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被操的时候穿越了》 跪下舔
季攸终于下定决心要约炮了。
他已经27岁了,当了27年的处男,再有三年,他就要专职成为大魔法师了!
最近他看再黄暴的黄色小说,再没底线的gv、av都没什么兴致,撸管纯粹成了应付性欲的方式,因为下限低,他也曾经买了仿真按摩棒戳自己菊花,确实很有快感,但握着把手自己捅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季攸从来没用这个方式让自己高潮过。
季攸的性接受能力十分广,男的、女的、双性、乱伦、多人、野外、ntr,没什么他不能接受的,就是没一个他实践过罢了。
当代青年,性知识比新华字典厚,性经验比余额少,性癖比克苏鲁还劲爆。
唉。
想得多,干的少,没点儿实干精神。
季攸决定洗心革面,用实践去检验!
一开始,他想约个女的,毕竟是第一次,还是随波逐流比较好,谁知他送了10只口红,五条小裙子,还给了3000块来回路费和单独的5000渡夜资,还是被鸽了。
最气的是,他刚被拉黑就发现那个女生在论坛里发帖说有个男的把她白嫖了,虽然是匿名论坛,但季攸认得出来她的用词口癖。
为什么啊,为什么宁愿被白嫖也不和自己约,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个该死的处男吗!
处男多卑微。
算了,女人不行,那就约男人。
“你是处?这……处男太麻烦了,我怕你一个不适应把我鸡巴搞折了,你还是找别人吧,删了哈。”撩了三天的猛1如此回复道。
“处男吼,第一次两分钟不到就射了啦,每次都吹得很厉害,其实鸡鸡长度都是从底座开始算的啦!”在得知处男身份后,骚0立马翻脸吐槽。
季攸怒了!
“嘀嘀”,同性约炮软件又响了起来。
“咱俩距离挺近的,约吗?就今晚,我很干净,会戴套,身高189,体重80kg,鸡巴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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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季攸看着那图都惊了,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仙人跳。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不是,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你那儿。”
季攸一个人住,倒是方便,但他不太想暴露自己的住址,想了想,订了附近的酒店,他特意存下来的2万约炮基金还剩下一些,订个好点的酒店还是没问题。
他把房间号发过去,那边很干脆的同意了。
穿着t恤休闲裤,坐在酒店房间床上的季攸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整个人都绷紧了,他今天晚上就要脱单,不,就要脱处了?!
季攸故作镇定的开了门,差点被门口那个高个帅气男人闪瞎了眼。
直到男人进来关上了门,他的心脏还在砰砰跳。
这个男人真的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挺拔修长的身材只穿简单的黑衬衣牛仔裤也好看得不行,漂亮到有攻击性的五官被微长过耳的黑发和有些惫懒的神情柔和了大半。
“这个约炮对象太好看了点吧,会不会中看不中用啊?”季攸突然想到。
男人垂眼看他,像是看穿了季攸的心理活动似的,轻笑了一下,问:“洗澡了吗?”
声音也好听,季攸脸红红的点点头。
男人一手抚上他的脸,又问:“后面呢?洗了吗?”
季攸老实道:“洗了,我学着网上说的,买了灌肠器,用温水洗的,应该差不多吧……”
男人脸上一顿,温柔的笑意变了点味道,看上去有些阴森,“噢?这么乖。”
说着食指和拇指揉上季攸的耳朵,其他的手指轻轻的拂过颈侧,季攸本就心潮翻涌,被这么一碰,颈侧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嘴边甚至差点漏出呻吟。
男人笑着收回手,牵着季攸坐到了床上。
季攸双腿岔开面对面坐在男人大腿上,绷着的裤子勒得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有点不舒服,涨涨的。
男人拍拍他的屁股,让季攸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季攸疯狂的咽着口水,双手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差点儿没解开裤子的扣,拉链拉了两三次才拉下来。
他里面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此刻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浸得顶端已经半透明了。
季攸发现男人盯着自己阴茎看,有些不好意思的挡了挡,没继续往下脱,男人也没再说,转问道:“接受口交吗?”
季攸已经脑海做爱千百次的人,哪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当即点点头。
“喜欢口别人还是被口?”
季攸被男人的态度搞得兴奋到喉咙都有些收紧了,“应该……更喜欢口别人。”
男人笑着看他,随即解开裤子门襟把内裤往下抻了抻,整根鸡巴都露在外面,男人张开双腿,扔了个枕头在腿中间的地上,“跪着。”
季攸扶着男人两条紧实修长的大腿跪在枕头上,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粗长的散发着热量的肉棍。
伸出舌
头小猫舔水似的舔了舔红彤彤的龟头,没有腥臊的味道,男人把鸡巴洗得非常干净,季攸收拢唇瓣抿了抿龟头棱,那处最是敏感,季攸能感受到那肉茎贴着自己的唇弹了弹。
季攸多年夙愿得偿,他终于用嘴巴含上了别人的鸡巴,当然其实舔逼也行,他不挑。
天啊!季攸!你跨过了人生的高峰!从此以后你就是崭新的你了!
季攸感动得想落泪。
男人原本就英俊的脸在季攸的眼里甚至泛起了神圣的光,就是这个人,愿意操他,啊,他真是太伟大了!
季攸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其实是处男,也没给别人口交过,但是我会认真做的,要是做得不好你就教教我,好吗?”
男人愣了一下,得知季攸还自己灌了肠时的不满一下子消散,脸上的笑意骤然回暖,他温柔抚着季攸的后脑勺,用阴茎轻点了下季攸的脸,“没关系。”
季攸大受鼓舞,努力张开嘴包着牙齿将阴茎含进去,舌头打着转抚慰着马眼和龟头下面的阳筋,浅入浅出几次之后,便大着胆子将那粗长的鸡巴抵着自己的舌苔滑进深处,用应激收窄的喉咙伺候龟头,两只手则借着自己不受控制流满阴茎的唾液润滑,轻轻旋转拧动着茎身。
男人本来以为季攸是个菜鸟,没想到季攸多年纸上谈兵,又曾经悄咪咪含过仿真肉棒练习来的口技相当了得,一个没注意之下差点让季攸给吸了出来。
季攸又舔又含弄了十来分钟,见男人没射,就有些弄不动了,他嘴巴实在太酸,只好吐出那根东西,在龟头上恋恋不舍的轻吻了一下才道:“嘴巴好酸,可以用后面吗?”
季攸把头埋进枕头里,塌下腰,把本就挺翘的屁股高高翘起,男人的扩张非常温柔细致,一只手沾着润滑液抚过季攸敏感的后背和脖颈,季攸伸长脖子抵着枕头,一手拉扯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朝后摸着男人的大腿。
当男人摸到他g点的时候,季攸猛地一抖,不曾被触碰的阴茎就这么射了出来。
男人等他缓过那阵,湿滑的手指缓缓按揉着会阴,当季攸再次硬起时,男人才把着季攸的腰,把鸡巴抵上了季攸的穴口。
满涨的感觉非常明显,季攸尽全力放松着入口,蠕动的后穴一点点把鸡巴吞了进去。
只轻轻抽插了几下,饱胀痛觉并未消失的季攸就尝到了快感,说他天赋异禀也好,生性淫荡也罢,季攸都不在乎了,他现在只希望男人用力操死他。
季攸忍不住呻吟,直到此刻才哑着嗓子喊出几句憋了一晚上的骚话,“哥,哥哥……快一点,鸡巴好大……快操我……好舒服……”
男人顿了顿,掐住季攸的腰猛的一撞,正好撞在g点上,季攸爽得整个下半身都酸了,他回头望向男人,眼里满是泪水。
太爽了,做爱真的太爽了!
洒家这辈子值了!
正当季攸如此作想时,男人猛地加速挺动着精瘦的公狗腰操他,季攸刚想喊点什么,眼前突然一黑,晕了过去。

捅我捅我
季攸清醒过来时没有马上睁开眼,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发现几乎没有一丝快感残留,登时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又做了一场春梦,季攸捞起被子盖住头,悲愤的闷声大喊道:“不是吧!!”
“什么不是吧?”一只手扯开季攸的被子,“大师兄你不是吧,还在睡啊!”
季攸:“?”
季攸还没醒过神,就被这个穿着飘逸白衣,眉目清秀漂亮,却无端透出一股操心劳力老妈子气的长发男人从床上拎了起来,“师父到处找你呢,你竟然在睡觉!”
季攸穿着一身雪白的袭衣,傻愣愣的看着长发男人,对方习惯性的给他收拾了床,又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熟门熟路的给季攸穿上,风风火火的拖着季攸的胳膊到了智道堂。
他们的师父智道子像个妖道,穿着一身红紫相间的道袍,脸上浓妆艳抹,怕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却总是一副二十几岁青年模样。
老妈子帅哥面对智道子时满脸的敬仰,好像那儿躺着的不是像个妖精似的道长,而是什么下凡神仙。
智道子做了个手势,他便把季攸推进屋里,乖顺的关门退走。
刚刚还半眯着眼高不可攀状的智道子赶紧从榻上起身,过来拉住季攸的手,把他转来转去的查看,“好徒弟,你没伤着吧?还好周晋好使,好歹是把你从虚空里带回来了,可吓死师父了。”智道子说哭就哭,一张媚脸埋在季攸颈窝,刚刚还未破处成功的季攸难耐地滑动喉结,有些不知所措。
感到奇怪的智道子皱着眉头去瞅季攸,木讷道:“好徒儿,你不会除了灵力,连记忆都被夺走了吧?”
