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风流小皇帝》 第一章 一觉醒来,龙启揉了揉眼睛,身边的两个美人已经离去,龙榻上还残留着昨夜的风流痕迹和那两个美人的几缕秀发。寝宫内只有数名侍女等着服侍他早起梳洗。 他懒散地起身,正准备脱下睡袍,只觉尿意频生,径直走向偏殿的一间耳室,里面一样是雕梁画栋,但却只是龙启专用的传官房,一个体态丰盈的女子正坐在角落里,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月白肚兜,下半身一条薄裤,曲线诱人至极,见到龙启後恭敬乖巧地请安。龙启憋得有点急,直接就掏出了阳具,往那女人的嘴里一塞,开始放尿。 那女子一边含着粗大的肉茎吞饮尿液,一边一脸谄媚地笑望着龙启,在龙启小解完後,开始吸吮完马眼里的余尿,再仔细地用小舌把半条阳具都清理了一遍。 龙启的肉棒被伺候得精神抖擞,他看着这女人秀美的面庞,淫靡的模样,还有胸口肚兜都掩不住的丰满雪白,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宣泄一番,不过一想到她只是充当自己尿壶,侍奉自己小解的宫女,还刚刚在她嘴里尿过,就觉得兴趣索然,让她用丝绢擦乾阳具後,就转身回去梳洗了。 那宫女在耳室里闷闷不乐地,每天宫中都要指派三个宫女,分早中晚各自六个时辰,来传官房伺候陛下小解,今天轮到她来值早班,她便故意穿得这麽撩拨人,还以为能像耳闻的那些宫女一样,被陛下看中然後临幸一番,谁知竟什麽也没发生。 梳洗完毕,在寝宫内用早膳,因为邪火乍起,没什麽食欲,就吃了几个蟹黄包子和一碗八珍粥,便出寝宫「觅食」去了。 皇宫内即是绮罗丛,龙启还没有妃子,每天兴起时就在宫里悠游,看见顺眼的宫女,就带到某间宫殿里随意云雨,像今天,刚走到御花园中没多久,便看到一群宫女正在千鲤池边撒点心喂鱼,龙启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名穿粉衣的,径直走去,众宫女一见皇上,连忙跪下请安。 龙启挥挥手,让众人退下,只留那一个穿粉衣的宫女,众人听命离开,临走时纷纷回望,眼里全是羡慕,被皇上临幸就是她们飞上枝头的机会,一旦常得圣宠,甚至一举怀上龙种,封妃入嫔,就是一生的富贵。 那宫女粉面含春地半跪着,一副欣喜的样子,娇羞地低着头,龙启捏着她的下巴,仔细一看,果然是个尤物,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宫女红着脸道:「回陛下,贱婢名叫阿檀。」 「阿檀,好,平身,随朕过来。」说着就拉起她的小手,要去假山深处白日宣淫一番,阿檀连忙起身,小鹿似的跟在龙启身後,忍不住想着皇上待会儿会怎麽对自己……刚准备走进假山,忽然背後响起一个清脆的娇声。 「哥哥真是没良心,宁愿找宫女玩儿,也不来陪陪月涵,哼!」 龙启回头一看,月涵不知何时到了假山旁,她身量娇小,白皙可爱的小脸上五官精致如画中人,穿着一袭金丝红绣衣,梳着可爱的鱼锦辫,双手各戴着一串红玉琳琅,叮当清响,宛如芙蓉化成的小仙女,正嘟着小嘴,埋怨着自己。 月涵是龙启同父异母的妹妹,受封素月公主,今年也已经十六岁了,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灵涵,受封灵玉公主,她们姐妹俩从小便和龙启同住一处宫殿,亲密无间,直到龙启十四岁後才分住。 不过在她俩十五岁的时候,龙启就找机会把她俩都给开了苞,姐妹两人从此更加依恋哥哥,还决定,等哥哥二十岁受冠正式即位後,一起做哥哥的妃子。 两个妹妹都出落得天姿国色,皇家为了延续子嗣也并没有所谓兄妹乱伦的禁忌,龙启自然乐得接受,三天两头地找两个妹妹快活,在他辛勤的「滋润灌溉」下,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越发娇媚动人。 龙启看了看仙女似的妹妹,觉得身旁的尤物也不那麽美了,连忙对着月涵讪笑两声,吩咐阿檀退下,然後上前搂住月涵的纤腰,笑嘻嘻地就要吻她,月涵却把头一偏,躲开了龙启,娇声道:「才不要,哥哥如今装模作样地赶走了那个小蹄子,就来和月涵好,哪有这麽容易的事?」说着伏在龙启胸口撒娇道:「都几天没来我宫里了?哥哥不疼月涵了麽?」 龙启看着妹妹一副娇蛮的样子,心生怜惜,柔声道:「怎麽会?哥哥最疼你们两个了,只是前几天是每个月例行的公期,三位老宰相都盯着朕呢,白天稍微一偷懒他们就滔滔不绝地和我念叨先皇,只好待在金龙殿一刻不停地处理国事,晚上,你也知道,朕还没受冠,没册封妃子,晚上一步也不能出寝宫。」 皇家祖训,储君受冠前不可正式日日上朝处理国事,只能在每月的月末三天即公期参与政事,龙启的父皇给他留下了三位既忠心又能干的宰相,平时通力协作维持国家运转,到公期时一齐督促龙启熟悉政务,以便龙启二十岁受冠後正式亲政,龙启自然不敢怠慢。 而在公期之外的时间,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辛勤努力」地去繁衍子嗣,延续香火,普通百姓家的男孩儿十八岁时早就娶妻生子了,甚至梅开二度,枝繁叶茂,可龙启即位後这几个月也还算「兢兢业业」,昼夜不停,也没见哪个女人被临幸之後怀上龙种,让他切身感受到皇家延绵子嗣的不易,并决定更加「勤奋」地在後宫耕耘。 龙启亲了亲月涵乌黑顺滑的秀发,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他道:「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了,朕天天陪着你可好?」 月涵抬头,一双大眼睛欣喜地望着龙启,道:「真的?哥哥可不许诳月涵,月涵……」 没等她说完,龙启先俯首吻住了她的两片樱唇,舌头探进月涵口中,尽情探索,和月涵的舌头反复缠绕交织,情欲炽烈……片刻後,假山深处。 月涵全身只剩一件红鲤纹肚兜,她才十六岁,身量又娇小,胸前两个蓓蕾还很幼嫩,只能隔着肚兜看见两粒销魂的突起,一身雪白的嫩肉却是如白玉精雕而成,没有一丝瑕疵。她双手挽着哥哥的脖子,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哥哥的腰腹,整个娇躯紧贴在哥哥身上,被哥哥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因为还在御花园里,月涵不敢叫出声来,龙启索性吻上了她,把妹妹快活的浪声压抑成了轻哼和娇喘。 龙启紧紧抱着月涵,两手正握着月涵的两瓣翘臀,只觉又滑又弹,忍不住地要捏弄。因为假山石面粗糙,龙启怕擦伤妹妹,只好自己背靠假山,抱着月涵痛快地干着。他清楚地感觉到月涵蜜穴里的火热,一开始就十分湿润的花径随着自己的开垦,现在流出的春水弄得自己大腿上全都是,让本就柔嫩的蜜肉变得湿滑,龙启只觉一层层的蜜肉仿佛在帮自己的阳具洗澡,让阳具在月涵紧窄的少女蜜穴里进出自如。 「好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出来。」龙启吸了一口月涵口中的香津,只觉柔滑甘甜,回味无穷,一边加大顶弄力度,一边笑道:「两张嘴都这麽多水,你们女儿家果然是水做的。」 月涵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连忙紧紧缠住龙启的身子,秀面飞红,边喘边压抑道:「哪有……啊……都……都怪哥哥……非要拉着……拉着月涵……在御花园……啊……哥哥轻点儿……要……要丢了……啊啊……」 龙启一听,故意加力,猛地向上顶弄着月涵的嫩穴,每一次的插入都让龟头和妹妹的花心结实地亲个嘴,然後马上抽回,带出汩汩甘泉,这让月涵一刻也忍不了,娇躯一颤,痛快地泄了身子,因为实在忍不住浪叫出声,只好咬住了龙启的肩膀,疼得龙启愣了一愣。 龙启一边享受着妹妹蜜穴中因为泄身给肉棒带来的极致快美,所有的小嫩肉都无比亲密欢快地按摩着肉棒,一边马上继续开垦,趁着月涵花心因为泄身的短暂开合,龙启开始用他粗如鹅卵的大龟头狠狠冲击月涵的花心,把月涵干得再也无法忍耐,放肆地浪叫起来。 片刻後,龟头终於挤进了花心深处,这是龙启前一阵子和两个宫女交欢时发现的对付女人的新玩儿法,龙启感觉到龟头进入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温暖肉腔,一圈圈更加紧箍的嫩肉一边夹一边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又见妹妹完全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顿时心神激荡,精关一松,任凭妹妹的蜜穴把自己大股大股的阳精给吸个乾净。 云雨过後,龙启帮神志不清的月涵穿好衣服,然後抱着她上了龙辇,准备往她的住处如月宫去,这偌大的皇宫,光是从龙启的寝宫金龙殿走到御花园都得小半个时辰,所以他平时在宫里悠游都是坐在他的御辇上,让两个侍中驾辇代步。 片刻後,月涵慢悠悠地苏醒,有气无力地撒娇道:「哥哥真是坏透了,不知道从哪个狐狸精那里学的坏招子,就来欺负月涵……」 龙启爱抚着妹妹的小脸,笑道:「招数越坏,你不是越舒爽?这招朕只对你用过,你姐姐都没尝过呢。」说完刮了刮她精致的秀鼻。 月涵面露喜色,却还撇着嘴道:「哼,哥哥就爱哄骗月涵,指不定用来折腾过多少小蹄子了。」月涵像想起了什麽,道:「哥哥,咱们去钟灵宫看看姐姐吧,姐姐昨天和月涵去游湖,回来路上绊了脚,听说今天还不能下床走路呢。」 龙启一愣,给了月涵一个脑崩儿,道:「你这丫头,你姐姐从小身子就柔弱得很,平时走动得也少,你和她出去游玩,好歹照应着点儿啊。」月涵委屈地伏在龙启怀里认错,龙启则吩咐龙辇改往灵涵的钟灵宫。 钟灵宫内,一身宝蓝云纹锦衣的灵涵正坐在床边,和月涵几乎一模一样的绝色面庞,梳着精致的垂鬟分肖髻,但是身材却是玲珑有致,已经生得亭亭玉立,胸前两只白兔似乎要撑破锦衣,一眼即可看到其间绝妙的沟壑,双手各戴着一串湖水蓝的宝石手链,轻轻挥动便光芒四溢,真真是凡间难见的美人儿,但此时正秀眉紧蹙,光着双脚,原本雪练似的一双玉腿,右脚踝处却红肿一片,两个女官在帮她揉伤擦药酒,侍女通报陛下驾到,众人连忙跪拜恭迎。 灵涵也挣扎着要起身跪拜行礼,龙启连忙上前按住了她,一见妹妹脚上的红肿和她额上因为疼痛渗出的细密汗珠,只觉得心疼不已,连忙从女官手上拿过药酒,亲自帮灵涵揉伤擦药。 灵涵心头小鹿乱跳,自己的哥哥并没有因为成为国君而有所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疼爱自己,感动道:「皇兄,灵涵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啊……」灵涵疼得忍不住叫唤一声。 「疼成这样还叫小伤?这麽大了走路都会绊到,让朕说你什麽好。」灵涵始终循规蹈矩喊龙启作皇兄,而月涵则喜欢像寻常百姓家兄妹那样叫龙启作哥哥,龙启转身向钟灵宫内的侍女怒道:「你们是怎麽当差的?竟然让公主受伤,你们是不怕掉脑袋麽?别以为灵玉公主平时和和气气你们就能敷衍塞责,全部拖出去,杖责五十,发往浣衣局服役,另外调派一批能干的宫人来服侍公主。」 众侍女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伏哀求龙启开恩,灵涵於心不忍,也在一旁求情,龙启一下就心软了,只罚了她们两个月的俸银了事。 月涵蹦蹦跳跳地坐上灵涵床边,两个绝色小美人若不是穿戴不同,身材不同,倒真是难以分辨,她抱着灵涵娇声道:「姐姐,你看哥哥给你揉得多细心啊,哥哥还是偏心得很,也不见几时这样疼过月涵。」 灵涵红着俏脸,轻轻拍了一下月涵,刚刚哥哥为她训斥宫人,处处透着宠溺,让她很是受用。 龙启一边取过丝绢制成的热袋替灵涵热敷,一边笑道:「你这鬼精灵,朕几时偏心什麽,你们俩都是朕的宝贝,你要是有什麽伤病,朕也一样尽心照顾你。」 月涵欣喜道:「真的,那月涵就想个法子得病,然後让哥哥天天来月涵宫里陪着月涵好了。」 龙启和灵涵一齐笑着拍打她的小脑袋,笑駡她傻丫头。 折腾了半天,灵涵脚踝的淤血散了不少,龙启安心了些,抬眼看见灵涵羊脂玉般的一双小腿,曲线柔美至极,忍不住摸了摸,真是冰肌雪滑,手感极佳,越摸越顺手,灵涵察觉到哥哥的动作,和哥哥始终春风不断,她当然知道哥哥想的是什麽,绝美的俏脸上立刻泛起浓浓红晕,羞怯道:「皇兄,想……想要……想要灵涵麽……」说完,只见她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透。 龙启嘿嘿一笑,吩咐众侍女出去偏殿伺候,随即伏下身子,舔舐灵涵柔滑的小腿,不时咬住一小块雪肉入口吸吮。 灵涵羞得直想缩回腿来,却又不敢扫哥哥的兴,而且腿上传来的温热和哥哥咬吸时的酥麻让她难以割舍,只好双手捂着脸,缓解一下羞怯。她娇躯微微颤抖,粉面含春,轻声道:「皇兄……啊……好痒啊……皇兄……哦……哦……别咬……恩……」 灵涵想着自己最爱的哥哥此时卑微地吸舔着自己的腿,抑制不住地兴奋,只觉浑身燥热,股间似乎已经开始湿润…… 月涵很乖巧地开始帮姐姐卸下钗环,脱去上衣,再解下下体的亵裤,转眼间灵涵全身就只剩下一件湖水蓝的肚兜,她记得哥哥在和她俩欢好的时候,喜欢让她们浑身只剩下一件肚兜,还说这样半遮半露会更迷人,如今随着灵涵的颤抖,胸口两团粉肉也一颤一颤,好似波浪一般销魂地起伏。 灵涵胸口的乳浪看得龙启心痒难耐,索性大手一抓,把仅剩的那件肚兜也粗暴地扯去,让灵涵像只雪白的羔羊一样任自己宰割,灵涵惊叫一声,两只玉乳立刻弹了出来,龙启立刻转移目标,一手一只地抓住两只玉兔开始肆意揉捏,十六岁的灵涵,乳房竟生得如同熟妇一般圆润饱满,龙启一手都还握不住,大片的雪白从指间漏出,让龙启越揉捏越起劲,只见他一边揉捏同时一口含住灵涵左边的乳房开始尽情地吮吸,乳头散发出的迷人奶香和少女的芬芳体味让龙启忘情地享受着。 灵涵感觉到胸口又酥又麻,哥哥的每次舔舐都让自己如遭电流,说不出地舒爽,股间已经流出汩汩春水,打湿了臀股,更要命的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下体处,有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在自己小腹周围摩擦,这一切都让她无法忍受,一边娇媚地喘息着,一边柔声哀求:「皇兄……别……别弄灵涵了……灵涵……太……太舒服了……快……快要了灵涵吧……皇兄……」 龙启正把妹妹的两只玉乳都塞进口里一同吸着,舌头同时爱抚着妹妹的两颗小樱桃,一听妹妹近乎淫靡的求爱,呵呵一笑,狠狠嘬了一口妹妹的乳房,嘬得灵涵浑身巨颤,「啊」地浪叫出声。 龙启笑道:「好妹妹,朕这就要了你,你先翻个身子,别待会朕疼你的时候,你又伸展着小腿,引动脚伤了。」 灵涵心里暖洋洋的,听话地翻转娇躯,却见月涵不知何时也脱了个精光,玲珑剔透的身子极为惹人怜爱,正钻在灵涵身下,笑嘻嘻地望着她。 姐妹俩虽然不是第一次一起服侍哥哥了,可灵涵还是十分怕羞,红着脸啐道:「不害臊的丫头,就把自个儿给剥乾净了?」 月涵吐了吐舌头,笑道:「待会儿就是姐姐不害臊了,看月涵怎麽和哥哥一起伺候你,嘻嘻……」 说着,龙启已经宽衣解带,掏出怒勃的雄伟阳具,拍了拍灵涵那丰满圆润的屁股,看着那一线玉户上方那粉红色的呈菊花纹路的小洞,不禁愣了愣神,那个小巧的菊花洞据说也是可以用来交合的,只是看上去太小了些,自己的阳具如何放的进? 灵涵见哥哥迟迟不动,又羞於催促,只能紧咬下唇,回头无比幽怨地望着哥哥,龙启这才反应过来,扶着肉棒对准玉户磨蹭了两下,发现已经春水泛滥,便不再迟疑,缓缓地用阳具突破妹妹玉户里层层的肉壁防线,到达最深处後,只感觉灵涵的娇躯一颤,蜜穴里小肉已经将肉棒层层箍紧,仿佛再不愿意分离。 灵涵也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但听到身下妹妹的嬉笑,羞急之下连忙压住了,可龙启丝毫无法忍耐,妹妹的蜜穴开始销魂地轻微蠕动,爱抚着他的肉棒每一寸,他再也控制不住,开始由缓及快,在妹妹紧窄甘美的肉穴中征伐起来。 这下灵涵再也控制不住,放任下体的快感狂涌,小嘴里不断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和娇喘,月涵也满面飞红,看得笑嘻嘻地,过了一会儿,她抓住灵涵的一对玉乳,也学着哥哥的样子吸吮起来。 「唔……好大好软……好香啊……姐姐这两团媚肉生得这麽好……唔……难怪哥哥……那麽喜欢……月涵……也好喜欢……啊呜……好吃……」月涵握住灵涵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又吸又咬,玩得不亦乐乎。 灵涵的呻吟声则因为妹妹的突然袭击而越发千回百转,听得龙启更加亢奋,加力撞击着灵涵丰美的屁股,让肉棒和蜜穴更加亲密地接触厮磨。 「妹妹……啊……嗯嗯……饶了姐姐吧……别……别那麽吸……不行了……姐姐……姐姐要丢了……皇兄……啊啊啊……」 随着灵涵无比高亢的尖叫声,龙启只感觉龟头前端有一股暖流喷涌而出,浇打在龟头上说不出的快意,缠绕着阳具的蜜肉也骤然夹紧,花心出还发出一股吸力,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卖力地吸吮着肉棒,爽得龙启几乎快要泄身,灵涵无力地伏在月涵胸口喘息着,绝美的容颜上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别有一番风姿,而龙启看着妹妹的两瓣雪臀随着她的泄身而颤抖着,掀起层层臀浪,还一下下地夹弄着自己的阳具根部,绝佳的弹性让龙启更加舒爽,忍不住地把玩起来,不时拍打两下,赞叹道:「灵涵,你这两瓣屁股真是讨人喜欢,又圆又翘的,还滑不留手,朕非得玩儿个痛快不可。」说着又开始第二轮的狠顶猛撞,让刚刚泄身的灵涵更加妖娆地扭动迎合起来,呻吟声越发酥人。 月涵被姐姐柔弱无骨的玉体压着磨蹭,不但不觉得沉重,反而觉得姐姐的两团肉摩得自己很舒服,听见哥哥夸赞姐姐的屁股,也俏皮地问道:「哥哥哥哥,那月涵的呢?哥哥喜欢麽?」 龙启一边加速运动,一边嬉笑道:「你的太小了,完全比不上你姐姐呢。」 灵涵心头一喜,越发卖力地耸动柳腰,迎合着哥哥的征伐,龙启看见妹妹的雪臀几乎是自己撞了上来,反复弹撞着自己的小腹,一种别样的快感袭上心头,精关放松,大股大股的白浊浓浆喷涌进了妹妹的玉户,灵涵被这麽多炽热的阳精一烫,只觉花心都快被烫得融化了,立刻娇躯频颤,尖叫着再度泄身,迷迷糊糊地瘫软在床上。 龙启从灵涵身下抱出月涵,也让她背对自己,刚刚灵涵的雪臀令他意犹未尽,现在要再品尝一番月涵的小屁股。 谁知龙启刚准备提枪上马,月涵却用一只小手掩住了玉户口,嗔怪道:「哥哥刚刚不是说月涵的太小了麽,那还要月涵干嘛,哼!」 龙启看着妹妹那副美人薄怒的可爱模样,不禁心生怜爱,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上她的樱唇,在月涵的口中肆意索取,等两人口舌分离,月涵已经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只是小手还是不肯松开玉户口。 龙启柔声道:「好妹妹,你身量虽然小巧,可哥哥也喜欢极了你这副可爱的身子,现在哥哥就要好好疼爱一下你的小屁股。」说着,蹲下身子,开始舔吃月涵的两瓣小巧的粉臀,不时地嘬上两口,伺候得月涵发出嘤嘤的美妙呻吟,小手渐渐松开了。 当龙启舌头舔至股间时,舌尖从月涵指间探入玉户,只轻轻一划,带出一串水丝,月涵就缴械投降,一边扭动着娇躯,一边松开了手,道:「亲哥哥,月涵就知道……你是喜欢……喜欢月涵的身子的……快……快帮妹妹止止痒吧……好哥哥……快……月涵的……好痒……」一边千娇百媚地哀求着龙启,一边费力地双腿互相磨蹭,抚慰着骚痒难耐的玉户。 龙启哈哈一笑,抱起娇小的妹妹,大肉棒直顶入妹妹的花心,开始疯狂地顶撞,每一下都让月涵淩空而起如坠云霄,然後又让她陡然落下,却让妹妹的花心和自己又粗又硬的大龟头激烈地研磨交合,这样的交欢方式让月涵毫无顾忌地浪叫着,几乎要幸福得眩晕过去。 当灵涵悠悠醒转,看见妹妹正伏在哥哥胯下,细心地舔弄着哥哥那有些吓人的粗长阳具,再看看妹妹股间,红肿不堪的玉户口还在流出汩汩白浆,已经人事的灵涵红着脸明白过来,哥哥又在月涵体内宣泄了一次,而月涵则不堪承欢了,只好用口舌侍奉哥哥。 灵涵摸了摸自己同样红肿的阴户,叹了口气,看见哥哥朝自己招手,连忙爬向哥哥,十分自觉地俯下身子,和妹妹一起舔舐哥哥那还沾有不少精液的阳具,哥哥阳具上那浓烈的气息让灵涵几欲沉醉,忘情地舔舐着。 两个妹妹的口舌虽然灵活尽心,但还是没有那些经过调教的女奴侍奉得舒服,可龙启看着两个妹妹一丝不挂裸露玉体,一脸痴迷地伸出小舌,殷勤地舔弄着自己的肉棒,心中的惬意舒心就足以让他爽到泄身,这是那些女奴所不能比的。 龙启就在钟灵宫和两个妹妹欢乐,直到正午,就在钟灵宫用了午膳,原本灵涵月涵缠着要让龙启陪她们一整天,即使身子不能承欢,一起下棋投壶玩耍也是好的,可宫人来报,三位宰相中的赵廉卿突发急病,龙启不敢怠慢,只好舍了两位妹妹,带着御医亲自前往赵宰相府上探望,毕竟他还羽翼未丰,这三位国之栋梁的宰相可是缺一不可啊。 第二章 到了赵府,龙启亲自在病榻前探望赵相公,还亲手为他煎药,眼看着他服下,然後又赐下绫罗百匹,黄金千两,百年老参十支,上等鹿茸五十根,以备赵相公痊癒後补身所需。 赵廉卿在病榻上感激涕零,强撑病体向龙启谢恩,发誓必殚精竭虑,扶保圣上,龙启自然马上扶起,君臣和睦,不久就被赵家家人传扬开来,成为一段佳话。 龙启还特意给了个恩典,在赵家用了晚膳,这让赵家上下都倍感光荣,回到宫中,已经是戌时,天色已晚,龙启不由得开始期待今天送来的女奴是怎麽个模样。 皇家的规矩,储君受冠前,虽然不能册封妃子,但是自古帝王家就难有子女,龙启的父皇在位六十年,即使晚年也不曾断绝女色,可一生膝下都只有龙启和月涵灵涵姐妹俩,可见帝王一脉繁衍子嗣有多困难,所以为了尽可能地延绵子嗣,在皇宫东南角特建了一座春星宫。 春星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民间百姓中挑选寻觅一些姿色上佳或者坯子好的幼女,她们都是被父母遗弃,或者家乡遭荒年被父母典当贩卖,又或是被人拐走无家可归,总之是些难以活命的苦命女孩儿,春星宫便会收留她们,从小教养着,等到长成女子可供临幸後,便用玉石阳具为她们破瓜,然後调教三月,就开始每日送两名女子入宫,服侍还未受冠的储君,她们身份低贱,为了让她们甘於服从,一律称之为女奴。 若是有朝一日她们其中有人怀上龙种,则可飞上枝头,进宫接受册封,摆脱女奴身份,如果始终不曾怀孕,二十五岁之後,则发给一笔不菲的银子和良家女子的身份,愿意服从内务府调派而嫁人的,春星宫可再陪送嫁妆,不愿意的也无妨,拿了银子和官籍远走就是了,只是不能泄露宫里的一切,否则处以剐刑。 龙启在寝宫内,被几个侍女服侍着脱下繁重的龙袍,一身明黄夹衫,拿过一本《资治通鉴》,一边看一边等着春星宫的女奴送来寝宫。 他已经做了几个月的储君,但是他得守祖制,受冠前夜间不可出寝宫,这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但长夜漫漫,又不能找两个妹妹一起共度春宵,她们自己夜间也不能出自己的寝宫。龙启也不能出去找宫女,金龙殿是不准她们过夜的,自己寝宫的侍女他是不能动的,不然自己的宫人会失了章法,而且如果侍寝也就难以在其他方面尽心服饰周到了,还好每晚都有春星宫送来的女奴,陪他欢度长夜。 自他当储君的第一天起,每天晚上,春星宫都会送来两个不同韵味的佳丽女奴,有一回甚至送来两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粉嫩得快要滴出水来,清纯的模样,配上妖冶魅惑的床上功夫,令他仿如置身梦中。有一回却是两个二十三岁的丰满女人,那两个浪蹄子真是龙启平生未见的骚浪,两束纤腰几乎要把龙启榨个乾净,那晚一共让龙启泄了七次,而且两人像姐姐对弟弟一般无微不至的温柔疼爱,让龙启倍感舒心。 总而言之,春星宫送来的每一个女奴都让他觉得销魂蚀骨,她们会的招数,是那些个宫女和两个纯真无邪的妹妹所不能比的,而她们教会他的手段,也让他调弄两个妹妹和无数宫女时受用无穷,让他渐渐佩服起春星宫的调教之能真是独步天下。 不多时,宫外响起马车驱驰声,片刻後,两个衣着暴露的美人儿就亭亭款款地走进了寝宫,跪拜请安。 龙启看了看,姿色都是不俗,明眸皓齿,粉雕玉琢,这两人的体态都极为丰腴,胸前饱满,臀部挺翘,但腰腹却纤瘦可握,她们的衣着更是惹眼火辣,几片薄纱间露出大片大片的脖颈、大腿和玉乳,双腿间的纱衣尤为薄,稀疏的芳草都依稀可见,真正是诱人至极。 龙启笑了笑,吩咐她们伺候自己沐浴,两个女奴媚笑着应诺。 片刻後,金龙殿后的金龙池里。 水汽氤氲,池水上飘着五色花瓣,取自崂山顶峰的上等矿泉能让人泡得心旷神怡,还能强精壮骨,消疲解乏。而在水池边缘,朦胧的水汽中,两具妖狐般的淫媚胴体正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着龙启。 「你们俩叫什麽名字?」每次龙启都喜欢问一下这些女奴的名字,虽然转眼就会忘,而且女奴每天都不重样的,要等不知道多久才会再见一次,但他就是爱问,好在床上喊着她们的名字,兴致更高。 「奴婢叫红雁。」那女奴一边温柔地用自己的一对豪乳上下磨蹭着龙启的胸口,一边娇声道,她在摩弄的同时,还不时地用自己逐渐挺立的乳头去和龙启的乳头亲热,让龙启不禁呻吟出声。 「奴婢叫清娥。」另一位女奴则是用自己同样傲人的双乳按摩着龙启的後背,她则更为销魂,下蹲时,一边用双乳揉刮龙启,一边用口舌吸吮着龙启背上的每一寸肌肤,起身时,再吸吮一个来回,然後「啵」地一声嘬开双唇,像是狠狠地亲上一口,让龙启爽个激灵。 在这两个淫奴的侍奉下,龙启的阳具英气蓬勃,红雁柔滑的小腹时时挤压着它,让阳具更加充血,通体紫红。两个女奴互相会意,使了个眼色,清娥走上前来,两女一齐蹲下,托起自己的玉乳,调皮地互撞,将龙启的肉棒包裹其中。 龙启只见四团粉肉相抵,四只樱桃揉成一团,自己的阳具被四团媚肉紧紧地夹在中间,两女粉颈前倾,一起亲了大龟头一口,还故意戏谑地嘬得一声响,然後开始托着双乳上下刮磨阳具,同时十分默契地一齐用双唇含着着肉棒的一边吸吮,让肉棒被四片樱唇上下夹吸,下体双重的美妙触感让龙启仰靠池边,闭目忘情享乐。 伺候了快有一炷香的时间,龙启感觉难守精关,肉棒开始有所颤抖,两女敏锐地发现龙启即将泄身,连忙加大手上嘴上的力度,红雁费力地将半根肉棒含入口中,让龟头直刺咽喉,十分卖力地吞吐起来。 清娥则往下寻去,一口咬住了龙启的左边的春袋,轻轻含住在口中吸舔,同时捏住右边的春袋,温柔巧妙地按摩着,不一会儿,龙启就把持不住了,从马眼口射出滚滚浓精,两女一见,欢喜地笑叫着,任由大股白浆喷洒在自己的秀发、素面、粉颈、玉乳上,很快,两个玉人儿浑身都洒满了精液,胴体上布满了淫靡的光泽。 龙启畅快地泄了一番,两女却片刻未停,开始淫媚地舔吸乾净阳具上的余精,然後竟开始互相吸食对方身上的点点白浆,津津有味的样子让龙启刚刚宣泄完的欲火又骤然升起,抱起红雁,按在水池边上,从她身後一边揉捏着两瓣肥臀,一边将肉棒扑哧一声送进肉穴深处。 红雁欢喜地浪叫一声,开始款扭柳腰,迎合龙启的抽插,她们这些女奴的蜜穴因为调教多时的缘故,并不如灵涵月涵那般闺阁少女的蜜穴紧窄,但却胜在夹吸用力巧妙,能完美地配合龙启的动作运用蜜穴中的小肉,让阳具倍加舒适,而且她们承欢时的风韵和骚浪劲,是普通女子所不能比的。 龙启恶作剧似的左摇右摆地肏弄着红雁粉嫩的蜜穴,弄得红雁浪叫连连,而清娥也没闲着,她从背後紧紧抱住龙启,还如之前一般,用自己的口舌和双乳让龙启一边交欢,一边享受背後绝妙的触感…… 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龙启只在红雁身子里泄了一发,在清娥身子里还没活动开,就觉得皮都泡胀了,两女连忙服侍龙启擦身更衣,龙启抱着清娥,上了龙榻之後继续刚才的鏖战,这回换成红雁在背後用身子服侍龙启…… 次日,龙启悠悠苏醒,身边还是空无一人,只留几缕秀发一丝残香,女奴既不用伺候龙启早起,也没资格和龙启共用早膳,所以一般在龙启醒来之前就乘马车回春星宫去了。 龙启起身,靠坐在床边,脑海中还不时浮现出昨晚两个美人的妩媚淫浪,昨晚在她俩体内分别又泄了一次後,侍女不合时宜地提醒时辰太晚,龙启只好无奈地搂着两女入睡了,这也是储君的无奈,等他正式受冠後,就没这麽多管束了,他忍不住回想,昨晚两个美人玉户中满溢流出的浓精,不知会不会让她们给自己生下一儿半女呢? 「陛下,今日是朔日,您该往御曦台去了。」一个侍女跪伏提醒道。 龙启清醒了些,起身让侍女服侍更衣,都没梳洗就出门直往御曦台去,反正待会儿就会弄脏,不如完事再洗。 到御曦台时,日头方起,一束温煦的阳光正照在御曦台中央,龙启摒退左右,上了台中端坐,开始运起口诀,运行周天。 皇家自从开国时起,就代代单传一本名为《九阳方》的奇书,里面是一整套采阴补阳温养命体的功法,皇室中也只有皇帝和既定的储君有资格得到传授习练,此法需要每月朔日清晨即起,在皇宫阳气汇集且阳光四时得照的御曦台上打坐,然後按照功法中的心法口诀运行周天,吸纳阳气以及太阳精华才能有进境。 功法分九层,随着逐层精进,不但可以强壮筋骨,充盈精力,延年益寿,深厚内力,还能让男根随之增长增粗,交合时精关更加稳固,练到第五层以上,就可以随心所欲,久战不泄,同时百病不侵,百邪不入,效用非凡。 尤其是其中的采阴一篇,原本只能通过吸纳阳气和太阳精华才能进展的功法,却可以通过与女子交合,在她们泄身之时从中吸取元阴而增进功力。 龙启虽然还只练到第一层,可是采阴之法也已经学会,当初刚学成时就兴奋难耐,马上找个宫女试试手,他把宫女干得狂泄不止时,连忙运起采阴之法吸纳元阴,却发现难以控制,吸得完全停不下来,後来虽然功力大进,可是那名宫女也虚脱得几天走不动路,吓得他立刻断了采阴的念头,从此再不运用,不然要是和两位妹妹交欢时也不小心用了此法,那就追悔莫及了。 运行周天的过程枯燥乏味,但是功力增进的好处让龙启受用不尽,他小小年纪,能和两个妹妹还有那麽多的宫女尽情欢乐,还能和那些吸人骨髓的妖孽女奴们战个痛快,都是这《九阳方》让他身强体壮,龙精虎猛,所以虽然枯燥,他还是拼命耐着性子习练着。 龙启感觉到体外的阳光正化成一缕缕的暖流渗进体内,慢慢涌进丹田处,自己的小腹已经有些发烫,里面的暖流在不断旋转,然後随着自己的意念在全身运转周天。 随着黄昏的最後一缕阳光消散,龙启仿佛大梦初醒,疲倦地笑了笑,今天的练功也让功法又精进了一些,总算没白受苦,此时他全身已被汗水湿透,还有一层灰白的浆层包裹在他体表,和衣服黏在一起十分不适,这些都是他运功时体内排出的先天污秽杂质,等到这些杂质排尽,他也就练到《九阳方》第二层了。 龙启浑身难受,飞也似地跑回寝宫,众侍女早已准备好一切,迅速为他借衣,龙启脱光後直接跑去金龙池,也不用什麽侍女服侍了,自己急不可耐地在水里搓洗着身上的污秽。 因为全身都是灰白黏浆,龙启後来还是叫了两个侍女帮他一起搓洗身子,虽然那两个侍女十分懂事地脱得赤条条的,只裹着一条白丝巾,秀发长披,酥胸半露地帮龙启洗身子,而且龙启因为吸纳了大量的阳气,此时阳具正无比凶恶地怒勃着,可龙启此时没什麽心思宣泄,因为他此时又渴又饿。 练习一整天的《九阳方》之後,他会陷入极度的饥饿状态,所以一洗完澡,就匆匆忙忙地来到寝宫正殿,整块和田玉雕成的长桌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龙启一口气就吃了一整只烤全羊和十多只燕血乳鸽再加半只八宝鸭,然後稍事歇息,喝了两瓶御酿的葡萄酒,接着风卷残云,把桌上的食物吃了个乾净,才总算填足了自己不满良久的口腹。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龙启看了看自己始终精神饱满的阳具,不由得苦笑,正好这时春星宫送来了今天的两名女奴,龙启抬眼一看,瞬间目露「精」光,只见那两位美人极为妖娆地一步三扭腰,亭亭款款走进殿来,向自己跪拜请安。 这两名女奴姿色固然上乘,可最吸人眼球的还是她们的丰臀,她们的臀部惊人地丰满圆润,远超龙启尝过的其她女人,这让她们走起路来只消稍微一扭腰,就足以动人心魄。连龙启都要先让她们在殿中走上三圈,尽情欣赏她们腰臀扭摆的勾人风味,再一齐搂住,上了龙榻,让她们像两条母狗似的趴伏着,好让龙启一边玩赏她们雪白丰满的圆臀,一边享受征伐。 约莫快活到亥时,龙启还在龙榻上一刻也不愿停地撞击着两条母狗的雪臀,因为她们臀部惊人的弹力带给龙启小腹的暗爽,龙启每次都刻意用力用小腹撞揉她们的丰臀,结果干了这一两个时辰,她俩原本粉白的屁股都被撞得一片通红,还有不少醒目的手印,因为龙启实在是忍不住去抓捏这淫靡可爱的两团肉。 「陛下…主人…碧黛…碧黛受不住了…主子的…好大…好厉害……唔…恩恩…要丢了…主子…碧黛…要丢给主子了……啊啊啊啊……」 随着碧黛愉悦至极的浪叫声,她的蜜穴颤抖着溢出汩汩春水,龙启正左右开弓,同时扇打着两条母狗的肥臀,把两条母狗打得嗷嗷浪叫,粉面上布满淫靡的欢情,阳具在碧黛骤然夹紧的肉穴中左突右闯,龟头又被碧黛的春水给烫得酥麻难当,终於把持不住,把大股炽热的精汁凶猛地注进碧黛的花心深处,激得碧黛越发不知廉耻地欢快浪叫着。 龙启抽出依旧坚挺的阳具,把玩着碧黛的玉股,她此时正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享受高潮後的余韵,龙启看着那两瓣雪臀间,泥泞不堪通红泛滥的玉户正缓缓流出他们两人淫汁的混合液,实在赏心悦目,而玉户上方,那小小的菊穴却有些褐沉,远不如妹妹她们的菊穴粉嫩可爱,龙启只会对两个妹妹全心疼爱,愿意舔舐玩弄她们胴体的每一寸肌肤,其她女人则没这个兴致,所以碧黛的菊花穴他碰都没碰。 就在龙启准备转移阵地干另一条母狗时,突然寝宫外传来侍卫的呼喝声:「有贼人闯宫!快随我上养心殿抓贼啊!」 龙启一听,顿时两眼放光,他练了这麽久的《九阳方》,内力已经有寻常人十年之功,随手即可击碎御花园中五尺见方的湖石,但身处深宫,一直无处施展,此时听见有贼人闯宫,按捺不住地想要大展拳脚。 於是他强行运功收敛阳气,让阳具软下来,然後穿上宫中行走的便衣,不顾宫人侍女的阻挡,强行往侍卫集结的方向跑去。 龙启行走如风,到了养心殿时,就看见十几个御前侍卫在围堵一个背着包袱的蒙面黑衣人,龙启定睛一看,那黑衣人竟然身材婀娜窈窕,胸前丰隆明显,竟是个女贼? 只见那女贼纵身跃上养心殿顶,让龙启不由惊叹,以自己的功力,还得全力提气才能将将跳上这数丈高的养心殿,可这女贼看起来十分轻松便做到了,这轻功倒真是不一般,难怪能翻越这深宫高墙。 一众侍卫不会轻功上不去,忙去搬梯子,龙启一看时机正好,冲上前去,也一跃上了养心殿,和那女贼在殿上对峙。 御前侍卫都惊呆了,陛下身怀武功他们都知道,只是这三更半夜,他们这麽多侍卫也抓不住一个小贼,却让陛下一个人上去和小贼周旋,让他们更加急火攻心,有的忙不迭地去找梯子,有的开始手脚并用准备爬上殿顶,还有的在那儿急切地呼喊让龙启保重龙体速速下殿。 龙启看着对面十余步外的女贼,那一身夜行衣和那一袭乌黑长发浑然一体,但面纱上露出的半边脸却是素白如月,一双星眸秋水生情,夜行衣的紧束让她前凸後翘的身材越发突显出来,这身装束竟让龙启觉得比那些露出大片雪肤的亵衣,或若隐若现的轻纱衣更加诱人遐想,让龙启忍不住地想要慢慢欣赏一番。 「你看够了没?要是不想挨打,趁早给本姑娘让路,虽然你轻功也不错,不过想拦住我还是痴人说梦!」那女贼率先开口。 龙启正幻想着面纱下是怎样一张脸,却被这清脆英气的女声惊醒,笑道:「那可不一定,说,你为什麽来皇宫偷窃?」 女贼轻蔑道:「哼,我听说这是京城里最富有的地方,就来借点钱花花,不和你废话了,本姑娘忙着呢。」说着就准备腾身而走,想要跃往另一处宫殿,从而翻越宫墙逃走。 龙启一个箭步带起风声,瞬间欺近她的身前,将她牢牢按住,夺下包袱,却将包袱全都抖开,只见里面只是些金银酒器,龙启心想,看来这还是个生手,大贼岂会只偷些金银不偷珍宝? 女贼反应过来,见自己辛苦所得全都洒在殿顶,顿时气急败坏,反手就朝龙启的面门打去,龙启顺势抓住她的粉拳,入手关节处虽然因为练武有些粗茧,但摸着还算柔滑,龙启忍不住摩挲了两下,那女贼还不明白龙启在干嘛,只是更加恼怒地要再挥拳相向,龙启握住她的胳膊挡住这一拳,同时将她反身制住,她内力不如龙启,完全挣紮不开,龙启又一手抖过包袱皮,飞快地将她两手绑住,紧紧箍在怀中,尽管她全身拼命地扭动挣紮,但还是无济於事,反而让龙启有些兴奋,他也算搂抱过不少女人了,每一个都是那麽顺从温驯甚至主动挑逗,从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挣紮想要逃脱,像只踩中陷阱的野兔一样。 这女贼越是想要挣脱龙启的怀抱,龙启就越想紧紧抱住她一刻不撒手,甚至有一瞬,还想在这月黑风高的养心殿顶上,霸王硬上弓一番,下面一群的侍卫看着,不知是怎样一种体会……不过稍一转念,龙启就清醒过来,抱着女贼腾身下殿,众侍卫立刻诚惶诚恐地围了上来,其中三个将那女贼牢牢擒住,几把尖刀已经架在她的颈上,其余的人都跪地口称有罪,请龙启降罪责罚。 龙启此时的心思全在这女贼身上,便说了声平身,表示不追究过失,只是让他们以後仔细巡视皇城,不得怠慢,众侍卫才捏了把汗,谢恩起身。 几个侍卫拿来牛筋绳要将那女贼绑入大牢,只见女贼面如死灰,双眼失神,还泛起了泪光,龙启连忙叫停,众侍卫都不解,面面相觑,此时金龙殿的宫人也寻了过来,他们担心陛下去追贼人有个万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此时见龙启无恙,连忙跪请龙启回寝宫。 龙启则和其中的掌事耳语了几句,吩咐他去办点事,那掌事严词拒绝,按照宫规,龙启夜间是不能离开寝宫的,现在已经坏了规矩还要他去办事却是万万不能,可龙启威胁道,如果不照他说的办,今晚就逃出宫去,看他怎麽处置,那掌事一下就吓坏了,虽然焦急无奈,但也不敢冒险,只好带着人下去办事了。 龙启则和众侍卫说他要亲自审问这女贼,吩咐众人散了,侍卫们不肯答应,生怕皇上被这贼人所伤,可龙启一再坚持,他们只好犹豫着四散归位了。 那女贼双手仍旧被个包袱皮牢牢绑住,龙启领着她去了皇宫西南角一个偏僻的御亭,那里早就备好了桌椅酒菜,烛光摇曳,而侍奉的人都撤走了。 龙启让她坐下,她惴惴不安地看着龙启兀自倒酒夹菜,龙启想起了什麽,上前帮她解开了包袱,柔和地笑道:「别担心,一起吃吧,折腾半夜,你不饿麽?」说着夹起一片羊肉放入口中。 女贼犹豫了片刻,但是桌上的美食让她两眼放光,她这三天就吃了两个馒头,身上仅有的盘缠都用来买夜行衣了,她现在实在是饿得有些头昏。而且刚刚她被侍卫捉住的时候简直万念俱灰,现在被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带到这里,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吃喝,竟觉得压力骤减,整个人都没有那麽防备了。 终於,女贼忍受不住诱惑,摘下了面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连自己面貌泄露也浑然不觉。 那女贼摘下面纱的一瞬间龙启就惊呆了,想不到这个身手还算不错的小贼竟然如此之美,纤瘦的面庞生得清秀妩媚,五官精致秀气,姿色竟不在自己两个妹妹之下,明艳动人至极,那些女奴宫女之流完全比不了她。 而这张大家闺秀般秀气的面孔,此时却像个饿极了的小孩子,毫不客气地享用着桌上的美味,不时地舔舔两片薄唇上的汤汁,看上去可爱极了,把龙启看得一愣一愣地,拿着筷子一动不动。 原本吃得不亦乐乎,可片刻後,她仿佛想起了什麽,匆忙拿起面纱把自己的脸遮住,惊慌失措,粉红敷面,一双杏眼急得水汽蒸腾。 龙启笑道:「遮什麽啊,朕要是想抓你,刚刚让侍卫把你带走不就行了。」 那女贼思索片刻,才放松下来,缓缓摘下面纱,一边咀嚼着,一边呆呆地看着桌子。 龙启问道:「恩?怎麽不吃了?饱了?」 女贼摇摇脑袋:「师父从来不让我饱食,说吃得太饱轻功施展会很难。」 「哈哈,你都吃了这麽多了,还在乎这点儿?」龙启调笑道。 「我那是……」女贼气急,随即小声嘟囔道:「太饿了,所以忘了嘛……」 龙启看着她那微嗔委屈的可爱模样,越发喜欢,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女贼犹豫了下,觉得没有危险,缓缓道:「我叫韩聆雪。」 龙启默默念着这个名字,笑道:「好名字,今年多大了?」 韩聆雪面带疑惑,自她懂事,从没有人夸她名字好,她满心疑问,道:「十七岁,你是皇帝?是这座皇宫的主人?」 「是。」 「你为什麽不抓我还请我吃饭?我可是来你家偷东西的小贼啊。」 龙启反问道:「不如你先回答朕,为什麽要来宫里偷东西。」 韩聆雪已经没有什麽防备,如实道:「我家住在京城郊外不远的韩家村,村子今年遭了虫灾,一粒粮食都没收上来,存粮和谷种都被吃完了,村里人又没钱进城买粮,我就想着离开村子想办法带些钱财回去。」她面带苦色,看得龙启一阵心疼,「听说京城里富庶得很,师父又常跟我说习武之人都要劫富济贫,我就找个乞丐问这城里谁最富,他说皇上最富,又说皇上住在皇宫里,我就准备了一下,趁夜……进来偷窃了。」说到要做贼,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着脑袋,直把张小脸都快埋进酥胸里了。 龙启哭笑不得,就因为这点小事竟然闯皇宫,亏得她轻功好没被侍卫抓住,不然早就绑进天牢受重刑了。 龙启思索片刻,拉起她就走,聆雪完全不像寻常女子那样重视男女之防,只是一个劲地问龙启要带她去哪儿,还有龙启为什麽不处置她? 龙启暗笑,以後自然有处置你的时候。 他拉着聆雪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吩咐车夫从西南角偏门晋宣门出宫,到了宫门口时,龙启下车吩咐大开宫门,然後让聆雪也下来,递给她一包银子。 「你偷那些金银器皿,装个一大包还得去当铺典当,他们见是皇宫里的东西绝对不敢收的,这里面足有五百两银子,你拿去,明天在城里买足粮食然後雇几辆小车载回你们村子,应该足够度过灾荒了。」龙启像个兄长关照妹妹一样对聆雪嘱咐道。 聆雪抱着沉甸甸的银子愣在原地,失神良久,双眼湿润道:「你…你为什麽……」 「没什麽,只是朕觉得,你长得很像朕的一个妹妹,就心血来潮,想要帮你个小忙罢了。」龙启随口扯了个谎话,「对了,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你可以於明日黄昏再来这晋宣门,朕会和侍卫说一声,只要你来,他们会马上通知朕,到时候,朕再请你吃饭给你银子。」 龙启像对待两个妹妹一般温柔地对聆雪承诺叮嘱着,「已经三更了,朕不得不回寝宫了,你也快去找家客栈投宿休息吧,哦,当心别找着黑店,看你饿成这样之前应该也没住过店吧。」 聆雪沉默许久,才红着俏脸,看着龙启缓缓道:「谢谢你,我不会白拿你的银子的,以後…我…我会报答你的。」说完就快步离开了。 龙启失神地看着佳人消失在夜色中,笑道:「当然不能白拿朕的银子,报答……哈哈……」 想着想着,龙启不觉笑颜逐开,那五百两银子是真真的不够,他还是知道如今的粮价的,就算她们村只有两百人,五百两的粮食最多能让全村人吃上两三天,韩家村离京城这麽近,两个时辰就能往返,她轻功又好,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又能见到这绝色的小美人了。 第三章 回到寝宫,那两个女奴还满脸期待地等着龙启临幸,可龙启此时脑海里全是那聆雪的倩影,她一身夜行衣在殿上和自己对峙的英气,吃饭时孩童般的可爱,又突然想起泄露容貌匆忙遮掩,这让龙启觉得她有些呆呆的,既好笑又惹人怜惜,他已经没什麽心思再去玩弄这两个相对平庸的女奴了,便不管两人哀怨的眼神,直接搂着两具丰美成熟的肉体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龙启用完早膳,就有宫人通传,说是两位宰相如往常一样进中书省理事,但听说了昨晚的事,坚持要一齐面见皇上,确认圣体安康。 龙启便摆架中书省,两个一把胡子的老宰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确认没有受伤後,就开始摆出道学先生的面孔,对他说圣体关乎社稷,君子不立巍?之下等等道理,然後开始把矛头指向龙启不守祖训,入夜後违规出寝宫,又是滔滔不绝,长篇大论……龙启只能尽力勉强自己做出虚心受教的模样,谁知他们竟足足念叨了一个多时辰,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龙启,各自办公去了。 龙启离开中书省,满脸疲惫,暗自庆幸那最为刚正不阿的赵廉卿赵宰相卧病在床,否则自己恐怕还没这麽容易脱身。这就是他平日不敢触犯某些规矩的原因,他在宫里的举动会按时由专人向三位宰相汇报,只要坏了什麽规矩,比如入夜外出,他们就会对自己严加教训,这也是先皇遗命,却令他烦不胜烦。此时如蒙大赦,正准备去找灵涵月涵舒缓一下烦躁的情绪,却在半路上看见一队提着果篮的宫女,龙启一眼就看见前两天看中的那个叫阿檀的宫女,虽然她姿色比不上自己那两个小宝贝,可是不知怎麽心血来潮想玩儿个处女,便吩咐停驾,派宫人把那个阿檀唤来…… 片刻後,兰芷宫内,主卧房中,阿檀被压在床上,整个人被剥成一只白兔,正紧闭双眼,羞得满面潮红,全身都因为兴奋而披上了妖冶动人的粉红色,一手捂着胸前一对椒乳,一手捂住下体处的芳草地,紧张地等待着龙启的动作,而光是龙启灼热的吐息就令她心缰荡漾,她和宫里的所有女人一样,期待着有朝一日被君王临幸,如今竟然美梦成真,让她觉得仿如身在云雾。 而龙启则没想那麽多,只想着尽情享受这具处子肉体,好好宣泄一番,他一口含住了阿檀的一只玉乳,不大不小的尺寸让他把玩吸吮起来都十分过瘾,很快,那两粒偏紫色的葡萄就欢快地挺立起来,龙启把两只乳头都含在嘴里又咬又吸,和妹妹截然不同的乳香让他觉得新奇。 可阿檀却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别说让龙启这麽亵玩,她联手都没给男人牵过,此时被龙启如此折腾,忍不住地浪叫呻吟起来:「陛下…啊…怎麽会…陛下…吸…吸得阿檀…好快活…陛下…别咬…疼…奴婢…胸口好胀啊…陛下…」 龙启吸得过瘾时,却发现小兄弟开始不满地抗议了,硬得生疼的阳具高高撑起,龙启放他出山,然後对准了阿檀的玉户,他对宫女和女奴可不像对妹妹那麽温柔,在他帮灵涵月涵开苞的时候,每一个都是先爱抚上半个多时辰,让她们充分湿润适应後才直捣黄龙,尽量减少她们的破瓜之痛,可对这些宫女,龙启则完全不想忍耐着去爱抚,直接提枪上马,将肉棒抵进了阿檀的处女地。 