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翘屁嫩男吃精合集》 1名为父子实为童养媳
闷热又潮湿的三伏天像张厚厚的卫生棉黏糊在赫连秀身上。午休时间,他面色潮红地把胸放在课桌上发呆。这个时代双性人日益增多,大家也习以为常地和他们共处,眉清目秀的赫连秀就是其中一个。大多数的双性人发育迟缓,长相也偏男性的粗犷,像赫连秀这样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姣好的少之又少,过早的性成熟导致他刚上高中就被同学泼水叫小母牛,再加上他性子文静内敛,沉默寡言,更是遭到许多不约而同的排挤。
明德学院的夏季校服是蓝白相间的短袖和百褶裙,赫连秀和男生一样穿着齐膝短裤。不同于其他女性特征不显的双性人,他胸前的一对巨乳被短袖衬衫撑得波涛汹涌,比学校里生过孩子的熟妇老师还大得多。
“看!小母牛又逃课回家奶孩子了。”
“那奶子比我女朋友的大多了,真想抓一把玩玩,老子能给他揉出奶来”
走廊里尽是男女生嬉戏打闹的声音,吵得赫连秀耳膜疼。他尽力忽略掉那些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和停留在他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背着书包往校门口走去。
门卫听说他家庭背景雄厚,也早习惯了他的迟到早退。烈日炎炎,一辆低调的黑色奥迪停在学校门口。赫连秀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把没塞几本书空荡荡的书包扔到后座。司机从小冰柜里取了罐气泡水递给他,赫连秀轻飘飘地道了声谢。每到生理期的这几天下面总是瘙痒难耐,心浮气躁,喝再多败火的凉茶也不管用。
“肚子还疼吗?”简尹依旧是严谨到一丝不苟的西装三件套,流利的下颌线仿若二月剪刀似的春风,报纸从他金丝边眼镜下狭长的双眼滑到嘴角。
“嗯,daddy揉揉就不疼了”有简尹在的空间温度永远保持在23摄氏度,春夏秋冬没有变换。赫连秀被他培养得畏寒又怕热,娇气又任性。他肉乎乎的小屁股像汁水饱满的荔枝果冻一样扭来扭去,小手抽出塞在短裤里的衬衫下摆,大胆地引着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小美人绸缎似的头发有些长了,光滑又柔顺地披在半裸的肩头。短袖被他急不可耐地扯下了一半,卡在粉红色的蕾丝胸罩上。每次来月经他就欲望强烈,恨不得拿手里的圆珠笔捅自己的逼。此时他香肩半露,眼角含春,明显是在勾引简尹上自己。
“好了宝贝,过来给爸爸抱抱。”简尹不动声色地纵容着他活色生香的表演,深邃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波动。他那套对自己严格到苛刻的标准令人望而生畏,隐忍到在家有多如狼似虎在外就有多正人君子,赫连秀认为他丈夫的被害妄想症已经无药可医。
他亲了亲赫连秀绯红的脸蛋儿,虽然暂时没有碧血洗银枪的打算,但简尹怕克制不住自己暗流涌动的兽欲,胡乱地脱下外套披在赫连秀身上,掩上他费心敞露的春光。

2隔着卫生巾揉逼/舔鸡巴
扇形的拱门朝两边缓缓打开,车辆不疾不徐地驶进玫瑰庄园,终于回到了简尹熟悉的安全区,山坡上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他也本性暴露地捞过赫连秀坐在自己腿上。
“还是太轻了。”简尹两手托着他山丘似的臀下车鼻尖抵着他嫩豆腐似的脸颊问:“最近又没有好好吃饭是吧?”
“重了怕您抱不动。”赫连秀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精分,他调皮地往简尹耳朵里吹气,两截白藕似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长腿也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不放。午间蝉鸣的声音此起彼伏,佣人们都在房间里休息,简尹不喜欢有人在眼前走来走去,所以除去必要的工作,他们尽可能不出现在主人面前,住的地方和主人活跃的区域也是隔开的。
“小看我”简尹抱着他使坏地往上颠了颠,赫连秀的身高不到一米七,虽然不高,但是细腰长腿比例很好。
“你们补习班的老师说你进步很快,下学期分科你要选文还是理科?”