季攸脑子一片混乱,时而想着自己是不是穿越了说实话会不会被烧死,时而想着这是什么鬼地方是在做梦吗,但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你恐怕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徒弟。这是什么风景区么?”
智道子登时一声悲鸣,整个人都要哭晕在季攸身上了,他哭得昏天黑地,蒙着头牵着季攸的手,把他往屏风后面带。
季攸就见智道子手一挥,接着是一瞬的空白,再后来他人就出现在了一片挺拔树林里。
魔……魔法!
果然是在做梦吧?
智道子让季攸呆在原地,哭哭啼啼的掩面消失了。
正在季攸满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熟人。
他的破处对象!
这人还穿着他们见面时的黑色衬衣和牛仔裤,从一颗树后转过身,季攸一喜,在男人伸手来抱他的时候也十分配合的拥了回去。
终于在这奇怪的地方见到熟悉的人了,差点儿就以为自己被拐卖了。
等等……会不会就是这个家伙拐卖了自己?
季攸还没来得及质问,男人就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季攸虽然没和人做过,但接吻还是有过的,他十分贪恋口舌交缠的滋味,几乎一瞬间下面就硬了。
“季攸啊季攸,你还真是脑子长在鸡巴上,居然在这种混乱的情况还能被亲硬。”季攸在内心挖苦着自己,但很快便无法分神了。
男人滑腻的舌头卷着他的,口腔里每个地方都被舔到的感觉实在是太爽,季攸忍不住伸手摸向男人的下体。
满涨的一包捏在手里,直让季攸腿软。
男人显然被季攸这一手吓住了,他离开季攸的唇,满脸震惊的看向季攸仍旧没离开自己阴茎的手。
“师……”
季攸讪笑一下,却没收回手,“做吧?我好想要。”
就算是梦,他也要在梦里把处给破了!
接下来就完全是季攸难以承载的狂风暴雨,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全身赤裸着张开两条长腿,跨坐在男人腰腹上,鸡巴硬得一弹一弹的,穴口泥泞不堪,被男人握着腰往滚烫粗大的肉棍上坐。
进入的时候有些撕扯的疼痛,当男人开始撞击时,就只剩快感了。
“啊……好棒……好爽……”
季攸骚透了,双手撑在男人身上,疯狂的摆动着腰和臀,半闭着眼睛摸索着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乳头上。
“扯一下它,好痒……”
两人不知操了多久,直到季攸实在射无可射,抱着树干翘着屁股,在男人的操弄下淅淅沥沥的射出尿液,男人才在他痉挛的媚肉里射了精。
要不是被男人抱住,季攸几乎就要栽倒在污泥里,两人下体还连着,季攸每次因为下意识的收缩后穴都会被残留的快感逼得打颤。
男人射进穴里的精液量简直不是正常人类的量,大股大股浑浊的白色液体在抽插时带出,流到季攸的大腿上。
男人死死抵住季攸的臀,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喟叹道:“师父……”
仍在高潮迷茫的季攸:“嗯?”
嗯????
师父???
季攸两眼翻白,瞬间晕了过去。
昏迷中的季攸,跑马灯般回顾了自己过往的27年,他是一个标
准的闷骚,在学校和办公室都十分矜持含蓄,带点腼腆内向,只有特别特别熟悉的朋友,才会知道他其实是一个色情狂热爱好者,把黄片当下饭剧看的猛人,但即便是这样的朋友,在相处时季攸也不会有半分越线行为。
季攸称此为熟人羞耻,一旦和人建立了关系,甭管亲疏远近,他都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本性。
本来他这样的人是十分适合当个约炮达人的,奈何季攸自己总是犹犹豫豫,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又发现不管哪个社交平台,他都因为太话唠有了几个朋友,这下熟人羞耻令他更难下手了。
终于破处成功,对方却是自己的徒弟。
徒弟!
可是……自己哪儿来的徒弟?
季攸唰的睁开眼,看着床顶,瞳孔因为光亮略微收缩了一下,再往旁边稍移目光,就看到那个刚刚干了自己的男人已经换了一身飘逸黑衫,一头青丝垂下,眉目比短发时更锋利一些。
“师父……我不知道你尚未恢复记忆……”
季攸面无表情:“我不是你师父。”
男人猛地一震,眼内霎时充血,“师父!”
季攸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你师父,是说,哎呀……我是说我记不得了,我好像穿越了,你们这里的人会法术吧?你跟我这儿唠嗑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把你师父换回来呢……”
男人怔怔的盯着季攸看了好一会儿,确认季攸并不是要和他恩断义绝,才放下心来,眼里的血色慢慢褪去,讨好的笑着说:“我不会认错的,师父,一个月前你被狐妖偷袭,它用时空轮把你投进了异世,从缝隙里偷走了你的灵力,我撕裂空间才把你带回来的。”
季攸无奈的按揉着太阳穴,“我有27年完整的记忆,怎么可能是你师父呢?”
而且……季攸在心底小声吐槽:你他妈去异世界捞你师父的方式就是跟你师父约炮吗?你当老子傻啊!
男人轻轻拿开季攸的手,双手捧着季攸的脑袋,用大拇指力道适中的替他揉着太阳穴,“可是师父,你在这个世界已经活了两百多年了,我当了你两百三十六年七个月零五天的徒弟,又怎么会把你认错呢?”
季攸顿了顿,瞥向他,“你和你师父……以前就是这种关系?”
男人整张脸都涨红了,明明是霸道的长相,此刻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伙子似的,“不……不是,因为要准确打开师父那个世界的门,我就必须和师父建立起新的联系,所以……”
“那刚刚呢?”季攸盯着他,“唉算了,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先不想我是不是你师父的问题,让我睡会儿吧。”
“那师父休息吧,这里就是师父的卧房,还有,我的名字是周晋。”
周晋离开后季攸立马从床上翻坐起来,他才醒没多久,哪里睡得着,他四处打量着这屋子,然后预料之中的在床头枕下和榻边桌上找到了多本春宫图和色情小说。
当时他心底就咯噔一下,心想:完蛋了,搞不好他真是周晋的师父。

一根绳子都这么骚
季攸翻着床头的两本春宫画册,果然是自己的口味,人妻、双性、ntr,枕侧柜子打开,里面全是玉石和其他玩意儿雕成的阳具,还有类似肛塞的东西。
“卧槽,这是什么,不会是尿道棒吧?”
“日,这是飞机杯吗?”
“羽毛……放在这儿的羽毛一看用处就不单纯……这个东西,是口球吗?”
“这根绳子是干嘛的,亮晶晶的。”季攸左摸摸右碰碰,看那根绳子材质柔韧通体血红还发出荧光,就好奇拿了起来。
谁知那绳子一入他手就好似活物一般散开,将他两手腕绕住捆起,另一端缠上脚踝,分别把两条小腿与大腿根绑住一起,使季攸只能半跪着大大张开两条腿,手腕被高高吊起。
“啊!救命!”绳子的一头顺着季攸敏感的后颈往衣服里滑动,绕着乳头和胸腹自顾自打着结,吓得季攸不得不大叫出声。
一直观望着这里的周晋连门都没动,就闪现到床前,一脸紧张的看向季攸。
那红绳正好顺着肚脐往下绕着硬起来的阴茎根部和囊袋缠圈,季攸满脸羞红,眼中带泪的看向周晋,无措道:“这绳子……自己就动起来了……”
周晋伸手解开季攸的衣服,白皙的胸膛上艳红的绳子捆得十分色情,刚好把季攸的胸勒出来,周晋不置一词,又撕开季攸的裤子,季攸硬邦邦的阴茎就那么翘着,顶端湿湿的,却因为下面被绑着,什么也流不出来。
季攸羞耻得要命,虽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但他已经信了一半周晋的话了,尤其是看到这满屋子的淫具,分明和他过往现代住的地方没什么不同。
被徒弟看到自己这幅模样,季攸连胸膛都羞红了,与之前坐在周晋腿上摆腰的骚货完全不同。
周晋眼神深邃,半跪在床上,一手抚着季攸的脸,低声道:“师父,原谅我以前从不知你是如此渴望与人交配。”
季攸脸都快埋进地里了,“瞎说什么呢,快给我解开。”
“这捆仙索还是我送给师父的,以前师父用它的时候,是不是也想着我?”周晋手指点了点那红绳,红绳便立马散开,还不待季攸动作,红绳就捆上季攸的膝弯,将两条腿大大的打开。
“周晋!”季攸看着周晋俯身过来,眼里蓄起的泪花终于滚了出来,鼻头也红红的,他不是不想,鸡巴还硬着呢,刚刚用过的后穴也开始下意识收缩,但知道自己和周晋的关系后,整个人就是放不开。
周晋分开腿虚跪在季攸胸两侧,在季攸的注视下慢慢的解开裤子,把涨红的鸡巴拿出来。
季攸一时间完全不能从那东西上移开目光,眼里带着渴望。
周晋把龟头抵在季攸唇上,“师父说过,喜欢口交的。”
季攸根本受不住诱惑,周晋还没有别的动作,他就已经开始伸出舌头舔上了那热烘烘的东西了。
周晋没像前两次那样许久不射,在季攸含进整根鸡巴给他做深喉时,抽插了几十下,便抵着季攸的舌面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量远超常人,季攸根本咽不完,随着拔出的动作,喷了好几股在脸上。
射过后的鸡巴依旧半硬着,季攸满脸精液,看着悬在唇边的鸡巴,情难自禁般用嘴舔吮着将它清理干净。
智道子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季攸衣衫大敞,被捆着倒在床上,微微仰头轻吮周晋马眼内残存精液的模样。
“啊!”他大叫一声,然后瞬间夹紧双腿,“砰!”地关上了门。
季攸:“……”
季攸面无表情的任由周晋解开捆仙索,把他收拾干净穿戴整齐,再打开大门,门外的智道子一脸泪痕,右手上是滴滴答答的精液,衣服被自己解得乱七八糟的。
“……”操!这都什么啊!
