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19天】同人本直播中(all红)》 光棍儿01
正临雨季,每年这个两个月莫贺家庄这一代都会来几场大雨,天就跟破了个窟窿似的,雨一整天一整天的下。
贺家庄位于台子岭的一处山坳,地势比两边低,村里的老人这几天都忧心忡忡,议论着这场雨再不停,怕是会发生山崩。
因为这场大雨,村长昨天连夜敲了召几个村干部的家门,把人召集在一起商量着是不是要组织村里人撤到山脊去。这位村长姓王,是六年前解放全国打土豪期间选上的,这几年劳心劳力,才四十出头便白了一头发。
村长老婆早年得急病去了,一直没有再婚,家里就剩一个十几岁的儿子。
莫关山是被贺丘摇醒的。
“毛毛。”
男人粗糙的大手隔着被子搭在熟睡的少年身上,动作有些僵硬,害怕自己力气太大弄疼对方。
“起床了,毛毛。”
“嗯…”昨天夜里又是打雷又是闪电,莫关山后半夜才睡着,这会儿被叫醒,十分不情愿。
贺丘看着人扭着身体睁了睁眼,又把头整个蒙到被子里继续睡的人,有些无奈。
王叔这几天要忙,托人跟贺呈说了声,叫他们把毛毛接过去照顾一下,但贺呈这会儿趁着雨驻要赶着补屋顶,就喊他过来把莫关山带回去。
毛毛,大名莫关山,是王村长的独子,自从莫阿姨去世后便改了娘姓。
贺家被抄后,家里的长辈都被拉去批斗,后来家门都没让进直接送走劳改,房子也被公家没收,被赶出家门的那段时间一直是莫姨和王叔私下偷偷接济他们兄弟俩。
后来阿姨走了,王叔一心扑在了村子上。
但这并不代表着男人对儿子就不闻不问,恰恰相反,对这个流着他和妻子血脉的儿子,男人十分溺爱,几乎只要是儿子的要求,他都会办法满足。
不过他到底是一个糙了二十多年的汉子,对于怎么照顾脆弱柔软的小孩子,根本无从下手。
好在莫关山从小就是被妻子和贺家两个小子围着带大的,这俩小崽子便主动把照顾儿子的担子接了过去。
村长想了想便答应了,自家崽儿有人看着,贺丘贺呈又比外人更可靠,借着这个机会他还能再补贴补贴俩兄弟,俩孩子命太苦了。
时间一晃而过,莫关山下个月就满十四岁了。
被三个男人护着宠着,莫关山现在几乎成了村里一霸,每天猫嫌狗厌,到处惹事儿。村里人提到王村长个个都会竖起大拇指,但一说起村长家的熊孩子,就只剩下摇头了。
现在莫关山倒是不需要再有人每天看着,但偶尔王叔忙,还是会让贺丘他们把自家崽子接过去照顾几天。
贺丘看着不配合的小人儿,担心待会待会儿又要下雨,便放弃了把人叫醒的打算。熟门熟路帮莫关山收拾了几件衣服,便连着被子把人一卷,直接搂着还在睡觉的小孩儿出了门。
前脚刚把人在炕上放好,后脚一声闷雷,豆大的雨滴便又落了下来。
贺丘赶紧出去帮贺呈把梯子和没用完的瓦片干草收到屋檐下,两兄弟淋雨忙活一阵,才重新进了家门。
身上的褂子已经被淋湿,又是夏季,两个壮实的汉子干脆脱了上衣,露出线条紧绷的扎实肌肉,胸口的水珠顺着肌理一路向下,在腹肌的凹陷出汇成一股,接着便消失在裤头缝隙,只在边缘留下几块深色的湿印。
泛着水光雄健躯体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却根本无人欣赏,在场两人身材一个比一个精壮,两兄弟把衣服在盆子里搓了搓,就搭在了堂屋的椅子上,明天早上接着穿。
因为暴雨天气,外边黑的比往常更快,家里没有多余的煤油点灯,贺呈和贺丘抹黑简单擦了身子,准备睡觉了。
他们的房子是这几年俩人亲自一点点建起来的,和村里其他人家隔了一段距离,在半山坡上。虽然房子不大,但土胚结实,因为地势高,只要不漏雨,住着反而比村子其他房子更安全。
莫关山一觉睡了个饱,半夜却被生生热醒了。
盯着眼前的一片黑迷瞪瞪懵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一左一右被他大哥二哥护在中间。
好家伙,两个二十出头龙精虎猛的汉子,火气正旺,他还盖了层被子,夹在中间都快给他直接烧熟了。
倒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一觉睡醒换了个地方,估计他老爹又去忙了,这种事发生多了他都已经习惯了。
因为两人一人一只胳膊搭在他被子外头,莫关山困在里边费了半天劲儿才把上半身给解脱出来。
“呼——”莫关山用手扇风给脑袋降温,还没来得及多喘两口气。
腰间一紧,又被贺呈整个扣进了怀里。
背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背心,他的汗又给热出来了。
“哥…?”
莫关山试着挣扎两下,反正被搂的更紧,甚至为了不让他乱动,睡睡的男人直接抬起一只腿把他夹住。
因为这个贴着的姿势,莫关山感觉到自己腿根似乎有根热热的棍子
顶着。
还是男孩儿的莫关山还并不知道抵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因为这个姿势手臂被二哥一把搂着动不了,他只能好奇的扭了扭,用离得最近的屁股感受,却发现那东西居然被蹭了以后还微微一跳,变得更大了几分,这一变故吓得莫关山立马挺腰把屁股往前一缩。
被莫关山这么一扭一蹭,睡梦中的贺呈微微拧起了眉,闷热的天助长了身体里的火气,让人睡觉也烧得慌。但今天怀里的滑嫩触感却大大缓解了这份焦躁,他下意识把人困在怀里,想离这份舒适更近一些。
因为成分的问题,村里没有哪家愿意把姑娘嫁给他们兄弟俩,在十七八岁便普遍结婚的年代,俩兄弟别说结婚,连姑娘小手都还没拉过,都二十几了都还打着光棍儿。
又因为常年劳作的高大身板儿,反而被隔壁村的寡妇没脸没皮的缠过一阵儿,不过见两兄弟软硬不吃又都板着脸凶神恶煞的,后来便灰溜溜消失了。
长这么大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雄性本能让男人即使睡梦里也能牢牢困住了怀里的猎物。
贺呈手长腿长,莫关山被夹在中间,只觉得呼吸困难,还没等他再接再厉继续挣扎,就感觉到那根戳人的棍子直直顶进了他的腿心,开始前后磨蹭起来。
“唔……”
热棍子又粗又硬,从后边插进来,直接能顶到少年的两颗卵蛋。
莫关山不自在的扭动着腿,隔着裤子被狠狠摩擦这腿心嫩肉的感觉十分怪异,粗糙的布料刮的皮肤刺痒。越痒就偏偏越想磨一磨,现在手被束缚者,莫关山只能夹紧腿,借着腿间的棍子用力蹭了几下。
又急又猛的几下让贺呈下腹一紧,强烈的麻爽感和射精欲望刺激的男人直接睁开了眼睛。
“毛毛?”
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意识到现在尴尬的姿势,贺呈僵了一下赶紧把人放开。
怀里的人腿缝还保持着刚才夹紧的状态,男人慢慢把硬着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腿心柔软的肉感仿佛依依不舍一般,让贺呈差点儿没忍住又重新插回去。
一被解放,莫关山就迫不及待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二哥。眼睛亮晶晶的,手急急往下探去,想看看刚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边往下摸一边兴冲冲凑到贺呈面前:“二哥,你背着我藏了个什么宝贝?”
在玩具匮乏的乡下,一根能变大变硬的棍子完全戳中了小男孩儿的兴奋点,让莫关山瞬间想到了孙大圣的金箍棒,那可是他心里最崇拜的偶像。
“给我看看!”
说着手背已经贴着男人的腹肌滑了下去,指头甚至勾进了半根到男人的破裤头。
“停下。”
指腹已经碰到那根棍子,手腕只需要再往下探三分就能彻底抓住,莫关山还没来得及使劲儿,便被男人呵斥住,把手掌整个拎了出来。
第一次被男人凶莫关山直接愣住,转瞬又感到委屈,从小到大,他要什么东西他的俩哥哥什么时候拒绝过?
贺呈窘迫的捏着莫关山的双手,黑暗里耳朵红了彻底,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落到让人尴尬的境遇。
发觉眼前的人有些过于安静,借着月光便看见少年嘴巴瘪瘪的,似乎是被他刚刚的语气吓到了。
男人心里又开始懊悔,把头凑过去抵着小朋友的额头蹭了蹭,讨好道:“听话毛毛,别碰,你乖一些好不好?”
莫关山被他二哥温柔的嗓音一哄,迷迷糊糊点了头,被贺呈的大手一掀一卷,给重新送回了被子里。
眼见着终于把话题些轻巧带过去,贺呈松了口气,放松瘫在了炕上,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身边重新穿来均匀的呼吸声,才无声息的背过身,把手伸进裤子里。
黑暗里,压抑的粗喘声添上了几分暧昧。

光棍儿02(青春期性教育)
贺家庄的房屋分布成一个向北弯曲的一字型,背后贴着台子岭一条山脊,前面则是一条不宽不窄的山溪。
贺呈两兄弟当初建房子的时候,没有和村里其他房子建在一处,而是在里村一里地的一处缓坡上开了块地,边上拦着一颗老榕树,将房子隐隐遮住,从远处看,这座不大的土屋便像是在村庄里隐形一般。
虽然有树遮掩,但房屋采光却是顶好的,由于一砖一瓦都是两兄弟亲手堆砌的,房子反而处处都建的十分舒适实用。
考虑到兄弟俩较一般人更加魁梧高挑的体格,房子的门窗都是往大了造。打磨光滑的木窗木门,简简单单的线条,没有一处多余装饰,却反常的透出几分古朴大气。
新一天。
雨没再继续下,天还是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丝毫没有散开的迹象,黑压压一片连着远方的山头,云雾环绕下,山林的葱绿也暗淡不少。
村子里,偶尔来往的人各个缩着脖子快步安静的走着,害怕说话声音大点儿就惊动了打盹儿的龙王爷。
榕树繁茂的枝头下,质朴的土房子安静伫立着,窗门洞开,却没有光线透出来。
天气不好,男人没有点灯,只是把凳子搬过来贴着窗户,靠着几分天光进行手上的活计。
做惯了农活的身躯十分健壮,长手长脚坐在跛腿的凳子上,看着委屈。
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阳光的常年曝晒,男人的肤色比起一般农家汉还要更加深沉,此时处在昏暗的环境里,那种黝黑甚至被阴冷的光线镀上了几分金属光泽,破旧的背心松垮贴在身上,却根本没有遮掩住男人脊背上蜿蜒而下的肌肉起伏。
直接暴露在外面的双臂更是明显,宽大的肩背横的笔直,发达的肱肌即使在放松情况下也微微鼓起,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颤动。
莫关山睁眼时,看见的就是贺丘的背影。
连睡了两觉,醒的比往常早,但却不出意料的还是家里最后醒的那一个。
家里安静的很,莫关山伸长脖子瞟了一眼,只瞧着他大哥手指翻飞,麻利的编着竹篾,旁边还放着两个已经成型的篓子。
左右望了望,二哥好像不在家,不知道一大早去哪儿了。
“大哥,早。”揉了揉眼屎,莫关山下床提拉着拖鞋走了过去,身体没骨头似的朝前一软,半站半趴,赖在了贺丘背上。
“嗯,”突然贴上来的温软让贺丘身体僵了一瞬,发现是小弟,便又放松下来,偏头看见莫关山支棱着一头乱发,弯了弯眼睛,腾出手揉了一把。
“睡好了?”说着抬起下颚朝右边点了点,“洗脸水打在盆里,灶上给你温着饭,收拾好了先去吃。”
莫关山含糊应了一声,把头埋在男人的后颈撒娇似的蹭了蹭,过了一会儿才蓄足力气似的,站起身子走了过去。
弯腰掬了一捧水在脸上随便抹了抹,又出去在院子边上舒舒服服放了水,步伐懒散的晃进厨房,抱着温热的粥碗三两口吃完,不到三分钟就又重新回到了贺丘面前。
“大哥,你待会儿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前几天李柱那小子跟我吹牛,我看他就是胆小鬼……”
贺丘看着小孩儿声音越说越小,眉毛横横吊起,嘴里不知含糊叨念着什么,就是说两句又瘪着嘴跟他撒娇,说什么好不好。
好,哪儿能不好呢?
贺丘心里跟被暖水泡塌了一块儿似的,软绵绵的。
“行,”伸手把莫关山嘴角的米粒儿拈了下来,自然的送进嘴里:“等我把手上的活儿干完。”
对于小弟的要求,他几乎不会拒绝。
得到了满意答复,莫关山暂时收了心,蹲下来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安静看着人粗大的手指熟练的操纵着细细的竹篾。
莫关山性子躁,纵使男人手上功夫再漂亮翻出朵花来,他蹲了几分钟,眼睛还是在看着,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漂亮恶心眼珠子直直盯着虚空一处,根本就是在发呆,思绪早就不知瞟到了何方。
从贺丘他们家走到村里,大概要十来分钟。
虽然房子连绵一片,分布却并不均匀,由西到东逐渐从密集到稀疏,但反常的是,绝大部分村民都是住在东头的。
村西的房子多,除了村委办公室现在还在使用,剩下都是一片不能住人的破败老屋,据说是地主老爷以前的家宅。
莫关山对这房子以前是谁的一点儿的不感兴趣,只是偶尔在村里老人闲谈时听过两耳朵,而且他老爹就在这边办公,没事儿他都避的远远的儿。
今天到这边来,可不是心血来潮。
他和李柱打了个赌。
柱子他们捉迷藏的时候说在这儿撞见妖怪了,还不止一次,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有模有样的。
莫关山听的不以为然,要是真有妖怪就凭他们几个小傻子还能活蹦乱跳在这儿吓唬人,早就被抓走了。
再说了,真有妖怪他们几个还一次两次往哪儿跑,根本不带怕的?妖怪好欺负啊?
莫关山一点儿都不信。
偏偏每次柱子他们到这边捉迷藏的时候他因为自家老爹的原因拒绝了,导致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反驳。
作为贺家庄的孩子王,向来说一不二霸道惯了的莫关山何曾这么憋屈过。
于是他便和李柱约定,如果下次他们再遇到妖怪出来就偷偷跑出来告诉他,他亲自去探探。
刚刚吃早饭的时候看见柱子守在他哥院墙外边儿,一脸神神秘秘,神色兴奋又急躁,莫关山便知道,妖怪来了。
站在墙皮剥落的院墙前,莫关眉梢上扬忍不住嘚瑟,他有些迫不及待等着嘲笑那几个蠢蛋儿了。
世界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他才不怕呢,你非要问他为什么叫上他哥,这不是前段时间农忙所以对他哥想念的紧嘛,大哥一有空就被他带出来玩,瞧瞧他对他哥多好!
绕着墙走了半圈儿,莫关山仗着身量小,从后边儿塌了一角的墙洞里麻溜钻了进去。
具体位置柱子已经跟他交代清楚了,所以他要快点儿去探探虚实,去完了妖怪跑了怎么办?
到时候李柱子他们找借口推脱他都没办法。
贺丘看着眼前破败的院墙,下颚不觉绷紧。
这才过去几年?
手抚摸过斑驳的墙壁,脑子里想着上次贺呈得到的消息,男人眼睛不自觉眯了眯,遮盖住了锋利的寒意。
“大哥?”
等到莫关山在那边开始急声催促,才轻巧一跃,手臂撑着墙头翻了过去。
这片院子面积很大,村委办公也只是占用了前院儿几间屋子,莫关山从后院摸进去,根本不用担心被他爸和几个叔叔撞见。
按照李柱子他们的描述,莫关山顺着院墙七拐八拐,很快摸到了目的地,贺丘不急不缓跟在后边,透着几分闲庭信步,对这片地方,似乎比带路的少年更加熟悉。
莫关山脚步飞快,顺着长满杂草的小径奔向目的地。
转眼跨进一个庭院,刚刚走进去,他便察觉到几分不同寻常,有什么声音。
刚下了大雨,虫子似乎都被淹了,没了音讯,哪里都是幽静的,但现在莫关山却听见隐隐约约的奇怪啼叫声。
不似鸟鸣,比乌鸦那更加嘶哑,没有规律一般,十分怪异。
李柱他们说的就是这个院子,但他们也仅仅走到这儿就止步了,没有胆子真的去瞧瞧是什么精怪。
莫关山止住步伐犹疑了一下,回头看见他哥顺着廊道正在朝着这边走来,咬了咬牙,放轻步子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他才不是胆小鬼。
那声音忽远忽近,莫关山顺着院子里的假山花石绕了一圈,才又发现一扇隐蔽的小门,推门进去,里面是更为精巧的一处小院子。
这时声音已经十分清晰了。
是人的声音,莫关山笃定,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声音时高时低,像是痛苦又似乎是别的,偶尔夹杂着几句模糊的话。
莫关山心里奇怪,脸上却莫名有些热。
直觉让他没等大哥一起再行动,而是稍稍靠近了发出声音的那间屋子。
自从发现是人之后,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便松了,要说妖怪他还需要哥哥壮胆,要是人,他怕个锤子哦。
比起其他厢房,这一间明显能看出人气儿,虽然也很破败,但是门窗上都没有落灰,看起来还是经常使用过。
贴到门边儿,莫关山才听清,屋里面儿其实是有两个人,除了那个大叫的女人,还有一个低沉的男声,只不过男的声音本身低哑,很容易被女人的声音遮盖,所以隔远了就发觉不出来。
里面的人似乎根本没有想到会来人,房门只是虚虚掩着,莫关山贴着门缝,偷偷向里打量。
视线昏暗,他看的不是很清晰,只能看到右边角落里有两个人没穿衣服滚在地上。
一床破旧的棉被铺在地上,男人压着女人,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屁股一耸一耸。
莫关山认出被压在下面的是隔壁村寡妇,有段时间经常来缠着他大哥二哥,后来又突然不来了,背对他的男人一身横肉,看不见脸,但是裸着身体一颤一颤有些恶心。
随着两人的动作,他看见男人身下有条短粗的紫黑色的棍子捅进寡妇的下身缝隙里,进进出出。
不,不是棍子。
那是……
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莫关山猛的往后一退,后背撞上一堵肉墙,接着眼前一黑,眼睛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
贺丘跟在莫关山后面,本来还在想着贺呈说的的消息,思考下一步打算。
但直到跟着小孩儿进了内院,被女人突然高亢的呻吟打断思绪时,才意识到坏事了。
疾步赶了过去,就看见小孩儿贴着门缝,怕是已经撞见了脏事儿。
“别怕。”
搂着人回到了外院不会被人发觉,贺丘才出声安慰。
怀里的人似乎被
吓到了,神色呆愣。
贺丘把人抱在怀里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小孩儿背部安抚,又想到这会儿还在屋里快活的始作俑者,心里生出几分暴虐。
“…哥、大哥……”
嘴唇蠕动了几下,才找回声音。
乖顺的环着贺丘的脖子,让他哥抱着他走,莫关山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像是突然被刺激的打通了经脉。
以前不懂的村里男人们在一起时吹嘘暗喻的的笑话,曾经担忧很长一段时间隔壁柱子婶儿晚上偷偷哭的谜团,二哥昨天晚上抵着他的宝贝棍子,再加上刚刚屋里纠缠的赤裸身体……
好像就这么突然都明白了。
倒没有其他什么太多的想法,莫关山甚至脑子里最后的一个清晰念头就是,昨晚二哥的棍子好像比刚才看见的粗大多了。
不知道莫关山脑子脑子里想的什么有的没的,在贺丘看来,就是小孩儿呆愣愣话都说不清。
男人心疼的紧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都怪他没注意晚了一步。
抱小孩儿似的单臂把人兜在怀里,一边走另一只手不断轻抚莫关山的后背,想着回家要怎么跟人解释刚才的事情。
他不知道别家家长在这种事情上怎么教育的,但男孩子似乎天生就多一根弦儿,到了年纪自然而然就开了窍,女孩儿一般更羞怯些,到结婚才会有加重女性长辈教导。
贺丘在开窍的年纪突缝贺家巨变,后来又长几岁,身体开始变化后模模糊糊就明白了,至于贺呈,从小到大他没有注意过这方面,但是长到现在,该懂得也都懂了。
面对还称不上男人的小弟,贺丘第一次感到有些头疼。
想不到办法。
还是等晚上贺呈回来再说吧。

光棍儿03
事情究竟如何发展到现在这般无法收场的尴尬地步,在场两个男人沉默着,最后那点保留的理智不足以让他们思考清楚。
原本如往常一样,三个人按时就寝,甚至贺丘原本担忧的如何进行青少年性教育问题,也在小弟毫无异常的淡定表现下,被默默推后,暂且不提。
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幸好毛毛也没问,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便跟着上了炕。
直到半夜三更,突然醒来的贺呈发现小孩儿蹲在床上。
手里……
还握着他勃起的鸡巴。
“乖、宝儿……?”
贺呈艰难的开口。
他甚至觉得身体发虚,没有力气去把自己的东西从小孩儿手里拿出来。
昨天晚上的意外几乎让他以为是人生最尴尬的事情,没想到一天过去,立马被打了脸。
“乖宝儿,先放开……”被冰冰凉的小手握着命脉,男人声线有些发抖,小心诱哄道:“听哥的话,行不?”
莫关山有些奇怪的抬头看了他二哥一眼,手上又圈着粗大的肉棒比划两下,乖乖放了手。
“我知道了。”莫关山突然开口,朝着坐起身匆匆提起裤子遮住下身的贺呈,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宽大的裤衩依旧被顶出一坨难以忽视的大包,但总算是消去了几分不自在,贺呈吸了口气,找回了属于哥哥的威严。看着不知何时被吵醒的贺丘,用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才顺着莫关山开口接话:“跟哥说说,咱们毛毛又知道了什么?”
原本还没打算这么快,但事发突然,干脆借机把这些事儿跟小弟说明白,十四五岁的男孩儿,也该知事儿了。
“他们在生孩子,”又是突然一句,前言不搭后语,莫关山肯定的说。
不过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听懂了。
贺呈回家的时候,贺丘就避着小孩儿跟他说了白天的事。
黑暗里,贺呈看不清小孩儿的表情,他含混应了一声,等着小弟继续说。
“哥,你快看看,我也可以了。”像是忽然有些兴奋,莫关山扑倒了贺呈身前,膝盖半跪着挺了挺腰,拉着贺呈的手掌就往下按,“刚刚又被哥给戳醒,我就发现自己的鸡鸡也在睡着的时候变硬儿了!”
就着这个姿势,莫关山还故意耸了几下腰,刚刚会立起来的稚嫩戳着男人的掌心,彰显着存在感。
“我的好小呀。”似乎是蹭得舒服,小孩儿一边抱怨一边还哼哼了两声。
突来的变故惊呆了两个男人。
“毛毛!”
贺丘急忙呵斥道。
不再旁观下去,迅速起身掰着小孩儿的肩膀把人带出来。
“谁教你的?!”
被教训的少年却丝毫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甚至有些委屈:“大哥你今天不是也看见了吗?”
“我刚刚自己玩儿了一会儿,发现摸摸它会很舒服。”莫关山低着头丝毫不在意的说,甚至再次伸出手,自己捏着自己的鸡鸡,开始“玩儿”起来。
觉得一时半会儿是睡不了了,贺呈下床去,奢侈的点了灯。
昏黄的火光跳跃着,慢慢照亮了卧室。
不高的土炕上,青涩的少年只穿了一件背心,裤子褪到膝窝,曲着腿被背后的男人半扣在怀里,男人健壮的身形几乎把少年的瘦削完全包住,黑裹着白,分明的肤色硬生生把少年正常发育的体型衬脱出几分娇小。
被扣着的少年却对周围环境浑然不在意,他专注盯着身下还没怎么长毛发光秃秃的地方,几根纤细的手指握住中间那根直挺挺翘着的肉棍儿,指缝间只露出一个粉色的头部。
天真又色情。
贺呈举着灯,僵立在床边,在看清屋内的那一刻,他后悔了。
不该点灯的。
贺丘离得更近,近到低头就能不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他甚至注意到少年指间漏出的那点晶莹,颜色偏透明,火光下亮晶晶的,可怜的点缀在顶部的小眼上,摇摇欲坠。
鬼使神差的,贺丘伸手想替怀里的人把那点儿晃得他心烦的湿润抹去。
属于男人黝黑粗大的手掌闯入眼帘的一瞬间,贺丘蓦地回过神,被烫到似的放开对少年的桎梏,往后一仰,弹开半米远。
慌乱和屋内另一个男人交换了眼神,视线交流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心照不宣。
被身后的动静吓到,莫关山浑身一抖,掌心擦过敏感的头部,突然爆发的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他身体发软几乎坐不住,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颤栗过后,就是重新变软的鸡鸡,和喷溅在手上床上白色的尿。
好奇的闻了闻,有股奇怪的腥味,好奇的少年把手伸到嘴边正准备尝尝什么味儿,就被捏住了胳膊。
“不能吃吗?”
没有挣扎,莫关山抬眼去瞧二哥,发现对方脸色沉沉,不是一般的难看,以为自己闯祸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看了手心的白浊
一眼,放弃了舔一口的打算。
贺呈没有回答,出声的是贺丘,似乎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声音较白天更加沙哑。
“不,”不知是在同意少年的不能吃,还是单纯让少年不要吃。
短促的一声,没有继续解释。
两个男人沉默着,帮少年把手上和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又给人提上裤子,重新塞回被子里。
收拾好一切后,贺呈灭了灯。
莫关山察觉到空气不同寻常的气氛,乖巧的没有说话,任凭两个哥哥摆弄。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后,男人像是找回了声音。
裤裆依旧高顶着,硬的发疼,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理智和冷静。
莫关山在一片黑漆漆中,在两个哥哥的口述中,上了成为男人的第一课。
初次发泄,格外耗费了心神,在低沉男声的陪伴下,莫关山很快陷入了深眠。
睡着前。
那层蒙在两性之间最后一层神秘面纱也已经被揭开。
今晚过后。
他就是个真男人了。
十几岁初长成的少年美滋滋的想。
……
屋里静悄悄的。
剩下的两个男人在少年呼吸变得绵长的时,就敏锐的住了话头。
甚至不用去看,都能知道对方身上和自己一样的窘状。
单身多么年,两个人从来没想过要去找女人,就他们家现在的条件,娶媳妇就是祸害人家姑娘。
有了欲望,冲冲凉水自己匆匆用手解决,偶尔半夜撞见对方疏解,也不会不好意思,都是糙汉子,翻个身就能继续睡,毕竟第二天还有一天活要干。
到这一次,两人却默契的都没有动手的打算。
并排躺在炕上,中间睡着一个少年,兄弟俩古怪的沉默,慢慢等着欲望自行褪去。
喜欢男人吗?
思考着。
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种荒唐念头。
他们不曾喜欢上过什么女人,也根本不喜欢男人。
他们只是突然,对着从小看到大的小弟,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男人的感情和欲望有时就是这么的危险又不可控。
爱欲和情欲。
野兽一般的赤裸肮脏。
让两个男人开始觊觎不该碰的人。
……
如果仅仅是兄弟中的某一个混账,另一个还能毫不犹豫的狠狠揍一顿,把他揍醒。
但事实证明,他们两个都是思想龌龊的混蛋。
长久的黑暗中,不知是谁先轻叹了一口气。
到此为止,所有的一切都该如他们肮脏的欲望一般在这个夜晚消失殆尽。
他们不会做什么的。
小弟永远是他们宠着的小弟。

光棍儿04
谢天谢地。
不知是村人们的祈求被山神老爷听到了,还是什么其他的科学原理。
这场雨终于在阴了两天之后,完全放晴了。
王如贵吊着半袋烟斗,半眯着眼睛,整个人没力气似的瘫在他那把椅子上。
诺大的会议室,还残余一些土烟味,怕山洪爆发,几个大男人几乎两天没合眼,包括妇联的女同志,也坚持到了最后。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那一刻,几个劳心劳力的村干部终于松了口气,疲倦瞬间袭来,不一会儿就横七竖八就着椅子睡倒一片。
王如贵静静的抽完了剩下半吊烟,还在想着全村迁移的事儿。
这次没有遇上山崩,纯粹是运气好,谁又能保证他们下一次还能这么幸运呢?
上头的批文去年就已经下来了,原本他们计划着每年建设一部分,花年实现全村的搬迁,但经过这次,有必要加快速度了。
将会议桌上凌乱摆着的记录和草稿收拾好,王如贵起了身,小心避开睡梦中的干部们,第一个离开了。
他得回家瞧瞧去。
虽然他很放心贺家俩小子,但他不放心他自己的宝贝儿子啊。
自己崽子到底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贺丘贺呈就是太纵容那臭小子,再不回去,不知道那两个大男人能被自己家儿子霍霍到什么地步。
也是奇怪,明明都长得高高壮壮,块头都能有小山两三个大,还都对个半大孩子无计可施。
王村长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踱着步子,心情美丽。
他这会儿倒是选择性忘记了,自家儿子的撒娇耍赖那水平,要是敢称第二,贺家庄就没有第二人敢出来争第一。
养儿子十多年了,他都还没进化出抵抗力呢!
不过有一点这位老父亲猜对了。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莫关山简直变本加厉的折腾,想了个新奇法子狠狠“欺负”的贺家两个大男人毫无还手之力。
……
“舒服吗,大哥?”
蹲在男人的腿间,两只手隔着裤衩抓着那根肉棒,莫关山像是把玩着什么新奇玩具,力道时轻时重,粗糙的布料蹭的贺丘又疼又爽。
他摊开四肢,脑袋后仰抵着墙,紧紧抿着嘴没有吭声,有些自暴自弃。
他应该直接把小弟推开的,甚至还要严厉教训一番,让他明白这么做是错误的。
明明决定要断了妄念。
可是……
当他起了反应被少年恶作剧般抓着要害戏弄时,身体的意志却先于理智。
他确实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没有拒绝。
贺丘轻蹙着眉,双手在两边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鼓,他闭着眼睛,逃避着不去看。
至少还隔着裤子。
他自欺欺人的想。
乡下的汉子不那么讲究,一条裤衩子就是夏天唯一的遮掩,这些年又有什么流氓罪,这些糙汉子们才又添了一件背心。
此时隔着一条半旧不新的裤衩,少年毫无章法抓捏着大哥硬硬邦邦勃起的鸡巴,他记起来了,小孩儿才说鸡鸡,男人都是叫的鸡巴。
莫关山不觉得玩另一个人的鸡巴有什么问题,他从小时候开始,几乎都是把两个哥哥当人形玩具的,骑小马,荡秋千,坐轿子……
他和大哥二哥之间本该存在的私人空间,早就消融在两人对他十几年无原则的溺爱中。
在莫关山的脑子里,他玩哥哥们的鸡巴和玩哥哥们的手掌没人任何不同。
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所以对他来说,那就是被允许的。
至少现在。
比起早就熟悉的其他地方,他对于这个才发现的“玩具”更加有兴趣。
从饱满的头部往下,顺着粗实的柱身摸到下方鼓鼓囊囊的双球,顶部的布料被溢出的腺液晕湿了一块,莫关山用拇指和食指碾了碾,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浓的腥,比他上次的味道更重。
这是精液,他记得二哥说过。
二哥说就是这个可以让人女孩子怀孕,以后他结婚了,把它射进老婆肚子里,就能生出自己的小孩儿。
二哥还说,男人的鸡巴很敏感,很容易硬,但是不能随便对着女孩子起反应,大哥也告诉他,白天他碰见的那两个人就是在偷偷耍流氓,如果被发现,是要送去劳改的。
两个哥哥还说了很多,莫关山记得一部分。
他还记得,勃起的鸡巴用手撸,会让人舒服。
所以当他发现大哥裤裆凸起一大包,起了反应时,就直接上手了。
他想要大哥舒服。
仔细观察贺丘的脸色,黝黑的皮肤遮掩住男人细微的反应,莫关山看着大哥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感到不适,但黑红黑红的耳尖又让他直觉大哥这幅表情并非是难受。
上上下下揉捏了半天,手腕发酸,但手里这根东西反而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莫关山耐心耗尽,
手上动作开始变得急躁起来。
他还记得要射精才算结束。
大哥也太讨厌了,硬这么久。
小小的少年在心里抱怨着,他想起有次发现村头张赖子鬼鬼祟祟,以为他要干坏事,就偷偷跟着。
结果对方是跑到村里的赤脚大夫那儿看病,不知所云的说什么硬的时间短,早泄之类他听不懂的词。
现在他倒是明白了,既然射的快是病,那大哥这么久不射,应该也……不正常吧?
又动作了半天,莫关山已经不耐烦了,他偷偷看了大哥一眼,发现对方眼睛还是闭着,于是想了个注意。
趁着人没反应过来,直接拉开裤腰,把手伸进里面,肉贴肉紧紧抓住了男人粗硬的肉棒。
就跟蚊子包一样,隔着一层衣服挠总是缺点儿力道的,直接上手,效果肯定更好。
“唔、”突然贴上来的冰凉让贺丘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往后一缩,没办法再逃避下去了,男人睁开眼,不赞成的看向作恶的少年,声音嘶哑,居然有几分可怜:“毛毛……”
“别、别弄你哥了……”张嘴喘着气,贺丘把人一提一揽,大力按进了怀里,下巴搁在人肩窝,脸埋进少年的后颈,低声下气道:“乖毛毛……轻松手……嗯……”
突然被男人的气味包裹,手里还握着微微跳动的一根炙热鸡巴,莫关山原本只是单纯的想帮大哥解决欲望,但这会儿被牢牢锁着,被贺丘的气息密密缠绕,身体才生出到几分异样。
他不排斥这种接触。
莫关山迷迷糊糊的想。
还挺喜欢。
另一根小肉棒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渐渐发热充血,直到抵住坚挺多时的粗大。
少年人对初生的情欲几乎毫无抵抗。
莫关山放开手,攀住男人的肩膀,跟随本能在男人怀里晃着腰磨蹭起来。
贺丘紧绷着身体,任凭着小狗崽儿一般的少年在自己身上放肆。他不敢动作,用尽所有自制力,才勉强克制住内心想要进攻侵犯的雄性本能,他不能伤害他。
莫关山耳朵抖了抖,一瞬间感觉有些危险。
但对于哥哥的依赖和信任让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更想不到对方恰恰就是让他觉得危险的本源。
沉溺追逐身体快感的少年不知不觉改变了姿势,软着身子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完全嵌入了成年雄兽的私人领地。
双腿分开,夹在男人腰侧,莫关山扑在贺丘怀里,被人从后背搂住的姿势让他感到安全感十足。
“哥,好舒服……唔……”
幼崽一样低低的呻吟,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尽管少年的动作对他来说不过隔靴搔痒,但强烈的背德感与情欲交织,撕扯着他的理智,贺丘还是从灵魂深处感觉到了一阵阵战栗。
终究还是没有发育成熟,才立起来的新芽只不过这样轻柔的疏解,便轻易丢盔弃甲,收紧四肢,一颤一颤软在了男人怀里。
贺丘的手掌拦在少年的后腰,不知道是担心人脱力摔倒,还是拦住猎物逃跑的后路。
两个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只有一股精液味道幽幽飘散开,很淡,不似成年男人的厚重。
他还硬着。
被撩拨着却不得解放的感觉很糟糕。
或许毛毛不会拒绝,贺丘想。
他本来就是想让大哥舒服,不是吗?
意识在长久的焦灼斗争过后撕裂成两个独立的个体。
“毛毛……”他听到自己说,“哥还难受,帮帮哥。”
温柔的哄着。