“都行吧,不过我讨厌的那几个家伙选理科,想离他们远一点。”简尹没有干扰他的决定,这孩子从小到大已经受了自己太多影响,为人处事都抹不去他言传身教的痕迹。赫连秀坐在简尹的腿上给他拔白头发,男人的头发是很纯的漆黑色,梳了个老干部很常见的三七分。他还没到不惑之年,两鬓就有了不少白头发,配上没刮干净的青色胡须更是多了不少沧桑感。
“上次不是给过教训了,他们还敢欺负你?”
“没有,就是偶尔嘴贱几句,我没放在心上。”赫连秀抚平简尹皱起的眉头,说:“就是几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作响,站在高处俯视他们都让我觉得可笑。也不是因为权势地位我比他们高人一等,而是因为他们太脏。”
“你能这样想当然好。”简尹松了一口气,他最怕赫连秀的思想秉性因为外人而受影响。“但爸爸告诉你,你不用委屈自己忍气吞声。你们以后绝大可能都不会再碰面,打不过就跑,出了事我给你兜着。”
“我才不打他们呢,”赫连秀矫揉地扭着纤细的手腕子,“脏了人家的手。”
“行,那你得记着仇。”简尹抚摸着他后背突起的蝴蝶糊,道:“回家告诉爸爸,帮你出气。”
简尹和他前妻是包办婚姻,两人之间聚少离多,也并没有多少真情。后来前妻和园丁厮混有孕,生下赫连秀不久就远走高飞。简尹对这个前妻抛弃的孩子感情很微妙,想让他继承自己事业的同时又想他菟丝花般依附着自己。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稚气可爱的鹅蛋脸逐渐显露风情,把他关起来的欲望就愈演愈烈, 他为什么不能成为自己专属的金丝雀呢?
“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要当飞行员,因为看香港电影里的机长制服很酷。”简尹把他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手从他宽大的裤脚里钻进去握住那对饱满的雪臀。
“别了,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恐高。”自然的生理反应遏制了他天马行空的梦想,赫连秀问简尹:“你呢?你有后悔过从政吗?”
“那倒没有。”这男人对自己的目标真是该死的坚定,“我一直在实现我的人生规划,与人勾心斗角虚与委蛇已经是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怎么说呢?痛并快乐着。你不是说我是喜欢玩弄人心的老变态吗?”
“与人斗其乐无穷是吗?”阳光挥洒在赫连秀波光潋滟如湖面般清澈的眼底,他眼里的光芒又像天上璀璨的星河,纯净又神秘莫测,两种矛盾的特质相织相交。他笑容狡黠,像只偷到葡萄的小狐狸。“我胡说的,没想到您真的是个变态……”
简尹抵着他腿根的肉棒越来越涨,没有谁比赫连秀更清楚男人勃起后的巨大,就算是蛰伏在茂密的草丛中休憩,圆润的龟头也如鸽子蛋般骇人,紫黑的茎柱狰狞又可怕。赫连秀被他老道的手法揉得小腹燥热,他月经还没有过去,百般勾引只是笃定男人不会伤害他的身体。
“不必为你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乖,叫出来”赫连秀白色的三角内裤里贴了片加长的卫生棉,他月经前三天的量很多,涌出来黏糊糊的经血很不舒服。男人的长指隔着卫生巾挠抓泥泞不堪的小逼,他小腹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又酸又涨又热急需纾解。“唔不要爸爸别捅嗯啊好难受。”
“我就摸摸不进去。”其实简尹或多或少是有些性瘾的,只是平时在外面掩饰的好,甚至让人觉得他有些禁欲和性冷淡。面对赫连秀如小猫叫春似的呻吟,他压抑着欲望抚平裤子上的褶皱,拉开裤链露出已经渗出黏液的阴茎。
这男人的阴毛又硬又扎,和他冷静自持的外表反差很大。他比处女座还要洁身自好,所以肉棒的腥臊味并不重。赫连秀被简尹放到了沙发上,他站起来握住雄伟的肉棒摩挲着赫连秀樱花般的唇瓣,顶端晶莹的液体也悉数擦到了他脸上。
养成的乐趣不足为外人道,赫连秀白嫩的脸颊泛起红晕,简尹完全是按照童养媳的标准来约束他,从他握笔的姿势到衣服先系哪颗扣子,都是按照简尹的审美习惯来规
定的。没有被大大小小的规则绊倒,赫连秀反倒乐在其中,他甚至痴迷模仿简尹的字体和说话方式。