季攸扯着智道子进屋,把自己刚刚用过的帕子一把糊在智道子脸上,给他擦眼泪,又捏着智道子的手腕给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干净。
智道子哭兮兮的偷瞄周晋的脸色,被周晋脸上的黑气吓得整个人都有些发抖,但他本来就在哭得打嗝,季攸也就没注意到。
“好徒弟,你还是和周晋做了……呜呜呜……你以前都不让为师碰的,结果一回来就和他做了……”
季攸扔开帕子,头大的再次重申:“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甚至不确定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大家都先收一收好吗?”
智道子又瞄了一眼周晋,正待说什么,突然扫到季攸颈侧短短的红线,倒吸了一口气,也不顾害怕周晋了,他一把摁住季攸的肩,“怎么会这样!”
周晋这才从旁边走过来,将季攸从智道子身边揽回自己怀里,摸索着季攸颈侧血管状的红线,道:“我只是暂时将师父偷了出来,如果不能找回师父的灵力和记忆,这根红线完全耗完的时候,师父就会再次掉进那个异世。”
“我必须和师父下山,捉住那只狐妖,抢回灵力和记忆。”他道。
“我也去!”智道子连忙说。
周晋只看着他不说话,智道子
硬抗了一小会儿,垂下头:“我也……去给徒弟收拾东西,送你们下山。”
季攸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智道子和一堆白衣飘飘的师兄弟送到了山门口。
季攸看出来那群弟子们对智道子这个看着跟妖道似的的师父十分敬重,一群人看向智道子的目光里都充满了崇敬,但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师父不靠谱。
比如此时。
临别之际,智道子牵着季攸快走几步,甩开众人,周晋也未跟上。
智道子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季攸,满脸悲戚,“好徒弟,为师没什么给你的,你把这药吃了,能保你多一阵平安,师父等你找回灵力那天,呜呜呜,好徒弟,你可以再叫我一声师父吗?”
季攸被他哭得没法,用袖子给智道子擦掉眼泪,无奈道:“好了好了,师父,别哭了。”
“那你快把药吃了,不然我不放心。”
季攸看着那药瓶,又看了眼智道子,他心里其实还有些迟疑,但智道子脸上的担忧不似作假,季攸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拧开瓶口,把药吃了。
智道子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本画册,“师父昨日又得到一本好东西,我知道这故事是你最喜欢的,你拿着在路上看。”
季攸也没看那是什么,随手就接了,周晋也走了过来,智道子退后一步,与众弟子一同望着二人相携离去。
周晋揽着季攸,在空中几个跳跃就到了山下的镇子,此刻天色将晚,街上也没几个人,从他们站的地方望去,仅有一个门面不大的客栈和更远处翻着红光的店面还开着。
二人走近时,季攸才听清那红光店子传出来的莺莺燕燕调笑声,想必是个妓馆,季攸有心想去见识见识,但周晋还在呢。
季攸现在都不太好意思和周晋说话,师不师、徒不徒的,也怪他不争气,怎么看着鸡巴就忍不住舔呢,搞得现在什么底气都没了。
季攸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周晋揽在怀里,神游天外,直到店小二领着两人进了房,才发现他们只要了一间房。
“……”他还是继续当个提线木偶吧。
“师父,你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了吗?”周晋给他脱下外衣,让他坐在床沿,又不知从哪里移来一盆热水,托着季攸赤裸的双脚浸入水中。
季攸眼神躲闪了半天,感觉比起热水,周晋的手给他的刺激更大,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喉结兀自滑动,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以前也这么帮你师父洗脚么?”
“你就是我师父。”
“那不一定。”季攸道。
他其实也不爱老提这个,但作为一个在红旗下长了27年的处男,在和周晋等人相处时,季攸难免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
他什么都不知道,对这个世界也陌生的不得了,怎么就是他们所认定的那个人呢?到时候如果发现认错了,那得多尴尬啊。
而且这么帅一个帅哥,还会仙法,那玩意儿又大,活又好,万一之后处着处着,他爱上周晋了,然后又发现自己压根儿不是他师父,那……想想还挺带感的,够狗血,够虐,还带穿越修仙元素,嗯,一定很好看吧?
季攸心颤颤的俯视着周晋垂目时纤长浓密的睫毛,觉得自己腿中间已经开始泛痒了。
“不是吧?我这么骚的吗?!”季攸无声呐喊,因坐姿,胯部被隆起的宽松衣裤挡住,硬着的那根倒也不明显,只是又肿又烫,感觉阴茎底部还在流水儿似的,让人想夹紧双腿,或者伸手下去搓一搓。
可脚被周晋捧着,他什么动作都不敢做,只好拿了手边智道子给他的书册,状若无意的翻看起来。
卧槽,这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跟连环画一样带解说的呢!
这被绑着眼睛的女子,不知道正操着她女穴的是自己丈夫啊,卧槽好带劲,为什么丈夫要和奸夫亲嘴儿,你们仨3p吧,还偷什么情……
“师父。”周晋低声喊道。
季攸被捏着脚尖,下体发热得厉害,心跳的砰砰砰的,听到周晋叫自己,稍稍挪开春宫图,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去瞧周晋,“干嘛?”
周晋道:“你湿了。”
季攸别扭的动动脚,去看自己的裤腿,“啊……哪里湿了?”
周晋抬眼盯着他,伸出食指去戳他裆缝处,“这里。”
“怎么可……能!!!”季攸猛地低头,布料被抵着戳到皮肤的时候,季攸明显感觉不对,明明离龟头还有点距离,裆中间怎么会湿得那么厉害,而且……而且那里不是阴囊连着会阴么……怎么、怎么……这么奇怪?
周晋挥走水盆,在季攸的震惊目光下,替他连着贴身的里裤一起脱下,掰开季攸的大腿,忽视掉那高翘起的阴茎,手指抚着原本是阴囊的部位,看着那儿冒出一股股透明粘液,才抬头对仍自惊慌的季攸道:“你这里,长出了女人的雌穴。”
“呵呵……”季攸愣愣的傻笑两声,不信弦的也伸手去摸,待摸到满手滑腻液体和那两瓣肥嫩的阴唇时,才翻身跪起,手
忙脚乱的扯裤子,“一定是智道子给我吃的药的问题!卧槽啊!我竟然长了个逼!”

长出了一朵花(双性)
“冷静,师父,别着急。”周晋把季攸抱在怀里,季攸裤子才提到一半,卡在大腿根,被他这姿势抱着,那刚长出来的肉花儿刚好抵在周晋隆起的裆部,瞬间湿的更厉害了。
周晋连鸡巴都感受到了浸透衣衫的湿意,硬得也更厉害了。
“师祖这药可以让你的红线更长一些。”周晋轻轻的吻着季攸颈侧延长几乎三分之二的红线,“这样我们的时间就会更多。”
季攸挣了挣,没挣脱,他这两下除了让下面被顶得流出更多水以外再没别的作用,季攸兀自脸红了几秒,才道:“这玩意儿跟时间有什么关系!你少蒙我!”
