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养狗注意事项》 第一章老师喜欢尿裤子(滴蜡散鞭抽蜡油伪公调失禁)
刘奕因为在宋老师的化学课上打牌,放学后被留下了。他单肩背着书包,晃荡到办公室,对着门上的玻璃理了理头发。办公室里没有老师,刘奕走到宋老师的座位旁边,把书包放到桌上,靠在墙上玩手机。闲来无事,他登陆了“乐园”论坛,想问候一下自己的宠物。“在干什么?”刘奕将这几个字发过去,对面是一个昵称为“白羽”的用户,头像是系统设置的灰色头像。令他没想到的是,安静的办公室中,一声响铃音划破了凝结的空气:“叮咚。”
刘奕被吓了一跳,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又继续发消息:“晚上七点。”“叮咚。”刘奕这下开始觉得有点灵异,自言自语道:“这帮老师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几秒种后,他意识到了什么,怀疑地又给“白羽”发了一个表情包。“叮咚。”等等,发出这声响的设备貌似就在眼前。突兀的新消息提示音在寂静的空间太过于清晰甚至是锐利,饶是刘奕这样心大的人也不能不多想。他又发了一个表情,依然是清晰的响铃音回应他,而且,绝对就是来自宋老师的电脑。
“草??!”刘奕十二分震惊,一瞬间都有点呼吸困难。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虽然他一开始在注册论坛的时候打开了地理位置权限,抱着一丝极小的从网调发展到线下的愿望,特意在筛选用户时选了“附近的人”,但他的老师宋华如,名牌大学毕业,年纪轻轻在学术领域颇有成就,多个高级教师教学研讨会上都有他的身影。平时衣冠楚楚,难道他的整洁衣衫之下暗藏着乳夹和龟甲缚?宋华如和老师们开完级部的大会,回到了办公室,刘奕还在发呆。
宋华如看到比他高一头,傻站在他座位旁边像个巨人一样的刘奕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下课之后让刘奕来找他了。宋华如看刘奕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问好,不免有些气愤:“刘奕,你干什么来了?”“啊……老师……”刘奕咽了咽口水,干涩地蹦出几个字,好像刚刚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面色有些苍白。“把你今天课上和同桌玩的那副扑克牌给我。”“我……”刘奕趁磕巴的功夫,又仔细把宋华如的脸看了一遍,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眼睛更大。身材倒真和“白羽”的差不多。刘奕之前没注意过,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化学老师还算个美人。
宋华如看着刘奕仿佛刚认识自己一样的表现,很无语:“诶,我和你说话呢。”刘奕抿了抿嘴,把扑克从校服兜里摸出来。宋华如一把夺过来,不客气地说:“你可以走了。”刘奕还想再和他的宠物多待一会儿,可他马上意识到老师这么着急可能正是因为晚上要赴自己的约,不免又有点自得,痛快地回家了。
晚上七点,宋华如准时给“温九”打去视频通话,不忘调好变声器。令他有些意外的是,“温九”这一次几乎是秒接。他敏锐地感觉到他的主人和平时不太一样,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虑:“主人晚上好,狗狗给您请安。”刘奕确实是很激动,这一种心态和直接和对方面基截然不同,这是一种更刺激的体验,尤其是他知道对面那个自称“狗狗”的人在平日里是多么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现在却在网线另一头乖巧地向自己请安。
幸好刘奕也用了变声器,不然他的语气一定会暴露他的心情:“嗯,把衣服脱了吧。”
宋华如听话地把衣服脱掉,赤裸地跪在摄像头前。刘奕看到“白羽”的身体,性欲一如既往的高涨。追求新鲜感的他之所以能和“白羽”联系长达三个月,就是因为“白羽”有很好的身材。配上宋老师的脸……竟然也没有十分违和。宋华如静静地等着“温九”命令,他熟悉每次自己脱掉衣服后对面的停顿。“去点一根蜡烛。”宋华如知道“温九”进入了状态,顺从地从身边的储物柜里翻出一根蜡烛,又熟稔地点好,端举在胸前。这蜡烛是“温九”送给他的,比一般的情趣蜡烛温度要高,带有惩罚的性质。不过既然两人都以“疼痛是快乐的基础”为宗旨,对这种特别的蜡烛自然是甘之若饴。
“从脖子开始。”宋华如心中一紧,他的脖子是他最脆弱的地方,“温九”也知道。他不免开始反思自己今天有什么得罪主人的地方。他举高了手中的蜡烛,胳膊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将火苗对准了自己的锁骨。在滚烫的蜡油落在脖颈的瞬间,他疼得几乎要跳起来,锁骨红了一大块,在视频中也清晰可见。他马上将手中的蜡烛摆正,期盼“温九”能换个地方。“继续。”主人的命令就是圣旨,宋华如只好又对着自己脆弱的皮肤施予难以忍受的痛感。刘奕能清晰地看到,老师脖子上若隐若现的青色的血管因恐惧而跳动,白净的脖颈上凝固着数滴蜡油。直到他确定高温留下的伤痕已经到了会让老师明天戴围巾遮掩的程度,才决定结束对脖子的惩罚。
“胸。”宋华如松了一口气,脖子上的蜡油很快即凝固了,带给他另一种感觉。他把蜡油一点一点滴在自己的胸上,当高温也灼到乳头的时候,刺激感比想象中大。他在乳头上滴了几滴,感受到乳头明显的瑟缩与抗拒,却也有隐秘的快感。刘奕此时欲火中烧了,但他知道这只是前戏,因此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往下。”宋华如愣了一下,他知道“温九”的意思,但这样
的“极刑”一般只在他犯了重大错误时才会用上。
刘奕感觉得到对面的迟疑,不耐烦地问:“怎么了?”宋华如听着冰冷的金属音在下最后通牒,不免有点委屈,即使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在对面听起来也是一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你错哪了?”宋华如毫无头绪,只能说:“我不知道……”刘奕是个记仇的人,他的扑克“死于非命”,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赤身裸体地等着他发号施令,他哪能放过这么令人愉悦的复仇机会?“明天想夹夹子?”宋华如抖了一下,赶紧讨好道:“不想,对不起。”他把摄像头往下调了一点,对着自己剃过毛的下体,手抖着将蜡油滴在上面。本来硬邦邦的下体生生因灼烧感而疼软了。虽然惩罚应视为嘉奖,疼痛是心向往之,但“温九”每次都有点过了。不过这也可能是他如此欲罢不能的原因。刘奕满意地欣赏着,他很想射精,但他身为这场表演的导演,清楚高潮部分还没有到来。
“去拿散鞭。”零乱的蜡油凝在宋华如身前,红色的印迹衬托得他的胴体更加白皙。他驯服地以谦卑的姿势爬到远处,在柜子中翻找出散鞭,用嘴叼着鞭柄回到电脑前。此时“温九”无需多言,他也知道要做什么。他用手攥着鞭柄,动作用力,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决心。“啪!”宋华如将散鞭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吃痛地闭了闭眼睛,看着鞭子上沾着的零星蜡油,心疼不已,不知道这样的抽打还要重复几次,才能将身上覆盖着的一层蜡油都抽掉。刘奕看老师在屏幕对面动作多有犹豫,也耐心地没有催促。他知道“白羽”向往痛感,但忍痛能力并不强,这样的游戏再持续一会儿,就能够听到他若有若无的哽咽,这也是最好的催情素。果然,宋华如又打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胸前依然是一片蜡油,又委屈又疼,于是难过地开口道:“主人,对不起……”虽然刘奕听到的是金属音,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他的化学老师在向他卑微地求饶,用他那禁欲而又时时带点欲求不满的声音在向他道歉。
“要么换成数据线吧,效率高。”“……谢谢主人。”虽然数据线抽在身上更疼,但宋华如实在是不愿拖长战线,都是因为刘奕那个问题学生,才让他回家这么晚,作业都还没有改完。于是他又去叼来了数据线。凌厉精准的抽打在“白羽”的身上留下了道道红痕,刘奕看在眼里,爽在下面,他恨不得明天就让他跪在地上为他口交。老师因数据线带来的剧痛而开始在喘息中带有一点矜持的哭腔,刘奕顺势开始自慰。
等这一场欲望的游戏终于结束,刘奕和老师都十分满足。刘奕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养的狗学不会到马桶上厕所,他气得不行,就把它用绳子拴了起来。结果他一转眼,狗跑掉了,他正着急地到处找,穿戴整齐的宋老师忽然出现在眼前,怀里正是他的宠物狗。奇怪的是,狗脖子上拴着的项圈跑到了老师的脖子上。宋老师就那样戴着黑色的皮质项圈,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不能虐待动物。”他不服气地应道:“我没有啊。”宋老师又说:“我是说,不能虐待我。”
第二天早上,刘奕照例在论坛上收到了“白羽”的请安。“九点去撒尿,录视频给我。”刘奕特意回想了一下化学课的时间,安排了这样一个小任务。宋华如收到消息,真是凭空添堵,不知道“温九”究竟在生什么气,变着法刁难他,虽然这个任务应该也不是有意为之。
化学课上,宋华如特意提前了五分钟,给同学们布置了一道有机推断题,自己则离开教室往厕所走。刘奕现在基本上能确定宋老师就是“白羽”,不过为了娱乐,也为了再确认一下,毕竟事实太过于离奇,于是从后门溜出教室,跟在老师后面。“老师好!”宋华如听见身后冷不丁一声热情的问候,着实吓了一跳,回头看是刘奕,出于礼貌不得不停下脚步,微微颔首:“你好,有什么事吗?”刘奕笑嘻嘻地扯了一下老师的围巾:“老师,这天也不冷,你系什么围巾啊?”宋华如被问得一愣,随后咳嗽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老师这两天脖子不太舒服。”他刚说完就心虚了,这回答有任何逻辑吗!不过他也来不及再解释,和一个学生有什么好解释的,况且九点马上就到了,“你有什么事?”刘奕也被问得一愣,他甚至没准备好问题:“呃,我想问问醛基……”他现在开始后悔之前没好好听化学课了,关于醛基的知识点竟然一个也想不出来,不过以他的水平,能知道“醛基”这个名词就不错了。宋华如惊讶于刘奕还知道“醛基”,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在问化学式:“-cho。行了吗?”刘奕也知道九点马上就到了,故有意拖延时间:“呀,您这么着急去厕所啊,我和您一起去呗。”宋华如觉得身体很烫,他希望自己没有在脸红:“别了吧……”刘奕知道时机差不多了,看了一眼表,佯装随意地说道:“怎么都九点零二了,都快下课了。”
等到宋华如反应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被尿濡湿了。他在楼道里,在学生面前失禁了。他的浅色休闲裤上水渍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扩散。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刘奕说完时间的下一瞬间,他就好像被迫卸下了膀胱的防备,好像他再晚一秒钟执行“撒尿”这个任务就是大逆不道。
难道他在潜意识里深深惧怕着“温九”喜怒无常的脾性和过于严厉的惩罚?反正现在也不可能录视频,他已经是违抗命令了。现在哪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宋华如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刘奕正站在他面前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盯着他看。
刘奕只看着眼前的老师身体一抖,接着裤子就开始湿。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好笑,这老师在干什么啊,如果是行为艺术,未免有点诡异。紧接着他就想起失禁的老师的“地下身份”——他的网络宠物,又觉得有点怜惜,也不用对自己的任务执着至此。随后他又想到,这或许说明了自己是个有威严的主人,不免有些自满。这几种心态交织在一起,便成就了宋华如眼中“复杂的神情”。
“我没想到您这么着急。”刘奕的声音打破了楼道里僵硬的静寂。此时宋华如已经把从早上积攒的所有尿液都尿在了裤子上,正心如死灰地思索着无痛轻生的方式。刘奕觉得这整件事还是好笑的成分占得更多,只好强忍笑意,建议道:“内个,不然我去给您找条裤子吧。”宋华如看着眼前憋笑到满脸通红的学生,羞愤难当:“快点。”等刘奕跑走,宋华如真是想抽自己几个巴掌,这绝对是他出生以来干过最愚蠢的事。他当然没有细想,刚才他忽然的失禁,是否也有一点因为刘奕的声调里若有若无的威胁。
晚上,宋华如虽然很想赌气不上论坛,不去理会“温九”,但他知道日子还是要过,而且当时刘奕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冷静,身为自己丢脸事件的唯一目击者,保证不和别人说,勉强实现了负面影响最小化。他给“温九”发去了道歉的信息:“主人,对不起,今天早上没来得及录视频。”
“没关系,我看到了。”
“?”
“老师,没想到您喜欢尿裤子。”

第二章胡乱吃醋的老师要受到严厉的管教(抽巴掌戴肛塞罚
宋华如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才接受刘奕就是“温九”的事实。前三天,他干脆让别的老师帮忙代了刘奕所在的班级的化学课;后三天,他在课上神情恍惚,绝不往刘奕在的方向看一眼。最后一天,刘奕正在水房接水,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奕,你给我一个解释。”
刘奕早就接受了事实,笑着问:“您要什么解释?”
“解释你……那你现在想让我辞职?”
刘奕很疑惑:“我为什么想让您辞职?”
“……”宋华如盯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高中生,悲哀地发现无论是体格还是精神,他都可以被他轻松地拿捏。算了,日子还是要过。
“那你往后想怎么样?”宋华如问出这样的问题就后悔了,这问题的暗示性未免太过于明显,按道理说,他应该对刘奕恨之入骨,区区高中生却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应该见到他就尴尬,但不知为何,他见到他却反而觉得亲近。他既然这样问了,就说明从他的角度,他并不想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论是师生还是……而且,刘奕这家伙难道喷香水了?他这么想着,问题竟然就脱口而出。
刘奕笑了一下:“我没喷香水啊。”
“那我们就别联系了吧。”宋华如还是逼自己下了决心。
“我还想以后让您来我们家给我辅导化学呢。”刘奕一本正经地遗憾道,“我父母平时也不回来,家里什么都有。”
宋华如受够了刘奕打擦边球的暗示,脸色通红地气愤道:“谁要去你们家啊……”虽然他的声音很大,好在周围的环境嘈杂,使得他的回答也不显得突兀。
“那就算了。”刘奕要走了,宋华如说出了于他而言要后悔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话:“诶,但是你的化学还是太差了吧。”
两人终于还是在一番推拉之后达成了共识。当然,刘奕接受宋华如很简单,甚至还觉得是锦上添花,但对于宋华如来说,接受刘奕作为自己的主人或者说性伴侣就很难了。他总是忍不住说教刘奕,又在意识到他嘴里含着的鸡巴的主人是自己的学生的时候感到巨大的心理落差与羞耻。况且,他骨子里是个骄傲自矜的人。
某一天,宋华如照例跟着刘奕去了他家,不过这一次是他提出来的,因为后天要化学检测,他不希望刘奕还是只考四十几分。毕竟也是和自己有点关系的人,在他看来,他有义务负责他的成绩。刘奕也知道宋华如是来补课的,但他以为这就是个噱头,谁知道宋老师进了家门后第一件事不是脱衣服,而是拿出了化学练习册。
“老师,你干什么?”“我给你补补化学。”刘奕心想这真是引狼入室,都想送走好心肠的宋老师了。
宋华如给刘奕认真地补习有机化学,刘奕可没心思干这个,他身边正坐着自己春梦的主角,流畅的身体线条在他单薄的衬衫之下隐约可现。“老师,您平时锻炼吗?”宋华如知道刘奕又走神了:“你想什么呢,赶紧记笔记。”又过了一会儿,宋老师有点累了,便把眼镜取下来擦了擦。刘奕看着宋老师的眼睛,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感觉自己真是在乌烟瘴气的论坛上捡到了块宝。长长的睫毛,妩媚的眼梢,像个洋娃娃。他没有多想,对着老师的脸颊亲了一口。宋华如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气呼呼地戴上眼镜,推了刘奕一把。
本来刘奕就对宋华如来讲一通化学的行为很是不满,这下子彻底被挑起了怒火,冷冰冰道:“把你眼镜给我。”
宋华如被刘奕吓到了,乖乖地将自己的眼镜递过去。刘奕接过来,也只是对老师的乖顺用挑眉予以回应:“掌嘴。”
宋华如本有些迷茫的眼神变得慌乱,他不愿意扇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刘奕也知道。更何况,他现在什么也看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自扇巴掌,实在丢人。他张了张嘴,本想求情,但碍于那一点骄傲,还是轻描淡写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刘奕被老师的敷衍气笑了,自己上手狠狠扇了他两下:“照着这个力度扇,懂了吗?”
宋华如被打得有点蒙,谁也没有这么打过他的脸,除了刘奕,还总是下狠手。他很委屈,干脆破罐子破摔,用他最大的力气抽自己巴掌,整间屋子回荡着巴掌声。刘奕看不下去了,拍了拍老师的胳膊示意他停手:“你赌气呢是吧,明天是不是想戴夹子教课?”
宋华如闻言立刻放下了手,垂着头,什么也不说。刘奕作势要起身,他赶紧拽住刘奕的衣服,小声说道:“你别去拿,我没有赌气。”
刘奕本来只是想去喝口水,看宋华如怕成这样,想借机吓他一下,于是甩开他稍稍用力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站起来走了。宋华如此时心跳很快,他没有眼镜,看不清刘奕去哪了,以为他真去拿夹子了,害怕得呼吸都不顺畅,但他没有办法,刘奕要给他夹夹子,他就得夹。他觉得自己真是受尽了羞辱,费了很多功夫讲课,又被他罚了掌嘴,最关键的是他不想要夹子。
宋华如听着刘奕渐近的脚步声,仓皇之中便要给他跪下。刘奕看出了老师动作的意思,制止道
:“别乱动,你又没戴眼镜,再磕着了。”宋华如只能僵硬地坐在原位。刘奕坏心眼地伸手去解宋华如的衣服扣子,这个动作着实吓坏了可怜的宋老师,他的声音都因此而颤抖:“我怕,刘奕…对不起,我不应该推你,你别……”他说着说着,竟然觉得脸颊有些湿润。
刘奕视力很好,看得很清楚,宋老师吓哭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宋老师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自己却似乎浑然不知。刘奕瞬间有点心疼,停下了解扣子的手,去拿了张纸给老师擦了擦眼泪。
“别哭了,我吓唬你的。”刘奕一说完,宋老师的脸恢复了血色。他知道刘奕已经消气了,估计是看到自己哭才开心了,颇为生气地在书桌上摸索着自己的眼镜,戴上后,恶狠狠地瞪了刘奕一眼:“你玩够了吧,我要回家了。”
刘奕没想到宋华如脾气还不小,他也不知道宋老师到底对夹子这种东西有什么古怪的恐惧情结,只能由着怒气值ax的宋老师收拾东西,夺门而去。
第二天,化学课上,宋华如告诉自己他还没有原谅刘奕,所以故意不去看他,但他越控制自己不去看就越好奇他在做什么。然而,刘奕直接帮宋华如免去了他复杂的心思。这节课,也不知道怎么,他的同桌格外喜欢跟他聊天,一直和他说个没完,都耽误了他看漫画。宋华如偶然的一眼看到刘奕正跟他的同桌聊得热火朝天,忽然就很生气,脱口而出:“刘奕!”全班都安静了,一直温文尔雅的宋老师竟然发火了。宋华如也是在注意到全班同学都安静下来盯着他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真的很大。刘奕更是被吓着了,很少有人这么愤怒地喊他的名字,更何况还是宋老师的声音。
宋华如大脑飞速运转,随即做出了一个又将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刘奕,我是说,你给我站着。”同学们都很诧异,宋老师从不罚站。刘奕尤为不解,老师不敢这么和自己置气,更何况他昨天也没干什么。下课时,宋华如深知自己的冒失,刘奕之后还不一定要怎么治他,于是心虚地加上一句:“刘奕下课之后来找一下我。”
刘奕对于刚刚让自己站了半节课的老师可没什么好脸色,走到讲台前,没好气道:“您找我干什么呀?”
