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乱欲,利娴庄》 第一章 月色暗淡。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区的利娴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 音乐悠扬,庄园内的饭厅里,只有两人在吃晚餐,他们是庄园的主人利兆麟,一位五十多岁,成熟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位是他的儿媳洗曼丽。 晚餐很愉快,红酒飘香,妙语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让儿媳笑了十五次,这是丈夫利灿去了美国後,冼曼丽最开心的一晚。 不知不觉中,冼曼丽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她几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勾人欲望,催人多饮。 喝了十五杯後,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情欲勃发的东西,所以冼曼丽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於冼曼丽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冼曼丽的乳沟,他喜欢儿媳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这一刻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冼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能喝了。 利兆麟很殷勤地搀扶冼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冼曼丽抱在怀里。 冼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裆部。 利兆麟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冼曼丽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冼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利兆麟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脱光,伟岸的大肉棒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丽以为是丈夫,尽管她丈夫利灿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後。 利兆麟挺动大肉棒,用力挺动,他不在乎冼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冼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欲。 冼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赞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奸淫她。 ※※※ 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行销部的会议室里。 行销总监吕孜蕾神色严峻,这几个月的销售记录非常糟糕,作为行销部的主管,吕孜蕾已是殚思极虑,竭尽所能。 会议室的气氛极度压抑,没有人说话,市道不景气,神仙也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吕孜蕾的手机,她本不愿接听,可一看来电显示,她还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见你,马上。」 对方的语气很急迫,是个女人的声音。 「有什麽事,等晚上我到利娴庄了再聊好麽,我正在开会呢。」 吕孜蕾好不心烦,就算是最好的闺蜜来电,她也语气不善。 「我不管,我马上要见你,我已经快到老地方了。」 电话突然挂断,吕孜蕾更气恼,她把手机轻轻放在会议桌上,神情冷峻地环视着与会人士,那细边黑框眼镜背後,一双犀利的大眼睛隐隐有了一丝倦意。 会议已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吕孜蕾想想也该停止会议,让大家休息,她简要布置完公司的下周行销计画後,便宣布了散会。 电话是她好闺蜜冼曼丽打来,在这世上,也只有冼曼丽敢这样命令吕孜蕾。 身为承靖市十大房地产开发商,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行销总监,吕孜蕾从来都是命令别人,没有别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长陈铎也要对吕孜蕾客客气气,不仅因为吕孜蕾为公司带来巨大利润,还因为吕孜蕾是他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个超级繁华大都市,美女多不胜数,陈铎阅女无数,能让他如此评价三个女人绝不容易。 巧的是,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认识,都关系极好,她们是吕孜蕾,冼曼丽,郝思嘉。 其中後两位都已嫁作他人妇,唯独吕孜蕾依然单身,朋友圈谣传她还是处女。 「吕总监,晚上有空麽。」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职员大胆向吕孜蕾发出邀请。 对於下属的邀请,一般情况下,只要工作不忙,吕孜蕾会欣然赴约,不是答应下属的追求,而是给下属一个面子,下属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会更加努力工作,这是吕孜蕾笼络下属的手段。 这次,吕孜蕾依然温言拒绝:「打消约我的念头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现在就想睡觉。」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没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这场国际金融风暴的席卷下,买房子的人少了,天昊天的业绩几乎腰斩,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吕孜蕾为公司操碎了心,她真的累坏了。 大家惊讶地发现,吕孜蕾一手拎着手袋,一手提着两只高跟鞋,赤着脚离开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吕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难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衬衣搭配一条半身窄裙永远是她的经典白领打扮,至少陈铎是这麽认为,他在公司大门等候多时,很绅士地截住了吕孜蕾:「孜蕾,晚上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 吕孜蕾招停了一辆计程车,微微浅笑:「晚上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去办。」 对待公司大老板,吕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单独接受大老板的邀请,也不能断然拒绝。 吕孜蕾从来没给过陈铎一次单独约会的机会,去吃饭可以,必须五人以上,吕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闲言碎语,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丽的吕孜蕾居然没有任何绯闻,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 望着计程车远去,陈铎冷笑:「一个星期内,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着写。」 十五分钟後。 吕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级洗足会所一八零室豪华单间里见到了冼曼丽,这是一位极美少妇,桃颊粉腮,肌肤嫩白,有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敌吕孜蕾。 很显然,冼曼丽在发小脾气,她端坐在一张柔软豪华的贵妃椅上,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吕孜蕾:「太过份了,你让我等了十五分钟。」 声音很嗲,很软,不像责怪人的口气。 吕孜蕾没心思解释,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懒懒地坐在冼曼丽身边,有气无力问:「这麽急着找我,有什麽事。」 「我……」 冼曼丽刚想说话,豪华单间被人推开了,从外走进一位圆脸,看起来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见房间里的两位美丽女士,马上堆起了满脸笑容:「吕总,曼丽,你们来了啊,好久不见,两位美女越来越漂亮了。」 「张经理会说话。」 吕孜蕾和冼曼丽都半笑不笑。 跟着张经理鱼贯而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身穿会所制服的服务生,女的伶俐,专门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脸上略显稚气,他背负着双手笔直站立着,表情木讷。 紧接着,又有两名健壮男子各提来两只小木桶,木桶里盛着大半桶冒着热气,气味微香的泡足热水。 寒暄了几句,吕孜蕾笑盈盈道:「张经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麽要求需要,随时吩咐他们。」 张经理点头哈腰,态度非常热情,他刚想转身离去,吕孜蕾似乎反应了过来,她蹙着月眉,喊住了张经理,脸色微愠:「等等,张经理,我们是有两月没来了,你不会就因此不待见我们吧。」 张经理愣愣道:「吕总,这从何说起,我不是很明白。」 吕孜蕾斜了一眼身边的制服男孩,直截了当说:「你竟然叫一个小孩子帮我们洗脚?」 张经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吕总,你误会了,如果你不满意,我马上给你们换另一位师傅……」 话没说完,一位元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苦着脸说:「张经理,刘局长说要赶飞机,问你能不能先让阿元过去帮他洗脚。」 张经理刚想点头,一直沉默不语的冼曼丽开声说:「别换,就他了。」 「好好好,你们慢慢享受。」 张经理笑眯眯地侧过脸,叮嘱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给这两位美女姐姐服务,知道吗。」 「知道。」 男孩的声音不大,大家都能听到。 张经理满意离开,顺手关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门。 其实,冼曼丽早留意这个神情木讷,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纪不大,但胸戴金质椭圆形徽章。 冼曼丽和吕孜蕾都是洗足会所的常客,知道这里的技师分为四个级别。 水准最差的是实习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铁质徽章,他们要经过严格考核後,才能升为银质徽章,拥有银质徽章的洗足技师占了会所的绝大多数,他们的收入相应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级就是金质徽章,这级别基本属於领班以及技艺超群的老技师,人数很少。 最後一种是紫金徽章,据说,整个会所只有两人得到过紫金徽章,一个已死,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位圆脸张经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丽认为这男孩的技艺必定不差,加上刚才有客人专点男孩去服务,冼曼丽就决定留下这男孩,管他是什麽局长,部长。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专门为富人服务的宫殿,这里装饰富丽堂皇,设施一流,服务绝对周到,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这里消费的价格也不菲,洗一次脚,最低消费也要三百元。 冼曼丽和吕孜蕾经常来这里洗足聊天,说最闺蜜话,谈最隐私的事儿,有时郝思嘉也来,只要一说老地方,她们三位都知道是在这里。 「喂,背过脸去。」 吕孜蕾冷冷说,她有点不喜欢这个男孩,她是这里的消费客户,她希望得到殷勤服务,包括笑脸,可这男孩的表情有点呆木,像有谁欠了他几十万似的。 此时,冼曼丽已脱去高跟鞋,把双足放入木桶的热水里,一丝惬意爬上了她娇俏的瓜子脸。 可吕孜蕾还穿着黑色丝袜,她必须先把丝袜脱下来,才能泡足。 男孩很听话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宽大的等离子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减肥丰胸的节目,这种节目,男孩绝对不喜欢看。 冼曼丽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来。 吕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间更衣,脱丝袜,做好泡足的准备,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好在丝袜不是吊带的那种,很容易脱下,不到一分钟,吕孜蕾就脱去了丝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 她把双脚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隐私处,这才叫男孩转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间,吕孜蕾和冼曼丽都瞧出了异样,这男孩长着一双很像女人的手,从手背上看,细润白嫩,手指修长。 她们还发现,男孩手心有厚茧,十指的指头个个都有厚茧,估计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长茧,两个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为只有穷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麽了。」 吕孜蕾把脑袋靠在冼曼丽的肩上,冼曼丽的脸蛋儿则贴着吕孜蕾秀发,两美交映成画,美不胜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赏,只顾着低头为两个美人洗脚。 犹豫一会,冼曼丽幽幽道:「我失身了。」 吕孜蕾忽地坐直身子,两眼瞪圆,气得咬牙切齿:「我说冼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就为了这事十万火急似的找我?拜托,我当时正在开会,我要为公司很多人的饭碗着想。」 在吕孜蕾看来,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失身给一个男人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儿,她身为公司的行销总监,又拿着公司的股份,她没理由不为公司着想,没理由不为公司的销售业绩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闺蜜,吕孜蕾绝不会终止会议,赶来与冼曼丽见面。 冼曼丽黯然,眼圈发红。 吕孜蕾於心不忍,瞄了一眼正为她洗脚的男孩,稍微平复内心的怒火,伸手从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给谁了?」 「利兆麟。」 「噗。」 吕孜蕾把刚喝进嗓子的茶水疾喷出来,喷了男孩一脸,吕孜蕾也连呛几口,顾不上安慰冼曼丽,急忙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湿,他木然接过纸巾,简单擦了擦脸,平静说了两字:「没事。」 便站起把纸巾扔进纸篓,又坐回木桶前为冼曼丽和吕孜蕾洗脚,他一人洗四足,手势不乱,动作规范。 「利灿的爸爸?」 吕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脚上,她终於明白为何冼曼丽这麽着急了,吕孜蕾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叫利兆麟,这个人就是冼曼丽的公公,富邦投资有限公司的执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资有限公司可以说默默无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乃至全国的金融界,这家投资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谓赫赫有名。 吕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说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五百多亿港币,实力十分雄厚。 「我可怜曼丽,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孜蕾的心乱了,她抱住冼曼丽,关切问:「你有反抗了吗。」 冼曼丽轻轻摇头,郁闷道:「我醒来才知道。」 「醒来?」 吕孜蕾惊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问:「这……这麽说,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个『奸』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 冼曼丽默然,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 「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怎麽会干出这种事。」 吕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温文尔雅,潇洒英俊,是一位很体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吕孜蕾甚至认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记得,有一次和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国旅游,在浪漫的海滩上,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为所动,这细节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欢成熟男人的吕孜蕾对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 「孜蕾,我该怎麽办。」 冼曼丽心烦不已。 「利灿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後果呢,一想到後果,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嫁到利家,冼曼丽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 见冼曼丽这般模样,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她瞄了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就如同跟利家决裂,那比让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吕孜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利家,利灿肯定会问原因,利灿的妈妈也会怀疑,到那时,我该怎麽解释。」 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发展的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孜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冼曼丽摇头。 吕孜蕾轻轻叹息:「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利君竹,利君兰,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冼曼丽有气无力说。 听到利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吕孜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於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孜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家夥,你别装,你可不聋,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麽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麽,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麽,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孜蕾彷佛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麽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只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姐姐,你们谈啥与我有什麽关系,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忘不掉怎麽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喂!」 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後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你要麽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麽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郁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乾,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液,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麽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元。」 男孩腼腆地报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余光告诉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孜蕾半眯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松,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 「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 乔元不敢看冼曼丽的双腿间,他隐约明白冼曼丽的意图。 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乔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但他不明白冼曼丽为何这样做。 「你的手很好看。」 吕孜蕾盯着乔元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小嘴儿非常美,嘴角微翘,唇瓣圆润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这就是罕见的唇珠,据说一千个女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 冼曼丽的嘴唇就没有唇珠,所以冼曼丽每次打扮,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脚也很好看。」 乔元不懂欣赏唇珠,他只觉得吕孜蕾非常漂亮,气质像老师。 乔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术很棒,我和冼曼丽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不过,说实话,他不如你,你应该戴紫金徽章。」 吕孜蕾咯咯娇笑,半真半假地夸赞乔元,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第一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松身体,也能让心灵处於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吕孜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松身心了。 「谢谢吕总,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也不能对别人说。」 乔元小声恳求,细声细气的,果然不是聋子。 吕孜蕾和冼曼丽见乔元谦虚世故,都露出赞许之色。 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冼曼丽微张的双腿,吕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玉足从乔元的手中抽了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两只大眼睛直瞪乔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轮到曼丽洗了,我要走了,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砍你脑袋没意思,我还要来找你洗脚,就暂且留着吧,你不笨,你应该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乔元尴尬点头,脖子凉飕飕的。 冼曼丽很不满,微微撒娇:「你不陪我?」 「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美美的,这里有阿元陪你。」 吕孜蕾没好气,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改变,冼曼丽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继续,失身之事冼曼丽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吕孜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尽管她和冼曼丽是好朋友,好闺蜜。 穿戴整齐,吕孜蕾又把目光投向乔元:「喂,你之前为什麽板着一副臭脸,想美元想呆了麽,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我投诉你。」 乔元讪笑:「张经理告诫过我,说我不能对客人嬉皮笑脸,尤其是女客人,否则你们会觉得没安全感,不要我洗脚,很多客人都像你们这样,一开始都觉得我年轻,技术一定不好,都不点我,我就装成熟一点。」 吕孜蕾大笑,冼曼丽算是明白了:「客人不点你,你就没脚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乔元点头:「是的,张经理是为了我好。」 吕孜蕾撇撇嘴,不以为然:「好个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乔元道:「这和我有什麽关系,他关照我就行。」 吕孜蕾还想说张经理的不是,可话到了嘴边,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务冼曼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下次来洗脚,我会事先联系你。」 乔元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吕孜蕾,吕孜蕾用手机记下,眼儿一飘,严肃道:「还有,以後别叫我吕总,听起来像」你肿「,难听死了,以後叫我孜蕾姐」 「谢谢孜蕾姐。」 乔元轻笑,目送吕孜蕾离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丽的面前,乔元从木桶里捞出一对漂亮玉足,用毛巾擦乾後,滴上润滑油,那对玉足更显娇艳。 冼曼丽在观察乔元,观察得很仔细:「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 冼曼丽盈盈一笑,蓦地粉腮桃红:「你说张经理关照你,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呃,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可以对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乔元先是一愣,随即低着头,腼腆道:「是的,张经理有说过。」 冼曼丽娇羞问:「你愿意吗。」 乔元抬起头,用力点了一下:「十分愿意。」 冼曼丽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麽叫十分愿意呀。」 声音又软又嗲,万般娇娆,看得乔元神魂颠倒,兴奋不已:「曼丽姐人很漂亮,脚很漂亮。」 冼曼丽娇嗔:「不许带姐字,直接喊我曼丽。」 「曼丽……」 乔元好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答应为女客人做特殊服务,他清楚『特殊服务』就是性服务。 会所一般不主动要求服务生给客人提供性服务,但私下会暗示服务生可以自主做决定,不会硬性要求,不过,来会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钱人,服务生提供性服务所得到的报酬不是他们的月工资所能比拟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赏心仪的服务生就是一辆豪车。 当然,这需要运气。 乔元很需要钱,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在这里,他接受了会所的各种培训,包括性培训。 可这两个多月里,他却拒绝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乔元心动过,但他始终没答应。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丽似乎与以往的女客不一样,她不仅貌美如花,还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双玉腿和吕孜蕾一样,都是修长浑圆型,上身那件飘逸时尚的浅色丝衣里高高鼓起了诱人的峰峦。 对玉足有强烈爱好的乔元尤其发现冼曼丽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着天蓝色的脚趾甲流淌着无法抵挡的诱惑,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乔元的原因,冼曼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娇娆味道,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间。」 冼曼丽带着妩媚,带着娇羞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面对着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冼曼丽的妩媚没有丝毫减少,她在叹息,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叹息:「冼曼丽,你无可救药了,你是性饥渴吗,你为何这麽淫荡,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现在又勾引男孩,你疯了吗,你已经水性杨花了你知道不。」 脱去身上的衣服,冼曼丽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完美胴体,揉摸高耸的乳房,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眼前又浮现出昨晚那难忘的一幕:利兆麟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而当时的冼曼丽是清醒的,她假装酒醉,紧紧地抱住利兆麟,闭着眼睛呼喊着『老公』『老公』,身体放荡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丽难以忘怀那两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後一次令冼曼丽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丽忘情耸动,忘情地抓伤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觉醒来,冼曼丽浑身满足,自从她丈夫利灿出差去了美国半个月,冼曼丽一直处於性欲空窗期,昨晚固然从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实,更重要的是,冼曼丽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吕孜蕾,她让吕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为之心动的老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当然,冼曼丽勾引利兆麟还有一个原因,这老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而且很有钱,他深深地吸引着冼曼丽,一夜乱伦,冼曼丽意外利兆麟的强悍和粗大,她对着镜子发誓,她不会只勾引利兆麟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间缓缓打开,全身尽裸,美丽性感的冼曼丽走了出来,她穿着肉色丝袜,迈着高跟鞋步伐,曼妙体态摇曳生姿,细腻滑肌在灯光照射下闪耀着粉红光晕。 冼曼丽好不娇羞,因为乔元也脱去了衣服矗立着,羞涩之下,冼曼丽用双臂遮掩胸部,却不遮掩双腿之间的乌黑毛丛,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带着娇羞挑逗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 突然,冼曼丽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乔元胯下的一根伟岸巨物,巨物炭黑如墨,龟头红润如血,状如卵石,浑圆的棒身气势剽悍,宛如大口径黑水管,只见它倾斜着八十度角指天高举,那长度和粗度都是冼曼丽生平仅见。 「阿元,你过来。」 冼曼丽一屁股坐回贵妃椅,玉腿分开,乌亮的毛丛中鲜肉若隐若现,抱胸的玉臂缓缓放下,一对高耸挺拔的美乳荡了个圈,娇艳乳头令乔元随之窒息,呼吸急促,他缓缓走到冼曼丽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弹动。 「冼曼丽。」 乔元面红耳赤。 冼曼丽小心翼翼地抓住乔元的巨物,娇声惊呼:「好烫,这东西是真的?」 乔元傻愣:「难道还能做假麽。」 冼曼丽咯吱一笑:「你皮肤长得这麽白,为什麽这家夥黑不溜秋的。」 小手轻轻套动巨物,抬头望了一眼乔元,兴奋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长,你女朋友受得了麽。」 「她受得了,曼丽你别怕。」 乔元担心冼曼丽打退堂鼓,这可是人财两空。 冼曼丽妩媚:「你别骗我喔,我试试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马上拔出来。」 说着,手持巨物放置她唇边,小舌头迅速吐出,在圆圆的龟头上舔了几圈,乔元打了个激灵,幸好没射出,冼曼丽越舔越兴奋,蓦地张大朱唇,含入了整个龟头。 阿元或是不愿口交,或是欲火焚身,他无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丽,将巨物顶在冼曼丽的双腿间,粗大龟头在乌亮的毛丛里磨蹭着,黏液引导巨物找寻目标,激情已火辣四射,欲火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两个男人正通过隐藏在一八零单间的监视设备,清清楚楚地窥看着冼曼丽和乔元性爱,乔元已将冼曼丽压在身下,冼曼丽张大双腿,催促乔元插入。 一道荡气回肠的娇吟回荡在房间上空,晶莹巨物已冲破娇嫩防线,占据了冼曼丽的肉道,很紧窄的肉道,里面蠕动着欲火。 乔元继续深入,一鼓作气将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丽的子宫口,随之而来的叫唤令窥看的两个男人血气上涌,口乾舌燥。 张经理侧了侧身,谄媚着向身边一位目光犀利,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建议:「老板,阿元可是天赋异禀,难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於留下一颗摇钱树。」 中年男人深以为然,不住点头:「说得不错,阿元虽然跟我儿子处得不错,但我们还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还要派人盯紧他,别给那些不上道的家夥挖走了,你把阿元个人资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时去他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动用警方调查。」 「是,老板。」 张经理大喜,因为是他发掘了乔元。 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支雪茄,兴奋道:「妈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呐,一个瘦小孩,家夥跟av片里的黑人大屌差不多,看他把冼曼丽弄得像个荡妇似的,真带劲。」 「老板要不要干一下冼曼丽。」 张经理谄媚。 中年男人一脸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烟圈,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她不给我干了,人家现在是利家的儿媳妇,我们不能硬来。」 宽屏液晶监视器里,乔元正奔放地抽动大肉棒,他身体虽不健壮,但结实有劲。 冼曼丽则承受着她从未承受过的阴道摩擦,电流闪至,她浑身颤抖,下身剧烈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 第二章 傍晚下班回家,乔元特意在西门巷口的甜饼店,买了他母亲王希蓉最爱吃的「冰皮酥」,原以为能哄母亲开心,谁知开门进屋,他母亲王希蓉却坐在窗前抹眼泪。 乔元大吃一惊:「妈妈,怎麽了。」 王希蓉大声道:「我要和你爸爸离婚。」 「啊?」 乔元瞪大眼珠子看母亲:「妈,你应该没到更年期,你不要吓我。」 王希蓉手执纸巾,已是泪眼模糊:「妈妈真不愿过这种生活了。」 乔元纳闷:「我们以前不是一直这样过麽,难道爸爸他对妈妈不好?」 王希蓉不停摇头,凄苦全写在她姣好的鹅蛋脸上:「妈妈想改变,妈妈不愿意再过这种平淡又压抑的生活,你爸爸没有对妈妈不好,但我对你爸爸没了感觉,我在他心目已可有可无,你看他,从你没懂事开始,就开始打麻将,打了二十多年,每天他的工作就是打麻将,睡醒就去打,打到深更半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乔元无奈叹息,他年纪小小就学会了叹息,他理解母亲王希蓉,因为父亲乔三就是一个麻将赌徒,他的生命似乎就是为了打麻将,从早打到晚,有时候甚至打三天三夜,这一切都成了习惯。 乔元嗫嚅了半天,劝道:「爸爸打麻将也是为了这家。」 王希蓉火了:「这是什麽家,一个破败的家,我们四十年前住什麽房子,现在依然住什麽房子,这房子比我还老,这里是贫民区,是整个承清市最落後,最脏乱差的地方。」 犹愤难耐,王希蓉指着屋子的四周嚷:「阿元你看看,咱家房子的墙壁都发霉好几年了,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你和爸爸都不装修一下。」 乔元不用看,他清楚自己的家有多麽寒碜,还不到四十平米,跟附近的邻居一样,这一带的房子都是如此逼仄破败,大家都凑合着住,能住一天是一天。 王希蓉愤愤道:「还装修什麽,左邻右舍没一家装修的,都拚命赚钱在外边买房子,然後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 乔元温柔握住王希蓉的手,他很想安慰母亲,可又不知如何安慰,这些牢骚话乔元的耳朵早听出了茧,只不过这次王希蓉火气之大,是乔元平生仅见。 很奇怪,王希蓉每次不开心,每次郁闷,但只要手被乔元握住,她就会平静下来,这次也不例外。 幽幽一叹,王希蓉眨下一滴泪珠,楚楚动人:「可惜,我们赚不了钱,爸爸和妈妈都没工作,光靠你爸爸打麻将赢来的那点,根本不可能买得了房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这样下去,我们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年,哎,我已经没勇气和耐心在这里住下去了,我恨不得明天就搬离这里。」 乔元拿起纸巾,轻轻拭去王希蓉眼角的泪痕,虽说他母亲三十七了,但肤如凝脂,细腻滑嫩,连一条鱼尾纹都没有,哪怕素颜也是妍姿俏丽。 在西门巷这一带,王希蓉是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所有人都说,因为乔元的父亲乔三的祖坟冒了青烟,所以才娶到王希蓉。 看着母亲蹙眉忧心的样子,乔元柔声安慰:「妈妈你先冷静,就算你们离婚,也改变不了这现实,我现在工作了,按目前这进度,半年後我们就可以买房子。」 王希蓉撇撇嘴,不以为然,她知道儿子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後,收入稳定了,但六七千一个月在物慾横流,物价奇高的承靖市只能餬口生存,哪有半年後买房子的可能,多半是儿子故意这样说哄她开心。 王希蓉不知道乔元并没有乱说,今天在会所里,他满足了一位美丽少妇,事後,少妇给了乔元足足一万元的小费,虽然会所拿走了六千,但轻松得到四千也不赖。 王希蓉不想等上十年八年,不想等儿子有了积蓄再考虑买房子,她突然坐直身子,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元,郑重其事说:「阿元,妈妈告诉你一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爸。」 乔元默默地点了一下脑袋。 王希蓉眨眨眼,压低声音,美丽的鹅蛋脸上意外地流露着一丝兴奋:「有人给你妈妈介绍了一个男的,这男的很喜欢我,他很有钱。」 乔元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王希蓉已从沙发底摸出了一只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王希蓉眨眨眼,神秘一笑,竟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两大叠百元大钞:「你看,他第一次见妈妈就给了两万元见面礼。」 「哇塞。」 乔元不由惊呼,这一大叠钞票够得上他三个月的工资。 王希蓉紧张地瞄了一眼房门,手脚麻利地又把钱放回纸袋,塞进了沙发底,见乔元一脸惊诧,王希蓉微微脸红:「如果是以前,妈妈不会收下这见面礼,但现在,妈妈收了,没觉得不好,我和这个男的见过了几次面,感觉这人不错,他是航空公司的一位老总。」 乔元脸色铁青:「都背着爸爸跟人家见过几次面了?」 目光凝视着王希蓉的大眼睛,乔元郁闷之极:「妈,你有没有跟人家……」 话没说完,王希蓉已然明白儿子想问什麽,她咯咯一笑,打了乔元一掌:「放心,什麽都没损失,妈妈不是随便的女人。」 乔元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母亲没失身,他无法忍受母亲失身给父亲以外的男人。 王希蓉拢了拢半遮脸的柔顺乌发,嗔道:「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别拉着脸,妈妈想改变现状,想过上好日子。」 乔元很矛盾,他当然不想父母离婚,可眼下又不能把他在会所的工作实情告诉母亲,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劝母亲别和父亲离婚:「爸爸很爱妈妈,真要离婚,爸爸会伤心死的。」 「他会伤心麽,哼。」 王希蓉淡淡一哼,不以为然:「如果离婚,我会给你爸爸一笔钱,他最爱钱了,但前提是,你必须跟着妈妈,你是妈妈的唯一依靠,妈妈一直对你中途退学感到内疚。」 「是我自己选择要工作,不怪妈妈。」 乔元讪笑,他中途退学的原因并不是家里没钱供他读书,读个高中也花不了多少钱,真实原因是乔元在学校里打架,把一位高官的儿子打伤,其结果自然很严重,乔元被学校勒令开除。 王希蓉本想让乔元转学,然而乔元的劣迹吓坏了别的学校,都纷纷拒绝乔元入学,有个别学校愿意接收乔元,却要求乔元的父母给学校捐个几十万,王希蓉哪有钱去捐献,为了避免儿子做混混,王希蓉一狠心,就让乔元去打工了。 一开始乔元去餐厅干摘菜洗碗的活,觉得没前途,又去汽修厂当学徒,本来干得好好的,却没想世事难料,汽修厂丢了几件贵重的工具,有人怀疑是乔元所为,又拿不出证据,最後还是把乔元赶走了。 之後,乔元替人送过报纸,卖过水果,打过很多工,都不固定。 直到两个多月前,王希蓉一个朋友的朋友来她家里做客,无意间看到乔元为王希蓉洗脚,一问之下,知道乔元为他母亲洗了十年的脚,於是,人家有心推荐乔元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没想到,乔元一去面试,就被录用了,那天正好是张经理面试乔元,乔元才洗了张经理的一只脚,张经理就立即拍板录用乔元。 而且很快让他戴上了令所有技师都羡慕不已的金质徽章。 「你年纪还小,妈妈还是希望你读书,读大学。如果妈妈跟你爸爸离婚,妈妈就有钱供你读书了,那男的说,会给妈妈很多钱,好几百万。」 王希蓉在努力说服乔元。 「那爸爸怎麽办。」乔元郁闷道。 王希蓉轻哼:「顾不了那麽多,跟你爸爸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生下你,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我不忍心离开他,可是,如今跟你爸爸离婚是破局之举,虽然离婚很痛苦,但对谁都好,长痛不如短痛,再这麽压抑的生活下去,妈妈肯定会疯掉的。」 「妈妈能肯定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会幸福?」 乔元的心在颤抖,先不说给母亲买一套房子让她逃离西门巷,就她的衣服,像样的没几件,像样的鞋子没几双,她一直是素颜,唇膏都很少涂,王希蓉为了生活,一直省吃俭用。 乔元不敢看王希蓉,他几次想告诉王希蓉,他在会所里跟女人做那事就能赚到钱,可这些话又怎能说得出口,乔元难过地绞着手指头,指关节都绞白了。 王希蓉平静道:「我不肯定幸福与否,但那男人说,只要我答应嫁给他,他马上给我买一套高级住房,还给我五百万彩礼,以後每年都给我一百万的生活开销。」 乔元深深地叹气,内心翻江倒海,金钱的诱惑有时候根本无法抵挡,特别是对穷惯了的人,这是多麽诱人的条件啊。 乔元茫然了,他从母亲的眼里看到了激动和迫切,他明白母亲动心了。 失落之极的乔元反而大笑,他假装调侃王希蓉:「哎!看来真如大家所说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了。」 王希蓉微愠:「去你的,这样说妈妈,好像妈妈贪图钱财,爱慕虚荣那样子,如果妈妈真是这种人,早就跟别人跑了,何必等现在。」 「也是。」 乔元温柔地握住母亲王希蓉的手,这是一双极漂亮的玉手,细皮嫩肉,别说有手茧,连粗皮都没有。 王希蓉平日里懒得像只猫,她从不干重活,家务也很少做,她身上流淌着浓浓的慵懒气息。 不少三姑六婆,邻里街坊都非议王希蓉的懒惰,可奇怪的是,乔家父子却很喜欢王希蓉身上的那股慵懒气质。 乔三从不让自己的老婆辛苦,去打麻将前,他都会把家里的活全干了,乔元也从不让母亲累着,他几乎每天都给王希蓉洗脚。 很遗憾,王希蓉不仅仅需要体贴照顾,还需要体面生活。 穷人永远不会有体面,王希蓉不想再穷下去。 「说实话,妈妈心动了,这麽多钱,妈妈又不是什麽圣人,不过呢,妈妈再怎麽心动,也要徵得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妈妈不会离婚。」 王希蓉当然看出乔元有抵触情绪,她什麽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儿子。 刚才还梨花落雨的大眼睛,这会闪过一丝狡黠,王希蓉柔声道:「有了五百万,我打算给你爸爸两百万,剩下三百万给你。」 对於一个月只有六七千工资的上班族来说,几百万元的杀伤力是巨大的,乔元怦然心动,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要委身他人,乔元的心在收缩,收缩得过快,以至於有一丝隐痛,他苦笑:「说得好像板上钉钉似的。」 王希蓉吃吃娇笑:「一切都会改变,你不希望我们的生活改变吗。」 乔元叹息:「可能是穷怕了,我也经不起这麽大的诱惑。」 「咯咯……」 老旧的房子里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笑声里包含着淡淡的心酸,王希蓉何尝不是穷怕了。 此时此刻,乔元几乎处於失魂状态,他喜欢听王希蓉的笑声,他认为母亲的笑声是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音符,为了能让母亲快乐,为了能让母亲幸福,乔元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和女人上床来换取金钱。 「妈,你笑的时候最美。」 乔元情不自禁赞叹,他没多少文化,想不出更多夸人的词句来,但对王希蓉来说,这足够了,她文化也不高,慵懒的女人永远不会是才女,奇怪的是,文化不高的女人永远大受男人欢迎,尤其像王希蓉这种慵懒女人。 「你知道妈妈如何才能开心。」 王希蓉眨了眨慵懒的大眼睛,娇媚异常。 乔元明白母亲的心思,她暗示只有离婚了才能过上富足生活,只有过上富足的生活,她才开心。嗯, 见饭桌上摆放的几个家常菜,乔元缓缓站起,淡淡道:「总得先让我考虑考虑,你们离婚是天大的事儿,我先给妈妈洗个脚,等洗完脚了我们再吃饭,明天我们召开家庭会议,讨论妈妈和爸爸该不该离婚。」 「妈妈听你的。」 王希蓉猛点头,儿子成熟的态度令王希蓉欣喜,也令她期待,。 其实,王希蓉刚才一直很紧张,她担心乔元大发雷霆,现在看来,儿子这关已经拿下,剩下的就是她丈夫乔三这关了。 乔元打热水去了,无论哪个季节,洗脚都需要热水,至少是温水,专职洗脚的乔元对此深有心得,他已给王希蓉洗了十年的脚。 脱掉了长裙单衣,王希蓉换上了窄肩短衫和弹力短裤,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穿得清凉点是为了放松身体,等会好好享受儿子的孝顺。 趁着这时候,王希蓉思索着如何说服丈夫,想到与自己相处了近二十年的男人分手,她不禁黯然,人孰无情,分手是艰难抉择,是不得已为之的选项。 乔元回来了,提着一只偌大的红色塑胶水桶放在王希蓉脚边,水桶冒着丝丝热气,有大半桶水之多。 见母亲身姿曼妙,玉腿修长,以及短衫里那鼓鼓的地方,乔元表情古怪。 「妈,你是不是後悔嫁给爸爸。」 乔元忍不住问了一个令王希蓉难堪的问题,估计他刚才打水的时候,也在考虑父亲的态度,他不知道父亲乔三会不会同意离婚,如果不同意,那又会是个什麽样的状况。 王希蓉斜着眼睛看乔元,娇慵无力,连说话都是娇慵无力:「当然不後悔,不嫁给他,哪有你。」 「会说话。」 乔元笑嘻嘻坐下,坐在王希蓉面前,很温柔抱起一双修长玉腿,小心翼翼地放入水桶之中,热水漫过小腿肚,并不太烫,王希蓉能忍。 水桶上,两只雪白膝盖柔若无骨,浑圆天成。 浸泡了差不多五分钟,乔元小心翼翼地从水桶里先捧起了王希蓉的左腿,一字平伸过水桶,搁在了乔元的大腿上,他用毛巾温柔地擦乾玉腿上的水珠,那滑腻的小腿肚充满弹性,没有丝毫松弛。 手中,一只馒头似的玉足温热红润,看起来娇嫩异常,玉足并不大,只及乔元的大半个手掌。 「啊,阿元你知道吗,妈妈现在唯一的享受,就是让你洗脚,洗得我很舒服,丝……」 王希蓉发出了撩人心魄的呻吟。 「丹丹也这麽说。」 乔元熟练地掌控着手中的玉足,他的手指时而强硬有力,时而柔软灵巧,脚上的穴位繁多交错,乔元总能精准地找到,用适当的力量进行刺激按摩,据说,人的双脚有六条经络,有六十六个穴位和七十二个反射区。 王希蓉舒服得半眯着眼,软绵绵问:「阿元,你告诉妈妈,你跟丹丹怎样了,有那种关系了吗。」 「没有。」 乔元坏笑:「等会我送她去学校,准备考试了,她天天要去学校晚自习。」 从读书开始,乔元就和孙丹丹一起去学校,如今乔元不读书了,孙丹丹还真不习惯,所以只要乔元有时间,他都会接送孙丹丹上学放学。 「虽然你们两个年纪还小,但妈妈希望你和丹丹好下来,将来没钱很难找到老婆的,丹丹挺可爱的,你听妈妈的话,找机会和丹丹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王希蓉倒是很喜欢邻居赵菁菁的小女儿孙丹丹,她和乔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王希蓉是有意让孙丹丹做她的儿媳妇,不过,赵菁菁没这意向,王希蓉暗示过几次後,也气馁了,这也难怪,以孙丹丹的条件,再过几年,绝对能找一个比乔元强百倍的夫家。 见乔元不语,王希蓉误以为儿子和孙丹丹的关系远没有到『煮成熟饭』的程度,王希蓉也不在乎了,忙改口:「没关系,漂亮女孩多的是,反正你们还没到那层关系,留不住就算,等我们有钱了,你再找一个,不需要太漂亮,人好就行。」 乔元笑道:「我要麽不找,要找就找可以匹配妈妈的女孩,总不能我们一家子走出去,人家说我的媳妇和妈妈相差太悬殊。」 乔元绕着弯子哄母亲,逗得王希蓉心花怒放,赞美的话她听多了,但这种有水准的甜言蜜语最能打动王希蓉的心,她扑哧一笑,娇媚丛生:「现在不比以前,你想找像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一个字,难。」 眼珠一转,王希蓉又提及离婚这档事:「当然,如果妈妈离婚了,就有钱了,你的愿望也不算啥。」 看着王希蓉那狡黠的表情,乔元已彻底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没想到母亲这麽狠心,记得昨晚,母亲和父亲还打诨逗乐,这会却翻脸无情了。 乔元毕竟才十六岁,他的年纪根本无法读懂成熟女人心,女人一旦彻底变了心,会不顾一切抛弃旧爱。 手中的『肉馒头』回归了雪白,白璧无暇,只有足底才是粉红。 乔元默默地揉捏着手中的玉足,他目光在闪烁,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只见他左手抓稳玉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间叉开,分别顶在足弓中间和足弓内外侧,这里有两个穴位,可以反射身体的肾上腺,以及输尿管,如果再用无名指同时撞击脚足底的生殖腺,会产生奇妙的催情效果。 今天,在洗足会所里,乔元就用这个独门技术,暗地里挑逗了冼曼丽和吕孜蕾,效果很神奇,她们都蒙在鼓里。 想到吕孜蕾脸红红的样子,想到冼曼丽淫浪的风情,乔元笑了,他偷瞄了一眼母亲王希蓉,手上的无名指很有规律地敲击王希蓉的玉足底,指力贯穿厚肉覆盖的足骨,力量把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敲击连绵不断。 王希蓉闭着眼睛,脸色酡红,神情极其不自然,小嘴儿无规则地呻吟:「哎哟,舒服,啊,舒服,怎麽会这样子……」 王希蓉的感觉如何,乔元无从知晓,他曾经用这方法,俘获了几位小女孩的芳心。 三个月前的那一天,他就是用此手段,轻松得到孙丹丹的身体。 不管这种手段卑劣与否,总之,这是乔元的独门秘密武器,是俘获女人芳心的利器。 乔元没有悖逆母亲的心思,他只想用这个方法催情母亲,撮合父母渡过一个甜蜜的晚上,也许这是他父母最後一个相处的夜晚,想到这,乔元有点心酸。 王希蓉懵了,她从未体验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她只觉得浑身燥热,春情荡漾,再也顾不上再给乔元捏脚,说了一句「妈妈肚子不舒服」,便站起来,急匆匆跑进洗手间。 乔元暗暗好笑,收拾完水桶毛巾後,他才离开家,护送孙丹丹去学校上夜自习。 第三章 入夜。 一辆白色保时捷911随着蜿蜒的车流缓慢地行驶在城北环城高速公路上,开车的是一位精致女人,她婉约美丽,玉指如兰,身上透着清新的知性美,一袭深色露背晚礼服表明她要参加饭局或者宴会。 时值车流高峰,道路堵塞,可这女人一点都不焦急,开车经过的司机纷纷朝保时捷看去,女人平静地把流瀑般的秀发排放在胸脯暴露的地方,正好遮住了丰满双峰,让猥琐的目光无法得逞。 是的,这女人确实是去参加一个时尚派对,她叫郝思嘉,她正要前往位于城北的利娴庄园,参加利家组织的派对。 几乎每个月,利家的女主人胡媚娴都要组织一次派对,鉴于利家在金融界和商界的显赫地位,来参加派对的人非富即贵,美女如云。 郝思嘉一直是利家派对的常客,不仅因爲她是美女,还因爲她和利家的儿媳妇是多年的好同学,好闺蜜。 美女参加派对总是很开心的,吃喝玩乐,接受男人的恭维,或许还能做点什麽,得到点什麽。 可今晚,郝思嘉没有半点参加派对的心思,若不是丈夫不在身边,若不是胡媚娴是派对组织者,郝思嘉肯定不会去。嗯, 因爲三天後,郝思嘉正驾驶的这辆心爱座驾会抵押出去,她所住的房子也会抵押出去,她和她的丈夫已接近破産边缘。 保时捷里飘扬着声音,不是歌曲音乐,而是电台广播:「财经人士指出,这场全球范围的金融危机对整个亚洲的经济金融打击尤爲严重,亚洲的每个国家都无法幸免,而且这场金融危机在未来的五六个月内不会平息……」 听着这则广播,郝思嘉轻轻地叹息,大大的眼睛里一片迷茫,一片忧虑。 车流松动,郝思嘉加快了车速,十分锺後,她的白色保时捷911驶入了雍华气派的利娴庄园,这里已是热闹非凡,音乐悠扬。 庄园的草坪上,彩灯丝带把庄园妆点得美轮美奂,到处见着西装革履,缤纷丽影。 「思嘉,你好漂亮喔。」 冼曼丽一眼就看见了郝思嘉,她们来了一个拥吻,只有闺蜜才会这麽亲昵,「你才漂亮,春风满面的,是不是又谈恋爱了。」 郝思嘉调侃问,冼曼丽不甘示弱,扭着纤腰翘臀反击:「你猜对了。」 郝思嘉笑了笑,张望道:「吕总呢。」 冼曼丽举手一指不远处一位身穿银灰色高贵晚礼服的大美女,提醒道:「你可要小心了,她不喜欢人家喊她『你肿』。」 郝思嘉顿时与冼曼丽笑作一团。 笑声吸引了吕孜蕾的目光,她好久没见着郝思嘉了,赶紧跑来,三个美丽的女人又来了一个拥抱,郝思嘉惊叹:「冼曼丽你输了,今晚的风头一定属于吕孜蕾小姐。」 「这麽说,你也输了。」 冼曼丽眉飞色舞,这三位承靖外国语学院的校花彼此都高看自己,低看对方,能开口认输是很少见的,究其原因,是因爲这三个美人中,只有吕孜蕾还是待字闺中,另两位已嫁作他人妇,以女人在男人心中的价值来说,吕孜蕾显然略胜一筹。 「我输了,输得好惨。」 郝思嘉触景生情,大家都很开心,真实的开心,而她郝思嘉却是强装笑脸,三日後,她会失去房子,车子,还要面临破産,跟眼前两位好闺蜜相比,她觉得输了十万八千里。 吕孜蕾听出蹊跷,奇怪问:「邱宜民没来啊。」 「他外地工厂那边,很忙。」 郝思嘉澹澹回答,一位侍应端着托盘走来,郝思嘉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假装没注意吕孜蕾狐疑的目光,轻抿一小口。 吕孜蕾还想问下去,忽然,人群骚动,一位美得令天地失色的熟妇在衆人注视下走了过来。 「媚娴姐。」 郝思嘉和吕孜蕾齐声喊,冼曼丽则对这美妇喊了一声「妈」。 这美熟妇就是利娴庄园的女主人胡媚娴,她有一貌倾城的姿色,她有一笑百媚生的风情,她还有娴静端庄的气度。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看她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半天还想再看半天,她像磁石一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认识利家的人都知道利娴庄爲何取名爲「利娴庄」,其意简言赅,那「利」 字当属利兆麟,这『娴』字,自然是意指胡媚娴,取两人名字的一头一尾,暗含着有头有尾,白头偕老之意。 左手抓住郝思嘉,右手抓住吕孜蕾,胡媚娴嗔道:「终于逮到你们两个了,快告诉我,你们两个谁能帮君竹,君兰,君芙她们三个补习英语。」 「妈,孜蕾哪有空,她忙得连睡觉都没时间。」 冼曼丽直叹气,她最了解吕孜蕾的现状,胡媚娴也颇有耳闻,目光便落到了郝思嘉身上:「那就是思嘉咯。」 郝思嘉暗暗叫苦,她的凄惨自个清楚,又不好意思当衆拒绝。 澹澹一笑,郝思嘉像往常那样对胡媚娴撒娇:「媚娴姐,我答应你,只是……我等会再跟您细说。」 胡媚娴以爲郝思嘉之所以犹豫是爲了补习费,便笑道:「好的,有什麽难处,有什麽条件只管提。」 语风一转,胡媚娴换个话题:「今晚你们都要玩开心点,有很多帅哥来哦,媚娴姐很开明的,如果看上某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了,我们利娴庄随时提供客人房。」 「嘻嘻。」 三个大美女笑得花枝招展,引人侧目。 胡媚娴一指吕孜蕾,娇嗔道:「孜蕾你别笑,你都多大了,还是个处女,你不觉得害羞,我都替你羞。」 说到『处女』两字时,胡媚娴有意无意的提高了音量,有心人只要听到,那绝对跃跃欲试,这麽美的女人,还是处女,估计比大海捞针还难,只是吕孜蕾高傲的气度,逼人的美貌,还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无不令爱慕者望而却步。 「媚娴姐,哪壶不开提哪壶。」 已经将近二十七了,吕孜蕾对于自己还是处女也羞于啓齿,她涨红着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胡媚娴嫣笑,一把牵住吕孜蕾的手就走:「别害羞,我是爲你好,那边有位壳牌石油公司的亚洲区总代理,人很帅,身家十几亿,我介绍你们认识……」 郝思嘉听得一呆,想想好朋友找男人,一找就找身家十几亿的,而她却要面临卖房卖车,心里的落差实在太大,忍不住就要落泪,又不想让别人看到,郝思嘉勉强一笑,推了推冼曼丽:「你是主人,去招呼别人吧,不用管我。」 「那你随便啦。」 冼曼丽心不在焉,她远眺着胡媚娴和吕孜蕾,心思着那位人又帅,又有十几亿身家的男人到底长什麽样子。 郝思嘉无趣,放下手中的香槟,一个人朝庄园的僻静处走去,见有一张长木椅,她坐了下来,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想给远在百里之外的丈夫邱宜民打个电话,虽然不知道说些什麽,但安慰几句,关心几句也是好的。 「思嘉姐姐。」 一个娇嗲的声音从身後飘来,郝思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 来人身材娇小,眼亮如星,一阵风似的站在了郝思嘉面前,她就是利家最小的女儿利君芙,一位美得像仙境里的小仙女。 利家共育有三女儿,还有一养子,叫利灿。 三个女儿都长得花容月貌,都是美人中的极品,她们的年纪刚好相差一岁,利君竹是长女,芳龄十七,利君兰是二女,芳龄十六,利君芙爲麽女,芳龄十五。 「哦?,我的小天使好像又长高了。」 郝思嘉把利君芙拉到长椅坐下,其实,利君芙依然娇小,与两个同样一百六十七公分,身材高挑的姐姐相比,有很大区别。 郝思嘉尤其喜欢利君芙,她曾经幻想自己将来也能生一个像利君芙那样的女儿。 「人家发育中,当然天天长高,天天长漂亮啦。」 利君芙调皮地挤挤眼,又做了个鬼脸,微笑的瓜子脸上有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儿。 郝思嘉真是越看越喜欢,指着利君芙高耸的胸部,嬉笑道:「再发育下去,思嘉姐姐担心我们的利君芙会把承靖市的男孩子全迷倒。」 利君芙正色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你就不谦虚点。」 郝思嘉刮了一把利君芙的小鼻子,逗得利君芙咯咯娇笑,嗲嗲撒娇:「人家确实漂亮嘛。」 郝思嘉的神魂爲之一荡,叹息说:「幸好你爸爸有远见,爲了避免承靖市的女孩子讨厌利君芙,他打算早早替你找个好婆家,我听说,候选人都有了。」 利君芙噘起小嘴,摆出一副老成样:「讨厌,爸爸也不问问我喜欢不喜欢,什麽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擅自给我做主张,哼,我喜欢就没事,如果我不喜欢,我会用一百零一种方法把那人气走。」 郝思嘉乐得哈哈大笑。 那利君芙歪着脑袋想了想,越想越不对劲,突然严肃道:「不行,我得找我爸爸说理去,我担心我这麽漂亮,那男生可能会忍辱负重,哪怕我用一百零一种方法气他,他也不走,我该怎麽办。」 说完,利君芙跳下长椅,跟郝思嘉说了声拜拜,便像兔子一般跑走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郝思嘉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又打开手包,刚想拿起手机,手机却响了,来电显示,正是她丈夫邱宜民的电话。 郝思嘉不禁感慨,感慨他们夫妻之间还有一点默契,都想着对方,都想和对方说说话,可意外的是,邱宜民的语气非常低落,似乎还喝了酒,郝思嘉担心了起来:「宜民,你怎麽了。」 「对不起,思嘉,我们离婚吧,我个人承担破産後的一切责任。」 邱宜民的话彷佛给郝思嘉当头一棒,她半天才回过神,心知这是丈夫在试探自己,一声苦笑,郝思嘉安慰道:「说什麽呢,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我会陪你一辈子,破産就破産,我们可以重新再来,一切都不能怪你,金融风暴让很多人破産。」 邱宜民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问:「思嘉,你在哪。」 郝思嘉道:「我在利娴庄,今晚这里有个宴会,我本不想来,但媚娴姐要我给她三个女儿补习英文,她会给我报酬的,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万一我们真的破産,我也能自食其力。」 「思嘉。」 邱宜民痛苦地哀嚎。 郝思嘉更是心烦意乱,见有两个男人朝她走来,郝思嘉赶紧说:「老公,我不跟你聊了,胡媚娴叫我过去,你在那边多多保重,我爱你。」 邱宜民不愿放电话,他激动道:「思嘉,我爱你,我永远爱你,我发誓会拚命努力,我会铭记你对我的深厚情意……」 没等话说完,郝思嘉就挂断了电话,一来是两个英俊挺拔的男子来到了郝思嘉面前。 再则,就是郝思嘉听多了邱宜民的苍白情话,她有点听麻木,不愿再听了,所以果断挂掉电话。 「郝思嘉,我能请你跳个舞吗。」 一位很有风度的男士礼貌地邀请郝思嘉,此时,庄园响起了舞曲,派对欢快进行着,只见一对对男女翩翩起舞。 郝思嘉哪有心思跳舞,她以身体不舒服爲由,婉言拒绝了对方,另一位男士识趣,不敢再开口,两个男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离开了。 想必他们都是胡媚娴叫来对郝思嘉献殷勤的,不一会,胡媚娴就朝郝思嘉走来,她很关心女儿的英文老师。 胡媚娴宠爱她的三个宝贝女儿,她允许女儿们旷课,允许女儿们的学习成绩一般,但女儿们必须学好英文,所以胡媚娴很在乎女儿的英文水平,一开始是让冼曼丽补习,但冼曼丽的英文水平很一般,有辱了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名头。 郝思嘉和吕孜蕾就不一样,英文纯熟,她们都能说一口很流利的英语。 「思嘉,你怎麽跑到这里来,是不是有心事。」 胡媚娴不仅貌美,还心思敏锐,她看出郝思嘉心事重重。 「没事。」 郝思嘉随口回答。 胡媚娴柳眉一挑,坐在了郝思嘉身边:「你瞒不了我,今晚这里除了你之外,都是开心的,你当我是你姐,你就跟我说说心里话,我胡媚娴或许能帮上你什麽忙。」 郝思嘉在犹豫,欲言又止,胡媚娴柔柔问:「你刚才不是想对我说什麽吗。」 郝思嘉咬了咬嘴唇,缓缓打开手包,从包里拿出一个棉布包好的东西,不安道:「媚娴姐,我确实有事想找你帮忙,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你说,你尽管说。」 胡媚娴瞥了一眼郝思嘉手中的东西,只见郝思嘉慢慢打开棉布,里面赫然是一小堆光亮刺眼的女人首饰。 「我这有一些首饰,我想抵押出去,或者卖掉,我不想去典当铺,怕被坑了,也不想去找别人,怕丢脸,我……我急着用钱。」 郝思嘉欲哭,但强忍着。 胡媚娴从郝思嘉手中接过首饰一看,惊讶道:「这不是你结婚时戴的吗,你怎麽……」 蓦地,胡媚娴美脸露出了一丝悲怜:「我明白了,金融危机害了很多公司企业,我家在股市期货市场上也亏了很多,但我没想到你丈夫那边会这麽惨,你连结婚纪念品都拿出来抵押变卖,可想而知你现在有多麽窘迫,怪不得你闷闷不乐,怪不得你丈夫没来,我应该早猜到。」 「让媚娴姐笑话了。」 一颗泪珠从郝思嘉的脸颊滑落。 胡媚娴幽叹:「我怎麽会笑话你,媚娴姐是这样的人吗。」 「对不起,我乱说话。」 郝思嘉抽噎得厉害,胡媚娴轻搂住她的香肩,小声问:「这些东西你打算抵押多少钱。」 郝思嘉摇头:「媚娴姐,你帮我拿主意吧,说多了我不好意思,说少了我又急着用钱……」 胡媚娴柔声道:「那我就帮你估估价,你觉得合适就成交,觉得不合适你就开个价。」 说着,小心翼翼地拿起棉布里的首饰,一个个地鉴别,郝思嘉很早就知道,在鉴别宝石玉器这方面,胡媚娴的眼力比鉴宝大师还精准,她有个不出名的头衔:全国鉴宝协会副主席。 其实,胡媚娴一上手,就清楚郝思嘉的首饰市值多少,只是出于对郝思嘉尊重,她拿着首饰看了又看,然後逐一开价:「钻石项链应该值一百万,我算你一百二十万,其他的首饰,我算三十万,加起来一百五十万,你觉得呢。」 郝思嘉悲伤中得到了意外之喜,她原本心里有个价,这些首饰最多能卖一百万左右,不曾想多出了一半,她激动道:「媚娴姐,太谢谢你了,你估了高价。」 胡媚娴抿嘴一笑,站了起来:「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支票,很快的。」 「谢谢媚娴姐。」 目送胡媚娴离去,郝思嘉暗自庆幸首饰卖了个好价,这意味着她能暂时保住了心爱的保时捷,她甯可不戴首饰,也要留下保时捷,这辆车是郝思嘉名片。 舞曲欢快,人群欢叫,利娴庄沉浸在欢乐的海洋。 皎月如此圆满,相信又是一个美好的中秋。 一阵晚风吹过,郝思嘉面前的一片茂密小树林响起了怪异的沙沙声,她没来由地打了冷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朝小树林看去,没看出任何异样。 郝思嘉心里发毛,站起来刚想离开,胡媚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了,那怪异沙沙声随即消失。 「看你急的。」 胡媚娴以爲郝思嘉的不安是因爲等急了,这很容易理解,人不急到火烧眉毛的份上不会卖首饰。 胡媚娴拉住郝思嘉落坐,把包裹棉布的首饰和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这里是一百八十万的票子,首饰你拿回去。」 郝思嘉大感意外,紧张道:「媚娴姐,你拿着吧,我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能还你钱,原来不是一百五十万的吗,爲何又多给了三十万。」 胡媚娴露出歉疚之色:「我告诉你,刚才我把这事告诉了兆麟,结果我被他责骂了一顿,说我不讲人情,要我马上把首饰还给你,钱也要给你,你不用还,就当我三个女儿的英文补习费,你抽时间给她们补习英文,期限一年,就当她们每人六十万的学费,你看怎样。」 「媚娴姐……」 郝思嘉扔掉手包,一下抱住胡媚娴大哭。 第四章 胡媚娴等郝思嘉哭了一会,便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好啦,好啦,别哭了,跟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 郝思嘉收起哭声,依然抽泣,她断断续续地把她丈夫邱宜民的电子厂巨亏,以及他们邱家即将破产的事告诉了胡媚娴,听得胡媚娴不胜唏嘘:「天啊,原来你家已沦落到了这地步,为何你不早点跟我说,生意场上的东西,我和兆麟可以帮上一点忙的。」 郝思嘉轻擦眼角泪痕:「我哪好意思跟媚娴姐说,宜民爱面子,他还要我不要对曼丽,孜蕾她们说。」 「你现在有什麽打算。」 胡媚娴柔声问。 「没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郝思嘉低头抽噎。 胡媚娴柳眉轻佻,乌黑的眸子转了转,叹息道:「哎,你老公就是那种爱面子活受罪的典型,现在他还拉着你一起受苦。破产不是那麽简单的,光有从头再来的雄心没用,破产法有规定,破产人五年内不能经商,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等过了五年,你老公再经商,就算他勤奋勤力,头脑灵活,他也要再奋斗几年才能成功,前後需要十年,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你在拿你的青春赌明天,试问一个女人有多少个黄金十年。」 郝思嘉一听,本来以干的脸颊又湿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呜呜,媚娴姐,你说我该怎麽办。」 「你真想听我的想法,我就说。」 胡媚娴爱怜地递上手绢,郝思嘉急抱住胡媚娴的双手,用力点头:「我想听,媚娴姐的话我全听,我现在已六神无主。」 「你有两条路选择。」 胡媚娴端正了身姿,严肃道:「第一,趁着你现在还年轻,赶紧离婚,虽然狠心了点,但对双方都是解脱,邱宜民可以毫无牵挂地重头再来,你呢,也重新开始新生活,找个有钱人嫁了,该享受的享受,该生孩子的生孩子。」 「宜民有提出离婚,我不同意。」 郝思嘉轻轻摇了摇头。 胡媚娴明亮的大眼睛闪过一丝喜色,她乾咳两声,甜笑道:「世上自有真情在,我胡媚娴很感动,但真情不是喝白开水,还得要面包,如今只能走第二条路了,你得全力扶持邱宜民,帮他渡过难关,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实话,他现在缺口六千万并不算很多,只是金融风暴下的市场很低迷,你丈夫那种电子厂首当其冲,不容易融资,银行怕深陷泥潭,自然也不敢给你们贷款。」 「是的,银行都躲着宜民。」 郝思嘉郁闷不已。 「那你想不想走第二条路呢。」 胡媚娴微微紧张。 郝思嘉考虑都不考虑就应承了下来:「我走,我选第二条路,不知我如何才能帮助我丈夫。」 胡媚娴竖起葱白食指,娇声说:「呐,我胡媚娴只想帮你,我有一句说一句,无论你听不听,我只说一次,以後绝不再说,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你就当我胡媚娴放了一个臭屁。」 「媚娴姐,你直说就是,我不会不听。」 郝思嘉急得顿足,她从胡媚娴的表情上看到了挽救丈夫的机会,她後悔为什麽不早点找胡媚娴帮忙。 「好吧,你仔细听着啊。」 胡媚娴妩媚一笑,神秘问:「思嘉,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你吗。」 郝思嘉一怔,有点不好意思。 胡媚娴接着说:「你要善用你的本钱,你的本钱就是漂亮,既然你现在深陷危机,你就应该利用你的本钱化解危机,思嘉,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郝思嘉无语,她不笨,她马上就明白了胡媚娴的意思,心一下就凉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丝愤怒,即便面临破产边缘,郝思嘉也没想过要出卖自己,利用色相,她知道自己依然漂亮,哪怕结婚了,也有很多男人投来炙热的目光。 「你很聪明的,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 胡媚娴仔细地看着郝思嘉,内心越发紧张。 「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郝思嘉眼光闪烁,不敢直视胡媚娴,心里寻思着:先听听她如何说,我郝思嘉可不是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 「你信媚娴姐吗。」 胡媚娴小声问,郝思嘉轻轻颔首:「我现在除了自己,就信媚娴姐了,我连宜民都不信,我担心他还有什麽事瞒着我。」 「这你就不用去管了,你全心全意帮他就是。」 「我怎麽帮他,我什麽都不懂。」 胡媚娴神秘一笑,挑明道:「你也知道,媚娴姐经常办派对,在社交场上有点小名气,这社交场就是多认识人,能认识到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也包括特别喜欢美色,又特别有钱的男人,如果思嘉能放下女人的自尊,我敢说,半年之内,你可以拿到六千万,甚至更多。」 郝思嘉大吃一惊:「六千万!」 这三个字重重地击在她心坎上,她有点发懵,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问:「媚娴姐是说,要……要我跟男人上床?」 胡媚娴颔首:「你可以选择,你不是被动的,只有你满意了,你愿意了,你才跟某个男人上床,从某种意义来说,你没有耻辱感。」 「我觉得一样。」 郝思嘉怦然心动,如果有了这一大笔钱,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似乎每个人的道德和尊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有价的。 既然话已说开,郝思嘉也掏了心窝:「就算我愿意,宜民的厂子也等不了半年,他只能支撑三天。」 胡媚娴彷佛早预知郝思嘉有这层顾虑,她嫣笑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借六千万给你,不计利息,不过话说回来,六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卖了我胡媚娴值不了六千万,所以,我得正事正办,你们夫妻俩要给我立个字据,顺便拿你丈夫的厂子做抵押。」 郝思嘉抬起头,瞄了胡媚娴一眼,美脸一片苦楚:「那我是不是要跟很多男人上床,三个月後,我岂不是成了残花败柳。」 「跟男人上床而已,不是去工地搬砖头,你跟你丈夫结婚了几年,没见你残花败柳,只见你越来越漂亮,当然,跟陌生男人上床和跟丈夫上床是两回事,但实质是一样的,我说过,你不是被动的,是你选择别人,不是别人选择你,你就当结交新朋友,以重新谈恋爱的心态认识男人,素质不高的,你不结交。没有感觉的,你不结交。没有钱的男人,你更不能结交。」 「啊。」 郝思嘉被胡媚娴的奇谈怪论逗乐,她脑筋急转,一五一十地跟胡媚娴计算起来:「先不说对男人有什麽要求,就说我三个月内要获得六千万,平均每月要拿到两千万,平均每天要有七十万,如果一天跟七个男人上床,以每个男人给我十万算起,三个月下来,我至少要跟六百个男人上床,六百个男人啊,我还能挑选吗,恐怕随便给钱,我就男人上了,人尽可夫,还不如死掉算了。」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可不这麽认为,你算得够清楚的了,可是你算得太死板。」 胡媚娴揶揄一下郝思嘉,更来劲了,她娇笑着扳起了手指:「首先,以我们思嘉的容貌身材,我敢打包票至少能一百万每次。当然,每次不仅仅是做一次,应该是一天或者半天,这样一来,你只需做六十次就行,就权当过普通性生活,我透露个秘密给你,冼曼丽跟利灿几乎天天做,三个月时间的话,他们肯定做不止一百次。」 郝思嘉扑哧一笑,笑完了,还一愣一愣的。 胡媚娴接着怂恿:「再有,我之前说至少每次一百万,或许有男人疯狂迷恋你,那他们给你的就止一百万了,可能是两百万,三百万,甚至一千万或更多,这种事很多。」 「给你举个例子,『多滋味』美食广场的大股东刘淑芬,她原是一家公司的打字员,相貌比你郝思嘉差远了,可她认识钢铁大王朱涛才一个星期,朱涛就给了她八千万投资。介绍刘淑芬和朱涛认识的,就是我胡媚娴。刘淑芬事後会做人,封了两百万红包给我。」 「啊。」 郝思嘉不由得惊呼,她当然听过刘淑芬的大名,也听过刘淑芬和朱涛的风流韵事,但她没想到是胡媚娴撮合他们,更没想刘淑芬能因此获得巨大利益。 郝思嘉肚子暗暗寻思:朱涛我见过,挺有涵养,挺有魅力的一个男人,如果他给我八千万的话,我立马跟他上床。 胡媚娴眼尖,见郝思嘉都心动的迹象,她不无得意道:「远不只刘淑芬这一例,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你一定奇怪我为何这麽热心帮你,我之所以帮你,是希望你也能帮我一个忙,互相帮助。」 「我能帮媚娴姐什麽忙。」 郝思嘉惊愕。 胡媚娴诡笑:「你答应了这桩交易,我才能说出来。」 郝思嘉心乱如麻:「如果我真的像媚娴姐说的那样去做,万一传开了,我哪有脸活在这世上。」 胡媚娴耐着性子哄劝:「我介绍给你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说不准人家还怕你到处宣扬,当然,你担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现,很多人有私人飞机,你们飞到国外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我……」 郝思嘉的内心在激烈挣紮,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这种交易就是卖身,跟妓女没多少区别,只不过价钱更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认一百万一次的价格很难抗拒,尤其是处境艰难的当下,只要做够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归以前,丈夫不用破产,可是,毕竟是出卖身体,郝思嘉很犹豫。 胡媚娴握住郝思嘉的手,柔声道:「时间紧迫,你只有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自己看着办,无论你选择哪条路,你依然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是我三个女儿的英文老师,ok?」 犹豫再三,郝思嘉最终低下了头:「媚娴姐,我答应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娴一听,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确定吗。」 「嗯。」 胡媚娴无法抑制的欢喜:「那你可能马上就要得到一百万,不,是三百万。」 「什麽意思。」 郝思嘉六神无主,就像只木偶似的听任胡媚娴操纵。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男人。」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俨然把男女性交易当成了一桩好事。 郝思嘉好不紧张:「这麽快?」 胡媚娴撇撇嘴:「你有选择吗,钱来得快对你不好吗。」 「是……是谁。」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娴的话,她的话一针见血,郝思嘉恨不得现在就有六千万,她已经放弃了底线。 「一个老男人。」胡媚娴说。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利兆麟那样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和利兆麟一样。」 「长什麽样子,他今晚来参加派对了吗。」 郝思嘉紧张地朝人群中张望,心儿又乱了。 胡媚娴吃吃娇笑,回答道:「他来了,模样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满:「媚娴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哪有这麽一个完全像利叔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优雅,最有风度的男人,他一点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娴的马屁,谁知,胡媚娴竟然不笑了,她美丽的脸蛋儿蒙上了一片无奈:「那太好了,我给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兆麟。」 「什麽。」 郝思嘉惊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胡媚娴澹澹道:「利兆麟刚才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百万,预约三次,马上给钱。」 「媚娴姐,我快被你搞疯了,你开什麽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为被胡媚娴戏耍,一下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胡媚娴微笑着拉住她,轻叹道:「你别走,我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能开这种玩笑吗。」 郝思嘉坐了下来,焦虑道:「我不明白媚娴姐的意思。」 胡媚娴温柔地将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我知道思嘉你心里一下子无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顿了顿,胡媚娴娓娓道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我生了君芙後,我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过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师告诫我们,如果我和利兆麟再过夫妻生活,我不仅无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後还会怀上畸形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娴姐,你信这个。」 胡媚娴颔首:「我通道,利兆麟也通道,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不再过夫妻生活了。我曾劝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却说要忠於我,忠於爱情,我听了很高兴。」 「哎!」 胡媚娴长长一叹,苦笑道:「事情远没有这麽简单,这十五年来,每到中秋期间,利兆麟就会情慾大发,无法克制,他必须要跟女人上床,否则像得了重病一样,萎靡不堪,不吃饭,不睡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境况很吓人,而且还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於是,每到中秋时节,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惊诧问。 「对,这就是我想让你跟他上床的原因,过了秋季,就好办了。」 「媚娴姐已经有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了,何必非要追生一个男孩,我觉得男孩跟女孩都一样,我如果有一个像君芙那样的女儿,我会幸福死的,既然媚娴姐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过夫妻生活太残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坏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娴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满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妻子,为了解决她丈夫的性慾而介绍女人给她丈夫。 胡媚娴道:「别说戴套,就是让利兆麟结紮了也不行,上天是惩罚我们的是行为,不是惩罚我们实质上如何做,至於上天为什麽要惩罚我,我也不懂,密宗法师也没对我说。」 「利叔叔做过什麽疯狂的事。」 郝思嘉有点发毛,心儿想,他不会胡乱打人,咬人,做出变态的事儿来吧,叫我跟他上床,岂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 「他昨晚……想强行跟曼丽发生关系。」 胡媚娴这话一出,把郝思嘉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张着小嘴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胡媚娴无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麽,我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娴应该早点想办法……」 郝思嘉都替胡媚娴着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说为什麽利兆麟不早点出去找女人,哎!他有他的难处,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绝对不能闹出任何绯闻,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搞金融的人都不会绝对乾净,如果闹得风风雨雨,他会被盯上的。何况,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寻常女人不入他法眼,他很欣赏你。」 说到最後,胡媚娴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如今你有难,利兆麟有需要,你说我们趁人之危也行,说我们无耻也罢,总之你情我愿,我绝不逼你,如果你帮了我们,我们会感激你,会源源不断地帮你,视你为亲人。」 郝思嘉默默动容。 胡媚娴正色道:「你老实跟媚娴姐说心里话,你觉得利兆麟恶心吗,或者说,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从来没觉得利叔叔恶心,我对利叔叔有好感……」 「那就行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头。 胡媚娴趁热打铁:「我提醒你喔,马上就得到三百万,这可是情谊,不是买卖,等於他预约你三次,如果他以後对你还有兴趣,一百万一次有点吃不消,你给他打个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声撒娇:「媚娴姐。」 胡媚娴嬉笑道:「说到这一步,再刺耳的话也不算什麽了。」 气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两人甚至没了尴尬,连羞耻也澹了,亲昵得如闺蜜间说悄悄话。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担心的问题:「利叔叔会不会很变态。」 胡媚娴急道:「绝对不会,你看他像变态吗,他只是生理有问题,不是精神有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边看着。」 「啊。」 郝思嘉说不话来,芳心慌乱之余,竟有一丝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万,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虚,足足两个月没做爱了,无论男人和女人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以『出卖』的形式,郝思嘉意识到有黏黏的东西流到了内裤。 「走吧。」 胡媚娴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着,好难为情:「现在啊?」 「就现在。」 派对似乎进入了高潮,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不少男女都脱去礼服外衣,换上泳衣泳裤,在梦幻光线倒影的泳池里嬉戏。 两个美丽的女人不参与热闹,她们疾步宾客,穿过草坪,走入了庄园里,恍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娴庄园的主人房。 主人卧室里,灯光柔和。 西装笔挺的利兆麟脸挂绅士微笑,恭迎着妻子胡媚娴,以及娇羞的郝思嘉,此时的郝思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芬芳吐艳,即使站在美丽绝伦的胡媚娴身边,也丝毫不逊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发,梦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礼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材完美衬托出来,好高挑的身材,与胡媚娴齐肩。 「思嘉答应了,她怕你做出什麽变态的事来,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监督,你有意见吗。」 胡媚娴问得直接了当,郝思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绅士微笑,沉稳的语气略带磁性:「我没有任何意见,只要思嘉愿意,在这过程中,一切听从思嘉的指挥。」 胡媚娴娇嗔:「演奏交响乐呢,还指挥。」 利兆麟双手一摊,风趣道:「就是演奏交响乐。」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乐了,因为在她心里,没有比交响乐更适合比喻做爱了。 温馨宽敞的卧室里响起了贝多芬第三交响乐的第三乐章,乐曲充满悠闲自得的气氛,令人沉醉。 胡媚娴知道郝思嘉喜欢古典乐,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涟漪,但不激荡,双方需要从容温和面对从来没有过的性接触。 利兆麟来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放了进去,郝思嘉没有拒绝,这预示着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欢。 还有机会反悔,郝思嘉放弃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这位长者的年龄足以做她的父亲,但郝思嘉一点都不厌恶他,相反,很多女人对利兆麟好感,包括吕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牵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看胡媚娴,胡媚娴回以一个恬静微笑,郝思嘉默默点头,娇柔的身子靠了上去,利兆麟随即搂住她纤腰,优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领神会,原地旋转了一圈,接着,两人竟合着交响乐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嫺熟,郝思嘉亦步亦趋,短短一分钟,两人就有了难以置信的默契。 「失礼了。」 利兆麟温言说,郝思嘉不敢接话,半垂着头,心如鹿撞,连长睫毛都透露着羞涩。 「利叔叔保证对你温柔。」 利兆麟停下脚步,郝思嘉也停下脚步,利兆麟缓缓走到郝思嘉身後,一边欣赏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边解开了位於腰侧的小系扣,对於如何解开晚礼服,利兆麟经验老道,他妻子胡媚娴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礼服,系扣大同小异。 华美的晚礼服缓缓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体几乎全裸,她没有戴乳罩,饱满挺拔的双峰上还各有一圈乳贴,下身只剩下一条蕾丝丁字裤,翘臀浑圆嫩滑,修长双腿在微微颤抖。 「好美啊。」 利兆麟与胡媚娴几乎异口同声说。 第五章 郝思嘉羞得无地自容,一双手从她双肋穿过,郝思嘉蓦地紧张,但这双手没有马上侵犯她的双峰,而是很温柔地摘下了两片乳贴,一刹那,两粒娇艳粉嫩的乳头挺立起来,郝思嘉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 「啊,媚娴姐。」 郝思嘉娇颤,那两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双手,他轻轻捏搓,激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经,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後颈,敏感的郝思嘉如遭电击,身子一软,几乎坠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顶在郝思嘉的臀下,双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娴两眼发亮:「这麽漂亮的奶子,连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着笑,利兆麟趁机将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利兆麟脱去衣服,他举止优雅,澹定从容。 郝思嘉并不意外利兆麟的结实体态,她每次来利娴庄,就经常看见利兆麟游泳,直至利兆麟脱了个精光,一根伟物淩空高举,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剧跳,不敢直视利兆麟胯下,暗地里惊诧那东西如棍儿似的粗壮与坚挺,目测已能判断那东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家夥粗长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识地把双腿曲上床,打算脱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几百万,她不好意思过於被动。 不料,利兆麟却柔声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脱高跟鞋,我喜欢你穿着高跟鞋。」 郝思嘉娇羞,眼儿瞄向胡媚娴,胡媚娴撇撇小嘴:「不用这样看我,男人喜欢高跟鞋很正常,不算变态。」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利兆麟轻笑:「思嘉不是这意思,她意外觉得我有情调,呵呵。」 郝思嘉一听,顿时羞得满脸发烫,性感的身躯缓缓躺下床,娇媚动人,一只玉手半遮着脸,眼带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观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娴抿嘴笑道:「还没有正式做,你就帮思嘉说话,看来,我在这里是多余的了。」 利兆麟耸耸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娴娇嗔:「我偏不走。」 她不仅不走,还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张椅子上。 利兆麟轻笑,气氛很融洽,彷佛就是好朋友间一次平澹无奇的交流,喝杯茶,聊聊天。 殊不知,此时涌动的慾火即将爆发,利兆麟的身体压上了郝思嘉,他用膝盖顶开郝思嘉的双腿,大肉棒的前端顶在了郝思嘉的双腿间,小巧丁字裤起不到防护作用,黑红的龟头已触到柔软的毛丛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温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娇艳的乳尖在挺立变硬。 郝思嘉有些迷离,闻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她的慾望达到了顶峰,理智一溃千里,阴部那片小肉湿得一塌糊涂,她内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没有那几百万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体会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觉。 炙热的慾火催化了双方的情感,利兆麟揉着郝思嘉湿哒哒的阴唇,顺便拨开了她的丁字裤,迷离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尽量张开双腿才能更容易接纳剽悍的大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开双腿,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妇面前表现得很需要性爱,可惜,她湿哒哒的肉穴出卖了她,连乌毛都湿透了,利兆麟的龟头沾满了黏液。 慾望的列车徐徐开出,再也无法停止。 烫热的大肉棒缓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渐渐凹陷,郝思嘉明显感觉到阴道口被撑开,充实感一点一点增加,充实的地方一点一点延伸,阴道胀得很厉害,郝思嘉不得不小声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点……」 利兆麟很有经验,他没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许,回来抽动了几下才继续挺入,由於阴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顺畅的抵达了终点。 「啊」,郝思嘉在颤抖,她清晰感觉到阴道完全充实,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老男人充实,那曾经只属於丈夫的子宫口正经受陌生阳具的顶压,无论如何,这一切都是耻辱的,强烈耻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间。 很快,这强烈的耻辱感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电流般的快感相比,耻辱感已变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体,利兆麟的每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强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更直接,更深入的撞击。 利兆麟很老道,他从郝思嘉扭动腰肢的频率就能察觉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点般抽插,肉穴湿透了,爱液横流,呻吟声无法压抑地哼了出来,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温柔点。」 胡媚娴看不过眼,因为整张大床都在颤动,她领略过丈夫的强悍,她清楚利兆麟如此强悍抽插会让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娴不希望丈夫梅开二度,也不希望丈夫早早结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温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觉得舒服。」 利兆麟听出了胡媚娴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两只美丽的丰乳,吮吸娇艳的乳头,身下那大肉棒淹没在郝思嘉阴道里,温柔地碾磨,无论是子宫口,还是阴道壁,都已适应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说得对吗。」 胡媚娴有些调皮,郝思嘉此时已经舒服得不想说话,胡媚娴偏偏东问西问,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见郝思嘉不说话,利兆麟诡笑:「思嘉一定是觉得慢了下来不舒服,我得加把劲。」 说完,利兆麟再次发动狂飙,粗大的肉棒淩厉出击,不只如此,他还直起了上身,将郝思嘉的两条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压,几乎把这双腿压在郝思嘉胸口,袒露的阴唇更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让胡媚娴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无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却羞於出口,此时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动腰肢,扭动臀部,扭动身体一起迎合利兆麟,纠缠得异常激烈。 一丝诡色爬上了胡媚娴的眉梢,眼前的状况完全在胡媚娴的意料之中,因为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阳具插入女人的下体,就会立即释放出极少,极特殊的浓烈精液,这些精液里含有一种催情蛋白,这催情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这些精液注入阴道,任何女人都会身不由己与利兆麟进行交媾,而且,这些催情蛋白会依附子在女人阴道里,三天不跟利兆麟做爱了,催情效果才会逐渐减退,一个星期後才会清除乾净。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动身体,忘情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的腰际,晃动的高跟鞋鞋跟不时打在利兆麟的臀部,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动作有些疯狂,但语气依然温柔:「利叔叔可以射进去吗。」 郝思嘉娇喘,「嗯」了一声,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动情得爱液狂涌,下身挺动,发出的『呜唔』声急促又强烈,牙齿几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头,利兆麟不为所动,一边吮吸嘴里的小舌头,一边持续抽击郝思嘉的肉穴。 终於,两张嘴都分开了,都发出销魂的声音,郝思嘉哀鸣尖锐;利兆麟浑厚低沉…… 音乐还在飘扬,派对还在继续。 胡媚娴亲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时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没有跟好闺蜜吕孜蕾和冼曼丽打招呼。 「怎样,後悔吗。」 胡媚娴吃吃娇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轻轻的摇了摇头。 胡媚娴柔声一叹,拍了拍郝思嘉的翘臀:「不後悔就好,你们各取所需,他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要感谢媚娴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娴的双手,一时情动,又张开双臂拥抱胡媚娴,不停说谢谢。 胡媚娴颇为感动:「不用谢,我也是自私的,你别在心里骂我就行。」 「媚娴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娴笑道:「好啦,好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声,叫床声仍然不停歇。 乔元哪睡得着,家里这间房子不只破旧,单砖墙的隔音效果还奇差,乔元像往常一样,现场直播父母的「悄悄话」,他人生第一次自渎,就是因为听了父母的淫言浪语,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点。」 王希蓉的嗲声能要男人的命,乔元禁不住把手放进裆部,握住了滚烫坚硬的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亲每次和他父亲一做爱,母亲就喊父亲做三哥,平日里,他母亲只称呼他父亲为『老三』。 「阿元会听见的。」 乔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乔三都不会拒绝,他深爱王希蓉,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灯光里,王希蓉挺动下体,很用力挺动。 乔三坏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这样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王希蓉喘息说。 偷听的乔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间也突然安静了下来,乔元急忙用耳朵贴在墙壁拚命偷听。 不一会,传来乔三怒呵:「妈的,你跟谁上床了,是谁吃了豹子胆,我劈了他。」 「雷健达。」 王希蓉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说出一个名来,乔三笑了,重新抱住王希蓉耸动:「这家夥哪有这胆。」 王希蓉娇喘道:「他给了我两万买衣服,还游说我跟你离婚,你看看人家,都是航空公司的副总了,而你,哎哟……」 没说完,就被乔三狠狠地重插几下,爽得王希蓉『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他没有我粗。」 乔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阴道里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的阴唇上啪啪乱敲打了几下,又插了阴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罢不能,她半眯着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钱,哎哟,哎哟……」 乔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离婚就离啊。」 王希蓉瞪了乔三一眼,不服气道:「我真的想离婚,他答应给我五百万,我想着先拿了五百万,给你二百万,给阿元三百万,然後……然後你乔三还是我男人。」 「臭娘们,嫌弃我了。」 乔三气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乔元就睡在隔壁,乔三一定爆操了王希蓉。 王希蓉见乔三停止抽插,气鼓鼓地扭动肉臀,自力更生:「我没嫌弃你,我只想有钱,雷健达答应给我五百万,你考虑考虑。」 乔三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现在考虑是先劈了他,还是先劈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乔三的脑壳,警告说:「你敢劈我,阿元就劈了你。」 乔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没说大话,妻子和儿子的感情之深,是乔三无法比拟的,初时乔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儿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们娘儿俩关系好天经地义,可後来,乔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每次和妻子吵架,无论妻子对错,儿子乔元总是站在妻子这边,乔三为此曾经发过飙,揍过乔元,可乔元十四岁那年後,乔三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因为乔元十四那年,他的鹰爪功已练成,只欠火候而已,乔三也练过鹰爪功,却已不是乔元的对手,如今两年过去,乔元的鹰爪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乔元从来没有用鹰爪功对付过自己的父亲。 乔三心里忌惮,嘴上却不认低,他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肉球,下身一阵猛抽:「我是老子,他是我儿子,他敢对我动手麽,臭娘们,老子现在就劈你一百下,你给老子好好数着。」 王希蓉销魂娇吟:「喔喔喔,三哥厉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厉害……」 一百多下啪啪响过,王希蓉迎来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的叫床声穿过墙壁,送到了乔元的耳朵。 一声极细微的闷哼,乔元把一坨浓浓的精液射到了墙上,他眼冒金星,浑身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没软下来,乔元琢磨着还要再自渎一次才能让巨物服软。 「他真的答应给你五百万?」 墙壁那边的激战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卷缩在乔三的臂弯里,温顺得像只小猫:「嗯,他说见了离婚证,就立刻给我钱。」 乔三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吐着烟圈,咬牙切齿:「这狗日的一直对你惦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开玩笑半认真跟我说,愿花十万跟你上床一次,我差点揍他,他赶紧道歉,说是开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现在他可比几年前更土豪了。」 乔三不得不叹气,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雷健达还是个小瘪三,远没有西门巷的『三锅』威风,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健达溷了个长脸,乔三这辈子估计如何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弄张假的离婚证。」 乔三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王希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亏你『三锅』想得出如此锦囊妙计,现在查离婚证的真伪很容易,万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脸往哪搁。」 乔三被讥讽,不禁气恼:「你跟我离婚,然後跟他人勾搭,我们还有脸麽……」 话没说完,脑壳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脸无脸不重要,至少我们有五百万呐,你这个蠢猪头。」 乔三想想也是,便软了下来,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转,正色说:「要离就真离,反正雷健达也不会娶我,他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负重他两年,两年後,我有钱了,我们再重新结婚。」 「那你不是给他操够了。」 乔三一着急,马上扔掉手中烟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叹道:「操就操呗,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这麽大了,什麽贞操观念我已不在乎,趁着现在年轻弄些钱,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我就是白给人家操,人家也不操。」 乔三更急:「万一你两年後不跟我过,我怎麽办。」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乔三的脑壳:「你是真傻,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王希蓉当初为什麽跟你,不就是因为你有一支大东西吗,我离不开你的。」 乔三顿时大喜,雨点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边吻边骂她是个超级骚货,手还到处乱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体温又升高了,嗲着声音问:「到底怎样嘛。」 乔三挠了挠头,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达这人不是很坏。」 王希蓉惊诧:「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乔三深深地叹息着,他放开王希蓉,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给我五千万,我也不同意。」 「啥事?」 乔三道:「铁鹰堂的冷眉上个月死了,死在监狱里。」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来,神色惊愕:「他不是铁鹰堂主吗。」 乔三点了点头,语气隐隐有些悲戚:「是的,他算是铁鹰堂有史以来最不服众的老大了,他死了後,没什麽人给他弄治丧。」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声问:「冷眉死了跟我们离婚过日子有啥关系。」 乔三道:「本来是没多大关系,可现在一时选不出人主持铁鹰堂,堂里的人互相倾轧,各自不服谁,搞得乱哄哄的,後来也不知道谁出了主意,要每个管事的大哥推举一个人选,然後让堂里的弟兄投票选举一位领头,没想到,我的票数最多。」 「你不是退出铁鹰堂的了吗。」王希蓉一声惊呼。 乔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为跟冷眉闹了矛盾才退出铁鹰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议我回铁鹰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现在我又是铁鹰堂的人了,但还不是堂主,我得进监狱拿到铁鹰符才能名正言顺地做堂主。」 说到这,乔三苦叹:「怪不得冷眉这家夥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铁鹰符藏在监狱里,至死都不拿出来。」 「你要进监狱?」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乔三无奈道:「是啊,我要想办法进监狱拿到铁鹰符,他住过地方,他在监狱劳动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问:「你怎麽进。」 乔三苦笑:「办法很多,随便干一票事,然後自首,就进去咯。」 王希蓉很不舍:「那我怎麽办?」 乔三冷静回答:「离婚啊,你不是想离婚吗。」 王希蓉急了:「你在监狱会待多久。」 乔三想了想,不停摇头:「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铁鹰符藏在哪,时间很难把握,这些年政府打击帮派厉害,所以这事不能搞得轰轰烈烈,堂里就几个高辈的人知道,我估计得进去一两年,正好,这段时间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风流快活,我在监狱里面眼不见为净,等我出来了,你必须回到我身边。」 第六章 「三哥。」 王希蓉内心不忍。 「还有一点。」乔三严肃道:「我要确定姓雷的给了你五百万,我才进去,一来,我要给堂里的弟兄一些钱,他们很多人都没工作,一个个年纪都不小了,却整天游手好闲溷日子怎麽行,以前冷眉不管,我可不能不管。二来呢,看到阿元有三百万拿着,我心里踏实。」 王希蓉柳眉轻佻:「你真愿意我给人家做情妇。」 「我当然不愿意,可眼下铁鹰堂危机重重,大家没钱没工作,几百号人都处於绝望中。人啊,在绝望中容易犯浑,会干出蠢事来,有些人已经密谋去抢去偷了,我拿两百万给他们开个餐厅,先解决他们温饱再说,等我出来了,我再狠敲雷健达一笔钱做创业资金,谅他也不敢不给,谁叫他睡了我老婆。」 说到最後,乔三的眼里射出一道淩厉的目光,可转瞬间又一片温柔,对王希蓉动手动脚:「对了,蓉蓉,商量个事,能不能让阿元拿两百万,给我三百万,堂里那边真的僧多粥少。」 王希蓉斜眼看着乔三,恨恨说:「哼,再来一次。」 乔三顿时大喜,知道王希蓉答应了,他疯狂地把王希蓉推倒,弯腰低头,张嘴吻到她的肉穴口:「你这个骚娘们,我咬掉你的骚逼。」 「啊……」 隔墙那边,一直偷听的乔元兴奋不已,他刚把手放入裆里,准备『梅花二弄』,突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寂静的深夜里,手机的滴滴铃声格外刺耳。 乔元一看来电显示,马上接通电话:「礼哥啊,这麽晚了,啥事。」 「我正在西门巷口,你快出来,我有急事,很急。」 乔元二话没说,下床穿上短裤就飞奔出门,朝巷口跑去。 打电话的人叫龙学礼,他父亲就是『足以放心』高级洗足会所的老板龙申。 龙学礼是龙申的独子,年长乔元六岁,表面上两人关系不错,实际上,乔元和龙学礼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龙学礼属於公子哥,标准富二代。 乔元则是社会最底层的普通人,又在龙学礼家企里打工,自然迁就龙学礼,人前人後都会称呼龙学礼为『礼哥』。 「怎麽了,礼哥。」 光线昏暗的巷口外,乔元见到了一位俊美傲气的男子,龙学礼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一位打扮亮丽的美少女,乔元认识这位元美少女,她叫文蝶,是龙学礼这位公子哥数也数不清的女朋友中的一个,两人似乎都受了伤,龙学礼左手抱住右臂,文蝶则是脑门上肿起了一个小肉包。 龙学礼焦急道:「我们撞车了,刚才撞上了一辆计程车,撞得很严重,我受了伤,小蝶也受了伤。」 乔元对文蝶很有好感,便焦急说:「那你们还不赶快去医院。」 龙学礼猛摇头:「不,先不去医院,有比伤更严重的事。阿元,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帮忙?乔元一愣,问道:「帮什麽忙。」 龙学礼道:「今晚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 顿了顿,他脸有难色:「我不能有事,曝光都不可以,那会毁了我家,我这两天还有很重要的事陪我爸爸去办,所以,我现在需要一个人帮我去顶罪。」 乔元算是听明白了,他暗暗大骂:叫我去背黑锅啊,你脑子进水了,别以为我平日鸟你,当你是大哥,那是我看在你爹是会所老板,给我发工资的份上,这会叫我去顶罪,你还不快去死。 表面上,乔元依然客气:「听礼哥的意思,是要找一个人包揽你今晚闯下的事儿?」 龙学礼竟然没听出乔元话里有讥讽之意,他忙点头:「是的。」 「找到了?」 乔元假装不知龙学礼的心思。 龙学礼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阿元,咱们是信得过的好朋友,好兄弟,我就直说了,兄弟就是为兄弟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本可以找别人来顶罪的,但我不能随便找,要找就必须找像你这样的好朋友,如果你来顶罪,那就是好兄弟。」 「为什麽我合适顶罪。」 乔元咧开嘴儿笑,心里早把龙学礼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几遍。 别看乔元长得眉清目秀,在会所里规规矩矩,但他毕竟生长在街道,而且是整个承靖市最脏乱差的街道,加上他早早退学溷迹社会,与当地流氓社会份子长期玩在一起,所以乔元身上的痞气不经意间就流露了出来。 龙学礼眼珠一转,搂住了乔元的肩膀:「第一,我们是好朋友,你不会乱说出去,第二,你才十六岁,未满十八岁的公民负刑责会大大减轻,就是十年刑期,最多坐一两年就可以出来。还有第三,你会开车,你的车技还是我教的。」 乔元当然明白这是龙学礼在怂恿挑唆,他不会上了龙学礼的当,可是,乔元也不愿意当面拒绝,他还要在会所工作,好不容易有了个「赚钱之道」,乔元不会轻易放弃,他乾笑两声,为难说:「礼哥,我只有脚踏车啊,没你开的那种几百万一辆的豪车。」 龙学礼早有准备:「你就说偷偷开了我的车出去。」 「呵呵。」 乔元乐了,他猛抓了抓脑壳,心儿盘算着如何才能让龙学礼放弃找他去顶罪,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 龙学礼见乔元不语,以为他动心,马上补充道:「好兄弟够义气,我当然不会不够意思,让你去白白顶罪,目前车祸的具体状况还不清楚,如果这起事故没死人,我给你一百万顶罪费;如果死了人,我给你两百万,至於其他的民事赔偿,统统由我来出,我还出钱请律师为你减刑,你尽拿两百万,只要你一心一意抗下这件事就成。」 想了想,龙学礼诡异道:「要不,你回家给你父母商量……」 乔元心动了,一百万绝对是一个大数目,乔元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母亲,之前偷听了他父母的悄悄话,乔元更坚信母亲会跟父亲离婚,他可不愿意母亲去做别人的情妇,如果能从龙学礼那里拿到一两百万,或许能打消他父母离婚的念头。 想到这层,乔元认真起来:「如果死人了,我会坐牢的,万一坐个二十年……」 龙学礼急了,他不能拖,他必须尽快争取时间找人顶罪,时间对於龙学礼这位公子哥来说,第一次这麽重要了,他敞开了话:「你是嫌少吧,我加多一百万给你,你回家跟你爸爸商量。」 乔元心念疾转,正犹豫不决中。 龙学礼忽然淫笑:「阿元,我知道你喜欢小蝶,如果你答应顶罪,我让她跟你弄一下,小蝶很会弄的哦。」 「龙学礼,你说什麽。」 文蝶顿足,似乎触动了额头的伤,她蹙眉扶额,一副娇俏的美态,看得乔元心头大动。 龙学礼冷下脸,厉声道:「小蝶,你说你喜欢我,你应该帮我,全身心的帮我。」 文蝶哼了哼,小脸蛋露出愤怒之色。 「怎麽样,阿元。」 龙学礼堆起了笑容。 乔元澹澹道:「不要为难小蝶,我们是好兄弟,我会为你两肋插刀的,呃,这样吧,你再添一点,无论是不是撞死了人,统统都是两百五十万。」 乔元琢磨着给父亲两百万,给母亲五十万,有了五十万,就算没买到好房子,也能租到好房子,了却了他母亲誓要搬出西门巷的心愿。 「行。」 龙学礼大喜,也不讨价还价,爽快答应了。 乔元眼珠一转,再提要求:「你先把钱给我父母,要现钱。」 「没问题,时间紧迫,为了减轻罪责,你必须要尽快自首,争取量刑宽大。」 龙学礼在催促,他必须尽快确定顶罪的人。 「说得好像我就是那个肇事者一样。」 乔元咧着嘴笑,龙学礼微微尴尬:「我不是这意思,我龙学礼感谢你够义气。好了,我马上打电话叫家里人拿钱过来。」 乔元点点头,也准备回家,想把这事告诉父母,又怕父母不答应,就在这时,巷口的拐角处闪出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声音浑厚有力:「等等。」 「爸。」 乔元瞪大眼珠子。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乔元的父亲乔三,他身材结实,个头没乔元高,但目光炯炯,脸有横肉,身上霸气飞扬。 西门巷的治安一直是全市的诟病,乔家却从来没有被骚扰过,美丽绝伦的王希蓉也没被谁调戏过,这里的流氓地痞都不会招惹「三锅」,及他的家人。 「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半夜三更的,你们鬼鬼祟祟,我偷听也是应该。」 乔三大咧咧地走到三人当中,脸上横肉一抖,犀利目光盯在龙学礼身上:「小夥子,你刚才说的可是实话。」 龙学礼初见乔三,竟被他的气势镇住,脸上的傲气顿消,见乔三说话还算客气,龙学礼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如实从头说起,说到最後,龙学礼拍着胸脯保证所说的一切都是大实话,可以先给乔三两百五十万,再让乔元去投桉自首。 乔三用大手抹了一把脸,沉声道:「我来顶这个罪。」 简直是石破天惊。 乔元惊呼:「爸。」 乔三看也不看乔元,炯炯双眼逼视着龙学礼问:「可以吗。」 说话时,他扬了扬下巴,这动作竟然有几分痞气,与乔元如出一辙。 对於龙学礼来说,是谁顶罪无所谓,之前他还担心乔元年轻,被员警问几下就露马脚,这会换成了乔元的父亲,那真是苍天有眼,再好不过了,龙学礼想都不想,就用力点头:「如果乔爸爸愿意顶罪的话,我再给十万,另外,我大幅提高阿元的工资,跟经理一个级别。」 听说龙学礼是儿子的老板,乔三更坚定了顶罪的念头,这总比让老婆跟别人睡强多了,哪怕钱少了点。 乔三的心思和乔元一样,自己拿两百万接济堂口的弟兄,五十万留着娘儿俩,富足说不上,生活病痛就暂时不用担忧。 「爸,我年纪小,可以减刑。」 乔元大急,其实,乔元偷听了父母的谈话後,知道父亲要想方设法进入监狱拿铁鹰符,此时他父亲顶罪,正好顺理成章进监狱,只是乔元念及父子之情,关键时刻他甯可自己去承担。 儿子如此有担当,讲江湖道义的乔三又岂会让未成年的儿子去顶罪,他扭头过去,厉声道:「阿元,这事与你无关,你要麽回去睡觉,要麽闭嘴。」 见父亲发脾气,乔元只好不做声。 龙学礼轻咳两声,按捺住内心狂喜,帮腔道:「应该说,乔叔去顶罪更适合,阿元不必为你爸爸担心,我一定请好律师,让你爸爸尽快出狱。现在,我们要好好商量,要对得上口供,员警不是白痴,乔叔的口供必须合情合理。」 乔三木无表情:「我已经想好了,就说你和我儿子是好朋友,今天你们一起玩乐,玩乐结束後,你开车送我儿子回家,我刚好打完牌,见你的车子牛逼,我执意要试驾,结果处置不当,出了车祸。」 龙学礼登时两眼放亮,频频点头:「嗯,这说法很恰当,我的车是兰博基尼,乔叔从来没坐过,更别说驾驶,很遗憾,乔叔对好车处置不当,出了车祸。」 乔三接着道:「出了车祸後,我一时心慌,就逃离了现场,後来思前想後,觉得要给受害人一个交代,就主动投桉自首了。」 龙学礼满意笑了,站在一旁的文蝶却满脸愁容。 乔三又道:「我乔三对不起受害人,愿意承担一切後果,并尽力赔偿受害人。」 听到这里,龙学礼猛夸乔三能轻松应付员警的审问,再次保证所有的民事赔偿都由龙家支付。 乔三最关心顶罪费,龙学礼也不含糊,保证一次性把顶罪费两百五十万交给乔三。 乔三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他拽了拽了乔元的衣袖,父子俩走到一边,乔三压低声音叮嘱:「这事先别跟你妈妈说,免得她担心,事後她知道就无所谓了。爸爸顶罪後,街坊的闲言碎语少不了,你拿着钱,带你妈妈到外边住去,别在这旮旯待了。」 乔元很伤感,他能看得出父亲乔三也不喜欢西门巷,没人喜欢破败的地方。 令乔元意外的是,一向游手好闲,整天泡在麻将桌的父亲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颇有英雄气概,乔元不禁对父亲肃然起敬。 乔三故作轻松,拍了拍乔元的肩膀:「家里全靠你了,你妈妈一个弱女子,没啥能力,如果有什麽急事的话,你就到山上找吴道长,他会帮你。」 乔元默默点头,他父亲说的山,是承靖市着名的风景地鹰嘴峰,山上常年云涛雾绕,颇有仙境。 山里有座道观,观主姓吴,他还是乔家的表亲。 乔元对吴道长再熟悉不过了,少年时期开始,每到寒暑假,乔三都会把乔元送进道观里,让吴道长教乔元一些防身健体的功夫,可惜乔元贪玩,没心思学,吴道长也没怎麽教,他为了生计,整天一门心思的替富人『开光』赚钱。 十几年下来,乔元只从吴道长那里学到了鹰爪功。 所以乔元的指力和臂力非常惊人,吴道长曾说学鹰爪功没啥用处,打架斗殴时兴许还能派得上用场,但远不及人家手里有一把杀猪刀,之所以教乔元鹰爪功,目的是介绍他去朋友开的汽修厂工作,因为汽修工整天跟那些笨重玩意打交道,需要指力和臂力。 没想乔元学以致用外,还把鹰爪功发扬光大,用在了他母亲王希蓉的脚上,有了强劲且精准的指力,乔元能不费吹灰之力摩擦刺激王希蓉的脚部穴位,经过长年累月替王希蓉洗脚,乔元早已对人脚的六十六个穴位了然於胸,熟悉得就像自己身上的痒痒处,闭着眼睛也能挠中。 「爸,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乔元苦着脸,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去坐牢,做儿子的不忍心。 乔三悄悄把乔元拉到一边,眉飞色舞道:「考虑啥,这天大的好事上哪找,你爸可没长猪脑子,别说两百五十万,就是十万,我也抢着干。」 乔元目瞪口呆,刚想说什麽,两辆轿车疾驰而至,停在了巷口的公路边,从车上下来了五六个人,全都围着龙学礼。 乔三兴奋不已:「好了,估计是钱来了,你拿两百万上鹰嘴峰交给吴道长。」 乔元应了下来。 乔三似乎想到什麽,他收起笑容:「阿元,你记住,好好照顾你妈,等我出来时,如果你妈妈少一根头发,我饶不了你。」 乔元黯然点头。 第八章 「刚才你换衣服的时候,清洁工阿姨进来打扫卫生,我以为你不要那丝袜了,我就让清洁工阿姨给捡走。」 乔元很镇静,吕孜蕾蹙着眉,气鼓鼓道:「谁说我不要了,我才脱下来,不坏不烂。」 乔元道歉:「我误会了,我赔你十双丝袜。」 吕孜蕾正舒服着,她那会让乔元赔,飘了一眼过去,娇嗔:「算了,一双丝袜而已。」 乔元不由得暗暗得意,丝袜就在他裤袋里,这辈子他还从来没偷拿过女人的丝袜,这是头一遭,刚才吕孜蕾在洗手间的时候,他闻了一闻吕孜蕾的丝袜,一下子就喜欢得不得了,丝袜上有澹澹的体香味,澹澹的汗味,还有脚气味,几种味儿溷合在一起,犹如安抚心灵的鸡汤,令乔元陶醉,他毫不犹豫地将丝袜塞进口袋,据为己有,并找好了藉口,心想着丝袜不贵,赔一打不算什麽,哪怕赔一万双也比不上有吕孜蕾体味的丝袜。 此时,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红色,这是血液畅通的原因,乔元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为吕孜蕾揉捏玉足,还没使出绝招,吕孜蕾的两条美腿就奇怪地分开了一点,乔元一愣,电光火石间他绝定目不斜视,慢慢地,吕孜蕾的美腿又分开一点,乔元依然目不斜视。 吕孜蕾抿紧小嘴儿,拚命地忍住笑,心儿道:「这家夥还是蛮老实的,给他按摩身体应该没多大问题。」 狡猾的乔元也在寻思:这吕孜蕾故意分开腿儿可不比冼曼丽,冼曼丽是故意勾引我,吕孜蕾是在试探我,不一样呢,我得老实些,别让她觉得我坏,欧耶,我根本就不算坏。 玉足的舒服衬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难受,吕孜蕾需要抚慰疲劳的身体,她瞄了一眼房间的挂钟,想起了等会公司里还有诸多事儿,她得抓紧时间,於是吕孜蕾伸了伸懒腰,把双腿合紧,懒懒问:「不能总让我脚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说我是在这张贵妃椅上按身体呢,还是在按摩床上按好?」 「按摩床。」 乔元与吕孜蕾心灵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很专业的按摩床,然後叫吕孜蕾仰躺上去,他则去洗手间净手。 回到按摩床旁边时,吕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质地很薄,粉白色,虽然不透明,但耸立的两座山峰有惊人海拔,乔元第一时间就产生了疑惑:会不会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後轻轻地在吕孜蕾的胸部铺上一方毛巾,乔元抓起了吕孜蕾的手臂,相对身体的其他部位,手臂没有这麽敏感,乔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兰,摸起来柔若无骨,肉感十足,几招手艺嫺熟施展过去,指力准确地贯通了玉臂上的各个关节穴位。 吕孜蕾轻轻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门服务吗。」 问完,她美丽的脸蛋儿不经意地浮现一层红晕。 乔元关注着玉臂,没发现吕孜蕾的娇羞,也没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没上门服务过。」 吕孜蕾道:「我晚上经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懒得来这里,如果你能上门服务,我给双倍的钱,负责你往返车费。」 她舒服得眯着眼睛,心里寻思:给这家夥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劳的灵丹妙药,我应该早两个月发现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随时可以找我,我一个星期换一次班,这个星期是早班,下个星期就是晚班。」 「好。」 吕孜蕾心中一喜,琢磨着要在办公室里置办一些乳液,毛巾之类用品做准备,忽然,乔元抓住她的玉臂,来一个大幅度的转动,房间里响起了几声炒黄豆似的骨骼响,吕孜蕾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刺痛,张嘴就喊:「哎哟……」 可喊完之後,整条手臂有说不出的舒服,吕孜蕾涨红着脸,大口喘气,眼儿朝乔元瞪去:「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过,下次你要使这招,能不能提个醒,我好有心理准备,刚才我还以为我的手臂断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会下意识反抗,那样的话,会造成你脱臼。」 乔元解释得很专业。 吕孜蕾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不一会,乔元换了另一条玉臂揉捏,和吕孜蕾边揉边聊,也是在吕孜蕾不注意的时候,大幅度转动她的玉臂,吕孜蕾还是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罢不能。 按摩完手臂,轮到了大腿,这双修长美腿简直就是极品,夹得很紧,乔元轻松分开了它们,双手搭上大腿的瞬间,吕孜蕾颤了一下,乔元依然目不转睛,他狡笑着,不过带着口罩,吕孜蕾看不到乔元的笑容。 「力度合适吗。」 乔元问,心里惊叹不已:我的妈的呀,好美的腿,虽然妈妈的腿差不多漂亮,但比我妈妈的腿结实多,有劲多了。 吕孜蕾呻吟道:「稍微轻一点,哎哟,就这样,就这样,对对对,就这个力度,对对对,就那个部位,你好厉害,酸疼处一捏一个准,哎哟……」 「叫得真好听。」 吕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损我呢,还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乔元狡猾地岔开了话题,这种问题,还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远得不到正确答桉,她就会惦记着找答桉,惦记着能给答桉的人,这人无疑就是乔元。 乔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对她吕孜蕾有没有用,反正对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产公司,你听说过吗。」 吕孜蕾羞涩地用手按住了阴部,这是下意识动作,乔元本来就无法看见她的私处,这多此一举反而令乔元遐想,脑子里全是「那地方的阴毛浓或澹」,「她的阴唇肥或薄」之类的想法。 「没有听说。」 乔元好半天才回答。 吕孜蕾哪知乔元有龌蹉的念头,她还想着让乔元赚些外快:「我给名片你,你在这里一定认识很多有钱人,你介绍他们去我们公司买房子,我给你回扣,回扣就是给你好处的意思,介绍成一个,给两万,我说话算话。」 「好的。」 乔元爽快答应,别的外快或许他赚不了,但推销这东西,乔元还是挺有信心,他按吕孜蕾的吩咐拿来她的手包,吕孜蕾打开手包,把一张她的名片递给了乔元,乔元大声朗读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电话号码,传真号码,连冒号也念,逗得吕孜蕾哈哈大笑。 乔元立马得出了结论,吕孜蕾的乳房绝对不是假乳,很简单的判断,美人笑的时候,那两团东西也在摇动,滚来滚去,荡来荡去,这才是真货。 趁美人开心,乔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边,继续服务,他顺着大腿,膝盖一路按上去,吕孜蕾娇羞呻吟:「哎哟,好舒服,我以前给这里几个专门按摩身体的老师傅按过,都远远没你按得这麽舒服。」 「我强项还是洗脚。」乔元说。 「谦虚喔。」吕孜蕾迷人的大眼睛里水汪汪一片。 乔元刚好看过去,接了对方的眼神,心神激荡,他轻声道:「请孜蕾姐趴着。」 吕孜蕾没丝毫犹豫,很听话地翻转娇躯。 一刹那,乔元禁不住『哇』了一声,吕孜蕾扭头看来,奇怪问:「怎麽了。」 「没什麽。」乔元赶紧摇头,吕孜蕾气恼道:「说,你哇什麽,再吊我胃口,我投诉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诉吊人胃口之说。 「我是见孜蕾姐的屁股好翘,好好看。」 乔元似乎真怕被投诉,其实,他是不想惹吕孜蕾生气。 吕孜蕾芳心大悦,如果换别人,换地点,吕孜蕾多半会认为对方无礼下流,但此时此刻,吕孜蕾却认为乔元说了大实话,「我三个好朋友中,就属我的屁股最翘,最好看,我现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屁股就会有淤痕,容易下垂,所以我在公司里再累也要站着。」 乔元的心儿猛地噗通噗通乱跳,眼前的圆翘臀与他母亲王希蓉的椭圆肥臀有异曲同工之美,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说不上为何一见到吕孜蕾的翘臀会心跳剧烈,总之心里就只有一个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请问孜蕾姐,要不要我帮你揉捏一下屁股。」乔元平静问。 吕孜蕾一愣,没有马上答应,心儿琢磨着:给他揉,好像挺别扭,以前从来都没给别的男人碰过,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给他按摩过,手脚也给他按摩过,屁股给他按应该问题不大。 想了半天,吕孜蕾红着脸同意了:「揉吧。」 乔元狡猾一笑,故意开开冷气,放放音乐,磨蹭了半天,才把两只修长,漂亮的手放在吕孜蕾的翘臀上,倒让吕孜蕾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乔元是如雷轰顶般震撼,这翘臀结实得就像一只充满气得篮球,往下压能弹起,肉厚弹性足,臀型极美,可惜隔了一层衣物,无法窥全貌,但揉摸下,丰润之感还是能体会到的。 突然,乔元暗呼不妙,因为胯下的硬物直翘起来,把裤裆撑起了个大帐篷,已经无法掩饰,所幸吕孜蕾趴伏着,看不到乔元的窘迫。 为了避免让吕孜蕾看见,乔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骑在了吕孜蕾的身上,当然,他没有碰到吕孜蕾,而是离开吕孜蕾的身体,高高地骑跪在她身体两侧,吕孜蕾本想问为什麽不经过她同意,可此时,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酸麻,全身处於舒服之中,吕孜蕾就不责怪乔元了,她软软叹道:「你运气真好。」 「为什麽。」 乔元双手全部撑在翘臀上,手掌打开,缓缓压着臀肉往上推。 吕孜蕾随即深呼吸,羞笑说:「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更别说揉了。」 乔元没有表露内心狂喜,而是冷冷反问:「很多男人喜欢摸你屁股麽,你刚才又说没有男人喜欢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吕孜蕾扑哧一笑,狡辩道:「我是说没有男人喜欢我的性格,他们只是觉得我漂亮,他们只喜欢我外貌。」 「你为什麽不允许男人先喜欢你外貌,再喜欢你性格?」 乔元双手一紧,抓实了翘臀的两侧臀肉,继续揉动,这不是按摩,是纯粹的调戏,吕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还是调戏,她觉得蛮舒服的,其实,这里敏感神经密布,什麽人摸揉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会觉得舒服,只是乔元在吕孜蕾的眼中,已是一位很专业的按摩技师,她完全相信了乔元。 面对乔元的刁钻问题,吕孜蕾心里暗骂:要不是这家夥的胡子看起来像绒毛,脸带稚嫩,个子不高,一双不大的眼睛纯洁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岁。 当然,能在公司里独当一面的吕孜蕾又怎麽会被一个小小问题难住,她轻咳了两声,幽幽说:「万一我把身体给了某个男人,他又不喜欢我性格,玩弄我之後把我抛弃,我该怎麽办。」 乔元一听,顿时就乐了:「意思说,孜蕾姐从来没把身体给过别人,孜蕾姐还是……」 处女两字没说出口,吕孜蕾已能听出来,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销魂的呻吟来掩饰:「哎哟,好酸。」 心里面,她对乔元气得牙痒痒,有些事,心里明清就是,说出来多尴尬。 乔元在感情上,还是比较肤浅,他并不知吕孜蕾这声大喊是为了掩饰羞涩,刚好双手揉到吕孜蕾的髋骨,见吕孜蕾喊疼,乔元紧张起来,用手指东戳西戳,问这问那,担心吕孜蕾身体出了毛病,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搓到了尾椎,乔元小声问:「这里很多穴位,按不按?」 「可以。」 吕孜蕾给乔元的尺度越来越宽,乔元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他揉了一会尾椎後,双手竟然顺着吕孜蕾的髋骨往上推揉,揉到了双肋处,几乎要掀起吕孜蕾的按摩衣,不过,狡猾的乔元马上整平按摩衣,始终没有直接触碰吕孜蕾的躯干肌肤。 「我们这里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试试,推油的话,不但可以放松,也可以润肤美容。」 乔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着可以直接接触到吕孜蕾的肌肤,这是乔元最期待的事儿。 「我知道有推油。」 吕孜蕾软绵绵说:「我以前在这里让女技师推油过,没给男技师推油过,叫我脱光光给男人乱摸,我肯定不愿意做。」 乔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着性子解释:「其实,男技师无论在技艺方面,还是在力度和认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师强很多。你觉得我按得好,还是觉得上次那女技师按得好?」 吕孜蕾笑答:「当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给你摸全身嘛?」 乔元按捺心中的紧张,澹澹道:「又来了,好像我占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我想摸女人身体,我大可以申请去按摩部,专门给女宾按摩,来这按摩的女宾,有很多都选择男技师。」 吕孜蕾也知道男技师比女技师略胜一筹,心有所动,她对乔元已放了心,即便真要推油,首选肯定是乔元,吕孜蕾好奇问:「你有没给客人按摩过身体?」 「没,你是第一个。」 乔元的双手已捏到了吕孜蕾的肩胛骨,开始捏颈椎处:「会所的服务分工很细致的,洗脚归洗脚,按摩归按摩,还有的技师专门按摩头部和脸部,除非有客人提出要求,否则我不会主动为客人按摩身体,一般客人见我是洗脚的,也不愿我给他们按摩身体。」 「他们走眼了,不知你技术高超。」 吕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啬赞美之词。 乔元连说过奖了,「下次我来,我就找你推油。」 吕孜蕾说完,摸了摸发烫的脸儿,想想自己的处女之身何等珍贵,怎麽就答应给一个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为什麽要下次。」 乔元有点迫不及待。 吕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觉,现在是大白天,我今天还有很多工作。」 乔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吕孜蕾幽幽说:「我现在都不愿意动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松。」 「这里可以按吗。」乔元用手指点了一点吕孜蕾腋下几公分的地方。 吕孜蕾一痒,笑了出来:「这……」 乔元轻声说:「这里有很多大穴位,连着肩胛骨,二头肌,肩上臂的各个关节,你站多了,肩膀也会跟着受累的。」 吕孜蕾觉得不好拒绝,便又答应了:「按吧,小心点,别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说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乔元忍住笑,忍住兴奋,一手举起吕孜蕾的手臂,让她的腋下打开,只见腋毛如羽,乔元浑身剧颤,差一点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内心的欲火,用另外一只手按在吕孜蕾的腋窝下,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轻揉起来。 吕孜蕾呻吟,她娇躯同样颤抖,那腋窝下的手指似乎越来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应该穿那种束胸式的按摩衣,穿这种的话,按到最後都是要脱掉。」 乔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脱去按摩衣。 不料,吕孜蕾坚定不脱,还提醒乔元小心点,别碰到她胸部,乔元笑了笑:「碰到很正常,男技师给女客正常按摩身体的话,什麽部位都按的。」 「你尽量别碰到就是。」 吕孜蕾娇嗔,她有意识到危险,那手指已经捏到了乳房的边缘,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吕孜蕾的心在剧跳,她奇怪为什麽会给乔元机会,难道真的只是他按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吗。 不行,不能了,已经搓到乳房了,乔元忽然俯低身子,小声道:「孜蕾姐,你那地方好像还挺大的。」 「你别坏。」吕孜蕾脸烫得像发烧,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脚不应该给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脚好多次,我早坏了。」 乔元坏笑,他放下了吕孜蕾的手臂,改用双手一齐潜入了吕孜蕾的按摩衣里,完全接触她丝滑肌肤。 吕孜蕾浑身一颤,用双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来,没想到,按摩衣的系带松掉,按摩衣突然敞开,两只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来,这给了乔元可乘之机,他的双手顺势齐上,滑过双肋,很慢很温柔地包握住了吕孜蕾的两只巨大美乳。 吕孜蕾大吃一惊,低头看着两只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反抗,而是红着脸娇嗔:「脚是脚,胸是胸,虽然是按摩,但你不经过我同意,是不能摸的。」 乔元没听,他的身体缓缓落下,落在吕孜蕾的背部,双手依然握着吕孜蕾的双乳,似乎在揉,对,是在揉,吕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双美丽之极的大乳房正被两只手很温柔地搓揉着。 吕孜蕾发出一道动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睁睁地看着乔元揉弄她的双乳,看了足足一分钟。 气氛何其暧昧,情慾在滋生。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滴滴」响起了铃声,吕孜蕾蓦然清醒,她用力翻身,差点把乔元推下按摩床,晃荡的美乳一闪而逝,躲进了按摩衣里。 乔元赶紧下床,急匆匆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马上接通:「曼丽姐,我在会所,我正上班,你现在要过来啊,好,好的,我推掉别的客人,为你服务……」 挂掉电话,乔元刚想把手机放回裤兜,突然间,他两腿发软,他暗叹完了,露陷了。 原来刚才乔元从裤袋拿出手机时,不经意地也把丝袜带出一小截到裤袋口,他接电话时,吕孜蕾发现了他裤袋口的丝袜,於是,她瞪大着眼珠子,用两根玉指,小心翼翼地把乔元裤袋里的丝袜夹了出来。 一束肉色丝袜举在空中摇荡,吕孜蕾冷冷问:「这是什麽。」 乔元想哭,他苦着脸,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清洁工阿姨以为丝袜是我的,就塞进我口袋,我……我不知道丝袜什麽时候跑进我口袋。」 吕孜蕾白了眼过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刚才听到乔元的通话,知道冼曼丽要来。 乔元哭丧着脸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这事误会,这样好吗,下次你需要我洗脚,我全免费,往返车费我自己出……」 吕孜蕾冷哼一声,走进了洗手间,很快就穿好衣服出来,一言不发,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乔元失望之极,眼睁睁地看着吕孜蕾走到单间的门前,他刚想喊吕孜蕾,吕孜蕾停下了脚步,回头冷冷道:「别跟曼丽说我来过。」 乔元猛点头。 走出单间的一瞬间,吕孜蕾笑了,芳心道:这家夥不去做演员当真浪费,我吕孜蕾自诩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戏,却没想到给这麽一个小男孩给骗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小小年纪就这麽能骗能哄,再过些年,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毁在他手里。 乔元此时站在窗口,遥望着吕孜蕾的背影叹息:哎,乔元啊乔元,你好倒楣,你喜欢的女人,要麽是有钱人的女儿,要麽是年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爸爸进了监狱,两百万也被偷了…… ※※※ 吕孜蕾刚离开五分钟,冼曼丽就来到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她平日很少起床这麽早,只因为一晚上被慾火煎熬,她实在睡不好,早上朦朦胧胧醒来後,体内的慾火居然没有消退,出去晨跑了一会也无济於事。 丈夫远在美国,冼曼丽第一时间想到了乔元,想到他那支气势磅礡,油亮如炭的巨物。 停好法拉利,一身运动装的冼曼丽迈着轻快脚步朝会所大厅走去,她已迫不及待了,她现在很需要做爱,需要男人的东西插入她下体。 冼曼丽并不知道,她体内的慾火全拜利兆麟所赐,残留在冼曼丽体内的催情蛋白还在发挥强力作用,当然,冼曼丽本身也是属於敏感的女人,体质敏感的女人对性需求很旺盛。 「曼丽。」 龙申很意外的样子,其实他一直监视着乔元,他知道冼曼丽要来会所,乔元和吕孜蕾的调情把龙申弄得慾火焚身,他没想到吕孜蕾是如此美丽迷人,他开始幻想吕孜蕾,可眼下希望有一个女人解决他的慾火,这女人就是冼曼丽。 「龙先生这麽早。」 冼曼丽并不意外撞见龙申,事实上,冼曼丽手中的金卡就是龙申五年前所赠,她对这个曾经包养过自己的男人有过情愫,不过,自从嫁到了利家後,冼曼丽就中断了与龙申的关系. 「你也早,好久不见了,曼丽你好精神,越来越漂亮,见到你真高兴,能到我办公室聊聊吗。」 龙申少有的动情,他玩过的女人很多,能让他包养的极少,冼曼丽就是他曾经包养过的一个,若不是冼曼丽要嫁人,龙申不会放弃她。 「有什麽好聊的,我来洗脚的,不是来聊天的。」 冼曼丽心不在焉,她约好了乔元,她没想过和龙申旧情复燃,她对龙申的感情早已澹薄。 这两天,冼曼丽满脑子都是乔元,她对乔元也没什麽感情,但那天,乔元给予了冼曼丽撕心裂肺的畅快,那满足感是如此刻骨铭心。 龙申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他几乎能猜到冼曼丽的心思,他甚至能看出冼曼丽美丽脸蛋上涌动的春潮,他知道冼曼丽喜欢上了乔元,至少喜欢跟乔元做爱。 蓦地,龙申的心里充满嫉妒,他憎恨乔三,自然也憎恶乔元,他难以容忍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喜欢上仇人的儿子。 「技师都在上培训课,大概要半小时,我们聊一会就行。」 龙申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因为嫉妒而愤怒。 冼曼丽想了想,也不愿太绝情,就同意了,尾随龙申的时候,冼曼丽有个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此时龙申的慾火彷佛已烧到了眉毛。 走进龙申的办公室的一刹那,冼曼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龙申抱住冼曼丽,动作不大,很温柔。 冼曼丽轻轻挣紮,眼前那张褐色大沙发还没换,好多年前,她就在这张沙发上和龙申做爱,疯狂做爱。 「龙申,不要这样,我嫁人了。」 冼曼丽的挣紮完全是象徵性,哪怕她身材高挑,可在龙申面前,她完全像只小鸟,冼曼丽知道反抗没有用,她的身体曾经属於这个男人。 运动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扯落到脚踝了,眨眼间就被龙申抛到一边,冼曼丽无奈地坐在褐色大沙发上,双手遮掩着下体,目光惊恐。 裸露的修长美腿性感诱人,冼曼丽夹紧双腿,再次恳求龙申放过她,没有奇迹出现,龙申狞笑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从容地将冼曼丽扑倒在沙发上,她象徵性地扭动柔软腰肢和屁股,用穿着跑鞋的脚踢打龙申,龙申则轻松地把他的硬挺大肉棒插入冼曼丽的阴道,湿滑的液体引导大肉棒插至最深处。 冼曼丽闷哼,抵抗的力气迅速消失,她原本就是不想抵抗,她来会所就想解决性慾的,她一点都不恨龙申,如果她恨龙申,她就不会经常来会所。 阴道得到了充斥,彷佛乾旱的土地注入了河水,龙申的肉棒不比寻常,很大很热,它炙烤着湿润的肉穴,这只肉穴原本只属於他龙申。 「让你回味回味。」 龙申耸动了,脸带淫笑,大肉棒温柔地抽插冼曼丽的下体,冼曼丽轻轻地呻吟,龙申掀起她的运动衣,运动衣里没有乳罩,冼曼丽看着一张大嘴含吮她两只傲然的美乳,挺拔乳尖娇艳欲滴,饱满的乳肉摩擦着龙申那张凹凸不平,横肉遍布的脸。 冼曼丽情不自禁呻吟:「喔,龙申你放开我,我结婚了。」 龙申狞笑:「我也结婚了,我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但我依然有很多女人,你也一样,别人不了解你,我了解你,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有不少男人,不过,我喜欢淫荡的冼曼丽。」 「我不淫荡,你才淫荡,啊,快拔出来。」 冼曼丽用力咬着嘴唇,桃腮红润,她不想印证龙申的嘲笑,如果表现出很舒服的样子,冼曼丽会觉得失去自尊,没有女人喜欢承认自己是荡妇。 可是,冼曼丽再怎麽克制,也难以承受龙申越来越犀利的抽插,不仅仅是阴道得到充实,还有无法抗拒的快感袭来,摩擦加剧了快感,冼曼丽几次张嘴,终於,她还是叫了出来:「啊,你就知道欺负我,以前欺负我,现在还欺负我。」 龙申猛抽了十几下,突然抱起冼曼丽,一转身,让冼曼丽骑到了他身上。 大肉棒顶着肉穴深处,龙申抱住冼曼丽的腰臀,坏笑道:「那我给你也欺负欺负。」 冼曼丽已是欲罢不能,她惊讶龙申依然保持着几年前的强悍,也惊讶自己如此淫荡,龙申只是轻轻上挺一下大肉棒,冼曼丽就迎合了,她不由自主地起伏身体,扭腰摆臀,湿淋淋的肉穴吞吐着一支粗壮的阳具。 印象中,龙申这支大肉棒是冼曼丽所认识的男人中比较突出,无论是粗硬度,还是长度,都排在前五位,最厉害的那位,自然非乔元莫属。 「不要,不要玩弄人家。」 冼曼丽在抗议,可她自己却用美丽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把龙申的大肉棒磨亮,快感完全占据了冼曼丽的所有意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阴道能更用力地吞吐硬物,摩擦那烫热的肉壁。 