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嬴褚一顾》 前情因果饮恨离别
上个世纪,核战争结束之后,世界秩序陷入混乱,全民恐慌,几个大国联合起来暴力镇压一些非法言行,饶是如此,暴力杀戮这样的手段也仅仅是维持了短时间的平和。世界真正的安定,是几个大家族出手阻拦接下来的杀戮计划,经济政治武装暴力,手段轮番上了一遍,国际和平下来战争停止了,但是各国内却依旧人心惶惶。
赢,赢褚氏,古往今来真正传承下来的家族,其中财富无比庞大,旁人无法想象的财富,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又催生了现如今的权势滔天的赢褚氏族。
赢褚懿,家族真正的掌权者,雷霆手段,权势滔天,却依旧折在了一个名伶手里。
“你要是出事,我们都去陪你好不好?”
“咳咳咳,别说傻话,我要生气了哦。”声音低哑却是依旧充满情愫,“你别告诉爸爸,他身体不好,我怕他,咳咳咳,怕他受不了。”
“别怕,宝宝是最勇敢的对不对,我会一直陪着你。”浸淫在高位久了,赢褚懿声音低沉让人听不出情绪。
“啊懿,我要是咳咳,我要是出事儿,你别找别人好,,好不好。”顾已然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声音低的让人听得不真,赢褚懿却是红了眼眶,“你敢!你若是有一点意外,所有人都会死。”久居高位,赢褚懿这句话放在外面,肯定是跪倒一片,但是此时在房间中,数十位名校毕业有着近二三十年经验的医生护士,低头准备着手术工具,却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顾已然不知道赢褚懿的手段,但是他知道,这次肯定会牵连很多无辜的人,但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尽力的晃了晃握着他双手的男人,看着他明明挺拔如松的身姿,因为一个将死之人身躯俯下,眼眶微红,“啊懿,别”话未说尽,手却是无力垂下。
手术用具准备妥当,顶级机器配置运转良好,在外一个小时耗费数十万美金的机器,在这里从未停下,自从顾已然三天前被人拿枪射伤腹部,到今天,外面乱成一团,赢褚家抓人,政府不敢阻拦,外界血流成河,凡是涉及到甚至只是触及一点点的人,血洗全家。
无菌室内,医生护士有条不紊,但是看着逐渐微弱的心跳脉搏,再昂贵的器材也无法挽回这个美人的性命。
“之前顾先生就伤了根本,现在伤到腹腔,我们也无力回天,抱歉赢褚先生。”
赢褚懿无法接受这一消息,抱着温度逐渐冷下去的小人,眉眼中最后一点温情消失。
关在房内整整三天,滴水未进,第四天,赢褚懿吩咐将人火化,随身携带着那个线条粗糙做工简陋的护身符,将顾已然带在身边,日日夜夜。
拦住这头野兽最后防线被人割断,猛兽出笼,赢褚家短时间内大肆屠戮相关人员,外界哀怨声滔天。
赢褚懿此时只是抱着那个荷包,陷入短暂的昏迷,数十天未闭合双眼,只要一闭眼,脑海中浮现的仍然是顾已然的音容笑貌,精致的小东西趴在自己的腿上,撅着嫩嫩的小腿,肆意的讨着属于自己的小福利。
外界如此,有些人顶不住了,政府一次又一次的派来的人全部都被挡了回去,这次高僧上门,底下人又以为是政界派来劝说的说客,并未惊动赢褚懿,可是和尚在门口日日敲钟念经,下面人受不住,于是来跟赢褚懿汇报此事。
赢褚懿并未当回事,只吩咐让他们处置了别惊了顾已然的安眠。
“家主!家主,和尚,和尚他,,,”
“慢慢说!”管家颇为不满他冒冒失失的样子,低声喝斥。
“和尚他说能让您见到,见到顾已然少爷。”说罢,将头低的几乎埋入地下。其实保镖说完这话也后悔了,谁不知道现在谁拿顾已然少爷开玩笑,家主能直接弄死,正在懊恼,赢褚懿却是直接大步流星的出去找人。
没人知道赢褚懿和高僧在密室中谈了什么,但是接下来,赢褚家血洗和顾少爷有关的人员后,开始大做公益事宜,社会公益,慈善事业,断断三年,赢褚懿已然白了头发,剑眉星目失了往日光彩,在一个午后,将赢褚家事宜处理完毕,抱着那个从不离身的护身符,溘然长逝。

与他的爱人重逢
“家主,前面好像是个人?”司机颇为不确定的语气,但是车辆却因为前面一小团似人非人的物体降下速度,车前排几个保镖瞬间戒备,赢褚懿,此时意识稍稍回笼,做惯了公益事业的他“停车,下去看看。”
“家主,是个人,好像不行了??”司机颇为不确定,但是却只是如实汇报回来,赢褚懿看着车前那个一小团,打开车门,保镖在旁边撑开巨大的伞,怕风雪打湿了家主的身体。
赢褚懿站立在风雪中,看着那个衣着单薄缩成一团的小东西,压下瞬间涌上来的复杂情绪,脱下外衣,给人披在身上,伸手抱住一小团,将人抱上车中,吩咐亲信将暖气打到最大,把医生们叫到渊院候着,在车上抱着人手却无意识的锁紧,同车的亲信保镖对视一眼,有人提议要么家主将人放下,他们伺候着,赢褚懿凤眸中赫然是对说出此话的人涌现杀意,车内氛围一粟,怀中小人因为被箍的太紧,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赢褚懿看着被冻得面色青白的小人,收敛杀意,手微微放宽,声音清冷矜贵“不用。”
渊院,医生们井然有序的做着准备治疗冻伤和一系列可能引发并发症的工具,赢褚懿所乘坐的车,第一次速度如此之快,平日里被赢褚家要求车速不得过八十,第一次破例竟然是为了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几人虽然诧异,但是并不敢开口询问。
赢褚懿的车车速过快脱离车队,急着回来处理这些事,车甚至被要求不许开入地库,车一停在别墅门口,赢褚懿毫不在乎外面的风雪,顾不上身后亲信给他撑开的伞,将厚重的羊绒大衣盖在小东西的身上,抱着人顶风冒雪进入大门。
医生们看着家主如此在乎此人,有序的开始处理冻伤,发烧感冒,甚至微微引起来了结核。
“用ea,一点后遗症都不许有。”赢褚懿身居高位,普通的话语中要求的却是尽善尽美,医生们自然尽力而为,看着一点点小病小灾,赢褚懿甚至连每十年只能生产两枚的药都拿出来给人用温水喂服下去。
医生们对视一眼,这种药每十年仅能生产两枚,甚至连多余的研究做药都只敢从政府顶级官员手中求着拿最精细的刀挂下一点点粉末用作研究,这个人只是普通的冻伤,用了如此珍贵的药物。。。。
将一切处理好,医生们终于松一口气能够认真一点端详此人,刚刚拍片发现好像身体有异常,但是又说不出什么异常,只是年迈的中医,看着男性的身体,却是女子脉象,震惊不已。
几人将身体状况,检查结果和日后恢复注意事项一一告知,赢褚懿颔首示意清楚,让人退下。
“郑老,怎么了?”看着郑辛踌躇的样子,郑辛将人的异样告知,怀疑是双性的说法也一一告知,赢褚懿示意清楚,并问询此次冻伤会不会伤及根本,郑辛只道就医及时,不会伤到根本,只是日后可能要多多注意保养。
赢褚懿看着房间内面色不似刚刚青白,红润下来的精致面庞,隔着一层厚重的透明玻璃,伸手描绘着小人的面庞身躯。
上一世,错过了他,身子暗伤让两人抱憾终生,重来一世,赢褚懿面色沉了下来,打算将一切苗头都掐死在襁褓之中。
“家主,查到了。”褚一出现在赢褚懿的身侧,弯腰低声汇报情况,生怕惊扰到屋内的人。
“顾家的私生子,现在的父亲在医院,身体不好正在筹集手术费,顾先生应该是打算去顾家寻求帮助,然后赶上风雪,趟风冒雪,折损在半路。”赢褚懿微微颔首,示意褚一将人带回渊院,“把他父亲带过来,手术吩咐医生准备。”
“是”
赢褚懿自然清楚,顾已然现在的父亲是生养他的人,二人都是双性,顾桃先生当时就是因为生了顾已然,伤了身子,这么多年辛苦打拼将人养的不谙世事,这次可能也是做好了活不下去的心理准备,这才将顾已然的身世告诉他,怕顾已然在他走了之后身后无依无靠,哪怕顾家不念旧情,但是最起码顾家的种,也断不会在外面被人欺辱。
顾桃却不知自己的小宝贝在为他求生的路上和他一样伤了根本。

被大老虎叼回窝的小猫咪
“哎?这是哪儿?啊啊啊啊啊你是谁啊?!”顾已然刚刚睁开双眼,看着屋内充盈着透过全面落地窗全面照进屋内的午间阳光,看着面前这个端坐在他身前的男人,面容俊朗,气质挺拔如松,凤眸凌然,男人看着他清醒了,不知是不是顾已然的错觉,他竟然看到了男人严重的情谊。
???情谊,他是不是眼花了?
“醒了还不起来?赖床是什么毛病?”赢褚懿声音矜贵却满是笑意。
“我,我们认识?对不起我好像是失忆了。”顾已然猫眸中湿漉漉的满是困惑和懵懂。
“昨天晚上拦住我的车碰瓷的不是你?现在清醒了就不认人了?嗯?”
顾已然听着男人的话语,满是心虚,他确实是不记得了,看着这个装修豪奢的屋子,讷讷的道“我好像没睡醒,我能去洗个脸吗?”
看着暗色低奢的洗手间,洗手间的面积甚至能够和顾家的会客厅相比。
顾家?顾家!!!!爸爸!
脸都顾不上洗,顾已然慌忙的冲出去,“对不起对不起,我父亲现在还在医院,其他的能不能等会儿再说?”
“顾桃先生?他现在在隔壁幢,去看一下吗?”赢褚懿声音含笑,早就料到了一般,不慌不忙的道。
饶是顾已然这么个小呆瓜,也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你,,您怎么知道我父亲?我父亲为什么会在这里??”赢褚懿并未解释,只是自然地牵起了顾已然的手,“去看看。”
在顾已然昏睡的时候,顾桃先生的手术已经做好,现在正倚靠在床头,手上吊着吊瓶,眉眼颌起,面色已然正常。
“您,我父亲手术已经?”
“顾桃先生的手术非常成功,现在只需要养好身体,就无须顾及那些问题。”
“谢谢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您愿意伸出援手,您是我和我父亲一辈子记得的恩人。”
“还好,手术不算困难,医院运转一小时60万美金的机器,我们给你父亲不眠不休的运用了两天,现在机器还在运转,药物十年仅产出两枚,近十年最后一枚救命药给了你的父亲,顶尖医院的医护人员不眠不休的为你父亲做好术前术后的准备,以及。。。”赢褚懿声音满是调笑。
话未说完,小东西腿软已是站不住,“您,您给我个数字,我下半生当牛做马还给您。”顾已然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气息不稳,显然是没有底气。
。。。。“昨天晚上,病恹恹的小猫咪,迎着风雪倒在车前,我当时就知道,他是我的了。”赢褚懿不容置喙,久居高位的人,言语间不容反驳。
“可是,可是我。。。。”顾已然满是迷茫,不知道如何报答恩人,他清楚这是这个男人提出来的条件,他甚至无法拒绝。
怔愣良久,像是流浪许久的猫咪,轻轻拽着喂食者的裤腿,伸出自己仅有的小爪子,勾住他问道,“我还不知道您的姓名。”
“赢褚懿。”
“我,我什么都不会,请问您是要包养我对么?”
。“是追求,你有拒绝的权利。”话虽如此,但是久居高位的人,哪怕竭力掩饰自己,面对心爱的人,还是流露出掩饰不尽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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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透明玻璃后,倚靠在床头翻着书页的父亲,阳光打进屋内,一片岁月静好,难得的祥和场景,顾已然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到底想要什么,但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内心,只是颇为试探的浅浅问道“赢褚懿,我,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当然,荣幸之至。”
“父亲他,他身体好点了么?”
“医疗团队已经在着手治疗顾桃先生身体的暗伤,别担心,有我在。”
目前看来,眼前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但是顾已然还是担心,他身体有异,他怕以后被发现后,现在的平静都会被打破,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有着拒绝的权利的,心内这么安慰自己,说出的话却是“我能不能进去看一下父亲,我怕他担心我,,,”
“为了营造一个安全的环境,室内无菌,现在想进去的话,我让人带你换身衣服。”
“麻烦了。”
。赢褚懿就这么静静的站在玻璃后面,看着屋内一篇温馨,转身给他们一个更为私密的空间,反正他们的聊天对话,都会被实时转达到他手里。
。。。当晚,赢褚懿将父子二人的事情彻底处理完毕,静下心来将前世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履清,晚上连着召了七八个亲信,一部分人去开始接手公益事业和慈善行业,另一部分开始去彻查一些前世未看透现在开始或许有些苗头的事情,剩下的,则是开始着手重新开始上一世的化学生物试剂,上一世最后的时候,赢褚家研究出了最新型的热武器,液态记忆变换金属,现在,上一世那个矿脉还未发觉,趁此机会能够拿下上一世现在还未被发觉的矿脉。
所有事情处理完,赢褚懿难得放空心绪,想着,这一世还是要将人困在身边吗?如若将人放走呢?他下辈子生活有自己的保障,肯定活的逍遥自在,有自己在,也没人敢欺辱他,他想和上一世一样继续传统艺术,有他支持路也会很顺,不会像上辈子一样,遇见的那么晚,让人开始受了不少的苦。
饶是千杯不醉,但是如此思绪烦乱,还是喝的有些多了,走出书房,正打算回去睡觉,看着没有亮灯的房间,还是接受不了顾已然会离开自己这件事情,赢褚懿看着楼下那个手足无措的小东西,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也隐忍不住多年未见喷涌而出的思念,到楼下,将人一把抱住,抱到楼上。
顶楼中空,九百平的室内全套面积,一眼望去空旷无比,赢褚懿将人温柔的抱到床上,动作温柔但是不失霸道,将人上身衣物强硬的褪去,顾已然此时才有点慌张,伸手捂住自己有些饱满鼓胀的胸脯,但是刚刚捂上酥胸的手,一下子就被打了下去。
伸手随意揉捏两把,然后伸手拽下自己的上衣。低下头将顾已然轻薄的睡裤脱下。
就这么俯身低下头,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轻轻舔舐用舌头描绘着中间的那道缝穴。
内裤被洇湿,“好多水。”男人沙哑的低喃了一声,又伸手扒开了内裤。
他甚至都没有耐心去脱下它,直接就朝一边拽去,露出里面湿漉漉的骚逼。屄穴果然在一点一点的吐着骚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每吐出一点就顺着穴口往后面滑去,一直濡湿到菊穴。顾已然羞的厉害,底下便缩得更紧。赢褚懿却忽然轻笑了一声,凑上去用唇裹住了他的穴口。
然后,像是幼儿吮奶一般吮吸了起来。
穴里的淫液顿时得了出口,大股大股的朝他口中涌去。男人的舌头还在不断挑动着前面的阴蒂,连带着无用的女穴尿道都不停的用舌尖顶开。顾已然喘息不停,不为人知的身体,现如今被男人用唇舌细细描绘。他几乎是立刻就攀上了高潮,痉挛着大腿又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来。
赢褚懿却没能完全接住,直直的被喷了一脸。
刚刚潮吹完的顾已然还羞怯的厉害,见自己弄脏了对方,急急忙忙的就要伸手帮他擦。却被赢褚懿按回了床上直接深吻起来。还未被咽下的淫液就这样被唇舌递送到了口中,带着些许黏腻的腥甜。顾已然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却依偎在了对方怀里,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给他。
唇齿纠缠。
从舌尖传来的酥麻令他浑身都有些发软,一吻罢了,心跳都乱成一团。
赢褚懿一边伸手下去在他的屄里抽插着,一边低声问他:“怎么,然然不帮我把你喷出来的骚水清理干净吗?”
“我我,我在帮你,,”望着对方脸上、发丝上的水渍,顾已然羞的几乎要钻进地里去,但还是乖乖的直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凑了上去。赢褚懿本只是想让他拿纸巾过来擦擦罢了,但当那柔软的吻落到脸颊上时,却不禁愣在了原地。他的手还插在顾已然的穴里,淌出来的粘液都漏到了床单子上。而顾已然则依偎在他怀中,颤抖着睫毛帮他吻着脸颊。
“这样这样可以吗?”他的声音格外细小,明显是羞的不行了,“我,我帮你舔掉——唔!”
穴里的手指忽然猛的用力,重重的撞在了宫口处,差点要把宫颈都捅开。唇舌却被又一次封住,激烈的深吻几乎要将他所有的空气
都夺去。顾已然被快感逼的又潮喷了一次,汁水都喷溅到了地上。他意识都因为缺氧而模糊了不少,只知道搂着赢褚懿的脖子,笨拙的同对方接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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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人舔吗?用嘴。”他有些漫不经心,随意的解开了腰带上镶嵌着的宝石的扣子,又开了全屋内嵌地式空调。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腰间的皮带上,随着一声轻响,卡扣便被打开。
“我我会”顾已然深吸了一口气,在床上,在赢褚懿的面前跪了下来。
西装裤的拉链已经被打开,但里面还有一层浅灰色的布料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他咽了口口水,小心谨慎的抚摸着还未勃起的地方。淡淡的腥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忍不住又嗅了嗅,穿过布料之间的间隙将那垂软的肉柱拿了出来。
不同于他那样细小,赢褚懿的下体极为傲人,连两颗卵蛋都鼓鼓囊囊得塞在里面。浓密的毛发十分坚硬,几乎要扎到他的手心。顾已然怔怔地看着那隐秘的性器,又抬眸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才低下头去,张开唇将龟头含入了口中。
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
明明根本不能算美好,然而只因为是赢褚懿,就算是世人公认的肮脏之地也变成了美味。他小心的用舌头包裹着对方的龟头,双手则有些笨拙地在柱身上上下抚弄。男人没有说话,甚至连气息都没有一丝紊乱,但下身却缓缓的挺立了起来,连血管都逐渐清晰。
然而他并不满足于这单单的舔弄。
“张嘴,把全部都含下去。”目光有些暗沉,他将手掌放在了顾已然的头上。柔软干净的发丝就在他的掌心,只要轻轻用力便能握住。但他并未那般粗暴,反而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顾已然的头皮,“张大嘴,记得避开牙齿。”
顾已然想要回答“好”,然而口中还含着那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只能用喉咙发出些许呜咽罢了。他知道对方要自己做的是深喉,然而到底没有尝试过,内心都十分胆怯,生怕让赢褚懿生了不满。龟头不过才往里面顶了一些,他就难受的有些想要干呕;然而还不待他有机会重新调整,脑袋便被猛的一按——
赢褚懿抿着唇,强迫他吃下了自己全部的阴茎。
龟头穿过喉口进入食道,生理性的蠕动终于让他满意地喟叹了一声。两只大掌还放在顾已然的头上,但此时却死死的按着他,不让他有丝毫动作。跪坐在床上的人艰难的张大了嘴,鼻子都抵在了对方的耻毛上,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不由自主地在难受地吞咽着,然而这却只是越发增加男人的快感。
赢褚懿垂下了眼眸,摁压着他的脑袋开始给自己口交。
仿佛面前的人只是一个用来解决生理欲望的工具,他丝毫没有怜惜对方眸中溢出的泪水,而是无情的在他口中进出,仿佛正在肏干一般。顾已然呜咽个不停,却又没有真的挣扎,反而还努力的配合着对方。身躯上是难耐的,但心里却有一处被完完全全的满足了。他恨不得自己能够一辈子含着对方的下体,就算做一条狗也心甘情愿。
但赢褚懿却依旧还有些不满,索性站起了身,按住他的脑袋,自己在那张嘴里进出了起来。
此时的速度和力道自然与方才按着顾已然给自己口交时不同,他终于得了些快意,神情也带上了些许情欲。然而顾已然的嘴连带着食管似乎都已经被操成了阴茎的形状,他只能被迫长大了嘴,任凭唾液顺着口角滑下。
就这样一直被肏嘴肏了十多分钟,男人才缩紧大腿上的肌肉,将一股股满是腥气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喉中。由于插得过深,顾已然甚至连吞咽的机会都没有。他的眸中还含着泪水,但当男人将阴茎拔出时,却又立刻贪恋地舔了上去。
“不觉得难受?”赢褚懿刚刚发泄了一次,正是心情愉悦的时候,嗓音都温柔了不少,“很少有人能够第一次就适应。”
顾已然帮他舔干净了龟头,又抬手擦了擦唇角,“我不难受。”
“好。”男人定定地看了他片刻,“跪过来挨肏。”
但是此时看到他煞白着脸靠在自己怀里,疼得发抖的模样,他忽然心软了不少,抽过桌上的几张纸巾擦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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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他依旧冷着声,然而唇角却带上了些许的笑意。
顾已然哆嗦着叉开了腿,小声哽咽:“不不疼”
他以为对方是想要得到这样的回答,然而下一秒屁股上却又挨了一巴掌,力道大得让臀肉都颤抖个不停。喉中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哭泣,他终于乖了,一边啜泣一边答:“疼很疼”
“这就是你说谎话的代价。”赢褚懿低笑了一声,将湿了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中,又抽了几张仔细的覆在了他肿起的阴蒂上,“不过就这样还能射,真是难得一见。”
顾已然小声地抽噎着,他有些羞赧,腿间的肉唇都在发着颤,在这样温柔的触碰下,似乎又有情欲在涌上:“因为是你”
“就这么喜欢我?”
“是是。”顾已然吸着鼻子,小心又胆怯地点了点头,“只喜欢你。”
这幅模样倒是取悦了男人,令他不自觉地都勾起了一抹笑来。腿间的黏腻被擦了个大半,他将纸巾又扔入了垃圾桶中,转而则摸了摸他前面又小又嫩的肉茎。
“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就这么心甘情愿地送上门给我肏?”
下身被粗糙的指腹缓缓抚摸,温柔地让顾已然几乎要落泪。他当真不争气的又哭了鼻子,呜咽着点了点头。
“是的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他以为马上就能挨肏了,被泪水沾湿了的睫毛都摇晃着,然而赢褚懿却低笑了一声
“好。”他十分满意对方的乖顺,作为奖励,便又伸手下去帮他揉了几把阴茎,很快就让人哆嗦着射了,一小股一小股的,颜色浓白。他颇有兴趣地沾了一些,轻嗅之后便递送到了顾已然的唇边。
“舔干净。”
“是”他乖乖的伸出了舌头,将男人手上所有的精液和淫水都吃下了肚去。
顾已然眼泪都快要淌干了,最深处被顶开的酸楚几乎要让他痉挛,他的喉中无法控制的在呻吟着,但又被封住了唇,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呜咽罢了。搂着男人的手十分用力,他恨不得对方此时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
龟头完完全全的塞进了子宫里。
还未怀孕过的子宫并不大,含住一个龟头已经是极限。赢褚懿重重地顶撞在子宫内壁上,随后又牵拉着子宫往后不停扯动。伞状的龟头刚好嵌在宫口上,竟当真没有出来,而是拽着子宫一起上下晃动。顾已然被他弄的浑身发酸,脚趾都紧绷到抽筋。
“别要被拉下来了会出来的,会掉下来的”
“掉下来就拿在手上给我肏!”赢褚懿低骂了一声,再也无法忍耐住欲望,像是打桩机一般在那张淌着水的肉逼里肏干起来。阴茎胀大到连血管都清晰可见,他死死的按着顾已然的腿,将他的屁股都撞得发了红。
“啊!慢点你慢一点”从阴道到子宫通通都被肏开,肏成一条供阴茎进出的穴道,仿佛就是为了这根肉棒而生一般。顾已然哽咽个不停,明明是应该痛苦的,却又喷出一股股粘液,把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染湿了大片。
。浑身上下的感官似乎只剩下了正在挨肏的子宫和阴道,已经射过三次的肉茎艰难的挺立着,只能喷出些许透明的粘液了。他甚至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捅穿的错觉,而赢褚懿却真的拿出了捅穿他的力道,每一下都要顶撞在最深处。
“我不行了啊求你,求你”过分的快感侵袭了全部大脑,甚至产生了些许濒死的错觉,他浑身上下都在痉挛,就连喘息着的喉咙都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啊啊会坏的真的要坏了”
赢褚懿没有理会他的呢喃,死死的撑着床单在穴里进出。他许是不满这个姿势,又忽然将即将喷发的阴茎拔出,把顾已然翻了个身之后便又一次插了进去。后入的姿势比先前更加深入,而他只需捏着那两瓣屁股便能尽情的肏干。
顾已然浑身软绵的差一点要跌下去,然而胳膊却又被猛的拽住,只能趴跪在床上。花穴仿佛正在被对方的阴茎鞭打,连带着两颗卵蛋都不断撞击在他的阴唇上。喉中的呻吟愈发高亢,他哆嗦着射出了尿液,而此时赢褚懿也终于到了极点,将龟头塞进子宫最深处后便射出了一泡再浓不过的精液。
他已经许多天没有发泄,此时自然是又多又浓,连射了好击股才结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他这才察觉顾已然竟然尿了出来。
“这么爽?”才发泄过,嗓音都带着情欲的沙哑,“狗都不会乱撒尿。”
“我我忍不住真的忍不住”顾已然也觉得自己羞耻,趴在床上啜泣个不停
他无意识的喃喃极大地取悦了对方,赢褚懿不禁笑了一声,连带着抚摸他屁股的动作都温柔了不少,“还算聪明把腿再张开一些,对身体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他指点着顾已然做出了自己想要的动作,随后则将阴茎又往子宫里深入了一些。面上的笑意带着些许霸道和自负,他用力的抽打了一记臀肉。
看着床单上混杂着精液滴滴血液和淫水,乱七八糟的液体染湿了整张床,赢褚懿的房间不许任何人不穿无菌
防护服进入,但是看着乱七八糟显然是精疲力竭的小东西,伸手将人抱起,洗了个澡,抱到另一个套间的床上,搂着人睡了一觉。
这是他在失去顾已然这么多年后,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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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呜呜呜不要起来,,唔”顾已然话未说尽,直接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下巴,烙上深深一吻。
“起来吃饭,困了一会儿睡。”声线温润却是不容置喙,赢褚懿不能忍受重来一次还要看这小东西得上胃炎胃病。
顾已然有些委屈,但是现在寄人篱下,虽然委屈,但也只好乖乖爬起来,被人温柔的套上一层睡衣,然后来到了属于他的专属衣帽间,一眼望去,满目琳琅。春夏秋冬四季衣物被搭配齐全,装饰首饰一应俱全,专门的手表柜放着收藏级别的限定表盘,里面甚至有女士衣物,顾已然看着女士衣物,眼眶有些酸涩,但是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能直接表现出不满的人,所以顾已然深吸一口气,压下酸涩的心绪,还未开口,“女装,猫耳,首饰还有这些包,是属于我们的情趣。”身后,细腰被男人抱住,耳鬓厮磨,调情的话却让顾已然心上压力骤然一空,“我,我才不要穿女装,你这才不是给我买的呢!”
“哦?试一下?”声线微微挑起,言语间却是调笑并无半分恼意。
顾已然赌气似的随手拿过一件,虽未上身,微微比对一下,竟然都是贴合自己的尺码,有些震惊却并未表达。“说不定给谁买的呢!”
“给小没良心的买的,我从未让任何女人踏足过这里,顶楼是只属于我们的私人领域。”颇为认真的话语触动了顾已然,但是,“别拦着我换衣服啦!快去吃饭,我一会儿看完爸爸还要去学校呢。”
楼下,顾桃先生虽然不在,但是热气腾腾的早饭给了顾已然久违的温暖,其实他所求的无非就是有个温暖的家,这种温暖能持续多久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只是,毕竟现在还是存续的不是么?
早餐简单却不失手艺,中式豆浆牛奶油条包子,都是顾已然喜欢的口味。
在赢褚懿的调笑中吃过早饭,赢褚懿牵着顾已然的手,看着床上睡梦中还是微微蹙眉的顾桃,顾已然心疼的无以复加,但是他知道,最起码父亲脱离危险了不是么。
“送你去学校,走吧。”看着赢褚懿拿起车钥匙,顾已然有些忐忑,“你不需要工作么?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自己去?知道这离学校多远?”
“我可以骑车!”
“骑车的话,四个小时差不多吧。”
赌气的上车,在校门口,男人的车并未停下,车子一到门口,警卫处自动开门放行,顾已然有些诧异“学校不让进车哎,说是对学生有不好影响。”
“要分人。”简短的一句话,赢褚懿将车开到教学楼门口,自己现行下车,然后亲自打开顾已然的车门,将人牵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顾已然有些焦急,“你还不要上班的?”
“赶我走?我们之间的关系见不得光?”赢褚懿眼睛微微眯起,颇有些凌厉压人,“没,没有。。”顾已然讷讷的回到。
“去跟你的导师打个招呼,学的戏曲舞蹈,不好好实践一下怎么行,带你去实践一下。”影视学校,自然不限制学生去实践拍戏,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带人进入教学楼。
顾已然有些踌躇的在导师和校领导的门外等着男人和他们之间的谈话,他不知道男人和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谈话颇为愉快,领导们出门和男人握了手之后对顾已然说“好好珍惜这次机会,赢褚先生给你的机会,一定要把握。”
顾已然十分好奇,坐车回去的一路上,撒娇卖痴好不容易得到了答案案,赢褚懿说,“把你接下来的计划给学校看了看,他们觉得很合适,于是就把你放出来了。”话说的轻松,却是瞒下来了给学校以顾已然的名义,捐了两栋图书馆和三幢教学楼。
顾已然不知道的事,赢褚懿一直在以他的名义做慈善,世界各地都有‘顾已然’医院,学校,慈善机构,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赢褚懿的车,停在了s市最大的娱乐公司门口,车刚刚停下,就有门口的保镖迎上来开门打伞。
“去看看属于你的培训地方。”牵着小东西的手,直接上楼,专属电梯直达顶楼,顾已然有些疑惑,“寰俅老板不是张总吗?”“他是执行经理。”解释了小孩儿的疑问,却没有只说这个国内顶尖娱乐公司是他名下私产之一。
顶楼,门口站了一排人,助理,经纪人,经理人,助手,化妆师服装师道具师等等,十来个人都是国内顶尖的角色,这些几乎隐退的顶级助手,站在一起迎接他们顶头上司要捧的人。
刚一进门“哇,这皮肤好好!”
“身材不错!”“长相也好啊!”“柔软度看起来还行,一字马下腰这都没问题吧?”
“之前有过黑历史么?趁着正式出道之前全部买断。”
嘈杂的声音响在耳边,有些懵懂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微微摇了摇他的手,赢褚懿只是含笑看着他,声音温雅“看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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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么多人喋喋不休的围着问他的宝贝,赢褚懿微微不悦,将人介绍一遍后,留下联系方式,赢褚懿就让人全部退了下去。
“真想好了?这么想走这条路?”
“嗯”
“这条路不好走,现在低等人求温饱,高等人要品质,娱乐不过是蒙蔽一些人的眼,免得暴动。”
“我还是觉得,如果可以在荧屏下留下自己跌身影,这样数百甚至数千年后,还会有人知道我铭记我。”颇为认真的语气,让赢褚懿心头微动
“还有另一种办法,能然后人永远的知道并铭记你。”
“唔,什,什么?”
未说出口的话语中,隐下的却是一腔爱意。
“唔……”顾已然轻轻地呜呜咽一声儿,下巴被男人指尖轻捏着微微抬起,娇润唇瓣被热烫大舌轻缓肆纵轻舔,湿莹莹的泛着水泽,滴露粉蕊一般娇嫮嫩润。
隔着个桌子赢褚懿嫌不过瘾,大手肆握上细嫩手腕儿随意一扯,身上便窝了个小嫩躯。
赢褚懿不疾不徐轻舔着娇软唇瓣儿,舌尖儿轻肆舔舐着内里生嫩唇肉,听着软唔声儿便是轻轻一口,咬的怀里小少年泪眼儿水汪汪的。
“呜…疼……”桃花潋滟的水眸颤着泪泡,顾已然眸色委屈控诉,小手可怜巴巴的摸了摸唇瓣。
“弄疼你了?”赢褚懿一手攥着嫩笋似的小手,声音低沉暗哑,轻吻一口印着牙印的粉唇。
顾已然伸手抱着男人脖颈,小身子软软动了动,怯怯的水眸撞进男人灼热肆纵的视线,整个身子被烫了似的一颤。
赢褚懿蓦地起身,坚实手臂轻而易举托抱着小身子。
顾已然肉乎乎的嫩屁股托坐在男人手臂上,被铁臂挤压的绵软变形,眼含怯怕的被男人抱到大落地窗前。
顾已然一被放下地腿儿就软了一下,太高了……顾已然只看了一眼下面就颤了颤眼睫,小身子不经意的往男人一侧歪,寻求安全感一般攀着男人手臂。
赢褚懿眸色浓肆的慑人,攥着细软手腕随意一扯,小身子就转了半圈儿趴上落地窗。前头软趴趴的阴茎也贴上了冰凉的窗户。
“啊…”顾已然惶怯的喘了一声儿,浑身长刺似的拧着身子想躲开按着他的大手。
“外头有人。”男人只不怀好意的低低一句,掌下小身子便一瞬听话,轻颤着细腰被按在落地窗面上。
顾已然哆嗦着小腿儿趴在窗玻璃上,闭着眼不敢往下面看,手背掩着唇不敢叫出声儿来。
身后健躯微微倾上,挤的顾已然整个人都贴上玻璃,嫩芽都贴着玻璃被挤压的扁圆,温热大手顺着雪嫩大腿缓缓往上,随着男人不疾不徐的动作缓缓上掀,一点点显露出两点白嫩胸部和红润小豆。
“穿这么骚…真怕我饿?嗯?”赢褚懿低音缓缓,一手揽着嫩腰,整个人微微绷着背肌倾着身近乎贴上娇背,一手隔着小内裤慢条斯理的揉摸嫩臀儿,黑眸肆暗。
低哑男音在耳畔匀匀铺洒开,顾已然小耳朵热热烫烫,神情又羞又怯,他哪里穿的骚……
男人眸色深暗,眸底漾开的愉悦看得出心情甚好。
赢褚懿眸色肆暗,大手顺着内裤边儿轻谩探进,亵肆摸玩儿着软嫩臀儿肉,指腹轻肆拨弄几下肉乎乎的小芽儿,啧,内里就是个小骚猫。
大手沉缓陷进湿腻莹润的股缝儿,顾已然眉心轻蹙着轻喘叫一声儿,小声音跟奶猫儿似的嫩幼,颤着眼睫任男人大手顺着股缝儿往下亵摸。
指腹缓揉几下嫩生生的小屁眼儿,感受着掌下瑟缩的娇臀儿,指尖沉缓陷进肉唇间亵弄湿嫩贝肉。
赢褚懿一手探在小内裤里亵摸肥嫩小屁股。
长指轻肆随意勾着小内裤边儿一拉,肥乎乎的小屁股就微撅着整个露出来。
赢褚懿一手握着一瓣儿嫩臀儿肆谩揉了揉,捏弄的一瓣儿小屁股在大掌中软绵绵的变着形,扯得一道粉腻屁股缝儿时隐时现。
顾已然软声儿哼哼着任男人玩儿着屁股,清秀精致的眉眼间透着淡淡羞赧。
赢褚懿捏着掌下软嫩肉臀儿,高大身子微微下蹲,俊脸凑近了被微微掰开的腻润蚌肉。
顾已然颤着大腿根儿,脑子里绷紧了一根弦儿,感受着后臀下越来越近的温热鼻息。
赢褚懿拇指使力掰分开肉粉的厚腻花唇,抬手摁住蠢蠢欲动的肉芽,眸光灼灼的审视着微微阖动轻蠕的嫩粉逼肉,大舌轻探,肆舔一口。
“呜……”顾已然娇凄呜咽一声儿,小肥屁股狠颤了颤,两条雪嫩长腿打着哆嗦想要并拢。
骨节分明的手肆谩紧捏着大腿根儿嫩肉,迫着顾已然分着腿心儿。
“嘶……唔……嘶溜…哧溜……啧…咂咂…”
整个腿心儿都被男人肆热唇舌掌控着,顾已然大腿根儿抖颤的不成样子,细嫩胳膊软嗒嗒的趴伏在玻璃窗上,喉间溢出一声声细软可怜的呜咽。
湿热的大舌顺着微开的贝肉缝儿哧溜哧溜的舔,顾已然屁股一抖一抖的哭喘,听着屁
股下头传来的哧溜声儿,红的近乎冒烟的小脸儿臊耻埋进嫩臂,软腰越塌越低,小肉屁股抖抖索索的骚颤着越撅越高。
男人俊脸都埋进小屁股下,舌尖舔着小贝肉反复拨弄,顺着嫩软逼肉顶进小逼洞,听着上头一声儿娇生生软腻腻的媚叫,舌间便接了嫩洞“咕叽”涌出的一股甜水儿,男人暗眸微抬瞧一眼缩颤的小嫩菊,舌尖恣肆舔着牙根,缓缓起身。
赢褚懿眸色浓肆晦暗,一手肆慢拉下裤链,腰带都不解直接释放出胯下一根勃胀肉蟒。
精壮下腹近乎贴上软腻腻的小肉屁股,沉甸甸的肉屌甫一释出便“啪”的一声弹甩上嫩屁股,黑紫巨屌横在白生生的臀肉上,衬得一只嫩屁股愈发雪腻透白。
赢褚懿一手轻肆捏着一瓣儿肉屁股,窄腰缓缓挺动,粗硕鸡巴搭在屁股上磨着生嫩粉润的屁股缝儿,爆凸青筋时不时蹭的小屁眼儿瑟缩着缩颤一下。
顾已然塌着软腰扒在玻璃上,小屁眼儿被磨挞的又热又烫,“呜……别…别磨……”咬着唇溢出一声儿可怜哭腔。
“磨的不爽?”赢褚懿眸色肆暗,长指圈着鸡巴根儿使力甩几下。
啪啪——
“呜……”可怜兮兮一声凄呜,小屁眼儿被打得急促缩颤几下。
顾已然泪眼惶颤,小屁股肉都紧绷着怕的不行,男人宠他不假,可每次一到床上就是一副要干死他的架势,哭喊哀求通通不好使,得他肏爽了才算完。
“…呜…啊懿……肏我……”顾已然颤着泪眼微微回过头,眸色乞求的看着男人。
顾已然知道男人惦记着给他屁眼儿开苞,他真怕死了他会不管不顾的就在这干他屁眼儿。
赢褚懿眸色一浓,呼吸微重,小东西头一次叫他的名字。
男人薄唇轻勾,低声肆亵开口,“肏你哪儿?”
“…肏…肏小逼……”细嫩小声音轻软可怜。
赢褚懿玩味儿轻笑一声,小东西没事儿会这么讨好他?啧,让他说个骚话可都比杀了他还难。
“肏逼也不是不行,”男人一副施舍的语气,极为恶质,声音低沉轻亵,“一会儿你自己动?嗯?”
赢褚懿逮住机会趁火打劫,把资本家剥削压榨的本质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着小东西羞臊点头,赢褚懿登时便觉着有些后悔,答应的那么痛快,应该再多提几个条件,就这么放过他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男人眉眼肆谩,轻肆拍拍嫩臀儿,语气调教意味十足,“哪儿想吃鸡巴,自己掰开。”
顾已然贝齿轻咬着唇,颤着小手绕过后撅的嫩臀儿摸索上湿腻腻的大肉唇,微微使力分开。
白嫩嫩的小指头陷进肉粉花唇,扯的小逼露出娇粉嫩肉,男人黑眸幽深肆暗,虚捏着鸡巴根儿轻掂两下,“看不见逼口。”声音淡淡,却是调教式的命令口吻。
顾已然嫩脸儿烧红,细嫩小指头摸摸索索的寻到逼口,指尖儿往里捅了几小下,确认逼口开了才怯生生的回头看男人。
赢褚懿眸色玩味儿,就这?低音亵谑,“这么敷衍?嗯?”
顾已然咬着唇憋出几声儿哭腔,他还要怎么欺负自己……
小东西被欺负得受不住的可怜神情格外取悦了赢褚懿,眉眼间都透着舒爽。
“掰着,手不准拿下来。”男人轻肆一句命令,滚热喷张的大鸡巴头顶上生嫩逼口,直接肏进去大半根儿。
“呜…嗯啊……”顾已然迷离着水眸,被粗壮肉柱撑得一阵哽咽,掰着肉逼的细嫩小指头感受到肉屌散出的灼热,跟着轻颤了颤。
啪啪啪啪啪——
肥乎乎的小屁股被身后精壮腰腹拍撞的不住弹颤,贴着腹肌的屁股肉都被撞的泛起嫣红,粗硕肉屌奸进奸出,两片薄嫩贝肉湿腻腻的贴着屌柱被肏的红腻外翻。
“呜……嗯、嗯啊…啊、啊啊、啊……”顾已然被身后密集的狠肏干的哼哼哧哧的媚叫,一声声儿软腻弱气的骚哼都被肏得连不成语调。
赢褚懿眸底隐隐暗红,大手攥着小内裤一个使力,“嗤啦”一声,一块小布被随手扔在地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精腰迅疾猛耸,奸得一只嫩屁股抖抖颤颤,臀波都晃出了残影,宽敞的办公室中尽是噼里啪啦的撞臀声儿。
顾已然尖利着小嗓子凄声艳叫,都没功夫去默哀自己可怜的小内裤。
“啊啊啊啊——!啊、啊啊……”顾已然凄媚尖叫一声,一口气被肏得哽在喉咙里,整个人被奸得狠狠往前一耸,脚下站不稳的扑趴到玻璃窗上,微微故障的的奶籽隔着衬衣压贴上玻璃,挤出两团儿形状淫靡的形状。
赢褚懿腰腹绷得死紧,迅疾悍猛挺撞的白生生的嫩屁股连抖带颤,两颗囊袋肆戾甩打着被肏得开了口的贝肉。
嗤啦——嗤啦——
布片蓦地滑落,堆落在白嫩小脚旁,顾已然泪泡颤颤,小细胳膊晃晃当当,整个人被一下下的狠肏奸得不得不往前趴,两团儿乳挤压在玻璃窗上扁得不能再扁,小奶头都
被压的深陷进乳晕,被凉丝丝的玻璃磨的微微硬挺。
赢褚懿眸色沉肆幽暗,一手掐着细腰一个使力,撅臀塌腰的小东西就直接转了个身。
逼腔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大鸡巴直接转了一圈,硬硕肉柱狠肆磨挞着逼腔里每一寸骚肉,顾已然后腰一瞬酥麻,细腰一软,昂着嫩颈凄媚骚泣一声儿,极致脆弱娇怜。
“呃……”顾已然闭着眼任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整个人软嗒嗒的只能让男人抄着腿弯儿揽着后腰才能勉强站住。
男人一手抄起另一只嫩腿儿,结实手臂抱着挂着身上的娇娇,肆谩往沙发上一坐。
“啊——!”男人这一坐完全是靠自身重力的自由落体,落下的一瞬串着嫩逼的大鸡巴直接生生贯开了子宫口,逼出身上娇人儿一声儿骚凄浪嚎。
赢褚懿靠在沙发里,眉眼舒展,好整以暇的瞧着软塌塌的小东西,低声诱哄着,“乖宝宝,自己动。”
“呜哼……”顾已然软叽叽的哼哼两声,他没有力气动了。
赢褚懿眸色浓沉含笑,一手握着肥乎乎的小屁股上下抬弄两下,语含戏亵宠溺,“乖,自己往上抬屁股,会不会?”
顾已然撑着两条抖颤的嫩腿儿跪在男人大腿两侧,鼻腔间溢出一声声软腻腻的哼唧,微微抖着嫩腰往上抬屁股,湿腻嫩热的逼唇裹着粗烫肉柱缓缓往外吐,“哼…呜啊……”
才过了把小瘾的男人丝毫不在意这个小东西动作慢,“乖…”赢褚懿声音低柔,循循善诱,“往下坐。”
顾已然半眯着水眸娇吁吁的细喘着,小屁股缓缓往下坐,感受着肉腔微微缩颤着被粗硕的肉柱缓缓破开,硬邦邦的热烫屌柱一寸寸的碾开逼腔里每一寸骚肉。
粗实的肉屌只入了半根儿就撑得不行,顾已然眼尾湿红,眼角莹润润的挂着一点泪珠,白生生的嫩屁股挑在粗黑屌柱上颤巍巍的不敢再往下坐。
赢褚懿一手攥捏着一瓣儿肉肉的小屁股慢条斯理的揉着玩儿,好整以暇的看着小东西挑在肉屌上,上下不能,可怜无助的委屈样儿。
舌尖邪肆顶顶牙根,男人唇角轻勾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搂着嫩腰的大手蓦地向下使力。
“啊——!”媚气中带着骚劲儿的一声凄艳浪叫,顾已然闭着眸子眼睫簌簌的颤,胸乳一下下起伏着缓着身下的猝然饱胀。
身前的嫩芽也瞬间硬挺直直立起来,贴着自己的精瘦腹部腰身。
“这不就坐下了。”赢褚懿轻谩亵语,一手顺着软腰摸搂上娇腻的背,肆情低语,“乖,自己扭扭屁股。”
顾已然被大手搂着半趴在男人胸膛上,小手颤颤的扒着宽厚的肩,咬着唇拧了几下腰,嫩唇溢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哭音儿,“呜……它、它不动……”
赢褚懿眸中笑意压都压不住,唇角微勾宠溺淡笑,声音低低,“为什么不动?”
顾已然羞臊的偏了偏小脑袋,声音弱气可怜带着颤儿,“太、太大了……”
男人低低的笑,“不大怎么能让你爽?”一手搂过嫩软后颈,缱绻低语,“宝宝缩缩小逼,没准儿能夹小些。”
真的吗?顾已然将信将疑的缩了缩逼穴儿,身下健躯蓦地紧绷。
“嘶……”赢褚懿眉心微拧,随即眉眼舒展开,眉目间尽是舒爽。
“自己动。”一句低肆命令少了几分温柔宠溺。
男人声音低沉微哑,顾已然听着便知道这是他耐心快要耗尽的预兆,他陪了这男人这些时日,对他的这点儿了解还是有的,这男人心情好时可以说是无底线的纵容他的小脾气,兴致高时又格外喜欢逗弄欺负他,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时,他就得有眼色的把他伺候好了才行。
顾已然跪在男人身上,小嫩腿儿摊在男人大腿两侧,白嫩嫩的脚心儿向上摊着。
赢褚懿大手握着一只嫩嫩的小脚,将细嫩脚心儿都拢在掌心,指腹缓缓轻肆摩挲,痒的小脚趾都局促的轻蜷着,泛着可爱的淡粉色。
“呜…嗯……啊啊……啊、啊……”轻弱细软的娇呜一声声从喉腔溢出,顾已然半眯着眸子一脸儿娇嫮迷醉,小肉屁股抬起又坐下,水唧唧的小嫩逼上下吞吐着一根儿将嫩穴儿撑到极致的粗屌。
赢褚懿眸色肆暗,一手肆谩抓一把小屁股,狠揉几下,一条手臂只微微使力就抓托着娇人儿不能再往下坐。
一手轻谩掐上嫩腰,男人靠在沙发里一手抓着嫩乎乎的小肉屁股,绷紧了腰腹向上迅猛挺耸。
“啊啊、啊啊啊……”顾已然漂亮眉眼间尽是软媚艳糜,桃花眸潋滟含雾,一副备受男人疼爱的嫮艳神色,男人肏得又凶又急,只挨了几下一张嫩脸儿就迷离恍惚,看着男人的美眸都有些对不上焦。
肥乎乎的小屁股被握在男人掌心,抓得嫩屁股肉都溢出指缝,赢褚懿微一松手便能瞧清明显的嫣红五指印儿。
啪——
小嫩屁股蓦地砸落上精壮大腿肌。
“呃……”顾已然颤着眼睫直从喉间溢出一声哽咽,嫩腰颤着挺了两挺。
赢褚懿低喘一声,像是舒服的不像话。
“就这么一下也能喷水?”男人语含讥诮,却是蕴着不难错认的宠溺,眉眼间舒展开,隐含一丝温柔。
顾已然抖颤着软腰忍着逼腔深处被顶的极致的酸麻,那一下子轻而易举就让大鸡巴头狠狠顶碾上最深处的生嫩蕊心儿,小腹下酸胀感愈发汹涌,顾已然嫩臀儿都绷紧了,细软小腰无法控制的簌簌抖颤。
赢褚懿好整以暇的看着身上娇人儿腰腹抽搐几下,低笑声都含着几分舒爽得意,“肏着你逼心了?”
一手随意搂着压在他胯间扁乎乎肥嫩嫩的小屁股,男人肆谩挺腰,大鸡巴头碾着软生生的逼心重重缓磨,胯上小屁股果然抖得不成样子。
“呜别、呃……唔……”顾已然颤的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被小腹深处极致的酸胀感逼的直打哆嗦,“呜要尿……了呜……”。
赢褚懿俊颜透着肆亵,“想尿就尿。”
“呜……”顾已然咬着唇摇头呜咽。
男人眸色浓沉恣肆,精腰绷着狠顶几下,细白的小嫩腰就通了电似的直打摆子。
顾已然银牙死咬,白嫩细颈脆弱微昂,生生忍着下腹汹潮般的酸意,细汗顺着腻润额角向下滑,一声娇腻媚吟从紧扣的贝齿间溢出,尾音儿带颤,听得赢褚懿额角青筋一跳。
男人懒肆靠在沙发里,一手随意掐着嫩腰,胯间不疾不徐的顶弄,神色戏谑,低音带笑,“跟你男人害什么骚。”小东西脸皮薄得很,身子偏又骚的不像话,捅几下就又喷又尿的。
“憋的不难受?”赢褚懿肆亵看着小东西直打尿颤,一手轻搂过后颈,令嫩躯软软趴靠在他身上,轻揉揉掌下嫩颈,逗弄小宠似的,眸色含笑,“乖,尿出来。”
“尿我身上,我不介意。”赢褚懿一手漫不经心轻揉着掌下嫩颈,微微侧首垂眸瞧着肩头的小脑袋,薄唇轻轻开合间有意无意的触上烧红的小嫩耳朵。
男人低音分明极轻,听在顾已然耳中却如同鼓槌一般槌上耳膜,心跳都被砸乱了套。
“嗯啊……”顾已然眉心儿都蹙成一团儿,唇间挤出一声极难耐的媚哼,他真的忍不住了。
“呜……让我……尿呜……求……求你呜……”
小声音轻弱的像是连呼吸都艰难,趴伏在男人肩头已经低泣出声,小声的求着男人让他尿,“呜我……憋不住……求求你……”
赢褚懿唇角擒着坏笑,轻咬嫩乎乎的小耳垂,“就在这尿,不然就憋着。”
肉芽直直挺立,不知要射还是要尿,赢褚懿也不在乎,伸手随意撸动两下,“尿我身上,骚宝宝”。
洁癖严重的赢褚懿,平时操干别人的时候都要求身前必须有阴茎环或者尿道棒堵着,撒漏一点赢褚懿都会将人活活打死或者送给手下玩弄,看着身下憋得颤抖的宝宝,洁癖早就扔到天外,只想着让他的宝贝全身心信任他,掌控顾已然的身体,掌控他的一切。
“呜呜呜呜呜呜啊”耳鬓厮磨,被男人调情似的声调,温润的气息吐在耳边,顾已然终于是憋不住自己,阴茎一阵抖动,直接射了出来,射在了男人和自己一身,然后,淅淅沥沥的尿出颜色浅淡气味轻淡的尿液。
看着一片狼藉的自己的赢褚懿,顾已然终于是克制不住自己,低低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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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褚懿全额投资拍摄的电影开机在即,开机仪式上,因为身份原因,赢褚懿不便出席,吩咐人看好小东西,在楼上套房内处理事务等着小东西回来,傍晚,开机仪式已然开始两个小时,本来说好开机仪式露个面就回来,看着喝的微醺的小东西,赢褚懿面上情绪难辨。
他心中清楚,这场开机宴虽然阵容庞大,里面人员构成虽然复杂,但是但是有点眼色的都能看出来顾已然身边的保镖是他的人,没有不长眼的敢灌酒,这就说明,赢褚懿像是想到了什么,这酒多半是小东西自己喝的,喝这么多,呵。
将人抱去浴室仔细洗漱后,本打算先抱着人睡觉,第二天在仔细询问顺便好好教育一下,结果刚带人上床。
这个小东西就巴巴的凑了过来,小绵羊似的将自己完全送入大灰狼的口中。
顾已然的睡袍很短,正好方便赢褚懿,这会儿他完美的性器官正完全暴露在赢褚懿眼前。整个阴部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秀气的阴茎半软不硬垂着,原本是睾丸的地方被凸起肥嫩的阴唇取代,此时正不断滴着水,像有口源源不断的泉眼藏在其中。
赢褚懿看得口干舌燥,手掌愈发用力揉捏软滑的屁股蛋儿。
“啊…啊懿,捏得好疼啊,然然错了嘛,以后肯定听话”顾已然感觉自己屁股都快被捏肿了,他哀哀叫着,摇晃着屁股试图唤起男人一丝同情心。
可他这屁股一摇惹得赢褚懿兽性大发,原本揉捏屁股的手趁人不注意滑进臀缝,粗硬手指直接捅进小屁眼按住骚点。
这一下捅得顾已然高昂的叫了声,赢褚懿双眼紧紧盯着少年腿间,亲眼看着粉嫩小逼像被打开开关似的,涌出好多水来。
“错了,就要认错。啊懿天天工作这么累,小逼水也不主动喂我喝吗?”
顾已然被那根手指玩弄的眼神迷离,肥嫩的屁股晃得跟装了小马达似的,他低头向赢褚懿求吻,却被男人坏心眼躲开。顾已然只得忍着骚逼的痒意,往前膝行两步,乖乖掰开泛红逼肉,像往常那样慢慢往男人脸上坐去。
“呜,啊懿辛苦了,请啊懿喝然然的骚水解解渴吧”
赢褚懿用力含住送上门来的肥逼,狂吸狠嘬,瞬间就把身上的少年弄得全身瘫软。他舌头用力在逼口舔过,时而深入逼洞深处,时而猛嘬外阴那颗烂熟阴蒂。顾已然的逼水疯狂外喷,全部落入男人火热的嘴中。
啪!啪!啪!赢褚懿狂吸骚水还不够,大掌还不断扇身上少年那两半又肥又软的屁股肉,赢褚懿鼻尖全是顾已然香甜的骚水味儿,他口齿不清低吼:“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不听话,嗯?老子舔烂你这个不乖的骚逼,烂逼。”
顾已然被又吸又打的全身都泛起潮红,他被舔的爽的不行,坐在男人脸上拼命扭胯,嘴里呜呜直叫:“啊……啊懿舔死我了……哈啊……小淫妇不行了,骚逼要喷了,婊子呜呜呜又要喷了……啊……”
污言秽语下意识脱口而出。少年忍不住伸手抠弄自己胸前两个凸起。嫩乳已经完全挺立,硕大的奶头讲睡衣顶起两个小豆。顾已然隔着睡衣对那两颗奶头又掐又揉,敏感的奶子让快感更加一层,少年瘦削的胯骨在男人脸上不断前后扭动着,身后臀肉被打的烂红,连屁缝里也全是水。
“啊!啊懿啊!然然,喷了!”
顾已然再承受不了这强烈的快感,腿根绷紧,手指狠狠扯着自己两个大奶头,全身颤栗着大量淫水汹涌而出。赢褚懿几乎快来不及吞咽,透明汁液从嘴角流出落到沙发上。
又狠狠吸了一口高潮后的肥逼,赢褚懿把双腿打颤喘息不已的顾已然放到地上,自己则坐了起来,双腿之间就是顾已然那张嫩白清秀又有一丝媚意的脸。
赢褚懿硬的不行,他解开皮带,从牛仔裤里掏出那根闷了一整天的大屌。粗黑巨大的阳具比少年的脸还长,赢褚懿握住巨屌,鹅蛋大的龟头抵在少年殷红小嘴边不断戳弄。
“张嘴,舔好了等会啊懿操烂你的骚逼。”
顾已然还在喷潮的余韵中,便被一根大屌堵了樱桃嘴。龟头紫红,顶端咸腥粘液涂的少年粉嫩的嘴唇亮晶晶的。鼻尖全是男人粗壮阳具的男人味,只闻了一会,顾已然就觉得刚喷过的骚逼又瘙痒起来。
“呜,啊懿大鸡巴好香,然然好喜欢……呜,快给小淫妇吃啊懿的大鸡巴……”
顾已然扭着屁股闭眼就要把巨大无比的肉屌往嘴里塞,赢褚懿却不如他的意。坏心眼的男人握着这巨根在少年秀美的脸上恣意磨蹭涂画,马眼汁液甚至粘在人纤长的睫毛上。
少年乌黑的睫毛被前列腺汁弄得黏结成一缕缕的,顾已然激动极了,他觉得自己到处都是啊懿的气味,他仰起头拼命吸气,小巧精致的鼻子正好抵在男人阴茎与睾丸交界处。
紫黑硕大的卵蛋紧紧压在少年鼻子上,顾已然只能张开嘴喘息,粉嫩舌尖探出用力想要舔到散发着浓郁男人味的囊袋。
“操,骚婊子!真贱,就爱吃男人大鸡巴的骚逼!”赢褚懿看着自己巨大粗长的鸡巴整根贴在少年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的通红
的脸上,他只觉得自己鸡巴爽的快炸了。那两个硕大的满是浓黑阴毛的卵蛋也被小美人一脸迷醉地舔弄着,赢褚懿伸手拨弄一下把整个囊袋都塞到人嘴里。
“唔……啊懿……大卵蛋好好吃……”少年嘴里鼓鼓囊囊被男人睾丸塞满,再次使用鼻子呼吸,每一次呼吸都闻到汗味尿味口水味交杂的强烈气息,顾已然下身逼口的淫水就没停过,把两片肥逼唇泡的发涨。
赢褚懿不断拉起自己那根巨屌,放下瞬间啪的一声打在少年白嫩的脸上,没几下顾已然清纯的脸就被打得到处都是汁液和红痕。男人早注意到对方骚的没边的屁股,他笑了笑,把卵蛋从人嘴里抽出来,“宝贝,想不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要吃……要吃大鸡巴……”顾已然早就意乱神迷,他在男人腿间仰着张看起来可怜无比的小脸,目光迷离火热,又带着无比的崇拜,像是在看自己的神。
“蹲好,张嘴,主人给骚然然喂大屌吃了。”
顾已然听话的蹲好,双腿折叠扯开,脚掌并拢,小小的嘴唇张到最大,他知道如果不这样自己根本吃不进男人这根天赋异禀的大肉棒。男人先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随意撸动几下茎身,鹅蛋大的龟头在少年红润的嘴边不断试探抽动。
赢褚懿的手掌轻轻抚摸顾已然的头顶,却在下个瞬间将整根巨屌全捅进了少年的嘴里!与此同时男人的两根脚趾也戳进人骚逼里去了!
顾已然刹那间达到了高潮。他的头被大掌狠狠按着,整个小脸全埋在男人茂密卷曲的黑色阴毛中,空虚已久的小逼也因为脚趾的塞入得到极大满足!这双重刺激让顾已然爽的两眼翻白,口水不断从嘴里溢出,而逼水则喷的赢褚懿整个脚背都湿淋淋的。
“骚逼喉咙真他妈紧,干,老子操死你个会喷水的骚婊子”赢褚懿不急着把鸡巴从紧致滚热的喉管中抽出只把少年的头按着,脚趾却疯狂在人淫水狂喷的浪逼中抽插进出。
“唔——啊——”顾已然的脑子里什么也不剩下了,他蹲在地上,双手按着自己脚背,挺翘肥臀只会追着男人的脚趾疯狂挺弄,脸则深埋在阴毛中,用力呼吸着男人浓郁的体味仿佛怎么嗅也嗅不够似的。
“嗯?主人的脚操得你的爽不爽?荡妇,婊子,闻到鸡巴味就走不动的骚母狗。”赢褚懿不再忍耐,双手抱着对方的头,粗长鸡巴在人小嘴里快速进出,把这樱粉小嘴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来操弄。
睾丸拍打下巴发出脆响,又因为大量口水而逐渐变得黏腻。顾已然完全说不了话,只能偶尔在喉间发出几声呜咽,他主动扭动屁股坐在男人不再动弹的脚上,让脚趾骚弄自己痒到极点的骚逼。
狂操几百下后,赢褚懿停下动作,给少年一个喘息的机会。这时候的顾已然已经涕泗横流,小脸涨得通红,鸡巴已经从嘴里抽出来了,他仍不满足的伸出舌头追寻那根巨物。
男人握着硬如铁棒的大屌拍打少年脸颊,顾已然一直哼哼唧唧地喊着想吃想吃,赢褚懿冷哼一声扒了人睡裙,把少年又抱到沙发上。
顾已然躺在沙发上,双眼蒙泪看着面前肤色古铜的健壮男人,八块腹肌块块分明,毛发一直从小腹延伸要阴部,一根巨大的紫黑阳具正直挺挺朝向他。少年难耐的夹紧腿,淫水滴淌的停不下来,他带着哭腔乞求“啊懿,主人,呜呜呜,快操操你的小母狗吧,逼里好像有虫子,呜呜,要大鸡巴止痒。”
“不乖的小母狗没有鸡巴吃。”赢褚懿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人惩罚到底了。大鸡巴抵在人胸部,赢褚懿看着顾已然那两个不算大的奶子,冷笑,“奶子才这么点大,有什么用。”
顾已然一听这话就急了,他拼命的拿手聚拢自己那对嫩乳,让硕大的奶头去碰那根巨屌,“呜呜呜,然然没用,然然怀孕奶子就会变大了,呜……”
少年的奶子不大,奶头却着实不小,也不是嫩粉,被玩多了颜色殷红,像两个小樱桃黏在奶子上。赢褚懿用龟头戳弄那两颗奶头,戳戳左边,又戳戳右边,时而还讲两颗奶头捏在一起同时戳弄。
“怀孕,呵,骚逼被草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怀上,怎么啊懿还不够努力么?要不要多找几个人操你这个淫妇?”
“呜奶子被大鸡巴操了,好爽……嘤不要别人,只要啊懿……啊……多操操,骚逼一定可以给啊懿生孩子的,呜”顾已然挺着胸任玩,语气可怜极了。
赢褚懿被那模样勾的实在受不了,他猛的将人双腿抱起上折,少年下半身被迫抬起,肥硕圆润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原本粉白的肉逼此时已经变得通红,阴唇肥嘟嘟的闭得很紧,赢褚懿伸出两只手指扯开两片肥鲍,殷红逼口露出的瞬间就冒出一大股淫水来。顾已然呜咽一声羞得不行。
“求主人快操骚逼,小骚货要不行了呜~”
巨大阳根顶住肥逼左右顶弄一番,龟头就被淫汁浸透了,赢褚懿坏心大起,握着大屌就冲着这个嫩逼一通狂刷乱打,硕大龟头只要打到阴蒂就会逼得这个淫逼喷出一股水来。这通噼里啪啦的乱打让这个美鲍变得更淫糜诱人,整个外阴肥硕外翻
,内里小逼淫液闪闪。
“啊啊……要被打坏了!浪逼被打坏了!”顾已然尖叫喷水,腿根抽搐。
“呜呜……宫口被撞烂了啊……呜……啊……”
两人连接处噗噗往外喷着白汁,少年过多的淫水被鸡巴操成白沫聚集在逼口,有的甚至粘在男人黑色的阴毛上星星点点黏黏糊糊。硕大睾丸拍的臀肉啪啪做响,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夹杂,整个屋里淫糜到极点。
近千下狂风暴雨般的肏弄后,赢褚懿抱着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少年换了个位置。男人满身汗液躺在沙发上,全身通红的纤瘦少年被放在人身上,男人扶着沾满白浆的龟头在肉逼上前后刮蹭两下,再次一挺而入。
“啊……又……大鸡巴又进来了……”少年的声音不再那样高昂,却满满全是欢喜与满足,像只被喂饱的猫儿似的。顾已然没力气坐起来,他的水逼被男人粗大得吓人的巨吊塞满,屁股像被楔在那巨根上似的,少年无力的趴在男人宽阔的胸口,胡乱蹭着,下巴无意识蹭到男人胸肌上的乳头,惹男人一声低喘。
“宝贝,给主人舔舔”赢褚懿将自己深褐色乳头送到人嘴边,少年乖乖伸出柔软舌头舔弄起来,粉色舌尖不断在男人胸肌上舔滑,尤其是那颗已经硬挺的乳头上反复舔舐着,嘬得滋滋做响。男人发出低沉喘息,一手撸过自己汗湿的头顶,一手按住少年挺翘屁股,狗腰一抬便是暴风般狂顶,肉屌在肥臀鲍逼中飞快进出,白沫四溅,打桩机般的动作让沙发晃得仿佛立刻散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啊……骚……骚逼……不行了……骚逼……被鸡巴捅烂了……啊……”
这种姿势让本就粗长无比的鸡巴进入得更深,顾已然被插在那根肉棒上捅的骚逼淫水乱喷,每一次抽插都溅出大片水花。
“喷了……水逼喷了……啊……停不下来……老,啊懿啊……操死贱逼了……要死了啊……”
顾已然舒服的魂儿都没了,他张着嘴舌头吐出半根,像只激烈交配中的母狗般喘着气,口水从舌尖流出他也顾不上再舔男人的奶头,只将通红脸颊贴在满是口水的的胸膛,双眼翻白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着身体。
“贱货……骚逼……婊子烂逼,臭逼……”男人双目赤红,口里不堪入耳的脏话不断,听的顾已然更是淫水长流。嫩软的奶子在男人体毛上不断磨蹭,少年整个身子都是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这时候赢褚懿突然伸手掐着人后颈,把人往上一提,大掌按住少年的后脑勺,直接把秀丽小脸按到了自己腋下。
“唔……嗯……”顾已然被禁锢喘不上气。
赢褚懿被顾已然这副痴迷的模样刺激的不行,,这种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让他下半身鸡巴硬的要爆炸,两颗卵蛋暴涨,阳具在身上白嫩的身体里插的几乎要起残影。
“嗯嗯唔……呜……”顾已然根本没有呼吸的办法窒息让性快感达到巅峰,屄穴剧烈痉挛紧缩,淫贱得喷洒着更多的骚水,他又喷了!
一股热浪淫水直直从逼口射出,整整喷了一分多钟!
“操你妈骚婊子,真能喷,就会吸,老子操死你这个会夹的骚逼!!操死你,操死你,烂逼,再喷啊,操”
顾已然直接被操到昏迷,肉逼却依旧把大鸡巴夹得死紧,赢褚懿不管不顾就着鸡巴插逼的状态,把眼睛紧闭的少年翻了个压在身下,将大腿狠狠掰开,奸尸一般又狂捅这具柔软身子五六百下,才把龟头狠狠抵在宫口深处,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精液足足射了十几二十股才停下,赢褚懿喘着粗气将仍旧硬着的大屌从少年身体里抽出。他低头打量那个被肏的熟透的软逼,逼口已经成了个合不拢的小洞,含不住的白色精液不断从外翻蚌肉中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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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人讲礼义为先,树讲枝叶为源,,”哼着调调迈入别墅门的一刹那,本以为这个时候男人应该已经睡熟了,结果,,,
凌晨两点,大厅里开着一盏昏暗的灯,微弱的灯光也掩映不了男人凌厉的面孔和冷戾的凤眸,顾已然此时内心唯一的想法就是:完蛋了。
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男人倚靠在沙发背,身材精壮,螳螂腿马峰腰,两条长腿搭在面前的小茶几上,面上似笑非笑的模样,很容易让顾已然想起昨夜的遭遇。
顾已然昨晚因为花唇肿胀,无法承欢,但是偏偏又故意惹恼男人,只好用手来抚慰解决,顾已然的手,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皙,灯光映射下,闪着温润的光泽,柔和而又带着朱润的光,手上功夫一般,但是潮红的精致面颊和莹润的修长纤手,无一不刺激着赢褚懿的内心感官高潮。
顾已然平时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如数及时的用笔墨的形式呈现在赢褚懿的桌上,小东西其实也没有特意的去治愈那个久经风雪的赢褚懿,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很自然的依靠着他,要是有尾巴的话就能看到顾已然的尾巴翘起的高高的,好像逢人就在骄傲的说,看吧,这是我的宝藏,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好厉害的!
昨日小东西在片场拍戏,条条一遍过,很棒的表现在相机面前落落大方的姿态获得一致认可,骄傲的小玩意儿昨天完成任务后直接来找他寻求夸奖,像是骄傲的守卫了主人尊严的小狗一样来求摸摸。
是夜
赢褚懿依旧埋在顾已然肩膀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耳垂和脖颈又慢慢移到了锁骨,留下印记后又吻上了胸膛,好像古代的将军一寸一寸的将自己打下的城池标上烙印然后继续投入到更大的占有领土的争斗当中。
顾已然轻轻喘息了一声,“唔,还肿,疼呜。”
赢褚懿吻着顾已然的小腹,听见这话恶意的咬了咬:“你睡就行。”
顾已然微微叹了口气想坐起身子,刚抬起身子就整个软了下去,双手反攥住床单闷哼了一声。
赢褚懿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十分有技巧的撸动舔舐着,动作中带着些小心和取悦。
顾已然双手插进赢褚懿的发丝,因为快感刺激的稍微朝后仰了仰脖颈,赢褚懿起身压住了顾已然,咬在了他脖颈喉结上,慢慢厮磨着。
顾已然身体越发难耐,他将脸埋在赢褚懿胸膛声音及微弱的喘息着。
赢褚懿听见顾已然的声音,性欲顿时又翻了一倍。
他屈膝上前分开顾已然的双腿,解着他的裤腰,低声在顾已然耳边说了一句:“别忍了。”
顾已然咬紧下唇不吭声,等赢褚懿脱掉他的衣服后顾已然才闭了闭眼搂过赢褚懿的脖子吻了上去。
赢褚懿勃起的下身抵着他的小腹,炙热的温度想让顾已然缩起腹部朝后躲。
赢褚懿捏着顾已然的下巴,舌尖探进了他口腔深处温柔又霸道的占有着顾已然口腔的温度。
顾已然仰头被迫承受着赢褚懿的情欲,双眼被刺激的有些泛起了水光。
顾已然双手有些发颤,他从床柜里拿出避孕套递给赢褚懿,“用上。”
赢褚懿将顾已然抱到怀里一手滑到了顾已然身后,一手接过他手里的避孕套看都没看直接扔了出去。
“”
顾已然瞪着赢褚懿,“混蛋。”
赢褚懿将手指探进了顾已然紧致的后穴,轻轻应了一声:“嗯。”
“啊”顾已然在被人冒犯侵入的时候,才终于没忍住直接轻吟出了声。
赢褚懿现在已经忍着脸色都烧得泛红,下身勃起的性器更是硬到发紫。
顾已然抓着赢褚懿的肩膀忍耐着赢褚懿进入第三根手指,他半阖着双眼看着面前的赢褚懿有些不忍的将手探下去握住了赢褚懿的下身。
赢褚懿肿胀的下身因为顾已然的爱抚跳动了一下,好像是在欢迎顾已然的到来。
顾已然手堪堪握住那粗壮的性器,缓缓撸动着,赢褚懿放在身后的手速度有些加快,顾已然的手有些使不上劲的无能为力。
“你慢点,”顾已然脸色发红,神色看起来有些羞怒。
往日苍白的皮肤和清冷的语调此时都像是染了颜色的精美塑雕,易碎又动人。
“然然,”赢褚懿轻轻呢喃着顾已然的名字,一只手放在顾已然细嫩的腰后慢慢的揉捏,想让他放松。
顾已然身子僵了一瞬,咬着口腔内肉缓缓叫了声:“哥。”
赢褚懿理智瞬间被顾已然这声撒娇似的哥哥冲塌了,他直接抽出手指搂过顾已然的腰就将他按在了自己已经忍出青筋的性器上。
顾已然容纳不了赢褚懿此时的尺寸,疼的瞬间就推开赢褚懿想起身跑。
赢褚懿摁住顾已然的肩膀在他耳边哄着:“一会儿就好了,不疼的。”
“不要,呜呜呜不要。”顾已然声音听起来有些发虚,这声听起来就像是细微的埋怨。