不过他口交的技术并不好,秀美的脸蛋被粗大的鸡巴插得变了形。简尹喘着粗气抓着他后脑的头发,肉棒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小孩的嘴巴很小,口腔勉强能把他三分之二吞进去。赫连秀面红耳赤,他用双手辅握住阴茎,温热灵巧的舌头舔过他敏感的马眼和龟头,两颗卵蛋也被他的手照顾周到。
羞耻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简尹没多久就泄在了他嘴里,俩人接了个缠绵缱绻的吻,又相拥着等待高潮散去。

1煎饼侠突逢城管携美男城内狂奔
徐鸽直播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关麦,他草草卸完妆刚准备睡就接到导师的电话,说是上周那个设计比赛的奖金下来了,让他现在麻溜儿来办公室领赏。
听闻这好事儿,徐鸽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了。他租住的公寓虽然离学校不远,但还是要骑车横跨几条街。他喝了口牛奶,随便从衣架上套了件衣服就往学校赶。
盛夏的六七点钟,冉冉升起的太阳远没有中午炙热。马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还有汇集在学校门口流水般的摊贩。徐鸽在树荫下紧急刹车后单脚撑地,他正思索究竟是在此起彼伏的“烤冷面~菜夹馍~煎饼果子~豆浆油条~”一众吆喝声中临幸哪一个,这真是个令人头秃的问题。
即使这座广富盛名的艺术学院美人如云,可徐鸽在摘下骑行眼镜的那瞬间还是吸引了所有目光。路人呆滞地看着这难得一见的美男眉头紧锁,踌躇不决,似乎在烦恼着例如“中美贸易战”这样庄严的政治大题。
徐鸽的导师老刘头是个为老不尊的葛朗台,平时除了奴役他们更不会放过各种占便宜的机会,在电话里还不忘让徐鸽给他带份早餐。
“嘿,小哥。”对面巧克力肤色的男孩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来份煎饼果子吧!纯天然无添加!可好吃了不骗你。”他看起来憨厚老实,年龄应该和徐鸽差不多大,可这么早就出来为生计奔波,实在是叫人于心不忍。
“来两套吧,不要香菜不要葱。”徐鸽不露痕迹地扫过他粗粝的手指和修剪整齐的指甲,再往上是坚毅的下巴和颌线,嘴角是青春期独有的零星的胡渣,青涩的寸头和碎花围裙古怪又和谐的融为一体。
“以前没见过你呀,刚到这片儿来吗?”徐鸽看他熟练地摊饼打蛋,对着火炉头上一滴汗也没出,心里默默点赞,这手速没十天半个月可练不出来。
“对啊,我勤工俭学。”那男孩利落地打包好两个煎饼,殷勤周到地双手递给他,“您是我今天的第一位顾客哦。”
原来对方并不是自己以为的孤苦无依小白菜,徐鸽普度众生的圣父情结瞬间崩塌。他掏出手机准备扫码,“微信可以吗?我支付宝没钱了。”
闻言王晋阳为难地搓衣角,他上周刚买的手机还没捂热就被偷了,现在只能寄托这煎饼摊挣点钱,可总会碰到些缺德玩意儿假转账骗人。“现金不行吗?”
“城管来啦——快跑啊——”不远处有人大声嚷道,原本嘈杂但井然有序的早餐档口乱作一团。大学城这块儿人流量多,也没明确规定不让摆摊,平时上面睁只眼闭只眼,可最近赶上市容整改,正憋着劲儿要抓典型。
“你有零钱吗?”徐鸽不慌不忙地向同学换了张百元大钞,“她钱包就这一张整的。”
“不要阻碍交通!”城管头子坐在皮卡上拿着大喇叭喊道,“现在疏通路况,请摊主马上离开——”
“我的天,这倒霉催的……”王晋阳头皮发麻,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顿时手足无措地推着三轮车进退两难。
“要不你先走?明天我换零钱给你。”徐鸽和他打商量,“或者我给你一百块,你明天给我找零。”
王晋阳傻愣在原地犹豫不决,每次越是需要做选择越是紧急情况,他越是优柔寡断得不像个男人,“我也不知道……”
“喂!那位小同志!”穿着制服的城管指着王晋阳的脸,“你傻站着干嘛?不想走是不是!”
“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徐鸽推着王晋阳的肩膀,压低了嗓音道:“快走啦大哥,还等着他们请你呀!”