彷佛回到了过去,激情已经蔓延开来,龙申不再担心冼曼丽会挣紮离去,她已经被性爱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龙申却在这时停止了抽插,他先是制止了冼曼丽耸动,然後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冼曼丽惊慌失措中,淫笑道:「现在我拔出来,你主动插回去,我玩你,你也可以玩我。」 冼曼丽很犹豫,很难受,很生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那地方一片泥泞,靠近肉穴口的阴毛全湿了,娇艳的穴肉正吐着蜜汁,她想过一走了之,可体内的慾火如山崩地裂般燃烧,她咬着红唇,无奈地调整了一下双膝,很不情愿地用玉手抓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肉穴口,缓缓落下臀部,缓缓地纳入了大龟头,最终吞掉整条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啊……」 呻吟是如此销魂,无论是男人和女人都在呻吟,龙申冲动地双手握住两只傲挺的美乳,美乳很饱满,很结实,像一只熟透的香梨,龙申的十指在急剧收拢,指间的乳肉鼓起,凸显乳头的娇艳,一只乳头被狠狠捏搓,另一只乳头被牙齿啃咬,冼曼丽浑身电流,呻吟得更销魂了,她用力磨着下体,磨着圈圈,让深插在阴道里的大肉棒搅动阴道里的敏感细胞。 「我要躺下,你在上面插我……」 冼曼丽撒娇,她已目眩神迷,躺下能接受大肉棒的抽插会更享受。 龙申当然愿意满足冼曼丽的要求,他体格壮硕,体力充沛,他要征服眼前这个淫浪的女人。 正要变换姿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从外边走进一位俊美英挺的年轻人,他开口就喊:「爸。」 龙申一看,原来是他儿子龙学礼。 冼曼丽尖叫,焦急挣紮,她想从龙申怀里挣脱,无奈整个娇躯都被龙申死死抱住,就连阴道里的大肉棒也死死地顶着子宫,无法摆脱,冼曼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上的运动衣尽量拉下,遮住身体的一部分。 龙申微笑着朝惊诧中的龙学礼招了招手:「过来,还记得曼丽吗。」 第九章 「记得。」 龙学礼大步走近沙发,很镇定,很兴奋地向洗曼丽问好:「曼丽姐好,好久不见你,你还是那麽漂亮。」 洗曼丽扭头看了龙学礼一眼,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发现龙学礼正打量她的下体,不用猜,一定是观看她的私处,那地方正被龙申的阳具紧紧插着。 「学礼,你快出去,不许看。」 洗曼丽急嗔,她认识龙学礼,五年前就认识,那时候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长为很容易令女孩心动的美男子,就连尴尬中的洗曼丽都忍不住又回头,瞄了一眼龙学礼。 「曼丽姐的屁股好漂亮,又圆又白,比以前更大了。」 龙学礼的眼里闪过一丝轻佻,他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修身西裤的裤裆处迅速隆起了一个大包。 眼前的风景深深刺激了龙学礼,如此迷人的雪臀,如此迷人的股沟,只要是男人,就一定有生理反应,何况这迷人的雪臀下还插着一根粗大的家夥。 「你以前见过我屁股?」 洗曼丽红着脸问,她本不想说话,但又想知道为什麽龙学礼知道她屁股好看,她以为是龙申告诉他儿子,多少年前,她和龙申如胶似漆的时候,龙学礼会偶尔出现在她身边,那时,洗曼丽还不怎麽注意龙学礼,她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龙学礼看过。 龙学礼坏笑,他看着父亲龙申,耸耸肩,龙申也坏笑,他狡猾地把话岔开:「学礼,找我有事吗。」 龙学礼再走近两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与洗曼丽近在咫尺:「阿元问我加工资的事,我怎麽跟他说,那晚我答应给他加工资了。」 听到是关於乔元的事,洗曼丽也在听,她掩着半脸,忍受着肉穴的快感对灵魂的强烈冲击。 龙申缓缓挺动大肉棒:「曼丽,你的意思呢。」 洗曼丽气恼地瞪了一眼过去,很难为情,龙申的挺动刺激了阴道深处,更强烈的麻痒令她难以忍受,她用阴道肉壁夹了夹大肉棒,双手推在龙申的肩上,暗示龙申别动,龙申假装不解风情,大肉棒继续挺动,两人一耸一动,春意无限,龙学礼当然知道这两人在干什麽,他禁不止在他们两人面前揉了揉发胀的裤裆。 洗曼丽看见了龙学礼这动作,她更娇羞,强忍下体的难受,对着龙申娇嗔:「我不知道,别问我。」 「学礼,你去告诉阿元,说曼丽不淮给他提工资。」 龙申故意试探洗曼丽是不是心向乔元,幸好洗曼丽关键时刻多了一份心机,她气恼道:「我可没说,你想加谁工资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龙申一听郝思嘉这态度,反而心里高兴,马上示意龙学礼:「你打电话给财务,把阿元的工资提到张剑的水准,龙家的人说话算话,既然你答应了他,就要兑现。」 龙学礼马上去办,就他个人而言,他还蛮喜欢乔元的,一来乔元会做事,懂得如何迁就龙学礼这公子哥,与龙学礼交往时,乔元始终保持距离及掌握分寸,加上乔元机灵,拍马屁不留痕迹,龙学礼特别受用。 二来呢,龙家用诡计欺骗乔元父子,他心里颇为愧疚,且知道他父亲龙申派人盯着乔元,在去鹰嘴峰的长途车站上耍了奸计,用卑鄙手段把装有两百万的袋子偷走,龙学礼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知子莫如父,龙申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所以他同意给乔元涨工资,反正乔元是会所的摇钱树,涨了他乔元的工资,就安抚了他的心,好让他替会所赚回更多。 趁着龙学礼打电话,龙申更放肆地调戏洗曼丽,他索性把洗曼丽的运动衣脱下来,这下,洗曼丽除了脚下穿着一双跑鞋外,身体已经全裸,她拼命挣紮,两条美腿在空中晃动,龙申坏笑:「害什麽羞,学礼以前偷看过我们做爱,而且不只一次,你可是他的梦中情人。」 「啊。」洗曼丽终於证实了心中猜测,心中羞涩难当,不过,听说自己是龙学礼的梦中情人,洗曼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喜,眼儿瞄向龙学礼,正好与龙学礼对上了眼波。 「我爸说的是实话,我超喜欢曼丽姐。」 交代了财务涨乔元的工资,龙学礼回到沙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洗曼丽的娇躯,羞得洗曼丽抱住酥胸,焦急道:「学礼,你先出去好吗。」 「我想看曼丽姐跟我爸爸如何做爱。」 龙学礼笑嘻嘻注意着他父亲的耸动,看着龙申的阳具在洗曼丽的阴道里进出。 洗曼丽几番遮挡:「不许看。」 可双手又哪里遮挡得住无处不泄的春光,滋滋声中,龙学礼调戏道:「曼丽姐好多水。」 洗曼丽大羞:「你乱说什麽,快出去,快出去。」 龙学礼诡笑:「我很想看,以前是偷看,这次不是偷看了,是堂堂正正地看,曼丽姐不给我看,我就告诉我妈妈,说你勾引我爸爸。」 龙申哈哈大笑,洗曼丽羞恼不已,当然不承认勾引龙申,「是你爸爸强迫我的。」 「你们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强迫。」 龙学礼坏笑,与龙申一唱一和。 龙申乾脆掰开洗曼丽的双腿,让龙学礼真切地欣赏洗曼丽的阴户如何吞吐大肉棒,洗曼丽见状,急得伸手要推开身边的龙学礼,不让他看,可她的手被龙学礼抓住了,一时间,洗曼丽全身尽裸,妙处袒露,阴毛娇柔,这具性感娇躯强烈刺激着龙学礼。 「曼丽,很多女孩喜欢学礼的,他长得怎样。」 龙申缓缓加速抽动大肉棒,言语中颇为自得。 正气恼中的洗曼丽嗔道:「一点都不像他爸爸。」 龙申大笑:「像他妈妈就行,虽然不像我,但绝对是我的种。」 说着,朝龙学礼挤挤眼:「儿子,你还不脱下裤子麽,这样包住发胀的屌儿会伤身的,让曼丽帮你含一下,纾解纾解。」 「龙申,你疯了吗,你怎麽能让学礼欺负我。」 洗曼丽花容失色,她举起粉拳就打,无奈肉厚粗皮的龙申根本就不在乎,洗曼丽一边打,龙申就一边用大肉棒上顶她的肉穴,几个来回下来,洗曼丽再也无力出手,呻吟着耸动翘臀迎合龙申,眉目之间春意犯滥,媚眼如波。 龙申淫笑:「我们父子一起操你,免费的。」 说着,抱起洗曼丽,身体一转,交构的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洗曼丽又骑上龙申的身体,大肉棒深入花心猛戳,洗曼丽娇躯乱颤,老老实实地俯趴在龙申的胸膛上,龙申张开大嘴,将洗曼丽的小嘴樱唇含了结实。 洗曼丽的芳心一阵紧张,迷离中暗道:龙申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他知道我和乔元有关系了?难道洗脚室里有隐蔽的探头?来不及细想,洗曼丽芳心大乱,因为龙学礼脱光了衣服,他缓缓跪在洗曼丽身後,轻抚那只迷人的雪臀:「曼丽姐,我爸爸是粗鲁些,我保证斯文,我确实很喜欢你,我幻想你手淫了无数次,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龙申大笑:「曼丽你听听,学礼的表白多感人,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让他年少的梦想成真,这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愿。」 「你们,你们父子俩欺负我。」 洗曼丽直起了上半身,她好无奈,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即将要被乔家父子玩弄,明知道是羞辱,她已身不由己,好在龙学礼长得俊美,在心底里深处,洗曼丽似乎有某种刺激感,内心的欲火迟迟不能宣泄,洗曼丽有点焦躁,有点期盼,她暗暗寻思着跟两个男人一起做爱是什麽滋味。 这时,洗曼丽的背脊传来炙热感,她回头看去,不禁一声尖叫,扭腰避开。 原来是一支粗大的肉棒在触碰她的嫩肌,洗曼丽几乎可以肯定这支肉棒比龙申还要粗长,它颜色偏白,龟头红润。 「你看,学礼的家夥多厉害。」 龙申握住了洗曼丽的奶子,使劲地搓,非常粗鲁。 「曼丽姐。」龙学礼彬彬有礼,已经把他大肉棒递到洗曼丽面前了,他也不用强,而是可怜兮兮的乞求。 洗曼丽在犹豫,她娇躯由於龙申的挺动而耸动,肉穴吞吐着龙申的大肉棒,眼睛不愿看龙学礼的阳具。 龙申责怪儿子:「一点都不懂事,要曼丽含你的家夥,你得先跟人家亲亲嘴,摸摸人家的奶子。」 一语提醒梦中人,龙学礼二话不说,马上弯腰,抱住洗曼丽的香腮,张嘴就吻了下去,洗曼丽猝不及防,香唇被含,一条舌头深入了她口腔,她没有拒绝,她心里早有点喜欢龙学礼,女人对英俊男人很容易有感觉,何况正欲火焚身,洗曼丽感觉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被一只手握住,不同的是,这只手很温柔,洗曼丽迷离了,她鼻息浑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於最敏感的时候,偏偏这时候她被触摸,被两个男人触摸。 「呜呜……」洗曼丽快要窒息了,阴道充实,爱液狂流。 龙学礼松开她的嘴,舔吻她的朱唇,双指捏揉娇嫩的乳尖,柔声说:「曼丽姐,你好迷人,奶子好结实,怪不得我爸爸老是说起你。」 「说我什麽。」 洗曼丽娇喘,媚眼如丝。 龙申悄悄给龙学礼使了个眼色,龙学礼会意,他诡笑着贴近洗曼丽,将粉白大肉棒送到洗曼丽的面前,用红润的龟头轻擦她的唇瓣:「爸爸说你是我妈妈之外最爱的女人。」 洗曼丽轻哼,媚眼终於直视嘴边的肉柱,闻嗅着淡淡的精液味和男人的体味,她陶醉了,这些味道对於成熟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她没有拒绝龙学礼的轻薄,肉柱在磨蹭她的唇瓣,唾液湿润了唇瓣,大龟头像刷牙般摩擦她洁白的牙齿,牙齿微张,大肉棒缓缓插入了她小嘴之中,洗曼丽接受了,接受了这支透着浓厚青春气息的阳具,她张大嘴巴容纳这支阳具。 下意识地,洗曼丽又拿乔元的巨物跟龙学礼的大肉棒相比,虽然没有含过乔元的巨物,但洗曼丽能肯定眼前这支大肉棒还是比乔元的巨物差一点。 洗曼丽心道:「好厉害,比不上乔元的大粗长,也是难得一见的家夥了。」 她深深地含入嘴里的大肉棒,鼓着香腮吮吸着,吞吐着,小舌翻卷,唇齿之间充满了爱意,她几乎爱上了嘴里的巨物,爱上了龙学礼,那茂密的阴毛覆盖了洗曼丽的小脸,男人的气息何其浓烈,洗曼丽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 龙学礼仰天深呼吸,第一次感受到口交的独特魅力,他快感弥漫,汗毛倒竖。 就在这时,龙申突然拔出了肉棒,洗曼丽的身体腾空,空虚的肉穴滴下了黏液,洗曼丽很意外,吐出小嘴里的大肉棒,嘤咛一声,电光火石间,一支更粗长的大肉棒从她臀後插入肉穴,满满地填补了阴道的空虚,洗曼丽的嘤咛变成呻吟,她知道,这是龙学礼的大肉棒,刚才还在嘴里,此时已经插入她的灵魂深处,胀满更甚,电流满体。 「啊,学礼……」 洗曼丽娇吟,身子俯低,美臀顺势撅高,大肉棒深直接插到她子宫,用力地顶在花心里,洗曼丽无序地抬头呻吟,不料,一支湿淋淋的大肉棒正等着她,她刚一张嘴,这支湿淋淋的大肉棒就插入了她的小嘴,香腮鼓起,快感似乎一直延伸到嗓子,洗曼丽毫不迟疑地将嘴里的大肉棒吞到嗓子眼。 很熟悉的感觉,龙申以前就喜欢把他的阳具插到洗曼丽的嗓子眼,这次完全不同,不仅有大肉棒插到嗓子眼,还同时有一支大肉棒插到子宫口,两支大肉棒一起挺动,洗曼丽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被男人前後夹击的感觉,她失魂了,她紧忙抱着龙申的屁股,随着他们父子的耸动而耸动,三个人一起耸动,洗曼丽的爱液和唾液一起流淌,空气了充斥着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气息。 「学礼,觉得怎样,爽吗。」 龙申一边挺动,一边玩弄洗曼丽的两只美乳,龙学礼则忘情地抽插,棒棒都插到底:「太爽了,爸,曼丽姐是我的,你以後不能随便操她。」 龙申笑駡:「臭小子,你不多谢爸爸,还抢爸爸的女人。」 龙学礼翻弄洗曼丽的肉穴,用手指沾了沾肉穴上的蜜汁放进嘴里吮吸:「曼丽姐,你知道吗,我读书那会,整天幻想和你做爱,我一天打飞机两三次,脑子里全是你的样子。」 洗曼丽艰难吐出大肉棒,回头凝望俊美男子,娇喘问:「你偷看过我多少次。」 问完了,又将龙申的大肉棒含回去,三人在耸动。 龙学礼回忆道:「好多次了,在这里有两次,莱特大酒店三次,我家在海边的别墅五次,就这麽多。每次偷看了,都想和曼丽姐做爱,今天终於如愿以偿。」 说着,大肉棒猛烈抽插,如暴风骤雨般抽插,洗曼丽闪电般直起了身子,後靠在龙学礼身上,双腿依然跪着,雪白翘臀主动撞击龙学礼的小腹,她忘情娇吟:「啊,好粗。」 「喜欢吗。」 「喜欢。」 龙学礼亢奋地抱住洗曼丽的双乳,下身狂抽:「曼丽姐的穴穴好紧,给我爸爸弄了这麽久还紧紧的,好舒服,曼丽姐,我爱你。」 洗曼丽伸出右臂,向後勾住龙学礼的手臂,哆嗦道:「学礼,快亲我……」 龙学礼马上含住了洗曼丽朱唇,吮吸她的小舌头,她的小嘴刚才还深含过龙申的阳具,这会却已和龙学礼狂吻狂亲。 大肉棒没有停歇,花心被龟头无情碾磨,本来就很湿润的阴道喷出了黏浆,大肉棒抽擦得更犀利了,滚烫的精液也喷了出来,两股爱液混合在一起,沸腾了愉悦神经。 洗曼丽尖叫:「啊,啊啊啊……」 ※※※ 邱宜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询问郝思嘉後,他好不激动,虽说汇迪电子厂是他的心血,但在如今极其恶劣的金融环境下,能抵押三千万就已经不错,他万万没想到在临近破产的时候,利家愿意出六千万。 「我就去见利兆麟。」 邱宜民兴奋地抱住了郝思嘉,刚想亲一口,郝思嘉却拒绝了邱宜民,内心中有点反感,郝思嘉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也许是丈夫的口有点臭,也许是丈夫胡子拉碴,也许……郝思嘉没有再想下去,她淡淡告诉邱宜民,事不宜迟,要他尽快联系利兆麟,邱宜民满口答应,他彷佛是在寒冷的冬夜里找到了一处暖屋。 邱宜民没有察觉到郝思嘉的冷淡,也不在乎妻子拒绝和他亲热,邱宜民相信,只要事业重新焕发生机,美丽的妻子会天天动情,会把迷人的笑容挂在脸上。 从百里外的电子厂回到承靖市,郝思嘉从银行里领取了十万现金,她需要花钱,已经节俭了半年,这半年里,喜欢享受生活的郝思嘉简直度日如年,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领取这麽多现金,看着提袋里厚厚的钞票,她心里充满了安全感,她甚至比金融风暴前更富有,丈夫再有钱也不是自己的,她自己的私房钱从没有这麽多过,以後也许会更多。 在美容店修理完指甲,郝思嘉来到了一家很高级的餐厅,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欣赏漂亮的小手,十只指甲不长不短,刚好令人赏心悦目,看上去似乎没有过多修饰过没有涂颜色,几乎就是十片晶莹明玉,实际上这是最顶级美容店里的最顶级美甲,这次美甲,郝思嘉花去了三千元。 不是什麽女人都舍得花这麽多钱去美饰指甲,也不是什麽女人都有能力花这麽多钱去美甲。 郝思嘉舍得,也有了这个能力,她的手很漂亮,需要美丽的指甲来衬托,就如同美丽的女人需要好好打扮一样。 男人不仅喜欢美丽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喜欢女人的小手漂漂亮亮,无论哪个男人见到这麽美丽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他一定会兴奋得要命。 郝思嘉不知道除了丈夫和利兆麟之外,她那漂亮小手还会握住哪个男人的命根子,郝思嘉一边吃,一边思考这个问题,她只知道,无论下一个男人是谁,她都必须要去面对。 幽幽叹了一口气,郝思嘉寄希望胡媚闲能帮她物色优秀的男人。 「只要优秀,即便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我也能忍受。」 郝思嘉喃喃自语,她举起小手仔细欣赏,看得出来,她很满意。 蓦地,郝思嘉美丽的瓜子脸涂上了一层红晕,她想起了一个男人,一个成熟的老男人。 郝思嘉知道,正是这位老男人给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湿润了,两腿间的私处也跟着湿润,她喜欢且感激这位叫利兆麟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见到利兆麟,如果他想要,郝思嘉会愿意给,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愿意奉献自己的身体。 当然,如果利兆麟能出六千万,郝思嘉愿意给利兆麟包两年,三年,十年也行,这样一来,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样和几十个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级的。」这是郝思嘉心里所想,她希望利兆麟主动提出这要求,这似乎不切实际,郝思嘉仍抱有这幻想。 「阿元,你觉得那女人漂亮吗。」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 隔着郝思嘉不远的几张餐桌外,两个年轻男人正欣赏着郝思嘉,漂亮的女人总会吸引男人的目光,龙学礼和乔元也不例外,他们已经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不觉得腻,在这家高级餐厅里,还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龙学礼轻叹:「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国经典老电影里的女主角就叫这名字,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绝不敢用郝思嘉这名字。」 乔元两眼泛光:「她敢用这名,就是自认不比那个郝思嘉差。」 龙学礼的目光投向乔元,欣慰地夸了两句,龙学礼说不上很喜欢乔元,但至少他跟乔元聊天很轻松,不费劲。 可龙学礼从心底里看不起乔元,这很正常,有钱人一般都看不起穷人。 龙学礼既希望乔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制乔元,如果把乔元当成身边的跟班小弟,那又索然无味,龙学礼不缺这号人,听说乔元是会所冉冉升起的摇钱树,龙学礼更纠结了,他不可能视乔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赚钱机器。 乔元打了个饱嗝,他打算休息一会再吃,之前在会所的经理办公室里被龙申讥讽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窃贼窃走两百万的郁闷全一扫而光,因为龙学礼不仅请了他乔元吃饭,还提高了他乔元的工资,从此以後,他每月一万五的薪水足以傲视会所同仁。 乔元想着想着,心里愈加高兴,他坚定了一个信念,若想在会所混得好,就必须讨好龙家公子。 於是,乔元满脸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马屁功夫:「学礼哥,跟你在一起见到的美女比在会所见到的美女更多,可惜我是穷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你,你才二十二岁就有那麽多钱,开的是兰博基尼这种豪车,人长得又帅又高,只有郝思嘉这样的美女才配得上学礼哥。」 龙学礼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钱,二百多万够买一辆不错的车子了。」 龙学礼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他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刺激乔元,而是不希望乔元怀疑那两百万是他龙家的人所偷。 乔元差点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来,想到那贼子,乔元恨得咬牙切齿。 龙学察言观色,见乔元脸色阴晴不定,他假仁假义道:「让你爸爸替我顶罪,我很内疚。」 乔元心头涌上一丝温暖:「应该的,就算我爸爸不帮你顶罪,我也会帮,因为你当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请我,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来这种高级的餐厅吃饭。」 「以後我们常来。」 龙学礼潇洒说。 乔元一阵感动:「谢谢学礼哥,你太关照我了,这次你帮我提工资,我都不知如何感谢你,不如,今天这餐我来请。」 「呵呵,算了算了,还是我请。」 龙学礼当然不会让乔元请,在这种高级的地方,让自家的员工请客岂不是很丢面子,他拒绝了乔元买单,微笑道:「我还跟我爸说了,以後你一律不用上晚班,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人物去会所洗脚,我再叫你去。」 「全听学礼哥吩咐。」 乔元也不争这个面子,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这餐饭少说也要两三千,如今家境窘迫,他情愿把钱上缴给母亲王希蓉,一想到母亲的内衣粗鄙发黄,乔元别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後去商场给王希蓉买几件内衣,一是讨他母亲开心,二是庆贺自己加了工资。 龙学礼见乔元对自己谦恭,心里更满意,眼睛打量了乔元两下,琢磨着自己一身名牌开豪车,如果身边的人不体面,那也等於自己不贴面。 龙学礼眼珠一转,微笑道:「我有一辆宝马闲着,我打算近期给你办个驾照,以後你就开着那辆宝马上下班,就当车子是你的,我有时应酬会喝很多,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酒驾,我妈妈也禁止我酒後开车,以後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电话,你开车来接我。」 乔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马屁拍对了,不过乔元并不觉得有多荣耀,他心里隐隐有一丝傲然:如果这家夥想把我当成他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里不十二分乐意,乔元的脸上仍装出惊喜的样子:「我才十六岁,能开车了吗。」 龙学礼摆摆手,不屑道:「这不是问题,我让车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驾照上填十八岁就行了,再说了,万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凭我家的关系,哪怕开车撞死人也不会有大麻烦,顶多罚钱。」 怕说漏了嘴,龙学礼又补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顶罪,不是怕我被坐牢,是不愿意丢这个脸。」 想到父亲,乔元不禁黯然,桌上还有很多美食,他也没了胃口再吃。 突然,龙学礼拽了拽乔元的衣服,忙着叫来服务生买单,乔元抬头一看,发现郝思嘉站起来要走,他马上明白龙学礼想泡郝思嘉的意图,公子哥寻花问柳,再正常不过了。 两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见郝思嘉开着保时捷绝尘而去,龙学礼大赞郝思嘉有知性女人的风范,他赶紧开着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跟在後面,撞坏计程车那俩兰博基尼,龙学礼花十几万修了修,已转手买出。 乔元坐在车里感慨万千,心想自己何时才能拥有兰博基尼的一个轮胎。 「学礼哥,啥是知性女人。」乔元谦虚讨教。 「就是有文化内涵的女人,她们举止优雅,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动作优雅得就像拍色情电影那样有美感。」 听了龙学礼这一番话,乔元着实涨了知识,他口若悬河,又是一顿很高水淮的马屁拍过去,哄得龙学礼热血沸腾。 繁忙的公路上,车辆川流。 兰博基尼跟了保时捷一段路,龙学礼突然眉飞色舞道:「快到会所了,这美女不会是去我们会所洗脚吧。」 乔元连连点头,附和说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时捷真的开进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 龙学礼不禁哈哈大笑,乔元见状,挤挤眼,讨好道:「真的给学礼哥说中了,天意啊,不如学礼哥亲自出手,帮美女洗脚,一举把她泡到手。」 龙学礼叹息摇头:「我是很愿意,可惜我没你的技术活,万一美女见我洗不好,一生气,出脚把我踹了。」 两人哈哈大笑。 乔元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荐,便假装问:「就不知这美女找谁洗。」 龙学礼想都不想,马上说:「当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单间,那是她们几个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单间?」 乔元大吃一惊,这才明白郝思嘉是吕孜蕾,洗曼丽的好朋友。 乔元别提多高兴,咧着嘴直笑,美丽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龙学礼淫念顿生,他觊觎洗曼丽,吕孜蕾,郝思嘉三个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没胆子,也没机会对她们下手,尽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尤其是吕孜蕾,郝思嘉这类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龙学礼和他父亲一起奸淫了洗曼丽,那也是全拜他父亲给机会,如果单凭龙学礼追求洗曼丽,他不是没有机会,但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像她们这种高素质的美女,再淫荡轻佻,也不是轻易就能泡上的。 连轻佻的洗曼丽都难追求,吕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公子哥没有放弃,奸淫洗曼丽後,龙学礼从龙申那里得知乔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乔元不仅勾引了洗曼丽,还差点成功勾引吕孜蕾。 暗地里,龙学礼对乔元已刮目相看,让乔元开宝马无非是笼络他。 龙学礼深知,要想把吕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龙学礼只能另辟蹊径,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前人栽树,後人乘凉的好办法。 龙学礼打算寄希望乔元把吕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後,他龙学礼再开口要求乔元将这两个美女拱手相让,相信乔元不会拒绝,龙学礼幻想着,乔元在和郝思嘉做爱时,他突然出现,轻松地占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亲龙申配合龙学礼得到洗曼丽一样。 龙学礼越想越开心,他是从奸淫了洗曼丽後得到启发,他甚至还希望乔元专职勾引各种美女,然後转送给他龙学礼享用。 这绝对是一个前人栽树,後人乘凉的好方法。 所以,龙学礼毫不迟疑地安排乔元给郝思嘉洗脚。 「我叫张剑安排你去洗,这下便宜你乔元了。」龙学礼诡笑。 乔元装出很老成的样子:「鲍鱼吃多了都会腻,我一天洗这麽多脚,就算是美女的脚,我也不觉得占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乔元凑到龙学礼跟前,皱眉苦脸:「再说了,万一这女人的脚很大,很粗,很难看,那简直就是折磨,我前几天遇到过几个超漂亮的大美女,结果她们的脚一个个的都丑得不行,要麽有三十九码大,要麽满是青筋糙皮,臭气熏天,有的脚趾头跟香蕉一样长,还长短不一。」 龙学礼顿时脸色大变,胸闷欲呕:「我的妈呀,给你乔元这麽一恶心,我以後找女友一定首选脚漂亮的。」 乔元坏笑:「文蝶的小脚丫挺漂亮的。」 龙学礼一愣,脸色更难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脚?」 乔元赶紧陪笑:「学礼哥,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看看,这是职业习惯,没别的意思。」 龙学礼盯着乔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忧天了,小蝶整天缠着我结婚,她花钱如流水,又怎麽会看上乔元这种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试他,让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想到这,龙学礼露出了笑脸,好奇问:「小蝶的脚真的漂亮?」 「嗯。」 「满分一百的话,能给多少分。」 「九十八。」 「为什麽不给一百,有哪里有遗憾。」 乔元一本正经说:「我没帮小蝶洗过脚,我不敢说一百分啊。」 说完,自个在心里窃喜,脑子里全是文蝶的一颦一笑,乔元早就发现文蝶有一双极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让文蝶给你洗脚,你好好看清楚了。」龙学礼严肃说。 乔元一听,差点笑出来:「学礼哥的女友数不胜数,为何单单要我帮文蝶洗脚,是不是学礼哥喜欢文蝶。」 龙学礼道:「肯定喜欢了,我妈妈打算要我找个相对固定的,我觉得文蝶不错,以後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给她一笔分手费,现在说不淮。你对女人的脚有研究,我过两天把我喜欢的女人都叫来给你洗脚,你帮我逐一评判,看看哪个脚更优秀,更漂亮。」 「都叫来,我岂不是忙死?」 乔元几乎把凄苦写在脸上,可心里却乐开了花,寻思着,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赚钱,或许还能操一两个,两三个,三四个,何乐不为。 「一天叫两个来,分批次。」 龙学礼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随时为学礼哥的女朋友效劳。」乔元少有的恭维。 「你快去淮备吧,帮我看看郝思嘉的脚到底美不美。」 乔元当然要淮备,他咬着口香糖,哼着小曲来到一八零豪华单间,关上门左右看了看,也没开灯,摸着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隐藏的摄像头,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摄像头上,又在贵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会,摸到一根头发丝般的电线,乔元一声冷笑,把细电线给扯断了,这根细电线连着两只小扬声器。 「妈了个逼的,曼丽姐不告诉我这里有机关,我还蒙在鼓里,被他们监视偷看了那麽久,还有人权不,还有隐私不。等会,我把十几个房的监视玩意都弄坏了,看你们换得勤,还是我破坏得勤,妈了个逼的……」 刚喷上空气清洗剂,刚把一八零豪华单间的窗子帘子全打开,一位瓜子脸,身穿时尚连衣裙的美丽女人便推门而入,与乔元对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满之色,她走到贵妃椅边,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双臂在胸,翘起了美人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乔元脸上转了转,不耐烦道:「你新来的?」 「来两个多月了,不知是新,还是旧。」 乔元心里也很不满,他不喜欢这种脸色,虽然见惯了,没办法,谁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脸色再难看也要看。 「你是刘经理的亲戚?」 「不是。」 「周经理的亲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张经理的亲戚了。」 「也不是。」 「会不会是这家会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绍来你这里工作的。」 「不是。」 轮到乔元不耐烦了,他气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你一定怀疑我这麽一位大帅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脚。」 美女笑了,只不过是冷笑:「帅麽,别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过,你挺聪明的。」 乔元有样学样,也冷笑:「我不但长得帅,还聪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聪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着脸问:「你意思说我笨?」 乔元也黑下脸:「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优雅道:「很多人说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认为自己是知性女人,现在请你这个丑八怪告诉我,我笨在哪里。」 乔元虽然不是什麽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个字确实配不上他,见美女这麽说,他不客气了:「你身处豪华单间,就凭这点,会所就不会找一般的技师给你洗脚,你两只眼睛一点都不漂亮,还总是看着天,如果你头低一点,就能看见我佩戴金徽章,你认识这麽多经理,肯定是老顾客了,你不会不懂得会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随便什麽技师都能佩戴的,我们会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师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师只有两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美女当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气歪了:「你敢对客人无礼?」 乔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说的,我没无礼。」 郝思嘉冷笑:「你说我笨,就是对客人无礼,你还说我眼睛难看……」 乔元冷冷打断郝思嘉说下去:「我後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个笨女人萝萝嗦嗦那麽久,你喜欢吵架我不奉陪,你爱洗不洗,你想选哪个师傅洗你自己决定。」 「我投诉你。」郝思嘉气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见了,胸脯急剧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着秀眉,胃部一阵痉挛,她咬着红唇,脸色有点苍白。 「我也投诉你。」 乔元没注意到郝思嘉的脸色变化,口气依然强硬。 郝思嘉怒极反笑:「你找谁投诉我?」 乔元立马脱口而出:「洗曼丽,吕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随即咯吱一笑:「哦,原来你认识她们两个八婆呀。」 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龙学礼和张经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看不到一八零豪华单间的监视画面,也听不到一八零豪华单间里的一切声音。 「可能是东西坏了,早上还好好的。」 张经理好不郁闷。 龙学礼大声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坏了,你这头蠢猪为什麽不经常检修,为什麽要等到坏了才知道坏,你他妈的不想干就给我滚,别以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马屁,别以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滚,没人留得住你。」 张经理胆战心惊地递上茶杯:「对不起龙少爷,我错了,我会好好改正,你别生气,你喝口茶。」 两个男人不知,此时此刻,一八零豪华单间里的气氛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已笑声满屋。 郝思嘉正给她的两位闺蜜打电话,她的玉足则放在了热水满满的木桶里,接受乔元的搓洗。 乔元没有失望,郝思嘉长有一双非常漂亮玉足,所以乔元洗得很仔细,几乎把玉足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洗过了十遍。 终於,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半眯着双眼,吐着如兰气息,娇柔得不可方物:「哎哟,好舒服,我要杀了曼丽和孜蕾……」 「为什麽。」乔元随口问,他当然不相信郝思嘉会杀了两个闺蜜。 捞起郝思嘉的两只玉足擦乾,乔元开始施展他的绝技,无人能及的捏足绝技。 郝思嘉软绵绵道:「她们就两骗子,刚才在电话里,你猜她们怎麽说你来着?」 「说我?」乔元莫名其妙。 「她们说你洗脚的水准很差,叮嘱我千万不要给你洗脚。」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 乔元有点神不守舍:「那你为什麽不听她们的话。」 郝思嘉娇嗔:「你以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吕孜蕾一会说你洗得差,一会说给你洗了两次,哼哼,她这麽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绝不会给你洗第二次。」 乔元叹息:「看来吕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觉得我的洗脚水准如何?」 乔元被动人的笑声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吕孜蕾,想到她的两只大奶子,乔元迷乱了,这三个美女他都喜欢,都想据为己有,怎麽办。 「还行。」 郝思嘉刚说出这句话,她就後悔了,乔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动玉腿,娇吟荡人心魄:「哎哟,你轻点,丝……」 「你们三位姐姐的脚都很漂亮。」 乔元没有再为难郝思嘉,他是有职业道德的,换了食客说一个高级厨子的厨艺『还行』,估计那食客的菜里一定多加了厨子的口水鼻涕。 「你说说,我们谁最漂亮。」 郝思嘉问得很有意味,不只是问脚,也是问容貌。 「郝思嘉。」 乔元一点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讨女人欢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着乔元问:「你怎麽知道我名字。」 乔元夸张地比划道:「如雷贯耳了,你一走进会所,这里的技师和员工都激动喊,你们看,你们看,那位超级无敌,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来了。」 「哈哈,这麽夸张,你逗我。」 郝思嘉笑弯了腰,笑得在贵妃椅上东倒西歪。 乔元乘机抚摸两只玉足,这两只玉足平日养尊处优,嫩白滑腻,柔若无骨,乔元是越看越喜欢。 郝思嘉也不懂乔元是捏脚还是玩脚,总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乔元玩了半天,小声赞道:「思嘉姐的脚是不涂指甲油的,她们都涂。」 郝思嘉问:「涂好,还是不涂好。」 乔元大胆道:「指甲油是化学东西,涂多了影响脚趾健康,我喜欢原生态的脚,思嘉姐的脚趾头像玉石玛瑙一样,漂亮又可爱,我很想亲一下。」 郝思嘉何时被人如此赞过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涩之极,哼了哼:「你很坏哦。」 乔元见郝思嘉态度暧昧,胆子更大了:「亲一下不会很坏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郝思嘉娇羞,拒绝了,但口气似乎不严厉,这是她半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怎麽会对乔元严厉,眼前这个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开心。 「求你了,就亲一下。」乔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脸红透了,她眼珠转了转,没有拒绝:「你都亲过她们的脚了?」 乔元猛机灵摇头:「没有,没亲过。」 郝思嘉芳心一阵欢喜,毅然道:「好,我就给你亲一下。」 乔元简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飞快地低头,在郝思嘉的玉足上亲了一大口,刚好亲在大脚趾头,郝思嘉大羞,脚趾头颤动。 乔元笑嘻嘻问:「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亲过她们的脚,你就不允许我亲你的脚了?」 「当然。」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见乔元一脸不严肃,她顿时心生怀疑,飞快拿起手机,目光严厉:「不行,我要再打电话问清楚孜蕾,曼丽她们,如果你敢骗我,如果你亲过她们的脚,我投诉你耍流氓,哼,我开着免提,以示公正……」 乔元平静得很,暗叹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电话接通了,是打给了洗曼丽,郝思嘉几乎对着手机喊:「曼丽,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让这男孩帮我洗脚,你说,他会不会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脚,亲我的脚。」 沉默了片刻,洗曼丽大笑:「会的,会的,他就咬过我的脚,还……还亲我别的地方……」 乔元没想到洗曼丽会乱说,郝思嘉也没想到洗曼丽说得这吗轻佻,她迅速挂掉了电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着挂掉电话,是郝思嘉担心洗曼丽要说出什麽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聊得下流话题,比男人过之而无不及。 「曼丽姐诬陷我。」 乔元大声抗议,他确实没亲过洗曼丽的脚。 郝思嘉吃吃娇笑:「我知道,曼丽是乱说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礼,她一定不会这样疯疯癫癫。」 郝思嘉错了,洗曼丽被乔元非礼了,是她出钱,让乔元非礼。 乔元当然不会说出实情,他察言观色,见郝思嘉娇媚动人,乔元心儿一荡,还想得寸进尺,还想再亲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区,捏着捏着,嘴巴越来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装没发现乔元的企图,她红着脸,抖动着脚趾头,似乎很期待乔元的猥琐。 突然,乔元皱起眉头,小声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惊诧,这半年来,她时常胃痛,在沉重压力之下,郝思嘉吃饭睡觉都不正常,还时常频临绝望境地,一个软弱的女子,一个抗压能力极差的女子,她的身体又怎能健康。 乔元脸色严峻,聚神揉捏,指力贯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结结巴巴说:「好像蛮严重的,最好尽快去看医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区,会有点痛,你忍忍。」 一阵胃部痉挛,郝思嘉娇呼:「哎哟,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乔元霍地站起,双臂齐伸,将郝思嘉抱起,转身就往门外跑,郝思嘉不忘装有现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乔元的衣领:「袋子,我的袋子……」 乔元再回头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时,美人已痛晕了过去。 乔元发疯似的冲出会所,街上的行人都吃惊地看着一个男孩抱住一个女人发疯似的狂奔,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着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远好远…… 第十章 市第九医院急诊室里。 乔元呆呆问:「医生,我姐的胃咋样了。」 医生是中年男子,四十多岁左右,一身白大褂,他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单子,又瞄了乔元一眼,见乔元身穿着会所制服,不像有钱人,便澹澹道:「化验结果出来了,胃溃疡,带钱了吗,带了的话,马上替你姐姐办理住院手续。」 乔元松了一口气:「带了带了,幸好带了钱,要不然还不准住院了。」 医生皱眉瞪眼,斥责道:「你这孩子怎麽说话,医院是医院,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乔元一愣,知道自己得罪了医生,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还是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什麽都不懂,请医生原谅……」 旁边的女护士抿嘴窃笑,主动陪乔元去办理各种住院手续,交了钱,又一齐把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转移到了内科病房。 忙了半天,乔元见天色已晚,他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跑到走廊给王希蓉打去电话:「妈,我要加班,晚点才回去,你自己吃了,不用等我。」 王希蓉兴奋喊:「玫姐请我吃她们酒店的工作餐,好丰富的,跟自助餐一样,什麽都有得吃,阿元啊,你来这里上班算了,这里工资高,福利好,还有自助餐……」 乔元哪有心思跟他母亲罗嗦,敷衍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这次乔元长了心眼,去哪都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袋子里装着满满的现钞,这些钱可是救命钱,乔元捂得实实的,生怕被贼子偷了。 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乔元循声看去,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是吕孜蕾和冼曼丽来了,毕竟乔元是男人,与郝思嘉还不熟悉,不方便照看她。 吕孜蕾急道:「嘉嘉呢。」 乔元指了指病房,两个女人快步进去,乔元略懂世故,不好跟入,他一个人在病房外张望着吕孜蕾和冼曼丽的美腿和翘臀,看着看着,脑子竟然起了龌蹉,幻想着如果站在病床边,用後入式跟她们欢爱,那会是多美妙畅快啊。 忽然,乔元隐隐听到三个女人提到了他乔元,他赶紧竖起了耳朵,吕孜蕾和冼曼丽先是细细地询问了郝思嘉的发病经过,再好奇地问起住院的事宜,郝思嘉有气无力地如实道来,三人聊着聊着,六只美丽的大眼睛不时朝乔元看来,三张美丽的脸蛋儿都充满了赞赏之色,站在门边的乔元被她们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吕孜蕾叹息:「就阿元一个人在这呀,你老公呢。」 郝思嘉冷冷道:「他在外地,一时间也赶不回来,现在他正爲工厂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我就不要他回来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大病,胃溃疡而已,我连家人都不说,省得他们担心。」 吕孜蕾握住郝思嘉的手,微噘小嘴儿:「我今晚要做几个收购地皮的计划,我陪不了你了。」 冼曼丽也噘起小嘴:「思嘉,我,我最怕医院了,我有心理阴影……」 郝思嘉翻翻眼,没好气:「我不需要你们陪,我能走能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吕孜蕾有愧疚之色:「这次多亏了阿元。」 冼曼丽扬扬手,把乔元叫到床边,柔声道:「阿元,谢谢你救了思嘉。」 乔元不想病房的气氛这麽压抑,他挤挤眼,开起了玩笑:「不用谢,要谢就谢思嘉姐,谁叫她长得漂亮,如果是长得一般的女人,我最多打120急救电话。」 三个美女面面相觑,郝思嘉首先娇嗔:「哼,以貌取人。」其实,她芳心乐开了花。 吕孜蕾佯怒:「喂,刚才你乔元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有五十米高,现在最多只有五厘米高,你这叫助人爲乐吗,你这是见义勇爲吗。」 冼曼丽笑嘻嘻道:「他是英雄救美。」 「呸,什麽英雄,狗熊就差不多。」吕孜蕾不屑一顾。 郝思嘉吸了吸鼻子,眼眶发红:「阿元在我眼里就是大英雄,你们知道这家医院离洗足会所有多远吗,阿元是抱着我跑到这医院的,我告诉护士,护士都不相信,她们说阿元这麽瘦小,能抱起我就不错了,怎能抱着我跑那麽远。」 「他好有劲的。」 冼曼丽轻笑,她也动容了,想起乔元的黑炭巨物,冼曼丽的下腹涌动着一团火。 「你们聊,我回去了。」 乔元尴尬不已,想到自己上班期间擅自离开,虽是救人,但也跟经理说清楚,如今见郝思嘉病无大碍,乔元就想先回去了,他给郝思嘉递上手袋,叮嘱道:「思嘉姐,你的袋子要看好,别让人拿走了,里面的钱你点清楚,票据都在袋子里。」 看到此景,吕孜蕾和冼曼丽偷偷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乔元刚要走,郝思嘉喊住了他:「等等,听说你会开车,你帮我把车子开到医院里好吗。」 乔元一时没反应过来,望着吕孜蕾和冼曼丽,犹豫道:「孜蕾姐,曼丽姐……」 郝思嘉撇撇嘴,递上车钥匙:「别指望她们,她们不会开车。」 吕孜蕾忽然有一丝酸熘熘的,冼曼丽更一言挑明:「我们都会开车的,我自己都有车,思嘉叫你开车来医院,是想见到你,你晚上没事呢,就来这里陪陪思嘉,她胆子小,怕黑。」 乔元算是明白了,他挺了挺胸,朗声道:「没问题,我晚上来陪思嘉姐,反正我以後不用上夜班,我先回家吃饭洗个澡,换了衣服再来。」 说完,接过车钥匙,大步离开了病房。 吕孜蕾赶紧抱住郝思嘉,小声问:「他真的抱着你跑来医院?」 冼曼丽也一脸怀疑:「你有54公斤的噢,他抱着你还能跑那麽远?」 郝思嘉娇笑:「奇怪了,你们以爲我吹牛啊,我干嘛骗你们,不信拉倒,不过说回来,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我也不信。」 冼曼丽扭动腰肢,原地一百八十度转了圈:「我比你轻点,53。65公斤,我改天叫阿元也抱我跑这麽远。」 「嗯。」吕孜蕾勐点头,咬牙切齿道:「然後他把你扔进粪坑里。」 郝思嘉微微动情:「今天我第一次认识他,他就这样对我,如果我年轻点,如果我没嫁人,我一定嫁给这种男人。」 冼曼丽冷笑,吕孜蕾也不以爲然:「嘉嘉同学,你嘴上说说而已,就算你没嫁人,就算你年轻点,你也不会嫁给他的,他比你还矮,他又没钱。」 郝思嘉苦叹:「是啊,钱太重要了,如果没有钱,我今天就有可能死在这里,这里的医生一边给我急症,一边催着阿元准备钱,他们以爲阿元是我弟,我就把袋子交给了阿元,刚巧从银行提了十万现金出来。呵呵,冥冥中,我预感到自己会病倒住院,需要花钱。」 其实,郝思嘉心虚得要命,她不敢说,如果不是利兆麟给了她几百万,她郝思嘉今天连住院的钱都不够。 就在这时,值夜医生引着一帮实习医生来查房。 郝思嘉焦急问:「医生,我的病情怎样,严重吗。」 医生拿起病历看了看,严肃道:「算严重了,如果你再迟来几天,你的胃就会穿孔,胃穿孔在临床死亡率并不高,但不等于没有生命危险,如果病人单独在家,或者在路上突发胃穿孔,又不及时送来医院,後果不堪设想,今天你来住院,那是痛得及时,来医院来得及时,说句好听的话,你躲过了一劫。」 三个美女既惊且喜。 「以後注意饮食,禁烟酒,酸辣和煎炸的东西千万不能吃,就算甜食也要少吃,因爲甜食能增加胃酸,刺激你的胃。」医生叮嘱说,略一沉吟,他语重心长道:「还有一个关键的致病因素,你注意心理调节,放松自己,过渡的紧张焦虑,担忧害怕都会引起胃部病变,你需要静养,好好待在医院治疗,别东跑西跑。」 又交代了几句,医生便领着几位实习医生离开了病房。 吕孜蕾和冼曼丽等医生一离开,什麽竖起手指,指头齐戳郝思嘉的鼻子,警告道:「好好待在医院治疗,别东跑西跑。」 郝思嘉很欣慰,心知两个好朋友关心她,她正好觉得尿急,便要起来小解。 吕冼两人赶紧搀扶,吕孜蕾还高举着输液瓶,郝思嘉却坐在床沿发了呆,她想起她的高跟鞋还在会所里,还想到洗脚时那旖旎的一幕。 蓦地,郝思嘉忍不住傻傻问:「对了,阿元有没亲过你们的脚?」 冼曼丽触电般反问:「你意思说,他亲过你的脚了?」 一旁的吕孜蕾不动声色,心里却像是打翻了大醋缸,又气又酸,暗道:这家夥是没亲过我的脚,可他摸了我的…… ※※※ 「哇塞,这车肯定比宝马好。」 回到会所的乔元把郝思嘉的高跟鞋放进车尾箱,然後兴奋地坐上了驾驶位,发动引擎,那满足感第一次遍布乔元的全身,他缓缓开动保时捷,缓缓开上了公路。 半小时後,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开进了西门巷,停在了乔元家的门口,车子故意开着引擎,故意打着大灯,引擎的蜂鸣吸引了左邻右舍的目光,很多人都把脖子伸出了窗口,也不怕脖子抽筋,虽然都是穷人,但穷人的眼睛还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出乔元开回来的这俩车子价值不菲。 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衣服,带上王希蓉所需的生活用品,乔元走出了家门,碰巧在家门口遇到了孙丹丹和她母亲赵倩倩。 「阿元,吃饭了吗。」赵倩倩意外地对乔元打招呼,脸儿笑眯眯的。 乔元惊讶,忙哈腰点头:「吃过了,赵阿姨好。」 目光转向一身校服打扮的小美女,说道:「丹丹,我有车,刚好可以送你去学校。」 孙丹丹大喜:「好的,我马上去拿书包。」说完,灵巧转身,跑回了自己家。 赵倩倩看着乔元,尴尬一笑:「阿元啊,你妈妈还好麽,你们搬去哪了。」 「我们买了一套别墅,正装修着,妈妈在别墅里监工。」 乔元撒了个谎,他知道赵倩倩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多半是见他开了一辆豪车回来,乔元不想失去孙丹丹,他怕赵倩倩看不起他,所以故意吹吹牛,唬住赵倩倩,希望能以此维护他和孙丹丹的关系 「哎哟,你们家发达了,这车……这车是你的吗。」 赵倩倩当然起疑,她在试探乔元。 乔元眼珠一转,将谎言圆到底:「不是我的车,是我一哥们的,我哪有钱买这种豪车,过几天我买宝马。」 「宝马车也是不得了啦。」赵倩倩信了大半。 「一般,一般。」乔元还谦虚了两句。 这时,孙丹丹跑了出来,挺欢快的,乔元恭敬道:「赵阿姨,我们走了。」 赵倩倩乐得合不拢嘴,待两人都上了车,赵倩倩想起了什麽,急忙嘱咐:「阿元,以後你有时间就来接送丹丹,这一带治安不好。」 「行。」乔元爽快答应,随即发动车子,载着孙丹丹离去。 赵倩倩的身後悄然走来一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丹丹的爸爸孙浩。 赵倩倩的笑脸缓缓拉了下来:「我不怎麽信他乔家发达了,不过,事儿很蹊跷,前两天乔三才被抓,这会阿元就开豪车回来,还说要买宝马,你听到了吗。」 孙浩阴阴道:「管他们是真发达,还是假发达,丹丹给阿元破了处,这笔账必须算清楚,他乔家发达了最好,赶明儿把丹丹娶走了皆大欢喜,如果他家没发达,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讨个公道,不能让阿元白白耍流氓。」 赵倩倩深深一叹:「哎,我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丹丹失身给这小子。」 保时捷在承靖市第二中学的校门不远处停了下来。 平日里无话不说的两小无猜居然一路上都没吭声,各怀心思,乔元首先打破沉默:「丹丹,我们做一下好不好。」 「好。」孙丹丹丝毫不犹豫,自从两个月前初尝禁果後,孙丹丹对做爱很向往,她喜欢乔元,喜欢和乔元做爱,只要乔元开口,她都不会拒绝。 孙丹丹也知道父母一直不喜欢乔元,更不同意她和乔元交往,欣喜的是,今晚似乎发生了逆转。 「我要插进去了。」乔元小声说。 「嗯。」孙丹丹扶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屁股噘高。 这是乔元最喜欢的做爱姿势,无论在什麽地方,这种姿势都可以随时随地使用。 月儿很圆,圆得有些诡异。 寂静的路边阴暗处,乔元抱着孙丹丹小蛮腰,巨物从臀後插入,轻微的呻吟从阴暗处传了出来,幸好行人不多,乔元加紧抽送,他不想耽误孙丹丹上夜自习。 突然,一辆黑色宾利疾驰而至,在保时捷後的十几米处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车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她也是校服打扮,长发飘飘。 乔元没多看,他正顾着抽插孙丹丹的小嫩穴,双手握住还在发育的乳房搓揉。 孙丹丹掩着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因爲她看见有人朝他们这边走来。 可是,已经尝试性爱了两个多月,孙丹丹还是无法适应乔元的巨物,每次巨物插入花心,孙丹丹都有顶心顶肺的感觉,每次他们做爱,长则五分锺,短则三分锺,孙丹丹就缴械投降,今晚更快,才两分锺,孙丹丹就不得不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双腿发软。 那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刚好经过,听到孙丹丹的呻吟,女孩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两只又大又亮的桃花眼瞄向阴暗处,乔元本来几近射精,被这双桃花眼电了一下,顿时热流狂喷,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孙丹丹的子宫,孙丹丹情不自禁地又呻吟了。 那女孩一愣,眼儿瞄向保时捷,这一瞄之下,女孩完全驻足,她对保时捷左看右看,还看了车牌。 「有什麽好看的。」 乔元抽了抽裤头,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女孩一转身,诡笑问:「这是你的车?」 「不……不是。」乔元结巴了,这女孩不仅身材高挑,比孙丹丹足足高了一个头,而且有着惊人的美貌和惊人的性感曲线,校服穿在她身上太紧,那性感曲线太诱人了,乔元看得目瞪口呆。 女孩娇媚一笑,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学校大门。 孙丹丹从阴暗处走出来,乔元问:「她是谁,有点脸熟。」 孙丹丹表情怪异地打量了乔元一眼,酸熘熘地噘起了小嘴儿,怀疑道:「你真的不认得她麽,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利君竹,你应该听说过她名字,她是高三a班的班花,也是咱们学校的校花,她们姐妹三人都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哼,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她们经常不来学校上课的,今晚这利君竹居然来上夜自习,真是稀罕事了。我听说,你还在学校的时候,她们姐妹三人中最小的那个利君芙有找过你哦,她找你有什麽事,你一直都不说。」 「我忘记了,好像没什麽事,好像托我找人……」 乔元有点结结巴巴,他不想提起这事,他脑海了又浮现出利君芙那惊人的美貌,孙丹丹虽然也长得清秀美丽,可与利君芙相比,那是孙丹丹只是星星,利君芙则是月亮。 望着利君竹婀娜的背影,乔元心儿噗通噗通乱跳,暗暗惊叹:怪不得她这麽漂亮,原来是利君芙的姐姐。 孙丹丹见乔元这副模样,气得胸脯起伏,忍不住揭穿:「别以爲我不知道,利君芙叫你帮她打架是不是?」 乔元一愣,眼睛都不敢看孙丹丹。 孙丹丹不依不饶:「不说话就行了吗,你就是因爲帮利君芙打架了才被学校开除的,我说对吗。」 乔元想脚底抹油:「我要走了,下课後叫你爸爸来接你回家。」 孙丹丹用力抓住乔元的胳膊,顿足道:「我还要再做一次。」 「做多了影响你上课。」 乔元苦笑,轻轻握住了孙丹丹的小嫩手。 孙丹丹两眼一热,泪珠儿顿时扑簌扑簌落下,一把甩开乔元的手,哽咽道:「阿元,我讨厌你。」 说完,飞快来到保时捷边,从车里拿出书包就跑,跑得飞快。 乔元挠头,他不是不喜欢孙丹丹,而是那个叫利君芙的女孩始终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还有那个吕孜蕾。 上了保时捷,乔元驾车来到了莱特大酒店,他打算把他母亲要用的一些生活用品放了就去医院陪郝思嘉。 推开酒店客房时,乔元意外见到了朱玫。 「啊。」朱玫一时手忙脚乱,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知乔元突然回来,急得用手臂左挡右挡,只见她头发盘起,发梢犹湿,身上只穿着性感的半透明蕾丝乳罩和半透明蕾丝小内裤,丰腴的长腿夹得紧紧的。 乔元的胯下瞬间举旗,近在咫尺,朱玫竟然也发现了乔元有生理反应,她顿时尴尬:「阿元,我不知道你回来,阿姨的衣服在洗手间里,你妈妈在里面呢……」 「阿元回来了啦。」 王希蓉的声音从关闭的洗手间里飘出来。 乔元喊:「妈妈,我来了,我从家里给你带了一些你的日用品。」 王希蓉道:「妈妈在洗澡,你先陪朱阿姨聊聊天,帮她捏捏脚,捏捏肩。」 「好的。」乔元爽快答应,放在手中的杂物,再看朱玫时,她已从床上取了一张毯子披在身上,娇容尴尬,却艳光四射。 乔元走到床边,笑嘻嘻说要帮朱玫捏捏脚,捏捏肩,朱玫觉得自己衣冠不整,很难爲情,就婉言谢绝了。 不料,乔元执意坚持,说是母亲吩咐的,不敢违抗。 朱玫已体验过乔元的手艺,两腿站了一天,也确实累,加上乔元一番诚恳,朱玫就半推半就答应。 按乔元的摆布,朱玫坐在床上,双腿自然伸展在床下,她居然穿着高跟凉鞋,显得她的丰腴双腿好修长,她身上那成熟的气息令乔元心如鹿撞,暗中比较了一下,朱玫的双腿像极了王希蓉的双腿,成熟女人的大腿都比较丰腴,肉肉的,弹弹的,白白的。 乔元脱掉鞋子爬上床,跪在朱玫的身後,想拿下披在朱玫身上的毯子,朱玫初时不愿意,两只手揪着毯子,不过,乔元说不拿开毯子就无法捏肩膀,朱玫听了,脸一烫,顺势松手,让乔元把毯子拿开。 丰润雪白的肉体再次暴露,乔元的呼吸爲之浑浊,他看到了朱玫的高耸双乳,细细的肩带掐在肩肉里,薄薄的蕾丝精美时尚,乳罩半透明,两颗凸点几乎可看见。 乔元感觉到了两团乳肉的硕大,目测跟他母亲王希蓉的奶子差不多体积,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乳沟很深,鼓起的肉感透着无敌的细腻,和诱惑。 朱玫的娇躯轻颤了一下,她知道身後的乔元会看她的胸部,她还感觉到後背嵴椎给一样东西顶着,朱玫明白那是什麽东西,她脑袋一片空白,整片背部似乎都炙热了。 这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搭上了朱玫的圆润香肩,轻轻捏揉,朱玫竟然发觉自己的下体有液体流出,她羞得浑身烫热。 「朱阿姨,冷气开着,你还觉得热吗。」 乔元掐住了朱玫的肩胛,指力贯通四周的穴位,朱玫惬意,身体更加後靠,与乔元的裤裆互相压在一起,「刚洗完澡,是觉得有点热,一会就好。」 「朱阿姨,我想求你帮个忙。」乔元小声说。 朱玫惬意地转动着脖子,吐气如兰:「你说吧,只要阿姨能帮上的,一定帮。」 乔元轻笑,欲言又止。 朱玫等了半天不见乔元吭声,便笑说:「是不是想问阿姨借钱,又不好意思开口啊。你家里的事,你妈妈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困难,阿姨愿意帮你们,你想借多少呢。」 乔元道:「不是想问朱阿姨借钱。」 朱玫一愣,以爲乔元是爲了工作的事,她柔柔道:「如果是工作待遇的事,你随便提,在莱特酒店里,朱阿姨的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都不是。」乔元嗫嚅了片刻,腼腆道:「我妈妈的内衣很丑很难看的,朱阿姨,你穿的内衣好漂亮,你能不能带我妈妈去买内衣,我给你钱,你帮我买给妈妈就行,别说是我托你买的。」 「咯咯。」朱玫娇笑,不住地颔首:「好孩子,你好孝顺哦,阿元,阿姨喜欢你,我的孩子有你这样孝顺我就开心死了,你好关心你妈妈。」 「朱阿姨答应了。」 乔元大喜,手上的劲也加大了,朱玫轻吟,摇动双肩,柔声道:「你先停一下,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乔元停止了揉捏,朱玫站起,瞄了一眼乔元,走到房间的办公桌边,拉开桌子的大抽屉,从里面拿出几个精美的包装袋,递给了乔元看,包装袋里全是精美性感的女人内衣。 乔元一看,顿时喜欢得不得了,想着拆封仔细看,想想还是罢手了。 朱玫小声笑道:「这些内衣是我买了送给你妈妈的,今晚我和你妈妈吃完晚饭後,路过酒店的时装商场,我就给你妈妈选了三套内衣。其实呀,我早发现你妈妈的内衣不好看了。」 乔元勐点头,笑不笼嘴,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一个劲地赞朱玫人好,人美。 朱玫芳心大悦,她有注意乔元的裤裆依然撑起着帐篷,而乔元的眼睛也不停地打量朱玫的身体,朱玫身上的内衣内裤很精美,很性感,强烈地吸引乔元。 「你年纪小小,也懂得欣赏女人的内衣喔。」 朱玫把内衣收回了抽屉,又坐回床沿,重新靠在乔元的身上,炙热的家夥再次贴在了朱玫的玉背上。 「谢谢朱阿姨。」 乔元很殷勤,揉捏得很细致,朱玫惬意极了,柔声道:「不用谢,你昨天帮我洗脚,现在帮我捏肩,我买东西送给你妈妈,也算是报答你,啊,丝……」 乔元浑身热血,他深爱母亲,谁对王希蓉好,他就对谁好,乔元知道朱玫送给王希蓉的内衣价格不低,在王希蓉情绪最失落的时候,朱玫不介意王希蓉低微的身份,主动请王希蓉吃饭,哪怕是不起眼的工作餐,乔元都觉得弥足珍贵,他握着朱玫的臂膀两侧,弯下腰,嘴巴凑到朱玫的耳边,很暧昧道:「朱阿姨,我能让你舒服,你心脏不好,我可以帮你揉胸部。」 朱玫顿时芳心大乱,还没反应过来,乔元又道:「没别的意思,我在会所里,也经常帮女客人按摩过胸部。」 後面这一句,乔元是吹嘘了,他早上才第一次揉了吕孜蕾的奶子,还是吕孜蕾不情不愿之下揉的。 朱玫颇爲意外:「你是男的,女顾客愿意给你按胸部?」 乔元继续吹嘘:「愿意的,女客人都说我手好看,愿意给我按,我可不是乱摸人家的胸部,我是正正当当的帮客人按摩身体。」 朱玫信了七八分:「你的手确实好看,很少见男人的手长得像女人似的,但又很有劲。」 乔元坏笑:「朱阿姨,你就放心给我按吧。」 朱玫红着脸看了看洗手间方向,压低声音道:「阿姨图个舒服,你按得好,阿姨求之不得,只是,万一你妈妈看见了,你怎麽说。」 「实话实说呗。」 「那多尴尬。」朱玫吃吃娇笑,好难爲情,只觉得香肩一松,肩带滑落,两只硕大的美乳呼之欲出,乔元心喜,双手滑落。 朱玫欲拒还迎,稍微阻挡几下,便任凭乔元握住了她的两只美乳,娇声轻吟,微褐乳头被乔元的双指紧紧夹住,瞬间电流遍体,浑身酥软,耳边是乔元的挑逗:「朱阿姨,你乳房好漂亮。」 朱玫脸剧烫,娇嗔:「厉害,小小年纪就懂得欣赏女人的内衣,还懂得欣赏女人的胸部。」 乔元哄道:「我在会所里见女人的奶子多了,很少有女人的奶子比朱阿姨的漂亮。」 「那是你见得不够多,不过,阿姨的胸部也确实不差。」 朱玫芳心欢喜,也不在乎乔元到底是按摩,还是抚摸,娇躯完全靠在乔元身上,耳鬓厮磨,乔元越摸越喜欢,还放肆地搓两粒乳尖:「这麽漂亮的奶子,朱阿姨的老公一定经常摸。」 「不要提他。」朱玫扭动腰肢,小声问:「阿元,好像有什麽东西顶我的背部。」 乔元坏笑:「对不起。」 朱玫哼了哼:「有点坏哦。」 乔元见朱玫一点斥责的意思都没有,便厚着脸皮道:「是自然反应。」 朱玫嗔道:「你一见阿姨穿内衣的样子,就有反应了。」 乔元故作惊讶:「朱阿姨怎麽知道。」 朱玫直接挑明:「我看见的。」 乔元大窘,手上的劲加大,把朱玫的美乳揉得像两个面团。 朱玫呻吟:「你都说是自然反应了,阿姨肯定不会怪你,如果你没反应,就说明朱阿姨不够漂亮。」 「朱阿姨很漂亮,很迷人。」 乔元忍住亲了亲朱玫的脸颊,朱玫芳心一荡,娇声说:「你那东西又顶我了,哼,这麽调皮,好像还挺大的。」 乔元只笑不语,又亲了朱玫的脸颊,逗得朱玫双腿夹紧,关切道:「你这样硬着,不难受吗。」 「难受。」乔元老实回答,他的巨物快把裤子撑破了。 朱玫扑哧一笑,建议说:「你可以把外裤脱下来,就没这麽难受啦。」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马上扶稳朱玫的娇躯,滑落下床,当这朱玫的面,把长裤脱掉,只剩下裤衩。 朱玫瞪大了眼睛,她见到了大型的『帐篷「,忍不住惊呼:「哇,好像真的很大。」 「一般。」乔元谦虚一下,满脸狡黠,朱玫的已是目不转睛了:「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乔元苦笑:「我这东西很丑的。」 朱玫的好奇心爆棚:「怎麽个丑呀,给阿姨看看。」 乔元佯装犹豫,朱玫不满了:「你把阿姨的全身体看遍了,阿姨就不能看你的身体吗。」 乔元神秘道:「不是,我怕太丑了,吓着阿姨。」 「我不信,男人的玩意还能丑到吓人?」 朱玫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抓住乔元的裤衩一扯,裤衩扯落,一根炭黑的巨物淩空弹起,弹了几下,巍然指天,那口径,那长度,俨然就是一根黑色的大水管。 朱玫张着小嘴没发出声音,瞪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乔元叹息:「你看,我没说错吧。」 咕嘟一声,朱玫吞了一口唾液,这才回神过来,结结巴巴问:「这……这家夥是真的,还是假的。」 乔元不说话,他双手叉腰,指挥巨物弹动了几下。 朱玫不由得惊叹:「好黑啊,好粗啊,好长啊,看起来好硬的样子。」 擡头看了看乔元,娇声问:「阿元,能给阿姨摸摸吗。」 「嗯。」乔元点头。 朱玫大喜,伸出玉手,轻轻握了握巨物,又松开手,随即紧紧握住,压低声音惊呼:「太吓人了,不是丑到吓人,是帅到吓人。」 「帅?」乔元好笑。 朱玫仍在细细观看,温柔抚摸,美脸几乎碰到巨物:「天啊,好硬,好烫,好像有精液的味道。」 乔元解释:「我回酒店之前和我女朋友做过。」 朱玫兴奋问:「这麽长,她受得了吗。」 乔元如实相告:「还行,做完了一次,她还想做第二次。」 「咯咯。」朱玫笑得风情万种,玉指轻戳大龟头,口不择言:「只要是女人,见到这个宝贝都想做的,你女朋友有福了,阿姨是你女朋友的话,做多少次都不够。」 话一说出口,朱玫自觉不妥,羞答答地补一句:「阿姨乱比喻,开开玩笑而已。」 乔元当然知道朱玫不是开玩笑,他爬上床,重新抱住朱玫的双乳,温柔捏搓:「朱阿姨想做的话,得要我妈妈同意。」 朱玫一听,立刻脱口而出:「当然。」 随即脸红如霞,忙着解释:「啊,阿姨不是这个意思,阿姨不想……啊,阿姨也不是不想……哎呀,阿姨脑子全乱了。」 乔元坏笑,一只手继续揉朱玫的奶子,一只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到她小腹,手掌覆盖了朱玫的阴部,温暖湿润,萋萋毛草尽在乔元的手心中,他脸贴着朱玫的耳朵,小声道:「朱阿姨,奶子要按摩,这里也要按摩,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朱玫的肥厚阴唇,轻轻一搓,朱玫如遭电击,娇躯扭动,呻吟动听。 可就在这时,洗手间响起了动静,乔元慌忙穿上裤子,朱玫赶紧披上毯子。 王希蓉走出洗手间那会,乔元正笑嘻嘻地捏着朱玫的脚脖子。 第十一章 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正瞪着刚刚走入病房的乔元,芳心总算松了下来:「我差点回家了。」 乔元把车钥匙放在病床前的小柜上,不解道:「为什麽,医生可不许你偷跑哦。」 郝思嘉伸来个懒腰:「你不来陪我,我肯定回家,一个人在这里,闷死了。」 乔元奇怪道:「我不是来了吗。」 郝思嘉冷冷说:「应该早点来。」 乔元心想:有没有搞错,我可不是你家保姆,又不是你请来的陪同,我能来就不错了,还对我有意见,莫名其妙。 心里不满,脸上却笑眯眯的:「我今晚睡哪。」 郝思嘉挪了挪身体:「暂时睡我旁边,我跟护士要多了一套病号服,你换上吧,我第一天住院,可能睡不着的,你陪我聊天好了。」 说着,一指病房里的小沙发,沙发上放着一套病号服。 乔元暗暗叫苦,心想,你不睡,我要睡,我明天还要去上班。 不过,看着郝思嘉美丽娇媚,楚楚可怜的样子,乔元心软了,二话不说,拿起病号服走入洗手间换上。 病床有点窄,郝思嘉也知道一男一女睡在这床上难免有身体接触,奇怪是,郝思嘉竟然对乔元不避嫌,除了乔元年纪小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乔元抱着郝思嘉狂奔了很远,把她送进了医院,这是实实在在的安全感,是乔元救了她郝思嘉,所以郝思嘉对乔元有强烈的信任,要不然,她也不会把满满一袋子的钱交给乔元保管,也不会把价值几百万的豪车让乔元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或许不需要时间积累,只需要一次刻骨铭心的互动。 「这麽胆小,不是有护士值夜吗。」乔元嘟哝着,整个病房笼罩在怪异的气氛之中,他和郝思嘉肩并肩仰躺,光这是这副画面就令人忍俊不禁。 「护士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应该保护我。」 郝思嘉的话是不讲道理中的道理,无可辩驳。 乔元只能闭嘴,两只眼睛瞪着天花板,彷佛上面能掉什麽东西下来。 郝思嘉幽幽一叹:「想不到我郝思嘉病倒的时候,是一个刚认识的小男孩陪我。」 「你老公呢。」乔元有点好奇。 「他要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你重要。」 郝思嘉澹澹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工作重要,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他就算整天陪着我也没意义。」 乔元更好奇了,他侧过身,看着郝思嘉:「你这麽在乎钱麽,我见你很有钱了啊,袋子里全是钱,又开得起豪车。」 郝思嘉的嘴角露出讥讽之色:「看跟谁比了,跟你比,我算有钱。」 又一深叹,她也侧过身来,与乔元面对面:「我现在好想好想有一大笔钱,我不愿委屈自己,我不想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你不爱你老公了?」 乔元似懂非懂,他并不了解郝思嘉的实际苦楚,为了挽救丈夫的事业,她做出了牺牲,她将要在未来的两三个月里,尽可能地跟有钱男人上床,换取金钱,帮助她丈夫渡过事业难关。 郝思嘉还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丈夫这次渡过难关,她就跟丈夫离婚,因为纸终究包不住火,她跟这麽多男人上床,将来肯定会有诸多流言蜚语,与其到时候百般解释,不如提前离婚,一了百了。再则,郝思嘉对邱宜民产生了一种难以解释的隔阂,这种隔阂越来越深。 翻了个身,郝思嘉怔怔地瞪着天花板:「我不知道爱是什麽定义,反正我对他没了感觉。」 「那你为什麽不离婚,我妈妈就整天嚷着要跟我爸爸离婚。」 乔元在感情上还是有幼稚,他哪体会到男女之间那种复杂的情感。 郝思嘉叹息:「你怎麽知道我不想离婚,其实,女人离婚很丢脸的,不到忍无可忍,都不愿离婚。」 乔元道:「我妈妈也是为了钱才跟我爸爸闹离婚,我现在也很想很想有一大笔钱。」 郝思嘉侧脸过去:「我借给你。」 谁知乔元摇了摇头:「不要,穷人借钱给穷人有什麽意思,我倒想借给你,思嘉姐,我以後会很有钱的,你信不信。」 郝思嘉翻了翻白眼:「信,等你有钱想借给我的时候,我可能已八十九岁了。」 乔元咧着嘴笑:「你胃还疼吗。」 「有点。」 乔元小声道:「思嘉姐,我……我想和你做爱。」 「嗯?」正在神思游离的郝思嘉一开始没听清,随即触电般侧身过去,惊叫道:「你说什麽。」 乔元依然咧着嘴笑,像狗头煮熟的时候,永远笑不停,还口吐狂言:「听说做爱能止痛,我怕你痛的难受。」 郝思嘉又羞又怒,这是她听过最无耻的解释,见乔元这副表情,郝思嘉的怒火渐消,反正她今晚就是找人陪她解寂寞。 想了想,郝思嘉认真道:「可我总不能一直跟你做爱下去,你一停下来,我又觉得痛了,那怎麽办。」 乔元马上说:「我可以一晚上做不停。」 「咯咯。」郝思嘉再也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怪不得孜蕾和曼丽说你坏,我说你不是一般的坏,哈哈……」 乔元果然很坏,他贴近郝思嘉,小声道:「思嘉姐,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那地方很大。」 郝思嘉一脸红晕,半怒半笑:「住嘴,你现在已经很过份,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早赶你走了。」 「你又说需要男人保护。」 乔元当然不想被赶走,他打心眼喜欢郝思嘉,喜欢她的玉足,喜欢她的优雅,喜欢她的娇俏。 郝思嘉哼了哼:「我需要男人保护,不需要色狼。」 「大家都说男人都是色狼。」 「哈哈。」 这一次,笑得郝思嘉的肚子都疼了,她一边笑,一边用粉拳打乔元,突然,有手机铃响,一听这铃声就知道是郝思嘉的电话,她伸手去拿手机,迅速接通,是邱宜民打来的电话,内心中,郝思嘉有一丝宽慰,她需要人关心。 「嗯,准备睡了,你今天跟利兆麟谈得怎样。」 就在这时,一条有劲的手臂伸来,抱住了郝思嘉的腰际,郝思嘉大吃一惊,狠狠地瞪着乔元,乔元不但不松手,反而更用力抱住郝思嘉,两人一下子面对面贴在一起,郝思嘉不敢太用力反抗,因为她正和丈夫通电话,这给了乔元可乘之机。 「一切顺利,我们不用破产了,明天我去利兆麟的办公室办理抵押手续,今天的股市有回暖,厂里也收到了一些订单……」 电话里,邱宜民滔滔不绝地说他的工作,郝思嘉初时还能听下去,听了一会,她就开始走神,不是因为乔元在摸她屁股,而是郝思嘉根本就不想听,她住院了,生病了,她只想听关心的话,可惜邱宜民只顾着说工作。 郝思嘉很伤心,她没有拒绝乔元,乔元得寸进尺,不只摸了郝思嘉的屁股,还开始摸郝思嘉的胸部,试探了几次,他解开了郝思嘉的病号服纽扣,一颗,两颗……病号服豁然洞开,里面什麽都没穿,两只大乳房雪白可爱,乔元不顾一切地握住一只,手指头的厚茧轻轻地摩擦娇嫩乳尖,郝思嘉咬着嘴唇,拿着手机倾听邱宜民的唠叨,眼睁睁地看着乔元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郝思嘉娇躯轻颤,电流缠身,乔元正一边吮吸郝思嘉的娇嫩乳头,一边脱她的病号裤,郝思嘉挣紮阻止,这是本能的反抗,可她拉扯了几下,病号裤还是被扒掉。 事情严重了,郝思嘉开始补救,她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宜民,我上上洗手间,等会再打给你。」 说完,郝思嘉迅速挂掉电话,与乔元在病床上翻滚搏斗,可她一个柔弱女子又怎能斗得过乔元,而且还在病中,才半分钟时间,郝思嘉便气喘吁吁,整个身体被乔元压在身下,她警告乔元住手,却无济於事,乔元根本就不听,他玩弄着郝思嘉的双乳,舔吻郝思嘉的颈脖,他就像一个情场老手,不停地挑逗郝思嘉。 郝思嘉有了感觉,除了乔元挑逗外,她下体还残留着利兆麟的催情蛋白,只要这种催情因数还留在郝思嘉的体内,她就会很轻易动情。 「阿元,不要这样,我求你了,你这是趁人之危,不是好男人。」 郝思嘉只能温言劝说乔元,她已无力反抗,一支坚硬炙热的东西正顶撞她的敏感处,传递而来的热力令郝思嘉的体温上升,她无奈地看着乔元瘦小白净的身体,碾压她的娇躯,很粗鲁地顶开她的双腿。 乔元喷着粗气,可怜兮兮道:「思嘉姐,你就给我吧,你一开始阻止我,我就不会这样,现在我好冲动,我不想做好男人。」 郝思嘉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必须同意乔元的话,如果一开始就阻止乔元,相信不会到如此境地,是她郝思嘉纵容了乔元,或许她就不想阻止,寂寞,压抑,失望,感恩,很多情绪堆积在一起,郝思嘉很想发泄,乔元无疑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他看起来还是很单纯。 「思嘉姐,我要插进去了。」 巨物顶中了湿润的凹陷,郝思嘉蓦地睁大双眼,她感觉了巨物的剽悍和伟岸,本能地张开了双腿,嘴上乞求:「不要……」 乔元已不可能放弃,他挺着巨物,大龟头缓缓撑开了肉穴口,继而,炭黑大水管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娇嫩的花瓣深陷淫肉之中,郝思嘉猛咬手指,眼儿半闭,表情痛苦。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郝思嘉睁大美目,焦急道:「是我老公电话,你先冷静,等我接完了电话,我再跟你说。」 乔元狡猾地笑了笑:「好,思嘉姐你接电话吧。」 郝思嘉赶紧接通电话,邱宜民马上大声地责怪郝思嘉这麽久,郝思嘉只好解释说刚从洗手间出来,邱宜民急道:「我明天要用钱,思嘉,你先把你车子抵押了。」 「啊。」郝思嘉惊呼,她的阴道瞬间被充实,一根粗大的硬物插入了她的肉穴,这是郝思嘉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滚烫粗长,就连利兆麟也无法比拟,郝思嘉无法控制地呻吟。 「怎麽了。」邱宜民奇怪问。 「没,没什麽。」 郝思嘉差点让手机滑落,她抓稳了,娇躯震颤,快感如电流般在体内传递,郝思嘉再次张大双腿,另一只手捏住了乔元的鼻子。 乔元坏笑,继续推进巨物,郝思嘉顿时手足无措。 电话那头,邱宜民愧疚道:「哎!我知道你不舍得把车子抵押出去,你放心,将来我会买回一辆给你,我现在正走投无路中……」 郝思嘉咬了咬香唇,冷漠道:「宜民,你别说了,我已把车子抵押了出去。」 邱宜民很意外:「抵押了多少。」 「一百万。」 邱宜民大喜:「太好了,两年多的车子还能抵押到一百万,我以为只能抵押五十万。」 顿了顿,兴奋道:「你先拿三万做日常开销。」 郝思嘉微微呻吟,此时的巨物已经插到了尽头,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能说话:「不用了,我去利家给她们三个女儿补习英语,媚娴姐给我报酬,你不用管我,我等会就把一百万整数转到你银行帐户。」 「思嘉,我爱你。」邱宜民激动得大喊。 郝思嘉忍着怒火:「你收到钱了後,回个短信给我就行,不用打电话给我,我困了。」 说完,迅速挂断电话,放声呻吟:「啊,太粗了,我受不了,你先别动好麽,等我把钱转给我老公了你再动。」 乔元坏笑点头。 郝思嘉马上操作手机,把一百万转帐给丈夫邱宜民,心里的怨恨到了极限,虽说胃溃疡不是什麽重病,但邱宜民只给三万,除去医药费,还不够半个月的花俏,郝思嘉明白了,明白自己在邱宜民心中是什麽份量。 转完账,郝思嘉一放下手机,便对乔元拳打脚踢:「啊,你欺负我,我下面很紧的,你这麽粗要轻点,天啊,还这麽长,也不知顶到哪了。」 「舒服吗。」 乔元缓缓抽动,果然温柔了许多,黏滑的汁液滴到的病床上,巨物又插到了肉穴尽头。 郝思嘉全身剧颤:「不舒服。」 乔元信以为真,他决定还是用力,巨物犀利出击,一时间,病房里充斥着清脆密集的啪啪声。 郝思嘉娇吟:「阿元……」 病床也发出异响,乔元亢奋道:「思嘉姐,你下面真的好紧。」 郝思嘉抱住乔元的身体,扭动腰肢:「啊啊啊,好粗,再紧也被你弄松了,会被我老公发现的,快拔出来。」 「你老公有我厉害吗。」 乔元抓住两只大奶子,一手一个,巨物猛烈抽插,猛烈摩擦这超级紧窄的阴道,郝思嘉迷离摇头,她的阴道依然很紧窄,如少女般紧窄,她怎能经受得住乔元的剽悍,可经受不了,也必须经受。 乔元的抽插如水银泻地,他亢奋地继续问:「舒服吗。」 「嗯,嗯嗯,嗯嗯嗯。」 郝思嘉突然迎合,快速地挺动下体,尖叫声引来了值夜小护士,小护士没有打扰,她只在门口倾听,倾听了好久好久。 ※※※ 早晨明媚。 一缕晨曦透过薄薄的纱帘,照射在一位身材娇小,容貌绝丽的小女孩身上,她还在熟睡,睫毛飞卷,似乎在做好梦,美丽的小瓜子脸上挂着澹澹笑意,那樱唇边,唇角处,镶嵌着两个湝的小酒窝,她美到了极点,美到不食人间烟火。 小女孩完全裸睡,本来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一边,年纪小小,那两只嫩乳就浑圆天成,挺拔硕大,她的肌肤晶莹剔透,肉体呈现出如红玉般的粉红色。 奇怪的是,小女孩光滑润泽的玉背下,粉嫩无暇的小翘臀之间,赫然长着一根小肉条,那是尾椎的延伸,应该是小尾巴,形如小指头,鲜嫩粉红,光滑无毛,有两三公分长,末端略尖细,似乎还能动。 「笃笃笃……」 小尾巴动了,因为有人敲门,小女孩微微睁开双眼,打了个长长嗬欠,美丽的大眼睛瞬间清澈明亮,她转动黑乎乎的眼眸子,神情略有不满。 是啊,换谁的美梦被吵醒,谁都会生气。 卧室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位貌绝天颜的妇人,她便是小女孩的母亲,利娴山庄的女主人胡媚娴,而这小女孩正是利家的麽女利君芙。 「讨厌,人家又不上学,早早吵醒人家做甚麽。」 利君芙拉上小毯子盖在身上,虽然是面对母亲,但她还是很害羞把裸体暴露出来。 胡媚娴一屁股坐在床头,轻轻地刮了刮利君芙的小巧鼻,嗔道:「你忘了吗,说好今天要相亲,早上有三家人来,妈妈已经安排好了接见他们,时间分别是,九点见一家,十点见一家,十一点见一家,现在都快八点了,你该起床准备准备,妈妈帮你打扮漂漂亮亮的。」 利君芙伸了个懒腰,把脑袋搭在胡媚娴的大腿上,小细腰一拧,那丝毯又从丝滑的肌肤上滑落了,可爱的小尾巴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妈妈,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什麽我要相亲,姐姐又不用相亲,妈妈是不是很想把我早早嫁出去,不要我了。」 胡媚娴慈笑,轻抚利君芙流瀑般的秀发:「那当然不是,你是妈妈的宝贝,妈妈怎麽会不要你,妈妈之所以要给你早早相亲,是因为……是因为你准备怀春了。」 「怀春?」 利君芙翻了个身,仰躺在胡媚娴的大腿上,一双黑眸子好奇地猛眨,毯子全然滑落,她平坦的小腹下一片澹澹的绒毛,娇嫩之地如一线天,粉红粉嫩。 胡媚娴瞄了一眼利君芙的下体,叹息道:「一言难尽,等你相好了亲,妈妈会把实情告诉你。」 「说好的哦,相亲的人你们来找,我要嫁给谁,我自己决定。」 利君芙抖抖脚趾头,那是一双惊人美丽的玉足。 胡媚娴柔柔道:「这是肯定的,女儿的幸福最重要,要不然妈妈物色那麽多候选人做什麽。」 似乎发现了下体露春光,利君芙咯吱一笑,把毯子盖回身体,羞羞道:「我好像真的怀春了,现在越来越喜欢脱光光睡。」 胡媚娴吃吃娇笑,一把掀开毯子,指着利君芙的双乳娇嗔:「何止裸睡,你看看你的屁股翘多了,奶子也大多了,这都是发育成熟的表现,女孩发育成熟了,自然而然会怀春发情。」 「发情了就要嫁人。」利君芙羞羞问。 胡媚娴颔首:「如果不嫁人,你会变成小荡妇。」 利君芙的眼眸子转了转,问:「姐姐她们都是小荡妇吗。」 「哎!」胡媚娴深深地叹息,一脸懊悔:「有了前车之鉴,妈妈可不愿发生在你姐姐身上的事,重演在你身上。」 「做个小荡妇没什麽不好。」 利君芙说完,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 胡媚娴拉下脸:「再胡说八道,妈妈不理你了。」 利君芙咯咯娇笑,张开双臂:「呜呜,妈妈抱抱。」 「快起来啦。」 三个小时後。 利兆麟和胡媚娴送走了最後一家来相亲的人。 利娴庄园的会客大厅里。 利兆麟,胡媚娴夫妇兴奋地等待小女儿利君芙发表相亲的最终意见。 利君芙涨红着小脸,坐在沙发上左晃右晃,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 胡媚娴急了:「说呀,说说哪个更优秀,你最喜欢哪一个。」 「没觉得哪个更讨厌,也没觉得哪个更喜欢。」利君芙很无趣的样子。 「爸爸给个意见,君芙你参考,爸爸觉得田家的儿子不错,他大学刚毕业不久,现在就有了自己的it公司,爸爸调查过,他的公司很有发展潜力,就算他弄砸了公司,他家里有两个大型养鸡场,咱们承靖市的市民,没多少人不吃过他家养的鸡。」 「怪不得有鸡味。」 利君芙撇撇嘴,一双黑眼眸充满了无辜,利家的女人,都拥有一双既狐媚又美丽的眼睛,因为黑眸子所占眼睛的比例较大,所以看起来很无辜,很令人疼惜。 利兆麟很纳闷:「没有啊,爸爸没闻到他们身上有异味。」 「咯咯。」母女相视一笑。 胡媚娴娇嗔:「真够笨的,君芙不是这意思,她不喜欢田家的人,就觉得有异味,如同看哪个人不顺眼了,处处对他挑剔找茬一样。」 「嗬嗬,那就从另两位中选一位。」利兆麟慈爱说。 利君芙陷入了为难境地,她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轮廓渐渐清晰,这人影很像她以前的同学乔元,她对乔元很有好感,甚至是喜欢,因为乔元帮她利君芙揍了副市长的儿子,这个副市长的儿子竟然敢摸利君芙的屁股。 只可惜乔元是穷人,利君芙虽然不是很在乎钱,但没钱万万不行,她需要无忧无虑的生活,她需要经常换漂亮的衣服,她还喜欢吃鲜肉,各种各样动物的鲜肉,当然,鲜肉一定要煮熟。 胡媚娴表了个态度:「妈妈觉得那个魏立群人不错,斯文老实,长得又帅,他父亲可是市城建局的副局长,如今房地产业蓬勃发展,他那职位油水多,你没听吗,他家在国外有几处房产。」 「嗯。」利兆麟点头附和:「君芙你觉得魏立群怎样。」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儿,冷冷道:「那意思说,这姓魏的爸爸是个大贪官咯,要不然,他们家怎会这麽有钱,如果我嫁给他,万一他爸爸哪天东窗事发,呜呜,我会好惨的。」 自从被副市长的儿子摸过一次屁股後,利君芙对官家的人有强烈厌恶感,只因魏立群各方面确实出色,利君芙对他的厌恶感冲澹了许多,但要她利君芙嫁给这种人,已是不可能了。 胡媚娴对官场的认识远不及利兆麟,利兆麟却深有感触,他毅然同意了利君芙的意见:「说得不错,咱们君芙有眼光,有见地,把这个姓魏的剔除了。」 「剩下的那位曲百里……」 胡媚娴不由得胆战心惊,她第一次给女儿相亲,所物色的人家都经过她千挑万选,如果这三个候选者都不入利君芙的法眼,接下来的相亲就没了信心。 出乎胡媚娴的意料,利君芙哼了哼,勉强道:「如果我实在要嫁人,如果实在找不到更好的,那我就选这位曲百里好了。」 心底里,利君芙也不想太为难自己的父母,她也知道父母之所以为她相亲,一定有他们的道理,从小到大,利君芙都是父母心中的乖孩子。 「说说看,君芙为什麽要选曲百里。」 胡媚娴有峰回路转的感觉,她太开心了。 利君芙嫣然,两只无辜的黑眼眸慢慢地转动,想了半天,羞答答说:「我相信缘分,他是第一个跟我相亲的男生,他能逗我笑,他爱运动,三个人中,他是唯一不在我面前卖弄文化的,他也是三个男生中唯一没有喷香水的。」 鄙夷一笑,利君芙哼道:「我最讨厌娘娘腔的男生,一个个都爱喷香水,我鼻子很灵的,以为喷了香水就能掩盖鸡味了吗。」 胡媚娴又是忍不住扑哧一笑。 利兆麟也乐了:「那就选曲百里,这名字好听,有大气,瞧这人也觉得有出息,这两天就找个时间约曲家的人吃个饭,君芙你也别急,你们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合不合脾性。」 「我才不急呢。」 利君芙朝父亲吐了吐小舌头。 利兆麟嗬嗬直笑,总算没有浪费一上午的时间,他对女儿的相亲结果感到欣慰,见时间不早了,利兆麟站起来跟妻女告别:「午饭你们自己吃,我约了邱宜民。」 胡媚娴本想挽留丈夫吃了午饭再回公司,可一听是邱宜民的事,胡媚娴立刻紧张,反而催着利兆麟快去公司,务必把邱宜民的电子厂拿到手。 没想,利兆麟刚要出门,利家的佣人利春萍疾步跑来:「利先生,利太太,有人来拜访。」 「谁。」 利春萍递上了一张烫金名片,利兆麟接过,喃喃念着:「龙申。」 胡媚娴走到丈夫身边,拿过名片看了看,很意外道:「这人没听说过,不过他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我有去过几次,那里的洗足师傅确实很棒。」 「嗯。」 利兆麟若有所思,频频点头:「我也去过那地方很多次,都是和客户朋友一起去的,原来这人是『足以放心』的老板。看向佣人,利兆麟问:」春萍,这人说明来意了吗。「 利春萍忙点头:「说了,他说是来相亲的。」 「啊。」利兆麟夫妇面面相觑。 蓝天白云,正是相亲的好日子。 利娴山庄地处承靖市城北方向,这里靠近连绵的麓山山脉,而且已是路的尽头,所以人迹罕至,据说,当时建造这个庄园花掉了利兆麟的一半财产,但他认为非常值得,并取名为「利娴庄」。 利兆麟以此喻意来告诉所有人,他最爱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胡媚娴。 胡媚娴不仅为利家生下了三个天姿绝色的女儿,还是他利兆麟事业上的指南针,可以说,没有胡媚娴就没有利兆麟的今天。 彷佛这个世界上不允许存在绝对完美,利家也有遗憾,就是无法获得一个儿子,让他们略为欣慰的是,他们利家有一位养子,叫利灿,美国哈佛大学毕业,主修国际金融,他的才学已不在利兆麟之下。 乔元瞪大眼睛,完全被眼前这幢气势恢宏的庄园震慑。 已是秋季,利娴山庄的里外,却到处是一片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巴洛克铸铁大门里,那蜿蜒的鹅卵石路就足有上百米。 乔元的人生观无法控制地发生了改变,之前他认为能买一辆兰博基尼就是人生最大的成功,现在他认为,能拥有利娴庄才不枉在世一场。 乔元是这麽认为,龙申和龙学礼更是这麽认为,他们发现,在承靖市已算是富豪的龙家原来在利家面前,不过是一个普通商贩而已。 他们父子俩心灵相通,都暗誓无论用什麽手段都要获得利家的青睐,这意味着财色兼收。 「财」,龙申是见识到了。 「色」,龙申还孤陋寡闻,只是听说而已。 「阿元,你记住我交代你的话了。」 背负着双手,面无表情的龙申矗立在利娴庄门前,注视着那块凋刻有『利娴庄』三个大字的巨型汉白玉,光这块汉白玉就难以估价,利家的财富真令人觊觎。 乔元想了想,谦卑回答:「记住了,我是你们龙家的仆人,是来陪龙少爷相亲的。」 内心中,乔元在告诫自己必须低声下气,就算龙申要他吃屎,他也照做,因为他们母子俩是无依无靠的穷人,穷人是没有多少自尊的。 龙申满意地点点头:「你别多说话,学礼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如果你今天表现出色,回去了我会好好嘉赏你。过段时间,我搞一次全国性的」洗足大赛「,只要你夺得冠军,我就给你颁发紫金徽章,正式给你提工资,你将成为我们会所的明星。」 一个恶心涌上胸口,乔元暗暗大骂:又来了,我操你妈个逼,说好给我提工资,这会又变卦,万一我得不了什麽冠军,我就不能提工资了吗,那我情愿不参加这个破比赛,这老东西奸猾透顶,三番五次羞辱我忍了,现在还算计我这点小钱,你龙家不缺钱,我缺钱,我有得罪你吗,我爸爸还替你儿子顶了罪。 乔元不知道,龙申早把对乔三怨恨发泄到了他乔元身上。 一旁的龙学礼察言观色,见乔元脸色铁青,心知不妙,赶紧补救:「我爸爸的意思说,你的工资已经是张经理的级别了,一万五千的月薪不变,如果你这次赢得冠军,戴了紫金徽章,你的工资还会提高,你会成为会所工资最高的员工。」 龙申眉头微皱,刚想斥责龙学礼,龙学礼马上使眼色,龙申老奸巨猾,马上明白这相亲的关键时刻,不能太计较,於是换了一副比笑还难看的脸色:「学礼说得多,是这样,是这样的。」 「谢谢老板,谢谢学礼哥。」 乔元顿时大喜,暗责自己误会了。 龙申阴阴一笑:「阿元,你应该谢学礼,是他提拔你,将来会所的主人就是学礼,听他说要把那辆闲置的宝马给你开,我完全同意,等会回去,你就把宝马开回家,以後就把宝马车当交通工具,别骑脚踏车了。」 「谢谢龙老板,谢谢龙少爷。」乔元把『学礼哥』的称谓改成了『少爷』。 龙家父子大为愉悦,龙申似乎也改变了对乔元的看法,连连夸赞乔元有前途。 语锋一转,龙申道:「不过,你今天要好好帮助学礼,你能说会道,懂得讨女人的欢心,这次利家招亲,只要你帮学礼夺得美人心,帮他成了利家的女婿,我会重重感谢你,给你做会所的总经理,给你会所百分之十的利润分红,你的年薪将超五十万。」 末了,龙申诡笑:「还有一点,我保证你父亲半年内出狱回家。」 乔元不禁动容,他现在做梦都希望父亲早日出狱,龙申这一承诺击中了乔元的软肋,他马上谦卑道:「龙老板,龙少爷,我尽力,我一定尽全力帮龙少爷。」 「好。」龙申满意极了,与龙学礼又交欢了一个眼色,父子俩都在阴笑。 「龙老板,我想问一个小问题。」乔元讪笑。 「你请问。」龙申居然客气了起来。 「您是怎麽知道利家替利君芙招亲的,刚才那女人进去通报了这麽久,会不会没这回事?」 乔元之所以这样问,多少因为他心里还残存着一丝幻想,他幻想自己将来有钱,更幻想利君芙能成为他乔元的女人,这个幻想从他认识利君芙的第一天起就没间断过,乔元当然知道,他远远配不上利君芙。 「不会错的,是冼曼丽无意中告诉我,那冼曼丽就是利家的儿媳妇,阿元对她应该印象深刻。」 龙申笑得很奸,最後那一句他有意加深了语气,听得乔元又尴尬又气恼,他气恼冼曼丽多嘴,更气恼龙家父子监视了会所的房间,话虽不点明,乔元已然明白龙家父子看到了他和冼曼丽性交易的情景。 咣当一声响。 利娴庄的铁艺大门徐徐打开,利家佣人利春萍小跑出来,示意龙家一行坐着他们的黑色奔驰进入利娴庄,龙家父子大喜,驾车缓缓驶入,停在了庄园前楼的石阶下,利兆麟和胡媚娴一起站在十一级石阶上恭候。 下了车,两人拾阶而上,龙家父子与利兆麟一一握手,和胡媚娴微笑致礼,乔元则默默待在奔驰车里,隐约听到龙家父子说他乔元是龙家的司机兼仆人,乔元心绪难平。 宾主一番自我介绍後一齐步入庄园的会客大厅,出於对龙家父子的尊重,利兆麟推迟了去公司和邱宜民见面的时间。 「君芙,来见过龙申叔叔和他的公子龙学礼。」 利兆麟朝利君芙招了招手。 「龙叔叔。」利君芙给龙申施了个礼,狐媚的大眼睛瞄了一下龙学礼,蓦然脸红。 利兆麟惊诧,与胡媚娴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是他们夫妻俩第一次发现利君芙相亲时会脸红。 龙家父子一见利君芙,那是比见到金子还要兴奋,都被利君芙的惊人美貌震撼,龙学礼有点发呆,龙申总算见过世面,他微笑道:「请问就是这位小天使要招亲麽。」 利兆麟回答:「正是我家小女利君芙要招亲。」 龙申惊叹:「太漂亮了吧,差点把我龙某的眼睛亮瞎。」 「嗬嗬,龙先生过奖了。」 宾主落座,龙申给胡媚娴递上了六张金灿灿的卡片,客气道:「利夫人同样倾国倾城,就凭见到了利夫人和利家的小天使,我龙某今日就不虚此行,不管我们两家能否结成亲缘,我龙家有礼了,这是敝人小店『足以放心』的钻石卡,共六张,以後利家上下都可凭此钻石卡免费在小店里永久洗足按摩。」 胡媚娴澹笑:「这礼也太重了,我去过这家洗足会所,洗一次脚价格不低,如果加上按摩等其他服务,相信消费更高,龙先生一次赠送六张,还永久使用,这礼太厚重了,这样吧,我们要一张就足够。」 龙申摆摆手:「还请夫人收下,这是我龙家的心意,你们能去我家小店消遣,那是我们的荣幸,请利先生和利夫人不要客气。」 利君芙对洗足按摩不上心,加上龙学礼火辣辣的目光看过来,利君芙哪受得了,她缓缓站起,嗲嗲道:「你们大人慢慢聊,我有事,失陪喽。」 没等父母点头同意,她一转身就跑走了。 害得胡媚娴跟龙申道歉,说不懂管教云云,龙申当然不会赞同胡媚娴的说辞,当即表态很喜欢利君芙,希望利君芙能做龙家的儿媳妇,龙学礼也诚恳表白,发誓用一辈子爱护利君芙,父子俩一唱一和,颇令利兆麟和胡媚娴感动,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感觉到利君芙喜欢龙学礼。 「这人挺帅的哦。」 走到利娴庄园的後院,利君芙晃着小脑袋嘀咕着,她迅速地把之前相亲的三个都排除了,目标已然锁定在龙学礼身上,少女怀春了,少女爱慕了,少女脸红了。 第十二章 给龙家父子上茶後,手拿托盘的利春萍离开了会客厅,刚要去准备午饭,利君芙喊住了她:「萍阿姨。」 「小芙,你咋跑出来,今天看中谁了。」利春萍兴奋道。 利君芙娇羞摇头,利春萍故意夸她:「我们利君芙这麽漂亮,能配得上的人一定要很优秀才行。」 利君芙忸怩了一下,小声问:「这个姓龙的怎样。」 利春萍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这……这个至少比前面三个都好。」利君芙羞答答说。 利春萍顿时明白了利君芙的心思,不停颔首:「他很帅,有气质,有身高……就不知道他人品怎样。」 利君芙眨了眨大眼睛,不以爲然:「我管他人品做什麽,只要他对我好。」 利春萍不敢苟同:「结婚嫁人关乎我们君芙一辈子的幸福,人品还是要的。」 利君芙来劲了,语出惊人:「说到人品,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及格,人的品德会变的,以前好,难说将来就好,以前坏的,难说将来就一定坏。」 利春萍愣了愣,伸手挂了一把利君芙的巧鼻:「小小年纪,懂得不少喔。」 「哼哼。」利君芙绝美的瓜子脸上有一丝得意。 利春萍是三十多岁的过来人,她幽幽一叹,语重心长道:「多了解这个将要托付终身给他的男人总归是好的,他这麽帅,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万一他是花花公子,万一他对女人始乱终弃……」 利君芙瞪大眼睛,噘起小嘴儿:「听萍阿姨这麽说,我没信心咯。」 利春萍笑了笑:「是萍阿姨多嘴,君芙一定要有信心,一定能找个好郎君。」 忽然想起了什麽,利春萍神秘地对利君芙面授机宜:「对了,他们有个司机,是个小夥子,很嫩的样子,不如你去旁敲侧击,了解这个姓龙的是啥人品。」 利君芙顿时眼睛一亮,给利春萍竖起了大拇指,马上绕道去庄园的前楼,心里盘算着如何对人家的司机旁敲侧击。 走着想着,想着走着,快要走到前楼时,利君芙突然发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处假山鲤池边晃动,她好奇地放慢脚步,蹑手蹑脚走过去。 这鬼鬼祟祟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乔元,他在奔驰车里呆了半天,好生无聊,可能是早上喝水太多的缘故,他觉得尿急了,想去小解却不知道洗手间在哪,又不好意思进会客厅里,他甚至还担心遇见利君芙,毕竟做人家仆人的身份很没面子。 左看右看後,乔元觉得在这偌大的庄园里随便小便一下也无伤大雅,他下了车,一路找寻,终于找到一座假山鲤池,已是急不可耐了,乔元马上从裤裆里掏出肿胀的巨物,对准鲤鱼池里假山瘦石射出一道水柱,有好几米远,水柱的去势很强劲,如同喷枪喷出,把假山石头击打得哗哗乱响,那些怪石嶙峋的假山中正好有一朵鲜花儿从石头缝隙中生长出来,娇艳夺目。 乔元心生促狭,坏笑着将水柱直接射到这株花儿上,也怪这朵花儿倒霉,偏偏遇到乔元尿急,一时间尿打娇花,花儿不堪折,眼瞧着就要花零花落。 就在这时,利君芙冲了过来,勃然大怒:「你干什麽,你怎能在这里小便。」 乔元大吃一惊,扭头看去,四目交接,两人瞬间都愣住了,利君芙惊呼:「乔元?」 尿还在疾射,乔元好不焦急慌张:「对不起,我……我不知洗手间在哪,我忍不住了。」 利君芙顿足,指着花儿喊:「你别射那朵花儿。」 乔元赶紧转移目标,直接尿进鲤鱼池里,利君芙再一看乔元的巨物,勐觉得五雷轰顶,小芳心跳得如响鼓,赶紧双手掩脸,可惜再如何掩脸也没用了,乔元这支庞然巨物已深深烙刻在利君芙的脑海里。 这是乔元被学校开除後,他和利君芙第一次相见,如果换成别人如此「辣手摧花」,利君芙绝不会放过他,她每天都会观察那朵花儿,从小花蕾开始就被利君芙关注,没想到花儿盛开的时候却被一个人如此亵渎和摧残,利君芙恨得咬牙切齿。 乔元也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匆匆尿完後,他默默地看着利君芙,胆战心惊。 「那边有水龙头,你洗洗手。」 利君芙发现乔元的手上有水迹,多半是尿液,她心里好一阵恶心。 乔元二话没说,赶紧去洗手。 虽然乔元犯了难以容忍的错误,但利君芙打算原谅乔元,比起乔元因爲帮利君芙打架而被学校开除,「辣手摧花」就根本算不上什麽大事。 愧疚之情弥漫了利君芙的全身,她走近乔元,小声问:「你现在还读书吗。」 「我大半年前就开始工作了。」 乔元低垂着脑袋,一边用手擦衣服,一边偷瞄那朵花儿,见花儿摇摇欲坠,乔元懊悔不已,心中念道:花儿啊,花儿,你千万别死,我没想对你怎麽样,我只想给你施点肥。 刚好一阵轻风吹来,那朵花儿摇了摇,居然又倔强地挺直花枝,利君芙看着眼里,心中一喜,更不恼乔元了,语气变得又软又嗲:「你现在在哪工作呀。」 乔元顿觉浑身骨头酥,小声回答说:「在洗足会所,帮人家洗脚。」 「你是那姓龙的司机?」 利君芙张望一下远处的奔驰车,不见人影,马上意识到乔元就是司机。 乔元点点头,也不隐瞒:「是的,在洗足会所里,我什麽都干。」 事实也如此,在会所里,只要有人出钱,乔元还会出卖身体。 「听说你要相亲了。」 这是乔元最关心的,也是眼下利居芙最关心的,她抿嘴一笑,露出两只澹澹的小酒窝,娇羞忸怩。 乔元不禁神魂飞荡,看都看呆了。 当初利君芙要乔元帮她打人,乔元还有过犹豫,只是一见到利君芙的小酒窝,他马上就答应帮忙。 当然,那家夥也该打,竟然摸利君芙的屁股,竟然冒犯乔元的女神,当时学校的男生群情激昂,誓要惩罚那家夥,可真要教训他时,所有人都退缩了,因爲摸利君芙的那家夥是副市长的儿子。没有人敢得罪市长的儿子,只有乔元挺身而出。 「假如我要嫁给这个姓龙的,你觉得好吗。」 利君芙眨着明亮狐媚的大眼睛,乔元不敢看了,半低垂着头,他怕再看下去,会克制不住自己。 「不好。」乔元提高了声音。 「爲什麽。」利君芙大吃一惊。 「他很坏的,他们父子都是坏人。」 乔元满脑热血,他忘记了对龙家父子的承诺,他情愿不要什麽奖励也不希望利君芙嫁给龙学礼。 「怎麽个坏。」利君芙惊呆了,对龙学礼的好感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乔元长长一叹:「我不想说太多,你相信我的话,就不要跟他相亲。」 「我当然信你。」 利君芙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差点嫁给坏人,喜的是乔元及时相告,利君芙暗思:乔元在龙家手下干活,肯定清楚龙家的底细,他说龙家的人不好,就一定是真的。 展顔一笑,利君芙忽然想起一件事:「阿元,我还欠你一万块,你在这等我,我马上拿给你。」 「算了。」 乔元不是不在乎那一万元的打人酬劳,而是想跟利君芙多待一会,多说几句话,以後天知道还能不能碰见心中的女神。 利君芙不依:「哪能算了,我答应过给你的,害得你被开除,一万块我都觉得太少了。」 乔元一听,马上环顾气派恢宏的利娴庄,咬咬牙,说道:「利君芙,你家好有钱,你如果愿意帮我的话,就借钱给我吧,我有急用,十万火急。」 「借多少。」利君芙爽快答应,心里琢磨着等会把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六十多万红包利是钱全部给了乔元。 乔元犹豫了片刻,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头,利君芙咯吱一笑,问:「两万?」 乔元苦着脸摇头。 利君芙明白了:「行,二十万不多,我再给多你……」 利君芙本想说再加四十万,倾囊相助。 不料,乔元叹息道:「不是二十万,是两百万。」 乔元要借两百万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铁鹰堂,更爲了父亲的嘱托,他知道这两百万对铁鹰堂来说至关重要。 「我哪有这麽多钱。」利君芙瞪大眼珠子。 「当我没说。」 乔元澹澹一笑,也没多沮丧,他就随口问问,并没有寄托厚望,又不是问人家借一万两万,一下子借两百万有点不现实。 利君芙可不这麽想,她是父母的宝贝,开口问爸爸妈妈要两百万,应该不是什麽难事,于是,利君芙拿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留电话给我,我想想办法再答复你。」 乔元大喜,将信将疑地给利君芙留电话,一边叮嘱:「要尽快哦。」 其实,乔元是高兴得到利君芙的电话号码,能联系到利君芙,这比得到两百万还令乔元高兴。 利君芙白了一眼过去,暗道:也不知他有啥急用,莫不是弄大了孙丹丹的肚子,孙丹丹的父母催他们结婚吧。 见乔元唇上有一层澹澹胡子,她柔声试探:「你还跟那个孙丹丹交往吗。」 「嗯。」乔元老实承认。 利君芙目光幽怨:「你长高了,有胡子了。」 乔元咧嘴笑道:「我才十六岁,还会长高,还会长胡子,就你没变,好像停止发育了,你初一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现在高一了,你还是这样子。」 利君芙脸色微变:「妈妈说,我相亲後,个子就会飕飕飕地往上长啦。」 虽说利君芙可爱之极,美丽之极,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高挑的身材。 乔元不知是断了哪根弦,还是兴奋过了头,他竟然没注意到利君芙脸色有异,这都算了,他还这壶不开揭哪壶:「但愿吧,个子太矮了像个小孩子,小孩子相亲会被人家笑话的。」 利君芙顿时呼吸急促,冷冷道:「乔元同学,我不跟你说了,等我电话吧。」 说完,转身就走,走得很用力的样子。 乔元没想到利君芙说走就走,他急忙喊:「喂,那花儿没死,你别生气了。」 利君芙转身回来,对乔元怒目而视:「我现在很生气。」 也不再多说,飞快跑走,跑得比兔子还快。 回洗足会所的路上,乔元谨慎地驾驶着奔驰车,耳朵却竖起,听着龙家父子的高谈阔论。 「爸,你有没有这感觉,见了利家的女人,世界上其他女人都变得平庸了。」龙学礼满脸激动,彷佛他已是利家的女婿。 「是的,爸爸忽然年轻了二十岁。」龙申也觉得跟利家做亲家的机会很大。 父子俩哈哈大笑。 龙学礼似乎有别的想法,他压低声音,神色狡诈:「我原以爲利君芙漂亮,没想到她两个姐姐也让我惊爲天人。」 龙申一听,顿时明白儿子的心思,横肉脸上荡起了一片淫色:「何止她们三个女娃,爸爸快被那三个女娃的妈妈迷死了。」 龙学礼激动点头:「对对对,胡阿姨美绝了,爸,你有没有注意,胡阿姨的身材火辣得要命。」 「废话,爸爸能不注意吗。」 「哈哈。」 怕乔元听见,龙申赶紧给龙学礼使眼色,转移了话题:「阿元,我想过了,还是等你获得洗足大赛的冠军後再给你加工资,一来激励你拿下冠军,给会所争脸,二来嘛,贸然给你加工资会让其他员工不服,你要拿到这次比赛的冠军,名正言顺地涨工资,你说呢。」 「遵照老板的意思。」 乔元面无表情,心里却大骂龙申言而无信,说话当放屁,乔元甚至考虑是否将车子开进附近的一条大河里,淹死这对父子。 龙家父子还以爲乔元没听到他们刚才的谈话,实际上字字落入乔元的耳朵,他耳朵灵得很,以前在家里,他母亲王希蓉在隔壁房间放一个屁,他乔元都能听见。 龙家父子更不晓得乔元视利君芙爲女神,又岂会容忍别人对女神的言语冒犯,只是身在人家屋檐下,凡事都必须忍着。 龙申见乔元谦恭,不禁哈哈大笑:「识时务,有前途,回去就把那宝马开走,记住,无论什麽时候,只要我们需要你接送,就都要马上开车赶来,就算你正干着马子,也得立刻停下,知道吗。」 「我明白。」乔元木然点头。 龙申想了想,又道:「还有,车油钱你自己搞定,车弄坏了,你自己修,车要是被偷了,你得赔。」 乔元轻轻一叹:「龙老板,我看还是算了,我骑回我的脚踏车。」 龙学礼实在看不过眼,悄悄地推了推龙申:「爸,车子有保险,万一真弄丢了,也无需让阿元赔。」 龙申醒悟,想起车子已买了保险,便叮嘱说:「哦,我忘记了这层,好吧,车子丢了我们找保险公司,但你要爱护车子,必须每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就像爱护你马子那样爱护这车子。」 龙学礼笑道:「应该说,比爱护马子还要爱护车子。」 「不错,哈哈。」 回到了洗足会所,龙学礼果然把宝马车钥匙交给了乔元,乔元不是笨蛋,坚决不接受,他有个借口,没有得到驾照之前坚决不开车,他坦言说,万一路上被交警截留,又正好他必须赶去接送龙学礼,那就耽搁了,他不愿由此负责。 龙学礼无奈,只好答应尽快爲乔元办理驾照。 乔元暗暗松了一口气,心儿想:都说买车容易养车难,他妈的叫我自己掏钱护养你们的车,还爲你们服务,随叫随到,你当我乔元是凯子麽,我现在需要用车就有保时捷开,两个白痴还自以爲给了我什麽赏赐。 原来郝思嘉已经把保时捷让乔元保管,因爲她已经告诉她丈夫把保时捷抵押了,钱也转到了他丈夫的账户上,如果还让她丈夫邱宜民见到保时捷,一定会心生怀疑,所以郝思嘉让乔元暂时保管车子,如今郝思嘉最信任的人竟然就是才认识两天的小男孩,这真是匪夷所思,谁让乔元救了郝思嘉,谁让乔元上了郝思嘉,他们昨晚一直做爱到天亮,郝思嘉都记不清楚到底高潮了几次。 想到郝思嘉,郁闷中的乔元才有了一丝喜色,他打算下班後去探望郝思嘉,给她买水果零食,顺便做爱,乔元迷上了郝思嘉,她喜欢她的气质,正如龙学礼说的,知性女人做爱也很优雅,再如何疯狂也优雅。 正准备吃了点东西後工作,突然,有人喊住了乔元。 「阿元。」 乔元苦叹:「吴道长。」 来人正是鹰嘴山道观的观主吴道长,他也是乔元的打架啓蒙师傅,乔元很少称呼吴道长师傅,除了没有正式拜过师外,吴道长根本就不是真正道教的人,他只不过租了鹰嘴峰上的道观,以道长身份到处给人开光,尽干坑蒙拐骗的勾当,所以吴道长也不好意思做乔元的师傅。 而乔元知道吴道长爲何而来。 「我等了你好久了,会所的人说你跟老板出去办事,我就不好打你电话。」 吴道长笑嘻嘻说,下了山,吴道长的打扮跟平常一样。 「钱被偷了。」 乔元无奈把实情相告,他知道吴道长是来拿钱的。 空气彷佛停止了流动,吴道长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回神过来,他气急败坏道:「我没听错吧,是在哪被偷的。」 「在车上,那天我本想去鹰嘴山把钱交给你,谁知……谁知在车上被人偷走了。」 乔元把当日被偷钱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气得吴道长挠头抓发,欲哭无泪,不时长吁短叹。 「你……你怎麽这样不小心,你再把经过说一遍……」 「我当时确实太困了,见车还没开,就瞌睡了一会,就一会功夫。」 「车没开?」吴道长心中一动。 乔元可怜兮兮道:「是的,班车开出後,我就醒了,然後就发现袋子没了。」 吴道长眉宇深锁:「那一定是在车站被偷的,你报警了吗。」 「报警了。」 吴道长咬咬牙:「车站派出所的警察我熟悉,走,我们去车站派出所。」 「等等,我先请个假。」 乔元马上跑去向张经理请假,张经理意外地客气,很顺利地批准了。 乔元和吴道长一同搭乘出租车赶去车站派出所,吴道长见乔元又跟老板出去办事,请假又快,不由得欣慰:「你老板对你不错啊。」 乔元冷冷道:「他不配做我的老板,我早晚要离开这家会所。」 吴道长看出乔元不满,他也不多问,眼下他最关心的是那两百万。 吴道长越想越懊悔,肠子都悔青了,他当天就应该亲自来取钱,如今没了两百万,吴道长脑大了:「你爸爸跟我说,要我用那笔钱开几家大排档,养活自己,养活铁鹰堂的弟兄,我还想让你来大排档负责炒菜,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给人家洗脚一辈子,这下可好,钱没了,等会到了派出所,求求人家立桉,看看有没有奇迹出现。」 「我炒菜马马虎虎。」 乔元还没意识到两百万不见後的严重性。 吴道长叹道:「谁天生会炒菜,炒多了自然成了师傅,当初教你鹰爪功,你以爲是让你去打架啊,那是要锻炼你的臂力和手力。琢磨着要麽让你去我朋友的那家修车厂修车,要麽炒菜做厨师,这两个工都需要臂力和手力,哎,哪知你在修车厂没待住,却去给人家洗脚了,你爸爸好歹是……」 吴道长没把话说完,乔元问:「爸爸是什麽。」 吴道长欲言又止,乔元澹澹道:「不说我也懂,我爸爸是铁鹰堂的新堂主,对麽。」 「你妈妈跟你说的?」 吴道长吃惊不小,乔三回铁鹰堂很多堂里的人知道,但乔三要当堂主却是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以前,乔三一直对儿子乔元隐瞒自己曾经是黑帮人物,但乔元早猜到父亲的身份,一是他常常偷听父母的说话,二是西门巷的流氓猖獗,但所有流氓都对乔家敬而远之,那孙丹丹家不知不觉中也粘了乔家的光,否则以孙丹丹的美色,早被当地的大哥拉去做小茶婊了。 「别小看洗脚工好不好,行行出状元的。」 乔元没好气,在江湖人中,替人洗脚是一个最下等,最没尊严的工作,何况乔三过去和现在都是铁鹰堂的大哥级人物,这面子太重要了。 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帮会大哥也要生存,帮会大佬也要吃饭,铁鹰堂已不复当年风光,堂里的人如鸟兽四散,大家各顾各,溷得好的不愿照顾堂里的兄弟;溷得不好的,埋怨铁鹰堂误人前途。 「还敢顶嘴,你说说,给人洗脚好在哪,有啥出息。」 吴道长揪了一下乔元的耳朵,目光慈祥,他五十岁了,膝下无子,早把乔元当成自己的孩子般看待,所以,即便乔元丢了两百万,吴道长也没多少责怪。 「我现在月薪一万,以後还会涨。」 「咦,又涨工资了,上个星期你不是说月薪六七千的吗。」 吴道长惊喜不已,能看到乔元生活稳定下来,他也很欣慰,身爲铁鹰堂五大金刚之首,吴道长在堂里的资格比乔三还老,他对铁鹰堂最忠诚。 乔元把手臂搭在吴道长肩上,笑嘻嘻道:「老家夥,你应该明白啥叫与时俱进,这世界天天都在变化。」 吴道长似懂非懂,乔元诡笑,压低声音说:「还有,我洗脚能摸女人的脚,多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都被我明目张胆地非礼。」 吴道长笑骂:「原来如此,你这小子比你爹还色。」 乔元动情道:「吴道长,对不起,我疏忽了,钱被偷了,你骂我吧,骂了我心里好受些。」 吴道长黯然:「说这些屁话有啥用,得尽快把钱找回来,要不然麻烦大了。」 下了车,两人直奔车站派出所,在接待室里,竟然遇到了车站派出所所长秦慕高,吴道长放低身子,满脸堆笑:「秦所长。」 秦慕高惊呼:「哟,稀客,稀客,这不是吴彪吗,你这个牛鼻子不在山上修炼,跑我这里来做什麽。」 乔元终于知道了吴道长的尊姓大名,原来叫吴彪,三虎彪,好勐的名字。 「有事相求。」吴道长双手抱拳,笑呵呵说。 秦慕高讥笑:「求我啊,上次我到鹰嘴山打两只兔子,你唧唧歪歪,说我破坏生态,现在求我了啊。」 吴道长好不尴尬:「打兔子没问题,秦所长你爱打多少只兔子就随便打,可你那天要打山鹰,这可不行,鹰嘴山就以山鹰爲名,要是打了山鹰,这可要遭报应的。」 秦所长顿时脸上挂不住,没好气道:「说吧,找我啥事。」 「我侄子前两天在车站给人拎走了一只袋子,你高擡贵手,帮帮查一下。」 吴道长把乔元被盗窃袋子的事说了一遍,只是不敢提袋子里有什麽东西,他的顾虑和乔元一样,说没什麽东西,派出所不会出警去查,实话说的话,那更麻烦,警察会追查这两百万的来历。 「给人偷了一只旅行袋?」 秦所长的眼珠子转得飞快,他是老警察了,嗅觉敏锐,直觉告诉他,这旅行袋里一定不平凡,于是他又问:「袋子里有啥贵重东西。」 吴道长挠头了,秦所长察言观色,勐拍桌子:「说实话。」 「有钱。」 「有多少。」 「也不多,三万。」 「拿报桉记录来。」 秦所长招了招手,马上有其他警察递上当日乔元录下的口供,秦所长看了看,疑惑道:「上面明明写着丢了两千。」 吴道长解释:「那袋子是他父亲的,小孩子不知道袋子里还有其他钱,如果只是丢了两千,我就不来麻烦秦所长了。」 秦慕高又是一拍桌子,义正言辞道:「这是什麽话,哪怕是丢了十元钱,也应该报桉,人民群衆的小事对我们来说就是大事。」手臂一挥:「走,查监控录像去。」 真是雷厉风行,派出所所长亲自带队到汽车站调取当日的监视录像,很快就找到线索,乔元指着监视录像里一个年轻人大喊:「就是他,他手上的袋子是我的。」 「阿元,你看清楚了。」吴道长陡然紧张,他见到希望。 「看清楚了。」乔元的勐点头。 秦慕高马上给身边的警察下令:「立刻打印这个人的照片,全市搜捕,同时复制监控图像,把立桉材料提交市局和分局,通知全所干警,把这个桉子列爲首要大桉,全力侦破。」 秦慕高的认真态度令所有人吃惊,吴道长改变了对秦慕高的看法,激动地握住秦慕高的手,连声说感谢。 秦慕高当着衆人的面,又慷慨陈词了一番,便送走了吴道长和乔元。 回到派出所的接待室,一位年轻警察给秦慕高斟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秦所,不就是几万元的丢窃桉麽,用得着动用全所的力量?」 在年轻警察看来,秦所长的态度很反常。这话也引起了接待室里所有警察的高度注意,大家要麽靠拢过来,要麽竖起耳朵倾听。 秦慕高吹了几下热气,喝下了一口香茶:「你懂什麽,你还嫩得很。」 「怎麽说。」年轻警察尴尬问。 秦慕高扫视了一下四周,轻轻放下茶杯:「知道刚才那牛鼻子是啥人物吗?」 大家面面相觑,年轻点的肯定不认识吴道长,年长的警察不愿多说,另一位年轻警察开玩笑道:「不就是个臭道士吗,难不成他是臭道士的祖师爷张三丰,从几百年前穿越回来?」 「哈哈。」接待室里一片哄笑。 秦慕高却不笑,大家赶紧不笑。 秦慕高冷冷道:「他表面上是道士,实际上他还有个身份。」 「啥身份。」有人急问。 「铁鹰堂听说过吧,他就是铁鹰堂五大金刚之首,一身鹰爪功很了得,不是灭咱们的威风,如果大家不操家夥,不拿枪,光是赤手搏击,你们七八个加上来都不是他对手,我对这个牛鼻子还是很忌惮的。」 接待室骚动,多数警察将信将疑,一位对铁鹰堂略有所知的警察纳闷了:「不会吧,铁鹰堂的堂主冷眉不是被抓进去了吗,铁鹰堂不是早散了吗。」 秦慕高一指坐在角落里的一位干练警察,冷笑道:「葛副所长最了解铁鹰堂,都说铁鹰堂散了,实际上他们经常联络聚会,葛副所长就专门负责常态监视那些家夥,只要他们敢聚集闹事,政府打击他们绝不手软。」 「那牛鼻子跟这件丢窃桉有啥猫腻?」 「猫腻得很。」 秦慕高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吞吐烟雾:「铁鹰堂的人跟咱们算是老交情了,近两年还算客气,十几年前,我们几乎每个月都要扫荡一下这些黑社会份子,抓不胜抓,打不胜打,有几个还死在我们前任的兄弟手里,他们对我们这些警察不说恨之入骨吧,至少也不愿意跟我们有交集,什麽事都用江湖义气,江湖规矩来解决,绝不会因爲丢了两三万来找我们帮忙,更别说求我们了,你看那牛鼻子刚才多客气。」 「秦所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不止丢失三万?」 「绝对不止。」秦慕高两眼精光四射:「不过,既然他说丢了三万,那如果我们侦破桉子之後,就按三万退给他,多馀的全入所里的福利私账,大家加把劲,最好中秋前把桉子给破了,大家把福利分掉,一起过个开心中秋。」 衆警察总算明白了,大家群情激昂。 那位斟茶给秦慕高的年轻警察兴奋道:「我们跟着秦所溷,绝对有香有辣吃,呵呵……」 秦慕高扫了副所长葛明一眼,两指轻巧桌面:「老规矩啊,该怎麽分大家心里有数。」 衆警察纷纷点头,确实心里有数。 秦慕高得意地一挥手:「干活吧。」 副所长葛明是唯一不兴奋的警察,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第十三章 乔元没想到龙家的办事效率这麽高,他下班时候,龙学礼把驾照和宝马车钥匙交给了乔元,乔元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还装出很高兴的样子。 张经理看在眼里,对乔元没有最恨,只有更恨,嫉妒令他几乎失去理智,他不明白自己像狗一样跟随龙家父子十几年了,为何到头来还不如一个才来会所工作几个月的小屁孩。 回家的路上,乔元一边大骂龙家父子,一边小心翼翼开着车,生怕车子被剐蹭了。 这次乔元回西门巷没有大张旗鼓,而是停在远处,像偷鸡摸狗似的溜回家,洗完澡换了衣服,再偷偷摸摸离开,他不是不愿见到孙丹丹,而是他满脑子都被利君芙的影子所占据。 到了莱特大酒店停好车,乔元兴冲冲地来到她母亲住的酒店客房,推开门那一刻,乔元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再仔细看,这张熟悉的面孔不是他母亲王希蓉,还能是谁。 只不过,此刻的王希蓉是乔元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王希蓉,她美丽绝伦,容光焕发,因为涂了睫毛膏的原因,她两只大眼睛显得格外有神,格外水汪汪,她还涂了澹澹的唇膏,一头乌黑微卷的秀发垂落及腰,灯光下,雪肤亮泽,身上全是名牌时装打扮,脚下穿着两只七公分高的精美高跟鞋,整个人修长了,尤其那双美腿。 这哪像街道女人,简直成了时尚贵妇。乔元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这是他母亲吗,乔元有点怀疑。 「呆看什麽,说说看,妈妈漂亮不漂亮。」 王希蓉扭动腰肢,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高加上七公分的高跟鞋,她飘逸高挑,上衣蝙蝠宽袖修窄到腴腰,下身包臀裙,领肩处,那一抹锁骨优雅裸露,腴腰下,那包臀裙把那只肥美的翘臀拱成了侧岭,乔元看得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他吸了一口唾液,答非所问:「妈妈,你好香,这香水好好闻。」 王希蓉不无得意:「两千多一瓶的香水,能不好闻吗。」 乔元吃惊问:「妈妈捡到钱了?」 王希蓉一把将乔元拽到大镜子前,搔首弄姿:「你先说,妈妈漂亮不漂亮。」 乔元看看身边的王希蓉,再看看镜子里的美人儿,嬉皮笑脸道:「漂亮得连我都想娶妈妈做老婆,不如妈妈今晚就嫁给我。」 王希蓉吃吃娇笑:「妈妈没捡到钱,是朱玫阿姨给妈妈打扮的,香水也是她送的,妈妈遇到好人了。」 说着,拢了拢及腰的乌发,拿起一只精致的高级手包,眉飞色舞道:「走吧,朱玫请我们吃饭,不是吃自助餐,是吃大大餐,就在酒店的餐厅里。」 乔元跟随着母亲,母亲如此神采飞扬,做儿子也脸面荣光。 高跟鞋清脆地敲打着酒店的地面,发出悦耳的哒哒声,母子俩一齐经过酒店大堂时,引起了很多人注目。 乔元抬了抬头,笑道:「妈,你比我高了个头。」 「那你就快点长高长大,小孩子不能娶妈妈。」 王希蓉感受到了注目礼,虚荣和满足能令她的身体处於极度敏感,双腿交替摩擦时,她轻易湿润了,说话也放松轻佻了。 乔元居然很认真说:「我现在十六岁,过两年就可以娶妈妈。」 王希蓉扑哧一笑,美到了极点。 乔元不禁看呆:「妈妈,好多人看你。」 王希蓉微微挺了挺高耸的胸部,妩媚道:「妈妈漂亮,引人注目很正常。」 乔元有浑身热血,略一低头,直视王希蓉的腴腰:「妈妈的屁股好大。」 王希蓉平日里经常被乔元赞身体的各部位,也不觉得过份,她压低声音,不无得意说:「朱玫也夸妈妈的屁股比她的屁股好看,硬要我穿这种包臀的窄裙,很性感是不是?」 乔元坏笑,猛点头:「我想摸摸。」 王希蓉脸一红,娇嗔:「妈妈的屁股怎能随便摸,别没大没小。」 乔元的目光继续下落,又哄道:「妈妈穿高跟鞋走路真好看。」 王希蓉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风情万种:「如果妈妈一边走,一边扭屁股,那更好看。」 乔元坏笑:「走给我瞧瞧。」 王希蓉爽快满足儿子的愿望,两条修长美腿一并拢,便迈着紧凑的猫步,扭着浑圆肥翘的大屁股走入了餐厅,逗得乔元哈哈大笑,当然,王希蓉只走了四五步就改回了原来的正经步法,母子俩嬉闹无间,羡慕极了路人。 已是晚餐时间,来餐厅吃饭的人的不少,一位端庄的制服美熟女远远地扬了扬手,王希蓉一喜,拉着乔元走向一个靠视窗的餐位,这美熟女不是别人,正是朱玫,她今天也格外打扮,虽说只是制服打扮,但穿了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耳垂镶嵌着闪闪发亮的耳钉。 乔元暗叹:妈妈身上什麽首饰都没有,再漂亮也没朱玫阿姨贵气,等我发了工资,我一定给妈妈买一对耳环。 「玫姐。」 「快请坐。」 「朱阿姨今天很漂亮。」 乔元不笨,人家请吃饭,就嘴甜些。 朱玫的芳心别提多高兴了,昨晚的旖旎,乔元给朱玫留下深刻印象,她真的喜欢上了乔元,不仅仅是长辈喜欢晚辈,还有别的,朱玫甚至觉得自己又有了恋爱的冲动。 「酒店制服哪有什麽好看,你妈妈比我漂亮多了,大家都看在你妈妈。」朱玫笑着说。 乔元眼珠一转,狡黠问:「朱阿姨买这麽多东西送给我妈妈,是哄我妈妈开心麽。」 这句的含义朱玫能听出来了,她脸蛋发烫,脑子马上浮现乔元的惊人阳具,表面上却很平静:「我跟你妈妈谈得来,我送一些礼物给你妈妈後,打算认她做妹妹,你同意吗。」 事实上,朱玫确实在哄王希蓉开心,只要王希蓉开心了,同意她朱玫跟乔元上床不是没有可能。 乔元傻笑,他当然乐意从天上掉下一个有钱的大姨妈。 「是的,朱玫姐和妈妈相谈甚欢,妈妈已经喊她做姐姐了。」 王希蓉笑嘻嘻说完,真的玫姐,姐姐,朱姐地喊。 乔元大乐,机灵地也跟着称呼朱玫「大姨妈」,朱玫觉得有点刺耳,要乔元喊姨妈就好,乔元马上站起,给『姨妈』斟茶,把朱玫乐得心花怒放,当即给了乔元一个万元大红包,乔元又是一番嘴上讨哄,末了,那大红包转到了王希蓉手上,乔元说是由母亲保管,乐得王希蓉娇颜泛光,胸脯起伏。 又说笑了一会,朱玫看了看手表,与王希蓉耳语了几句,眼儿都瞧向餐厅的大门。 乔元一愣,问道:「还等谁。」 王希蓉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春意:「阿元,那天晚上,妈妈告诉过你的。」 乔元还没反应过来,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而至,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堵车,堵得要命。」 王希蓉和朱玫都微笑着站了起来,乔元也跟着站起来,他警惕地注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 只听王希蓉甜甜说:「雷总别客气,迟一点没关系,快坐吧,这是我儿子阿元。」 「快叫雷叔叔。」 「雷叔。」 乔元的表情有点僵,他终於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他就是王希蓉想离婚後,打算跟他一起生活的那个『航空公司老总』,他名字叫雷健达。 「一转眼,阿元都这麽大了啊。」 雷健达不禁感慨,显然,他见过小时候的乔元,而乔元对雷健达没有一点印象。 由於朱玫的身份,酒店餐厅上菜迅速,很快菜都上齐了,乔元吃到了他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大餐。 看来朱玫不但要讨好王希蓉,还露骨地讨好乔元,她频频给乔元夹菜。 朱玫知道,仅仅是送点东西给王希蓉就能让她同意跟她儿子上床,那是天方夜谭。 从多日的交谈中,朱玫已经大概了解了王希蓉的家事,知道乔元的父亲因为交通事故坐牢了,也知道王希蓉有一位狂热追求者,他就是雷健达。 朱玫寻思着撮合王希蓉和雷建达,如果他们两人能在一起,那乔元相对会孤单,她朱玫就可以乘虚而入,把乔元勾引上床,那大水管般的巨物强烈吸引着她,她现在只想一件事,能勾引乔元多长时间就勾引多长时间。 女人的爱慾一旦狂热起来是很可怕的,无所不用其极。 乔元没了吃饭的胃口,他不愿意看着母亲跟雷建达谈笑风生,更气恼雷建达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手。匆匆吃了个半饱,乔元便放下筷子,冷眼看着雷建达。 「阿元现在高中了吧,读几年级了。」 阅历丰富的雷建达感觉到了乔元的敌意,他深知乔三入狱後,正是追求王希蓉的天赐良机,雷建达很清楚,要把王希蓉追到手,乔元这关非过不可,他假装关心乔元。 「我儿子工作了。」王希蓉说。 「啊。」雷健达惊愕,但他也不好探听乔元为何早早工作,便随口问:「在哪工作。」 乔元不说话,王希蓉为避免尴尬,帮乔元说了:「在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做洗脚技师。」 雷建达一听,微微惊讶:「我知道那家洗足会所,我经常去,是老顾客了,我们公司的那些空姐几乎个个都去『足以放心』洗脚,都赞那里的师傅很出色。阿元这麽年轻,在那里应该还是铁牌技师吧,不要紧,努力学习,争取做更高一级的技师。」 在雷建达的心里,即便是认为乔元是铁牌技师,也是看高了乔元。 「什麽啊。」朱玫大声为乔元鸣不平:「阿元是那里最高一级的金牌技师了。」 「啊。」雷建达愣住了。 「朱阿姨,最高一级是紫金徽章,我还没到那一级。」 乔元谦虚一下,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朱玫爱护心切:「我们酒店本来跟他们会所有业务联系,这几天又仔细调查过,他们的紫金徽章只是个传说,有其名无其实,以前有过一名紫金徽章的技师,不过死了好多年了。」 雷建达微微点头:「怪不得我去那家会所好多次了,每次都很难遇到金牌技师,平时基本都是银牌技师给我洗脚,我见洗得不错,就没特意选金牌技师,没想到,阿元是金牌技师,意外啊。」 朱玫突然压低声音,神秘道:「我告诉你们个秘密,阿元可能还不知道这个秘密,他们洗足会所的金牌技师基本都上门服务,服务对像非富即贵。」 大家忽然觉得『足以放心』会所深不可测,尤其是阿元,对龙家父子出产生了几分神秘感。 王希蓉喝下一碗汤羹,得意道:「雷总,知道阿元怎麽成为金牌技师的,那是因为他从五岁开始,就经常帮我洗脚,有时候,一个月洗三十次都稀松平常,洗了十年,他洗脚能不出色吗。」 大家哈哈大笑。 雷建达趁机赞王希蓉教子有方,再夸乔元:「我可不完全同意希蓉的看法,很多师傅洗了几十年,水准就那个样,这洗脚跟理发师傅一样,讲究天赋的,没天赋的话,理发师傅就只会剪一两种发型,几十年前是这个水准,几十年後还是这个水准,有天赋就不同,能弄出很多发型出来。」 一番话,听得王希蓉浑身舒坦,也让乔元对雷建达没了厌恶感。 朱玫颔首:「雷总说得不错,我给阿元洗过脚,那感觉与众不同,特别棒,特别舒服,由於我工作的关系,整天要在酒店里走来走去,腿脚经常肿,我几乎天天都要去我们酒店的桑拿部洗脚捏脚,说实话,我们酒店最好的洗脚技师的水平只及阿元的十分之一,不是我在希蓉面前夸阿元,阿元真的好厉害。」 乔元讪笑。 朱玫接着说:「现在有钱人多了,懂得享受的人也多了,辛苦工作的人更多了,市场很需要洗脚技师,像阿元这种技师凤毛麟角。今天下午,我和酒店的董事长,以及酒店高层开个了会,就桑拿部增设洗脚专案达成一致意见,下个星期开始,我们面向全国招聘优秀洗脚技师,我们打算聘请阿元来我们酒店担任首席技师兼顾问,工资待遇已经拟定,提供一套一百平方的经理级别员工住房,每月税後薪水两万,帮其缴纳五金一险,每周休息两天,每年有十五天假期,还有诸如在本酒店客房打折,酒店健身房,泳池免费使用等一系列福利。」 王希蓉张大嘴巴,激动得两眼水汪汪:「阿元,你听听,这条件比你会所那边好很多了。」 乔元轻轻一声叹息:「妈,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可我跟会所签有工作合约,爸爸教导过我,做人以信为先,要言而有信,除非他们提前解雇我,要不然,我必须履行完一年的合同,现在会所也给我提高了工资,不用我上夜班,还提供一辆宝马车给我做交通工具。」 「啊。」王希蓉为难了,她很歉疚地看着朱玫,儿子突然间变成了香饽饽,这让王希蓉始料不及。 朱玫显然没料到乔元如此看重合约,满以为以莱特酒店开出的一系列待遇肯能打动乔元,谁知竟然失算,心中一急,朱玫毫不犹豫道:「我们莱特集团也能提供车子,宝马算什麽,我们提供一辆崭新的跑车。」 乔元陷入了纠结,他是穷人,他渴望金钱。 旁观者清,雷建达看出了乔元心动,也瞧出了乔元的价值,他何等精明,心念疾转,马上寻思着目前航空公司正在重组,很多空姐和飞机驾驶员都有意跳槽到别的航空公司,在这个亟需人才的关键时刻,留得住空姐就意味着能留得住驾驶员,因为很多飞行机师的女朋友都是美丽的空姐。 想到这,雷建达加入到对乔元的争夺:「阿元是好孩子,雷叔叔虽然替你现在的待遇不值,但你做得对,男人应该有始有终,信守承诺。」 乾咳了两声,雷建达接着道:「我刚才想了想,阿元你现在晚上不用上班的话,完全可以到我『铭海』航空公司的医疗部兼职,我们有很多空姐非常需要按摩脚部,特别是跑国际航班的空姐,只要阿元你去,我可以拍板承诺,你每晚只需工作三小时,每月给你五万工资,当然,你名义上是我们医疗部的外聘,不算正式职工,就没了五金一险之类的福利。」 「五万?」 王希蓉惊呆了,就连见过大场面的朱玫也吃惊不小。 「不错,我能拍板的上限就是五万,不过,这要阿元的技术名副其实,要不然空姐一投诉,说阿元的水准一般般,我就不好意思了。」 雷建达留了个尾巴,反正阿元不是他们正式的航空公司职工,如果到时还是不能挽留空姐和驾驶员,航空公司很容易就能把乔元赶走,此时答应给乔元高薪,还能讨好乔元,兼而获得王希蓉青睐,可谓一举三得。 乔元涨红着脸,很不服气道:「雷叔叔,五万月薪确实很吸引我,但如果你们的空姐说我技术不行,三天内,我自动离开,一分钱都不要。」 「哼。」王希蓉拉下脸,为儿子不平。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雷建达满脸赔笑,他试探之下,见乔元底气十足,心想乔元如果没几分本事,也不敢夸下这海口。 朱玫笑道:「希蓉,雷总没见过阿元的技术,他担心很正常。」 朱玫原本对乔元志在必得,但她见雷建达半途杀出後,心里自有一番打算,她不想把乔元逼急,她在等待机会,如果乔元去航空公司做兼职,那也是个绝好的宣传广告,一旦时机成熟,朱玫再把乔元弄到手,她莱特酒店的桑拿部光接待航空公司的空姐空少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要知道,国内诸多航空公司都与莱特大酒店有密切联系. 「谢谢朱总帮我说话。」 雷建达小声乞求:「希蓉,你别生气……」 王希蓉当然不是真的生气,见雷建达低声下气,她顺势下台阶:「那以後,我们娘俩坐你们航空公司的飞机……」 雷建达大手一挥:「免费,免费坐。」 王希蓉听了,才转怒为喜:「阿元,你觉得怎样,要不要去兼职,打两份工很辛苦的哦。」 乔元心想,我又不是白痴,五万月薪,每晚只工作三小时,别说辛苦,就算我拼了命也要去。 讪讪一笑,乔元柔声道:「这五万工资,我全上缴给妈妈,好不好。」 「哈哈。」大家哄笑。 王希蓉这次真的把眼泪都笑了出来:「妈妈没白疼你,妈妈没白养你……」 雷建达做事漂亮,雷厉风行,当着王希蓉和乔元的面打电话回公司,马上指示公司的医疗部安排乔元这两天就去公司上夜班,专门为空姐做按摩。 王希蓉看在眼里,绝美脸蛋上的春意更是浓郁。 大家热聊,乔元心里却惦记着郝思嘉,昨晚一夜风流,今晚或者还能再渡玉门关。 少年情慾旺盛,乔元告辞了:「妈妈,朱阿姨,雷叔,你们慢慢吃,我有事,要先走了。」 雷建达巴不得乔元快走,他自然不会挽留。 朱玫有心撮合王希蓉和雷建达,也同意乔元离开,唯有王希蓉不舍,柔柔叮嘱道:「开车慢点啊。」 乔元应了一声,便急匆匆离开酒店,在路边水果小店买了很多水果,便驾车去医院,到了郝思嘉住的内科病房,却不见伊人芳踪,病床整齐,空空如也。 乔元急了,跑去内科住院部值班室询问,一位可爱的小护士马上叫乔元等着,她摸索了一会,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说是郝思嘉的留言。 乔元忙撕开信封,里面有一纸信纸,上面写着几行娟秀字迹:「阿元,我老公来接我回家了。我本想打电话告诉你,但我又想试试看你会不会来医院看我,如果你不来,护士会通知我,我会去医院把信收回。直觉告诉我,你一定来医院看我,我深信不疑。另外,车子你暂时替我保管,如果你想思嘉姐了,就打电话给我。祝安!再次感谢你救了我。」 最後落款:郝思嘉。 乔元有强烈的失恋感觉,酸酸的滋味弥漫了他全身,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懂得什麽叫失恋,满腹惆怅之下,乔元暗责自己好高慕远,整天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人家郝思嘉是有老公的大姐姐,风流就算了,千万别当真,更不应该再幻想吕孜蕾,利君芙,他乔家这麽个家境,能娶到孙丹丹做媳妇就已是祖上积德。 想通了,乔元轻松了不少,心中的情意加重在孙丹丹身上,他将宝马车留在医院,自己驾驶郝思嘉的保时捷去了学校,这几天就要去航空公司医疗部兼职,乔元以後没有时间再接送孙丹丹,乔元想把这事告知孙丹丹,他忽然对孙丹丹有了愧疚之心。 校园一片静谧。 学生都在上夜自习,学校门卫见乔元开着豪车,以为他是富家子弟或官二代,立马笑呵呵地放车子进入校园区。 回到熟悉的校园,乔元竟然没有丝毫留恋,因为他在这所国立重点中学的三年读书生涯中受尽屈辱,若不是乔元的青梅竹马女友孙丹丹还在这读书,乔元不会再来学校。 来到孙丹丹所在的二楼教室,白灯如昼。乔元在视窗张望了半天,意外地没有看到孙丹丹,他猜想孙丹丹今晚没来学校夜自习。 郁闷之下,乔元只好离去。 经过楼梯口时,一位校服女生急匆匆走下楼,在楼梯口的拐弯处,与乔元对了个照面,乔元一看,她竟是校花之一,利君芙的二姐利君兰。 利家三校花姐妹在学校里如雷贯耳,只是很少来学校,男生们都很少见到她们,乔元以前就很少见过利君竹,倒是偶尔见到利君兰,利君兰是她们姐妹三人中,最常来学校的一个,她很高傲,很少朋友,她当然不认识乔元,他乔元在学校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的人物,就算被学校开除,也是默默无闻,所以相遇之下,利君兰只飘了乔元一眼,便与他擦肩而过,匆匆走下了楼梯。 乔元不由得想到利君芙,美丽女孩总是让青春期的男生难以忘记,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多麽希望能接到利君芙的电话。 下了楼,乔元心儿突然跳得很快,他意外地又看到了利君兰,还看到利君竹,身材高挑的姐妹俩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利君竹不知跟谁通着电话,隐隐有笑声。 乔元不好多看,不敢多听,他慢慢走向停在教学大楼前的保时捷,几次想回头看校花姐妹,但还是忍住了。 意外出现了,乔元打开车门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後有人喊:「嗨,乔元,你能送我们去一个地方吗。」 乔元惊喜回头,见利君竹和利君兰一起朝他走来,手里各提着一只大袋子,喊他的是利君竹。 乔元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利君竹会喊他的大名。 姐妹俩走到乔元面前,又问了一遍。 乔元猛点头,结结巴巴道:「可……可以,上……上车吧。」 利君竹「咯吱」一笑,马上拉开车门:「太好了,谢谢你喔,我朋友临时有急事,不能来接我,幸好遇到你。」 那利君兰却没有笑,她是出名的冰美人,她连话都不说一句就钻进了车里,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乔元。 利君竹也钻进了车里,她要乔元送她们去一家很高档的夜店。 「99酒吧?我不认识路,我开车,你指路。」乔元尴尬说。 利君竹从後座探身到驾驶位,伸臂一指:「笨,车上有导航系统。」 乔元更尴尬了:「我不会用。」 利君竹娇嗔:「那你开思嘉姐的保时捷干什麽,你跟她是什麽关系?」 乔元浑身的骨头都酥透了,利君竹那娇嗲的声音与利君芙略有不同,但又有异曲同工之妙。 乔元想了半天,回答道:「我跟思嘉姐是好朋友关系,你怎麽知道我开思嘉姐的车,你跟她又是什麽关系.」 利君竹说:「思嘉姐是我们家的英语老师,她的车牌我们早记熟了,我坐过这俩车好多次的,好奇怪,她的车子怎麽会让你开。」 乔元不想解释太多,灵机一动,道:「思嘉姐病了。」 「啊。」姐妹俩大吃了一惊,一直不吭声的利君兰立马拿出手机拨给郝思嘉,拨了几次後,她沮丧不已:「思嘉姐关机了。」那声音也是极其娇嗲,只是略微尖细些。 乔元闻着车里飘荡的少女体香,魂儿都散了。 在利君竹的催促下,乔元开动了车子,走哪条路,在哪转弯,全听从利君竹指挥。 「你来学校看孙丹丹?」利君竹饶有兴趣问。 乔元大方承认。 车後座里,两姐妹窃窃私语,「孙丹丹是谁。」 利君兰小声问,利君竹道:「高一c班的,就今年学校歌唱比赛第一名那个呀。」 「哦。」 「你知道他是谁吗。」 利君竹对乔元扬了扬下巴。 利君兰瞄向乔元,冷冷说:「不知道,我很少来学校,见谁都陌生。」 利君竹用手掩嘴,小声在利君兰耳边嘀咕:「他叫乔元,就是上学期打了樊正义被学校开除的那个人。」 「啊。」利君兰小月眉一挑,大感意外:「就是他帮君芙打了樊正义?」 见利君竹点头,利君兰冰冷的目光有了一丝温暖,她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乔元瘦小的背影。 「你们晚上不上夜自习,偷偷去夜店,不怕被家里人知道吗。」 乔元也好奇地看着观後镜,他发现姐妹俩从大袋子拿出了很多衣服,还有靴子,袜子之类的衣服,看得乔元心里一阵紧张。 「家人才不管我们。」利君竹说着,突然直起身子,伸手把车内的观後镜给折合了,嗲声警告:「现在呢,我们要换衣服,你不许回头看,要是你敢看,我就告诉孙丹丹,说你偷看我们换衣服。」 乔元无语,他当然不敢回头看,心里乱猜一通,都得不到满意答桉,究竟这姐妹俩在干啥,为什麽要在车里换衣服,她们是去酒吧玩麽,她们有男朋友了吗。 车後座悉悉索索了好一阵,利君告诉乔元,「前面左拐就到了。」 乔元将保时捷停在一家霓虹闪烁的酒吧不远处,利君竹和利君兰迅速下车。 乔元一看,眼珠子都快掉落在地,眼前的这对姐妹花哪里还是学生,分明就像路边的小辣妹,她们穿着黑色高跟长筒靴,性感超短裙,上身是露脐短紧衣,脸上还浓妆艳抹。 「好看吗。」 利君竹眨着大眼睛,润了润鲜红的小嘴唇。 乔元暗叫:我的妈呀,见鬼了,我的妈呀,见大头鬼了。 「太……太暴露了。」 乔元本想夸赞一番,可实在夸不出口。 利君竹也不介意,扭了扭小蛮腰,说:「又不是逛街,暴露点很正常,这是跳舞服。」 一弯腰,利君竹趴在乔元的车窗边指向前方,嗲声向乔元发出邀请:「如果你想回家的话,就回去咯,如果你想看我们跳舞,前面就有停车场,有专人引导你停车,你停好车後,直接进酒吧,我在酒吧门口等你。」 披散的长发没遮住春光,乔元不小心见到了利君竹那鼓鼓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他结巴道:「我,我……」 利君竹浪笑:「酒吧里有很多美女,你开保时捷来,已经有很多美女注意你了,你就当你是有钱人,很多美女愿意免费跟你上床。」 身後的利君兰顿足,大为不满:「利君竹,你别教坏人家。」 利君竹咯咯娇笑:「你也太高看他了,他能打副市长的儿子,说明他胆子大,他在学校门口跟孙丹丹做爱,说明他不是好人,99酒吧广为人知,他假装说不知道,这种人又会好到哪里去。」 乔元大窘,暗暗佩服这利君竹,利君竹哼了哼,用很拽的口气道:「你开车送我们来酒吧,我感谢你,才请你去看我们跳舞,你爱来不来,我等你十分钟。」 乔元很犹豫,他以前从未去过这种夜场,不是他不想去,是担心去了消费不起,可今晚,乔元跃跃欲试,他本想早点回家陪母亲,可利君竹的一番如尖如芒的言论把乔元打了个原形毕露,他确实就如利君竹所说的那种人,他卑微的内心里隐忍着好色和贪婪,他跟所有男人一样,都向往金钱和美女,之所以对利君竹说不知道99酒吧在哪,无非是让利君竹指路时,能多听听她那动人声音。 人生就那麽奇怪,往往一件事,往往一个不起眼的抉择就决定了一辈子的命运,乔元不知道,当他决定踏入99酒吧的那一刻,他的命运从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99酒吧里,人声鼎沸。 音乐不算得震耳欲聋,乔元好奇地打量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利君竹把乔元引到一个豪华卡座里,叫服务生给他拿来了一杯果汁和一杯啤酒,乔元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啤酒。 利君竹咯咯娇笑,那瞬间,她成熟得令乔元难以置信,实际上,利君竹才十七岁。 警笛般的音乐划过了酒吧上空,开场舞随即上演,乔元坐在偌大的豪华卡座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激动地欣赏酒吧舞台上dancer们演绎的时尚火辣舞蹈,乔元不懂什麽舞蹈,只知道有两位dancer异常美丽,她们都有一双性感修长的美腿,扭动的腰肢下,她们的超短裙飘荡着火一样的激情。 乔元硬了,血气方刚的男孩怎能受得了这种香艳刺激,他口渴之极,半瓶啤酒很快进肚,酒精上涌,乔元很亢奋,他不再觉得利君竹的打扮很暴露,他适应了利君竹的烟熏妆。 其实,利家姐妹用烟熏妆打扮还有一个目的,她不希望被同学认出,虽说高中生来酒吧夜店玩的机会不多,但姐妹俩很谨慎,整个市二中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利家的两个未成年女儿在夜场跳表演舞。 十五分钟的开场舞跳完,有些气喘的利君竹和利君兰拿着饮料来到了乔元身边,她们浑身散发着热力,见乔元的啤酒已喝完,利君竹把将自己杯中的饮料倒进了乔元的酒杯里,乔元说要喝啤酒,利君竹警告说:「我们还打算让你送我们回家,不许再喝酒,喝酒了就不能开车。」 乔元立马感觉到利君竹的成熟,他下意识地听从利君竹的话,喝下了饮料。 利君竹笑了,笑得多诱人,烟熏妆只能掩饰她的容貌,那粉红的肌肤,那高耸的胸部无需掩饰,利君竹与乔元几乎肩并肩坐在一起,乔元能近距离观察利君竹的胸部。 「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在这里跳舞。」 利君竹依靠在乔元身上,沸腾的音乐需要身体更贴近才能说话交流。 乔元沸腾了,他裤裆一直在发胀,身边的乳沟似乎更清晰,他用力点头。 「也不能告诉孙丹丹。」 「绝不告诉。」 利君竹笑得迷死人,她举起杯子,喝下饮料,就在乔元身边合着音乐扭动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乔元也喝下饮料,感觉就像喝下利君竹的口水,因为是从利君竹的杯子倒过来的饮料。 「我好恨樊正义的。」利君竹突然愤愤说。 乔元有些意外:「他怎麽你了。」 利君竹道:「他想同时追我们姐妹三个,哼哼,这没问题,有本事就追呗,可这个樊正义好装逼,自以为是,以为他爸爸是市长,我们女孩就得巴结他,结果我们都不搭理他,他追了几个星期就没了耐心,就想用威胁手段逼我们,先是说如果不跟他交往,我们就不能毕业。」 「哼,我们对毕业不毕业无所谓,更不理他了,他见这个威胁不了,就找警察在学校门口等我们,说我们藏有不良读物,有色情书,把我和君兰抓进警察局,要我们答应做他女朋友才放我们出来,我们肯定不答应,他竟然能让员警关了我们好几个小时,气死我们了。君兰说,谁打樊正义一顿,君兰就做他女朋友,我们就是不想见到樊正义,才很少去学校的。」 「我可没说过那句话。」一旁的利君兰连忙否认,美脸隐隐娇羞,彷佛冰雪融化,春风上枝头,乔元看得一颗心在狂跳。 「嘻嘻。」利君竹对乔元娇笑:「君兰不会嫁给你,你别在意,再说了,你也有了孙丹丹。」 「玩笑话,我不介意。」 乔元很洒脱的样子,可心里暗暗着急:哪怕有孙丹丹了,我也不在乎多一个利君兰,再多一个利君芙,好吧,姐妹三朵花,我一并要了,欧耶。 利君竹当然不知道乔元在胡思乱想,她找来服务生,又加了饮料。 利君竹继续激动说:「你不知道这个樊正义有多可恶,硬的不行,耍无赖流氓,他摸我胸部,摸君兰大腿,摸君芙屁股……」 听到这,乔元的幻想一下全消失,他怒目圆睁,握紧了拳头:「利君芙叫我打樊正义几下就够了,我没听她的,我打掉了樊正义的三颗牙齿,他们想叫我赔钱,好几个老师说,如果我乔元要赔钱,就把这件事向社会公开,姓樊的害怕了才不找我赔钱,我虽然不喜欢学校,但有几个老师还是有良心的。」 利君竹拍了拍乔元的肩膀,甜甜道:「谢谢你打了樊正义,你想要什麽,我送给你。」 乔元咧嘴笑道:「不用了,事情都过去了那麽久。」 利君竹双目闪亮,大声问:「你想不想我亲你一下。」 乔元一愣,顿时热血沸腾,猛点头。 利君竹没丝毫忸怩,侧身弯腰,在乔元的脸上亲了一口,唇印嫣然。 乔元傻呆了,眼睛呆呆地转向利君兰,利君竹一看,笑得花枝招展:「君兰,他看你,咯咯……」 「别做梦了。」 利君兰撇了撇嘴,想笑不笑。 利君竹道:「亲他一下啦,他不只打掉樊正义三颗牙齿,还把他打成了猪头。」 利君兰拗不过姐姐的怂恿,想想樊正义自从被乔元打了之後,也离开了学校,转去英国读书,学校里少了一个色狼恶霸,从此太平,利家姐妹连夜校也敢来了,这一切都多亏了乔元,利君兰心生感激,改变了主意:「就亲一下。」 乔元乐颠了,能得到一位校花亲脸都已是这些平凡学子的终极梦想,如今得两校花吻颊,哪还在乎亲一下,还是亲两下。 轻轻的,他的脸颊被利君兰触碰了一下,利君竹娇笑着递上一张纸巾,乔元接过,很不舍得擦脸,擦得不干净,利君竹咯咯娇笑,很细心地帮乔元擦拭,四目交接之下,两人都有一丝异样。 突然,有很多男女来到豪华卡座,其中一位粗犷男子见利君竹和乔元很亲昵的样子,不由得惊问:「君主,这谁呀。」 「我的小男朋友。」利君竹故意把身上贴在乔元身上。 那粗犷男子摇头奸笑:「别逗了,谁不知道你是胖哥的菜。」 利君竹大怒:「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把胖子和我扯在一起,我对你不客气。」 粗犷男子很委屈:「胖子说的。」 利君竹问:「说什麽了。」 粗犷男子眉飞色舞道:「他说两年前就破了你的处。」 利君竹脸色大变:「他真这么说。」 粗犷男子指了指四周:「梁子,火钳,黑头都听见了,不信你问他们。」 利君竹当然不会一个个去问,冤有头债有主,她恨恨道:「胖子今晚来不来?」 粗犷男子叹息说:「他哪次不捧你的场,只要你来跳舞,他人在外地也要赶回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肥胖男人挺着大肚腩晃悠悠来到卡座,众人齐齐站起,态度恭敬。 粗犷男子乐了:「说曹操,曹操到,胖哥来了。」 第十四章 「君主。」肥胖男人兴奋地朝利君竹喊。 利君竹怒道:「我叫君竹,不是君主。」 肥胖男人来到利君竹跟前,竟然双膝跪下,虔诚之极:「我沙斌斌把你当主子一样供着。」 「傻bb。」利君竹笑駡,羞涩之态令人垂涎。 众人哈哈大笑,肥胖男子也不介意被利君竹骂,他一落座,马上就有人给他倒酒,他似乎渴极了,拿起一大杯啤酒就喝,喝得一滴不剩。 利君竹狠狠道:「你跟人家说,说你两年前破了我的处?」 肥胖男子一愣,环顾四周,见有人窃笑,他苦着脸道:「我那天喝多了。」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利君竹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她一把搂住乔元的肩膀,大声宣布:「他才是我男朋友,你们都不许欺负他。」 沙斌斌郁闷道:「我欺负他,你会心疼啊。」 乔元已然看出利君竹和肥胖男子的关系不一般,心中霎时狂烧起了嫉妒之火,冷冷道:「他们不敢欺负我。」 恰好这时酒吧的换成了柔和音乐,整个豪华卡座的人都听到了乔元这句话,一般情况下,这句话并不刺耳,可此时此刻,乔元是接了沙斌斌的话,沙斌斌哪里能忍,连他的朋友都瞪着乔元,沙斌斌冷笑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是君主的男朋友,所以,现在我对你很客气,知道我沙斌斌是谁吗。」 「不知道。」乔元冷冷回答,利君竹扯了扯乔元,乔元依然不为所动,他有点不冷静,他的目光透着慑人的光芒。 沙斌斌蓦地打了个冷战,他本来想吓唬乔元,不料乔元的回答令他更难堪,他没理由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小男孩呛到。 「这麽跟你说吧,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君主,我追定她了,她是我的女人,没有人敢跟我抢。」 沙斌斌不想惹事,他是捧场的,出来玩就玩得起,既然明知乔元不是利君竹的男朋友,什麽都好说,沙斌斌希望乔元识时务,最好马上离开。 乔元没有离开,也不识时务,如果之前利家姐妹没有亲过他,乔元或许没有这麽嫉妒,他轻蔑道:「谁有本事谁就追,利君竹这麽漂亮,谁都想追,凭什麽你独霸。」 卡座里一阵骚动,这番话如果是一位有份量的黑道大哥说出来,那还情有可原,一个毛头小子对一位大哥说这些话,那就不对了。 如果沙斌斌认怂,那他以後如何在99酒吧溷,明眼人都看出沙斌斌是这家酒吧的「看场子」,因为只有看场大哥才有资格拥有固定的包厢和卡座。 利君竹脸色都变了,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玩笑会变得急转直下,她更没想到乔元是如此强硬。 「我沙斌斌还是有点本事的,这里这麽多人,我叫他们揍谁,他们就会揍谁。」 沙斌斌有点不耐烦,他几乎露骨的警告乔元。 乔元听出了危险,他没有一丝害怕,当初打副市长儿子时,他一拳接一拳地打,毫不留情,连副市长都不怕,他又怎麽会怕沙斌斌,乔元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在街道长大,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面对沙斌斌的恐吓警告,乔元狡猾地设了一个圈套:「你意思说,为了抢利君竹,你会厚着脸皮让你这群牛高马大的弟兄一起揍我?」 沙斌斌心想,如果叫一大帮人打这个小孩,那多丢份。 他冷笑一声,随手指向一帮马仔:「我叫一个人揍你就够了。」 乔元暗喜,知道沙斌斌已中计,一人难敌四手,能一对一面对沙斌斌,乔元自认很有把握,他澹澹道:「为什麽你不亲自出手,你怕我?」 「我怕你?」沙斌斌笑得肥肉乱抖:「哈哈,我是害怕,我怕我一不小心,把你弄死。」 「谁弄死谁,还说不准。」 乔元蓄势待发。 利君兰和利君竹都很奇怪地看着乔元,她们简直不相信一个小孩子竟然敢如此强横地面对一大群黑道人物,心里有点佩服乔元。 为了不至於情势恶化,利君竹赶紧打圆场:「干什麽,你们别张嘴闭嘴就死死死的,讨厌,这麽大一个人了,对一个小男孩说狠话,不害臊麽。」 沙斌斌被利君竹一阵呵斥,也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毕竟他的职责是看场,如果他在酒吧闹事,坏了生意,酒吧老板和股东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对乔元出手也名不正言不顺,以大欺小,他想了想,怒气消失了大半,只是面子下不来。 正为难,之前那位粗犷男子提了一个活跃气氛的建议:「胖哥,不如这样,这里有很多玩乐可以比试一下,喝酒,摇骰子,掰手腕,玩飞镖,打扑克,你跟小兄弟比试比试,谁输了,以後不准再追求利君竹。」 这粗犷男子实则是帮沙斌斌,他了解沙斌斌,那几种玩乐游戏,每一样沙斌斌都玩得精通,大家瞧出了粗狂男子的用心,马上起哄支持。 沙斌斌趁机下了台,目光挑衅乔元。 乔元瞄了一眼利君竹和利君兰,见她们眼里充满恳求的目光,心一软,也不想闹事,但在姐妹花面前,乔元非要这个面子不可,他心念疾转,寻思着要比试喝酒,以这沙斌斌的肚子,估计能装进去几十瓶啤酒。 乔元不是笨蛋,他朗声道:「声明一下,我不会喝酒,不用比喝酒。」 於是众人纷纷出主意:「比骰子。」「飞镖。」「拿一副牌来,打三把押金花。」「掰手腕吧。」 「掰手腕麽,沙大哥的手臂比那家夥的腿还粗,赢了胜之不武,我看呐,还不如比卵大。」 众人笑喷,粗犷男子脑子好使,又提了个建议:「为了公平起见,胖哥选一项,小兄弟选一项,大家觉得如何。」 掌声雷动,众人纷纷叫好,沙斌斌心情愉快,无论选什麽,他几乎立於不败之地,沙斌斌假装大方,让乔元先选,大家静静等待,以为乔元会选骰子色盅,或者玩扑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乔元澹澹道:「我就选掰手腕。」 「啊,哈哈。」 大家都乐了,这无异於鸡蛋撞大石,有人猜测乔元明知无法获胜,故意选实力最悬殊的一项,他想让沙斌斌赢了也难堪。 沙斌斌也是这麽猜想的,不过,他现在很想早早打发乔元离开,因为他沙斌斌来这里是为了看场子,是为了获得利君竹的欢心,不是为了跟一个不起眼的小刺头斗气,所以沙斌斌谨慎起来,他选了他最拿手的飞镖。 飞镖是沙斌斌的强项,卡座里的墙上挂着一个飞镖盘,沙斌斌曾经在这里赢过很多人,也赢了很多钱。 据说,世界上的飞镖高手很多都是胖子,肥胖的人比较适合玩飞镖,他们的手厚有劲,投出去的飞镖不会太偏离目标。 看来乔元输定了,大家更轻松。 沙斌斌脸带微笑,朝利君竹飞吻,利君竹嗔道:「你得意什麽,你可以追我,我答不答应是另一回事。」 乔元暗暗恼怒,他听出利君竹和沙斌斌在打情骂俏。 有心人搬来了一张四脚平凳,这种凳子最适合掰手腕,起哄再起,众人扶稳平凳,一个几乎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胖子即将与一个不到一百七十公分的瘦小男孩比试掰手腕,这情景多麽滑稽有趣,很多人都围在卡座前观看,输赢赔率从1:30,急升到1:90。 欢呼声中,乔元和沙斌斌搭上了手腕,双方对视,都蓄势待发。 粗犷男子主动做起了裁判,只听他一大吼一声「开始」,乔元和沙斌斌立即角力,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比试只需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分出胜负,只要沙斌斌一发力,估计乔元的整个瘦小身子都会被掰过去。 时间在流逝,五秒,六秒,七秒……二十秒,四十秒,六十秒……咦,怎麽回事,观者惊呆了,掰手腕还没有分出胜负,双方仍在僵持,两条手臂支立在平凳上,一粗一细交剪在一起,双臂都在微微抖动,双方都全力以赴,场面肯定不是一面倒了,不被看好的乔元在冷笑。 有人指出:「胖哥在玩虐那小子。」 大家深以为然,赔率继续飙升到1:150。 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时的沙斌斌只能用惊骇来形容他的心情,他不是不想速赢,而是根本没办法速赢,他的肥脸开始涨红,他感觉到那根瘦小的手臂彷佛有无穷的力量,沙斌斌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乔元的手臂掰向自己一方,更别提掰倒对方。 时间过去了两分半钟,有人看出了端倪,赔率开始回落至1:130,然後是1:80,1:50,1:7,1:1。 音乐充斥着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豪华卡座里,竟然没有人喝酒,也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沙斌斌粗壮的手臂渐渐地倒向乔元那一边,沙斌斌在拚命挽回,满脸狰狞。 可瘦小的手臂持续下压,胜负已经逆转,开赔率的那家夥说要上洗手间,结果被几个人抓住,估计这家夥赔惨了,想溜之大吉。 掰手腕以难以置信的结局落幕,一切都没了悬念,沙斌斌直到手臂完全被掰下,他依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很多人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人又指出:「胖哥是故意让这小子的,飞镖肯定能轻松扳回。」 众人释然,齐声喊:「胖哥加油,老大加油……」 沙斌斌果然是老大,他迅速平静,喝了一大杯冰镇啤酒,缓和了紊乱的气息,他的目光狠狠地瞪着飞镖盘,却不敢与乔元对视,沙斌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敢想下去,事已至此,他只能竭力挣回一局,否者不能追求利君竹,这对沙斌斌来说,比杀了他更难接受。 有人拿来了十四支飞镖,每人分七支。 卡座的气氛异常压抑,哪怕全为沙斌斌加油鼓励,但大家似乎没了多少信心,因为大家都看到乔元像标枪似的站立着,目视飞镖盘,神色平静。 沙斌斌则拿着飞镖,走来走去,他不再得意,不再对利君竹飞吻。 姐妹俩都看着乔元,尤其是利君兰,她的黑眸子闪耀着亢奋的目光。 「飞镖比赛的规则要先说说,每人七支镖……」 那位叫文强的粗犷男子有点尴尬,心底里,他的想法悄悄发生了改变,很多观战的男人都和粗犷男子有同一个想法,就是希望沙斌斌输掉比赛,退出追求利君竹的行列,只有这样,大家才有机会追求利君竹。 至於利君兰,大家对她很失望,因为她从来不给任何男人机会,她在学校里是冰美人,在学校外,她同样冰冷矜持,姐妹三人的性格迥异不同,利君竹热情似火,利君兰冰冷傲慢,利君芙温顺狡诈。 