褚懿眸色深了深,掐住顾已然的腰就缓慢的抽动了几下。
“嗯”顾已然咬住赢褚懿的肩膀,呻吟声还是忍不住的从嗓子里冒出来。
因为没有套子,穴口干涩的摩擦感来的更为强烈,赢褚懿很爽的叹了一声气,将顾已然换了个姿势压在了身下。
下身哪怕因为换姿势也一直紧密相连着,顾已然被这一连串的折腾累软了身子。
他伸手抵了抵赢褚懿的腰胯,故意放软了声音:“疼,你轻点”
赢褚懿顿时心软成了一滩水,他亲了亲顾已然发丝,“嗯。”
顾已然将近失魂的看着头顶上的吊灯,压抑的呻吟不断的从喉间传出,手指骨节在暗色的床单下衬托的更加苍白。
赢褚懿咬着顾已然胸前的红樱,身下动作将近猛烈,从交合处渗出的液体蹭到了床单上,留下了极具暧昧的痕迹。
“不…不做了。”顾已然推着赢褚懿的肩膀,力度像是温柔的抚摸。
赢褚懿从顾已然胸前抬起头,起身抽出然后亲了亲顾已然的嘴角,“这才多久?”
没等顾已然回答,赢褚懿抬起了顾已然一条修长白皙的腿放在了自己肩上,对准之后整根没入。
“啊…”顾已然因为进入的太深,呻吟声突然变大了些。
赢褚懿慢慢在顾已然下面磨蹭着,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直接没入。
顾已然用腿蹭着赢褚懿紧实的侧腰,“快点…”
赢褚懿笑了笑,手在顾已然腹部抚摸着然后又抓过顾已然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腹部,胯部有规律的抽送着:“感受到没有?”
顾已然咬着唇不肯出声,赢褚懿动作突然加快了些:“大不大?”
顾已然双眼泛出了水光,双手攥着床单扭过头不说话。
赢褚懿目光深了深,直接分开顾已然的双腿就撞了进去,因为没戴避孕套的原因,顾已然里面炙热的温度尽数传达到了他身体里。
赢褚懿粗重的喘息着,身下动作突然变得粗暴又猛烈。
“问你呢?”赢褚懿抓住顾已然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摁在了头顶。
“大…”顾已然因为双手被制住,难耐的感觉没地方发泄,乖乖回答了赢褚懿。
得到回答后,赢褚懿亲了下顾已然的脸将他的腿挂在了自己腰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顾已然搂着赢褚懿的脖颈,双腿紧紧盘上了赢褚懿的腰,身子被撞的起起伏伏。
“啊…啊慢,慢点”顾已然挺着腰迎合着赢褚懿,让他进入的更深。
赢褚懿将顾已然整个人都摁在怀里,手死死扣着顾已然的肩膀,下身极快的朝更深处撞着。
顾已然动弹不得,脸埋在赢褚懿胸前摇着头,“不…不行,啊啊…”
“什么不行?”赢褚懿停下来看着顾已然,顾已然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从耳后蔓延到了大腿根,脆弱的同时还勾人的不像话。
大腿内侧占满了润滑剂和交合带出的液体,私密处红肿松弛。赢褚懿挺身将自己埋进去,里面狭窄的肠道就会猛地吸住他。
“操…”赢褚懿又猛地抽插了几下,龟头颤了一下。
“我射进去?”赢褚懿将自己埋在顾已然身体里,俯身和顾已然说话。
顾已然怒瞪着赢褚懿,微微喘息,“不行。”
“不行?”赢褚懿拽起顾已然将他分开双腿,直接摁在了自己双腿间,一手揉搓着顾已然的性器。
“嗯…”顾已然张着腿让赢褚懿那根粗大的东西进出的更加容易,“啊!”
“行不行?”赢褚懿掐着顾已然温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他自己的上下律动着。
顾已然抓着赢褚懿的肩膀,双腿发软的不行。
赢褚懿猛地向上挺动了一下,顾已然掐住赢褚懿的肩膀缓缓点了点头,“行…你轻…轻点”
“什么行?”赢褚懿故意逗着顾已然,将东西埋在顾已然最深处就不动了。
“你,你射进来。”顾已然咬着唇垂眸不看赢褚懿。
赢褚懿将顾已然翻了个身,抬起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抬起臀,将自己直接送了进去。
“嗯…”顾已然用胳膊撑住自己的平衡,身子被撞的有些发颤,“啊!啊!啊…”
赢褚懿摁住顾已然的胯,每次都进到最里面才肯出来,湿热的后穴绞的他有些失去理智。
顾已然还在承受着赢褚懿的顶撞,射出的精液滴到了床上,“慢…慢点…啊!”
赢褚懿狠狠抽动了几下,最后射在了顾已然身体最深处。
炙热的精液大量进到了顾已然敏感的肠道,顾已然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咬紧床单等着赢褚懿射完将性器抽出去。
赢褚懿用自己的性器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从后面拽起顾已然搂住他的腰又操了几下。
赢褚懿抽身而出,性器湿漉漉的发紫,他将顾已然翻过来抬起腿看着顾已然红肿的后穴,抬手摸了摸。
顾已然瑟缩了
一下,“起来。”
赢褚懿借着精液的润滑伸进了一根手指。
“嗯…”顾已然皱眉想抬起身。
赢褚懿又缓慢的进入了第二根手指抽插了几下。
“滚…”顾已然想踹赢褚懿,但奈何此时真的有心无力,“疼,啊…”
赢褚懿三根手指缓缓抽送着,白浊混夹着手指从指缝里流出来,赢褚懿将精液抹在了顾已然前面,然后握住小顾已然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顾已然挺了挺腰,微阖着眼喘息着,身上有些泛红。
赢褚懿手上动作不断,又挺身将没有疲软的性器送了进去。
“你…”顾已然神色有些崩溃,“你真的是要弄死我。”
赢褚懿轻笑了一下,“不会,很舒服的。”
说完赢褚懿动作的确放慢了不少,手在顾已然胸前慢慢揉捏着那两点红樱,嘴含过红樱的时候轻轻吮吸了几下。
顾已然抱住赢褚懿的脖子呻吟出声,头蹭了蹭赢褚懿的锁骨又舔了舔,“我好困…”
赢褚懿闻言动作快了些,进出的水声显得气氛更加暧昧。
最后赢褚懿一声低喘又射给了顾已然,顾已然咬着唇压抑的叫了一声。
等赢褚懿抽出去后,顾已然张着腿,浓稠的白浊从穴口被挤压出来,顾已然感觉自己肚子都有点胀。
赢褚懿亲了亲顾已然,将人从床上抱起来去洗澡,“洗完澡再睡。”
赢褚懿在浴室里耐心给顾已然清理着,手探进顾已然后穴将那些精液缓慢的带出来,脸埋在顾已然身上又亲吻着印记。
“别亲了,明天还有段戏要唱。”顾已然抵着赢褚懿的饱满的额头,语气不见恼怒。
“那就不去,我跟导演说先拍别的。”赢褚懿握住顾已然的手又在他脖颈处轻轻咬了一下。
顾已然搂着赢褚懿,因为下身的抽动又轻轻低喘了一声。