周晋把他散在嘴边的头发拨开,呼吸渐重,“有关系的师父,你在这里和那边都同样渴望这种事,不是吗?这是定住你灵魂的锚,只要在你灵魂上的印记越深,就能将你留的越久。”
季攸撑着双手跪在床上,周晋紧紧贴在他身后,两人的喘息逐渐明显,季攸转过头想说什么,刚张开口就被周晋吻住了,舌头贴着互相舔舐,周晋一手将季攸袭衣往上推,顺着脸颊耳侧热烈的舔吻到背脊。
季攸手腕一软,上半身倒在被子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他屁股肉堆得挺翘又白嫩,在周晋大力揉捏下印上了几个难堪的指印,后穴一缩一缩的,前穴流出的透明粘液已经将整个下体糊得一团湿。
周晋掰着他两瓣屁股,迫不及待的用唇舌去侍奉起那朵刚出现的肉花,热涨的部位被含住吸吮,那颗红肿的小肉珠被舌头舔到的时候季攸终于淫叫出声,哆嗦着泄了。
大量阴精尿出,把周晋半张脸浇得湿透了。
周晋将绵软成一滩的季攸翻过来,拢进怀里,季攸迷瞪瞪的,双手下意识抱上周晋的脖颈,半是清醒半是醉的嘟囔道:“你脸上都是我的水,脏死了。”
说着还凑过去皱起鼻子闻了闻,些微腥臊的味道让季攸口干舌燥,猫舔水般伸出舌尖,从周晋唇畔开始舔着自己喷出来的淫水。
周晋搂着他,用中指在肉缝上滑动,逼出季攸情难自禁的呻吟,待整根手指全是淫水,才慢慢伸进肉瓣中间藏着的那个小穴。
仅仅一根男人的中指,就让季攸吃不住,他抱着周晋的肩膀,半提起屁股,朝周晋道:“还太紧了,一根手指就受不了,先别把鸡巴插进去。”
“嗯。”周晋应着,只中指在肉洞里四处抠挖,那新鲜地方实在太敏感,不多一会儿季攸就又抖着屁股泄了一回,这次彻底没力气了,整个人都瘫挂在了周晋身上。
周晋下面还硬着,季攸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这一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
第二天。
就算是只插入一根手指,季攸起床的时候仍旧觉得怪怪的,那地方时不时就湿,还有一种仍旧有东西插在里面的感觉,实在不舒服。
两人退掉房间后,周晋又去买了匹马,两人同乘,晃晃悠悠往更大的城镇出发。
季攸心下觉得奇怪,原本不是说,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只需颈侧红线完全消失,就会再次被投进自己那个世界么,为什么周晋看起来一点也不急?
季攸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却一个也问不出来。
“小妹乖,就把大黑吃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坏爹爹,不要吃大黑,我不要吃大黑!”
两人路过一户农家,听到院子里传来大人和小孩的争执声,季攸看了眼,似乎是农家养得大黑狗不知怎的死掉了,并不宽裕的农户想要吃狗肉,但家里的小孩不愿意。
季攸摇摇头,却发现马儿停止不动了,他转过去看周晋的脸,看到周晋正盯着院中黑狗的尸体,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
周晋低头看他,伸手抚他脸,微微笑道:“没事。”
此时,空中骤现两道身影,落入那院中,小孩和农夫都被吓了一大跳,两个身影一般高,背对季攸,也看不清脸,只看见两人蹲下身查看那狗。
“哥哥,这黑狗尾尖也是白色。”
“献祭已经开始了……”
“可是那狐妖……”
周晋与季攸听到狐妖二字,对视一眼。
那两人倒提起黑狗的腿就要带走,农夫欲言又止,不敢说话,他怀里的小孩却大哭起来,不准两人带走黑狗尸体,农夫连忙捂住小孩儿的嘴,躲进了屋里。
那两人转过身后,季攸才发现这二人竟然是双生子,长得一模一样,一人穿着紫衣一人穿着深蓝,听他们俩说话来看,紫衣那人应该是弟弟,两人长得一般俊朗,脸上都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双生子走远后,一锭银子从天而降,端端正正的落在农夫院落中间。
周晋搂紧季攸的腰,骑着马儿慢慢悠悠的跟在了双生子后面。
马儿连跑都算不上,就是在走,两人下体贴在一起,一晃一荡的往前,季攸那小穴里汨汨的泛着水,晃了一个多时辰后,季攸有些受不了了,试探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急?”
周晋垂首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如果师父真的去了异世,我跟着去就是,异世里师父只有我,比在这里好得多,只是在那之前,还得从狐妖手里拿回记忆和灵力。”
季攸讷讷道:“可是拿回来,我不是就回不去了吗?”
周晋只笑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季攸察觉到周晋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开始在下腹隔着衣服摩挲时,内心哀嚎一声“又来了”,可身体完全无法反抗快感,后背像泛着痒似的忍不住抵住周晋的胸膛,缓缓的磨动。
而那两个早不知消失去了哪里的双胞胎,却突然不知从哪颗树后转了出来,脸上的清冷变作隐忍,紫衣的弟弟更是满脸潮红,蓝衣哥哥搂着弟弟,勉强朝季攸行礼道:“二位可是智道子的大弟子季攸仙长和长徒孙周晋?”
季攸没想到自己在这里好像还挺有名?但他也不知该作何回应,在原本世界里,他就不擅长这类职场官腔,只能点头称是。
蓝衣哥哥接着道:“我……我是葬云宗宗主云山仙子的关门弟子祁尹,这是我的双胞胎弟弟祁文,我俩因追查诡秘献祭仪式,前段时间被一只道行高深的狐妖陷害中了诅咒,需要二位帮个忙,救我兄弟二人。”
祁尹说到这里,已是到了极限,祁文神智已经有些模糊,整个人都贴在祁尹身上,舔着祁尹的喉结,双手急切的扒拉着祁尹的衣服。
“这……”季攸微微偏头,想要避开目光。
袭裤已经被弟弟脱下的祁尹发出一声短促呻吟,提声道:“仙长请看着我们,狐妖歹毒,要我兄弟每隔几日便诅咒发作,全身灵力尽失,必须在人前媾和才能解除诅咒,不然就会被灵力反噬而亡。”
季攸硬生生板正身体,朝已经滚做一团的二人道:“你们继续。”

双胞胎的性爱
要不是灵力急速消失,附近又没有其他人,祁尹祁文又哪会在同是修仙中人的季攸周晋面前淫乱,都怪那狐妖实在可恶,给他们下的诅咒毫无规律,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发作,有时候一天连着两次。
祁尹乳头被亲弟弟含咬拉扯,仰头难耐的喘息。
祁文显然没有哥哥那样的忍耐力,胡乱的在祁尹大腿上摩擦着下体,鲜嫩粉红的龟头在凌乱的衣摆间忽隐忽现。
季攸背挺得笔直,也没有从马背上下来,这样劲爆的场景,如果不是想到待会儿事情结束后会尴尬,季攸恐怕已经开始兴奋了。
周晋面无表情,望着那淫靡场景丝毫没有半分触动,与看着后山的野兽交配无异。
祁尹将手指含进嘴里舔湿,再伸到背后为自己做扩张,祁文嘴里止不住淫叫:“哥哥……鸡巴好涨……受不了哥哥……”
祁尹将祁文按在身下,提起腰肢,扶着祁文的阴茎缓缓纳入后穴里。
这熟悉的姿势让季攸呼吸一顿,脸皮轰地涨红。
周晋从身后环着季攸的肩膀,拉近两人上半身的距离,垂首在季攸身边保证道:“我绝不会让师父陷入此等境地。”
季攸耳朵根都红了,讷讷道:“啊……其实……其实被人看着也挺带感的?”
周晋:“???”
季攸突然才反应过来,疯狂摇头道:“嗯?什么?啊,你、我、这……”
“师父喜欢?”
“不!”季攸立马否认,“我才不喜欢,求求你了周晋,不要这么干,我只是习惯性放屁,你要是在他们面前操我我就死给你看!”最后只能靠威胁了。
意淫是意淫,但是真刀实枪在别人眼前搞,还是很难为情啊!简直羞耻!