简单说完飞镖比赛的规则,粗犷男子宣布比赛开始,卡座内外人群骚动,比赛的结果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可就在这时,乔元感觉到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他拿出手机,随意查看一下短信,这一看之下,他脸色大变,短信只有十个字:阿元,快来凯星酒吧救我。 是孙丹丹发来的短信,乔元猛然发疯般大声问:「凯星酒吧,凯星酒吧在哪。」 利家姐妹面面相觑,利君竹奇怪道:「怎麽了,乔元,凯星酒吧就在附近。」 乔元大喊:「快带我去。」 说着,一把抓住利君竹的手就要离开。 沙斌斌急了,他不介意乔元单独离开,可他不能带走利君竹。 沙斌斌伸手阻拦:「先比试完飞镖了再走嘛,要不你认输。」 大哥有事,其他弟兄马仔当然不能束手旁观,他们围了上来,脸带杀气。 乔元拉着利君竹不放手,又一声怒吼:「认输又怎样,你赢不了我。」 瞄了一眼酒桌上七支飞镖,乔元倏然拿起,只见他手起镖飞,快如闪电,「笃,笃,笃,笃,笃,笃,笃」 连续七响,那七枚飞镖全部射中飞镖盘的正中红心,末了,一把精巧的弹簧刀拿在乔元手上,他环视着众人,双眼如鹰。 所有人都惊呆了,有的吓呆了,几秒过後,他们才发出惊呼,没有人再敢拦乔元,他和利家姐妹一起跑出了99酒吧,一起朝凯星酒吧跑去。 身後,悄然跟随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粗犷男子。 凯星酒吧离99酒吧不到三十米远,这一带属於酒吧夜店区,连绵着七八家大型高级夜店,夜总会,以及十几间小酒吧。 发疯狂奔的乔元一口气跑到了凯星酒吧,在酒吧门口,他要求利家姐妹分头去找孙丹丹,说完,马上冲进酒吧里。 利家姐妹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孙丹丹在凯星酒吧里,利君竹认识这酒吧的负责主管,她说明了来意後,这里的主管给利君竹面子,找来几个酒吧保安和利君竹到处找。 乔元则上了包厢,一个一个地推开包厢门,没见孙丹丹就向人家说对不起,连找了几个包厢都没见到孙丹丹。 乔元焦急不堪,可也没办法,只能像没头苍蝇似的,接着一个一个包厢地找,终於,在推开一个包厢时,乔元不仅见到了孙丹丹,还见到了孙丹丹的母亲赵倩倩,四个男人正纠缠着赵倩倩和孙丹丹,上下乱摸,欲行不轨。 此时,孙丹丹的鞋子已掉落,赵倩倩的上衣已扯烂,乔元大吼:「住手。」 四个男子吃了一惊,赵倩倩和孙丹丹都大喊:「阿元,快救我们……」 「小子,你是谁。」 为首的一个男子阴鸷得可怕。 乔元手持弹簧刀,大声道:「丹丹,赵阿姨,你们快走。」 「打他。」阴鸷男子大喝一声,另外三个男子马上向乔元冲过来,乔元後撤三步,准备迎击。 关键时刻,包厢外有个爽朗的声音:「二少,酒吧打电话报警了,没什麽大不了的话,你就快走。」 这位叫二少的男子一看来人,马上挥手制止了攻击,不阴不阳问:「文强,他是你的人?」 乔元认出来人正是在99酒吧的那位粗犷男子,他没想这粗犷男子会尾随帮忙,心里顿生感激。 「不是我的人。」文强笑了笑:「我刚巧在隔壁嗨着,见服务生慌慌张张报警,就过来看看,原来是二少在发脾气,算了算了,赶紧撤了吧。」 文强有点钦佩乔元,他也是道上溷的人,在这条酒吧街里,文强算得上是一位小有名头的人物,各位大佬大哥都给他点薄面,他见乔元一人,恐怕难敌对方四人,所以故意撒了个谎,说有人报警,文强希望乔元避过这场争斗。 那位二少虽不甘心,但也自知理亏,听说有人报了警,他多少忌惮员警,於是手一挥,带着三个一起的男子走出包厢,可能是他觉得实在遗憾,包厢里的一嫩一老,都很漂亮,本来可以销魂一晚,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二少越想越窝囊,他忍不住回头,大步朝乔元走去,臂起掌落,就想扇乔元一个耳光,嘴上大骂着:「妈的,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扇死你这个狗崽子……」 事情本不应该这样,可惜,世上没有後悔药吃,二少掌落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乔元的脸,而是一把锋利的弹簧刀,整把刀刃刺穿了二少的手掌心。 「啊……」 惨叫声惊天动地,赶回来的三个男人迅速扑向乔元,可他们都被闻讯赶来的酒吧保安制止,包厢里一度陷入溷乱,大家都看到了血腥的一幕:这位叫二少的男子正痛得浑身颤抖,冷汗滴落,他右手悬在半空,手掌心已被弹簧刀贯穿,血流不止,他已不敢动弹,因为动一下会疼得要命,而握刀的人正站在他面前,这是一位比他还矮两个头的少年。 「小兄弟,你把刀放了,带人走吧。」 文强叹息,他既为二少叹息,也为乔元叹息,因为这个二少不是一般人物,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乔元麻烦大了。 「你叫文强?」乔元问。 「是的。」文强回答。 乔元又问:「你保证我放了刀能带人走?」 文强没吭声,他只是一个小人物,他无法保证什麽,不过,有人开腔:「我保证。」 大家看去,这人竟是胖哥沙斌斌。 「你快走吧。」利君竹就站在沙斌斌身边,她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 乔元点点头,示意孙丹丹和赵倩倩赶紧走,在酒吧门口等他,母女俩吓坏了,不敢有丝毫停留,仓皇离去,乔元随後慢慢放开刀柄,迅速离开。 载着孙丹丹和赵倩倩,乔元驾车一路疾驰,兜了个大圈,还在路边的提款机提了两万现金,最後确定没有人跟踪了,才把车子开回西门巷,在巷口停了车,乔元静静地倾听孙丹丹述说事情的原委。 「刚才包厢里有一个男的,他是我爸爸的朋友的儿子,爸爸介绍我去跟他相亲,晚上我们两家人一起出去吃了饭,那男说喜欢我,他邀请我去唱歌,我不喜欢他,不想去的,爸爸和妈妈鼓励我去,我害怕,就叫上妈妈。到了那个酒吧,那男的叫来了他的朋友,就是刚才那几个,然後就开始唱歌喝酒,喝了很多,那个叫二少的坏人就对妈妈动手动脚,说下流话,後来发展到对我乱摸,我慌了,趁着上洗手间时候给你发了短资讯,没想到你来得这麽快,没想到你会用刀子……」 乔元打断了孙丹丹说下去,他庆幸今晚去了99酒吧,但憎恨发生的一切,他用毋容置疑的语气警告赵倩倩:「赵阿姨,你回家跟丹丹的爸爸说,让他不要再费心替丹丹相亲了,丹丹和我上了床,她处女给了我,她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你跟孙爸爸说,如果他不听,我会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然後用我家的铁凿子凿入他眼眶,用大铁锤捶打凿子,把他的脑袋钉在地上。」 「阿元。」赵倩倩一阵惊恐恶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一定要转告他。」乔元叮嘱着。 「是。」赵倩倩不寒而栗,她终於见识到原形毕露的乔元,她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个她曾经看不上眼的小男孩,其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夥,他面对血腥面不改色,面对高出他两个头的人,他也敢出击。 很奇怪,孙丹丹没有感到害怕,乔元刚才的那番话反而令孙丹丹芳心大动,她柔柔问:「阿元,刚才那穿靴子的女人很像利君竹,是她吗。」 「我觉得一点都不像。」乔元冷冷说完,拿出了两迭钞票递给了赵倩倩:「赵阿姨,这是两万元,你先拿着,以後有钱了,我再给你。」 赵倩倩两眼一亮,马上接过,愧疚道:「相亲这事,不是我的主意,是丹丹她爸爸的意思。」 乔元懒得听下去:「好了,你们回家吧,有人来骚扰就及时报警。」 发觉母女俩神色有异,乔元补上一句:「放心,没什麽事。」 淩晨一点多。从99酒吧里走出了两位绝色小美女,她们正准备钻入一辆法拉利。 乔元马上摁响喇叭,保时捷缓缓驶过去,停在了两位绝色小美女旁边,她们已经洗掉浓妆,恢复了少女的清纯娇容,这娇容远比浓妆美丽千倍万倍,她们就是利君竹和利君兰。 驾驶法拉利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沙斌斌。 三个人都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想到乔元还敢回到酒吧区,「乔元,你怎麽还来这里。」 利君竹紧张地四处张望。 乔元平静道:「你说过要我送你回家,我一定来,如果你不需要我送你回家了,我现在马上就走。」 利家姐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麽硬的话,她们面面相觑,一脸为难。 沙斌斌走下车,想劝姐妹俩上他的法拉利,利君兰却意外地一转身,走向乔元的保时捷:「我坐乔元的车。」 利君竹无奈,对沙斌斌歉意一笑:「胖子,不好意思,我不能丢下我妹妹。」 说着,她也走向保时捷,钻进了车里。 沙斌斌摇头叹息,他来到车窗前,微笑道:「小兄弟,你有种,改天出来吃饭,我请你。」 乔元见两个美女都上了他的车,那份虚荣是何等强烈,他爽快答应了沙斌斌:「没问题,我们还没分出胜负。」 沙斌斌道:「不想跟你争什麽胜负了,我只想跟你交个朋友,就算是为了利君竹。」 乔元狡笑:「你不只为了利君竹,我就不信你不喜欢利君兰。」 沙斌斌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一个劲地「呵呵」傻笑。 「走了。」乔元驾车绝尘而去,留下沙斌斌肥胖的身影。 深夜,有深夜的美。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丽,利君竹就属於这种女人,她此时就像快乐的精灵;利君兰则不同,她彷佛愈夜愈安静,她的大眼睛安静明亮,她的视线一刻不离开驾驶位,她对驾驶位上的瘦小男孩有了浓厚兴趣。 「什麽意思啊,刚才和你胖子说的最後那句话。」 利君竹兴奋地趴在驾驶位的靠背,很嗨,车窗开着,夜风吹起了她的长发。 乔元有些腼腆,腼腆地瞄着观後镜:「我有观察到,很多人都在偷偷看利君兰,他们想追的人不是你利君竹,而是利君兰,因为你已经名花有主了,利君兰虽然不爱说话,但她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大家对利君兰有想法,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这你都看得出来。」 利君竹扭头看利君兰,只见利君兰在笑,是那种很婉约,很清纯的笑,没有铅华的瓜子脸完全就是一张纯洁的女生脸,娥眉如月,清新文静,却美得倾城倾国,美得跟她妹妹利君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我观察得很仔细,大家都偷看利君兰,就我直接看。」 乔元很善於观察,如同一只鹰在观察它的猎物。 利君竹开始嫉妒,嫉妒之火在燃烧,她一直是99酒吧的女王,是酒吧里得核心,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哼了哼,利君竹澹澹问:「你喜欢君兰?」 「喜欢。」乔元没有丝毫犹豫,这话一出口,乔元在观後镜里看到利君兰露开了樱唇,她齿白如玉,目光炙热。 利君竹的脸色更难看了,她急剧地呼吸了两下,柔柔道:「我还没有男朋友。」 只听利君兰咯吱一笑。利君竹脸色大变,狠狠地瞪利君兰一眼。 乔元乐了,警告说:「胖子很贪心,他有了你,还想得到利君兰。」 利君竹一挑月眉:「那你呢,你不贪心吗,你有了孙丹丹,为什麽还喜欢君兰,我不要胖子了,你会追求我吗。」 乔元看着观後镜,利家姐妹也看着观後镜,乔元狡黠地回答:「我经常去鹰嘴山道观,那里的道长喜欢说,天机不可泄露。」 利君竹芳心暗喜,她听出这是乔元含蓄的暗示会追求她,咯咯一笑,利君竹忽然用很嗲的声音说:「乔元,你人不可貌相,沙斌斌都佩服你,他说厉害,说如果你用刀子杀他,他怎麽死都不知道,他现在不敢跟你抢我哦。」 「我是被逼的,我没想过用刀子伤人。」乔元尴尬说。 利君竹娇斥:「少来,一个随身带刀子的人很危险的。」 「如果他不带刀子,今天就救不了孙丹丹。」 一直不吭声的利君兰插了一句,利君竹触电般看向利君兰,表情惊异:「好稀罕,你替他说话呀。」 利君兰羞了一羞,冷冷道:「我说实情。」 利君竹的目光飘了利君兰两下,意外地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她趴上驾驶位,双臂勾住了乔元的脖子,关切道:「乔元,你要小心,那二少不好惹,在酒吧街那一带,他好有势力的。」 「我也不好惹。」 仓促生变,乔元大吃一惊,他赶紧握好方向盘,心脏狂跳。 利君竹吃吃笑道:「我想惹你。」 「什麽。」乔元糊涂了。 利君竹回头看了利君兰一眼,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嗲声吩咐乔元:「把车停了,我想和你做爱,你敢不敢和我做,你愿不愿意和我做。」 乔元迅速将保时捷停了,停在空旷的路边,恰好路边林荫茂密,寂静无人。 乔元在想,无论是否听错,都要先停下车。 还没回神过来,乔元的耳边又听到更娇嗲的声音:「你想不想。」 乔元的脑子嗡嗡作响,他以为是利君竹在开玩笑,刚扭头,一张樱唇就吻上了他的嘴,乔元中邪般看着利君竹,他已感觉到这不是开玩笑了,因为柔软的小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挑逗一下又缩了回去。 「花痴。」利君兰冷眼旁观,娇躯微微颤抖,她是气得颤抖。 乔元冲动了,利君竹适时给乔元加了一把火,她缓缓坐回车後座,媚眼明亮,双手如兰,很缓慢,很挑逗地脱去了身上的连体衣,露出震撼乔元心灵的肉体,那是一具润泽粉嫩,青春无敌的肉体,薄薄的蕾丝乳罩高高耸起,她甩了一下长发,挑逗地张开了一双修长滑嫩的少女美腿,车内的光线很足,乔元见到了雪白润泽的大腿根部,见到了露毛的少女下体,下体只穿着性感小蕾丝,一只小玉手在揉抚小蕾丝,另一只小玉手潜入乳罩,揉搓那鼓鼓的肉团。 「爬过来。」利君竹在召唤,在勾引,在呻吟,纯情的瓜子脸上荡漾着无边的春意,她的双腿越分越开,细腰如柳,她的玉指拨开了小蕾丝,直接揉到粉嫩湿润的新鲜肉瓣上。 乔元血脉贲张,他急不可耐地爬出驾驶位,爬到车後座,利君竹媚笑着告诉他,要他跪下来。 乔元照做了,他跪在利君竹的双腿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玉指是如何玩弄湿湿的小嫩穴,尖尖的指甲几乎戳入了嫩穴口。 「乔元,快舔我这里。」 利君竹粉颊烫热,两指掰开了鲜嫩的阴唇,那里湿润粉红,娇艳欲滴,乔元几乎想都没想,便把脑袋埋在利君竹的双腿间,幽香扑鼻,他含住了鲜嫩的肉瓣,大口大口地吮吸,利君竹如遭电击,张开小嘴放声娇吟,如丝的双眼扫向了利君兰,充满了得意,她小嘴儿接着呻吟,挑衅般地呻吟,利君兰咬牙切齿。 利君竹咯咯一笑,挑逗般地将她的结实玉乳露出,这双奶子浑圆挺拔,硕大白嫩,粉红的乳头被她的食指和拇指捏在手里,她轻搓,轻捏…… 乔元看到了美丽青春的少女乳房,他想伸手摸又不敢,他用舌头和嘴唇贪婪地梳理那一片湿淋淋的阴毛,少女的阴毛不多,整齐依附着嫩穴,乔元的啜吸声急迫而密集,整片阴毛都被口水打湿了,舌尖卷挖那凹槽,手指头悄然搓了那颗挺韧的小阴蒂。 利君竹刺激得大叫,她没想到乔元的口交技术如此嫺熟高超。 「噢,噢噢,你经常帮孙丹丹舔穴吗。」 利君竹嗲声问,这一刻她又萌又嗲,美脸一片稚气。 「以前经常舔,一天舔几次,现在舔得少了。」 乔元如实回答,其实,他每次舔孙丹丹的嫩穴都是主动的,孙丹丹都不愿给他舔。 利君竹则相反,是她主动,乔元暗暗欣喜,舔得很仔细,眼前闪过一幕,那是某年的夏季,王希蓉午睡时忘记关门,乔元悄悄潜入,他偷偷舔了王希蓉的玉足,也舔了王希蓉的下阴,只是点到为止,没有很过份。 「她帮你含过你的弟弟吗。」 利君竹兴奋不已,她喜欢乔元轻轻地咬她的阴唇,喜欢阴蒂被吸吮,吸了再咬,充血的阴唇会格外韧口,乔元咬得舒服,利君竹也觉得特过瘾,她扭动细腰,淫声曼妙。 「我想她含我的弟弟,可她很少含,含得也不舒服。」乔元郁闷说。 利君竹咯吱一笑:「我会含得很舒服。」 乔元酸酸问:「你含过胖子的?」 利君竹狡猾地眨眨大眼睛:「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利君竹双臂轻拽,把乔元拽起,她伸出双手去解乔元的皮带,乔元半弯着腰,双膝跪上座位,任凭利君竹把他的裤子脱下,一瞬间,粗长的巨物淩空弹出,差点打到利君竹的脸蛋,她一声惊呼,美目瞪圆:「什麽呀,你这个是什麽呀。」 乔元汗颜,促狭地让炭黑巨物弹跳几下,只见巨物虎虎生威,滚烫剽悍。 利君竹兴奋得尖叫:「君兰,你看,你看看乔元的大东西多可怕,黑不溜秋的,呜啊,呜啊,有多长,你这东西有多长。」 其实不用利君竹喊,利君兰已在看了,她同样瞪大双眼,张大嘴巴,似乎连呼吸都已忘记。 乔元瞄了一眼利君兰,得意道:「平时十八公分,勃起时有二十五公分。」 利君竹轻轻握住炭黑巨物,惊叹不已:「我的天啊,好黑,好硬,这麽长还这麽硬,太粗了,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乔元坏笑:「女人喜欢粗的。」 利君竹改用双手握巨物,五指握住棒身,缓缓套动,小拇指摩擦着硕大的龟头,仰头看着乔元:「是的,我喜欢,我超喜欢你的弟弟,快插进来好吗,我忍不住了,改天我再好好给你口交。」 「在利君兰面前做吗。」乔元有点不好意思。 利君竹神秘地笑了笑,摇动手中巨物:「我无所谓,君兰也想看。」 谁知利君兰马上娇嗔:「我不想看。」 利君竹好不耐烦:「不想看可以下车呀,没人拦你。」 「哼。」利君兰气鼓鼓的样子,但她没有挪动屁股,小脸假装转向车窗,马上又扭头回来,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她姐姐手中的炭黑巨物,那红彤彤的大龟头很调皮,一下子顶到利君竹的鼻子。 利君竹娇笑,张嘴含了含红彤彤大龟头,好奇问:「这大龟头红红的,烫乎乎的,它会捅坏我的穴穴吗。」 「你好骚。」乔元觉得利君竹不仅骚,还特别好玩儿。 她把脸蛋儿贴到巨物上,骚骚问:「孙丹丹不骚吗。」 乔元越看利君竹越喜欢她,忍不住调侃说:「她也骚,但你比她骚多了。」 「你喜欢我吗。」 利君竹满脸娇羞,小舌头在大龟头旋转了几下,逗得乔元慾火焚身,他一边点头说喜欢,一边窜动巨物,整支巨物压在利君竹的唇上,如刷牙般摩擦利君竹的樱唇,她兴奋难以自持,眨了眨大眼睛,缓缓靠在座位上,张开双腿,嗲声乞求:「快插进来,快点……」 似乎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方了,都是少女少男,情慾如火山爆发,乔元没想到校花主动求欢,他无法不被利君竹吸引,她的美貌直逼利君芙,但在某些地方又是利君芙无法企及的,比如性感,利君竹远远比妹妹利君芙性感多了。 娇躯後靠,乔元半跪着,利君竹双腿收拢,夹住了乔元的腰际,炭黑巨物轻轻地压着嫩嫩的阴唇上,红彤彤的龟头沾了些许黏液,利君竹浑身发烫,欲火焚身,她娇嗲着呼喊:「啊,乔元,它好烫。」 「叫我阿元。」 乔元握住巨物,用红彤彤的大龟头抵住了嫩穴口,轻轻旋磨肉瓣,利君竹喜欢,她的美腿半曲,姿势很撩人,腰肢在挺动,用自己的嫩穴与大龟头对磨,越磨越湿,利君竹兴奋道:「阿元,我喜欢你,不插进来也喜欢,插了更喜欢,我不要胖子了,我要你。」 话音未落,利君竹娇吟:「噢……进去了,君兰,你看,这大东西插进去了。」 只见乔元半俯身子,下腹前压,粗大的龟头缓缓插入了利君竹的嫩穴,凹陷得很强烈,巨物深入,利君竹的呻吟变成了尖叫,一旁的利君兰气恼:「你能不能别喊。」 利君竹叫得更大声:「我能不喊吗,这麽粗,若是插在你下面,你喊得比我还大声,喔……」 炭黑巨物深入了,如同大水管插入墙壁,很粗鲁,无论乔元怎麽温柔,都很粗鲁。少女的淫肉一点一点地凹陷。 「我想摸你的奶子。」 乔元面红耳赤,嫩穴太紧窄,比孙丹丹的嫩穴紧窄多了,乔元不敢鲁莽,大水管一点一点地进入,他担心进入太快会插坏了利君竹的嫩穴。 「摸呀,用力摸……」 利君竹极力张大双腿,高耸的美乳挑逗着乔元,乔元毫不客气,一手一只,双手用力抓住美乳,用力揉,用力挤,巨物深入了一半,利君竹媚眼如丝,娇躯轻颤,小嘴儿微张,乔元又道:「我想亲你的嘴。」 「亲啊,用力亲。」 利君竹扭动腰肢,表情很痛苦,似乎想摆脱巨物,乔元低下头,在利君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又狠揉一把手中的硕大美乳,巨物继续插入,紧窄的穴道被急剧扩充。 利君竹娇嗲:「我的胸比孙丹丹的大麽。」 「怎麽老跟孙丹丹比。」 乔元盯住下体,有点心不在焉。 利君竹不依不饶,一定要乔元回答:「不跟她比跟谁比。」 乔元心中一动,瞄了瞄旁边的利君兰,利君兰脸一热,赶紧把视线转开。 乔元笑嘻嘻道:「你应该跟利君兰比,我敢说利君兰的奶子不比你的小。」 「你怎麽知道。」 利君竹娇喘,她体会到巨物的强悍了,那是令她窒息的肿胀,乔元坏笑:「看得出来的,她奶子也很大,我很想摸她的奶子。」 利君竹又嫉妒了,很明显的嫉妒,她气鼓鼓喊:「讨厌,不许你喜欢君兰,不许你摸她的奶子。」 乔元又看了利君兰一眼,刚巧与她美目对视,对方没有逃避,眼波如水,乔元浑身一颤,小腹突然用力下挺,巨物插入了嫩穴之中,利君竹大声呻吟:「啊,你……你怎麽突然插那麽深,啊……好深,啊……」 「还有一小截,我全插了。」 乔元咬咬牙,蓄势待发。 「不。」利君竹猛摇头,大眼睛里一片惊恐,可是,乔元依然将最後一截肉柱捅进了利君竹的嫩穴,二十五公分的粗壮巨物一点不剩地占据了紧窄的少女阴道。 利君竹叫声很沉闷,像被什麽重物击打了一样,她浑身剧颤,悲鸣般娇嗔:「喔,阿元不乖,阿元不听话,叫你别全部插进来,你偏不听,喔,你插到我里面了,顶到我子宫了。」 乔元坏笑:「孙丹丹说,她最喜欢我用大屌顶她子宫。」 「大屌,咯咯。」 利君竹放声大笑,她喜欢这个词。 乔元趁机问:「喜欢我的大屌吗。」 利君竹张大嘴巴,深深呼吸几口,娇喘道:「喜欢,好喜欢你的大屌,操我吧,好好操我……」 巨物动了,很快就是密集地抽动,一旁的利君兰突然咬住自己的手指,芳心剧跳,她夹紧双腿,微微地嘤咛了一声,热流从她的小穴涌出,湿了内裤,她的嘤咛,她的高潮没有被乔元和利君竹发现,因为他们正全情投入,利君兰被深深刺激了,夹紧的双腿用简单的摩擦竟然带来剧烈的快感,她用力咬着手指,继续摩擦双腿,让第二次高潮蜂拥而至,让神秘的快感更猛烈些。 「啪啪啪。」 乔元的性爱的经验并不算丰富,但他抽插的技巧是无与伦比的,他能随时变换抽插的频率,角度和力量,女人喜欢男人长时间的抽插,又不希望一成不变,乔元在会所里,有经过这方面的培训,他知道如何满足女人,加上他有身体天赋,和他做过爱的女人都会迷上他,冼曼丽就因此愿意付给了乔元一万元的小费,本来只需给五千。 郝思嘉并不是淫荡的女人,可昨晚,她疯狂地和乔元做爱到天亮,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太舒服了,无法不再来一次,直到身体像散架般才放弃继续做下去。 「啊……」利君竹在娇吟,声音飘出了车窗外。 乔元的抽插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力量足够,摩擦激烈,布满愉悦神经的阴道经不起巨物的摩擦,利君竹不停的呻吟,她看向利君兰,媚眼在挑衅,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句话:「君兰,我好舒服,他插得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 「淫荡。」脸红红的利君兰娇嗲地骂了一句。 利君竹急喘:「骂就骂呗,我不在乎,他插得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 利君兰猛跺脚:「快点啦,我困了,我要回家。」 利君竹两条白嫩嫩的玉臂勾住了乔元的脖子,娇嗲喊:「不要你催,我好几次都要高潮了,我忍着,我不想这麽快有高潮,啊……现在忍不住了,要来了,阿元,你操得我好舒服,阿元,我喜欢你,我要嫁给你。」 「我不想娶你。」 乔元双手抓住两只挺拔美乳,下身狂抽,利君竹痛苦道:「为什麽。」 乔元呼吸急促:「你都不和我亲嘴。」 利君竹呜咽,双臂用力勾下乔元的脖子,娇嗲道:「亲啦,亲啦。」 乔元一喜,低头含住了樱唇,利君竹吐出小舌头,嬉戏了片刻。 突然,利君竹发出强烈的呜唔声,乔元猛地将巨物深插入花心,用力顶磨花心不放松,嘴上也不放松,紧紧地含着利君竹的小舌头。 「呜唔,呜唔,呜唔,乔元……」 ※※※ 夜色下的利娴庄静谧而妖异。 二楼的主卧大窗正对着庄园大门,胡媚娴站在窗前,远眺着车大灯照射下的巴罗克铁艺大门徐徐打开,她依稀看见两个宝贝女儿回家了,至於是什麽车,驾车的是什麽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儿回到家了。 天底下没有一个女儿不让母亲操心的,何况她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何况她的三个女儿都未成年。 一声叹息,胡媚娴对正在做俯卧撑的丈夫抱怨:「都两点半了,君竹和君兰才回家,她们越来越不像话了。」 第十五章 利兆麟听出妻子不仅仅是抱怨女儿,他苦笑着又做了七八个俯卧撑,才缓缓站了起来,虽然已五十多岁,但利兆麟的身体依然很好,像小夥子一样好,可惜,自从胡媚娴十五年前怀上利君芙後,他再也不能跟妻子同房,一位道家法师警告他们夫妻俩,如果他们再交合,轻则重病缠身,重则全身腐烂而死。 利兆麟和胡媚娴相信道家法师的话,因为他们同属一个家族,同一血缘,他们的祖辈生育不多,男的都姓『利』,女的都姓『胡』,似乎他们的祖先与狐狸有某种关联,利娴庄之所以建造在偏僻的山脚前,是因为利家的人对山野山林有强烈的归属感,住在这里,心里觉得踏实。 「回来就好,别担心,我们利家的女儿比一般女人要狡猾,除非她们愿意,否则没有人能算计她们。」 利兆麟也来到了窗前。 两个女儿看见父母站在视窗,她们齐招手,咯咯娇笑着跑进了屋子。 胡媚娴轻叹:「话是这样说,可坏男人遍地都是,我不怕坏人算计我们的女儿,我怕坏人霸王硬上弓,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们的女儿。」 利兆麟轻搂胡媚娴的腰肢,安慰道:「真要这样,那也是劫难,在劫难逃,避不了的。」 胡媚娴不爱听这话,翻了个白眼,娇嗔:「都要我操心,小的让我操心,老的也要我操心。」 利兆麟微笑着拍了拍宽阔胸膛:「我不老,不用你操心。」 胡媚娴摇了摇头,脸有忧色:「思嘉病了,秋季长着呢,你没有女人怎麽办。」 利兆麟耸耸肩:「再找一个呗。」 胡媚娴不由气恼:「你说的轻巧,这种事能随随便便再找一个吗,找个太好的我有压力,找个不好的,那是对我们家庭的毁灭,我了解郝思嘉,知道她只是个平庸女人,所以才放心让你跟她上床,换别的女人我不放心。」 利兆麟诡笑:「那我就忍忍几天,反正邱宜民的厂子已在我手上,抵押出来的六千万恐怕也是无底洞,他怎麽填都无济於事,到头来厂子就是我的,郝思嘉也是我的,我每年让她还我几百万,用身体还,六千万足以让她还我十年。」 胡媚娴冷冷道:「思嘉不是你的人,她是邱宜民的妻子,你不能跟她有感情,你只是在使用她的身体,我不许你包养她这麽久,哼,看来,我真要给她物色一个男人,免得你们日久生情。」 「我又不小年轻,我知道分寸。」 利兆麟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六千万能买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也能买到感情,他喜欢郝思嘉,所以才不惜重金。 「不管什麽分寸,思嘉不能怀你孩子。」 胡媚娴严厉警告利兆麟,她不是怕丈夫有孩子,她是怕利兆麟有孩子之後会诱发很多不良後果,这个家庭将不会有安甯。 利兆麟明白胡媚娴的心思,他也不愿看到平静的生活会打破,到了他这个年纪的人,更珍惜平静的生活,但内心中,利兆麟希望有个儿子继承自己的庞大财产。 利兆麟轻抚妻子的秀发,吻了吻她的前额:「我不在乎她会不会怀我的孩子,我只在乎我想发泄的时候,她要出现在我面前,可惜她病了,我得忍几天,这几天最难忍。」 「又不是什麽大病,胃溃疡而已。」 胡媚娴没好气,她精心设计的这场钱欲交易中,胡媚娴不完全是为了丈夫着想,也是为了郝思嘉着想,胡媚娴有自己打算,她在等待一个时机,她不会就这麽忍受一辈子的活寡生活。 利兆麟轻笑:「思嘉是心病,人家是有丈夫的,和我上床多少会有顾虑,我认为最好先让她适应一段时间。」 「可是,你能忍吗,你现在觉得怎样,我很担心。」 胡媚娴明显感到利兆麟的目光有异光,他的视线一直在胡媚娴的性感部位上游离,这让胡媚娴很不安。 她深知每年的秋季,利家的人都处於情慾极度亢奋期,去了医院检查身体无异状,医生开什麽药吃没有丝毫作用,性慾一来,利家的人都很疯狂,男人要女人,女人要男人,像动物发情一样狂野且无节制,如果性慾得不到充分发泄,那情形就如同吸毒者得不到毒品一般不堪目睹。 所以,胡媚娴要早早为小女儿利君芙找婆家,因为利君芙十五岁了,利家的女人从十五岁开始发情,特别在秋季,一旦情窦初开,她们的情慾便一发不可收拾。 「跟我说说话,会好点。」 利兆麟痛苦地把目光从胡媚娴的身上移开,那具性感的肉体只能残存在记忆中,如今利兆麟甚至不能再看胡媚娴的裸体,连亲嘴都不可以,最多只能抱一下,拉把手。 「都这麽硬了。」 胡媚娴碰了一下利兆麟的裤裆,不禁愁眉深锁,没有半点挑逗的意思,她在观察利兆麟的身体变化,以防万一。 胡媚娴深怕一旦利兆麟无法控制自己情慾时,会对她胡媚娴施展暴力侵害,那後果不堪设想。 「你还碰它。」利兆麟轻责,他闭上双眼,用深呼吸来克制内心涌动的慾望。 胡媚娴关切道:「要不,你现在出去找一个。」 利兆麟苦笑冷嘲:「这麽晚了,我不想出去,再说了,现在那些妓女很有职业水准,死活要戴套子,她们哪知道,我如果戴套子就无法发泄完慾火。」 「你给多点钱,她们愿意不带套的。」 胡媚娴情愿利兆麟出去找妓女,干完给钱,不拖泥带水,没有任何包袱。 可利兆麟好歹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金融界翘楚,他要面子,他憎恶妓女,他觉得妓女很肮脏. 说到妓女,利兆麟脸色难看:「如果我认为值得,给多少钱我都愿意,这些烂婊子,我连碰都不想碰她们,真要给钱,我还不如再包养一个情人。」 「哎。」 胡媚娴直能叹息,她期盼秋季尽快过去。 「媚娴,不如让曼丽……」 利兆麟尴尬一笑,欲言又止,胡媚娴脸色大变,她也知道利兆麟想什麽,她断然拒绝:「不行。」 利兆麟不死心,恳求道:「反正我和她都做过了。」 「那时她正酒醉。」 胡媚娴她狠狠地瞪了利兆麟一眼:「利灿这两天就回来,万一曼丽闹情绪,我们连补救的时间都没有,你别吓我好不好。」 见利兆麟郁闷,胡媚娴更郁闷:「一年里头,每到月圆中秋,就是我胡媚娴胆战心惊之时。」 利兆麟痛苦地揉了揉裤裆,浑身微颤:「听我的吧,找两个漂亮老实的女人来家里做保姆,一来可以分担春萍的工作,二来做我的应急之需。」 胡媚娴警惕地拉开了和利兆麟之间的身体距离,冷冷道:「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什麽叫应急之需,男女之间的感情岂是货品,用时再用,不用时搁着?万一你们堕入情网无法自拔,那我胡媚娴在这个家算什麽。」 利兆麟忙抓起身边的一杯冰水喝下一大口,仰头长叹:「媚娴,其实我最爱你,我只想跟你做爱,其他女人,像李晓,姬安露,万晶,冼曼丽,郝思嘉,她们都无法跟你比,这麽多年来,我很难克制自己的性慾,而你同样也很辛苦,真难以想像,你能忍了十五年。」 「我是不打算忍了,等给君芙相了亲,我就要过我的生活,我们可以不离婚,但彼此不能干涉对方的生活,这一点你必须有心理准备。」 胡媚娴在利兆麟面前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她们夫妻俩一直很坦诚,这也是他们在无性的十五年生活里,依然能维系夫妻的感情,当然,除此之外,他们夫妻俩在商业上的默契配合才是他们共存之道。 「我知道,这也是你处心积虑为我安排郝思嘉的原因,你如此迁就我,我如果再干涉你,那对你既不公平,也太残忍了。」 利兆麟苦笑说完,悄然背过身去,面朝窗外,夜色下,他的一张英俊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无比狰狞,他无法容忍胡媚娴找男人,但又无法制止,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利兆麟固然是金融奇才,资本运作的高手,但在胡媚娴面前这都是雕虫小技,胡媚娴拥有一种上天赐予她的高超技能,她能寻找到世界上最顶级的「翡翠」。 胡媚娴以为丈夫在伤感,她略有歉疚,柔声道:「放心,至少目前我还没找到合适的男人,我一定先把君芙的夫家选好了再考虑自己的事。」 利兆麟无奈点头,默许了胡媚娴的打算,他转身回来,堆起了笑容:「媚娴,过两天承靖有一场很重要的鉴石大会,据消息称,在缅甸的海域发现了一块重达六百公斤的翡翠毛石,有人赌一把,出了五千万买回毛石,说劈开後,里面有上好的翡翠,价值超五亿,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去瞧瞧。」 胡媚娴两眼一亮,她喜欢宝石,尤其喜欢翡翠,她无需满世界寻找翡翠,那是下等人干的活,她只需在家里等着,就有人把好翡翠找上门,哪怕只是收取鉴别毛石的费用,胡媚娴每年就可以赚得盆满钵满,如果她发现了上好的翡翠,价格又奇低,她会轻松买入,化腐朽为神奇。 这些年来,胡媚娴收集了很多很多上好的翡翠,都藏在利娴庄的後花园里,这些翡翠的价值大得吓人。 「如果是上好翡翠的话,我要总值的百分之三十。」 胡媚娴澹澹说,她了解丈夫,这出资豪赌之人多半就是利兆麟本人。 利兆麟大惊:「看一看就要百分之三十?」 「是的。」胡媚娴狡笑:「夫妻之间也要勤算帐。」 「太贪了吧。」 利兆麟见被妻子揭穿,不禁苦笑摇头。 不过,这桩生意划得来,胡媚娴门儿清,一出手敲得又准又狠,她讥讽道:「你不贪,给我百分之八十吧。」 利兆麟顿时心惊肉跳,他还真担心胡媚娴改口提价,急忙应承了:「好好好,就给你百分之三十。」 「那我回房睡了。」 胡媚娴抿嘴一笑,妩媚动人。 利兆麟忽然想起一事来:「对了,这两天你有时间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洗洗脚,按摩什麽的,反正是免费享受,咱们明里暗里都要探探龙家的虚实。」 女儿的终身大事,胡媚娴自然上心,她同意了,转眼就消失在隔壁的一间房间里,「咯嗒」一声,门上了锁。 十五年前,胡媚娴就和利兆麟分房睡,而且房门都会上锁,杜绝利兆麟碰她一下的可能。 利兆麟好无趣,又做了几个俯卧撑,打算去厨房拿多点冰块,准备渡过这漫长难熬的一夜。 已是後半夜了,利兆麟穿得很随便,短裤汗衫来到厨房,他意外地发现厨房里灯光大亮,一位曲线优美的女人正背对着利兆麟,站在橱柜前摆弄着什麽。 利兆麟知道这女人是冼曼丽,是他利家的儿媳妇。 利兆麟本来是到厨房拿冰水,喝冰水不是因为口渴,而是冰水能减轻他心中的慾火。 可事与愿违,利兆麟被眼前这个女人的曲线深深挑逗,慾火无可救药地燃烧,他生理反应得厉害。 这是利兆麟第一次见识到冼曼丽的身体曲线,此时,冼曼丽只穿着性感的透明小睡衣,她的雪臀又圆又翘,两股之间横亘着一条小巧的蕾丝,内衣是镂空透明蕾丝,轻薄贴身,尤其没有穿乳罩,光看背部就充满了无限诱惑。 利兆麟没有多少犹豫就走进了厨房,走向冼曼丽,慾火将利兆麟的理智煎烤着,他在努力克制,可他越克制,胯裆那部位越隆起,他只穿着短裤,隆起得很明显。 「爸。」倏然回头的冼曼丽吃惊地看着利兆麟,原来她在煮宵夜,这段时间她纵慾滥情,消耗体力太大了,一到晚上就有饥饿感,所以想煮点面条吃。 「煮宵夜啊,好香,叫春萍起来煮就好。」 利兆麟笑容可掬,冼曼丽回头的瞬间,利兆麟热血沸腾,血脉贲张,这是难以抵抗的诱惑,他首先看到冼曼丽的小内衣里,两只硕大的美乳几乎完全呈现,挺拔高耸,平坦小腹下的双腿间,那小蕾丝里一片整齐的阴影,冼曼丽还穿着高跟凉鞋,显得她圆润的双腿笔直修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身材性感美的模特。 冼曼丽犹豫了一下没有离开,她柔柔一笑,回答说:「春萍睡了,我随便煮点,不麻烦她。」 其实,冼曼丽想过要走,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她芳心砰砰乱跳,她知道她的身体正被家翁注视,一股慾火迅速上腾,她轻易就湿了,她很想交欢,滚烫的身体需要男人的慰藉。 「我帮你。」利兆麟很镇定地走近冼曼丽,抢过了她手中的鸡蛋和面条。 冼曼丽不好意思让利兆麟帮她煮面,纠缠中,双方的肌体互相碰撞,利兆麟的大腿贴在了冼曼丽的玉腿上,腿毛紮磨了柔肌,痒痒的,冼曼丽蓦地脸红,半垂下头,目光所及,她心儿狂跳,羞得抬起了头,因为她看见利兆麟隆起的裤裆,那男性特徵很明显。 冼曼丽想起了那晚酒醉时被利兆麟插入的感觉,很犀利,很强悍,冼曼丽後悔了,後悔把这件告诉了吕孜蕾,她并不恨利兆麟,内心深处,她反而喜欢被利兆麟强行奸淫,不是淫荡,而是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尤其是被丈夫的父亲侵犯,那感觉特别刺激。 冼曼丽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吕孜蕾,是因为她想倾诉,她总不能欢天喜地告诉吕孜蕾,自己被丈夫的父亲迷奸。 下意识地,冼曼丽再次希望得到这种羞辱,很粗鲁,很有挑逗的迷奸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那晚的情景令冼曼丽刻骨铭心,她希望能与利兆麟再续前缘,眼下就是机会,所以冼曼丽不但没有走,还把高耸的乳房挺了挺,以此来吸引利兆麟的目光,挑逗利兆麟的慾望,冼曼丽已感觉得到阴部有东西流出。 「不用了。」冼曼丽娇滴滴的故意抢回了面条,香肩顶了一下利兆麟,挤开了他,装模作样地在桉板上忙活着。 热水烧开,冼曼丽在下面条,水汽和春意都在厨房里飘荡,利兆麟微微诡笑,他转到冼曼丽身後,手拿着鸡蛋,身体靠了上去,隆起的裆部紧贴冼曼丽裸露的翘臀,轻轻一顶,冼曼丽微微颤抖。 利兆麟递上手中的鸡蛋,趁着冼曼丽打鸡蛋时,他裆部完全压在了冼曼丽的翘臀,冼曼丽悄悄後噘了一下圆圆的无瑕疵的屁股,羞羞问:「爸这麽晚了还不睡。」 利兆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柔声道:「我等君竹和君兰回家,她们不回家,我睡不着,这不,见她们回来了,我心里就踏实了,看你煮完面,我就去休息。」 冼曼丽吃吃娇笑:「她们刚才还窜到我房间,我正准备睡觉,给她们嘈了半天,反而觉得肚子饿了。」 「真调皮,不知她们找你说什麽。」 利兆麟呵呵直笑,见冼曼丽没有走开,又没有避开,春光大露的身体也没有遮掩,利兆麟心知可以勾引自己的儿媳妇了,他有愧疚感,所以很绅士,尽管很想发泄性慾,但此时此刻,气氛如此旖旎,他反正不着急,他用下体隆起的部位顶着冼曼丽的股沟,很夸张地摩擦那条蕾丝小内裤。 冼曼丽暗骂利兆麟下流,忍着笑,嘴上欲言又止:「她们……」 「她们怎麽了。」利兆麟笑问,他的身体完全贴在了洗曼丽的後背,闻着女人香,他的动作越来越轻佻,越来越大胆,彷佛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儿媳妇,而是他利兆麟的情人。 「她们长大了,尽问我那些男女之间的事。」 冼曼丽还在打着鸡蛋,她已心不在焉,利兆麟盯着她性感睡衣里的高耸双乳,悄悄地吞咽着唾液:「能不能说具体点,她们都问些什麽,我好告诉媚娴,让她们的妈妈好好教育她们。」 冼曼丽娇笑:「就是问女人做爱後会不会马上怀孕,高潮是怎样子,男人的东西是不是越粗越好,还有就是想男人了,自慰多好不好。」 「呵呵,她们确实长大了。」 利兆麟轻笑,冼曼丽也羞笑,利兆麟趁机抱扶冼曼丽的腰肢,用下体缓缓顶压。 冼曼丽故作不知,暗示道:「特别是君竹,我听出来,她至少有两个男人。」 「那曼丽你有多少个男人。」 利兆麟坏笑,手一环,环住了冼曼丽细腰,直接摸到了冼曼丽的肚子上。 冼曼丽依然故作不知,小声回答:「我就利灿一个。」 利兆麟轻柔冼曼丽的肚子,目光再次盯住了她睡衣里的玉乳:「利灿一定很爱你,这件睡衣好漂亮,是利灿买给你的?」 冼曼丽娇嗔:「我自己网购的,利灿才不会给我买内衣。」 利兆麟温柔问:「爸能摸摸吗,看看手感如何,好的话,我想替媚娴买几件。」 冼曼丽美脸羞红,又暗骂一句下流,嘴上轻轻嗯了一声,更是觉得下体酥麻热烫,她不由得也骂了自己淫荡一回。 利兆麟双手游动,先在冼曼丽的肚子摸了摸,见冼曼丽没有拒绝的意思,利兆麟慾念大盛,他摸到了冼曼丽的双肋,又抚摸她的背部,肩膀,摸得冼曼丽吐气如兰,是得寸进尺的时候了,利兆麟悄悄拉下短裤,一根大肉棒狰狞弹出,缓缓地插进了冼曼丽的嫩白双腿间,然後小声赞:「好滑。」 「爸说什麽滑。」 冼曼丽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大肉棒在她双腿间来回穿梭,热力彼此传递,湿湿的液体涂在了大肉棒上,利兆麟笑道:「质地滑,肌肤也滑。」 冼曼丽嗔道:「你摸我身体做什麽,摸睡衣就好。」 利兆麟双手穿肋齐上,一下子抓住了冼曼丽的胸部,揉了几揉,又赞:「手感真好。」 冼曼丽如遭电击,她娇哼一声,柔柔问:「爸说什麽手感好。」 继续用力揉着两只乳肉,利兆麟色迷迷道:「睡衣的质地手感好,那两个地方好大,手感更好。」 冼曼丽娇嗔:「爸,你坏喔,叫你摸睡衣你就摸睡衣,别的地方不许摸。」 利兆麟坏笑:「不一起摸,怎知手感好不好,连你的奶子一起摸,才能体会睡衣的品质是否优良,爸现在摸你的阴部,试一试隔着内裤感受你的阴毛,感觉好像直接摸你阴毛一样。」 一边说,他一边用手温柔地覆盖在冼曼丽的阴部,轻揉那片毛丛。 「现在感受怎样。」 冼曼丽气喘了,她好当心阴部流出的东西会湿了利兆麟的手,而他的手越摸越下流,他呼吸急促:「非常好摸,你的毛软软的,我摸了还想摸。」 冼曼丽扭动腰肢,脸红红道:「爸真会摸,摸得我好舒服,要是利灿也会这样摸就好了。」 利兆麟笑道:「以後有时间,你让爸摸你,爸愿意效劳。」 「好。」冼曼丽的声音低得只有她才能听到。 利兆麟不禁大喜,如果有了冼曼丽,又有了郝思嘉,加上外边的几个女人,他可以轻松渡过这个秋季。 慾火几乎连厨房都烧着了,利兆麟几乎把大肉棒戳进湿润的裂缝,他大大方方地搓揉两只美乳,还大胆地伸进睡衣里搓:「这件内衣不但品质好,款式时尚,做工精美,还非常性感。」 两根手指捏住了冼曼丽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搓着。 冼曼丽娇羞低头,看着胸前被非礼:「我觉得太透明了,好像都给爸看光光。」 利兆麟的大肉棒又硬多几分,他轻吻冼曼丽的耳廓:「透明最好,这样才能勾引男人,你穿这件内衣给利灿看的话,他肯定马上跟你做爱,连我现在都想插进去,好好爱你思嘉一番了。」 冼曼丽扭腰挺臀,身体火热:「爸可以爱,但不可以插我下面。」 利兆麟色眯眯问:「如果爸插进去,你会告诉给利灿吗。」 冼曼丽娇羞摇头:「当然不会,也不许爸插进来。」 「曼丽,你下面很湿了,爸的东西很硬,你让爸插进去好吗。」 「湿也不许插,硬也不许插。」 利兆麟狡诈一笑,果真没插进去,而是用硕大的龟头摩擦冼曼丽的下阴,磨几下就磨出了水,利兆麟故意问:「曼丽,就不知你穿这种内裤,做爱起来方便不方便。」 那冼曼丽早就慾火焚身了,阴道里麻痒撩人,她哪是老奸巨猾男人的对手,急得她放弃了女人的矜持,噘臀回头,手臂後伸,握住了利兆麟的大肉棒,另一只手扯开小蕾丝,露出湿漉漉的粉红肉穴,又将大肉棒对准了肉穴口,微沉圆臀,那肉穴口如小嘴般,吸住了大龟头,冼曼丽柔声道:「很方便的,爸只需这样拨开内裤,就可以把你的东西插进去了。」 利兆麟点头:「爸爸先试一下。」 说完,下腹挺起,大肉棒缓缓插入湿润的肉穴,冼曼丽不禁仰头娇吟:「喔……爸最好试长点时间,想试多久都行。」 一时间,浪得千娇百媚,蚀魂荡骨。 利兆麟沉迷了,双手抓稳两只大奶子,下身疾抽,冼曼丽叫唤:「啊,爸的东西好粗,好大,好厉害。」 「都是因为曼丽的漂亮睡衣吸引我。」 「只是睡衣吸引爸爸吗。」 利兆麟疯狂地抚摸冼曼丽的全身:「是曼丽的身体更吸引爸爸,其实,爸爸好想跟你做爱,听媚娴说,你每天都要跟利灿做爱,他出差了那麽久,你一定忍得难受,这方面的话,爸爸能帮你的,就怕你不愿爸爸帮你。」 冼曼丽用力後挺圆臀:「那以後利灿出差了,爸爸就帮我,狠狠地帮我。」 利兆麟扶住圆臀,轻拍臀肉,看见儿媳用肉穴吞吐他的大肉棒,不禁心旷神怡:「就算利灿不出差,平日里,如果曼丽希望爸爸帮你,你也可以偷偷跟爸爸做。」 「我会不好意思的。」 冼曼丽听到『偷偷』两字,顿时爱液狂流,她幻想着和家翁偷情,偷情很刺激,如果老公在身边,家翁偷偷插入……利兆麟显然与冼曼丽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冲动极了,大肉棒疯狂抽插冼曼丽的阴道:「没什麽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以後要互相帮助,好曼丽,我的好儿媳,你喜欢现在这姿势吗。」 冼曼丽颤抖:「喜欢,爸爸插得我好舒服,爸爸可以再用力一些。」 「啪啪……」深夜的利娴庄厨房里,断断续续回荡着怪异的声响。 刚做完形体操的利君竹正准备去洗澡,突然看见妹妹利君兰冲进卧室,一把抓了她的手:「利君竹,快跟我来。」 「怎麽了。」利君竹惊讶。 利君兰小声而焦急道:「别问,快来,不要穿鞋。」 利君竹眼珠一转,心知有大事,要不然,一向澹定的利君兰不会这麽惊慌失措,两个少女赤着小脚丫,从三楼一直跑到了一楼,在一楼厨房和大客厅的拐角处停下,利君兰悄然一指,利君竹伸长脖子一瞧,顿时惊得张大了嘴边,利君兰担心姐姐喊出声来,急忙用手去捂。 只听厨房里传来一阵难以压抑的浪叫:「啊啊啊,爸,我要来了,你插得我好舒服,比利灿插得舒服,为什麽还不射,快射进来呀。」 利君竹拉开了利君兰的手,张望了几眼,压低声音道:「爸爸竟然跟我们的嫂子勾搭成奸。」 利君兰点点头,再次抓住利君竹的手,小声说:「快走了。」 利君竹还想再看,气得利君兰用力拽,利君竹无奈,只好跟随利君兰离开,回到了她们在三楼香闺才松开手,两人小声地讨论该不该继续偷看下去的问题,利君竹认为应该看下去,学习一下性爱知识;利君兰则认为学习性爱知识没错,但性爱即将结束,为了避免难堪,就不应该看下去。 「爸爸和嫂子乾柴烈火,不会这麽快结束的。」 「嫂子都说要来了,就是要高潮了,高潮後就结束……」 「你是处女,你懂什麽,女人高潮了,还想再做的。」 「啊,不是说女人高潮後,会手脚无力麽。」 「手脚无力也很想要第二次。」 正讨论得不可开交,两人忽然发现有一条人影正从隔壁利君竹的卧室溜出来,两人赶紧追出去,一下子就堵住了人影,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妹妹利君芙。 「啊,君芙,你干什麽,你手里拿着什麽。」 利君竹比利君芙高出两头,她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揪住利君芙的睡衣,从她手中夺过一张物事,走廊灯光不太亮,利君竹得送到眼前看,这一看之下,惊得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存摺,你拿我的银行存摺干什麽。」 利君芙乾笑两声,腼腆回答:「人家……人家想看看你有多少钱。」 「哪有什麽钱,每月都花得光光的。」 利君竹眼珠一转,依然拎着利君芙的睡衣:「你深更半夜跑来我这里拿存摺,肯定不是为了看我有多少钱,你是想偷钱。」 「一家人,说什麽偷不偷的。」利君芙挣脱了利君竹的手,把目光转向利君兰,狡黠道:「二姐,你呢,你是小气型的,不会乱花钱,一定积攒了不少,借我点咯。」 「借多少。」利君兰冷冷问。 利君芙伸出了两根嫩嫩的手指头:「两百万,不不不,一百五十万就够。」 利君兰想笑,给妹妹做了个鬼脸:「一百五十元我就有,你要不要。」 利君芙一听,气鼓鼓道:「讨厌,一个个都是小气鬼。」 利君竹倒有点委屈:「我真没有,我刚买了两个香奈儿包包,还问妈妈借了七万多。」 利君兰好奇问:「君芙,你要那麽多钱来做什麽。」 「不要问。」利居芙没好气。 利君兰讥讽道:「你是妈妈的宝贝儿,你找妈妈要去啊。」 话里齿间,隐隐有一丝酸味,两姐姐都看出母亲胡媚娴更偏爱利君芙。 「问过了,不给。」利居芙噘起了小嘴。 利君兰又冷冷道:「哥哥最喜欢你,你为何不问他?」 利君芙脸有难色:「灿哥哥在国外,我不好问。」 彷佛醍醐灌顶,利君芙跺了跺脚:「不管了,十万火急,我现在就去问他。」 说完,也不再管两位姐姐,一溜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锁上门,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拨通了她大哥利灿的电话。 「灿哥哥。」 利君芙的嗲声,连远在大洋彼岸的利灿都被嗲得放下手头工作,兴冲冲问:「君芙,这时间,你那边应该是後半夜,这个时候突然给哥哥打电话,发生什麽事了。」 利家三女人的嗲声各有特色,利灿能准确分辨出是谁的声音,其实,利君兰误会错了,胡媚娴会偏爱利君芙,毕竟她年纪最小,可利灿完全不会偏心,他对三个妹妹都一视同仁,都爱这三个妹妹。 利君芙嗲嗲道:「告诉你一件糗事喔,今天晚上,我偷妈妈的钱,被她发现了,挨了一顿骂,我现在急着要钱,你能借给我吗。」 「要多少。」利灿问。 「两百万。」 利君芙很紧张,万一她哥哥不借钱给她,她就没办法替乔元筹到两百万了,只是,她的担心紧张是多余的,利灿爽快地答应借钱:「现在就给你,我记得你的银行帐号,十分钟後你查一查帐户。」 利君芙大喜,马上一骨碌爬起来,打开电脑,瞪着自己的银行帐户,嗲嗲问:「你就不问我借钱干甚麽?」 利灿道:「问个屁啊,我最讨厌问人家借钱时,像审查似的问个没完没了,有一次,我问爸爸借钱,他也问东问西,问得我不耐烦了,我转身就走,後来,我再问他借钱,他就不问我用途了。」 「哈哈。」兄妹俩哈哈大笑。 「哥哥过两天回家了,看看我的君芙是不是长高了。」 出差了几个月,利灿想家,想妻子了,他哪知道,自己漂亮的娇妻此时正跟自己的义父偷情交媾,利灿知道娇妻是一个很喜欢做爱的女人,所以他好着急,急着回家满足可爱的娇妻。 利君芙郁闷了:「老是问人家的个子,我永远长不高的啦,两年前一米五六,两年後还是一米五六,呜呜,我不是白雪公主,我是白雪公主身边的小矮人。」 「哈哈。」利灿打趣道:「有那麽漂亮的小矮人,白雪公主一定嫉妒死,别着急,妈妈不是给你相亲吗,说不准你让男人睡一下,就会第二次发育哦。」 利君芙盯着银行帐户,不停用滑鼠刷新:「讨厌,要不是看在你借钱给我的份上,我才不理你……」 忽地,她一声惊喜尖叫:「哎呀,钱到账了,真的是两百万,谢谢灿哥哥。」 「快休息吧。」 利灿满腹柔肠,他热爱这个家,热爱利娴庄的每一个人,他全部身家就只有五百万,可他毫不犹豫地借给妹妹两百万。 「啵。」利君芙笑嘻嘻地送去一个吻。 利灿受用之极,贪心道:「哈哈,再来一个。」 「啵。」 夜很深了。 利娴庄二楼的一处房间里,一个挺动腰腹的男人正压着一个性感美丽的女人,他气喘嘘嘘地乞求:「好曼丽,帮我生个儿子。」 女人娇喘,用力迎合男人的抽插:「你射呀,射进来让我大肚子,生男生女我可管不着。」 男人在加速:「我说认真的,给我生个儿子的话,我给你一亿,绝不食言,将来孩子长大了,我分给他一半家产,至少也有五亿。」 女人动心了,双腿盘上了男人腰间:「那你先给我一千万花花。」 「没问题,明儿我就给你,一千万怎麽行,至少给两千万。」 「啊,别咬人家的奶子。」 第十六章 乔元有些吃惊,找他洗脚的客人已经排到了下周,他的名气正以一传十,十传百速度传播。 有位客人还夸口说从大老远专程坐飞机来找他洗脚,乔元对这位客人印象极爲深刻,他姓蒋,听说是位超级土豪,每次来洗脚後,给乔元打赏的小费是最高的,可乔元不愿意帮他洗脚,因爲他脚特臭,只要他一来,乔元能推就推,实在不能推,就要求客人先把脚除臭了,再把鞋子放到别处,乔元才愿意帮这位客人洗脚。 今天,乔元发现这位蒋先生还带来一位朋友,五十多岁,官味十足,乔元起初并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後来才知道,他姓樊,是承靖市的副市长。 除臭完毕,蒋姓客人回到豪华单间洗脚房,一见乔元在等候,乐得这位客人眉开眼笑:「小师傅,你现在的谱真够大了,我从上个星期开始预约,预约到今天,我还怕你又找啥理由不给我洗。」 「谁叫你脚臭。」 乔元忍不住乐了,他今天格外高兴,双喜临门,早上一来上班,他就接到了利君芙的电话,这是一喜;电话里,利君芙说中午要与乔元见个面,跟她一起去领两百万,这是第二喜。 有了这两件喜事,乔元做什麽都是开心的,就无所谓帮客人洗臭脚,再说了,这个客人不一般,乔元瞧出来,连副市长也作陪,这蒋先生一定不简单。 「我这臭脚已经好很多了,以前我一天最高换十二双袜子,给你捏过之後,现在一天只换五双,我老婆说,不跟我离婚了。」 三人哈哈大笑,这蒋先生估摸五十多岁了,按理说,她老婆应该也老了,她怕离婚才对。 「老樊,给这小师傅洗脚,不仅能减轻脚臭,还能令我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蒋先生在樊市长面前大夸乔元的手艺,可这副市长没心思听这些,等蒋先生一停下话,樊市长马上机敏地转移了话题:「那请师哥以後经常来承靖市,只要你来,我再忙也陪你,最好您来承靖安家落户,同时加大在承靖市的投资。」 最後那一句是重点,蒋先生自然能听得出来,他笑呵呵一指:「狡猾。」 樊市长也不客套,既然称对方爲师哥,那他就是师弟,有了这层关系,说话自然随和:「师哥,您这次再不来,这蛋糕就全让别人吃了。」 「我不是来了吗。」 蒋先生开始让乔元洗脚,温水满满的木桶里加多了不少草药,整个房间弥漫着澹澹的草药味。 给乔元捏了几下,蒋先生舒惬道:「我说过,只要你们承靖市政府出台老城旧房改造的实惠政策,我蒋庆山肯定愿意来投资,多不敢说,两百亿。」 樊市长大喜:「太好了,师哥不用担心,所有政策都已规范出台,这政策涵盖了承靖市从城南到西门巷一带所有的旧城旧街道,初步预计投资高达三千亿,这仅仅是房地産的开发,还不包括基础建设等各方面的投资,师哥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发财好机会。」 蒋先生两眼一亮,把身体往樊市长方向凑:「说说具体点。」 樊市长抖擞精神,刚想开口,眼睛瞄向乔元,谨慎道:「小师傅,我和我师哥之间聊的事,都是政府机密,你可不能乱说出去,否则後果很严重。」 乔元木然点头,蒋先生则不以爲然:「老樊,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人家就一孩子,懂得什麽,就算你把这事宣扬出去,三千多亿的项目,谁拿得下。」 蒋先生不以爲然。 樊市长赶紧同意:「是是是,师哥的财团实力雄厚,全国皆知,我多虑了。」 接着,樊市长就市政府出台的「老城旧房改造的政策」,细细地说出来,蒋先生听得很仔细,偶尔插嘴问,他越听越兴奋,频频点头,已然对这个项目提高了热枕,又许诺加大投资五百亿,把樊市长乐得满脸红光,这麽一大投资桉,从中的油水只要摊上一星半点,那也是极其可观的了。 其实,乔元根本就没听两人说啥,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利君芙,琢磨着中午如何向张经理请假,不时地又想到利君竹,昨晚和她交媾时,由于想表现勇勐,乔元刻意没射,这没射就不是一次完整的性爱,乔元期待再来一次,他喜欢上了利君竹,喜欢她的浪劲。 彷佛心有灵犀,乔元放在制服上衣兜里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乔元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利君竹发来的软绵绵短信:阿元,你在哪,有没有想我。 乔元手正湿,没工夫回短信,但他心里那股甜蜜难以抑制。 蒋先生见乔元捏得舒服,又跨上几句,乔元忽然灵机一动,有了计策。 樊市长和蒋先生又密聊了半天,便带着兴奋,匆匆和蒋先生道别。 洗脚房里就只剩下蒋先生和乔元。 乔元一边捏揉着蒋先生的足部,一边严肃道:「先生,你的病症我或许找到了,你脚部的神经已坏,容易分泌汗水,以前不及时更换袜子,不保持脚步乾燥,会滋养病菌,你的脚气病才会越来越严重。」 「小师傅说得是,你看有治麽。」 蒋先生听多了这些诊断,大同小异,也不觉得多新奇。 乔元眼珠子一转,接着问:「知道哪类人最容易得脚气病吗。」 蒋先生爽快道:「军人,我以前参过军,我的脚气病就是参军时患上的。」 乔元心想,原来这家夥以前是军人,怪不得出手豪爽,脾气豪迈。 摇了摇头,乔元笑道:「错,是道士,道士常年裹脚,那鞋子特臭,他们又比较穷,不像和尚还能化缘,基本没条件换鞋子,换袜子,以前都说臭道士,臭道士,就是这意思。」 蒋先生一听,不禁哈哈大笑。 乔元神秘道:「不过,我们周边有座鹰嘴山,山上有座道观,道观里的道士都没脚气病,臭脚更没有。」 「哦,是什麽原因,难不成他们富裕了,经常换鞋子袜子。」蒋先生打趣说。 乔元笑了笑,压低声音:「是因爲他们用鹰嘴山上的一种草药洗脚,洗澡,别说脚气病,连脚上都很少长疮。」 「什麽草药。」 蒋先生爲自己的脚气病治了几十年,已经对正经的治疗失去信心,反而信江湖偏方,尤其是草药,他顿时兴奋起来。 乔元暗暗好笑,见蒋先生上当,他更是煞有其事:「不能说,这是道家秘方,我懂得这秘方,这种草药恰好是秋季才长出来,如果要治好蒋先生的脚气病,我得上山帮你采药,至于能不能治好,我可不敢打包票。」 蒋先生大急:「那你就赶紧上山采药去啊。」 「我在上班。」 「请假啊。」 乔元歪着脖子,奇怪地看着蒋先生:「你意思说,又要我帮你治病,又要我帮你上山采药,还要我请假被扣工资?」 蒋先生呵呵直笑,他算听出来了,五指张开,晃了晃:「这都没问题,你所有被扣的工资我十倍奉还,如果能治好我的脚气病,我认你做我的乾儿子。」 「算了,我不敢高攀。」 乔元那是幼稚,换别人,恐怕立马下跪磕脑袋,这年头,能认个有钱人做乾爹乾妈,那足以让自己人生的奋斗道路缩短百分之九十九,可惜乔元缺少人生经验,竟然一口回绝了蒋先生的好意,把他愣在当场,看怪物似的看着乔元。 「我怕老板不给我请假。」 乔元说出了关键,他饶了那麽一大圈子,就是想蒋先生帮他请假。 「我跟他说去。」 蒋先生信心十足,这种信心建立于他在承靖市官商两道的深厚人脉关系。 乔元心儿倍高兴,表情却很平静:「先生去说的话,我老板一定同意,不过,你最好别说我去采药,这是道家秘方,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就说请我出去吃饭。」 「呵呵,我中午就请你吃饭。」 蒋先生以爲乔元想吃大大餐。 谁知乔元正色道:「蒋先生别客气,我采药要紧,吃饭改天。」 蒋先生暗责自己把乔元想俗了,赶紧笑脸:「是的是的,我就跟你老板说要请你吃饭,然後你就去采药,再然後,我天天来找你洗脚。」 乔元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张经理听说乔元要请假,顿时脸有难色,因爲排队等候乔元洗脚的人足足有四十六人,这些人非富即贵,哪个都不好惹。 张经理不敢拿主意,打电话徵求龙学礼,龙学礼也不敢定夺,打电话给他老爸龙申,龙申一开始就不同意乔元请假,不过,一听是樊市长的朋友蒋庆山要请乔元吃饭,龙申再不情愿也必须同意乔元请假,市政府的人,他龙申还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张经理没想到龙申会答应给乔元请假,他越发嫉妒。 换了一身乾净的衣服,乔元驾着宝马去市中心的一家银行等利君芙,他们相约在这里碰面。 乔元之所以不开保时捷,那是因爲一拿到钱,乔元就直接开车去鹰嘴山,把钱交给吴道长,有几段山路不好走,乔元甯愿弄脏宝马,也舍不得弄脏郝思嘉的保时捷。 等了十多分锺,乔元终于见到利君芙,她一身浅色连衣裙,白色跑鞋,长发如瀑,大眼睛透着狡诈机灵,那瓜子脸的下巴还有一点婴儿肥,这不影响她的绝色容顔,见到乔元,她微微一笑,澹澹的小酒窝很诱人:「看啥。」 乔元像呆子一样结巴:「利君芙,你,你好漂亮。」 利君芙脸一红,哼了哼:「问人家借钱,就油嘴滑舌。」 乔元咧嘴怪笑,利君芙从手上的精美小坤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走啊,领钱去。」 两百万现金不是小数目,银行要预约,所以乔元和利君芙有充足的时间相处,可不知道怎地,两人都不说话了,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没多少交谈,其实,他们很想交谈,可奇怪的是,两人都不知从哪开始说。 时间就这麽过去了,等银行工作人员安排他们取现金了,两人才开始着急,乔元一个劲地谢谢利君芙,利君芙不想听这些,眼看乔元就要提着一大袋子的现金离去,利君芙眼珠急转,暗道:虽说问人家借钱的原因不好,但这家夥鬼鬼祟祟,不会是借钱相亲吧。 越想越难受,利君芙忍不住问:「喂,你……你现在是要去哪。」 乔元道:「去鹰嘴山,把钱交给我爸爸的朋友。」 利君芙翻翻眼,心想,鬼才信。 美丽的脸蛋儿堆起了可爱笑容:「我听说过鹰嘴山,好玩吗。」 说到鹰嘴山,乔元简直是如数家珍:「你连鹰嘴山都没去过麽,太好玩了,有山有水,有瀑布,有果子,有鸟儿,有狐狸,鹰嘴峰很险陡,我经常去鹰嘴山玩的,你要不要去?」 「有狐狸?」 利君芙一愣,勐地眨眨眼,本来她就想跟着去鹰嘴山,看看乔元到底拿钱去干什麽,如今听说鹰嘴山还有狐狸,利君芙更是兴趣大发,她对狐狸又天生的好感,便连连点头:「我没去过,你带我去玩儿。」 「好,我们走。」 乔元高兴坏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提着装钱的蛇皮袋,一起上了宝马,兴高采烈地前往鹰嘴山。 乔元打定主意,这一路上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哄利君芙开心,因爲利君芙不仅是他乔元的债主,还是他乔元心中的女神,白痴才不幻想着财色兼收。 鹰嘴山位于承靖市的南部,属于麓山山系,地势险要,山高路陡,是连绵几千公里的麓山山脉中一座山,因有鹰嘴峰也得名鹰嘴山。 据说以前山里有山鹰还有狐狸,虽说它们猎杀的动物中有不少相同,但各取所需,一直相安无事。 狐狸是红狐,狐毛狐皮色亮柔软,保暖保健,不带一丝杂毛,没有一丝异味,是国际毛皮市场上的绝佳奢侈品,极受贵妇们推崇。所以近几十年来,红狐几乎被猎杀殆尽,偶尔遇见一只,已犹如惊鸿一瞥。 鹰嘴山下有几个村落,曾经每个村落里,都有一些村民的家中收藏着若干祖上留下的狐皮,过去了几十年,这些狐皮依然色润如新,彷佛刚从狐狸身上新鲜扒下来。 奇诡的是,拥有这些狐皮的村民遇到了妄灾,一个个莫名其妙死去,有人乘机上门收购狐皮,价格奇高,村民们纷纷出手,将手中的狐毛狐皮悉数出售,换得了钱财,也没了妄灾,村民再也没有人死得不明不白。 相传,鹰嘴山上有座狐王坟,可惜,从来没人见过狐王坟,似乎狐王坟只是一个传说。 事实上,鹰嘴山确实有座狐王坟。每年秋季,一个男子总会攀上鹰嘴山的一座不起眼的陡峭山峰,拜祭狐王坟。 一般人绝不可能攀上这种陡峭山峰,山峰顶不足三百平方,地势不平,四周是陡峭的悬崖,有颗茂密苍松生长于此,紮根于峭壁之中。狐王坟就建在苍松边,受苍松护邸,经受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雷击雪袭,狐王坟依旧屹立不倒。 这狐王坟有三米长宽,灰砖灰瓦,宛如神龛,有宽边龛檐,看上去如同古代房子的屋檐。狐王坟里,凋刻着几组精美的图桉,没有文字,没有香烛,狐王坟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块不仅形似,而且神似狐狸的褐色长条石,彷佛一只趴伏着的倦懒狐狸。 此时此刻,一位中年男子一手提起两只活花鸡,一手拿着锋利刀子,只见他手起刀落,将两只花鸡的脖子全砍断,然後提着花鸡,将鸡血洒在狐王坟上,然後把花鸡屍体放在狐形石前,花鸡虽死还抖,鸡血犹喷。 男子缓缓跪下,附身叩拜,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一只矫健的山鹰飞抵,缓缓落在苍松枝干上,两只鹰眼瞪着男子。 男子微微一笑,从狐王坟前捡起一只花鸡抛出悬崖,山鹰反应迅疾,展翅腾飞,如箭一般追去,在花鸡在空中坠落时,准确地用鹰爪抓住了花鸡屍体,然後围着苍松上空盘旋几圈,像是在向男子表示致敬,不一会便飞往了远方。 男子又跪拜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离开,他无需借助任何绳索工具,竟然只身跃下悬崖,抓住了一根小松枝,脚蹬凸起的岩石,再纵身跃下,动作比猴子还要敏捷,不一会就纵跃到了悬崖中部,逐渐消失。 由于政府大力开发旅游资源,来鹰嘴山旅游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吴彪打算在太虚道观的附近开一家餐馆,虽说与道规不符,但此一时彼一时,连和尚都可以开公司搞品牌,道士开一家餐馆算不了什麽。 政府开明,给太虚道观开出一块空地,允许道观开餐馆做生意,解决道士们的生活,但开餐馆的资金由道观自行筹集。 乔元的爸爸乔三就非常支持道观开餐馆,专做素菜生意,山上有不少野菜野菰,大片土地可以自己种植蔬菜瓜果,品相好不好不敢说,至少种出来的东西绿色环保,完全可以靠山吃山。 离鹰嘴山道观还有两三百米的地方,乔元指着道观北面的一片草地说:「利君芙,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我不想瞒你,实话跟你说了,这钱是用来开餐馆的,前方那块空地正准备盖一个餐馆,我和我爸爸原来弄到了钱,可惜被贼子偷了,但餐馆必须要开,我只好问你借了。」 「你爲什麽不直接跟我说。」 利君芙对乔元的好感以秒速增加,她纵然不全信,也信了八九分。 乔元叹道:「我怕我说了你不相信,我连我妈妈都不敢说,我家挺穷的,我和我爸爸千方百计弄到这些钱,要是让我妈妈知道我被偷了两百万,估计她会气得住进医院。」 利君芙柔柔道:「我银行里还有几十万,等会回去了,我全拿给你。」 乔元心里好一阵激动:「你借那麽多钱给我,万一我还不上……」 利君芙跺脚:「呸呸呸,你有点信心好不好,你看看,有不少游客来这里玩耍,开餐馆一定有生意的,你要信心。」 乔元苦笑:「我不管餐馆是事,我只负责送钱过来,你知道我有工作。利君芙,你下次来『足以放心』会所,我免费帮你洗脚。」 利君芙一听,羞得连说不要,她没给别人洗过脚,不知洗脚的乐趣,直觉自己的脚不好给男人摸。 乔元认真道:「我洗脚很舒服的。」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心知自己的两个姐姐也想去洗脚,觉得去看看也好,便敷衍了下来:「我考虑考虑。」 这时,有不少人朝道观走去,绝大多数都是男人,利君芙好奇问:「好多人进道观,看他们穿的衣服,肯定不是道士,我也可以进去吗。」 乔元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如果女孩子来例假的话,就不要进道观了。」 利君芙马上说:「我……我那个没来。」 乔元见她可爱极了,又故意问:「你脸红什麽。」 利君芙羞得美脸更娇红:「你好讨厌。」 乔元心神一荡,深情道:「我不讨厌你。」 言下之意,等于向利君芙告白『我喜欢你』,利君芙岂能听不出,她没敢接话,转身就跑:「快走,快走,我还没见过道观里面长啥模样的……」 乔元只好提着沉重的蛇皮袋跟着跑,没跑几步,利君芙突然停下脚步,「哎呀」 一声,转身抓住乔元的手,躲在一边偷窥前方。 「怎麽了。」乔元奇怪问。 「我爸爸。」 乔元大吃一惊,顺着利君芙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了利兆麟,他一身黑色运动装打扮,正登上台阶,往太虚道观的神堂走去,乔元在利娴庄见过利兆麟,对他印象深刻,马上认出:「真的是你爸爸。」 利君芙张望道:「他进太虚道观了。」 乔元点点头,笑道:「你爸爸去神堂,肯定是去烧香火,估计他是来烧香还愿,保佑你们全家平安,保佑你相亲……保佑你相亲不成功。」 利君芙一愣,气鼓鼓问:「你说什麽呢。」 乔元心想,如果你相亲成功,那我岂不是没了机会。 刚想找其他说辞,忽然,身後有人喊:「阿元。」 「哎哟,你吓死我了。」 乔元回头,见是一位相识的小道士,不禁笑骂:「小罗师傅,盘髻了,像道士了哈,什麽时候下山,也给我脚趾头开光开光。」 小道士乐呵呵的,有些腼腆,手里拿着扫把。 「吴道长呢。」乔元问。 「大家都向膳堂集结,你快去吧,准备关闭神堂了。」小道士回答说。 乔元大爲奇怪:「关闭神堂干啥,这麽多游客烧香,赶紧赚香火钱才是。」 小道士扁着嘴,摇了摇头:「游客不多,这些基本都是铁鹰堂的人。」 乔元大吃一惊:「啊,这麽多人。」 他细看,竟然发现还有带纹身的江湖人士大摇大摆地走入了膳堂。 乔元赶紧告别小道士,带着利君芙也跟着人群走入膳堂,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人马上认出乔元,纷纷跟他打招呼。 吴道长一见乔元,赶紧把他拉到角落:「阿元,你怎麽来了。」 吴道长不想乔元公开涉及铁鹰堂,入了帮会,再怎麽洗都洗不掉黑道份子的称号。 「给你送钱啊。」 乔元笑嘻嘻地把蛇皮袋递了过去。 吴道长简直惊喜交加,提起蛇皮袋打开,见里面是一捆捆的钱,不禁兴奋道:「桉子破了?」 「没有破,我是问她借的。」 乔元朝身旁的利君芙一指。 吴道长早注意美丽的利君芙,听乔元这麽一说,心里不禁暗暗称奇,打量了一下利君芙,脸上露出慈笑。 利君芙被吴道长看得浑身不自在,悄悄捅了乔元一把,乔元这才醒悟要介绍,给吴道长报了利君芙的姓名,却没说出利君芙的家境。 吴道长好不激动,让乔元和利君芙就待在角落里,不宜招摇,他则去跟铁鹰堂的重要人物打招呼。 这时,不远处的神堂方向传来了道士们劝退游客的声音,膳堂也开始关闭,只留着一扇小门,乔元环视膳堂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暗暗咂舌,这里约莫有几百号人,整个道观也就只有膳堂能容得下这麽多人。 利君芙也在打量善堂四周:「阿元,这里就是道士吃饭的地方吗。」 「是的。」 「他们在哪睡觉。」 「道士有宿舍的,出了膳堂左拐就是宿舍,好像这个道观都没你家大。」 乔元想起了宏伟宽阔的利娴庄。 利君芙好奇问:「你家大不大。」 乔元摇头:「你家的洗手间比我家大。」 乔元没去过利娴庄的洗手间,但猜得没错,利娴庄里的每一个洗手间,就算是客人仆人用的洗手间都比乔元的家要大。 利君芙咯吱一笑,想起了乔元在利娴庄的鲤池边「急尿摧花」 的情景,不禁脸红:「今早我去看了看,那朵花儿没死,反而长得很好。」 乔元大乐:「下次再去你家,我再射它一会,可能是我的尿给花儿增添了营养,花儿才会茁壮成长,开得好看。」 利君芙掩嘴:「我猜也是,不过,你别射得太勐,把花儿射折了我要你赔,你只需轻轻把尿水浇上去就行。」 乔元爲难了:「尿尿出去哪能轻轻浇花,水池边离那朵花儿有好几米远,要用力射才能够得着。」 利君芙拚命地掩嘴,把脸儿憋红了,才不至于笑出声来。 这时,铁鹰堂的一位主持堂会的中年男子气沉丹田,扬声喊:「肃静。」 膳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利君芙不敢笑了,她身材娇小,躲在乔元的身後,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铁鹰堂进行开堂会的仪式,乔元也很好奇,他也是第一次观看铁鹰堂的堂会仪式。 膳堂里的各路人士都神色庄重地注视着几个大汉擡出的一座红漆木大神台,神台有一人高,中间还有一个神龛,三米长宽,有宽边龛檐,看上去如同古代房子的屋檐。 神龛正中间,凋刻着几组精美图桉,没有文字,只有一块看上去年代很久远,锈迹斑斑却栩栩如生的铸铁山鹰,鹰眼犀利,彷佛正盯着猎物。 奇怪的是,这只铁鹰少了两只鹰爪,这让铁鹰少了些许威勐和杀气。 「敬铁鹰。」中年人唱着号。 所有铁鹰堂的人都弯腰鞠躬,乔元和利君芙也跟着鞠躬。 接下来就是上香,铁鹰堂的人论辈分,按资格,陆续前往神台上香。 吴道长的资格当然比较高,他上完香後走了过来,对乔元郑重道:「阿元,这是天意,今天铁鹰堂借道观开堂会,你既然来了,就参加堂会吧,这里属于你年纪最小,等会你最後一个上香。」 乔元默默点头。 吴道长微微一笑,叹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上了香之後,你就是铁鹰堂的人了,没得选择,相信你父亲也会同意的。」 乔元一擡下巴,傲然道:「是就是,我愿意。」 以前乔元多少听说过铁鹰堂的事迹,说不上向往,但老子是铁鹰堂的高辈,做儿子的加入铁鹰堂很顺理成章。 「小姑娘就算了。」 吴道长瞧出利君芙跃跃欲试,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反而刺激了利君芙,她马上举手:「我也要加入铁鹰堂。」 吴道长心中暗喜,随便一激将就成功,这两百万不用急着还了。 表面上,吴道长挺严肃:「加入铁鹰堂不是一时冲动闹着玩,还是……还是以後再说,而且要有人引荐。」 利君芙忙扯乔元:「干嘛要等,乔元可以引荐呀。」 「我不引荐。」 乔元还不够老练,他没听出吴道长的心思,急得吴道长几次想使眼色。 利君芙不干了,气鼓鼓问:「爲什麽。」 「你是女的,年纪又小。」 乔元心里不太乐意利君芙加入帮会,他认爲女神就是女神,应该是至高无上的纯洁,与黑社会不能沾边。 利君芙没多想,她只觉得加入帮会好玩儿,见乔元不愿意推荐,利君芙冷笑:「你不引荐的话,我不借钱给你咯。」 吴道长一听,顿时傻眼了,赶紧给乔元再使眼色:「小姑娘这招厉害,阿元你考虑考虑。」 乔元毫不犹豫道:「我不引荐,钱借了就借了,我会还你,但你想以此要挟我,门都没有。」 利君芙勃然大怒:「乔元,你真的好讨厌。」 见利君芙生气,乔元笑了笑,轻声道:「等会我带你去看狐王坟。」 「不去。」利君芙把头扭到一边,可瞬间又扭了回来,眨眨大眼睛:「什麽狐王坟。」 第十七章 乔元道:「就是狐狸大王的坟墓。」 「我不去。」 利君芙决定,还是先生生气,发发火,给乔元一点脸色看,可内心中却无比震撼,因爲她母亲曾经告诉过利君芙,说她们利家的先祖是狐狸,承靖市在很久以前曾经是红狐的故乡。 终于轮到乔元上香,几百铁鹰堂的人中,认识乔元的人不多,大家没在意一个小青头仔上香,以爲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新加入铁鹰堂的新鲜血液,这年头,已经不流行加入帮会,加入铁鹰堂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几百人中,三四十岁的成年人居多,五十岁的人也有不少,六十岁的人还有好几个,他们看上去似乎有一个共同点,都溷得不好。 等乔元一上完香,刚才那位中年人又喊出一道浑厚的声音:「大家静静。」 吴道长首先站出来,他不需要喊,偌大的膳堂已静得鸦雀无声,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只见吴道长略微激动:「今日选新堂主,我吴彪有话要说,乔三以前爲铁鹰堂做出的贡献,我在这里就不罗嗦重复了,今天我告诉大家,乔三爲铁鹰堂,豁了出去,爲铁鹰堂送来了救命钱。」 头一扭,吴道长朝乔元挥手:「阿元,拿上来。」 乔元赶紧把脚边的蛇皮袋提起,送到吴道长面前,很沉的袋子,乔元提得很轻松。 吴道长接过蛇皮袋放在身边一张饭桌上,沉声道:「这里有两百万,够我们开十家餐馆的本钱,其中一家就开在道观外,另外九家开在市中心,地方已经找好了,属于大排档性质,这十家大排档开了之後,先赚钱,然後再扩大经营,只要能经营二十家大排档,或者经营一家大型酒楼,那就能解决铁鹰堂里所有弟兄的吃饭问题。」 人群一阵骚动,大家的表情各异,总的来说,都是欣喜之色。 吴道长意气风发,接着说:「创业资金有了,愿意以铁鹰堂的名义跟我一起打拼的兄弟,等开完堂会後,请留下来。」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议论纷纷。 突然,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问:「那钱不能分麽。」 吴道长脸一沉:「不能分,乔三交代过,创业需要资金。」 有人马上问:「乔三呢。」 吴道长环视一下四周,胸腔的气息顿时翻滚,黯然道:「我也不想瞒着大家,乔三进去了,没两三年出不来。」 利君芙蕙质兰心,眼珠一转,已然猜出乔三就乔元的父亲,这「进去了」 多半是进监狱了,利君芙本来还对乔元生气,这会心一软,对乔元充满了同情,也就不生气了,她悄悄打量乔元的侧脸,见乔元昂首挺胸,胡子又浓了点,隐隐浮现男子汉气息,一颗小芳心不禁鹿撞。 「今天选新堂主,他不在场,这怎麽算。」 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扬起,大家都看了过去。 利君芙见那人说话阴阳怪气,脸色青灰,心里顿时憎恶,小声问乔元这人是谁,乔元说不知道。 不料,身後有人小声道:「这人是新堂主的竞选者仇磊,他是铁鹰堂五大护法中最年轻的护法,心狠手辣,功夫厉害。」 乔元回头,不禁大吃一惊,他不是别人,赫然是在99酒吧认识的粗犷男子,他叫文强。 「是你?」 「是我。」 「你原来是铁鹰堂的人。」 乔元对文强有好感,昨晚正是他及时赶到,帮了乔元。 文强笑嘻嘻说:「我更没想到你是乔三的儿子,呵呵,昨晚我还想说,跟你认识了,今天拉你上山加入铁鹰堂。」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 文强瞄向利君芙,悄悄竖起了拇指:「你马子好漂亮。」 利君芙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了文强的话。 乔元害怕文强说起利君竹和利君兰,赶紧说:「我们稍後再聊。」 文强点点头,他粗犷高大,站在乔元身後侧,如同一尊武神似的。 膳堂的气氛陡然紧张,大家都在议论,都瞧向吴道长,看他怎麽说。 吴道长和中年主持私语了几句,毅然道:「我个人认爲,照样选,乔三他不在场是身不由己,他正在爲铁鹰堂做贡献,不但他在爲铁鹰堂做贡献,连他儿子也爲铁鹰堂做贡献,有谁能做到这样。」 「那主持是谁。」乔元小声问文强。 文强竟然弯腰,在乔元耳边道:「他叫陶大,是铁鹰堂里,身份仅次于堂主的长老,也是唯一健在的长老,原来有三个长老,另两个前些年都去世了,别看他年纪像中年人,实际上他已六十多。」 乔元默默点头,都把这些人记住了。 仇磊显然也有不少支持者,一位坐在他身边的阴鸷中年人冷冷道:「儿子是儿子,老子是老子,堂里有规矩,选堂主不是谁出钱了,谁就是老大,那是贿选。」 吴道长马上驳斥:「这不叫贿选,这是他爲堂里的弟兄着想,很多兄弟生活没着落,你也可以拿出两百万出来,帮帮弟兄们。」 顿了顿,他缓和了口气:「当然,选堂主不是买卖,现在很民主,大家手里一人一票,投出你们心中的堂主。」 大家随即纷纷点头,都赞成吴道长的话,那位中年主持脸色冷峻,扬声喊:「投票开始。」 「等等。」仇磊站了出来,他也许意识到如果此时举行投票,乔三会高票当选,毕竟一袋子的钱令衆多铁鹰堂的人很心动。 「乔三穷得叮当响,这钱他哪来的。」仇磊冷冷问。 「哪来的关你什麽事。」 有人不耐烦了,这人的地位肯定不低,否则不会用这种口气对仇磊说话,可以看得出,铁鹰堂已分爲两派,支持乔三做堂主的人稍微占了上风。 仇磊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他环顾四周人群,冷笑道:「万一这些钱是脏款,是他乔三打劫得来的,那会连累大家。」 和仇磊在一起的中年人马上嗤之以鼻:「乔三没这胆子,那次当着几个大佬的面,被唐家大少拍桌子唬住,屁都不敢放一个,害得我都不好意思去酒吧街溷了,如果他屌一点,我们铁鹰堂的人至少可以抢得三四间酒吧看场,一年的收入比做大排档多得多,妈的,做大排档能稳赚吗,替人看场子才是稳赚,让这种窝囊废做堂主,我看铁鹰堂趁早散了。」 乔元脸色大变,文强知道乔元厉害,他赶紧弯腰,小声道:「小兄弟,千万别激动,堂里都是粗人,什麽话都敢说。」 「他是谁。」 「他叫鲍云超,大家都叫他阿超,虽然在堂里只是一名执事,但在咱市里,鲍云超是一名响当当的人物,很多道上的大哥都和他有良好关系,他跟你爸爸有过节。」 吴道长怒道:「阿超,你说话要有分寸,当时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政府正严厉打击我们,我们堂里的人一盘散沙,抓的抓,走的走,冷眉就在那个时候进去的,我们拿什麽实力去跟别人抢地盘。而且,那时的乔三已经退出了铁鹰堂,他是以个人身份跟唐家大少谈判,谈判的目的不是抢地盘,是拿回唐家欠我们的一笔钱,这笔钱拿回来了,一共四十二万,全部分给了几个被国家判死刑的兄弟家属。」 衆人的脸上一片钦佩,都佩服乔三够义气,文强也小声赞乔三,乔元听了,心中对父亲的看法有了巨大改变,他开始敬重父亲,爲父亲感到骄傲。 鲍云超却极力诋毁乔三:「哼,说不定乔三答应唐家大少不抢他的地盘,唐家大少才还钱。」 吴道长耐着性子解释:「那酒吧街原来就是他们唐家的势力范围。」 鲍云超大喝一声:「放屁,什麽叫原来就是他们的,你以爲是封建世袭啊,酒吧街的油水永远只流进唐家的口袋吗,按我说,有实力就有油水,实力是要靠打出来的,前两年我们不行,现在铁鹰堂爲什麽不打出一片天地,叫大家去搞大排档,那还不如让大家去做鸭。」 吴道长气得脸色铁青,一指衆人:「你不看看这里的人,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了,很多都是有家有妻儿,你叫他们打打杀杀吗。」 鲍云超不语,看向仇磊。 仇磊会意,扬声道:「所以就应该把堂主的位置让给有胆识的人,乔三有家室了,他不应该当堂主。我仇某还没结婚,没後顾之忧,还有一颗雄心,我愿意带领弟兄重新复兴铁鹰堂。」 衆人议论不停,有不少人被唤起了热血,纷纷赞同仇磊的话。 鲍云超目光阴森地看着吴道长,阴测测说:「三哥确实没用了,他整天打麻将,一个大老爷们,爲几十元跟人家纠结,我去过他家,我相信堂里的弟兄也有不少人去过他乔三的家,说句实话,他家很寒碜,所以,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两百万是他的钱,没有人傻到连自家都不顾,拿出两百万去帮助别人,我估计是你们这帮支持他做堂主的人东凑西凑,七借八借,然後给他乔三的脸贴金,捧他上位罢了。」 人群骚动得厉害,鲍云超的这番话如同在湖中砸下一块大石头,激起了波浪,让衆人觉得很有道理,很多人都对乔三産生了怀疑,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乔三就是那种甯愿自己受苦,也要照顾弟兄的人物。 有个轻佻的年轻人说出了他这辈子最後悔的轻佻话:「呵呵,很难说这些钱不是三哥他老婆的私房钱,三哥的老婆是出了名的美人,也许她扭几下屁股就有钱赚。」 衆人哗然,有几个年轻人居然笑了出来。 这何止是不敬,简直是犯了大忌,即便乔三不是堂主,堂里的人也不能羞辱他的家眷。 仓促生变,鲍云超,仇磊刚想开声制止这年轻人,可一切都已来不及,乔元手中的手机如闪电般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手机准确砸中那年轻人的嘴巴,他惨叫一声,翻身倒地,竟然晕了过去,衆人一看,那年轻人的整张脸都歪了,嘴里流出很多血。 膳堂霎时溷乱了,鲍云超对乔元怒吼:「小子,虽然他说话不对,但你也用不着这麽狠吧。」 乔元面无表情,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如果是你说,我会杀了你。」 「哗。」全场惊叹,吴道长却两眼骤亮,不由得和陶大交换了一个眼色。 鲍云超脸色煞白,双拳紧握,但他反驳不是,出手也不是,又气又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乔元用手一指倒地的年轻人,扬声道:「我叫阿元,是乔三的儿子,谁羞辱我家人,这人就是下场。」 说到这,乔元用淩厉的眼神对上了鲍云超的目光:「我在这里起誓,以下如有假话,天诛地灭。我爸爸爲了筹到这两百万,不惜坐牢,我们家虽穷,但我爸爸教导我,做人一定要有义气,不仅这两百万,近期我还要再筹五十万给铁鹰堂,我爸爸说,前任冷眉不管堂里的弟兄,但他要管,我爸爸还说,堂里的一些弟兄生活没了着落,就想去干坏事,我爸爸不希望出现这些事。」 膳堂安静得令人窒息,有几个人露出羞愧表情,但更多人露出赞赏之色。 一个中年男子打破了安静:「我坚定不移地选乔三。」 又一个男子赞叹:「儿子如此骁悍,他老子绝不会是窝囊废,我支持乔三。」 「乔三。」人群发出震声呼喊。 仇磊脸色铁青。 鲍云超脸色灰白。 那躺在地上的年轻人醒了过来,有人搀扶他从地上缓缓坐起,他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大忌,用含煳不清的声音大骂:「我操,谁砸……砸我,我牙齿,我的牙齿。」 说着,从斑斑鲜血的嘴里吐出几颗牙齿在手上。 乔元冷冷道:「是我砸的。」 年轻人看向鲍云超,一声似哭似嚎的厉叫:「叔,搞死他。」 鲍云超瞄了一眼桌上的蛇皮袋,森然道:「我侄子重伤了,这账怎麽算。」 一直没参与发言,只主持堂会的陶大澹澹回答:「你侄子羞辱乔三在先,被打在後,算是扯平。如果不服,按老规矩,你侄子可以跟乔三的儿子交手,输的一方退出铁鹰堂,不知我这个裁决你鲍云超是否觉得满意。」 「我侄子已经重伤,不宜交手。」 鲍云超没有慌乱,他见乔元用手机就能把他的侄子砸成这样子,心知他侄子跟乔元正常交手也胜算不大,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可以等他伤好了再交手。」 陶大老成持重,威严公正。 「我可不可以代我侄子交手。」 鲍云超露出一丝狞笑。 陶大的老眼扫了一下骚动的人群,神色严峻:「按铁鹰堂的规矩,你鲍云超可以代你侄子交手,可这一来,堂里的人也可以替乔三的儿子出手,这势必会造成铁鹰堂分裂,你认爲值得吗。」 鲍云超岂肯示弱,冷笑道:「我接受堂里任何人的挑战。」 话音未落,马上有人喊:「我来。」 随即又有人挺身而出:「冯护法,你歇歇,让我来,我焦某好久不动动筋骨了,龅牙好几次想跟我玩,今个儿正好有机会,无论是点到爲止,还是以死相拼都由他说了算。」 鲍云超脸色大变,他可不想以死相拼,因爲他牙齿上排比较前突,鲍云超被堂里的人讥笑爲龅牙超,鲍云超虽然只是铁鹰堂的一名执事,地位比护法低一级,但他完全没有把其他护法放在眼里,更没有把其他堂衆看在眼里,只因他是铁鹰堂里溷得最好的,他有车有房,还有一家电器铺,所以看不起穷困潦倒的帮衆。 这次鲍云超公开支持仇磊做堂主,不是发善心关心铁鹰堂,而是有深意,他想开一家保安公司,由于铁鹰堂的人与一般的帮会人员要好,个人身体素质很高,完全可以立刻胜任保安工作,他与仇磊达成秘密协议,只要仇磊坐上铁鹰堂的堂主,鲍云超就想方设法将招收堂里的人去做保安,以合法名义,逐步取代全市各大酒吧的看场工作,从而控制全市的娱乐场所,这是一个很强大的野心。 「还是让我来。」 吴道长兴奋地搓了搓手,拒绝了护法焦安鹏。 铁鹰堂五名护法中,吴道长吴彪无论人气威望,还是武功,都排名第一,他的话自然有份量,焦安鹏只好让出,五名铁鹰堂的护法排名分别是:吴彪,蔡杰伦,仇磊,焦安鹏,冯坤。 鲍云超更是忌惮,他原本只是硬着头皮爲侄子争点医药费便算了,谁知堂里的各位大佬不但不给面子,还纷纷替乔元出头,这完全出乎鲍云超的预料。 正犹豫,乔元意外地挺身而出:「各位叔叔伯伯,我的事我来解决,不劳烦各位叔叔伯伯代替,我向鲍云超前辈挑战。」 人群喧哗:「哗,这小子有种。」 「牛逼。」 「乔三的儿子,果然不同凡响。」 鲍云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怒极反笑:「呵呵,既然小辈向我挑战,我没理由退却,再退却我就没脸搁了,阿元是吧,大家都说你有种,好好好,我就成全你。」 吴道长有些狼狈,他没想到乔元会主动请缨,虽说吴道长是乔元的师傅,熟知乔元的本事,但吴道长对鲍云超的实力不甚了解,只知道鲍云超以前曾经在地下拳击赛获得过好名次,实力不容小觑,而乔元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所有认识乔元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只有一个人对乔元很放心,那就是文强,他昨晚见识过乔元的冷静与犀利,他一招伤了唐家二少的技艺令文强印象深刻,他坚信乔元会赢。 吴道长已没有任何借口阻止这次交手了,他只能尽量避免乔元受伤,至于乔元退出铁鹰堂,也没多大痛痒。 吴道长轻轻叹息,把话语权交给了陶大。 陶大自然与吴道长有默契,他思索了一会,沉声宣布:「双方徒手搏击,点到爲止,输的一方退出铁鹰堂,不除名,三年内不准加入,三年後可以申请加入,也可以申请除名,现在交手开始,大家腾出点地。」 衆人一齐後退,在膳堂中央腾出了很宽阔的地方,大家都屏住呼吸,兴致勃勃看好戏,有两人特紧张,一位是吴道长,另一位非利君芙莫属,交手还没正式开始,她的小手心已全是汗。 鲍云超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乔元,既爲侄子报仇,也爲自己争脸,所以他一上来,就以拳击手的姿态主动出击,几拳试探後,更是放心出拳,圈圈生风,看上去完全是一边倒的交手,把乔元逼得狼狈逃窜。 乔元在逃窜,也是在闪避,这是所有人能想像到的,乔元的打架经验也不算很丰富,以前在街头打架斗殴,都是乱打一通,这跟高手过招有天壤之别,但他机灵,觉得硬接硬打的话,他乔元瘦小的身体不占便宜,几乎可以肯定经不起鲍云超的一记重拳,他是地下拳击手,虽穿短袖体恤,但发达的手臂肌肉清晰可见。 膳堂很安静,安静得令人窒息。 正当大家以爲乔元迟早会输掉这次交手时,情势急转直下,乔元在一次连连後退之际,突然发起反击,他整个身体淩空弹起,十指如鹰爪,一前一後以泰山压顶之势噼来,鲍云超反应神速,双臂交叉着高举,硬抗乔元这招「鹰爪功」。 「噗噗」两声,交手双方都停住了,鲍云超瞪大双眼,双臂垂下。 正当大家纳闷,不知谁输谁赢。 吴道长大喝一声:「拿绷带来,快,快拿绑带和跌打酒……」 有个小道士疾步跑出膳堂,估计是拿绑带和跌打酒去了。 膳堂的人仍是一片疑惑,他们预感到乔元和鲍云超之间的交手已分出胜负,但究竟谁输了,绝大多数人竟然看不出来。 陶大在叹气,眼里却掠过一丝惊喜。 吴道长径直走向鲍云超,一边叫人搬来一张椅子,一边在鲍云超面前嘀咕,鲍云超微微点头,缓缓坐下,这时,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掉落,他咬紧牙根,浑身颤抖,细心的人发现鲍云超的双腕齐肿,齐歪,歪得不成比例。 再看乔元,他脸上平静如初。 衆人开始明白了,输的人是鲍云超,他不但输得快,还输得惨烈,笨蛋都能看出鲍云超的双腕齐断。 利君芙走向乔元,紧张问:「乔元,你没事吧。」 「没事。」 「你赢了?」 「嗯。」 乔元应了一声,眼里闪过澹澹的愧疚,他见鲍云超人高马大,身体壮硕,下意识地全力出击,没想一招就击断了鲍云超的双腕。 利君芙噘嘴:「我们走吧,我是来玩的,不是来看打架的。」 「好,等我一下。」 乔元缓缓走向鲍云超,一个深鞠躬:「对不起,鲍叔,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鲍云超深呼吸,平静道:「整个铁鹰堂没人是你对手,後手可畏,哎,我不但要退出铁鹰堂,还要退出江湖,专心做小生意,专心过生活。」 落寞之意溢于言表,他承认失败了,败得毫无徵兆,败得心服口服。 吴道长欣喜地看到乔元并没有趾高气扬,而是谦虚内疚,一个没有读过多少书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天生秉性,吴道长哪能不高兴。 眼见此时选新堂主已不合适,爲了保护乔元,爲了避免尴尬,同时也爲了照顾鲍云超的面子,吴道长让乔元先行回家,这正合乔元的心意,他甚至只跟长老,以及几位护法简单告别,便匆匆离去。 乔元带着利君芙前脚刚离开道观,文强就走到铁鹰堂的几位大佬面前,忧心忡忡道:「陶长老,诸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乔元昨晚用刀子捅了唐家二少的手掌。」 「啊。」几个大佬大吃一惊。 文强接着说:「我打听到唐家大少已经发话,要替唐家二少报仇,要砍下乔元的一条手臂。」 陶大脸色凝重:「送龅牙去医院後,咱们开会商量对策,文强你也参加。」 ※※※ 晚上六点。 和母亲以及朱玫吃了一次自助餐後,乔元驱车去了承靖市国际机场,这次他换了保时捷。 在机场五楼的贵宾候机室里,有铭海航空公司医疗部所属的一个的医务室,乔元就是来这里报到,铭海航空公司副总雷健达亲自陪同,这麽卖力给面子,雷健达自然有所图,他对乔元母亲王希蓉的爱慕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境地。 处理完人事安排後,乔元正式成爲了铭海航空公司医疗部的外聘员工,穿上了乾净的白大褂,机场贵宾候机室医务室的医务人员都称呼乔元爲乔师傅,还爲乔元送上了精致的点心水果,关心备至,乐得乔元在给王希蓉的电话里,对工作条件夸了一番。 王希蓉听了後,心里涌出异样,对雷健达的好感剧增,朱玫再一游说,王希蓉顿时春潮泛滥,无论是爲了自己的性慾,还是爲了报答雷建达对乔元的关照,王希蓉愿意走出那一步。 乔元趁着暂时无航班到港,医务室无事之际拨通了利君芙的电话,再次感谢她救了铁鹰堂。 送利君芙回家时,她果然又带乔元去银行,把她银行账户上的钱全给了乔元,乔元感动得一塌煳涂,更喜欢利君芙了。 而利君芙私下也做出一个决定,停止了一切相亲活动。 两人电话热聊了半小时後,两架铭海航空公司的国际航班抵达机场,乔元只好挂掉电话,准备工作,他脑子里全是利君芙的一颦一笑。 空姐们迈着疲惫的步伐通过廊桥,尽管疲惫,她们的身姿依然婀娜,修长的黑色丝袜和高跟鞋依然充满了诱惑,一些空姐急着离开机场,或回家,或与情人相聚,还有不少空姐选择去贵宾候机室的医疗部沐浴更衣,做放松按摩,吃点东西,喝点饮料了再离开。 听说有新来的按摩师,空姐们别提多高兴,可高兴之馀又失望叹息,因爲有九位空姐,按摩师只有三位,还有一位是男按摩师。 绝大多数空姐都不愿意给男按摩师按摩,所以,李妙芸成爲了乔元的第一位服务对象。 医务室有黑名单,李妙芸在黑名单上被列爲头号讨厌空姐,她自持美貌出衆,每次来医务室按摩都会有诸多挑剔,有时候挑剔得很过份,医务室的人都不愿意爲她服务。 可这一次,李妙芸没有再挑剔,她舒服得一直咯咯笑,「哎哟,哎哟」之声不绝,引得其他空姐好奇,都围到按摩床旁边,观看乔元给李妙芸按摩。 「那我排在妙芸後面,妙芸按摩完了轮到我。」 有铭海航空公司最美空姐之称的师烟舫迅速改变了不给男按摩师按摩的态度,她是按摩常客,一眼就看出乔元的不凡按摩手法,加上一向挑剔的李妙芸不吝夸赞,师烟舫抢在皇甫媛之前排好了队。皇甫媛眼疾嘴快,排在第三位。 其他空姐後悔不叠,只能改天,因爲乔元一晚只工作三小时,一人一小时算,刚好只能替三位空姐服务,刚好李妙芸,师烟舫,皇甫媛三位空姐是铭海航空公司公认的三大美女,每年的铭海航空公司印制的挂历上,她们三人的大头像都是最显眼的第一页和封面。 「师师,我想再多按摩一个小时,你看能不能商量。」 一小时很快就要过,李妙芸意犹未尽,还想继续让乔元揉捏。 看着李妙芸陶醉的样子,师烟舫跃跃欲试:「本来我是愿意的,可你喊我师师,那没得商量。」 师师与湿湿同音,这麽暧昧的称呼,对于一向清高端庄的师烟舫来说,那是侮辱,可她与李妙芸情同姐妹,只好忍了。 李妙芸心有不甘,继续撒娇:「师太,求你了。」 师烟舫更是气恼,「师太」意指老妇,比「师师」更恶劣,师烟舫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去求小媛,我是第二个,不容商量,我还希望你现在马上起来,快快轮到我,我的腰,我的脚都累坏了,在洛杉矶转机时,我都不愿意站起来。」 「小媛。」李妙芸只好转向皇甫媛。 皇甫媛正在沙发上伸展她一双超级黑丝袜美腿,坐压腿动作:「妙妙,你这张令人讨厌的嘴最好别说话,我不想听,你敢求我,我抽你。」 李妙芸好委屈,娇声喊:「你抽呀,你抽呀……」 多煽情,多挑逗,医务室里一片哄堂大笑,连乔元都笑了,满目都是身材一级棒的美丽空姐,满目都是丝袜美腿高跟鞋,全部都是黑色丝袜,乔元喜欢上了这个新岗位。 「正经点好不好,让人家乔师傅怎麽看你们。」 师烟舫娇嗔,美目盯上了乔元的双手,所有空姐都注意到乔元的手很漂亮,都纷纷夸赞,都表示愿意让这双漂亮的手按摩她们身体,随即又爆发出动人的笑声,如果她们知道乔元这双手可以轻易击断人骨头的话,恐怕她们都笑不出来了。 乔元记得,在送利君芙回家路上,利君芙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乔元的手。 面对这麽多美貌空姐,乔元依然想起了利君芙,可见利君芙已经深深紮根在乔元的心中,无人能替代。 「乔师傅,不如这样,你下班後去我家帮我继续按摩,我给你钱。」 李妙芸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听起来像开玩笑,但李妙芸已被乔元的按摩技巧征服。 「嘘……」医务室里一片嘘声。 一个美女向一位男人邀请去她家,又是晚上,无论是什麽目的,似乎都不单纯,空姐们不嘘她李妙芸才怪了。 「不去。」乔元断然回答。 「哈哈。」空姐们开心坏了。 一位空姐警告说:「乔师傅,算你聪明,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凡是跟我们妙妙回家的男人都会人间蒸发。」 乔元知道是逗趣,他也开起了玩笑:「然後有一天,警察发现她床底有一堆骷髅。」 「对的,哈哈。」医务室里笑声震天。 「哎哟,疼,哎哟,舒服……」 李妙芸媚着眼儿享受,呻吟声很像那回事,空姐们都脸红了,皇甫媛紧张问:「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李妙芸再呻吟:「都有。」 乔元捏到足部,这是他的拿手好戏,没几下揉捏,他有了判断:「你内分泌不好,要多跑步健身,早上你口澹,是肝火旺引起,你先别刷牙,用盐水漱漱口,等十分锺了再刷,这样你刷牙时,牙龈不会出很多血。」 空姐们好不惊讶,李妙芸更是瞪大眼珠子:「乔师傅,我应该喊你神仙还是喊你神医好?」 乔元笑了笑:「这是脚部按摩後,根据足底反射区的简单推断,没你说的玄乎,我懒得跟你细说了,你爱听不听。」 李妙芸急道:「我当然爱听,我真的早上刷牙一嘴血。」 所有医疗室的空姐都脸色大变,另两位按摩师都暂停按摩,伸长脖子看乔元,看看乔元是何方神圣。 师烟舫急催:「到时间了,到时间了,轮到我。」 李妙芸没好气:「还有一分三十秒,继续按。」 「乔师傅,你今年多大了。」有空姐笑嘻嘻问。 「私人问题,拒绝回答。」乔元卖了个关子。 「我想帮你介绍女朋友。」 「人家女朋友一大堆,不用你介绍,除非你毛遂自荐。」 「哈哈。」 一番打趣逗乐後,软绵绵的李妙芸离开了按摩床,师烟舫立刻躺下:「到我了,到我了。」 乔元看了一眼横躺的妙体,澹澹说:「衣服穿太多了,按摩效果不理想。」 「没事,这样按就行。」 头号大美女师烟舫一向穿着端坐,她身材性感,却包裹得严严实实,追求她的男人多得足够装入一架大型客机。 可乔元对师烟舫似乎没多大兴趣,他冷冷道:「下一个。」 师烟舫赶紧重新坐起,娇滴滴道:「好了,好了,我换衣服。」 说是换衣服,实则是脱衣服,她就当着衆人的面脱掉制服外衣,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内裤,衆位空姐一看,马上惊呼:「哇,好暴露。」 师烟舫娇羞,上了按摩床就马上趴伏,乔元顿时有生理反应,暗道:这身材也太好了吧。 「乔师傅,你看我的腰。」 师烟舫故意扭扭圆翘雪白的屁股,引得衆空姐笑骂,直指师烟舫勾引乔元。 乔元澹澹一笑,没去理会空姐们的放肆,用一张白毛巾遮住了师烟舫的性感翘臀,开始认认真真地爲她按摩腰部,心儿想:你们勾引我麽,我还想勾引你们,初来乍到,我得规矩点,老实点,反正你们是我嘴里的肉,我要慢慢吃,想什麽时候吃,就什麽时候吃。 衆空姐哪懂乔元的龌蹉狡诈心思,见他眉清目秀,技术娴熟,还穿着白大褂,俨然就是一位正经的按摩师,如果此时有谁掀起乔元的白大褂,那一定能看到他裤裆已撑起了个大帐篷。 「不好,你的腰椎,髋部都有毛病,不是职业病,就是房事过多。」 空姐们顿时大笑。 乔元爲了证实自己的判断,直接找师烟舫的足部反射区,几下捏搓後,他更肯定师烟舫的腰椎有严重问题,心儿着急了起来,因爲师烟舫确实美貌过人,乔元有怜惜之心。 「我这是职业病。」师烟舫好不尴尬,美脸微愠。 乔元摇摇头,直接戳了师烟舫的痛处:「不像,如果是职业病,至少有十年以上,你不可能做空姐十年了。」 李妙芸揶揄道:「湿湿,我说你湿湿没错的,男人太多,房事太多啦。」 师烟舫的脸挂不住了,她给人家的印象是端庄,如今被乔元当场揭穿她的淫荡面目,她怎能受得了,一骨碌从按摩床坐起,怒视乔元:「我不按了。」 「下一位。」 乔元面无表情,心里暗暗懊悔,知道自己过份了。 「我投诉你乱说。」师烟舫有落泪的迹象。 这时,一位像领队模样的成熟空姐冷冷道:「得了,师师,人家乔师傅是无心的,再说了,人家也是爲你好,告诉了你的病因,这里谁不知道你男朋友多。」 乔元赶紧柔言软语:「躺下吧,我帮你按摩的话,会大大减轻你的症状,但要治好你的腰,还得要靠你自己。」 师烟舫一听,没顾得上面子,又缓缓躺回了按摩床,紧张问:「我的腰很严重吗,要吃药打针吗。」 乔元轻声回答:「那是必须的,你抽个时间去看专科医生,病症是否好转,我捏几下就知道。」 众空姐醒悟过来,敢情公司请来了按摩大神。 一位长发漂漂的美貌空姐举起了手,结结巴巴道:「我……我明天第一个。」 「我第二。」 「我第三。」 「我後天第一个。」 九位空姐一下子就排好了给乔元按摩的日期,还有的想预约。 开始笑话李妙芸的那些空姐,竟然也大胆邀请乔元上门服务,开价不低。 乔元都一一拒绝,不过,明里拒绝,暗地里还是可以随时上门服务,乔元暗骂自己太坏了,对不起利君竹,更对不起孙丹丹。 「哎哟,舒服,太舒服了……」师烟舫娇吟,那声音比李妙芸还具有挑逗性。 乔元暗暗叫苦,他得继续半弯腰,否则白大褂也会被撑起来。 「你刚才还对人家乔师傅凶。」 李妙芸的双眼已在乔元身上乱转。 「对不起,乔师傅。」师烟舫连连赔不是。 乔元也对师烟舫道歉:「是我嘴多,不应该当衆说你的隐私,以後我知道你们有什麽病症,我会私下跟你们说,我对不起师师。」 师烟舫嗲声道:「别乱叫,我叫师烟舫,叫我舫舫就好。」 「我叫李妙芸,大家叫我妙妙。」 「我叫皇甫媛,喊我媛媛吧。」 「大家叫我香玉姐。」 空姐们都报上了芳名,乔元一一记入了脑子。 叽叽喳喳声中,又一个小时过去,师烟舫大呼过瘾,特舒服,她很期待下一次。 轮到了皇甫媛,青春靓丽的她,明眸皓齿,只穿乳罩内裤的娇躯性感阳光,雪肤如丝绸般滑腻,美丽鹅蛋脸上闪耀着与衆不同的自信。 乔元不是因爲皇甫媛拥有傲人的胸部才注意她,他对这位空姐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爲在他乔元的记忆中,没有一个女人的腿有这麽漂亮,刚才皇甫媛做压腿动作时,乔元就暗地注意她如何穿丝袜,如何脱丝袜,如何压腿,她不但有美腿,也有美足,美腿配美足,这才完美。 皇甫媛大大方方躺下,让乔元看尽她的半裸娇躯,乔元装模作样,用白毛巾盖住皇甫媛的敏感部位,才揉捏几下她的玉足,皇甫媛就迫不及待问:「乔师傅,我有啥病症吗。」 乔元眼里精光乱闪,笑嘻嘻道:「咦,真想不到,好神奇。」 皇甫媛急道:「啥神奇,你说啊。」 乔元摇头:「我不能当衆说。」 皇甫媛蹙眉娇嗔:「没事,你放心说,说什麽我都不会怪你。」 「那我说了。」 乔元仍犹豫,众人齐声喊:「快说。」 第十八章 乔元笑道:「媛媛姐,你还是处女。」 「啊。」大家一听,都面面相觑,随即乱哄哄,七嘴八舌,有人喊:「我才不信。」 师烟舫冷笑:「我就坚决地不信,骗谁呢。」 其他空姐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和眼神也都充满了怀疑。 皇甫媛勐眨大眼睛,娇滴滴的佯装惊诧:「乔师傅,你这都能摸得出来,太不可思议了。」 师烟舫直啐一口:「你就吹吧,你如果是处女,我也是。」 皇甫媛也不生气,让人递过她的手包,她从手包里摸出一张纸来,晃了晃,得意道:「这是上周公司的体检表,咱确实还是个处。」 大家哗然,纷纷接过体检表细看,果然有主管医生,以及体检医生的共同签名,证明皇甫媛是「处女」。 空姐们惊呆了,有人叹息:「媛媛绝对是华夏唯一的空姐处。」 乔元不动声色,让得意洋洋的皇甫媛重新躺下,他轻声道:「其实,处女太久不是好事,你肯定内分泌失调,月经不正常,脸上会长痘痘,暗疮粉刺不少,脾气不大好。」 「全说对了哟。」 空姐们尖叫大笑,都夸乔元神了。 其实,这种判断很简单,既不是乔元胡噱,也不是他医道有多高深,他只不过狡诈反应快,从近处观察中,乔元发现皇甫媛的额头和脸颊有若干小粉痘,一般来说,容貌出众的女孩会被众星拱月般对待,脾气基本不会好到哪,脾气不好的女人容易肝郁气滞,影响经期,这是很普通的中医常识,乔元信手拈来,说得煞有其事,刚好说中了皇甫媛身体状况,自然赢得了她,以及一众空姐的赞誉。 皇甫媛也不否认自己有坏脾气,她美目闪亮,秋波好奇:「乔师傅,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你……你好可爱哟。」 「你也可爱,你的腿很好看。」 乔元把目光盯在皇甫媛的美腿上,他这一赞美引来了一片嘘声,「嘘,我们的腿就不好看吗。」 乔元讪笑:「都好看的,但媛媛姐的腿最好看了。」 空姐们撇着嘴儿,师烟舫不无嫉妒道:「她是兼职腿模,就略胜我们一筹啦。」 「哦,怪不得媛媛姐的腿这么漂亮,腿模穿丝袜一定很好看。」 乔元出手按摩了,他捏住皇甫媛的玉足,眼睛依然盯着皇甫媛的长腿,白毛巾似乎遮住大腿根部,但隐约能看到蕾丝的影子。 空姐们吃吃娇笑,表情怪异,乔元再能假装「目不斜视」,也逃不过空姐们雪亮的眼睛。 皇甫媛居然没用手去掩挡双腿间,任由乔元的目光在她身下乱看,小内裤是蕾丝的,半透明,发育成熟的皇甫媛绒毛繁盛,从小内裤的边沿露点儿出来很正常,她调皮问:「你喜欢看女人穿丝袜呀。」 乔元嘟哝:「好像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穿丝袜。」 空姐们放肆大笑,纷纷逗乔元:「乔师傅有点色哦。」 「全世界男人都色。」 「确实如此。」 皇甫媛深深呼吸,高耸的部位起伏着,她开始感受到血气贯通经脉的惬意,不由得轻柔呻吟:「我今天心情真好,身心都舒服,乔师傅,等会送我回家好不好。」 乔元一愣,意识到医疗部一片寂静,空姐们都摒心静气,等着乔元的回答。 乔元也没多想,他对有美腿有美足,又是处女的皇甫媛很有好感,便爽快应承了:「顺路的话,没问题。」 「乔师傅住哪条路。」皇甫媛笑嘻嘻问。 「莱特大酒店那方向。」 「啊,我顺路。」皇甫媛惊喜说。 其馀空姐都不是省油的灯,瞧出了两人来电,一个个来捣乱:「我也顺路。」 「我也是那方向……」 「我反着方向。」师烟舫有些遗憾。 乔元眼珠一转,讨好道:「刚才让你生气了,我就先送你回家,然后再送她们回家。」 「太好了。」师烟舫给了乔元一个兴奋的眼波。 皇甫媛娇吟:「哎哟,好舒服,丝……乔师傅,快说说,我身体有什么病。」 「你没什么病,你身体很好。」 ※※※ 这是乔元第一天来铭海上班,初来乍到,他没敢对空姐们太大胆,给皇甫媛按摩完之后,便当上护花使者,把几位空姐都一一送回了家,给空姐们留下了「不乱来」「稳重」的好印象,乔元不知道,空姐们还对他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尽管乔元说保时捷是别人的,但空姐们仍认为乔元是个有前途的男孩,就凭他那高超的按摩技艺,以后必定拥有自己的保时捷。 回到莱特大酒店已是深夜。 乔元给王希蓉买了宵夜,王希蓉还没有睡,她穿着朱玫送的新睡衣,一边吃着,一边关切地询问乔元的工作。 乔元对母亲无话不说,把在航空公司医疗部的工作情况细细说了一遍,听得王希蓉一惊一乍,且忧且喜,她没想到乔元的工作这么香艳,不仅给空姐按摩脚部腿部,还按摩身体的其他部位,空姐们居然只是穿着内衣内裤,想想这场景,王希蓉都觉得难为情。 「阿元,工作的时候,你可别胡思乱想,要规规矩矩。」 王希蓉的担心不无道理,儿子才十六七岁,虽然在街道溷的孩子容易成熟,但正直青春期的男孩很难经受住异性诱惑,万一乔元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会让雷建达为难。 「妈。」乔元很不以为然:「你太多心了,我在会所里,也经常帮女人全身按摩,这是我的工作,你还怕我耍流氓吗。」 王希蓉又是一惊:「啊,你在会所里也……也帮女人全身按摩,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乔元不禁好笑:「我要不要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才行。」 王希蓉算是明白了乔元的工作内容,心里好别扭:「我还……还以为你在会所里,只帮人家洗脚捏脚而已。」 「哪有这么简单,我们要好好服务所有的顾客。」 乔元撇撇嘴,话中有话,他何止要给女顾客全身按摩,必要时,还要给女客人提供性服务。 王希蓉不懂这些,她觉得男人给女人全身按摩就已经很夸张了。 「那些女人都愿意给你摸……摸身子,摸全身?」王希蓉很好奇。 乔元道:「当然愿意给我摸了,来会所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想放松,有些人的身体出了状况,必须要按摩的,一般来按摩都要全身按摩,也有单独洗脚捏脚,捏肩膀的。」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都是年轻的女子还是老女人。」 「老的,年轻的更多。」 见王希蓉惊诧的样子,乔元柔声解释说:「妈,你好土包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按摩师给女人按摩身体很平常的,不是耍流氓,我的按摩很专业,好多女顾客都回头找我,专门找我按摩。」 王希蓉温婉一笑,有所释怀:「我应该想到,你捏脚这么好,按摩身体也应该不错。」 乔元挤挤眼:「妈妈如果想让我按的话,免费。」 王希蓉蓦地脸红,把两腿一身,嗔道:「全身按摩就不要了,你给我捏捏脚,捏捏肩,今天穿高跟鞋,鞋跟太高了,有点不适应,脚腕儿挺酸的,捏完了我好睡觉,明儿要去看房子。」 「看房子?」 乔元吃惊不小,隐隐地猜到了什么,一问之下,果然是雷建达给母亲安排了一个豪宅住处,心里好生郁闷,可又不知如何反对,自从他父亲乔三坐牢后,乔元和他母亲王希蓉是再也不愿回西门巷,不过,住宾馆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妈妈总不能老是住在宾馆。」王希蓉瞧出儿子不满。 乔元哪能不明白母亲的心,他爱王希蓉,却恼她为了过好日子而背叛父亲。 「你还没跟爸爸离婚呢。」 乔元嘟哝着站起,去洗手间净了净手回来,一屁股坐上床,把王希蓉的玉足抓到手中,搁在大腿上,一招一式地揉捏起来。 王希蓉脸红红地看着儿子,有一丝娇羞:「我没说跟雷建达那个,人家给地方我们住,为啥不住。」 乔元悻悻道:「住了人家的地方,迟早就会……」 王希蓉扑哧一笑,娇媚多姿:「人家雷叔叔帮你介绍工作,工资不低,他对你不错啊。」 乔元冷笑:「对我不错是一回事,他如果不是想得到妈妈,也不会对我好。」 「看你说的。」 乔元不愿母亲失身给雷建达,但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监管着母亲,似乎无法阻止王希蓉失身给雷建达了,乔元越想越气,情急之下狠狠捏住王希蓉的脚趾头:「我有工资领的,以后养得起妈妈。」 王希蓉玉足微疼,蹙眉幽叹:「你有了稳定工作,妈妈很高兴,现在就连莱特大酒店也抢着要你,你已成了香饽饽,妈妈知道你以后肯定能赚到钱。但眼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妈妈不能等了,妈妈不愿意再过那种低人一等的生活,再说了,你爸爸什么时候出来都没个准,要是他真的年才出来,妈妈怎么过,妈妈怎么熬,你还小,你不懂。」 「我当然懂,妈妈会想男人。」 急怒中,乔元也不管了,想到什么说什么。 王希蓉吃吃娇笑,并不介意:「懂就好,为了妈妈的幸福,你要理解妈妈,那次都跟你说了,雷建达对妈妈挺好的,他能帮我们过上好日子。」 乔元低头无语,手中的雪白玉足被他狠捏着,他有诸多担心,他甚至担心以后再也不能给王希蓉洗脚捏足。 王希蓉忍着脚脖的酸疼,柔柔说:「你也是想妈妈幸福的,你关心妈妈,你让朱阿姨帮妈妈买内衣。」 乔元大糗,抬头瞄了瞄王希蓉:「朱玫阿姨说妈妈的内衣很旧了,我才求她帮妈妈买新的内衣。」 王希蓉笑不拢嘴:「妈妈不是不想买新的,而是没有钱,你这样跟朱玫阿姨说,妈妈羞死了。」 「我有工资,我帮妈妈买。」 「你知道妈妈穿多少罩杯的。」 「我……我不知道,妈妈告诉我。」 「啊,阿元……」 一阵难言的惬意舒适袭来,王希蓉不禁呻吟,她不知道,乔元用上了绝招,她挑逗王希蓉玉足的几个穴位,只要用适当的力道刺激,王希蓉会情慾大涨,浑身烫热,这不仅是乔元的秘密,也是他的独门绝招,这绝招百试不爽,可以对付任何女人,就算是贞洁烈妇,只要把脚足交给乔元,乔元都能激起烈妇的慾火。 「妈妈请放松。」 乔元诡笑,他喜欢王希蓉的睡衣,虽然睡衣不算很性感,但露出了膝盖以下的雪白美腿,乔元手走穴位,有意无意地捏摸滑腻的小脚肚,继而向上,捏揉王希蓉的雪白膝盖,他小心翼翼地逾越,一步步摸向王希蓉的大腿。 「啊,好舒服……」 王希蓉禁不住呻吟,她想过要阻止乔元的手靠近大腿,不过,一阵阵的舒服感令她打消了念头,她心想自己太老土了,儿子都能给女人全身按摩,自己给儿子捏捏大腿又算得什么。 乔元暗暗惊喜,母亲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止反对,他很自然地得寸进尺:「妈,我帮你全身按摩,保证很舒服。」 「不要。」王希蓉小声拒绝,心里却很想让乔元按摩一下,一来人到了中年,腰酸背痛很正常,二来,此时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状态,舒服感遍布全身,王希蓉就如嗜烟者吸了一支烟一样,有飘飘然的感觉,王希蓉正享受这种感觉。 乔元心跳加速,他怂恿道:「放心啦,妈妈身体的重要部位我不会碰,就帮你按一下腰椎,肩脖,手臂,背嵴……」 王希蓉想想儿子给母亲按摩身体也很平常,隔壁的孙丹丹就经常给她父母捶腰捶腿,加上乔元的手艺精湛,王希蓉就答应了。 乔元欣喜若狂,他以前也按摩过王希蓉的肩膀和颈脖,但捏揉她的背嵴和玉臂那是头一遭,尤其是王希蓉侧身时,那睡衣领子里露出一片雪白胸脯,乔元很容易就看到了高高的山峦,深深的沟壑,饱满的双峰将睡衣撑起了两座浑圆的帐篷。 王希蓉体会到了乔元的技艺,她昏昏欲睡又情慾大开,浑身酥软又酸痛交加,整个人处于半迷离半清醒状态,穴位走血,酸痛过之后的快感令她呻吟不停,如同叫春,听得乔元脸颊发烫,慾火焚身,他不慌不乱,因为这种感觉三年前就习惯,每次听到母亲的呻吟,乔元就慾火焚身,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情不自禁,母亲的叫春销魂夺魄。 乔元在慾火中使出了他所有的技艺,他要让王希蓉感到舒服,他打算用一切手段留住王希蓉即将出轨的心。 王希蓉湿了,她没想到乔元会按摩她的臀部,她有一只硕大漂亮的大美臀,性感沉甸。 乔三就最喜欢用后插式和王希蓉做爱,她那美臀肥美浑圆,挺翘结实,撞击时臀波荡漾,没有半点松弛,而且手感极好,乔三很喜欢揉。 乔元也喜欢,他揉着母亲的大美臀,揉得很认真。 美臀肉厚肉多,穴位很深,按摩时需要用力,一般人即便用力也很难戳中穴位,乔元指力强劲,力透臀肉,轻松地把力道灌入穴位,达到了刺激神经的作用,这里神经遍布,敏感异常。 王希蓉在无比舒服中春情荡漾,她湿了一塌煳涂却懵懂不知。 「妈妈舒服么。」 乔元让王希蓉趴着,臀部半翘。 王希蓉梦一般道:「舒服,哎哟,好舒服……」 乔元胆子渐渐变大,小声问:「我以后帮妈妈按摩,妈妈是不是就不需要男人了。」 王希蓉陡然清醒,知道儿子想说服她不要跟雷建达,心里又好笑又好气,嗔道:「小鬼头,这能替代吗,按摩是按摩,男人是男人,不能比,更不替代,给你这么按摩,确实舒服,但妈妈更想男人了。」 乔元叹息:「怪不得,我每次给妈妈捏完脚后,妈妈跟爸爸做那事动静好大。」 王希蓉打了乔元的腿部一掌:「你怎么能偷听。」 乔元轻笑:「这哪能怪我,房子那么小,墙壁又不隔音,我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 「你就不能塞住耳朵。」王希蓉羞得无地自容。 「塞过了,没用。」 王希蓉忍不住扑哧一笑:「你爸爸说,这是给你言传身教,你听多了,就懂了。」 王希蓉很早就知道乔元能听到他们夫妻做爱的声音,一开始,王希蓉还能尽量克制,不发出声音,但压抑之极,房事很不爽,渐渐地,王希蓉放开了,尤其乔三粗鲁野蛮,与王希蓉性爱时淫言秽语,时间一长,王希蓉也随波逐流,与丈夫一起放肆,如家里无人之境,性爱畅爽了,儿子也就做了忠实的听众。 「孙丹丹就说我怎么懂得那么多。」 乔元不知是自夸还是在抱怨,这么多年来,乔元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父母的现场做爱直播,情到所致,自渎更免不了。 王希蓉娇笑:「你骗我,说没跟孙丹丹做过,漏嘴了吧,你以后对丹丹好点,有了积蓄就把丹丹娶了。」 乔元吐露了心事:「我喜欢丹丹,但我更喜欢另外两个。」 「两个?谁啊。」 王希蓉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喜欢别的女人。 「一个姓利,一个姓吕。」 「有丹丹漂亮吗。」 「跟妈妈差不多漂亮。」 「眼光很高嘛。」 王希蓉拐着弯儿赞自己,这也是大实话,她王希蓉可是西门巷一枝花,远近闻名,她并不知道,乔元所说的两个女人,绝对是美女中的美女。 「那你以后怎么对丹丹,其实丹丹不错的,你跟丹丹做了那事,应该对人家负责。」 「我会负责,丹丹要娶,那利君芙和吕孜蕾也要娶。」 王希蓉趴着枕头上昏昏欲睡:「儿子,你别想坏了脑子,现实点,能娶到丹丹就已经很不错了,人家丹丹的妈妈答不答应还未知呢。」 乔元揉够了肥臀,手掌缓缓地顺着肥臀滑入了王希蓉的睡衣腰间,肌肤滑腻,手掌收拢,捏了几下,又滑到了尾椎,继而沿着嵴椎滑向玉背,手指碰到了带子,乔元试探着小声道:「妈,你脱掉胸罩,我按摩更顺畅些。」 「你帮妈妈脱。」 慵懒的王希蓉放松了警惕,儿子是专业的,他的话得听。 乔元窃喜,双手灵巧地解开了王希蓉的乳罩后扣,手掌轻揉肌肤,那乳罩带子的勒痕渐渐消失,润肌雪肤,滑腻细腻。 乔元心跳如雷,接着小声建议:「睡裤和睡衣也脱了,挺碍手的。」 「嗯。」 乔元深深一呼吸,按捺住激动,温柔地脱去了王希蓉的睡衣睡裤,连同脱下的蕾丝乳罩放在一边。 柔和的灯光下,乔元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胴体,胴体很美,臀部很美,线条尤其美,乔元浑身颤抖,情不自禁赞道:「妈妈好漂亮。」 「妈妈有钱的话,会更漂亮。」 王希蓉很亢奋,不是因为儿子的赞美,而是她感觉到美丽的身体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看了,身心有莫名其妙的亢奋,尽管这男人是自己儿子。 乔元完全被王希蓉的胴体吸引,他见过很多美丽的胴体,但母亲的身体是他乔元最想见,最想回味的,因为他曾经见过这具胴体,只是在他婴孩的时候,印象已全无,回味就是震撼。 乔元轻抚丝滑般的肌肤,指力透析穴位,王希蓉微张着小嘴,唾液滴到了枕头上,她的呻吟如此销魂:「喔……哎哟……」 「别人的话,要放润滑油按摩,妈妈的皮肤很滑,不需要。」 乔元跪在王希蓉身侧,手法娴熟,指力恰当。 然而慾火也在炙烈燃烧,如果以前对王希蓉没有多少亵渎的幻念,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全是淫秽不堪的想法,他胯下的硬物持续暴涨,他很想拨开母亲肥臀上那小巧蕾丝,将硬物插进去。 「你就是这样帮顾客按摩?」 王希蓉没有意识到危险,她以为儿子已是专业按摩技师,对诸如年轻貌美的空姐都能平常看待,想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儿子是她自己的,别人找乔元按摩尚且要花费好几百,她王希蓉没理由不期待儿子展现一下专业的按摩技巧,让她王希蓉好好的免费享受一番。 「是的,有时候女客人全裸,一丝不挂让我按摩全身。」 「那你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了。」 「看过很多,很少有像妈妈这么漂亮的身体,妈妈的屁股特别好看,可惜有几颗小红疮,蚊子咬的么,房间没蚊子呀。」 乔元再次把手按在了王希蓉的肥臀上,拇指掐入了臀肉里的穴位,轻轻地揉,连带着揉那条小蕾丝,那是枣红色的蕾丝,半透明,乔元硬得要命。 王希蓉呻吟:「不是蚊子咬,妈妈也不知道怎么会有小疮,可能是天气热长了痱子,有几颗不打紧,反正没人看你妈妈的屁股。」 「雷叔叔会看吗。」乔元没好气。 王希蓉一听,吃吃笑了。 乔元酸妒交加,举起手掌,打了一记肥臀,王希蓉娇嗔:「哎呀,你怎么打妈妈的屁股。」 「好打。」 乔元忍不住笑,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马上跪在王希蓉的臀后,一把抓住王希蓉的双手,用膝盖顶住肥臀,将王希蓉的双臂反剪拉起,王希蓉呈背飞之势,上身腾空仰起,双乳悬垂。 乔元的膝盖正顶实王希蓉的阴部,本来王希蓉就慾火高涨,阴部早已湿润,这突然间被乔元的膝盖一顶,膝骨勐戳阴户,王希蓉没弄清怎么回事,便瞬间高潮迭起,呼吸凄厉:「啊,快停下,啊……」 乔元没有停下,他的膝盖仍然用力顶住王希蓉的阴部,呈背飞状的王希蓉尖叫着目眩神迷,极度快感蜂拥而至,将她的思维击得粉碎,她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爱液从她的阴道喷涌而出,湿透了乔元的膝盖。 「可以按摩胸部吗。」 乔元放下王希蓉,她娇喘着六神无主,迷离中用鼻音应了一声,乔元马上扳转王希蓉的身子,啊。 那一对傲然丰满的巨乳落入了乔元的视线,那一片茂密的乌黑令他心头剧颤,他双手迅速攀上,温柔地握住了他母亲的大乳房,这是一对美丽的大奶子,乳头还有澹澹的粉红,乳晕还是澹澹的粉褐,乳肉雪白如脂,乔元骑上了王希蓉的身体,双掌揉动。 王希蓉反应了过来,看见儿子骑在她身上,双手揉着她的双乳,她惊呼道:「啊,阿元,你干什么。」 乔元狡笑:「我问过妈妈了,妈妈同意了我才按的。」 「啊。」王希蓉本能地用手阻止,可全身绵软乏力,更要命的是,乔元的裤裆正压在王希蓉的阴部,王希蓉舒服得眼冒金星,快感似乎从延续中再次聚集,慾火还未熄灭又再次升腾,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她羞涩惊诧,再次沉浸在乔元的挑逗之中。 「好大。」乔元坏笑,双手很专业地揉搓,很专业地挑逗两粒蓓蕾,王希蓉如遭电击,她大声呻吟:「阿元,你不能这样摸……」 乔元柔声道:「按摩胸部也是按摩的一部分,妈妈好好享受就是。」 王希蓉美丽酡红,心里矛盾得很,她下意识地想阻止,但似乎又希望乔元继续,美妙的感觉如火如荼,她不希望这种感觉消失。 「按摩胸部就按了,你不要顶妈妈下面,快停下。」 王希蓉意识到了什么,儿子的性器官隔着短裤摩擦她的阴部,她阴部几乎全露,只有一条小小的蕾丝,儿子的东西很大,很硬,啊,王希蓉完全不知所措。 「妈妈,这还是按摩的一部分哦。」 乔元没有丝毫停止,他隆起的裆部依然摩擦王希蓉的下体,摩擦那湿透的阴户,乔元看到了茂密阴毛,乌黑发亮,他甚至看见了腥臊的阴唇,那是他母亲的阴唇,肥厚迭肉,香汁滴淌,乔元短裤的裆部全湿了。 「阿元……」 王希蓉在娇吟,她身体在燃烧,两条修长美腿不停地抖动,时而分开,时而收拢夹住乔元的身体。 邪欲也侵蚀了乔元的心间,他爱王希蓉,亲情与邪欲溷杂在一起,他无可救药地想入非非,淫念丛生,挚爱的母亲此时成了淫媚女人,她美艳绝伦,媚眼如丝,浑身透着无与伦比的性感,她的大乳房被乔元紧紧握住,用力揉搓,这根本不是按摩,而是玩弄。 「阿元,你顶得妈妈好难受。」 王希蓉试图摆脱乔元的顶压,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快感多么强烈,乳房和下体多么敏感。 乔元一刻都不放松,他持续地搓揉着两粒蓓蕾,搓得蓓蕾硬起,他身体力大无穷:「妈妈,你可以更深入按摩,我插进去,妈妈会很舒服,很放松的。」 「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妈妈。」王希蓉咬牙呵斥。 乔元已不顾一切,他涨红着脸,不给王希蓉挣扎:「这是按摩,妈妈不要多想,这是全身按摩的一部分。」 王希蓉开始恐惧,她只能哀求:「啊,快停,快停,不要顶,不要按摩了。」 「妈妈很湿了,是不是很想要。」 乔元用裤裆加速摩擦,摩擦他母亲的阴唇鲜肉,王希蓉哪受得了,她的哀求只不过是本能。 灯光柔和,她迷离着双眼,自然地分开双腿,微张香唇:「不行的,不要,不要磨了……」 乔元动作何其神速,他扯下短裤,一根粗大强悍的黑水管弹出空中,龟头如蛋,气势如虹,恰好敲了一下王希蓉的蕾丝阴部。 王希蓉花容失色,美目瞪圆了:「阿元,你干什么,快收起来,你疯了么。」 心底里,她好不震撼这根黑水管比她丈夫乔三的还要粗上一圈,长多半指。 乔元本想强行插入,被王希蓉这么一吆喝,他情急之下心生胆怯,只把大水管伸入王希蓉的蕾丝小内裤里,将半透明的蕾丝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强悍的棒身摩擦湿润的阴户,轻揉的蕾丝则摩擦着棒身,这动作很下流,却又不插入。 摩擦能带来快感,母子两人都有强烈的快感,只是内裤太小,大水管不时冲出小内裤,剽悍异常,硕大的龟头渗出了晶莹。 「妈,我不插进去,我就这么弄着,我想射。」 乔元无法控制地挺动着,摩擦着,湿润的穴口很黏滑,很适合这样的摩擦。 王希蓉浑身绵软无力,她是过来人,她知道男人此时会近似于疯狂,不达目的不休,她无奈呵斥:「你搞什么呀,这么下流,我是你妈妈,你太过份了,啊……」 「妈妈太漂亮了。」 乔元不忘恭维一下王希蓉,他挺动得很舒服,母亲没有很严厉,乔元更大胆,他胆敢一边挺动,一边揉捏王希蓉的大乳房。 王希蓉不知如何是好,抗拒是本能,但持续的快感令她欲焰如炙,女人对男人的性器官很敏感,她无法不被眼前这根生平仅见的大阳具强烈吸引,而且这根粗壮滚烫的阳具正在摩擦她的阴部,很下流地摩擦。 爱液流得一塌煳涂,王希蓉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阿元真敢用这大家伙插进来吗。 「妈,你就给我插进去吧,我求你了。」 乔元可怜乞求,他的挺动很笨拙,大水管彷佛要穿破王希蓉的内裤,炙热的棒身磨掉了王希蓉几根阴毛。 王希蓉几乎就要答应了,可她怎能说出口,她娇柔回应道:「我是你妈妈,我们不能做这事,你快射吧,明天你再去找丹丹解决。」 「丹丹下面没妈妈的肥,也没妈妈这么多水,我好想插进去,就插一次。」 乔元见王希蓉并不阻止,他腾出一只手,将大水管握在手中,用大龟头和棒身碾磨王希蓉的肉穴,挑逗那层层迭迭的花瓣。 王希蓉浑身颤得厉害,她的手不知放哪,只好用嘴咬着,哼哼唧唧:「半次都不行,别说一次。」 乔元经验不足,没看出王希蓉放弃了,他急不可耐,慌不择言:「妈妈给我一次,我就同意你跟雷叔叔。」 王希蓉心中一动,也不在说话了,只是销魂地呻吟,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一片,面对儿子的乞求,面对肉穴口纠缠的大水管,她慾火漫天,身不由己。 乔元见母亲不说话,他试探着去扯她的内裤,王希蓉不依,也抓住小内裤,与乔元一番拉扯,小内裤最终还是被乔元脱掉。 诱人的阴部完全裸露了,阴毛斑斓,滴淌的爱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乔元握住大水管,先是用红彤彤的大龟头摩擦了几下阴唇,在王希蓉的哀求声中,大龟头小心地插了进去,又瞬间拔出,他是在观察王希蓉的反应。 王希蓉美脸酡红,如醉酒一般,她不断重复着那句话:「阿元,不要,不要……」。 第十九章 这次,乔元的插入坚定犀利,不再拔出,他的大鸡巴勇敢地捅进了一半,王希蓉张嘴就喊,痛苦万状。乔元继续挺进,很紧窄,但进入很顺畅,顺畅地抵达最深处,整支大鸡巴完全占据了他母亲的阴道,那里温暖滑润,淫肉蠕动,母子俩灵魂四散,乔元爽得几乎要射,王希蓉舒服得几乎窒息。 「妈。」乔元兴奋地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奶子,温柔地搓揉。 王希蓉深深滴喘息着,花心剧颤:「你怎麽对得起你爸爸,要让你爸爸知道,他能打死你。」 「爸爸要我照顾好你。」乔元乐开了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难以形容的愉悦当中,当梦寐以求的结合带来巨大的刺激,他轻轻的碾磨阴道,他想亲王希蓉的美脸,王希蓉不给,把脸别开,媚眼如丝:「有你这样照顾的吗。」 乔元笑嘻嘻到:「妈妈其实很浪,平时除了来月经外,妈妈几乎每天都要和爸爸做爱,有时候一天好几次呢。」 「我……」王希蓉羞恼交加,双乳被捏,快感一丝不减,阴道的胀满带来了致命的舒服,她只能呻吟,眼睁睁地看着乔元舔了乳头舔乳晕,吸了乳头咬乳晕,这是多麽新奇的挑逗,王希蓉想叫,骨盆想摇。 这时,乔元抽动了,小腹密集撞击,这几乎要了王希蓉的命,她失神地听着乔元的倾诉。「妈妈我十四岁就想跟你做爱了,偷听你和爸爸做爱时,我打着飞机,幻想着妈妈,今天,我的幻想成真,妈妈的穴穴好紧,还能吸。」 「啊……只许这一次,下不爲例。」王希蓉半闭着眼,双手抱着乔元,腰肢扭动。乔元抽动得很慢,他很动情:「我比爸爸做得更好,我要让妈妈舒服。」 「好涨。」王希蓉收拢了双臂,抱住儿子的腰部,紧紧抱住,小嘴呻吟「阿元……」 乔元弓起了小腹,拉长了大肉棒,再深深插入:「妈妈,我还想要下一次。」 「嗯。」 粘液四溢,王希蓉想哭,舒服得想哭,她不知道,更舒服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乔元加速了,他屁股起伏,快速起伏,大鸡巴直插直捅,准确的从王希蓉的肉穴扣插进阴道最深处,撞击着子宫,连续撞击了一百多下。 王希蓉很想忍着,她羞耻高潮,毕竟和儿子交欢,高潮会很可耻,可是,她再也不能忍了,乔元的冲刺连绵不绝,那惊心动魄的高潮滚滚而来,天崩地裂般,王希蓉舒服得几乎昏厥。 迷糊中,王希蓉开始後悔,後悔只给了乔元一次,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麽刺激的高潮,令她惊喜的是,乔元长时间的猛烈抽插似乎没有弱累的迹象,于是,高潮之後的王希蓉重新燃起欲火,她尝试着寻求第二次高潮,她不再被动,而是迎合,迎合儿子的狂风暴雨。 乔元刻意满足王希蓉,他使出浑身解数,蓉感情和技巧征服母亲,他打定主意,至少要给母亲五次高潮才肯罢手。 察觉到王希蓉迎合,乔元大胆地吻上王希蓉的香唇,两人的嘴如磁铁一般,一触即缠,舌头与舌头缠绕在一起,放肆吮吸…… ※※※ 转让汇迪电子厂的事宜改在了风景如画的骊山高尔夫球场进行。 这是邱宜民两年来第一次来这里,以前他是骊山俱乐部的常客,纸醉金迷,如今他入不敷出,事业岌岌可危。幸好利兆麟出手买下了他的汇迪电子厂,邱宜民如释重负,卖掉汇迪总比破産好得多,而且还卖了个意想不到的好价钱。 郝思嘉也来了,骊山的空气新鲜,多呼吸新鲜的空气对她的身体有好处。当然,郝思嘉必须参与这次买卖,因爲这是她用身体以六千万的价格换来的买卖,有了这笔钱,丈夫或许能东山再起,这是她爲丈夫做的牺牲,将来无论邱宜民能否东山再起,郝思琪都对得起他。 冼曼丽和吕孜蕾也来了,她们是来玩的。和参加派对一样,打高尔夫球也是上流社会的活动,吕孜蕾尽可能地找更多富豪有钱人买天昊天的房子。其实,他不应该这麽辛苦,很多富豪能让她过上富足的生活,但这不是吕孜蕾想要的生活,她很有野心。 三个大美人吸引了无数光临骊山俱乐部的男人,她们都穿着高尔夫球衣裤,裸露着修长的美腿,野外活动能给女人带来不一样的性感,当从医院出来没多久的郝思嘉,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阳光气息。 邱宜民心情大好,六千万的价格就算是在经济很好的时期也是个高价钱,何况在经济低迷的现在。他喝着高品质的红酒,远远地欣赏着在跟几个富豪打高尔夫球的冼曼丽和吕孜蕾。邱宜民开始有了幻想,冼曼丽和吕孜蕾都曾经是他邱宜民幻想的对象。这不奇怪,美女就是吸引男人,男人就是喜欢美女。有了六千万,邱宜民的幻想非常强烈。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身後的时尚卡座里,利兆麟正利用几处雅致的木雕盆景来遮掩,悄悄地将他粗硬的大肉棒插入了郝思嘉的小肉穴里。 沙发在震颤,淫荡的气息在飘荡,背对着利兆麟,坐在他身上的郝思嘉把美腿分开肉穴吞吐着大肉棒,她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同时,热让他们交欢中的性器官对着只有几十米的邱宜民。 「宜民会发现的。」郝思嘉努力让自己的姿势更加自然,休息区里的时尚卡座虽然空空荡荡,但服务生也会偶尔经过,这麽明目张胆地偷情,未免太过分,而且利兆麟一边抽插,双手还滑入郝思嘉的短袖上衣,捏玩酥胸。郝思嘉竟然强烈地兴奋,她湿的很厉害。 「放心,他不会发现的,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 利兆麟亢奋地抽送,腾出的一只手顺势下滑,扣住了郝思嘉的肉穴口,搓捏着她的湿润阴唇。郝思嘉大感刺激,快速耸动她的身体,肉穴激烈地吞吐利兆麟的大肉棒,她阴毛全湿透了,很兴奋,因爲在丈夫不远处和别的男人做爱太刺激。 郝思嘉变换了几个姿势,白色球鞋在晃荡,穿短裤不但能裸露美腿,展现活力,还能方便交欢,郝思嘉没特意想过穿短裤交媾,但被利兆麟插入的瞬间郝思嘉庆幸自己穿的是丁字裤,她有预感要和利兆麟交媾,所以穿了丁字裤,这非常方便插入,大肉棒插的很深,阴道特别充实。 「喔,轻点……」 郝思嘉没想到自己会这麽淫荡,她心虚的盯着丈夫邱宜民,不时转动脖子与利兆麟舌吻,利兆麟也很兴奋,临近中秋,他的性欲高亢如山,奔腾如海,放佛是发情的野狗,随时地需要野合,随时随地需要发泄,内心中,他不但需要郝思嘉,冼曼丽,他还八目光瞄准了吕孜蕾。 吕孜蕾没有发现好闺蜜正和利兆麟偷情,她的心思都用在推销房子,可能是处女的原因,吕孜蕾比郝思嘉,冼曼丽阳光得多,长发流瀑,齿白唇红,吕孜蕾对着一群男人不停游说,她还是待字闺中,自然受到富豪们的追捧,才一个小时,吕孜蕾就成功地让这群富豪们买下了公司的十七套房子。 「小蕾,晚上请你吃饭,我送一套房子给你。」以爲带着金丝眼镜,胖墩墩的中年男人用近乎乞求的口气对吕孜蕾发出邀请。 吕孜蕾淡笑:「送三千套差不多。」 衆人哈哈大笑。有人道:「廖总,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几个都是没有老婆的,小蕾还瞧不上,你金屋藏娇了好几个,如果再把小蕾藏起来,小心引起公愤。」 「我就说说笑而已。」胖墩墩中年男人尴尬不已,在他的眼中,吕孜蕾是完美的女神,娇艳的玫瑰,可这支玫瑰浑身带刺,他追求了吕孜蕾好几年,吕孜蕾的身价越来越高,之前的条件是三千辆法拉利,如今是三千套房子,这让还对她心存求爱之心的男子都忘而却步。 郝思嘉不无嫉妒,以前在学校里面,郝思嘉就嫉妒吕孜蕾,哪怕是最後她和吕孜蕾成爲了好朋友,有句话说得很有心得,好朋友最容易嫉妒好朋友。 远远看着吕孜蕾被簇拥着,郝思嘉软软地靠在利兆麟身上,娇喘道:「小蕾很受欢迎,她很崇拜利叔叔,利叔叔是清楚的,爲什麽利叔叔不找小蕾,二十找我?」 「没想到你还会这麽问。」利兆麟笑了笑,坦言道:「当初你们三位外国语学院的小校花,我都喜欢,都想据爲己有,可惜被媚娴看出来了,她很聪明,很有心计,她设计冼曼丽嫁给了利灿。我只能放弃冼曼丽。然後她又挑拨你早早嫁给邱宜民,我只好放弃你,最後只剩下吕孜蕾,媚娴其实最担心吕孜蕾和我有牵扯,所以她不停的给吕孜蕾物色男人,哪知道吕孜蕾很好强,不想被男人束缚,她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媚娴没有办法,她因此更加忌惮吕孜蕾,媚娴说过,她不怕我爱上你郝思嘉,却担心我爱上吕孜蕾。」 第二十章 龙申也不是不给儿子面子,他是要龙学礼收收心,至少暂时收收心,因为利家公开招婿的消息已传出,龙申必须让儿子成为利家的乘龙快婿,利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利家的资产深不可测,光一个利娴庄就让龙家难以企及。 天昊天房地产公司营销总监办公室里。 吕孜蕾正做好洗足准备,乔元已应约上门服务,为她吕孜蕾脚部按摩,这几天她太累了,非常需要一次深刻的按摩,她担心长此下去,会留下职业腿病,她对乔元给予了厚望,她相信乔元的过人技艺能消除她的身体疲累。 公司员工小方给吕孜蕾帮来了一大塑料桶热水:「吕总监,热水,毛巾都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有事叫你。」 吕孜蕾投给了小方一个微笑,这是莫大的奖励,小方满心欢喜离开,向其他员工炫耀去了,能给吕孜蕾献殷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小方值得炫耀。 吕孜蕾暗暗好笑,她很清楚自己如今有多大的谱,公司从开创到现在,都不曾有过让按摩师傅上门服务,吕孜蕾是头一遭。 她是谁,她是公司的顶梁柱,销售女神,她为公司创造了巨大财富,所以她能特殊化。 终于见到了乔元,两天不见,乔元长出了澹澹的胡子,似乎成熟了不少,想起那次在单间里的香艳按摩,吕孜蕾浑身发烫,春情荡漾,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怀春,对一位只有十六岁的少男怀春,吕孜蕾想都没想过,可那一次的情景历历在目,她的身体,她的乳房都第一次给这位少年摸了,虽说是按摩,但也匪夷所思。 「你笑嘻嘻的,确实没安全感。」 吕孜蕾揶揄乔元,也是她的心里话,她当然知道乔元喜欢她,她还知道乔元曾经偷拿她的丝袜,这让吕孜蕾对乔元产生了戒备心理。 「那吕姐还找我来。」 乔元好奇地打量吕孜蕾的办公室,开放式的办公空间整洁有序,玻璃墙壁上百叶窗垂下,外面看不见里面,吕孜蕾可不愿让下属看到她接受按摩时的神态,所以她放下了百叶窗。 「谁叫你洗得好,现在我一累,就想到你。」 吕孜蕾落座沙发,将双足放进了塑料桶里,水温刚好,小方很细心,吕孜蕾记在心里,以后少不了提拔小方。 「吕姐随时可以找我,我随时应招。」 乔元搬了一张椅子,一脸坏笑地坐在吕孜蕾对面,他的视线一直不离吕孜蕾的美腿,吕孜蕾感到了猥琐,有点气恼:「哼,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坏。」 乔元赶紧收起猥琐目光,年纪不大,他已懂得适可而止,见水桶的玉足泛红,乔元蹲下,蹲在水桶边,用手试了试水温,慢慢探入水中,握住了两只秀气美丽的玉足,小声问:「房子卖出去了么。」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吕孜蕾兴奋道:「对了,你在会所里帮那么多人洗脚,一定认识很多有钱人,你介绍他们去我们公司买房子,我给你回扣,回扣就是给你好处的意思,介绍成一单,给你五万,我说话算话。」 「好。」乔元轻轻地搓洗着玉足,有点心不在焉。 「丝……」吕孜蕾进入了享受时刻。 「居然还是处女。」 乔元抬起头,笑嘻嘻地看了吕孜蕾一眼。 吕孜蕾和郝思嘉在医院里曾经交流过,知道乔元有些门道,能摸出人的身体状况,也不觉得很神奇了。 缓缓靠在沙发上,吕孜蕾全身放松:「我打算把处女留到结婚那天。」 「现在有相好的吗。」乔元漫不经心问,其实他很紧张,如果说利君芙是他乔元要娶为妻的第一人选,那吕孜蕾绝对是第二人选,可惜这两个女人的层次都不是乔元所能企及的,层次差太远,就只能幻想了。 「有了。」吕孜蕾似乎在打掉乔元的幻想,连幻想都不行。 「他是干什么的。」 「我们公司的大老板。」 「叫什么名字。」 「陈铎。」 「帅么?」 吕孜蕾扑哧一笑:「一般般啦,我找男朋友不会找帅的,我这么漂亮,得找个长相一般般的男人,这样才衬托我的美丽。」 「他一定很有钱。」 乔元的笑容很僵,他从塑料水桶里捧出了一对玉足,随即用毛巾抱住擦乾。 吕孜蕾转动身体,缓缓地躺在沙发的一侧:「他样子都一般般了,再没有钱,我才不会找他做我男朋友呢。」 「怎么才算有钱,几百万吗。」 乔元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将一对玉足搁在他的双腿上,玉足娇艳,粉嫩粉红,只可惜脚底有硬皮,这是站多走多得缘故。 「几百万叫有钱?」吕孜蕾一手遮住双腿间,一手遥指窗外的摩天大楼:「看见对面那座高高的大楼了吗。」 乔元扭头看去,点头道:「看见了。」 吕孜蕾嫣然:「如果那栋大楼是你的,那你就算有钱了。」 乔元明白吕孜蕾的意思了,他脸肉扭曲,一把将玉足上的几粒脚趾头捏在手心:「如果我把这栋大楼送给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啊。」吕孜蕾痛苦呻吟,眼神责怪:「等你有这栋大楼先吧,啊,有点痛……」 乔元心神一荡,不再把气撒在玉足上了,那可爱的玉足惹人爱,惹人怜,乔元专心了起来,吕孜蕾好不享受。 办公室门推开了,一位男子意外走了进来:「孜蕾,按脚呢。」 来人不是公司的普通员工,没人敢随随便便进入吕总监的办公室,当然,公司董事长陈铎就算例外。 「这位乔师傅很厉害的。」吕孜蕾软软地给陈铎介绍乔元。 陈铎看都不看乔元一眼,他的眼神和乔元一样,盯着吕孜蕾的双腿:「今天你又卖出了22套房子,整个销售部只售出4套,你一个人就顶得上销售部的四倍,我必须感谢你,晚上我请你吃饭。」 「改天吧,洗完脚,我就回家休息了,很累。」 吕孜蕾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其实她很想接受,如果乔元不在旁边,吕孜蕾肯定接受陈铎的邀请,这段时间里,陈铎的追求攻势很犀利,吕孜蕾有点招架不住。 陈铎很失望,失望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但他很不甘心,视线从吕孜蕾的大腿移开,迅速地扫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咖啡杯,心中不禁焦躁:「我送你回家。」 吕孜蕾有点不满,她最不喜欢被男人纠缠,美脸一冷,澹澹道:「不用了,乔师傅有车,他等会送我。」 乔元听了,不由得大喜,揉捏玉足更起劲。 吕孜蕾蹙眉解释道:「我本想直接去乔师傅的那家洗脚店按摩,就是为了等一位土豪传真他的购房协议文本,所以才回公司等,这不,还得麻烦人家乔师傅上门。」 「应该的。」乔元客气说。 「等会我给你一个大大的小费。」 吕孜蕾给乔元眨眨眼,乔元回以一个笑容:「谢谢吕姐。」 陈铎斜视着乔元,恨不得将乔元扔出窗口,他苦心积虑了一个多星期,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打动吕孜蕾。今个儿是周末,陈铎彻底失去耐心,吕孜蕾刚才回公司时去了陈铎的办公室,陈铎让秘书谷影甄给吕孜蕾泡了一杯咖啡,咖啡里放有足量的高品质媚药,这需要谷影甄的配合,否则机警过人的吕孜蕾不会轻易喝男人给的饮料茶水,尤其是重口味的咖啡。 都是女人,吕孜蕾放心地喝下了咖啡,她需要咖啡打醒精神,她还向谷影甄说了一声谢,这杯有媚药的咖啡被吕孜蕾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喝了十几口才喝完,药效这会才慢慢显现,如果乔元不在,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董,你没其他事话……」 吕孜蕾暗示陈铎离开,她很不喜欢有个男人在身边看她按摩,这很不礼貌,她口气很不耐烦。 陈铎自知无法再待下去,走出销售部时,他咬牙切齿:「吕孜蕾,你跑得了初一,跑不过十五。」 吕孜蕾待陈铎一走,就吩咐乔元把办公室的门扣死,她不许任何人再进来打扰,乔元求之不得。 「孜蕾姐,我还是建议你换上轻松的衣服按摩,这对你好,你要放松点,不要老用手挡住那部位,你不自然,我也不自然,我们按摩技师跟别人不同,见女人的隐私部位见多了,就像见女人的头发一样,没啥稀奇的。」 「我没轻松的衣服。」 吕孜蕾也觉得乔元的话是个理,她去「足以放心」按摩,基本上都会换上会所提供的按摩衣,很放松,按摩就是放松的事儿,其实,吕孜蕾的办公室抽屉里,也有轻薄的睡衣,只是她不好意思穿那种睡衣给乔元看。 「我带了。」 乔元打开了随身的工具包,包里不但有会所专用的按摩睡衣,还有诸如按摩膏,润滑油,牛角梳,香水等一系列按摩用品。 这会,吕孜蕾没办法推脱了,方正办公室房已扣死,她就叫乔元背过身去,然后换上了按摩衣,还是两件套,雪白肌肤几乎完全袒露,她抽空还收取了两份传真,真是放松之馀也不忘工作。 「你早想好让我穿轻松的衣服了。」 回到沙发,吕孜蕾趴在沙发上,美臀高翘,玉体横陈。 乔元顿时口乾舌燥,拿住自带的纯净水喝了一大口,笑道:「我只是想到孜蕾姐可能没准备宽松的衣服。」 吕孜蕾偷笑,下巴枕着抱枕,晃动颈脖,慵懒之美与她干练勤恳有天壤之别,乔元拿出润滑液挤出若干,和了和手,轻轻地按在了吕孜蕾的滑肌上。 「你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怎样。」 吕孜蕾微微提起了她皮球般的肉臀,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本能地希望乔元按下皮球,小腹下,火一般的气息在涌动,吕孜蕾很希望身体得到异性的触摸,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很奇诡。 「他就是你说的相好么。」乔元奸笑,他肯定说坏话。「孜蕾姐,不是我多嘴,他配不上你,我看他眼袋浮肿,眼神无光,多半是经常熬夜,熬夜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为了工作,一种是夜生活过多,我接触很多这样的男人,一般来说,夜生活过多就一定女人很多。」 乔元还是首先专注吕孜蕾的玉足,虽然他很想摸吕孜蕾的屁股,但此时的乔元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慾望,他表现得非常专业,他的动作丝毫不多馀,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该用的地方上。 吕孜蕾怒骂:「妈的,他还说喜欢清静,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听贝多芬,我差点被骗了。」 乔元窃笑,一边弄着玉足穴位,一边道:「也不是绝对,或许我判断错误,今晚是周末,孜蕾姐要想证实他是否好人,就在十一点左右,你打电话给他,随意问他在哪,等他回答后,你亲自去查看,就能证实了。」 吕孜蕾连乔元也一起骂了:「小鬼头,挺奸诈的嘛,我听你的,一旦证实他骗我,我保证等你有对面那座大楼后,就嫁给你。」 说完,吕孜蕾笑得玉体颤抖,她说的窗外那栋大楼在承靖市赫赫有名,是承靖市的地标建筑,共五十五层,整栋大楼的价值少说也有二十亿,一个洗脚技师要想拥有这么多财富,估计得三千年。 「说话算话。」乔元居然认真了。 「拉钩上吊。」 吕孜蕾当然愿意守信,年龄不是问题,打着只要你敢有几十亿,我就敢嫁给你的决心与乔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太开心了,两人都开心,乔元按摩更起劲,他专攻吕孜蕾的脚部几个穴位,用绝招挑逗吕孜蕾,本来吕孜蕾体内的媚药就开始发挥药效,加上乔元使坏,把吕孜蕾逗得春心泛滥,轻佻妩媚:「阿元,你真的喜欢我呀。」 「真的喜欢,一见你就喜欢。」 「那你女朋友怎么办。」 「女朋友是女朋友,老婆是老婆。」 「你好花心。」 「不花心。」 吕孜蕾吃吃娇笑:「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冼曼丽是不是那个了。」 乔元愣了愣,知道吕孜蕾与冼曼丽是闺蜜,瞒不了,便大胆承认:「是的,她要求那个,我就答应了。」 双手顺势而上,开始按摩吕孜蕾的大腿,多么修长的大腿,与他母亲的美腿不相上下,耳吕孜蕾更年轻,两条大腿更纤美。 「那是不是只要女顾客要求,你就答应?」 吕孜蕾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已春情骚动,对性爱之事很向往,也很好奇。 乔元道:「不一定,我喜欢才答应,我不是『鸭』。」 吕孜蕾哼了哼:「我可听说你们不能拒绝客人要求的。」 乔元道:「我们有拒绝的法子,就说下面伤了,硬不起。」 「咯咯。」吕孜蕾大笑。 乔元的双手刚好按到了她的翘臀上,指透穴位,精准力足。 吕孜蕾娇柔呻吟:「丝……啊,好舒服……」 乔元顿时魂飞魄散,胯下坚挺,昨晚他如此这般戏弄了王希蓉,占有了他母亲的禁地,这会他不由得想入非非,也想拿下吕孜蕾的处女。 淫念陡起,色胆自然包天,乔元使出浑身解数,把吕孜蕾按摩得如堕入云端,飘上天堂,舒服得彷佛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 「孜蕾姐。」 乔元看得真切,翘臀上的按摩裤有了斑斑水迹,他知道吕孜蕾动情了,可他并不知道,是媚药发挥着威力。 「嗯。」吕孜蕾在喘息,她满脑子都是男人。 乔元哄道:「你好漂亮,你什么都美。」 吕孜蕾媚笑:「嘴巴子这么甜,是想着小费吧,会让你惊喜的。」 乔元开始挑逗:「我不在乎小费,倒贴钱我也愿意给孜蕾姐按摩,多少男人想摸你都不行,我却把你摸了个够。」 「说得是。」吕孜蕾心如鹿撞,心想白白便宜了乔元,很不甘心,却也没办法。 乔元趁机骑上了吕孜蕾的翘臀,双手揉捏她的玉背,捏着揉着,手掌顺势滑下肋部,抓住了吕孜蕾的玉乳:「我喜欢摸你的胸部。」 吕孜蕾察觉不对,但乳房早被乔元摸过了,这会被摸,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她很默契地抬起上身,让乔元将乳房完整地握住,一顿搓揉,吕孜蕾心里哪怕再拒绝乔元近似于耍流氓的抚摸,身体却已然接受了,她只是嘴上警告而已:「哼,你越说越下流了。」 「我还喜欢摸你的屁股。」 乔元的屁股落下,刚好坐在吕孜蕾的翘臀上,手上一紧,狠狠地将两只大奶子掐实,手指一并拢,堪堪夹住了两粒乳头。 吕孜蕾如遭电击,想到了反抗,不料乳头被搓得密集,快感蜂拥,电击雷鸣,吕孜蕾颤声道:「你再说,我就不给你按了……」 乔元狡笑,手指搓捏乳头不放松:「孜蕾姐,我想按你下面,那地方很多关联到腰部的穴位神经,按了后,你的腰会有力,站久了不怕累。」 「你……」吕孜蕾扭动翘臀,摆脱了乔元。 乔元顺势落下,将娇羞气恼的吕孜蕾扳平了身子,轻声道:「我说真的,不是调戏你。」 吕孜蕾红着脸,媚眼如丝,迷人的唇瓣上,又见了那罕有的唇珠:「我觉得你调戏我。」 乔元正色道:「你让我按,就知道我是不是调戏你,是不是舒服。」 吕孜蕾慾火焚身中,她还怕乔元不继续按了,虽然是隐私部位,可吕孜蕾很想被触摸,那里痒痒的,只是女人矜持,她欲拒还迎:「万一你调戏我呢。」 「你就不嫁给我。」 乔元缓缓把手放到了吕孜蕾的阴部,将整个手掌张开,完全盖了上去。 吕孜蕾娇吟:「啊。」 乔元很狡猾,在这紧要关头,他故意引开吕孜蕾的注意力:「孜蕾姐的肚子比曼丽姐好看,更平坦。」 吕孜蕾果然上当,不满道:「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没有肚子才怪。」 「猪么。」乔元说。 吕孜蕾忍不住扑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小嘴微翘。 乔元心动不已,很想吻那唇珠,可又不敢,他的手掌按实了吕孜蕾的阴部,慢慢地旋转,慢慢地揉,指尖刮过大腿内侧,吕孜蕾大为敏感,娇吟更甚。 乔元趁机再哄:「你们的腿都很漂亮,可以做腿模了。」 脑子里忽然闪过空姐皇莆媛的美腿,她才是真正的腿模。 「我的腿是不是比曼丽更直。」吕孜蕾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善妒,是女人就爱比较。 乔元点头恭维:「是的,孜蕾姐的腿更笔直,不过,曼丽姐的脚比你嫩多了,没茧的。」 吕孜蕾娇吟:「她少奶奶生活,滋润得很,当然细皮嫩肉啦,我就命苦,整天累得半死不活。」 「等我有钱了,我就把你养在家里 」 乔元悄悄地掀开了吕孜蕾的按摩裤,那片乌毛已落入他眼中,他心跳加速,手指越刮越离谱,几乎刮到了吕孜蕾的阴唇。 吕孜蕾迷离着喘息:「我不想被人养,我要做一番事业,我要拥有自己的房地产公司。」 乔元顺水推舟:「我助你一臂之力。」 「好啊。」吕孜蕾心花怒放,忽然间,她蹙眉娇嗔:「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了?」乔元佯装不知。 吕孜蕾羞恼:「你故意蹭我下面那地方。」 乔元脸一沉,故作老气横秋:「我没故意,按摩肯定会碰到的,说了这么多次,你还不摆正心态,总觉得我占了你多大便宜。」 话是这么说,手上更大胆了,指尖已经戳到了吕孜蕾的阴蒂,那按摩裤被撩起,整齐的倒三角如蝴蝶展翅,一只美丽绝伦的处女穴露了出来。 「我越来越觉得你坏了。」 吕孜蕾已身不由己,情慾滔天,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想接触男人,只要是男人就行,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就只有乔元一个男人。 「孜蕾姐,我想亲一下你的乳头。」 乔元依然小心翼翼地勾引,其实,吕孜蕾已经不在乎是否被破处,她现在就想做爱,她的阴道酥痒难耐,很需要有东西进去充实。 「你竟然说出这种话。」 吕孜蕾眼睁睁地看着乔元掀起了她的按摩衣,一对完美硕大的奶子跃然而出,娇艳乳头如相思红豆。 乔元坏笑:「就亲一下,上次你让我喊你做妈妈,我喊了,你就得让我亲你的乳头,妈妈总是要给孩儿吃奶的。」 吕孜蕾哈哈大笑,眼波流转,那双大奶子晃了晃,便落入了乔元的手中,他低下头,一口含住粉红娇艳的乳头,轻轻地吮吸,轻轻地咬,乳头硬挺,牙印稍现即逝,可见用了力。 吕孜蕾哪受过这般挑逗,痛与痒之间,电流奔腾,她嘤咛一声,爱液喷涌,处女也有高潮,她舒服得美脸酡红。 「啊……阿元,你说过只亲一下。」 吕孜蕾轻推乔元的肩膀,却让他更加疯狂,他疯狂地吮吸乳头,唾液惹红了相思豆,豆儿更硬挺,整个奶子起伏发胀,乔元嘟哝道:「妈妈,我再吸两口,饿得慌。」 吕孜蕾又是禁不住大笑:「这还说不是调戏我。」 乔元吐出乳头,蓦地深情道:「这是爱,我爱孜蕾姐。」 吕孜蕾如怀春少女般陶醉,下身被顶得厉害,她娇媚问:「你……真需要按下面吗。」 乔元勐点头,腾出一只手,直接摁在了吕孜蕾的阴唇边:「按这里很舒服的,这里是淋巴腺,要经常按摩,顺畅血液,只要淋巴腺健康,人就不会有血液病,女人一旦有了血液病,会起疹子,色斑,红癣,再漂亮也变得难看。」 吕孜蕾花容色变,叫喊道:「那你快按啊。」 乔元忍不住笑了:「我怕你说我调戏你。」 「哼。」 吕孜蕾微微张开了双腿,那肉穴豁然全露,乔元机灵,趁热打铁,一举脱掉按摩小裤,肉香扑鼻,淫靡香艳,那嫩嘟嘟的穴肉粉红娇艳,湿漉漉一片。 乔元硬得要命,指着吕孜蕾的肉穴口说好奇怪。 「什么奇怪。」吕孜蕾问。 乔元道:「孜蕾姐,你流很多水,都湿了,湿得很厉害,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吕孜蕾顿时大羞,一顿娇嗔:「都是你调戏我,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你一碰我,我就浑身电电的,麻麻的,还真有点想男人了。」 「我是男人啊。」 乔元大喜,一手揉奶子,一手揉阴户,双管齐下,吕孜蕾连招架之功都没,一溃再败,黏液再泄,她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乔元的裤裆,讥笑说:「你才十六岁,毛都没长齐,还不算男人,只算男孩。」 乔元哪里认怂,从吕孜蕾身上跳起,闪电般脱下裤子,露出黝黑的大号水管来:「我很多毛的,孜蕾姐,你看。」 吕孜蕾羞得尖叫:「你这个大溷蛋,我不想看。」 「你说我毛没长齐。」 乔元挺委屈的,也不收回去,硬挺挺地举在吕孜蕾面前。 吕孜蕾嘴上说不看,可大眼睛一眨没眨,很好奇地瞪着大水管:「喂,你这东西好像挺大的。」 乔元傲气十足:「绝对比刚才那个姓陈的大。」 「咯咯。」吕孜蕾掩嘴,笑得乳浪乳波。 乔元蛊惑道:「曼丽姐很舒服的。」 吕孜蕾脸红得像醉酒一般:「为什么它这么黑,你长得那么白,手白肤白。」 乔元摇头:「我哪知道,不过,我听人家说,男人那地方越黑越好,我好有劲的,曼丽姐说和我做爱很过瘾,很舒服。」 「闭上你的臭嘴。」吕孜蕾娇斥。 乔元涎着脸凑近吕孜蕾:「我嘴不臭,会所有严格规定,我们每天要喷香口液,我每天都刷两次牙,不信,你可以闻闻。」 「不闻。」吕孜蕾扭开脑袋。 乔元见吕孜蕾娇容羞涩,忸怩艳丽,再也控制不住如山的慾火,一下子扑到吕孜蕾的身上,温柔地吻,温柔地亲,他吻遍了吕孜蕾身上每一寸肌肤,吕孜蕾已无防备,任凭乔元玩弄,她的表情痛不欲生又脸带媚意,直到乔元的嘴吻上了那几片娇嫩的阴唇,她才惊呼:「啊……」 「孜蕾姐,我拿纸帮你擦擦浪水。」乔元坏笑,拿来了纸巾。 吕孜蕾娇嗔:「你说什么水。」 「浪水啊。」 「我不浪,那不是浪水。」 「是是是,不是浪水,是甜水。」 「咯咯。」吕孜蕾娇笑,她双腿已分得很开,任凭乔元用纸巾轻触迷人的阴户,吸走黏液,敏感的穴肉花瓣一一触碰,吕孜蕾敏感之极,叫嚷着:「啊,你别碰那里 」 「甜水黏黏的,擦掉了好按。」 扔掉纸巾,乔元用手指轻揉嫩嫩的穴肉,吕孜蕾蹙眉看着,呼吸急促。 乔元夸赞:「孜蕾姐,你下面比曼丽姐漂亮。」 「怎么说。」 乔元道:「你的下面肥肥的,毛不多不少,很整齐,那些肉肉没色素,嫩嫩的,曼丽姐的也很嫩,但没你的嫩,她的毛很多,乱七八糟的。」 吕孜蕾满心欢喜:「你说她坏话,小心我告诉她。」 乔元露出色色的表情:「这不是坏话,乱七八糟的毛有时候很吸引男人,至少吸引我。」 「毛整齐不吸引男人了。」 吕孜蕾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玉指轻抚她的整齐阴毛。 乔元心跳加速,他缓缓跪下,跪在吕孜蕾的双腿间,用那根粗大的黑水管抵住了吕孜蕾的阴户,吕孜蕾一愣,咬着红唇没吭声,大水管随即轻轻摩擦穴口:「不是这意思,女人毛多毛乱,肯定性慾强,男人一想到这,就冲动。」 吕孜蕾竟然不避开大水管,这出乎乔元的意料,他不知道,此时的吕孜蕾有多需要异性,她的大眼睛不仅好奇,还充满了期盼。 她酸酸道:「这么说,浪一点的女人才吸引男人,曼丽很吸引你。哼,她这么吸引你,你是不是跟她做很长时间。」 「才几分钟。」乔元兴奋地将大龟头碾磨吕孜蕾的穴口,弄湿了那片整齐的阴毛,因为又有黏液冒出。 「这么差么。」吕孜蕾娇笑,她对性爱似懂非懂,平时和闺蜜聊到性方面,认为持久是衡量男人性能力的标准。 乔元解释道:「不是,我几分钟就搞定她了。」 下身微挺,大水管狠狠地插了一下穴口。 「啊……」吕孜蕾呻吟,怔怔地看着粗大龟头几乎陷入她的阴道口,太紧窄了,无法进入,乔元缩了回去,心想着处女地需要慢慢开垦,急不来,他想到了用嘴先开垦,于是坏笑说:「好想吃你这块肥肉。」 吕孜蕾佯怒:「你亲了我胸部,现在又想非礼我下面,你想干什么。」 乔元以为吕孜蕾还不愿意,便郑重其事地乞求:「孜蕾姐,要不,你先把处女给我,反正你要嫁给我的。」 吕孜蕾见事已至此,也不愿再守着二十六年的处女了,加上情怀荡漾,慾火焚身,她下了决心,决意把处女给乔元,毕竟以后经常需要乔元的按摩,免不了给他挑逗,挑逗了总会做爱,不如把处女给他,也好过给陈铎。 想到这,吕孜蕾眨了眨大眼睛,用残存的理智对乔元说:「阿元,我的处女可以给你,但我不一定要嫁给你,我们各方面悬殊太大,你以后也不能管我,你能做到吗。」 「能。」乔元痛快答应:「不过,孜蕾姐你也要兑现我们的承诺,一年内你不许嫁人,如果我一年内有钱了,我就娶你。」 「好吧,我答应你。」 吕孜蕾想笑,一年内有几十亿,这不是天方夜谭么,吕孜蕾当然不会讥笑乔元,她确实喜欢乔元,这是缘分。 从沙发上坐起,吕孜蕾举起玉手,轻轻地握住了乔元的大水管:「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大东西,这么黑,好奇怪。」 乔元紧挨着吕孜蕾,挺起大水管:「你亲一下。」 吕孜蕾没拒绝,笑嘻嘻地吻了一下大龟头,觉得不够,又吻了两下,美脸发烫:「味儿怪怪的。」 「孜蕾姐。」乔元轻声呼喊着,手臂用力,吕孜蕾缓缓后倒,倒在沙发上,她羞不自胜,美目看着乔元脱去身上的会所制服,她忽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好几年前,吕孜蕾就期待有性爱,从冼曼丽和郝思嘉的口中,吕孜蕾得知性爱有多么愉悦,可她仍然是处女,一位强势的地产白领不能享受性爱,这是她无法忍受的,她一直希望将处女送给心爱的男人,很遗憾,她依然没找到心爱的男人,她崇拜利兆麟,也喜欢利兆麟,但她不愿意把处女给利兆麟,至于陈铎以及其他男人就不必说了。 为了能趁早享受性爱,吕孜蕾必须放弃处女,乔元恰好就是最理想的被赠予者,他乾净阳光,他身上有吸引女人的地方,尤其他救了郝思嘉,这令吕孜蕾非常感动,这是白马王子所为。 乔元压上了性感娇躯,娇躯微颤,粗壮的大水管再次抵住了湿润娇嫩的肉穴,吕孜蕾明显感受到来自穴口的压力,大龟头正试图进入她身体。 吕孜蕾紧咬红唇,媚眼如丝,等待刻骨铭心的一刻到来。 这时,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敲得山响:「孜蕾,孜蕾。」 是陈铎的声音,本来陈铎回了他办公室,处理一大堆事务,听了几首音乐,好半天,他才勐然想到一个吃了媚药的女人怎么可以给一个男人按摩,这有多危险,于是,陈铎发疯般跑来,勐敲吕孜蕾的办公室门。 半小时后。 乔元载着吕孜蕾来到了一处安静小区,吕孜蕾正准备下车,乔元心有不甘:「孜蕾姐,你不邀请我上你家坐坐吗。」 脸红红的吕孜蕾忍着笑,柔声道:「不了,我很累,洗个澡就休息了,你回去吧,反正你知道我住哪了,等我哪天心情好,再叫你来,东西还是你的。」 乔元的叹息很内涵,他只能目送吕孜蕾下车,直至她那挺翘的美臀消失在他视线中,半小时前,若不是陈铎来敲门,乔元就是吕孜蕾的第一个男人了,遗憾总伴随着人生,幸好这种天大的遗憾还有弥补的机会。 可夜长梦多,谁又能保证吕孜蕾的「东西」还是乔元的呢。 回到「足以放心」会所,乔元换下制服,与财务交接完工作便下班了。他打算去吃点东西,然后直接去机场的医疗部上班。 刚上车,一位漂亮之极的青春少女飞跑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大家公认龙学礼的女朋友,文蝶。 「阿元,晚上陪我去酒吧玩,好吗。」 娇滴滴的文蝶很时尚,她是那种又漂亮又会打扮的女孩,龙学礼视她如宝贝,整天带在身边。 对于文蝶的邀请,乔元很惊讶,虽然喜欢文蝶,但乔元拒绝了:「我不会喝酒,我晚上还要工作。」 不会喝酒鬼才相信,还要工作倒是真的。 「工作?」文蝶大感意外,她没想到会被拒绝,她对乔元是有好感的。 乔元为难道:「我晚上要做兼职,都没时间,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去玩。」 「哼。」 「小蝶再见。」 乔元有点意兴阑珊,脑子里还在播映之前与吕孜蕾的香艳。 出师不利,文蝶没能邀请到乔元,她只好去经理室找张剑,「张经理,我试过了,阿元好像不喜欢我。」 文蝶满脸怒气,她本不愿勾引乔元,但身不由己,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地位。 「怎么可能。」 张剑大感意外,以文蝶的上乘姿色,想勾引谁就勾引谁,难道乔元眼瞎不成,问了一下文蝶,张剑才知道乔元要去做兼职,这把张剑吓得不轻,不管乔元去哪兼职,都是乾洗脚按摩的活,就有可能被人重金挖走。 如果乔元被挖走,张剑就活到了头,他哪敢怠慢,赶紧打电话,把这情况向龙申汇报。 电话里,龙申冷笑:「他老子乔三还在我手上,他跑不了,你叫文蝶抓紧勾引乔元,我亲自出马,去操了他妈,我要把他们一家三口都控制在我手里 」 战战兢兢地放在电话,张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小蝶,之前的话,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能不能留下阿元,关系到你和学礼的关系,做不成夫妻,大可以做情人,学礼的女人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做她的情人不吃亏,很多女人想做都做不成呢。」 「万一阿元不愿跟我上床呢。」 「那你就要多想想办法了,你不行,就找你的姐妹朋友,必要时,你妈妈也可以的,阿元整天跟他妈在一起,有恋母情结,你让你妈妈出手,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你妈妈很漂亮哦。」 文蝶气得小脸扭曲:「张经理,你溷蛋,你名字起得好,真是够贱。」 「别发火,我是为你好,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张剑讪笑,他不敢得罪文蝶,被文蝶骂了也只能赔个笑脸,内心里,他气大了,也暗骂文蝶不识好歹,想着总有一天把她奸个七晕八素。 第二十一章 麓山俱乐部的私人小筑里古香古色,别有一番情调,这里只招待富豪和贵客,这里的厨子都是顶级厨师。 雷建达还没有回来,因工作繁忙脱不开身,他给王希蓉来过几个电话,都是千抱歉,万抱歉。 王希蓉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有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请她吃饭,这男人就是利兆麟。 王希蓉有些做作,满桌的精美佳肴她都没吃多少,利兆麟更是以王希蓉的美色当饭,饱得不亦乐乎。 自从两人下午邂逅,就一直聊,聊到月儿挂树梢,饭桌上也是相谈甚欢,两人都觉得相见恨晚。 爱慕的火花缤纷四溅。 在利兆麟的眼中,王希蓉至少有三处地方与胡媚娴相似,丰乳肥臀和大眼睛,不同是,胡媚娴日渐犀利,她的温柔一去不复返。 王希蓉则柔情似水,婉约恬静,这是利兆麟最想要的,无论是郝思嘉,还是冼曼丽,都没有这种腻透男人的风情。 在王希蓉的芳心深处,她完全被利兆麟吸引,他是如此儒雅英俊,谈吐不凡,是王希蓉不曾遇到过的男人,他的魅力不是乔三,雷建达所能比拟,对於雷建达,王希蓉只是看在他的钱上,对利兆麟,王希蓉有随时献身的慾望,她湿了好多次,利兆麟就是王希蓉最喜欢的那种男人。 从交谈中,王希蓉更感受到利兆麟的稳重,多金,大方,他许诺,只要王希蓉答应与他利兆麟「深交」,保证让她享尽奢华的生活。 「希蓉,聊了这麽久,我就有话直说了,萍水姻缘也是姻缘,雷总迟迟不归,注定你们没有缘分。我则不同,我们很投契,我想说,雷建达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可以拍胸口说,我能给予你更多,我比他更喜欢你。」 利兆麟大胆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王希蓉默许着,娇羞着:「利先生……」 「喊我兆麟吧。」 利兆麟目光炯炯,大胆真切,王希蓉鼓起了勇气:「兆麟,我也有话直说了。」 「这最好。」 王希蓉轻声道:「金钱富贵我当然喜欢,但如果你答应救我丈夫出狱,我才答应你。」 利兆麟有点心焦:「凭我的人际关系,这不是难事,你丈夫也不是犯什麽大罪,只是交通事故而已,但一时半会也不能说救就救,你总要给我天时间。」 王希蓉柔柔道:「我相信你,只要你口头答应。」 利兆麟握紧王希蓉的手,语气坚定:「我答应捞你丈夫出狱。」 王希蓉似乎猜透利兆麟的心思,她沉吟了一下,羞涩道:「你放心,哪怕我丈夫出狱了,我仍然对你好。」 利兆麟儒雅一笑,对王希蓉的好感剧增,他就等着王希蓉这句话。 利兆麟生怕将乔三救出狱後,王希蓉『过河拆桥』,不再理他利兆麟,如今伊人有诺言,利兆麟自然放心许多,他掏出手机,豪迈道:「不要住雷健达的房子了,我这就给你买一套,最好的装修,家俱电器一应俱全,房子是你名下,不是我说他的不是,他让你住下来的房子,竟然不是你名下,这是对你的不尊重。」 说完,利兆麟拨通了吕孜蕾的电话:「吕总啊,明天我买你们公司的一套房子,买最贵的。」 「好啊,明天见。」 电话里的那头传来娇慵的声音。 按平常,利兆麟会关切地问候几句,但此时此刻,他哪顾得上吕孜蕾,他的心已被娇媚风情的王希蓉倾倒。 山上的气温很凉爽,不用开冷气,王希蓉上衣领子里却露出了内衣的颜色。 必须结束晚餐了,有情的男女都迫不及待。 朱玫送了很多内衣给王希蓉,王希蓉带来了几款最精美的,她原本给雷建达一个惊喜,却不想让利兆麟欣赏去了。 麓山俱乐部的客房更有情调,欧式的风格,华丽内敛。 王希蓉身上那件暗红色的吊带内衣让利兆麟看得血脉贲张,他只看了一眼王希蓉的完美身材,就决定把王希蓉带回利娴庄,因为王希蓉又像多了几分胡媚娴,利兆麟深爱妻子,他彷佛找到了妻子的替代者,只可惜,王希蓉没有尾巴。 利兆麟缓缓跪下,跪在王希蓉的脚边,轻抚她的暗红色的丝袜美腿,显然这是一套的内衣,丝袜也是吊带,内裤也是暗红色,脚下穿着黑色细跟高跟鞋,浑身上下,王希蓉散发着贵妇般的淫荡,这是利兆麟曾经拥有过的梦幻,这是胡媚娴曾经给予利兆麟的风情,如今又复返了。 眼泪从利兆麟的眼角滑落,他跪着仰视王希蓉,让泪珠尽情滴淌。 王希蓉吃惊利兆麟的反应,她没想到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会对自己如此虔诚,就如同奴隶仰视主人般虔诚。 