宋华如也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我就是要说,以后你在课上少说两句。”刘奕跟着宋老师出了教室,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生气?”
宋华如想都没想,便解释道:“不是,我就是看你和你同桌说话——”他这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刘奕瞬间变得冷淡:“你管得着我和谁说话?”“不是,我管不着……”宋华如越说话声音越小。“还因为这让我站着?”“不是……”
“你真有能耐。”刘奕撂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宋华如在原地发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难道是嫉妒?他嫉妒能和刘奕相谈甚欢的人,那种自如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的。他和刘奕说话总是要带着一层敬畏,这样形容也不准确,应该是克制。那为什么刘奕就不能接纳自己呢?事实上,宋华如不满足于当刘奕的奴隶,他想当他的狗,和主人之间有喜爱和亲密的那种宠物狗。可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和刘奕沟通,他害怕被拒绝。
晚上,宋华如担心刘奕,于是借叮嘱考试的由头给他打去了电话:“刘奕,明天月考,认真一点。”
刘奕的声音依旧很冷淡:“嗯,谢谢。”
“……需不需要我过去找你?”
刘奕听到宋老师这样问,还是挺得意的,老师从不主动提来找自己,尤其是为了“私事”:“找我干什么?”
“和你赔礼道歉。没关系,你不方便就算了。”
宋华如敲门的时候,刘奕正在拆快递包装。他没想到那天自己刷购物网站时心水的新潮玩意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看看这个。”宋华如接过刘奕手中的东西,审视了一小会儿,面红耳赤道:“这是干什么的?”
刘奕看着宋华如的反应,笑着说:“这是特制的肛塞,一旦末端感受到压力,就会释放电流,能让人失禁的程度。”自从上次宋华如的意外事件,他对失禁这件事ptsd严重,一提起就膈应。
“所以呢?”
“所以用来罚站正好。”
“我今天之前和你解释的那个说法不是我心里想的,我只是觉得你们太吵了而已。”
刘奕一把捏住宋华如的下巴,逼得人耳根通红,质问道:“所以你不喜欢我?”
宋华如艰难地摇头:“不喜欢……”
刘奕仿佛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把肛塞推到老师怀里:“明天开始,白天都给我戴着,晚上我说摘再摘。”
就这样,宋华如塞着肛塞,整整站了三天。他中午不敢去吃饭,因为一定会有老师请他一起坐,而他恕难从命。他每晚在刘奕家,也只能跪在地上吃刘奕施舍的食物。第四天早上,宋华如从床上爬起来,不愿接受残忍的罚站还没有结束的事实,双腿酸涩疼痛,他觉得自己的小腿明显变粗了。与此同时,他连续食不饱腹,总有点低血糖的症状。事实上,他根本不锻炼。可是他不得
不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洗手间,将肛塞塞进去,对着镜子拍照并把照片发给刘奕。
晚上,宋华如实在累得不行了,幸好刘奕被数学老师留了,他得以有一个人呆着的珍贵时光。以他对数学老师的预判,刘奕七点之前是走不了,于是他痛快地把肛塞取了出来,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小憩。或许是这几天身体太累,宋华如睡得很香,刘奕敲门他都没听见,直到他站在床边捏了捏他的脸,他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一睁眼,刘奕正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你回来了?”宋华如也不知道解释点什么,刚睡醒嗓子不太舒服。
“嗯,屁股不想要了是吧。”刘奕挑逗地拨弄着立在桌子上的肛塞。
既然判决已经落定——死刑,宋华如马上开始找理由:“刘奕,我发烧了。”
刘奕颇不耐烦地伸出手背感受了一下老师额头的温度,嘲讽道:“老师还骗人呢。”
“我的腿很疼。”
“那我就大发慈悲允许你趴着挨打吧。”
宋华如的腰被按在床尾,裤子被扒掉,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刘奕看到手边正好有一根数据线,便拿在手里,先甩在被子上试了试力道。数据线落在被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宋华如心跳都漏了几拍,只求这场惩戒快点结束。
刘奕先落下一鞭,宋老师的屁股上马上显出一道红印。刘奕的力气不算大,但他打人时候那种毫不克制的风格令人胆战心惊。老师疼得紧紧抓着被子,为了尊严而不愿意发出哭叫。刘奕看到数据线留下的印迹,更按捺不得,手中的数据线接二连三地抽下,有的肿痕甚至破了皮。宋华如知道数据线的威力,但他自罚是一种体验,被人按着抽则是另一种感觉,尤其是身后的力量令人绝望又不容违抗。刘奕能感觉到老师逐渐开始忍受不住,在自己手下扭动着躲避。他看老师的屁股再打就要渗血,好心地想换个位置,于是把老师的裤子又往下拽了拽,一鞭抽在臀腿交界处。
“呜……”宋华如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发出了第一声难抑的哽咽。臀腿交界太脆弱了,宋老师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细碎的喘息也变成了连续的抽泣。刘奕看宋老师紧攥着被子不放手,于是抽在他的手上,让他松开手。这一下让老师崩溃了,抽泣变成了正经的哭泣,他费力别过头,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泪,抗议道:“刘奕!你怎么能打我的手呢!呜呜……”
刘奕眼看着老师手背上泛起肿痕,本来还有些抱歉,听到他的质问,反而更有理起来:“轮得到你说话?”
老师愤怒地咬了咬嘴唇,把手背怼到刘奕面前:“你打啊,打死我完事。”刘奕不惯着老师的性格,抓住他的手腕就开始抽,直到老师疼得直蹬腿,央求他抽自己的屁股才罢休。
宋华如可怜到了极点,纤细的手腕被刘奕弄出一片红印,更别提错落分布着红痕的手心和手背。他不想再挨打,但也不肯低声下气地求刘奕停手,于是硬忍着刘奕在自己臀腿交界处落下一鞭又一鞭。他正哭着,忽然有一口气没顺过来,无法控制地咳嗽。刘奕知道宋老师赌气的惯用伎俩,就等着看他什么时候不得不开口求饶,但碍于他已经站了好几天,现在又哭成这样,怕他虚脱,于是拍了拍老师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我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好不好?”
宋华如的性格很有弹性,一听刘奕松口,马上怒道:“你还要打?都让我站了那么久,饭也吃不好——”
“二十。”刘奕不耐烦地打断了老师的控诉。宋华如知道这是刘奕让他闭嘴,纵然生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听话地不再作声。
最后的二十下,刘奕丝毫没有放水,任凭宋老师语无伦次地哀求也没有心软。打完后,他放下数据线,摸了摸宋老师红肿的屁股,上面肿痕遍布,还是有极少的地方破了皮,往外渗血。宋华如半条命已经交代在这张该死的床上,他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在这个床上躺着,虽然他想不到这可能是他立过的最没有用的誓言。他的眼泪濡湿了被罩,情绪激动而面色绯红。他缓了一会儿,费力地站起来,这时候他不可能愉悦地坐下。刘奕给老师倒了杯水喝,做好了被老师埋怨的准备,这基本上是每次他们实践过后的流程。
宋华如反常地没有说话,喝完水后把杯子放到客厅,像个彬彬有礼的客人。可惜他的礼貌只维持了三秒,他的腿或许因为刚刚跪了太长时间,加上之前的疲惫,没了力气,让他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在刘奕看来,就是宋老师忽然给他端正地跪下了。宋华如自己先吃了一惊,随后意识到他的动作有多丢脸,可他越想站起来就越使不上力,又羞又气,想抱怨两句又觉得自己的语言无论如何在刘奕听上去都是可怜的辩白,于是不愿讲话,只抿着嘴跪着。刘奕想笑不能笑,只能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地走到老师身边,把他搂到怀里安慰着:“晚上休息一下就好了,等会儿我给你抹药。别回去了吧。”
宋华如真不愿意在自己学生家过夜,无论怎样这也不合适,但他属实动弹不得,要不是肛塞的电击威胁,以他羸弱的体格,不可能做到连着站四天,身子早
该累垮了。于是他只好不情愿地答应。
刘奕给老师抹药的时候,注意到老师的情绪有些异常,关切地问:“哪不舒服吗?”
宋华如嘟囔道:“今天白天那件事……”
“怎么,我以后不能和同桌说话了呗?”
宋华如听不出刘奕语气的意思,怕他又生气了,赶紧道歉:“不,当然可以了。”
“可以是吗?”刘奕边说边在宋老师屁股上掐了一把。
宋华如疼得眼眶又有些湿润:“你干什么!”
“我问你话呢。”
“你想说就说呗。”
“我不想说。”
“你不想说就不说。”
“别犟嘴了,我也喜欢你。”

第三章爸爸对不起(板子抽屁股罚跪)
杜宇是高三(八)班的班长,兼任学习委员。别人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一个身份——刘安的狗。杜宇是高二转到这所学校的,第一场考试即拿下了级部第三,名声大噪。他父母离异,母亲再嫁,酗酒的父亲没过几天便把他扔给了姑姑,因此才转学到这里。杜宇生性胆小,一次路上偶然碰见一群混混,就此被他们纠缠不清。混混头子威胁杜宇,要么给钱,要么被烟头烫。杜宇生活拮据,多余的钱一点也拿不出来,束手无策。
混混头子看杜宇长得白白净净,以为是富家公子,可几天准备钱的期限过后,猎物依然两手空空,只是神情更局促不安,这令他大失所望:“脱了他的衣服。”
杜宇慌张地往墙边躲,口中嗫嚅:“不要……”双方僵持不下之时,杜宇的同班同学刘安忽然从巷子的拐角处探出头来。
“你们干什么呢?”
混混一见是刘安,都认识。刘安在高一就和他们“切磋”过,当时刘安初来乍到,司机开保时捷送他上学,混混以为捡到了个香饽饽,没想到人家是跆拳道黑带。关于刘安的身世,众说纷纭,大部分人认为他家是干偏门生意的,父母都出国避风头去了,孩子带出去不方便,于是留在国内,雇了司机和保姆伺候。
“这小子要钱没有,正要教训他。”
杜宇看到刘安,眼中闪烁着希冀,但他也不敢太多奢求,毕竟在学校两个人完全没有交集。
“哦,他和我是同学。还在这儿愣着干嘛,滚吧。”
混混作鸟兽散,杜宇感激得眼泪汪汪:“谢谢你……”
刘安定睛细看杜宇的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没事。”
杜宇被刘安看得脸红:“我泪腺浅。”
“不过我人好是人好,你不准备谢谢我?”
“你需要我做什么?”
“做我的狗。”刘安觊觎杜宇的美貌已久。
就这样,杜宇和姑姑说自己在学校住宿,其实是搬进了刘安的家。一开始,杜宇是拒绝这种皮肉交易的,但随着时间的延长,刘安的腹肌让他欲罢不能。
期末考试将近,杜宇刻苦学习自不必说,刘安也不得不拿起书本。刘安的父母跟他的约定是,只要学校不来电话,一切皆好。而他们学校,班主任有义务给每个班倒数前五的同学的家长打电话,讨论学习情况。刘安别的不在乎,就怕他爸爸一生气把他的保时捷收走。杜宇平时还会黏着刘安,这段时间属于非常时期,学习太紧张,显得他很冷漠。刘安看上去强硬,实则是个玻璃心,总觉得杜宇不喜欢自己了。一个晚上,杜宇正在给刘安讲题,刘安听他口气稍有不耐烦,难以忍受:“你闹脾气是吧。”
杜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刘安总为难他:“没有,怎么了?”
“去把散鞭拿过来。”
杜宇义正言辞拒绝刘安的同时不免有些害羞:“别闹了,马上考试了。”
“那别扯了。”杜宇知道刘安的意思是让他滚,每次刘安这么说,都会惹得他又害怕又伤心。
“考完试和你玩好不好?”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泪水的味道。刘安不置可否。
考场安排下来了,他们俩只有化学在一个考场,还正好是前后桌。杜宇看到安排时,心头一紧,他也担心刘安考试失利,毕竟模拟考时班里倒数第六的成绩并不能令他放心,如果刘安有麻烦,他也舒服不了。于是,他迅速定下了计划,软磨硬泡让刘安把语文古诗和英语单词背了,刘安的数学和物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只剩化学了。当然,前后桌的位置被杜宇视为天赐,只要刘安能拿到化学客观题的分,总分进到班级正数四十五名的小目标基本上就稳了。
杜宇还是好学生,作弊这种事虽然可以盘算得很轻松,但实践起来总没那么简单。他领着刘安早早进了教室,甚至演练了一遍作弊的流程——在开考半小时后他把选择填空题答案抄在小纸条上,从椅子底下踢到后面给刘安。然而,总有不可抗力因素左右人的命运,监考老师是他们年级最严谨老练的化学老师——钟老师。杜宇看见他进来的那一刻就觉得顺利不了。果不其然,杜宇把纸条踢到后面的动作被钟老师看得一清二楚,当即判二人作弊,让他们出去站着。刘安对于作弊这件事本身没什么想法,只是想到如果全科记零分,班主任肯定要找家长,也不知道车还能不能保得住,因此心情颇为郁闷。杜宇的思绪一团乱麻,他知道作弊可能会被通报批评甚至被记过,这种记录不知道是不是会像老师说的那样跟自己一辈子;而且自己前几周的努力都白费了,全科零分以外,他更怕被找家长,他姑姑很可能借这个机会连生活费都不给他;不过这些都是之后的事,对于今晚来说,刘安的心情大过天,本来刘安就对他有脾气,经过这件事,他很可能被打得体无完肤。
杜宇的委屈与恐惧交织在一起,他真怕刘安就在走廊里训他,想着想着,就已经眼泪汪汪了。
“……爸爸,对不起。”
刘安被杜宇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看了他一眼,不出所料已经在哭了。
刘安心想也不嫌丢人,懒得安慰,任凭他自己抽噎。杜宇见刘安没反应,更紧张了,他知道刘安最喜欢听他叫他“爸爸”,某种恶趣味。幸好化学是最后一场考试,不然明天的考试他应该参加不了了。即便他知道等待他的一定是皮肉之苦,他还是对刘安的负面情绪感到恐惧。他又低声说了一遍:“爸爸对不起。”
刘安内心已经要化了,但他表面看上去依然冷若冰霜。杜宇见他故意不搭理自己,以为有多生气,看走廊里没有别人,直接去拽刘安的衣角:“别生气了,我肯定会把、把……”杜宇因哭泣而话语断断续续的,刘安只能答应了一句:“别在这儿哭,等会有人来了。”
杜宇赶紧点头,随后就是两个人一起等着考试结束,任凭钟老师发落。中间,刘安想从储物柜拿手机出来玩,被杜宇坚决制止了。铃声响起,钟老师收卷子时,看了一眼作弊的两个学生的姓名,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个是“杜宇”,他第一时间想会不会是某个学渣和那个稳居年级前十的转学生重名,但又觉得没这么巧,于是抱着答题卡站到两个学生面前,扶了下眼镜,质疑道:“你们俩谁是杜宇?”
杜宇的眼睛还有些酸,揉着眼睛说:“老师,是我。”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钟老师逼近的时候,他往刘安身边靠了靠。
“你是八班的?”
“嗯。”刘安站在一旁听着,觉得好玩,在家里自己是大王,在学校杜宇才是宠儿。钟老师思索了一会儿,他认为对于杜宇这种好好学生,作弊的处罚一定是灵活的,如果真直接报到年级主任那里,可能会影响他的心理健康,况且自己对他又不了解,看他畏畏缩缩站在那个一看就不学习的同学身边,可能另有隐情,自己还是不要武断行事,于是决定把他们带到他们班的化学老师那里。
宋华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得意门生杜宇竟然作弊,还被抓个正着。他从钟老师那了解了情况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刘安一直是班里的吊车尾,这次竟然把班上的优等生也拖累了。他知道钟老师把他们带给他的意思,就是让他斟酌处理,别耽误了事。宋华如对于处朋友这种事没那么敏感,没注意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只单纯地认为是刘安教唆杜宇帮他忙。“杜宇,你怎么回事?”
杜宇低着头很愧疚:“对不起老师,让您失望了。”
宋华如觉得对杜宇这种百依百顺的学生真是生不起来气,于是将话锋转向刘安:“怎么,这次考试重要,想上进一把?”
刘安承认宋老师的冷幽默还是挺好笑的,但是他现在又不能笑,只能面无表情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他说完觉得没什么,宋华如被气笑了:“哦,不小心被抓了是吧。”
杜宇忽然插话道:“老师……”他刚说完两个字,或许是受气氛压迫,眼眶竟然又湿润了。宋华如一看杜宇要哭了,第一反应是不知所措,也不说了,等着杜宇继续说。杜宇本来没想哭,但宋老师貌似是个不会处理学生哭泣的老师,心想自己的泪水多这一特点终于也在某一天派上了用场,只稍微想了想晚上回家后不知道要被刘安虐成什么样,难过的泪水就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滑落。“老、老师……我……”
宋华如看杜宇哭起来没完没了,边拿纸给他,边生气道:“刘安,你还不快点给人家道歉。”
杜宇和刘安都被宋老师的命令吓了一跳,杜宇心想宋老师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紧张得话都说利索了:“不用,老师,这也不是他的错。”
宋华如真是不知道杜宇怎么想的帮刘安作弊,不过事已至此,既然老道的钟老师认为这件事不用上升到年级,他也就把这件事淡化处理:“你们俩化学都算零分,回去好好反思反思。”宋华如承认自己也有点着急回家,晚上他要和刘奕出去看电影。
刘安的司机来接他们俩,杜宇在上车前的最后一秒还拉着刘安的袖子求饶,一上车秒变乖乖男,一点看不出二人任何不正常的关系。刘安一方面知道杜宇这人要面子,一方面也不知道司机和保姆都会和自己的家长说些什么,所以也乖乖地坐着。回家路上,刘安给保姆打了个电话,让她今天不用来。杜宇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在车上也无能为力,只是可怜地看了刘安一眼。全程,两个人的对话就只有刘安问杜宇晚饭要吃什么,杜宇说都行。
到家后,刘安无情地命令道:“就跪在门口。”
杜宇前两天刚因为在床上写字,笔水蹭到床单上被罚跪过,膝盖隐隐作痛,克制着对疼痛的恐惧轻轻跪在地上。刘安没有止步于此,他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关掉了客厅的灯。下一刻,偌大的空间除了刘安手里那一点光,都浸入黑暗。杜宇怕黑,下意识地要往刘安身边靠。
“让你跪在门口,现在规矩都不守了是吗?”