「陛下…这是…啊啊啊啊…好痛…陛下…慢些…慢些吧…陛下……」第一次被如此庞然巨物撑开私处,阿檀吓得惊呼不止,两条粉腿疯狂地乱摆,整个人不安地扭动,想要远离那根可怕的东西,可龙启毫不理会,他一边闭眼享受着处子蜜穴的紧窄,一边继续深入阿檀肉穴的腹地,同时紧紧地抓住阿檀的身躯,阿檀无奈之下只好本能地在私处用力,想阻止阳具的继续深入,却是螳臂当车,只能让柔嫩的蜜肉给龟头倍加快感。 很快,龙启感觉龟头受到阻碍,腰部一发力,将那层阻碍轻松穿破。 「啊啊啊啊啊!」阿檀顿时疼得尖叫起来,四肢乱扭,模样颇让人心疼。 可龙启丝毫不想怜香惜玉,破瓜之血让本来有些乾涩的玉户湿润了不少,阿檀的尖叫声让龙启莫名地兴奋,他继续深入,当龟头撞上一块异常温暖突起的小肉时,他嘿嘿一笑,研磨了两下花心,便开始了抽插征伐。 只见龙启把阿檀的两条小腿盘在腰间,开始前後肏弄起阿檀的小蜜穴,肉棒进出之间还带着几丝落红。阿檀被龙启摆弄着,破瓜之痛让她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随着龙启地每一次抽出和插入,她就会随之痛苦地哀叫出声,喘息都带着哭腔,可这些龙启是不在乎的,他正放肆地享受着这初遭攻伐的小嫩穴,里面的嫩肉既柔且腻,层层肉褶让肉棒都开始愉快地抖动。 渐渐地,阿檀的玉户开始适应了阳具的亲热,流出些许的春水,更加减轻了痛楚,到後来,痛感变成了麻痒,痛苦的哀嚎也渐渐变成柔和的娇喘……又过了大约一炷香,阿檀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龙启的抽插,她清醒过来,开始不自觉地配合龙启的动作,努力地将两瓣小屁股向龙启挪靠,让龟头和花心结合得更亲密更猛烈,龙启发现蜜穴已经充分湿润,便不再顾虑,开始尽情地冲刺,蹂躏阿檀这片刚开荒的肥田,他将阿檀翻了个身,从背後狠狠地撞击着她的翘臀,龟头雨点般地打在花心上,两人的结合处随着龙启激烈地撞击开始水花四溅,不少落红混着春水溅到了龙启的春袋和大腿上。 而阿檀则疯了般地大声浪叫着:「啊…皇上…噢…噢…太快了…陛下…娘亲…慢些弄吧…阿檀…阿檀要…不行了…好深啊…阿檀的…阿檀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这是…皇上…阿檀要死了…阿檀…啊啊啊啊……」 随着龙启最後一次将龟头狠狠顶进花心,阿檀迎来了她人生第一次泄身,她只感觉全身有一股电流通过,下体快美地痉挛着,脑海中只剩下那个将自己按在身下蹂躏的强壮男人,和他雄伟的阳具……龙启被这处子元阴一激,爽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不过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人声,兰芷宫他已经吩咐过,任何人不准入内,於是喝道:「谁在那里,出来!」 那人战战兢兢地从卧房门外走了进来,却是个小宫女,眉目和阿檀有几分相似,倒也是个美人坯子,只是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看上去稚气未脱,很是幼嫩。 「小环?你怎麽过来了?」原本正躺在床上静静享受高潮余韵的阿檀一瞥眼,看见了那个宫女,瞬间清醒过来,惊讶道。 「我…我怕姐姐出事…所以…过来看看……」那名叫小环的宫女胆怯道,她目光躲闪不敢看向赤裸的龙启和姐姐。 阿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起身旁的宫女服遮住裸体,又想起什麽,连忙裹着衣服下床跪下,因为刚破瓜双腿不稳还差点摔倒,俏脸急得皱成一团,请罪道:「请陛下开恩,小妹才进宫不久,还不懂宫规,不知道不可擅闯,还望陛下恕罪。」 龙启也拉过被褥遮住下体,一边打量着那名叫小环的宫女,一边笑道:「既是刚进宫,权且饶她一回,不过嘛……」 阿檀连忙拉着小环一起谢恩,却见龙启盯着小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道不好,犹犹豫豫地道:「陛下…小妹…小妹今年…方才…十五岁…陛下……」 龙启一笑,十五岁怎麽了,自己两个妹妹都是十五岁开的苞,今天非得尝尝这只雏不可。 想着,起身抱起小环上床,小环第一次被男人搂抱,而且还是个全身赤裸的男人,那胯下一根粗长的棍子火一般烫,吓得她手足无措,只好呼喊姐姐救她,阿檀也不敢和皇上作对,只能反复叮嘱小环不要反抗,忍一忍就好受了。 龙启见她才十五岁,又生得幼嫩,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初采摘妹妹红丸时的场景,心生怜意,这回还是稍微温柔了些,手口并用,仔细地爱抚了一番,阿檀也在一旁安慰亲吻着小环,让她很快放松下来,同时,龙启久经床笫的爱抚手法让小环很快就眼神迷离,心猿意马,口中急促地吐出芬芳的热气,两腿间芳草萋萋,但已经渐渐湿润,龙启开始用手指爱抚她的嫩穴,一根根细长的异物进入私处,让她难以抑制地发出迷人的呻吟,同时双腿自觉夹紧想要抵抗,却还是在阿檀的劝慰下渐渐放松了。 龙启继续爱抚着,直到手掌都被全部打湿才撤出手指来,此时小环仍未到达顶峰,本来龙启可以继续爱抚她直至高潮的,可龙启本人却忍受不住了,开始和阿檀肏弄得几欲泄身,如今又一直弄着这雏儿的幼穴,阳具早就在抗议地发抖了。 他扛起小环两条纤细无比的小腿,让她双股尽量分开,扶住阳具对准玉户,开始缓缓探索进去。 「啊啊啊啊啊…姐姐!疼…好疼啊…救命…姐姐…救救小环吧…」龟头刚刚塞进玉户,小环就疼得哭出声来,两只小手抓紧了阿檀哭喊着。 阿檀也心疼不已,眼泛泪花,只能尽力地安慰妹妹,龙启则是另一番感受,仿佛重回当初和两个妹妹的第一次,那无比紧窄湿热的嫩穴,虽然比起年长些的女子肉褶还是浅薄些,刮蹭时没有那麽刺激,可是胜在无比紧窄,龙启只感觉有无数的肉环将阳具紧紧箍住,连自己的阳精都差点被箍出来,加上小环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全身抖动,让蜜穴中的嫩肉也在规律地夹磨紧缩,粗长的肉茎在蜜穴中尽情享受着妙不可言的触感。 当龙启的龟头攻下处女膜时,小环疼得差点昏厥过去,剧痛让蜜穴更加紧绷,龙启感觉坚持不住了,迅速让肉棒顶到了小环的花心,此时肉棒还有小半截没有进入。 「这雏儿的花径,毕竟短了些。」龙启不觉想到,同时龟头传来的酥麻酸痒让他无法忍受,开始做最後的冲刺,小环的花心也似乎尚未长开,小小一粒销魂点,每次龙启的肉棒一插到底时,那一团最柔嫩的鲜肉总会陷入马眼中,柔滑地摩擦着马眼前端,带给龙启别样的刺激。 抽插了数十下,龙启觉得龟头仿佛有股电流直透入腰腹,腰部一酸,低吼一声,便将滚滚浓精都喷洒出来,浇灌雏儿的嫩穴。 这一激一烫,让小环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吓得阿檀眼泪都出来了,她初通人事,对这些事情还一知半解,还以为皇上过於用力,将妹妹给奸杀了。 龙启却还在持续喷发着体内沸腾的火山,同时享受着难得的被幼嫩蜜穴紧夹的滋味,泄得舒爽後,拔出阳具,穿上衣袍,对阿檀说道:「你别担心,她没事的,只不过是晕了过去,哦,对了。」说着把怀中的一块玉佩取下来给了阿檀,「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带她去太医院瞧瞧,拿着这块玉佩,以後你们看病,他们都不会收你诊金的。」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这是皇家惯例,凡是君王临幸过的宫女,都会赐给一件随身物品,她们可以凭藉这个获得一定的特权,比如不用干脏活累活,看病免诊金之类的,都是为了让她们有机会怀上龙种,保住龙种。 阿檀将信将疑,但还是跪拜谢恩,眼见妹妹呼吸正常,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龙启走出兰芷宫,就见到两个宫人在写起居注,他在宫里随时可能临幸宫女,一般情况下就会有宫人随时记录进起居注,方便日後有人怀上龙种,有据可查,如果龙启在什麽偏僻的,宫人跟不上的角落临幸了宫女并且让其怀孕的话,就只能以龙启赏赐的物件作为凭证了。 龙启正准备再去钟灵宫看看灵涵的腿伤,却有晋宣门侍卫的前来通传,说是昨夜那位姑娘又来了,想要求见龙启。 龙启一惊,这还不到中午,怎麽就来了?看来出事了,於是连忙改道,让龙辇往晋宣门去。 晋宣门外,龙启见到了一身女儿家装扮的韩聆雪,她一身普通的青色粗布衣,头上就戴着一根木簪,全身没有其他任何装饰,要不是一张俏脸出尘脱俗,真是跟个农妇没两样,让龙启看了一声叹息。宫中的女子,灵涵月涵的首饰从来是成箱成箱地赏赐,平时穿戴起来仿如仙女下凡,那些女奴则次一等,不过因为要服侍龙启,临行前,春星宫都会赐给一套上等的钗环,平时也多有赏赐,那些宫女有富有贫,但就算家境最差的宫女,穿得也比眼前这一身村妇打扮的韩聆雪强。 龙启暗自想道:「可惜,沉鱼落雁之容,却是明珠蒙尘。」口中却关切地问道:「聆雪,怎麽了?你不是去买粮食了麽?」 聆雪垂着脑袋,两眼水汪汪地,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带着哭腔道:「我…我…在…」说着说着,竟然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龙启看着这小美人哭成个泪人,心里一阵肉疼,连忙拉着她先进了宫门,找了处偏殿安顿下来,好不容易才安抚得她止住了泪水。 「到底怎麽了?你尽管和朕说。」 聆雪哽咽道:「皇…皇上……」 「别叫皇上,你可以叫朕哥哥,朕不是说过,之前错把你当成朕的妹妹了麽,咱们就做对兄妹又何妨。」龙启大概是因为对两个亲妹妹用情极深的缘故,当和一些年纪比自己小的女人交欢时,总喜欢让她们叫自己作哥哥,不过只限于交欢时,平日里他觉得那些身份低微的奴婢,没资格和月涵一样那麽称呼自己,而像『皇兄』这样略微刻板的称呼,龙启则让灵涵专用了。 聆雪犹豫着,看着眼前温柔体贴,眉目俊朗的龙启,心里一丝戒备也没有,轻轻地喊了一声:「恩,哥…哥哥。」 眼前这绝色的小美人娇滴滴地叫自己哥哥,让龙启有些恍惚,体内的邪火都有些压抑不住了,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道:「诶,好妹妹,有什麽事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做主。」 聆雪这才大诉委屈:「我今天一觉醒来,本来准备拿着银子去买粮食的,可是在茶楼吃早点的时候,喝口粥的功夫,一包银子就不见了。」她秀眉紧蹙,面带苦楚,完全没有昨夜闯宫的淩厉英气,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儿害怕大人责罚一般,「我找了好久,问了好久,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他们都说没看见是谁拿了我的银子,我急得到处找,可是一点儿用也没有,所以,只好……再来找哥哥……」说着又双眼湿润,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龙启凑近些,拿着丝帕给她擦脸,安慰道:「傻丫头,肯定是你在茶楼付钱时露了财,让人盯上了,趁你不备把银子偷走,那些老百姓怕惹麻烦,自然不敢告诉你实情。」 聆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更加愁眉不展,哽咽道:「对啊,他肯定是看到我包里的银子了,我…我竟然忘了遮掩…我…我真是太笨了…呜呜……」说着又抽泣起来。 龙启连忙抚摸着她的小脸蛋安慰道:「别哭别哭,不就是点儿银子麽,哥哥家里有的是钱,待会儿再给你五千两也就是了。」 聆雪听完稍微止住了抽泣,她丢了银子後简直慌得手足无措,又不太敢再找龙启,她来皇宫之前其实一直担心,担心龙启会不会在骗自己,她觉得哪有人肯随便给人银子的呢,何况自己还把人家的银子轻易弄丢了,如今总算放下心来,对这个哥哥更加信任了些。 「可是,光给你银子朕觉得不够解气,在天子脚下,还有人敢偷窃,必须严惩,你放心,朕会帮你把那个小贼擒住,到时候任你处置出气,你看如何?」其实龙启心里想着,昨天这小美人都敢擅闯宫闱,今天还发现有人偷窃,这京城是有多乱?必须借此机会,整顿京城治安了。 聆雪听完,眼神里充满了感激,终於破涕为笑,兴奋得抱住了龙启的脖子,似乎从不知道什麽男女有别之说,欢喜道:「太好了!谢谢哥哥!」兰花般的气息呼在龙启脸上,胸前的丰满也和龙启的胸膛亲密接触着,这都让龙启有些控制不住,下体几乎就要昂扬起斗志,聆雪却又很快松开龙启,咬牙道:「等到抓住那个小贼,我一定要把他吊在树上拿柳条狠狠抽他。」 龙启竟然开始不自觉地暗想,被这可爱俏皮的小美人用鞭子抽,会是个什麽样的感觉? 可聆雪和龙启紧抱在一起,却似乎发现了什麽,抽了抽鼻子,问道:「哥哥,怎麽你身上香香的,像女孩子一样啊?」 龙启回想起刚刚和两个小丫头纠缠厮磨的风流事,想来是当时沾上了她们身上的脂粉,只好搪塞道:「可能是用了香粉的缘故吧,你喜欢这香味,要不待会儿哥哥送你些?」聆雪笑着连连点头。 龙启留聆雪在宫里一起用午膳,这次的御膳就不是上次夜间匆忙准备的饭菜那麽单薄了,各种珍馐美味让聆雪不住地娇呼,几乎每吃一道菜,她都会发出无比诱人又充满童真的欢快娇声,加上她绕着长长的餐桌,一溜小跑只为快点尝到美食的可爱样子,不断地挑战着龙启的忍耐力,龙启真是恨不得当场把她当成美味一口吞了,可又觉得时机未到,只好强忍欲火。 用完午膳,聆雪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有些圆滚滚的小肚子,看向龙启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幸福感,她开始由衷觉得,有这样一个哥哥真是太好了,不但这麽关心自己照顾自己,还会请自己吃这麽这麽多的好吃的,一想起以前在村里过的那些日子,聆雪真是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 龙启则没忘记正事,他派人召来京兆尹孟礼,严辞责问他治京不严的罪过,他虽然不能正式亲政,可是他要是主动办公,三位宰相是再欣慰不过了,所以依旧给了他下旨宣召的权力,反正出了乱子他们三位老臣也自认能摆平。 孟礼是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一脸儒生气,他不卑不亢,跪地陈词,说是近来京城周边一带都发生了缓急不一的虫灾,大量灾民涌入城中,所以一时间治安难以维持。 龙启点了点头,这倒是真话,这韩聆雪就是凭证,他转念一想,道:「虽然难为,不可不为,现在朕给你一道特旨,你先去陆口仓,调集十万石粮食进京城,然後召集京畿的巡城官带齐人马和你一同在全城检视,如有灾民,即发给谷种口粮,徵发为民夫运粮回本乡,同时发布文书,就说朝廷已经派粮赈灾,各乡民可凭户籍,往京兆尹府取粮回乡,这些人同样徵发为民夫,就用这些民夫,将十万石粮食运往各地赈灾,这样就能省下大笔徵调民夫的费用,而且他们思乡心切,运粮途中更会加快脚程,这样有助於早日缓解灾情。以後,将巡城官中的一队设为京畿常备,专责巡街,维护京城安定。」龙启暗想,这些措施应该足以解决灾民乱京的问题,现在该帮聆雪了,「还有,你派你手下一个精明些的巡捕,带上二十个衙役,替朕抓捕一个小贼。」他将银子失窃的地点时间和大致情况向孟礼说了一遍,孟礼应诺起身,准备下去筹办。 龙启想了想,道:「且慢,京城附近发生灾荒,三位宰相不知道麽?为何不见处置?」 孟礼叹息道:「三位相公如今正疲於调兵遣将,应对与南诏的战事,所以无暇顾及小民生死。」 龙启沉默不语,吩咐他退下。 南诏不过边陲小国,却时常挑起战端,使边疆不甯,龙启也常想谋划沙场,可战事关系国家根本,三位宰相坚持不让龙启参与,龙启却暗想,有朝一日,定要一劳永逸,除掉南诏这个祸患。 第四章 公家巡捕出动,那些老百姓不敢隐瞒,纷纷揭发举报,只消半个时辰,就将那小贼人赃并获,龙启命人将他绑到晋宣门前,聆雪一见,怒横两道柳眉,亲手将他绑在宫门外的一棵老樟树上,拿过鞭子就开始抽打撒气,那凶狠的样子把龙启吓了一跳,这小美人竟然还有这宛如罗刹的一面,不过随即微微一笑,他坚信,再烈的马他也能调教得温驯可人。 打了快一炷香的时间,聆雪似乎打得乏了,甩了鞭子在一旁歇息,龙启忙上前抚摸着她的香肩,微笑道:「聆雪,你出气也出够了,这个小贼就由哥哥来处置吧,御膳房做了几样小点心,要不要尝尝?」 聆雪眼里瞬间闪出动人的光芒,连连点头,乐呵呵地往後宫去了,而龙启则派人将那小贼吊在菜市口处刑的刑台上,吊上三日,然後再发配充军,用以震慑京城宵小。 聆雪被带到御花园的一座小阁楼里吃点心,虽然才用过午膳不久,可聆雪丝毫没有减轻对美味的渴望,又是一番饱餐之後,她不住地打哈欠,龙启便派人收拾好阁楼,让聆雪午休。而聆雪刚躺上床就忍不住直呼好软呀,似乎从没睡过这样舒服的床榻,很快便进入梦乡。 等到聆雪睡熟之後,龙启按捺不住,蹑手蹑脚地进了她的卧房,看见她睡得正甜,嘴角还沾着一点糖霜,檀口微张,不时发出轻碎的梦呓,龙启就坐在她床边,欣赏着这小妖精的迷人睡相,越看越觉得美不胜收,目光更是被两瓣樱唇吸住,不禁渐渐向她靠近……正当龙启即将触碰到聆雪的双唇时,聆雪却突然惊醒,睁着一双大眼睛,迷茫地望着龙启。 龙启一愣,随即强笑道:「聆雪,怎麽就醒了?哥哥想来看看你睡得如何。」说着抚了抚她的额头,「怎麽了?出这麽多汗,做噩梦了?」 聆雪却一副焦急的模样,皱眉道:「我…我梦见…村里…又饿死人了,我…我只顾着玩儿…正事都忘了,哥哥,我好害怕,我得回村里去了。」说完就起身要走。 龙启不好挽留,他之前虽已下令赈灾,可毕竟见效需要时日,只能派几个侍卫陪着她先去买粮食送回韩家村,临走时,龙启拉着她的小手柔声道:「什麽时候想来哥哥这儿玩,随时都能过来,哥哥这儿还有许许多多你没尝过的好东西呢。」 聆雪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自她懂事以来,从没有人像哥哥对她这麽好过,她抱住龙启哭了半晌,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龙启则是另一番感受,他今天数次如此之近地接触这个绝色美人,却是只能看不能尝,又被她几声哥哥喊得心神荡漾,要不是强行收敛阳气,下体早就怒发冲冠了,现在实在无法忍受,让龙辇直奔如月宫,他要找他的正牌妹妹好好发泄一番。 片刻後,如月宫内。 两具汗涔涔的年轻肉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仿佛要融化为一体一样,月涵被龙启牢牢地压在身下,随着哥哥凶猛的抽插而前後晃动,她星眸半闭,满面绯红娇羞,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两条粉腿兴奋得乱扭乱摆,在自己宫里,她毫不压抑地放声浪叫着:「啊…恩啊…哥哥…好哥哥…你今天…好凶啊…轻点嘛…月涵…月涵好热…哥哥的…太烫了…哥哥…唔…好…好棒…再多些…再多疼爱月涵些吧……」 妹妹的浪叫声让龙启越发疯狂,玉户中的嫩肉也无比热情地纠缠着阳具,龙启狠狠地用大龟头刮蹭着妹妹层层娇嫩的肉壁,甚至抽出时将些许嫩肉混着春水也一并带出了玉户口,换来两人更强烈的刺激和舒爽,龙启看着眼前同样绝色的妹妹,想起那个刚认自己作哥哥的小美人,不禁在脑海中将两人重叠,使得欲火更为旺盛,腰部瞬间加力,如同打桩一般飞速地用龟头点吻着妹妹的花心,月涵只消受了半柱香的凶狠征伐,就整个人向後仰起,粉腿紧紧缠住龙启的腰腹,尖叫着泄身了,而龙启也被妹妹泄身後,蜜穴激烈蠕动的极致按摩给榨出了阳精,两人的汗水和爱液都将床上打湿了一大片。 等到月涵从余韵中清醒後,龙启意犹未尽,阳具还坚挺地呆在月涵蜜穴中,舍不得离开其间的柔滑美妙,他搂着妹妹坐在床边,一边亲吻她的秀发,粉面,一边轻轻活动下体,让肉棒在蜜穴中轻轻搅动,享受着妹妹蜜肉的甜美。 「哥哥…哥哥今天…好急色啊,刚进月涵宫里,就把月涵…把月涵拉上床来……」月涵任由龙启享用她的肌肤和秀发,柔媚地撒着娇。哥哥的到来令她欢喜不尽,龙启平日整天都不在自己宫里,四处悠游,偌大的皇宫,她俩想寻哥哥都寻不到,而且她和姐姐平时也不好妨碍哥哥找宫女快活,只能在和哥哥交欢时,殷勤服侍,饱诉相思,嘱他不要将她们姐妹俩抛在一边,好在龙启确实疼爱这两个妹妹,一个月里至少有二十日是要抽出空来,陪着两个妹妹「鏖战」玩耍到黄昏的……「朕太喜欢月涵了,情难自禁,当然就急了些啊。」说着咬住月涵的脸蛋,「啵」的一声,重重亲了一口,让月涵顿时发出柔媚入骨的娇呼。 月涵眼神迷离地看着哥哥,刚才哥哥的话仿佛一罐蜜糖,腻得她心头小鹿直跳,竟红着小脸,主动送上双唇,龙启自然温柔地接住,两人口沫交融,又紧紧纠缠在一起,龙启的手在妹妹滑腻的背脊和玉股间游走,放肆地享受着这手感绝佳的胴体,月涵也是动情已深,一双小手在哥哥背上不不停地摸索着,龙启的小兄弟已经按捺不住,甚至比泄身前还要壮硕,再战一番的欲望升腾而起。 月涵察觉到了私处中,哥哥阳具的变化,连忙分开交织缠绵的口舌,微微喘息,伏在哥哥胸口哀求道:「哥哥饶了月涵吧,月涵…今天…不能继续侍奉哥哥了……」 龙启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好吧,那就饶你这一回,谁叫你是朕的小宝贝呢。」月涵听完一脸幸福地嬉笑着,开始讨好地舔弄起哥哥的乳头,龙启正享受着胸前的温暖和妹妹小舌的柔软湿滑,忽然想起聆雪的事,他决定先和月涵灵涵通通气,免得到时候把聆雪弄进宫来,她们突然碰见会有排斥,如果为了一女子使她们不快,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月涵,朕看中了一个民间女子,想要将她收入宫中,等朕受冠後,一并册立为妃。」龙启把韩聆雪的事和月涵全盘托出,那些宫女和女奴除非怀上龙种,或者龙启锺情非常,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册封为妃的,顶多做个常在或者官女子,可龙启决定除了灵涵月涵既定的妃位外,让聆雪也成为他的妃子。 月涵顿时收敛了笑容,黯然道:「父皇在世时,後宫有妃嫔数百人,哥哥也是一国之君,以後三宫六院,女人肯定少不了。」她环抱住了龙启的背脊,生怕龙启离开似的,伏在龙启胸口,「月涵自从把身子给了哥哥,就好害怕哥哥受冠封妃後变心,只去爱那些嫔妃,不理月涵了,如今知道,这些都是难以改变,日後月涵想和哥哥亲热,恐怕都得争上半天,弄不好还会受别的女人欺负……」说着说着,她竟微微抽泣起来,一双杏眼红通通地。 龙启看着怀里娇艳欲滴的小美人这般伤心的模样,觉得心如刀割,连忙宽慰道:「月涵,你放心好了,朕已决心,以後封妃时,你姐姐做皇后,你则为贵妃,让你只在你姐姐之下,就算後来有比你年长的女子封了妃,即使诞下龙种,你们依旧位高一等,决不让你们受半点委屈。而且,朕怎麽舍得冷落了你们,你们俩都是朕心尖上的人,别的女子再好,也替代不了。」 月涵伏在龙启结实的胸膛上,听着哥哥的许诺和甜言蜜语,方觉得安心不少,满眼温情地望着龙启道:「但愿哥哥没有哄骗月涵。」随即又撅起小嘴,赌气道:「哥哥说的那个韩聆雪,带进宫後,需得让月涵仔细看看,若是她不合月涵的眼,或者和月涵相处不好,哥哥可不许袒护她,不然,月涵就不理哥哥了,哼!」说完就撇过小脑袋,躺在龙启怀中,弄得龙启哭笑不得,这反倒像是让妹妹在帮自己挑妃子一样,可自己只好都先乖乖答应着。 「月涵,今天朕就好好和你亲热一番,省得你说朕会冷落你。」龙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抱着月涵说了半天的情话,阳具却始终在妹妹红肿阴户中,既享受着蜜穴小肉的挤压夹吸,却又不能尽情征伐,现在龙启只感觉阳具勃发得生疼,可妹妹又经不起第二次交欢了,只好想点别的办法。 只见月涵无比淫靡地呻吟一声,龙启将阳具「噗」地抽离了月涵的玉户,然後依旧将月涵压在身下,月涵有些茫然地望着哥哥,不知道他想做什麽,但还是习惯性地选择了配合情郎,龙启却将月涵的两条纤细的玉腿紧紧并拢,将阳具放入其间让两腿的美肉紧紧夹住,然後开始前後活动起来。 月涵发觉哥哥的所作所为,感受到两腿间的火热坚硬,不禁俏脸通红,刚想开口询问,却被龙启再次堵住了双唇,将舌头伸进自己口中贪婪地索取……将近黄昏,龙启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如月宫,他还要去跟灵涵说明聆雪的事,在龙辇上,龙启忍不住地回味月涵刚刚在床上的妩媚风韵,以及她娇躯的美妙,他刚刚竟然用月涵的大腿和玉足分别夹弄自己的阳具,那特殊的交欢加上妹妹柔弱无骨的腿脚和鲜嫩水滑的肌肤,竟也让他痛快地泄出了阳精,喷得妹妹下身布满了乳白色的混浊,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备显淫靡销魂,月涵见哥哥用自己的腿来交合,无与伦比的兴奋让她竟平白攀上一个小巅峰,玉体巨颤,蜜穴兀自涌出汩汩腻人的春水,让龙启觉得淫荡极了,龙启暗想,与妹妹到底是不比寻常,情到浓处即使不用阴户,也能尽情宣泄,待会儿去找灵涵,也一定要再试试这个玩儿法。 到了钟灵宫後,灵涵见龙启前来,喜不自胜,龙启却欲火未消,三两句话就把灵涵哄上了床,一番激烈云雨之後,龙启又把阳具放入灵涵的两条丰润的大腿间,感受着与月涵完全不同的软乎乎的肉感,因为灵涵的脚伤还未完全痊癒,龙启便只用妹妹的双腿和膝弯来夹弄肉棒,这回喷泄得更加过瘾,连灵涵的一对大白兔上都洒满了龙启的精华。 灵涵从哥哥开始亵玩自己的大腿开始,就羞得直想往後缩,拿条枕巾捂住双眼,任由哥哥享用她的身子,直到感觉被喷了一身的滚烫浊液,知道哥哥发泄完了,才怯怯地拿开枕巾,看见哥哥一脸宠溺地望着自己,随後凑上脸来,灵涵也很配合地将香吻送上,两人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龙启将聆雪的事也原封不动地和灵涵说了,灵涵的反应也和月涵一样的怅然若失,同样伏在龙启胸口道:「只要皇兄喜欢就好,灵涵…不要紧的,而且,皇兄既已许诺,灵涵自然相信皇兄,皇兄一定会待我们姐妹俩好,不会有负於灵涵和妹妹。」 龙启看着这麽懂事温情的妹妹,心中更加肯定,让灵涵做皇后的决定真是无比正确,她从小就对自己百依百顺,温婉体人,她是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会先为哥哥着想的性子,让她做後宫之主,宫闱必然相安无事,不过,自己又怎麽舍得委屈她? 龙启紧紧抱着她,一边好言抚慰,一边说着绵绵情话,让灵涵安心之余,耳根都红透了,她紧紧黏住哥哥,感受哥哥的体温和气息,龙启则这里摸摸,那里揉揉,四处油水吃尽,不时调笑几句灵涵的身子,让灵涵又羞又恼,挥舞着粉拳撒娇似的轻打着龙启的胸膛。 玩闹了许久,龙启就在钟灵宫陪灵涵用了晚膳,席间他还特意像喂小孩子一样,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灵涵吃饭,灵涵被哥哥这样伺候着,仿佛回到小时候,她们三兄妹同住一宫,那时候她们经常互相喂饭,边玩儿边吃,此时她满脸都是甜蜜的笑容,看着自己的情郎殷勤地哄自己开心。 直到夕阳西下,龙启才在灵涵留恋不已的目送下,回到寝宫。 整整三日,龙启都有些心神不宁,虽说预想中聆雪应该会再来,可毕竟事无绝对,他还想着如果今天再不见佳人,就想办法微服出宫,去韩家村找她。 这莫名的烦躁不安让他少了在宫里寻欢的心,连续三天都没找过宫女,两个妹妹也只各自好了一回,其余的时间都耗在御书房里画画,他在先皇驾崩之前,除了见缝插针抓住机会把两个妹妹给开了苞之外,平时一直老老实实,每天就是学学琴棋书画,偶尔随父皇出去骑马射猎,一手丹青还算不错,当初还给两个妹妹一人画了一幅肖像做生辰贺礼,颇得她俩欢心,当时足足缠了龙启一天,让龙启饱餐秀色。 但母后早亡,父皇驾崩後,他没人约束,就放肆在女人堆里享乐,很少提笔了,如今静下心来,便把脑海中聆雪的倩影一笔一笔勾勒出来,一下笔便停不下来,画了一幅又一幅,其中一幅是她一身夜行衣在养心殿顶时英姿飒爽的模样,一幅是她和自己用午膳时的贪吃样子,一幅则是她在城门抽小贼,一幅接着一幅。 每回画完都忍不住要品评一番,却越是品评,越是渴望快些见到这活生生的小美人,不禁摇头苦笑,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也会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害上这相思病,就连夜间享用女奴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第三天正午,龙启又在御书房里挥毫泼墨,画得乏了,便想去青云台吹吹风,解解乏,可这时突然又宫人来报,说是那位韩姑娘已经到了晋宣门外了。 龙启顿时两眼放光,连忙驾辇前往,像每个要和情人幽会的普通少年一样,恨不能生出翅膀飞到宫门外去见她。 晋宣门外,一位女子正捻着一根柳条,一脸忧虑地一边踱步一边挥舞着,她荆钗布裙,打扮和一般村妇无异,可是容貌却仿佛谪落凡间的仙子,出尘清绝,一双杏眼灵动含情,但就是眉目紧蹙,闷闷不乐的样子。 第五章 三天前,她在几个侍卫的帮助下买好了粮食,雇人装车运回韩家村,那些父老乡亲拿到口粮,纷纷感恩戴德跪地拜谢,侍卫们倒是很懂事地宣布说这是皇上的隆恩浩荡,顺便提到说这是韩聆雪亲自往京城求见皇上得来的恩典,聆雪顿时被一片感激夸赞之声包围,把她一个小女儿家臊得很是不好意思,但却十分受用,毕竟一番辛苦没有白费。 可接下来,她就觉得有些不明不白地烦恼,她本是个孤儿,父母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双双病死,是村外一个尼姑庵的老尼姑收留了她,加上村中不少邻里看她可怜,经常接济些米油蔬果,才让她活了下来。 那老尼姑不是本地人,出家时面上有三道可怖的刀疤,而且身手不凡,一看就是江湖上闯荡过的狠角色,但庵主给了她皈依的机会,自从收了聆雪,让她和自己一样带发修行後,就时常教她些武艺和轻功,聆雪也极有悟性,学得很快。有一回村里的一个小男娃想戏弄聆雪,惹恼了她,被她打得筋断骨折,老尼姑和那孩子的爹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平息下事端,自那以後,全村的男孩儿即使成年也不敢靠近聆雪,女孩子家也不敢和聆雪玩耍,老尼姑是不会教她人事的,这让聆雪十七岁了却还是对男女之事丝毫不知。 可是几个月前,老尼姑也故去了,聆雪成了真正的孤儿,虽住在尼姑庵里,可那些尼姑对她师父都是三分畏惧,对她更是爱理不理,村里的人大多还是对她这麽个会武功的奇女子敬而远之,她无依无靠,连个说话体己的人都没有,这次去京城,也只是想尽力报答一下乡亲们这些年的接济之恩,可是自从认识了那个皇宫里的哥哥之後,她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梦中。 聆雪从前整天只能看到村里那些胡子拉碴的叔叔伯伯和那些浑身臭汗的顽劣小子们,从未想到世间竟有那样既白皙好看,又温柔体贴的男人,还愿意做自己的哥哥,那般关心自己,处处呵护自己,连师父都有所不及。加上那神仙住处般的皇宫,里面的女子穿得都好美,自己看得都有几分自卑,不自觉地幻想着自己何时也能穿上那样的衣裙,而那些应有尽有的美味佳肴,更是令她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所以,当她刚回到尼姑庵时,呆在那矮小阴暗的平房里,看着刚入庵的小尼姑端来的晚饭,那没见几滴油的两盘蔬菜和一碗粳米饭,巨大的反差让她难以下咽,烦闷地躺上床,不觉想起在那间阁楼午休时,哥哥细心地让人铺上厚厚的绒被,又派人用紫檀香将屋子熏得香香的,她睡上床时,只觉得躺在一片温暖的羽毛中,甜腻的香气包裹着她,简直舍不得醒来,如今对比之下,越发觉得身下的木板床格外冰冷坚硬,咯得人生疼。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三天夜里,庵中的一个监院跑来对她说:「聆雪,好事好事!村长韩度家的大少爷要娶你做少奶奶!刚刚派了人来说媒,只等三书六礼备齐,就来接你过门了。」 聆雪回想了下,似乎有些印象,冷冷道:「就是那个经常来庵前,隔着老远偷看我,还总爱流口水的那个侏儒?」 监院不满道:「怎麽说话呢,人家是村长家的大少爷,你小心被人听见,告到村长那儿去,到时候过门了会遭罪的。」 聆雪端起杯子,抿了口有些昏黄的茶,突然觉得苦涩难当,口感粗糙,和皇宫里的香茶完全不能比,沉声道:「我不嫁。」 监院顿时翻了脸,刻薄道:「不嫁?你当你是大家闺秀呢?你师父死了,你的嫁人归宿就得由庵里说了算,我可告诉你,韩村长派来的人,说的可是两头话,他那意思,要是你乖乖听话,聘礼自然少不了,可要是不愿意,那就把这庵子一把火烧了,让咱们都喝西北风去。」说完就气呼呼地准备出门,临走恶狠狠地回头道:「罚你三天不许吃饭,自己好好想清楚了,你要死要活,别连累我们一起受罪,当个少奶奶享福有什麽不好,真是蠢笨,哼!」说完把门狠狠一甩,走了。 聆雪顿时觉得心灰意懒,她冒着那麽大的风险闯宫偷窃,好不容易救得全村人的性命,却还是要被村长逼迫,被庵中人强压,心里无比地委屈,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忍不住伏在桌上痛哭失声。 哭得乏了,连声音都有些嘶哑,脑海中却不断浮现一个少年的身影,那个少年真的如自己亲生哥哥一般,令自己时时刻刻觉得温暖快乐。如今无依无靠,还受人欺压,聆雪心中本就炽热难耐的思念之情,难以控制地爆发着,她不加思索,擦乾眼泪,收拾行李,先去师父坟前拜祭一番,然後离开村子往京城去,她对这里仅有的一点乡土归属之情,已经被那些恶人给抹杀尽了。 可到了皇宫门前,聆雪才转念想到,龙启虽然说自己可以随时找他,可是他若是知道自己要长住在他那儿,说不定就会嫌弃自己,到时候她就真的不知道怎麽办好了…… 龙启终於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还没来得及饱诉情思,此时聆雪看到哥哥,遭遇的苦闷和难堪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两眼泛红,也不管那些有的没的疑虑了,上前抱住哥哥,伏在哥哥胸口,哭得梨花带雨,龙启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这小女娃的哭声揉成一团,赶紧先带回宫里,在桑芜宫安置下,同时吩咐宫人去御膳房催促,把午膳送来,想着美味在前,聆雪应该就不会那麽伤心了。 果然,聆雪哭了半晌,直到御膳一一上桌,她还缩在龙启怀中抽泣不止,直到龙启亲自夹了两片砗磲肉喂到她嘴边,她才缓缓轻开檀口,吃了下去,然後就渐渐止住了哭声,龙启见状,便继续像对自己妹妹一样细心地把一盘盘的珍馐佳肴喂给她,聆雪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和龙启诉苦,而且诉着诉着,总会忍不住委屈得泫然欲泣,而龙启就连忙再夹一口菜喂到她嘴边,灵丹妙药一般止住她的泪水,这让龙启觉得怀中像抱了个小娃娃一样,给颗糖就能止哭。 吃了小半个时辰,聆雪才满足地躺在龙启肩上,却又一脸哀愁道:「哥哥…我…我现在没地方去了…我…能不能……」 龙启摸了摸她丝缎般柔滑的小脸蛋,关切道:「傻妹妹,什麽叫没地方去,你就呆在哥哥这儿,想住多久住多久,要是住一辈子,朕就养你一辈子,让你天天吃得好穿得好,再不让你受别人的气。」龙启暗想,这回来了当然是要住一辈子,难不成还走得掉? 聆雪听完龙启带着宠溺的承诺,仰起头来,两眼又泛起一层朦胧泪光,呆呆地望着龙启,她觉得自己之前简直在胡思乱想,哥哥还是没有让自己失望,毫不犹豫地接纳了自己,她感动得实在不知道说什麽好,只能双手挽过龙启的颈项,把头埋在龙启胸口不住地抽泣,紧紧抱住龙启,让自己的身躯和哥哥亲密地挨着,想要尽量地和哥哥更近一些。 龙启感受着胸前的温香软玉,虽然聆雪用力过重,把他的脖子箍得生疼,可他毫不在意,静静地享受着胸前的温热,片刻後,他抚摸着聆雪乌黑的长发,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还有不少正事要做呢,你刚入宫,得给你寻个住处,你看现在这座宫殿怎样,如果不满意,朕带你去别处找,哥哥这里宫殿很多,总能给你找个合适的。」 聆雪还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蚊呐道:「不…不用了…这里挺好的…哥哥…我就住这儿吧。」 「好,那以後这里就是你的寝宫,从此就改名叫『霁雪宫』吧。」 「霁雪宫?真好听,谢谢哥哥!」聆雪似乎喜欢得很,竟凑上双唇在龙启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後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地笑着,继续躺在龙启身上,这样能让她觉得非常安心。 龙启被美人突然的香吻弄得有些不自然,聆雪却好奇地发现哥哥的脸色变得红通通地,连忙一脸疑惑地询问,龙启只好尴尬地搪塞过去,不禁暗骂一声,自己怎麽反倒像个雏儿一样,自从将灵涵月涵开苞之後,这种心头乱跳脸上发烫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调整一段时间後,龙启开始安排聆雪的入住,先是安排伺候的宫女和巡守的侍卫,然後是赏赐衣裙首饰,按照两位公主的规格置办,还有就是安排宫人将霁雪宫收拾打理一番,也按照公主的闺房布置。 聆雪坐在一旁,一边吃着饭後的小甜点,一边看着哥哥为自己打理好一切事宜,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四处张望起殿中的一切,一想到以後就要住在这样明亮宽敞的地方,聆雪甚至觉得这是一场美梦。 龙启则继续安排道:「霁雪宫布置好之前,就先让聆雪小主住在东边的『杏嬛宫』将就一下吧,你们要尽心服侍,不可有丝毫怠慢。」宫人一齐应诺,龙启让他们称呼聆雪为小主,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聆雪未来的尊贵身份,自然不敢不尽心。 「哥哥,为什麽要叫我小主啊?」聆雪可爱地偏着头问道。 龙启笑答道:「呵呵,朕是这皇宫里的主人,你是朕的妹妹,自然是个小主人,便称作小主咯。」聆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嘻嘻地继续吃甜点去了,龙启心想,这女娃真是懵懂天真,对世情知之甚少,不过这样才更有意思。 「对了,聆雪,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待会儿朕带你去见见朕的两个妹妹。」随即安排几个宫女带着聆雪去宫中的玉落池沐浴,玉落池的水取自天湖旁的温泉,有滋阴养元,嫩肤驻颜的作用,女子常在其中沐浴,妙用无穷,而且随时更换,四时常暖,灵涵月涵经常一同在玉落池中沐浴,宫中也只有她俩能享用其中的温泉水,龙启还曾试过在玉落池中和两个妹妹鸳鸯戏水,因为兴致太高,最後泡得手脚发软才悻悻然罢手,还得将那两个早就瘫软无力,情思昏乱的玉人儿双双抱起,才能一同上岸。 不多时,聆雪沐浴归来,她此时换上了一身鸦青色的银丝花鸟纹长襦裙,款式是宫中最新的连裾摆,把一头瀑布似的青丝梳成好看的双平髻,因为聆雪不愿,也就没有多戴装饰,只在发上别了一支羊脂玉的孔雀簪,一身装扮素雅清新,配上聆雪那倾国倾城的素面,让龙启看得呆呆地,不禁暗想,这才不亏负她这一副好容貌。 聆雪三步并两步地蹦跳着走到龙启面前,指着自己浑身上下期待地问道:「哥哥哥哥,怎麽样,这身衣服好看麽?」 「好看,好看,我从没见过聆雪这样好看的女孩儿。」龙启由衷赞叹道,聆雪这一打扮,真是比起灵涵月涵都不遑多让,宫里其她女子相比下简直就是庸脂俗粉。 聆雪难得地露出了小女儿家模样,娇羞地捂着脸,支吾道:「人家…人家是问衣服好不好看…哥哥真是的……」 龙启哈哈一笑,带她上了龙辇,往钟灵宫去,之前已经派人去通知月涵,要她也往钟灵宫和自己相聚一番。 到了钟灵宫後,却发现月涵早到,和灵涵携手来见龙启,龙启便向聆雪介绍了一番自己的两个妹妹,她们俩也大大方方地向聆雪施礼问好,聆雪看着这两个衣着华丽、花容月貌的小美人,竟惊叹出声:「你们长得…好美啊…」 灵涵月涵一愣,小脸均是一红,不觉对这个新来的小姐姐平添三分好感,可还没等她们搭话,就听见聆雪接着对龙启嗔怪道:「哥哥骗人,还说我长得像你妹妹,我哪有这两个妹妹这麽好看啊。」说完耷拉着小脑袋,一副沮丧的模样。 灵涵月涵一听,两双星目一齐逼人地看向龙启,仿佛在问为什麽这个女人也能叫他哥哥,她们像两只守护自己食物的小母猫一样,面带警惕地用目光向龙启施压。 龙启面对妹妹的无声责问,满脸苦笑,只好和个稀泥道:「我们还是先进殿去说话吧,外面风大,哈哈。」 谁知只一个照面,聆雪仿佛成了灵涵月涵的仰慕者,一边夸赞着她们的美貌动人,一边面露羡慕向往之色,让龙启甚至怀疑她是否有磨镜之癖,可两个妹妹不这麽想,聆雪那真心实意的赞美让她俩羞得如含苞的花蕾,越发娇艳欲滴。她们对这个只大自己一岁的姐姐好感频生,很快就紮堆在一块,聊得不亦乐乎,竟把龙启晾在一边,龙启愣愣地端着杯茶,坐在一旁暗叹女人心思的多变。 只见她们三人谈天说地,先是灵涵月涵和聆雪大谈脂粉裙钗,然後又是聆雪苦处还没诉够,给她俩讲起自己的惨痛经历,才说到村长逼婚,灵涵已经在那儿抹着眼泪,月涵也是两眼通红,两女看着聆雪的眼神里多了许多的同情和怜惜,可聆雪说到拜祭师父那一块儿,竟忍不住再度哽咽失声,灵涵月涵也被打动,上前轻轻抱着聆雪,想要安慰几句,自己却先轻轻抽泣起来,眼见就要哭成三个泪人。 龙启在一旁越看越觉得不对,连忙上来,双手一伸,将三个楚楚可人的妹妹都搂在怀里,柔声安抚好半天,才止住她们的泪花。 为了转移注意力,龙启又拉着她们玩儿投壶,聆雪不会,月涵则主动请缨,手把手地教她,谁知聆雪毕竟练过武艺,知道规则後,很快就投掷嫺熟,一投一个准,让龙启三人喝彩不止,除了投壶,灵涵月涵两姐妹还拉着她一同行令、踢毽子、荡秋千,聆雪既会武功又很聪慧,每一样都学得很快,她从小就没有玩伴,现在两个这麽好看的妹妹带着她玩儿,她自然欢喜得很,玩闹起来不知疲倦,把那些烦恼心事也都抛到九霄外。直到黄昏日落,肚子里的小虫子叫唤不止,才怏怏停手,在钟灵宫里一齐用晚膳。 席间,只见灵涵月涵都是樱桃小口一点点,斯斯文文地吃着,而聆雪却是毫不客气地大口享用美食,姐妹俩初时被聆雪的吃相吓了一跳,後来细看之下,发觉也不是那麽粗鲁不堪,反而很是洒脱可爱,真是像个小女娃儿一般,让她俩都生出想要亲自喂食的念头。 月涵吃着吃着,突然狡黠一笑,挪了挪身子,挽住龙启的胳膊撒娇道:「哥哥,月涵要你喂。」 龙启微微一笑,刮了刮她的秀鼻,夹起一小块鲥鱼肉送进她嘴里,月涵一脸满足地咀嚼着,同时摇晃着哥哥的胳膊,示意他继续喂食。 一旁的灵涵看着哥哥和妹妹腻人的模样,觉得脸上发烫,胸口微微起伏,不时偷偷侧目望向哥哥,她虽然也想让哥哥喂自己,可却羞於启齿,扭捏不安,心不在焉地吃着素菜。 龙启自然不想薄此厚彼,他主动拉过灵涵来,舀了一勺燕窝,却不直接喂给灵涵,而是含进嘴里,向灵涵的双唇靠近。 灵涵看出哥哥的想法後,羞得面红耳赤,连忙躲闪,低声道:「皇兄…皇兄可别胡来…聆雪姐姐…还在那儿看着呢……」 龙启一笑,咽下燕窝,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吹得灵涵痒丝丝地,发出轻微迷人的呻吟,他低声道:「无妨,她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不甚在乎,再说,你们以後都是要一齐服侍朕的,还在乎这点儿?」说着又含起一口燕窝,向灵涵的红唇凑去。 灵涵听哥哥如此说後,虽然淩雪在场还是让她十分羞怯,却还是半闭星目,微启檀口,由着哥哥把燕窝渡进自己口中,龙启却不依不饶,把舌头也伸进妹妹口中搅动着,不时地含住妹妹柔嫩的舌尖吸得津津有味,片刻後才分开,调笑道:「嗯嗯,不错,灵涵的小嘴比燕窝还甜,真好吃。」臊得灵涵把张粉面埋进龙启胸口,不住地小声嗔怪着,让龙启觉得好玩儿极了。 偏偏月涵看了哥哥和姐姐如此香艳的吃法,嘟起小嘴摇着哥哥也要他这样喂自己,龙启只好如法炮制,舀了一勺炖雪蛤在月涵嘴里温存地享用起来。 当龙启转头准备再喂灵涵时,却发现聆雪捏着一块冰皮枣泥饼,一边吃着一边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问道:「哥哥怎麽吃着吃着,就和妹妹们亲上了?」她嘻嘻一笑,上前坐在龙启腿上,天真道:「哥哥也亲亲我吧,我也想让哥哥喂。」说完竟微微嘟起双唇,向龙启送去。 龙启本能地接住了,只觉贴上两瓣软玉,一股不同于两个妹妹的醇香溢入口中,还未多加品味,聆雪就乐呵呵地分开了口唇,龙启一想到这还是自己和聆雪的初次亲吻,不觉有些脸上发烫,更觉得意犹未尽,便道:「聆雪,你不是要哥哥喂你麽?」 聆雪笑着点头,一双美目放出光来,似乎很是期盼,龙启拿过她手中的冰皮枣泥饼,咬下一口含住,然後揽过聆雪的脖子,一口吻上她的香唇。 他将枣泥饼渡进聆雪口中後,依旧轻轻吸吻着她的双唇,同时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尽情地搅动探索着,聆雪正想咀嚼口中的甜食,却感觉到哥哥把他温热的舌头也一并伸进自己嘴里,她十分不解,但因为有些喘不过气,只好先把食物囫囵咽下,哥哥却还不肯甘休,灵巧地将自己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在自己嘴里翻来覆去,这种事聆雪闻所未闻,却并不排斥,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直到龙启发觉聆雪有些喘不过气,才放开佳人檀口,两人的津液拉成令人心生荡漾的细丝,他笑问道:「怎麽样,聆雪,好吃麽?」 