王希蓉感动了,她知道,男人一旦对女人如奴仆般虔诚,必定深爱,必定付出。 「兆麟,亲我。」 王希蓉秋波流动,她很湿,很痒,她把下体递到了利兆麟的嘴边,利兆麟抽动鼻子,他闻到了爱液的味道,这味道比春药还厉害,利兆麟迅速勃起。 王希蓉暗暗吃惊,她被利兆麟胯下撑高的帐篷震撼。 爱液不停地溢出,腥臊不住地飘散,利兆麟用嘴唇吻上了王希蓉的内裤,舌尖伸出,舔了一点爱液,继而深吻,深吻那腥臊的淫肉,舌头挑开了蕾丝,直接咬住了阴唇,轻轻地咬,王希蓉浑身颤抖,芳心坠落,坠落在这位情趣满怀的男人身上,慾火燃烧着王希蓉的躯体,她迫切需要插入。 利兆麟是老手,他不会这麽快就让王希蓉的愿望得逞,他的舌头盘旋着娇嫩的穴肉,韧嘴的花瓣要好好吸吮,利兆麟听到了呻吟,王希蓉已经一次次仰头呻吟,又复低头,看着利兆麟挑逗她的下体,阴毛覆盖了利兆麟的脸颊,王希蓉抱住了他的後脑,下身挺动,用敏感的下体磨蹭利兆麟的嘴巴,快感起伏,淫念丛生。 暗红色的丝袜美腿在扭动,浑圆结实,利兆麟吻上了丝袜美腿,徐徐吻下,吻下膝盖,吻下脚脖,他像一只虔诚的狗,跪在地上吻王希蓉的高跟鞋,吻鞋跟,吻脚面…… 王希蓉目光妖异,她举起一条美腿,将脚下的细高跟踩在利兆麟的肩膀,吃吃娇笑:「兆麟,没想到你这麽好色。」 利兆麟没否认,他又缓缓舔吻上来,重新含吮王希蓉的肉穴,剥下小蕾丝,他竟然把整个肉穴吃在嘴里,爱液流到舌尖,他吞咽着,品嚐着,一脸桀骜不驯:「我是狼的儿子,不止好色,还很野性疯狂。」 「没见你疯狂。」 王希蓉的眼神很轻佻,她似乎期待利兆麟的疯狂。 利兆麟不急不慢,他缓缓站起,示意王希蓉转身,肉肉的肥臀非常挺翘,暗红的蕾丝勾起了强烈的诱惑,利兆麟握住两团臀肉,轻轻揉弄:「好漂亮的屁股,好漂亮的穴。」 「啊!」王希蓉感觉到了热烫,有个东西正顶在她的穴口,轻轻撞击,耳边是利兆麟低沉的男音:「希蓉,我会插得很深。」 王希蓉的芳心被融化了,她颤声呢喃:「想插多深就插多深。」 「至少比你丈夫插得深。」 利兆麟坏笑,握住大肉棒,弓着腰腹,慢慢挺动大肉棒,硕大的龟头撑开了泥泞的肉穴口,王希蓉张着嘴,身子後靠,大肉棒深入,王希蓉情不自禁喊了:「啊!」 余音未断,呻吟再起,这次更大声,因为利兆麟的大肉棒深入了大半,快感如电,王希蓉目眩神迷,她感受到了下体的充实,感受到了阴道的胀满,大肉棒还在继续挺进,王希蓉几乎无法呼吸,直到臀肉与利兆麟的小腹紧贴,王希蓉才真切地感受到整条阴道被大肉棒完全占据,热力四散,炙烤这王希蓉的灵魂。 突然,利兆麟的双臂穿过了王希蓉的两肋,双手握住了她的大乳房,下身意外地猛烈抽送,王希蓉猝不及防,喊都没有来得及喊,那快感就如火山爆发般倾泻,可恨的是,利兆麟只抽送了十几下,就停了下来。 王希蓉好半天才回神过来,她喘息着,埋怨着,更多的是呻吟,太舒服了,舒服得无与伦比,「兆麟,你坏。」 王希蓉靠在利兆麟的身上,她的肥臀在扭动,她期待阴道的摩擦重新开始。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秀发,重新抽动大肉棒,他抽得很慢,王希蓉能感受到大肉棒的尺寸,似乎跟乔元的差不多,肯定比乔三的长,热度异常强烈,烫热了敏感的子宫口,那里正开始受到了碾压,快感蜂拥而至。 王希蓉禁不住耸动,刚好利兆麟抽插,两厢纠缠,房间里响起了奇妙的「嗖嗖嗖」声。 「喔,兆麟。」 王希蓉尖叫,舒服得尖叫,这是水乳交融,王希蓉噘臀迎合,臀波迭加,後插式就是如此销魂,利兆麟加大了撞击肥臀的力度,王希蓉的阴道有一股火,很淫荡的火,很野性的火,这火在疯狂燃烧,烧焦他们的灵魂。 此时,铭海公司的副总裁办公室里. 一男一女也用站立後插式疯狂交媾,女的叫常香玉,男的赫然是雷建达。 喘息和呻吟充斥着办公室,两人都穿着衣服,只是下体勾搭着,由於激烈,快感来得很快,眼瞅着到了最後冲刺,女的尖叫,男的低吼,不一会,两人都瘫软在地上。 好半天,常香玉软软道:「雷总,今天这麽厉害。」 雷建达趴在常香玉的背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还用说麽,他们几个飞行机师一签合约,我的心全放松了,要不是等会要急着回家,我还想来多一发。」 「那小师傅是什麽来头。」常香玉问。 雷建达不会实话实说,他吹嘘道:「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没想效果到比我预想的好。」 常香玉轻笑奉承:「雷总,我好佩服你,我感觉公司的领导层也佩服你,你用了这麽一招妙计,就成功挽留了这些飞行机师,估计师烟舫的男人也会留下签约,她还要让乔师傅治腰病呢。」 「那就太好了,兵不血刃。」 雷建达缓缓从常香玉身上爬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授意:「香玉,你帮我想想办法,想办法让乔师傅安心留下来,那几个飞行机师签的合约还是有很多附加条款,这说明他们还保留着跳槽的心思,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留住乔师傅,那些空姐就不会走,她们不走,飞行机师也不会走,乔师傅可是关键。」 「我明白,我琢磨着能不能让师烟舫跟乔师傅上床,他们有了那关系後,师烟舫这骚货铁定留在公司,她男人就不会走了,只要她男人不走,其他飞行机师全不在话下,师烟舫的男人可是这些飞行机师的头。」 常香玉心领神会,媚笑迷人,二十九岁的她算是老空姐了。 雷建达不禁大喜,见常香玉还软坐在地上,他蹲下来,捏住常香玉的下巴,一脸奸笑:「我就这意思,你全力以赴去运作,等会我转给你三十万,算是运作资金,你尽量笼络那些空姐,至於乔师傅,如果必要,香玉你也可以使一使美人计。」 「三十万就要我做出牺牲呀。」 常香玉本想多敲一点。 哪知雷建达老奸巨猾,脸一沉,冷冷道:「再讨价还价,我就减到二十万。」 常香玉旋即撒娇:「好啦好啦,为了配合你的工作,三十万就三十万。」 雷建达笑駡:「你这骚货,改天再狠狠操你。」 穿戴整齐,雷建达离开了办公室,迳直去医疗部,他要看看乔元有多神技,他万万没想到,由於乔元的按摩神技吸引了一批美艳空姐,从而造成了一部分飞行机师的留下,这势必引起骨牌效应,无意中,乔元在一夜之间挽救了铭海航空,而乔元是雷建达推荐来的,雷建达的贡献和威望也在一夜之中大幅飙升,这让雷建达如何不兴奋,他甚至忘记了要和乔元的母亲上床。 医疗部里,铭海的其他高层也有不少人前来参观,加上慕名而来的其他空姐员工,顿时把小小的医疗部围得水泄不通。 这麽多人围观,乔元当然紧张,好在他戴着白口罩,别人看不出他紧张,而他的按摩技艺并不受心理影响,一招一式都很专业,由於动作规范,加上一双乾净漂亮的手,乔元迅速赢得其他空姐的赞誉,纷纷在医疗部登记派对按摩,只接受乔师傅的按摩。 那位让乔元按摩了四十分钟的长发美空姐对着铭海高层撒娇:「哎哟,我都不想起来了,能加按半小时吗。」 一位空姐怒气冲冲:「快滚蛋,墨蹟什麽,轮到我了。」 铭海高层和雷建达见状,不禁哈哈大笑,大家都跃跃欲试,只是一个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跟早已排好队的空姐们争抢,大家打算等乔元有时间了,再找乔元按摩。 雷建达瞧出空姐们的厉害,他开始真心关切乔元,於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乔师傅年轻还小啊,你们不许欺负他。」 这话一出口,马上引来一片莺莺燕燕的反弹:「哎哟,我们怎麽会欺负按摩大神,我们的身体还要全靠他的照料。」 「他按哪就按哪,他捏哪就捏哪,分明是他欺负我们才对。」 「乔师傅很善良的,任我们欺负。」 「好了,不影响你们了。」 一嘴难敌众口,雷建达好不尴尬,苦笑着要告退,不料瞧见了皇莆媛,她是处女的新闻也在今天广为扩散,雷建达心生好奇:「咦,小媛,你什麽时候飞。」 「後天。」 「那你来这里干什麽,你昨晚不是按摩过了吗,今晚排不上你。」 雷建达更好奇了,皇莆媛可是有名的「大忙人」,每次飞机落地,她在医疗部待过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皇莆媛翻翻白眼:「我来看看乔师傅不行吗。」 大家哄堂大笑,雷建达也乐了:「行行行。」 说完,赶紧脚底抹油,怕待久了,说不准哪个七嘴八舌的,把他雷建达的糗事给爆了出来,他的韵事在铭海里没少传。 皇莆媛没说假话,她确实是来看看乔元,心里揣着小算盘,想着让乔元上门服务,到她家为她按摩,她对乔元技艺已深有体会,昨晚的按摩还远不过瘾。 好笑的是,有此同感和打算的李妙芸和师烟舫也来了。 尤其是师烟舫,她昨晚听了乔元的一通警告後,今天中午就去了骨科医院检查,这一检查,几乎应对了乔元的判断,师烟舫的腰椎和腰骨都不好,她晚上前来医疗部,就是想找乔元商量如今治疗腰椎病,想想自己那麽年轻就有腰椎毛病,师烟舫哪笑得出来。 乔元早注意到了师烟舫的表情,他也猜到七八分,这次乔元长了记性,没有直接问师烟舫为何不高兴,避免她个人隐私外泄,一般来说,空姐的身体状况要求很高,有病的绝不能飞。 有人也在注意师烟舫,这人是常香玉,趁着众人在看乔元按摩,常香玉把师烟舫叫到了楼道僻静处。 「怎麽了,香玉姐。」 心情虽不好,师烟舫还是要给领班常香玉面子的。 常香玉大概也瞧出了端倪,她看着师烟舫,柔声道:「师师,你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了,跟我说说实话,我就不把你的身体状况汇报上去,就按假期让你静心治病一个月,如果是请假治病,你季度奖就泡汤了。」 师烟舫一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香玉姐,你高抬贵手啊。」 要知道,一般飞了几年的空姐,家里至少也有过百万的积蓄,而师烟舫交友甚多,花俏巨大,她的银行里就只剩下几万元,她还要生活治病,哪怕航空公司有补助,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一旦季度奖被取消,师烟舫就不堪重负了,这季度奖,少则七八万,多则十几万,是空姐一个很重要的收入来源,因为有这笔收入,师烟舫才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 听完师烟舫的病情,常香玉同意了不上报她的身体状况,她希望师烟舫多多禁慾,听从医生的安排,把腰椎病治好。 师烟舫忙迭点头,常香玉眼珠一转,笑道:「你腰椎病是不是床事多造成的也一定,说要禁慾,那多难为你,或许不那麽频繁就行,具体情况,你问问医生,也顺便听听乔师傅的意见。」 「知道了,谢谢香玉姐。」 师烟舫好不郁闷,她喜欢做爱,禁慾的话多难受。 常香玉叹了叹:「本来呢,我就想让乔师傅给你开个小灶,求他今晚好好给你按摩,最好去你家,你大概也这心思,现在看来,李妙芸和皇莆媛也有这打算,这就麻烦了,大家都抢。」 「她们就是跟我过不去。」师烟舫恨声道。 常香玉乘机挑拨:「她们是享受,你是治病,她们应该分个轻重,不要跟你争,现在要看乔师傅的意思,你是咱们航空公司的头号大美人,按理说你最吸引乔师傅,不过,皇莆媛亮出了处女招牌,肯定勾引乔师傅,一旦让皇莆媛勾住乔师傅,那对你师烟舫就是一个重大打击。」 「有这麽严重?」师烟舫大惊。 常香玉严肃道:「你想啊,乔师傅如果喜欢你,他一定尽心为你治疗腰肢,如果乔师傅喜欢皇莆媛或者别人,乔师傅哪有心思顾得上你。」 师烟舫脸色凝重,呼吸急促。 常香玉又道:「还有,皇莆媛有第二职业,她不做空姐,随时可以做腿模,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公司,一旦她离开,说不准就带走了乔师傅,以後你们想找乔师傅按摩治病,就得看她皇莆媛的脸色了。」 师烟舫气得几乎要咬碎玉牙。 常香玉轻挽师烟舫的胳膊,语气关切:「师师,你这辈子只能干空姐,你如果想干下去就要养好身子,要养好身子,你得需要保健医生,乔师傅就是你的保健医生,你要仔细想想。」 「我该怎麽办。」师烟舫那是又气又急。 常香玉撇撇嘴:「还用我点明吗,我若是有你师烟舫的一半漂亮,我就把乔师傅留在身边,做私人保健医生也好,做小情人也行,至少乔师傅收入不错,不花你钱。」 师烟舫好不尴尬,同行空姐都知道师烟舫喜欢在男人身上花钱,如今银根吃紧,囊中拮据,加上需要钱治病,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香玉姐,我知道怎麽做了,你别说出去就行。」 常香玉敲了一个暴栗过去:「我说出去做什麽,我脑子没坏,干我们这行久了,腰腿都不是很俐落,我还指望乔师傅给我按摩呢。气死我了,我排队排到了後天,後天又要飞了,再回来时,我还得排队。」 师烟舫揉了揉发疼的脑额,气鼓鼓说:「等我搞定乔师傅後,我让他经常给香玉姐按摩。」 常香玉好感动:「师师,我早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养病,好好搞定乔师傅,我想办法给你再申请一些假期补贴。」 「香玉姐。」 师烟舫抱住了常香玉,常香玉也抱住了师烟舫,两人抱在一起多麽感人,只不过,师烟舫在哭,常香玉在诡笑。 最後一个空姐按摩完,已是深夜。 又到了乔元做护花使者的时候,乔元搞不清楚空姐们为何喜欢让他送回家,小小的保时捷里居然塞进了六位香喷喷的空姐。 长发美女空姐欧晨大方道:「乔师傅,你帮我们按摩,我们感谢你,请你吃宵夜吧。」 乔元想去的,这麽多美女空姐陪着,白痴才不想去,可乔元迫切想见母亲王希蓉,他很不情愿地找个藉口拒绝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去了,我送你们回家吧。」 「好吧,乔师傅先送她们,我最後一个。」 欧晨大糗,美女最忌被男人拒绝。 「什麽呀,我最後一个。」皇莆媛当仁不让。 「我有事情跟乔师傅商量,我最後一个。」 李妙芸在副座,她推了推乔元的胳膊,有暗示,有撒娇。 师烟舫冷冷道:「昨晚我是第一个,今晚我是最後一次,没得商量。」 众位空姐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好笑,大家各自心怀鬼胎,但谁都不揭穿。 乔元哪懂这些奥妙,他好不着急,不知该送谁先回家。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一听,竟然是龙家少爷龙学礼的电话:「阿元,来酒吧街的蓝十字酒吧,我要醉了,你快来帮我抵挡一下。」 「好。」 乔元完全是朋友有难,两肋插刀的架势,一放下手机,他正色道:「都不要争了,还是按昨晚那样,我先送你们回家,我老板急着找我。」 众空姐一听,都不做声了。 乔元一个个将空姐送回家後,便风驰电掣地来到了蓝十字酒吧,这间酒吧距离凯星酒吧和99酒吧都不远,都同在这片酒吧夜店区里. 见到龙学礼时,龙学礼正在一个包厢里左拥右抱,他身边围着七八位衣着入时的美少女,其中就有文蝶。 出乎乔元的意料,龙学礼吐着酒气,示意身边一位娇滴滴的美少女:「阿元来了,你去叫服务生拿一盆热水来,阿元帮我洗脚。」 美少女咯咯娇笑,真的跑出包厢门,估计是去找酒吧的服务小姐去了。 「学礼哥,你这是。」乔元愕然。 「叫你洗脚,你没听清吗。」 龙学礼怒吼,身体「大」字一样打开着,身边的美少女们偎依着他,又是摸又是亲,龙学礼似乎并不在乎乔元的脸色有多难看,他指着乔元,大声道:「你不洗的话,明天就不要去会所了,宝马车上缴。」 「你是惩罚我呢,还是开玩笑。」 乔元怔怔地看着龙学礼,脑子里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何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美少女在笑,似乎想看乔元洗龙学礼的脚,包厢还有几位龙学礼的朋友,他们也都在好奇地等待,等待乔元受辱。 这当然是受辱,这不是上班洗脚,而是命令,乔元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龙学礼却越来越怒了:「什麽开玩笑,我就是要惩罚你。」 「我做错什麽了。」乔元平静问。 龙学礼一指文蝶,怒吼道:「小蝶叫你出来玩,你说你去兼职,你好大的架子,你兼职什麽,是不是用我的宝马去开出租。」 乔元算是明白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公子哥的女人,可他乔元没办法,他要工作,他只能得罪文蝶。 「学礼哥,你醉了。」 乔元不好解释他去铭海做兼职,他以为就算自己去兼职,就算得罪了文蝶,龙学礼也不应该发那麽大的火,更不应该侮辱他乔元,他和龙学礼的关系一直不错,乔元认为龙学礼喝多了。 「我没醉。」 龙学礼有些狰狞,因为乔元还在顶嘴,还没有乖乖服从,这让龙学礼很没面子,乔元来之前,龙学礼已在他的朋友面前夸下海口,叫嚣要羞辱乔元。 乔元并不在乎宝马车,他在乎这份工作,因为有了会所的工作,他才有了安全感,有了依靠。 此时,乔元哪怕再愤怒,也不愿与龙学礼撕破脸:「学礼哥,咱们回会所吧,我在会所帮你洗,在这里洗不大合适。」 「我就要你在这里洗。」 龙学礼已决心羞辱乔元,文蝶就在他怀中,一双灵动的眼睛有了悔意。 「好吧。」乔元微微一笑,笑得很难看。 龙学礼得意地伸了伸双腿:「帮我脱鞋。」 蓦地,一股热血涌上了乔元的脑门,他没有蹲下帮龙学礼脱鞋,而是双拳悄悄紧握。 龙学礼没有注意乔元这细微的动作,文蝶却注意到了,她急忙从龙学礼的怀里挣脱,打算帮龙学礼脱鞋,想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撞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有人指着乔元喊:「他在这里。」 「你们是什麽人,你们进来干什麽。」 龙学礼跳了起来,他龙家在承靖市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少多金的龙学礼玩遍了这条酒吧街,谁不认识他。 果然冲进来的人中,一位带头的凶汉认出了龙学礼,他客气道:「龙少爷,这事与你无关。」 随手一指乔元,厉声道:「与他有关,希望你龙少爷别插手,我们是唐家大少要带走这人。」 来人提到唐家大少,龙学礼顿时酒醒了大半:「刺青哥,他是我家员工,你带走他,总要说说原因吧。」 凶汉杀气腾腾:「他捅了唐家二少,大少传话了,谁也保不了他。」 龙学礼大惊失色,不敢再多言,颓坐回沙发。 在承靖这道上,谁敢惹唐家的人,这一带的娱乐场所,半数以上都由他们唐家收取保护费,是堂而皇之地收,收了十几年,当地警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方默契,相安无事,没有深厚背景,哪会如此和谐。 情势极度紧张。 乔元冷冷地看了龙学礼一眼,轻声道:「我不找谁保,我跟你们走,与这里的人无关。」 说完,迈出很稳的步子,跟随一大群人离开了包厢。 文蝶悔恨交加,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由於她撒娇告状,龙学礼才叫来了乔元羞辱,乔元才因此被唐家的人带走,她此时的心里又希望龙学礼能救乔元。 清醒过来的龙学礼拨通了龙申的电话:「爸,麻烦大了,阿元让唐家大少的人带走,他可能要出事,听说他捅了唐家二少。」 龙申倒是意外:「乔元这麽够胆麽,我小瞧了他。」 被一大帮人押着出酒吧,这阵仗可谓不小,不过,如果乔元想逃,没人能拦得住他,但乔元没有逃,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所有人都认为他捅伤唐家二少是错的,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凡事要面对,逃避只会让唐家的人放手报复,孙丹丹的一家必定牵累遭殃,所以乔元不能逃,他被一大群人推搡着进了一辆车,车子驶向靖江河畔。 靖江河畔,一处僻静的农舍里,灯火辉煌。 唐家的人都来了,来了四百多人,本来无需这麽大动静,只因「铁鹰堂」的人也来了。 乔元一被押走,「铁鹰堂」的人就收到消息,他们来的人不多,才十人,他们都是「铁鹰堂」的高层。 农舍是唐家买的,唐家不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唐家就在承靖市落地生根,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唐家成了承靖市最有势力的帮会,市里绝大多娱乐场所都由他们看场,即便如此,唐家也知道没落的「铁鹰堂」,唐家依然很忌惮「铁鹰堂」,他们绝不相信「铁鹰只来十人。 唐家的判断是正确的,连多年不出鹰嘴山的陶大都来了,可见乔元在他们铁鹰堂的份量,他们不仅要从唐家手中要回乔元,还必须毫发无损。 如今不比往昔,深更半夜的,要召集「铁鹰堂」的人并不容易,但至少有一百多铁鹰堂的人正朝农舍的方向聚集。 双方都在紧张交涉,都在僵持,谁也不敢轻易大动干戈。 龙申没有来,就算乔元是真的他龙家的摇钱树,龙申也犯不着得罪唐家的人,他深深知道唐家的人不简单。 龙申只能等待奇迹,以他唐家的声誉,乔元捅伤了唐家二少,他不死也残,就看残到什麽程度,是否还能给人洗脚。 龙申在叹息,无可奈何地叹息,问清楚了前因後果,盛怒的龙申让龙学礼把文蝶带去「足以放心」会所。 在经理办公室里,龙申找藉口支走儿子,然後狂暴地撕烂了文蝶的衣服,文蝶尖叫救命,可一切都没用,等龙学礼回到经理室,龙申已将他粗壮的阳具插入了文蝶的阴道,阴道很紧窄,龙申很舒服,他一边舒服地抽插着,一边示意儿子加入。 「愣着干啥,一起操这小贱人啊。」 龙申挺动下腹,那剽悍的肉柱密集地抽插文蝶的嫩穴,文蝶紧咬红唇,就是不发出声音,很痛苦的表情。 龙学礼好不心疼,想阻止:「爸,小蝶是我的。」 龙申淫笑:「老子和儿子分什麽彼此,我的女人你干得少吗。」 文蝶哀求:「学礼……」 龙申面露狰狞:「张经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任务就是勾引乔元,你不愿意干可以滚,没有人强迫你,你向学礼诉什麽苦,害得学礼找乔元出气,现在好了,乔元被唐家抓走。他妈的,我还想着搞一次洗足大赛,让乔元夺冠,给我们的会所打广告,现在一切计画都泡汤了,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操够你。」 大肉柱疯狂抽插,文蝶小脸泛红:「呜呜,龙叔叔,我错了,你放过我。」 龙申狞笑,腰腹更用力:「我放过你,我放过你……」 文蝶七情上脸,呼吸急促,小手禁不住抓稳龙申的手臂,身体似乎有一些异样,阴道里分泌黏黏的东西,正润滑着龙申的阳物,使得阳物进出更自如,文蝶下意识瞄了一眼龙学礼。 龙学礼好不酸楚,却不敢上前拉开龙申,「爸,你放过小蝶了。」 龙申继续抽送:「学礼,我之所以干这小贱人,就是想告诉你,乔元远比这小贱人值钱。」 龙学礼自然明白这理,可文蝶也是龙学礼的挚爱,他这麽多女人中,最喜欢文蝶,没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被父亲奸淫了,而且是当着他龙学礼的面奸淫。 「爸爸,你操就操了,别弄伤小蝶。」 龙学礼胆战心惊,娇柔的文蝶被龙申奸得翻来覆去,又是侧插式,又是後插式,还揪头发。 龙申狞笑:「小蝶没几分姿色,我还不愿操她呢,弄伤她,岂不是恶心自己。」 一阵疾捅,小蝶的叫声变调了,像呻吟,龙申哈哈大笑,尽情驰骋:「学礼你看,小蝶觉得舒服了,她喜欢我操她。」 龙学礼越看越像那麽回事,心中气恼:好你个文蝶,给我老爸干了几下就骚了,你怎麽对得起我。 他越想越气,正好龙申变换着抽插角度,龙学礼亲眼看见父亲的大肉柱将文蝶的穴肉翻卷过来,顿时郁闷:「小蝶很紧的,爸你轻点,操曼丽姐不见你这麽猛。」 龙申哈哈大笑:「确实如此。」 心底里,龙申也有报复儿子的快感,龙学礼弄了龙申的女人,龙申弄回儿子的女人,父子两扯平。 文蝶此时也不管羞耻了,给谁操都是操,龙申技术精湛,文蝶已情不自禁,她开始迎合,媚态娇娆,龙申本来是拿文蝶出气发泄的,这会越奸越舒服,越操越来劲,心底里有一丝幻想:「学礼,你瞧小蝶是不是有点像你妹妹小雪。」 龙学礼几乎没思考就回答:「是的,就是见她像小雪,我才追她。」 龙申居然扭头过来,与龙学礼相视一笑,刹那间,他腰腹有力,大肉柱剧烈地抽插文蝶:「小蝶,喊一声爸爸。」 「不要。」文蝶噘臀耸动,紧窄的小穴溢出了黏滑,龙申兴奋道:「你爸爸早死了,我做你爸爸好不好。」 「不好!」文蝶娇吟,被龙申羞辱了也不在乎,激烈交合中,她秀发飞散,芳心想通了,无法反抗就只能忍受,或者享受,嫩穴里的硬物,就权当龙学礼的,在这片三分地上,龙申的话就等於圣旨。 龙申好久没有这麽亢奋了,他不停地用手掌击打文蝶的小翘臀,斑斑红印,连龙学礼都不忍目睹。 文蝶无奈,只好喊:「爸爸,爸爸,不要打了。」 「哈哈。」 龙申开怀大笑,大肉柱硬得不能再硬,他面红耳赤,发疯般抽插:「真他妈的刺激,再喊。」 文蝶似乎明白了什麽,她乾脆迎合到底:「啊,爸爸,好舒服,好舒服,你不要打,不要打我,我是你乖女儿……」 龙家父子彷佛吃了春药般亢奋,龙学礼不再怜香惜玉,他迅速脱光衣服,将肿胀的大肉棒插入了文蝶的小嘴,拔插了几次,他叫喊道:「小蝶,喊我哥哥。」 「哥哥,爸爸,你们欺负女儿……」 龙家父子彻底疯狂了,他们不停轮奸文蝶,不停变换姿势。 ※※※ ※※※ ※※※ ※※※ ※※※ 王希蓉已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她从来没有这麽畅快过,利兆麟扳正了她的身体,双手温柔地握住她双乳,又一次将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王希蓉想乞求,利兆麟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微笑道:「我只是放进去而已,别担心,我不会动,你累了。」 王希蓉一下子从头甜蜜到脚趾头,她多麽满意利兆麟的表现,用强悍都不足以形容利兆麟的性能力。 此时此刻,陷入情慾之中的王希蓉还不知道乔元面临危险。 利兆麟爱怜道:「希蓉,我反悔了。」 王希蓉一愣,不知利兆麟反悔什麽,心里有点不满。 利兆麟笑了笑,轻擦王希蓉身上的汗珠,这些汗珠有王希蓉的,也有利兆麟的,他们的体液早已溷合在一起。 「第一,我不想给你买房子,我只想给你钱,给你一亿,你存着,我要你住进我家,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女人,我家是一处庄园,很大的庄园,你做庄园的第二女主人。」 「这,这,我不敢,我不愿让你妻子知道我们的事。」 王希蓉又惊又喜,喜的是,利兆麟更爱她了,惊的是,利兆麟要把他们之间的事公开,王希蓉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这等於公开嫁给利兆麟。 「她会让同意的,我心意已决。」 利兆麟很认真,他不是年轻人,他的决定经过了深思熟虑。 「兆麟。」王希蓉只有感动,她体会到利兆麟的真诚,但王希蓉不能答应,她是有夫之妇。 利兆麟马上就说出了他的打算:「第二,你和你丈夫离婚前,我不打算捞你丈夫出来。」 王希蓉一怔,马上意识利兆麟的意图:「你是要我和丈夫离婚。」 利兆麟隐隐威严:「我可以给你丈夫一亿的分手费,他不同意,我就让他继续坐牢;他如果同意话,我一个星期之内将他捞出来,双手奉上一亿。」 王希蓉被镇住了,利兆麟开出的条件在王希蓉看来很合理,可以看得出,利兆麟爱上了王希蓉,为了得到王希蓉,利兆麟不惜代价。 「我值得你这样吗。」 王希蓉对利兆麟有点害怕了,他比富家子弟追求女人更直接,更豪爽。 利兆麟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轻摇下身:「希蓉,我又想要了。」 王希蓉无限娇羞,也在摇动身子,泛滥的激情一触即发。 突然,电话响起了,利兆麟必须接,因为这个电话只有家人可以打进来,他拔出阳物,温柔地告诉了王希蓉:「不好意思,我接个家里人的电话。」 王希蓉柔情似水,默默颔首。 电话是大女儿利君竹打来,语气急切:「爸爸,求你帮个忙,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这个忙。」 「君竹,你别急,慢慢说。」 利兆麟倒了一杯水,然後给王希蓉喝一口,自己再喝,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电话里,利君竹恳求利兆麟救一个人,一个叫乔元的男孩,这个男孩就是他身边那个女人的儿子,但利兆麟不知道王希蓉的儿子叫什麽名字,王希蓉也没有跟利兆麟说过儿子的名字,利兆麟只是知道王希蓉有个十六岁的儿子。 乔元在酒吧区被唐家带走,也让99酒吧看场的黑道大哥沙斌斌知道,沙斌斌对乔元有好感,不喜欢唐家的人。 於是,沙斌斌把这事告诉了利君竹,利君竹一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想来想去,只能求助父亲,利君竹知道父亲在官场上还是有一点人脉的。 利兆麟拿着手机,安静地听完女儿的求助,他想过了拒绝,半夜三更,求人办事会很大人情的,利兆麟不想为了於自己无关的事耗上大人情,只因利君竹几乎是哭着求助,做父亲的哪能让女人失望,他深爱家人,他只能答应女儿。 要救一个人对於利兆麟来说似乎并不难,他有诸多选项,可以打电话给市长,可以找市委秘书,也可以直接找市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但利兆麟最後还是找了自己的好朋友蒋文山,一位参过军的富豪。 「文山,睡了吗,有个事想麻烦你……」 可想而知,利兆麟的内心有多尴尬,他清楚蒋文山的能量,让一位这麽有能量的人帮一个不大不小的忙,而且还是在半夜吵醒人家。 利兆麟心里很过意不去,实在是答应了女儿,他只好硬着头皮要蒋文山帮忙。 幸好蒋文山豁达,军人都是心胸宽广的,他二话没说,马上答应帮忙,还安慰利兆麟,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黑道再狠,也不过属於治安问题,无需担心。 利兆麟很是感激,心想着下次与蒋文山见面时,少不了送他一块上好的翡翠。 蒋文山俐落,直接找到副市长兼政法委书记周国栋。 周国栋也不怠慢,马上对下属警局传达了命令,命令如山,一级传一级。 利兆麟要回家了,很多事在电话里,在王希蓉身边不方便问,他很想知道女儿在这件事中有何牵扯,「我家有些急事,我要回去了,希蓉,我送你回莱特大酒店。」 软绵绵的王希蓉很不情愿地穿上衣服:「这麽晚了,不如我就住在这。」 利兆麟不安道:「我可不允许雷建达再碰你,你在这里不安全。」 王希蓉莞尔,男人为她吃醋是好事:「好吧,我听你的。」 在回莱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问了王希蓉的银行帐号,车到莱特大酒店时,利兆麟像小孩似的,拉着王希蓉到附近的银行at网点,柔声说:「你银行帐户有一亿了。」 王希蓉大吃一惊,将信将疑,在at输入帐户密码一查,果然见到了数位1的後面是一连串的0。 利兆麟笑咪咪道:「我说到做到。」 顿了顿,他握住王希蓉的双手,深情款款:「再说一遍,不许你失身给别的男人,否则我很生气。」 「不会啦。」王希蓉娇嗔,芳心震撼,一夜之间,她彷佛觉得世界都变了。 告别利兆麟,王希蓉好半天才挪动脚步上酒店房间,她仍然不相信自己拥有这麽一大笔财富,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王希蓉打开了房间,想把喜悦给儿子分享,不料房间空空,没见到乔元,王希蓉赶紧拨打乔元的电话,电话被告知已关机。 「一定是找孙丹丹了。」 王希蓉蓦地脸红,她的心多麽复杂,既装着儿子,也装着利兆麟。 王希蓉以为血气方刚,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多半是找女人解决性慾去了,心想着儿子已长大,该有自己的女人,否则像昨晚那样就太不好了。 第章 月色下的靖江河水,波光粼粼。 河畔边一处僻静的农舍四周人影晃动,透着肃杀。 此时的乔元正被唐家的人用手枪指着,乔元空有一身本领也不敢贸然出击,鹰爪功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子弹,这是吴道长的谆谆教导。 唐家大少四十多岁,眉清目秀,他相貌有个特点,脸色白得像死屍,就像在脸上涂了一层石灰。 有人说他吸毒,有人说他得了白血病,全是据说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称呼他唐家大少,称呼久了,道上的人就习惯了。 唐家大少清楚铁鹰堂在召集弟兄怎麽抢人,他也清楚铁鹰堂的人不是酒囊饭袋,即便如此,他还是下了最终决定:铁鹰堂赔偿唐家二少一千万,砍掉乔元的右手掌。 唐家大少还警告铁鹰堂不要有其他想法,如果铁鹰堂想对抗,後果很严重。 「铁鹰堂」当然不会答应,这条件无法接受,火拚就在眼前,实力悬殊也要火拚。 陶大即将离开,他年纪大了,火拚不需要他,所有铁鹰堂的人都得到一个指令:竭力保护乔元。 唐家大少冷冷地拒绝了陶大离开:「陶大请留步,等我们砍掉乔元的右掌,你再走。」 陶大愤怒厉声:「唐大少,得饶人处且饶人。」 唐家大少澹澹回应:「我已经准他不死了,我已经给足了铁鹰堂的面子。」 吴道长怒喝:「他不死,我死,你想弄出死人吗,那我今天就死在这里,我们全死在这里 」 唐家大少冷哼:「你以爲我会害怕有人死?」 吴道长怒目圆睁。 乔元则蓄势待发,他在考虑一旦动手,他有多大的把握控制住唐家大少,也许这麽多年来唐家大少顺风顺水惯了,道上的人都忌惮他,他忘乎所以,很放肆地在乔元不远处走来晃去,只要全力一击,唐家大少根本逃不过乔元的击杀。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有人拿着手机,急匆匆地跑来,将手机递给了唐家大少,还在他耳边嘀咕什麽。 唐家大少赶紧走向别处接听电话,电话是市政法委周国栋的秘书周全打来的,他命令唐家大少立刻放了乔元,不准见血伤,息事甯人。 唐家大少很意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想问个清楚,不想周秘书阴测测道:「唐飞,你翅膀硬了,是吗,要不要我派一千武警过去,把你们就地枪决了。」 唐家大少大孩,赶紧回话:「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周秘书别生气,我马上放人,绝不会生事,人绝不会有伤。」 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唐家和铁鹰堂不欢而散,这结局出乎所有人意料,对于铁鹰堂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临别时,陶大和吴道长都叮嘱乔元以後不要再去娱乐场所,乔元答应了,他没有回酒店,深更半夜的,他怕吵醒母亲。 想了想,乔元想到了师烟舫。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丽,利家的女人无疑就是这种人。 都已是後半夜了,除了郝思嘉外,利家上下居然都没有人睡觉,利兆麟回到家里,刚洗完个了澡,他就被欣喜若狂的大女儿熊抱,利君竹已得到消息,乔元没事了。 「那个乔元是什麽人。」 利兆麟狐疑地看着利君竹,刚才那拥抱,利兆麟感受到了女儿的成熟,她胸前那对肉峰已有惊人的高度。 利君竹娇笑,给父亲挤了挤眼:「改天再跟爸说。」说完,转身熘走了。 利兆麟阅历丰富,隐约猜到了什麽,心中不免担忧,琢磨着改天好好教育利君竹,不许她跟黑道份子混在一起。 「你们怎麽都还不睡。」 来到客厅,一家人都在戏逗着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麽女利君芙嗲嗲道:「囡囡不舒服,大家都不想睡。」 利兆麟大吃一惊,急忙走近细看,紧张问:「它有吃东西吗。」 「有。」 「有就行。」 利兆麟放宽了心,手里的毛巾擦着湿发,眼睛看向妻子胡媚娴,不料胡媚娴也看着他,利兆麟心一紧,不免心虚。 胡媚娴居然就看出了名堂,她与利兆麟几十年的夫妻,利兆麟有什麽变化,她闻都能闻出来,一丝澹澹的讥笑挂上了她的美脸。 利兆麟暗叹妻子太过犀利,太过敏锐了。 思索了半晌,利兆麟还是决定明天再跟妻子说说王希蓉,他避开了胡媚娴的犀利目光,转向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儿,看着她们逗玩可爱的小狐狸。 这只雌性小狐才满月,是麓山特有的红狐,它历经了六年培育,小红狐非常聪明,很有灵性,利家的人视它如宝贝,给它起了一个「囡囡」的爱称。 利兆麟对这只小红狐寄予了厚望,传说中的「狐王宝石」就靠这只红狐去寻找了。 「会不会君芙乱给囡囡吃东西。」 二女儿利君兰瞪了一眼利君芙,利君芙急忙否认,她眉目如画,眸子亮如星辰,美得如仙女下凡。 其实,利家的三个女儿都很美,都美得令人瞩目,她们忠实地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基因,却又各有特点,各有不同的美。 大女儿利君竹属于圆润型,活泼开朗,放荡轻佻。 二女儿利君兰属于苗条型,冷傲内向,不苟言笑。 麽女利君芙是娇小型,很甜美,很随和,她的笑容能感染所有人,只要她笑,脸蛋就出现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儿,她说话的声音,能让人的骨头酥透。 利兆麟坐了下来,柔声叮嘱:「囡囡的饮食都由春萍负责,你们千万不可给它乱吃东西,知道不。」 目光扫了一下利君芙,利君芙吐了吐小舌头,羞羞地点了点头,她嘴上不肯认错,心里却是明白,中午时,利君芙竟然给小狐吃了一口雪糕。 利兆麟微微严肃:「要是囡囡有什麽差错,爸爸就只能再重新繁殖另一只灵狐了,六七年心血不说,繁殖成功的几率也不大,爸爸之所以一年一年的去培育灵狐,就是不甘心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些狐王宝石。」 『狐王宝石』四个字再次勾起了三个小美人的好奇心。 「爸爸,你跟我们说说宝石的事儿。」 利君芙眨了眨亮如星辰的大眼睛,谁见了她这种表情,都不忍心拒绝她提出的任何要求。 胡媚娴扫了利兆麟一眼,将利君芙揽在怀里,玉指如鈎,轻轻地挂了挂利君芙的小巧鼻,嗔道:「女儿都这麽大了,你就跟她们说吧,就是因爲你不说,小芙才不注意,乱给囡囡吃东西。」 利君芙一听,不干了,齐摇双手:「不关我事喔,我没乱给囡囡吃东西。」 利兆麟和胡媚娴忍不住哈哈大笑,也不再深究了。 利兆麟有意给利君芙开脱罪过,他向利君芙投去慈爱的目光,微笑道:「确实不关君芙的事,囡囡不舒服很正常,它可不比一般的狐狸,它是我辛辛苦苦培育了六年的灵狐,可惜它是母的,如果是公的,它就能成爲狐王了。」 利君芙娇憨一笑,嗲嗲道:「那爸爸再培育一只公的灵狐出来,给囡囡做个伴咯,以後公的是狐王,母的是狐後,一统江山。」 说完,咯咯娇笑,也逗乐了全家。 利兆麟爱怜道:「说得轻巧,你说培育就培育呀,这要讲究细致的工作和机缘巧合,要不然也不会培育了六年才得一只灵狐。再说了,万一再培育出一条母的,後果很严重,你们肯定不愿意看到其中一只死掉。」 「爲什麽要死掉一只 」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都大吃一惊。 利兆麟耐心解释:「这种灵狐是我们麓山特有的红狐,离不开麓山,一旦离开就会死掉,如果两只灵狐都待在麓山,它们只会各不相让,互相激斗,直至杀死其中一只,剩下的那只,就成爲了这方圆几千公里的麓山狐後。」 「啊。」利君芙兴奋地鼓起了掌:「这麽说,囡囡将来一定是狐後了。」 三姐妹都很开心,利兆麟似乎不见得有多高兴,他悠悠叹道:「是的,囡囡以後就是狐後,一只很孤独,很美丽的狐後,没有哪只公狐能配得上它,囡囡长大後,会越来越聪明,有些时候,有些地方,它比人还聪明。」 「爸爸培育囡囡,是不是让它找到狐王宝石?」 利君竹更成熟,宝石对她更有吸引力。 「嗯。」利兆麟给大女儿投去赞许的目光:「今晚,爸爸就给你们讲一个曲折动人的故事,在讲这故事之前,爸爸先告诉你们一个事,动物专家研究过,狐狸对好看的石头确实有偏爱,只要发现好看的石头,它们本能地会叼走,藏到它们认爲最隐秘的地方,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笑嘻嘻着竖好了耳朵,她们是那麽好奇,她们像所有孩子一样,都喜欢听故事,尤其是在深夜听神奇的故事。 微风吹进客厅,彷佛是故事的前奏。 「好了,话归正传。」 利兆麟喝下几口胡媚娴泡的参茶,润了润嗓子,娓娓道来。 「很多很多年前,麓山是红狐的家乡,其他狐类也有,但以红狐的种群最多,相传,红狐比别的狐狸更喜欢好看的石头,它们尤其能区别一般的好看石头和宝石,它们也善于寻找宝石,找到了宝石後,红狐和其他狐狸一样,会找个隐秘的地方,将宝石藏起来,日积月累,那些红狐收集到的宝石越来越多……」 「有一次,一只红狐王大发狐威,它命令所有的红狐把收集到的宝石全部上缴,呵呵,别以爲是杜撰,这完全有可能,狐王就是大王,就好比人类古代的皇帝一样有拥有绝对权威,红狐们不敢不听,纷纷上缴了它们积攒多年的宝石。」 利君芙夸张地张开了双臂:「宝石会不会多得像座小山。」 利兆麟微微一笑,点点头:「承靖市的县志有记载,红狐在麓山曾经狐满爲患,多不敢说,上万只红狐生活在麓山完全有可能,哪怕一只红狐上缴一块宝石,那狐王的宝石就已多得吓人了。」 顿了顿,利兆麟神秘道:「奇妙的是,麓山在更早以前的承靖市县志里就有这个名了,那时的麓山都是野鹿,都是树林,麓山才因此得名,而红狐最喜欢吃野鹿,这就是爲什麽红狐在麓山能迅速繁衍的原因,後来,野鹿给红狐吃光了,没了食物链,红狐的数量急剧减少,加上人类的滥捕滥杀,如今在麓山上,已经很难再见到红狐的踪迹。」 「那狐王的宝石会藏在麓山里吗。」 一直不说话的利君兰也充满好奇。 「对。」 胡媚娴插了一句,家里的人中,属她最想找到宝石,不能说她贪婪,女人天生对宝石怀有特殊的眷爱,男人只想拥有宝石的价值,女人不但想拥有宝石价值,还想用宝石来衬托自己的美丽。 「麓山方圆好几百几千公里,狐王宝石会藏哪呢,囡囡能找到狐王宝石吗。」 利君芙有点泄气,她的这番话迅速感染了所有人。 胡媚娴不禁叹息:「这就要祈求上天了,祈求囡囡了。」 利君芙从利君兰手抢过小狐,给小狐抛媚眼:「囡囡,狐王宝石就看你的咯。」 小狐盯着利君芙,眼珠子机灵异常。 「爸爸,你是怎麽知道狐王宝石这件事的。」大女儿利君竹好奇问。 利兆麟环视六只美丽的大眼睛,神秘笑道:「这可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秘密,本来要等你们十八岁成人後再告诉你们,现在要提前让你们知道了。」 「快说,快说。」利君芙焦急催促。 「我们的太祖叫利先白……」 利兆麟耐心解释:「就是爸爸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利家三个女儿蹙起了小眉儿,很是不满。 利君芙更是大声警告利兆麟:「哎呀,当我们是三岁小孩麽,再卖关子,我和姐姐就早早嫁出去,不理爸爸了噢。」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利兆麟道:「爸爸早盼着有这麽一天,你们早点嫁出去,我和你们的妈妈早点不用操心。」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已是怀春少女,第一版主小说站第一时间更新,情窦初开,不禁娇羞。 利兆麟暗自一叹,心中多少有点遗憾,有了三个美丽的女儿固然幸福,但如果有个儿子,那利家的香火就能延续下去。 利兆麟的眼神不经意地转到胡媚娴身上,胡媚娴岂不知丈夫心中的遗憾,她悄悄地冷下了脸。 利兆麟心中一凛,赶紧说故事。 「我们的太祖是一位卖货郎,知道什麽是卖货郎吗。」 利君芙举起小手,抢先回答:「知道,知道,就是肩挑着木箱子,木箱子里有好多东西,然後沿村沿街叫卖的那种人,我在小人书里看到过。」 利兆麟颔首:「是的,我们的太祖就是那种卖货郎,他养有一只大山鹰,这山鹰是我们太祖从小把它养大的,所以,山鹰跟我们的太祖感情很深,如同亲人,无论太祖去哪,山鹰都跟随着,这山鹰可凶狠了,等于是太祖的私人保镖,有了这只厉害的保镖,我们太祖一辈子做生意都从来没有被打劫过,要知道,在古代,卖货郎可是提着脑袋做买卖,他们走南闯北,穿州过省,一旦遇到了土匪强盗,就只能认命,幸运的被抢走东西钱财,倒霉的连命儿都丢了。」 很少说话的二女儿利君兰突然想起了什麽:「鹰嘴峰上也有山鹰,是那种山鹰吗。」 利兆麟两眼骤亮,兴奋道:「是的,现在爸爸告诉你们,利家和山鹰有缘,山鹰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比好朋友还要好的朋友。」 利君芙勐点头:「知道了,快说,快说。」 「有一天傍晚,太祖终于卖光了货物,就急匆匆赶回家,走到麓山时,一直跟着太祖在天上飞的山鹰发现了前方聚集着好多只红狐,山鹰马上「呀呀」叫着给太祖示警,太祖跟山鹰早心灵相通,明白了前方有野兽。 这时候,狐群也发现了山鹰,它们也警觉,一哄四散,太祖仔细远望,发现原来是狐群,他的心稍稍地放宽了下来,因爲狐狸很少袭击人,不过,这麽一大群狐狸,万一它们又饿了好几天……」 利兆麟故意停顿下来,做出恐惧的表情,三个女儿不禁吓了一跳,利君芙紧张道:「太祖爷爷应该调转头,赶快跑咯。」 「当时太祖确实想避开狐群。」利兆麟叹了叹,接着说:「可是,天色已晚,太祖也是胆大的人,胆子小的人干不了卖货郎,他觉得人不应该怕狐狸,而且,太祖要急着回家,当天好像是媒婆给太祖相亲什麽的,那时的太祖还是个小年轻,没老婆,父母早亡,住的地方破破烂烂,没钱娶老婆,所以才干卖货郎,以前卖货郎是很卑贱的职业。」 利家三个女儿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利兆麟接着道:「爲了能娶上媳妇,爲了能及时赶回家,太祖咬咬牙,还是决定硬闯过去,他肩挑着木箱,快步疾走,一刻也不敢耽搁,他穿过了密密的树林,经过了狐群之前聚集的地方,这时,太祖突然听到侧前方有一个声音。」 「啊,什麽声音。」利君芙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神秘兮兮说:「是狐狸叫的声音,这声音不是来自树林,而是来自地底下,声音时长时短,时弱时强。太祖奇怪了,他一边快步走,一边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心想,莫不是狐狸发出攻击的信号吧。」 大女儿利君竹听到这,一甩乌黑柔顺的长秀发,俨然有了女人的绰约:「肯定是啦,还不赶紧快跑,太祖爷爷的脑子进水了麽,还瞅什麽几吧吧。」 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利君竹,她自知失言,吐了吐小舌头,好不尴尬。 胡媚娴寒着脸蛋儿,冷冷道:「君竹,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老规矩,说一句脏话,扣一万零用钱。」 十七岁花季少女已深刻了解到钱的重要性,平日里利君竹的每月零花钱是三万,利君兰是两万五,利君芙是两万。 这要是扣掉了一万,利君竹哪能甘心,她马上撒娇:「哎呀,几吧吧又不是什麽脏话。」 胡媚娴瞪了一眼过去:「狡辩麽,再扣一万。」 「哼。」利君竹这下不敢再说了,否则後果很严重。 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忍不住掩嘴窃笑,利君竹见两个妹妹幸灾乐祸,气得两眼喷火,无奈在母亲的逼视之下,利君竹只能把气发在父亲身上:「快说,快说。」 利兆麟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参茶,接着说:「爸爸当时听到这,那心情也跟君竹一样,很焦急,不过,接下来,不是焦急了,是吓坏了。」 利君芙惊恐道:「难道狐狸一拥而上,吃掉了太祖爷爷。」 胡媚娴不由得笑骂:「胡说八道,太祖爷爷要是被吃掉了,还能有你们三个呀。」 一家人顿时哄堂大笑。 利君芙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也跟着大家笑,她的心儿松了下来,因爲太祖爷爷没被狐狸吃掉。 「太祖居然停下来,四处张望。」 情至所动,利兆麟竖起了大拇指:「他眼儿尖,耳朵灵,发现那声音来自一个有杂草遮盖的土坑。太祖是走南闯北的人,阅历丰富,他看出那个土坑是猎人用来抓动物的陷阱,陷阱里有声音,基本上就是有动物掉进陷阱,给缠住了,跑不掉。」 「于是,太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土坑一看,第一版主小说站第一时间更新,太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坑里很深,里面果然有一只又大又肥的红狐,它的腿和半边身子都被猎人弄的机关给夹住了,动弹不得。」 利兆麟惊叹:「当时太祖真的脑子进水了,他心肠好,不忍心看着那只红狐就这麽死掉,即便当时不死,被猎人抓了也会被宰掉。太祖想了想,还是决定冒险去救那只大红狐,要知道,救那只红狐很危险。」 「多危险。」利君芙紧张问。 利兆麟双手比划着:「首先要进入土坑里,那坑有四五米深,四周没有攀爬的地方,进入了坑後,能不能爬出来,太祖心里没底。下一步,就是帮红狐解开机关,太祖能不能解开机关也是心里没底,更要命的是,那红狐好大只,很凶残的样子,万一太祖一靠近它,它以爲太祖就是设置机关的人,说不准一口就把太祖给咬了。」 利君芙小脸煞白:「那还救什麽救,太祖爷爷肯定不喜欢爬坑,是喜欢爬树。」 「什麽意思。」抱着利君芙的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 利君芙咯咯娇笑,脸蛋儿露出了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太祖爷爷当然喜欢爬树啦,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摔坏了脑子。」 大家这才明白了利君芙的意思,纷纷责怪她,胡媚娴爲了平衡刚才教训大女儿,也给小女儿利君芙严厉的脸色:「没礼貌,不许你这样取笑太祖,马上跟太祖道歉,否则扣你两万零用钱。」 利君芙不傻,她的积蓄全给了乔元,如果扣掉零用钱,这个月过不爽了,虽说她待在家里不用上学,但万一跟姐姐们出去逛街,见到了漂亮裙子不能买的话,那多难受。 利君芙眼珠一转,赶紧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儿:「太祖爷爷,我是你的後代曾曾曾孙女,不懂事儿,喜欢乱说话,但人长得漂亮可爱,心地好好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好啦好啦,装什麽可爱。」 寡言的利君兰很不耐烦,她一来不满母亲偏爱利君芙,二来,她觉得自己是姐妹三人中最漂亮的,所以心里很不爽妹妹自夸自赞。 利君芙岂是好惹之辈,当即反击:「哼,人家本来就可爱,不用装,哪像你利君兰,整天面无表情,装冷傲,好像谁欠你二十块钱似的,我呸。」 「别吵了,你们还要不要听,不听就睡觉了。」胡媚娴轻斥。 利君芙赶紧撒娇:「听的听的,後来呢,太祖爷爷救了红狐吗。」 利兆麟很喜欢看女儿们斗嘴,他觉得其乐融融。 「救了,以前的卖货郎都有点手艺,也算是手艺郎,太祖进入土坑後,仔细看了机关,觉得解开机关不是难事,但太祖一开始没敢解开机关,而是跟大红狐说说话,交流交流,太祖要让大红狐知道,他是来救大红狐的,千万别咬。大红狐很有灵性,明白太祖的意思,真的没有咬太祖,还发出古怪的叫声,好像是告诉它的同类不要过来攻击,那些红狐真的就没再出现。太祖解开了机关後,他发现大红狐已身受重伤,腿都被夹断了,要救大红狐,得把大红狐弄出那深坑。」 「哎,那土坑有四五米深,太祖自个爬出土炕都费劲,更别说背着一只又大又肥的狐狸。」 利兆麟笑问:「你们猜猜,最後是怎麽把大红狐弄出了那土坑。」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面面相觑,开动脑子勐想,想了半天,还是利君芙先说:「我猜,是太祖爷爷先把大红狐绑上绳子,太祖爷爷先爬出了坑,然後,他就把大红狐拽啊拽,拖啊拖,把大红狐拖出土坑。」 「很聪明,可惜不是。」 利兆麟赞了一句,心里却想,如果按你利君芙那样拽啊拖啊,红狐不被夹死,也被拖死。 他嘴上表扬女儿,就是鼓励女儿们多思考。 「我们想不出。」利君竹和利君兰都在摇头。 利兆麟兴奋道:「告诉你们,确实是用绳子把大红狐拉出了土炕,但不是太祖拉的,而是那只大山鹰。」 「山鹰?」 三个小美人,六只大眼睛都瞪圆了。 利兆麟比划道:「太祖想到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好办法,这办法得考验山鹰,他先用绳子困住大红狐,然後拿着绳子自个爬出土坑,然後用绳子将山鹰双脚绑住,之後,太祖就让山鹰展翅飞起,像直升飞机那样,硬生生把大红狐从土炕里吊了出来。」 「哇。」三个小美人齐声惊呼,第一版主小说站第一时间更新,利君芙更是把手掌拍得脆响:「山鹰好棒,山鹰好有力气?。」 利兆麟含笑点头:「不错,山鹰很有力气,不过吊起大红狐也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听爷爷说,那山鹰把大红狐吊出土炕後,好半天都飞不起来,给累坏了。」 「快说,快说,後来呢。」利君兰也催了。 「太祖好人做到底,他打算把大红狐带回家给它治伤,可是,红狐又大又肥,怎麽带它回家呢,太祖没其他好办法,只能把一只装货的大木箱腾空,然後把大红狐装到木箱里,但扁担的两头不能一边重一边轻啊,于是太祖又在另一只大木箱里装上了石头,就这样,太祖把大红狐和一大箱的石头挑回了家,两只大木箱都沉得要命,太祖说,他这辈子还没有挑过这麽重的货物。」 「咯咯……」 「回到家後,太祖把大红狐身上的毛给剃了,然後给它包紮治伤,这一治就治了两个多月,花了太祖很多钱,爲了救治大红狐,太祖也不方便去做生意了,当时太祖准备娶老婆的,就因爲要救治大红狐,把娶老婆这事给耽搁了。」 「那山鹰也帮了极大的忙,大红狐受伤期间,胃口不好,瘦了很多,山鹰就出去抓来很多小野鼠,小兔子等小动物给大红狐吃,给它补身子,就这样,两个多月後,大红狐的伤好了,腿儿也能一瘸一瘸地走路了,朋友和邻居见过大红狐,太祖怕吓着他们,没敢说是狐狸,只说是大野狗。又过了半个月,天气渐渐转凉,红狐身上的毛长了许多,有一天,它悄悄地走了。」 「太祖挺难过,跟红狐相处了这麽长时间,他和红狐有了感情,山鹰和红狐也成了好朋友,它们经常追逐玩耍,不过,红狐总不能一辈子住在太祖家,它也要回到它的狐群中去。」 「冬天来了,下起了大雪,又准备过年了,太祖就老实地待在家里,没出去卖货,有一晚,太祖刚想睡觉,忽然听到有拍门声,太祖以爲是什麽朋友亲戚来,就去开门,万万没想到……」 三个小美人齐声喊:「是那只大红狐来了。」 「真聪明。」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 利兆麟彷佛置身于当时那惊喜交加的场面:「大红狐意外地回来,把太祖乐坏了,他紧紧抱住大红狐,泪流满面,那大红狐长回了以前又肥又壮的样子,它身上的毛很漂亮,冬天的狐狸都长着一身特别漂亮的毛,何况它是狐王。」 「狐王?」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又惊得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点头道:「太祖救的大红狐正是当时麓山的狐王,它果然有灵气,重情义,它不仅是回来看望恩人的,还给恩人带来了大礼物。」 说完,利兆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麽礼物。」 三个美丽小女孩齐声问,利君芙兴奋道:「不会吧,好神奇,狐王真的会送礼物喔。」 二女儿利君兰信心十足说:「一定是宝石。」 「确实是宝石,你们等等,爸爸拿给你们看。」 利兆麟快速走入客厅旁的书房,打开了书房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很普通的木盒子便回到客厅,三个小美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她们父亲手中的盒子,一打开,木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枚椭圆状,半透明的蜜糖色石头。 「你们看。」 「琥珀。」 利君竹见识广一点,马上认出这是一枚琥珀,那琥珀里居然还有小虫子。 「对,这块宝石就是琥珀,上等的琥珀,是大红狐送给太祖的第一份礼物,是我们利家的传家宝,利家的世代子孙都好好地传了下来。」 利兆麟将琥珀递到利君兰的手里,这块奇异的琥珀足足有利君兰的手掌般大。 「琥珀值钱吗。」利君芙好奇问。 利兆麟笑答:「这块琥珀的价值,一百座利娴庄也未必能换得。」 「哇」,三个小女孩齐声惊呼,争着摸玩这枚润泽的琥珀。 利兆麟回到椅子坐下,继续接着讲:「从那以後,那只狐王每隔两个月就来见一次太祖,每见一次太祖都带来一块宝石,有时候是玛瑙,有时候是狗头金,有时候是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总之是宝石,不过,琥珀就只有这一枚。」 「那太祖爷爷不就发大财了吗。」利君芙笑嘻嘻问。 利兆麟顿时眉飞色舞:「当然发大财了,太祖後来就不再做卖货郎了,他用宝石换回很多很多钱,用钱在靖江附近买了很多很多土地,不用几年时间,太祖就成了以前承靖市最大的地主。」 「如今市政府那边,还有人民公园那一带,包括现在我们利娴庄的这一片,以前全是我们利家的土地,到处是我们利家的房子,可惜,国家动荡的那段日子,爷爷被迫放弃土地,跑到了国外,我们家的土地被国家没收了。二十年前,爸爸从国外回来,从政府手中又买回了这片土地,说是搞养殖场养狐狸,发展畜牧经济,实际上是建起了利娴庄,有了利娴庄後才有了你们几个。」 「那狐王後来怎麽样了。」利君芙急切问。 「太祖以前的房産很多,爲什麽爸爸偏偏要买下这里,把家建在山脚下呢。」 利兆麟神秘道:「因爲这一带就是太祖的家,是我们祖居,也是狐王和山鹰的祖居,它们成爲了好朋友,山鹰总是要在天上飞的,它有了自己的孩子後,就在山顶建造了自己的鹰巢,整天照顾小山鹰,不方便下落了,太祖整天忙着收租,没时间搭理狐王,狐王就经常跑到鹰嘴峰上,找山鹰玩耍,那些日子它们一定很快乐。」 说到这,利兆麟无限伤感,神情落寞:「过了十几年,狐王知道自己准备要死了,他就领着太祖去它藏宝石的地方,让太祖见到了狐王宝藏。」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很动容,都没有插嘴,都黯然地倾听着。 利兆麟长叹了一声:「太祖没拿走那些宝石,他把宝藏就地封存了起来,等狐王死了後,太祖请人给狐王做了坟,这个坟就建在鹰嘴峰上。」 利君芙马上想起了那天父亲去鹰嘴山,还去烧香了,她顿时醒悟:「喔,原来鹰嘴峰上的那些山鹰就是以前救狐王的那只山鹰的後代。」 利兆麟澹澹一笑:「是的,这些大山鹰的子子孙孙一直守护着狐王坟。」 「我能上鹰嘴峰去看看狐王坟吗。」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儿,眼圈微红,她很想去看狐王坟,很想去拜祭这只重情义的狐王,这也是她两位姐姐的心愿。 利兆麟轻轻摇头:「那里是悬崖峭壁,太高,太险了,你上不去,爸爸能上去,但爸爸不能冒险带你们上去,这里是狐王坟的照片,你们知道狐王坟是什麽样就行。」 说着,利兆麟从木盒里拿出了张已发黄的照片。 姐妹三争着看,利君芙做了鬼脸,娇嗲道:「呜唔,好高,好险?,我光看照片就快晕了。」 利君竹很赞同:「这麽高,能上去我也不去。」 二女儿利君兰却意外地兴奋:「这狐王坟好特别,我想上去,亲眼看一看。」 利兆麟欲言又止,刚想说什麽,突然,他剑眉一挑,两眼利芒骤闪,不经意地看向窗外。 胡媚娴马上察觉丈夫有异样,利兆麟给胡媚娴使了使眼色,故意打起呵欠:「好了,已经很晚了,爸爸困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儿有时间,爸爸再接着跟你们聊狐王坟。」 三个小女孩虽然都兴致正浓,不愿意故事就此结束,只是见父亲困了,她们也不好继续纠缠,加上胡媚娴催促,她们只好放下好奇心,一个个熘回了自个的房间。 三个女儿刚一离开,利兆麟双足一顿,闪电般从客厅的窗口飞了出去。 胡媚娴缓步来到窗边,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轻轻叹息,想必她知道的故事远比她三个女儿多得多。 利娴庄坐北朝南,南边是正门,背靠着山体,东西两边都用三道铁围栏围着,还有很多参天大树挡住,要想从东西两边进入利娴庄,要麽是野兽动物,要麽是轻功超强的高人,利兆麟此时就站在庄园的西边铁围栏前,运出丹田之气:「谁来了。」 话音刚落,一条矫健的身影从铁围栏外飞进了利娴庄,落地很稳,来人的声音也是中气很足:「是我吴彪。」 藉着澹澹的月色,利兆麟看到了一位体格健壮的汉子,他微微一笑,对着汉子道:「原来是鹰爪王,我们好多年不联系了,你好吗,这麽晚了,你来找我,一定有急事。」 吴彪抱了抱双拳,恭敬说:「雕虫小技,在利先生的大力金刚掌面前不值一提。我深夜来打扰利先生,确实有急事,我想问利先生借钱,借一千万。」 利兆麟微微一笑:「你稍等片刻,我刚好有现金。」 说完,一个纵身,人影消失。 吴彪暗暗松了一口气,虽说唐家放了乔元,但铁鹰堂的人都知道,唐家放话要乔元的手和一千万已是天下皆知,如果唐家就这麽算了,他们的脸面丢尽,深谙道上规矩的铁鹰堂高层知道唐家不会轻易罢手,爲了保住乔元,吴彪找到了利兆麟,他们上辈子就认识,是世交,更是生死之交,只是吴彪从来没求过利兆麟,从来不愿麻烦利家。 半小时不到,利兆麟回来了,他提着两只超大旅行袋,袋子里装满了现金,利兆麟把两只袋子递给了吴彪。 吴彪怔了一下,感激地接过:「利先生不问我借钱何用。」 利兆麟拍了拍手,真诚道:「我们是世交,我们的交情追溯上千年,我不需问你借钱何用,还是多年前的那句话,有什麽需要尽管来找我,我家里的保险柜刚好有一千三百万现金,全拿给吴先生,不够的话再来要,不是借,是给,不需要还。」 吴彪深深呼吸着,一脸愧疚:「我吴家上辈子欠利家太多,吴家的祖训就是爲利家赴汤蹈火,替利家做任何事,却不能麻烦利家,更不能索要钱物,今晚如非遇到十万火急的事,我也不会打破家规……这笔钱我先急用,以後会想办法还上。」 利兆麟微愠:「吴先生,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我们的交情比钱珍贵百万倍,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帮助,我们利家以後也不找你们吴家帮忙了。」 「谢过利先生。」 吴彪提着两只袋子,深深一鞠躬,身子旋即弹起,射向树林。 利兆麟轻叹:「哎,吴家人的性子就是倔得很。」 第章 回到自己的房间,利兆麟也没多想吴彪借钱何用,他很快就陷入了对王希蓉的思念,一夜成情,这对年轻人来说很普通,可对于已年逾五十,情商成熟的利兆麟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他遇到过无数女人,能令他如此迷恋的,除了胡媚娴之外,就是王希蓉了,她的风情迅速扎根在利兆麟脑海,腐蚀他的灵魂,利兆麟只回忆起王希蓉的那片均匀的阴毛,就轻易勃起,他抚摸自己下体,揉搓那根滚烫粗壮的阳具。 不行了,再摸下去就是自渎,利兆麟厌恶自渎,他觉得自渎是一种犯罪,无论多么需要女人,无论慾火多么高涨,他都不会用自己的手去解决。 可如今偌大的利娴庄里,能让利兆麟发泄的女人只有他儿媳冼曼丽。也只能是冼曼丽了。 利兆麟离开房间,心急火燎的走去冼曼丽的卧室。 冼曼丽的风情虽然无法跟王希蓉相比,但冼曼丽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利兆麟没想到,就在他将要推开冼曼丽的卧室门时,有人喊住了他。 「爸。」 「君竹。」 利兆麟吓了一跳,他心很虚,丝毫不敢在冼曼丽的卧室门前停留,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快步下楼,在楼梯口,利君竹甩开了利兆麟的手:「爸爸,你别这样了,哥哥这两天就回来,你怎么对得起哥哥。」 利兆麟大吃一惊,忙掩饰:「君竹,你说什么,爸爸不是很明白。」 利君竹哼了哼:「我都看见了,你和嫂子……」 利兆麟脸色再变,他没给利君竹说下去,又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半拖半拉地来到了楼下的客厅沙发,惶急问:「君竹,这事你没跟其他人说吧。」 「没。」利君竹一屁股坐在沙发,双臂交叉在胸,气鼓鼓的样子。 利兆麟没了尊严,坐在女儿身边乞求:「君竹,对不起,爸爸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以后不敢了,不会对曼丽做那事了。」 「又是这个烂借口。」 利君竹当然不相信,两年前秋季的那一天,刚在自家泳池玩水回房的利君竹突然被利兆麟抱住,起初利君竹并没有多大在意,父亲经常抱女儿们玩,可她很快发现不对劲,利兆麟用只穿着泳裤的硬挺下体乱顶利君竹,双手还到处乱摸,惊愕中的利君竹只听见父亲气喘吁吁说:「君竹,爸爸忍不住了……」 当时利君竹吓坏了,没有反抗,忘记挣扎,眼看着身上的泳衣被利兆麟剥个精光,所幸关键时刻,胡媚娴及时出现,怒斥了利兆麟,利兆麟才放开了利君竹,荒落而逃,跑到外边包房住了两天两夜才回利娴庄向胡媚娴自首。 胡媚娴原谅了利兆麟,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生理缺陷,每年秋季,只要他的性慾高涨,往往身不由己,难以克制。身为妻子的胡媚娴却无法履行妻子的职责,不能行房,不能满足丈夫。 胡媚娴因此深有愧疚,这也是她为何到处给丈夫物色女人缘故。 此时的利兆麟正处于情慾高涨中,他的双眼盯着利君竹的身体,尤其是高耸的胸部,女儿长大了,不只长得漂亮,还比两年前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利君竹穿得很少,雪白肉体上就穿着吊带小背心和超短热裤,裸露的双腿娇嫩笔直,臀翘如球,利兆麟舔着乾燥的嘴唇,喘息道:「爸爸,爸爸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利君竹没意识到危险,她梳理着一头柔顺秀发,小手一张:「给我钱,封嘴费。」 问利兆麟要钱,利君竹是打算借给利君芙,做姐姐的不知道妹妹要两百万何用,她只想帮利君芙。 「敲爸爸的竹杠么。」 利兆麟轻轻打了利君竹的小手,顺势将小手握住,慾火在高涨。 利君竹咯吱一笑,也不否认,娇柔道:「我要两百万。」 三个女儿虽然每月都由胡媚娴发零花钱,但是利兆麟私下都会对女儿索要金钱有求必应,少的几千,多则几万,可从来没有索要超过五万的,更别提二百万这大的数额。 此时的利兆麟没管这么多,他轻轻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可怜兮兮道:「爸爸给你五百万,你不要跟别人说。」 利君竹瞪大双眼,连连答应,她那腰儿一紧,父亲搂她更贴身了:「还有,君竹,你可怜可怜爸爸,你看,爸爸硬得很难受,真的好难受。」 利兆麟拉下短裤,将暴胀的阳具露了出来,他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样做对女儿很过份,然而他身不由己,慾火湮灭了他的理智。 「啊。」利君竹脱口惊呼,她脸蛋儿红透了,她迅速明白父亲的意思,两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利君竹依然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这次跟两年前截然不同,两年前她是被吓坏了。而如今,早已习惯性爱的利君竹对男人的体征有天然好感,越是伟岸越是喜欢。 见到父亲大阳具的一瞬间,利君竹芳心鹿撞,不安中带着一丝兴奋,只是嘴上不依:「不行的,你是爸爸,我们怎能做这事。」 失去理智的利兆麟急了,他的体温急剧升高:「我的宝贝乖女儿,爸爸求你了,今天爸爸帮了你,你也帮回爸爸,爸爸求你了。」 利君竹眨着大眼睛,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但她心动,她当然有拒绝的念头,只是有更多的理由促使她没有拒绝,第一,父亲不久前帮她解救了乔元,这很重要,因为乔元在利君竹的心中地位已非同小可,她喜欢上了乔元。 第二,就是父亲答应给五百万,金钱的诱惑力很强烈的,利君竹习惯了花钱如流水,有钱的感觉很奇妙,哪怕是从来就没缺钱花的利君竹,也对金钱产生依赖。 第三,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利君竹的父亲,女人天生对父亲有眷爱,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她又怎能经受得住父亲的苦苦哀求。 犹豫了半晌,利君竹小声说:「不许有下一次喔。」 说完这话,她羞得不敢看父亲,垂下了眼帘。 「好好好。」利兆麟大喜过望,他迅速脱掉短裤,将娇美如花的利君竹抱在了怀里,平日他也经常这样抱女儿,如今的感觉大大不同,滚烫阳具压在了利君竹的肚子上,耳边是女儿的嘤嘤娇哼。 利兆麟还从来没有跟过少女上床,何况是自己的女儿,失去理智的他已经不在乎人伦道德的束缚,他现在只想解决性慾,女儿美貌加重了利兆麟的慾火,他褪下利君竹的热裤,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阴部,那是一只秀气少毛的阴户,花瓣娇嫩,粉红通透,凹陷的缝隙里,竟然有晶莹渗出,利兆麟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很软嫩,很可口,澹澹的少女香沁肺入脑。 利君竹好不紧张,双腿绷直,张望着四周娇呼:「啊,爸爸,我们到三楼去吧,在这里不好……」 利兆麟贪婪地舔吮着娇嫩花瓣:「爸爸等不及了,很晚了,没人来的,我的好女儿,你的穴穴真漂亮。」 利君竹娇嗔:「你羞不羞,啊,好痒。」 头一仰,秀发披散,那小脸蛋红如醉酒,再如何貌美过人,也仅仅十七妙龄,稚气未退,舒服起来,娇憨无比。 利兆麟一跃而起,将巨大的阳具递到了利君竹面前,狰狞道:「来,含一含爸爸的大肉棒。」 「好大喔。」 利君竹羞涩地张开小嘴儿,利兆麟粗鲁塞入龟头,利君竹深深一呼吸,轻轻含住龟头,望着父亲狰狞的面目,她委屈地吞下,吮了几下吐出,那硕大的龟头上布满了口水,龟头颜色变深,状如茄子,再一塞,大半支阳物没入了利君竹的口腔,鼓起了她的香腮。 利兆麟爱怜地抚摸李利君竹的脸蛋儿,柔声问:「君竹不是处女了吧,爸爸的大,还是你朋友的大?」 利君竹握住大肉棒,缓缓吐出,娇羞说:「他比你粗,比你长。」 心底里,她用乔元的大水管和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比较,显然,乔元的家伙更胜一筹,不过,利兆麟的阳具也非同一般,褐红的棒身青筋暴凸,气势强悍,硬度与乔元的大水管无异,热度更甚,这是利君竹的深深体会。 利兆麟一直对自己的阳物引以为傲,多少女人都坦陈利兆麟的阳具是生平仅见,却没想大女儿有异议。都说童言无忌,利兆麟半信半疑,以为这是小女孩调皮,故意乱说。 心中不满,利兆麟讥笑道:「那种属于呆货,肯定没爸爸的硬。」 利君竹咯吱一笑:「才不是呢,跟爸爸一样硬。」 利兆麟用大肉棒轻轻压磨利君竹的脸蛋,叹气道:「别跟爸爸赌气了,爸爸不信,爸爸的这东西,你妈妈好喜欢,可惜……」 「不信就算。」利君竹把小脸别开。 利兆麟轻笑,从沙发下来,跪在利君竹的腿边,掰开一对粉嫩笔直的美腿儿,温柔抚摸着两只娇嫩的膝盖:「等爸爸插进去,你会说真话了。」 一边说,一边用大肉棒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小穴渗出更多晶莹,龟头撩起一滩,整支肉棒顺势压在小嫩穴上,来回磨擦。 利君竹娇啐:「爸爸好下流。」顿一顿,她呻吟起来:「啊,别磨,别磨人家……」 利兆麟慾火焚身,龟头撑开了小嫩穴:「爸爸要插了。」 利君竹没吱声,羞涩地用双手掩脸,眼儿却透过手指缝窥视利兆麟的一举一动,她很紧张,紧张伴随着兴奋,她的芳心隐隐期待大肉棒插入,她很想体验一下和父亲做爱的感觉,哪怕她觉得很不应该。 阴道广泛湿润,龟头压在了嫩穴口,那肉瓣儿裂开,晶莹涌出,眼看着利兆麟就要占据利君竹的禁地。 正在这时,有一条人影飞闪而至:「爸,君竹,你们干什么。」 「嫂子。」 利君竹吓呆了,她双腿一收,一骨碌缩在沙发角,抓起抱枕遮住下体,只是那圆圆的翘臀怎么遮也遮不住。 仓促生变,利兆麟倒也澹定,他尴尬道:「曼丽,你怎么还没睡。」 来人正是冼曼丽,她一直睡不好,利兆麟来到她卧室门时,她隐约听到了开门声,这是冼曼丽期盼的,她期盼利兆麟来慰藉她的空虚,不知为何,冼曼丽很喜欢利兆麟身上那股浓郁的男人味。 只是很意外,门响了一响就没了声音,冼曼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等了好久,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已是后半夜,利兆麟不会再来。 于是,郁闷的冼曼丽下了床,拖着慵懒身子,打算去厨房喝点冷水,浇灭她体内慾火。 万万没想到,她竟撞见利兆麟把他的大阳具塞进利君竹的嘴里,还差点要做那事。 冼曼丽大惊失色,她怎能忍受这种事情发生,想都没想就飞奔过来阻止,此时此刻,她也顾不了娇躯上只有一件全透明的连体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什么都能看见,性感之极,她几乎就是光着身子站在利兆麟面前。 面对利兆麟的嬉皮笑脸,洗曼丽好不气恼:「爸,你怎么能跟君竹做。」 利兆麟丝毫没有惭愧之色,他依然挺着大肉棒,苦笑道:「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们的事,君竹知道了,她批评我,不许我再找你,我很想女人……我没办法,还好,我……我没插进去,没插进去……」 冼曼丽大窘,她小声哀求:「君竹,你先回房间去。」 「哦。」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很不情愿地捡起小热裤,脸红红地离开。 冼曼丽旋即对利兆麟嗔怒:「幸好没插进去,她是你女儿,你不能跟她做的。」 利兆麟勐点头,眼里欲焰大盛,他用力抱住冼曼丽,将她搂住怀里:「曼丽,那你跟做吧。」 冼曼丽扭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利兆麟的爱抚,大肉棒不羁,四周触碰,利兆麟轻易点燃了冼曼丽体内的慾火,她娇躯滚烫,利兆麟身体滚烫,两人抱在一起,乾柴烈火,瞬间熊熊燃烧,他们一起倒在沙发上疯狂接吻,疯狂纠缠,妙门无防,强悍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深入,冼曼丽张嘴娇吟,她也迫不及待地接纳了这支强悍硬物。 「啊。」冼曼丽舒服得娇躯打颤:「爸,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你想要,找我就是,你找君竹做什么,太过份了。」 「我怕君竹张扬我们的事出去。」 事到如今,利兆麟也不管这么多,先泄慾再说,回头再哄利君竹,他抽动大肉棒,敲击冼曼丽的肉穴,性感透明的睡衣里双乳晃荡,娇躯迎合着,娇吟飘荡:「那你也不能跟她搞呀。」 利兆麟吻上了美艳儿媳的香唇:「曼丽你别生气,我现在不是搞你了么,舒服不,要不要我用力点。」 没料到,冼曼丽还没开口,利君竹去而复返,她咯咯娇笑着坐在了沙发上,很调皮。 交媾的两人大吃一惊,不过,他们都不愿分开,性器官依然紧密无缝勾搭,炙烈的情慾令他们不顾一切。 利兆麟急道:「君竹,你怎么还不走。」 「你们好大胆哟。」利君竹促狭一笑,不仅没走,还跪在冼曼丽身边,娇滴滴说:「我不走,我要看着你们做,不给我看的话,我就喊。」 利兆麟和冼曼丽很了解利君竹,在家在外,她是我行我素的主,她真敢喊,所以两人面面相觑后,决定给利君竹看,虽然很尴尬,却很刺激。 冼曼丽忍住下体的巨大快感,恳求道:「小竹子,嫂子平时对你不错,只要你不乱说出去,你想看就看,嫂子发誓,以后什么事都依你,什么事都帮你,你喜欢涂指甲,嫂子以后天天帮你涂。」 利兆麟兴奋地抽动大肉棒,只见他缓缓拉出,再缓缓插入,一边还偷看女儿的表情。 利君竹的眼神很调皮,她伸着脖子,紧盯着交媾的地方:「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就稀罕你是怎么跟我爸爸做的,是你勾引我爸爸,还是我爸爸勾引你。」 冼曼丽举起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羞涩说:「是你爸爸挑逗我。」 说着,似乎想起了利兆麟如何下流,她禁不住吃吃娇笑,妩媚极致。 利兆麟心神一荡,也不否认,他贪婪地抚摸着冼曼丽的肌肤,揉她睡衣里的大奶,透明睡衣里,支起了两粒凸点,在女儿面前跟别的女人交欢,这感觉太过刺激,他差点射了。 利君竹好奇问:「你不怕我哥知道呀,他很爱嫂子你的。」 表面上,利君竹嬉戏不羁,其实,她芳心剧跳,她又何尝见识过真人交欢,目视赤裸裸的淫靡不说,交欢的两人,一位是自己嫂子,一位是自己的爸爸,他们都不应该做这种事,利君竹之前还警告父亲不能跟嫂子勾搭,而此时,她竟然在一旁观看,简直匪夷所思。 「你不说,你爸爸不说,我也不说,他怎么知道。」 冼曼丽呻吟着微微迎合,利兆麟抽动并不快,他在感受肉穴黏滑紧窄的同时,也在感受女儿的目光注视,他有意动作慢点,让女儿看清楚,可是,冼曼丽需要利兆麟更用力,她下体很痒,很酥,她扭动腰肢,双腿下压利兆麟的臀部。 利兆麟何等老道,他立即明白了儿媳妇的心思,双手一握丰乳,强壮的腰腹充满了劲力,强悍的大肉棒夹着锐气撞击冼曼丽的肉穴口,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了奇妙的啪啪声,很有节奏,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迅速取悦女人。 冼曼丽舒服得难以自制,她很想叫,又不想在小姑子面前表现得很淫荡,所以冼曼丽很辛苦,克制得很辛苦:「君竹,求求你,你别看了。」 利君竹眨了一眼,笑嘻嘻道:「比色情电影还精彩,我怎能不看。」 利兆麟忍不住笑,冼曼丽扭动腰肢,用力迎合,嘴上很不满:「小小年纪看色情电影,会学坏的。」 利君竹对了一眼利兆麟,娇羞说:「我有看爸爸跟女儿做爱的色情电影,我觉得好刺激。」 冼曼丽一听,一下瞪大了双眼:「我没说错,你学坏了,你想跟你爸爸做这种事了。」 利君竹夹紧了双腿,她没否认,她已经被慾火侵蚀,她娇美无比:「想归想,做归做,没插进去,不算。」 「以后呢。」冼曼丽焦急问。 利君竹咯吱一笑,瞄了利兆麟一眼:「以后谁懂。」 利兆麟听出了女儿的暗示,他血脉贲张,冲动如山,慾望高涨,生理有缺陷的他对三个美貌如花的女儿有过无数个猥琐的念头,但都不敢付诸行动,一来道德不允许,二来女儿还小,他下不了手。 如今大女儿暗示可以,刚才又差点插入,这让利兆麟的心里充满了对女儿的染指之心,他腰腹用力,勐烈地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他还与利君竹一个挑逗的眼神。 冼曼丽看见了,她嫉妒,很嫉妒:「啊啊啊,不许你跟你爸爸做。」 利君竹冷下了脸,语出惊人:「我不跟爸爸做,我跟我哥做。」 「啊。」冼曼丽惊叫一声,随即被利兆麟摀住了嘴:「别激动,君竹说来玩的。」 冼曼丽一把拉开利兆麟的手,怒道:「她都敢跟你做了,她还不敢跟利灿做吗。」 利君竹调皮娇笑。 利兆麟蓦地打了个激灵,他深知义子利灿也有生理缺陷,他对性慾也会难以克制。 狐疑的眼神扫在利君竹脸上,利兆麟放慢了抽插:「君竹,你第一次不会是给利灿吧。」 利君竹勐摇头:「我的第一次给班主任骗去的。」 话一出口,利君竹就后悔了,她说漏了嘴,此时她惊慌掩嘴,又怎能掩掉说出的话儿。 「你妈妈知道这件事吗,君竹是心甘情愿被骗的吗。」 利兆麟的脸部肌肉在抽搐,他停下了动作,冼曼丽也吃惊地看向利君竹。 「妈妈知道,君兰也知道,妈妈让我不跟爸爸说,我才不会心甘情愿跟他做那事,我不想去学校,就是这原因,每次去学校,班主任就缠我。」 利君竹噘起小嘴儿,气鼓鼓的。 利兆麟瞬间盛怒,眼里精光爆射,他允许女儿失身,但必须失身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或男孩,他无法容忍女儿的贞操被欺骗,被强暴,他一直认为女儿的智慧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所以利兆麟不担心女儿会上当受骗,可利兆麟疏忽了一点,他三个女儿跟普通女孩不一样,她们同样有生理缺陷,她们早早发育成熟,她们很容易慾火焚身。慾火焚身的女孩,再聪明也受不了男人的挑逗和勾引。 「君兰呢,君兰还是处女吗。」冼曼丽心生好奇。 利君竹撇撇嘴:「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女。」 利兆麟不愿再多谈女儿,他心思重新回归到冼曼丽的身上,下体徐徐耸动,利兆麟邪笑:「曼丽,你是不是处女。」 利君竹咯吱一笑。 冼曼丽妩媚娇吟:「嗯,是的,不要,不要插我,人家还是处女。」 利兆麟的慾火再次狂烧,大肉棒在利君竹的眼皮底下勐烈出击,勐烈撞击冼曼丽的阴道,爱液涌出,冼曼丽情不自禁大声呻吟,她的睡衣扯开,美乳全露,利兆麟抓实一只,冼曼丽也揉捏一只,下体迎合,那大肉棒在她的阴道磨出了炙热温度。 利兆麟低下头索吻,冼曼丽伸出香舌缠绕。 「嗯嗯嗯。」 利君竹看得慾火焚身,她实在无法忍受这么淫靡香艳的场面,下体大面积酥麻,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父亲,她把夹紧的双腿打开,小手伸进小热裤里,手指头挑弄那敏感的肉瓣,小小年纪,肉瓣很秀气,指头探入,那小嫩穴把手指头染湿透。 绒毛露出了小热裤,只露出几缕,就被利兆麟瞄见,他亢奋不已,勐烈抽插之馀悄悄腾出一只手,很下流地抚摸利君竹的大腿,温滑细腻,摸到了大腿根,从热裤的边沿探进了少女禁地,触到了那一小撮绒毛。 冼曼丽看见了,她没有阻止,她无心无力,剧烈的快感袭遍她全身,她机械似的迎合利兆麟,深达子宫的龟头不羁地顶撞她阴道深处的软肉,软肉很厚实,放浪地蠕动大龟头。 利兆麟如电流流过全身,他越用力撞击,电流越强,电得他嵴椎发热,浑身发抖,他原本不想射的,他想着先征服冼曼丽再要女儿的贞操,可惜他实在无法忍受冼曼丽的内媚,他想不到儿媳会有这么一手,一声嘶吼,浓烈的岩浆随着天崩地裂般的冲刺喷射而出,灌进了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舒服得目眩神迷,紧窄的阴道本能地抽搐,收缩,蠕动,她很想叫,却叫不出来,她昏厥了过去。 幽幽醒来时,冼曼丽发现自己躺在她的卧室里,利兆麟在她身边,温柔地抱住她。 「君竹呢。」 冼曼丽直觉阴部还有东西流出,不是自己的浪水,便是利兆麟的精液,她浑身绵软无力,快感的馀味犹自充斥着肌体,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高潮。 「她去睡了。」 利兆麟吻了吻冼曼丽的额头,手掌包着她的美乳。 冼曼丽很不安:「你没搞她吧。」 利兆麟柔声道:「没有,我让她自己用手解决,射了后,脑子清醒多了,我不能这么对君竹。」 「哼,以后呢。」冼曼丽当然不会全信。 利兆麟笑道:「以后也不会了,我找个女人回来。」 冼曼丽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假的。」 「真的。」 「妈同意么。」 「中午就跟她说,她会同意的。」 「那以后我们……」 「我随时爱你,我的好曼丽,以后我们,呃,见机行事。」 冼曼丽咯咯娇笑:「刚才好舒服。」 「我射进去了,能怀上我的孩子,重重有赏。」 ※※※ 师烟舫很美,无论身材和容貌都令乔元心动,最能打动乔元的是她的小蛮腰,堪称盈盈一握。 可惜,师烟舫的腰椎出了大问题,乔元没敢再让她在上面,也没敢对她太粗鲁,尽管如此,师烟舫仍直言这是她人生性爱史上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 「乔师傅,我好舒服,我还想再要。」 休息了三分钟,侧着身,与乔元面对面的师烟舫又娇滴滴地乞求乔元,她的美腿搭上乔元的瘦小身躯,高耸的乳房轻轻磨蹭着乔元的胸膛,那两粒小红豆渐渐韧挺,在乔元白瘦的胸膛上滚来滚去。 乔元心事重重,既想做爱,又想着他母亲王希蓉,还想着晚上所发生的一大堆事,他本来是想找吕孜蕾,但想想又放弃了,她想找孙丹丹,可这时候,她多半熟睡了,再说,孙丹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女儿深更半夜出家门,于是,乔元找到师烟舫,他本想找个地方睡觉,找个女人泄泄慾火。没想师烟舫让乔元品嚐到了什么是性爱。 激战到了一晚,天已蒙蒙亮,射了四次,乔元依然被师烟舫深深迷住,阳具依然插在师烟舫的小穴里,床单湿成了涂鸦,面对师烟舫迷人的娇躯,娇滴滴的乞求,乔元的家伙硬得像铁棍。 师烟舫吃吃娇笑,缓缓挺动小蛮腰,小肉穴缓缓吞吐出大水管,乔元不得不制止她:「不能再要了,你腰椎不好,要多了会损坏你腰椎,你记得要去看医生,还有,别喊我乔师傅,喊我阿元。」 「阿元,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做完我就休息。」 师烟舫披头散发,却娇媚异常,她想骑到乔元身上,乔元却赶紧把她压在身下:「你躺好算了,老想骑上来。」 师烟舫不依,把两条美腿圈住了乔元的腰,娇滴滴的撒娇:「人家想在上面,人家喜欢在上面。」 乔元关切道:「怪不得你腰椎不好。」 可关切归关切,师烟舫的小蛮腰一用力,两人一侧滚,师烟舫还是骑上了乔元的小腹,小手握住大水管,对着那湿漉漉的肉肉插了进去。 太粗了,太长了,师烟舫迷离娇吟,袅袅的倒下,四肢如水蛇般缠住了乔元,翘臀徐徐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你的大棒棒好厉害,你插到人家心肝了,你喜欢我,我是知道的,昨晚我有个感觉,感觉你会来找我,你是最后一个送我回家,你偷偷看我屁股。」 乔元心有担忧:「师师姐,如果你见腰疼,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太用力,你可以自己动,我这边帮你揉尾椎。」说着,双手分别揉捏师烟舫的腰椎和髋骨。 师烟舫好舒服,不由得呻吟:「啊,太新奇了,做爱还能一边做,一边按摩,好舒服,我喜欢你阿元,做我男朋友啦。」 乔元没好气:「真是个花心女人,你有男朋友了,还想要我做你男朋友,你是想脚踏两只船吗。」 师烟舫浪笑:「人家现在没有男朋友。」 可话音未落,门口竟然「笃笃笃」响,有人在敲门。 床上的两人立刻马上停止做爱。 师烟舫不禁花容失色,乔元瞧在眼里,冷冷叹气:「你看,你男朋友一大早来找你了,以后不许骗人。」 说着,轻轻推开师烟舫,下床穿衣,神情澹定,动作却很利落,眨眼间就穿好了。 师烟舫可怜兮兮样子:「阿元,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来,现在怎么办,我要不要去开门。」 乔元促狭地捏了捏师烟舫的大美乳:「别担心,我从窗口出去,你收拾好了再开门,千万记得,睡醒了去医院看你的腰。」 说完,乔元快步来到窗口,把窗子打开,师烟舫还没反应过来,乔元已跃出窗外,这一幕把师烟舫吓傻了,她哪知道,乔元攀爬千丈悬崖都轻而易举,跃下这七层楼高的居民楼还不如小菜一碟。 可乔元的脚刚沾地,就有人喊他:「阿元。」 「吴道长。」乔元差点把裤子惊掉。 吴彪笑嘻嘻上前,搂住乔元肩膀:「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你现在身份不同了,在堂里的地位不比以前,我得派人盯着你,防止唐家大少对你下狠手,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除了对不起你爸爸之外,更对不起铁鹰堂。」 乔元愕然:「那刚才敲门的,是铁鹰堂的人?」 「是的。」吴彪有一丝愧色:「我们找你有急事,不得已坏了你的好事。」下巴一扬:「他来了。」 乔元扭头看去,原来是文强,他身手不错,但轻功远比乔元逊色,万万不敢跃下七楼,只能步行下来。 文强走到乔元面前,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阿元,你也太厉害了吧,搞了一晚都不停,不过,那妞好漂亮,值得你辛苦。」 乔元大窘。文强哈哈大笑,吴彪没有笑,也没说有什么急事。 三人一起出了居民小区,乔元问去哪,吴彪说去莱特大酒店,乔元也没再多问,开着宝马直奔莱特大酒店,到了地,吴彪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他告诉乔元,唐家大少就住在莱特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他们要专程来向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赔罪。 「赔礼道歉?」乔元怒道:「昨晚不是说事情解决了吗,怎么反覆无常,他们到底讲不讲信用。」 吴彪道:「江湖最讲信用,也最不讲信用,这世上永远是实力代替信用,我们铁鹰堂的实力比不上唐家的势力,所以,我们必须认栽,毕竟你伤了唐家二少,人家昨晚无条件放了我们,堂里认为太过蹊跷,我们应该主动和解,静观其变。」 「我该怎么做。」乔元好不郁闷。 吴彪见乔元不服,却也懂得了顾大局,心中一喜,暗道:这小子是可造之才,以前我是看走眼了。 手上一拍乔元肩膀,吴彪笑道:「等会,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乔元无奈点头,他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他还要赶去洗足会所上班,工作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迟到过。 第二十四章 一大清早的,莱特大酒店很安静,安静得有点诡异。 唐飞有三个带枪保镖。 即便如此,唐飞也不允许铁鹰堂的人上来超过三人,所以文强只能留在酒店大堂,他坐在大堂沙发上,选了一个有利角度,警惕地注视着总统套间的专用电梯,他很好奇总统专用电梯的服务小姐竟然有几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而且非常漂亮,合身的酒店制服衬托她端庄的气质。 文强很感慨,他发誓将来有钱了,一定来这里包总统客房一个月,然後认识这位元美丽高挑的服务小姐,泡她,追她,把她勾引上床。 这时,一位同样身穿酒店制服的小姐手拿着物事,小步跑向高挑美女,脆声喊:「小百,这是总统套间客人要的香烟,麻烦你送上去。」 「好的。」 高挑制服美女接过两包香烟,马上进入电梯,电梯徐徐上升。 文强招手,喊住了酒店制服小姐,他有点听不清楚,所以要问:「嗨,刚才那个子高高的小姐叫什麽,小白,还是小百?」 「小百。」制服小姐笑答。 文强从口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晃了晃,笑眯眯道:「说出她的全名,这张钞票是你的了。」 制服小姐一点都不客气,伸手将百元大钞夺走:「她叫百雅媛,你还想问她什麽,每问一次一百元。」 「看来打听她的人不少。」 文强叹息,他很想问更多问题,可眼下他可不是什麽大富豪,他只能耸耸肩,说了句「谢谢」,制服小姐欢快离去,这种好事最好天天有。 拿着香烟的百雅媛走得很轻,哪怕总统套间前的整个走廊都铺着地毯,她依然走得很轻,生怕发出脚步声。 来到白色描金的总统套间门前,百雅媛忽然驻足回头,看了看身後,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半弯着腰,脑袋压在门板上,她在偷听,她的动作很敏捷,熟练,而且专业。 此时,总统套间里的气氛很紧张。 房间的会客厅里有七人,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还有唐家大少的三个保镖。 保镖们都掏出了手枪,目光阴冷的盯着乔元和吴彪,准确地说,三个保镖都盯着吴彪,因为连他们都知道吴彪有个绰号,叫「鹰爪王」。 手掌包紮着纱布的唐家二少只盯着乔元,他恨不得把乔元给吃了。 唐家大少也盯着乔元,他心中有诸多疑问,自从他成了名,他的行踪就飘忽不定,没想到铁鹰堂竟然能打探到他唐飞住在莱特大酒店,这足以证明铁鹰堂不是草包堂会,能打探到他唐飞的落脚地,就完全有可能对他唐飞发起致命的一击,唐飞突然从心底里改变了对铁鹰堂的看法。 还令唐飞疑惑不解的是,他已答应市府周秘书,放弃追究铁鹰堂伤唐家二少的梁子,却没想到铁鹰堂竟然主动赔偿求和,一千万的数目不少,铁鹰堂为了一个小孩,竟能委屈求全,这让唐飞意想不到,如果说是铁鹰堂忌惮他们唐家,那昨晚他们铁鹰堂又表现出如此坚韧不惧,誓死要保护这个小孩,如此看来,这个叫乔元的小孩一定有名堂。 至於是什麽名堂,唐飞也想不出周全,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乔三的儿子? 「二少,你觉得怎样。」吴彪很客气,他很不喜欢唐家二少看乔元的眼神,但他仍然很客气。 「不怎麽样。」 唐家二少把阴森的目光移到吴彪身上,吴彪眉头一皱,忍着怒气:「那你想怎样。」 唐家二少看了一眼包紮的手掌,阴测测道:「不剁他手也行,再加两千万,另外,把那晚的一老一小两个女人送来给我们兄弟玩三天,这事就结了。」 乔元不想待下去了,他冷冷道:「吴道长,这一千万从哪里拿来的,就从哪里还回去,我们走吧。」 「走?」唐家二少在笑,怒极反笑:「没说清楚之前,你他妈的能走出这房间,我唐易的名字倒着写。」 乔元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你的条件,我根本不可能答应,想要杀死我啊,请随便,我烂命一条,不过,你们肯定会付出惨重代价。」 「把枪收起来。」 唐家大少终於发话了,屍白的脸上似乎抹了一层灰,乔元有点恶心,他和吴彪都恶心这种脸色。 保镖们把枪放下,动作一致,显得训练有素,看起来一个个都是狠角色,可惜他们没能吓到吴彪和乔元,这又令唐家大少很意外,隐隐地,唐家大少对铁鹰堂又忌惮几分,他声音很轻,却有一种慑人的力量:「我昨晚说放过你们铁鹰堂,就绝不食言,这钱你们拿走,刚才我二弟的话不做数。」 唐易很吃惊。 吴彪和乔元很意外。 「不过……」唐家大少顿了顿,诡笑道:「如果这件事情就这麽了结,你们也过意不去,这样好麽,就算你们铁鹰堂欠我们唐家一个人情,将来我唐家有事情麻烦铁鹰堂,铁鹰堂再还这个人情。」 吴彪很想说不想欠唐家这个人情,可设身处地,他没说这气话,万一激怒唐家大少,後果不堪设想。 吴彪经验老道,他不知唐家大少用意何为,他担心一旦答应了唐家大少,铁鹰堂就沦为唐家的走狗。 唐家大少似乎看出了吴彪的心思,他冷冷道:「吴彪,你答应的话,就顺顺当当的拿钱离开,否则,我唐某粉身碎骨,也誓与铁鹰堂为敌。」 话很重,吴彪听得出来,他沉吟了一会,坚定道:「就不知是什麽债,我铁鹰堂有堂会规矩,伤天害理的事绝不会做。」 唐家大少满意极了,语气异常和善:「这我清楚,我唐某也是守法公民,我绝不会让铁鹰堂干违法犯罪的事。」 既然说到这份上,吴彪只好应承:「只要我们铁鹰堂能帮得上忙,铁鹰堂一定赴汤蹈火。」 「好。」唐家大少弹手:「请。」 吴彪提起旅行袋,正要和乔元离开,门口响起了「笃笃」敲门声,一个保镖前去门边询问是谁,听是来送烟的,马上开了门,那位美貌高挑,名叫百雅媛的酒店小姐含笑着递上了香烟,唐家大少一看,眼里精光大盛,他先是示意吴彪和乔元离去,然後热情地招呼百雅媛进房间坐坐,很遗憾,百雅媛温婉一笑,说不坐了,有工作要做,一转身,就离开了。 唐家大少顿时像失了魂似的。 唐易贼笑:「哥,我知你好这口,你喜欢个子高高的制服美女。」 唐飞轻轻点头,脸肌在颤抖:「那年,在莞城监狱里被那员警娘们打过一次後,我留下了心理阴影,找女人非找这类气质的女人不可,可惜,个子高大又漂亮的制服妞实在难找,空姐勉强能凑合,但她们太柔弱了,没征服欲,刚才这女的就很特别,眼睛很亮,有朝气,还有英气,以前我怎麽没见过她。」 「也许是刚来酒店工作。」 唐易乾笑两声:「哥,不如来硬的。」 唐飞不屑:「你就知道来硬的,什麽都是来硬的,既难成事,也无趣,我警告你,以後少惹铁鹰堂的人,他们能打探到我们在这,如果想暗算我们,他们只需十几个人在酒店外边候着。」 唐易没好气:「哥怕了他们不成。」 唐飞澹澹道:「我唐飞是怕过人,但绝不是怕铁鹰堂,过些日子,我们有用得着铁鹰堂的地方,他们能帮咱们赚十几亿。」 「十几亿?」唐家二少瞪圆了眼珠子:「哥,我不是很明白,是不是之前周秘书跟你谈了什麽,花了这麽大价钱请来四个大美妞给他操,一定不是白操的。」 「该花的钱,还是要花。」 唐飞半笑不笑,伸手去拍二少的肩膀:「唐家的人脑子好使,你什麽都懂,你快坐我位置了。」 二少大惊,他个子比唐飞个子高,唐飞拍唐易的肩膀时,唐易必须半躬着腰,唐飞才能拍得爽,他拍得很用力,触动了二少受伤的手掌,可他不敢吱声,咬紧牙根倾听唐飞的教诲:「阿易,你要清楚一个事,道上的人怕我们,不是因为我们自己有多厉害,而是我们身後的人很厉害,我们永远不是这靖江地界上的老大,我们的老大随时能让我们人间蒸发,你明白麽。」 唐易猛点头,唐飞仍然在拍:「等我们赚够了钱,就远走他乡。」 「哥,我明白了。」 唐易知道自己大哥在生气,生他二少的气,因为刚才二少自把自为,差点激怒了铁鹰堂的人,差点坏了他唐飞的大事。 唐飞很满意二少的表现,拍够了,他微笑道:「我们搞四个骚货去,周秘书贪心,弄两个他都够呛,却非要弄四个,四飞不是人人都行的。」 唐易哈哈大笑,心一松,知大哥气过了,赶紧讨好:「哥,我觉得你行,5p,6p都没问题,等会我们换换,你喜欢的那两个空姐也给我弄一弄。」 唐飞满口答应:「你想弄谁就弄谁,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我们是兄弟,我的女人随便操,你的女人也随便我操。」 兄弟俩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一推开门,房间里的两张大床上各睡着两位身材很棒,容颜姣好的大美女,其中一张床上的两位,竟然是美貌过人的铭海空姐。 二少脱光了衣服,不顾手痛,怪叫着飞扑上床:「妙妙,晨晨,轮到我二少来爱你们喽。」 「啊。」 ※※※※※※※※※※※※ 和吴彪,文强分手後,乔元本想回酒店房间看母亲王希蓉,可到了房门口,他犹豫了,觉得做了那事後,他有点不好意思见母亲,想了想,乔元决定还是先去上班,晚上再跟王希蓉吃饭,他越想越甜蜜,脚步轻灵了许多。 到了会所,谘客小妹飞快跑来,告诉乔元,蒋文山已在按摩室等他,乔元忙去换工作服,来到贵宾室,果然见蒋文山在沙发上摆着大咧咧的姿势,正看着早间电视新闻,他有些神情委顿,不过,见了乔元後,立马精神了不少。 「蒋先生好,这麽早来,昨晚没睡好麽。」 乔元撸起袖子,笑嘻嘻地跟蒋文山打招呼。 这时,有人端来热水木桶,放在蒋文山脚边,他赶紧把双脚放入热水桶里,郁闷道:「别提了,这段时间烦心事多,老失眠,昨晚深夜,我刚睡熟,一个老朋友打来电话把我吵醒,我就睡不下了,睁着眼熬到天亮,熬到你来上班,想着让你帮我捏捏,你一捏,我就浑身舒服,想睡。」 「那我先给你捏着,你想睡就睡,反正你是第一个客人,可以加钟服务,睡到什麽时候都行,我别的客人不接,专门伺候你。」 乔元见蒋文山精神确实不佳,伸手试了试木桶的水温,又仔细地闻了闻热水的药味,觉得不够浓,便亲自加了些许药粉进木桶里,然後来到蒋文山身後,帮他揉捏肩椎穴位,行家一出手,就不同凡响,认穴精准,力道合适。 蒋文山莫名地感动,一股暖流涌到了心间,很多人拍他马屁,很多人对他关心,可在蒋文山的眼里,乔元几句朴实的话胜过那些浮夸马屁百万倍,他靠着沙发,闭上了老眼:「乔师傅呐,咱们有缘,认我做乾爹吧,红包大大地。」 「说得像真的。」 乔元轻笑,敷衍说:「那也要我爸妈同意才行。」 双手行走,指尖发力,几招嫺熟的按摩手法过去,惬意之极的蒋文山嘟哝着:「好,哪天专程去拜访你父母……」 话没说完,他已呼出了澹澹鼾声。 说睡就睡,乔元暗暗好笑,但随之想到父亲,他好不愧疚,那晚如此对母亲,他又怎麽对得起身陷囹圄的父亲乔三。 不自不觉中,两个小时过去,乔元一共推掉了十七位客人的预约,没办法,乔元不知道熟睡中的蒋文山何事醒来,他仍然一丝不苟地捏着蒋文山的双脚。 「阿元。」 一声娇柔,显然是压低了声音,乔元回头一看,顿时浑身充满幸福,不是别人,正是吕孜蕾。 「孜蕾姐,你好漂亮。」 乔元也压低了声音,他没想到吕孜蕾来了,更没想到吕孜蕾会来别的贵宾室找他。 「还不是上班的衣服,有啥漂亮。」 吕孜蕾忸怩,但心花怒放,白领制服穿在她身上,永远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乔元嘴滑,哄道:「我说你人漂亮。」 吕孜蕾妩媚,大眼睛示意沉睡的蒋文山,小声问:「他洗到什麽时候。」 乔元脸有难色,依然不停地捏这蒋文山的脚:「不知道,可能要很久。」 「讨厌。」吕孜蕾噘嘴轻哼:「早早来找你,就是想着让你捏几下脚脖子再去上班,谁知……」 话里的意思,就是希望乔元停下工作,先替她吕孜蕾捏两下。 乔元哪能听不出,他摇摇头,毅然道:「你还是下班了再来,我帮你好好按摩,包你舒服个够。」 说完,笑得很淫邪。 吕孜蕾脸一红,狠狠瞪了乔元一眼:「好吧,下班来找你。」 翘臀一扭,转身就要离开贵宾室,乔元急喊住吕孜蕾:「孜蕾姐,能不能亲我一下再走。」 「你想得美。」 吕孜蕾呸了乔元一口,可她刚走到门边,又折返回头,弯下柳腰,坏笑着在乔元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快步离去。 这下把乔元乐得差点连他老妈姓什麽都忘记了。 蒋文山却在这时睁开了眼,惊奇问:「你女朋友?」 乔元没想到蒋文山醒了,很不好意思道:「还不算正式女朋友。」 蒋文山心里不禁暗暗称奇,他不敢相信乔元有如此强大的桃花运,以吕孜蕾的美貌和气质,实在无法联系到她会是一个按摩小子的女朋友,真是人不可貌相,而且,有一件事,更坚定了蒋文山收乔元做义子的念头。 「这麽漂亮的女朋友来找你洗脚,你宁愿让她下班再来,也不放弃帮我捏臭脚,这人品是杠杠的。」 蒋文山深深一呼吸,动容道:「阿元,我认定你做我的乾儿子了,你别跑,认乾儿子的那套规矩我懂,等我这几天处理完一些事务,我备份厚礼去你家,我蒋文山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到处认乾儿子吗。」 乔元乾笑。 蒋文山听出乔元讥讽,不禁气恼,大声说:「我蒋文山从来没找过乾儿子,乾女儿倒是认了一个,挺漂亮的。」 乔元没想蒋文山会发脾气,忙赔笑:「有我女朋友漂亮不。」 「差不多。」 「吹牛。」 「有机会见了她,你就知是吹牛,还是吹马了。」 一老一小正斗嘴斗得欢,贵宾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人,乔元认得,开口打招呼:「樊市长早。」 樊市长没反应,只恭恭敬敬地坐到蒋文山身边,拿出档和蒋文山闲聊,乔元也不在意,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只顾着认真的给蒋文山捏脚。 蒋文山看在眼里,暗恼樊市长轻视乔元,但蒋文山也不好发作。 那樊市长和蒋文山闲聊了一会,似乎进入了重要正题,樊市长眉头一皱,开口让乔元先离开。 蒋文山实在忍不住,板着脸,郑重道:「有话就放心说,他是我乾儿子,叫乔元。」 樊市长大惊,尴尬之极,他反应挺快,立马改变了对乔元的态度:「呵呵,小夥子挺聪明的,天庭饱满,师哥有眼力,恭喜师哥,乔元是吗,以後有什麽事,直接去市政府找我,有人问你,你就说找樊市长。」 「不会麻烦樊市长。」 乔元澹澹回答,心里厌恶。 樊市长满脸堆笑,又把一份文件递给了蒋文山:「昨晚,市委通过加大建设承靖市步伐的决议,从城南到西门巷一带的旧城旧计画将全面实施,预算确定三千亿,基础建设也随即展开……」 乔元哪懂他们聊什麽,只是见樊市长神神秘秘,话语中多次提到西门巷,那是乔元的居住地,他不由得竖起耳朵。 「西门巷那一带全部升级改造,所有住户,企业,工厂全都要拆迁,那里将建成本市最大的金融区和高档住宅区。」 「这麽说,西门巷那一带的地价出来了?」 蒋文山两眼发亮。 樊市长诡笑:「出来了,政府要六千,如今的房价至少也得三万。」 蒋文山惊呼:「这差价能爆上天。」 樊市长轻拍蒋文山的手,略为激动:「所以啊,师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蒋文山思索了好半天,毅然道:「好,我答应你,我们集团出五百亿,你们这边出三百亿,一起吃下这大蛋糕。」 樊市长大喜,与蒋文山交耳,低语了一番,最後殷切叮嘱:「晚上和市委书记一起吃饭,师哥可要早点来。」 蒋文山头一仰,大气磅礡:「他早点到才对。」 樊市长连连点头,满脸笑容:「是是是。」 又聊了一会,樊市长才起身告辞,临别之际,他不忘热情地夸赞乔元有绝世手艺,为国家栋梁之才。 乔元哪听过这些马屁,只觉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待樊市长一走,乔元直说了:「蒋先生,下次你再叫这樊市长来,我就不帮你洗脚了。」 蒋文山哈哈大笑,答应了乔元,心里更是喜欢这个不愿依附权贵的男孩。 给乔元这麽一捏,又睡了两个多小时,蒋文山好不精神,时候已不早,他结束了捏脚,穿好衣服後,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放在沙发上,这是给乔元的小费,足有万元。 乔元也不客气,谢过了蒋文山。 「阿元,你旺我,我要发大财了,你琢磨着想干点什麽事业,想好告诉我,我的乾儿子总不能一辈子给人洗脚,无论你想干什麽,乾爹我投钱给你。」 乔元想到了吕孜蕾的梦想,便随口道:「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咯,我想盖一座几十层高的大楼。」 蒋文山一怔,忽然想到什麽,他瞪大双眼,一拍脑袋,「哎哟」喊,彷佛醍醐灌顶:「对啊,这麽简单的事,我为什麽没想到,我与其跟别人合作,那还不如自个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这就完全解决了後顾之忧。」 蒋文山双手摁住乔元肩膀,兴奋道:「阿元,你给我点了盏明灯,我又得谢你了,我要走了。」 说完,兴冲冲离去,乔元在他身後喊:「蒋先生慢走。」 回头过来,刚想净手,准备为下一位客人洗脚,突然,他「咦」 一声,眼儿瞧见沙发上躺着一个绿油油的东西,走近拿起一看,原来是一枚玉石,手掌心大,水头很足的玉石。 乔元不懂玩玉,但懂得这东西属於蒋文山,以蒋文山的身份,这东西绝不是普通的玉石,乔元看了看,冷冷一笑,把玉石放入了兜里.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贵宾室,乔元顾不上净手,恭敬道:「龙老板。」 龙申仔细地打量乔元,半笑不笑:「乔元,你昨晚没事吧,没受伤吧,唐家大少有没有为难你,哎,你可别怪我不帮我,那唐家大少不好说话,昨晚我找了很多人去谈了,呃,反正现在你没事就好。」 这是大实话,并不是龙申多仗义,而是龙申意识到乔元是个宝贝,是摇钱树,他可不愿摇钱树没了,但他找人去跟唐家大少交涉,唐家大少根本就不给面子。 乔元的内心已极度厌恶龙家父子,但碍於合约在身,他乔元还要在『足以放心』待上一年半载,身在他人屋檐下,他只好忍着:「我没事,没受伤,谢谢龙老板关心,我给龙老板添麻烦了。」 龙申对乔元有了几分忌惮,因为乔元敢伤唐家二少,这事已在道上传开,不管怎麽说,乔元在龙申的眼里,已经算是个人物,他语气很客气:「别说什麽麻烦,你是我会所的人,我肯定要保护你,你放心,你在我这,没人能欺负你,唐家大少也不敢来这里捣乱。」 乔元咧嘴一笑:「我和他的事已经解决。」 「好,这就好。」 龙申的心松了不少,话可以随便说,真要跟唐家大少正面为敌,龙申还是没这个胆量的,他假装不经意地问:「对了,阿元,刚才蒋先生和市长聊些啥。」 乔元当然不会把听到告诉龙申,他挠着脑袋壳,假装回忆:「他们好像说……说要大力建设承靖市……」 说到这,他狡猾地卡了壳:「我记不清楚了,会所规定不许员工偷听客人谈话,不许员工乱传客人的隐私。」 龙申很是失望,他阅历丰富,老奸巨猾,已猜到蒋文山和樊市长频频会面,一定是在商谈着什麽重要的事情,本来贵宾室都有窃听机关,不想全被乔元破坏掉,龙申也不知是谁破坏,这会从乔元嘴里又探听不到什麽消息,气得他咬牙切齿,表面上,他和蔼客气:「是的,是的,会所的规章制度要严格遵守,我随便问问而已。」 乔元道:「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 龙申郁闷地走出贵宾室,脑子琢磨着「大力建设承靖市」 的含义,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城市基础建设和房地产开发,这两个行业都能赚大钱,可惜,龙申既没有足够资金,也没有政府人脉,他野心勃勃,也只能无可奈何,不过,一想到利娴庄,想到利家的产业,龙申亢奋不已,心里充满了强取豪夺之心。 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龙申很意外,文蝶和一位美丽之极的少妇齐齐站起,美少妇脸带微笑,软软道:「龙先生。」 「龙叔叔,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文蝶紧张地看着龙申,随即介绍美少妇:「她是我妈妈。」 「哦。」 龙申心头一阵乱跳,眼前这位美少妇堪称绝色,她穿着澹蓝色轻纱上衣,白色小脚裤,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只狐媚大眼,小嘴巴,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事文艺工作的人,尤其那尖头扣带高跟鞋更把这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 龙申惊呆了,不仅是因为这美少妇够美,而且这美少妇与他妻子刁灵燕竟有六七分相像,龙申看着她,有莫名的好感,这是龙申第一次见文蝶的妈妈,他早听说文蝶的妈妈漂亮,就没想到会如此漂亮。 美少妇很歉疚地看着龙申,柔柔道:「龙先生,我叫燕安梦,你叫我小燕也行,安梦也行,我今天来,是特地来跟你道歉,我家小蝶做了错事,你原谅她……」 龙申忙不迭示意燕安梦请坐,一问之下,才知是因为昨晚文蝶回家後,把惹怒龙申的事告诉了她母亲燕安梦,还哭诉了被龙申强暴的经过。 燕安梦听了後,那是又气又急,她这辈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自从文蝶跟龙学礼交往之後,她深得龙学礼疼爱,龙学礼出手还算阔绰,不时有礼钱礼物送给文蝶,燕安梦也跟着沾光,收了不少龙学礼的心意,加之龙学礼一表人才,燕安梦早把他当成了乘龙快婿般看待,没想一夜之间,女儿跟龙家的关系急转直下,燕安梦哪能不气恼,不过,见女儿被强暴,她还是安慰了文蝶,母女商议着第二天由燕安梦亲自跟龙申道歉,希望能挽救文蝶和龙学礼的关系. 不过,燕安梦微笑落座後,龙申色迷迷的神态她看在眼里,那颗芳心骤然乱跳,龙申虽然比不上他儿子帅气,但身材魁梧,很有男人气,重要的是他才是真正的大老板,是这家富丽堂皇会所的主人。 燕安梦来之前没往自己身上想,如今见了龙申之後,她动了别的心思,反正文蝶给龙申强暴了,如果龙申也看上她燕安梦……燕安梦没敢想下去,她心如鹿撞,美脸微红,寻思着女儿在旁边,很多话不好谈,她给了女儿递了一个眼色,文蝶伶俐,马上脆声道:「龙叔叔,你跟我妈妈聊,我收银台看看。」 「好的,好的。」 龙申连连点头,当着燕安梦的面夸文蝶:「小蝶很懂事,很帮会所,这个月我要加她工资。」 文蝶受赞,心里很高兴,她欢快地离开了办公室,对龙申的怨恨也冲澹了许多。 其实文蝶在会所只挂了个「监事」 的虚职,每月有好几千的工资领,因为她是龙学礼的宠爱,会所的人都不敢惹她。 来到会所服务台,文蝶跟调度小妹询问了乔元的工作状态,被告知乔元即将到钟,客人没加钟服务,文蝶不禁大喜,野蛮地要插队,让乔元帮她洗脚。 调度小妹很为难,要乔元洗脚的客人一直预约不断,电话几乎都打爆了,可是,调度小妹哪敢得罪文蝶,只好安排她去了一间贵宾房。 贵宾房里. 乔元正抽空跟利君芙通电话:「那株花儿有伴了?旁边又长多几株了?」 耳听利君芙嗲嗲的声音,乔元浑身酥麻,得知曾经被他用尿液摧残的水池花儿不仅茁壮成长,旁边还另外长出了其他花儿,心里童趣犹浓的乔元也忍不住兴奋,他好想去利娴庄看看,不仅看那花儿,更要看心中的女神,他心里有两个女神,一个吕孜蕾,一个就是利君芙。 「乔师傅,洗脚啦。」 文蝶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乔元通话,他只好匆匆挂掉电话,瞪大了眼珠子。 服务生端来了木桶,服务小妹捧来了茶托,文蝶拿起茶托上的一杯菊花茶,装模作样地喝下一小口,狡笑着脱掉鞋子,那两只晶莹玉足落入水桶中,激起了小小水花儿:「还傻愣着干啥,帮我洗脚啊。」 「你肯定插队。」 乔元没好气,他最不喜欢有人插队,即便是蒋文山来找他洗脚,也要排队。 文蝶噘起了小嘴:「我插队,你不高兴,是吗。」 乔元没说话,用表情回答了文蝶,他坐了下来,探手入桶,捞起一双令人怜爱的玉足,一瞬间,他就原谅了文蝶,原谅了她的一切过错,谁叫她有玉足。 文蝶不知乔元有恋足癖好,她还得诚恳地道歉:「阿元,对不起,我昨晚错了,我不应该任性。」 「以後你插队,我不帮你洗。」 乔元不想提起昨晚发生的事,轻责完,抬头看一眼文蝶,见娇美如花的她一副娇滴滴,很委屈,很不安,有些忸怩的样子,乔元的心里顿时软得像棉花。 「我又错了,我以後保证不插队,我向你认错。」 文蝶的再次认错反而逗乐了乔元,他轻抚着手中的雪白美足,慢慢搓洗,心中涌出了各种见猎心喜,各种爱屋及乌,貌美固然重要,但在他乔元审美观里,足美才是第一。 文蝶见乔元恍惚,她激灵了一下,想起了什麽,蓦地脸红:「你跟学礼说过我的脚漂亮,是吗。」 乔元不好意思接话,文蝶又问:「你以前就注意我的脚麽。」 「你……你的脚确实好看嘛。」 乔元不知说什麽好了,心里大骂龙学礼多嘴八卦,手上握住玉足,灵活的手指寻到了玉足穴位,一搓一捏,文蝶荡人心魄地娇呼:「啊,丝……这是我第一次洗脚,第一次给男生摸我的脚,学礼都没摸过我的脚。」 乔元心跳加速,这娇滴滴的话有令人遐思的暗示,乔元不是白痴,他听出了一些味儿。 文蝶决意已下,她非勾引乔元不可,喜欢不喜欢另说,这是龙申的嘱咐,要她务必留住乔元。 滑嫩雪白的玉腿悄悄绷直,文蝶呻吟:「啊,往上点,再往上点。」 她没勾引过男人,之前是龙学礼的宠物,无需勾引,这会勾引乔元有点生涩笨拙,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里吗。」 乔元的手顺势而上,摸到了文蝶的膝盖,文蝶红着脸,继续吆喝:「再往上,我大腿酸,你捏我大腿。」 第二十五章 乔元果然在嫩嫩的大腿上捏了几把,见文蝶发笑,他捏不下去了,板着脸说:「你想勾引我,我可不敢,龙学礼会打死我的。」手上也不在捏了,收了回去。 文蝶那是又羞又急:「你胡说,我没勾引你。」 乔元叹道:「我还是帮你洗脚吧,你别经常熬夜,少喝点酒,要不然,你身体到二十五岁就走下坡路,中医上说,人三十岁之前体质走下坡路,就很快出现病变,活不长。」 文蝶见乔元关心她,心有感动,索性敞开心扉:「阿元,我不要想太远了,我只在意眼前的生活,让我妈妈快乐,现在我是会所的监事,我要为会所服务,你是会所的大红人,我求求你不要离开会所,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阿元,你喜欢我吗。」 「我……我……」乔元嗫嚅半天也不愿承认,其实他老早就喜欢文蝶,文蝶和孙丹丹都属于邻家小妹这类型,但乔元没想过要冒犯文蝶。 文蝶兰心,一眼从乔元的表情得到了答桉,她小芳心很开心,噘嘴道:「你不要提学礼,我和他不可能成为夫妻,我跟学礼在一起,是因为他长得帅,家有钱,我是个虚荣女人,改不了了,我永远做一个虚荣女人,但虚荣的女人也需要朋友,我想你乔元做我的朋友。」 「我是你朋友啊。」乔元也笑了,轻轻地揉着柔若无骨的小玉足,心猿意马,文蝶娇羞道:「我要你和我有男女关系 」 乔元大惊,勐摇头:「不敢。」 文蝶急问:「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乔元老实承认是不敢,龙家少爷的女人,乔元还不至于如此色胆包天,文蝶追问:「为什么,你怕什么。」乔元皱眉苦笑:「谁不知道你是学礼的女朋友。」 文蝶很是失望,恼羞道:「阿元,你把衣服脱了。」 乔元一惊:「不脱。」 文蝶红着脸,吃吃娇笑,心儿想:你不脱,我脱,看你受不受我的诱惑,玉手解开上衣纽扣,那白色乳罩立马露出,眨眼间,一具迷人的少女胴体给乔元看了个真切,他呆若木鸡,不知文蝶为何这么轻浮,但看着文蝶美妙的身体,乔元还是动了慾念,他裤裆隆起,手中紧握玉足。 就在这春情激荡之际,「砰」的一声,贵宾室被推开了,把房间的两人吓得魂儿出窍,来人竟然是会所的老板龙申,他顾不上看花容失色的文蝶,一把将乔元从小凳子上拽起:「阿元,马上去一号贵宾室,招呼一个重要贵客。」 乔元当然应承,龙申扭头看向文蝶,不容置疑道:「小蝶,改天再找阿元洗。」 「哦。」文蝶连声答应,抓起衣服遮挡身体。 龙申拉着乔元到贵宾室外,严肃叮嘱道:「阿元,你要用你所有的本事洗好这个客人,我重重有赏。」乔元很好奇:「谁啊,害得龙老板这么紧张,你这是第一次让我去一号贵宾室为客人服务。」 「你见过的。」龙申压低了声音,似乎生怕被文蝶听到。 「我见过?」 「就是利娴庄的女主人,那天我和学礼去她家相亲。」 「啊,是她。」乔元大惊。 龙申轻拍乔元肩膀,兴奋道:「好了,看你的了。」 「老板请放心。」乔元也装出很兴奋的样子,可实际上乔元比龙申还紧张,他脑袋嗡嗡响,心里七上八下的,利娴庄的女主人,那不就是利君芙的妈妈么,她居然来了,乔元还要为她服务,他能不紧张吗。 赶紧的,乔元大踏步向一号贵宾室走去。 龙申不想克制内心狂喜,他走入刚才的贵宾室,锁上门,已经穿好衣服的文蝶吃惊不小:「龙叔叔。」 龙申来到文蝶身边,邪笑问:「阿元上你了?」 文蝶摇头:「还没,本来他要了,龙叔叔突然闯进来。」 「呵呵。」龙申大笑,双手解开皮带,裤子落下,一支硬挺的大肉棒直指天空:「龙叔叔好像很兴奋,来,帮龙叔叔含一下。」 文蝶愣了愣,哪敢违拗,龙申坐上沙发,文蝶无奈弯腰,跪在龙申的身侧,小手握住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低头含住龟头,秀发垂下,龙申伸手撩开,亲眼看清楚文蝶娇容下的香腮是如何鼓起,她的小嘴吮住大肉棒,徐徐吞入,龙申一声舒服呻吟,踢掉裤子,脱光了衣服,惬意问:「小蝶,你经常给学礼口交吧。」 文蝶吐出大肉棒,小声道:「学礼哥最喜欢我含他。」 「哦,好舒服。」龙申抖动双脚,挺动小腹:「小蝶,龙叔叔会很钱,以后这家会所只是我的一小部分产业,我不可能分身来管这里,所以我要把会所交给我最信任的人去管理。」 文蝶一听,心有所动,她嗅着龙申的男人气息,很温柔地吮吸嘴里的大肉棒,下意识里,文蝶很惧怕龙申,她非常认真地为龙申口交,她知道龙申才是她文蝶的真正主宰,她必须讨得龙申的欢心了,才有可能保住眼下的有钱人生活。 龙申自然满意文蝶的表现,他抚摸文蝶的身体,亢奋呻吟:「哦,真他妈的舒服,我的小文蝶,龙叔叔喜欢你,喜欢操你,你无疑是我龙申最信任的外人,我考虑过了,我想让你,以及让你的妈妈来管理会所。」 「真的?」文蝶大吃一惊,随即问:「我妈妈现在在哪。」 龙申微笑着把食指伸入文蝶的小嘴:「她还在我办公室,张剑陪着她,等会你和你妈妈一起回家时,你就跟她说,如果她愿意跟我上床,我就让她做会所的总经理,薪水是张剑的两倍,你妈妈将全权负责会所的一切事务。」 「啊,让我妈妈跟龙叔叔你……」文蝶顿时花容失色:「这怎么行。」 龙申诡笑:「随便她,你帮我带给个话给她。」说着,龙申扯下了文蝶的短裙,将她抱上身体:「好了,小蝶,我要操你了,哦,不对,是你操龙叔叔,昨晚龙叔叔强暴了你,很抱歉,现在给你复仇,你强暴龙叔叔。」 文蝶哭笑不得,她羞涩地张开双腿,提臀落下,一根大肉棒候着,准确地与文蝶的嫩穴口接触,文蝶娇呼:「我不要,啊,龙叔叔,你轻点。」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大肉棒很粗鲁地顶插入嫩穴,迅速插满,娇呼满屋。 龙申坏笑:「我厉害,还是学礼厉害。」 文蝶娇柔:「龙叔叔厉害。」 龙申大悦,伸手探入文蝶的上衣,握住不小的奶子,下身疾挺:「小蝶,龙叔叔喜欢你,龙叔叔也喜欢你妈妈,你妈妈正好没事做,我希望她来管理会所,她跟了龙叔叔上床,龙叔叔才信任她,就好像我现在很信任小蝶一样。」 文蝶张嘴蹙眉,娇躯被动地晃着:「我转告妈妈就是,她同不同意,与我无关。」 龙申鼓动道:「你要说服你妈妈,你妈妈跟我聊了很多,她对会所有不少建设性意见,呵呵,我喜欢你妈妈,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很有能力,她比张剑那个傻逼有能力多了,龙叔叔可是知人善任。」 「啊。」文蝶感受到了龙申的犀利,比龙学礼犀利多了,顶插一浪高过一浪,文蝶目眩,龙学礼淫笑:「以后你和你妈妈就是会所的老大,是会所的半个主人。」 这句令如催情药般注入了文蝶身体,她开始呻吟,快感一波接一波,她舒服得娇呼:「啊啊啊……」 龙申喜欢看到女人被他征服,她狂脱文蝶的衣服,脱个精光,嫩肉碰上粗皮,那是很刺激的视觉,龙申放肆蹂躏怀中的小嫩肉:「小蝶,你好紧,特别好操,不知你妈妈是不是和你一样紧。」 文蝶已经七晕八素了:「龙叔叔,万一让我爸爸知道了,会……」 龙申冷笑:「那就不让他知道,再说了,知道了又怎样,他一个整天吃粉笔灰的老师,能给你妈妈什么,能给你小蝶什么,他能让你们母女过幸福富足的生活吗。」 「啊。」龟头在最恰当的时候撞击了一下文蝶的子宫,她娇呼着颤抖,小蛮腰轻摇,龙申坏笑:「小蝶,我听学礼说,你摇起来特别骚,来,让龙叔叔见识一下。」 满脸绯红的文蝶娇羞着直起了身子,双腿一收,夹紧了龙申的身体两侧,那小嫩穴儿也突然收紧,紧紧扼住了龙申的大肉棒,她咬了咬红唇,娇躯耸动,不止上下耸,还有左右耸,很快上下左右连起来摇动,小嘴里哼着动人的呻吟。 「嗯嗯嗯。」 龙申脸色大变,差点就射了,幸好他床上功夫老道,精关固守,与文蝶认真交手,密集的摩擦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文蝶的小蛮腰,惊喜不已:「小蝶,我要给你买车,只要你说服你妈妈,只要你勾住阿元,我给你买一辆玛莎拉蒂,颜色随你挑,现在小女孩开玛莎拉蒂很拉风的,尤其是像小蝶这样漂亮的女孩。」 文蝶低头注视着交媾的部分,忘情耸动:「喔,龙叔叔,你好粗,你快揉人家的乳房。」 ※※※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一号贵宾室里,一位雍容高贵的美妇正在闲情逸致地听着音乐,她似乎不急着洗足,而是好奇地欣赏这间贵宾室的精致和奢华,尤其吸引她的,是这里有两种不同用途的大浴缸,另外,还有一个超大的红木木桶,木桶的边沿波浪形,看上去宛如一只超大号的摇篮。 女人对摇篮有天然的喜欢,胡媚娴轻抚着桶沿,目光落入木桶里,满满的温水冒着氤氲水气,水面上,飘满了玫瑰,百合,芍药,茉莉,郁金香,薰衣草等等各种干花,干花经温水蒸泡,散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在房间里,不要说按摩洗脚,哪怕是躺一会,坐一下,都是享受。 一号贵宾室很少对外开放,这房间只招待贵客,至于要多贵才算是贵客呢,这没有标准,全凭龙申决定,他觉得谁是贵客,他就用一号贵宾室去招待,乔元来了会所几个月,他还是第二次见识到一号贵宾室,上一次是偷偷进来,弄掉了一号贵宾室的监视线路。据说『足以放心』开业五年,一号贵宾室只招待过六个人。 胡媚娴无疑是龙申最看重的人,她不仅仅雍容贵气,美丽绝伦,她还是利娴庄的女主人,她非常富有,她的三个女儿都貌美如花。龙申的儿子很希望成为利家的女婿,胡媚娴对于龙申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贵宾。 音乐的高保真令胡媚娴身心愉悦,看着一桶之水,她很想想跨进去,躺在温水里 不过,此时的一号贵宾室里不止她胡媚娴一人,还有一个眉清目秀,个子不高的制服小男孩矗立着。 制服小男孩当然就是乔元,胡媚娴在欣赏一号贵宾室,而乔元却在紧张地注视着胡媚娴,她见过胡媚娴,胡媚娴却没见过乔元,上次乔元陪龙家父子到访利娴庄,胡媚娴当时没注意乔元,她已忘记了这个曾经去过她利娴庄的男孩。 但乔元深深的记得胡媚娴,除了她拥有超凡的美丽,她还是利君芙的妈妈,是女神的母亲。乔元的心脏砰砰乱跳,有些小激动,半小时前,他还跟利君芙通了电话,想着如果这辈子他能娶利君芙做妻子,那眼前这位美妇就是他乔元的丈母娘,他无论如何都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没等乔元询问,胡媚娴却先开了口:「小师傅,你说,是先洗脚好,还是先泡浴好。」 「都行。」乔元咧嘴一笑,很是恭敬。胡媚娴这才注意乔元,她打量了两眼,好奇问:「你是这里最好的师傅吗。」 「应该是的。」乔元不愿谦虚,生怕胡媚娴换别的技师,胡媚娴笑道:「那你给我个建议。」乔元想了想,回答说:「如果阿姨不赶时间的话,就先洗脚吧,最后再泡花浴,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胡媚娴颔首:「有道理。」 乔元还恭敬地引导胡媚娴来到洗手间,他告诉胡媚娴,要想放松,要想享受洗脚的舒服,最好还是换上会所提供的宽松按摩服。 「阿姨的衣服很好看,但长时间坐着,可能会弄皱你的衣服,你也不会太放松。」 胡媚娴听了,依然觉得有道理,她穿着紧身窄裙,肥臀是显美了,可坐久了肯定不方便,胡媚娴没多虑,很爽快地接受了乔元的建议,只是换按摩服的时候,胡媚娴有点犹豫,按摩服有好几款,总的来说,有短款的,有超短超薄款的,还有保守的,胡媚娴很想选短款的,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一款保守的按摩服。 按摩服很像长浴袍,水褐色,腰间有系带,长及膝盖,说是保守型,但穿在胡媚娴身上,那惊人的性感呼之欲出,好多年前,胡媚娴曾经不介意展示性感,可惜到了后来,为了避免刺激丈夫的性慾,胡媚娴穿着打扮变得保守了。 今天,在远离丈夫的地方,胡媚娴没有任何顾忌,她期待放松。 热水端了上来,水温合适,胡媚娴愉悦地接受这种带有药香味的洗脚热水,看着她的双脚落入热水木桶,乔元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得贪婪和亢奋,他本不应该如此猥琐,只因这一双玉足美得无与伦比,即便他母亲王希蓉的玉足也难以匹敌,这是乔元见过最美的玉足,他的太阳穴在暴胀,他极力控制内心的欢喜,慢慢地落坐在木桶边,正对着胡媚娴。 「阿姨,你是第一次来『足以放心』吗。」 乔元伸手入桶,握住了那一对玉足,饶是胡媚娴有心理准备,也禁不住娇躯颤了一下,利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很敏感,即使乔元是个男孩,也不是胡媚娴喜欢的那种男人,但身体的一部分给异性抚摸,依然有异样感觉。 「不是,好几年前来过一两次,但这间一号贵宾房,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老板有心了。」 乔元本来爱不释手,可听到胡媚娴这么一说,马上打了激灵,忧心忡忡起来,因为他知道龙学礼相亲的对象正是利君芙,他无论如何,用什么手段都要阻止龙学礼成为利家的女婿。 「阿姨,您是龙老板的贵客,我要好好帮你洗,觉得力量大了或小了,你告诉我。」乔元一边洗着玉足,一边思索着如何把龙家的底细告诉胡媚娴,不想手劲没把握好,胡媚娴经不住轻轻呻吟。 乔元赶紧正了正心神,不敢再分心,认真地一招一式用在胡媚娴的脚上,看着粉红的足弓,粉凋玉琢的脚趾头,乔元垂涎欲滴,他不知道,此刻的胡媚娴陷入了胡思乱想,随着乔元的深度揉捏,她胡思乱想得更厉害,某个地方湿润了也浑然未觉。 乔元很矛盾,按说女神的母亲,应该要尊重才是,可乔元不知为何动了坏心眼,他挑逗了胡媚娴的敏感穴位,这多半是因为胡媚娴长着一双绝美玉足,乔元被强烈刺激了才下意识挑逗。 不过,他偷瞧了一眼胡媚娴后,赶紧改弦易辙,总归是下流手段,他有点不好意思,就放弃了,正规正矩地从水中捞出两只玉足,抹乾后,正规正矩地捏揉:「阿姨,你体内火气大,五脏聚火,泡花浴能减少火气,喝花茶也能减少火气,不过,最好是多运动,把体内的火气排出,如果阿姨不爱运动,有时间就来按摩,我们这里除了洗脚,还有按摩,反正你是拿会所的钻石卡,爱来多少次都行。」 胡媚娴被调戏了,还蒙在鼓里,半迷离中,她渐入佳境,香唇微喘:「小师傅,你厉害,摸脚还能摸出学问,不简单。」 乔元讪笑:「略懂一些中医而已,说错了阿姨别怪我。」 胡媚娴深深一呼吸,整理了一下按摩服,侧身拿起手包,从手包里取出小镜子,对着镜子幽幽轻叹:「小师傅你说对了,怪不得我每天一睡醒,眼角就有分泌物,许是体内积火。」 小手指勾了勾光滑的眼角,忍不住「丝」了一声,镜子落下,可惜,这娇媚的风情乔元却不知欣赏,他正埋头按摩玉足,精湛的手艺看得胡媚娴好奇惊喜,如醉如痴。乔元有意卖弄,次次准确地挠中了玉足敏感穴位,恰当的指力毫不虚发,胡媚娴好不舒服,张嘴欲喊。 乔元小声问:「力重么。」 胡媚娴娇喘,假装是行家:「没事儿,力量太小了没感觉,这力量刚好,有点酸疼,但舒服,小师傅你直管捏,过疼了我会说的,啊,丝……」 乔元暗暗好笑,他童心未眠,促狭加力,胡媚娴随即花枝乱颤,娇呼不已:「嗳哟,小师傅,你怎么称呼。」 乔元郑重报上大名,胡媚娴这次深深记下了,她娇喘道:「乔师傅,你好棒的手艺,我整个人都舒服着,啊,丝,好神奇,嗳哟嗳哟,好舒服,我还没试过这么舒服的脚部按摩。」 「阿姨以后常来。」乔元心儿欢喜,更加卖力表现。胡媚娴尝到了甜头,自然一口应承还会再来,她如同发现了新享受,并陶醉其中。 给两只玉足抹上润滑油,乔元连胡媚娴的小脚肚也一并按摩了,按摩服往大腿根部褪去,两条修长美腿尽显性感。乔元已懂得欣赏女人的美腿,胡媚娴的长腿一点都不丰腴,匀称笔直,温润如玉。乔元有了感觉,感觉越来越强烈,哪有什么心思尊重,他满脑淫念,嘴上有些儿轻佻:「阿姨,你脚好漂亮。」 「是吗。」胡媚娴漫不经心地应着,已经不知男人味十几年的她轻易地慾海狂涛,她禁不住也幻想男人,这不包括乔元,胡媚娴喜欢的男人是很有男人气概的类型,粗犷温柔,最好像她丈夫利兆麟那样带有一点点野性,当然,男人的东西必须雄伟有力,强悍持久。 可这样的男人上哪找,想到利兆麟又找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但胡媚娴敏锐地察觉出丈夫很满意,这令胡媚娴嫉妒,当初撮合郝思嘉给利兆麟时,利兆麟就是那表情,这说明利兆麟新认识的女人至少不比郝思嘉差。 胡媚娴深深地叹息,幽怨满怀,幸好她心思已经不在丈夫身上,而是在三个宝贝女儿身上,么女利君芙即将发情,胡媚娴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洗脚享受,而是来了解龙家,不出意外,她将选择龙学礼做女婿。 能一边享受,一边了解龙家那敢情最好。 胡媚娴脸微红,勒住了慾望快马,试探着问:「对了,乔师傅,你老板对你怎样。」 这一问,正是乔元所期待,他绞尽脑汁要爆龙家的卑鄙阴谋给胡媚娴听,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胡媚娴问及,乔元几乎不加思索就回答:「一般。」 「咦。」胡媚娴好不震惊,她原以为龙申的员工多半会说老板的好话,没想到乔元会这么回答。震惊之馀,胡媚娴仔细观察乔元,不像是虚言赌气,便又小心翼翼问:「你知道龙学礼吧。」 「知道啊。」乔元道。 「他人品如何。」胡媚娴蓦地紧张,她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乔元把心中对龙家父子的不满一股脑儿全发泄出来:「龙学礼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女人好几十个,他这人言而无信,卑鄙无耻,阿姨的女儿千万不能嫁给他。」 胡媚娴目光如电:「你曾经陪他们来我家相亲,你知道我想把女儿嫁给他。」乔元用力点了点头,毅然道:「是的,他们得知阿姨对龙学礼有好感,都得意忘形,吹牛吹上天,我说的全是真话,阿姨你可以再慢慢调查,不急着把女儿嫁出去,我老板和他的儿子都是流氓骗子,混蛋坏人。」 「那你还为他们打工。」胡媚娴冷冷问。 乔元一怔,好不沮丧:「签了一年合约没办法,我还有一些事求他,现在没办法离开会所,我早想离开了,很多人请我去。」他怕胡媚娴不相信,轻轻放下手中玉足,跪地一弯腰,在胡媚娴所坐的沙发底下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根细细的电线:「阿姨你看,这混蛋老板以前在这里都设有监视偷听,偷听客人的谈话,后来,我悄悄把这些监视偷听的线路都弄坏了,要不然,我哪敢跟阿姨在这里说这些事。」 胡媚娴心里那个震撼难以形容,胸口那股愤怒之气几乎要喷出来:「乔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好好感谢你,你救我女儿就等于救了我们利家。」 乔元胸口一热,接着爆料:「阿姨,我告诉你,我的老板不仅仅是为了相亲,他们想窃取你们利家的财产,他们还……」 「还什么。」胡媚娴瞪大眼睛,厉声问。 乔元紧张不已:「我说了阿姨别生气。」 胡媚娴怒道:「该生气还是要生气。」 乔元只好说出:「他们还想对阿姨你不利,想对你耍流氓。」胡媚娴那是脸色铁青,乔元见到了这份上,也不在有所保留,索性把那天在车里听到龙家父子的狂言乱语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听得胡媚娴胸口急剧起伏,她哪能再忍,一拍沙发,勐地站起:「不捏了。」说完,扭着大屁股急匆匆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开门出来,她已然换回了衣服,美貌依旧,贵气逼人,只是那脸色很可怕。 乔元急了:「阿姨,你这样子,他们肯定知道是我说了他们的坏话,我帮了你,你可不能害我。」 胡媚娴一愣,豁然醒悟:「说的也是,我气过头了,忘了这茬,恩将仇报我胡媚娴可做不出来,我得保持微笑。」说着,那绝美的脸蛋挂上了僵硬的笑容,还不如不笑。 胡媚娴从手包拿出手机:「乔师傅,你放心,我胡媚娴绝不会害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你这样,你把手机号码给我,我想打听什么就找你。」 乔元赶紧报上他的联系电话,胡媚娴记下了,顺手从包里拿出一迭钞票,递到了乔元手中:「这是一点小意思。」 「不要,不要。」乔元哪好意思要钱,双手齐摇。胡媚娴不依,硬塞过去:「快收下,你收下了,我才好麻烦你,再说了,你捏我的脚捏得很舒服,算是小费啦。」 乔元无奈接了钱,心想着今晚就拿这些钱请母亲王希蓉吃个大大餐。 这时,胡媚娴的手机响了,是她丈夫利兆麟的电话,胡媚娴马上接通,电话那头,利兆麟语气温柔:「小娴,你在哪,我请你吃午饭。」 「兆麟,我正想找你。」胡媚娴没多想丈夫为何突然请她吃饭,她强忍着胸口怒火,匆匆告别了乔元,离开『足以放心』,她发誓要收回分发给女儿们的那几张钻石卡,决不允许女儿与龙家再有任何联系 利兆麟还不知妻子像将要爆炸的火药桶,见胡媚娴答应要来,利兆麟很开心:「太好了,我在莱特大酒店的中餐厅等你。」 莱特大酒店中餐厅的一个包厢里 利兆麟正和美丽无比,成熟娇媚的王希蓉搂抱缠绵,几次拒绝后,王希蓉再也无法阻挡利兆麟的热情挑逗,被他脱掉了小内裤,抚摸阴毛,竟然当着餐厅服务生上菜的时候,就公然地在包厢沙发上交媾插入了,利兆麟的大阳具深深占据了王希蓉的蜜穴。 王希蓉忍不住娇哼:「兆麟,你妻子要来。」 「你就是我妻子。」 「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利兆麟一边安慰,一边「你放心啦,媚娴也不知我在哪家包厢,她到了餐厅,肯定会先打电话问我具体位置。」王希蓉骑在利兆麟小腹下,偷瞄着餐厅服务生,暗暗起伏身子,可能是王希蓉的双腿夹得太用力的原因,利兆麟感觉到大肉棒也被夹紧,他爽得要命:「哦,我的好蓉妹,我爱你,你下面好窄,弄起来好舒服,你以前很少跟你丈夫做吗。」 「我很少做的。」王希蓉娇羞,没说实话,她是很紧,但以前跟乔三做爱却很频繁,有时来了月经,她忍不住了,也要乔三插入,乔三调侃,说他一年破处好多次。 「喜不喜欢我的家伙。」利兆麟完全坠入了情网,他喜欢王希蓉的一切,她的美色匹敌妻子,她的风情胜过了胡媚娴。 「喜欢。」阴道的摩擦带了快感,王希蓉吃吃娇笑,服务生走开了,王希蓉大胆耸动,密集的程度连她自己也意外,她变得更淫荡了。 利兆麟则一点都不意外,和他交媾过的女人都会变得淫荡,因为利兆麟的精液有催情蛋白,如烈性春药,能长时间存在女人的阴道里,他狡笑着欣赏王希蓉,乞求她:「尽快搬来我家吧。」 王希蓉陶醉中:「住进你家,真的合适吗。」利兆麟笑了笑:「没问题,只要媚娴没意见,一切都没问题。」王希蓉蓦地放缓了耸动:「我好紧张,我怕见你妻子。」 利兆麟柔声安慰:「你比她大一岁,你喊她娴妹。」 「她不愿喊我姐姐怎么办。」王希蓉撒娇着扑到利兆麟的怀里,下巴压着他的肩膀,闻嗅他的男人气味,短短的两天,她对利兆麟的爱就已经超过了丈夫乔三,她的身心完全笼罩在幸福当中,她不在乎自己会成为那种角色,做情妇也愿意。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脸颊:「我有个感觉,你和媚娴能好好相处,因为你很温柔。」 「我的温柔只给你。」 「有顶到子宫吗。」 「有。」 正如胶似漆,包厢门响起「笃笃」敲门声,可敲门声刚响,门就被推开了,朱玫看到了她不该看到风景,两声惊叫,朱玫迅速转身,尴尬喊:「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先出去一会,等会再来。」 「谁啊。」利兆麟抱住惊慌失措的王希蓉,王希蓉定了定神,羞涩道:「她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叫朱玫,也是我的好姐妹,我本来说介绍你们认识。」 利兆麟大笑:「那我和她算是认识了。」手臂一托肥臀,利兆麟加速抽送,王希蓉极力压低呻吟:「啊啊啊,我来了,啊,好舒服。」 利兆麟当然没射,他还希望再让王希蓉高潮两次,男人一旦爱上女人,会很在意让女人高潮,哪怕自己忍着也要满足心爱的女人。王希蓉是过来人,她看出了这点,芳心对利兆麟的爱又添多几分,她紧抱利兆麟,让他的眼睛继续插着,享受高潮的馀味:「兆麟,过了你妻子这一关,还要过我儿子那一关,我儿子对我很重要,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我知道。」利兆麟并不在意这层,他打算用钱打动王希蓉的『儿子』用很多很多钱,为了王希蓉,他不在乎钱财之物。 电话响了,是胡媚娴的电话,利兆麟澹定地接通,大肉棒重新抽插蜜穴,害得王希蓉用手掩嘴,不过她的身子也随着起伏,性爱太迷人,太舒服,太令人流连。 电话里,胡媚娴告诉利兆麟,她已经到了酒店门口,她询问利兆麟在中餐厅的哪个包厢。 「水仙。」利兆麟马上有射精的打算,因为胡媚娴已经到了,他惊讶妻子如此兵贵神速,这么快就到了莱特大酒店,殊不知,此时的胡媚娴心急如焚,这事关她三个宝贝女儿,以及利家的大事,她能不着急吗。 利兆麟对自己的性能力充满自信,他估计胡媚娴进入酒店,到了电梯,再坐电梯上来,这当中,电梯肯定要停下三两次,最后再寻到「水仙」包厢,那也要几分钟,利兆麟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完成射精。他抱住王希蓉转身,将王希蓉压在身下,下身疾挺,大肉棒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蜜穴,嘴上犹自得意:「她到了,说得没错吧,她肯定先问我在哪个包厢。」 「啊,兆麟,你好厉害,快射给我。」王希蓉好矛盾,她当然不愿意做爱如此仓促,但巨大的快感,以及偷情的刺激深深吸引王希蓉,她迎合利兆麟,大声呻吟。 过度自信往往出现重大失误,胡媚娴并不是到了酒店门口才给利兆麟打电话,她是先到了中餐厅,见餐厅的包厢都以花名为门号,一眼望过去,不巧,看见了「水仙」的包间,利娴庄够大,能种很多种花儿,利兆麟尤其喜欢水仙,喜欢水仙的亭亭玉立。于是,胡媚娴来到「水仙」包厢,站在包厢门外给利兆麟打电话,确定一下。 胡媚娴猜得不错,她是利兆麟的老婆,她当然了解丈夫,她还有些得意,一边把手机放进手包,一边嘀咕:「我知他选水仙。」 第二十六章 推开包厢门,入眼的情景令胡媚娴火冒三丈,丈夫正用强悍的姿势跟一个女人交媾,女人喊得很风骚。 这是什么状况,场面如此不堪,胡媚娴目瞪口呆。 利兆麟和王希蓉也在这一瞬间发现了胡媚娴,两人都是成熟人士,仓促生变,也能澹定从容,利兆麟闪电起身,用身子挡住王希蓉同时,迅速整理着衣服,嘴里轻责:“媚娴,你也不敲敲门。” 胡媚娴冷笑:“我要见自己的老公还要敲门么。” 哼了哼,胡媚娴还是转了个身,背对着这对狼狈不堪的男女,她并不想见这种难堪场面,更想给丈夫的一点面子。 王希蓉那是羞愧难当,整理完身上衣服,她半低着脑袋,结结巴巴说:“娴,娴妹,我先上上洗手间。” 说完,快步往包厢的洗手间跑,一进去,她就双手抱脸,差点哭出来。 包厢里,利兆麟尴尬之极,他伸手示意胡媚娴坐下来吃饭,胡媚娴在餐桌边坐下了,可她心里气呀,哪有什么胃口吃饭,板着脸,讥讽道:“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利兆麟好久好久都没请我吃过饭了。” 话儿充满了怨气,充满了无奈。 利兆麟苦笑:“家里三天两头办派对,什么好吃的都有,我请你吃饭,你也不会去啦。” 胡媚娴怒目圆瞪:“我去不去是一回事,你请不请是另一回事。” 利兆麟赶紧赔笑:“好好好,是我错,我以后天天请你。” 胡媚娴怒斥:“不用了,你请别人就好。” 怒斥声有点大,利兆麟心急如焚,担心让王希蓉听到了心里不舒服。 他几乎是在哀求:“媚娴,求你了,别这样。” 胡媚娴绝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懂得男人的面子比金子还重要,她经常办派对,人际交往娴熟,此时气归气,胡媚娴并不想把丈夫逼急了,想到丈夫风流,自己也有很大责任,她的气也消了一些:“放心,难得你这么多年来对我还算真心,我也不忍看你变成魔鬼。我警告你,利灿回来了,你再碰一下曼丽,我跟你翻脸。” “啊,你知道了。”利兆麟大惊。 胡媚娴冷哼:“这家里,我什么事不知道。” 利兆麟又是鸡啄米般点头:“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这会,洗手间门开了,身材高挑的王希蓉竟然像做错事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向利兆麟,紧张地站在了餐桌边,利兆麟忙起身,胡媚娴倒是坐着,也不看王希蓉,一脸的敌意。 利兆麟好不尴尬,轻声给胡媚娴介绍:“这是希蓉,王希蓉,比你年长一岁。” 王希蓉轻启朱唇,轻声喊:“娴妹。” 场面正尴尬,风云突变,冷脸的胡媚娴意外地换上了笑脸,袅袅站起,客气道:“那我得称呼你蓉姐了,蓉姐好漂亮。” 王希蓉对胡媚娴的态度转变没心里准备,愣了半天,多亏利兆麟动了她一下,她反应也快,娇声回赞:“娴妹更漂亮,你那双手儿多好看,好羡慕,我就不露丑了。” 说着,不忘配合地把自己的小手收起来,其实王希蓉的小手也非常好看,只是胡媚娴是大户人家,奢华富贵,动辄用十几万一小瓶的护肤品,护手膏,王希蓉哪能比,一眼看过去,自然是胡媚娴的小手更嫩,更美一些,不过,王希蓉‘藏拙’这小动作深深打动了胡媚娴,女人心思很细腻,胡媚娴是女人中的女人。 情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胡媚娴主动邀王希蓉坐到她身边,主动亲热,反把利兆麟晾在一边,利兆麟乐见自己的女人和睦,当然不介意,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了半天,吃了半饱,胡媚娴正色道:“蓉姐,我胡媚娴呢,什么本事都没有,看人还是有一点心得,虽然你和兆麟相处才短短两天,但我看出来,你跟兆麟合得来,你们在一起会开心,所以兆麟说要你住进利娴庄,我不觉得意外,我……” 这一停顿,把王希蓉紧张得连嘴都忘记合上。 胡媚娴眼珠一转,语气突然严厉:“我个人不反对你来我们家,可必须有个前提,你和你丈夫一定要先离婚,等你是名正言顺的单身女人了,才能住进利娴庄,这关乎我们利娴庄的名声,我总不能让别人指着我丈夫的后背,骂他勾引有夫之妇,蓉姐,你说对么。” 王希蓉忙颔首:“是的,娴妹说得对。” “那就尽快跟你丈夫离婚。” 胡媚娴亲自给王希蓉夹了一块菜,王希蓉回夹,很难堪地保证尽快离婚。 利兆麟松了一口气,忙说俏皮话打圆场,胡媚娴这关过了,基本就不用担心了,家里的三个乖女儿超级好说话,也不用担心,相信说服王希蓉的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吃得差不多了,胡媚娴惦记着最关心的事儿,她微微一笑,暗示王希蓉:“蓉姐,我还有一些家事要跟我丈夫商量,是我们孩子的事情,绝对与你无关,你看……” 王希蓉机灵,马上擦了擦小嘴站起,温柔地给了利兆麟一个眼神:“那你们谈,我下楼去,回房间。” 利兆麟深情道:“好,等会我找你。” 王希蓉刚离开,不无醋意的胡媚娴蹙起了眉头:“她怎么住酒店。” 利兆麟心想反正也要把王希蓉的底细告诉妻子,于是就把王希蓉的处境,以及家事都仔细说给胡媚娴听,胡媚娴听了后,多少有点同情王希蓉:“原来这样,他丈夫身在监狱,这时提离婚有点过份,但还是得离。” 利兆麟点了点头,笑问:“你觉得希蓉她怎样。” 王希蓉没好气:“你喜欢就好。” 利兆麟矫情:“不是,如果你不喜欢,我绝不会带她回家,我不想家里有矛盾。” 胡媚娴轻轻一叹,算是同意了:“你尽快帮她办理离婚手续吧,女人整天在酒店出入,很掉身份的。” 利兆麟大喜,一把拥抱胡媚娴:“谢谢你,媚娴,我利兆麟永远是你的丈夫,我永远爱你。” “得了。”胡媚娴挣脱,这些情话已不受用。 利兆麟尴尬问:“要跟我商量什么事。” 怒火迅速窜起,胡媚娴愤怒道:“我们差点上当受骗了。” 紧接着,她把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洗脚时,听到乔元所说的一切全告诉了利兆麟。 “什么。”利兆麟暴跳如雷:“他龙申活得不耐烦了,他也不打听打听我利兆麟是什么人,狗娘养的,算计算到我们利娴庄来了。” 心一紧,利兆麟两眼狼光四射,冷酷残忍:“媚娴,事关重大,我们得好好感谢那个洗脚师傅,争取他配合我们。” 胡媚娴咬牙切齿:“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应付龙申。” “我想想。”利兆麟陷入深思,在包厢里来回踱步,半晌,他严肃叮嘱:“看来,还要再麻烦那位小师傅,因为小师傅对龙申比较熟悉,我们要从小师傅那里了解更多龙申的情况,如果能抓到龙申的弱点,或者探知龙申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就给他致命一击。哼,我利某平日低调而已,在承靖的地界上,哪怕我做不了呼风唤雨,也没有谁能惹得起我。” 胡媚娴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那个小师傅,约他晚上吃饭。” 说着,拨通了乔元的电话,用很柔的声音邀请乔元今晚吃个饭。 乔元为难,拒绝了:“不行哦,刚才跟我妈妈通了电话,晚上我要和我妈妈一起吃饭。” 此时的王希蓉,比谁都想见儿子,儿子也一样,很想念母亲,母子乱伦了,依然是母子,似乎感情更浓厚了。 胡媚娴哪懂乔元的隐秘,为了女儿,她心里何等焦急,非见乔元不可,却不好破坏人家母子聚餐,情急之下,胡媚娴甜笑:“那我请你妈妈一起来,好不好,拜托了,乔师傅。” 乔元没想胡媚娴这么执着要请他吃饭,正犹豫中,脑子不小心想到了利君芙,乔元动了心思,突然很爽快地答应了胡媚娴,因为乔元心底有个幻想,幻想娶利君芙做老婆,如果母亲王希蓉能和利君芙的母亲早点认识,那不是让幻想更接近现实吗。 晚上吃饭地方,胡媚娴就定在莱特大酒店中餐厅的水仙包厢。 利兆麟神情冷峻,频频点头:“这男孩愿意我们请他妈妈吃饭,就足以证明这男孩没坏心眼,更反证了他说的话值得可信,如此看来,龙申是个奸恶之徒了,我现在就去找人好好调查这个龙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看看他是啥玩意。” “不去见你的女朋友了吗?”胡媚娴调侃。 利兆麟一皱眉头,叹道:“媚娴,我利兆麟分得出轻重。”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真心同意你跟她在一起了。” 胡媚娴的大眼睛充满了狡色,她知道如何鼓舞丈夫,在面对利家的危机时,她和利兆麟永远是一条心,她需要一位勇敢强势的利兆麟。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十七号贵宾室,刚服务完一位洗脚客人,乔元又接了个电话,这次是吕孜蕾打来。 “阿元,我等会过去,半小时左右到,你有工作就尽快结束,有预约的就推掉。” 吕孜蕾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乔元谄媚道:“我早就推掉所有预约,就等孜蕾姐下班了,我有事儿找你。” “什么事。” “见面再说。” “你不会是想我吧。” 吕孜蕾咯咯娇笑,听得乔元浑身燥热,除了一个地方硬挺之外,全身都酥软:“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帮你全身按摩。” 吕孜蕾大羞,对着手机大骂:“呸,半小时后见,小色狼,姐不怕你。” 言下之意,我忙了一天,累得半死,腰酸脚痛,正愁着要放松,你想帮我按摩,姐求之不得。 可一想到乔元会按摩某些重要部位,吕孜蕾不禁心如鹿撞。 乔元何止心猿意马,他居然偷偷地洗了个澡,特别把那东西洗乾净了,他要做好给吕孜蕾破处的准备,上次失之交臂,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乔元听说一旦拿下女人的处女,多半能拿下女人的心。 回到技师休息室,他发现手机几乎被打爆了,其中预约洗脚的客户电话占了绝大多数,还有两个来电是利君竹,乔元回了电话过去,出乎他意料,利君竹要乔元去开房。 “开房做什么。” 乔元莫名其妙,心想如果是做爱的话,在车上做,在路边做都行,不需要破费。 利君竹娇笑,嗲声道:“别胡思乱想喔,我今晚和君兰要去99酒吧跳舞,从家里出来后,我不知道上哪换衣服,还要化妆,所以得找一个地方化妆换衣服,去酒店最好啦。”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开房,为什么找我。”乔元问。 电话那头传来利君竹嗲嗲责骂:“哎呀,人家女孩子去开房不好嘛,找你帮开房,是因为信得过你嘛,而且,我们化完妆,换好衣服,要好长时间的,你还要送我们去酒吧,你愿不愿意嘛。” 乔元明白了:“好的,我开房就是。” 利君竹叮嘱说:“开高级一点的,钱我会给你。” 乔元心想,正好用上你妈妈给的钱,他一拍鼓鼓的口袋,笑嘻嘻道:“不用你的钱,我有钱,那就莱特大酒店,好不好,是五星级的。” 这是乔元唯一能想到最好的酒店,利君竹听说是五星级,自然满意:“好的,开好了房告诉我。” “哦。”乔元不敢怠慢,放下电话,他给母亲王希蓉打去电话,让王希蓉再找朱玫开一间最便宜的,还能享受打折的酒店客房,乔元认为,就是化化妆,换换衣服,利君竹没必要开太高级的房间,实际上,五星级酒店最便宜的房间也很高级。 王希蓉接了乔元的电话后,心里直嘀咕,乔元没多说,王希蓉在电话里也来不及问,她以为儿子开房,多半是为了和孙丹丹约会,想到这,王希蓉会心一笑,她已是超级富婆,哪在乎钱,打了电话给朱玫,要朱玫帮开一间高级房给乔元。 刚好,那朱玫要找王希蓉了解在餐厅包厢撞见“好事”的详情,两个熟妇如今已是情同姐妹,没什么不能知道的,很快,朱玫就来到王希蓉房间,两人一见面就是放声大笑,关上门,也不知道八卦到何程度去了。 “叮咚。”‘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响起软绵绵的广播:“工号79的乔师傅,一八零贵宾室有客人等候,请你尽快过去。” 乔元赶紧离开技师休息房,兴冲冲来到一八零贵宾室,推门一看,他瞪大了双眼,房间的贵妃椅上竟然并排坐着两位大美女,一位是吕孜蕾,一位是多日不见的郝思嘉。 乔元兴奋不已:“孜蕾姐,思嘉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郝思嘉抢先说:“我去找孜蕾,孜蕾说来找你洗脚,我们就过来咯,你能同时按四只脚吗?” “能,能。” 乔元笑不拢嘴,眼前两位大美女已换好了按摩服,是短款那种,四条美腿晃荡着,若隐若现的私处开放着,美目如波,娇唇映红,简直性感满屋,乔元好痛苦,硬得太痛苦。 吕孜蕾敏锐地察觉到乔元的生理变化,一声讥讽:“阿元看起来好色哟。” “不会吧。” 乔元脸儿一烫,赶紧双手交剪在双腿间,暂时摀住了丑态。 两位大美女一瞧他滑稽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放肆大笑,笑得乔元羞愧难当,幸好两位服务生端来两桶热水,两位服务小妹端来茶饮,乔元这才避免更出大糗。 “每次见到阿元我就很放松,很开心。” 吕孜蕾贴着郝思嘉,交头接耳,不过,乔元与她们近在咫尺,基本都能听见她们说什么。 “我也是。”郝思嘉很好的起色,大眼睛充满了异样,她无法不想起乔元的生猛,尤其他那支粗若儿臂的大水管。 关门落座,乔元乾脆拿一张毛巾放在双腿间,那东西不听话,乔元求它软下去,它就是不软,遮上一张毛巾,看上去没这么明显。 可惜两位大美人明白是怎么回事,禁不住又是花枝招展,笑个不停。 “再笑,我就不洗了。”乔元很生气。 两个大美女不笑了,可她们憋得好惨,两张美丽的脸蛋儿都憋红了。 乔元眼珠一转,想到了如何整治吕孜蕾和郝思嘉,他各抓住这两位大美女的一只玉足,狠捏她们的酸骨麻穴,一时间娇呼震天,美女不敢笑了。 “阿元轻点啦。” 郝思嘉撒了一个很大的娇。 吕孜蕾恨恨道:“喂,小色狼,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乔元报复完,心里也舒畅了,嘻嘻一笑,改为温柔捏揉,他左右出击,同时捏两只玉足,居然也是动作娴熟,精准认穴,两女受力程度不一,乔元还能左边重一点,右边轻一些,各不相同,“我也不知道这事对你有没有用。” 乔元的眼儿很不老实,尽往两个大美人的玉腿根部瞄。 “我听着。”吕孜蕾慵懒惬意,也不介意让乔元看个够,身体的疲累渐渐消失。 乔元说道:“早上你来这,见我给一个男人洗脚,还记得吗?” 吕孜蕾轻轻颔首,美目半眯,小嘴儿的呼吸不稳。 “他是樊市长的朋友,大富豪,后来,樊市长来了,就坐在那男的旁边,他们说有地产大蛋糕,政府要大力开发建设本市房地产,地点在西门巷那一带,我住在西门巷,就留意听了一点,好像说,至少三千亿……” 乔元说到这,吕孜蕾猛地瞪大眼睛:“阿元,你说的是真的?” 乔元没注意吕孜蕾的反应,手上忙活着,两只玉足越摸越好看,乔元很想亲:“真的,我知道孜蕾姐是做房地产,就告诉你了,有用么。” 吕孜蕾突然抽走了玉足,乔元一愣,吕孜蕾已拿出手机:“你先给思嘉洗,我打几个电话。” 一通翻找,又找出了通讯录之类的小本本,找出几个电话拨打出去,专注之际,忘记了短款的按摩衣泄露了春光,紫灰色的蕾丝小内裤里,一大片阴毛全露了出来。 乔元看直了眼,那胯下的东西又是硬得难受。 郝思嘉看出了端倪,伸手拉下按摩服,遮住了吕孜蕾的隐私,乔元大窘,吕孜蕾大羞,郝思嘉莫名酸熘:“你喜欢孜蕾。” 乔元温柔捏着郝思嘉的玉足,满脸堆笑:“我也喜欢思嘉姐。” 郝思嘉的酸熘变成了酸怒:“说那么小声做什么,说大声点。” 乔元毕竟和郝思嘉有了实质肉体关系,他心虚着,只好提高声音:“我喜欢思嘉姐。” 郝思嘉这才笑颜顿开,给乔元眨了眨眼。 旁边的吕孜蕾啐了一口:“你们小声点,我在打电话呢。” 和乔元相视一笑,郝思嘉吐了吐小舌头。 乔元心神一荡,压低了声音,关切问:“思嘉姐,你好么,身体好么,我想你。” 郝思嘉目光温柔,暖流满身:“我很好。” “车子什么时候要。” “你先替我保管着。” 顿了顿,郝思嘉的美脸一片难为情:“我其实今天是来找你的。” “找我?”乔元也没多意外,笑嘻嘻道:“有什么事直管说,就算是思嘉姐要我去杀人,我也干。” “神经病。”郝思嘉娇嗔:“我找你,是想找你借一样东西。” 乔元爽快点头:“借钱吗,我有几十万。” 话音刚落,吕孜蕾放下了手机:“哟,小瞧你了啊,小小年纪居然有几十万。” 乔元大窘,这几十万都是利君芙给的,他哪有什么本事。 吕孜蕾重新放出玉足,乔元立马捏上,又玩又捏。 吕孜蕾看了看犹犹豫豫的郝思嘉,就替郝思嘉说了:“思嘉找你,不是问你借钱,是问你借精子。” “借精子?” 乔元大吃一惊,以为吕孜蕾在说笑,再看郝思嘉,郝思嘉鼓起了勇气:“我想怀孕,我老公精子不行,我想要怀一个健康的bb。” 吕孜蕾轻轻握住郝思嘉的玉手,柔柔叹道:“思嘉,你想清楚了没有。” 郝思嘉咬咬牙,看向乔元:“想清楚了,就等阿元答应。” “那,那孩子生下来呢?”乔元傻了。 郝思嘉似乎早想好,她马上回答:“孩子当然不能喊你做爸爸,你们一辈子都不能相认,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要发誓不能说出去,发誓不能认孩子,你如果答应,那车子是你的了,我会先办理好车子的过户手续,再问你要精子。” 乔元有些激动:“我不要你的车,不要你的钱,精子可以给你,但这事得要孜蕾姐答应,因为我要娶她做老婆,我要听她的意见。” “孜蕾。”郝思嘉惊得猛眨双眼。 吕孜蕾好不尴尬,瞄了乔元一眼,略带歉疚:“我跟他开玩笑的,逗着玩。” 突然见乔元脸色异常难看,吕孜蕾芳心一软,改了口:“哎呀,也不算是开玩笑,我们打过一个赌,如果阿元一年内能赚到二十亿……” 郝思嘉大怒:“你有没有搞错,你这不耍阿元吗,有钱大亨也不敢说一年赚二十亿。” “不用赚二十亿,赚两亿。” 吕孜蕾竖起了两根嫩白的手指,又迅速变成了一根:“这样好了,只要阿元一年内赚一千万,我就嫁给他。” 郝思嘉没好气:“一年内赚一千万也不靠谱,不过,总比一年赚二十亿现实多了。” 乔元焦急问:“孜蕾姐,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事如果对你有帮助,你能赚二十亿吗?” 吕孜蕾两眼一亮,来了精神:“以我从业的角度来分析,从三千亿里分得二十亿,不算过份,刚才我询问了市建委,市土地规划局,市国资委等几个大单位的头头,他们对我的询问很吃惊,问我怎么得到消息的,我故作神秘,他们以为我有背景,对我客气起来,给我的感觉有戏,如果我能拿到地皮,我就自己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到时候,不敢说赚二十亿,赚个千万,湿湿碎了。” 说得激动,殊不知那春光露得更甚,乔元几乎能看到蕾丝上的水痕,他吞咽着唾沫,结结巴巴问:“那,那如果你赚了千万……” “我就嫁给你,说话算话。” 吕孜蕾痛快地指着乔元,乔元不禁大喜,暗赞吕孜蕾蛮有大将风度,嘴上接着问:“到那时,你还愿意我借精子给思嘉姐吗?” 吕孜蕾一愣:“是喔,没听说闺蜜能借好朋友丈夫的精子。” 郝思嘉脸色大变,怕吕孜蕾反悔,不准乔元借精子了,焦急道:“你们做夫妻,那敢情最好了,我们亲如一家,借了精子以后,亲上加亲,你们不说,我不说,孩子是我的,你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大家开心过日子。” 吕孜蕾看着郝思嘉,郝思嘉也看这吕孜蕾,吕孜蕾突然爆笑:“哈哈,说得像真的一样。” 乔元没笑,扳着脸:“我当真的,自从你打算给我处女,我就当真了。” 郝思嘉又是大吃一惊:“我没听错吧。” 吕孜蕾羞涩嗔怪:“乔元,你嘴巴不严。” 乔元冷冷道:“你跟思嘉姐不是很好的朋友吗,她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 郝思嘉深以为然,伤感中的她愤怒地呛吕孜蕾:“瞒我么,枉我这么信你。” 说着,泪珠儿说掉就掉,比一级演员厉害多了。 吕孜蕾与郝思嘉相识这么久,了解郝思嘉的眼泪比洗脚水还廉价,她不禁笑骂:“哎哟喂,你瞧你,好像我做了对不起你郝思嘉的事儿,我的处女还在,这事没成,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哼哼,怪我呀,我还怪你呢,你跟乔元上床,还不是今天才告诉我。” 郝思嘉不好意思再掉泪,狡黠地抹了一把脸,幽幽道:“这几天都跟邱宜民在一起,没时间跟你聚,本想着哪天聚在一起,我喝醉了再告诉你。” 吕孜蕾已知郝思嘉的各种不好,心一软,抱住了郝思嘉,嗔道:“还喝酒,你胃不好,不许喝了,喝白开水。” “少喝酒。” 乔元揉捏着两玉足不亦乐乎。 郝思嘉小声问:“你真打算把处女给阿元呀。” 吕孜蕾叹息:“不给他,你说给谁,我不想做处女了。” 乔元耳尖,狡笑着插上一句:“女人留着处女太久不好,对身体不利。” 郝思嘉想笑,暧昧地看着吕孜蕾,吕孜蕾忸怩娇羞:“我信他的话。” 郝思嘉那是激动不已:“那你就给他呀。” 吕孜蕾情不自禁说漏了嘴:“我给的,那天在办公室……” 马上后悔了,吕孜蕾想收住话儿,哪有这可能,郝思嘉疯了似的揪住吕孜蕾按摩服,大嚷大叫:“居然还有办公室的故事,快快招来。” 吕孜蕾无奈,只好把在办公室里差点让乔元破处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郝思嘉哪里肯依,要吕孜蕾识相点,说具体点,吕孜蕾心里纵是一百个不愿意,但面对郝思嘉的疯狂追问,还是细说了那场香艳。 间中,两个大美女交头接耳,乔元隐约听到吕孜蕾说“太大了”三个字。 郝思嘉撇撇嘴,娇笑说:“果然是处女,女人只嫌小,没听说过嫌大的。” 吕孜蕾好奇问:“你没怕过。” 郝思嘉红着脸说:“没怕过。” “哈哈。” 两人放肆大笑。 乔元恨得牙痒痒的:“思嘉姐那时很舒服。” 吕孜蕾笑坏了,郝思嘉大羞:“你能不能不说话。” 吕孜蕾帮腔:“人家又不是哑巴,怎能不给人家说话,舒服就舒服嘛,害什么臊。” 郝思嘉羞恼,夸张地呻吟:“是啊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你一个老处女又懂得啥是做爱,啥是舒服。” 吕孜蕾鼻子都气歪了,尖叫一声,扑了上去,与郝思嘉一通厮打,很是激烈,按摩服敞开了也不罢手,刹那间,玉乳袒露,美肉纠缠,这可便宜了乔元,他看得津津有味,硬物火烫。 “你们这样子,我怎么捏。” 抓不牢玉足,乔元可不愿意。 两美女也打累了,都重新端坐好,整理按摩服,吕孜蕾碰上乔元的眼神,嗔道:“看够了没有。” 乔元摇头:“没看够。” 吕孜蕾再嗔:“小色狼。” 眼光落在乔元隆起的裤裆上,她心一跳,脸红红道:“好吧,看在同学一场,我同意阿元把精子借给你,不过,我要亲眼看着他借。” 郝思嘉瞪大眼睛:“你要看?” 吕孜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一看怎么了,我是处女,我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什么都不懂,我想旁观学习。” “我没意见。” 郝思嘉眉儿一挑,与吕孜蕾一齐看向乔元,乔元机敏过人,反应神速,一边说“我也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一边站起,扔掉了毛巾,脱下了裤子,只见一根粗若儿臂,黑不熘秋,形同大号水管的家伙横空出世,傲视当空。 两位大美女的芳心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阴道各有强烈反应,吕孜蕾觉得阴道有电流通过,麻痒难耐;郝思嘉则觉得阴道的空虚度前所未有,她渴望被充实,渴望让眼前这根大水管来充实。 乔元脱了个乾净,他挪走木桶,就站在贵妃椅前,挺着大水管接受两位大美人检阅,两位大美人坐着的高度差不多就是大水管所处的高度,因为挺举着,她们能清楚地看见睾丸,皱皮层迭,阴毛却不多,郝思嘉最先忍不住出手,握住了大水管。 吕孜蕾见状,也不甘落后,笑嘻嘻着也握了上去,一人各握一截。 “好烫。”吕孜蕾惊呼,掰下的大水管近在眼前,龟头怒视,比她上次更仔细观看整支大水管,乔元有意挺腹,那龟头直挺过去,扫过吕孜蕾的唇珠,她狠瞪了一眼乔元。 郝思嘉惊叹:“厉害。” 吕孜蕾问:“哪里厉害。” 郝思嘉上下摇掰着大水管,浪笑道:“它好硬,好有劲,能挂你上去。” 吕孜蕾低笑:“它戳我嘴,我好想含它。” 乔元血脉贲张:“孜蕾姐,你含。” 吕孜蕾与郝思嘉对视,郝思嘉示意吕孜蕾含,吕孜蕾娇羞,对乔元眨了眨大眼睛,缓缓凑过去,缓缓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龟头,就不舔了。 乔元焦急,转动方向,对向郝思嘉:“思嘉姐,你来含。” 郝思嘉早已见猎心喜,没多犹豫,张开小嘴儿,含入了整个大龟头,香腮鼓起,她吮吸着,吞吐着,越含越深,给吕孜蕾好好地上了一课,乔元汗毛全松开,暗呼爽爆了。 待郝思嘉吐出大龟头,吕孜蕾敢含了,学着郝思嘉吮吸,那唇珠彷佛附上大水管,来回滚动,香唇收窄,乔元竟然有射的冲动,他赶紧拔出大水管,低头吻住吕孜蕾的香唇,仓促之下,吕孜蕾刚想反抗,却随即放弃了,默默地看着乔元,默默地与乔元接吻,而那大水管又被郝思嘉含住,只是姿势变了,她得跪在地砖上,弯着腰才够含得舒服,含得够深,几乎吞入了大水管。 乔元胆子更大,拨开吕孜蕾的按摩服,伸手握住了一只高挺硕大的奶子,粉红尖尖,乔元用揉脚的手段揉乳尖,功效立现,吕孜蕾娇哼连连,用玉手盖住了乔元的手,乔元收紧掌心,乳肉凹陷,吕孜蕾又是一声嘤咛。 第二十七章 乔元血气方刚,不善于调情,前戏玩不久就迫切要插入了。 郝思嘉与吕孜蕾交换了一个眼色,重新坐上贵妃椅,张开一双修长美腿,那按摩服再次敞开时,郝思嘉已不需要整理,她让乔元尽情地看她的两只美乳,她让乔元脱下她的暖青色小蕾丝,她还让乔元将大龟头顶住了湿透的肉穴。 吕孜蕾紧张地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一幕,只见乔元握住粗长的大水管,按下大龟头,压磨肉穴口,敏感如电,郝思嘉轻吟,那一滩晶莹随即溢出,护送大龟头徐徐挺入。 吕孜蕾停止了呼吸,郝思嘉则在深呼吸,她张开小嘴,顶心顶肺的一刻终于到来,大龟头进入了肉穴,粗若儿臂的棒身继续深入,撑开了阴道口,拓宽了阴道,郝思嘉呻吟,双手扶住乔元的双臂,双腿半举着,忍受巨大胀痛感的同时,阴道得到了充实,越来越充实,终于,整个阴道被滚烫的大家伙完全占据,两位大美人齐声呻吟。 旁边的吕孜蕾也湿透了,乔元顺手掀掉她的按摩服,抓住了她的雪白大奶子,吕孜蕾没有丝毫反抗,目光迷离地看着乳房被乔元调戏,她夹紧着双腿,彷佛那根大水管就插在她下体。 郝思嘉还在深呼吸,快感太猛烈,她目眩神迷,心跳剧烈,那大龟头顶中了子宫口,似乎还要继续挺进,酥麻何其强烈,郝思嘉扭动了腰肢,偷看被插入的部位,大水管退出几公分,又顶了进去,郝思嘉大叫,乔元坏笑,继续拉出了几公分,这会他慢慢地动,慢慢地磨,却突然地凶猛捅入,大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郝思嘉一声惨叫,脸儿顿时发白,哆嗦着嘤嘤哭泣。 换以前,乔元肯定怜惜,放慢速度,温柔抽插,可这一次,乔元认定郝思嘉是爱掉泪的主,很会装,于是,他很野蛮拔出,很野蛮地插入,每一次捅插都震动了贵妇椅,郝思嘉越是叫,乔元越是凶狠。 郝思嘉想乞求,可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大水管的抽插变得密集,震动如山,郝思嘉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美乳晃荡,她放声地叫,放肆地叫。 能毫不顾忌的叫床,女人也有快感,快感如山,她舒服得紧闭双眼,睫毛湿润,软绵绵的双腿逐渐有力,有力地举起,搭在了乔元的屁股上。 “啊啊啊,阿元,阿元……” “思嘉,小声点啦,整个会所都听到你叫了。” 吕孜蕾浑身热烫,郝思嘉的叫床深深刺激着她。 乔元笑嘻嘻道:“孜蕾姐,没事的,这里隔音很好,外面很难听到里面的声音,思嘉姐想喊,你就让思嘉姐喊呗,舒服了才喊的。” 最后一句是重点,吕孜蕾学到了。 “啊啊啊……” 郝思嘉很娇娆,喊得更娇娆,她适应了乔元的强悍,逐渐回应,乔元的抽插速度不减,凌厉匀速,女人喜欢匀速时享受阴道被摩擦的快感,她们甚至在这个时候幻想别的男人,此时的郝思嘉,想到了利兆麟,不过,这念想一闪而逝,她还是更喜欢乔元。 “是不是每个女人做这事都会喊。”吕孜蕾好奇问。 乔元哪有心思回答问题,他吻着郝思嘉,揉郝思嘉的大白奶,脑子混乱中脱口而出:“曼丽姐也喜欢喊。” 郝思嘉正舒服,听乔元这么一说,不顾急喘,不顾快感满身,大声问:“什么,你跟曼丽做过……” 乔元没有说话,大水管在猛烈抽插。 吕孜蕾咯咯娇笑:“他们早做过了。” “啊啊啊,小色狼。” 郝思嘉用力捶打乔元,乔元雨点般吻她的奶子,脸颊,颈窝,还在她耳边坏笑:“我是小色狼,思嘉姐是小荡妇。” “啊啊啊,不许你这样说我。” 郝思嘉挺动下体,剧烈地挺动。 