杜宇瞬间停在原处,低着头,两手攥在一起。刘安知道杜宇有的时候很脆弱,于是大发慈悲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头发:“半个小时。”说完,他就带着唯一的光上楼进卧室了。杜宇太清楚求饶没有用,才忍住没有在刘安上楼的时候挽留。不过他承认,他沉默的顺从中也有一些
赌气的成分。当然,这种赌气在整个房子一点光都没有后消失殆尽。刘安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享有绝对控制权的那一个。事已至此,杜宇只能乖乖跪在门口,用脚趾抵着墙,有点安全感,明知道客厅的灯的开关就在自己头顶,也绝没有勇气去按。对于晚上睡觉都要开小灯的他来说,绝对的黑暗意味着绝对的无助。他先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劝解半个小时也就是写一篇作文的功夫,很快。但这样的心理安慰并不能起太久作用,等他又注意到黑暗时,他开始慌张,不知道刚刚的走神帮他度过了几分钟,难道只有一分钟?他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怕黑,就是总在害怕有什么东西。
窗帘后面什么都没有,杜宇自我宽慰道。然而在一阵没来由的气流经过后,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在因紧张而心跳飞快的几秒钟之后,他下定了决心,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精神痛苦。他先是喊了几声“刘安”,没有回应,尽管很害怕,他还是站起来,此时膝盖的酸痛不算什么,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克服对黑暗的惧怕上。他站起来试探着走了几步,感觉莫大的绝望,他根本找不到路,也摸索不出方向,几乎寸步难行,但他知道他的救赎就在楼上,于是一点一点挪,终于让他幸运地撞到了楼梯。
他四肢着地,一步步往楼上爬,结果因为太过紧张,忘记了家里的楼梯有拐弯,一头撞在了墙上。因为完全没有控制力气,声音极大,但也因此让杜宇感受到了清晰的疼痛,忽然开始害怕即使找到了刘安,刘安也会打他,但他绝不敢再在黑暗之中下楼,愈加绝望,想停在楼梯的拐角,又甚觉逼仄,几乎窒息。杜宇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上去找刘安。他又跌跌撞撞地上了几个台阶,这次他聪明地用手一点一点沿着地面摸索,终于摸到了刘安卧室的门,他不敢擅自打开,只能在门外跪着:“刘安,你能给我开门吗……”
刘安心里有预判,杜宇应该跪不了半个小时,他看了一眼手机,还有五分钟,但他知道杜宇既然有胆量找上来,就说明已经到了极限。他去给杜宇开了门,杜宇直接抱住了他的腿。等杜宇缓过来,刘安看他的脸都吓白了,有些心疼:“上床上来躺会儿。”杜宇尴尬道:“……腿软,动不了。”刘安也没办法,正要走,被杜宇拉住了:“别走。”刘安只好留下,盯着杜宇看了一会儿,惊讶道:“你没哭啊。”
“我今天哭累了……”杜宇的声音充满疲惫,今天确实很艰难。
刘安有时候说话可以很毒,可能本意只是开玩笑,但话一出口就变得刻薄:“半小时都跪不了,要你有何用?”
杜宇听得心脏难受,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是不是已经被刘安讨厌了。“对不起。”
刘安看杜宇又开始哽咽,权当他在和自己生气,甩开他就下楼了。杜宇再跪下去也没有意义,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默默跟在刘安后面,本想顺势冷战,却一不小心踩空了台阶,摔进刘安怀里。
刘安低头亲了亲杜宇软软的嘴唇,把他放到地上。杜宇承认刘安的温度很令人心安,他喜欢拉着他的胳膊。刘安虽然超喜欢自己身边这个委屈的优等生,但不妨碍他刚刚没有达到标准,所以还是要罚。他去找了一块板子——杜宇会疼,但又不至于哀嚎,用来调情的专业工具。
“趴好。”
杜宇潜意识里认可刘安这种不容置疑的行事方式,听话地趴在了沙发上。他将将做好心理准备,板子便狠狠落下。杜宇光滑白皙的屁股被沉重的板子压扁,可怜兮兮地留下一块又一块方形的红痕。十几下板子过后,虽然只用了七成力,刘安还是凭自己对杜宇的了解认为这时候他应该开始抽泣了,然而他见杜宇躲的倾向都没有,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心软,又加大了力度抽在他的屁股上。杜宇除了屁股愈加红肿、呼吸稍有加重外毫无反应。刘安又反省了一轮,用了全部力气抽下板子,砸在臀肉上声音可怖,杜宇承受着怎样的痛楚可想而知。刘安在内心想着再打十下就停手,结果伴随着他第五下板子落下时划破空气的声音,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同时响起。杜宇失禁了。他的校裤并没有完全脱掉,还堆在脚踝处,此时正不可避免地被尿液浸湿。
事实上,杜宇早就忍受不住刘安的虐打了,以十二分的意志控制自己不哀鸣、不逃开、不讨饶。他很委屈,刘安明知道他怕黑还故意那么吓他,就这样他还要打,打得还那么狠。好像他越赌气越委屈,板子就抽得越快越狠。他就是不愿意在刚刚求着刘安给他开门后紧接着被打哭,好没骨气。然而,他现在只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干了最没骨气的事——吓得尿裤子了。可他严格意义上讲甚至连裤子都没穿,更丢人了。他才知道原来人真的有被吓到尿裤子的情况,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什么都没有,只是真正意义上从心底里恐惧即将落下来的让他疼到骨头里的板子。他害怕。
杜宇反应过来并把尿憋住只用了五秒钟,可这五秒钟已经足够把他在刘安面前的尊严碾碎。两个人沉默了整整一分钟,这一分钟足够刘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终于还是杜宇选择了打破僵局,他颤抖着站起来,身后的伤很狰狞,疼得他紧咬牙关。他
只是低着头,也没有看刘安,但刘安能看出他的眼睛有点红。他本来想说话,但抿了下嘴巴,最终也没说,只是把湿润的沉甸甸的裤子从脚踝上脱下来,报复似的抱在怀里,去了浴室。
刘安反应比较慢,等杜宇没影了,他才慢慢意识到对杜宇这么要强的一个人来说,现在一定痛不欲生,磨灭他尊严的事一定比哪一种毒打都更让他难以忍受。他自责地认为自己不应该下手没个轻重,应该对杜宇的心理再体贴一些。他忍着不适打扫了战场,坐在沙发上等着杜宇洗完澡出来再好好和他道歉。
杜宇在浴室本想痛哭一场,又觉得没必要,事已至此,他不知怎的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就这么着吧,本来他在刘安面前也谈不上什么底线。他就是害怕刘安,害怕他的力量与坚决,这一次他的身体以具象的形式反映了他的恐惧而已。他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后,看到刘安坐在沙发上,咚咚咚踩着楼梯上楼去了。刘安可以理解杜宇的情绪,跟着他上楼了。他跟着杜宇进到卧室,意外地见他蜷着身子缩在墙角。他第一反应是怕杜宇冷,从衣柜里翻出来件他的睡衣让他换上。杜宇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把衣服换了,依旧缩在墙角。刘安看了一眼表,也不早了:“别在那儿呆着了,过来睡觉。”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滚地上去吗?”
刘安听着杜宇的抗议,无可辩驳。在他们同居伊始,刘安只想养一条随叫随到,对自己惟命是从的狗。他对杜宇的傲气格外看不惯,故意要磨他的性格,所以常常依着自己的心情,变着花样虐打他,逼他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卑微地求饶,用难听的词汇自称,只为少挨几下鞭子。渐渐地,杜宇对刘安的不佳情绪尤为敏感,经常见到他皱眉头就跪下,犯错时,他还没开始训斥就自扇巴掌来讨好。某些晚上,如果刘安脾气很大,杜宇又由于身体实在扛不住而没能让他彻底消气,他心知自己没做好,惧怕他第二天清晨把他弄醒再来一顿回锅肉,或是在学校捉弄他,让他惴惴不安直到放学回家又是一顿打,因而会忍不住爬上床,舔舐他的脚趾,争取让他心情好点。在这些晚上中的一个,因为杜宇的牙齿磕碰到了刘安的脚,他随口说了一句“离我远点,滚地上去”,之后便一直被杜宇记在心里。更恶毒的话刘安也说过,不知道为什么杜宇偏偏记得这句。
杜宇说出口的话,自己听上去也觉得刺耳,已经尽力在淡忘的记忆又叫嚣着痛苦与压抑。那些日子似乎已经很远,可它们留下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心头。如果他们隔壁班的同学没有试图割腕自杀而险些失去生命,紧接着杜宇又生了一场大病,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恐怕到现在依然是开始时那样。刘安那时候才大梦初醒般意识到生命的脆弱,以及人与人的联系那么易碎而需要珍惜。
“宝宝,别生气了,对不起。”
“打够了吗?”
刘安嘴笨,说不过杜宇,于是下床去拉他,劝着以后不会再这么没有分寸,才好歹把难过的小狗带上床。刘安知道上了床后,小狗的心情总会变好。杜宇果然没那么生气了,在刘安的怀里乖巧地躺了一会儿,小声说了句什么,刘安没听清:“怎么了?”“我是说……没什么。”
第二天,杜宇去给宋老师道歉,特意用不同的笔迹写了两份检讨,分别署上他和刘安的名字:“对不起老师,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请您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这是我和刘安的检讨,请您收下。”
宋华如知道杜宇不是那种不省心的学生:“嗯,也不必太自责,这次的总分别介意,下次好好考。”杜宇忙点头,他知道这次考试的成绩肯定不会好到哪去,毕竟有一科是零分。不过他最担心的显然不是他自己的成绩。好在不久后排名出了,刘安在班里竟然还进步了一名——倒数第七:两个人缺考,四个人作弊。

第四章迟到的惩罚(散鞭棒球棍数据线皮带尿道调教)
宋华如计划晚上七点钟去找刘奕,年级主任忽然通知各个学科的代表人要在六点钟开会。主任说只开半个小时,宋华如就参加了,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的选择,他过于相信主任的话,离七点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主任才宣布结束。他赶紧打车,抓了件衬衫换上,颇为凌乱地冲下楼。
到刘奕家时,已经七点零五了。他不是没和刘奕发信息说自己要开会会耽搁,但他知道刘奕正想找个由头欺负他,不会搭理他请假。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不喜欢。
刘奕慢悠悠地去给宋老师开门,不得不说老师真懂他。恶狼正琢磨着有什么借口下狠手,羊羔便自己投怀送抱。
宋华如看到刘奕的时候还是有点开心的,毕竟这是假期两个人见的第一面。但他看到刘奕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心虚地垂下目光:“对不起啊,我迟到了。”
刘奕看到娇俏的宋老师,可以说手痒得不行:“五分钟。”他给老师倒了杯水,随意地解开了老师衬衫的扣子:“歇会儿。”
宋华如感觉到小别胜新婚的愉悦,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小口水,等着刘奕的下一步指令。
“宋老师假期锻炼身体了吗?”这是他在放假时候给老师布置的任务,其实他并没有很当回事,他觉得现在他的身材就很令人垂涎,只是他自上次罚站之后知道了老师有些忌惮体育运动。
宋华如更心虚了:“呃……有。”他是个自律的人,但这只体现在学习上,锻炼对他来说实在是难以坚持的事。
“检查一下,来,平板支撑五分钟。”
宋华如心里咯噔一下,他绝对做不了五分钟,不免瞥了一眼刘奕,祈求一些宽容。刘奕当然留意到了自己的小狗的反应,慢条斯理解释道:“没关系的老师,没想为难你。五分钟内随便掉。”
宋华如虽然不知道刘奕是何意,但他还是尽量坚持。可惜,他的身体素质实在不那么好,再加上假期作息又不规律,体力貌似更差了。五分钟内,他掉了四次,还累得气喘吁吁。
刘奕看着脸色泛红的宋老师,笑着用手背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说:“锻炼效果很明显啊,嗯?”
宋华如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喘着气因害羞而低下头。刘奕等宋老师休息好,把他带到卧室,往床上扔了四样东西,说:“迟到五分钟,掉了四次,所以我拿了四样玩具,每样二十下,乱动一次加十下。”
宋华如听得十分紧张,心一颤一颤的,乖乖趴在床边,双手背在身后。刘奕先拿了第一样玩具:散鞭。散鞭对于重度玩家来说只是热身,刘奕也很好心,没有让宋华如上来就哭天喊地,只是用了中等力度。宋华如觉得散鞭这种东西之所以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就是因为它把力分散开了,落在屁股上是大面积麻麻的疼痛,用来热身真是极佳的选择。二十下过后,宋老师的屁股均匀地红了一个度,鞭打的痕迹不甚明显。
“下一个,咱们试试棒球棍。”宋华如本来并不那么紧张,可在听到刘奕说话的语气之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时还是不免心跳加快。
刘奕只是试了一下力度,挥下棒球棍,他没想到棒球棍的威力之大可以只一下就让老师的状态从放松变为戒备甚至是恐惧。老师的身子都无意识地僵硬了,刘奕更没有错过他没来得及压下去的一声呜咽。
宋华如不可置信刘奕竟然要拿这么重的东西以这么严格的力度打他,竟然让他连第一下都没能沉默地忍住。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往下要怎么忍,沉甸甸的棒球棍又砸下来,生生在他的屁股上横着留下又一道深红的印迹。“呜嗯……”有尊严的噤声在这时候不切实际,更何况他正赤裸下身趴着,光屁股露在空气中挨打,谈何尊严。他两手互相紧紧攥着又松开,感受着震到骨头里的力道。宋华如又坚持了七八下,身体已经抖得不行,他本并不是能忍痛的类型,这时候他甚至感激之前还有散鞭给他的屁股预热。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再抖了,再抖脸都丢没了,可毫无用处。
刘奕看老师在床上因疼痛而颤抖,内心的欲火在燃烧,克制着安慰道:“没关系,还有十下。”
宋华如听了这话,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甚至因羞耻而红了眼眶。刘奕了解宋老师的心理活动,俯下身摸了摸老师的腰以示宽慰。连宋华如自己都不愿相信,他有多么期待主人的一点安抚与爱意。
即便宋华如一直在心里试图转移注意力,但疼痛是实打实的,况且卧室很安静,只有棒球棍落在屁股上发出的闷响,更有一种痛楚的氛围,他后背出的汗已经濡湿了衬衫。他想让灵魂逃脱这副正在受难的躯壳,可惜这样做的代价是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潜意识做主,让他一点一点躲得离刘奕越来越远。刘奕注意到后,不耐烦道:“往这边来点。”他没想加罚的,可此时的宋老师头脑混乱,没听清楚,以为他是在抱怨自己乱动,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动了。”
刘奕叹了口气,看老师没有动的意思,只能自己往前走了两步。他一走动,宋华如太害怕球棍再落下,身体竟然又不由自主地往远处
挪了一下。当他意识到时已经晚了,他心跳都漏了一拍,正要小心地开口解释,已经被刘奕下了通牒:“加十下。”
宋华如不能说自己不难过,之前辛苦的忍耐似乎功亏一篑,而惩罚还没有到一半。他的胸口有点酸酸的,为了抚慰委屈的情绪,他把头埋得更低。“…那还有几下?”“十三下,别再乱动了哦。”宋华如深吸一口气,答应道:“嗯。”
刘奕也担心宋华如撑不过,于是在还剩五下的时候索性按住了他弓起来的腰,又飞快地打完最后五下,才轻轻松开手。宋华如的手心疼得全是汗水,当他尝试着调整位置,屁股牵动的疼痛令他的嘴唇都在哆嗦。对他来说属实是一场实打实的惩罚,屁股的惨状不堪目睹,球棍黑红色的印迹杂乱地交叠,力气重了的地方淤青一片。即便如此,宋华如也没有哭,尽管他离被疼哭只差一点点。刘奕也心疼,但规矩就是规矩,不会手软。他放下棒球棍,拿起数据线,缠了两圈在手上,便于使力。宋华如此时十分警惕,极力抑制住过于激动的情绪和将爆发的抽噎,注意听着刘奕的一举一动,此时他的内心离崩溃就差一个刺激。
刘奕特意挑着伤不太重的地方抽,事实上他对宋华如的忍痛能力有了解,他能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往常单挨二十下数据线都能让他害怕。
“啊!!你干什么呀……”又一下,由于宋华如躲了,所以正好掠过一处淤青,疼得他浑身发抖。此言一出,果然激起了刘奕的怒火,他在游戏过程中只接受求饶不接受脾气。他一把扯起趴在床上的老师,让他朝着自己,随后给了他一巴掌:“什么时候起,狗还会说话了?”
宋华如被扇得身子不稳,差点摔着,他正待发作,却在看刘奕转身要离开的瞬间没了气焰。虽然这可能是他的被迫害妄想症,但他就是担心刘奕去拿夹子,因为在之前某次他不小心失言,刘奕曾说如果他再无理取闹撒泼耍赖就夹住他的嘴。宋华如一想起就恐惧,他怕刘奕真生气了,于是顶着莫大的疼痛站起来踉跄地抓住他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你别……我不是,我只是太疼了,想轻一点。”
刘奕似是而非道:“不然今天先到这儿?”
宋华如仔细地揣摩着他的意思,随即摇头道:“不用,不用……就是,等会儿能不能按着我。”
“嗯。那你今天晚上就在我这住吧。”
宋华如又被刘奕按到了床上,承受未完的抽打。数据线连着抽,就算不打坏也要掉层皮。刘奕专心地数着数,没注意到老师细弱的闷哼。“二十。”刘奕放下了数据线,拍了拍宋老师。宋华如本没想哭的,对他来说疼难以忍受,但流眼泪更丢人,所以他总是抑制着自己的各种情感。可刚刚挨完狠厉的打,受到哪怕一点爱抚都觉得分外感动。他吸了吸鼻子,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很酸。他正要庆幸自己终于还是忍住了泪水,却在感觉到手腕上的冰凉时打了个哆嗦。他知道那种令人恐惧的触感是刘奕给他戴上了手铐,免于他控制不住乱动。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离开这张万恶的床,禁锢着他的肉身在这里受苦。好疼,可还要打,屁股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惩罚还没有结束。他已经解释了是工作原因,以后再迟到难道又要这样捱过非人的痛苦?
浓郁的悲伤在鼻腔凝聚,皮带划破风又落在身上。委屈、难过,但泪水对他来说就是难以落下。宋华如紧紧咬着嘴唇,乞求转移痛感。最后的二十下皮带,刘奕看老师已经到了极限,便放水略过了,即便如此,他注意到老师依然委屈得不行,于是打完就把人抱起来搂着,可坏心眼地并没有解开手铐,他还要再欣赏一会儿这件残破的艺术品。
宋华如的脸色白里透红,甚至看上去还颇神清气爽,只是嘴唇上一排牙印很醒目。刘奕了解老师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掉眼泪的,除非心中郁闷,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疼。“好了好了,歇一会儿,我给你抹点药。”
“……是不是青了?”