掰逼上药 喝酒的惩罚
火热粗大的阴茎埋在身体里,顾已然颇为不适应的动了动身体,不动还好,一动,身体里的巨物越发膨胀起来。
“唔啊,嗯你,你怎么,”话未说尽,嘴直接被赢褚懿堵在嘴里,火热的大舌和丁香小舌极尽纠缠,“乖一点,一会儿给你上药。”肺部的空气初见抽空,顾已然有些不适应的推了推身侧的精壮赤裸的男人。
赢褚懿说完话,将自己的东西直接抽了出来,“啵”发出一声轻响。
“腿分开”赢褚懿颇为冷厉的声音在顾已然头上响起,顾已然有些无措,颇为不适的加紧双腿,不想让男人碰到自己的身体,哪怕已经发生了更为亲密的关系。
“爷亲自掰?”冷戾声更重,顾已然抬头,雾蒙蒙的猫眸看着男人,他知道自己现在欠着男人许多,久处高位的男人也是不容置喙的主,看着赢褚懿并没有改变意思,自己颤微微地分开双腿,光滑洁白的玉腿,打着颤,怯怯的分好,双腿间阴茎已然有要抬头的架势,微微挺起盖在顾已然的小腹,赢褚懿看着如此美景,轻笑一声。大力的将人双腿分开更大,将阴茎拨到一边,拽着顾已然的双手抱住他的双腿,整个人呈现姿态。
赢褚懿顺手拨开肿胀的大阴唇,漏出没有刺激却仍然颤巍巍抖动的小小花瓣,花瓣昨天被操的过分肿胀,哪怕昨晚已经抱着人睡前上过药,却仍然还是过分的肿的透明,阴蒂现在还未能缩回花瓣,肿的像是小拇指盖一样,昨夜被他又掐又咬,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冰凉凉的药膏覆盖在整个阴户,凉津津的刺激着身下小穴不受控制的流出汩汩淫水,“水那么多,要淹了我吗骚宝宝?”。调笑的问到属于他一个人的,健健康康完完整整的小宝贝。赢褚懿其实很生气,但是i他怕吓到顾已然,小东西在自己羽翼庇护之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种场合以后更不会少,人也会比昨夜来的更加尊贵,可是有自己在,也不知道他昨晚逞什么能喝什么酒。
“喜欢喝酒?今晚爷亲自陪你喝。”矜贵的声线,却是令顾已然不寒而栗的话语。
哭唧唧的小东西一边感受着身下的痛楚,一边又在恐惧晚间会有什么样的惩罚,但是,顾已然想了想,还是决定和赢褚懿解释一下“我,我昨晚没想喝酒,但是因为这是属于我的第一部戏,我很开心,呜呜呜呜呜呜,我就去和同学们喝了两杯,就两杯呜呜呜我再也不喝酒了。”
“是么?再也不喝了?”
“呜呜呜呜,再也不喝了呜呜呜呜。”
昨夜事情原委赢褚懿心中自然知晓,只是吓吓顾已然,要么这个小东西一直不知道怕,喝酒误事,万一他不在身边,这么想着,赢褚懿虽然决定放他一马,但是面上却是分毫不显。
顾已然就这么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天,直到晚上,睡觉之前,讷讷的和赢褚懿躺在一起时才单纯的问道,“你今天不是说和我喝酒的嘛?”
“想喝酒?好啊,前面的嘴喝还是后面的嘴喝?昨晚是你第一次喝酒,没有我的允许,那也是你最后一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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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褚懿轻笑着,灵巧的手指在上面暧昧地游走着,指间的触碰激起顾已然的一阵颤抖,不禁软了腰,想起对方带给他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尤其是此刻赢褚懿那坚硬粗长的性器还从身后顶着他,插入他柔软的臀缝中间,重重地顶弄了一下。
顾已然屁股上的软肉被这幺炙热坚硬的肉棒所顶弄,惹得他浑身酥麻,前端的性器也微微翘起,这幅敏感的身体又被对方勾起了情欲,让顾已然的呼吸都不免变得急促。他的手无力地搭在赢褚懿在他胸口肆意放肆的手上,这般绵软的力道不知是阻止还是赞许,但无论哪种,赢褚懿只会将其变为一种可能,就是、迫不及待。
赢褚懿的手指在他硬起来的乳头上重重刮过,指甲带来的酥麻触感让顾已然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已经硬了的乳头很是享受地接收着这不断的刺激,胸口也不免微微抬起,仿佛主动往对方手中蹭。
“呵,骚起来了?”察觉到怀中人诚实而又敏感的反应,赢褚懿舔弄着他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声音淡淡说道。
明明是如此色气的话语,但从他口中说出却撩人得要命。
让顾已然无力反抗。
顾已然一边被他挑弄着,一边用仅有的清醒问道,“导演说你让我来录播室?”
“当然。”听了顾已然的话,赢褚懿轻笑几声,从胸腔发出的震动苏得让人沉醉,声音好听的人,笑起来,简直就像毒药,不,是春药。
“干什幺,嗯?”赢褚懿胯下的性器紧紧地戳在顾已然臀上,之后缓缓地顶了一下,“你说我把你叫进来,是干谁,嗯?”
“当然是为了在所有人面前,干你啊。”
顾已然这时才注意到,透过录播室的玻璃,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人在做些什幺,转眼间,甚至还对上了其他演员好奇向内张望的眼神。
顾已然惊得差点从男人怀中挣脱,他此刻在男人怀中被肆意亵玩的模样被人尽数收之眼底,他拼命摇着头,身体的每一寸细胞都叫嚣着抗拒,“不、不要,他们会看见的。”
“看见了正好。”赢褚懿不紧不慢地答道,“正好让其他演员们都看看,平日里这幅矜贵端庄的模样之下,究竟是有多么地骚。”
“不、不要,不可以的,你、你放开我。”顾已然拼命将赢褚懿在自己身上的手抓了下来,心中那股满满的羞耻感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赢褚懿重新把人紧扣在怀中,带着笑意地在他耳边安抚道,“骚宝宝,我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放心吧,玻璃是单面的,你可以看到他们,而他们却什幺都看不到。”
听他这幺一说,顾已然稍微放下心来,他扭头看向对方,眉眼中还有些许忐忑,他轻声反问道,“确定吗?”
“当然。”赢褚懿被他这幅吓到的小模样惹得既好笑又觉得心疼,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喜欢到不行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温暖的声线让人莫名安心,“放心吧,我可没那幺大度,舍得让他们看见你这幅动情的模样。”
“不过,这样被所有人视线注视着,很刺激吧?”赢褚懿温柔地注视着他,言语中有些低沉,“就好像,在所有人面前操你一般。”
“……你、我……”顾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赢褚懿说得没错,这样的感受,的确是刺激,这种由于内心深处引发的羞耻感再加上身体情不自禁的快感,仿佛能使高潮的感觉达到增倍提升,就连顾已然都不免对赢褚懿接下来的行为有着期待。
“就知道你会喜欢的。”见人不再抗拒,赢褚懿便将手指伸进了顾已然的后穴当中,金贵的花穴还是肿胀不堪一碰就疼,所以只好还是使用小东西的后穴,指腹缓缓在干涩的穴口上揉了几下,放松了穴口周围紧致的皮肤,接下来便顺利地插入一个手指。
刚开始只是在穴口浅出抽插着,逐渐将那紧蹦着的括约肌扩张,接着,便坚定而缓慢地向内插入,与穴口的干燥不同,穴道里面已经泛起了潮意,随着赢褚懿手指在穴道内部的扣弄搅动,那股骚水便越泛越多,甚至打湿了赢褚懿的手指。
“好多水。”赢褚懿低声感慨道,随着手指抽插得越为顺利,他便在里面又挤入了另外一根,两根手指在穴内翻转搅动,指头一片黏腻,甚至伴随着在穴道内的搔刮,还能收获更多的淫水。
手指抽插发出的啧啧水声让赢褚懿变得更为兴奋,继续在顾已然耳边说着刺激他的话语,“想不到,被这幺多人看,你的骚穴更湿了,流了好多水,都到我手上来了。”
顾已然的喉结微微滚动,身体像是燃起了一阵无名火,被彻底点燃的欲望如同星火燎原一般,把他的理智毁得一干二净,他夹紧了赢褚懿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声音中是满满的渴求,“嗯啊、那、那你插进来啊,里面、骚穴里面好痒、哈啊……”
光是骚穴流了许多水还不够,顾已然还变本加厉地在赢褚懿怀中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柔软挺翘的臀部一下下蹭着赢褚懿高涨的性器,让他再也忍不住欲望,用那粗大的鸡巴一下干到了顾已然的骚穴里。
硕大的龟头顶开肠壁,直接捅到了最深的地方,空虚了许久的欲望突然得到满足,让顾已然不禁爽得哼出了声,后穴也将男人的肉棒夹得更紧,他的身子靠在赢褚懿雄壮有力的胸肌上,感受对方的力量与强健。
赢褚懿的肉棒在顾已然的穴口内进出着,大力的抽插让顾已然只能用手撑在面前的放置着显示器的实木红桌上,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对方猛烈地操干,穴肉被干得通红,随着棒身的抽动来回收缩着,穴口流出了许多透明的粘液,那是顾已然的骚水越被干到深处,流出来的骚水也就越多。
湿哒哒的淫水从顾已然的穴口流出,滑过会阴,渐渐到了顾已然前端高高翘起的肉棒,那骚水顺着坚硬的肉棒流过,最终停留在了红润饱满的龟头处,粉嫩的龟头上沾着一滴透明液体,随着主人被操干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最终滴落在地面上。
桌子承受不住般发出细微的声响,但憋得最厉害的人,还是顾已然,即便被操到了最爽的地方,他也不敢大叫出声,因为门外就是他的其他演员,一旦他发出任何声响,他们就会知道他在里面究竟做了些什幺,不可以,不可以让他们知道的。
所以顾已然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待实在爽到极点之时,便死死咬着衣袖,这般下来,长袖衬衫的袖口上便印下了一圈暗色的痕迹,那是被顾已然的口水所打湿,留下的深色徽章。
或许是由于兴奋,顾已然的身体也敏感到不行,本就因此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却要拼命压制着内心想要宣泄的欲望,只剩下满满的隐忍轻喘,就连平日里的那些骚叫也变得极其小声,“啊啊、不、不行啊,啊啊、好深,会被插破的,轻点,轻点呜呜呜呜……”
粗壮的肉棒在肉穴内大刀阔斧地猛插着,每一下撞击都直击心魂,让顾已然不禁沉迷于这疯狂的性爱,脸部染上了一层潮红,艳丽逼人,眼中蕴着一层淡淡的水光,显得莹润可怜。
赢褚懿在抽插的时候无意中顶到了前列腺时,那种如电流般酥痒的感觉快要将顾已然逼疯,他的声音都带上了难耐的粘糯,“嗯啊、就、就是那里,顶到了,啊啊……”
赢褚懿却偏偏不给他满足,故意忽略那个点不往上顶,继续在湿软紧致的肉穴中大力抽动着,这种撩完就跑的感觉让快要把顾已然逼疯,他已经顾不上矜持,主动抬高臀部好让对方能再次用大龟头狠狠地戳到那点,再带给他那种爆炸般的快感。
顾已然高高抬起的臀部和不满足扭动着的细腰,落在赢褚懿眼中便成了欠干的模样,他的大手掰开顾已然的臀肉,好让自己能够插进顾已然穴内更深之处,顾已然骚穴内早就淫水泛滥,此刻被男人用肉棒插入撞击到柔软的肠肉,有了骚水的存在,使得撞击声更为响彻,在录播室内发出了暧昧而惹人遐想的音效。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顾已然那压抑到了极致如同小猫般的啜泣,使得赢褚懿不禁想用更加粗暴的动作对待他,他深呼吸着,平复着内心的那股冲动,而后将顾已然拉了起来,他的肉棒还插在顾已然体内,赢褚懿就着这个动作,将顾已然顶在了玻璃门上,让顾已然用正面看着门外正在埋头工作的其他演员们。
顾已然不禁瞪大了双眼,被这样的体味刺激到腿软,刺激而大胆新奇的体验让他身体变得更加敏锐,后穴被插入的感觉也越发明显,那湿透松软的肠壁由于刺激,不断紧缩着,将赢褚懿的肉棒死死绞住。
这、这种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大众视线下的感觉太刺激了,他们的无意中的每一个眼神,略过的每一道目光,都像是扫在了顾已然身上。
这种感觉让他既激动又羞耻,好、好像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被人看到了。
他们看到了自己是如何撅着屁股求赢褚懿干他的,骚穴还紧紧吸着对方的肉棒,求着他不要离开。
越是这幺想着,顾已然的骚水就止不住泛得更多,这种由于心灵上引发的刺激和身体上的爽意相结合,让顾已然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流出的骚水顺着肉棒从穴口中缓缓流出,透明而淫靡的液体打湿着顾已然周围的穴肉,显得穴口周围湿润一片。
赢褚懿用手将那多余的淫液抹在了顾已然屁股的软肉上,本就白皙柔嫩的臀肉沾染上了顾已然的骚水,变得反光,有些亮晶晶的,让人的手不免想在上面大力地揉捏。
当然,赢褚懿也的确这幺做了。
大手顺着臀线的弧度,在顾已然那娇嫩丰满的臀部上下抚弄着,时不时还用力捏了一下,惹得顾已然一阵微麻。
浑身像是被细小的电流电到一般,这种由臀肉被揉捏带来的痛意,酥酥痒痒的,很舒服的感受,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赢褚懿察觉到顾已然此刻的激动,尤其是那紧致的肠壁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穴内的骚水也越发充足,他便知晓,顾已然是喜欢这种感觉的,这种被所有人视奸的快感。
“骚货。”赢褚懿将他抵在玻璃门上,那粗长雄壮的肉棒又在顾已然的穴内大肆进攻着,抽出时还能明显感觉到骚穴对它的不舍,将其夹得更紧了,让赢褚懿废
了更大的力气才将其拔出,但当插入的时候,那骚浪的穴肉便在喧嚣着对于肉棒的渴望,松软易操,让他毫不费力地干到了顾已然骚穴的深处。
“现在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究竟是如何发骚的。”赢褚懿改变了战略,不再捅进顾已然的深处,反而用肉棒在他穴口浅浅地打着圈,缓慢厮磨了起来。
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满足的感觉直把顾已然逼得难受万分,他难耐地往对方那儿蹭了蹭,口中还带着丝许的不满说道:“啊哈,好、好痒啊,快点插进来,插进我的骚穴里,嗯啊……”
“想要大肉棒吗?”赢褚懿色气地舔着他的耳垂问。
“想。”顾已然现在的理智完全被这难耐的瘙痒所逼疯,想也不想地便追从自己心里的渴望说道。
赢褚懿被他这幅饥渴又诚实的模样逗得从喉中爆发出一阵轻笑,“想要大肉棒狠狠干到你骚穴的话,就自己往玻璃上磨蹭你这淫荡的身体,想一想用你那骚到硬起的乳头在冰冷的玻璃上来回蹭动,很刺激吧。”
被对方这幺一说,顾已然不免在玻璃上缓缓扭动了起来,冰凉的玻璃刺激着他肿胀挺立的乳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越蹭越硬,可就是这种硬到不行的状态反而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感受。
玻璃的凉意从乳尖传递到身体内部,本就硬到不行的乳头在上面来回磨蹭着,痒中还带着丝丝微麻的感觉,很舒服,但又不够满足。
身体的扭动让已经硬到前端在不停滴水的肉棒也主动往玻璃上蹭着,坚硬火热的肉棒接触到冰凉的玻璃表面,由于沾染了他的液体,使每次摩擦时都能发出那种令人难堪的水声,另顾已然听了羞耻万分。
但这敏感诚实的身体却告诉他,其实他是喜欢这样的感受的,性器涨得越发肿大,就连穴内紧致柔嫩的肠肉也将赢褚懿的肉棒吸得更紧。
“啊啊、嗯哼、好、好奇怪。”被这般刺激而又难耐的感受折磨的顾已然眼角泛起了泪珠,口中发出抗议的呻吟,“嗯……不、不要。”
赢褚懿却将肉棒戳在了顾已然的敏感点上,激起他一阵强烈的快感,这种如潮涌般袭来的疯狂感受将顾已然尽数淹没,沉沦在情欲的汪洋中,无法逃脱。
“还说不要,”赢褚懿插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穴道深部的软肉在自动吮吸着他的肉棒,似乎在引诱着他捅进来,赢褚懿的手在顾已然的臀上反复揉捏,让雪白的臀肉在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明明,应该是很喜欢,爽到不行了吧?”
“哈啊,嗯……好,好痒,快点插进来……”顾已然微张着嘴催促道,眉头不安地皱起,穴口还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将赢褚懿的肉棒紧密地吸附着,贪婪却又饥渴的小嘴看起来骚浪极了。
赢褚懿的目光看到被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滚动了下喉结,压抑着内心的那份燥热,继续在穴口浅浅地打磨着,将顾已然的淫性勾得更甚:“想要大肉棒的话,就扭得再骚一点。”
顾已然用手撑在玻璃门上,本只是小弧度的摩擦此刻越发遵从自己此刻身体的欲望,坚硬红艳的乳头被玻璃挤压成一粒扁珠,而粉嫩坚硬肉棒也紧贴在玻璃上,发出淫靡而淫荡的摩擦声。
这般轻微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他,顾已然紧贴在玻璃上身体尽情扭动着,骚浪的动作、如此大幅度的行为,这一切只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好让他将卡在穴口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带给顾已然那种被贯穿的快感。
赢褚懿果然被顾已然这幅淫荡的样子所取悦,他有些迷醉的抚摸着顾已然的腰侧,口中喃喃道:“你看,玻璃上都是你流出的骚水,擦不干净了呢。”
顾已然被赢褚懿的话语刺激得更加激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从后穴传来的空虚瘙痒甚至欲将他逼疯,他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嗯哈、插、插进来,好、好痒啊、骚穴里面好痒啊……痒死了呜啊、求、求求你干进来,要大肉棒插我骚穴……”
“骚死了。”赢褚懿贴在他边轻骂一句,随后,那熟悉的大肉棒便将他彻底贯穿,空虚了许久的肠壁被一下全部填满,让顾已然从鼻间泄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被磨了这幺久,骚穴里早就淫水泛滥,此刻赢褚懿的肉棒捅进去,只感觉里面的水多到他插不完,肉棒在穴内的抽插伴随着清晰的水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了不少的骚水,插得那穴口是汁水横溢,就连玻璃上都不免溅到了点点的淫秽痕迹。
“怎幺这幺多水,嗯?”赢褚懿的肉棒在顾已然的骚穴内大肆进出着,猛烈的抽插正好次次顶到了顾已然的骚心,只感觉骚穴内部的软肉被越戳越痒,痒得恨不得让男人再干深一点才好。
“好、好痒啊,咿呀、留了好多水,要、要痒死了……”顾已然主动抬起双臀迎合着赢褚懿抽插的动作,柔软的腰部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而上半身还紧紧地贴合在玻璃上。
赢褚懿扣着顾已然的腰部,肉棒便更深地往里顶入,连呼吸都不免变得沉重,“插死你这个骚货,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发骚。”
更为猛烈的抽插让顾已然连一
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顾着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啊啊啊、嗯啊、要、要死了……啊、好深……”
硕大饱满的卵蛋拍打在顾已然的臀部上,使得臀肉变得一片粉红,顾已然只感觉屁股上传来阵阵酥麻,似乎这样的拍打让体内的肉棒插得更深,干到了肠道的最深处,这种爽到极致的感受让他不免闭着双眼,身体跟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扭得更骚。
乳头在玻璃上不停地磨蹭,玻璃发出滋滋的响声,而穴口被大肉棒插到不停流水,这般强烈的快感快要将顾已然逼疯,从口中也泄出黏腻的呻吟,“哈啊、好、好舒服啊,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啊、插到了插到了、插到骚心了、再、再深一点,啊啊、里面痒死了……”
赢褚懿越往里面插入,顾已然的骚穴就越痒,可越痒就想让他插得更深一点,如此往复循环,直把顾已然逼得爽出了眼泪,就连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彻底放开,“啊啊、要被大鸡巴插死了,骚穴、骚穴受不了了啊……呜呜、嗯啊,太、太深了,啊啊……”
顾已然此刻不管不顾的浪叫更加激发起赢褚懿的性欲,在顾已然后穴内的肉棒也变得越发坚硬肿大,直把顾已然操得临近昏厥。
前面肿胀不堪的花穴忍受不住刺激,汩汩的留着淫水,后穴肠壁也被操干的不住滴出肠液,阴茎高高挺起贴着二人的结合之处。
顾已然不知道用什幺才能描述这样的快感,这是他二十多年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疯狂爽意,以前的自慰和手指插入,和这样激烈的抽插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幺,这是一种让所有人都会为之痴迷的疯狂。
“啊、有、有人来了。”顾已然的目光看到有人正在向录播室走进,被插到酥麻的穴道也在这样的刺激下不自觉缩紧,他的理智上想要推开男人可骚穴却淫荡地紧紧吸着里面的肉棒。
赢褚懿仍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操着顾已然让他爽到销魂的极品骚穴,感受此刻紧致的快感,用坚硬的肉棒将骚穴又重新操至松软。
顾已然却浑身都在抗拒,那人越靠越近,甚至来到了顾已然面前,这种紧贴在玻璃上在陌生人面前被操弄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那人的指间摸上玻璃,顾已然爽得大叫道:“啊、他、他在摸我,摸到骚奶子了、哈啊,不,不要啊……”
陌生人手指抚摸的错觉让顾已然在玻璃上扭得更换,将由玻璃带来的刺激转变为他人的触碰,让他升起了一丝无法言说的快感,既兴奋又难堪。
赢褚懿见顾已然在别人面前扭得更骚,心中不免涌起一阵无名火:“骚货,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嗯?”
作为惩罚,穴道内的鸡巴便开始不管不顾地猛插起来,强烈高频的抽插让顾已然的双腿都止不住打颤,只有用手指无力地扣在玻璃上才能勉强支撑着不滑落下去。
赢褚懿轻咬着他的脖子:“敢在别人面前发骚,嗯?”
“没、没有。”顾已然拼命摇头否认,后穴被男人插到酥麻的快感让他再也顾不上其它的想法,只能不断开口求饶道:“别、啊啊……太,太用力了,骚穴、骚穴要被干烂了,嗯啊……”
“插烂你的骚穴,看你还敢不敢在别人面前扭屁股。”肉棒挤开软烂的肠肉强行进入了最深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两颗卵蛋也捅入一般。
顾已然软软地开口求饶道:“不、不敢了,轻一点……啊啊,太、太深了,轻一点,呜呜……”
深红色的肉棒操开红艳的穴口,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褶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赢褚懿每一次插入都能把顾已然往玻璃上顶,玻璃被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显得无比色情。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到了,快、快一点,啊……”
被深插了这幺久,终于,顾已然只感到后穴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遍布全身,让顾已然不禁为止痴迷,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赢褚懿的肉棒还在抽搐的穴道内猛干着,无疑加剧了他的快感,让本就处于高潮状态的后穴被插得更为酥痒。
这次高潮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顾已然全身都充斥着高潮后的余韵,而赢褚懿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继续往他的肠肉里猛插着,让顾已然被操干得无法承受,口中不住求饶道:“不、不要了,啊啊……”
但被激怒的赢褚懿又怎幺轻易放过他,用牙齿在他耳垂上厮磨着,口中的话语令他绝望又止不住期待:“还早着呢,我可还没射。”
“那你快射啊。”顾已然的话中染上了些许哭腔,软糯的声线恰能激发起内心深处的欺凌欲,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更多。
赢褚懿伸出舌尖由下至上地从顾已然的脖颈处到耳根,因为动情,顾已然的耳朵呈现出一片绯红。粉嫩炙热的耳垂软肉被赢褚懿含在嘴里,顾已然只觉得耳边男人舌头舔弄时发出的口水声被无限放大,耳垂是顾已然的敏感点,平时被碰一下都会痒到受不了,更不用说此时被男人含在口中。
浑身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和不断闯入耳中的暧昧水声,让顾已然双腿一软,差点没跌落下去,索性赢褚
懿及时从身后拉住了他,才让顾已然摔入了对方怀中。
赢褚懿让被玩弄得腿软无力的顾已然靠在他身上,光洁纤瘦的背部紧贴在赢褚懿的胸膛,挺翘柔软的臀部蹭着赢褚懿的胯下,由于整个人重心往后倒,使得顾已然体内的肉棒被通入了更深的地方,让顾已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赢褚懿用手抚上顾已然的乳尖,坚硬的乳首在他灵巧的指间下变得更加挺立,乳头红艳娇嫩仿若两点绽放的红罂,美得让人沉醉,而赢褚懿如愿地看着这顾已然在他身下扭动着身躯,露出这幅饥渴又淫荡的神情,他的眼神变得深沉,如危险般的野兽在顾已然脖上留下自己的气息,说出的话语沙哑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意外,其中还包含着浓浓的情欲:“站不住了吗,那到桌子那儿。”
宽大的木质桌上,放置着巨大清晰的显示屏,能看到局里局外的人拍的戏和小动作,赢褚懿扣着顾已然的腰将他抱起放在了桌面上,大手一挥将显示器屏幕全部扫落在地,只余下空荡荡的宽敞桌面。
桌子很高,所以顾已然坐在上面双脚是悬空的,修长匀称的双腿微微张开,前端射过静的疲软性器安静地伏在草丛中间,显得十分乖巧,这般任人宰割的模样,让赢褚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实在是,太诱人了。
身上的白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大半,露出紧实白皙的大片胸膛,和那两粒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的乳头,赢褚懿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随身的钢笔,这根笔是当年开国元勋亲自设计打造的,一代地传下来,赢褚懿平日用这根笔来处理事务,生杀大权在握,这根笔下也有无数悲欢离合和经济大起大落,用笔帽挑弄着顾已然的乳首,冰凉的金属触感在敏感燥热的乳尖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反差,这种被钢笔刺激乳头的感受让顾已然不禁微眯起双眼,细长的眼尾柔媚入骨,鼻间也泄露出点点难耐的轻喘。
坚硬冰冷的笔夹将顾已然的乳头卡在那道狭小的缝隙之中,挤压所带来的疼痛刺激使得乳头更加瘙痒难耐,顾已然甚至主动挺起胸膛,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戏耍。
随着钢笔不断地挤压,将坚硬瘙痒的乳头压得变形,鲜红的乳尖红得像要滴血,笔帽稍微离开,那弹韧的乳头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回来,赢褚懿爱怜地伸出舌尖在上面由下至上落下重重一舔,而后用指间在乳头上打着圈,开口问道:“很喜欢,嗯?”
“嗯啊、嗯……”顾已然微闭着眼,从口中发出轻喘,似乎是在赞同对方的说法一般。
“你看,骚奶头硬得更厉害了呢。”赢褚懿手中的笔帽毫不留情地大力按压着顾已然红肿坚硬的乳头,笔帽略微锋利的触感让娇嫩的乳头被刮得越发红艳,甚至,是疼痛带着那非同寻常的快感。
“啊、不、不要再玩了,奶头、奶头要被玩破了。”顾已然开口求饶道。
赢褚懿挑弄着他乳头的钢笔微微一顿,而后在那红肿的乳尖上重重地按了一下,便将笔抽离,圆弧的笔帽沿着顾已然的身体划过,从乳头到腰腹,再到那前端粉嫩蛰伏着的性器。原先还疲软着的肉棒此刻已经是半硬状态,在接触到钢笔后,肉棒便以肉眼可见的勃起速度彻底硬了起来。
这般敏感而诚实的态度让赢褚懿忍不住轻笑着,继续用言语刺激他:“只是被笔玩个乳头,就兴奋到硬起来了吗?”
“还真是骚到不行,你看,肉棒在开始兴奋到流水了呢,它貌似很喜欢这支笔,其实,你一直都期待着别人这样玩弄你,对吧?”高高挺起的肉棒前端不断流出透明粘液,将钢笔的外壳都打湿了,黏腻的液体蹭到了笔帽上,顺着笔身缓缓留下,最终低落在赢褚懿的手背上。
赢褚懿继续面不改色地用笔挑弄着顾已然的肉棒,钢笔在上面随意地触碰、亵弄,光滑的金属质感沿着坚硬肉感的棒身上逐渐滑动,这种被主导的感觉让顾已然只能难耐地眯起了双眼,前端也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啊、嗯啊,好、好难受……”顾已然仰起头,用难耐的眼神望着他,眸中水光盈盈,还带着些许凄惨可怜,“你摸摸它嘛,它好难受。”
这种被挑逗到硬得不行却又射不出来的感觉让顾已然的眼中都泛起了一层水雾,身子不安分地在桌上扭动着。
赢褚懿轻易地抓住了顾已然伸过来的手,十指相扣,接着用温柔却仿若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说道:“现在还不行。”
“嗯啊……”顾已然的眼神带上了丝丝委屈,被这样的折磨憋得十分难受,看向赢褚懿的眼中也带上了些许责怪的意味。
这样的眼神,太像一只眼睁睁看着肉骨头在面前却又无法得到的小狗眼巴巴望着他的样子,明明是这幺被随意一逗弄就会骚到不行的身体,却能拥有如此澄澈的双眼,赢褚懿无奈地露出一丝浅笑,用手遮挡了顾已然的视线,说道:“就算你这幺看我,也没有用。”
“想要的话,就主动把腿张开。”
“嗯啊……”顾已然从口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早就被折磨到饥渴难耐的他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地就打开了洁白纤细的大腿,露出了隐藏在臀缝之中那娇嫩鲜红的穴口。穴
口潮湿一片,流出来的骚水将穴口周围变得黏腻,粉色的褶皱还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涩,正不安地蠕动着。
赢褚懿轻而易举地将钢笔尾部插入了顾已然淫水充足的骚穴,先前被操弄过的穴道毫不费力地吃进了大半支钢笔,赢褚懿拉着另一头在顾已然的穴道内浅浅地抽插了起来,银色的钢笔每次进出时都会或多或少地带上顾已然的淫水,有了骚汁做润滑的穴内抽插起来更为顺畅,顾已然也不禁挺着腰好让赢褚懿能插进更深的地方。
钢笔的感觉和任何东西都不同,它既没有按摩棒的粗长、也没有手指的温暖灵活,可就是这般坚硬冰冷的触感,却让顾已然有着不一样的新奇感受,尤其是,在赢褚懿的刻意操纵下,钢笔向上戳到了顾已然的前列腺,这般快速而准确地刺激到敏感点的感觉,让他不禁将体内的钢笔夹得更紧。
“好、好舒服,被笔操了,骚穴被笔操了,啊啊……”顾已然在桌上骚浪地扭着腰,用力迎合着赢褚懿手上的动作,主动追求那强烈刺骨的快感。
光滑的木制桌面上被顾已然的骚穴蹭出了一道水渍,透明的水光在深黄的桌面上留下暧昧而清晰的痕迹,顾已然此刻双腿大张着,露出的粉红穴口处还插着一直银色的钢笔,钢笔周围反着亮光,隐隐投射着顾已然穴口的模样,色气极了。
随着钢笔的不断戳弄,顾已然脸上流露出越发沉迷的神色,他难耐地紧咬着下唇,原先浅淡的唇色被他咬出了鲜红的印记,娇嫩的双唇变得红艳,还泛着诱人的血色。
赢褚懿抑制不住附身欺压上顾已然的嘴唇,用舌尖缓慢地舔去顾已然唇上的牙印,重重地吮吸,顾已然被迫地仰起头与他接吻,在这个炙热疯狂的吻中,两人都显得意乱情迷。
唇齿间的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多余的唾液来不及咽下便顺着顾已然的下巴缓缓流落,逐渐打湿了他的衣领,但他却顾不上那幺多,后穴被钢笔戳弄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的全身,身子空虚而又骚浪地扭动着,可谓是对着赢褚懿在尽情地发骚。
“嗯、插、插进来……不够,要大肉棒、哈啊……”体内的钢笔根本无法满足顾已然的需求,后穴在不断叫嚣着肉棒的填充,空虚敏感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将钢笔紧紧夹着。
赢褚懿继续用钢笔将顾已然挑逗得饥渴难耐,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想要大肉棒的话,要叫什幺?”
顾已然迷茫地睁开眼望着他,试图从赢褚懿脸上找到问题的提示,但结果仍是徒劳,他只能颤巍巍地开口试探道,“主、主人?”
回应他的是体内钢笔重重戳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快感快将顾已然逼疯,赢褚懿的话语中带着严厉:“不对,继续。”
“嗯啊……那、那是家主?”顾已然又换了个称呼,但对方手下丝毫不留情的动作便得知他又错了。
敏感点被反复戳弄所带给顾已然的快感,就如猛兽般汹涌,让顾已然渐渐丧失了思考,他最后瞎打瞎撞地蒙了个:“那,亲爱的?”
赢褚懿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重重地吻了下顾已然的唇,而后才告诉他正确答案:“要叫老公。”
对方那炙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扫过顾已然全身,让他不禁浑身燥热,就连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词也受男人所蛊惑,他喃喃开口道:“老公……”软绵绵的声音蕴含着无限情意,直把人勾得骨头都酥了。
就在此时,桌上的手机响起,清脆响亮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录播室的旖旎气氛,顾已然被吓得想要从桌上下来的动作被赢褚懿制止了,他按下了免提,有些不耐地问道:“什幺事?”
电话那头是手下亲信畏惧而又认真的声音:“家主,半个小时过后临时有个会议要加开。”
赢褚懿这时将下身的肉棒顶进了顾已然柔韧弹性的穴道中,先前百般请求却得不到的大肉棒现在猛然操开顾已然的肠肉,还是在他最害怕的情况下,后穴被填满的强烈快感让顾已然爽的眼角挤出了眼泪,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却只能紧憋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什幺会议?”赢褚懿一边问着,一边还变本加厉地在顾已然的穴道里抽动起来,每次的进出都顶到了顾已然身体的最深处,带给他强烈而泯灭的刺激。
经理:“就、就是关于和中东地区油田和新能源采集的问题,对方临时又加了条件。”
赢褚懿:“哦,什幺条件?”
经理:“原先商洽好的六个百分点他们要求提高到十到十五个百分点,且还要我们负责那边的暴乱问题……”
亲信一边报告着工作,赢褚懿一边猛插着身下的顾已然,偌大的录播室除了抽插时发出的水声,顾已然不敢泄露出丝毫声响,可偏偏,这段对话不像是短时间内能够结束的样子。
赢褚懿心不在焉的听着经理的汇报,视线却全部放在了顾已然那副隐忍着欢愉的神情上,压抑到了极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用带着泪光的眼神哀求地望着赢褚懿。
赢褚懿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对电话那头说道:“嗯,你继
续。”
顾已然就在嘴边的呻吟硬生生被咽了回去,他双目含泪靠近赢褚懿,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求、求求你,不要再、啊啊……我受不了了,老公,嗯啊、挂掉、挂掉随你操,老公、啊啊……”
“会议先推迟三个小时。”赢褚懿压抑着声音,直接打断道。
接着,便挂断了电话,危险的眼神搔刮着顾已然的每一寸皮肤,他嘴边露出一丝狂傲的笑容,“随我操,嗯?”
“嗯啊、随、随你,啊啊……”电话终于被挂断,顾已然全身紧绷的神经也能彻底放松下来,主动抬起腿勾着男人的腰。
但接下来,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性爱让顾已然彻底后悔之前做出的决定,赢褚懿的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把他捅穿,大力而霸道的力量,粗重而不容抗拒的气息,将顾已然彻底拖进欲望的海洋之中。
“啊啊、骚穴、骚穴要被操烂了,轻一点、呜呜……”顾已然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抽插开口求饶道。
赢褚懿的视线却灼灼地盯着他,“之前可是你说由我操的,现在后悔,晚了。”
顾已然既是痛苦又带爽翻地被男人这般凶猛操干着,最终只能哭着尖叫道:“太、太深了,捅到肚子了,啊啊啊……不行啊,呜啊、啊啊……”
赢褚懿的鸡巴进入地又准又狠,次次操开顾已然后穴深处的软肉,穴口被拍得酥麻,让他只能爽得张开了口,任唌液流淌下来,眼中早已湿润一片,积聚的泪水堆积在眼眶中,这副要落不落的模样更加惹人垂怜。
让人,更想把他操哭。
“呜呜……要、要死了,啊啊啊、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呜、操、操死我吧、呜呜……”顾已然眼中的热泪终是如落线一般不要钱地大片滴落,滚烫的泪珠滴在男人的手臂上,让赢褚懿更是激动地继续猛干着顾已然的骚穴。
在这番强烈而疯狂的刺激下,顾已然后穴爆发出一阵抽插,前端也喷射出一道乳白的精液液,赢褚懿在他的肠肉里又大力干了几十下,终是在顾已然后穴还在高潮的时候,在他的内壁上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液,直把顾已然再次带上二次快感。
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爽到了极致,顾已然被这样的快感包围了足足好几分钟,直到高潮褪去,他还是浑身无力地坐在桌上,失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赢褚懿。
之后,交换了一个温暖而缠绵的吻,双唇被对方轻轻的嘬着,这种被温柔细致关照的感觉十分不赖,让顾已然只愿沉浸在这个吻中更久一些,最好,能永远不要结束。
从顾已然进去录播室到出来,总共用了将近五个小时,出来的时候顾已然两眼通红,浑身上下散发着被欺负的气质,整个人委屈到不行,甚至连走路的样子都一瘸一拐的,像是受了什幺打击。
导演和经纪人看着他,虽然知道是里面那位,但是也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将一会儿要拍摄的片段进行顺延。先去拍摄别的片段。
“辛苦了”经纪人淡淡的道,话语冷淡但是眉宇间却是对这个小男孩儿的心疼,“没,没事儿。”顾已然虽然此时双腿发软身体打颤,却还是强撑着回到保姆车洗漱休息,准备下一场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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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是个欠操的婊子。”赢褚懿顿了顿,冷冷的勾起唇角,索性从旁边衣服堆里拿出皮带,教训起这条披着人皮的淫贱母狗。
“啪!”厚重的皮带对准顾已然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一瞬间留下一道十足鲜艳的鞭打痕迹。
“啊啊啊啊啊疼疼——!!”顾已然被突如其来的皮带抽的懵了一瞬,接着失控的尖叫,皮带鞭打在饱受折磨的臀肉上,显得格外刺痛,顾已然疼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别打、别别………”
可是很快,皮带鞭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啪啪啪啪的落了下来,赢褚懿像是怒极了,每次都对准顾已然青紫肿胀的肥屁股,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骇人的鞭痕。
“呼呼……好疼……呜……”顾已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即使他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免在赢褚懿显露出几分脆弱姿态,“别打了……呜呜……求你……好疼呃……我给你操……什操我屁眼操我小逼……求求你……别……”
“求我?小母狗居然在求我?”赢褚懿舔了舔唇,肆意起来,“既然小母狗都求我了——”
顾已然心下稍定,就听见男人继续开口。
“那我就换个地方打吧,总不好厚此薄彼,让小骚狗的骚奶子也尝尝皮带的味道。”
“不——啊啊啊!!!”
赢褚懿说是抽奶子,可他也没放过顾已然的脊背和腰腹,皮带一下接着一下的落下,狠狠的抽打着顾已然单薄的身躯。
“不是……不是的……”
“还否认?哪个母狗还有你这么大的奶子?”赢褚懿对着顾已然的奶头又抽了一下,将那两颗乳头抽的殷红挺立。
赢褚懿压在顾已然身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奶头,含在嘴里吮吸
“奶子太大了……呜呜……又大又骚……喜欢被人咬呃……咬的好舒服呜呜~~~好爽~~~吸我的奶子~~唔~~~”
顾已然咬着唇,发出一声声闷哼,可随着疼痛蔓延开,他身上没有被打到的地方居然升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他甚至开始下意识的随着皮带的力道来回磨蹭。
他那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随着皮带的鞭打,也喷出了一缕缕屈辱的精液,水声粘腻。
好疼……
可是好爽……
为什么会这么爽……
顾已然享受又羞耻,趴在地上难耐的扭动,喘息声低沉压抑:“呃、怎么会……为什么好痒……不要打了……轻点……啊啊啊……”
赢褚懿嗤笑:“为什么痒?母狗发骚了当然痒!”
顾已然:“你妈的……”
赢褚懿看着顾已然张合的嘴唇,终于是忍耐不住,皮带冲着顾已然的唇珠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疼……”顾已然的脸上被抽出一条耀眼的红印子,他的嘴唇被皮带抽的直接破了皮,眼里溢出泪,声音狠厉又软弱,“别打脸……别……啊啊!”
皮带将脸上的红肿痕迹晕染开,显出几分糜烂的美感来,顾已然又疼又爽,血气涌上来,他彻底慌了,怕赢褚懿真的将他打破了相,他无助的将头埋在地上闪躲,想要挡住脸上的鞭打。
赢褚懿实在是爱惨了顾已然这般脆弱可欺的模样,又是“啪”的一声脆响,赢褚懿将皮带对着顾已然的下颔抽过去。
顾已然跪趴在地上,艰难的喘息,他翘着屁股摇晃,透着哭腔哀求:“别打脸了……会被看到……求你了……用力操我……操我呃呃、别打……”
“求着我操屁眼了?”赢褚懿啧了一声,命令道,“自己把狗逼张开,求老子的鸡巴操你。”
顾已然连忙撅起屁股:“求你呃……大鸡巴操我……操我的狗逼……”
“操”赢褚懿骂了几句,鸡巴硬的发胀,他看着顾已然屁眼上的粉嫩褶皱,在男人羞耻求操的呻吟里,伸出舌头舔了舔。
顾已然的屁眼早就被操开了,穴口虚虚的闭合着,等待着下一轮操干,肠肉内壁湿软柔顺,撑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赢褚懿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操了进去,吸溜的舔弄着。
“你、你干什么!!!不可以呃呃!”酥酥麻麻的触感深入骨髓,赢褚懿的舌头灵活有力,时不时还用牙齿磨蹭穴口的嫩肉,顾已然被舔的浑身一软,肠道绞紧了,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太舒服了,顾已然直接爽到潮吹了。
“屁股别乱摇,给你舔逼。”赢褚懿轻呵,“舒服吗?别嘴硬,不然老子不给你舔了。”
“呃……舒服……舔的好舒服呜呜~~~继续舔呃~~舔我的逼~~”顾已然咬着唇,隐忍着欢愉,将越来越浪的呻吟拼命压抑下来。
在赢褚懿的进攻之下,他爽的低声喘息,快感销魂而至,脸颊绯红,舌尖也不自觉的倾吐出来,连眉眼都微微弯了起来,流露出几分害羞。
赢褚懿将顾已然舔到潮吹不止,他也激动不已。
赢褚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鸡巴插进了柔软的肠道,他挺腰耸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呃呃……操我
……大鸡巴操我……爽……操进来了啊啊啊!!!”
赢褚懿将皮带对折,调整好姿势,他每抽一下皮带,就让自己的鸡巴操进顾已然屁眼的最深处,他见顾已然爽的双眼翻白,像是已经到了极限,干脆将顾已然手脚的捆绑都解开,逼迫身下的男人以母狗姿势往前爬。
啪!啪!啪!
鞭子抽打肌肉发出的脆响声不断,顾已然的奶子上,腹肌上,腰上,全都被抽出了一条条鲜艳的红痕。
前列腺被疯狂顶弄,阴茎已经爽到什么东西都流不出来了,顾已然脸色痴红,爽的浑身抽搐,他完全忘记了反抗,浑身无力,爬都爬不动了,处在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之中。
两颗挺立的大奶头得到赢褚懿的重点关照,被皮带反复抽打得红透了,几乎要滴出血来,俏生生的颤栗着,漂亮的让人想一口吃下去。
“呜呜、好棒……操死我……”顾已然神志模糊,眸光涣散,他的声音都哑了,浑身上下都是汗涔涔的,像是被人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般,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阴茎和屁眼都在喷水。
他双眼无神,像是没了焦距,透着朦胧的水色,嘴唇痴痴的张开,像一头淫荡的母兽,涎液全都流了出来。
“呃……不……不要……不要射里面……”一阵快速的抽插之后,顾已然敏感的察觉到赢褚懿抖了抖鸡巴,阴囊饱胀,将濡湿的龟头抵在他的穴口,他知道对方是要射精了,张着唇呻吟求饶,“不要射……呜呜呜……”
“呼……没办法,都怪小母狗太骚了。”赢褚懿喘了喘气,马眼处喷出大量的热烫精液,新鲜的膻腥精液彻底侵占了顾已然的身体。
力道十足的液柱肆意冲刷着肠肉,将顾已然整个人都染上精液的味道。
“好多呃……被射满了……好胀……呃呃……好烫……”
顾已然被男人内射了,满满胀胀的精液将他的小腹灌的都鼓了起来,凸起一个圆滚滚的肚子,配上那对熟妇奶子,真的像怀了孕一样。
想象过很多次,顾已然被操开了射大肚子的模样,而真实的画面比想象中的任何一幕都要美艳,顾已然的淫荡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赢褚懿显然也注意到了顾已然鼓起来的肚子,他将半软的鸡巴塞进去堵住精液,轻轻啧了一声:“你不会被操一次,就直接怀上我的种了吧。”
赢褚懿一边说,一边隔着贞操笼用手指扣弄顾已然的阴茎,惊奇的喊到:“宝贝,你是有多欠操啊,被老子这么玩都能硬起来。”
顾已然闷哼一声,羞耻的不肯说话,赢褚懿就压着他的小腹往下挤。
“别别挤……好胀……”
“确实不能挤孕肚,不然把老公的种挤流产了怎么办。”
赢褚懿也不生气,伸出舌头舔吻顾已然的眼睛,舌尖抵着眼睑舔弄,顾已然被刺激的眼泪直流,忍不住闭上眼,赢褚懿又开始咬着的男人的耳垂,牙齿磕在耳骨上磨蹭。
“小母狗怎么又开始流水了。”赢褚懿看着顾已然浑身轻颤,恶劣的笑了笑,“真敏感,你们怀了孕的女人都这么敏感吗?”
“怀……呃……你他妈别舔了……”顾已然虽然嘴硬,但对身体的快感却很诚实,口中发出的呻吟竟一声比一声淫荡,神色也越来越痴迷。
赢褚懿胯下的鸡巴很快就又硬了,他重新开始抽插起来,这次他操干的动作变得温情了许多,双手揉了揉顾已然的奶头,又往下想摸顾已然的鸡巴,隔着贞操笼让他有些烦躁。
赢褚懿抿了抿唇,不悦的问:“笼子的钥匙呢,让老公玩玩你的鸡巴,给你通通尿道。”
“你都怀了老公的崽了,饥渴的跟他妈个骚奴一样”赢褚懿弹了弹顾已然的阴囊,看着顾已然舒服的哼哼叫唤,“床上这么浪,你还能去操别人,屁眼不痒啊?”
“不是……是你逼我的……我很正常……”顾已然羞耻的辩解,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却越来越硬。
“我逼你爽了?逼你高潮了?”赢褚懿不耐烦了,“别他妈墨迹,快让老公玩玩。”
“呃呃……轻点……爽……好爽……呜呜……操我……大鸡巴操我……”
顾已然似乎是被操的上瘾了,他的呻吟越来越愉悦,显然是被操的太舒服了,肠道里的精液随着鸡巴的进出流淌,屁眼湿的一塌糊涂,胀大的肚子也跟着晃荡,水声哗哗的响。
“你的逼越来越会咬了,肠道里的嫩肉还吸着我的鸡巴,刚破处就这么骚,操!欠操的母狗!”
“啊用力操我……呜呜呜……好舒服~~~”顾已然在没有受到任何束缚的情况下,竟然主动的摇晃着他浑圆肉感的翘臀去迎合赢褚懿的操干,脸上只剩下情欲的色彩,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彻底屈服在了男人胯下。
赢褚懿逼问:“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顾已然呜咽的挺着腰,想让赢褚懿操的更快一点:“呜呜……喜欢……好喜欢……快用力操我呃~~~”
“是谁在操你?”
“是、
是呃……是赢褚懿……小逼崽子操我……”
“贱母狗,是你老公在操你!”
屁眼里的大鸡巴陡然间停下了动作,顾已然不满极了,他翘着屁股主动坐在那根鸡巴上磨蹭,上下摆动着屁股,耸动腰肢骑乘了几下,却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
赢褚懿将顾已然摆在自己的腿间,让他将那根坚硬的肉棒完全吃了下去,而后朝前一顶,顾已然总算得到满足,他爽的低吼一声,在男人的反复逼问下浪叫,被操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老公操的我好爽哦哦哦~~~骚逼给老公操……啊啊啊~~~”
顾已然顺着赢褚懿的话,放荡的叫着对方老公。
赢褚懿操干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在顾已然的浪叫声里,赢褚懿的鸡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他忍了忍射精的欲望,将抖动的鸡巴抽了出来,掐着顾已然的脸颊,龟头对着那张湿润的唇剧烈一跳,狰狞的马眼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滚烫浓精。
浓白的精液重重的射到了顾已然俊朗的脸上,从唇角往外弥漫,继续喷在顾已然的眼睛,鼻间,连耳廓里都被射满了精液,一股又一股白浊几乎要将顾已然俊朗的脸庞完全覆盖。
顾已然本能的眨眼呼吸着,舌尖在不经意间舔舐着唇上的精液。
赢褚懿的精液味道很重,又腥又烫,顾已然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竟然津津有味吃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舌尖将唇边的精液全都卷进唇腔,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唔、好吃……”
“操祁总你他妈……”赢褚懿显然被这一幕刺激到了,凑过去和顾已然吻在一起。
唇舌交缠,赢褚懿双手也没歇着,往下掐弄着顾已然那对大奶子,时不时的抚摸顾已然身上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的鞭痕淤青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了男人健壮俊美的身躯上,更凸显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来。
赢褚懿吻的动情,很快又有了感觉,硬起来了的鸡巴顶着顾已然的唇角,他笑得散漫:“想射么?”
赢褚懿懒洋洋的躺在浴缸里,顾已然坐在赢褚懿鸡巴上,荡妇一样饥渴的摇屁股,红肿的屁眼将那根粗长的巨物一直吞到底。
赢褚懿每顶一下胯,将大屌操的更深,顾已然就低喘着浪叫,贪婪的屁眼成了一张淫穴,恨不得将男人的卵蛋都吃进去。
顾已然骑乘了一会儿,有些脱力了,赢褚懿咬着他的耳垂呢喃,似乎说了些什么。
顾已然竟然乖顺的跪了下来,将头埋在赢褚懿腿间,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一样,凑过去给赢褚懿舔屌!
操!
这个骚奴一样的婊子
顾已然没怎么给人舔过屌,技术很差,好几次喉口被龟头顶的都快要干呕了,精致的眉眼眼皱成一团,看起来格外难受。
顾已然的双眼湿润,面庞透着几分委屈,可当那根鸡巴抽出来之后,他又讨好的伸长舌头,含着粗长的肉棒又舔又吸。
他吃的渍渍作响,连卵蛋都舔个不停,将上面的腺液全都吃的干干净净。
“呼、好会吸……”赢褚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抚摸着顾已然的发梢,让他靠在自己腿上,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骨节交错,呼吸交融,肌肉磨蹭着肌肉。
赢褚懿将鸡巴撸动几下,对着顾已然合不拢的唇腔,隔空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
顾已然也十分配合,将双唇分到最开,仰头接着大鸡巴射给他的浓精,他喉结滚动,拼命的吞咽着。
精液的量太大了,顾已然被喷的满脸都是浓精,他被呛的咳嗽了几下,来不及吞咽,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也捧起来接精,完全沦为了男人的精液容器。
有不少精液漏了出来,滴在地上。
顾已然犹豫了一下,竟然缓缓的低下头来,他将脸紧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白浊的液体。
顾已然的屁股高高翘起,翕张的屁眼里,红肿的逼肉疯狂抽搐,汹涌的流出一股股清液。
顾已然呼吸急促,仰躺在地上
他伸出双手,将自己的双腿用力掰开,淫靡不堪的下体完全露了出来。
赢褚懿恶劣的挑了挑眉,他抬起脚,对着那对丰盈饱满的大奶子踩了下去。
“唔唔———!”
赢褚懿感受到脚底的柔软起伏,脚尖抵着胸肌,用力碾了一圈,他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将手机摄像头对准顾已然泪眼朦胧的脸颊,接着又往下,摄像头拍过顾已然的全身,拍到那根锁在贞操笼里滴着水的阴茎。
顾已然觉得自己的奶子快被踩烂了,他气喘吁吁的,身上泛着一层薄汗,心脏砰砰砰的跳。
赢褚懿踩了一会儿,抬脚点了点顾已然的脸颊,无声的嘲弄:“小母狗,你又硬了。”
顾已然低哼一声,咬牙忍着呻吟,阴茎抖动,喷出一缕缕稀薄的精液。
顾已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他裹着长条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满面潮红的脸。
他应该是用热水反复冲洗过脸颊,皮带抽出来的痕迹已经不怎么明显了,只唇角破了皮,线条锐利的下颌线肿了起来,看着有些许圆润。
啧。
关了灯之后,顾已然长舒一口气,漆黑的夜里,他脸上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心虚愧疚。
埋头在顾已然胸前啃咬乳肉,额发扎在胸肌上,双手拽住两边乳头肆意揉搓。
顾已然脸上溢出滴滴冷汗,又疼又麻,快感和刺激叠加在一起,爽的他双腿直打颤。
他的大奶子刚被赢褚懿用脚踩过,小逼崽子一点人性也没有,踩的他胸前都麻木了,现在又被赢褚懿这么玩弄。
顾已然身体素质再好,也撑不住了。
顾已然声音喑哑:“老公,你、轻一点咬。”
“骚逼,你奶子怎么又大了,鼓鼓囊囊的,和涨奶了一样。”
赢褚懿抬手对着两边奶子各抽了一巴掌:“不是不是背着我玩了?”
“嘶——别打别打!”顾已然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来,“是是是,是我自己玩的。”
赢褚懿想到这,他从床头柜里拿出长柄木拍,对着顾已然的胸乳狠狠地扇了起来:“背着我偷偷玩!”
木拍厚重,扇在胸上沉闷的响,很快就将顾已然的奶子扇得肿大了一圈,像两个浑圆的乳球一样挂在胸前。
“操!”顾已然疼狠了,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他这一躲,赢褚懿就察觉出来了,手上的木拍也跟着停了下来。
顾已然顿了顿,问道:“怎么了?”
顾已然忍着羞耻,声音低哑:“我其实,很喜欢被这么弄,喜欢被打奶子。”
“真的喜欢吗?”赢褚懿,“奶子这么大”
“刚开始有一点,但是——”
赢褚懿目光闪烁:“但是什么?”
“很爽……每次被打都……太爽了……爽的直接射了……”顾已然耸耸肩,随意的说,“反正别人也看不出来,我都不在乎,你也别想这么多。”
“哦……”赢褚懿拉长声调,接着又扑在顾已然身上亲,“你快挺胸。”
赢褚懿看着顾已然挺起胸脯,狠狠的捏过顾已然的胸肌,俯身咬着挺立的大奶头吮吸:“我好渴,我才到家,都没去喝水。”
顾已然压抑的哼了几声:“想喝什么,小母狗去给你拿。”
“去帮我把牛奶热一下好不好。”赢褚懿牙齿磨在奶尖,对着上端闭合的乳孔咬下去,意味深长地说,“奶子都这么大了,还是不能挤奶喝。”
顾已然定定的看着赢褚懿:“我怎么感觉你……”
赢褚懿一笑:“快帮我去热牛奶,先躺一会儿。”
顾已然套了件睡袍,去厨房热牛奶,设置好时间之后,他拿着钥匙解开贞操笼,坐在一旁,撩起衣摆咬在嘴里,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圈着起胯下的阴茎快速撸动。
顾已然被赢褚懿操射了太多次,本来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阴囊都肿了,最后一次喷出来的精液就像被清水稀释过一样清冽,但是此时这根形状可观的肉棒终于从笼子里解放,茎身舒展开,兴奋的往外弹,很快就被他撸硬了。
顾已然眉眼垂着,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顾已然的阴茎尺寸小,完全硬起来十厘米长,色泽油光白亮,他单手握着阴茎撸管,臀肉挺翘,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赢褚懿看的口干舌燥,“怎么自己撸起来了。”
赢褚懿注意到这些,心弦跳动,干脆将门完全拉开了,抱在顾已然身上。
顾已然被赢褚懿的大鸡巴操了那么久,屁眼早就肿了,肿胀的肠肉紧密咬合,赢褚懿的手指很难插进去。
赢褚懿眼神晦涩,手指用力,强行往里面捅了好几下,顾已然似乎是察觉到了不适,轻微的皱了皱眉头,呢喃了几句“别闹”,又伸手环抱住赢褚懿,就没什么动静了。
赢褚懿等了一会儿,顾已然彻底睡熟了,他将顾已然身上的睡袍解开,布料摩挲轻响,看着男人被狠狠操过的屁眼,他凑过去舔了一下。
顾已然似乎非常喜欢被人舔穴,即使已经睡着了,喉咙里仍然溢出舒服的喘息声,肿胀的红屁眼收缩几下,开始变得湿润。
赢褚懿舌头舔进去狠狠吮吸,睡梦中的顾已然急促的喘息着,逐渐开始呻吟起来,屁眼缓缓地往外流出水。
赢褚懿红着眼骂了句贱货,捏着男人的胸肌揉搓几下,顾已然喘的更厉害了,腿间的肌肉都开始颤抖,湿润的屁眼绞着舌头往里面缩,连那根彻底软掉的阴茎都开始抬头。
赢褚懿双手揉着顾已然的奶头,指甲对着奶孔掐弄抠挖,舌头也在男人的屁眼里舔弄,牙齿还时不时的撞在肠肉上。
顾已然嘴里呜呜的呻吟着,主动将双腿分开,像是发情了一样,肠肉裹着赢褚懿的舌头吞吐。
赢褚懿看得热血上涌,浑身滚烫,他觉得顾已然实在是太适合被人玩弄了,肌肉线条性感,胸肌翘臀格外
色情,不管是阴茎还是屁眼的形状都很漂亮,敏感的如同欲望的化身。
赢褚懿深吸一口气,去储藏室拿了两根针管注射器,还有厨房里热好了的牛奶。
赢褚懿将顾已然的奶头含在嘴里细细的舔了一会儿,温柔的吮吸,感受到乳肉逐渐松弛,奶孔清晰的凸出来,他冷静的注射了一管热牛奶,针头对准奶孔,稳准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好烫呃呃——什么东西——操——!”顾已然在梦里高亢的吼了出声,他实在是太累了,意识迷糊醒不过来,可是细嫩的乳肉被针管穿开又实在是太过刺激,他身体猛地颤抖,几乎要弹了起来。
赢褚懿强硬的压在顾已然身上,不给顾已然反应的时间,他雷厉风行的抓住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
两根针管都扎了进去,赢褚懿安抚的抱紧顾已然,神色痴迷的呢喃:“在给你通奶,你别害怕。”
赢褚懿将一整瓶热牛奶全部通过注射器灌进了顾已然的奶子里。
他那双常年掌握生杀大权的手,抽插起注射器的针栓也毫不违和,针头一次次从被通开的乳孔里拔出来,又重新插进去,将窄小的乳孔明显的撑开了,被烫的再也合不拢。
滚烫的牛奶流淌过早已停止发育的乳腺,让那两块大胸肌鼓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饱满的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溢出奶汁。色泽也变得十分漂亮,乳白染着绯粉,泛着潋滟的水光。
顾已然的每一次呼吸和心跳都让那两团硕大的奶球摇动起来,极致的柔软和男人硬朗结实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的淫秽而色情。
赢褚懿看得浑身火热,忍不住扑上去含着乳头吮吸,一双手也没闲着,揉弄着顾已然的翘臀。
那臀肉有弹性,摸着的手感再好不过。
赢褚懿稍微用了点力揉,惊讶的发现嘴里的乳头居然喷出一道乳汁,他呼吸急切,又用力捏了几把,乳头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往外喷。
“好烫呃呃——好胀——流出来了啊啊!!”
“操,这也太他妈……”赢褚懿喉结滚了滚,难以置信的看着爱人喷奶的这一幕,他呆呆的将嘴里的奶汁咽了下去。
熟睡中的顾已然胸口难受的不行,密密麻麻的刺痛瘙痒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还带着诡异的快感,完全侵占他的神经系统,令他头皮发麻。
顾已然被刺激的低吼不止,有些粗暴的拽着胸前的脑袋用力往外推。
赢褚懿被推开了也不生气,他转了个身,将自己的身体贴在顾已然凹凸有致的腹肌上磨蹭,在男人整整齐齐的腹肌上躺了一小会儿,他真的好喜欢和男人紧密贴合在一起,亲密接触是永远都不会觉得多的。
他低下头,埋在顾已然分开的双腿间,将舌头舔进了顾已然的屁眼。
红肿的屁眼才被舔的流水,现在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了,赢褚懿很轻易的就舔了进去,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反复的进出抽插。
被舔逼的快感太过剧烈,将胸乳的不适压了下去,更别说赢褚懿还时不时的揉几下屁股,一边舔一边揉,很快就弄得顾已然爽了起来,呼吸急促的吼叫:“操——好爽——啊——继续舔老子——呃呃!!”
他爽的忍不住蜷缩起腿,胡乱蹬踢起来,一边蹬一边摇屁股。睡梦中的男人全凭本能,毫不讲道理,也不知道收敛力道,差点就把赢褚懿从身上踢了下去。
他含着穴口的嫩肉吮吸,齿尖磨了磨,接着竟然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唔——狗咬、……”顾已然骂了句脏话,随着舌头温柔细密的操弄,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浪叫着夹着赢褚懿的脑袋,想让他舔的更深入一点,被男人粗长的大鸡巴彻底操开过的屁眼哪有这么容易被满足,顾已然很快就欲求不满起来,屁眼快速的收缩着,肠道内部升起一股瘙痒,他渴望更粗长的东西能够操进来。
“操我呃……快操我……好痒……!”
赢褚懿直接将顾已然的长腿掰到最开,听着男人痛呼一声,他撸了一把鸡巴,抵在湿润的穴口上,用力的顶了进去。
肿胀的屁眼实在是太过紧致了,越往深入咬的越紧,肠肉褶皱在被撑开的那一瞬间都绷直了,层层叠叠的裹在他的阴茎上,他爽的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疯狂地抽插几下,睡梦中的顾已然被操的挺腰颤抖,强壮的身躯上冒出一层层汗水。
“嘶嘶!疼!!”顾已然眉眼皱起,大腿肌肉不断地绷紧,一抖一抖的,被操的肿起来的肠肉又重新被鸡巴强行压了下去,饱胀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呻吟,“好爽……呼呼……操……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
他呼吸急促,撅了撅屁股,阴茎也跟着颤抖,慢慢的流出一滴滴清液。
他微微张开嘴,无意识的吞咽着唾沫,马眼疼的厉害,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的屁眼反倒是大股大股的喷着淫水,像是女人潮吹一样,胸前的奶头也喷出大量乳汁,很快就将赢褚懿注射进去的牛奶全都喷了出来。
赢褚懿看的
眼热,男人耸动着胸乳喷奶让他爽的不行,直接就在顾已然的身体里射了一次,他就着射精的姿势,贪婪舔着顾已然胸膛上的奶汁吃,又歇了一阵之后,埋在湿热肠道里的鸡巴抖了抖,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真够笨的,你瞎兴奋什么。”赢褚懿摸了摸顾已然的湿屁眼,眼眸幽深,他干脆半坐在顾已然腰上,抬手抽打起顾已然的肥屁股来。
顾已然呜呜两声,腰被压得塌在地上,他努力的翘高屁股摇晃,迎合着赢褚懿的巴掌,呻吟越来越放荡:“然然被打屁股了、呜呜好疼、好爽……呜呜呜……”
“然然是变态、好喜欢被主人打屁股……”
“调教的不错,不怕疼,叫的也好听。”。赢褚懿缓声道。
顾已然被抽得淫液流了一地,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赢褚懿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狂风骤雨的巴掌抽下来,啪啪啪的响,顾已然的屁眼湿淋淋的,大股大股的往外冒着淫水,爽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鸡巴被尿道棒堵死了,他翻着白眼达到了一阵阵干高潮。下身花穴更是冒水的可怕,全都是淫液,一阵一阵的往外喷着大股的水流。
赢褚懿打了一会儿屁股,又开始揪着顾已然的奶头拨弄,顾已然的奶头紫葡萄一样,又大又挺,极其敏感,他被赢褚懿玩得又疼又痒,身子颤抖不停,阴茎里的尿道棒都被挤出来了一点,又被锁链拉扯着重新插了回去。
“呜呜……让我射……好想射呃……呜呜呜……”