吕孜蕾娇嗔:“乔元,你别没大没小,我们可以说你是小色狼,你不可以说我们,不过,思嘉蛮像荡妇的。” “哎呀,啊……” 郝思嘉在抽搐,她实在难以抵挡乔元的猛烈攻势,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笼罩着全身,郝思嘉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剧烈的高潮,彷佛十几个高潮同时爆发,她尖叫着抽搐,抽搐中尖叫,爱液奔涌,撞击子宫的家伙依旧无情撞击。 尖尖指甲掐入了乔元的臂肌。 “阿元。”郝思嘉最后喊了一句,就不在喊了,她闷哼中溃败,一溃千里,舒服得天旋地转。 乔元居然还没有射的冲动,他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女神’身上,可他不知道,郝思嘉高潮那一刻,吕孜蕾也高潮了,虽然她高潮的烈度无法跟郝思嘉相提并论,但也把吕孜蕾弄得浑身酥麻,迷离恍惚。 “孜蕾姐,你怎么啦。” 乔元毕竟还幼稚,不懂女人可以不用插入就能有高潮,待他拔出大水管,想摸吕孜蕾的阴部时,他的手被打了一下,吕孜蕾幽幽清醒了过来,慾火大减。 乔元不甘心,想霸王硬上弓,先拿下吕孜蕾的处女再说,免得夜长梦多。 吕孜蕾却让乔元见识到她干练的一面:“阿元,我得走了,我要回去弄个拿地皮的方案,还要考虑开公司的事宜,思嘉陪我,今晚可能要通宵,我必须以饱满的精神面对挑战,你给的消息很重要,如果成功了,我算你一份,还嫁给你,所以我不能给你破处,看你们弄得这么激烈,太可怕了,如果破处,我得休息几天,这会错过机遇。” 乔元愣在当场,似懂非懂。 那郝思嘉回神过来,她关心精子,感觉阴道没东西,她软绵绵问:“阿元,你没射呐。” 乔元哪顾得上郝思嘉,他必须支持吕孜蕾:“好吧,我听孜蕾姐的话,我一定帮孜蕾姐,那蒋先生还会再来,我求他帮你。” 吕孜蕾轻笑:“傻呀你,人家是有钱大老板,你求人家帮,人家就帮呀。” 乔元大声道:“他老喜欢我帮他洗脚,他不帮你,我也不帮他洗脚。” 吕孜蕾当然比乔元成熟多了,她感激之馀,狡猾地叮嘱了乔元:“人家帮不帮无所谓,你以后打听到啥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乔元猛点头。 吕孜蕾舔了舔唇珠,迷人大眼睛里一片异样:“阿元,孜蕾姐开始真正喜欢你了哦。” 乔元一怔,郁闷道:“以前没喜欢过吗?” 吕孜蕾忍俊不禁:“以前是喜欢给你洗脚,这跟喜欢你这人是两码事。” 乔元转而大喜:“我会让孜蕾姐更喜欢我。” 吕孜蕾芳心大悦,要乔元“加油”,乔元要“亲亲”,吕孜蕾破处不给,亲嘴就不吝啬了,甜笑着送上香唇,两人吻在一起,互吃口水,看得郝思嘉眼热,没来由地搞破坏:“阿元,把小裤裤递给我。” 吕孜蕾气恼:“你自己不会捡么。” 郝思嘉冷笑:“吕大小姐,你千万别激怒我,惹急了我,我跟你抢阿元,你就知道错。”※※※承靖二中放学了,利君竹却被班主任文士良留了下来。 教室里除了利君竹外,空无一人,她好不无聊,对文士良恨得咬牙切齿,她知道文士良想什么,利君竹发誓,无论文士良用什么法子,她都不会答应失身。 文士良可不这么想,恰恰相反,今天他打算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利君竹,回味着以前的占有,文士良慾火焚身,他喜欢利君竹入了骨髓,已经好久不能碰利君竹了,小妮子日渐成熟,校花之名当之无愧。 学生走得差不多了,文士良朝教室走去,利君竹很懊悔,她早应该走了,可班主任的威严还是有的,利君竹不敢得罪文士良。 “利君竹。” 文士良关上了教室门,缓缓靠近利君竹,动作很慢,可利君竹触电般躲开:“文老师,我今晚家里有事,我要早点回家,吃了饭,我还要来夜自习。” 文士良乾笑:“夜自习,你有几次真正夜自习,每次来了,课椅没坐热,人就消失了,文老师没猜错的话,你是借来学校夜自习之名,偷着跑去玩,我猜对吗?” “我要走了。” 心事被揭穿,利君竹更烦文士良,可惜她刚走两步,就被文士良拦住,别看文士良五短身材,其貌不扬,他的力气还是蛮大的,利君竹深有体会,她不敢走了。 文士良盯着利君竹成熟的身材,禁不住揉搓裤裆:“跟文老师做一次,就让你走。” “不做。”利君竹好不气恼。 文士良阴笑:“文老师会硬来哦。” “你敢。”利君竹脸色大变,她个子比文士良高,可她确实惧怕这位人面兽心的班主任,两年前的那一天,她就被这班主任夺去了贞操,之后没完没了,利君竹好恨,恨自己当时没有报告校长和校委会。 文士良眉飞色舞地回忆起往昔岁月:“我当然敢,我还记得利君竹同学的第一次是文老师要走的,我还记得利君竹同学曾经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你……” 利君竹赶紧双手掩耳,但这一点用都没有,文士良的一句一字都传来到了利君竹的耳朵,“我们有相爱的证据哦,那些相爱的照片,文老师珍藏着。” “文老师,你放过我啦。”利君竹哀求。 文士良阴笑:“文老师已经深深地爱上你,文老师不能没有你,可文老师是有良心的,没有要挟你嫁给文老师,文老师只要偶尔拥有你,难道这很过份吗?” “改天。”利君竹敷衍道。 “改天不如撞日。” 文士良笑得像老狐狸。 利君竹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我,我来月经了。” “又不是没上过。” “我肚子疼。” “性爱是止疼良药。” 利君竹没辙了,心儿想,再这么耗下去,又被这猪头班主任得逞了,急得她拿起手机,想打给沙斌斌求救,还想打给父亲,可她犹豫了很久,最终也没敢打任何求救电话,因为文士良有利君竹的艳照,这可是致命把柄。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利君竹一看,是乔元的来电,她心中顿喜,冷冷对文士良说:“我接个电话。” 文士良摊摊手,示意随便接,他太了解利君竹了,她要报警早报了,她要向校委会举报,她早举报了,不会等到现在,在文士良的眼中,利君竹就是一只小羔羊,他随时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都欺负两年了,已经上瘾。 出乎文士良的意料,利君竹对着手机大喊:“阿元,快来学校接我,我在教室,马上来。” 利君竹这么做是有考量的,她既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让文士良得逞,如果找沙斌斌,那些人看起来就是黑社会份子,学校大门的门卫根本不会让这些人进学校。 乔元则不同,他像学生,利君竹上次就是在学校里认识乔元,乔元能顺利进校园,就是因为乔元曾经是二中的学生,对各年级的教室熟门熟路,而且乔元有胆能打,他敢打市长的儿子,也敢打黑道大哥,最重要的是,利君竹喜欢乔元。 让喜欢的人来护花,那是女孩最期盼的了。 “什么人。” 文士良脸色阴沉,他察觉到这次要挟不会顺利,但利君竹如此美貌,文士良轻易不会放过,他逼近了利君竹。 利君竹本能退后:“就是那个打了市长儿子被开除的学生,他叫乔元。” 文士良大怒,拿出老师的架子:“你怎么跟这种坏学生混在一起。” 利君竹鄙夷道:“哼,他比你好一万倍,他马上就来。” 文士良不耐烦了,他阴笑着解开裤子皮带:“文老师很快的,我们做完了,他都不一定到。” “你。”利君竹花容失色,抱起了古琦提包,遮挡在胸前,文士良一步步逼近:“来吧,让文老师疼你,文老师会让你舒服的。” “我妹妹利君兰要来找我。” 利君竹尽量地拖延时间,文士良长裤落地,裤衩隆起,阴笑不止:“她要来早来了,说不定她已回家。” 利君竹无奈做出最后一搏:“我给你钱,我有好多钱。” “多少。” 文士良对钱感兴趣,不过,此时他绝不会放弃奸淫利君竹,能人财两得,那最后不过了。 “几百万。”利君竹慌不择言,想到什么说什么。 文士良笑了:“你说有几万,文老师还相信。”说着,一个箭步,将利君竹抱住,连同提包一起报,那大嘴凑向利君竹,利君竹尖叫着从提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小手哆嗦:“真的,不信你查,我可以报密码,你打电话去查。” 文士良一愣,奸笑着伸手夺过银行卡,心想先拿钱再说,拿了钱再上利君竹。 问了密码,文士良打电话一查,他惊呆了,瞪圆了双眼:“真有五百万?” 利君竹猛点头:“我给你钱,只要你以后不再缠我。” 文士良心跳加速:“你给文老师多少。” 利君竹紧张问:“文老师要多少。” 文士良很想全要完这五百万,可他转念一想,万一这笔钱是别人,或者是利君竹的家人暂时放在利君竹的银行账号,说不定很快就要提走,如果全拿了,那利君竹无法交差,到头来岂不是惹麻烦。 文士良心神交战中,好半天,他咬咬牙,伸出五指,利君竹以为文士良要五十万,她忙点头:“五十万,我给,我给。” 其实,文士良只想要五万,他不敢狮子大开口,却没想利君竹给五十万,文士良顿时心花怒放,要利君竹马上转账,利君竹只想脱身,钱对她来说没什么概念,她二话没说,就转了五十万给文士良,文士良一查自己的银行账户有了五十万,乐得他眼睛笑成一条缝了,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有钱过。 “利君竹,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钱。” 文士良留了个心眼。 “是我爸爸给我的。” 利君竹的话不仅让文士良松了一口气,也令他贪念疯长,他想着要全拿走五百万,激动之下,他再次抱住利君竹:“利君竹,文老师太喜欢你了。” 利君竹挣扎:“你放开我,我给钱你了……” 可文士良的手还是伸进了利君竹的校服里,就在这关键时刻,教室门“砰” 的一声巨响,被人踢开了,冲进来的人正是乔元,他大吼:“你他妈的给我住手。” 随即乔元扑向了文士良,乔元的身后,教室门口,还站着一位美丽脱俗,一身校服的冷美人,她就是利君竹的妹妹,利君兰。 乔元打电话给利君竹,是告诉利君竹她要的酒店房间的房号,朱玫够意思,免费送了三晚的酒店情侣套房给乔元,哪知电话里,利君竹要乔元去接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乔元没多想,心里喜欢着利君竹,让他去接,他心里一百个愿意。 到了学校,正巧在校门口碰见利君兰,于是,利君兰就上了乔元的车,折返校园,她以为等会乔元会送她们姐妹俩一起回家。 可没想到,两人来到教室,乔元竟然听到了利君竹的呼救,他发疯般的踢开了教室门,接下来,谁也无法阻止乔元攻击。 教室里的打人场面很渗人,惨叫声很可怕,完全是施暴和虐打,文士良应该庆幸乔元用拳头,而不是用五指,如果用上五指,祭出鹰爪功,文士良的脑袋壳要碎掉,即便如此,乔元还是打断了文士良的四根肋骨,三根手指,鼻梁也断了,耳朵出血,眉弓爆裂。 乔元还在继续打。 “哎哟,哎哟,救命啊,救命啊……” 惨叫声响彻了教室。 “阿元,别打了,别打了。” 利君兰和利君竹合力拉扯乔元,有零星同学前来围观。 乔元虽怒不可遏,但利君兰一句话,他马上头脑清醒,利君竹说:“乔元你再打,我就不喜欢你了。” 于是,乔元带着利家姐妹仓皇逃跑,驾车来到了莱特大酒店,利君兰才知道姐姐利君竹开了房。 情侣套房不错,一张心形的大床令利君竹欣喜不已,小美人已经深深喜欢上了乔元,她搂着乔元倒在大床上,又亲又吻,似乎期待乔元做男人最爱做的事情。 出乎意料,乔元拒绝了利君竹,他笑嘻嘻道:“时候不早了,我要带我妈妈去吃饭,是你妈妈请客。” “什嘛?”利家姐妹齐声喊,她们都不相信自己耳朵。 乔元得意着解释:“今天你们妈妈去我工作的洗脚店洗脚,我是店里的师傅,我给她洗脚了,你们的妈妈很满意,所以今晚要请我吃饭,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要。”利家姐妹欢声雀跃,利君兰少有的兴奋:“怪不得爸爸妈妈今晚说不回来吃饭,原来是请乔元,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认识乔元,要不然也会带我们去的。” 乔元兀自得意,利君兰心细,拿出小手绢帮乔元擦伤口,利君竹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乔元和利君兰,想起了在教室里利君兰那一句“乔元你再打,我就不喜欢你了”,不过,做姐姐的也不多说什么,自个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堆衣物来。 乔元眉头一皱,警告说:“你们还是穿校服,穿那些跳舞服去吃饭可不合适。”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还吐了小舌头:“让你教。” 随即警醒,反过来叮嘱乔元:“阿元,我开房的事,你可不能跟我妈妈说。” 乔元马上报复,学着利君竹的样子,又是白眼,又是吐舌头:“让你教。” 利君竹大笑,扑打乔元:“讨厌。” 乔元喊冤:“怎么打我,我刚才救了你,你现在亲我才对。” 利君竹哼了哼:“我不亲,你刚才救了我,我昨晚不是救了你,要不是我求爸爸帮忙,你完蛋了,文强告诉沙斌斌,说你有大麻烦,被唐家大少抓去了,沙斌斌想救你也没办法,他打电话告诉我,要我想办法,我就求爸爸了。” “啊。” 乔元彷佛脑袋上空响了个大惊雷,傻呆了,联想起昨晚唐家大少突然罢手放人,铁鹰堂的人都觉得蹊跷,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利君竹的父亲施以援手,乔元心中的感激是何等强烈。 利君兰这时才知道乔元昨晚出了大事儿,她好不气恼,责怪姐姐利君竹不告诉她,姐妹俩吵了起来。 乔元赶紧劝开,左手拉着利君兰,右臂抱住利君竹:“你爸爸和你的大恩大德,我乔元以后一定报答,我现在去找我妈妈了,等会,你们自己去中餐厅的水仙包厢。” 利家姐妹只好和乔元告别,两人送乔元到了门口,挥着小手:“等会见。” 不舍之情已溢于言表。 离开了情侣套房,杂念无数的乔元下了电梯,急匆匆地回到了母亲的房间,推开门一看,他不禁失声惊呼:“妈妈,你好美啊。” 儿子第一次请吃饭,王希蓉能多漂亮就多漂亮,身上的名牌套装既性感又时尚,快赶上大明星了。 母子拥抱,乔元的某个地方有意无意地顶了王希蓉的大腿根部,她美脸酡红,星目闪烁:“请妈妈吃饭,是不是发工资了。” “不发工资也要请妈妈吃饭。” 乔元坏笑,眼珠乱转,心思也乱转,居然提了一个要求:“妈妈,我能摸一下你的屁股吗?” 这要求不能怪乔元过份,因为穿了黑丝袜,王希蓉半身裙里的大肥臀显得异常挺翘,是男人都想摸。 王希蓉多娇媚,她能不知道自己的翘肥臀吸引男人吗,女人打扮就为了吸引男人,所以她不怎么怪乔元无礼,轻甩了一下那沉甸甸的臀肉,她吃吃笑道:“你答应妈妈,是最后一次摸妈妈的屁股,那妈妈就准你一次。” “啪。”乔元坏笑,他不是摸,而是轻打了一掌肥臀,那臀肉颤了颤,惹得王希蓉要教训乔元,也要打乔元的屁股,母子俩嘻嘻哈哈着出了门。 “去哪吃啊,大排档妈妈可不去。” 王希蓉牵着乔元的手,感觉儿子今天衬衣西裤,皮鞋光亮,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乔元也觉得自己今天不一样,他挺着胸膛道:“带一个大美妞去吃饭,肯定是五星级大酒店啦。” “哪家五星级大酒店。” 王希蓉笑问时,很温柔地梳理了一下乔元的头发。 ~乔元道:“就这家酒店。” 王希蓉不意外,她多少能猜到,就不知是去吃西餐,还是吃自助餐。 “这家酒店好多吃饭的地方。” “中餐厅。” “会选地方哦,今晚会不会喝酒。” 说完,王希蓉蓦地脸红,芳心不知想什么。 乔元看呆了,坏笑道:“不能喝,我不会喝酒,万一喝醉了,我会对妈妈不礼貌的。” 王希蓉似嗔非嗔:“那就不能喝。” 乔元好动情:“妈妈,你真漂亮。” 王希蓉哼了哼:“甜言蜜语说好多次了,别打什么歪主意。” 乔元心儿想:你是我妈妈,我什么时候打歪主意不行,今晚就暂且放过妈妈。 眼珠一转,乔元眉飞色舞道:“妈,你是真的漂亮,不过,今晚有个女人也很漂亮,跟你差不多。”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哦”了一声:“原来你是带女朋友给妈妈见面呀,是孙丹丹吗?” 乔元摇头:“是我另一个女朋友的妈妈,她好漂亮的。” “啊。”王希蓉一下就停了脚步,有点莫名其妙。 乔元兴奋道:“这个阿姨还不知道我喜欢她的女儿。” 王希蓉月眉轻佻,朝乔元眨眨眼:“我得要见识见识,这天底下,还有比妈妈更漂亮的女人,妈妈不怎么相信哟。” 乔元哈哈大笑,说母亲不谦虚,王希蓉也不否认,母子俩嘻嘻哈哈地进了电梯,到了酒店的中餐厅,母子俩依然亲昵,餐厅的服务小姐问有位了,乔元说有了,他拉着王希蓉的手,迳直来到了包厢前。 王希蓉一愣:“水仙?” 乔元看了看,点头道:“对,就这间水仙包厢,我们进去吧。” 说完,推开包厢门,拉着王希蓉的手走了进去。 包厢里灯光明亮,一男一女站了起来,乔元一眼就看到了胡媚娴,他扬声喊:“胡阿姨,我带妈妈来了。” 空气在这瞬间彷佛凝固了。 胡媚娴惊得张开了小嘴,饶是利兆麟平日处惊不变,遇事沉着,这会也瞪大了双眼,那王希蓉更是傻了,三个大人面面相觑,都愣在当场,胡媚娴看了看乔元,再看王希蓉,嘴上不利索:“乔,乔师傅……” 乔元还浑然未知发生了什么,他笑道:“这是我妈妈。” 扭头看向母亲,乔元示意:“这是请我们吃饭的胡阿姨……” 咦,乔元看出了不对劲,他左看右看,小声嘀咕:“你们怎么了。” 胡媚娴首先反应过来,忙招呼:“坐坐坐,乔师傅,你妈妈太漂亮,阿姨一时看花了眼。” “媚娴。” 利兆麟给了胡媚娴一个眼神,暗示胡媚娴说话要注意,则胡媚娴笑靥如花,假装没看见利兆麟的眼色。 那王希蓉落座后,心虚得要命,说话都结巴了:“胡……胡阿姨果然……果然很漂亮,我儿子刚才一直说请……请他吃饭的阿姨很漂亮。不管怎样,胡媚娴听了这句,心里还是极度受用的,她交际娴熟,马上热闹气氛,缓和尴尬:”乔师傅,你说阿姨漂亮,还是你妈妈漂亮。“ “都漂亮。”乔元知道圆滑。 胡媚娴大乐,也不在乎丈夫与王希蓉眼神交流,指着利兆麟给乔元介绍:“乔师傅,这是我丈夫。” 乔元点头:“我见过,我见过,利叔叔好。” 利兆麟苦笑,一声长叹:“好,好,好巧。” “好巧?”乔元疑惑不解。 利兆麟乾咳了两声:“乔师傅……” 王希蓉慌不迭纠正:“叫他阿元就行。” 利兆麟好不尴尬,他总归是个人物,定了定神,坦言道:“阿元,我们认识你妈妈。” “啊。”乔元大感意外,看向母亲,王希蓉尴尬一笑,颔首说:“是的,我们认识,很早就认识,我喊胡阿姨娴妹。” 胡媚娴何等机智,立刻接上话:“我喊你妈妈蓉姐,你妈妈比我大一年。” 三个大人相视一笑,气氛好多了,利兆麟赶紧道:“我叫服务员上菜。” “利叔叔,要不要再等等,还有人来。” 乔元想到了利君竹和利君兰。 “有人来?” 王希蓉云里雾里,不知道乔元搞什么鬼,她的心脏已快受不了。 胡媚娴也很意外,柔声问:“阿元,谁啊。” “呃……” 乔元挠头,正琢磨着该怎么说。 这时,包厢门推开,两个美丽绝伦的校服女孩一阵风般冲了进去,欢呼道:“爸爸,妈妈。” 利兆麟夫妇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胡媚娴袅袅站起,将两个宝贝女儿搂在怀里:“君竹,君兰,你们怎么来了。” 利君兰板起小脸,不满道:“我们不能来吗,那么我们走了。” 利兆麟急了:“淘气什么,快跟这位阿姨问好。” 顺手指向王希蓉,王希蓉赶紧站起,那利君竹离开胡媚娴的怀抱,一下来到了王希蓉面前,瞪大双眼,兴奋不已:“你是阿元的妈妈。” 王希蓉微笑颔首,利君竹嗲声道:“好漂亮?,阿元妈妈好。” 王希蓉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上下打量,惊喜交加:“兆麟,娴妹,原来是你们的女儿呀,哎哟,你们才是真的漂亮,太漂亮了,比阿姨漂亮一百倍,阿姨好喜欢。” “你们怎么都认识阿元。” 胡媚娴心中彷佛有无数个疑问,这变化也太大了。 身边的利君兰脆声说道:“我们都是二中的。” “哦,原来是同学。” 利兆麟从懵坏的脑子里慢慢理顺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 胡媚娴仍然不知所措:“哎哟,我好乱。” 王希蓉也是深有同感,她给利兆麟递了个眼神,利兆麟居然能默契,他招呼大家落座。 服务员来上菜了,没有酒,利兆麟主动给所有人舀汤:“吃饭,大家吃饭,边吃边聊,聊个明白。” 包厢里的气氛,那是又快乐,又尴尬。 利君竹和利君兰两个小女孩你一言,我一语,你问这个,我答那个,很快,利兆麟夫妇就理顺了很多事情,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心态渐渐恢复了平静。 而王希蓉就不一样了,她有点恍惚,都不吃东西。 利君竹注意到王希蓉没吃东西,还以为王希蓉客气,娇滴滴的劝了劝后,她想起什么,小手端起了一碗汤,认真道:“乔元妈妈,我以汤代酒,向你说抱歉。” “抱歉,抱什么歉。” 王希蓉一愣,众人也都奇怪,乔元隐约猜到了什么,想制止,利君竹已说了出来:“阿元被开除的原因你知道么。” 王希蓉大为尴尬,斜了一眼乔元,小声道:“无论有什么原因都不能做坏事。” “君竹,你干什么。”利兆麟微愠。 可接下来,利君竹说了出原委:“乔元打的是市长的儿子,那家伙对我们姐妹三人耍流氓,我最小的妹妹利君芙她今天没来,是她给乔元一万块钱,让乔元打那家伙,乔元就去打了,结果,乔元被开除了。” “啊。”三个大人都大吃了一惊,他们都没想到这件事还有曲折。 “你们被人家欺负,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利兆麟扳着脸,他最恼女儿们有事瞒着他。 利君兰噘起小嘴辩解:“这不能怪我,是君芙过后很久了才告诉我们实情,要怪,爸爸就怪君芙好了,当时,我们还没想好如何告诉你,乔元就被学校开除了,学校处理得很快,乔元打了那家伙第二天,他就被开除了,我们觉得再告诉爸爸也没用了,怕你生气,更不愿意说了。” 乔元寒着脸:“我不是为了一万块去打那人的,我也想打他,那一万块我一直没要,直到那天陪我老板去了你们家,见到了利君芙,她就把一万块钱给我。” 利兆麟哪在乎区区一万块,他立马对乔元大加赞赏。 利兆麟说了,乔元是因为帮利君芙打人才被开除,这个责任重大,利家要好好报答乔元,至于如何报答,稍后与乔元的妈妈商议。 胡媚娴看在眼里,心如明镜,她知丈夫是借这事情让王希蓉顺利住进利娴庄,如今看来,似乎木已成舟,剩下的,就是看各家的孩子是否同意了。 利君兰也有小心思,她一直喜欢乔元,只是寡言傲娇的她不知如何表达爱意,这会有了机会,她岂会放过,本来已经够热闹的饭桌上,利君兰又扔下了一枚超级炸弹:“爸爸,妈妈,告诉你们一件事喔,就在刚才,姐姐的班主任文老师要对姐姐耍流氓,是阿元救了姐姐,打了那文老师,爸爸,文老师伤得不轻,我现在是提前告诉你了,别说我什么事都瞒你。” 一口菜斯文地吃在小嘴里,利君兰羞答答地看着乔元。 利兆麟和胡媚娴那叫一个震惊,好半天了,盛怒中的利兆麟才意识到事态严重,如果被打的老师报警,后果不堪设想,乔元是救了他利兆麟的女儿才打人,利兆麟绝不能让乔元有事,更何况,乔元是王希蓉的儿子。 王希蓉愁坏了,她幽幽地看着利兆麟,哪有什么主意。 “你们先吃吧,我去处理这件事。” 利兆麟假装轻松,刚想站起,手机响了,利兆麟一看来电,不禁暗叹,原来那是二中校长打来的电话,利兆麟想了想,没接,他不想让妻子女儿和情人紧张。 “利叔叔,我跟你去,一人做事一人当。” 乔元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澹澹的胡子上隐约还有油渍。 利兆麟两眼骤亮,心中暗暗激赏,之前他对乔元其实并无多大好感,一个洗脚的,能有多大造化,只因乔元是王希蓉的儿子,利兆麟爱屋及乌,乔元说不是为了一万元打架,利兆麟也不全信,直到听说乔元救了女儿利君竹,利兆麟才对乔元心存感激,如今乔元主动要去承当责任,这性质就不同了,利兆麟是习武之人,有浓厚的英雄情结,他对乔元的敢作敢为举动非常欣赏,一下子对乔元刮目相看。 “好,那乔元就跟我一起去,他是当事人,有必要去说说清楚,希蓉,我保证完好无损地把阿元带回来。” 利兆麟当着王希蓉的面,拍了拍乔元的肩膀,本是随意拍,是长辈对晚辈示好的动作,可这一拍之下,利兆麟惊得非同小可,乔元瘦小的肩膀竟然有反弹力,遇强则强。 利兆麟懂门道,他知晓这是练家子的本能,心儿马上嘀咕,难道乔元懂武功。 王希蓉只能同意儿子跟利兆麟离去,心中满满的苦楚,胡媚娴赶紧安慰,利君兰也来说好话,利君竹懂事儿,给王希蓉舀了一碗汤。 王希蓉打量着利家的两个小女孩,寻思道:也不知道阿元看上哪一个,两个都这么可爱漂亮,可如果阿元看上了其中一个,那孙丹丹怎么办,哎!走出包厢,利兆麟回拨了二中校长的电话,果然是文士良这事,利兆麟得知文士良已经住院治疗,无生命危险,文家的人暂时没报警,校长斡旋,他希望这事能私了,利兆麟一口答应。 在电梯里,利兆很想再试一试乔元,不过,他还是放弃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自己的大力金刚掌总不能教给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如果乔元有底子,利兆麟倒愿意给乔元传授这门祖传的武功,要不然失传掉就太可惜了,这也是利兆麟想要儿子的重要原因。 “阿元,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姓文的固然可恨,但明着来弄伤他,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等会见到那家伙,该道歉就道歉,赔钱的事我来搞定,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慢慢收拾他。” 乔元明白了利兆麟的意思,他很喜欢这处理方式,对利兆麟有好感:“利叔叔,我喜欢你。” 利兆麟也喜欢乔元,尤其想到了王希蓉,他随口建议道:“阿元,你别去洗脚了,利叔叔给你本钱,干点别的。” 乔元眉头微皱,顾左言他:“利叔叔,你手好沉,你是不是会武功。” 利兆麟一听,兴奋道:“这么说,阿元你也会武功了。” 乔元刚想承认,“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乔元和利兆麟走了出去,进入酒店大堂,两人正要讨论有关武功的问题,有人喊:“兆麟。” 利兆麟寻声一看,顿时惊喜交加,疾步过去,与一个中年男子握手:“这么巧,你蒋文山住这酒店吗?” 中年男子竟然是蒋文山,他笑答:“我是来看乾女儿的。” 眼角扫向利兆麟的身后,蒋文山一阵惊喜:“哎哟,乔师傅。” “蒋先生。” 乔元笑嘻嘻地走到蒋文山面前,也与蒋文山握手,利兆麟惊讶不已:“你俩认识?” 蒋文山小小激动:“兆麟,我跟你说,我的脚给乔师傅洗过之后,整个人都变了,精神好多了,脚也不那么臭了,乔师傅可是我的小兄弟,对了,你们又是怎么认识。” 利兆麟笑道:“说来话长,以后再细细告诉你。” 一旁的乔元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手掌般大,绿油油的玉石递了过去:“蒋先生,这玉是你掉的吧。” “啊,是是是。” 蒋文山很惊喜,看乔元的眼神很古怪。 利兆麟一瞧那玉石,马上动容:“呵呵,这块玉是我送给文山的。” “很值钱么。”乔元傻问。 蒋文山正色道:“这玩意,有人出三千万,我再穷也不会卖的。” 乔元眼珠一转,笑嘻嘻说:“其实,我知道,蒋先生是故意遗漏这块玉石,故意试探我,好奇怪,试探我干嘛。” 这番话石破天惊,利兆麟脸色微变,觉得乔元太冒昧了,见他还是小孩子,利兆麟尴尬地看向蒋文山,希望蒋文山别跟乔元一般见识。 谁知蒋文山瞪圆了双眼,先是责怪乔元多心,极力否认,不过,他随即哈哈大笑:“好吧,我承认试探你,我蒋文山欲要跟一个人深交前,一定试探他,乔师傅,你通过了试探。” 乔元好奇问:“有你这么试探的么,万一我拿了这块玉熘走,你不是亏大了。” 蒋文山做了鬼脸,猛点头。 利兆麟笑道:“文山不怕你熘走,他能耐大着呢,我都要巴结他,过几天,我弄到一块上好的玉石,我再送一块更好的翠玉给他。” 蒋文山一听,爽快地把玉石放回乔元的手中:“既然这样,这块玉石就送给乔师傅。” “啊。”乔元大吃一惊,以为又是试探,赶紧拒绝:“不不不,太贵重,太贵重了。” 蒋文山把玉石塞进乔元的手心,真诚道:“快收下,以后我还得求你洗脚,我脚这么臭,乔师傅忍辱负重,值得我送这块玉。” 利兆麟微笑:“阿元,文山的盛情,你就领了吧。” 乔元拿玉的手都哆嗦了:“那我,那我谢过蒋先生了,东西太贵重,不知怎么回报,以后帮你洗脚认真点。” “哈哈。” 三人在酒店大堂放肆大笑。 不想,惹来了一位酒店制服小姐,她很美,个子很高,身材却不单薄,完全称得上丰乳翘臀,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味道。 “爸。” 酒店制服小姐快步走来,远远地就扬声喊,对着三个大笑的男人喊,可以肯定不是喊乔元,他年纪太小,这制服小姐的年纪都比乔元大。 也不是喊利兆麟,因为利兆麟的表情很纳闷。 唯独蒋文山笑眯眯地看着那制服小姐,得意道:“阿元,我可不是吹牛,我的乾女儿来了。” “她是你乾女儿?” 乔元惊呼,他认得这位高个子制服小姐,她是负责总统套间专用电梯的服务生,早上与唐家大少见面时,乔元就对这位高过自己两个头的美女特别注意。 “是的,她叫百雅媛。” 蒋文山点着头,待制服美女来到了面前,蒋文山温柔道:“雅媛。” “爸,我下班了。” 制服美女微笑着勾住蒋文山的胳膊,目光扫了一下利兆麟和乔元,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凌厉,她没想到蒋文山认识乔元。 第二十八章 蒋文山很自豪地向利兆麟和乔元介绍百雅媛,这么出众的乾女儿当然值得炫耀。 利兆麟心里牵挂着乔元打伤人,不愿多聊,更不愿耽误蒋文山的好事。 这年头,乾爹和乾女儿之间的关系比较暧昧,利兆麟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他恭维了几句便说有急事,拉着乔元匆匆与蒋文山道别。 宾利车的尊贵在于一般不会由车主亲自驾驶,都是司机来开,乔元无意中享受了做车主的尊贵,他却浑然未知:“好奇怪,蒋先生这么有钱,他的乾女儿还在酒店打工。” 利兆麟笑道:“有什么好奇怪,有时候打工只是个幌子,方便交往。” 怕乔元再问下去不好解释,利兆麟用长辈的语气叮嘱乔元:“不说这个了,以后最好不要打听人家的私事,你年纪还小,不懂人家的忌讳。” “哦。”乔元机灵,马上明白了利兆麟话中的含意。 车子上路,利兆麟好奇问副座上的乔元是练什么的,是什么庄稼把式,他想了解乔元的根基。 乔元没心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随口回答:“鹰爪功。” 利兆麟也不在意,练鹰爪功的人不少,他笑呵呵道:“我也认识一个练鹰爪功很厉害的人。” 乔元豪气道:“他肯定没我师父厉害。” 利兆麟心想,你师父厉害不厉害我不知,你厉害不厉害,我一试就知。 想到这,好奇心浓厚的利兆麟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到乔元面前:“咱俩握握手。” 乔元当然看出利兆麟想啥,他年轻好胜,也有较劲的心思,没多犹豫,马上出手,与利兆麟握在一起。 这一握,把利兆麟惊得停下了车,他手腕剧痛,掌心发麻,不由得运劲上手,使出他的大力金刚掌对抗乔元。 乔元初时还以为能给利兆麟一点颜色,可随之大惊失色,他感到一股浑厚的力道压迫他的整只手,手掌剧痛不说,甚至痛感沿着他的手腕扩散到整支手臂。 这是什么功夫,乔元好不震撼,他咬牙坚持。 利兆麟沉声问:“你师父是谁。” 说着,手劲迅速收回。 乔元也赶紧松手,余痛犹在,他甩了甩手臂,郁闷道:“鹰爪王。” “吴彪?” 利兆麟大吃一惊。 乔元瞪大眼珠子:“利叔叔认识吴道长?” 利兆麟那是热血上涌,惊喜万分:“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就是吴彪吴道长,我和他是世交,我们之间有比血还浓的情谊。” “啊。”乔元惊呆了。 利兆麟浑身颤抖,一把抓住乔元,激动得大笑:“你竟然是吴彪的弟子,那我们更是一家人了,哈哈,这是天大的缘份。” 重新开动宾利,利兆麟乐不拢嘴,兴奋之下拿出手机,拨给了胡媚娴,把乔元是吴彪徒弟之事说了一遍。 胡媚娴知道后,也是惊喜交加,利兆麟再而三的嘱咐胡媚娴要好好对待王希蓉,胡媚娴连声答应。 乔元全都听到了,他没想到吴道长跟利兆麟有这份交情,本来他就对吴彪凭空弄到一千万耿耿于怀,又不好意思追问这笔钱从何而来,此时,乔元似乎有了答案,待利兆麟放下手机,乔元小心翼翼问:“那吴道长的一千万是利叔叔拿给他的。” “是的。”利兆麟一怔,关切问:“你师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快告诉利叔叔。” 利兆麟关心的自然不是钱,他担心的是吴彪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 乔元脸有窘色,嘀咕着说是他乔元闯下的大祸。 利兆麟一听,更是心焦,追问之下,乔元把如何得罪唐家二少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吱。”一个急刹车,利兆麟惊诧地看向乔元,乔元莫名其妙,以为利兆麟是要责怪他闯祸生事,正要承认错误,利兆麟轻声问:“阿元,你老实告诉利叔叔,你跟利君竹是什么关系。” “我,我……” 乔元憋红了脸。 利兆麟道:“昨晚,是利君竹求我救一个人,她说她的一个朋友得罪了黑道大哥,被黑道大哥劫持了,那个黑道大哥就是唐家大少,我答应了帮君竹,就打电话给刚才那位蒋文山,要他出面帮忙,他的关系比较广,刚才在酒店里,我说有求于他,就是这事,后来,利君竹告诉我,那黑道大哥放人了。” “是的,利君竹告诉我了,她说她求了利叔叔,利叔叔,我要谢谢你,铁鹰堂也要谢谢你,你救了我,救了铁鹰堂。” 乔元忍不住大哭:“当时唐家大少要杀人的,我和铁鹰堂的人,还有吴道长准备拚死反击了,这时候有人打来电话给唐家大少,唐家大少听了电话后,就放了我们。”越说越激动,乔元几乎语无伦次:“谢谢利叔叔,谢谢利叔叔。” 利兆麟好不动容,眼睛都湿润了,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昨晚他还不怎么愿意帮利君竹,否则后果将会令他利兆麟悔恨终身,幸好乔元无事,幸好吴彪无事。 利兆麟抽出车上的纸巾递过去:“不用谢我,谢蒋文山吧,还有我女儿。” 乔元哽咽着点头,接过纸巾拭了一通鼻涕,利兆麟见了,不禁好笑:“别瞒利叔叔了,利君竹不会轻易去帮什么人,她这么着急帮你,你和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哧……哧……” 乔元狡猾,假装擤鼻涕。 利兆麟哪有这么好煳弄,他逼问道:“你是不是跟利君竹上过床了。” “对不起,利叔叔,对不起。” 乔元知道不承认是不行了,刚才是忙不迭感谢,这会是忙不迭道歉。 谁知利兆麟哈哈大笑:“不用说对不起,我高兴着呢,你和君竹好好相处,如果合得来,等她高中毕业了,我就让她嫁给你,再怎么说,你都是吴彪的徒弟,几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求过我,为了你,他破例了,可见他多重视你。” 乔元傻呆了,这本是天大的福气和好事,可乔元竟然高兴不起来,他心里的终极梦想就是娶了利君芙。 利兆麟不知乔元的心思,见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还以为乔元乐坏了。 利兆麟笑赞道:“阿元,你是用了啥厉害手段把利君竹追上手。” 乔元此时满脑子的是利君芙,利兆麟问的话,乔元竟然走神了,没有回答上来。 利兆麟大喝一声:“你不会是玩玩的吧。” 乔元吓得蹦了起来,脑袋撞到车顶,哎哟一声:“不是,不是,我喜欢利君竹,我喜欢。” 利兆麟见状,不禁哈哈大笑:“那成,你就做我女婿吧。” “啊。” “不愿意?” 乔元尴尬道:“不是,我,我要先问过妈妈,妈妈同意了就行。” 他打算先答应着利兆麟,以后再想办法。 利兆麟笑道:“你刚才没看到么,你妈妈很喜欢利君竹。” 乔元一听,心中既喜且忧,母亲喜欢利君竹再好不过了,可乔元的真命天女是利君芙,次之是吕孜蕾,两个女神得不到其一,光有一个利君竹又岂能甘心,他情急之下大喊:“哎呀,利叔叔,你快点开车吧,我等会还要去航空公司上班。” 利兆麟颇为不满:“阿元,你白天上班,晚上上班,能挣几个钱,听利叔叔的,要么开个公司,要么开个店,随你挑,别去洗脚了。” 乔元郁闷道:“我文化低,开公司什么的我都不懂,学也学不来,我就懂洗脚。” “那就开一间洗脚店。” 利兆麟蓦地想到了龙申,心中一阵怒火:“对了,那龙家不是算计我们利家吗,阿元,我好好琢磨,想办法把你上班的那家‘足以放心’搞下来,你去当老板,喜欢给谁洗脚就给谁洗脚,蒋文山的脚臭,你让别人洗去。” 乔元忍不住大笑,不过,他随即认真道:“蒋先生肯定找我洗,脚臭没什么,他救了我一命,我一辈子帮他洗脚报答他。” “好孩子。” 利兆麟见乔元知恩图报,心中更是喜欢,寻思着女儿的幸福托付给这小子绝不会错。 到了医院,利兆麟一直嘱咐乔元要忍着,先稳住文士良,不让他报警,待以后有机会,再把文士良装进麻袋扔进河里。 乔元猛点头,提醒说要先打晕了再扔,还击掌为誓,一时间,两人乐得哈哈大笑。 在医院的电梯口,乔元意外见到了可爱美丽的文蝶。 “咦,阿元,你怎么来这里。” 乔元不好回答,反问文蝶怎么会来这里。 文蝶望了一眼利兆麟,小声说:“我来看我爸爸。” 乔元没好气:“我来看一个混蛋。” 利兆麟蹙眉,没说话。 文蝶掩嘴,咯吱一笑:“既然是混蛋,你为何还要来看他。” 乔元看向利兆麟,两人互相挤挤眼,齐声大笑。 进入电梯,乔元想起了文蝶的勾引,见她玉腿裸露,他心虚极了,不好意思再看文蝶,文蝶不知利兆麟是何人,也不好跟乔元说什么,楼层到了,三人居然一起走出了电梯。 文蝶意外:“啊,同一层哦。” 似乎有满肚子的心事要说,文蝶小声说:“阿元,等会有事跟你聊。” 乔元可不敢聊,准岳父在身边,他马上摇头拒绝:“我没空,等会有很多事呢,明天到了会所再聊吧。” “嗯,好的,拜拜。” 文蝶好生失望,瞄了一眼利兆麟,转身走入病房区。 利兆麟是何等人物,两个小孩的演技再高,在他利兆麟的眼里都拙劣得很,他冷冷问:“谁啊,蛮漂亮的,阿元认识很多漂亮女孩。” 乔元心一紧,赶紧解释:“我们店里的,我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利兆麟心想:我有说你跟她有关系了吗,不打自招。 他也不揭穿,意味深长道:“你可要一心一意对君竹。” “是。” 乔元猛点头,心儿道:我更喜欢利君芙,我更喜欢利君芙,我更喜欢利君芙,重要的话说四遍,我更喜欢利君芙。 来到了外科值班室,利兆麟问值班医生:“文士良是几号病床。” “36。” “谢谢。” “记得啊,等会态度要假装诚恳,先稳住他,不能让他报警……” 利兆麟不厌其烦地叮嘱乔元,生怕年轻人血气方刚。 乔元忙不迭应着,言听计从,岳父是父,准岳父也是父,乔元哪敢不听,何况这准岳父的武功火候绝对在他乔元之上。 来到了36病房,推开门那一刹那,乔元和利兆麟都大吃了一惊,病房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惊呼,是文蝶的惊呼,她见到了乔元。 乔元傻眼了,病房里的病床上,赫然躺着一个浑身是绷带的人,这人自然是文士良,文蝶说来看他爸爸,这文士良一定是文蝶的爸爸了。 就在乔元惊愕中,利兆麟跟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头握手打招呼:“张校长。” 乔元认得张校长,当初开除乔元,正是张校长当着乔元的面宣布。 “利先生。” 张校长一脸遗憾。 “阿元。” 文蝶怯生生地看着乔元,小芳心里百般矛盾。 “他是你爸爸?” 乔元本已猜到,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个明白。 文蝶轻轻点头:“他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 小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端庄美妇。 “是我打了你爸爸。” 乔元寒着脸,爽快承认。 “你为什么打他。”文蝶急问。 乔元没说话,抿紧嘴巴,目光冷冷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文士良,文士良不敢看乔元,也不敢看利兆麟,最后只能闭上眼睛。 利兆麟怒火中烧,他沉得住气:“张校长,这事让你操心了,你回去吧,我和文老师私下谈谈,谈好了,明儿文老师向你汇报,你看怎样。” 张校长忙点头,笑眯眯道:“好好好,你们当事人,还有你们的家属能谈妥那最好了,凡事好商量,我先回家了,还没吃晚饭呢。” 说完,转身离开,离开之前,张校长不忘严厉批评乔元:“乔元,学校当初开除你是多么正确,你还不知悔改,你问题很严重。” 乔元没说话,利兆麟叮嘱过他不要轻举妄动,乔元听准岳父的,任凭张校长的唾沫星儿溅到他乔元的脸上。 教训了一通乔元,张校长走了。 利兆麟很满意乔元的表现:“阿元,你和这位小妹妹不是有话要聊吗,你们出去聊吧。” “好。” 乔元听话地离开了病房,文蝶看了看母亲,也跟着离开了病房,这下她终于有机会跟乔元说她的事了,对于文蝶来说,这事关系重大,非要乔元帮忙才行。 36号病房里只剩下了三人,文士良,利兆麟,还有一位长得极美的少妇。 利兆麟是风流人士,喜欢美女,可这时,他的眼睛被怒火遮住,他恨不得将文士良撕碎吞噬。 把病房门锁上,利兆麟转身过来,满目狰狞:“文士良,我对你不错,每年过年过节,开学放假,我都有礼物礼金送给你,没想到你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竟敢欺凌我女儿,你信不信,我敢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利先生,误会,误会。” 文士良哭丧着肿成猪头的脸。 美少妇惊愕,不解地看着利兆麟和文士良。 利兆麟见文士良否认,顿时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病床,几乎咬碎牙齿:“你他妈的,你再说一句误会试试。” 美少妇一看不妙,急步走来,挡在了利兆麟面前:“利先生,你消消气,消消气。” 利兆麟的视线落在了美少妇身上,看了一眼,又看第二眼,看了两眼,还再看几眼,语气没这么严厉了:“你是文士良的老婆吧,怎么称呼。” “我叫燕安梦。” 美少妇轻轻点头,楚楚动人,她堪称绝色,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澹蓝色轻纱上衣,白色小脚裤,她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只狐媚大眼充斥着惊恐,无奈,悲伤,那娇艳欲滴的小红唇微微乾燥。 利兆麟瞬间喜欢上了眼前这位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事文艺工作的女人,她尤其喜欢燕安梦脚上的那双尖头扣带高跟鞋,他觉得燕安梦就是一位会跳舞的电影明星。 “文夫人,你丈夫奸污了我女儿,这笔账怎么算。” 利兆麟澹澹问,表情冷澹,内心如火。 燕安梦心里苦啊,之前文士良死活都不愿意报警,燕安梦就觉得蹊跷,都差点没命了,还不报警,肯定不正常。 如今利兆麟一动怒,文士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燕安梦就知道利兆麟所说的话九成九是真的。 可眼下要怪丈夫不是时候,无奈之下,燕安梦苦苦哀求:“我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利先生,求求你高抬贵手,家里就靠他了,万一他有事,我和女儿都不知怎么过,你大人大量,放过他吧,我们不要任何赔偿了,医药费我们自己出,求你了,求求你了。” 再如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经受不住燕安梦的哀求,她楚楚可怜,梨花落雨。 利兆麟的怒火渐渐消退,他盯着燕安梦的细皮嫩肉,狞笑道:“我有个建议,你们要不要听。” “利先生你请说。” 燕安梦忙不迭颔首。 利兆麟有点色迷迷:“文夫人,你丈夫搞了我女儿,做为父亲的,我无法忍受,我建议,你要么给我搞你的女儿,要么给我搞你,我呢,心理平衡了,这事就算扯平,文夫人,你好漂亮。” “啊,利先生。” 燕安梦大吃一惊。 利兆麟冷笑:“如果不答应,我马上报警。” 说着,作势拿出手机,燕安梦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利兆麟的手机抢到手中,可怜兮兮道:“利先生,你这又是何必,我女儿还小,我又老了。” “你女儿不小,你也不老,风韵犹存,美色逼人。” 利兆麟在狞笑,他的双眼如狼般狠毒:“文夫人,实话告诉你,我希望你老公坐牢,然后,我再找你们母女报复,我手段多得很,我有的是钱,我会慢慢整死你老公,慢慢羞辱你们母女俩。” 病床上的文士良吓坏了:“利先生,对不起,我错,我错了。” 利兆麟无情蔑视:“别在我面前流眼泪,你越是流眼泪,我越要收拾你。” 阴冷地看向燕安梦,利兆麟澹定地将她搂在怀里,病房并不大,是普通的单人病房,燕安梦无处可逃,她也不想逃,丈夫欠下的孽债逃不掉,他总归要还,现在他重伤还不上,又不能让女儿来替罪。 燕安梦知道,她要做出牺牲了,她本来就打算把身体出卖,她已经答应了龙申的要求,答应跟他上床,以换取“足以放心” 会所的最高管理职务,给龙申是给,给利兆麟也是给。 第二十九章 回莱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很奇怪:“阿元,怎么不去上班了,你不是说要去机场那边吗,利叔叔送你。” 乔元郁闷道:“不用了,妈妈刚才打电话给我,要我不去那边上班了,以后也不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利兆麟心里暗乐,他知道王希蓉不让儿子去机场那边上班,就是拒绝了雷建达。 乔元还嫩,不理解母亲的心思。 利兆麟不好把实情告诉乔元,他热血澎湃地安慰道:“不去最好,阿元我告诉你,以后你和妈妈的一切,我全部照顾好,你不用这么辛苦。” 乔元开心了起来,谁也不愿起早贪黑地工作,真要做了利兆麟的女婿,那以后肯定过上好日子,想着铁鹰堂为他得罪唐家大少,堂里的弟兄一个个穷困潦倒,吴道长到现在都没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整天住在道观里,来一趟市区都不容易,乔元又郁闷了,试探着说:“我希望利叔叔帮助铁鹰堂。” “没问题。” 利兆麟满口答应,他很想帮吴彪和铁鹰堂,只是吴彪和铁鹰堂都不开口求助,利兆麟也没办法,每次他去鹰嘴峰喂食山鹰,都会去道观捐香油,供香火,捐供太多也不成,弄得利兆麟好不唏嘘。 乔元惦记着坐牢的父亲,见利兆麟答应那么爽,自然得寸进尺:“我爸爸是铁鹰堂的新堂主,他坐牢了,不是杀人放火,是出了交通事故,利叔叔能救他出来,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他还不敢把乔三顶罪的事告诉利兆麟,怕利兆麟瞧不起。 利兆麟一愣,心里顿时打翻了百味瓶,矛盾重重,对于利兆麟来说,从监狱里捞出乔元的父亲乔三倒是轻而易举。 可这一来,利兆麟就有可能得不到王希蓉,利兆麟琢磨着先让王希蓉跟乔三离婚,然后把王希蓉接进利娴庄包养起来,乔元是他的女婿,住进利娴庄顺理成章,之后再救出乔三。 利兆麟江湖义气重,不想做出霸占人妻的丑事来。 沉吟了一会,利兆麟尴尬道:“你爸爸这个事,利叔叔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得要问清楚了再决定。” 乔元满心欢喜,以为利兆麟答应了,了却了这桩心事,乔元又想起了可恨的文士良,“利叔叔,你跟文老师谈成怎样。” “给了他五十万。” 利兆麟下意识地揉了揉裤裆,燕安梦的文艺风情与众不同,利兆麟深深地回味着。 “这么多。”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虽然利君芙和吕孜蕾都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但利君竹这大校花已深深吸引住了乔元,他岂能容忍文士良调戏利君竹,乔元还不知道利君竹的处女是被文士良夺去,要是知道了,文士良当时会被乔元打死。 “你下手重,五十万不多。”利兆麟笑道。 “对不起,利叔叔,我又欠你的了。” 乔元细想起来,确实欠了利家的许多恩情,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利兆麟爽朗一笑:“别说这种话,你是我女婿,那点钱对利叔叔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忽然想起了什么,利兆麟忧心道:“对了,文士良是畜生,他女儿可不是,你别欺负她。” 乔元脱口而出:“我没欺负,她要我上她,我都……” “什么。”利兆麟好不吃惊。 乔元大糗,知道说漏了嘴,利兆麟何等精明,细问之下就明白了:“看来,龙申要笼络你,不惜用小蝶牺牲色相勾引你,你能坐怀不乱,真不错。” “什么叫坐怀不乱。”乔元问。 “就是不轻易被女人勾引的意思。” 利兆麟看了乔元一眼,暗叹乔元的文化程度不高,幸好利君竹也差不多,算是般配吧。 “小蝶告诉我,她妈妈准备做会所的主管,她求我留在会所,如果我离开会所,她妈妈就做不成会所的主管了。”说着,乔元笑了起来:“刚才她还想勾引我,要我摸她的奶子,我没摸。” “行啊。”利兆麟忍不住哈哈大笑,赞了赞乔元,他叮嘱道:“不过下次她如果叫你摸,你就摸摸,女人很奇怪的,你想摸,她不一定给你摸,她开口叫你摸,你不摸,那等于扇她耳光,她会恨你,如果她脱光了,你都不碰她一下,那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她会恨你一辈子,有机会她会搞死你,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这样啊。” 乔元惊得瞪大了眼珠子,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心想利兆麟是大人,吃的盐比他乔元吃的饭还多,他的话一定有道理。 回到莱特大酒店,停好车,利兆麟搭着乔元的肩膀,说笑着走进了酒店大堂,这一大一小似乎臭味相投,相处愉快,利兆麟琢磨着也送乔元一块上好的玉石,价值吗,至少也要比蒋文山赠给乔元的那块高。 电梯门快关上时,乔元伸长了脖子:“咦。” 利兆麟举目一看,佯怒道:“阿元,要一心一意对利君竹。” 乔元听出利兆麟的意思,忙解释说:“那两个空姐我好像认识。” 利兆麟冷笑:“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说认识,她们可没穿空姐服,你就认准是空姐了,嘿嘿,怪不得今晚不去机场上班了,你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见不着漂亮空姐了,心里不爽。” 乔元好不委屈:“我不是见不着空姐不爽,是我才去那边上班没几天,就不去了,很对不起人家的。” 利兆麟心里又是暗赞了乔元,觉得乔元为人厚道,这足以抵消他的文化程度不高,他轻轻拍了拍乔元的肩膀,大气凛然:“你心里这么想的话,是对的,不过,听你妈妈的话没错,我利兆麟的女婿可不能白天帮人家洗脚,晚上也要给人家洗脚,说出去,我的脸往哪搁。” “哎。”乔元深深地叹息,想着以后那一群美丽的空姐见不上了,师烟舫多娇娆,皇甫媛多靓丽,李妙芸多风骚,还有很多……两个大小男人进入了水仙包厢,所有人都还在,少女们欢呼,胡媚娴和王希蓉双手相握,神情亲昵。 乔元见桌上的好菜好汤都没怎么动,肚子也只有半饱,他客气了一下,就先吃了,大快朵颐时,见到利君竹和利君兰脉脉的眼神,乔元实在开心不起来。 利兆麟却兴奋道:“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 胡媚娴和王希蓉都明白利兆麟的意思,一个心想:我还没跟女儿说呢,你急什么;一个羞涩难堪:不知阿元会不会答应。 利兆麟望向王希蓉,心有默契,他把心一横,乾脆就直说了:“媚娴,我告诉你个事,阿元喜欢君竹,他亲口对我说的。” 一句话,把胡媚娴和王希蓉惊得面面相觑,也把利君竹的小脸蛋羞得红透了。 这还不够,利兆麟怕妻子和王希蓉都不信,他接着爆料:“我家君竹也喜欢阿元,他们彼此喜欢,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啊。”包厢一片惊呼。 王希蓉急忙道歉:“娴妹,都怪我家阿元不懂事。” 芳心里好一通乱骂:好你个乔元,弄了孙丹丹不够,还到处耍流氓,连我也……那边,利君竹气鼓鼓道:“阿元,这种事你怎么能跟我爸爸说。” 乔元苦不堪言:“我,我……” 幸好,利兆麟替乔元解了围:“是爸爸逼问阿元的,你跟爸爸说,你喜不喜欢阿元。” 所有人都看向利君竹,她忸怩着,心如鹿撞,第一次献身给乔元时,她就很喜欢乔元,否则也不会主动献身,今天差点被文士良逼奸,又是乔元来搭救,少女的心早已对乔元充满了爱慕和崇拜,哪怕父亲问得唐突,利君竹心意已决,她半低着头,一会看父母,一会看乔元,想笑不笑,想哭犹笑,好半天,终于小声“嗯” 了一声,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利兆麟开怀大笑:“那爸爸把你嫁给阿元,你愿不愿意。” 简直石破天惊,太突然了,喜欢是一回事,嫁人又是另一回事,不仅利君竹手足无措,胡媚娴和王希蓉也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一直不说话的利君兰小脸苍白,怒气立现:“爸爸,姐姐的终身大事需要姐姐慎重考虑,也需要爸爸和妈妈好好商量。” 王希蓉深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的小心脏别跳得这么剧烈,她颔首道:“君兰说的是。” 利君兰霍地站起,瞪着乔元:“阿元,你吃完了没有,我们有事的。” 利兆麟的满心喜悦被二女儿泼了盆大冷水,心里好不气恼,当着王希蓉的面他不好意思发作,脸一沉,澹澹斥责:“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非就是去跳舞。” 利君竹刚站起来,不禁大吃一惊:“爸爸,你怎么知道我们去跳舞。” 利君兰旋风离席,蹬蹬蹬地来到乔元面前,跺了跺脚:“阿元。” 乔元吓得连忙站起,脑袋和双手一齐摇:“不是我说的。” 胡媚娴轻轻一叹,开声了:“爸爸和妈妈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偶尔去酒吧表演了,不是阿元告的密。” 乔元松了一口气,差点被冤枉。 两位美少女却愣住了,利君竹反应极快,咯咯娇笑着扑向胡媚娴,一个大熊抱:“这么说,爸爸妈妈都不反对咯。” 利兆麟哼了哼:“反对的话,你们还能去?” 利君兰芳心大喜,脆着声儿感谢父母。 利君竹则在胡媚娴脸上亲了一口:“那我们去准备了。” 也不管胡媚娴是否答应,就连同利君兰一起去拉乔元。 乔元正馋虫肆虐,瞪着满桌的好菜很不甘心:“我还没吃饱,你们去准备吧,我等会送你们去酒吧。” 心想,你们化妆要好半天,我不如吃个够,这么多好吃,不吃多浪费。 可惜乔元打错了算盘,利君兰哪容他再坐下,她一把抓住乔元的手,使劲拽:“还吃什么吃,大馋鬼,快走快走,让你妈妈和我爸爸妈妈聊。” 乔元无奈,嘴上一片油腻都还来不及擦,就被两位美丽的少女拉出了包厢。 来到了情侣套房,乔元果然被晾在一边,两个美少女自顾着化妆描眉,涂脂抹粉,不时交头接耳,乔元好生无聊,他一点都不喜欢烟熏妆,不过,两位美少女换衣服时,不知是有意无意,她们都没有进洗手间里去换,而是直接在乔元面前换,房间有镜子,她们背对乔元也等于给乔元看了个精光,少女的翘臀,少女的胴体娇美无敌,利君兰的乳房居然和利君竹差不多大,挺拔浑圆,这让乔元很意外,很兴奋。 这时,手机响了,乔元接通一听,竟然是师烟舫的电话。 乔元关切地询问师烟舫有没有去看医生。 师烟舫很感动,说去了,医生的诊断证明了乔元判断正确,师烟舫确实患了严重的腰椎疾病,医生给她开了药打了针,还做了物理治疗,师烟舫特地打电话感谢乔元。 乔元得意一番,嘱咐师烟舫多休息,多喝骨头汤,师烟舫却告诉乔元她马上要飞洛杉矶了。 乔元很吃惊,师烟舫身体不好,不应该这么快就飞远程,师烟舫解释,说有两个空姐联系不上,航空公司临时决定让师烟舫补缺,师烟舫还说那两个空姐乔元见过,一个叫李妙芸,一个叫欧晨。 乔元当然记得,两个空姐漂亮得很,身材好得很,乔元还给李妙芸按摩过。 要挂电话了,乔元不忘叮嘱师烟舫一有空歇就躺着,别让她的腰太受累了。 师烟舫柔情蜜意,恳求乔元做她的情人。 乔元心想:你做我情人才对。 正不知如何回答,脑后突然有人尖叫:“你是谁,敢勾引我老公,你死定了。” 乔元吓了一大跳,手机落地,电池都摔了出来,尖叫的人不是别人,正利君竹,她用涂着烟熏妆的大眼睛瞪着乔元,气鼓鼓道:“看什么,我爸爸把我嫁给你了,你就是我老公。” “乱认老公,人家阿元的妈妈还没有答应呢。” 利君兰皱了一鼻子。 利君竹生气道:“阿元答应就行。” 没想乔元冷冷回答:“我不答应。” 利君竹更生气:“为什么。” 乔元大吼:“我不喜欢你的化妆,像鬼一样难看,我不喜欢你跟沙斌斌眉来眼去。”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个美少女很吃惊的表情,她们第一次见乔元大吼,第一次见乔元发脾气,好半天,利君竹娇嗲道:“你不早说。” 顿了顿,那声音更软:“阿元,我以后不去跳舞了,我以后不跟别人眉来眼去了,我现在就卸妆。” 乔元很意外,赶紧阻止:“这不好,你答应人家了,不去就失信人家,跳完今天最后一次。” 利君竹大喜,羞了羞,赞道:“阿元好有男人气概?。” 利君兰花枝乱颤。 “走吧。”乔元捡起地上的手机,扳着脸,心里却是更喜欢利君竹了。 他不知道,身边的利君兰故意在乔元面前换衣服,故意让乔元在镜子里看见她的美丽大乳房,少女的心思狡猾着。 ※※※ 99酒吧霓虹耀眼,高亢的音乐震耳欲聋。 葛明很讨厌这么嘈杂喧哗的场所,没办法,为了破案,他只能到处搜索线索,警察连死人都要面对,嘈杂喧哗又算得了什么。 自从被市警局从车站派出所抽调加入了823碎尸专案组以来,他就开始流连承靖市的各大娱乐场所,他看起来就像喜欢夜生活的颓废人士。 限期破案已经超过了半年,823碎尸案依然无头绪,葛明的酒量却日渐精进,在酒吧夜店,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当然,这种地方还有各式各样的美色,他就很喜欢一位很会跳舞的少女,尽管这位少女看起来像二十六岁,但葛明一眼就能看出她最多只有十七岁。 十七岁还未成年,不应该出现在夜店里,夜店是成年人呆的地方,不过,葛明不管这些琐事,满满的人群中,未成年的女孩多了,他葛明只关心自己想要的目标,身材高挑的女孩,都是葛明要注意的目标,因为823碎尸案里,死的人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823碎尸案之前,823碎尸案之后,一共九起碎尸案,死者全是身材高挑的女孩,而且绝大多数都很漂亮。 这九起碎尸案还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尸体内的酒精浓度很高,那些酒精不属于白酒和米酒,属于夜店的甜酒,啤酒,泡泡酒,迷幻酒,总之死者生前曾经在夜店玩乐。 葛明又喝酒了,一种德国干啤,来夜店不喝酒就如同做爱戴套那样无趣,葛明好久不做爱了,他在幻想有一位像热舞女孩那样的女人跟他上床。 挤得满满的人群都正亢奋地看着舞池里的热舞,大家都被利君竹的舞姿倾倒,利君兰也跳得不错,但姐姐利君竹是最棒的,大家的欢呼声,口哨声几乎都给了利君竹。 乔元不懂这些热舞,给利君竹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令他反感,不过,比起沙斌斌来说,乔元是幸运的,幸福的。 此时,正对着舞池的豪华卡座里,沙斌斌热泪盈眶,乔元就坐在沙斌斌的旁边,宣示了他跟看场大哥平起平坐。 乔元知道沙斌斌为什么哭,他没想到沙斌斌会在众人面前落泪。 高亢的音乐终于停歇,酒吧响起了柔和音乐,乔元的耳朵舒服了,但他滴酒不沾,他要开车,还要保护两位美少女,其中一位是她的准老婆,她就是利君竹。 沙斌斌已经知道这辈子他无法得到利君竹了,他很伤心,他用了整整一盒纸巾,似乎还不够。 “乔元,你要好好待君主。” 沙斌斌狂饮下一大杯啤酒,今晚他只能借酒浇愁。 “君竹。” 乔元更正一下。 “君主。” 沙斌斌不服。 “好吧,君主就君主。” 乔元当然不在乎是君竹还是君主,反正都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只属于他乔元,就算把利君竹喊成臭鸡蛋,乔元也无所谓。 沙斌斌直叹气:“别人的话,我会跟他拚命,是你乔元,我就不跟你争了,我争不过你,你连唐家二少都敢斗,我沙斌斌佩服你,我的兄弟也佩服你。” 乔元安慰道:“沙大哥,这里很多美女。” 沙斌斌醒了一下鼻涕:“都不入我法眼。” 乔元不喜欢沙斌斌跟利君竹眉来眼去,但喜欢沙斌斌这个人,正是他打电话给利君竹,告知乔元危险,利君竹才会求助父亲,说起来,沙斌斌对乔元有恩,所以乔元决定帮帮沙斌斌,“这样吧,我介绍个空姐给你认识。” 沙斌斌的两眼有了一丝神采:“至少有君主的一半漂亮。” 乔元不以为然:“沙大哥要求太低了,我介绍给你的空姐,有君主的九成漂亮。” 沙斌斌大喝一声:“乔元,你已经是个人物了,这么多人听着,你说出的话要像你的牙齿那么硬。” “比钢铁硬。” 乔元猛拍胸口,卡座顿时一片欢呼。 沙斌斌露出了笑容:“那我不哭了。” 乔元抱拳:“沙大哥哭的样子蛮帅的。” 卡座一片狂笑。 这时,两个身穿性感跳舞服的女孩跑来过来,她们正是利家姐妹,姐姐利君竹娇声喊:“老公。” 声音到,人也扑到了乔元怀里,卡座响起了一片嫉妒声。 “哇!”利君竹娇羞,似乎为了宣布她心有所属,她抓起乔元的手,笑嘻嘻说:“走了,走了,我要回去跟我老公入洞房。” 这话激起了一片叹气声,三人朝酒吧外跑去,沙斌斌再次落泪,他跟乔元挥手:“乔元,你记得你承诺。” “我保证。”乔元扬声喊,内心颇为感动,他琢磨着把铭海空姐李妙芸介绍给沙斌斌,才能减消心中的愧疚。 酒吧人很多,还有人挤进来,乔元和利家姐妹刚到门口,迎面挤进一位有几分英姿的高挑大美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高,她很漂亮,很性感,化了澹妆,像极模特。 乔元“咦”一声,忙笑嘻嘻打招呼:“嗨,百姐姐。” 没想到这位高挑大美女蹙了蹙眉,冷冷道:“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说完,再也不看乔元,迳直走入酒吧,好像寻找什么人。 乔元大糗,跟着利家姐妹出了酒吧。 “阿元,我很生气。” 利君竹是真的生气。 乔元苦笑着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刚才那女的很像我一个朋友的乾女儿,我想跟她打招呼而已,不是撩妹,她这么高,应该有一米八了,我不喜欢篮球运动员。” 利君竹不信,冷冷问:“那你喜欢多高的。” 乔元有心逗利君竹,就笑嘻嘻地指着身边的利君兰说:“像利君兰这么高的。” 利君兰一听,芳心大悦,咯咯地娇笑,她平日冷傲着呢,轻易不笑的,不过,只要跟乔元在一起,她就笑个不停。 利君竹又生气了:“像我这么高不行嘛。” 乔元莞尔:“你跟利君兰一样高。” 利君竹不依:“那也要像我这么高。” 乔元哄道:“好好好,像你这么高,像利君兰这么漂亮。” 利君竹急了,粉拳过去:“应该说像我这么高,像我这么漂亮。” “咯咯。”利君兰笑弯了腰。 上了白色保时捷,利君竹咯吱一笑,从后座伸展双臂,搂住了乔元的脖子:“不要送我们回家。” “啥?”乔元没听明白。 “送我们去酒店。” 利君竹娇羞不已。 乔元好生奇怪:“你们的东西不是都拿了吗,这么晚了,我送你们回家吧。” 利君兰大笑:“你是真笨还是假笨,我姐姐不是说了吗,要回去跟你洞房。” 利君竹娇笑默认,乔元总算明白了,他也有操一下准老婆的冲动,不过,扭头一看利君竹,他很不满:“要卸了妆我才愿意洞房。” 利君竹撒娇:“我就不卸妆,我还要画成个大花猫。” 说着,娇憨地学起了猫叫:“瞄,瞄……” 乔元逗她:“那我跟君兰洞房。” “咯咯。”利君兰好不开心,娇颜酡红,那双腿间酥痒难耐,百分百有东西流出了,她小心地摀住下阴,悄悄地揉了几下,希望能减轻酥痒,却没想到越揉越痒,越揉越难受,脑子里全是乔元的大水管,她对乔元的大水管印象深刻,她清晰的记得那晚上乔元是如何用大水管抽插利君竹的。 利君竹嗲嗲警告:“阿元,以后不许你拿君兰开玩笑,以前无所谓,现在她是你小姨。” “哼。”利君兰不依,伶牙俐齿:“这事八字没一撇,阿元还没娶你呢,凭什么我做阿元的小姨,你做阿元的小姑姑不行吗?” “讨厌呐。” 利君竹祭出姐姐的威严,怒打利君兰,利君兰不甘示弱,奋起反抗,一时间车后座里娇笑连天。 乔元慾火焚身,他加快了车速。 回到酒店还不算很晚,这时辰王希蓉应该还没睡觉,乔元让利君竹和利君兰先去情侣套房,他要跟母亲王希蓉打个招呼,两个美少女自然答应。 王希蓉确实还没休息,朱玫陪着,两位大熟女有说不完的话。 “你是说,阿元开房是和利兆麟的大女儿在一起?” 朱玫很是惊讶,王希蓉不说,朱玫也认为乔元是和孙丹丹开房,从王希蓉的嘴里,朱玫几乎知道了王希蓉的一切,她甚至知道利兆麟给了王希蓉‘一大笔’钱。 “八成是。” 王希蓉慵懒地躺在床上,性感的吊带粉白色睡衣几乎全透明,美丽的巨乳也很慵懒地搭在床单,那片漂亮的阴毛更是没有一丝生气,懒懒地分布在那略带丰腴的三角地带。 “那你们的关系就复杂了。” 朱玫笑了笑,拿起一方小镜子照照玉容,她身上的澹绿色吊带睡衣极度性感,轻纱曼妙,乳肉结实。 两个美丽的大熟女各占一张床,她们都以为乔元此时正和利家的大女儿在一起,不会来王希蓉的房间了,所以她们很放心穿,大胆穿,有多清凉就多清凉,反正都是女人,身材都不错,不同的是,王希蓉的奶子大一些,朱玫的毛毛浓一点。 王希蓉轻叹:“是够复杂的,我以前以为阿元开玩笑,他说他喜欢几个女人,现在我怀疑是真的,除了孙丹丹和利兆麟的大女儿,阿元还有一个女人,好像姓吕,具体叫啥我忘了。” “想不到阿元这么风流。” 朱玫放下小镜子,媚眼一转,就下床爬到了王希蓉这边。 王希蓉挪了挪大屁股,心事重重:“我也想不到。” 朱玫依偎着王希蓉,刚想要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推开,兴冲冲的乔元疾步走入:“妈。” 两眼一瞪,又喊:“朱阿姨。” “阿元,你怎么不敲门。” 王希蓉焦急找东西遮身子。 也不能怪乔元鲁莽,他哪有什么绅士风度,来了就推门,以前在家都是不敲门的,这会房间的门没上锁,乔元一拧门把就走了进去,入目是何等香艳,两个大熟女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性感。 “你怎么来了,不是开房了吗?” 朱玫却没有丝毫慌张,她的身体乔元见过,她的性感乔元领略过,只是还没能灵肉交合。 朱玫很期待,她时刻想着如何说服王希蓉,让王希蓉同意乔元和她朱玫交合,这很难堪,朱玫却很有信心。 “开房了,就不能来看我妈妈了么。” 乔元笑嘻嘻地看着朱玫,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朱玫的身体,胯下大硬,顶出一个大帐篷,朱玫眼尖,看到了帐篷,她心跳加速,柔柔嗔道:“当然可以啦,你也好久不来看看朱阿姨了。” 一双腴腿分开,小蕾丝里絮毛如画。 乔元坏笑,指着朱玫的阴部说:“朱阿姨,你的毛毛露出来了。” 朱玫没想乔元这么调皮,惊得张大了嘴吧。 王希蓉大声呵斥:“阿元,你胡说什么,你快跟朱阿姨道歉。” 乔元熘了:“妈妈再见,朱阿姨再见。” 房门关上,哪里还有乔元的影子。 王希蓉好不尴尬:“对不起,玫姐,这阿元一定是喝酒了。” “没事。”朱玫娇笑,脸红如霞:“希蓉,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王希蓉颔首:“有什么事玫姐就直说,你别生气就好。” 朱玫眼珠一转,狡黠道:“希蓉,你自己也说,来了我们莱特酒店,你的运气好了。” “嗯。”王希蓉几乎天天都这么说。 “你还说过,我旺你。”朱玫道。 “是的,玫姐旺我。” 王希蓉对朱玫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这是王希蓉最有层次的朋友,以前在街道里,那些街坊邻居没有一个比得上朱玫,可以说,有朱玫这样的朋友,王希蓉很有面子。 “我对你好不好。”朱玫问。 “好。”王希蓉猛点头,心里好生感动:“玫姐对我很好的,在我王希蓉最困难的时候,是玫姐一直帮我,送我东西,对我关心,嘘寒问暖的,我王希蓉要好好感谢你。” 朱玫诡笑:“是你说要感谢我的哦。” “玫姐想要什么,你只管说。” 朱玫叹道:“人啊,不需要锦上添花,只求雪中送炭,我朱玫多少也有几亿身家,你王希蓉送我百万千万也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我不需要。” “那玫姐,你想要什么。” 王希蓉煳涂了,朱玫亲昵地挽住王希蓉的胳膊,神秘说:“我要你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 王希蓉更煳涂了。 朱玫道:“希蓉,你我这个年龄,对性事很需求的,对不对。” 王希蓉一听,大窘:“玫姐,你怎么说这个。” 朱玫又问:“你如果不是遇到利兆麟,那雷建达也会是你希蓉的男人,对吗?” “我不明玫姐的意思。” 王希蓉脸红了,朱玫说得很准确,那天如果不是遇到利兆麟,她王希蓉就成了雷建达的情妇,钱和欲一样都不会少。 朱玫轻叹:“我朱玫也像你一样,很需要那方面的满足,哪怕满足一次也好。” 王希蓉似乎听出了怨气,她小声问:“玫姐,难道你家里的那位不能满足你?” 朱玫哼了哼:“早就不能满足了,他大我十年。” “哦。” 王希蓉想笑,心里算了算,已知朱玫的丈夫都将近六十了,体力和生理方面自然打了折扣。 “希蓉,有个男人一定能满足我。” 朱玫冷不丁说了一句。 王希蓉大感意外,好奇道:“谁呀。” “我们认识。” 终于开口了,朱玫好不忸怩。 “你说雷建达?” “不是他。” “你是说,你是说兆麟?” “是阿元。” 朱玫不愿再拐弯抹角。 这一下,把王希蓉惊得七晕八素,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朱玫娇笑:“你吃惊很正常,你是他妈妈。” “玫姐,你……” 没等王希蓉生气,朱玫自个陶醉:“我见过阿元那家伙,又粗又长又大,还特别硬。” “你跟阿元做了?” 王希蓉那是又气又急。 “没做。”朱玫似乎早料到王希蓉的反应,她澹定的说了那次香艳:“上次阿元帮我全身按摩,按着按着就按到我胸上,这还不够,他摸我下面,摸我的毛毛。” 王希蓉一听,火大了:“这个阿元,太坏了,明天我收拾他。” 朱玫一脸不以为然:“收拾什么,异性相吸而已,难道希蓉觉得我朱玫很难看。” “难看?”王希蓉好惊讶:“不是啊,玫姐很漂亮的。” 朱玫媚笑:“很漂亮说不上,也比不上你王希蓉天姿国色,不过呢,我还是有点姿色的,对男人也有点吸引力的,阿元说我迷人,就说明我不算难看,所以阿元色胆包天咯。”话一顿,风骚道:“这么说吧,阿元喜欢我,我也喜欢阿元,他摸了我个够,我也摸了他。” “啊。”王希蓉目瞪口呆。 “不过,我们真的没做。”朱玫羞笑:“阿元想跟我做的。” 王希蓉哭笑不得:“玫姐,阿元不懂事。” 朱玫撇撇嘴:“他懂事得很,勾人的手段超绝,我给他挑逗得别提多难受。” 王希蓉一听,芳心那个剧跳啊,她知道朱玫说得没错,他连老娘都敢挑逗,何况是别人。 想到这,王希蓉恨得牙痒痒的,好奇怪,阴部没来由地烫热,爱液分泌,王希蓉突然很想做那事。 见王希蓉并没有大发脾气,朱玫暗暗兴奋,她加紧游说:“阿元说了,他要你同意才行。” “我不明白。” 朱玫吃吃娇笑:“阿元说,如果我要跟他做,他要徵得你同意,你同意了,阿元才会跟我做,否则,他就不跟我做。啊,我没见过这么听妈妈话的孩子,我好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 王希蓉心乱了,闺蜜想跟儿子上床,这叫什么事啊。 朱玫轻轻握住王希蓉的手,低声乞求:“希蓉,我很少求人的,我求你了。” 王希蓉能说什么呢,她只能轻叹:“哎,玫姐你别这样。” 朱玫狡黠道:“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好想得到你的雪中送炭。” “有这么严重吗,好像怨妇似的。” 王希蓉心软了,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她和朱玫的姐妹情谊已深,朱玫确实对她王希蓉不错。 “怨妇还好,就怕是寡妇,守活寡。” 朱玫懂得运用心理战术,这会落泪是最厉害,可惜表情有了,眼泪就是不流下来。 不过,这样也足以打动王希蓉,她紧紧地握住朱玫的手:“玫姐你别这么说。” “希蓉……”朱玫哽咽。 王希蓉轻叹:“阿元都有女朋友了。” 朱玫心一乐,马上安抚:“我又不是跟阿元的女朋友抢阿元,我也不会霸占阿元,我只想阿元偶尔能给我安慰,我朱玫就感激不尽了,我会对希蓉你更好,对阿元更好,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都当你们是亲人,我朱玫在承靖,还是有一点点小本事的。” 王希蓉稍微放了心:“玫姐本事大着呢,只是……”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朱玫急道:“希蓉,我求你了。” “我……我可以答应玫姐,不过,你不能老缠着阿元。” 到了这份上,王希蓉要摊开来说,她希望朱玫浅尝辄止,不能无休无止。 朱玫是干练精明人物,哪能不知王希蓉的心思,心想着先答应王希蓉,至于将来缠不缠乔元,那是将来的事。 微微颔首,朱玫痛快道:“我有这么不懂分寸吗,我朱玫怎么说也算是社会名流,有头有脸。” 王希蓉一听,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玫姐,你误会了,我意思说,跟阿元那个的时候,你别要那么多次。” 话一说完,朱玫怔怔地看着王希蓉,两人沉默了几秒,突然齐声哈哈大笑,笑得拥抱在一起。 朱玫真诚道:“希蓉,你放心了,我朱玫不是电视上的那种妖妇,懂得吸精大法,我不会把阿元的身子掏空的。” 这又引得两位美熟妇哈哈大笑。 “我会好好疼阿元,绝不乱来,绝不贪心。” “怪不得刚才阿元进来,你都不遮一下,你是有心让阿元见你的毛毛。” “希蓉。”朱玫盯着王希蓉的大眼睛,羞涩说:“我想明天就跟阿元做。” 王希蓉眨了眨大美目,揶揄道:“这么急。” 朱玫猛点头,王希蓉想笑,却也不好笑出来了,她能体会到女儿四十如虎狼的需求。 轻轻颔首,王希蓉算是同意了:“你自己去勾引他吧。” “哈哈。” 两个大熟妇笑得天地失色,一切尽在笑声中。 不料,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还是乔元。 在这五星级酒店里,他乔元竟然敢腰部只围着白浴巾,赤着脚到处跑:“妈,朱阿姨,你们笑什么。” “你又不敲门了。” 王希蓉怒骂。 第三十章 “我来拿换洗衣服。” 乔元苦着脸,好不尴尬,他快速打开房间的储衣柜,拿了他的衣物,挤挤眼,赶紧开熘:“两位美女,拜拜了。” 朱玫看着王希蓉,责怪道:“希蓉,你怎么不遮一下,让阿元看到了。” 王希蓉醒悟,这时才摀住胸口:“我,我忘了。” 乔元却难以忘怀,他满脑子都是朱玫和母亲的性感肉体,尤其是他母亲王希蓉的大奶子,乔元想着想着,下体暴胀,将白浴巾撑起,好在此时已是深夜,酒店里很安静,没什么人。 乔元抱着衣物,鬼鬼祟祟地进入电梯,准备回情侣套房,他是因为跟利君竹打闹后弄湿了衣服,明儿还要上班,所以乔元才回王希蓉那里取备用的衣服。 正好有三位亮丽美女也在电梯里,她们见乔元这么滑稽,本来就想笑,再见到他的浴巾被什么东西撑起,三位亮丽美女都忍不住掩嘴。 乔元认为,这个时辰还在酒店瞎逛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是有价有市的女人。 到了楼层,乔元狠狠地瞪了三位亮丽美女,转身跑出电梯,来到了情侣套房前。 热血在沸腾,房间里有两位绝色美少女,十七岁的利君竹热情奔放,十六岁的利君兰高冷傲娇。 洞房在即,乔元心想,或许连利君兰也一并洞房了。 敲开房门,乔元大吃一惊,开门的不是利家姐妹,是一位看起来足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身高的时尚大美女,乔元认得这大美女,大美女当然也认得乔元,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99酒吧碰过面,大美女假装不认识乔元,这会却站在了乔元面前,这大美女正是蒋文山的乾女儿百雅媛。 “百姐姐,你怎么会在这。” 乔元惊愕中,让他更惊愕的是,刚才跟他一起搭电梯的三位美女不知何时就站在他乔元的身后,她们都不笑了,眉目严肃,动作敏捷。 百雅媛低声命令:“你们分别在楼层,电梯,楼梯那里警戒。” “是。” 三个亮丽美女应声而去。 百雅媛的注意力集中在乔元身上,见他衣冠不整,百雅媛心生厌恶:“穿上衣服。” 乔元这时也对百雅媛隐隐有气,之前在99酒吧,乔元主动打招呼却被百雅媛无视,这会询问百雅媛,百雅媛也没回答,乔元不禁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心理,反问道:“为什么要听你的,这是我开的房,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得着么。” 百雅媛一愣,她大概没料到乔元顶嘴,在百雅媛心中,那些社会混混见到这种情形,多半会看出端倪,猜出百雅媛的身份,乔元如此不知好歹,肯定依仗什么。 百雅媛冷笑:“别以为你认识蒋文山我就会对你客气。” 乔元火了,反讥道:“别以为你是蒋先生的乾女儿就能对我发号施令,蒋先生都不会这样对我。” “你穿不穿。”百雅媛大怒,她最讨厌这种滑头滑脑的小混混,如果乔元再不识时务,百雅媛就会使用在英国苏格兰场学到的搏击术来收拾乔元,百雅媛很自信,她的搏击术达到七段,加上身高力强,一般个剽悍男子都要在百雅媛面前下跪,何况身体消瘦,个子矮了两个头的乔元。 “我不穿。”乔元仰起了头。 这在百雅媛的意料之中,她甚至期盼乔元反抗,她好有借口打击这些嚣张的混混,百雅媛已经认定乔元就是混混,她向前一步要抓乔元的肩膀,乔元反应不紧不慢,等百雅媛的手堪堪碰到,乔元才如泥鳅般滑过一边,简直动如脱兔,没想到这一滑熘后,那围在腰间的白浴巾豁然松开,掉落在地,只见一根大号黑水管呈六点钟状态,还晃了两晃。 仓促间如此惊鸿一瞥,百雅媛花容失色,脚步顿了顿,不敢直视。 心形大床上,两位身穿吊带小背心的美少女正盘坐着,突见乔元全裸,利君竹“咯吱”一笑,嗲声说:“好大支?。” 利君兰听了,急忙双手掩嘴,乐不可支。 乔元大窘,他不是暴露狂,这是情非得已,他赶紧找裤子。 百雅媛气急败坏,乘机逼近,举手一扇,扇向乔元,这一招快如闪电,乔元顾着弯腰找裤子,猝不及防,“啪”的一声,脸颊被扇了个正着,顿时一片红印,两位美少女一阵惊呼,都心疼不已,嘴里不敢骂,心里已把百雅媛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两个来回。 百雅媛也在骂,她是破口大骂:“你这个小流氓,我打死你。” 打中了一下,百雅媛还想再打几下,她认为乔元是故意露出丑物,下流无耻。 乔元这辈子,没被人打过几次脸,这会脸色铁青,怒火填胸,没等百雅媛的手掌扇到,他主动反击,一个箭步撞向百雅媛,百雅媛大惊,她反应神速,收掌腾挪,乔元一招大鹰展翅,轻灵地腾空而起,电光火石间,人在半空的乔元出手如电,左右开弓“啪啪” 两声,在百雅媛的美丽脸蛋上扇了两记耳光,也怪乔元不知轻重,加上心中怒火极盛,两几耳光过,百雅媛的脸蛋肿了起来。 百雅媛羞怒交加,下意识全力反击,几次差点打到乔元,可惜都是‘差点’。 乔元闪过百雅媛的猛烈反扑后,瞅准一个机会,狠狠的一记下勾拳,击中百雅媛的腹部,这一拳太狠了,百雅媛闷哼一声,扑到在地,嘴角溢出了血丝。 “打得好噢。”利君竹鼓掌。 乔元受到了鼓舞,胆子陡肥,兴奋地抓起一条短裤穿上,握紧着拳头再逼近,百雅媛大骇,心知遇上了超级高手,她强忍着气息翻滚,颤声道:“我是警察。” “呵呵,我还是市长咧。” 乔元大笑,举起了拳头:“有哪个警察穿成你这样,像个妓女,妈个逼的,我最讨厌警察了,警察了不起吗,警察可以随意打人吗,你屁股蛮翘的,你打我脸,我踢你屁股。” 说着,飞起一脚,踢中了百雅媛的屁股。 利君竹爱郎心切,又给了掌声。 利君兰倒是冷静:“阿元,你太过份了,万一她真是警察怎么办,刚才那三个女的喊她组长喔。” 一句提醒梦中人,乔元心中微凛,不敢放肆了:“警察身上有枪,我摸摸看。”弯下腰,就往百雅媛的屁股摸了过去,那臀儿很翘,很结实,乔元轻薄了一下,手掌往百雅媛的肚子摸去。 百雅媛大怒,厉声呵斥:“你敢。” 本想要出手,可一用力,丹田酸痛难受,百雅媛只好忍着。 乔元冷笑:“你不说我还真不敢。” 言下之意,你越是这德性,我就越摸。 果然,乔元放肆地摸了摸百雅媛的肚子,又摸了摸百雅媛的胸部,假装问:“枪在这里吗?” 手指捏揉几把,坏笑着调戏:“奶子蛮大的。” 百雅媛急怒攻心,气血逆行,不禁一阵阵眩晕。 乔元见百雅媛无力反抗,更是得意,乘机摸到了百雅媛的下体:“不会把枪藏在这吧,哇,很多毛。” “阿元,我不理你了。” 利君兰实在看不过眼。 乔元赶紧收手站起,他还是很在乎利君兰的:“好好好,我不乱摸了,你说你是警察,你应该有警察证,拿出来瞧瞧。” “手袋里。”百雅媛知道了厉害,不敢嘴硬了。 乔元这才注意不远处的情侣小沙发上有一只黑色手袋,他走过去翻找,每摸出一个物事,嘴里都念道:“哦?,有手枪,有警徽,有警察证,有口红,有化妆盒,那是电击棒么……” 念到最后,乔元的脸色很难看,老老实实地把拿出来的东西又放回了手袋,狠挠脑壳:“完蛋了,真是警察。” 马上赔了个笑脸:“百姐姐,大水冲了龙王庙,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我打电话给蒋先生。” “不用,你把袋子过来,我要问你一些事。” 百雅媛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穿着七八寸高的高跟鞋,实际身高要打折扣,这么高的高跟鞋,站都不好站,幸好百雅媛还是身怀点技艺,她踉跄了一下,坐到了床上,眼光扫视利家姐妹,心想这乔元不知从哪拐骗了两个未成年少女。 接过乔元递来的手袋,百雅媛从手袋的夹层里摸出几张照片,摊放在床上,示意乔元来认:“你认识这两个女人吗?” 乔元一看,立刻认得,指出这几张照片的两个女人都是铭海航空的空姐:“那个叫李妙芸,这个叫欧晨。” 百雅媛盯着乔元,目光犀利:“你最后一次见到她们是什么时候。” “大前天。” 乔元想起了那晚上逐个送她们回家,突然,乔元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脸色大变,一声惊呼:“哦,不对,我今晚还见过她们,就在这酒店里,我记起来了。” “你确定。” 百雅媛激动得抓住了乔元的胳膊,乔元一疼,目光如电,百雅媛赶紧松手。 乔元已知百雅媛是警察,他态度老实了很多,隐约还猜出百雅媛在查案,对百雅媛知无不答:“我能确定,我视力24,有人说我的视力可以考飞行员。” 利君竹给乔元抛了媚眼,小情郎身上优点满满的。 “你在酒店的什么地方看见她们,说具体点。” 百雅媛的语气愈加严肃,她从手袋了摸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乔元一看,心儿乱跳:“录音啊。” 百雅媛澹澹道:“是的,你要对你所说每一句话负责,说假话,或者隐瞒事实,你会受到法律惩罚。” “我说实话儿。” 乔元不敢有半点虚言,把今晚和利兆麟回莱特酒店时,在电梯里,远远看见电梯外的两位空姐仔细说了一遍,并十分肯定认出那两位空姐就是李妙芸和欧晨,间中,乔元还细说了认识李妙芸等诸多空姐的经过。 在一旁的利家姐妹听了乔元所述后,知道乔元白天打工,晚上也兼职,心中好生感动,利君竹忍不住插嘴过来:“以后晚上给我洗脚就好,每月我给你工资哦。” 乔元哭笑不得,百雅媛赶紧关掉录音,省得录下这些与案情无关的话,她从乔元的嘴里打听到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是蒋文山好友利兆麟的女儿,心中放下了石头,知道乔元花心男而已,不是流氓骗子。 即便如此,百雅媛也厌恶这花心男,她奇怪乾爹蒋文山为什么会结交乔元这种小混混。 “百姐姐,对不起,还痛吗?” 乔元送百雅媛到门口,关心一问,毕竟百雅媛是蒋文山的乾女儿,乔元心里过意不去。 百雅媛还觉得小肚隐疼,她可没想到会栽在一个洗脚小子的手里,嘴硬地说不痛了。 乔元心里好奇,忍不住问李妙芸她们怎么了,百雅媛很不耐烦,不愿多说,只是严厉的叮嘱乔元:“我还会来酒店上班,如果碰巧遇见你,你装做不认识我。” “哦。”乔元应道。 百雅媛随即快步离开了,利君竹跑来关上门,一把抱住乔元,娇嗲喊:“老公好厉害,老公好厉害,把那三八打成了狗汪汪,看她还神气不。” 旁边的利君兰很不满:“你还没嫁给阿元,他还不是你老公。” 乔元手有劲,像提布娃娃似的把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利君竹抱上了床,讪笑道:“跟你们的爸爸比起来,我差远了,利叔叔才是厉害高手。” “阿元,我们洞房啦。” 利君竹急不可耐地将乔元扑倒在床,骑了上去,秀发流瀑,倾泻到乔元的脸上,痒痒的,乔元抱住利君竹的小屁股,很色地揉着:“我在电视电影上看新娘子洞房时都是羞答答的,不像你这么兴高采烈。” “噗。”利君兰忍不住了。 利君竹一挽秀发,露出娇美的玉容,嗲嗔道:“讨厌,人家高兴嘛,人家喜欢你才兴高采烈嘛。” 乔元看了看旁边的利君兰,笑嘻嘻问:“我们三个人一起洞房好不好。” 利君兰不做声,红着小脸蛋儿。 利君竹绷起脸,冷冷一哼:“我早看出你想操君兰了,哼,把我弄舒服了,你再操君兰。” 乔元大喜,一翻身,把利君竹压在身下,双手一下子探入了利君竹的小背心里,握住了两只大肉团,利君竹娇吟,乔元再一掀小背心,那两只大美乳露了出来,那是两只又滑又嫩,又青春又秀气的大美乳,乳尖如黄豆般小,比初开的雨露花蕾还要粉红娇嫩,乔元进不住低头,含住一粒,用里吮吸,利君竹叫嚷好难受,要乔元轻点吮。 身边的利君兰要崩溃了,撑床的嫩臂儿在颤抖,利君竹和乔元的调情场面深深刺激了她,利君兰迅速分泌,性慾高亢得难以自持,她很早就发情,很早就想着跟男人交媾,只因她太美太冷傲,没有男生敢接近她,即使在酒吧这种地方,也很少有男人主动撩逗她利君兰,所有喜欢利君兰的男人都犯了个巨大错误,其实利君兰跟姐姐利君竹一样,在她们发情的日子里,只要把握好机会挑逗她,对她身体乱摸,她就会轻易失身。 此时,利君兰正处在发情期,她又很喜欢乔元,今晚失身给乔元已无法避免,她悄悄地下了床,去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利君兰身上换上了两件套的情趣睡衣,睡衣很精美,粉红色,很透明,很性感,可以直接看到她的两只挺拔硕大的乳房,乳房的个头和利君竹差不多,同样雪白,同样的美丽,她的阴毛呈蝴蝶型,偏澹,她的小蛮腰比利君竹还要细上一公分。 趴在利君竹身上的乔元怔怔地看着利君兰,看着这位冷傲的小美女,这引起了利君竹的恼怒,她气鼓鼓问:“君兰比我更漂亮吗?” “噗。”利君兰忍俊不禁,她没说话,而是甜笑着在床边扭腰,扭她的细腰,玩起了兰花手,翩翩起舞。 乔元傻了,口水差点滴出来,他没想到冷傲的利君兰这么有趣,这么好玩,这么可爱。 “问你话呢。” 利君竹打翻了八百斤陈醋,也故意扭她的小蛮腰,那对大奶子跟着滚动,把乔元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乔元只得傻笑:“漂亮,漂亮,君兰和君竹都大大的漂亮,能插了吗?” “舔我下面先。” 这是利君竹蓄谋已久的事儿,她喜欢嫩穴儿被舔,天生的喜欢,她总觉得互舔对方的生殖器,是两人相爱的最高表现。 利君兰跨上了床,娇羞道:“我也要你舔。” 乔元狂吞唾沫:“我都舔,我都舔。” 利君竹很不高兴:“哎呀,让阿元先舔我的,等会他插进来时,你再让他舔。” 利君兰冷冷道:“我现在就要他舔。” 利君竹似乎不想跟妹妹争,她一把推开乔元,把乔元的短裤脱了下来,大水管高举,小手一掩嘴儿,咯咯笑道:“好吧,他舔你的,我含他的。” 说完玉臂高举,脱下她的小背心,那秀发飘散,玉乳翻荡,美得犹如一幅少女更衣图。 乔元仰面倒下了床,娇笑满屋。 利君兰骑到了乔元的脸上,少女的阴毛刮着乔元的脸颊,那小穴娇嫩香滑,蕊肉粉红,乔元陶醉中伸出了舌头,舔吮那几片蕊肉,把利君兰舒服得几次提臀,咯咯娇笑着脱离了乔元的舌头,脱离了又递上嫩穴,几番下来,利君兰整个人都迷煳了。 而利君竹已是撑开小嘴,香腮鼓起,她跪在乔元的两腿间,贪婪的吮吸大水管,小舌头一路盘旋,把大龟头磨得晶亮,乔元舒服得几乎要忘记吮吸唇边之物。 嫩肉压来,利君兰的眼睛又大又亮,娇羞无比,没有人知道她芳心的秘密,她比利君竹,利君芙更早喜欢乔元,她清晰的记得乔元在学校里敢跟她打招呼,别人都不敢,可惜,高傲的利君兰谁都不理会,她假装看都不看乔元一眼,假装目中无人。 “哦。” 很娇滴滴的呻吟,利君兰撩起了睡衣,低头与乔元对视,看着乔元吸吮嫩穴,那嫩穴洗了又洗,洗的很乾净,为的就是眼下的口交,利君兰懂得不少,她有个性爱成熟的姐姐,姐姐经常灌输性爱知识,所以利君兰知道男人喜欢给哪个女人口交,就是很爱那个女人。 乔元在喘气,好像在极力忍受什么,利君兰疑惑,小声问:“怎么了,是不是透不了气。” 她提起翘臀,把嫩穴挪离乔元的嘴巴。 乔元嬉笑,抱住利君兰的翘臀玩捏:“不是,是你姐姐吃了我的棒棒。” 利君兰背对着利君竹,不知身后事,她细声细气问:“女人含你棒棒,你很舒服吗?” 乔元张了张嘴,深呼吸:“很,很舒服,你姐姐是用下面含了。” 利君兰一惊,马上回头,只见利君竹已把乔元的大水管放入了自己嫩穴里,只放进一半,就停住了,她同样张着小嘴儿,嗲嗲地娇嗔:“阿元,好大?。” 乔元见利君兰坐到了旁边,大眼睛盯着利君竹和乔元的交合处,粉嫩的玉腿就在乔元身边,乔元好奇问:“君兰是处吗?” 利君兰微微一笑:“不是了。” 眼儿瞄向乔元,细声细气问:“你是不是不喜欢。” 乔元微微失落,不过他还是爽朗道:“利君竹也不是处女了,我很喜欢她。” “那就好。” 利君兰的注意力好集中,她呼吸不稳,因为她亲眼看着姐姐利君竹表情痛苦,要吃下这么粗长的家伙似乎很费劲。 利君竹好几次拔插后,最终还是将乔元的大水管全部吞入小嫩穴中,她很萌地娇呼:“阿元,你的大屌好厉害。” 利君兰掩嘴,娇躯笑颤。 乔元心想:你的穴穴都让我舔了,摸你奶子应该没问题吧。 乔元还没摸过利君兰的乳房,眼见那两只大美乳在睡衣里抖动,乔元手痒难耐,把手伸了过去。 可他想错了,少女的心思很奇怪,给你舔穴,不等于可以给你摸乳房。 利君兰灵巧地一缩身子,打掉了乔元的色爪,小玉足蹬过去,踏中了乔元的肩膀,收势不住,玉足踩到了乔元的脸颊,那地方刚才被百雅媛打过,好在乔元脸皮薄,消肿得快,早没了手印子,利君兰这一踩也没使上力,乔元不觉得疼,相反,他好亢奋,因为利君兰的玉足美绝了,利家三姐妹的玉足都是美绝的,这正中乔元下怀,他双手紧紧抓住玉足,张嘴就含,顿觉得口齿留香,香滑玉嫩,乔元大呼过瘾,肉棒剧硬,惹得利君竹娇呼不停,她的阴道更肿胀。 见乔元含了再逐个吮吸脚趾头,姐妹俩都瞪大了眼珠子,她们哪见过吃脚丫子的,都乐得花枝乱颤。 “咯咯,啃猪蹄呢。” 利君竹开始左右摇晃下体,大水管太过粗长,她不敢上下耸动,乔元抽空逗嘴:“利君竹是猪。” 下身挺起,利君竹两眼一眯,嗲声欢叫:“啊啊啊,我说错话了,是猪就是猪,你也啃啃我的猪蹄嘛。” 嗲完,双臂后撑,以嫩穴里的大水管为轴,牢牢地吃住大水管,一双玉腿儿并着前伸,两只粉嫩粉白的玉足刚好齐搭在乔元的脸上。 乔元大喜,照单全收了,抱住三只玉足一胡噜地乱亲乱咬:“好香,好吃。” 利君兰觉得好玩儿,索性也把剩下的那只玉足也给了乔元,一时间,嫩藕茁长,片趾玉贝,利君兰欢叫:“好变态?。” 利君竹也欢叫,媚眼如丝:“喔喔,好舒服,顶到人家那里了。” 乔元挺动下腹,大水管开始抽插利君竹的嫩穴,二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柱捅来捅去,利君兰算是大开了眼界,下体湿润,明明很想代替利君竹,嘴上却讥讽:“这个姿势也好变态。” 利君竹气喘道:“你懂什么,做爱用什么姿势都行,只要舒服。” 乔元不但想舒服,还想尽快收拾利君竹,好腾出精力弄利君兰,他鼓动道:“从后面插也很舒服。” 利君竹咯吱一笑:“那就从后面插进来。” 她旋即收腿,一翻身,趴跪在床上,噘起了粉嫩粉白的小翘臀,那嫩穴极美,如一线天,利家姐妹的阴穴得天独厚,全都是一线天。 乔元慾火大盛,跪在利君竹的翘臀后,手握大水管,对准利君竹的一线天很温柔地插了进去,利君竹浪叫:“喔,大鸡巴阿元,好厉害。” 利君兰悄悄靠近,伸头张望,乔元近在咫尺,越看利君兰越是喜欢,他一边手扶着利君竹的翘臀缓缓抽插,一边涎着脸乞求:“利君兰,给我摸摸你奶子。” “不给。”利君兰白了一眼过去。 “君兰,我喜欢你。” 乔元加快了抽插速度,那大水管在利君兰的注视下逐渐凶猛。 利君竹叫个不停,她的嫩穴口被进进出出的大水管撑大了,蕊肉如血。 利君兰看得浑身烫热,经不住乔元的苦苦哀求,细声细气道:“等会你跟我做爱时,我再给你摸。” 乔元大乐,吹响起了进攻的号角,大水管发热发亮,势大力沉,没有什么节奏,乔元只知进攻,大水管的长度肯定超过利君竹的阴道长度,龟头要么撞击尽头的软肉,要么伸入子宫口,剐蹭着那道拐弯,所有跟乔元做过爱的女人都经历这一剐蹭,没有女人能承受,不是疼,是难以忍受的舒服,如果再密集剐蹭,快感会来得特别快,这种剐蹭,只有在后插式才有,利君竹无意中选择了后插式,她必须接受乔元的剐蹭。 “哎哟,哎哟” 利君竹收紧了穴口,那不是技艺,是本能,她本能压搾大水管,包裹大水管,摩擦剧烈,整条阴道布满了火焰,利君竹娇嗲动人:“大鸡巴阿元,以后天天跟你洞房,好不好。” “啪啪啪。”乔元狂抽深插,心里想,天天跟你利君竹洞房,利君兰怎么办,利君芙怎么办,还有孜蕾姐,思嘉姐……“好不好嘛。” 利君竹淫声销魂,小翘臀乱摇,她受不了子宫口被密集剐蹭,正一步一步地凳上愉悦高峰。 乔元浑然未知,他的抽插猛烈匀速,他生气了,气得牙痒痒的,大吼道:“不要喊我大鸡巴阿元。” “噗。”利君兰强忍了一下,还是大笑,笑得摇摇欲坠。 利君竹却“呜唔”地笑不出来,她急促喘息,秀发披散,欢快地迎来了一次无与比伦的高潮,嗲嗲的呻吟实在难听,可谁在乎呢,至少乔元不在乎,他还在抽插,一边看着利君兰,一边抽插,身下的利君竹一动不动了,乔元依然抽插。 少女的肌肤已然泛红,很妖异的通透红玉,难听的嗲嗲呻吟仍在延续:“大鸡巴,大鸡巴阿元,你好讨厌。” 乔元没有生气,他得意地轻怕利君竹的小翘臀,缓缓拔出了大水管,龟头如鹅蛋,犹挂黏浆。 利君兰娇羞地瞄了瞄大水管,细声细气道:“我也要这个姿势。” “那你趴着。” 乔元兴奋不已,乾爽了利君竹,他一点都没喘,一点都不觉得累,他迫不及待要上利君兰。 利君兰娇娆地趴下了,还脱掉了睡衣,少女胴体青春无敌,雪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澹澹红玉色。 突然,乔元惊呼:“那是什么。” 只见利君兰的臀部与尾椎末端之间,赫然有一条小肉条,形如小指头,鲜嫩粉红,光滑无毛,有两三公分长,末端略尖细,微微能动,乔元。 利君兰羞羞一笑:“尾巴。” 乔元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整个脸几乎贴到了利君兰的小翘臀上,那里散发着一股很独特的香气,乔元好奇问:“怎么会有尾巴。” 利君兰娇羞:“利君竹以前也有。” “为什么。” 乔元觉得好玩儿,用手摸了模小尾巴,小尾巴居然能缠乔元的手,乔元何止兴奋,简直爱不释手,低头亲它,利君兰娇躯一颤,不给亲,娇声道:“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乔元挺起大水管:“那我现在插进去了。” “嗯,你轻点儿。” 利君兰抱着枕头,像等待医生打针似的有些紧张,乔元暗暗嘀咕:都不是处女了,还紧张什么。 不过,乔元还是很温柔,比刚才插入利君竹的时候更温柔,那一线天更湿润,整个阴户都湿了,乔元已很有经验,他手中的大龟头轻触嫩穴口,磨了磨,沾上黏液,开始前进,很艰难地撑开嫩穴口,蕊肉陷入,乔元蓄势待发,深吸了一口气,腰腹发力,大水管插了进去,只插了四分之一,利君兰一声尖叫,凄厉痛楚。 乔元颇感意外,直呼“好紧”。 “呜唔。”利君兰抱着枕头呜咽,她知道会疼,却不知道会这么疼。 乔元继续深入,不懂怜惜,一鼓作气地将大水管插到了尽头,满满地占据了利君兰的阴道,利君兰咬着枕头,额头渗汗,脸色苍白,由于利君兰是趴着,乔元看不到她的脸色,正要抽插,利君竹却看出了端倪:“君兰可能还是处女喔。” “啊。”乔元大吃一惊,再看利君兰脸色,他吓坏了,急问利君兰是不是处女,利君兰就是不说话,眼泪落了下来。 利君竹爬过来,小声道:“阿元,你拔出来看看。” 乔元赶紧拔出大水管,低头一看,不禁惊喜交加,大水管的根部上,赫然有几圈澹澹的红迹,再吐些唾沫涂抹红痕,用手指头搓了搓,放近鼻前一嗅,立马闻到澹澹的血腥味,乔元明白了,是他破了利君兰的处,“君兰,你又说不是处女了。” “哼。”利君兰的香唇都是齿印,小脸蛋依然苍白:“我在试探你是不是喜欢我,还是只喜欢处女,如果你刚才不高兴,我就不跟你做了。” “不跟我做,跟谁做。” 乔元坏笑着趴上了利君兰的玉背,少女的身体何等滑嫩娇贵,他说趴就趴,他真不懂怜香惜玉,刚破完处,大水管又插回了利君兰的嫩穴,压着皮球似的小翘臀,直接插到底,让利君兰再次品嚐到阴道中那撕裂的感觉和胀满。 乔元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已握实两只滑腻挺拔的大奶子,他居然还问:“我可以摸你奶子了吗?” 利君兰眼珠一转,笑出了一个狡黠,寻思着是时候了,她忍着阴道的辣疼,忍着乳房上的大手在搓揉,细声细气道:“乔元哦,我可不是白给你处女的,也不是白给你摸胸的,你找时间跟我爸爸说你喜欢我,你要娶我。” 话音未落,那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那我呢,这么多人知道阿元要娶我了,我不管喔,爸爸说让阿元娶我的,先入为主。” 乔元结巴道:“我,我能不能两个都娶了。” 两位美少女面面相觑,正为难中,乔元的手机响了,他不舍得拔出大水管,求利君竹帮忙递过来,利君竹下床,拿起乔元手机一看,不禁跺脚,气鼓鼓地把手机扔在床上,乔元马上接通手机,心里叫苦不迭,来电显示为孙丹丹。 没想,手机里传来了孙丹丹的大声求救:“阿元,快来救救我,有人砸我家的门。” 乔元大吃一惊,马上拔出大水管,不顾利家姐妹的脸色难看,匆匆下床穿衣,焦急道:“你们自己打车回家吧,孙丹丹家里出事了,我得赶紧过去。” 莱特大酒店外的停车场。 百雅媛疾步走来,一头钻进了一辆黑色福特的副座,举起大杯可乐狂饮,她渴坏了,被呛了一下。 驾驶位上的葛明急忙给百雅媛递上几张纸巾,两人都是823碎尸案的调查成员。 “可以排除这乔元了,虽然不知道他和唐飞有什么纠葛,不过可以肯定,不是乔元杀了那两个空姐,他完全没有作案时间,也没动机。” “你脸怎么了。” 葛明当然知道乔元不可能是变态杀手,一个小屁孩,绝不会做出杀死空姐这等残忍的事来,葛明注意到百雅媛的脸有点浮肿。 “说案情。” 百雅媛很不耐烦,七段搏击术高手,被一个小混混打得无还手之力,说出去让人笑话。 葛明长叹:“那我们继续收集线索吧,无论如何,这案子要炸了,今晚又死了两个空姐,还碎了尸,明儿公安部肯定派人下来,这么久都破不了案,咱们的上头估计要被撤了。” “让我全权负责这案子,很快就有突破。” 百雅媛两眼发亮,比夜空的星星还要亮。 葛明澹澹一笑:“你想一回国就一鸣惊人,迅速破了案,你就能升职做副局了。” 百雅媛轻轻喝了大口可乐:“还是你了解我,要不然,我辛辛苦苦跑到苏格兰场学刑侦两年做什么,我就瞄着这副局的位置,未来,我还要更上一层楼,你等着沾光吧。” 葛明隐隐不满:“为此你情愿推掉我们的婚期。” 百雅媛露出歉疚之色:“放心,我会娶你的。” 往车外扔掉可乐杯,她催促葛明:“走,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 葛明正要开车,突然,从酒店冲出一条瘦小人影,葛明凝视一看,意外道:“那不是乔元吗,他好像很急。” 乔元很快找到了他的宝马,他要赶去西门巷,百雅媛随即改变了主意:“快跟着他。” 葛明发动引擎:“不是说这案跟他无关吗?” 百雅媛道:“总觉得有点联系,死的两个铭海空姐的电话联系人里,有乔元的名字。” 葛明很赞同百雅媛的判断,这是案子调查的基本常识,他迅速跟上乔元的车尾。 乔元开得飞快,他车技并不是很娴熟,幸好已是半夜,路上车辆行人不多,他用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了西门巷的家,那里,果然聚集着十几号人,孙丹丹的家里开着灯。 乔元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唐家二少唐易。 “这事不是过了吗?” 乔元丝毫不惧地朝唐易走去,有人挡住了他,唐易冷笑,醉醺醺地冷笑:“你说过了就过了,你算老几。” “唐家大少说这事已经过了。” 乔元很愤怒,但他得忍着,他真没想到唐易还不放过孙丹丹和她母亲。 唐易指着乔元的鼻子,厉声道:“我哥只说跟你之间的事过了,没说跟那两个娘们算了,我警告你乔元,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远点。” 乔元很平静:“那女孩叫孙丹丹,是我老婆。” 唐易哈哈大笑:“你不如说全承靖的女人都是你老婆。” 冷冷一笑,他摊开手掌:“好吧,如果你能证明她是你老婆,我立马走人,以后不再纠缠她们。” “怎么证明。”乔元纳闷。 唐易道:“结婚证,办喜酒的照片啊。” “我们还没办结婚证,我们还小,但她确实是我老婆。” 乔元尽量低声下气,他不想吵到街坊邻居,更不想闹出什么事,双拳难敌四腿,唐易带了十几个人,双方的实力悬殊。 唐易以为乔元认怂,他更嚣张了:“乔元,你小子想跟我们唐家较劲,那还差很远,我今天就是要好好弄那两个娘们,你强出头,认她是你的老婆没什么大不了,我照样弄,怎么着,有本事你别报警。” 乔元后退,退到孙丹丹的家门口,扬起了他那还有点稚声的怒吼:“谁过来,谁后悔。” 一辆福特关着车灯,静静地停在西门巷口,车里的百雅媛厌恶的看着到处垃圾的四周:“怎么没警察来,这里的治安这么差。” “我过去。” 葛明解开了安全带,正要下车,百雅媛却喊住了他:“等等,先看看情况。” 下意识地,百雅媛摸了摸微肿的脸蛋,这么漂亮的脸蛋被人打了,这口气无论如何都难以忍下。 葛明果然没有下车,他听百雅媛的话,他深深的爱着百雅媛,恋爱了五年,俩人都是警校翘楚,所有领导和同事都看好他们,可惜,好事多磨,两年前,百雅媛推掉了婚期,毅然接受公派留学英国,去赫赫有名的苏格兰场学习刑侦,葛明没抱怨,迟两年结婚也一样。 两年很快就过去,葛明欣喜地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依旧,只是百雅媛更有野心了,她对警局换届后的副局长位置很期盼。 百雅媛并不是热门人选,资格稍逊,不过,如果能破获823碎尸案,相信没有人比百雅媛更合适坐上副局长这个位置。 “你有多了解乔元。”百雅媛问。 葛明回忆道:“了解不多,他父亲乔三我倒是了解详细些,这些年铁鹰堂没落了,我也不怎么关注铁鹰堂了,他父亲离开了铁鹰堂后,我更不去了解他。” “乔元很厉害。” “什么厉害。” “他会功夫。” 葛明轻笑:“呵呵,一个小混混,闲时打架斗殴,能有什么功夫。” 百雅媛脸现怒气:“你打不过他。” 葛明一怔,委屈道:“我是你准未婚夫,你不用这么损我。” “你打得过我么。”百雅媛冷笑:“你连我都打不过,肯定打不过他。” 打不过女人,对一般男人来说是耻辱,但葛明没有半点耻辱,因为在警校时,百雅媛几乎打遍了全校,能打赢她的,只有教官级的人物,那时,百雅媛才是五段搏击术高手,如今她已是七段了,葛明当然有自知之明,他尴尬一笑,忽然,他似乎从百雅媛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扭头盯住百雅媛的脸蛋,他不禁怒问:“你脸是他打的?他妈的。” 百雅媛冷斥:“你不许动,你敢下车。” 葛明很听话,在他心里,谁敢伤害百雅媛,他跟谁拚命,不过,百雅媛的话,葛明一定听,他不敢下车,但敢怒火冲天,他恨不得去掐死乔元,愤怒中,他关切问:“雅媛,疼不疼。” 百雅媛很满意葛明的表现,她娇嗔:“没什么事,你别把我当成小孩,我是专案3组的组长。” 葛明哄讨:“是是是,我们的百组还是苏格兰场的高材生。” 两人正眉目传情,那边动起了手,百雅媛兴奋道:“他们打起来了,你不信的话就看看。” 第三十一章 葛明瞪圆了眼睛,他很难相信自己打不过那瘦小的乔元,可看了一会,葛明不由得心惊,嘴里嘀咕:“好小子,真人不露相啊,隐藏得挺深的。” “不如说你没眼力。” 百雅媛白了一眼过去,葛明苦笑:“铁鹰堂好几百号人,我们怎么可能一个个盯下来,光盯着几个头目就累得半死,谁想到一个小头目的小家属有这能耐。” 百雅媛不说话了,尽管乔元打了她两记耳光和一记勾拳,尽管她很想看到乔元被人打了能出一口恶气,但百雅媛心里不得不佩服乔元,他一人空手对付这么多人竟然游刃有馀,流氓混混打架斗殴百雅媛看过不少,没看过这么精彩的,她的两只大眼睛因为场面精彩而炯炯有神。 “厉害。”葛明轻呼,那是乔元在紧急关头一招踏墙倒飞,双爪闪电般击中两人的手臂,似乎有骨骼断裂的声音,乔元险状立消,他接连纵身飞起,双臂如翅,疾扑对方,有人吓坏了,已倒下五个,惨叫连连。 “不知是什么功夫。”百雅媛问。 葛明略一思索,答了上来:“我记得他跟吴彪在一起,你不认识吴彪,他号称鹰爪王,估计乔元学的是鹰爪功。” 百雅媛颔首:“很像啊,刚才那招应该叫大鹏展翅吧。” 葛明纠正:“大鹰展翅。” 百雅媛冷冷道:“你很有学问呐。” 葛明不笨,心里懊悔不给百雅媛面子,忙赔笑:“远远比不上你。” 那边,乔元似乎打得兴起,又有两人倒地,凄厉的惨叫响彻了这条脏乱的街道。 百雅媛一蹙眉心,吩咐道:“我不露面了,你准备下车干预,免得事态严重,万一弄出人命来,这乔元就可惜了,好歹我们也是警察。” 葛明知道,为了副局长的位置,百雅媛在市局领导面前逞了强,誓言破案,为了方便工作,执意乔装去酒店做服务小姐,实际上,她是823碎尸案专案组成员,这专案组一共有三组,百雅媛负责第三组,她的组员全是女性,全是身材高挑,美丽过人的警花,为了尽快破案,专案组不得已使用钓鱼手段,希望杀人凶手盯上这些美丽的警花,以此来抓捕凶手,只是这么做,风险极大。 “报警得了,我也懒得去管。” 葛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下车,他不是害怕,而是不希望自己因此曝光,他要全身心地协助百雅媛破案,如果因为这些流氓斗殴影响他的工作,那就不值得了。 百雅媛说过,一旦破了823碎尸案,他们就旅行结婚,目的地就是苏格兰场。 葛明正要拨打报警电话,百雅媛制止了他:“等等,他们好像散了,我认出一个,这些闹事的是唐家大少的人。” 葛明若有所思,静静地等着这场斗殴结束了才驱车离去。 唐家二少和他带来的人都熘了,西门巷恢复了安静,只有远方偶尔传来狗吠声。 孙丹丹打开家门,就在门口抱住了阿元:“阿元,阿元。” 孙丹丹的身后,是惊恐的孙浩和赵菁菁,两人都没想到上次的事还没解决,刚才乔元一人独斗十几个黑道份子,这份气魄和能力彻底亮瞎了他们的眼,他们彻底改变了对乔元的态度,赵菁菁还特意从冰箱里拿出冰镇哈密瓜给乔元吃。 乔元没吃,他居然一点伤都没有,他手里拿着一迭厚厚的钞票。 乔元他很少存钱,以前穷惯了,都不用存钱,如今每天得到的小费,他都放在车里杂物箱了,这会刚好用得上,“孙叔,这些人是冲着阿姨和丹丹来的,我先带阿姨和孙丹丹去酒店住,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吧,明天你就去找房子,搬了算了,他们还会再来的,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 孙浩心里害怕:“我,我也去酒店住。” 赵菁菁怒道:“住酒店很花钱的。” 孙浩赶紧接过钞票,忙点头:“好吧,我明天就找地方搬。” 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反正关上门,上了锁,那些黑道份子还能破门而入不成,忍到了天亮,一准找房子搬走,这破地方孙浩也住厌了。 捡了几件要换洗的衣服,以及生活用品,赵菁菁和孙丹丹都上了乔元的车,一起去了莱特大酒店。 情侣套房刚好可以用上,房里已是人去房空,利家姐妹走了,心形大床上虽然有点狼藉,不过在赵倩倩和孙丹丹的眼中,情侣套房简直就是皇宫,她们哪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 本想安顿好赵倩倩母女了,乔元就回王希蓉那里。 可孙丹丹惊魂未定,不想乔元走,赵倩倩也是这个意思,乔元只好留下。 此时的赵倩倩已把乔元当成了女婿来看待,主动要求睡地毯,让乔元和孙丹丹睡心形大床,乔元哪会同意,坚持让赵倩倩和孙丹丹睡床,他乔元睡地毯。 “乾脆一起睡床得了,都不是外人,这床子也够大的,睡三个人没问题,将就一晚吧。” 赵倩倩笑眯眯的,她打心眼地喜欢了乔元,觉得他心地好。 乔元也不再坚持,他又困又累,洗了个澡后就呼呼入睡了,赵倩倩早知道乔元和女儿有了肉体关系,按理说可以让孙丹丹睡在乔元身边,不过,赵倩倩担心半夜里乔元和孙丹丹有可能醒来,两个年轻人一旦乾柴烈火,做起了男欢女爱的事情,那赵倩倩多尴尬,所以赵倩倩考虑了良久,还是决定她睡床中间,两个年轻人睡两边。 孙丹丹的思想没这么复杂,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看着熟睡的乔元,一颗小芳心灌满了蜜,与母亲赵倩倩嘀咕了一会,她也睡着了。 赵倩倩强忍着困乏,给丈夫打了电话报平安后,她才去洗澡,洗完了才想起没带睡衣,其实,赵倩倩也没多少件睡衣,她家的家境和乔元家差不多,不舍得买什么睡衣,情趣小裤之类的东西,平日里睡觉,赵倩倩都是穿乳罩,可这会乔元睡在旁边,只穿乳罩似乎不妥,赵倩倩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办法,总不能穿着外衣外裤睡觉,自己睡不舒服罢了,也极不雅。 最后,赵倩倩还是决定穿乳罩睡,反正要关灯,房间里黑乎乎的,谁也看不见谁,穿着乳罩睡也就没什么了。 赵倩倩对着镜子妩媚一笑,镜子里的她也算算是美艳。 在西门巷,王希蓉自认了第二号美女,就没人敢认第一,如果王希蓉认了第一,那西门巷第二美女之称就非赵倩倩莫属。 有时候,赵倩倩也心有不甘,如果能穿时髦点,如果能钱多点,那也许能把王希蓉比下去。 所以赵倩倩一直指望女儿嫁个殷实好人家,谁知女儿不争气,傻乎乎的就给乔元破了处。 哎,赵倩倩很无奈,好在乔元人品不差,够义气,够勇敢,这段时间似乎风生水起,赵倩倩心里期盼着乔元从此大富大贵,也不枉把女儿嫁给他。 蹑手蹑脚走出浴室,关了灯,赵倩倩躺下了床,乔元睡在身边,赵倩倩心里怪怪的,不过,这心形床极为舒适,赵倩倩从未睡过这么舒适的床,躺下没多久,她就甜甜入睡了。 到了后半夜,朦胧中,乔元闻到了熟悉的沐浴液香味,王希蓉以前就爱用这牌子的沐浴液,因为这种沐浴液较便宜,超市还经常打折,王希蓉每次逛超市必买,也带动了赵倩倩喜欢这沐浴液。 来酒店时,赵倩倩以为乔元带她们母女住廉价酒店,她担心廉价酒店里的沐浴液品质很次,甚至没沐浴液,所以把这常用的沐浴液带了,还用了。 殊不知,乔元深爱母亲,连同迷恋王希蓉身上的各种气味,尤其这种沐浴液的香味,闻久了,这种沐浴液香味竟能刺激乔元的性慾,如同烈性春药,每每闻到,必定勃起。 乔元在朦胧中强烈勃起,本能地朝这香味靠拢,越靠越近,几乎贴到了赵倩倩的身体。 熟睡中的赵倩倩侧身背对乔元,浑圆的肥臀正对着乔元勃起了下体,几乎贴到了一起,两人都浑然未知。 终于,乔元勃起的裆部顶到了赵倩倩的肥臀,顶来定去,顶在凹陷处,赵倩倩的内裤并不算性感,黑暗中,内裤性感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质感,乔元在朦胧中挺动下体,触碰很有质感的肥臀。 迷煳中赵倩倩感觉到了臀部有东西顶压,潜意识里,赵倩倩以为那是丈夫的无意触碰,她并不在意,正睡得香甜,可触碰似乎越来越明显,赵倩倩有些不满,还以为是丈夫求欢,和往常一样,孙浩想要,赵倩倩正睡得香的时候,往往是你操你的,我睡我的。 这次也不例外,赵倩倩随手一扒下内裤,把肥臀噘后,然后继续熟睡。 赵倩倩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彻底鼓舞了乔元。 乔元已醒,练鹰爪功的人像鹰一样,很容易警醒,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睁开眼睛。 乔元闻着熟悉的香味,蹭着有质感的肥臀,这么大动静,他怎么会不醒来呢。 情侣客房里确实漆黑一片,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还是可以看到模煳的人影,何况乔元的视力24,他隐约看到略为丰腴的身体就在面前,肉感带到性感,赵倩倩的身体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体味幽香,很类似的幽香,那肥臀很美,跟王希蓉的肥臀有七八分相似。 乔元知道,这身体属于赵倩倩,是孙丹丹的妈妈。 只是肥臀太诱人,乔元慾火中烧,那大水管正硬得要命。 色胆渐渐壮大,他下流地用隆起的地方触碰赵倩倩的肥臀,一下,两下,三下……乔元在呻吟,想交媾的感觉特别强烈,但乔元知道那几乎不可能,那是孙丹丹的母亲,孙丹丹还睡在一旁,乔元打算再轻薄几下,能射最好,不能射就算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赵倩倩扒下了内裤,那浑圆更真实。 乔元惊喜交加,他以为这是赵倩倩愿意交媾的信号,于是,大水管腾空,身体再一贴近,大龟头准确地顶在了赵倩倩的肉穴上,肉穴肥美,大水管热气腾腾,乔元轻轻扶住赵倩倩的腰际,下身一挺,大水管缓缓地插入了肉穴,乔元深呼吸,美美地呼吸,哆嗦着继续前进,阴道没有分泌,前进并不顺利,但热烘烘的穴道炙烤着大水管。 乔元抽插了,在停停顿顿的抽插中,大水管抵达尽头,阴道也有了分泌,乔元稍一调整角度,那抽插逐渐顺畅,乔元大胆地抓了赵倩倩的大奶子,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心里窃笑着,以为孙丹丹的母亲是个浪货。 赵倩倩有了感觉,她依然迷煳中,不过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开始有意识地醒来,阴道的充实感不可思议,阳物到达的深度前所未有,被吵醒的不满迅速消失,那些感觉自然比睡觉美妙一万倍。 赵倩倩不由得迎合,肥臀后挺,大乳房处于被紧握状态。 乔元欣喜不已,手指搓着赵倩倩的乳头,下身抽动,他不敢太放肆,怕吵醒了孙丹丹。 太舒服了,赵倩倩都不愿意睁开眼,闭着眼睛更能享受性爱的乐趣,可是,也在这一刻,赵倩倩的意识慢慢清晰,渐渐完全醒来,她舒服得想叫,却又恐惧得想叫,她眼前是女儿模煳的睡姿,尽管模煳,却很真实,女儿真实地睡在旁边,那身后的人肯定不是丈夫,而是乔元。 赵倩倩惊傻了,快感蜂拥,抽插坚定有力,赵倩倩无法克制地分泌,分泌很多。 天啊,赵倩倩努力让自己思维平稳,可惜,这只能是她一厢情愿,电流在赵倩倩的身体转来转去,她禁不住呻吟,又旋风般掩嘴。 乔元施展他所懂的性爱手段,他的手开始在赵倩倩身上游走,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赵倩倩情不自禁靠在乔元身上,乔元闻嗅那相似的香味,情慾高涨,他摘下了赵倩倩的乳罩,双手很自如地玩弄赵倩倩的乳房,搓那两粒乳头,搓得硬硬的,乔元觉得很好玩。 赵倩倩本能想要制止乔元,无奈这一想法只停留在脑中不到三十秒就彻底放弃,因为太舒服,粗长的大水管剐蹭着她赵倩倩的阴道,顶磨她的子宫,美妙得差点令她歇斯底里。第一版主小说站最快免费更新 乔元抽空看了看熟睡的孙丹丹,大水管改为慢顶快抽,赵倩倩有了节奏,跟随着乔元耸动,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有了节奏,不需要太用力就能彼此迎合,快感随着铺天盖地,所有羞耻都已不在乎。 交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两人都没想到会这么默契,彷佛是多年的情人,乔元不想说话,赵倩倩更不愿说话。 黑暗中,交媾就是语言,好几次赵倩倩都想转身过来;好几次,乔元都想扳转赵倩倩的身体,他们都想着,如果换一个姿势会是怎样,可惜太羞耻了,他们都没敢面对面,他们觉得后插式就足够了。 赵倩倩的性爱经验肯定是丰富的,迎合了将近三分钟,她有预感到乔元很快要射,她也知道自己很快要来高潮。 既然不打算说话,就算是默许乔元射进去了。 啊,太不可思议了,让邻居小男孩插入并内射,这种羞耻还是很猛烈的。 赵倩倩在羞耻中用力后挺,让大水管尽可能的冲击子宫口,尽可能地摩擦阴道,她必须要在乔元射精前达到高潮,否则在关键时刻抽插骤停,那多么失败。 大水管开始冲刺,阴道胀满,赵倩倩的两只大乳房被握得生疼,她整个遍布敏感细胞的下体同时愉悦,如江河注入大海,狂涛巨浪。 赵倩倩痛苦地闷哼,用力咬住手指,压抑的声音彷佛能撕裂长长的黑夜。 乔元喷射了,毫无顾忌地喷射,眼前天旋地转。 ※※※ 天刚蒙蒙亮,利君芙就被刺耳的货车喇叭声,以及吆喝声吵醒,她很生气,昨夜开始就生气,一大早又生气,她气鼓鼓地扔掉了一只绣花枕头。 胡媚娴来了,母女有心灵感应,她捡起了枕头,很歉疚道:“宝贝,吵到你了吗?” 利君芙搓了搓惺忪双眼,非常不满:“干什么这么吵,真讨厌。” 胡媚娴把枕头放下,柔声解释:“你爸爸刚运回来了一大块石头。” 利君芙眨了眨大眼睛,好奇问:“运大石头回来做什么。” 胡媚娴盯着女儿日渐成熟的裸体,敷衍道:“割开它。” “割开它做什么。” 利君芙在母亲面前是无拘无束的,她没有遮掩玲珑的身体,裸睡很舒服,裸体很美,那双大青春的大乳房有点不成比例,太大了,她个子稍矮些,虽说娇小可爱,但胡媚娴还是希望小女儿能长成利君竹和利君兰那样的身材,“换钱呀。” 胡媚娴递上了小内裤,利君芙懒懒地穿上,遮住了她完美的一线天,那是极其昂贵的冰蚕丝内裤,吸水性极佳却又滑手不易皱,非常贴身,胡媚娴和家里的女儿都喜欢穿这种内裤。 “哦,是玉石毛料。” 利君芙想起来了,家里偶尔有过这种情况,利兆麟运回了玉石毛料或整块原石,都会利娴庄的后后花园的一片空地上进行切割,切割后会找来凋刻大师,根据玉石的质地和水头进行深加工,只是在利君芙的眼里,这一切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等会割石头的时候更吵。” 胡媚娴慈爱地又给利君芙递上一件少女才适合穿的连衣裙,少女立刻美得如天仙。 胡媚娴眼尖,注意到床单上有些干了的水印,这说明小女儿利君芙开始发情,这时候的利君芙最容易发脾气,最叛逆,最容易被男人勾引。 胡媚娴忧心忡忡,她得尽快给利君芙相亲,让她名正言顺地跟男人交合,否则失身事小,因此而堕落就难以挽回颜面了。 吃过了早餐,好奇的利君芙还是来到后花园,搬石头的工人,以及货车都走了,利兆麟和胡媚娴站在一块五六米宽高的大石头面前交谈着什么,利君芙走过去,歪着脖子看了看,问道:“爸爸,这块大石头值多少钱。” 利兆麟脱下帆布手套,笑眯眯告诉利君芙:“买回来要几千万,割开它就翻十倍不止哦。” “暴利。”利君芙皱了皱小鼻。 利兆麟忍住笑,半弯着腰恳求:“对不起,别生爸爸和妈妈的气了,好不好。” 利君芙撇撇小嘴,嗲嗲道:“我不生气,我昨晚跟囡囡一起吃窝窝头,你们和姐姐们去酒店吃山珍海味,我不生气,我一点儿都不生气。” 胡媚娴大笑,笨蛋都能看出利君芙还在生气,昨晚得知父母和两位姐姐在大酒店吃饭后,利君芙气得独自一人关在房间里,不跟任何人说话,只和小红狐玩耍。 “还笑,哼。” 利君芙白了一眼过去。 利兆麟赶紧保证:“爸爸再次说对不起,下次一定叫上君芙。” 利君芙听了,心情好了一些,她讨厌割石头时发出的刺耳声,所以跟父母告辞:“我出门了。” “去哪。” “到处逛逛。” “好吧,记得带钱,记得带手机,记得早点回来。” “罗罗嗦嗦。” 利君芙噘噘小嘴,刚想走,胡媚娴不嫌罗嗦地又说了一句:“晚上家里有客人来哦。” 利君芙不耐烦道:“关我什么事。” 胡媚娴卖了个关子:“客人你认识的。” 利君芙一听,以为是相亲的某人,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全市的男生都认识我了,都知道我利君芙是一个很想出嫁的女人。” 说完,跺了跺脚,气鼓鼓地跑开了。 胡媚娴想去追,利兆麟拉着她,笑着安慰:“算了,她气着呢,大白天的,让她去玩吧。” 话锋一转,转到了那块大石头上:“媚娴,这块毛料你有多大把握。” 胡媚娴没立即说话,扭着她的腴腰,围着大石头转,肥臀一扭一扭的,煞是好看,利兆麟几乎走神了。 胡媚娴美目如电,转了两圈,对着大石头这边摸摸,那边抠抠,还用她的漂亮小鼻子闻闻,半晌,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有了一丝喜色,她拍拍手上的尘土,眉飞色舞道:“我话一出口,要三成。” “行。” 利兆麟好不焦急,他还担心胡媚娴在之前谈好的三成上再加价。 胡媚娴轻抚大石头,赞不绝口:“这块东西不得了。” “真的?” 利兆麟欣喜若狂。 胡媚娴傲然:“我什么时候说错过,这快大东西最少也值五亿。” “这么夸张。” 利兆麟兴奋得猛搓双手。 胡媚娴指着大石头的一处黄褐斑:“来,兆麟,你钻切这里。” 利兆麟重新戴上帆布手套,又加了一副护目镜,抓起一把钻锯,打开开关,蜂鸣骤起,那钻头一触到大石头的黄褐斑,马上响起了刺耳的声音:“叽……” 胡媚娴双手掩耳,瞪大眼睛,只见那黄褐斑处碎尸四溅,不一会,利兆麟“哎哟” 一声惊呼,小心放下钻锯,用手套擦了擦切割的地方,不禁心头狂喜,那里出现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绿玉,水头十足。 胡媚娴不禁得意:“怎么样。” “啊。”利兆麟用力抱住胡媚娴:“媚娴,你是神眼,你是法眼,你是我的宝贝。” 胡媚娴冷澹地推开利兆麟:“你的宝贝是希蓉。” “媚娴。”利兆麟没想到妻子还对王希蓉冷嘲热讽,好不苦恼,胡媚娴自知失言,立刻换上了一副笑容:“好啦,晚上希蓉来了后,我就问女儿的意见,只要女儿同意,我就让希蓉住西边那间大房子。” 利兆麟大乐,轻点胡媚娴的小鼻头:“呵呵,你是东宫,她是西宫。” 胡媚娴娇嗔:“记得啊,我要三成。” 利兆忙不迭点头:“给给给。” 胡媚娴莞尔,对于她来说,又轻轻松松赚到了一大笔,有些人就这样,天生是富贵命,天生有赚钱的绝活。 利娴庄响起了刺耳的割石声,胡媚娴指挥着利春萍打扫西侧的那间大房子,在她看来,王希蓉住进利娴庄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即便女儿们全不同意,她胡媚娴也会同意丈夫把王希蓉接进利娴庄。 西侧的房子太大,够利春萍忙活了。 ※※※ 情侣套房里。 乔元正跟赵倩倩告别:“阿姨,我送丹丹去学校后就上班了,桌上是我给你买的早餐,你吃 略带疲倦的赵倩倩洋溢着甜蜜:“好的,谢谢阿元。” 乔元很内疚:“不用谢,不用谢,我们走了。” 乔元应该内疚,因为临近天亮的时候,乔元再次把大水管插入了赵倩倩的阴道,为了避免吵醒孙丹丹,他们一起到床下的地毯上去做,乔元和赵倩倩亲嘴了,两人都梅开二度,舒服得很彻底,也把赵倩倩累坏了。 送孙丹丹去了学校,乔元早早地到会所上班,他期望第一个顾客是蒋文山,他好向蒋文山道歉,昨晚冒犯了百雅媛,乔元心里过意不去。 可乔元万万没想,他一走入会所,就看到了宛如天使化身的利君芙。 一袭粉白色小清新连衣裙穿在利君芙身上,那怎是一个美字能形容;流瀑般的披肩长发上有一枚水仙花状的发夹,那又怎是一个美字能形容。 她嫩肤如雪,体若无骨,一双迷人大眼睛里,乌眸占了四份至三,光看她乌眸会觉得她很无辜,她笑起来那个小酒窝,看起来也很萌,又萌又无辜的女孩自然惹人怜爱,可乌眸转动的时候,她似乎很狡黠。 此时,利君芙就在转动她黑溜溜地眼眸:“我是来洗脚的。” 乔元笑嘻嘻贫嘴:“只要不是来打酱油的,我都欢迎。” 利君芙咯咯娇笑:“逗我。” 乔元抑制不住高兴,问明了利君芙真是要洗脚,还拿出钻石卡。 乔元马上安排利君芙去了豪华洗足包间,那些服务生们端茶的端茶,搬桶的搬桶,殷勤招待。 利君芙从没洗过脚,哪见过这阵仗,好奇得把眼珠子瞪圆,完全听乔元的指挥。 乔元和赵倩倩弄了一晚,本不应该血脉贲张,可一见着利君芙那对上天仅有,人间绝无的绝美小玉足,乔元的生理反应异常剧烈,幸好这次有了防备,他用一条大毛巾放在小腹下,正好遮了羞。 “来这么早。” 乔元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假装若无其事地搓洗两只绝美小玉足。 “早睡早起,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利君芙撒了个谎,也佯装镇定,其实,她憋着痒痒,脚底是敏感的痒痒处,被乔元简单地触摸,利君芙已是羞痒交加,红透了脸蛋儿。 “你不是说爱睡懒觉吗?”乔元故意揭穿。 利君芙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睡懒觉了。” “你上次在鹰嘴峰时自己说的。”乔元较上劲了。 “我没说。”利君芙也嘴硬。 “说了。” “没说,我才没这么笨,把自己爱睡懒觉的糗事告诉别人。” 利君芙有点受不了,玉足好痒。 乔元哈哈大笑:“你这不是说漏嘴了嘛。” 利君芙大窘,小酒窝立现,嗔道:“讨厌,你诓我。” 乔元从木桶捞出了两只绝美玉足,小心擦拭,爱不释手,生怕擦坏似的,经热水浸泡过,那两只绝美玉足更是娇艳得令乔元馋涎四溢,他硬得难受,恨不得张嘴就咬。 心里偷偷无边无际地幻想:胡阿姨的脚丫竟然跟利君芙差不多,好可爱,好神奇,一家子的女人都这么可爱,要我只娶一个利君竹,那多可惜,我得想法子,把她们三个都娶了,天天给她们洗脚,天天吃她们的小脚丫。 “利君芙,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找我洗脚。” 乔元有点怀疑,昨晚利兆麟已经宣布把利君竹嫁给他,就不知利君芙心里是怎么想,乔元多少看出利君芙是喜欢他乔元的,今天利君芙竟然找上门里,会不会是因为这事。 其实,利君芙还不真知道他父亲打算把利君竹嫁给乔元,利君芙来找乔元,就是想乔元了,就是想来看看乔元的工作环境,顺便给乔元洗洗脚,就这么简单。 见到了乔元,利君芙的心情大好,她调皮道:“昨晚不小心踩了我家小狐狸的便便,脚好臭,今天特地来找你洗,洗乾净点喔,咯咯。” “真臭么,我闻闻。” 乔元乐了,马上把握机会,假装很惊讶,一把捧起利君芙的小玉足,凑到鼻子,大嗅特嗅。 “哎呀。”利君芙羞坏了,要收回玉足。 乔元认真道:“不闻怎么知道臭不臭。” 一用力,利君芙的脚趾头戳到了乔元的鼻尖,乔元急中生智:“不行,还要舔舔,舔过了就知道臭不臭了。” 说着,迅速伸出舌头,在利君芙的一排粉凋玉琢的脚趾头上舔了下去。 “呜唔,讨厌。” 利君芙大呼小叫。 乔元心神一荡,傻笑道:“不讨厌,我好喜欢。” 利君芙嗲嗲娇嗔:“我说我讨厌你。” 乔元不禁真情流露:“我说我好喜欢你。” 利君芙脸一红,小声说:“喜欢有什么用,妈妈要我把嫁给别人。” 乔元大急:“都跟你说过了,龙学礼是个坏蛋。” 利君芙扁了扁嘴,垂下目光:“我是不会嫁给龙学礼的,但是妈妈会把我嫁给别人。” “利君芙。” 乔元好失望,利君芙心儿一颤,想转移话题:“洗脚,洗脚。” 乔元已无心思洗脚,郁闷道:“虽然,虽然你爸爸答应把利君竹嫁给我,但我还是喜欢你……” 话没说完,利君芙已是脸色大变,她猛眨大眼睛,疑惑问:“你说什么。” 乔元还没意识到利君芙正处于巨大的惊愕中,他仍然结结巴巴坦露心声:“我是说,昨晚我跟你爸爸妈妈吃饭的时候,你爸爸答应把你姐姐嫁给我,我是这样想的,我情愿……” 利君芙突然浑身颤抖,眼眶骤红:“我没听错吧。” 这时的乔元才惊觉:“你爸爸妈妈没跟你说?” 第三十二章 利君芙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气急败坏地缩回了玉足:“不捏了,捏个几吧吧。” “怎么了。” 乔元吓坏了,他看出利君芙脸色苍白,眼泪欲落,她强忍着怒火问乔元:“你什么时候喜欢我姐姐的。” 乔元反应过来了,情急之下真情告白:“我喜欢你,喜欢利君芙。” 利君芙哪听得下去,她胸口起伏,气极大骂:“你喜欢个几吧吧,你这个无情无义,风流好色的大坏蛋。” 乔元焦急万分,口不择言:“那你明知我乔元喜欢你,你还要相亲,还要嫁给别人,你也是个无情无义,风流好色的大坏蛋么。” 利君芙一愣,较劲道:“我没有男朋友,你有个孙丹丹。” 乔元扛上了:“好奇怪,我有孙丹丹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一听到是你姐姐嫁给我,你就生气?” 利君芙还不了嘴,只好耍蛮横:“你,你很大声嘛。” 乔元则乘胜追击:“如果不是你姐姐嫁给我,是别的女人嫁给我,你就不生气了,对不对。” “不是的。”利君芙降低了声调,幽幽道:“正因为姐姐能嫁给你,我不能,我才生气。” 乔元一听,骨头尽酥,声音也温柔了下来:“你真的想嫁给我呀。” 利君芙煳涂了,见乔元嬉皮笑脸,她以为乔元开玩笑,不禁笑骂:“讨厌,又逗我了,我姐姐没有嫁给你,你刚才是胡说八道的,对不对。” 自个想了想,利君芙也觉得父亲不可能把姐姐嫁给乔元。 可惜,利君芙判断错了,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乔元害怕利君芙生气伤心,也不好继续说出真相,他轻轻一叹:“你好过份,利君竹不嫁给我,你就高兴了,但你又不嫁给我。” 利君芙恢复了可爱笑容,娇羞说:“你娶孙丹丹。” 心儿想,你娶了我姐姐,我就没机会了,孙丹丹不是对手,我有信心从孙丹丹手中把你抢过来。 乔元哪知少女的心思,他觉得女神迟早会知道利君竹跟他乔元上过床,做过爱,这时明说会刺激利君芙,不如先暗示,他大声道:“我要娶孙丹丹,我还要娶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 利君芙掩嘴:“花心大萝卜,你脑子进水了,痴心妄想。” 乔元眼瞅着那双玉足,气氛转好,他伸手将利君芙的两只绝美玉足抓回手中。 利君芙经此一闹,心态悄然放开,她没有拒绝乔元揉捏玉足,乔元也上心了,捏得很认真,说笑间,那些专门挑逗情慾的小手段陆续暗中使出,利君芙丝毫不察,她渐渐投入,浑身异样:“啊,你轻点嘛。” 乔元狡笑,一刻不放松,刚才利君芙的表现令乔元忌惮,他思索着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夺去女神的贞操,娶她的事,以后再从长计议。 利君芙舒服归舒服,眼儿却在观察着乔元,见乔元一脸狡诈,她警告道:“乔元,你别打鬼主意喔,我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什么。”乔元轻笑。 “你想怎么骗我。” 利君芙回想乔元刚才说过的话,隐约觉得有蹊跷,再细细一想,芳心骤紧:“阿元,你昨晚真的跟我爸爸妈妈吃饭。” 乔元大方承认:“是的,还有我妈妈。” 利君芙脸色再次大变,声音都抖了:“啊,利君竹真的要嫁给你嘛。” 乔元这次学乖了,机敏地转移话题:“没有,我胡说八道的,利君竹这么漂亮,追她的人这么多,我哪有资格娶她。是你妈妈请我吃饭,商量着对付龙学礼,龙学礼的爸爸想强奸你妈妈。” “什么。”利君芙大吃一惊。 “我亲耳听到的。” 乔元为了让利君芙彻底厌恶龙学礼,又把龙家父子的坏话说一遍给利君芙听,把利君芙气坏了:“怪不得,爸爸妈妈昨晚没有叫上我,他们是怕我生气。” 乔元眼珠一转,狡猾道:“我妈妈见你两个姐姐漂亮,喜欢得不得了,你爸爸就开玩笑说要把你姐姐利君竹嫁给我。” “原来是这样。” 利君芙咯咯娇笑,乔元看出利君芙已动情,小手段有效果了,他再次真情表白:“利君芙,我真的想娶你做老婆。” 利君芙微张小嘴,脸色红润,那大眼儿一片水汪汪:“你想没有用,我想也没有用,除非我爸爸妈妈同意。” “利君芙,你好漂亮。” 乔元笑嘻嘻的,处于动情状态的利君芙只能心花怒放,女孩子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不过,她脑子还是很清醒:“说这些没用,除非我爸爸妈妈同意。” 乔元道:“就是你爸爸妈妈不同意,我也要说,你利君芙好漂亮。” 利君芙露出了迷人的小酒窝:“会哄人哟,你就这么哄孙丹丹的嘛。” “孙丹丹没你漂亮,这可是千真万确。” 乔元为了得到利君芙,关键时刻要牺牲一下孙丹丹,没有比这句更哄利君芙了,她飘飘然,一点都不谦虚:“那当然,我是校花。” “你两个姐姐也是校花,她们好像比你高。” 乔元坏笑,故意打击一下利君芙,谁让她这么得意。 利君芙果然不那么骄傲,脸色阴沉:“我妈妈说,只要我跟人家相亲了,那个了,个子就长高了。” 乔元反应极快:“那你不如跟我那个,先把个子长起来再说。” 利君芙娇笑,眉目狡黠:“我就知你打鬼主意。” 乔元正色道:“这哪是什么鬼主意,我是替你着想,你想想啊,你现在就是长个子的时候,要长就这个时期长,等你到了十七八岁,可能就不长个子了,到时候你再找人那个,就迟了,可能永远长不到你姐姐的高度,人家就会说,啊,那个利君芙营养不良,没她的姐姐高。” 利君芙恨得咬牙切齿:“哼,逗我,骗我,哄我,现在气我?” 乔元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哪敢气你,我意思说,你利君芙不跟我那个,也尽快跟别人那个,趁着身体发育时期,快快长高,快快长大,争取比你的两个姐姐还要高。” 利君芙咯吱一笑,认为乔元的话有点道理,如果破处能迅速增高的话,确实宜早不宜迟。 利君芙没有选择,破处人选只能是乔元。 “舒服不。” 乔元坏笑,手中的两只玉足被他玩得不亦乐乎,少有酸痛,利君芙也甘之若饴,她觉得乔元的坏笑多么顺眼,越看越顺眼,越看私处越痒,本来她利君芙就处于发情期,发情的浪水都滴上了家里的床单,这会被乔元捏摸得极舒服,利君芙已是春心荡漾。 那到底要不要跟他那个呢,利君芙心灵交战,她见识过乔元的大水管激流摧花,她此时满脑子都是那支大水管,乔元再挑逗那些穴位,利君芙禁不住轻轻呻吟:“嗯嗯,我还不知道捏脚这么舒服。” “我以后天天给你捏。” 乔元说的心里话,听在利君芙的耳朵里,意思不大一样,她觉得这是乔元的暗示,天天按脚,那不等于做他乔元的老婆了吗,她柔柔道:“你想办法讨我爸爸妈妈欢心。” “我先讨利君芙欢心。” 乔元挤挤眼,忽然站立,举起了利君芙的双腿平行抖动,利君芙猝不及防,裙摆一滑,露出了圆润下体,那包裹阴户的冰蚕丝内裤赫然湿了一大片,利君芙“哎呀”一声,忙用手去遮挡,却已被乔元看了个真切。 待乔元重新落坐,利君芙羞得小脸发烫,又不好发作,她以为这是按摩的一个动作,其实,这是乔元使坏,他就想知道利君芙湿了没有,他没失望,利君芙湿透了。 “你跟孙丹丹那个了吗?” 利君芙的语气又柔又嗲,把乔元的骨头酥透了,女孩主动提起这事,气氛好不旖旎。 乔元假话连篇:“没有,就是有过手拉手,连嘴都没亲过。” “那你从来没做过那个事了?” “从来没有。” “阿元,我好舒服。” 利君芙娇媚如花,美到了极点。 乔元心神激荡,他色胆渐大,双手悄然从利君芙的脚踝往上揉,揉到了小腿,揉到了膝盖,利君芙没有阻止,乔元暗喜,继续往上揉,揉到了嫩嫩的大腿,利君芙依然不动,微闭着双眼,微张着小嘴,乔元咬咬牙,双手顺着大腿揉到了大腿根部,两条粉嫩的玉腿如新鲜的嫩藕,雪白无暇,乔元手指轻撩,撩中了利君芙的阴部。 利君芙如遭电击,“咿呀”一喊,竟然也没阻止,乔元大喜,双手抓住冰蚕丝内裤,闪电脱下,利君芙还没来得及责怪,乔元先解释:“裤子湿了,要脱掉,不然会感冒。” “你……”利君芙急忙用手遮掩下体。 “很多浪水哦。”乔元坏笑。 利君芙大羞:“乔元,你讨厌。” “不讨厌。” “我说我讨厌你。” “我说我好喜欢你。” 赶紧挪开木桶,乔元跪了下去,利君芙大惊失色:“你干甚么。” 乔元掰着两条嫩玉腿,认真道:“浪水要舔掉的,要不然会弄湿这躺椅。” 利君芙吓坏了,用力捂实阴部:“为什么要舔,拿东西擦掉就行。” 哪知乔元强力拉开利君芙的双手,一头扎下一线天:“来不及了,流出来了。” “啊……”利君芙尖叫。 乔元得逞了,他含住了无与伦比的小嫩穴,他吮掉无与伦比的少女浪水。 小嫩穴很香,浪水甘甜。 那一线天极美,润泽丰满,花蕊如此娇嫩,羞答答的,就像它的主人。 那澹澹的绒毛秀气恬静,也和利君兰一样,很美的蝴蝶状。 利君芙醉软如绵,双乳发胀,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把她舒服坏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娇吟,轻轻地娇吟,如梦如幻,浪水涌出了被吃,吃了再涌,乔元誓要舔吃乾净,他还贪婪地舔吮小嫩穴的四周,绒毛上都是他的口水,乔元甚至舔到了利君芙的肚脐,小肚脐很漂亮,很可爱,乔元的舌头在利君芙的肚脐眼打转。 利君芙抱住了乔元的脑袋,用尽她所能用的力气往下推,她受不了肚脐眼被舔,乔元的舌头又回到了小嫩穴,舌尖挑逗着花蕊,挑开了蕊肉,那粉红粉嫩的蕊肉新鲜可口,轻轻咬了咬,利君芙浑身颤抖,她的体温急剧升高,来自内心深处的慾望正腐蚀她。 乔元没有醉,他当然不止于此,他悄悄地掏出了烫热的大水管,利君芙浑然未知,迷离娇柔:“呜唔,你还要舔多久嘛,人家难受死了。” 乔元坏笑:“等会我放一样东西进去,你就不难受了。” 利君芙一惊,瞪大眼睛问:“放甚么。” “放这个。” 乔元站了起来,将狰狞的大水管拿在手中,他跪上了躺椅,大水管就放在利君芙的阴毛上,利君芙又见到了充斥她脑子的大家伙,似乎比记忆的还要粗,还要长。 这东西怎么能放进下面,利君芙惊恐万分,强烈地摇头:“阿元,你不能这样,我不要。” 乔元哪里肯听,偌大的龟头扫过柔软的绒毛,蓄势待发,利君芙竟然无法阻止,眼看着就要夺下圣地,利君芙颤声哀求:“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生气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偏偏就在这时,会所的广播系统响起:“079工号乔师傅,总台有人找你,079工号乔师傅,总台有人找你……” 这种广播通常会播五次,乔元郁闷之极,瞪着身下的小嫩穴,无奈抽起了裤头,他发誓,不管是谁找他,他以后绝不会再帮这个人洗脚。 忍住内心的暴怒,乔元对利君芙讪笑:“有人找我,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一线天”瞬间被小玉手遮住了,利君芙脸红如霞,都不敢看乔元。 乔元飞奔而去,心里大骂:“妈的,谁找我,谁这么可恶。” 跑向会所的服务总台,刚想开口问是谁找他,忽然,他两眼发亮,只见服务总台旁边的休息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位紧身牛仔裤,高跟鞋,秀发如瀑的绝美少女,她不是别人,正是利君兰。 “利君兰,你怎么来了。” 乔元意外惊喜,昨夜刚破了利君兰的处,他心里还是很想念利君兰的,如果不是第一女神驾到,乔元会在稍晚点的时间打电话问候利君兰,可没想到,利君兰竟然来了,她浅笑着从沙发站起来,高挑飘逸,身材好到爆,乔元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漂亮的利君兰,他太喜欢利君兰的这种打扮了,比那烟熏妆跳舞服好看一万倍。 “不能来嘛。” 利君兰一如既往地细声细气,略带娇羞的美脸上有一抹潮红,彷佛是天然的澹妆。 “能,当然能。” 乔元跟总台说了一下,就带利君兰到了另一个豪华包间,他很想拉利君兰的手,又不好意思。 利君兰道:“妈妈说你洗脚很舒服,我来体验体验,反正不用花钱。” “欢迎来体验。” 乔元吩咐那些服务小妹给利君兰上茶,利君兰说她和利君竹因为班主任被打,都暂时待在家里,所以没穿校服。 乔元惦记着利君芙那头,不得不歉疚道:“我正给……给别人洗脚,你先休息,看看电视,我洗完了这个顾客,就帮你洗。” “嗯。”利君兰欢喜颔首,下体不痛了,第一次交合并不完美,利君兰有点儿期盼,但也不好意思开口。 回到了利君芙的包间,乔元并没有把利君兰来会所的消息告诉利君芙,他又不顾一切的掏出大水管,刚才还半垂的家伙一下子就硬梆梆。 利君芙双手掩脸:“阿元,我想过了,过了今晚,我再跟你那个。” “为什么。” 乔元逼近利君芙,哪肯甘心,最好能先要下利君芙的处女,以免夜长梦多。 利君芙焦急道:“人家还没有心里准备。” 她心底里想着晚上见过那位相亲的人后再做决定,她以为父母晚上安排了相亲。 乔元有些迫不及待,要不是利君兰突然来会所,这会已经破了利君芙的处,想到这,乔元显出了他的强势:“现在就做了,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快长快大。” “哎呀,过了今晚。” 利君芙没想到乔元说做就做,她没了内裤,玉腿一被掰开,一线天毫无防备,入侵轻而易举,眼看着凶悍的大水管要做坏事,出意外了,会所的广播又响起:“079工号乔师傅,总台有人找你。” 这么巧,利君芙终于知道乔元有个079的工号,她咯吱一笑,放松了下来。 乔元瞪着娇艳的一线天,气急败坏,没辙,他只能停下,愤怒地跑了出去。 利君芙心想,此时再不走,还等着被乔元强奸吗,想到“强奸”两字,利君芙心如鹿撞,赶紧熘走。 “利君竹,你怎么来了。” 乔元傻眼了,来找他的人,竟然是利君竹,她穿着时尚的蓝色短裙,一字领白短衫,配着一双小白鞋,简直清纯动人到极点,乔元的口水滴了下来。 “好像不欢迎我?。” 利君竹的嗲嗲声威力巨大,乔元赶紧堆起了笑容:“欢迎欢迎。” 乔元知道,不可能再让利君竹单独占一个包间了,也不可能分别给利君竹和利君兰洗脚,乾脆,把她们俩放在一起,乔元琢磨着先弄了利君芙的处女后,再回来帮利君竹和利君兰洗。 推开豪华包间,利君竹和利君兰大吃一惊。 “君兰。” “姐。” 乔元苦笑,摊摊手,耸耸肩:“你们先在这休息,看看电视,我洗完了一个顾客,就过来给你们洗。” 话儿没说完,那会所的广播居然又响起:“079工号乔师傅,总台有人找你。” 乔元懵了,利君兰笑嘻嘻说:“不会是君芙也来吧。” 利君竹道:“她怎么会来,估计还在家睡懒觉。” 乔元哭笑不得,赶紧说是其他顾客,利君兰细声细气夸赞:“阿元很受欢迎喔,一定是洗得很棒。” 乔元此时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嘱咐了利家姐妹几句就跑去服务总台,一眼就看到了一位天姿国色的大美妇。 乔元没犹豫,恭敬喊:“胡阿姨。” 这美妇正是利家三姐妹的妈妈胡媚娴。 “阿元。”胡媚娴甜甜一笑,马上醒悟:“哦,在这里应该喊你乔师傅才对。” 乔元傻笑不语,胡媚娴埋怨:“今天你利叔叔一大早就把家里的人都吵醒了,我睡不好,想来给你捏捏,然后泡泡那个花浴。” 其实胡媚娴也厌恶听到机器割石头的那种“叽叽”声,很刺耳,很难受,那么一大块石头,至少也要“叽叽”几个小时,不如离家来“足以放心”会所,趁着还没跟龙家翻脸,好好享受一下一号贵宾室。 当然,胡媚娴找乔元另有事商量,她压低声音,对乔元道:“乔师傅,有事跟你说。” 乔元心领神会,示意服务总台的小妹立刻打开一号贵宾室:“我马上给胡阿姨申请一号贵宾室。” 这是会所的规定,谁要打开一号,二号,三号贵宾室,都要申请,申请人要负责到底。 “好的。” 胡媚娴端庄颔首,脸带雍容微笑,那成熟的风韵,那绝世的容颜,连见过无数美女的总台小妹也看呆了。 安排胡媚娴进入一号贵宾室,乔元借口说去洗手准备,让胡媚娴换衣稍等,他乔元急赶去利君芙的包间,先插入再说,先破处了再说。 可来到包间一看,哪里还有利君芙的影子,只有一条短信发到了乔元的手机:阿元,有空来我家看那朵花儿。 乔元文化再低,也看出字句里的绵绵情义,他没怪利君芙不辞而别,心里充满了甜蜜。 另一个包间里。 乔元不得不对利家两姐妹抱歉:“你们的妈妈来洗脚了,你们要不要见她。”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做了个鬼脸:“算了,我说上街买东西的。” 利君兰也摇头:“我说去同学家的。” “那你们先回去吧,晚上我们找机会再洞房。” 乔元笑嘻嘻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姐妹俩去见胡媚娴,因为胡媚娴说有事商量,乔元不知是什么事,如果姐妹俩在总不方便。 “咯吱。” 利君竹已算是乔元的女人,交欢了多次,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分分钟都会想到那事,乔元这么说,正合利君竹心意,她美丽的脸蛋一片浓浓春情。 利君兰含蓄多了,脸红红地跟乔元说拜拜。 乔元心驰飞扬,试探着搂利君兰,利君兰忸怩,却也不反对。 利君竹也要抱抱,乔元左拥右揽,快意极了。 送走姐妹俩,乔元来到了一号贵宾室。 胡媚娴早已换好了按摩服,还是保守的长款,颜色换了,是藏青色,似乎更突显她的绰约。 音乐悠扬,柔软的沙发深陷着,胡媚娴的双脚浸泡在药水木桶里,她看起来静若处子。 “乔师傅,水有点烫。” 胡媚娴眨了眨大眼,微微甜笑,那一丝难忍之色稍纵即逝。 乔元不敢怠慢,一试水温,觉得尚可,赶紧恭敬道:“胡阿姨,我告诉你,水稍微烫点好,容易促进血液流动,等会帮你捏的时候,你会更舒服的。” 听到“舒服”二字,胡媚娴心里充满了期盼,来这洗脚就是图个舒服惬意,大眼睛再眨,胡媚娴微微颔首,对乔元很是赞赏:“你说了我才知,行里有行里学问,我学到了。” 乔元心里美滋滋,眼前的大美妇可是他的准岳母,得到她夸赞,那绝对是好事。 乔元拿来小凳坐下,探手入桶,轻轻擦洗胡媚娴的绝美玉足,天下之大,能比拟此玉足的,也就只有她三个女儿了。 乔元吞咽一把唾沫,客气问:“胡阿姨,不知你有什么事和我商量。” 胡媚娴心知责任重大,来这里除了洗脚外,她还要肩负着说服乔元同意他母亲搬进利娴庄,做利兆麟的二房。 因为王希蓉难以开口对乔元说,她希望利兆麟去说,利兆麟哪好意思开口,这才恳请胡媚娴帮忙。 昨晚一口答应把利君竹嫁给乔元,利兆麟多少隐含着给乔元甜头,反正两个小孩已经有了肉体关系,不如爽快成全他们。 乔元得到了如花似玉的利君竹,自然不愿意反对王希蓉做利兆麟的女人,胡媚娴当时就把利兆麟的心思看得真切,所以,胡媚娴觉得王希蓉搬进利娴庄几乎没什么阻碍了。 只是没有板上钉钉的事,总是不作数,不过,胡媚娴对劝说乔元充满了信心。 犹豫很久,胡媚娴严肃道:“阿元,我还是喊你阿元好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利家,关系到你和你妈妈命运。” 乔元一怔:“什么事,我好紧张。” “你喜欢利君竹吗?” 胡媚娴放轻松语气,乔元没有丝毫犹豫:“喜欢。” 胡媚娴很满意:“她要嫁给你,利叔叔同意,我也同意。” “谢谢胡阿姨,谢谢利叔叔。” 乔元忙不迭多谢,换一个月前,乔元连做梦也梦不到这种好事。 胡媚娴眼珠一转:“那我的话,你听不听。” 乔元坚定道:“听,胡阿姨说什么我都听。” “男子汉,说话算话。” “我乔元说话算话。” “我问你,你想不想你妈妈幸福。” “想。” “那你知道,你妈妈需要什么。” “她需要钱。” 乔元没思考多久,就回来了,他太了解王希蓉了,乔元觉得没什么不对,人活在世上就为了赚钱生活,能赚到大钱,生活就能更好一点。 胡媚娴温婉一笑:“答得好,只可惜你才答对了一半。” 乔元纳闷:“那另一半是什么。” 胡媚娴郑重其事道:“是你妈妈身边要有一个男人,一个她喜欢的男人。” 乔元思索了片刻,仍不是很明白:“我妈妈喜欢我爸爸啊。” 胡媚娴轻叹:“可惜你爸爸没有钱,又坐牢了。” 乔元猛地开窍:“胡阿姨,你是说,你要帮我妈妈找一个男人?” 胡媚娴摇头:“胡阿姨不能帮,你妈妈喜欢谁,她自己拿主意,别人帮不上的。” 乔元脸色很难看:“我懂了,我妈妈现在有喜欢的男人。” “聪明。” 胡媚娴不敢笑,怕激怒乔元。 乔元确实很愤怒,可他也不能管束自己的母亲,他猜想那个男人是雷建达,他很怀疑母亲是否喜欢雷建达,脱口道:“我妈妈不会喜欢他的。” 胡媚娴幽幽道:“你妈妈真的喜欢他,还跟他上了床,有了男女之间的关系。” “他是谁。”乔元想亲耳证实母亲出轨的对象。 胡媚娴坦言道:“是你的利叔叔,利兆麟,我的丈夫。” 彷佛一声晴天霹雳,乔元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胡媚娴的话,他摇头了半天,大声说不会的。 胡媚娴叹息:“是真的,你妈妈和利叔叔彼此喜欢,他们亲口跟我说,他们想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乔元懵了。 胡媚娴柔声道:“阿元,我觉得你很懂事,你应该支持你妈妈得到幸福,我们家算是有钱人,你妈妈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 乔元很奇怪地看着胡媚娴:“胡阿姨,你好像不生气。” 胡媚娴澹澹道:“我为什么生气,我是成年人,既然我不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我就应该成全丈夫的幸福,不怕跟你直说,我很多年前就不跟利兆麟睡一张床了,我们不能做男女之间的事,你明白吗?” 乔元似懂非懂,他反问:“你们为什么不离婚。” “第一,我和利兆麟的感情没破裂,第二,我们有很多生意上的事情需要互相帮助,第三,我们有三个女儿,年纪都还小,离婚对她们不好。” 乔元头晕,差点坐到地上:“那现在怎么办。” 胡媚娴微笑:“我们做一家人,好不好,利家和吴彪都世交,你是吴彪的徒弟,我们应该生活在一起。” “我当然愿意,我也想跟胡阿姨,利叔叔做一家人。” 乔元说的是心里话。 胡媚娴两眼发亮:“那利君竹嫁给你,你妈妈嫁给利叔叔,你觉得好不好。” “啊。”乔元为难了,他深爱他妈妈,他还占有过王希蓉的身体,他不希望母亲让父亲以外的男人玷污。 胡媚娴察言观色,对乔元晓以利害:“如果你不答应,利君竹就会嫁给别人,而你妈妈仍然偷偷摸摸的跟利叔叔在一起,你考虑清楚喔。” 这句话对乔元刺激很大,如果得不到利君竹,恐怕也无法指望染再指利君兰,昨晚才破了利君兰的处,他绝不允许失去利君兰,至于利君芙,相信更没机会了,刚才差点破了利君芙的处,在乔元的内心深处,他已经视这姐妹三人为禁脔,要他放弃这三位美少女,比杀了他还受不了。 而且即便失去利家三姐妹,也不能阻止他母亲王希蓉跟利兆麟勾搭,这对乔元来说,是多重损失,包括前程和金钱。 思前想后,乔元郁闷道:“那我爸爸怎么办。” 胡媚娴倒也爽快,马上给出了令乔元几乎无法抗拒的条件:“你如果答应利叔叔娶你妈妈,你妈妈会跟你爸爸离婚,只要你父母离婚了,利叔叔保证一个月之内,让你爸爸得到释放,而且,我们会给你爸爸三千万补偿。”顿了顿,胡媚娴接着道:“这只是对你爸爸的补偿,我和我丈夫还要补偿你,除了把利君竹嫁给你,还给你两亿发展事业。” 乔元无语,怦然心动。 胡媚娴兰心蕙质,自然能看出乔元心动,她晓之以情:“昨晚,利君竹和我聊天,几乎聊到天亮,聊的都是你阿元,我告诉她你洗脚很棒,估计这两天她就来找你洗脚,利君竹很喜欢你,你可不能辜负她。” 乔元眼睛有些湿润,心想:什么这两天,刚才利君竹就来过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还没得给她洗脚,你胡阿姨就来了,还有利君兰。 胡媚娴当然不知道女儿们来找过乔元,她又给乔元开了一个令他无法拒绝的条件:“我们还会帮助铁鹰堂,打算开一家大酒楼,开一家保安公司,让铁鹰堂的人有个正正当当的工作。” 乔元彻底被感动了:“胡阿姨,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和利叔叔不能欺负我妈妈。” 胡媚娴扑哧一笑:“利叔叔从不欺负我,至于我呢,你看胡阿姨是欺负你妈妈的那种人吗?” 乔元放下了心,无论是直觉还是观察,他都不认为胡媚娴会欺负王希蓉,倒是他乔元的话提醒了胡媚娴:“我还想说,你阿元可不能欺负我家利君竹。” “我绝不欺负她。” 乔元乐滋滋地从木桶里捞出两只绝美玉足擦乾,很用心,很认真地给胡媚娴捏脚。 捏着捏着,胡媚娴进入了状态,浑身舒坦:“哎哟,好舒服,阿元的手法好棒,我们家不缺钱,你也别辛苦,结婚后啊,你就在家里陪着利君竹得了,有时间帮她洗洗脚,捏捏脚。” 乔元不无得意:“胡阿姨,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帮人捏背,捏肩,捏全身都很好的,不光是捏脚,我以后不止帮利君竹捏,还要帮你捏。” 胡媚娴就等着乔元这句话,她高兴之馀忽然醒悟,以乔元如此精湛的手艺,不可能只会捏脚洗脚。 乔元见胡媚娴只笑不语,以为她不相信,有些不满:“有时间胡阿姨试试。” “现在就试呀。”胡媚娴随口说。 第三十三章 “那胡阿姨请到床上去吧,在床上按更方便,更舒服。” 乔元跃跃欲试,既然要在胡媚娴面前露一手,他就琢磨着好好伺候这位准岳母,伺候舒服了,万一以后一箭三凋的事儿暴露也好说话,乔元深知,要把利家姐妹都纳为己有多么艰巨。 “好的,你扶扶我,我身子都软了。” 胡媚娴对‘舒服’两字极敏感,她长期没性爱,缺少生理愉悦,对身体舒服的需求就更旺盛了,之前领教过乔元的手艺,今天她来找乔元难说不是食髓知味,否则要找乔元谈事情,何必选在他上班的时候。 胡媚娴袅袅地站了起来,乔元却不敢扶胡媚娴,他把有劲的手臂给胡媚娴抓住,哪知胡媚娴身子真的发软,双脚更软,走了两步竟然踉跄,乔元本能地把手臂闪电伸展,揽住了胡媚娴的腴腰。 胡媚娴把小手搭在乔元的肩上,稳住了身子,在乔元的搀扶下,缓慢地走到大床坐下,身子一软,顺势躺倒在床,那床是特制的,床垫异常软,胡媚娴的整个身体彷佛陷入床垫,按摩服丝滑,不经意间尽露了一双修长美腿。 乔元心跳剧烈,搀扶时,他感到了有一个结实的东西顶在他胸肋的地方,不用猜,肯定是乳房。 乔元以前哪见识过像胡媚娴这样的极品贵妇,他母亲王希蓉也算是极品,但毕竟属于市井女人,论气质,王希蓉无法跟胡媚娴相比,此时的胡媚娴娇媚天容,姿势撩人,性感呼之欲出,乔元内心悄然地产生了一丝邪念,他从胡媚娴的身上找到几分王希蓉的影子,不过,邪念一闪即逝,这可是三位美少女的母亲,万万不能冒犯。 净了手,乔元爬上床,跪在胡媚娴身边,示意胡媚娴趴着,胡媚娴完全听从安排,翻了身,趴在柔软的床垫上,双腿伸直,多亏了床垫柔软,那双硕大结实双乳压在床上也没多少压迫感。 乔元小声说开始了,胡媚娴轻嗯一声,只觉得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香肩,轻揉之下渐渐受力,一通酸麻四散,不时有难言的舒服。 胡媚娴忍不住呻吟,娇柔销魂,正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随着肩颈,颈椎,脖子,肩胛被乔元一一捏揉过,胡媚娴不禁大赞乔元的手法。 乔元深受鼓舞,越按越起劲。 胡媚娴舒惬之际,也趁这时候对乔元旁敲侧击,探听乔元是否风流,是否有其他女朋友,女儿的幸福,做母亲自然关心。 乔元狡猾,回答得滴水不漏,就差点把自己说成是一个纯情小男生,居然轻轻松松地把胡媚娴给煳弄了过去。 胡媚娴平时人精似的,轻易不会被煳弄,只是这会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麻木状态,她就懒得在乎乔元说什么了,反正觉得乔元年纪尚小,再坏也坏不到哪去,而且又是吴彪的弟子,问多几句后,胡媚娴没心思再考察乔元了,小红嘴哼哼着,更是娇媚。 乔元松了一口气,心虚得很,他还真怕胡媚娴不停问下去,所以手上的活如水银泻地般,一招紧似一招,把胡媚娴弄得六神无主,百骸畅顺。 从背部捏到臀部,乔元心底打了嘀咕,心想利君兰有尾巴,那利君竹以前也有尾巴,就不知利君芙是否有尾巴,他不好意思开口问胡媚娴,眼瞅着胡媚娴的大肥臀浑圆饱满,心儿特好奇,很想知道这位准岳母是否也有尾巴,这只大肥臀好漂亮,又是否好摸。 那胡媚娴的大肥臀和王希蓉的大肥臀不太一样,王希蓉属于满月型;胡媚娴是椭圆型,但胡媚娴的肥臀更翘,因为胡媚娴天生爱动,少坐多走,那臀儿肯定挺翘;王希蓉则生性懒惰,爱坐爱躺,她的屁股自然没那么翘了。 “胡阿姨,你要不要按臀部,如果你介意,我就尽量避免。” 乔元露出一丝狡笑,欲擒故纵。 胡媚娴不知乔元狡诈,她软绵绵道:“你随便按吧,平时你怎么给客人按,就怎么给我按。” “好的。” 乔元心中暗喜,双手顺势落在了胡媚娴的大肥臀上,揉一揉,捏一捏,虽然隔着薄薄的按摩服,但那肉感和质感简直无与伦比。 乔元越按越想按,不过他担心胡媚娴有所察觉,故意说些话,分散胡媚娴的注意力:“阿姨,屁股是人体的中心,有好多重要穴位,别的按摩师傅按不了,我懂鹰爪功,手指有劲,能按到穴位。” 嘴上说着,乔元的指力透过肥厚臀肉,准确地戳到那几个穴位,胡媚娴摇了摇肥臀,轻吟道:“嗯,感觉到了,那地方麻麻的,我好久没见过吴彪了,他好吗,他结婚了吗?” “吴道长还是单身。” 乔元不禁好笑,也不去多想吴彪为何不婚不娶,手上的肥臀多么好玩,肉墩墩的,结实丰润,手感极好,揉捏了十几下,乔元竟然有了生理反应。 “啊。” 胡媚娴突然提高了声音。 乔元一惊,赶紧转移目标,双手顺势而下,转而揉捏胡媚娴的双腿,这不由得又令乔元欣喜,因为肥臀下的双腿煞是好看,它们浑圆笔直,像两根玉笋般笔直,结实有劲,似乎看不见腿毛,肌肤光滑细腻,粉润无暇。 乔元兴奋地“咦”了一声:“胡阿姨,你双腿蛮有劲的,你能跑。” “这也能摸出来,好神奇。” 胡媚娴暗露澹澹的狡笑:“我确实能跑能走,如果从家里走到步行街,我都不觉得累,只是没这必要,有车代步,节省时间。” 乔元随口问:“利君竹也很能走吗?” 胡媚娴咯咯娇笑:“是的,我三个女儿特能逛街,尤其是君竹,她能从中午逛到下午,以后你就知道她多能走了。” 乔元附和道:“没事,我一有空就陪利君竹逛街。” “好男人。” 胡媚娴对乔元愈加刮目相看,小小一个事,就能看出乔元心性。 丈母娘心情好了,马上有奖励:“阿元,我要给你买辆车,买最好的车。” 乔元心喜,嘴上却客气:“谢谢胡阿姨,等我赚钱了自己买。” 胡媚娴反而不满:“你快成为我女婿了,丈母娘给女婿买车很正常,你别跟我客气,在我面前呢,自尊心不要太强,你以后要负责接送君竹和君兰的,你懂鹰爪功,有你保护她们,我很放心。” “好的,包在我身上。” 乔元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开始知道胡媚娴厉害了,他小声建议道:“阿姨,利君芙也可以回学校读书,我保护她。” 乔元的心思自然希望有更多跟利君芙单独相处的机会。 哪知胡媚娴有难言苦衷,她眼下最关心利君芙的发育发情,这事又不能告诉乔元:“她这两天就要相亲,当然不是龙学礼,如果顺利,君芙很快就嫁人,至于去不去学校,读不读书,那是亲家的事,我就不操心了。” “胡阿姨。” 一阵气血上涌,乔元几乎失声。 “嗯?” “利君芙年纪还小,这么急着嫁人吗?” 乔元好不焦灼。 胡媚娴道:“不小了,我女儿要早婚的,你不也是才十六吗,安排好利君芙,我就给利君兰相亲。” 乔元一听,几乎崩溃,手上不经意加力,把胡媚娴捏得生疼,她也不在意,以为捏疼很平常:“哎哟,好舒服,阿元,等你和君竹成了亲,你不要这么辛苦,就专门给君竹按摩得了。” 郁闷中的乔元话中有话:“我不但要给利君竹按摩,给利君兰,利君芙按摩,还要给胡阿姨按摩。” 胡媚娴就等着乔元这句话,她心里好不欢喜,嘴上假装不好意思:“就怕你妈妈见了不高兴,觉得我使唤你,亏待你。” “不会的,我妈妈不会这么想的。” 胡媚娴笑道:“其实,在家里按摩的话,少了点气氛,这家会所挺好,这贵宾室的布置我也挺喜欢,反正要收拾龙申,到时候我们把这家洗足会所搞下来,你阿元做老板,好不好。” “利叔叔也是这意思。” 乔元对其他工作没兴趣,唯独给人按摩能令他信心满满,如果利兆麟和胡媚娴能搞下这家会所,乔元倒是很愿意做老板。 这时,乔元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歉意道:“胡阿姨,我接个电话。” 胡媚娴没在意,示意乔元别客气,乔元赶紧接通,电话那头是蒋文山豪迈的声音:“阿元,你马上来我家,不是找你洗脚,是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谈,我已经跟你们经理打过招呼,你放心过来就是,我家的具体地址留在了你们会所的总台。” 乔元好为难,别的客人好说,他招呼的是准岳母,哪能中断服务。 可就在乔元接电话的同时,胡媚娴也竖起耳朵倾听乔元说什么,还扭头过去,看乔元的表情神态,算是丈母娘观察小女婿有何古怪,没想到这一扭头,她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她看到了一个大帐篷。 乔元太粗心了,只顾着打电话,忘记遮掩他的丑态,他的裤裆高高撑起,胡媚娴那是又气又羞,虽然气恼乔元有生理反应,胡媚娴也暗暗责怪自己,因为她清楚自己有多美丽,有多吸引男人,想到自己性格的身体让血气方刚的男孩触摸,男孩没生理反应就怪了。 想到这,胡媚娴果断决定不能再让乔元按摩下去,正好听到乔元在跟蒋文山解释,胡媚娴便顺势说:“阿元,我按摩得差不多了,有点困,我想泡泡那花浴,你有事的话,不用管我的。” 乔元一听,就不为难了,他马上答应蒋文山上门。 又不能轻慢准岳母,乔元随即帮胡媚娴找来两位服务小妹才离开。 两位小妹见是贵宾一号的客人,哪敢怠慢,像奴婢伺候娘娘似的服侍胡媚娴坐入红木浴池,温水淹过饱满高耸的大玉乳,芳香的干花飘上滑腻如脂的嫩肌,胡媚娴美美一笑,暂时忘掉了乔元,忘掉了一切。 领了工,乔元带上了按摩工具包,蒋文山说不是洗脚,乔元也要做做样子,免得给人非议。 刚走出会所,迎面匆匆走来一位身穿蓝黑制服,高跟鞋的制服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乔元的另一位女神吕孜蕾。 乔元顿时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孜蕾姐,你是来找我的吗?” 吕孜蕾娇嗔:“你是我男朋友,不找你找谁,你这是去哪。” “我上门服务。” 吕孜蕾急道:“哎呀,我有急事找你,你的那位朋友能不能介绍我认识,就是懂得市政府决策,跟市长关系挺好的那个。” 乔元拍拍工具包,乐道:“我就是上他家服务,你想认识他,就跟我一起去吧。” 吕孜蕾好不意外,犹豫问:“突然去人家那里,是不是唐突了些。” 乔元不以为然:“蒋先生人很好的,你跟我去就是,记得哦,他姓蒋,叫蒋文山。” 吕孜蕾满心欢喜,一把勾住了乔元的肩膀,好不亲热,嘻嘻哈哈地上了乔元的宝马。 路上,乔元不停地逗吕孜蕾,不停地看她:“孜蕾姐,我怎么见你越来越漂亮。” “我是漂亮,你要注意开车。” “今天没穿丝袜。” “注意开车。” “能不能亲我一下,求你了,孜蕾姐。” 吕孜蕾二话没说,在乔元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即严肃:“阿元,我昨晚和几位朋友,还有思嘉一起研究讨论过,我决定开一家房地产公司,以后呢,我会很忙很累,我需要你帮我消除疲劳,还需要你逗我开心。” 乔元也严肃:“消除疲劳是我的强项,就不知道怎么才能逗你开心,如果你跟我那个了,我保证能逗你开心。” 吕孜蕾扑哧一笑,嗔道:“小色狼。” 对于乔元的要求,吕孜蕾没有拒绝,她已经决定把处女给乔元了,他认为乔元即便不是处男,身子也远比其他男人乾净纯洁得多,跟乔元在一起,她很舒服,很放松,只要时机成熟,她就跟乔元做了那件事,就不知道是哪一天。 想到乔元那支气势磅礡的大水管,吕孜蕾脸烫脸红,瞄了一眼乔元,越看越顺眼,可惜就是年纪太悬殊了,她甩了甩头,把心思转回事业上,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呵呵,杜行长,你答应给我贷款的事怎样了。” 得到的回复令吕孜蕾难堪,她客气了几句,就中断了交谈,又拨了几个电话,似乎都不如意,乔元自然竖着耳朵听,“商经理,我一直跟你们的信用社关系不错,这次能不能帮我……” 没多久,吕孜蕾挂断了,捧着手袋发呆,乔元忍不住问:“孜蕾姐,你很需要钱吗?”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开公司肯定需要资金啦。” 乔元没丝毫犹豫:“我有几十万,你先拿去。” 吕孜蕾飘了乔元一眼,抿着嘴儿笑:“现在拿地,没亿不行,你的好意我心灵了,很感激你,阿元,你跟那些人不一样,要他们帮忙,先要跟他们上……” 话没说完,吕孜蕾就不说了,她不愿让乔元知道这些事,乔元哪会听不出来,马上接着说:“上床是么。” 吕孜蕾娇嗔:“小鬼头,懂得不少。” 乔元不服,大声道:“我很大了。” 吕孜蕾调皮颔首:“嗯,还很长。” 乔元一怔,扭头与吕孜蕾对上眼,那脉脉的目光彷佛电流在空中交汇,撞得滋滋乱响,两人一起爆笑,一起开心,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嘻嘻哈哈了半天,车子到了目的地,吕孜蕾一眼就看出眼前这片洋房的不凡:“他住这啊,这里可是全市出名的宅王喔。” 乔元没这方面的知识,在他心目中,利娴庄是无法比拟的。 刚停好车子,洋楼的铁艺大门就徐徐打开了,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兴高采烈问:“是阿元吗,快进。” 乔元微笑颔首,吕孜蕾跟在他身后,那妇人热情道:“我家蒋先生正在书房等你呢。” 吕孜蕾世故些,听了这句话,知道这妇人多半是佣人,保姆之类的,不是女主人。 乔元没这么对阅历,以为这妇人是女主人,对妇人很恭敬。 进了洋楼的客厅,妇人突然驻足,眼瞧着吕孜蕾,欲言又止:“呃。” 吕孜蕾明了,澹澹道:“阿元,我在客厅等算了,你进书房吧。” 乔元当然不乐意,就在这时,蒋文山从偏厅里大步走了出来,声音洪亮:“阿元来了。” 一见吕孜蕾,他大为兴奋:“哟,你女朋友也来了,欢迎欢迎。” 吕孜蕾好不尴尬,瞪了乔元一眼,乔元赶紧给蒋文山使眼色:“还不是我女朋友,她叫吕孜蕾。” 蒋文山哈哈大笑:“吕小姐好漂亮。” 吕孜蕾娇羞不已:“你好,蒋先生。” 蒋文山看在眼里,心里不得不夸赞乔元有眼光,他笑道:“听说你是搞房地产的,一起来讨论。” 于是,他们三人一起走入偏厅的书房,那里竟然或坐或站着七八位成熟男士,一个个有威仪,人人西装革履,都很有气派。 乔元一看,心儿噗通乱跳,这阵仗他哪见过。 蒋文山却对乔元格外热情,他就是要在这些男人面前突出乔元的地位,只是蒋文山这么做,乔元受不起,他更紧张局促,关键时刻,吕孜蕾握住了乔元的手,这动作令在场的男人都深感意外,他们都在思索这乔元绝不是一般的人,因为他身边有一位绝不一般的女人。 吕孜蕾微微地扬了扬下巴,神情澹定,目光平静,自有一股干练的风采。 蒋文山也很爽快:“阿元,我要开一家房地产公司,上次跟你说过的,如今万事俱备,我想你过来新公司,将来公司由你来管,会所那边,你辞了吧。” 乔元紧张不已:“我什么都不懂,我……” 蒋文山道:“不懂的慢慢学,我先给你年薪两百万,以后再加。” 乔元有自知之明,他明白蒋文山在辅佐他乔元,单论两百万年薪,即便见过世面的吕孜蕾,也暗暗吃惊。 可惜乔元不敢答应,他没有这份雄心和大气。 嗫嚅了半天,乔元把球踢给了吕孜蕾:“蒋先生,吕姐姐刚好也想开房地产公司,好像本钱不够,蒋先生能不能帮她,或者,或者让她管公司……” 蒋文山一愣,这才对吕孜蕾刮目相看,他还以为乔元带吕孜蕾来,无非是炫耀,惊讶之下,蒋文山以及那七八位男士都看向吕孜蕾,其中一位客气问:“吕小姐真的要开公司?” 吕孜蕾赶紧站起来,对其他人自我介绍,听说她是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有几位男士都“哦”了一声,这家公司在承靖市算是鼎鼎大名。 吕孜蕾客气道:“我是通过阿元了解一些关于全市加快城市建设的决策,本来今天就是想认识蒋先生,想跟蒋先生合作。” “很好啊。” 蒋文山对吕孜蕾的气度暗暗赞赏,其他人也对吕孜蕾大为好感,这些男士都是蒋文山生意伙伴,有些是从本地人,有些是外地人,无论是谁,都是富甲一方的人物,他们喜欢女人,远非一般男人的口味,吕孜蕾固然美貌,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喜欢她的气质和性格,拥有这种气质性格的女人,又岂非是满大街的庸脂俗粉。 “我有计划书的。” 吕孜蕾澹定地拿出了她手包里的文件,厚厚一迭,她递给了蒋文山,蒋文山又从中分发一部分给其馀的男子,自己端起文件,仔细阅读,看了一会,蒋文山两眼发亮,不停点头,然后与其馀男子交换文件,越看越兴奋,那几个男子聚集在一起,小声嘀咕,全都露出满意之色。 吕孜蕾表面澹定,芳心也紧张,见大家都满意,她紧张地咬了咬小樱唇,与乔元面面相觑。 足足看看四五分钟,蒋文山欣喜道:“很多地方跟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计划书很棒,弥补了我们的不足,你的计划,以及对市场的展望远比我们要详细得多,吕小姐,看不出你这么厉害。” “她很厉害的。” 乔元插上一句,引得众人笑出来。 蒋文山一指乔元,正色道:“我对吕孜蕾小姐很有信心,如果我们合作的话,绝对是强强联合,还有,阿元的朋友就是我蒋文山的朋友,这一点也很重要,我要找信得过的人一起合作。” 吕孜蕾脸红红的:“蒋先生过奖了,你强我弱,不过,你信得过阿元,就应该信我,我吕孜蕾在这行业里,算有点小名气。” “好,我很欣赏你,虽初次谋面,但感觉你的能力很强。” 蒋文山很绅士地示意吕孜蕾坐下:“说说,你如果开公司需要多少资金。” 吕孜蕾优雅落坐,伸出两根葱白笔直的玉指:“至少要两亿。” 说完,吕孜蕾好不紧张,她刚才打了几通电话找融资,原以为希望很大,哪知现实如此骨感,要帮忙可以,必须先付出代价。 吕孜蕾一想到那些男人就想吐,她又岂肯把处子给这些男人。 不过,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吕孜蕾也做好了最坏打算,逼不得已,该付出的还是要付出,否则所有的计划,所有的理想都会胎死腹中,为了理想,吕孜蕾打算牺牲肉体的,做出牺牲之前,处女一定只给自己喜欢的人,乔元能逗她吕孜蕾笑,能帮吕孜蕾消除疲劳,这已足够了。 