“有一点。宝宝,我好爱这样的你。”刘奕话音未落即强硬地揽过老师的腰,对着他的脖颈脆弱处狠狠亲了上去。
尽管现在是假期,高三(八)班的数学老师要求成绩,一定要同学们每周在学校补三天课。刘奕和他的朋友们商量着举报,刘安倒无所谓,上学也不耽误什么。
杜宇只要在学校,必定是乖巧得令人挑不出毛病,他生怕刘安在别人面前找他麻烦。然而,墨菲定律拿捏人的命运。课上,刘安在杜宇旁边睡觉,他正记着笔记,刘安的脚忽然动了一下,大长腿撞到书桌,把杜宇桌上的牛奶震洒了。杜宇的课本都脏了不说,很影响他身边的恶霸的心情。刘安有起床气,尤其是午睡醒来的时候,更是杀气腾腾。他揉揉眼睛,看了刘安一眼,开口道:“你他妈找死?”
杜宇性格本就怯懦,听到刘安发火,条件反射般腾地站了起来,手攥着衣角。数学老师没听清刘安的话,挥着教鞭不耐烦道:“赶紧的收拾,别耽误上课。”
杜宇嗫嚅着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先给刘安擦干净,又擦了擦自己的位置,才坐下。他不敢看刘安,害怕他当
即勒令自己跪下,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选择。刘安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杜宇:“别一副丧气样儿,回家再说。”杜宇听了这话,面色惨白也无可奈何。
一天的补课终于结束了,两个人照例坐在车里保持着相敬如宾的气氛。可杜宇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甚至有刘安的迫不及待,极大的焦虑不安压得他喘不过气,有点晕车。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和刘安说:“刘安……我有点晕车。”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关切道:“那你上前面来坐吧。”话音未落,刘安便接道:“你要去前面吗?”
杜宇的耳朵红了,磕巴地回应:“没事那个、那个我、我坐这儿就行。”他只需要稍加品味刘安的语气,就吓得开始掉眼泪。都怪当初刘安心狠手辣,硬生生把活泼可爱的小狗教训得面对生气时的主人只有恐惧。
回到家,刘安嫌弃地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随口抱怨道:“今天保姆也来不了,怎么办?”
杜宇的声音还染着哭腔:“我洗,你放在那儿就行。”待他打点好家务,刘安悠闲道:“去地下室。”
杜宇听到刘安的命令后,僵在原地。地下室的灯光昏暗尚且不论,其中的每一样道具他都尝过个中滋味。在地下室,每一场游戏结束后,他要么被心情好的刘安抱出来,要么被留在那里,等稍微缓过来后再自己一点点爬出来。他无论如何不愿下去,想到里面的惨状就毛骨悚然。但是他心知刘安的话从来都不容违抗,焦虑瞬间漫过胸口。
“不……”杜宇细若蚊蝇的反抗声音还是被刘安听见了:“你说什么?”刘安大步走向杜宇就要强拉着他下去,杜宇一瞬间似乎得到了莫大的勇气,使出浑身力气挣脱刘安的钳制,刘安又凭借蛮力试了几次,但下定决心的杜宇的爆发力也不容小觑,他竟奈他不得。
杜宇双手由于紧张握成拳头,眼眶通红:“我不想下去!”
刘安凝视着眼前这只发疯的小狗,正拿出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他不慌不忙地取来一条皮带,手握皮带的末端,另一端是金属的皮带扣。他几乎丝毫没有犹豫地,抡起皮带一下抽在杜宇肩上。杜宇由于忽然承受了巨大的力量,剧烈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紧接着疼痛袭来,浇灭了三分他眼中的倔强。刘安并不给杜宇缓冲的机会,又一下抽在他的腹部。杜宇小时候犯过严重的肠胃炎,之后落下总肚子疼的毛病,因此腹部格外敏感脆弱。他双腿颤抖着弯下去,膝盖磕在地上。疼,太疼了。杜宇这才反应过来刘安是在用金属扣那一端抽他,让他跪下的手段原来就这么简单。刘安用脚尖踢了踢杜宇捂在肚子上的手,警告道:“把手拿开。”
杜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再……”
“三,二——”
“别,别数数。我下去。”杜宇此时的情态已带了颓然的气质。刘安牵着杜宇的手走下楼梯,这是他对他的狗仅存的怜悯。
杜宇只被要求脱掉了裤子,地下室的阴湿还是令他不适。刘安把他的双手固定在铁架上,双脚戴上镣铐。他摸了摸杜宇的脸,颇为怜惜地问:“要不要口球?”杜宇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不戴口球,可能会由于过程中为了转移身体承受的巨大的疼痛而咬伤自己的口腔,但口球顶得他上颚不舒服,于是还是摇头拒绝了。刘安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不戴也没关系,放心,今天不为难你。”他从柜子中翻出一根长长的细金属棒和一个小遥控器,杜宇没见过。
“不是惩罚,尝试一下新玩具。”刘安边说,边耐心地把细金属棒从马眼插进杜宇的尿道。杜宇下体冰凉的刺激感与难受的异物感并存,他忍受着,不时在刘安动作没把握好时发出闷哼。待刘安终于把一整个金属棒全插进去,杜宇的阴茎也被迫呈勃起状态。刘安站远了些,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一会儿下体里塞着金属尿道棒的杜宇:“十下。”
杜宇正在犹豫刘安所说的次数是什么意思,被一股尖锐的疼痛切断了思路。这一种疼痛,比任何直接落在皮肉上的毒打更要疼,比电击在任何一个位置都要痛,虽然通电只持续了几秒钟,电流也很微小,但就像整根阴茎被放到烈火上灼烧,软嫩的部位被刺激更是钻心。电流的强度控制得很到位,只让阴茎充分地疼痛,却留下人的意识保持清醒。只一下,杜宇就已经被击垮了,他之前就算再怎么挨打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无比的痛苦直冲脑海,阴囊甚至是整个小腹部分都跟着抽缩。他眼泪瞬间流了满脸,无力地用手腕的力气牵动手铐敲打着头顶的铁架,极卑微地乞求:“不行,不行……刘安,饶了我……”
刘安再次按下了手中的按钮,杜宇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又被电得颤抖,似乎其内的皮肉又被翻出来炙烤。电流停下几秒钟后,他的小腹还因为疼痛,肌肉应激般抽搐。他这一回使了大力,手铐撞得铁架都在抖动:“太疼了,我对不起……”杜宇还在咳嗽,刘安便又按了按钮,戏谑地问道:“对不起什么?”
杜宇此时的哭喊已经到了嚎啕大哭的地步,话已经完全说不清楚,只剩下哼哼唧唧的音节。他的手无力地耷拉着,放弃了最后那一点抗争。后几次电击,
他的意识渐渐迷离,低着头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地板,眼前是一片朦胧。只有身体还会随着电流战栗,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刘安看杜宇快昏过去了,恶趣味地稍稍加长了下一次电流的持续时间。
杜宇果然被更剧烈的疼痛唤醒,猛地抬头,和刘安的目光对上后立刻垂下眼帘,整个人瑟缩着,两腿拼命地往中间并拢,妄图舒缓一些下体的难受。其实他知道,这时候说一些好听话没准能够起到作用,但往往越是在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他越不愿意去低三下四。
还剩最后一下,刘安太熟悉杜宇的微表情,他一定已经难以忍受,但残破的自尊拉着他的最后底线,不让他说些低贱的话。他故意要打碎了杜宇高傲的外衣,走近两步捏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应该说什么?”
杜宇明白了刘安的居心,尽管肉体已经输得体无完肤,他还是凭借最后一点勇气直视刘安的眼睛。可刘安紧接着举起了手中的遥控器,作势要按。杜宇的身体马上在有限的范围内极力向后退缩,他也不敢再和刘安对视,目光慌张地移开,落在一处保守而谦卑的地方:“求求你。”
“求我什么?”
即使杜宇的眼睛已因为流泪而酸涩不堪,面对这样的羞辱,他还是眼泪汪汪:“求你……”他话音未落,刘安就按下了按钮。杜宇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击垮,他抽泣着含糊不清道:“求求爸爸饶了狗狗,不电狗狗了,狗狗不是故意闯祸的。”
“然后呢?”
“谢谢爸爸。”
刘安享受这场无理的游戏,又佯装举起了遥控器:“就这些?”
杜宇又往后缩了缩,身上的衬衫已被冷汗濡湿,狠狠咬着嘴唇摇头道:“不是。还有、还有狗狗以后不会再叛逆,不会不听话。爸爸不电狗狗了,狗狗听话了。”
刘安满意地抽出尿道棒,又带给杜宇一次痛楚。事实上这场游戏确实没有什么表面上的为难,杜宇的身上连痕迹都没有,就算是阴茎也看不出什么被凌虐过的迹象。刘安为杜宇解开束缚他的道具,杜宇从铁架上摔下来,瘫坐在地上发呆。

第五章呼吸有害(伪ntr铁棍抽脚心乳夹)
吴轩来电话了。宋华如看到显示的来电联系人时,仍不免心跳加速。吴轩是他的前任,两人在大学相识,因为研究生在不同地方,感情出现隔阂而和平分手。吴轩是很标准的恋人,一心一意,也很照顾他,身为伴侣无可挑剔。宋华如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对面安静了几秒:“……宋老师?”
宋华如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久不联系吴轩这样叫他,内心油然而生一种别样的感觉:“怎么了?”
“我来北京出差了。”
“哦……在哪?”
“现在在饭店陪客户。”
“……”宋华如这才听出来吴轩的声音有些抖,可能也有点醉了。
“我们见一面?”
宋华如犹豫片刻:“什么时候?”
“半小时之后这边结束,你现在住哪?”
宋华如想也没想就把地址告诉了吴轩。他话音刚落,便开始反省自己的激动是怎么回事。他去照了一下镜子,脸不出意外地很红。“我的意思是……你的酒店订在哪了?”
“还没订。”
“那你在我这边住就行。”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你等我吧。”
宋华如正在思考自己的决定有没有不妥,毕竟他们都分手那么久了,现在看就是简单的朋友,他尽地主之谊也没什么吧。正当他纠结的时候,刘奕来电话了。
“喂?”
“晚上好,主人。”宋华如的心跳更快了,有种做坏事被人抓住的感觉。
“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就是,我有个朋友来北京出差了。”
“然后呢?”
“他晚上要和我见一面。”
“男的女的?”
“男的。”
“哦。你这周末挺丰富啊。”
“不是,我也是刚知道。”
“你们好好玩。”刘奕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宋华如知道自己应该告诉刘奕吴轩要来家里住的事,但他不想惹他生气,虽然隐瞒下来显得更心虚。
吴轩半夜三更才到,宋华如睡眼惺忪地给他开门,在见到他的瞬间又清醒了。他怎么瘦了这么多。
“宋老师,还没睡呢?”吴轩身上一股酒气。
“嗯……你的行李呢?”
“没带,我待两天就走。”吴轩在房间里随意转了一下,“真好。”
宋华如不得不说久别重逢很微妙,他不自然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你换一下衣服吧。”他又开始纠结自己这样说是不是太亲昵了。
“嗯。”吴轩好像觉得没什么。他接过衣服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宋华如就听见了均匀的鼾声。
第二天早上,宋华如起床后特意做了两个人的早饭,他刚吃完,吴轩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倒是换上了衣服:“好香啊,你做早饭了?”
“嗯,你也吃点。”
吴轩坐下后,愣了一会儿,才忽然缓过神般地客气起来:“谢谢你啊,昨天那么晚还接待我。”
“没事儿。今天还有工作吗?”
“去签个合同,不忙。”
“我过一会儿就得去学校了。”
吴轩喝了一口牛奶,细细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宋华如:“你变样了。”
“你也变了。你慢慢吃吧,我得去换衣服了。”
宋华如前脚出门,马上意识到自己没带手表。他看了眼手机,担心迟到也就没有回去取。
刘奕第一眼就发现宋老师没带手表。他不得不承认,昨晚那通电话有些膈应到他,怎么会有同学那么晚提出要见面,而且还是个男的。他趁着还没上课,凑到宋老师身边:“今天没带手表?”
宋华如自己没有感觉,但在刘奕看来,他不自在了许多:“嗯,忘了。”
“是吗?”
宋华如不会撒谎,他僵硬地把目光移开:“回座位吧,马上上课了。”
刘奕哼了一声,颇为不满地回到座位上。
宋华如的课都在上午,平时他都会在办公室待到放学再走,可今天他心里总有点别扭,兴许是多待一秒钟都怕被刘奕发现端倪,于是中午就走了。刘奕吃完午饭去办公室,发现宋老师走了,气不打一处来,决定放学之后去老师家一探究竟。
宋华如到家后,吴轩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有些讶异地抬眼问:“下午没课了?”
宋华如把鞋放进鞋柜:“嗯。你今天没出门?”
“上午出去了。”
“顺利吗?”
“还行还行。”吴轩说完就站起来,走到宋华如身边,“那你下午就没事了?”
宋华如别开目光:“嗯,你呢?”
他话音刚落,吴轩就冲着他的脖颈俯身亲了下去。宋华如触电一般,不可思议地推开吴轩:“你干什么?”吴轩盯着宋华如,又不容置疑地靠近他把他搂在怀里。宋华如感受着对方的呼
吸,为什么身上这么多年还是那股香气。他回忆起当时他对吴轩产生好感的原因就是他总能闻见他身上的香味,他以为人人都能闻到,结果只有他自己可以。这件事被吴轩知道了,给他转了一篇文章说喜欢上一个人就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宋华如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错事。
吴轩紧紧抱着宋华如,时间暂停了几分钟。最终吴轩还是把他拉到了床上。宋华如接受着吴轩脱掉他的衣服。吴轩温柔地摘掉他的眼镜,亲了亲他的鼻梁,看着他的眼睛:“你想我了吗?”
“我……我们不应该这样。”
“怎么了,你有对象了?”
宋华如更心虚了:“不算……”
吴轩更加迅速:“放心,我不会多打扰,明天我就走了。”
宋华如觉得吴轩这些年好像变渣了,不过他一直没有主见,也实在有点随意。他觉得这都不算什么,及时行乐两厢情愿的事。
吴轩在性事上温柔又体贴,和宋华如很相配。两个人缠绵过后,各自感慨地躺在床上。吴轩满足地沉默着,像一只饱餐的狮子。他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也有对象。”
宋华如咯噔一下:“那你……”
“我们性开放的。”吴轩顿了顿,“而且,你和别人不一样。”
宋华如叹了口气,裹紧被子睡觉了。吴轩也在旁边睡着了。
吴轩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他看了眼身边还在睡的宋华如,没有叫他便自己去应了门。让他惊讶的是,门口站着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男生。
门口的男生似乎更惊讶:“……这是几号?”
吴轩还真忘了:“我也不知道,503?”
男生对了一下门牌号:“嗯,我应该没走错呀。”
“你找人?”
“……宋老师?”
吴轩觉得有点奇怪,会有谁管宋华如叫宋老师,难道是他的学生?但这个男生看上去也不像高中生。
“你是?”
刘奕内心翻了个白眼,他才应该问对方是谁吧:“我是宋老师的学生。”
“哦哦,他在睡觉,那你要……进来坐吗?”吴轩更古怪难道这些学生都知道老师家的地址?不过看他刚刚不确定的样子,应该没来过,和宋华如大概也不是很熟。
刘奕当然是很生气的,面前这个陌生男人只穿了一条短裤,居然还一副主人的架势:“麻烦了。”
刘奕进了房间,他之前确实没来过老师家。吴轩给来客倒了杯水,客套道:“你是高中生?看你这个头,以为是大学生呢。”
“哈哈,我是比较高。”刘奕干笑两声,不自在地在沙发上坐下。
吴轩犹豫要不要进卧室叫宋华如,正在拘谨喝水的男生忽然问道:“请问您是宋老师的亲戚吗?”
吴轩心想这算什么问题:“不是,我是他朋友。你先歇着,我去叫他起床。”
宋华如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以为是吴轩在打电话也就没在意,直到吴轩走进来叫他。
“你学生来了。”
宋华如皱着眉头,忽然清醒了:“你……长什么样?”他很绝望,这还有什么可问的,还能长什么样。
“挺高的。”吴轩边穿裤子边说。
“……是我学生。”宋华如烦躁地穿好衣服,抓了抓头发。
“你这学生怎么还有你地址?”
“嗯。”宋华如没空理吴轩,心下乱成一团。
他颇为僵硬地走出卧室,果然看到刘奕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
“呃……刘奕,你怎么来了?”
刘奕只看了宋老师一眼就知道了,他刚刚做过。这太清晰了,是一种玄妙的气氛。宋华如只和刘奕对视了一下就知道他知道了,不免也胆怯:“找我有事情吗?”
“没什么,您今天把我的作业本收上去之后没发给我。”
宋华如觉得搞笑,刘奕什么时候交过作业,不过现在这种情景他也笑不出来:“是吗,那我应该放学校了。”
“哦,您不和我一起去学校找找?”
宋华如无奈道:“家里来亲戚了,我得要照顾一下。”
吴轩这时候正好从卧室里出来,听见了尴尬得不行。
刘奕无语道:“别编了你。”
宋华如心跳加速,他感觉到刘奕真实的愤怒,毕竟他从没有在外人面前戳破过两个人的关系。
“不是……”
吴轩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场面,他承认他很吃惊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宋华如居然找了个高中生谈恋爱。
“同学,别误会了,我和你老师只是朋友。”
宋华如知道及时行乐的副作用就是后患无穷,但骰子已经掷出,他想了一下:“嗯,我和你说过。”
刘奕笑道:“你是和我说了。”
宋华如知道刘奕这边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于是转向吴轩,抱歉道:“不然你……”
吴轩当然也不好意思再呆了:
“那我就走了,你多保重。”
吴轩走后,房间里的温度瞬间被刘奕一个人拉到了冰点。
“你可真出息啊,啊?”
“对不起。”宋华如与其说内疚,还是未知的恐惧更多。他不知道刘奕对这种事会怎么处理,他们也没有聊过。
刘奕拿出手机要叫车,宋华如讨好道:“你要不就别回去了。”
“然后你再和我做一场是吧?”