光棍儿05
农村的夏夜是聒噪的,各种昆虫野物避开人类昼伏夜出,高高低低和谐交织在一起,催人入眠。
莫关山睁着眼睛,无神的盯着虚空,呈大字状摊在凉席上,耳边是隔壁房自己老爹时大时小的呼噜声。
自从回家后,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脑子里总会浮现一些画面,叠在一起律动的肉体,紫黑色狰狞竖起的肉棒……
最多的,是那个下午被大哥紧紧抱住时的满足和颤栗。
粗大的手掌大力拦在后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不断灼烧着皮肤,面前毫无缝隙的紧紧压迫在弹性发达的胸肌上,甚至连下方腹肌凸起也能在克制的摩擦中感受分明。
被完全压制住,被大哥的气息紧紧围绕,被引导着握住勃起跳动鸡巴摩擦撸动,最后被白色的精液激射一手。
莫关山蜷缩起身子,心跳微微加速,潮红着脸睫毛颤动,他回味着,放任自己对那种独特又浓厚的膻味儿迷恋上瘾。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很舒服的事情,大哥却在射完后不停地对他说对不起,他当时也这样问了,可男人只是沉默着,避开了他的视线,那紧绷的下颌线条让男人看起来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这是不对的,他大哥对他说。
莫关山从未听过大哥用那样严肃深沉的语气,像是在告诫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向他解释。
什么是不对?
为什么不对?
心里生出了新的疑惑又模模糊糊有些懂了,莫关山安静的听着,乖巧的没有追问下去。
总会让他搞明白的。
少年人笃定。
乌云散去后是更加忙碌的劳作,整个生产大队都上紧发条,村民们不论男女,每日都早出晚归,半大的孩子也都懂事的下田间帮忙,土生土养的乡人们争分夺秒,生怕耽误耕种时节。
王村长要主持监督夏秋耕种,大哥二哥作为青壮劳动力日日都在地里,莫关山无事可做,一个人待在家里。
几乎每天夜晚,在无人知道的房间里,他都沉溺在淫靡的幻想中,直到握着自己兴奋起来的肉棒,精疲力竭的发泄出来。
窗外虫鸣依旧。
少年轻喘着,闭上眼睛,疲惫中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
“毛毛……”
谁在叫他?
“乖毛毛……”
又是一声。
混混沌沌睁开眼,少年人抻着手臂坐起身来。
这是在哪儿?
四周门窗和房梁上遍布着灰尘和蛛丝,空气中若隐若现透着股木头的湿霉味儿。
他坐在地上,身下只垫了一层破旧的棉被。
很熟悉。
莫关山还没有想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儿。
“帮帮哥。”熟悉的男声从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那人软着声音讨好的祈求着。
从身后伸出一条胳膊,扣住莫关山的腰,不容拒绝的将人带入了怀里。
直到肌肤相贴,莫关山才发现自己居然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
他有些羞耻的挣扎起来,想找衣服遮住自己,但身后的男人却似乎不准备让他如愿,莫关山很快就被无情钳住胳膊,固定在了男人的怀里。
蜜肤红发的少年肌肉线条十分柔和,背靠着坐在男人的腿间。他的双腿被男人的修长结实的长腿夹住,两只胳膊也被男人一手扣在身前,整个人顷刻间完完全全被精壮健硕的男体笼罩住,像是被猛兽叼住后颈无法挣脱的猎物,精致又脆弱。
“大哥?”
莫关山颤抖着,有些害怕。
“嗯。”男人声调上扬,轻佻应了。
“唔、什么!”惊呼一声,腰间的手再度收紧,莫关山只觉得身子一轻,短暂的失重感后腿间插进了一根烫人的粗大。
男人完全勃起的鸡巴从股后横穿过腿心,直接顶住他的两颗卵蛋,莫关山不自觉夹紧腿,这种毫无阻隔的亲密让他有些不自在。
大哥、大哥怎么能这样……
尽管他对男人亲密接触并不反感,但这样前所未有的程度还是让少年觉得羞耻。
腿心敏感的肌肤被烫的发痒,莫关山红着脸,忍住扭了扭腰,想要摆脱这种窘迫。
“怎么?”并不在意少年微弱的抵抗,贺丘低下头,含住了眼前小巧可爱的耳垂。
耳朵被湿濡含裹,莫关山反射性缩起脖子,根本抵挡不住男人的攻势,湿热的舌尖灵活的舔过耳廓,一点点侵入他的耳道,啧啧的水声几乎就在他的脑袋里响起,这种被一点点进入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丧失了抵抗能力。
“不……不要……呜……”
软软的倚靠在男人怀里,少年人被欺负的双眼迷蒙浑身泛粉,只是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猫儿似的抗议。
莫关山低吟着,被迫承受男人的侵入。
空气逐渐粘稠起来,莫关山有些呼吸困难,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
浑身无力。
隐秘的房间里,一切都还在继续。
少年人稚嫩的情欲一点点觉醒,他被男人引导着,被男人掌控着。
他的意识逐渐从肉体里解脱出来,轻飘飘升到了半空,开始用旁观者的视角窥看地上沉沦的肉体。
记忆里男女欢爱纠缠的身影被自己和大哥所替代,耸动的背影,高亢的呻吟。
莫关山看他被男人翻身禁锢在身下,大张着双腿,大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进出出消失在他的身下……
成熟男人雄厚宽大的后背完全遮盖住了身下的少年,只能看见侧面随动作晃荡的两条细腿,肉体拍打的声音伴随着两人的喘息,精液的膻腥味儿混合着汗液的咸。
下方的画面不断冲击着莫关山的眼球,灵魂好像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半被狠狠的按在地上侵犯占有,另一半静静注释着发生的一切战栗兴奋到无法自持。
无法思考,无法表达,少年人被动的接受周围的一切。
这太超过了。
……
清晨的第一声鸡鸣划破了乡村的沉寂。
莫关山浑身湿热的从床上惊坐而起。
想起昨晚的梦境。
心跳又开始失控。
他好像病了。

光棍儿06
少年人的爱欲是直白的、浓烈的。
还未开始发育的幼崽,已经对成熟雄性的荷尔蒙产生了憧憬,这是血液里流淌的传承,是雄性为了确立它在族群的绝对统治地位而镌刻进后代基因的天性。
在人类社会,就演变成了父权,成家的男人被孩子敬畏,同时也被深深的依赖。
特殊的童年经历,让贺家兄弟几乎充当了莫关山心里父亲的角色,他从小就表现出了对两个哥哥特别依赖,他崇拜、亲近,时刻渴望着哥哥们的关注。
从小他就迷恋着哥哥们的怀抱,那里有着让他感到安心的味道。
烟草、汗液交织着阳光曝晒后谷物的醇香,最后在炙热体温熏烤下形成的一种独特气息。
他渴望着与哥哥们更亲近,也确实做到了,十几年里,他被大哥二哥的纵容和宠爱包围,两个男人对他几乎有求必应。
但现在——
有什么东西失控了。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方式,对兄长的孺慕意外掺进了少年初醒的情欲。
十几岁的少年开始贪心的渴望,想与他的哥哥达成更亲密的关系,他幻想着,想要被征服,想被打上烙印留下气味,完全变成哥哥的所有物。
他会如愿的。
莫关山想。
——————
一轮蛾眉月悬在夜空,半遮半掩在云层背后。
趁着秋天干燥多晴的天气,贺家庄今年收获的粮食正在村里的大道场统一晾晒,朦胧的月光下,晒谷场上一片淡淡的金辉。
角落里的棚子里,贺呈正在守夜。
看着枕在他大腿上已经睡着的人,贺呈无奈的咧了咧嘴。
不知道是谁吵着要陪他来看谷场,结果月亮一出来就开始困的只点头。
将披在莫关山身上的外套掖好,伸手搭在小孩儿背上,从小睡觉就不安分,他怕待会儿给滑地上去了,实土地磕下去非得哭。
贺呈却没想到,怀里的小坏蛋根本就是在装睡。
莫关山的头埋在外套下,故意将脸朝着贺呈的小腹。磨的快破的旧裤衩根本挡不住湿热的呼吸,再加上不时用脸蹭蹭,莫关山很快被一根炙热的硬物抵住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温水煮青蛙,但这一年时间,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莫关山已经一点点突破了两个男人的心理防线。
至少他们现在已经不会在射完后苦大仇深的抱着他道歉了。
被偷袭多了,都有些自暴自弃听之任之了。
第一时间的察觉了怀里人的小动作,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贺呈叹了一口气,暗骂了声小骗子。他没有戳穿,而是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静坐不动,贺呈很清楚,阻止一时是没有用的,这个小机灵鬼根本不讲道理,越不让他做反而越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一次不成,就想尽办法来缠他。
这种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
脸边的巨物越来硬,隔着裤子都能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麝香味,莫关山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
之前都是用手,今天是第一次这么贴近二哥的鸡巴,莫关山偷偷用唇碰了一下,柔软的唇瓣贴在粗粝的裤子上,隔着一层布料清晰的感受着肉棒上血脉的搏动,咽了下口水,他突然觉得有点渴。
少年人被情欲蛊惑着,无师自通的张口含了上去。
“嘶——”
敏感的龟头突然被一片柔软的湿濡包围,贺呈被刺激的轻嘶了一声,忍不住挺了下腰。
并非错觉,他甚至感觉到了一片柔软湿热哧溜一下狡猾的从鸡巴孔滑过。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意外,贺呈清楚知道那就是在舔、舔他的龟头——鸡巴。
各种不好的猜想从脑海滑过,贺呈脸色铁青,把小孩儿从腿上扯着胳膊提了起来。
“莫关山——”居然都学会跟男人含鸡巴了,贺呈理智崩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暴怒,“简直胡闹!”
平时用手摸摸碰碰贺呈还能麻痹自己,借口小孩子好奇心旺盛,可用嘴含?
他没有办法再自欺下去。
“才多大就不学好,犯贱的学含男人鸡巴?”
男人的呵斥犹如惊雷一般在耳旁炸开,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骂犯贱,还是从他喜欢的二哥口中,莫关山抖着身子,直接吓傻了。
月亮不配合的藏进了云后,周围暗了下来,莫关山一时看不清二哥的脸色。但他想他哥应该是失望的,惨白着脸,莫关山想说我错了,想像以前犯错一样扑倒二哥怀里撒娇求原谅,但嘴唇嚅嗫了几下,莫关山发现他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太不乖,二哥不喜欢他了,很快大哥也会不喜欢他了。
无力的垂下脑袋,泪水从眼眶涌出,二哥和大哥都不要他了。
……
贺呈一阵头痛,别家孩子不听话打几顿就好了,对自家养大的这个娇娃娃哪里下得去手。
谷场里十分寂静。
贺呈还没想好怎么去说,就感觉到手下的
身子一抖一抖,有些不对劲,赶紧伸手去摸,小孩儿脸上已经是冰凉一片,不知道哭了多久了。
哭都不敢发出声音,是该有多伤心。
贺呈的胸口像是有一块血肉被猛的撕扯下来,嚯嚯漏着凉风,“毛毛,哥错了,你揍哥消消气?别哭行不?哭的哥心疼……”
贺呈搂着人不知所错,只能一个劲儿道歉,“别哭了,是哥嘴臭,是哥不对。”
“饶了哥这一回,”抱着哭的伤心的孩儿,贺呈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怎么就把人惹哭了。不会安慰人,他下意识像小时候那样把莫关山抱在臂弯里轻轻摇晃,一遍遍轻吻小孩儿的额头,低声哄着,“乖宝儿,不哭了啊……”
小孩儿始终安静的,没有任何回应。
贺呈心慌的厉害,抱着莫关山,他突然抽了自己一嘴巴,都是他的错。
啪的一声,在静谧的谷场里异常响亮,听着就肉疼。男人却像没感觉似的,手又扬了起来,瞧着第二个巴掌就要落下,他被一只小手拦了下来。
“不、打……”声音抖的厉害,说了两个字都有些破音。莫关山心疼他哥,不断摇头不想让贺呈伤害自己,力气那么大肯定肿了。
他捧着贺呈的脸,凑上去用舌头一点点舔,口水可以消肿。
从颧骨开始,舌尖仔仔细细的在男人的左半边脸颊游移,每次能涂抹的面积很小,舌头酸了,就换成用嘴亲亲,就这样,过了很久,莫关山才成功舔到下颚。
莫关山贴着贺呈,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难得的亲密。他们是这样的近,贺呈的鼻息就在他的脸畔,稍微偏头,就能呼吸纠缠。
月亮终于穿过了乌云,银色的月光倾斜而下。
心跳的很快,莫关山屏住呼吸,紧紧盯着贺呈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凑近,没有被拒绝,试探性的,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男人唇边。
接着是第二个。
轻柔的啄着,缓缓的,探出了一丁点舌尖,仔细将男人干燥的唇瓣润湿。
下嘴唇,上嘴唇。
最终落在中间的缝隙。
眼睛始终和男人对视着,如果发现对方有丝毫的抵触,他就会停下。
贺呈没有。
心跳越来越快,砰砰声近在耳边,莫关山深吸一口气,闭眼吻了上去。
贺呈僵硬被亲着,是他放那条小舌滑了进来。又是他吝啬的紧闭牙关。贺呈知道不能再放任下去,但那样柔软的小舌锲而不舍舔舐着他的牙齿,祈求着他的垂怜,贺呈心一软,就松开了最后一道防线。
莫关山抓住了机会,钻进贺呈的口腔,纠缠住男人的舌头,他仰着头,大力含吸着,像是只发春的小兽。
贺呈冷淡的不去回应,可搂在小孩儿身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耳边是暧昧的搅拌声,唇齿间是外来的香甜味,怀里软绵绵的一团,他恍惚觉得自己抱着的不是自家养大的弟弟,而是月光下专门勾人的妖精。
“…唔嗯……哥…你疼疼我……嗯……”莫关山不满足于男人的被动,他环住贺呈的后颈,讨好的含住对方的下唇吮吸。
“哥……”
“…哥哥……”
“……好难受…呜…”
“…疼疼毛毛吧……嗯……”
哀求着,蛊惑着,一声又一声,挠在贺呈的心尖儿上。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艰涩开口:“……难受,是吗?”
男人声音很轻,也很沉。
仿佛风一吹就会溃散在黑暗里。
……

光棍儿07
月色正好。
谷场上,饱满的谷粒被平整的推铺在平地,一眼望去黄灿灿连绵一片。
莺在低空盘旋,不时在守夜人眼皮底下偷几粒稻谷,又一只鸟儿看准时机,收翅俯冲——
一阵古怪动静突然在夜色中响起,惊疑的鸟儿环慌忙扑棱翅膀,回身迅速消失在了黑暗里。
晒谷场不起眼的角落,是村里守夜人的窝棚,声音正是从这里传出。
没有灯,隐隐只能借月色看见模糊的轮廓。
高大健硕的男人长腿大张坐在石坎上,地上的影子被月光拉扯的扭曲,仿佛藏着什么慑人的凶兽。男人弓着脊背,肌肉隆起的手臂交叠在身前,似乎在怀里藏了什么东西。
贺呈一直胳膊牢牢拦在莫关山的背后,将人彻底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五指张开扣在少年后颈,迫使对方高昂着头承受他的吻。
“…唔……嗯……”嘴唇被粗暴撬开,男人的舌长驱直入,霸道卡在莫关山的牙关,嘴巴无法闭合,只能从喉咙泄出几声呜咽。
男人粗糙的舌面碾过上颚,在娇嫩的腔壁上摩挲,没有花哨的技巧,却吻的莫关山浑身发颤。
好喜欢,二哥的味道……
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莫关山闭上眼献祭般绷直了身子,伸出一小截舌头试图回应。
稚嫩的小舌刚刚探出,就被凶狠的入侵者拖回了巢穴,贺呈含住自投罗网的滑嫩,贪婪的攫取着少年口中的甜美。很快,单纯的吮嘬已经不满足,他开始换角度戳刺,一度侵犯进敏感的喉道,试图将人彻底舔开…
视野里,一切都是扭曲的。
欲望湮灭了理智,被强制压抑的渴求挣脱了枷锁,雄兽本能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向来自持的男人丧失了冷静,漆黑眸子里翻滚着浓的化不开的占有欲。
贺呈喘息着。
…………
“唔……哈、啊……嗯……”
莫关山呼吸急促,嘴巴发麻,眼尾不受控的沁出泪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透明的水迹在月光下泛着光,十分淫靡。
随着吻的深入氧气逐渐稀薄,越来越强的窒息感开始让莫关山感到眩晕。
“唔……嗯嗯……”好厉害……
他病态的享受着这种被掠夺的失控感,缺氧的痛楚被少年对男人的迷恋生生扭曲成一种快慰。
身体开始抗议,眼前的黑影大片大片的重叠,莫关山胸闷头痛,揪着贺呈衣领的手颤抖到几乎握不住,却异常满足。
被支配着的,完全属于二哥。
真好啊……
暧昧的夜色中,渍渍的水声不断。
就在莫关山快要失去意识昏厥过去时,贺呈放过了这两片香软。
“唔——哈啊……”喘着气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倏地,莫关山颤了一下,尖叫一声蜷起了手脚。才被男人用舌头肏热的肉壁猛的触到冰凉的空气,冰火交融间在口腔带起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呜呜…哥……好奇怪……二哥、啊啊……身体、好怪……唔……”缺氧残存的晕眩感伴随着一呼一吸在体内四处流蹿的电流,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住,莫关山无助的啜泣着,缩进贺呈的怀里。
平日对幼弟百般纵容的男人此刻却异常沉默,一遍遍专注舔弄着莫关山的唇角。
已被情欲攻陷的少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黑暗里,只有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
……
细嫩的皮肉、搏动的血脉,贺呈喉头滚动,突然感到极度的干渴,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灼热的温度让他恍然置身沙漠,眼前流动的血液就是最后的水源。
月色下男人双目微红,悄无声息的一点点靠近猎物。
吻痕与齿印交叠,红红紫紫的痕迹一片片在白嫩的肌肤上绽开,密密麻麻,从脖颈一路蜿蜒到锁骨,贺呈单手托着莫关山的屁股,另一只手掌顺势钻入了衣摆内,带着茧子的大手在柔软的肚皮留恋片刻,最终停在了胸前的软滑上。
“哈——”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小奶头猛的被男人用力掐住,莫关山短促的叫了声,反射性缩起肩膀躲,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后背主动迎了上去。娇嫩的乳尖儿被粗粝的指腹捻撮着,又痛又麻,难受的紧。
不同于女人的饱满绵软,少年人只有娇嫩柔韧,狠狠掐住,才能勉强握住一点盈润。莫关山的乳尖儿是漂亮的浅褐色,乳晕很淡,小小的乳粒缀在蜜色的肌肤上,像一颗色泽极好的糖豆。
男人毫不怜惜的用干惯农活的糙掌大力碾过,他的关节太粗,那丁点儿凸起几乎捏不住,失去耐心,掐住乳尖的肉暴力捻揉,很快,小巧的乳豆就被刺激的红肿充血。
一边的乳豆已经立起,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红艳艳可爱极了。相比较孤零零没被疼爱的另一颗就逊色不少,男人盯着那点儿乳粒,不满的咬了上去。比手指更加灵活,将乳首的嫩肉含进一大口,舌尖打着圈儿在中间的凸起上碾过,大力吮嘬。

哈……好疼……呜呜呜……痒、哈——二哥……唔……”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痛,却挣脱不得,莫关山挂着眼泪,又疼又麻的怪异感觉让他不知做何反应,有些无措的抱住埋在他胸口的脑袋。
这时,一团黑云悄无声息的压过来,月亮退隐,四周陡然变暗。
昏暗的夜色,瞿瞿的虫鸣,挥散不去的情欲,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重叠的情景让少年不由己的再度沉沦进那些夏夜的淫靡旖梦,岔在男人的腰侧双腿不自觉夹紧,难耐的磨蹭着。
“二哥……”
无暇再思考,低呻一声,莫关山哆嗦着贴了上去。
……
简陋的窝棚里,一大一小两个黑影融在了一起。
在隐秘的夜色中。
彻底失控。
半个龟头快插进幼弟的后穴时,像是终于触到最后一根弦,贺呈醒了过来。
赤裸的身体,淫靡的痕迹……
再进一步,就是不能回头的深渊。
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才十几岁的幼弟,却满脸媚意摆着腰肢,跪伏在他身下摇尾乞怜,一边哭一哀求他狠狠肏进去。
微凉的夜风拂过,他却觉得刺骨。
贺呈无法原谅自己,却也意识到了幼弟的不正常。
察觉到他的迟疑,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的莫关山塌下腰,掰开臀瓣,露出了股间不住收缩的穴口。
“……求你……呜呜呜……二哥……求你了……”他撅起屁股,贴上男人的胯间,磨蹭着,不住哀求:“…肏肏我……”
“……哥……二哥……”少年啜泣着,痛苦着,“…痒……呜呜呜……毛毛好痒……”
一声声,在贺呈的心脏上划出一道道豁口。
像是情绪达到了临界点,突然被一下抽空,男人空白着表情,双手发着抖将人扶了起来。
“乖毛毛……”将赤裸的幼弟搂进怀里,他重复道:“乖毛毛……”
“哥在呢。”
小心替人披上衣服,贺呈哄着。
“哥在。”
……
少年彻底迷失在自己的旖梦里,双目涣散,根本听不见贺呈的声音,他不满男人的磨蹭,掰着贺呈的手直接探到了身后,扭腰夹紧了男人粗粝的掌心。
“…哥…嗯……”他扑在贺呈的肩膀上,一边难耐的在男人掌心磨穴,一边娇喘:“…哥……动一动……呜呜……哥……”
贺呈指尖抽搐,掌心是不可思议的滑嫩,当一点突兀的湿意在皮肤上化开时,他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整个手掌都被一股粘腻的液体打湿,他曲起手指,就触到了正不断分泌的水液的穴口。
“……哥、唔……二哥……”
他的毛毛还在痛苦。
男人突然崩溃了,贺呈跪在地上,死搂住幼弟的后背,把脸埋入了对方的颈侧。
毛毛,哥的毛毛。
……
不怕。
“…哥帮你……”
粗大的指节抵在湿润的穴口,缓慢的插了进去。
指腹的硬茧一点一点磋磨过娇嫩的穴壁,刺痛难忍,莫关山高吟了声,扭着屁股想要逃。
“…乖毛毛,不痛啊,再忍忍?”贺呈温柔的制止了幼弟的动作,坚定的继续插入,嘴上不停安慰:“相信二哥,嗯?很快就舒服了……”
“…唔…嗯……”莫关山双腿打颤,听不清男人话,却被对方温和的语气所安抚,不再挣扎,他趴在贺呈的肩膀上,乖乖忍耐着。
情热中的身体适应力极强,一波刺痛还未褪去,另一波绵密的酥麻就急急翻涌上来。
“……唔…”莫关山低低叫着,主动摇起屁股追逐男人的手指。
好舒服…还要更多……
贺呈耐心的开拓着,伸进两根手指,他旋转手腕,仔细在穴道内摸索。指尖越来越深入,没多久,就找到了那处凸起,贺呈停下动作,轻柔的哄着:“毛毛好乖……”
“快了宝宝,再忍一下。”倏地扣住少年的后腰,开始对准那一点猛烈震颤。
“……”
这一次,跌入情欲深渊的少年终于靠着哥哥的两根手指得到解脱。痉挛着高潮后,莫关山很快陷入昏睡。
小心搂住怀里力竭睡过去的人,贺呈沉默坐在月下,他注视着遥远的夜空,手掌缓缓在幼弟后颈摩挲。
良久,久到天际已泛起了白,枯坐一夜的男人才动了。
贺呈垂下眼,敛去了多余的情绪,粗糙的手指隔空细细描摹着莫关山的睡颜,指尖在那片红唇上顿了很久,最终他在幼弟的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乖宝儿,哥喜欢你,哥控制不住,不过哥会努力改,也许一辈子都改不了。
你和哥不一样,你还小。
哥…
贺呈仰起头,用手挡住了破晓的晨光。
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哥不能害你。

光棍儿08
大队刚抢收结束,梯田到处光秃秃一片,露出了修的狭而窄的田埂。
放眼望去,开裂的黑土地里全是半茬枯黄的稻梗。地里散落的谷粒都让勤俭的农妇捡了个干净,脱了谷的稻草则被村里的老人整整齐齐扎成垛,留着铺床盖草房。
穿灰色对襟马褂的少年嘴里叼了狠狗尾巴草,枕着手臂悠然躺在草垛上,表情空白。
莫关山望着天空的浮云。
静静地发呆。
铁柱他二哥今天成亲了,和隔壁村孙家三女儿。
地里没什么活计,又逢喜事,队上的人都早早把活干完,看热闹去了。
人多,他嫌烦,干脆躲了出来。
四天前,大哥和二哥同村里其他一群青壮汉子被组织去隔壁村修路,如今家里就他一个。
悠悠白云从头顶浮过,带来一片阴影。
莫关山闭了闭眼。
被那双钢铁般坚硬的臂膀抱住的时候,会疼,可紧贴在兄长胸膛,听着那有力、加快的心跳声,却让莫关山感觉到深深满足。
男人粗硬、带茧子的手指在体内激烈震颤的麻爽感又一次涌上心头。
被撑开,被攻占。
柔嫩的穴肉被男人粗糙对待,毫无技巧的冲撞,哪怕是手指,也让人上瘾。
嚼着草梗的少年眉头一拧,脸上忽而多了两片不自在的红。
“哥……”
莫关山低喃着,用手背盖住了眼睛。
微风缓缓。
暖软的困倦一点点将少年包裹住。
……
天光由明转暗。
村落零星,有炊烟袅袅。
“可算找着你了!
喂!醒醒——
莫关山你可真不够意思,我哥今天结婚,你居然不来,亏我还认定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都找了你一天了,快起来……”
莫关山被一阵大力摇醒,耳边聒噪的声音让他整张脸皱成一团。
好吵。
等莫关山完全清醒,他已经被铁柱拉到了摆宴席的院子里。
门前残有鞭炮碎渣,成婚仪式早已举行完毕,从外地请来的乐队收了家伙什入坐开始吃席,其他宾客更是酒过三巡,吵吵嚷嚷热闹极了。
七拐八拐,两人钻过人满为患的前院,莫关山被铁柱拉到了准备菜席的后院,眼见前面的少年还要拉着他朝里院去。
“等等!”莫关山赶紧扯住了人,“柱子你酒究竟要扯我干嘛去。”
皮肤黝黑的敦厚少年慢慢转过头,那张浓眉大眼的脸上,露出一个有点猥琐的笑容,“嘿嘿——”
也不多解释,铁柱把好兄弟笑的心里发毛后,扯着人再次狂奔起来。
等莫关山被一身蛮力的少年推挤着进了杂屋,又让一只小黑手捂住嘴,把他脑袋掰着凑近一条透光的墙缝,他才整明白铁柱如此鬼鬼祟祟,是要来偷窥一场——
活春宫。
透过不大的墙缝,勉强能看清屋内摆设,视野正对着四条木头床腿。
女人嗯嗯哦哦的叫声从墙里头透出来,钻进两个偷窥少年的耳朵里。
这处缝隙位置偏低,看不清床上两个人的全貌,莫关山的角度,刚好能看见男人黝黑的硬臀绷紧紧的,一条粗黑鸡巴从汉子身下戳出,又消失在女人白花花的臀中。
铁柱二哥身型壮硕,农家汉子的风吹日晒的一身糙皮更是黝黑的很,此时在床上发狠肏穴,一身扎实筋肉在动作下线条起伏。
男人有着和哥哥们不相上下的健硕体型,男人躬身发力的隐忍,粗喘克制的低吼……
一瞬间,眼前一切与记忆中的身影微妙重叠。
莫关山脑子轰一声。
若是……
若是被大哥和二哥……
思春的少年快速喘息着,不受控的陷入了脑内的迷乱幻想。
不自觉绞腿,莫关山软腿就要跪下去。
却被腰间的手臂拦住。
此时,兴奋的铁柱无瑕顾及自己的好兄弟,肤色黑黑的少年鼻翼煽动,嘴唇张开喘息着,他死死盯着屋内交合的男女,遵循本能微微佝起脊背,搂在莫关山身上的手臂更是不自觉收紧。
杂屋没有光源,唯一的光亮,便是那一道他们刚刚用来偷窥的缝隙。
黑暗中,觉醒雄欲的黑皮少年第一次勃起,怀中的好兄弟被他搂抱住,铁柱眼睛黏在了自家二哥肏穴的场面上,他胯部下意识耸动,本能追寻着快感。
而被当做磨蹭工具的莫关山却一无所觉,他双眼紧闭,额头抵在冰冷墙面,手指头扣住土墙上凸起,膝盖仿佛难以支撑般,呈内扣状。宽大裤腿下,少年人白嫩腿根正微微发颤。

贺家兄弟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
丝毫不知,被他们放在心尖娇养大的小弟。
正如一朵被欲望纠缠的花苞,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已被催熟至荼蘼。

异种01(乱炖、非人合集)
……
祂没有名讳。
神明亦或恶魔都曾是人类对祂的冒犯。
亿万年,祂凝视着这颗星球,在漫长到永恒的岁月里,祂都耐心等待着。
就快出现了……
那是祂觊觎已久,独属于祂的宝贝。
————————————
这是个吃人世界。
字面意义上。
钢筋水泥铸的牢笼将人类围困在这片土地,凡阴影所到之处,皆为恐惧。
有什么侵入了城市。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是怪物、还是诅咒……在不可名状的诡异面前科学变得苍白,人类百年来对世界的认识就像纸片一样被轻易击垮。
挥之不去的巨大阴影下,强权镇压的秩序变得混乱、千百年遵守的伦理一点点崩塌。
暴动与战乱撕裂的和平旗帜,终于到了那一天,局面演变到无法控制的程度,大地在骇人的轰鸣下剧烈震颤,天际被爆起的蘑菇云遮掩……
文明时代就此划上句号。
废土之上,高浓度的辐射让大量生物灭绝,幸存的那些则开始出现极端进化。断断几年,食物链顶端的人类就在混凝土与变异丛林中落为底层。
巨大的生存压力与精神压力折磨着人类,于是宗教开始复苏。大多数幸存者都变成了神教徒、亦或邪教徒,他们狂热于祷告,无时无刻不在祈求祂的宽恕,他们恐惧着,恐惧理智一旦崩溃,迎接他们的便是永远的疯狂。
莫关山属于那极少数的异端,他不仅对所谓的神魔毫无敬畏,还成为了一名怪物商人。靠着贩卖那些在阴影深处收集来的“神迹”为生。
……
毛瑟步枪被他用破布牢牢缠在后背,莫关山暂时窝在一处残垣躲避风沙,这次的目的地是a市北部的国际球馆,距离不到三公里,他感觉到大脑开始有些眩晕,那种熟悉的、被窥视的感觉。
……
*血液辐射含量59%*
数值一旦突破70便会有生命危险,算着时间,风沙一有变缓趋势,莫关山便捂紧兜帽迎了出去。
在检测生命值的腕表即将报警前,他毫不犹豫扎了自己一针。
这是他最后一管血清。
留给他的只有18个小时。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接近怪物的主巢,教会的那些老怪物已经等不了了,一般的低级变异怪越来越难糊弄过去,如果不是他南城的那个安全点被几个蠢货不小心炸了,他也不会选择冒这个险。
奇怪的是,越接近目的地,他的心跳反而越平缓,前方没有威胁,莫关山有种近乎诡异的直觉。
废弃球馆有一半墙都被炮弹击毁,弧形看台从豁口暴露,又被遮天蔽日的变异行道树枝叶掩埋,莫关山轻巧的穿行在各种障碍中,在潜入最后一道门时,他短促吸了口气,推门跨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退路。