聆雪面上浮上红晕,微微喘息着,嗔怪道:「哥哥真是的,我都没尝过就一口吞下去了,哥哥为什麽要在我嘴里…那样……」她挠了挠小脑袋,似乎想不到怎麽说出哥哥在她口中做的那番事。 「既然没尝够,那就再来一口吧。」说着就准备再亲芳泽,身旁的月涵却发脾气了,说是龙启偏心,亲聆雪姐姐就亲个没够,对她们就敷衍了事,灵涵也频频扯着龙启的衣袖,似乎也是想要哥哥的疼爱,龙启只好先伺候好这两位小祖宗。 就这样,这顿饭吃得香艳无比,龙启用各种方式,轮流给这三个天仙般的妹妹喂食,吃完饭後,他就派人送聆雪去杏嬛宫休息,自己则留在钟灵宫里,刚刚用膳时三个小妖精百般调弄,他早就欲火难耐了,因为觉得和聆雪的火候还不到,就没让她参与进来,可灵涵月涵却是没得跑的,因为没多少时辰就要回寝宫,他直接把两个妹妹抱上了床,飞快地扒个乾乾净净,却发现她俩刚刚也被哥哥挑逗得情欲高涨,玉户中早已泛滥成灾,完全无需爱抚前戏。 看着两个妹妹迫切期待的神色,饱含春情的眉眼,赤裸的玉体,春水细流的蜜穴,龙启再不忍耐,提枪上马,一开始就是无比激烈的征伐,精壮的狼腰飞速地摆动着,干得两个妹妹呼天喊地,娇喘浪啼,钟灵宫里顿时一片春色,然而鞭催马快,时辰无多,好在龙启最终还是赶在回寝宫时辰之前让两个妹妹各自泄身两次,最後在灵涵的嫩穴中泄出滚滚白浆来,对着两个妹妹一人深吻了一口,才心满意足,驱辇回寝,同时派人送已经半醒半梦神情迷醉的月涵回如月宫。 金龙殿里,两名娇艳如花的女奴已经等候多时,龙启回宫後,让她们平身,她俩媚笑着说要给陛下一个见面礼,说着,便一齐上前,一左一右贴在龙启身上,然後伸出小舌,默契地从龙启的脖颈一直舔到额间,龙启这才发现,这两个女奴的舌头比常人都要细长些许,舔弄起来无比灵活,仿佛两条妖艳的美女蛇,吐着细长的蛇信子在自己身上巧妙地画着圈儿,湿湿滑滑地,弄得自己又酥又痒,十分舒服,龙启不禁暗想,这两个女奴的舌头如此灵活,待会儿若是让她俩用口舌服侍自己的阳具时,会是多麽销魂舒爽? 一边想着,一边就搂着她俩往金龙池去,今天又是安排聆雪又是陪着三个妹妹玩闹,刚刚还和灵涵月涵大战一场,身上出了不少汗,正要好好沐浴一番。 金龙池边,龙启惬意地舀起一瓢池中的五色花瓣,在手里揉得细碎,再忽地洒在两个女奴的身上,让她们雪白的娇躯,别添一种韵味,此刻,龙启正悠然地坐在池边,两个女奴分别捧着他的双脚,由下至上地细心舔舐着,那名为琪芳的女奴更是心思奇巧,先是在龙启脚心处轻快地画圈,痒得龙启笑出声来,又是含住龙启的脚趾淫媚地吮吸,让龙启很是受用。 她俩的香舌渐渐上移,舔到龙启大腿处时,便一齐把龙启的大腿翻了翻,用力地吸住了龙启大腿的内侧,然後「啵」地一声狠狠亲了一口,让龙启舒服得打个激灵,阳具越发怒气冲冲,此时两女依旧向上舔舐着龙启的每一寸肌肤,但却各自伸出一只玉手,紧紧地握住粗长的玉柱,默契十足地上下套弄起来,湿滑的柔荑让龙启暗呼过瘾,只觉下体的气血被这两只玉手一下一下的巧妙揉摩全都打进了阳具内,让阳具硬得有些发疼。 她俩最後在龙启的乳头处停留,伸出香舌逗弄起龙启的乳头来,先是绕着乳头画圈,然後小舌上下飞摆,快速地舔弄着小巧的乳头,龙启一边享受着美人小手的套弄,一边被胸前两处无比酥痒的快感弄得神情恍惚,竟忍不住呻吟出声,就这样舒爽了片刻,两女又将阵地转移到了龙启的阳具上。 她俩先是一齐重重地亲上了龙启粗大如鹅卵的紫红龟头,然後仿佛不愿松口一般,一边吻吸龟头一边旋转研磨,让龙启爽得嘶嘶倒吸凉气,亲了片刻,她俩又狠狠嘬了大龟头一口,然後伸出香舌,一边淫靡地媚笑着望向龙启,一边运起她们那销魂蚀骨的舌功,开始忽上忽下,飞快地舔舐起龙启的阳具,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龙启被逼得强行运功稳固精关,却还是发觉力有不及,这两个小妖精太淫荡了,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们谄媚讨好的笑脸,飞速摆动,将阳具纠缠得蓬勃紫红的香舌,忍不住联想到养的猫猫狗狗靠舌头舔舐讨好主人的模样,两相对比,这不就是两条无比淫荡的母狗麽? 约莫坚持了一刻钟,当两女一齐重点攻击龙启敏感的龟头时,龙启终於坚持不住了,腰间一酸,大股大股地混浊浓精喷洒出来,似乎源源不断,两女立即如蒙甘露,争相舔吃着,龙启这次泄得格外的多,泄个乾净之後,坐在池边微微喘息,看着那两个女奴在那满脸欢愉地舔吸余精,倍觉淫荡勾人,心中再次佩服起春星宫的手段,也暗自决定,这《九阳方》必须坚持习练才行,这些女奴简直是越来越要人亲命了,自己要是精关稍微松懈一点,恐怕早就大泄特泄了,之後虽然泄身,女奴自然不舍得放过,凭她们的狐媚手段,想让自己恢复雄风不是难事,甚至泄多少次都不成问题,到时候连番激战,自己会被吸干榨净的。 不过现在龙启却是不担心,依旧搂着两个女奴尽情享受,让她俩用身子替自己擦洗乾净,然後抱着她俩出了金龙池,上了龙榻,准备享用她们身上比香舌更绝妙的那一部分……可还没上马,突然有宫人来报,说是杏嬛宫的聆雪小主突然惊醒,哭着嚷着要见龙启,侍女不敢有违,只好带着她来找陛下,现在正在金龙殿外求见。 第六章 龙启一听,把个风流的心思打消了大半,连忙吩咐两个女奴往偏厅回避,让宫人带聆雪进来,不多时,他就见到衣衫单薄,长发散乱的聆雪,似乎刚从床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更衣就过来了,月白的面上两道泪痕清晰可见,双眼泛红,让龙启看得心疼不已,连忙揽入怀里,问道:「怎麽了聆雪?做噩梦了?还是有哪个不怕死的招惹你了?和哥哥说,哥哥帮你处置。」 聆雪伏在龙启胸口,似乎心有余悸,颤声道:「我…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尼姑庵…那个…那个监院…凶巴巴地…逼我…逼我上花轿……然後……然後我就醒了…看到周围黑乎乎的…我突然…突然觉得好怕…我就在床上哭了起来……」她抬起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期望地看着龙启,恳求道:「哥哥…你…你陪聆雪睡一晚……好不好…我以前…做恶梦…梦到我爹娘的时候…都是师父陪着我…我才睡得着…哥哥…我想…你陪着我…我就不会那麽害怕了…可以麽……」 说到最後,聆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似乎觉得这个要求有些过分,毕竟自己不是哥哥的亲妹妹,这麽做太麻烦人了。 龙启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这可怜的人儿,太让他心疼了,也不多说,先是示意宫人送那两个女奴回春星宫,然後直接抱起聆雪上了床,盖上绣被,吩咐侍女熄灯,把聆雪紧紧抱住,生怕她会觉得不安,便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眉眼。 此时周围也是一片漆黑,不过聆雪却一点都不害怕了,她真切地感受到哥哥温暖宽大的双手,强而有力的心跳,温柔的亲吻和炽热的呼吸,这一切都让她很是心安,龙启对她的千依百顺和无比的宠溺,让她彻底放心地依赖着,聆雪开始在心中默默地感激老天爷送给她这样好的一个哥哥,很快便沉入甜腻的梦乡。 龙启看着聆雪呼吸渐渐平稳,渐渐睡熟,自己虽然和这温香软玉紧紧贴和,聆雪又穿得单薄,两团大小不亚於灵涵的酥肉压在胸口十分暖和,依旧有些膨胀的阳具甚至都能感受到聆雪股间,那神秘诱人的蜜裂的形状,可龙启心里却没有那麽高昂的欲火,只有对这苦命的妹妹的怜爱之情,因为实在不忍心吵醒她,龙启决定强压阳气,一梦长夜过,渐渐神思飘飞,缓缓入睡。 可龙启忘了,他的阳具始终和聆雪的阴户紧紧相依,当他熟睡之後,阳具会自然勃起,这是精壮男子的正常反应,而龙启的阳具精神抖擞时,也就会难以避免地和聆雪的玉户口厮磨交缠,而男子熟睡时,若有女子爱抚其阳具,只需稍加碰触,则男子必然春梦不断…… 龙启恍恍惚惚,只觉得自己飘在云雾中,眼前不远处,灵涵月涵玉体横陈,无比诱惑地向他招手,他本能地走上前去,和她二人翻云覆雨,然後又天旋地转,聆雪不知何时也脱得一丝不挂,仰卧在自己面前,紧夹着两条玉腿,嘻嘻笑着喊哥哥陪她玩耍,龙启仿佛不受控制,忘记了一切,只想赶紧与这尤物快活,冲上去将聆雪按在身下,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身子,一边把阳具噗地插入她的蜜穴中,也不管什麽聆雪受不受得住了,开始拼命地抽插顶肏,尽情地对着垂涎已久的美人儿发泄着积压的欲望。 正当龙启快要泄出阳精之时,却猛地惊醒过来,同时下体一阵抽搐,怒勃的阳具不断泄出白浊的精华,把龙启的亵裤都打湿了一大片。 龙启泄个痛快之後,微微喘息,满头是汗,定睛一看,天色已经大亮,而聆雪依然面带微笑地在自己身上熟睡,像是做了个美梦一样,娇媚的面庞越发甜美。 龙启看着睡得憨甜一脸幸福的聆雪,不由得苦笑出声,心道,自己在宫里,除了对两个妹妹温存,其她女人都是招之则来,随意玩弄,想怎麽戏耍就怎麽戏耍,可为了这女娃儿,真是什麽事儿都遭过一遍,几天下来,自己竟然还未得到她的身子,先做了一夜和她云雨的春梦,还遗精了,要是讲给别人知道,真不知会成怎样的笑话。 不过龙启转念一想,自嘲地摇了摇头,他并不後悔昨晚的怜香惜玉,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山野小村里出来的姑娘了,为了能完完整整,尽善尽美地得到她,所有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没多久,聆雪也悠悠醒转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想睡个回笼觉,却发现下身有什麽东西打湿了身子,还热乎乎地,瞬间联想到了什麽,强打精神,摸了一把下体,然後整个人瞬间清醒,失声尖叫起来。 龙启被吓了一跳,连忙搂着聆雪问是怎麽回事,聆雪见哥哥醒了,连忙捂住小嘴,面色瞬间红个通透,把头深深埋进龙启怀里,似乎难以启齿。 龙启还是不明就里,反复柔声追问,聆雪才支支吾吾道:「哥哥…我…我…我…」好容易才颤颤巍巍地抬起脑袋,龙启惊讶地发现她羞得面红耳赤,几乎窘迫出泪来,「我…我和你说了…你不许笑话我……」 龙启连连点头,却见聆雪更加羞惭,颤声道:「我…我…我昨晚…昨晚…尿…尿床了……」最後说得声若蚊呐,细不可闻。 龙启一听,立即反应过来,自己的精液弄湿了聆雪的身子,让她误以为自己尿床了,明白过来後,他先是一愣,然後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一抽一抽地疼,龙启深刻地体会到,这个小妹妹明明比灵涵月涵她们年长,却真是一点人事也不知,简直太可爱,太好玩儿了! 这一笑,聆雪更加无地自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慌忙起身,连鞋袜都没穿,就直接往外跑,要逃离这里。 龙启见状急得拼命忍住笑意,飞快地起身,把聆雪双脚一抬,淩空抱起,然後吩咐宫人去准备两人的衣物,不管聆雪在怀中拼命的挣扎,抱着她飞快地往金龙池去,金龙池的水也和玉落池一般,更替频繁,四时常暖,所以随时可以进去洗浴。 金龙池中,龙启看着赤条条的聆雪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洗着身子,不住地吞咽口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聆雪娇嫩的玉体,只觉双眼都被吸在她的身上,半分都不能挪开,一束及腰长发,被池水沾湿後黏在後背,直披到她那挺翘的雪臀之上,那对玉兔虽比之灵涵稍小,但却更加浑圆,真真是两颗喜人的肉球悬在胸前。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腰腹小腿上没有一丝赘肉,而且那一双玉腿比灵涵的修长得不止一分,纤细白皙,看上去极富弹性,劲力十足,龙启开始幻想被这双修长的大白腿夹住该是多麽让人欲罢不能。 方才聆雪发了天大的脾气,就是以为龙启是在笑话她尿床了,气得她既悲且恼,在池边哭泣不止,龙启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解释清楚,关於遗精这一点,他解释为这是男人夜间常有的正常现象,是他打湿了聆雪的下身,而且他是因为聆雪误以为自己尿床才觉得好笑,就这样,还得连哄带骗加转移注意力,才让聆雪止住那让人心碎的啼哭。 哄完了这小娃娃般的妹妹,龙启感受着下体的粘腻,再看看衣衫单薄的聆雪,舔了舔嘴唇道:「聆雪,哥哥把你身子弄湿了,我们先一起洗洗吧。」 聆雪一愣,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师父说过,女孩儿家洗澡不能让男人看见,否则,就要把那个男人眼睛戳瞎。」 龙启听了,不由得一惊,昨天倒是听聆雪提起过她的师父,一听就是江湖上的女中豪杰,可没想到这麽凶残,连教给聆雪的处事原则都是这麽粗暴狠毒,为了摸摸底,他继续问道:「那,你师父还教过你哪些男女之间的事呢?」 聆雪晃了晃头,思索道:「还有不能和男人玩儿,不能在他们面前脱衣服,最好也别和他们说话,师父还说,世间的男人都是恶鬼,一个都接近不得,嗯…就这些了。」 龙启一脸苦笑地听着,如此苛刻的教诲,却比尼姑庵的清规还严厉些,看来她师父被男人伤得不轻啊,竟然这样深恶痛绝,他轻舒猿臂,搂住聆雪的纤腰,细细吻着她滑溜溜的粉颈,笑道:「那你怎麽不听你师父的话,和朕这样的恶鬼住在一起,还和朕靠得如此近呢?」 聆雪挺起丰满的胸脯,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哥哥才不是什麽恶鬼呢!」说着又枕在龙启肩上,甜甜地笑道:「哥哥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自然和别人不同,每次和哥哥亲热,我就觉得好舒服,好暖和,好想一直挨着哥哥。」 龙启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别再顾虑那麽多,和哥哥一起洗澡吧,咱们是兄妹,让哥哥看看你的身子不妨事的。」龙启暗想,当然不妨事,自己不知和两个妹妹洗了多少回了,舒服得很呢。 聆雪对龙启已经完全没有戒备了,只是犹豫了片刻,便笑嘻嘻地宽衣解带,龙启还没仔细欣赏她曲线玲珑的动人娇躯,她就一蹦一跳地纵身跃进金龙池里,欢快地玩起水来。 聆雪似乎很喜欢在水里嬉戏,龙启还在池边望着她那肤若凝脂的玉体浮想联翩,她就顽皮地挥舞柔荑,扬起水花来打龙启,龙启被这小小的水浪突袭,差点滑倒进池底,他也不甘示弱,解衣下水,反扬起一片更大的水花向聆雪袭去,打得聆雪娇声尖叫,两人如孩童一般在池里打着水仗,龙启在这无比天真的妹妹诱导下,任由内心深处的童趣挥洒,忘乎所以地玩乐着。 龙启平时只在和灵涵月涵共浴时有这个兴致,偏偏灵涵又文静,扬不起多大浪,月涵却是每次都兴致高昂,又水性嫺熟,像条小美人鱼一般,经常在玉落池里飘然起落,用那温热的水花激得龙启节节败退,想反击都睁不开眼,不过龙启一旦觉得招架不住,就会耍个无赖,运功穿过池水,拉过月涵的纤手,按到池边,一边尽情疼爱一边拍打她的小翘臀以作惩罚,最後玉落池一定会春光乍起,两个佳人婉转娇啼,不过和那些女奴沐浴时,龙启则只是让她们服侍自己以及发泄和玩弄她们,并没有一同戏水的闲情。 龙启和聆雪玩着玩着,最後竟然撞在一起,池底光滑无比,龙启一下就扑在聆雪身上,和聆雪一起顺势沉入水中,他还来不及体会那两团夹住自己脸庞的酥胸的温热柔软,先迅速地捂住聆雪的口鼻,让她不会被池水呛到,再猿臂一展,将聆雪的脑袋托上水面,然後才起身喘息着。 聆雪刚刚入水的一瞬就紧闭双眼,口鼻又被堵住并没呛进池水,只是刚入水的时候有些被吓到,看着同样满头满脸湿漉漉的哥哥,她笑得很是开心。 龙启看着聆雪那一身白练似的玉肤此时弄得水光润泽,不禁一手攀上聆雪的光滑的背脊四处摸索着享享手福,近处看来,两团傲人的雪白上点缀着两颗粉色的花苞,简直是在勾人魂魄,更要命的是聆雪那清绝脱俗的俏脸被水光打得越发妩媚艳丽,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水珠,两瓣樱唇光滑湿润,毫无脂粉却又像被水色装饰。 龙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揽过聆雪的粉颈,一口吻上她的两瓣薄唇,贪婪地索取着她口中的芳香,吸吮着她滑腻的小舌,两手搂过她的柳腰,让她的娇躯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双手在聆雪身上不住地摩挲揉捏着,仿佛要将聆雪融进自己身体里一样,阳具已经涨得发痛,顶着聆雪滑溜溜的小腹欢欣跳跃,炽烈的情欲难以抑制地爆发着,时刻摧残着龙启的理智。 聆雪虽不是头一回和哥哥亲嘴了,可这回还是被哥哥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吓了一跳,虽然哥哥紧紧搂着自己不但不难受,反而有些微妙的舒爽,但是小肚子上似乎有根热得发烫的大棒子一抖一抖地,让聆雪很是迷惑不解,好奇那到底是个什麽东西。 直到感觉聆雪喘不过气来,龙启才分开口舌,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面色异常通红,粗重地喘息着,像一头野兽一样盯着小白羊一般的聆雪,最後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就这麽直接要了聆雪,虽然她反抗不过自己,却难免以後心间有芥蒂,何况,他也不舍得这样唐突佳人。 他抱起聆雪走到池边,将她紧紧搂住,又是一阵亲吻,聆雪虽然不太懂男女之事,可女人的本能也令她开始心跳加速,肌肤泛上妖艳诱人的粉红,俏脸更是红个通透,甚至股间都开始有了反应,自然地夹紧双腿,轻轻摩擦,最後实在忍不住,两眼水汪汪地问道:「哥哥…你怎麽了…这样亲人家…我…我觉得好热…心跳得…好快……」 龙启觉得时机成熟,便郑重地看着聆雪道:「聆雪,你喜欢哥哥麽?」 聆雪不假思索地笑道:「喜欢,当然喜欢…这世上…我最喜欢的就是哥哥你了……」 「那,你愿不愿意嫁给哥哥?」 聆雪一愣,仿佛思绪被放空,满脸疑惑道:「我…我们是兄妹…我…我怎麽能…嫁给你呢?」 龙启笑道:「皇宫里没有这些规矩,灵涵月涵也都是朕的妹妹,可是等朕二十岁後,她们都要嫁给朕做後妃,你只需说你愿不愿意……」龙启虽然面上轻松,其实心里紧张得要命,他对这个妹妹真是牵肠挂肚,心血付出,如果聆雪不愿意的话,他恐怕会难过得大哭一场,毕竟他只有十八岁,虽然艳福享了不少,可情窦还正初开。 聆雪听完,低着脑袋沉默不语,片刻後,她枕靠在龙启肩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着微笑,出奇地温驯柔和,低声道:「我…我…我愿意…」 龙启怔怔地听着,虽然听得真切,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遍,问道:「聆雪…你…你说什麽……」因为极度的兴奋喜悦,说话都开始有些颤抖。 「我说…我…我愿意嫁给哥哥…」说完,一双柔荑挽过龙启的脑袋,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道:「我…我喜欢哥哥…而且…我恐怕再也找不到…像哥哥这麽好的人了…我要嫁给哥哥…一辈子陪在哥哥身边……」说完,便紧紧抱住龙启的背脊,把头埋进龙启怀中,聆听着龙启强而有力的心跳,仿佛要将自己的心和哥哥的连接在一起。 刚刚龙启问她婚嫁之事时,她脑海中闪过在村里被逼婚的场景,让她的心像被针紮了一下,敏感地想要回避,可看着眼前这良人,令她最终决定面对,龙启对她而言实在是无可挑剔,而且渐渐地,已经成了她心中无可替代、深深依赖的一部分。虽然从小师父都是叫她不要接近男人,尤其不要出嫁,可此时在龙启胸前伏着,静静地感受他身上的气息和温热,让聆雪心想,如果能这样一直在哥哥身边,即使日後下了地府,被师父责怪严罚也是值得的。 龙启被聆雪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心潮澎湃,感动不已,几乎要流下幸福的泪水,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住,又见聆雪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靠在自己胸前,恬静得像是睡着了,突然觉得不忍心破坏此时的安宁柔情,邪淫的欲火渐渐消退,心中的情思却更加浓郁,他不住地轻吻着聆雪的脸颊和额头,无比温柔地许诺道:「聆雪,你放心,朕绝不负你,一定让你这一生中的每一日,每一时,每一刻,都过得快快乐乐的,以後如果哥哥让你伤心一次,生气一次,就让你扯过一根柳条,像打那偷银子的小贼一样打罚朕,你看可好?」 聆雪被龙启逗得笑靥如花,将龙启抱得更紧了,娇声道:「我知道,哥哥不会让我伤心生气的,再说了,就算哥哥让我打,我也舍不得啊……」 龙启听着,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挽过聆雪的小脸就是一阵激吻,这次聆雪竟然主动地将自己的檀口送上来和龙启口舌相交,佳人献吻让龙启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完全无法控制,近乎粗暴地在聆雪口中享受起来,两人就这样厮磨恩爱了许久,却是聆雪的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龙启这才罢手,却见聆雪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抱紧自己害羞道:「哥哥…我…我饿了……」 龙启微微思索,最後还是决定不急着取下聆雪的红丸,笑着将聆雪抱出池外,让侍女进来服侍他们擦身更衣,然後和聆雪愉快地用了早膳。 虽然聆雪和灵涵月涵在一起容易紮堆,把龙启抛在一边,但是为了让她们更亲密熟络些,龙启还是决定四个人一块儿玩乐,反正公期还早得很,看着三位仙女消磨时光也还蛮惬意的。 今天他们约在月涵的如月宫里,她们姐妹俩早早就在那儿等着龙启,见面之後,聆雪先是拉过她们神秘地走到一旁,问道:「灵涵,月涵,你们以後…也要嫁给哥哥麽?」龙启在一旁想偷听,却被三个妹妹一齐嗔怪着推远了,这让他很是哭笑不得,这才一天,三个小女娃就有自己的秘密了? 姐妹俩均是面色一红,随即一同轻轻点头,聆雪仿佛得到满意的答案,捂着胸口笑道:「呼…这样就好,我以前见村里的地主们,都是要娶好几个老婆,她们每天吵来吵去,有时候还会互相动手撕扯,哥哥这麽富有,以後肯定也要娶那麽多的老婆,我好怕以後还要每天和她们斗个不休,不过……」她笑嘻嘻地挽住两女的胳膊,在她们脸上一人亲了一口,亲得她俩桃飞满面,昨天相识之後,聆雪就被这两个好看又可爱的妹妹给迷住了,竟一见如故,忍不住倍加亲昵,而灵涵月涵也对这个小姐姐颇有好感,便任由她和自己亲热,「不过还好,是你们两个好妹妹做哥哥的妻子,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了。」 灵涵只是有些羞涩地微微笑着,她突然觉得,多了这麽一个疼爱自己的姐姐倒也而月涵则敏锐地好奇道:「聆雪姐姐,哥哥什麽时候说,让你嫁给他的啊?」 「就是今天早上,哥哥和我一起洗澡的时候问的。」聆雪坦白道,随即面带回味,有些兴奋地道:「昨晚我还和哥哥一起睡觉了呢,哥哥身上好暖和,抱着他睡真舒服。」 两女面露羡慕之色,她俩自从哥哥十四岁之後,就再没机会和哥哥一同过夜,每次都是一晌贪欢,到黄昏就得各自待在寝宫不得出宫半步,宰相虽然不管公主的事,可是她们的生母,自从先皇驾崩後就一直在城外紫云观持道修行的秦太妃,要是知道她们不守宫规,指不定得怎麽责问她们的过失,她俩经常在漫漫长夜,思念着情郎难以入眠,如今听说聆雪昨夜就和哥哥共度良宵,不免心生羡慕。 灵涵是不好意思问的,月涵倒是不避讳,小心翼翼地问道:「聆雪姐姐…哥哥昨天…对你做了什麽事没?」 「做了什麽事?没有啊,哥哥只是抱着我睡了一宿。」聆雪直接道。 灵涵月涵一听,均是十分疑惑,自己哥哥怎麽突然这麽斯文了,竟然还能坐怀不乱? 聆雪晃了晃脑袋,想了想道:「不过,今天哥哥倒是蛮奇怪的,和我洗澡的时候,抱着我亲了好久,还一个劲地摸我的身子,而且……」她满脸疑惑,「哥哥抱着我的时候,总有根大棍子抵着我的肚子,又烫又硬,像个……」聆雪後来和龙启出水的时候,看见龙启依旧英气蓬勃的阳具,不禁好奇地问龙启那是个什麽东西,龙启只是不怀好意地一笑,告诉她以後自然会知道。 灵涵听到此处,面上已是又红又烫,羞窘难当,连忙打断:「够了!聆…聆雪姐姐…咱们…咱们还是聊点儿别的吧。」 月涵却似乎正听到兴头上,面上两抹娇艳的酡红,突然,像只小鹿似的窜到龙启面前,龙启一边笑着,自然地将她揽入怀里,正要尝几口她小脸上的雪肤,月涵却凑到他耳边调笑道:「哥哥怎麽突然这麽斯文了,都和聆雪姐姐一起睡了,还没要她的身子? 龙启被这丫头一调弄,宠溺地揉捏了一把她的粉颊,笑道:「没规矩的丫头,在你眼里哥哥就这麽急色?」月涵却俏皮地反驳道:「可不是?哥哥上回来我宫里,还没和月涵说上几句话,就把月涵……」说着俏脸一红,倒在龙启胸膛上,「後来月涵去问姐姐,姐姐说哥哥去她宫里,也是这麽待她,还有昨天傍晚,哥哥…那麽…迫不及待……难道还不是急色麽?」 月涵的娇蛮模样让龙启爱之不尽,挽起她的螓首,一边亲吻爱抚,一边柔声道:「那是哥哥疼爱你们心切,哪是急色啊?如今朕不就很有耐心麽,你聆雪姐姐还有些不适应,而且她还是处子身,朕就稍微等等,免得她心生嫌隙。」 月涵撇了撇小嘴,不满道:「好个情深意重的郎君,对姐姐却比对妹妹有耐心得多了。」 龙启哭笑不得,把她横了个身子,一边拍打她弹性惊人的翘臀以作惩罚,一边笑道:「没记性的丫头,朕为了得到你们姐妹俩,足足耐着性子等了十五年,你看哥哥几时在其她女人身上花这麽大的工夫?」 月涵听着哥哥绵绵春雨似的情话,十分受用,这才心满意足,嘻嘻地笑着,任由哥哥拍打把玩她的小屁股。 一旁的两女却凑了过来,聆雪不解道:「哥哥,你怎麽在打月涵的屁股啊,她犯什麽错了?」「她呀,因为头脑太笨,记性太差,所以朕要罚她。」说着稍微加力,狠狠地拍了一下月涵的屁股,月涵忍不住叫出声来,娇声婉转,令人浮想联翩。 月涵一脸不依地挣扎起身子,挽住龙启的脖子道:「哥哥胡说,月涵才不笨呢,倒是哥哥,刚刚亏得聆雪姐姐提醒,以後哥哥再要纳妃,需得先让我们姐妹三个都同意才行,要是娶回个和我们合不来的,我们可不依你。」说着向两个姐姐道:「两位姐姐,你们说是不是应该这样?」之前她就向哥哥说过要给他把把妃子的关,如今拉上两个姐姐一起,想来分量更重些,到时和哥哥周旋也更有把握,毕竟要是哥哥真的纳了个恶女人做妃子,她们就再也别想像如今这样安宁幸福地过日子了。 聆雪坐到龙启一旁,挽住他的胳膊,天真地笑道:「就是就是,月涵妹妹说得有道理,我赞成。」 灵涵也坐在龙启另一侧,羞怯地靠在他肩上,温和道:「我倒是无妨,皇兄喜欢就好了,反正,皇兄…会护着灵涵的……」灵涵靠着龙启,觉得很是安心,她毫不怀疑皇兄对自己的情意,他是绝不会看着自己受委屈的。 龙启被这三个妹妹温柔地包围着,心中柔情泛滥,郑重许诺再三,然後一一爱抚亲吻,让三女的玉容上都满缀幸福之色。 可还没嫺静多久,好动如狡兔的月涵率先发难,拉着聆雪和灵涵一旁玩耍去了,气得龙启只能随手拿了本《吕氏春秋》,在一旁闷闷地看着,不远处三个楚楚可人的妹妹正在那儿欢声笑语,燕舞莺啼,让龙启心痒难耐,暗想:「三个没良心的丫头,以後找机会一齐收拾你们三个,到时候就知道求饶了,嘿嘿……」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幻想出一幕幕让人血脉喷涌的香艳场景,不知不觉,阳具都顶到了书桌…… 连续五天,龙启都没找过一个宫女,整日地和三个妹妹悠游玩耍,要麽在寝宫,要麽去御花园,千鲤池、青云台、蓬莱阁、御景亭,每一个都是精致奇巧的去处,让初入宫闱的聆雪流连忘返,他们甚至还在数十个侍卫的暗中保护下,一齐微服出过皇宫,在更加庞大且繁华的京城里游玩。 而到了黄昏时分,他们一齐用完晚膳之後,龙启便会让聆雪先行回寝宫,然後向灵涵月涵发泄积攒的欲火,每天看着三个沉鱼落雁的妹妹在自己面前巧笑嫣然地晃来晃去,不时有些肌肤之亲,加上三女的胴体他都是一清二楚地看过的,香艳淫靡的幻想始终萦绕在他脑海,每一天他内心的情欲都会无可抑制地澎湃汹涌,但是又不得不强行压抑一整天,所以黄昏时给予两个妹妹的「雨露」和疼爱会格外地激烈凶猛,让两个美娇娃伏在床上求饶不止。 夜间,聆雪依旧和龙启同寝,虽然她当初是说让哥哥陪她睡一晚就好,可是龙启哪能放过她,当他提出让聆雪依旧和自己睡在一起时,聆雪也欢欢喜喜地连连点头答应,自那一晚後,她发现,和哥哥一起睡不仅睡得暖和安稳,连做的梦都香甜些,当然乐得同意,这让灵涵月涵更是羡慕不已。 夜间春星宫的女奴们来侍寝,龙启都是看都没看就让她们打道回府了,每天抱着这艳色绝世的女娃儿上床,虽然动不得真格,只能亲亲摸摸,耳鬓厮磨,但夜间春梦不断,即使不让阳具碰到聆雪的身子,也还是会在梦里和她翻云覆雨,也算聊以慰藉一下他炽烈的情思了。 每天晨起,他下身都会被大滩的灼热阳精弄得粘腻不堪,连聆雪也被祸及,她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某天早起时还说哥哥之前是诳她的,什麽男人的正常现象,其实就是尿床。弄得龙启十分尴尬,也不好向她解释,只好耍个无赖,堵住她的香唇一阵热吻,亲热半天,聆雪是小孩子心性,转眼就把这茬儿忘了。 第七章 可在第七天深夜,龙启依旧打算抱着美人入睡,聆雪却一脸困扰地问:「哥哥,你每次亲我的时候,我都觉得身上好热,而且是这两天,晚上抱着你的时候……不光是热,我……我还觉得……觉得那里……好奇怪……」 龙启心中一动,知道是自己的爱抚让这个不通人事的女娃儿也开始发情了,他坏笑着追问道:「恩?那里?那里是哪里啊?有什麽奇怪的?」 聆雪被问得有些脸上发烫,支吾道:「就是……就是那里……哥哥和灵涵、月涵两个妹妹天天在一起,还……还不知道麽?」她觉得,哥哥和两个妹妹那麽亲密无间,对互相的身子肯定也都知根知底,不像自己,从小没人亲近,说着又烦恼道:「那里……很奇怪……我……我这两天有些难受……心里乱糟糟的…哥哥,我该怎麽办啊?」 聆雪娇弱地求助,丝毫没有昔日夜闯宫闱时的英武模样,有个哥哥可以完全放心地依赖,让原本独立坚强的她变得柔软了许多。 龙启突然觉得时机成熟,便顺水推舟,笑道:「呵呵,聆雪,你别担心,我想起来了,当初灵涵她们俩也是这副模样,後来……」 「後来怎样?」 「後来嘛……」龙启故作神秘,「对了,聆雪,你知道夫妻之礼麽?」 聆雪摇了摇头。 「那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行的一种礼仪,而且必须行过之後才能做夫妻,当初她们俩就是和朕行过这礼之後,才康复如初的,你……」 聆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拉着龙启的手笑道:「那我们快行这夫妻之礼吧,我好想快一点做哥哥的新娘子。」自她决定嫁给龙启时起,就时常忍不住幻想自己出嫁时的模样,还做过几回这样的好梦,梦见面如冠玉的龙启微微笑着掀开自己的蒙头…… 龙启心中暗笑,为了这小美人费了这麽大功夫,还得编个夫妻之礼的幌子,不过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如今终於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了,一想到即将得到聆雪的身子,他有些激动,甚至还没动手,小兄弟已经先不争气地抬起头来,让他仿佛回到当年,第一次准备出手「吃」下那两个宝贝妹妹时,也是这样无比地兴奋和难以言喻的美妙。 他咽了咽口水,冷静下来,吩咐聆雪闭上双眼,一切任由自己施为,聆雪对他已经完全信任,听话地闭上了双眸,只是因为好奇而有些紧张,娇躯微微颤抖着。 龙启轻柔的为她宽衣解带,很快聆雪全身只剩一件深青色的小肚兜,龙启玩赏了片刻,还是将它也解了下来,忍不住凑到面前嗅了两下,少女芬芳的体味和有些甜腻的乳香让他欲罢不能,看着聆雪那随着呼吸起伏的丰满双峰,龙启一手一个,轻轻握住,开始揉捏把玩起来。 聆雪的双乳比灵涵的稍小一些,但胜在浑圆弹滑,龙启一揉起来便舍不得停手,揉着揉着,聆雪似乎有了特殊的感觉,渐渐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微呻吟。 龙启见状,忽然下口咬住了聆雪左边的那只玉兔,含在嘴里轻轻吸吮,这突然的动作让聆雪娇呼出声,但并未询问,依旧任由哥哥施为,龙启先是把大块的雪肉和那一粒粉色的小葡萄一起含在嘴里,一边吸咬,一边用舌尖在那颗喜人的乳头上画圈舔舐,最後甚至吐出被自己口水打湿一片的玉乳,只轻轻咬住那颗葡萄,微微提拉吸扯,龙启明显感觉到口中的那颗小玩意儿渐渐挺立,还变大了许多。 聆雪却受不了了,连连娇呼道:「哥……哥哥……干嘛要……要那样吸……我……我胸口那里……好痒……麻死了……哥哥……别咬啊……轻……轻点啊哥哥……求求你……哎唷……哥哥……」 她只觉得双乳又酥又麻,尤其双乳前端,被哥哥的舌头弄得又湿又热,还胀得发痛,虽然相信哥哥不会伤害自己,但胸前的刺激让她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哥哥为何这样做。 龙启却没心思理会,他已经被浓烈的奶香和火热的情思给摧垮了理智,只知道手口并用地享受聆雪胸前的柔滑香软,他把两只雪白玉乳的前端一齐放进口中,一边揉捏,一边尽情地吸吮舔舐,仿佛在品尝着什麽美味一般,津津有味,难以割舍,却见聆雪被这更加强烈的刺激弄得娇躯乱扭,不住地婉转呻吟着,渐渐涌起的异样的舒爽让她丝毫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任由哥哥在自己胸前肆虐。 聆雪这双玉兔让龙启沉醉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龙启稍微清醒抬眼一看,原本雪白的两团粉肉,如今已经微微泛红,到处都沾满了龙启的津液,甚至还有几排浅浅的牙印,两粒乳头已经红肿不堪,似乎很是兴奋,聆雪则如蒙大赦,吁吁地娇喘着。 龙启舔了舔嘴唇,品了品口中的余香,然後上前一口吻住聆雪的樱唇,一手在她胸前继续揉捏,一手却是绕到她身下,玩弄她圆润的臀股,仔细摸过才发现,聆雪不愧是练过武艺的,虽然身材和灵涵一样丰满,可臀部和大腿的弹性却比灵涵更佳,拍打起来尤其舒服,让龙启不觉想到,待会儿撞击她的丰臀时,下体会是怎样的销魂? 吻得聆雪面色越发嫣红,龙启却将口唇下移,吻舔聆雪的粉颈,锁骨,耳垂,渐渐游离至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没舍得放过,让聆雪不断发出梦呓般地诱人呻吟,两条粉腿不自觉地夹紧。 龙启在快要接近聆雪的阴阜时,把头一偏,从她的两股间绕过,开始依次舔舐她那一双玉腿,舌尖只在她大腿内侧轻轻一划,聆雪便叫出声来,直呼好痒。 龙启微微一笑,不管聆雪如何叫唤哀求,依旧调弄不止,一边舔舐着妹妹光滑白皙的玉腿,一边嗅着不远处那神秘的玉户散发出的淫靡气息,胯下已经像杵了根烙铁一样难以忍耐,当他把聆雪全身上下都用口舌仔细地爱抚一遍後,聆雪全身已经呈现妖艳的粉红色,呼吸急切,两只玉乳随着胸口大幅度起伏,层层乳浪简直迷人双眼。 龙启将她抱起,坐在床上,一边捧着她的小脸吻个不停,一边伸出一只手来,轻巧地沿着聆雪的阴阜,缓缓向下摸索。聆雪的玉户和两个妹妹很像,都没有太多芳草,龙启稍微摩挲,就探到那神秘的桃源洞口处,身上最私密的地方感觉到了侵犯,让聆雪娇躯一紧,但还是沉醉于哥哥的热吻中,没说什麽。 龙启的手触碰到了两片柔嫩的花瓣,便稍微上移,碰到那颗最为敏感的小豆时,聆雪终於忍耐不住,分开哥哥的口齿,双眼水汽氤氲,娇躯颤抖道:「哥哥快停……停手吧……那里……碰不得……我……我受不了了……」 龙启又将她紧紧抱住,安慰道:「没事的,你对哥哥还不放心麽?夫妻之礼就是这样羞人的,这番事情,灵涵月涵都和哥哥做过,你,不愿意麽?」 「不不不……我……我愿意……只是……」聆雪连忙答应道,生怕哥哥误会自己,随即嘟了嘟嘴,依旧无比温驯地依靠在龙启身上。 龙启知道这妮子默许了,便继续手口齐用,一边用两根手指轻轻按压揉捏聆雪那敏感的阴蒂,一边紧紧抱住难以忍受刺激放声娇呼的聆雪,渐渐地,他感觉那只在玉户间活动的手被一些黏滑的水滴给打湿了,会心一笑,便再次将聆雪放倒在床,双手并用,一边继续挑逗揉捏那颗已经肿胀凸起的小红豆,一边将另一手的食指伸进已经湿润滑腻的蜜穴中探索。 聆雪感觉自己最隐秘的处女地被异物插入,骤然尖叫出声,双眼含着泪花,有些惊惧地望着哥哥,龙启依旧极尽温柔地安抚着,她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情,为了缓解心里对未知的害怕,她慌得揽过龙启的脖颈,主动吻上哥哥的嘴唇,这样似乎就能安心许多。 龙启感觉食指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热的滑腻肉腔,这种感觉其实他并不陌生,女人的蜜穴他也玩儿过不少了,只不过聆雪的蜜穴比起其中大部分女子的似乎更加紧致些,仅仅是一根食指,龙启都感觉被层层无比鲜嫩的蜜肉紧紧夹住,而且其中的吸力极大,龙启想回抽都有些费力,更妙的是里面的蜜肉似乎为这食指的到来欢欣鼓舞,上下左右一齐蠕动,光是食指上传来的美妙触感就让龙启欲罢不能,他忍不住开始幻想一会儿将阳具插入其中会是何等地销魂蚀骨。 他还不敢插得太深,也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在活动食指,在蜜穴浅处抠挖抽插着,聆雪的呻吟声越发狐媚诱人,而蜜穴中也时刻在向外溢出黏热的雨露,渐渐地,他感觉聆雪已经适应,便放进中指一起上下左右地挖弄打转,缓缓拨开层层紧密的嫩肉,向更深处探索,不多时即碰到阻力,一块满是肉褶的薄膜横亘在那儿,仔细一摸还发现上面有个小小的孔洞,龙启暗笑,小雏儿,今天就帮你开了这嫩花苞。 聆雪却是再也受不住了,连连哀求道:「哥……我……我感觉……好热……身子好奇怪……你弄得我……好痒……」 龙启一边继续挑逗她的情欲,一边笑问道:「聆雪,哥哥这样弄你,你舒不舒服?」 聆雪满面尽是迷乱的春情,迷迷糊糊道:「舒……舒服……那里……麻麻的……好像……好像要……要尿一样……」说到最後,聆雪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只是轻轻闷哼着。 龙启决定开展下一波攻势,挪下身子,把脸凑到聆雪的下体,先是玩味地欣赏了片刻那粉嫩嫩的花瓣和充血突起的可爱小豆,稀疏的芳草都被聆雪的春水打湿,定睛一看,两片花瓣遮掩下,荷包样的玉户中层峦叠嶂的鲜嫩粉肉正像张小嘴一样一开一合,仿佛在向龙启招手唤他进来。 龙启按捺不住,一口吻住了那多汁的玉户口,将舌头费力地伸入那紧窄的蜜穴中,一边灵活地搅动,尽量把花径扩宽一些,一边把那越发流个不停的春水都吸入口中,咕噜咕噜地吞咽入腹,他至今也只喝过两个妹妹的蜜汁,只因旺盛的情欲和那浓烈的气味刺激,使得有些微咸的春水,他也如饮甘泉。 聆雪被哥哥用这种方式伺候,一边剧烈地娇喘,一边发出近乎淫荡的高声浪叫,两条粉腿乱踢乱摆,眼见就要泄身,龙启松开口舌,转而含住那颗红豆一阵吮吸,聆雪瞬间全身紧绷,娇躯巨颤,手脚僵直,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尖叫,自蜜穴深处,泄出滚滚热流,达到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聆雪足足泄了一盏茶的功夫,泄完後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龙启静静地欣赏着这绝色美人情欲高涨的表情,那迷离的双眼,兴奋的酡红,高潮的余韵让聆雪那副娇艳欲滴的面庞越发妖冶诱惑,龙启忍不住上去吻个不停,聆雪还有些神志不清,只好本能地回应着哥哥的唇齿之爱。 「聆雪,这才只行了一半的礼,还有一半呢。」龙启抚摸着她的小脸蛋,微笑道。 「哥……我……我刚刚……好像要……要飞起来一样……全身都好麻痒……好像身子里……有什麽东西流了出去……不过……还蛮舒服的……」聆雪依旧不明就里,天真无邪地抱住哥哥的腰腹,柔声道。 龙启看着始终懵懵懂懂的妹妹,觉得她简直就是白纸一张般地纯净,心中的征服欲望空前高涨,甚至开始低低的粗喘,问道:「聆雪,接下来会有些疼,你稍微忍着点儿,过一会儿就会舒服了。」说着他又亲了亲聆雪的额头,「行完这礼,你就能嫁给朕了,你放心,如果你实在受不住疼的话,朕会及时收手的,反正以後有的是机会,也不急於一时,你早晚是朕的人。」 聆雪听完欢喜地亲了一下龙启的面颊,随後一脸郑重道:「哥哥,我没事的,我可是习武之人,这点儿疼肯定不在乎,我想现在就做哥哥的女人。」 龙启还是有些担心,聆雪的蜜穴实在有些太紧窄了,他想好了,虽然做了这麽多前戏,聆雪的小穴也是湿滑一片,但要是她还是吃疼得很,就先停手,以後慢慢来吧,毕竟她不是那些普通宫女,可以随意蹂躏粗暴地破瓜。 思索周全,再不迟疑,把自己膨胀欲裂的雄伟阳具放出笼来,将聆雪两条玉腿分开,缠在腰间,扶好阳具对准聆雪的玉户,先用那鹅蛋大小的龟头在聆雪的阴蒂上来回刮蹭,又用火热的玉柱在那两瓣阴唇间来回厮磨,让她刚刚泄过的玉户再次春雨连绵,檀口中再次缓缓吐出勾人的呻吟。 磨了片刻,龙启便将阳具抵住聆雪的玉户口,腰间稍微用力,费力地让龟头向玉户内挺进。 「啊啊!嘶……」龟头才刚刺进玉户,聆雪就被这庞然大物撑得倒吸凉气,但为了能和哥哥行完这夫妻礼,她还是强忍住了苦叫,颤抖道:「没……没事……哥哥……继续吧……」 龙启自然心疼万分,当初给灵涵她们破处时,看着她们疼得泪流满面,自己也是心如刀绞,可他知道此时不能犹豫,连忙继续发力,缓缓将阳具继续推进,很快就被聆雪的处子壁垒挡在门外,他深吸口气,猛地一耸腰,伴随轻微的一个气声,突破了那层壁垒。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疼……好疼啊……哥哥……要……要裂开了……疼死了……哥哥……呜呜呜……」 聆雪顿时疼得嚎啕大哭,手脚都疼得胡乱挥舞,慌得龙启连忙抱住哭成泪人的妹妹,不住地亲吻安慰,可聆雪还是满脸痛苦挣紮之色,自己都急得快哭了,下身一动都不敢动,就这样抱着聆雪安抚不止。 过了约半刻钟,聆雪总算疼痛缓解,止住哭声,抹着眼泪埋怨道:「这夫妻之礼,也太疼了……哥哥欺负人,干嘛要用那麽粗的东西……来……来那个……用……用细一点儿的不行麽?」说着挥起粉拳,撒娇似的捶打着龙启的胸膛。 龙启被聆雪这孩子气的话逗乐了,玩味地笑道:「你是第一次,当然会疼些,以後就好受多了,到时候……到时候你还会喜欢这粗家夥呢。」他看着聆雪一脸不解的样子,越发喜欢,「聆雪,现在还差一点儿完成,你……你还受得了麽?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 聆雪犹豫了片刻,最後还是拉着龙启的胳膊,倔强道:「不要,哥哥,我现在没那麽疼了,继续吧。」 龙启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自嘲地笑了笑,便继续运起腰力,让阳具继续缓缓前进,当玉户外还还剩约五分之一的阳具时,龙启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团无比鲜软的嫩肉,这一顶让聆雪惊叫出声,抱住龙启脖颈的手骤然加力,龙启知道已经顶到了聆雪的花心,便停下来让聆雪适应片刻,同时,自己大半根肉棒都被聆雪的美妙花径包裹得紧紧地,让他想要静静地品味一下这渴望已久的美穴,只觉聆雪的花心像张小嘴一样,时不时地爆发出惊人的吸力,吮吸着他的龟头,层层紧缩的鲜嫩肉壁也是裹着自己粗大的玉柱亲密地夹吸着,还在不停地细微蠕动,仿佛整个蜜穴都在欢喜地侍奉着自己的阳具,让龙启几乎把持不住,马上就要泄身,怎一个销魂了得! 正当龙启暗自赞叹聆雪的蜜穴之妙,聆雪却先发话了,只见她一副燥热难耐的模样,面色通红道:「哥哥……我……那里……怎麽这麽痒……好难过……现在怎麽办啊?」 说着,她竟然想要自己挪动腰臀,本能地想要让小穴和那根粗大的肉茎摩擦一番,以缓解小穴里的酥痒。 龙启当然知道该怎麽做,他再次将聆雪按倒,先将阳具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见聆雪除了有些惊讶的娇呼外并没喊疼,便放下心来,盘起聆雪那双雪白的长腿,先是缓抽慢送,随着阴户中玉液的溢出,两人的交合处越发湿滑顺畅,龙启便开始渐渐加重加快抽插,聆雪的呼喊声也渐渐变成娇媚淫靡的呻吟,她甚至开始本能地拼命抬高自己的雪臀,好迎合哥哥的抽插,获取更强烈的快感。 没多久,寝宫内就泛起一片春色,龙启像只雄狮一样在聆雪身上尽情地征伐,聆雪则已经完全沉醉於男女交欢的至高快活中,毫不压抑地欢快浪叫着:「哎唷……哦……恩恩……哥哥……对……就是那儿……哥哥……好棒……我……我好喜欢……好喜欢哥哥……慢点儿……哎唷……哥哥……抱抱我……亲亲我……好哥哥……太……太舒服了……」 要不是一眼就能瞥见床上的一滩处子血,龙启甚至会忘了眼前这个有些放荡的小美人刚刚才被自己破瓜,他见聆雪已经完全适应,便更加忘情地和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小美人交欢,狼腰狂摆,狠狠地用他那雄伟的阳具近乎粗暴地抽插着聆雪的蜜穴。听了聆雪的哀求,他伏身吻住了她的两瓣柔滑的樱唇,下体也不放松,继续狂插猛抽,聆雪的蜜汁如春洪一般源不绝地流出,龙启的每次抽插,都会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淫靡的水声,令人听得心神荡漾。 「唔恩……哥……我……要来了……刚刚的……又要来了……哦……噢……哥哥……啊……来了……啊啊啊啊……」聆雪娇躯僵直,再次尖叫着攀上顶峰。 龙启的阳具充分感受着这女娃儿的泄身,一股粘腻滚烫的热流直打在龟头上,蜜穴中的嫩肉都一齐欣喜地蠕动吸咬着肉棒,极致的快美让龙启都忍不住下体发抖,偏偏聆雪那一双修长有力的玉腿夹住龙启的腰腹,因为泄身而骤然加力,龙启被这双美腿这麽一箍,心中暗喊一声过瘾,便腰间一酸,阳精激射,将那浓浓的子孙液都打进了聆雪的花心深处,把聆雪烫得舒爽无比,狐媚入骨地浪叫一声,几乎眩晕过去。 