“……那我帮你叫吧。”
“跟我一起回去。”
宋华如暗暗评估着刘奕的心情:“噢……”
“别猜了,我很生气。”
“对不起。”
“之前还觉得你挺听话的。”
宋华如更不知道刘奕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不起……求求你别生气。”
刘奕属实没想到宋老师有这两下子,他觉得被伤害了,他没想到看上去忠诚的宋老师也可以让他后悔付出自己的感情。既然宋华如要这样,他也没有理由尊重他的喜恶。
两人进家门后,刘奕直接拉着宋老师进了卧室,把他扔到床上,去抽屉里拿出一个短小的黑色外壳的东西。宋华如不敢看刘奕的动作,这时候多一点冒犯都是火上浇油。
刘奕暴躁地把铁棍从黑色壳里抽出来,拿在手上。
宋华如只听见一阵粗粝的风声,紧接着就是脚掌上强烈的钝痛。这种痛早已超过了他所为之觉得舒服的疼痛,是被虐打的疼痛。他疼得脚踝都跟着颤抖:“是铁的吗……”
刘奕又一下直接落在跟腱处,疼得宋华如瞬间热泪盈眶。他又连着几下抽在同一处,宋华如的小腿早忍不住扭动,口中求道:“不行,再打就……”
刘奕跟没听见一样继续抽在同一个地方,又几下后宋华如的声音便染了哭腔。他轻易是不会哭的,但他第一次被铁质的东西这么重地罚,忍痛也有极限。他缩了缩腿,这样的小动作也被刘奕看在眼里,于是用手摁住他的腿,仍将铁棍抽在跟腱处。宋华如又强忍了几下,疼的实在不行,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哭喊道:“不行,别打了……”
刘奕没想让他残疾,见皮肤已经变为青紫色,便意犹未尽地停下了。他把目标锁定在了脚掌,不客气地将铁棍不留余力地落下。果然,宋华如啜泣了一会儿,忽然一个激灵,哭道:“对不起……”他根本不敢去想之后怎么站着,能不能挺过去都是个问题。
刘奕又举起铁棍,沉默地落下。宋老师的脚一点点染上青色,随着不间断的抽打,抽泣声愈加明显。“刘奕……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好不好呜呜……”刘奕没搭理可怜的宋老师,依然闷声落下铁棍。宋华如凭着仅存的意志力数够十下后,意识到铁棍依旧在残忍地落下:“再打十下好么,你答应我……”
刘奕还是不回应。卧室里只有宋华如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和铁棍抽在身上的声音。
最后宋华如也累了,哭得肩膀一耸一耸,也不再说话,只等着刘奕自己停下来。刘奕看老师的脚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才停下。
宋华如后知后觉意识到刘奕打完了,像个破旧的木偶一般僵硬地转过身,泪眼婆娑地看着刘奕:“……对不起。”
“去洗把脸。”
宋华如只犹豫了一下就知道是惩罚,于是试图站起来,结果脚一落地就疼得摔回床上。他只好跪着一点点蹭到卫生间。他回到卧室,看到刘奕还在翻东西,心生警惕:“怎么了?”
“我在找夹子。”
宋华如的心像被捏碎了,有一种酸酸的痛楚。他踉踉跄跄地爬到刘奕旁边,大胆地抱着他的腿:“你别找了,好吗?我会很听话的。”
刘奕找出一个还没有开封的小盒子。宋华如像看到了什么令他不舒服的东西,慌张地把头别过去。他发了一会儿呆,又忽然被刘奕拆包装的声音惊扰,打了个寒颤,目不转睛地盯着刘奕的动作。
他看到刘奕把一对乳夹从盒子里拿出来,眼眶瞬间濡湿,往后退了几步,把脸埋进臂弯,周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绝望。
刘奕能感觉到他的狗此时的恐惧。忠诚是一只狗最基本的品格,难道肆意妄为的狗不需要被管教吗?
“把头抬起来。”
刘奕得到的回应只是宋华如摇了摇头。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宋华如慢慢抬起头,只看了一眼刘奕手上的乳夹就又别过脑袋。
“你要是再闹别扭,就戴着乳夹在笼子里呆一晚上。”刘奕前两天新买了个关大型犬的笼子。
没有人喜欢被关起来。宋华如眼眶中仍噙着泪水,不过他顺从地看向刘奕:“……我是不会戴的。”
刘奕不屑一顾地笑了:“这可由不得你。”
宋华如看刘奕就要上手扒他的衣服:“对不起,对不起……我害怕。”
“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都打过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宋华如即便是将死之人也仍在做无谓的抗争。
刘奕不再等他磨叽,强硬地扯开他的衣服。宋华如就像英勇就义的斗士,也不再反抗,瘦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忍受着无底的恐慌。两个乳头因为恐惧加寒冷刺激也在微微颤抖。
“咔嗒。”刘奕买的乳夹是可以调节力度的,他虽然不容置疑,但对狗狗的宽容尚在,他友好地只设了很小的力度。可宋老师的表情并不像只忍受了小力度,倒像被上了什么极重的酷刑。他的面色都在这几分钟内苍白了许多,紧紧抿着嘴唇,大颗的泪水仍止不住地滚落。
刘奕甚至还用自己的手指感受了一下,他设置的力度真的不算什么。
他又给宋老师戴上另一边,老师的回应依旧是面如死灰。
直到刘奕帮老师把衣服扣好,宋老师似乎才从灭顶灾难中反应过来,迟钝地问:“你要让我戴着……吗?”
“嗯。”刘奕凝视着宋老师衬衫之下还是比较明显的乳夹,颇为满意。
宋华如自从戴上乳夹,行为像个被封印的灵兽一般僵硬。第二天早上,刘奕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睛却并没有看到晚上还乖顺地躺在他身边的宋华如。他穿上衣服到卧室外面才看见宋老师正在客厅坐着。
宋华如听见声响便站起身去给刘奕拿早餐,避开了和刘奕的眼神交流。刘奕看了老师几秒钟,看他瘦弱的身躯比往常更摇摇欲坠,眼镜也挡不住他的黑眼圈,得出了结论:他恐怕一个晚上都没睡觉。
刘奕绕到宋老师背后,抱着他,双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不出意外地摸到了金属质感的乳夹,宋华如的身体明显地一颤。
“昨天晚上没睡觉?”
“……嗯,没事儿。”
刘奕坐到餐桌边上,宋华如恭敬地站在一旁。他似乎纠结了很久,才说:“别这样。”
刘奕正在感慨宋华如煮的粥真的很好喝,挑眉问:“哪样?”
“你又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不睡觉的。”
“站在我旁边,你脚不疼?”
“……我晚上找了药膏,对不起。”
刘奕眼看着宋华如又要哽咽,不免皱了一下眉头:“等会儿还去学校呢,你要是脚疼就请假。”
“不疼。”
在学校,宋华如一直穿着外套,虽然在已经不冷的春天看上去是有些奇怪,但也没什么。
化学课上。刘奕正聚精会神看着漫画,忽然意识到讲课老师的背景音安静了,这才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眼黑板。
宋老师正在掩面哭泣。他的手指很长,这样看上去有些红。同学们都惊呆了,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虽然本来也没有觉得宋老师是直男,但至少一本正经,现在哭得这样梨花带雨,还是有很强视觉冲击力。刘奕更是惊呆了,他不知道宋老师失态和自己有没有关系,虽然这几乎不能算是一个问题。他知道这时候自己无论有什么不同的表示都不合适,故只能安分地坐在座位上盯着老师。还是班长杜宇先反应过来,他先低声和同桌刘安说了句什么,得到刘安点头后才拿了两张纸,试探着走到宋老师身边:“老师,您……”
好在宋华如很快恢复了理智,他摘掉眼镜用纸擦了擦眼睛,调整了一下,深呼吸,面颊染上一些红色:“对不起,老师有些花粉过敏,这两天比较严重。”
同学们不明所以,当然没人相信老师的话,但既然宋老师这么快就想出了理由,也不会算作教学事故,只是一个小插曲。到了下课时间,宋华如匆匆离开了教室,留下同学们热火朝天地讨论。刘奕多少不放心,特意找到杜宇:“诶,你要不要再去看看这老师咋回事?”
杜宇的眼神明显在刘奕靠过来的那一刻就染上了怯懦:“呃……刘奕你要不……”
正好刘安从外面进来,一把搂住刘奕:“说什么呢?”
刘奕心想刘安和自己也没那么熟,这是干什么:“我说让杜宇去看看宋老师。”
“去呗。”
杜宇连忙点头,跑出去了。
午休时间,刘奕被宋老师整得也没有胃口,索性去办公室找他。
宋华如看见刘奕进来,叹了口气,还是遵守着礼仪站起身:“怎么了?”
刘奕看办公室也没人,估计都去吃午饭了,便大胆地走近老师,亲了亲他的脸颊:“你怎么了?”
宋华如不自在地推开刘奕:“班里同学们说什么了吗?”
“有什么可说的。”刘奕边说边帮老师解衣服。
宋华如的身体又不自主地发颤:“你要干什么,这还在学校呢。”
“我帮你把夹子摘了。”
宋华如就此沉默不语,等刘奕把两只金属夹子取下来,他才开口道:“我不愿意。”
“什么?”
“很疼。而且我……我不是你的性玩具。我只想做你的狗。”

第六章捉迷藏(皮带滴蜡囚禁尿床)
杜宇一直觉得刘安是一条蛇,不仅仅因为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更因为他本来就有起床气,又不知为什么在春天的时候脾气就格外暴躁。杜宇总腹诽这是因为刘安冬眠醒了。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刘安经常在早上抱怨天亮得早,想睡懒觉都睡不成。杜宇在这种时候分外小心,可他的精力毕竟有限,还是在一天早上猛然意识到忘记给刘安写数学作业了。他本来坐车就容易晕,不能在车上补作业,更不可能让刘安自己补,故只能祈祷数学老师粗心大意,忘记查作业。天不遂人愿,第一节课就是数学,数学老师照例提前几分钟来到教室:“把昨天留的卷子放桌上,我看看。”
刘安还没睡醒,仍趴在桌上。在他看来,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他操心。结果,他正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的同桌不识好歹地戳了戳他。杜宇看到刘安烦躁地皱起眉头,下意识地胆怯,附在他耳旁小声道:“呃……对不起,我忘记写作业了,你用一下我的卷子吧。”他边说边把自己的卷子在桌子底下悄悄推给刘安。刘安瞪了他一眼,接过杜宇的卷子摊在桌上。
数学老师走近,视线扫过杜宇和刘安的桌子,一巴掌拍在杜宇的课桌上,吓了他一大跳:“你的卷子呢?”
杜宇嗫嚅道:“对对对不起,老师,我昨天晚上忘记做了。”
数学老师凝视着杜宇的眼睛,直觉告诉他这学生在撒谎,他自然而然地向刘安桌上看去,拿起卷子审视一番,怒道:“刘安你给我站着。”
刘安并不喜欢挑事,顺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数学老师将卷子怼到刘安身上:“这是你的卷子吗?”他见刘安无动于衷,怒气更盛,拿教鞭对着刘安肩膀就是一下:“我问你话呢。”
杜宇站在旁边都要吓傻了,他感受到腿边的桌子在抖动,还是反应过来,担心刘安要推桌子和老师硬着来,于是一只手死死按住桌子,另一只手挡着老师又要落下来的教鞭:“老师别生气……您、您……”数学老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放下教鞭,把那份已经皱了的卷子拍在桌上就走了。接下来的数学课,按照之前没写作业就要站着上课的规矩,杜宇站了一节课。当然,这时候的罚站对他来说甚至是救赎,起码刘安不能对站着的他怎么样。下课铃一响,刘安便一把将杜宇拉到座位上:“下午还上课吗?”
杜宇顶着极大的压力,盯着刘安的膝盖说:“我们……还是上一下吧?下午还有体育课呢。”他看刘安没有一口否决,忙抓住机会讨好:“对不起,你的肩膀没事吧?”
刘安不置可否:“你管我叫什么?”
杜宇看四周同学们都在吵嚷,犹豫着面红耳赤道:“你是爸爸。”
放学后,刘安的司机照例来接,杜宇又晕车了,而且这次更严重,他不得不提出下车的要求。刘安看他面色苍白,冷汗濡湿了鬓角,于是跟着他一起下车了,和司机说他们走回家去。杜宇下车后,在路边慢慢走了几分钟才缓过来。他知道自己越紧张焦虑晕车就越严重,不过他当然不敢告诉刘安。
两个人到家有点晚,刘安进家门就遣返了保姆,坐在餐桌旁大快朵颐。杜宇没有刘安的允许不敢上桌,在一旁乖乖站着。他看刘安都快吃完了也没有让他来吃饭的意思,就知道今天晚上没有吃的了,但经过一天的消耗,他也饥肠辘辘,于是只能靠喝水充饥。
刘安休息好后,去衣柜里找了一条皮带递给杜宇:“把这个拿盐水泡一下。”
杜宇听着刘安的差遣腿都要软了,以这种方式折磨他还是第一次。他沉默地点点头,听话地去厨房弄了一些盐水。等皮带准备好,刘安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他几乎是把杜宇拎到沙发扶手上让他趴着。杜宇甚至懒得做心理建设,春天对他来说就是一天连着一天的噩梦,不过这次确实是他自讨苦吃。刘安握着皮带金属扣,手腕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此时就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蛇,狭长的眼中映着手到擒来的猎物。或许是因为这两天常做引体向上,他的手劲又大了。
“啪!”皮带划破空气重重落下,杜宇的小腿忍不住回缩。明明是蹬腿更缓解疼痛,可他怕碰到刘安。
“啪啪啪!”刘安站在食物链顶端也就不需要控制力道,一切随心而为。杜宇只几下就疼得生不如死,手心全是汗,眼泪也马上就要掉下来。
“爸爸……我可以报数吗?”这是杜宇在不计其数的责罚积累之下学会的话术。惩戒进行时一切言语都应该由“爸爸”开头。刘安知道他的小狗已经难以忍受,乞求数目确定的惩罚,便也不妨满足他:“报吧,七十。”
杜宇听到数目的一刻简直心如死灰,七十下,如果刘安一直按照这样的手劲,他一定死在这沙发上,但他又没有胆量求饶,刘安最讨厌讨价还价。杜宇的绝望到啜泣都被刘安看在眼里,他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紧接着落下一皮带,杜宇屁股上仅有的那一点肉被抽得抖动不已。
“一。”杜宇知道报数绝没有不从“一”开始的道理。随着皮带不间断地落下,杜宇就算有再强的忍耐力和信念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染湿了沙发。
“二十七……”杜宇的声音愈发脆弱,听上去要碎了。又一下皮带彻底抽破了已经备受挞责的臀尖,盐水和血水被强迫混在一起,疼痛无可言状。“啊!!”杜宇的屁股肉眼可见地狠狠抽搐着,他的手再也不能规矩地背在身后,而是近乎绝望地向着臀尖摸索,企图擦掉似乎刻进了伤痕一般的盐水。刘安毫不留情地在杜宇的手差一点就要碰到臀尖的伤处的时候将皮带狠狠甩下,抽在他的手腕上。杜宇条件反射地立刻缩回了手,马上又把手乖乖背在身后,嘴里立即道歉:“爸爸我错了。”曾经杜宇也有总也管不住手的毛病,刘安有一次忍无可忍,先用戒尺把他的手抽烂,紧接着逼他把手放进七十度的热水里一直到水凉,结束时候的一盆水,三分之一都是杜宇的眼泪。仅一次就让杜宇的手再也不敢乱动。
刘安接着落下皮带,杜宇却除了哭泣便没有别的声音。太疼了,之后的皮带只会越来越难忍,越来越多的地方被抽破,盐水折磨着渗血的皮肉,蜇人的刺痛惹得杜宇痛苦地哀泣。刘安不得不刺激一下杜宇继续报数,不然这惩戒遥遥无期:“再不出声我就去拿酒精了。”
杜宇听到刘安的话,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用力地摇头:“不要……我、我出声……”
“四十一……”杜宇的声音又渐渐弱下去。他的屁股此时已没有一处完整,用“血肉模糊”形容毫不为过。盐颗粒的刺激似乎不只只是加重疼痛这么简单,伤口也变得越来越深。刘安平时就没有多少的怜悯心在春天总是消失,他看杜宇又像死人一样,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找来一瓶酒精喷雾,没有丝毫犹豫便对着他的屁股喷下去。果然,酒精带来的蜇痛磨炼灵魂,杜宇就差没跳起来,口中立刻发出了声音:“四十三。”刘安又专找破皮严重的地方喷了一次:“四十一后面是多少,真是猪脑子。”
杜宇的屁股持续地收缩着,疼痛太过于频繁而剧烈导致肌肉僵硬,位置都已被迫固定。他此时早没心情难过于刘安的羞辱,连忙改道:“对不起,四十二。”此后,只要杜宇超过两下皮带没有及时报数,刘安便用上酒精,到六十多下时,杜宇的大脑已经开始迷糊,数总也报不对,刘安没有耐心就干脆把酒精洒到杜宇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才能让他通过疼痛带来的抽搐勉强唤醒自己的意识。
“……七十。”杜宇已奄奄一息了,泪水也流干了,眼眶酸酸的,眼睛很红。算上杜宇没数的,刘安少说得抽了一百来下皮带,别说是娇气的杜宇,即便是对于正常人来说,所带来的痛楚也是不折不扣的刑罚。刘安将皮带扔进垃圾桶,上面已经沾满了血,不能再要了。他这才把冰凉的手伏在杜宇的屁股上,探查着伤势的严重程度。杜宇往常最喜欢刘安用他的大手抚摸他,给他一种安全感,而此时,刘安的手对他来说只是又一层刺激,让他痛不欲生。
刘安感觉到杜宇的躲避,也就没有再继续,而是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歇一会儿。杜宇喝了一口水就又趴在沙发上愣着。
十五分钟过后,刘安翻出来一根蜡烛,拿到杜宇面前:“点上。”
要不是杜宇真没有那么多泪水,他此时眼眶一定又会湿润。他本身就对高温物体有种莫名的恐惧,再加上那次刘安用滚烫的水罚他的手,他就对一切温度较高的东西敬而远之,只喝冰饮,洗冷水澡。因为他之前就常常生病,刘安也没有注意到他感冒的次数变多了。杜宇接过刘安手中的打火机,拿住它的那一刻手就开始发抖,摁了好几次也没摁着。刘安看不下去,还是大发慈悲地帮他把蜡烛点上了。杜宇机械性地把衣服脱掉,他知道刘安只在他的身前玩滴蜡,因为他觉得这样更有美感。
由于刘安面对杜宇皙白的胴体难以把持,所以没等蜡油积攒够一定量就把火吹灭了,让杜宇跪着,将深紫色的蜡油滴在他身上。滴蜡是心理威慑甚于肉体折磨的,尽管蜡油的温度带给杜宇的疼痛可以说远小于刚刚他承受的皮带鞭挞,但他已经远离高温很久了,故还是很恐惧。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蜡油一滴一滴从蜡烛上流下来,落在自己身上。蜡油仅在杜宇的胸上凝固了几滴,刘安还没有滴到他的肚子上,蜡烛先前燃烧那一小段时间所产生的蜡油就滴完了。刘安恼火地去工具箱里翻找点火枪,留下杜宇一个人跪着。他下一秒做出的选择证明人在危急时刻所做的决定往往是错误的——他站起身,并悄悄离开了客厅,躲到了卧室的衣柜里。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害怕。他无论如何不想被高温灼伤自己脆弱的肚子,即便这样草率地躲起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却至少可以让他感到片刻的安定。
刘安给蜡烛点上火,端着蜡烛回到客厅,惊讶地发现杜宇不见了。这可以说极大地刺激了刘安的怒火,其实在很多情况下火冒三丈可以与性欲大涨并存,甚至是两种相辅相成的感受,此时刘安这条欲求不满的蛇身上便凝聚了这两种感受,让他更加危险。他也不着急,享受着捕猎的过程,慢悠悠地在一个接一个房间游荡:“杜宇,你藏起来了?是要和我玩捉迷藏吗?”