异种02(触手/催淫设定)
黑暗深处隐约有滴答的水声,他昏厥前的最后记忆是失重坠落时耳边呼呼刮的风声。
莫关山睁眼便在这里,他很快便意识到不对,高处坠下,他的身上居然半点伤痕也无。
地下的空气湿润到黏腻,被不知从哪儿吹来的阴风拂在面上,瞬间蒙上一层水雾面纱,让人呼吸都跟着压抑几分。
莫关山举着手电,小心观察着四周,那种被窥伺着的感觉再度变强烈了。
似乎是一处底下溶洞,位于球馆的正下方,被改造过加强数倍的远射手电一下也照不到头,他无法想象,是什么东西能逃过周围数万电子眼的监测,悄无声息在这里制造出如此巨大的空间。
他决定继续向着水声行进,地下暗流意味着连通的空间,沿着水流说不定能找到出路。
寂静的洞穴内,似乎连脚步都有回音,莫关山绷紧神经,谨慎的向深处摸索,徒步几十分钟后,流水声明显增大。在翻过一处不高的小坡后,他发现石壁上一道两人宽的裂缝,水流似乎就在裂缝的另一头。
沿着石裂,两边的石壁越走越窄,莫关山从直立到猫着身子从仅半人宽的甬洞挤过,好在石壁变得湿润光滑减小了摩擦,让他不至于卡在石缝中。奇怪的是,缝隙的形状逐渐由不规则长裂趋向于圆滑,最后,莫关山不得不从三十公分的圆口把自己拔了出去出去。
低氧环境下刚刚那一番动作消耗了他不少体力,莫关山靠坐在石壁上,他突然意识到了洞穴中半点风都没有。莫关山敏锐察觉到,空气中除了水汽,似乎还多了些别的什么。
强力手电射向幽深处,却在百米处陡然消失,像有一堵看不见的结界,将光线吸收殆尽。
莫关山看着光线消失的地方,他要找的东西就在那后面。
这绝对称得上是一种奇异体验,穿过了一层厚厚的空气墙,在周身压迫感消失瞬间,双眼突然陷入了黑暗,他防备的后腿半步,却发现刚刚还能够通过的透明墙面已经变得坚硬,没有退路了。
他甩了甩灭掉的手电,尝试多次后不得不将它收回包里,直到他拿出备用光源,才意识到自己携带在身上电子设备已经全部失灵了,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莫关山没有在原地多待,抽出腿侧的刀举在身前,另一只手摸到了荧光管,伴随着一声轻咔,微弱紫光出现在黑暗。
光亮的那一刻,被窥视的感觉达到了顶峰,莫关山后颈的汗毛立了起来,很近了,有什么东西就在那儿。习惯性捏了捏挂在胸口的木牌,他举起荧光管,一步一步被阴影吞噬进去。
***
幽蓝。
无尽的、连绵的。
在黑暗里星点分布,或疏或密,岩缝中、钟乳石上……
一种罕见的菌类,莫关山猜测。
像被赋予生命力一般,湿冷黑暗的穴洞中,无数散发着荧光的幽蓝色以极其缓慢的频率闪动着,它们在呼吸,莫关山想。
肉眼看不见漆黑中,无数悬浮的孢子正向地面唯一的热源靠近,它们附着在他的衣物,钻进棉麻布料,着陆在皮肤……
气温升高了。
湿热的空气让呼吸更加困难,莫关山扯了扯领口,抹掉眼皮上的汗,在小腿肌肉酸到发硬时,视野里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依旧是蓝。
层层叠叠,幽蓝色布满了石壁,越是密集的地方荧光越是暗淡,可它们的数量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以至于莫关山手里的光源彻底失去了它的作用。
在最核心的区域,数量已经堆积到恐怖的程度,那是浓墨一般的黑。到此时,吸引莫关山目光的却并非四周生长诡异的真菌。
那儿有一个茧。
椭圆形,淡蓝色的肉膜内充斥着半透明的液体,上边遍布黑蓝色的管,成人大腿粗到纤细如发丝的毛细管,它们微微鼓动,不断向内部输送着什么。
那颗茧就固定在一人多高的石壁上,透过浑浊的光线,莫关山隐约瞧见里面有个影子,它在无声的诱惑着,莫关山怔怔看着那一片蓝,还不及上前去查看——
“唔、”
猛的被扯离,来不及惊呼莫关山就被捂住嘴巴拖进了黑暗里。
蛰伏许久的狩猎者终于露出了面目。

01地铁角落被痴汉猥亵
莫关山患上了失忆症。
起初只是丢三落四的小毛病,并未引起他的注意,可近段时间愈发严重,昨天他突然在路边长椅上醒来,却对自己为何出现在那儿没有一点印象,幸好北市的秋足够温和,要是时间往后挪两个月,说不定他就不明不白冻死在外边了。
今天是周六,也是莫关山和医生约定见面的日子,一大早从郊外的住处出发,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路程,莫关山终于跟着人流挤进了前往诊疗所的地铁。
……
是错觉?
人挤人的地铁车厢,莫关山不自在的动了一下,他刚刚……好像被摸了一下。
叮——
地铁门应声而开。
新上车的乘客让原本就拥挤的车厢变得更加呼吸困难,莫关山被推搡着朝内走了几步,整个被人夹在车厢的角落里,更难堪的是,他一米八二的个子,居然被背后那人完全裹在怀里。
属于其他男人的体温透过运动外套源源不断的传过来,那人的吐息就在莫关山耳畔,有些痒。原本就闷的狭小空间在如此种种下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莫关山撑着墙壁,鼻尖上的汗冒了出来,他前倾身子,尝试朝旁边躲。
莫关山忽然抖了一下。
一只手钻进了他的外套,他顺着后腰摩挲着,似乎想钻进里面t恤的下摆。
“操——你他妈、”反手捏住男人的胳膊,莫关山转身就准备给人一拳。
还不等他转身,就让男人抢先一步擒住手肘给掼在了墙上,双腿间卡进了一条腿,莫关山几乎半坐在了男人大腿上,过近的身体接触让莫关山清晰感觉到抵在他后腰的那根东西,意识到是什么让他汗毛一下子炸了。
“嘘——”男人把唇压在了莫关山耳边,含住那气的发红滴血的可怜耳垂:“别动。”
“想被人看见你这幅模样吗?”男人暗示性的用胯顶了一下。
地铁的到站预告及时响起,嘈杂起来的人群将角落的这一点动静遮掩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还在地铁上,莫关山僵硬了一瞬,周围隐约传来的打量目光让他不敢再动。在青年的消极抵抗下,那只手终于如愿伸进了莫关山衣服内,在青年紧致的小腹上捏了一把,恋恋不舍上移到胸口,富有弹性的光滑手感让男人愉悦的叹息了一声。
身前和右侧都是墙壁,唯一的退路则被身后的男人堵住,莫关山绷紧肌肉,忍耐着男人的动作。
“嗯、唔——”莫关山没忍住低哼一声,乳尖蓦地被男人捏住。
男人的乳头敏感度远远低于女人,可莫关山此时被男人的指腹夹捏揉搓着,却万分难挨。平日有意锻炼出的纤薄胸肌被男人的大掌挤压玩弄,宽松的运动外套遮掩了衣物下正在上演的淫猥。
“哼~~嗯、”
猝不及防被揉到敏感处,莫关山没忍住泄出一点短促鼻音,像是小兽的低鸣。
“这里?”男人没有错过莫关山的反应,他把脸埋进莫关山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手上动作却陡然加快。
体温升高的很快,大脑都被沸腾的血液烧灼,不知是羞是怒,在男人越来越浓烈气息的包围下,思维开始变迟钝。
红色寸发的青年把脸贴墙壁上,在他绯红的脸颊上,是一双泛着水汽的眸子,胸口不断传来的刺麻分散了莫关山的注意力,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还是在拥挤地铁车厢中,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场景下,除了羞耻与嫌恶,他的内心深处渐渐腾升出了另一种诡异情绪。
男人压的更近了,那只可恶的手在莫关山身上肆意抚弄。
人墙的包围下,两具男性躯体没有一丝缝隙的紧贴在一起。外套的拉链被拉开,印了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已经掀到了胸口,露出莫关山带着男人指印的胸口,两颗乳豆都被折磨的红肿,它们挺立在蜜色肌肤上,诱人采撷。
一滴汗顺着脖颈滚落,在泛红的肌肤上留下一路水迹,莫关山胸口起伏,呼吸更紧了几分。
“够……够了……”莫关山咬着唇,抗拒的躲闪,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呵”,男人轻嗤一声,松开了一直控制着青年的另一只手,向下一探,准确无误握住了莫关山下身变得兴奋起来的东西,恶意的揉了一把,调笑道:“嘴硬。”

02被玩射了
正值客流高峰,在电子女音到站播报中,感应门开了又关,车厢内的人潮却不见减少,躁动的人群在逼仄的空间内嗡嗡出嘈背景。
红色寸发的瘦高青年被身后的乘客胁迫着推到了墙边,他将双手撑在前方才勉力稳住身体,即便如此,也免不了被不断涌入的人群一寸寸挤去仅剩的那点空间。青年神色隐忍,在人墙夹缝中艰难求生,似是被挤的辛苦,那张秀丽面庞上布满了细小汗珠,就连那双浅褐眸子都渗出水来。
有人无意瞧见,也只觉得现在年轻人娇气,却并未发现就在青年脖子以下被遮掩的位置已经让人弄的一团糟……
oversize的运动外套下,松紧裤腰挂在了腿根,露出了挺翘屁股,纯白棉质内裤被拧作一股,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其按到一旁,青年刚泄过的肉茎仍半硬着被男人包在手心里,残余的白液断断续续从肉粉色龟头吐出,尽数蹭在了男人的关节指缝,粘稠乳白的精液被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搓碾几瞬,男人的手腕擦着莫关山腿根间隙缓缓下探,还温热的白液被男人用指腹打着圈涂抹在菊穴口。
察觉到男人意图,莫关山几乎惊恐的伸手挡住了对方进一步的动作,低声哀求:“不要……”
在这微弱反抗下,那只手竟真的顿住,男人反扣住莫关山手背,用唇轻叼住青年的耳垂上的黑色耳钉,抛出条件:“帮我打出来,就放过你。”说罢牵引莫关山的手,隔裤子按在了自己的勃起处。
“或者……”伴随着耳垂上的拉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暧昧而沉闷,他顿了一下继续给出选择:“你更喜欢用这里……”说着,捏了一把掌下手感极佳的臀肉。
猝不及防碰到男人的东西,莫关山手指被烫到似的蜷缩了一下,反射性想抽出手腕,可被男人捏住的地方却像铁箍一般,纹丝不动按住了他的动作。
察觉到莫关山的抗拒,那人轻笑了一下,他压低身体,单手托住莫关山的侧腰把人往后一提:“怎么、不乐意?”这么一下,绵软的臀肉直直贴上了男人的鸡巴,又硬又热。
感受到身后的威胁,莫关山紧攥着身前的扶杆,细挑的眉毛皱着,他神色挣扎。别无选择,顺着男人的力道,他握住了贴在掌心的粗长的肉茎,缓缓撸动起来。
……
鸡巴被柔软的掌心服侍着,男人卸了力道伏撑在莫关山身上发出了舒爽低喘,配合莫关山的动作挺动胯部,男人隔着裤子肏着青年手心。
但很快,男人便不满于青年柔弱机械的动作,他抬手掐住莫关山的乳尖,食指和拇指搓捻着那颗嫣红的肉豆,一边把玩一边催促:“宝贝儿,再快点儿~”
……

03给陌生男人腿交
列车驶过空旷隧道刮起呼啸风声,而车厢内,挤成沙丁鱼罐头的乘客们依旧嘈杂,单调重复的情景里,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
长久保持一个姿势的手肘开始变得酸涩,莫关山握着男人的鸡巴,又被另一只大手整个包住手背带动机械撸动,觉醒的巨兽不知何时被从布料中释放出来,马眼溢出的腺液让龟头变得滑腻,男人青筋凸鼓的巨大肉茎就这么贴肉压在了莫关山的股缝处。
莫关山收紧臀部,从未在人前暴露的肌肤接触空气时腾升出的羞耻感让他浑身僵硬,此刻却无可奈何的感受着另一个男人勃起的鸡巴,湿腻、灼热,以及……那让大部分雄性自卑的粗硕体积。
人群熙攘中,红发青年的掌心被男人暂时当做了鸡巴套子,他五指合拢拱起手心供大鸡巴的肏入侵犯,那粗硕柱身莫关山一手根本包裹不下,长出一大截直接操进了绵弹的蜜臀间,随着男人戳顶的动作不时在菊褶边危险试探。
身后坚硬的男性躯体与车厢壁隔绝出的狭小空间里,空气流动都变凝滞,莫关山把脸贴在冰冷的车厢上,他试图催眠自己忘掉手上的糟糕触感,用手接触男人生殖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难捱。做着抚慰的动作,直到手腕发酸,男人的那根东西却丝毫没有变软迹象。
怎么办……
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像一块沉重的铁铅压在心头,高度紧绷下,过载的心跳反而开始放缓,被心脏泵热的血液顺着动脉再度加速输送至四肢,那滚烫温度从经脉一路灼烧他的皮肉。身体的水分正极速减少着,汗液从毛孔渗出,似乎连唾液分泌也变得艰难。
喉结下滚,舌下溢出的唾液已不足以润湿喉咙,莫关山闭上眼,强行忍耐着身体内涌出的那股不合时宜的干渴。
随着列车感应门的又一次闭合,留给莫关山的那丁点空间不得不再度被压缩,也让鼻息间浮动的男人气息更加浓厚。莫关山后颈贴上男人颈侧,耳后便是男人有力搏动的血脉,而臀后那根虎视眈眈的肉棍更是得寸进尺,趁着人群涌入挤进了莫关山腿间,在旁人视角中,穿白色运动服的青年已彻底被男人拥入了怀里。
就在这短短几刻间,莫关山原本握在男人鸡巴上的手被扯开扣在了腿侧,那根长度过人的坚硬肉柱则顺着大腿根细嫩皮肉直接顶到了另一对略显秀气的卵蛋下。最敏感的部位被这么抵着,莫关山被迫感受着那一种让他脸热的湿泞与滑腻。
被嫩肉夹裹的舒适触感让男人短促的喘息了一瞬,这一次他甚至没再言语调戏,而是直接顺应本心在莫关山腿间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起来。
“呜~”
男人突然的动作让莫关山不小心泄出一声呜咽,他把额头抵在车厢上,咬住下唇的牙齿再次收紧,很快,口腔里便多出几丝腥甜的铁锈味。
鼻尖凝结的汗珠顺着冰冷的铁壁蜿蜒出水迹,透过模糊的余光,莫关山希冀的看向周围乘客。
无论怎样都好,谁来帮帮他……
然而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干涸感掐住了莫关山的喉咙,他蠕动嘴唇,却发不出去声。
同样身为男人,莫关山无比熟悉此刻体内的异样感。
无法自控的,他甚至开始不自觉收缩起后穴,弄脏的运动裤又湿又冷,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可莫关山却法顾及,他曲起胳膊勉力支撑身体,忍受男人进犯的同时用最大力气去控制自己不要发出难堪声音。
最后的那一点自尊让莫关山抗拒着不愿承认,他居然在地铁上、在被陌生男人侵犯的过程中觉醒起了雌伏的欲望,身体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耳边是若有若无隐秘的肉体摩擦声,明明并未被进入,可莫关山却有种自己被男人肏透的错觉。
身下那根性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抵在冰冷车壁上微微抬头,像一个巴掌在他脸上响亮拍了一记,没办法掩饰的身体变化让莫关山内心再度爆发出强烈羞耻感,随之而来的自我厌恶顷刻间将他淹没。
噗——
极其细微的一声响。
有什么东西,终于崩断了。
……

小美人鱼01(高h)
“让我的宠物高兴。”
……
金红色的鱼尾被一根触手自下而上螺旋状缠住,双臂高高打开、成一字状分别被另外两根黑色的触手吊在半空,灰色的吸盘牢牢粘附在蜜色的皮肤上,碗口粗的触手缓缓蠕动过后留下一片梅紫色环形的痕迹。
灰袍的巫师冷漠的留下这句话就提着荧灯草消失在了礁石间,失去了光源,昏暗的海底带上了一丝丝危险,接着莫关山就被身后潜伏的触手无声无息的缠住了。
黑色的怪物完美的掩藏在了阴影中,不知来了多久,亦或是一直都在。
这就是……巫师的“宠物”吗?
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让莫关山勾起鱼尾下意识想躲开,但四面八方接着缠上来更多触手,脖颈、胸口、腰腹……
在海底暗礁中被怪物绑住的金尾人鱼害怕的颤栗着,却又因为对魔药的渴求生生克制住了逃跑的冲动,待在原地顺从的让黑色的触手包围上来。
像是得到新奇的玩具,黑色柔软的触手先是将金尾人鱼身上的每一寸都包裹起来,占领地盘般,带着粘液触足将蜜色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津亮。接着,一根根扭动的触手便开始在这个主人赏赐给他的玩具上肆意探索起来。
乳头被较小的吸盘密密吸裹住,连带有些纤薄漂亮肌肉的胸部也被挤压成了椒乳状,蠕动的触手柔若无骨,却也同样粗壮有力。莫关山的腰部被一根更粗的触手死死缠住,腰部无法弯曲,尾巴只能向下无力的垂着,任由更多的触手碾压过鳞片,随意将鱼尾弯曲成各种弧度。
“哈……哈……”金尾人鱼紧闭着眼,害怕的喘息着,身体不时扭曲想拜托触手的桎梏,却因早就深陷泥潭而回天乏力。
很快,这些触手便不满于表面的探索,开始试图进去这具身体的内部一探究竟,脖子被一根触手缠了一圈最后从后方绕到了口鼻,触手尖在鼻腔下试了试最终选择了大小更合适的嘴。金色人鱼恐惧下有些发白的唇被触手毫不怜惜的挤压研磨,很快便恢复了血色。
“你要干唔唔——”什么?!
张口的瞬间,那在唇上厮磨的触手就直接插了进来,莫关山只觉得嘴里都是海草的腥味,那不知轻重的软足在嘴里搅动着,上颚、腔壁、舌面……口腔的每一处都被触手上具有吸附力的圆盘扭动着侵略,触手的顶部细窄,能在口腔几盘成一团。
莫关山呜呜的叫喊着,所有的声音都被嘴部的触手捂了个严实,嘴里无差别撩动的触手刮搔过舌头下的敏感点,吮吸着上颚神经分布最多的位置,而口腔内独立存在的舌头更是被缠绕着拉扯揉捏。
从来没和任何人亲密过的小人鱼只觉得口腔里偶尔被被触碰到的地方让他酥麻腰软,明明被触手怪恶意玩弄着,他却产生了奇怪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为自己感到羞耻。
嘴里的触手好奇的向更深的入口探去,似是觉得这处位置比其他地方温度更高,触感也更柔软,于是很快便有第二根触手顺着嘴角的空隙钻了进来。
随着触手越插越深,插入的部分也特来越粗,莫关山不得不将嘴张大到极限。大触手时进时出,享受和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的舒服和温暖,触手被包裹的感觉让触手怪禁不住发出赞叹的低吟。
触手怪喜欢这个玩具,他有最亮眼的金红色鱼尾,也有着火热的体温,与他从小生活的又冷又暗的海底角落里截然相反。
细些的触手头部已经深入了喉咙,莫关山难受的干呕着,但口腔被塞的满满当当,他只能脖颈痉挛着忍受着胃部的抽搐。口中的触手胡乱的搅动,最娇嫩的软腭被压住,吸盘粗暴的吸吮让金尾人鱼难受的流出了眼泪。
透明的水滴在离开眼角的那一刻幻化作了白色的珍珠,在深色的海水中散发着淡淡荧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即将掉落海底的珍珠被一根触手卷起,在从不见光的深海,凡是散发光亮的物品都让所有生物趋之若鹜。
黑色的触手伸向了产出珍珠的地方,莫关山眼帘紧闭,但眼皮上冰冷滑腻的触感却让他极度不安,他不知道触手怪又想做什么。
为了得到更多的珍珠,黑色的触手顺着眼尾的缝隙戳刺着,小刷子般进红色的睫毛也让他爱不释手,一下一下拨弄梳理,不时用末端最细小的吸盘稍稍抽扯。
莫关山不适的皱着眉头,被摩挲的眼皮一阵阵刺疼、而脆弱的眼球又不时被外部粗暴的刮到,比海水更咸腥的粘液溢进眼眶,让他不受控的分泌出生理性泪水。
黑色的触手终于得偿所愿,将软足翻过来,用吸盘将一颗颗明珠卷起,藏到了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
这场单方面的折磨还在继续,莫关山被一片黑色围住,触手怪无差别的抚弄让他浑身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狠狠照顾到。被吸盘吮嘬过的皮肤传来大面积的刺痒,血液在表层挤压过后加速了流动,于是原本蜜色的皮肤变得愈发泛红,体温被迫升高让喜欢温凉海水的莫关山浑身难受。于是更加温度更冰冷的触手就又成了让他舒适的工具,被碾过的皮肤火辣难忍,等再次被覆盖住,又是转换成
冰爽舒适。
莫关山被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夹在中间,一方面厌恶让他难受的罪魁祸首,另一方面又不得不依附这些可恶的触手,好让自己能稍稍缓解身体燥热。
没有一个地方是被放过的,凹陷的腰窝、凸起的肩胛……
渐渐的,怪异的燥热和麻痒感由皮肤蔓延到体内,体表的热度尚且能够通过与触手接触过得一些慰藉,可身体内部腾升起的滚烫该怎么办?
未经人事的年轻人鱼被这份痛苦折磨着,被这把火烧的神智不清的莫关山难耐的迎合触手扭动,想要触碰更多,想要什么冰凉的东西把体内快要把他烧死的温度降下来。
呜呜……呜啊……
喉咙里无助的发出呜咽声,莫关山用脸蹭了蹭眼前蠕动的触手,帮帮我……他想对它说。
阿丘看着似乎非常痛苦的小人鱼陷入了苦恼中,主人临走时让他“玩”,却并没有准许他玩坏掉,所以对于这条人鱼,他只能用最轻柔的力道抚摸逗弄。可现在,他明明注意着只用了最小最小的力量,这条人鱼似乎还是承受不住。
有些害怕脆弱的人鱼就这么死掉,阿丘松了力道,只留了一根触手缠住莫关山的腰,让人鱼不要掉落海底,准备先观察一下。
“哈……啊……别走……呜帮我……哈”
周身突然撤离的触手让浑身难受的莫关山弓着身子想去挽留,还不够,还不够凉,他迷蒙着双眼,对着黑暗中不知道潜藏在哪儿的触手怪请求:“碰碰我……呜求你……好热……碰碰我……”
“你要我帮你?”听清了小人鱼的意思,可阿丘并不是太明白,自出生后他就待在主人身边,这还是第一次有主人以外的人和他说话,好奇驱使着他问出了声。
意识模糊中,莫关山似乎听到了一个低沉粗砾的男声,像是从未说过话般,那声音嘶哑沉闷,有些失真,比起真实存在,此时更像是幻觉。但此刻他并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思考,只是重复着自己的渴求:
“要触手……哈……求你……嗯……”
阿丘犹豫了一下,试探性伸出一根触手,轻轻缠了上去,刚触碰到金尾人鱼的胸腹,就见小人鱼双臂抱了过来,将他的触足紧紧抓在怀里,甚至低着头急切的用脸颊去蹭,并露出了一副似痛苦又似舒服的表情。
见状,阿丘顿时相信了小人鱼的说辞,甚至因为被需要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欣喜。他是海底的怪物,除了主人,从来没有人对他表达过这种想法,哪怕已经习惯了孤独,可对于小人鱼的求助还是会感到愉悦。
放心的将撤回的触手又全部缠了上去,在黑色的触手即将把人鱼完全包裹的前一刻,视力极好的阿丘突然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金色小人鱼腰腹下方三寸的位置,有一片鱼鳞微微外翻,露出了一截纤细白嫩的肉茎,在周围金红一片的鱼鳞中醒目异常。这很奇怪,明明刚刚他检查过小人鱼身上所有的地方,并没有发现这个可爱的物什,可现在,它却凭空出现了。
带着疑问,阿丘分了一根触手,用最柔软的触手尖抚摸了一下那处娇嫩。
“啊啊啊!!……呜别碰……哈哈……”
莫关山被刺激的浑身一哆嗦,只觉得身下不知道什么地方被一片冰凉碰到,让他身下蹿出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鱼尾一直往上冲入了大脑,陌生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感到害怕。
见小人鱼似乎不喜欢,阿丘便不再去碰,而是小心翼翼的绕过那处,按照莫关山的要求,仔细用触手抚慰起其他的地方来。
身体如愿再次被触手缠紧,明明莫关山应该感到满足的,可他此时却更想再感受一次那种触电般的快感,那种能把骨子上的麻痒一下子击退的快感,莫关山难受的咬住唇,甚至有些埋怨起触手怪的过于听话来。
初尝情欲的人鱼无法自控,天性对快乐的追逐让他沉溺,但却不得其法,只能再次对触手怪提出了祈求:“还要……哈……给我……还要……”
“要……什么?”两个不谙世事的人对于这件事都是懵懂,阿丘见小人鱼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抓住了他的触手,但却也并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
“呜呜……呜……给我呜……”没能得到满足的人鱼受不住折磨流下了眼泪,被情欲冲昏了理智,情绪便变得格外敏感起来,一颗颗珍珠从绯红的脸颊上坠落,阿丘缠着莫关山,同时不忘伸出一根触手将所有银白的珍珠收集起来。
看到这些白色美丽的宝珠,阿丘灵光一闪,好想突然懂了小人鱼的意思,于是伸出触手,重新去碰那一处和珍珠一样莹白的小东西来。
“啊啊!!……哈好舒服……哦……呜……”最敏感的地方被冰冷的触手缠绕,玉茎的每一寸都被吸盘细细吮吸,最细小的触手须甚至无师自通的戳刺着顶部的小孔,莫关山被这股近乎灭顶快感狠狠集中,从灵魂深处升起了让人成瘾的欢愉。无人教导也就越发不知羞耻,随着本心追逐着肉体的极乐。
阿丘发挥着他极强的学习能力,观察着让小人鱼激烈反应的动作
,并不断重复,触手的柔软让他能够好不困难的尝试任何新奇的动作,仅仅是半块鳞片大小的地方,也让他玩的花样百出。
被过度刺激的玉茎越翘越高,越来越硬,顶部的小孔甚至吐出了丁点乳白偏透明的粘液,在海底,阿丘从来没有见过海水和血液之外的液体,前者根本无处不在,而后者来自与其他鱼类的厮杀。眼前所见的这种液体比海水更粘稠,比血液更清澈,阿丘用触手蘸了些许,好奇的送进了嘴里……
是一种散发着食物香气的清甜,味道比深海最鲜美的鱼肉更好,阿丘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的东西。
“我可以吃吗?”由于是主人嘱托给他的,所以他还是询问了小人鱼的意愿。
然而莫关山却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所有的感官都被淫欲剥夺,让他只能感受到那些让他快乐触手。
见小人鱼并没有反对,对食物的渴望让阿丘终于从黑暗中现了身。原来黑色触手的上方并不是什么怪物,以腰迹为界,下半身是章鱼状墨色的粗大触手,而上半身则是肌肉虬结、皮肤黝黑的雄壮男子躯体。深褐色肌肤的触手怪蓄着一头白色的短发,长度堪堪没过头皮,于是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便显得更加孔武刚猛起来。
阿丘用触手把小人鱼托高,献祭般,金红色的鱼尾被两根粗大的触手缠住,双手被另一根触手缠在身后,人鱼挺着胸膛、高昂着脖子,就这样被迫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了褐肤男人的口中。
有些担心自己伤到小人鱼,阿丘小心敛了牙齿,只用最柔软的嘴唇和舌头去挑逗吸吮。小人鱼从未被使用的玉茎因为刚刚被触手抚弄过,由莹白染上了浅浅的粉色,变得更加可爱诱人。
莫关山申吟着,只觉得在下身动作的触手突然都被撤走,刚皱起眉准备表达自己的不满时,突然就被一处温热柔软包裹住了。
不同于冰冷的触手,温度更高的柔软不时蠕动着,吮吸着,将他的玉茎细细密密的挤压着,头部的小眼儿更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带着颗粒感的粗糙舌面打着转儿舔舐过脆弱的肌肤,摩擦中产生的吸力似乎是想将他的东西给嘬掉,力道让他有些发疼,可更多的却是让人头皮发麻舒爽。
“啊……好厉害……哈啊——啊……”莫关山挺着腰,自发的将自己的下身往那处温暖紧致的地方送,血液中埋藏的本能让他学会了抽插,不停的扭动着腰肢。
身体上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了极限,在一声破碎的啜泣中,金尾小人鱼痉挛着迎来了他人生的首次高潮。
口中的小东西抖了一下将美味喷射而出,阿丘饕足的将所有的液体吞咽干净,甚至有些不满足的狠狠吸了吸,直到将小孔里残余的食物也都卷入了口中,见射过的玉茎再也吸不出东西,才遗憾的放过。
正当他砸吧嘴在回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下巴上一阵湿濡,有一股奇异的甜腻香味钻入了鼻腔。阿丘将小人鱼举远了些,去寻找香味的源头,最后,在被玉茎掩盖住的下方找到了一个留着水的小缝。
同样也是透明的液体,可这里流出的粘液却让他感到有些烦躁,甜腻的气味扰乱着他的理智,让他体内涌起了一股怪异的燥热。
克制不住的凑近嗅探着,迟疑的……阿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味蕾上炸开的味道让褐肤男人瞳孔猛的缩了一下。
“唔……啊啊!!不……哈不要……”身为雄性的本能让莫关山爆发出一阵危机感,颤抖着收缩着穴口,不愿意被其他人触碰。
然而被蛊惑的男人这一刻却根本不会顾及他的抗拒,触手把碍人的玉茎固定住,阿丘低头将嘴唇贴上了那处娇嫩,舌头顺着紧闭的缝隙碾过,企图前往味道更浓郁的内部。
小人鱼发出声音的嘴被黑色的触手堵住,剧烈挣扎的身体也被绝对的力量压制,只是瞬息之间,那些曾给他快乐的触手便化作了囚禁他的牢笼。莫关山只能被触手捆缚住,无声的承受着这份磨人的屈辱。
绞紧的嫩穴在褐肤男人不厌其烦的舔舐中终于露出了破绽,一时不慎,就让那灵活的软舌趁机钻了进来。
呜呜呜……嗯……呜……
比外露的玉茎更娇嫩百倍的内壁被男人粗糙的舌头粗鲁的摩擦,乍然的剧痛让莫关山面色瞬间苍白,颤抖着冒出了一身冷汗,然而痛呼被触手堵在了嘴里,只能用鼻腔发出低低的气音。
太疼了……
小人鱼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疼痛,但始作俑者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阿丘被粉穴内部的馥郁香味深深吸引,灰色的眸子变得深邃,呼吸也更加粗重起来。两根触手聚拢过来,按照主人的意愿用细须将那处窄缝超两边掰开,好让舌头能够戳的更深、再深。
身体被外物侵入的撕裂感让莫关山浑身肌肉僵硬,鱼尾的鳞片都紧紧的缩到一起,形成最坚硬的铠甲,但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已经暴露,甚至被掌握。一味排斥绞紧,只会让体内作乱的舌头更难抽出,于是舌面的粗砾便更加深的陷进肉壁里,反而增加了痛苦。
已经没办法思考的小人鱼全凭神
经反射,待到身体发现并不能将体内的异物排除,便被迫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粘液,好让干燥的穴道能在被侵入时减少一分痛苦。
终于尝到顶级的甘汁,让埋在小人鱼身下的魁梧男人喟叹出声,接着,就毫不犹豫的上下动着喉头,将汩汩流出的美味嘬吸殆尽。
奇怪的是,舔食的越多,喉咙里便干渴的越严重,明明是在深海,阿丘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沙滩上曝晒的鱼,浑身灼热、极度渴水。
深入骨髓的炽热折磨着他的五脏六腑,触手难受的翻腾着,将四周的沙砾海草搅的天翻地覆,阿丘没有注意到,在他最粗的那根触手的根部下方,一只粗大狰狞的巨兽已经完全苏醒过来,那是比触手略浅,比肤色更深的深灰色,与男人的块头相称,同样的巨型粗壮,正一柱擎天,昂扬着挺立在半空。
阿丘掐着小人鱼的腰侧,将莫关山的下身大力的朝自己的方向按,脖子上青筋暴起,饮鸩止渴般,靠着吞噬那丁点儿粘液获得聊胜于无的抚慰,身下的勃起无意识的在小人鱼的鱼尾上磨蹭着,冰冷坚硬的鳞片让他身体里的那把火燃烧的更旺,于是硕大的阴茎便更加粗硬几分,极度兴奋下,呤口甚至渗出了大量的粘稠液体。
贺呈听到动静赶来的途中,还以为是那只天真的金尾人鱼被阿丘不小心弄死了,或者快要死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当他从暗礁缝隙里冲出来,看到的会是这样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金尾蜜肤的红发人鱼被数根粗硕的黑色触手牢牢囚系在半空,双手被束无法挣脱,眼皮紧闭着脸上残存着一丝痛苦,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已经死亡。
红发人鱼眼角玫红,口中塞着一根粗大的触手,那修长纤细的脖颈也被触手紧紧缠住,像是一根项圈,拴住了主人不听话的宠物。
再向下,胸前似乎被重点疼爱过的乳头红肿挺立,缠绕在上半身的粗硕触手缓缓收紧,将那处红艳掐的愈发惑人……
无论是胸口还是腰腹,都被那些黑色的触手完全占领,似是承受不住,人鱼的后背向后仰去,绷出了绝美的弧度。不知道那些触手在小人鱼身上游走了多久,让他全身都布满了被狠狠凌虐的痕迹,黑色、蜜色、红色……交错着在那具身体上描绘出一副诱人的画卷。
亲手造成这一切的褐肤男人性欲勃发,挺着狰狞的巨物在人鱼的鱼尾上摩擦,却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托着人鱼的细腰,专注的舔着那处的小洞,似乎实在品尝什么极品佳肴般……
浑浊的海水让贺呈看不太清,心中有些懊悔,是他忽略了,以至于从未教导过阿丘这方面的事情。
“丘……”贺呈没有靠近被搅乱的中心圈,而是站在原地喝止。
听到主人的声音,尽管万分难受,但阿丘依旧乖顺的停下了动作。
对主人的忠诚高于一切。