说时迟那时快,徐鸽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王晋阳一个猛子扎过来就带着他跑了三里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野狗在追。
“卧槽……”徐鸽哼哧哼哧地蹲在地上大口喘气,“你跑就跑,拉……拉我干嘛?私奔吗大哥??”他运动一向差劲,高中八百米都没及格过,一千五百米简直是要了老命,突破体能极限。
“对不起……我一时头脑发热。”王晋阳脸不红心不跳,像只小海豹似的甩干净头上的汗珠。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血来潮道:“要不然我请你吃冰吧,算是赔礼道歉。”
“不用了。”徐鸽掀起衣摆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隐隐瓷白的腹肌轮廓闪闪发光。很少有男人像徐鸽这样天生丽质,美人在骨不在皮,他与生俱来的美丽使他不用散发魅力就有无数人为得到他的青睐争得头破血流。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美色撩人,即使是对男色心如止水的王晋阳也看得口干舌燥。
“我还有点事要回学校。”
“呀——”王晋阳突如其来地一拍脑门,哭丧着脸道:“我忘了骑三轮车了。”
“……恭喜你终于想起那些年陪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三轮车了。”徐鸽事不关己地说风凉话,“啧啧啧,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到城管大队了。”
“对了,还有你的自行车怎么办?”王晋阳担忧地问道。
“能怎么办?”徐鸽一副“你别想赖账,我吃定你了”的架势,笑眯眯道:“
你赔我喽。”

2你欠我的自行车拿什么还
夜色撩人,进出酒吧的年轻男女络绎不绝,墙上五彩斑斓的巫师灯来回扫射着舞池里群魔乱舞的脸。王晋阳穿着小马甲扎着领结在吧台前擦杯子,他周末偶尔会来这里兼职。因为与众不同的巧克力皮肤很多客人都误以为他是混血,其实他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只是自小父母离异,是被年迈的奶奶抚养大的。
“帅哥,来杯威士忌。”叶梓人模狗样地擦掉脸上鲜红的唇印,坐在吧椅上吊儿郎当地坏笑道:“哥们儿,卡座那金发美女盯你老半天了。从实招来,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不知道,没见过,和我没关系。”王晋阳瞅了眼对面朝他举杯的漂亮女人,脑内搜寻了许久也没有关于这个人的痕迹。
“听说你摊子被城管扣了,解决了吗?”
“交了点儿罚款就领回来了,他们也嫌占地方。”王晋阳道,“叔叔身体怎么样?”他们两家是世交,父辈都在一个单位工作。叶梓年纪要比他大几岁,打小就把他当弟弟照顾。
“倍儿棒,吃点药还能造个二胎。”叶梓阴阳怪气道。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性情大变,和他父亲的关系也不复从前。“对了,今天janice没来吗?”
“嗓子不舒服请假了。”王晋阳把调好的威士忌放到他手边。“还没放弃给你爸找续弦呢?我真没见过有谁这么热衷给自己找小妈。”
叶梓笑而不语地呡了口酒,并不打算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王晋阳。他们家那堆破事儿和他妈的死都是积压在他心里难以启齿的疮疤,说出来给人徒添烦恼罢了。
“你明天还要去卖早餐?”王晋阳家境殷实,每年还会领很多奖学金,亲人也身体康健,叶梓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缺钱。“有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吗?”
“我只应天上有的手艺你们吃不到多可惜。”王晋阳不自在地把凿好的冰球扔进摇酒壶里,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有点惊慌失措,“卧槽,你看那女的过来了……怎么办?我要不要打招呼?”
酒吧里都是狼哭鬼嚎的劲歌热舞,叶梓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王晋阳还是个连女孩手都没拉过的小处男,平时也不是长袖善舞的类型,脑回路都比别人慢半拍。此时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奔着他来,面子里子止不住地露怯。
“你很缺钱吗?在这儿打工?”美女穿着一袭墨绿色的吊带长裙,裸露出来的肩颈线条优美动人。她殷红的嘴唇娇艳欲滴,像块可口的红丝绒蛋糕。“要不我包养你吧。”
话音刚落,呛得叶梓一口酒喷出来。他本想先发制人撩一撩美女,没想到这女人眼珠子都黏在了木头似的王晋阳身上,他也不想破坏兄弟桃花,只好挫败地扔下酒杯闪人。
“开玩笑,我的意思是我正好缺个助理,要不要考虑一下?”美女循循善诱,纤长的手指划过王晋阳涨红的脸蛋,“没有业绩考核,比你在这卖酒强多了。”
“我恐怕不能胜任,我还在上学。”王晋阳断然拒绝的同时嗅到她身上浓烈的掺杂了香水的酒气,心想这人应该是喝多了,所以脑子不清醒了,不然这么多俊男帅哥为什么偏偏缠上自己了呢?