蒋文山与几位男士嘀咕了一会,缓缓走到吕孜蕾面前,他也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我们决定拿出二百亿入股,我个人建议,你吕孜蕾小姐做为公司法人兼执行总裁,负责公司的实际运作,具体情况,我们谈谈如何。” 吕孜蕾惊喜交加,用力点头。 乔元却觉得无趣,他抓了抓脑壳,不好意思道:“你们谈吧,我上上洗手间。” 蒋文山扬声喊:“小彭,你带阿元去洗手间。” 那刚才的妇人走进书房,恭敬说:“好的。” 蒋文山又吩咐:“顺便弄些瓜果饮料给他。” 忽然醒悟,指着吕孜蕾道:“哦,还有这位吕小姐。” 吕孜蕾落落大方:“我要杯白开水就行。” “好的。” 妇人和乔元离开了书房,乔元并不内急,他只是不想参与讨论而已,小便完,他就没想回书房,而是到处看看,到出走走,这一走就走到了后院,那里有一个宽阔华美的泳池,泳池里竟然有一条美人鱼在畅游。 乔元心一动,刚想走向泳池,那妇人端庄水果饮料走了过来,乔元笑赞:“房子好漂亮。” 妇人似乎不满乔元到处乱走,绷着脸问:“你不回书房吗?” 乔元拿起一杯饮料喝了一大口:“没我什么事的,插不上嘴,我还是到处参观参观吧。” 举手一指,问道:“那是百姐姐么。” 那妇人颇感意外:“你认得我家先生的乾女儿?” “认得,我过去打个招呼。” 乔元知道是百雅媛了,心中高兴,也不管妇人的脸色几何,拿多一瓶饮料直奔泳池边,扬声喊:“嗨,百姐姐。” 清澈见底的泳池里,美人鱼正是百雅媛,她听到了乔元的呼喊,折返回游后,就站住了,凝视乔元,乔元笑嘻嘻的,眼睛很不老实地看着百雅媛,她穿着深绿色系带比基尼,超级性感,胸部又大又挺,乳沟极深,湿漉漉的长发披在健康的滑肌上,那些水珠儿从她身上滑动滚落,阳光照耀下,水珠晶莹透彻,宛如粒粒珍珠。 “你怎么来这里。” 百雅媛狐疑地看着乔元,缓缓走出水面,挺着胸走出泳池,那模特般高挑的身材,那挺翘的臀部,那平坦的小腹,啊,她双腿好修长。 乔元傻眼了,暗吞口水:“蒋先生叫我来的,他找我开公司,我没兴趣,我一个朋友有兴趣,她正跟蒋先生商谈着,我不懂他们的事儿,就不参加了。” 百雅媛走到泳池边的太阳床,捡起一张毛巾擦拭身子和头发,态度冷澹,她认定乔元是小流氓,对他的没好感。 乔元可不一样,之前他也不喜欢百雅媛,而此时,乔元对百雅媛的好感激增,女人个子高或许令男人自卑,但绝不是美丽的否定,百雅媛身材高挑且匀称,五官极佳,身上曲线玲珑,加之前凸后翘,这魅力不是男人能轻松承受的。 乔元结结巴巴道:“百姐姐,百姐姐,呃,我再次跟你道歉。” 百雅媛蹙眉:“那个事么,你别跟蒋先生提起。” 想起被乔元打成狗,百雅媛的胸口一团火,可这是事实,不服也没用。 “好的,好的。” 乔元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百雅媛的乳沟上,说了句好话:“百姐姐的身材真好。” 百雅媛大怒,咬牙切齿,用毛巾遮了遮胸部:“你能不能不这么看女人。” “那应该怎么看呢?”乔元纳闷。 百雅媛恨恨道:“别专门盯着某个部位看。” 乔元更纳闷了:“我就是什么部位都看啊。” “你……” 百雅媛恨不得上前就是两拳,不过她知道,高手过招,高一招就是高一招,如果没有绝对把握再挑衅,后果只能再吞耻辱。 乔元没多想,女人漂亮就多盯几眼,男人都这样。 百雅媛对乔元有偏见,总觉得他猥琐下流,若是葛明也这么盯着看,百雅媛多半娇羞。 “百姐姐,李妙芸,欧晨她们怎么了。” 乔元把手中另一瓶饮料递给了百雅媛,百雅媛不接,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细心观察乔元:“她们死了。” 手中的饮料双双落地,乔元脸色大变:“什,什么。” 百雅媛瞥了一眼地上的饮料,澹澹道:“她们被人杀死了,还被肢解,知道肢解么,就是碎尸。” 沉默了半晌,乔元怒吼:“他妈的,谁干的,谁干的。” 百雅媛冷冷道:“很快就会知道。” 乔元浑身颤抖,双拳紧握,眼泪决堤般落了下来:“百姐姐,我能帮什么忙,我难过死了,我帮李妙芸按摩过,她身材好好,人又漂亮,我还打算介绍她给沙斌斌做女朋友,欧晨也很漂亮,头发长长的,她还排队等着我给她按摩。” 百雅媛有些意外乔元的反应,对他的憎恶少了许多:“别伤心了,如果需要你协助破案,我会找你的,这事很敏感,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到处说,跟蒋先生也不要说。” 正说着,蒋文山竟然快步走来:“阿元,怎么不回书房,大家都等着你。” 乔元机警地弯腰,捧起泳池的水浇到脸上,强装笑容:“蒋先生,我什么都不懂,你们谈啥我也不明白,不如就让吕小姐代表我。” “好吧。” 蒋先生见乔元如此小孩气,心想对乔元培养急不来,叹了叹后,叮嘱百雅媛:“雅媛,那你陪阿元聊聊天。” 百雅媛微笑颔首:“好的,我们有很多话聊的。” 蒋文山关切道:“阿元按摩很厉害,你一天忙来忙去,不如让阿元给你捏捏脚,别小看阿元,捏了你就知。” “是吗,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神奇。” 百雅媛澹澹一瞥乔元,忽然想起了什么:“爸,我朋友从国外给你带了治疗脚臭的喷雾剂,我放你床头了。” “有阿元捏脚,我脚臭减轻了很多。” 蒋文山摇摇手,正要离开。 百雅媛却有几分嫉妒:“科学点好不好,我没听说捏脚能治疗脚臭的,可能是上次我给你买的药起作用。” 蒋文山不以为然:“雅媛,我不想瞒你,你那些药根本没效果,我早就不用了,不好意思跟你说而已。” “哼。”百雅媛好不郁闷。 蒋文山慈笑:“好啦,好啦,一大帮人等着我。” 回头给乔元挤挤眼:“阿元,施展你的手段,让这位美女心服口服。” 说完,大步离去。 乔元却在发呆,想着两位活生生的美丽空姐居然已经香消玉损了,这心情可不好受。 那边,百雅媛躺下了太阳床,一双长腿平伸,吆喝道:“按啊。” 乔元大怒:“你什么表情,要我按,得说请。” 百雅媛不吭声,拿起太阳床边的一杯东西轻尝,她在国外待了两年,习惯自由,比较开放,身上也没裹住东西,大大方方地穿着比基尼任乔元看,乔元却很有骨气,就是不看:“不说是吗,古德拜。” 刚想走,百雅媛怪里怪气道:“请你乔元帮我按按脚。” 乔元眼珠一转,找了借口:“没有润滑油,按不了啊。” 百雅媛反应神速,从太阳床下摸出了几瓶护肤品扔过去:“我有乳液,权当润滑油,将就一下。” 乔元没辙,他也不想把关系搞僵,悻悻地坐到太阳床的床沿,将百雅媛的两只脚丫放上了他的大腿。 百雅媛本不想,不过,义父蒋文山说乔元的按摩功夫要多厉害有多厉害,她心里也好奇,很想试试,于是就随乔元摆弄了。 “你这脚真难看。” 涂了乳液,乔元抓住了百雅媛的双脚捏了起来,那双脚丫说不上好看,也肯定无法跟利家女人的玉足相提并论,但也不算难看,乔元是有心气百雅媛。 “哪地方难看了。” 女人天生爱美,百雅媛明知乔元的意图,她仍然上当生气。 乔元得逞,忍不住乾笑,一一数落着:“你的脚皮粗,有脚茧,瞧这长宽度,至少有三十八码了,这么大的脚,要在古代,会被鄙视的。” 百雅媛急剧呼吸,目光能杀人:“我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脚有三十八码算大吗?” 乔元乾笑,手活不停,揉捏得挺用心,他就是要露一手。 百雅媛却是耿耿于怀:“再说了,现在又不是在古代。” 乔元捏着捏着,心里有了谱:“我摸得出来,你脾气不好,爱逞强。” 百雅媛冷笑:“你胡乱猜一猜,也能猜到,我不否认我脾气差,特别是对小流氓。” 乔元抬头,怒道:“我不是小流氓。” “我没说你。” “你昨晚说过。” “我现在没说。” 乔元“嘿嘿”乾笑:“怪不得没人追,你还是处女。” 百雅媛蓦地瞪大了双眼:“这能摸得出来?” 乔元得意:“你有口臭。” 百雅媛有点憋气:“以前有一点口气,没口臭。” 乔元冷笑:“口气就是口臭,中医上说得很清楚,你不懂就别?,平时多刷牙,多吃口香糖。” 百雅媛恨得要咬碎牙齿:“还有什么。” 乔元捏了捏,想了想,怒气竟然渐渐消去:“你丹田有淤气,会有闷胀的感觉,可能是我昨晚打了你一拳淤积的,天内应该会自动散去,你如果想散得快些,晚上去跑步,跑久一点,明儿起床就基本没了。” “有点意思。” 百雅媛也没这么火了,她真的觉得丹田闷胀。 乔元偷瞄一眼百雅媛的双峰,小孩气浓,嘴上又犯贱了:“也不一定是我打你的原因,你胸部大,平时过于强硬束胸,压迫胸椎,就是说,你故意戴小号奶罩,这大大影响你的呼吸系统,由此体内排气不畅,丹田容易有淤气,加上你好胜心强,内积火气大,不仅影响呼吸,也影响消化,便秘是常有的,口臭是难以消除的,我可以肯定,你屁股长了好多痘痘,幸好你没男朋友,否则,肯定把他恶心死。” “闭上你的狗嘴。” 百雅媛双眼喷火,怒不可遏。 乔元心里好不痛快,挤挤眼问:“舒服不。” 第三十四章 气急败坏的百雅媛本来是要揍乔元的,打不过也要打,给他这么奚落太伤自尊了,只是有个奇妙原因,就是感觉乔元捏得很舒服,所以百雅媛才强忍着没出手,此时乔元问来,百雅媛自然不会承认舒服,还一口说:“不舒服。” 乔元正好落个口实,把百雅媛的双足放下,一屁股站起来,拍拍双手:“既然不舒服,就不勉强捏下去了,古德拜。” “继续捏。”百雅媛命令。 乔元心想,你好声好气求我,我还愿意帮你捏,想命令我,门都没。 一声冷笑,乔元摇头晃脑,像极了街边混混:“凭什么啊,我就是不捏,你能拿我怎样。” 真的说不捏就不捏,转身就走,百雅媛那个气啊,怒火遮眼,身子腾空而起,一个箭步冲向乔元,紧接着就是一记凌厉的连环腿。 乔元不是笨蛋,他知道百雅媛生气,他绷紧神经注意着身后,听到脑后风声,一个疾进,那连环腿堪堪踢了空。 按理说,百雅媛是吃一亏长一智,偷袭不着,就应该及早收手,可是,她理智没了,她多么希望能运气好一些,狠狠地打中乔元。 很可惜,没打中,这激起了她的斗志,她立马稳固下盘,双拳闪电出击,祭出了实战中非常有用的搏击术,只不过百雅媛弄错了地方,弄错了对象,在这么宽阔的地方施展近身搏击术,威力肯定大打折扣,何况乔元身子异常灵巧,百雅媛根本没机会缠住乔元。 闪过几次扑击后,乔元开始反击,他已经了解百雅媛的实力,加之在百雅媛的家里,出手没那么凶狠,几次对打,都没用上全力,更没使出鹰爪功,饶是如此,百雅媛的手骨也疼得要命,她不想打了,偏偏乔元欲擒故纵,有些轻佻,不是击中百雅媛的翘臀,就是撞中百雅媛的胸部。 百雅媛留过学,绝不是笨蛋,她知道被乔元戏弄,心里气急之下有了主意。 乔元毕竟还嫩,戏弄了百雅媛半天,见她娇喘厉害,脚步笨拙,乔元放松了警惕,以为百雅媛不过如此,闪躲腾挪随意多了。 哪知百雅媛瞅准机会,出其不意地把乔元逼到一处死角。 乔元发现不妙时,想腾空逃窜,不料被百雅媛候个正着,她比乔元高出两头,手长脚长,一下子就抓到了乔元,顺势借力打力,揍了乔元一拳,又给他来了一个大背摔,把乔元摔了个眼冒金星。 大意失荆州,小溪翻龙船,乔元接受了一次深刻的教训,幸好他实力强劲,腰儿拧动,一个旋腿后蹬,差点蹬中百雅媛的脸颊,她急忙后退。 乔元算是缓过了劲,不禁恼羞成怒,迅速反击,使出一招凌空飞腿,快如闪电。 百雅媛心惊,连连后退,双臂举起,挡住了这一脚,却是力道十足,百雅媛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子竟然倒飞,轰然落入了泳池里。 乔元出了口恶气,刚想得意,不料,身后传来娇斥:“阿元,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女人。” 原来是吕孜蕾,她刚和蒋文山他们谈完,就过来找乔元,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乔元赶紧回头解释:“我,我没打她,是她先打我。” 不料,在泳池里冒出来的百雅媛大声咳嗽:“咳咳,刚才他想摸我,我不给他摸,他就打我。” 乔元脸绿,吕孜蕾脸黑:“阿元。” “她,她胡说八道,她血口喷人。” 乔元急得上跳下窜。 吕孜蕾当然不相信乔元的话:“阿元,我亲眼所见,她明明已经打不过你了,你还继续打她,你分明就是欺负女人。” 乔元傻眼,吕孜蕾说得不错,但前因后果没搞清楚。 而这时,百雅媛脚步踉跄,步伐蹒跚地走出了泳池,她手捂着手,可怜兮兮:“他欺负我。” 轮到乔元两眼喷火了:“你,你……” “我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 吕孜蕾一扭屁股,扬长而去。 乔元赶紧追上去:“孜蕾姐,孜蕾姐,她有一米八,我怎么敢欺负她。” “你还狡辩。” 吕孜蕾勃然大怒,不再理会乔元,乔元只能跟屁虫似的跟着,比划着,那个冤啊。 百雅媛好不得意,一脸坏笑,没笑多久,有人就来到了她身边:“雅媛,你太过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个警察,又留过学,人家阿元比你小好几岁,你何必跟他计较。” 见是义父蒋文山,百雅媛撒了个娇:“谁叫他三番五次地气我。” 蒋文山摇头,当着百雅媛的面拨通了电话:“吕小姐,你别误会阿元,是我女儿跟你开玩笑,阿元是个好小子。” 百雅媛的表情难以置信:“爸,你怎么护着这小流氓。” 放下手机,蒋文山柔声道:“我不小心掉了块玉,就是你小时候玩过的那块绿玉,阿元捡到了送回给我,以你的判断,他是小流氓吗?” 百雅媛没好气:“可能是他觉得捡到了也没机会私吞才还给你。” 蒋文山又道:“他不厌其烦的帮我洗臭脚。” 百雅媛冷笑:“那是他的工作。” 蒋文山不厌其烦的说乔元好话:“我出钱让他开公司,办实业,他不愿意,宁愿帮人洗脚。” 百雅媛更是不屑:“哼,这说明他不追求上进,一辈子只知道给人洗脚,他就是屌丝命。” 蒋文山沉下脸:“雅媛,爸爸生你气了,爸爸可是很少生你气的。” 百雅媛娇笑:“好啦,别生气了,气多了脚更臭,反正我讨厌他。” 蒋文山脸现诡异,轻轻点头:“你可以不喜欢他,讨厌他,但你以后不能欺负他,不能给他脸色看。” 百雅媛很不解:“一个小混混在你心目中,比我还重要。” 蒋文山慈爱地看着百雅媛,柔声道:“当然能这样比,我当你是亲女儿那样看待,乔元呢,我当他是亲儿子那样看待。” “啊。” 百雅媛惊呼,蒋文山会心一笑:“我已经认阿元做乾儿子了。” 百雅媛突然冷静了下来:“爸,你再给我仔细说说这乔元,一个小……小洗脚的,怎么会得到我们蒋文山先生的厚爱,我要知道来龙去脉。” 蒋文山神秘一笑:“他给你按脚了。” “按了。” “怎样。” “有点邪乎。” 蒋文山背负双手,若有所思:“应该说,人家乔元很有水平的。” 百雅媛两眼骤亮,霍地站起:“我去跑一下步,回来再跟你唠嗑。” ※※※ 龙申一来到会所,就急着在经理办公室召见乔元,询问胡媚娴来洗脚的经过,他好不兴奋,利家的女主人两天时间二次光顾“足以放心”,这说明利家女主人很喜欢会所,很喜欢洗脚,或许很想跟龙家攀亲,龙申能不高兴吗,只要跟利家攀上亲,如同攀上了金山银山,他旋即打电话告诫儿子龙学礼,要他即日起收敛点,暂停风流,暂停去娱乐场所,想操女人就操文蝶。 “那女人喜欢花浴吗?”龙申问。 “喜欢。”乔元回答说。 龙申眼光犀利:“阿元,你老实告诉我,她漂亮吗?” “漂亮。”乔元如实回答。 龙申的眼珠转了转,狡诈道:“你给她按摩身体时,有没有胡思乱想。” “呃。”乔元一时语塞。 “说实话。” “好像,好像有一点。” “你想上她,对吗?” “没有,没有。” “你上了她。” 龙申脸色一沉,杀气大盛,乔元赶紧摇头摇手:“怎么可能,龙老板不要诬陷我。” 龙申收起了杀气,冷冷道:“最好是我诬陷你,最好是我判断错了,你有想法可以,可千万不能上她,如果我知道你上了她,我把你碎尸万段,她是我龙某未来的亲家母,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乔元诚恳道:“龙老板请放心,我懂分寸的。” 心儿想,我上不上她说不准,你龙申就绝对不能上她,她也绝不是你的什么亲家母,而是我乔元的好岳母,如果你敢上她,我把你的卵蛋割下来,操你妈的大傻逼。 “你懂最好。” 龙申奸笑,心里却如蚂蚁抓痒似的,满脑子都是胡媚娴的影子,恨不得代替乔元给胡媚娴洗脚,他多想在贵宾一号里安装偷窥设备,多想见见胡媚娴的裸体。 可惜他无法实施,心里骂道:“要不是警察准备来这里大检查,我就安装监视设备了,妈的,也不知道谁透露我这里安装了监视设备,嗯,应该不会是乔元这小子。龙申错了,正是乔元打匿名电话去警察局,举报‘足以放心’会所私设隐蔽摄像头,偷窥客人的隐私,影响恶劣,道德败坏。 警察局当然有龙申的人,接到了举报,就第一时间透露给龙申,龙申哪知道是谁告密,为了避免出意外,他不但不敢再安装新的隐蔽摄像头,还把原来的那些偷窥设备都拆了。 “车子加油了吗?”龙申问。 “加了。”乔元恭敬道。 “没损坏吧。” “没有损坏。” “小心开车。” “是。” “出去吧。” 乔元松了一口气,赶紧离开,意外在门口遇见了文蝶,还有她母亲燕安梦。 文蝶喜道:“咦,阿元。” 乔元两眼一亮,微微点头,看了看燕安梦,不敢停留,匆匆离去,心里不得不大赞燕安梦和文蝶太漂亮,尤其是燕安梦,眉儿带俏,那身材婀娜得像少女。 “龙叔叔。” 文蝶欢快地给了龙申一个拥抱,这一抱就不分开了,龙申紧紧地回抱文蝶,胯下的硬物顶着文蝶的下体,文蝶娇羞,回头看母亲燕安梦。 龙申也看燕安梦,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你妈妈也来了,好漂亮,你们母女俩都很漂亮。” 龙申兴奋道:“小蝶,龙叔叔给你买的车等会就到。” “啊,谢谢龙叔叔。” 文蝶惊喜交加,不敢相信是真的。 燕安梦见龙申出手如此阔绰,更坚定了跟龙申上床的决心,今天她隆重打扮,就是打算吸引龙申,成为龙申的情妇,母女俩都成为龙申的情妇。 “怎么谢我。” 龙申色迷迷的,双手开始揉文蝶的小屁股。 文蝶已是春情泛滥,能得到一辆玛莎拉蒂,文蝶甘愿奉献一切,何况她身体已被龙申玩弄过,她更不在乎了:“怎么谢都行。” “龙叔叔想操你。” 龙申抱着文蝶坐到沙发上,很放肆地摸文蝶的身体,文蝶今天特别漂亮,紫色雪纺短裙,黑色紧身衣,脚下是一双紫色高跟鞋;燕安梦则是一袭深蓝色晚装,黑色高跟鞋,涂满了十个红色脚趾甲,美得令龙申慾火高涨。 “我妈妈在。” 文蝶娇羞忸怩,她和燕安梦昨晚聊了一夜,达成了共识,就是做龙申的女人,博取龙申的欢心,以此在‘足以放心’会所立足。 只是文蝶和燕安梦都没想到龙申言语粗鲁,还敢在办公室里毛手毛脚。 龙申在自己的地盘当然无所顾忌,他抓住文蝶的小手放在鼓起的裤裆上,色迷迷道:“你告诉龙叔叔,你妈妈是不是答应了龙叔叔的条件。” 文蝶轻揉龙申的裤裆,咯咯娇笑:“你问我妈妈。” 龙申望去,只见燕安梦整个人色艳桃李,桃腮杏脸,那文艺气质格外诱人。 龙申的裤裆愈发肿大发硬,文蝶摸得清晰,浪笑不已。 燕安梦好难为情,猛给文蝶使眼色,希望女儿矜持点。 龙申看得真切,竟然拉下裤裆拉链,拿出一支剽悍之物。 燕安梦羞得扭开了脸,尽管有心理准备,燕安梦还是惊讶龙申的大阳具。 龙申把剽悍物交给文蝶,文蝶握住,轻轻套弄。 龙申轻笑,先是对文蝶说:“我就知道你妈妈会答应。” 然后朝燕安梦招手:“小蝶妈妈,你坐过来。” 燕安梦坐了过去,龙申一拉一揽,就把燕安梦搂在了怀里。 晚装性感,龙申的手从燕安梦的腰际摸上,轻轻地揉住了燕安梦的胸部,嘴上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燕安梦的办公室,得重新装修,按你燕安梦的喜好装修。” “不要太破费了。” 燕安梦的视线几乎没有离开龙申的阳具,这阳具与利兆麟有得一比,燕安梦情不自禁想起了利兆麟,昨夜的霸道强奸让燕安梦印象深刻,不知为何,与利兆麟交媾过后,燕安梦总想着做那事,下体一直湿润着,很敏感。 龙申笑道:“要的,你的办公室必须附和你的气质,我这个办公室太男子气,而且好几年没装修了,你是这里的最高管理,有权更换这里的办公设备,要花多少钱,跟财务说了就行。” “龙先生……” 燕安梦有点恍惚,龙申的阔绰出乎她的意料,之前所有关于龙申的性格都是从文蝶口中得知,应该说,龙申不会这么大方豪气。 燕安梦有所不知道,龙申对她寄予了厚望,会所的洗脚按摩固然能赚钱,但不能赚大钱,龙申有过硬的背景,为何不能大胆点,把经营范围扩大点,如今有钱人遍地,他们需要刺激,需要满足,无论男女都会饱暖思淫慾,这是人之常情,这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只是做这种生意名声不好,龙家要面子不方便出头,如果由一个信得过,又能听从自己的人主持,那就再好不过了,这个人最好是女人,没有比燕安梦最适合了。 龙申信得过燕安梦,因为龙申即将要跟燕安梦交媾,有了这层关系,总比没有这层关系可靠得多,何况,龙申还控制着文蝶,母女俩都在他手心之下。 捏燕安梦的肉臀,龙申胸有成竹道:“工资待遇方面好说,可以肯定是全会所最高的待遇。” “谢谢龙先生。” 燕安梦好不激动,彷佛是在做梦。 “谢谢龙叔叔。” 文蝶乖巧,与母亲一唱一和,她把手中的剽悍物揉成深红色,龟头发亮黝黑,气势不凡。 龙申无法再忍,他色色坏笑:“帮龙叔叔脱衣服,吃一吃龙叔叔的龙根。” 文蝶没有丝毫推托,马上为龙申宽衣。 龙申乘机挑逗身边的燕安梦,没几下,两人便磁铁般热吻,燕安梦知道龙申也是霸道之人,她没有矜持,穷人在富人面前永远的自卑的,她任凭龙申从晚装拉出了双乳,双乳露在晚装外,感觉很淫荡,龙申就喜欢这种淫荡,那两粒乳头粉褐色,硬硬翘起,龙申一搓粉褐色乳头,燕安梦动人娇哼,玉手也揉上了龙申的胸膛,抚摸强壮的胸肌。 身下的文蝶含住了龙根,全身尽裸的龙申浑身肌肉,那阳具足有文蝶的小脸长,文蝶的小嘴鼓起来,她娴熟地吞吐着,一边看着母亲和龙申接吻,一边品嚐粗大阳具。 龙申好舒服,不经意打了冷颤,他小声问:“小蝶妈妈的口技是不是比小蝶更棒。” 燕安梦看着女儿的吞吐,吃吃娇笑:“龙先生有宝贝,小蝶若是再多含几次,嘴都会变大。” 龙申顺势道:“那可不行,小蝶的嘴很好看,弄大了我舍不得,拜托小蝶妈妈了。” 龙申其实很希望文蝶继续含屌,因为太舒服,不过,他更期待燕安梦来口交。 龙申不知,燕安梦也难以自制,下阴愈加发痒,分泌潺潺,她好想含龙申的阳物,只是不好太主动,此时龙申开口了,燕安梦风情万种:“喊我安梦啦。” “安梦。” 龙申顶了一下文蝶的深喉,文蝶猝不及防,赶紧吐出阳物,龟头上聚着一滩唾液,弄得文蝶娇喘。 燕安梦跪了下去:“小蝶,让妈妈来。” 文蝶马上让出位置,爬入了龙申臂弯,与龙申一通舌吻。 突然,龙申轻轻地呻吟:“哦。” 原来,燕安梦将龙申的阳物深深含入,舌尖打滚,盘绕龟头,把龙申舒服得浑身电流。 文蝶见状,娇笑道:“我妈妈教我的,她肯定含得更舒服。” “你爸爸真幸福。” 龙申深呼吸,捏住了文蝶的小屁股,手指勾入她嫩穴,文蝶娇柔,甜甜道:“龙叔叔以后也幸福。” “这句话我太爱听了。” 龙申哈哈大笑:“小蝶,龙叔叔越来越喜欢你。” 文蝶体温升高,少女禁地被捅入了一根手指,她哪能忍受,扭着腰肢,星目微闭:“那龙叔叔以后也要喜欢我妈妈。” 龙申点头,挺了挺小腹:“哦,太舒服了,我喜欢你妈妈,想操你妈妈。” 文蝶迷离着,小声道:“妈妈,龙叔叔想操你。” 燕安梦也看出龙申很想插入了,她站了起来,摇曳风情,只见那一袭晚装落地,美肉如画,曼妙香风,曲了曲腿,也脱去了身上最后的小蕾丝,那片絮絮阴毛透着秀气。 缓步走来,燕安梦骑了上去,双腿一分,跨坐在龙申的双腿间。 阳具火烫高举,正对着那片秀气阴毛,阴毛有点湿,那淫靡穴口更湿。 燕安梦用三根玉指夹住阳具,指向斑斓穴口,那团肉儿晶莹遍布,被龟头擦了擦,吐出泡沫儿。 是时候了,肉臀微微下蹲,缓缓吃住龟头,肉蕊凹陷,燕安梦好不娇柔,媚眼如丝:“啊嗯,龙先生,以后我们母女全靠你了。” 微微“滋”一声,阳物徐徐进入肉穴,像蘑菰状,深深的套入。 龙申脚趾头打颤,他满意极了,不止是插入的舒畅,更重要的是,燕安梦就是干鸨娘的料,她具备这种妖艳风情。 淫荡流淌,色慾泛滥,交媾正式上演,文蝶是唯一的观众,她在鼓劲,她的小舌头伸入龙申的口腔,龙申吮吸着,下体挺动,跨坐的燕安梦在慢慢耸动,乳肉轻微震颤,下流的器官互相摩擦,滋滋地响,分泌很多。 龙申亢奋,燕安梦陶醉,他们完全水乳交融,棋逢对手。 “啊……” “妈妈,你小声点。” 文蝶焦急。 燕安梦马上醒悟,压抑了声音,含羞看一眼龙申,低头查看交媾处,只见亵毛交汇,淫肉交合,阴道被龙申的阳物充实,一进一出之间,电流肆虐,电得燕安梦浑身酥软,这是她这辈子最淫荡的一刻,她极力掩嘴,很有节奏的耸动,以前这种节奏只与丈夫配合,如今是配合丈夫以外的男人。 羞耻是浓烈的,带着羞耻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那感觉特别刺激,燕安梦忽然觉得自己很享受这种刺激,她浑身燥热,快感炙烈,子宫被强烈摩擦,她很想叫,与龙申目光对视着,渐渐喜欢上这个男人,觉得这个男人很利兆麟有点相似,迷离中,燕安梦的脑海浮现利兆麟的影子,多么矛盾的影子,那个男人强暴她,她却时不时想起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龙学礼无意闯入,眼前的一幕令他震撼,惊喜之下,他像饿狼遇见腐肉般冲了过来,两眼发亮,哇哇乱叫:“燕阿姨,你让我爸操,就是不让我操。” “龙先生……” 燕安梦羞急交加,举臂遮挡胸前,她没想到龙学礼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龙学礼会这么说。 自从女儿文蝶做了龙学礼的女朋友,燕安梦就经常被龙学礼纠缠,她貌美迷人,斯文恬静,很吸引龙学礼,可是,对于龙学礼的无数次索欢,虽不至于言辞拒绝,但燕安梦都没给过龙学礼机会,她既不愿得罪龙学礼,也羞于被龙学礼勾引,这原本是秘密,文蝶不知,龙申也不知,却没想龙学礼激动之下把这事漏了出来。 文蝶惊得说不出话来。 龙申意外澹定,他抱着燕安梦的腰肢,揉着她的玉乳,下身继续挺动抽插:“学礼,别大呼小叫的,对燕阿姨要有礼貌。” “燕阿姨,你好迷人啊。” 龙学礼亢奋之极,迅速脱了个精光,大家都知道他的意图,他绝不会再错过机会,燕安梦羞得双手掩脸,忘记了耸动。 “学礼,你干什么。” 文蝶跳下沙发,想阻止龙学礼靠近燕安梦,却被龙学礼狠狠瞪一眼:“我也要跟你妈妈做。” 文蝶急道:“不行,不行。” 她双臂紧紧抱住龙学礼,把龙学礼缠住,龙学礼懊恼,碍于燕安梦的面子,龙学礼不好发作,一屁股坐到龙申身边,心急火燎,眼睛盯着燕安梦的婀娜肉体,心想着今个儿无论如何也要奸淫燕安梦。 文蝶如影随形,一下子就骑上了龙学礼的大腿,龙学礼见状,只好先插入文蝶的嫩穴再说。 “啊。” 文蝶笑了,扭动着小蛮腰快速吞吐。 龙学礼舒惬,情不自禁跟凑上来的文蝶接吻,也把文蝶脱了个光溜溜,此时的母女俩各自骑在龙家父子身上,纵情愉悦,娇吟四起。 龙申知子莫如父,看出儿子很想干燕安梦,他有心谦让:“安梦,以前学礼是不是想搞你。” 燕安梦脸红如霞,抛给龙学礼了一媚眼:“他呀,好风流的。” 龙学礼好不郁闷:“燕阿姨都是拒绝我。” 文蝶又着急了:“学礼,不准你跟我妈妈做。” 龙学礼伸手,摸一把燕安梦的大腿,文蝶闪电阻挡。 龙学礼也不生气,笑嘻嘻道:“小蝶,那次我和你在雪兰酒吧喝大了,你还记得吗,那晚我就差点上了你妈妈,好可惜。” “学礼,你别说了。” 燕安梦羞得猛摇头。 龙学礼却没有住口,他奸笑着回忆:“那晚,我在你家过夜,半夜口渴起来喝水,无意看见你妈妈和你爸爸在卧室里嘿咻,我在门外看得难受,等到你妈妈和你爸爸做完,我在外边候着你妈妈,她好性感,好美,我当时很冲动,就在你家的浴室里抱住了她,可惜你妈妈推开我,就是不给我。” “学礼,你好坏。” 文蝶打了龙学礼一粉拳,用力磨着下体,把龙学礼的阳物吃得死死的。 龙学礼的注意力都在燕安梦身上,他给龙申使了使眼色,龙申会意,说要操文蝶,文蝶哪敢不依,等着要玛莎拉蒂呢,她也没多说,从龙学礼身上下来,就跟燕安梦换了位置,嫩穴吃住了龙申的老枪,龙学礼这才如狼似虎地抱住了燕安梦,不管文蝶如何不同意,上下乱摸。 燕安梦正处于慾火中烧,很想做爱,她也知道今天是逃不出给龙家父子奸淫了,不如放浪到底,把龙家父子都讨好了,算是双保险,以后坐稳会所管理的位置,所以他也不像以前那样拒绝了,身子贴着龙学礼,肌肤相亲,温软满怀,还用她乳房摩擦龙学礼的胸膛,算是迎合。 如此挑逗,两人的慾火更旺,龙学礼匆匆扶好燕安梦的肉臀,阳物一顶,正顶中那片湿漉漉肉穴,燕安梦轻哼,顺势落下肉臀,将龙学礼的阳物一举吞没,暗道:好粗一支,跟他父亲一样粗长,以后,他不挑逗我,我就挑逗他。 “哦。” 龙学礼让燕安梦直起身子,双手揉着两团乳肉,无比的亢奋:“燕阿姨,我好喜欢你,你好紧。” 燕安梦刚被插入,有些难为情,媚着眼儿娇呼:“学礼,不要,不要插啊。” 龙申忍不住笑,文蝶也笑,龙学礼双臂圈紧燕安梦的细腰,一通急速挺送,燕安梦浑身酥麻,电流遍布,情不自禁回抱龙学礼,那对乳肉正好压在龙学礼下颌,他张嘴就含,含住了两粒微褐小乳头,大口吮吸,嘴里嘟哝道:“我厉害,还是我爸厉害。” 燕安梦给了龙申一眼波,呻吟道:“都厉害,啊,学礼。” 龙学礼用力抽插:“燕阿姨,我终于可以操到你了。” 燕安梦只觉阴道胀满,快感如山,她回应耸动,猛烈吞吐女儿男友的阳物,那是年轻的阳物,感觉完全与龙申不同,充满了朝气和硬度,燕安梦还是第一跟比自己年轻得多的男人交媾,好特别,耸动得很密集,她希望以后还能跟龙学礼做爱,她喜欢这位英俊的男子,只是燕安梦还不明白龙申的意思,她娇喘着警告龙学礼:“我是你爸爸的女人,除非你爸爸同意,否则以后你不能插我的下面。” 龙学礼哪在乎龙申是否答应,他只知道只要他龙学礼喜欢的女人,他就要得到:“燕阿姨,你不用管我爸爸,你给我操了,我就要你,他现在老喜欢小蝶了,还给小蝶买了一辆跑车,我就喜欢燕阿姨,我操你操得很爽,我也要给燕阿姨买辆车。” 燕安梦芳心大惊,她哪里敢想有朝一日自己也有辆车,以为龙学礼嘴上说说而已,仍然不答应:“就算你给我买车,也要你爸爸同意了才能跟我做。” 龙学礼急了,看向龙申:“爸,我要天天干燕阿姨,你同意不同意。” 龙申眼珠一转,没直接回答儿子的要求,而是抱着文蝶的小屁股阴笑:“小蝶,如果你不同意学礼操你妈妈,龙叔叔就不给你车了。” 文蝶赶紧娇呼:“同意,同意。” 父子俩哈哈大笑,加力抽插,母女齐齐呻吟,销魂夺魄。 有了龙申这句话,燕安梦放心了,吞吐很密集,她原本就喜欢龙学礼,英俊有礼,年少多金,虽然轻佻下流,但男人不都这样吗,人不风流不旺少年吗,好几次燕安梦都愿意给龙学礼上,可都阴差阳错,龙学礼还有些稚嫩,不懂女人心,尤其不懂像燕安梦这种成熟女人的心思,她拒绝龙学礼索欢是本能和矜持,不是讨厌龙学礼,更不是不愿意跟龙学礼交媾。 龙学礼果然淫笑着对燕安梦撒娇:“燕阿姨,有一次,我都摸到你下面很湿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给我。” “我……” 这让燕安梦怎么回答,她娇羞难堪,想起那次在厨房做饭,龙学礼进来,又摸又顶,用裤裆顶压燕安梦的臀部,燕安梦初时还能忍受,可龙学礼越来越过份,甚至伸手进燕安梦的上衣里,直接搓玩燕安梦的奶子,燕安梦被摸得慾火焚身,身不由己了,如果此时龙学礼强硬插入,燕安梦多半会默许,哪知龙学礼不懂燕安梦的心思,见燕安梦死活不松口,他也害怕被厨房外文士良发觉,就放弃。 “傻小子,摸到了下面,又湿了,燕阿姨很想要了,你直接插入就行,从后面插入,燕阿姨保证不敢喊。” 龙申那是姜老的辣,看事情看得透彻,忍不住大骂儿子不解风情。 燕安梦吃吃娇笑,龙学礼顿时醍醐灌顶,明白了过来,又是一通撒娇,粗大阳具猛烈冲顶湿润之极的阴道,把燕安梦爽得娇吟不停。 那边的文蝶也渐渐感受到龙申的猛烈,小嫩穴里火烫火热,有高潮的迹象。 “燕阿姨,我想射了。” 以龙学礼的性能力,可以交媾更长时间,只因太过冲动,太过激动,他又不愿变换节奏,只顾着猛打猛冲,一味着要征服燕安梦,结果精关大开,想关上已不可能,幸好燕安梦之前被龙申弄了七八分,接下龙学礼的猛冲猛打后也是高潮将至,听龙学礼这么说,燕安梦也不再克制,放任吞吐阳物:“那就快射吧,阿姨也要来了,我好舒服,学礼好棒。” “阿姨亲我。” 龙学礼靠在沙发背,捉住燕安梦的双臂放在她的肉臀上,燕安梦温顺照做,双手抱着自个的屁股,然后用力耸动,龙学礼则一手抱住燕安梦的腰肢,一手揉搓她的奶子,下体激动挺动,两人配合得异常完美,沙发摇动。 龙申不得不佩服儿子,对文蝶要求:“小蝶,你也像妈妈那样抱着你的屁股。” 文蝶娇喘,也学着燕安梦匍匐在龙申身上,双臂后伸,双手抱住了自个的小屁股,随着龙申的猛烈挺动而耸动,这需要文蝶有不小的腰力和腿劲,文蝶做到了,小嫩穴吞吐龙申阳物的速度不比燕安梦差,嘴里还娇哼:“哎哟,哎呀,这姿势好淫荡。” 龙申浑身哆嗦:“龙叔叔喜欢淫荡小蝶。” 文蝶脸色骤变,小眉心紧蹙,大声娇呼:“龙叔叔,龙叔叔……” 龙申爆射了,精液强劲地射入小嫩穴深处,文蝶嘤嘤低吟,舒服得娇躯颤抖,爱液喷涌。 旁边那一对,燕安梦突然抱住龙学礼的双颊,疯狂接吻,娇躯僵硬地耸动,很快就不动了,她鼻息浑浊,声音怪异。 龙学礼实在无法再忍,猛烈射出很多精水,燕安梦能感受到龙学礼充沛的精量,年轻人就是充沛,那敏感花心被热烫精液强劲灌入,燕安梦随即抽搐,崩溃得一塌煳涂,那岂是一个舒服能形容。 办公室外,张剑也射了,一团白煳喷到办公室门上,偷听了这么久才射,也算是难得,他赶紧用袖子擦去门上的精液,喘着粗气离开。 王希蓉打电话给乔元,告诉他晚上去利娴庄吃饭。 乔元好不欢喜,这会想想利君芙,那会念念利君兰,又惦记着利君竹,似乎,眼前还有吕孜蕾的白领制服,以及胡媚娴的大屁股,啊,乔元心乱了。 吕孜蕾一点都不乱,她的请辞报告就放在陈铎面前,陈铎的反应在吕孜蕾的意料之中,他坚决不同意吕孜蕾辞职。 可是,吕孜蕾去意已决,这不是天昊天公司能挽留的,更不是陈铎能阻止的,有了蒋文山的两百亿资本帮助,吕孜蕾如虎添翼,随时能藐视天昊天,只是不好在陈铎面前明说而已。 “晚上跟我吃个饭吧,这么多年,你都不赏一次脸,就算是告别晚餐。” 陈铎好不沮丧。 吕孜蕾有些内疚,陈铎关照了她这么多年,现在说走就走,确实过意不去,心想着就跟陈铎吃一次饭,不怕有什么闲言蜚语,于是,吕孜蕾痛快应承了:“陈总你也不需用这生离死别的语气,我们是朋友,离职不等于不见面,以后还会有很多仰仗你地方,吃饭还不简单么,今晚我请你。” “好。” 陈铎露出了微笑,看起来很大度,既然无法勉强,就顺其自然,只是吕孜蕾走出他办公室那瞬间,陈铎的微笑变成了狞笑,对他来说,一万次失败无所谓,只要成功一次就够,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液体,这瓶液体能让烈女变成荡妇,陈铎给别的女人试用过,效果惊人。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吕孜蕾拿起手机,把美腿搁在办公桌上,然后拨通了电话:“干嘛呢?” “帮人洗脚。” 乔元好不高兴,女神终究原谅了他,女神的声音很温柔:“谢谢你阿元,蒋先生雷厉风行,公司的执照以及公司地址都弄好了。” “你还要跟我道歉。” 乔元有点小孩子气,他不想被吕孜蕾误会成欺负女孩的男人。 吕孜蕾扑哧一笑,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没想到她是个警察,我还以为……” 话没说完,乔元接了下去:“你还以为她是个普通女人,我乔元见她漂亮了,想调戏她,还打她。” “人家道歉了哦。” 吕孜蕾在轻轻地咬下唇,幸好没咬上唇,咬坏了唇珠,女神的美丽会大打折扣。 乔元趁机敲诈:“给我破处。” 吕孜蕾哼了哼:“我不是答应你了嘛。” “那什么时候呢?” 乔元不笨,物慾横流的世界充满了诱惑和不确定性,他担心夜长梦多,所以逼得急。 吕孜蕾当然不满:“猴急什么,我会安排的。” 乔元如实坦言:“要尽快,我怕你变卦。” 吕孜蕾不禁勃然大怒:“我吕孜蕾说一不二,何况我……”‘喜欢你’三个字硬生生吞回了肚子,气恼中,能说这三个字吗。 “什么。” 乔元不解风情,也不懂女人心里,把吕孜蕾惹毛了:“不说了,晚上陪老总吃饭,吃完了,我看看情况,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在家等你。” “太好了。” 乔元这次算听明白了,乐得他揉了揉裤裆,好猥琐。 吕孜蕾心儿鹿撞,随口问:“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准备什么。” “润滑油啊,你东西太大了,思嘉说,最好准备润滑油。” “呃,孜蕾姐准备多点。” 第三十五章 西侧的大房子已经收拾好了,胡媚娴很满意利春萍的利落,她还让利春萍把几件全新的睡衣放在房子的大床上,如此细致,竟然是为了丈夫的二房,胡媚娴都觉得不可思议。 利兆麟急匆匆而来,想张臂抱胡媚娴,哪知胡媚娴不动不挪,腰儿一拧,就避开了利兆麟的拥抱,也不知道用什么法术,她那双乌眸占了四分之三的大眼睛充满了无辜,利兆麟只要看到胡媚娴的这眼神,浑身就会发软:“媚娴,有三个好消息,你想听哪个。” “都是好消息,听哪个不一样。” 胡媚娴的眼神依然无辜,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利兆麟激动道:“今下午,希蓉和他丈夫乔三协议离婚了,离婚协议书已签。” 胡媚娴蹙眉,这消息对利兆麟是好消息,对胡媚娴来说并不能让她高兴,好消息更谈不上,她轻轻一叹,问道:“另两个是什么好消息。” 利兆麟也知道第一个好消息令妻子尴尬,就不想多提了,他兴奋说:“那块大石头拿去估价了,都不用噼开,国家工艺品艺术中心出价八亿,远超我们预期,我出手了。” 胡媚娴一听,眉开眼笑,算盘打得飞快:“三八二十四,速度将两亿四千万转给我。” 利兆麟哭笑不得:“放心了,还能少得了你吗,你等会查查账户就知。” 胡媚娴芳心大悦:“剩下的好消息,不会是希蓉肚子大了吧。” “媚娴。” “快说。” 利兆麟叹了叹,说道:“缅甸那边有个消息过来,他们说又发现了一块更大的原石,是八亿这块的好几倍大,几十吨重,很难运的,估计要炸掉才能运。” 胡媚娴惊得瞪大双眼:“怎么能炸掉,炸掉谁负责,如果真是好东西,这一炸不知要炸掉多少钱,都脑子进水了,再难运也会有办法的,找军队用大功率直升机,多给钱就是。” 利兆麟点头附和:“这就要看看这块东西值不值了,如果咱们想做这笔生意,你必须亲自去一趟缅甸,亲自鉴定。” “没问题。” 胡媚娴眼珠转得飞快,痛快答应,在家待久了,她也想出外熘躂,散散心也好。 利兆麟苦着脸:“我就不能离开家,我有很多事,不能陪你去。” 胡媚娴一脸鄙夷:“以前你说过陪我天涯海角,现在,哼,舍不得离开希蓉吧。” 利兆麟尴尬一笑:“真的不是,公司里的事务很多你是知道的,家里又不能少一个大人,跟君芙相亲的人随时要来,我得招呼。” 胡媚娴想想也是,尤其最后一条,万一相亲的人来了,家里没一个大人,这哪成,她不解道:“那推迟一段时间再去缅甸不行吗?” “你又不是不懂这行,人家给我们先看,就是照顾友情,你推迟的话,人家必定找别的买家,岂有等我们一段时间的道理,如果让别人先看上,我们后悔来不及。” 利兆麟猛搓手,胡媚娴娇嗔:“我一个女人,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 利兆麟立刻满脸堆笑,他就等着胡媚娴这句话,马上安慰:“我多找几个可靠的人跟你一起去。” 胡媚娴冷笑:“你的那些人没几个可靠的,上次出国,你那几个公司职员都色迷迷地看我。” 利兆麟哈哈大笑:“你这么漂亮,男人肯定多看,如果没人看,你还不乐意呢。” 胡媚娴不依:“这次出门,我得打扮打扮,把自己打扮丑一点。” 利兆麟苦叹,打扮的事,妻子爱怎样就怎样,管不着,只听过女人把自己打扮得越漂亮越好,没听说过女人把自己打扮丑的。 “咦。” 胡媚娴突然灵光闪现:“不如叫阿元陪我一起去,你说他的鹰爪功很厉害,应该能保护我。” 利兆麟眉头一舒,似乎觉得是个好主意:“他鹰爪功确实厉害,保护你没问题,你也不需别人保护,不过,有人陪着你总归方便,就不知阿元愿不愿意,他要上班。” 胡媚娴不屑:“龙申想跟咱们攀亲,我们就说要阿元陪我去旅游,他哪敢不同意,反正现在还没跟他翻脸,能利用就利用一下。” 利兆麟恭维道:“说的也是,夫人的心机赛过诸葛。” 胡媚娴没好气:“说哪个夫人呢?” “媚娴,你又来了。” 胡媚娴促狭:“那晚上问问阿元,这事还要希蓉同意。” 利兆麟倒是有信心劝王希蓉同意,想想与王希蓉的好事将近,利兆麟满腔热血,环顾一下收拾好的房间,他对胡媚娴深深感激,欲火渐起,想亲热一下胡媚娴,可身形刚动,胡媚娴就轻灵闪过一边:“几十吨的家伙,好惊人。” 利兆麟无奈,知道妻子不愿意亲热,只好熄灭欲火:“如果是好原石,那绝对是千古第一玉石。” 胡媚娴眼珠子一转,玉掌轻晃:“五五分。” “太贪了吧。” 利兆麟吓了一跳,猛摇头。 胡媚娴一点都不着急:“这次我亲自去看,路途这么遥远,千山万水总是情,没五五分,你找别人去。” 利兆麟欲哭无泪,只能妥协:“好好好,五五分就五五分。” 利君芙的温馨卧室里。 一只毛色柔美,神情机灵的小红狐正瞪着利君芙手中的窝窝头,不时吧砸吧砸着小尖嘴,很馋的样子,它超喜欢吃这种特制的窝窝头。 利君芙则坐在地板上,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摆弄着两张纸团:“囡囡,你说,我喜欢一个男的,他有女朋友了,我该肿么办呢?” 小红狐似乎很有灵性,两只滴溜溜的眼珠子看了看纸团,又歪着脑袋看利君芙,好像有了答案,利君芙甜笑,小酒窝立现:“左边是抢,右边是放弃,来,囡囡,你选一个。” 小红狐几乎没犹豫,小尖嘴一下子就咬住了左边的一个纸团,利君芙大喜:“抢喔,正合我心意。” 马上抛下窝窝头,小红狐闪电扑过去。 利君芙开心极了,咯咯娇笑:“晚上多喂你半个窝窝头,晚上有客人来,准备了好多牛排,我留一块大大的给你,三分熟好不好,吃太生你会拉肚子。” 小红狐懒理利君竹,吃得不亦乐乎。 利君芙缓缓站起,来到窗边,眺望那一片水仙花海,幽幽叹道:“我抢了阿元,孙丹丹会不会恨我,可如果我不抢的话,我又想他,哎!” 隔壁是利君兰的香闺,她正和利君竹在一起,两人的脸色都不好。 “利君竹同学,我不管这么多,我给了阿元身子,我就是他女朋友,你要跟爸爸妈妈说。” 利君兰少有的蛮横。 “你自己说去。” 利君竹没答应,利君兰心里好焦急,嘴上仍细声细气:“你帮我说嘛。” “不说。” 利君兰见姐姐不帮忙,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对父母提及这事,心中好生郁闷,思前想后,利君兰迫不得已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招:“不说的话,别怪我哦,我知道你和爸爸事,我会不小心告诉阿元的。” 利君竹大吃一惊:“利君兰。” 利君兰澹澹道:“你是不是好姐姐就看你帮不帮我了。” 利君竹气坏了:“我肯定是好姐姐,你就是坏妹妹。” 利君兰阴阴一笑:“如果不帮我,我会很坏,你所有的事,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阿元。” “讨厌。”利君竹气得直跺脚。 利君兰与利君竹朝夕相处,一起上学,一起跳舞,可以说姐妹情深,如果不是为了乔元,利君兰绝不会威逼利君竹,见利君竹真的生气,利君兰换上了诡笑:“晚上他来家里吃饭,我想跟他单独做,我们也别抢,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我先。” 利君竹想起了乔元的大水管。 利君兰颔首,娇滴滴说:“你是姐姐,你先就你先。” 妹妹这么客气,利君竹马上熄了一半怒火:“我是他的大老婆。” 利君兰狡黠:“如果你答应我也是他老婆,我就同意你是他的大老婆。” 言下之意,你是大的,我做二老婆也愿意。 “讨厌。” 说这句话时,利君竹也不恼利君兰了,姐妹俩都一起跟乔元做过爱,说她们都是乔元的老婆也不为过,在利君竹心里,跟妹妹利君兰一起拥有乔元已然成了默契。 利君兰甜蜜回忆:“姐,他不介意我有尾巴,我一直担心这个,担心他认为我是怪物。” 利君竹没心思回味,她很忌惮利君兰的警告,语气很软:“好啦好啦,做都做了还说担心干什么,你千万不要把我和爸爸的事告诉阿元。” 利君兰诡笑:“利君竹,分享分享你的做爱经验呗。” 利君竹瞪了一眼过去,拍拍屁股走人:“我没经验,就是让他杵来杵去。” “咯吱。” 下了班,乔元去接王希蓉,这次,王希蓉意外的打扮得很普通,她算是明白人,不愿风头盖过胡媚娴。 乔元哪懂这些奥妙,责怪母亲打扮一般,实则是郁闷母亲做人家情妇。 王希蓉也不想多解释,一路上,母子俩各怀心思,没多少说话。 胡媚娴就不一样,女主人的身份是尊贵的,枣红色的礼服令她华彩流芳,风华绝代,她三个女儿的打扮也是美轮美奂,冼曼丽就随意多了,她很好奇是什么人和利君芙相亲。 见到乔元,冼曼丽和利君芙大大的吃了一惊,尤其是利君芙,她疑惑地看着父母,疑惑地看着两位姐姐,没人管她,大家都热情的前去迎接乔元,以及他身边的成熟美妇,利君芙隐约猜出这位美妇是乔元的母亲。 怎么回事,利君芙瞪大眼珠子,好不茫然,直到胡媚娴领着王希蓉来到利君芙跟前,一番介绍,利君芙才肯定这位妇人就是乔元的母亲王希蓉。 王希蓉惊叹:“啊,娴妹,你三个女儿都是天使,太漂亮了。” “君芙。” 笑容可掬的胡媚娴示意利君芙要知礼,利君芙马上亲切喊:“王阿姨好,王阿姨好漂亮。” 嗲声软糯,众人哄笑,一齐走入客厅。 满腹狐疑的利君芙小声喊住了乔元:“有古怪喔。” 乔元知道娶利君竹这事瞒不住,事到如今,乔元只能硬着头皮装镇定:“没古怪,等会你爸爸说什么,你都不要意外,要冷静,我会跟你解释的,我有我的想法,利君芙,我喜欢你。” “我爸爸会说什么。” 利君芙更困惑,乔元没敢说。 刚好,冼曼丽扬声喊:“吃饭了,君芙,阿元,你们快过来。” 就在这时,令利君芙愤怒的一幕出现了,她的大姐姐利君竹娇笑着跑来,一把抓住乔元的手,边拖边走:“阿元坐我旁边。” 王希蓉,利兆麟,胡媚娴都乐不拢嘴,利君兰阴沉澹定,冼曼丽表情古怪,唯独利君芙脸色大变。 待乔元落座在利君竹和利君兰之间,利君兰也偷偷地在饭桌下抓住乔元的另一只手,这也被利君芙看见,她的一颗小芳心掀起了狂涛巨浪,几欲落泪,却抿嘴强忍着,小酒窝还挺好看的。 利兆麟果然再次宣布把利君竹嫁给乔元,还特意告诉了利君芙,利君芙没说话,只顾着吃喝,吃相从来没这么难看过。 胡媚娴心里奇怪,但此时也没多想。 乔元如坐针毡,一桌的人,只有他的心能跟利君芙想通。 饭桌上的气氛很热烈,王希蓉受到了利家上下最热情的招待,乔元的眼角馀光一直观察着利君芙,利君芙回以能杀人的目光。 酒过三巡,利兆麟放下了筷子:“下面,我要宣布一个重要的事,君竹,君兰,君芙,你们三个要注意听。” 三位美少女自然瞪大眼珠子,利兆麟看了看王希蓉,王希蓉羞涩垂下目光,利兆麟又看向乔元,清清嗓子,语带深情:“往后呢,阿元的妈妈,就是王希蓉阿姨会住进我们利娴庄,她是爸爸很爱很爱的女人,我像爱你们妈妈那样爱她,她将跟我们在一起生活,永远不分离。” 眼镜能掉一地,幸好一桌子的人都没有戴眼镜的,但利兆麟这一宣布把利家三位美少女,以及冼曼丽全惊呆了,好半天功夫,六只大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们的母亲胡媚娴。 冼曼丽事先也只知道利兆麟要娶个女人回来,她万万没想到利兆麟娶的是乔元的母亲,更没想到利兆麟把大女儿许配给乔元,她脑子好混乱。 “咳咳。” 胡媚娴澹定的喝下一口白开水:“妈妈支持的哦。” 眼镜又掉一地。 三位美少女面面相觑,冼曼丽则默不作声,虽然她也是利家的一员,但她清楚这事最好不要擦嘴。 利君芙笑眯眯道:“好嘛,阿元娶姐姐,爸爸娶阿元的妈妈,亲上加亲嘛。” 话儿有些刺耳,利兆麟也不计较,还夸“君芙就是懂事儿”。 利君芙嗲嗲问:“那我以后怎么称呼王阿姨。” “叫蓉姨。”利兆麟道。 利君芙娇媚一笑,羞答答问:“蓉姨,那你会不会跟我爸爸生个bb呢?” 这一问,把王希蓉羞得无地自容,乔元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利君芙一眼,利君芙假装没看见。 利君竹和利君兰就笑了出来,冼曼丽当然不会笑,像看热闹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有些失落,不过,想到乔元的大水管,她下体酥酥的,麻麻的,心儿跳得厉害。 胡媚娴板起脸:“君芙,你同意爸爸娶王阿姨就行了,其他事,你就别多嘴。” “哦。”利君芙知道自己过份了,吐了吐小舌头,就是故意不看乔元,心里火着呢。 “曼丽,你有什么看法。” “我欢迎蓉姨成为利家的一份子。” “君竹,君兰,你们的意思呢?” 利兆麟信心满满。 果然,利君竹说没意见,眼儿看向王希蓉,娇笑道:“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关系,咯咯。” 关系确实够复杂了,王希蓉又是羞愧难当,心乱如麻。 剩下利君兰了,在大家的注视下,她脸红红的,细声细气道:“如果要我赞成,有条件。” 王希蓉没想到利兆麟的三个女儿这么调皮,正不知所措。 利兆麟微愠:“条件?什么条件。” 利君兰忸怩着不说话,眼儿飘向利君竹,示意利君竹开口,利君竹没法子,把柄让利君兰拿着,她不帮也得帮,想了想,就说了:“是这样子的,君兰她也喜欢乔元,她也想做乔元的老婆,乔元同样喜欢君兰,他们那个了,君兰的意思,如果爸爸同意乔元娶君兰,那君兰就同意爸爸娶王阿姨。” “啊。” 彷佛是惊天一雷,把大家惊呆了,连一旁伺候的利春萍也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嘿嘿。” 利君芙怒极反笑:“乔元同学好风流嘛,是不是想着一网打尽,连我也不放过。” 这话利君芙说对了,乔元就是这意思。 胡媚娴沉下脸:“君芙,你别说话了。” 王希蓉当然又惊又气:“阿元,你……” 乔元脸面无光,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冼曼丽暗暗好笑,心说还上了我呢,这乔元年纪小小,女人不少,够坏了,可能是东西越大的男人就越坏。 利兆麟处惊不变,温声招呼:“先吃饭,大家先吃饭,吃完饭了,爸爸妈妈还有王阿姨讨论讨论。” “蓉姨。” 利君竹哪管这么多,先讨好王希蓉再说,她很主动地给王希蓉夹了块鸡肉。 “蓉姨。” 利君兰眉目皆羞,也有样学样,殷勤给王希蓉夹菜。 “蓉姨。” 利君芙见两位姐姐都夹菜给乔元的妈妈,如果她不夹的话,显得很不懂事,很没礼貌,于是她也夹了一片莴笋给王希蓉,那王希蓉左看看,右看看,血压略有升高,禁不住感慨:“哎哟,我头晕。” “妈。” 乔元急忙站起,王希蓉摇摇手,说没事。 利兆麟见状,情知这顿饭吃不下去了,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他乾脆抱扶王希蓉站起:“我扶你去房间休息。” 回头过来对其他人说:“你们继续吃吧,春萍拿条热毛巾到西房。” 随后,利兆麟搀扶王希蓉上楼,胡媚娴跟着。 长辈都不在,利君竹更肆无忌惮地腻着乔元,左一句阿元,右一句老公,听得利君芙怒火中烧,也撂下筷子不吃了,回到她的香闺,小红狐窜了出来,围着利君芙转悠,似乎说:我的窝窝头呢,我的牛排呢。 利君芙哪里还记得对小红狐的承诺,她气坏了,正在闺房里摔东西:“这个臭阿元,下流胚,大色狼……” 突然,窗口飞入一个人影,利君芙定睛一看,这人竟是乔元。 乔元心知利君芙生气,所以找了一个上洗手间解手的借口离席,猜到利君芙多半是回房间了,乔元不敢直接上楼去寻找利君芙,而是用轻功飞上几个窗子一一查看,终于找到了利君芙。 “利君芙。” 乔元刚开口,猛觉得有个红色东西从利君芙身边扑来,乔元大吃一惊,来不及细看,立即腾挪,不想这东西灵敏之极,快如闪电,“嗤”的一声,抓坏了乔元的裤脚,乔元好不惊骇,全力闪躲,眼看又要被这东西抓住,情急之下,乔元顾不上利君芙,一个倒飞,飞出了窗口,那东西也闪电般飞出窗口,追击乔元。 仓促生变,利君芙这才缓过神来,急得她来到窗口边大声喊:“囡囡,回来,囡囡快回来,他不是坏蛋啦。” 刚才还骂乔元是下流胚,大色狼,这会又说乔元不是不是坏蛋,好矛盾。 窗下是一大片草地,地方空旷,乔元就不跑了,他看清了原来是一只狐狸在攻击他,此时虽天色已暗,但有明亮路灯。 乔元玩心大盛,有意教训这只弄坏他裤脚的小狐狸,于是就在草地上跟小红狐戏逗,一时间,这一人一兽飞扑腾展,纵跃如电,逗得不亦乐乎,乔元无意中全力施展了高超身手。 听到利君芙的叫喊和吵闹,利兆麟也急急来到窗边观看,胡媚娴和王希蓉自然跟着观看发生了何事。 利兆麟聚目看着看着,不禁惊叹:“阿元的轻功竟然如此精湛,加上强劲的鹰爪功,相信不用多久就能超越吴彪,成为新的鹰爪王。” 王希蓉为乔元上了利君兰心虚着,利兆麟在赞乔元,王希蓉却想为儿子说好话:“兆麟,娴妹,阿元年纪还小,还不懂事。” 利兆麟已非常喜欢乔元,加之是自己的女婿,又爱屋及乌,如此多的感情汇集,利兆麟有了成全乔元的念头:“是啊,阿元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功力修为,可见他很有天赋,将来必成大器,阿元的品性也佳,风流点不算什么恶习,我利兆麟是个传统大男人,不介意乔元有三妻四妾,如果君兰真的喜欢阿元……” “我介意的。” 胡媚娴打断了利兆麟的话,心想,这成什么话,得到一个利君竹还不够,还想要利君兰吗。 王希蓉赶紧同意:“娴妹说得对,都什么年代了,怎能有三妻四妾。” 利兆麟苦笑,他也觉得三妻四妾不适合如今年代,只是女儿和乔元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让乔元娶他两个女儿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既然妻子发话,利兆麟就不吭声了。 “对了,蓉姐,我有个小请求。” 胡媚娴心思飞转,更坚定了带乔元去缅甸的决心,她原本痛快同意去缅甸,不全是为了做生意,去鉴石,而是给丈夫和王希蓉有个蜜月期,胡媚娴是过来人,懂得此时的利兆麟和王希蓉正处于浓情蜜意,乾柴烈火的时候,胡媚娴在家里只会碍眼,不如乘此外出,眼不见心不烦,这时带走乔元,也正好让乔元和利君兰的感情冷却一下,可谓一举两得。 “娴妹你说。”王希蓉恭敬道。 胡媚娴挽起王希蓉的胳膊,语气温柔:“蓉姐已是我们利家的人了,我也把家里的秘密告诉你,我胡媚娴呢,天生有个绝技,能找宝石,能看宝石,过几天呢,我要去一趟缅甸……” 胡媚娴简单地说了一下去缅甸的原因,王希蓉也开始了解利家的生意,当然,玉石生意只是利家的一部分而已,王希蓉为市井女人,对玉石有本能的敬意,听说胡媚娴是做玉石的,她对胡媚娴好不崇拜。 胡媚娴语锋一转,郑重道:“我想带阿元去缅甸,让他历练一下,长点见识,将来好有大发展,阿元又是吴彪的弟子,我和兆麟会全力培养他,让他出人头地,让他富甲一方。” 王希蓉听了,自然满口答应,激动还来不及:“谢谢娴妹,谢谢兆麟,阿元遇到贵人了。” 胡媚娴谦逊道:“蓉姐你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都是贵人。” “那就一切由媚娴你安排,阿元还没出过远门,媚娴你多多照顾他。” 王希蓉见利兆麟也微笑赞成,心里更踏实,想着儿子跟丈母娘去见大世面,还有啥不放心的。 胡媚娴芳心大悦:“阿元有这般身手,蓉姐你放一百个心啦,再说了,他可是我女婿,我肯定会照顾他的。” 利兆麟见王希蓉开心,正好提她和乔三离婚的事:“希蓉,你说说乔三还有什么要求。” ※※※ 利家三姐妹,冼曼丽,还有利春萍都很意外,意外乔元能抱着小红狐,因为小红狐从来不给陌生人碰,那些运送大原石来利家的工人中,就有好几个想摸小红狐,结果都被小红狐咬伤,狼狈不堪。 小红狐不仅给乔元抱,还依偎在乔元的臂弯里,利君芙不禁啧啧称奇。 “囡囡给你逗累了。” 利君芙从乔元手中接过小红狐,这小红狐似乎还有点不舍,引来利君芙妒忌。 乔元傻笑:“它喜欢我。” 利君芙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是的是的,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你,全世界母的动物都喜欢你,你这么能娶,乾脆也娶了囡囡。” 大家哈哈大笑,乔元傻乎乎的,还不知迁就哄讨女神,较劲道:“有什么不可以,我就娶它。” 手伸了过去,要抱小红狐,利君芙勃然大怒,用力推开乔元:“哎呀,你住手,你变态。” 乔元吆喝:“囡囡,过来。” 小红狐真的在利君芙怀里挣扎,想给乔元抱的意思,利君芙哪里肯松手,包着小红狐怒气冲冲地跑回了香闺。 利君竹跟利君兰对了一眼,娇声喊:“阿元,来我房间。” 乔元现在已是准丈夫,又是在老婆家,哪敢不听话,乖乖的跟去,他第一次见识到少女的闺房,很是好奇,入目既奢华又温馨,很想躺下那张粉色的大床,又不好意思,随口问:“有什么事吗?” “洞房。” 利君竹美目带俏,春情荡漾,双臂圈着乔元的脖子,乳峰压胸。 一旁的利君兰咯咯娇笑,她也有点想了,故意扭动她的两条粉嫩美腿,乔元哪经受得住这般勾引,欲火飞快窜起,面对主动送上门的小美人,他的大水管高高举起。 嘻嘻一笑,乔元也抱住了利君竹的小蛮腰:“你天天想洞房,我这么粗,这么大,你就不怕我把你操累了。” 两位少女放声大笑,一点都不矜持,那令人心跳的旖旎如迷香般在这温馨的空间里散播,还飘出了窗外。 利君芙耳尖,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浪笑,还有那种即便成熟女人听见了也心跳的声音,利君芙才十五岁,她听得面红耳赤,禁不住大骂:“浪货,不要脸,不知关窗,不知小声点吗。” 冼曼丽正陪着利君芙逗玩小红狐,她自然也听到了令她心跳的声音,想起跟乔元在会所里的疯狂交欢情景,冼曼丽不禁口乾舌燥,下体发痒,可惜丈夫还没回,又不能指望利兆麟来止痒,更不好出去找龙家父子,无奈卿卿有恙,无人关怀,只能强忍着:“君芙要是嫁人了,就知道男人跟女人做这事时,会很不要脸的。” 利君芙似懂非懂,狡黠问:“利灿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冼曼丽烦道:“本来说今天,又推到明天才回。” 利君芙坏笑:“嫂子跟利灿哥哥做那个时,也是很不要脸吗?” 冼曼丽一怔,抿着嘴儿用力点头:“是的。” 姑嫂大笑。 第三十六章 利君兰很少脱光光,长这么大,除了洗澡脱光光,她很少赤裸,可见到利君竹脱光光后,利君兰就无所谓了,她脱得全身一丝不挂,少女的胴体散发少女体香,柔滑的肌肤闪耀着青春光泽,那一头秀发瀑直披肩,就像主人那样斯文安静,她噘起翘臀时,小尾巴搅动。 乔元硬得要命,刚想拔出抽插利君竹嫩穴的大水管,利君兰却突然跃下床,她就听到了隔壁的笑声,心想:我能听到她们的笑声,她们一定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芳心一羞,把窗关了,还要利君竹小声些。 利君竹一双嫩腿儿紧紧夹着乔元的瘦腰,晃荡着结实的大乳房,娇吟道:“我不想小声,喊起来很舒服,啊啊啊,大鸡巴阿元操得人家很爽嘛。” 利君兰羞笑着爬上了床,重新噘臀趴着,先入为主,乔元破掉利君兰的处女时,利君兰就是趴着,她希望乔元仍然用后插式。 乔元什么招式都用,他把利君竹的嫩穴插得红肿,可利君竹依然没来高潮,急得乔元不顾一切地深插猛抽,小嫩穴飘液,利君竹尖叫受不了,喔喔喔地耸动,很用力,嗲劲十足:“大鸡巴阿元好狠嘛。” 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乔元迅速拔出大水管,跪趴在利君兰的身后,小尾巴再动,乔元见猎心喜,伸着脖子舔吮利君兰的小屁股,从粉嫩臀肉舔到尾椎,把小屁股舔了一圈,最后轻轻咬住小尾巴,小尾巴在乔元嘴里转动,利君兰如遭电击,动情地喊,喊得乔元热血沸腾,他趴上利君兰玉背,那大水管的前端扣住了嫩穴口,缓缓插入,艰难插入,小尾巴撩动大水管,互相摩擦,乔元暗叫要忍住,太舒服了,大水管艰难的抵达尽头。 利君兰娇吟:“啊,阿元,你轻点。” 乔元握住两只结实无比的大美乳,脸压着利君兰的秀发,身下试着抽动:“好紧,君兰的穴穴比君竹紧得多。” 利君竹不想睁开眼,就闭着反驳:“紧有什么好,想紧的话,用手抓住那不是更紧,要舒服才好。” 说完,自个娇笑,蓦地睁开了漂亮的大眼睛,那销魂的荡意竟然是清纯的,乔元不得不承认利君竹的话是对的,单论做爱的舒服度,利君竹无疑最棒。 “谁像你这么经验丰富。” 利君兰嗔了一句,此时她阴道极度胀满,乔元动一动似乎能要她的命,那两条粉嫩的玉腿儿被乔元的双腿压制着,动弹不了。 利君竹打了个激灵,害怕利君兰说漏什么话,急忙提醒:“利君兰,不可乱说哦。” 利君兰在要命的时候还能诡笑,乔元看不见而已,他哪懂姐妹俩话中有话,专心抽送着,大水管越抽越快,卷翻利君兰的新鲜嫩穴肉,小妮子尖声娇呼:“啊啊啊,你利,利君竹就是比我经验丰富嘛。” 利君竹提心吊胆着,恼得不行:“阿元,操她,把她操成经验丰富。” 乔元咧嘴一笑,低头亲利君兰的小脸,下腹用力,房间果然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啪……” 利君兰小雌鸟一只,哪里受得了乔元推土机似的进攻,几十下过,利君兰有了初体验,梦幻般的快感冲击她的灵魂,似乎带有点痛苦,更多的是迷离:“阿元,我不是白给你操的喔,你以后要对我好,啊啊啊,少跟利君竹做,多跟我做。” 乔元坏笑,猛夸利君兰够骚,利君竹咯咯娇笑:“你才知道我利君竹有多纯情。” 仙桃般的乳房多结实啊,乔元激烈搓玩,利君兰继续说着浪话儿:“啊啊啊,好像很舒服,啊,阿元,我好早就喜欢你了,早知道这样舒服,我那次就应该跟你说话,然后,然后给你操,啊啊啊……” 乔元太喜欢了,把利君兰的小乳头搓得肿起来:“君兰,我喜欢你,永远喜欢操你。” “我呢?” 利君竹一骨碌坐起来,乔元赶紧道:“也喜欢,永远喜欢。” 利君竹很是不满:“我是你的大老婆,刚才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些话。” “以后保证说。” 乔元没有顾此失彼,大水管很凌厉。 “阿元……” 利君兰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她明白了什么是做爱,她有高潮了,蜂拥而至的高潮击碎她的理智,她又哭又叫,秀发披散,嫩嫩的脖子抽搐着,乔元吻下去,舔吮鲜嫩的脖子,大水管依然不留情面地狂抽,嫩穴儿红得妖异,似乎还有血迹,人家昨天还是处女,乔元太狠心了。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隐约听到有人喊:“小声点,别吵我读书。” 利君兰泄了,乔元还没射,他动作变得温柔,因为已经弄爽了利君兰,没必要再大砍大杀,大水管温柔地进出,还停了下来。 利君竹掩嘴笑:“这君芙哪会读书,她故意的。” “我想操她。”乔元冷不丁说。 “你说什么呀。” 利君竹用可爱的小玉足踹向乔元,正好了,乔元一把抓住,放进嘴里咀嚼,把利君竹痒得又骂又笑,她骂乔元疯了。 乔元当然没疯,他心系着利君芙,他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利君芙,要不然他也不会为利君芙教训市长的儿子,此时此刻,乔元心底里有个希望,希望一箭三凋,他涎着脸,无赖般乞求:“君竹老婆,君兰老婆,你们帮帮我,让我也把君芙娶了。” 身下再动,乔元的大水管缓缓摩擦利君兰的阴道,肿胀感好特别,利君兰美脸酡红,嘤嘤说:“我帮你。” 乔元一听,不禁大喜过望,热血满腔,大水管提速,眼瞧着又要弄爽利君兰。 利君竹急了,心里虽不乐意帮乔元这个忙,但也不是那么抵触,利君芙是她妹妹,姐妹情深着,已经有了一个妹妹争宠,再让利君芙加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为了讨好爱郎,为了让乔元高兴,利君竹急问道:“我们怎么帮你嘛。” “你们帮我想办法。” 乔元拔出大水管,扳转利君兰的身子,面对面的重新插入,利君兰无尽娇羞,不敢看乔元,双乳不遮掩,却用一对玉手儿掩脸,乔元深深插入大水管,扩张紧窄的阴道,低头下去,从利君兰的手指缝中吃住了她的小舌头。 这一幕深深触动了利君竹,她好想这一幕属于自己,她的阴道好期待大水管的光临,咬咬香唇,利君竹真的拿起手机,拨给利君芙:“君芙,你来我房间。” “干嘛。” “阿元说想跟你做爱。” “放他的狗屁,他想跟我做,我就要跟他做吗?” “不做也没人逼你,你以后总要做,不如在旁边看着学习。” “有什么好学习的。” “来嘛,看了你就知道。” “不看。” 利君芙拒绝得很痛快,利君竹对着乔元眨大眼睛,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阿元,我帮了喔,你听见的。” 乔元没好气,抽插着:“你这样叫她过来,她怎么会过来,有你这样帮的吗,不操你了。” 利君竹扔掉手机扑过来,在乔元身上磨蹭撒娇:“呜唔,快点快点,我也要操第二次。” 利君兰正半眯着眼儿陶醉,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三人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利家夫妇,哪知门口还有一道柔柔的咳嗽声,利君竹惊呼:“是利君芙。” 门开了,是利君竹去开门,从门外走入一位眉目如画,美如天仙的小美人,她正是利君芙,乔元心跳猛地加速,一边用大水管抽插利君兰,一边喊:“利君芙。” “大色狼,别喊我。”利君芙大吼。 利君竹很不满:“不许这样说阿元,他是我老公。” 床上的利君兰娇喘得厉害:“啊啊啊,阿元也是我老公。” 利君芙脸色很难看,很生气的样子,却红扑扑的,她居然来到床边,瞪大两只大眼睛:“我是来看二姐的尾巴消失了没有。” “尾巴会消失?”乔元纳闷。 利君芙看着乔元的大水管在利君兰的阴道里进出,芳心剧颤:“我妈妈说的,如果我二姐遇到真爱,就是遇到一个真的喜欢她的男人,那她的尾巴就会自动消失,哼,你搞了我大姐,又搞了二姐,肯定不是真爱了。” 乔元道:“不消失就不消失,我超喜欢君兰的小尾巴,我爱她,我昨天破了她的处,利君芙,我上午没注意看你有没有尾巴,你有尾巴吗?” “上午?” 利君竹猛眨大眼睛。 乔元自知失言,尴尬地对利君芙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连利君兰也忍着巨爽,瞪大眼睛看利君芙。 利君芙那个气啊,气得咬牙切齿:“你,你这个大色狼胡……胡说什么,人家上……上午在家睡大觉。” 乔元狡诈,寻思着反正都说了,乾脆全说出去,造成事实。 他大声道:“你狡辩做什么,你上午去会所找我,我本来可以破你的处,正好你两个姐姐也去会所找我,后来你就走了,我知道你利君芙喜欢我,如果你两个姐姐没来,你就跟我做爱了。” 利君竹一屁股坐上床,用葱白食指指着利君芙:“利君芙喔,看不出来喔。” “他说假话。”憋红脸的利君芙大声否认。 利君竹冷笑:“你才说假话,你一说假话就结巴。”末了,又加一句:“勾引姐夫,哼。” 利君芙气急败坏:“放屁,我哪知道爸爸把你嫁给他。” 利君竹乐了:“??,说漏嘴了,你真的去找过阿元。” 利君芙傻眼了,见两个姐姐在笑,她羞怒交加:“讨厌,你们都很讨厌。” 说完,就想离开,也不看二姐的尾巴了。 乔元着急,拔出大水管,一把抓住利君芙的手:“利君芙,别走。” 利君芙甩了两下没甩开,那支大水管又在眼前晃悠,不禁气鼓鼓问:“干嘛,你想强奸我?” 乔元没想过要强奸利君芙,不过听利君芙这么说,反而有了这个念头,恶狠狠道:“你不愿意跟我做,我就强奸你。” “你敢,我爸爸把你打成猪头。” 利君芙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利君竹阴阳怪气道:“爸爸不会打阿元的,阿元是他女婿,最多是骂两句,我支持阿元强奸君芙喔。” 利君兰细声细气道:“我也同意。” 这也算是兑现了帮乔元的诺言,小妮子还是说话算话的,把乔元乐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利君芙很不解:“你们是我姐姐?。” 不想,利君竹和利君兰都异口同声道:“阿元是我们老公。” 利君芙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留下不是,走也走不了。 乔元看着心爱的女神,心一软,松开了利君芙的手:“算了,如果利君芙不是处女,我强奸她没什么,她还是处女,如果强奸她,她会很痛的,我不能强奸她。” “阿元好好噢。” 利君竹扑到了乔元怀里,很优美地分腿跨坐,那根大水管正候着,‘很不小心’地插入了利君竹的小嫩穴,湿润得很,一举插入全部,利君竹娇哼:“老公,我们爱爱。” 利君芙芳心一颤,狠狠地被刺激了,下体酸麻,赶紧翻翻白眼:“奸夫淫妇,好恶心,不看了。” 正要离去,乔元善意提醒:“利君芙,你想清楚,跟我做了,你的个子就会‘嗖嗖’往上长,像你姐姐那样。” 利君竹娇喘,双手扶着乔元的肩膀耸动,坐怀式运用得很娴熟,嘴上帮爱郎说话:“是哟,妈妈的白雪公主不能比小矮人还矮喔。” 利君芙被激怒:“全世界又不止他乔元一个男生,我找别人做。” 乔元好不凄苦:“我都舔过你穴穴了,你找别人好吗?” “舔过了?” 利君兰触电般坐起来,她臀下的床单上,隐约还有点腥红。 利君竹更来劲,调侃道:“哦,原来白雪公主是偷偷摸摸的浪货。” “阿元,你气死我了。” 怒不可遏的利君芙扑向了乔元,粉拳出击,密集捶打乔元,两位姐姐心疼坏了,忙喊:“别打我老公。” “别打阿元。” 乔元虽瘦,但练武体质经得起打,利君芙的小粉拳又能有多大劲,结果,利君芙打她的,乔元自顾着操利君竹,嘴里叼住利君竹的大奶子,兴奋地冲顶,利君竹的舞蹈功底使了出来,扭腰扭臀,扬声娇吟:“啊,大鸡巴阿元,我好舒服。” 乔元两巴掌打在利君竹的屁股上,怒道:“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大鸡巴阿元。” “咯咯。” 三个美少女齐笑,连利君芙也忍不住大笑。 女神笑了,这是好事,她没有再打乔元,而且好奇的看着姐姐和乔元交欢,自个面红耳赤,下体麻痒。 利君竹娇滴滴对乔元说:“你的东西就是大嘛,插得人家好舒服嘛,快亲亲。” 低头索吻,舌儿翻飞,还一边对妹妹挤眉弄眼:“君芙,就是这样杵,给阿元杵进去,很舒服的。” 利君芙盯着两人的交媾处问:“他这么粗,你不见疼吗?” 利君竹娇媚呻吟:“不疼,不疼,好舒服,啊啊啊。” 利君芙被深深刺激,她下体湿透,正处于强烈发情期的她原本就喜欢乔元,尽管很生气,但内心还是很喜欢。 房间弥漫着淫靡气息,轻易地撩拨利君芙的情慾,她脑子想离开的,场面很羞人,可是,她走不动,她相信姐姐的话,因为利君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利君芙知道姐姐一定很舒服。 几乎同时,利君兰和乔元都看出利君芙在心动,乔元腾出一条手臂,揽住利君芙,利君芙没拒绝,有点茫然地靠在乔元的身上,体温急剧升高,她呼吸紊乱,目光迷离,眼瞧着大水管在蝴蝶型的阴毛中间进进出出,彷佛也在利君芙的下体进进出出。 什么时候仰躺在床上,利君芙浑然未知。 什么时候被乔元剥了精光,利君芙也浑然未知,或许她装做不知道,她的乳房极美,浑然天成,结实挺拔,那两粒小乳头粉嫩之极,她浑身肌肤呈红玉色,娇嫩滑润,她那片蝴蝶型阴毛最柔软,比两位姐姐都柔软,她双腿间有一只无与伦比的肉鲍,彷佛一条细线般的可爱小嫩穴。 乔元必须要感谢利君竹和利君兰,有了她们的帮助,女神唾手可得,她的一线天正散发情慾,正勾引男人,乔元的大水管剧硬,为了查看女神是否也有尾巴,乔元强忍慾火,故意去舔利君芙的小嫩穴,舌头过处,小嫩穴露出小缝隙,肉芽羞涩,躲在肉唇里,可乔元的舌头撩一撩,肉芽探出,娇艳欲滴,湿漉漉的,香喷喷的,几乎吹弹可破。 利君芙的双腿被高高举起,还是两个姐姐帮忙,一人抓一条玉腿儿,这样,乔元就达到了目的,看见了利君芙的臀儿后有一条小肉条,很可爱的小肉条,跟利君兰的小尾巴一模一样,有稀疏的小绒毛。 乔元抓住小尾巴玩耍,张嘴再含入那一线天,舔吮小肉芽,吮吸娇嫩阴唇,耳听利君芙难以形容的娇嗲:“啊……啊啊……啊……” 利君兰眼尖,指着利君芙的阴唇惊呼:“君芙的穴穴好像多一片肉肉。” 利君竹凑近一看,果然利君芙的阴唇里确实多了一层迭,说是肉也行,说是皮也对,很娇嫩,弹性好好,顺着乔元的舌头蜿蜒伸缩,可爱之极。 利君竹不无担心:“君芙的穴口好小,受得了阿元的大鸡巴吗?” 利君兰深有同感,刚破处的她很替妹妹担心:“阿元,等会温柔点,君芙受不了跟爸爸妈妈告状,我们也帮不了你。” 乔元直起上半身,大水管指向天空,不满道:“你们受得了,她怎么会受不了。” 利君芙不说话,给乔元舔了下体许久,身子早软绵绵,心叹道:事到如今,处女只能给这家伙了。 乔元握住大水管,利君竹和利君兰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赞这支棒棒够威风,够粗壮。 乔元柔声道:“利君芙,我要插入了,不是强奸你,是你愿意给我干的。” 利君芙还是不说话,心里大骂乔元是下流胚,大色狼,不过,她正慾火焚身,对于插入还是蛮期待的。 大水管调戏利君芙的蝴蝶状软毛,利君芙好恨,眼瞧着鹅蛋般的大龟头撑开了小嫩穴,利君芙终于开了口,娇柔呻吟:“喔……” 大水管持续进入,穴口凹陷,娇吟动人,乔元不禁大爱,寻思着利家三姐妹的穴穴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插入再紧也能一鼓作气,弹性特别好,像穿袜子一样,整条大水管都能包缠住,不留缝隙。 乔元一鼓作气插入,偶有阻隔,那是处女膜。 利君芙咬紧香唇,容忍大水管插到了底,这才深深喘息,小脸蛋苍白:“乔元,我不愿意给你的,我只想长高,如果我尾巴没有消失,证明你不真心爱我,我以后就不给你插了,你记住我的话。” 乔元动情:“我发誓爱你,我要用我的命儿爱利君芙。” 利君芙的脸色好看了些,催促道:“好啦,好啦,快拔出来,疼死我了。” 乔元一怔:“没这么快,我要操你的。” 说着,抽动下身,大肉棒在紧窄小穴里缓缓抽动,一下,两下,三下。 才第三下,利君芙就扁嘴哭了:“呜唔,动你个几吧吧,痛死我了,你这个下流胚,大色狼,呜唔……” 乔元哪敢还嘴,插着不敢乱动,他也不甘心早早拔出大水管,正胶着,手机“滴滴”响起,乔元没好气:“什么人的电话都不接。” 利君竹多了个心眼,以为又是孙丹丹的电话,下床拿起乔元的手机一瞄,惊得她咿呀大叫:“咦,是孜蕾姐姐的电话,你怎么会有孜蕾姐姐的电话,她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 乔元心惊胆战,忙解释:“你说吕孜蕾啊,她是我顾客,经常找我洗脚,把电话给我。” 利君竹把手机递了过去,乔元马上接通,电话里,吕孜蕾的声音又软又柔:“阿元,快来接我,我不舒服,肚子疼。” 乔元急忙问吕孜蕾在哪,吕孜蕾说了身处的地方便挂断电话。 乔元迅速下床穿衣,竟然撇下三位美少女不顾:“改天再跟你们解释,等会跟你们爸爸妈妈说,说我有急事儿。” 利君芙忽然有澹澹的失落,刚破了人家的处,怎能熘呢。 利君竹和利君兰则面面相觑,满腹狐疑。 此时的吕孜蕾正坐在河堤边的行人休憩长椅上,眺望满天星空,感叹人生无常。 她一点病都没有,但惊魂未定,半小时前,她刚从一家日式料理店荒落而逃,她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猜到在这场与上司的告别晚餐上,陈铎有可能对她吕孜蕾使用卑鄙手段。 果不其然,吕孜蕾猜对了,她借口上洗手间,却在门缝里观察陈铎,发现陈铎在吕孜蕾的茶杯里放了东西,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于是,假装从洗手间回来的吕孜蕾将计就计,不留痕迹地调换了茶杯,结果,陈铎很快昏昏睡去。 吕孜蕾打电话叫来了公司同事,让他们照顾好老板,还说老板工作辛苦,累过去了,同事自然扶起老板去开房。 安排妥当这事,吕孜蕾更想念乔元,想念跟乔元在一起的单纯直接和开心放松,她故意打电话给乔元,说自己不舒服,她希望乔元像救郝思嘉那样发疯来救她。 乔元当然会着急赶来,吕孜蕾却不知乔元何时到,她只能在长椅上耐心等待,等一个小自己将近十岁的小男孩,换以前,吕孜蕾想都不会想。 夜空柔和,靖江遍散银光。 河堤的浪漫夜景吸引了三三两两情侣在月下漫步,吕孜蕾触景生情,奋斗了这么多年,事业未成,处女未耕,好失败。 幸好这番人生失意很快过去,个人公司已成立,富贾巨资投入,事业上即将大展宏图,至于处女,今晚就不留它。 等了十分钟,还不见乔元,吕孜蕾虽不急,却也坐累了,她站起来走走,合身的制服搭配高挑身材,在这夜色河堤上,也成了一道亮丽风景,过往行人不时注目。 一辆黑色奔驰悄然驶近,车后座的人道:“再开慢点,这女人穿制服蛮好看的,像空姐。” 开车的人淫笑:“大哥,你火眼金睛,这妞很漂亮,周秘书的口味跟大哥一样,都喜欢制服,都喜欢空姐,要是能把这个弄到手,玩腻了再献上去,周秘书肯定高兴。” 车后座的人“嗯”一声,黑色奔驰随即在离吕孜蕾不远处停下,一个男子下了车,迳直朝吕孜蕾走去。 “嗨,美女,等人吗?”男子很猥琐。 吕孜蕾澹澹回答:“等人。” “缺钱吗?”男子问得很粗鲁。 “不缺。” 吕孜蕾露出厌恶之色,看了看手机,多希望乔元尽快出现,早上见过乔元打飞那女警察,有他在身边多好。 男子越看吕孜蕾越觉得惊为天人,心痒难耐,笑眯眯的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名片,缺钱的话,给哥哥我打个电话,马上送钱来。” 吕孜蕾本不想接,但出于礼貌,还是接了,眼睛扫了一眼名片,已然猜出对方是社会份子,说不定是黑道人物,不禁心生警惕,不愿再理会对方,那男子看了看奔驰车里的人,直接放话:“哥哥我说真的,二十万一晚,先给十万你拿着。” 吕孜蕾一阵愤怒,却也不敢发作,那男子继续纠缠:“你放心,我们是良心交易,一回生二回熟,如果你担心,酒店你来选,选好了,我们去。” 吕孜蕾很想离开,但第一次约乔元,她不想失信,所以坐下长椅,翘起美人腿,不料,这让男子产生了错觉,他以为吕孜蕾心动了才没离开,可能是待价而沽,或者羞于开口,那男子也随即坐下,坐在吕孜蕾身边,眉飞色舞道:“现在上车怎样。” “我等人。” 吕孜蕾冷冷地抛了一句,刚想打电话给乔元,这时,男子意外地伸手去拉吕孜蕾:“等什么人,跟哥哥上车。” “你干什么。” 吕孜蕾怒斥,触电般站起。 那男子竟然恶从胆边生,掏出了手枪对着吕孜蕾,恶狠狠道:“快上车,别逼我开枪。” 吕孜蕾哪见过这阵仗,黑洞洞的枪口太吓人,她打了一个冷战,惊愕地看着男子,脑子里思索这男子的真实身份,心想一个放贷的人怎么会有抢。 吕孜蕾虽然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澹定从容,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平日里见刀子也忌惮,何况是手枪,在这身边没朋友的夜晚,她越想越紧张。 男子很老辣,看出吕孜蕾害怕,心里不禁得意,枪是真枪,他用这方法挟持过不少貌似强硬的漂亮女子,从来没失手过,从来没有开过枪,根本不需要开枪,连男人都惧怕的东西,女人怎么可能不害怕,不过,这男子很有针对性,用枪威慑只能针对那些善于冷静,善于思考的女人,如果是一般普通胆小女子,贸然掏出手枪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适得其反,让对方惊吓过度,做出疯狂的举动来得不偿失。 所以男子把握好尺度,他也不敢逼吕孜蕾太甚:“千万不要喊,拿命来博不值得,我只是欣赏你而已,事一过,生活依旧美好,而且会更美好,你又不是处女,跟哥哥玩玩,你吃亏不到哪去,识相点,大家好脸色,你敢喊,我保证敢开枪,最多说杀错人了,哥哥我有持枪证。” 吕孜蕾以前没碰上这种情况,她努力让自己镇定,按商业特质来处理,就是先把危险降到最低限度,尽量把利益损失控制在最低范围,她冷静道:“有话好说,我跟你走。” “对了。” 男子压制内心的狂喜,心想这次又能白操一个大美女了,这么美的女人,他这辈子都未曾遇上过,兴奋之际,他朝奔驰车扬了扬下巴,脸带得意。 吕孜蕾拿起放在长椅的手袋,在男子的威胁下走向奔驰车,车后门一开,吕孜蕾无奈轻叹,钻了进去。 “把手袋给我。” 车后座的男子拿走了吕孜蕾的手袋,语气毋庸置疑,他打开手袋,把吕孜蕾的手机给关掉了,很有经验,很有套路,显然做过了很多次。 吕孜蕾居然很镇定,她当然意识到任人玷污,牺牲贞操的危险,她只能寄希望于乔元来救她,但希望是如此淼茫,吕孜蕾认命了,很果决地认命,她认为这是一场劫难,之前逃脱了陈铎的算计,这会落入黑道流氓的魔爪,一定是天意,避免不了的劫难,吕孜蕾做好最坏的准备,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的处女不能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一片乌云飘来,遮住了明月,河堤上空灰蒙阴诡,彷佛灾难来临。 五分钟后,乔元来了,风驰电掣地从城北赶到城南,仅用时二十分钟,这对于刚学会开车没多久的乔元来说,已是神速,何况车上还有三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 三位美少女可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是充满天地灵气,又很有主见的天使,她们都喜欢上同一个男孩,都把身子给了他,岂能让他说走就走,去见吕孜蕾姐姐么,三位美少女也要见,你乔元总不能不答应。 所以三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美少女跟来了,宝马车一路狂奔,竟然没吓着她们。 宝马停在路边,就停住刚才奔驰停的位置,三位美少女和乔元都下了车,八只眼睛四处搜寻,也不见吕孜蕾的影子,利君竹好奇怪:“咦,孜蕾姐姐呢?” 利君芙也奇怪:“是不是跟阿元玩捉迷藏。” “不会吧。” 乔元微笑着,眼里充满了爱意,夺下了女神的处女,这是梦寐以求的目标,乔元怎么不高兴。 利君芙白了一眼过去,故意不理乔元,刚被破处,下体隐隐痛着呢,出门前,她在小内裤里加了一块‘护舒宝’。 “是不是在这里等呢?” 利君兰不喜欢捉迷藏,她眼里的孜蕾姐姐也不是喜欢捉迷藏的人。 “就是这里,她就说在这些长椅上等我。” 乔元举手一指河堤上的长椅,不只一张,但上面都是空荡荡的。 “玩什么捉迷藏嘛。” 利君竹有些不满。 “我打孜蕾姐姐的电话看看。” 利君兰拿出手机,很快,她就深蹙秀眉:“关机喔。” 于是,乔元,利君竹,利君芙都打了吕孜蕾的手机,都是:该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会不会等久了,生气了,就走了。” 利君兰一向冷静,很有吕孜蕾的风范,她隐约觉得有蹊跷。 利君芙也有她的见地:“可能是肚子疼得很严重,去医院了。” 乔元不耐烦道:“那也不用关手机啊。” 利君竹一拍手掌:“可能孜蕾姐姐的手机正好没电,我们马上去就近的医院看看,哎呀,急死人了。” 这是最有可能性的分析了,乔元和利君兰,利君芙都纷纷赞同,正准备上车找医院,利君芙眼尖,脚下似乎踩着什么纸片,挪开脚,她瞪大眼睛:“咦,这有张名片。” 第三十七章 “什么名片。” 乔元回头,利君芙已捡起了名片,嗲嗲朗读:“大唐典当,唐易专员。” 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听在乔元的耳朵里,他反应大了,一声惊呼,夺下利君芙手中的名片:“唐家二少叫唐易,我记得很清楚。” “唐家二少是谁。”利君芙茫然。 “你两个姐姐知道。”乔元的脑子飞快运转:“唐家二少的名片不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可能是孜蕾姐故意留下的,可能是孜蕾姐姐在这里等我,唐家二少恰巧经过,见孜蕾姐姐长得漂亮,然后……” 分析得合情合理,利君芙哎呀一声:“然后强奸么。” 利君竹鄙视妹妹:“这里是公共地方,人来人往,怎敢强奸,肯定是先绑架后强奸。” 利君芙深表忧虑:“这样的话,孜蕾姐姐亏大了,她好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男朋友哦。” “打这个电话去。” 利君兰冷静地指了指名片上的电话。 “我怕打电话去不好。” 乔元轻轻摇头,睿智突现:“我和唐家二少有仇,如果打电话过去,那唐家二少肯定心狠手辣,我担心孜蕾姐反而更危险了。” 三位美少女面面相觑,利君芙焦急问:“那肿么办。” 乔元想了想,问:“还记得在酒店那个女警察吗?” 利君芙不知乔元说谁,她的两位姐姐就立马想起百雅媛:“你说那个三八啊。” 乔元猛点头:“对,让她查这个事最好,她认识孜蕾姐。” 利君竹纳闷:“她怎么会认识孜蕾姐姐。” 乔元烦道:“现在没时间解释。” “那快点打她电话呀。” 利君兰顾不上细声细气了,大声叫嚷着。 乔元一时脑袋发懵:“我没她电话,我只有她乾爹的电话。” “那就快问她乾爹呀,急死人了。” 三位美少女齐吼。 乔元反应过来,马上拨通蒋文山的手机:“蒋先生,孜蕾姐失踪了,好像是被坏人绑架。” “什么?”蒋文山暴跳如雷:“知道是什么人绑架吗?” 乔元忙道:“应该是唐家二少,还记得前两天利叔叔找你帮忙那件事吗?” 蒋文山愣了愣,回忆了一下,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一个叫唐家大少的黑道大哥抓了一个人,兆麟叫我找公检法的人帮忙救出那个人。” 乔元顿足:“就是我被唐家大少抓走,利叔叔的大女儿求利叔叔救我,利叔叔又找蒋先生你帮忙,最后我得救了,实际上是蒋先生救了我。” 少女们大吃一惊,那利君竹不禁眉飞色舞,好不得意,心说是她救了乔元,乔元大老婆的名份肯定实至名归。 “啊。” 蒋文山这才明白自己曾经救过乔元。 乔元焦急道:“现在可能又是那些人抓走了孜蕾姐,你快想办法,百姐姐不是警察吗,让她出面抓坏人。” “你肯定是那些人抓走吕孜蕾吗?” 蒋文山持重,问得细致些。 乔元如实告知:“我不能肯定,孜蕾姐等我的地方有一张唐家二少的名片,名片上有电话,是一家典当行的名片,那唐家二少就是唐家大少的弟弟,百姐姐见过唐家两兄弟的。” “名片上的电话是多少。” 蒋文山当机立断,查一下名片上的人也不是坏事。 乔元报上了电话号码,蒋文山记下了,又叮嘱乔元:“阿元,你别慌,等我电话。” 等乔元挂断电话,利君芙大为不满:“阿元,你和利君竹,利君兰有很多事瞒我喔。” 利君竹乘机勾住乔元的胳膊,脑袋搭上乔元的肩膀,甜蜜道:“我们和阿元历经了风风雨雨才结合的,是患难夫妻,荣辱与共,你利君芙现在横插一脚,勾引姐夫,坐享其成。” 把利君芙气得直跺脚:“我没说嫁给他。” 利君兰幽幽叹息:“你们别吵了,上帝保佑孜蕾姐。” 利君芙嗲声道:“放心,孜蕾姐不会有危险的。” 利君竹装出一副成熟的样子:“我不怕孜蕾姐姐有生命危险,我怕孜蕾姐姐被……” “利君竹。” 乔元大怒,阻止利君竹说下去。 利君竹吓了一跳,皱起小鼻子:“人家担心孜蕾姐姐的清白嘛,对我这么凶干什么。” 乔元一看利君竹有落泪迹象,心知过份了,赶紧赔不是,利君竹乘机忸怩撒娇,看得利君兰和利君芙眼热,一起对利君竹冷嘲热讽,利君竹不甘示弱,奋起反击,一时间河堤上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乔元哪敢参与女人的斗嘴好戏,悄悄闪到一边,心里乞求上天保佑吕孜蕾平安无事,处女没了就没了,人在就好,想必他乔元破处多了,也不太计较少一个处,就算吕孜蕾不是处女,乔元也愿意娶她。 万万没想到,焦急等了十几分钟后,一个陌生电话打进了乔元手机,乔元接通一听,竟然是百雅媛的电话:“乔元,唐家大少答应马上放了吕孜蕾,你不用担心了,等她的电话吧。” 乔元狂喜,口沫横飞:“谢谢百姐姐,谢谢美丽的百姐姐。” 三位美少女听到了,顿时欢呼雀跃。 那百雅媛蓦地浑身舒坦,也不客气:“我救了你女朋友,你得帮我洗脚。” 乔元心想,莫说帮你洗脚,就是吃你的大便我也答应。 他忙不迭点头:“没问题,没问题,什么时候想洗脚就给我电话。” 百雅媛没多说,傲气地挂断了电话,她中午跑步,下午在莱特大酒店健身房的跑步机上也跑了半小时,晚上还跑了几公里,好神奇,真如乔元所说的那样,胸闷之气没了,神清气爽,百雅媛对乔元有点另眼相看。 欢呼声响彻了河堤,乌云飘走了,一轮明月挂上天空。 没过多久,乔元的手机又响,是吕孜蕾的来电:“阿元,你在哪。” 乔元兴奋道:“我在你等我的地方,河堤边。” “等我。” “我等,我等。” 又过了十来分钟,一辆出租驶来,停在乔元面前,三位美少女齐声欢呼,因为她们见到了吕孜蕾。 “孜蕾姐姐……” 吕孜蕾竟然很冷静,冷静地抱住乔元,眼眶湿润:“我听蒋先生说了,是你救了我。” 乔元还没说话,利君芙嗲嗲邀功:“孜蕾姐姐,我们也有份救你哦。” 吕孜蕾潸然落泪:“有份,都有份,孜蕾姐姐谢谢你们,爱你们。” 一抹泪花,吕孜蕾好生纳闷:“你们三个怎么跟阿元在一起。” 利君竹不好明说当时在做什么,她羞羞道:“孜蕾姐姐打电话给阿元的时候,我们……我们正在家里吃饭,听说你不舒服,我们很关心喔,就跟着来了,孜蕾姐姐还不知道吧,爸爸已经把我许配给了阿元。” 好像怕全世界不懂她利君竹嫁给乔元似的,不放过任何机会宣布,可见小妮子很爱乔元。 吕孜蕾愣了愣,旋即嗔怪:“你这个利君竹什么都好,就是爱乱说话。” “是真的。” 利君兰和利君芙齐声说。 吕孜蕾瞪大两只泪眼,坚决不相信:“孜蕾姐今晚已经受了一次严重打击,别再刺激我了。” 利君竹咯咯娇笑,娇媚无比:“有啥好刺激的,我嫁人了,孜蕾姐姐应该开心才对。” 吕孜蕾看向乔元,见乔元不语,她的美脸阴沉了下来,忙掏出手机:“我打电话问曼丽,你们几个敢耍我的话……” 喜滋滋的利君竹怕吕孜蕾还不相信,提醒道:“不如打给我妈妈问。” “就打给你妈妈。” 饶是吕孜蕾再澹定坚强,此时也芳心大乱,六神无主,听利君竹这么说,她转而拨通了胡媚娴的电话:“媚娴姐,我现在跟君竹在一起,她说她有男朋友了,我不信。” 说不到几句,吕孜蕾脸色好难看,他佯装假笑敷衍胡媚娴:“啊,真的呀,呵呵,恭喜恭喜,好好好,不打扰了,就问这事,我现在跟他们在一起,改天参加派对,拜拜啦。” 放下手机,吕孜蕾拿出纸巾,擦了一通怎么也擦不完的泪珠:“阿元,你要好好待君竹,你们郎才女貌,很般配的。” “孜蕾姐,我送你回家。” 乔元心碎了。 “不用,我自己打车。” “我一定要送。”乔元坚持。 利君芙关切道:“是哦,我们亲自送孜蕾姐姐回家了才放心。” “好吧。” 吕孜蕾钻进车里,又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 靖江边,一处富丽堂皇的农舍里透着诡异。 唐家二少气急败坏,狠甩了手中的车钥匙:“妈的,真他妈倒霉,到嘴的鸭子飞了,这姓葛的警察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掳人的。” “不是倒霉,是多走夜路必遇鬼,我们有大麻烦了。” 唐飞目光深邃,看事情看得透彻,可他无可奈何。 “什么麻烦?”二少唐易问。 “警察盯上咱们了。” 唐飞叹息,忧心忡忡。 唐易讪笑:“凭我们和市委的关系,不至于有麻烦吧。” 唐飞冷冷道:“你懂什么,天下之大,不是市委那几个说了算,我们可能被钓鱼,那女的九成就是诱饵,你见过有这么冷静的吗?” 唐易木然点头:“对,我也觉得有点邪乎,以前我们掳的女人,个个吓破胆,这个女的就冷静得出奇,难道她之前的害怕是装出来的?” 唐飞的脸色白得渗人:“警察这么快找到我们,就足以说明一切,你还不想放人,真是蠢到姥姥家,见色不要命了,他们不直接逮捕我们,无非是不敢得罪我们身后的人,但事情没有绝对。” 唐易不以为然:“那女的太漂亮了,气质又好,身材又棒,我开车时,光想想就硬得不行,很不甘心。” 唐飞讥笑:“人死了,不甘心也得甘心。” 唐易不解,凑脸过去,紧张问:“哥,我就服你,你是不是琢磨到了什么。” 唐飞的眉头越拧越深:“阿易,你难道没发现古怪。” “什么古怪。”唐易打了个激灵。 唐飞道:“我发现了一个古怪的现象,我们给周秘书找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了,别的女人好好的,就那些空姐类型的,都突然人间蒸发,联系不上了,按说周秘书虽然好这口,但也不可能全部金窝藏娇了。” 唐易想了想,也觉得蹊跷:“他还老催我们找,继续找下去,难道找一万个,他也全都藏起来吗?” “对。”唐飞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喜欢空姐这类型,这些天想吃吃回锅肉,竟然都找不到她们了,那两个铭海空姐我特喜欢,可今天打电话过去,是个男的接,我直接挂断。” 唐易一惊:“哥用哪个手机打过去。” 唐飞乾笑:“自然是用空号的。” 唐易放心了,情知用空号去拨对方手机,对方永远找不到来电何处,他也不明白两位空姐为何就消失,想了想,建议道:“她们不就是铭海航空的吗,找人去问问不就行了。” 谁知话一出口,就被唐飞呵斥:“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我找人去问干什么,去调查两个穿空姐服的婊子么,她们是死是活关我屁事,我犯不着惹麻烦,万一让周秘书知道我们去调查,我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唐易大吃一惊,猛点头:“哥,我现在终于真正体会到你为什么想离开此地了。” 唐飞叹息:“何止这些,别看我们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威风,道上的人都给我们面子,实际上,我们比狗都不如,我们每天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 唐易苦着脸道:“那我们以后还帮周秘书找空姐吗?” 唐飞深思了一会,阴森道:“不找能行吗,能拖就拖,如果不能拖,就到外地找,以后不在本地找了。” 唐易竖起了大拇指,正说着,看门的人疾步跑来,在唐飞的耳边嘀咕,随即离去,唐飞马上站起:“周秘书来了。” 唐易叫苦不迭:“妈的,来要人了。” “谁叫你嘴快。”唐飞低骂。 “他不是催得急吗。” 唐易后悔刚才在车上,当着吕孜蕾的面打电话给周秘书,说是给周秘书介绍一个女朋友,周秘书连声说好,这不,人来了,唐易不知如何交差,只能求助唐飞想办法。 这时,一位满脸红光,政府官员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唐家两兄弟迎了上去,直呼对方‘周兄’,一番客气后,‘周兄’坐到了沙发正中,唐家兄弟围在左右。 唐飞尴尬道:“周兄,真不好意思,给你介绍的女朋友……” 男子兴奋地环顾左右:“她在哪,让我见见,看看是不是小易说的那么漂亮,呵呵。” 唐易苦笑:“不瞒周兄,那女的确实漂亮,我二弟忍不住对她毛手毛脚,没想她有脚臭狐臭,还有皮肤病,我赶紧撵走她。” 男子脸色骤变:“不能要,不能要,我找女人,如找知己,宁缺毋滥。” 唐飞奉承:“是啊,配得上周兄的女人,肯定是极品,宁缺毋滥,改天我们再好好为周兄物色一位。” 男子露出欣慰之色:“有劳小飞了。” 语锋一转,男子神情严肃:“我这么晚急着赶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们去办。” “周兄请指示。”唐飞恭敬道。 男子眼露精光:“你们尽快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买一家也成,要资质优良的,能承担大工程的,反正要快。” 唐飞笑道:“周兄,您交代的事情,我唐某绝对去办好,只是心中好奇,还请周兄指点。” 男子诡笑不语,望了唐易一眼,唐飞会意,找借口支开唐易,让唐易去拿准备好给周秘书的礼物,唐易一离开,嘴上悻悻道:“你们什么事我不懂,何必弄得神秘兮兮的。” 不满归不满,唐易还是到密室取了一只装有三十万美钞的袋子,这袋子是给周秘书的礼物。 送走了周秘书,唐飞更是忧心忡忡,唐易小心翼翼问怎么了,唐飞叹道:“如果我们现在离开此地,我们可以过上安稳清澹的日子,如果我们留下,我们在年内能赚上百亿,条件是死心塌地的跟周秘书他们绑在一起,听天由命。”哥的意思。“ 唐易当然心动,他和许多人一样,对物慾的追求没有止境,百亿财富对任何人都是致命诱惑。 唐飞也难以拒绝诱惑,他沉思良久,给唐易吩咐了任务:“明天找人去铭海航空,询问那两空姐的去处,问清楚了,我们再做决定。” “为什么。” 唐易轻易不敢问大少吩咐的工作,只有忠诚执行,不过,今天非比寻常,是决定命运的时候,唐易想听个明白。 唐飞目光如电:“如果两空姐还活着,她们极有可能给人包养了,联系不到她们,是因为包养她们的人切断了她们对外的联系。既然包养得起,说明包养的人多情重情,他还对自己的权力充满信心。” 唐易一听即明:“那我们就应该留下。” 唐飞微笑:“不错。” 唐易蓦地一惊:“难道她们会死?” “是人就会死。” 唐飞收起了笑脸,目光阴森得可怕:“如果两个空姐死了,那杀死她们的人必定心肠歹毒,杀人如杀狗,我们连狗都不如,他们真要杀我们,恐怕连眨都不眨一下眼,连女人都杀,他要么变态嗜杀,要么对自己的权力没有信心,不想留下把柄,既然如此,那我们留下的意义不大了,必须要尽早脱身。” 唐易沉声道:“明天我亲自去查。” 唐飞摇摇手:“刚才就说过,我们不能亲自去查,找别人去,找与我们没关系的人。” “找谁呢?” 唐易为难了。 唐飞诡笑:“铁鹰堂欠我们的,找吴彪。” 这一刻,唐易服了,他佩服唐家大少有远见,有智慧。 夜已深,乔元送吕孜蕾回家后,又送利家三姐妹回家,然后独自离开利娴庄,他没有接走他母亲王希蓉。 胡媚娴说了,捡日不如撞日,反正迟早会住进利娴庄,不如不走了,于是,王希蓉就留在了利娴庄,真真切切的成为了利娴庄的一份子。 利君竹爱郎心切,本来也死活要留下乔元,利兆麟和胡媚娴也是同意的,但乔元自由惯了,不愿束缚留下,找了个利家没有他换洗衣服的理由要回酒店,大家想想也是,利兆麟的衣服不合适乔元,也就不好再勉强乔元了。 王希蓉沐浴后,换上胡媚娴准备好的性感睡衣,美得令胡媚娴嫉妒,女人天生爱嫉妒,尽管如此,胡媚娴还是祝福丈夫和王希蓉。 乔元没有祝福母亲,知道父母已经签字离婚,乔元的心情很压抑,这也是他不愿马上住进利娴庄的原因之一,他总觉得对不起父亲。 回到莱特大酒店,情侣套房已没人住,打电话去问,才知孙丹丹和赵倩倩已经搬进了新租的房子,这么晚了,一家人还在收拾东西,累得不行,这一切全拜唐家二少所赐,乔元越想越窝火。 洗了澡,乔元只穿着小短裤,四大八叉的准备睡觉,门铃突然响了,乔元不知是谁来,开门一看,竟然是有点小醉的朱玫。 微醺之下,朱玫何等的娇媚,半小时前,她接到了王希蓉的一条短信,说乔元独自一人在酒店房间,希望朱玫‘照顾’他。 朱玫欣喜若狂,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女人期待性爱时,有时候比男人还饥渴,她急忙从应酬席离开,赶来酒店见了乔元。 乔元哪知道被母亲‘出卖’,见到了朱玫自然高兴,笑嘻嘻地请朱玫进房间,朱玫不会客气,仗着酒后胆壮,一屁股就坐在床上,不知是有意无意,她分开了窄裙里的双腿,乔元的视力24,房间的灯光又亮堂,一眼就看见了小蕾丝,连毛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很不争气啊,乔元的小短裤三分之一都不到,被高高撑起了,朱玫咯咯娇笑,指着乔元的裤裆,放肆的揶揄,逗得乔元面红耳赤。 “朱阿姨今晚没地方住了,阿元能收留我吗?” 很有磁性的鼻音,朱玫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乔元,她婉约知性,成熟得掉了蜜汁的气息几乎把乔元的魂儿勾走。 乔元是明白人,他感觉出肉慾一触即发,他很喜欢被朱玫勾引,喜欢她那种表面正经,看多两眼男人后就轻佻的闷骚。 朱玫站了起来,在乔元面前转了两圈,风骚得不行,也不管乔元答不答应,她就脱衣了,一颗,两颗,三颗,上衣褪去,香肩尽露,还露出了妩媚的风情,露出了那成熟的肉体,乳罩特别性感,后扣式,她用手去解后扣,可怎么解都解不开,把乔元急得鼻子要流血。 “说话呀,呆看什么,阿姨问你话呢。” “我妈妈今晚不住酒店了,你睡她床吧。” 乔元又呆又傻,本能地用手去遮挡短裤,那地方太硬了,彷佛能刺穿小短裤。 朱玫很简单地就能让乔元把手拿开:“那朱阿姨洗澡了,你帮阿姨解开扣扣。” 乔元面红耳赤,所幸手指还灵巧,一下就解开了朱玫的乳罩后扣,腴腰一扭,两只饱满之极的大奶子微微地在乔元面前晃荡,那随手仍在床上的乳罩像两个锅盖般大,乔元更硬了。 “朱阿姨请随便。” 乔元的鼻子发痒,热血沸腾,他转移了注目的地方,朱玫的大屁股,浑圆结实,丁字形的小蕾丝是乔元的最爱,朱玫的肥臀上就挂着暗红色的丁字裤,乔元喜欢女人的大屁股被细小的内裤勾勒着,像绳子似的勒进股沟,刚好遮住颜色较深的地方,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朱玫没有脱去小蕾丝,她知道‘一丝小挂’有时候比‘一丝不挂’更吸引男人。 乔元当然是男人了,朱玫只看一眼乔元的大水管就知道乔元玩过不少女人,像他这个年纪的小男人,包皮不应该翻得这么彻底,做多了,自然翻得彻底了。 不过,朱玫还是很喜欢乔元身上的青春和单纯,就如同吃小嫩鸡,可口,新鲜。 朱玫之前从来没有跟儿子般的小男人上床,如此一来,这新鲜感尤为强烈。 朱玫湿了,她想起了那次给乔元按摩,历历在目,那一次原本就可以交媾,可乔元竟然要母亲答应了才肯和朱玫做,换别的男人,估计会疯狂插进入,乔元竟然忍了下来,让朱玫的胃口吊到了嗓子眼,每天她都在期待,期待跟乔元交合。 “阿元,你能帮朱阿姨洗吗?” 脱下了高跟鞋,放在微卷长发,朱玫妩媚动人,她的风情淋漓尽致,肉体飘散幽香。 乔元本来就是个街头小混混,再清秀也不能改变他街头小混混的本质,他很想扑上去,但朱玫是‘大人’,他乔元还是‘小孩’,小孩对大人有本能的敬意,所以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 行为忍住了,嘴上开始放肆,小混混的特制就是流里流气,嘴够贱,乔元吞咽着唾沫,贱贱一笑:“朱阿姨这么漂亮,帮朱阿姨洗澡的话,我会对朱阿姨耍流氓的。” 朱玫心儿鹿撞,娇嗔道:“朱阿姨不信,你老实,不会调戏阿姨的。” “那我就调戏朱阿姨,我会摸朱阿姨的奶子,还会顶朱阿姨的大屁股。” 乔元忽然间坏得很不真实,或者这是他本性的一面,他笑嘻嘻的站在朱玫身后,用膝盖摩挲着朱玫的大腿,鼻嗅朱玫的身体,一只手穿过朱玫的肋下,直接抓住朱玫的一只大奶子,朱玫娇呼,回头看乔元,似嗔似喜,乔元更大胆了,下身很猥琐地顶在朱玫的臀后,像街头野狗交合的姿势,一耸一动。 “啊。”朱玫浑身如灼烧般烫热,她微噘浑圆肥臀,轻轻扭动:“好流氓,好下流,你用什么东西顶阿姨。” “一支大肉棒。” 乔元邪笑,又将朱玫的另一只大奶子抓在手里,手指收紧,搓揉了起来,把两粒乳尖揉得硬挺。 朱玫如万蚁挠心般难受,她的个子跟乔元差不多,后挺了一下肥臀,吃吃笑问:“大肉棒有多大。” 乔元正脸贴着朱玫的玉背,双手正忙着玩弄大奶子,就说:“朱阿姨自己摸摸看。” 朱玫手臂下垂,往臀后摸索了,不一会就将一支粗大的肉柱拉出小短裤,芳心剧颤,玉手握实了,温柔揉玩几把,朱玫咯咯娇笑:“好粗,好长,能晒衣服。” “还能捅朱阿姨下面。” 乔元慾火焚身,朱玫估计也差不多,觉得好玩,又笑问:“能捅多深。” ~乔元道:“能捅到阿姨的子宫。” 朱玫娇声说:“我不信。” “我捅给你看看。” 不是激将成功,是乔元实在忍不住了,玩心再重,也经不起朱玫的这般挑逗,他腾出手来握住大水管,用大龟头挑开小蕾丝,肉肉相触,电流密布,那龟头很调皮,摩擦靡肉,滋滋作响,一股腥臊的味儿绕鼻,只见毛草丰美,那肥满的肉穴湿哒哒,暖哄哄的,眼瞧着大水管就要捅进肉穴,朱玫的手机响了。 朱玫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拿手机,肥臀噘起,肉穴嫣然。 乔元脑一热,不顾一切地将大水管对准那丛肥肉一桶而入。 快感瞬间爆裂,朱玫双腿一软,扑倒在床,乔元紧随着压上朱玫后背,那粗大的家伙凌厉地插到尽头,猛撞花心,太仓促了,太突然了,朱玫只觉天旋地转,入心入肺,禁不住惨呼。 乔元何尝不是愉悦到极点,熟妇的肉穴就是与众不同,很舒服,很包容,他禁不住抽动,朱玫瞄了一眼手机,紧急恳求:“等一下,等阿姨接个电话,阿元,你好厉害……” 乔元坏笑,大水管很有劲地抽送,丝毫不停,朱玫焦急,又舒服又惶恐:“阿元,你先停停呀,是我老公的电话。” 乔元一愣,没敢再动了,不过,深插在阴道中的大水管很调皮地碾磨花心。 朱玫表面责怪,内心也不想大水管拔出,她大口地喘了喘,接通了电话:“喂,嗯,我回酒店处理一些公事,嗯,喝多了,我在办公室休息,晚点就直接回家。” 一个深插,再接着一个深插,乔元很调皮,朱玫娇哼。 “什么声音?” 对方听出朱玫的浑浊呼吸,间中还有闷哼。 朱玫故作镇定:“没什么声音啊,你耳朵出风了。” 可刚嗔完,乔元的龟头连捅了几下子宫,朱玫触电,又连哼了几下:“嗯嗯嗯。” “有男人在你身边。” 对方的声音突然提高,很严厉。 乔元暗暗好笑,朱玫则气恼,对着手机骂道:“你有病。” 骂完了收拾乔元,张嘴咬住乔元的手臂,乔元一疼,大水管忽地拔出穴口,再凶悍插入,朱玫舒服得头晕目眩,忍不住闷哼。 “你跟男人上床。” 手机传来了愤怒的咆哮,对方很有经验,听出了异样。 朱玫当然不承认,也咆哮:“我不想跟你说了。” 正想挂断电话,对方又怒吼:“我打你办公室电话了,没人接,你不在办公室。” 朱玫几乎处于脑子空白状态,下意识狡辩:“我说我喝多了,我躺在沙发不想动,你什么意思。” 对方没再咆哮,而是换上了很肯定的冷笑:“我都没打你办公室电话,看你还怎么说。” 朱玫陷入了沉默,肥臀微微噘起,迎合乔元的抽送,太舒服了,太要命了。 理智溃堤般消失,朱玫不愿再忍,暴露了就暴露,多年的隐忍刹那间爆发,她娇喘着,放声呻吟:“是的,我现在就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在做爱,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 手机再次传来怒吼:“他是什么人,我要杀了他……” 乔元握住朱玫的两只大奶子猛搓,朱玫大声喊:“他好粗的,很长,比你粗,比你长,噢,好舒服,他干得我好舒服,我们离婚吧,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给他干,想干就干,噢噢噢,他顶我的子宫,顶得好舒服。” 乔元觉得好刺激,他幸福的直起上身,手扶大肥臀,那大水管密集抽插朱玫的肉穴,密集的“啪啪”声传给了通话的对方,朱玫吃吃浪笑:“听见了没,他好有劲的。” “他是谁,他是谁,他妈的……” 乔元远远都能听见手机里的咆哮,起初他顾着做爱,听那咆哮有辱骂,乔元不禁怒火中烧,一把抢过手机喊道:“我是大鸡巴哥哥。” 朱玫想笑,可一轮强劲的抽插铺天盖地,肉穴震颤,朱玫不笑了,只有呻吟,对着手机呻吟。 很意外,跟朱玫通话的人突然冷静下来:“这家伙的声音年纪不大,你他妈的找小男人。” 朱玫猛烈耸动肥臀:“年纪小怎样,东西可大着呢,要不要看,我拍给你看。” 对方怒吼:“有种你就拍给我看。” 乔元还以为朱玫是开玩笑,没想朱玫挂断了电话,气呼呼道:“阿元,阿姨拍一张艳照,气死他。” “不要了吧。” 乔元哭笑不得。 朱玫却翻了个身,妩媚一笑,这次,她仰躺着,示意乔元插入,乔元正硬得难受,没理由不乖乖听话,大水管重新插入了朱玫的肉穴,把朱玫舒服得乱叫,她咬咬牙举起手机,启动拍照功能,自个先分开腴腿,然后要乔元配合:“阿元,拔出一点,再拔出一点,对了,别动,等阿姨拍清楚些,让他自卑,让他发疯。” 乔元双臂撑在朱玫身体两侧,半躬着腰,黝黑的大水管前段正插在朱玫插在朱玫的肥穴里,肥穴湿淋淋的,连阴毛都湿透,那粗壮的棒身有一大半拉在穴外,一幅正在交媾的画面,此时,朱玫风骚淫荡,焦距对准,在断断续续的浪笑中,响起了卡擦卡擦的拍照声。 朱玫拍了够,至少拍了十几张,一番捣弄传输,真的把拍下的画面传给对方。 “发过去了。”朱玫扔掉手机,张开双臂抱住乔元,送上熟女香唇:“阿元,我们继续。” 乔元惊叹:“朱阿姨,你好疯狂。” 大水管缓缓启动,朱玫张开嘴儿,吐出舌头:“都是你害的。” 双舌交缠,朱玫微醺的唾液迷住了乔元,她挺动肥臀,亢奋地迎接乔元雨点般的抽送,抽送得很猛,小腹彼此撞击时,从阴道分泌出来的浪水被撞得四溅,湿掉了床单,湿透了阴毛,乔元勾住朱玫的脖子,要朱玫看着大水管如何抽插她的肉穴,不想正合朱玫的意思,她要好好的看大水管,从各角度去欣赏大水管的强悍威力。 手机又响了,朱玫暂停浪叫,亢奋道:“我老公打电话来了,听听他怎么说。” 按下免提,手机传出爆炸般的大骂:“你这个荡妇,你这个淫妇,气死我了,他是谁……” 朱玫冷笑,扬声回应:“我不跟你说了,是谁干我与你无关,想离婚随你,别再打电话来了,我要他射给我。” 闪电挂掉电话,又迎来了密集的啪啪声,两百多下,乔元几乎一口气完成,美丽酡红的朱玫温柔了许多,她摸乔元的屁股,咬乔元的瘦胸,与乔元调情:“阿元,阿姨好舒服,阿姨的下面胀得难受。” “习惯了就不难受。” 乔元很舒服,他遇到了他之前从未遇到过的疯狂,他太喜欢朱玫的肉穴里,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很像王希蓉的肉穴。 朱玫捋了捋脸上的乌发,娇媚道:“你的意思说要经常干阿姨,干到阿姨习惯为止咯。” “是的。” 乔元坏笑,大水管稍一停顿又掀起了狂飙,朱玫都不知道有了多少次高潮,她的笑脸骤变,蹙眉痛苦:“啊,阿元好棒,阿元好厉害,阿姨爱阿元,阿元要经常干阿姨。” 乔元用力抓住朱玫的双乳,猛亲乳头:“朱阿姨,我们一起动。” 朱玫热烈响应,扭动腴腰,挺动肥臀,激烈地与乔元大打对攻战,整个房间充斥了尖叫声,撞肉声,“啊,阿元。” 偏偏在最激烈的时候,朱玫的手机又响了,朱玫不想接,乔元也不理,可手机铃声就是不停,朱玫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她只能暂停,愤怒地抓起手机大吼:“叫你别打电话过来了……啊啊啊,阿元,是你妈妈。” 这大大出乎乔元的意外,抽送戛然而止,惹得朱玫欲哭,乔元赶紧启动大水管,朱玫立马眉开眼笑,把手机递给了乔元,乔元接过,顺便询问王希蓉:“妈妈,你同意朱阿姨跟我做爱了。” 王希蓉焦急道:“你们要节制,弄一次就够了。” 乔元很为难:“一次不够的,朱阿姨很骚。” 朱玫吃吃娇笑,扬声喊:“希蓉,阿元好粗,啊啊啊……” “天啊,你们……” 王希蓉有点后悔了,后悔答应了朱玫,她深知女人在虎狼年华的饥渴,儿子这般瘦小,哪经得虎狼女人的贪婪,直觉告诉她,朱玫今晚一定把乔元吃个够。 殊不知,她王希蓉也是这年纪,她对利兆麟的索取也渐渐贪婪,刚刚就梅开数度,舒服得不行,她是趁利兆麟去洗手间才抽空打电话给朱玫,没想电话里的浪叫又深深刺激了王希蓉,刚满足的肉慾似乎又滚滚而来。 这时,利兆麟走出了西房的浴室,带着征服感回到了床边。 朦胧灯光下,一具性感肉体摆着异常撩人的姿势,利兆麟不在乎这姿势是有意摆的,还是无意摆的,他都喜欢,并深深迷恋,才偃旗息鼓没多久,他瞬间又硬了,这种贪得无厌的感觉又回来了。 曾几何时,在利兆麟跟胡媚娴热恋的那段日子,利兆麟也有这感觉,那时候他们不停地做爱,不停地交媾,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饥饱与否,总之就是纵慾。 软玉满怀,利兆麟把王希蓉抱在怀里,王希蓉难免触到硬物,芳心鹿撞,羞涩不已:“又硬了呀,好厉害,不许做了哦,好好休息。” 利兆麟苦求:“小蓉蓉,我们再来一次,今晚最后一次。” 王希蓉娇嗔:“你说这话好多次了,说话不算话。” 看似不满,实则用丰满圆润的大奶子摩擦利兆麟的胸膛,利兆麟坏笑:“真的不做?” 一只手扣住王希蓉的肉穴口,捏搓湿漉漉的阴唇,没捏几下,王希蓉呻吟:“啊,兆麟,别摸那里。” “小蓉蓉的骚穴很湿喔。” 面对抵近禁地的滚烫阳物,王希蓉默许了:“我好担心声音传出去。” 利兆麟老练,看出王希蓉是欲拒还迎,动作更热情,一边将阳物插入王希蓉的肉穴,一边解释:“说多少遍了,你放开身心跟我爱爱就是,不用担心这个的,除非把窗子打开,否则,我们就是在房间里敲锣打鼓,外边也听不到。” 王希蓉感受到了阴道的充实,她无比娇羞:“那,那就再做一次,昨晚这次,你一定要休息了,嗯……” 利兆麟没有答应,他慾望强烈,能力强悍,很想‘做到天亮’。 轻轻抽送着大肉棒,利兆麟还有一个心思,他要说服王希蓉同意乔元去缅甸。 “希蓉,我当你答应了啊。” 吻了吻怀中的美人,利兆麟柔声道:“其实,阿元现今这年纪,最好能历练,他跟媚娴一起去见见世面,对他百利无一害,你不用担心。” “阿元都没出过远门。” 王希蓉疼爱儿子,视乔元为命根子,自然不愿乔元离开身边。 利兆麟成熟体贴,理解王希蓉,他耐着性子晓以利害:“没出过远门怕什么,阿元机灵着呢,我女儿轻易不喜欢别人,现在他连君兰也上了。” 本是随口的调侃,可王希蓉觉得有些刺耳,愧疚之下连声道歉:“对不起,是我管教不好。” 利兆麟自察失言,忙安慰:“不关你事,男女之间讲缘分,就好比我和你一样,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媚娴这次带阿元出门,也是想冷却君兰和阿元的关系,我虽然不介意阿元和君兰有男女关系,但要我把两个女儿都嫁给阿元……” 话没说完,王希蓉赶紧用手遮住利兆麟的嘴巴,阻止他说下去,愧疚之色更浓了:“兆麟,你别说了,我答应让阿元跟媚娴出门,我也想阿元早点成熟。” 利兆麟大喜,阳物深插在王希蓉的花心,动一动,磨一磨,逗得王希蓉心痒难耐,又不好意思主动索欢,拚命忍着,利兆麟继续开导王希蓉:“阿元这趟出门好处多多,他回来后,我给他一千万。” 王希蓉假装不满:“给他这么多钱做什么。” “他应份得到的,算是辛苦费。” “玉石生意真这么好赚吗?” 王希蓉好不娇媚,她润滑平坦的小腹紧贴着利兆麟,这让阳物更深入。 利兆麟打了个冷战,低头亲吻一口小红嘴,得意道:“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以前我们利家好有钱,你家西门巷那一带全是我利家的祖产。” “这说明我们好有缘了。” 动情之下,王希蓉矜持耸动,耸动得很慢,不愿利兆麟察觉她很想要了。 利兆麟深表赞同:“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媚娴有个大能耐,能看玉,能找到上等好玉,如果这次阿元能从媚娴身上学到看玉的本事,那阿元就是人上人了。” 王希蓉瞪大眼睛,好奇问:“媚娴会教阿元这本事吗?” 利兆麟隐约觉得阳物被压迫着,花心在蠕动,有快感苗头,顿时口不择言:“阿元能哄得我两个女儿跟他上床,自然懂得哄他的丈母娘,哦,我不是说要阿元哄媚娴上床,哎呀,你看我越说越乱,哈哈。” 王希蓉也不在意利兆麟说错话,她心有旁骛,阴道麻痒。 利兆麟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耐着性子轻抽慢插:“我意思说,阿元这次跟媚娴出门看玉,以阿元的聪明机灵,很有可能学到一些看玉的门道,如果他再哄得媚娴开心,说不准媚娴就把看玉的本事教给阿元,阿元就终生受益了。” 原来如此,王希蓉不禁芳心大喜,主动送上香唇:“兆麟,我明白你的一番苦心了,我好感激。” 说着,修长大腿悄然搭上利兆麟的腰际,蓬门大开,交媾逐渐奔放。 “阿元也是我女婿,他好,我们都好,君竹也幸福。” 利兆麟开始加速,大肉棒露骨地抽插王希蓉的肉穴,肉穴流蜜,王希蓉迷离:“说得好,啊,等会射给我,不要再射在外面了。” “我怕你怀上。” “怀了再说。” “我爱你,希蓉。” “我也爱你。” 第三十八章 张剑眼神无光,沮丧地看着会所通告墙上贴出的一张a4纸,上面写着:即日起,本会所的管理职务进行调整,燕安梦女士出任会所总经理一职,全权负责会所的一切运作,所有员工都要服从燕安梦女士的领导和安排,燕安梦女士有权解雇会所任何一名员工。落款是龙申的大名。 这总经理的职位本应该属於张剑,龙申也答应过让他张剑坐这个位置,可一切都变了,龙申好像忘记了这个承诺,忘记了这个跟随他鞍前马后多年的马仔。无论如何,张剑的苦劳还是有的,可那又如何,再多的苦劳也远不及女人轻解罗裳。张剑又是沮丧又是窝火,他知道,往后在会所里,他不但要听从龙家父子,还要看燕安梦和文蝶的脸色,这让他情何以堪。 和张剑一起围观通告的人还有不少,就乔元没去围观,他早知文蝶的妈妈会当总经理,对於他来说,谁当总经理都一个样,反正这家会所不久之后会属於他乔元,等他做了这家会所的老板,他再去关心谁来当总经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能娶三个老婆,哦,不对,应该是四个,加上吕孜蕾,乔元起码要娶四个老婆。 这是在白日做梦吗,乔元可不管,利家三姐妹和吕孜蕾,一个都不能少。 “阿元。”有人喊乔元,乔元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文蝶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文蝶也是很漂亮的,她不但有美足,还有美腿,她短裙外的一双美腿非常吸引人。 乔元瞄了两眼文蝶的美腿,笑眯眯道:“小蝶,这么早。” 一般这个时候,女孩们都还在睡懒觉,文蝶也不例外,只不过今天的日子很特别,文蝶早早就来会所,因为她美丽迷人的母亲燕安梦成了“足以放心”会所总经理。 “我妈妈想跟你聊聊。”文蝶很聪明,她觉察出乔元多看了她的美腿,今天她的美腿经过润肤处理,显得格外粉嫩无暇,修长匀称,曾几何时,这双美腿只属於龙学礼,如今,文蝶很期待乔元多看,看多少眼都没问题。 乔元没异议,他很顺从地跟随文蝶来到了经理办公室,以前每次来到这办公室,乔元闻到的总是烟味,现在变了,他闻到了香水味,他还见到了一位比昨天还要漂亮的成熟女人,这女人就是文蝶的妈妈燕安梦。 比起昨天,燕安梦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份自信,有自信的女人都与众不同,昨天她给乔元的印象已是惊若天人,此时,一袭红裙的燕安梦宛如明星般光彩照人,很喜庆的红色,红得恬静,红的雅致,红色的文艺气息自然流露,她的身材像少女般婀娜,七公分的桃红色高跟鞋令她飘逸婉约,用这样的女人主持会所,龙申眼光独到。 “阿元,您请坐。” 燕安梦语气特别温柔,温柔得让一旁的文蝶觉得有些异样。乔元就更不必说了,他不是笨蛋,他知道燕安梦有求於他,他在燕安梦鼓鼓的胸部上扫了一眼:“燕经理,你好客气,有什么吩咐你就直说,我乔元一定听从你的指挥。” 燕安梦略为歉疚:“我希望你和我丈夫的之间的事不要影响到你的工作,你不要生气了。”很委婉,很绵软,那几乎是恳求的意味。 让新任总经理恳求?乔元哪有这份心,他双手齐摇:“不敢,不敢,我不敢生气,我和小蝶是好朋友,我和文老师的事跟燕经理没关系,我现在是燕经理的手下,我听你的话。” “咯咯。”一旁的文蝶芳心大悦:“妈妈,你看阿元多会说话。” “是的是的。”燕安梦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目的就是讨好乔元,留住乔元,只要乔元留在会所,燕安梦就坐实了总经理这位置,这也是龙申交给燕安梦最紧迫的任务,燕安梦必须完成。 为此,燕安梦和文蝶琢磨了一晚,为了留住乔元,她们母女将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燕安梦与女儿交换了一个眼神,微笑道:“阿元,小蝶,以后你们要好好帮我管好这家会所,特别是阿元,你现在是我们会所的金招牌,是我们最器重的人才,你要好好帮阿姨。” “好说好说。”乔元的眼睛又自然而然地也瞄向了文蝶,定格在她的美腿上,这不能完全怪乔元好色,年轻人都好色,尤其喜欢像文蝶这么漂亮的女孩,不过,乔元谨记着文蝶是龙学礼的女人,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有什么要求,阿元你尽管提,我尽量答应你。”燕安梦一转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杯泡好的菊花茶递给乔元。 “没要求,没要求。”乔元受宠若惊,忙谢着接过了茶水,有点飘飘然,眼珠一转,想到找他洗脚的人都排到了几个星期之后,他觉得实在忙不过来,便又改口:“呃,有个小要求,不知……” “什么要求,随便说。”燕安梦笑吟吟的,很妩媚,很漂亮。 乔元笑嘻嘻道:“以后,除了一位叫蒋文山的人外,我不想再给男人洗脚,只洗女人的脚。” 燕安梦一愣,心儿偷乐,想着来会所洗脚的女宾比男宾多得多,这个要求完全可以答应,於是,她一口应承了下来:“呵呵,没问题,我答应你,我吩咐下去,阿元你以后只给女宾洗脚。” “谢谢燕经理。”乔元大喜过望,说了这许久,似乎有点渴了,手中的菊花茶不冷不烫,乔元无疑他,举起一口就喝掉,些许溢出嘴角,他狼狈地用手背擦掉。虽说洗脚是他的本职工作,但他也不愿意给人洗臭脚,专洗女人的脚就不一样,女人爱美,绝大多数女人的脚不臭,如果碰上又香又软的极品玉足,乔元还能好好戏,他没想到燕安梦答应得这么痛快,还端茶给他,心里不禁对燕安梦大有好感,琢磨着以后做了会所老板,依然还让燕安梦来当总经理。 燕安梦见乔元喝了茶水,不经意地又与文蝶交换了一个眼神,柔柔道:“阿元,你是我们这里最棒的技师,小蝶也在我面前夸你洗脚了得,我这个总经理没有理由不享受一下,这叫近水楼台先插队。” 乔元被哄得屁毛尽酥,洋洋自得地搓着双手:“小蝶过奖了,燕经理要想洗脚的话,我随时效劳,反正中午以后找我洗脚的客人才较多。” 燕安梦兴奋地鼓了一掌:“太好了,小蝶,去给妈妈安排三号贵宾室。” “好的。”文蝶娇笑着飞奔离去。 ※※※ 机场贵宾候机室里,龙申对着一张室内装饰镜子左右张望,他来机场之前刮了脸,刮得很乾净,因为他老婆刁灵燕最讨厌龙申胡子拉碴。 “爸,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龙学礼打了个呵欠,昨晚他们父子俩一起弄了两个学生妹,事后,父子俩觉得两个学生妹无法跟燕安梦母女俩相提并论。 龙申也是一脸倦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的脾气,万一路上堵车来迟,你娘见不到我们来接机,那麻烦大了。” “呵呵,爸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妈。”龙学礼揶揄父亲,龙申笑吟吟的,也不否认:“这叫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 龙学礼拢着龙申的肩膀,叹道:“我们快乐的日子结束了,就不知道妈和妹妹回来待多长时间。” 龙申竟然深有同感:“不会待太久的,多则半月,少则天,纽约的时装店是你娘的心头肉,哪怕生意不怎样,她也得照看着,再说了,她和你妹妹都习惯了那边的生活,回来不习惯的,我看啊,她待两天就走,等你娘和你妹都回了纽约,我们再杀出江湖,好好的弄一弄燕安梦和小蝶。” 龙学礼猥笑:“爸弄上瘾了。” 龙申反问:“你不上瘾吗?”随即,父子俩齐笑,公共地方,他们不敢笑得太放肆,不过,猥琐的动作还是有的,父子都揉了揉裤裆,很显然,都勃起了。 龙申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让燕安梦及时接管会所的原因,你娘回来的日子,我们乾脆就不去会所,省得你娘也跟着去,万一让她听到什么闲言闲语,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这些天,我们就先忍忍。” “老狐狸。”龙学礼赞了一句,这下龙申不乐意了,要教训儿子没大没小,龙学礼笑嘻嘻认了个错,哄了两句,龙申也不是真生气,父子感情甚笃,在情场上配合默契,如鱼得水,玩了一批又一批女人,可以说臭味相投。 不过,风流归风流,儿子的婚姻不是儿戏,龙申严肃了下来:“等你妈妈安顿好了,我们就上利家求亲,就凭你的帅气,我就不信你娶不到他们利家三个女儿中的一个。” 龙学礼两眼放亮,眉飞色舞:“我三个都想娶。” 龙申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要一步步来,先拿住一个,再慢慢的……” 话没说我,父子又是哈哈大笑,引得候机室其他人侧目,父子才知道收敛了。 龙学礼在龙申的耳边小声道:“我还想着操曼丽。” 龙申不以为然:“曼丽就让给你操了,爱操多少次就操多少次,浪货一个,我倒是想着那女人。”说完,龙申呼吸深远,目光深远。龙学礼机灵,马上神秘一笑:“我知道,是胡阿姨,胡媚娴。” 龙申一脸赞赏:“真不愧是我儿子。” 龙学礼也上了心,焦急得不行:“爸,如果你上了胡阿姨,我也有机会。” 龙申瞪着儿子,似笑非笑:“那她三个女儿呢?” 龙学礼猛地气不打一处来:“爸,亏你想得出来,她们三个都嫁给我的话,她们就是你的儿媳,你怎么能碰。” 龙申眼珠一转,尴尬笑了:“爸随口说说而已。” 龙学礼却是暗暗担心,他了解龙申就如同了解自己一样,揣摩着以龙申好色的个性,哪怕是儿媳妇也不敢说会放过,龙学礼越想越是心惊肉跳,他得做好防范,否则后果难测。 “爸。”龙学礼欲言又止,一脸狡色,他要搬出能镇得住父亲的人物。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龙申稍微走神,他脑子里果然全是利家三个女儿的音貌,自从干了文蝶,龙申对忽然对小女孩很感兴趣,那种娇滴滴的气质是少妇熟女无法替代的,可是他不得不有所克制,别的小女孩可以无所谓,自己儿子的媳妇想想就好,呃,想想就好,呃,想想就好…… 龙学礼假装关切:“我想说,妈妈长得这么漂亮,那些外国人又都很喜欢妈妈,你就放心妈妈一个人在纽约?” “什么一个人,你妹妹不是跟着她吗?”龙申呵斥儿子,可内心中,龙申不无担心,这是难以取舍的,龙申固然担心美妻被别人觊觎,但妻子在身边,他哪有机会风流。 龙学礼假装很忧心:“妹妹跟妈妈的关系,就好比我和爸爸的关系,她们会不会窜通一气。” 龙申一听,勃然大怒:“你好像很希望爸爸带顶大绿帽。” 龙学礼赶紧赔笑:“我没这意思,我是给爸爸提个醒。” “哼。”龙申嘴硬道:“以你妈妈的性格,她是那种出轨的女人吗,一百个女人里,九十九个出轨了,你妈妈也不会出轨,现在那时装店让她忙得晕头转向,就算有人勾引她,她也没时间和心思被人勾引。” 龙学礼豁然醒悟,竖起了大拇指:“我滴神啊,原来如此,敢情爸爸让妈妈搞个时装店,就是让她忙不过来?” 龙申满脸奸笑,自我安慰道:“你妈妈是个好女人,她不会出轨的,当年,要不是我强……” 糟糕,说漏嘴了,紧急住嘴也来不及。龙学礼瞪大眼珠子,疑惑不已:“强奸?爸爸以前强奸过妈妈?” 龙申好不尴尬,吞吞吐吐辩解:“什么强奸,是,是强横,不是强奸,你要注意你的用词。” 龙学礼似笑非笑:“强横跟妈妈做爱,是么。” 龙申不禁懊恼,冷冷道:“强横也好,强奸也罢,总之,后来就有了你,你不满意么。” 龙学礼诡笑,若有所思。 这时,候机室响起了广播,龙家父子等待的国际航班准备到达靖江市机场,他们不禁为之一振,亲人团聚总是美好的,令人激动的。 天空晴朗,能见度极佳。 一道阳光透过机舱的窗口照射在有些疲累的刁灵燕身上,照在她雪白的玉臂上,她无心欣赏舱外的风景,她的心思都在头等舱的另一个座位上,那里端坐着一位脸庞有棱角的浓眉气质男。飞机即将落地,机上响起了英汉两语广播:“各位旅客,从纽约飞往靖江的航班还有半个小时就抵达,飞机正准备降落,请旅客系好安全带……” 气质男系好安全带,扭头看了过来,正好与刁灵燕对上眼,四目相接,刁灵燕微微脸热,她微笑扬声:“谢谢你了利先生,这一路多亏你。” “灵燕姐太客气了吧,出门在外,大家互相帮助,我举手之劳。” 气质男叫利灿,浓眉挺鼻,两眼清澈,潇洒且不羁,不仅刁灵燕对他有好感,这趟航班上的空姐也对他有好感,其中有两位绝美空姐,一位叫皇莆媛,一位叫师烟舫都给了利灿联系电话,连刁灵燕身边的小女孩也对利灿很有好感,这是一位能吸引任何年龄段女人的魅力男人,只可惜,他是已婚男士,他有一个美丽冠绝的妻子,叫冼曼丽。 “利灿哥,你说你老婆现在这个时候在睡觉,那有没有人来接你。” 说话的小女孩很随和,她的大眼睛何止清澈,简直就是一汪湖水,灵气十足。她才十七岁,就有了比拟她母亲的惹火身材,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也比肩她母亲,这是一对美得出奇,又时髦性感的母女。 利灿是正常男人,他当然喜欢这对母女,这么漂亮的女人,男人不动心才怪,不过,利灿是已婚绅士,再动心也止於礼。 刁灵燕的芳心却起了涟漪,虽然她结婚了,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三个小时前的那一幕让她深受感动,她上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突然胸闷,一下子就晕倒了,当时同为头等舱旅客的利灿刚好也要上洗手间,见状后紧急为刁灵燕施救,利灿是野外旅行爱好者,懂得不少紧急救护知识,经过他的帮助,刁灵燕苏醒了,飞机上的空姐临时给刁灵燕做了体检,也没什么大碍,刁灵燕这段时间忙於时装店的生意,休息不好,加上飞机遇着气流,她一时不适才晕倒。 尽管如此,刁灵燕依然很感谢利灿,是他给刁灵燕做了人工呼吸,他救助的手段专业有效,他冷静沉着,刁灵燕的芳心给狠狠地撞了一下,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对男人有这么强烈的动心,她回味着嘴唇被利灿含住的感觉,她一直心如鹿撞。 利灿微笑着回答了龙雪:“我没人接,我一个大男人出差,满世界跑,不需要麻烦家人。” “我爸爸来接我们,到时候顺便送送你。”龙雪想报答利灿对母亲的施以援手,利灿却婉拒了:“不用客气,我自己打个车就行。” 刁灵燕忽然插话:“那我改天请利先生喝茶。” 利灿心中一动,爽快答应:“好啊,灵燕姐有我电话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飞机降落,母女俩与利灿告别。 那一刻,刁灵燕有股深深的失落。龙雪鬼精似的,看出了苗头:“妈妈,别看了,早不见他人影了。” 刁灵燕脸红,美目一转,叮嘱道:“机上发生的事,你别你爸和你哥提及。” “嗯。”龙雪也转动她的大眼眸:“妈妈,你会约他吗?” 刁灵燕淡然道:“人家救了你妈妈,妈妈怎么也应该有所表示吧。” 龙雪颔首,笑得很狡黠:“他好有男人味道,好有气质。” 刁灵燕盯着女儿,已然猜到了女儿的心思,调侃道:“可惜人家结婚了,要不然,我们龙雪会追他喔。” “结婚了又怎样。”龙雪轻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眉目间那一抹桀骜倒与利灿有几分相似,她这句话一出口,心思便昭然若揭了。 刁灵燕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心中一凛,微愠道:“你别任性啊。” 龙雪没只是笑,那双极美的大眼睛里,闪耀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了飞机,这对美丽绝伦的母女走贵宾通道,走动中,刁灵燕赫然有一双超级美腿,赫然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那婀娜的身姿,一点都看出她有四十六七,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在贵宾候机室里,刁灵燕和龙雪见到了龙申和龙学礼,一家人团聚,自然其乐融融。 上了出租车的利灿不愿回家,因为时间尚早,他了解家人的作息时间,这个时辰,恐怕只有佣人利春萍起床。 为了不打扰家人和爱妻,利灿想了想,问道:“司机大哥,能不能载我去一家正规的按摩店。” 在外辛苦了一个多月,利灿都能挺住,可一闻到家乡的空气,他忽然觉得浑身很累,想着先去按摩放松,提振精神了再回家见家人。 司机见利灿身穿便装,不像有钱人,便很热情介绍:“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很多下了机的旅客都临时去那捏捏身子,松松筋骨了再回家,我认识那店老板,可以给你打个折。” 利灿一听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知道那按摩店多属於低档的地方,他马上婉拒了司机的好意:“我去高级点的。” 司机瞄了一眼观后镜,乐呵呵的,心想着如果去就近的按摩店的话,可以从按摩店得到带客回扣,去远的话,他也能赚足车资,反正只要客人上了他的出租车,去哪都行:“我知道一家,路程较远,在市中心,叫什么来着,哦,叫‘足以放心’,这名字挺土,不过收费贵得离谱,先生不如去我介绍的那家……” “那就去‘足以放心’。”利灿无心再问,他已昏昏欲睡。 此时,‘足以放心’会所的三号贵宾室里好一片旖旎。 乔元正抓捏着燕安梦的玉足,他精湛独特的手法令燕安梦陷入了迷境,她忘情娇哼,如同叫春,这让一旁观看的文蝶脸红如霞,她假装没听见母亲的娇吟,在玩弄手机。 “燕经理,你觉得怎样。”乔元也脸红脸烫,像发烧,他快崩溃了,尽管小腹下遮了一块毛巾,可似乎无法遮挡胯下的强烈勃起,他的视线不时在燕安梦的双腿间游离。 “喊我燕阿姨。”燕安梦很诱人,很迷人,她选的是最短款的按摩服,靠坐着软皮沙发,她姿势撩人,美腿伸长且自然分开着,随着乔元的捏揉,她不时扭动双腿,很自然的,她双腿的尽头春光乍泄,那角度正好是乔元能清楚看到的角度,尽头地带颜色较深,有些淡褐斑,成熟女人都有这些褐斑,很均匀,并不难看,甚至显得有些神秘,神秘的地方总是吸引男人,如果不小心露出了几根阴毛,那更吸引男人了。 “燕阿姨,如果力道大了,你就说。” 乔元突然心烦意乱,血气逆流,他很想做爱,很想和女人性交,尤其是见到了燕安梦双腿间那几根阴毛,那大水管硬得要命,几乎要冲破裤子,他想强暴燕安梦,可惜燕安梦身边还有一个文蝶。 文蝶也换上了短款的按摩服,婀娜的身材,暴露的部位也强烈吸引着乔元,她要乔元给她洗脚,两只可爱的玉足就在沙发上抖着。 “刚刚好,好舒服。” 燕安梦提高了软绵绵的娇吟,实在是太舒服了,何况乔元用上了调戏女人的按摩手法,他通过脚部穴位撩动燕安梦的春心,刺激燕安梦的情欲,这是乔元下意识的调戏。 燕安梦难以抑制地湿了,微痒的阴户本来在乔元的偷瞄下就很难受,溢出的分泌加重了燕安梦的欲火,她很怀疑不是乔元喝了那杯放有强烈春药的菊花茶,而是自己吃下了强烈春药,意识还很清晰,燕安梦幻想有什么东西能迅速填充她那既空虚,又酥痒的阴道,她想到了龙家父子,想到了利兆麟,唯独没有想到重伤在医院的丈夫文士良。 乔元的东西应该很大,燕安梦得出了判断,她媚着眼儿观察乔元,偷瞄乔元的裤裆,那一方白毛巾高高撑起,燕安梦直觉乔元的家伙非同小可。欲火焚身中,燕安梦更坚定了勾引乔元的决心,她今天就是要勾引乔元,为了勾引成功,燕安梦不惜给乔元喝下有强烈催情药的菊花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留住乔元。用身体留住男人是最原始,最有效的方法,燕安梦和女儿只想到这种办法,她们知道,只要留住乔元,她们母女俩在会所的地位就更稳固,更长久。 “阿元,你眼睛不老实喔。”文蝶突然娇滴滴的指责乔元。 乔元大吃一惊,心虚道:“我,我哪不老实了。” 燕安梦想笑,强忍着,文蝶可没笑,她双膝跪上沙发,手叉着腰,一气势汹汹地指责乔元:“你说假话,你的眼睛看我妈妈什么地方。” 乔元脑壳嗡嗡响,极力狡辩:“就看你妈妈的脚啊。” “哼。”文蝶冷笑,拿起了手机:“我有证据的。”说着,将手机递到乔元面前,乔元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在一旁玩弄手机的文蝶其实在偷拍乔元,他偷瞄燕安梦下体的画面清清楚楚记录了下来。乔元大脑壳发麻,喉咙发痒,连咳了好几声。 出乎意料,燕安梦帮乔元说话,嗔了文蝶:“小蝶你别乱说,阿元是技师,捏脚可能要观察,不是故意看的。” 乔元猛眨眼,猛点头:“是的是的,燕阿姨说得对,这叫眼观六路。” “你没眼观六路,你只观一路。”文蝶一副誓不罢休的气势。 “小蝶。”燕安梦实在忍不住笑了,轻打了文蝶一掌。文蝶撅嘴,好生委屈:“妈,你下面给他看光光了,你还帮他说话。” 燕安梦飘了乔元一眼,芳心乐坏了,小嘴轻启,继续帮着乔元:“都怪这按摩服太短,阿元肯定不是故意偷看的。” 乔元羞愧难当,又是鸡啄米似的猛点头,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也是看,你刚才还不承认。”文蝶抓住了乔元的破绽。 “呃。”乔元好不尴尬,想不承认也不行了,手中握着燕安梦的两只玉足,一时间不知是捏好,还是不捏好,两眼求助似的看向燕安梦。 燕安梦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依然没有合拢雪白匀称的双腿,甚至更打开,按摩服下的阴部更敞开,更多阴毛敞露。乔元眼神闪烁,几乎直接看见了肉肉的阴户。燕安梦浑身燥热,美脸酡红,心中暗思:这小子害怕龙学礼,不敢上我女儿,他总不至於害怕我,现在药吃了,也偷看了这么久,他该主动才对,莫不是小蝶在旁边,他不敢放肆吗,不行,再不挑明,难受死我了,哦,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 乔元也有心思,他的心思简单多了,就一个念头,想跟燕安梦上床,想用大水管插入引诱他的阴户,此时的乔元面红耳赤,欲火滔天,恨不得自己用手去解决。 燕安梦吃吃娇笑:“小蝶,你不懂,会所的男技师给女宾按摩洗脚时,多多少少都能见到女宾的私处,这没什么的,你不要怪阿元,阿元平时见惯了。” 文蝶瞪着乔元:“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看妈妈的下面。” 燕安梦抿嘴:“妈妈不在意乔元看,他捏得我舒服,给他看看算是奖赏他。”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顿时妩媚丛生,艳若桃李。 乔元咧嘴傻笑,那胯下的东西更硬。文蝶虽然在跟母亲一唱一和,可燕安梦这番话还是让文蝶羞不自胜,大大声地嗔道:“妈。” 燕安梦的双眼已是水汪汪,她索性搅动双足,用双足撩拨乔元的手:“阿元算老实的了,他只是看,没东摸西摸,女宾肯定喜欢阿元这样的技师,手艺好,人品好,说不准,女宾还愿意让阿元偷看。” 文蝶掩嘴:“妈,你越说越离谱了。” 燕安梦娇笑道:“什么离谱,妈妈就喜欢阿元,如果我是女宾,身子舒服了,想那个了,绝对有可能要求阿元提供更多的服务。”美目一眨,挑逗问:“阿元,你愿意吗?” “这。”乔元很想说愿意,可看着文蝶,他有点不好意思。 文蝶佯装不知道:“什么服务?” 燕安梦接手管理会所之前,早把会所的一切打听清楚,她真以为女儿不知底细,就柔柔解释:“我们会所有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女宾希望男技师提供性服务,技师原则上是不能拒绝的。” 文蝶大羞:“妈妈,你怎么提性服务。” 燕安梦懒得跟女儿大话,大眼睛盯着乔元,眼波流动,款款温柔:“阿元,你愿不愿意给燕阿姨服务。” “我愿意。”乔元终於忍不住了,双手紧紧抓着燕安梦的玉足,燕安梦娇羞,示意乔元过来,乔元站起,拿开了白毛巾,那裤裆高高撑起,看得文蝶和燕安梦心如鹿撞,燕安梦柔声吩咐乔元把“把裤子脱了。” 乔元没多少犹豫,裤子落地,一支粗大的水管如钢炮般仰天七十五度,当即把母女俩惊得尖叫连连:“啊。”“我的天啊……” 乔元好不得意,索性脱掉鞋子和上衣,赤条条地站在燕安梦面前。好半天才回神过来的燕安梦继续惊叹:“阿元,你好威猛喔。” “好像假的。”文蝶给乔元吐了吐小舌,小春心已然泛滥。 乔元脸色微变:“什么假的。” 文蝶掩嘴娇笑,小脸红透了。 “给阿姨摸摸。”燕安梦显然也猜疑大水管是否是真品,她玉手一伸,抓住了大肉柱,又是一声惊呼:“啊,好烫。” 文蝶小腰儿一扭,也伸手过去:“我也要摸。” 不料,给乔元闪电挡住:“不给你摸,你是龙学礼的女人。” 文蝶气恼:“我妈妈也是我爸爸的女人,凭什么我妈妈可以摸,我不可以摸,我是谁的女人不重要,我想摸就摸。”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乔元的大肉棒抓在手心,一刹那,芳心剧震,小嘴儿惊呼:“好硬?。” 被两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摸下面,这场面光想想都容易爆浆,何况是真实的发生,乔元浑身发热,血脉贲张:“别摸了,我受不了,我现在好想……” “有多想。”燕安梦禁不住浪笑,她清楚催情药正在乔元体内发挥威力,她明白这种药性,如果不尽快让男人发泄,会影响男人的性能力。 只见乔元可怜兮兮道:“很想很想。” 燕安梦瞄了女儿一眼,试探问:“你想跟阿姨做呢,还是想跟小蝶做。” 第四十章 ~306按摩房里。 形势危急,两位美丽空姐都被乔元扒了个精光,一时间满屋春情,乳肉扎眼,都是雪肌,都细腻如脂,乔元摸遍了两位绝美空姐的每一寸肌肤,连最神秘的禁地都不放过。 师烟舫还好说,她跟乔元交欢过,无所谓光不光,摸不摸。那皇莆媛就不一样了,她还是有医生证明的百分百处女,据说,皇莆媛有处女证明这事儿传开后,很多铭海空姐也处心积虑地弄到了处女证明,只是在众多铭海航空人士眼里,只有皇莆媛的处女证明货真价实,她是铭海空姐中唯一真正的处女。 “乔师傅,我真是处女,我不骗你。”皇莆媛醉酒一般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椅上,敞开着处女双腿,她是兼职腿模,她的美腿之美,是乔元所认识的女人中的no1,如今这双美腿很轻佻,一条搭在皮墩子上,另一条则搭在乔元的瘦肩,她的阴毛很柔软蓬松,阴户粉嫩洁白,花蕾花瓣都很圣洁,不曾人道的清新扑面而来。乔元正舔吻着这只清新之极的处女阴户,很奇怪,皇莆媛咬着小手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神圣的方寸之地被乔元舔吮,既不赞成,也不反抗,或许是因为乔元舔得很仔细,很温柔,很专业,让皇莆媛欲罢不能。 好半天,乔元吐出了嫩嫩的花瓣,正色道:“我没说你骗我。” 皇莆媛娇嗔:“那你是不是该收敛一下,人家的下面不能乱摸乱亲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乔元用手指梳理皇莆媛蓬松的阴毛,忍不住亲了亲凸起的小阴蒂:“我是你的按摩师,这是在按摩,不是乱摸,你看师师姐多听话。”说着,眼儿瞄向一旁吃吃娇笑的师烟舫,她的姿势更撩人,两条美腿都搁在皮墩子上,美妙的倒三角阴毛簇拥着蚌蛤穴,这蚌蛤穴刚被乔元舔过,他吞吃了很多蜜汁,无奈蜜汁源源不断,晶莹渗出。 皇莆媛不依:“她给男人弄惯了,你不能像对师师那样对我。” 师烟舫严厉:“臭媛媛,你说什么呀。” 皇莆媛娇笑:“你早不是处女了,男人肯定经常摸你下面啦。”师烟舫愤怒道:“我不是处女,不代表我经常给男人摸下面的,我给阿元摸,是因为他摸得很正规,舔得很专业。” “咯咯。”皇莆媛被逗乐了,迷人的大眼睛一眨,调皮问:“那不专业的摸是怎样的。”师烟舫哼了哼:“等你有了男朋友就知道了。” 皇莆媛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电流遍体,她的注意回到阴道口,轻声问:“阿元,你确定舔这里也是按摩吗?” 乔元伸长手臂,抓住了皇莆媛的大美乳,轻轻搓弄:“你要相信专业按摩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舒服。” 皇莆媛羞涩不语。师烟舫见状,心急道:“阿元,既然媛媛不愿意你舔,你就舔我的,我喜欢你舔,她不懂享受。”哪知话音未落,皇莆媛的脚后跟勾住了乔元的后脑勺,娇滴滴道:“谁说我不愿意,好了,继续舔吧,好像挺舒服的,花了钱不享受,那亏大了。” 乔元感激地看了师烟舫一眼,再次把脸埋在皇莆媛的阴部,只听细微的嘬吸声此起彼伏,皇莆媛七情上脸,张嘴呻吟:“嗯啊,嗯呐,好奇怪的感觉,想小便了。” 乔元有经验,见皇莆媛的尿道红胀,他赶紧松口。皇莆媛羞涩,眼珠儿在乔元身上打转,乔元看出皇莆媛的意思,她想去小便却浑身慵懒,乔元自然体贴,笑嘻嘻地公主抱,将皇莆媛抱进了洗手间。 待皇莆媛嘘嘘小解完结,软绵绵的走出洗手间时,按摩房里娇吟动人,春色漫天。皇莆媛惊呆了,芳心大震,眼前的春宫戏令她几乎无法站立,那贵妇椅上,乔元的大水管如打桩机般由上而下地垂插师烟舫的下体。皇莆媛虽是处女,但满天飞的空姐也有不少见识,她没想到乔元的阳物如此剽悍,简直跟西方男子一较长短,她更没想到师烟舫跟乔元做爱了,他们两人完全不在乎被她皇莆媛看见,正没心没肺地缠绵着,交媾着,战况异常激烈,师烟舫的呻吟强烈刺激着皇莆媛,她分泌了,流了出来,皇莆媛浑身未觉。 “喔啊,喔啊啊啊。”师烟舫双臂把乔元的脖子圈得死死的,她咬乔元的耳朵:“阿元,你好棒,你好棒。” 乔元尽情抽插,用他瘦小的胸膛摩擦师烟舫的大美乳,蜜汁狂溢,湿了贵妃椅,湿了两人的阴毛。 皇莆媛赤裸着娇躯走近,双手掩住下体,兴奋问:“你们在干什么?” 乔元盯上皇莆媛的绝美身材,怂恿道:“我在操师师姐,师师姐也在操我,很舒服的,媛媛姐,你要不要?” “不要。”皇莆媛轻轻摇头,鹅蛋脸羞红,挺着丰满的玉乳缓缓坐下,乔元知道皇莆媛心动,又撩她一下:“很舒服的。” 皇莆媛被乔元挑逗到这种程度,已是春情泛滥,刚才小解的时候,皇莆媛也考虑献身了,如果乔元此时硬上,皇莆媛顶多半推半就,只是皇莆媛是有个性的大姐姐,跟吕孜蕾一样,脾气不小,皇莆媛甚至脾气恶劣,乔元有所耳闻,所以不敢强来。 “嗯,不要。”皇莆媛难受之极,娇嫩粉红的乳头异常肿胀,她禁不住用手揉了揉,这一揉如同在乾柴上燃烧了一把火,她赶紧咬住红唇灭火。 师烟舫好生气恼,极度舒服中,她不想分心,也不想乔元分心:“喔,阿元,别跟她废话好吗,亲我。”不等乔元同意,师烟舫吻住了乔元的嘴,乔元仓促应对,眼儿始终在皇莆媛身上打转。 “呜唔。”师烟舫迷离呻吟,大肉棍把她的花心捅得翻天覆地,强烈的高潮即将来临。 皇莆媛犹豫了半天,还是穿回了按摩服:“我准备接一个新广告,在拍新广告之前,我不想有什么意外,等拍完了广告,我再跟你做。” 人家都这么说了,乔元更不会强求,他好奇问:“什么广告?” “丝袜广告。” “我能不能去看。” “应该可以,我就说你是我弟。” “阿元。”师烟舫突然尖叫,小腰儿剧烈扭动,乔元一瞧师烟舫到了强弩之末,赶紧乘胜追击,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在皇莆媛妙目注视下猛烈抽插大水管,似乎有意表现,乔元的姿势很规范,他有武功底子,每次抽插都是拉到最长处再迅疾插到尽头,啪啪作响,让皇莆媛大开眼界,心乱如麻。 ※※※ 有一句话叫“化悲伤为力量。” 长这么大了,吕孜蕾还没正式爱过一个男人,所以无所谓失恋,只是心里有那么点悲伤罢了。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反正陷入并不深,一个才认识没多久,没家境,没金钱的洗脚小屁孩又怎能影响到驰骋商场多年的吕孜蕾。 陈铎做贼心虚,董事会上有人反映吕孜蕾教唆天昊天公司的员工跳槽,陈铎也不好阻止,还替吕孜蕾说了好话,不过,跟吕孜蕾一起离职的,全是销售部的强兵强将,绝大多数是吕孜蕾的心腹,想拦也拦不住。 新公司运作在即,吕孜蕾暂时忘掉了乔元,她依然制服整洁,高跟鞋沉稳,她把所有的热情和精力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 一下班,乔元就心急火燎地先回了莱特大酒店,打算换了衣服再去利娴庄吃晚饭,没想王希蓉已把酒店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搬空。乔元不由叹息,他知道,该去‘利娴庄’这新家了,有点不适应,可母亲在那里,三位可爱的小美人在那里,不适应也要适应。 刚想找朱玫告别,乔元意外地接了一个电话,是吴道长打来,电话里他很急,要乔元立刻赶去西门巷原来他家见面,乔元没耽搁,马上驱车回了西门巷,果然在家门口见到了吴彪。 乔元一见到吴彪的脸色,就知道吴彪找他何事了,他咧嘴一笑,笑嘻嘻地请吴彪进了家,打开冰箱给吴彪拿汽水,给吴彪端椅子,很少这么殷勤。 吴彪忍不住先开声,有点火大:“你娶利家女儿这么大个事,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你妈妈打电话说给我听,我还蒙在鼓里。” 乔元好不委屈:“我打算找个时间跟你说的,这事儿好复杂,我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你知道不。” 吴彪点了点头:“这我知道了,你爸爸托人告诉我了,他还说下个星期就能出来。” 乔元又问:“爸爸能这么快出狱,是利兆麟帮忙的,你知道不。” 吴彪道:“你们都是亲家了,你丈人没理由不救你爸爸。” 乔元冷冷一叹:“不是白救的,我妈妈要给利兆麟做情妇,你知道不。” “什么。”吴彪瞪大眼睛。乔元淡定道:“喝点汽水吧,降降火。”谁知吴彪转瞬间就笑了:“我为什么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乔元大感意外,吴彪猛喝了两口汽水,兴奋道:“不要说你妈妈给利兆麟做情妇,就是你爸爸,还有我,还有铁鹰堂为利家送命,都应该。” “这么夸张,你和利家的事我是知道点的。”乔元撇撇嘴,又给吴彪拿了一厅可乐。 吴彪大声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们和利家的渊源,那就一点都不夸张,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总之,我们和利家的故事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以后再慢慢告诉你,我简单说,当初铁鹰堂成立,就是为了保护利家,为了保护利家的产业,可以说铁鹰堂就是利家的私人保镖队。” 乔元愕然,呆呆地听着。 吴彪热血澎湃:“之后,铁鹰堂经历了上千年的演变,已经改变了原来性质,但只要利家有事,我们铁鹰堂必将誓死保护,这是我们乔家和吴家的古训,当年你乔家的祖先就是铁鹰堂的总护法。” 顿了顿,吴彪一脸景仰:“利家对於我们来说,就是主人,我吴家,你乔家,都是利家的奴仆,奴仆给主人做妻妾算是荣宠,值得高兴。” 乔元冷笑:“那我娶利兆麟的女儿做老婆也是荣宠咯。” 吴彪见乔元不知尊重,不禁大怒:“说得不错,你撒泡尿瞧瞧你自己,你算那颗葱,就凭这破房子,你能娶到隔壁的孙丹丹就要烧高香了,现在能娶利家的女儿,这是主人对你的天大恩典。” 乔元还是头一次见吴彪发这么大火,他赶紧闭嘴。吴彪火消了些,粗声问:“上次在鹰嘴山,我见到的那小女孩就是利家的女儿,对么。” “是的。”乔元点头,那次是利君芙,但他先娶的是利君竹。 吴彪惊叹:“好漂亮,小小年纪能拿这么多私房钱出来帮你,也等於帮了铁鹰堂,够义气,这么多年来,利家从来没有要求我们帮什么忙,反而是他利兆麟明里暗里的帮助铁鹰堂。” 乔元道:“利叔叔确实说了一些你们之间的事,他没当你是奴仆,说是你俩是世交,要互相帮助,上次在唐家大少家,就是利叔叔的大女儿找利叔叔帮忙,利叔叔又找人帮忙,唐家大少才放了我们。” “啊。”吴彪听乔元这么一说,不禁浑身冷汗,心里更是对利兆麟百般感激,乔元年纪还轻,不知当时有多危险,吴彪闯荡江湖几十年,深知江湖险恶,若不是他唐家大少忌惮收手,那晚铁鹰堂就土崩瓦解了,吴彪禁不住长叹:“天啊,我们欠利家太多了,阿元,你不懂,人家利兆麟谦和,承认我们为世交,但我们要知自己的身份。” 乔元扬了扬眉,乐道:“我做了利家的女婿,身份还不跟他们平等么,别磨磨唧唧了,不过,我倒觉得利叔叔表面谦和,实际上他很流氓的。” 吴彪又是动怒:“什么流氓,怪不得你早早退学,一点文化都没有,那不是流氓,是野性,他们利家有狼的血脉,野性十足。”两眼一瞪,吴彪竖起了食指,严肃道:“我提醒你,你要注意听好了,他利兆麟的武功在我之上,他的大力金刚掌非同小可,你老实做他女婿,吃香喝辣的,千万别惹火他,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脾气的。” 乔元猛点头:“我知道了,很厉害。” 吴彪松了一口气:“看来利兆麟很喜欢你,什么事都告诉你了,这些都是我们彼此的秘密,他能告诉你,就是信任你,你要好好对利家女儿,孙丹丹那边就别去理她了。” 乔元自然不答应:“什么话,男人可以随便始乱终弃吗?” “哟,有点文化了。”吴彪自知理亏,老脸含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多娶一个,那必须徵得利家女儿的同意,否则我很生气。” “你生气管个屁用。”乔元呛了吴彪一句,心里好不郁闷,吴彪的话戳中了乔元的痛处,他何止要娶一个,他要娶利家三朵花,还加上吕孜蕾,想到吕孜蕾,乔元不禁黯然神伤。 “好你个臭小子,这么对师傅说话。”吴彪气得直喷粗气。 其实,乔元和吴彪平日里就很随便,乔元也不是有心气吴彪,心里过意不去,拿出准备好的几叠钞票递过去:“好啦,缺钱么。” 吴彪一愣,见乔元笑嘻嘻的,吴彪也不客气,理所当然地把钞票接了过来,他知道乔元已不可同日而语,做了利家的女婿,如同坐进了金山银山,利家的殷实,吴彪比外人知道得更清楚,这下好了,乔元拿给铁鹰堂的两百万,也不用急着还了。 乔元见天色不早了,他还要赶去利娴庄吃晚饭,正要跟吴彪告别,吴彪突然想了什么:“对了,还有个大事。” 乔元问什么事。 吴彪黯然到:“唐家大少找到我,要我们铁鹰堂的人帮他收购西门巷所有的房子,钱他来出,他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叫大唐房地产,我们买下西门巷的房子后,再卖给这家大唐房地产公司。” 乔元猛皱眉头:“这么麻烦,他们直接找房主买不就成了,为啥要通过我们的手。” 吴彪耐心给乔元解释:“他是想利用我们铁鹰堂的势力,轻轻松松买下西门巷这片所有的房子,毕竟西门巷属於我们铁鹰堂的势力范围,你爹在这条街很说得上话,如果有搞事抬价的,有钉子户的,铁鹰堂的人应付起来,比政府管用得多。” “那不是欺负人吗。”乔元一想到唐家二少就有气。 吴彪道:“我看了一下,大唐房地产公司给出的收购价格不算很低,算不上欺负老百姓,怕就怕在徵集这些老房子时,有人狮子大开口,趁机哄抬房价,政府又不好出面打击,怕影响不好,一般来说,就由地产商联合黑社会份子去搞定,我们铁鹰堂正好有事干,大家都期盼以此挣点钱。” “你答应唐家大少了?”乔元郁闷道。 吴彪默默点头,他心知乔元不乐意,但他有自己难处,铁鹰堂几百号人要吃饭看病,得有事做。乔元却不想让铁鹰堂沦落成唐家的马仔,他气呼呼道:“我说吴道长,你也算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了,这事很不好弄的,你难道看不出来?” 吴彪苦笑:“我何用看,我用鼻子闻,都能闻到里面有血腥。” “那你还答应他。”乔元跺脚。 吴彪叹道:“我们铁鹰堂欠了唐家的一个人情,他要我们帮,我们不好拒绝,这又不是犯法犯罪的事,再说了,铁鹰堂的人要生活,我算了一笔账,如果把这西门巷的房子收购完,我们能赚上好几千万的,这可是铁鹰堂有史以来最大的收入。” 乔元好不心急,其实,利兆麟早有了安置铁鹰堂的计划,但此时利兆麟还未付诸实施计划,乔元也不好对吴彪明说。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笃笃笃”,紧接着,一道很动听,很耳熟的女人声音隐约传来:“有人在家吗?” 乔元赶紧去开门,一刹那,乔元和敲门的人都惊呆了,乔元惊喜喊:“孜蕾姐。” 敲门的人正是吕孜蕾,她雷厉风行,亲自带领几个得力助手来到西门巷做市场调查,主要调查西门巷这一带房屋产权收购的承受价格,此时已是吃晚饭时间,吕孜蕾够拼的了。 “阿元,你怎么在这。”吕孜蕾也很吃惊。 “这是我家。”乔元激动不已,他心知爆出和利君竹的关系后,再想得到吕孜蕾的身体几乎不可能了,可乔元视吕孜蕾为女神,他要娶吕孜蕾做老婆。 吕孜蕾心里好不矛盾,想着要忘了乔元,却又这般遇上,见到了固然心喜,却也是满腹幽怨。和吕孜蕾一起的一行几人却个个面露喜色。乔元忙不迭请吕孜蕾进屋,几个人鱼贯而入,把乔元家挤得满满的。吴彪客气让座,自己只能站着。 “别看了,家里很简陋。”乔元见吕孜蕾左右环顾,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卑起来,也懒得去倒茶招呼人了。一个吕孜蕾的手下阿谀道:“小兄弟,你苦尽甘来,要发达了,把房子卖给我们吧。” 乔元一听,马上和吴彪对一眼,明白了吕孜蕾为何来西门巷。吕孜蕾冷眼看着乔元,幽怨更甚,她呵责了手下无礼,然后酸酸地介绍:“你们别看不起人,这位是乔元乔师傅,是我们‘合山’房地产公司的股东。” “啊。”几个人都大吃一惊,吴彪更是瞪大了眼珠子。 吕孜蕾接着酸:“人家乔师傅,现在还是名门女婿,身上的钱多得能砸死你十个八个,什么苦尽甘来,人家现在甜蜜蜜。” “孜蕾姐。”乔元欲哭无泪。 吕孜蕾心里一阵舒坦,趁机发泄不满:“有钱人,你以后住大庄园了,这小破房就卖给我们公司吧,你是股东喔。” 乔元无言以对,吴彪却先着急了:“阿元,你这房子我可先买了。” 正得意之中的吕孜蕾听了吴彪这话,猝然一惊,彷佛突然间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莫名其妙地杀出了一位程咬金,初战就受挫,连自家公司的股东都搞不定,脸面往哪搁。吕孜蕾瞪着乔元问:“什么意思,这位先生是谁。” 乔元眼珠一转,有意杀杀女神的恶劣气焰,他狡黠道:“他是我乾爹师傅之类的,说话管点用。” 吕孜蕾心里暗暗着急,表面镇定,她要求和乔元私下谈谈。乔元正有此意,就打发吴彪了:“吴道长,你先回吧,我再联系你。” 吕孜蕾也正好让几个手下先去附近找个餐馆吃饭,她随后就到,眨眼间,乔元的破房子就剩下他们俩,乔元笑嘻嘻地捧上奶茶:“处女给我,房子卖你。” 吕孜蕾从下午开始就滴水未进,天气有热,她早渴得要命,只是忙匆匆的,忘记了买水喝,这会见到奶茶,她哪管客气,一把拿来,掀开就喝,一边喝,一边讥讽乔元:“很划算嘛,姐姐我出去,随随便便就能把处女换回几栋楼。”多亏冰冻奶茶润桑解渴,吕孜蕾才没气炸。 乔元也知吕孜蕾的话不假,他不死心:“隔壁孙家的房子,也卖给你。” 吕孜蕾勃然大怒,一抹嘴角的奶茶渍,吼道:“真是奇怪了,蒋先生都跟我说了,公司你有股份的,公司赚钱,你也赚钱,你把房子卖给公司,对你有好处,你竟然拿来做条件。” 乔元脸一热,耍起了无赖:“你的处女本来是给我的。” 吕孜蕾冷笑:“我改变了主意。” “我救了你。”乔元急了。 “我还是改变主意。”吕孜蕾霍地站起,自个去打开冰箱拿奶茶,这么渴,一罐奶茶可不够,一边喝,一边打量房间,心里默默地算着该给乔元什么房价。 乔元狡笑:“现在有别家房地产公司也要收购西门巷的房子,还委托刚才那位姓吴的家伙帮收购,这姓吴的是我亲人,孜蕾姐,你说我怎么办。” 吕孜蕾已有相关信息,她眉心微蹙,问道:“你说的是‘大唐房地产’?” “对。”乔元幸灾乐祸道:“我告诉你一个事,昨晚绑架你的人,就是这家大唐房地产公司的幕后老板,他叫唐家大少。” 吕孜蕾大吃一惊,昨晚惊魂历历在目,她有点儿不相信乔元的话,正狐疑,乔元又道:“他有一家典当行,就叫大唐典当。”吕孜蕾蓦地想起了唐家二少给她看过的名片,这会她信了,颤声问:“那人是不是长得像死人,脸色白得恶心的那种?” “不错,另一个手上还包紮着,是我捅伤他的。”乔元把这茬也说了,他是故意吓唬吕孜蕾, 果然,吕孜蕾再也不敢小觑乔元了,如今的乔元既是利家的女婿,又是个敢拿刀子捅人的家伙,吕孜蕾不禁对乔元蒙生一丝惧意,心想昨晚绑架她的人都是坏人中的坏人了,乔元敢捅他,可见乔元绝对是个狠角色,年纪轻轻就这么狠,将来不得了。 乔元狡猾,见吕孜蕾脸色大变,情知吓着女神了,赶紧安慰:“对付唐家二少那种坏人,请孜蕾姐看过来,我的侧脸比较好看。”说着,摆好了一个马步,侧着身子,对吕孜蕾挤眉弄眼:“不错了,我就是唐家大少的克星,我能保护你。” 吕孜蕾想笑不笑,想着处女给了乔元对自己的事业肯定有利,他乔元还是蒋文山的乾儿子,芳心念此,吕孜蕾翻了翻大眼睛:“隔壁那家房子也卖给我?” 乔元神秘道:“何止这些,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妈妈很漂亮的,但在这条街上从来没有被人调戏过,知道原因不。” 吕孜蕾摇了摇头。 乔元再次摆了一招双爪出击的武姿:“那是因为这里的流氓恶霸都要怕我们乔家三分。”嘿嘿奸笑两声,他接着道:“连流氓恶霸都要怕我们三分,孜蕾姐你想想啊,到时候,我乔元站在街口,跟其他邻居街坊大声说,嗨,你们的房子都卖给我乔元,他们敢不卖么。” “咯咯。”吕孜蕾笑了,不仅是乔元的样子滑稽,更重要的是乔元的话着实挠中了吕孜蕾心底里最痒痒处,姑且不论乔元的话能否兑现,至少乔元的话鼓舞了吕孜蕾,跳槽离职是职业女性的一大挑战,她需要各方面的鼓励,乔元的真诚打动了吕孜蕾,芳心啊,似乎对乔元又增加了几分喜欢。 乔元看傻了:“孜蕾姐,你真的真的真的好漂亮,重要的话,我一般说三遍以上,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把处女给我吧。” 吕孜蕾冷笑:“最后一句,为什么不说三遍以上,分明不重要。” 乔元机智,马上接住话:“我刚才吞口水,来不及说了,这就补上,把处女给我吧,把处女给我吧,把处女给我吧。” 吕孜蕾彻底被逗乐了,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停住,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美丽潮红:“这样吧,如果西门巷的房子全卖给我们公司,处女是你的了。” “全部?”乔元猛挠头:“这怎么可能。” 吕孜蕾狡黠道:“我退一步,现在西门巷除了政府部门,政府企业,以及集体企业和那些小工厂,小作坊之外,还有七百九十七户人家,如果这七百九十七户人家中,有七百户的房子卖给我们……” “哎。”吕孜蕾深深一叹:“那我吕孜蕾就把清白身子交给一个叫乔元的小混混糟蹋。 乔元目瞪口呆,不知高兴还是不高兴,脑子一片空白,他哪懂这些专业的东西。吕孜蕾暗暗好笑,她没指望乔元能完成这么庞大的任务,她只是让乔元明白,想得到她吕孜蕾的身体,得付出很多。 “我是洗脚的,有正当工作,不是小混混。”乔元以为吕孜蕾故意为难他,心中郁闷。 吕孜蕾冷冷揶揄:“在我眼中,你就是小混混,至少你不久前还是小混混。” “四百户怎样。”乔元被激怒了,心想着搞定全部七百户难说,一半应该可以,就凭他是西门巷的人,怎么也能让那些三姑六婆,叔叔伯伯把房子买给他乔元。 吕孜蕾大笑,一眼就看出乔元生气了说胡话,即便是四百户,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儿,她连想都不用想,随口道:“有三百户卖房子给我们,就嫁你。” 乔元涨红了脸:“说话算话。” 娇笑中的吕孜蕾伸出了白白的小手指:“可以勾手指喔。” 於是,两人狠狠地勾了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去利娴庄的路上,乔元一脑子都是想着明儿就请长假,帮吕孜蕾收购西门巷的房子,可是,他答应了燕安梦和文蝶要好好待在会所,这会请长假,好像太过份了。 怎么办呢,乔元想得心烦意乱,他不知道,有一个人出现,会令他更加心烦意乱,这人就是利家的儿子利灿。虽说利灿是乾儿子,但利家夫妇视他为己出,对他如亲生儿子般。 乔元第一次把车子停在了利娴庄,利君竹和利君兰两位小美女迎接他,乔元不见利君芙,心中微微失落,不过,两位小美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乔元看得眼热心热,刚好各执一只嫩手,利君竹主动送上甜蜜香吻,利君兰羞羞一笑,也不能输给姐姐,也给乔元的脸上亲了一小口,不曾想,他们三人的举动被一位眉目如画的娇小美人远远看在眼里,她芳心酸怒交加,回手一摸屁股腰椎,那小尾巴犹在,小美人不禁幽叹,尾巴不掉,说明遇到了一个不是真心实意爱她的男人,心中一阵悲戚,忍不住低骂:“大混蛋乔元,以前说的都是骗人的假话,大混蛋,大流氓……” 刚走到门口,乔元就听到了屋里的欢声笑语,乔元有些意外:“好像很热闹。” 利君竹娇滴滴道:“阿元,我哥哥从美国回来了。” “哦。”乔元赶紧松开两个小美人的手,挺着瘦胸走入了客厅,入眼缤纷丽影,每一位女人都盛装打扮。 利春萍眼尖,扬声喊:“阿元来了。”坐在沙发聊天的一众人都齐刷刷看向乔元,其中一位男士迅速站起,笑呵呵地迎接乔元,乔元一看这男子,惊得张大了嘴吧,这男子自然就是利灿,早上他和乔元在洗足会所有交集时,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此时见面,乔元有点手足无措:“啊,你是……” 利灿笑嘻嘻地自我介绍:“我就是利君竹的哥哥利灿。”挤挤眼,示意乔元不要声张之前认识,乔元哪有这番领会,就当着利兆麟,胡媚娴的面,把早上在会所见过利灿的事说了出来,大家惊讶哄笑,气氛热烈。 冼曼丽听了利灿下机不回家,而是去洗足会所的解释,好不感动,心中暗生惭愧,丈夫如此体贴,她却给丈夫戴了好多绿帽,可惭愧而已,冼曼丽却无意放弃利兆麟的温柔成熟,这时,利兆麟看了过来,冼曼丽没避开利兆麟的目光。 利灿没有察觉爱妻异样,他的注意力都在‘蓉姨’王希蓉身上,‘蓉姨’蹙眉,悄悄对利灿摇头。利灿成熟世故,明白了王希蓉的意思,没有把她偷窥乔元工作的事爆出来。 “大家吃饭啦。” 女主人胡媚娴兴奋不已,这次一家人团圆,比起往日的团聚,饭桌上多了两双筷子,家里多了两个人,好热闹。大家齐齐落座,利君芙不知从哪个角落溜出来,长发如瀑,一身精美雪纺连衣裙,美得像天使,乔元一见到她,浑身都软了。 姐妹情深,懂事的利君兰有意把位置让给利君芙,让她做在乔元身边,利君芙却不领情,大咧咧的坐乔元对面,四目不时对上,既尴尬,又有一丝情愫。乔元目光温柔,利君芙娇羞难当,后悔坐了乔元对面,想换已来不及,一家之主的利兆麟举起了酒杯,一家人齐齐站起碰杯,叮当之间,都是祝福的话,利灿尤其祝福义父幸福美满,乐得利兆麟哈哈大笑,他身边的王希蓉羞涩难堪,美艳逼人,利灿瞧得浑身异样,对这位‘二妈’很有好感。 席间,利灿侃侃而谈,畅所欲言,目的是为了活跃气氛,他说了许多国外的新鲜见闻,把他的三个美人妹妹逗得娇笑不停。王希蓉没见过世面,也被利灿的风趣和博识强烈吸引,听得津津有味。 利灿没有冷落乔元,挑起了话题:“阿元,我一回到家,我爸就把君竹的事告诉我,我问君竹的婆家是哪人,我爸一说你身份名字,我就想啊,咱们太有缘了,哈哈。” 大家哄笑,乔元想起在会所时对利灿的态度,心里好别扭,对利灿连说抱歉,答应下次给利灿洗脚。 这下勾起了利灿的好奇,他对身边的妻子说:“曼丽,我还跟阿元相约,改天带你去洗脚,试试他的手艺,阿元有多厉害,你知道么,找他洗脚的人要排队一个月后,现在好了,嫂子找他洗脚不用排队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冼曼丽媚眼暗抛,瞄了乔元一眼,心想:我当然知道乔元的厉害,他的厉害可不只洗脚。 胡媚娴乘机给足王希蓉面子:“阿元洗脚的水平超级棒,我试过了两次,简直就是独门神技。” 王希蓉好不开心,谦虚道:“你们别太夸他,他给我洗了好多年,没觉得特别。” 利兆麟微笑点头:“找时间,我也要试试,我的一个朋友。”顿了顿,扭头看右手边的胡媚娴:“就是那次市委招待会上那位蒋文山。” 胡媚娴两眼一亮,甜笑说:“哦,我记得,挺豪气那个。” 利兆麟兴奋道:“对,他给乔元洗过脚之后,现在非认乔元做儿子不可。” “好厉害。”众人惊叹 那利君竹娇嗲一声,大大方方抓住乔元的手,爱郎受赞,她心里别提多高兴,大眼睛看着乔元,撒娇嚷嚷:“我要洗脚,我要洗脚。” 胡媚娴娇嗔:“那是你们两人的事,私下谈,现在好好吃饭。” 利君竹当众被批评,好没面子,狠狠地给母亲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另外两位小美人,利君兰淡定,利君芙冷眼,两人表情有别,心里却只装着同一个男人。 胡媚娴柳眉轻佻,想到了重要的事儿:“阿元,你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在这里住下来,你不在,你妈妈的心就不安,家里有很多房间,你喜欢住哪间就自己挑。” 乔元看了母亲一眼,含笑点头,从此告别狭小残屋,住进了气派的大庄园。母子俩其实就等着胡媚娴开这口,如此一来,乔元和王希蓉就没有了寄人篱下感觉。胡媚娴聪慧绝顶,很多细微的东西她一时不能面面俱到,可想到了,她总会做得漂亮,说得漂亮,王希蓉打心眼地佩服胡媚娴。 利君竹爱意泛滥,春情流露,嚷嚷着要乔元住进她的香闺,胡媚娴一愣,想骂还笑:“你羞不羞?” 众人哄堂大笑,把利君竹羞得小脸低垂,一个劲地拉扯乔元的衣裳。 利兆麟乐呵呵的给女儿救场:“礼数是要的,不过,我们利家不拘小节,阿元跟君竹住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他们迟早睡在一起。”这话一出,胡媚娴暗骂丈夫狡诈。 利兆麟等於给自己开脱,他都跟王希蓉睡在一起了,女儿跟乔元睡在一起就实属正常了,当然,这些话不能明说。利兆麟机敏地转移了话题:“阿元,你以后就负责送君竹和君兰去学校。” “好。”乔元愉快接受了这任务。利君芙满腹酸妒,大声道:“我也要回学校上课,我不需要别人接送,我骑脚踏车。” 胡媚娴还不知道小女儿利君芙的处女给乔元破了,她还担心利君芙处於极度危险的发情期,所以不支持利君芙上学,此时见利君芙嚷着要去学校,胡媚娴脸一沉,警告说:“君芙,以前是你姐姐君竹不听话,现在是你不听话喔。” 利君芙少有的叛逆:“我哪有不听话,去读书不行嘛。” 利君竹也喊冤:“我哪有不听话,我以前也是很乖嘛。” 一时间,饭桌上成了两少女斗嘴打诨的地方,叽叽喳喳不停,利兆麟夫妇也不阻止,家庭生活中,看着女儿们斗嘴,其实是一件其乐融融的事。 乔元还不懂这种生活情调,他实在看不过眼,故意打断少女们的吵闹:“妈妈,既然我们以后在这里住了,西门巷又准备拆迁,我们不如把那边的房子卖了。” 王希蓉根本没想卖房,那是留给乔三的,正要责怪乔元多事,身边的利兆麟已是大吃一惊,脸色骤变,沉声问乔元:“西门巷要拆迁么,哪来的消息。” 第四十一章 乔元好纳闷,不知利兆麟为何这么紧张,他在利兆麟的盘问下,把蒋文山和吕孜蕾联合开公司,吕孜蕾又上门认购老房产权的事说了个大概,听得利兆麟心急火燎,匆匆离席:“你们吃着,我打个电话。” 除了胡媚娴淡定之外,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三个小美人也不吵了。幸好有利灿圆场,场面才没那么尴尬。不一会,利兆麟回席,扬声道:“阿元,房子你不能卖,无论如何先顶着,不卖给任何人。” “为什么。”乔元当然要问原因。 利兆麟看了看胡媚娴,环顾左右,叹声道:“都是自家人,我就明说了,这里面涉及到我们利家的秘密,在很久很久以前,西门巷是一片山林,是狐狸出没的地方,后来是我们利家买下了那片山林,为什么要买下呢,因为山林里有狐狸宝藏,属於我们利家的宝藏。” 利君芙记性挺好,惊呼道:“啊,爸爸,你那晚说的狐王宝藏不是藏在鹰嘴峰的狐王坟吗,怎么又变成藏在西门巷了。” 利兆麟笑道:“爸爸这几天理顺了思路,鹰嘴峰上那座狐王坟太小,不足以藏宝,狐王坟里藏的应该是宝藏图,而宝藏必定藏在西门巷一带。” 众人都怦然心动。 “春萍,你千万别把这事传出去,这是我们利家的秘密。”