杜宇聚精会神地听着刘安的声音越来越近,紧张得难以呼吸,衣柜的门虚掩着,他怕黑所以不敢完全关
上。刘安进到这间卧室,一眼就发觉了异样,他环顾四周,正好在角落看到几个衣架。
“杜宇,别闹了。”刘安一步步逼近衣柜,甚至能听得见杜宇在极力抑制的喘息声。他早已想到一个更巧妙的辱没他意志的惩罚方法。他把柜子门猛地合上,在把手处插上了一个衣架。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紧接着,衣柜中爆发出如小动物受到危害般的哀鸣:“呜呜呜……不、不,刘安你别……”
刘安故意不出声,等着看杜宇的反应。杜宇怕黑还不算,他也忍受不了逼仄狭小没有开口的空间,这对他的精神是莫大的折磨,他的头嗡嗡响,尖锐的疼痛一阵一阵地袭来。虽然刘安曾严厉地告诉过他不能损坏这间房子里的东西,但他现在全然顾不上这些,使出全力砰砰拍着柜门:“你走了吗,你别走……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藏起来了,你走了吗?求求你把我放出来,好吗……”
杜宇尝试着集中注意力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的精神濒临崩溃,这衣柜怎么这么结实,是不是他都可以一头撞死在这厚重的门上。他意识到嚎啕大哭衣柜里会有回音,更加恐惧,只能屏声敛气地啜泣,双手神经质地揉着眼睛,企图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找到一丝光亮。
“爸爸,你救救我……”刘安就在外面的床上坐着,只是不理会。
又过了几分钟,杜宇似乎分不出现实和他的思维了,自言自语:“我不会再讨厌你了,不会再想逃跑。”刘安听得颇为诧异。
渐渐地,杜宇的说话声听不清了,只有窸窸窣窣的不知道什么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杜宇忽然又开始用力拍柜子的门,虽然在他自己看来,他用了很大的力气,而事实上他已经筋疲力尽,发出的声响在刘安听上去微弱而几不可闻。
“刘安,你在吗?我要去卫生间。”刘安勉强听清楚了杜宇的话,一方面他觉得时间还有点短,而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让杜宇就在衣柜里失禁,纠结之下,他还是把衣架取下来了。
杜宇迟疑着推开了衣柜的门,直接摔在了地上,面色更加惨白,双眼皮高高肿起,眼眶却陷下去。他甚至没等站起来,就直接半跪在地上失禁了。直到尿完,杜宇也没有任何反应,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在尿液之中。刘安嫌弃道:“脏死了,笨狗怎么到处尿尿。”杜宇只是踉跄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奔进洗手间拿了抹布擦。
等两个人都洗完澡,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刘安从床头柜拿出一管药膏要给杜宇抹。杜宇摆好了令刘安方便的姿势便一动不动。刘安看着卧室灯光下杜宇的脸,白得血管隐约可见。
刘安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半夜他忽然感觉到身下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困倦之中伸手去摸,竟摸到一片湿润。他连忙把台灯打开看,是杜宇尿床了。
杜宇当然也醒着,此时脸上写满了恐惧,支支吾吾道:“对不起……我把床弄脏了。”
刘安真想骂人,他本来就有点洁癖,一开始就是觉得杜宇这只小狗挺干净才收养他,结果现在他反倒退化了。他强忍困意,气急败坏地给保姆和司机分别发了消息,让保姆明天一早第一时间过来,通知司机明天可以休一天,随后拉着出于种种原因僵化了的杜宇换了间卧室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晨,保姆风尘仆仆赶到,安静地收拾了残局,碰见了同样起床了的杜宇。
“诶……阿姨好。”
“你好,起床了?”
“嗯……您来给我们收拾屋子吗,怎么来这么早?”
“刘安少爷昨天凌晨给我发的消息,我今早看见就来了。”
杜宇反应了一会儿,面颊染上了不自然的潮红:“哦,麻烦您了。”
保姆识趣地没细问怎么回事,而是换了个话题:“你们今天不去上学啦?”
“……叔叔没有来吗?”
“没呀。”
“那个……刘安他今天不太舒服。”
“啊,要不要吃药啊?他起床了吗?你要不要吃饭啊?”
“不用不用,我照顾他就行,不着急吃饭。”杜宇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一点别扭,但也没有更好的表达方式了。
“那行,床单啥的都给你换了,没别的事儿的话,你再回去睡会儿吧。”
刘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由于睡了个好觉,他的蛇信子都显得没那么具有威胁性。杜宇坐在他身边,正在做化学题。他看见刘安醒了,放下书:“昨晚的事,对不起。”
刘安想换个话题:“嗯……保姆来过了?”
“嗯。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美好的一天。然而到了晚上,杜宇又尿床了。这回刘安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用巴掌狠狠抽了几下杜宇的屁股。一天过去,又到了晚上。杜宇终于犹豫着开口道:“不然今天晚上我就睡地上吧。”
“……你都多大了还尿床啊,不嫌丢人。”刘安话虽难听,其实是不忍心让杜宇真像条狗一样。
“那我又把床弄脏怎么办?

“睡觉之前别喝水。”
“我哪次也没喝……”
刘安终于开始反思了:“不会是上次我玩过火了,你留下什么障碍了吧。”
杜宇瞬间耳朵热热的:“不怪你,是我笨。”
刘安搂过杜宇纤细的脖颈:“说什么呢。”
杜宇还是躺在了刘安身边:“我不喜欢被关起来。”
刘安还是忍不住调戏道:“那狗狗不乖怎么办?”
“爱它它就乖了。”

第七章主人吃醋的后果(扇巴掌公调口球罚跪戒尺抽手
宋华如在办公室的邻桌是苏老师——一位教化学的美女。年级里很多学生都喜欢她,因为她长得漂亮而且温柔。宋华如承认苏老师长相标致,性格也无可挑剔。有一次,他嗓子不舒服,苏老师看他总咳嗽,就递给他一盒润喉糖。当然,化学组并不只有年轻老师,有一位上了年纪的特级教师姚老师,讲课一流,同时热衷八卦。她很喜欢给各种人牵线配对,并且乐在其中。像宋老师和苏老师这样郎才女貌的一对,她是不会错过的。由于苏老师人缘好,她的生日化学组的老师都知道,便由姚老师组织要聚一次餐庆祝。
饭店里十分热闹,各种声音交错,苏老师打扮得端庄淑丽,友好地和各位老师寒暄着。宋华如在一旁无趣,他本并不擅长社交。忽然,一个人影映入他眼帘:是他的学生。宋华如先是觉得不自在,本来就不小的压力似乎更大了,在学校之外的地方碰见学生总还是尴尬的吧。他连忙转过身,不希望学生认出来。结果,这学生是苏老师的忠实粉丝,再加上苏老师自带光环,他一眼就看见了这边的老师们,并热情地喊道:“苏老师!!”宋华如也不得不随着众老师一起转身打招呼,结果迎接他的不只是那一位学生,而是一群学生。“苏老师,您怎么在这儿?”那位带头的同学率先问道,两眼放光。“诶,我们几个老师来聚餐。你们也来这儿吃饭吗?”苏老师一如既往的得体。宋华如正站在边上发呆,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宋老师,您也来了?”宋华如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第一反应竟然是打了个颤。眼前的人正是刘奕。他瞬间感觉整个人在燃烧:“嗯,你好。”刘奕只饶有兴味地看了宋华如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留宋华如一个人忐忑。在苏老师粉丝的建议下,两帮人拼桌了。化学组的老师普遍开明,对这种事也并不反对。在姚老师不动声色的安排之下,宋老师和苏老师坐在了一起。
宋华如全程谨言慎行,不干己事不开口,只乖乖吃饭,时不时瞥一眼刘奕的举动。姚老师已经暗自欣赏她心中的神仙眷侣半天了,终于忍不住道:“华如,今天苏老师生日,你有啥表示没有?”宋华如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着实吓了一跳。他甚至在心里回忆什么时候招惹过姚老师不成,为什么给他出这样的难题。礼物自然是准备了的,但这不是人人都有“表示”吗?他不得其解,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奉上一盒香水:“苏老师,祝你生日快乐,越来越年轻。”苏老师的粉丝早按捺不住:“什么,今天是苏老师生日?!”苏老师很客气地道谢:“又让宋老师破费了。”
宋华如每次紧张时都习惯摸眼镜框,他在这场饭局如坐针毡,修长的手指由于紧张显得僵硬,时不时就要碰一下眼镜腿,似乎在寻求某种心理安慰。刘奕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宋老师的窘态,这种拿捏别人心理的感觉真好,他知道宋老师现在有多担心他发火。
聚餐终于结束了,宋华如特意等大家都散了才悄悄跟在刘奕后面。刘奕一开始没有察觉,因为吃得开心甚至在走路的时候吹起了口哨。宋华如看四周都没有人,才叫了一声:“刘奕。”
刘奕显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跟踪者,口哨声戛然而止,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回头:“你怎么跟着我?”宋华如以为刘奕生气了,又去摸眼镜腿,眼神慌乱,长睫毛藏在镜片后面微微抖动:“我……不是故意的。”刘奕哼了一声:“跟着我干嘛?”
“我怕你今天吃饭的时候不高兴。”刘奕听了这话,神色一变,就在大马路上狠狠扇了宋华如一耳光:“能不能有点出息。”
宋华如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见,委屈道:“对不起……”
刘奕又给了他一巴掌:“看什么,别人没见过主人训狗吗?”
宋华如也顾不上别人了,他的脸颊两侧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肿:“你怎么这样!”他的皮肤非常细嫩,很容易留下痕迹。如果刘奕再打,明天他讲课就得戴口罩了。
刘奕不是不知道宋华如的身体情况,他也很喜欢老师这种娇弱的身体素质,所以并没有继续打,而是说:“不喜欢?觉得自己被学生扇耳光很丢人?”
宋华如的耳朵也红起来:“不是……”
刘奕忽然想到一个好点子:“你先和我一起回家。”宋华如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尤其是刘奕脸上可谓写满了兴奋,不过他也躲无可躲,无处可藏。他只得乖乖跟着刘奕一起回家,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到家后,刘奕迫不及待地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一个体积比较小的椭圆球状物体。宋华如看了一眼就不自在地别开目光,显然知道它的用处。刘奕把它按在宋华如脸上:“认识吗?”
宋华如被羞辱得大脑发麻:“我……”
“明天上课,你就塞着它讲。”宋华如被迫将电动跳蛋在刘奕的注视之下塞进后面,塞完按照规矩乖乖俯下身扒开屁股给刘奕查看。刘奕满意地拍了拍宋老师的屁股:“不错,我们试验一下。”
宋华如直起身,却觉得跳蛋不是很稳固,屁股一旦不发力就要滑出来:“主人……这个尺寸好像不是很合适。”
刘奕警告道:“
和我说话别犹犹豫豫的。这尺寸是我特意挑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说完还特意暧昧地拍了一下宋老师紧绷的屁股。他按下了手中遥控器的“一档”键,宋华如敏感地抿了抿唇,身体僵硬了一些。他又按下了“二档”,宋华如便不得不咬着嘴唇才能抑制住声音,屁股夹得更紧。他接着按下“三档”,紧接着观察到宋老师的下体已经硬邦邦地立起来,前面分泌出的大量黏液滴到挂在皙白脚踝的内裤上。老师似乎忽然被戳中了敏感点,双腿开始打弯,绵软的腰肢更风情,扭捏的姿态活脱脱像个羞涩的舞女。“不行……主人别再让他震……”他就差娇喘了,唇齿间已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刘奕满意地看着,又按下“四档”。这一下可彻底击碎了宋老师的优雅与尊严,他像个欲求不满的男妓直接坐在地上,疯狂收缩屁股,想让跳蛋再往里一点,身体很诚实,口中却仍在求饶:“不要……”跳蛋的震动太过于强烈,老师整个人求生欲死,随着下体充血,他不由自主地往刘奕的腿边靠,见他没有反应,甚至大胆地将鸡巴抵在了他的小腿上,在上面放肆地蹭着。“啊…啊…”刘奕见宋老师要射了,恨不得一脚踩在他的贱鸡巴上,但他知道对于老师这样的风流骨头,踩他的鸡巴反而是一种催情剂般的嘉奖,所以大力一脚踹在老师胸上,真的当他是贱狗一样把他踢开,骂道:“没骨气的东西,不许射。”宋华如被踹得直咳嗽,刘奕的劲还是很大的。他自然不敢在主人明令禁止的情况下擅自射精,刘奕曾放下狠话如果他哪次擅自射了,就拿藤鞭抽他的狗鸡巴,而跳蛋仍在高频震动,他不得已只能深吸一口气,对着自己的鸡巴掐上去。“啊!!!”这下老师的呻吟变成了惨叫,他的下体可怜兮兮地软了,缩成一团,此时跳蛋的抚慰变成了折磨,他讨好地爬到刘奕脚边,眼眶有些湿润:“主人,主人把它关了好不好…”刘奕颇为意犹未尽地关掉了跳蛋的震动:“明天带着。”
第二天,宋华如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脸红,戴了口罩。刘奕并没有在其他时候遥控跳蛋震动,一方面因为他有点良心,不过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看不见宋老师的反应就没有意思。化学课前,宋华如在刘奕的注视之下提前到了教室,已经开始出冷汗。他只犹豫了几秒钟,就紧绷着走近刘奕,虽然别人看不出老师的状态,刘奕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由于过于兴奋,内心在躁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频繁地敲击着书桌,似乎在迫不及待地等着某场精妙绝伦的演出开始。宋华如由于戴着口罩,声音更低,他几乎是贴在刘奕耳朵旁边说:“求你别太狠。”
刘奕故意用正常音量回复:“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也引来了一些同学的注意,他的同桌甚至直接将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就为了看热闹,毕竟宋老师单独找刘奕说话可很罕见。宋老师尴尬地眨了眨眼睛便走回讲台,同桌连忙问:“刚刚宋老师和你神神秘秘说啥了?”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交作业。”幸好上课铃及时响起,才替刘奕解了围。
宋华如前十分钟都心不在焉,生怕刘奕罚他,屁股一直夹得紧紧的,讲两句就要偷偷看一眼他的主人。十分钟过去,后面还毫无动静,他便放松了警惕,开始更坦然地讲课。结果,他正要进入状态,跳蛋突然开始震,而且力度至少是二档。他连忙用咳嗽掩饰自己受到的惊吓,还不忘假惺惺地补一句:“同学们,我有点感冒了。”跳蛋震了一会儿就停了,宋老师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课程过半,宋华如提了一个问题,他正环顾教室思考让谁来回答,目光正好和刘奕的目光撞上。他从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即知道,跳蛋一定会在他和接下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交流之时震动,而他能做的只有用乞求的神色盯着主人看了几秒。他最终点了杜宇,想尽量减少交流时间,但他没想到的是,杜宇对这个地方存有疑问,而且就在这时候一起提出来了。等杜宇说完,宋华如只觉得天诛地灭,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回答。果然,他还没说几个字,身后便开始有感觉,这回刘奕是从一档开始的,可每档就只停了几秒钟,很快就换到了三档。此时宋华如其实已经难耐了,浑身酥麻难忍,恨不得痛快地被人操射一回,而他情不自禁想到这儿的时候又窘迫得不行,不得不暗暗掐住自己的大腿警告自己还在上课,一定不能失态。他尽量控制着说话的语气不被人听出异样,幸好戴了口罩,不然就如同在学生面前赤裸着高潮。他精简了答案快速回答完,希望杜宇能给他个面子就此坐下,然而杜宇的求知欲十分旺盛,又提出了相关的问题。宋华如都要崩溃了,跳蛋震动不止,他正要开口,跳蛋震动的剧烈程度突然又上升了,几乎是在他狭窄紧致的甬道里面横冲直撞,顶在各个位置,尤其是敏感点。不行,不行,下面已经硬的很了,前面后面一定都在流水,内裤要湿透了。
宋老师的腰及以下部位除了酥软没有别的感觉,后面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颤抖,渴求着完全的麻木与放松,他的意识还清醒,他知道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他马上就会高潮。刘奕当然一直密切关注着宋老师的状态,他看老师的眼神逐渐迷离,躯壳似乎脱离了课堂,腿也没有力气,身子斜斜地倚在黑板上,整个
人要往地上滑,如同溺水一般,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求高潮,而杜宇还在站着等下一秒都可能呻吟出声的老师解答问题,于是他立刻停了跳蛋,并和杜宇的同桌刘安传话:“诶,你让杜班长坐下吧,有什么问题下课再问行不行?”刘安只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刘奕这家伙算怎么回事,跑他这儿来对杜宇指手画脚,不过他也只是想了一下,反正他对此也无所谓,于是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杜宇的桌子。杜宇收到刘安的信号后,慌忙道:“没事老师,我下课再问您吧。”他赶紧坐下,以为刘安有什么需求。
宋华如在高潮被遏止的怅然与虚无之中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继续讲课。好在刘奕之后便没有再为难他。刘奕知道,如果他再让跳蛋震动,他玻璃心的宋老师一定会当场委屈地大哭。下课铃一响,宋华如原本要走,又想起还没回答杜宇的问题,只得颇为尴尬地走到他身边:“你的问题是什么?”
杜宇没有马上问,而是看了眼他的同桌才礼貌地说出了他的问题。宋华如给他回答完,在这个班一秒也不愿多呆,迅速离开了。刘奕看出了宋老师的仓促,他知道他的小狗很要面子,这种事就是把他的傲气和尊严暴力地打碎,他怕他回办公室之后哭,在老师们面前丢脸,于是跟着他出了教室。
宋华如到办公室之后,万幸没人,可能这节都有课,他放松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发了会儿呆,机械地打开电脑想做一下ppt,结果电脑开机时黑色的屏幕映出他戴着口罩的样子,他内心积攒的压力与难过顿时被激发,他颇为自暴自弃地扯下口罩,露出脸上依稀可见的巴掌印,伤心地双手掩面,颤抖着深呼吸希望抑制住泪水。他正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中,忽然感受到有人在捏自己的耳朵。还能是谁,他哀怨地抬头盯着一脸关切地看着他的刘奕,大眼睛里盛满了忧伤:“你怎么没上课?”
刘奕揉了揉老师的头发,安慰道:“好了好了,别难过。”宋华如鼻尖发酸,控诉道:“怎么,我在课上公然高潮,丢人成那个样子,你还不满意?”