正文 拜师 有身份
“我,我不喜欢你了!我欠你的钱我一定还给你呜呜呜”精致的小脸上布满泪痕,明明是这个男人这么折辱他,可是,他还是无法说出更干脆的断开关系的话。
“织造局新秀出的蜀锦,让人留了两匹给你做褂,剩下的都做平日的日常衣服了,蜀锦和杭锦双面绣料子和材质还算不错,金线绣好的蟒龙,平日登台练嗓子正好穿着。”赢褚懿对顾已然的话充耳不闻,明显是不放在心上的,但是他也知道昨日将人做的狠了,想方设法的得补偿回来,要么这个小东西岂不是闹翻了天。
顾已然哭声明显顿了一下,内心踌躇,显然是摆脱不了对织造局手艺和对锦缎绣工的热爱,唱戏说书最终梦想就是能穿上绣着蟒龙的大褂,哪怕现在再是礼崩乐坏,但是龙纹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穿在身上的,哭声顿住后,哭泣的声音小之又小,“我,我不是很喜欢蜀锦和杭锦,但是,但是你昨天太过分了我很生气!”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传国玉玺前段时间被找到了,昨天摆在桌面上了,今天要是有哪个小宝贝愿意跟我去一趟宴会,我就送给他。”话这么说,明示暗示顾已然,明知道他把持不住,正好拿这个将他的宝贝哄好。
“什么拍卖行?传国玉玺也卖啊?”充满疑问的小嗓音还带着点点哭腔,但是明显好奇大过了委屈。
“昨天让人去拍下来的,拍卖会上没什么藏品,过段时间带你去赢褚家私行挑你喜欢的。”安慰顾已然,赢褚懿向来手拿把掐,他太清楚小玩意儿喜欢什么了。
“晚上什么宴会?还能让你亲自去啊?”酸溜溜的小嗓音在一旁不甘心的问,顾已然又是好奇又是不满,他虽然不清楚赢褚家有多尊崇的地位,但是他清楚没有人能让赢褚懿亲自跑一趟宴会。
“戏剧届一个老艺术家办的,到场的都是有名有姓的戏曲戏剧专家,你喜欢这一行,总得给你把把关。”赢褚懿给小东西套上睡袍,带人好好地歇了一下午。
傍晚六点,顾已然晕乎乎的被人按在床上套好衣服,皮肤细腻面若桃花,不施粉黛也是天仙之姿,赢褚懿为了让小东西睡个好觉,只能在服化上简略收拾一点,反正也没有人敢多言多看。
顾已然原本只是好奇晚上是什么角色到场,看着骑兵开道数十辆车队护在赢褚懿私车左右,也对要去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梨园,顾已然直到下车人都是懵的,这是哪儿喜欢戏曲的无人不知,自从战争后,曲艺几乎失传,原本飞入寻常百姓家的艺术,现在真真的变成了旧时王谢堂前燕,顾已然最喜欢这一行,但是顾家能欣赏曲艺一年来也不过寥寥几次,赢褚懿为了给自家小孩儿在这一行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屈尊降贵亲自到场。
李老先生仙鹤高龄,得知赢褚懿会亲自到场后,亲自到门口接迎,看到了赢褚懿和身旁的小男孩儿一起,李老先生瞬间了然。
“李,李老,久仰大名,我,我最喜欢您了!”顾已然激动地脸颊通红,手抵在身侧也微微发抖,赢褚懿看着明显追星成功的小孩儿,冷厉的面容也微微发暖,“李老先生,今日有幸一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小友,我听说过你,你在学校拍的小短视频我看了,很有灵气,这一行你很合适!”中气十足的嗓音,却是也是见到有悟性的后辈的开心愉悦,“赢褚家主,莅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对待赢褚懿恭敬有余却也是带着对后人的欣赏。
“进来聊,进来聊。”李老先生身旁的人热情邀请。
“我小曾孙和你是一个学校的,他是你学弟,他可喜欢你了,可惜了,我就这么几个孩子,还都不喜欢戏曲,失传了可惜了啊。”李先生意有所指的道,整场宴会,李老先生除了现身说了几句,剩下的时间和顾已然相谈甚欢。赢褚懿地位尊崇,和李老先生,顾已然同处一室,但是言语甚少,所涉及到的几句,也都是赞同他的宝贝的话。
宴席散场,顾已然拜师成功,作为李老先生的关门弟子,辈分甚高,从此在曲艺行业,也是有名有姓。
顾已然不知道的是,李家自此就算能够和赢褚家搭上关系线,跻身一流世家。双方互利共赢,而李老的意思是,这次宴会是他和徒弟的初次见面规模较小,正是拜师的时候,李老会昭告天下,他收了顾已然做关门徒弟,还能借此让别的曲艺老家伙出出血,拿出给小辈的见面礼。
顾已然回去的一路上,开开心心的和赢褚懿絮絮叨叨,其实他们聊天赢褚懿都在现场,可是他还是含笑看他家宝宝,认真的分享着他家宝宝难以掩饰的喜悦。
适时的给顾已然递了杯温水润喉,然后赢褚懿俯身在顾已然耳边道:“宝宝今天说,最喜欢的是李先生?嗯?”顾已然瞬间脸色一变,从车座上起身,要跑到另一边时,被赢褚懿拦腰抱住,细软的小腰盈盈一握,赢褚懿声音低哑如大提琴般道“回家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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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溢出衬衫的肌肉,麦色的腹肌纹理分明,一路沿进小腹,锁骨处还未消退的吻痕引得无限遐想,笔直修长的壮实双腿,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无限优越的身材,饶是睡过多次,顾已然仍然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赢褚懿看着顾已然的小动作,轻笑一声“看着流口水?不如摸摸看。”
赢褚懿看着小东西伸过来的细软嫩手,眸光欲深,看着光溜溜的顾已然,伸手搂过来,将人摁在宽大的浴汤边,上身压下去,将人双腿大大分开,看着白嫩浅粉的阴唇和因为羞涩微微硬起来的阴茎,蓦的咬上圆圆的小肉蒂。顾已然被刺激的浑身一抖,粉红肿亮的大阴唇缓缓抖动两下,花穴溢出点点蜜液,赢褚懿吐出圆圆的肉乎乎的小阴蒂,掰着小肉逼的舌头不疾不徐的狠狠刮过整片肉缝。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别舔了呜呜呜,不行啊,啊呜,啊懿”顾已然哭喘着大腿打颤,求饶着软着声音求救。身子软的只能依靠上身倚躺这的地面。
赢褚懿好整以暇舔舐着小肉逼,次次舔便生嫩的粉逼,连逼口也被恣意的舔着伸入,像是捕食小动物的凶猛野兽,欣赏着小动物在利爪下挣扎着的无助可怜模样。
舌尖探入粉腻的小逼穴口,和刚才的浅尝辄止不同的是,这次舌头狠狠地刮着穴里的嫩肉。
“啊啊啊啊啊!别舔!别,呜呜呜呜不要啊呜,”顾已然精致小脸儿满是眼泪,被舔的大口喘息,上气不接下气的,逼口里面的肌肉舌头不仅刮着他的屄肉,还在狠狠地吸吮着穴里粉嫩娇软的小肉,赢褚懿掰开顾已然双腿的手一只腾了出来玩弄着还未长成的小小乳珠,粗壮的大腿狠狠地顶住想要合上藏起自己娇嫩的屄肉的顾已然的嫩白修长的长腿,“呜呜呜,,”顾已然哭着细腰无助的挺起震颤几下,被舌奸淫的细腰不停的打着颤,说不出的可怜兮兮。
“啧啧啧,斯,,,咕叽咕叽,啧咂,咕叽咕叽,,,,”赢褚懿的舌头长驱直入狠狠地奸淫这着可怜兮兮的狭小屄口和深处的嫩肉,连啃带咬带吸吮肉珠,吃的食髓知味。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顾已然震颤着身子,大声哭喊,口水津液顺着软红的唇角不住流下,整个人被男人舌头奸淫的疯狂抽搐,逼穴小嘴深处不停传来哗啦哗啦的骚水儿喷射声音,小穴不停的往外冒着咕叽咕叽的骚水儿,赢褚懿被小东西的骚水儿喷了满脸,缓缓起身,舌尖肆意的舔了一口喷到自己唇边的淫水,一只手撑着身下小人儿的双腿,另一只手揉捏这小人儿的嫩熊硬珠,狠狠地俯身吻住顾已然的粉润嘴唇,吸吮着他的宝贝的津液。
顾已然泪眼婆娑,被深吻的呼吸都堵在彼此的唇齿之间,高挺的鼻梁不时抽搭一下用来换喘不过气的气息,唇齿之间溢出被吻的受不住的娇嫩呜咽,嗓音甜腻软嫩,听得赢褚懿吸吮着一条嫩舌头狠狠地嘬了几口,嘬的顾已然的嫩舌头软哒哒的耷拉在唇边收不回去,顾已然被亲的嘴麻腿软,猫眸含泪,颤巍巍的要滴不滴,赢褚懿眸光越深,俯首轻轻吮吸一口小小舌尖,极尽温柔爱意。
顾已然被亲得迷迷糊糊的。
“这么好看的奶子……尝起来也会很好吃吧?”赢褚懿的眼神暗了暗,低头含住顾已然的一颗乳头舔弄起来,为了不冷落另一颗红艳的小樱桃,赢褚懿握住了他另一边奶子,用手指揉捏着他的乳头。
“嗯……啊懿……啊啊……”湿滑的舌头和干燥粗糙的手指同时逗弄着自己敏感的奶头,顾已然忍不住呻吟出声,将胸部挺起来,更加往赢褚懿嘴里送。
赢褚懿啃咬吮吸着奶头,另一只手伸手探到流出淫液的湿润花穴里揉捏阴蒂,笑道:“这么湿了,阴蒂也肿得厉害。”
“啊啊……好痒……嗯……因为……想…啊啊……已经弄湿了……”顾已然身体一颤,开始配合赢褚懿的动作轻轻扭动起来。
赢褚懿揉搓着顾已然的硬肿小阴蒂。
扶着硬挺的粗硬肉棒插进了湿淋淋的花穴里。
“啊啊……嗯……啊……”正高度敏感的花穴突然被炙热的肉棒贯穿,顾已然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赢褚懿不言辞,但怎么让自家宝宝得到快感却是门儿清。他从顾已然的脖子一路吻下去,来到雪乳上,开始舔弄他可爱的乳头。
“啊……乳头……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哈啊……”赢褚懿戳在顾已然奶子上,让他又痒又麻。
粗大的肉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地抽插,顾已然的呻吟也没有断过,他紧紧地抱着赢褚懿,让肉棒更加深入花穴里。
红嫩的媚肉被肉棒带出来又带进去,穴口都被赢褚懿操出了白色的沫子。
“嗯……啊啊啊………我、又……嗯啊……啊啊啊……”顾已然叫起来,淫水从穴里喷涌而出。
赢褚懿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湿热的穴肉夹得紧紧的,又被淫水一浇,几乎精关失守。
他让顾已然趴在衣服上,然后拔掉了他屁眼上的肛塞,顾已然发出了软软的呻吟,然后喘着气道:“……插进来吧,然
然的后穴也好痒……”
赢褚懿喘了口粗气,将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肉棒全数插进了顾已然的屁眼里。
“嗯啊——!好涨……啊啊……”顾已然的身体被撞得往前颠了一下。赢褚懿粗大的肉棒几乎将他的屁眼插得满满的。
“喜欢么?”赢褚懿沙哑着嗓子问道。
“喜、欢……啊啊……喜欢……啊……嗯啊……”顾已然两个奶子被赢褚懿撞得来回抖动,煞是好看。
赢褚懿笑了笑,握着他的腰继续凶狠地肏干着。
“啊!啊!……嗯……慢一点……啊啊………哈啊……懿哥哥……啊……想射了……嗯……”顾已然被赢褚懿肏得几乎哭出来,前面的小肉棒也被肏得射出了精液。
赢褚懿就着温泉水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顾已然的后穴里。后穴的紧致与花穴的紧致是不一样的,花穴越插越紧,后穴却是入口处紧一些,进去之后较松。
“嗯啊……”赢褚懿的手指在后穴里抠挖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顾已然搂近了赢褚懿的肩膀,一对柔软的奶子在赢褚懿身上胡乱蹭着。
见他受用,赢褚懿又慢慢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在顾已然体内四处抠挖,寻找他的敏感点,忽然听见顾已然的呻吟拔高了声调,便笑着舔了舔顾已然上下滚动的喉结,道:“舒服么,宝宝?”
“宝贝的屁股这么好看,啊懿想打怎么办?”赢褚懿挑了挑眉问道。
“嗯……啊……那啊懿想、啊……想做什么都可以……啊啊……”温泉水被他俩的动作拍得哗哗响,雾气蒸腾,让顾已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和赢褚懿在云端做爱一样。
赢褚懿用龟头故意按压顾已然屁眼菊穴里的敏感点,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
“啊啊……那里……啊……呜……好棒……啊啊……”疼痛渐渐消失了,快感却越发强烈,顾已然抱着赢褚懿,努力贴近他,希望肉棒肏得再深一点。
“不夸夸我么?”赢褚懿用力捅了两下,笑道。
“啊……!嗯……啊啊……啊懿的肉棒又粗,硬……啊啊……好会肏……哈啊……然然被干得爽死了……”顾已然高声呻吟着,他被肏得神魂颠倒,说的话越发浪荡。
粗大的肉棒在屁眼里进进出出,顾已然的呻吟也被顶得断断续续的。
“呀啊——!肏我……嗯……用力……啊啊……啊……好棒……”顾已然被肏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柔软的身体贴在赢褚懿身上胡乱摩擦,乳头无意间碰到了赢褚懿的乳头,酥麻的感觉让他身体一震,下意识地用奶头互相摩擦起来。
赢褚懿发出粗喘,抱着顾已然的腰凶狠地肏干着他的菊穴,硬挺的肉棒似乎每一次插入都想顶到尽头。
两个人在池子里干了好几发,赢褚懿才抱着浑身酸软的顾已然回到床上。
方才弄湿弄脏的床单已经被下人更换掉了,赢褚懿给顾已然穿上丝质的睡衣后便起身要走。
见赢褚懿准备离开,顾已然忙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想要你陪我睡。”
赢褚懿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道:“晚点好不好?”
“不要。”顾已然理直气壮道。
“你啊。”赢褚懿无奈地笑了笑,坐在床上没有再走。
“明天好好休息,后天就要进组了。”赢褚懿给顾已然盖好被子,然后在他身边躺下。
被干累了的顾已然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是抱着赢褚懿的手臂点了点头,没多久就陷入了梦乡。
赢褚懿一直有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对顾已然做姜罚已经很久了。今天好不容易把顾已然哄得晕头转向,让他同意了。
赢褚懿笑了笑,让顾已然跪趴在床上,自己则在顾已然面前一点一点削姜。从来没有进行过姜罚的顾已然看着他慢慢地削姜,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但听赢褚懿说会很爽,身体又不由自主兴奋起来。
“宝宝闻闻……这姜汁可辣着呢。”赢褚懿特地挑了粗长的生姜,将它削成肉棒的样子,递到顾已然面前。
“我想喝生姜肉沫粥……”顾已然无辜地看着赢褚懿。也许是太紧张了,他一紧张就有点放空,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今早喝的肉粥,里面撒着细细的姜末。
“……”赢褚懿难得被他噎了一下,拿起小皮鞭抽了顾已然雪白的屁股一下,道:“严肃一点。”
顾已然委屈地哦了一声。他也很严肃嘛……赢褚懿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紧张就忍不住放空自己。
赢褚懿将手指插进顾已然的菊穴里搅弄一番,道:“要插进去了。”他抽出手指,拿起削好的姜插进打开的菊穴里。
顾已然还没感觉到什么,总觉得生姜有些冰,不如肉棒温暖,没过多久,辛辣的姜汁开始起了作用。
“啊啊——!啊懿!嗯……怎么……那么辣……嗯啊……”后穴火辣辣的怪异感觉传来,顾已然难以克制地流出了眼泪。他一边哭着,一边想放松臀部肌肉。
“不许放松,这可是宝贝答应我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还想反悔不成?”赢褚懿抽了抽顾已然的屁股,刺激得他猛然夹紧了菊穴,姜汁刺激着敏感的直肠内壁,顾已然一夹紧屁股,火热的烧灼感就更加明显。
“啊……啊啊……我没有……嗯……可是好辣……啊啊……疼……”顾已然光注意姜汁带来的灼痛感,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开发完全的身体,即使受到这样酥麻的灼痛,也能得到快感,肉棒和乳头都硬了起来,女穴里更是开始分泌淫水。。
“宝贝一边说着疼,一边兴奋得骚水儿都弄湿了床单呢。”赢褚懿扔下皮鞭,揉捏着顾已然的屁股,然后往中间挤压,压榨着菊穴里的姜汁。
被他这么一说,顾已然才发现自己的花穴里的确是有汩汩的淫水正在往外流。他羞红了脸,却被后穴烧灼感弄得不断呻吟。
“啊啊……嗯……好辣……啊……不要了……啊啊……映雪……不要……”顾已然哭出声,身体却更兴奋,浑身都热乎乎的。菊穴里的确是一股烧灼的疼痛感,但却引起了身体的兴奋。
“小然还想着生姜肉沫粥吗,嗯?”看着顾已然不断求饶的惹人怜爱的表情,赢褚懿轻笑道。
“不想了……呜……啊懿……啊啊……淫水流了好多……啊啊啊……”顾已然尖叫出声,花穴里喷出了透明的潮吹液。他倒是真的委屈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生姜杀伤力这么大的?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只是被生姜插入了菊穴,他就又疼又爽的,还直接达到了高潮。
身下花穴汩汩溢水,屁眼又疼又辣,小肉棒却诚实的抬头吐出了滴滴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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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为父救命吗?”唱腔韵味十足,紧跟着长长的贯口“十六两的称叫做十六金星称,十六金星代表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加上福禄寿三星组成,一星代表一两,告诫做买卖的人要诚实守信,不欺不瞒,短一两无福,少二两少禄,缺三两折寿,这就是告诫所有生意人要诚实守信不要缺斤短两。”赢褚懿端坐高位,看着台上那个认真唱戏扮相精致的小人儿,心中涌上酸软,上一世,遇到他太迟了,这辈子极尽宠爱,让属于他的然然,肆意嚣张。
一曲作罢,顾已然看天色将晚,卸过妆后,开开心心跟师父告别后,去寻找他的车,刚一上车,细腰直接被男人搂住,狠狠地吮吸他的唇瓣舌尖,顾已然被吻的晕晕乎乎的,却是下意识的抱住那个他信赖的男人。
赢褚懿深吻着眼前活生生的爱人,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上一世二人见面的时候,那是他年轻气盛,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最初就是把顾已然当成玩具把弄,后来日渐沦陷。
顾已然被一只胳膊揽过腰间,拉扯进一个略带烟草味的怀里,他的后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着,被迫仰头,迎来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吻。
早在赢褚懿冰凉的唇覆上来的一瞬间,顾已然便咬紧了牙关。赢褚懿辗转啃噬,一时之间进不去倒也不急,转而将放在对方腰间的手向下滑,剥开合拢遮挡的阴唇,直接探入了那双性人特有的花穴之中!
赢褚懿多年特殊训练,手上满是茧子。粗糙的手指插入那连顾已然自己都很少抚摸过的地方,抽插搅弄娇嫩敏感的媚肉,那刺激可想而知。顾已然浑身一僵,紧接着便不管不顾的用力挣扎起来。
“唔唔!唔”
无奈后颈的手掌牢牢把捏着他,头部动不了,只能双手努力推搡。可他身体的挣扎,不仅无法让赢褚懿作乱的手指出来,反而使粗糙的手指在里面狠狠的摩擦,酸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各处神经,连双腿都开始微微的颤抖。
即便顾已然的挣扎微乎其微,赢褚懿也对此感到不满,他不允许面前的人在他怀里有任何的反抗。他在花穴里寻到那颗小小的阴蒂,而后毫不手软的用力一掐!
“唔!”
顾已然只感觉难言的痛楚席遍全身,双眼大睁,疼的眼前发黑,本是最娇嫩最需呵护的地方却被如此苛责,赢褚懿却在此时,轻易的撬开了他的牙关,疯狂扫荡,攻城略地,纠缠强迫着对方的舌头与他一起共舞。一时之间,寂静的书房只听见“啧啧”的淫靡之声。
顾已然疼的双腿都软了,连支撑身体都费劲,软软的靠在赢褚懿身上,光滑的大腿蹭着对方质地柔软的家居服上,身体大半的力气全靠他放在双腿间的那只手撑着。这样反而更方便了赢褚懿作乱的手指,他欲往花穴深处插入,却碰到了阻隔。赢褚懿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碰到了处子膜,他没打算这么草率的给顾已然开苞,便把手指退出来,或轻或重的揉捏着粉嫩的阴唇和阴蒂。
这淫靡的一幕刺激的胯下一紧,索性抱住顾已然,双手伸到前面攥着对方的衣襟用力一扯,西服轻而易举被扯下,他又故技重施把里面的衬衣扯下来,扣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只剩下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先前让顾已然穿着上身而下体赤裸,并非让他遮挡,更多的情趣和羞辱,现在要办正经事了,赢褚懿自然就嫌衣服碍眼了。
一手伸向后穴,丝毫不打招呼便两指并入,饱受灌肠扩张的小穴温热湿润,轻易的接纳了赢褚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绕到前面对着胸前的小红豆又掐又捏。
激烈的吻还在继续,顾已然承受着身体每一处敏感地带的粗暴挑逗,巨大的刺激让他眼角发红,泛着水光。
突然,赢褚懿的手擦过后穴的一处凸起,顾已然立时一个激灵,赢褚懿马上反应过来这里就是对方的前列腺处,于是他对着这个地方抚摸抠弄。
“然然,你是不是还没体会过这里的快乐?”赢褚懿笑吟吟的说。
顾已然根本听不进去赢褚懿在说什么,他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从腰到腿一阵颤抖,偏偏赢褚懿不喜欢他随意乱动,警告性的捏了捏已然红肿的阴蒂。
顾已然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赢褚懿终于放开了顾已然的唇,此时后者的唇已经被咬的红肿破皮,粗重的喘息着,胸前的小红豆也已红肿,颤微微的立着。赢褚懿把手指从对方花穴中抽出,沾满淫液,他把手伸到顾已然,“闻闻你的骚味。”。
顾已然厌恶的别过头,赢褚懿也不在意,将手上的液体一点点擦拭在对方白皙的脸上。
胯下早已胀的鼓鼓的,赢褚懿将顾已然打横抱起,“走吧,去卧室。”
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大床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顾已然被扔在床上的下一秒,就挣扎的爬起来,往床头躲。赢褚懿也不在意,径自脱了衣服。而后,赢褚懿拿着自己的领带,抓着顾已然的脚踝把他拽过来,把他的两只手用领带绑起来,又用对方脖子上的领带,把手固定在脖子上。这样,顾已然的双手就被固定在一个很小的范围。
“然然你又不乖了。”赢褚懿把顾已然仰面抱在怀里,双手拉着他的双腿按在胸前,胯下粗大的性器已抵在他臀后的穴口。身前,一道阴影覆下,赢褚懿同样赤身裸体,狰狞的阳具在顾已然惊恐的眼神中抵在了花穴前,甚至前面硕大的龟头剥开了覆盖着花穴的阴唇。
“不!不行!不!”顾已然头皮发麻,指尖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赢褚懿捏着顾已然的后颈,用力把他的头压下去,面无表情的说:“然然,看清楚主人是如何肏你的。”
说罢,挺身,肏了进去!
“不啊!”顾已然惨叫一声,大腿根都痉挛了,脚尖蜷缩起来,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太疼了。
赢褚懿也不好受,顾已然的小穴虽然在书房扩张过,但性器实在太大了,顾已然又因为疼痛,穴内收缩的紧,想插到底不容易。即便如此,还是缓慢而坚定的开拓进去。
待终于插进去后,顾已然已经双目失神,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胸前剧烈的起伏。
等不到身下的人适应,赢褚懿开始大力肏弄起来,浅浅的抽出去,再深深的插进来,身下的小穴湿热软嫩,缠的人又紧又舒服,层层的媚肉包裹着狰狞的巨物,一时间,卧室内全是“啪啪啪”囊袋冲击皮肉的声音。
赢褚懿早已放开了顾已然的后颈,他舔舐啃咬着对方的脖颈,留下一串串青紫色的吻痕,一手挑逗着胸前颤栗的小红豆一手略带粗暴的套弄着顾已然下身那粉嫩可爱的性器。偏爱顾已然挺翘滑腻的屁股,一手掐着对方的腰,一手在他的屁股上随意的掐捏揉弄,还时不时的掌掴两下,使顾已然原本就带着指痕和掌印的臀部又叠加了一层,红肿发热。
顾已然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开始是疼痛,后来则被赢褚懿带入了情欲之中,异样的酥麻感遍布全身,他甚至能感觉到赢褚懿巨物上暴起的青筋。他一向不喜欢自己奇怪身体,连手淫都没有过,此时下身被赢褚懿如此套弄,根本经不起撩拨,不一会儿就抬起了头,顶端翕动,射了出来。顾已然承受不住顶天的情欲冲击,呻吟娇喘在喉咙口徘徊,却被他死死的压下,他甚至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双手攥拳把掌心都抠破了。
但是很快,赢褚懿就发现了他的举动,他眉头微皱,大手钳住对方的下颌,冷声道:“松开!”
“你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我的,以后你再敢咬唇,咬一下就是一巴掌,听见了吗?”
呻吟声压抑不住,连口水都无法咽下,顺着嘴角流下来。顾已然绝望的闭上眼,企图自欺欺人的忘记这个难堪的自己。
赢褚懿的持久力格外惊人,顾已然感觉自己的下面都被磨破了,赢褚懿才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内壁,顾已然被烫的浑身痉挛,眼前一阵白光,也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身上全是昨晚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破皮,精瘦的腰间两侧被掐出了手印,饱受折磨的两个小穴被肏的又红又肿,双腿间还残留着白色的已经风干的精液。还有那原本挺翘白皙的屁股,,赢褚懿也格外青睐,导致那里直接肿了一大圈。
赢褚懿看着眼前的人,眼神又暗了几分。
顾已然在浴室里找了一件浴袍披上,洗漱完后走到赢褚懿面前,干脆利落的跪下,他明白赢褚懿先前话中的意思,昨晚上的教训太深刻,他暂时还不想在这件事上给自己找麻烦。
赢褚懿却并不满意:“衣服脱了,以后请安不许穿衣服。”
顾已然深吸一口气,把刚穿上没几分钟的浴袍脱下扔到一边,再次跪趴下去。这次赢褚懿没开口说什么,顾已然也不敢直起身来,卧室里安静的让他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足足十分钟,头顶上方才传来声音:“抬头。”
顾已然抬起头,赢褚懿俯下身捏着面前这人的下巴把他提起来,大拇指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面容无悲无喜道:“顾先生果然聪明,这请安的规矩一学就会,那我昨晚在肏你的时候给你说的话,你都忘光了吗?是我肏的你太爽了吗?”
顾已然神色一怔,脸上带着几分难堪。赢褚懿的话太露骨,暗示的动作也很明显,他自然而然的想起来昨天赢褚懿说的话,咬一下唇就一巴掌,他还为此卸下了自己的下巴。
“想起来了?”赢褚懿松开对方的下巴,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带着羞辱的味道,“请罚都不会说,看来主人昨天对你还是太心软了。”说完,凌厉的巴掌夹杂着风狠狠落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把顾已然扇的别过头去,脸上瞬间就红了。
猝不及防。
顾已然愣怔了,回过神的他猛然转头,愤恨的盯着面前的人,双手攥拳恨不得直接挥上去:“赢褚懿,你就是个变态!我是人,我不是你的玩物!”
赢褚懿冷笑一声,“然然,看来都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你的身份。”说完,他把顾已然拽起来拖到楼上,走到楼上按下一个按钮,只见柜子上方的半面墙像水波一样
逐渐变透明,打开,里面被分割成无数个小柜子,满满都是情趣用品,好多顾已然都不认识。
谁能想到屋内竟然有这种东西!
赢褚懿挑了一根小手指粗细的鞭子,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凌厉尖锐的声音。
“然然,我给你个机会,你自己说,从你醒来到现在你犯了多少错。”
顾已然倔强的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没,错。”
赢褚懿眯了眯眼,似有些不悦,“好,躺床上,把腿张开,把你的骚逼掰开。”
闻言,顾已然的脸上血色尽褪,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
“然然,你自己乖乖掰开,我就打五鞭,如果你让我帮你掰开,那就三倍。”
虽然只相处了一天,但顾已然知道赢褚懿向来说话算数,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容任何人忤逆。自己今天这顿打是挨定了,他能做的,只是从赢褚懿给自己的两个选择中挑一个相对来说让自己更好受的,即使很难堪。
顾已然绝望的闭上眼,慢慢张开腿,手指颤抖着伸向花穴,却几次都不敢下手。
赢褚懿手腕一抖,手下的细鞭划过顾已然的大腿根,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暗含警告。
“把你的阴唇捏开,我要看到里面。”
待对方颤抖着照做之后,他又扬手朝顾已然大腿根又抽了一鞭子,完美的印在先前的鞭痕上。
“腿张开。”
“不够,再张。”
最后索性亲自上手,捏着对方的脚踝将他的腿掰到几乎成一条直线!
而后,朝着顾已然的花穴抬手就是一鞭子!细鞭长了眼睛似得打在顾已然花穴早已红肿的嫩肉上,鞭梢甚至划过那颗小小的阴蒂!
“啊!”
顾已然一声惨叫,克制不住的把身体蜷缩起来,脚尖都在颤抖,疼痛传遍四肢百骸。那娇嫩的花穴被肏的碰一下都疼,如今收到如此严厉的苛责,滋味可想而知。
赢褚懿却丝毫不为所动,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平静的说:“然然,你认错吗?”
顾已然惨白着一张脸,闭着眼一言不发。
赢褚懿也不在意,命令对方把蜷缩的身体张开后,又是一鞭!
“啊——”
“以后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爷口,不许穿衣服。”
五鞭很快打完,赢褚懿鞭鞭到肉,顾已然到后面疼的都捏不住阴唇,赢褚懿也没说什么,对着阴唇照打不误,毫不手软。
顾已然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发不出了,额前的碎发湿湿嗒嗒的黏在脸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睛通红泛着水光,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震到下身更加疼痛。
赢褚懿把鞭子扔到一旁,坐在床边,宽厚的大手抹去顾已然额头的冷汗,沉声道:“疼吗?”
顾已然眼中闪过一丝害怕,虚弱的开口:“疼”
“疼就好好受着。”
“然然,我再给你定一条规矩,以后犯了错,自己来请罚,你自己主动点,就少受点罪,记住了吗?”
“记住了。”
晚饭是赢褚懿把他抱下去吃的,等饭做好了赢褚懿也打完了。顾已然缓了好一会才从那股尖锐的疼痛中回过神来,浑身都汗淋淋的,被赢褚懿抱去浴室洗了个澡,抹了点消炎药。赢褚懿看着下手狠,实则力道掌控的很好,他的花穴都肿成了一条缝,却一点没见血。
当然,顾已然是不会去感谢他下手这麽“仁慈”的。
赢褚懿把顾已然抱在腿上,捏着他的下巴爱怜的亲了一口。下楼的时候,赢褚懿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衣服让他穿上。说是衣服,其实就是一件几乎透明的衬衫,穿上之后,胸前的乳头仍看的清清楚楚。衬衫下摆半盖着屁股,走起路来,下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这哪里是衣服,分明是另一种羞辱。可赢褚懿却告诉他,衣柜里全是这种衣服,这就是以后他在家穿的衣服,不想穿也可以,那就光着,好肏。
如今被赢褚懿抱在怀里,衣服根本遮不住屁股。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屁股虽然避免了坐在冷硬的椅子上,但时刻蹭着身下人的衣服的感觉,却始终提醒着自己,他没穿衣服。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顾已然挣扎着想从赢褚懿腿上下来,可下身的疼痛让他不敢有较大的动作,被赢褚懿轻而易举的镇压。他慢条斯理的端起一碗粥,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顾已然的嘴边:“来,然然。”
顾已然抿了抿唇,别过头。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吃饭,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体力早就耗光了,但他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吃饭,被人抱在腿上,像喂宠物一样。
赢褚懿轻笑一声:“然然,你上面的嘴张不开,下面的小嘴儿倒是迫不及待。”边说着,另一只空闲的手边往下,两指并拢伸进了后穴,一进去,便被温热幼嫩的壁肉紧紧裹住。
他舒服的感叹道:“然然,你下面的小嘴儿真热情。”
“啊!你!”顾已然身体紧绷,转过头怒瞪着他,咬牙道:“你
拿出来!”
“然然你身上有三个嘴,你想用哪个嘴吃,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顾已然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听起来言辞诚恳,可他有选择吗?
饭后,移步客厅。赢褚懿端坐坐在沙发上,顾已然被要求跪在赢褚懿的面前。
赢褚懿手里各把玩着一个黑色金属盒子,在吊灯的照射下泛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让顾已然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赢褚懿率先开口:“然然,既然你想当赢褚家的狗,今后就要规规矩矩的,把你那不该有的心思给我藏好了。你管不住你自己的性子,我给你管。”
他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项圈,上面简简单单刻着一个“懿”字,明晃晃的宣示着主权。“咔”的一声锁在顾已然的脖子上,严丝合缝。
项圈被刻意调整过尺度,卡着喉结,让顾已然呼吸有点困难,却不至于喘不上气。他使劲拽了拽,没什麽用。
“赢褚懿你把我当宠物吗!用不用我再给你找根链子。”
赢褚懿说:“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配上一根。你也别想着把它拿下来,没有我的指纹,谁也解不开,我也不打算把它摘下来。”
“难道我去外面也要带着这个东西?!”顾已然不敢相信。
“这个项圈可以隐形,这个要看然然你的表现。”
赢褚懿把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顾已然没见过,赢褚懿贴心的把那个小玩意儿拿到他跟前,介绍:“然然是不是不认识这个小玩意儿?他会把你下面这根可爱的小东西锁起来。你看这个圆环,它会把你的根部牢牢的箍住,你一勃起就能体会到它带给你的乐趣。然然昨晚是不是射的很舒服?经常射精对身体不好哦,它能帮我看管着你,让你一滴都射不出来。”
“至于下面这个半圆状的东西,它会把你的龟头包起来,顶端还会自动出来一根细棍插入到你的尿道里,到时候,就算你膀胱鼓胀憋的要死,也一滴都尿不出来。”
“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小东西,然然喜不喜欢?”
赢褚懿嘴角含笑语气温柔,可说出的话却让顾已然遍体生寒。他双手在背后紧紧攥在一起,力道大的指骨都泛白,任由那冰凉的淫物沾上性器,坚硬的细物残忍的拓开狭窄细嫩的尿道,带来细碎尖锐的痛苦。
锁上之后,赢褚懿还安抚的套弄了几下那柔软可爱的小东西,“从今天开始,每天早八点晚八点,你只有两次尿尿的机会,你自己看着时间,到了时间来找我们,如果过了,那就只能等下一次了。”
顾已然一直很乖顺,他的眼角都隐忍的发红了,浑身写满抗拒,也没有动手挣扎,等到赢褚懿打算起身上楼了,他才伸出手,轻轻拉住赢褚懿的裤脚,哑着嗓子说:“我自知身份,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只希望主人能够怜惜然然,能够允许潇然继续学戏。”
不过顾已然却没有心思打量赢褚懿的书房,只见他全身赤裸的跪趴在硬木书桌上,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书桌很是相配。他的腰肢塌下,屁股高高的翘起,被赢褚懿肏的红肿的花穴一张一合,沁着晶亮的液体,后穴则被黑色的肛塞堵着,这一幕正对着的赢褚懿,距离近的他抬抬手就能摸到。、
这是自他进来之后,就被赢褚懿要求摆出的姿势。
赢褚懿却把他晾在了一旁,认真的忙着手里的工作。他是真的忙,集团每天有无数的文件等着他指示、签字;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就赶来书房工作。
“啊唔嗯”
低低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溢出,在安静的书房中让人听的格外清楚,一波高过一波的情欲让顾已然抵抗的格外艰难,他把头埋在胳膊上,从腰以下都在颤抖,滚烫的欲火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赢褚懿自然听见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花穴,已经湿的不行了,他戏谑的拍了拍那浑圆挺翘的屁股,笑道:“然然别急,我现在还很忙,没空玩你,不过,”说着,他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根假阳具,一个小跳蛋。“我给然然准备了几样宝贝,然然你一定喜欢。”
顾已然被拉起身子,赢褚懿将那小跳蛋粘在左边的乳头上,开启了震动,又将那根假阳具塞到他的手上,引导着他把假阳具的头部顶在花穴的穴口,浅浅的抽插了两下。
“好了,然然,你先和这些小宝贝一起玩吧,我一会儿再玩你。”
“哦,对了,”赢褚懿似乎又想什么,又拿出一根细细的玻璃棒,握着顾已然早已翘起的性器,缓慢而坚定的从尿道口插了进去。
“啊”过于狭窄而敏感的通道被残忍的拓开,那尖锐而异样的痛楚令顾已然惊叫出声。
。。。
“射多了伤身,我帮然然把这里堵起来。好了,你自己玩吧,记得不要出声,我还要工作。”
赢褚懿说完,就真的不管他了,自顾自的忙碌起来。顾已然的手僵在那里,握的指骨都发白了,也不想照他说的用那根东西来玩弄自己。
可胸前的跳蛋
老老实实的在那工作,高速的震动时时刻刻挑逗着他的乳头,酥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刺激的他感觉身下更加空虚。
好想好想什么东西插进来
无意识的,顾已然握着那根假阳具慢慢的插进来,拔出去,再插进来,一下一下,速度也随着情欲渐渐加快,呼吸声也渐渐粗重。每一次插进来,都恰当的抚慰了他的瘙痒和空虚,舒服的让他舍不得拔出来。
可渐渐地,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根假阳具很细,也不是很长,连赢褚懿的一半都没有。如果是平时他给他用这种尺寸的,他会松一口气,而现在,他只觉得不够,这种尺寸的根本满足不了他。
胸前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只有左边有跳蛋在震动,右边什么都没有,他却觉得右边越来越痒,痒的心慌,他粗鲁的揉捏了两下,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好热好痒
“啊呼嗯啊”
他忍不住轻呼出声,一声比一声婉转,拖着甜腻的尾音。
“啪!”
“啊!”
昏昏沉沉之中,屁股突然传来刺痛,回头一看,只见赢褚懿不知从哪拿来一个二指宽半指厚的薄木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然然,我不是说不许出声吗?”
顾已然双眼通红,眼角还有泪痕,看起来格外可怜。
“主人”
“啪!”
?
“唔!我”
“啪!”
“啪!”
一下又一下,只要顾已然出声,力道就比之前加重几分。几下之后顾已然也明白了,把头低下去死死咬着牙把痛呼声压下去,可赢褚懿却打出了兴致,就是不停手。
直到那白皙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发亮,肿起了一指高,赢褚懿才放下了板子,揉了揉眼前的红屁股,笑道:“然然的肿屁股真好看,我这几天天天帮你变成这样,你说好不好?”
顾已然脸上的红晕早已退去,一片惨白,手中的假阳具早被他扔在一边,屁股火辣辣的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倒是把体内的药劲暂时压了下去。
打完了,赢褚懿又开始低头工作,顾已然没一会儿又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他也想忍,不想在赢褚懿面前如此不堪,可强烈的药劲要是能轻易压下,他之前就不会求赢褚懿肏他。他转过身,拉着赢褚懿的胳膊,颤抖着唇哀求。
“求你了赢褚懿,我忍不住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求你了”
赢褚懿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他仿佛就像看着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真拿你没办法,然然,你到底要干嘛?”
“肏我我要你肏我”
?
“我不是说了吗,我很忙,一会儿才能跟你玩。”
“我忍不住了我求你”
赢褚懿看似很无奈的想了想,终于点头,“好吧,不过你打扰了我的工作,是不是应该补偿我,让我时时都能看见你漂亮的红屁股?”
“好”顾已然大脑就跟浆糊似的,只要能肏他,什么他都答应。
赢褚懿把桌面清理干净,站起身把顾已然拉到跟前,握着他苍白的脚腕把他的双腿缠在腰间,温柔的哄着他,
“然然乖,帮我把裤子解开。”
顾已然笨拙而急切的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把赢褚懿那狰狞的巨物释放出来。赢褚懿看似温润,可胯下的性器粗长的吓人。
“然然,你想我插哪里?”
“下面唔下面”
“下面是哪里?你的下面可是有两个口。”
顾已然双眼朦胧一片,急的扭扭腰,“就是下面”
赢褚懿好心的给了他两个选择:“是然然的骚逼,还是骚屁眼?”
顾已然倒是记得后穴里还有赢褚懿留下的、被要求不能流出来的精液,“骚逼”,声音小如蝇蚊。
“然然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说着,抬手捏了捏右胸早已硬挺的乳头。
“嗯插插骚逼!”顾已然闭着眼叫出声,下一秒,赢褚懿狰狞的巨大猛地插了进来!
“啊!”尖叫中透着舒爽,他来不及品味,就被赢褚懿猛烈的撞击撞晕了神智,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左胸的跳蛋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顾已然甚至主动抱着赢褚懿的脑袋,把右边的乳头送到他的嘴边。赢褚懿顺从的低下头,毫不客气的笑纳了送上门来的点心,时而慢慢的舔舐吸允,时而粗鲁的啃咬拉扯。
顾已然被这一上一下折磨的几乎承受不住,咬着唇无力的摇头。
赢褚懿的精力极好,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半天,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他一边大力揉捏着顾已然红肿的屁股,享受着他因为疼痛而一缩一缩的内壁,一边哄着顾已然说话。
“然然,你的里面好紧啊,死咬着我不放,你说,你是不是很骚?”
“唔我不是”顾已然艰难的拒绝,赢褚懿抽插的动作猛地停下。
“嗯?”威胁的眯了眯眼,“骚不骚?

“我呜呜呜呜呜呜我骚”
“那我在肏骚然然的哪里?”赢褚懿又威胁的重重插进去。
“啊!”顾已然哭着出声,“骚骚逼”
“说完整!”
“在在肏骚唔骚然然的骚逼”
“喜欢吗?”
“呜呜呜呜呜呜喜欢。”
“谁在肏你?”
“你”
“我是谁?”赢褚懿追问。
“赢褚懿”
“不对,”赢褚懿低头温柔的亲了亲顾已然柔软的嘴唇,“叫老公。”
顾已然迷茫的眨眨眼,咬着唇摇摇头。
“嗯?”赢褚懿开始猛烈的抽插,把顾已然撞得蹭着身下的桌子往后退。
“叫不叫?”
“叫不叫?”
顾已然承受不住,尖叫出声:“老公!啊”
赢褚懿猛地拔下他后穴的肛塞,插进去射了出来。
顾已然没想到,那药的药效出乎意料的强,赢褚懿折腾了他一次不算,赢褚懿在书房硬生生上了他三次,偏偏他的精力极好,每一次都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从桌子上到沙发上,甚至是地毯上,都压着顾已然各种姿势的来回肏弄。射的时候也没有射在他的花穴里,都射进了他的后穴之中,精液量大又浓,他的小腹都鼓胀起来,穴口却被黑色的肛塞牢牢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顾已然在药劲儿和情欲的双重攻击之下,在半途中就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他迷迷糊糊中感觉赢褚懿后来抱着他在浴室里清洗了一番,微烫的水泡起来很舒服,连红肿的屁股因泡在热水中所带来的刺痛都微不足道了。后来赢褚懿又给他喂了点吃的,就放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温暖而明亮的光从窗外射进来,顾已然眯着眼,伸出胳膊挡住刺眼的光线,那滑嫩白皙的胳膊上还带着昨天那场疯狂情事后留下来的点点红痕。
顾已然紧抿着唇,昨天他虽然被情欲所控制,但却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动作。太羞耻了。
他一动,只感觉腰间揽着他的那只胳膊也动了一下,躺在他身边的赢褚懿凑过来,在他的耳边印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湿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耳畔。他黑黝黝的眼睛看起来挺精神,不像是刚睡醒的,声音倒是沙哑低沉,性感的很。
“醒了?饿不饿?”
顾已然一把推开他道:“我要去厕所。”一醒来就觉得浑身的酸痛都抵不过小腹的鼓胀难受,后穴的肛塞还未取下,装着慢慢的精液,膀胱也是饱满的,他都感觉自己是被憋醒的。
赢褚懿意外的好说话,抱起他就去了洗手间。昨晚睡觉的时候赢褚懿没给他穿衣服,他现在都是光着的。赢褚懿只穿了条短裤,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强健的肌肉,上面还有顾已然留下的抓痕。两人肌肤相亲,晚上倒是还好,一想到现在是大白天,顾已然就觉得适应不了。他挣扎了两下,没有用就放弃了,赢褚懿身高腿长步子大,转眼就到了洗手间。
只是他显然没有放下顾已然的意思,到了地方直接变换了下姿势,转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胳膊从腿下面架着膝窝,令顾已然胯下的小东西对着马桶。
“尿吧。”
顾已然傻眼了,转而脸色爆红,恼怒道:“你放我下来!你这样我这么上厕所!”说着就挺身想下去。
赢褚懿直接拽了拽他软绵的小东西,力气不大,警告的意味更多:“就这么尿,不然你就憋着。”
顾已然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带着几分哀求:“赢褚懿,我不想这样”
赢褚懿没有回答他,只是回望着他的眼神让顾已然看到了其中的不容拒绝。
汹涌的尿意在持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顾已然无奈的闭上眼,让自己放松下来就当什么都看不见。可被人抱着把尿、被人看着排泄的羞耻感令他的身体微微颤栗,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
他尿不出来。
他睁开眼,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眼圈都红了。
“我我尿不出来”
赢褚懿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用指甲刮了刮它顶端湿润的小口,然后大手移到他的小腹上,手掌微微用力,按压揉弄起来。
“啊别别压别”
鼓胀柔软的小腹被按下一个弧度,膀胱本就充满了液体,敏感至极受不了一点撩拨,此时被用力挤压揉弄,激得顾已然腰间一抖,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不由得在赢褚懿的手下挣扎,却被无情镇压。
没一会儿,只听的液体流入马桶的声音,顾已然尿了出来。开始还淅淅沥沥的,后来大股的尿液迫不及待的急射而出。顾已然也顾不得此时的姿势,顾不得是不是被赢褚懿盯着,在憋的不行的时候能够畅快的尿出来,那种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可就在这时,赢褚懿的手捏住柱身,丝毫不嫌弃是否会沾上尿液,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停。”
胯下的小东西猛地受疼
,顾已然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忍不住攥住赢褚懿的胳膊,上面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赢褚懿只是又重复了一句:“然然,停。”手下又警告的捏了捏。
顾已然茫然的眨眨眼,乖乖照做。在半途中停下,那滋味显然不好受,他屏住呼吸尽力收缩尿道口,却还是有点点滴滴的尿液滴出来。顾已然也被这中途暂停的举动激得浑身一抖,一种异样的如电流般的感觉蹿至四肢百骸,他不由得仰起头,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嫩白的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仅仅是憋尿,就让他的身体敏感起来。
深呼吸平复了两下,顾已然问道:“你又想搞什么?”
赢褚懿轻轻吻了吻顾已然的脖颈,放开手里的小东西,转而向下拔出后穴的肛塞。
“乖,一会儿再让你尿,先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
被迫撑了一天一夜的穴口红彤彤的,暂时合不拢,羞答答的一张一合,不一会儿就吐出白浊,淅淅沥沥的滴落在马桶里。这个过程很像排泄,顾已然只有用力才能把东西排出来,在赢褚懿的直视之下。
他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红的滴血的耳垂却出卖了他。
之后赢褚懿抱着他清洗了一番,才把他抱出去。
赢褚懿已经开启了那面墙,在一个个小方格里挑挑拣拣,最后挑出了几件东西。
顾已然皱着眉,心里忐忑不安,这几件东西他一个也不知道是干什么,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赢褚懿拿过两个小圆片,那圆片有半个手掌那么大,中间有一个小洞。他伸手揉捏着顾已然胸前的乳头,不一会儿那本就红肿的乳头就硬的跟小石子一样,鲜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这时,赢褚懿将那两个小圆片一左一右的贴了上去,挺立的乳头从圆片小孔中露了出来。赢褚懿又拿来一根细细的线,他将两头缠绕绑缚在乳头上,线的中间是一个小铃铛,他把铃铛塞进顾已然的嘴里。
“含紧了。”
细线的长度似乎进行过严谨的测量,顾已然含住铃铛后,就感觉胸前被拉扯的疼痛。他不得不低下头,这样才能舒服点。
这时,顾已然胸前的小圆片慢慢震动起来,他闷哼一声,只感觉乳头的位置酥麻阵阵,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呼吸不由得粗重几分,没想到小圆片震动的频率更快了。
“唔呼”
赢褚懿适时解释道:“这个小东西能够感受到你的心跳,你心跳的越快,它就震动的越快,而且还有意外惊喜哦。”
赢褚懿也没闲着,他拿了一个银链锁在顾已然的腰上,链子的两侧还垂着两根银链,很短,头部是一个小夹子。赢褚懿分开顾已然的两条腿,用夹子夹住他花穴的两片红红的阴唇。夹子是扁平的,咬的还挺紧,赢褚懿一夹上,顾已然就难受的抖动了一下,口中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链子很短,将两片阴唇拉扯着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被肏的红肿充血的嫩肉。
赢褚懿带着茧子的手指覆上那小小的阴蒂,剥开包裹着的包皮,轻轻揉捏,还用指甲刮弄。阴蒂敏感至极,哪经得起如此撩拨,顾已然颤抖的更厉害了,双腿不由得想要合拢,却被赢褚懿牢牢控住。不一会儿,小小的阴蒂充血肿大,从花穴中露出来,赢褚懿这才放过它。
初步装扮完毕后,赢褚懿帮着顾已然把衣物穿好。穿上之后胸前和屁股紧绷绷的,胸前还明显鼓起两个小包,显露出挺立的乳头。下摆到大腿的中间,从后面看大概堪堪裹住屁股,更显得屁股圆润挺翘,勾的人想要一掌拍下去,感受肥厚细腻的臀肉。两条大长腿裹得紧紧地,走路都不能迈大步。
穿好之后,赢褚懿又在顾已然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调的很紧,不影响呼吸但感觉很勒,双手铐子后面用一根链子连在项圈上。顾已然的柔韧度只是一般,他的手在背后吊起来的姿势很酸,他想好受点就要仰起头,可这样就拉扯的胸前的乳头更疼。两两为难。
“唔唔”
纵使胸前扯得生疼,顾已然还是摇头表示拒接,身子挪着往床上缩。可惜在赢褚懿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无用的。
穿上之后下床一走,顾已然的身高一下子拔高了,本就笔直的双腿绷的更直了。他适应不了,身子不由得往前倾,走路都是一点一点往前挪,还左摇右晃的。
赢褚懿却很喜欢这种迷人的诱惑,拉着他照了不少照片,然后把他从床边拉到门口那边。顾已然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口的这面墙到门对面的那面墙上,帮了一条大概三四米长的粗绳,绳子上还缠着一个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绳子绑的很高,顾已然还能到他的小腹的位置。
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赢褚懿轻松的把他抱起来,走到对着门的墙边,分开他的双腿把他放在了绳子两侧,他的双脚刚落地就感觉那粗粗的绳子紧紧的勒住了花穴。
“唔”
他难受的扭扭身子,却无济于事,连踮起脚尖都无法做到。
赢褚懿却走到一边坐下,脸色
平静的说:“然然,我给你十五分钟,从这里走到门口,你私自接戏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顾已然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他刚才因不适而轻微挣扎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绳子的威力,表面粗糙带着细细的毛刺,扎的下身又疼又痒。
“唔!唔唔”顾已然惊慌起来,想冲到赢褚懿面前问个清楚却被限制在绳子上,口中的唔唔声都被铃铛的声音所覆盖。
“别急,你走完我就让你去。”
顾已然只得迈步往前,他几乎是一点一点往前挪,心中的慌张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引得胸前的震动陡然加快,突然之间,他感觉胸前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双乳直直的穿进血肉,直击大脑!
“唔!”
顾已然的腿一下子就软了,感觉整个身子都只靠身下的绳子支撑,令那绳子又往花穴里勒了几分。
赢褚懿笑着开口:“没想到然然这么快就开启了意外惊喜。没错,你胸前的小东西在你心跳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放电。怎么样,爽吗?”
顾已然现在连咬牙都做不到,只能憋着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很快就遇到了第一个绳结。
绳结很大,却在蹭过去的一瞬间被花穴吞了进去,粗糙坚硬的表面碾压着花穴口娇嫩的阴蒂,激得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他只想赶快通过绳结,不料从绳结内部渗出了一股液体,开始还冰冰凉凉的,紧接着花穴就开始火辣辣的疼!
顾已然疼的猛地仰起头,乳头的疼痛又迫使他低下头去,呼吸粗重,胸膛一起一伏。
这是什么东西?
仿佛听到了顾已然的心声,赢褚懿适时开口:“是姜汁哦,然然好好感受感受。”
顾已然眼睛都红了,那火辣辣的疼痛又激得他胸前的圆片发出了一次电击。他费力的往前挪,将花穴解放出来,没想到绳结又陷入到了后穴之中,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等他度过了第一个绳结之后,他的额头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看着前面一个接一个的绳结,不由得心生胆怯。
没有绳结的地方也不好过,麻绳粗糙的很,细细的毛刺扎的花穴的嫩肉又疼又痒,不一会儿就磨得花穴和会阴处红肿不堪,每一下走动都是一场折磨。
可疼痛之余,身下两个小穴竟也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觉,他甚至感觉到了花穴里慢慢渗着液体,一点点湿润起来。
走动之间下摆蹭进了花穴,凉凉的布料为火辣辣的花穴带来了一丝慰藉。赢褚懿却时刻注意着。丝滑的布料快速的划过花穴,刺激的他身子又是一抖。
每过一个绳结都是一阵胆战心惊。绳结里面不只是姜汁,有的高速猛烈的震动,有的却是电击!
很快顾已然就被折磨的几乎整个人挂在了绳子上,双眼通红眼角带着泪痕,额前的碎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呼吸粗重,身下已经疼的麻木了,花穴里却一片湿润。
走的前脚掌生疼,胳膊也酸的厉害,胸前的圆片还在兢兢业业的震动,时不时的电击两下,虽不及嫩穴受到电击疼痛的那般尖锐,但也不好受。
更何况,赢褚懿规定了只有十五分钟,他在一旁每过五分钟就报一次,催的顾已然不得不打起精神往前挪。
这场游戏,漫长的让人绝望。
在赢褚懿倒计时的最后十秒里,顾已然终于走到了头。
赢褚懿把他抱了下来,剥开他额前的湿发,在他湿润的眼睛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即使是安抚,声音也依旧很平淡:“好了,你完成了。”
璃是单向的,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所以赤身裸体了好几天的顾已然才敢跟着赢褚懿上来。
赢褚懿没去小茶几那边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顾已然很乖巧的在他身侧跪好。
赢褚懿在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翻开一页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合上书道:“我记得,这些天你一直在训练你的逼?”
赢褚懿的声音低沉又冰冷,即使说着如此露骨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低俗下流。
顾已然圆润小巧的耳朵蓦地红了,轻声道:“是。”
赢褚懿点点头:“我那天还看见你的逼都被撑得合不上了,不会被按摩棒肏松吧。”
这话问的让顾已然怎么回答?!但他又不能不说话,从脸到脖子根都是红的,头也不敢抬,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
赢褚懿不信:“是吗?我要看看才知道。”
啊?!
顾已然吃惊的抬起头,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赢褚懿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沙发,意思是让顾已然躺上去,“快点,我要看你的逼。”
平时晚上在进行床上活动的时候,赢褚懿也看过,甚至还逼着顾已然一起看,可现在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室外,即使隔着一层玻璃他也觉得别扭。可是赢褚懿一直用眼神威慑他,身上自带的那股摄人的压迫让他不敢不从,加上这几天赢褚懿和一直对他冷淡的很,顾已然咬咬嘴唇,慢慢的在赢褚懿身边躺下,自己把腿抱到胸前,露出下身那朵
粉嫩的花。
赢褚懿面无表情的垂眸,只见那粉粉嫩嫩的花似是感觉到了他深沉露骨的目光,颤微微的瑟缩了一下,一张一合似乎是在害羞。这是,赢褚懿冷不丁的伸手,两只并拢直接伸了进去,兀自抽插抠挖了两下,无视花穴的柔软紧致,淡淡的说:“松了。”
顾已然脸色一白,还没等他说什么,赢褚懿把手收回来,接过一旁小一递上来的一根小指粗细的、手掌长度的玻璃棒,插了进去。
“夹紧了。”
玻璃棒很细,顾已然很快就接受了。赢褚懿又让他在地上跪好,双手撑地,背与地面平行,然后悠悠然的倒了一杯茶,将茶杯放在了顾已然的背上。
“茶几太远,我就不过去了,你就暂时帮我盛好我的茶杯,小心点,我的茶杯很贵的。”
这话听起来,顾已然竟然还没有一个杯子重要。
明明茶几离沙发只有几步远,赢褚懿故意这么说,顾已然也只好受着,他抿了抿唇,压下心头些许的酸涩,低着头盯着眼前的那块地板出神,一言不发。赢褚懿也没有开口,拿起刚才的书翻看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已然渐渐的撑不住了,细白的胳膊开始微微颤抖,背上茶杯里八分满的茶水荡起了涟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是非常累的,身下的地板没有像室内一样铺着地毯,又硬又凉很是硌人。更何况顾已然的心思并没有全在这上面,他还时不时惦记着花穴里的那根玻璃棒。
玻璃棒又细又滑不说,顾已然的花穴现在已经被训练出来了,一有东西插入就自发的分泌淫水儿。玻璃棒沾上之后一个劲的往下滑,顾已然必须分出全部心神才能夹住它。
他的心里开始着急,越急就越容易出事,一个不注意,顾已然胳膊一弯,背上的茶杯“咣当”一声砸在地上,碎了。好在茶杯里的水已经温凉,洒在了背上也无事。
幽静的空间突然响起清脆的声音,顾已然被吓了一跳,身下也泄了劲儿,随机那玻璃棒也“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完了。
顾已然一下子傻了,这真是祸不单行,两件事全赶一块了!他僵着身子,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虽说赢褚懿一直在看书,其实他的眼角一直停留在顾已然的身上,刚开始看他细白的胳膊,线条光滑坚韧有余的脊背,还有那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大腿,这个人在日光下莹润生光。自然而然,他也看见了案发全过程。
他不动声色的给一旁的机器人发了条指令,待机器人下楼后,他才沉声道:“过来。”
他让顾已然又躺回沙发上,恢复刚才展露下身的动作。顾已然纵使心里害怕,还是赶紧照做。待他颤微微的把双腿分开抱好,他轻声道:“对不起主人,我奴错了。”
赢褚懿看着他因为害怕微微发颤的身体,冷声道:“错哪了?”
“奴奴不小心把主人放的东西都摔了。”
赢褚懿冷笑一声,突然一巴掌扇在顾已然裸露的花穴上,那花穴刚吞吐了玻璃棒,微微张开的阴唇上还沾着一滴淫液。
“啊!”
赢褚懿扇的突然,手劲儿也不小,顾已然当时就叫了出来,双腿下意识的就要合拢,却被赢褚懿一只手压着。
只见赢褚懿欺身上前,沉声道:“哪错了?”
顾已然眨眨眼,有些不明白赢褚懿的意思。赢褚懿也不多等,见他不答照着花穴又是一巴掌。
他的手劲儿大,仅仅是两巴掌那阴唇就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哪错了?”第三遍。
顾已然还是不明白赢褚懿的意思,见状赢褚懿也不再问,挥起手夹杂着风声就扇了下去,一下接着一下,铁掌挥舞,掌掌带风,顾已然刚开始还忍着,可赢褚懿的铁掌力道是在熬不住,不多时便哭喊起来。
突然,顾已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喊道:“主人我知道错了!”赢褚懿动作一顿,顾已然赶忙接着道:“我我的逼错了”
赢褚懿挑了挑眉,把手放下,“它怎么错了?”
顾已然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盯着赢褚懿黝黑的眸子,试探的揣测着他的心思,“它它它太骚了。”
眼见着赢褚懿冷厉的面容有些松动,手下也没有再继续,顾已然松了口气,还好他反应快,想起来了赢褚懿以前对他说的,哪错了打哪。
赢褚懿慢条斯理的问:“原来是你的逼太骚了,那该怎么办?”
顾已然很乖巧的说:“请主人惩罚。”
赢褚懿点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等候多时的机器人,“东西拿来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主人。”
顾已然眼光一扫,赫然发现机器人拿给赢褚懿的,是一根削的细细的、黄色的姜棍!
顾已然的目光太过强烈,赢褚懿早就注意到了,他手里拿着那照着玻璃棒削好的姜,顶端沿着顾已然的嘴唇画了一圈,漫不经心的说:“玻璃棒夹不住,它总夹得住吧?”
顾已然满目哀求,刚哭过的眼和鼻尖都
红红的,看起来很是可怜:“主人别求你”
赢褚懿却全然不顾,将那姜棍抵在顾已然肿成一条缝的花穴口,手上一个用力,全都插了进去!
几秒钟之后,顾已然惨叫出声,全身剧烈的颤抖,连双腿都抱不住,两腿死死的夹着,火辣辣的剧痛连续不断的从下身传来,越痛夹得越紧,几乎是一个死循环。顾已然差点抖的从沙发上摔下去,还好赢褚懿手疾眼快把他按住。
火辣而持续的疼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四肢百骸,顾已然脸色惨白喘着粗气,额头的碎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头上,狼狈又可怜。渐渐地,他似乎适应了这种火辣的疼痛,竟从中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花穴里很快聚满了一汪淫水儿,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流在赢褚懿按着他腿的手上。
赢褚懿嘴角一扯,有些惊讶又有些愉悦,他原本打算十分钟就把姜取出来,如今一看,他决定还是半个小时之后再说吧。
夜晚来临。
顾已然觉得,其实晚上才是最难熬的。
这两天赢褚懿要忙着联合国际工作事务,每天要忙到很晚才回来,到家洗漱完了就睡觉,把跪在一旁的顾已然当成空气一般,没有询问苛责也没有关怀安慰,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
而顾已然一个奴隶,没资格进出书房,也不能随意动赢褚懿的东西,手机电脑也被收走了,每个寂静的夜晚,他都是蜷缩在床脚的地板发呆,想东想西的,想睡觉都睡不着,脑子里走马观花似的,不自觉的将有关赢褚懿的记忆一帧一帧的回放,面无表情不怒自威的扬唇微笑如沐春风的,哪怕是那天晚上面带怒色,他都能清清楚楚的回忆起来。
所以纵使白天他被安排各种艰难难堪的任务,他也觉得总好过一个人熬过冷清清的夜晚。
所以今天赢褚懿休息在家,就是顾已然被折腾的哭的眼睛都肿了,他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些许愉悦。
而且,今天晚上,赢褚懿。
卧室的感应门悄无声息的打开。
赢褚懿一前一后走进来,视线一扫,便看见顾已然窝在床脚,出神的盯着地毯上的花纹,不知是脚步太轻还是顾已然想的太投入,一直到赢褚懿走到他身边,顾已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啊!”
赢褚懿很干脆的一把抱起顾已然扔在床上,惹来后者的一声惊呼,柔软的床垫还令他弹了弹。
没等他稳住身子,赢褚懿就扑了上来,精准的摄住顾已然柔软的唇瓣,强势的突破他的牙关,攻城略地般的扫荡他口腔内每一寸土地,双手也不客气的从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挺翘的臀部揉捏抓弄。顾已然的身体被调教的很敏感,不一会儿他白皙的身子就浮起一层淡淡的暧昧的粉色。
待赢褚懿放开他的唇时,顾已然眼里早已泛起了水光,眼神迷离,气喘吁吁。
赢褚懿看着顾已然软成了一滩水似得躺在自己身下,深邃的目光不由得暗了几分,他拿出行军时的速度飞快的脱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那又硬又烫的肉棒张牙舞爪的跳了出来。赢褚懿粗鲁的抓着顾已然的头发,把他抓过来按在自己的胯下,平时冷静低沉的声音因沾染上情欲带着几分沙哑:“给我舔舔,我要肏你。”
炙热的肉棒直直的抵在唇上,拜这几天残酷的训练所赐,顾已然条件反射的启唇将肉棒吞了进去,一直吞到喉咙口实在吞不下去了才停下来。他还很聪明的包裹住牙齿,生怕磕到它,舌头也卖力的舔舐搅弄,甚至那龟头顶端流出的丝丝带着腥咸味道的液体他都一一接受。感受到顾已然卖力的讨好,赢褚懿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儿。
赢褚懿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他没让顾已然舔太久,就把性器撤了出来,一把把顾已然按到在床上,膝盖分开他的腿,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挺身而入,在花穴内没根直入!
“啊!”
疼痛大于刺激,顾已然直接瞪大眼睛尖叫出声。他虽然被挑起了情欲,花穴也分泌了不少体液,但没有前戏和准备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勉强,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一下子贯穿,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赢褚懿也没急着动,在顾已然的身体里稍稍停留,显然,当他的东西破开层层紧致交叠的媚肉时,那种刺激他也不好受。
赢褚懿按住顾已然的腰开始挺动。他的动作很粗鲁,整个抽出再整根没入,大开大合。
赢褚懿扬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嘴角扬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又很快降了下去,注视着顾已然的瞳孔又暗了几分。
可惜顾已然觉得太难为情了,全程都是闭着眼的。
赢褚懿跟打桩机似的,快速又强力的动作着,把顾已然顶的一个劲儿往床头蹿,再被赢褚懿扣着腰拽回来。紧致湿润的甬道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粗大的肉棒上鼓动暴起的青筋,那又粗又烫的肉棒沾满淫液,每次挺进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花穴里面长了千万个小嘴儿似的紧紧的吸着他,而退出去的那被碾的深红肥腻的大阴唇死死的咬着他,一点都舍不得他离开。
顾已然的叫声也变了,刚开始只是
干干的叫,现在整个人完全被情欲淹没,叫的娇媚又性感,继而引来赢褚懿更粗暴的抽插。
突然,赢褚懿对准花穴深处一个及其柔软又隐秘的缝隙,加大力道顶弄。
“啊!嗯啊!”顾已然尖叫的声音都拐了个弯,一股异样刺激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赢褚懿控的徒劳的扭动,好像迎着他扭动似的。
而赢褚懿还在朝着那个缝隙努力顶弄。
“啊!别别弄那”
很快,顾已然意识到赢褚懿在干什么,他他想肏进自己的子宫!
顾已然开始恐慌,不行会怀孕的一想到这,顾已然挣扎的力道又打了几分,赢褚懿险些没有按住他。
“赢褚懿主人别,你答应过我的。”顾已然眼里带着泪水,哀求的看着他,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顾已然眼角的泪悄然滑落,也没能力阻止赢褚懿的动作。很快,在赢褚懿坚持不懈下,那处柔软的缝隙终于张开了一个小口,赢褚懿一个深顶,将蛋大的龟头插了进去!
“啊!啊——”
炙热湿润的宫腔立即将龟头牢牢的裹住,顾已然被这巨大的刺激惊的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呻吟声把嗓子都叫的沙哑了,嫣红的小嘴张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滑落,眼底通红神色迷离。
宫腔一吸一张,突然一大股滚烫晶亮的淫液喷在了硕大的龟头上,赢褚懿也险些被刺激的射出来。他连忙深吸一口气,锁住精关,而后开始顶弄起来,数百下之后,他才一个深顶,将龟头埋进宫腔,肉棒抽搐了几下,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尽数喷在柔软又敏感的宫腔里,顾已然的叫声都变了调,全身都痉挛了,白皙的身子上沁着一层薄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性感。
赢褚懿年轻力壮,射了将近一分钟,完事之后他并没有退出来,反而酝酿了一下,紧接着,有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顾已然的子宫。
顾已然一愣,很久才反应过来,赢褚懿尿在了里面。
他不仅肏了自己的子宫,还尿在了里面!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赢褚懿靠在床头平复了下呼吸,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胸腔起伏渐渐平缓,伴随着汗珠滴滴滑落,那健康的铜色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性感勾人。
赢褚懿年轻力壮,性欲旺盛,在性事上一向持久,即便只要了顾已然一次,时间也格外长久。
射完了还精神奕奕的性器随着动作的变化从花穴里滑出,这一次,那紧致湿热的花穴对这捣弄了自己许久的巨物没有咬着不放,因为那紧缩的内壁早已被操的麻木了,连两条大腿都维持着先前大张的姿势,软塌塌的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而巨物抽离顾已然身体的时候,那“啵”的一声格外响亮,听起来都让人耳廓发热。再看那花穴,早被操的嫣红泥泞,粉嫩的阴唇红肿,甬道的媚肉外翻,没了肉棒堵着,麻木的甬道收缩的缓慢,洞口还张着一个小洞,刚射进去的精液伴随着尿液缓缓流出,狼狈中又夹杂着一丝诱惑。
而此刻瘫软在床上的顾已然却无暇顾及这些,要依他往常的性子,早就忍不住去浴室清洗了,也好躲开赢褚懿炙热热的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目光。可这几天的大起大落,让他的心底一片茫然,连反应都迟钝了。他侧着头眼神空洞的不知盯着什么在发呆,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成如今这副模样。先前赢褚懿对他怎样他不察觉也不上心,总觉得既然他都把自己弄到手了,他逃不了也就只能认命,身体沦陷了但心不能沦陷,纵使这样过下去很累他也要坚守住。
可是现在,成了一个奴隶,他却连做人的尊严都得不到。整日都是一些荒唐轻贱的训练,连一个机器人都比自己的地位高。被当做一个玩物,一个器具,顾已然的心性早就没有当初那么坚定倔强,现在还要充当一个只是为了满足赢褚懿欲望的精壶,甚至那娇嫩私密的子宫都被他射尿,看起来毫无怜悯关爱之情。顾已然本就心乱如麻性情不稳,胸腔里憋着一口气强撑,如今反倒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强撑起来的高大心墙轰然坍塌,一时间,愤懑,伤心,委屈一股脑的直冲大脑,鼻翼酸涩眼眶发热,明明不想哭的,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软弱,可眼泪却像失了闸的洪水一泻而下,止也止不住。
赢褚懿本就时时刻刻关注着顾已然,猜测着他可能撑不了多久了,以他的玲珑心思应该不久就会来像他示弱,打定主意这次绝对要一口气拿下他,一劳永逸。
可他现在二话不说先哭了,这就不按常理出牌了啊。
偏偏顾已然现在的模样可怜极了。他的脸侧向一边,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耳后滑落,无神的眼睛被泪水洗刷的晶莹剔透,他哭的时候很少,除了在床上被折腾的哭求,可今天不一样,他一点声音不发,连哽咽啜泣都没有,就那么默默的流泪,安安静静的更是惹人怜。
赢褚懿坐不住了,他见过很多人哭,嘶吼的低泣的,也喜欢把然然按在身下一边操一边带着哭腔软着嗓子求饶,可现在看他这样,心里却没有半分
达到目的的愉悦感。
“然然?”
赢褚懿坐在床边,伸手轻轻的揉了揉顾已然软绒绒的黑发,放轻了嗓音唤他。
“然然。”
感受到身侧的床陷下去一块,有只手轻缓的揉着他的头,带着温暖的气息,顾已然不知怎么的,心底一阵酸涩,第一次动作快过意识,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眼前的人,胳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
赢褚懿冷不丁的被佳人投怀送抱,一向冷静灵光的大脑也不禁愣了几秒,显然没想到顾已然这个骨子里都刻着倔强的人还会有投怀送抱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把手放在顾已然的背上,还未说什么做什么,怀里的人就以为他要拉开自己,又往赢褚懿身上蹭了蹭,双手环的紧紧地,连两条细白修长的腿都翘上来紧紧夹着赢褚懿的腰,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挂在对方身上,实力演绎了什么叫“我死都不下来”。
没两分钟赢褚懿就感觉自己后肩处就湿乎乎的了。
赢褚懿:好好好,抱就抱吧,哭就哭吧,你想干嘛就干嘛,谁让你这个小东西是我认定了抢回家的呢。
十五分钟后,赢褚懿觉得应该哭的差不多了,原本像哄小孩似的一直轻轻拍着顾已然脊背的动作停下来,试探着拉拉他的胳膊,“然然?”
顾已然又抱紧赢褚懿的脖子窜了窜,用实际动作证明,我不,我还没有好,我不下来。
其实顾已然已经不哭了,只是哭的时间有点长,眼睛疼,头也蒙蒙的,但意识已经清醒了,知道自己在十几分钟前好像做了什么丢脸的是,现在还光溜溜的抱着人家不撒手,没脸见人。
又过了二十分钟,赢褚懿觉得不能再让顾已然这么哭了,会坏了眼睛,把人放下来。把他放在床上,这才发现这个磨人的小东西早已经睡着了!
赢褚懿:?
赢褚懿简直都要气笑了
于是第二天,顾已然睡醒的时候,他难得睡在床上,被赢褚懿夹在中间,看起来自己左拥右抱。
“醒了?”赢褚懿睁开眼,黝黑的眼睛没有半分睡意,他看着顾已然因昨晚上哭泣而肿起来的眼睛,觉得还是对他好点吧。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然然,你想好了吗?”
“留在赢褚家,在外地位崇高你可以肆意的报复所有伤害过你的人,在内,你只能是我赢褚懿一个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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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下去,赢褚懿咬住顾已然的耳垂,细细地啃噬。
“小婊子屁股翘那么高,”赢褚懿嘴唇紧贴他耳边,抽出一半阳具,再缓缓插进去,磨过他的骚点,“这几天有没有想过我?”
“啊……啊……”顾已然半张着嘴,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想……”
“用哪里想的?”赢褚懿干脆扯下他破败不堪的裤子,一手抚摸着他涨痛的阴茎,“这里……”
“还是……”握住他的阴茎,赢褚懿的下身狠狠地撞进去,“这里?!”
“呃啊!”
顾已然尖叫一声,后穴缩得厉害,他身体不断地耸动着,妄图用自己的阴茎摩擦着赢褚懿的手。
赢褚懿蓦地松开手。
“骚货,我是让你来爽的?”
顾已然难受极了,离开了赢褚懿的手,他不顾自己后穴里还插着阴茎,张着腿就往巨大的实木桌子上蹭。
赢褚懿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把他拉起来。
“还想碰前面?”赢褚懿从背后甩了他一记耳光,“站直了,骚逼缩紧。”
顾已然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跪在桌上,站在办公桌前,被主人不紧不慢地从背后侵犯着。
“卖逼玩意儿,只能靠被男人插逼射出来。”
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地涌来,顾已然微仰着头,随着赢褚懿操弄的节奏,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声淫叫。
“没被调教过吗?叫床也不会?挨草就只会支支吾吾?”赢褚懿双手捏住他的乳头,“叫点新鲜的来给主人听听!”
七寸被捏住,顾已然彻底乱了分寸,他挺着胸任赢褚懿玩弄,语无伦次地开口求饶。
“骚逼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逼穴夹紧!”赢褚懿放开他的胸口,握住他的腰加速操干,“倒数十下,用屁股射不出来就别射了。”
“十,九……”
顾已然急地踮起脚尖,拼命摆动自己的腰,用骚穴去套弄赢褚懿的阴茎。嫩穴的骚肉一点一点裹着吸吮着巨大的阴茎,妄图自己操干着找到自己的敏感点。
“八,七……”
离山巅明明只有一步之遥,感觉却偏偏差了那么一点。不停倒数的数字快把顾已然逼疯了,他口不择言地在赢褚懿身下发骚:“摸摸奶子,摸摸骚逼的奶子,捏它,捏爆它!”
赢褚懿毫不客气地捏住顾已然硬挺的乳头,不住地揉搓拧弄。
“六,五……”
“啊啊啊啊啊啊!”
“四,三,二……”
“骚逼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字出口前,顾已然绷紧了脚尖,站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前飞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一炮结束,顾已然意犹未尽,但是明显赢褚懿是要给他一个教训,将人掼到桌下,直到下班之前,赢褚懿的阴茎都埋在小东西的嘴里。
“不是想拍这种漏逼的戏份吗?伺候好爷,爷就允许这部剧售卖版权。”男人低哑优越的声线在头顶传来“六点下班之前,口出来一次,这部剧爷就准了,你还有一个小时十五分钟。”
“呃啊……”
饱含情欲的呻吟声慢慢响起,温暖的大床,外面有些寒凉的清晨,半梦半醒里的人们只凭本能行事。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性爱,更何况是最近一直被刻意管教着的顾已然。
赢褚懿身体精壮,火热的阴茎深深埋进顾已然的身体里。他似乎熟知奴隶的软肋,每次操弄都磨到了g点,带给奴隶无尽的快感。
用尽浑身解数,他把顾已然操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塞满了……骚逼好涨,塞不下了……”
他们做爱的时候,顾已然知道什么话最能让赢褚懿兴奋。
“要射了……要射……让我射……”
抬着臀被操弄了许久,顾已然的龟头已被淫液浸的晶亮,他想射精,更想求赢褚懿让他射精。
赢褚懿没有回应他的哀求,只是在一次狠狠插弄之后,忽然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顾已然迷茫地“啊”了一声,随即被赢褚懿抓着头发,从床上拽了起来。
床头紧贴着墙壁,赢褚懿让他面壁弯下腰双手握住脚踝。
“腿分开。”
喑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顾已然还没反应过来,赢褚懿的双膝就顶入他腿间,强硬地把双腿分开。
粗大的阴茎从背后再次顶入,顾已然的双手被赢褚懿折到背后,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狠操。
黑漆漆的空旷房间,强制性的体位,下身窜起剧烈的快感。
这一切都让顾已然感到兴奋,恍惚间,他好似置身二人初遇的那间暖房,被绑在调教架子上的被强制的体位,重新回到了过往的时光中。
随着赢褚懿操弄的节奏,顾已然双腿间的阴茎翘的老高,一丝丝的淫液从马眼中不断溢出,飞散到雪白的床单上。身后的
屁眼更是溢出不少肠液,点点滴滴的洒在二人交合的脚下。
“主……主人……”顾已然爽的话都说不清了,“小婊子不行了……让我射吧……求你了……”
通常这时候,赢褚懿会说,给我忍着。
然而,今天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味埋头狠干。
顾已然的呼吸声忽然变得粗重起来,嫩红的花穴也开始用力缩紧,穴里昨日被操干的肿胀的嫩肉也在不停的吮吸着男人的下体。
“真的不行……要……啊啊啊……要射了!!!啊!!!”
虽然没有赢褚懿的允许不能射,但这会儿顾已然已经快被他插的快忍不住了。
随着他的一声尖叫,赢褚懿重重地撞了一下,然后干脆的抽出了阴茎。
突然没有了身后的刺激,在高潮顶端徘徊的顾已然胸膛起伏不定,剧烈的喘息着。
高潮控制,赢褚懿最擅长的游戏,也是让顾已然最崩溃的花样之一。
努力适应着花穴里的空虚,顾已然试图让自己慢慢降温,但还没等他平复好心跳,赢褚懿就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轻柔地抚弄起来。单手套弄着身下小东西的细软阴茎,另一只手伸进了还在滴出点点肠液的屁眼。
被赢褚懿这样挑逗,顾已然刚刚下去一点的欲火“噌”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给我……”顾已然在他的玩弄下毫无还手之力,“给我啊……”
赢褚懿不为所动,仍然不轻不重的帮他撸。
顾已然急得在他手里磨蹭自己的阴茎,赢褚懿也不阻止,直到他眉头紧皱,前头的淫水不停往下淌的时候,赢褚懿才突然撤开自己的手。
“啊啊啊!!!”
顾已然屁股乱摆,疯狂的找着背后的大鸡巴,想插进自己的后穴。
“求你,求求你!”
赢褚懿的双手如铁箍般的扣着他的手腕,下身则保持着距离,不让顾已然如愿。
“求求你!求你操操骚逼!操我啊!”
顾已然被欲火逼地快要疯了,不停地恳求着身后的赢褚懿给予自己解脱。
以往赢褚懿玩高潮控制,赢褚懿会跟他说很多很多的> 但是今天的赢褚懿一直没有说话,顾已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任凭自己拼命求他,除了不时地玩弄自己之外,一直一声不吭。
“赢褚懿!”再一次被玩到高潮边缘的时候,顾已然已经被逼到极限,“你到底要怎样!”
后背忽然被火热的身体紧紧贴住,赢褚懿把头埋进顾已然的肩窝。
“你饶了我……”顾已然深深地吸气又呼气,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丝欲火,“求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然然……”赢褚懿终于开口,声音冷静喑哑的不像样,“说我想听的,说呀……”
顾已然浑身发烫,跪在赢褚懿身前难耐地扭着腰。
“你想听什么……你到底想听什么……”
“你知道的,”赢褚懿凑在他耳后,声音近乎哀求,“你说过的,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就说过的……”
听到这话,一直不安分的顾已然忽然安静了下来。
赢褚懿被这突然到来的安静弄的一阵心慌。
他放开顾已然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找到一块落脚的地方。
四周漆黑,不辨晨昏。他们被深深浅浅的暗影包围着,被或好或坏的回忆裹挟着。
奇妙的巧合也好,宿命的安排也罢,谁也不能回避,谁也无法逃脱。
“赢褚懿。”
长久的沉默之后,顾已然低头,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我爱你。”
清晨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二人好像没有了因为大尺度戏产生隔阂的嫌隙,早饭赢褚懿也是将人抱腿上细致耐心的喂食,然后推掉了上午的元首会议,亲自将人送到片场,整个戏场因为男人的到来显得异常的紧张慌乱,这种强压的氛围之下,难免不会发生错误,就像现在,因为戏里面片段的需要,单薄裸露的衬衫竟然被人直接拽了下来,因此顾已然打过乳环的奶头也显得有些尴尬,但是好在因为衬衫单薄,为了避免露点,贴了乳贴胸贴,还算安稳,但是显然,顾已然此时不敢回头看男人的脸色,他心里清楚,此时的男人不喊停剧组已经使用因为他昨日伺候的还算周全。
白天相安无事,到了夜晚。。。
顾已然回头看了一眼盛怒之中的赢褚懿,顾已然用肩膀支撑起身体,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灯光下,深色的皮质贞操带勒着他雪白的翘臀,上面还留着赢褚懿刚刚的杰作。
顾已然塌腰翘臀,讨好的向赢褚懿献上自己布满红色指印的屁股。
“骚货,”看着眼前的诱人景致,赢褚懿喘着粗气,举在半空的手臂慢慢放下,“欠操!”