“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就偶尔……”她捂着嘴打了个酒嗝,顺手扯下脖子上缠绕的蕾丝项圈,露出清晰可见的突兀的喉结。
——这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
王晋阳顿时目瞪口呆,虽然徐鸽的骨架相貌都是偏女性化,但男人的显性特质还是隐藏不了。不掐着嗓子说话时是明显的男生音色,唇红齿白,鼻梁挺直而秀美,眼皮上点缀的金色亮片流光溢彩,眉宇间的戏谑之意令王晋阳恍惚又惆怅。
“你干嘛”打扮成这样?
“很奇怪吗?还不是为了给我表哥当挡箭牌。”许鸽把微卷的金色长发抚到耳后,他也很好奇自己女装打扮是什么效果,所以破天荒地来酒吧猎艳。
“虽然是男生,但你穿成这样还是很危险。”王晋阳一脸担忧地望着他,似乎是怕他喝醉了吐在地上。“酒吧门口捡尸的坏人很多,你要小心。”
“我没喝醉,我很清醒。”徐鸽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黑白分明的双眸熠熠生辉,这样的眼神无论面对谁都是含情脉脉,让你误以为正在被他深爱。
“……所以你欠我的自行车拿什么还?”
王晋阳被美色迷了眼,刚想鼓起勇气问要不要送你回家,就被徐鸽一句话堵住了阀门。

师生/宿舍doi
明德高中坐落在风景如画的教育强区,这里不仅有最出色的师资力量和先进的教学设备,全市最优秀的学生也都集中在这里。学校绿化面积大,南北实验楼相隔不远,东区是非富即贵毕业就留学的国际班,西区是家境殷实成绩优异的准清北生。
夏冉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外面风和日丽,和他一样大的男孩子都在操场上打篮球,或者逃课去附近的酒吧肆意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和精水,就他每天活得像人群中的苦行僧,自闭少年奉行沉默是金,能不说话绝不开口,挡住眼睛的刘海儿一点也没有青春期的活力。
夏冉父母在他小时候不幸车祸身亡,年迈的奶奶无力抚养他,只能在一个漆黑的夏夜把他遗弃在福利院门口。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成绩斐然却要靠补助金才能在这里生存的优等生,大家都不约而同把他当作隐形人一样忽略。
冰凉的水流打在夏冉白皙的背上,他用沐浴露仔细拂过身体的每一寸,下体黏腻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每到夏天身体里都有一股难平的燥热,他狠狠地抓揉了几把才按耐住瘙痒。夏冉轻抚着胸前被吸得微肿的红豆,心里却厌恶起他这副怪异的身子和畸形的下体,老天为什么要给他这样的身躯和人生?残缺又丑陋,怪不得他的亲人都相继离他而去……
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了说话声,应该是他那几个室友回来了。夏冉迅速关掉淋浴器,用浴巾裹住被水打湿的身体。他们宿舍一共四个人,其他三个总是同进同出,形影不离。夏冉本身性格就不太合群,也就不怎么互相搭理。
“听说他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不知道有没有去医务室。”夏冉听到他上铺的室友说,“毕竟夏冉那个人比较内向,不怎么爱说话。”
“好了,我明白了。”外面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谢谢你,周同学。”
李桓辛翘着二郎腿静坐在夏冉的床铺上,等了半天浴室里的那只鸵鸟还不肯出来,他知道夏冉不怎么待见他,平时在学校里也躲着他,他只好每次都猫捉老鼠地对夏冉围追堵截,毕竟这么对他胃口的小可爱不能错过。
李桓辛承认自己是个人渣,衣冠禽兽,他对自己没有任何道德上的约束,自我认知清晰得要命,随便上帝或者谁谴责吧。他趴在床上把脸埋进夏冉的枕头里,像个不怀好意的变态一样狠嗅了几下,鼻腔里顿时充满了夏冉头发上好闻的椰子味。
浴室的门过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推开,夏冉穿着干净的睡衣从里面出来。他半长的头发还滴着水没有擦干,优美的肩颈线和锁骨掩藏在洗得发白的睡衣里,蜿蜒的水柱顺着额头流向脖颈,苍白的脸颊还有被热气蒸出来的红霞——秀色可餐。
“终于舍得出来了?”李桓面对他时就收起了人前那幅道貌岸然的样子,不再那么克制守己,变得轻佻又恶劣,玩世不恭到好像有人格分裂。
李桓辛年少有为家世显赫,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父母又是着名的政商界精英,夏冉不懂他为什么甘心留在这里做一个音乐老师,就像李桓辛不懂他为什么要像防贼似得穿这么多,反正最后还不是都要脱。