两人泄个痛快後,一齐躺在龙榻上剧烈喘息着,但是心中依旧情欲炽烈,忍不住互相搂抱亲吻,抚摸厮磨。 片刻後,聆雪温顺地依偎在龙启肩上,两人就那麽坐在床边,龙启一边说着绵绵情话,一边看着肩上眉目如画的娇娃,心中升起极大的征服快感,自己终於还是得到了这个小妮子,不过转眼间,那些得意洋洋就变成了款款柔情,他深切地感受到这个妹妹对自己的一片真情,自己也确实很喜欢她,很想呵护她,照顾她,如今得了她的身子,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和自己厮守一生。 「哥哥……」聆雪呢喃道,「我……我什麽都给了你了……我……我们现在……可以……算是夫妻了麽?」 龙启温柔道:「当然是啊,只是咱们还没办婚礼罢了,聆雪你放心,等朕二十岁受冠之後,立刻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聆雪听完,一双柔荑紧紧地抱住了龙启,感动得热泪盈眶,双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哽咽着,龙启也紧紧搂着她,又爱抚了好一会儿,才相拥入眠。 第八章 次日,四人又聚首一处,这次是在聆雪自己的霁雪宫,虽然这处宫殿好几天前就已经装饰修整得焕然一新,但龙启怎麽会放聆雪回来住呢,所以这宫殿便一直空着。 此时相见,灵涵见聆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摔倒,还以为姐姐也和自己一样扭伤了脚,连忙关切地问这问那,倒是月涵这鬼精灵心思早熟,稍一想就明白了端倪,只见她拉过两个姐姐到一旁,一边走还一边用那双桃花水眸恨恨地剐了龙启一眼,最後还对着龙启做了个鬼脸,龙启知道自己作的好事被妹妹发现了,只好尴尬地笑笑,坐在一旁喝起茶来,忍不住回味起昨夜聆雪在床上的妩媚风情……自从和聆雪相处这许多天,月涵也算摸清了这位小姐姐的性子,她似乎十分好奇,直截了当地问聆雪昨夜是不是被哥哥要了身子。 聆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两女均是一惊,随即轻叹一声,还没说什麽,聆雪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开始大诉苦处,说自己被哥哥插入时如何如何痛不欲生,两女立即连连赞同,表示同样深受其苦,三人聊着聊着,竟然聊起当初自己被哥哥破瓜时的情景来,越聊脸越红,越聊越露骨香艳,龙启在隔壁偶然听见只言片语,忍不住要来偷听,被三女发现,羞窘交加的三女一齐把他轰得远远的,弄得龙启好不郁闷。 这时,一个黄门官前来通传,三位宰相一齐进宫,说是有要事要禀报陛下,现在已经到了御书房了,龙启不敢怠慢,向三个妹妹打了声招呼,便匆匆上了龙辇,往御书房去。 御书房里,三位宰相之一的曹荣率先启奏道:「陛下,昨日西川前线的战报已经送进中书省,成都指挥使张茂将军在屏关与南诏国三万人马血战,大破敌军,阵斩敌军一万两千人,生擒五千人,缴获战械粮草不计其数,现敌军残部已经撤回大理国境内,经此一役,他们元气大伤,十年之内,都无力再袭扰西川边境了。」 龙启一听,心中欣喜非常,笑道:「好!好个张将军,立下这样的大功,需得重赏才行,曹相公,您觉得赏他些什麽好呢?」龙启如今还是事事都要向三位老先生讨教,既让他们满意于储君的谦逊,也好多学一些治国方略。 「臣以为,张茂将军常年镇守西川,劳苦功高,当给以建节之荣,就升他为川西节度使吧。」曹荣轻松道,他是三位宰相中最为慈眉善目的一个,谈笑之间往往就能令人如沐春风。 「恩,就依曹爱卿说的办,即刻让翰林院草诏吧。」 「咳咳…陛下,赏了张将军之後,还需做些什麽呢?」一旁的另一位宰相罗攸淡淡道,他是三位宰相中最特殊的一个,曹荣曹宰相平时宽以待人,和和气气,赵廉卿赵宰相则性烈如火,嫉恶如仇,总爱严惩贪官污吏,而罗攸罗宰相却很是合乎中庸,其人阴鸷内敛,但往往如绵里针一般一针见血地决定朝廷大计,对待龙启更是如此,总是一言道出龙启所想,指明龙启所惑,令龙启很是敬佩。 龙启面对罗攸的询问,知道他是在给自己出题,思索片刻,道:「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我方边关士卒也肯定损失惨重,现在就该着重抚恤,同时保证军饷充足供应,俘虏们要分批安置,不能让他们聚众闹事。」 赵相公和曹相公听完频频点头,脸上满是欣慰,储君日渐成熟,对这些政务的方方面面都思虑周全,也不枉他们悉心栽培教导。 可罗相公却摇了摇头,道:「陛下所说还只是些皮毛,若能再看深远一步,才是上佳啊。」 龙启一愣,随即凝神沉思,片刻後,道:「罗相公是想说,如今南诏势微,虽然西川兵疲马乏,但若是从相邻的东川、荆州两道调兵入蜀,然後直取南诏,则可一劳永逸,除掉这个不老实的小国,从此再无後患,对不对?」 罗攸听完哈哈大笑,向龙启作揖道:「陛下真乃英主,正是如此,南诏这个番邦小国,仗着自己国中地势险要就敢随意出兵,连我天朝上国也不放在眼里,如今他们正是虚弱之际,再调两路兵马大军压境,定能一举荡平南诏。」 一旁的两位宰相听了,也纷纷点头,随即开始讨论出兵的具体方案,龙启不敢随意发表意见,只是静静地旁听,忽然赵相公像是想起了什麽,道:「陛下,可还记得微服出访一事?」 龙启点了点头,储君即位前,须得微服出访,游历山川四海,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说是为了避免皇太子不识民间疾苦,亲政後不能体恤百姓,便让储君十八岁後即位之前选个时间出宫游历三个月,当然,为了太子的安全,会派出二十个精中选精的专职影卫暗中保护太子,三个月後才准回京城。 先皇驾崩时,龙启才十七岁,因为一直在後宫享乐,几乎把这事给忘了,如今才恍然想起。 赵廉卿道:「之前南诏战事未息,臣才不曾提起此事,如今眼看又要大动干戈,还请陛下早日微服私访,以免到时开战後边境兵荒马乱,有所万一。」 龙启点了点头:「只等这月公期一过,朕就打点行囊,微服出宫,还望三位相公尽心辅佐社稷。」 三位宰相连忙跪伏叩拜,齐道:「臣等必竭尽愚忠,鞠躬尽瘁,以报皇恩。」 自己说是这麽说,但龙启还是很放心这三个老臣的,平时他在後宫玩儿得昏天黑地,对朝政一概不理,政务依旧仅仅有条,朝野清平,所以他完全不担心,而且就算他们有不臣之心,可三位宰相各自都不是很对胃口,相互牵制平衡,谁也别想翻起多大的浪。 最後定下大计,於三个月之後秋凉之时调兵入川,再行攻打南诏,商量已毕,三位宰相欠身告退,龙启则摆驾回了霁雪宫,向三个妹妹说了出行一事,先皇曾经和他讲起过,其实这微服出访也就是游山玩水,四海之大,随你去游逛,他可不想单独出游,怎麽也得有美人相伴一路才不会无趣。 虽然三女听说要去京城之外的广阔天地遨游一番,都很是兴致勃勃,但龙启实在不敢带着灵涵去,她身子太柔弱,又受不得惊吓,还有诸多忌讳,虽然那些影卫自己是见识过的,能力出众,足以保证他们的安全,但难免会有万一,龙启不敢冒险,所以纵使灵涵一脸期盼地千央万求,他也只能狠下心来拒绝。 月涵和聆雪则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聆雪武艺还算嫺熟,轻功更是极佳,而且不像灵涵那样从小娇生惯养,没有那麽多的忌讳,月涵更是在京城内外疯玩儿惯了,见惯世情,身子也比灵涵强上许多,这几天还缠着聆雪教她轻功,龙启给她输了一部分真气,让她学起轻功时有如神助,不需吐纳疾行苦练,已经可以随意飞檐走壁,这让龙启也很放心。 於是折腾纠缠了许久,最终决定让聆雪和月涵两人陪着龙启微服出访,灵涵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一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她不仅见不到哥哥,连两个姐妹都要出宫,把自己孤零零地扔下,就觉得凄凉不已,一双秋水明眸忍不住垂下泪来。 龙启心中不忍,连忙让月涵聆雪两人去偏殿玩耍,自己则把灵涵搂在怀中安慰爱抚,没多久,聆雪和月涵在偏殿中正兴奋地谈论着去哪儿游玩,忽然听到隔壁响起一声声忽快忽慢的柔媚呻吟,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但那娇声还是渐渐由缓至急,由低至高,最後变成高亢清脆的连连浪叫,二女听得面红耳赤,她俩自然都知道其中的奥妙,约莫两刻钟後,那令人筋软骨酥的仙音化作一声极度兴奋的尖叫声,然後便偃旗息鼓了,聆雪月涵面面相觑,看着对方红透了的面庞,忍不住捂嘴偷笑。 片刻後,灵涵和龙启走了出来,灵涵面色潮红,香汗淋漓,云鬓散乱,衣衫都还有些不整,有些羞涩地紧紧挽着龙启的胳膊,面上全是满足的神色。 月涵忍不住调笑道:「姐姐,刚刚你和哥哥在房里玩儿什麽呢,怎麽那麽大的动静啊?月涵还以为哥哥在打你的屁股,打得你哇哇乱叫地,正准备和聆雪姐姐一起进去救你呢,嘻嘻……」 月涵还没说完,灵涵已经羞窘难当,扬起玉手作势就要打她,月涵一边娇笑着一边灵巧地躲避,两个佳人你追我赶,龙启怕灵涵又磕磕碰碰,提心吊胆地防备着,聆雪却是看戏一样,在一旁嬉笑着呼喊助威,闹得不亦乐乎…… 又是一连数日,龙启白天便和三个妹妹尽情悠游玩乐,三个仙子般的人物让一众宫女都失了颜色,也让龙启无心他顾,只爱陪着她们。不时伺机支开聆雪,和灵涵月涵风流快活,到了晚上,则抱着聆雪缠绵悱恻,聆雪已经食髓知味,日渐沉醉于和龙启的交欢淫乐,两人真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每晚都要鏖战到深夜才能平复心中的情欲。 可是过了一阵,偏偏阴差阳错,三个妹妹竟然同时来了癸水,这就让龙启非常郁闷了,她们虚弱疼痛得自己连碰都不敢碰,可白天还得陪着她们,亲自喂着补品小心呵护着,抽不出身去寻宫女临幸,晚上又得和聆雪同睡,不能在女奴身上发泄,一连几天下来,龙启的眼睛都快憋红了。 後来总算抓住姐妹三人一齐去玉落池沐浴的机会,自己以把持不住为由推脱不去,赶紧找了两个宫女带回寝宫大肆发泄,因为过於饥渴,竟把两个妙龄处子都给干得人事不省,还得让几个宫人抬着她们出寝宫,这才算是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没过几天,姐妹三人的癸水相继退去,龙启就仿佛出笼的猛虎一样,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给吃干抹净,又开始了夜夜笙歌的美妙日子。直到公期前一天,龙启觉得是时候做一件他朝思暮想的美事了。 这天他们如以往一样,相聚在灵涵的钟灵宫里,正兴趣盎然地商量着今天玩儿些什麽,龙启却一脸坏笑,道:「哼哼,今天…朕就要玩儿你们三个,嘿嘿……」说着,如虎入羊群一般,把三个妹妹都扑上了灵涵的绣床,一边依次挽过三女的俏脸亲个不停,一边急切地拉扯着她们的衣裙,像是要把她们生吞活剥一般。 灵涵月涵马上明白了龙启的想法,虽然她们俩已经多次一同侍奉哥哥,可是如今要在聆雪姐姐面前坦衣裸体,还是有些羞涩,不过她们也不想扫了哥哥的兴致,只好顺从地宽衣解带,取下钗环。 聆雪还不太清楚状况,脱衣服她倒无所谓,反正也和哥哥好过那麽多回了,她只是不明白哥哥为什麽要把她们姐妹三人都弄上床,月涵却机灵地凑了过来,一边替聆雪解衣,一边笑道:「哥想要我们三个一起服侍他呢,姐姐你也快解衣过来吧。」聆雪这才明白过来,可一想到要把身子再全都露在两个妹妹面前,还是有些害羞。 只一会儿,三个仙姿玉貌的娇娃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仿佛三只小白羊,任龙启宰割,他此时只觉有些眼晕,这三具雪白娇嫩的胴体实在太晃眼了,他忍不住想要先静静欣赏一番,仔细品味三女娇躯的妙处以及各自间的不同,一双几乎冒着绿光的眼睛,在这三个小妞的玉乳、纤腰、阴户、美腿,以及各处雪肤上不住地扫来扫去,只觉各有风采,即使是月涵那娇小的双乳,也因那两颗无比粉嫩的小葡萄而显得极为可爱,让龙启怎麽看都看不腻。 可三女却受不住了,本来让她们玉体裸露就很是羞怯,各自都扭扭捏捏,两腿夹得紧紧的,双手想要遮挡胸前,又被龙启阻止,如今被哥哥这样放肆地注视着,更让她们觉得浑身燥热,连私处都开始骚痒起来。 「哥哥…别…别这麽看着我的身子了…好羞人啊……」还是聆雪率先嗔怪道。 龙启笑道:「你们身上哪处地方朕没看过?还怕羞?」说着也坐上绣床,双手一伸,灵涵月涵便知他心意,一齐上前,乖巧地为他宽衣,很快,龙启也脱得赤条条地,胯下那有些吓人的雄伟阳具正高昂着脑袋,一抖一抖地像在和三个小美人打招呼,灵涵三女一见那话儿,原本羞红的俏脸更加彤如桃李,虽然这粗大的肉棒她们已经消受过许多回了,知道它能带给自己无比美妙的享受,可还是有些害怕,又惧又喜地不敢直视。 龙启坐在床中央招了招手,三女便顺从地爬了过来,龙启不怀好意地对着灵涵月涵笑道:「你们两个小妮子,整天缠着聆雪玩儿,把哥哥都抛到一边,今天朕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们,来来来,先给朕舔舔吧。」 灵涵月涵看着聆雪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伏下身子,微启檀口,伸出香舌,在龙启火热的大肉棒上细细地舔舐起来,她俩已经配合得很有默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吻舔着粗大的肉茎,不时用她们柔嫩的小舌刮扫着紫红色的龟头和马眼,偶尔在龟头下的沟冠内轻轻滑动,每一下都令龙启心神激荡,舒爽得发出声声轻呼。 皇室公主满十六岁後,是要由专门的女官教授一些房中术的,好让她们日後出阁新婚夜,不会失了皇家的体面,婚後也能伺候好夫君,保证夫妻和睦。可灵涵月涵两女十五岁就被龙启给开了苞,之後所有的房中术教导,都由龙启「亲力亲为」,春星宫那些女奴怎麽服侍他,他就从中挑些简单易学的花样教给灵涵月涵,再让她们学着来服侍自己,毕竟同样的手段,让两个妹妹对自己施展就让龙启觉得倍加淫靡心动。 不过即使不玩儿那些花样,光是两个妹妹本身就足以令他欲火升腾,有这些小花样做点心,更是令他春情亢奋,难以自拔。 聆雪在一旁满脸疑惑地看着两个妹妹舔吃哥哥的肉棒,不明白她们这是在干嘛,只见哥哥好像被舔得很舒服,於是自己也有些心痒难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龙启见状,坏笑道:「聆雪,你也来一起舔吧。」聆雪像得了主人命令的小狗一样,笑嘻嘻地也爬了过来,伸出小舌,学着两个妹妹那样品尝起龙启的阳具,只觉味道十分奇怪,有点咸咸的,还有一股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过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觉得浑身燥热难忍,下身的酥麻痒感更剧。 龙启惬意地看着胯下,那三个平日如同仙女下凡的小美人儿,现在就和春星宫的那些淫贱骚浪的女奴毫无两样,像三条讨好主人的小母狗一样无比下流地舔舐着龙启的硕大阳具,虽然她们的技巧还不如那些女奴那般嫺熟销魂,但因为是三个妹妹的殷勤服侍,让龙启倍加兴奋,龟头充血肿大都成了紫红色,整个玉柱微微颤抖,几乎随时就要爆发。 偏偏月涵心思一动,玩心乍起,一口含住龟头的尖端,正要继续往下吞咽,可惜那张樱桃小口难以含住整个鹅蛋大小的龟头,只含住了前端一大半,便再也无法入口。 她悻悻地瞟了龙启一眼,似乎有些不服输,随後不怀好意地一笑,双颊紧缩用力一吸,把个龟头狠狠地嘬住,随後缓缓上移,最後「啵」地一声,才让两瓣樱唇和阳具分离开来,这一下却是让龙启爽了个激灵,差点就要喷射,月涵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像是取胜一样开心地笑着,龙启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笑駡道:「你这鬼精灵,就你最不害臊。」 月涵一边用她那双柔软的玉手轻轻揉搓龙启的龟头和肉茎,一边眨着眼睛道:「哎唷,哥哥方才不是很舒服麽?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月涵就老实点呗……」 还没等她说完,龙启又是一抬手刮了刮她的秀面,笑道:「骚妮子,哥哥就喜欢你不老实,来,再给哥哥吮吮。」 月涵这才笑嘻嘻地继续伏下身子,先顽皮地用她春葱样的食指弹了弹龙启的肉茎,然後才下口再次含住那又热又硬的大龟头,一口一口地嘬着,每啵上一口,龙启都要爽得浑身一颤,过了一会儿,龙启又让灵涵如法炮制,感受另一个妹妹檀口的吸吮,最後则轮到聆雪,她一开始竟然咬住了龙启的龟头,疼得龙启差点萎靡,好在龙启阳气够充足,很快恢复精神,之後在月涵灵涵的教导下,聆雪才终於学会不让牙齿碰到阳具。 三个美人儿开始轮流吮吸龙启充血至极的大龟头,一女吸吮时,另外两女则专心用香舌侍奉那粗长的肉柱,出奇地井井有条,配合默契,不时向龙启投来饱含春意的目光,那下流的动作,迷醉的神情,让龙启再也无法忍耐,在灵涵吮完最後一口时,肉棒巨颤,从马眼中激烈地喷射出股股白浊的浓浆,三女猝不及防,都被喷得满头满脸,黏滑浓稠的精液让三个玉人顿时显得淫靡不堪。 龙启舒爽地泄身後,长吁一口浊气,嬉笑着看向三个妹妹,她们还不知道,那些女奴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无比淫贱地把龙启的阳精舔吸乾净,再去清理肉棒上的残留精液,这些龙启还没教过灵涵月涵,聆雪就更是完全不懂,每次要是让灵涵月涵给他吸了出来,都是随手擦净,她们并不知道那玩意儿还能有这种玩儿法,否则以她们对哥哥的依恋,肯定会毫不犹豫以此来取悦哥哥。 第九章 聆雪是一脸惊诧,呆呆地抹下几块精液一脸好奇地盯着细看,灵涵虽然俏脸通红,紧张得娇躯微颤,倒也还见怪不怪,刚刚她正含着龙启的龟头,精液激射时,第一泡就喷进了她嘴里,因为精液量太大,她还差点被呛到,连忙吐出口中味道奇异的粘液,满面春情地看着哥哥那依旧坚挺的大肉棒,心猿意马地喘息着。 月涵则抓起几块身上的精液,在手上揉搓把玩起来,只见她顽皮地伏在龙启身上,坏笑着把手上的黏滑液体揉抹在龙启的胸口,调笑道:「哥哥又泄出这麽多白白热热的东西,把月涵和姐姐们弄得黏糊糊的,怪难受的,而且…姐姐只怕是得换床被褥了,嘻嘻……」 「难受?好,待会儿哥哥第一个让你舒坦。」说着从床边拿过几块丝帕,让三女擦乾净身上的精液,然後让她们并排跪伏在一旁,还特别吩咐,让她们把自己的屁股高高抬起,灵涵先就羞得不行了,摆出那副淫荡的姿势後,就把个玉面深深埋进臂弯里,不敢抬头,聆雪倒还好,十分听话地把个丰臀高高翘起。 跪在三女中间的月涵却是最不安分的,她知道哥哥的想法後,一边抬起她的小翘臀,一边扭动蜂腰,把个小屁股左摇右摆地,仿佛在勾引龙启快些疼爱她一样,龙启暗道一声骚丫头,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她的雪股,把手往下一掏,果然不出所料,早已经是泛滥成灾了,便再不忍耐,扶着硬如铁棍的阳具,缓缓进入了月涵的桃源洞内。 刚刚插入,月涵的小嘴便不住地呻吟着:「啊…哎唷…进来了…哥哥…的…大宝贝…啊…恩…恩…好深啊…哥哥…你…月涵的肚子…都被你顶到了…哥哥…动一下吧…月涵…月涵好痒啊……」龙启的阳具缓缓推进,直捣月涵的娇嫩花心,将大半根的阳具紧紧地插入妹妹的极品花径中,稍微品味一下其中的美妙刺激,便开始先慢後快地抽插活动起来,很快,月涵就被干得有些语无伦次,只知纵情享受被那火热阳具刮蹭的快美,放肆地浪叫起来。 聆雪和灵涵两女被眼前的活春宫以及月涵毫不知羞的淫声浪语给刺激得心痒难耐,却突然感觉到阴户中被两根灵活的手指给侵入进来,龙启一边摆动狼腰在月涵的小穴里征伐不休,一边用双手分别伸出中食两指探入其她两女的小嫩穴,抠挖揉捏,左右旋磨,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着两个妹妹春水涔涔的玉户,让两个妹妹同样娇呼婉转,沉醉不已,不禁心中一阵暗爽,平日这三个丫头紮堆一块儿,还不让自己听私房话,如今都像条小母狗似的撅着屁股,任由自己玩弄淫乐,实在是太过瘾了!非得让她们一齐连连求饶不可。 一边想着,腰间骤然加力,粗壮的肉茎开始飞快地在月涵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干得月涵娇喘不断,浑身香汗淋漓,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上身无力地伏软在床上,只能尽量双腿使力,在龙启猛烈的撞击下拼命支撑着臀股,不多时,她便如坠云端,无比高亢地尖叫着泄了身子,花径深处涌出的股股花蜜在龙启毫不停歇地抽插下被挤压出来,洒在两人的大腿和龙启的春袋上,又热又滑很是舒服,连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龙启享受了一会儿月涵蜜穴中的剧烈紧缩蠕动带来的美妙,便马不停蹄,噗地一声拔出阳具,蜜穴内的骤然空虚让还在回味泄身快美滋味的月涵迅速惊醒,无比哀怨地拉着哥哥的手道:「哥哥…不要拔…怎麽…」 龙启吻了吻她的芳唇,笑道:「骚妮子,待会儿再来疼你,你两个姐姐可饿坏了,哥哥先去喂喂她们。」 月涵虽然依旧情欲高涨,也只好嗔怪地轻轻咬了龙启一口,然後鼓起小嘴,躺在一边轻轻揉摸着自己泥泞红肿的嫩穴。 转眼间,龙启已经转移阵地,把肉棒对准了灵涵的玉户口,只是稍微磨蹭了两下,灵涵就娇躯巨颤,她已经被龙启挑逗得非常敏感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求欢,只能焦躁不安地等着哥哥的宠爱,如今总算把那根又爱又恨的肉茎给盼来了,当哥哥刚刚把阳具插进她的蜜穴深处时,她就啊啊叫唤着迎来了一个小高潮,龙启一下就察觉到了蜜穴中妙不可言的变化,一边揉捏着灵涵的雪臀,一边伏在她耳边呵气道:「怎麽了灵涵,这麽快就泄了?皇兄的宝贝有这麽舒服麽?」 灵涵羞得把张花容紧紧埋在手臂间,几乎带着哭腔颤抖道:「皇…皇兄…欺负人…快…快别说了…太羞人了…」 龙启兴致越高,一边咬着灵涵软软的耳垂,一边道:「就是要好好羞羞你,谁让灵涵你这麽可爱呢,嘿嘿,被朕摸了这麽久,等不及了吧,朕现在就好好赏赏你……」说着,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研磨,灵涵终於得到渴望许久的疼爱,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娇呼,之後虽然极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随着龙启抽插得越来越快,阳具与蜜肉的热吻得越来越激烈,她便再也压抑不住,迷醉在股间的快美中欢愉地叫唤起来。 龙启正巧妙地用龟头点吻着灵涵温暖鲜嫩的花心,却发觉後面两团酥肉紧紧贴了上来,只见聆雪满面潮红地从背後紧紧环抱住龙启,胡乱亲吻着龙启的脖颈面庞,急切道:「哥哥…哥哥…你之前那样摸人家…我…我那里…好麻痒…我也好想…被哥哥…被哥哥插进来…哥哥…给我吧…求你了……」 龙启含住她的香舌一阵吸吮,笑着安慰道:「聆雪听话,哥哥喂饱了灵涵,马上就来疼你。」聆雪已经意乱情迷,一双玉乳在龙启背後摩挲个不停,又在龙启身上胡乱揉捏亲吻着,让龙启觉得十分舒爽,阳具挥舞得更加有力,不多时,灵涵也娇躯僵直,把个身子痛快地丢了。 龙启静静享受一会儿之後,便拔出阳具,把聆雪淩空抱起,为了她那独有的极致享受,龙启特意把她的双腿盘在腰间,嘱咐她紧紧夹住,然後「噗哧」一声,直接将怒勃的阳具挤进了聆雪的小嫩穴里。 聆雪那期待了许久的小穴穴终於得到了无比渴望的粗壮肉棒,她在狐媚入骨地浪叫一声後,竟然主动摆起腰臀,用她那润滑娇嫩的肉洞上下套弄起龙启的阳具来。 这让龙启十分惊讶,但同时更是兴奋不已,面对妹妹堪称放荡的主动求欢,他选择更加有力地顶撞抽插作为回应,因为聆雪的身子淩空而下,每一次龙启总是插得格外地深,龟头与花心吻合得无比紧密,让聆雪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连续和这三个骚丫头轮番鏖战,龙启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他决定开始最後的冲刺,腰腹如同狂风中的大旗一样疯狂摆动,阳具在急速地进出肉牝过程中热得发烫,这强烈的刺激让聆雪不堪承受,双腿紧紧箍住龙启的狼腰,大呼小叫,柳腰乱摆,蜜穴中也是阵阵抖动,似乎很快也要泄身。 龙启一口吻住了聆雪的双唇,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聆雪胸前的两团肉棉花也正随着阳具的顶撞而和龙启的胸膛上下厮磨着,龙启只觉全身上下处处都享受着这小美人胴体的甘美,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向上狠狠一顶,将龟头抵在聆雪的花心上喷射起来,聆雪被这滚烫激射的阳精一喷,马上也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 龙启抱着聆雪射得过瘾之後,躺在床上微微喘息,正想稍事休息,顺便欣赏一下三个刚刚泄身的妹妹,那无比妖艳淫浪的模样。谁知却被一双玉手轻轻箍住脖子,月涵不知何时爬了过来,撅着小嘴不依道:「哥哥和姐姐们玩儿了那麽久,也该陪陪月涵了,月涵…月涵还没够呢……」说着便一口吻上了龙启的嘴唇,龙启很自然地和她口舌缠绵起来,同时双手向下抚摸她的玉户,刚刚射过两次的阳具仍然精神抖擞,眼看又要大战一番…… 足足缠斗了一上午,龙启不仅把三个妹妹喂得心满意足,自己泄了六次却还是坚挺如初,婴儿手臂般粗大的阳具像用三女的蜜汁洗了个澡一样,油光水滑地,他玩性大起,佯装还要玩弄三女红肿不堪的玉户,吓得她们无比温顺地向自己哀声求饶,这才得意洋洋地放过了她们。 龙启坐在床沿,欣赏自己的战果,三个美若天仙的妹妹玉体横陈,满身香汗,秀发散乱,娇喘不止,她们的乳头都被龙启的口舌弄得坚挺肿胀,灵涵和聆雪的丰乳上还被捏出了几个红手印,而她们雪白的臀部都被龙启给撞得一片通红,股间那被蹂躏许久的蜜穴口仍在缓缓流出浓浓的白浆,这场景让龙启有些神魂飘荡,自己今天可算真正享了一回前所未有的艳福。 接下来的三天公期,龙启则整日呆在金龙殿里,在三位宰相的教导下批阅奏章,处理国事,并和他们三人在宫中一同饮食,以示皇恩。 但终日耗费心神,枯燥繁杂的公事令龙启极为烦闷,每天黄昏时分,三位宰相离去之後,龙启总会迫不及待地驱辇回到寝宫,马上派人把聆雪从灵涵月涵那儿接回来,用那绝色的温香软玉来舒缓发泄自己的烦闷,把心中的不快一股脑儿地「倾倒」在聆雪的甘美嫩穴中。 公期已过,即是朔日,龙启又得去御曦台练习《九阳方》了,他怕自己练完功的模样会惊到聆雪,便让她今晚在灵涵那儿过夜。一整天的辛苦下来,龙启惊喜地发现,自己终於把体内的杂志污秽涤荡乾净,丹田内已经形成了一个轮转不止的小气旋,他已经成功修炼到了《九阳方》的第二层。 回到寝宫沐浴饮食,补充体力,龙启突然想玩玩儿那些许久不曾尝过的骚浪女奴,便没有派人去接回聆雪,而是传谕春星宫,不多时,两个衣着火辣,环肥燕瘦的美女就送了过来,龙启舔了舔嘴唇,直接把这两个妖冶媚笑着的女奴抱上床去享用起来,寝宫里顿时春意盎然,莺声燕语嘤嘤不绝,龙启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九阳方》练至第二层的好处,不仅阳具增大增粗了些许,而且交欢之时更加持久善战了,被这两个妖精用尽各种花样折腾了足足三炷香仍然精关稳固,自己足可以安心享受,肆意征伐,把两个善加调教的女奴都给干得筋酥骨软,连连告饶,实在是太过瘾了! 次日,龙启早早去往中书省,会见三位宰相以及朝廷六部首脑,对自己即将微服出访一事做了交代,百官纷纷跪拜应诺,声称必将勤勉政事,忠贞报国,以待圣驾回还。 离开中书省後,龙启便带着月涵灵涵前往京城北郊的紫云观,看望她们的生母秦太妃,他要带着月涵出游,子女远行前,请示双亲才合乎孝道。秦太妃一直在紫云观内带发修行,清净度日,平时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和两个女儿以及龙启相聚一时,共用天伦之乐。 此时月涵一见到母亲,便一蹦一跳地抱了上去,一脸甜笑地在母亲怀里撒娇,灵涵也坐了过去,亲热地挽着母亲的臂膀说这说那的。秦太妃被两个乖女儿缠住,心中暖洋洋的,面上尽是慈祥的微笑,一边摸着她俩的小脑袋,一边仔细打量着,看看自己的女儿是否又长大了不少。 龙启在一旁看着她们母女那副温馨的样子,不觉有些伤感,自己的母后已经去世多年,从小虽然很得父皇宠爱,但心中还是有缺憾。灵涵很是心细地发现了哥哥的惆怅神情,心中微动,连忙把哥哥也拉了过来,四人一齐坐在榻上,聊起家常来。 她们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宫里的大事小情,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和母亲分享,而龙启的目光却被锁定在秦太妃身上。她今年不过三十六岁,姿容仍堪称清丽脱俗,眼角连一丝皱纹都没有,简直如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好看,一双修长的娥眉引人遐想,两个女儿继承了她精致的五官,只是她的眉眼更具妇人家的成熟风韵,一件首饰都不戴,用根木簪把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紮成高高的道士髻,穿着青灰色的道袍,朴素至极,却更显得那张素面温婉雅致,让龙启都看得入迷了。 他还记得自己懂事後初见秦太妃时,她还是先皇身边的红人,自己一见便觉酥了半边身子,差点在父皇面前失态,後来要不是有了灵涵月涵两姐妹,碍着她们的情面,自己可能真会像某些昏君一样,父皇一驾崩,就把秦太妃据为己有,恩宠不断。 说了片刻的闲话,月涵便提起自己要随哥哥远行的事,秦太妃似乎很是担心,连连叮嘱月涵出门在外要如何如何照顾自己,同时再三嘱咐龙启,要好生照看妹妹,龙启当然拍着胸脯保证妹妹毫发无伤,三人在紫云观逗留了半晌,便告别了太妃,回宫中收拾准备去了。 次日清晨,皇宫南面的露华门外,灵涵依依不舍地和龙启三人告别,抱着龙启呜咽不已,龙启只好极尽温柔地安抚了她好一会儿,又承诺说一定尽早回宫,总算劝慰得她稍微宽心,之後挥手作别,派人送她回钟灵宫,自己和月涵聆雪驾着一辆民间的普通马车,往京城外去了。 刚出京城数里,马车缓缓停在一片杳无人烟的小树林前,龙启走下车来,按了按手上那枚灰色的戒指,只三个呼吸,二十个影卫便如群鸦掠影般从四周聚拢而来,行走间无声无息,却又疾如风雷,迅速集中跪伏在龙启面前,低头抱拳而呼:「参加陛下。」 龙启看着这些身手不凡的影卫,赞许地点了点头,皇室从来都有豢养影卫的习惯,他们每个人都是从御林军中挑出来的精英,再经过多年的严格训练,平时常备人数为百人,其中八十人分别长驻四处边疆军营,用以刺探军情和暗杀敌将,其余二十人都在皇城内挂职锦衣卫首领,只有龙启本人能直接调用,如今龙启微服出宫,他们自然一齐跟随,护卫左右。 此次出行,按皇室旧例,打造了数十只子母石戒指,龙启带了三只母石戒,分别给自己和两个妹妹戴上,其余二十只子石戒分发给众影卫。母石戒上有一个隐秘的机关,平常路上,这些影卫会换上普通服饰,扮作行商百姓,四散开来远远环护龙启,而当龙启三人按动母石戒上的机关,里面的机簧运转,就会让母石剧烈震动,二十只子石戒即使相隔数里,也会一齐共鸣,影卫们就会迅速集结到龙启三人身旁护其周全,这个法子,还是最初定下储君微服出访规矩的那位老祖宗想出来的,如此防范保护堪称万无一失。 龙启对众影卫郑重道:「这一路上山高水远,你们需得仔细小心,朕的本事你们是知道的,无需太多关照,如有不测,你们只管全力保住素月公主和聆雪小主,不得让她们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明白了吗?」 「臣等必誓死效力,不敢有违!」众影卫一同答道。 龙启满意地笑了笑,便挥了挥手,众人便仿佛一团黑雾般骤然飘散,转眼间,四周都不见踪影。 第十章 聆雪从马车里探了出来,东张西望地找着那些影卫,随後一脸惊讶道:「哥哥,这些人的身法好厉害啊,一眨眼就不见了,比我的轻功强多了。」 龙启把她一把搂过,一手顺势就摸到她的胸前,一边揉捏她饱满的酥胸,一边笑道:「当然啦,这些人是皇城里最精锐的一股力量,我都从来不轻易动用,当初你夜闯皇宫,他们稍微看了一下你的作为,就都懒得出手了,这才让你这小贼偷了那麽一大包的东西都没被抓住。」如今要微服出行,就不能再自称为朕了,龙启改口改得很快,「还让你把皇宫里最珍贵的宝贝给偷走了,真是失策。」 聆雪被龙启揉得很是舒服,笑嘻嘻地亲了亲龙启的面庞,疑惑道:「宝贝?什麽宝贝?我那天偷来的瓶瓶罐罐都被哥哥给扔了一地,什麽都没偷到啊。」 龙启咬住她粉润俏脸上的小块嫩肉,嘬了一口,温和道:「你把哥哥的心偷去了,这不是宫里最大的宝贝?」 聆雪恍然大悟,顿时面色羞红,双眼饱含深情地望着龙启,随即凑过红唇,被龙启稳稳接住,开始热切地索求着哥哥的亲吻,两人情欲渐浓,眼看就要把持不住。 月涵也从马车里探了出来,她坏笑着低头咬住了龙启的耳垂,俏皮道:「哥哥和姐姐真没羞,一会儿要是有人路过,看你们怎麽办好?」 聆雪一听,连忙不好意思地分开了口舌,龙启悻悻地刮了刮月涵精致的秀鼻,她却嬉笑着伏上龙启耳边,娇声道:「哥哥,和月涵…那个…好不好…月涵还没试过…在马车上玩儿呢…好不好嘛……」 龙启立刻捏着她的小脸笑駡道:「骚丫头,还说哥哥姐姐没羞,你自个儿才是一点儿不知羞呢。」嘴上这麽说,但是龙启还真有几分心动,便让聆雪驾车,抱着月涵就进了马车之内,没多久,聆雪就听到车帘内响起声声淫媚的娇呼,还有忽快忽慢的肉体碰撞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偷看,一边驾车的同时,不自觉地用一只玉手轻轻抚摸着渐渐骚痒湿热的下体…… 一路风流快活,傍晚时,他们已经抵达洛州,此行的路程龙启早就定下,一路向南,从湖州入蜀,直奔南诏,他想亲自先去前线观摩观摩。 进了洛州城後,龙启找了间还算不错的客栈落脚,便让小二收拾马车照顾马匹,自己拿着贵重行李,带着两个妹妹进了客栈。 此时聆雪和月涵都换上了男人穿的青布直衫,把秀发梳笼,扮成小厮模样,因为她俩的容貌太惹眼,龙启怕多生事端,就让她们一起男扮女装做自己的书僮,而他现在,不是皇上,而是龙公子。 客栈里人声嘈杂,月涵第一次女扮男装,兴奋地东张西望着,她的扮相活脱脱就是个小白脸,虽然脸庞轮廓没那麽英俊,但也极为清秀好看了,聆雪一开始都看得有些入迷,如今她走在人群中,不少女客都偷偷青睐有加,月涵自己似乎非常享受这些女子热络的目光,左顾右盼,不时眨眼微笑,让那些女人越发神情迷醉。 聆雪的扮相则更为英气傲人,更加像一个翩翩少年郎,但是她现在秀眉紧蹙,很是不舒服,根本没心思和月涵一起去勾引女人。她的身材可比月涵丰满多了,那妖娆的曲线根本不是扮相遮掩得了的,只能用束腰束臀的丝带层层紧裹,才能勉强把她的玉乳和丰臀压得平坦些。 龙启看着月涵在那儿对着女人抛媚眼儿,满脸苦笑,这妮子玩心也太大了,这麽明目张胆地挑逗人家,绝对会惹出事来。 果然,左边不远一桌,一个员外模样的中年人突然拍案而起,指着月涵喝道:「小白脸,你那贼眼往哪儿看呢?」 他身旁那个看得如痴如醉的女人顿时吓了一跳,却被那中年人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儿,还看?回家再收拾你。」说着就走过来要扯月涵的衣襟,手中的摺扇已经举起,作势就要打人。 龙启轻轻一拉,把月涵拉回身後,只把左手一推,自掌心发出一股真气,那中年人像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挡住,顺势就给推回了座位上,顿时惊骇万分,他还以为自己中了邪,坐在椅子上汗流浃背,两腿打颤。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纷纷对这中年人的行为疑惑不解,这时一个又矮又胖、满脸胡渣的男人走了过来,两边说好,四方赔笑,原来竟是这客栈的掌柜,姓许,那中年人惊魂未定,扔下银子,扯起自己老婆就走了,众人也纷纷各回各位,许掌柜这才长吁一口气。 龙启捏了捏月涵的小脸,她却还是嘻嘻笑着,仿佛自己是无辜的好人,弄得龙启很是无奈,正要拉着她们上楼去,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柔媚的嗓音:「三位客官似乎不是本地人,远道来了小店,真是招呼不周,就让芸娘带三位客官上雅间休息吧。」 龙启转头一看,不觉有些目光呆滞,那是个穿着一身皂色短襟襦裙的美妇人,相貌生得妖冶动人,一双凤眼含情脉脉,左眼角还有颗淡淡的美人痣,更是别具风情,朱唇殷红,面如敷粉,上身衣裙火辣地露出大片的雪白粉颈和胸前深深的沟壑,白嫩的玉手上捏了把鸳鸯团扇,似笑非笑地望着龙启,像是在勾引,又像是挑逗,简直不用言语,就能把人弄得神魂颠倒。 龙启看得有些愣了,两个妹妹却都敏锐地发现了哥哥的异常,顿时心生不悦,一齐在龙启左右两腰处掐了一把,龙启吃疼不已,立刻清醒,定了定神道:「那就劳烦姑娘了。」 那名为芸娘的女子却拿团扇捂着红唇娇笑道:「呵呵,公子说笑了,芸娘已经嫁作人妇,如今是这家客栈的女主人,姑娘二字真是羞煞芸娘了。」那一颦一笑间的动人风情,让龙启越发痴迷,可腰间的两只小手也快把他的肉掐下两块来了,龙启只好咬牙忍痛,赶紧让芸娘带着自己三人上楼。 这时,龙启听到背後有人低声谈笑道:「这年头,好羊肉都被狗吃了。」 那芸娘似乎也听到了,转身对那桌人大大方方地笑道:「你若有副好牙口,自然也能吃羊肉。」说完,便一边对着龙启媚笑不已,一边身姿摇曳地带着三人上楼去了,龙启暗想,好风骚的妇人,又这麽风情万种,可她男人许掌柜却是个矮矬子,长得又粗鄙,怎麽守得住这匹野马? 跟着芸娘进了二楼一个清净的雅间,三人入座以後,茶水立刻伺候上来,他们点了几样这里的招牌菜,芸娘便欠身告退,临走时龙启还忍不住盯着她一步三扭的丰臀看得出神,弄得两女醋意横生,月涵先忍不住了,上前抱住龙启的脖子委屈道:「哥哥还看?不如跟着她出去看个够,也不用理月涵和姐姐了,哼!」 龙启这才讪讪笑道:「哪有,你们俩这麽好看,我还没看够呢,怎麽舍得去看别人。」说着把聆雪也搂了过来,让两个妹妹坐在自己大腿上,两手双管齐下地在她们嫩滑的娇躯上摸索起来。 月涵把头一偏,背对着龙启,似乎还是不解气,龙启无奈,只好抱紧妹妹的蛮腰,打诨道:「哥哥还没说你呢,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人差点儿就把你给打了,我特意让你换了男装,你还这麽浮浪惹事,万一哥哥疏忽一下,你这张小脸不就得花了?」 月涵则不以为然,嬉皮笑脸道:「月涵可不怕,哥哥如今的武功不是比原先更强了麽,自然护得住月涵。」刚刚龙启举手投足间制服那恶人,让月涵有种梦幻般的幸福感,以前一直呆在京城,没有这样的机会,如今自己的情郎真的给自己演了一出英雄救美,龙启当时那潇洒写意的身姿在月涵眼里简直光芒万丈,她忽然有些娇羞地抱住龙启道,「而且,月涵…喜欢被哥哥保护,哥哥替月涵出头的样子…月涵爱极了,以後月涵要恢复女儿家打扮,到时候一路惹是生非,再让哥哥把月涵……」 龙启都被气笑了,两手捏住月涵弹性十足的小脸蛋打断了她,没好气地道:「你这傻丫头,照你这麽个玩儿法,我们这一路上起码有九九八十一难,你真是…唉,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月涵的脸被捏成个雪白的面团状,她也不恼,还冲着哥哥吐舌头。 聆雪靠在龙启胸口,有些羡慕道:「我也想被哥哥那样护着,不如我也去勾搭几个良家女子,到时候有人来找麻烦,我就躲在哥哥身後,反正哥哥这麽厉害,谁来寻仇也不怕。」 龙启实在是哭笑不得,这两个女娃儿真是令他毫无办法,正说笑着,饭菜渐渐上齐,三人边吃边聊,吃到中途,龙启推说要小解,於是起身离席。 出了雅间,龙启左顾右盼,四处寻觅着那勾人魂魄的芸娘,直走到客栈後院,才看见芸娘在和那许掌柜在院中争吵,只见那许掌柜涨红了眼道:「你好歹是有夫之妇,天天穿得这麽风骚,是要勾引谁家的汉子啊?」 芸娘摇了摇团扇,不屑道:「反正不为勾引你,天太热,穿得少些去去暑气,嫌老娘骚,有本事晚上别上床。」 许掌柜气得说不出话来,愤愤地往大堂去了。 龙启被这妇人的泼辣直爽给惊住了片刻,但心中却更加跃跃欲试,舔了舔嘴唇,走进院中向芸娘施了一礼。 芸娘一见龙启,立即换了颜色,全无方才的泼辣轻蔑,反而巧笑嫣然,主动问道:「龙公子不在雅间用餐,却来後院做什麽?」 龙启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珍珠,那珠子光泽莹润,通体浑圆,还不断逸散出丝丝寒气,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龙启奉上珠子,笑道:「这是东海深处的玄元牡产下的玄元宝珠,带在身上,即使是盛夏,也会遍体凉爽,小生如今赠给芸娘,权且消消暑气,还望芸娘不要嫌弃。」 芸娘一见这斗大的珍珠,一双美目顿时熠熠生辉,女人都是爱珠宝的,她如今头上的珠钗,只镶了几粒绿豆大的南洋珠,和这玄元宝珠相比,真是入不得眼。 「芸娘与龙公子,不过初次见面,怎麽受得起这麽贵重的礼物?还请公子收回,芸娘不敢要。」她终究顾及了些矜持,婉拒了龙启,但其神色却是心动不已。 龙启早看穿了这美妇人思春的心思,紧追不舍,不顾男女之防,轻轻挽起她的玉手,将那宝珠递进她手中,温柔道:「小生与芸娘初见,便惊为天人,如今只是借这小玩意儿,聊表爱慕之情,如果芸娘不收,那小生只怕会伤心得要不得。」 芸娘看着眼前这挺拔俊俏的少年郎,不禁有些心缰荡漾,一双玉手半推半就,将那宝珠收下,随即面色羞红道:「龙公子…小心些…要是有人看见就不好了……」 「哦?那……没人看见,是不是就能好了?」龙启见她被自己握住双手也毫无反抗之意,便更加大胆,凑在她耳边笑着呵气道:「芸娘看看,我这副口齿怎样,吃不吃得你这块肥羊肉啊?」 芸娘顿时满面飞红,呼吸急促,却突然挣开了龙启的双手,风情无限地媚笑着用团扇轻打了龙启一下,笑駡道:「浮浪子弟。」随後用团扇遮住面庞,在龙启耳边轻声道:「今晚亥时三刻,到我卧房里来,赏你点儿羊肉闻闻味儿。」说完,便羞得拿团扇捂住面庞,快步走开了。 龙启欣喜非常,知道这朵野花今晚是摘定了,哼着小曲儿回到了雅间,和两个妹妹吃饱喝足後,便去大堂开了间天字二号房,他刚才和那骚妇人调了一番情,此时正心猿意马,躁动不安,赶紧带着两女进了房中,要在她们的娇躯上先活动活动筋骨。 不多时,房中已经是春光一片,三具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起伏,只见聆雪将个雪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随之发出欢快无比的浪声,她竟然自己在用小嫩穴套弄龙启的粗壮肉茎,雄伟的阳具被她用阴户吞吞吐吐,早就被满溢的春水洗得发亮,两人交合处时时响起淫靡的水声。 而月涵则是像在如厕一样蹲坐在龙启脸上,双手微微颤抖着撑着龙启的胸膛来保持平衡,娇艳的面庞上神情迷醉,一张小嘴呻吟不断,龙启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的两片花瓣,像在吃蚌肉一样,在妹妹柔滑的嫩穴里吸咬个不停,偶尔探出舌来,咬咬那颗小红豆,月涵的诱人呻吟便会骤然高亢,浑身颤抖,小穴中流出更多的蜜汁。 「哥哥…好厉害…明明白天…白天就做了那麽多…现在还…这麽硬…啊…啊…呜呜…不行了…我要丢了…腿好软…哥哥…你也顶顶我吧……啊啊啊啊啊……」聆雪拼命地扭动纤腰,粉嫩的玉户飞快地吞吐阳具,秀发散乱,淫声浪语不绝於耳,龙启感觉到聆雪花径的剧烈紧缩和痉挛,也连忙腰部发力,向上狠狠顶撞聆雪的花心,很快,龙启感觉到一股热流喷涌在龟头上,聆雪娇躯巨颤,无比快美地泄了身子。 与此同时,龙启感觉月涵也快了,连忙把舌头像条小蛇一样灵巧地挥舞起来,肆意鞭挞蜜穴里层叠的肉壁,同时一手捏住那颗红豆爱抚不止。 「哥哥…哥哥真…真下流…舌头…在月涵里面…嗯嗯…噢…哥哥…哥哥的舌头…真好…别…别捏那里…啊啊啊啊…哥哥…月涵…月涵要泄…泄到哥哥嘴里了…啊啊啊…哥哥…」双重的快感让月涵根本招架不住,也高声浪叫着泄了身子。 龙启让她俩休息片刻,然後换成聆雪坐在自己脸上,月涵则去摇摆蜂腰,服侍那坚挺吓人的大肉棒,这样来回弄了三番,两女都是筋酥骨软,半分也动不得,可龙启还没泄身,便让两女伏在床上,他轮流抱着两个妹妹的翘臀尽情地肏弄,时而干聆雪,时而干月涵,随心所欲,好不快活!又让两女各自泄了两次身後,他才把压抑已久的阳精打进了月涵娇小的花心内。 两女情思昏乱,几乎立刻就沉入了甜甜的梦乡,龙启欣喜於自己的战绩,这要是以往,自己起码也得泄个三四次才能把两个妹妹弄成这副德行,如今《九阳方》练到第二层後,鏖战的时长真是大大提升,一想到以後都能这样痛快地征服自己的众多女人,龙启不禁窃喜不已。 趁两个妹妹熟睡,龙启赶紧摸出房间,现在刚到亥时,龙启费了好大番功夫才找到那掌柜的卧房,此时夜阑人静,但房中还有烛光,龙启怕那掌柜察觉,先在屋外轻轻咳嗽了两声,很快,芸娘便打开门来。 第十一章 龙启一见芸娘的打扮,刚刚疲软下去的阳具顿时又精神抖擞,只见她穿着一身青色薄纱衣,纱衣下只有一件素色的小裹胸,酥胸半露,眉目含春,依旧摇着她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团扇,每摇一下,都像摇进龙启心坎里一样。 芸娘见龙启看得愣愣地,不禁莞尔,调笑道:「龙公子深夜前来,就是来看芸娘这身衣裳的麽?还不快进来,让人看见怎麽得了。」龙启回过神来,赶紧进屋,关上了房门。 屋内烛光摇曳,更衬得芸娘身姿朦胧,龙启小心翼翼地问道:「许掌柜睡着了?」 「呵呵,瞧你这胆儿小的,他要是没睡,你还转身回去不成。」芸娘笑着拿团扇轻拍了拍龙启的脑袋。 龙启听了这话,这才放心大胆,上前搂住芸娘柔弱无骨的腰腹,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脂粉香,笑道:「就算他醒着,要拿刀剁了我,我也愿在花下死。」 