小美人鱼02(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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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洞穴深处,挤挤挨挨的摆放着各种不明物体的残肢,隐约能分辨出哪些生前是动物,而哪些曾经又是植物。
在洞穴的正中间,摆放着几口形状各异的黑色的坩埚,被蓝色的幽焰炙烤着,咕噜咕噜煮着或蓝或紫的不明液体。
莫关山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被随意的丢在洞穴的角落,身下压着不明生物的骸骨。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又不合常理,这是那位神秘巫师的居所,他猜?金尾人鱼小心的避开了地上散落的白骨,在另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蜷曲着自己的鱼尾坐了下来。
他是通过巫师的考验了吗?
莫关山猜。
昏厥前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那片已经合拢鱼鳞,触及的只有一片冰冷坚硬,如果不是身体内部残存的酸痛,他都要以为一切都是一场可怖的梦境了。
“你醒了。”
“啊——”头顶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本就十分恐惧的莫关山顿时惊叫出声。
“别怕。”那个低哑的男声笨拙的安慰道。
伴随着一阵极小的簌簌声,盘踞在洞穴顶部的触手怪爬到了莫关山身旁。
肌肤突然被滑腻柔软的触手碰到,莫关山打了个寒颤,记忆中那种被紧紧束缚的窒息感和无边际的痒意又翻涌上来。如今理智回笼,对于之前自己的失态便感到万分羞耻,莫关山红着脸,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阿丘并没有察觉到小人鱼的躲闪,他并不擅长分析别人的情绪,何况是肢体语言,没有如愿触摸到光滑的肌肤,便干脆把小人鱼整个缠了起来。
“你干嘛?!怪物你放开我……”突然被缠住,莫关山又惊又怒,甩着鱼尾剧烈挣扎着,拼命想摆脱触手怪的束缚。
突然听到那个久违的称呼,阿丘面色骤变,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反射性绞紧了触手,直到小人鱼疼的痛呼出声,才意识到被他绑着的不是仇人,而是一条脆弱的小人鱼,急急松了力道。
“阿丘……”托着莫关山朝洞穴外部走去,既然醒了就可以去找主人了,阿丘有些迫不及待:“我的名字。”
这是主人给他取得名字,从此他便再也不是那个无名的小怪物,而是主人的阿丘。
“啊?”莫关山揉着被勒痛的腰,一时有些懵,呆呆的跟着复读,“阿……丘……?阿丘?”
“嗯。”缠住他的男人语气淡淡,“我带你去找主人。”
是带他去找巫师吗?
即将获得双腿的兴奋冲淡了身上的不适,莫关山乖乖的被触手托着,跟阿丘往黑暗的洞穴深处去。
……
再次成十字状被阿丘绑在了半空,莫关山有些扭捏的动了动,毫无抵抗之力的被人围观让他有些不自在。
神秘的灰袍巫师脱掉了伪装,这是小人鱼第一次见到这位只于深海传说中存在的神秘客的真容。
居然是一条人鱼,不,准确的说,是像一条人鱼。
他拥有金尾小人鱼在人鱼族闻所未闻的黑色鱼尾,连发色和瞳孔都是纯然的漆黑。实际上,深海人鱼千百年来一直是以浅色系着称,被人类比作亚特兰大珍珠,深海的瑰宝。
黑发巫师拥有比族里最英勇的战士还要高大的身形,有着完全不肖人鱼的刚猛体魄,纯白的皮肤在萤草的幽幽光线下,更显得透明,而在那健硕的肌肉上,则盘虬着数条狰狞可怖的扭曲伤疤,只是看一眼,都让人为其所昭示的凶险处境胆寒。哪怕是和最凶恶的鲸虎鲨搏斗,都不会受到这样致命的伤害。从小生活在族里的小人鱼无法想象黑发巫师曾经经历过怎样恐怖的袭击。
除了伤疤,在这只黑色的人鱼的上半身,莫关山还看到了许多零散分布漆黑鳞片,眼尾、耳后、胸口……
大小不一的鳞片杂乱的长着,怪异而奇特。不过这些突兀的鳞片却没有丝毫破坏掉男人的俊美,狂放不羁的黑鳞,甚至让黑发巫师增添了几分危险又惑人的魅力。
莫关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结合体,长得像人鱼却又处处都不像人鱼。
背对着他的巫师转过身来,用海螺壳盛着一捧粉色发光的魔药。
“喝掉。”他说。
“是可以变人腿魔药吗?”莫关山有些激动的接过来,昂头一饮而尽,面露惊叹,入口味道酸甜,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苦涩和异味。
黑发巫师挑挑眉,对小人鱼的询问不可置否。
反而是身后的阿丘有些激动,缠着他的触手又紧了紧,甚至直接把小人鱼翻转过来,仔细端详。
这也是莫关山第一次看清阿丘的样子,先前触手怪露出真身是他已经神智模糊,而刚刚进入这片洞穴时他又被举在了前方,只能看见被荧光照亮洞穴内部和黑发巫师。
阿丘是一个长着章鱼触手的人鱼,莫关山不确定,他所在的族群都是人身鱼尾,从未听说过还有其他尾巴的人鱼。
阿丘的肤色和他触手一样,偏黑,身材也是和黑发巫师不相上下的雄壮,只有那
头银色的短发和浅灰的眼睛让小人鱼找到些熟悉的感觉,但是那双灰色眸子中翻滚的暗色却让莫关山隐隐有些不安。
这些不安很快变成了现实。
“唔……怎么?……我啊嗯……嗯……”
不过片刻,便从骨子里爬出来一种似曾相识的灼热和酸痒,这种感觉很快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小人鱼有着极好的自愈力,不久前留下的那些吓人的痕迹已经消退干净,变得光洁如初的蜜色肌肤此时却再次染上了诱人的薄红。
被药物催生的情欲困扰着,红发的小人鱼皱起秀气的眉头,张着口鼻剧烈喘息,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欲望太迅猛,让他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能扭动着身子发出破碎又可怜的低鸣。
见小人鱼已经发情,开始难耐扭动,甚至试图用脸去蹭缠在手臂上的黑色触手,贺呈眼神发暗,微微颔首,准许他的忠仆自由。
得到赦令的仆人急切的挥舞着躁动的触手缠了上去,受到药物的作用,藏在鳞片下的那处娇嫩很快就伸了出来。不过这一次,阿丘按捺住了去吮吸的欲望,他更加想去实践刚从主人那里学习来的新知识。
“好痒……哈……好难受……呜……嗯……”莫关山神色迷蒙,不断产生的痒意如附骨之疽,只想有什么东西快来粗暴帮他缓解一番,于是,对身上动作有些磨蹭的触手便感到了不满。
阿丘将小人鱼举到跟前,用触手将莫关山已经勃起的玉茎缠住并压在鳞片上固定好,伸出另一根触手,轻轻的触上了掩藏在下方的那处小缝……
红发小人鱼的身体从未被开发过,这处水嫩也显得格外青涩。为了让小人鱼不像之前那么难受,阿丘严格按照主人之前交代给他的步骤,用触须蘸取剩余的催情魔药耐心涂抹在稚嫩的穴内,并打着圈揉弄着让药剂能被吸收的更快。
脖颈被箍住,莫关山身子后仰只能看见黑乎乎的洞穴顶,实际上氤氲的水汽已经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眼前的一切早已失真,到处都是朦朦胧胧……红褐色的漂亮眸子失神的失焦的看着虚空某处,晕湿的眼角不时会滑落一两颗珍珠。
小人鱼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也看不见阿丘在他身下做什么,只是恍惚感觉到,身下那块要人命的鳞片,再次掀开了……
力量最薄弱的地方被一根触手严密把控,自下而上的挤压撸动、触手上了吸盘细细密密的嘬吸着,如此精密的照顾让莫关山大声的申吟出声,快感极大的缓解了身体里的那股痒意。
他天真的以为酷刑已经结束,却没有料到,更可怕的事情正悄然发生。
身下被触手蹂躏涂抹药剂的那处突然爆发出了能把他逼疯的麻痒,这一次,连玉茎产生的快感都不能再让那漫天的痒意缓解分毫,莫关山觉得自己都要被身体里的热度烤化了,要痒死了……
不管什么,只要能救救他,好痛苦……
而小人鱼对情事唯一的记忆,是那个曾带给他无上快乐的触手怪。
“阿丘……阿丘……呜嗯——帮……帮、我……哈啊——哈……”小人鱼声音时高时低的呼唤着,他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栗,蜜色泛粉的肤色变得更加熟红。下身那紧紧闭合的细缝流出了透明的淫液,粉色的小口一张一合,仿佛在诱惑什么人深入其中。
阿丘瞳孔微张,一瞬不瞬盯着那处自发张开的粉穴,接着,屏息将触手裹上更多的药剂,一点点伸了进去。质地略粘稠的魔药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肉壁被破开的拿点疼痛感微不足道,几乎是瞬息间就被紧接着升起的瘙痒感完全覆盖。
不够……还不够……
发痒的穴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不论是疼痛亦或是其他,只要能缓解这股痒感,什么都好。越是发痒莫关山就越是想将体内的触手吞的越深,可沾着催情魔药的触手进入的越深,那种痒意就会越发严重。
“呜呜呜……要死了……哈啊——”
正当莫关山受不住崩溃哭泣的那一刻,另一只触手顺着缝隙钻了进来。本就娇嫩的粉穴第一次容纳这么粗的东西,穴口的软肉被绷的发紧。仅仅是两根触手最细的末端,小人鱼就皱着眉不住的哆嗦着,可他的反应并没有让在场的两个人产生哪怕一丝改变主意的怜爱,比起这处穴最终要容纳的东西,现在的这些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在药剂的作用下,被胀满的不适很快就过去,于是可怕的痒意又卷土重来。为了得到解脱,柔软的穴肉开始自发蠕动、主动嘬吸起体内的触手,如果不是腰部以下都被死死桎梏,莫关山甚至想摆动腰肢狠狠撞上去。
阿丘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小人鱼的变化,触手被温热紧致的嫩xue紧紧夹住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不禁闭上眼,露出了一个舒畅的表情。下身已经硬的快不行,但小人鱼还没有准备好,主人教给他的那些都是要将他的巨大塞进这个小小的穴里才能进行,可直到现在,阿丘都没办法相信,那么小的地方能容纳下他的巨物。
不过他并不怀疑,主人永远都是对的,作为主人的忠仆只需要遵循主人的意愿。
加快了速度,
黑色的触手开始在流水的娇xue内扩张抽插,灵活的触手扭曲成各种形状,旋转着不停搅动,并向里面越钻越深。阿丘近距离嗅着那种若有似无让人发狂的甜腻气息,肌肉上横亘的血管暴起,如果不是靠极强的意志力保持清醒,他可能会忍不住被蛊惑着失控。
为了疏解欲望,初尝人事的仆人无师自通,分出一根触手,缠绕着自己的那处缓缓抚慰起来……
莫关山只觉得体内的事物终于如他所愿,动作开始粗暴,被剐蹭的嫩肉摩擦中产生了让人目眩神迷的快感,绷直了身体,忍不住发出舒服的长吟,红发小人鱼难过到紧锁的眉头终于略微舒展。
“唔——啊!!哈……喔嗯……”红发小人鱼猛然震颤了一下,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在体内侵犯的触手不知道是碰到哪一处,莫关山只觉得那一瞬间像是被最恐怖的雷暴劈中,巨大的电流瞬间从体内奔涌而过。体内折磨他的灼热和麻痒都倏得被击溃,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从未有过的绝顶快感!
在恐怖而巨大快感的持续冲击下,被触手包裹的玉茎哆嗦着一下子泄了出来,一股一股,喷洒在黑色的触手上,喷洒在褐肤男人宽厚的胸膛上……
射过的小东西疲软下去,缠绕在上的触手将残留在玉茎上的液体小心收集起来,送入了褐肤男人的口中,而另一根触手接替着,将玉茎吊系在上方,好让下边在嫩穴中抽动的触手更好动作。
小人鱼颤栗着,极致的舒爽让莫关山产生了短暂的失神,他没有感觉到,就在他喷射的瞬间,第三根触手也借机插入了体内。
三根黑色触手配合无间,原本狭小的洞口此时已经被蹂躏的毫无反抗余地,随着探入的触手越来越粗,正被不断的向外撑开,粉色的药剂与透明的淫液融合,在触手的挤压下发出暧昧的水声。
小人鱼胸膛剧烈起伏着,海啸般呼啸而过的快感终于开始退却。他没有料到,极乐过后,迎接他的不是天堂,而是被拖入了更深一层的淫欲地狱。
穴内的触手已经钻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让他登顶的那处敏感点被一根单独的触足仔细照顾着,而另外两根触手则折叠扭曲着像四周极力拓展,将肉壁的弹性开发到极致。
贺呈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还是那副淡漠无情的样子,如果不是身下已经从鳞片中探出的巨大,恐怕没有人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哪怕一丝情欲发动的端倪,比肤色更深的黝黑阴茎一如这条凶猛人鱼本身——粗壮有力,盘绕在柱身的血管向外凸起,这只凶悍的猛兽在暗处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可以了。”贺呈游近了些许,用修长冰冷的手指在被挤压的艳红的嫩穴试探了一下,对他的仆人说。
忍耐到极限的阿丘低吼一声,将所有的触手完全抽出,接着,扶着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大力怼了上去。然而触手怪巨型的肉棒对小人鱼来说仍然或许巨大,深色的性器急躁的在穴口左右戳刺,却始终没找到进入的方法。
变得急躁的仆人有些委屈的望向他的主人,高冷的巫师被阿丘看的一囧,耐心伸手帮阿丘把花穴朝外掰开了些许。聪慧的仆人眼前一亮,瞬间通了窍,重新伸出几根触手小心的吸附在穴口四周,先将那处缝隙拓展开。
嫣红的穴口颤动着朝觊觎已久的巨兽绽放,阿丘托着小人鱼往身前一送,硬到爆炸的阴茎终于……侵入了那让他为之着迷的神秘嫩穴中。
触手抽离的瞬感,莫关山感到了深深的空虚,像是原本和他融为一体的器具被生生剥离,肉穴蠕动着却再也抓取不到任何可以摩擦的物体。于是,没了被填满的酸胀,不知足的穴肉便又开始生出让人绝望的瘙痒来。
“唔唔——嗯……呜啊!!……哈……”他的空虚在下一秒被疼痛打断,小人鱼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
大到可怕的巨物以不容拒绝的气势一寸寸将他的穴口剥开,即使被触手开拓了那么久,柔嫩的穴对于这个尺寸惊人的粗硕仍有些接受不能。本身就不适合用来承受的器具被尺寸悬殊巨大的性器强势插入,生理和心理双重的痛苦让莫关山眼球上翻,气息奄奄。
但阿丘没有停下,甚至没有一点迟疑,主人告诉他可以了,那便是可以了。
粗长雄硕的深色肉棒无情的整根没入,像是迷失沙漠即将干渴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阿丘低着头,在这只金尾小人鱼身上获得了他人生第二次救赎,褐肤男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的、满足的低叹,粗砾的男音低沉而嘶哑,染着情欲,性感至极。
肉穴有多痒,那被插入时他就有多痛。莫关山冷汗津津、意识昏沉,原本恒润的体温开始降低,整个人的肤色也由绯转白。
察觉到不对,贺呈探身抚了上去,他没有料到这只小人鱼体质会如此脆弱,在海底和其他危险的生物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忘了普通人鱼该是什么样子。
抬手让阿丘先不要动作,贺呈转身取了一捧金色的体力药剂,撬开红发小人鱼的嘴倒了进去。可是此时已经半昏厥的小人鱼甚至失去了自主吞咽能力,贺呈用拇指将莫关山嘴角漏出的药剂抹掉,眼
神微闪,张嘴含了一口,低头亲自渡了过去。
黑发巫师托着小人鱼的后颈,让莫关山保持昂头的姿势,用自己的唇将那两片娇嫩的薄唇堵住,撬开小人鱼的贝齿,用舌头把药剂推了过去。
仅仅如此还是不够,小人鱼含着药仍然没办法吞咽,巫师的大手牢牢在着莫关山的脸侧,贺呈探出舌头,挑逗着小人鱼口腔里可能的敏感点。重重碾过上颚,又打着圈挑弄着牙龈,将柔软的小舌卷起来吮吸,再猛的插入喉咙……
口腔的神经末梢被表层的刺激驱使着开始反射性蠕动,于是被喂入口中的药剂终于顺着喉管向下,被小人鱼吞进肚子里。
莫关山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嘴里进入,一直往下,从身体里扩散到四肢百骸,像是泡在了热带洋流里,温暖又舒适。原本的疼痛和不适被这股神奇的力量抚平,小人鱼皱着的眉头完全舒展。闭着眼舒服的想吟唱出声,刚张嘴,就又被喂入了一口甜腻,带着熟悉的味道。
下意识的将口中尝起来挺好的食物吞咽下去,莫关山睁开眼,便看到了和他贴的极近的黑发巫师,对方端着一个海螺壳,正往他嘴里喂着魔法药剂。小人鱼对于眼前的状况有些迷惑,但还是乖乖的把巫师喂得药剂全部喝了干净。
等到魔药见底,他才依稀记起来,这种粉色的药剂似乎是让他开始难过的源头。可巫师说这是变腿的魔药,听族里的老人说,人鱼变出双腿是要经历无比痛苦的过程的,莫关山暗暗点头,太已经体会过了,是真的很痛苦,让他又热又痒,难受无比。
“巫师,还要喝多少才能变出双腿呢?”恢复了体力的小人鱼好奇的问。
黑发巫师似乎是被他问的愣了一瞬,莫关山没有等到他要的回答,黑发人鱼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小人鱼的脑袋,便张口轻声唤了他的仆人。
“什么——呜呜……不要哈啊!!……嗯嗯……”埋在体内没有动作、以至于差点被他忽视的巨物在获得巫师口谕后立刻动了起来。
莫关山被这股强大的力道撞得往后一颤,但害怕的闭上眼后,却并没有感受到让他恐惧的剧痛。熟悉的麻痒缠了上来,褐肤男人的抽插让莫关山感到快被撑坏的酸胀,还有肉壁被狠狠磨过的一点钝痛,其他的不适倒全然没有了。
没有了痛苦,交合迸发出的快感就被无限放大。
阿丘用触手把小人鱼死死缠住,挺着腰大力猛插着,敏感的阴茎被柔软的嫩穴泡着,蠕动的肉壁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阿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快乐,用触手扒着穴口朝外,好让侵入的肉茎能全根插入,粗硕的阴茎重重顶进又浅浅抽出,穴口浅处的嫩肉随着大力抽插的被带出又推进,反复摩擦下,嫣红的穴口变得越发诱人。
“好深……哈好舒服……呜啊……”
红发小人鱼被插的大声浪叫,身前的男人死死顶着他冲撞,而身后的触手又拦住不让他逃离,两边的力量让莫关山只能尖叫着被一次次捅到最深,在催情药剂的作用下,身体敏感度被大幅提升,不论是体内的抽插还是身体上缠绕的触手,都让小人鱼快乐的难以自持。
贺呈见他的仆人和小人鱼渐入佳境,才慢慢从背后贴了上去。对于性欲,黑发巫师的需求并不强烈,人鱼或是人类,在躁动的青春期他都曾尝试过,说到底,情欲并非是什么对他有吸引力的东西。
不过这只小人鱼看上去确实可口,而且体质也有些特殊,所以他不介意在教导阿丘的同时,让自己也享用一番。

小美人鱼03(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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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黑发巫师,他纯情的仆人在这方面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从背后将红发人鱼揽住,贺呈的手从漂亮单薄的锁骨,一路摸索到那对被触手玩肿的平乳。男人的胸部不似女人的丰韵,但小人鱼有些漂亮又不过分发达的胸肌,纤薄肌肉光滑又极具弹性,抓握在手里的感觉很不错。
粗糙的掌心自外向内揉磨着,将小人鱼的胸推做一堆,又放开。拇指按压着被触手粗糙捻过的乳头,挺立的红肿在巫师有技巧的拉扯拨逗下更肿了几分,红艳艳娇俏俏,如一颗水分极足的小樱桃,可爱又可口。
贺呈紧贴在莫关山的身后,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劳动成果,在蜜色的皮肤上十分扎眼,让他有些口干,可碍于姿势此刻却无法亲口品尝,贺呈抿了下唇,眼里闪过一丝郁闷。干脆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可爱的小樱桃被弹得一颤,接着便听到耳旁响起一声惊呼,阴沉的巫师难得嘴角上扬,垂眸在小人鱼侧脸吻了一记,同时伸出两根手指重新抚慰被他弄痛的小乳头。
注意到主人在莫关山的身上的动作,阿丘体贴的用触手将莫关山固定住,变成自己单方面的操干。一前一后两抹黑色默契的将那尾金红的鱼尾夹在了中间,银发褐肤的仆人埋在小人鱼体内勇猛操干,黑发白肤的主人则对小人鱼的敏感处百般玩弄,主仆二人带着莫关山一齐陷入了淫欲深渊。
从侧脸到耳后,贺呈用舌头慢慢舔至人鱼敏感的腮部,舌尖顺着腮缘刮过,享受着唇下皮肤的颤栗。再往下,沿着莫关山平滑的后脊,唇齿舔咬过脊椎的凹陷,一节一节,顺着骨椎嗦吸出一条玫红色的暧昧痕迹,吻痕从耳后拐了弯儿,又在后颈直直向下,最后末于尾椎下那片鱼鳞……
黑发巫师扶着小人鱼的后腰,在鼻子下方、那片火一样张扬颜色却质感冰冷的鳞片上缓慢的印上了一个吻。
金尾红发的人鱼啜泣着。
泪水止不住,似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连绵不断的从眼角滑落。
莫关山只觉得哪哪儿都在烧,身前有一双冰凉的大手在点火,而背后也被细密的吮吻弄得麻痒异常,更不用说身下在他体内一直打桩的巨物。
红发人鱼白嫩的玉茎在这场无休止的操干中硬了又射,射了又软,软了又硬……不知发泄了多少次。本就青涩的性器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只能疲软的半勃,并随着下方的粗大性器抽插的节奏,无力的在褐肤男人的腹肌上磨蹭,只能依靠肉穴干性高潮的小人鱼露出欢愉又痛苦的神情……
莫关山精疲力竭又亢奋异常,只能啊嗯的随着快感浪叫着,但就算是小美人鱼的天赋神嗓,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呻吟后也有些吃不消,莫关山微张着唇,像是失声般,只能发出或长或短的喘息。
……
噗嗤噗嗤,深色的阴茎蛮横苦干。
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了几千下后,饶是雄壮如斯的触手怪,也缓缓冲上了顶峰。阿丘只觉得自己的触手开始有些不受控的痉挛,而下身正在猛干的雄茎亦是一缩一缩,似是有什么东要爆开。
将小人鱼死死缠住,又大力猛捣了近百下,那种急待发泄的感觉更是到了极点!掐着小人鱼腰肢的双手握紧,阿丘额头青筋凸起,灰眸发暗,硬是在冲刺的最后关头将喷薄而出的阴茎抽了出来。浑浊的浓精大力喷射,淋在了小人鱼还未闭合的穴口,白色的精液沾湿了二人的小腹,顺着黑色的触手和金红色鱼尾蜿蜒而下。
射过一次的雄茎半软下去,缩回触手根部,只留下一个不明显的凸起。
阿丘分出一根触手从后方撑住自己,卸力仰倒下去,银发健硕的男人半阖着眼,胸口剧烈起伏,发达的胸肌随之抖动,男人的下腹上不规则的沾着粘稠的白色液体,弄脏了他紧实的腹肌……
阳精的特殊味道让此时的男人散发着让人腿软的雄性气息。
射精的余韵让阿丘失神半刻,大脑放空,但当他余光看到主人下半身同样勃起时,却打了个激灵迅速清醒过来,转而有些惶恐,刚才光顾着自己舒服了,完全忽视了主人……
威猛的触手怪极度自责,乖巧的蜷起触手,佝偻起身子有些不知所措,毫不犹豫的俯身向主人告罪:“对不起,主人……”
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阿丘什么秉性贺呈早就一清二楚,不在意的摆摆手,转而接过意识有些昏沉的小人鱼,用鱼尾把人缠住,吩咐阿丘把这里被弄浑浊的海水处理一下。
下半身明明已经硬了多时,可黑发巫师面上却没有一丝躁动的情绪,他平静的搂着怀里的人,用手背温柔的刮了刮红发小人鱼潮红的侧脸,神色放松似是愉悦。
从没见过这么单蠢又淫荡的小朋友,他都有点不想放手了。
……
莫关山刚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和黑发巫师以交尾的姿态绑在一起,对方的黑尾将他的金红尾巴牢牢固定,巫师单手横在他的后腰,随意的把他搂在怀里。让莫关山有些无措的是,他们的下身正部分彼此的连接着,男人将粗硕的阴茎深深埋在他的小穴,狰
狞可怕,哪怕此时只是静止不动,也依然存在感十足。
四周打量了一下,没有看见触手怪的身影,似乎现在只有他和巫师两个人。尽管如此,小人鱼的脸还是有些热,被撑满的小穴下意识收缩了一下。。
莫关山虽然还不太明白交合的意义,但作为人鱼,骨子里对交尾这种私密的事情还是有些羞怯的。
“醒了。”头顶的声音清冷平淡。
莫关山僵了一下,这才发现单手搂着他的巫师,另一只绕过他手臂一直在背后他看不见的地方做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魔药的苦涩味,莫关山竖耳仔细听了听,便注意到身后不时传来的气泡咕噜声和魔药熬制的轻微爆破声……
巫师似乎……
正在配魔药?
“想要双腿吗?”在红发人鱼走神的时候,黑发巫师突然发问,不等莫关山反应,又接着说,“搂紧我,不要掉。”
“嗯?什么?”莫关山抬起头,耳朵听进去了,思绪还在消化上一句的变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贺呈扶着小人鱼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松开了对莫关山的桎梏,“抱稳了!”
“等等?!”
突然被放开,莫关山失去了支撑立马开始下滑,失重感让他赶紧手忙尾乱的按照巫师的要求紧紧缠了上去。动作间,滑出半截的粗硕阴茎又被狠狠顶进,莫关山被干的轻哼了声,缠住巫师的鱼尾也跟着软了几分。
双手都腾出来的巫师环过比他小了一圈儿的人鱼快速的配着手上的药剂,各种奇怪的原料被按照精准计量添入坩埚,一手迅速搅拌着,锅内沸腾的紫色原液旋转着颜色渐渐变浅。
魔药的颜色越耀眼,纯度越高,功效越强,同样的药剂,黑色最次金色最佳,中间的依次递增。
莫关山双臂圈住巫师的脖子,把下巴垫在男人坚硬的斜方肌上,无聊的甩着尾巴尖儿。巫师的话很少,此时专注于手上的魔药,就更没空搭理他了。
嗅着黑发巫师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感受着胸膛上贴着的另一个有力的心跳……
渐渐的,莫关山发觉,和巫师紧紧贴合的肌肤温度比其他地方更高。而现在他却主动用尾巴缠着另一尾人鱼,交尾似乎是伴侣间才有的行为,族里的阿婆讲的爱情故事里都是这么说的,这样想着,红发小人鱼一时有些难为情……
红着脸,莫关山有些别扭的动了动尾巴。
不动还好,轻微扭动,插在穴内的阴茎就和肉壁产升了摩擦,有点酸,又有点痒,那点感觉撩拨了一下小人鱼的神经。
哈……
粉唇微张,轻轻吐了口气。
趴在贺呈的肩膀上,莫关山有些失落,明明之前被阿丘插弄的时候,是很快乐的。都是把那里插进他的身体里,怎么他这会儿和巫师,就没有那种过电的酥麻呢?
莫关山想不通,安静的生了会儿闷气,见黑发巫师对他的动作没有反应,便决定偷偷的自己研究。
巫师专注于魔药冶炼,莫关山极慢极慢的扭动腰,好让那根硬挺的肉茎在穴内微微抽插着。
初尝情欲的身体正敏感,在长时间若有若无的扭动摩擦下,小穴内也渐渐有了丁点儿酥爽的快感。但是那种感觉非常轻微,连肉穴被塞满的酸胀感都比那点儿酥麻强百倍。
不久前才尝过最顶级的饕餮盛宴,此时的清汤寡水很快让莫关山觉得索然无味,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小人鱼暗暗渴望着再次被狠狠贯穿,他想让巫师在他的穴里驰骋,想借助巫师的肉棒登上极乐。
情动的小人鱼粉面含春,小口小口喘着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莫关山的意识开始被情欲侵蚀,将头深深埋进巫师的颈间,扭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坚硬如铁的阳具被肉穴吞吐着,由于姿势原因,莫关山扭动的范围只能浅浅抽出再插入,摩擦力道受限,于是不满的肉穴开始激烈的收缩蠕动,换了一种方式去补偿不能被贯穿的空虚,分泌过多的淫液顺着穴口溢出,将两人叠在一起的鳞片涂的晶亮,这具渴春的肉体千方百计的想从体内的那根巨棒上获取更多的快感。
原本软绵的玉茎在后穴的刺激下逐渐充血,竖直翘起,抵上了巫师沟壑分明的腹肌,并随着身体的扭动,夹在两具肉体间摩擦着。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想让那根阳具深些、再深些……
手臂越搂越紧,莫关山羞耻又渴望的将自己挤进黑发巫师的怀里,男人结实的肌肉压着他的软韧,肌肤上传来的压迫竟然也让他微微颤栗。
过度的贴近让莫关山的身下硬挺仓促撞上了一片冷硬,是黑尾人鱼生在腰腹杂乱的鳞片。
脆弱的呤口恰巧抵在了翘起的边缘,被这道尖细的力道一压,莫关山微微弓腰痛呼了声。但疼痛退却,被压过的地方就生出了异样的痒,类似新添的伤口,组织在愈合时伤口会痒的人挠心挠肺,只想狠狠抓挠。
不像人鱼尾巴上的鳞片那样锋利,在巫师上半身杂乱分布的黑鳞更像是单纯的装饰
,边缘圆钝。于是,在一阵瘙痒中,莫关山又放松身体、慢慢迎了上去,玉茎的头部旋转着在鳞片边儿磨蹭,时痛时痒,慢慢地,这般新奇的抚慰在黏腻的情欲中也转变成了自慰的途径……
怀里人的动作贺呈不是毫无察觉,只是手上药剂的配比已经到了最核心的时刻,他不得不暂时屏蔽掉身上磨人的反应。
一滴汗顺着额角渗出,又在成型的那瞬间凝成一滴透明的水珠,从巫师的白肤上脱离,飘向海水中。贺呈此时要将自己完全分割成两部分,耗费心力,十分辛苦。
修长的手指飞速翻转快出残影,一堆堆原材料被挑选出来,又按照一定顺序飞速被掷进锅中,魔药成型的时机很难把控,因此对巫师的精神控制力要求极高,转动匙柄的速度匀速加快,原本一锅紫粉色的汤液,在不停的旋转中缓缓化作了荧光金粉色。
呼……
成了。
贺呈将幽火熄灭,取了一份出来。
撤掉精神屏蔽,将原本分割出去的感官接纳,贺呈这才发现,就在刚刚那一段时间,红发小人鱼已经自己把自己给玩儿射了。
白色的精液沾湿了两个人的小腹,而他身上那小片黑色鱼鳞上的粘液则格外多。
“真不听话。”精神力过度使用后,贺呈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疲惫的暗哑,语气无奈。
他托着莫关山离开炼药区,游回了歇息的洞穴
红发人鱼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待莫关山回神,便发现已经换了地方。
他被放在了一张海蔓编制的软床,黑发巫师侧躺在他身边,曲着手臂斜撑脑袋看他。两人的鱼尾依旧紧紧结合在一起,莫关山能感受到,体内属于另一个人的血脉跳动。
“喝下它。”修长白皙的手指托着一捧金粉色的汤剂,黑发巫师将魔药举到了莫关山面前。看到眼熟的粉色,喝过两次后,莫关山有些迟疑:“这药……
真的是可以变腿的么?”
每次喝完,他都会……
想到那些激烈的画面,莫关山有些怯怯的抬眼。
“嗯。”贺呈伸手抚过莫关山的眼尾,没有否认“这次是。”
它的作用可不仅仅是变腿。
得到肯定回答,莫关山把药接了过来,双手捧着慢慢喝着,这次,甜腻中又多了一份爽口清冽。
见他把药喝了个干净,贺呈欺身上去,将红发人鱼困在了身下。
就算不重欲……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我的鳞片被弄脏了。”
莫关山看着身上压着的人,巫师的声音……似乎和之前略有不同,让他有些害怕。
鳞片……
他、他刚刚射在巫师身上了!
黑发巫师将金尾人鱼的双手摁在了头顶,逼迫他只能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探向下方,握住莫关山软下来的肉茎,手指交错将一个小巧的物件套了上去。
“准备好……”承担后果了吗?
“唔嗯……”未尽的话语消弭在了唇舌之间,莫关山睁大眼睛,承受着黑发巫师的吻。
吞入肚中的药剂缓缓的发挥着药效,被贺呈吻着,莫关山逐渐感觉到自己的鱼尾开始一点点发烫,从每一片鱼鳞根部开始,从腰迹一直到尾巴尖儿。
那温度变化的极为缓慢,一点,一点,丝毫没有引起红发人鱼的警惕……
莫关山被贺呈引导着,学会了用舌头取悦自己,津液交融中,他开始不满于龟缩在自己的一小方天地,顺着贺呈来路缠去,莫关山的软舌胆怯又好奇的探往神秘巫师的地盘。
被入侵的巫师没有被触怒,贺呈纵容着,慢慢收回了主导权,任由红发人鱼在他口中为非作歹。狡诈的猎人往往有超常的耐心将心仪的猎物一步步诱入量身定制的陷阱。
红发小人鱼迷乱中在黑尾人鱼身上扭动着,莫关山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了醉人的香酿里,明明意识无比清醒,身体却陷入了混沌。
周围的一切都是热的,海水是热的,他也是热的……
鱼尾金红色上的鳞片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簇簇真正的火焰,一片一片,烈火焚身,却偏偏没有烧光他的理智。
整个世界,只有巫师是凉的。巫师的嘴是凉的,巫师的鱼尾是凉的,就连插在他体内的阳具此时也比他身体的温度更低几分。
“呜……好热……巫师、我……唔我好热……”金尾人鱼死死攀附在贺呈身上,急切的在他的脖颈上舔咬,猫儿一般的力道,像含着降暑的雪糕,鱼尾更是紧缠住那尾黑色,不停用鳞片摩擦,就连小穴,都淫乱的吞着深色的巨物,摇动尾巴在巫师的阳具上打着圈儿……
不同以往,这一次,莫关山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主动得像是在强迫巫师般,他热的受不了,没办法停下来。
但巫师似乎并没有救他于水火的打算,贺呈甚至整个放松了身体,随着莫关山的力道被推倒在蔓床,微微眯眼,享受着红发小人鱼的热情。
“唔…
…真乖。”
墨绿色的海蔓上,健硕魁梧的黑尾人鱼被身材纤细的红发金尾人鱼压在身下,在上的红发小人鱼抱着男人的腰,尾巴发疯般甩动着,偶尔力道过大,在鱼尾甚至卷起一两处漩涡。巫师粗大的阴茎比触手怪略细,却更长,随着莫关山的动作激烈的在体内抽插,哪怕他的动作毫无规律,也歪打正顺利的顶到深处的穴心。
莫关山咬着唇,他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在动作,可越是猛插,就越是无法满足,红发人鱼像是被高高吊在半空,他越想享受坠落瞬间的快感,反而被欲望缠住,越升越高。
“让我……哈……我要……啊哈……”
要什么?
莫关山嘴里胡乱的叫着,想要、他想要登上巅峰,欲望需要一个发泄口,体内堆积的快感早就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他随时都要被撑爆!
察觉到绞住他的嫩穴开始不规律的痉挛收缩,红发小人鱼因为无法发泄面露痛苦,贺呈扶住莫关山的腰,反身将人甩在了床上,啵的一声,将自己抽了出来。
小穴不舍的将粗硬的巨大一寸寸吐了出来,莫关山随着贺呈的动作挺起了腰,像是在做最后的挽留,但对方去意已决,连体婴一样的两个人终于分离。
莫关山这才发现,自己身前翘起的硬挺上不知何时被套上了半片小巧的贝壳,颜色粉白,与玉茎几乎融为一体,而粉贝的大小刚刚够将玉茎的头部包住,他能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将顶部的小眼完全阻塞住了。下身已经涨的通红,过度充血的玉茎朝天翘起,快要平行小腹,莫关山难受的卷起尾巴,想都没想直接伸手去抓。
但有人却并不想让他这么做,贺呈速度更快的将莫关山的双手绑在背后,用藤蔓吊在了洞穴岩壁上。