刘奕觉得老师的描述很好笑:“是,同学们在你走之后都在议论你身体里是不是被塞了什么东西。”宋华如听了果然气得脸更白了,同时又害怕他说的是真的:“不会吧……”
刘奕看宋老师的瞳孔明显因恐惧而放大,赶紧抱住他安抚:“别担心,根本没人觉得什么……”他感觉到怀里的人瞬间放松下来,悠然加上一句:“只有我觉得很爽。”
一个中午,刘安打完球回班,口渴难耐,晃了晃自己的杯子发现里面没水了,抱怨了一句又去拿同桌杜宇的水杯,还沉甸甸的,他想都别想就拧开盖子大灌一口,结果牙被冰得发麻。“操!这水也太他妈凉了!”他正气愤地骂着,身边的同学笑道:“你自己的水还嫌凉?”刘安恼火道:“这不是我的水,是杜宇的。”同学惊讶地说:“啊?你喝班长的水,不怕人家回来打你。”刘安心道他倒是敢,将同学敷衍过去。杜宇快上课了才从数学办公室出来,他小跑回班,气喘吁吁地坐到座位上,拧开杯盖喝了口水,被烫得直咳嗽。其实刘安给他接的水就是正常的热水,可对于很长时间连温水都没喝过的杜宇来说,已经是高温了。杜宇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自己偷偷喝凉水的事不知怎的被刘安发现了。难道他趁自己不在喝了杯子里的水?刘安凑近杜宇,极具压迫力:“你杯子里的水哪来的?”
杜宇的双手拘谨地搭在膝盖上,头低垂着小声回答道:“早上从家拿的。”
“是吗,咱们家哪有这么凉的水?”
杜宇更紧张了:“回家再说行吗……”
刘安将手指抵在杜宇的下巴上,让他的脸朝着他,威胁道:“别让我现在抽你。”
杜宇赶紧讨饶,不敢平视刘安:“我晚上把水放冰箱……”
刘安气不打一处来:“真聪明啊。”
一整个下午,杜宇千方百计想要讨好刘安都失败了。放学后,在司机来之前,杜宇实在不想再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坐车,于是直接坦白了喝冰水的原因:“对不起,上次你拿热水烫我的手,我很害怕。”刘安看了杜宇一眼,嘲讽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杜宇还待要解释,司机到了,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车上,杜宇由于极大的心理压力,他忍不住去想回家之后刘安要怎么收拾他,头晕乎乎的,司机一个转弯,他顺势倒在了刘安的肩膀上。刘安先诧异了一下,之后感觉到杜宇脆弱的状态,便也没有推开他,就让他这么靠着。
到家后,杜宇又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暗暗叹息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弱。刘安打开冰箱,果然看到几瓶里面的水已经结成了冰的矿泉水。他怒火中烧,拎起杜宇就是两巴掌:“你胆子可真大了。”
杜宇被扇得脑袋发胀:“对不起,对不起……”
刘安钳住杜宇的手腕,拿他的手又扇了他一耳光:“自己打嘴巴,报数。”
杜宇羞得满脸通红,颤抖着举起手抽在自己脸上:“一。”
“……二十。”杜宇的脸已经又红又肿,他见刘安没有让他停下的意
思,不免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刘安只是冰冷地扫了他一眼:“跪着继续。”
杜宇不情愿地跪下,忽然来了勇气,继续争辩:“我再打下去,明天怎么上学?”
刘安笑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狗越训越不听话了,他去柜子里找出一个沉重的金属制口球。杜宇看着刘安逼近,后悔于自己的鲁莽,徒劳地道歉:“对不起,我再也不说话了。”
刘安还是将口球给杜宇戴上,口球的重量坠得杜宇身子向前倾。刘安没有止步于此,他扯着杜宇的头发直把他拉到了阳台。杜宇的头发比一般男生要长一些,这当然是为了刘安扯起来方便。刘安就在阳台把杜宇的衣服全脱光,因为是春天,所以天气也没有那么冷,但也因为是春天,天黑得晚,现在天也没有完全黑。杜宇意识到了刘安要做什么,恐惧地摇头。刘安只扔下一句“好好跪着”就将阳台门关上,出去了。阳台门的把手近在咫尺,不过杜宇绝不敢碰。他只从阳台往外看了一眼,便能看到路上的车辆和散步的人们。他吓得拼命往回躲,后背紧紧贴在分隔客厅和阳台的玻璃上。他的心跳得很快,简直不敢去想万一路上有哪位行人不经意间抬头并看向了这个阳台,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杜宇知道,没有看到“效果”,刘安是绝不会放他出来的,他想尽快逃离的唯一办法就是听他的话,于是他贴着玻璃以标准的姿势跪着,唾液不断溢出,似乎含着口球的时候唾液分泌得更多,不一会儿他的下巴就黏满了口水。大约半个小时过去,杜宇仍笔挺地跪在阳台冰凉坚硬的地板上,他的膝盖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不过更让他害怕的是即将到来的天黑。他对黑暗的恐惧越来越严重,这两周尤其如此,即便刘安对光很敏感,脾气也很暴躁,他还是会等他在自己身旁睡着之后坚持打开床头灯再入睡。因为这件事,刘安也总是发火,但拿他没办法。随着天色渐暗,他往客厅看的次数也频繁了许多,而刘安注意到后只是拉上了窗帘。又十几分钟过去,刘安终于拉开了阳台的门,杜宇眼中盈满了泪水,看见刘安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
刘安领着杜宇出来,进到客厅才得以看见他身上沾着的口水,于是解了他的口球,嫌弃道:“去洗一下。”杜宇也为一丝不挂,身上只有唾液的自己感到羞耻。
杜宇洗完澡,看到刘安拿着戒尺在等他。杜宇简直不敢相信刘安竟然还没有罚够,他看到戒尺就腿软,因为他的手很敏感,而戒尺这样的“轻型”工具刘安只会用来抽他的手。他不禁跪在地上,瘦弱的身躯像重病的可怜天鹅,仰着头看刘安,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求求你。”刘安有一瞬间想就此抱起他狠狠操一顿,但他怕杜宇不长记性,于是还是冷着脸道:“要用手铐吗?”杜宇知道一旦戴上手铐,他就无论如何也没有躲避和回旋的余地,于是马上顺贴地将两个手腕靠在一起抬起胳膊,把手送到刘安面前,抿抿嘴唇缓解紧张。
刘安并没有下狠手,考虑到他的小狗前段时间才刚刚能控制自己晚上不尿床,对他还有一定的畏惧心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打了几下,见杜宇的手心微微红肿,便将戒尺交给他:“自己打。”
杜宇意识到刘安近段时间尤其喜欢羞辱他,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他乐在其中。他颤抖着手接过戒尺,羞耻与隐秘的兴奋并存。他尝试右手拿着戒尺抽在左手手心,自己的力气和刘安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一。狗狗不该喝凉水。”他打完还怯生生地看一眼刘安,怕他觉得自己力气不够,看他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才放下心继续打。
“十七。狗狗错了。”杜宇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喷嚏。洗完澡之后,他一直都没穿衣服,只披着过大的浴袍。刘安去给他取了件冬季睡衣,似乎被这个小插曲又惹怒了,扯过杜宇手中的戒尺,命令道:“攥拳头。”
杜宇呼吸急促了些,刘安是要拿戒尺抽他的指关节。他之前不幸受过一次,生生疼哭了,他这时一想起上次的惨状,十分害怕,眼眶微红:“爸爸……不打了好么,狗狗知道错了。”
刘安还是无情地将硬邦邦的木质戒尺连续几下精准狠厉地落在他凸起的指关节。杜宇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他摇着头甚为可怜,但畏惧于刘安的尊严不敢缩回手:“不……爸爸,我真的错了……”
刘安也没想为难他,又打了几下就收手了。即便在他看来,他已经在控制他的力道了,然而杜宇的指关节还是红肿不堪,最凸出的地方甚至被打成了紫色。刘安坏心眼,还想再吓一下杜宇:“去把蜡烛拿来。”
杜宇整个人明显瑟缩了一下,眼睛直直盯着地板,没一会儿大滴的眼泪便扑簌簌往下掉,砸在他仍在跪着的腿上,裂成小水珠。可以看出他几次试图逼迫自己站起来去取蜡烛,但就是动不了,而他又怕刘安不耐烦,于是边啜泣边说:“你、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拿……”
刘安一只手搭在杜宇的肩膀上,引得杜宇一颤,眼中惶惑地看着他。他俯下身,舔掉杜宇脸颊上仍挂着的泪珠:“怕成这样?”杜宇一时间不知道刘安期待的回答是什么,纠结了一下,讨好地说:“不是、不是很怕。”刘安把杜宇抱到卧室,感觉
他好像沉了一些,刚要开心又想起他穿的绒毛睡衣就比较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吓唬你的。对了,你以后给我多吃点。”

第八章馋嘴的狗狗要受到惩罚(姜罚牛皮鞭擀面杖抽臀缝
尽管已经到了春天,可天气并不暖和,甚至还下起了雨。刘安在学校和杜宇事实上并没有太多交集,除了是同桌。他中午和朋友吃完饭,商量着去小卖部买饮料喝,没想到撞见了杜宇和他的伙伴,他们刚结完账,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刘安颇为好奇杜宇买了什么,他平时并不喜欢吃零食。他有意往门口凑了凑,结果看到杜宇正在撕冰棍的包装。
“你怎么这么着急吃啊,回班里吃好不好。”杜宇的朋友一边要撑伞一边说。
杜宇正忙着撕包装,完全没注意周围人员的变化:“哎呀,回班里吃大家都看着。”其实他只是怕刘安看见,毕竟上次他严厉声明不允许他吃凉的。他最喜欢的食物可以说就是冰淇淋,放学之后他必然不可能吃得到,再加上这是小卖部第一天上冰柜,他身为忠实的冰淇淋爱好者一定得支持一下生意。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看到冰柜里他最爱吃的冰棍口味就走不动。杜宇在正经饭上经常糊弄,可对于这种世间至味,他不愿错过。他把包装扔到门口的垃圾桶,一手拿着冰棍满意地舔舐着,一手挽住他的朋友,撒娇道:“送我回班吧,我懒得撑伞了。”
刘安就在这对甜情蜜意的小情侣身后站着,他在心中倒数十个数,试图应用“愤怒控制法”,甚至想不清楚刚刚杜宇的行为哪一件更让他生气。可惜,对于春天的他来说,对于愤怒从没有“抑制”这个选项。他在杜宇的朋友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谁啊?”杜宇的伙伴拿伞的手都抖了一下,刘安的力气实在不小。两个人同时回头看,杜宇正在吃冰棍,看见刘安,着实吓了一跳,真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先把挽着朋友的手收回来了,免得刘安伤及无辜。
刘安见杜宇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眼中只有心虚,顺势将怒火转移到他身上:“这不是杜班长吗,吃雪糕呢?”
杜宇发誓要不是此时小卖部里集中了太多他们班的同学,他绝对就去拉刘安的手讨好他了。他承认刘安在威慑方面已经做到位了,刚刚还冰凉可口的冰淇淋在他的胁迫之下瞬间不香了。他还好面子地坚持了一下,看到刘安的目光射到他手中的冰棍上,内心默哀了几秒,还是把它扔了。
杜宇的朋友很诧异,火上浇油道:“为啥把雪糕扔了,亏我还给你打伞。你不是最喜欢巧克力口味了吗,中午还一直和我念叨一定要来买。”杜宇咬牙切齿道:“你闭嘴吧……”
刘安看上去面无表情:“哦,是吗。”杜宇知道刘安震怒时候的神情就是没有表情。
刘安的朋友们已经选好了饮料,要结账了,却看到刘安还站在门口,不耐烦道:“你咋还没选完?”他们这才看见杜宇,纷纷打招呼。刘安盯着杜宇的朋友看了一会儿,冷冷道:“别挡在门口。”
杜宇赶紧把他的朋友拉走了,朋友刚走没几步就抱怨道:“刘安什么人啊,干嘛那么说话。”杜宇只能安慰说刘安就是个恶棍。
下午,雨下得更大了,即使在班里,杜宇还是冻得打了个哆嗦。刘安当然注意到了,尽管怒气未消,还是不情愿地把外套脱下来给他。
放学后,杜宇仍穿着刘安的风衣,可怜巴巴地询问他那凶神恶煞的同桌:“你要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你吗?”
刘安正在计划回家之后的游戏,没空搭理他:“你穿着吧。”
“那……我们打一把伞吗?”
“你不是带伞了吗。”刘安随口敷衍完就背上包准备走人了,杜宇赶紧加快收拾的速度,心情愈发沉重。
两人到家后,杜宇小心地把刘安的外套挂起来,听凭发落。刘安打开灯,把窗帘都拉上:“你会削东西吧?”杜宇谨慎地点了点头。刘安拉着他进了厨房,翻出一块鲜生姜:“把这个削了。”杜宇的声音开始染上一丝畏惧:“削成什么……”“你说呢。”
杜宇大概猜得到刘安的意思,带着十足的紧张终于削出了一条略粗的姜。他带着颤音叫刘安:“我削好了。”
刘安一进厨房就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辣啊。”他强忍着不适,又拿刀在这条姜上笨拙地割了几道颇深的口子。
两人出了厨房,刘安把还在往外渗辛辣姜汁的姜条递给杜宇:“插进去。”杜宇咽了咽口水,脱掉裤子试探着往身后捅。他之前并没有过这种体验,还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刘安取来眼罩和手铐,给杜宇戴上,让他跪在自己脚边。
杜宇的后穴先是有种被异物挤满的肿胀感,然而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极强的刺激所取代。姜汁侵袭着后穴甬道的每一处褶皱,折磨着神经。由于疼痛太剧烈,杜宇忍不住收缩后穴,可越是把姜往里夹,涌出的姜汁就越多。鲜姜太辣了,他感觉全身都辛辣难忍,柔嫩后穴的疼痛更是让他不停流眼泪。已成深红色的的臀缝无望地抽动着,过多的、未被后穴吸收的姜汁正一点点往外流。没过多久,杜宇便不能再安分地跪着,他的双手由于手铐的限制,活动范围极有限,手心很快就全是汗,他尝试通过握拳来舒缓疼痛,几乎没有起作用。此时眼罩更是雪上加霜,他的眼睛酸胀难忍,泪水甚至要浸透了眼罩,视觉被剥夺让他更加恐
惧,疼痛似乎也被放大。他记得在他跪下的时候身边就是刘安的脚,此时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为了摸一摸他的脚趾,可一方面他的手被拷在身后,一方面即使他将身体前倾,也碰不到刘安的腿。
“不行,不行…呜呜…”杜宇濒临崩溃,刘安去哪了?他又探索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幸运地撞到刘安,后面插的姜实在新鲜而在折磨他这方面坚持不懈,姜汁不断地刺激着娇嫩的肉壁,他甚至竭力往身后够,摸索着想把姜拔出来,在尝试过几次并以失败告终后,他崩溃了,嚎啕道:“我、我……刘安,爸爸…狗狗难受……”他听见脚步声,抽噎都停了,满怀希望地等刘安来拯救他,可等来的只有突然的一阵剧痛。
刘安前两天新买了一条牛皮鞭,还没告诉杜宇。他正拿着鞭柄,甩下一鞭在杜宇身上,可力度似乎没控制好,差点把他抽倒了。杜宇怎么想也想不起刚刚的疼痛是什么工具带来的,这令他更加害怕,他正要靠膝盖往前蹭来躲避,刘安又在他背上落下一鞭:“再动就抽你的肚子。”这句话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杜宇果然定在原地不动了,生生承受着牛皮鞭抽下的撕裂般的疼痛。
杜宇实在嫌湿透了的眼罩不舒服,于是战战兢兢地求道:“爸爸……我可不可以不戴眼罩了?我保证不会看的,我会、会好好闭眼睛。”刘安伸出手摸了一下眼罩,震惊于杜宇的流泪能力:“不许睁眼睛哦。”他帮杜宇把眼罩摘掉,杜宇果然乖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小水珠。然而,人的自控力是有限的,刘安又抽了几鞭,这时杜宇的痛苦主要来源于未知的凶器,他疼得瑟瑟发抖,还是没忍住睁了下眼睛,正和刘安的目光对上。他紧接着就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三指粗的糙面牛皮鞭,吓得面色苍白,他忍不住想这牛皮鞭用来抽牲畜还是主人生气了的情况,只愣了几秒,又有大滴泪水滚落:“你…你拿这个抽我?”
刘安只觉得牛皮鞭的威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落在人身上能留下印迹,而不会见血。他举起鞭子又要落下:“刚刚怎么说的,不听话?”
杜宇吓得不由分说便笨拙地往后躲,他已顾不上别的了。刘安只两步便抓住了杜宇,钳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餐桌的桌腿旁,将手铐固定在上面,正如拴狗一般。
“躺下。”杜宇瞬间明白了刘安的意图,委屈地控诉:“我已经乖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刘安不由分说以绝对压制的力量把他按倒,忽地又有了怜悯之心:“十下,不多。”刘安是留了力的,即便如此,牛皮鞭落在杜宇的肚子上时还是发出清脆而令人胆战心惊的声响,甚为可怖。杜宇前几下还哭叫着求饶,后几下就变成了纯粹而绝望的哭泣。待刘安打完,杜宇的腰上凌乱地分布着清晰的深红色鞭痕。他将杜宇的手铐解开,把已无甚汁水的姜拿出来,抱着虚弱的杜宇好声好气地哄着:“不哭了……”
杜宇有这个特点,每次刘安罚狠了,他都会格外黏上刘安一段时间,似乎只要不在他身边就很危险。刘安心知下手太重,也对杜宇百依百顺,晚上睡觉时甚至同意他开大灯。
宋华如的外甥这两天要来北京参加一个音乐比赛,暂住在宋华如家。宋华如绝对不想让刘奕和他外甥有任何形式的接触,所以和刘奕说好了他外甥会在这儿待两周。刘奕为此极不情愿地禁欲了一周,实在忍不住了,他实在想念宋老师的肉体,于是在晚上给他打了个电话:“老师?”
宋华如不得不承认,他听到刘奕的声音,甚至能想象到他身上的气味:“嗯,怎么了?”
要不是刘奕知道宋老师有特殊情况,他这样问候已经要被打肿屁股了:“今天晚上来找我吧。”
“不行啊,我外甥还在。”
“你带他过来。”宋华如斟酌了一下,事实上他表面是一丝不苟的老师,内心却是一丝不挂的欲男。他咬了咬牙道:“好吧,等我半小时。”
宋华如看了眼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外甥,说:“小乐,今天晚上我有个家教课,你和我一起去吧?到了我学生家也可以看动画片。”小乐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麻利地穿好衣服和舅舅出门了。
到了刘奕家,宋华如都不好意思看刘奕盯着他那贪婪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将小乐安顿好,才忽然想起自己连个包都没带来,顿时脸红了,为自己的迫切感到羞耻:“呃……刘奕,你有什么问题?”
刘奕也被问蒙了,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老师的借口应该是给自己补课之类的,去书房拿了本教材,随便翻了一页问:“这页的知识点我不是很懂。”
宋华如笑道:“行。小乐,你就在沙发上好好坐着哈,不要乱跑。”刘奕怕宋老师的外甥调皮捣蛋,还装模作样警告道:“不要进来打扰哥哥学习哦。”小乐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宋华如也知道自己的外甥是标准优等生,于是放心地和刘奕一同进他的卧室了。
刘奕把门反锁上,指了指地板,宋华如便知道这是要让自己跪下给他口。他应当在口之前先道谢,这是规矩,可他不知道这卧室隔音怎样,就没有张嘴。刘奕毫不留情地在宋老师将要舔上自己的鸡巴前给了他一巴掌:“
该说什么?”