季攸脸皮还是很薄的。
周晋想了想道:“那就不被他们看到就好了。”
季攸:“什……”他察觉到下体忽然的凉意,周晋轻轻一弹,就将他的裤子化作齑粉,两条腿在外袍的遮挡下光溜溜的挂在马背上,鸡巴和肉穴被两只手分别玩弄着。
躺着的祁文早早缴械,祁尹轻吐一口气,捏了捏弟弟的脸皮,“还好你每次都喷的快,不然哥哥真是要被你折腾死。”说着在慢慢变软的肉棒从穴里慢慢拔了出来。
祁文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淌,祁尹用手指刮了悉数摸进弟弟同样粉嫩的菊穴里。
祁尹的鸡巴颜色稍深,也比祁文的粗上一些,他刚操进去抽插两下,祁文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摆动起来,他双手双脚箍住自家哥哥,虚着眼睛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清冷的脸上满是淫欲,“哥哥……快、快捅我,好舒服,屁眼好酸好涨……”
“卧槽,这弟弟好骚。”季攸被周晋双手玩儿得嘴巴微张,口涎顺着下巴流入衣襟里,双眼却还死死看着地上的人,他怕自己一个溜号两人就被诅咒给咒死了。
当然,他们干得也确实挺好看就是了。
祁尹明显比祁文持久得多,待他终于把祁文操爽射尿,才将精液射进祁文穴里,结束了这次淫乱的交媾。
等他们二人整理完,季攸已经被周晋捂住嘴弄射两次了,好在周晋说到做到,捏了捏季攸还敏感的腿根,就将他的裤子恢复如初,顺便把季攸脸上的眼泪与口水也一并擦干净了。
周晋抱着季攸下马,四个人面色各异,季攸和祁文都面色泛红不知该说什么,周晋无甚表情,他对季攸以外的人似乎都有敌意,祁尹倒是面无异色,朝二人行礼道谢后便要带着弟弟离开。
“等等,那个,想问一下二位之前提的狐妖现在在何处?”季攸等了半天也不见周晋说话,眼见二人要走,只好自己发问了,“实不相瞒,我们也正在找它。”
祁文与祁尹对视一眼,同时扫视着季攸和周晋,季攸顿时有种被狗仔镜头偷拍的错觉。
祁尹道:“没想到你们也……其实那狐妖现在就在皇宫之中,但我兄弟二人有更要紧的事在身,无法协助,那狐妖又实在淫邪又难除,如果你们前去,可去皇城御妖坊寻求帮助,祝两位顺利,再会。”
季攸:“……也?”但恢复灵力的两人已走远消失。
“操!被误会了!”季攸匍匐捶地,“那两个混账淫者见淫!”
“……”
被双胞胎戳伤后的季攸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反正现在除了周晋以外,也没人认识他,而周晋已经是和他苟合过的帮凶了,实也不必太过介意。
“我说周晋啊,你说这狐妖为什么只偷了我灵力,不给我也下个咒什么的?”
周晋笑着将季攸搂紧,虽知道狐妖在皇宫,他们也依旧慢腾腾的骑着马晃荡,“大概是因为害怕吧,师父想被下什么咒?”
“害怕?害怕什么?我能想被下什么咒啊……你都跟我睡了。”季攸的意思是,他渴望破处的宏愿已经圆满,而且对象人帅屌大活好,他已十分满意。
但这话听在周晋耳朵里又不一样,那肯定是师父属意自己已久,终于修成正果。
……也算殊途同归吧。
是夜。
季攸窝在周晋怀里,以稻草为席,在一个破庙里借宿。
一根尖锐的刺朝季攸眉心刺下,在即将触到额发之时,一只手死死掐住了行刺之人的脖子,“咔擦”,那颈骨像脆嫩的新笋,断在了周晋的手里。
周晋丢开手里那具艳丽女人的尸体,那脸色煞白的美人周身骨头咔咔作响,不一会儿又重新站了起来。
周晋手掌蓄力,即将用上灵力,那女人手腕一晃,手中捏着一个透明的蓝色水晶球,威胁道:“这是欲狐析出的季攸的情之晶,你要是杀了我,我就把它毁掉。”
周晋收回手,温柔的护住怀里因梦境蹙眉的季攸。
“你要什么?”
美人嘴角一丝鲜血,看着格外娇艳动人,她轻轻笑了笑,道:“我要你把你那份源灵力给我。”
周晋挑眼看她,“来拿便是。”
“只是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动得了您呢,大人。”美人伏下腰肢行了个礼,看向季攸道,“娘亲希望您拿到情之晶就带着他去异世,别再回来。”
周晋没答应也没拒绝,只道:“我还要师父的灵力和记忆。”
美人用袖口捂住口鼻清咳数声,喘息道:“灵力没问题,欲狐析出我就会拿来给您,但记忆已经散在缝隙之中,拿不回来了,还望大人见谅。”
周晋面无表情,一手搂着季攸,一手拍出,美人用情之晶挡下致命一击,趁周晋夺回晶球的刹那间隙,从破庙门口狼狈逃出。
周晋拿着情之晶,检验过后,用灵力将其送入了季攸体内。
季攸本来在做一个恶梦,梦里他被一个女人死命追赶,那女人手里还拿着一把钉满钉子的桌腿,说是要把这玩意儿捅进他菊花里,吓得他没命狂奔。
眼看那桌腿就要挥向他后背,他突然撞入了一个人怀里,抬头一看,是周晋,而背后那根钉满钉子的桌腿,也成了周晋抵在自己屁股上硬邦邦的鸡巴。
季攸看着周晋的脸,心脏突然狂跳起来,不止心脏,连着下体都整片发热发胀,穴里泛起湿意,季攸瞬间哭了,泪流满面:“完了,我真的爱上他了,我好爱他,可是如果他认错了怎么办,我不是他师父怎么办?”
他夹着双腿,忍耐着身体的空虚,双手捂住心脏,按住那狂乱的跳动,“我好爱他,可他不一定属于我。”
那两百年汹涌的情感几乎要淹没了季攸,他没有原本的记忆,却突然接受了那成堆的爱和欲念,没有灵力护体的脆弱肉身几乎要撑不住。
周晋一直窥探着季攸的梦境,见此状况,只好又将原本的情之晶一点点析出。
他的灵力远高于欲狐,欲狐要花大力气日以继夜才能析出的情之晶,不过半柱香,就已被周晋抽出了个大半。
但他并没有全部拿走,而是留了一部分在季攸体内。
梦中的季攸蜷缩成一团,不断重复念叨着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先当个炮友,先当炮友,周晋等的人是他师父,就算自己就是他师父,也不知道周晋那是不是爱呢,要冷静,呼,绝对不能陷进去,冷静冷静冷静……”
“……”周晋哭笑不得,只能将季攸拥进怀里继续躺着,喃喃道:“师父,我等了你上千年了,也爱了你上千年了。”

这情深受不住
睡到后来,季攸整个人都缩在周晋怀里的,他睡惯了柔软的床垫,稻草支棱扎人的感觉睡着十分不舒服,睡着了也直往周晋散发着热气的怀抱里钻,周晋自然是整个把他接过来,让季攸面朝自己趴在怀里,脸抵着肩窝,呼出的热气一团团,把脖颈处的皮肤都热红了一片。
季攸睁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他感觉到自己因为晨起,硬邦邦的下体抵在周晋的下腹,脸上呼出去的气打到周晋脖子又弹回他脸上,他的脸也整个变得红扑扑的,连带着胸腔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
好奇怪……
季攸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真的好奇怪,难道肛门就是连接着男人心灵的通道?可是周晋的阴茎只进入过一次他的身体而已,为什么一觉醒来,他就有一种喜欢这个人到心脏都满满涨涨的感觉呢?
“师父,你醒了吗?”
周晋的声音好像是从胸腔发出的,季攸像弹簧一样跳起来,满脸通红的跨坐在周晋腰上,干咳一声掩饰道:“啊刚醒,我怎么……一定是太冷了我才睡过来的!”
周晋看着季攸,看了好一会儿,露出一个笑来,隔着裤子摸上了季攸硬挺起来的下体,却没想到季攸如同被刺到一般,整个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垂着头故作冷静的岔开话题道:“嗯……要不我们还是快点去找狐妖吧?我突然有点想知道有灵力是什么感觉了。”
借口。
周晋微微皱着眉头,他明明读到了师父的想法,刚刚那一瞬间师父想要自己对他进行粗暴的性爱,为什么却是这个反应?
他再去读季攸,却发现季攸现在是真的想快点找到狐妖,拿回灵力和记忆。
法术读心只能读到最强烈的那个念头,却无法读到细枝末节的想法,季攸此刻那强烈的想要拿回灵力和记忆的念头,只不过是为了佐证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周晋的师父而已。
刚刚他的确很想和周晋在亮堂的天光下干一炮,但周晋真的摸到他时,他心里又酸涩得可怕,那种难以言喻的饱胀的陌生情感甚至有点折磨人了。
“我真是矫情啊。”季攸想着,趁周晋起身的空当,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擦了擦红透的眼角。
周晋:“……”
一炷香之后。
满头银丝一身华服的狐妖脸贴着光可鉴人的地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周晋垂下眼看他,冷冷道:“给我。”
让时间倒回一炷香之前。
季攸的眼泪越擦越多,根本藏不住,越是这样他越心慌,季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索性不管了,对着周晋仰头大哭起来。
那眼泪好像擦不完似的,周晋只能将他拢在自己怀里,叹了口气,认命般将昨夜因为私心留下的部分情之晶全部取出来,一点不留。
季攸对感情太敏感了,哪怕只留下一点点,都让他患得患失受不了。
“对不起,师父。”
随着剩下情之晶的析出,季攸慢慢理智回笼,渐渐收住眼泪,眨巴眨巴眼睛,尴尬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这也太丢人了。
他还保持着埋在周晋怀里的姿势,脚趾抓地,如果尴尬可以被量化,那他现在的尴尬大概足够他挖出一个海景别墅来。
“对不住啊……”季攸挠挠后脑勺,“可能是没睡醒,那什么,我们还是去找狐妖吧,不是说这事儿挺急的么。”

被强迫的春宫现场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季攸和狐妖一样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一直以为狐妖是最后的大boss,可是不过眨巴眼的功夫,他们怎么就从破庙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宫殿?躲在贵妃寝宫里的妖狐还没起身,就被周晋一脚踹翻在地,连一敌之力也没有。
“给我。”周晋脚下用力,狐妖那张美艳的脸逐渐变形,嘴巴挤在一块,艰难开口道:“大人饶命,季攸的灵力已经被娘亲带走了,我这里……只剩下这个……”
狐妖把手尽力抬高,递到周晋的脚边,周晋弯下腰拿起那颗肉粉色浑浊的水晶球,轻抬起脚。
狐妖奋力从他脚下滚开,滚到床脚跪趴着,“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完全吸收不了……所以一直留着……”
周晋垂眼看他,“众合现在在哪里?”