小美人鱼04(高h)
红发小人鱼没有了退路,贺呈卷住身下的猎物,猛的挺胯将阴茎噗的插了进去,紧致湿热的小穴夹得贺呈轻叹出声,冷淡的眸子终于染上了几分热度。被有意克制的情欲终于完全释放了出来,猎人已经将猎物完全控制住,没有留给小人鱼一丝逃跑的机会。
“唔……啊啊!!!哈——好深嗯……”
紧致的小穴被再次破开,刚插进去,咕叽一声大量的淫水就被挤了出来,只分开了一刻不到,莫关山的肉穴内就已经被淫水灌满。
贺呈狂猛的打着桩,饥渴的小穴一刻不停的嘬吸着巨物,被大力贯穿的满足感让莫关山甚至忘记了下身涨到可怜的肉棒,身体越是酥麻,意识越是清醒,小人鱼能记得每次巫师冲撞进来的被破开的感觉,层层嫩肉箍着粗硕,不舍对方离开一瞬。
“哦……巫、巫师……嗯哼——”
经验丰富的巫师九浅一深的高速抽插着,配合着小穴收缩的频率,将两人的默契提升到最高。灼热的头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干到莫关山的穴心,贺呈控制着角度,在最敏感的地方旋转着研磨。
因为药剂的作用,此时的红发小人鱼体温比平时要高的多,尤其是鱼尾,阴茎被又热又湿的穴壁包裹着,即使是自制力惊人的贺呈,也有些爽的发飘。他将原本的配方进行了改进,鱼尾变人腿的副作用通过一些稀有原料被中和掉,因为小人鱼特殊的体液成分让这种假设变成了现实,当然,这种改变也会产生一些其他让人愉悦的小问题。
莫关山仰着脖颈伸展鱼尾,被黑发巫师干成了一个c字形,两人的下身激烈的撞击着,冷硬的鳞片随着节奏发出沙沙的磕碰声。
“贺呈……呼……我的、名字……哼……”
黑色的鱼尾将金红色的鱼尾越锁紧,贺呈按住莫关山的后腰,深深插入又整根抽出,每一次都在肉穴内高速摩擦,狂浪的交合中,湿热小穴的温度愈发灼人。
“嗯……哦哦!!……唔……”莫关山手臂被绑在背后,上半身只能随着贺呈的节奏左右摇摆,口水和泪珠四散在海水中,白珍珠在墨绿色蔓床上撒的到处都是。
常年禁欲黑发巫师似乎体力强悍,不知疲倦的在人鱼的穴内抽插到底。哪怕意识清明,莫关山也被这般恐怖的操干插的有些晕眩,全身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到了下身,他的脑子里只剩下那根凶猛进攻的阴茎。
“he、哦哦……嗯chen——啊啊……哈贺、贺唔嗯……”莫关山被巫师干的步步后退,手上绑着的藤蔓被拉的绷直,他再也无法再退一步,贺呈每干一次,他都会被手上的拉力扯回来往那根凶器上撞去,莫关山被干的口水直流,下意识模仿着男人的发音。
小人鱼被插的白眼猛翻,破碎的叫着巫师的名字,带着求饶的口吻却让黑发巫师更加兴奋,伸手将莫关山的半身搂了回来,贺呈按在莫关山的后脑,用舌尖舔过红发人鱼的耳廓,“再叫一次……”
带着蛊惑的声音穿进了耳朵,莫关山能听清巫师的声音,可开口却是粗喘和呻吟。他的肉体被欲望支配,脑子似乎被操出了体外,想夺回控制权,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如此猛烈的操干让淫水失禁般从穴心涌了出来,脆弱的肉穴被巫师调教的汁液横流,多余的淫水来不及排除,贺呈挺腰撞进去时甚至会发出噗叽的水声。
敏感的龟头被灼热的淫水冲刷,贺呈的马眼被泡的越发胀大,伞状阴茎头部激动的朝四周撑开,死死卡进穴里,将小人鱼死死钉在了阴茎上。
这是雄性人鱼在交配射精时,为了防止雌性脱钩,进化出的本能,贺呈皱着眉,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
穴心最敏感的穴肉第一次被撑的如此开,甚至让已经习惯性爱的莫关山再次感受到了疼痛,意识终于回到了身体,金尾人鱼打着哆嗦,开始激烈的反抗。
“啊啊!!……贺、哈出、去啊!!……呜呜……”
贺呈正在最亢奋的状态,雄鱼天生的侵略性和残暴本能让他直接伸手掐住了莫关山的喉咙,终于,聒噪的声音完全消失。
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莫关山眼皮直翻,在全身肌肉的剧烈痉挛中被贺呈内射灌精,大量的雄精喷射进穴内,炙热的穴心猛的被一股偏凉的精柱激射,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感觉让红发小人鱼绷直尾巴抖如筛糠。
巨大的阳具一股股喷着精,整整射了一刻钟,黑发巫师才讲半软的雄茎抽了出来。红发人鱼的小腹被精液撑得微微隆起,已经被干的合不拢的穴口咕叽咕叽涌着白色的精液。
贺呈这才伸手去握莫关山已经胀的发紫,有些蔫儿的肉茎。
长时间保持着充血状态而无法发泄的玉茎已经麻痹,看起来肿了一圈儿,甚至在取下堵住的贝壳后仍然没办法自主射精。被贺呈用手指轻轻抚弄,莫关山只觉得一阵刺痛,弓起腰疼的直吸气,只想躲开那双手,恐惧和疼痛让红发人鱼崩溃的哭出声。
“呜……坏掉、了……嘶——嗯唔、坏掉了……”
贺呈沉下身,扶在莫关山的腰侧,张口
将那处红肿直接含了进去。口腔内壁有规律的挤压吮吸着,顺着肉棒由下往上,诱导已经麻痹的阴茎排精。
失去知觉的肉茎在温暖的口腔里逐渐发痒,莫关山扭着腰难受的动了一下。接收到口中的信号,黑发巫师开始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嘴唇和舌头并用,刺激着肉茎加速血液流动。口腔内空气和津液的摩擦产生了啧啧水声,贺呈一边吸着另一边双手配合的按压着两侧的鱼鳞。
“哈!……贺、啊——贺呈啊啊!!……嗝……”
高声叫着男人的名字,莫关山边哭边射,终于释放出来!
贺呈放开了对莫关山的束缚,疲惫不堪的红发人鱼直直摔进了海蔓床,拥有自洁能力的海蔓已经将交合中弄脏的地方清洁干净,只剩下四处散落的白色珍珠。被狠狠蹂躏过的人鱼陷在一片墨绿中,成了唯一的亮色。
抚摸已经由金红色转变成金橙色的鱼尾,巫师愉悦的在莫关山因为红肿而无法正常缩回鳞片的肉茎上弹了一下。
效果差强人意。
阿丘带着主人需要的魔植回到洞穴的时,红发小人鱼还在昏睡中。
小人鱼的药需要逐渐加大剂量,贺呈将魔药递给阿丘,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拿着新到手的材料步履匆匆离开了。
盘踞在石壁上,阿丘伸出触手轻柔的将小人鱼翻了个身,顺着尾巴尖儿抚过光洁的鳞片,有些爱不释手,颜色更漂亮了。
黑色的触手一圈圈环绕,突然注意到红发人鱼微微凸起的小腹,阿丘好奇的按了按。下腹的鳞片被挤开,残余的精液一下子从小穴涌了出来。白色的粘液顺着鳞片滴落到深色的海蔓床上,极致的视觉刺激让银发男人瞳孔剧缩。
与海怪争夺魔植时飙升的肾上腺素还未完全退却,只是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淫糜的气味就让阿丘一下子兴奋起来。一根触手顺着穴口钻了进去,缓慢搅动着穴内剩余的精液,但是那根触手的动作很快变得粗暴,它不管不顾钻到了最里面,模仿着性交激烈抽插,噗叽噗叽的声音不绝于耳,溅射出来的白色浓精被更多的触手涂的到处都是。
下身的雄茎已经完全苏醒,阿丘卷起莫关山,带着人回到了他最常待的暗礁巢穴里。
狭小的空间刚好够两个人伸展,盘在四周的触手将中间的红发人鱼完全包裹。睡梦中的小人鱼对即将来临的危险毫不知情,只是偶尔触手插的狠了,会皱眉轻哼出声,阿丘伸手在莫关山微张的嘴唇碾了几下,捏住人鱼的下颚,将魔药灌了进去。
硬到爆炸的阴茎已经无法忍耐,只是草草扩张了几下,银发男人就抵着软嫩的穴口强势顶了进去。没有充足的开拓和润滑,每前进一寸都阻力重重,阿丘眉头紧,被夹得十分难受。
苦恼的看着剩余半截没插进去的阴茎,有些委屈的就这么抽插起来,既然太紧,那多插插应该就会松一些吧,经验不足的触手怪如此想。
随着阿丘的顶干,小穴开始一点点变得湿润,而刚刚服下的魔药也开始发挥作用……
片刻后,粗硕的阴茎终于被红发人鱼完全吞下,阿丘掐着莫关山的腰徐徐吐了口气,上身肌肉绷紧,抽身挺干起来。
异常兴奋的银发男人肆意捣干着,黑暗中,仆人褪下了温驯的面具,露出属于猎食动物的凶残本性,每一击都用了全力,将粗大的阴茎粗暴的顶进小穴深出,被大力摩擦的肉穴开始大量分泌淫液,但远远跟不上男人操干的速度。
透明的淫液被阴茎挤出穴外,阿丘越干越猛,原本粗硕的雄茎甚至在激烈的操干中更加胀大几分。柔韧的穴壁被撑的极薄,发红充血,又在银发男人恐怖的打桩速度下,被干的几乎真空,只能更加紧致的绞住那根可怕的硕大。前所未有的吸力,阿丘只觉得自己的龟头都要被磨人的小穴给嘬掉,激动下,翻滚的触手在莫关山身上越缠越紧,粗大的触手蠕动扭曲着,将交合的两个人裹成一个巨大的茧状。
“呼……唔嗯……哈……嗯嗯……”
睡梦中的红发人鱼很快被操射,累狠了的红发人鱼即使淫乱的喷着精还是没能清醒过来,莫关山闭着双眼,不时呻吟着。
阿丘被莫关山的声音刺激到,低头咬住那两片勾引他的唇瓣,模仿着主人之前的做法,对着嘴中的软肉又啃又吸,伸出舌头搜刮着红发人鱼口中甜美的津液,恨不得将如此美味囫囵吞下去。
哪怕已经经历过两场高强度的性交,但此时在阿丘的蛮力猛干下,娇嫩的小穴还是被干的又红又肿,穴口的鳞片被撞得下凹,莫关山的玉茎可怜兮兮地被撞得在二人的小腹间来回甩动,偶尔刮在鳞片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射了……”搂着莫关山的银发男人猛的一震,低吼一声喷射出来,后腰的肌肉微微痉挛,用触手把红发人鱼死死缠住,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喷出,直接灌在了小穴内。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尽,阿丘才稍微将人放开,但依旧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享受着被温热的穴肉包围的感觉。
缓缓动着腰,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小穴泡的他十分舒服,阿丘闭着眼把头埋在莫关山颈
侧,小幅度抽插着。
……
莫关山在两个男人的阴茎上度过了接下来的这段日子。
阿丘和贺呈有时甚至会轮流操他,一个才刚射完,另一个就插了进来,肚子被没能及时排出去的精液撑的高高凸起,仿佛怀孕了一般。拥有着恐怖学习能力的触手怪很快便举一反三的开发出触手的一百零八种使用方法,让莫关山经常被折磨的完全崩溃。
不过贺呈最近好像很忙,大多数时候,莫关山都是在阿丘的触手上,或者阴茎上。偶尔露面的巫师会陪他玩一会儿,点到即止,便又匆匆离开。
就这样,肉穴在频繁的抽插中愈发敏感,到如今只是被插入,就会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哪怕不借助催情药剂,也能完全适应高强度的交媾……
沉溺在无边无际的情欲中,偶尔,莫关山都要忘记自己的初衷,只想这样一直被干下去。
金红色的尾巴已经变成了浅浅的蜜色,乍一看,几乎快和上半身的肤色完全融合。巫师没有食言,在红发人鱼又喝了一周魔药后,鱼尾终于完全变成了人类的双腿。
新生的双腿娇软无力,软绵绵的下垂着,阿丘第一次见到光溜溜的人腿,十分兴趣盎然。由于巫师最近忙于研制新型魔药,于是莫关山的日常生活就被全权委托给了细心的仆人。
比起阿丘的新奇,我们的终于得偿所愿的主人翁却并没有多少精力去顾及他新生的双腿。
“哈啊!!还不够……唔……给、给我……哈……插进来啊!!……嗯嗯、呜——插哈、插进来……”
莫关山被阿丘架在半空,股间的菊穴正插着一根滑腻的触手,整个人全靠这根触手支撑着。莫关山难耐的夹紧大腿,摇摆着腰在触手上磨蹭着,大量的淫水顺着股间流下,将触手染的更湿滑,已经习惯被粗硕阴茎贯穿的小穴此时非常不满,淫叫着不断抬起腰主动往下坐,穴口的嫩肉一阵阵收缩,想要吞进去更多。
“阿丘、呜……给、给我……嗯——哈……丘……呜……”无法被满足的空虚让莫关山委屈的哭出声,大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他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恳求着。
舔了一口咸咸的泪水,阿丘对莫关山不再产生珍珠泪有些淡淡的不满,他已经收集了一小箱子,还差一点就能完全装满了。
但是银发男人似乎有别的打算,触手将莫关山顶到了高处,阿丘眯着眼,观察着眼前肌肉匀称的蜜色双腿。没什么力气的腿手感绵软,阿丘捏着莫关山没什么肉的脚背,又按一按十根小巧可爱的脚趾,比起他粗壮有力的触手,眼前的这双腿怎么看都脆弱的一塌糊涂,他害怕多用点力气,就把人碰坏了。
小心的用触手卷起莫关山的脚,阿丘突发奇想用身下的阴茎上去磨了磨,从未行走过的脚底嫩的不可思议,将触手又卷紧了些,阿丘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
等贺呈终于忙完手上的事情,阿丘正在莫关山身上腿交,蜜色的腿上射满了白色的粘液,男人深色狰狞的阴茎将娇嫩的腿心磨得发红,被触手玩弄的红发青年被干的前后晃动,身前的玉茎被触手堵住,控制着射精频率,而在他身后,那处淫荡的菊穴里,甚至还插着另外一根触手,透明的淫液和白浊的精液流淌到一起,整个画面淫糜异常。
鱼尾一甩,贺呈从莫关山背后压了上去,龟头抵在触手和小穴的缝隙间磨了几下,猛的插了进去。没有给人反应空间,挺胯就是激烈的狂插猛抽,已经被充分调教的小穴在粗硕进来的瞬间就激动的迎了上去,哪怕体内还有一根触手,也依然十分轻松的吞吐着。
深海昏暗无光的洞穴里,一个人族青年浑身光裸的被两个半人半鱼的怪物夹在中间,非人尺寸的巨大阳具一前一后在中间的红发青年身上发狠捣干着,整个洞穴只有噗叽噗叽的水声和青年时高时低的呻吟。
阿丘抽动着插在莫关山穴内的触手,感受到主人的每一次撞击和摩擦,有些意动。双腿让原本不可能的事情一下子有了希望,有些跃跃欲试的望向主人,阿丘获得了贺呈的首肯。
最后一次了。
为了避免直接插入造成肉壁撕裂,阿丘将触手缩的极细,再小心顺着后穴的空隙一点点探了进去。配合着阿丘的动作,贺呈放慢了撞击节奏,打着圈在湿热的肉壁上戳刺深入穴内的触手开时慢慢变粗。
没有察觉到在穴口危险徘徊着的另一个硕大,莫关山后仰着脖子,无力的靠在贺呈的颈侧,迷乱的喘着气。
呜……太、太舒服了……
新生的双腿柔韧性极佳,阿丘用触手将蜜色的双腿缠住,轻松往上一叠,修长结实的腿就这样被压在了莫关山的胸口,这样的姿势让下方的菊穴能被撑的最开,贺呈三浅一深的节奏缓慢抽送着,扶着莫关山的腰,垂眼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呜嗯……贺呈……贺、啊嗯……呈嗯……”小猫般的咛嘤低哼,不管是狂猛还是温柔,黑发巫师总能给他带来他感到十足的快乐,莫关山抬手去摸男人的下巴,指尖顺着贺呈的下颌轻柔的摩挲着。
触手已经在体内开
拓的差不多,阿丘将龟头抵在穴口磨了几下,借着淫水的润滑,挺身顶了进去。
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下,贺呈扶着莫关山的下巴,贴近吻了上去,安慰消弭于唇舌交缠间,“稍微、忍耐一下……”
拖得越久只会越难受,阿丘虽然有些心疼,还是沉身插了进去,一点一点,边开拓边挺进,抽出一大截再多插进去一分,让内壁逐渐适应。
唔嗯——
完全被第二根巨物插入,莫关山挺直腰,痛的闷哼一声,太、太多了。贺呈和阿丘同时吸了口气,被另一根阳具抵在肉穴里,实在太紧了。
但这具被调教成熟的身体显然潜力无限,只是干涩了几个瞬息,莫关山的肉穴就又开始蠕动收缩起来,湿滑的淫水渗透进两根阳具的间隙,打破了原本的困局。
贺呈感觉到莫关山身体的变化,眸色愈发深沉,在青年被吸肿的唇瓣上嘬了一口。
真是个宝贝。
身材不算健壮的人类青年被两只筋肉喷张的深海凶兽架在阴茎上,被侵犯的穴口已经撑出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大小,两根粗硕深色的阳具抽插频率不尽相同,但都是同样的狂猛有力,蜜色的臀瓣在前后两人的夹击下被撞得几乎变形,而更娇嫩的股间更是被磨的红肿一片。
“啊啊!!……哈——要死了……嗯……要被、插死了……哈……”莫关山被操的浑身发抖,肉穴深处剧烈收缩,穴心的淫水和挺翘的阴茎同时狂喷着。
莫关山此时的激烈反应只会激起两个雄兽更高涨的性欲,抽插间既会被淫乱的肉穴嘬吸挤压,又会和另一根雄壮的阳具产生剧烈摩擦,无与伦比的绝伦快感爽的人头皮发麻,哪怕是曾经身经百战的巫师,也有些受不住这般要命的快感。
两个雄兽锁紧精关,狠命在红发青年的肉穴里猛干着,上下顶弄的阳茎几乎要快出残影,莫关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在一阵剧烈的抽搐过后,被如此可怕的快感直接逼晕了过去。
察觉到莫关山的状态,贺呈和阿丘交换了一个眼色,掐住青年的腰肢,以更加恐怖的速度冲刺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极速的操干中反而消失不见,但正是这般诡异的安静,才显得此时的这场交合是多么的恐怖。
咬牙坚持了几千下,双目微凸眉头紧锁的两个男人终于一前一后射了出来,双倍浓精的喷射冲刷,让昏睡中的莫关山也随之颤栗起来,足足一刻钟,两根阴茎才射精完毕。
贺呈率先将自己抽了出来,阿丘退出来的同时伸进一根触手替莫关山做清理,动作温柔,面露不舍。
小人鱼在这个时间撞上来,纯属意外,也正是如此,才能让他有机会获得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他和主人,有一些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如今,最后的工作也完全准备好,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了……
安抚的拍了拍阿丘的肩膀,没有说多余的话。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这一次,只会凶多吉少。
贺呈捏着从一个破箱子里翻出来的镶金黑海螺,挂在了莫关山的脖子上。
“好梦。”
黑发巫师俯身在红发青年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一点蓝色的魔法波动转瞬即逝。

小美人鱼05(高h)
“没人和你抢,小哑巴。”
身着藏青色真丝衬衣的黑发男子撑着下巴,衣领微解,露出了一小片健硕的胸肌,贺天微微勾唇,神色慵懒的斜睇着正在埋头苦吃的人。
蜜肤红发,有一双清澈的浅褐色眸子,明明是青年模样,却还像小孩儿似的把糖霜蹭的满脸都是。贺天右手扣在木质椅扶上,哒哒的缓缓敲着。
贺呈给他送来了一个……小哑巴。
观察了快一天,贺天都没得出结论。为什么他哥要把人送到他手上来?
莫关山是在皇室私人海滩上被贺天捡到的,带着贺呈给的信物。
“啊嗯……”好吃!
在海底,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陆地上果有意思多了。巫师真是一个面冷心善的好人,只是一个照面,睡了一觉,他便有了梦寐以求的双腿,甚至还被巫师直接送上了海岸,莫关山想着巫师那身神秘的灰袍,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回海里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人家。
他是被贺天顺手捡回家的,虽然并不认识对方,不过对黑发黑眼的人莫关山下意识的抱有好感,而且这个人还给他准备这么多美味的糕点!
“啊啊……”吃好了。
莫关山吃完最后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又把手指上粘的糖吮的干干净净。抬起胳膊,自然的朝贺天打开了怀抱,还没有适应用腿走路,为了避免走一步摔三跤,贺天便主动提出要帮他。
“没舔干净。”
眼前一暗,莫关山感到嘴角落下一小片湿润,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倾身过来,亲自替他将没舔干净的地方清理了。
“……啊…”莫关山微微躲了一下,没有拒绝,他需要慢慢学着适应人类的礼节。
“挺能吃。”贺天眼尾微挑,对着空掉的盘子努努嘴,揶揄的比了个大拇指,说着起身托住莫关山的屁股,母亲抱幼仔的姿势,把人稳稳的抱了起来。
“唔……”动了动腰,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莫关山歪在贺天怀里,眯着眼,饕足的哼了一声。
怀里人身上还粘着糕点香甜的气息,贺天感受到掌上不安分挪动的小屁股,不着痕迹的握了握,手感真不错。
吃饱喝足体验了一天陆地生活的莫关山被贺天抱进了自己的浴池,对于共浴这件事,莫关山并没有什么抵触,毕竟人鱼在海底并不需要洗澡,至于和一个人类赤身裸体泡在同一个池子里,前·美人鱼·莫关山表示,在海底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小场面。
何况相比于生活在空气中,莫关山即便没有了鱼尾,对于水,也依旧有些偏爱。更何况,他偷偷试过,在水中呼吸的能力却并没有随着鱼尾变腿而消失。
皇子的私人私人浴池自然是极好的。
水雾缭绕,飘散着名贵的熏香,浴池四周用咖色哑光绸三面隔断,在坐厕甚至又一段水道能直接通向户外,温热的水源源不断从池地上涌,竟是直接取自地底温泉。更由于屋顶三顶小巧的的水晶吊灯,整个浴池水波荡漾,清澈见底,柔和光线更让其间沐浴之人放松心神,舒缓神经。
泡在黑色大理石浴池里,莫关山用手臂轻轻一推,便整个人沉了下去。
被发现时就已经让贺天用布料包裹住了身体,所以这一会儿,还是他第一次仔细观察自己的双腿。蜜色的肌肤与上身一样,颜色不及鱼尾好看,好奇的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疼的莫关山脸皮一抽,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防御力低下。
把脚捧在手里,看着几根比螃蟹腿还断的脚趾,红发青年面露疑惑。戳了戳,又掰了掰,甚至塞进嘴里咬了咬,又硬又不灵活。
小腿细大腿粗,并在一起倒是有一些鱼尾的形状,目光顺着腿间的缝隙往上,又看到了一个丑丑的东西。
腿心胯下,一根软趴趴没有骨头的肉棍埋在深褐色的草丛间,仔细一摸,还发现了两颗圆蛋,犹豫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它身上戳了戳,又多伸了两根手指,捏了捏,最后发现没有危险,直接用手握住。
莫关山从头到根把肉棍把玩了一遍,然后,那根软棍在他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嗯嗯……”很快,莫关山发现了肉棍的秘密,开始抚慰起自己来,像做过无数次一般,手指熟练的滑动摩擦着,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弓起了腰。
更奇怪的是,他感觉到身后的某个地方,也生出一股莫名的痒意,并且越来越强烈,让他极想找个什么东西好好挠一挠。痒的受不了,莫关山伸出另一只手向后探去,刚触及,便摸了一手黏腻,他这才发现,那股痒意是从身体内部传来。几乎是本能,一根手指就迫不及待探了进去,还不够,又是两根,三根。
贺天原本倚靠在离莫关山最远的对角,虽然他确实对这个小哑巴起了调戏的心思,但也并没有禽兽到要对人下手的地步。
与人同吃同住,完全是为了能够好好保护小哑巴,虽然他现在是王位唯一继任者,但这皇宫却也并不太平。想到那个老东西新娶回来的三位宠妃,贺天眸光微寒,嘴唇意味不明的往上勾
了几分。
他哥不与狗计较,不代表他贺天同样就会放过那些渣宰。
回过神时,贺天才发现原本坐在他对面的红发青年居然不见了!思考及对方腿脚不便,又见浴池底隐约躺了个人,贺天心头一跳,想都没想,沉身游了过去。
水流蹿动生出大量气泡,遮挡视线,贺天适应了一下睁开眼。
黑色大理石的池底,蜜肤红发的青年微微蜷着身体,粉唇轻挑神色欢愉,五根手指微张,握在身前那处抚慰着,似是渐入佳境。另一只手隐在伸身后,动作暧昧,即使视线被遮挡,贺天也能想象出那番诱人风景。
深色的幕布上,纯洁如精灵的人偏偏正做着最淫乱不堪的动作,巨大的视觉冲击让贺天一时僵在原地。
不论男女,贺天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此刻,贺天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心脏鼓动,血脉微张。
但直到面前的人将自己送上了顶峰,咬着唇泄了出来,贺天才如梦初醒般,面色古怪的靠了过去。
突然被打断,莫关山猛的一抖,然后就狼狈的被贺天拉出水面。
黑发的男人浑身湿透,双眸漆黑如点墨,沉沉的看着他,丝质衣衫紧贴在身上,似是由于怒气而肌肉鼓胀,脖颈之上青筋淡淡凸起。
“你在干什么?!”贺天脸蹲在莫关山身前,捏住他的手腕,质问着,连语气,都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波动。
莫关山被突来的变故弄的呆愣片刻,看着自己被捏住的手,目露迷茫。
他刚刚……
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身体会这么奇怪,为什么他会把手伸进里面去?
没办法给出答案……莫关山摇了摇头。
“啊……”我……我不知道。
失控的身体让莫关山感到害怕,他意识到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但寻遍记忆,偏偏没有一丝痕迹,未知的恐惧让他迫切的想找人倾诉,却又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奇异的腔调。
“啊!”莫关山点头。
“那……你想知道……吗?”水雾中,那声音听着越发缥缈起来。
看着神色莫测的黑发男人,莫关山有些疑惑,但对于贺天的信任让他毫不犹豫的再次点了头,他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并且始终忠于自己的欲望。
贺天伸手顺着莫关山的眉眼摩挲,指尖停在了水润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按了按,又碾了碾。手感太好,竟让他想试试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嘴唇被封住,莫关山一时忘了眨眼,不明白贺天要做什么,有些好奇。但在湿热的舌头探进来的时候,他却下意识的缠了上去,像是排练过千百次一般,唇舌缠斗,你进我退,一时间津液啧啧。
搂在莫关山后背的手不安分的向下,伸进水中,摸到了臀缝间,顺着股沟往下,在褶皱处磨了两下,又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尾椎处,“是这里吗?”
“……啊…”莫关山后腰一缩,下巴抵在贺天胸膛上轻喘着气,摇了摇头。
“我看看……”将人完全抱离水面,贺天把莫关山放在池边,让人跪趴着背对他。
膝盖使不上力气,莫关山只能婴儿式伏在地上,双臂前撑,后腰下塌出漂亮的弧度,后颈上多余的水珠顺着中间的凹陷一路下滑,最终在腰凹出聚成一小滩。感觉到后腰被一只大手狠狠碾了一下,莫关山有些吃痛,面露疑惑的回过头,望向背后的黑发男人。蜜肤美人红肿的唇瓣微喘,眸光带水,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信任,莫关山如此毫不设防的模样让贺天喉头一滚,呼吸又粗重几分。
“是这里吗?”
粗大的指节蹭过粉嫩水灵的臀尖儿,五指大张,大手包裹了上去,贺天握住掌心的绵软,白嫩的臀肉从指缝漏了出来,一道一道。
莫关山被贺天虎口的茧子磨得难受,扭腰躲了一下,摇头。
“那……这里?”
在挺翘的臀部大力揉搓了一下,贺天掰开一瓣儿臀肉,竖起两指,探进莫关山腿心之间,往前磨了又磨,重重按过会阴处的软肉。
“…唔……哈…”
最娇嫩的皮肤被贺天炙热的手指时轻时重触碰着,莫关山手臂一软,薄肩微颤,完全趴了下去,脑袋枕在手背上,摆了摆腰。
好痒……
那里…有东西…流出来了……
“原来是这里。”
没有漏掉红发青年任何的身体变化,暴露在空气中的浅褐色褶皱抽缩着,穴口一点点润上了惑人的光泽,贺天手指有些颤抖的,碰了上去。
不怎么用力,指腹就被收缩的幼嫩吸了进去,滑腻又粘手。
贺天的呼吸乱了。
指节、一整根手指、两根、到四根。
浅褐的穴口在摩擦中染上了艳红,将手指撑开,又收拢,鲜嫩的穴肉时隐时现,收到刺激的小穴淫水泛滥,不觉
将半片屁股完全浸湿,大量的淫液沿着大腿一路流到了墨色的地砖上。
早就熟透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撩拨,莫关山瘫软在了地上,撅着屁股,一阵阵颤栗。情欲一旦挑起,就无法轻易被扑灭,他无助的望向那个让他欲生欲死的人,眼神迷蒙的无声渴求着。
“想要我,是吗?”
“…嗯哈……”
暴怒的阴茎满足了小哑巴的愿望,贺天扶着莫关山的臀,猛插到底。
幼滑紧致的穴将炙热如铁的粗硕密密包裹着,普通青年的红发,热情似火,一刻不停的蠕动吮嗦,贺天小腹发紧,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小穴的滋味太美好,他甚至来不及去卖弄技巧,只顾着蛮横胡干,毫无技巧大力抽插。
膝窝被抬起,贺天掐着莫关山的腰,把人转了一圈,两面相对操干起来。挂在贺天臂弯的腿被干的不住乱晃,哗啦的水声与噗呲的闷响交叉,蜜色的肌肤被水汽蒸氲出桃粉,仰躺在池岸的红发青年两手无意识在地面抓握着,口中随着身体荡起的频率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柔嫩的穴心被狂暴捣干,只是一天没有得到满足,便胡乱喷着淫水,莫关山浑身赤裸的躺在润凉的石砖上,难耐扭动着,想汲取一点凉意。
“……啊……嗯啊!!……哈……啊嗯——”尾椎骨蹿起的电流酥的他浑身发软,被粗硕贯穿的菊穴仿佛变成了一个淫器,盛满了淫水祈求着肉茎再挺进几寸,莫关山浪叫着迎合,饥渴的肉穴紧紧绞住了贺天的阴茎。
浴池的温度越来越高,在莫关山被干着高潮多次后,贺天终于没忍住,绷紧臀部,大喘粗气低吼着射出第一股浓精。看着小哑巴清纯不在,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般散发着成熟而香甜的气息,贺天弯下腰,扶着莫关山的耳后深吻下去。
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贺天托着两团软肉抱着莫关山走出了浴室,随意在身上披了一件浴袍,赤足向内室走去。
每迈一步,半疲的阴茎便随之挺进,再一步,又抽出,被干的艳红的肉穴没满足似的,紧紧吸附住体内的肉茎,配合着走路的步调,贺天缓慢抽插在那处被淫水泡软的嫩穴。
“小哑巴……”用下颌在莫关山的颈部蹭了蹭,贺天张口在莫关山后颈咬了一口,舌头顺着耳后一路舔过,含住了软润通红的耳垂,声音暧昧而危险:“可真是个宝贝儿~”
没有把人抱去侧间的新榻,贺天没有犹豫的大步走向主室,长久未发泄过的阴茎在菊穴的不停嗦吸下,很快重振雄风,贺天一把人放软榻,翻身就覆了上去。
水汽未干,床榻上透气的丝织瞬间晕湿一大片,莫关山半睁不睁,有些失神的看着顶部垂落的古金色纬缦。明明已经很累了,可身体却像是还未被填满一般,有一种空虚的感觉。甚至织物在皮肤上摩擦产生的细微触感都让莫关山体内的欲望越发炽烈。
“…唔……”难受……
在男人覆身上来的瞬间,抬臂攀了上去,莫关山昂首咬住了贺天的喉结,狠狠收缩了一下后穴,无声求着。
还要,更多。
操!
贺天被莫关山夹的一颤,下颚紧绷、眼神发狠。盯着身下不知死活挑衅的人,太阳穴向外鼓动。猛的掐住青年细瘦的脚踝,力道之大,直接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双腿乍然被架到了男人的肩上。
“啊、啊!!——”
从未有过的绝猛力道破穴而入,粗硕的阴茎要把他操烂似的,发狠的狂干。
贺天用力蹬在床榻上,浑身肌肉绷紧,背部高高隆起,所有的力量都爆发到腰腹,死死抵着身下的人猛烈的操着。发黑发紫的暴胀雄茎一下一下快速在淫荡的穴口捣动,激烈抽插下,穴内的媚肉被带出穴外,又被重重插进。莫关山尖叫着,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
“啊啊啊!!——哈……啊……啊啊……”要……要坏掉了……
“这么热情……小哑巴。”背部的肌肉震颤,贺天压在莫关山身上,欣赏着对方失神沉醉的美景。
射过一次的肉茎更加耐久,贺天漆黑无底的眸子锁定着身下的人。目光扫过莫关山酡红的双颊,低头慢慢舔了一口,粗糙的舌面一寸寸碾过嫩滑的肌肤……刚刚吞的太快,还没细细品尝。