“穿这么多捂痱子呢?”窗帘早就被拉得严严实实,午后忽明忽暗的阳光直射在夏冉莹白的脸上,他的眼睛像回南天墙面上的水雾,柔软又潮湿,让李桓辛想到这座城市的春天,永远灰蒙蒙的雾和漫天飘摇的柳絮,不那么玲珑凹凸的身材也有了美妙的旖旎韵味。
“你买不起吹风机吗?为什么总把自己搞得像只落汤鸡?蒋梦娜看到你这副模样一定会连夜赶火车跑路。”李桓辛刻薄又毒舌,像小学生揪女同学辫子一样试图吸引夏冉的注意,最好美人再恼羞成怒地骂他几句,他受虐般地想看到夏冉对他露出獠牙,所以用夏冉的暗恋对象来激怒他,想看到他生气的样子,气到面庞通红,破口大骂自己是王八蛋。
可夏冉比任何时候都沉默隐忍,这种小把戏他早就见怪不怪。李桓辛是在逗猫吗?夏冉想,他真好笑。甚至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李桓辛面前狼狈过多少次,所谓虱子多了不咬,习惯到麻木,再说他也不在乎自己在李桓辛心里的形象。
“最近见你又瘦了。”挑衅再三也无人搭理,李桓辛只能把他拉到怀里,用食指轻轻挑起夏冉尖尖的下巴,小拇指在他下巴核有意无意地剐蹭,李桓辛从小练习钢琴的手指覆了一层薄薄的茧,指腹挠得人心猿意马。“没有好好吃饭吗?还是没钱了?不会跟我说吗?”
“说了你就会帮我吗?”夏冉不客气地打掉他作乱的手指,嘴角泛起冷笑道:“你只想看到我情绪崩溃,大喊大叫,被生活和你折磨地痛哭流涕的样子。”
“呵。”李桓辛不自觉地挑眉,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的语气没有了平时的阴阳怪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地说:“这么了解我啊……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反抗呢?难道所有人这样对你……你都会屈服吗?”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禽兽!”
“对我倒是牙尖嘴利。”有些人不戴眼镜也可以斯文得很
败类,李桓辛老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试图用柔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甜蜜的吻融化夏冉的心,“好讨厌你对我和别人一样冷冰冰的样子,宝贝。”李桓辛用牙齿啃噬着夏冉通红的耳垂,嘴里发出撩人的闷哼,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你的心不能像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吗?”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李桓辛用鼻尖亲密地挑逗着他紧闭的双唇,腾出一只环抱着夏冉的手,长臂一伸取来桌子上的魔方,“要是你两分钟可以把它恢复原状,我就不操你。嗯?”
李桓辛的嘴,骗人的鬼。夏冉知道对方只不过是在逗耍他,就像与猎物嬉闹的猎人,他们享受操控猎物的快感。无论他是否能在两分钟之内拼好魔方,李桓辛这个精虫上脑的禽兽都不会放过他。
“我不信——”夏冉荏弱的身体被男人凶猛的撞击搞得像艘承受不住风浪的小船,李桓辛揪着他发硬的乳头一言不发就开始肏他,总是这样不给他一点准备,得亏他天赋异禀的美穴,水多又曲径通幽,高潮来得猛又快,也感受不到阴道被劈开的疼。
“每次都不情不愿,吃起鸡巴来倒扭得挺欢。”李桓辛把他压倒在床上,夏冉阴道里流出的水是最好的润滑剂,小逼里面又紧又热,像无数章鱼吸盘吮吸他的肉棒,比夜总会最贵的妓女给他口交还令人头皮发麻。
夏冉虽然有两套性器官,但是女性特征并不明显。胸不大,像两只软糯的米糕,圆鼓鼓的a杯,手感很好。李桓辛冰凉的手指用力揉捏着两团弹力十足的乳肉,蓝色的床单被他们的体液打湿。李桓辛身上的味道像冬天被雪覆盖的松柏,淡雅又凛冽,没有夏天的蝉鸣和闷热,明明不应该这样认为,但还是让人感到莫名久违的安心。
“啊……”夏冉不想发出淫荡的叫声但又无法抗拒生理带来的快感,只好咬着下唇压抑着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没有忘记这是学生宿舍,如果被人发现他的名声和学业就毁了,李桓辛可以无所谓,但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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