芸娘被龙启这一搂,感受着他身上阳刚强烈的男性气息,顿时呼吸急促,笑骂道:「油嘴滑舌,哪儿来的什麽花儿,我不过是个残花败柳,随风飘摇罢了。」 龙启更加放肆,一口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呵气道:「芸娘要是残花败柳,那世间的女子岂不都是野草?」 龙启的奉承话把芸娘逗得呵呵娇笑,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英俊少年真是可爱,自家的汉子粗鄙不堪,平时又不解风情,和这少年差了何止千倍。她此时也是春心荡漾,转过身来对着龙启笑道:「龙公子,你要是没有别的要紧事,芸娘可是要休息了。」 龙启知道这美妇人等不及了,这是在催促自己,便再不迟疑,温柔地吻上了她的香唇,两人唇舌相交,便难舍难分,芸娘嫺熟地将龙启的舌尖吮住,一边吸吻,一边把自己口中的香津缓缓渡给龙启,龙启只觉满口香甜,舌尖酥麻,这熟妇檀口的滋味和宫中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宫里的女奴虽然吻技也有这麽熟练淫靡,但是毕竟从始至终就只有龙启一个男人,少了这妇人家的三分韵味。 一边热吻缠绵,一边开始撕扯她的衣裙,同时把她往旁边的小榻上按倒,那芸娘也是急不可耐,主动帮龙启宽衣解带,才刚把龙启的亵裤脱下一半,就忍不住把手往龙启的私处探去,正想揉捏两下,便惊呼出声:「哎呀!小冤家,你这宝贝也太吓人了……」 「嘘,小声点儿吧,万一把你男人吵醒可如何是好?」龙启提醒她噤声。 芸娘立即面露不屑道:「我给他灌了几碗黄汤,他这人一喝醉就雷打不动,绝醒不了,不用担心,倒是你这宝贝……」芸娘忍不住伏下身子细看,似乎对龙启的阳具很感兴趣。 龙启得意地坏笑道:「怎样?芸娘,我的这条小虫儿可还入你的眼?」说着,故意把个七寸多长的粗大阳具抖了一抖,看得芸娘面红耳赤地。 芸娘满脸痴迷地看着眼前雄伟的阳具,忍不住伸出玉手上下抚摸起来,调笑道:「小虫儿?你可真爱说笑,你这大宝贝不知道得害苦多少姑娘家呢。」她越是揉摸,越是清晰地感受到这粗壮肉茎的滚烫坚硬,自家男人的那话儿才三四寸长,又细小,每次行房都不甚尽兴,如今这样一根诱人的肉棒在眼前,芸娘只觉私处已经骚痒难耐,迫不及待想要试试这大肉棒的滋味。 龙启见芸娘盯着自己的阳具一脸迷醉,又揉又摸地,不禁笑道:「好姐姐,这麽喜欢我的宝贝,不如给我吮吮?」 芸娘一听,狐媚地一笑,拍了拍那饱涨的龟头,道:「美得你,我男人求我,我都不答应呢,你这小滑头,尽想美事。」 龙启知道有戏,继续央求道:「好姐姐,你给我吮得舒服了,一会儿让你下面那张小嘴也尝个够,你就答应我吧。」 芸娘实在拗不过,而且那青筋暴起的阳具实在是太惹眼了,她最终低下了秀面,张开檀口,缓缓将龟头吞下,不愧为人妇许久,不像灵涵她们那样,只能含住部分龟头,只见芸娘继续吞咽阳具,直到含进龟头下三四寸,才停了下来,媚眼如丝地望向龙启,见龙启满脸舒畅的模样,便狐媚一笑,开始用她的小嘴上下套弄阳具。 龙启开始肯定,这骚娘们儿一定勾引过其他男人,这服侍阳具的手法太嫺熟了,只见她一边吞吐阳具,一边在口中用小舌灵活地缠着肉棒前端打转,同时还用一双柔荑分别套弄肉茎和揉捏龙启的春袋,不时还会紧紧含住龟头,嘬上一口又一口,那模样骚浪极了,弄得龙启遍体酥麻,直呼过瘾。 弄了足足一刻钟,芸娘费力地吐出阳具,整根肉茎都沾满了她黏滑的香津,她的口唇和龟头间还连起一条淫荡至极的丝线。她坐在榻上微微喘息,道:「呼,你真是我的冤家,怎麽弄了这麽久,你还没泄啊?」 龙启嘿嘿笑道:「等用你另一张小嘴给我吸上一吸,它就会泄了。」说着,把她身上剩下的衣裙全部扯下,将她按倒在榻,她娇笑一声,竟主动扶着龙启的阳具往自己的玉户上凑,看来真是已经饿极了,龙启在她下体掏了一把,发觉已经湿润滑腻,把那一手的淫水凑到眼前闻了闻,气味比宫里女子的浓郁多了,暗骂一声骚货,便不再犹豫,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冲进了芸娘的淫穴深处。 「啊啊啊啊…小哥哥…好大…好大啊…你的宝贝…真好…真舒服……」芸娘的身体从未被如此粗长的阳具侵入过,如今初次尝鲜,更觉自家男人的小东西不值一提。 「姐姐,你这洞可真深啊,我的小兄弟都快迷路了。」龙启感受着这骚浪妇人花径的美妙之处,不觉惊讶,她的花径实在有些深不见底,自己平时在宫里玩儿女人,每次插到她们的花心时,阳具都会剩个一小半在外面,如今整根进入了芸娘的身子,才将将碰到她的花心。细细品味,只觉这妇人的蜜穴丝毫不见松弛,自己就连阳具根部,都被她的花瓣紧紧夹住,整根肉棒处处都享受着花径中的温暖湿滑,十分过瘾。 「你…你的宝贝…太长了…从来…从来没有男人…顶到姐姐的花心…小冤家…你可害死姐姐了……」芸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快美,只觉玉户中又涨又麻又酥又痒,还有一个硬邦邦的肉球顶到了自己小腹深处,那少年稍微一扭腰,那肉球就要在自己花心上研磨个不停,这让芸娘爽得魂魄飘散。 她已经快被情欲折磨疯了,再顾不得矜持,紧紧抱住龙启的身子,自己拼命扭动柳腰,把屁股一下一下地往龙启身上挪靠,同时大张着秀口催促道:「冤家…你快动动吧…芸娘…芸娘想要…快…快啊……」 龙启也忍耐不住了,两手托住芸娘柔滑的丰臀,下身挺动,开始一下一下地肏弄芸娘的骚穴,同时又一口咬住芸娘的一只玉乳,品尝着那远超少女嫩乳的熟妇奶香,她的乳晕很大,乳头已经有些深褐色,被龙启一阵吸咬,很快就变得坚挺起来。 龙启的双线进攻让芸娘舒爽无比,不断发出欢快的淫叫浪啼:「哦…哦…恩…小哥哥…对…就那麽吸…你弄得我…好快活…用力些…我…啊哦……」 龙启这是第一次玩儿有夫之妇,突然顽心大起,一边粗暴地肏弄她的蜜穴,一边松开口齿,凑上芸娘耳边问道:「好姐姐…我的宝贝和你家汉子的那玩意儿比比…哪个弄着舒服些啊?」 芸娘听着龙启挑逗的话语,那香汗潮红的秀面越发娇羞动人,一边喘息一边笑駡道:「你这没皮…没脸的…浮浪子…还问这麽…这麽羞人的话……」 「姐姐快说嘛,不说的话,我的宝贝可就没兴致动弹了,嘿嘿。」龙启不依不饶地挑逗着芸娘,可胯下的阳具一刻也没放松,依旧狂插猛抽,享受着那销魂的熟妇淫穴。 芸娘此时已经被龙启折腾得情欲高涨,脑子里全是这个英俊可人的少年和他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粗大肉茎,根本提不起丝毫反抗的意思,只好羞答答地支吾道:「你…你的宝贝…比他的大一倍…你…弄得我…更舒服……」 龙启心中狂喜,肏弄得越发起劲,笑道:「好姐姐,你喜欢被我的大宝贝肏麽?」 芸娘已经被干得有些情思昏乱了,她风情无限地笑道:「我…我喜欢…你的大宝贝…你肏得我…好快活…小哥哥…快…用力些…我…我快要丢了…再快些…快些…啊哦…恩恩…」 龙启越是狠狠肏弄,越是觉得这妇人真是个骚狐狸般的货色,主动扭腰求欢不说,蜜穴里的春水真仿佛决了堤一般不断溢出,龙启几乎是每插一下,都会挤出一小包蜜汁来,榻上已经被打湿大半,她那丰满的屁股也被弄得又湿又滑。 黏滑的汁液让龙启的大肉棒在她紧缩的骚穴里肆意进出驰骋,加上龙启隐约都能听到那许掌柜的鼾声,一想到自己趁着人家醉酒酣睡,就在隔壁把他老婆按在身下肏弄个不停,龙启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亢奋,开始疾风骤雨般地抽插着芸娘的骚穴,只消半盏茶的功夫,芸娘便浑身一紧,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长长呻吟,娇躯激颤,蜜穴中也剧烈颤抖着喷洒出了粘腻的暖流,随即气喘吁吁,微微颤抖着躺在榻上,把个身子畅快地丢给了龙启。 那美妇在榻上闭着双眼,不时地痉挛一下,剧烈地喘息着,龙启停下抽动,静静地欣赏着芸娘高潮後的甜美面庞,只觉比平常更为狐媚诱人,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她的面颊和红唇,芸娘下意识地接住了龙启的双唇,两人忘情地口舌缠绵起来。 片刻後,芸娘长舒一口气,眼中充满了对龙启的爱意,温柔道:「小冤家,你可真是个害人精……」说着竟小鸟依人地靠在龙启肩上,「我快有大半年没尝过泄身的滋味儿了,真是快活极了……」 「你家男人呢?就是用他那张嘴,也能把你伺候舒服吧,怎麽这麽苦闷?」龙启抱着她坐了起来,一边揉捏把玩她那对又大又软的白兔,一边呵呵笑道。 「啐,别提他,那个呆头呆脑的蠢物,我都不乐意让他碰我的身子,还能让他给我品玉?」说着扬起一双玉手,抱着龙启的面庞爱抚不止,眉目含情地道:「哪像你这麽个可人儿,真是神仙般的人物,让姐姐喜欢得非常……」随即便送上香唇,和龙启一阵热吻。 两人吻得热火朝天,龙启却有些按耐不住了,分开口舌,像是撒娇地笑道:「姐姐倒是快活了,我那小兄弟却还没快活够呢。」 芸娘妩媚一笑,满面欣喜地道:「你这小色鬼,怎麽这麽能干啊,居然还没泄身?」一想到自家男人和自己亲热时,那一炷香不到的功夫,芸娘心中对他更加鄙夷。 「都是姐姐太美了,迷得我那小兄弟也僵住了,腰都不敢弯呢。」龙启一脸坏笑地打趣道。 芸娘被龙启逗得忍俊不禁,一边抿着嘴娇笑,一边拍打着他的脑袋,笑駡道:「就你嘴贫,拿这些荤话糟践姐姐。」说着,翻身将龙启按下,自己在上方扭摆丰臀,随着一声声淫荡入骨的呻吟,开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龙启的阳具,她一边娇喘,一边无比温柔地道:「今晚…姐姐…就是你的人…一定…把你伺候舒服咯…啊…哦…哦…真好…你的宝贝…怎麽…这麽厉害…姐姐真是…爱死你了…哦…嗯嗯……」 龙启看着眼前的美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舞动,那一双喜人的玉乳也随之上下翻飞,简直太晃人眼了,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对软绵绵的奶子,揉捏不止,同时拼命向上顶撞着她的蜜穴,直顶得她秀发飞散,眼神迷离,龙启深情地道:「芸娘,今晚,我也要你尝尝从未有过的快活。」 芸娘有些动容,一双凤眼快要滴出水来,炽烈的情思令她再度伏下身子和龙启激吻,一双柔荑胡乱地四处爱抚,龙启也是一边耸动下体,一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尽情揉捏,两人郎情妾意,恨不能融成一体,缠绵交织,婉转悱恻……卧房的另一头,满身酒气的许掌柜瘫在床上睡得正香,隆隆的鼾声不绝於耳。 而只一墙之隔的侧室里,龙启正换着各种花样肏弄他那风骚淫浪的老婆,屋内满是女子欢愉的呻吟声,男女急促的喘息声,以及肉体激烈相撞的淫靡水声……两人初次交欢,长久不得尽情宣泄的芸娘如遇甘霖,一开始便如一条美女蛇妖一样,缠着龙启不放。可泄了四次身之後,发觉龙启还是龙精虎猛,惊骇万分的同时,只好连连求饶。 龙启感受到了她蜜穴的红肿,抬眼一看,不少娇嫩的蜜肉都被自己抽插得翻了出来,於是放松精关,在她体内泄出第二回的阳精之後,便偃旗息鼓了。 「呼…呼…你…你这混小子…你真是太…」芸娘剧烈地喘息着,看着龙启那张俊俏无邪的笑脸,简直完全不忍心嗔怪,只好无奈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我拿你一点儿办法也没……」 龙启笑呵呵地抱起芸娘,道:「姐姐却是我命里的福星,自从遇到姐姐,处处都觉得欢喜。」说着又捧起她的玉面亲个不停。 芸娘拿根春葱指戳了戳他的眉心,娇笑道:「你这张小油嘴儿,像是抹了蜜糖似的,真不知道会有多少黄花闺女被你哄骗,糊里糊涂地把个身子给了你……」 龙启暗笑,心想不多不多,哄骗来的也就三个而已,嘴上却道:「姐姐知道我抹了蜜糖,还不赶紧多尝两口。」随即一口凑上,又和芸娘唇舌缠绵起来。 两人温存了许久,芸娘犹豫了片刻,最终吞吞吐吐道:「你…要在洛城待多久?」 龙启一愣,叹了口气,道:「明天就走。」此去南诏路途遥远,如果多耽搁几天,恐怕很难在三个月内完成此次行程。 芸娘听了,神色瞬间黯淡下来,依依不舍道:「不能…不能多留几天麽……」 龙启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芸娘知道留他不住了,面色惆怅不已,低头沉默,忽然长叹一声,两滴热泪滚落下来。 龙启有些不忍,紧紧抱住芸娘,安慰道:「我家住淮南,此次回乡後就要继承家业,恐怕没有机会再到北方,有幸认识姐姐这样的美人,还能和姐姐共度春风,实在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说完,从一旁的衣服襟口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道:「我看姐姐似乎和那汉子处的不是很如意,如果姐姐不愿再跟着他受气,这张一万两的银票就送给姐姐作再嫁的嫁妆,他日寻个如意郎君,也好风风光光地过门。」 龙启尽管对这个美艳绝伦的妙妇很是着迷,但并没有带她回宫收作妃嫔的想法,她毕竟已为人妇,又太年长,性子也是泼辣大胆,自己那三个妹妹相较之下一个比一个稚嫩,对她而言不过是三个随意揉捏的小娃娃,尤其是那娇弱不堪的灵涵,龙启实在不敢冒这个风险。 芸娘大受感动,却还是满面苦笑地靠在龙启肩头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又已为人妇,再嫁也只能做妾,那不是更加受人欺负,如今和这汉子虽然不那麽称心,可他为人老实,待我也还不错,勉强倒也过得日子,再说……」 她一边婉婉道来,一边轻轻抚摸着龙启结实的胸膛,「就算用这万两银子的嫁妆让我做了元配,可今天和你这样的人物好了一场,以後还有哪个男人能比你更称我的心,如我的意,既然寻不到那麽好的男人,不如就在这小店里,消磨岁月,平淡终老,也不求什麽改嫁了。」 芸娘不敢奢望能嫁给眼前这几乎完美的情郎,他出手阔绰,谈吐不凡,一看就是那大富大贵人家的少爷,相貌又好,人又玲珑可爱,最要命的是胯下那话儿还那麽壮硕,床上功夫也让人痴迷,这样的男人,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怎麽会要她一个徐娘半老的有夫之妇?自己能和他风流一场,还能让他倾心,虽然情意难平,但也只能安慰自己知足常乐。 龙启也是暗自叹息,抱着芸娘温柔地说着情话,希望能让她多欢乐一刻,可惜春宵苦短,到了寅时,他不得不穿好衣服,起身离开,不然要是被聆雪和月涵察觉就麻烦了,临走时他还是留下了那张银票,说那是自己的一点情意,芸娘如果无意改嫁,拿去买些喜欢的首饰也是好的。 龙启走後,芸娘独坐在榻上,从一个小盒中拿出那颗寒气缭绕的玄元珠,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次日,龙启带着恢复书僮打扮的聆雪月涵用过早饭後,就驾起马车,要往城南而去,临走时回头一望,只见客栈二楼一间屋子推开了轩窗,芸娘拿着那把团扇捂住心口,默默地站在窗後,一双美目已是通红,正呆呆地望着他的车驾。 龙启长叹一声,把马鞭狠狠一抽,绝尘而去。 可他不会想到,平时在宫里「辛苦耕耘」,所有女人的肚子却都一点儿音信也无,这次的一夜风流竟然开花结果了。 三个月後,芸娘偶感不适,去找大夫诊治,那老大夫笑呵呵地告诉她有喜了,中年得子,这下许掌柜可乐坏了,对芸娘更是百般呵护,千般顺从,让芸娘过得舒心了不少,不过她一直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这种预感一直到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一个男婴之後才得以释然。 那孩子白胖可爱,眉眼秀气,完全不像许掌柜那麽皮黑粗陋,芸娘看到孩子时,心里不禁一阵欣慰,自己终究有了他的骨肉,这是她和龙启的宝贝儿子。 许掌柜当时乐昏了头,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直到孩子日渐长大,生得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也只当是儿子生得像母亲,完全没起疑心,而芸娘也并没带着孩子离开他,芸娘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极大的筹码,自己完全可以奉子成婚嫁给龙启,但她最终决定不去寻龙启。 他只说自己家住淮南,又没说个确切地方,不说难找,单说自己找到他时,指不定他已经有了几房妻妾,几个子女。 他家世又大,那些女人们为了家产难免争斗不休,芸娘不想让自己和儿子卷入那大户人家的纷争中,只想安下心来,把一腔情意都转来抚养呵护自己和他的孩子,看着那孩子长得越来越像龙启,幻想着他始终陪在自己身边,也就知足了。 第十二章 却说龙启从洛州南下,渡过黄河,先到襄樊,再入长江,逆流而上经涪城进川,一路上游山玩水,自在逍遥,寻着机会就和两个妹妹亲热,每晚都是一皇双後地疯玩儿,而且和芸娘的偷欢让他食髓知味,觉得瞒着两个妹妹出去和女人幽会既新奇又刺激,於是每到一处地方落脚,便费尽心思地拈花惹草。 而且大概是之前被芸娘那风骚熟妇独有的韵味给彻底打动了,弄得龙启如今只爱勾搭有夫之妇,什麽酒馆客栈的老板娘,大户人家的小妾,他都甘之如饴,跃跃欲试,甚至在荆州城里还把一个带着孩子的俏寡妇给弄到了手。 那晚龙启和她在她家中颠鸾倒凤,床的旁边,她那七个月大的儿子正躺在小摇床里啼哭不止,两人一边听着那小儿的啼哭声一边缠绵淫乐,直到龙启在她体内泄了个痛快,才放那妇人去给孩子喂奶,然後留给她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以作家用,才飘然离去。 既然是幽会,免不了要月黑风高,掩人耳目,龙启为了窃玉偷香,翻墙越户的事都没少做,有一回去一个员外家和她儿媳妇偷欢,两人一番云雨,那少妇泄身之时,竟然没能忍住,尖叫出声,顿时惊醒了满院的男女老少,龙启只来得及把那妇人送回房中,好在她男人睡得死猪似的,没能察觉,连忙让她装作若无其事,自己赶紧逃往别处,却被一群家丁围住,龙启却只轻轻一跃,便跳出了这府邸的高墙,转眼间消失在夜色里,事後他才有些无奈地发现,自己这番作为竟和个采花大盗没什麽大不同,不过这实在是太新鲜刺激了! 一路南下,这样的风流韵事数不胜数,龙启如今勾引撩拨起那些春心骚动的熟妇,竟也越发驾轻就熟,其中的种种乐趣简直妙不可言,而龙启即使四处留情,随地播种,也始终坚持一些原则,重中之重就是只和那些妇人做露水夫妻,决不带着这些有夫之妇回宫,以免对灵涵等人不利。其次就是绝不使她们败露,须知妇人偷情可是要浸猪笼的,自己要是为了一点贪玩之心,害了人命就不好了,最後就是他在宫里的成例了,临幸过後都得赏赐点儿什麽,若是家境贫寒的妇人,就多送些银票,若是富贵人家的,就送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免得被人发现。 虽说龙启一路将自己的印记牢牢地铭刻在那些女人的心里以及身子深处,可是真正欠下风流债的却只有芸娘那一笔,毕竟皇家还是难以繁衍,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芸娘那般一举怀孕的。 可原本龙启是有机会去更多久旷的「荒田」里「浇水施肥」的,但许许多多的时机都为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月涵给耽搁了下来。 龙启是每到一处都伺机留情,月涵则是每到一处必然惹事,不管是恶少欺淩百姓,盗贼骚扰良民,还是谁家汉子打老婆抽孩子,她都要横插一杠,管上一管。当然,她只负责惹事,有人来找麻烦她就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躲到哥哥身後,然後一脸兴奋期待地看着哥哥替她摆平一切。 龙启真是无奈至极,事後总是想要严辞责备一番,但看着妹妹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以及那双满是幸福以及崇拜之情的桃花水眸,完全提不起教训的心思,只好夜里在床上一边加倍猛烈地肏弄她的小嫩穴,一边狠狠拍打她的翘臀,看她娇媚无比地向自己求饶,聊以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可最让龙启哭笑不得的是,有一回在潭州城里,龙启一个没留神,她竟然被路边一家叫「雁归来」的青楼给吸引住了,那些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门口拉客,看见这麽个俊俏非凡的小生,就像蜂蝶见了蜜糖一般,何况那小生还盯着这楼里看个不停,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她们自然忍不住要上来勾搭,拉拉扯扯间就把月涵拉进了青楼。 等龙启转身发现月涵被一群妓女簇拥着进了那男女嘈杂的污秽地,都快急疯了,几乎一个闪身就冲进人堆里,两手运起内力将众人推开,把那满面红唇印,一身脂粉香的月涵抱起就走,背後还有妓女索然无味地道:「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两个兔儿爷,唉……」说得众人一阵哄笑。 一路上这小妮子都在变着法儿地给龙启制造麻烦,可她并不以为意,以哥哥的能耐,那些麻烦统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反而哥哥的保护和宠溺让她觉得幸福极了,她认为这才是她惹事的目的,肆无忌惮地惹事,再伏在哥哥怀里看他为自己出手遮风挡雨,这是个甜蜜的怪圈,让月涵乐在其中,竟难以自拔……也让龙启苦不堪言…… 坎坎坷坷,经过四十多天的长途跋涉,龙启一行终於来到了西川边境的姚州城,再往南去近百里,就到了南诏国境内了,之前因为南诏调重兵强攻叙州府,想要打穿叙州後一路北上直取成都,其它地方都无力分兵攻打,所以这姚州城并未被战火波及,城中百姓依旧安居乐业。 龙启决定就在城中休息一天,次日出城,继续往南到南诏国内去仔细瞧瞧,於是依旧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落脚,然後便带着聆雪和月涵在城里边吃边逛,此行从北往南,饮食风味变化很大,尤其入川以後,菜式都是辛辣无比,弄得月涵很是不适应,只能到处买些小点心吃,可聆雪却是如鱼得水,毫不挑食,酸甜苦辣,只要是美味她就来者不拒。 这姚州城里最出名的便是一种产自城外小金沙江的红尾鳜鱼,此鱼肉鲜可口,细嫩少刺,是难得的美味。龙启在城里游逛时,特意花重金买下了一条正午刚打上来的数十斤重的大鳜鱼,寄放在卖鱼的人家,在城里玩儿了大半天後,回客栈用晚饭时,派人把那鳜鱼取来做菜。 不多时,一个青花瓷盆端了上桌,品相诱人的浓浓汤汁里,浮着一只硕大的鳜鱼头,鲜香之气扑鼻而来,聆雪一见就两眼放光,像个小馋猫不住地咽口水,龙启在旁边看得喜爱非常,赶紧夹了一块白嫩的鱼肉喂进她嘴里,聆雪一口含住,满足地咀嚼着。 月涵有些吃味,拉着哥哥的手不满地撒着娇,龙启只好笑呵呵地也给她喂了一块鱼肉,谁知刚一入口,月涵便涨红了一张小脸,费力地吞咽下鱼肉後,便像嘴里要喷出火来一样,啊啊地叫唤着到处找水解辣,把龙启和聆雪给笑得前仰後合。 她好不容易找了碗甜汤解了口中的辛辣,却看见龙启二人笑得那叫一个欢,顿时又羞又恼,喘了口气就开始找两人算帐,娇蛮地挥舞着粉拳在哥哥姐姐的背上捶打个不停,龙启和聆雪只好一齐笑着抱住她玲珑纤巧的身子,十分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她吃下那些清淡的小菜。 三人正吃着,突然听到旁边一桌客人的谈话声。 「你看那一家三口,真是其乐融融,令人羡慕啊。」 「就是,那小夫妻俩像把那小姑娘捧在手心一样宠爱,这才叫掌上明珠啊……」 龙启和聆雪倒还好,听见别人当他们是夫妻,不由得都是面上一红,相视一笑,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可月涵一听,立刻气得小脚直跺,像只被人踩住尾巴的母猫一样,当时就要起身和他们理论,凭什麽她身量娇小些就得被当成哥哥姐姐的女儿?吓得龙启和聆雪赶紧把她按住,好话说尽,安抚不止,总算没让她又去惹是生非,打打闹闹着把一锅鲜美的鳜鱼给吃了个乾净。 刚刚席上和两个妹妹打情骂俏,弄得龙启春心荡漾,眼里只有这两个娇媚的可人儿,根本没什麽采野花的想法,匆匆搂着她俩就进了客房,又是一番风流快活,交媾鏖战到深夜,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两具软玉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三人梳洗整理,换上了南诏苗人的服饰,这里地处两国边境,边贸发达,即使相隔数百里的叙州已经战火连天了,这里还是有不少南诏商人往来,苗人打扮不足为奇。 出了姚州城,往南才走了数十里,就到了人烟稀少的两界官道上,龙启正一手驾着马车,一手搂着聆雪在怀里,揉摸着她那软绵绵的酥胸,哼着小曲儿调着情,正逍遥着,突然看见前面的官道上有匹马绝尘而来,两个苗人装束的女子伏在马背上,其中一个女子蒙着面纱,另一个则拼了命地挥舞马鞭,像是在逃命一般。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龙启就看到官道後面烟尘滚滚,大约四五十骑人马追了上来,仔细一看他们的装束和武器,竟然都是南诏军中的轻骑兵! 那些骑兵的马匹明显更快一些,渐渐追赶上了那两个苗女,当那两个女子快到龙启面前时,身後一个骑兵熟练地抛出一根套马索,淩空一套,便把两女拦腰套住,随後一发力,两女顿时被掀离了马鞍,早有人跳下马来接住两女,众人勒住辔头,放声大笑着将那两个苗女五花大绑,仿佛得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战利品。 眼前的两个弱女子被一群大汉欺淩,聆雪看得义愤填膺,正准备过去救人,却被龙启按得结结实实。 「别过去,万一伤着了怎麽办?交给我吧。」说着,他按了按手中的母石戒,几个呼吸间,一众影卫便集结在他面前,他们的打扮形形色色,贩夫走卒、郎中相士,应有尽有,此时一齐半跪在地,听候龙启的命令。 「去把那两个姑娘救下来,顺便解决那群骑兵,记住,留一个活口,我要问话。」 「诺!」众人一齐应声,随即转身办事。 那五十多个骑兵早就注意到了龙启的车驾,本来是打算抓到两女後顺手把龙启一行也给灭口,但是车驾前鬼魅般地出现了二十个汉人,而且那些汉人正朝着自己走来,众人不由得拔出佩刀,打算不管这些人什麽来历,先砍翻再说。 只见二十个影卫陡然加快身法,两边相差五十步时即挽起袖口,露出其中的袖箭,先对着那些骑兵一阵攒射,顿时射倒一片。 那些骑兵大惊失色,正准备冲杀反击,影卫们却已近到他们的身前,从腰间拔出匕首,灵巧地躲过他们的刀刃,匕首划出破风之声,寒光一闪,便已割断他们的喉咙,影卫们精妙绝伦的战技令一众骑兵根本无力反抗,接连被迅速斩杀,连上马逃命都来不及。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那五十个骑兵里便只剩下一个活人,好像还是个校尉,龙启吩咐将他牢牢绑住,再回头看两个苗女时,她俩已经被松绑,但似乎还是惊魂未定,不住地打着颤,连话都说不出。值得注意的是,那蒙着面纱的女子似乎很是难过,露出的少许面庞泛着异常的红晕,而且汗流不止。 龙启没多想,只是让聆雪和月涵从车里拿出水壶和药箱,看看她俩有没有受伤,自己则带着几个影卫去一旁审问那个南诏骑兵。 那人被方才的事吓得肝胆俱裂,站都站不稳,在龙启的逼问下,更是知无不言,原来他们是南诏国大将军舜结罗的直属亲兵,这次是奉命出来追捕逃亡的宁宜公主的。 「甯宜公主?」龙启回头看了看,只见之前策马的那个苗女正悉心照料着那位蒙面女子,看来那蒙面女才是金枝玉叶,旁边那位应该是她的贴身婢女,这让龙启疑惑万分,他可听说南诏国王只有这麽一个公主,还不捧在掌心里?竟然让她出来遭这个罪,而且还是逃亡? 又细细地审问了许久,他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小校尉,实在不清楚那麽多内情,龙启见问不出什麽了,便随手一挥,让个影卫一刀结果了他。 龙启觉得事出蹊跷,这甯宜公主逃亡出国,那南诏皇室一定是出了什麽大的变故,必须先探清虚实。便决定先不去南诏了,分派了十个影卫前往南诏国都太和城刺探情报,安排五个影卫留下毁屍灭迹,随後便带着那两个苗女返回了姚州城,按兵不动。 进了客栈安顿下来之後,两个苗女镇定了不少,只是那蒙着面的甯宜公主似乎染上了什麽病,进了客房便卧床不起,始终面露痛苦之色,一直侍奉在旁边的苗族婢女犹豫了很久,最後扑通一声跪在龙启面前焦急地恳求道:「这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 「快起来,我既然从虎口里救了你们,自然得好人做到底,你家主子是得了什麽疾病麽?」龙启连忙将她扶起,询问道。 那婢女摇了摇头,眉眼皱成一团,带着哭腔道:「不是的,我家主子是被人下了毒了!那天宫里闯进了贼人,逼着我家主子吃下了毒药,是王后娘娘让我们扮成平民,又让她的侍卫拼死保护着主子出宫,我们才逃了出来……」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住龙启的衣角,哭求道:「我们逃了三天才逃到这儿来,一路上主子中的毒越来越深了,浑身发烫,人也越来越奇怪,我怕别人察觉,只好用块纱巾蒙着她的脸,公子,求您赶紧救救她吧!」说着又要下跪,但被龙启拉住了。 龙启听出了三分名堂,所谓的贼人肯定不是什麽山贼盗寇,能杀进王宫,应该是南诏发生了政变吧,至於这甯宜公主中的毒,的确是刻不容缓,他走上前来,只见那蒙面女子正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只小手在自己胸口乱抓,露出的面庞异常红润,还喘息不止,龙启看不出是中了什麽毒,忽然心中一动,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纱。 面纱一摘,龙启就愣了半晌,他以前是听说过的,甯宜公主在南诏国内百姓间有个雅号——西洱河畔的明珠,当初他还深不以为然,觉得番邦女子,能有多好看,还明珠?能比自家那两颗明珠动人? 可如今一看她的相貌,便觉得百姓诚不欺我,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小脸真像是丹青圣手给画出来的,曲眉丰颊,桃腮皓齿,精致非凡,秀气的鼻梁像是用上品的白瓷烧制而成,最动人是的那一双小鹿眼,此时竟饱含春情,眼神迷离地看着龙启,两片樱唇开开合合,原本应该如珍珠般素白的玉面,如今却像刚刚交媾过的女人一样,泛着妖异的潮红,而且细汗如雨,娇喘不止。 「咳咳…哥哥,你看出什麽了没?」月涵见龙启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不满地捏了一把龙启的腰间,问道。 龙启一吃疼,连忙回头对着月涵讪讪笑着,月涵则把头一撇,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龙启很是无奈,只好对着那婢女说道:「我已经看出你家主子的症结所在,她虽然中了毒,但这毒并不会轻易致命,现在我要想办法用内力替她解毒,你们先出去等着吧,也不要靠近这间屋子,我运功的时候不能被外界打扰,明白了麽?」他刚刚也不是只顾着欣赏这小公主的美貌,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的。 那婢女千恩万谢,和聆雪月涵一起出了客房,聆雪倒还没多想,月涵这鬼灵精临走时却一脸郑重地道:「哥哥可不能看人家公主长得好看,又病得昏昏沉沉,就趁机动手动脚的,不然月涵……」 龙启不等她说完就捏住她的小脸揉成一团,笑道:「我要动也是动你这个正牌的素月公主,南诏的公主我才懒得动呢。」月涵这才心满意足,顽皮地也捏了捏哥哥的脸,步履轻盈地离开了客房。 第十三章 龙启舔了舔嘴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凑到那小美人耳边柔声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甯宜公主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支支吾吾道:「我…我叫…云…云黛……」 「云黛…恩恩…不错不错……」龙启此时和她贴得很近,连她那芬芳迷人的吐息都能闻个透彻,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云黛,你现在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热…快要热死了…胸口好烫…好想脱…脱衣服…」云黛发出如同梦呓一般的低语,时刻撩拨着龙启的心弦。 「还有呢?有没有觉得哪里很痒?」 「嗯…嗯…我…那里…好热…好麻痒…唔…好难受……」她一边发出诱人的娇声,一边用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简直像个空虚寂寞的熟妇一样,在寻求着肉体的慰藉。 龙启觉得喉咙有些发乾干,他判断得果然没错,这小美人并不是中毒,而是吃了一种类似春药的玩意儿,如今正欲情勃发,自然燥热难耐,神思恍惚。 龙启暗自想到,一般服用春药者,必须尽快和人交媾,发泄痛快才能消解药性,否则人的筋脉会承受不住强烈的药性而受到损伤,严重者可丧命,如今既然是这种情况,那麽也只好「勉为其难」,用自己的肉身替这小美人「解毒」了。 「唔…好热…不行了…我…要热死了…母后……」两人如此贴近之下,龙启浓郁的男性气息像导火索一样,令本就欲火焚身的云黛彻底忍受不住,开始撕扯开自己的衣裙。 龙启心中狂喜,顺水推舟地替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褪下,她似乎还留有一丝神智,喃喃道:「你…你是谁…蕊衣…蕊衣在哪儿?」 龙启暗想,蕊衣应该是那个婢女的名字,於是一边忙着替她脱衣,一边应付道:「蕊衣就在外面,我吩咐她守在门外,你别怕,你中了毒,我是来替你解毒的。」 很快,这小公主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龙启忍不住停下来欣赏她那因为春药的药力而变得粉红妖冶的胴体,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瑕疵,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光泽莹润,胸前的两团软肉像两座小山丘一样起伏波动,那两粒小葡萄已经亢奋地挺立起来,看上去淫荡极了!直看到她的下身,龙启有些惊讶地发现,一丝毛发也无,竟还是个白虎嫩穴,而且两瓣阴唇并不外露,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粉色的长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开这一线去里面一探究竟。 云黛脱得赤条条地,但还是不住地喊热,娇躯焦躁不安地扭来扭去,两手不自觉地开始揉捏胸前那对不大不小的肉馒头,口中还不断发出淫靡渴求的呻吟声,模样放浪风骚。龙启看着这小美人在他眼前演活春宫,只觉下体胀得发痛,自己也低低地喘息起来,便再不迟疑,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对云黛说道:「云黛……马上我就要开始给你解毒,解毒之後你就不会这麽难受了,待会儿你要记住,无论我做了什麽,你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抵抗,只需片刻,我就能把你治好。」 龙启飞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後小心翼翼地压在了云黛身上,云黛被一个温暖的肉体靠近,竟然急不可耐地将龙启紧紧抱住,一双纤细的柔荑在他背後胡乱地摸索,扭动身子的同时,让自己那两团酥肉和他的胸膛厮磨揉搓,竟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禁越发娇媚地呻吟出声。 龙启感受着她娇躯的柔滑美妙,知道这小女娃儿已经被欲望所吞噬,自己可以放手去干了,便先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她立刻像被点燃的乾柴一样,报以更加热情的吮吻,紧紧贴住龙启的双唇,主动将小舌探入龙启口中缠住龙启的舌头搅动,令龙启差点被这女娃儿急切的动作给呛到。两人如天雷勾动地火,都在拼命地享受、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热,仿佛一对刚刚私定终身的少年情侣,炽烈的情欲让他俩忘情地激吻着。 云黛越吻越是焦躁难受,身子像要燃烧一样地通红发热,龙启好不容易才从那令人着迷的唇齿交合的滋味中清醒过来,察觉到云黛的变化,暗道不好,自己的亵玩让她体内的春药发作加重了,要是再不帮她发泄一下,恐怕真的会很危险! 一想到此,龙启赶紧摸了一把她的一线嫩穴,发觉玉户口早就水流成河,连臀股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他见云黛的蜜穴已经如此湿润,如今事情又紧急,决定不作前戏,单刀直入,替她「解毒」。 龙启将阳具扶到她的玉户口上,掰开那两瓣白嫩光滑的阴唇,将龟头在蜜穴外稍微磨了磨,便深吸口气,腰部一挺,才刚将个龟头插进小穴内,云黛就呼天喊地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母…母后…我…云黛…好…好舒服…还…还要…再…再进来些…好胀…」 龙启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连忙停下,谁知竟然是因为太过舒爽,稍微松了口气,便继续发力,这一次前进了一两寸後就被一个软软的,满是褶皱的肉壁阻挡住了。 龙启一阵暗喜,这小美人果然还是完璧,只是这冰清玉洁的小雏儿如今竟然这麽骚浪热情,这春药还真是药效非凡。 龙启见她对自己的插入完全没有抵触,知道是因为春药的药力使她那处女小穴的耐受力强了不少,不然普通处女被自己这样迅速突进,早就疼得哀嚎大哭了。毫不犹豫,更进一步,狼腰狠狠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刺穿了云黛的处女膜,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嗯…哎哟…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云黛闷哼一声,但是小穴中汹涌而来的酥麻痒感将那破瓜之痛都给掩盖了不少,她只是皱了皱眉,就继续朝着龙启扭动着屁股,让那粗壮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蜜穴。 龙启听见云黛喊疼,连忙停下动作,关切道:「云黛,怎麽了?很疼麽?」 云黛模模糊糊地回应着:「有点疼…现在…不疼了…快…再插深一点儿…快啊……」满面春情的云黛一边狐媚地哀求着,一边用两只玉手淩空抓来抓去的,似乎在寻觅刚刚那温热的男人肉体。 龙启这才真正惊讶於这春药的霸道药力,竟然连破瓜之痛都能马上褪散,一边惊叹,一边继续将阳具紧紧地插入蜜穴深处,最後龟头吻住那块若有若无的小嫩肉时,云黛再也忍受不住了,趁着龙启一个没站稳,那纤细的娇躯竟然硬是把龙启给翻了个身,压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龙启还有些没回过神,云黛已经坐在他的股间,两手扶着他的肚腩,扭摆蛮腰,把个小屁股一抬一落,用她那还滴着处子血的小嫩穴套弄起龙启的阳具来,一边淫乐着一边娇呼不止:「噢…恩…恩…好胀…好粗…舒服…好舒服…太美了…我…我要快活死了…唔…唔……」 龙启虽然不太喜欢被女人主导着交媾,但是这天生尤物的小美人初次见面就投怀送抱,还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摆臀求欢,虽说是因为春药,但也让龙启心里得意非常,也乐得让她自行享用阳具的滋润。 而且此时他才体会道,这女娃儿的小嫩穴固然紧窄滑腻,但最为特别的是那层层的蜜肉时刻颤抖不止,就像她时刻都在泄身一样,自己的阳具被那层层不停打颤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得舒爽无比,那柔嫩的花心小嘴还不时发出阵阵强烈的吸力,把个龟头吮得酥麻难当。 云黛才套弄了个几十下,龙启就觉得像憋了一泡尿一样难以忍受,差点就要喷射出来,好不容易才稳固住精关。立刻明白这雏儿的嫩穴如此格外地销魂蚀骨,也是那春药的妙用,那下药的人真是心思淫巧,可惜如今这天姿国色的娇娃和她那极品的小蜜穴都留给龙启来享受了。 龙启也是欲火高涨,发觉小穴中的嫩肉越发欢喜地蠕动个不停,缩得越来越紧,知道云黛快要泄了,赶紧狠狠向上顶肏她的嫩穴,云黛的花心突遭一阵无比亲密凶猛的撞击,令她的淫叫声陡然高昂,粉颈後仰,小穴中蜜汁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她浑身巨颤,足足泄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四肢脱力,绵软地躺在龙启胸口喘息不止,那迷醉的神情像是半梦半醒,却还依依不饶地呢喃着:「哦…哦…要死了…要死了…舒服…再…再来…云黛…云黛还要…还要…继续…继续插我……」 刚刚才泄得一塌糊涂的云黛竟然马上又燃起了欲火,只是四肢实在酸软,只能拼命扭动自己的小屁股,让那粗壮的肉棒在自己亢奋无比的蜜穴里刮蹭研磨。 「这骚妮子,这也太饥渴了,嘿嘿,好在落到我手里,不怕喂不饱你。」龙启一边暗笑,一边抽出阳具,可是那紧窄的小肉洞把大半根阳具箍得严丝合缝,鲜嫩的肉壁像无数的吸盘一样紧紧吸住阳具不放,龙启费了好大劲才「噗」地一声拔了出来,那玉户中立刻涌出大股粘稠的蜜汁,把龙启的下身打湿了一大片。 龙启有些惊讶于这小美人淫水的丰沛,刚才就感觉阳具泡在一片温热滑腻的水池里,原来她竟泄了这麽多出来,把个阳具也泡得油光水滑,不由得暗想,这春药的药效竟然这麽猛?以後有机会一定得弄点儿带在身上,采花寻欢时用上肯定更加得心应手,销魂无边。 他把云黛又翻了个身,变成自己在上压着她的娇躯,云黛从阳具抽出时起便像丢了魂魄一般地嚎啕不止,无比急切地哀求着,同时粉臀乱扭,想要找到刚刚那根令她快活无比的肉棒。龙启见状暗喜不已,嘿嘿一笑,将阳具对准她那一开一合的温暖肉洞,再次狠狠插入,直至紧紧地顶住花心,令云黛顿时发出无比满足的诱人呻吟,急切的面庞泛上淫靡的甜笑,似乎很是欢喜。 龙启把她两条粉腿盘起,马上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肏弄,泄身後的蜜穴更加紧窄润滑,把龙启爽得疯狂地上下摆动屁股,连春袋都因为不停地上下颠簸,和云黛那软弹的粉臀撞击得很是舒服。极度兴奋充血的阳具已经硬如铁棍,一刻也不愿离开这美妙的花径,狠狠抽肏的同时,龙启看着云黛那媚态十足的俏脸,忍不住亲吻个不停,一边亲一边道:「云黛…快,叫我哥哥……」 云黛已经沉醉于和龙启的交合淫乐中,情思迷乱,眼前这个英俊少年叫她做什麽她都没有丝毫抗拒,娇呼不止地同时,柔声道:「哥…哥哥…啊…啊…哥哥…好棒…插我…用力点…再用力…插我的小穴穴…哥哥……」说着,又用一双玉手紧紧抱住龙启的背脊,似乎想和龙启贴得更加紧密,让那粗长的肉棒也更深入些。 龙启听着这骚浪迷情的小淫娃叫自己哥哥,心中狂喜,把个屁股更加飞快地摇动,强烈的兴奋让他一边肏弄一边忍不住挑逗着云黛:「云黛,你喜欢被哥哥的大肉棒插麽?」 「哦…哦…喜…喜欢…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热…插得云黛…爽死了…哥哥…我…我又…又要来了…不行了…云黛…云黛要……啊啊啊啊……」 很快,云黛就再度泄了身子,龙启的龟头被那花心深处涌出的元阴一激,爽得他浑身一颤,无比胀麻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强忍,下体抽搐着将精液射进了云黛的小淫穴内,滚烫白浆的冲击让云黛更加泄个没完,两人紧紧相拥,口舌间抵死缠绵,龙启一边激烈地射精,一边继续小幅抽插着,仿佛要将最後一滴精液都注进云黛体内一样。 可这才只是个开始,云黛从高潮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就款摆腰臀,继续向龙启索求着欢好。 龙启被这小美人彻底迷住了,她明明刚才还是个小雏儿,如今已经被干得泄了两次,却还是千娇百媚地一边叫着自己哥哥,一边像个骚浪熟妇一样哀求自己肏她,她淫荡放浪的作为让那张清纯稚嫩的面庞更加勾人魂魄。 龙启完全抵抗不了,只能尽情宣泄心中爆发的情欲,抱起云黛继续猛肏狠插,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始终不绝……足足干了快一个时辰,云黛泄了六次之後,终於心满意足地甜甜睡去。龙启坐在她身边微微喘息着,他也被这小美人的极品浪穴给榨出了三次,不由得暗叹,自己还是得更进一步,《九阳方》练到第二层虽然让他更加善战,但还不能随心所欲,如今就被这骚妮子的淫穴给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连腰腹都有些酸软。 他一脸玩味地欣赏着云黛那恬静柔美的面庞,她身上的红潮已经褪去,整个娇躯恢复成珠玉般的莹白色,她那妖艳粉红的面庞也渐渐化成明月般的皎白,简直难以想像这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娃,刚刚竟然那麽淫荡地渴求着龙启的大肉棒,那张纤薄的檀口,竟然能说出那麽多不知羞耻的浪话来。 