小美人鱼06(高h)
外罩薄纱的晶灯散出温和的柔光,月上梢头,本该静谧的卧室内此时却一直发出古怪的声响。
浑身湿漉漉的蜜肤男子被另一个高大刚猛的男人骑在身下,腹下垫了两个枕头,被背后的人撞得直晃。炽烈的岩浆从体内迸发,燃烧殆尽的温度和能将人炙烤成灰的热浪不断腾升而起。莫关山趴在床上喘息着,湿软无力的后穴已经被完全操开,充血的肉壁像是被捣烂的红玫瑰,娇艳欲滴、汁液横流,由内到外散发出诱人气息。
贺天的大手扣在莫关山的胯骨,耸腰的同时带着人往自己的粗硕上撞,有力强健的大腿曲跪在莫关山双腿间,密集又快速的抽动,晶莹的汗水滑过鼓胀的胸膛,贺天垂眼喘息气,将身下人沉沦情欲时微微战栗的背脊尽收眼底。
“小哑巴……”贺天俯下身,从背后钳住莫关山的下巴,将人按在了怀里,在青年的耳边轻语,“喜欢吗?”
“哈……啊啊……”口中发出破碎而无意义的呻吟,莫关山脑子乱作一团,没办法分心回应。感觉到身后撞击的速度放缓,莫关山眉头紧蹙,睫毛微微颤动着,很是不满,摇头就想逃脱贺天的钳制,挺着屁股一耸一耸,往后主动磨起穴来。
没有料到小哑巴会这么大胆,身下绞紧的力道让贺天动作停滞了两秒,眼中血色更盛。急促的吸了口气,贺天咬牙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僵持下浑身肌肉暴起,缓了片刻,利落托起莫关山脚踝,将人一只腿完全抬起,沉下身越发大力猛干起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唔……”穴心被蛮力操干着,莫关山咬住下唇,面色舒展爽绷直了脚背,快感一点点堆积,像是越烧越短越烧越快的引线,只等着身后的男人将他引爆。
丝织床单被蹂躏的皱皱巴巴,汗渍、水痕、精液……不明的斑斑点点将薄薄的布料弄的一片狼藉,蜜肤的双手举过头顶,被男人十指紧扣深深按进床上里,贺天握紧莫关山的手,腰部一个深挺射了出来。
身材魁猛的黑发男人几乎将身下的人完全覆盖,贺天埋在莫关山的身体里,身下耸动不止,将脸紧挨着对方的红发,嗅着属于莫关山的独特味道。
……
训练有素的仆从低着头迅速的将一份份精美绝伦的糕点菜品摆在桌上,对主位上发生的一切目不斜视。
莫关山披了一件烟灰色睡袍,领口大开腰带松垮,修长的蜜色双腿裸露在外,而其他的身体部位则布满了淫糜的痕迹。抱着他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裤,精壮的上半身肌肉隆起,孔武有力。莫关山岔开双腿跨坐在贺天身上,睡袍之下,竟然是不着一物。
“饿了吗?”隔着一层织物,手掌在莫关山的后腰摩挲,将人稳稳掌握在自己怀里。贺天随手拈起一块糕点,抵在了青年略微有些红肿的薄唇上,轻轻按了按。
嘴里被喂了一小块栗子糕,食物的香味让莫关山本能的开始咀嚼,一口还未吞下,又被投喂了另一块……
“……唔…”太多了。
莫关山用手挡住贺天再度举起的食物,摇了摇头。
“吃不下了?”见莫关山点头,贺天转手喂进自己嘴里,额头抵住莫关山的额头,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将糕点细细咀嚼:“真甜……”
不知怎的,被贺天这样看着,莫关山脸一热,有些扭捏的动了动。尴尬的是,他此时正跨坐在贺天身上,且位置玄妙。柔软的小屁股随意一挪,原本浅眠此处的凶兽就直接苏醒过来。
两人隔着一层布料,自然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贺天变化,莫关山的背僵直一瞬,只觉得被折磨了一整夜的地方还隐隐有些刺痛。不知是不是经常运♂动,他现在对双腿的控制能力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莫关山身子往下滑了滑,重心移到右脚,想翻身从贺天腿上下来。
“吃饱了就想跑…”贺天将想溜之大吉的人捉住重新按回了腿上,不轻不重的在莫关山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哑巴。”
“唔——”牵扯到还肿着的地方,不由菊花一缩,痛呼了一声。变成人身后原本超常的自愈力似乎也削弱不少,莫关山扶着贺天的肩膀,只敢抬臀虚坐着,怕又牵扯到伤处。
清楚自己“天赋”几何的贺天有些心虚的碰了碰鼻子,既然正餐吃不上,先来点儿糕点垫垫肚子还是要的。
腰带落地,原本宽松的睡袍就直接飘散开去,青青紫紫的痕迹宛如泼墨,狂放的在蜜色的画布上留下了大片瑰丽的痕迹。
随手将桌上的果酱抹在莫关山的胸口,贺天凑过去,用粗糙的舌头顺着先前留下的青紫一下下舔着。奶油、蜜糖、甚至是糕点,凡是手边餐盘的食物,都被一一抹到了莫关山身上,再逐口吃掉。
锁骨、胸口、腰侧、下腹……
折磨人的湿热一路向下。
一顿饭罢,莫关山已是大汗淋漓,四肢发软,肌肤相亲,哪怕不触碰到任何敏感处,被另一个炙热的肉体长久的贴着,也难免气血上涌,更何况贺天此时侵扰的,还是一具早已被情欲充分滋润过的身体。
时间久了,蜜糖与汗水黏在皮肤上,
十分不舒服,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贺天,莫关山一把按住了面前的黑脑袋,指了指身上干掉结壳的糖浆,对着贺天摇头,“啊……”
有些不舍的在眼前已经被他逗得半立的小东西上啄了一口,贺天挥手让仆人过来收拾,自己抱着人前去梳洗。
如果不是之前答应了要带小哑巴出去逛逛,他宁愿就待在皇庭里陪莫关山玩儿上几天。
再次从内室出来时,二人皆装扮完毕,宫廷的裁缝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帮莫关山把衣服做好,暂时他只能穿贺天的衣服将就一下,上身是肩宽过大的衬衣,穿在身上长度直接没过了臀部,又因为腰围过细,里面不合身的裤子必须要用腰带牢牢扎住,这样一身穿在身上,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
因为要出门,贺天也难得换了一身正经行头。白丝衬衣,黑缎裤子,外套一袭烟蓝色绣银长袍,纯手工缝制的繁复花纹镶边,长及小腿,加上穿的人又是标准模特身材,更显得高大俊逸。蹬着一双深棕色马靴,贺天从仆人手里取过披风,将莫关山包住,这才大步出了宫门。
被贺天抱在怀里,莫关山偷偷甩了甩发酸的手腕,黏腻湿润的感觉还盘踞在手心,想到刚刚在更衣室里的事,耳尖一红,裹紧身上的披风把脸埋在了贺天颈侧。
转念思及马上就能去外边看一看,心中又无法抑制的感到一阵兴奋,陆地的房屋建筑、风情习俗和海底千差万别,仅仅是皇庭城堡都让他大开眼界,对于外边更广袤的世界,真·乡巴佬进城的小人鱼更是万分期待。
“啊!……啊啊!”指着侍卫牵过来的那匹油光水滑的黑马,莫关山激动的拍了拍贺天的胳膊。
当初他是直接被贺天给抱回来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人类以外的动物。黑马后颈的鬃毛被梳理成辫子的形状,一身肌肉流畅结实,马腿粗壮极具爆发力,站立在地上比人还高上几尺,看起来英武非凡。
“喜欢啊?”贺天伸手温柔的在爱马的下巴上抚摸着,黑珍珠打了个响鼻,温驯的低下头任由主人爱抚,贺天认真的对莫关山介绍,“他是我的好搭档,黑珍珠。”
又像对待朋友一样,转头向着黑马,“这是小哑巴。”
对于贺天来说,黑珍珠不是牲畜。骑士与坐骑的感情,从小培养,十多年的相处时光,比得上最知心的兄弟,更何况马血液里的忠诚让他一旦被驯服那这辈子就只会认可一个主人。
人心难测,有时候,动物的感情总是比人类更加纯粹。贺呈离家的第二年,贺天开始养黑珍珠,如今已经过去十五个年头。活泼的小马驹早就成长为一匹超群的战马,贺天手上动作不觉变慢些许、目光晦涩,他也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皇子了。
听得懂人话般,黑珍珠用湿湿的鼻子在莫关山脸上蹭了蹭,主人怀里的这个人类,味道闻起来很舒服。
站在一旁牵着缰绳的马倌一脸惊疑,王子的黑珍珠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作为最优秀的马倌,平时他拍马屁十次都能有八次拍到马大爷腿上,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不仅被王子亲自抱着,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黑珍珠都对他另眼相看。心里再好奇,小马倌也没胆子问出来,不敢多看,规规矩矩站在旁边当雕塑。
脸上被蹭的发痒,莫关山笑着偏头躲闪,心里则是想着黑珍珠和海里的大鳐哪个速度更快。
“抓稳了。”即使多抱了一个人,贺天翻身上马的动作也没有任何不畅,莫关山只觉得眼前一花,就骑上了马背。还是面对面被抱在贺天怀里的姿势,莫关山揽着贺天的肩膀,有些新奇的左右观望。
皇庭之内,马匹只能在宫道上慢踱,随着马背的颠簸,两个人无可避免会增加很多身体碰撞,担心初次骑马磨伤小哑巴的腿侧,贺天更是直接把人双腿抬起夹在腰侧,单手直接托着莫关山的屁股,好让人坐在他身上而不是直接与马接触。如此一来,两个人在马鞍上这样一个弹丸大小的空间,更是时时刻刻紧贴在一起。
巨大的披风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只有半个后脑勺和足尖露在外面。四周密不透风,眼鼻所感受的一切就都来自于贺天。
身上轻薄的衣物阻挡不了男人身上的热度,随着呼吸的节奏,一阵阵灼热的气息喷撒在颈后,本就极其容易情动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加之刚刚吃饭时撩拨起的欲望还未疏解就被迫中断,这下不过几个呼吸,莫关山腰脊一麻,软倒在贺天怀里。
贺天知道小哑巴很敏感,却还是有点惊异莫关山的身子居然如此不经撩,联想到小哑巴又是贺呈专门送过来的,贺天眼里露出一缕深思……
大脑分神在思考,手上动作却也没有停下来。贺天放开了疆绳让马倌牵着,两只手都伸进了披风,顺着衬衣和裤腰的缝隙,一手摸索往上,另一只手直直往下。
男士须后水的味道与贺天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成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紧紧是嗅着,莫关山股缝间的菊穴就无法抑制的开始溢出液体。
不需要润滑,手指很轻易就直接探进了湿热的小穴,哪怕两根手
指一齐插入,也能直接吞下去。昨夜使用过的穴口还有些不适,但此时体内的酸痒却让莫关山更加难受。
“……呜……嗯…”攥住贺天长袍,莫关山压下腰主动在男人手指上磨着,奈何再修长的手指也比不过他坐在身下的巨龙,长度不够,挠不到最痒的菊心。
“别出声,小哑巴。”贺天在莫关山肩胛处逗留的手捏了捏,“你想被人发现吗?”
皇庭的仆从从小都会接受训练,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贺天并没有什么顾忌,不过逗逗怀里的人还是不错的。
闻言莫关山果然一僵,在海里不觉得,可上了陆地,人类都是衣冠整齐,裸露便成了羞耻,没有旁人在还好,每次与贺天有亲近动作时其他人回避的目光让莫关山逐渐意识到肉体的接触在人类社会或许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此时前方有引路的马倌,两侧还有随身护卫跟随,距离这么近,喘息声稍微大点都能被注意到……
不得已咬住贺天的衣襟,莫关山把头埋在布料里,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只不过在在皇宫待了两天,小人鱼就学会了人类的廉耻。
见目的达到,贺天动作就更是过分,三指并拢,手腕快速震颤,披风之下,快速在莫关山菊穴内抽插着,看着怀里的人明明快乐的要死,却偏偏要忍耐,一张小脸憋的通红,贺天恶劣的再次加了一根手指。半掌都被湿热的穴肉容纳,指腹下嫩弹的触感让贺天下身更硬了几分。
“小哑巴……”贺天吟叹着低头含住莫关山的耳廓,向上顶了顶腰,柔声商量道:“我现在两只手都没空,帮我放出来,好不好?”
轻薄透气的裤子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湿,服帖的粘在身上,因此,腿间坚硬如铁的巨物便格外让他感受深刻。
陷在欲望里的莫关山此时神智模糊,勉力听清贺天的话,没多思考,扶在贺天胸膛上的那只手便直接往下探去。
骑在马背上,烟灰长袍被撩至腰际,莫关山掀开堆积在腰间的布料,就触碰到了男人包裹在裤子里的那处粗硕,顶破裤裆似的,一顶高耸的帐篷将四周的布料撑的绷直。
掌心炙热的阳具让莫关山呼吸更急促几分,身体里的记忆被唤醒,渴望着,甚至肉穴都激动的收缩了几下。手指被烫的没有力气,胡乱摸索着半天没有找到裤腰,反而被男人阴茎顶部吐出的腺液打湿了手掌,皮肤黏稠的触感让莫关山越发想贴紧贺天。而密闭的披风下,逐渐升温的淫糜气息更是让他目眩。
忍不住将两人的硬挺拢到一起,隔着裤子,自我抚慰起来……
能被挑选为皇家侍卫,耳目自是比常人更加敏锐,但此时对于马上的动静,随行侍卫各个自觉的装聋作哑,手扶剑柄面色严肃的进行并不需要的警戒,光看那架势,还以为此刻皇子是在混乱的市井出巡。
耐心消失殆尽,再有趣的猎物,也有拆之入腹的那一刻。贺天有些无奈的避开莫关山还在到处惹祸的手,自己动手将被封印在裤子里贺小天放了出来。
终于刑满释放的凶兽出闸便亢奋的跳了一下,系在莫关山裤子上的腰带早在刚才的动作中被扯松,贺天托着莫关山的屁股往上一抬,另一个颜色较浅的小兄弟也从布料中被解放。
贺天抓住莫关山的手将两人充血的阴茎聚在一起,上下撸动套弄……待到黑珍珠终于驮着两人来到了皇庭的宫门,莫关山已经被贺天弄泄了一次。
皇庭的城堡庇邻海崖,地处高位,被皇家园林和海滩半包围,能俯瞰山腰的都城,实属易守难攻。即便在宫门能直接看见城镇近在咫尺,实际上跑马过去也许要一段时间。
“小哑巴……”双手扶住莫关山大腿内侧,贺天靠在青年肩上,气息有些不稳,“要不要试试……黑珍珠的速度?”
……
贺天双腿一夹马肚,在黑珍珠立起前蹄的瞬间,将人压在马背,挺剑入鞘。终于不用慢吞吞行走的黑珍珠没有辜负主人的期望,撒开了蹄在官道上狂奔起来。
张大了嘴,尖叫声消散在了呼哧的风中,保持着被压倒的姿势,莫关山双腿勾在贺天后背,艰难的喘着气。
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只是稳住身形坐在马背上,身下的颠簸和重力的惯性就会让巨大的性器狠狠撞进柔嫩的肉穴里。
马身高低起伏,时快时慢,无法掌控的节奏让这场隐秘的交合变得更加狂野。不断被抛起,又受重力影响急急跌落。尾椎骨在不断的撞击下仿佛要散架,耳朵里灌进去的只有风,眼睛更是紧紧闭着。第一次骑马体验就如此剧烈,莫关山十分害怕不小心被甩出马背,于是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扒在贺天身上,甚至下意识绞紧后穴,只为多一分安全感。
贸然缩紧的菊穴让粗硕的阳具在前进路上又多了一重阻碍,层层叠叠的肉壁交错蠕动,被大力破开时展现出惊人的吸力,从未体验过的紧致快感让贺天伏在莫关山身上低吼出声。
自山道俯冲而下,不过几里的距离,黑珍珠只跑了几刻钟。
也正这不长不
短的几刻钟把莫关山折腾的精疲力竭,身体的酸痛与精神长时间紧绷后的疲倦让他到达城镇的入口时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睁开眼睛。
后穴泛滥的淫水与内射进去的精液被贺天半软的性器堵住了出口不得发泄,披风下的半身早已被弄的乱七八糟,莫关山缩在贺天怀里,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
精神不佳的小哑巴出门晃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睁眼看看就又被大尾巴狼叼回了窝里。
……
“唔唔……嗯……”倚在粗砾冰冷的垛口上,莫关山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只偶尔受不了时泄出一两声低低的泣音。
自从上次骑马回来,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没有封锁整个钟楼,而是在顶层隔绝出来一方空间,随行的宫人背对着他们,不过几尺远。被侍卫隔开的,是来钟塔参观的平民。
能与皇子一同参观的游人莫不感叹自己的幸运,因为他们下一任的国王是如此平易亲民。
一个好事者探头探耳,余光偷偷打量着那个能同皇子一起在垛口眺望风景的陌生男子。皇子魁梧高挑的身材几乎将站在他身前的人完全遮挡,透过衣袍的空隙,隐约只能看见一头张扬的红发。
不知怎的,被皇子护在身前的红发男子突然动了一下,让好事者窥见一小半光洁的侧脸和半只红到滴血的耳朵,从未见过的惑人艳色让他心神一恍,下意识伸长脖子想看更多,不料下一刻,皇家侍卫队冰冷的银剑就已经架到了脖颈上。
外人看来只是在驻足看风景的两人此时下身正紧密结合,贺天身上的藏青色御寒披风完全遮住了莫关山下半身的春色,没有人看见,那蜜色的腰肢正被两只大手掐着,男人狰狞的阳具隐没在挺翘的股间,以至于红发青年不得不踮起脚,才能勉强维持现在的站姿。
随时会被发现的禁忌感让莫关山整个人敏感异常,偶尔传出几声游人的低语都会让他紧张不已,暴露在公共场合的羞耻不安让莫关山时刻神经紧绷,让自己剥离情欲保持头脑清醒。
这太难了。
身后男人的衣冠完整如初,除了埋在他体内的那只巨兽,整个人正经的仿佛下一秒可以直接加冕。他的裤子却被褪到了腿间,整个臀部都暴露在外,被箍按着遭受男人的亵玩。
贺天动作的幅度很小,铁铸的长枪缓缓在水嫩的菊穴里磨着,深色的阴茎每回抽出半截,都会带出一滩淫水,再徐徐顶进去,一抽一插,透明的粘液顺着莫关山的大腿根越流越多,沾湿了两人的裤裆。
臀部后翘,忍耐的夹紧大腿,不断扭动着,莫关山被这磨人的速度勾的心痒难耐,撩起的欲望无法发泄,即使被填满也从身体深出涌出了巨大的空虚和焦躁,并持续不断的冲击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溢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周围一切开始变得混沌,莫关山软着手撑在石壁上,双腿剧烈颤抖起来。
要……忍不住了……
“唔——”
双脚突然离地,莫关山惊呼一声,又在张口后生生止住,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贺天调整了一个姿势,完全将怀里的人遮住,双手托住莫关山的腰,上下动作起来。绝妙的精准控制,一抛一接,硕大的性器快速在密臀间出没,却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穴口滴落的淫液拉出了透明丝线,正随着青年上下颠动的节奏左右晃着。
终于找回了熟悉的节奏,莫关山松了口气的同时,整个人脱力般往后仰靠在贺天身上,腿上力道一卸,硬是又往下坐深了几分。
突然被最深处滑嫩的肠壁咬紧敏感的头部,贺天冷不丁被夹的一哆嗦,手臂青筋直爆、硬是托着人往上吐出几寸。
“小、哑、吧!”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小美人鱼07(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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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的海底堡礁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崩塌,像个黑洞般以地底的某一点为中心,极速向内坍缩。
这片海域唯一的高地在这般恐怖的声势下,不过两刻钟便直接由高峰变成一堑深不见底的海沟……
在不透光的海水中,岩石崩裂的声音更加可怕,咔嚓咔嚓的断裂声由近及一远,洪若闷雷,不断从深渊底部传出。
这道裂谷里是浓稠到压迫神经的纯黑,弥漫着冰冷、恐惧……
足以让任何凝视这片幽渊的生物胆寒。
诡异的是,这样可怕的变化却被某种神秘屏障牢牢锁定在了方圆两公里的范围内,以某种不可见的边缘为界。一方海水被掀起的暗流扬沙搅的昏暗,而另一边,则一丝一毫都不曾被影响。
海底磷虾成群,自在的游荡着,不时有两只撞在这道透明的结界上,又被一股无形的力拂开。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海底的巨变终于结束,所有的变化归于沉寂。
路过的巨型乌贼贴着崖边探出将半个身子,刚准备探索这片天然的藏匿处,就被一个高速移动的黑影惊起,瞬间从裂沟边缘蹿远,飞速消失在了这片幽暗的海水中。
那黑影正是从深渊中撤离的阿丘和贺呈二人。
长着黑色触手的仆人小心托着重伤昏迷的主人,熟练的在死珊瑚化石里穿行,最后闪身钻进一处隐秘洞口。
这是一个临时据点,存放了少量伤药。
不再散发能量波动的黑色三叉戟被随意丢弃在洞口,阿丘开始在洞穴内翻找魔药。
触手小心裹住的男人半边身体血肉模糊,浓烈的鲜血透过狰狞的伤口快速流失着,哪怕是人鱼强悍的修复能力此刻也无济于事。
阿丘用仅剩的四根还能活动的触手替昏迷的巫师抹着药,神色凝重。
白金色的魔法药剂在黑暗的洞穴中发出熠熠的光,深可见骨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两瓶魔药还没用尽,男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
将贺呈小心放在地上,阿丘松了口气,这才开始处理其自己的伤。主人的肉体虽然强过纯血人鱼,但比起他们麞族的体魄来说,还是差太远了。
深海底踪迹缥缈的麞族,传说只要心脉完整,肉身就能无限再生……
传话多半是妖魔化的说法,但多多少少也有一定的历史依据,麞族人断肢可再生是真,仅限半尾触足,上半身若是受了重创,也只能等死,远没有那么夸张。阿丘含了一口药剂,咬牙将几根焦黑坏死的触手齐根斩断,将身体横在洞口,闭眼稍作休息。
纵跨十几公里的海面上,波涛起伏,深蓝色的海水在银白的月光下荡开点点星光。
已经是后半夜,远洋的船舶收起了扬帆,随着洋流缓缓前行着,等待着下一次的收获,夜色下一切都这么静谧。
贺呈成功了。
深藏于皮肉下的符文散发出阵阵灼热,沉寂了几十年、出生起就刻在心脏上的禁制第一次有了松动。
从背后把莫关山拥在怀里,贺天面色惨白,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终于……
要解脱了。
月色下,皇庭护卫队在宫道上夜巡。
无人注意到,举着灯的红袍领队——迈步动作开始越来越僵直。
第一个踏进皇子宫殿石门的人从脚开始,皮肉一寸寸皲裂,不过两息,两列护卫便成了几堆黑色的灰烬。
宛若死神降临,黑夜里,这个海边小国的千万条生命在睡梦中被收割……
身体内部涌出的痛楚愈发剧烈,贺天捂着胸口,将涌上喉头的腥甜咽下去。
低头在莫关山发顶吻了一记,再抬首,竟隐约露出个笑来。
“先别睡……
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贺天的声音很稳,他按住莫关山的肩膀,不让人回头,不等人回答,便把莫关山的眼睛蒙住。
“闭上眼,到了地方再睁开。”
贺天侧头在莫关山耳尖上咬了一下,声音带上了些许诱哄的意味。
“答应我?”
“……啊。”莫关山点点头。
贺天看着因为失去视觉而不安的紧紧搂住他脖子,却听话的闭紧双眼的人。
“害怕么?”声音柔软的出奇,“怕的话……路上我给你讲故事,这可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人讲故事,不准拒绝我。”
头顶上柔软的声线让莫关山感到宁神,小人鱼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声音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些不明朗的情绪波动。而他还没办法理解,于是乖巧的点下头:“啊……”
贺天垂眸笑了声,把手臂更紧了紧,迈开了腿。
一步一步,他每一步都踏的很稳。
出了殿门,这片土地便再也没有除他们之外的第三个活人了。
目不斜视的绕过那小堆小堆的黑烬,符咒的力量让贺天面色越来越白,但月色中,那双黑眸里的火
光却越来越旺。
嘴角溢出一缕鲜红,贺天咧嘴笑了一下,抱着人穿行在空旷的庭院之间,缓缓讲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
在一个海边的王国,有位刚刚成年的王子。双十年岁的王子惊才绝艳,继承了国外与王后的俊美容貌,却因为独子的身份被保护在宫墙内,没有机会能去皇庭之外看看。
哪怕他十分渴望。
于是有一天,渴望自由的王子偷偷乔装改扮出门历练。
他带着钱财和宝剑,在外面的世界肆意的冒险,抓盗贼,斗狼群……跋山涉水,冥冥之中有神明保佑似的,王子每次都能化险为夷。除了有一次……
王子再一次陷入了危险,这一次没有了好运气,九死一生,甚至失踪了一段时间,远在王国的国王和王后都以为王子已经落难了……
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又有人看见王子了,不一样的是,小王子身边就多了一位美人。
王子很快坠入了爱河,为了爱人,王子提前结束了历练,带着美人回到了皇宫……
“……嗯嗯?”后来怎么了。
故事讲到一半没了声音,莫关山推了推贺天搂住他的手臂,急切的嗯了一声催促。
陆地上的故事比起人鱼族里的那些惊险刺激的冒险传说差的远了,但从这个人嘴里讲出来,还是让莫关山听入了神。
贺天驻足在原地,目光长久的落在对面被束缚在王座上的已经瘦到不成人形的“人”上,神色恍惚了片刻。
他就这么安静的看了一会儿,直到怀里的人再次动了动,才将莫关山小心放到地上,紧紧拥住。
脸埋在人的肩上,声音有些闷。
“后来啊……王子和妻子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啊……”
似乎有些不对劲。
感觉到贺天身体的紧绷,莫关山也无心再追问,他任凭男人的手臂死死锁着,甚至有些犹豫的抬起了手,在贺天头上轻轻揉了揉。
“啊啊……”
“嗯,还有你在呢。”
贺天把下巴搁在莫关山肩上,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血缘上的“父亲”。
自他有记忆起,这个老东西就是那副恨不得时时钻进女人裙底的混账模样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
但诡异的是,直到贺天长到了懂事的年纪,这个国家,都还在正常运转着。
这是一片被诅咒的土地。
故事里那个意气风发的王子,如今也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他的死状早已注定。
那个被带回皇宫的绝色美人,是出生后就被人鱼族驱逐的不详黑尾,又被海底巫女所救,巫女在海底恶名昭彰,绝不是心地善良之辈,自以为得救的小人鱼几乎是作为魔药试验体被巫女半囚禁着长大的。
被灌下的千奇百怪的魔药摧毁了黑尾人鱼的天性中所有的纯良,她被痛苦折磨着,却不愿就此向命运妥协。于是她利用一切机会拼命偷习巫女的魔法,没想到误打误撞竟激发自己的魔法天赋。
就这样一点点积累,一年,又一年,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机会,成功偷袭了巫女,她攒下来的魔力太低微,没办法完全杀死巫女,为了躲避报复,便只有逃亡,远远逃开。
时间太短她摆脱不了身上镌刻的咒印,便只能匆匆给自己配了化形魔药,欲图逃往大陆。
接下来的事情,便如故事里那般,获得双腿的人鱼偶遇了独自在外天真自负的王子。
利用绝佳的皮相,伪装出柔弱的样子,人鱼轻松得到了王子的庇护。对于需要修养生息的人鱼来说,这是一个算不上好但绝对不坏的选择。
然感情这种事,却不是能轻易控制的,入戏久了,也就当真,人鱼根本无法拒绝王子的热情,这可是她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被爱,哪怕这爱来的轻易而短暂。
贺呈的降生不在人鱼的预料之内,她从未听说过人类和人鱼还能有后代。哪怕喝了魔药之后变出双腿,她也清楚这只是暂时的一种状态,但国王对自己的第一个儿子确实极其喜爱的,于是人鱼压下了心中的不安,将胎儿生了下了。
再美的梦也有醒的时候,那是一个格外寒冷的冬天,蛰伏几年的巫女终于找上门来,带着滔天怒火。
巫女拥有着海神遗落的三叉戟,冰冷的海啸袭下,脆弱的人类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在巫女的恶意报复下,这个海边国度城池破碎,几乎迎来了灭顶之灾。
没有人知道王后是被国王亲自送到巫女手上的,在死亡面前,他爱着的红颜不值一提,甚至这个女人为他生下了孩子,懦弱的男人不知道,此时他妻子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第二个小生命。
那一晚王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人们不得而知。
最终,王后失踪,国王重伤昏迷,离开这片土地前,恶毒巫女甚至对这片土地下了最凶恶的诅咒。
每个生在这片土地的人,都陷在了虚妄的时间轮回中,生命没有被延长,他们日日衰老
,却容颜永恒,永久被困在了无意义的日常中,毫无所觉的将自己消耗殆尽。
贺呈是那场灾难里的唯一幸存者。
身体里黑尾人鱼的血脉让他免于诅咒,那时候,这位皇长子刚满十岁。
贺天是那天晚上被母亲用魔药催出的早产儿,或许也是因为这他太过幼小,人鱼的血脉并没有让他逃脱被诅咒的命运。
出生起便没了母亲,甚至连亲父亲也很少见到,贺天接触最多的,就是他那个不苟言笑的哥哥。可以说,他是贺呈一手带大的。
小小的二皇子对唯一关心他的兄长十分依赖,但贺呈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大多时候,年幼的二皇子只能自己待在宫殿里和侍女一起玩。
第一次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二皇子五岁,在他使性子抱着哥哥不撒手的某个晚上。
而第一次完整听完这个故事,是在贺天十二岁。
贺呈这些年已经将母亲留下来的魔法札记完全吃透,他的魔法天赋甚比之生母更甚,这些年,他多次潜入海底,寻找魔药材料,并且暗中调查巫女的踪迹。
如今幼弟已经长大,贺呈便不准备再待在陆地上。
年幼的小皇子木讷的站在海边,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喝下魔药,变出鱼尾,消失在了海浪中。
复仇。
小皇子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沉重的词语。
十二岁到二十七岁。
贺天和贺呈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次来都是给他送不同的魔法药剂,这些年贺呈给他配的药已经最大限度上压制了诅咒的威力,不然他根本不可能完整的站在这儿。
有些嘲讽的看着这个被困在王座上的男人。
三十多岁性情大变,一国之主终日沉溺淫乐,或许是为了补偿他的两个便宜儿子,那几年尽管宠爱了无数女人,老国王硬是没让那些妃子怀上哪怕一个孩子。
不过贺天并不关心他这位父亲内心是如何挣扎如何作想。
七八年前,老国王把自己困在这废弃宫殿,一群又一群艳丽的女人被讨好他的大臣源源不断的送进去,日日宠信美人,不再过问政事。
为了不被巫女的眼线发现异状,贺天每天忍着恶心和那群油头肥脑的大臣们打太极。
终于都结束了。
他今天来,也不是想来耀武扬威声讨正义,至于这个男人又为什么没有被诅咒反噬成一堆灰烬,贺天更是半分兴趣也无。他只是最后看一眼,替他们的母亲亲眼看看,看这个男人是怎么痛苦的死掉。
怕脏了怀里人的眼,贺天单手揽着莫关山的腰,另一只手将对方眼睛再次遮住。
“小心脚下。”
他牵着人绕过正殿,来到了整个皇宫视野最好的观景台。
这是一座悬挂在海崖壁上的石殿,是几十年前由全国最顶尖的工匠合力建造,老国王婚后为自己的小妻子所筑,整个皇庭离海最近的地方,甚至专门开凿出石阶一直通往海滩。
贺天松开了手,变成从身后虚揽的姿势,体内的诅咒已经解除,他现在虚弱的很,只能靠在莫关山身上。
“睁眼吧。”
远目所及,天空还是大片的墨蓝。
只在海天相接的地方,有一线浅蓝,很浅很浅。
这是小人鱼第一次看日出,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边的那一点光,在天水相接的地方越来越亮。
忽而,天上多了一道红霞,又一道。
黑暗被驱散,仅余下一望无际的蓝,而这片蓝又很快被柔和的橘红浸染开。
过了一会儿,太阳出来了。
依偎在一起的两人静静的看着这幅大自然的奇观。
就在日光开始变得有些刺目时,两道身影从蔚蓝的海浪中由远及近。
莫关山注意到海滩上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蓦的睁大双眼。
他记起来了。