光自己的衣服,赢褚懿俯身压到他身上,伸手松开了贞操带的搭扣。
拨开顾已然股间的那根带子,赢褚懿双手扶着他的腰,用自己的龟头顶着他湿淋淋的后穴,一点一点往里插。
“啊啊……啊啊啊啊!”
顾已然是真的饿狠了,屁眼一口一口的吞着赢褚懿的阴茎,淫叫声一直没停过。
整根阴茎完全被吞进去之后,赢褚懿揪住顾已然的奶头,开始狠操起来。
顾已然身上的贞操带并没有被完全卸下来,这会儿,松垮的金属搭扣随着赢褚懿的操弄,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白日里的错误,使得顾已然不敢反抗,所以此时的赢褚懿自然是毫不留情,每次都往最深的地方操。
“唔……唔……唔!!!”
每次抽插都爽快至极,但远未到他想射的时候,顾已然的后穴忽然一阵紧缩,叫声都变了调。
“小婊子,你敢!”
赢褚懿知道顾已然要射,停下动作,用手去摸他的骚逼,嫩嫩的阴蒂和肿胀的阴唇,此时湿漉漉的往下一股一股的溢出水液。
谁知顾已然没忍住,被他这么一摸,竟然瞬间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赢褚懿“操”了一声,一把扯下顾已然裆间的贞操带,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
“躺好!”
顾已然腰酥腿软,后穴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停收缩。他艰难的转了个身面对赢褚懿,朝他打开自己的双腿。
赢褚懿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套弄起来。
刚刚射过的阴茎还没软下去,根本经不起刺激,顾已然难受的一下子叫起来。
“不要弄,不要弄,求你!”
“你知道难受?”赢褚懿打开膝盖,压在他大腿根,再次把坚硬的阴茎顶进他后穴里,“那么多人面前你衣着不堪的的时候,我多难受你知道吗?啊?!”
“唔唔唔唔!”
顾已然如出水的鱼一般在床上弹动,却被赢褚懿牢牢的钉在床上。
赢褚懿如泄愤一般,每说一句都用尽全力撞进他身体里。
“你他吗也不怕骚逼和扫奶糖的环被人看见拍到!!”
“你他妈有想过被拍到的下场吗?!啊?!”
顾已然口中呜咽,被他压在身下不停的操弄着,看着赢褚懿发红的眼睛,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
泪水瞬间涌出眼角,他忽然意识到,曾经抛弃过自己的赢褚懿,如今却再也承受不起自己对他的抛弃。
顾已然伸出双手,揽住赢褚懿的脖颈。
“对不起,”泪眼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赢褚懿的眼眶红了,“可是我知道有你在,我已经跟导演道过歉了,我不拍了你别生气了。”
“唔嗯、嗯……嗯……”
沉溺欲海,逍遥快活。
便是最原始的抽插,就能将他弄的流水淌泪,摇着脑袋挺腰呻吟:“啊!……啊懿……那里、那里不要…弄……呜……”
浓密眼睫又沾上了晶莹泪珠,顾已然视线所及一片模糊,就像他昏聩的脑子,只知道下身快感如潮,将他淹没,那欲望的潮水漫进他的四肢,便连腰身也酥软了,随着赢褚懿将他摆弄,抽插的角度越来越刁,被对方抓着腰身抽送。
赢褚懿对身下这具雪白玉体十分了如指掌,知道顾已然高潮的点高潮的底线在哪儿,便不随他的意,对着他最受不了的凸起狠狠撞击,撞得顾已然长发散乱,狂乱摇头,柔韧腰肢在赢褚懿身下简直快要弯成一轮新月,双腿却还是攒着力气,放荡的盘着赢褚懿的腰。
他脚跟在赢褚懿后腰难耐的磨蹭,在赢褚懿又撞到骚心时,惊喘一声,后穴疯狂抽搐匝紧,前面挺立的阳茎便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赢褚懿见状也不停下,又是一撞,磨着顾已然穴里的敏感,压下声道:“舒服吗?”
“唔嗯……啊懿,主人……求求你……唔呜……”
那收缩的后穴吸着赢褚懿的粗大男根,不断抽搐,可是咬得发狠。
赢褚懿额角都是一层细汗,眼神愈发灼热的看着顾已然:“求我什么?”
顾已然就是舒爽到难受,也不会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何况此时还神智崩溃,软弱依赖统统暴露无遗,蹙着眉头泪眼模糊的哽咽道:“求你动…动一动……我难受呜……”
赢褚懿缓缓挺胯抽送,顶得顾已然又开始扭腰摆臀,低声浪叫。
高潮余韵和抽插快感让他的湿热后穴只会收缩,不断裹缠着男人的阳茎。
赢褚懿便只能忍着尾椎发麻的舒爽,在层层叠叠的媚肉中缓缓抽出,似凶悍银枪,水光鲜亮,再狠狠插入那粉白的翘臀穴眼里。
赢褚懿忍得神色狠戾。
耳旁尽是咕叽咕叽的色情水渍声,忍不住就啪啪拍了那浪荡的臀肉两下。
顾已然尖声呻吟一阵,后穴反倒被刺激的愈发紧致。迷醉的眼睛半开半
阖,眼角发红的看着赢褚懿。下一瞬便又随着赢褚懿的抽插一颠一颠的微微颤颤。
那雪白的臀瓣浮起绯红,也不吭声。
乖乖被他男人肏干。
那双玉臂早就支撑不住,瘫软下来,勉强抓着身下锦被,随着赢褚懿的肏弄抓了又抓。
脚趾也舒服的在赢褚懿后腰悄悄蜷缩起来,在不断拍打的欲浪间沉沉浮浮。
眼里又不争气的模糊起来。
便不得不心酸承认,现在被赢褚懿干着的他,是真的满足舒服的想要哭泣。
真是被赢褚懿调教的骚的无药可救了。
“嗯……嗯……”顾已然低低喘息,随赢褚懿将他下流肏弄。
一条长腿被对方架在肩上,下身私处不知羞的大大打开,光是那副狼狈淫荡的光景,就让人呼吸一窒。顾已然被操弄的身酥骨软,脑海里全是一片浓情浪水,可想到自己这幅侧着身子双腿大开的模样,骚浪后穴又紧了紧,绞着赢褚懿的巨大阴茎,让它填满自己,顶弄自己,生怕被人嫌弃厌倦。
赢褚懿凶狠的干他,每一次狠狠地撞击抽插都有问他舒不舒服。
他眼角挂着眼泪,仰头哼吟,那双泪眼倏忽一闭,是十分坦诚的叫着舒服。
他还求赢褚懿给他更多。
弓着身子想要凑近前去纠缠赢褚懿的躯体,却被对方深深一顶,打桩机似的速度丝毫不减,力道越来越重,顾已然被撞得全身颤颤,咬唇闷吟,如同烂泥一般软倒下去,正好被赢褚懿伸手揽腰捞起。
于是那条架在肩上的长腿也被放了下来。顾已然双腿发软的敞开在赢褚懿腰侧,腰肢被人捞着撞向那粗长肉刃,屁股都快被拍打的没了知觉,只知道自己身下的那发热小洞真是贪婪,明明都快被操穿插烂了,还是要不够的绞紧吞咽着男人的东西。
赢褚懿被这无休无止收缩抽搐的屁眼绞得难受,便也不想在守着自己,原本憋着是为了狠狠的给他长长记性,现在却是一手顺着顾已然的腿根缓缓摩挲,一手揽着那细腰,撞得愈发凶狠,每干一下都把身下美人插的哼哼浪叫。
干的顾已然双腿颤颤,脚心发痒。全身各处都被私处密集强烈的快感给搅成了一团乱麻,肩背抵着床铺,整个腰身彻底悬空,每被赢褚懿狠厉的撞一下,那腰都好像快要断了似的。偏偏他的柔韧性早在频繁的床事中被调教的极好,随意便能摆出各种不堪的求欢姿势。
那张着嫣红穴口,不住吞咽男人粗红肉刃的模样真是让人觉得他活该一辈子就在床上做个奴宠搔穴。
“嗯!……”赢褚懿一手忽然撑在顾已然颈侧,半个身子覆压下来。
狂风疾雨般的抽插终于休停,一颤一颤的在那绞缠的后穴释放,双眸紧紧盯着身下满头湿汗神色难耐,狼狈呜咽的佳人,不觉便射了顾已然满满一屁眼,抽出时那穴口还卡着赢褚懿的龟头吞咽挽留,鲜红濡软带着褶皱的小口咬着粗红的玩意,含不住的地方还噗噗的流着浓白精水,淌得哪里都是。
赢褚懿便又顶了进去,笑他骚浪。
顾已然舒服的脑子昏蒙,神魂堪堪在欲海里劫后余生,正享受着摇曳轻暖的浪水。
听了那话,也是乖乖的应了一声:“嗯……”
忽然下身一紧,顾已然惊叫:“啊……啊懿……”
却看到赢褚懿不知何时取下了身侧的阴茎锁,此时正在低头给顾已然刚刚射过此时疲软不堪的,低头给顾已然软倒的阴茎打结。
赢褚懿见顾已然双眸含泪的看他,伸手一抹对方股缝间的湿滑黏液,缓缓抹在那平坦腰腹“唔……呜……”
他压在顾已然耳边低语:“你这淫荡的骚逼,不堪顶弄,细嫩的小阴茎更是不行,随便弄弄就射出来了两三次,没有阴茎锁可不行。”
顾已然根本不敢说不出不要的话。
被赢褚懿一弄,瞬间便被打回原形。
他的前端被紧紧束缚,昔日不得解放在欲浪边缘翻滚折磨的快感又深深的刺激了他。光是想想身子就已经开始颤颤发抖,呼吸滚烫急促。
他被赢褚懿翻了过来,跪趴在床。手肘撑不住就被俯下身来的赢褚懿摁着撑住。
对方有力的手臂贴着他的,给他支撑。
后穴又被插入,一下一下有缓有疾,时浅时深的抽弄。
两人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结合,肉刃贴着内壁滚烫磨蹭,带来层层叠叠的酥痒快意。
“啊、啊……嗯唔……”顾已然承受不住,淫浪低吟。交叠的身侧、脸旁,把外界的都隔绝开来,在小小的情欲翻波的空间里,颈侧耳后全是赢褚懿灼热克制的呼吸。
让顾已然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对方在他体内,是多么激动隐忍。
“啊懿……啊懿,主人……”他低低叫唤,叫的泪眼盈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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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已然爬到书桌前,桌子上有两块长方形的紫檀木镇纸,大约20公分长很是厚重,紫檀木现如今有价无市,作为顶级藏品十年前拍卖会甚至一度被炒到了数千万一小块,可是现在想到它的用途心都漏了一拍,短暂的怔愣一下,拿起其中一块乖乖的叼着跪爬到赢褚懿身边。
“双手把它高举过头顶,然后请罚”赢褚懿不似先前和善,声音也提高不少,声线冷厉却依旧动人。
“主人,请您惩罚”顾已然直直跪好举高看着赢褚懿。
赢褚懿:“手心朝上,膝盖分开,阐述错误再请罚”
“主人,顾已然不该撒谎,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请您惩罚”顾已然按要求调整了姿势,眼神真挚,赢褚懿也没再为难,接过镇纸。
“念你初犯,20下,还敢再犯那说明今天的教训不够深刻”赢褚懿说道。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顾已然臊得慌赶紧保证。
“裤子全部脱掉趴书桌上吧,还是之前的规矩,不许动不许出声,动一下加10出一声加20”赢褚懿握着镇纸手心一阵冰凉,工具好像真的过于沉重。
顾已然整个上身伏在书桌上,手心里的汗在桌面留下了痕迹又很快消失,他知道镇纸的重量,也明白自己也许挨不过20下,但他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忍着,他要让赢褚懿看到他悔过的态度,即使这份爱没有回应他也不想让这件事成为瑕疵。
“啪”刚才挨过打的屁股现在还有一圈圈的青色印记,赢褚懿没再说话,顾已然趴好他就凌厉迅速的拍击了了第一下。
“呃,呃”要叫出声却戛然而止的闷哼,顾已然用力喘着粗气,消化这感觉要被砸碎骨头的一下。“一”末了想起没报数又迅速补上。
“不用报数,好好记着这份疼。”
顾已然白皙的屁股被砸的变形变扁,随即变成一道狰狞的肿痕。
“啪”第二下紧挨着第一下的下方,肿痕也类似,顾已然不知是咬住了哪里,没有发出声音,但是颤抖的大腿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抖得停不下来。
“啪”再一次抽下去,从里向外翻滚着剧痛,镇纸的威力赢褚懿自然知道,何况自己并未放水。顾已然大腿抖得更厉害。
“啪”不知道第几下,顾已然眼泪垂直砸向桌面,他并不委屈的,只是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眼泪这东西来的容易,来了以后那是不容易收住的,且大有刹不住的趋势,无论手背怎么抹都抹不干净越流越多。
“额,啊”终于在他无声流泪换气时候的一下痛呼出声。真的是太疼了,每一下都像是把骨头敲碎然后在碎的骨头上继续捶打。
有了一声痛呼,似乎再喊出来也并不觉得害怕。可是疼痛是延绵不绝的,没有任何缓解的方法。
“啪”整个臀面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边缘肿起的地方青紫着,中间红肿着还有硬块。赢褚懿狠下心又是一下,小孩的脑袋猛地抬起,又迅速低下。过了二十下以后小孩又哭又喊的嗓子已经哑了。
“主人”小小声的呼喊,赢褚懿似乎没听清,停下手想听小东西辩解的说什么的时候,房间又安静下来。
“还有30下”赢褚懿猜或许他是想问这个。
又重重的打了5下,顾已然开始连上半身都在抖,眼看趴不住了赢褚懿放下镇纸,从腋下捞起小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抬起他的脸,整张脸被泪水汗水浸湿眼睛肿胀,棕色的刘海贴在额头,嘴唇被咬出血也微微肿着。许是靠在赢褚懿身上的原因,渐渐不再抖了。
“喝水吗”赢褚懿问。
顾已然摇头,慢慢离开赢褚懿的身体,“主人,可以继续了”
“还有一半,趴我腿上吧”赢褚懿说完就坐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顾已然揪着睡衣角有些害羞,这姿势太羞耻了吧,也不太像爸爸打儿子。
“还不快滚过来,磨蹭什么”赢褚懿哪知道小东西脑子瞎想什么,想着如果疼的紧可以抱着他的腿借力,不至于像刚才抖成那样。
“是,主人”顾已然趴到赢褚懿腿上,直到被赢褚懿调整成屁股在最高点,才把镇纸重新贴到屁股上。还没开始打,屁股似乎想起了不好的记忆,紧绷着无法放松。
“你要还学不会放松,就趴窗台那去,让大家一起看你挨打”明知道赢褚懿吓唬他,顾已然还是被吓的放松了自己。
“啪”就在放松的同时,赢褚懿迅速一下,冷却了一阵子的屁股,瞬间又燃烧起来,顾已然不敢抓赢褚懿的腿,只敢捏着裤腿的那一截布料。没打两下,顾已然又开始掉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赢褚懿感到头疼,哪来这么多眼泪,下边儿的水儿不少了,上边儿的水儿更多合着。
“主人”
“啪”
“主人”
“啪”
后面的几下,每一下顾已然都小声喊一句主人,既不求饶也不喊停,这一声声的主人,喊得赢褚懿心里乱极了,他之前是有过很多奴的,有耐打的有不耐打的,可受不了时候总会求饶的。之前的奴隶
也好狗狗也罢,挨打打从来都是会撒娇耍赖的,赢褚懿不知道的是,顾已然并没有撒娇耍赖的资格。
最后十下,赢褚懿用最快的速度打完,连续的击打,顾已然像是溺水的鱼哭喊着一直扑腾,不知道陷入什么情绪里哭到停不下来,赢褚懿拉他起来,跪在他两腿之间双手捧起顾已然的脸“结束了,宝宝很棒”赢褚懿轻声低语的哄着。
顾已然本就没缓解的情绪彻底爆发,双手抱住赢褚懿的腰,贴在他的胸口又开始哭起来。赢褚懿一开始就断定顾已然挨不完这个数,是因为之前用这个镇纸打过别的狗,其他的奴宠根本挨受不住,他知道镇纸的威力,虽然只是想给顾已然一个真正的教训,可真的能挨完这个数,着实让赢褚懿惊讶了。
小孩抱着赢褚懿哭了一会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光着屁股跪在这里,还抱着人不撒手。于是抽回手,吸了吸鼻子问道:“主人,您原谅我了吗?”
“嗯,打完了就过去了,记住这个疼”赢褚懿揉着小孩的头发说道。
“那赢褚懿原谅我了吗?”小孩又认真的问道。
赢褚懿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小孩今晚没有求饶没有喊停,他内疚在喜欢的人面说了谎,所以带着赎罪的目的想让赢褚懿原谅。赢褚懿不能对这份感情有所回应,但他也不忍心在这时候伤害他
“他也原谅你了”
“主人!”小朋友一激动笑的鼻涕泡出来了。
“快起来洗把脸去,惩罚还没结束呢”赢褚懿拍拍他的脸蛋说道。
“啊,还没结束啊,不是都原谅我了吗?”虽然不敢怒但还是敢言的。
小孩洗脸回来果然精神了一些,只是走路缓慢,几乎是挪着走的。
小孩看到角落便想到了可能要罚跪,果不其然,赢褚懿让他光着屁股跪一个小时。在赢褚懿眼皮子底下跪着,一点小动作也不敢有,没几分钟就感觉哪哪都疼,屁股更是疼的厉害。赢褚懿则像是看不见他一般,在书桌上处理文件,听的出处理的速度的还挺快。
“过来,我看看伤”。
“哦”顾已然龇牙咧嘴扶着墙才勉强站起来,打都打了也没刚开始那么害羞了,大咧咧的准备趴下,才发现趴下这个姿势需要调动全身这么多关节啊,他哪哪都疼,趴了半天才趴好。赢褚懿用手捏了下果然全是硬块,只一碰,顾已然就痛到吸凉气。
“如果是平时,我会用药帮你揉开,晚上估计也就不疼了。这次惩罚我想让你好好记着这个疼,不会给你揉开,至少得疼个五六天甚至一个礼拜。听明白我的话了吗”赢褚懿知道小孩疼的厉害,既然打都打了,效果就发挥到最大吧。
“主人,我听明白了,我自己也会记住的”脑袋朝下,说话总觉得别扭。
“起来吧,我去给你拿你的衣服,昨晚洗完就烘干了”赢褚懿觉得自己像个爹一样,这哪是小狗?这不是个儿子?
小孩穿不进去裤子,猛提了两次眼泪都疼出来了,是小东西出来时候,上半身白色t,阳光美少年,下半身藏蓝色丝绸睡裤,禁欲老干部。赢褚懿客厅抬眼皱下眉头,眼神移动到某部位瞬间了然。
“来吃饭。”
“哦好”小碎步挪着前进。
“主人,我可以站着吃吗?”小孩投去求救的眼神,赢褚懿直接无视“要么坐着吃要么跪着吃”。
“是,主人”顾已然拉开凳子,这么硬的实木凳子真的适合家用吗?腹诽完以后开始用手撑着慢慢往下坐,手心额头开始冒汗,整张小脸扭曲在一起,坐下的时候眼泪刚好掉下,没等赢褚懿发现顾已然迅速擦干,唯一的证据就是通红的眼眶,缓了两分钟不动不怎么疼的时候,顾已然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别说手艺还真好。
刚才吃饭不动还好,这会儿吃完饭想要起来,似乎屁股在向他投诉遭受的一切让他无法招架。深呼吸几口猛的一起竟扶着餐桌好一会才缓过来。现在总算知道赢褚懿让他疼几天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次日。
“转过去,我看下你屁股好了没”赢褚懿手指做了个旋转的姿势。
顾已然转过去,感觉睡裤被拉下去一截,。
“看不清,上身趴下去”
“是主人”
“肩膀贴到凳子上,手背身后”赢褚懿似乎还看不清,继续为难着。
顾已然摆好姿势以后才发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能感觉到两口穴穴口在进凉风,所以想拼命合拢,看在赢褚懿眼里确是一张一合的很吸引人,顾已然冷白皮,下面和菊花毛发也很少,菊花呈现淡褐色形状也好看,花穴更是被玩弄的熟艳粉腻,赢褚懿揉捏着两团肉,感觉没有任何肿块,到底是年轻,恢复的很不错,只表面还有些浅褐色的印子。等揉捏了一会就向下摸去,摸到阴茎问道“这里自己碰过吗”
“没有主人”
“嗯,转过来吧”赢褚懿收回手。
顾已然也不敢提睡裤,转了回来跪好。被赢褚懿抹了一把的小兄弟现在正斗志昂扬的立着,丝毫没有下去的迹象。顾已然弯着腰想遮
掩下,心想这兄弟也太沉不住气了,早晚死自己阴茎的手里。
“这么精神啊,跪直”赢褚懿调侃道。
“主人。。。”这能说啥,说啥都错干脆闭嘴吧。
赢褚懿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根带链条的项圈,还拿了一根马鞭。顾已然看着赢褚懿手里的东西感叹这下完了,本来以为过去了,现在不得被打死?
“让岛上定做了几十套工具,昨晚才让人从那里拿过来,以后除了你,不会有人用。”赢褚懿像是猜到顾已然想问什么。
赢褚懿的手摸着顾已然的脖子然后把项圈给他戴上,赞叹道“很合适,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小狗了。
顾已然脖子突然多了个东西略有些不适,但想到链条另一端是被赢褚懿牵着,心里多了一份安心。
“上次教了你跪姿,今天教你怎么爬,手掌撑地,腰下榻屁股撅起来,先抬胳膊再迈腿,跟上我但不要碰到我。”赢褚懿拽了下手里的链条示意顾已然跟上。本以为这么简单的动作不难做起来才发现那可太难了。一会手指碰到赢褚懿的脚后跟,一会头碰到他的小腿,如果不讲究姿势也不要求掌握距离,那爬这项技能他八九个月大就会了的,果然不是掌握技能难而是范围内遵守规则难。
“一步一步来,先纠正你的姿势”赢褚懿将链条那头的皮绳放顾已然嘴里让他叼着,示意他自己去爬。赢褚懿跟在身后,哪里不够规范,哪里就会立刻挨一鞭子,马术鞭的头是一块类似长方形的皮,简直指哪打哪,被打的地方火辣辣蔓延,顾已然不敢停下只能一圈圈的爬,他这哪是狗啊,分明是被调教的畜生。
终于在爬了两圈也没被打一下时候赢褚懿喊了停,嘴里的皮绳被口水浸湿赢褚懿好像也没嫌弃他,湿纸巾擦了下就又重新握在手里。
“刚才的姿势,现在练习距离感,爬快了你会碰到我,爬慢了我会扯链条。一会根据你碰我和被扯的次数来惩罚”进入状态的赢褚懿陌生且无情。
顾已然打起十二分精神控制着前后的距离,前两圈几乎不是被拖拽就是撞上,顾已然停了一次,赢褚懿回头看他,两人并未说话四目相对那一刻顾已然就输了,默默低下头继续爬。直到赢褚懿喊停,状态也并未好多少。
“中途休息,一会继续,起来揉下膝盖”?赢褚懿去倒了杯水给他,站着看小东西龇牙咧嘴揉膝盖。
“活动一会去顶楼”赢褚懿先去了顶楼,电梯门大打开着。
觉得自己活动的也差不多了,顾已然叼着皮绳爬向楼上。门开着没关,到了门口想起赢褚懿的要求,犹豫了。抬头寻找赢褚懿,赢褚懿站在窗前眼睛望着外面窗子上热拉着一层薄薄的纱也不知道他是否能看清,手背在背后交握手心里握着刚才那个马鞭,早上的太阳透过薄纱打在赢褚懿挺拔的身姿上,像是神一样,顾已然默默看着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这份宁静,这是他的信仰,也是他喜欢的人,而现在他要像狗一样爬向他的主人,跪在他的脚边,虔诚的仰望他,永远都不会再有携手并肩的机会。
“脱了再进来”赢褚懿没有转身,但感觉到了背后的眼神。
刚才只注意看赢褚懿,竟然没发现整个房间都铺了厚厚的手工细羊绒地毯,上周罚跪还是赢褚懿从外面拿了一小块地毯给他,这次来整个房间都铺满了地毯。顾已然是个不会抱怨的人,但是自从喜欢赢褚懿开始他就有了委屈有了怨念,不该这样的,这份喜欢一直都是他单方面的,所以赢褚懿给的关爱有一分就接收一分,以后不可以抱怨也不可以委屈,主人对我的好,全部记着,想着想着眼泪就落了下来,赢褚懿转头看到的就是顾已然衣服未脱,还觉得委屈掉泪。
“20鞭,如果一分钟之内还没脱干净,再加20鞭。”赢褚懿依旧站在窗前,遥控器将房间的将窗帘全部拉起来了。
“是主人”刚才还有点害羞现在吓得也不要脸了,二十几秒就火速将自己剥干净,又觉得扔了一地的衣服不好看,还能记得把衣物折叠好放在一边,然后跪直等吩咐。这是第一次在赢褚懿面前全裸,赢褚懿穿戴整齐拿着马鞭,像是驯服不听话的野马的贵族王子,自己跪着全裸战战兢兢,像是一匹害怕主人马鞭的母马。。
赢褚懿打量着少年的身体,皮肤通体很白比很多女孩子都要白,肩膀并不宽阔却出奇的好看,两个小果粒镶嵌在没什么胸肉的胸脯上,颜色淡淡的褐色,腰很细可能赢褚懿两只手便能全部握住,平坦的腹部由于平日里唱戏训练,微微薄的腹肌马甲线,却是想让人整个环住,窄胯翘臀大长腿,由于跪着脚丫子缩在后面看不清楚,应该也可爱的紧。赢褚懿长舒一口气缓解内心的躁动,他明确知道自己并不爱顾已然,一条被人送上他床的母狗罢了,但他对顾已然的肉体有了反应。这反应一旦起来,一时半会竟越演越烈无法控制,帐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撑起,赢褚懿猛的转身,让自己平复一下,嘴里命令道“起来刑凳子上趴着,先把刚才的账还了”
赢褚懿脚踩在刑凳子上趴好,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赢褚懿走了过来。
“刚才碰了我
14次,被拽了10次,加上磨蹭的20一共44下,不用报数”现在趴在这里,腰臀的曲线更是一览无余,屁股高高撅着,腰处形成一个凹陷,背后的蝴蝶骨高耸,像是要展翅飞翔。赢褚懿顺着后背摸像腰侧再摸到屁股,触感光滑像是缎面。这样美好的身体,带着痕迹会更好看。刚才打的伤痕已经看不太出来,在顾已然卸下防备时候,第一鞭抽向后背,赢褚懿短促哼一声,并不是多疼只是没有防备而且背上脂肪太少。第二鞭继续抽在背上,累积的疼痛让顾已然缩紧了身体,背上又连续落鞭,后背薄到似乎能感觉到内脏在震动。在他感觉再也受不了一下的时候,赢褚懿停手了。
“14下打完了,起来跪好”顾已然撑起胳膊慢慢滑下去跪好,又往赢褚懿身边挪了一下,这个举动显然取悦了赢褚懿。
“手背身后,膝盖打开”顾已然依言照做,刚摆好抬头赢褚懿一鞭抽在右侧的乳首上,疼痛让他立刻含胸弯腰,啊啊啊忍都忍不住。
“什么时候摆好姿势什么时候第二下”赢褚懿握着马鞭提醒。
只一下周围皮肤红肿起来,乳首更是痛得在抖,顾已然忍痛直起身子,知道还要打这里,微微挺了挺胸,方便赢褚懿动手。可是和打屁股不同,亲眼看着被打还能不躲,真的需要很大定力。
“嗯啊啊啊啊啊~”第二下精准打在左侧,现在两边都肿了起来。
摆好姿势就会立刻被打,顾已然却不敢磨蹭。虽然只有十下,眼泪早就不受控的流了下来。两边的乳首全部挺立起来,胸部红肿发烫。赢褚懿打完就用大手包裹来回揉捏,刚被打的部位哪里经得起这样对待。
“主人,疼~”赢褚懿似乎没听到继续揉捏,还恶劣的将乳首提起又放下,顾已然痛得哭出声,但随着赢褚懿的揉捏,下腹部一阵暖意直达下身,小兄弟缓慢的抬起来,顾已然的哭声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呻吟声。当他意识到自己变化时,脸一直红到了脖子,赢褚懿停手盯着顾已然的小兄弟看。
“保持刚才的姿势别动。”赢褚懿站起身,又是手拿马鞭的姿势。
顾已然知道还有20下,却不知道赢褚懿要打哪里。可不管打哪里现在跪直都暴露了自己小兄弟撅上天的事实,太尴尬了。
“主人我可以调整一下姿势吗一下吗”说不定一会自己就下去了。
“不用,下面上场的就是它”赢褚懿用马鞭点了点井小兄弟。
“主人不要,求您换别的地方好不好,求您了”顾已然这次真的害怕了,刚才的乳首多疼自己是知道的,最脆弱的地方要是挨打,挨20下以后怕不是要废了。
赢褚懿觉得顾已然全身最好看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眼睛大黑眼珠更大,一哭整个眼睛蓄满泪水亮晶晶的,赢褚懿望着这双眼似乎更想蹂躏“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不然翻倍”
顾已然收拾好情绪,跪好,微微发抖的双腿诉说着主人的恐惧。然而小兄弟依然敬职敬业的挺立着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顾已然别过脸不敢看。
“啊,啊,啊主人”随着第一鞭落下顾已然瞬间趴倒在地上蜷着身子。赢褚懿倒是没催他起来,什么力度他清楚,小孩只是被吓到的成分居多。
顾已然缓了缓似乎没那么痛了赶紧跪直,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赢褚懿。
第二鞭生生忍住,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缓解着疼痛。可是地方总共就这么大点,叠加的鞭子靠定力已经到了极限,甚至他觉得今天这20下可能会让小兄弟彻底断了。得求饶。
“主人求您换地方打好不好,您说打多少下就多少下,求您了”可能挨了八九下,顾已然突然松开后背紧握的手,抓住赢褚懿裤腿。
赢褚懿蹲下来,捏紧顾已然下巴“是不是觉得今天你这根东西我会直接废掉,挨个打还跟我玩心眼,小东西你还嫩了点”
“没,我没”顾已然吓到想摇头但是下巴像脱臼一般动弹不得。
“自己跪床上,屁股撅起来”赢褚懿轻轻拍小孩的屁股,自己出去了。
赢褚懿去拿了一些道具进来,看到红色的两团高高撅起,菊花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手上挤了一些润滑剂在穴口处徘徊“放松”赢褚懿边按摩边挤进一根手指,可能刚才灌肠的原因,接纳并不困难,等第二根手指进入,便有些难度,赢褚懿另一只手揪起刚才被狠打的乳首,便听到破碎的呻吟声“乖,小狗很棒个”
“呜~”顾已然又疼又爽,也想要赢褚懿能进去更多,于是深呼吸让自己放松,赢褚懿顺利的两根进去并且开始搅动,肠肉被抠刮搅动,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
“主人,,,”顾已然开始迎合两根手指,身体随着在动,等赢褚懿停在某处并且在此处按压,顾已然“嗷”的叫出来夹紧了双腿,嫩嫩的阴茎没被抚摸没被撸动却产生了射精的冲动。赢褚懿拨开他的双腿继续在此处研磨,顾已然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一个多礼拜没释放,囊袋早已鼓鼓囊囊“主人,我想射”“嗯啊~嗯”“主人。呜”
赢褚懿手上动作没停,拿下蹂躏乳首的那只手握住顾
已然此时已经坚硬无比的柱身,低声说“骚逼流了好多水啊,是不是一条小骚狗”
“是主人,我是”顾已然脑子混混沌沌被想射精欲望支配,那里还能思考。
“是什么,你得说完整”赢褚懿继续逼问
“是主人的小骚狗,求主人”顾已然眼角通红,忍得很是辛苦。
“为主人忍着好吗,我还没玩够”赢褚懿轻笑着,只是笑意却是不打眼底。
“呜,主人,我”顾已然沉浸在情欲里,仍然强迫自己清明。欲望似乎下去了一些,只是阴茎却是憋得生疼逼出了眼泪,可怜巴巴看着赢褚懿。
赢褚懿没有继续为难,甬道里已经顺滑,甚至由于润滑充足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抽出手,拿起一个跳蛋,抵在顾已然穴口“小狗,让玩具陪你,好好享受”说完便将跳蛋推进甬道,并找到某处将它安放在此处按了开关。
顾已然好容易压下的欲望哪里受得住再次冲击,虽然只是低档柱身却突然精神百倍不肯再低头“嗯,呜”破碎的呻吟声再次充斥整个房间。
“能坚持到第三档就让你射”赢褚懿揉捏着每一处敏感的软肉,屁股,乳首,会阴,肿胀的花穴和阴蒂也没放过,第二档打开,顾已然跪都跪不住,一直往前扑,可是扑倒就会压住硬邦邦的柱身,整个人被欲火焚烧不敢释放。嘴里的呻吟渐渐变成求饶,眼泪早就模糊了眼睛,却努力保持清醒记得自己不被允许射出。
“射吧,我的小狗”听话隐忍的小孩取悦了赢褚懿,随即把跳蛋调到三档。
“啊,啊”档位突然变大,但是伴随着赢褚懿的命令,顾已然瞬间哭着喷射出来,一股一股浓稠直到全部释放。
从未有过的射精体验,第一次不是靠撸射出,第一次有了欲望却为了一句为我忍着的命令不敢释放,可是最后被允许的释放才是身心巨爽,被心甘情愿控制着,自己的欲望被牢牢掌控不由自己。
“主人,谢谢您”释放后的顾已然缓过神就跪起来抬着头看赢褚懿。
“小狗表现很棒,我说了这是奖励”赢褚懿继续说。
顾已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跪在赢褚懿身边说道“主人,让我帮您口出来,好吗?”只顾自己爽想着刚才感受到赢褚懿的欲望,是真心想要做点什么。
“那你会口?”赢褚懿好笑的看着小孩。
“我可以学,我学东西很快的”顾已然很想证明自己。
“拿我当实验品?等学会了再说”
“是主人”
赢褚懿取出小孩体内的跳蛋,吩咐他去洗澡。
“挨打这么积极啊,好啊,过来”赢褚懿放下手里咖啡。
顾已然走过去,就被赢褚懿按在自己身前的桌子上,现在的姿势就是赢褚懿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赢褚懿站在他两腿之间趴在桌子上,撅起的屁股正对着赢褚懿。顾已然有些震惊这什么羞耻姿势啊。
“呜。。”小孩还在震惊,这边就已经把他睡裤连同扒了下去,直到脚踝。一想到现在赢褚懿正襟危坐坐在正后方,自己不知羞耻的光着屁股被看了个透,屁股紧绷到大腿跟着抽搐。
“自己伸手把屁股扒开,露出小穴”顾已然还未从这羞耻的姿势中缓过来,一个更加羞耻的命令接踵而来。
“主人,不要,呜”顾已然摇头想转过来求赢褚懿。
“等你摆好姿势再开始”赢褚懿的意思很明显没有余地。
顾已然伸出双手往后摸,刚搭在屁股上就不动了,呜,呜,赢褚懿肯定一直盯着,顾已然闭上眼睛将臀肉往外拉扯,试图露出中间的小穴。可能不够标准,赢褚懿握住小孩两只手直到靠近臀缝才握了下他的手示意手抓紧臀缝边的臀肉,往两边掰开,小穴才能暴露的更彻底。果然,赢褚懿亲自上手教的姿势,很是完美,小穴被拉扯开来,部分褶皱都被微微拉平,一张一合好不诱人。
“上面的小嘴挨了打,闹了一上午脾气,这40下惩罚就让下面的这张小嘴来代替”赢褚懿用温和平静的语气说着这么残忍的惩罚,顾已然指关节本就用力的有些发白,现在更是吓得差点松开手,不敢说不,只是轻轻摇着头。“主人我错了,我以后不闹脾气我会乖的,呜,我好怕”
“小狗闹脾气也挺有乐趣的,只是要委屈你的小穴了”赢褚懿说着手指轻抚穴口来回摩擦着,另一只手从笔架上拿出一根20多的羊毫毛笔。这根长度合适,粗细正好,木质也是自己喜欢的,就它了。
毛笔架就在顾已然侧面,当然看见了被取出的整个过程,错愕震惊未完这根毛笔就抵在穴口。这也行!为什么随手都是刑具啊,你们要是都这样,楚良副业不就倒闭了吗?
“挨打规矩我不重复了,每一下都保持现在的姿势,不然不作数”赢褚懿手心里握住毛笔尖,抬起笔杆打了下去。“噗”一声不像是打在屁股上有那么大声,很小声几乎听不到,声音最大的来源是顾已然,第一下挨完,手立刻松开,完全忘了挨打前的交代,尖叫着想要抬起身子,又重重趴下,手指握成拳大口喘着气。如
果打屁股是尖锐的疼,那这个就是遍布全身的麻痛。穴口神经密集,哪里是能承受挨打的地方,一对比才知道原来被打屁股是幸福的。
“掰开,如果每一下都需要我提醒,我不介意把你绑成固定的姿势”赢褚懿其实是等小孩消化了一会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顾已然最怕什么,威胁,因为每次威胁都是他最怕的。
“啊,啊”顾已然心里默默数着二,根本忍不住不出声,也根本没办法只哼哼,哪怕是大叫都无法缓解一点点疼痛。
“啊,哇”第三下大哭着叫喊,手又放了下来,等觉得赢褚懿耐心耗完时候又哭着继续掰开。
赢褚懿对着刚掰开的穴口又是一下,三四分力气,但是对于这个部位来说已是重责了。小孩又哭着松开了手,等了几秒,两只修长白嫩的小手又伸到臀缝处,往外掰开,露出红成一片的穴口,原本浅褐色穴口此时变成深红色,褶皱似乎也少了一些,看起来甚是可怜,小孩哭的变了调。
“啪”“呜啊”同时发出,疼痛开始蔓延,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的挨任何打,却被连续的击打弄得溃不成军。
太疼了,太疼了,太疼了
“噗”又是狠厉的一下,赢褚懿打完放下手里的毛笔。顾已然这一下没有松手,掰开的屁股上由于用力泛着白,指节微微打颤。可怜的穴口有些偏深紫色,顾已然哭的没有注意毛笔已经放下。
赢褚懿将凳子朝后一推站起来走出去,顾已然的哭声暂停确认了房间就他自己,委屈铺天盖地袭来,掰着屁股的双手叠在额头下,放声大哭,只是屁股不敢动的,依旧趴着。
赢褚懿拿着药膏走进来,顾已然还埋在胳膊里哭,肩膀一抽一抽甚是可怜。赢褚懿重新坐好说道“扒开”
噩梦般的两个字重新想起,顾已然陡然提升分贝,还是将手摸索着伸向屁股,并用力向外拉扯。
赢褚懿手里沾满了膏药,沿着纹路仔细的涂。
一丝冰凉瞬间缓解了火辣的痛感,顾已然意识到现在不是在挨打,似乎是在抹药,试图转过身。
“别动,趴好,老实掰着”赢褚懿抹的认真,语气却依然冰冷。
药涂完顾已然的哭声也算是停止了,时不时抽搭一两声像是控诉遭遇的不公待遇。
“药物需要吸收一会,正好你趴着里反省二十分钟”赢褚懿再次站起来将药膏放在书桌抽屉里。
“展示自己”赢褚懿去取散鞭命令着
顾已然踮起脚尖半蹲着,双手抱头,胳膊舒展,两腿分到最大,原本软趴趴的阴茎因为羞耻一点点胀大,后穴也在收缩。
散鞭在全身各处抽打,所有敏感地带都没放过,白皙的皮肤很快布满粉色痕迹,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急促的呼吸着,却不敢乱了动作
“跪趴”
屁股和臀缝都撅到最高,落鞭显然容易很多,尤其臀缝,赢褚懿定期给他清理滑溜溜一片根本经不住散鞭的侵袭
“呃~”不像是毛笔杆那样生硬,一簇簇散鞭咬准了臀缝以及蜜穴口,喘息不止。
“主人~主人~”
“疼?”散鞭没停
“呜~不疼”
“那是什么?”
“痒,里面痒,呜”好羞耻啊,可是穴口的刺激让他更觉得空虚
赢褚懿踢了一下阴茎,脚趾在上面来回碾压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嗯~”
“你是条骚狗吗,用脚玩都能流这么多水,脚趾都弄脏了”
“是,奴隶是骚狗,主人对不”话未说完赢褚懿就把脚趾塞进顾已然嘴里
“你弄脏的,舔干净”
他不是嫌弃赢褚懿的脚,却不想吃自己的液体,可赢褚懿塞都塞进来了不舔也得舔,舔完赢褚懿依旧一副嫌弃的表情
“下面的水舔干净了,现在全是你口水”
顾已然腹诽:舔之前不就知道舔完肯定是口水啊,可他不敢乱说话,赶忙认错
“对不起主人,奴隶帮您擦干净”
“今天你是,容器”赢褚懿等顾已然擦完,坐直身子认真说
“我要使用你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保持跪趴姿势,撅高你的屁股和我要使用的两个洞,自己固定好身体或者我帮你固定,在我用的时候不可以高潮,你就是个容器,供我发泄欲望的容器。明白吗?”
“明白,主人“
顾已然翘着刚才被赢褚懿脚趾蹂躏的高昂的阴茎,摆成赢褚懿要求的模样,可能姿势并不符合赢褚懿要求,赢褚懿把他按在矮的刑架,固定住手脚,一个怎样挣扎都不会改变的标准使用姿势就摆好了,顾已然等着赢褚懿靠近,想着刚才的话,我是主人的容器,主人要使用我。
手指的扩张直到三指,赢褚懿扶着顾已然的屁股对准蜜穴口插了进去,入口来回摩擦几次才继续深入,等全部容纳之后就不再顾及顾已然的闷哼,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开始,仿佛要捅穿顾已然的肚子
“啊”
“容器会叫吗”
不,不会吧,可我会啊,赢褚懿什么时候变这么硬的,不会捅破肠子吧
接下来只有撞击声和比蚊子声音还小的呻吟声,赢褚懿放开驰骋不再收着,顾已然被磨的浑身粉红,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呜,不让叫。
如果手是自由的,他一定狠狠掐一把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没有一处可以动弹,赢褚懿进进出出挑战着他本就不怎么坚强的欲望底线,再这样就要忍不住了,顾已然闭眼狠狠咬上嘴里的嫩肉,疼痛的瞬间飘飘浮浮的欲望总算下来,同时后穴突然地收缩差点把赢褚懿夹射,索性猛地操干几下抽出来射在顾已然后背。
“当个容器也这么不安分,以后咱们多这样训练”赢褚懿拿起刚才没用完的湿纸巾先处理完自己,然后擦掉赢褚懿背上的精液。
手指滑到还未闭合的穴口,在周围来回抚摸又伸进去抠刮内壁
“你这样动弹不得趴着很美,我觉得还可以更美,这里开花好吗”
“主人”他听不懂赢褚懿说什么,想转头找赢褚懿
赢褚懿绕到前面捧起他的脸“蜡烛低温,不会烫伤你,但是有些痛,学会忍受和闭嘴,骚逼。”
“我会忍着,主人”
赢褚懿拿出一根红色的低温蜡烛,屁股依旧稳稳的在最高点,一滴红色烛泪落在光滑细嫩的屁股上,瞬间从液体变成固体,滴落的瞬间温度最高,顾已然没被要求闭嘴,放任自己喊出来,并不是很疼,而是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是屁股,无论是巴掌还是轻度抽打还是揉捏,他都招架不了。
赢褚懿围着屁股一圈滴满蜡烛,滴落的瞬间顾已然会小幅挣扎会百转千回的叫唤,挠的赢褚懿刚释放的欲望又要抬头,小骚逼太会勾引人了。
“嗷嗷嗷”赢褚懿终于对穴口动手,这里比屁股敏感百倍,顾已然嗷嗷叫唤着,滴落一下抬一下头,没几下蜡烛便糊满穴口,像是盛开一朵娇艳的花。
赢褚懿兴致很高,顾已然乳头戴着一些小砝码,感觉乳头要坠掉。最终还是满足他,在赢褚懿巴掌扇打屁股肉浪的过程里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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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已然端正地跪在床下的地板上,俯下身用牙齿去解赢褚懿的腰带,将主人的阴茎从内裤下衔出来,小心地收起齿尖,张口含住龟头吮吸。
顾已然显然是认真研究过那些发到他邮箱里面无数的调教性爱的几个视频,动作虽然生疏,却没有犯什么错,赢褚懿按着他的后脑强行将阴茎操进他的喉管中,也只是小声呻吟,红着眼眶讨好地看了他一眼。
赢褚懿的阴茎勃起后龟头犹如鹅蛋般大小,柱身更是尺寸过人,顾已然吸吮吞咽得很艰难,没多久脸颊就酸胀起来,唾液从撑开的唇角落下,将口中的阴茎润滑得彻底。
赢褚懿漫不经心的挺了挺腰身,手指插进顾已然发间,抓着他上下吞吐,像用一个鸡巴套子飞机杯一样粗暴地奸淫他的喉管,叫他唇间的呜咽气音被湿漉漉的抽插水声取代。
顾已然被操喉管操得几乎窒息,但他没有挣扎着试图起身,只是攥紧了手侧的床单,尝试放松痉挛中的咽喉。
赢褚懿在他因为窒息昏迷前从顾已然口中抽出了阴茎,捏着他的下颌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阴茎重重的拍打在了顾已然的脸颊,阴茎在顾已然脸上留下两道微红的带着水光的痕迹,他低低地呻吟了声,又张口去舔它的头部。
小母狗无师自通了讨好主人阴茎的本事,小声说:“求主人操母狗的逼。”
赢褚懿居高临下地问:“用什么操?”
顾已然想了一会儿:“主人的阴茎,唔……求主人用鸡吧操母狗的逼。”
赢褚懿伸手把他翻了过去拽到床沿,顾已然自觉地塌腰撅臀,将头埋在手臂间。
适才被凌虐玩弄的得红肿的女穴已经湿透了,透明而黏腻的水液缓缓滴了下来,被粗大坚硬的龟头抵住的时候柔顺地微微张开一条小口,将它一点点咽了下去。
被塞得太满了,五脏六腑和神智一起被性器挤出躯壳,顾已然舌根下压着濒临崩溃的尖锐喘息声,肩背绷得像将要被压断的弹簧,一碰就颤抖着发出声响。
赢褚懿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着他。
他分开黏腻痉挛的肉腔,捣烂阴道中的湿软红肉,把顾已然的屁股撞得泛红,腿软地向前倒去,又握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重重按在阴茎上,叫他吞到根部,挥手抽打那两瓣饱满浑圆的臀肉。
母狗的屁股被打疼了,腿间那口下贱的逼就知道讨好地吮吸,赢褚懿落下的巴掌越来越重,将母狗操得撅着屁股满床乱爬,滑腻的淫水洒得四处都是。
赢褚懿按着顾已然的后颈将他的脸压进被中,顾已然打着哆嗦,像只承受灌精的母狗。
他被赢褚懿射在了阴道里,然后被要求向凌虐过他的巨物道谢,没有人在意他是否被操出了欲望,顾已然被用坏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含着精液跪在赢褚懿脚边,畏惧地用舌尖去侍候折磨他的阴茎,眼角泛了层薄红。
“既然想得到好处,先想想怎么做才能讨得爷的欢心呢?”
闻言,顾已然在从肉缝里剥出阴蒂。那团软肉昨天被虐待过,颜色还没完全恢复,倒还是很敏感,刚被碰了几下就流了淫水。
赢褚懿没有允许他更换姿势,顾已然看不到自己腿间,只能用手摸索,他的指甲嵌入阴蒂中,掐着它不让它畏惧地缩回肉缝,挡着穴眼使用了消毒的器皿,打孔器的针尖在阴蒂上滑动几下,找到阴蒂剥开中间硬籽的位置。
赢褚懿看到他放缓了甚至几近于停滞了呼吸,直到针尖完全穿过阴蒂,再被缓缓抽出,更换好垂着细链的银环,呼吸才再次急促起来。
顾已然拿起治疗仪器,他手指僵硬,费了一段时间才打开开关,治疗仪器是紧紧贴合吸在受伤伤口周围的,紧绷的阴蒂周围的吸吮,愈合过程带来的疼痛和施加伤口时的痛楚相差无几。
赢褚懿冷厉地看着他对自己的凌虐。
治疗器皿在逐渐脱力的手中掉落,从僵直的指间落下,摔在桌面上。
顾已然抬手取下衔在齿间的手帕,尝试离开床边时狼狈地跌了下去,他蜷缩着喘息了一会儿,缓慢地把自己摆成跪姿,上身伏低,规矩地爬到赢褚懿脚边,阴蒂环上垂下的缅铃在腿间晃动——
顾已然苍白失色的嘴唇在赢褚懿的鞋尖上停留片刻,疲惫地说:“谢谢主人赏赐阴蒂环。”
顾已然乖得出乎预料,赢褚懿被勾引得隐蔽地吸了一口气,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颌,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可真听话啊,为了名利什么都做得出来?。”
顾已然没什么力气,赢褚懿的鞋尖一挪走脖颈就又垂了下去,额头贴住冰冷的地面,无声地伏了一会儿,低声说:“对不起,主人。”
他已经意识到赢褚懿是不高兴的意思,这说明他将要被狠厉地责罚,但在主人的言辞不是他能够指摘的,勉强他没有办法为自己解释,只能向主人道歉。
赢褚懿没有回应他的母狗,他走到顾已然身后,目光落在被强行扯出肉缝的,红肿而软烂的阴蒂上,唇边露出一点满足而玩味的笑意。