眼见春药的药力已经随着她连续六次的泄身而消退了,龙启松了口气,他可舍不得云黛受伤,他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南诏国的甯宜公主带回皇宫,做自己的第四位妃子。 「小云黛,今天就疼你到这儿,日後咱们再慢慢亲热,嘿嘿……」 龙启捏了一把她的小脸,便开始穿衣收拾,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刚才玩儿得太疯了,不止两人的衣衫扔得到处都是,他把云黛从床上抱起来肏弄的时候,她那鲜红的处子血混着两人的淫汁流了一地,床上也是一片红白相间的粘稠汁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了不让那蕊衣和月涵两女发现,只好做起了小杂役,收拾完屋子,再把云黛的股间细心擦拭了几遍,才替她穿好衣衫,盖上被子,走出房去。 那蕊衣在月涵聆雪屋里苦等了许久,龙启一进门,她就急切地问这问那,龙启笑道:「甯宜公主的毒我已经解了,只是她如今很是虚弱,你先去打盆热水替她擦洗身子,就在这客栈安心住下,调养个两三天就能康复了。」 蕊衣喜极而泣,口中不停道谢,忍不住就要跪下,马上被龙启扶起,赶紧打发她去给云黛擦身子了。 那蕊衣从小就在宫里作为云黛的贴身侍女,如今十六岁的她同样是处子之身,不通人事,在给公主擦身时,发现公主的私处不断溢出浓浓的白色汁液,她还以为是公主体内排出的毒液,赶紧擦了个乾净,也就没多想了。 月涵倒是还有些疑心,好在龙启精力充沛,当晚在床上和两个妹妹云雨时依旧龙精虎猛,情欲炽烈,没有丝毫疲软,这才让月涵打消了疑虑,把个心思都转来和哥哥你侬我侬,没再耍小性子。 次日,龙启三人再去探望云黛时,她已经明显恢复了神智,只是看向龙启的时候,面色立即飞上红云,连忙垂下脑袋,不敢直视龙启。这让龙启也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和她风流一场,可当时她被春药弄得浑浑噩噩,自己还真不是很肯定,她还记得多少东西…… 最终云黛还是深吸了口气,缓缓道:「甯宜…谢过三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奈何如今流落至此,实在无以为报,请受宁宜一拜……」说着就要伏身跪拜。 龙启连忙上前扶住,可刚一碰到她纤细的小手,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红着脸匆匆躲开,随即发觉自己失了礼,连忙忸怩不安地道歉,龙启微微一笑,温和道:「公主不必在意,你大病初愈,难免有些神思恍惚,这是常理。」两人明明昨天已经干得昏天黑地,水乳交融,此刻却像是初遇的陌生人一样,默契地谁也不提昨天的荒唐事,「对了,公主,您贵为金枝玉叶,为何会出逃至此?那天追捕你们的人似乎是你们国中大将军舜结罗的亲兵,不知你们南诏国,出了什麽变故?」 云黛闻言,满面凄楚,犹豫了片刻,叹息道:「这是我们南诏的大事,三位恩人虽然是中原人,但于宁宜有救命之恩,宁宜不敢隐瞒。三天前的夜里,朝中的大将军舜结罗带着他手下的禁军闯进了王宫,先是擒住了我父王,然後开始扫荡宫闱,把所有的嫔妃和王室成员都集中在集华殿,我当时就在自己寝宫里,一群士兵冲了进来,也把我绑了过去。之後那舜结罗……就……就逼我吃了一粒药丸……」 说到这里,云黛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当然知道自己吃了那药丸之後的变化,而且自己因为这变化,还和眼前这少年发生了些什麽,但随即面色愈发凝重,「然後,我母后调派她的侍卫守住了自己的寝宫,又派了十多个死士来救我和父王,但最後也只把我抱了出来。才见了母后一面,她就让我和蕊衣换上民间服饰,让蕊衣带着我逃出宫去,再也不要回南诏……」 龙启点了点头,想来她俩逃出太和城後,就一路向北逃到了这姚州,正思索间,却发现云黛在那儿小声抽泣起来,连忙关切道:「公主这是怎麽了?是在担心你的家人麽?」 云黛把一双小鹿眼哭得通红,轻轻地点了点头,呜咽道:「恩…恩…父王和母后都没能逃出来,那…那些贼人,人多势众,而且他们如今公然造反,一定不会留下我父母的性命…呜呜呜……」说完哭得越发伤心,蕊衣也没法安慰,只能抱着主子一同啜泣不止。 月涵和聆雪两个女儿家心肠绵软,如今见云黛家破人亡,流落他乡,也是心生怜悯,尤其是聆雪,她从小丧失双亲,云黛的痛苦她几乎感同身受,一双美目已经通红湿润,龙启看在眼里,连忙抱住聆雪关切道:「聆雪你这又是怎麽了?」 「哥哥…我…我看到甯宜公主这样…我忍不住想起…以前爹娘刚去世的时候…我…我…」说着说着,竟忍不住伏在龙启胸前哭了起来。 「傻妹妹,别说以前了,往事莫提,现在不是好好的麽?」龙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月涵也看不下去了,连忙凑到聆雪面前,用自己的丝巾替聆雪擦眼泪,柔声道:「就是啊,姐姐何必自寻烦恼呢,现在月涵和哥哥也都是你的亲人啊,姐姐要是难过,月涵和哥哥也会一直难过的。」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双唇,在聆雪脸上亲昵地吻着,不时吻吻她的眼睑和秀鼻。 很快,聆雪在月涵和哥哥的安慰和爱抚下止住了抽泣,月涵见姐姐恢复如初,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啵」地一声重重吮了一口,亲得聆雪面红耳赤,竟也不甘示弱地抱住月涵的小脸亲个不停,弄得月涵脸上痒丝丝的,十分受用。 龙启见聆雪不再神伤,总算松了口气,搂着她的柳腰温柔道:「你这丫头,还是笑起来好看些,我以前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伤心一次,如今岂不是让哥哥食言?」 聆雪急切地否认道:「不是的!不怪哥哥…哥哥对我的好,我已经很满足了,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说着,又软软地靠在龙启肩上,一双星眸望向龙启恳求道:「哥哥,这个甯宜公主太可怜了,你帮帮她吧,好不好?」 龙启刮了刮她精致的秀鼻,调笑道:「既然聆雪小主开了玉口,那小的也只好从命了。」聆雪被龙启那一副小仆从的口吻逗得娇笑不已,哥哥的千依百顺令她觉得幸福极了,把个小脑袋在龙启胸前蹭来蹭去,像只刚吃完鱼的小母猫一样可爱,把龙启喜欢得差点就要抱住她一阵热吻,不过一想到那宁宜主仆俩还在一旁,才克制下来。 龙启转头看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公主,不由得也心生怜惜,上前温和道:「公主也不必太伤心,天无绝人之路,何况现在也不是无法可想啊……」 云黛一听,很快止住哭声,殷切地盯着龙启颤声道:「恩人,你…你有办法救我父王和母后?」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还请您这位女伴暂且回避一下。」龙启故作神秘道,那蕊衣赶紧知趣地退出了客房,龙启在蕊衣走後,才郑重道:「实不相瞒,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中原国的天子,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我即位亲政之前需要微服出访民间三个月,我将此行的目的地定为了南诏,所以才到了这姚州城。」 「中原天子?你……」云黛的思绪明显有些转不过来,她从小就只听说在她们南诏的北面,有一个比南诏大上十倍的国家,名为「中原国」,他们的国王被称为「天子」,就和自己的父王一样,可眼前这个俊朗的少年竟然就是那中原国的天子? 「不信?公主大可以回想一下,我是如何从那几十个骑兵手下救了你们,寻常人怎麽会有那麽多强悍的护卫随行,还都打扮成百姓。」 云黛微微点头,的确如龙启所说,她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真是中原国的天子?」 「如假包换。」龙启微笑道。 云黛面色凝重,怯生生地道:「若你真是中原天子,可…可我们南诏,不久前还在和你们交战,我们是敌国,你怎麽会肯帮我?」 「对中原不利自然是敌国,可如果南诏愿意与朕交好,便是友邦,友邦的公主向朕求助,朕当然会出手。」龙启此时已经把称呼换成了「朕」,他要展示出一派天子的威严来,其实他此时内心还是想着出兵征服南诏的,可为了顾及云黛,只好先说要和南诏修好。 云黛一听,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倾身跪在龙启面前恳求道:「还请陛下垂怜,救我南诏王室众人的性命,一旦王室得救,必会感恩戴德,永世与中原友好。」说着又伏地恸哭起来。 龙启连忙扶起,安慰道:「既然公主有此承诺,朕也不好推脱,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如今朕已经派出影卫去你们南诏的国都太和城打探消息,一旦探查清楚,朕就会有所行动,在此之前,还请甯宜公主安心静候。」龙启见她被自己扶住双手,仍然有些羞怯地想要躲开,但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不敢那麽随意造次了,「其实公主也不必太担心,你们阁氏已经在南诏经营了七代,前後近两百年,根基深厚,那舜结罗即使造反,也不能一蹴而就,起码是不敢大杀王室成员的,所以可以暂且放心。」 云黛听了龙启的推断,不由得安心了不少,却还是闷闷不乐,她不知道龙启派出的影卫要去多久,总归是夜长梦多,但她知道龙启如今肯帮自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不敢再提更为过分的要求,只好满面忧愁地拜谢了龙启。 忽然,龙启让月涵和聆雪出去等候,说是有话要单独问甯宜公主,两女虽然不解,但是都不想拂了哥哥的面子,只好退了出去。 龙启等两个妹妹离开後,突然凑到云黛面前,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的玉容,两人近得简直呼吸可闻,云黛被龙启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移开目光,羞涩道:「陛…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干嘛……」 龙启轻嗅了一口云黛身上甜腻的少女体香,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一边笑道:「陛下?昨天你可不是这麽叫朕的,你还记得,昨天你叫朕什麽吗?」 云黛仿佛想起了什麽,瞬间把一副素面羞得红通通地,颤颤巍巍道:「我…我之前…中了毒…昨…昨天…昨天我…还是昏昏沉沉的…什麽都不记得了……」 龙启见她那副羞窘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一边暗笑不已,一边继续放肆道:「不记得了?好,那让朕帮你想起来……」说着,就轻轻挽过她的小脸,想要一亲芳泽。 谁知云黛竟然拼了命地扭头反抗,龙启大惑不解,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开了云黛,疑惑道:「你…你这是……」 云黛微微喘息着,双手护住自己胸口,支吾道:「我…我记得的…昨天…陛下把我…把我…我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方才云黛被龙启那般亲近时,其实早就芳心大乱,昨天的事情她记得个七七八八,对於自己被龙启破瓜的事她很清楚。她和灵涵月涵一样是高贵的公主,房中术自然也是学过一些的,不像聆雪那麽懵懵懂懂。 而且南诏的民风淳朴,苗家女人哪怕被男人看光了身子也要以身相许,何况龙启和她已经是彻底地有了夫妻之实,昨天的缠绵还令初经人事的她回味无穷,但是她仍然不能接受龙启。 「那你为何……」 云黛面容惨澹,带着哭腔道:「我是个逃亡之人,如今父母家人都不知生死,我怎麽能在这儿再和陛下苟且……」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如果陛下能够救下我的家人,那麽甯宜自然愿意做陛下的女人,哪怕为奴为婢都可以,但若是陛下救不了他们,我也没有面目再活在世上,也只有随他们而去……」说完便掩面而泣,伤心不已。 龙启有些动容,连忙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了,朕一言九鼎,既然已经答应帮你,自然会千方百计保住你家人的性命,你大可以放心。」 云黛哭声稍止,却仍然面色凝重道:「陛下是大国之主,甯宜自然相信陛下,可在救出我家人之前,甯宜绝不会苟从事人,还望陛下自重,否则,宁宜也只有一死。」她语气极为坚决,仿佛已经做下赴死的准备。 龙启彻底震惊了,这还是昨天那个淫荡骚浪的小狐狸精麽?现在居然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拼死抵触着自己的亵玩,那春药究竟是用什麽做的?竟然能把这样的烈女变成淫娃? 龙启虽然心中狂震,但还是冷静下来,可是刚才云黛的话却令他有些不悦,他沉声道:「自重?苟从?朕在你眼里和个下作的淫贼有什麽区别?」龙启突然地发怒令云黛猝不及防,他虽然一路窃玉偷香,乍看和个采花的淫贼没两样,可他从不愿勉强别人和他好,尤其不愿霸王硬上弓。而云黛的话让他感觉就是在骂自己是个好色无耻之徒,仿佛她要是不从自己就会强暴她一样,这让他难以忍受,把个一腔情欲都打消了,而且打定主意,决不让这丫头小觑了自己,「好好好,明天起,朕不会再靠近你三尺之内,但朕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 云黛为龙启的忿然所慑服,颤颤巍巍地道:「条件?什麽条件?」 龙启怒气未消,道:「若是朕救了你阁氏一族,朕要你自己去找你父王求旨意,就说是你自愿远嫁中原,给中原天子做个采女。」 「采女?什麽是采女?」云黛疑惑道。 「两年後朕受冠时,自然是要册立後妃的,朕的後宫等级森严,头一等为皇后,次等为贵妃,再往下则是妃、贵嫔、嫔、婕妤、美人、御女,最後一等便是采女,是朕後宫中的末席,你可愿意?」龙启冷冷道,他像个受了气的小女孩儿一样,正得意地使着小性子戏弄云黛。 云黛面上的光彩瞬间黯淡,她是南诏唯一的公主,从小被父王母后捧在掌心里疼爱,养尊处优,几乎集举国之力呵护着她,如今却要给人家做最末等的采女,放在普通人家,恐怕连小妾都不如,这让云黛失魂落魄了好一会儿。但最终,她还是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宁宜说过,即使为奴为婢也愿意,何况宁宜的身子已经给了陛下,若陛下救了甯宜的家人,为了报答陛下的恩德,宁宜即使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何况做采女,这个条件,宁宜答应了。」说完,两行清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龙启虽然还是愤愤不平,但看着云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有些於心不忍,可又不好意思再反口安慰她,毕竟他还是少年心性,爱恨分明又有些好面子,只好把心一横,道:「既然如此,你就在这儿安心呆着吧,等朕的影卫回来,再告知与你。」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云黛独坐房中,默默地小声抽泣着,她突然有些後悔,她其实记得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少年,昨天和自己在一起时还是柔情款款,对自己倾心不已。可他偏偏是个帝王,自己刚才那麽强硬地拒绝他,甚至还那麽冷冰冰地怀疑他,他肯定是大受打击,难以接受的,如今弄成这副田地,自己要沦为奴婢一般的小侧室,一想至此,便忍不住悲从中来。 可她只是稍微懊恼了片刻,便平复下心境,她始终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亡命之人,自己的父母家人都还在刀斧之下,若是自己能放下一切和龙启继续在一起,她恐怕才会真正地唾弃自己。 龙启离开房间後,长叹一声,便收拾心情,开始办正事。 他又开了间客房,找掌柜要了文房四宝,进房後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然後就开始书写,片刻後,十个打扮各异的影卫便集结在房中,半跪在地听候差遣。 龙启将一封书信一挥而就,然後指派影卫中的两人,道:「你们带上朕的亲笔信火速赶往京城,交给罗攸罗相公,罗相公看过後自有处置,之後你们便不用再来姚州,直接去叙州府寻朕,你们若到了叙州,便在城外以烟火为号通知朕。」 第十四章 这两天来,龙启赌气似的坚决不和云黛见面,所有补品和日用品都让月涵和聆雪负责送去,也不和她们一桌吃饭,却让两个妹妹时刻陪着云黛说说话,免得她心中苦闷,忧思伤身。 到了第三天傍晚,那十个影卫终於赶回了姚州城,并带回了准确的情报。 自从上次南诏重兵强攻西川失败後,损兵折将的同时,战争所带来的沉重赋税也让南诏百姓怨声载道,那南诏国王阁罗斡却是毫不悔改,继续强征壮丁,搜刮粮草,开始准备下次的北征。南诏朝廷的不少大臣也为此非常不满,这时大将军舜结罗看准了人心思乱,借着自己掌握国都防务之便,在七天前策动禁军发动了政变,趁夜闯入王宫,要劫持国王,逼他退位。 当时阁罗斡就在後宫里,正躺在一个宠妃身上干得汗流浃背,眼看就要泄身,一听说舜结罗领兵杀进王宫了,吓得瞬间萎靡不说,还阳精逆流,一下就鼻歪眼斜,中风偏瘫在床。 舜结罗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阁罗斡,然後似乎觉得自己根基不够,不敢贸然篡位,就假传圣旨,通告百官,说是国王患上急病,特命舜结罗代理国事,他现在一直在全力打击王室的忠臣,安插自己的羽翼,想必再过不久,就要篡位登基了。 龙启将影卫的归来告诉了云黛,然後就让她自己去问她想知道的消息,期间不超过三句话,而且冷淡无比,令云黛有苦难言。 但父母的安危还是重中之重,她急切地拉着影卫问东问西,最後得知王室成员都被软禁在宫里,基本没有遇害,只是舜结罗为了剪除後患,把她那三个已经成年的哥哥全都杀了。 云黛顿时如遭雷击,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几乎就要昏厥,蕊衣和月涵聆雪赶紧将她扶进房中,折腾了大半天总算让她稍解哀痛。 龙启在一旁看着云黛伤心欲绝,自己胸口也隐隐作痛,可还是拉不下面子再去安慰她,只能把牙一咬,暗下决心,他日定要把那舜结罗的命取了,给云黛解恨。 可相比安慰云黛,还有更为重要的事等着龙启去做。 他找来月涵和聆雪嘱咐一番,让她们陪着云黛留在姚州城,自己则要前往叙州。姐妹俩听说哥哥要离开,均是有些不安,但又不便阻拦,只能呜呜咽咽地恳求着哥哥早去早回。 安排下十个影卫保护四个女子,马不停蹄赶往叙州,要说影卫们的脚力和轻功真是惊人,自己虽然一路悠游,好歹走了四十多天才从京城到了蜀川,那两个影卫八天就完成了往返,还带回了罗相公的亲笔信和调兵用的虎符。 龙启见到书信和虎符,欣喜不已,三位相公之前从不让自己碰兵事,如今出来一趟,看了自己那封信中的见解,立刻将虎符送了来,看来对自己又放心信任了不少。 拿上物件直奔张茂张将军的府邸,那张将军看了罗相公的书信後,才知道眼前竟然就是当朝天子,立刻惶恐不胜,连忙向龙启跪拜行礼,龙启自然马上扶起,随後就在将军府中,商议起处理南诏的事宜。 三天后,龙启带着十个影卫已经赶到了南诏国都太和城,他虽然没精练过轻功,但他深厚的内力足以让他拥有比影卫更快的身法。他们来到国都之後,只稍微吃了点东西,休整一下,便开始着手准备侵入王宫。 此时,王宫中的集华殿内,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正高坐殿中,一边摇着手中盛满醇酒的金杯,一边惬意地欣赏着下方那无边的春色。 只见二十多个只穿着单衣的美女,全都被五花大绑,还被横七竖八地随意扔在大殿中,她们每个人都姿容秀丽,如花似玉,但此时却人人面带春情,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腿不停地搓动夹磨着,口中呻吟不断,甚至其中不少人都开始放浪地哀求着说需要男人,二十多个美人竟然全都像是好几年没尝过男人味儿的寡妇一样饥渴无比,被熊熊的欲火折磨着,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连自行满足都做不到。 那中年男人便是南诏国的大将军舜结罗,他在半个多月前成功发动政变擒住了阁氏整个王族之後,就成了南诏国实际上的统治者,但他并不能如愿登基,朝廷中还有好几位老资历的大臣并不认可他的行为,甚至还有几个地方大员在准备起兵勤王。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一直着力於对付这些敌人,先是收拾朝中老臣,或流放、或暗杀、或贬谪,卓有成效。对付地方大员,则威逼利诱,但却只换来四个州的声讨,这就让他焦头烂额了,足足忙了大半个月,还没有平息。 可日以继夜地操劳令他实在是烦闷透了,决定先放松一下,过一把国王的瘾,於是从他俘虏下的後宫嫔妃中,先挑了二十多个出来,逼她们吃下「合欢散」,然後摒退左右侍卫,吩咐下谁也不准靠近集华殿半步,好让自己尽情淫乐。 他嘿嘿地淫笑着看着那些饥渴万分的羔羊,忽然对着身旁那鼻歪眼斜的男人轻蔑道:「昏君,你治国无道,才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今天,我就在你面前玩弄你的女人,你又能奈我何呢?哈哈哈……」他特意把那已经中风瘫痪的南诏国王阁罗斡也给带来集华殿,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宠妃受辱,他口不能言,又不能动,只能默默流泪,面色悲怆凄苦。 一想到自己待会儿就要在国王面前肏干他的妃子,舜结罗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此时一个清冽的女声响起。 「你…你这逆贼……你早晚…不得好死…你…你休想当上国王……」 舜结罗一看,众女虽然都被卸下了钗环,穿上同样的薄衣,可那个女子眉宇间透着与众不同的雍容。其她嫔妃都已经一副饥渴至极的放浪样,她也吃了合欢散,却依旧执拗地维持着骄矜,身躯微颤,压抑着阵阵袭来的性欲。 「嘿嘿,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后娘娘。」舜结罗得意道,「你不会真的还把自己当王后吧?也不看看现在的处境,你们的性命都在我手里,你要是识趣的话,就乖乖地顺从我,日後我登基之时,依旧可以封你做王后,不然的话……」他上前捏着王后的俏脸,淫笑道。 那王后啐了一口,愤怒道:「呸,你做梦…你这个无耻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顺从你……」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等我抓回你那宝贝女儿,看你还能不能这麽嘴硬。」 王后一听,面上的愤恨顿时化作哀愁,她一生只有云黛一个女儿,前一阵子舜结罗杀了三个成年皇子,都不是她所出,虽然难过,倒也没痛在心头,可若是云黛被抓了回来,以舜结罗的为人,不知道会怎样折磨她。一想到此,便忍不住垂下泪来。 舜结罗看着王后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真是洋洋得意,不过提起甯宜公主,其实他心里有些没底。他派出去追赶甯宜公主的骑兵已经去了十多天了,竟然杳无音信,他後来又派出两拨人马,也没查出什麽,这让他有些懊恼。 他对甯宜公主那雅号明珠的美貌已经垂涎很久了,政变之後,第一时间抓住阁罗斡,第二时间就派人去抓甯宜公主,之後更是下了大本钱,他给那些妃子吃下的都是普通的「合欢散」,但逼甯宜公主吃下的却是世间独一份的「天奴灵蛊」。 苗人多善养蛊虫,舜结罗从一个大蛊师那儿花重金买来了他培育十多年的一只天奴灵蛊,这种蛊虫只能用在十四五岁的处子身上。下蛊之後,会让那女子情欲勃发,犹如吃了春药一样,但威力远胜一般春药,待她初次和男人激烈交媾,发泄欲望之後,那蛊虫便会蛰伏,不会再让人情欲难抑,但却会渐渐改变那少女的体质,让她的身子迅速发育得成熟妩媚,曲线玲珑,犹如成年妇人一般,而这个发育过程通常只需一个月左右,发育完成之後,那少女的身子会变得对於男性无比敏感,哪怕男人稍微触碰都会思春发情,就连阴户也受此影响,不仅敏感异常,极易泄身,花径的紧致程度也会大大增加。而与之相应的,体质会变得更加易於恢复,即使和男子交合时泄身数次也不会让小穴红肿疼痛得无法承欢。 除了这些妙处之外,最绝妙的就是在此女发育完成後,那和她初次交合的男子会时刻萦绕在她心中,牵肠挂肚,无时无刻不想与其亲热交媾,令她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甚至为奴为婢都毫无怨言,以此才名为「天奴灵蛊」。 一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给那小美人下了天奴灵蛊,还没享受她的处子身,就让她给逃出了太和城,至今还没抓回来,舜结罗不禁沮丧不已。 但看着眼前这一群春情正浓的美人,他舔了舔嘴唇,淫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瓶丹药,他也上了年纪了,要玩儿女人还是得靠一些药物辅助,他吃下几粒丹药後对着王后淫笑道:「吃了这金枪丸,我今天非把你这王后娘娘变成一个荡妇不可……」说着就要上前撕扯王后的衣服。 「啧啧,毕竟还是不入流啊……」 「谁?谁在说话?」舜结罗惊慌地环顾道。 龙启也不答话,一个闪身欺到他身边,然後一掌披在他的脑後,电光火石间便制服了他。也多亏这舜结罗策动禁军反叛,令太和城和王宫的守卫松懈了不少,他和影卫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越过宫墙潜入了王宫。 「将他绑住,扔到殿后去,待会儿朕再处置他。」龙启看了看一旁面色急切惊恐的阁罗斡,「把他也带到殿后去。」几个影卫立即照办。 办完事後,龙启又让影卫们换上刚才偷来的王宫侍卫服饰,去殿外守着,等候他的命令,众人应诺而去,因为舜结罗之前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集华殿,自然没人过来,如今派他们出去看守,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影卫走後,龙启看着殿中那二十多个嫋娜动人的美女,不禁有些热血上涌,邪火躁动,可他如今必须先找到个能主事的人,那国王阁罗斡是不行了,便只能去找王后。 可当他走到王后面前一看,却发现她已经被春药的药力完全侵蚀了理智,再也保持不住矜持的模样,高傲如她竟开始微微呻吟起来,也和那些嫔妃一样拼命扭动夹磨着两腿,和云黛有几分相似的绝美面容上正春情迷乱,很是勾人。 龙启舔了舔嘴唇,暗喜道,没办法,这王后现在神志不清,做不了主啊,只好勉为其难,再用自己的肉体给这个准岳母也「解解毒」了。 一边想,一边飞快地脱了衣服,再扯下王后身上的单衣,有了处理云黛的经验之後,龙启毫不迟疑,直接将阳具深深插进了王后湿滑的蜜穴中,那王后狐媚至极地浪叫一声,竟然瞬间就达到一个小高潮,火热的蜜肉剧烈收缩,紧紧夹住深入的肉茎,让龙启爽得轻哼一声,令他不禁想到,这就是生下了云黛的产道麽?居然还这麽紧窄?自己竟然把阳具插进了云黛母亲的肉洞里,还被她母亲紧紧地夹住不放,这简直太刺激了! 这麽想着,龙启立刻一插到底,用龟头狠狠地亲了一口王后的花心後,便忍不住抱住她丰腴的娇躯开始耸动起屁股,肏干这美艳绝伦的熟妇。 他一边快速地抽插着王后的蜜穴,一边问道:「美人儿,你叫什麽名字?」这还是他在宫中玩儿女奴的习惯,总爱问人家名字,才玩儿得尽兴。 「哦…哦…琴…琴霭…啊啊啊…」那王后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只知享受眼前这少年强壮阳刚的肉体带给她的极乐快美,舒服得放声浪叫着,竟把自己出嫁前的闺名也给说了出来。 龙启欣喜不已,一边在她耳边喊着她的芳名说着淫靡的情话,一边肆意地在她柔滑的蜜穴中征伐。他还没试过把女人绑起来玩弄,如今一时情急,都没给王后松绑,只见她一身雪肤都被绳索绑住了紫红色的淤痕,一双饱满傲人的玉乳被绑成一块,随着龙启的猛烈抽插而一齐上下晃动,简直晃得人眼晕!看上去淫荡极了! 那王后浑身潮红,香汗淋漓,滚烫的娇躯散发出阵阵迷人的熟妇肉香,龙启闻得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含住她的一只玉乳就开始大口吸吮起来,谁知她那两颗粉色的小葡萄早就坚挺发胀了,再被龙启这麽一吸,竟然微微颤抖着喷出几股香甜的奶汁来,龙启猝不及防,被那淡白色的奶水给喷得满面都是,稍微愣了一愣,心中突然升起无比强烈的兴奋感。 宫里的女人没一个能哺乳的,出宫之後和他好过的大多没生过孩子,也就荆州城那个俏寡妇还有点奶水,龙启干她的时候发现她能喷出奶汁时,亢奋得差点立刻射精,可那寡妇终归是爱孩子,得留着些奶水喂小娃娃,没让龙启吸个过瘾,如今又碰到个能哺乳的熟妇,怎能令他不兴奋?还能不想着吃干抹净,吸个痛快? 他舔了舔嘴边的奶汁,随即把王后的两只玉乳一齐含进嘴里,那乳头虽然停止了喷奶,但还是有不少奶水在不断溢出,龙启只觉口中甘甜无比,吸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暗想,云黛也是被这样美味的奶水给喂养长大的麽? 那王后被龙启两处一齐夹攻,舒服得语无伦次,像个淫妇一样娇喘浪啼,毫不克制地淫叫着:「哦…哦…好棒…好舒服…你的那个…太大了…撑得我…好胀…真舒服…快…使劲…我快来了…哦…恩恩…用力点儿吸…呵呵…我的奶水…好喝麽…多喝点儿…你…吸得我…好麻啊…我…哦哦…要来了…要…要丢给你了…快…哦哦哦……」 龙启一想到自己正含着未来岳母的奶子吸个不停,还正在用自己的大肉棒捅插着她那生出了云黛的小蜜洞,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理智渐渐被肉欲吞噬,狼腰完全控制不住地疯狂扭动,阳具在她的蜜穴里飞速进出,两人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淫靡的水色,每次肉棒的大幅度抽插都会溅起一片水花。 在这样狂乱的交合下,那王后终於攀上了极乐的巅峰,浑身巨颤着泄出了一大滩的滑腻蜜汁之後,竟然昏睡了过去,龙启顿时一愣,连忙呼喊摇晃,可王后睡得沉沉的,怎麽叫都叫不醒。 龙启有些无奈,他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难道打醒王后不成?好在现在情势还没那麽急迫,他也喘了口气,抽出了油滑发亮的粗长阳具,环顾四周,只见不少情欲炽烈的妃子看了他和王后的活春宫後,两眼简直要喷出火来,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在哀求龙启快去插她的小穴了。 龙启不怀好意地一笑,心中道,云黛啊,我知道她们是你父王的女人,也算是你的母亲,可她们要是再不和男人交合,恐怕会筋脉爆裂而死啊,为了救人,我也只好「委屈」自己了,嘿嘿嘿……心中稍微对云黛道了个歉,随即立刻调转枪头,抱过一个面容妖冶的美妇人,扯开她的衣裳,噗地一声将阳具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体内,随着那美妇无比欢快满足的一声娇呼,龙启又开始了他香艳无比的「解毒」大业……整整两个时辰,因为舜结罗之前的严令,没有任何侍卫或是宫人靠近集华殿,让龙启得以安安心心地在集华殿内尽情「解毒」。 此时的集华殿内,堪称春色无边,肉阵成林,十几具裸露的柔美女体构成一片雪白的肉浪,她们那大小不一的玉乳随着呼吸不停地起伏晃动,一片波涛汹涌,让人眼花缭乱,此时她们都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地,每个人的面上都泛着满足的甜笑,星眸半闭,微微娇喘,而股间全都是一片泥泞,阴毛和臀腿都湿了个通透,鲜红的嫩肉胡乱翻卷着,有几个蜜穴中还在缓缓溢出浓白的浆液……但还有几个妃嫔因为还没得到满足,而急切狐媚地扭动着,同时眉目含情地盯着那大殿中央的少年,和他胯下高高耸立的粗长肉茎。 「哎哟…坏家伙…你真是…好厉害…太…太舒服了…你…顶到我最里面了…哦哦…慢…慢点儿…不…不行了…要丢了…哦哦哦……」龙启把怀中的美人淩空抱起,捧着她的两瓣大屁股向上顶肏着,肉棒挥舞如风,没一会儿就把她干得泄了身子。 龙启抱着她享受了一会儿蜜穴中一缩一缩地夹吸肉茎的销魂滋味,便抽出阳具,将她轻轻放下,又抱起另一个已经望穿秋水的美人儿,开始大干特干起来。 他已经给这些妃嫔「解毒」解了两个时辰,对待她们全部都是直截了当地扯开衣服,提枪上马,把她们干得泄身之後,便立即换人再战。过程中龙启发现,她们泄过一次之後,似乎就已经满足,并不像云黛那麽极端地饥渴,要了五六次都没够,小穴也不像云黛那般仿佛时刻都在高潮中,只不过比寻常女子稍微亢奋一些,这让龙启有些疑惑,难道云黛吃下的春药剂量比较大? 他却不知,天奴灵蛊的威力,哪里这寻常的合欢散能比的。 又干了五六个嫔妃之後,他终於将这群如狼似虎的淫妇们全都给喂得饱饱的,长舒一口浊气,看了看自己光滑通红的阳具,此时肉茎和龟头正火辣辣地疼,要不是这群淫妇发情已久,蜜穴足够湿润,龙启这二十多场大战下来,非得把包皮磨破不可。而且他自己也泄了六次,虽说已经练到《九阳方》的第二层,精力远超常人,但还是禁不住有些头晕眼花,腰酸腿疼,暗自感叹这回玩儿得太过火了。 龙启刚穿好衣服,那王后娘娘便悠悠醒转,茫然道:「我……我这是怎麽了……」 第十五章 龙启暗道不好,要是让她看见自己做了这麽多的「好事」,指不定会吓成什麽样。於是赶紧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到集华殿的後殿,放在後殿中的榻上後就立刻退出殿门外,说是让她稍待片刻,然後通知影卫去偷一些王后宫里的服饰来。 那王后方才被春药迷了心窍,此时还懵懵懂懂,只能被动地听从龙启的吩咐,在那不安地等待着,片刻後,影卫带来了几套她平时的服饰,她穿戴整齐之後,龙启才敢正式和她会面,以免她心生不安。 一身华服的她端庄秀丽,颇有母仪天下的气度,神智也已恢复如初,再不是刚刚那个放荡风骚的美妇人了,她现在是王后。 龙启看着那截然不同的王后,心中暗自感叹,但没有忘记正事,他将自己的身份,以及微服出访遇到甯宜公主之後,来南诏救人的事向她一一道来,当然,和云黛的风流事全被抹去了。 那王后听完龙启的陈述,立即起身下拜,垂泪道:「陛下真乃圣德之君,对我阁氏一门,恩同再造,请受妾身一拜……」 龙启连忙扶起,安抚道:「娘娘不必如此,朕也是为了两国子民的平安,那舜结罗倒行逆施,不是什麽善类,他若是当政,两国边境也必然不会安宁,如今他已经被朕擒住,现在只需要将他枭首示众,再由娘娘出面召集朝廷百官,重整朝政,清除舜结罗的余党,则江山必然稳固如初。」 王后听得连连点头,一双美目里满是感激,她此时有些失了主见,自己男人又中风成那个样子,对於龙启这个大国天子,她已经是完全地信任和依赖,愿意对他言听计从。 万事俱备,龙启先是让影卫取下舜结罗的头颅,然後保着王后去王宫北城楼上,让她像自己所教的那样,先是宣布舜结罗的死讯,让那些禁军侍卫失了头领,然後通告他们所有人,王室知道他们是受人蛊惑,罪不在他们,所以只除首恶,绝不牵连,以此安定人心。 众人见到舜结罗的人头,又见王后宣布不会牵连问罪,他们都是南诏国的精锐,好好地当着禁军,被舜结罗策动兵变已经让他们诸多不安,如今有机会改头换面,谁还愿意做反贼?纷纷放下了刀剑,跪伏在地,高呼王后千岁仁慈。 龙启见禁军大局已定,便以王后的名义召南诏的文武大臣入宫,同时推出那阁罗斡与王后一同面见百官,那文武百官见到了国王以及舜结罗的人头,都是惊讶万分,其中那些舜结罗的死党当场就要哗变,想再次杀出王宫,但还没动手,就被影卫们一个个挥刀断喉。 众臣见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连忙向阁罗斡询问,王后却先上前解释说这是王宫中的一只宿卫队,平时从不轻易动用,一直在伺机诛杀逆贼,如今逆贼已经伏法,但国王病体难支,以後就由她来代行国事,同时立国王那七岁的小儿子为太子,日後若是国王康复,或是太子成年,她再将政务归还。 一众大臣都被刚刚那群来无影去无踪的影卫给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哪敢不听王后的话,纷纷跪伏在地,齐呼天佑我主,王后圣明,事後龙启又暗中调查出那些归附过舜结罗的大臣,让王后将他们一一贬谪出朝廷,一番清洗之後,朝局总算大定。 而地方大员接到舜结罗的死讯和王後代行国事的诏谕後,也都心悦诚服,纷纷上表称贺,南诏国中的政变风波至此平息下来。 局势彻底稳定之後,龙启便让王后派出她最亲信的大臣,带上国书财帛,以及南诏国从前俘虏过来的汉人士兵,去叙州边境的盐井渡,和王茂将军共商议和大计。 这便是龙启在给罗相公的信中提出的对於南诏的处置,一路走来,他深感南诏地处偏僻,气候湿热瘴气林密,既不甚富裕,民风又是彪悍排外,即使强行出兵占领,也不好设立州郡派兵驻守,更不方便收税统治。而且南诏国内多是山地,地势险要处比比皆是,要是南诏人宁死不屈,和他们在境内游斗,那就没完没了了,所以,不如议和,让南诏作为中原国的属国,像高丽、倭国那样,如此一来,既显示大国怀柔,也免去许多干戈麻烦。 罗相公在回信中颇为赞赏龙启的想法,於是才放心大胆地给了龙启虎符,而龙启之前去叙州王将军府上,就是让他准备好国书仪仗,领兵在叙州边境的盐井渡驻紮,等着南诏的使臣前往议和,龙启现在不方便把身份大白天下,只好让王茂将军去代行议和之事。 与此同时,龙启早早就派影卫去接云黛和聆雪她们,他知道云黛此时肯定为了她家人的安危茶饭不思,如今大局已定,是时候让她尽快回来和家人团聚了。 而在自己两个妹妹到达太和城之前,他决定及时行乐,每天就留宿在王宫中,和王后还有那些嫔妃们风流快活。 王后是记得自己和龙启的荒唐事的,可是一来自己的确和这个英俊的少年一度春风後很是喜爱,他的知情解意让自己十分受用,二来他是中原国的天子,又刚刚救了自己一家,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好违逆他,三来自己的夫君病成那副德行,不管自己怎麽胡来,都不会有人怪罪。如此这三般下来後,最让人难以把持的是,那少年在床上还能令自己欲仙欲死,那麽为何不放纵自己,和这少年贪欢一场呢? 於是龙启这几天过得比在自己的皇宫里还要浪荡,白天就在各个嫔妃宫里往来穿梭,在她们成熟艳美的娇躯上挥汗播种,这可比在宫里随意临幸宫女过瘾多了,她们都是妙龄妇人,为了在宫里夺得国王的宠爱,平时少不了争奇斗艳,卖弄风情,那由此练出的千般万种的狐媚手段和韵味可不是那些小丫头能比的。 那二十多个被龙启「解毒」过的嫔妃都对龙启很是着迷,自然会尽心服侍,而其她的嫔妃,见那阁罗斡中风偏瘫,以後别说宠幸,恐怕说句话都难,而龙启却是中原国的天子,比阁罗斡更加尊贵,纷纷动起心思,千方百计地勾引讨好龙启,用尽了浑身解数在床笫间取悦他,只为博得他的欢心,让他把自己带回中原做嫔妃,那可比在这南诏富贵得多了。 在近百个婀娜风骚的美妇人费尽心思的伺候下,龙启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从早播种到晚,夜间都还不能休息,王后在那儿等着他呢,他每晚都只和王后共度良宵,毕竟是自己未来岳母,得趁现在就讨她欢心日後才好要她女儿啊,虽然是在床上讨她欢心,但颇有奇效,她何止满心欢喜,简直是越来越痴迷於自己这个好女婿了……在跟王后和那些妃嫔云雨的时候,龙启经常暗自欣喜,自己一路南下,和那麽多有夫之妇偷情,如今居然偷到了南诏国王头上,趁他中风,把他的嫔妃一个个地玩儿了个通透,连他女儿都被自己收下,实在是妙趣无穷啊!每想至此,总会抑制不住地兴奋,肏干身下婉转承欢的美人儿时也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些,让女人那绵绵不绝的浪叫声越发淫媚甜软…… 七天后,云黛一行人就到了太和城,云黛一进城便让影卫带着她直奔王宫,和王后相见後,心头的大石才算落下,母女俩顿时抱头痛哭,边哭边诉说着这大半个月来的牵挂和思念,场面令人动容。 龙启怕聆雪见了又勾动她的伤心事,便带着她和月涵离开了王宫,去城中的一间客栈住下,她们姐妹俩已经大半个月没见龙启了,方才一见到哥哥,两女便一齐将他紧紧抱住,嘤嘤地抽泣起来,舍不得放开,直到进了客栈客房,仍旧紧紧靠在龙启身上,仿佛害怕哥哥再抛下她们远走一样,依旧呜呜咽咽着,向龙启诉说相思之苦。 龙启心中的柔情自见到两个妹妹时就已经泛滥,方才一路走来两个妹妹一直哭啼不止,他只觉得自己也都快心疼哭了,他又何尝不思念这两个小女娃儿呢,一边听着两女诉苦,一边抱着她俩坐在床边安慰不止,好不容易才止住二人的泪水。 「哥哥,以後…以後你再要远行,让我陪在你身边吧,我武功很好的,绝对不会给哥哥添麻烦,让我和你一起,好不好?」聆雪抬起一双星眸看向龙启,略带哭腔地恳求道。 月涵也靠在龙启胸前急切道:「月涵也要和哥哥一起!哥哥…这些天,我好几次要出城找你,都被那些影卫给拦下来了,我…我好想见你…可是…你却连个人影都没…哥哥真是…太没良心了…呜呜呜……」说着便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龙启连忙亲了亲她的小脸,小心曲意地陪着不是,又百般许诺答应,才让两个妹妹安下心来,他将两女紧紧地搂在怀中,任由心中的柔情挥洒,抱着她俩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三人正亲昵着,龙启却突然想起了什麽,面上的温柔突然化为了苦涩,停下了一切爱抚,微微地喘息着,神色极为难过。 「哥哥?你…你这是怎麽了?」两女都发现了龙启的异样,月涵先忍不住问道。 「朕…朕想灵涵了……」龙启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一字一顿道:「你们俩只是和朕分离大半月,就饱受相思之苦,灵涵和朕分开已经快两个月了,一个人呆在宫里,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寂寞…她身子又孱弱,万一整日苦闷患上什麽病来,那可怎麽得了?朕…朕好担心……」龙启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双眼不觉间已经通红湿润,他突然觉得十分後悔,後悔当初就因为怕灵涵受不了宫外的风雨瘴疠而把她一人留在宫里,如今对妹妹的思念和担忧止不住地满溢而出,将他的心缠得痛苦万分。 聆雪和月涵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禁十分凄楚,聆雪还是第一次见哥哥如此伤心流泪,只觉得心如刀割,怜惜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哥哥,只能轻轻地帮哥哥擦着眼泪,月涵则一边抚摸着龙启的面庞,一边呜咽道:「月涵…月涵也想姐姐了,哥哥…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如今回中原,到京城时,正好满三个月,哥哥…咱们回宫吧……」 龙启正流着泪,听完月涵的话,稍微清醒了些,强忍忧伤,冷静道:「不行,现在我们和南诏国的议和还没有正式完成,若是再出什麽纰漏,朕在太和城也好解决,可如果现在回京,万一有变故,两国恐怕又要交战,到时候平白死伤无数百姓,朕也不会心安的……」 「那…灵涵妹妹她……」聆雪小心地问道。 「再等几天吧,朕已经派影卫去了盐井渡,一旦议和尘埃落定,朕会立刻得知,到时候再走也不迟…不迟…不迟……」龙启失神地念叨着,虽然此时恨不能立刻回到京城去见灵涵,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再等几天,才能确保万全。 两女见龙启坚持,也不好再说什麽,又见他那副神思恍惚的模样,都是心疼不已。龙启却长叹一声,突然把两个妹妹一齐压在了床上,同时挽过她俩的粉脸,轮番和她们热吻着,两女许久没有和龙启亲热,现在被龙启如此粗暴地侵犯着口舌,很快就沉醉其中,虽然才刚到晌午,三人却按捺不住地开始了激烈的翻云覆雨…… 真是小别胜新婚,两女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放浪热情,各自缠着龙启要了五六次都还没够,龙启也是凶猛异常,仿佛要把对灵涵的思念和担忧全都一股脑地发泄到两个妹妹身上一样,狠狠地肏弄着她们两个的小嫩穴,尤其是在和月涵交合时,她那和灵涵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让龙启疯了似的把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打进她的花心深处,最後差点把月涵都给干得眩晕过去。 可在近乎癫狂迷乱的激烈交媾之後,龙启竟扑在两个妹妹的怀中哭了起来,他刚才看着月涵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转,那张脸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灵涵,自己和灵涵的种种欢愉往事纷纷涌上心头,心中对於她的思念不仅没有得到排解,反而更加炽烈地折磨着他,可他现在又不能立刻回京,其中的难过之处,令他难以控制地痛哭失声。 