番外 (孕期play)
天堂岛,传说位于大洋深处,整个海岛是海神波塞冬陨落时坠下的王冠所化,冠入海不沉,浮而成岛。
神铁连绵成山峦,绕冠橄枝落地化林,神辉遇水成沙滩,冠顶镶嵌的碧海之心则酿成了一潭不老泉。
数百年来,无数冒险家对这个神秘岛趋之若鹜,人们信奉——最勇敢的舵手会在航行中获得海神指引,驾驶船只躲过凶险复杂的礁堡,避开的变幻莫测暗流,到达天堂岛。
浩瀚的大海上,类似传说很多很多,人鱼蛊惑的歌声、触手巨型海怪、雾天闪现的幽灵船……传说诡秘恐怖,传说充满诱惑,传说在老水手口中代代相传,等待某一天,有个勇者去揭开它的面纱。
虽然人类至今还未解开这些谜题目,但深海人鱼与多触麞族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那我们可以大胆猜测,或许天堂岛正隐藏在海洋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处。
——这是贺呈与丘重返巫女废巢,无意间发现一卷刻在珍珠上的航海图后,产生的想法。
那是一颗成人拳头大的碧色珍珠,不知何年何月被何人遗落在了这幽暗的海底深壑。若非海崖倾塌致使其藏匿的岩隙再度开裂致使珍珠露出被丘发现,还不知要在深海埋藏多少岁月。
被找到时,碧色珍珠在浓黑的海水中散发着浅蔚的莹光,用手捧起,珠面就会闪烁着出现一条银色的航线,而航线尽头,在重重巨浪间,有一个勾形小岛,环屿成冠。
亲眼看见地图的那一刻,黑发巫师意识到:
——是天堂岛!
……
在海的极东,太阳消失之地,被飓雷长年守卫,更有国人心智的迷雾飘忽不定。
巫师将碧色珍珠悬在船头,麞族仆人为船掌舵,一行四人在地图的指引下,驶向那座神秘岛。
日月在海面交替,第十七个月落,也是他们困在海雾的第五天,这艘小船终于搁浅在了一片海滩。
第一缕晨光刺破雾霭,接着是第二、第三缕……几乎在眨眼间,迷雾散尽。这是片白如云的沙滩,阳光下,透澈的海水在岸边荡开一阵阵微波,赤足踩在上面,是比丝绸还润的顺滑。越过沙滩,是茂密的椰林,更深处,生长着各种奇异古木,罕见药草……
视线尽头,是三座半隐在云雾中的山峦,它们连绵起伏包围着岛心,远远看去,就像是顶漂浮在海面的王冠。
……
三年后。
海岛心,密林深处,一汪碧蓝的清泉里。
“唔……慢、呃——慢一……哈嗯……一点—……宝、唔……有哈啊……宝宝……”
清澈的泉潭,红发美人眼神涣散不住的呻吟着,腰部以下被按在水中,他后仰着身子,软着胳膊勉强攀住男人肩膀不下坠,被操的不住摇晃,男人突然肏深了,美人狠颤一下,下意识护住肚子,弓起背想要逃,不可以,会伤到宝宝。
是了,仔细看,美人的腰腹明显丰腴,小腹更是圆圆凸起,分明是有了身孕。怀孕的美人一只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还要勾住男人的脖子,大张着腿被肏穴,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贺天双手牢牢掐在莫关山的臀侧,不让人逃离,浪穴已经彻底被他肏开,明明被插的淫水泛滥,却还是不知足的紧紧绞着他。
“……慢一点、哼——”被穴心猛吸了一下,贺天闷哼一声,顿了一下,紧接着挺动劲腰更加大力的猛肏,咬着牙伏在小孕夫耳边狠狠道:“这么浪……慢一点够你吃吗?”
说罢托起莫关山的屁股,边走边肏,故意将人低低抛起,重力下让嫩穴被一下一下重插进深处,噗嗤噗嗤,淫水被插的高高溅起,在水面荡来一圈圈涟漪。
虚不受补,怀孕后莫关山体质偏弱,不能让他在神泉里泡太长时间,每天半刻钟已经是极限,将人抱到岸边的绒草上,贺天跪在莫关山腿间,浅浅抽插着。人鱼的产道窄,怀的又是混血,若无日日悉心开拓,生产会非常凶险。
“…贺……呼……贺天、唔……给我……哈啊……给、给我……”习惯了被激烈操弄的穴不满于男人突然轻柔,莫关山勾住男人的腰难耐的哀求着,主动挺身往肉棒上肏,还不够……
“……”肉棒蓦地被紧紧绞住,贺天下腹一缩差点交代出去,按住不安分的小人鱼,贺天喘着气勉强按捺住狠狠操回去的欲望。
“你乖一点。”看到贺呈端了药过来,他把人扶到怀里,轻轻拍了拍人鱼的屁股,吻着莫关山的耳尖哄着:“先吃药。”
刚来岛上时,有很长一段时间青年巫师都陷在了炼药的狂热中,那些只在传说中听过的异草让他迸发了无数灵感,而岛心的那眼碧泉更是将魔药品质萃取的更上一阶,达到了闻所未闻的银白色,药成时坩埚上流光溢彩,冷却后盛出更是每一滴滴泛着碎碎星光。
在贺呈的精心调理下,几人身体的暗伤都被治愈,改良版魔药更是让小人鱼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如今他们的双腿和鱼尾都能随心变换,自由行走在陆地和海洋。
怀孕后,显性为雄鱼的小人鱼自身根本无
法满足幼儿的营养供给,必须日日依靠药物温养。此时被巫师捧在水晶杯里的魔药,正散发着莹莹微光,他小心将杯口移到莫关山唇边,轻柔的喂着。
“唔……”咕噜咕噜,已经习惯被投喂的莫关山顺从的张开嘴,很快就将杯子里的药都咽了下去。孕期的小人鱼异常粘人,乖乖喝完药,莫关山扭头看向身后的贺天,褐色的双眼还沁着泪水,似乎是在无声控诉男人不履行承诺。
“小馋鬼……”半跪在莫关山身前的巫师喟叹一声,俯身吻了下去。
……
潭边草地上,挺着孕肚的红发美人跪趴在地上,浑身汗津津湿淋淋。
身后,身材高大的黑发男人赤裸着跪在他的双腿间,挺动着粗硕骇人的深色阴茎在股间狠命激肏,不知是干了多久,穴口的媚肉已经被肏的充血外翻,精液与淫液被男人快速的抽插肏成白色的细沫,淫靡的顺着大腿滴落在草地。
噗嗤的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交合在一起,却意外没有美人的呻吟声。原来,四肢着地的小人鱼正用嘴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皮肤苍白的黑发巫师还是那一身密不透风的黑袍,狰狞的巨物隐藏在布料间,小人鱼掀开衣摆把头埋了进去。
禁欲的巫师微昂着下巴,眉头轻蹙,他垂眸静静注视着沦陷情欲中的人鱼,修长冰凉的手指爱怜的轻抚着莫关山的侧脸。神色冷静,若非胯下的巨屌正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仅凭那副冷淡严谨的模样,还以为是在进行什么精密的药剂调配。
他不急不缓的徐徐抽插着,丝毫未被激烈交孉的另外两人所干扰。
“嘶……”突然被深喉,敏感的龟头猛的被窄小的喉头狠狠挤压,剧烈的收缩感逼的贺呈泄出一声低喘。
似乎被男人的反应激励,红发美人骤然加快了收缩频率。被吸的猛了,贺呈腹肌紧绷,扶在莫关山脑后的手背上迸出几条青筋,深吸一口气,捏住了小人鱼的下巴,抽出了濒临爆发的肉棒。
贺呈拧着眉,无奈的和那双的狡黠眼睛对视,明明眼尾还淌着泪,却遮不住那分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小人鱼被巫师不赞成的看着,甚至还挑衅的伸出舌尖在男人的龟头上舔了一口。
巫师很清楚自己调配的药剂已经让孕中小人鱼的身体远比看起来的强健,但性事中,还是会下意识放轻动作。
但他的小人鱼却无法理解这种体贴。
对视中,冷峻的巫师妥协了,他不着痕迹的叹息一声,仔细替爱人抹去眼角的泪珠,重新将阳具抵在嫣红的唇边。
粗硬的阳具再次捣了进去,男人的大手牢牢固定在红发美人脸侧,他微弓脊背、肌肉紧绷,不再顾忌挺动腰狂猛耸动,粗硕的阴茎一次次深深肏开小人鱼娇嫩的喉头,敏感的壁腔被刺激的不断收缩,却迎来男人更为猛烈的冲撞,可以发出美妙旋律的嗓子彻底沦为了男人泄欲的性器。
“唔……嗯、嗯嗯……唔——嗯嗯……”红发美人破碎的呜咽,却被黑发巫师抬起脸,露出汗水与泪水打湿的容颜,嘴唇被粗大的巨屌撑开,粗暴摩擦下很快染上绯色,变得红肿,口水从下颚坠下,牵拉成透明的水丝,他的脸颊上到处都是湿漉漉一片,淫靡又可怜。
噗嗤噗嗤……
两根不分仲伯的巨棒将怀孕的美人前后夹击,剧烈的肏干下,莫关山已跪不住,被贺天从后方搂着腰,才不至于被肏的趴在地上,男人小心的把手掌垫在孕肚下,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配合着贺天的节奏,巫师揪住小人鱼的头发,也开始挺腰冲刺。
寂静的森林里,似乎只剩下肉体交孉的淫乱声。
“…啊——哈……啊啊……嗯唔……”
一声尖叫后,红发美人双目失神的再次潮喷,大腿根不住的痉挛着,大量的淫液从后穴深处喷涌而出。
菊穴已经被完全肏开,粗长的肉棒几乎顶到生殖腔口,软绵绵吸附在男人的阳具,高潮中穴肉剧烈蠕动,本就到爆发边缘的肉棒陡然被狠狠绞住,贺天低吼了声停下动作,在淫水的浇灌中射了出来。
性器被吐出,黑袍巫师却并没有因为被忽略而感到不悦,趁小人鱼失神的片刻,贺呈将手指插进了二人交合的缝隙,潮喷中的后穴会进入短暂的麻痹期,草草开拓两下,巫师将龟头抵在软烂的穴口,粗硬的巨棒贴着另一根刚刚喷发完毕的肉棒沉身挺了进去。
大量的淫水与精液被堵在肚子里,原本高挺的孕肚此时更大了几分,还未结束潮喷的穴心同时被滚烫的阳精冲刷,本就敏感至极穴肉几乎被这要命双重快感刺激的狂乱,莫关山抓住贺天的胳膊,迷乱的摇着头,却并未发现另一根同样火热的巨棒已经虎视眈眈。
“……不、哈——啊啊啊……不要、嗯……呜……太、哈——多……呜呜……”
另一根粗大的性器终究是进来了,本就被肏烂的穴道再一次被撑到极限,红发美人颓然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抗拒,但每一次轻微的动作,只会在体内引爆一轮新的酥麻。
并没有因为小人鱼的哀求
而停下,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开始配合着缓慢的抽插。
黑尾人鱼本就体型偏大,混血后代只会更加强悍,雄鱼的产道更窄,莫关山用人鱼形态根本无法生育,而保持人形若不提前开拓好,强行生育也会有生命危险。
……
繁茂树荫下,碧泉绿草间。
身材纤瘦的红发美人被两个体格健硕的男人夹在中间狠肏着,不知高潮了几次,美人无力的半阖着眼睛,小嘴微张断续的低吟着。身前娇小的肉棒软软垂在腿间,不时滴落一缕透明腺液,再也射不出东西。莫关山软绵绵的靠在贺天的胸膛上,随着下身顶撞的节奏不住晃荡。
刚猛的雄兽们肌肉膨起,砰砰的猛捣着,似乎陷入了胶着的鏖战,两根狰狞可怖的粗屌快出残影,几乎在美人的后穴同进同出……
丘狩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淫颓的美人被肏图。
对的场景似乎司空见惯,他淡然的移开视线,无视了激战正酣的三人,到潭边去处理今天捕到的海银鱼,另外几根触手分别托着一大串新鲜的绿椰和各种熟透的水果。
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用触手撕开了一个椰子随手递给已经结束的主人,继续处理剩下的几条银鱼。这种半尺来长的小鱼早就在外海绝迹,世上估计也只有天堂岛还有遗存。
银色的小鱼成窄条状,海水游动时身体几乎透明,被打捞出海,就会变成漂亮银白色,长期食用能减缓衰老,几乎是某种意义上的不老药。
受制于血脉,小人鱼如今的体质虽然在贺呈的调理下较一般人鱼更加强健,但比起传奇种麞族,比起深海最凶悍的黑尾,还差很远。莫关山也无法长时间浸泡不老泉,为了最大可能的减缓胎儿生长,减少生育痛苦,三个男人只能想尽办法通过药物和食物调理,银鱼就是其中之一。
从贺天手上接过脱力昏迷的莫关山,丘小心避开孕妇用触手将对方稳稳缠绕住,红发人鱼失去意识后本能变换出鱼尾,此时疲软的肉茎已经缩回鳞片,只剩下过度红肿的穴口暴露在外面。精液和淫水仍在汩汩的向外流出,金红色的鱼尾上被弄的泥泞一片。
丘滑入泉水中,小心将莫关山架在水面上,用触尖的吸盘掰开嫣红的小穴,令一根触足沾水探进去,替人仔细清理。
主人他们刚刚所做的一切只是前戏,仅仅到这个程度,穴道的弹性还远远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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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章节勿点
巨型的海底堡礁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崩塌,像个黑洞般以地底的某一点为中心,极速向内坍缩。
这片海域唯一的高地在这般恐怖的声势下,不过两刻钟便直接由高峰变成一堑深不见底的海沟……
即使在不透光的海水中,岩石崩裂的声音更加可怕,咔嚓咔嚓的断裂声由近及一远,洪若闷雷,不断从深渊底部传出。
这道裂谷里是浓稠到压迫神经的纯黑,弥漫着冰冷、恐惧。
足以让任何凝视这片幽渊的生物胆寒。
诡异的是,这样可怕的变化却被某种神秘屏障牢牢锁定在了方圆两公里的范围内,以某种不可见的边缘为界。一方海水被掀起的暗流扬沙搅的昏暗,而另一边,则一丝一毫都不曾被影响。
海底磷虾成群,自在的游荡着,不时有两只撞在这道透明的结界上,又被一股无形的力拂开。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海底的巨变终于结束,所有的变化归于沉寂。
路过的巨型乌贼贴着崖边探出将半个身子,刚准备探索这片天然的藏匿处,就被一个高速移动的黑影惊起,瞬间从裂沟边缘蹿远,飞速消失在了这片幽暗的海水中。
那黑影正是从深渊中撤离的阿丘和贺呈二人。
长着黑色触手的仆人小心托着重伤昏迷的主人,熟练的在死珊瑚化石里穿行,最后闪身钻进一处隐秘洞口。
这是一个临时据点,存放了少量伤药。
不再散发能量波动的黑色三叉戟被随意丢弃在洞口,阿丘开始在洞穴内翻找魔药。
触手小心裹住的男人半边身体血肉模糊,浓烈的鲜血透过狰狞的伤口快速流失着,哪怕是人鱼强悍的修复能力此刻也无济于事。
阿丘用仅剩的四根还能活动的触手替昏迷的巫师抹着药,神色凝重。
白金色的魔法药剂在黑暗的洞穴中发出熠熠的光,深可见骨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两瓶魔药还没用尽,男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
将贺呈小心放在地上,阿丘松了口气,这才开始处理其自己的伤。主人的肉体虽然强过纯血人鱼,但比起他们麞族的体魄来说,还是差太远了。
深海底踪迹缥缈的麞族,传说只要心脉完整,肉身就能无限再生……
虽是妖魔化的说法,但也有一定的依据,麞族人断肢可再生是真,仅限半尾触足,远没有那么夸张。阿丘含了一口药剂,咬牙将几根焦黑坏死的触手齐根斩断,将身体横在洞口,闭眼稍作休息。
纵跨十几公里的海面上,波涛起伏,深蓝色的海水在银白的月光下荡开点点星光。
已经是后半夜,远洋的船舶收起了扬帆,随着洋流缓缓前行着,等待着下一次的收获,夜色下一切都这么静谧。
贺呈成功了。
深藏于皮肉下的符文散发出阵阵灼热,沉寂了几十年、出生起就刻在心脏上的禁制第一次有了松动。
从背后把莫关山拥在怀里,贺天面色惨白,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终于……
要解脱了。
月色下,皇庭护卫队在宫道上夜巡。
无人注意到,举着灯的红袍领队——迈步动作开始越来越僵直。
第一个踏进皇子宫殿石门的人从脚开始,皮肉一寸寸坍缩,不过两息,两列护卫便成了几堆黑色的灰烬。
宛若死神降临,黑夜里,这个海边小国的千万条生命在睡梦中被收割……
身体内部涌出的痛楚愈发剧烈,贺天捂着胸口,将涌上喉头的腥甜咽下去。
低头在莫关山发顶吻了一记,再抬首,竟隐约露出个笑来。
“先别睡……
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贺天的声音很稳,他按住莫关山的肩膀,不让人回头,不等人回答,便把莫关山的眼睛蒙住。
“闭上眼,到了地方再睁开。”
贺天侧头在莫关山耳尖上咬了一下,声音带上了些许诱哄的意味。
“答应我,可以吗?”
“……啊。”莫关山点点头。
贺天看着因为失去视觉而不安的紧紧搂住他脖子,却听话的毕竟双眼的人。
“害怕么?”声音柔软的出奇,“怕的话……路上我给你讲故事,这可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人讲故事,不准拒绝我。”
头顶上柔情的声线让莫关山感到宁神,小人鱼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声音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些不明朗的情绪波动。
而他目前还没办法理解,于是乖巧的点下头:“啊……”
贺天垂眸笑了声,把手臂更紧了紧,迈开了腿。
一步一步,他每一步都踏的很稳。
出了殿门,这片土地便再也没有除他们之外的第三个活人了。
目不斜视的绕过那小堆小堆的黑烬,符咒的力量让贺天面色越来越白,但月色中,那双黑眸里的火光却越来越旺。
嘴角溢出一缕鲜红,
贺天咧嘴笑了一下,抱着人穿行在空旷的庭院之间,缓缓讲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
在一个海边的王国,有位刚刚成年的王子。双十年岁的王子惊才绝艳,继承了国外与王后的俊美容貌,却因为独子的身份被保护在宫墙内,没有机会能去皇庭之外看看。
哪怕他十分渴望。
于是有一天,渴望自由的王子偷偷乔装改扮出门历练。
他带着钱财和宝剑,在外面的世界肆意的冒险,抓盗贼,斗狼群……跋山涉水,冥冥之中有神明保佑似的,王子每次都能化险为夷。除了有一次……
王子再一次陷入了危险,这一次没有了好运气,九死一生,甚至失踪了一段时间,远在王国的国王和王后都以为王子已经落难了……
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又有人看见王子了,不一样的是,小王子身边就多了一位美人。
王子很快坠入了爱河,为了爱人,王子提前结束了历练,带着美人回到了皇宫……
“……嗯嗯?”后来怎么了。
故事讲到一半没了声音,莫关山推了推贺天搂住他的手臂,急切的嗯了一声催促。
陆地上的故事和人鱼族里的那些大同小异,但从这个人嘴里讲出来,还是让莫关山听入了神。
贺天驻足在原地,目光长久的落在对面被束缚在王座上的已经瘦到不成人形的“人”上,神色恍惚了片刻。
他就这么安静的看了一会儿,直到怀里的人再次动了动,才将莫关山小心放到地上,紧紧拥住。
脸埋在人的肩上,声音有些闷。
“后来啊……王子和妻子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啊……”
似乎有些不对劲,莫关山总觉得贺天没说完的是另一个结局。
感觉到贺天身体的紧绷,莫关山的注意力便不在故事上了,他任凭男人的手臂死死锁着,甚至有些犹豫的抬起了手,在贺天头上轻轻揉了揉。
“啊啊……”
“嗯,还有你在呢。”
贺天把下巴搁在莫关山肩上,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血缘上的“父亲”。
自他有记忆起,这个老东西就是那副恨不得时时钻进女人裙底的混账模样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
但诡异的是,直到贺天长到了懂事的年纪,这个国家,都还在正常运转着。
这是一片被诅咒的土地。
故事里那个意气风发的王子,如今也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那个被待会皇宫的绝色美人,是出生后就被人鱼族驱逐的不详黑尾,又被海底巫女所救,巫女在海底恶名昭彰,绝不是心地善良之辈,被救的小人鱼几乎是作为魔药试验品一路成长起来的。
被囚禁试药的童年摧毁了黑尾人鱼的天性中所有的纯良,她被痛苦折磨着,却不愿就此向命运妥协。于是她利用一切机会拼命偷习巫女的魔法,没想到误打误撞竟激发自己的魔法天赋。
就这样一点点积累,一年,又一年,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机会,成功偷袭了巫女,她攒下来的魔力太低微,没办法完全杀死巫女,为了躲避报复,便只有逃亡,远远逃开。
时间太短她摆脱不了身上镌刻的咒印,便只能匆匆给自己配了化形魔药,欲图逃往大陆。
接下来的事情,便如故事里那般,获得双腿的人鱼偶遇了独自在外天真自负的王子。
利用绝佳的皮相,伪装出柔弱的样子,人鱼轻松得到了王子的庇护。对于需要修养生息的人鱼来说,这是一个算不上好但绝对不坏的选择。
贺呈的降生不在人鱼的预料之内,她从未听说过人类和人鱼还能有后代。哪怕喝了魔药之后变出双腿,她也清楚这只是暂时的一种状态,但国王对自己的第一个儿子确实极其喜爱的,于是人鱼压下了心中的不安,将胎儿生了下了。
再美的梦也有醒的时候,那是一个格外寒冷的冬天,蛰伏几年的巫女终于找上门来,带着滔天怒火。
在巫女的报复下,冰冷的海啸袭击了这个脆弱的国度,城池破碎,恶魔入侵,单方面的碾压……
王后失踪,国王重伤昏迷,在离开这片土地前,恶毒的巫女甚至对整个王国都下了恶毒的诅咒。
每个生在这片土地的人,都陷在了虚妄的时间轮回中,生命没有被延长,他们日日衰老,却永久被困在了无意义的日常中,甚至毫无所觉。
贺呈是那场灾难里的唯一幸存者。
身体里黑尾人鱼的血脉让他免于诅咒,那时候,这位皇长子刚满十岁。
贺天是早产儿,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并没有逃脱被诅咒的命运。
出生起便没了母亲,甚至连亲父亲也很少见到,贺天接触最多的,就是他那个不苟言笑的哥哥。可以说,他是贺呈一手带大的。
小小的二皇子对唯一关心他的兄长十分依赖,但贺呈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大多时候,年幼的二皇子只能自己待在宫殿里
和侍女一起玩。
第一次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二皇子五岁,在他使性子抱着哥哥不撒手的某个晚上。
而第一次完整听完这个故事,是在贺天十二岁。
贺呈这些年已经将母亲留下来的魔法札记完全吃透,他的魔法天赋甚比之生母更甚,这些年,他多次潜入海底,寻找魔药材料,并且暗中调查巫女的踪迹。
如今幼弟已经长大,贺呈便不准备再待在陆地上。
年幼的小王子木讷的站在海边,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喝下魔药,变出鱼尾,消失在了海浪中。
十二岁到二十七岁。
贺天和贺呈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些年贺呈给他配的魔药已经最大限度上压制了诅咒的威力,不然他根本不可能完整的站在这儿。
有些嘲讽的看着这个被困在王座上的男人。
三十多岁性情大变,一国之主终日沉溺淫乐,或许是为了补偿他的两个便宜儿子,那几年尽管宠爱了无数女人,老国王硬是没让那些妃子怀上哪怕一个孩子。
不过贺天并不关心他这位父亲内心是如何挣扎如何作想。
七八年前,这个男人就把自己困在这废弃宫殿。
他今天来,也并不是想上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至于这个男人又为什么没有被诅咒反噬成一堆灰烬,贺天更是半分兴趣也无。
怕脏了怀里人的眼,贺天单手揽着莫关山的腰,另一只手将对方眼睛再次遮住。
“小心脚下。”
他牵着人绕过正殿,来到了整个皇宫视野最好的观景台。
这是一座悬挂在海崖壁上的石殿,是几十年前由全国最顶尖的工匠合力建造,老国王婚后为自己的小妻子所筑,整个皇庭离海最近的地方,甚至专门开凿出石阶一直通往海滩。
贺天放开了手臂,变成从身后虚揽的姿势。
“睁眼吧。”
远目所及,天空还是大片的墨蓝。
只在海天相接的地方,有一线浅蓝,很浅很浅。
这是小人鱼第一次看日出,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边的那一点光,在天水相接的地方越来越亮。
忽而,天上多了一道红霞,又一道。
黑暗被驱散,仅余下一望无际的蓝,而这片蓝又很快被柔和的橘红浸染开。
过了一会儿,太阳出来了。
依偎在一起的两人静静的看着这幅大自然的奇观。
就在日光开始变得有些刺目时,两道身影从蔚蓝的海浪中由远及近。
莫关山注意到海滩上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眼睛蓦的睁大。
他记起来了。
end

在校生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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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我又梦到了……”
——————————————
这间装修略简陋的心理咨询室位于xx学院西南角第二科教楼103室,前几年才组织成立,二十来平的面积,除去一张办公桌,两个铁皮文件柜,再没有什么多余物件。
西斜的橘光穿过玻璃,从一侧透射进来,带着温度的光柱在昏暗的室内开凿出一方空间,每一颗漂浮的尘埃都无所遁形。
红发青年剃着精神的板寸,颓然的坐在学校统一批发的白色塑料椅上,浑身肌肉紧绷、脊椎向上弓起,以手埋脸,微微颤抖。他坐的位置正处在日光下,黑色的影子映在地上,构成了一个脆弱又抗拒的姿态。
穿着白色休闲西装、被称作老师的男人坐在桌子的另一端,面容意外的俊美,看着很年轻,约摸比学生大不了几岁。
他身形偏瘦,一头半长的银发,带着银边金属框眼镜,反光的镜片挡住了双眼。
男人的双腿向外打开,坐姿舒展放松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随意,从他身子前倾略微侧头的动作,可以判断此时这位老师正在仔细聆听。
蛇立是这所学校心理辅导中心的一名老师,更具体些,他是专门被聘请过来、替这群特殊的学生做专业辅导的心理咨询师。
不看伤病,看心病。
“深呼吸,深呼吸……”
蛇立稍微坐直了身体,表达了对这位“病人”的重视。
男人的声音柔和,极具安抚性,可惜音色十分普通。明明有着只言片语间就能让人放松的魔力,却因为那副男中音大众嗓,让听众无法产生记忆点,大多闻过即忘。
“这一次有什么新的变化吗?”
“……”被询问的人眉头紧锁,嘴唇蠕动了一下,迟疑的摇了摇头。
梦里依旧是无边无际的黑,厉鬼哭嚎咒怨缠身,偶尔闪过几张狰狞的面孔,却扭曲可怖,辨不出男女。每回梦醒必然头痛欲裂,冷汗浸身,严重时甚至会肌肉痉挛心跳失律。
看过很多医生,都没有结论,最后还是在精神科有了一些进展。
他的记忆出现了断层。
除却偶尔午夜惊梦,对那段过往他没有丝毫的印象,甚至心里隐隐抗拒不想继续探究。
何况学校和队里的事情都很多,他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左右不影响日常生活。所以就没有再继续再求医,最多每回噩梦后习惯来学校心理咨询室让老师帮忙舒缓一下。
没有得到回应,蛇立并不怎么失望,他包容着病人的低落和抗拒,察觉到莫关山神色痛苦,反而小心安慰着。
“没关系,这没什么……”
待到莫关山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蛇立才如多年老朋友般,用让人身心放松的熟稔语气关切道:
“又头疼了?
要不要休息会儿,我帮你按按?”
莫关山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应了。
“……谢谢老师。”
似乎早已料到答案,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闻言笑容加深几分,银边眼镜被随手压在了桌面摊开的书页上,他站起身,动作不紧不慢。
白衣银发的男人身材颀长,逆光而行,面容隐在阴影之下。蛇立走的不快,一步一步,皮鞋踏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入耳,最终停在在与莫关山半步之遥的地方。
恰逢霭霭余晖透窗而入,在他背后镀上一圈光晕。光影错落,浮尘飘飘,无机质的透明镜片下,那双银灰的眸色在这一刻变得极淡。
哪怕身上的衣服再纯白无瑕,光下,影子也是黑的。
下午六点二十分,正值残霞夕照。
然日光倾转,原本处在光下的人此时正逐渐被阴影吞噬。
由明到暗,不过几刻。
已经被男人的影子完全笼罩的人仍然沉浸在痛苦中,对周围的变化却毫无所觉。
蛇立垂眸冷淡的睨着眼前在困苦中挣扎的人,面色漠然。
这是莫关山第四次来找他,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四。
蛇立最喜欢的数字。
他伸出双手,指尖落在莫关山的太阳穴,手肘曲起时,露出半截内衬衣袖。在那白色的袖口上,别着一枚小巧纯黑的宝石袖扣。
莫关山顺从的抬起头,面色依旧苍白而痛苦,却自觉闭上了双眼,他对老师的治疗已经很熟悉。
日落西山,最后一缕橘光消失在天际,狭小的咨询室里,更暗了。
影子溶于黑暗,便哪里都成了影子。
取得对方的信任并不困难,蛇立手上力道轻缓,以太阳穴为,拇指配合着掌心,推按过整个头皮舒畅脉络,同时引导莫关山调整呼吸,调整状态。
让这个人完全信赖于他,只用了三个月。
待莫关山蹙起的眉头完全舒展,蛇立慢慢改变节奏,循序渐进、加强暗示,直到对方的呼吸完全平缓。
感受着病人的变化,蛇立嘴角高高挑起,张到极致的嘴角让他整个人面容看起来有些扭曲。
现在,到了享受美味的时候。
蛇立两根手指轻轻一碾,在莫关山耳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哒——
醒。
红发青年应声睁眼,那双红褐色眸子此时平静无波,呆滞空洞、诡异的一丝神彩也无。
拇指按在莫关山的眼下,蛇立静静的欣赏着那两颗失去光彩的红色琉璃。
来这所学校是受人之托,以他的履历可没机会接触到这些白道苗子。天真无畏、正义凛然,为了所谓的使命把一辈子乃至生命都搭进去……
嗤笑了声,蛇立恶劣的用指甲在他新到手的玩具脸上刮了两下,留下两条红痕。
越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就越无法抗拒光明。
神色痴迷的缓缓抚过莫关山的锁骨,那里横亘着一道丑陋不堪的疤痕。
瞧,又是一枚荣誉勋章,不知道这道伤换了几条人命。
他曾见过,这样的伤,在衣料遮挡住的地方,在这具美丽的肉体上,还有更多,甚至有些——还是他亲手添上去的。
认出莫关山,纯属巧合,这个红头发的学生第一次敲开咨询室的门时,蛇立才有种拨云见月的豁然。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他被那群猎犬逼到如今这个地步,以至于不得不动用表身份进这所学校避风头,说到底竟是眼前这人种下的因。
谁能想到,逼死大象的居然真是小小一只蚂蚁呢?
至少当初身处其中时他完全不会料到关节所在,竟然是整件事情中名字都不曾有过的无名小卒。
三个月试探下来,当他确定眼前之人确确实实仅仅是一个连正式编制都没有的预备役时,简直都快要笑疯了。
什么叫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要是尸体已经在江里泡烂掉的贺五爷黄泉之下知道自己的死因的话,怕是得气的从地狱爬回来吧。
噗哈哈哈哈,他倒没想到会是莫关山。
谁能料到。在a市地下称霸这么多年的贺五爷有朝一日,竟会死的这么憋屈呢?
那场肃清行动……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冷着脸扯了扯嘴唇,蛇立又想起了那段被人追赶狼狈不堪的日子。
或许运气占了绝大部分原因的原因,但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人,那场黑白两道龙虎相斗的大戏绝不会落幕的如此轻易又荒诞。
那些翻遍了半个省警局资料库的人绝对想不到,那个被他们恨之入骨的卧底,竟然还是一个在校学生吧。
到头来,他竟还被这位无名英雄称呼一声“老师”。
想到这,蛇立心情十分不错。
“真是小瞧你……”
他不信世上有真圣父,甚至从不吝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从臭水沟后里爬起来的蛇立深知,人都有阴暗面,哪怕表面伪装的再像,也不过是藏的比他人更深而已。
但三个月观察下来,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叫莫关山的蠢货,简直天真到令人发指。
经历过那些人渣,甚至还被他亲自调教过,居然还像现在这样纯良可笑。
蛇立有多厌恶,就有多迷恋。
如果说初见时不屑,那么现在,这个人已经完全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对于冷血狡诈的毒蛇来说,还有什么,能比驯服一颗炽烈灼人的太阳、让他染上黑污,更具有诱惑力的呢?
既然找不到污点,那亲手把他弄脏,也是一样的。
“真是期待…”被完全污染掉的样子。
光是想想,他就硬了。
既然老天都叫他们重逢,把这么合他口味的猎物送上门来,哪有不吃的道理?
蛇立脸上的淡漠终于产生了裂痕,逐渐演变成另一种极端。
猎物已经完全丧失抵抗力,眼中的情绪不住翻涌,一秒都无法忍耐了。
想要把他缠起来,紧紧绑住。
想要让这双眸子溢出眼泪,露出那些美妙的表情。
蛇立被自己的幻想刺激的几欲癫狂。
他摩挲着莫关山的唇,伸手将下身亢奋狰狞的巨兽放了出来。
青筋暴起的肉茎啪的一下打在了青年下巴上,蛇立揪住莫关山的头发,对准了自己的东西。
“舔我。”
……
咸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下颚被迫固定住,深入喉腔的感觉绝对算不上什么美妙的,但此时承受着的青年面色却没有半分不适,只是乖巧而安静的坐在那里,温驯的吞咽讨好。
蛇立手腕微微用力,毫不怜惜的在眼前这张脸上留下青白的指痕,对情人向来挑剔,此时玩弄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人偶"并不能给他带来太多的快感,何况见识过这双眸子里燃烧着灼灼生命力是如何惑人的样子,更加难以忍受此刻宛如下等拙劣品的呆滞模样。
不过,他很
快就可以再度品尝到美味果实了。
在那之前,他不介意先收点利息。