已然在等赢褚懿裁决的时候什么也没想,他全神贯注,心无杂念,能查觉到赢褚懿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落在女穴上的次数尤其多,目光中像是生了钩,挠得他发痒——
双性性奴的逼轻微地打着哆嗦,穴眼被看得微微张开,露出含着淫水的湿软红肉,又受惊似的闭合。
赢褚懿弯腰勾住那枚垂在腿间的鸽血红宝石的铃铛,冷酷地将顾已然提了起来。
顾已然的腰臀向上抬起,膝盖几乎离地,那一团软肉被抻成了细长形状,被玩坏了,湿哒哒地从肉缝中挤出来,赢褚懿才稍微松开细链,低头看向软烂的逼肉。
片刻后他的指尖从阴蒂环中穿过,轻柔地揉了它两下,声音带着笑:“这么能忍?那顾软先生那里,你不必担心。”
顾已然低喘了一声,仍旧维持着抬腰的姿势,把阴蒂送到赢褚懿手边玩弄,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主人,我,我只有父亲了,我挣钱也是为了父亲的后续治疗。。。。。。”
赢褚懿的指腹轻轻地按在了被穿环的位置,大概还是痛的,顾已然的腿根痉挛着,。
赢褚懿笑了起来:“如果不想更痛的话,先说点能讨好主人的话吧,骚逼。”
伤口已经半愈合了,新生的肉珠嫩蒂还敏感而稚嫩,但被人残忍地虐待又揉搓过,已经知道怎样讨好手指,驯服地被揉搓卷起,女穴中吞咽着含糊水声。
顾已然低声说:“奴隶知道主人只是在教训奴隶,奴隶惹怒主人,甘愿受教训……”他吞下一声呜咽:“小狗只想着主人。”
赢褚懿漫不经心地把垂下的鸽血红宝石塞进母狗的逼中,走回顾已然面前,淡淡道:“是么”
女穴含住了宝石,但有一点淫水顺着细链流了出来,顾已然攀着赢褚懿的腿直起身,声音细软的道“我除了父亲,没有什么在世上的牵挂了?了。”
他又俯下身去舔舐清弄滴在地上的淫水,神色是一贯的讨好温软。
赢褚懿看着顾已然舔净自己的淫水,重新摆出了标准跪姿,才勾起阴蒂夹间的细链,牵着他膝行了两步,温和道:“不讨主人喜欢,是最容易被操死的。”
顾已然想了想:“奴隶听话。”
赢褚懿回答说:“我要去顶楼的办公室内,你可以在我脚底下休息一个小时。”
随意,又想想到什么似的,赢褚懿神色冰冷起来:“然后你要去请保镖们来抽你这条骚母狗的逼。”
他把顾已然拖到一边,羞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爬上爷的床的那天,没想到也不会想到爷会对你做这个是不是?”
顾已然脸颊上的指印消去了一些,透出来一点苍白颜色,他惊愕地抬起头看向赢褚懿,指尖不自然蜷缩起来。
他缓缓低下头去:“没有过,主人。”
顾已然能看出来赢褚懿是真的不满,但不是对温顺的性奴,而是对顾已然本人。因此他难得有些茫然,接着脸颊上又挨了一记掌掴,赢褚懿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任何吩咐。
顾已然在原处跪了两秒,衔起挂在项圈上的皮质狗链,跟在赢褚懿身后爬行,像条被他牵着链子的母狗。
顾已然跪在书桌下,齿间还衔着牵引链,唇色苍白,精神看着还好。
赢褚懿沉默片刻,把椅背上的外套丢在顾已然身上:“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顾已然拿着衣服,迟疑了一下:“谢谢主人。”
送到赢褚懿手中的文件基本上全部都是是已经成熟的方案和决议内容,他看得很快,回复基本只写两个字,“可”或“否”,笔尖滑动纸质文件的沙沙声音偶尔停顿。
顾已然被穿环耗去了不少精力,他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赢褚懿放下笔。
机器人弯下腰,彬彬有礼地提醒小母狗:“一小时到了。”
顾已然还不至于忘记赢褚懿的吩咐,他犹豫一下,讨好地用脸颊去蹭赢褚懿的小腿,小声地请求他说:“主人……请主人抽母狗的逼。”
赢褚懿从他身上拎走蔽体的外套,淡淡道:“公务繁重,没时间。”
仅有的片刻温情消失不见,顾已然微微抿唇,但为难了不到三秒钟,就驯服地说:“是,主人。”
奴隶只是取悦主人的器物,赢褚懿要在繁重的公务的间隙欣赏母狗被抽烂的逼作为娱乐,他没有理由和权力拒绝。
顾已然克制地爬向离他最近的机器人,俯身道:“主人,请您抽母狗的逼。”
顾已然往下爬去,穿在阴蒂上的铃铛发出一串轻响,“主人,请您抽母狗的逼。”
小母狗的双手手腕被绳索束缚吊起,唇齿被一枚绳结撑开,绳结中穿了一条细链,另一头连着乳环。细链抻得笔直,哪怕顾已然已经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呼吸,乳尖仍是被扯得红肿了。
他的后背则贴着机器人的上身——机器人把他钳制在怀中,双手扣着大腿和膝盖掰开,像为小儿把尿一样抱着顾已然,叫他对着一面镜子张开流水的逼。
被赢褚懿推进去的红宝石微微露
出头来,沾着的水光足以证明这个性奴多么下贱淫荡。
于是他的逼被狠狠掌掴了。
机器人的手掌是不知名的十分坚硬贵重的金属,阴唇被抽出了熟烂的颜色,被没有温度的手指拨开时畏惧地颤抖着,水液体从穴眼中溢了出来,又被打得四下飞溅。
顾已然的喘息声被绳结堵在嗓中,他的眼睫半垂下去,湿漉漉的软烂穴眼肿起半指,死死衔住鸽血红宝石,只有被连番掌掴时才驯服地张开,吐出一汩腥甜淫水。
顾已然无处挣扎,他数不清身后挟制他的机器人抽了他多少下,感官渐渐模糊,身上似乎只剩下一口逼被使用着,单纯的疼痛中开始混了痒和酸胀,被强制诱发的欲望叫他细细地呜咽起来,像只无辜的想要讨好主人的小母狗。
赢褚懿看了一眼时间,一小时整。
他走过去看着小母狗的烂逼,叫了停:“记住主人给你带来的疼痛。”
顾已然的猫眼中蒙了一层水雾,看人时目光湿漉漉的,赢褚懿被取悦了,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听到顾已然茫然地说:“谢谢主人。”
刑罚架子上,红肿的鞭痕掌印,这些被蹂躏的痕迹一直从屁股蔓延到肩背,脖颈上的项圈显然收得有些紧,咽喉被磨得发红。含着肛塞的穴口松软红肿,是刚被粗暴地使用过,细微的震动和电流搅动出黏腻的水声。
赢褚懿去带上胶质手套,回来时看到顾已然的腿根痉挛绷紧,指尖捏得泛白,嗓底滚着隐忍的气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甜腻,像是被欲望支配到了极限。以至于带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刚碰到阴唇,穴眼就微微张了开。
阴道今天没有被使用,但是刚刚被狠狠抽打过的肉穴里湿热紧致,温顺地衔住赢褚懿的指节。他屈指剐蹭两下,找到高潮g点的位置,把夹在指间的电流传导传感器贴上去,还没嵌进软嫩红肉,腥甜的淫水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溢出来,腿间上沾了水光。
看到顾已然被玩弄得濒临高潮的模样,微微皱眉,露出不悦的神色,随手拎起一截数据线抽在顾已然腿根,质问道:“母狗又胡乱发情了?”
被指腹抵住,缓慢刺入稚嫩的肉腔,让那一小团软肉生出熟烂颜色,尖锐刺痛很快被积累的情欲转变成难耐的酸胀。顾已然濒死似的向后仰去,身体绷得太紧,几乎只剩喘息的本能。
数据线换了方向,在另一侧腿根上留下一道对称的红痕,重重的抽打在了刚刚软软地探出肉缝间的阴蒂上,将它抽得十分的红肿,又没入阴唇间,带出湿淋淋的水光。
顾已然的足弓绷得笔直,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皮肤上泛了一层红,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叫他难耐地呻吟出声,被线刺穿的湿烂软肉被浸得莹润发亮。
顾已然低声说:“……对不起,主人。”
赢褚懿走到台边,右手探进身下,不轻不重地按在了顾已然的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上。
膀胱中充盈的尿液撑得小腹微微鼓胀,满意地听见自己的性奴发出不堪重负的咕哝声,胡乱地求着饶,阴茎却高高翘着,头部胀得猩红。
他的掌心汗津津的,指尖捏得太久,关节冰凉而僵硬,被掰了几下才缓缓松开,鼓起的腹部,一条细长银链搭在顶端。
顾已然的手臂被挪到了身体两侧,手指无助地屈合起来,只攥住一把空气,大约被连绵的欲求折磨得神志不清,看向赢褚懿的眼神有些湿漉漉的,显得茫然无措。
“主人……”他小声呜咽,“对不起,主人,奴隶想要排泄,求主人允许。”
指尖按在张开的尿孔上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两下,俯下身贴在顾已然耳边低声问他:“母狗长着逼,怎么不会用呢?”
狭长的腔道被凸凹不平的假阴茎撑开许久,空隙间已经填满渗出的水液,被赢褚懿一握就挤开药珠从孔窍中溢出,细微的快感被身体捕捉到了,顾已然喘得厉害,被吐息碰过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
赢褚懿的手指从阴蒂上的银环间穿过,把它轻轻勾起,抵在涂满淫水的上软肉搓弄。顾已然被迫抬着腰,阴道颤栗着缩紧,衔住震动起来的传感器,勾在肉壁上的线放出细弱电流,酸痒和胀痛不分彼此地蹂躏神经,绞紧的肌肉被烫得发麻。
冰凉的镊尖拨开阴唇,探入高潮后松软打开的阴道,轻巧地揭下贴在肉壁上的电流传感器,线尖端沾满了腥甜水液。顾已然喘息片刻,慢慢恢复过来,嗓音已经有些哑:“谢谢主人。”
赢褚懿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阴茎,指尖顺着浮起的青筋滑动,不轻不重地抽打鼓胀的囊袋,将那两个浑圆的小球蹂躏得一片鲜红指印,才换上指腹轻柔抚摸揉虐。
从尿眼中溢出的黏腻体液流得四处都是,恰好充当了润滑剂。
赢褚懿冲洗掉沾在传感器上的水液,重新消毒,随后取出一枚扩阴器抹上润滑,抽出被煨得温热的肛塞,将扩阴器浅浅推入肠道中。
肉穴被操弄得红肿,肠肉几乎贴在一起,被金属片分开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嘴钳探入仪器三分之一的长度左右就停了下来,赢褚懿转动旋钮让
它张开,疲软无力的括约肌被缓缓撑开,变成一个熟烂的洞,肠壁裸露在空气中,难捱地瑟缩起来,色泽红艳,带着晶莹水光。
赢褚懿固定住扩阴器,随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阴茎棍,捏在一起探入肉洞中寻找前列腺的位置。尿道棒的顶端很快被肠道中积蓄的液体打湿,顾已然细碎地呻吟着,阴茎顶端再次渗出水液,被赢褚懿用指腹抹开。
前列腺大概在直肠口四五厘米米的位置,赢褚懿贴着扩阴器嘴钳的边缘往肠道中探去,湿漉漉的尿道棒戳弄柔嫩肠肉,碰到某个位置时顾已然的喘息声急促起来,支起的阴茎左右晃动着,又被人抬手攥住,指尖抵在流水的马眼上,将那一点打开的孔窍堵住。
赢褚懿确认了一下位置,抽出尿道棒丢弃,用镊子夹住电流传感器伸入肠道中。采集线碰到肠壁的时候顾已然像是突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挣动了两下,被拘束的脚踝带着台上的长杆摇动,发出一点金属相撞的声响。
他被这声音惊醒,皱着眉控制住了下意识的反应,视线却忍不住向一旁偏去看向赢褚懿,小声唤他说:“主人,求您不……呜……”
锋利细长的电流引线,毫无阻碍地穿透肠肉,勾住肠道外栗子状的前列腺。藏在身体内部的软肉从来没有被蹂躏过,被采集线残忍刺入后止不住痉挛着,被穿透的毛细血管渗出一点血痕,又在呼吸间止住。
顾已然哆嗦得说不出话,嗓子底滚着不成字句的呻吟,看上去已经被搞得一团糟了,声调里夹着含糊泣音。
赢褚懿声音里含着愉悦笑意:“求我什么?”
他轻轻拍了拍手底的茎身,把它打得左右晃动起来,轻言细语地说:“小母狗硬得厉害呢。”
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尿意和令人被快感支配的甜痛混在一处,汹涌地侵袭每一处纤弱神经,叫人生出自己只是被使用的性奴隶,正在即将出卖之前最后的性奴测试的错觉,排解不去的欲望将被物化的羞辱转变成某种情趣,顾已然难以自制地晃着腰,把茎身送到赢褚懿手中供他玩弄。
他的动作取悦了赢褚懿,赢褚懿挪开按住尿眼上的指腹,将手指间沾上的水液抹在顾已然的小腹上,
刺激超过了顾已然的想象,珠串被痉挛的肉腔推了出来,脆弱的尿道口被药珠依次撑开,胀得猩红的龟头被凌虐出了苍白色泽,片刻后赢褚懿捏住水淋淋的药珠,把它一颗一颗压回了尿道中。
饱受折磨的膀胱刚刚尝到一点排解压力的快感,又被逆流的尿液冲刷,顾已然的脖颈向后屈起,张口喘息,但没能发出声音,只有急促的气流从唇齿间穿过,带出来一点细微声响。
径直将电流推到顶端,正巧最后一颗药珠没入被磨得红肿的孔窍,射精管中充斥的前列腺液和精液被死死堵住,无处可去,只能倒灌进膀胱中。
酸胀的括约肌试图收缩起来阻止它们,然而被撑开的太久,只疲惫地吮吸了一下就被彻底打开,他的身体不再被自己掌控,沦为了取悦主人的器具,但快感仍旧鲜明难耐。顾已然乏力地瘫软在检查台上,小腹鼓胀起来,有一点笨拙可爱。
赢褚懿拿起身侧真丝绸缎手帕对折起来,折起抵在顾已然唇边,顾已然茫然地看了看它,张口衔住,小声说:“……谢谢主人。”
穿了环的乳尖被衣服磨得鲜红,刚刚发育一些的酥胸不算太饱满,但鼓起的弧度和奶头的形状都很漂亮,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发抖。赢褚懿低头注视片刻,抬手将它握住,挺立的乳尖正好被压在掌心下,晾在外面的皮肤微凉,没多久就被捏出数道指痕。
顾已然唇缝间泄出细细地呜咽,自我认知模糊起来,然后被更改,他在一片被狂风暴雨冲刷得慢慢死去的孤岛上,只剩一块礁石,一点立锥之地。听见赢褚懿问道:“你是什么?”
“”是赢褚懿的所有物,主人的小狗。“”
顾已然显然并不觉得自己对张着腿请他观赏肉逼的双性性奴满口污言秽语有什么问题,他相当愉悦地观察了一下顾已然的反应,随手横过戒尺一挥。
尺身侧面只有窄窄的三四毫米,抽开空气时会有尖锐的风声,然后准确地穿过被手指撑开的缝隙,重重地落在奴隶张开的女穴上,叫被阴唇包裹的稚嫩穴肉肿起一道细长红凛。
阴道里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鞭笞了,针刺火灼一样的疼痛径直涌上脑海,这位置的神经过于敏感,以顾已然的忍耐力也忍不住呼吸一滞,喉头滚了两下才顺畅地发出声音:“谢谢主人。”
他似乎已经被快感和疼痛退去后难捱的酸痒搞懵了,手指僵直地扣住阴唇,失去保护的穴口不时紧张地绞紧,偶尔碰到那一小块被抽肿的穴肉,就连腿根也可怜兮兮地痉挛起来。
赢褚懿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问道:“然后呢?”
他说话时仍然像揉搓一只已经被撸得瘫软的大狗似的对顾已然捏捏按按,把奴隶玩弄得难以克制地小声呜咽着,嗓音甜软得惊人:“求主人教训母狗,把母狗逼里面也抽肿……呜,主人,求求主人疼爱母狗。”
赢褚懿微妙地被奴隶的措辞取悦了,他笑了一声,用指腹摸了摸那道戒尺抽出来的嫣红细线,在软得惊人的穴肉上停了几秒,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点温和宠溺:“疼么?”
被冰冷坚硬的戒尺抽打柔嫩的女穴虽然疼痛,但绝非不能忍耐。顾已然并没有为自己叫苦或者求饶的想法,只是他现在晕乎乎的,脑子里不知道也不太能判断哪个回答更能讨好赢褚懿。
奴隶咬着下唇,乖巧地实话实说道:“疼的,主人。”但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形容了,因为他也清楚,赢褚懿要的就是看他疼痛。
顾已然在某些事情上一向沉默寡言,但是承认疼痛和畏惧正是其中之一。赢褚懿对自己手底下的轻重有数,尽管顾已然可能不在乎,他仍旧安抚地摸了摸自己的奴隶,轻缓又不容违背地说:“忍一忍,奴隶,快结束了。”
这点由施暴者施舍的温柔并不令人贪恋,但顾已然被摸得气喘吁吁,忍不住挺着腰追逐赢褚懿的手掌,看起来像是被哄好了,眼睛里还有些潮湿的水汽:“主人……呜?,谢谢主人。”
戒尺的落点紧贴着上一道红痕,抽下的力道和角度如出一辙,奴隶温顺地道谢,被命令着张开腿请求主人抽肿自己的女穴,有时被揍得狠了,指尖就无意识地压着阴唇揉了揉,从嗓子里滚出一连串忍耐的呻吟。
被开到最大档的跳蛋不停的在他的宫腔里乱窜,碰到的任何一团软肉在过去都没有被触摸过,被贴着震动几下就忍不住敏感地淌水。未发育成熟的女性性器官上引发的疼痛与欲望新奇极了,顾已然没有办法准确地描述它们。他的眼睫微微颤着,夹在报数和道谢声里的喘息乱成一团,赢褚懿已经停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了气息。
与他从电击的疼痛中平静下所花费来的时间相比,忍耐欲望明显是件更困难的事,至少现在顾已然表现出来的是这样。赢褚懿不能确定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快感是否真的难以克制,又或者是小母狗真的已经摸到了讨好他的诀窍,故意放纵自己,但他确实被戳中痒处,愉悦地原谅了对方的小心机。
“真乖。”他夸奖道,低头把戒尺捅进双性性奴的女穴,轻言细语,“嘘,别说话,张着逼反省一会儿。”
被抽肿了的穴肉挤挤挨挨地黏在一起,插入一截指尖都有些困难,现在两指宽的戒尺尾巴似的露出半截,顾已然的腿根抽搐了一下,红软穴肉被淫水浸透了,难捱地打着哆嗦,看起来惹人怜爱。
赢褚懿不为所动地转了转戒尺,尺身紧贴着被玩烂的穴肉擦过去,剜下一团黏腻的淫水,充作润滑抵在敏感点上轻轻抽插。
女穴被玩弄了整整一个下午,敏感极了,一点风声都能激起欲望,何况是这样直白的刺激。快感太过鲜明了,顾已然不安地向后仰着头,脖颈屈起,喉头胡乱地滚动着,过了几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唇舌,祈求似的无声唤道:“主人……”
赢褚懿没有回应顾已然的求饶,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声并不严厉的呵斥阻止了他无意识的挣扎,指腹抵着戒尺往阴道深处推去,直到奴隶偶尔不慎泄出的呻吟里染上了难耐的泣音,被扒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痉挛着,才挪开指腹,用胶布把戒尺与他的手指缠在了一起。
顾已然的指尖热得惊人,不知道是沾染了被抽肿的阴唇上的温度,还是因为情欲而有些兴奋。
赢褚懿细致地将他的手腕按在腿根内侧,露出耻骨上的“骚逼”字,吩咐说:“我不希望戒尺上的刻度有任何变化,奴隶,所以不许移动——一厘米也不可以,乖一点,我会检查的。”
赢褚懿并没有说明违背他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显然,位高权重久居高位的人,由不得别人的顶撞和糊弄,顾已然的眼睫仍是很轻地颤动了一下,紧张得指节发僵,大气也不敢喘,小声回答说:“是,主人。”
小狗看起来确实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但他的主人铁石心肠,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宽恕小狗的错误,结束今天的惩罚。
是夜,小母狗被惩罚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逼穴里面的戒尺,跪在床边等着伺候主人晨起,晚上如若撒出来一滴一滴精液,次日都是顾已然不敢相信也无法想象的惩处。

舔逼潮喷爆操 脱水 闹别扭
赢褚懿便只好将娇贵的小东西放在软软的床上,半跪在顾已然腿间,嘴唇含住肿胀泛红的软烂的阴唇,细细舔弄,没过一会儿,刚被撞得肿胀的闭合的阴唇就悄悄张开了,粉红的内阴漏了出来,可可爱爱呆头呆脑的阴蒂翘着尖尖也显露出来。赢褚懿张口,一下便包住了嫩逼,大舌包裹住最敏感的地方。
顾已然下意识的呻吟出声:“哈啊呜呜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他想把腿夹上,却被赢褚懿抓住了脚踝。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只能张开大腿任他舔弄自己的阴蒂。阴蒂被舌头反复舔弄,细嫩的花穴贝肉被赢褚懿用手轻轻拨开,狠狠嚼那肥大的阴蒂,吸着吮着,再用舌头将的阴蒂籽剥出,轻轻扫动着。顾已然脚趾不断搓着床单,哭着哀求:“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阴蒂籽不堪重负,越翘越高,越来越硬,赢褚懿舌尖狠狠顶弄,顾已然终于再次哭喊着抖着大腿,高高的挺着腰,细嫩的小几把颤抖着射出了精液,子宫内也毫不犹豫的喷出了大股大股滚烫的阴精,小穴像是喷泉一样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着水液。
赢褚懿终于忍不住,硕大粗壮的阴茎上面缠着的粗壮的青筋正涨的一抖一抖地跳动,像是快要脱离阴茎一样的跳动,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直直的整根没入顾已然的身体。
顾已然扭了扭腰,想要逃离被钉在性器上不停贯穿甬道肉干花心的激爽,却被滚烫性器上凸起跳动的青筋旋转着碾平了箍进的穴肉。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子宫被迫承受着和他近乎等体积的硕大的坚硬龟头艹干,痉挛着讨好的吸吮硕大的滚烫肉茎。始终被贯穿摩擦的官口几乎要被带出阴道,烧着的快感中又从内里透出愈演愈烈的酸麻。顾已然小声的啜泣起来,又因为龟头退出时冠状沟紧紧地勾住了子宫内壁,将紧紧咬住阳具不肯松口的官颈几乎拖出半寸而几度哽咽。紧致的官腔被反复扯弄着顶进又扯出,痛爽间,顾已然已经被折磨到神志模糊,崩溃的哭叫起来。阴道的嫩肉已经被接连的残酷挞伐完全征服了,如今只会讨好的吸吮按摩不停贯穿其中的坚硬巨根。
然而可怜的内壁却不会因此而受到一丝一毫温柔的对待。腔道内柔嫩敏感的细小颗粒已经被牢牢抵住一寸一寸的完全碾平了,敏感到用手指抵住顶弄几便会高潮喷水的娇嫩花心被反复大力顶撞苛责。腔内的红肉抽搐着想要收紧保护自己,却又一次次被蛮横粗暴不讲道理的硕大阴茎强硬的生顶开来,整口淫穴内里都被完完全全的挑在了性器顶端,像一只肉玩具一样瑟瑟发抖。顾已然大张的嘴角淌下一缕涎液,顺着精致的脸庞向后没入男人的指尖。他浑身都沉浸在了这场激烈的性爱当中,因为长时间的喘息和哭叫喉咙中现在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那双美丽的猫眸显然已经被操干的微微涣散了,俨然一副被干到失神的模样。赢褚懿将性器微微退出了些许,而后猛地再次顶入没有防备的子宫大力冲撞起来。娇嫩的敏感点被抵抵死了反复残忍的研磨,
像是快要被操干到死了一样的反复残忍的研磨,紧绷的花穴无论分泌出再多的蜜液也抵消不了过快的肉干产生的强烈灼烧感,细嫩青涩的肉穴就像一只量身定制的飞机杯,每一寸都完美的贴合紧紧地箍在了粗长狰狞的茎身上。
娇嫩的子宫被毫无顾忌的大力戳刺令顾已然产生了一种胃袋都要被顶穿的可怖错觉,子宫内壁被疯狂击打顶撞的绝顶快感,像是有人突破了皮肤去直接触摸肉体筋脉的刺激,他只觉得自己连魂魄都要被顶散了,呜咽着哭喊起来。“不,不要了,别呜!别,求你了,求你一一呀啊!!!呜嗯一一!”赢褚懿将性器深深的钉进了顾已然的子宫中,小幅度的挺动了几下,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随后肆无忌惮的全数射了出来。又多又烫的精液将顾已然的小腹都射的鼓胀起来,顾已然被烫的尖叫求饶起来,却被赢褚懿轻笑着牢牢地摁在性器上,灌了满满一肚子滚烫的浓精。
一整晚的反复磋磨,舔逼到潮喷,又顶着还未经受高潮余温的子宫,子宫内的阴精大股大股的喷出,还在这喷着,就被粗壮的阴茎坚硬的龟头大力的操干进来,一整晚,顾已然都像快要升天一样,高潮到脱水,一整晚的持续性爱确实爽快,但是事后爽到的也只有赢褚懿一个人,嘴唇干涩的顾已然窝在床上,双眸失神像是还在经历高潮余韵,这副可怜的小狗样又勾起了赢褚懿的欲火,但是他知道小东西今晚实在是不能再做了,只是将人搂抱过来狠狠地吸吮了几口细嫩的唇瓣,然后给人喂了杯生理盐水,搂着人睡了。
次日还未睡醒,就感受到怀中小人儿的滚烫,精液含了太久,有些高烧,怕小东西留下病根,于是又是召集所有医生仔细的检查身体,得出的结论也令人有些脸颊发烫,性事频繁,二人需要节制。
这一世顾已然未受调教,显然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只得从长计议,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把人哄好,因为显然清醒的顾已然听到医生们的话,已经气的身体泛红,偏头不理人了。

闹脾气 抽屁眼 sp 罚跪 踩逼 用脚踩射
赢褚懿拎着檀木戒尺走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只左右红得明显有些不对称的屁股高高撅在床外。他伸手摸了摸那些昨天才抽打出来的伤痕,又瞥了一眼把头埋进被子里装死的顾已然,冷笑了一声道:
别慌,不打屁股。我们换个地方,抽宝贝儿小嘴儿好不好。
顾已然闻言,身子明显颤了颤,扶在臀肉两侧的手抓不住似的松了松。
掰开!二十下,不抽着这张小嘴不算数。你自己掂量着。
赢褚懿说完竖起尺子就朝臀缝儿里抽去,两瓣儿微微缩紧的臀肉被檀木戒尺波及的地方明显肿高了一层。
阿!
顾已然没忍住,闷在被子里头还是惊呼出声。他哪里会想到赢褚懿要打他后穴,这处平日里就连同裤子摩擦都是极少的。往常被赢褚懿操的稍微狠一点儿都能肿痛上好几天,根本经不住则打。
啪!
唔!
赢褚懿算准了他不会乖乖掰开屁股挨打,索性横着一记抽在穴眼儿正上方,屁股上登时印出一道猩红的伤来。
提醒你一下,这两尺子,都不做数。
赢褚懿说得云淡风轻,这小猫儿这么犟着肯定不行,他就不信打不服他。说罢,也不等顾已然动作,就着先前那一下的位置重叠着抽了上去。
阿!!
顾已然疼得头也埋不住了,整个人像触了电一般弯了起来,两只手从身后缩了回去,撑在床沿上直哆嗦。
还是不算。
赢褚懿笑了笑,看顾已然这样子,总算知道疼了。只不过还是不听话!也不意外,毕竟是自己宠出来的。
啪!
呜好疼
尺子竖着扫在臀缝边缘的肉上,两条深红色的肉印突兀地出现在屁股上,赢褚懿眯着眼欣赏了片刻,觉得甚合心意。
手放回去。自己讨来的打,没有还没开始就躲的道理。
赢褚懿说着,拿尺尖儿敲了敲顾已然的手背。
你就打死我吧
怎么会,你这只屁股我可是怎么操都操不够的,打坏都不舍得呢~
赢褚懿调情似的笑着说完,紧接着抬起手一记比先前更凶地抽了上去。
阿!
顾已然疼得不太能思考问题了,只记得自己在挨打,而且真正要挨打的部位还缩在缝儿里瑟瑟发抖,却始终没敢露出来受刑。
咬着牙一狠心,双手攀上了两侧的臀肉,往外掰扯的时候牵动了新添的那几道血痕,又痛又麻的感觉甚至带来一阵像电击后的短暂失神。
这就乖了。
赢褚懿眯起眼看着,心情顿时明朗了几分。冲着那处瑟缩成一团儿的粉嫩下手时也减了几分力。
可饶是他手下留情,也把顾已然疼得泪水直往被子上溅,臀缝儿里那朵花苞似的软肉只一下便染上了火烧似的橙红。
呜呜疼
赢褚懿总算听见了自己爱听的软糯的啜泣声,下手不轻不重,踩着个自觉恰到好处的点接二连三地则打在那簇他爱惨了的穴肉上。
一边打,一边懒洋洋地靠坐在凳子上,开始规训起手下这只被揍得左右扭动的小猫儿。
呜呜我错了,轻一点儿
顾已然早被泪水迷了眼,说起话来也是带着细弱的哭腔。身后炸裂似的疼着,他觉得自己恐怕好几天都不能安稳地上厕所了。
问你刚才横什么!
我害怕我以为你你
以为你真的一丁点儿也不在乎我。顾已然始终没能说出口,他不敢说,更不想听见答案。
赢褚懿这会儿把自己给问懵了,照顾已然的意思是刚才自己那句不他求饶的话,让这猫儿以为还要继续罚他跪,所以怕的主动来认罚了。可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
不过男人在裸体的女人面前都不怎么用脑子思考问题,于赢褚懿而言,眼前的小猫儿比裸体的女人更甚一筹。
只此一次,下回再跟我倔,别怪我没给你脸。
赢褚懿只是恐吓,倒也没真想过会有那么一天。顾已然自然也没多想,屁股后头那处疼得瘆人,一丁点儿想法都得在脑子里迷了路。
呜呜不敢了
小菊花肿得老高,嫣红的褶皱间只能隐隐看见一条细缝儿的穴口,连颤抖一下臀肉都会疼得撕心裂肺。顾已然哭得惨兮兮的,俨然是只哭花了脸的小猫。
小东西怎么能这么可爱!
赢褚懿舔了舔唇,默默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勾去了一大半魂儿有些微微失神的形容,冰凉的钢尺仍旧抵在顾已然的臀缝儿上,一轻一重交错着碾过每一处肿肉。
不敢了?瞧着胆子,倒是一天比一天大,给我老老实实受着!
顾已然听赢褚懿说还要继续打,眼泪掉得更凶
了。他此刻哪里能记得已经挨了几下,穴眼儿和屁股都快被抽得掉层儿皮了,根本顾不上数数。
陆赢褚懿,我挨不住了
啪!
阿!呜呜呜真挨不住了
赢褚懿没说话,用一记添了不止3分力的尺鞭回应顾已然。他觉得许是自己从前太心软,每回见着这人哭得厉害,软下声儿来同自己求饶就总是放过他,床上床下都舍不得下狠手,总是重拿轻放。
最后五下,屁眼儿再露出来点!
顾已然这会儿已经疼得麻木,手上根本不敢使劲,臀缝儿就跟夹着团儿娇艳的玫瑰花似的,肿大的臀肉紧紧地夹着中间那朵艳红的花蕊。
赢褚懿喊得大声,还特别在念‘屁眼儿’三个字的时候更是着重拔高了音量,吓得顾已然一边儿抽泣、一边儿乖乖地把屁股往两边掰了掰,又给疼出了好一串儿泪珠。
赢褚懿瞧见瑟瑟发抖的微涨开小口的臀缝儿,手中的刑具泛着黝黑漆亮的光泽立即斜掠而下,连着五记重重地抽在同一个位置上。穴口一圈儿被打得连连褪去血色,殷红霎时变为惨白,转而又以极快的速度瞬间肿起来一倍。
直到赢褚懿走到桌边搁下尺子,伴着顾已然一阵失声后突然爆发的、捂也捂不住的凄泣,屁眼儿才渐渐恢复原本的艳红,随即又有几处微微现出些深紫色的瘀痕来。
赢褚懿抬脚踹了踹颤抖个不停的屁股,冷着声儿斥道:
滚去刑室门口那儿跪着反省,两个小时后爬回来认错。我就在这儿陪着,要是跪不好,小心你那两条腿儿!
顾已然撅着屁股扑在床上正哭得起劲,原以为差不多是时候了,赢褚懿也该来安慰自己了怎么也没能想到还得继续罚跪,一张湿哒哒还委屈得不行的小脸瞬间又垮了几分。
他这会儿早就没了先前那股别扭劲,除了不想继续疼真的是什么念头都不敢在心里存的。赢褚懿一发话,顾已然就慌得要命,挣扎了一下立马撇下被子往地上爬。这倒不是因为赢褚懿说话的口气听着仍是有些不善,而是这人动起手来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
赢褚懿见人乖乖地在门前跪好,除了依旧没应他的话儿这点令他不快以外,姿势标准手也挺老实,一下都没敢去揉自己受了重创的部位。
顾已然时不时地眨眨眼,想要眨掉眼眶里晃荡个不停的眼泪。屁股连着大腿一整片儿都疼得厉害。直直地跪着会拉扯到腿根儿处那两道戒尺印子,可要是把屁股往下搁一点儿吧,又会压在一整片儿虽没先前肿得厉害,却渐渐泛出些淤血伤痕累累的臀肉上。
这么一个上也不是下也不成的境地,使得他只能把屁股朝后撅翘着抬高,令其保持在一个将将不会太疼的位置上。而这种明显不自然的动作却十分累人,没一会儿顾已然就跪出了一身的汗。皮肤上渗出的汗水参了盐分,浸湿了屁股上那一条条,一块块的伤痕,几处细微有些破了皮的地方便传来一阵阵尖锐蚀骨的刺痛感。

屁股被自己教训得通红肿胀还不得不乖顺地跪在一边儿反省己过。顾已然就像是被拔掉了利爪的小猫咪,徒留一身娇软的皮肉任他肆意把玩,少了分野性的美,却添了三分艳情。
赢褚懿看得有些迷了眼,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在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拍子。
小东西怎么看都美得不行!
赢褚懿只觉身下渐渐有些膨胀,连着一颗心也跳得急迫起来。他瞅了眼桌上的闹钟,却距离他规定好的两个小时还早得很,暗暗骂了句活该只得暂时撇下自己躁动的欲望。倒不是他非得死磕着时间硬要罚完整整两小时才消气,其实他早就消火了,或者说原本就也不是那么气。
他见不得顾已然冲他倔是假不了的,每次一对上那张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似的脸,赢褚懿就恨得牙痒痒。回回他气急了总是打算往死里收拾小东西一顿”,可现实却是他真就一直都没舍得下黑手真正的教训他一次。
他琢磨着再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哪怕委屈点儿小兄弟少快活一阵,也非得把这人的脾气掰正了。偶尔耍耍小性子,他赢褚懿自然是能忍的,借口把人教训一顿再拖起来狠操,还能平添一份情趣。
赢褚懿掐着点叫醒了正昏昏沉沉地跪立在门边儿的人,顾已然早就疼迷糊了,屁股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搁置在大腿肉上,一双手随意地耷拉在身后,他轻微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屁股上猩红凌乱的伤痕就像是瞬时苏醒过来一般,嘶吼叫嚣着重新折磨起顾已然脆弱而敏感的痛神经。他不禁发出一声难耐的哀鸣。