狐妖跪得越发恭敬,头死死贴在地面,“娘亲的下落我们从来不敢问,我知道大人近日会找上来,前段时间已经析出部分记忆,只是被娘亲连带着灵之球一起带走……请大人再给我一点时间,如果析出,我会亲自送到您手上的!”
“你,恢复原形。”
狐妖猛地一抖,不可置信的抬眼看他。
狐妖似乎十分恐惧周晋,丝毫不敢挣扎,屈辱的原地缩成一团雪白的毛团子,比狮子狗还要略小一些的雪狐委屈的甩甩尾巴,垂头丧气的走了几步,狗似的蹲坐季攸脚边上,叽叽叫了一声。
季攸:“……”
周晋捏着那肉粉色的水晶球走过来,满脸温柔,“师父,试试看握着它。”
季攸算是发现了,周晋对着自己和对着其他人完全是两副面孔,哪怕是对着智道子也是如此,他感觉的到,智道子作为一派掌门甚至有点怕这个“徒弟的徒弟”,这个狐妖也是,怎么葬云宗那对双胞胎完全应付不来的妖怪,连周晋一脚都挡不住。
季攸觉得奇怪,但也不想问,他始终觉得这些事不关他的事,还是少打听为妙,如果后面发现自己不是他们说的那个人,还能留点退路。
季攸伸手接过水晶球,霎时愣住,双腿一软往地下倒去,周晋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看了重新抖成一团的狐狸一眼。
季攸如坠梦中,那是……数百年来的春梦。
压抑的渴望,深夜的呻吟,看到任何关于感情和色情的文字都会联想起的面容。
如浮光掠影,季攸缩在周晋怀里,打着一个又一个高潮后的冷颤,身体痉挛着,下体几乎湿透了。
他紧闭着双眼,嘴巴大张,急切的呼吸着空气。
“周晋……徒、徒弟……想要……”在喘息与呻吟的间隙,周晋听到季攸轻声的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周晋抱着季攸,撕开他已经完全湿润的裤子,虽然他很喜欢季攸满面潮红,淫荡的喊着自己名字的样子,却也知道继续这样高潮下去,过不了多久季攸就会虚脱,他从季攸手里拿回那肉粉色的水晶球,将季攸放倒在狐妖一开始躺的那张贵妃床上。
狐妖疯狂的咽着唾沫,显然已经明白了那肉粉球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怪不得自己怎么也吸收不了,原来是……贵圈真乱啊……
周晋从怀里拿出蓝色的情之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将两颗水晶球融成了一个。
狐妖就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分解的水晶球,在周晋手里像是泥团一样揉来揉去,最后轻轻松松就融进了季攸的身体里,紧接着周晋还对季攸施下了一个不算善意的咒语。
哪怕狐妖已经算时间下咒的精通者,也看不懂周晋下的到底是什么。
周晋在房间里找来一套繁复贵妃衣衫,把季攸被淫液和汗水打湿的衣服全部换了,再一手搂着季攸,一脚踹上狐妖的屁股,离开了这里。
“师父,好点了吗?”
季攸再醒来,居然又回到了破庙,难道刚刚又是哭又是打狐妖又是春梦的,都是梦里梦的醒不来的梦?
季攸四下打量一圈,破败的庙里,除了一些干稻草和面相不能识别的泥菩萨,就剩下歪来倒去的供台了,哪里有什么雪白的毛狐狸。
“果然是做梦啊……”
他话还未落,就听到破庙门口传来脚步声,几个面目凶狠的男人手里提着肉和酒,以及开了刃抵着血的刀走了进来。
“大哥,有对狗男女!”走在最前面的三角眼男人指着季攸二人朝最高的那个络腮胡汉子大声道。
另一个穿着兽皮的汉子上下打量还穿着贵妃便服衣衫不整的季攸,又看了几眼眉目俊朗的周晋,哼笑一声,“看来是个跟着粉面书生私奔的小姐,一对儿野鸳鸯。”
季攸哪见过这阵仗,他见过最凶狠的暴力也不过来自父母的混合双打以及楼下大婶跳脚互骂,因为难以启齿的原因,在班上连肢体推搡都没和同学有过,只不住的往周晋那边靠,下意识道:“怎么办……”
周晋顺势揽过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挡住视线。
那被称作大哥的男人脸上一道长疤,看起来凶悍异常,他将那还在滴血的刀轻轻一挥,刀刃
上的血就滴在了周晋脸颊上,像炸开的血泪。
“哥哥我今天女人干够了,钱也抢够了,只想和兄弟们看看戏喝喝酒,你和这娘们是一对儿吧?我也不为难你们,在这里做一场给我们看看,哥几个看过瘾了,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季攸抬眼看向周晋,他肯定有办法对付这帮强盗的吧?
周晋垂首,在季攸耳边轻声道:“师父,修仙之人不能和凡人染上因果,他们还未伤害我们,如果我出手,对你我道行损害太大,暂时就按他们说的做,好吗?”
季攸也不懂什么道行不道行的,听到周晋说按他们说的做,头就已经懵了,当周晋捧着他的头吻他时,也只会老实的张开嘴。
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找了个不远的地儿坐下,打开带来的酒和肉,真就把两人当做下酒的戏曲,看得目不转睛。
周晋轻声道:“师父,舌头。”
季攸就乖乖把舌头伸出来,红红的舌头直直的伸着,被周晋吸进嘴里咂玩舔吸。
三角眼猛灌一口酒,点评道:“这小娘们儿真听话,让伸舌头就伸舌头,肯定让含鸡巴的时候也乖乖的含吧,喂,让她给你含个鸡巴!”
季攸吓得缩回舌头,多余的口水吞咽不及,满下巴都湿湿的。
周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微微在后颈处用力,示意季攸趴下去。
季攸隔着裤子摸了摸那硬涨起来的性器,在强盗们的视线下,隔着裤子吻上了硬起来的顶端。
“把鸡巴掏出来舔啊!隔着裤子磨逼呢!”那三角眼明显不是个好观众,时不时插话。
季攸抖着手解开周晋的裤带,将那根滚烫的淫棍露出来,剥下裤子那刻,硬挺的玩意儿就弹到了他脸上。
“怪不得这骚货要跟小白脸跑,这鸡巴这么大,肯定每天晚上都把她操得美死了吧!哈哈哈哈哈!家里给她找的姑爷哪有这么长的鸡巴干她呢!”
季攸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让人观赏取乐的淫戏里的主角,表演似的细致的舔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肉棒,一手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胸,仿佛那里真的有两团高耸绵软的肉团。
等到把那根肉棒通身舔的湿亮,季攸下面的两个小穴已几近湿透。
“周晋……摸摸,你摸摸我……”
周晋再忍不住附身压倒季攸,季攸夹着两条腿扭动,被周晋一手分开,强行让他环着自己的腰。
季攸被情欲烧的迷迷糊糊的,还想着旁边有人在看,鼻尖一酸,哭着道:“别让他们看,不要他们看!”