宋华如先是吓了一跳:“外面听不见?”刘奕意味深长地说:“只要不喊都没事。”
宋华如还是心有顾忌,小声道:“谢谢主人。”刘奕边享受边感慨他都快忘了宋老师的嘴巴有多会讨好人。他满足地射在老师嘴里,揉了揉他的头发以示表扬:“去床上。”
宋华如知道只要刘奕没有特别说明,他所要求的姿势永远只有那羞耻的一种。他脱光衣服,跪在床上,将身子尽量往前,肩膀贴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膝盖打得很开。他的光屁股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刘奕,让他最方便狠狠教训;臀缝之中粉红色的隐秘处若隐若现。刘奕满意地拍了拍宋老师的屁股,去衣柜里找出一根崭新的金属擀面杖。
“试试新玩具。”
宋华如还没来得及猜测,屁股即迎来沉重的一击。“疼……”只一下宋华如就泪眼婆娑,他最畏惧这种钝痛,疼到骨头里。刘奕不客气地指定了数目:“四十下,屁股不准放下。”他把宋华如每次挨打也很少流泪视作自己的失职,他的义务就是让宋老师哭红眼睛求饶。
宋华如并没有抗辩的余地,又挨了一下才后知后觉报数:“一。”擀面杖本身就不好挨,再加上刘奕手黑,宋老师的腿没过多久就开始颤抖。
“十。”刘奕能听出来宋老师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委屈,他撅着红肿的屁股挨打的乖巧模样让他更想凌辱他。他又加重了些力道,宋老师的声音也变得闷闷的。
宋华如也发现刘奕一次比一次手重,似乎非把他打哭不可,当然,他的恶趣味基本上每次都得到了实现。他一旦开始哭,情绪波动就更难以控制。“十七……”他不再抑制抽噎的声音,屁股也不自禁地越来越低。刘奕注意到后,戳了戳他的腰:“屁股抬起来。”
宋华如慢吞吞地又撅高屁股。打到近三十下,他已经濒临忍痛的极限,泪水早弄湿了床单。又一下,刘奕打在了伤得最重的臀尖,宋老师哭叫着直接趴在了床上。他又照着臀尖打了几下,催他跪起来,可得到的回应只有啜泣。刘奕摸了摸老师已近黑色的屁股,有些发烫。他见老师就是不跪,不耐烦地拿擀面杖抽在他的脚腕处。宋华如狠狠抖了一下,本想翻身躺下又担心屁股压着疼,于是从床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站着又不敢比刘奕高,便只能蹲在床上,眼睛还红红的:“不许你打我的脚。”上次刘奕气急了拿铁棍罚他,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就算现在再想起那段经历,跟腱依旧隐隐作痛。
刘奕哭笑不得:“你蹲着干什么?”
“好疼……”宋华如这才有机会看一眼刘奕手上拿着的“玩具”,“你想让我残废吗!”
“别喊,不怕你外甥听见?”刘奕此言一出,宋华如脸颊瞬间滚烫,冷静下来求道:“打三十下好不好,我受不住。”
“也行,后十下换别的。”刘奕见宋老师眼睛都亮了,又补充道:“可是你刚刚屁股掉下去了,犯错误的狗狗要加罚十下。”
宋华如听闻此言腿一软便跪在床上,双手颤抖着去抓刘奕的衣服:“不…你原谅我……”他见刘奕依旧只是摇头,放弃了仅剩的尊严,彻底俯下身,头抵在床上表示着绝对的臣服,极卑微地乞求:“我错了,不加罚了好吗…狗狗做错了……”
刘奕叹了口气:“你别这样。”
“饶了我…呜呜……”宋华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害怕极了。
刘奕扶起宋华如,将他拥入怀中安抚:“宝宝别哭了噢。”
宋华如被刘奕搂着歇了一会儿,心知无望得到刘奕的宽恕,也不再费口舌,自觉地转身又摆好姿势,撅高紫黑色的肿屁股胆怯地等着擀面杖的笞责。他的动作因十足的恐惧而僵硬,像个生锈了的机器人。
刘奕没有存心重罚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数目,即便如此,宋华如依然在结束的时候哭成了泪人,奄奄一息。刘奕用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屁股,已经起了明显的硬块。
“是不是已经坏了…呜呜……”宋华如可怜兮兮地问道。
刘奕正要给他揉开淤血再抹点药,忽然响起敲门声。小乐在门外礼貌地敲了敲门:“舅舅,你们什么时候结束?”
宋华如吓得一个激灵跪起来就要去拿衣服,结果屁股牵扯着疼得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他顿了顿,平复了下心情才回应道:“嗯嗯,别着急小乐,十分钟。”他忙低声催促刘奕给他拿衣服。由于屁股肿了近一倍,他穿裤子时费了很大劲,疼得面色发白。刘奕嘱咐了宋老师两句,两人又忽然不舍起来。

第九章冷战的结束方式(跪筷子囚禁play)
董阳喜欢杜宇很久了。她坐在杜宇前面,唯爱转身问他问题。杜宇与其说和女生交流会紧张,不如说和谁交流都有点紧张。他的敏感被董阳认为是暧昧的好感。一天,刘安打完球回来,拿着一瓶冰水坐到座位上畅饮,杜宇在一旁看得口渴,恰好杯子里又没水了,心里还有点馋凉水,于是自然地伸手要,刘安也没在意那么多,重重拍了一下杜宇的手背以示警告:“干什么,接热水去。”这一幕刚好被董阳看见,她想都没想便怒道:“刘安你干什么呢!”
刘安之前没注意过董阳,毕竟班里拿着练习册来问杜宇题的人也不少,他都是一样磕磕巴巴地给对方解答,可她竟然这么生气,很奇怪,不过他自知过火了,道歉说:“对不起。”杜宇也吓着了,手背还泛着红:“啊…董阳,没事。”事实上杜宇收到过董阳给他写的小纸条,只是选择了冷处理,他不愿意惊动刘安,暗暗希望她过几天就把这事忘了。刘安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小秘密,他也没觉得什么,不过热衷欺负杜宇的他并不会就此放过这件事。回家后,他故意打趣道:“杜班长要恋爱了。”
杜宇气哄哄地回应:“嗯嗯,我男朋友丢了。”
刘安并不担心杜宇,然而接下来的几天,董阳似乎是认定了他在欺负杜宇,寸步不离弱小的班长不说,还和他亲密起来。杜宇没有不开心的回应,事实上也算一种默许。刘安觉得他想干点什么都被打扰,是时候让杜宇解决一下了。晚上,他在卧室玩电脑,杜宇在客厅学习。他忽然想起这事:“诶,杜宇,你前桌什么情况?”
杜宇正在做数学题,没听见刘安说话。刘安以为杜宇是故意没理他,语气加重了些:“杜宇,我跟你说话呢。”
杜宇只依稀听见有声音,也没注意,结果他正在奋笔疾书,忽然挨了两耳光。他恍惚之间愤然抬头看,刘安正站在面前。他看他抬头,又不客气地加上几巴掌。杜宇被打得头晕晕的,缓了一会儿,泪水盈满眼眶,委屈欲泣:“你干什么……”
刘安虽说对杜宇的泪水免疫了,还是不免有些心软:“和你说话都不答应了?”
杜宇脾气忽然上来了,喊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话了!”刘安看不惯杜宇和他较劲,扬手又要打,没想到他毫不示弱,反而将脖子挺得更直,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打啊,就知道打人。”
刘安愣了一下,到底放下了手,回卧室了。他一直等到半夜也没等到来讨好他的杜宇,悻悻然到客厅去看,杜宇正睡在沙发上。第二天一早,刘安起床时杜宇已经走了。
事实上,杜宇并不是要和刘安冷战,他可没有这个胆子,他只是害怕刘安为了在家惩罚他让他请假,没法听老师讲评前两天小测的卷子。刘安气急败坏地来到学校,杜宇看他来了,极为忐忑地帮他把椅子拉开,嗫嚅道:“你来了……”
刘安恨不能就地把先斩后奏的小狗抽一顿:“嗯,你早上跑得挺快啊。”
杜宇怕他爆发,畏惧地伸出冰凉的手去够刘安的大手,想要讨好他。在刘安身旁的杜宇经常因紧张而手脚冰凉。刘安没理会杜宇的殷勤,只是感慨今天的天气倒也还不错,来学校还可以打打篮球。
放学后,杜宇的大脑再也不能清楚,思维全被恐惧占据,他浑浑噩噩地跟在刘安身后,不知怎样才能获得最大的怜悯。不出意外地,他又在回家路上哭了。刘安冷眼旁观。进了家门,杜宇密切地关注着刘安的一举一动,不忘道歉:“我昨天晚上在做题,没听见你说话,对不起,不是故意和你顶嘴的。”
刘安绕着客厅转了一圈,目光在通往地下室的台阶处顿了顿,随后居高临下地盯着杜宇道:“去地下室吧。”
杜宇一听“地下室”这三个字便双腿发软,张了张嘴正准备求饶,刘安不耐烦道:“要不要我去拿鞭子?”杜宇连忙摇头,顶着莫大的压力跟在刘安身后下楼梯。
刘安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把地下室的灯都关了,随手指了一面墙:“在这儿跪着吧。”杜宇知道刘安的意思是让他罚跪,标准是鼻尖要贴到墙壁。刘安从装玩具的柜子里拿出几根筷子,递给杜宇。刘安之前用过两次筷子,一次是抽手指,一次是让杜宇在挨鞭子的时候用屁股夹着。“跪上面。”杜宇双手接过,将筷子放在自己膝盖下再跪上去。跪筷子比罚跪疼痛程度至少翻了两倍,聚焦的尖锐的入骨之痛无疑是难忍的。杜宇简直万般后悔自己昨晚一时逞口舌之快,他跪在筷子上的一瞬间便疼得浑身发抖,甚至应激般地想逃跑,但他知道他无处可躲,最终的结局只会是被刘安打得皮开肉绽。他双手背在身后,膝盖压在筷子上,应已有了红色的痕迹,鼻尖顶着墙,像一尊哀伤的雕塑。刘安呆了一会儿就出了地下室,把门反锁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杜宇一开始还能忍受,可过了一会儿,随着疼痛加剧,黑暗深入侵蚀,似乎多跪一秒都难以承受。他本还隐忍的情绪被放大,他渐渐觉得委屈,无声地哭起来。又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膝盖实在太疼,他怕自己的腿废掉,于是还是违逆了刘安的命令,把筷子从膝盖下拿走,将手垫在
下面缓解疼痛。他的手掌能清晰地感觉到膝盖上很明显的凹陷下去的棱。无助的泪水越流越多,刘安偶尔的禁闭折磨加重了杜宇对黑暗的恐惧。他难以呼吸,感觉胸腔被什么东西压得难受。杜宇感觉到黑暗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他觉得如果他再不离开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就会精神崩溃,于是他立刻决定去摸索地下室的门,可他胡乱试探了几步后意识到他不仅没找到门,还回不到墙附近了。他又慌乱地找寻了一番而无果,索性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整个地下室只有他的哭声。
刘安要睡觉了,他想着如果杜宇一直乖乖跪着,就放过他这一次,然而当他打开地下室的门,只看到杜宇坐在房间正中央,双手捂着脸,大概在哭。这一幕非但没有引起刘安的恻隐之心,反而让他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杜宇不守规矩,冷冷道:“你就是这么反省的,是吗?”
杜宇缓了缓神才看见刘安,马上如同见了救世主一般爬到他脚边乞求道:“爸爸,爸爸,小狗知道错了,求求爸爸原谅小狗这一次好吗?”
“要我去拿鞭子吗?”
“不要、不要……小狗会听话……”杜宇低着头又退回到地下室的暗处。他对鞭子这么害怕不是没有原因的,前两天刘安刚用鞭子好好教训了他一顿,抽得他遍体鳞伤,几处较深的裂口更是血流如注。
“那你就去好好跪着,我再过来的时候如果你还是这样,那我只能抽你了。”刘安这次就是为了不让杜宇的伤势恶化才没动手。他虽这么说,事实上出了地下室就去睡觉了。
杜宇并不知道时间,满心以为刘安真的会再回来,硬逼着自己跪得标准,膝盖早疼得毫无知觉了。他感觉黑暗要入侵他的身心的时候就默念之前背过的一个经文让自己平静下来,那是他小时候因为怕黑哭得厉害,他的妈妈教给他的。可是他等待的时间太长,经文最终也不够用。刘安第二天早上去地下室,杜宇正缩在柜子和支架之间的小空隙里发抖。他感到似乎有光,用力揉了揉眼睛,看见刘安,只是畏惧地摇头:“让我出去吧,好吗,我不舒服……”
刘安抱着杜宇出了地下室,把他安顿在床上。杜宇在阳光之下气色逐渐变好,不到一分钟就在舒适的床上睡着了。他昨晚一夜没睡,一直在等刘安。
杜宇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环境是黑的,吓得颤抖,蹬了蹬腿才感受到自己在床上,又动了动手,手腕上也没有手铐或者绳索的束缚,稍微松了口气。他摇摇晃晃地下床,沿着墙摸索,摁开了灯。刘安这时正好从外面进来,杜宇泫然欲泣。
此后的一周,杜宇因为晚上睡觉时必须开着灯而住在另一个卧室。白天,他变得更黏刘安,只要人不多,他便要和他拉手走。
夏天到了,青春男高中生的脾气一定是日益见长的。刘奕也不例外,他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着。宋华如每天跟在他后面唯唯诺诺,也不能时刻如他的意。一次,刘奕将精液射进宋华如身体里,习惯性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却感到手感不太好,瞬间暴躁:“你是不是这两天瘦了?”
宋华如吓了一跳,腰在前面弯得更低,极尽顺从的模样:“没有……”
刘奕手法粗暴地在宋华如身上摸了两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乳头,骂道:“你他妈绝对瘦了,没出息。”
宋华如真的不想瘦,他知道刘奕喜欢身体软软的自己,但一到夏天,他总不愿意吃饭,感觉吃饭都是件挺累的事。所以,被熟悉他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刘奕发现他瘦了也并不奇怪。
“对不起,我可能轻了一点。”
刘奕暴跳如雷,一把拽起宋华如的头发,将他轻而易举地甩到地上。宋华如不敢抬头看辽远的表情,顺服地跪起来,低着头。刘奕觉得跪着的宋华如更显得弱不禁风,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踩在他头上:“我还是你的主人吗?”
宋华如后面还在往外流刘奕的精液,这时被质问,羞耻道:“是,您一直是宋华如的主人。”
刘奕挑了挑眉,想找瓶冰水冷静一下,今天他不算很想揍人。然而,宋华如家里没有冰水,他只好出门去买,留下宋老师一个人头贴着地跪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不用刘奕强调,宋华如自然是不允许动的。可是因为他太久没有跪过了,一会儿功夫膝盖便疼得要命,他掂量了一下时间,想着站起来活动一下应该也没什么,于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事实上,之前的他决计不敢如此张狂,肯定是乖乖跪着等刘奕回来,但刘奕太久没有狠罚过他了,内心松懈了一些。所以狗还是需要训的。
刘奕出了一身汗,一开门就看到宋华如正坐在沙发上,简直想破口大骂,上前两步给了他一巴掌:“真有本事。”宋华如被扇得一蒙,身体条件反射引着他迅速跪到地上。刘奕先拧开了一瓶冰水,喝了一大口,然后拉起恐惧的宋老师,还颇体贴地看了看他的膝盖,随后便不耐烦地一脚踹在他的腰上:“退步太快了,我的宋老师。要立立规矩。”
刘奕不紧不慢地在宋华如家里转悠,寻找着趁手的工具。一根带有手柄的跳绳映入他的眼帘。

我们玩个游戏,叫作‘不许哭’。”
宋华如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点点头。“五十下,如果你撒泼哭闹,就戴一周乳夹。”
宋华如瞥了一眼刘奕手中的工具,心如死灰,自己无论如何不可能不哭的。刘奕给宋华如的手脚都拷在了床上,让他动弹不得。由于他拿着手柄,对力度不好把握,随手一挥便打得宋华如尖叫:“啊啊啊啊!太……”他的声音已然在不自觉间染上了哭腔,刘奕没想到跳绳的威力如此之大,不过这是惩戒,没有让狗舒服的道理,于是他依然保持着这个力度接连着抽下去。
宋华如的身上迅速肿起一道道紫色的痕迹,他的内心是崩溃的,当时自己究竟哪里来的胆量站起来。他已经在努力控制泪水,可生理刺激太过于强烈,无论他如何心理暗示别哭都没有用。眼泪还是流到了被子上,甚至带得他有些啜泣。刘奕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心想宋老师真是反了天了,乳夹他都不怕了,于是抽人的力气更大了。还剩最后几下的时候,宋华如已经不清醒了,能做的只有哑着嗓子哭喊,他的身体看上去像遭受了古代最残酷的鞭刑,遍布青紫的印迹。他不知道刘奕是什么时候停手的,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刘奕给宋华如解了手铐,坐在床边等他缓过来。他抚摸着他身上的肿痕,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一会儿,宋华如终于低声说:“我想喝水。”
刘奕给他拿了一杯温水,宋老师一口一口抿着,嗓子依然有点沙哑:“我……没有做到,对不起。”刘奕笑眯眯地说:“没关系,我这就去取夹子。”
宋华如浑身一僵,缓缓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脚还被拷着,只能坐在床上,恐怕是刘奕故意的。刘奕知道宋老师家里一定有乳夹,自上次用过之后,他要求他把它们放在家里,作为警醒。虽然宋华如一言不发,刘奕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找,总算在一个小柜子的角落找到了。
宋华如眼看着刘奕拿着乳夹越走越近,怕得浑身发抖,这种恐惧比刚刚肉体上的痛苦还要折磨百倍。他觉得在上次勉强戴了一天之后,自己的灵魂都少了一块,无论如何不会再接受这样的耻辱。他先试着好言相劝:“刚刚打得太疼了,我不是故意哭的。”刘奕怎么会听得进去,不依不饶地上了床就要给他戴。宋华如真是豁出去了,毕竟手铐解开了,于是紧紧抓住刘奕的手腕,指关节都泛白:“不行。”
刘奕笑了:“还闹脾气呢,刚刚真白打了。”宋华如听见他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瑟缩,但是手依然没有松开:“没有闹脾气……”刘奕内心感慨宋老师虽然瘦了,但手劲还是挺大,自己竟然挣脱不得,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
“差不多得了,别让我加码。”刘奕先无奈道。宋华如铁了心不戴乳夹,依旧坚持着,眼中因恐惧而盈满的泪水却很诚实:“求你了,刘奕。”刘奕看着宋老师面色越来越白,知道他已经濒临极限:“老师,我一直很有原则的。”宋华如听到“原则”两个字,本有力的双手开始颤抖,最终还是放下了,只犹豫了一秒便坚决道:“你不能强迫我。”
刘奕盯着宋老师看了一会儿:“那就这样了?”
宋华如的泪水更加汹涌,但他也比任何时刻都要坚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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