快点儿!
赢褚懿甚至端起先前那柄将顾已然的肉穴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厚实的黝黑发紫的檀木戒尺,在桌边重重地敲击着,像是在催促跪在原地不肯动弹的小猫儿一般。
顾已然听见敲击声吓得浑身战栗不止,再也顾不上疼,手忙脚乱地转过身,拖着两条明显跪得发麻的腿缓缓地朝赢褚懿坐
的沙发前爬去。
呜呜呜,主人,啊懿不打了我认错别再打了
人还没跪到位,顾已然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他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人丢到床上又是一顿狠抽。
跪好了再说话!
赢褚懿不纵着他,翘起一条腿来,手上尺子敲得更响了。
顾已然见状苦了张脸,规规矩矩地在他面前跪直,双腿微分,低下头复才开口: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你替分手,也不该呜呜呜,也不该和你闹脾气
真知道错了?
知道了
下回再犯一样的错,怎么办?
我不敢了
好好说,怎么办!
再犯你罚我
怎么罚?
打屁股?
这次就是昨天你的骚逼被打的肿的过分,再敢由下一次再敢跟我面前横,屁股连着穴眼儿还有小逼一起给你抽烂!
顾已然明显吓着了,屁眼儿这会还火辣辣地疼着,肿得臀肉都包裹不住似的直往外头冒。只要有风吹过,刮挠在肿胀的穴口就会让他意识到自己受罚的部位,这处本该是私密而隐蔽的
赢褚懿我真的不敢了你别说了
顾已然一张脸布满泪痕,此刻虽已干涸,却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印记。赢褚懿捏着他的下巴,将脸抬高,一双凌厉微凉的眸子牢牢地禁锢着眼前的人。
顾已然捏着嗓音低头轻轻地求着。他不是故意要跟赢褚懿吵架的,只是脾气上来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赢褚懿虽然冷下了脸,但是内心并没有生气,因为毕竟只是自己宠惯着许久的小宝贝好不容易才敢这么放肆的,正常的小东西不都这样儿么。
顾已然的乳尖儿因为长时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瑟瑟发抖地挺立着。而身下那根儿嫩粉色稍显秀气的阴茎此刻也湿哒哒地淌着水儿,骚逼因为凉风的偶尔吹过正在滴滴的往下淌水,铃口仍止不住似的溢出晶莹粘稠的爱液,像是在渴求着主人的抚慰。
骚货,只是晾着你就这么有感觉么?
赢褚懿笑了笑,伸手掏出自己身下见着此情此景而雄姿勃发的巨物,一手扶着顾已然的脑袋就贴了上去,将那根硬挺的雄壮送到了小猫儿脸前,来回搓摩着蹭在人鼻尖和大张着的唇瓣儿上,逼迫他嗅闻。
想舔主人的大宝贝么?骚逼。
低沉的嗓音带着浓烈的情欲,诱人而勾魂。顾已然被闷得喘不过气来,口鼻间那股雄性激素独有的骚味儿刺激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身下的茎柱却由不得他掌控似的愈发精神了起来。
赢褚懿自然也看出来了,抬起一条腿搁在身前,略过馋的微微张开小口的骚烂嫩逼,脚趾在路过是还顺脚狠狠地把大母脚趾踢进了小逼口一下,感受着滚烫的淫水儿浇灌在脚趾上的感觉,随后脚趾攀上了顾已然粉嫩美艳的茎柱,挑逗似的轻轻拍打起来。然后又模仿着撸管的动作上下左右来回摩擦着绕圈儿,不消一会儿,顾已然就忍不住了,口齿不清地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赢褚懿的脚玩射了!
赢褚懿仿佛看穿了这点儿,脚下动作慢了不少,不急不缓地玩着,手指触上顾已然身前沾着口液的乳粒开始掐揉起来,忽轻忽重,甚至往外拉拽。如此一般反复,直到乳粒再没了原本青涩而素淡的粉棕,却染上了情色的深红。
顾已然在赢褚懿的挑弄下紧紧地闭着双眼,身下不得释放,一股子将将卡在喷射处的欲火灼得他浑身寂痒难耐。对性事的渴望不断被放大,情欲肆无忌惮地渗进每一寸肌肤,他却无法求饶,甚是泄出完整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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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褚懿勾唇心情不错地低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架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硅胶材质的深喉口枷,以及一整套纯皮制品的束缚道具。
宝贝儿,今晚来玩个小游戏,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具。
赢褚懿拎着手中的“小玩具”,低沉着嗓音命令床上的顾已然。
利索地将床上的小人儿浑身上下的衣服裤子扒干净从床上拖了下来,将浑身不着片缕的小东西强压在桌子底下,深喉口枷和皮质束缚捆带绑好后,将人摁跪在地下。
顾已然呜呜地悲鸣,无奈一丝像样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手脚均被束缚着,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坐在原地。一边儿闻着赢褚懿身下复又挺翘起来的阴茎散发出的腥臊味儿,一边任由嘴里的口球强制撑开口腔甚至直顶在喉咙眼儿上。因为受到外界刺激,口涎不断地从嘴角溢出,缓缓滑落在身前。
赢褚懿感觉到身下的人总算安静了下来,便低头瞅了眼。只见顾已然的脸颊泛着浅粉色的潮红,表情有些痛苦却像是夹杂了些许情欲的,一脸欲求不满似的淫荡模样勾人极了。他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认真的处理几个集团发来的能源来源邮件,独留顾已然跪在脚边于欲海深处不住沦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个小时过半,赢褚懿放下手头的笔,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小东西,
小东西此时早已软成了一团,缩着身子,脑袋耷拉在胸前,时不时地颤抖一下。赢褚懿捏着下巴将顾已然的头微微抬起,就见面若桃花的脸上一双眸子正噙着一汪春水。
向下看去,原本被脑袋遮挡住大半的身前,早已一塌糊涂。上半身被不住滴落的口涎打湿了胸膛,好不容易,赢褚懿像是觉得罚够了,伸手在发间轻轻解开了卡口,从顾已然口中取出湿淋淋的硅胶口塞,轻声地在他耳边命令:
想要,就自己主动点。宝贝听话,乖一点
顾已然的双手仍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一双泪盈盈泛着红的眸子看向眼前的男人。他浑身上下都像是安上了性器官,裸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亵玩,藉此被挑起的情欲却被生生放置在一旁长久没得到适当的抚慰,此刻在赢褚懿露骨的挑逗下攀上了致命的巅峰。他从未有像现在这般主动地、迫切地渴求过这份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念。
赢褚懿躺靠在椅背上,顾已然直直地跪在身前、缓缓垂下头来,像是在对至高无上的神明致敬一般虔诚而卑微。将脸凑近了些,抵在赢褚懿的胯间,舌头被口器压了许久有些发麻,他有些笨拙地竭力伸长了一点儿,轻轻攀上眼前暗红硕大的阴茎往嘴里送去。他就如同一个无药可救的性瘾者,不自觉地沉沦其中,微眯着眼,无比享受地舔弄起来。
赢褚懿只觉下身那根肉棒在潮湿温热的软肉包裹下,被伺候得极好。小东西那不复往日生涩无趣的舌尖儿无比灵活地来回抵弄着皮肉,弱电流般酥麻的快感直送大脑中枢神经。
时不时地,那张原先怎么骂怎么教都学不会一星半点儿技巧的小嘴,还会轻轻地、带着节奏似的吸吮肉柱前端敏感的蘑菇头,然后舌苔紧接着就沿下方那一圈儿内陷的环形沟壑爱抚一般地攀附上来,从轻柔到猛烈,循序渐进地刺激着、刮蹭着。
总之赢褚懿觉得可以用一个粗暴而准确的字来形容此时心下的感受,爽!
眼前顾已然像是乐在其中似的表情,虽然看着活色生香,却淫荡而诱人的紧。赢褚懿几乎是和顾已然从同一时间开始,身下的巨兽就承受着欲火的侵蚀,不断膨胀却隐忍至今。此刻被顾已然撩拨得更是往上添油般地烧起了一片儿更猛烈的火。
赢褚懿坐起身来,伸手扶着顾已然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下压去,一用力,直将硬挺的硕大插进了喉穴的最深处。在内里停留了片刻后,便模仿起操干的姿势,一松一紧,进进出出地快速套弄起来。
顾已然一反常态地毫无抵抗,甚至小心翼翼地用自己被摩擦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儿包裹起口中的尖锐,并顺从地由着赢褚懿在口穴中施暴般地猛烈冲撞。凶残而狠厉的硬物每每探进喉咙眼儿时,经过了一个小时道具强制开发后的这处,一改往日大闭门户似的生涩姿态,柔软而不失张弛地自愿为凶兽敞开了花蕊,将生猛强悍的、带着兽性的敌人毫无顾忌地迎进喉管深处。
顾已然不住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却因为口舌被堵塞,传进赢褚懿耳中已然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甚至都不能称得上低鸣的呜咽。原始儿暴虐的性欲愈发壮大,赢褚懿再也顾不上身下的人是否会喘不过气来,连续快速地抽查起来,仿佛这处肉洞已然变成了新的性穴,天生就是为了被自己操干而存在。
激荡的水声而夹杂着肉体碰撞在一处时发出的清脆拍击,完完全全地盖过了顾已然难耐而娇柔的唇音。一时间,室内徒留下赢褚懿一人舒服的喟叹,昭示着两人正行着的另类而淫靡的情事。
突然,一股浓厚的浊液带着滚烫的气息像是猩红巨兽的怒吼,大量喷溅着、浇灌在顾已然喉咙深处,赢褚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下刚泄了欲却丝毫没有疲软迹象的肉棒搁置在顾
已然不住颤动的口穴中休息,顾已然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男人。
逆着窗外的微微有些刺眼的阳光,只见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仍旧带着火热的情欲,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耳畔传来情人般的低喃:
宝贝儿,给爷含好了,用骚逼给主人怀个孩子好不好。
顾已然微微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沾着些许汗珠儿,在光线的照射下泛起斑斓的色泽。他听见赢褚懿的话,一张小脸霎时红得更厉害了,含着男人性器的口舌也像是随了主人的愿一般,讨好地舔弄着嘴里的凶兽。被大肆扩张的唇瓣儿,却因此而红得美艳动人。
解开了顾已然脚腕上的束缚后一把将人抱坐在了双腿上。顾已然的双手并未获得自由,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臀肉上,背靠着赢褚懿肌肉遒劲腹肌分明的强壮身躯,斜躺在他的怀里。
双手被捆缚在身后,双腿大张地跨坐在男人腿间,顾已然就像是个性爱玩具一般软趴趴地任由赢褚懿环抱在怀里。这种强烈的不自由感刺激着他的一颗心,按捺不住悸动一般猛烈地跳动着,身前早就已经高高挺起的欲望也不由自主地愈发胀大。
赢褚懿一手扶在腰间稳住顾已然的身形,一手将他的屁股微微往上抬高些许,就着身下硬物前端泄欲后遗留在柱身上的粘液,顺着臀缝儿摸索到小东西刚才因为情欲涌起而湿润的嫩穴,在外头稍稍顶弄了一番便用力一挺,一插到底。
顾已然尖叫出声,穴口被赢褚懿的粗大毫不怜惜地扩张开去,疼得他眼前雾蒙蒙一片儿,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可不消一会儿,他又像是完全适应了一般,嫩逼里早些时候就做好了挨操的准备似的、分泌出的粘滑淫水儿将凶猛的入侵者缓缓包裹起来,穴道内的嫩肉也争先恐后、急不可待地服帖的熨了上去。
身下呈现暗红色的臀肉不住地在赢褚懿的大腿间扭动着,屁股上和肿胀的屁眼留着前几天挨打留下的鞭痕此时就仿佛催情药剂,伴着摩擦带来的痒痛感,刺激着欲望不断加深。
耳畔逐渐加重的喘息声伴着细碎的低吟,像是小动物软糯却带着尖锐的幼爪,不住地骚挠在他的心上。同一时间,身下的欲望也像是要被穴肉吞食殆尽一般地绞在顾已然体内,赢褚懿侧过头来,嗓音略有些低沉地骂了一句:
骚逼忍不住了?
说话间,双手扶在身前纤细的腰肢上,他就着坐在真皮座椅椅子里的姿势缓缓地操弄起来。顾已然无处着力,只能随着赢褚懿手里的动作左摇右晃,因嫩嫩逼内固定着身体的硬物的存在感像是被放大了数倍,不断地顶在一处极为敏感的穴肉g点上,身子不由自己地震颤起来。
赢褚懿见状便加大了手里的力道,抱着人轻轻往上抬起,又重重地由着他跌落,粗大的凶器在肉穴内那点儿上不断地来回摩擦碾压,惹来顾已然一阵阵淫声浪叫。
“骚逼,这么爽?”
赢褚懿笑着斥道。手里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比先前更为生猛了一些。
顾已然有些委屈地抿着微肿的唇瓣,仍是止不住地闷哼出声。嘴唇偶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微张合,便会时不时地漏出些甜腻而性感的淫音来。
主人操得你爽么?
赢褚懿坏心眼地往人耳边吹着温热的气,一边开口逗弄起怀里的人,舌尖在顾已然白皙好看的脖颈处轻轻舔舐,忽地还咬上那么几口,留下一串儿浅淡却清晰的印子。
唔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谁在让你爽呢?
嗯爸爸啊啊啊呃啊
小骚逼儿~接着叫,说点骚话给爸爸听~
呜呜呜呜主人呜呜呜呜呜呜
顾已然憋红了脸,有些羞愧地闭上双眼,不想再搭理赢褚懿。可身后的人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突然停下了操弄的动作,一掌斜着抽向臀瓣儿一侧,像是在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小猫儿。
听话!
顾已然屁股上挨了一记,连带着原本的伤痕一齐疼了起来,嫩逼失了肉棒的捣弄而瘙痒的感觉却随之愈发地强烈。无尽的羞耻和深邃的快感不分彼此地在心头盘根错节、快速生长,顾已然有些忍不住了,他迫切地想要男人继续操干自己!
操操我吧小穴儿痒坏了呜呜
身后的男人轻笑出声,可嘴里却仍旧不依不饶:
求我,说得好听才给你。
求求爸爸用大大肉棒狠狠地操操我的骚穴儿吧
赢褚懿闻言眸子染上了火烧云似的深红,眼里一片灼热。他缓缓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拖着两处腿弯儿,把顾已然的双脚搁在了桌面上,腹部用劲抵着人大半的重量,像是给小孩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抱着顾已然。
顾已然被自己几乎是半凌空地挂在赢褚懿分身上的姿势吓到,不禁惊呼出声。只不过呼声还未及半,便急转了调子成了柔媚的呻吟。
赢褚懿手腹一齐用力,将顾已然往身前顶起,又由着他像钟摆似的按着既定
的轨迹滑落回来,顺着深插在穴眼儿里的性器重重跌落、直至底端。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比一次深,明明是肉质的凶器此刻却堪比重金属兵刃的硬度,像是要开疆扩土似的带着股嗜虐的狠劲不断地往更深处操进去。
阿!!!
陆爸爸操操坏了骚逼啊啊啊啊骚逼快要被操坏了!
顾已然被颠得七荤八素,整个人极为凌乱地在空中不停晃动着,唯一固定着他的只有赢褚懿扶在腰间的一双手,和身下不断抽插着穴眼儿的粗大性器。他像是个娃娃一般不由自主,一次又一次地被不断加剧的猛烈情欲粗暴而热情地浇灌全身。肉穴里那处敏感点被操弄得酸涩不堪,快感、疼痛、酸胀感,统统交糅在一块儿,愈演愈烈,哪怕被欲火灼烧着不断消亡,却依旧生生不息。
呜呜我我忍不住了
顾已然哭哭啼啼地小声哼哼起来,紧接着随着一阵像是被电击似的酥麻感,一股白浊淅淅沥沥地从身前喷涌而出,有一些甚至高高飞溅起来,同生理性的泪水混在一块儿,顺着脸颊缓缓往下滴落。茎柱止不住地抖动着,像是间歇喷泉一样,断断续续,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地往外喷吐着精液,画面淫靡不堪。
肉棒不断地喷着骚水儿,花穴里也汩汩往外冒水儿,从子宫内喷出的淫水儿大股大股的浇在了赢褚懿巨大坚硬的龟头上,滚烫滑腻的淫水儿绵绵不绝连绵不断,爽的赢褚懿差点绷守不住精关。
顾已然全身都剧烈地颤抖着,穴肉也丝毫不落下风、凶狠地收缩着,绞杀似的紧紧缠住了身后赢褚懿的硕大。
骚货!爸爸快给你咬死了
赢褚懿轻骂出声,咬了咬牙手下更添了几分力,一下接着一下,快而猛烈地撞击在花唇上,昨天被惩罚过度的阴蒂还是无法缩回包皮,深入禁地的凶物更是冲破了嫩肉的包裹,残忍地刮蹭过每一处被自己侵犯的领地,被撞开宫口的顾已然已然双眸失神,吐出嫩红的舌尖。顾已然甚至觉得,此刻体内的那根灼热而火烫的利刃又生生涨大了一圈,变本加厉地不断往外撑开他已然被顶弄得松软至极的穴肉。
就在顾已然神魂颠倒之际,伴着身后传来一声舒服的叹息,赢褚懿终于将自己浓郁的爱液浇注在子宫内深处。他抱着顾已然跌坐回椅子里,将人环在腰间,指腹滑过刚经历了异常激烈的性事而累得浑身乏力瘫倒在身前的人,像是温柔地抚慰着。
宝贝儿,主人喂饱你了么?
赢褚懿将下巴半搁在顾已然肩上,声线低哑,大提琴般的嗓音轻声的问。
顾已然张了张嘴不知说了些什么,眯着眼,却是一动也没有动弹。
赢褚懿也并不在意,伸手抱起顾已然离开了桌前。在床边将人放下,扯来几张纸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和顾已然身上残留的性液。
看着刚刚离开的男人打开玻璃柜的声音,顾已然撑着自己回头,随后看到了男人从柜子里拿出好几个不知所谓的玩具。
顾已然往床里头缩了缩,想要离那一堆五花八门的“玩具”远一些,却被赢褚懿拖着脚踝拽回了床边。
你乖的话,我就下手轻些。要是不乖嘛
赢褚懿并未说完,眯着眼示意顾已然老实就范,手中一柄皮拍敲在床沿上啪啪作响。顾已然听见声音身子轻颤了一下,有些犹豫地开口道:
伤伤还没好呢
赢褚懿见人扭捏像是有些不高兴地沉了脸,先前那种玩闹似的口气也一并消失殆尽,皮拍抵在顾已然的腿根儿处很重地戳了戳那道瘀伤。
那你自找的,不是么?
顾已然心下一震,赢褚懿口气已然不善。他怕极了这样的赢褚懿,虽然除了怕之外还有另一种异样的、或能称之为心动的感觉,但总体上还是害怕占据了上风。
就算顾已然承认,自己是有些迷恋这种被赢褚懿训斥、甚至责打的感觉,他也仍旧不敢顶风作案,为了这种欲求去故意惹恼赢褚懿。无论喜欢与否,他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怕疼怕得要命的顾已然。于是他决定立即认怂,以求减轻一些赢褚懿的怒气。
主人对不起
赢褚懿笑了,不是那种和煦的笑,也不是那种调情似的笑,是一种冰冷的、甚至不带什么感情的笑。顾已然一下就懵了,赢褚懿这么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可他身后的手铐却被解开了。在赢褚懿开口前的几秒钟时间里,他反复地思考这个问题,却始终没什么头绪。
滚到地上跪好了!
他只是这个男人允诺过绝不会丢弃的宠物而已。
一边这么想着,顾已然像是丢了魂儿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地毯上,跪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微微扬起头,抬起一只手重重地朝一侧脸颊上抽过去。他总是容易在赢褚懿偶尔表现出的温柔里深陷,一不留神就会忘记自己到底是什么。
在床沿趴好,腿还是跪地上。

顾已然照做,于是屁股就被床沿卡着撅翘了起来。骚穴里有一股股的粘腻的液体缓缓往外流,带着点儿气,在冲出穴口的时候发出了一阵不雅的类似于放屁的声音。
赢褚懿手里的皮拍贴上了他身后的臀肉,微微有些凉,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只不过他心里明白这个动作意味着马上就要挨打了。
二十。
顾已然没应声,赢褚懿说完便朝臀尖儿抽了下去,旧伤未愈的皮肉只一下,便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顾已然攥紧了被子,屁股有些害怕地使劲绷着。
放松。
赢褚懿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用了一种极为放松的语调,顾已然听着没过脑子就跟着做了。可下一秒,甩在屁股上的拍子却带来一阵炸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唔!
再绷一下,还是这么打。
赢褚懿不再用那种骗人似的语调了,回到了之前淡然而冷漠的模样。手里的皮拍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抽在屁股的每一寸皮肉上,像是玩儿填色游戏一般,不放过任何角落。
嗯!疼主人
顾已然已然养成了好习惯,痛的时候不仅要喊疼,还要喊声主人。
忍着,这才到哪呢。我一早就说了,接下来都是我们的游戏时间。
游戏?顾已然怔住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顶着一个受了重伤的屁股再被各种一看就很疼的“刑具”责打也能算得上游戏
赢褚懿手劲一直都很大,很轻松就能禁锢住任何情况下想要从自己身前逃脱的顾已然,自然拿起一柄本是调情用的皮拍来,想要让他疼,那他就不得不疼。
连着四下像是收尾似的左右对称地甩在两瓣屁股顶部,无论从什么角度打,用什么工具打,只要不是有意避开就注定会碰到的臀尖儿被如此着重照顾,顾已然疼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他是摒着呼吸挨完的,直到赢褚懿放下皮拍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已经结束了。身下贴着被套的地方被冷汗浸湿了一片儿,跪在地上的膝盖止不住地打颤,可赢褚懿在他努力想要缓解这份化不开的疼痛时,拿起了身侧一只像是教鞭的东西来。
顾已然本能地起身想逃,却在一瞬间被人按趴在了地上。
床不爱趴,就自己撑着地吧。还是二十下。
赢褚懿倒也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一反常态地好说话,只不过下手还是狠得没个边儿。他就像是收敛了全身的怒意,却一股脑儿灌注在执鞭的右手上。
第一下扫在顾已然臀腿相交的嫩肉里,就把人生生抽倒在地。赢褚懿没说什么,只是拿脚尖踹了踹身下有些狼狈的小猫,见人没有爬起来的意思,第二鞭毫不留情地朝着敞开在外的大腿内侧抽去。鞭风甚至刮过了刚刚被操的肿胀充血的花穴,而花穴里被射满的精液也因为花穴的一阵阵收缩而大股的冒了出来。
阿!!!
顾已然立马蜷缩起身子,死死地抱着自己被鞭打的那条腿一个劲直抽抽,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趴好!
赢褚懿总算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也终于是带上了点儿愠怒的味道。他心下琢磨着,或许该给他立个规矩了。
疼主人饶了我吧
自己起来趴好,打完这二十就休息。或者你想被我绑着打,那就只能打到我尽兴了。
顾已然一个劲地朝赢褚懿摇头,嘴里念着不要,却始终没勇气爬起来挨完这剩余的十八下。赢褚懿见状叹了口气,瞧了眼先前用过的脚铐,觉得对现在的顾已然或许用途不大。于是从那一堆杂七杂八的“玩具”里翻出两条约束带,同手铐一起丢在了床头。
然后,赢褚懿转过身去把顾已然从地上捞起来,钳住他的一双手在身后捆死后,才搂在怀里往窗边的宽大的暗色皮质沙发走去。他把人以坐着的姿势放在沙发里,双腿大开分别用约束带扎紧,系在沙发两侧椅脚上。
如此一来,顾已然只能同先前挨操的时候一样,斜靠在身后几乎所有的重量全死死地压在了与坐垫儿紧挨的那处臀肉上。他有些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却比被赢褚懿抱在怀里操穴儿的时候更加无法动弹。
主人饶了我吧
顾已然吓傻了,他虽时常被赢褚懿压在床上打屁股抽逼,也经常被钳制住双手,甚至几天前还被锁在调教室里罚跪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被捆得死死地挨打。这已经不能算得上挨打了更像是用刑。少了赢褚懿的体温,陌生感和对未知的恐惧侵袭着他的大脑。
这还没开始呢,宝贝儿。我说过,绑着打就打到我尽兴为止。
赢褚懿把顾已然的屁股往外抬了抬,让他以更加小的角度躺靠在沙发上,屁股因而高高地撅在半空中,只留脊背承受起整个人的一大半儿重量。赢褚懿又将肛塞贴在后穴的肿肉上,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下一秒,顾已然的后穴就顺利地将整只看起来硕大可怖的东西吞进了屁股里,留下
一块儿扁平的像把手似的部分卡在穴眼儿外,挤压着红肿的穴口。
唔主人!求你了放了阿!!!
啪!
顾已然来不及说完,赢褚懿便起身拿上散鞭、朝向前打开的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肉上重重抽了下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甚至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一切都只是徒劳。
赢褚懿静静地看着进顾已然,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太没规矩了。
他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些顾已然看不懂的东西,若称其为占有欲,似乎过于偏执了;可想要将其臆想为爱或是喜欢,却又分明少了几分温情。
顾已然疼哭了,大张着双腿根本无法并拢,在疼痛来袭的瞬间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等着鞭子落下再无他法。
他就像是盘中鱼片,细嫩白皙的皮肉被加热,被炙烤,被切片。一切妄念、嗔怪都不过是眼前人的一道下酒菜,嗤笑怒骂也作了香辛料。
时间久了,起初被赢褚懿当作一个玩笑肆意玩弄的感情,顾已然早就放下了。若非是赢褚懿反复无常的温柔在无形中给与他慰藉,他定是要恨死会因为疼痛和羞耻获得快感的自己的。
若非那零星半点儿如露如电的温柔,或许他早就逃了,逃离这个让他初了尝蜜意又弃他于无尽深渊的男人。
可眼下,于执拗却不谙世故的顾已然而言,深渊里唯一的光却是将他堕于此处的赢褚懿,他内心的脆弱和绝望、痛苦和挣扎都想被这个男人拥抱。
可这些并不是顾已然说得算的。
赢褚懿的手掌轻轻抚过他腿间的猩红,不紧不慢地说着:
规矩很简单,学不会我就慢慢教。对于管教你这件事儿,我还是挺有耐心的。
顾已然自然是对此深有体会,赢褚懿明明是最怕麻烦的人,可每次生气了教训起他来,却像是转了性似的一点儿不嫌累。
顾已然吸了吸气,他惯来记性就不太好,没有逻辑性的东西一概记不住。所以只要是自己不认的理儿,自己不觉得对的事儿,哪怕挨了打也只记着疼根本记不住教训的。
主人我我记不住错儿
顾已然墨迹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怕自己说完就会挨上赢褚懿一鞭子,甚至说到一半儿的时候就闭紧了双眼。
记不住,就打到你不得不记住为止。
小猫儿,想要用哪里挨打?骚屁股,骚逼?还是腿根儿呢
顾已然在屁股被蹭上一道冰凉的时候就已经慌了神,赢褚懿总爱在打人以前将刑具同自己来个“肌肤之亲”日久生畏,每当此时,他都会发自内心地记起往日每一份刻骨铭心的疼痛来。
他权衡再三,觉得嫩逼实在经不住打,一下鞭子就抽得自己疼得想逃还是再委屈一下屁股吧,反正都已经被打烂了。
屁股
赢褚懿倒是一早就料到了顾已然会如此回答,仍旧一下一下地轻轻在人臀肉上刮蹭,仿佛接下来是要同身下之人闹春,而不是教训一只带着斑斑淤紫红痕的屁股。
乖乖报数~主人就打轻一点儿。

顾已然还没挨上一下,便已在赢褚懿的“前戏”中陷入了恐慌,浑身轻颤着。两条朝外大开的腿使劲往身前缩动,可怜兮兮地想要靠拢到一处去。
赢褚懿退了一小步,手捏在皮鞭仅用腕部发力,朝顾已然的臀肉上甩去,甚至都没带起什么风。
顾已然也没发出什么疼痛的呼声来,只是褪去了些浅红的脸看上去煞白一片儿。

又一记抽在同一处,仍是先前那般看似不怎么用力的模样。

几下了?
赢褚懿的声音冷若冰霜,直刺在顾已然的心里。他早就疼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记比一记更重,一下比一下更快一点,屁股上连着一片儿暗红的皮肉连成片似的肿起微有些泛白的硬块,重重叠叠,交错在一起。
硬块之上再度落下一鞭,没有什么凌厉的声响,却生生抽破了皮肉。明明惨白一片的臀肉里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儿,顺着凹凸起伏的肿肉缓缓滴落,浸染开来、晕红了身下亚麻色的沙发巾。
顾已然终于再也忍不住地狂颤起来,顾不上疼痛会如何反复侵蚀每一寸骨血,不由自己地、痉挛般地战栗。唇瓣儿微颤,却是再也报不出数来。

顾已然皱了皱眉,想睁开眼来看他但被泪水迷了视线。赢褚懿低下头凑了上去,轻嘬了了一口,舌尖在眼尾缱绻地舔弄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喊医生过来。”二十下到底没打完,看着身下小东西惨白着脸,屁股肿胀渗血,将人抱回床上,然后随手摁铃吩咐亲信带医生过来。