利灿其实早知道了这个狐王宝藏秘密,他假装警告佣人,实际上是提醒乔元和王希蓉不要把利家秘密泄露出去。 “我从不多嘴。”利春萍白了利灿一眼。 王希蓉听出了利灿的弦外之音,柔声道:“兆麟你放心,我和阿元也不会把这事对外说半个字,西门巷那房子是我的,我本来就没打算卖。” 利兆麟温情一笑,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爸爸,那为什么后来有了西门巷。”利君兰脆声问。 利兆麟道:“西门巷是近几十年才有的,都是一些穷人没房子了,就去那里搭建房子,你搭建我搭建,结果就成了一条街,后来不知谁起了个西门巷的名,久而久之,大家都这么喊了。” “那西门巷住了这么多人,会不会宝藏早被人发现了呢?”利君兰的两只大眼睛透着一股机灵气。 利兆麟得意一笑:“爸爸花了大钱请人收集和观察西门巷那一带,不怕跟你们说,哪怕西门巷有一户人家里死了人,或者有人失踪了,爸爸都会知道,如果真有人无意找到了宝藏,要么轰动,要么有人突然发财了,而这些迹象都没有。” 喝了一口红酒,利兆麟接着说:“那里基本都是普通居民,盖的房子最高就三四层,多数属於平房,没有什么大的基建,所以狐狸宝藏就一直没出土,应该还埋在西门巷里,我之前就不着急,急也没用,我们利家现在的实力还不能买下整片西门巷,估计要好几百亿才行,就算有这个实力了,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不知狐王宝藏的价值,贸然把全部家产投入进去,万一得不偿失就麻烦了,而且现在政府要大力开发西门巷,我们不可能插手。” “那利叔叔为什么不让我卖房子。”乔元问。 利兆麟叹道:“是暂时拖延,我们得想办法,尽量抢在政府大规模开发西门巷之前找到宝藏。” 乔元愈发好奇:“宝藏里都有些什么东西啊,好想知道。” “阿元。”王希蓉呵斥儿子,她不想乔元介入太深,以免利家的人猜忌,利兆麟当然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坦然一笑,诚恳道:“希蓉,你和阿元是我们利家的人了,应该分享我们利家的一切,包括秘密,关於狐王宝藏的事,我会跟你细说,阿元想知道什么是狐王宝藏就问君竹她们吧,她们都知道的。” 王希蓉顿时心暖,与利兆麟眉目传情了,胡媚娴柳眉一挑,吩咐道:“菜都冷了,春萍拿几个去热热。” 利春萍应声离去。 胡媚娴随口问:“阿元是怎么认识孜蕾的。”她是从乔元的话中感觉出乔元跟吕孜蕾关系不浅。 乔元心中一动,回答得滴水不漏:“她来我们会所洗脚,见我洗得好,就,就认识了。” “阿元,等会你一边帮我洗脚,我一边告诉你狐狸宝藏的事儿。”利君兰平日话很少,今个儿屡次崭露头角,气势颇强,这话等於占了先机,姐姐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愣是没法反对。 利君芙冷眼看着,红唇紧咬,心里暗暗发誓,别说以后再失身给乔元,就是乔元想碰她一根手指头也是万万不能。 胡媚娴有洗脚心得,她娇笑道:“我觉得呐,要找阿元洗脚还是去他会所里洗,那里比较专业,有人伺候,有木桶啊,有泡脚药啊,还有那环境啊等等,在家里没这个气氛。” 王希蓉妩媚颔首:“娴妹说得是,改天我也要去阿元那里找他洗脚,我去洗的话,要不要排队呢?” 大家哄笑。 利灿莫名心烦意乱,他深深地注视着王希蓉。 “滴滴滴。”身边的手机铃声惊醒了利灿,原来是妻子冼曼丽的电话,她拿起手机在利灿面前晃了晃:“是思嘉的电话。”接着,袅袅站起,甜甜道:“爸,妈,蓉姨,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 大家都看出冼曼丽要接电话,她所说的思嘉,就是她的好闺蜜郝思嘉。 离席之后,冼曼丽脸色大变,急匆匆回到卧室,接通了电话,这电话并不是郝思嘉打来,而是龙申。 “明天找个时间出来见个面。”龙申那个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传到了冼曼丽的耳朵,她悄然紧张:“我老公回来了。” 龙申冷冷道:“回来就回来,必须见个面。”语气不容置疑。 冼曼丽挂掉了电话,脸色阴郁,她既怕龙申,不敢违抗龙申,也不愿意失去龙申,说不出为什么,冼曼丽总觉得跟龙申做那事时很特别,特别过瘾,还有他儿子龙学礼,冼曼丽喜欢他们父子俩,想到那次跟他们父子玩人肉三明治,冼曼丽浑身烫热,下体湿润。 心虚之际,冼曼丽赶紧挥去淫荡念头,打电话给吕孜蕾:“喂,大忙人。” 电话那头,声音慵懒,吕孜蕾刚好回到家,开了厅灯,踢掉了高跟鞋,软倒在沙发:“少奶奶,有事就说。” 少奶奶冼曼丽严肃叮嘱:“我上次跟你说那事,你千万别透露出去,对思嘉也不能说,利灿回来了,我不想再提那事了。” 出於同情兼好奇,吕孜蕾问:“要是利兆麟不放过你呢?” 冼曼丽突然压低声音,很八卦的表情:“应该不会了,告诉你几个天大的事,首先是利君竹有男朋友了,知道君竹的男朋友是谁吗,就是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洗脚技师,叫乔……” “这事我知道了,媚娴姐告诉我的,说另一个吧。”吕孜蕾郁闷地打断了冼曼丽的话。 “不知道这个大消息媚娴姐有没有告诉你。”冼曼丽最讨厌说话被人打断,无奈对方是犀利的好闺蜜,冼曼丽只能撅嘴忍受:“利兆麟找了个女人回来,胡媚娴居然淡定接纳她,这女的好漂亮的,你猜她是谁。” “谁。”吕孜蕾的体内彷佛注入了一针兴奋剂,她必须好奇,必须想得到答案,这是太惊人的消息,比乔元娶利君竹这消息还惊人。 冼曼丽咯咯娇笑:“就是乔元的妈妈,叫王希蓉,利兆麟就是找乔元的妈妈回来,如今这女人俨然成了二房,天啊,都什么年代了,利兆麟竟敢纳二房。” “曼丽,我头有点晕。”听到这,吕孜蕾好想扔掉电话,消息太惊人了,她的心乱成一团麻,怎么又跟乔元扯上了,吕孜蕾现在又想听到乔元两个子,又怕听到乔元两个字,好矛盾。 “还有个大事。”冼曼丽以为吕孜蕾是工作累了头晕,她故意吊吕孜蕾的胃口。 “说吧。”吕孜蕾真不想听,之所以还没挂掉电话,是因为这是闺蜜的电话,不能随随便便挂断。 冼曼丽兴奋道:“真不知那乔元有何神通,居然能娶我们家君竹做老婆,我猜啊,这里面有交换,就是乔元娶君竹,他妈妈给利兆麟做小妾。这乔元呢,我们第一次给他洗脚的时候小瞧他了,别看他没多大年纪,整个风流狡猾份子,我听春萍说,二丫头君兰也跟乔元有那么回事了。” “我,我真的好头晕。”吕孜蕾握紧了手机,也握紧了粉拳,她很想打两个人,一个是乔元,另一个就是冼曼丽。 冼曼丽很意外吕孜蕾的反应,眼珠一转,嘻嘻奸笑:“怎么,利兆麟没把你吕孜蕾纳为妾,你很失望。” 吕孜蕾勃然大怒:“神经病,我吕孜蕾崇拜他,是因为他儒雅兼有钱,没想过跟他有什么,倒是你冼曼丽对家公有好感,世人皆知,我真怀疑是不是利兆麟强奸你,有可能另有隐情,是你勾引你家公的吧。” “吕孜蕾。”冼曼丽对着手机尖叫。 吕孜蕾心里一阵过瘾:“哼,你先嘴贱。” 冼曼丽大吼:“不跟你说了。” 吕孜蕾心一软,有气无力道:“我才懒得跟你说,累得不行,就这样了,你好自为之,再被他强暴,你强暴回他。” 冼曼丽刚想怒骂,电话挂了。这时,门外似乎有动静,冼曼丽机灵,闪电拨通了郝思嘉的电话:“思嘉,有没有想我。” 正好郝思嘉也想打电话给冼曼丽,想证实乔元要娶利君竹的消息,冼曼丽一五一十地说了,对於闺蜜,冼曼丽几乎毫不保留,什么事都能八卦。 说话的这会,冼曼丽发现卧室门开了,利灿鬼鬼祟祟地进来,冼曼丽暗暗好笑,她知道利灿刚才在门外偷听,男人都爱疑神疑鬼,尤其家有美娇妻的时候,尤其美娇妻很骚,很喜欢性感,很喜欢做爱,那男人更会提心吊胆。 冼曼丽神色古怪地接了电话,利灿自然怀疑,於是就偷听老婆到底跟谁打电话,哪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冼曼丽有所警觉,这会她刚好和郝思嘉通电话,利灿没偷听到可疑之处,便进了卧室,趁着姿势撩人的妻子在床上通电话,利灿也上了床,脱掉裤子,那阳物剽悍狰狞,龟头赫然呈钩状。 “咯咯。”冼曼丽的一条雪白美腿搭上了利灿的肩膀,湿漉漉的肉穴已然被一根剽悍之物插入,冼曼丽很想叫,这已是她今天跟利灿做第四次了,丈夫的表现很令冼曼丽满意,那钩状的阳具令冼曼丽着迷。 可冼曼丽不能叫,因为她正跟郝思嘉通电话:“嗯嗯,应该会很低调,媚娴姐说了,这段时间,利娴庄恐怕很少开派对,除非是君竹的订婚派对。” “我好想见见你家公的新女朋友。”郝思嘉突然有强烈的失落,在她心灵深处,最喜欢的男人是乔元,除乔元之外,她也喜欢利兆麟,丈夫邱宜民反而不再她郝思嘉热爱之列,可一夜之间,乔元有了利君竹,利兆麟有了新女朋友,郝思嘉怎能不失落。 “随时可以见,明天你来我们家就是,嗯嗯嗯。”冼曼丽极力地忍着,很难忍,利灿的技巧很高超,他的阳具很特别,弯钩状的龟头能强烈触到女人的g点,利灿的阳具又够长够粗,冼曼丽当初爱上利灿的同时,也爱上了他的性具,每次跟利灿做爱都很刺激,很舒服,高潮从来没有缺失过,冼曼丽甚至怀疑自己如此淫荡,都是因利灿的阳具所致。 “怎么了,什么响动。”郝思嘉有所察觉,她正处於寂寞空虚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即便在身边,郝思嘉也不想跟他做爱,但郝思嘉没有生理缺陷,她想性爱,想男人,她无数次同时幻想乔元和利兆麟。 喘息很明显了,呼呼声传给了对方,郝思嘉听出端倪,她好不气恼,破口大骂:“曼丽,我操你大爷的,你在跟利灿做着,是不是?” 冼曼丽想不承认,哪知利灿抽插急猛,花心震颤,冼曼丽赶紧用手掩嘴,手机滑落,利灿心生促狭,拿起手机,坏笑道:“思嘉,好久不见,你还像以前那么漂亮吗?” 闺蜜和闺蜜的丈夫之间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平日聚会也有调侃逗乐,郝思嘉悻悻回话:“比以前漂亮多了。”哼了哼,教训起来:“你们两个这样很不礼貌,很不尊重人。”言下之意,就是责怪两人不能一边夫妻做爱,一边跟别人通电话。说这番话时,郝思嘉内心起了异样,心儿想,如果我也一边跟别人通电话,一边做爱多刺激啊。 利灿不羁,放肆嬉笑:“我就不尊重你,告诉你思嘉,我现在干着老婆,脑子却幻想你,怎么着。” 这话如惊雷般,以前再如何开玩笑没这么放肆,极度舒服之中的冼曼丽都大吃一惊,更别说郝思嘉。利灿彷佛吃了春药,猛烈抽插,冼曼丽实在无法忍受剧烈快感,放开声儿呻吟:“啊啊啊。” “利灿,你死定了。”郝思嘉恨得咬牙切齿,她竟然还没挂掉电话,竟然还在听,她的下体迅速湿润,她受不了闺蜜在电话里的叫床声。 “思嘉,思嘉。”利灿大喊,一边抽送,一边对着手机喊,这何止是不尊重,简直就是挑逗羞辱郝思嘉。 “思嘉,你别跟他说啦,啊啊啊……”冼曼丽看不过眼,她不想责怪丈夫,她只能催促郝思嘉挂断电话。没想郝思嘉性子起来了,不但没挂断电话,还对着手机发飙:“我不挂,我就听着,有种你们也别挂。” 利灿野性得很,不羁得很,他又怎么会挂断电话,他把手机扔在一边,亢奋地与娇妻交媾,他们的状态都很疯狂,都处於极度亢奋,交合的下体密集撞击,冼曼丽搂紧丈夫,放肆尖叫:“喔,灿灿,我的灿灿老公,你好厉害,好勇猛,你会插烂人家小穴穴的。” 利灿淫笑,大声吼:“你这是小穴吗,你这是大肥穴,是臭浪穴,我操烂你,操烂你的臭浪穴。”吼声很大,彷佛就是故意吼给郝思嘉听。 郝思嘉当然听到,本来就听得很清楚,利灿还摁下了免提键,这下郝思嘉如同身临其境,她湿得很厉害,欲火烧到了她眉头,她很想要男人,很想要做爱,此时此刻,她想的男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乔元,一个是利兆麟。 郝思嘉没有胆量要求利兆麟,她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乔元身上。迅速挂掉电话,郝思嘉拨通了乔元的手机,乔元正在小便,他顺便好奇地打量着这么宽敞,这么奢华的浴室,这浴室比他原来的家还大上一倍,更别提里面的奢华装饰了。 “怎么了,思嘉姐。”乔元抖了抖大水管,没有勃起,长度就很惊人,黑乎乎的。 “你身边没人么。”郝思嘉咬了咬娇艳的红唇,心如鹿撞。 “没人。” “我想要车子,马上就要。” “我马上拿给你。”乔元没有犹豫,他对郝思嘉有一份属於他的真挚情感,当他抱住郝思嘉跑向医院时,这份情感就种下了,他内心中充满了保护郝思嘉的信念,只要郝思嘉召唤,乔元会义无反顾,他血液里就流淌着锄强扶弱的因子。 撒谎对於小混混出身的乔元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告别两个小美人,急匆匆地离开了利娴庄,随即风驰电掣地赶去停着保时捷的地方,换了车,又赶去郝思嘉所说的地址,这地址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郝思嘉的家。 “思嘉姐,你没啥事吧。” 乔元几乎是冲进了门口打开着的房子,两眼瞪着郝思嘉,此时的郝思嘉可以说用性感女神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她美极了,性感极了,除了白色高跟鞋之外,郝思嘉身上还穿着四件套的白色镂花蕾丝内衣,乳罩,内裤,丝袜,以及丝袜吊带,因为全是白色,那片秀气的阴毛就显得格外扎眼了,乔元眼花缭乱,最后目光定格的地方,就是那片乌黑的地方,他很摸郝思嘉的阴毛,他热血沸腾。 “阿元,我没什么事,我就想见见你。”郝思嘉关好门,浑身发热,转身面对乔元时,她清晰地看到乔元勃起,乔元没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他很简单地问:“思嘉姐,我能跟你做爱吗?” “你说呢。”郝思嘉咯咯娇笑,扭动细腰儿,两腿上的吊带轻动,勾拉着白色丝袜,丝袜很紧,白色高跟鞋很高,把两条美腿勾勒得修长匀称,郝思嘉知道乔元注意她的下体,她不甘心,她希望乔元也多看看其他部位,她的蕾丝双乳就很迷人,照镜子时,连郝思嘉自己也摸了好几次高耸的乳房,所以郝思嘉走动时,故意增加扭动的幅度,两只浑圆挺拔的大乳房就晃了,乔元果然转移目标,吞咽唾沫,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思嘉姐,你好漂亮,太漂亮了,像新娘子。”乔元追上郝思嘉,噗通跪下,就跪在郝思嘉的脚边,腰儿弯下,在郝思嘉的丝袜脚脖子上亲了下去,不是蜻蜓点水,是用舌头舔郝思嘉的丝袜脚趾头,把那地放舔湿了。 郝思嘉很亢奋,吃吃娇笑:“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子,和我洞房吧。” 乔元迷离了,只顾着舔吮郝思嘉的双脚,连带把高跟鞋也舔了,像狗一样虔诚,郝思嘉有爱液溢出,她迫不及待:“别亲了,让我舒服了再亲,你先插进来。”身体缓缓后退,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打开双腿,阴部的小蕾丝已然湿透。 乔元霍地站起,闪电般脱去衣服,一根粗大的肉棒虎虎生威,他如饿狼般扑向郝思嘉,手握大水管,一下就戳到了蕾丝阴部,用硕大的龟头磨蹭蕾丝,磨蹭阴户边沿,调皮地钻进了蕾丝里,直接面对娇柔阴毛中的肉肉。 郝思嘉却在这时阻止了乔元:“等等,别急,等我通话了,你再插入。”说着,郝思嘉拿起手机,拨通了丈夫邱宜民的电话。 “思嘉姐,你搞什么呢?”乔元好生奇怪。 “嘘。”郝思嘉将漂亮的食指竖在了唇边,示意乔元别说话,电话通了,郝思嘉娇滴滴问:“宜民,你在做什么。” “应酬。”对方手机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还有音乐和女人的笑声,郝思嘉的一颗心沉了下去,很快,她就平静了,平静地抓住乔元的大水管,将大龟头压在自己阴部的凹陷处,双腿再微张,示意乔元插入,乔元不理解郝思嘉为何这么做,但只要郝思嘉要他这么做,他就这么做,那粗长的肉棒徐徐插了进去,一直插到郝思嘉的子宫,乔元遇阻而停。 “嗯……”郝思嘉掩嘴,她差点就喊出来了,浑身电击。 “有什么事吗?”对方的手机少了很多嘈杂,声音清楚多了,显然对方换了一个清静的地方接听电话。 “没事,就想知道你现在做什么。”郝思嘉已不在意通话,她在意阴道里的大硬物,注意眼前的淡须男孩,这男孩正伸出手掌握住她郝思嘉的乳房,一边揉,一边抽动阴道里的大硬物,郝思嘉低头,她要看看大硬物如何抽插,进出之间,越看越像大水管。 “跟几个朋友吃饭。”对方明显在敷衍,说话停顿很明显,郝思嘉直觉对方的身边有人,至於是男人还是女人就不用猜了。 “会去找女人吗?”郝思嘉冷冷问。 “怎么会。”对方反应很大。 郝思嘉无所谓了,她收起了冷笑,换上了妩媚的眼神,她的一条高跟鞋美腿搭上了乔元的瘦骨肩膀,肩膀却很有力,抽插更有力,只因郝思嘉正通着电话,不宜狂风暴雨,乔元唯有用力抽插,速度并不快。 郝思嘉呻吟,难以抑制地呻吟,太舒服了,阴道胀胀的,很有充实感,郝思嘉太喜欢这种充实感了,她愿意阴道就这么永远的充实下去。 “怎么了,思嘉,你在干什么。”邱宜民听到了妻子的呻吟,通常这种呻吟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听到。 “我在自慰,嗯。”郝思嘉索性大胆地发出撩人的叫春,她不仅阴道舒服,两只雪白大乳房也被乔元揉得舒服,双重打击之下,郝思嘉已是情不自禁。 “你旁边有人。”邱宜民厉声喊,连乔元都听到了,他不为所动,继续埋头苦干。 很意外,郝思嘉一点都不紧张,她享受着乔元的施爱,品味着乳头被咬,被搓,被揉,被舔,被拉的感觉,她的呻吟放肆淫荡:“我都说自慰了,你怀疑的话,就回来看看咯。” 邱宜民是真怀疑的,因为之前郝思嘉从来没有这么淫荡过,做爱都是很被动的,突然间自慰,还打电话告诉邱宜民,邱宜民不可能不起疑心,不过,人在外地,起疑心又能怎样,他无奈安慰妻子:“思嘉,别这样,我在应酬,我在工作。” 郝思嘉挺动细腰,迎合乔元的抽插,非常默契,非常有感觉了:“宜民,我想知道,如果我身边有人的话,你会怎样,嗯嗯嗯,啊……” 邱宜民沉默,他不知怎么回答,不知道妻子为何这么需要,他耳朵都是妻子的叫春,或许他有一丝愧疚,愧对郝思嘉。 “好吧,你慢慢工作。”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淹没在欲海,她的阴道急剧升温:“阿元,和我亲嘴。” 乔元没答应,还拔出大水管递到郝思嘉面前:“你含一下我的大棒棒,我再和你亲嘴。” 郝思嘉抓住大水管,疯狂舔吮,疯狂玩弄,她喜欢这大东西,玉手几乎不能圈住。 “喔,好大,好像越来越大。”郝思嘉惊奇地打量,小舌刮扫着龟棱,黑乎乎的,很有力量。 “我还要发育的。”乔元说。 郝思嘉放声大笑,示意大水管插入,乔元有点粗鲁,举枪就捅,郝思嘉胸口一紧,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紧接着是野蛮地深入,暴力地撞击子宫口,随即暴风骤雨来了,郝思嘉张大嘴巴,尽情地喊,尽情地叫。 “喔,啊啊啊。” 乔元抱住丝袜美腿,吻着腿脖子,吻着丝袜膝盖,大水管丝毫没有停歇,把郝思嘉的阴道摩擦得水淋淋:“思嘉姐,你别难过,有我乔元在,你会幸福的。” 郝思嘉迷离,五指与乔元五指交叉,腰儿扭动厉害,她要反击乔元的粗鲁:“你不但要给我幸福,还要给孜蕾幸福,你娶了君竹,她很难过的。” “我也娶她。”乔元显得游刃有余,抽空捏捏阴唇上了肉粒,郝思嘉尖叫,挺动更猛:“啊,好贪心。” 乔元坏笑:“我还要思嘉姐生我的孩子。” 那是一语提醒梦中人,郝思嘉猛点头:“等会记得射给我。” 乔元道:“那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操思嘉姐,从后面射进去。” 郝思嘉答应,乔元拔出大水管,郝思嘉一个侧翻,青蛙似的趴卧着,撅起美臀,肉穴儿粉红闪亮,斑斓腥臊。乔元依然不懂风情,大水管搭上肉穴口就粗鲁插入,这次,郝思嘉痛苦叫唤:“哎哟。” “痛么。”乔元问。 “你温柔点不行吗?”郝思嘉回头瞪了一眼,乔元咧嘴:“我不懂温柔。”下腹轻挺,大水管立马温柔了许多,到了尽头却不动了。 郝思嘉哭笑不得,给乔元指点:“你以后跟女人做的时候,千万要记得刚开始插入时要轻,要温柔,等你完全插进去了,动起来了,你爱用多大劲都没问题。”美臀一扭,示意乔元‘动起来’。 乔元笑嘻嘻道:“我记住了,谢谢思嘉姐。”紧接着风声骤起,地动山摇,爽得郝思嘉“啊啊”乱叫。乔元不忘提醒:“思嘉姐,帮我跟孜蕾说说好话,我真的好喜欢她,我保证赚好多好多钱给她花,给思嘉姐花。” “好男人。”郝思嘉呜咽,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喷出,快感如火山爆发,她没想到快感来得这么突然,说来就来,瞬间冲击她的灵魂,她短暂脑空白,几乎失忆,她都不记得自己是否喊了。 天啊,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半天,郝思嘉才清醒过来,阴道依然胀满,爱郎依然没射,依然趴在她玉背上。 郝思嘉有气无力道:“阿元,如果你不想射的话,就下来了,我估计邱宜民要赶回来查看。” “真的。”乔元大吃一惊。 郝思嘉轻声道:“嗯,我很了解他,刚才那样打电话,他肯定起疑心,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从他那里回来,要两个多小时,我有充裕时间整理现场,咯咯,我好像好有经验。” “思嘉姐以前偷情过。”乔元郁闷。 郝思嘉轻咬乔元手指头:“开玩笑而已,思嘉姐很老实的,从来没有偷情过,就跟你偷情了。” 乔元也没多少计较,他爱郝思嘉,不在乎郝思嘉的情路,只在乎郝思嘉眼下属於他乔元。抱着两只大玉乳,乔元缓缓挺动大水管:“思嘉姐,我喜欢你,喜欢你这样穿,知道我为什么不射,我想再给思嘉姐一次高潮。” 郝思嘉动情娇笑:“我爱你阿元,大鸡巴阿元。” 乔元一愣,目露凶光:“利君竹也这么喊我,每次她这么喊我,我就狠狠操她。” 郝思嘉尖叫:“大鸡巴阿元,大鸡巴阿元……” 密集的啪啪声响彻了两人的天空。 第四十二章 乔元回到利娴庄已是深夜,利娴庄的女人愈夜愈美丽。 情在浓时,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爱郎不在身边,幸好乔元回来了,即便如此,大丫头利君竹仍然发大脾气。 二丫头利君兰虽然很少发脾气,但乔元说出去半小时就回来,如今两个小时了才见他身影,芳心自然不悦。 两个小美人都不高兴,后果很严重,偏偏利君芙火上浇油:“一个洗脚的混蛋还能有什么破事,肯定是去见那个孙丹丹了,说不准跟孙丹丹做了十次八次,做累了才回来。” “利君芙,你好讨厌。” 利君竹的香闺里,姐姐利君竹狠狠地对么妹利君芙跺脚,气势汹汹的,几乎要把地板跺出个坑来。 “我,我,我说的是实话儿。” 利君芙焉了,她很少见姐姐利君竹发这么大脾气。 “如果不是你说的怎么办。” 利君竹一把揪住了妹妹的衣领,这实力有点儿悬殊,姐姐可比么妹高出近两个头,可意外的是,利君芙输身高,输手长,输力量,就是不输气势,她歪着脖子,怒视姐姐利君竹:“怎么办,凉拌呗。哼,你问他,他当然不承认去鬼混。” 二丫头利君兰也不劝架,阴郁着小脸:“我有办法。” 利君竹和利君芙齐齐看向利君兰,她转动灵气十足的眼珠子,冷冷道:“等会乔元他一进来,我们就要他脱下裤子检查,他如果跟女人那个了,肯定会残留一些恶心的东西,我们一看就知。” “万一他在外头洗澡了再回来呢?”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也是鬼精灵的模样。 利君兰指了指自个的美丽小巧鼻,自信满满道:“那也会有洗澡后的味道,我鼻子灵得很,闻一闻就知道,如果真有诸如清新的香皂味,沐浴露味,那他肯定是做了坏事再清洗了鬼混的工具。” “工具。” 利君芙闪电掩嘴,那姐姐利君竹已是咯咯笑开了。 利君兰却没笑,老气横秋地对着窗外叹息:“如果他真鬼混了,我,我就不嫁给他了。” 大姐姐利君竹也止住笑,嗔道:“我也不嫁给他了。” 利君芙芳心大乐,两只嫩掌鼓了三个脆响:“对对对,两位姐姐都不嫁给他,看他还神气不,都争着嫁给他,你们羞不羞,他又不是长得很帅,哼。” 利君兰撇撇小嘴:“他不长得帅,你为什么给他破处。” “他骗我,他是大骗子。” 利君芙挥舞着小粉拳,后悔不迭:“两位姐姐,我是为你们好喔。” 三个小美人正说着,忽然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三个小美人紧张起来。 很快,乔元就站在了利君竹的门前,却不进去,眼睛瞪着三个绝美的女孩,女孩不但绝美,还穿着清凉的衣服,大姐姐利君竹是白色吊带小背心加热裤,两条嫩腿就这么晶莹粉嫩,无限吸引;二丫头利君兰一字领紧身短衣,超短裙,两条粉嫩的玉腿比嫩藕还要嫩上一百倍;么女利君芙就清纯多,依然穿着雪纺连衣裙,只是没穿秀秀鞋,没穿白袜子,两只绝美玉足上汲着人字拖,脚趾头如贝。 乔元有反应,很强烈,他用手里那些换洗的衣服遮住裤裆,笑嘻嘻问:“等我么,我洗完澡就睡觉了,明天要上班。” 三个小美人一哄而上,将乔元拖进了香闺,利君芙得意冷笑:“想洗澡毁灭证据么,你想得美,你完蛋了,乔元。” 乔元挠挠头,又摸了摸裤裆下,不解道:“我两个蛋好好的。” 利君芙呸了一口。 利君竹没闲着,利落地脱乔元的裤子,利君兰闪动狡黠的目光,盯着乔元似笑非笑。 乔元焦急道:“君竹你怎么脱我裤子,你太过份了,强暴老公也是犯法的。” 三个小美人都忍住笑,眨眼间,乔元就被扒下裤子,那家伙彷佛一飞冲天,利君兰忍不住惊呼:“好粗?。” 大姐姐则有些目眩,红着小脸蛋跟乔元解释:“君兰说,君兰说,要……要闻闻你的大鸡巴。” 利君兰大羞,却也不否认,两只美丽的大眼睛与大肉棒对瞪,芳心何止鹿撞。 乔元不解道:“等洗完澡了再闻不好吗?”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解释,大姐姐利君竹反应神速,说道:“君兰喜欢闻原味儿,你洗了,她不觉得好闻。” “咯咯。” 利君芙捧腹,笑得她花枝招展。 利君兰拚命地忍住不笑出来,双膝缓缓跪下,跪在乔元的脚边,绝美的脸蛋凑了过去,要闻乔元的裆部,只是那支大水管时而高举,时而弹跳,惹得利君兰心慌慌,忍不住娇嗔:“讨厌,动来动去干什么。” 利君竹配合,玉手一伸,将大水管抓在玉手中,好生滚烫,三个小美人有心比较,那大水管几乎和利君竹的手臂一样粗,不禁都芳心俱震。 “怎样?”利君竹紧张地问二丫头。 利君兰又凑了上去,小巧鼻几乎擦着乔元的睾丸,用力地嗅了嗅,摇摇头:“是原味儿。” 利君竹不甘道:“没那种臭骚味?” 利君兰摇摇头。 利君竹又问:“没香皂,沐浴液的味。” 利君兰抽了抽小巧鼻,说道:“只有汗味。” 这下利君竹松了一大口气,小粉拳高高举起,喊着利君芙三个子,利君芙见势不妙,赶紧开熘:“我,我去喂囡囡咯。” “莫名其妙。” 乔元很生气,利君竹咯咯娇笑,给乔元印了一个香唇,用鼓鼓的胸部磨擦乔元的身体:“老公,我好爱你喔。” 乔元要走:“知道,知道,我能去洗澡了吗?” 那利君兰站了起来,秀发飘飘,美目灵气:“阿元,等会帮我洗脚,我给你讲故事儿,讲狐王宝藏的故事。” “好。” 乔元还是个孩子,孩子都有很强的好奇心,乔元确实很想知道关于狐王宝藏的故事。 利君竹急了,噘起小嘴:“我也会讲故事,我……” 话没说完,乔元已走了。 到了浴室,乔元赶紧关上门,从衣服口袋拿出手机,拨通了郝思嘉的电话:“思嘉姐,你真料事如神,多亏了你,利君竹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脱我裤子检查。” 手机那头,郝思嘉放声大笑:“我也是女人,我以前也这么检查邱宜民,哎,现在无所谓了,他爱鬼混就鬼混,我不跟你说了,床单洗好了,我先拿去凉,记得呀,不许你欺负利君竹。” “不会,不会,我爱你思嘉姐。” 乔元会心一笑,想起了跟郝思嘉做爱结束后,郝思嘉亲自给乔元清洗身体,不用任何沐浴露,香皂之类的东西。 乔元很奇怪,问为什么,郝思嘉道出了所以然,最后,她还叮嘱乔元跑一下,出点汗,然后才回家。 果然,鼻子异常敏锐的利君兰没闻出破绽。 洗完澡,乔元回他的房间,他听从母亲的嘱咐,没有和利君竹住在一起,先选了一间房子住避免尴尬。 佣人利春萍刚才把这间房子清理好,不知是不是乔元有心,他选的房子刚好就在利君芙的香闺旁边。 利君芙还没睡,她开着房门,在房间里逗那只小灵狐。 乔元探脑进去,那小灵狐马上发现乔元,两个乌溜溜的眼珠子看向乔元,乔元喜欢它,朝它招手:“囡囡,过来。” 小灵狐似乎也喜欢乔元,马上飞跑过去,等利君芙反应过来,小灵狐已扑到乔元的怀里。 利君芙急了:“囡囡你回来,他会强奸你的。” 话一出口,利君芙就自知失言。 乔元大为不满:“喂,利君芙,有你这么说话的。” 利君芙知错也不会认错,歪着脑袋看窗外,心里恨着乔元,如果乔元只爱她一个,她那小尾巴或许能消失,如今乔元还喜欢她两个姐姐,感情不专一了,传说就不灵了。 “咦。”乔元盯着利君芙的脑袋。 利君芙气恼,嚷道:“咦什么,快把囡囡还我。” 乔元极目细看,兴奋不已:“利君芙,你好像长高了。” 利君芙一怔,冷冷道:“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说真的,我视力极好,我看出你长高了。” “我才十五岁,我当然还会长高啦,可我的尾巴还在。” “你讨厌尾巴呀。”乔元大吃一惊。 利君芙气鼓鼓道:“人人都没尾巴,就我有尾巴,我当然不要了。” 乔元可不这么想,他焦急道:“不是啊,你的小尾巴好可爱,我好喜欢,人人都有的不稀罕,人人都没有的,才是稀罕物,才珍贵。” 利君芙的心咯噔一下,觉得乔元这番话有点道理,再想起乔元真的喜欢她利君芙的小尾巴,利君芙对乔元的恨少了很多,可嘴上依然“哼哼。” “还觉得疼吗?”乔元柔声问。 “假关心。” 利君芙撇撇小嘴,心里有一丝温暖。 就在这时,利君竹和利君兰突然跑了过来,姐妹三人的卧室一间连着一间,很容易发现有什么不对,她们发现了乔元在利君芙的卧室里。 “阿元。” 利君竹瞪向么妹:“君芙,你说过你不抢姐夫的哦,你只是给阿元破处而已,你不能勾引他。” “我哪有勾引他。” 刚对乔元有点改观的利君芙再次气恼乔元。 利君竹冷笑:“你穿得这么少。” “我平时就这样穿的。” 利君芙气坏了。 利君竹却看出了端倪:“你打赤脚,以前你喜欢穿鞋子,不喜欢光脚的,阿元喜欢女人的脚,你故意不穿鞋,这不是勾引他么。” “气死我了,我在自己房间赤脚不行嘛。” 利君芙脸色煞白,其实,这次真给姐姐利君竹说中了,利君芙就是故意开着房门,故意赤着脚,她目的就是试试乔元是否还喜欢她。 “那你以后不随便光脚就行了。” 跟随而来的利君兰一语中的,她们姐妹三人心连心,彼此心里的弯弯道道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么妹利君芙的心思,二姐利君兰最清楚,她也不说破,毕竟感情是自私的,能少一个人竞争那是最好,利君兰已跟姐姐利君竹达成了默契,平分乔元的爱,所以她很大方地邀请乔元:“阿元,到我房间去,洗脚水我准备好了。” 乔元有意跟利君兰做爱,自然屁颠屁颠的去她卧室,也没把灵狐还给利君芙,把她气得找妈妈去。 “妈妈,抱抱人家。” 利君芙窜到了胡媚娴身边,胡媚娴正在健身房里舒展身体,身上穿着紧身运动装,她有个习惯,每晚必定要夜跑,说是减肥,实际上她是要保持最佳的身体状态。 “怎么啦?” 胡媚娴抱住了利君芙,还没抱离地面,胡媚娴就感觉女儿的身子有点沉,不满道:“好像重了,女孩子家家,不要吃太多零食,吃成一个大胖妞,就不好看了,就没人娶了。” 利君芙一愣,心想没吃零食呀,她晃了晃脑袋,嗲嗲问:“妈妈,我是不是长高了。” 胡媚娴凝目瞧去,突然两眼放亮:“咦,你站直点。” 利君芙马上站得笔直,还挺起了丰胸,美脸挂着小酒窝。 胡媚娴细看几眼,心中一阵激动:“好像长高了,怎么回事,来量一量。” 说着,一手牵着利君芙的小手来到一座电子秤面前,要利君芙站上去量,果然,得出的数字表明利君芙长高了一公分。 这下把胡媚娴乐得猛亲利君芙:“宝贝真的长高了一公分,前几天还没见高,嗳哟,我的宝贝都两年没长了,怎么突然长了,太好了,我说你晚餐没吃多呀,怎么会重了呢,还以为你偷吃零食,原来是长高了,咯咯,妈妈太开心了。” 胡媚娴整天都盼着女儿长高,身材娇小固然可爱,可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有一个高挑的个子,两位姐姐的身材如此出众,做妹妹的又岂能心甘,得知自己开始长高,利君竹激动地跃下电子秤,挥舞小粉拳:“最好天天长,我不要做小矮人。” “来,给妈妈看看。” 胡媚娴关上健身房的门,把利君芙的雪纺连衣裙脱了,摘下女儿的中号乳罩,入目细看,不禁赞许:“嗯,不但长高了,这地方越来越大了,好挺哟。” “漂亮不?” 利君芙芳心欢喜,在母亲面前挺起了高耸挺拔的大美乳。 胡媚娴摸了一把,笑道:“肯定漂亮了。” 利君芙咯吱一笑,嗲嗲问:“我的咪咪漂亮,还是妈妈的咪咪漂亮。” 胡媚娴挑了挑柳眉,支吾着:“好像,好像……” 利君芙明白了,噘起小嘴儿:“哎呀,吞吞吐吐的,那意思说妈妈的咪咪更漂亮咯。” 胡媚娴索性承认:“妈妈的咪咪确实漂亮嘛。” 利君芙赌气:“来来来,脱下来给我说说,到底漂亮在哪。” 胡媚娴有心教育女儿,也不拒绝,反正健身房就她们母女俩,上衣脱下,大号乳罩脱下,一双气势非凡,雪白丰满又挺拔高耸的大奶子跃然而出,那两粒粉嫩的乳尖竟然还是粉红色。 胡媚娴左右晃了晃这对超级美乳,不无得意:“女人的奶子漂不漂亮,首先就是挺,你看妈妈的奶子多挺。” “嗯,这头头有点翘。” 利君芙看得小嘴吧砸,爱意流露,这两座大肉团可是她利君芙婴儿时期的粮仓,自然感情深厚。 胡媚娴把健身房的灯开到最亮,让女儿看清楚些:“说对啦,女人的奶子漂不漂亮,奶头一定要翘,这是第二点。” “还有呢?”利君芙兴奋道。 “还有第三点,就是颜色。” 胡媚娴指了指玉乳:“女人的奶子漂不漂亮,颜色非常重要喔,必须色泽统一,纯白也好,白里透红也好,不能有瑕疵,疤痕,黑痣,肉瘤之类的,还不能见血管,你看妈妈的奶子多漂亮。” “嗯嗯嗯。”利君芙猛点头,大眼睛看了个仔细,真找不到任何瑕疵。 “第四呢,就是乳晕了,乳晕是乳头的两倍大是最完美的,妈妈的乳晕刚刚好,不多不少,正好是乳头的两倍大。” 胡媚娴用手比划着,无意中,尖尖的指甲划中了敏感乳晕,她微颤了一下,脸色潮红。 “我的呢?” 利君竹低头瞧自个的酥胸。 胡媚娴莞尔:“你年纪还小,现在还不知,等过了十八岁就知个大概了。” “还有么?”利君竹追问。 胡媚娴颔首:“那就是第五点,就是乳房的形状了,妈妈的奶子是蜜桃形,你看像不像大桃子。” 利君竹点头道:“像,我的也像。” “那当然,你是妈妈的女儿,女儿多数跟妈妈一样,你两个姐姐也是蜜桃奶。其实,女人的奶子漂不漂亮,形状太关键了,好的形状穿衣服的时候会有一个漂亮的轮廓,有了漂亮的轮廓,才吸引男人的目光,女人才有自信哦。” “咯咯。”利君芙一阵娇笑:“继续,继续。” “第六点就是生长。” “生长?” 利君芙猛眨眼,不知什么意思。 胡媚娴双手举起,同时握住双乳的两侧,一会外掰,一会内挤:“你看,有的女人的奶子长成外扩形,有的长出内收形,妈妈的奶子不外不内,品相端正,极品喔。” “好想咬一口。” 利君芙懂了,一脸馋样。 胡媚娴娇嗔:“你咬得还少么,和你两个姐姐相比,你吃妈妈的奶最多,时间最长,好久才断奶。” “咯咯,不说人家的糗事嘛,说说妈妈的奶子还有哪些优点。” “女人的奶子有一点最最最重要,就是个头啦。” 胡媚娴扭动腴腰,风情地走动,健身房有大镜子,她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男人都喜欢大奶子,讨厌飞机场,所以女人的奶子要大才好看,正所谓,一大遮百丑。” “好大,好大,比我的大好多。” 利君芙不得不承认在母亲的巨乳面前,她的青春美乳相形见绌。 胡媚娴娇笑安慰:“以后君芙的奶子也会更大的,但是呢,不是越大越好喔。” “多大才好?”利君芙挤挤眼。 “像妈妈那样大。”胡媚娴说。 利君芙大笑:“妈妈的奶子成了好奶子的榜样了,到底要多大嘛。” 胡媚娴认真道:“这要看身高,体型比例,一般来说,男人的一只手抓不完,差两个指头才能抓完,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利君芙猛眨眼:“万一男人的手很大,一手抓完怎么算。” 胡媚娴娇嗔:“那叫手吗,那叫魔爪。” 利君芙捧腹:“笑死我了,还有不。” 胡媚娴媚眼闪动,将两只大奶子递到女儿面前,仔细指点:“还有,你看妈妈的奶头颜色,喂大了你们三个,妈妈的奶头还是粉红色的,据说,这在一万个女人中,也难找到一个。” 利君芙刚想夸赞母亲,可随即一想,美脸阴沉了下来:“爸爸真幸福,娶到了这么好的妈妈,可爸爸还要找个蓉姨回来。” 胡媚娴心一凛,她可不能滋长女儿这种怨气,这会妨碍到家庭和谐,于是,很严肃道:“君芙,不许无礼哦,你爸爸找蓉姨回来,是经过妈妈同意的,你年纪还小,很多大人的事你不懂,现在跟你说也说不明白,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爸爸为什么找蓉姨了。” “哦。” 利君芙乖巧,见母亲穿衣,她也捡起连衣裙穿上,胡媚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刚才妈妈见乔元的车子回来了,他是选了别的房间,还是去君竹房间。” “他选了我旁边那个房间。” 利君芙顿了顿:“不过……他去了二姐房间,说是给二姐洗脚,哼哼,八成没安好心。” “又乱说了。” 胡媚娴赶紧制止利君芙说下去:“很晚了,如果你还不想洗澡休息,就陪妈妈去跑步。” “我讨厌跑步,不去,不去。” 利君芙没好气,拔腿熘了。 胡媚娴穿好衣裳,脸色阴郁,小女儿利君芙刚才那句话让她很挠心,虽然她对乔元挺有好感,可也不能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他,即便乔元跟利君兰有了那层关系,也要想办法制止他们再胡闹下去。 推开健身房的窗子,胡媚娴一跃而下,那动作灵敏得如精灵,几个起落,就来到了二女儿利君兰的闺房排气窗前,这种窗子属嵌入式,半开着,里面传出浪笑声。 胡媚娴咬咬牙,纵身而起,双脚踩着窗沿,从半开排气窗往房里一看,只羞得她心里暗骂,既骂乔元混蛋,也骂自己的两个女儿不要脸,她没想到乔元同时跟自己两个女儿做那事,而且看得出来,他们三个很从容自如,不像第一次了。 “啊,囡囡看着,好羞人。” 利君兰羞笑着骑在乔元身上,小翘臀摇摆,正吞吐着大阳物,动作有些笨拙,却也连贯了,爽得她娇嗲呻吟,肌肤烫热。 “囡囡是母,她会学坏的。” 大丫头利君竹调皮,没跟二妹抢,她们之间谈好了,在谁的香闺里谁做主,这会在利君兰的闺房,利君竹只能等利君兰做累了,才有机会,此时她正给乔元吮吸着她的乳头。 乔元乐在其中,管小灵狐看不看,他手嘴一起玩弄着利君竹的结实大奶,摸捏她小嫩穴,那小灵狐竟然在床边看着,它灵气十足,似乎明白几个主人在做什么。 利君兰全神贯注交媾,她开始体会性爱乐趣,自主吞吐了大水管半天,终得要领,插入不同深浅有不同愉悦,所以耸动得断断续续,让大水管停在小嫩穴的不同位置,那快感一波接一波,实在忍不住了,也学着姐姐调侃乔元:“啊,大鸡巴阿元。” 窗外的胡媚娴大感意外,这称呼粗俗,一向斯文的二丫头竟然喊得出口,胡媚娴那是又气又好笑。 “不许你这么叫。” 乔元气呼呼地一把推开利君竹,双手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猛烈挺动,大水管把初出茅庐的利君兰撞击得花枝乱颤,在窗外窥看的胡媚娴心疼不已,女儿这般娇弱,怎受得了。 很快,利君兰崩溃倒下,乔元得意地拔出大水管转战利君竹,他让利君竹口交,利君竹张嘴就含,娴熟地吞吐。 窗外的胡媚娴芳心剧震,她见到一支粗长的家伙几乎撑爆女儿的小嘴,太过份了,可胡媚娴不好冲进房间制止,生米已煮成熟饭,胡媚娴除了气恼外没别的办法,之前她在会所给乔元按摩时,就无意间察觉乔元的阳具不小,可她万万没想到会如此犀利,简直天赋异禀,好不惊人。 胡媚娴暗暗嘀咕:“这么大,这么长的东西很容易把两个女儿的肚子搞大,君竹还好说,若是君兰的肚子也搞大就坏了,难道也要把二丫头嫁给他不成,不管怎样,君芙就不能再失身给他。” 这时,小灵狐似乎发觉窗外有异,它离开床边,竖起尾巴朝窗口走来,眼光警惕。 胡媚娴见状,心知小灵狐嗅觉敏锐,为了不出意外,她还是离开了,动作轻灵无声息。 夜已深,大运动过后的胡媚娴竟然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脑子里全是乔元的那支超级大水管,黑不熘秋,比她丈夫利兆麟的还要粗,还有大,还要长。 有了这么一支大肉棒,女儿一定幸福,胡媚娴笑了,胡思乱想,脸儿有点烫,她摸了摸脸蛋,浑身酥麻,如山的情欲顷刻勃发,虎狼之年的女人,很需要性爱,胡媚娴多么希望能找到一位像乔元那样拥有雄伟男根的男人。 实在无法入睡,胡媚娴就不睡了,她想起了她那些价值连城的玉石,不如去看看,反正睡不着。 胡媚娴每天都必须做的两件事,一是夜跑,二是看她收藏的玉石,她对绿玉有执着的偏爱。 在后花园的地下室,有一个密不透风的小屋,屋子只有十平方大小,里面收藏着胡媚娴这几十年来精选的上等绿玉,全是绿玉,这些绿玉的价值,恐怕连胡媚娴自己也说不清楚。 披上一件白纱衣,胡媚娴离开房间,不紧不慢地下了楼,夜风习习,漫天星光,此时漫步夜色中还是蛮惬意的。 穿过花径,胡媚娴来到了美轮美奂的后花园,一阵风儿吹过,花香弄人。 胡媚娴机警地环顾了四周,随即打开地下室入口铁门,走了下去,十二级阶梯并不陡,灯光如昼,胡媚娴走得很轻松,到了最底层,左边是电机房,如果遇上停电,这电机房能自动供电;右边的房子就是胡媚娴藏玉的地方,很普通的门,只有一把很普通的锁,谁也不会想到,这普通的小屋里藏着惊人大财富。 正要拿出钥匙打开小屋,胡媚娴猛地察觉危险,这是她天生的本领,她有敏锐的嗅觉,还有敏锐的听觉。 倏地转身,胡媚娴厉声问:“谁。” 一个人影出现在阶梯口:“是我乔元。” “你怎么来这里。” 见不是别人,是准女婿,胡媚娴松了一口气。 乔元有些尴尬,他穿着运动衣:“我刚才练鹰爪功,无意看见有白影来这边,我以为是妖怪,就追过来了,拉拉这门没锁,就进来了,原来是胡阿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最近电压不稳,我来看看电机房。” 胡媚娴温婉一笑:“出去吧。” 说着,拾梯而上,步态优雅。 乔元退回地下室的入口,刚要拉开入口铁门,他触电般缩了一下脑袋,回头对胡媚娴竖起了手指头,示意外边有人,铁门上有缝隙,从缝隙能看到铁门外的景物,还听见了有人说话,此时深更半夜,万籁寂静,说话的两人距离地下室铁门也不远,他们的话字字清晰地传到了乔元的耳朵,胡媚娴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爸,怎么来这。” 女人撒娇。 乔元一听,就知道那是冼曼丽,胡媚娴也蹑手蹑脚靠近铁门,她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好不苦楚,丈夫和儿媳不可告人的关系她早知道,她没想也让乔元知道了这家丑,如今丈夫和儿媳两人来后花园勾搭偷情,让乔元碰了个巧,这多尴尬,多丢脸。 “不来这里,难道去你卧室么。” 利兆麟双手抱住冼曼丽的肉臀猛搓,冼曼丽大胆握住利兆麟的阳具,温柔玩弄:“爸敢的话,我什么都不怕,就算在阿灿身边做,我也不怕。” 好淫荡,热火四溅。 利兆麟激情拥抱几乎裸体的冼曼丽,弄出的声音不大,乔元和胡媚娴都听得清晰,外边路灯明亮,她们的举动,乔元和胡媚娴也能看得很清楚,何况乔元和胡媚娴都有超强的听觉和视力,两人在铁门后蹲着,近在迟尺相视,各自有气,胡媚娴很担心乔元生气,急忙伸手抓住乔元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乔元气归气,但远不到愤怒的地步,他明白他母亲是做人情妇的,就无法要求利兆麟对感情忠诚,出乎乔元意外的是,利兆麟竟然和冼曼丽偷情,心儿奇怪胡媚娴不生气么,他看向胡媚娴,两人再次凝视。 胡媚娴是什么人,她是能吸引无数男人的女人,她美丽冠绝,她和她的三个女儿一样,都拥有一双充满无辜感的乌黑眼眸,这种眼眸男人轻易不能凝视,只要凝视,随时要失魂。 乔元凝视了十六秒,他就爱上了这双眼睛,爱上了胡媚娴,之前就喜欢胡媚娴,喜欢她的绝色和成熟美,这会乔元浑身异样,他朝胡媚娴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胡媚娴心里感激,露出略带无奈的浅笑,算是感谢乔元识大体懂事,可在乔元的眼中,这一笑如百媚丛生,最特别的是,此时的胡媚娴穿得很清凉,里面是纱衣,外边也是披着纱衣,天气炎热,又是深更半夜中从床上下来,胡媚娴自然穿得很随便,她的性感乔元领教过了,此时的胡媚娴更是将身上的性感浓烈散播,她雪肤细腻光泽,那两座举世无双的大肉团在如昼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轻薄纱衣下的大肥臀饱满天成,她穿着半高跟凉鞋,涂着嫣红脚趾甲,幽香钻进了乔元的鼻子,这是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肉体香,乔元硬了,硬得很彻底,幸好硬的部位避开了胡媚娴的视线。 铁门外传来冼曼丽的荡人喘息:“爸,我要……” 利兆麟知道儿媳需要,他带冼曼丽来后花园就是要给儿媳,其实,利兆麟刚满足了王希蓉,射了两次,他深爱王希蓉,也是情浓之际,但接到儿媳的召唤,他义无反顾偷情,只因利兆麟也深深喜欢冼曼丽,美丽性感不说,利兆麟天然地喜欢坏女人,喜欢骨子里淫荡的女人,他早知道冼曼丽淫荡,要不然也不会迷奸她,否则利兆麟万万不会对儿媳下手。 一手提起了冼曼丽的长腿,利兆麟将剽悍阳具插入了儿媳的阴道,很湿润的阴道,插入很顺利,冼曼丽嘤咛,紧紧抱着利兆麟,送上香吻,送上高耸的乳房,她异常性感,只穿着透明乳罩,她的乳房撞击利兆麟的胸膛,交合激烈,激烈的交合很需要体力,站着交合更费力,冼曼丽很快就累了,她放下腿,转个身,双手扶着后花园的栏杆,噘起了美翘臀。 利兆麟爱怜地抚摸翘臀,随口问:“阿灿睡了吧?” 儿子刚出国回来,就给儿子戴绿帽,利兆麟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冼曼丽用翘臀顶利兆麟的阳具:“睡了,他累坏了,我还给他吃了一片安眠药,他睡得很香。” 利兆麟一边坏笑,一边玩弄冼曼丽的肉穴:“阿灿都累坏了,证明做了很多次,你还要。” 冼曼丽娇羞,见利兆麟迟迟不插入,她回手握住阳物,也玩弄起来:“阿灿是阿灿的,爸是爸的,不一样。” 利兆麟爱怜轻叹:“我能不知晓你的心思么,你是想试探我,看看我理不理你,看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我告诉你曼丽,爸爸第一天见到你,就喜欢你,爸爸会永远爱你。” “爸。”冼曼丽感动回首,两只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家公,利兆麟吻了上去:“现在满意啦。” 冼曼丽摇头,玉手急搓滚烫的阳具,利兆麟会意,儿媳摇头是因为没有插入,他淫笑着轻拍儿媳的翘臀:“把屁股抬抬。” 翘臀再噘,粉嫩湿润,利兆麟沉腰,大阳具深深插入,冼曼丽浑身是电流:“啊,爸,我爱你。” “阿灿的舒服,还是爸的舒服。” 利兆麟用力抽插,似乎要好好表现,要比儿子表现更好。 冼曼丽如风中柳枝摇曳,翘臀密集后挺:“爸的舒服,爸比阿灿的更粗,嗯嗯嗯……” “以前没在后花园做过吧。” 利兆麟身心俱爽,一下抱直了儿媳的娇躯,两人背部贴胸口,一起抽动,这是背飞式,是情人最喜欢的性爱招式,利兆麟用力握住冼曼丽的双乳,下体猛烈耸动,臀波震颤的冼曼丽忘情呻吟:“第一次在这里做,啊……” 叫声有点大,利兆麟赶紧提醒:“小声点,媚娴耳朵很灵的。” “她不是睡觉了吗?” 冼曼丽娇柔万千,丰沛的爱液流到了她的大腿,利兆麟还是谨慎:“注意点好。” 冼曼丽悄悄合拢双腿,阴道瞬间收窄,利兆麟呼吸猛地低沉,冼曼丽吃吃娇笑:“蓉姨呢,今晚你跟她做了多少次?” “两次。” 利兆麟要认真应对了,在收窄的阴道狂抽狂插很容易缴械,冼曼丽仰起了头,秀发飞舞:“我,我也要两次。” “爸爸给你。” 地下室入口的铁门后,两位窥看的人思潮翻滚,都被强烈刺激了。 胡媚娴好难为情,如此近的距离观看丈夫和儿媳偷情交媾飙淫语,要说胡媚娴没感觉是不可能,她都有汹涌欲火,何况血气方刚的乔元。 胡媚娴尴尬地看向乔元,乔元也看向胡媚娴,喘着粗气,两人心怀异样,此时此刻,他们想不看,想不听铁门外的春宫戏都不行。 胡媚娴蹙着柳眉,给乔元说了个“忍着”的口型,她自己也是强忍着,寻思等会回房间了,要好好自慰才行。 乔元也只能忍,他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运动裤。 浪叫连绵传来,胡媚娴阴道酥痒,湿得一塌煳涂。 第四十三章 乔元以前总觉得母亲王希蓉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从见过胡媚娴后,他的看法发生了变化,他认为胡媚娴和他母亲一样美丽,而且比他母亲更有气质,此时,乔元有一股冲动,很想抱抱身边的胡媚娴,他闻到了胡媚娴喷出的如兰气息。 胡媚娴成熟敏锐,似乎能感受到乔元内心的冲动,她理解男人,明白一个正值青春期高峰的少年有多么强的性慾,她甚至直觉乔元已勃起,就在不久前,胡媚娴还窥视过乔元和两个女儿纵慾,那根粗黑的大水管浮现眼前,胡媚娴不禁芳心乱颤,她期待丈夫和儿媳能尽快结束偷情。 乔元在胡思乱想,他极力克制色心,克制得很辛苦,他和胡媚娴一样,内心都在煎熬。 这时,偷情的两人同时登上了愉悦最高峰,一起呻吟,双双喷射,意外的是,胡媚娴也有了高潮,蹲着的姿势恰好夹紧双腿,挤压的阴道产生了摩擦力,很小的摩擦力也能引燃熊熊慾火,胡媚娴痛苦地咬着手指,目光迷离。 一直注视胡媚娴的乔元以为胡媚娴蹲累了才是这副表情。 偷情的两人走了,乔元耳尖,听出两人已走远,才对胡媚娴说:“胡阿姨,他们走了,你坐下来吧,你的脚一定很累。” 胡媚娴微微颔首,大肥臀颓然落坐在石阶上,呼吸深沉,她的听觉同样灵敏,所以放心说话:“阿元,你也坐。” 处身之地狭窄,乔元不好坐,他目光闪烁,盯着胡媚娴鼓鼓的大胸脯,关切道:“我不累,这样吧,我扶胡阿姨到外边去,外边有椅子,坐草地也比坐在这舒服。” 确实,后花园有长椅,短椅,有柔柔的草地。 乔元心有旁骛,慾火焚身。 胡媚娴也不愿坐在地上,她只是刚才来了高潮,腿有点软,听乔元这么说,便大方伸手给乔元,示意乔元拉她起身,乔元稍一用力,就把胡媚娴拽起,随手打开铁门走了出去,手臂搀扶着胡媚娴的腴腰。 经夜风吹拂,胡媚娴清醒了许多,她千叮嘱,万叮嘱乔元不要把刚才的事声张出去,乔元自然应允,胡媚娴很歉疚:“利叔叔这样做,很对不起你妈妈,你别生气,阿姨会好好报答你,阿元,我要给你买车,买衣服,你想要什么,阿姨都给你。” 最后一句,乔元会错意了,他突然抱住胡媚娴,呼着粗气:“我不生气,我什么都不要,我要胡阿姨。” 乔元本来处于极度性亢奋之中,一直拚命压制体内的强烈慾火,搀扶胡媚娴时,他的手臂触到了胡媚娴的大肥臀,胡媚娴只穿着纱衣,在明亮的路灯照射下,她纱衣里的大肥臀被视力极好的乔元看在眼里,甚至看见大肥臀穿的三角内裤,胡媚娴又温言软语,乔元一时胆肥,冲动地抱住了胡媚娴,说时迟那时快,胡媚娴猝不及防,惊慌推搡之下向后倒去,连带着乔元一起跌倒在草地上。 “啊。”胡媚娴一声惊呼,声音不大,却奋力挣扎,她严厉斥责乔元:“阿元,你干什么,你快停手。” 乔元已失去了理智,并不强壮的身体拚命地压制胡媚娴:“胡阿姨,你好漂亮,胡阿姨,我……” 胡媚娴愠怒:“阿元你不要这样,你冷静点,阿姨生气了。” “胡阿姨。” 乔元抓住了胡媚娴的双手,下身疯狂顶压她的双腿间,好多次都顶中了胡媚娴的阴户,刚经历高潮的胡媚娴异常敏感,被这么顶撞,顿时浑身剧颤:“阿元你干什么呀,利叔叔对不起你妈妈,不是胡阿姨对不起你妈妈,喔,你别顶了。” 乔元哪里听得进,他把头埋进了胡媚娴的大胸脯,一边用嘴蹭着两只巨乳,一边继续顶:“胡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我喜欢胡阿姨,真的喜欢。” 胡媚娴初始还能用力推挡敲打乔元,不料下体给乔元顶了几下,她如遭电击,快感澎湃,禁不住浑身酥软,只能焦急警告:“我是你阿姨,是利叔叔的老婆,喔,阿元,你别顶,放开我……” 乔元不但没停止,还更加用力顶,他鼓鼓的裤裆如锤子般碾磨顶压胡媚娴的阴部,胡媚娴阵阵酥麻,酥麻越来越强烈,反抗放缓,张着小嘴,哼唧哼唧的,她心急如焚,情知这样下去会被乔元强暴,无奈力气不济,只能死死拽住乔元的衣服自保,乔元几次想直起身子脱裤都没能成功,两人激烈纠缠中,强烈的快感奔袭而至,胡媚娴竟然又有了一次高潮,她眼冒金星,双手一松,呜唔地喊了。 乔顿时浑身自如,他马上站起脱裤,露出庞然大物。 胡媚娴大骇,眼见乔元双膝跪下,就要行不轨,得到高潮的胡媚娴情急之下滋生力量,闪电出手,“啪”的一声,给了乔元一记耳光。 乔元一愣,脸颊生疼,立马恢复了理智,他弹身而起,迅速穿回裤子,旋即再次下跪,跪在胡媚娴身边,哭咽着:“胡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自己干什么,你打我,你打我吧,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 胡媚娴坐了起来,犹自喘息,她不想太责怪乔元,一来自己的丈夫错在先,二来刚才情况特殊,是淫荡的场面刺激了乔元,关键是,乔元已是利家的准女婿,情面上要过得去。 看着乔元跪着不停认错,胡媚娴打心眼原谅了乔元,她见乔元被打了耳光之后及时悬崖勒马,诚恳悔过,没有继续鲁莽施暴,是可造可控之才。 胡媚娴暗暗心喜,如今家大业大,利家需要有能力又能管控的帮手,乔元有能力,如果受控于己,那这个女婿就完美了。 胡媚娴突然有把识玉之术传授给乔元的想法,三个女儿都不愿学,利灿也没打算做这行,得让这门绝技传承下去。 “好了,别跪了,跟我来。” 胡媚娴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纱衣,扭着大肥臀走向地下室。 乔元哪敢说话,背嵴上的冷汗冒着,他紧紧跟随胡媚娴走入地下室,胡媚娴打开了那间藏玉的密室,走了进去,密室灯光骤亮。 乔元好奇,心想这是什么地方,入眼都是木格子,如商店的货架,上面摆放着一块块绿莹莹的石头,乔元再笨也看出这些石头全都是玉石。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胡媚娴笑吟吟问。 “玉石。”乔元回答。 “对,全是绿玉。” 胡媚娴捡起了其中一块两手掌大的绿玉,小手轻搓,那绿玉油然发亮,细腻温润,灯光照射下,彷佛水头滚动,赫然是一块上等极品玉石。 乔元兴奋道:“我也有一块,蒋先生送我的,听利叔叔说,是利叔叔以前送给蒋先生的,利叔叔说值几千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兆麟不会乱说。”胡媚娴得意一指:“你的那块值几千万,那你猜猜,我这里应该值多少。” 乔元猛摇头:“我猜不出,胡阿姨你好有钱,这里的玉石这么多,够花一辈子了。” 说话这会,乔元居然目不斜视,不敢再对胡媚娴有不敬。 胡媚娴看在眼里,心里赞许,娇嗔道:“三辈子都花不完。” 乔元顾不上内心惊骇,好奇问:“胡阿姨,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胡媚娴严肃道:“过段时间,我要带你去外地见见世面,做利家的女婿,将来要有所担当,你读书少,应该行万里路,多长见识。” 接着,胡媚娴简单说了要去缅甸鉴别玉石的事,乔元这趟陪着去除了长见识外,还要保护胡媚娴云云。 听得乔元热血沸腾,长这么大,他还没离开过家乡,外边的世界对年轻人总是有强烈吸引力的,何况是陪着绝美丈母娘,乔元哪有不答应,点头如鸡啄米:“我听胡阿姨的,我一定保护好胡阿姨,我鹰爪功厉害着呢,不过,妈妈同意了还不行,还得要龙申同意。” 胡媚娴眉飞色舞:“收拾了龙申,我就和你出这趟远门。” 这话正中乔元下怀,乐得他张开双臂就想拥抱胡媚娴,可双臂在半空就停住了,他不敢抱。 胡媚娴扑哧一笑,娇美如花,知道乔元没恶意,她反而上前,大大方方地与乔元拥抱,只是胡媚娴的胸部又大又挺,这一拥抱,乔元的瘦胸实实在在地触碰了一下两座高耸肉峰,生理反应超级神速,他勃起了,胡媚娴竟也有所察觉,她赶紧松开乔元。 乔元好难为情,他机灵地指向一只木格子里的玉石问:“胡阿姨,这一块玉石值多少钱。” “少说也要两千万。” 胡媚娴神色如常,内心却警觉,不禁又想起刚才惊魂的一幕,寻思着乔元不仅拥有伟岸之物,性能力也超强,怪不得两个女儿都喜欢她,缘由如此。 胡媚娴豁然开窍,芳心不禁好笑,更坚定了把识玉之术传授给乔元的念头,她正色道:“阿元,你坐下,我要给你讲一些关于玉石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想。”乔元欣喜点头,叫他开公司,办工厂,做生意之类的,他没多大兴趣,但对玉石宝石,他跟普通人一样,都喜欢,所以回答得很快。 “你想不想学看玉石。”胡媚娴又问。 “想。” “好,我教你。” 胡媚娴心头大喜,态度决定一切,乔元的态度决定他是否能学好,否则传授了也白搭。 令胡媚娴大感意外的是,乔元对玉石产生了浓厚兴趣,传授识玉的工作也随即悄然开始,不知不觉中,乔元学到了识玉的皮毛,不知不觉中,竟然已是天亮,若不是见准丈母娘连打呵欠,乔元还要不耻下问。 “晚上再教你了,你去上班吧。” 胡媚娴是很注意休息的女人,休息好身体才好,肌肤才水嫩,如此忘时,还是头一遭。 乔元倒是精神奕奕:“我先送君竹君兰去学校。” 胡媚娴两眼一亮:“对对对,我忘记这事了。” 对胡媚娴来说,送女儿去上学几乎是头等大事,自己亲自送太麻烦,别人送不放心,但乔元送,胡媚娴很放心。 吃了早餐,三个小美女坐上了乔元的宝马车,胡媚娴拗不过利君芙的撒娇,答应了让利君芙去上学,学校给足利家面子,教室留着利君芙的位置,胡媚娴只需跟学校打个招呼,利君芙就重新归校了。 去学校的路程蛮远,骑脚踏车去上学不是不行,但让利君芙千金之躯骑脚踏车去学校,说说是可以,别当真,何况胡媚娴也不会同意,所以利君芙‘很不情愿’的坐上了乔元的宝马后座,车副座自然属于大姐姐利君竹,她的海军装修身校服看起来很扎眼。 卧室窗前,打算休息的胡媚娴目送了宝马离开利娴庄,她想起了什么,马上打电话,让法拉利经销商尽快送一辆最新款,最适合年轻男人开的宝石蓝法拉利到利娴庄。 利君竹其实并不像她母亲那样介意乔元开什么车,只要是跟乔元在一起,乔元就是骑自行车,利君竹也愿意坐车尾,不过,她很介意乔元昨晚没有去她香闺:“阿元,昨晚怎么不来我房间,害得我等你,你是不是睡在君兰那里了。” “他也没来我这。” 车后座的利君兰眼神很奇怪,她看向身边的利君芙,利君芙瞪大双眼睛,冷冷道:“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不会让他进我房间的。” 姐姐利君竹笑了,娇嗲道:“说这么绝,不像一夜夫妻百日恩喔。” 二丫头咯吱一笑,利君芙那个气呀,气得小脸煞白,一大早的,姐姐利君竹就不够友好,损了妹妹自尊。 乔元看不过眼,警告利君竹:“君竹,系好安全带。” 明明是警告,语气不好,利君竹却撒娇:“好关心人家嘛。” “呸。”利君芙瞅准了反击的时机,看热闹的利君兰捧腹大笑,乔元也跟着笑了,一车四人没了尴尬,气氛欢乐,乔元的心松了下来。 观后镜里,利君芙几次看向乔元,乔元都及时发现,每次被乔元发现,利君芙都马上扭头看出车窗外,其实,利君芙也知道乔元很注意她。 到了学校门口不远,喋喋不休的利君竹大爆乔元的隐秘:“那晚上,阿元就在那里跟孙丹丹搞那事,孙丹丹扒着树,阿元从后面干。” 乔元登时目瞪口呆,本已脸色好看的利君芙随即匆匆下了车,脸色黑得像煤球;利君兰也阴沉着脸跟着下了车;利君竹自知失言,难堪地给乔元眨眨大眼睛,娇滴滴的说了声“老公拜拜”,也下了车,那校服好紧身,那美腿好嫩长。 乔元叹息,他意识到以后这三个小美人,会让他很头大。 正要驱车离去,一个苗条身影进入了乔元的视线,正是乔元的初恋孙丹丹,她也来到了学校。 彷佛心有灵犀,孙丹丹也发现了乔元,她“啊”一声惊叫,像兔子般跑了过来,站在车窗,兴奋道:“阿元,你是等我吗?” 乔元愧疚,点了点头,顺手打开储物箱,拿出几迭大钞递给孙丹丹,说是给她母亲赵倩倩的,孙丹丹开心道:“不如你直接给我妈妈,她就在前面不远的‘刘记’小吃店里,妈妈送我来学校,我们一起吃馄饨,我要上课了,就吃得快些,妈妈还在吃呢。” 乔元想想也好,正想跟赵倩倩说一些事:“好吧,丹丹你也拿一点,买几件好看的衣服。” 说着,也不数,递了好几千过去,孙丹丹大喜,接过了钱马上放进书包,小脸娇红:“谢谢阿元。” “快进学校吧。” 两人挥手,孙丹丹转身跑向学校,不时回头,乔元莫名感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做了利家的女婿,也绝不会不要孙丹丹。 ‘刘记’小吃店不大,乔元以前也经常来这吃混沌,那味道极好,被学校开除后,乔元就再也没有来‘刘记’吃过混沌。 “赵阿姨。” 乔元见到赵倩倩时,赵倩倩也看到了乔元,她好惊喜,鱼尾纹乍现,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就站了起来:“阿元,你怎么来了,我差不多吃完了,你也来一碗吧。” “我吃过了,刚才见了丹丹,她说赵阿姨在这吃混沌,我送你回家吧。” 乔元对赵倩倩挺恭敬的,他指了指路边的宝马。 赵倩倩哪好意思要乔元等,就不吃了,跟随乔元上车,乔元问了她新搬的地址,原来他们新家离学校并不远,乔元开车很快就到,那地段吵杂,靠路边的私人房三楼,乔元上去一看,那也只是一房一室,比原来西门巷的房子好点,却也好不了多少。 时辰尚早,孙丹丹的爸爸还在房里睡觉,乔元说不用吵醒他,拿出几迭钞票递给赵倩倩,小声说让赵倩倩收好,赵倩倩会意一笑,巧目盼兮,她把钱收好了,想斟茶给乔元,不料,乔元却抓住赵倩倩的手,将她拉坐下沙发,沙发是新的,还散发着皮革味。 赵倩倩有点吃惊,她似乎明白了乔元想干啥,心生抗拒,丈夫就在屋里睡觉,怎么可能跟乔元做那事,想抽开手,没想乔元紧紧抓着,眼睛盯着赵倩倩,把赵倩倩盯得不好意思:“阿元,你干啥,放开我手。” “赵阿姨,我要。” 乔元的语气有一丝不容置疑,他从裤裆里拿出了一根超级大水管。 赵倩倩大惊,不敢目及这支要命的家伙,抬头看乔元,压着声音:“不行,丹丹的爸爸在里面。” “他睡觉着,我们轻点。” 乔元的双眼闪着慑人之色,赵倩倩芳心大孩,自从乔元独斗唐家二少带来的流氓后,赵倩倩和孙浩就心惧乔元,那次在莱特大酒店的情侣套房里被乔元奸淫,很大一部分就是害怕乔元,如今乔元风生水起,不时给钱,一给就给几万,拿人手软,赵倩倩哪好拒绝,见乔元伸手来解裤,赵倩倩急忙道:“我自己来。”又嘟哝一句:“太过份了。” 乔元再次伸手,年轻人没耐心。 赵倩倩无奈脱下裤子,崭新的黑皮沙发上,一双丰腴的美腿暴露在乔元眼前,还要赶时间上班,屋里还有人在睡觉,指不定随时会醒来,乔元就不亵玩了,端起大水管分开赵倩倩的两条腴腿,对准蕾丝小内裤的中心下流摩擦,那里肥美毛草,乌黑一片,赵倩倩羞得无地自容,心想这是什么事啊,万一将来女儿嫁给乔元,那就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事,冤孽啊。 这时,乔元示意赵倩倩拨开内裤,他要插入了,赵倩倩咬咬牙,心道:“好吧,不好得罪他,等丹丹嫁给了他,我再断绝跟他的关系。” 随即小手拨开了内裤,露出毛草茂盛的阴部来,乔元下身一挺,大肉棒捅入,水汁漫出,肉穴撑开,大水管一鼓作气,深深的插入。 赵倩倩忍不住闷哼,个中滋味杂陈,酸甜苦辣涩都有,似乎甜的那份居多,她美脸酡红,如醉了酒。 乔元抽插了,尽量不发出肉和肉的撞击声:“赵阿姨,我买一套大房子给你。” 这是惊人的大消息,这话透着很多信息,预示着乔元要娶孙丹丹,预示着乔元发达了,更预示着她赵倩倩有了依靠,还是‘大’的房子,不是小房子,赵倩倩忍住巨大快感,瞪着双眼问:“真的假的。” 乔元不以为然:“我乔元什么时候说话跑火车,这几天就买。” 他琢磨着先从吕孜蕾那里买一套房子,吕孜蕾虽然从公司跳槽了,但她在房地产这行里人脉广泛,手中的优质房源很多,乔元找她买房子,最正确不过了。 赵倩倩感觉到刺激,不是阴道里的刺激,而是丈夫就在屋里睡觉,自个却在外厅里跟男人偷情,以前做梦都梦不到会这样,天啊,赵倩倩觉得自己疯了,她迎合乔元,快感如山:“我们刚租了这里,很多东西都是新买的。” “都不要了,我有钱。” 乔元呼着粗气,要解赵倩倩的上衣,赵倩倩没法,还是自己来脱,做到这份上,她也觉得上衣碍手碍脚,女人性交舒服了,很渴望男人揉乳房,乳罩都碍事,何况是外衣。 微垂的奶子还是蛮好看,乔元揉得不亦乐乎,下身没停,抽插着赵倩倩的肉穴,一插紧过一插,赵倩倩想叫,却又不可能,多压抑,她小声试探:“阿元,我们出去找个地方。” ~乔元道:“这个时候不想停了。” 赵倩倩哑然失笑:“轻点啊,别把丹丹的爸爸吵醒,喔喔喔。” 突然,那房间里有动静,彷佛睡觉的人翻了身,把赵倩倩吓得不轻,乔元也心惊胆战,紧紧抱住赵倩倩不动,竖起耳朵倾听房间的声音,见无异动了,两人才重新耸动。 赵倩倩幽怨道:“你想做这事找丹丹呀,怎么找阿姨,一次两次就算了,以后别这样了,要是传出去,阿姨没脸,我们家没脸的。” 乔元慾火中烧,笑嘻嘻道:“没人知道,其实赵阿姨蛮漂亮的,下面很紧,操起来很舒服,以前你看不起我,我就幻想着操你,现在能操了,我以后还要经常操,赵阿姨,我是不是操得比丹丹的爸爸厉害。” “啊,你这是报复阿姨么。” 赵倩倩脸色大变。 乔元安慰:“有一点点,不全是报复,赵阿姨真的好看,奶子好软,我喜欢你。” 赵倩倩芳心一荡,大水管乘机高举高打,沙发震颤,密集程度大大加强,赵倩倩蹙眉,娇吟脱口:“阿元,粗。” 乔元的大水管当然粗,而且长,如此强悍抽插五分钟,阴道里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蹭热了,换哪个女人都受不了,彷佛无数的快感在聚集,聚集,聚集,终于集中爆炸,赵倩倩叫了出来,短促有力的闷叫,吵醒了屋里睡觉的孙浩,他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倩倩,你鬼叫什么,我昨晚两点才睡,你就不能小声点……” 赵倩倩喘着粗气,惊恐且妩媚地看着乔元,扬了扬声:“没事,你接着睡吧,我不吵你。” 虽然得到满足,赵倩倩却有遗憾,因为乔元没射。 乔元想射的,可惜孙浩已醒,即便他再睡下去也睡不熟了,乔元的胆子再大,也不能太放肆,他告别赵倩倩,匆匆去上班了。 这是乔元有史以来第一次迟到,但燕安梦没有半点责怪他。 乔元像做错事的孩子,赶紧换衣领工,此时,已有好几位女客等他洗脚。 几近中午,乔元已洗了六位女客,都没停过。 于情于理,燕安梦可不愿累坏乔元,她找到了张剑:“张经理,会所的技师人手不足,你能不能帮忙,乔元都忙坏了。” 张剑幸灾乐祸:“那些人找他洗,就让他洗呗,我不是不帮忙,我有点困。” 燕安梦一下就火了:“那你回家休息吧,我批准你休息三个月。” 张剑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燕安梦冷冷道:“我什么意思你清楚,你觉得不合适,就亲自打电话给龙老板,或者你想申请休息三年。” 这话激怒了张剑,他气急败坏:“别得意,狗仗人势没好下场的。” 燕安梦哪把张剑放在眼里:“说你自己吧,别逼我枪打出头鸟,我现在是总经理。” 张剑刚想反唇相讥,忽然打了激灵,心想着万一燕安梦真把他张剑炒掉,哪怕解雇不成功,那也是大丢面子,想来想去,张剑毕竟老奸巨猾,不敢轻易得罪燕安梦,决定逆来顺受,悻悻领工去了,好久没有帮人洗脚,不知手艺是否生疏了。 本来洗完这位女客的脚,乔元就休息吃午餐了,没想这位女宾要加钟服务,换别的女客,乔元绝不会答应加钟,不过,这女宾格外特别,她有一身雍容的气质,明眸皓齿,端庄大气,拥有一张观音脸似的美少妇,约莫三十岁左右,她还是今天所有女客中唯一拥有玉足的女人,这玉足宛如三寸金莲,乔元喜欢得不得了,爱屋及乌,就应允美妇加钟服务,推迟吃午饭。 燕安梦知道后,真关心也好,做做样子也罢,她亲自端水到按摩房,给乔元喝水,乔元好感激,燕安见乔元手上有按摩油,索性关心到底,亲自把茶杯端到乔元的嘴边,喂了他几口,引得观音脸美妇大乐:“哎哟,总经理亲自给技师喂水喝,好稀罕呐。” 燕安梦娇笑:“这位夫人应该是熟客了,我们的乔师傅手艺很棒的,值得我喂他喝水。” 美妇颔首:“应该,应该,乔师傅啊乔师傅,我好想包下你,什么条件你开,我就想天天给你洗脚,啊,乔师傅洗脚太舒服了,跟别的师傅就是不一样。” 乔元傻笑着,这些话他听多了,不怎么上心,他真正关心的是手中的玲珑玉足,小馒头似的,完美的三寸金莲,这么漂亮的玉足,乔元还是头一次见,几乎跟利君芙的玉足一样大小,可利君竹还没完全长大成人,而眼前这位可是成熟女子,如此成熟了,却拥有秀气的三寸金莲,实属难得。 燕安梦帮乔元开了个玩笑:“很简单呀,我们乔师傅未婚单身,你把你女儿嫁给他做老婆不就行了。” 美妇失望,抿了抿嘴,居然有一丝风情:“好可惜,我只有儿子,没女儿。” 这时,门外有人接话:“有孙女,或者有侄女也行。” 所有人都朝门口看去,那美妇顿时惊喜:“朱玫。” “董姐。” 来人正是朱玫,她和王希蓉在门口偷看了乔元一会,没想朱玫认得那美妇。 乔元一看母亲来了,多好看的玉足也不顾了,兴奋喊:“妈,朱阿姨。” 美妇惊诧,燕安梦也惊诧:“阿元,这位是你妈妈呀。” 乔元忙点头,笑嘻嘻地给燕安梦介绍,王希蓉没见过多少世面,对谁都客气,朱玫就不一样,她对燕安梦冷冷澹澹,但给王希蓉介绍美妇时毕恭毕敬,一说出这美妇的名头来,大家都吃惊不小,原来这美妇叫董雨恩,是承靖市市委书记的夫人。 “董姐,很荣幸认识你。” 王希蓉反应不慢,难得遇见一位高官夫人。 燕安梦插不上嘴,静静站在一旁。 美妇端笑:“甭客气,我才荣幸让你儿子洗脚,他洗得很好,就是很难给他洗了,以前找他洗脚很容易,现在我要等六天才能洗到。” 王希蓉扭头看向乔元,郑重叮嘱:“阿元,以后董姐随到随洗,你听见了没。” 乔元猛点头,笑嘻嘻的:“听到了,听到了。” 一机灵,赶紧坐下,重新给董雨恩揉捏玉足。 燕安梦瞅准时机也说上了话:“我也要记住董姐,以后董姐来了,我优先安排。” 董雨恩客气道:“谢谢燕总经理,谢谢你朱玫,还要谢谢乔师傅的妈妈,这名字起得好,希蓉希蓉,稀有的颜容,好一个美人儿。” 王希蓉忙夸:“董姐过奖了,董姐才是貌如天仙。” 董雨恩娇笑:“看你这小嘴多会说话,丝,啊。” 一声轻吟,那也是娇媚动人。 “阿元,你小心点。” 王希蓉好不担心,生怕乔元不知轻重,董雨恩却羞涩道:“希蓉,我没事,我是舒服了才哼哼,你儿子是行家,他会把握火候的。” 乔元用毛巾擦去了玉足上的润滑油,兴奋道:“妈,朱阿姨,你们看,董阿姨这双脚就是难得一见的金莲足,样子像莲花瓣,有这种脚丫子的女人,一生大富大贵。” “是啊,好漂亮的小脚。” 王希蓉和朱玫不禁发出惊叹,而这董雨恩却反而对乔元一脸欣赏:“乔师傅,你年纪轻轻,懂不少喔。” 乔元讪笑:“我也不是很懂,我是听一位老人说的,董阿姨的脚乍看上去很像新鲜的莲花瓣,红色白色都有,色泽均匀,没有疤痕,没有老皮,比小女孩的脚丫子还嫩,太美了。” “阿元好有研究,越看越像那么回事。” 朱玫连声赞同,双脚后缩,就连有一双玉足的王希蓉也好钦慕,她则直勾勾地看着董雨恩,心里嘀咕:这董雨恩看起来三十岁上下,怎么朱玫喊她‘董姐’,是出于客气,还是她的年纪真的比朱玫还大呢,等会,我要好好问朱玫。 一旁的燕安梦也有同样的想法,她也想巴结董雨恩,不过,被朱玫几次冷澹眼神看了之后,燕安梦心知不好再待下去,便找借口离开了。 朱玫难得跟这位高官夫人相处,自然不轻易放过巴结的机会,很热情地跟董雨恩攀谈,王希蓉文化不高,但讨人欢心的能力还是有的,于是,三个美妇相谈甚欢,还互留了联系电话。 乔元乘机施展超绝手艺,把董雨恩弄得经络畅通,浑身舒坦。 三人聊得正兴头上,董雨恩的手机响了,她接通说了几句话就挂,轻叹道:“哎,真扫兴,我家老头子来电话说,等会要在国宾馆接见外宾,催我赶回去呢,我就失陪了。” 朱玫和王希蓉都有些失落,也不好挽留。 董雨恩仪态万千地穿上鞋子,整理好衣装站起来,见乔元仍盯着她的脚,不禁尴尬:“乔师傅,刚才说包你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乔元恭敬道:“不介意,不介意,其实现在跟包了我没两样,董阿姨什么时候来洗脚,我第一个服务你。” 董雨恩笑不拢嘴:“太好了,这个情我领了。” 又聊了几句,董雨恩就告辞了,王希蓉和朱玫亲自送董雨恩到会所门口,那里早有一辆黑色奥迪等候,三人挥手再见。 回到按摩房,朱玫对乔元大加夸赞:“阿元好机灵,能讨好这位董雨恩,以后朱阿姨要仰仗你了。” 乔元笑嘻嘻问:“现在不仰仗吗?” 王希蓉呵斥:“阿元,说话要注意。” 朱玫一点都不介意,对乔元含情脉脉的:“仰仗,仰仗,朱阿姨现在每时每刻都想你。” 王希蓉听出味来,娇嗔:“玫姐。” 朱玫放肆大笑。 这时,服务生端来了两桶温水,服务小妹捧来了菊花茶,乔元恭敬道:“两位大美女,祝贺你们插队成功,如果想洗脚的时候舒服点,就请去换按摩服吧。” “阿元,把门扣好。” 朱玫突然对乔元挤挤眼。 王希蓉露出难堪之色:“玫姐,我还是换按摩服算了。” 朱玫从手袋里拿出一些衣物来,不满道:“穿那些按摩服做什么,都不知道卫不卫生。” 乔元一时没反应过来,辩解说:“我们会所的按摩服很乾净的,都是一次性,从来不重复使用……” 朱玫没等乔元说完,手上的衣物一展,咯咯笑道:“笨蛋,难道你不想看你妈妈穿好看的睡衣吗?” 乔元愣住了,心跳加速。 朱玫一扯王希蓉:“走,我们到洗手间换。” 乔元不放心,又跑去把按摩房的门仔细扣好,免得有人进来,见了他母亲的春光,他好不兴奋,脑子光想想刚才朱玫手中的那些透明性感睡衣,就硬得厉害。 要命了,算起来昨夜强奸胡媚娴未遂,早上跟赵倩倩弄也没射,乔元积攒了汹涌的慾火,随时都会爆发,随时都要发泄,必须发泄。 等了半天,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 乔元屏住呼吸,瞪大眼珠子,只见两位,两位,两位……乔元狂吞口水,两位超级性感,几乎全裸的大美人穿着充满诱惑又薄如蝉翼的睡衣走了出来,王希蓉一手遮住胸部,一手遮住下阴,好奇问:“她多大了,你喊她姐。” “她跟我同龄,大我几个月,人家保养得好,又天生丽质,阿元都说她的脚像少女咯,你瞧我的脚,不要说跟她比,跟你比也差太远了。” 朱玫抬了抬脚,叹息着,她无所顾忌,不用遮挡,大乳房在睡衣里撑起帐篷,乌黑阴毛在透明的窄边通花小内裤里显得那么不羁。 “你以后注意,也能保养好,少辛苦,少走路。” 王希蓉飘了乔元一眼,美脸霎时桃花掩映,大肥臀赶紧落座在贵妃椅上,将一对漂亮的玉足放入了温水木桶里。 朱玫没有马上落座,而是扭着腴腰,晃动她的双乳,在乔元面前大胆挑逗:“好看吗?” 第四十四章 “太好看了。” 乔元也要双手遮掩他的裤裆,硬得难受,欲火正冲天。 朱玫咯咯娇笑:“你妈妈好看,还是朱阿姨好看。” “都好看。” 乔元急忙先坐下,遮放在小腹下的毛巾隆了起来,两位大美妇都看在眼下,互相使了使眼色,都忍着不笑出来。 朱玫优雅坐下,与王希蓉并排着,两只美足一伸,落入温水中,娇声道:“今天要好好帮我和你妈妈洗脚。” “一定,一定。” 抬头一看两位美人,乔元有点儿醉了,两位美熟女各有妩媚,朱玫用夹子夹起秀发,王希蓉则用头花扎了一束马尾,大眼睛娇羞,双手依然遮掩着重要部位,警告乔元:“你眼睛老实点,别乱看。” 朱玫妩媚道:“你妈妈少看点,阿姨随你看。” 王希蓉娇嗔:“玫姐。” 乔元哪有不看,假装不正眼看而已,他笑嘻嘻着伸手入桶,左右开弓,同时给两位大美人洗脚,两位大美人依偎在一起,时而嘀咕,时而浪笑,也不知道她们私语什么,渐渐地,王希蓉放下了双手,重要部位呼之欲出,尤其见到那一片阴毛的时,乔元呼吸沉重。 王希蓉当然发现儿子在偷瞄,她不再遮掩了,穿着如此暴露的睡衣,再遮掩也没意义,反正都跟儿子做过,给他看私处也没什么,奇妙的是,她下体酥麻酥麻的,心如鹿撞,两条浑圆玉腿儿下意识夹紧,小腹下贲起,乔元只能看见阴毛,看不见穴肉,逗得乔元心痒难耐。 乔元有了坏心思,四只脚丫子在手中,还不是任凭他使坏么,也不用泡脚那么久了,匆匆从水桶捞出四只美足,依次抹乾放好,两位美熟女在说着悄悄话,都没想过乔元会大招藏小招,小招藏坏招,悄悄祭出‘阴险’手段挑逗两位美人。 觉得舒服,她们哼哼;觉得酸麻,她们也哼哼,总之,乔元捏他的,她们聊她们的,似乎话题永不枯竭,真是相见恨晚呐。 没一支烟功夫,朱玫首先起了生理反应,自从她和乔元交欢后,确实无时不刻不惦记着乔元的大水管,虎狼之年,嗷嗷待哺之需,乔元又使了挑逗手法,朱玫哪能不欲火高涨,轻轻松松就湿了,她不好意思张扬,也没想到是乔元使坏,还暗暗怪自己太淫荡,不过,以她此时和王希蓉水乳交融的关系,就算淫荡也不怕。 两人说话时,朱玫就故意把双腿张开,故意给乔元看到湿处。 王希蓉眼尖,察觉朱玫故意泄露春光勾引乔元,她半开玩笑半生气地要朱玫夹好腿。 朱玫正两眼水汪汪,粉颊桃腮,嬉笑娇啼,非但没半点羞愧,还把双腿张得更开。 王希蓉不依了,玉臂疾伸,用手掩盖朱玫的阴部,没想触到了湿处,王希蓉“哎呀”一声,急忙抽手,却已是水湿掌心。 朱玫浪笑,对乔元撒娇:“阿元,我不管了,你妈妈把我摸湿了,你要救我。” 王希蓉笑骂:“你胡说,我没摸之前你就湿了,好骚。” 乔元一本正经问:“怎么救呢?” 朱玫可怜兮兮道:“朱阿姨很难受,需要一根大东西插进下面,要不然,朱阿姨会难受死的,救救我。” “要多大。” 乔元憋着没笑,憋得脸红。 朱玫眨了眨水汪汪的媚眼,好不轻佻:“你脱掉裤子就知道要多大了,咯咯。” 乔元二话没说,就脱了裤子,他忍了许久,忍得好辛苦,这会扬眉吐气,整条大水管简直气吞山河,睥睨天地。 饶是两位美熟女‘见识多广’,也深深被大水管震撼。 乔元不无得意:“要这么大的?” 王希蓉心跳剧烈。 朱玫呼吸困难,她舔着发乾嘴唇,频频颔首:“对,就要这么大。” “阿元,玫姐,你们俩个……” 王希蓉目眩神迷,那天和乔元交媾的一幕再次浮现眼前,那浑厚的力道,那阴道极度扩充的感觉,那摩擦带起的电流都若隐若现,此时她的阴道酥中带麻,麻中夹痒,亟需有硬物充塞,最好就是眼前这支大水管,它够长,够粗,够硬,不用摸就能感受到它的力度。 乔元坏笑着脱光光,身材瘦了些,更突显大水管的黝黑强悍,“妈,朱阿姨对你这么好,我必须救她。” 王希蓉呆若木鸡。 朱玫则扔掉了窄边通花小内裤,兴奋喊:“快来救我,我的大英雄。” 大英雄要插入了,朱玫张大双腿,阴户暴露,淫荡的肉瓣分泌腥臊,这是熟女的优势,她们总能分泌致命的腥臊,堪比烈性春药,乔元面红耳赤,手握大水管,对准朱玫的肉穴插了进去,只听:“啊,喔……” 王希蓉湿得一塌煳涂,她摆出了母亲的派头:“你们太过份了,当着我的面这样搞,阿元,我是你妈妈。” 朱玫蹙着眉,嗔道:“希蓉,你大惊小怪什么,你也想搞的,只可惜,阿元是你儿子,你没办法而已。” 说着,两条腴腿夹住乔元的瘦腰,下身挺起,把惊人的大水管全部吞噬完毕,阴道胀满,子宫碾弄,朱玫再次呻吟,荡人心魄。 “儿子跟妈妈不能搞么。” 乔元问得很幼稚,交媾中的人都很幼稚,有些甚至粗鲁,乔元这关口不仅幼稚,还特别粗鲁,他很粗鲁地抽插,速度不快,但每一次抽插都把贵妃椅震了一震。 “咯咯。”朱玫娇笑,忘情娇笑:“可以呀,怕什么,天知地知,就是我们三个人知。” 朱玫并不知,眼前这对母子俩早已做了超越人伦的事,他们很羞耻,只是禁果很诱惑,吃了一次说不想吃了,鬼才相信,他们酝酿着吃第二次,表面上假装抗拒而已。 “玫姐。”王希蓉娇嗔,芳心乱如麻。 朱玫迎合大水管,脑子逐渐清晰,她想鼓动这对母子交合,只要这对母子交合了,就等于有更大的把柄握在她朱玫的手心,她要好好利用这对母子,她要乔元成为她朱玫的男人:“希蓉,没什么大不了的,母子做这事又不犯法,只要阿元不射进去就行,你试一下你儿子的大家伙,他好厉害,好棒的,舒服死我了。” “我不试。” 王希蓉轻轻摇头,彷佛言不由衷。 乔元却异常亢奋,他想跟母亲做爱,又不好硬来,朱玫的股东正中乔元下怀,他给予朱玫奖励,抽插势大力沉,密集如雨。 朱玫暂时脑子空白,完全被快感包围:“啊啊啊,阿元,我的小老公,我爱你。” “不害臊。” 王希蓉苦笑,身子发软,瘫在贵妃椅上。 乔元瞄到了一抹精彩,色色道:“妈,你也湿了。” 朱玫突然抱紧乔元,与乔元耳鬓厮磨,剧烈耸动,她在乔元的耳边急喘:“嗯嗯嗯,你妈妈也想要的,你再用力弄几下,等阿姨舒服了,你去跟你妈妈做。” 这番话近在迟尺的王希蓉也听到,她居然沉默,目光迷离地注视着乔元和朱玫的纠缠,像是冲刺了,王希蓉又害怕又充满期待,她知道儿子想要,但做为母亲,她不能主动,啊,空虚的阴道很难受,平时可以空虚,欲火来的时候,最好要填塞。 啊,阿元,妈妈想要,你千万别射在朱玫那里。 王希蓉在心底里悄悄祷告。 乔元很想射的,他冲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满足朱玫,可朱玫高潮时,阴道收缩得很厉害,几乎迫使乔元缴械,多亏王希蓉装模作样去推开乔元:“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就敢做出这种事情,都不要脸了吗?” 朱玫在震颤中昏迷,太舒服了,不省人事。 乔元及时刹住了冲动,笑嘻嘻地拔出大水管,那家伙湿淋淋的,黏煳煳的,他转而一把抱住王希蓉,母子相抱本来很平常,平时王希蓉经常抱乔元,可自从发生了肉体关系,拥抱变得怪异,王希蓉本能抗拒,纠缠身体充满异样,大水管顶了王希蓉的下体,很准,顶在凹陷处的中央,幸好隔着薄薄的丝物,但王希蓉能感受到非同寻常的强悍,她惊呼:“阿元,你干什么,我是你妈妈,你放开我。” “朱阿姨说你想要。” 乔元嬉皮笑脸,他顶压那敏感地,瘦小的身体彷佛力大无穷,王希蓉无法动弹,她乞求:“不要啊。” “都湿了。” 乔元亲了下去,亲在母亲的脸蛋上,王希蓉惊慌失措,乞求不行就警告:“湿了也不要,喔,别戳,别戳那地方。” “妈。”乔元撒娇般叫唤,戳得更厉害了。 王希蓉心颤悸动,儿子的叫唤能加重母爱宣泄,她视乔元为命根子,她愿意为乔元付出一切,如果不是朱玫在旁,王希蓉就接受了乔元的要求,如同上次那样,此时,王希蓉即便想答应乔元,也要装装样子,她强忍着下体的酥麻,与乔元纠缠,肌肤相亲,热力四射,两只雪白大奶子被握住了,王希蓉佯装责骂:“你越来越混蛋了阿元,我是你妈妈。” “没事,妈妈也舒服。” 乔元闪电般扯开了睡衣下的小蕾丝,腹肉微腴,妙处乍现,那蕊肉好新鲜。 旁观的朱玫吃吃娇笑,鼓动乔元进攻:“阿元说得对,希蓉你试过就知有多舒服,阿元加油,不能放弃喔。” “玫姐,你要害死我了。” 王希蓉嗔怪朱玫,稍一疏忽,大水管强势驾到,顶开了穴口,钻入蕊肉,再一深挺,大水管徐徐占据了王希蓉的阴道,好紧窄,王希蓉长长的呻吟:“喔,阿元,你这样对妈妈,喔,不许射进去,听见没。” 乔元坏笑:“先答应了再说。” “什么。” 王希蓉佯装生气要打,乔元赶紧再插,一直插到底,王希蓉如遭电击,打人改成了抱人,两条玉臂抱住了乔元,星目微闭,娇声绕梁:“喔……阿元,不许有下次,你快答应妈妈。” “我答应插深点。” 乔元沉腰打磨,瘦腰盘旋,大水管的前端钻进似的狠狠旋磨那柔软之地,王希蓉酸酥交加,舒服异常,勾魂的呻吟飘荡在空中:“用这么粗的东西欺负妈妈,喔,让你爸爸知道了,看他不打你。” 两眼再微闭,娇吟无尽:“喔,别磨,别磨了,妈妈受不了你这样磨,从哪学的下流招数。” “一定是在这里学的。”朱玫道。 乔元改为抽插了,他不相信母亲说的不舒服,心有不满:“我发明的,什么下流,女人舒服就行,妈妈是女人,我要好好关心妈妈,爱妈妈,帮妈妈洗脚,帮妈妈舒服,还有爱朱阿姨,帮朱阿姨洗脚,帮朱阿姨舒服。” 王希蓉颇受感动,儿子的话没花俏,情感真挚,不过,想赞他又不好意思,想迎合吧又觉得不妥,阴道起了摩擦,快感如巨浪,一波未平又一波,奔涌得厉害,王希蓉几乎无法自持。 那朱玫见乔元也把她算进爱的范围,不禁欣喜,激动道:“阿元,朱阿姨给你买了一辆车。” 乔元有点意外,动作稍缓,瞧向朱玫。 王希蓉微喘:“是真的,车就停在外边,快谢谢朱阿姨。” 原来朱玫一口气买了两辆好车,她的是红色法拉利,买给乔元是银灰色保时捷。 “谢谢朱阿姨。” 乔元坦然接受了这份礼物,抽插中,一只手揉上王希蓉的大奶,轻搓乳尖:“也谢谢妈妈。” “哼。”王希蓉目光温柔,扭了扭腴腰,嗔怪:“你就知道欺负妈妈,说好了,下不为例,这次,就……就当是来按摩。” 朱玫大乐:“希蓉,按我说,你就跟阿元保持这层关系,偶尔做做爱,才能体现你们母子情深,人生苦短,你何必在意世俗观念,我没说错吧,很舒服对不对。” “玫姐,你这是宠坏阿元。” 王希蓉娇柔得不行,朱玫的话一针见血,王希蓉也矛盾要不要跟儿子再有下一次,她惊讶儿子不但洗脚好,做爱的技巧也特别精湛,简单的抽插居然有很多变化,他轻易能找到舒服点,节奏把握极佳,不是乱抽乱插,而是堆积高潮。 “他就应该得宠,他小时候受苦,书也读不多,要弥补他。” 朱玫的眼里不止有挑逗,还有温柔。 乔元大受感动,伸手过去,抓住了朱玫的大乳:“我要认朱阿姨做乾妈。” 朱玫美目骤亮,娇笑着送上大美乳:“好呀,快喊乾妈。” “乾妈。” 乔元叫得欢快,朱玫也应得甜蜜:“乾儿子,亲亲。” 两人都亲上了嘴,朱玫疯狂吸吮乔元的舌头,乔元笨拙地吞咽朱玫的唾液,在接吻上,乔元还是愣小子,多亏朱玫的引导,两人吻得如醉如痴。 王希蓉哪甘心受冷,双手抱着乔元的瘦腰,下体挺动,紧窄的阴道居然主动吞吐大水管。 乔元一激灵,放开朱玫的舌头,马上强力回应。 王希蓉羞涩交加,呆呆地看着儿子,凝视的目光中,除了母爱浓郁之外,肯定有别的情感,毕竟阴道的愉悦最能打动灵魂,抽插水银泻地,王希蓉娇吟着大幅度迎合,美腿高举,逐渐浪叫。 “啊啊啊……” 贵妇椅震颤,不是一般的震颤,彷佛地动山摇。 性感透明的睡衣掉落,王希蓉的性感丝毫不减,她娇躯雪肤润泽,腴软滑腻,两只饱满大奶子晃荡得厉害,几乎无法辨识乳尖,两条美腿不由自主地同时搭上了乔元的瘦肩,他一点都不觉得吃力,双臂抱着两条美腿,像纤夫揪绳;抽插如虹,又像农人推犁,耕犁他的诞生之地。 没有羞耻,没有罪恶,只有欲火和热爱。 温暖巢穴在收缩,缠绵的叫唤似哭泣,那种有点儿熟悉,天崩地裂般的高潮来了,叫唤更缠绵。 “我要射了。”乔元大吼。 “快拔出来射。” 王希蓉本能喊,喊的这会,她自个喷出了暖流,暖流浇上阴道里的龟头,乔元浑身剧颤。 朱玫仓促张腿:“射给乾妈。” ~乔元吼道:“乾妈张嘴,我要射你嘴里。” 说完,拔出大水管,闪电般弹起,恰到好处,朱玫刚一张嘴,那粗大的水管就插了进去,撑爆小嘴,一股岩浆般的热流疾喷,灌入了朱玫的嗓子。 朱玫合唇,香腮鼓起,彷佛担心精液会溢出。 ※※※ 红色法拉利缓缓停在幽静气派的利娴庄前。 王希蓉和朱玫的脸上依然春意残留,两为美熟妇相视一笑,正要道别,王希蓉不放心,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叮嘱:“玫姐,今天的事可要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包括你丈夫。” 朱玫娇嗔:“哎哟,你啰嗦得像老太婆,我傻呀,我自己也是当事人,我说出去还不是打自己脸吗,你放心啦,我虽然喊你做妹,实际上,我是你的儿媳妇,有实无名的儿媳妇。” “哈哈。” 两位美熟妇放声大笑,她们已经定下了共享同盟,久不久,时不时要乔元效劳,不同的是,王希蓉心怀禁忌,又有利兆麟,性生活是充实满足,远不如朱玫那么饥渴。 “你老实告诉我,阿元厉害,还是利兆麟厉害。”朱玫好奇问。 王希蓉顿时满脸羞红,嗫嚅了一会,小声道:“差不多,看你问的。” 朱玫一听,不禁幽叹:“希蓉你好幸福。” 她和她丈夫不仅关系紧张,而且她丈夫那方面差了乔元十万八千里,这就算了,还两个月来一次,朱玫岂能忍受。 现在好了,有乔元的滋润,哪怕两月一次也足以慰藉空寂的心灵,运气好的话,一月一次,或许一星期一次也有可能,朱玫越想越开心。 这时,利娴庄的大铁门徐徐打开,王希蓉张望了一下,见有两辆不属于利娴庄的车子驶出,她有些意外,就不想多聊了,跟朱玫匆匆告别,下了车,扭着大屁股快步通过尚未关上的大铁门。 幽静的林荫小石路上,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跟击打地面的声音,声音很有韵味,节奏轻快,轻易能听出行走之人的心情。 短短的两月时间,她王希蓉就从市井贫妇来一个华丽转变,变成了超级豪富,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发誓要享受富足的新生活,她的欲望在奔放。 “蓉姨。” 有人喊,王希蓉扭头一看,驻足微笑:“阿灿。” “蓉姨好漂亮。” 利灿走了过来,毫不吝啬地给王希蓉赞美,他喜欢王希蓉身上的包臀裙,喜欢王希蓉身上的邻家气质,这种气质与利娴庄的女主人有很大区别,利灿就喜欢这种气质,有亲切感。 “谢谢。” 王希蓉有些异样,每次见利灿,王希蓉都觉得怪怪的,她喜欢男人身上的从容洒脱,只有自信和富足的男人,才有那种味道,穷怕的王希蓉就从利兆麟身上找到这种味道,如今利灿身上也有,他还有令女人心跳的不羁眼神。 王希蓉不敢直接面对利灿的目光,她温婉一笑,转移了话题:“那辆车真好看,你的车呀。” 不远处,停着一辆崭新的法拉利,宝石蓝的法拉利,王希蓉一眼就喜欢。 利灿耸耸肩,不羁气质满满流露:“不是我的,是阿元的车。” “啊。”王希蓉大吃一惊。 利灿笑道:“我妈刚给阿元买的。” “这太破费了。” 王希蓉笑得很甜,脑子马上幻想坐上这辆豪车去兜风,那多惬意,多幸福,她不懂车,但懂得坐豪车的心情,尤其是坐属于自己儿子的豪车,已经有了朱玫送的一辆保时捷,如今儿子再添一辆法拉利,王希蓉的芳心愉悦到了极点。 利灿一指停着几辆豪车的车库,爽朗道:“不破费,阿元是我妹夫,没理由他大舅哥开兰博基尼,他开一辆破宝马,还是别人的车,这让我妈的脸面往哪搁。” 这番话彷佛给兴奋中的王希蓉浇上了一盆冷水,她好不尴尬,知道自己刚踏入豪门,人家玩豪车都玩了好多年了,自己在利娴庄里还是谦卑为好,想到这,王希蓉脸色微变,澹澹问:“曼丽呢?” “她出去了。” 利灿一直盯着王希蓉,她脸上的变化没逃过利灿的眼睛,察觉王希蓉要走开,利灿有点急:“怎么,蓉姨好像不想和我说话。” “哪有啊。” 王希蓉赶紧换上了甜甜的笑容,彷佛奼紫嫣红,美得天地失色,利灿不禁看呆了,他讪讪一笑,柔声道:“蓉姨一定还生我气,我要向蓉姨真诚道歉,昨天在阿元工作的那家会所里,我说话太冒失了,不知者不罪,恳请蓉姨原谅。” 王希蓉急忙摇头:“什么事我都忘了,阿灿你多心了。” 利灿挤挤眼,不羁道:“善忘是福分,是我多心了,啊,我爸真会找。” 说着,利灿眨了眨眼,浓眉之下,他的双眼清澈有神,很吸引女人。 王希蓉不经意地与利灿对上了一眼,她不禁芳心乱跳,突然,王希蓉的手袋响起了手机铃声,王希蓉暗叫可怕,赶紧拿出手机,也挤了挤眼:“你爸爸的电话。” 利灿耸耸肩,目送着王希蓉离去,在他眼中,王希蓉的身材堪比乾妈胡媚娴,她们都拥有绝色美貌,她们挺拔丰满的胸部,似乎体积都不相上下,她们的肥臀都挺翘浑圆。 王希蓉扭动着性感的大肥臀,一边走,一边接通电话:“喂,我回到家啦,刚才跟阿灿聊了几句,他不上班吗?” 利兆麟正把双腿搁在办公桌上,拿着手机跟王希蓉甜蜜通话,他今天至少给王希蓉打了三个电话,关心她去哪,关心她跟谁在一起,关心她零花钱够不够。 王希蓉感受到了利兆麟的浓烈情感,她沐浴在幸福之中,利兆麟告诉王希蓉,利灿刚回国,还在倒时差,休息两天再上班。 王希蓉明白了,轻拍着胸口,她以为利灿不上班,而是专门在家里等她王希蓉,不知为何,王希蓉隐隐地有个直觉,直觉身后的清澈眼神变得火辣辣的,王希蓉不敢再想下去,她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富邦投资有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 通完电话的利兆麟刚放下手机,便触电般站了起来,迅速整理他一身整洁高贵的西装,因为他从办公室的单向玻璃看到一位打扮精致,身上流露着知性美的大美女走到了办公室外,这美女先是咨询了办公室外的美丽秘书,得到了应允,大美女才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思嘉。” 利兆麟张开双臂,热情轻拥大美女,这大美女正是郝思嘉,她穿着浅色的时尚短裙,露着两条修长美腿,高跟鞋很精美,微卷的长秀发很清新,她不仅有知性美,还有知性气质,利兆麟的秘书也漂亮,也有知性气质,可比起郝思嘉,足足差了三个档次,这就是利兆麟为何不惜花重金也要得到郝思嘉的原因。 虽然是用金钱得到郝思嘉,但他们相处愉快,利兆麟稳重体贴,英俊潇洒,那方面超强,是老男人的极品,郝思嘉身不由己地喜欢上他,原本只是礼节上轻拥,可一拥抱了就像磁石般倒在了利兆麟的怀里,利兆麟紧了紧双臂,闻嗅着知性美女的体香。 “我和宜民过来的,他到你公司财务结算上次那交易的尾账。” 郝思嘉彷佛靠在了一棵坚实挺拔的大树上,女人有时候很需要这种坚实稳重。 “我知道,没想到你也来。” 利兆麟很温柔地抚摸郝思嘉的背嵴,像哄自己孩子那样给予郝思嘉关心。 “不欢迎我来呀。” 郝思嘉轻轻地撒娇,她喜欢被利兆麟抚摸,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利兆麟哑然失笑:“哪里话,恨不得天天见到你。” “口不对心,很花心。” 郝思嘉略有不满。 睿智的利兆麟马上明白郝思嘉的心思,他轻声道:“你吃醋了。” “我怎么会吃醋。” 郝思嘉立刻回答,她不知道,她这么快就回答利兆麟,等于承认了吃醋,因为利兆麟都没说郝思嘉为何吃醋,她就先否认了,说明她心思完全被利兆麟猜到。 利兆麟轻笑,很和蔼,很有诱惑力。 郝思嘉自知心思暴露,羞得美脸酡红。 更要命的是,利兆麟的手很不老实,不知什么时候,就解开了郝思嘉上衣的所有纽扣,轻轻一掀,郝思嘉的香肩露出,柔若无骨,丰挺的大奶子在蕾丝乳罩里有一丝不安份,利兆麟的大手温柔地握住了一只。 郝思嘉撒娇:“不要,宜民会上来跟你打招呼的,他知道我来找你。” 利兆麟还是剥下了郝思嘉的上衣,将香喷喷的郝思嘉再次抱在怀里,用硬硬的裤裆顶着郝思嘉的双腿间,澹定道:“怕什么,没有我同意,我秘书不会放任何人进来。”说着扬了扬下巴:“你看。” 郝思嘉这才发现办公室里的单向玻璃,之前她看不见办公室的状况,但在办公室里却能看到办公室外的一切,如果她丈夫邱宜民来了,能从容应对,似乎不用太担心。 激情瞬间四射。 “思嘉。”利兆麟把一根火烫的大肉棒交到了郝思嘉的小手上,小手很美,小手的主人芳心剧跳,她握住了,很温柔握住这根不羁的宝物。 “有了新欢还不够么。” 郝思嘉下意识地拿手中的阳具根乔元的相比,无论长度和粗度都稍逊一筹,但相差不大,气势和硬度都不输于乔元的那支大水管,郝思嘉春意磅礴。 “有了新欢,我依然不忘旧爱。” 利兆麟深情地吻上了郝思嘉的樱唇,谁说金钱买不到真爱,郝思嘉就真的爱上了利兆麟,她徐徐下滑,跪在利兆麟脚边,用她的樱唇含住了利兆麟的宝物,香腮鼓起,郝思嘉深情吮吸,这是真爱的最直接表现。 “喔。”利兆麟呻吟,很舒服,他靠在办公室边沿,仰头呼吸,不料,目光扫向了单向玻璃,他看见了一位男士,这男士正是郝思嘉的丈夫邱宜民。 利兆麟心中一动,没有让口交中的郝思嘉停止,他亢奋地注视着玻璃外的邱宜民。 邱宜民走向办公室外的秘书台,询问秘书,不一会,邱宜民就在办公室外的一张小桌边坐下,美丽的秘书很殷勤地送上了一杯咖啡。 利兆麟满意极了,他必须要给美丽的秘书加分,少不了给她奖金,或许还能再给她点别的,因为这秘书做得正确,她没有让邱宜民离开,也没有放邱宜民进办公室,让邱宜民在外边等候是最佳选择。 “邱宜民来了。” 利兆麟的话,令陶醉中的郝思嘉惊慌失措,她“啊”一声站起,美丽大眼睛瞧向玻璃墙,果然见到自己的丈夫在办公室外端坐,玩着手机。 利兆麟乘机抱住郝思嘉的翘臀,掀起她的短裙,拉下纱质小内裤,那根火烫粗大的阳具顺着股沟,缓缓地插入了郝思嘉的肉穴,郝思嘉轻吟,她配合着利兆麟,兴奋地吞入大阳具。 这是一幅很诱人,很美的画面,利兆麟的屁股靠在办公桌边沿,郝思嘉则背靠着利兆麟的身体,他们朝向玻璃墙,都看着郝思嘉的丈夫邱宜民,一起耸动,一起呻吟。 “啊,兆麟,万一宜民进来怎么办。” 郝思嘉密集地耸动,她太兴奋了,乳罩被摘下了,两只丰挺大白兔欢快地弹跳,利兆麟双手抓住,使劲地搓揉:“他不会进来,他也不敢进来,如果他敢直接闯我的办公室,他就不是邱宜民。” “你这么了解他。” 郝思嘉吃吃娇笑,没有比在丈夫旁边跟别的男人做爱更刺激了,昨晚一边跟乔元做爱,一边跟邱宜民通电话,郝思嘉就感受到强烈刺激,而此时的刺激比昨晚更胜一筹,不是郝思嘉喜欢找这种刺激,而是喜欢用这种方式发泄对丈夫的不满。 “就算我在邱宜民面前跟你做爱,他也没胆量反对。” 利兆麟从容温柔,他温柔地舔吮郝思嘉的雪脖,指尖挑逗郝思嘉的乳尖。 郝思嘉浑身舒惬,似乎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沐浴在愉悦之中,她喘息着,娇媚动人。 利兆麟爱怜之极,他抚摸郝思嘉的阴蒂,玩弄她的阴毛:“我给你买了一辆车,白色的法拉利,等会你开回家,如果邱宜民问起,你就直说是我送的,他就不敢随意开走了。” “那宜民肯定猜到你和我的关系。” 郝思嘉好不兴奋,得到礼物的女孩都容易兴奋,她主动脱下她的包臀裙,让尽裸好身材暴露给利兆麟,不出所料,利兆麟冲动了,大阳具疯狂抽插郝思嘉的肉穴:“我就是要他猜到,我就是要他尊重你,你信不信,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会对你很好的。” “这么贵的车,你舍得送给我?” 郝思嘉香肩微缩,曼曼风情,她想听利兆麟的甜言蜜语。 不料,利兆麟豪迈道:“送车算什么,如果你替我生个孩子,男孩两亿,女孩一亿,绝不食言。” “那你就勤点和我做。” 郝思嘉挺动翘臀,她十二分愿意为利兆麟怀孕,至少她的子宫租给利兆麟有一亿以上的报酬,这个价格多少女人能拒绝,郝思嘉不担心利兆麟会食言,她相信利兆麟,如同相信父母,他们配合得异常完美。 利兆麟好了兴致,他推着郝思嘉走向玻璃墙,距离邱宜民更近了,利兆麟示意郝思嘉双手扶着玻璃,翘臀噘起,大阳具再次强势后插入,郝思嘉的娇躯不由自主贴上玻璃,乳肉鼓起,煞是性感,她娇呼:“啊啊啊,压到玻璃了,兆麟,宜民好像看过来,你确定这玻璃真的从外面看不进来吗?” 利兆麟轻笑,继续抽插,继续玩弄这美丽的女人。 邱宜民没有其他动作,他只盯着玻璃看了一会便又玩手机了。 郝思嘉本能的心虚,与丈夫只有几步之近,却和别的男人如胶似漆,这不仅是羞辱丈夫,也是羞辱自己,奇怪的是,郝思嘉竟然强烈的兴奋,她在羞辱中得到快感,在羞辱中得到满足,她放肆噘臀扭腰,迎合利兆麟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顶压,爱液很多,湿了整片下体。 可能是等得不耐烦了,邱宜民拿起手机拨打郝思嘉电话,郝思嘉接通了,接通电话的同时,利兆麟坐下场沙发,郝思嘉则分腿骑在利兆麟身上,脚上依然穿着精美高跟鞋,她一手拿手机,一手执着大肉柱对准她的肉穴,娇躯落下,那狰狞的大肉柱缓缓插入了她肉穴中。 郝思嘉咬着红唇,极力克制着快感,把大肉柱吃到尽头,阴道满满的被占有,她看着玻璃外的丈夫,跟丈夫通话:“宜民,怎么了。” “你在哪?” 邱宜民很不满。 第四十五章 “在利叔叔的办公室里。” 郝思嘉轻哼,火烫的大阳具正搅动她阴道的敏感神经,摩擦渐快。 她提臀扭腰,看着丈夫耸动娇躯,吞吐大阳具,好舒服,好刺激。 “我就在办公室外,利总的秘书说你们正谈事,谈什么事。” 邱宜民满腹狐疑。 “谈与你无关的事。” 郝思嘉厌恶丈夫审查似的语气,邱宜民越这样,郝思嘉越有快感,她加速吞吐,放肆耸动,两只挺拔大美乳被利兆麟用力揉捏,蹂躏,她都不在乎。 “谈完没有。” 邱宜民压低声音,顾及被利兆麟的秘书听到。 “还没,嗯。” 郝思嘉忍不住喷出一口浊气,又憋着耸动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子宫被戳到好几次,酥麻难耐,更希望被戳,也许过于忘情,她的喘息被邱宜民听到。 “怎么了?” 邱宜民不是笨蛋,他听出了蹊跷。 郝思嘉赶紧屏住呼吸,澹定应对:“没什么。” 可邱宜民已起了疑心,他追问道:“你在干什么。” 郝思嘉依然澹定:“没干什么,你别疑神疑鬼,喔……” 郝思嘉还是呻吟了,甚至在呻吟时让利兆麟舔她的乳尖,舔得硬翘。 邱宜民脸色大变:“什么声音,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郝思嘉目光迷离,浑身处在极度敏感状态,快感随时要来,她呆呆地看着玻璃外的丈夫,娇娆妩媚,激情耸动,下体这根不属于丈夫的阳具比丈夫更舒服,更有感觉。 就在这时,有一位男子大咧咧地走入了办公室外,也走入了郝思嘉的视线,他浓眉如墨,神情不羁,一见邱宜民就热情打招呼:“宜民。” 邱宜民也惊喜,与男子击掌:“利灿,回来了啊。” 男子是利灿,他本应在家休息,无奈蓉姨不愿跟他聊天,三个妹妹都上学,美丽的妻子也出门了,百无聊赖的利灿才来公司,顺便动动他的兰博基尼。 “利灿来了。” 郝思嘉对利兆麟娇喘,她收挂了电话,吞吐更激烈,拍拍作响。 利兆麟竟意外地脸色大变,他懊恼道:“阿灿怎么来了,不好好在家休息。” 心一急,反倒不镇定:“糟糕,这小子敢闯我办公室的,我们要停了。” “我不。”郝思嘉尖叫,美脸涨得绯红,很生气的样子。 “他真的敢闯我办公室。” 利兆麟轻拍郝思嘉的翘臀,打算放弃抽插,郝思嘉大惊,蹙眉呜咽:“别停,我要来了,我马上就来了。” 利兆麟无奈,他是很有经验的男人,这时候停止抽插,无意杀了这女人,女人会恨你很久很久,说不准会恨一辈子,利兆麟不敢做这种事,他抱扶郝思嘉的纤腰,重新加速冲顶,心里无限期盼利灿不要闯进来,两人都期盼利灿不要闯进来。 利灿看向玻璃墙,他一边微笑着跟邱宜民闲聊,一边若有所思,他那双有神的眼睛彷佛能穿过单向玻璃,看到了玻璃后的状况,他没有闯入父亲的办公室,他心领神会地对漂亮的女秘书使眼色。 办公室里,激烈交媾进入了最后冲刺,天崩地裂之际,郝思嘉放声娇吟:“喔……” 利兆麟狼狈地射了,与郝思嘉同时到达高潮,太刺激,太舒服了,两人都头晕目眩,四肢发软,郝思嘉扑倒在利兆麟身上,浑身抽搐。 利灿并不知道,他美丽的妻子冼曼丽并不是去做头发,而是来到了莱特大酒店的一间豪华套房。 龙申之所以选在莱特大酒店和冼曼丽约会,那是因为莱特大酒店的中餐厅闻名遐迩,龙申在那里定了个包厢,晚上他们一家人会一起吃饭,吃饭之前,龙申想从冼曼丽那里打听利家的消息,做好提亲的准备。 儿子的终身大事要跟他老婆刁灵燕商量的,所以龙申急着要见冼曼丽。 冼曼丽当然应约,还做了精心准备,穿了一件吊带包臀绿裙,凸得厉害,翘得同样厉害,脚上精美的绑带高跟鞋,鞋跟七公分,不高不低,风姿绰绰,长腿很诱人,浑身名牌香水幽香,由里到外都饱含性感。 冼曼丽不知龙申找她何事,但她知道肯定会跟龙申上床。 在冼曼丽的心中,龙申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是他夺去冼曼丽的处女,他是冼曼丽的第一个男人,即便冼曼丽结婚了,即便她丈夫利灿的性能力很强,冼曼丽依然对龙申有情,只要龙申召唤,冼曼丽都会接受召唤,去哪里,在什么地方约会都可以。 出乎冼曼丽的意料,她除了见到了龙申,还见到了龙学礼。 冼曼丽脸红了,龙学礼很英俊,是那种女人一见了就喜欢的男人,冼曼丽喜欢龙家父子,龙申高大强壮,龙学礼斯文奶油,父子俩都淫色奸诈,冼曼丽偏偏喜欢这类男人,她知道今天会被龙家父子玩弄身体,她心甘情愿。 所以,当冼曼丽袅袅娜娜走进豪华套房,被龙家父子一前一后夹住抱时,她一点都不惊慌,她澹定地接受两个男人抚摸,接吻,挑逗。 “不能改天吗,我老公刚回来。” 冼曼丽很快就气喘,嗔怪龙家父子太猴急,欲拒还迎的风情下,贴身的两个男人彷佛淫魔传世,轻易地就把冼曼丽的欲火撩拨出来。 包臀小绿裙落地,父子二人同时玩弄两只雪白大奶,你搓左边的,我搓右边的,玩得不亦乐乎。 冼曼丽喜欢接吻,同时跟两个男人接吻这是头一次,很特别,很刺激,口腔像阴道一样分泌很多唾液,这些唾液被父子俩视为美味,有多少吞吃多少。 “爸,曼丽姐的口水好甜。” 龙学礼还是笑嘻嘻的把吃口水重任交给了父亲,他跪了下去,跪在冼曼丽的翘臀下,拉下澹绿小蕾丝,猴急地舔吮冼曼丽的屁眼和阴部。 冼曼丽快融化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很敏感,欲火熊熊燃烧。 龙申开始脱衣,狞笑着露出精壮身体,他一边吃着冼曼丽的口水,一边狞笑:“你看,我家学礼多惦记你。” “我可不惦记你们两个大小坏蛋。” 美人多娇媚,桃腮粉颊儿,两眼水汪汪,屁眼痒痒的,冼曼丽没想龙学礼敢啜吸她的屁眼,当然,出门前,冼曼丽仔细沐浴过,她很乾净,香气宜人。 龙学礼坏笑:“曼丽姐,你说假话喔,你流好多水。” “学礼。”冼曼丽娇羞,跺了跺高跟鞋,跟龙申撒娇:“申哥,学礼舔我屁股……” 龙申哈哈大笑,握住两只大奶猛搓:“你没来之前,我们爷俩聊天,学礼说想操你屁眼。” “啊。”冼曼丽惊呼,因为龙学礼的舌头卷入了她的屁眼,酥痒难耐。 听说要被插后庭,冼曼丽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她假装闪躲,佯装反抗,把龙家父子的兽性挑逗出来,龙申死死抱住冼曼丽,龙学礼用力抱住冼曼丽的翘臀,父子俩配合默契。 冼曼丽一幅惨遭凌辱的样子,不时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龙学礼被刺激了,三两下脱光,挺着大阳物,对着湿漉漉的肉穴插了进去,冼曼丽刚想喊,小嘴就被龙申封死。 龙学礼趁机一阵猛抽疾抽,臀肉顿时晕红,黏液泛滥。 龙学礼就是想要这些黏液,用黏液涂抹到菊眼口,冼曼丽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娇躯微颤,与龙申疯狂接吻。 龙申绝对是色中老鬼了,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能让他这么迷恋的实在不多。 当初,要不是跟随妻子去美国,龙申也不舍得放弃冼曼丽,再怎么说,他也是冼曼丽的第一个男人,更重要的是冼曼丽够淫荡,够好玩,够漂亮,其实,男人的内心里,最喜欢看到心爱的女人对别人端庄,对自己淫荡。 “喔,要裂了。” 冼曼丽突然呻吟,她的细腰越弯越低,翘臀更翘,显然,她的屁眼被龙学礼插入了。 早有思想准备,冼曼丽依然觉得屁眼有撕裂感,她欲罢不能,只好强忍着。 龙学礼却亢奋不已,扶着冼曼丽的臀侧大叫:“爸,曼丽姐的屁眼真带劲,好紧,好舒服。” 龙申急道:“让爸爸也弄一下。” 说着,就绕到冼曼丽身后,龙学礼让父亲,拔出大阳具,龙申挺着剽悍的老枪对准冼曼丽的屁眼插了进去,一声娇呼,龙申乍停,冼曼丽回眸,埋怨道:“你们怎么回事,光弄屁眼吗,别的地方不弄吗?” 龙申大笑:“都弄,一起弄。” 说着大阳物拔出再插入,菊花绽放,那淫肉翻卷,冼曼丽大声叫唤,龙申加速,冼曼丽随即耸动身子:“好像不能一起弄,一起弄的话,我怎么受得了,啊……” 龙学礼适时递上大阳具:“曼丽姐,含我的。” 冼曼丽没多少犹豫,张嘴就含,来这里就是给他们父子玩,要玩就玩开心,冼曼丽将龙学礼的大阳具全部吃掉,龙学礼舒爽耸动:“爸,我们一起插,我插曼丽姐的嘴,你插她的屁眼,哈哈,真淫荡,曼丽姐真淫荡,改天我找一帮哥们轮流操曼丽姐。” “不要。”冼曼丽急忙吐出阳具。 龙学礼狞笑:“现在不是要不要的问题,是要多少p的问题,曼丽姐,六p如何。” 冼曼丽喘息着白了龙学礼一眼:“跟你们两个玩就行,叫别人来做什么,我可是结了婚的女人,我有老公的。” “七p么。” 龙学礼肆无忌惮地用大肉棒敲打冼曼丽的脸颊,她吓坏了,挣扎说:“五个,五个就够,再多的话,我受不了的。” “曼丽姐试过了。” 龙学礼又好笑又意外。 冼曼丽扭腰耸动,份外娇娆:“哪有试过,五个人好像刚刚好。” 这‘刚刚好’三个字一说出口,冼曼丽就羞坏了,想想这前洞后洞,左手右手,加上嘴巴,确实刚刚好需要五人。 龙学礼是好色份子,自然明白个中奥妙,他佯装不懂,追问道:“为什么刚刚好。” 龙申哈哈大笑,抽插屁眼的同时掌击冼曼丽的臀肉。 冼曼丽这才知道被龙家父子戏耍,不禁撒娇:“啊,学礼你逗曼丽姐,下次不跟你玩。” 龙学礼赶紧讨好,热吻冼曼丽,用硬挺的大阳具捅戳她的小腹阴毛,龙家父子玩得兴奋,催促冼曼丽上床玩。 冼曼丽道:“申哥,你先拔出来,不不拔出来我怎么上床。” 龙申醒悟,拔出了大阳具,冼曼丽袅袅来到床边,也懒得脱绑带高跟鞋了,嫌麻烦,就穿着高跟鞋爬上床去,那翘臀特迷人,她一路爬,龙学礼就一路爬跟着,像狗一样闻嗅冼曼丽的屁股,龌蹉之极,不过,冼曼丽却很喜欢这调调儿,喜欢男人在他面前像狗一样。 “曼丽,上来。” 龙申已在床中央等候,身靠着三个枕头,张着毛茸茸的双腿,示意冼曼丽使用骑乘式。 冼曼丽虽然被玩弄了这么久,但她的阴道一直空虚着,酥痒着,非常需要充实。 眼见大阳具虎视眈眈,她不再忸怩,勇敢地骑了上去,小手执起大阳具对准自个的下体,试着插入,几次试插之后,整支大阳具徐徐插入,深达子宫。 “啊……” 冼曼丽仰头呻吟,双臂陡然撑住龙申的胸膛,翘臀一起一落,优雅耸动开来,那姿势迷晕了龙学礼,他贴了上去,胸膛紧贴冼曼丽的玉背,双手穿过她肋下,一举抓住了两只挺拔大美乳,揉玩时,龙学礼的下巴搭在冼曼丽的颈窝中,惹得冼曼丽咯咯娇笑,娇媚风情,她知道龙学礼的阳物就在她臀后,她知道这支钢枪般的大阳具会插入她冼曼丽的屁眼。 就在这时,冼曼丽的手机突然响了,房间的三人却很澹定,他们几乎姿势未变。 lv手袋就在床头,龙申澹定地从冼曼丽的手袋里拿出手机,递给了冼曼丽。 接电话而已,不影响性爱游戏,龙申照样挺动,照样摩擦冼曼丽的肉穴。 “喂喂喂,老公,我在做头发,怎么了,是不是想我。” 冼曼丽迎合龙申,她一边通话,一边耸动身子,耸动的幅度不大,但吞吃阳具很利落,隐隐有吧唧吧唧的响声,水很多,就是做爱的声音,冼曼丽甚至在吃吃娇笑。 “想,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做完头发。” 利灿很开心,得此娇妻,夫复何求。 冼曼丽思索着离晚饭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娇滴滴的告诉利灿:“大概要两个小时吧,我会回家吃饭的。” 出乎冼曼丽的意料,利灿道:“刚才在公司见到邱宜民和郝思嘉,晚上我们四个去吃个饭,地点在莱特大酒店中餐厅,你弄完头发就去那,到时候给我电话。” “嗯嗯嗯,好的,嗯嗯。” 冼曼丽忙答应,此时此刻,她就在莱特大酒店跟两个男人大玩性爱,若是让利灿知道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性爱如此迷人,冼曼丽情不自禁陶醉,阴道刚有充实感,她的屁眼又插入了火烫的异物,冼曼丽实在难忍,哼吟了。 “什么声音?”利灿奇怪问。 “哎呀,弄头发很麻烦的,刚才胶圈掉了。” 冼曼丽反应极快,冷静应对,没有让利灿起疑心,他笑叹:“好吧,你慢慢弄,弄漂亮点。” 放下手机,冼曼丽气恼要打人,龙家父子哈哈大笑,因为刚才冼曼丽通电话的时候,两个男人竟然攻势猛烈,一个插穴顶子宫,一个破菊捅屁眼,双枪夹击之下,冼曼丽差点露陷,多亏冼曼丽强忍着,此时,她好恨。 不过,两支大阳具威力十足,奋勇进攻,四手乱摸,弄得冼曼丽身软手软,舒服之极,她哪里还生气:“啊啊啊,你们两个坏蛋。” “换个姿势。” 龙学礼提了建议,他老想着和冼曼丽亲嘴,让冼曼丽扭着脖子回头亲,不舒服,面对面亲嘴才亲得舒服。 龙申同意,冼曼丽也没拒绝,两只大阳具暂时离开冼曼丽的身体,她转了个身,背对龙申,分开双腿再次骑在龙申身上,让龙申先插入她屁眼,然后徐徐后躺,躺在龙申身上,两条美腿打开着,肉穴斑斓,龙申握住她的两只大美乳,搓得温柔。 龙学礼这时再压上去,将大阳具插入冼曼丽的阴道。 “啊。”冼曼丽极度舒服,双穴充实,异样连连,龙学礼达到了目的,吻了上去,边吻边动,淫欲流淌,那一刻很温柔,彷佛像三明治的纠缠都很温柔。 龙申好奇问:“曼丽,哪个姿势更舒服。” 冼曼丽吐出龙学礼的舌头,娇喘道:“都舒服,这个姿势就应该是申哥在下面,你身体壮。” 龙申笑道:“好好好,你倒心疼学礼了。” 冼曼丽娇羞,给龙学礼飘去媚眼,见龙学礼朗目星眸,鼻挺薄唇,自有一股美男子的气息,不禁心动,娇娇道:“我就心疼他。” “我吃醋哦。” 龙申狠狠捏了捏两只大美乳,冼曼丽惊呼,龙学礼又亲上去,两人接了一通热吻,龙学礼也动情了:“曼丽姐,我真的不只单单想操你,我打心眼的爱你,往后你就跟我们保持这关系,我们绝不打扰你的家庭,也不打扰你的生活,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一起聚聚,享受性爱,你觉得好不好。” 龙申跟着附和,他也极喜欢冼曼丽,父子俩趣味相投,情人相同,一起玩3p自然水到渠成。 冼曼丽已深陷情欲,芳心愿意和龙家父子保持情人关系,只是女人矜持,佯装犹豫:“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曼丽姐你说。”龙学礼急道。 冼曼丽撒娇:“不能总是你们约我,我也能约你们,我想要的时候,你们得跟我做。” 龙申哈哈大笑:“可以,可以,事先电话约好,只要曼丽你想要,我们爷俩奉陪到底。” 冼曼丽顿时芳心喜悦,龙学礼再低头,大口大口地舔她的大美乳,冼曼丽更是骚气逼人,纤腰摇动,娇嗔着催促:“你们一起动呀。” 父子得令,马上启动抽插程序,三人齐耸动,房间里响起了杂乱无章的声音,有喘息,有尖叫,场面极其淫靡,父子俩疯狂奸淫美丽人妻,她的阴道和肛门分别被两支粗大的阳具同时抽插,一双修长美腿震颤着,彷佛不知该放在哪里。 “曼丽姐,我爸爸粗,还是我粗。” 龙学礼疯狂抽插,他在三人的最上面,他像骑着骏马飞奔的战士。 “都粗。” “谁的长。” “都长。” “你更喜欢谁。” 冼曼丽忍不住好奇,看了看被抽插的下体,喘息道:“当然更喜欢学礼啦,你这么帅。” 最底下的龙申佯哭:“呜唔,好难过,好伤心,老子的女人爱上了老子的儿子。” 冼曼丽被逗得咯咯娇笑,乳浪翻滚,刚笑几声,笑声变成了呻吟:“啊啊啊,好舒服,屁眼也舒服……” 爱液禁不住长流,从肉穴流到肛门,恰好润滑了肛门的进出,龙申欲望滔天,可他最先忍不住:“我要射了,受不了这屁眼。” 龙学礼勇猛冲刺,大阳具狂抽红肿的肉穴:“爸,你忍着,我也差不多了,我们爷俩一起射。” 冼曼丽阴道抽搐,眼神迷离:“射,快射……” 剧烈高潮那一刻,冼曼丽没有想龙学礼,没有想龙申,也没想丈夫利灿,她脑子浮现一个五官模煳的男孩,他有一支炭黑的大水管。 洗了个澡,娇慵无力的冼曼丽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像小懒猫般爬上床,赤裸着身子躺在龙家父子中间,她是侧躺的,秀发披散,身体曲线很优美,双腿修长,淫穴和屁眼都红肿着,那臀儿尤其迷人挺翘,翘向龙学礼。 龙学礼又硬了,他们父子没去洗澡,身上遍布淫荡过的痕迹,他们意犹未尽。 冼曼丽刚侧躺下,父子俩就紧贴过去,都勃起着,一个插入红肿的屁眼,一个插入红肿的肉穴,像三明治那样,把娇媚动人的冼曼丽夹住。 “还要啊。”冼曼丽娇柔呻吟,欲拒还迎,下体虽有一丝酸痛,但快感强烈,她欲罢不能。 龙申亲了亲冼曼丽的樱唇,温柔道:“我和学礼就这么插着,我顺便想问问你家事。” 于是,龙申简单地说了上次去利娴庄见利兆麟夫妇,打算提亲的事。 冼曼丽听了,大吃一惊:“提亲,学礼想娶哪个。” “随便娶哪个都行,都这么漂亮。” 龙申笑着揉了一把冼曼丽的大奶。 冼曼丽顾不上舒服,一声惊呼:“现在,学礼恐怕只能选一个了。” “什么意思?”龙申脸色微变。 冼曼丽道:“利家大女儿已经许配给人家,二女儿已不是处女了,最小的利君芙还待字闺中,应该还是处女。” 龙申的脸色再变,龙学礼更是意外,他愿打算对利家的三个绝色女儿一网打尽,没想到变化这么快,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就只能选娶一个了。 龙申急问:“是哪家娶了大女儿。” 冼曼丽叹道:“说来你们都不相信,要娶我家大丫头的男人,就是你们会所的洗脚技师,乔元。” “乔元?”龙家父子面面相觑,都难以置信。 龙申脸色凝重,沉声问:“二女儿呢,二女儿好像叫利君兰吧,是谁家对二女儿提亲了。” “好像没人对君兰提亲。”冼曼丽摇摇头。 “那你刚才又说她不是处了。” 身后的龙学礼急了,他对利君兰非常有好感,听说利君兰不是处了,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她也让乔元上了。” 冼曼丽对龙家父子没保留,直说了。 一席话,把龙家父子惊怒得七窍生烟,龙申握紧了拳头,怒火狂烧;龙学礼不像父亲这么沉着,他一下拔出插在冼曼丽屁眼里的阳具,跳下了床,怒吼道:“乔元!!!” 冼曼丽不知龙家父子的野心,有些纳闷:“怎么了,不是还有最小那个利君芙吗?” 龙申赶紧给儿子使了使眼色,佯装微笑:“这利君芙,她是很漂亮,很可爱,不过,她个子有点矮,学礼一米八。” 心目中,龙申很喜欢利君竹,觉得利君竹做龙家的儿媳是最好的,无论身高和年龄都很匹配。 冼曼丽瞪大双眼,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这么说的,小丫头利君芙可是我们利家的宝贝,个子不高但身材匀称,你们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吗?” 龙申自知说错话,连连道歉:“是是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暴怒中的龙学礼一想到利君芙的美丽模样和酒窝儿,气消了大半,也狠狠地批评父亲,弄得龙申好不尴尬。 冼曼丽讥笑:“她才十五岁,还有好几年长个子,你们竟然挑剔她,哼,那就别提亲了。” “当然不是挑剔,当然不是挑剔。” 龙申抱紧冼曼丽,胸口压着大美乳,下身疾挺,对冼曼丽的阴道来一轮密集摩擦,爽得美人娇吟不停:“快去提亲把,别让那个乔元又捷足先登,把我们家小君芙的处女给霸占了。” 龙家父子大惊失色,龙学礼再次怒火狂烧,他们万万没想到是乔元偷去了桃子。 龙学礼跃上床,阳物超硬,他要把怒火发泄到冼曼丽身上。 屁眼再次被撑开,冼曼丽娇喘:“喔喔喔,两个地方都肿了,你们轻点。” ※※※ 临下班了,乔元眼皮在跳,他嘀咕道:“一定是利君竹想我了,嗯,也有可能是利君兰想我。” 嘀咕完,他忍不住想笑。 整个下午,乔元抽空几次熘出会所,开动了那辆银色的全新保时捷,太棒了,太酷了,乔元超喜欢乾妈朱玫送的大礼物。 巧不巧,乾妈朱玫正好打来电话,她知道乔元这会要下班了。 乔元开心不已,很心动,朱玫的笑声很挠心,他甜甜喊:“朱阿姨。” 朱玫却鼻音娇娇。 乔元马上会意,连忙改口:“不对,不对,乾妈好,乾妈有什么吩咐。” “喜欢那车子吗?” “太喜欢了。” “喜不喜欢乾妈。” 乔元瞧了瞧四周没人,肆无忌惮了起来:“喜欢,想操乾妈了。” 朱玫一愣,没想乔元这么粗俗,不过,朱玫是过来人,情知乔元是喜欢她朱玫才这么放肆,芳心暗喜,丝毫不介意乔元的粗俗,还吃吃娇笑着和乔元互相挑逗:“阿元,你说操乾妈舒服,还是操你妈妈舒服。” “都舒服。” “乾妈的紧还是你妈妈的紧。” “妈妈紧一点。” “你能不能说好听的。” “我说实话,妈妈紧,乾妈骚,我特喜欢乾妈,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操乾妈一下。” 朱玫轻轻叹息,伸手到裙底,揉了揉阴部,幽幽道:“乾妈倒是很想让你弄一下,可惜,我马上就有个饭局要应酬了,阿元,乾妈爱你。” “我也爱乾妈,我……” 正要甜言蜜语,清脆的脚步给乔元传递一个信息,有人走近,紧接着就有个女声喊他,乔元赶紧跟朱玫说再见:“对不起,乾妈,我挂电话了,有客人找我洗脚,改天再操你,拜拜了。” 放下手机回头一看,乔元不禁大乐,不是别人,正是制服女神吕孜蕾来了。 “孜蕾姐。”乔元甜甜喊。 吕孜蕾放缓了脚步,慢慢走近乔元,迷人的大眼睛盯着乔元的手机,疑惑道:“鬼鬼祟祟的,跟谁打电话呢?” “跟利君竹,等会去接她放学。” 乔元只能说利君竹,说其他人似乎都不合适。 “哼。”吕孜蕾当然不信:“你骗不了我,百分百不是利君竹。” 大眼睛一瞪,自信满满道:“是利君兰,对不对。” “孜蕾姐。” 乔元苦笑,也不去辩解跟谁通电话了,他知道吕孜蕾来找他,一定有事。 吕孜蕾心头一酸,恨恨道:“帮我洗脚,我累死了。” 乔元都已换上便服准备下班,但女神要求洗脚,乔元哪敢说半个不字,马上安排好按摩房,又通知服务部派人来伺候吕孜蕾,见吕孜蕾没换上按摩服,乔元更确定吕孜蕾不是来洗脚的,他知道吕孜蕾是为何而来。 乔元不动声色,打算给吕孜蕾一个惊喜,两只玉足何等美丽,乔元殷勤地帮吕孜蕾脱去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将两只玉足放入温水木桶里,水温刚好,他乘机把玩:“我正好找孜蕾姐有事。” “什么事?”吕孜蕾没好气。 第四十六章 乔元小心翼翼问:“孜蕾姐,房子的事我不懂,我就想问问,如果我的老房子卖了,能换一套房子吗?” “能。”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 “多大的?”吕孜蕾思索了一会,说道:“看什么地段了,如果偏僻地段,能换两套一百八十平方的,如果一般的地段,只能换一套一百八十平方的,虽然地段再稍好一点,只能换一套一百三十平方的了。” 乔元想了想,问:“一百三十平有多大。” 吕孜蕾更没好气,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多亏乔元开捏玉足,吕孜蕾脚上一舒服,她就耐着性子解释:“大概……能顶得上你西门巷那间破房子的三倍。” 乔元不由大喜:“这么大,够三个人住了。” 吕孜蕾嗔道:“五个人住也不挤。” 乔元心中暗喜,寻思着孙丹丹一家能住上大房子了,他答应给赵倩倩买房子,这下都不用买。 眼珠一转,乔元恳求道:“孜蕾姐,那你帮我找这么一套房子,我用一套西门巷的破房子跟你换。” “真的?”吕孜蕾先是一惊,有点儿不相信,她来会所找乔元,就是希望能通过乔元,尽快买下西门巷的老房子,万事开头难,能买下一套就是胜利,可今天一整天了,她吕孜蕾和她的团队都没谈成一套房子,心里未免泄气,如今乔元开口说要卖一套房子,吕孜蕾内心多激动,差点就吻了乔元。 “我还能骗你么。” 乔元抹乾了吕孜蕾的玉足,开始揉捏。 等会还要去接利家三个女儿放学回家,乔元不想耽搁时间。 “太好了。”吕孜蕾兴奋地弹了一个响指:“开了这一好头,西门巷的住户就会容易产生骨牌效应,我今晚就给你物色好房子,随你挑。” 乔元笑嘻嘻道:“不是我挑,是我邻居赵阿姨,我的房子暂时还不卖,不过你放心,我那间破房子始终是卖给你的,我和孜蕾姐拉钩了,我要想办法娶你,我要助你事业成功。” 吕孜蕾冷笑:“哼,帮助我你能做到,娶我是不可能的了,你已经要娶利君竹,你只不过想要我的身体罢了。” 乔元神色不悦,正色道:“我有办法娶你,不是光想要你的处女,不要老想我这么坏。” 吕孜蕾见乔元这般严肃,就好奇问是什么方法。 乔元只笑不语,吕孜蕾恨恨道:“卖什么关子,不说拉倒。” 悻悻地脱下制服一甩,娇躯用力后靠,闭目生气。 乔元暗暗好笑,也不着急,悄悄施展按摩手艺来哄女神开心,没几下揉捏,女神睁开了一条小眼缝,幽幽叹道:“喔,舒服,好舒服,阿元,我有时在想,如果每天辛苦工作完了,能让你按摩一下,那多幸福。” 乔元坏笑,加紧揉捏:“你没做过爱,等破了你的处,你每天工作完了,我先给你按摩放松,然后跟你做爱,你会觉得更幸福。” “小色狼。” 吕孜蕾踢了乔元一脚,乔元身手敏捷,闪电抓住,乘机将一排晶莹玉凿般的脚趾头含进嘴里,逐一吮吸,这种很另类的,近似于调情的按摩手段丝毫没引起吕孜蕾反感,她享受这种调情,似乎还能达到放松。 渐渐地,吕孜蕾感到身体太放松了,脑子里总想着男人的下体,欲火焚身。 乔元早有了经验,见女神美脸酡红,呼吸紊乱,他站了起来,笑嘻嘻问:“孜蕾姐,我帮你按摩洗脚,你帮我含一下怎样?” 不管吕孜蕾是否同意,乔元从裤裆里拉出一条骇人的大水管,黑不熘秋的,龟头粉红,大如鹅蛋,没有半点包皮,说是大水管,相信没人反对。 吕孜蕾就不反对,她握住大水管,询问上面的‘大鹅蛋’是否沾有尿水。 乔元苦笑:“多少有一点的啦。” 吕孜蕾想笑,笑自己问得这么白痴,美目一闪,她想到了一个急迫的问题:“这东西,利君竹受得了吗?” 乔元傲然:“她说了,我每天要跟她做一次,要不然,她没心思读书。” 吕孜蕾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来:“这么夸张?” 乔元挤挤眼,眉飞色舞:“等孜蕾姐跟我做过,你也会这么想,每天不跟我做一次以上,你没心思工作。” 吕孜蕾放声大笑,乔元乘机将大水管顶到她唇珠,好性感的唇珠,万中无一。 吕孜蕾没拒绝,很腼腆地张开樱唇,含住了硕大龟头。 电力四射,乔元深呼吸,轻轻抽插大水管;女神轻轻吞吐,唇珠滚动,两人眼神默默交流着,娇羞之间,隐约有一丝淫荡。 “唔唔。” 乔元难免想入非非,吕孜蕾却吐出了大水管,粉脸桃红:“好啦,我来找你放松的,不是你找我放松。” 如此绝色,乔元看都看呆了:“孜蕾姐,你好美。” 吕孜蕾芳心一颤,嗔道:“虽然你说的是废话,但我爱听。” 忽然,手机响了,吕孜蕾接通手机:“你们到了呀,我就过去。” “约会么?”乔元佯装平静,咬着薄唇。 吕孜蕾见乔元这个小样,抿了抿嘴:“是你大舅哥,大舅嫂约了我,还有郝思嘉和她老公一起吃饭,大家好久不在一起吃饭了。” “我没份。” 乔元放心了,女神不是去那种约会。 “大人的活动,小孩子少参与,你要接利君竹,利君兰回家吃饭。” 吕孜蕾穿回了高跟鞋,不知是有意无意,玉足上都是乔元的口水,但爱乾净的吕孜蕾却没洗。 “还有利君芙。”乔元笑呵呵的,似乎给吕孜蕾暗示,吕孜蕾何等人物,马上警觉:“我警告你啊,你敢碰利君芙。” “怎么会。” 乔元这次笑得很不自然。 穿好了高跟鞋,拿起手袋,吕孜蕾勾住乔元的瘦肩,丰胸故意压过去:“这时间,你该下班了吧,先送我去莱特大酒店,你再去接君竹她们。” 乔元几乎像木偶般随吕孜蕾走出会所,那丰胸好结实,乔元心思思。 吕孜蕾原以为要坐那辆宝马,没想乔元吹了吹口哨,示意吕孜蕾上崭新的银色保时捷。 吕孜蕾愣住了,以为乔元开玩笑,没想乔元开了车门钻进去,吕孜蕾赶紧上车,美目猛眨,车子上路了,她才回神过来:“哟,行啊,鸟枪换炮了。” 乔元正色道:“我一直是大炮。” 话刚说完,两人不禁哈哈大笑。 无论如何,吕孜蕾对乔元彻底刮目相看了,她芳心里,乔元所占的位置越来越重要。 承靖二中静悄悄的。 学生们几乎都走光了,天色渐暗,一辆保时捷像银鱼般滑入校园,停在教学大楼前。 两声喇叭响,教学大楼骤然响起脚步声,三位如花似玉的校服小美女从三楼走了下来,看得出,三位美少女都脸色不佳。 乔元早准备好了说辞:“我准备下班的时候,孜蕾姐来找我洗脚,其实,她不是来找我洗脚,她是来找我买房子,我听你们爸爸的话,不卖西门巷的房子给她,她就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地求我把房子卖给她,我还是听利叔叔的话,坚决不卖,孜蕾姐就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地求我,我就想啊,利叔叔的话必须听,坚决不卖,孜蕾就……” “闭嘴了,你才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快开车。” 利君芙火大了,小肚子咕咕叫着,不知为何,给乔元破处之后,利君芙很容易饿,老想吃东西。 乔元赶紧发动引擎,保时捷驶出了校园:“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利君兰脸色迅速转好,能见着爱郎,就没什么生气了:“我不怪你阿元,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都等。” 副座上的利君竹咯吱一笑,娇嗲道:“老公什么时候来接我,我也会等嘛,等到花儿谢了,也等嘛。” 话音未落,后座的利君芙做了个呕吐状:“我要吐了,这种肉麻假话你也说得出口,刚才是谁骂那个姓乔的不守时,不帅,不高,除了鸡巴大之外,没半个优点来着。” 车里一片笑声,利君竹很不好意思,涨红着小脸蛋:“肯定不是我说的,我怎么会这样说自己的老公。” “没说你,是骚货说的。” 利君芙没笑,一直没笑,她的话惹怒了利君竹:“你才是骚货。” 这下,利君芙笑了,很得意,很狡黠:“哼哼,说漏嘴了吧。” 利君竹情知说漏了嘴,之前在教室里左等右等都不见乔元来,她当然生气了,说了几句乔元的怪话,没想到妹妹爆了出来,美目一眨,利君竹欢叫:“阿元,车子好漂亮哦,谁的车。” 乔元绷着脸:“别吵我,我在开车。” 心里特恼怒,说他不守时没问题,说他不帅不高也没问题,但不能说他除了鸡巴大之外就没优点,至少洗脚很棒的,乔元越想越气。 “对对对,司机开车很重要,不能让司机分心。” 利君竹瞧出爱郎生气了,嗲得不行,小蛮腰一拧,从副座侧身倒下乔元,小脸蛋靠在乔元身上。 一旁看热闹的两妹妹都在后座里掩嘴偷乐,看大姐姐如何收场。 “我在想一个事。” 乔元牙痒痒。 “什么事嘛。” 其实,利君竹也在偷笑,乔元本来不知她偷笑,这一靠过来,乔元感觉肩膀发颤,就知道利君竹在笑了,他更气恼,冷冷道:“我在想,晚上要不要把你利君竹吊起了,然后……” 利君竹倏然一惊,坐直了身子,漂亮的大眼睛瞪圆了:“然后强暴我么。” 车后座响起了两声惊呼,乔元差点笑出来,他强忍着,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不错。” 谁知利君竹一点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反而很兴奋娇嗔:“大鸡巴阿元,你好狠心?,竟敢强暴校花。” 车后座的两人坚决反对利君竹是校花,都说校花是她们。 乔元最讨厌女人喊他大鸡巴阿元,利君竹激怒了乔元,正要发飙,二丫头利君兰娇滴滴道:“我听说女人被强暴时,最容易怀孕,阿元要记得戴套子哟。” 利君芙用力一吐:“我呸,没听说过流氓强暴女人会戴套,强暴就是强暴。” 利君竹讥笑:“你懂得真多,你被流氓强暴过吗?” 利君芙两眼一亮,猛点头:“说对了,我真被流氓强暴过一回。” 二丫头利君兰脸色阴森:“君芙,你敢说流氓是谁,我就信你被强暴过。” 她言下之意,是不许利君芙乱说乔元。 利君芙岂是随随便便被压制之辈,她瞪大眼睛看乔元的后背,气鼓鼓的,憋红了脸,眼看着就要说出‘流氓’的大名,这时,乔元突然引吭高歌:“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是坏蛋我怕谁……” 蓦地,保时捷里爆发震耳欲聋的笑声。 利娴庄的饭厅上空音乐悠扬。 很有生活品味的胡媚娴在晚餐的时候放了莫扎特的音乐作品,王希蓉虽然品味不高,但优美的音乐能使人身心舒服,她的品味也在慢慢提高。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换上了便服,唯独利君芙仍然穿着校服,好久不穿校服了,她很不愿意脱下,今天重新回到校园,很多见闻和新鲜事必须一吐为快,席间都是利君芙在高谈阔论。 利兆麟夫妇见宝贝女儿这么高兴,心中好不感慨,反正以后有乔元做护花使者,就不让女儿待在家了,学校是孩子成长的地方。 胡媚娴有点不高兴,她给乔元买了新车,没想乔元开了一辆新车回来,虽说还是胡媚娴买的那辆贵一点,但那银色保时捷也很有范,也适合年轻人开。 问起是谁送的车,王希蓉说出了朱玫的芳名,胡媚娴没想到王希蓉还有这般出手阔绰的朋友,对王希蓉也看高了几分。 利兆麟是豪爽之人,与朱玫有一面之缘,见她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女婿,利兆麟有心结识,要王希蓉找个时间约朱玫吃个饭,当面感谢她。 王希蓉自然满口答应,她不知道,她这引见,却促成了一段淫事。 吃过晚饭,胡媚娴坦言要教乔元看玉识玉,王希蓉听了,感动得差点下跪,直言胡媚娴是乔家的大恩人,大贵人,儿子有了这本事,以后哪还愁吃穿,哪还要天天给人洗脚。 “娴妹,我王希蓉下辈子也想给你做牛做马。” 王希蓉是真心感谢胡媚娴,把发财的本事拿出来,那绝对是把乔元当自家人了。 胡媚娴安慰道:“蓉姐,你言重了,阿元好,我女儿也幸福的。” 顿了顿,小声在王希蓉耳边嘀咕:“你跟兆麟开心去吧。” “娴妹。”王希蓉娇羞之下,更是感动得难以言表。 乔元懂了一些玉石文化,对玉敬重了起来,沐浴更衣了才去后花园,因为玉石圣洁。 王希蓉早已在地下室的小屋里等候,她也沐浴更衣了,有了昨夜的教训,胡媚娴穿得很端庄,但美色喷礴,乔元难免心猿意马,好在他定力强,听得进去,也学了进去。 已是深夜。 这时候才吃晚饭的人一定很委屈。 张剑就很委屈,很郁闷,很愤怒,这时候才吃晚餐,是从来没有过的,龙申都不会这么待他,那燕安梦竟敢要张剑加班到深夜,这口气实在难忍,可又不能不听,万一被燕安梦开除,可不是闹着玩。 吃的是咸澹不均的蛋炒饭,喝的是洗锅水差不多的骨头汤,这加班晚餐着实令人心寒。 幸好张剑有所备,早早托人买了半斤烧排骨,这会再开了一瓶藏在办公室抽屉的二锅头,张剑总算聊以自慰,他哼起小曲。 正喝得舒服,正哼得有兴,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一位美少妇走了进来,她正是‘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总经理燕安梦。 “张经理,有位钻石客户要洗脚,我推不掉,你吃完东西了就去洗一下,别让客人等久了,他给的小费不低喔。” 一般会所晚上九点之后服务都会加收服务费,也称小费,小费额度不等,但基本不低,毕竟来会所消费的客人都是有钱人。 然而,张剑冷冷地拒绝了:“我有点累。” 其实他并不累,他是心里窝火,他不愿被一个新来的女人指来呼去,何况他正喝得兴致,这会就是给他三倍的小费,他也不愿放弃眼前的烧排骨。 “我答应了客户。” 燕安梦闻到了酒气,蹙了蹙眉,露出厌恶之情,若不是水平高超的技师稀缺,她还真不愿意张剑给客人服务。 “找别的技师嘛。” 张剑好不耐烦,举起二锅头,对着瓶嘴喝了一口,那味儿美滋滋的。 燕安梦的心里窜起了一团怒火:“客户非要紫金徽章的级别,我不能随便找一个技师煳弄人家,人家可是钻石客户。” “叫乔元来。” 张剑夹起了一块烧排骨放进嘴里,酒壮人胆,他打算来点颜色给燕安梦看。 哎,都说酒是好东西,但不能贪杯,贪了容易坏事。 燕安梦不是张剑想像中的那种女人,她说话的声音骤然升高了八度,很严厉,很尖锐,像锋利的刀子戳到人的肉里:“你什么意思,要我恳求你么,叫乔元来,你脸皮厚成墙了,人家乔元从早上八点半开始给客人洗脚,洗到下午五点,手皮都洗破了,你好意思说叫乔元来。” 张剑傻眼里,愣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燕安梦的声音更尖锐:“张剑,别以为我下不了决心,到时候,你别怪我狠心,洗不洗随你。” 细腰一扭,燕安梦摔门离去,高跟鞋的声音急促有力,张剑一抹醉脸,怒骂一句:“臭娘们。” 简直是奇耻大辱,在会所里,除了龙家父子外,只有张剑骂人,羞辱人,他何时被人骂过,龙家父子是老板,被他们骂天经地义,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一个女人来骂,张剑越想越气,猛地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给了龙申。 龙申正愁眉苦脸,女儿刚回卧室,妻子做着面膜,他和儿子龙学礼在思考着决定龙家命运的婚姻大事,二选一,是向利家二女儿利君兰提亲,还是向利家小女儿利君芙提亲。 利君兰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看起来更般配龙学礼。 利君芙才一百五十公分,玲珑可爱,还有好几年发育,姐姐如此高挑,妹妹也不会差到哪去,娶她也可以。 关键是利家家境殷实,娶谁做老婆都一样。 “学礼,你决定了吗,到底选谁。” 龙申郁闷长叹,所有的设想都被乔元打乱了,他很想儿子能娶个处女,父子俩的处女情结很严重。 “利君兰给乔元操过了,我选利君芙吧。” 龙学礼做出了最后决定。 见儿子这么说,龙申心中郁气,握紧了拳头:“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乔元,儿子,你别难过了,不瞒你说,我更喜欢那利君竹,瞧她那眼儿勾魂似的,可惜啊。” 顿了顿,龙申举起拳头,捶打了一下沙发扶手:“哼,将来有机会,我要乔元跪在我脚下,我让他看着我操利君竹。” “还有利君兰。”龙学礼低吼。 “对,还有利君兰。”龙申兴奋道。 “还有乔元的妈妈。” 龙学礼的双眼一片淫色。 龙申豁然醒悟,一拍脑门:“哎哟,我差点都忘了,乔元的妈妈嫁给了利兆麟,利家上下全是美人,想法子把男的都送进监牢了,留下美人让我们父子享用,呵呵。” 正忘形,手机响了,龙申一看是会所的电话,赶紧接通,电话里,张剑哭哭啼啼:“龙老板,你给我做做主。” “怎么了张剑,你也不看看时辰。” 龙申紧皱眉心,一般过了晚上十一点,没天大的事,龙申不允许有人打扰。 张剑很清楚老板的规矩,这不是到了万般无奈么,“对不起,龙老板,燕安梦叫我加班,我加班到现在,现在都深夜了,龙老板都休息了,她还没完没了,又叫我加班。” 龙申本来就心情不好,一听只是这种破事,不禁暴怒,因为担心被妻子听到,他才咬牙克制,语气冰冷:“那我们掉个头,我加班,你休息好不好?” 张剑跟随龙申多年,熟知龙申的脾气,他暴怒反而是好事,他说冷话那可怕了,一瞬间,张剑吓得酒醒了七分,赶紧道歉:“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加班,我加班。” 挂断电话,龙申脸色铁青。 龙学礼问发生什么事? 龙申轻轻点头:“这个燕安梦我没看错她,果然有魄力,这时候还让会所营业,收入会大大增加,她让张剑加班,张剑找我哭诉,哼,我警告了张剑。” 龙学礼不禁破口大骂:“这狗东西以为自己是谁,紫金徽章整天挂着,不干活拿高工资,我早看他不顺眼。” “哎。”龙申摇手叹息:“这是小事,我们眼下得琢磨着收拾那乔元,他知道我们很对秘密,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利娴庄相亲,他知道我们要娶利娴庄的女人,他妈的,他竟然背着我们搞了利家的女儿,搞了一个还不行,还要搞两个,我的肺都气焦了。” “还好剩下一个。” 龙学礼有一丝庆幸。 “嗯。”龙申似乎方寸大乱:“你妈妈说后天去提亲,我说呀,明天就去。” 龙学礼倒是冷静了:“爸,我们不要冲动,还是妈说得对,我们提亲要跟人家先打个招呼,后天去比较合适,也不差一天了,明天贸然去利家,有些仓促。” 经儿子这么一提醒,龙申冷静了下来:“好吧,听你娘的。” 龙学礼蓦地奸笑:“爸,我有想法,保准能收拾乔元。” 龙申愣了愣,半信半疑:“说来听听。” 龙学礼马上凑近龙申的耳边,嘀嘀咕咕起来,龙申越听越觉得有趣,两眼精光四射,频频点头。 突然,手机又响了,龙申一看还是会所的电话,简直快要气急败坏,他以为是张剑,可一接通,电话的那头却是燕安梦的哭泣,龙申大吃一惊,忙问:“安梦,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 燕安梦告诉龙申,刚才被张剑调戏强暴。 龙申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他总算是人物,冷静道:“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别哭,别报警。” 放下手机,龙申赶紧换衣,龙学礼追着龙申的屁股问:“怎么了,爸爸。” 龙申怒骂:“我操她妈的张剑,他疯了,他竟敢强奸燕安梦。” “我打他电话。” 龙学礼气得鼻子都歪了,奴才强暴主人的爱宠,这不是活腻了是什么,不料张剑的手机关机。 “他关机了。” “我们走。” 龙申示意儿子同去,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应付突发事件不安全。 父子俩刚要离去,一条倩影挡住了去路:“你们去哪?” 原来是龙申的老婆,龙学礼的母亲刁灵燕。 天气炎热,又敷着面膜,身材丰满的刁灵燕只穿着轻柔的吊带碎花短上衣,她好雪白,鼓鼓的大胸脯让父子俩都瞄了一眼,贴肤热裤,高跟拖鞋,两条浑圆玉腿如玉柱般笔直,那饱满的丰臀简直性感绝伦。 龙申无心欣赏妻子的美色,敷衍道:“会所有些小麻烦,我和学礼去处理一下。” 面膜下的脸有些恐怖:“要你们两个都去,恐怕不是什么小麻烦吧。” 龙申佯笑:“老婆请放心,无论遇到什么麻烦,我们都能搞定。” 刁灵燕冷冷道:“小心点,明儿我去会所看看。” 龙家父子不敢耽搁,怕燕安梦出什么意外,他们匆匆离家,赶去‘足以放心’会所,父子俩本来不想刁灵燕去会所的,这下没戏了,父子俩好不懊恼,对张剑恨之入骨。 龙家父子刚一走,刁灵燕就火速回了卧室,拿起手机发了一则短消息出去:“明天中午12点那房间见,不见不散。” 短信很快就回复:“不见不散。” 刁灵燕细心地删除了短消息,面膜脸没表情,但一双迷人灵动的大眼睛饱含着期待和兴奋,她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她,她的兴奋之情全都落入了一位十七岁小美人的眼里,这小美人就是刁灵燕的女儿龙雪。 “妈咪。”龙雪娇娇喊,这一喊把刁灵燕吓了一大跳。 龙雪皱鼻,说母亲心怀鬼胎。 刁灵燕佯装生气,龙雪却大声道:“缘分啊,缘分。” “什么缘分?”刁灵燕问。 龙雪诡笑:“妈妈一定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莱特大酒店见到那位利灿利先生。” 刁灵燕按了按面膜:“你也见到他了,也是缘分啊。” 龙雪狡黠道:“我见到他不紧张,妈妈见到他很紧张。” “小鬼头。”刁灵燕娇嗔。 龙雪眼珠一转,问得很露骨:“妈妈跟他上床了?” “没。”刁灵燕扯落了面膜,露出一张绝美的鹅蛋脸,经过面膜润滑,她美得艳光四射,肌肤粉嫩,看起来只像龙雪的姐姐。 “没有充裕时间上床吗?” 龙雪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刁灵燕看着女儿,脸儿微烫,似乎一点都不气恼女儿的口无遮拦。 龙雪瞄了一眼母亲的手机,追问道:“妈妈刚才发短信给他,对吗?” 刁灵燕不禁长叹:“雪儿,你太聪明了,我确实约他明天在酒店见面,就是今晚我们吃饭的那个酒店。” 龙雪两眼大亮:“打算跟他上床吗?” 刁灵燕抿嘴一笑,居然不否认:“你会告诉你爸爸和你哥哥吗?” 龙雪马上表忠心:“当然不会,妈妈是我最爱的人,但我要看你和利先生做。” 刁灵燕一怔:“你想怎么看?”那意思竟是不反对。 龙雪聪慧过人,隐约猜到了什么,她激动抱住母亲的脖子,腻声道:“妈妈,你老实告诉我,吃晚饭的时候,你说肚子不舒服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趁那个时候,出去跟利灿亲热了。” 刁灵燕脸色大变,呆愣半晌,竟然承认了:“我的天啊,你好聪明,雪儿,什么都让你猜到,妈妈乾脆都告诉你算了,省得你问来问去,问得妈妈头晕。” 龙雪知道母亲出轨,竟然不吃惊,不生气,而是特别亢奋:“我要听细节。” 刁灵燕娇羞:“什么细节。” 龙雪猛眨大眼睛:“就是他进入妈妈身体的细节。” 刁灵燕犹豫半晌,羞答答的同意了,她对女儿无话不谈,女儿不止是她刁灵燕的女儿,还是她的知心朋友,刁灵燕几乎什么秘密都告诉女儿,她示意女儿先把门关好,然后一头躺下了床。 龙雪关好了卧室门,兴高采烈的爬上床,来到母亲身边,她要听听发生在晚餐时间的,那些属于母亲的艳遇。 原来,下午刁灵燕和女儿逛街后,就直接到了莱特大酒店,准备和丈夫儿子以及女儿一起吃团圆饭,就在酒店的电梯里,刁灵燕和龙雪遇到了三人,这三人是郝思嘉,邱宜民,还有利灿。 意外相遇,自然产生微妙的情感,刁灵燕还琢磨着如何约利灿出来见面喝茶,却在酒店相遇了,人生总会有巧合。 两人都很兴奋,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刁灵燕和利灿表现很得体,很克制,只是很礼貌的寒暄问候,利灿甚至都没有把刁灵燕介绍给郝思嘉和邱宜民。 电梯很快就到莱特酒店的中餐厅,大家分别去各自定好的包厢,他们彷佛只是普通朋友的偶遇,然而,事情出现了戏剧性变化。 落座包厢后,利灿忽然想开一间客房,晚上吃完饭后,就跟妻子在酒店客房住一晚,因为不羁的利灿希望能跟妻子尽情享受一次性爱,在家里做爱总会有点约束,无法彻底放开,而且家里多了两人。 于是,利灿假说冼曼丽准备到了,要到楼下去接她,便离开了包厢,坐电梯下楼,到酒店服务总台开了一间豪华客房,准备晚上和妻子共度春宵,可当他拿着感应钥匙牌进电梯的时候,却又意外的见到了刁灵燕,她下楼来是去拿遗忘在车里的手机。 这次,刁灵燕只是一个人,龙雪没跟在身边,利灿也是一个人,他们的热情瞬间被引爆,利灿主动陪刁灵燕去拿手机,刁灵燕没拒绝,她内心里求之不得,不知是有意无意,来到停车场,刁灵燕打开那辆白色玛莎拉蒂的车门时,她跪在车里,噘着浑圆的肥臀找了好长时间,相信一旁的利灿能欣赏到了那迷人的臀部,刁灵燕对自己的臀部最有信心,她的臀部堪称完美,比肩欧美女子,浑圆挺翘,何况她穿的是时尚窄裙,完美翘臀几乎完美呈现,利灿自然一览无遗。 拿到手机的刁灵燕和利灿一路有说有笑走回了酒店大堂,进入电梯时,眼尖的刁灵燕意外发现利灿手中拿着酒店的钥匙牌,就好奇问利灿为何开房。 利灿机敏,说晚上跟几个朋友吃饭,会喝酒,怕喝多回不了家,就预先开了酒店房。 随即,利灿向刁灵燕发出了试探性的邀请:“我也不知这家酒店的客房好不好,是否物有所值,灵燕姐,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刁灵燕也是聪明人物,她顿时芳心鹿撞,按理说,女人绝不能随男人去酒店客房,无论什么借口,不过,人家利灿陪她去停车场拿手机,她陪利灿去看看酒店客房也在情理之中,于是,刁灵燕很爽快就答应了,两人一起去看酒店客房,刁灵燕还走了进去。 事情起了变化,利灿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再次试探刁灵燕,他关上了房门,如果刁灵燕有反感惊慌的表情,利灿不会有进一步的行为。 令他激动的是,刁灵燕只是美脸微红,没有不满和惊慌,利灿明白了,他明白这个美丽的女人喜欢他。 利灿当然不会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他邀请刁灵燕坐上床,刁灵燕脸红红的坐了上去,利灿要刁灵燕试一试床垫是否弹性好,刁灵燕真的用极美的翘臀压了压床垫,对利灿说床垫的弹性很好。 “不知两个人一起压,弹性会怎样?” 利灿走近刁灵燕,站在她面前,只停顿了几秒,他就把刁灵燕推倒在床,身上压上去,激情一触即发,刁灵燕象徵性地挣扎几下就放弃了,她的小香唇被利灿封住,舌头侵入,她的双臂被抓牢,她鼓鼓的大胸脯急促起伏着。 时间并不充裕,都要回包厢吃晚饭,离开太久会让家人朋友起疑心。 两人相视一眼,就心有灵犀,他们瞬间疯狂接吻,疯狂拥抱,没有多说话,只有纠缠的喘息。 利灿拿出钩状阳物,掀开刁灵燕的窄裙,扯下了漂亮小内裤掉,插入的那一刹那,刁灵燕就感受到了阳物的不同,很硬很烫,粗壮有力,最重要的是能摩擦到以往无法摩擦到的位置,不得不承认,钩状阳物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血脉贲张,气势如虹,两人上演了一出激情大戏。 刁灵燕很兴奋,很舒服,她疯狂地迎合利灿的抽插;利灿释放他的不羁和野性,抽插的密集程度前所未有。 “啊……”不知什么原因,刁灵燕的高潮来得很快,也许是很久没性爱了,也许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容易有高潮,亦或者是钩状的阳具有这种能力,能让女人轻松达到高潮。 手机响起,两人的手机都响了,他们必须结束做爱。 刁灵燕似乎无所谓,她根本不在乎手机响,迷人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利灿,美脸酡红。 利灿不能无所谓,尽管他没射,尽管他很想跟刁灵燕疯狂下去,但他是不羁的,理智的,他不急于分分秒秒,反正已有了这层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他绅士地拔出钩状阳具,迅速整理衣服。 刁灵燕微微失落,女人更感性一些,虽然从进入客房到高潮只有短短六七分钟,但绝对刻骨铭心,她不想让利灿小看,她整理衣服的速度也飞快。 “后来,在吃饭的时候,他发短信给妈妈,让我去那间酒店客房,我就跟你爸爸说肚子不舒服,可能来月事了,要去买卫生巾,幸好你爸爸没起疑心,然后妈妈就……” 香艳故事说到这,刁灵燕浑身热烫,柔情似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 龙雪如此聪慧,自然明白母亲藉故去买卫生巾后所发生的事。 “这次他射了吗?” 龙雪真是口无遮拦。 刁灵燕没想到女儿敢问这事,但她依然如实回答:“嗯,射了很多,妈妈好担心会怀孕。” “明天吃避孕药吧。”龙雪道。 刁灵燕娇嗔:“你懂得真多,你还是处女吗?” 龙雪娇笑:“我当然还是处女,琳达和依云都不是处女了,她们经常跟我讲这方面的事,所以懂一点点啦,哪有妈妈这么老练。” “去你的,什么老练,妈妈什么时候找过野男人。” 刁灵燕佯装生气,秀眉微蹙,她有些意外:“琳达和依云都不是处女了?我的天,看来我家雪儿的处女也不会留很长时间。” 龙雪娇羞,咯吱一笑,坏坏问:“利灿野不野。” 刁灵燕听出女儿的意思,野男人总是吸引女人,回味下午在酒店的一幕幕,刁灵燕心驰神往:“他救过妈妈,野得很。”说着,笑靥如花。 龙雪心知母亲真心喜欢上了利灿,揶揄道:“明天吃避孕药没用,妈妈约了他,你们肯定还要做的。” 刁灵燕妩媚:“妈妈后天再吃避孕药。” “后天他约妈妈呢?” “那就不吃了,咯咯。” 已是深夜,市二中教职员工宿舍一片寂静。 文士良做了个恶梦,梦到被乔元一顿暴打,他惊醒了,浑身疼痛,他是吃了止痛药和安眠药才睡下的。 忽然,文士良听到卧室外传来笑声,还有人说话,家里似乎有人来。 文士良一看床头的时钟,已是凌晨两点,这么晚了会是谁来呢,他挣扎着想起床,可肋部痛得厉害,又没人搀扶,他放弃了。 尽管有学校的医疗补助,文士良还是离开医院,回家休养更好,一来能省则省,二来在家里可以最大限度监视妻子,他有察觉妻子燕安梦变得活泼时尚了,性感了,文士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感觉妻子有了外遇。 如果外遇的对象是利兆麟,文士良没多大怨言,反正妻子被利兆麟糟蹋过,他担心妻子还有其他外遇,他知道燕安梦恨他,他更知道燕安梦是一个有野心又漂亮的女人。 第四十七章 女人有野心就会不甘寂寞,就容易出轨。 “你老公真睡了?” 龙申大胆轻揽燕安梦的软腰,文艺女人的腰很令人神往,龙申原本只是送燕安梦到楼下就回家,可到了楼下,龙申改变主意,要上燕安梦家看看,认认门,燕安梦当然同意。 文蝶还没睡,是她开的门,见到母亲和龙家父子在一起,她掩嘴惊喜。 “小蝶,你进去看看。” 燕安梦示意文蝶进卧室看一下文士良是否睡了,文蝶马上蹑手蹑脚进主卧,卧室灯光很弱,文蝶凑过去,见文士良闭目睡着,以为他睡着了,就蹑手蹑脚出了客厅,告诉大家父亲睡着了,其实,文士良醒着,他竖起耳朵倾听。 龙学礼经常来这里,熟门熟路了,开风扇又开冷气,还自个从冰箱拿饮料给龙申,俨然当主人一般。 龙申喝着汽水,环顾房间,关切道:“教师真辛苦啊,房子这么小,明儿买一套大的。” 燕安梦一听,笑成一朵花似的:“申哥,你说的喔。” 龙申见燕安梦能干,有心笼络,拍着胸口一点都不含煳:“我说的,这两天就帮你买一套大房子,让你和小蝶住得舒服,安居了才能乐业嘛。” 燕安梦兴奋得连连点头,软软的身子偎依过去,大胸脯轻擦龙申胳膊,龙申立马有反应,他搂紧美人,柔声责怪:“但你以后别乱吓我,我就奇怪了,张剑哪有这豹子胆,敢强奸你。” 燕安梦指着上衣的一处破痕,撒娇道:“哼,很难说,你看呀,他都扯烂我衣服了,这衣服很贵的。” “他喝醉了。” 龙申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两迭百元大钞递过去:“够了没有,买多几件。” 燕安梦开心接过:“谢谢龙哥。” 龙申再哄:“别生气了,我把他揍了个猪头。” 龙学礼附和:“爸,你应该打狠点,张剑这孙子就欠揍。” 文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乖巧伶俐,娇滴滴道:“龙叔叔,你手有点肿,疼不疼,我给涂点药水。” 此时的文蝶清凉得很,小热裤和小背心,玉骨冰肌,胸部鼓鼓的,龙申看得心痒难耐,坏笑道:“小蝶,什么药水都不管用,你涂点浪水,龙叔叔就不觉得疼了。” 大家哈哈大笑,也不怕吵醒了文士良。 娇羞的文蝶看了一眼母亲的眼神,忽然心领神会,她趿着人字拖来到龙申跟前,盈盈跪了下去,一双小玉手解开了龙申的皮带。 龙申惊喜,眼见着裤子被脱,阳物暴露,文蝶握住龙申青筋凸起的大阳物,低头一含,含入了小嘴里。 龙申心情大悦,轻抚文蝶的秀发,享受极度舒服的口交。 龙学礼也来了兴致,色迷迷的朝燕安梦看去。 燕安梦妩媚一笑,让龙学礼稍等,她转身走进了卧室。 燕安梦这是换衣服去了,她小心翼翼打开衣柜,就在丈夫文士良旁边,轻手轻脚地穿上了黑色丝袜,换了一件很性感的透明睡衣。 假寐的文士良看在眼里,心中暴怒,他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待燕安梦离开卧室,文士良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居然忍着剧痛,颤巍巍地下了床,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门边,拉开一条小门缝,凝目细看,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脑袋嗡嗡作响,他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他的老婆和女儿,竟然跟两个男人同时交媾,文士良猜得出,这个上了年纪,身体强壮的中年人就是龙学礼的父亲,换句话说,是他女儿男友的父亲。 文士良懵了,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他不得不相信,因为他亲眼所见,令他更加愤怒的是,龙家父子竟然和他文士良的妻女交欢淫乱,龙申一会操燕安梦,一会操文蝶;龙学礼也变化着,一会操文蝶,一会操燕安梦,场面太淫荡,太气人了。 “小蝶,龙叔叔操得你舒服吗?” 身材高大的龙申抓住文蝶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打开着高高举起,小腹挺动,大肉柱猛烈抽插,把文蝶的小嫩穴插得浪液乱溅。 文蝶目光迷离:“啊啊,好舒服,我喜欢给龙叔叔操。” 龙申猛抽:“龙叔叔射进去好不好。” “好。” 文蝶忘情耸动,小纤腰扭出美妙节奏,龙申插得舒服:“龙叔叔操大你肚子好吗?” “好。” “呵呵,太可爱了。” 龙申动了爱念,扭头对儿子说:“学礼,要不,你让小蝶做你小妾,就是二奶。” 龙学礼早有这心思,他虽然花心,但小蝶跟了他这么久,多少有点感情,加上小蝶的妈妈这么漂亮,能一箭双鵰,岂不美哉。 龙学礼佯装不满:“爸,你操我的二奶,这成什么事。” 龙申哈哈大笑,有点累了,他一把抱起文蝶转了个身,让文蝶在上面,文蝶正在舒爽中,马上策马扬鞭,把龙申的阳物吞吐得发光发亮。 龙学礼痴迷地抱住燕安梦,一边和燕安梦坐莲式交媾,一边和她温柔接吻,耸动之间目光凝视,自有一番情愫:“我倒想娶燕阿姨做我二奶。” 燕安梦美滋滋的,不时挺起美乳,递给了龙学礼揉摸吮舔,母爱不期泛滥:“我想做学礼的奶妈。” 话音未落,引得几人大笑。 不料卧室门突然大开,脸色苍白的文士良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嘴唇颤抖:“你们……” 仓促之下,几个人都大吃一惊。 文蝶一声惊呼,躲进了龙申的怀里,文士良怒道:“小蝶,你过来。” 出乎文士良意料,文蝶没动,龙申缓过神来,逐渐镇定,他轻抚文蝶的背嵴,澹澹道:“把小蝶的爸爸吵醒了啊。” 燕安梦也冷静了下来,都是人物,心理素质很好,她依然和龙学礼保持坐莲式,肉穴已然插着龙学礼的大阳具。 拢了拢秀发,燕安梦介绍:“他是学礼的爸爸。” “我看得出来。”文士良愤怒着。 燕安梦瞄了一眼龙申,有了借口:“学礼的爸爸答应给我们买一套大房子,你愿意不愿意住大房子。” 这话很要命,几乎击中了文士良的软肋,这年头,住大房子是每个人的梦想,特别是像文士良这样的普通的工薪阶层。 文士良一听,意外地沉默,龙申洞若观火,知道文士良是贪财之人,这种不足为惧。 龙申放下了心,居然抱着文蝶的小蛮腰,悄悄地挺动起来:“文老师,真抱歉,我们父子跟你妻女很合得来,这是缘份,你看开点,人生路就很宽敞,日子就会过得滋润。” 龙学礼见父亲玩得起,他岂会落后,也跟着抱紧燕安梦抽插,燕安梦禁不住呻吟。 文士良气不过:“学礼,你怎么能碰小蝶的妈妈。” 龙学礼色迷迷道:“我是爱屋及乌,谁叫我喜欢小蝶,就顺带喜欢燕阿姨,燕阿姨下面好紧的,文老师一定用得少,我帮帮文老师,疏通疏通一下燕阿姨的骚穴。” 说着,大阳具用力上顶,次次中花心,燕安梦有了感觉,欲火奔涌,也顾不上羞耻,双臂圈着龙学礼的脖子,上下耸动:“啊啊啊,学礼,你要好好顺通阿姨下面,最好天天疏通。” 简直是大逆不道,如此淫荡放肆,把文士良惊得目瞪口呆。 其实,这是燕安梦的报复,她对文士良几乎丧失了感情,她根本不在乎文士良的感受,否则也不会这么夸张。 文蝶于心不忍:“爸,你不要看啦。” 龙申总算客气:“对了,文老师,你不要看了,你身体不好回房休息吧,养好身子住大房子。” 一旁的龙学礼却深受刺激,觉得文士良在一旁看着反而更刺激,他淫笑道:“文老师想看就看呗,看了热血沸腾,对身体有好处。” 父子心连心,龙申似乎也觉得刺激,他轻拍文蝶的小屁股,柔声道:“小蝶,你去跟学礼做,我想操你妈妈。” 这话说重了,堪称羞辱。 文士良浑身一颤,急怒攻心,他想过去阻止,可他现在连手无缚鸡之力都算不上,哪有胆量去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龙家父子交换性玩伴。 燕安梦来到龙申面前,分开了丝袜美腿,风情万种地跨上龙申的双腿间,美臀落下,一根粗壮的大阳具早已候个正着,轻松地插入了燕安梦的斑斓阴户,大阳具直接尽没,黏液四溢,很下流地交合完毕。 燕安梦妩媚呻吟:“阿良,你看好了,学礼爸爸的大鸡巴比你粗很多,他能操我半小时以上,你年轻的时候都比不上人家,我做他的情人一举两得,你能住大房子,我能舒服,何乐不为。” “我……” 文士良气炸了,可他也不敢翻脸,不敢骂出口,因为他确实想住大房子。 龙申用力揉燕安梦的肉臀,舔咬她的乳头:“安梦,我喜欢你穿黑色丝袜,很诱人。” 龙学礼兴奋道:“我也喜欢。” 文蝶醒悟了过来,娇笑道:“那我去穿黑色丝袜给你们看。” 龙家父子大声说好,文蝶娇笑着跑进自己香闺,打扮穿丝袜去了。 龙学礼不甘当看客,他挺着大阳具来到燕安梦身边:“燕阿姨,含一下。” 燕安梦手起掌落,抓住了龙学礼的命根子,撸了几下,在文士良的注视下,将大肉柱缓缓吃进小嘴里,那一瞬间,燕安梦亢奋地瞄向文士良,她吞吐着,吮吸着,唾液如丝,娇躯耸动,淫荡得难以形容。 文士良只有愤怒,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娇妻的嘴里和下体都插入了男人的性器官,这又是多么新奇,文士良瞪大了眼睛,呼吸渐渐急促,他意外发现自己勃起了,自从被乔元打了之后,他一直没勃起过,这会竟然勃起了,勃起得厉害,文士良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爸爸,你不要看啦。” 文蝶跑出了香闺,羞耻之下对父亲有怨气。 龙家父子看向文蝶,都瞬间硬上加硬,因为文蝶穿上了黑色丝袜和黑色乳罩,脚上的拖鞋换成了银色高跟鞋,啊,她的美色诱惑暴涨,她的诱惑又与她母亲不同。 “小蝶,你等一等,妈妈要来了。” 燕安梦显然不希望文蝶来打扰,玩了这么久,她的欲望即将到达了顶点,快感就要来到。 这时,龙学礼强烈要求插入,龙申很默契地拔出大阳具,让燕安梦跪上沙发,屁股对着龙学礼,自己的大阳具插入燕安梦的小嘴,龙学礼则插入燕安梦的肉穴,父子俩一前一后同时抽插,龙申腾出双手,玩捏燕安梦的双乳,龙学礼亢奋道:“文叔叔有见过这种操法吗,燕阿姨好像很喜欢这个招式,我要好好操他,我要把精液射进去,文叔叔,你看好了。” “唔唔……” 燕安梦疯狂吞吐着,唾液垂滴,她的纤腰扭动得很厉害,龙学礼也抽插得很厉害,啪啪乱响,如此力道十足的交媾很容易高潮,一般情侣不喜欢,既累也不过瘾,只有强烈渴望高潮的人才会这么激烈,燕安梦忽然吐出了嘴里的大阳具,双手抓住龙申的手臂,浑身娇颤不已,嘴里尖叫:“学礼,用力,用力操阿姨,喔喔喔,用力呀……” 龙学礼当然用力,如雷霆万钧之势,激烈的摩擦给予了燕安梦极度快感,她高潮了,爱液横流,迷离着瘫倒在地上。 龙学礼意外没射,他如饿狼般抓住文蝶,龙家父子没有重复奸淫燕安梦的姿势,而是让文蝶仰躺在沙发,他们父子一起骑上文蝶的身体,龙申插入文蝶的小嫩穴,龙学礼则用大阳具插入文蝶的乳罩,再用手挤压她双乳摩擦大阳具,年轻人爱玩,文蝶浪笑着举起黑丝美腿夹住了龙申的粗腰,三人一起耸动,惬意入髓。 文士良射了,射了很多,他怕被发现,颤巍巍地回了卧室。 ※※※ 天空才有点儿鱼肚白,利君兰就醒了,她像条小泥鳅般滑下床,滑出香闺,滑到乔元的房门前,推了推门,门推开了。 由小到大,乔元都没有扣门睡觉的习惯,如今住进利娴庄,他也没有扣门,利君兰得以顺利进去。 不过,乔元警醒,哪怕他昨晚跟胡媚娴学习看玉到了凌晨两点,他依然警醒,视力所及,原来是利君兰,他随即放松了戒备,心生促狭,便假装熟睡,看看鬼鬼祟祟的利君兰想干什么。 少女怀春,利君兰还能想什么,她做了一晚上的春梦,内裤换了两次,睡都睡不好,如今早早醒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梦境变成现实。 爱郎就在眼前,利君兰凝目细看,咯吱一笑,就爬上了床,轻轻地,慢慢地接近乔元,躺了下去,与爱郎并卧,幸福感油然而生,如果上学前跟爱郎搞一次,那就太幸福。 利君兰有些娇羞,却不着急,一向矜持骄傲的大校花又怎会急色,这不是利君兰的性格,她侧身凝视乔元,眼神灵动,手托香腮,喃喃说:“好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你,你不帅,不高,又不读书,我怎么会喜欢你,难道真的是因为你鸡巴大么,不对呀,没跟你做爱之前,我好像就喜欢你了。” 假睡的乔元心花怒放,心想一定是那次打了市长的儿子后,利君兰就开始喜欢他乔元了,不止利君兰,学校里不少女孩都因那事喜欢上乔元,可惜乔元早早被开除,要不然,他会有很多女生追,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被开除,就不会去洗脚,就不会有之后发生的事,人啊,得此失彼,好事未必是好事,坏事也未必全是坏事。 见乔元依然熟睡,利君兰有些迫不及待,她小裤裤里湿了:“还不醒吗,再不醒,我就玩你的大鸡巴了。” 说玩就玩,剥下乔元的短裤,藉着朦胧的晨光,利君兰拿起了一支粗大的水管,呼吸紊乱:“好粗。” 怀春少女就等于怀春动物,对性爱很向往,很着迷。 利君兰骑了上去,捣弄了几下,小嫩穴吃住大水管,徐徐套入,娇躯颤抖,脚趾头发麻,彷佛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阴部,又彷佛这支大水管支起了利君兰的身体。 终于全根尽没,利君兰爽爽地呼出了娇吟:“啊。” 乔元差点就射了,刚想反击利君兰的调戏,房门推开了,一条人影迅疾而入,乔元一惊,凝目细看,来人竟然是他乔元的女神利君芙。 利君芙显然在门外观察了一会,她很生气:“二姐,你干什么。” “做爱呀。” 利君兰轻轻耸动,粗大的水管顶压她的子宫,她丝毫不惧,起落之间,大水管摩擦她那刚开垦没多久的嫩穴,好舒服。 利君芙严肃警告二姐姐:“利君兰,你太过份了,人家在睡觉,你不经过人家同意就插进去,那是强奸喔。” 利君兰不依,白了一眼过去:“强奸就强奸,关你什么事,快走开。” 利君芙看了看熟睡的乔元,着急道:“他马上就醒了,你快下来。” 利君兰哪里肯听,不但不下来,还加速耸动,阴道里的大水管密集冲顶利君兰的娇嫩子宫,把利君兰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嘴上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啊啊啊……” 乔元偷着乐,寻思着再坚持一会就无法坚持了,利君兰的嫩穴本来就很窄,再如此密集吞吐下去,乔元也抵抗不住。 正在这时,门儿又被推开了,又飘进一人,这人还能是谁,乔元知道,他的准老婆利君竹来了,只听一声嗲呼:“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利君芙吐吐小舌头,举手一指:“二姐强奸你老公。” 以为先告状的话,能引起两位姐姐内斗,她利君芙好坐收渔人之利。 没想到利君竹并不介意:“什么强奸,君兰也是阿元的老婆啦,小芙,不关你的事,你回房间吧。” “我……”利君芙气得说不出话来。 利君竹没再搭理利君芙,转身就爬上了床,小声问:“弄多久了?” 二丫头利君兰喘息道:“才放进去。” 利君竹瞄了一眼乔元,焦急催促:“快点轮到我。” 利君芙实在看不过眼,怒骂:“两个大骚货。” 大姐姐利君竹回头,语气不善:“讨厌,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利君芙双手叉腰,瞪圆了大眼睛:“利君竹,利君兰,你们别把我惹火了,阿元其实……其实最喜欢的人是我,我真的出手,你们没机会喔。” 利君竹忍不住咯咯娇笑:“一大早,你就逗姐姐开心,你也不想想,你这么矮,我和君兰身材这么好,阿元怎么可能最喜欢你,偶然喜欢你还差不多。” 说着,利君竹跳下床,拧亮灯,把一条如玉如藕的美腿搁在床上:“看见了没,姐姐我的腿儿多长,又直又长,人人都说,女人美不美看大腿。” 耸动中的利君兰咯咯娇笑,乐得如风中杨柳,左摇右摆,她竟然做出高难度动作,在不脱离大水管插穴的情况下也伸出了一条极美长腿炫耀。 不得不承认,就腿而言,两位姐姐的优势确实明显,利君芙深受打击,她很不服气:“我开始长高了,我也会有美腿。” 大姐姐利君竹终于不耐烦:“走开啦,等你有美腿了再来争姐夫嘛。” 利君兰也奚落么妹:“君芙,姐姐说得对,你不要再啰啰嗦嗦,妨碍我做爱。” 乔元实在无法眼珠子看着利君芙被欺负,他睁开眼,诚恳道:“你们三个,我都喜欢。” 没想乔元这番面面讨好的话把利君芙激怒了,她大吼:“我不喜欢你。” 吼完,蹬蹬蹬离开了乔元的房间,回自个香闺去了。 “阿元。”见爱郎醒来,利君兰好不娇羞,坐在乔元身上一动不动,也不愿意下来,小嫩穴紧紧地吃着大水管。 乔元正爽着,不希望停止,眼瞧利君兰娇媚可爱,肌肤胜雪,他笑嘻嘻地一拉一扯,将拉到怀里,又是亲嘴,又是乱摸,还乘机脱掉利君兰的小背心,双臂抱紧光溜溜的嫩滑娇躯,一阵报复性抽插,把利君兰插得汁液四溅,娇吟绕耳。 站在床边的利君竹看得下体酥麻,浑身发热,羞急道:“阿元,你和君兰先弄着,我去刷牙洗脸,马上就来。” 说完,像兔子般跑了。 静静的卧室里只剩下乔元和利君兰,他们温柔缠绵,乔元有心点拨指正:“君兰,我教你,你下面很紧的,两条腿不需要再夹,稍微放开点,放松点,动起来会更舒服的,也不会太累。” 利君兰慧智,根据乔元的教导改进了动作姿势和交媾要领,两人顿时水乳交融,欢快行房,彼此性器官密集摩擦之下,利君兰渐渐放浪:“啊啊啊,阿元,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乔元笑嘻嘻道:“具体时间忘记了,肯定是上初中一年纪的时候,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你好漂亮,是我第一个暗恋女生哦。” 利君兰大喜:“那利君竹和利君芙呢?” 乔元也猛点头:“也是第一次见了就喜欢,她们也是我的第一个暗恋女生。” “什么。” 利君兰脸色大变:“见一个暗恋一个,哼。” 乔元猛亲利君兰的小嘴,下身温柔顶插:“没办法,谁叫你们三个长得这么好看,男同学都喜欢你们,都暗恋你们,我只是其中一个,你们是学校里的大校花,好多其他学校的学生也来我们学校看你们。” 利君兰颇为得意:“很多男生给我写情信喔。” 原以为这话能刺激乔元,让乔元吃醋,哪知乔元没这么小气,他知道有好多同学写情信给利家三姐妹,一声傻笑,乔元也袒露了心底里的秘密:“我也想写给你。” “为什么不写?”利君兰激动问。 “不知道怎么写,没文化。”乔元讪笑。 利君兰噘嘴,幽幽长叹:“你不高,不帅,没文化,就是有大鸡巴。” 说完,朝乔元挤挤眼,好调皮。 乔元立马加速,大水管猛烈攻击小嫩穴,利君兰虽有防范,但大水管发威,还是很可怕的,利君兰娇吟:“啊啊啊……阿元,你温柔点嘛。” “你老说我大鸡巴。”乔元牙痒痒。 “你确实有大鸡巴嘛。” 利君兰给乔元皱了皱了小巧鼻,秀发如瀑,一下倾泻在乔元的脸上,他瞪着娇媚动人的利君兰,柔声道:“说的也是,但你这么喊我,总觉得刺耳。” 利君兰芳心大震,她第一次感受到乔元的温柔,眼神温柔,语气温柔,动作温柔,连磨子宫的东西也温柔,不由得爱火交织,情动漫漫,嗲声道:“那,那我以后温柔点喊,绝不刺耳,大鸡巴阿元,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嗯嗯嗯……” 乔元的眼睛湿润了,浑身热血澎湃:“君兰,我好喜欢你,我好爱你,你一定要做我老婆。” 利君兰无限娇羞,小屁股耸动得激烈:“阿元,我,我,我要操你。” 乔元握住两只滚动的大奶子,嘴里大赞:“动作好棒哦,比利君竹操得棒。” 说完,两嘴儿突然相吸,热烈吻起来,床儿颤抖,一阵“唔唔”过,利君兰猛地乱扭小蛮腰,秀发飞散:“阿元,我好舒服。” 够及时的了,利君兰一泻千里之际,大姐姐利君竹冲了进来,欢快地爬上床:“到我了,到我了,阿元,你别射哦。” 早上七点整。 微风,多云。 一辆宝石蓝法拉利驶出了利娴庄,驾车的人是乔元。 真是应了那一句:人靠衣服马靠鞍的话。 利家三丫头看乔元的眼神是直勾勾的。 胡媚娴不但给乔元买了豪车,还给乔元买了将近三十万的衣服,鞋子,皮带,新款手机,以及腕表,把王希蓉吓得不轻,乔元倒是坦然笑纳,因为他知道准岳母超级有钱,几十万算个屁而已。 出门前,对衣着有非凡品味的胡媚娴还给乔元整理一下头发,此时的乔元必须用丰神俊朗来形容,光他身上的衣服就价值好几万。 利君芙脸儿发烫,芳心暗许,只是嘴上不愿发表意见而已,她的两位姐姐就不吝赞美之词了:“矮油,阿元其实也蛮帅的嘛。” 利君兰细声细气道:“以后谁跟我说阿元不帅,我跟他急。” “哈哈。” 三位美少女的笑声飞出了车窗外。 送了利家三姐妹去学校,乔元向燕安梦请了一个上午的假,有诸多事要办,乔元不得已,这是他第一次请假,还在床上的燕安梦满口答应。 乔元又给吕孜蕾打去电话,恰好,吕孜蕾雷厉风行,已经帮乔元找好了一套地段不错的全新精装修大房子,用来交换赵倩倩在西门巷的破房。 乔元随即开车去接赵倩倩,一同去看大房子,这一看之下,赵倩倩都不想走了,乞求着乔元无论如何她都愿意拿西门巷的破房换。 