聆雪和月涵看着自己的情郎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个不停,也都忍不住泪如雨下,一齐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三人相拥垂泪,直哭了大半个时辰,到了申时三刻,龙启才缓缓止住哭泣,平静下来,抽着鼻子嘱咐月涵聆雪道:「回了京城…朕哭过的事…谁也不许告诉灵涵…记住了麽…」 两女顿时破涕为笑,一边互相擦着眼泪,一边一齐轻吻着龙启的面颊,聆雪笑嘻嘻地抱着龙启的面庞亲来亲去,喜爱道:「哥哥好可爱啊,还不让灵涵妹妹知道自个儿哭鼻子,真没想到,哥哥也会这麽怕羞呢,太好玩儿了!」说完又一脸欢喜地抱着龙启的面庞磨蹭个不停,弄得龙启脸上都有些发烫。 「呵呵…哥哥从小就这麽好面子,月涵偏不顺哥哥的心意,回了京城,月涵第一个就要告诉姐姐,说哥哥为了她哭成个大花脸了,姐姐肯定会高兴坏的,嘻嘻……」 月涵还没说完,龙启就羞窘得把她的嘴给捂住了,急得面色胀红道:「你这妮子,就你这张嘴爱说人是非,你要是敢告诉你姐姐,看朕怎麽教训你……」 月涵费力地拨开龙启的手掌,依旧嬉皮笑脸道:「哥哥尽管来教训月涵吧,月涵还有些没饱呢……」说着竟然把一双粉腿张得大开,露出其间那还在溢出精液的小肉洞,两边的阴毛和大腿都被两人的淫汁给打湿了,和蜜穴口一样闪着淫靡的水光,一副请君入穴的模样。只见月涵毫不知羞地拍了拍自己粉嫩的玉户,媚笑道:「来啊,哥哥,再来教训教训月涵吧……」 龙启被月涵如此淫荡的作为给逗乐了,笑駡道:「骚妮子,从哪儿学的这副浪模样,不害臊……」说着便把月涵压在身下,准备提枪入穴,再好好「教训」她一番。 「哥哥…那个…哥哥待会儿在和月涵妹妹好吧…我…我饿了……」聆雪摇晃着龙启的手臂嘟囔道。 月涵听了聆雪的话,小肚子也忍不住咕咕乱叫起来,於是也央求龙启暂时忍一会儿,先一起去吃点儿东西。 龙启笑着摸了摸聆雪的秀发,柔声道:「傻妹妹,哥哥哪有那麽忍不住,世上还有比你们肚子饿更大的事麽?走,哥哥带你们去吃烤全羊,这太和城里的圭山山羊肉味道可是好极了。」 聆雪听完,顿时两眼放光,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呼起来,连忙拉着月涵匆匆擦洗一遍,换好衣服後,便挽着龙启一溜小跑地往城中最大的食肆而去…… 第十六章 连续五天,龙啓就带着两个妹妹在太和城里吃喝玩乐,偶尔去一下城外的玉局峰、洗马潭、蝴蝶泉等等南诏名胜悠游一番,虽说心中仍旧牵挂着灵涵,但总算心境舒缓了些。 这五天以来,龙啓一点儿去王宫寻欢的心思都没有,虽然王後日日派人来请他们兄妹三人去王宫作客,可龙啓都一一回绝了。他如今才真正体会到,虽然王宫里那些美妇人伺候起自己来,每一个都比月涵聆雪这两个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更爲销魂蚀骨,可自己只有在和这两个妹妹在一起时,才会由心到身,真正地欢愉舒畅,交媾时也是,只有和她们才是真正地色授魂与,亲卿爱卿,其中的美妙滋味,其她女人根本望尘莫及。 之前龙啓的确对王宫中的几个绝色美妇很是着迷,颇有要打破原则带她们回京城收作嫔妃的想法,可是和月涵聆雪刚刚重聚之时,看着她们那天真无邪,又满是思念之情的小脸,这种想法便立即烟消云散了。他还是无法放心地让自己的妹妹们身边住上这麽一群既年长,又心机深沉手段繁多的女人,和灵涵她们三个的幸福相比,多少倾国倾城的美妇人都不值一提。 到了第六天黄昏,前往盐井渡的影卫终于带回了确凿的消息,南诏国使臣已经和王茂将军共同签下了和议国书,因爲那使臣从王後那儿得到的诏令是无论条件如何,都必须促成和议,所以并没有太多波澜,便代表南诏完全同意了和议书上的条款。 从此之後,南诏便成了中原国的属国,议和的唯一一项条件便是上表称臣,每年纳岁币二十万贯,这也不过是南诏一个县城一年的税收,可有可无,但爲了中原和南诏的主从地位,便加了这麽一个小条款。 眼见南诏之事尘埃落定,龙啓当即就要带着聆雪月涵踏上归程,但恰巧王後又派人来请,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耽搁一天,向王後等人道别嘱托一番,而且,和云黛的事也该有个了结了……即将入夜之时,南诏王宫的华露殿中,正大摆酒宴,无数仕女随着鼓乐翩翩起舞,龙啓和王後同坐主位,月涵和聆雪分坐客席,宫中衆人只有云黛在一旁陪坐,主客间互相推杯敬酒,其乐融融。 龙啓虽然已经有好几回都把王後给玩了儿个四脚朝天,呼爹叫娘,但如今在宴会上,两人都十分默契地相敬如宾,没有半分越礼之举,只是喝了几轮酒,看了一会儿歌舞後,龙啓便微笑道:「承蒙娘娘款待,感激不尽,朕微服出访已有两月之久,如今南诏朝政平复,两国又已交好,万事已定,朕准备明日便带着舍妹回京,以後还望娘娘尽心匡扶幼主,使两国邦交百世永固。」说着,便举杯敬酒。 一旁的云黛听见龙啓说他明天就要离开,敬向月涵的酒杯忽地停在半空中,一时不知如何处置。 那王後也是面带不舍,却也只好举杯相应,随即离席起身,对着龙啓徐徐下拜,龙啓见状连忙上前扶起,只见她缓缓流泪道:「陛下于妾身一门有救命之恩,妾身即使舍了性命也报答不了陛下,日後必然谨遵圣意,决不使南诏再袭扰大国,只是如今…陛下要返回中原,日後恐怕…再难相见,还请受妾身一拜……」 说着便又要跪伏,龙啓连忙阻拦,王後见龙啓坚持,也只好作罢,却抹着泪道:「陛下若不愿受妾身一拜,权且让小女甯宜给陛下敬一杯浊酒,略表谢意吧。」说着便对云黛挥了挥手。 云黛立即恍然,端着金杯走上前来,有些局促地微微颤抖着,那张闭月羞花的玉容红得滚烫。自从回了太和城,见到平安无事的家人之後,她从心底里深深感激这个和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少年,心中压抑许久的那份对龙啓的情愫也随之解放出来,她回宫当天就把她和龙啓的事都和母亲说了,父王病成那样,她便让母後赐旨意,让她嫁给龙啓。 起初,王後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和那个令自己痴迷的少年有过一夜风流时,惊讶万分,但随即有些释然,龙啓是中原国的天子,对自家又有大恩,爲人又那般体贴玲珑,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女婿了,女儿嫁给他很是妥当,也更能促成两国友好。可是一听说要让女儿去做最末等的采女,她还是眉头紧皱,于是这几天都要派人去请龙啓进宫饮宴,其实是想商量一下,让云黛陪个礼道个歉,消消龙啓的怒气,王後觉得龙啓毕竟少年心性,不会太记仇的。 云黛有些羞涩地不敢直视龙啓,敬上金杯道:「陛下真是一言九鼎的仁君,如今救了甯宜一家,甯宜无以爲报,只能敬这一杯薄酒,聊表谢意……」说着说着,她却陡然看见龙啓依旧面色冷淡,也不伸手回敬,知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顿时又羞又急,百般无奈,只好跪伏在地,低首举杯道:「甯宜知道,自己之前懵懂无知,冒犯了陛下,还望陛下能宽恕…甯宜……」说着说着,云黛越来越心虚,声音也渐如蚊呐。 龙啓冷冷道:「甯宜公主这是爲何?快起来吧,朕有些不胜酒力,这敬酒还是免了吧。」随即转身对王後道:「王後既已许诺,朕就放心了,现在天色已晚,朕也该回客栈休息,明早也好早些啓程,告辞。」 那云黛心里凉了大半,一动不动地跪伏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聆雪上前将她扶起。 王後见云黛那副模样,又见龙啓余怒未消,也是叹息不已,随後极力挽留,想留龙啓在宫中再住上一夜,她偷偷地伏在龙啓耳边呢喃道:「此番离别…再难相见…妾身只想再和陛下欢好一夜,也不枉对陛下倾心一场……」 龙啓听着十分动容,心中也有些不舍,最终对聆雪和月涵说让她们先回客栈休息,自己则在宫中再逗留片刻,解决一些「琐事」。聆雪是毫无疑心,月涵虽然看出几分猫腻,但也很是乖巧地没有刁难龙啓,挽着聆雪出了王宫。 许久後,王後的寝宫内。 龙啓正靠在床头,享受着身下那绝美妙妇的口舌服侍,一双眼睛依依不舍地在那具雪白的胴体上扫来扫去,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凝脂般粉白细腻的肌肤,光滑柔美的腰身曲线,肉滚滚的丰臀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捏,两条修长的大腿如玉雕一般没有一丝瑕疵,还有胸前那对坚挺丰满的乳峰,弹性十足,随着她上上下下的口舌服侍而摇摇晃晃,看得人血脉喷张,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也已经肿胀起来,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熟妇肉香,仿佛在诱惑龙啓快去含住细细品尝。 一想到日後再难见到这堪称人间尤物的女体,龙啓不禁有些惋惜。 那王後浑身赤裸着伏在龙啓胯下,先是轻轻吻了吻龙啓硕大的龟头,两瓣红唇把龟头上磨得一片胭脂红,然後用她那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来回勾舔,偶尔在龟头下的沟槽内滑动几下,爽得龙啓嘶嘶地倒吸凉气。再忽一张口,将那阳具含进嘴里,却也只能含到龟头下三四寸左右,便不能继续深入了,随後便将阳具的前端紧紧吸吮住,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龙啓一想到南诏国的王後正在用她的小嘴吞吐自己的大肉棒,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平日里那高贵端庄的面庞此时越发显得妖冶魅惑,只见她一边秀发纷飞地上上下下卖力套弄,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龙啓,面上还带着一丝甜笑,让龙啓觉得淫荡极了。 王後帮龙啓吹了会儿箫,便「啵」地一声缓缓吐出口中粗壮的巨龙,告别似的吻了两下已经湿滑发亮的龟头,从龙啓浓密的阴毛处缓缓向上舔舐,耻丘、小腹,胸膛,划过一条长长的水线,又在乳头上稍作停留,含住龙啓右边的乳头吮吸起来,胸前微微的酥痒让龙啓舒服得呻吟出声。有时候他都不由得对那南诏国王的後宫啧啧称奇,居然在宫里弄了这麽多狐媚勾人的妃子,在取悦男人方面,一个个地都快赶上自己春星宫的那些女奴了,他前一阵玩儿了那麽多嫔妃,这王後此时的手段在她们之中还只算是平常的,想来那阁罗斡就算不中风,早晚也被这些骚狐狸给榨个干净。 王後含住龙啓的乳头吮吸了片刻,随即继续将她那丁香舌继续上移,最後一口咬住了龙啓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朝着龙啓呵气,龙啓只觉一阵浓郁的女人体香扑面而来,如兰如芷,煞是好闻,正准备挽过她的玉容好好尝尝她檀口中的芳香,却听见她柔媚地嗲声道:「陛下…今夜之後,恐怕再无缘服侍陛下,妾身如今,想求陛下一件事,不知陛下愿意答应麽……」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一只洁白柔滑的玉手,握住龙啓的肉茎,温柔地套弄起来,同时不住地轻吻着龙啓的脖颈,极尽所能地讨好着他。 龙啓只觉肉棒像是被一片片温暖的花苞所包裹着,异常舒服,看着眼前在自己身上吻个不停的美妇人,心情大好,脱口道:「琴霭你尽管说,朕无有不应。」交欢之时,他不想再叫她王後,但碍于她的年龄,倒也不想让她叫自己哥哥。 王後一听龙啓叫自己的闺名,心头一暖,粉白的面上更添三分羞红,缓缓道:「多谢陛下……」随即朝着卧房外呼喊:「甯宜,进来吧……」 云黛羞怯地从卧房外走了进来,她耷拉着小脑袋,完全不敢看向床上,自己的母亲和龙啓正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这也太羞人了!虽然南诏没有那麽多中原国的礼教约束,乱伦之说更是少见,但一开始得知母後和龙啓比自己和他睡的次数还要多的时候,云黛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龙啓一见云黛,便知道王後所求之事是什麽,虽然如今一丝不挂,但和云黛早就好过,也不怎麽羞人,便依旧安坐床头,搂着王後,仿佛没看到云黛似的。 王後朝着云黛招了招手,云黛便无比局促地走到了床边,脸色红得像正熟的春桃一般,王後看着女儿窘迫的模样摇头不已,却先对着龙啓温柔道:「小女甯宜之前冒犯了陛下,妾身先代她给陛下赔罪了,如今小女对陛下锺情已久,只想跟随陛下返回中原,常常服侍左右,还望陛下不要嫌弃小女愚钝……」说着,便向云黛使了个眼色。 云黛一惊,随即仿佛下定了什麽决心,缓缓伸出小手,主动朝着龙啓的下体摸去,进了卧房之後,那根大得吓人的粗长肉棒就一直让云黛悬心不已,许多次想要偷看都因爲害羞而忍住了,来之前母後叮嘱过她,待会儿见了面要主动讨好伺候龙啓,才有望得到他的原谅,她虽然学过一些房中术,可此时紧张得手都在打颤,那还记得起怎麽伺候男人的阳具? 就在她的小手即将碰到龙啓的肉棒之时,龙啓伸手将她按了回去,依旧撇着嘴冷声道:「公主还请自重,你我既非夫妻,也非两情相悦,如今这样碰朕的身子,不知道的还以爲是苟且之事,到时候坏了公主的清誉就不好了……」 云黛愣了半晌,这些话像钢针一样刺进她的心里,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就是这样警告龙啓的,如今被一一奉还了,她难过得浑身打颤,瘫坐在床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你…你…你这个坏人…我…我已经…什麽都做了…你…你爲什麽…爲什麽还不肯原谅我…呜呜呜…」说着说着便越哭越伤心,王後也在一旁看得眉头深锁,却无可奈何,只见云黛忽然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凝噎道:「你…你还想…还想让我怎麽样嘛…我…我这麽喜欢你…你…你却一直…这麽羞辱我…你…你…是这世上…最大的恶人……」说着便把脸埋进手臂间痛哭失声。 龙啓眼见云黛哭成个泪人,之前的冰冷神情再也难以保持,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南诏的小公主,早就决定要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只是之前她折辱怀疑过自己,自己只是想多出口恶气,想着再稍微气气这个小丫头就收手,可如今让她伤心成这副模样,龙啓只觉得骑虎难下,心如刀绞,不由得面色急切道:「云黛…你…你别哭啊…朕…朕只是……」 龙啓还没说完,云黛却一抹眼泪,抽泣了两声,便像只小鹿似的突然窜到龙啓怀中,紧紧抱住了龙啓,更加伤心地哽咽道:「呜呜呜…我…我不管…你…你这个坏人…我…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以後…以後就算你嫌弃我…我也要跟在你身边…呜呜呜…咳咳…我…我真的…好想见到你…这几天…都好想…呜呜……」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龙啓的大片胸膛,云黛一边伤心不已地啼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对龙啓的心意,她如今竟把个女儿家的羞涩矜持都抛到了一边,只想向自己的爱人倾诉衷肠。 龙啓只觉呼吸越来越急促,双眼也不自觉地滴下泪来,云黛的倾心表白让他感动得浑身打颤,而这小女娃儿的恸哭更让他心疼得想要大哭,眼见云黛那一双迷人的小鹿眼都哭得又红又肿,龙啓知道自己是时候回应她的心意了。 他突然揽过双手,将云黛的娇躯紧紧抱住,然後不顾她的惊讶万分,将她按倒在床,让自己压在她的娇躯之上,只见龙啓红着双眼,带着哭腔道:「你…你这臭丫头…朕可被你害苦了……」说完,便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粗暴地索取着她口中的小舌和香津。 云黛起初时惊讶万分,但随即心中狂喜,一双美目仍不断流下幸福的泪水,她不顾一切地更加用力搂紧龙啓的脊背,仿佛怕他再次离开一样,同时无比热情地用自己的口舌迎合着龙啓的激吻。龙啓心中的情欲无法抑制地爆发着,一边含着云黛的口舌缠绵不止,一边如野兽一般粗暴地撕扯着云黛的衣裙,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和这个对自己情根深种的小美人恩爱云雨,让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意。 王後见两人缠绵悱恻,干柴烈火的模样,忍不住捂着嘴浅笑,却也十分知趣地离开了卧房,让这对重归于好的小夫妻尽情「叙旧」。 只片刻,云黛便被剥得一丝不挂,和龙啓久违的亲热让她浑身像被欲火点燃一样,每一处肌肤都泛着无比妖艳的粉红色,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把一副心肝也给跳出来,龙啓也是气喘吁吁,浑身燥热,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胀得发痛的巨龙直接对准了云黛润滑无比的蜜穴狠狠插入,一下子就紧紧插在了她的花心上。 因爲龙啓过于兴奋,阳具插入过于猛烈,云黛只觉自己的花心都被那又大又硬的龟头撞得生疼,忍不住尖叫出声,但是紧接着,心中无穷的欢喜便把那一瞬的痛楚所掩盖了下来,龙啓的阳具把她紧窄的少女花径给塞得满满地,让她再一次享受到阔别已久的充实快感,和心爱男人的再次彻底交合令云黛立刻就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两条粉腿颤抖不停,股间的玉液像小溪一样满溢而出。 龙啓也是爽得两腿大战,他终于又尝到了这小美人儿那极品的鲜嫩蜜穴,惊讶地发现竟然还是和第一次插入时一样,蜜穴中层层叠叠的嫩肉颤抖个不停,仿佛时刻都处在泄身状态,肉棒在蜜肉的紧紧包裹下享受着那熟悉的销魂滋味,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冲垮了龙啓的理智,他立刻晃起屁股,开始大开大合、上上下下地肏弄云黛的小肉洞,同时在云黛的身子上亲吻个不停,仿佛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才满意。 云黛在龙啓疯狂的肏弄下丢盔弃甲,手脚乱挥乱摆,随着大肉棒的飞速抽插,之前心中的不快和委屈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那小穴中传来的阵阵莫名的极大快感让她欲仙欲死,她一边拼命地挪动丰臀,迎合着龙啓的抽插,一边一脸媚笑地浪叫着:「陛…陛下…我…我好舒服啊……」 龙啓一边忘情地干着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女体,一边低喘道:「别…别叫陛下…你知道…朕喜欢你怎麽叫朕……」 云黛虽然被肏得神情迷离,脑中都被龙啓的身影占据,但还是听明白了龙啓的话,毫不犹豫地颤声道:「哥…哥哥…啊啊啊……」当初的事她果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龙啓一听这两个字,仿佛吃了什麽大补药一样,亢奋至极,陡然加快腰腹的动作,肉棒起落如风,在云黛的肉洞中飞速进出,春袋在云黛的丰臀上撞得生疼都浑然不觉,这一下令云黛越发招架不住,开始更加不知廉耻地淫叫起来。 「啊啊…哥哥…哥哥慢点儿…我…我是你的人…又跑不了…慢点儿插嘛…哎唷…哥哥的…那个…太大了…快插到云黛肚子里了…好…好舒服…哥哥…云黛…好快活…你…你知道麽…自从…自从和你好过之後…我就天天想着…什麽时候…再被你这样疼爱…我好喜欢…好喜欢被哥哥抱着…好喜欢…哥哥…这麽疼云黛…插进…云黛的小穴穴里…啊啊…不行了…我…我要尿了…要飞了…哥哥…抱…抱紧我…呜呜呜恩恩……」 云黛无比兴奋地大声尖叫着,浑身巨颤,小肉洞中喷出股股热烫的淫汁,浇在龙啓的龟头上,让龙啓爽得牙齿打颤,可是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松,一边享受着蜜穴中的痉挛紧缩,一边继续狂抽猛插,没有一点儿放过云黛的意思。 云黛刚刚才泄身,小穴正无比敏感,龙啓的肏弄让她发出更加高昂的淫媚浪声,既像是哭喊,又像是渴求,两人情欲浓烈,根本不愿停下片刻……一个时辰後,龙啓足足泄了三次,才心满意足地抱着筋酥骨软的云黛静静地坐在床边,轻轻咬着她的粉脸,温柔地说着情话。 「哥哥…真讨厌…明明喜欢人家,却还要那麽对人家,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伤心…哥哥真是…真是坏透了……」云黛嗲声嗲气地撒着娇,同时发泄似的捶打着龙啓的胸膛。 龙啓却捏了捏她的小脸,不甘示弱道:「你还说呢,当初在姚州,朕难道不伤心,不难过麽?你这小妮子,也太看不起朕了,朕这十八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拒之千里之外,还说那麽多难听的话,哼……」龙啓双手齐用,把她那张粉嘟嘟的玉面捏成个馒头状,佯怒道:「你以後在朕身边,要是再那样惹朕生气,朕就……」 云黛不等龙啓说完,就面色急切地打断道:「不会的!云黛以後一定不会惹恼哥哥,而且……」她轻轻靠在龙啓的胸前,满面甜笑道:「而且,哥哥是云黛的夫君,云黛以後自然什麽都听哥哥的,哄哥哥开心都还来不及,怎麽会舍得让哥哥生气……」 龙啓听着云黛的呢喃,这才称心如意,看着她那伶俐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宠溺地抚摸着她的一头如瀑秀发。两人正温存着,龙啓突然想起了什麽,扶起云黛,郑重道:「云黛,朕虽然决定带你回宫,但朕的後宫只能有一名皇後……」 「是…灵涵姐姐?」云黛之前和月涵聆雪相处了好一阵子,三女整天混在一起,她比月涵都小两个月,总是很乖巧地叫月涵和聆雪作姐姐,月涵的身边一直都只有哥哥姐姐,如今陡然多了这麽一个聪明可爱的妹妹,欢喜得不得了,聆雪则是十分同情云黛的遭遇,忍不住想要怜爱这个凄惨美貌的小妹妹,三女很快就处得十分熟络亲昵,无话不谈,宫里的许多事情,云黛都已经心中有数,其中就包括灵涵。 「不错,想必月涵她们俩和你说过了,她是朕心中唯一的皇後人选,无可动摇,朕最多只能封你爲贵妃……」龙啓沉声道,在这一点上他从未改变,可是一提起灵涵,心中又不自觉地隐隐作痛起来……云黛只是微微一笑,温柔道:「只要能嫁给哥哥,就算真的做采女,云黛也愿意,云黛…好羡慕灵涵姐姐,竟然在哥哥心里这般独一无二……」 龙啓听完,只觉对云黛的爱意止不住地从心底涌出,连忙将她再搂入怀中,刮着她的秀鼻道:「你如今在朕心里,也是独一无二,无人可以替代,要是你如今突然不见了,朕就会觉得心里缺了一块儿,一刻也不得安甯。」 云黛被龙啓的情话弄得俏脸绯红,娇蛮地拍打着龙啓的胸膛,笑骂道:「哥哥真是…就会哄骗人家…云黛才不信呢……」 两人正郎情妾意地调弄着,忽然龙啓心中一动,随即露出一脸坏笑,揉着云黛的小脸道:「云黛,你母後去哪儿了?」 「母後?她应该在正殿吧,哥哥问母後做什麽?」云黛疑惑不解道。 「嘿嘿…当然是想让朕的未来岳母,和朕的小娘子一起来侍寝啊,哈哈哈……」说完忍不住快活地大笑起来。 云黛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那娇美的面庞看着越发动人,她挥舞着粉拳捶打着龙啓的脑袋,嗔怪道:「哥哥你…太好色了!竟然要…要母後也…一起…不行不行不行…色哥哥…看我不打得你……」说着便把一双粉拳胡乱挥舞,龙啓笑呵呵地挨着打,一想到待会儿要把这对绝色的母女摆在床上一起肏弄,他简直兴奋得魂都快飞了! 第十七章 片刻後,王後寝宫内的卧房中。 「甯宜,两手再夹紧一些,对,要让你的双乳紧紧夹住阳具,然後再上下摩擦,这样你的夫君才会舒服呢。」王後一边妩媚地轻笑着,一边舞动自己那对晃人眼珠的雪白巨乳,夹磨着龙啓的阳具,给云黛做着示范。 甯宜有些笨拙地模仿着,同样用一双坚挺的嫩乳夹着龙啓的肉棒磨蹭个不停,在母亲面前赤身裸体做这样的事情让她全身从头到脚红了个通透,她支吾道:「母後…这样…好羞人啊…这麽做…哥哥真的舒服麽?」 龙啓连忙回应道:「舒服!舒服!而且云黛越羞,哥哥就越舒服呢,哈哈……」他把王後也带进卧房後,王後竟然主动要求和云黛共同侍奉龙啓,还让云黛和她一起,学着用乳房伺候龙啓的阳具,这可让龙啓乐得合不拢嘴,看着这对体态妖娆的绝色母女,一齐托着自己那对浑圆丰满的大白兔,把自己的小兄弟夹在中间揉来揉去,龙啓只觉肉茎被四团滑溜溜的肉棉花紧紧包住,还亲热个不停,那滋味让他忍不住闭眼轻哼,仿佛身在一场美梦之中,肉棒兴奋得直想立刻喷射。 云黛听了龙啓的话,娇羞无限地拍打了一下龙啓的肚子,却还是掩饰不住面上的欣喜之色,开始越发卖力地用她的玉乳夹揉阳具,磨了一会儿,王後就又言传身教,一边舞动双峰,一边含住了龙啓那紫红色的大龟头,吞吐吸吮,让云黛看得一愣一愣地,也让龙啓爽得一抽一抽地。 王後吹了半天後,让云黛也来试试,可云黛那张樱桃口,勉强含住大半个龟头,便秀眉紧蹙,很是吃力的模样,王後看得直摇头,只好在一旁循循指导:「轻点儿,别让牙齿碰到那个肉球,不然你夫君会很疼的,嗯,轻轻含住,然後用力吸一下,把脸颊收紧些,对对对,就这样,好,吐出来,慢点儿吐,最好一边吸一边吐……」 龙啓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王後教授房中术用的教具,不过云黛这丫头把自己的龟头伺候得又酥又痒,得像在憋住一泡尿一样紧紧憋住精液,才不会缴械投降,想到此处,竟突然觉得给云黛做个房中术教具倒也蛮好的……眼看云黛把个龟头吮吸得越来越熟练,王後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移阵地,托着龙啓左边的春袋,让云黛一口含住,这回可让龙啓爽了个激灵,两腿都是一颤,云黛见哥哥如此反应,知道是自己的侍奉令他这般舒爽无比,顿时有些窃喜,竟然自行紧紧含住那半边春袋,在口中吮吸起来,甚至还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很是淫荡。 龙啓快被下身强烈的射精欲望折磨疯了,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偏偏王後还在不依不饶地教导着云黛,只见她一手握住了龙啓粗长的肉茎,轻巧灵活地上下套弄起来,对着云黛道:「甯宜你看,当你含着春袋时,最好像母後这样,一手揉搓套弄你夫君的阳具,这招母後以前常对你父皇用,他喜欢得不得了呢……」 云黛一听,连忙也伸出一只小手,学着母亲的手法,揉搓起龙啓的大肉棒来,只因龙啓的阳具如今足有八寸之长,两女的玉手分成上下两段揉搓套弄,都颇有余地。但王後发现龙啓即将泄身之後,竟也伏下素面,一口含住龙啓的右半边春袋,无比淫靡地吮吸起来。 被这大小两个淫娃一边吸着春袋,一边揉搓着肉茎,两女那丝缎般柔滑的小手的爱抚让龙啓根本无法忍受,全身欢快地打着颤,阳具一跳一跳地把大股大股的白浆喷射了出来,喷得两女身上布满了一片淫靡的乳白色。 龙啓这次足足泄了半盏茶,马眼处才停下了精液的喷射,只觉浑身如电击般酥麻,舒畅无比,回味无穷,这对母女简直是要人亲命啊! 王後把面上、身上的精液一一抹下,放在手中,然後把那依旧坚挺的阳具从上到下给舔了个干净,还含着马眼把其中残余的精液也一股脑儿地吸了出来,之後便让云黛也如她这般做,云黛有些不解地照办了,刚刚龙啓喷射的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口中春袋的紧绷颤抖,和手中阳具激烈的跳动,看着那大股大股喷洒出来的白浆,她有些被吓了一跳,心中暗想,原来男人的泄身是这个样子的,这也未免太激烈了些吧? 不一会儿,云黛就存了一手的精液,王後拉着她到了龙啓面前,在龙啓惊喜的注视下,将手里的精液缓缓倒入檀口中,然後吞食下肚,仿佛吃了什麽美味一般,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这淫荡无比的表演,让龙啓那刚刚喷射过的阳具瞬间比之前更加胀大! 龙啓看完王後的表演,忍不住一脸期待地望着云黛,云黛立即会意,也学着母亲的样子,将手里的精液倒进口中,只觉又黏又滑,而且气味浓烈,有一丝苦,还有一丝甜,吞入喉中时还差点呛到了。 她正准备向母後抱怨吃下精液的难过之处,却被龙啓一把搂在怀里,在她脸上吻个不停,兴奋道:「云黛你这个小妖精,真是太让哥哥喜欢了!」他有些舍不得让自己的妹妹像那些女奴一样,淫贱地吞食自己的精液,可是方才云黛的作爲,真是让他感动极了,也亢奋极了。 云黛一听,顿时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仿佛刚刚吞下去的不是精液而是蜜糖,也没了抱怨的心思。 龙啓抱着云黛亲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麽,嬉笑着把她那一对玉兔握在手中揉捏把玩,只觉又软又滑,还紧致弹手,简直舍不得松开,调笑道:「哎呀,云黛,你最近吃了什麽好东西了,怎麽这两团肉长得这麽大了?之前朕和你好的时候,它们还是两只小馒头呢。」 这番调笑把个云黛羞得耳根都红透了,不依地拍打着龙啓的面庞,口中喃喃地笑骂龙啓下流,却被龙啓的一双手揉得十分舒服,很快便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让她越发羞窘难当。 王後却笑着抚摸女儿的脑袋,温柔道:「女大十八变,长得快些也是自然的。」 她和龙啓都没有想到,这还是那天奴灵蛊的妙用,令云黛的身子迅速发育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样,诱人采摘。 龙啓一听,忍不住看向王後那对更加饱满浑圆的玉乳,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突然心中一动,一手揽过王後的玉面,在她耳边笑着呵气道:「岳母大人,您教了云黛这麽多东西,真是辛苦,让小婿犒劳犒劳你呗……」 王後一听,几朵红霞飞上面庞,风情万种地拿根春葱指戳了一下龙啓的眉心,笑骂道:「没个正经,什麽岳母小婿的,臊死人了……」 龙啓被她那熟妇媚态给迷得有些心神恍惚,只觉小腹处邪火上涌,连忙笑呵呵地把她的柳腰搂住,稍一发力,就把她整个玉体给抱在了自己身上,两人的私处贴得紧紧地,龙啓毫不犹豫,把阳具一扶,屁股一挺,就把那又粗又大的火热阳具整根插进了王後的蜜穴中,随着王後一声欢快淫媚的浪叫,龙啓便开始上下挺臀,一下一下地肏弄这美艳绝伦的熟妇。 「哦哦…恩恩…你…你可真坏…甯宜…甯宜还在旁边呢…哦…哦…好…好深…太胀了…你的宝贝…这麽大…甯宜…她…她怎麽受得了…啊…啊…」王後被龙啓的阳具干得神魂颠倒,香汗淋漓,而且自己的女儿就在身旁,自己却和女儿的夫君交欢得不亦乐乎,这让她羞得动都不敢动,只把个螓首埋在龙啓胸前,任由龙啓抱着她的肥臀上下顶肏,自己则完全不敢更加主动地摆臀求欢。 「嘿嘿,这个岳母就不必担心了,云黛她不仅受得了,还喜欢得非常呢,云黛,你说是不是啊?」龙啓一边挺动屁股,一边坏笑着询问一旁的云黛,在云黛面前肏弄她的母亲,这简直让龙啓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 云黛捂着通红的小脸,根本不敢看向龙啓和母亲,可母亲的浪叫声和他们俩交合时的肉体碰撞声却不绝于耳,令她羞得面上快要滴出血来,如今听到龙啓挑逗般的问话,忍不住啐了一口道:「呸!你…你…哥哥真不要脸…谁…谁喜欢你…那个…那个东西……」 龙啓呵呵地笑着,大手一抓,便把云黛揽到怀里,让她看着自己母後被肏弄时的模样,云黛尖叫一声,羞窘得连忙再次捂住眼睛,龙啓却抓过王後的一只丰乳,送到云黛嘴边,道:「来来来,小云黛,你小时候就是吃这个长大的呢,快给你母後吸一吸,这样你就又有奶水喝了,哈哈……」 云黛想要躲开,但龙啓坚持着把那只玉乳塞进她嘴里,她也不太好扫了龙啓的兴致,只好把个玉乳的前端含住大半,谁知刚一入口,那熟悉的奶香味儿就让她不自觉地沉醉其中,像个婴儿一样主动吸吮起来。 「哎哟哦…你…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帮着你夫君…这麽…这麽折腾母亲…哎唷…不行了…轻点儿吸…好痒…我…我…要泄了…要…啊啊啊啊啊啊……」那王後时隔多年,再次给自己女儿哺乳,而且还是一边被男人肏弄着小穴,一边喂奶,这让她也亢奋得娇躯巨颤,几乎一瞬间就达到了巅峰。 龙啓眼见云黛抓着那只又白又大的乳房吸吮着乳汁,把王後都给吸得泄身了,理智瞬间被摧垮,也抓起另一只乳房含进口中吸个不停,同时下体越发激烈地抽插顶肏,如同野兽一般疯狂地享受着王後那成熟妖艳的绝美肉体,不一会儿就把王後给弄得乳汁激射,浇了云黛和龙啓一头一脸,两人都忘情地把那香甜的奶水给舔食得一干二净,然後便继续吸咬着王後的丰乳,想要榨取更多的乳汁……一直盘肠大战到亥时,这对淫浪绝色的母女让龙啓爽得魂飞天外,如痴如醉,快活无边!足足射了七次之後,她俩才依依不舍地放龙啓离开,龙啓临走时对云黛嘱咐道,明天辰时来王宫接她,一同返回中原,让她尽快打点行囊。 龙啓毕竟还没受冠,不能举行大婚,所以此番只是先带云黛回宫,等龙啓二十岁受冠之後,还要把云黛送回南诏,她是南诏的公主,自然要带齐聘礼、仪仗、兵士护卫、鼓乐车船,礼仪典章齐备,再从南诏将她迎娶回中原,之後在京城举行婚礼,接入宫中,才算不辱没了她。可如今却是必须先带她回宫中同住的,不说龙啓舍不得她,云黛自己是说什麽也不会答应等上两年再和龙啓见面的。 回到客栈,龙啓向月涵和聆雪说明了要纳云黛爲妃的事,前一阵子她们相处得很是融洽,两女对这个南诏国的公主妹妹好感颇多,如今听说龙啓要纳她做妃子,也没有太多抵触。只是月涵依旧很是吃味,龙啓只好在床上极力讨好这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同时温情软语不断,只爲哄她开心,他刚刚被那对妖孽的母女给榨得有些疲倦,但还是把月涵伺候得无比舒畅,饱尝雨露的月涵像只小母猫一样温驯了不少,虽然还是撅着小嘴向龙啓不停地撒着小脾气,但总算默许了龙啓接纳云黛的愿望。 次日,龙啓一行人早早来到王宫北门外,云黛正和母亲洒泪告别,此去之後相距上千里,书信传递往来都得小半年,难免令人不舍。那王後抱着云黛呜呜地哭了半晌,又叮咛了许多,才挥手作别,她只有这麽一个女儿,如今要随夫家远去,真是痛断肝肠,昨晚她悉心地给云黛挑拣了不少她爱吃的零嘴和南诏点心,以及她喜欢的衣裙首饰,都另装了一辆马车,还让蕊衣驾车陪着她同往中原,虽然她知道龙啓对云黛是真心喜爱,必然会呵护好她,可是难免爲女儿的衣食住行处处担心,每想及此,只能默默垂泪。 龙啓也上前欠身与王後告别,随後便带着流泪不止的云黛上了马车,让蕊衣驾车紧紧跟上,马鞭一挥,便扬尘而去……直出了太和城,云黛都忍不住回望垂泪,龙啓只好一手将她抱紧,安慰道:「云黛,用不了多久,朕受冠之後,立刻就送你回来和你母後团聚,等你封了嫔妃,每年也都能回来探亲,快别哭了,哥哥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云黛这才止住哭声,满面感动之色,挽住龙啓的脖子道:「谢谢哥哥…哥哥对云黛…真好……」说着,便忍不住动情地在龙啓的面上亲个不停,把龙啓都亲得有些面红耳赤的。 「是啊是啊,哥哥对云黛妹妹真是好得蜜里调油,对月涵却是不一定了……」月涵不知何时已经从马车了窜了出来,醋味儿十足地捻着龙啓的头发娇嗔道。 聆雪也跑了出来凑热闹,她笑呵呵地挽着龙啓的手臂,一脸幸福道:「哥哥对我们都很好呀,自从和哥哥在一起,我觉得每天都好得不得了,月涵妹妹怎麽说不一定呢?」 龙啓看着聆雪那笑得十分甜美的娇顔,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宠溺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挑逗道:「哦?是不是每天夜里尤其好啊?哈哈哈……」 聆雪立刻红了俏脸,羞答答地低下了小脑袋,那动人的小模样把龙啓迷得简直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刚准备凑上去吻她的樱唇,月涵便继续不冷不热地刁蛮道:「哼,反正哥哥就是对你们这些姐姐妹妹都比对月涵好,还动不动就要教训月涵,哥哥这麽偏心,月涵好难过啊……」 龙啓被这反咬一口的小丫头弄得苦笑不得,便把缰绳给了聆雪,让她驾车,起身把月涵一擡,把她那娇小的身子横抱起来,笑骂道:「你这骚妮子,就爱满口胡话冤枉哥哥,行,朕现在就让你『好』个通透。」说着就把满面欣喜的月涵抱进马车里,不一会儿,聆雪和云黛就听见里面传来月涵的浪叫和娇喘声,肉体相撞之声,以及偶尔的手掌拍打屁股时的「啪啪」声,让两女听得芳心大乱,只觉浑身燥热,下体处都开始起了反应,渐渐痒入心扉……一路走来,龙啓担心云黛会思乡情切,还想着准备各种南诏的小玩意儿给她缓解一下思乡之情,可是上路之後,他就发现自己这种担忧是多余的。 归程的第三天,云黛突然变得像一只处在发情期的母猫,开始时刻寻找着机会和龙啓亲热,情欲无比旺盛的她变得热情放浪,完全不顾什麽矜持娇羞,只知道缠着龙啓日夜交媾欢好,让龙啓都有些招架不住。经常是在路上驾着驾着马车,云黛就忽然窜出,像一条水蛇一般缠了上来,紧紧抱住龙啓的胸膛摸索个不停,嗲声嗲气地道:「哥哥…云黛…云黛又想要了…快…让姐姐驾车…陪云黛玩玩儿吧……」 这小美人骚浪无比的渴求令龙啓根本把持不住,只好听之任之,而且每次和她在马车上欢声震天地交合,月涵在车里总会看得心痒难耐,用不了多久便会加入战局,可是一起好了几次之後,当月涵不堪承欢时,云黛却依旧兴致勃勃,小肉洞也完全没有红肿疼痛。不管龙啓如何凶猛地肏弄,把她干得四肢大敞,甚至快活得眩晕过去,她总是很快就能恢复,连欲火也会迅速再燃,然後用不了多久,就会继续缠着龙啓索要阳具的疼爱。 这让龙啓惊讶不已,他一路上不知道玩儿了多少干涸久旷,对男人无比渴求的熟妇,却都不及这破瓜没多久的小丫头三分饥渴难耐,而且她恢复得也太快了些,不过倒是很容易泄身,但是她那堪称名器的极品蜜穴实在是太销魂了,令龙啓的阳具一插进去就很难稳固住精关,好在龙啓阳气充沛,虽然整日被这小妖精缠得几乎没停过腰,却还是龙精虎猛,游刃有余。 他并不知道,云黛这般变化却是那天奴灵蛊的妙用。 只因龙啓始终思念灵涵,归心似箭,回去的路上便停留得少了许多,整天又和三个妹妹轮番鏖战,尤其是云黛这个小淫娃,弄得他根本抽不开身来,完全没有再寻欢采花的闲心,尤其过了长江之後,云黛更是变本加厉,高涨的欲火令她不分场合地想要和龙啓亲热,不管是马车上,树林里,山涧下,甚至夜市中的小角落,她都不顾羞耻地向龙啓求爱,让龙啓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无边的艳福,再也没心思去勾搭别人了。 实际上,云黛体内的天奴灵蛊经过一个多月的蛰伏,改变了云黛的体质之後,如今已经完全苏醒,令云黛的欲望一日强过一日,这类似发情期的阶段也会持续一个月左右,然後,天奴灵蛊便会偃旗息鼓,只会让云黛变得比常人稍微淫浪饥渴一些,直到云黛怀孕之後,天奴灵蛊便会渐渐丧失活力,等到十个月後婴儿出生,天奴灵蛊也就完全调亡了。 这一路龙啓爲了避免节外生枝,之前南下时落过脚的城池全都绕过,免得遇到那些和自己有过一夜风流的女人。这麽久以来,没有一个女人的肚子给他点儿什麽音信,自己那麽宠爱三个妹妹,也没见她们怀孕,这让他从来没想过这些只和自己好过一回的女人能给自己生个孩子,和芸娘的荒唐事也只是他许多次偷欢中的一次,并不能像云黛以及三个妹妹一样那麽令他牵肠挂肚。 又是跋涉三十多天,一行人终于返回了京城,进了皇宫之後,龙啓还没来得及安置云黛,就先带着三个妹妹直奔锺灵宫,去寻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第十八章 片刻後,龙启刚走进钟灵宫,众侍女立即战战兢兢地跪伏请安,却唯独不见灵涵,他急切地询问灵玉公主的去向,有宫女颤巍巍地说公主在卧房休息,龙启暗道不妙,这大白天的,又不是午休的时候,呆在卧房却是为何?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找灵涵。 进了灵涵的卧房,龙启瞬间呆若木鸡,只见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太医正在一旁的书桌上开着方子,一旁几个侍女正围着一个小炉扇火煎药,而灵涵的绣床此时被两扇床帘遮挡着,还能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咳嗽声……众人见到龙启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一齐跪伏请安,龙启却理都没理,径直往床边而去。 灵涵一听众人请安,便知道皇兄回来了,立刻勉强撑起病体,将一扇帘子拉开。 龙启一见妹妹的模样,两眼顿时红了,只见灵涵如今面色惨白得如同一张薄薄的纸片,嘴边还有些许紫色的血丝,原本丰盈柔美的面颊削瘦得不成样子,肌肤没有几分血色,连拉开床帘都显得极为费力,让龙启看得忍不住想要嚎啕大哭。 「皇……皇兄……你……你总算回来了……」她那一双杏眼早已湿润,热切地望着龙启,伸出一只小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皇兄,却也无力办到。 龙启赶紧上前,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只觉怀中的人儿形销骨立,四肢绵软,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灵涵终於感受到情郎那熟悉的温暖怀抱,也不禁泪流满面,突然,龙启像只雄狮一样寒毛倒竖,流着泪对众人怒吼道:「你们是怎麽照看公主的!一群废物!朕要把你们全部斩首!斩首!」 殿中的一众侍女还有那老太医都吓得魂飞魄散,顿时哭天喊地,叩头求饶,整个钟灵宫陷入一片混乱。 「咳咳……皇兄……别……别怪他们了……咳咳……是灵涵自己惹上的病,她们服侍得很尽心,还请皇兄……不要……咳咳……」灵涵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一边咳嗽不止,龙启甚至能看见她咳出的紫红色血丝,吓得他面无人色。 「好好好,朕都听你的,你别说话,好好歇着。」龙启慌得手足无措,只能对着众人怒吼让他们安静些,否则就一个不留,众人立即噤声,之後他便扶着灵涵躺下,这时聆雪她们三个也走了进来,见这满屋的乱象,又见那卧病的灵涵,月涵忍不住惊呼一声,飞快地跑到灵涵床边,两眼泪汪汪地,握住灵涵的手带着哭腔道:「姐姐?姐姐你怎麽了?怎麽会病成这样?」 「咳咳……姐姐没事……月涵……你不用担心……」灵涵勉强笑道。 「怎麽…怎麽会没事?姐姐嘴边…还有血……姐姐……呜呜呜……」说着便急得哭了起来,随即转身扯着龙启的衣角抽泣道:「哥哥……哥哥你快看啊……姐姐……姐姐她怎麽……」 龙启深吸了几口气,强忍泪水,先让聆雪带着月涵和云黛去她的霁雪宫等着,这里刚刚才安静下来,他不想再有哭闹声打扰灵涵的休息,月涵虽然担心得哭个不停,却也只能听从哥哥的吩咐,离开了钟灵宫。 龙启找来掌事女官,问她灵涵的病因。 那女官跪伏在地,惶恐道:「回陛下,自陛下和素月公主,以及聆雪小主出宫之後,主子就常不思饮食,整日郁郁不乐,渐渐也少了安睡,夜间多有咳喘之症,上月初六,原本是个晴天,主子便想去青云台散散心,却不料突然大雨倾盆,宫人没有提前准备,让主子淋了雨,受了风寒,回宫之後,咳喘便加重了,越发水米不进,至今未愈……」 龙启听完,只觉内疚无比,更加後悔自己当初出宫时没有把灵涵带在身边,懊悔了片刻,便挥手让女官退下,又让那老太医平身,询问道:「李太医,依你看,公主所患何疾?如何诊治?」 那老太医谢恩起身,缓缓道:「回陛下,依微臣所见,公主乃是忧思过甚,五情瘀滞,导致肺气虚损,才得了咳喘气逆之疾,加上公主饮食无律,不得安眠,使身体孱弱无力,难以抵御外邪,所以一遇寒凉,便病势陡然加重。之前微臣已经给公主开了通经化络,滋养肺阴的药,可公主气机不顺,那些药一喝即吐,所以没什麽疗效。」 龙启点了点头,道:「你现在再来给公主把把脉,看看有没有变化。」他想着,灵涵的病因自己而起,如今自己回到她身边,总该让她心气舒畅些吧。 李太医奉命上前,按住灵涵苍白的小手把起脉了,约莫半炷香後,他突然惊喜地向龙启欠身恭贺道:「恭喜陛下,公主脉象虽然依旧是微弱的浮脉,但气机行止顺畅,经络并无瘀滞,想来是陛下的探望令公主身心愉悦,以此五情得以调和。」 「既然如此,那麽公主几时可以痊癒?」龙启略微松了一口气,问道。 「既然气机顺畅,则药汤可以奏效,公主青春年少,病症也不是极重,一月左右即可康复如故。」 龙启这才放下心来,吩咐众人去钟灵宫的偏殿开方煎药,自己则留下来陪着灵涵。 「灵涵,听到了麽?太医说你一个月後就能康复呢。」龙启紧紧地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柔声微笑道。 「恩……咳咳……太好了,其实……只要见到皇兄…灵涵的病便觉得好了一大半……咳咳……」灵涵看着哥哥那小孩子一般欣喜的模样,心中暖洋洋的。 「都是皇兄不好,要是当初皇兄把你也带在身边,你也不会病成这样……」龙启说着又满脸的懊恼,双眼忍不住又泛上热泪,「从今天起,皇兄就住在你宫里了,夜里也不离开,就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灵涵顿时两眼放光道:「真…真的?可是…宫规……」 「不管了!什麽宫规,和你相比都不重要,朕不在乎!」他是真的决定为了灵涵,打破这条入夜不得出寝宫的规矩,而且下定决心,那三个宰相就算把自己的耳朵给唠叨坏了,自己也决不妥协。 