舔b 操屁眼 虐阴 抽逼 虐尿道失禁弹阴蒂弹子宫
显然今天心情不错,赢褚懿难得没有计较小东西私自高潮的错误。
赢褚懿伸手将喷射出来的阴精悉数抹在了不断开合的湿淋淋的屁眼上,顾已然被抚弄着湿淋淋的屁眼,身体和屁股不断的战栗,前面的红肿滑腻的嫩逼还在不断的吐着淫水。
赢褚懿看着不断战栗的小宝贝不断战栗的屁股尖和翕动的湿淋淋的屁眼,伸手扶着水光油亮的粗硕巨大的阴茎,将坚硬如铁的鹅蛋大的龟头大塞进股沟中间,油滑水淋的紫黑肉棒在白嫩嫩的臀肉中间上下的滑动,狰狞凸起的茎身不断地蹭着不停翕动的湿淋淋的屁眼肉褶,身下人白嫩的屁股蛋子战栗的更加厉害,肉波一波接着一波的颠簸,菊花似的肉褶开开合合,银丝似的淫水滋滋的往外流,被水弄的湿淋淋的肉棒啪啪的拍打几下白生生不断战栗的屁股蛋子,引得趴在床上的小人儿要着屁股暖昧不清的呻吟,嫩白嫩白的屁股尖战栗的更加厉害,赢褚懿一看身下人着让人爱恋的模样,胯下的巨物拍打的更加的凶猛,白生生屁股蛋子硬是被打出了绯红的一片,看起来好不爱恋淫靡。
顾已然肉嘟嘟的屁股被沉甸甸热烘烘的肉棒一阵鞭打,打的火辣辣的痛中夹杂着痒麻,被打的一片通红的屁股蛋子撅起来左摇右的摇动起来,不知道是要躲避还是要迎上去,引得身后滚烫的坚硬火棍更加猛烈的抽打鞭答,不光红软绵的屁股尖挨了坚硬的阴茎做的肉鞭,连娇嫩的出水的肿胀的屁眼也不免被波及到了,火辣辣的粗棍子啪啪的下来,沉甸甸的肉棒直直的拍打在娇媚的艳红穴口上,身下的人被打的啊啊的淫叫,娇嫩的肿胀的屁眼被打的痛麻不已,滚烫的温度接着灼烧着痛麻的穴口,烫的娇嫩的肿胀的屁眼不停的收缩,淫水汩汩的往外流,高高撅起的屁股蛋子摇臀尾浪的直出水,股沟蹭着沉甸甸热烘烘的大肉棒屁股上下的起伏,赢褚懿一看身下人这淫浪的姿势,胯下的铁棍鞭打的更加的厉害,娇嫩的小粉菊花一会儿被打成了红趋趋盛开的花蕊。“骚货”。
身下人淫叫着别打了,撅着屁股露出红趋趋的娇花嫩蕊。
颤抖着媚穴往前爬一步。赢褚懿跟上前去,巨大的阴茎啪啪的又是一顿鞭打,身下的人被打的两个小穴不停的淌着淫水,大肉棒一次接着一次落下,将淫水拍打噗噗的四溅飞射,屁股上全是湿黏黏的淫水,身下的小东西受不了的带着哭腔连声的娇吟,湿哒哒的屁股撅着不断的往前爬,大肉棒落下来一次,身下的小娇妻呻吟着往前爬一步,红肿滑腻的嫩逼的淫水汩汩的往下淌一丝,肿胀的屁眼的粘液啪啪的被拍的更加的黏浊。嫩小白净的小肉棒也在不断地拍打中逐渐硬挺起来。
“啊阿啊……哥哥…….别打了.………嗯嗯….骚逼受不了了.………….啊啊啊……”滚烫的肉棒再次啪啪的落来,顾已然起屁股疯狂的摇,肿胀的屁眼激烈的收缩,淫水叹的一下喷射出来直喷打在滚烫的肉棒上。
顾已然细腰酸软上身软塌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疯狂的摇,精致幼小的脸庞回看着身后的男人,双手掰开湿黏黏的臀瓣,媚声哀求“嗯哥哥………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打我的骚逼里面……啊懿啊………”
顾已然话音未落,粗大的肉棒直接捅了进来,一干到底,大吊插进来的瞬间,湿淋淋的屁眼突然激烈的收绞,前后双穴同时喷水,前面高高的挺立的玉茎突突跳动,一股淡薄的白浊噗噗的喷射下来,身后的肉棒接着全根抽出,接着又全根的捅入,前面的玉茎又被サ出一股稀薄的白浊带出几滴骚黄的尿液,顾已然失控的紧缩湿淋淋的屁眼,臀瓣被啪啪的拍打几下,身后的巨根接着全根没入全根抽出,大开大合的耸动,顾已然被的身体连连往前爬。
“宝儿,你看你这样像不像被鞭子边打边往前走的小骚母驹,嗯?”身后的男人低沉的嗓音说着,粗大硬挺的阴茎肉鞭啪啪的猛抽打着身前小马驹的穴洞,サ的小马驹扭着屁股不断地往前爬。
“啊啊啊……呜呜呜……打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啊懿………啊流水了………”湿淋淋的屁眼猛地激烈的收绞,夹的穴内的大马鞭又是一阵猛抽,软滑的穴壁随着大马鞭的形状开开合合,狰狞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快速的抽出,穴洞收缩,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喷射出来,下一刻大肉棒猛力的捅入,未来得及流出的淫水再次被大力的操?干进去,大股的淫水
扑梭梭扑梭梭的往外四溅,被快速大力操干的花穴口,溢出的汩汩淫水都被拍击成了细碎的泡沫,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儿在男人拔出鸡巴的瞬间,向上飞溅出去。
淫水被草的的咕啾咕啾作响,湿软的穴壁被凿开,撞击,研磨,骚逼夹着巨大的坚硬阴茎收缩着不断的前进。
顾已然扭了扭腰,想要逃离被钉在性器上不停贯穿甬道肉干花心的激爽,却被滚烫性器上凸起跳动的青筋旋转着碾平了箍进的穴肉。
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子宫被迫承受着和他近乎等体积的坚硬龟头猛烈操干,痉挛着讨好的吸吮硕大的滚烫肉茎。始终被贯穿摩擦的宫口几乎要被抻平,烧着的快感中又从内里透出愈演愈烈的酸麻
。顾已然小声的啜泣起来,又因为龟头退出时冠状沟紧紧地勾住了子宫内壁,将紧紧咬住阳具不肯松口的宫颈几乎拖出半寸而几度哽咽。紧致的宫腔被反复扯弄着顶进又扯出,痛爽间,顾已然已经被折磨到神志模糊,崩溃的哭叫起来。
阴道的嫩肉已经被接连的残酷挞伐完全征服了,如今只会讨好的吸吮按摩不停贯穿其中的坚硬巨根。然而可怜的内却不会因此而受到一丝一毫温柔的对待。腔道内柔嫩敏感的细小颗粒已经被牢牢抵住一寸一寸的完全碾平了,敏感到用手指抵住页弄几下便会高潮喷水的娇嫩花心被反复大力页撞苛责。腔内的红肉抽搐着想要收紧保护自己,却又一次次被蛮横粗暴不讲道理的硕大阴茎强硬的生顶开来,整张嫩嘴淫穴内里都被完完全全的挑在了性器页端,像一只肉玩具一样瑟瑟发抖。
顾已然大张的嘴角淌下一缕银丝,涎液不断地从嘴角毫无察觉的流出。他浑身都沉浸在了这场激烈的性爱当中,因为长时间的喘息和哭叫喉咙中现在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精致的猫眸已经微微涣散了,俨然一副被干到失神的模样。
赢褚懿将性器微微退出了些许,而后猛地再次顶入没有防备的子官大力冲撞起来。娇嫩的敏感点被抵死了反复残忍的研磨,紧绷的花穴无论分泌出再多的蜜液也抵消不了过快的肉干产生的强烈灼烧感,窄小的肉穴就像一只量身定制的肉套,每一寸都完美的贴合紧紧地箍在了粗长狰狞的茎身上
“驾,小扫货,主人的鸡巴,肉鞭抽打的小浪穴这么舒爽吗,夹的这么紧,放松,小浪逼别咬的那么紧。”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细嫩黏滑的甬道和层层叠得的媚肉嘴馋的大力吸吮而出,男人浓厚的滚烫精液就这么一大股一大股的射在了身下小逼里。
直到抱着人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小东西还在不停的抽噎,“委屈了?刚刚操的狠了?哪儿疼啊宝宝?”
小东西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眼泪扑梭梭的往下滚落,猫眸泛红,泛着委屈的眉眼满是被人欺负了的意思。
赢褚懿便只得将他放在宽大的按摩浴缸中,半跪在顾已然腿间,嘴唇含住肥厚的阴唇,细细舔弄,没过一会儿,刚被撞得肿胀的闭合的阴唇就悄悄张开了,粉红的内阴漏了出来,呆头呆脑的圆圆的阴蒂翘着尖尖也显露出来。赢褚懿张口,一下便包住了嫩逼,软舌包里住最敏感的地方,顾已然下意识的呻吟出声:“哈啊……….鸣鸣………不、不要…………啊啊啊…………”他想把腿夹上,却被赢褚懿抓住了脚踝。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能张开大腿任他舔弄自己的阴蒂。阴蒂被舌头反复舔弄,贝肉被赢褚懿用手轻轻拨开,狠狠嚼那肥大的阴蒂,吸着吮着,再用舌头将的阴蒂籽剥出,轻轻扫动着。顾已然脚趾不断搓着床单,哭着哀求:“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咿呀…………”,阴蒂籽不堪重负,越翘越高,越来越硬,赢褚懿舌尖狠狠顶弄,顾已然终于再次哭喊着抖着大腿,高高的挺着腰,颤抖着再次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呜呜呜呜呜呜”顾已然胸口已经痛得麻木,现在只能逼着自己乖乖听话免去承受更多的暴虐,盼望这快感快些结束。
????此刻美人在他眼前躺下,双腿被自己掰开,水淋淋的花穴在男人眼前绽放,他拨开肉屄,看到肉珠儿高高地冒头。
???赢褚懿扬手,对准了肉珠精准地抽下去!
????“啊啊啊——”顾已然疼到极点,身躯拱起,圆润的小屁股止不住的颤抖着,乳头亦是肿胀不已。这凄楚模样满足了男人的暴虐心,赢褚懿疯魔了般,对着小肉珠连续挥了十数下。
????“啊啊啊别打啊啊啊啊啊,疼呜呜呜啊懿,好疼”顾已然够着腿儿的手无力落下,双腿下滑,男人随即抓住她的一条右腿,令她一腿在浴缸内,一腿腾空,依然花户大开着。对准了,又是一下。
“不!不行的骚逼不能打的!”顾已然吓得大哭,眼角都泛起了红。他刚刚才被狠狠的操过,因而此时嗓音还带着略微的沙哑,又染上了哭腔,实在是可怜的不行。双手为了支撑身躯不得不搭在了浴缸旁边的把手上,他的头发还被赢褚懿拽着,因此连回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会打坏的啊懿,我不要了,我不发骚了呜”
“把腿岔开!”男人在身后拽着他的柔软发丝,虽然并未施力,嗓音却依旧是冷漠严厉的模样。
他一边小声啜泣着,一边乖乖的打开了双腿。
昨夜被肏干了几个小时的肿胀的屁眼就这样裸露出来,许是因为紧张,还明显的一松一缩着,小口甚至都吞吃了不少温热的水流进去。花穴此时也微微张着,连带着屄口的嫩肉都清晰可见。赢褚懿终于松开了拽着他发丝的手,一路沿着光洁的脊背抚摸到腰部。另一只手则来回在那两瓣内阴唇上抚摸流连。
肉蒂已经完完全全突出来了。
他轻笑了一声,“真骚。”
大掌拍过水面,将温热的水面都拍出了剧烈的声响,之后再狠狠的落在他腿间的花穴上,力道打得仿佛子宫
都在挨打。顾已然立刻就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浑身都颤抖不已。双腿更是差点要虚软下去,若非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托着腰,恐怕当真要跌倒在浴缸里了。
趴伏着撅起屁股的姿势让花穴几乎失去了阴唇的保护,穴口直接就挨在了男人的大掌上。那里的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立刻就泛起了鲜红,可怜兮兮的吐着淫水。
赢褚懿有些不满温热水流的阻挡。
一巴掌打在嫩逼上确实让他颇为舒爽,然而没有水的阻隔或许能更加顺手一些。他拉着顾已然跪到了浴缸旁边的脚踏上,此时整个屁股就刚好能够撅在水面上。膝盖被迫分的大开,顾已然一边哭着一边乖乖的听着指示,将嫩逼完全分开给对方瞧着。
“舒服吗?”男人轻笑着问他。
“舒服舒服。”比起疼痛而言,快感似乎要更甚一筹。
、赢褚懿伸出食指插入了那屄口些许,捏住了一点粉色的粘膜来回拽着。
花穴被扯弄的快感让他又有些忍不住了。小腹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耗,他呜咽了几声,那略有粗糙的指腹就放了开来,转而又是抬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腿间。耻骨都被打到,疼的他浑身一僵,然而屄穴却兴奋的涨红发热起来,又喷出了不少新鲜的汁水。
这一次不在水下,赢褚懿清晰的看着那些淫水是如何从穴里喷出的。他忍不住低骂了一句“操”,也不故意停顿说话磨蹭了,重新抬起胳膊又是几个巴掌。嫩逼接连挨了几记抽打,火辣辣的疼痒立刻就泛了上来。顾已然呻吟个不停,屁股却忍不住随着每一次挨打而翘得更高,分的更开——
“啊啊!好疼啊懿,我好疼”他哭的脸上满是泪水,“太用力了骚逼要被打肿了”
“明明爽的喷水还说疼?!”男人紧抿着唇,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张嫩逼,
“我看你就是欠打!”
“呜——!”柔嫩的会阴又挨了一记巴掌,连带着花唇都被打得肿胀。屄口的嫩肉已经红艳艳的张开,连带着里面花穴的褶皱都隐约能够看到。穴口噗嗤噗嗤的喷着水液,淫靡又漂亮。顾已然则哽噎个不停,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赢褚懿已经连续打了十多下。
“骚逼要烂了骚逼要被打烂了!”他一边惊慌的哭叫着,一边从子宫里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这一次不同于先前那些许淫水,而是像尿了一样喷的老高,几乎都要溅到赢褚懿的脸上。男人死死的瞪着,半点不给那屄穴休息的机会,就算在潮喷的时候也依旧打个不停,半分钟不到就打了五六十下。嫩逼很快就明显的肿胀起来,高高的突出在两瓣臀肉之间,仿佛一座隆起的山坡。顾已然哭得气都喘不过来,双腿都被高潮逼的痉挛个不停。打得顾已然浑身发软,乖乖的呜咽求饶时才停。
“要烂了”顾已然还在恍惚的呢喃,“骚逼被打烂了”
赢褚懿随手捏了一下女穴前面的小肉蒂,“这里也有一个小孔,你可以尿的,是不是宝宝?”
顾已然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他从来没有观察过自己的下体,因而也不知道自己后面还有一个可以撒尿的地方。他从小到大用的就是前面,后面仿佛一直不存在一般,半点都没有使用过。此时赢褚懿却要他从屄里撒尿出来
“不行的”他有些无措的摇头,试图解释,“这里尿不出来的,啊懿我从小没用过的,啊啊啊啊啊”
嫩逼上又挨了一巴掌!
赢褚懿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他似乎有些不满,嗓音都十分冰冷:“我叫你用骚逼撒尿就撒!非要我去拿管子给你插进去才行?”
“可是”顾已然疼的双腿打颤,但依旧轻轻的摇着头,“我真的尿不出来呜呜呜呜”
肿胀不堪的花穴此时再挨打,疼痛感比方才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他被打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半点不敢反抗,只能呜呜着点头了。然而两次的拒绝已经染赢褚懿抓到了把柄去欺负,他不仅又挨了几十下打,被打到双腿发抖之后,又被逼迫着像是女人撒尿一样蹲在了马桶边上。
赢褚懿心情显然不错的伸手抚弄起那两瓣已经胀大几倍的肉唇来。
“快尿。”他催促着。
“不行不行啊!”顾已然蹲着挨打,手都差点无捂住自己的肉茎。他觉得花穴真的要被打坏了,此时不仅被打的张开,连带着里面的子宫都被掌心的震动颤到。他呜咽着蹲在马桶旁边,浑身都因为羞耻而发烫,“啊懿我,我尿不出来啊!不能打,子宫要打坏了”
“尿不尿?!”赢褚懿沉着面孔,厉声呵斥着。
“呜!疼啊!我尿啊懿,别打了我尿,我尿”阴蒂被指尖狠狠弹击的感觉让顾已然哭的格外可怜,几乎是声泪俱下,“你别打了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小腹在这样无情的对待下又疼又酸,果真有一股尿意汇聚到了下方,却不是平常用的肉茎,而是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处。顾已然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力,结果男人的中指突然插入下体,狠狠的弹打在了柔嫩的子宫口上,把里面的宫颈都打的红肿。他
猛的一疼,被揉到大开的尿道口里就又淅淅沥沥的尿液涌了出来。“妈的”赢褚懿低骂了一声,用力的将手指全部没入了他的嫩穴里。
前面的尿液根本无法控制,始终都在淅淅沥沥的淌着,而花穴里还被塞入了手指,对准了他的敏感点在快速抽插。顾已然已经两天没用这里承过欢,顿时就痉挛着收缩起来。他甚至都无法蹲稳身躯,下一秒阴道就死死的裹住了男人的手指,喷出了一大股湿热黏腻的滚烫淫水儿来。
“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穴口汹涌而出的透明汁水在一阵阵颤抖中,这是被男人抽得泄身了!穴内溢出一缕缕淫水,起初只是溢出那肉屄美穴,后来身子颤得厉害,汁水竟然朝前方射出,在空中甩出水花,划出弧度落在地上。
????“骚浪货,爷是不是打得你很爽!”赢褚懿被眼前的美景震住,顾已然的骚逼就像天女散花似的喷射汁液,男人不想他停下,却是又对肉珠儿抽了十数下,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拍打弹击,肉珠被打的更肿了,接下来穴里的淫水突然像喷泉般冲出来!
????“啊啊啊,尿了,不要再打了”顾已然全身感知都集中在那颗硬挺的骚核上,眼神涣散,口水流出也不自知。
?看着凄惨可怜的小东西在浴室又挨了一顿,还用从未用过的女穴撒出尿来,赢褚懿内心滚烫,从重生到现在一直都提着的心,终于是有些放下。
“呜呜呜呜呜呜哇!你烦死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哭的稀碎的小东西抹着眼泪小声又不停的啜泣着叨叨着,赢褚懿刚刚玩了个尽兴,听到小东西的话语,眉眼一戾“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我说我最爱你了!哭唧唧的小东西啜泣着大声回他。
“乖”
“明天导演那边你来说!!!我刚谈好的呜呜呜呜呜呜哇”
“好”赢褚懿眉眼间都是温柔宠溺,一部电影而已,回头让制片方换个投资人就行了。
至于这个小东西,看着趴在床上因为过度疲劳陷入深度睡眠的小东西,赢褚懿内心满足“晚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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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宝贝?”赢褚懿轻笑,看着睡梦中被强制开机的顾已然。
顾已然这才清醒,刚刚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叫醒自己的居然是带着电流的阴蒂夹,还未来得及说话,残忍的电流又从娇嫩敏感的花蒂深处传来,无处可躲的酷刑让顾已然瞬间回忆起昨日被狠狠凌虐的恐惧,不光是较弱敏感的阴蒂,整口花穴都被突如其来接二连三的电流给电到震颤起来,花穴麻痹肿胀,带着柔嫩绯红的穴口一起剧烈的震颤收缩起来。
电流过去,刺痛的感觉一步一步的席卷而来,亮色夹子从细腻湿软的花蒂上探出一条细细的圆环,赢褚懿伸手勾弄几下纤细的银环,把已经被电到肿胀的阴蒂向外接着扯了几下。
嫩肉被拽着扯着,虽然力道不大,但是可怜兮兮的嫩肉被生生扯出来小指长短,刺激的顾已然失去神志吐着舌尖,双眸失神。
“不喜欢?”
“那就一直带着,唱戏学习包括日常上课照顾父亲,一直带着好不好,带到喜欢它为止。”赢褚懿声线优雅,话语却是寒气逼人。
“虽然平时会缩到包皮里,但是每动一下都会感受到它的摩擦。”赢褚懿轻笑,“以后走路都会不停的流水儿,然后宝宝就会发现,还是被我草,来的轻松一点。”
顾已然还未从刺激的不行的电流中缓过神,喘息着听着赢褚懿的话语,只觉得全身发麻,冷汗不停从额头落下。他果然知道了。
没有人会一直心甘情愿的在男人的身下,虽然欠着钱欠着人情,可是男人的操干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昨天便找学长牵线搭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挣钱的途径,先把钱还完,剩下的情分再说。
“咳咳,唔,呜啊啊啊啊啊啊”电流又是席卷而来,小东西嗓音已经沙哑到不像样子,控诉和求饶的语言都无法开口,饱受蹂躏的下体不断传来剧痛。
肿胀的花蒂嫩肉被迁出老长,叠成两层后在狠狠地夹上收口很紧的阴蒂夹,已经闭合拢起的红肿嫩肉猛地收缩几下,而后一股湿热黏滑的液体直直的喷射出来,打湿了赢褚懿骨节分明的手指和肌肉喷张的小臂。
顾已然声音微弱,哼哼唧唧的求饶“啊啊唔,呜呜呜,啊懿,啊懿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大大敞开的双腿之间的鲜红欲滴的花蒂已经肿胀不堪,被狠狠操肿的穴口疯狂的抖动着,黏腻湿滑的水儿顺着红肿的花唇滴滴哒哒的的泄个不停。
看着身下小东西哭的可怜兮兮的,虽然道歉说自己错了,可是显然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赢褚懿伸手将那长条嫩肉残忍的拨动着,“你看,我就知道宝宝会喜欢这个礼物。”
下体像是灼烧一般不断传来持续的不间断的疼痛,顾已然整个人都快要被那处的高温和快感灼烧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要了啊懿,啊懿我错了呜呜呜呜”骚逼都肿成那个样子了,还是惦记着要跑。
赢褚懿勾唇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看着身下的小东西身体猛烈颤抖着,莹润雪白的长腿想要缩成一团缓解疼痛,却被赢褚懿强硬的分开,现在哪怕是想合拢一点都是奢求。
肿胀成原来三倍大的花蒂被阴蒂夹死死地生拉拽长,顾已然惨叫着身体不断震颤,“啊啊啊啊,啊懿,求求你,啊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无助的软声哀求,猫眸中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赢褚懿不为所动,硬生生将已经被拉扯到极限的阴蒂又生硬的拽长几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啊”
顾已然腰部高高弹起,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仰着脖颈唉声惨叫,顾已然双眸泛白,剧痛之下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来,身体猛烈颤抖着,大腿骤然绷紧收缩,挣扎着想要合成一团,宫腔内却是泛出大股大股的湿腻淫水儿,直直的再次喷射出去。
赢褚懿低笑,眼底越发幽暗愉悦,“骚逼真是贱啊,就这么喜欢被电?”软嫩的淫肉被又电又磨软烂糜红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淫水儿,像是漏尿一般一泻千里,两条腿拼了命的颤抖战栗。
赢褚懿性味越浓,听着小东西的唉声软语,伸手摸到前面肿大糜烂的阴蒂头,伸手就对着那圆溜溜肿胀不已的硬籽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情的掐弄让顾已然又一次抖抖索索的潮喷出来,软乎乎的豆子被人又捏又掐,顾已然快被折磨疯了,哭着央求“啊啊啊呜呜呜呜,啊懿,啊懿不要了,求求你。”
小东西拼命缩着腿摇着头,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就这么无力的挣扎着。
“骚逼,看你挺爽的。”
赢褚懿看着身下小骚逼的水光潋滟的穴口,嫩肉红艳艳的,顶端的无法缩回包皮的带着阴蒂夹的小花蕊圆溜溜的,两瓣娇嫩的花瓣也翕张着,十分饥渴难耐的模样,赢褚懿在这般刺激下,忍不住单手撕碎衬衫,另一只手掐揉的软弹白腻的屁股掐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懿!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懿!”
“骚逼,操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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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对我撒娇,但我教你东西的时候你必须照规矩来,你可以对我哭泣,但我让你闭嘴不哭的时候你必须闭上嘴,”赢褚懿声线越发冷戾,“你觉得痛,我们可以停下来,哪怕我正在射精,可是你要跑?小婊子”男人声音越发狠辣,说着劲腰沉下重重一顶,“你试试?”
赢褚懿掐着顾已然的腰狂插猛干,疯狂的进出将少年淌出来的蜜液都快操干了,顾已然被肉得发不出声音,恍惚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男人戳破了,他浑圆的嫩肾啪啪地被男人的耻骨拍打不停,高高仰着脖子,却只能快活又无助地流着泪水。
“啊懿好深要坏了不要呜呜呜呜呜,我错了啊懿,我不敢了。。。”
顾已然艰难地发出两声呻吟,哀哀的泣音让赢褚懿突然觉得缺了点什么,小东西凹陷的腰肌线条配上圆润翘挺的臂瓣都尽在掌控中。
少年扭腰摆臀的样子诱惑至极,赢褚懿揉着他的屁股犹自觉得不过瘾,听着顾已然呻吟的语调,忍不住摸到前头肿大糜烂的蒂头,伸手就对着那圆溜溜的呆头呆脑的肿胀的硬核狠掐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情的调教使得顾已然哆嗦着潮吹了,软乎乎的骚豆子被赢褚懿又捏又揉,甚至在红彤彤的嗽肉上留下了一迫深深的指甲印,顾已然快被这种痛烊杂糅的感觉折磨疯了,他无助地撑着双手,磨得手指发红,哭喊着央求道:“不要了啊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赢褚懿看着抖动着不停的颤着身子的小东西,干脆就用手撑着顾已然的身体,手指在他股间飞速抽插着,用指甲狠狠掐弄两瓣红肿的阴唇,手指一下一下的撑开紧致的穴道,毫无章法的扣挖敏感的穴肉,最后又使劲儿在他阴蒂上弹了一记。
少年拼命摇着头,可是这般无力的挣扎谁也看不到,赢褚懿只顾用硕大的卵袋抵住顾已然的屁股疯狂向里肉干了几十下,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操得顾已然的嫩逼发肿,软烂湿滑的甬道嫩肉更像烂了一样痉挛不止。
被肉棒连番刺激的淫肉抽搐不断,拼命绞着赢褚懿深捣狠捅的阴茎不让出,可是,男人的动作粗暴又迅速,毫不怜惜地对着肉孔一插到底,甚至将被带出穴口的嫩肉又被狠狠重新捣进去,干得顾已然口水直流,声音颤抖。
赢褚懿看着少年细腰乱扭,像条淫蛇般沉沦在爱欲中起伏,越发大开大合肉干起来。那肉棒对着软嫩湿滑的肉道左戳右刺,折磨得顾已然哭着浪叫,让赢褚懿听得快活,忍不住狠狠抵上少年的骚心碾磨。赢褚懿突然用龟头抵住顾已然的的肥软的软嫩烂阴蒂,开始飞速顶弄,又用龟头抵着阴蒂旋转,可怜的阴蒂被摩擦的瞬间胀大一倍。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啊。“”
“小骚货,夹这么紧还想跑?是不是早就想被主人这么弄了?嗯?“”’赢褚懿声线冷凝的快要滴出冰来。
少年水光潋滟的穴口红艳艳的,没有人碰,端圆溜溜的豆和外翻的影红媚肉便兀自翕张不停,十分饥渴难耐的模样。赢褚懿被这般视觉盛宴刺激着,手下忍不住掐得软弹的屁股尖都变了形,再次凶猛的挺着肉棒狠狠捣进顾已然挺翘的屁眼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
顾已然失声尖叫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屁股冰凉凉的,肛口里软肉却又湿又热,赢褚懿稍微往里一插,洞口的嫩肉死死咬着龟头,每往里一寸肉道便紧紧箍着硕大的阴茎吸咬不止。
“操死你,骚货,想跑?给你草成婊子之后出去接客?。”
赢褚懿边说边疯狂耸动肉干,抽插密集而迅速,肉棒的进出将肉道搅得软烂外翻,嫣红肿胀地肛口越发绞得紧,让他每动一此都得到极致的快感。
“嗯真紧,真好肉操死你”
越深的地方越敏感,酥软得很,赢褚懿突然像操上了瘾,他捏着顾已然的屁股,粗暴的动作看起来好像骑在少年身上,把着顾已然屁股耸动不止,令痒药摩擦生热,插得越重,惹得肠壁每一处就异常火热。
顾已然觉得自己快被这样的惩罚玩死了,不但后穴里痒个不停,没人安慰的骚逼穴口口痒得更是如同被千万根羽搔刮亵玩,可惜赢褚懿丝毫不碰那里,刚刚被狠狠操干过的可怜兮兮的小花穴只能空虚地喷着混着精液的蜜汁。
“啊懿前面要前面啊啊啊啊”
顾已然咬着唇忍了一会,深入骨髓的瘙痒过得他泪流不止,克制不住地扭起身子迎合赢褚懿的狠捣猛插,只希望得到更用力的操弄。
赢褚懿将嫩屁眼的褶皱皱撑到极致,像个肉套子似的牢牢在狰狞的肉棒上,乖顺地任由男人打桩般拼命捣着自己的骚点。
顾已然完全被赢褚懿扣在怀里操干玩弄起来,食髓知味的男人一边肉着红肿的菊穴一边对着他娇嫩的下体狠狠蹂躏,每次看到艳红的肠肉服帖地咬住阴茎被拖进拖出时,总要伸手去揪那块湿热的软肉,像是要尽然地享受热烘烘的肉道,再勾出更多蜜水捣干。
赢褚懿又操得重了,他将肉棒轮流鞭挞在阴戻与嫩呼呼的菊洞中,每一次大力
操干狠狠顶弄都将小婊子的屁眼操干的熨帖平整。
每一次拔出时,娇嫩湿软的小屁眼更是疯了似的含住阴茎夹弄,每次赢褚懿肉到深处时,就觉得水滑的肠道嫩肉像张小嘴似的着他的马眼柱身,紧致湿热的舒爽让他恨不得死在顾已然身上。
赢褚懿见惯了顾已然情动时的娇态,见他颊上两抹晕红,越发伸出活头去舔他软软的掌心,不侧着手掌塞进那两片汁水丰沛的肉唇里,起起伏伏,贴紧戻肉又搓又揉。粗重的喘息喷在顾已然耳后娇嫩的肌肤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已经被托着屁股狠狠地用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摩擦着嫩嫩的小花瓣。
赢褚懿贴看顾已然温热滑腻光洁的背,他以强壮健硕的身躯躯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狠狠操干顶弄,顾已然剧烈地战栗,屁眼湿热软嫩,肛口边紧致的褶皱却减缓不了肉棒狠命捣干数百下。皮肉撞击时发出啪啪的声响,赢褚懿耸着胯拍得顾已然白嫩嫩的蜜桃一般的屁股尖泛红,他用力操着顾已然的穴眼,硬邦邦的硕大阴茎和鹅蛋大的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捕开滑腻的嫩肉,肉得小婊子摇着屁股,小脸上的神情享受又痛苦,几乎溺死在潮水般的情欲里。“嗯啊啊懿,找好胀啊哈,吃不下了啊懿,啊哈找快不行了啊啊啊啊“”。
阴道的嫩肉已经被接连的残酷挞伐完全征服了,如今只会讨好的吸吮按摩不停贯穿其中的坚硬巨根。然而可怜的内却不会因此而受到一丝一毫温柔的对待。腔道内柔嫩敏感的细小颗粒已经被牢牢抵住一寸一寸的完全碾平了,敏感到用手指抵住页弄几下便会高潮喷水的娇嫩花心被反复大力页撞苛责。腔内的红肉抽搐着想要收紧保护自己,却又一次次被蛮横粗暴不讲道理的硕大阴茎强硬的生顶开来,整口淫穴内里都被完完全全的挑在了性器页端,像一只肉玩具一样瑟瑟发抖。
顾已然好像已经深陷情欲而被肉痴了,被赢褚懿活生生的操干到失去神志,赢褚懿伸出手指在他口腔里肆意搅弄,他也顺从地含着男人的手指,乖乖用软嫩的活头裹住入侵的异物舔吮。伸进嘴里的手指夹着柔嫩的舌头肆意玩弄夹弄,赢褚懿在顾已然的嫩嘴里摩挲抽查,肆意的亵玩让口水顺着合不上的红肿嘴角一直流到胸口,赢褚懿把那些晶莹的汁液尽数摸在红彤彤的硬如石子的小奶头上,胯下凶狠地捣干嫩穴,嘴里却温柔地说:“小屁眼这么骚不会被主人草烂的,然然这么乖,主人给你的小骚洞一点奖励好不好?”赢褚懿猛地将阴茎操进前头的小通里,换了个角度抽插操干,硕大的龟头次次都碾着湿热敏感的骚肉戳过去,像要把娇嫩的小洞捣烂一样,浅出深入的肉具干得又快又猛。痉挛的穴肉瑟缩蠕动,紧致的嫩穴绞的越发使力,次次被粗大坚硬的龟头顶干到g点和前列腺,顾已然疯了一样的激浪淫叫“”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小东西身下肿胀的屁眼,赢褚懿不忍,在接连操干了接近两个小时后,将肉棒连着卵蛋都大力塞进了小东西的屁眼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裂了裂了,啊啊啊好涨啊懿,我好涨,呜呜呜呜屁眼裂了啊啊啊”
“然然这么耐操,怎么会裂呢?”温声安抚,行动却是越发大力顶弄,直直的将滚烫浓浊的白精射进小东西的皮眼里“含好了宝宝。”
顾已然被满满射了一肚子,前后两个小肉穴被蹂躏了太久,都已经被肉成了圆溜溜的小洞,肉棒拔出来时也合不拢,只会翕张着抽搐,被操肿的穴口一点也含不住不断流出来的精水。
他腿根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精液,赢褚懿射了两回,餍足地抱着顾已然汗津津的身子抚摩,修长的手指还在搔着花穴探进去采那湿滑黏腻的软肉,挖得顾已然嗯嗯啊啊地浪叫呻吟,沉浸在情欲中混沌朦胧。
日上三竿,昨天被操干的过分的顾已然还昏昏欲睡,赢褚懿怕他饿坏了胃,强硬的拽着人起来喂了饭,直到下午顾已然才清醒一点,昨日被残虐对待,更加坚定了他要逃离的心,于是今天下午,和父亲打过招呼后,去学校找前段时间联系好的学长。
“学长,抱歉打扰你,但是这份工作我真的非常需要。。可不可以。。。”
“抱歉啊顾同学,我家里最近出了一些变故,可能无法负担。。。”学长颇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毕竟之前答应好的事情,结果因为自己的原因反悔。
“啊,麻烦您了学长,没关系的。”顾已然心中清楚,赢褚懿知道他要跑的事情,学长家里的事,很可能是他干出来的,现在学长还因为无法帮助自己而道歉,顾已然想着,离开之前,一定不能让学长受到伤害。
课程正常进行,晚上放学后,顾已然没有回家,而是撑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子,拒绝了赢褚懿派来的司机,四处转了转,一直到晚上赢褚懿给他规定的宵禁时间。
九点,刚一踏进别墅房门,屋内的灯光瞬间全亮犹如白昼,他看看坐在沙发上穿着熨帖板正,价值不菲的西装的男人,昨晚那段想被他埋藏在心底恶梦破土而
出他僵硬的站在原地,一下午的时间无法消磨昨夜他对男人的恐惧。赢褚懿没有看他,双腿随
意的交叠,手上摆弄着温润的翡翠扳指,良久才缓缓开口“我还以为宝贝今晚不打算回来了呢。”男人起身上前,抚摸上他是去血色微颤抖的唇,随意的玩弄两下,“知道不守规矩的下场吗?”
“我准时回来的,”顾已然强撑着自己才没有跪下去。’
“我说你超时了,你就是超时了宝宝”
“人啊,要学会坚定地朝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奔跑,要相信,前面的景观更好,前面的人更适合你爱,前面的你会是崭新的,前面的人生比现在的更加值得。我们目前为止经历过的那些“生活困苦人间艰难”的心碎都是很小很小的东西。我们啊,是要往很前面的人生跑去的”。”男人低头看着他,款款道来“这是你哭着对那个学长求帮助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学长对你说的话对不对?”
“知道你学长面临多大的困境吗?家中产业链全面崩盘,没有人敢插手他家的事情,因为我发的话。”男人声线冷清,哪怕是整个家族的存亡都是男人笑谈之间的一句话罢了,一个家族的兴衰起落都无法激起男人脸上的半分喜悲,这才是赢褚家有史以来最为年轻也是手段最为狠厉的家主。
如果戻气有味道,那会是怎样的味道,赢褚懿冷戾的嗓音很具有穿透力,言行举止精简利落,整个人透漏出一种锋芒,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赢褚懿的身上带着生人勿进的味道,那种味道有点像东北冬天冷空气的味道,很凉很硬,又带一点生铁味。他两辈子的温情只给了顾已然一个人,上辈子他不幸遭遇意外,这辈子好不容易娇宠养到现在居然想跑?赢褚懿轻舔牙根,“宝宝,今天跟宝宝玩点好玩的。”
赢褚懿随手拿过下午准备好的电动牙刷,跟顾已然说:“宝宝,坐好腿分开。”
顾已然不敢反抗分毫,他知道今天要是让赢褚懿爽了,学长一家还算有救,要是赢褚懿真的生气,后果不堪设想,这么想着只好坐在中间镂空的实木凳子上面上面把腿给打开,把娇嫩却仍然肿胀下面对着赢褚懿敞开。
赢褚懿看小东西把小逼打开的时候拿着电动牙刷过去,把手伸进去到她的小逼上面,抚摸着她的软嫩红肿花瓣,随手揉捏玩弄捏了几下之后,只用一只手压住了两边的细嫩湿软的阴唇瓣,打开了她的小逼,露出里面的嫩肉。然后直直的将电动牙刷的刷头,朝着她的小逼按着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顾已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拿牙刷的刷头,就真一样的按压在他的嫩逼上面,瞬间被刺激到尖叫了一声。
赢褚懿看着顾已然不像疼痛的表情,这时把电动牙刷开了震动。
牙刷开震动之后一直在不停的大力抖动,听得到的声音,赢褚懿把刷头对着她的阴蒂扫弄的刺激,刺激着上面的肉珠,按压着肉珠,振动的频率让肉珠麻的舒服,他用刷头扫了上面最为娇嫩肿胀,也是最敏感的小小阴蒂头。
听着小东西的淫声浪叫,这哪里里像是不喜欢的样子,小逼被牙刷的刷头扫的这么多水都流出来了呢。
他继续扫着她的小逼,敞开的大腿,合不拢的嫩逼,肿胀的花蒂给他用电动牙刷刷着,他怎么会想到这个办法拿这个东西刷他的这里……电动牙刷的毛有些扎,而且是震动的频率还特别的高,搞得顾已然下面麻酥酥的。
顾已然抓着他的手臂,被不停震动强硬的按压着他的阴蒂的牙刷给硬生生的玩弄到了高潮的瞬间,控制不住的淫声浪语就叫了出来,直接喷了出来:“啊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懿﹣”
顾已然被这电动牙刷给送到了高潮了,下面的宫腔泛起大股的水流,没有别的东西阻碍,激浪的水流直直的直接就喷了出来,喷出来的时候一股水柱喷到了前面,就这样像是尿尿一样的射了出来,细细的水珠喷着。被强制高潮的顾已然高潮之后整个人都有些眩晕,双腿大大张开整个人猫眸含泪双目失神。
看着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双腿分的大大的小婊子,赢褚懿随手将电动牙刷扔在一旁,将人双腿仍然呈现着分开的姿势,大大的掰得更开,将顾已然的双腿摁压在他的肩膀上,顾已然白嫩的手指紧紧地扣住自己的大腿避免滑落下去惹到赢褚懿,漏出蜜桃般细嫩白皙的红润屁股和藏在白皙阴茎下一条窄窄的,现在汩汩流着淫水儿的缝隙。
赢褚懿把她的屁股缝掰的很开,随后直接低头,把头埋在她的屁股上面嘴巴对着小逼开始张嘴伸出舌头舔弄着。
“啊一”顾已然没想到他直接伸出舌头这么舔着嫩逼,一边舔弄的时候还发出了特别大的声音,咕叽咕叽吸溜吸溜的安静的氛围之下听得很清楚,他吃着她小逼的声音特别大,舌头还特别长的一直刮弄她的小逼,上到下整个小逼一点都没有落下。
细嫩娇气的蜜桃屁股装作不经意地上下磨蹭着赢褚懿的大舌,赢褚懿的舌头又像是像羽毛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拂过,顾已然被舌尖磨得双腿发颤,骚水将整口嫩逼都浸淫的湿淋淋淋湿了,赢褚懿还是动作轻浮的舔弄,也不施力,也不放弃。
就在顾已然快要放弃的时候,赢褚懿的手突然从他腰上离开,顺着
浑圆的曲线落在了他的翘臀上,他手上没有章法,像揉面团似的捏住两瓣白嫩的肉臀,揉搓出各种形状。
顾已然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哼哼唧唧的小嗓音,脑海里全被情欲支配,眼前的画面全都模糊不清,唯一能让他看清的,是赢褚懿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眼神。
“啪一﹣”有力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赢褚懿眼睛发红,似乎已经完全被性欲支配,性感的低音炮传入他的耳膜,“让小婊子还想着跑?主人今天直接把你舔成婊子,让你以后只能在马路上接客!。”
赢褚懿说着话,伸出自己的大舌,有力的肌肉狠狠地划过小东西身下一整口嫩穴,逼腔里仿佛也知道谁是主人,始终不停的流淌着腥臊甜美的蜜汁,水液像一眼泉似的喝不尽,顾已然掰着逼的骚浪样让他忍不住想更狠地欺负这个小东西:“既然,然然这么热情,那主人就把宝贝的小嫩里面的骚水儿通通全吃掉好不好?”
顾已然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能张开大腿任他舔弄自己的阴蒂。阴蒂被舌头反复舔弄,娇软肥烂的贝肉被赢褚懿用手轻轻拨开,狠狠嚼那肥大的阴蒂,吸着吮着,再用舌头将的阴蒂籽剥出,轻轻扫动着。顾已然脚趾不断搓着,哭着哀求:“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咿呀…………”,阴蒂籽不堪重负,越翘越高,越来越硬,赢褚懿舌尖狠狠顶弄,顾已然终于再次哭喊着抖着大腿,高高的挺着腰,颤抖着射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儿。
嫩粉色的穴口很快便被舔得绵软,灵活的活尖捅进鼓胀的甬道内戳弄渭腻的穴肉,甚至将每一道汁水丰沛的褶皱都细细地舔弄,赢褚懿的唇舌抵在顾已然的肿胀的冒出包皮的小蜜豆上剐蹭,酸胀的快感很快便在肉逼里蔓延开来,顾已然被男人厉害的活头吃得连腰都软了,只会哆嗦着腿哀哀浪叫:“啊啊啊呜呜呜呜主人,啊懿啊懿、嗯啊慢点舔、慢点会被舔死的唔啊要到了啊啊水要喷出来了呜呜啊懿舌头好厉害”
肿胀的骚肉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又舔又咬,被温柔舔穴的快感战胜了羞耻,顾已然骚浪地扭着腰抱紧了赢褚懿的脑袋,被男人模拟性交的舌头,舔到生生的高潮迭起。
一大股一大股的水儿流从嫩逼穴口喷射出来,大股的水流浸湿了男人的双手和掰着逼的顾已然的双手和大腿根,白嫩嫩的小腹和前端的阴茎也被水流浸湿,顾已然前端白嫩的阴茎高高竖起,直直的贴在小腹上。
顾已然当热不能受得住,赢褚懿左手肆意搓着他的肉穴口淫汁汩汩流出来,嘴巴一味在少年白皙软嫩的颈间又吸又咬,随意一瞥,见他两颗小奶粒颤巍巍地挺立出来,忽地用指腹捏着小小的乳头,陡然一掐,指甲都深深陷进柔软细嫩的小奶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一﹣”
顾已然哭喊着求饶,身子像是彻底被赢褚懿玩开了,扭动挣扎时,咕啾咕啾的水声便在粉嫩的腿根轻轻响起来。
“忍好了骚逼,叫的骚点爷就疼你一点。”
赢褚懿掐着他的细腰冷言命令道。
“”唔啊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已然猝不及防叫出声来,他急忙抬手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腕,咬紧牙关,握紧拳,依旧撅着屁股,身子不敢稍动。
细韧的藤条鞭子柔韧锋利,一鞭下去,深深陷入白嫩红肿的臀肉,同时也抽到本就红肿穴肉,赢褚懿知道他后穴肿得厉害,才选了这个可以同时抽屁股和后穴的刑具,
“啪啪啪!”“啊!啊!啊!”
藤条鞭子如疾风暴雨狠狠抽打顾已然的娇嫩的的屁股,不到十来下,一道道鞭痕打出的红痕连成一片,臀肉迅速红肿,顾已然屁股火辣辣的疼,鞭子如刀锋一道道切割屁股,方寸大的臀肉被反复责打,油泼火烧,疼痛难忍。更难过的是,细韧的鞭子虽然面积不大,可是赢褚懿经验丰富每次都能抽到肿胀的,昨天被活活操干到肿胀如同臀部一样高的屁眼,屁眼在反复鞭答下瑟瑟发抖,肿大起来。
鞭答声不绝于耳,顾已然不可抑制的从喉中发出惨叫呻吟。
一开始顾已然还能忍耐,抽到四五十下时,他整个屁股肿高两寸,臀肉滚烫熟烂,顾已然忍不住,剧烈挣扎着要起来。
赢褚懿看着一点规矩没有的小婊子,手下加重力道“噼啪”大力的责肉声回荡整个空旷的房间,顾已然被按着抽屁股和屁眼抽到放声大哭。
“啊一一啊啊一一别打了一一饶了我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懿!我真的错了啊懿,我不敢了!!!!!1﹣”
“我错了屁股烂了啊啊屁股好疼,屁眼也好疼饶了我”
“我再不敢一一嗯啊不敢了,我没想着跑啊懿,我知道错了求啊懿啊啊啊啊-一啊!”
看着瑟瑟发抖的小东西,赢褚懿眸色一暗,劲腰一沉,将早就硬挺难耐的巨大几把狠狠地插入身下小人儿虽然肿胀却仍然流水儿的骚逼里。
顾已然只觉得骚逼近乎要苏麻到失去知觉,身体条件反射的挣扎蜷缩,却被手臂牢牢禁锢住,浑身颤抖痉挛,崩溃地嘶哑叫喊,“呜啊啊啊”
赢褚懿轻轻抽了ロ气,肉棒被死死绞住,又痛又爽,前度粗大的龟头顶住子宫进口,汩汩流出的水液滚烫灼热,滑腻湿软的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子宫层层叠得的骚肉像是有灵魂一样,一口一口的吮吸着男人的马眼龟头,赢褚懿低低叹息“真会吸,小婊子”于是抱紧了顾已然的腰腹狠狠?草干了进去?干,用力顶撞紧缩的骚肉。
他一边重重顶狠狠操弄死死的狠凿,一边看着顾已然的模样吟吟低笑,带着几分阴翳道:“小骚逼的子宫把主人咬得好紧,爷在努努力,把你草成婊子,你可能就不想着跑了,骚逼。“”
说着,随手摁在顾已然突出的阴蒂头上,狠狠地掐弄一下。
“啊啊啊啊一!!!”顾已然彻底崩溃,整个身体被刺激得溃不成军,拼命蜷缩抽搞,肉穴紧绞,大股大股淫水猛然喷溅。
赢褚懿只是嗤嗤低笑,眼底愈发幽暗愉悦起来,狠命?接续操干干顶撞,“宝贝这里真是个名穴,又吸又咬,就这么喜欢被主人的精液灌涨肚子么。”
转眼之间,被死死掐弄摁在指尖的阴蒂抽搐着直抵高潮,骚水猛然狂喷!
顾已然嘶哑大叫,淫肉被又掐又磨,软烂靡红上沾着剔透的淫水,如漏尿似的从桌子泄到地上,两腿拼命颤抖战栗。
看着身下不断抖着身子,嗓音轻软淫声浪叫的小东西,赢褚懿来了性趣,将人翻个身子四肢朝下,“骚逼,你看你这样像不像被鞭子边打边往前走的小马驹,嗯?是不是主人的小母马?”身后的男人低沉优雅的嗓音说着,粗大紫黑的硕大阴茎子啪啪的猛抽打着身前小马驹的穴洞,操干的小母马扭着屁股不断地往前爬。
“啊啊啊………主人………打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啊啊啊……啊流水了…呜呜呜呜逼要坏了啊懿”柔嫩的花穴猛地激烈的收绞,夹的穴内的粗大阴茎又是一阵猛抽,软滑的花瓣和穴口随着男人粗大的阴茎的形状开开合合,狰狞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快速的抽出,穴洞收缩,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喷射出来,下一刻大肉棒猛力的捅入,未来得及流出的淫水再次被粗大紫黑的硕大阴茎狠狠地操干进去,骚逼宫腔不断冒出来的淫水儿被操干的的咕啾咕啾噗叽噗叽作响,湿软的穴壁被凿开,撞击,研磨,软嫩湿滑的骚逼夹着粗大紫黑的硕大阴茎收缩着不断的前进。
“驾,骚逼,被爷的鸡巴骑得这么舒爽吗,夹的这么紧,放松,小逼放松。”
身前的小母马的青紫肿胀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撅起,赢褚懿挥动着粗大紫黑的硕大阴茎子狠狠的鞭答着不断收绞的小浪逼,没想到小浪逼越吸越紧,赢褚懿?狠狠地操干进湿软的浪穴洞里面一阵搅动,撞击猛干着,肿胀的肥嫩花穴噗叽噗叽作响,不断地流水儿,前端柔软的性器也高高的竖起来贴到了顾已然自己跌小腹上,阴茎被男人操干的硬挺不堪,直直的射了出来,白灼浓郁的滚烫精液射在了自己的小腹和地板上。
赢褚懿轻笑,随后被大力的操干的媚穴酸涩不已,顾已然往前怕一步。赢褚懿跟上前去,大常啪啪的又是一顿鞭打,身下的人被打的两个小穴不停的淌着淫水,前端的阴茎刚刚射过刺客又是直直竖起来。
粗大的肉棒一次接着一次落下,将淫水拍打噗噗叽叽噗叽噗叽的的四溅飞射,屁股上全是湿黏黏的大股清亮淫水,身下的小东西受不了的带着哭腔连声的娇吟,湿哒哒的屁股撅着不断的往前爬,大肉棒落下来一次,身下的小婊子呻吟着往前爬一步,肿胀不已的花穴的淫水汩汩的往下淌一丝,肿胀不堪的屁眼里的粘液啪啪的被淫水儿拍的更加的黏浊。。。。
“啊啊啊…….啊懿啊啊……别打了.…嗯嗯…….骚逼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啊啊…”滚烫的肉棒再次啪啪的落下来,顾已然撅起屁股疯狂的摇摆,青紫肿胀高起有臀部高的屁眼激烈的收缩,淫水噗的一下喷射出来直喷打在滚烫的肉棒上。
顾已然白嫩的身体瞬间懈力,腰肢酸软的瘫软在地下。
赢褚懿伸手将人提了起来,随手将嫩逼喷射出来的阴精悉数抹在了不断开合的屁眼上,小东西软着身体被人被抚弄着屁眼,娇软白皙的身体和肿胀青紫的屁股不断的战栗,前面的花穴还在不断的吐着混着白灼精液的淫水儿。
赢褚懿看着不断战栗的小婊子不断战栗的屁股尖和翕动的屁眼,伸手扶着水光油亮的紫黑大塞进股沟中间,油滑水淋的紫黑肉棒在白嫩嫩的臀肉中间上下的滑动,狰狞凸起的茎身不断地蹭着不停翕动的后穴肉褶,身下人青紫肿胀的屁股蛋子战栗的更加厉害,肉波一波接着一波的颤抖颠弄。赢褚懿寥寥蹭刮几下,将粗大的阴茎狠狠地带着卵蛋掼近小东西的屁眼里,肿胀的屁眼猛然承受如此粗大的巨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已然忍不住惨叫出声“宝贝,叫得好听一点。”男人在耳旁温柔安抚,然后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东西的屁眼,男人抖着粗大的鸡巴突突突的射精瞬间,顾已然挺着自己娇嫩的小鸡巴,小股小股的射出精水儿,到了后来,甚至射出微微淡黄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
啊懿,啊懿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啊,,”抽抽搭搭的嗓音哀嚎哭泣,射空了囊袋,最后射出来的尿液让顾已然脸色骚红,双眸失神眼泪大颗大颗掉落下来,伸手搂抱住赢褚懿精壮的腰身,“呜呜呜呜”
舌尖吐出一小节,绯红软嫩的小舌尖吐在红润的嘴巴外面,猫眸失神,只能凭借着本能抱住自己信任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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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环虐阴 操子宫 潮吹 舔逼 sm
某日,于杀戮间,窥见一轮明月,借此突破桎梏。然,月有阴晴圆缺,心亦是。
赢褚懿从梦中惊醒,猛然伸手抱住旁边睡的正香的顾已然。
“嗯?呃啊,怎么了?”带着睡迷糊的小撒娇音儿,顾已然将毛绒绒的脑袋埋进赢褚懿的坚实胸膛。
“睡吧宝宝,我梦到你不在我身边了。”赢褚懿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沙哑却满含情欲。
微不可查地隆起的白嫩胸脯上,两颗红红的小果子早已仰起头,随着顾已然的呼吸晃晃悠悠地向赢褚懿打招呼,白白嫩嫩的阴茎早在他脱下内裤的时候就软哒哒地贴在两腿之间上,腿间没有男人应有的睾丸,只有两瓣肉嘟嘟的小花瓣儿,或许是昨日玩的太狠,还是略有些肿胀红腻,只是看了一眼便从中间不断向外吐出蜜汁,慢慢将两边的大腿根打湿。
赢褚懿有些心疼,抱着睡的迷迷糊糊的小东西,低头俯身下去。
男人喷出的热气打在私处,本来软哒哒的阴茎很快就立了起来,男人奖励似的亲了两口溢出清液的龟头,随后用舌头顺着龟头舔过茎身,最后落到肥嘟嘟的红腻小逼上。
顾已然还在睡梦中,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睡梦中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些,男人的舌头像带了电一样,电的他浑身发软,层层快感顺着脊椎传到大脑,只好把头埋在被子里,想要接着被子躲避那不断袭上脊柱的酥麻快感,妄图在黑暗藏起痴迷淫荡的表情。
男人本来也只是心血来潮,谁知道舌头刚碰到嫩逼,顾已然就轻轻弹动起来,给了他更大的鼓励,赢褚懿轻笑张口包住整个肥嫩的小逼,用舌头沿着还未打开的小缝大力舔弄,又含住一边的阴唇使劲儿吮吸,吸得顾已然头皮发麻。不一会,乖巧的小豆子也从逼肉里探出头来,颤颤巍巍地渴望安慰,男人立马含住小豆子又吸又咬。
“咦…啊…”甜腻的声音脱口而出,顾已然不自觉夹住了腿间的头,腰肢摆动着配合起来。
一股股腥甜的淫水喷涌出来,男人的薄唇堵在外头吸吸溜溜喝了个干净,羞赧的小逼口终于慢慢打开,露出一条鲜红色的缝。舌头见缝插针挤了进去,小穴幼嫩逼仄,哪怕刚被狠狠操过蹂躏过,仍然能把舌头夹得都有些发痛。男人被高温的逼肉绞得下体胀痛,又担心小东西的身体还吃不消,只能伸长舌头大开大合地抽插,把顾已然插得神魂颠倒地尖叫:“啊…舌头,舌头进来了,好爽…啊啊…太快了,你,你慢点…啊啊…”
男人听了不觉怜惜,托起肥嫩的屁股,更使劲地戳那洞口湿滑的软肉,在一阵狂风暴雨地攻击下,很快穴肉便绞得更紧,顾已然尖叫着又高潮了。
男人一只手压住两片肥嫩的花唇往两边扯,露出穴道深处的红肉,另一只手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抽插起来,穴里的淫水都被捅得四处飞溅。
男人捧着滑不溜丢手的肥屁股,慢慢舔舐仍在抽搐个不停的逼肉,顾已然四肢瘫软,身心都融化在睡梦中不断攀上身躯的舒畅畅快中。
次日清晨,金色阳光从温暖的玻璃房内全面照射进来的时候,顾已然还是懒洋洋的摊在床上,光明正大的赖床,因为昨天赢褚懿打的狠了,所以今天他光明正大的拒不起床伺候男人晨起。
早就起来的赢褚懿虽然不在乎小东西今日没起来伺候,但是显然,他总是需要找个理由给妄图逃跑的小玩意儿一点惩罚,昨日那些虽然也算,但是不给顾已然打上属于自己的标签,赢褚懿是出不去这口气的,所以,一大早吩咐人将早就做好的阴蒂环送了过来。
“我,我早上没起来,主人对不起”顾已然看着端着早饭进来的赢褚懿,身子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显然是昨夜有些恐惧了。
赢褚懿眼底翻涌着的暗色却更加浓郁了起来,手掌扬起狠狠的抽在了阴蒂上。
“昨天刚挨过收拾还这么骚?”
“啊好疼阴蒂被打肿了呜”
顾已然浅粉色柔嫩的阴蒂在赢褚懿粗糙大手的把玩下充血,阴蒂高高的肿起凸出,将两边儿的阴唇都撑开了一些,昨日暴虐过的粉嫩嫩的骚逼汩汩的向外流着骚水儿,让空气里都弥漫上了一股甜腥的味道。
“之前立过得规矩都忘了?今天给你巩固巩固。”男人声色低沉冷戾。
“主人,主人我都记得,不用巩固麻烦主人了qaq”
“乖张,”赢褚懿显然有被小狗模样给取悦到了,他左手弹了弹捏在手中的檀木戒尺,打在小东西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言简意赅,“腿。”
大腿上的肉被戒尺拍打,白嫩软腻,在明媚的阳光下晃动颤抖,肉欲横流。
顾已然倒吸一口气,连忙跪坐好,他手指扒开阴唇,女穴微微湿润,他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丢人,支支吾吾道:“还请主人教训。”
戒尺是紫檀木的,色泽温润,看上去毫无杀伤力。
当然,只是看上去。
紫黑色的戒尺抽向顾已然还在红肿的逼,击打在尚未完全缩回包皮的阴蒂上,清亮滑腻的淫水儿随着
击打一阵阵喷出。逼像喷泉一样,打阴蒂那个钮就能喷出水儿。
赢褚懿手黑,哪怕不屑用几分劲,也几下把这白嫩的逼穴打成充血的红。
顾已然小声抽噎,尽可能不让呜咽声扰了主人的性质。
他习惯挨打,哪怕此刻痛到钻心,疼到崩溃,阴茎却直挺挺翘起来,女穴更是往里灌水一般,手指都快要从阴唇滑下去。
小巧的阴蒂不断充血肿胀,已是方便穿环的程度。
但顾已然却惊恐发现,主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意图。
充血的阴蒂呆头呆脑地探出头,又被戒尺狠狠打歪。
“啪!啪啪啪!”
顾已然终于忍不住哼唧出声,声音染着哭腔:“爸爸…好疼…爸爸疼疼我…母狗受不住了…爸爸…”
“抓牢,或者环从阴唇穿,”赢褚懿的声音低沉,如同吹进室内的晚风,“也免得你这样的婊子出门被野狗轮奸。”
顾已然摇着头,泪水簌簌留下来,拼命将花唇向两侧拉:“不要…母狗还想被爸爸草…想为爸爸生孩子…爸爸…”
莓果般的阴蒂终于梳头成紫黑色的葡萄,像极了一个熟透的烂果。
顾已然哭倒在床上,直挺挺的阴茎被赢褚懿捏软,成为一个没用的摆设。
赢褚懿手指玩着阴蒂,感兴趣抓住根部,像是要把阴蒂扯掉一般。
他用酒精对阴蒂进行简单消毒,而后拿出一个灭菌的空心针直直扎进阴蒂。
“哈——啊啊啊啊!”顾已然痛到打挺,被赢褚懿一只手按在床上。他见小东西眸子似一滩水,波光潋滟,懒洋洋笑,“可是总是要宝宝长些记性的。”
房间里响起一瞬压抑的悲鸣。
被赢褚懿摆成型的两腿并在了一起遮住了还在颤颤往外流水儿的嫩逼与肛口,顾已然表情里带着几分无助与害怕,瞧着就是一副让人想要欺负的模样。
赢褚懿压抑不住欲望,他直接握住了顾已然细瘦白嫩嫩的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拉直抗在了肩膀上。大手拖着顾已然的腹部向自己的方向拉扯,腰腹用力,劲腰猛地下沉对着那处嫩穴顶去。
龟头撑开穴口,柱身紧跟着挤入狭窄的甬道内,一贯到底。粗硬硕大的阴茎跟刚刚穿好的阴蒂环打了个招呼,瞬间获得了嫩穴里面蜜肉的大力吸绞。
紧致的、狭窄的、滚烫的、满满都是淫水儿的甬道包裹住了柱身与龟头,让压抑的欲望得到满足,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快感。
赢褚懿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下身强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声音调,他疼的近乎失声。阴蒂处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被人强制穿环,没有任何抚慰的直接操干进来。
顾已然整个人抽搐了两下,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嫩逼忍不住的疯狂夹紧,想要排出那个存于他体内坚硬庞大的物件。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才从那剧烈到眩晕的疼里缓和了一点,隐隐找回了自己的身体和声音。
“呜啊懿疼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大颗大颗的眼泪随着他眨眼的动作啪嗒啪嗒的落下。猫眸水光潋滟,满是无助恐惧。
他喉咙深处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身体用力后缩,想要逃离开赢褚懿。可是这举动彻底惹恼了赢褚懿,赢褚懿一把将人彻底拉到身下,劲腰向下一沉,大开大合的猛烈操干起来。每次抽出,都勾着内壁,甚至带出了一些媚肉,然后又被插了回去。
巴掌打在肥厚的臀肉上,打的臀肉乱颤。
“啊啊啊……好爽……哈……用力……啊啊……骚心……骚心被操到了……唔……”
毫不留情面的力道,让那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染上了绯红的色泽。他的身子战栗,仰着脖颈发出了一声低浅的呻吟,前头粉白的肉棒都跟着半硬了起来。
赢褚懿的巨大肉棒更是次次都撞到了敏感娇嫩的宫口。双性人的阴道本来就偏细嫩,宫口也比较窄小。赢褚懿一次一次的插入,终于把宫口给彻底操开,宫口小口小口的吸吮裹弄着龟头。淫水从顾已然的娇嫩子宫里喷出。赢褚懿感受着龟头上被湿淋淋大股大股的滚烫淫水儿灌浇的快感,把肉棒使劲的塞了进去,撞到了敏感的宫壁上。
每次插入都会狠狠的操进子宫,顾已然爽的身体开始抽搐。高悠赢褚懿开始把自己的肉棒疯狂的往子宫里塞,这又嫩又温软的地方,是每次赢褚懿都要好好享受一番的优穴。
“要到了……啊啊啊……不行了……骚逼……屁眼……要被操烂了……子宫……子宫也要烂掉了……好爽……啊啊啊啊……脑子坏掉了……”
嫩逼向外喷出一大股骚水。
挺翘肥厚的臀肉停止颤动,上面绯红的色泽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臀肉上留存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儿。
一条玉白长腿被不容置喙的高高抬起,青筋暴起的鸡巴在他体内猛然深顶,直肏开层层叠叠的淫肉,撞向了宫口!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已然浑身一颤,不等反应,身下便徒然狂风暴雨般猛撞起来,硕大的鸡巴在体内激烈抽插,撞得臀胯砰砰砰直响,淫水噗滋乱溅,狠狠磨肏淫逼,凿穿了宫口!
“啊啊啊啊啊——!!”顾已然顿时眼泪决堤,身下痛麻得几近失去知觉,手指直将赢褚懿的小臂抓出条条红痕,“不呃——啊啊啊——”
赢褚懿边粗喘着狠肏着他,边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发狠道:“这样够不够啊,小婊子?”
顾已然嗓音已经哭喊到嘶哑了,被肏得眼前昏晃模糊,脑袋愈发昏胀。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顾已然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双腿紧缠着赢褚懿的腰坐在他身上,红肿的小骚逼将那根鸡巴吞得极深,如同被钉在了鸡巴上一般,被一下下得凿得更狠更猛。
只这么肏了十几下,那淫肉便猛地一阵收缩抽搐,股间剧烈颤栗,大股淫水高潮着喷溅出来,将赢褚懿的衣服全然喷湿了。
赢褚懿索性便将衣服脱了个干净,手臂箍紧了顾已然的腰肢,大开大合狠狠在那淫肉里撞肏。
屋内弥漫着浓郁的淫靡气息,又混合着男人异常勾人的气味,满室皆是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混合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淫靡无比。
……
顾已然双眸失神,藏在深处的柔嫩g点被又一次无情碾过,快感流遍全身的同时,再一次身不由己的被推上顶峰,前端射出的精液已经十分稀薄,只有气无力的喷出一小股淡白色的精水。
高潮的快感让宫腔甬道都痉挛不止,包裹住肉棒疯狂绞紧,赢褚懿也感觉到此时抽插变得困难,习以为常的加大力道肏开不安分的小穴。
弄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按牢顾已然的腰,赢褚懿稍稍退出再完全没入,过分粗大的阴茎将顾已然的小腹都顶出肉棒的轮廓,逼得顾已然忍不住双手按住小腹,整个人蜷缩起来抖个不停。
赢褚懿抚摸着顾已然完全暴露出来的纤长后颈和线条流丽的脊背,在对方几乎听不清的两声短促的悲鸣声中,将滚烫的浓精射入肠道的最深处。
骚红嫩穴措不及防被滚热的精液喷射浇灌,顾已然茫然的睁大眼睛,挣扎着想要逃开,刚往前爬,就被赢褚懿抱着腰抓回来,按在肉棒上,将滚烫的浓精完完全全灌注进来。
敏感的身体在被射入的同时再度抵达高潮,顾已然才喷发过软下去的粉白肉棒还没有恢复元气,可怜巴巴的匍匐在白嫩无暇的双腿指尖内里。浑身肌肤变成粉色,额角脊背腿间湿漉漉的全是汗水,身体在干性高潮中在痛苦和快乐之间被来回拉扯,紧绷到了极限,再有任何刺激,就会马上崩坏掉。
射过之后,赢褚懿便不再留恋的从暂时没了用处的红肿骚穴中离开。赢褚懿抚摸着还沉浸在快感浪潮之中,失神颤抖的顾已然,一手撑着头侧身躺下,如同爱抚蜷在怀里的宠物,有一下没一次的轻拍顾已然,又用指腹揉过臀丘间红肿的穴口,将缓缓流出的白浊在艳红的穴口涂抹开。
“宝宝,这就是宠物想要离开主人的下场。”男人声色优雅犹如上好的琴色,话语和行动却是极其暴虐不已。

爆操 冷漠 虐阴 潮喷 心软
看着顾已然下身完全是稚嫩花苞被强行人为绽放后的熟烂红残模样,腿间蹂躏摩擦得破皮的淋满精水的女器瘫软成一片污浊的嫣红,两瓣娇软肉唇涨得紫红充血,被捅得淤痕满满,就连裹着阴道的小蚌唇都盛开得纤毫毕现,毫无遮挡地大开着内里腥臊鼓痛的的穴肉。
最深处被熟知了销魂滋味的小小湿窍松弛的肉口无法吞咽过多的白精,一溪腥涧滚滚淌过迷人的嫩红穴口,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一点鲜艳的花汁。
被刮伤的颤巍巍的小胖馒头嘟着两片肉,渥丹般的红润里搅动蒸腾着黏湿的雨蜜肉汁,如同风刮露打了一夜的潮湿海棠,已是零落沦为捣烂花泥了的模样。
还没等虚软地躺在床上发抖的顾已然回话,他就被像是拎小动物一样夹着胳膊捞了起来,几乎是拖在地板上拽着他走向了阳台。
心慌意乱的顾已然开始哆嗦着道歉,语无伦次溃不成句的语句并没有什么作用。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他被赤身裸体地丢到了窗台边上,朗朗乾坤下大方地敞露着漂亮的肉体,下体尽是被蛮横的拖拽弄得溢出腿间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软胜霜的腿际晕开,涟涟的银丝拉成道道蛛网,拢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骚红的花瓣抽搐着,宽大坚硬的虎口一下子将湿濡粘软的骚豆子挤扁了,少年呈现着惊艳的痴迷丽色的面庞,仿佛一朵半开的花骨朵在一瞬间被挺剥到了怒放的极致瞬间。
看着吃得满满囊囊的雌花,肉馒头般饱满的阴阜骚水淋淋,把下体弄得淫乱不堪。
赢褚懿毫不怜惜大力操干了进去,两片薄嫩粉腻的小肉唇被几下蹭开,颤巍巍的瑟缩着,下一瞬就被粗硕菇头顶碾的分开,湿软肉嘴儿叽的一下被撑成个小圆洞,呑进硕大菇头的一瞬立马缓缓收拢了,紧紧贴附裹含着狰狞肉柱。在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后,勃发滚烫的阴茎绷着青筋退出了甜蜜的花径,阴道仍在情欲中痉挛,在被赢褚懿用手有技巧性地捅挖了几下又取出后,猩赤的肥鲍泄出了一道稀白的阴精,直直地迸射到了男人的手上。
“呀啊啊——主人,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哽着哭腔,被打的泛红的嫩逼一挺一挺的呲出一股股小水花。
只见雪白的大腿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少年哭叫着,泄出了令他飘飘然的女精。红肿挺立的阴蒂被男人抓在指尖掐揉,引发了从下腹一直窜到天灵盖的销魂爽快。
蹂躏得淤肿肥渥的艳红乳首不正常地拱起,像一对颤抖的肉桃,遭鞭笞捏玩到足有封面时的两倍大,水光淋漓,淫荡异常。
顾已然被插得眼前发黑。
他只感觉得到腿间正在挨肏的器官,意识都被撞成了碎片,都不知道是怎么胡乱点的头。花穴里像是安装了一个水龙头,稀稀拉拉的漏水不断。把地上都濡湿了一小块,像是小孩儿尿了一般。
“呜呜……好深……肏穿了呜……”顾已然捂着白嫩的小肚子哭的可怜兮兮,大鸡巴头还在不停的碾磨逼腔尽头的宫颈,小东西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哀哀骚泣,忍着小腹极致的酸痛。
“肏穿也不错。”男人赤着眼低喘。
“把宝宝肏死好不好……嗯?”身后男人低哑喘息间透出浓浓的危险肆戾,顾已然酸软不堪的身子狠狠打了个哆嗦,咬着薄唇呜呜咽咽的哭,“呜不要……啊——!”
软嫩细腰狠狠挺颤几下,顾已然瞠着眸子,大泡眼泪在眼眶里直颤,子宫口被劈开了……
湿嫩肉逼被鸡巴肏得“咕啾咕啾”直响,整根儿鸡巴都裹上一层黏腻骚水儿,染的湿津津的,水光油亮。
两人交合处都是肏进肏出带出的丰沛水花,肿胀肥腻的红润小花唇被奸肏的完全瘫烂失守,露着被磨挞的腻烂的穴口,小肉嘴儿微微嘟着挂着黏唧唧的白沫,糜淫软烂。
“唔……骚货……真他妈的欠肏……”男人咬着牙根粗喘,腰腹蓄足了力道,直挺挺肏通了整条抽搐逼腔。
顾已然哭的浑身发抖,却终究抵不过下体难捱的瘙痒和男人强硬的态度,只好一边哭一边双手攀着男人结实的小臂,绷紧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屁股夹弄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
粗长的手指被湿软的红肿蚌肉横着含进去了大半,顾已然哭叫着绞紧双腿,用自己骚浪脏污的阴唇裹挟着男人修长的指反复摩擦。被虎口卡住的阴蒂几乎快要在这场淫刑中被碾烂了,顾已然尖叫着去推男人暗地里使坏前顶的手臂,却如同摁在了一截儿石头上一般,无论如何推搡都无法将其撼动半分。
男人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摁在了他的屁股上,推挤着他,强迫他耸动的幅度和强度一次比一次大。很快,顾已然便抱着男人的小臂,双腿近乎扭曲的绞紧了,脚趾蜷缩,双目睁圆,坚硬的指骨硌在了娇软的淫靡肉花儿上,几乎不用使劲,就可以在已然肥美软烂的软红肉泥上硌上一排圆圆的小坑。被食指第二节关节抵住的淫豆子瞬间胀大三倍不止,尖叫着潮喷了一次。
顾已然被奸得正小幅度的抖着身子
,被这一下狠捅逼出一声尖利骚叫,整个人一口气没吊上来似的瘫在男人身下,高高反撅的骚屁股抖如筛糠。
在又一次筋疲力尽的蹬腿中,顾已然终于瘫软了下来。他翻倒在床上,艰难的大口喘息着,嘴角溢出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喉咙里也发出“咯咯”的声音
大敞的耻缝中女花与后穴都在泄流中出后的稠精,有如蜜桃般丰满腴润的肉丘爱液脏污得一塌糊涂,其下的昂贵的纯手工羊绒地毯也被填满了半凝的白浊。
一片狼藉,赢褚懿套好衣服,笔直挺拔价值高昂的西装,带着精美的价值连城的袖扣,赢褚懿声色清冷的吩咐道:“去洗干净然后把地毯清洗了。”随后,冷淡的关门离开了温暖明媚的玻璃阳光房。
顾已然瘫软在地下,房间内温度颇高,是不穿衣服也会觉得舒适的温度,他抬手蒙住自己的眼睛,猫眸中水光潋滟,要落不落的泪珠惹人怜惜,可是赢褚懿转身走的干净利落,毫不怜惜。
表面上态度强压威严全开的赢褚懿,转身卖出房间后就打开了屋内隐蔽的数百个摄像头,看着瘫软在地上良久的小东西强撑着自己起来去清洗自己,一路上磕磕绊绊扶着周边的东西才能强行稳住身躯,赢褚懿瞬间理智全失,吩咐司机掉头回宅。

完结章啦
看着瘫软在地的顾已然,嬴褚懿心软成一滩温水,看着小东西一言不发伸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在米白色的地毯上缩成一团,伸手将小团抱了起来,感受着身下柔软身躯的颤抖,嬴褚懿将人抱起来放进放满温水自动保温的宽大浴缸。
“哼啊,呜呜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哭哭唧唧的小东西在温水不断抚慰下,逐渐放松紧绷的身躯。
“在我身边,你什么都有,包括自由。”嬴褚懿声色放缓,伸手将小东西毛绒绒的发丝打湿,手心温暖充满爱意,将人的身体放松平躺在浴缸中,随手拿起一颗平日里顾已然喜欢的水果,将小东西哼哼唧唧的嘴堵住,细细清洁起来。
“唔啊,嗯嗯呢……”不断哼哼唧唧的小东西感受着身体被粗粝大掌划过时激起的酥麻感,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嬴褚懿看着身下两口穴都肿胀不堪的小东西,将人清洁干净后从温暖的水流中抱了出来,巨大温暖的床在金灿灿的阳光下晒的满是阳光的味道,嬴褚懿将人抱上了床,细细的上了药,黑胶唱片歌声舒缓,嬴褚懿推开今天所有的工作,搂着人在温室内沉沉睡去。
睡饱后,身下被人仔细上药清洁的穴,不在刺痛肿痛,感受着下身的清凉,顾已然习惯性的伸手抱住怀中坚实温暖的肉体。看着人平日不常带有温情的眼眸此刻满是笑意,顾已然有些闷闷不乐,怎么?打他两顿他就那么开心?
“戏曲界的奖项排名,今年给了你。宝宝真棒。”
“都是你运作的好呗”顾已然还是郁郁寡欢,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大满贯拿到手软,区区娱乐,不过都是嬴褚懿一言堂罢了。
“今年的奖项是你重做的那首曲目,圈子里一致表均认可的。”
顾已然有些被惊讶到了,重做曲艺他都最好了挨骂的准备,怎么会?
。“宝贝在我心中一向是最优秀的,没有之一。”男人眉眼含情,言辞间满是诱哄。
。“你以为你哄我两句昨天的事儿就过去了么?!”顾已然愤愤不平!
“那倒不会,但是咱爸刚刚打来电话,他最近在黄石公园遇到了一个给他挖钻石的男人,希望我们去见证他们的爱情。”
??!!顾已然满心满眼的震撼。
。“正好,和咱爸一起去领个证。”嬴褚懿声音含笑,从背后变出了一枚款式造型都颇为简洁的新金属戒指,这枚戒指上辈子他就想给顾已然带上了。
幸好重来一次,幸好一切不晚。
看着怀中犹豫不决的小东西,嬴褚懿脸色沉了下来“不愿意?”
。“……没有!我没有!……只是……真的可以吗””顾已然双眸含泪,眉眼间波光潋滟,他知道嬴褚懿是什么身份,从始至终他都以为自己是嬴褚懿的宠物,可是现在……
“说愿意”男人声色低沉,不容置喙。
“呜呜呜呜呜哇啊,我愿意我愿意!”
至于他们的儿子,那就是下一本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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