周晋一手伸进他的裙底,沿着光溜溜的腿摸到中间的肉花,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插进女穴里指奸他,含糊道:“好,师父不让看就不准他们看。”
不过顷刻间,那几个壮汉便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周晋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搅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季攸臊得厉害,双腿夹了夹他的腰想示意他快点,周晋却浑然不觉,继续吮吻着他的脖颈和胸膛,嘴唇顺着散乱的衣衫找到露出来一颗乳头,对着那可怜的肉粒又含又咬。
季攸肉壁被指头搅得发痒,腰胯不自禁往前顶,周晋猛地将两根手指插到底,快速的弯曲勾弄,那快感强烈得季攸根本受不住,不多会儿就抽搐着泄了,大量淫水涌出来。
周晋双手搂着季攸的腰胯,把他下半身提的悬空,在季攸还沉浸在高潮中时就吮上了那朵肉花,两遍肉唇被他吸进嘴里含弄轻咬,细嫩的肉穴被他整个包住,舌头钻进不停流出淫水的肉穴里,舌尖勾吮着略微甜腥的淫水。
“啊!周晋……周晋……受不了了……”
穴壁剧烈的颤抖,显然是又要高潮,周晋却离开了。
季攸这才睁开眼,双眼泛着泪光,迷茫的看向下面,就见那粗长到令人心惊的肉棒,正抵在在自己下面。
和手指完全不同的粗度,头部刚进去季攸就缩着脚趾不住叫疼,等着周晋全部操进去,抱着他顶弄几次后,季攸又不停喊着舒服,双腿死死把周晋的腰夹着,手臂无处可放只能胡乱的揪着散开的衣服和身下的稻草。
可怜的狐妖在破庙门口卷成一团,听着庙内的淫声浪语,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壮汉,嘟囔道:“让我去找强盗来当观众,找来了又不让人家看,有病。”

春戏开幕了
季攸面朝下趴在稻草和散乱的衣堆里,屁股被高高提起,整个人被操得往前一耸一耸的,那两瓣肥腻的阴唇被摩擦得肿胀,下体黏腻湿滑,淫水都被拍打成了沫。
啪啪啪,啪啪啪。
季攸不住哽咽,当周晋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的时候,季攸两条腿抖若糠筛,淫叫声止也止不住。
他想说“不要再操我了,我受不了了”,又想说“好舒服,我被操得好舒服”,可是他什么也说出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啊啊啊”的乱叫。
周晋一只手揽着他的下腹,将他后腰提起,季攸摸上那只手,那温暖的手掌此刻早已被两人射出来的精液和各种淫水弄得湿湿的,季攸就着那黏腻无意识的摸索着周晋的指缝,好像这样做比抚慰自己被操得甩动着的鸡巴还来得快乐。
周晋突然抱起了季攸的一条大腿,把他整个人翻了一圈,仰躺着。
原本只在摩挲手背的手被一把抓住十指紧扣,季攸含着眼泪,又可怜又淫荡的看着周晋,惨兮兮的道:“好累……可是好舒服……”
周晋单手抱着他一条大腿,使季攸下半身悬空,跪立着操他,汗水顺着他敞开的衣襟从紧实的肌肉上滑落。
“师父,原来师父第一次带我下山的时候,想着的不是锄强扶弱,而是希望山贼胁迫着我们交媾。”周晋的撞击越来越用力,季攸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尖锐的快感让他没有心思去想任何事情。
“如果师父告诉我,我当时一定手下留情,就像今天这样,听师父的话,不和凡人产生因果,他们让我操你,我就操你……”说完他俯下身吻住季攸的嘴,下身猛操数百下,龟头抵着季攸的宫腔,将大量精液射了进去。
季攸闷声大叫,爽得瞳孔上翻,已经射不怎么出来的肉棒弹了弹,只能溢出一点清液,倒是肉穴因为高潮喷出的淫水悄无声息的浸湿了下半身的稻草。
“哈啊……哈啊……”季攸痉挛了好一会儿,便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那个肉粉色的水晶球,装得是几百年来日日夜夜产生于脑海的淫荡臆想,那里面有着难以计数的做爱理由,被强迫的、自愿的、甜蜜的、淫乱的……
而周晋昨晚从病美人那里得到的蓝色情之晶,则是季攸几百年里对周晋产生的爱。
真奇怪,季攸的爱和性欲望竟然是分开的两个,在周晋拿到代表性欲的肉粉色的欲之晶时,内心一度暴怒,但他拿失去所有记忆的季攸毫无办法,他一旦激进一些,季攸就像被吓得鹌鹑一样害怕的四处躲,让周晋什么都不敢做。
最让周晋恼怒的是,季攸即便什么都记不得的被投进异世,却还是对淫欲没有任何抵抗力,对自己却没了丝毫印象,这是不是说明,在师父心里,性欲的满足,其实比他周晋更重要更深刻?
周晋抚摸着高潮后昏睡过去的季攸,嘴角露出个笑来,只是眼里毫无温度。
既然如此,那就把师父对自己的爱和所有欲望糅合到一起吧,让他只要看到自己,下面就是湿的,只要想交配,就只能想到自己。
其实现在的季攸虽然总是被脑子里的性欲折磨,但日常生活还是无碍,而且由于他对性的包容度高,衍生至他对其他行为的包容度也高,也是因此,季攸虽然内向,依旧能交到不少朋友。
但那几百年的欲之晶要是再回到他身体里,季攸以后怕是在路上看到两只狗交配,都会夹紧双腿,恨不能像那条母狗一样脱了裤子趴在地上让周晋上他。
说白了,在异世生活了27年的季攸,不管从欲望还是感情上,都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人了,再要将前世那几百年压抑的情感加诸在他身上,不管是爱还是欲,都会超载。
周晋当然知道这个,但那又怎么样,他绝对,绝对不会允许季攸离开他,有他在,那季攸要什么他给不了呢。
季攸想要什么都可以。
周晋搂过睡梦中的季攸,将硬起来的阴茎塞进湿软的肉穴里,相拥着睡去。
只要季攸不离开他,就可以。
破庙外的欲狐把脑袋插进卷起来的身子里发抖,努力让自己忽视那位大人散发出来犹如实质的怒气,催眠着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抖着抖着欲狐浑身一僵,睁开眼,脑海内想起了他母亲的声音,低沉的男声道:“想办法让他们滚出这个世界!”
欲狐眼睛转了一圈,裂开尖细的狐狸嘴,似个笑模样,无声回道:“遵命,母亲。”
季攸颈侧的红线被智道子的药拉长了几倍的红线如同有生命般,微微的蠕动了一下,显示着他们并不充足的时间。
睡了大概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欲狐将那几个被他千里迢迢弄过来的山贼打得半死,送到了他们原本犯案地方的衙门口,又给纵欲的两师徒送了吃喝的来。
看到狐狸背上顶着食盒从破庙里端端正正稳稳当当进门,季攸含在嘴里的淫叫都顿住了,他跨坐在周晋腰间,双腿半蹲着吞吐周晋的鸡巴,一个愣神,直直坐了下去。
“唔……!”
狐狸将食盒放下,非礼勿视的垂着头跑了出去。
季攸此刻哪里还有做爱的心思,他双手撑着周晋的肩膀抬起腰,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卧槽,有狐狸给我们送饭!”
鸡巴刚要脱离他的身体,又被周晋一下顶了进去。
季攸膝盖一软,又哎呀哎呀的叫了起来。
云雨终歇,季攸全身已经软得像滩烂泥,只能靠在周晋怀里让他喂,狐狸带来的食物都是一些软糯好消化的,倒是方便了季攸。
季攸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记起白天所见,他瞅了瞅趴在门口抱着一只烧鸡啃得小心翼翼的欲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原本以为的幕后大boss,现在怎么成了自己姘头的阶下囚?
“那颗球到底是什么?”季攸咽完嘴里的鸡汤,趁周晋下一勺到来之际,赶紧问道。
周晋闻言,露出一个冷笑,但由于季攸是被抱在他怀里的,看不到头顶周晋的神情,只能听到那好徒弟闻声道:“是师父以前想对我做的事,虽然以前的记忆暂时找不回来,但我相信只要师父和我把那些事都做了,就什么都能记起来了。”
季攸疑惑道:“我想对你做的事?”
周晋又喂了他一勺鸡汤,笑着说:“师父不记得了吗,今天的山贼,就是当年师父带我下山时遇到的,当时我们也是在一间破庙休息,那几个山贼错把师父认成了我的女人,出言羞辱师父……”
季攸隐隐约约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起来,试探道:“……然后呢?”
周晋低头,在季攸耳后啄闻了一下,笑道:“然后?师父不必问我,只问你自己,如果遇到那样的事,师父会想遇到什么?”
季攸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如果是他的话,倒的确是会意淫出这种事的人,被围观着……半推半就的……
周晋看他不说话,低声在他耳边道:“师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想起当时的山贼也是这么侮辱师父的,说你是个荡妇,馋我的鸡巴才和我私奔的……”
季攸整张脸都红彤彤的,心脏砰砰跳,故作镇定的给了周晋一肘子,掩饰道:“别说了,我吃饱了,你带我去洗洗,浑身黏黏腻腻的,好脏。”
周晋也不穿衣服,就那么晃着胯下的玩意儿,抱起因为害羞随便扯了件脏衣服裹在身上的季攸,慢慢悠悠的朝外走去。
还好此刻夜色已至,林间无人,即便是这样,第一次“裸奔”的季攸也还是有些臊得慌,死死把脸埋在周晋胸膛。
“师父。”
“嗯?”刚刚再次睡过去的季攸迷糊回应。
“腿张开,我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周晋在水下碰了碰季攸的腿缝,季攸乖巧的打开了大腿。
不知身在何处,季攸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这水温刚刚好,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凉,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进水里的,他依旧跨坐在周晋怀里,揉了揉眼睛,发现这里是一个被芦苇围起,并不宽阔的温泉池,只是看四周情形,应该是天然形成的。
“师父,等把你的记忆找回来,我们就去众合哪里找回你的灵力。”周晋道。
季攸对此无可无不可,随口应道:“嗯。”
周晋把下巴放在季攸肩膀上,满足的叹息着说:“只要把师父那颗欲之晶里,师父曾经幻想过的几百幕春戏演完,师父就会想起所有事了。”
“嗯……嗯???”