灵涵被龙启的执着感动得无以复加,流着泪哽咽道:「皇…皇兄……」 龙启看着她那张令人心疼的惨白小脸,越看越觉得心如刀割,忍不住伏下身子,一边流着泪,一边轻轻吻着她的素面,道:「傻妹妹,你怎麽这麽傻,这麽不会照顾自己……朕……朕看着你……这副样子……朕的心好疼……」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痛哭起来。 灵涵见哥哥伤心得哭泣不止,心中抽痛,自己也早就泪流满面,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好轻轻吻着龙启的面庞,用自己的唇舌替他拭去泪水…… 两人温柔地亲昵了一会儿,龙启便忍住泪水,让人从自己的寝宫取来了衣物鞋袜等等日常所需,先去钟灵宫後的浴池中沐浴一番,然後亲自一口一口地喂灵涵喝药,眼见她皱着眉头将药汤全部喝下,并且没有呕吐,才放心地拿起蜜枣给她消消口中的苦味。 用晚饭时也是如此,他像在喂一个小婴儿一样,耐心得拿着勺子把饭菜一勺一勺地喂给灵涵吃,而且真的像个喂孩子的父亲一样,在灵涵不住地说饱了之後,还是硬逼着灵涵吃了两口才心满意足地停手。 夜间灵涵沐浴的时候,他特意让灵涵用木桶洗浴而不去水池,免得又遭风邪。他站在木桶边缘,温柔地替灵涵擦洗着身子,这让灵涵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龙启偶尔就会支开伺候的奶娘和侍女,自己给她和月涵擦洗身子,灵涵此时忍不住想到,皇兄竟然那麽小的时候就对她和妹妹动了心思,让她忍俊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龙启见她发笑,便也笑着询问缘由,灵涵怎麽好意思说,只是低着脑袋,一副羞涩的模样。 因为怕挑动灵涵的情欲,所以敏感些的地方龙启都特意绕过了,晚上睡觉时也是,夜阑人静,他搂着灵涵上床,正准备相拥而眠,胯下的阳具却忽然被灵涵的两瓣翘臀给压住,立刻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灵涵敏锐地发现了股间那根火热肉棒的变化,随即羞涩地支吾道:「皇兄,那个……」 「不用管它,睡觉吧。」 「可是……皇兄……会很难受吧……」灵涵突然乖巧地把一双柔荑放在阳具上,温柔地抚摸起来,更加娇羞地道:「皇兄……要不……让灵涵……用手……帮你……帮你弄出来吧……」 龙启闻言一愣,随即开心地笑了,灵涵的爱意令他十分受用,但他还是把灵涵的双手挪开,心念稍动,将阳气收敛,肉棒渐渐地软了下来,他搂着灵涵的纤腰笑道:「傻丫头,李太医说了,你如今不能大喜大怒,不能妄动五情,要是帮皇兄揉那玩意儿,你的小心肝还不得羞得扑通一声跳出来,哈哈……」 灵涵一听,半边身子都飞红了,结结巴巴地反驳道:「才……才不会……皇兄……皇兄欺负人……尽说这些话……来……来气灵涵……」 龙启把她的纤腰紧紧搂住,在她耳边温柔道:「灵涵听话,现在你身子不适,朕舍不得让你再耗费精力,等你日後痊癒了,皇兄再和你好好亲热……」说着,在她耳边咬了一口,「到时候,朕要你每天都舍不得下床,嘿嘿……」 灵涵听得越发兴奋,面红耳赤,眉目含情,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中不住地呢喃着:「皇……皇兄……」 龙启心道不好,连忙摸了摸她的小脸,道:「好了好了,别多想了,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快睡吧……」 灵涵深呼吸了几下,心境稍微平复些,看着龙启那温柔的面庞,满脸甜笑地抱着龙启的手臂,进入了梦乡…… 次日,三位宰相得到陛下回宫的消息,便带着文武百官一齐进宫,龙启在金龙殿接见了他们,众人山呼万岁,纷纷口称陛下圣明烛照,南诏的事他们都已经知晓,不费一兵一卒便让南诏俯首称臣,这让众臣都是赞叹不已,只见大臣们渐次出列恭贺龙启,溢美奉承之词不绝於耳。就连三位宰相中最为严苛的赵廉卿,也是点头微笑,欣慰不已,三位宰相悉心教导龙启多时,如今眼见龙启有一代明君之风,自然面上有光,老怀安慰。 而且三位宰相十分默契地绝口不提龙启违反宫规之事,虽然他们早就得知,可是却难得地一致决定纵容这个少年一回,就当做是他膺服南诏的小小奖励。 和朝臣们谦虚一番之後,龙启开始询问近来的朝中大事,三位宰相依次奏报其中详情,君臣奏对至将近正午,众臣才一齐告退,回到各部以及中书省办公去了,龙启则心急火燎地赶回钟灵宫,却发现月涵和聆雪以及云黛三女已经到了,正在宫内和灵涵聊天。 月涵是第一个到的,她昨夜一直在担心着姐姐的病情,一夜都没睡好,今天早早起来梳洗,龙启前脚离开钟灵宫,她後脚就跑了进来,抱住姐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生怕少了点儿什麽,现在那双杏眼都还是通红通红的。 聆雪昨夜和云黛一起睡在她的霁雪宫里,她也很是担心灵涵的情况,便拉着云黛一起来钟灵宫探望了。 龙启见灵涵精神好了不少,便坐在她旁边,搂着她的纤腰,向她正式介绍起云黛来。 云黛娉娉婷婷地起身行礼,道:「云黛见过灵涵姐姐。」 灵涵见她对自己恭敬有加,又生得玲珑可爱,一声姐姐叫得人甜丝丝的,心中平添三分喜欢,也连忙笑着牵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旁,摸着她的小手温柔道:「云黛妹妹不用这麽客气的,以後咱们就是亲姐妹一般,就别行什麽礼数了。」 云黛见这个美若天仙的姐姐对自己这般亲热,忍不住欣喜道:「以前总是听哥哥念叨姐姐,说姐姐这般好那般好,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哦?皇兄他……」灵涵望了一眼身旁笑嘻嘻的龙启,忍不住问道:「皇兄还说了我些什麽?」 「哥哥还说,只有灵涵姐姐能当他的皇后,别人都不能,我见姐姐这麽温柔体贴,又如此美貌,才知道哥哥所言非虚。」云黛一边笑道,一边偷偷地朝龙启抛了个媚眼儿,龙启悄悄竖起了大拇指,心中暗道,这骚丫头还真乖巧。 灵涵听得心头小鹿乱撞,饱含深情地望了龙启一眼,随即羞涩地笑道:「那是皇兄胡说的,我哪有……」 月涵这鬼灵精却来了兴致,蹦蹦跳跳地跑来抱住灵涵道:「姐姐,别管那些有的没的,我来告诉你一件新鲜事吧,你可知道皇兄他在南诏,想起你来的时候,他……」 龙启一听就急红了脸,赶紧捂住了月涵的小嘴,在她耳边急切道:「你这臭丫头,当初不是说好了不准告诉你姐姐的麽?你出尔反尔!」 月涵挣开龙启的手掌,嬉皮笑脸地道:「月涵偏要出尔反尔,哥哥能把月涵怎麽样?嘻嘻……」 龙启被这没规矩的小丫头给急坏了,只好在她耳边低声下气地道:「小姑奶奶,算朕求你了,你可千万别说啊,不然……」 月涵真的是被龙启给宠坏了,有恃无恐,她呵呵笑着,巧妙地脱出龙启的手臂,在灵涵面前笑道:「姐姐还不知道吧,哥哥在南诏的时候,想你想得整夜地哭,哭成个大花脸还叫我们别告诉你,月涵……」 龙启顿时羞得恨不能把张脸蒙住,作势就要打月涵,又被她一边嬉笑着一边灵活地躲开了,只好亡羊补牢一般,结结巴巴地对灵涵道:「灵……灵涵……你别听那疯丫头瞎说……朕……朕才没……」 灵涵却不等龙启说完,就轻轻挽过龙启的脖子,主动吻上了龙启的双唇,她知道,自己的皇兄这般推脱窘迫,那月涵说的一定是真的,她只觉得自己快被心中满溢而生的幸福感和龙启对她的情意给融化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也不管身旁还有三个姐妹看着,抱住龙启温柔地吻了起来。 龙启虽然羞窘难当,但也只好尽力回应着灵涵的热吻,两人亲了片刻,龙启却主动分开双唇,将灵涵抱紧,在她耳边轻声道:「还不行,到此为止吧,等你病好了之後再亲不迟。」灵涵听完,温顺地点了点头。 聆雪和云黛看着龙启和灵涵那恩爱柔情的模样,不禁心生羡慕,云黛没想到龙启还有这麽可爱的一面,有些忍俊不禁,而且她从没见过龙启哭泣,根本料不到哥哥这麽好色贪玩的人,竟然会因为思念灵涵姐姐而伤心流泪,她突然觉得有些心安,如果龙启薄情寡性,对谁都不那麽在乎的话,她倒还真的不敢嫁给龙启,免得日後被抛弃时伤心欲绝,可如今知道,他的确是个有情的郎君,这让她十分欣慰。 月涵也是羡慕不已,却也不好和生病的姐姐争宠,只好嘟着小嘴,醋意横生地道:「你们小夫妻俩要恩爱缠绵,不如进闺房去快活,在这大庭广众的也不怕羞着我们这些小女儿家。」 龙启和灵涵一听,都被这丫头的诨话给逗得笑了起来,龙启一把捏住她的小耳朵,笑駡道:「你这没大没小的丫头,哪儿像个小女儿家?还羞人?出宫这一路上就你这骚妮子最不知羞,朕之前怎麽和你说的,你把朕给卖得一乾二净,朕今天非拧下你的耳朵不可!」说着两手齐上,把她两只小耳朵都给拧得通红。 月涵吃疼不已,连忙哭喊着向灵涵求救,聆雪和云黛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众人说说笑笑,一齐用过午膳後,因为灵涵需要休息,三女也就没有多作逗留,只有龙启留下陪灵涵午睡。 一连一个月,龙启都住在灵涵的钟灵宫里,每天真的像个带孩子的父亲一样,灵涵不便走动,终日无事,龙启就每天给她讲讲他一路南下的奇遇,什麽智擒恶霸啦,威服南诏啦,夜闯贼山啦,添油加醋,说得神乎其神,让灵涵听得眼冒桃花,她是完全信任龙启的,不管龙启说的是真是假,编的瞎话多麽离奇,她都深信不疑,那崇拜的神情让龙启很是满足。 故事听乏了就陪她下下棋,写写字,玩玩九连环之类的游戏,甚至弹个小曲儿,龙启以前也还练得一手好琴技,虽然生疏已久,不过为了灵涵只好临阵磨枪,凭他的聪明倒也很快就给摸熟了,偶尔拿出琴来给她弹上一曲,之後灵涵总会睡得特别香。 偶尔带灵涵去御花园晒晒太阳,龙启也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生怕有颗石子突然冒出来将她绊倒似的。 如此这般,无论衣食住行,龙启事无巨细,都要亲自包办,真真是捧在掌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灵涵被情郎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就觉得自己被巨大的幸福所时时包围,仿佛每天都是春日,处处都是暖阳,面上无时无刻不透着甜蜜,病情好转得非常快,身子也一天天地丰盈起来,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某天夜里,灵涵正被龙启搂在怀中,准备入睡,犹豫了许久,她还是开口问道:「皇兄…灵涵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皇兄…以後…会回自己寝宫麽?」随着身体的日渐康复,灵涵突然有些莫名地担心,担心皇兄会在自己痊癒之後不再住在钟灵宫,她甚至想过是否要装病,或者想法子让病情稍重,这些天来皇兄对她的呵护宠溺,令她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龙启见灵涵这麽问,微微一笑,亲了亲她粉润的额头,温柔道:「不会,朕想过了,以後要一直住在钟灵宫,你这丫头,人又笨拙,身子又孱弱,太让朕担心了,朕得时刻陪着你才行,不然指不定哪天你又是这个病那个病的……」龙启发现怀中的妹妹正微微打着颤,喉间哽咽不止,连忙摸着她的小脸安抚道:「好了好了,这下放心了吧,快别多想了,睡吧,都快二更天了。」 灵涵转过身来,将龙启紧紧抱住,一想到以後每晚都能睡在皇兄温暖的怀抱里,每天都能被皇兄那般呵护伺候,只觉无比安心,很快便甜甜地睡去。 这一个月以来,龙启时刻不离灵涵左右,白天也不找月涵聆雪和云黛亲热,那些宫女更是看都不想看,月涵她们三个知道灵涵的病重,需要照顾,都十分体贴懂事地没有和龙启计较,也没有主动去撩拨龙启。云黛体内天奴灵蛊的发情期已经结束,她这一个月又被月涵和聆雪拉着在宫里宫外疯玩,龙启的皇宫可比南诏的王宫富丽多了,京城也远非太和城可比,云黛被这数不尽的繁华迷得眼都花了,京城好玩儿的去处又多,月涵又是个大玩儿家,带着她是一刻也闲不下来,把个欲火也抛诸脑後了。 每天夜里,龙启都是收敛阳气,抱着灵涵和衣而睡,因为怕损耗灵涵的阴元,加重她的病情,他都不敢多碰灵涵,如今整整一个多月,龙启连一次都没有发泄过,可是令他疑惑的是,以前仿佛天天都离不开女人,一天要发泄个好几回甚至十几回,如今憋了一个月,却也没怎麽难受,每天夜里抱着灵涵入睡,虽然不能和她亲热,但总觉得心中安宁欢喜,比抱着女人疯狂交合发泄还要愉悦些,平静之中,两人情意自然交融的状态令他舍不得打破,灵涵似乎也是这样,虽然她的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在龙启无时不在的呵护照料下,她比以前更为身轻体健,气血充足,容光焕发,但她也没有主动向龙启求欢,两人就十分默契地享受着那美妙的宁静。 第十九章 终章 就这样甜蜜美满地过了一个多月,到了十月十六,龙启的十九岁生辰之时,这令人沉醉的宁静才被打破。 当天龙启早早地起身梳洗,在侍女和灵涵的服侍下换上全副龙袍以及帝王冠带,先是去金龙殿受百官朝贺,以及各个属国的使臣,包括近来归附的南诏国使臣的拜谒,接受他们的贺礼,一件件奇珍异宝竞相争辉,有高丽送来的十支已成人形的千年人参和五百颗拳头大小的东珠,琉球送来的上百株红珊瑚和十块完整玛瑙做成的屏风,上绘龙凤,精美无比。 而南诏送来的则是象牙制成的两只鸳鸯,以及用赤栗金铸就的十尊金童,用玉髓雕成的十尊玉女,龙启一见便会心一笑,这明显是王后的意思,这是在祝福他和云黛。 一个个使臣进献宝物之後,就轮到朝中大臣献上寿礼,有人送字画,有人送古董,有人送奇珍,有人送活物,龙启一边静静地看着,一边思索着自己那四个妹妹各自会喜欢其中哪些宝物,待会儿一一赠给她们,也好让她们欢喜一场。 收完寿礼之後,龙启便领着众臣前往太庙,在父母先祖的灵位前拜祭一番,以彰孝道,众臣无不动容感慨,深赞陛下是个孝子贤君。 中午又留众臣以及各国使节在宫中饮宴,直欢聚到傍晚时才散,龙启这才略微喘口气,径直回到钟灵宫,赶紧让侍女服侍着脱下繁重的衣冠,换上明黄便衣,却发现灵涵并不在钟灵宫内,猛地想起,昨日月涵来钟灵宫拉着灵涵说了好一会儿的私房话,还不让龙启偷听,之後就神秘兮兮地说要给龙启准备一件生辰贺礼,让龙启明日去她的如月宫一聚,说完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龙启不知道这鬼灵精要耍什麽花招,心中好奇非常,可缠了灵涵好半天,她都只是羞红着脸垂着脑袋,却始终不肯透露半点风声,让龙启越发心痒难耐,几乎就要用胯下的巨龙迫使她求饶就范,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龙启转念一想,灵涵肯定也是被月涵带去了如月宫,不禁哭笑不得,却也忍不住想要看看,那小丫头究竟有什麽鬼把戏,便驱辇往如月宫而去。 隔着老远,就看见如月宫似乎换了模样,从殿顶到屋檐都挂上了红灯笼,远远望去仿佛被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里,牌楼上挂满了五色丝带,随风飘摆,而到了如月宫门前,却看见十多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宫女正在那儿搔首弄姿,顾影自怜,就像是一群青楼门前揽客的姑娘一样…… 龙启正暗自吃惊,走到宫门口才发现,那匾额也换了,上书『风月馆』三个大字,令他哑然失笑,月涵这疯丫头,竟然把自己的寝宫弄成个青楼的模样!想来是南下路上见了不少青楼,便起了玩心,也要自己造一座出来,此时,龙启的心中忍不住冒出一个接一个旖旎香艳的猜想,既然月涵把自己的寝宫改成个青楼模样,那里面的姑娘岂不是…… 正想着,那群宫女见到龙启的车驾之後,均是喜上眉梢,纷纷上前来挽住龙启的手臂媚笑道:「大爷,您是头一回来咱们这儿吧,快进来玩玩儿,咱们这的姑娘什麽样的都由,个顶个的水灵,包您满意……」 见这些小宫女完全不顾及尊卑礼数地这般拉客,让龙启觉得还真是颇有几分青楼的韵味,他知道这些宫女肯定是得过月涵的首肯的,不然她们也不敢这麽放肆,自己倒也不怎麽生气,反而很是期待那小丫头还给自己准备了些什麽,便在一众「妓女」的簇拥下,进了如月宫。 进去之後,却见其中的摆设也和民间的青楼十分相似,浓郁的脂粉香将龙启包围得严严实实,让他几乎忘了这是在皇宫里,无数花枝招展、装扮妖艳的宫女正在各个侧室门前卖弄风骚地扭摆着娇躯,见龙启来了,便巧笑盈盈地向他抛着媚眼儿,挥手招徕。 龙启看得眼花缭乱,她们那刻意露出的纤细藕臂和雪白圆润的大腿让龙启有些心潮澎湃,那故意大幅摇晃扭摆丰乳肥臀掀起的层层肉浪更是令他血脉喷张,而且偏偏有这麽多妖冶浪荡的「妓女」一齐大放媚力,他的阳具早已把持不住地站立起来,身边的几个宫女也越发放肆了,她们软绵绵的身子和龙启贴得紧紧地,好几团软肉在龙启身上磨来磨去,舒服极了!几双柔荑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四处摸索,连阳具都被两只小手给揉得越发胀大,而有三四个胆大些的,已经开始在龙启的脖颈和面庞上亲吻起来。 龙启只觉自己仿佛身在花丛中,四处都是沁人的脂粉香气以及少女的天然体香,那浑身上下各处感官的舒爽刺激令他难以忍受,随手搂过一个宫女,正准备在她体内发泄一番时,却被一个清脆的娇声打断。 「这位爷,好姑娘多得是,您还没见识过咱们这儿的花魁呢,这麽猴急干嘛呢?」 龙启扭头一看,顿时有些目瞪口呆,只见月涵穿着一身猩红的连襦长裙,梳着高高的堕马髻,两片薄唇涂得嫣红嫣红地,眉心间点了三点朱砂印,发髻和脖子上戴满了金玉首饰,似笑非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更是迷人至极,仿佛是瑶池的小仙女谪落凡间,却比仙女更加华贵,玉手上还捏着一柄春宫团扇,一摇一摇地,还真是颇有几分风尘女子的勾人韵味。 龙启看得入迷了,连忙舍了那些宫女,一脸痴迷地就要上前搂抱月涵,却被月涵拿把团扇抵开,风情万种地道:「哎唷,大爷,奴家是这些姑娘的妈妈,如今可是从不接客的,大爷要是想找姑娘,奴家自会给大爷找个称心如意的。」 龙启一愣,顿时被逗乐了,这骚妮子的鬼点子也太多了,竟然当起老鸨来了,不过龙启如今也是兴致正浓,他觉得这样还真是好玩儿极了,也乐得配合她演一出戏,便摆出一副悠闲的模样坐在一旁,早有宫女奉上金杯,斟满醇酒,龙启一边泯着杯中物,一边大大咧咧地嬉笑道:「好,那就请妈妈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都给爷叫来,爷有的是银子,绝不会少了你们的。」 「哟,大爷的胃口可真不小啊,奴家这儿好姑娘多了去了,只是最好的,当属咱们风月馆的三名花魁,大爷可有兴趣一亲芳泽啊?」月涵拿把团扇摇曳着媚笑道。 「好好好,把那三个花魁都给爷叫来吧。」龙启搂过一个身形丰满的宫女,一边揉捏她的酥胸一边笑道。 「那可不成,这三位花魁可不比其她人,娇贵得很呢,大爷您得亲自去她们闺房探望一番才行呢。」 龙启便抛下了手中的软肉,让月涵带路,去找那三位「花魁」。 月涵一路上还学着那些风骚妇人一步三摇地把个蜂腰扭来扭去,可惜她的翘臀太娇小,没有那麽诱人的波动,却把龙启逗得根本忍不住笑,笑得月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反手就要拿团扇打他,两人一边打闹着,一边来到後殿的一间耳室里。 刚一进门龙启就觉得有些恍惚,只见灵涵正婀娜多姿地坐在房中,一把焦尾琴摆在身前,一旁的三足鎏金兽炉散出嫋嫋轻烟,若不是灵涵此时的装束,恐怕龙启会误以为身在巫山,那山中的神女在准备为自己抚琴…… 可灵涵此时的穿着也太火辣了!一身薄的不能再薄的素白轻纱衣,紧紧地贴在身上,那一身冰肌雪肤被衬得越发柔美皎白,胸前两团媚肉把那小小的裹胸撑得鼓鼓囊囊地,两粒小葡萄不甘寂寞地突起着,大片的酥胸清晰可见,几乎要把那裹胸撑破,从纱衣中一下子弹出来。而纱衣又短,只覆盖到了大腿处,两腿之间又贴的不是很紧,龙启甚至能隐约看见灵涵两股间露出的些许芳草,和那下方神秘的桃源洞…… 此时灵涵正不安地扭动着玉体,这副淫靡无比的装扮令她很是难为情,而皇兄那火热滚烫的注视紧盯更是令她春心大动,两腿间已经渐渐被春雨湿润…… 「如何啊,大爷,这就是咱们风月馆的头号花魁,芳名唤作小灵儿,她可是才貌双全,还弹得一手好琴呢,来来来,小灵儿,给大爷弹个小曲儿听听……」 月涵笑嘻嘻地看着姐姐那副羞窘的模样,心中得意不已,正准备继续摆弄姐姐,龙启却先忍不住了。 见到那副装扮的灵涵之後,龙启只觉自己快被熊熊的欲火给烧焦了,一个箭步上前便将灵涵紧紧抱住,一边在她的粉颈和面庞上忘情地亲吻,一边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那没多少材料的纱衣和裹胸三两下就被撕个乾乾净净。 灵涵虽然很是享受被皇兄如此肆意地侵犯,几乎都要陶醉其中,却还是没忘记月涵的嘱咐,连忙挣扎道:「大爷……奴……奴家……卖艺不卖身的……大爷……快住手吧……」 龙启已经兴奋得气喘吁吁,灵涵的欲拒还迎更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边大口轻咬着灵涵身上粉嫩的雪肉,一边不依道:「什麽卖艺不卖身,都来了风月馆了还跟爷装烈女?待会儿你就什麽都肯卖了……」说着就要把灵涵压在身下,准备提枪上马。 月涵见势不妙,连忙上来拉住龙启道:「我的爷啊,你怎麽这麽急色啊,我这女儿确实是卖艺不卖身的,要不您先去看看其她两位花魁吧。」接着在龙启耳边轻声道,「还有两位小美人儿在等着呢,哥哥可别让她们等急了……」 龙启一听,只好粗粗喘息着强行压下欲火,但看着身下那玉体横陈的灵涵,还是忍不住地重重一口吻在她的香唇上,仿佛要发泄一下压抑的欲望似的,这一吻无比热烈,直吻得灵涵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口舌。 跟着月涵又回到正殿,只见月涵朝着阁楼上唤了一声:「小雪儿,出来接客了……」 顿时,一个妖娆鬼魅的影子便从某处飞掠而下,让龙启为之惊艳不已,只见聆雪如当初进宫偷窃时一样,穿着一身夜行衣,蒙着黑色的面纱,令龙启仿佛梦回两人初见之时,她眉宇间的英气依旧,还是那麽潇洒迷人,只是那夜行衣却是经过改制的,比之前更加轻薄贴身,紧紧地裹在聆雪那玲珑起伏的娇躯上,令她简直就像一只千年猫妖一样勾人魂魄,把龙启看得是垂涎欲滴。 月涵拿团扇指着聆雪笑道:「这便是我风月馆的第二位花魁,小雪儿,她从小就喜欢练武,轻功尤佳,而且平时有个规矩,只伺候身手比她好的客人,待会儿她便会窜上这殿上的房梁,如果大爷不能在一炷香之内抓住她的话,她可是不会接客的哟……」 说着便朝聆雪一挥手,她像只得了主人命令的小猫一样灵巧地跳上了一根梁柱,那起落的身影真像是一个飞天在翩翩起舞,龙启看得如痴如醉,几乎忘了要去抓她的事,好半天才想起来,连忙也运起内力,跳上了房梁,和聆雪在四梁八柱间追逐起来。 龙启毕竟内力深厚些,聆雪虽然灵活,却不及龙启身法如风,才过了半柱香,就被龙启一把抓住了胳膊,顺势横抱在怀,轻轻地落下殿去,龙启紧紧抱着怀中的娇娃,缓缓揭开她的面纱,那绯红的俏脸上春情正浓,一双星眸泛着水光,痴痴地望着龙启,娇羞道:「大爷的身手真好……今天奴家……就是大爷的人了……」 龙启欢喜不尽,一口吻上了她的两片樱唇,正亲热着,那月涵又拿个团扇轻轻拍打他道:「我的爷啊,待会儿再亲不迟嘛,先把那最後一位花魁也见了吧。」 龙启哭笑不得,扭过月涵的一只耳朵笑駡道:「你个骚妮子,爷想和个小妞亲热下,你都老是出来打岔,哪有你这麽当老鸨的。」 月涵吃疼不已,连忙挣脱龙启的手,不甘示弱地拿团扇敲打着龙启的脑袋,嗔怪道:「在这风月馆,自然都得听我这个妈妈的,大爷你这两个月一直憋着,再稍微憋一会儿不行麽?」 龙启越发无奈了,一把抓过月涵的小脸,揉捏个不停,笑道:「你这没规矩的野丫头,哪有你这麽跟哥哥说话的,待会儿有你好受的,快,带爷去见那第三位花魁吧。」 月涵吐了吐舌头,朝着龙启做了个鬼脸,这才撅着小嘴带他去了偏殿的一间侧室。 进了房中之後,却发现空无一人,龙启进去正寻觅着,突然一双柔软的小手挽住了他的脖子,两瓣温热的薄唇已经贴了上来,在他面上吻个不停,一阵清冽的甜香扑面而来,龙启正想转身,却被身後的佳人给按到了床上。 云黛将龙启按倒之後,便笑盈盈地伏在他身上,龙启只觉一具无比温热绵软的肉体压着自己,那两团又大又圆的酥肉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地,简直舒服极了! 而云黛那张花容就离自己不到一寸,那如兰的吐息正一阵阵地扑到自己面上。只见她媚眼如丝地望着龙启,嗲声娇笑道:「大爷生得好俊俏啊,奴家快两个月没接过客了,身子都快难受死了,快要了奴家吧,大不了,奴家不收你的银子了,大爷……」 说着便一口吻住了龙启的双唇,主动地在龙启口中索取着他的舌头,同时用一双玉手在龙启身上摸索个不停,连阳具也不放过,原本有些膨胀的肉棒被她爱抚得越发坚硬,几乎要破衣而出。 龙启一边回应着这小美人的热吻,一边也在她柔滑的胴体上过足手瘾,他惊讶地发现云黛竟然已经是脱了个精光,忍不住把手探入她的股间,发现那美妙的芳草地早已是一片粘腻,似乎随时都可以接受自己阳具的征伐疼爱。 「这位便是咱们风月馆的第三位花魁,来自异国南诏,热情奔放的小苗女,小云儿,她可是咱们这儿出了名的淫娃,床笫之间既主动又大胆,真真地玩儿得开,保准把大爷伺候得欲仙欲死,乐不思蜀……」月涵看着浑身赤裸的云黛和哥哥在床上纠缠,小脸也不禁有些发烫,见哥哥和云黛痴缠个没完,连忙拉起龙启道:「好了好了,大爷先随奴家出来,咱们谈谈价儿再和姑娘们快活吧。」 龙启正和云黛吻得热火朝天,唇舌交融,竟又被月涵打断,满心不悦,却也只好悻悻地和她再回到正殿,只见月涵点头哈腰,嬉皮笑脸地道:「大爷,刚才那三位花魁,您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爷全要了!」龙启豪迈道,看着月涵那副小心伺候的样子,他的心情又好了许多,突然觉得有些无奈,自己还是对这个妹妹生不起气来,即使有千般怒火,也被她那张小脸上的一颦一笑给轻易消磨了,只想抱着她宠溺呵护,没有丝毫责怪的心思。 月涵则掐着手指头,做出一副小商贩的模样,两眼放光道:「全要?大爷你可想好了,这小灵儿卖艺不卖身,所以便宜些,却也要一万两银子才陪您一个时辰,小雪儿和小月儿都是五万两银子一个时辰,大爷真的全都要?」 龙启大手一挥,道:「少罗嗦,全要了。」随即把月涵的小脚只一抬,便将她横抱而起,嘿嘿笑道:「而且你这老鸨姿色也还凑合,虽然人老珠黄,爷也不嫌弃,你也一起来伺候本大爷吧,哈哈哈……」 月涵虽然面上掩饰不住地欣喜,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推拒道:「大爷……别啊……奴家……已经从良了……奴家不接客的……大爷……」 龙启丝毫不理会,一边伏在她的娇颜上亲个不停,一边抱着她往她的卧房而去……片刻後,月涵的闺房之中。 「哎呀……大爷……别……别咬……轻点儿吸……唔……」 「大爷……你……你的舌头真厉害……舔得……我……舒服死了……对……含住……大爷真好…」 「大爷大爷……你也给小云儿吸吸吧……小云儿……胸口好痒……好想让大爷摸啊……」 此时龙启正全身脱得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和月涵进了闺房,灵涵聆雪云黛三女也急不可耐地跟了进来,龙启一双魔爪上下翻飞,迅速地把她们给扒得一丝不挂,谁知她们竟然像商量好的一样,一齐凑到龙启面前,各自面色娇红地用自己那雪白坚挺的嫩乳把龙启的脑袋给夹在了中间,这可让龙启乐坏了!他如今眼前就是灵涵那对丰满如熟妇的玉乳,脸的左边是聆雪的,右边则是云黛的,三对面团一般软绵的大乳球把他紧紧裹在中间,三股截然不同的少女乳香让龙启闻得不亦乐乎,拼命地大口吸气。 他只感觉自己像是活在人间天堂一般!手口并用地享受起三女的玉乳来,她们的乳房虽然大小不一,但都弹性十足,又白又滑,而且乳头都是十分相近的诱人粉红色,这让龙启忍不住直吞口水,於是一会儿含住灵涵的软肉猛吸,一会儿又把聆雪的两颗小葡萄咬住咂个不停,一会儿又把云黛一边的大半个乳房吞进嘴里,像吃馒头一般咬吃得津津有味,那无比渴求的模样,仿佛要把她们的嫩乳全部一口吞下似的,他已经兴奋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吮吸啃咬的力道也完全无法掌握,即使三个妹妹吃疼叫喊出声,他都难以停下口齿间的享受,更舍不得松口,使得三女的玉乳上很快就遍布他的齿印和吮吸痕迹。而且被他的津液弄得湿哒哒地一片。 忘情地吸吮的同时,龙启的双手也根本无法闲下来,往往是口中含着一个妹妹的乳房,手中却大力揉搓着另一个妹妹的乳房,三女的玉乳已经被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还因为龙启揉搓得过於用力而留下了不少深红的手印。 上身享受着三个妹妹的酥软媚肉,下体处,月涵也是脱得精光,只是她的两颗小蓓蕾还很幼嫩,不能加入姐姐妹妹和哥哥的战局,只好用她那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足,踩踏按揉着龙启怒勃的阳具。她的小脚丫光滑柔嫩,踩着阳具前後揉摩时,那美妙的触感完全不亚於用玉乳夹弄服侍,让龙启的阳具膨胀欲裂,紫红色的龟头有些吓人地闪闪发亮。 一边用脚心感受着哥哥肉棒上的青筋和血脉那火热的搏动,一边看着哥哥像个小婴儿一样,抱着三个姐妹的奶子吸个不停,月涵不由得不满道:「大爷,奴家胸脯生得小,不及这三位女儿好看,要不奴家还是退出去,让您和她们三个好好乐一乐吧。」说着,两脚紧紧一夹,用那花苞般的脚心把龙启的阳具紧紧包住,让龙启爽得颤了一下。 龙启这才从香艳无比的肉阵中清醒片刻,连忙拉过月涵,一边在她小脸上轻吻,一边笑道:「包子再小也是包子啊,总不能不吃吧。」便把月涵往身上一拉,那两颗小蓓蕾微微一颤,就到了他的面前,他一口含住月涵左边那颗小葡萄,开始轻咬吮吸起来。 月涵的乳房虽小,可是敏感无比,稍一逗弄就会酥痒难忍,此时被哥哥含在他湿热的口中吮吸,令她瞬间浪叫出声来:「啊啊……爷……大爷啊……你……你……太坏了……松口……快松口……不行……太……太舒服了……大爷……月涵……月涵……要……要丢了……哎唷……姐姐?你……你做什麽?啊啊……」 不知何时,灵涵也来凑起热闹,把月涵的另一只小蓓蕾含在口中,学着龙启的样子不住地吸吮,这让月涵一下子就招架不住了,浪叫声陡然高亢,「啊啊啊……姐姐……你……你也帮着……欺负月涵……月涵……不依……姐姐……月涵……月涵……要……要丢了……被……被哥哥姐姐……吸得丢了……啊啊啊啊啊……」随之全身小幅巨颤,两条粉腿狂抖,泄出大片黏滑的阴精,全都打在了龙启的小腹上。 泄身之後的月涵有些无力地瘫软在龙启胸前,一边喘息一边埋怨道:「姐姐……好没良心……帮着哥哥……这样弄月涵……」 灵涵笑呵呵地凑了上来,在她的小脸上温柔地舔舐着,龙启看得心中发烫,拍了拍月涵的小脑袋,笑駡道:「骚丫头,什麽没良心,难不成就准你弄别人,不准别人弄你?现在老实了吧,嘿嘿……」 月涵听完,赌气似的强撑娇躯,撅着小嘴道:「月涵就不老实,而且月涵现在就要和姐妹们一起弄哥哥,哥哥可别求饶哦……」说着便对着三女使了个眼色,三女立即会意,面色更加羞红了,但还是缓缓爬向龙启的下体。 龙启正疑惑着,突然觉得阳具被一个湿滑的物件轻轻刮了一下,随即是第二个、第三个,抬眼一看,只见四个妹妹一齐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在龙启的肉茎上上上下下地舔舐,那粗长的玉柱足够她们四人分吃,她们都因为羞涩而微微闭着双眼,粉红的玉面起起伏伏地和阳具亲近着。 四个妹妹配合得十分默契,这淫靡无比的场景,和她们小舌的殷勤服侍让龙启差点立刻缴械,可这身心两重巨大的极致快感令龙启根本不舍得射精,他拼了命才把那一腔浓浓的白浆给忍耐住,想要尽量多享受一刻这无与伦比的快美。 月涵舔舐了片刻,突然一口含住了龙启硕大的龟头,用她那湿滑火热的口腔将龟头紧紧包住,然後便开始一口接一口地用力吸吮,龙启只觉龟头比插进她的花心还要舒服十倍,她每吸一口,龙启都会快活地打个颤,月涵吸了几十口之後,便松开了口唇,一边用她的玉手套弄玉柱,一边回过头来得意洋洋地笑道:「怎麽样啊,大爷,奴家的小嘴儿还不错吧,把您伺候得舒服麽?」 龙启快被下身那一阵阵的快感和强烈的射精欲望给折磨疯了,如今月涵又来挑逗,他却一抬眼看见了月涵那正对着他的小屁股,以及两瓣粉臀间的湿润蜜裂,顿时来了兴致,抱过月涵的小屁股,拍打了两下道:「让大爷先伺候伺候你吧!」说着便一口凑了上去,吻住月涵的蜜穴吸吮起来。 「啊啊啊……大爷……哥哥……不要……不要……月涵……才刚刚泄过……还……还受不了……哥哥……求你了……啊啊啊啊……」月涵被龙启突然的口舌袭击给弄得神魂颠倒,舒服得语无伦次地连连求饶。 月涵那娇媚入骨的浪啼让龙启再也控制不住,阳具在三个妹妹细心的舔舐下疯狂颤抖,一跳一跳地射出了股股滚烫的浓精,众女尖叫着被喷了满脸满身,而月涵也在精液的浇灌下,达到第二次高潮。 泄身之後的龙启微微喘息,月涵也绵软地躺在她的胸前,灵涵和聆雪被喷得满身精液,正有些手足无措,可云黛这小淫娃却闲不下来,只见她满面潮红地伏下身子,开始继续舔舐起龙启那沾满精液的阳具来,把那一块块的白浆卷入口中,甚至还把马眼含住一个劲地吸,仿佛不想放过任何一丝余精,那淫荡的小模样把灵涵和聆雪都看得面红耳赤,正考虑着要不要效仿,云黛已经把龙启胯下残留的精液都给吃得乾乾净净,连她自己身上的精液都被她一一取下吞食。 这小淫娃的举动把龙启的欲火再次点燃,正想起身抱住她宣泄一番,只见云黛微微一笑,让开位置给灵涵,乖巧道:「姐姐你先吧。」 灵涵顿时感动不已,想要推辞,云黛却嘻嘻笑着硬是把她拉到了龙启的阳具旁,那火热的龟头在她的小腹上顶来顶去,龙启管不了那麽多了,刚刚那次射精只不过是热了个身,他两个月没开过荤了,被这群小妖精这麽一弄,如今正饿得慌呢! 只见他把灵涵的两瓣丰臀只轻轻一抬,阳具一翘,便插进了她滑溜溜的火热小肉洞中,灵涵的屁股一落,便把大半根的肉棒都给吞了进去,顿时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呼,她都快半年没有和哥哥交媾过了,此时那久违的雄伟阳具终於再次进入自己体内,自己和哥哥也终於再次完美地结合,令灵涵瞬间滴下幸福的泪水。粗大的肉茎把花径都给塞得满满地,那无比充实的快美感觉,竟让灵涵这样怕羞的小女儿家都主动扭摆起腰肢,迫不及待地想要让蜜穴中的嫩肉和哥哥的阳具亲热厮磨。 龙启也是久未尝过灵涵的小嫩穴,如今故地重游,灵涵还出人意料地主动求欢,让他的理智瞬间被摧垮,只知道疯狂地挺动屁股,挥舞阳具狠狠抽插灵涵的蜜穴,用龟头不停地点吻她的花心,两人渐入佳境,旁若无人地交媾起来。 此时月涵已经恢复了神智,见哥哥和姐姐正欢好着,连忙温驯地伏在龙启胸前,含住龙启左边的乳头轻咬吸吮,聆雪也是看得心痒难耐,便也凑了过来,含住龙启右边的乳头,两个妹妹的口舌令龙启胸前又酥又痒,下体的动作不由得更是加快几分。 可最骚浪的还是云黛,她竟然把小脑袋埋进了龙启股间,一口含住了龙启那上下颠簸的春袋,时吸时吐,时吻时舔,随着龙启的抽插而上下移动着粉颈,简直淫荡至极! 阳具在疯狂肏弄自己最爱的妹妹,身子各个敏感之处又被其她三个玉人儿悉心地伺候着,龙启突然有一种会被这群小妖精给榨个乾净的错觉,偏偏灵涵已经放声尖叫着攀上巅峰,那喷泄而出的滚烫阴精浇在龙启的龟头上,三个妹妹也随着灵涵的高潮而骤然将口舌加力,令龙启两腿发抖,在灵涵紧窄的少女蜜穴中再次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泄身之後的灵涵软倒在一旁,阳具也从她泥泞不堪的小蜜穴里滑了出来,云黛却让已经春情难抑的聆雪坐了过来,她知道自己若按先来後到,在四女中排最末,所以也不敢强争,虽然自己也已经很是饥渴,却还是要向姐妹们谦让。 龙启看着那无比懂事的小云黛,不禁喜爱非常,起身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两口,温柔道:「好妹妹,你可真乖,别急,一会儿哥哥就喂饱你。」 云黛面色一红,还没答话,龙启就被月涵箍着脖子给压倒在床,只见月涵一脸坏笑地坐在了龙启脸上,撒娇道:「哥哥……月涵又想要了……再给月涵舔舔呗……月涵好喜欢被哥哥……被哥哥给吸住……」 龙启嘿嘿一笑,扬起手来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发出「啪」地一声清响,打得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娇呼,便一口含住了她那颗小红豆轻咬了几下,随着月涵无比快活的婉转浪啼,开始把个水蛇般灵巧的舌头在她的蜜洞内舞动旋转起来。 下体处也没闲着,阳具早已在聆雪的玉户中飞速进出起来,她那雪白的丰臀上下起落,放浪地扭摆着柳腰,把那强壮的肉棒吞吞吐吐,雪滑的肌肤已经布满兴奋的潮红,檀口中也是不住地呻吟浪叫:「哦……哦……哥哥……终於……终於插进来了……哥哥……我好想……这麽久了……我好想……和哥哥好……好想……被哥哥抱着……用这个……大大的……插进来……哦……哦……终於……啊……太舒服了……哥哥……你……你的好长啊……又……又顶到……我最里面了……亲哥哥……我……我的腿好软……我快……没力气了……你也动动吧……好哥哥……快……我……我快了……」 听着身上娇娃的哀求,龙启一边尽情品味着月涵的花蜜,一边开始主动顶肏起聆雪的销魂肉洞,一下一下地把聆雪的屁股都给顶得老高,又让她陡然落下,让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重重顶弄花心,把聆雪干得越发大呼小叫,娇躯狂扭。 云黛已经绕到了龙启胸前,用她那一对豪乳在龙启的胸膛上刮来刮去,让龙启觉得越发酥麻难忍,浑身上下一齐享受着少女胴体各处的美妙,令他再次把持不住,《九阳方》都不能让他在这群妖孽的手下支撑很久,屁股剧烈抽搐,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白浆。 自龟头激射而出的阳精直打在聆雪的花心深处,烫得她瞬间泄了身子,尖叫着回应似的喷洒出汩汩温暖的蜜汁,层层蜜肉急剧的收缩,把个跳动着射精的阳具箍得更加紧密亲热,让龙启爽得牙齿打颤,泄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喘息不止。 「喔……哥哥……你……你也泄了……好……好厉害……好有劲……喷得我……好舒服……」聆雪半梦半醒地呢喃着,软倒在了龙启胸前。 这时月涵的蜜穴一张一合,淫水四溅,正是兴奋得急需阳具插入之时,可她却从龙启的脸上离开,把云黛扶到龙启的阳具边上,呵呵笑道:「辛苦妹妹了,忍了这麽久,很难受吧,让月涵姐姐和哥哥一起伺候你吧。」说着便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开始揉弄起云黛的玉乳来。 「啊……月涵姐姐……别……还是你先吧……云黛……云黛没事的……哥哥……」说着,便无限娇羞地朝龙启望来。 龙启深吸一口气,猛地起身,把云黛给压在了身下,然後把那依旧精神抖擞的阳具扶好,狼腰一挺,便将肉棒狠狠撞进了她的小淫穴内。 「啊啊啊……哥哥……好……好涨啊……恩……哥哥……」云黛的眼神瞬间迷离,发出阵阵狐媚入骨的娇呼,期盼已久的宝贝终於得到,令她不自觉地露出满足的甜笑。 龙启的欲火依旧高涨,屁股狠劲地前挺,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在云黛的花心上,顶得她发出无比欢快的浪叫,随即一手搂着她的蛮腰,一手把玩着她的丰臀,开始恣意地狂插狠干起来。 「哦……哦……哥哥……好棒……被你……被你插的滋味儿……太美了……哥哥……你的肉棒……太大了……大肉棒哥哥……快……再用力些……哎唷……姐姐……你……」只见月涵一口含住了她左边的嫩乳,嬉笑着又揉又吸,弄得云黛越发意乱情迷,「姐姐……你……你的舌头……好灵活……云黛……云黛要快活死了……哥哥……哦……你知不知道……云黛……这一阵……也好想你……好想被哥哥的……肉棒……插进来……云黛……好爱你……哥哥……啊啊……哥哥……要……要来了……和云黛……一起……好不好……哥哥……呜……恩……噢噢噢噢……」 「云黛……哥哥……也好爱你,来,哥哥也要射了,咱们一起……舒服……啊……」 龙启被云黛那放浪不堪,又饱含深情的表白刺激得心缰荡漾,也就不压抑什麽射精欲望了,任由下体的快感潮水般袭来,狠狠地做着最後的冲刺,最後两人竟真的同时泄身,两股滚烫的男女淫汁一同喷涌而出,两人一边畅快地泄身,一边享受着对方私处随之而来的妙不可言的变化,足足泄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双双瘫倒在床上。 可是没过多久,龙启就恢复了精神,他依旧兴致盎然,让已经娇躯绵软的四个妹妹伏在床边,四个雪白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除了月涵以外,其余三女的玉户中都还流淌着浓浓的白浆,这绝美的景色让龙启恨不能欢呼雀跃一番,心中的兴奋丝毫没有随着四次射精而减弱,他凑了过去,从月涵开始,在背後抱着她的小翘臀肏插起来,把月涵干到泄身之後,便转移战线,去肏干她身旁的灵涵,就这样随心所欲地肏弄着四个妹妹的小蜜穴,整个闺房时刻飘荡着四女的淫呼浪叫。 龙启微微的低喘,肉体相撞时的淫靡水声,以及手掌拍打屁股的「啪啪声」……直干到四个妹妹都不堪承欢,龙启也已经泄了十次,便偃旗息鼓,舒展猿臂,搂抱着四个神情迷醉的小美人儿在床上说着绵绵情话。 龙启先是把月涵搂在了怀里,无比温柔地道:「月涵,谢谢你,你为了给朕过生日,费了这麽多心思,朕非常喜欢。」说完便在她的俏脸上深深一吻,然後对着其她三个妹妹笑道:「你们也是,多亏了你们,朕今天开心极了。」说着,满脸兴奋地把三个妹妹的粉颈依次搂过,在她们每人面上亲了一下,众女的面色均是一红,又带有几分欣慰,费了一番波折,能让龙启如此高兴,她们都觉得很是满足。 月涵愣了片刻,把张小脸埋进龙启胸膛中,抬起一双桃花水眸,痴情道:「哥哥这麽喜欢,月涵费多少心思都值当了,哥哥不知道吧,月涵平时……虽然很喜欢惹哥哥不悦……还做了很多让哥哥生气的事……可是……月涵真的……真的好喜欢哥哥……」说着说着,龙启便发觉不对,低头一看,只见她双眸中已经水光潋灩,「月涵……只想……让哥哥多看看月涵……多抱抱……多亲亲月涵……所以……便想着各种法子……让哥哥多在意些……这两个月……哥哥一直冷落月涵……虽然知道是为了姐姐……可是……可是月涵好寂寞……」 「傻妹妹,快别哭了,朕……朕怎麽……」龙启急得手忙脚乱,眼睛都急红了,却无奈地发现自己这两个月的确把所有的心思都给了灵涵,三个妹妹虽然很懂事,可也难免心意难平。 聆雪和云黛见状,也是感同身受,一边暗自神伤,一边上前安慰月涵,灵涵更是自责不已,连忙凑上来给月涵擦泪,内疚道:「妹妹,别伤心了,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太自私了。」随即看向龙启,微笑着点了点头。 龙启默契地颔首回应,抱着月涵安慰道:「月涵,如今你姐姐的身子完全康复,没有那麽多的顾虑了,以後你要是想让哥哥陪你,随时来钟灵宫就是了,就算同住在钟灵宫也是可以的,朕会帮你向太妃求情,从今往後,朕绝不会让你寂寞,你快别哭了,你再哭,哥哥也要跟着一起哭了……」 月涵这才止住了哭声,仿佛难以置信地望着龙启,颤声问道:「真的?哥哥…不许哄骗月涵……」 「朕怎麽舍得骗你,你是朕最爱的小宝贝,虽然你平时刁蛮任性,让朕经常想把你狠狠打一顿,但朕还是舍不得,你可真是哥哥的克星呢。」龙启舔了舔她面上的泪水,刮着她的秀鼻笑道。 月涵立即破涕为笑,一脸幸福地靠在龙启胸前,眨着一双大眼睛撒娇道:「哥哥对月涵真好……月涵知道的…哥哥就喜欢月涵刁蛮任性……对不对?」 龙启刚想反驳,聆雪却凑了上来,在龙启耳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以後……如果我想你了……也可以去钟灵宫找你陪陪我麽……」 龙启微微一笑,揽过聆雪的玉容就是一阵轻吻,柔声道:「当然可以啊,聆雪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来,甚至住在钟灵宫都没问题呢。」 聆雪两眼放光,随即面带期许地看向灵涵,询问道:「灵涵妹妹,真的可以麽?」 灵涵凑了上来抱住聆雪,温和地笑道:「当然可以啊,姐姐能每天陪着灵涵玩儿,陪着灵涵睡,灵涵再喜欢不过了,不如姐姐今天就搬进钟灵宫来吧。」 聆雪一听,顿时像只温驯的母猫一样,抱住灵涵的小脸亲昵地磨蹭不止,面上挂着满足的甜笑。 龙启看了看一旁那有些局促的云黛,也嬉笑着把她一把拉了过来,在她耳边呵气道:「岳母大人今天可是差人送来了一堆的鸳鸯啊、金童啊、玉女之类的,想必她很想抱个外孙啊,朕都有点儿急了,你以为你逃得掉麽?」 云黛瞬间面红耳赤,羞窘道:「谁……谁要逃……哥……你……真下流……云黛……一点儿……一点儿都不想……给哥哥生孩子……」随即搬救兵似的跑到灵涵面前,搂着灵涵的手臂,一副依恋的模样,道:「云黛要去钟灵宫,也是为了看灵涵姐姐……才……才不要理哥哥……」 月涵也见缝插针地扑进灵涵怀中,回头对着龙启狡黠地笑道:「就是就是,月涵也要和姐姐在一起,不理哥哥,哼……」 龙启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却觉得美滋滋的,他张开双臂,把四个妹妹一齐搂过怀中,然後倒在床上,让四具温香软玉压着自己身上,她们四个只是微微一惊,但随即都面带甜笑,静静地枕着龙启的手臂和胸膛,众女也都十分疲倦了,龙启温热坚实的身躯令她们无比安心,很快便都沉沉睡去。 龙启感受着四个妹妹渐渐平稳的呼吸,不禁觉得幸福极了,一想到以後每天都能和这四个深爱自己的小仙女逍遥欢乐,心中竟有种此生无憾的畅快,想着想着,便也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完本】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