在校生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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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从心理咨询室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老旧的暖色的路灯点亮了校园,偶尔有三两个学生结伴同行。莫关山随着人群走在灯下,一步一步踩着自己的影子,整个人松快不少。
他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多久,当夜幕落下,那些晦涩的梦魇依旧如影随形,甚至变本加厉。
梦中是无尽的黑,冰冷黏腻,有什么恶心的东西在里面翻搅。
想逃,被子下的手臂肌肉紧绷到抽搐,五指内捏着抓握,莫关山紧闭的眼皮快速颤动,仿佛挣扎着随时要醒来,却只是徒劳。
他被困住了。
……
睡的昏沉的青年呼吸粗重面色发白,冷汗沾湿了发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已。
随着梦境深入,莫关山不自觉蜷缩起身体变成一副防卫的姿态,那些破碎在记忆深处的画面翻涌着,像绞绳一样扼住莫关山的脖子拖他不断坠落。
无数的灰色定格画面从莫关山眼前划过,手臂却像有千斤重,费劲力气,终于抓住了一片。
是夏夜。
窗外的蝉聒噪的很。
逼仄的宿舍内只有暧昧水声和男人的粗喘。
窗外月光被云层遮挡大半,朦胧光线下,勉强能看清屋内景象。
那是一张半旧不新的单人铁架床。
身材精悍的男人有节奏起伏着,赤身覆在另一人之上,雄腰耸动,沉着胯密集又猛烈的做着抽插,后背上筋肉随之起起伏伏,汗珠在剧烈的动作下在后背留下一道道杂乱的水迹。
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留着一头极短的板寸,几厘长的黑茬利落硬朗,后颈处的发际被打理的极其干脆,哪怕看不清容貌,也透露着无法,整颗头埋在身下的人的后颈,胯部极快的抽插,做着最原始的交媾运动。
上位的男人皮肤很白,结实鼓胀的肌肉覆盖全身,宽阔精壮的后背随着下身的动作波涛起伏,微凸的肩胛骨向上耸着,坚硬的棱角充满力量感。
很显然,他享受着这场性爱,男人不知饕足的享用着眼前鲜嫩的肉躯,黑短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鬓角的汗滴顺着下颚落下,浑身腾着热气。
血液里一半的欧罗巴血统让男人比起纯种亚裔更加魁梧,此时二人四肢纠缠交叠着,男人几乎将正在承受的人完全遮住,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位于下位的人被大力掰开,腿根绷直,呈大字状随着撞击晃动忍受着。
乌云渐开,没了遮挡的月辉在室内铺撒开。
黑发男人掰住身下人的肩膀,换了个姿势,他箍住青年的腰肢,对准位置让对方一点点坐了下去。这个姿势,能操的更深,男人的大手死死钳住青年的腰胯,力道之大,指缝间漏出被掐到变形的筋肉,将人牢牢禁锢在阴茎上继续狂猛顶弄。
这个姿势下,终于得以窥见,那个正被激烈干着的人的容貌。
被压制在下位侵犯的人有一头红色的板寸,肤色偏深。布条遮住了他的双眼,双手更是被皮带绑在身后,激烈挣扎下,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痕。而舌头上压住的布团则断了他开口求助的机会,此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
红发男子双腿大张,被迫挺立着的胸膛上遍布咬痕、两粒乳头被狠狠揉搓过后又男人吸得红肿异常,有些破皮渗血。而压着他不断操干的人却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只是一味的索取、掐着人蛮横冲撞。
种种细节无不昭示,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

叛逆期01
包厢里烟雾缭绕,把原本昏暗的灯光模糊的越发厉害,靠墙的长条沙发上东倒西歪坐了一圈人。
别看挤挤挨挨坐的人多,但真正是主儿的也就四五个,其他都是作陪的角儿。场子燥到下半程,在座大多数人已经喝高,几乎各个左拥右抱香软在怀,男nan女女什么搭配都有,有色急的已经趁黑摸进衣服上下其手,嗯啊喘作一团。
最角落,莫关山窝在阴影里,没去瞧乱作一团的那群狐朋狗友,只是低头安静抽着烟。面前桌上各式各样空了一堆酒瓶,红发青年明显有些醉了,双眼湿润面色潮红,他夹着烟吸了一口,另一只手端着还未喝尽的半盏酒。
手腕随意晃着,玻璃杯反射出各色的光,莫关山把身体完全陷进沙发里,吐一口烟,偶尔,也含上一口酒。
坐在他旁边一臂宽位置的男子见这位少爷点了自己又不搭理,更没说让自己走的话,只是独自抽烟喝闷酒,一时摸不清对方是什么心思,不敢随意开罪,就干脆规规矩矩坐在那儿,安静陪着。
心里暗自诽腹真实遇到奇葩,长得还挺帅就是脑子不好使,参加这种局不是来玩儿,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还是——
有什么难言之隐?
穿着黑衬衣黑裤子的男子胡乱猜测,又偷偷用余光瞟了眼莫关山的下三路,心里啧啧两声。
贺家小爷他可是早就有耳闻了,早些年还有风声说这位不是贺家的种,可几年下来,上头那一位明显对这个弟弟宠得很,有贺爷护着,管他是不是亲生,这位小少爷在海市黑白两界照样横着走。
半晌,旁边那对儿都弄了一个来回,这位主儿才终于发话。
“过来”
本就醉了七分,挑人时又隔得远看不太清,见这人黑子黑裤高高大大站在那儿,莫关山怀着点儿不可说的心思,脑子里一热,就给留下了。
可近了看,却又处处让他别扭,这里差一分,那里过一分,细看下哪哪儿都不顺眼,干脆把人晾在一旁,独自喝酒。
喝了几杯,酒精麻痹了大脑,莫关山再朦胧去瞧身边的人,看着那道轮廓分明的黑色剪影,心又开始痒。
于是招呼男子,过来,出口才觉,早喝大了舌头。
他声音低低的,吐字有些模糊,莫关山招了招手,半眯着眼在自己腿上拍了一下,示意人直接坐过去。
经常参加这种活动,黑衣男子很是上道,他起身岔开腿扶着莫关山的肩慢慢坐上去,绷着身体确保不会压着这位少爷人,一边屈腿手掌顺着肩膀就滑到了心口。
私下里花功夫苦练过,确保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能把气氛调动的恰到好处。
坐在莫关山身上男人的长相并不阴柔,甚至很有男子气概,一头短发,五官硬朗,有一身结实有力却不至于夸张的肌肉。那双黝黑的眼睛盯着你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浑身散发着十足的雄性荷尔蒙,撩人而不做作,成熟而性感。
从业这么多年,黑衣男子可以拍胸脯保证,他的职业素养绝对对得起他们金色一流的消费水准。
对金主有求必应,可直可弯,亦攻亦受,充分满足客户需求。
可惜这一次他撩的并非良人,莫关山酒劲上来,眼前迷蒙一片,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可眼前这人的做派依旧让他眉头又死死皱了起来。
不、不是。
莫关山晃了晃脑袋,眯着眼想叫人起开。
不该是这样,他不会……他不会……
大脑突然空白,莫关山表情呆滞一瞬,不会什么?他又是谁?
这会儿晕晕乎乎突然想不明白,想不起来就不高兴,黑衣男子一脸茫然的发觉这位小少爷突然表情怔怔,坐那儿开始发呆。
“……”
你们有钱人真是难以捉摸???
莫关山抬头,眼神涣散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黑衣男子身量很高,一米九出头,男人说是坐在他怀里,不如说是虚跪在沙发上把他罩在身下,体型比莫关山大了一圈,保持这个姿势缩在那儿着实有些喜感。
看着看着,就又生出许多不满来。
错了,不该是这个发色。
他委屈的瞪着男子那头浅褐色的短发,有点儿委屈,他记得很清楚,明明是黑色短发,怎么就不是呢?
味道也不对,不是这种软绵绵的熏香,该是更冷硬的气味。
像松木,又像冰冷的霜雪,还掺着点儿怎么都遮盖不掉的硝烟味儿。
大哥的味道……
莫关山神情恍惚。
迷醉回忆着。
他不甘心又凑近闻闻,却始终没有熟悉的气息,男人身上的肌肉也不是这样软绵的花架子,是实打实熬出来,戳不动硬邦邦硌手的那一种。
黑衣男僵坐着看小少爷在自己身上摸摸嗅嗅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玩具,浅褐色的眸子还带着雾气清澈的很,并不像是有那方面意思,一时有些犯难。
不明白客户是个什么想法他也不敢随意做主,来这儿掺局
的非富即贵,要是不下心摸了老虎须,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摸索了半天没找到一点儿熟悉的地方,莫关山急的掉眼泪,惊惶下手上动作越发混乱。
找不到……
怎么会找不到呢?
呜……那他要的人去哪儿了,要是一直找不到又怎么办?
“…哥……”
“呜…哥哥……”
着急之下七分醉意也成了九分,莫关山眼前两个影子分分合合,想把面前的人推开,下一秒又抱着人不肯撒手,含含糊糊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贺呈鲜少有头疼的时候,这么些年,哪怕遇上被人用枪顶脑袋的局面,他也能眼皮不眨一下继续跟人斡旋,他越平淡,反倒让露枪的人手心冒汗,心里发觑不敢随意。
龙有逆鳞,人有逆骨,就算是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贺爷也是有弱点的。
贺呈这辈子,唯一那点儿柔软,全在自家弟弟身上了。
但最近这段时间,自家乖了二十年的孩子像是一下子到了叛逆期,胡闹起来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夜不归宿、酗酒、泡吧、什么乱七八糟的局子都去掺一脚,好歹有他撑腰,没人敢在背后对小孩儿使什么脏手段。
莫关山玩儿归玩儿,原则却很坚定,高压线一个不碰。
当初不及他腰高的小孩儿如今成年都过去三个年头,这个年纪,不犯原则问题,他这个做大哥的也没立场再去管教。
何况摊开了说,他手下的产业,相当一部分也都是不能上明面儿的营生。小孩儿从小耳濡目染也多少知道些,但莫关山向来乖巧,不让碰的东西绝对不会背着他去尝试,久而久之贺呈也就对小孩儿完全放心了,做什么生意鲜少避开。
没想到,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以前埋下的因,现在才开始结苦果。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孩儿突然这么反常,总归让贺呈够闹心。
可你要让他现在去跟小孩儿讲什么真善美,叫他听话一点不瞎闹,那也太虚伪。
“老板,小少爷今晚去了在金色。”
手下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欲言又止。
“直接说。”
贺呈放下手里的合同,揉了揉鼻梁,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小孩儿估计又惹祸了。
“少爷今天参加的……似乎是个**趴。”
那两个字刚落,房间里的气温瞬间降到零度以下,坐在桌子后的男人脸色铁青,把手上的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撂,起身就朝外走。
“带路。”
反了天了。
小兔崽子真是欠抽,什么东西都敢碰!
与那边的来势汹汹不同,莫关山依旧还和人是僵持状态。
秉持顾客是上帝的黑衣男不敢动也不敢问,只能顺着小少爷,安静当一个大型玩偶。
已经醉的不清的莫关山扯着人撒酒疯,性子上来,闻着黑衣男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委屈得直掉眼泪。
他哭兮兮皱着脸纠结了半天,突然伸手去扒男子的衬衣。
莫关山想的很简单,既然味道不好闻,那把有味道的衣服都去掉,总能让他找到熟悉的气息了吧。
扶着莫关山的男人见终于要进入正题,偷偷松了一口气,他真不想继续玩儿什么木头人游戏了。
这么一个姿势根本没有什么舒服的支撑点,膝盖以下都快没了直觉,冷汗沿着额角下来,黑衣男顺着这位少爷的意思,伸手帮着去解自己衣服,顺便活络一下腿。
贺呈让司机一路闯红灯飙车过来,带人冲进会所,正走到包厢门口准备兴师问罪。
房间里腿麻了的黑衣男一使劲儿没扶住,往前压在了莫关山身上。
于是刚踹开门,贺呈就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衣衫半褪、把自家小孩儿压在身下,而被压着的人似乎乐在其中,扯着男人的衣服往下,你侬我侬正在兴头。
一个不察被壮男压顶,还好那黑衣男极具职业操守,紧急时刻硬是撑住了没砸到小少爷金贵的身体,莫关山只觉得怎么眼前一黑,下意识就伸手去摸索眼前的“黑布”。
从背后看两人似乎叠在一起亲密无间,实际上中间至少还有半掌宽的距离。
不过瞬息,在一片突来的惊叫声中,遮住视线的“黑布”便被蓦地掀开。
莫关山歪在沙发上,不清楚状况的眨了眨眼,只这一暗一亮间,在他眼前晃悠了一整个晚上的俩影子终于合成了一体。
木质掺杂着金属的冷冽气息侵袭上来的那一刻莫关山控制不住的浑身战栗,内心深处的惶恐一下子被安抚。
是大哥的气味
贺呈胸口那团火还不及发作,就见不听话的小混蛋脸上淌泪,哭着熊扑了过来。
“呜呜…哥——”
“我刚才找不到你了……你去哪儿了?”
黑脸的男人面皮抖了抖,他这个犯错的倒还先兴师问罪起来了。
莫关山手脚并用,毫无形象
的整个挂在贺呈身上,死死搂着不愿撒手。
“哥哥……哥……”
一声声叫着。
“我害怕呜呜”
酒精抽走了所有伪装的理智,放出了莫关山心中最真实的那一面,他紧紧抱着贺呈的脖子,用腿夹着那杆有力的腰,整个人缩紧男人怀里。
哭腔隐含的巨大不安和恐惧让贺呈听得揪心。不说别的,他一向对自家小孩儿的保护上面还是很有自信的,可现在发生的一切却让他对之前的一切产生了怀疑。
小孩儿究竟在害怕什么?还藏的这么深,只敢在醉酒后才发**来。
贺呈把人抱住心思百转,脑子里已转过几个念头,都可以趁着小孩儿醉酒一一试探,但这里显示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思及此,他冷冷扫了眼包厢里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躲在角落的其他人,不管怎么样,敢在他眼皮底下把贺家小少爷带进这种局,就要做好承担他怒火的准备。
在贺呈破门而入那一刻起就噤若寒蝉的一群人见这位煞神突然把余光分了过来,禁不住打起冷颤,纷纷感到脖子一凉,心里同时想到,完了。
被掀倒在地的黑衣男扭头看清来人装扮时,像是突然福灵心至,明白了些什么。他倒吸一口看向贺呈怀里的小少爷,心里又惊又恐。神仙打架殃及他这种小鱼小虾,何况涉及这样的豪门辛秘……
他只敢瞟了一眼就浑身冷汗的趴回地上,祈祷自己和地板完全融为一体,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贺呈略略记下几个面孔,单臂托着个成年人依旧大步流星,带着自家小孩儿快步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怀里的人要紧,剩下的账他们以后再算。

坐在车里,把自己缩在那片火热的胸膛上,莫关山好像酒醒了几分,可被那渴望已久的气息包围,他又觉得自己是更醉了,不然怎么神志不清,幻想成真呢?
两个人的体温将酒气蒸的更浓,莫关山抱着贺呈的胳膊更紧了紧,越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路灯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一道道从那张刀刻般冷硬的脸上拂过,莫关山撑着眼皮,隐约能窥见男人下颌的一小片阴影,凑过鼻尖确认般用力的嗅了一口,淡淡的汗味夹杂着一丝后须水的气味,熟悉的让人目眩。
在做梦吗?
这梦境美好的他不敢确定。
是梦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他听梦里的那个模糊的声音轻问。
应该是梦了,只有梦里这个人才在这种情况下还对他这么温柔,莫关山又高兴地往人怀里钻了钻,好心情的呢喃:”嘻嘻……梦里不用那么累……不用伪装……喜欢做梦……”
如果这是梦,那这就是他做过的最像真的那一个,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要更加真。
莫关山抱着贺呈安静呆了一会儿,又生出一些不满足来,既然是假的,他为什么还要维持那副乖乖的样子,他的梦,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任何事,做那些现实中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贺呈用胳膊虚揽着莫关山,虽然奔驰g63的后座空间很大,但对于两个身量体型都不小又搂在一起的成年男人还是略显拥挤。
眼下小孩儿只乐意待他身上,不然就哭闹,贺呈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哄着罢。
好不容易打开了话头,听着小孩儿突然抛出信息量这么大的一句话,不免心神一凛。
他的意思是不做梦的话就要很累的伪装?伪装是什么?
贺呈仔细品味着这句话,是说平时都是在演戏?和这段时间的反常有关吗?有人挟持逼迫还是……
心头的几个猜测让贺呈拧眉,面色一下沉了下来。
在他身边难道已经出现了安全隐患,手伸这么长居然能接触到防护最周密的核心,挑的还是他唯一的弱点。
有备而来,是警告还是在试探?
贺呈像小时候那样手上一下一下替莫关山拍着背,心里却已经排查起几个可疑势力,推敲是哪一方可能在搅这趟浑水。
沉思中,没分神注意怀里的动静。
莫关山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喉结,舔了舔唇又咽了咽口水,最终经不住诱惑直接含了上去。
用舌尖眷恋的慢慢撩过男人的每一寸筋,用嘴唇沿着皮肤细细吮咬,再含着凸起的喉结一下一下舔吮……
最致命的地方突然被袭击,战斗本能让贺呈绷紧身体下意识就要把人掀开,触上怀里的人才反应过来,及时卸了力气。
意识到小孩儿在干嘛,一时惊怒不定,按着莫关山的肩膀把人掰开,呵斥:“胡闹——”
男人的声音带着震怒。
嘴里的美味就被收走,莫关山呆看着眼前涂满他口水亮晶晶的地方,伸着脖子想继续吃,奈何肩膀两边被一道大力禁锢着,怎么去够脖子也吃不到。
为什么在梦里也不能满足他呢,这是个坏梦,心中那点不满瞬间被放大,喝醉的人根本不讲道理。
莫关山
抬头去瞪阻止他的人,生气道:
“不准凶我……”
“这是我的梦,要听我的,你放开、放开啊——”
边闹腾边挣扎着扭头去咬抓住肩膀的胳膊。
贺呈被莫关山胡搅蛮缠搞的头痛,偏偏又不能下重手,不能动手,只能尝试动口: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知道——”
调子拖得长长的。
“要亲你。”
他说。
贺呈灵光一现,难道他之前的推测都走错了方向,实际小孩儿是遇到感情受挫才反常?
身上的人还在扭动,喝醉了力气也似乎变大几分,手舞足蹈的胡乱动作一时还制不住,贺呈脑子里还在思考,手上动作不停,一按一扭,干脆把莫关山的双腿夹住,双手反剪在身后固定,让人背过身趴在了自己膝盖上。
今天在包间小孩儿叫的是个男人,所以他喜欢的对象很可能也是,小山喜欢男人?那个人是谁?
贺呈想到自家孩子被人给带到了歪路上,还给欺负成这样,眼中渗出一丝凉意。
低头看见趴在膝上还不安分的人,一时有些迁怒,力气不免大了几分。
贺呈用手钳住不听话的孩子,把莫关山的脸掰过来朝向自己,沉声逼问:“那个男人是谁?你想亲谁?”
“亲谁哈哈…亲谁呢……”
被捏着下巴的人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来临,看着眼前的人张着嘴直流口水。
“亲你啊……哈哈……”
莫关山对贺呈傻笑。
“乖一些。”
贺呈放软了声音哄他。
“来,告诉哥……”
垂眸看着意识不清的小孩儿,男人声音有些缥缈。
“我、是谁?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吗?”
莫关山含糊的应着,眼前又出现了重影,这个姿势血液倒流,弄得他脑袋发热更加不清醒,他皱着眉仔细想了想,记起来自己是在会所点了个鸭子来着,唔,这人长得和哥哥真像:
“你长得和他真像”
醉了的人想到什么,嘴上没有把门儿,便直接都说了出来:
“他不喜欢我,你喜欢我好不好……”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钱,好多好多钱……新买的车也给你……都给你……”
贺呈冷眼看着小屁孩儿笑嘻嘻朝他撒娇,呵,把他认成谁了?那个野男人吗?
求了自己大半个月买的新车转头就拱手送给别人,如果坐在这的不是他,还要把车送谁?那个会所鸭子?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的眼神越发阴鸷。
伸手把人捞起来按在了前座的椅背,贺呈附身压了过去,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野男人就搞得这般狼狈,真是能耐了。
一想到自己宠着长大的孩子在外边这么犯贱,贺呈心中的怒气就再也无法压抑,黑色的眸子酝酿出可怕风暴,他凑到莫关山耳边,声音出奇冷静:
“怎么?你就这么——欠男人操?”
车内气温骤降,莫关山被困在狭窄的空间里,被贺呈的冰冷语气冻的倏然安静下来。
男人的话像刀子一般戳在心口,他想去辩解,又觉得没有必要,难道他要告诉这个宠了自己十几年的养兄他弟弟对他有了那种不伦的心思吗?被他包容的、保护着的弟弟,却是个亲他想和他上床的变态,是个在梦里都渴望着在他身下摇尾乞怜、被狠狠疼爱的荡货。
“说话啊?”
贺呈看着已经酒醒,却明显在逃避自己的人,怒气翻涌,语气却愈加平淡。
“对啊。”
“哥哥……”
被贺呈逼着承认,莫关山只觉得灵魂痛到极致。
终于要被抛弃了吗?
心中的恐惧和对贺呈的渴望几乎快把他撕裂成两半,思绪陷入混沌,红发青年抬着下巴近乎执拗的看着男人。
欲望战胜了理智,身体里占据主导的那方拔出了男人捅在他胸口的那把刀,然后眼睛不眨的更用力捅了回去。
剧痛之下突然扭曲出一股畅快,莫关山听到自己声音。
“做梦都想,想被男人的鸡巴肏。”
他扯了扯嘴角轻笑,想看看这个人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反应。
“你弟弟就是这么一个欠、操、的、婊——子——”
恶心吗,哥哥。
你亲手养大的孩子喜欢你喜欢的快要死了,每天晚上都意淫着被你的鸡巴肏。
莫关山一字一顿。
所以,哥哥。
“…要试试吗?”

叛逆期 02
“酒醒了?”
男人冷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莫关山垂着眼,用舌头顶了顶发痛的腮帮,把口腔里漫出的咸腥咽了下去。
“嗯。”低低应了声,身子一斜跌坐在男人的腿间,整个人缩成一团,额头抵在贺呈的膝盖上,微微颤抖着。
被贺呈打了一巴掌。
……
他硬了。
脸隐在阴影中,将眼底的脆弱敛去,莫关山嘲弄的咧开嘴,自我厌恶着,只要是贺呈给他的,哪怕是伤害……这具不堪的身体也会兴奋不已。
真是变态。
越得不到,越想要,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指甲掐进手心,神经却亢奋异常,压抑多年的渴望一旦被放出,只有失控。
“我好疼啊……哥哥……”
他激动的声线都在发颤。
乖顺的将下颌搁在了男人膝头,偏过头露出已经发红发肿的侧脸,眼眶湿润,适时落下一滴泪。
他想试试,莫关山凝视着他的神,硬的发疼。
面对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他的哥哥……容忍度能有多少呢?
最近贺家上下都很高兴,自从他们的乖仔二少被大少从金色带回家后,二少那糟心的叛逆期终于结束了。
不抽烟喝酒烫头。
认真上学,按时睡觉。
后知后觉自己下手太狠,用了最好的伤药,小山脸上的肿痕到现在都还没消,被他娇养大的小孩儿皮太嫩。
不善表达又愧疚的贺总大手一挥,给自家小孩儿安排了超跑三连。
莫关山笑着说谢谢哥。
对恢复正常的弟弟,该松口气的,贺呈拧眉看向莫关山的背影。
所有人都说小少爷最近乖的不得了。孩子不闯祸、不闹事,努力上进认真读书,放在任何一个家长身上都会感到欣慰,但贺呈不觉得,他的弟弟不需要背负这些。
他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
对他的试探,小孩儿表现的乖巧懂事,没有任何不对劲,这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头绪。
贺呈厌恶一切超脱掌控的事情,可这次涉及到的是他放在心尖上从小宠到大的小孩儿。
竟无从下手。
一瞬间有些烦躁,男人垂在裤缝的手蜷曲了下,拿出了一根烟。
……
进了房间顺手锁好门,价值千万的车钥匙就被随意丢在一旁,莫关山边走边将衣裤褪了个干净。
裸身赤足,从衣柜的角落里取出那件西装,将脸埋进布料里,深深嗅了一口。
不合身的西装紧紧裹在赤裸的身体上,光滑细腻的真丝内衬流淌过肌肤,让他战栗。莫关山趴上床,闭上眼攥着发皱的衣角,蜜色的身体弯曲,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
贺呈的那一巴掌打醒了他,自欺欺人有什么用,他的肉体乃至灵魂都早已臣服,那个人的一切都让他情不自禁。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从此模糊,即使这些天在人前伪装的再像,有些东西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再为背德羞愧,不再为渴望自卑,莫关山接纳了自己的全部,那些被藏起来曾经让他崩溃逃避的阴暗面。
一件贺呈穿过的衣服,都让他激动到难以自持,手上动作加快,夹着腿磨蹭扭动。身子越发弓起,难耐的喘息,越是这样就越是不满足,只碰前边他根本达不到。
“唔……哥哥……”
后穴收缩着,莫关山最终还是将手指放在褶皱上,模糊的视线里,渐渐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西装革履,衣扣严丝合缝,高大健硕的身材被衣料包裹,手臂肌肉微微隆起,侵略性十足。男人冷漠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男人胯下即使沉睡也鼓起的一大包,莫关山急促的喘着气,咽了咽口水。
“…好难受怎么办……碰碰我……哥……”水汽氤氲了眼眶,莫关山朝幻想中的男人伸出了手。
“就这么欠男人操?”他听到男人说。
“唔……”仅仅是声音就让莫关山抖了一下,冷淡、低沉、性感的要命。
屈腿抬起屁股,自己用手掰开臀瓣,触碰到冷空气的穴口颤抖着,他跪在男人的腿下乞求:“……操操你的小山……哥……”
莫关山沉沦在幻想中。
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对养兄的渴望呢?十四岁?或许更早……
绮丽的夏日午后,沙滩海浪,阳光水岸,初中男孩儿和大他十余岁的兄长在海边度假。
对性的懵懂,青春期的躁动不安,在更衣室看见养兄裸体的那一刻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热带海岛上,小男孩儿人生第一次梦遗,在一个雌伏男人身下的旖旎迷梦中达到了。
第一次,接着是更多……
小男孩儿长成为二十多岁的男人,越发陷在对养兄的迷恋中无法自拔。
“唔……好厉害……”他被骑在胯下,男人依旧是那副禁欲的样子,甚至只拉开拉链露出了粗硕的阴茎。
菊穴被粗暴的破开,莫关山紧紧抓住床单,即使是在操穴,男人也是克制的节奏,每一下都粗重有力,干的他腰软腿麻。
“……嗯……射、射了……”
依靠幻想疏解着自己的欲望,一个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假人,都能轻易把他送上高潮。
莫关山瘫倒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七年的痴念让他成了最了解男人的那个人,即使是兄弟的身份,他也有方法能不声不响的一点点试探贺呈的底线。
????????
???????他在等。
等他亲爱的哥哥露出破绽。

叛逆期03
这一觉莫关山睡得很不安稳,梦境里是破碎的靛蓝色,海岛、沙滩……
又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
对兄长的倾慕与萌发的性欲在青春期意外纠缠,让那段本该鲜活肆意的记忆夹杂了大量忐忑与恐惧。
少年人对性渴望是本能,但人伦常理却像枷锁一般扼住了这份欲望,让他不得不的遮掩起那些肮脏心思。它在一个夏天萌芽发酵,又很快埋葬,连带着那份不可说的情感也变得潮湿而粘稠。
他迫切的渴望,又不得不克制,在这样长久的自我撕裂中,对兄长的过度迷恋再次扭曲,那些晦暗欲望在莫关山体内不断的堆积、腐烂,又无法排解,最终愈演愈烈成了一种戒不掉的瘾症。
已经无法再继续掩藏下去,他没有办法,那些过度抑制的情欲早到了极限,喷薄欲出了。
……

他不想这样的。
身材瘦削的青年蜷腿坐在地上,背部紧紧抵在墙壁,有些神经质的啃咬着食指关节。
豪华卧室内,只亮了一盏暖色壁灯,隐约能看见床上横了一个属于男人的高大身影。
莫关山犬齿反复啃磨着指节、神色紧绷,额上冒出大量汗珠,那双明显不正常泛红的眼珠一瞬不瞬死死盯着床上的人,嘴里喃喃:
他不想这样的……
莫关山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场普通酒会。
虽然莫关山很少接触生意上的事,但也知道东城岑家的邀约,哪怕是大哥也得给几分薄面。刚好周末无事,他便跟着大哥一同来了。
至于那些上流交际礼仪,如何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寒暄与热络,哪怕贺呈从未过多约束教导他,莫关山也早已驾轻就熟。西装领带香槟,偌大的宴会厅里,谁还不是个体面人。
直到被大哥带着去见宴会的主人。
岑老爷子。
或者更准确说,是岑老爷子的小女儿,今天这场生日宴会的真正主角。
——被宠爱着长大的世家公主,矜贵又鲜活,身着华丽高定的礼服,也遮不住内里那份娴定淑雅的气质。
四周像是突然被按下了静音键,莫关山看着眼前大哥与岑老爷子相谈的和谐场面,托着高脚杯的手指无意识掐紧,他突然记起集团年初就已经开始的扩张发展战略,似乎当初最大意向便是向东城进军。
再看向那位岑家小姐时,莫关山强迫自己低下头抿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滑过喉道,遮住了莫关山眼中逐渐翻涌的暴戾与嘲讽。
他了解大哥。
婚姻于贺呈来说无可不可,而在贺氏发展面前,未必不能成为可以交易的砝码,贺宅里多出一位妻子并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
何况……
莫关山撩起眼皮睨了一眼那位岑家小姐,那满眼的少女春态几乎刺伤他的眼膜。
这几年大热的狗血小说不都这么写的吗?飞蛾扑火小娇妻捂热冷血总裁丈夫,虐心虐身之后最终结局he。哪怕现实没有那么美满,可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也不妨碍几年后他多出一个或几个侄子侄女。男人总归都有欲望,而法律上的妻子作为性爱伴侣更是天经地义,贺呈并不在意这些。
莫关山了解贺呈,如果对方给出的筹码足够分量,他就会多出一位小嫂子。
若是岑小姐表态非君不嫁,以传闻中岑老爷子对这位小女儿的疼爱程度,贺岑两家强强联合似乎板上钉钉。
他会疯的。
让旁的女人站在大哥身边,生下大哥的孩子,他和大哥被另一人插足,他们不再是最亲密的关系……
想想他就要死了。
根本没办法忍受,他不允许!
……
宴厅中心,白西装的青年嘴角含笑,乖巧立在贺家掌门身侧,对岑老爷子的褒奖大方受下,随后得体的恭维了几句感谢话,一切都是那么祥和。
无人知晓青年温驯面具下的理智此刻已经崩裂,心中正酝酿出了一个多么疯狂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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