周晋轻笑一声,和季攸分开,捧着他的脸吻他,眼睛亮得过分,“比如……师父现在有没有觉得,腿上有点痛?”
季攸莫名道:“没有……嘶,有!”
他手忙脚乱的攀着周晋,踩着水底的石头从水中站起来,接着月光埋头去瞧腿根的地方,只看到两个红点。
“这什么东西?我被什么咬了?蛇吗?可是刚刚我们一直贴身抱着,怎么会被蛇咬?”季攸又痛又紧张,有点懵。
周晋将他抱着按倒在池边,分开他的大腿安抚道:“没事,我把蛇毒吸出来就好了。”
说着他便垂首吮上那两个小红点,腿根被吸吮的感觉格外明显,更明显的则是那从伤口处像全身扩散的燥热感。
季攸想起来刚刚周晋提到的“春戏”,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胯下才偃旗息鼓没多久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怒道:“这他妈的还是春药蛇!上次那蛇分明碰都没碰到我就被你杀掉了!”
微闭着眼眸舔吮着腿根皮肤的周晋闻言睁大眼,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纯情泛滥的季攸伸手胡乱摁向他胯下。
周晋顺势含住那泛着淫水的肉穴,什么也不再说了。

轮奸(上)
三天,整整三天,季攸感觉自己下面两个洞就没有合起来过,还好智道子给他多弄出来一个,不然就光靠后面,季攸觉得自己估计一天都撑不过去。
就算几百年的春梦旖思都经不起这么压榨,季攸迎来了27年第一次真正的贤者时间。
三天里,有时候他会恍惚地记起一点片段,又怀疑那是梦里梦到的场景,他追问周晋时,周晋却很少正面告诉他以前发生过的事,只是让他自己想。
在嘴巴彻底酸掉之前,周晋终于射了,龟头抵在他唇边,一股股的往他嘴里射着精液,季攸动着舌头把精液送进肚子,湿润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抿着马眼轻轻地吸吮。
咽完最后一滴,他侧身一翻,说什么都不来了。
“我现在怀疑,我之所以有那么想法,纯粹是因为我以前是个处男。”
周晋幽幽道:“是吗,师父忘了同根木?”
“啥同根木?”
周晋微微一笑,季攸立马觉得菊花一紧。
“欲狐。”周晋朝门外喊道,令葬云宗两兄弟谈之色变的大妖怪麻溜地拿了浴桶热水和换洗衣物进来,幸好他有分身术,不然真伺候不好这乱伦的两师徒。
这三天时间,二人从破庙,温泉,到现在借住的府邸,各幕情色戏码全是欲狐在打点,这只以欲念为根基的狐狸逐渐和季攸那几百年的妄想接上了轨,要是现在让他拿到那颗肉粉色的水晶球,欲狐觉得自己至少能吸收三分之一。
“欲狐,你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同根木?”留在原地等着伺候的狐狸缩在墙角,听到正给季攸擦背的周晋问它。
欲狐走出角落,垂首答道:“我府邸就有几根,大人若是需要,我这就去取。”
“嗯,回来的时候打听一下周围有没有需要驱妖斩邪的村子。”
季攸有了不妙的预感,不受控制的夹紧了穴里正帮他掏出精液的手指。
周晋知道季攸身体吃不消,发觉季攸的小动作,也只是轻笑一声,转了转手指,继续自己该干的事。
弄完里面,周晋又换了桶水,给季攸洗身上,借着热水给他按摩使用过度的四肢,虽然他可以用灵力补充季攸丢失的体力,但师父现在这具身体太过柔弱,他的灵力又和师父血肉不容,不敢给太多。
三天下来,季攸这具肉体凡胎实在承受了太多。
季攸靠在周晋身上,惬意得很,放松的神经让他不再那么抗拒聊关于身份的事。
“你这么喜欢他……不,这么喜欢我,为什么在我被丢到异世之前,没和我做过?我明明那么想要你。”
周晋动作一顿,“我一开始不知道那是喜欢,我只是在意师父,后来发现我爱上了你,又不知道爱是要灵肉合一的,我以前……我以前常常无意识的和一些妖精、人类甚至是动物交配,我……
“我怕弄脏了你。”
季攸没打算纠结周晋以前的生活,他自己还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是闻言有些惊讶,“动物?”
“嗯。”周晋没有多说,将季攸擦干净抱到床上,赤脚下地,就在季攸眼前变成了一头高近两米的狼形生物,油亮蓬松的黑色毛发,赤红的眼睛,额前和四肢的毛发带有金色暗纹,脚下还踏着黑焰。
“这是我原本的样子。”狼形的周晋声音要沉闷些许,说完这话,他就变回了人形。
季攸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原本的他,被丢去异世之前的周晋的师父,也不知道这是周晋真正的样子。
然而季攸现在想的却是……
卧槽,我刚刚看到他的狼鸡巴了,好大,以后会不会兽交啊,如果我真的是他师父,看过了那玩意儿肯定会意淫兽交的吧,就算为了找回记忆要演那些意淫春戏,应该也不会演到兽交的部分,我现在只是个脆弱的凡人,那东西快比我手臂粗了,怎么塞得进去,非得撑破了不可。
周晋等了半天,只等来一个怔愣的季攸,试探地喊了季攸一声“师父?”
季攸回神,下意识道:“在拿回灵力之前就不玩兽交了吧?”
“……”
周晋:“好……”
隔壁千溪镇据说闹了妖灾,村里的姑娘接二连三的失踪,镇上的富人们请了好几个法师都没辙,有一个女道士,甚至去了就没回来。
王老根是李文植李老爷家的管家,自己也有个女儿和李家小姐一样大,最近他是愁白了头发,生怕自己的女儿也被妖怪掳了去。
他决心再去城里一趟,看看能不能请到大师,刚出镇子,就看到两个男人骑着一匹马,旁边还跟了一只耷拉着眼皮的狐狸朝他走了过来。
坐在前面的男人正闭着双眼,靠着后面黑衣男子呼呼大睡,黑衣男子一只手揽着前面人的腰固定住,一只手牵着缰绳。
最奇怪的是地上那只狐狸,为什么这野生的畜生会乖乖跟在马儿旁边,也不知跟了多久,狐狸哪有马耐性好,马儿虽然走得不快,可狐狸却一步也没落下。
从昨晚一直睡到下午的季攸,在马停下时终
于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他看到马下那个张着嘴愣愣看着自己的老人家,不太清醒的就想翻下马背,要不是周晋抱着,差点脸着地。
季攸一站稳就拉住王老根的手用了握了握,诚恳道:“您就放心地把这次除妖项目交给我们吧,三天之内一定交付!”
他这是刚做梦梦到以前接单的场景了,正迷糊着呢,好半天才在王老根惊讶的表情里清醒过来,连忙松开人家的手,尴尬的笑。
好在王老根此时满心里都是那吃女子的妖怪,此刻一听他提起除妖,便连忙询问起妖怪的事。
季攸猜着这事和三天前的强盗、毒蛇差不多,都是为了春戏的铺垫而已,原本没怎么放在心上,但被王老根带到镇里,见过那些失去女儿、妻子的人,他是真的起了除妖之心。
“这妖怪实在该死!”季攸皱着眉头道。
那妖怪,把女子掳走,三天后女子的家人若是进山去找,就能找到她被啃噬后残留的尸骨和衣物,那衣物里还总是带着各种凌辱印记,或是布满精斑血迹的袭裤,或是同样脏污的肚兜,让生者痛不欲生。
按季攸的想法,周晋带着他去山里把妖除掉就好,但李家和镇上的人都不答应,说是之前说不定就是大师独自进山才总是失败,那妖怪只掳女子,或许就是不敢动男人,他们多找一些壮年男子和二人一起,也好搭把手。
季攸心想也对,他现在甚至还比不上这些有把子力气的壮汉,多个人多点照应,一伙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山。
差点被当成畜生打死,又不敢伤人的欲狐躲了半天,此刻远远坠在一队人后面,嗤笑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脑子不好使,如果他们真这么想,还会等到现在吗?”
那些年轻男子在他们来之前当然也纠集过人手上山,被妖怪作弄死两个之后才畏缩起来,为什么现在又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当然是欲狐抹杀了他们的记忆,又下了些种子。
欲狐突然停下步子,侧耳听了听,随后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道:“母亲,我认为现在还不是好时机,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那边周晋把一捆扎起来的树枝递到季攸手里,颇为诚恳道:“师父,你现在没有灵力,拿着这个护身,如果遇险,就把体液涂抹上去,它们会变作灵偶保护你的。”
季攸接过,好奇道:“汗水算体液不?”
周晋:“……眼泪、唾液或者血液才行。”
季攸耸肩,“好吧,真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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