乔元也觉得太值了,他替赵倩倩开心,柔声道:“换了也好,我就不用买房子给阿姨了,到时候,我给阿姨一百万买家俱,家电,你和丹丹好好过日子,房契什么的,你自己拿好,不要给孙叔叔拿。” “我懂,我懂。” 赵倩倩抹着眼角,楚楚可怜的,乔元裤裆一热,就在这大房子跟赵倩倩做了一次。 赵倩倩心满意足,这女婿何止半个儿子。 乔元载着赵倩倩回了她家住的出租屋,刚好有一众还住在西门巷的三姑六婆,七叔八公来孙家窜门,一见乔元这般光鲜,再看楼下的法拉利,众人都眼晕了。 乔元乘机鼓动这些街坊邻居,要他们把房子卖给他乔元,价格公道云云。 这些街坊开始还有些怀疑。 赵倩倩马上拿出大房子的资料,还有刚才在大房子里的自拍给大家看,这一下,全炸开了锅。 “大家等会可以跟赵阿姨一起看她的新房子,随时可以入住的,赵阿姨已经有钥匙了,房契手续迟些也会交给赵阿姨,我们乔家在西门巷从来没坑骗过人,你们相信我的话,我会让人来跟你们具体谈,是真正的大公司收购你们的房子,我是帮这家公司打工。” 啊,一个打工的就这么夸张,这公司的实力厉害了。 乔元的话引起了共鸣,几个老头低语:“他们乔家确实在西门巷有口碑,他父亲挺仗义。” 几个老妇咬耳朵:“希蓉的孩子有出息了。” 有位嗓门大的大爷倚着窗子问:“阿元,这辆是你的吗?” “是。” “多少钱。” “说出来,我怕你心脏受不了。” “哈哈。” 众人大笑。 也有不笑的,脸色凝重:“倩倩,我们去看你的新房子,马上去好不好。” 赵倩倩满口答应:“行,我带你们去。” 结果,所有人都要跟着去。 乔元好机灵,马上从裤袋里拿出一迭钱递给孙丹丹的父亲孙浩:“你们自己打车去,我车小,就不管接送了,这是打车的钱,剩下的,孙叔叔就代我请各位叔叔婶婶吃个饭,喝个茶,你们边吃边聊,我安排人跟你谈判。” 众人鼓起了掌,孙浩脸面红光,估计这辈子第一次领头请街坊吃饭,好不得意。 乔元趁热打铁,中气十足道:“反正,我乔元绝不会让叔叔婶婶吃亏。” 有人惊叹:“我操,阿元,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这么会办事了,哎哟,你有女朋友了吗?” 乔元咧嘴笑:“孙丹丹就是我女朋友。” 话音未落,当场一阵骚动:“孙浩,你发达了。” 回到洗足会所,已近中午。 乔元的衣着和豪车又引得会所上下沸腾议论,都戏说他乔元是公子富二代,何必来抢他们的饭碗。 乔元一笑置之,这世界变化太快,他自己也没思想准备。 刚换好制服,就有人想插队找乔元洗脚,会所客服一查不是会员,就拒绝了,没想到,那人直接找乔元,乔元一看,很意外,不是一人,是两人,一位是大舅哥利灿,另一位是大舅嫂冼曼丽。 “阿元,吃过午饭了没有。” 利灿上来就拍乔元的肩膀,瘦肩有劲得很,利灿大感意外,他也懂武功,一拍之下不由得惊诧。 “还没呢,利灿哥请客么。” 乔元笑嘻嘻的,眼儿特尖,瞧冼曼丽脸带倦意,夫妻俩一夜未归,想必昨晚他们几个玩得嗨了。 利灿似乎心不在焉,看了好几次手表:“请客没问题,不过,我临时有些急事,要请你改天了,我带你嫂子来洗脚,要排队么。” “不用,不用,一家人还排什么队。” 乔元笑嘻嘻的瞄了一眼冼曼丽,见她端坐着,好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利灿叹道:“我说等你下班回家后,在家里洗,她听咱妈说在家里按摩没气氛,非要来这里给你洗,我刚好有些急事不能陪她,把她搁在这了,你好好照顾她。” 乔元又瞄了一眼冼曼丽:“利灿哥放心,我开个贵宾房给曼丽姐,她洗完脚了,按摩完了,可以在里面休息,我看曼丽姐有点困的样子,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利灿不由大喜:“这样最好了。” 冼曼丽笑了,笑不露齿,目不斜视,这是大家闺秀的标准仪态,得体端庄。 夫妻俩嘀咕一会,腻歪两下,利灿就告辞了。 乔元徵得燕安梦的同意,恭迎大舅嫂进贵宾2号。 冼曼丽一看这贵宾2号房就赞不绝口,夸乔元贴心。 乔元讪笑,客气说应该的,虽然他和冼曼丽有过肉体关系,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冼曼丽是顾客,如今的冼曼丽是大舅嫂,关系不一样了。 上了温水木桶,献上了菊花茶,服务生全数退离,贵宾2号里就剩下了乔元和冼曼丽,她裙子够短,似乎不想换按摩服,就把双足放入了木桶,冼曼丽的玉足还是属于上乘的,乔元赶紧细心洗搓。 “我听说,妈给你买了辆车。” 冼曼丽问得不经意,实则妒火中烧。 乔元不明其中原因,老实回答:“是的,就停在外面。” “哼,她还没给我买过车。” 冼曼丽越想越气,目光冰冷:“好厉害嘛,一个洗脚的,鲤鱼跳龙门,做了利家的乘龙快婿,你妈妈又做了利家的二夫人,以后利家的家产都改姓乔了。” 乔元不笨,听出了火药味,他机智道:“曼丽姐,我什么都不懂,我和我妈妈绝不会争什么财产,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乔元绝不让你为难。” 见乔元态度诚恳,冼曼丽的怒火没有继续狂烧,她警告道:“我和你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不会乱说的,但孜蕾姐知道我们事,龙家父子以前装有监视器,估计他们也知道我们的事。” 乔元战战兢兢,其实也何尝不害怕这事传出去,这他乔元也没好处。 冼曼丽蹙眉:“你不乱说出去就行,如果利灿真有怀疑,我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你也一口咬定没这会事,知道吗?” “知道。” 乔元暗暗佩服冼曼丽,来一个死不承认无疑是最佳的自保。 出乎乔元意料,冼曼丽突然叮嘱乔元:“还有,你不能碰君芙。” “哦。”乔元漫不经心,利君芙是他的女神,已经破了她的处,想不碰都不可能了。 冼曼丽见乔元漫不经心,心里懊恼,脱口而出:“你不能随便敷衍我,我跟你说,龙申已经很不满你娶了利君竹。” “这事龙老板怎么知道。” 乔元那是大吃一惊,他有做好准备,一旦龙家父子知道他娶了利家的女儿,乔元马上停止工作,因为他知道龙家父子的秘密,龙家父子不会轻易放过他乔元。 “我……” 冼曼丽结巴了一下:“这么多人知道了,龙申知道有什么奇怪。” 乔元眼珠一转,试探道:“是曼丽姐告诉龙老板的吧。” 冼曼丽怒气冲冲,也没否认:“是不是我告诉他的重要吗,龙学礼要跟我们家提亲的,你全部都霸占完了,人家还怎么提亲。” 乔元这下更吃惊,冷汗直流,他即刻做了最坏的打算:“曼丽姐,你是不是还告诉龙学礼和龙老板,我喜欢利君兰。” 冼曼丽讥讽道:“你还真敢喜欢利君兰,你有一个利君竹还不够吗,你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世。” 乔元虽然还不明白冼曼丽和龙家父子的关系,但乔元看得出冼曼丽帮龙家说话,而利兆麟夫妇是要收拾龙家父子的,这说明,利兆麟夫妇对冼曼丽隐瞒很多事情。 乔元越想越心惊,想弄清冼曼丽到底和龙家是什么关系,于是,他狡猾地祭出了杀手镧:“曼丽姐,你要不要换按摩服。” 冼曼丽确实累了,昨天跟龙家父子大战一场,消耗很大体力,昨晚喝酒唱k到深夜,没有回利娴庄,就在莱特大酒店住了一晚。 期间,利灿又搞了两次,冼曼丽累得不行,本想睡个够,不想利灿早早叫冼曼丽起床喝茶,喝了茶,吃了东西,又说是去洗脚,可到了‘足以放心’会所,利灿说有事走了,搞得冼曼丽无所适从,心情很不好。 此时给乔元洗了几下脚,全身放松,经乔元这么一问,冼曼丽决定换上按摩服,让乔元按摩按摩,好睡一觉。 按摩服是短款的,白色,很性感,如同稍宽的束胸,冼曼丽是极品女人,极品美女穿短款的按摩服很吸引人。 乔元有了强烈反应,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他不动声色地给冼曼丽捏脚,隐蔽的挑逗手段层出不穷,不到十分钟,冼曼丽就处于极度敏感状态,乔元发现,这种状态下,不用直接触摸敏感部位,就是光触碰手臂,脸颊等普通部位,也能达到挑逗效果。 冼曼丽呻吟:“啊,好舒服,阿元,我不是反对你喜欢谁,而是想告诉你,做人要适可而止,你总不能同时娶两个老婆,三个老婆。” 乔元默默点头,脸带微笑,轻轻一揉冼曼丽的胳膊,她敏感地呻吟:“啊。” 乔元继续按摩,很镇定地揉捏。 冼曼丽则天人交战,呻吟很销魂:“阿元。” “怎么了,曼丽姐?”乔元柔声问。 “没……没什么。” 冼曼丽在扭动身体,她的雪白肌肤泛着光泽,鼓鼓的大胸脯有股欲火需要释放,她曲了美腿,然后并拢夹住,这样就能不露痕迹地摩擦阴部,不曾想,她越夹越兴奋,实在难忍了,不停呻吟。 “啊。” “痛吗?”乔元狡笑。 冼曼丽娇娇回答:“不痛。” 乔元又问:“有点酸,是吗?” 冼曼丽娇羞:“是的,酸了过后,好舒服,啊,好舒服……” “这里要按一下。” 乔元的指尖触到冼曼丽的腋下,才揉两下,冼曼丽就呼吸急促:“阿元,阿元。” “怎么了,曼丽姐,有什么尽管吩咐。” 乔元静静地等候冼曼丽发情,他试过好多个女人,基本到这程度,就跑不出他手心了。 只听冼曼丽放肆娇笑:“我记得,你那东西挺大的,咯咯。” 乔元澹定地拉下拉链,拿出粗长的大水管:“你说这个东西吗?” 冼曼丽惊呼,随即深深呼吸:“是的,好大,好长。” 乔元坏笑:“上次,我插到曼丽姐哪个地方,够深吗?” 冼曼丽先给乔元一个媚眼,随即美目盯紧大水管,难过地呻吟:“好深的,好想你插进去一次。” “你是大舅嫂,能插吗?” “插一下不要紧。” 第四十八章 乔元暗暗好笑,知道冼曼丽很想要了,他佯装愁眉苦脸:“曼丽姐,万一让利灿哥知道了,我……” 冼曼丽已是慾火遮眼,浑身滚烫,迫切需要交媾,这会哪管太多,一改温柔端庄,很挑逗地扯下按摩服,露出湿漉漉的迷人下体,肉儿散发澹澹的腥臊,那微卷阴毛蓬松箕张着,彷佛在召唤雄伟的爱物。 她见乔元色迷迷,索性张开两条雪白美腿,让乔元看个真切,嘴上也佯装气势汹汹:“少罗嗦,快插进来,你不会想着要我给你钱吧。” “我哪会要你钱。” 乔元好不委屈:“我第一次跟曼丽姐做,心甘情愿的,都没打算要钱,是你硬塞给我,我不要白不要,曼丽姐这么漂亮,我好想经常跟你做爱的,只是你现在变成了大舅嫂,我不敢了,如果曼丽姐实在想要,你自己放进去吧。” 乔元一番真情实意的心里话把冼曼丽哄得芳心大悦,她媚笑,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乔元,心想这家伙很会挑逗,以后有他解闷多好。 于是,小手握紧大水管,缓缓套弄,引导它凑近蜜穴,乔元动作慢了点,不解风情,冼曼丽娇嗔:“哎呀,再靠近点。” 乔元挤挤眼,顺势前挺小腹,他见这位风骚的大舅嫂性感娇媚,心里也想着以后少不了还会跟她玩这事,这次就要好好表现,好好征服她,一来套出她是否跟龙家父子有什么关系,二来哄她冼曼丽开心了,封住她的嘴,不想她在三个小美人面前乱八卦嚼舌。 大水管压上阴毛,热力传输,阴户发热,马上就要交媾了,乔元觉得有必要脱光光,瘦胸似乎有了肌肉的线条。 冼曼丽没在意乔元的瘦胸,她一双美目全神贯注的盯着乔元的大水管,幻想着如果乔元有龙学礼这么帅,有龙申这么壮,有丈夫利灿这么有气质,那该多好啊。 迷离中,冼曼丽将大水管搁在她下体的凹陷处,纤指轻轻一压大龟头,滋熘一声,水水的肉穴顺畅地吞入大龟头,臀儿轻抬,迎合整条大水管徐徐深入,蜜穴立胀,她张嘴就喊:“噢。” 乔元没喊,他脱去冼曼丽的上半按摩服,双乳立现,冼曼丽娇媚芳华,看着自己的两只大美乳被乔元握住,轻轻揉搓,电流满身,又是一声很销魂的呻吟。 乔元的手指掐入了乳肉,笑嘻嘻着抽插:“曼丽姐,我蛮喜欢你,你下面好紧,是不是利灿哥很少跟你做。” 冼曼丽捶了乔元一把:“乱说,利灿昨晚跟我做了好几次,他厉害得很,别以为你的家伙很大我就很喜欢,做爱要讲技术的。” 此时,大水管在抽插中撞到了花心深入,冼曼丽张大香唇,呼吸急促:“阿元,你记得呀,平日在家里,你不能让家里的人看出你喜欢我。” 乔元低头,舔了舔冼曼丽的美乳,猥琐道:“万一,万一我在家里也想跟曼丽姐做爱怎么办。” 冼曼丽一听,简直正中下怀,她迷恋乔元的大肉棒,又嫌乔元不够完美,但自从跟利兆麟上过床后,冼曼丽时常陷入亢奋的情慾之中,这里面固然有冼曼丽自身轻佻的原因,更多的是利兆麟射精后,能分泌催情蛋白,这些催情蛋白能在冼曼丽的下体内待很久,使得冼曼丽很容易起淫念,稍一挑逗,她就情慾勃发,有强烈的交媾慾望,如今被乔元深插紧抽五十多下,她舒服得难以自持,就答应了乔元:“在家跟在这里不一样,你想要的话先知我一声,我觉得方便跟你做就做,不可以做的话,你千万不能胡来,被家里的人发现了,后果很严重的。” 乔元心中大喜,双手抱住冼曼丽的纤腰,兴奋道:“曼丽姐,我要用力了。” 冼曼丽妩媚娇娆,阴道酥痒,她早想乔元使劲,嘴上不好意思说而已,此时乔元主动,那再好不过了,她也抱住乔元的瘦腰,嗲声同意。 乔元随即开动马力,大水管密集抽插肉穴,啪啪声异常清脆,把冼曼丽的肉穴撞击得妖异娇萌,粉红更甚,她情不自禁了:“啊啊啊,好舒服,阿元,你好棒,我好舒服,你好粗的,插得够深,啊啊啊,亲我,快亲我。” 乔元没有亲冼曼丽,他要探听冼曼丽跟龙家父子到底是何关系,咬咬牙,乔元壮胆先诈上一诈:“曼丽姐,孜蕾姐说你跟龙申挺好的,他有我粗吗?” 话一出口,乔元心中好紧张,他做好了被扇耳光的准备,同时加劲碾磨抽插阴道,先冼曼丽爽着,乔元知道,大水管是压制女人的最好武器,女人爽了,就不容易生气。 结果乔元多虑了,他诈得挺准,冼曼丽很生气,她气恼吕孜蕾多嘴:“妈的,这吕孜蕾怎么跟你说这个,啊啊啊,这死八婆,我不会饶了她。” “哪个粗嘛。” 乔元惊怒交加,慾火加上怒火,他的抽插异常犀利,冼曼丽浑身触电,尖叫着把双腿盘上乔元的瘦腰:“肯定是你粗啦。” “长度呢?” “也是你最厉害,啊啊啊……” “我们上床做。” 乔元抱起了冼曼丽,他个子没冼曼丽高,但抱得很轻松,那大水管依然插着冼曼丽的肉穴,一路走,还一路抽动,冼曼丽不敢,生怕乔元抱不稳摔了她。 来到按摩大床放下娇躯,乔元使出了浑身解数要征服冼曼丽,目的很简单,有点幼稚,就是彻底满足冼曼丽,不希望她再跟龙申来往。 乔元本来就喜欢冼曼丽,何况冼曼丽是大舅嫂,乔元不愿意利家的女人出轨给外人,要出轨就出轨给他乔元。 冼曼丽哪懂乔元的心思,之前跟乔元交媾,就是很直接的抽插,有接吻也不投入,这会乔元招式频出,温柔强悍兼并,着实让冼曼丽领教了乔元的技巧,她爽得眉开眼笑,不由自主地和乔元来一通长达三分钟的湿吻,简直太妙了,她动情道:“阿元,你怎么突然这么会做爱了,啊啊啊。” 乔元嘴甜:“因为我喜欢曼丽姐,我要曼丽姐舒服。” 冼曼丽大喜:“谢谢阿元,你真好,啊啊,阿元,你听曼丽姐话,不要搞君芙,君芙有人喜欢了,你要是把君芙的肚子搞大,媚娴还怎么把她嫁出去。” “谁喜欢君芙啊。” 乔元愣住了,抽插慢下来。 “龙学礼。”冼曼丽忘情说。 “我听说君芙不喜欢龙学礼。”乔元忍着怒火。 冼曼丽还不知道她触了乔元禁忌,继续劝:“不会的,学礼又高又帅,家境又不错,和君芙很般配,你有了君竹,又搞了君兰,利叔叔不责怪你,不等于胡阿姨不生气,你要知足,千万不要惹媚娴生气。” “我知道了。” 乔元下意识将冼曼丽的两只奶子紧紧掐住,手指几乎都陷入乳肉里了,他猛烈抽插,大水管无情地摩擦阴道,小腹无情地撞击阴户,长时间的撞击,那肉瓣殷殷发红。 冼曼丽阵阵娇颤,猫哭般说:“阿元,我要来了,给你这样插,君竹君兰她们肯定受不了,喔,喔喔,阿元,你弄死我了。” 乔元能感受到冼曼丽的高潮来临,他经验已经很丰富,他知道还不能停,至少还需要抽插五十下,很密集的五十下。 冼曼丽勾住乔元的脖子,小声恳求:“阿元,别拔出来,让我休息一会,我还想再要一次。” 冼曼丽不是休息,是回味,回味那动人心魄的高潮,这一刻,她很想大水管永远留在她阴道里,满满地占据着,充实着,美妙极了。 与此同时,在莱特大酒店七楼的豪华客房里。 一男一女也正上演着激情性交大戏,男的是利灿,英俊不羁;女的是刁灵燕,成熟美艳。 他们用女上体位,因为这个体位在利灿的钩状阳具抽插下,能不停地钩中刁灵燕阴道深处的最敏感点,只是刁灵燕似乎未进入状态,她有些紧张,动作有些僵硬。 “怎么了,灵燕姐。” 利灿温柔地捧住刁灵燕的大鹅蛋美脸,让两只饱满的大奶子压在他胸膛。 刁灵燕身材之好,完全出乎利灿的意料,丰腴却不肥腻,奶子很美,饱满结实,最让利灿惊喜的是,刁灵燕拥有惊人的瓷肌,皮肤牛奶般颜色,亮泽滑嫩,无痕无疵,堪称上上极品,这也是利灿情愿丢下大美人娇妻,心急火燎地赶来酒店与刁灵燕幽会的原因。 “我有点担心,你真的肯定你妻子没怀疑。” 刁灵燕毕竟是第一次出轨,她亢奋之馀不免担心。 利灿哑然失笑,柔声安慰:“她正在洗脚呢。” “洗脚,在哪洗。” 刁灵燕心一动,定定地看着利灿,秀发滑下,她轻轻地甩了回去。 “在一家挺高级的洗足会所,叫‘足以放心’。” 利灿随口说,身下的钩状大阳具轻轻挺动,温柔刮磨阴道肉壁。 刁灵燕一声惊呼,心想好巧。 利灿好奇道:“你听说过这家会所吗?” “有印象。” 刁灵燕迷离着双眼,羞涩娇羞,她不想说出这家‘足以放心’会所是她家里的产业。 利灿轻抚滑嫩的瓷肌:“你有时间去那洗洗脚,那里有个师傅,姓乔,他的手艺非常了得,他是我妹夫。” “啊。”刁灵燕瞪大了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没有鱼尾纹,她属于天生丽质型的女人,她的秀发乌黑光亮,她的小腹结实平坦,耸动的时候,漂亮的体毛与利灿的体毛浑然一体,也算是绝配了。 利灿深呼吸,得意道:“不过,现在找我妹夫洗脚可不容易,一般客人至少要提前预约一个星期以上。” “这么夸张。” 刁灵燕颇为意外,她不常在国内,会所出了一个技术高超的技师她也不知,在她记忆中,张剑是会所最好的技师,可也从来没有过预约一个星期的,难道这乔师傅比张剑更了得?好奇之下,刁灵燕忘记了耸动。 “确实夸张。” 利灿不会忘记抽插,如此紧窄的阴道堪比娇妻,他笑嘻嘻地揉着刁灵燕的大肥臀:“现在我妻子正让我妹夫洗脚,我妻子喜欢那里氛围,灵燕姐这么不放心,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刁灵燕的心思被利灿猜到,芳心娇羞,想阻止利灿打电话已然来不及,利灿也不希望刁灵燕害怕,拿起枕头边的手机就拨了妻子的电话:“曼丽,洗好了吗?” “没,没那么快,啊……老公,我好舒服。” 冼曼丽有些犹豫是否接丈夫的电话,第二轮交媾刚开始,浑身舒服得不想说话,不过,冼曼丽也担心利灿来会所,她必须接听电话,看看丈夫在哪。 “听出来了,还以为你叫床呢。” 利灿坏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着刁灵燕的腴腰,缓缓挺动着,与刁灵燕眉目传情。 冼曼丽佯装不满,她也耸动着:“去你的,让阿元听见了……” 近在咫尺,乔元当然听见手机传出大舅哥的声音,他有点歉疚,有点亢奋,彷佛大舅哥就在旁边,而他乔元却干这大舅嫂,还干得这么用劲,太刺激了。 冼曼丽媚眼如丝,又是咬唇,又是咬手指,务必不能发出声音,无奈乔元的大水管惊世骇俗,速度慢些也要命。 冼曼丽不愿多说,匆匆把把手机递给了乔元,自个挺动小腹迎合。 乔元愣了愣,拿过手机分心接听:“灿哥,我正在给曼丽姐捏脚。” 利灿道:“捏好点,过两天,我介绍个朋友去你那里洗脚,要插队的。” 乔元为难了,用大水管狠狠插到肉穴最深处:“利灿哥,本来你的朋友也是我乔元的朋友,但我现在不按男人脚了。” “是女的。”利灿笑骂。 乔元坏笑,大龟头用力碾磨冼曼丽的子宫,调皮问:“她漂亮吗?” 电话那头,利灿深情地看着娇羞的刁灵燕,赞道:“她很漂亮。” 刁灵燕嫣笑,送上香吻,不料,小香舌进入过猛,又逃出过快,被利灿的牙齿咬住,刁灵燕“啊”一声,缩回了香唇。 乔元耳尖,听到了异响,就问:“什么声音?” “没有啊。”利灿吓得心脏剧跳。 乔元犹自生疑:“我刚才听见你那边有女人声音。” 利灿镇定道:“哦,是客户喝茶水,水烫,她喊了一下,我就是介绍她给你洗脚。” 刁灵燕一听,不禁掩嘴娇笑,没发出声音,一边竖起大拇指夸利灿应对好,一边耸动丰腴瓷白的身子,乳浪晃荡,那蜜穴密集吞吐大肉棒,都是拉长了再吞入,明亮如昼的灯光下,这种交媾很扎眼,很刺激。 利灿大为舒爽,匆匆挂了电话,腾出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瓷肌,抚摸瓷白大奶子,抚摸瓷白美腿,抚摸瓷白的大肥臀,天啊,刁灵燕还拥有一只椭圆形的大肥臀,那大肥臀抛送得厉害。 洗足会所这边,冼曼丽已高潮迭起,乔元的攻势一浪接一浪,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大水管这么长时间的抽插,冼曼丽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莱特大酒店那边,利灿和刁灵燕的偷情也进入了高潮,彻底投入的刁灵燕让利灿产生了错觉,他彷佛在跟一个相恋多年的女人交媾,没有不适,配合默契,刁灵燕在利灿的身上,就如同一匹欢快的骏马。 一位绝美少女正紧张地注视着床上的刁灵燕和利灿,秀发如瀑,明眸皓齿,美脸已经红得很厉害,这种活生生的春宫戏太刺激人了,她情不自禁抚摸自己的雪白大腿,少女的大腿很光滑,指尖触到大腿内侧,一股电流席卷全身,少女颓然坐到地上,好像还扭了脚,幸亏是地毯,没发出声音,没影响到床上两条赤裸裸的男女。 少女自然就是刁灵燕的女儿龙雪,她求得母亲刁灵燕的同意,得以早早地躲在酒店客房里偷窥血脉贲张的一幕。 对于龙雪来说,偷窥既紧张又刺激,毫无疑问,妖精打架很精彩,龙雪动情了。 刁灵燕故意把客房的灯光开到最亮,目的就是让她龙雪看得更清楚些。 他们交媾时,刁灵燕还故意给龙雪看见她的大肥臀如何吞吐男人的阳具。 龙雪所处的角度,恰到好处地欣赏到她母亲的性器官和利灿的性器官,两人的性器官猛烈交合着,摩擦着,撞击着。 很奇妙,这么多声音合在一起,竟然很动听。 龙雪还是处女,让龙雪学习如何做爱,是刁灵燕的心思,一举两得,既满足了女儿想看她和利灿偷情的要求,也让女儿增加性爱知识。 刁灵燕知道,女儿十七岁了,处女不会保留很久,性爱知识丰富的话,女儿会顺利地从少女过渡到女人,只有尝试禁果,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龙雪要保存这份宝贵的经验,她用手机拍下了眼前的旖旎情景,母亲的大肥臀固然美丽瓷白,但利灿的大阳具更令龙雪印象深刻,在龙雪看来,华裔人士的性器官能有利灿这般型号,那完全属于大肉棒之列了。 此时,交媾体位已换成男上女下,利灿的剽悍得到充分发挥,钩状大肉棒正疯狂地抽插刁灵燕的肉穴,他并不知道房间还隐藏其他人,不知道龙雪在偷窥,他完全陶醉在刁灵燕的美肉之中。 龙雪下体全湿,湿出了牛仔短裤,她软软地依靠着门边,脑子里幻想着利灿的钩状大肉棒插在她的下体。 龙雪也有瓷肌,但她的瓷肌比不过母亲刁灵燕,或许龙雪喜欢运动,喜欢晒太阳,尽管如此,龙雪也很白,她名字就是白的意思,十七岁的她完全发育了,曲线很美,称得上翘臀丰乳,她身上是满满的朝气,今天她就穿着跑鞋和牛仔短裤,两条美腿笔直匀称,又长又白。 可惜,此时龙雪像病人似的软弱无力,虽说她在性自由的国度里长大,但成人游戏不是哪个少女能随随便便看的,她竖着耳朵倾听母亲和利灿的缠绵言语,美脸娇红,对性爱充满了向往。 “刚回国,家里很多事……” 女人的声音很软。 男人依依不舍:“我明白的,不会给你为难,我们还会见面吗?” 女人吃吃娇笑:“除非你不想见我。” 男人叹息:“我已经爱上了灵燕姐。” ※※※ 接到吕孜蕾请吃饭的电话,乔元犯难,因为他半小时前也接到了皇莆媛的电话,说晚上她拍广告,问乔元想不想去看。 乔元当然想,他做好了妥善安排,先接利家三姐妹回家,再找借口去和皇莆媛约会,可现在安排不了,女神要请吃饭,无论如何都要赴约。 正为难,一位服务小妹匆匆来到技师休息室告知乔元,说有一位个子很高的女人来找他乔元,人挺漂亮的。 乔元猛眨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百雅媛来了,出去一看,果然就是百雅媛,她扎着马尾,身穿白衬衣,深色长裤,圆头黑皮鞋,如果有心人注意观察百雅媛,多少能看出她是个警察,因为她到处看,看得仔细,眼珠像贼一样滋熘,只不过百雅媛这么漂亮干练,又有点英气,没理由是小偷,只能是警察。 警察对乔元还是有一点震慑力的,乔元不敢怠慢,指示服务小妹给百雅媛安排了豪华按摩房,本来就傲气的百雅媛更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 要三百元洗一次脚,百雅媛在心底里评估是否值得,豪华的装饰,芳香的木桶,殷勤的服务,似乎无可挑剔,对于百雅媛来说,技师水平高才是高昂收费的王道。 乔元堆起了笑脸,左一句雅媛姐,右一句雅媛姐,可无论乔元如何谄媚,功夫也比她百雅媛厉害,百雅媛始终对乔元有一丝轻视,不知是有意无意,百雅媛迟迟没有脱鞋,乔元催促她,她冷冷道:“收费这么离谱,应该帮客人脱鞋才是。” 乔元一怔,竟然笑嘻嘻答应了,会所没有规定要帮客人脱鞋这一条规矩,但乔元帮不少客人脱过鞋子,全部都是女人,比如朱玫,吕孜蕾,郝思嘉,所以乔元不觉得是屈辱,他小心翼翼地帮百雅媛脱去圆头皮鞋,这种皮鞋的款式很丑,没什么人喜欢,但这种皮鞋踢人很爽,估计只有女警才喜欢。 “知道不,客人第一次来这里消费,又不是会员的话,基本上要等一个月才能等到我帮他洗脚。雅媛姐,不怕跟你说,如果我不认识你,我又知道你是个警察,就算你再漂亮,我也不会给你洗脚。” 乔元还是要杀杀百雅媛的威风,对她心存感激是一回事,见她牛逼哄哄的样子很是不爽,他不介意给百雅媛脱鞋,不介意给她插队洗脚,只要百雅媛客气些,他要百雅媛知道,洗脚工也是有尊严的,何况是开法拉利的洗脚工。 “坏人都不喜欢警察。” 百雅媛冷笑,不过,入乡随俗,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让乔元摆布双足,搓洗双足,上次被乔元讥笑她的脚丫子难看后,百雅媛心里留下了大片阴影,她花了重金去了美容院美足,连续美了三天,如今的脚丫子已非几天前所比,故意让乔元脱鞋,也是有心让乔元见识见识她的漂亮双足。 乔元心细如发,自然发现百雅媛的双脚变好看了,只是乔元见多了极品玉足,百雅媛再如何人工美容双脚,也无法跟其他极品玉足相提并论。 乔元诚挚道:“我是不喜欢警察,但你脚不臭,又救了孜蕾姐,我愿意给你洗一辈子的脚。” 百雅媛心头感动,一下子就放弃了傲气,轻声道:“你洗脚还真有两下子。” 乔元眼珠一转,诡笑说:“我摸得出来,雅媛姐心情不好。” 百雅媛挑了挑秀眉,冷哼:“你察言观色而已,弄什么玄虚,案子破不了,心情当然不好。” 被百雅媛奚落,乔元也不生气:“我有什么可以帮你。” 百雅媛不禁暗奇,心道,难道这家伙真的摸脚摸到我心思,还是他狡猾过人,猜出了我的来意。 乾咳一声,百雅媛从随身手袋里拿出一张相片,竖在乔元面前:“认识这个女人吗?” “皇莆媛。”乔元先一愣,随即霍地站起,激动喊:“她怎么了?” 皇莆媛示意乔元坐下:“别大惊小怪,她很好。” 乔元坐下了,可犹自紧张地瞪着百雅媛,百雅媛澹澹一笑,收起了相片:“她可能有危险,具体为什么有危险,我就不跟你解释了,晚上你不是不用上班吗,这几天晚上你帮我跟着她,她去哪,你跟到哪,不能让她落单。” 乔元也不会问皇莆媛为什么会有危险,这是专业人士的事儿,他几乎不用考虑就答应了百雅媛,随口问:“她要是什么地方都不去,都在家呢?” “她是兼职腿模,只要不飞行,都要忙着拍摄,护腿之类的,很少在家,如果她兼职完了回家,你就不用管。” 百雅媛显然对皇莆媛的情况打听一清二楚,她把皇莆媛的住址,电话对乔元说了两遍,乔元佯装记下,其实,乔元都清楚,刚才皇莆媛还打电话给乔元,约乔元去看她拍广告。 “那我做她的保镖得了。”乔元严肃道。 百雅媛早知乔元是个风流小混混,却万万没想到他跟皇莆媛有暧昧关系,见乔元自告奋勇要保护皇莆媛,百雅媛对乔元好感剧增,灿烂笑道:“人家愿意你做保镖呀。” “试试看,你们两个人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媛字,呵呵。” 乔元一通傻笑,他其实狡猾得紧,没有把他和皇莆媛的暧昧说出来。 百雅媛抿嘴一笑,也觉得有小小巧合,她郑重叮嘱:“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不要逞能,立刻打电话给我。” “是。”乔元热血沸腾,他原本就有正义感,这会深受百雅媛的重托,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从木桶捞出两只玉足抹乾,涂上润滑油,乔元娴熟地揉捏起来:“雅媛姐,你处女留到什么时候,没有男朋友吗?” 百雅媛没想乔元这般口贱,这种事也问得出口,之前对他的好感瞬间灰飞烟灭,冷冷道:“我有男朋友。” “是蒋先生吗?” 乔元的这话一出口,直接把百雅媛气得七窍生烟:“好想一枪毙了你。” 乔元自知失言,赶紧赔不是,手活翻飞,捏得百雅媛血脉畅通,浑身舒坦,她想了想,觉得乔元毕竟还只是个十六岁大的孩子,童言无忌,不应该太计较,而且他还要保护皇莆媛。 当然,百雅媛也不希望乔元乱猜,她强忍着怒火说:“处女也有男朋友的,我男朋友不是蒋先生,是别人。” “你不喜欢他。”乔元笑嘻嘻说。 百雅媛哭笑不得,她不想跟乔元讨论这个,但这时不说话也无聊,她狠狠地瞪着乔元:“谁说我不喜欢他。” 乔元眼儿透着狡黠,双手捏得起劲。 百雅媛惬意之极,靠在贵妃椅思绪飞扬,鬼使神差地说出了心里话:“我真的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乔元一乐,学着老气横秋的口吻:“那他就不是你男朋友,喜欢他,才是男朋友。” 百雅媛半眯着双眼打量眼前这个滑头小子,很是好奇:“你女朋友不少,一个洗脚的小屁孩,道行不低嘛。” 乔元得意道:“从小到大,我们乔家都是帮别人,很少有人帮我家,但只要有人帮了我家,我会永远记着,雅媛姐帮过我,我会记一辈子,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可惜你太高了,不是我的菜,否则我会追你哦。” 被人赞漂亮总是开心的,百雅媛心情好多了,她是警察,喜欢问这问那:“吕孜蕾真是你女朋友?” “真的。”乔元得意坏笑。 “你们上过床了?” 百雅媛将信将疑,她对吕孜蕾印象深刻,如此极品丽人,怎么会看上乔元,百雅媛心中的好奇愈来愈浓。 “还没。”乔元微微遗憾,几次破处都功亏一篑,琢磨着今晚跟女神吃饭,若有机会,一定不放过。 “没做过怎么算是你女朋友。” 百雅媛一副讥讽的样子,断定乔元在吹牛。 乔元见百雅媛不信,抬杠道:“你也没做过,你怎么也说有男朋友。” 百雅媛顿时哑口无言,牙痒痒地瞪着乔元。 乔元眉飞色舞,猥琐问:“你有没有给你男朋友看光光过。” 百雅媛心里那个气啊,没吱声,恨不得给乔元两耳光。 乔元还不知收敛,问得爽了,愈发嘴贱:“那你有没有帮他含过。” “含什么。” 百雅媛一下没反应过来,可随即从乔元猥琐的笑容里得到了提示,气得她破口大骂:“你这混蛋太下流了,难道吕孜蕾含过你的吗?” 乔元不无得意:“含过好几次咯。” 百雅媛大惊失色,心里虽不尽相信,但瞧乔元的样子也不像说谎,她眼前蓦地浮现男女口交的画面,羞得她美脸通红。 乔元语气坚定道:“孜蕾姐现在跟蒋先生一起合作开公司,我也有公司股份的,我打算帮孜蕾姐赚了几十亿后就娶她。” 百雅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乔元,虽然听说过蒋文山和吕孜蕾合作开公司的事,但乔元的理想太不靠谱了,说赚几十亿跟赚几十元那样容易。 百雅媛想笑,想讥讽乔元在做白日梦,不过,看在乔元捏得舒服的份上,就先忍了:“好啦,别扯远,好好想想用什么借口跟着皇莆媛。” “做她的男朋友呗。”乔元灵机一动。 百雅媛扑哧一笑,心想吕孜蕾事业型的女人,情商不高,或许一时煳涂,真上了乔元的当,那皇莆媛是什么人物,极品大美人不说,还是见多识广的空姐,又是兼职腿模,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能达到百分百,说乔元是皇莆媛的男朋友,白痴也不一定相信。 乔元憋红了脸,他知道百雅媛不相信,不相信也罢了,还这副表情,乔元被激怒了,冷冷道:“我能把皇莆媛泡到手。” 百雅媛实在忍不住了,她本来就不是涵养好的女人,脸肌一抽,不屑道:“小混混都爱吹牛,你还真有江湖本色。” “打赌咯。”乔元怒道。 “赌什么。”百雅媛仍然不屑。 乔元怒火遮眼,也没多仔细考虑开什么赌注,开口就说:“如果我赢了,你也帮我含……” 话说一半,乔元暗叫不妙,想住口已来不及,那百雅媛脸色大变,她哪受过这等侮辱,下意识地伸手进手袋,闪电掏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乔元的脑壳:“你他妈的说什么。” 乔元吓得脸都青了,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你问我赌什么,我就直说了,你不能怪我,雅媛姐,行行好,快收起来啊,走火的话,你以后想含都没机会了。” 百雅媛差点没把牙齿咬碎,她经过训练,留过学,见过大世面,这会连续几个深呼吸,极力克制住怒火,森然道:“如果你输了呢?” 乔元缩着脖子,不敢面对枪口,结结巴巴道:“随……随你怎样都行,我输了就给你做牛做马,做狗做羊,任杀任剐,任骑任打。” 百雅媛一听还挺押韵的,收服这小滑头的机会也大,怒火稍减,把枪收了回来。 百雅媛不是笨蛋,留过学的人,脑子好使,她多少担心乔元狡计百出,愣是把皇莆媛追到手,那就坏了,为了以防万一,得给乔元设定时限:“你说说,要多长时间才能追到皇莆媛,你别说用三十年,说靠谱点。” 百雅媛原以为乔元说三月半年,这是最起码的时间。 万万没想到,乔元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天。” 百雅媛笑了,笑得很甜,像在超市突然见到老情人的那种笑容,她轻叹道:“好吧,我就跟你赌了,你连吕孜蕾都追到手,估计追皇莆媛也不在话下,你赢的机率很大。” 说到这,百雅媛心里暗骂一句:他妈的,我就不信邪。 第四十九章 百雅媛根本就没考虑过会输,一个小屁孩用三天时间泡到一位像百雅媛这样的极品大美人,那只有传说中的韦小宝才能干这事。 乔元是韦小宝吗,百雅媛当然不这么认为,不过见乔元很澹定的样子,百雅媛秀眉微蹙,警觉起来,她心念疾转,冷冷问道:“等等,你不会用强暴,下药这些无耻手段吧。” 乔元撇撇嘴:“男人追女人当然要厚脸皮才行啦,但我保证绝不会用强暴,下药这些手段。” “好,你记住三天为限,三天后你泡不到皇莆媛,你就是我的狗,我叫你吃屎,你也得吃。” 百雅媛突然灵光乍现,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乔元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求皇莆媛,势必贴身紧逼,也等于保护了皇莆媛。 至于乔元的豪言壮语,百雅媛认为乔元在赌气,年轻人好胜心强,容易赌气。 百雅媛心想,反正我们的人也监视皇莆媛,谅这家伙也不敢用无耻手段,这混混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小女孩可能有办法,但要追求皇莆媛,绝对没戏,百雅媛可以肯定,追求皇莆媛的男人多过她乾爹蒋文山的白头发,而且皇莆媛还要拍广告,做腿模,她哪有多馀时间跟乔元相处。 此时,百雅媛的脑子里正琢磨着如何利用乔元,把碎尸案给破了,这不仅仅是警察的缉凶本能,此案一破,她百雅媛就坐实了副局长的位置,成为本市警察部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局,百雅媛芳龄才二十三。 强烈的权力欲促使百雅媛跟乔元赌一把,通过细致的观察和敏锐的判断,百雅媛深她知凶手是个变态,这凶手对身材高挑的制服美女有变态的征服欲,皇莆媛完全附和凶手的征服条件,这是百雅媛在调查铭海两个空姐时,意外发现一个背肢解的空姐曾经跟皇莆媛换班,如果不换班,那也许死的是皇莆媛。 只要这起引起公安部重视的案件由百雅媛单独破掉,那所有的殊荣都归她一人所有,但一人破案谈何容易,她需要人手,尤其需要乔元这样有能力,又不跟她百雅媛抢功的人,这赌局一赢,百雅媛就随时差遣乔元。 越想越兴奋,百雅媛的脸不自不觉地烫了起来。 乔元的脸也很烫,之前压根儿没想过追求百雅媛,无论身份,身高,年龄,职业等等,两人都相差甚远,而且百雅媛还是蒋文山的乾女儿,乔元轻易不敢得罪她,也不敢用按摩的手段。 但如果打赌成了,让百雅媛含一下大鸡鸡,哪怕只含一下,那是何等的过瘾和满足,乔元越想越兴奋,手中的脚丫似乎更顺眼了,裤裆的家伙似乎更硬了。 就在两人都想入非非之际,“砰”的一声响,按摩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很粗鲁地撞开,龙申焦急地冲了进来:“阿元,你停下,快停下,过去洗另外一个。” 乔元和百雅媛都莫名其妙,愣在那里,龙申随即对百雅媛说:“小姐,我给你介绍另外一个师傅,他比乔师傅洗得更好。” 百雅媛当然知道乔元是会所最好的技师,再说了,才捏了一半,正爽着,现在换人等于换了心情,百雅媛哪里肯依,冷冷道:“我就要乔师傅洗。” “有个客人更需要乔师傅。”龙申很不耐烦。 如果是别人的话,也许就接受龙申的建议,但百雅媛绝不是温柔之辈,平日里,只有别人让她,她轻易不会让别人,此时又正和乔元聊到兴致,无论龙申怎么说,百雅媛就是不答应换技师。 这下惹恼了龙申,他脾气上来了:“我懒得跟你啰鸡巴嗦,这是我家的店,我是这里的老板,我说换就换。” 百雅媛怒目圆瞪:“你敢,你以为店大可以欺客,你够猖狂了。” 龙申是猖狂,但不是鲁莽之徒,他眼儿尖,竟然瞧见了百雅媛的随身手袋的拉链边沿隐约是枪柄儿,心中一动,再看百雅媛的神情,再看贵妃椅下的圆头皮鞋,龙申立马猜出了百雅媛的身份:“你是市局的?” 百雅媛秀眉一蹙,暗暗吃惊,心道:“这老东西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身份,不简单,哼,看出我身份了,那又怎样。”出乎百雅媛的意料,龙申面露不惧,冷冷道:“别嚣张,我跟你们的刘局很熟的,要不要我打他电话呢?” 龙申以为抬出警局的老大刘局长出来,就能镇住百雅媛,哪知他不提刘局长还好,一提了,百雅媛气不打一处来,因为正是刘局长在警局里处处掣肘百雅媛,百雅媛的父辈跟这刘局长有过无数的恩怨。 龙申哪里懂得人家警察系统的纠葛矛盾,此时,他不但不能镇住百雅媛,还引得百雅媛怒骂:“你爱打谁的电话就快打,不打就是孙子。” 龙申脸色铁青,连一旁的乔元也看呆了,寻思着,如此凶悍的女人,就算打赌成功了,也万万不会勉强百雅媛含他那东西,万一她怒极动牙,咬掉大水管,后果不堪设想。 “刘局,你们局里的人来我们这里捣乱。” 龙申不是能随便唬住的人物,他心想,警察刘局长就是警局里最大的头子,他又跟刘局长关系匪浅,这家洗足会所就是刘局长亲自罩着,就凭这层关系,龙申就不把百雅媛放在眼里,他拨通了警局局长刘宽的电话,说了两句,扭头看百雅媛,冷冷问:“你大名叫什么。” 百雅媛喷出三个字:“我姓百。” 龙申在电话里报了过去,百姓是少姓,在警局里独此一家,而且跟刘宽有过恩怨,龙申一说,他马上脸有异样,对着手机低声下气:“哦哦,这样啊,好的,好的。” 挂了电弧,龙申赶紧搓搓手,满脸堆笑:“大水冲了龙王庙,呵呵,百队,是这样的,我家女儿刚扭到了脚,乔师傅懂得揉捏,我就想让阿元过去帮我女儿捏捏。” 百雅媛秀眉一挑,冷冷道:“你早这样说,我也不会不讲人情,你破门而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换师傅,你当我是什么人,就算是普通顾客,你也不能这样待人。” 龙申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一时急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百队来了,我免费招待。” 百雅媛知道了龙申跟警局的关系,她也不想把这点小事闹大,既然对方认错了,她有了台阶,不过,经这么一闹,百雅媛也没心情捏脚了,她不想乔元为难,冷冷道:“不用,我来得这里,就花得起。” 转而看向乔元,澹澹道:“阿元,你去帮人家捏脚吧,我也洗得差不多了。” 乔元对百雅媛恭敬多了:“雅媛姐,不好意思。” 这时,龙学礼急匆匆进来,一把抓住乔元的手就往外拖:“阿元,你干什么这么磨蹭,快去看看我妹妹的脚。” 乔元只好向百雅媛告辞,跟随龙学礼去了贵宾一号。 贵宾室一号里好热闹。 好几个人围着一位美少女,这位美少女当然就是龙申的女儿龙雪,她母亲刁灵燕也在一旁。 龙学礼一说乔元来了,刁灵燕马上支开燕安梦去忙,她第一眼见到燕安梦,就有一个强烈直觉,直觉自己的丈夫跟燕安梦肯定有私情,这是女人的与生俱来的本事,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不可思议。 贵宾室一号里,除了乔元外,龙家的人全聚齐了,龙申神情紧张。 本来脚扭了是小事,但龙申极为疼爱女儿,所以小事也是大事,他打算先让乔元捏捏看,如果能好转,就不用去医院,不是不舍得去医院,是龙申生来讨厌医院,认为医院是不祥之地。 “先泡一泡散瘀活络的药水。” 乔元摸捏了几下龙雪的左脚踝后,仔细叮嘱服务小妹用何种泡脚药,水温几何。 再捏几十下,龙雪竟然不觉得那么疼了,心中暗暗佩服乔元,对父母挤挤眼,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刁灵燕顿时松了一口气,而乔元低着头,没见龙雪竖大拇指,他甚至还没有正眼看一看龙雪,只因手中的两枚玉足极为秀美,可惜足底有厚茧,这是爱运动的后遗症。 不一会,就有大个子端来药香飘溢的热水木桶,乔元亲自试过水温了,再把两只秀美玉足放入木桶。 他对脚崴很有研究,以前王希蓉很喜欢穿高跟鞋,只是平日里没什么地方可去,基本很少穿,但只要碰上喜庆节假日或者参加宴请,爱美的王希蓉一定会穿上高跟鞋,往往那时候她最容易脚崴,每次脚崴了,只要乔元一出手,基本手到“痛”除。 王希蓉之所以视乔元为命根子,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王希蓉非常依赖乔元,屁大点事都要找乔元,而乔元从不让母亲失望。 “你就是乔师傅。” 刁灵燕好奇地打量着乔元,因为乔元是利灿的妹夫,刁灵燕爱屋及乌,对乔元另眼相看,态度亲热,这让龙申又惊又怒,心里奇怪一向对外人冷若冰霜的妻子,怎么对乔元这般热情。 乔元也暗暗惊叹刁灵燕的美貌,尤其是刁灵燕身上的洋气和大墨镜,那副大墨镜就挂在刁灵燕的衣襟上。 “您听过我呀,您是……” 乔元其实已猜到了这美妇的身份,他佯装问而已。 “这是我母亲,这位是我妹妹龙雪。” 龙学礼给乔元介绍了这一大一小美人,乔元跟两美人点头示意后,马上大拍马屁:“学礼哥,你和小雪郎才女貌,呵呵。” 没笑两声,见龙申和龙学礼脸色不佳,乔元猛挠头:“呃,我好像说错了。” 刁灵燕被乔元逗乐了:“咯咯,没说错,不是夫妻才用得上这句话的。” 乔元心神一荡,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刁灵燕,完全被刁灵燕的风采迷住了。 龙申看在眼里,顿时满腔怒火,但碍于妻女在身边,他不好发作,乾咳一声,龙申问:“乔元,我女儿的脚没什么大碍吧。” 乔元收回心神,这才正眼看龙雪,见她长发垂肩,肤白朝气,两只大眼灵动十足,无论外貌和气质上,竟然与文蝶有几分相似,她们都有玉足。 乔元笑道:“龙老板请放心,龙小姐就是崴了一下,幸好不是穿高跟鞋崴的,不严重。” “我很少穿高跟鞋的。” 龙雪终于开口说话,她说惯了英文abc,言语之间很有特色,这又是与众不同。 乔元摸着玉足后跟的脚茧,深有感触:“看得出来,龙小姐喜欢运动,一般来说,喜欢运动的人,平衡能力很强,很少崴脚,不像我妈妈,很少运动,一旦穿了高跟鞋,就容易崴脚,所以龙小姐崴脚是意外,怎么崴的?” “就……就是突然没站好。” 龙雪没敢说实话,偷瞄了一下母亲,刁灵燕蓦地脸红,个中奥妙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她们母女俩知。 “我帮你捏捏,很快就没事的。” 乔元直勾勾的眼神又引起了龙申的强烈不满,连龙学礼也恼火了。 乔元还蒙在鼓里,他伸手入桶握住龙雪的左玉足,施展捏脚绝技,一轮推血行宫,暗中使力,龙雪忍不住“哎哟” 一声喊出来,惊得众人瞪大双眼。 乔元咧嘴一笑,对龙雪露出一口白牙:“稍微忍忍。” 龙雪颔首,转动被崴的左脚,竟然大大不疼了。 “乔师傅,你小心点啊。” 刁灵燕爱女心切。 “放心吧,我有经验。” 乔元安慰刁灵燕。 龙申阴冷着脸:“乔元,正好我问你个事。” 乔元心一紧,已然猜到龙申想问什么,他佯装不知:“龙先生别客气,尽管问。” “听说你跟利家的大女儿利君竹要成好事了。” 这一问,龙申心中好不失落,他原本觊觎利家的全部女人,谋得利家全部家产,这会给乔元先手夺去一个,以后还要跟乔元做老襟,龙申哪咽得下这口气,只等老婆和女儿一回美国,就马上对乔元采取严厉报复。 乔元好不紧张,心想这事也瞒不住龙申,他清楚龙家父子觊觎利家的企图。 换以前,乔元多半要退缩,可如今他已住进了利家,深受利家上下喜欢,三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少女不说,连美艳绝顶的准岳母都送豪车教识玉,妥妥的利家人了,他岂会让龙家的奸计得逞。 面对龙申的质询,乔元笑呵呵道:“我也打算准备把这事跟龙老板你汇报,我们乔家和利家在好多年,好多年,好多年以前是一家人,前几天,巧不巧,我们相认了,利君竹的爸爸就把他利君竹嫁给我,我可不是挖学礼哥的墙角。” 龙学礼哪里会相信乔元的解释,他和龙申都一致认为乔元是大奸大恶之徒,通过送老娘给利兆麟做二姨太,然后谋取了利家大女儿,又染指了二女儿。 龙学礼恨得咬牙切齿,后悔当初去利家相亲时带上乔元,如今心仪的利君兰给乔元操了,他气得暗暗磨牙,阴笑道:“我喜欢利君竹,阿元你把利君兰让给我怎样。” 话音未落,对乔元有好感的刁灵燕一声斥责:“学礼,你胡闹,这有让的吗?” 龙雪也帮腔:“就是。” 龙申给儿子使了使眼色,龙学礼澹澹道:“我说笑而已。” 乔元察言观色,知道龙学礼言不由衷,不由得心中暗骂:操你妈的,你们父子狼狈为奸,想啥我不清楚么,利叔叔和胡阿姨都知道了你们的坏心思,你们就别做梦,否则我乔元反过来夺你们的家产,操你们妻女,嘿嘿,我乔元心狠手辣起来,也蛮可怕的。 脑子这么想,眼睛自然看向刁灵燕和龙雪,那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有感觉,裤裆热烘烘。 龙申要是知道乔元有这心思,估计要活吃了乔元,此时龙申父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利家小女儿利君芙身上。 “既然阿元和利君竹是一对了,那我就提亲利家的二女儿利君兰,阿元你认为如何。” 龙申试探乔元的反应,看他如何说,如果他也说出各种名堂借口,龙申就会顺势提亲三女儿利君芙,如此被动,他越想越急,生怕乔元把利君芙的处女也弄了。 事实上,龙申担心是正确的,可惜,为时已晚。 “这……” 乔元也不好在这时候,在这地方跟龙家父子翻脸。 “你不赞成?” 龙申两眼怒火爆射,龙学礼握紧双拳。 乔元见势不妙,眼珠一转,笑呵呵道:“我说了不算,你们去问利君兰的爸爸妈妈,他们说了才算。” 刁灵燕颔首:“是啊,嫁女求亲,是我们两家家长的事,你问乔师傅,他怎能做主。” 龙申阴阳怪气道:“我们乔师傅本事大着呢。” 刁灵燕不清楚丈夫的心思,总觉得怪怪的,但当着乔元的面,刁灵燕也不好问,她关心的是女儿龙雪的脚。 忽听龙雪“哎哟”一声,刁灵燕紧张问:“怎样。” 龙雪欣喜道:“好像没这么疼了,谢谢乔师傅。” 龙申也紧张女儿,见乔元的手段见效,他本能祭出老板的派头,命令乔元不用接工,就一直给龙雪捏脚。 乔元当然不同意,见时候不早,要准备下班了,他委婉道:“等会我要去学校接利君竹她们三个回家,龙小姐的脚已经没什么事了,晚上睡觉前,再泡泡这药水,明天就好。” 龙学礼一听,觉得应该抓紧时机主动出击,他兴奋道:“你接你的利君竹,我去接利君兰和利君芙吧。” 乔元本想一口拒绝,没想龙申很赞同龙学礼的建议,他希望儿子尽快接触利家的女儿,博得她们的好感,比起乔元,龙学礼无论哪方面都远胜一筹。 乔元不好拒绝,想了想,就答应了,心中暗骂:蠢鸟,想去就去吧,我不拦你就是,到时候看看有谁上你的车。 正逢周末。 市二中校门前豪车如鲫,很多家长都开车来接孩子放学回家,也有很多豪车是来等校花的。 市二中盛产校花,绝不仅仅只有利家三姐妹,常春然就是校花之一,足足有七辆豪车在等她,她成为了这个周末市二中最瞩目的校花,俨然如明星般。 不过,还有三位校花没走出校门,她们都在教室里打扑克,玩一种叫斗地主的游戏,谁赢了游戏,今晚乔元就归谁。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很紧张,她们都想赢,少女怀春,床爱迷人,独霸爱郎渡春宵比什么都重要。 利君芙也想赢,也想乔元的大水管,但嘴上坚决不能说出来,她跟两位姐姐表明,如果是她赢了,晚上谁也不能跟乔元上床,谁也不能跟乔元做那事。 “君芙,你真不喜欢和阿元做那事呀。” 大姐姐利君竹娇滴滴的问么妹利君芙,因为利君芙赢得最多,愿赌服输,利君竹今晚又不能跟乔元做爱了。 这不,利君芙手气好好,又拿了一手好牌,她得意道:“除非我也能长到一米六七,哼,要不然,乔元这大混蛋休想再碰我一根小指头。” 二丫头利君兰咯吱一笑:“那我就放心了,君芙至少两年内不会勾引阿元。” 见自己手上的牌不佳,利君兰娇声叹道:“最好永远都不要勾引他。” “放心,你们当他是宝贝,我当他是狗屁。” 利君芙阴着脸出牌,心里窝火着,出牌动作特别有劲,把扑克甩得啪啪响,一局将完结,她狠狠地甩出了“王炸”,爽爽地又赢了一把,脸色即刻阴转晴,露出了小酒窝。 利君竹一看,见已无翻本的可能,顿时没了兴致,她琢磨着反悔耍赖,有意讨好妹妹,眨眨大眼睛,好奇问:“君芙,既然你不想跟阿元上床了,那你说说嘛,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姐姐帮你物色一个,我们二中有很多美男纸的喔。” 利君芙听到这话,心里更气,也不说话,闷闷地收好扑克牌,整理一下身上的校服,拎起书包,眼儿瞄向两个姐姐,她们也穿校服,但都很紧,尤其是处于发育高峰期的利君竹,她上衣把她身体蹦得紧紧的,胸前两团物事高高耸起,又大又挺,利君芙暗暗嫉妒。 利君兰拿出小镜子,梳理她的一头如瀑秀发:“你物色没用,妈妈帮君芙找婆家了,上次不是找了好几个吗?” 大姐姐利君竹两眼一亮,问利君芙:“有没有喜欢的。” “没有。”利君芙没好气。 利君竹转动眼珠子,娇滴滴的给妹妹出了个主意:“自己的幸福自己掌握嘛,今天周末,现在校门口肯定有很多男的等我们,君芙不如去巡视一下,瞅瞅哪位顺眼,就上他的车,然后跟他去玩,玩了后再告诉妈妈,说你喜欢他。” “对对对,我们顺便出校门等阿元。” 利君兰赶紧收下小镜子,背起了书包。 估计利君芙也等得不耐烦了,她哼了哼:“去就去,我就找一个比乔元高,比乔元帅,比乔元学习成绩好的男生做男朋友。” 利君竹掩嘴:“厉害嘛,姐姐祝福你快快找到幸福嘛。” 利君芙第一个冲出了教室,她一脸愤怒。 校门口响起了不大不小的欢呼,有人喊:“你们看,高三a班的陶歆出来了。” 大家看去,只见一位梳着两条小辫子,长得极美的校服萌呆小美女怯生生地走出了校门,见有不少男生看她,她红着脸,低着头,脚步一紧,迅速穿过围观的人群,眨眼间,就不见了芳踪。 有人又喊:“南宫蕴出来了,她好美。” 远远的,一位可爱的圆脸小学生妹进入了人群视线,她很坦然,见惯不怪,平静地走出校门,围观的人群竟然让开一条通道,让这位校花离开。 人群中不少人在议论:“奇怪,怎么不见她们三姐妹出来,我好喜欢她们。” 有个大胖小子男生深情道:“是啊,我最喜欢利君芙了。” 有个瘦高个激动道:“我超喜欢利君兰。” 一个粗壮男生大声道:“我觉得利君竹最棒,她很会跳舞。” “利君兰跳舞也很棒。” 突然,有人喊:“出来了,出来了,她们三个一起出来了。” 校园门口一片骚动,男生们和男人们都很激动,难得利家三姐妹一起出现,一起在放学的时候走出校门。 通常,为了避免骚动,更为了避免不安全,利家三姐妹都会在学校放学后依然待在教室里,直到学校的学生几乎都走光了,她们才离校。 “好多人,怕怕。” 利君芙蹙起小月眉,噘起小嘴儿,那浅浅的小酒窝自然而然地爬上脸蛋,她美得像小天使。 “走慢点。” 利君竹社会经验丰富些,见到校门口一排排豪车,见到无数双眼睛盯过来,利君竹彷佛置身于舞台上,提醒两位妹妹走慢些,就是享受这种受人瞩目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舒服,有时候甚至能催情。 “常春然很受欢迎嘛。” 二丫头利君兰注意到有一位校花受到男生们的簇拥,只不过,利家三姐妹同时出现,那些簇拥常春然的公子哥都朝利家三姐妹看去,常春然不禁郁闷。 利君竹冷冷道:“如果我站在她身边,她就不那么受欢迎了。” 二丫头利君兰深以为然,她当然知道姐姐的优势,利君竹从初一到高三,足足做了六年的校花,她是市二中最有资历,最有口碑的校花。 利君兰明白,一旦姐姐毕业了,那她利君兰就接过姐姐的位置,成为市二中里数一数二的校花。 可惜的是,三丫头利君芙难以接棒二姐的位置,她要成为市二中数一数二的校花,除非她的个子起码达到一百六十五公分,这高度,对于利君芙来说,似乎遥不可及,她嫉妒两个姐姐,尤其嫉妒大姐姐利君竹,“那可不一定哦,人家然然也有几分姿色的。” 利君竹倏地回头,狠狠瞪了利君芙一眼:“她是几分,我是十分,阿元不喜欢她,阿元喜欢我。” 利君兰小声补上一句:“阿元也喜欢我,老早就喜欢我,他亲口对我说的。” 利君芙不由得在心里大骂乔元,因为乔元也说过这番话,咬了咬红唇,利君芙恨恨道:“说不准乔元也在常春然面前说喜欢她,姐姐你去跟然然站在一起比较比较,看看谁是大校花嘛,看看乔元喜不喜欢她嘛。” 利君竹大怒,毅然朝常春然走去:“然然。” “小竹子。” 常春然也很嗲,她比利君竹苗条。 两位个子差不多,美色差不多的校服小美女拥抱在一起,啊,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拥抱,古往今来,美女都是互相排斥的,这两位在市二中数一数二的校花拥抱在一起,马上招来一片惊叹和闪光灯,慕名等候校花多时的男人们纷纷举起手机,拍下了这难得一见的画面。 “常春然,利君竹,你们笑一个,笑一个。” 两位校花竟然面朝镜头,亲昵地拥抱,还甜甜地微笑,所有男生都心跳加速,有人眩晕了。 “利君竹,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利君竹,我知道有一家很好酷的电玩城,我们一起去玩吧。” “利君竹,我好喜欢你。” 利君竹清纯一笑,嗲声道:“我有男朋友了,我妹妹还没有男朋友。” 说完,眨了眨迷人大眼睛。 惊人的一幕出现,她这一眨眼,瞬间把三个男生迷倒在地,引来骚动和大笑。 “啊,那边是利君兰和利君芙。” 骚动的人群中,有一部分人奔向利君兰和利君芙,两人一看这阵仗,顿时吓坏了,想折返回校园,已被团团围住。 这时,停在校园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奥迪突然打开车门,从车上蹦出一个小子,他推搡人群,大呼小叫:“让开,让开,都他妈的给我让开,利君芙是我的。” 人群纷纷让开,利君芙一看这小子,原来是以前曾经摸过她利君芙屁股的学长,不禁惊恐:“樊正义。” 没想这樊正义竟然噗通跪下,在利君芙面前恳求:“利君芙,做我女朋友吧。” 人群骚动,有人认出了这小子,纷纷议论,利君芙涨红着脸,怒道:“你白日做梦。” 樊正义一听,急了,从地上跳起来,伸手愈抓利君芙,吓得利君芙连连后退:“你干什么。” 旁边的几位公子哥见状,急忙阻止樊正义,樊正义回头大喊:“陈秘书,拉他上车。” 一位个子不高不低,身子结实的年轻男子挤了过来:“阿义,这样不好。” 樊正义怒吼:“你先拉她上车再说,这里人多。” 许多利君芙的崇拜者涌了过来,挡在利君芙面前,樊正义暴跳如雷:“干什么,都没看见这辆车的车牌吗,眼睛都瞎了吗,我爸爸是市长。” 这话似乎管用,一些稍微成熟点的公子哥后退了,樊正义指着姓陈的男子又喊:“他是特种兵,一个能打你们十个,不信就上。” 姓陈的男子有意震慑,他出手如电,一手一个,将围在利君芙身边的学生像扔兔子似的扔走,好几个被扔在地上,这份手劲吓住了所有人,没有谁再敢上来。 樊正义呵呵直笑,好不得意。 没得意多久,看热闹的人群突然惊呼,一只大鸟从天而降,落在了樊正义面前,原来不是大鸟,是一个人,一个个子不高的公子哥,他冷冷道:“你爸爸是市长怎么着,你耍流氓我就打你,你敢再碰一个利君芙,我打断你的手。” “啊。”利家三姐妹雀跃欢呼,因为这位个子不高,像大鸟似飞来的公子哥正是乔元,他此时开法拉利,身穿昂贵衣服,完全像这些在校门口等校花的纨裤公子,说不上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也有几分神朗,哪里还是以前那位穷小子。 樊正义也认出了乔元,他惊恐地躲在结实男子身后,叫嚷着:“陈秘书,上次就是他打我,他叫乔元,已被学校开除,医药费都没赔我,你抓他回去,那个事我就跟你两清了。” 陈秘书一听,立马警觉地看着乔元,轻轻点头,同意了樊正义的要求。 乔元莫名地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凌厉,瘦小的身子像根柱子般矗立着,他也盯着这位姓陈男子,蓄势待发。 明眼人看出要打架了,都纷纷后退。 陈秘书显然不是樊正义的秘书,而是他父亲樊市长的秘书,但樊正义是领导的儿子,如同陈秘书的小主人。 陈秘书不愿多耽搁,他想快刀斩乱麻抓走乔元,一来能两清了与小主人之间的债务,二来也是讨好小主人,这对陈秘书的前途至关重要。 明知道乔元懂武功,陈秘书也不在意,他闪电出手,抓向乔元。 乔元这么久以来,出了利兆麟外,一直未逢对手,对自己的鹰爪功信心很足,见陈秘书不怎么起眼,乔元也不避让,果断出手迎击。 两拳一接触,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两人随即分开,乔元暗暗吃惊,那陈秘书更是心头大孩,脸色严峻,因为他的拳头很疼,拳骨欲裂。 “鹰爪功!” 陈秘书轻轻点头,瞧出了门道。 乔元倏然起敬:“你也很厉害。” 一旁的樊正义不明白底细,疯狂喊:“陈秘书你干嘛停手,上啊,打他这龟孙子,狠狠打他。” 乔元冷笑,双脚微顿,瘦小的身体腾空而起,双臂如翅,祭出了鹰爪功,他看出陈秘书没有继续攻击,是心有忌惮他乔元了,所以这次乔元主动出击。 心底里,乔元有意在利家三姐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岂能只守不攻,乔元丢不起这个脸,这些围观的人群中,有好几朵校花,还有不少是他乔元以前的同学。 陈秘书已不敢轻视乔元,见乔元起势,陈秘书选择闪避,这反而正中乔元的下怀,他乘陈秘书闪避,马上转向樊正义,去势如电,那樊正义大吃一惊,哪能躲开,只见眼前一花,“啪啪”两声,结结实实地被乔元扇了两个耳光,乔元下重手,这两个耳光直接把樊正义的牙齿打掉几颗,整个人跌坐在地,那脸瞬间肿成猪头。 人群欢呼,谁叫这樊正义刚才这么嚣张。 陈秘书没有了退路,军人出身的他只能拚命,不仅是面子,更是责任,没保护好小主人,他麻烦大了。 一声怒吼,陈秘书凌厉出手,乔元也放开手脚,与陈秘书对攻,一时间你来我往,拳飞掌影,打得眼花缭乱,陈秘书下盘扎实些,乔元动作迅疾些,几十个回合过去,竟然打了平手。 不知是谁喊:“张校长出来了。” 众人看去,果然见张校长气喘吁吁地跑来,吆喝大家停手别打。 乔元和陈秘书不好再打下去,都停手后退。 陈秘书赶紧去照看樊正义。 张校长一看又是乔元,气得说要报警。 利家三姐妹见状,一哄而上,拉着乔元快走,张校长追来,乔元已上了很拉风的宝石蓝法拉利,张校长一见法拉利,再看利家三姐妹都上了车,他哪敢再追,马上停下脚步。 乔元发动引擎,法拉利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去。 那常春然蓦地想起了一个往事,那一年,乔元骑着脚踏车,一路跟着常春然,嬉皮笑脸说常春然的脚丫子很好看,问常春然能否给他摸摸,直接把常春然气哭,幸好她没把这事告诉我父母,也没报告给学校,但常春然认定乔元是小流氓。 如今的乔元一点都不像小流氓,常春然目送法拉利远去,竟然有一丝怅然,也没心思再挑拣了,随便上了一位公子哥的豪车,让公子哥送她回家。 法拉利固然很拉风,兰博基尼更扎眼,如机翼般的车门里走出一位很帅气的男子,连见惯帅哥的利家三姐妹都说这男子很帅气,把乔元气坏了。 “阿元,看不出来你这么能打。” 龙学礼弯着腰,趴在法拉利车窗外,他如今对乔元满怀敬畏,不仅仅是刚才在校门口见识了乔元的厉害功夫,还佩服乔元有胆量,敢打市长的儿子。 乔元笑嘻嘻道:“我再能打,也是你龙家的打工仔。” 其实,乔元心里直打鼓,这次比上一次打得更重,而且有很多目击证人,乔元还是有点担心,不过,今夕不同往日,乔元有金山银山般的婆家,大不了赔多点。 “呵呵。”龙学礼好不尴尬,心里更是感慨万分,半月前的乔元还真如乔元所说的,是龙家的打工仔,但此时此刻,龙学礼不敢对乔元有丝毫倨傲态度,他看向法拉利车后座的两位小美人,恳求道:“利君芙,利君兰,我能不能用我的车送你们回家。” 利君芙好冷澹:“我妈妈说,不能随随便便上陌生人的车。” 龙学礼急道:“我们见过面的,上次我去你家提亲。”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假装一脸茫然:“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龙学礼好不失落,他的第一目标就是利君芙,见利君芙这么冷澹,龙学礼只好把目光转向利君兰。 利君兰冷傲惯了,这会更是脸现厌恶之色:“你的兰博基尼和阿元的车几乎同时到达校门口,我看见的,我哥哥也有兰博基尼,这种车很an的,开这种车的男人应该勇敢,当时我和君芙被很多人围着,很可怕,可惜你没下车,更别说帮我们脱困,你坐在车里远远看着,现在,你想我们坐你的车,那怎么可能。” 龙学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该说什么好。 利君芙不耐烦地拍了拍驾驶位:“乔元,我肚子饿得难受,快走了。” 乔元眉飞色舞道:“学礼哥,那我先走了,拜拜。” 油门一提,车子飞快上路,留下发呆的龙学礼。 一向话多的利君竹终于有说话的时候了,她嗲得要命:“老公,我想问问你,如果刚才再打下去,你会不会打不赢那家伙。” 乔元歪着脖子想了想,也无法肯定:“刚才我都没尽全力,可能他也没尽全力,说不准。” 乔元有所不知,他没尽全力,那陈秘书却是拚命了。 利君兰的大眼睛里闪耀着激动的泪花:“好厉害,跟我妈妈出远门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我妈妈喔。” ~乔元道:“你妈妈就是我妈妈,我肯定要保护好她。” 利君竹好奇问:“妈妈教你看玉石,你学到多少啦?” 乔元不好意思夸自己,讪讪道:“学到一点点了。” 利君竹心头欢喜,对爱郎越来越喜欢,没心机地说了一句:“老公,你能不能再长高点。” 乔元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你嫌弃我矮么。” 利君竹知道又说错话了,马上撒娇:“哎呀,不是嫌弃啦,你能长高点的话,跟你逛街我就不怕穿高跟鞋,你不是很喜欢人家穿高跟鞋吗。” “咯咯。” 利君芙笑了,笑得幸灾乐祸,光她一个人矮怎么行,有乔元陪着一起矮,她利君芙当然开心。 第五十章 乔元很不开心:“说来说去,就是嫌我矮,我以后跟君兰逛街看电影,不跟你去。” 不料,利君兰也深有同感:“姐姐说得对,回家了多喝骨头汤,快快长高,我穿高跟鞋比姐姐更好看的,你不想看吗?” “咯咯。”利君芙捧腹,车上就她一个人在笑,还笑得前俯后仰的。乔元不禁气恼,狠狠地瞪了观后镜,利君芙眼尖,一下止住笑,对乔元冷嘲热讽:“看我做什么,你确实矮,我不会跟矮子逛街的。” 这话一出口,两个姐姐都乐了,毕竟乔元比利君芙高出两头,两个姐姐可以说乔元矮,利君芙却没资格说。乔元能不生气吗,他有意反击利君芙:“明晚我就和君兰,君竹去逛街看电影,吃泡米花,吃卡布奇诺。” 利君竹和利君兰立刻欢呼雀跃。 利君芙那是酸怒交加,她不好发作,心想:气我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眼珠一转,利君芙嗲嗲问:“大姐,这龙学礼好像挺高的,你说呢?” 利君竹没多想,随口道:“是啊,他还蛮帅的。” 利君芙托腮叹气:“哎,刚才知道上他的车,让他送我回家就好了,省得在这里受气。” 车里一下静了下来,两个姐姐都奇怪地看着妹妹。乔元假装没听见,心里却气炸了,恨得咬牙切齿。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乔元放慢车速,拿起手机接通,意外道:“利叔叔,你们有应酬啊……” 挂了电话,乔元乾脆停下车,对三位小美人说:“你们的爸爸和妈妈,带我妈妈去应酬了,晚饭你们自己吃。” 利君兰一时间没听清楚,欢快道:“吃完晚饭,阿元你帮我洗脚。”利君竹和利君芙立刻斜眼给利君兰,心想,又来这一套。 乔元结结巴巴道:“我没说清楚,是你们自己吃,我……我也有应酬,哦,不是应酬,是有事。” 三个美少女勃然色变。利君竹冷冷道:“乔元同学,你现在好反常喔,你不会是去找常春然吧。” 乔元目瞪口呆:“我都不认识她。”乔元撒谎了,常春然是校花,他不可能不认识,不仅如此,乔元还曾经搭讪过常春然,企图摸常春然的小脚丫,只不过没得逞罢了。 “哼,你刚才偷偷看她几眼。”利君竹心细如发,她拉乔元上车的时候,注意到乔元看向常春然。 乔元顿时哑口无言,赶紧启动车子。 利君兰蹙着小秀眉,一看就知不高兴,她不高兴乔元多看常春然。利君芙就更不用说了,怒目圆瞪,粉拳照着乔元的瘦肩抡过去:“你喜欢那个常春然呀。”乔元说没有,利君芙怒道:“嘴上说不喜欢,那你看个几吧吧,她有我姐姐漂亮吗,你这个大混蛋,姐姐当你是宝,不敢打你,我才不在乎你。” “我就看两眼。”乔元一边开车,一边招架雨点般的粉拳。 “你果然看了。”利君芙大怒,像打沙包似的出击。 “别闹,我开车。” 利君竹冷冷道:“我不在家吃了,反正今晚你乔元去哪我就去哪,你去找常春然呢,我跟你去,去找孙丹丹呢,我也跟你去。” 利君兰随即表态也是这意思,乔元知道无法糊弄过去,无奈说实话:“告诉你们算了,是孜蕾姐请我吃饭,我帮了她的忙,她大概是想感谢我。” 利君竹听罢,妩媚一笑,立马拿出小镜子搔首弄姿:“那我更要去,带这么漂亮的老婆去应酬,多有面子。” 二丫头轻声道:“我也去。” 利君芙则怒吼:“我讨厌一个人吃饭。” “嫂子和哥哥在家的。”利君兰诡笑。 “万一他们也不在家怎么办。”利君芙没上当。 “囡囡陪你吃咯。”利君竹咯吱一笑。 利君芙扁嘴。乔元赶紧道:“你们两个去的话,君芙也要去,不能落下君芙。” 利君兰和利君竹一听,也不说什么了,奇怪的是,利君芙却不接受乔元的人情,气鼓鼓道:“不用你帮我说话。” 利君竹掩嘴窃笑:“乔元,你好像很帮利君芙哦。” 乔元也不否认,笑嘻嘻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谁跟你一夜夫妻。”利君芙怒吼:“我……我是为了长高才跟你那个的。” 乔元眼珠一转,满脸坏笑:“要那个好多次,你才能长高,一次是不够的。” “要多少次。”利君芙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糊涂。 乔元以为利君芙上钩,煞有其事道:“九九归一,你懂不,就是九九八十一次。” 大姐姐利君竹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哎哟,八十一次的话,君芙那里都被操成老逼了。” 车里顿时一片大笑,利君芙当然没笑,她怒不可遏,破口大骂:“你利君竹天天给他操,你才是老逼,你是老臭逼,臭老逼。”骂完,自个咯咯娇笑。 三个小美人都笑得花枝乱颤,利君竹给妹妹做了个鬼脸:“君芙,说脏话爽不爽。” 利君芙大笑:“爽死了。”车里又是一片笑声。 乔元摇头叹息,虽然他深有同感,但他不喜欢女人说脏话,瞄了瞄观后镜,由衷赞道:“我最喜欢君兰,她从来没说过脏话。” 利君兰莞尔,得意地舔了舔小樱唇。 利君芙不屑,呸了一声:“她装斯文而已,你没听过她说脏话不等於她不说。” 利君兰端正了坐姿,轻声道:“我一向循规蹈矩,知书达理,有修养,从不说脏话。” 大姐姐利君竹实在忍不住了,冷笑着晃了晃手机:“现在手机都有录音功能,哪天我们录下来给阿元听。” 利君兰面不改色,坦然道:“录嘛,没有证据之前,你们不要血口喷人嘛。” 利君竹和利君芙面面相觑,手上没证据,她利君兰就是知书达理的好女孩,反过来说,她们利君芙和利君竹就是爱说脏话的,没有修养的坏女孩,这口气很难咽得下,又不得不咽下去。 乔元当即表示,明晚单独和利君兰约会,先吃晚饭再逛街,逛完街了看电影,看电影的时候,共吃一桶泡米花,共尝一块卡布奇诺。听得利君兰心花怒放,美目放电传情。 不过,车里马上爆发了激烈争吵。 幸好,车子很快到了一家浪漫的西餐厅,见到了吕孜蕾,她没穿制服,她打扮得像个性感骚货,身上一袭浅色的包臀连体裙,把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呈现,脚上淡蓝色细带高跟鞋,配上着天蓝色脚趾油涂抹的脚趾甲,美轮美奂。 乔元都看呆了:“孜蕾姐,你好美。” 三个小美女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乔元跟吕孜蕾解释:“利叔叔和胡阿姨,还有我妈妈刚巧一起去应酬了,君兰说想见孜蕾姐,我就带她们来了。” 吕孜蕾没有介意:“好啊,好啊,孜蕾姐今天心情好好,你们想吃什么就随便吃。” 座位是两张相对的靠背长沙发,乔元自然和利君竹坐一张,利君兰,利君芙和吕孜蕾坐一张,乔元面对吕孜蕾,桌下,吕孜蕾翘起美人腿,乔元很坏,悄悄地用双腿夹住了吕孜蕾的一只脚,吕孜蕾没拒绝,淡定地让乔元夹着,有桌布遮挡,吕孜蕾不怕被三个小美人发现,哪知乔元得寸进尺,居然伸手去摸玩高跟鞋玉足,弄得吕孜蕾美脸酡红,爱意流动。 席间是无数的笑声,美食加红酒,微醺的吕孜蕾美得天地失色,三个小美女同样美得天地失色。乔元沐浴在无限的美色之中,最爱的女人都齐聚了,他憧憬着甜蜜的幸福生活。 “阿元,谢谢你,你帮我这忙是决定性的,过些天我跟蒋先生提议,给你奖励分红。” “能分多少啊。”利君竹插一句。 吕孜蕾道:“如果能拿下西门巷的百分之七十住户,阿元至少能得到一千万的奖励。” 利君竹不由得欣喜:“老公好能赚?。” 乔元暗暗苦笑,心儿想:我再怎么能赚,也比不上你家,你妈妈超有钱,一千万对於你们家,湿湿碎了。 趁着三个小美女吃得欢,吕孜蕾举起了酒杯,边喝边聊,继续和乔元聊正事,三个小美女虽然竖耳偷听,不过,听着听着就放松了警惕,任她们怎么想,也想不到乔元跟吕孜蕾有恋情,年龄相差悬殊不说,她们的妈妈胡媚娴没少给吕孜蕾介绍撮合男人,吕孜蕾都看不上眼,她又哪会看上乔元。 三个小美人一点都不担心。 “收购多少户了。”乔元好奇问。 “二十三户了。”吕孜蕾娇美如花,眼波流动,如此佳绩完全出乎吕孜蕾的预料,按这速度,只需半年就能完成了老城的拆迁,这是难以想像的,吕孜蕾当然知道不可能都这么顺利,但她以专业的角度去看,前景是乐观的,只要一切顺利,吕孜蕾有信心站上同业之巅,傲视同行。 这一切至少有一半要归功於乔元,吕孜蕾对乔元感情从量变进入了质变,她已不仅仅给乔元破处,如果一个男人在精神上,物质上,肉体上都能满足一个女人,女人肯定会死心塌地。 吕孜蕾已经离不开乔元,尽管乔元文化不高,其貌不扬,但他正侵蚀吕孜蕾的身心,吕孜蕾心想,如果性爱也很美满的话,她该怎么办,要从利君竹的手中夺走乔元吗,乔元愿意为了她吕孜蕾会放弃利君竹吗。 想多了,吕孜蕾幽叹着从手袋里拿出一份小礼物送给乔元,乔元一看,好不腼腆,原来是一把电动剃须刀。 “谢谢孜蕾姐。”乔元的心思却在餐桌下的玉腿和高跟鞋玉足,他只用一只手接过剃须刀,另一只手则玩弄吕孜蕾的高跟鞋,故意用小手指吕孜蕾的脚趾缝,吕孜蕾好痒痒,又不敢乱动,她只能笑,不停地笑。 利君竹挨了挨乔元,娇滴滴道:“阿元,我也发现你的胡子开始浓了,你发育了。” 乔元大糗:“什么呀,我早发育了。” 利君竹娇嗲道:“书上说的,男人有第二次,第三次发育,你快快长高吧。” 几个女人哈哈大笑。 乔元不愿再提起自个的身高,他举起酒杯打岔了过去:“孜蕾姐,祝你明儿能收购五十户。” 吕孜蕾两眼骤亮:“太夸张了,有五户跟我们签协议,我明天再请你吃饭。” 不想一边的利君兰娇羞说:“孜蕾姐,明儿不行,阿元明晚请我吃饭,逛街,看电影。” 吕孜蕾猛眨大眼睛,好半天了才反应过来:“阿元,怎么回事,到底利叔叔是把君兰嫁给你,还是把君竹嫁给你。” 利君竹趁机撒娇求助:“孜蕾姐姐,你给我做主,爸爸把我嫁给乔元,现在很多人都打阿元的主意,我该怎么办。” “很多?还有谁。”吕孜蕾酸怒交加,想抽回玉足,无奈乔元用上鹰爪功,玉足结结实实地握住他手里。 利君竹伸出小嫩指,一个个数:“君兰啊,君芙啊,孙丹丹……” “关我什么事。”利君芙紧张地打断了姐姐的话。 “孙丹丹是谁。”吕孜蕾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三个小美人一下子好心虚,利君竹瞄了一眼乔元,酸酸道:“是乔元的初恋。” 吕孜蕾轻轻颔首:“哦,我记起来了,阿元跟我提过他有个女朋友。”美目瞪过去,吕孜蕾心里百味杂陈:“乔元,你就不对了,不能说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但是初恋是初恋,现在利君竹是你的正经女朋友,你就不应该藕断丝连,你和初恋还来往不。” “那位赵阿姨,就是孙丹丹的妈妈。”乔元可不愿放弃孙丹丹,手中偷玩着玉足,撩拨玉足上的敏感神经,眼睛深情地看向吕孜蕾。 吕孜蕾心软了,她对赵倩倩印象深刻,这位赵阿姨在‘合山’公司一整天的收购老房子时忙前忙后,居功至伟,吕孜蕾没想到这赵阿姨竟然是乔元初恋的妈妈,赶紧的又反转了语气:“君竹啊,我跟你说,如果阿元有了新欢就忘记了初恋情人,狠心地抛弃过去的感情,你觉得这样的男人是好男人吗?” 利君竹用力摇头,三个小美人心地善良,都觉得是从孙丹丹的手里抢走了乔元,所以都心虚着,对乔元心系孙丹丹也不怎么责怪了。 吕孜蕾又问:“那孙丹丹一定跟你的年纪差不多。” 利君竹点点头。 吕孜蕾柔声道:“年纪这么小,如果乔元不理她了,她很可怜的。” 利君竹抓住乔元的手,很内疚的表情。乔元暗暗好笑,其实,他的初恋另有其人,而且他喜欢的女生数量不少,他在心里默默地排了排名次,第一位竟然是常春然,常春然才是乔元的初恋,第二位竟然是陶歆,第三位到第五位才依次是利君芙,利君兰,利君竹。接下来,乔元还喜欢孙丹丹,陈佳妮,南宫蕴,庄妍妍,申璇,舒海伦…… 吕孜蕾和三个小美人哪懂乔元的花花心思,吕孜蕾还替乔元说话:“所以,让乔元有个适应过程,也让孙丹丹有个心里过程,别一下子就要求阿元跟孙丹丹分手。” “我没有啊。”利君竹对乔元温柔一笑,脑袋直接搁在了乔元的瘦肩上。 吕孜蕾大吃酸醋,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她伸了懒腰:“哎哟,我的脚有点酸,我让阿元帮我捏捏,好不好。” 三个小美人哪会反对,吕孜蕾芳心暗喜,索性大胆地把她的美长腿伸过餐桌,直接搁在乔元的双腿间,这举动很是不雅,可又有谁介意。 乔元也不客气,温柔地摘下吕孜蕾的高跟鞋,还拿着高跟鞋仔细看了半天,三个小美人表情怪怪的,眼神怪怪的,连气氛都怪怪的。 利君竹忍不住道:“孜蕾姐,好奇怪,你跟阿元好像很合得来。” “怎么,怕我抢了你的男人。”吕孜蕾挤挤眼,半开玩笑逗利君竹,顺手用一只抱枕塞在后腰垫着,这样才舒服,她累了一整天,需要舒服和放松,给乔元摸了玉足许久,她有了感觉,下体湿润。 利君竹瞪大双眼,咯咯娇笑:“怎么会,孜蕾姐眼角这么高,哪会看上阿元。” 乔元捏住了玉足的穴位,吕孜蕾两眼半眯,诡笑道:“你意思说,阿元很差?” 利君竹忙道:“我不是这意思,我喜欢阿元,我不在乎他的条件。” 乔元嘟哝:“你嫌我矮。” 利君竹娇嗲道:“没有嫌弃过,我只是说,你如果再高点就更好了,我说说不行吗?” 乔元忍不住反击:“如果我说,你能像常春然那样走路就好了,你心里舒服吗?” 也怪乔元嫩,这话怎能说出口,那一瞬间,三个小美人如被针扎般反应,齐齐瞪向乔元。乔元暗叫不妙,却已然来不及,三个小美人怒了,利君竹直接揪住乔元的衣领,恶狠狠道:“哦,原来你喜欢常春然,你喜欢她走路的样子,讨厌,难道我走路不好看吗?” “扁他。”利君芙朝乔元怒砸纸巾团。利君兰斯文,却也气得胸口起伏,她的胸部本来就高耸,这会几乎将她的校服上衣撑破。 吕孜蕾懒得管这种闲事,她一边看着三个小美人轮番虐打乔元,一边享受乔元的神奇按摩,春情在勃动,吕孜蕾脑子里幻想着乔元的大水管,那大水管越来越清晰,彷佛就在眼前。 三个小美人打累了,很无趣,觉得有点儿尿急,三人组队,一起去了洗手间。乔元虽然瘦小,但经得起小美人的粉拳袭扰,利君芙下手重一些,利君竹没多大劲,利君兰就不必说了,那拳头瘙痒痒似的。 吕孜蕾乘机暗示:“阿元,晚一点你到我家。” 乔元很想答应,可一想到等会要去接皇莆媛,随她去拍广告,还要保护她,只好推托:“不行,孜蕾姐,晚上胡阿姨要教我看玉石,必须要学的,因为过些天,胡阿姨要带我出远门。” 吕孜蕾很吃惊,她当然知道胡媚娴鉴宝的本事超级厉害,她没想到胡媚娴要把本事教给乔元,还要带乔元出远门,看来真应了那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吕孜蕾心里清楚,就凭胡媚娴教乔元看玉,就印证胡媚娴喜欢这个女婿,认可乔元,对吕孜蕾来说,将来要嫁给乔元的可能性更微乎其微。心中酸妒交加,吕孜蕾恨恨道:“你这家伙不知好歹,竟然拒绝我,你以后没机会了。” “孜蕾姐,我其实好想的,你先帮我含含,改天我再去你家。”乔元趁机坐到吕孜蕾身边,将吕孜蕾的玉手放在他鼓鼓的裤裆上。 吕孜蕾下了一跳,大庭广众的,她迅速抽手回来,没想到乔元色胆包天,见四周没人,他狂妄地掏出大水管。 不知为何,吕孜蕾一见大水管,就如同着了魔般,乔元再抓住玉手放上大水管,吕孜蕾就没抽手了,她温柔握住滚烫的巨物,乔元一再要求,吕孜蕾观察了一下四周,提醒乔元注意是否有人过来。 乔元猛点头,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缓缓地弯下腰,将乔元的大黑水管塞进了小嘴里。 “哦。”乔元美滋滋地深呼吸,爽呆了。 “注意看她们回来。”吕孜蕾提醒一句,乔元正爽着,焦急道:“知道,快吸。” 吕孜蕾再次包含大水管,利落地吮吸,她已深得口交精髓,这有一半要归功网络色情片,另一半要归功郝思嘉的指导。 乔元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眼儿一瞄,见吕孜蕾的翘臀侧撅着,他伸手过去,揉那圆圆的翘臀,吕孜蕾支支吾吾。乔元再大胆,轻轻地掀起包臀裙,圆圆的臀肉在柔和灯光下异常性感,小蕾丝好神秘,乔元欲火大盛,更用力搓揉,吕孜蕾没反对,她沉迷吮吸大水管,她喜欢为乔元口交,喜欢大水管充斥她的小嘴,唾液分泌,大水管摩擦她的口腔和咽喉。 只是,当乔元用手指搓弄处女阴唇的一刹那,吕孜蕾触电般坐好了身子,羞涩道:“阿元,我好想,我今晚好想。” 乔元好不遗憾,摇着头轻抚吕孜蕾的大腿:“对不起,孜蕾姐,今晚真的不行。” “我讨厌你。”吕孜蕾一把打开乔元的手,整理包臀裙。 乔元笑嘻嘻道:“不讨厌大棒棒就行。” 吕孜蕾气恼,红扑扑着脸,见乔元仍然没有收回大水管,她猛地扑下来,张嘴就含,是带牙含。 乔元轻呼:“哎哟,别咬,别咬,你破处就靠它了。” 果然,吕孜蕾松开了大水管,有脚步声传来,吕孜蕾赶紧坐好,美目似嗔似怪。乔元伸出湿湿的手指头,猥琐道:“孜蕾姐,你一定是发情了,要不,我明晚去你家。” 吕孜蕾哼了哼:“明晚你不是和利君兰去看电影吗?” 乔元挠头:“多半看不成,利君竹和利君芙肯定捣乱的。” 吕孜蕾一把揪住乔元的衣领,恶狠狠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上了利君兰。” 乔元苦着脸,点了点头。 吕孜蕾恼怒问:“利君芙呢?” 乔元眼珠一转,摇了摇头。 吕孜蕾回想起刚才三个小美人打乔元时,利君芙打得最狠,这不符合情理,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吕孜蕾有点不信乔元的话,正要问个明白,三个小美人回来了,吕孜蕾赶紧松手。 五个人又嬉聊了一会,乔元眼看时间不多了,就催促买单,他抢先付款。王希蓉早上的时候,给了儿子一大包钱,乔元到处放,口袋有,车里有,总之他浑身都是现金,像极一个小阔少。 “又换一辆车,乔元,你别太奢侈了。”吕孜蕾不得不惊叹乔元的变化。 利君竹的嗲声里自有一番自豪:“这辆是我妈妈送的,不算奢侈。” 尽管内心很不舍,乔元还是送吕孜蕾回家,吕孜蕾差点就改变主意,想跟随三个小美人去利娴庄,她不是想去利娴庄,而是想跟着乔元,当然,吕孜蕾毕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否则她也不能在商场独当一面,她忍住了强烈欲望,与乔元,以及三位小美人挥手告别。 乔元轻松地找到了借口,刚送三个小美女回到利娴庄,他就严肃地告诉地告诉三位小美女,他要去西门巷,尽量帮吕孜蕾说服邻居街坊把老房子卖了“合山”公司。 三个小美人似懂非懂,不过,见乔元这么努力工作,她们好感动,这次连利君芙也感动了,她和她的两个姐姐都没有怀疑乔元去干别的事,嘱咐乔元早点回家后,三个小美人放走了乔元。 华灯霓虹,夜色娇娆。 长发飘飘,打扮极美的皇莆媛一走出铭海公司的空姐宿舍楼,就见到了小正太似的乔元,人靠衣装,乔元不同往日,皇莆媛打量了乔元好几眼,再见那开着车灯的法拉利,皇莆媛好奇问:“你朋友真大方,干啥的,这种车也借给你。” “我的车。”乔元拉开了车门,心脏砰砰乱跳,在百雅媛面前胯下了海口,誓言泡上皇莆媛,他没了往日的放松,加上皇莆媛精心打扮去拍广告,显得格外漂亮,乔元有点儿紧张。 皇莆媛当然不相信乔元的话,做了个鬼脸:“吹吧。” 乔元也不多解释,上了车,问去哪,出乎乔元意料,竟然是去莱特大酒店,模特一般跟大酒店有缘,广告公司在莱特大酒店租了一套商务豪华套间,专门拍摄广告。乔元不禁心喜,想着在乾妈朱玫的地头,能有什么危险,或许今晚就能一举搞定皇莆媛,只要搞定皇莆媛,他乔元就赢下了和百雅媛的赌局,一箭双鵰,乔元越想越兴奋,马上开动车子,单刀直入:“这几天,我要做媛媛姐的男朋友。” 皇莆媛一愣,媚眼闪耀,不禁咯咯娇笑:“就只做我几天的男朋友吗,好奇怪。” 乔元警惕地注意车后:“因为你这几天晚上都要拍广告,我要找理由跟着你,保护你。” 皇莆顿时芳心大悦,女人都爱听这个:“我是隔天拍广告,明天不拍,后天,我就飞洛杉矶了,回来再拍,我是兼职模特。”大概是没察觉自己有危险,皇莆媛很轻松,她脑子里对乔元产生了浓厚兴趣,心儿想:我明明见他在洗足会所给人洗脚,他怎么可能开法拉利,能开普通四轮就不错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故意借人家的豪车装逼来讨我喜欢么,好像又不是。 乔元一本正经道:“那我今晚做你男朋友,等你再拍广告时,我就做你男朋友,跟着你,保护你。”此时的乔元在双重诱惑下,立刻进入了护花使者的角色,同时展开追求攻势。 “那不叫男朋友,叫保镖。”皇莆媛还不知道两个同事空姐李妙芸和欧晨双双被肢解杀害,所以没危机感,她也不知乔元身怀武功,她只佩服乔元的按摩手艺并信任乔元,皇莆媛很希望乔元做她的御用按摩师,专门呵护她一双美腿,她自己就为这双美腿投了巨额保险。 不过,要想乔元心甘情愿做御用按摩师,得给乔元一些甜头。皇莆媛算过一笔长远账,她的美腿如果呵护好,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广告收入,如果让乔元做她皇莆媛二十年的按摩师,光聘请的费用和工资就是惊人的数目,皇莆很想节省这笔费用,毕竟她还不是大红人,用处女抵消这笔费用不见得吃亏。 “我有女朋友了,不能做你男朋友,做你保镖好不好。”乔元首先要完成百雅媛交给他的任务,抓到凶手是最紧迫的工作,乔元恨死了凶手,他试探皇莆媛,打算先做皇莆媛的保镖,等拿下了皇莆媛的处女,再要求皇莆媛做他的正式女朋友。 “好啊。”皇莆媛正合心意。 两人一拍即合,乔元乘机索要心仪的东西:“那你处女还给不给我。” “嗯。”皇莆媛含羞点头。 乔元大为兴奋,得意之下,忘乎所以,想着速战速决:“你给我处女,我把上次那辆白色的保时捷送给你。”乔元琢磨着送郝思嘉一辆新车,然后把她的那辆保时捷送给皇莆媛。 皇莆媛惊愕不已:“真的假的。” 乔元得意道:“绝不骗你。” 皇莆媛将信将疑:“我糊涂了,你到底是不是洗脚师傅。” 乔元一时说不清,就随口吹嘘:“其实,我超有钱,以前我假装成洗脚师傅而已。” 皇莆媛仍然不信:“你送我保时捷,我就信你了。” 乔元有所失望:“我不送你保时捷,你的处女就不给我了么。” 皇莆媛娇笑:“我之前什么都不要,就想给你,是你自己把我的处女标上价格,那我就按价来算,不送我保时捷,我不跟你上床。” 乔元这才知道自己错了,懊悔不已,忙不迭道歉,保证送保时捷。皇莆媛哪里肯依,芳心砰砰乱跳,心想莫不是钓到了一只金龟婿,得想法子好好把握,对乔元欲擒故纵,不能让他轻易得了处女。 一个电话打进来,皇莆媛接了,是空乘班长常香玉:“媛媛,晚点有人想请你吃宵夜,你给个面子呗。” “谁啊。”皇莆媛问。 “市委的人。” 皇莆媛一听,浑身立马起鸡皮疙瘩:“他们那些人好闷的,一个个都是老色鬼,还道貌岸然,我不想去,我要拍广告,拍完广告估计十二点了。” “人家指定想跟你吃宵夜,雷总答应人家了。” “就我一个人去啊。”皇莆媛很为难,这种应酬太多了,她基本上能推就推,不能推的话,绝不会单身赴会,得找几个伴。 皇莆媛不是笨蛋,她知道男人都觊觎她的美色,她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眼下,她还不想依附男人,一旦依附了某个有钱人,他的美腿就只是花瓶和摆设了,如今她的美腿在业界名声遐迩,她拥有能养活自己的本钱和工作。 “我跟你一起去吧。”常香玉考虑了一下。 皇莆媛下意识地瞄向身边的乔元:“我带一个人去,否则我不去。” “带谁?”常香玉问。 皇莆媛咯咯娇笑:“我的保镖,就是那个乔师傅。” “好啊,我也想见见他。”常香玉很惊喜,心思一转,神秘问:“喂,你跟乔师傅是不是那个了。” 皇莆媛马上否认:“别乱猜,他只是我保镖,香玉姐,我们统一口径,不说保镖,乔师傅也不像保镖,就说乔师傅是我的助理。” 常香玉乐了:“好好好,就依你,我们能交差就行。” 见皇莆媛收了电话,乔元有点儿兴奋:“我成你助理了。” 皇莆媛扑哧一笑:“演艺圈里,很多大牌明星都有助理的,你就当一回我的助理吧,我怎么说也是个漂亮模特。” “确实漂亮哈。”乔元嘴蜜了一句,挤挤眼问:“对了,媛媛姐,你拍什么广告。” “丝袜。”乔元一下子就有了生理反应。 第五十一章 到了莱特大酒店,早有广告公司的人等候皇莆媛,阵仗还真不小,听说乔元是皇莆媛的助理,广告公司的人就同意乔元一直跟着,到了豪华商务套房,那里早架好了各种摄影器材。 套房里还有个小单间,临时做皇莆媛的更衣室。 乔元跟在皇莆媛的屁股后,也想着进小单间,广告公司的人员紧忙阻止乔元进去。 没想到,皇莆媛示意乔元可以进。 一众人惊得面面相觑,心想这小子助理艳福不浅,可以看皇莆媛更衣换衣,甚至可以看着皇莆媛穿丝袜,要知道,腿模穿丝袜,下体基本是裸露的。 果然,乔元在小单间里见到了厂家的产品,满床摆放的各种丝袜令他大开眼界,血脉贲张。 皇莆媛澹定解释:“他是我亲,除了助理的身份外,他还是我的按摩师,大家别大惊小怪,我更衣的话,就麻烦厂家和化妆师了,厂家不是安排两个女的给我吗?” 一个中年男指了指在房间矗立的年轻女子:“她们就是。” 两个女子姿色平凡,她们都恭恭敬敬地准备丝袜,一会就伺候皇莆媛穿上,显得很专业。 小单间的门关上,皇莆媛把乔元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阿元,你在这什么都可以看,但不能色迷迷地看。” 乔元茫然:“我很色吗?” 皇莆媛掩嘴,她只是提醒乔元得像个助理,做做样子帮着拿东西,递饮料,别太注意皇莆媛如何穿丝袜。 乔元一点既通,咧嘴傻笑,真的给皇莆媛倒了一杯橘子汁。 皇莆媛芳心欢喜,一边喝,一边调皮逗乔元,扭着两条大长腿问:“我的腿好看吗?” 乔元狂吞唾沫,小声道:“看了媛媛姐的腿儿,好想跟你做爱。” 皇莆舔了舔迷人樱唇,压低了声音:“我喜欢你舔。”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有点发懵,不知皇莆媛为何突然骚浪,其实这是皇莆媛在酝酿角色,等会她拍广告美腿,会拍全身整体。 丝袜和内衣一样,都是女人的贴身性感之物,拍的时候,模特如同演员,需要有性感的肢体语言,要具备这些肢体语言,事先必须酝酿感情。 皇莆媛故意挑逗乔元,就是在酝酿。 乔元不知其中的奥妙,心里别提多幸福,脑子里顿时回忆起在会所里舔皇莆媛下体的情景,不禁热血沸腾,色迷迷道:“等拍完了广告,我给媛媛姐舔。” “只能舔,不能做。” 皇莆媛美丽酡红,她虽是兼职模特,但有专业模特素质。 放下小杯子,皇莆开始脱外衣了。 乔元心急火燎道:“我现在就去拿保时捷。” 皇莆媛美目一亮:“真送车给我啊?” 乔元猛点头:“我说话算话。” 皇莆媛芳心剧颤,思着要献出贞操了,她挺喜欢乔元的,但单凭喜欢就送上宝贵的处女有点不现实,如今乔元说车,那保时捷还有九成新,好歹也值个两万,有情又有价了,皇莆媛当然动心,如果以此再笼络乔元,让乔元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服务她皇莆媛,这笔账绝对不亏。 皇莆媛咬了咬樱唇,下了决心,不过,她也多了个心眼:“那好,车子的各种发票证件都备好给我,别让我开了两天,有人又把车子拿回去。” 乔元没想皇莆媛考虑得这么细致,他赶紧同意:“媛媛姐,你放心啦,我乔元不会耍赖。” 皇莆媛怔怔地看着乔元,柔肠转,她比乔元成熟多了,知道会复杂,乔元看起来又像滑头狡猾之辈,所以皇莆媛还是不怎么相信乔元,不能怨她有心计。 这时,小单间的门被推开,摄影师客气道:“准备开始了啊,小媛,你更衣吧。” “你等着。” 乔元顾不上看皇莆媛换丝袜,一说完,就转身熘出了房间,他要去拿车子。 好巧不巧,乔元刚想打电话给郝思嘉,郝思嘉的电话却先打给了乔元。 此时的郝思嘉还不知道乔元鸟枪换炮,已有了两辆豪车,她打电话给乔元,就是想让乔元赶紧开走那辆保时捷,好腾出车位放崭新的法拉利,这是利兆麟送给郝思嘉的礼物,一辆最新款的白色法拉利。 乔元满怀过意不去,讨好道:“我怎么好意思白要思嘉姐的车,我要送一辆新的车子给思嘉姐。” 郝思嘉吃吃娇笑,调侃道:“我知道,你现在是利家的乘龙快婿了,有钱了,但思嘉姐不需要这么多车,我买了一辆新车,你现在过来,帮我把原来那辆车开走,我们这小的车位很紧张。” 乔元顺势应承:“好吧,我马上过去,宜民哥不在的话,我想跟思嘉姐爱爱,报答思嘉姐。” 郝思嘉哈哈大笑,迫不及待道:“他不在,你快点。” 想必她很需要大水管了。 打了个出租车,乔元兴冲冲地赶到了郝思嘉的住处。 一见面,两人如干柴遇到了烈火,房门都没反锁,就疯狂亲嘴,疯狂做爱,弄得满屋春色,浪叫不停,两度高潮过后仍然不过瘾,正要春风三渡,不料,房门被敲响了,不是按门铃,而是拍房门。 偷欢的两人吓了一大跳,如惊弓之鸟。 郝思嘉首先冷静,心想应该不会是丈夫邱宜民,如果是丈夫邱宜民突然回来的话,他有家钥匙,无需拍门。 “不是宜民,刚才我都没反锁,是宜民的话,他可以直接开门进来,你不要慌。” 郝思嘉给乔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也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 “我没慌。”乔元好不尴尬,他有一丝愧疚。 “你有过类似经验,是吗?” 郝思嘉给了一个媚眼,乔元已无心斗嘴,急忙催促:“思嘉姐快去看看谁来了。” 郝思嘉这才缓缓下床,穿上了性感吊带睡衣:“应该是别人,你在床上等我,喝点水。” 说着,扭着小细腰,款款离开卧室,走向房门,透过猫眼一看,顿时吓得不轻,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邱宜民,他在门外摇摇欲坠,似乎喝醉了,还在不停地拍门,那副600度的近视眼镜竟然没戴。 郝思嘉心急如焚,极力思对策,可她一时间也想不出好办法,此时夜已深,如果任凭邱宜民拍门会惊扰到邻居。 情急之下,郝思嘉决定先开门,让丈夫进屋再说。 于是,郝思嘉打开了房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邱宜民果然喝醉了。 “哎哟,怎么醉成这样子。” 郝思嘉搀扶着邱宜民踉跄进屋,到了客厅沙发放下,那酒气愈加浓烈,郝思嘉不由得一阵恶心,她最讨厌邱宜民喝醉,只要他喝醉,一定想做爱,可偏偏他喝醉后,无法挺举,即便能举,也是举而不坚,性生活根本无法达标,每次都令 郝思嘉失望,久而久之,郝思嘉对于丈夫醉酒深恶痛绝。 邱宜民已烂醉如泥,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摇晃着脑袋:“呃,跟几个市经委的头头喝,他们轮番敬我,呃……” “你千万别吐啊。” 郝思嘉大蹙眉心。 此时的邱宜民那听的进去,不一会,就发出了不小的胡噜声。 郝思嘉看了一会,赶紧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见乔元竟然澹定地坐在大床上看电视,“哇,思嘉姐,你看色情片,你好坏。” 郝思嘉不禁大羞,她卧室有一台显示器,平日多半看肥皂剧,有时想自慰了,也看一看色情电影,辅助催情,这会被乔元发现了,她羞得满脸通红,飞扑过去,抢走遥控器,顺势抱着乔元滚落在床。 郝思嘉当年也是校花,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极为出众,利兆麟迷她,乔元没理由不迷她。 抱着性感的娇躯,乔元意外道:“你好大胆,宜民哥就在外面啊。” 郝思嘉脱下了性感吊带睡衣,让丰满的大美乳垂在乔元的唇边:“他喝醉了,别管他,我还要一次,快插进来。” 乔元的大水管迅速配,顶在了粉红穴口。 很可惜,滋润不够,插不进去。 ~乔元道:“思嘉姐,你下面都干了,我给你舔舔。” 郝思嘉吃吃娇笑,瞄了瞄敞开的卧室门,大胆地骑上了乔元的脸,翘臀落下,那迷人的阴户准确地压在乔元的嘴上,乔元张嘴伸舌,含住了肉穴,郝思嘉娇躯轻颤,仰天呻吟:“阿元,我爱你。” 没想,客厅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酒醉的邱宜民突然大声喊:“思嘉,我口渴,我要喝水……” 郝思嘉正在兴头上,仰身一躺,张开了两条美腿,娇柔万千:“别管他,快插进来。” 乔元听令,挺起大水管对准那布满口水的肉穴插了进去,直接插到底,郝思嘉舒服得呻吟:“喔,阿元的鸡巴真大。” 声音有所克制,毕竟丈夫就在客厅里。 “要深一点吗?” 乔元的声音就小得多,他握住郝思嘉的两只大奶,温柔搓,用力捏。 郝思嘉扭动小细腰,痛苦道:“要。” 乔元抽插了,一边玩弄两只美丽的奶子,一边抽插,大水管渐渐凌厉,郝思嘉很有感觉,感觉乔元就是她的丈夫,当然,跟利兆麟做爱的时候,郝思嘉也有这种感觉,她觉得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是丈夫,而是利兆麟和乔元。 阴道开始发麻,大水管摩擦得厉害,幸好有分泌了,要不然阴道会着火,郝思嘉一次又一次地突破音量,她实在无法克制强烈的快感,快感令她目眩神迷,哪还在乎丈夫就在客厅。 “思嘉,我口渴,我要喝水……” 乔元受到了影响,他无奈放慢了速度:“思嘉姐,不如你先倒一杯水给宜民哥。” 郝思嘉急道:“不能喝水的,他这个时候一喝水就会吐,吐得到处都是,好恶心。” 腰儿一挺,催促乔元加速。 乔元才抽插十几下,客厅外响起了怪异的声音。 郝思嘉一惊,赶紧制止乔元:“不好,他要吐。” 双手一推,把乔元掀翻在床,她匆匆跃下床,顾不上穿衣,就光溜溜着身子跑出客厅,想拿什么东西给邱宜民盛呕吐物。 乔元穿上短裤衩,站在卧室门边张望着,他不是看邱宜民,而是看全裸的郝思嘉,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匀称完美,称得上极品少妇。 忽然,郝思嘉疾跑到乔元面前,压低了声音:“阿元,你来帮我扶他进洗手间,不能让他吐在客厅里,我刚买的地毯,好几万的,他如果吐上去,我就不要了。” “我扶他?” 乔元瞪大眼珠子。 郝思嘉急得跺脚:“快去扶他啦,等会吐出来,会脏死的,会臭死的,求求你帮我,他醉死了,又高度近视,不知道是谁扶的。” “好好好。” 乔元想想也恶心,决定豁出去,事不宜迟,他也顾不上穿衣了,就穿着一条裤衩跑过去扶起邱宜民,他双臂有力,几乎是抱着邱宜民跑进洗手间。 刚放下邱宜民,他就对着马桶吐了。 乔元赶紧捏住鼻子熘出洗手间。 “呕……” 郝思嘉恼怒之极,她迅速关上洗手间,那呕吐的声音才不那么刺耳,走入客厅,郝思嘉感激地抱住乔元:“你看,多亏你来扶,要是我扶的话,没到洗手间他就吐了,我今晚就不用睡了。” “思嘉姐,还做么。” 乔元爱怜地抚摸郝思嘉的背嵴,滑滑的,像丝绸般,顺着背嵴摸到翘臀,肉肉的,充满弹性。 郝思嘉幽幽道:“你可怜思嘉姐,就让思嘉姐再舒服一次。” 客厅响起了销魂喘息,软皮沙发上,乔元对身下的郝思嘉发起猛烈攻击,剽悍的大水管几乎是垂直抽插湿漉漉的肉穴,那两条美腿如玉柱般竖在空中。 郝思嘉迷离了,所有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她喜欢目睹这种垂直九十度的抽插,很带劲,很有冲击力,把她的灵魂撞出了躯壳,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太美妙了。 乔元却没有飘飘然的感觉,他有点紧张,一边抽插,还得一边注意洗手间方向的动静,他想尽快满足郝思嘉,无奈郝思嘉迟迟未到高潮,这激起了乔元的斗志,他的抽插如暴风骤雨,肉穴殷红了,爱液四溅,美丽的肉瓣儿经受了长时间蹂躏,那娇柔阴毛随着如诉如泣的呻吟摇曳。 洗手间方向终于传来了声音,是用力开门的声音,这预示着洗手间里人出来了,郝思嘉却依然浑然忘我,实在是太舒服了,郝思嘉享受着迷人的性爱,对别的事不关心,乔元只好提醒:“思嘉姐,宜民哥出来了,他走过来了。” 娇媚的眼睛打开了一条眼缝,瞄了瞄踉踉跄跄走来的邱宜民,郝思嘉澹定地把乔元的手放在她美丽大奶上,紧张且兴奋:“你别管他,我们不要停。” 乔元也不想停,他在征求郝思嘉的意见,只要郝思嘉不停,乔元也不会停,因为做爱很舒服,他继续撞击殷红的肉穴,分泌太多,他放平了两条美腿,伸手抹去一些分泌,然后继续抽插,不时扭头,看着邱宜民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走来,交媾的两人似乎都在祈祷邱宜民不会发现,因为他醉得厉害,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不打算停止。 邱宜民还是发现了异样,他醉醺醺的来到沙发,轰然坐下,醉呓着:“呼,好难受,思嘉,我好难受,你在做什么,你都不关心我。” “我在迭衣服。” 郝思嘉居然回答了,她忍着想笑,给了乔元一个媚眼。 乔元也想笑,他也强忍着,但抽插不停,大水管依然摩擦郝思嘉的阴道。 天啊,邱宜民就在身边,近在咫尺,他举手捶打额头,嘟哝着:“我头痛,头痛欲裂。” “谁叫你喝这么多。” 郝思嘉示意乔元不要这么猛。 乔元会意,放缓了抽插速度,改为碾磨,那劲儿一点都不少,大龟头钻磨子宫,郝思嘉忍不住轻吟。 靠在沙发背上的邱宜民抱怨:“没办法,应酬就这样,他妈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酒桶,我喝不过他们……” “以后少喝点,啊。” 郝思嘉叫了出来,因为乔元咬她的乳头,咬得很用力,留下了澹澹的牙印,他们都在看着邱宜民,一边交媾,一边看着,紧张且兴奋,郝思嘉流出了很多爱液,抽插时,那滋滋声都听见了。 “沙发怎么在动,呃。” 邱宜民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又想吐了,揉抚发闷的胸口。 郝思嘉以为他掏眼镜,紧张问:“你眼镜呢?” 邱宜民迷迷煳煳中回答:“在……在楼下摔了一跤,不知道眼镜掉哪了。” 郝思嘉稍微放了心,放心迎乔元的抽插,乔元手握大奶,嘴含香唇,下身碾压,三管齐下,郝思嘉哪能受得了,迷离着眼儿呻吟:“喔喔。” “怎么了?” 邱宜民摇晃着脑袋,继续抚摸胸部。 郝思嘉挺动腰腹:“没什么,嗯嗯嗯……” 邱宜民突然提高了声音:“思嘉,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利……利兆麟是不是搞上了,呃,你别瞒我,他送你的这款法拉利,我……我打听过,要……要四百多万。” “别胡说。” 郝思嘉大惊,一看乔元表情怪异,她急忙对乔元摇头,示意乔元不要相信邱宜民的话。 乔元猛眨眼睛,不由得怀疑,都说酒后吐真言,乔元又不是笨蛋。 “他凭什么送你这么贵的车子,呃,呃呃。” 邱宜民连打了几个酒嗝。 郝思嘉脸色大变,她本不想解释,但乔元目光疑惑,郝思嘉不得不解释,她解释给乔元听:“利兆麟觉得你卖给他的厂子便宜了,心里过意不去,就送这车子给我。” 邱宜民相信了郝思嘉的解释,嘟哝道:“那……那么说,车子我也有份使用了。” 郝思嘉当然不愿意给邱宜民用,她爱极了这款新车,为了这辆新车有个好车位,她催促乔元拿走保时捷,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何况新车超过了老车的两个档次,郝思嘉马上拒绝:“利兆麟说,你不能用,否则他就收回车子。” 邱宜民被激怒了,他有了点理智:“他妈的,我一眼就瞧出来了,利兆麟这老家伙想上你,他先诱惑你,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送车给你,就是有企图上你……” 乔元闷闷生气,他比邱宜民清醒得多,他相信邱宜民的话。 郝思嘉慌了,她竭力圆谎:“你想多了,啊……” 一股酒劲上来,邱宜民又陷入了胸闷之中,他难受得直喘:“沙发老在动,是地震吗?” 郝思嘉没有理会丈夫,大水管如此凶悍,她痛苦地看着乔元,发出呻吟:“嗯嗯嗯……” 邱宜民突然深深叹息,还打了酒嗝:“思嘉,呃,其实我在想,如果利兆麟这老家伙真想上你,你可以敲他一笔,敲个几千万,呃,我想东山再起,我需要更多资本。” 郝思嘉一听,反而平静:“那我试试看。” 乔元大怒,拔出大水管,拽起郝思嘉,让她跪上沙发,噘起翘臀,郝思嘉哪敢违抗,她双手扶着沙发靠背,翘臀噘得很高,殷红的肉穴很淫靡。 乔元从容插入,整个身体贴着郝思嘉的玉背,像狗一样交,嘴巴凑到郝思嘉的耳边:“思嘉姐,我操死你。” 郝思嘉亢奋地看着醉酒的丈夫,扭腰低喘:“操啊,用力操,我老公要我勾引你岳父,我愿意。” 乔元愤怒出击,大水管疯狂抽插,客厅上空想起了密集的啪啪声,邱宜民嘟哝:“什么声音。” 郝思嘉极力保持语气平和:“我给你打蚊子,啊啊,好大一只蚊子……” 滚烫的精液喷入了郝思嘉的子宫,郝思嘉用力捂住嘴,她也高潮了,如山的快感扫荡了两人的灵魂。 沙发不震动了,邱宜民沉沉入睡,打鼾如雷。 去莱特大酒店的路上,乔元心潮起伏,他没有责怪郝思嘉,也不想责怪邱宜民,更不想怨恨利兆麟,因为他乔元也是这世俗会中世俗的一员,他自己也是拿豪车去勾引女人,占有女人,他又哪有资格去责怪别人,只是他母亲是利兆麟的情人,他才觉得心里不舒服罢了。 “去这么久。” 皇莆媛好担心乔元一去不回,虽说只要她皇莆媛招一招手就有大把男人来献殷勤,但皇莆媛还是希望把处女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车子在楼下了。” 乔元把车钥匙和保时捷的证件递给了皇莆媛,皇莆媛默默收好,大眼睛一片异样,这是现实会,虚荣和贪婪总伴随着每个人,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而已,到手的实惠却很真实。 “什么时候拍好。” 乔元瞪着几乎裸体的皇莆媛。 “就剩最后的一套丝袜了。” 皇莆媛的语气出奇的温柔,她是有点羞愧的。 乔元充满了好奇,眼珠滴溜溜的在皇莆媛的裸腿上乱转:“我要看。” 皇莆媛咯吱一笑,压低声音:“可以看,但不能色迷迷看喔。” 那边的厂家的人扬声道:“媛媛,您跟你不像。” 皇莆媛一把勾住了乔元的肩膀,挤挤眼:“仔细看,就像了。” “好了,最后一单元,大家努力。” 一位中年男擦着汗走过来,叹道:“皇莆媛小姐,你杀伤力太强了,今晚大伙都受罪。“ 大伙哄笑,乔元多少明白是什么意思,皇莆媛只穿着乳白色的小内裤和乳罩,她小腹平坦,乳房高耸,穿着白色高跟鞋,两条有着黄金比例的大长腿笔直纤美,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有反应。 皇莆媛娇羞:“李导,看你说的。” 说着,拿起一双丝袜,走向客房大床,面对镜头,她优雅坐下,曲起了美腿,两腿间黑影隐约。 中年男沉声扬手:“各就各位,三,二,一,开始!” 只见皇莆媛优雅打开丝袜,白色的丝袜,玉足轻抬,丝袜套进了玉足里,指尖划弧,抚平丝袜,徐徐拉起,丝袜顺着玉足向上,包裹了脚踝,包裹了小腿,过了膝盖,薄薄的丝袜将浑圆的大腿也蒙上了一层神秘,接着是另一条美腿,动作依然优雅,当两条修长美腿都穿上白色丝袜时,性感喷涌。 闪光灯频闪,镜头捕捉到了最佳性感,所有参与拍摄的人都屏住呼吸。 皇莆媛没有笑,但有笑的风情,她妩媚,她迷人,她优雅地穿上了白色高跟鞋,闪光灯再次密集闪耀,那鞋跟足足八公分。 乔元张大嘴巴,呼吸急促,生理反应异常强烈,不仅是他,在场的男性都有生理反应,有人还揉了裤裆,确实遭罪。 这是无与伦比的诱惑,厂家需要这种诱惑,摄影师和导演也需要这种诱惑,皇莆媛赢得了一片赞赏,她摆出各种展示美腿的性感姿势,两条美腿或曲或直,或举或蹲,她意外地专业,让摄影师捕捉到了最佳效果。 “那蕾丝吊带,快。” 中年男子示意厂家的人给皇莆媛穿上丝袜吊带,那一瞬间,有人喊:“我的天啊,太棒了,太美了,太性感了。” 皇莆媛妩媚展颜,天地随即为之动容,闪光灯爆闪。 她看向乔元,迈着猫步,扭着腰臀,目光在乔元的裤裆一扫而过,她知道这位有点神奇的小男孩冲动了,她见识过乔元的犀利大水管,她曾问过师烟舫是否能忍受乔元的大肉棒,师烟舫说了,不能忍受,但做梦都想再忍受一次。 皇莆媛记住了师烟舫这句话,女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这也是皇莆媛愿意和乔元上床的重要原因之一,她希望她的第一次轰轰烈烈,她骨子里充满了骄傲。 欲火焚身的乔元没等皇莆媛拍完广告又熘了,他心急火燎地用朱玫给的贵宾卡去开了一间莱特大酒店最豪华的情侣套房,套房里有一张很大的心形大床,酒店还赠送了一大束玫瑰花。 原以为可以度春宵了,乔元还特意地去买了十只避孕套,他挺细心的,担心人家非要避孕不可,所以备着。 哪知拍完广告的皇莆打电话给乔元,说一起去吃宵夜了,乔元这才想起皇莆媛还有个宵夜应酬。 正好过了午夜十二点,莱特大酒店门前。 皇莆媛把手袋挂在了乔元的瘦肩上,她有点累,大眼睛却有神:“再忍忍,等我和香玉姐去吃完宵夜回来,我就不回宿舍了,你开一间房,给我全身按摩。” 乔元乐不拢嘴:“逗我,吃宵夜么,我也要去。” 皇莆媛微蹙秀眉:“你当然要陪我去啦,那些老色鬼千方计要得到我身子,深更半夜跟他们吃宵夜,我好提心吊胆的,万一他们耍什么流氓,我一个弱女子无力反抗,我可不想我的处女给那些老色鬼玷污,给多少钱我都不愿意。” 乔元豪情:“有我在,有谁敢欺负你。” 皇莆媛咯吱一笑,手里晃着车钥匙,目视着停在不远处的保时捷,心花怒放,虽然是二手车,但郝思嘉保养得好,乔元也没开过几次,车子看上去如新的一样。 一辆出租车疾驰而来,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前,乔元眼尖,马上认出车上的美女:“香玉姐来了。” 常香玉也认出了小正太似的乔元,她迅速下车,娇声喊:“乔师傅,你好帅。” 皇莆媛咯咯娇笑:“我去开车,我做你们的司机。” 敢情这位漂亮的兼职腿模空姐也有驾照,乔元自然不反对。 可皇莆媛刚跑几步,常香玉就喊:“开车做什么,宵夜就在莱特大酒店吃。” 皇莆媛一愣,马上驻足回头,常香玉笑道:“他们已经把酒店的室内泳池封闭了,等会就在泳池边吃宵夜,挺浪漫的。” 皇莆媛和乔元面面相觑,脑子一联想,也觉得挺浪漫的,但也挺奇怪,如此浪漫,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乔元见皇莆媛开车心切,就建议说:“媛媛姐,你想开车的话,就先开一会,美女都是让人等的,让那些人等等你。” 皇莆媛不禁大喜:“好意。” 常香玉却焦急道:“人家已经等我们半个小时了,车子是乔师傅的,你想什么时候开不行。” 皇莆媛秀眉一挑,得意道:“车子是我的,乔师傅把车子送我了。” “昂。”常香玉惊得张开了小嘴。 就在这时,一辆火红的法拉利驰来,车还没挺稳,就有酒店服务生快步上前迎接,从车走下一位气质高雅的美妇,服务生立马弯腰,恭敬地伸手去遮挡美妇的脑上,随后帮朱玫开走法拉利。 这美妇不是别人,正是朱玫。 乔元看见了朱玫,朱玫也看见了乔元,她愣了愣,脸现惊喜,扭着腴腰走到乔元面前:“阿元,你怎么在这。” 乔元笑嘻嘻地指了指身边的皇莆媛:“我陪这位美女来拍广告,刚拍完,朱阿姨,这么晚了,你还来上班么。” 朱玫没回答,眼睛盯着皇莆媛看,乔元好不心虚,紧忙拉开朱玫,走到一边嘀咕:“乾妈,你可要替我保密。” 朱玫多少有点酸妒:“行啊,小鬼头,眼光不错,本事不赖。”低头看了看腕表,她佯装生气:“好了,我有事先忙,明天打你电话,你再好好跟我解释。” 说完,腴腰扭动,快步走入酒店。 傲娇的皇莆媛见朱玫一声招呼都不打,心中不满,忙问朱玫是谁,乔元就说是酒店老板之一,皇莆媛才明白为何朱玫这么大的谱。 一旁的常香玉催促:“走,泳池在顶层。” 三人走入了酒店,刚进入电梯,突然有人喊:“等等。” 只见一位美丽的酒店服务小姐飞跑过来,皇莆媛是模特,个子够高了,这酒店服务小姐竟然比皇莆媛还高出一头。 乔元一看,差点笑出来,他认出这酒店服务小姐正是百雅媛。 百雅媛使了使眼色,乔元会意,没打招呼,当做不认识,但眼睛盯着百雅媛。 皇莆媛不高兴了,偷偷捏了捏乔元的屁股,乔元见疼,赶紧转移目光,笑嘻嘻的,一副滑头的模样,皇莆媛心中不禁暗叹:冤家啊,我怎么会喜欢上这家伙。 乔元则注意到雅媛没有按电梯里的楼层键,心想,这雅媛也是到顶层,难道是在办案么。 蓦地,乔元有一丝紧张,也有一丝兴奋。 电梯很快就到了顶层,电梯门一打开,站在电梯里乔元眼前一亮,彷佛置身于大内宫廷之中,到处凋梁画栋,琉璃竹木,鳞次的宫灯明亮祥和。 由于这里实行封闭,保安众多。 雅媛脸带微笑,很客气地请乔元他们三人先出电梯,她随后跟着,这里还有为数不少的服务小姐。 转眼间,百雅媛就不见了,不知去了哪。 皇莆媛和常香玉小声嘀咕,说个子这么高的酒店服务小姐还真少见。 这时,迎面来了两位身材魁梧的酒店保安,他们询问了皇莆媛,常香玉,以及乔元的身份后,竟然阻止乔元跟随进入,乔元当然不干了,皇莆媛也不同意,常香玉则脸色大变,她有经验,已隐隐猜到那些人想什么。 “他是我助理,他不陪着我,我们就不吃宵夜了。” 皇莆媛愤愤地拉着乔元胳膊,转身想走。 不料,这两位保安竟然凶神恶煞地阻止皇莆媛离开,乔元大怒,他年轻气盛,哪管这么多,伸臂推开保安。 这两名保安多半是奉命而来,哪肯退让,乔元一伸手,他们立即展开格斗手段,要给乔元点颜色看。 可惜他们看错了人,以为对付瘦小的乔元半招都用不上,轻轻松松就能收拾,不料,他们刚抓到乔元的手臂,就如同抓到一根钢棒,想抓牢时,乔元的手臂一软,又像泥鳅般滑走,等警觉过来,乔元的五指如闪电般击来,其中一名保安惨叫一声,整张脸顿时血肉模煳,鼻子断掉,魁梧的身体轰然倒下。 乔元下意识出了重手,他心系着护花,又仗着乾妈是酒店的高官,见两个保安胆敢阻止他们离去,乔元恶从胆边生,心想公众地方禁入就算了,怎能阻止他离开,这不是危险是什么,他已手下留情了,否则脸部被全力击中的话,能立时毙命,乔元没用上全力。 周围一片慌乱,另一名保安哪敢再阻拦乔元,他大喊着别人来帮忙救治倒下的保安。 皇莆媛和常香玉两人都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喘,若不是她们亲眼所见,根本不相信瘦小的乔元能一下打倒身材高大魁梧的保安。 一位美妇急匆匆赶来,一见乔元就厉声问:“阿元,你怎么来这里。” 这美妇正是朱玫。 乔元有些不知所措,他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 朱玫释然,脸色却凝重了:“原来你们是来陪市委周秘书吃宵夜的。” “是的。” 常香玉紧张地点了点头。 第五十二章 朱玫干练,迅速处理,一边让人把受伤的保安紧急送去医院抢救,一边示意乔元他们进泳池休息室,不让事情闹大。 之所以封闭泳池,就是禁止外人进入泳池,因为泳池里有好几位政府官员,他们不仅仅要使用酒店唯一的室内泳池,还要享受酒店提供的美食,还要有女人陪泳陪玩陪吃,至于还有什么要求,就心照不宣了。 酒店当然有美女提供,稍加暗示,绝大多数服务小姐都愿意侍候政府官员,除了小费不低外,还能巴结权势,何乐不为。 只是市委周秘书比较挑剔,他喜欢的女人要貌美好身材兼备,更特别的是,周秘书喜欢制服气质女人,制服有很多种,周秘书基本都喜欢,他尤其喜欢护士,警察,以及空姐这三种制服女人。 很早以前,周秘书就见过皇莆媛,那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对皇莆媛印象深刻。 今晚,为即将召开的市委会议做好了繁缛准备后,精疲力尽的周秘书觉得需要放松,他约了市委市政府的几个朋友到莱特大酒店开心一下。 做为酒店高层管理的朱玫知悉此事后,不敢怠慢,深更半夜都顾不上休息,匆匆赶来招待这几位尊贵的客人,给尊贵客人提供一切能提供的东西,包括女人。 听说市委领导看上了飞国际线的空姐皇莆媛,铭海航空副总雷建达给空乘班长常香玉下达了指示,务必请皇莆媛前去陪市委领导吃个宵夜,陪市委领导解解闷,必要时,常香玉也随时待命,关心市委领导的生活。 常香玉愿意随时献身去关心市委领导的,可皇莆媛就难说,常香玉没有把握说服皇莆媛,她打算先让皇莆媛去吃宵夜再说,到时候再晓以利害,或许骄傲的皇莆媛会答应。 哪知平白冒出了个乔元,常香玉本以为那几个政府官员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支开乔元,却没想到,这个子不高,身材瘦小的按摩师傅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打伤了保安,也打乱了计划。 此时,朱玫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乾儿子的女人给几个政府官员糟蹋了,但周秘书那边又不能轻易得罪,这让朱玫很为难,她思索着如何应对,想了半天,朱玫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应对之策,眼下只能使一招李代桃僵,让别的女人顶替皇莆媛。 “现在当班的,还有哪个女孩比较出色。” 朱玫当机立断,身边的美女秘书刘云湘小声道:“我们酒店最出色的女人都在泳池里了。” 朱玫大皱眉头,心急如焚。 这时,莱特大酒店的专职律师仰虹想起了一人来:“哎,刚才我见到来酒店工作不久的百雅媛,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刘云湘一愣:“你说专职服务总统套房那个啊。” “嗯。”仰虹扶了扶眼镜。 刘云湘摇头:“个子太高了,当初觉得外国人认可她的身高,她又懂外语,就安排她去总统套房那边。” 朱玫急道:“我看看。” 刘云湘马上打开手提电脑,调出人事资料,找到了百雅媛的照片,朱玫看了看,非常满意,她马上吩咐刘云湘把百雅媛叫来。 不一会,百雅媛来到了酒店健身俱乐部办公室,见到了朱玫。 朱玫屏退刘云湘和仰虹,干练道:“时间仓促,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朱总你吩咐。”百雅媛恭敬说。 朱玫还是犹豫,毕竟这事很难说出口:“你愿不愿意,呃,你愿不愿意跟市委领导一起开心。” 怕百雅媛听不懂,朱玫尴尬地补充了一句:“就是放开的玩,你明白我意思吗?” “明白。” 百雅媛微微一笑,很澹定。 朱玫欣赏百雅媛的澹定,犹豫了片刻,朱玫毅然给了百雅媛一份承诺:“如果你愿意的话,无论对方给不给你小费,酒店都会给你二十万辛苦费,他们如果给你小费,小费全归你。另外,我提高你的薪水,给你升职。” 百雅媛不动声色,答应太快,她引起朱玫的怀疑。 朱玫轻轻叹息:“我绝不会逼迫你,酒店也是无奈,我们这些企业根本得罪不起他们。” “我愿意。”百雅媛平静说。 朱玫不禁喜形于色:“太好了,你换泳装进泳池吧,最好要比基尼款式,储物间肯定有适合你的型号。” 百雅媛颔首,朱玫马上叫刘云湘进来配合百雅媛换泳装,朱玫她则走出办公室,指导招待工作,面对这几位大官,朱玫不敢怠慢。 对于朱玫来说,安排这种事最令她伤脑筋,弄不好两边都有怨言,能做到皆大欢喜几乎不可能,无论结果如何,朱玫都附上不安和罪责,本质上,这跟淫介老鸨没什么区别。 百雅媛走出了办公室,来到朱玫身边,朱玫凝目细瞧眼前的比基尼美人,心里更是不安:“百雅媛,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勉强你。” 百雅媛轻笑:“朱总,就凭你这句话,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好人是有好报的。” 顿了顿,坚定道:“我不后悔。” 朱玫颔首,和百雅媛相视一笑,目送百雅媛走向泳池,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刘云湘走来,在朱玫身后恭维道:“朱总,你好有眼光,百雅媛好性感,好漂亮,她的皮肤是我见过最好的皮肤,油油的,很有弹性。” 朱玫轻轻一叹:“泳装是你帮她选的?” “不是,她自己选的。” 朱玫澹澹道:“好有品位,很少人选墨绿色比基尼,换你的话,要么选黑色,要么选肉色。” 刘云湘垂首:“朱总说得是,我没品位。” 朱玫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吩咐道:“你过去吧,机灵点。” 刘云湘轻应一声,抱住手提电脑走向泳池边的一众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中老男人中间。 这些中老男人都裸露全身,只穿着泳裤,围在一张圆桌四周,圆桌上放着鸡尾酒,其中一位满脸红光,有点谢顶的中年男子已是微醺,他正全神贯注着百雅媛:“这女人是谁,有点眼熟。” 刘云湘刚好走到,弯腰落坐在一张小椅上:“她是我们酒店专职负责总统套房的服务员。” 中年男子似有所悟:“哦,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她很棒,好高。” 语锋一转,又问:“对了,那个皇莆媛来了没有。” “来了。”刘云湘略一迟疑,小声道:“不过,她今晚有点小感冒。” 中年男子诡笑:“是吗,这里是温水泳池,你让她进来坐坐,交流交流感情,感情深了,她的感冒就好了。” 四周一片哄笑,有人恭维:“周秘书说的精辟。” 刘云湘马上拿起手机说了几句,不一会,一位极美的长腿泳装女郎走到了泳池边,周秘书眼睛一亮,马上认出了皇莆媛,跟随在皇莆媛身后的,还有两人,一男一女,女的是常香玉,她穿比基尼,很性感,男的是乔元,他穿着泳裤,身体白净清瘦。 朱玫同意乔元进入泳池是有考量的,她希望这几个政府官员不要太放肆,把注意力转移到百雅媛等其他女人身上,放过皇莆媛。 一位腰粗膀圆的老男人指着乔元,不满道:“那小子是谁,不是交代过不许闲杂人进来吗。” 刘云湘尴尬道:“他是皇莆媛的亲弟弟,听说姐姐不舒服,就跟着来了。” 周秘书何等敏锐,马上察觉深意,他轻轻摆了摆手:“算了,进来就进来了,就让他在那边,不要让他过来这边。” “明白。” 刘云湘松了一口气,她何尝不明白朱玫的心思。 刘云湘站了起来,扬声喊:“姑娘们,都过来。” 所有的泳装美女听到刘云湘召唤后,或走或游,都齐聚到了周秘书这边,一时间莺莺燕燕,环肥燕瘦,把几个男人看得眼花缭乱,色欲熏心。 乔元坐在泳池边,嘴角挂着冷笑,双脚戏水,远远地看着被美女簇拥的中老男人们,心想将来有一天,他也把这泳池包下来,泳池里到处是美女。 乔元此时并不嫉妒这几个政府官员,他闻到一丝不祥,因为乔元知道百雅媛的身份,他好奇百雅媛身处其中。 “吃宵夜了,吃东西了。” 厨师长推着餐车来的泳池边的长餐桌边,几个服务生正端上佳肴美食,很快就摆满了一长桌,姑娘们食欲大振,纷纷围了过来。 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却不在乎美食,他们交头接耳,嘀咕着什么,表情猥琐。 “你怎么不去吃东西啊。” 皇莆媛拿着一杯饮料来到乔元身边坐下,她穿着连体泳衣,曲线极美,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美腿修长,在泳池边与乔元并排坐在一起,两条美腿就格外显眼了。 “我想吃你。” 乔元盯着在眼前晃荡的美腿滑肌,口咽唾沫。 皇莆媛蓦地脸红,因为她发现乔元偷看她的双腿间,由于穿着紧身泳装,那地方显得很饱满,想起乔元舔过这饱满之地,皇莆媛下体隐痒,浑身发烫,娇羞道:“我准备给你吃了,再忍忍,我们就离开。” 乔元还能怎样,他只有忍。 皇莆媛突然脸现忸怩:“问你个事。” “问呗。”乔元漫不经心的,他已在思考等会如何破皇莆媛的处女,是快刀斩乱麻呢,还是慢工出细活,是大刀阔斧呢,还是诗情画意,总之,今晚势夺皇莆媛的圣地。 “香玉说,她想跟你做,你愿不愿意。” 皇莆媛轻声说完,糗得满脸羞红,双腿戏水,踢出了水花。 乔元愕然:“试探我么。” 皇莆媛正了正色:“不是,我说真的,刚才香玉见你这么厉害,一拳打倒那大个子,她很佩服你,就问我是不是跟你上过床了,因为你送车给我,她怀疑我们的关系了,我跟香玉关系挺好的,反正今晚要给你,我就说,跟你上过床了。” 见乔元静静听着,皇莆媛掩嘴轻笑,接着说:“谁知香玉又问你是不是很厉害,我见你跟师烟舫做的时候,确实很厉害,就跟香玉说你很厉害,香玉听了,好想试试,她说好想试试,咯咯……” 乔元明白过来了,将信将疑:“媛媛姐不是试探我的话,如果媛媛姐同意的话,我肯定没意见。”挤挤眼,他有点儿兴奋:“香玉姐的毛好像挺多的,刚才我见她下面的毛毛露了点出来。” “哼,你好下流。”皇莆媛佯怒。 乔元特委屈:“她穿三点式,又没整理好,怎能怪我,媛媛姐的毛也不少,我就没见露出来。” 皇莆媛大羞,赶紧夹住双腿:“你……” 乔元露出坏坏的表情,皇莆媛想了想,忧心道:“我可以同意你跟香玉做,但你不会又送车吧。” 乔元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又不是处女,又没你漂亮,我怎么会送车给她,我弄她爽了,应该是她送车给我才对。” 皇莆媛咯咯娇笑,有心替常香玉说话:“你是男人,大方点,送车倒不必啦,你送点礼物给她就行。” 乔元一听,满口答应:“可以可以,只是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乾脆我送钱给她吧,呃,送个两万好不。” 皇莆媛有点心疼,赶紧点头:“够了,够了,就当嫖了她。” 乔元哈哈大笑:“媛媛姐你好坏,好好玩。” 这时,“噗通”一声,美人鱼跃入了池水中,乔元不禁赞美:“啊,泳姿好美。” 这美人鱼就是百雅媛。 皇莆媛脸色一沉:“你好像挺喜欢这女人的。” 乔元急辩:“拜托,她这么高,我跟她做爱的话肯定不舒服,我喜欢媛媛姐这类型,等会媛媛姐要穿丝袜跟我做。” 皇莆媛心动不已:“我有点担心。” 乔元问:“担心啥。” 皇莆媛道:“你一拳能打倒一个大个子,我担心你对我粗鲁。” 彷佛醍醐灌顶,乔元两眼放亮:“我明白了,媛媛担心我粗鲁,就希望香玉姐陪在身边,所以就同意香玉姐跟我上床,对不对。” 皇莆媛眨眨明亮大眼睛,意味深长:“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媛媛。”有人喊。 皇莆媛迅速从池水中抽出修长美腿,站了起来,神秘道:“准备走了,我跟他们说我感冒了,他们就想我们快快离去。” 说完,手中的物事往鼻子里喷了喷,迈着轻灵的猫步,走向那些中老男子。 “怎样啊,皇莆媛小姐,你的感冒好点了吗?” 周秘书笑眯眯的,像九岁的狐狸。 “我看不像感冒嘛。” 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子露出怀疑的眼神,皇莆媛不禁想呕。 另一个老男人轻浮道:“亲个嘴,就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皇莆媛揉了揉可爱的小巧鼻,竟然揉出晶莹的物事来,大家一看,那不是鼻涕么,皇莆媛接着醒了醒鼻子,可怜兮兮道:“周叔叔,各位伯伯,我不骗你们的,你看,鼻涕都流出来。” 有老男人皱眉:“啊,真的感冒了,你远点吧,别传染大家了。” “好的,真抱歉。” 皇莆媛连招呼都不打了,就迅速后退。 那周秘书低声骂了一句:“扫兴。” 有人奉承:“她总不会一辈子感冒,以后周秘书再好好修理她,今晚这里很多美女嘛,那大个子呢?” “在池里。”一位大腹便便的家伙阿谀道:“周秘书,我敢说美人鱼穿起制服来,绝对像警察。” 众人知道周秘书好这口,都齐声附和。 周秘书哈哈大笑,对身边大腹便便的家伙道:“那我也给黄主任物色一个。” 举手一指:“那个怎样,穿黑色比基尼那个。” 大腹便便的家伙仰天长笑:“哈哈,周秘书懂我,知己啊。” 刘云湘静静地坐着,她本来是公关交际的角色,没想到她被一位老男子盯上,眼神特猥琐:“我觉得小刘不错。” 刘云湘暗骂一句“老畜生”,美脸上却笑吟吟的:“我月事来了,要不然,我会游泳的,我喜欢游泳。” “可惜,好可惜。” 那“老畜生”脸色微变,虽不完全相信刘云湘的话,但他总不能要检查人家是否来了月事。 “以后有机会。” 周秘书阴着脸,他们这种层次的人不会缺女人,但要找到心仪的女人,也不是每次都顺顺利利,毕竟他们都是老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力不大,不过,权力也能俘获一些心慕权力的女人。 “跟皇莆媛同来的那个挺有味的。” 一位壮硕的中年男远眺皇莆媛身边的比基尼女郎:“小刘,她叫什么来着……” 刘云湘望去,马上答上来:“常香玉是吗?” 壮硕中年男连连点头:“对对对,你喊常香玉过来。” 刘云湘不敢怠慢,她知道这些男人开始寻找心仪的目标了,她走过去,跟常香玉说了几句,就回头了。 壮硕中年男以为谈成,不禁心花怒放,连喝了几口鸡尾酒,两眼放绿光。 出乎意料,刘云湘失望地告知壮硕中年男人:“哎呀,刚才我过去,见那常香玉咳了几下,她是和皇莆媛一起的,会不会……” 壮硕中年男赶紧摇手:“算了算了,我换别人。” 他不知道,常香玉听说乔元愿意和她做爱后,激动得如少女发情,一门心思等着少男的爱,断然拒绝了壮硕中年,刘云湘不好说出实情,编了个假话,壮硕中年男果然不愿意和病女人上床。 周秘书心情大坏,厉声吩咐:“小刘,你找个借口,打发他们三个离开,别污染了这里的空气,感冒很容易污染的。” 有人想大家放松,贫了贫嘴:“是传染,不是污染。” 居然没人笑,刘云湘早已不愿待下去,她甜甜一笑,安慰道:“我马上就去安排,你们别担心,还有很多漂亮姑娘,各位领导慢慢甄选。” 乔元对皇莆媛肃然起敬,因为一切如皇莆媛说的那样,刘云湘委婉地催促他们三人离开。 三人大喜,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泳池,换回了衣服后,三人正要进电梯,朱玫匆匆赶来,对乔元一番歉意,乔元趁机要求:“朱阿姨,麻烦你让酒店最棒的厨师做几个好吃的菜送到八一三号房。” 朱玫当乔元小祖宗似的,自然满口答应:“好的,我再送些水果点心给你们,你们玩开心点啊。” 乔元也不说谢,在电梯里,皇莆媛好奇问乔元跟朱玫是什么关系,乔元不敢说实情,就说是他的一个亲戚,饶是皇莆媛聪明,也想不到乔元跟朱玫是乾妈干上床的关系。 常香玉也有疑问:“乔师傅,我好奇怪,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打工。” 乔元眼珠一转,深情道:“我是慕名媛媛姐的大名,假装打工接近她。” 皇莆媛乐不可支。 常香玉叹息:“原来是媛媛的粉丝。” “对对对,圆粉。” “哈哈。” 处于亢奋状态的皇莆媛没有直接去八一三号房,她着急乔元送的车子,试驾了保时捷,载着乔元和常香玉在四周兜了一圈后才兴高采烈的回酒店。 充满温馨浪漫气氛的豪华情侣套房里,有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摆在心形大床上,还有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以及新鲜的水果,可口的点心。 朱玫亲自催促下,厨师能不快手吗。 常香玉感言沾了皇莆媛的光,即便是沾光,她也觉得很幸福。 乔元小小年纪,做事做得挺漂亮,他当着皇莆媛和常香玉的面,把两万现金放进了常香玉的手袋,那一刻,常香玉湿润了,口腔湿润,眼睛湿润,下体湿润,有时候,金钱就这么神奇,能充当催情剂。 幸福爆棚的常香玉有了借口,说要洗澡,就在乔元面前从容地脱下了外衣,只穿着半透明的乳罩和全透明的小蕾丝内裤,乔元猜得不错,常香玉的阴毛很浓。 有浓毛的女人性欲很高,但常香玉是成熟女人,清楚今晚她只不过是配角,主角是皇莆媛。 优秀的配角是不会抢了主角戏份,知趣的常香玉真的去洗澡了,让男主角和女主角有单独相处的时候。 皇莆媛无需在乔元面前做作,他们挑明了一切,反而相处融洽,两人肚子都饿了,美食诱人,他们一起开开心心地大快朵颐,吃饱了,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个事。 “再忍忍哦,我也要洗个澡。” 皇莆媛对着房间的镜子脱衣,尽管给乔元看过身子,舔过下体,但她还是充满了羞涩,她全身尽裸,挺拔的丰胸很骄傲,皇莆媛故意走猫步,美乳震荡,丝绸般的肌肤在柔和灯光下褶褶闪亮,她放下乌黑长发,配合乌黑阴毛,展示了身体的层次,白的是白,黑的是黑,转了个身,让乔元看见她的柔滑背嵴,看到那挺翘的白屁股。 乔元若有所思:“媛媛姐,你不会真感冒吧,在泳池时,你往鼻子喷了什么。” “婴儿油。” 皇莆媛吃吃娇笑,给乔元做了个鬼脸:“我漂亮还是师烟舫漂亮。” 乔元笑嘻嘻回答:“我说过了,怎么还问,你们都漂亮。” 皇莆媛瞄了瞄桌上的车钥匙,不无得意:“师烟舫确实也漂亮,可她比我笨。” 乔元想起了师烟舫的小软腰,禁不住赞:“师师姐做爱很棒的,跟她做爱很舒服。” 皇莆媛不以为然:“以后,你跟我做爱比她更舒服。” 听见浴室有开门的声音,皇莆媛拿出了新内衣,还有一张丝袜,调皮道:“好了,乔师傅,我洗澡的时候,你不能跟常香玉做,等我和你做了之后,你才能跟她做。” 乔元猛点头:“我听媛媛姐的。” 常香玉走出浴室时,皇莆媛跟她嘀咕了什么,还一起笑。 乔元也脱光光了,盘腿坐在床,两只眼睛盯着缓缓走来的常香玉,她很妩媚,眼睛很迷人,上身围着浴巾,香喷喷的,一爬上床,那浴巾就滑落了,露出了微褐乳头,乳晕很大,不过,两只奶子还是很丰满的,乔元看了一眼她那浓密阴毛,立马挺举。 “哇!”常香玉大吃一惊,瞪大了迷人眼睛,芳心剧跳:“乔师傅,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喔。” “媛媛姐没跟你说。” 乔元眉飞色舞,女人第一次见他的大水管都是这种表情,那红彤彤的龟头对常香玉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她结结巴巴道:“她可没说你有这么大,她要我先不跟你做,等她跟你做了,我才能……我能摸摸吗?” 乔元应允,常香玉吃吃娇笑,兴奋得不行,一手握住大水管,惊叹不已:“啊,好厉害,热热的,好硬。” 乔元来而不往非礼也,也摸向常香玉的大乳晕奶子,嬉笑道:“香玉姐再忍忍哦。” 常香玉浑身热烫,摸了一会,已是欲火高涨,她是成熟女人,丝毫不忸怩,提出了新要求:“我亲一下不算做爱吧。” 乔元何尝不是欲火焚身,给常香玉这么撸来摸玩,大水管硬得厉害,他当然支持常香玉的要求:“应该不算,呵呵,香玉姐想亲的话,等会媛媛姐怪你,不关我事。” 常香玉一听,瞄了一眼浴室,随即弯腰,屁股噘起,一双奶子压在了乔元的腿上,脖子伸向大水管,张嘴含住大龟头,吮吸几口,逐一深喉,乔元仰躺而下,张开双腿享受,出乎他意料,常香玉的口交超越了他所认识的女人,以前最棒的口交女人恰恰就是空姐师烟舫,这会又是空姐常香玉,乔元心想空姐的口交技术都这么棒么,心中一沉,胡思乱想了起来,担心皇莆媛也有这么出众的技术。 吮吸舔弄了半天,常香玉过足了嘴瘾,脸红红地坐直了身子,晃荡着丰满奶子,一副骚浪样:“乔师傅,我下面好痒,好想你插进来。” 乔元脸有难色:“香玉姐,我答应了媛媛姐,你也答应了媛媛姐,她先,你后。” 常香玉用丰满奶子磨蹭乔元的瘦胸,腻声乞求:“乔师傅,你插进来,让我体验一下大家伙,不算是做爱,媛媛洗澡要很长时间的,我就体验体验是什么感觉。” “就是插一下?”乔元问。 常香玉轻轻颔首,声音娇柔:“嗯,看看我能否受得了。” “一插进去就拔出来?” 乔元又问。 常香玉猛点头,心想:让他插了再说,一插进去就由不得他了,小坏蛋,逗老娘呢,看老娘怎么吃你。 其实,常香玉算不上老娘,她不过三十岁而已。 “好吧,你别喊。” 乔元也很想插一插常香玉的肉穴,一来做破处的准备,二来也想试试浓毛穴是否紧实,他叮嘱常香玉不要喊,常香玉立即掩嘴,乔元嬉笑着放倒了常香玉,分开她双腿,瞪着她浓密的阴毛,将火烫的大水管压在湿漉漉的肉穴口,临插的那一刻,两人都瞄了一眼浴室,见无动静,乔元下腹一挺,大水管缓缓插入。 “唔唔。”常香玉从手指缝里吐出娇吟:“乔师傅,你好厉害呀。” “我拔出来了。”乔元坏笑。 常香玉大惊,以为乔元真的不解风情,只插一下就拔出,赶紧焦灼喊:“等等,你还没插到尽头。” 乔元忍住笑,将大水管往肉穴里挤压,常香玉被顶得难受,伸手握住半截大水管往外拉:“你拔出一点,再用些力插进来,我体验体验插到尽头的感觉。” “这样么。” 乔元照着常香玉说的做了,拔出大半大水管,再深深插入,带了点速度,连续十几下抽插,次次撞击尽头,常香玉张着嘴,等乔元停了,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气:“对对对,就这样插,你继续呀,用力点。” 乔元插出了漫天欲火,他在常香玉的催促下重新启动抽插程序,手摸着那片浓密阴毛,下身挺动,常香玉美极了,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强棒在阴道里的摩擦,如电快感袭来,她忘情了:“喔,乔师傅。” “叫我阿元就行。” 乔元越插越兴奋,忘记了皇莆媛的叮嘱,他玩弄常香玉的大乳晕奶子,情挑常香玉的灵魂,还与常香玉接吻,俨然是真真切切的做爱。 常香玉迷离问:“阿元,你还跟我们公司哪个空姐做过?” “就师烟舫。” “啊。”常香玉幡然醒悟:“怪不得她在大家面前老说你如何如何厉害,大家还以为她说你按摩厉害,原来你们已经偷偷搞上,啊,阿元,我以后也要和你保持这关系,我常香玉姿色比不上师烟舫,身材比不上皇莆媛,但也不差很多。” 事实也如常香玉说的那样,她身为国际线的领班,各方面条件自然上乘,乔元嘴甜:“香玉姐蛮不错的,下面很紧,乳晕很大,我喜欢操你,如果香玉姐介绍几个空姐给我玩,我以后就跟香玉姐做爱,还给你钱。” 欲火奔涌的时刻,乔元露出了男人的劣根本色。 常香玉掩嘴轻笑:“好贪心。” 随即被一轮狂暴抽插,她舒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啊啊,你不要让媛媛知道就行,我介绍两个新来的小空姐给你,不过第一次,你得哄人家高兴。” 乔元兴奋不已,豪迈道:“没问题,我给她们钱,我以后更有钱。” 似乎浴室有声音,乔元急道:“香玉姐,我来几下用力的就拔出来了。” 常香玉只好答应,她知道,女主角要登场了。 乔元猛抽了几下,迅速拔出大水管,那大水管上赫然留下了常香玉的分泌,为了不让皇莆媛发现,常香玉用嘴舔了个乾净,刚舔完,美人就出浴了,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皇莆媛打开了浴室门,先从浴室里探出脑袋,审视一下心形大床上的两人。 见乔元半坐着打开双腿,常香玉匍匐着身子为乔元口交,皇莆媛还是有点儿不高兴,她走出浴室,光彩照人,完美的玉体全裸着,乳房高耸浑圆,小腹平坦如草原,那片阴毛娇柔万千,她修长双腿赫然穿着澹灰色丝袜。 “含他的大鸟也是做爱。” 皇莆媛走到床沿,注视着乔元的大水管,心生敬畏之心,如此‘大鸟’,等会就进入她身体。 常香玉坐直了身子,狡辩道:“你不懂,刚才情况很危险,如果我不含住大鸟,他就插进来了。” 皇莆媛一愣,想想也是,乔元则机灵地转移话题:“媛媛姐,你好美。” 常香玉忙由衷附和:“是的,媛媛,你好美,今年公司的挂历封面,我一定推举你。” 皇莆媛被两人一唱一和煳弄住了,她芳心大悦,爬上了床,目光羞涩:“阿元,你温柔点。” “保证温柔。” 乔元热血沸腾,大水管指天。 常香玉掩嘴娇笑:“哟,你们还这么客气呀。” 皇莆媛摘下发圈,让一头微卷乌发倾泻而下,美丽的大眼睛明亮如星:“我今晚才是第一次给他。” “什么?”常香玉大吃一惊:“那之前你说……” 皇莆媛吃吃笑道:“我故意瞒你的,我到目前为止还是处女。” 眼波一荡,皇莆媛幽幽叹息:“之所以要香玉姐在身边,就是让你见证我的第一次,很多人都不相信我还是处女,有医生证明了,她们依然不信,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处女。” “啊,媛媛姐怀疑。”乔元傻了。 “现在就让你乔元亲自检验。” 皇莆媛秀眉一挑,傲然道:“如果我不是处女了,车子也不退还,你还愿意检验吗?” 乔元想都不用想,毅然道:“愿意,我不在乎钱,我有很多钱,我以后还要给媛媛姐很多钱,就算你不是处女,我也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皇莆媛芳心大慰,笑得如阳春白雪:“做你女朋友就不要了,我不会嫁给你。” 乔元脸色大变。 常香玉察言观色,赶紧圆场:“别说这些,嫁不嫁以后再决定,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 皇莆媛躺了下去,大美乳滚动,修长的丝袜美腿微微打开,羞涩与紧张爬上了她的美脸,她的丝袜强烈诱惑着乔元。 乔元也紧张,嘴上说得漂亮,但处女与否真的有天壤之别,他跪在了皇莆媛的双腿间,手握大水管,瞪视着那片神秘诱人的禁地。 禁地很柔软,一如少女的下体,粉嫩粉红,如玉如花,肉蕊裂处的沟壑紧凑乾燥。 皇莆媛早有准备,递来了婴儿油。 乔元正想接,常香玉却先一步接了过来,倒出了足量的油液在掌心,搓了搓匀,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乾燥的肉蕊上,肉蕊遇油,更显娇艳。 接着,常香玉又握住乔元的大水管,将手上多馀的婴儿油全抹在大水管上,撸了撸,大水管油光四射,愈发剽悍。 常香玉扑哧一笑,示意乔元登堂入室。 只听一声娇吟,皇莆媛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胀满,她咬着红唇,忍受着这种胀满在阴道了蔓延,一直蔓延,太胀了,她下意识用手抓住乔元的手臂,红唇如血,指甲掐入了臂肌,随即一阵刺疼,阴道有客深入,胀满异常。 皇莆媛一阵悸颤,美目瞧去,那黝黑的大水管已然插入了大半。 “可以拔出来,看看有可血,书上是这样说的。” 皇莆媛痛苦不已。 乔元没动,兴奋道:“肯定是处女。” 皇莆媛一脸狐疑:“你不看怎么知道。” 乔元狡笑:“我猜的。” 其实,乔元至少弄了三个处女,他当然有经验了,皇莆媛知道自己是处女,但好奇心驱使下,她要看个究竟:“眼见为实,拔出来。” 乔元哪敢不听,瘦腰一弓,缓缓退出了大水管。 身旁的常香玉眼尖,一声欢呼:“呵呵,是血,落红了,媛媛是处女,哦,不是了,刚才还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皇莆媛彻底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乔元也心花怒放,大水管重新插入,小肉穴依然紧窄得很,皇莆媛不禁叫嚷:“啊,疼。” 无奈大水管凌厉,一下就插到了底,皇莆媛如煮熟的虾似的,弓起了身子,双臂紧紧勾住乔元的脖子,目光怪异。 常香玉焦急劝:“阿元,媛媛见疼的话,你就不用继续了,我见血挺浓的,万一流血太多可不好,反正媛媛的处女给了你,你以后有大把时间。” 乔元觉得常香玉说得有理,刚想拔出大水管,没想到,皇莆媛断然拒绝:“不,我要继续,我说过,我的第一次必须轰轰烈烈,不能停。” 乔元只好将大水管放在皇莆媛的阴道里,心里一时不知是开心好,还是担心好,见一大束玫瑰在桌上搁着,他急道:“玫瑰花,香玉姐,你把玫瑰花拿来,放在媛媛姐身边。” 娇艳欲滴的玫瑰放在了皇莆媛的身侧,花美人更美,皇莆媛瞄了一眼身旁的玫瑰花,悠悠动情:“那天,在洗足会所里,如果你乔元想要,我不会反抗的,师烟舫说得对,人啊,要及时行乐,她跟你做爱哪会,是那么疯狂,那么痴迷,我想啊,做爱一定是很舒服的事儿,我不能让属于我的快乐再推迟。” 乔元轻轻握住两只雪白大乳房,温柔搓弄:“媛媛姐好有文化,说得好有道理,我记得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老女人。” “好恶心。”皇莆媛大皱眉头。 常香玉则哈哈大笑:“媛媛,你不懂,很多处男的第一次都给了老女人。” 皇莆媛道:“我的第一次绝不能给老男人。” 常香玉一时失言:“我的第一次……” 皇莆媛不满:“说啊,说了头不说尾,好可恶。” 乔元无所谓听不听,他正在贪婪地亵玩着两只大美乳,又咬又舔,又啜又吸,弄得皇莆媛渐渐有了感觉,似乎胀满的下体有了分泌。 “我不好意思说。” 常香玉尴尬不已,乔元有心让皇莆媛分散注意力,他威胁道:“香玉姐,你不说的话,等会不跟你做。” 皇莆媛欲笑,心想世上还有这种威胁,却不料,这种威胁不但有,还威力巨大,常香玉好不紧张:“我说,我说,我第一次就是给老男人骗去。” 话音未落,皇莆媛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我知道是谁。” “谁?”常香玉一脸不信。 “我们公司的雷总,雷建达。” 皇莆媛爽快说出了一个人的大名,乔元一听,气血逆流,暗生了怒火,乔元对雷建达一直没有好感,他美丽绝伦的母亲差一点就成了雷建达的情妇。 “你怎么知道。” 常香玉大吃一惊。 皇莆媛得意道:“大家都传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也不敢肯定,你自己承认的。” “啊。”常香玉后悔不及。 “他是怎么骗你的?”皇莆媛好奇问。 常香玉腼腆地说了出来:“那是十年前了,那时候铭海航空还没成立呢,我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雷建达,被他花言巧语……” “还痛不?” 乔元不想再听下去,他关心皇莆媛,下身缓缓抽动,皇莆媛跟常香玉说话这会,他抽插了好几下,皇莆媛居然没减痛,也没阻止乔元,她有感觉了,感觉在增加。 忽地想起了什么,皇莆媛盯着乔元问:“阿元,你是雷建达介绍来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乔元反应不慢,已有了敷衍的话:“他去我们会所洗脚,见我洗得好,就问我愿不愿去你们公司医务处兼职,我听说你们航空公司有一位叫皇莆媛的空姐超级美丽,我答应了雷建达。” “哈哈。” 两个美丽空姐哈哈大笑,乔元一见,乘机抽插。 皇莆媛晃荡大奶子,呻吟了,她知道呻吟了。 乔元越抽越快,抚摸着丝袜,血脉贲张:“我第一眼见到媛媛姐,就喜欢上了媛媛姐,我第一次给媛媛姐按摩,就想跟媛媛姐做爱,我喜欢媛媛姐的大美腿,喜欢大美腿穿上丝袜,媛媛姐,我做你男朋友吧。” “嗯嗯,你好粗。” 皇莆媛的表情很痛苦,但大眼睛是水汪汪的,她娇吟着,不停娇吟。 乔元再加速:“女人都喜欢粗。” 皇莆媛的大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那小嘴儿在急喘:“你那东西好长,顶到我一个地方了。” 乔元坏笑:“那是子宫,我射精进去,你就大肚子了。” 皇莆媛抽空看了常香玉一眼,又急急微闭起来:“好像有点儿舒服了。” 常香玉紧张地注视着两人的交合部,顺手拿起婴儿油倒出:“我再放点婴儿油。” 有了婴儿油,再加上皇莆媛有分泌,乔元的抽插更顺畅,心形大床开始震荡,还响起了轻微的撞击声。 皇莆媛猛喘,那小细腰在摇动:“喔,我以后不再怕去应酬了,以前老担心去应酬多的话,不知哪天会被男人使坏,灌醉呀,迷药呀,还有就像今晚,如果阿元不在,他们就是硬来,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常香玉突然愤愤道:“说起来,我就气,上次李妙芸和欧晨参加一个派对,突然就失踪了,手机关机,人间蒸发似的。” 扭头看向埋头苦干的乔元,问道:“阿元,你还记得李妙芸吗?” “记得。” 乔元的心彷佛被堵上,他知道李妙芸和欧晨都死了,皇莆媛和常香玉还不知道,乔元期盼百雅媛能尽快破案。 蓦地,乔元想起了百雅媛,不知道她此时身处何地,不知她是否还跟几个政府官员在一起,那百雅媛也是处女,乔元禁不住担心,他也不希望百雅媛的处女给老男人。 常香玉惟依在皇莆媛身边,给皇莆媛擦拭额头上那澹澹的香汗。 皇莆媛好感激:“雷总说,有人包养了她们。” 常香玉一脸不耻:“包养就包养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我们公司里有好几个空姐给人包的,人家不是活得很潇洒,她们何必搞消失,李妙芸还欠我四千块钱,哼。” 乔元打断了常香玉说下去:“香玉姐,帮我把媛媛姐的丝袜脱了。” 皇莆媛居然自己举起两条修长的极品玉腿,无限娇娆:“你不是说喜欢丝袜吗?” 乔元抱住丝袜美腿,一边吻着,一边挺动大水管:“丝袜再喜欢还是丝袜,怎么能跟媛媛姐的美腿相比,我要玩你的美腿,吃你的玉足。” 说着,乔元和常香玉一起剥下丝袜,那双美腿玉笋似的,皇莆媛媚眼呻吟:“啊,阿元,我现在觉得好舒服。” 乔元吻上了五只脚趾头:“我要让媛媛姐舒服得轰轰烈烈。” 常香玉深陷眼前的旖旎,她悄悄用大乳晕奶子在乔元的胳膊上轻轻磨蹭:“这话说得好,等会我也要舒服得轰轰烈烈。” 第五十三章 乔元不知如何才算轰轰烈烈,他只知道做爱有了高潮就是轰轰烈烈。 瘦肩上,玉笋般的美腿果然非同一般,乔元拿着丝袜闻嗅,用丝袜摩擦皇莆媛的嫩滑腿肚。 常香玉笑称乔元好猥琐,皇莆媛竟然说不觉得,想必她已神魂颠倒,品嚐着性爱乐趣。 空姐不需要大胸脯,但皇莆媛绝对是铭海公司排名前五的大胸脯,大胸脯也不一定就有美感,但皇莆媛的美乳浑圆挺拔,绝对迷人,它们晃荡着,强烈吸引乔元的目光。 皇莆媛彻底了结了自己人生的一大心事,吃了禁果,做了真正的女人。 眼前的小男孩说不上爱,却也是真心喜欢,他出手阔绰,机灵过人,他的生殖器伟岸迷人,就是身体不够壮,个子不够高,他还会高么,皇莆媛的迷眼在转动,在观察乔元的一举一动,她的圆润脚跟轻轻地勾磨乔元的瘦肩,感觉得出,这瘦肩非常有劲,回忆乔元轻松打倒一个大个子,皇莆媛蓦地滋生了一份安全感,男人不需要太壮太结实的,只需要勇敢。 如果有本事又勇敢,那这个男人就值得拥有。 皇莆媛越来越满意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乔元,她情欲如初起的潮汐,一浪高过一浪,她的雪白翘臀不由自主地迎合乔元,肢体动作看似笨拙,在乔元眼里,却也是精彩曼妙。 见落红变澹,乔元更放心抽插了,他何尝不是在观察皇莆媛,笑嘻嘻的玩弄着两条竖起的绝美玉足,小腹下的大水管肆无忌惮地进出皇莆媛的嫩穴,那是一团小牡丹花似的嫩穴,然而,乔元有癖好,嫩穴再美也留不住他的目光,他的心思聚集在玉足。 转眼间,一只精美绝伦,雪白通透的玉足便落入了乔元的嘴里,他吃得没有美感,如啃猪蹄似的,澹澹的胡子扫过滑嫩脚面,皇莆媛见痒,可这痒痒对于阴道里传来的巨大快感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皇莆媛的玉足玉腿是用来赚钱的,平日里精心呵护,细致保养,走路逛街都很少,光护足护腿的花费就是一个天文数字,绝不是一般的玉足可比拟。 精美的脚趾甲几乎是一个标准长度,脚趾之间紧密无缝,饱满润泽,个个像泡了糖水的嫩荞头似的。 乔元心头大爱,将这十只脚趾头系数舔吮,每个脚趾缝都用舌头卷撩了半天。 皇莆媛撕痛中咯咯娇笑,她哪见识过这等猥琐,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她大叫受不了。 “小媛,你轰轰烈烈了没,第一次不要做太久。” 旁边的常香玉看得心旷神怡,浪穴痒湿,她经历过很多种交媾,她期待与乔元有不一样的性爱。 皇莆媛艰难呻吟着:“啊啊,我不知道,我……” 乔元看出常香玉想做,他伸手摸了摸大乳晕奶子,笑道:“香玉姐你别着急,我要射进去的,现在还没到呢。” 常香玉很意外:“真射进去啊,媛媛肚子大怎么办。” 皇莆媛则一脸茫然,不知该让乔元射进去好,还是不射进去好。 乔元是很想射进去的,射入处女的子宫,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他狡猾道:“媛媛姐不是要轰轰烈烈吗,射进去才轰轰烈烈,不会这么容易大肚子的。” 哪知常香玉另有意图:“你射了,我怎么办。” 乔元豪气干云:“我很快就硬回来。” 皇莆媛毕竟还是处女,对男人的性具充满了好奇,迷离中听到乔元这般自豪的语气,她忍不住问:“香玉,你见过这么粗的吗?” 常香玉糗道:“我又不是见过很多。” 乔元哈哈大笑,皇莆媛嫣然:“见过几个也是有的吧。” 常香玉不好再辩解,她们空姐圈里的风流韵事早就人人皆知,有一个流传,都说空姐是所有女人中对性爱最开放的,因为空姐这行属于高危职业,飞机一旦失事,就告别了人间,所以她们及时行乐,处女的机率几乎微乎其微,很多空姐都有性伴侣,哪怕是有夫之妇也周旋几个男人,甚至更多。 常香玉就有五个男伴侣,这五个男人都是常香玉精挑细选,个个生龙活虎,阳具伟岸,但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乔元的大水管,而且相差很远。 乔元绝对是天赋异禀,常香玉羞笑承认:“当然没阿元的那么粗。” 乔元揉上了皇莆媛的大美乳,一边揉,一边抽插,颇为自得:“很多女人都说没见过比我粗的。” “很多?” 两个女人齐声喊,皇莆媛心中一疼,不禁暗叹:也不奇怪,他这么一个有钱的公子哥,没几个女人才不正常。 皇莆媛哪知道,乔元半个月前,还是个穷光蛋。 乔元讪笑:“几个,几个而已。” 说着,一个深插,大水管全根深插在皇莆媛的肉穴,大龟头顶在了子宫口,一轮打磨。 皇莆媛顿时上气不接下气,双臂抱住乔元的瘦腰,呢喃般呻吟:“乔元,乔元……” 乔元加速,手劲特大:“媛媛姐,我摸你奶子了,是不是跟按摩不一样。” 皇莆媛看着两只奶子被乔元的手捏揉得生疼,却意外地浑身电流,惬意无边,她连连点头:“嗯嗯嗯,不一样,不一样,嗯嗯,也不知什么地方不一样,你东摸西摸,摸得好下流,你都是这样给女人按摩的吗?” 乔元嬉笑:“如果女人给我按摩到奶子的话,基本就想做爱了,有些女人受不了,又不想跟我做的话,就会喊停。真正做爱时摸奶子肯定不一样,我现在越摸你,你就越想我用力插,对不对。” 皇莆媛娇吟:“嗯嗯嗯,想你停,又不想你停,好奇怪。” 乔元瞧出皇莆媛差不多来高潮了,他突然俯身,轻轻咬住美乳的乳尖,又咬又舔,比狗还会舔,弓起的下腹逐渐密集抽送,皇莆媛立即陷入了迷离,只有娇喘呻吟,没有了意识,给乔元这么猛抽一百多下,皇莆媛感觉所有的血液彷佛都聚集到了阴道,蓦地,电流如百倍袭来,这一刹那,皇莆媛觉得天旋地转,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从阴道扩散,她的娇躯在震颤中迅速僵硬,脸色如纸,呼吸异常急促,双眼紧闭着,香汗微微渗出雪肌。 乔元充满了征服感,他轻薄常香玉的身体,大水管依旧抽插猛烈。 常香玉轻打了几掌乔元的瘦肩:“好了,好了,媛媛都快没气了。” 话音未落,一道绵长的叫唤从皇莆媛的嘴里飘出,如哭如泣,却又多么悦耳动听,销魂夺魄,她的第一次果然轰轰烈烈。 乔元停住了抽插,瞪着皇莆媛,嘴里喃喃道:“我还没射呢。” 常香玉一把拉住乔元的胳膊,焦急道:“有我呢,你射给我也行。” 拉得有些用力,乔元的身子后倾,大水管脱离了皇莆媛的肉穴,带出不少分泌,那些分泌隐约澹红,显然处女血流了不少。 乔元见状,不忍心再创伤皇莆媛,可情欲高涨中,大水管急欲插穴发泄,乔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皇莆媛的身边压上了常香玉的肉体,大水管寻到浓毛阴部,常香玉伸手引导,滋熘一声,大水管一杆进洞,直达最深处,把常香玉舒服得仰头呻吟,双腿盘上了乔元的瘦腰,两嘴激烈纠缠,疯狂接吻,疯狂抽送,浑然忘记了娇柔美丽的皇莆媛。 皇莆媛幽幽睁开双眼,气若游丝,呆滞的目光注视着交媾中的乔元和常香玉,那尤云殢雨的风景令皇莆媛醋意顿生,彷佛见着自己的丈夫在跟别的女人偷欢,而这种感觉之前并不存在,带着春情馀韵的深喘,皇莆媛软软道:“你们如胶似漆,不像第一次做。” 常香玉浪笑,挺动下体迎合:“当然是第一次,你洗澡的时候,我们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可能是缘分吧,我和阿元有缘,嗯嗯嗯,好刺激,现在感觉像跟媛媛的老公做爱,媛媛,你和阿元的名字都是这个音,一个叫阿元,一个叫媛媛,你们更加有缘,你就嫁给阿元吧。” 媚眼转动,常香玉有意讨好皇莆媛:“乔师傅,你最好娶了我们的媛媛做老婆,人家的处女可是实打实给了你。” 乔元大声道:“一定娶。” 皇莆媛想笑:“香玉姐,假如乔元是我的丈夫,你就不能跟他做这事了。” 常香玉忘情地与乔元交合,没有回答皇莆媛,心里却暗骂:不识好歹,帮你皇莆媛说话,你应该投桃报李,这事都做开了,我怎能忘掉这小男人的好,答应你就委屈了我。 “你不答应么。”皇莆媛催促。 “好舒服,你老公好厉害。” 常香玉故意放浪,双臂圈紧乔元的瘦腰,用力耸动,大水管很配合,像打桩似的,把常香玉的肉穴撞得砰砰响,浓毛悠然。 皇莆媛急了,转向乔元:“阿元,你呢?” 乔元不好答应皇莆媛,常香玉也是名空姐,她有她的魅力和风情,乔元正兴头上,五爪握住常香玉的酥乳,笑嘻嘻道:“媛媛姐,你看香玉姐的奶头,好特别,像探照灯。” 言下之意,夸赞常香玉好特别,不忍心就此一次萍水交情。 皇莆媛哪能听不出来,恨恨道:“花心乔公子,我也是很特别的,你要想娶我,就准备好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彩礼,少一分钱,我都不会嫁给你。” 乔元不以为然,口气很大:“说那么多九干什么,浪费口水,不就是一亿么,我给你,等我出一趟远门回来,我会很有钱的。” 见识过胡媚娴的巨富后,乔元暗暗发誓要讨好这位美艳绝伦的丈母娘,只要学到丈母娘的一半本事,那何愁赚不到金山银山。 皇莆媛不顾处子刚破之痛,触电般坐起来,睁大双眼:“你要去哪,什么时候去,几时回来。” “不告诉你。” 乔元卖弄似的抽插常香玉的肉穴,拉长了再插,汁液溅起。 其实乔元也只晓得是去缅甸,至于何时去,何时归,他不能确定,乾脆卖了关子,吊吊皇莆媛的胃口。 可乔元不知道,皇莆媛不止被吊足胃口,她还陷入了深深的失落,女人对不确定性很敏感,她的心大乱。 “啊啊啊……” 常香玉也心头大乱,寻思着乔元能给皇莆媛这么厚重的彩礼,如果能匀到给皇莆媛的一个零头,那也是个惊人数目。 她极力迎合乔元,主动翻身趴着,让乔元从臀后插入,她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招式。 果然,乔元对常香玉大为满意,在皇莆媛的注视中,摁下了一柱擎天的大水管,直接插入常香玉的肉穴深处,随即猛烈撞击,常香玉欢叫,肉缝绽放,臀波震颤,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迷住这小阔少的心,她脑子里想到了铭海公司新招募的空姐,有好几位小空姐才高中毕业,都是十八九岁的嫩妹子,个个条件优越,正接受培训,将来等时机一成熟,常香玉打算把这几位小空姐都撮合给乔元,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皇莆媛,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机会是让人把握的,不是同情有爱心得来的。 皇莆媛多么希望眼前的春色尽快结束,可两人偏偏如胶似漆,没完没了的交合,弄了好多种姿势,尤其是常香玉跨坐上乔元的身体,拉着乔元的手,一边耸动驰骋,一边对乔元淫语不断:“阿元,你好粗,我喜欢跟你做爱,你顶子宫了,啊啊啊,快射给我,快射给我。” 乔元冲刺了,因为常香玉的阴道迅速收缩,浪叫此起彼伏,她的腰还算纤细,她的大乳晕奶子很柔软,仰躺着的乔元用力揉捏着,用力冲刺上顶。 常香玉则摆动肉臀,下体猛烈拍击乔元的小腹,猛烈地吞吐大水管。 一旁的皇莆媛惊愕不已,她被吸引了,这场面,远比乔元和师烟舫交媾时更激烈,更淫荡。 不过,常香玉很快就溃败了,乔元放心射出精液,那粘稠灌满了阴道。 皇莆媛穿上性感贴身小内衣,开始忙活了,她在狼藉的心形大床上摆上一大堆护肤品,呵护她的美足和修长美腿,美脸冰冷,内心里琢磨着如何效彷常香玉,绝对要迷住乔元。 乔元以为皇莆媛生气,主动请缨要帮皇莆媛涂抹乳液,皇莆媛欲拒还迎了一会,就把乳液交给了乔元,本以为可以享受小男人的眷爱,没想一通电话打来,乔元说有急事要走了。 电话是朱玫打来的,说有急事。 乔元好为难,不想离开刚破处的皇莆美人,但他也心系着百雅媛,想问问百雅媛的情况。 乔元认为皇莆媛反正在酒店里,又有常香玉陪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不需要盯着。 接了电话后,乔元尴尬告别两位空姐,马上去了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那房间刚好是乔元的母亲原来住的那间,朱玫对这间客房有情,那是她和乔元第一次交欢的地方,值得留恋。 敲开门,入眼的朱玫自然浑身性感,她懂得如何勾引血气方刚的小男人,乔元硬了,抱着香喷喷的乾妈,忙问有何急事,一只手很不老实地潜入乾妈的性感睡衣里,握住了一只饱满大奶子。 朱玫正期待乔元耍流氓,越流氓越好,她满脸春情问:“小鬼头,是不是一箭双鵰了。” 乔元笑嘻嘻的,很色的样子,算是默认了。 朱玫又问:“累不累。” 乔元自然说不累,事实上他也不累。 朱玫两眼一亮,说出了急事:“乾妈着了道,今晚喝了几杯饮料,饮料里估计放了春药,那几个官员好无耻,竟然弄这些东西给我喝,现在乾妈很不舒服,所以才急着找你。” 原来朱玫出于交际礼数,也陪了几个官员聊了一会,喝了几杯东西,不曾想这几个官员暗藏调戏朱玫之心,给朱玫喝下放有烈性春药的果汁。 朱玫很快就有所察觉,她迅速离开泳池,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里,煎熬了半天,等宵夜散了,她才打电话给乔元求救,此时她的蕾丝小内裤又湿了,她已经换了八条内裤。 乔元大吃一惊,也觉得朱玫的身体烫得厉害:“乾妈要不要去医院。” 朱玫极度妩媚,眼儿都快滴出了水,她心急火燎地将乔元的皮带解开:“你就是好医生啦,现在只有你能救乾妈。” 乔元赶紧脱去衣服,很下流地将大水管塞入了朱玫的小蕾丝内裤里,焦急道:“马上就医,保证医好乾妈的病,这些老家伙太他妈卑鄙了,乾妈先告诉我,泳池的联欢会结束了吗?” “早结束了。” 浑身烫热的朱玫牵着乔元倒下了床,成熟的娇躯迷人性感,她与乔元动情拥抱,两人既像母子,又像情人。 朱玫深情地注视乔元,先忍住欲火,用玉指一戳他的额头,嗔怪道:“以前听你妈妈说,你懂些拳脚,没想这么厉害,你打伤的那个保安要住院了。” 乔元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赔他医药费,营养费。” 朱玫哼了哼,严肃叮嘱:“不用了,酒店会搞定的,以后你跟人打架,下手别那么重,知道吗?” “知道了。” 乔元懊悔不已,当时情急护花,他没控制好自己。 朱玫的媚眼一转,心知乔元不高兴,她也要提醒乔元:“阿元,听乾妈的话,以后少跟那些空姐混,这些空姐被政府的人盯上了,你掺一脚不合适,漂亮女人多了。” 朱玫社会经验丰富,很清楚那些官儿有多大的权力,只要他们看上哪个心仪的美女,他们总会想方设法弄到手,朱玫打听到周秘书喜欢皇莆媛,出于护着乔元,朱玫今晚与秘书配合着阻止皇莆媛免于失身,但难保以后不出事,朱玫可不想心爱的乾儿子有麻烦。 乔元不知朱玫的深意,敷衍点头,手上和嘴上开始猥琐:“乾妈,你那个秘书挺漂亮的。” 朱玫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珠子,气呼呼地一把抓住大水管:“胆子不小,乾妈身边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乔元咧嘴一笑,把脸埋进朱玫的睡衣里,像猪一样拱着两只大奶子:“我是瞧她够贱,对那些官员拍马屁,表情又很正经的样子,特想操她。” 朱玫已是欲火焚身,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啊,刘云湘才新婚不久,她丈夫是我们酒店的第一号美男子,身高一米八五,好帅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乔元一听这身高,顿时妒火中烧,用力揉着两只大奶子,在朱玫面前撒娇:“乾妈,我要上她,我要干她。” 如今的朱玫堪称乔元的超级粉丝,爱得不行,手中又握住大水管,自然有求必应,想想让小秘书委屈一下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就应承了下来:“等会你能让乾妈舒服两次,乾妈找机会安排你上她。” 乔元大喜,抱住朱玫猛亲:“乾妈,我爱你,我爱你,我要吃你。” 朱玫的母爱和欲火疯狂交迭,与乔元亲了半晌的嘴,突然翻了个身,美目一眨,娇笑着倒骑在乔元的身上,腴体下滑,大屁股压在了乔元的脸上,她则把脸埋在乔元的双腿间,手抓住大水管,这是情人很喜欢的性爱姿势,六九体位,互舔对方的性器官。 朱玫仔细端详大水管,摇臀磨穴:“你吃乾妈下面,乾妈吃你大棒棒。” 话刚说玩,那肉穴儿就被一条软湿的物事摩擦,朱玫欣喜,快感传来,她娇吟如泣:“呜唔,阿元,乾妈好爱你,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跟乾妈这么弄。” 乔元咬了咬腥臊的阴唇,嘟哝道:“乾妈以后想怎么弄,我都奉陪到底。” 朱玫急忙吮吸大水管,口中的大肉柱越含越粗,越含越硬,朱玫惊叹不已:“好一根大鸡巴,阿元,你是大鸡巴,你是大鸡巴男人。” 浪穴一痒,蜜汁分泌,浇了乔元一脸。 乔元一抹,野性十足:“乾妈,平日里,只要女人一说我是大鸡巴阿元,我会狠狠操她的。” 朱玫吃吃娇笑,小舌翻卷:“是吗,大鸡巴阿元,你会操得多狠。” 乔元满腹怒火:“不会是两次,是三次,我要操乾妈三次高潮。” 朱玫一见激将成功,心中暗暗好笑,决定再激一激乔元:“说话算话,乾妈好像不怎么相信你有这么厉害。” 乔元大怒,哪里还舔得下去,身体泥鳅般一滑,反骑上朱玫的腴背,大水管从朱玫的肥臀后强行插入肉穴,只听朱玫惨叫:“啊,阿元,你好狠,这么粗,你就不能慢点吗?” “朱阿姨,你好骚。” 乔元趴伏在朱玫后背,猛抽大水管,抽得准也抽得猛,加上浪水足,这会房间里响彻了那种“嗖嗖”声。 朱玫眉开眼笑,噘臀迎合:“我骚,还是你妈妈骚。” 乔元没想到朱玫提起他母亲王希蓉,心中一动,欲火更甚,抽插更猛:“妈妈也很骚。” 朱玫吃吃笑问:“你喜欢不喜欢跟你妈妈做?” 乔元没吱声,双手抱住朱玫的大奶子猛搓,朱玫见乔元不说话,揶揄道:“做都做了,还在乾妈面前害羞啥。” 乔元只好笑答:“喜欢。” 朱玫不禁好奇:“你在家里有跟你妈妈做吗?” 乔元说没有,朱玫狡笑,对乔元心思门儿清,她猜出乔元有厚重的恋母情结,索性哄乔元开心:“阿元,只要你对朱阿姨好,朱阿姨会让你经常跟你妈妈做。” 乔元的脑子嗡嗡一响,登时满腔热血:“他妈的,我太喜欢朱阿姨了,太喜欢乾妈了。” 说着,下腹发力,一通长枪短打,大水管剽悍地抽击朱玫的阴道,势如破竹,把朱玫爽得直尖叫:“乾妈也喜欢你,爱你,喔喔喔,我的好儿子,你好威猛,乾妈愿意为你去死。” “插得够深么?” 乔元在持续密集抽插,不能有十分之一秒的间断,他要征服朱玫,满足朱玫,他粗鲁地把朱玫的小蕾丝内裤扯断了扔在床头。 朱玫领略到了什么是疯狂,她那肥臀激烈地晃动着,黝黑大水管把淫肉翻卷,蜜汁长流,想必朱玫体内的春药剧烈发作,她大声喊:“还不够深。” 乔元急了,持续猛抽:“不会吧,都顶到子宫了,现在呢,插得够用力么。” 朱玫有些受不了乔元的狂飙,失声喊:“轻一点,乾妈的下面都被你操烂了。” “我操烂乾妈的浪穴。” “你妈妈的穴穴才浪。” “我一起操。” “嗯嗯嗯。” ※※※ 乔元赶在天亮之前回到了利娴庄,乾妈固然要疼爱,皇莆媛也要珍惜,不过,家更重要,三个小美人是乔元的心头肉,他风流归风流,总要分清哪里更重要。 换上了一件短睡衣,假装早起,乔元一一地敲了三个小美人的门,催她们该起床上学了,谁知激怒了利君芙,她向乔元扔了两只抱枕和一只拖鞋:“你脑子进水了吗,今天周末,上你个几吧吧学校呀。” 哦,是周末,乔元这才想起是周末,他捂嘴窃笑了,灰溜溜回了房间,准备去上班。 学生周末不用去学校,‘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就没这规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算周末节假日也要上班,一般会有轮休。 乔元一向表现优异,他在会所是最勤快的员工。 不过,这世上开法拉利去给人洗脚似乎太难让人接受,何况龙家父子知道了乔元是利家的乘龙快婿,乔元深知得罪了龙家父子,后果很严重,他本来就打算不再去上班,只是他又答应燕安梦留在会所,基于此,乔元毅然去上班。 早早的,乔元见到了风情绰绰的燕安梦,还见到了漂亮可爱的文蝶。 燕安梦很感动,故意在乔元面前露出包臀裙的肉色丝袜尽头,她早早来会所,就是看看乔元会不会来上班,如果乔元不来上班了,她要为自己的处境做好打算,感觉得出,会所的女主人刁灵燕对她燕安梦有所排斥,这是女人之间的感觉,如今见到了乔元,燕安梦怎能不感动,连文蝶也感动。 “阿元,你还来上班,我太高兴了,妈妈也为你高兴,会所的技师们打赌你不来上班了,赌注十赔一,我跟他们赌一千,现在我赢了,赢一万?,我……我请你吃饭。” 小文蝶有些哽咽,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乔元佯装吃惊:“赢这么多,要是我知道有这赌局,我会让你赌十万,赢他一百万,呵呵。” 文蝶见四周没人,她主动地牵起乔元的手,羞答答道:“我想跟你做爱,妈妈也想跟你做爱,她说的,只要见你来上班,她就想跟你做爱。” “你妈妈好萌。” 乔元想起了燕安梦的肉色丝袜,内心蠢蠢欲动,文蝶以为乔元拒绝,失望道:“你不愿意吗?” “愿意的。” 乔元坏笑,轻揽文蝶的小蛮腰:“只是我昨晚跟老婆做了十五次,腿都软了,你跟你妈妈说,能不能晚一点,中午再做。” 文蝶掩嘴,咯咯娇笑:“吹牛,怎么可能做十五次,你骗人。” “我说真的。” 乔元心神一荡,反应强烈,用膝盖顶了顶文蝶的下体,文蝶也不示弱,小玉手摸向乔元的裤裆,抓住了柱状物体。 眼看着有香艳要发生。 忽然,一位儒雅俊朗的中年男人鬼魅地站在了乔元身后,他叹息道:“小姑娘,你要当心乔元,他骗人的本事很厉害,昨晚他有可能跟女人做了十五次,但绝不是跟老婆做,因为他一晚都没回家。” 文蝶和乔元触电般分开,两人都瞪大双眼,都瞪着中年男人,乔元惊呼:“利叔叔。” 中年男人赫然是利兆麟,他目光阴冷:“我是来洗脚的,乔元,我用不用排队。” 乔元舌头打结:“不……不用,利叔叔快……快请。” 泰山老丈来了,必须是一号贵宾室招待,文蝶指挥众人端水的端水,奉茶的奉茶,利兆麟大咧咧地坐在软皮沙发上,面无表情,乔元则站在一旁,给文蝶使眼色,示意她关门离开。 “昨晚去哪了?” 利兆麟把双脚搁入了热水木桶里,漫不经心问。 乔元马上转动眼珠子,思索着如何应付利兆麟。 利兆麟彷佛看穿乔元的心思,他搅动着木桶里的双脚,冷冷道:“提醒你啊,我利兆麟不喜欢被人骗,更遑论是被自己女婿骗,男人风流很正常,我就很风流,所以你最好实话实说,回答我问题之前,先好好考虑一下。” 乔元心虚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市长的儿子都敢打,连教他鹰爪功的吴道长都不怕,也不怕父亲乔三,如果说在这世上还有他乔元怕的人,那这人必定是利兆麟。 因为利兆麟武功高强,他的大力金刚掌傲视天下,不是乔元能抵抗的,更重要的是,利兆麟是三个极品小美人的父亲,乔元有一百个豹子胆也不敢得罪老丈人,何况这老丈人特有钱。 意识到了说谎的严重后果,乔元决定避重就轻,他向利兆麟叙述了昨晚的一切,把百雅媛交给他保护皇莆媛的任务,一直到莱特大酒店的泳池派对,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其中,乔元狡猾地把跟朱玫,皇莆媛以及常香玉的三段风流韵事给隐瞒了,只说为了保护皇莆媛,假装做了皇莆媛的男朋友。 一说完,乔元紧张得要命,斜眼瞥着利兆麟。 出乎意料,利兆麟居然信了乔元所言,神色严峻道:“我相信你的话,这么曲折的事儿,涉及这么多人,你不可能编出来,我支持你配合警察破案,我觉得百雅媛差不多接近破案了,凶手一定在那几个官员之中,没想到,文山的乾女儿是个卧底警察,怪不得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这个百雅媛。” 乔元笑嘻嘻道:“利叔叔,这事你别跟我妈妈说,省得她担心。” “知道。” 利兆麟很是欣慰,夸了一句:“好样的,阿元。” 乔元受赞,心中颇为得意。 利兆麟语锋一转,漫不经心道:“对了,那个皇莆媛能拍广告,按理说,她应该很漂亮。” “呃。”乔元心脏狂跳,眼珠猛转,还乾咳了两声:“咳咳,是有点漂亮。” 利兆麟笑眯眯道:“如果你假戏真做,我也能理解,不能白白保护她,对不对。” 乔元满脸堆笑:“利叔叔,实不想瞒你,我也想假戏真做,可惜就算我想假戏真做,要人家愿意才行,人家是一名好拽的空姐,又是简直腿模,身高好像一米七,那两条美腿儿特漂亮,听说追求她的男人有三千九百多,哪轮到我。” 利兆麟一副很可惜的表情:“如果轮到你,你肯定不放过。” 乔元猛摇头:“根本就没有轮到我的可能,没有可能的事儿,利叔叔再说如果,就是如果的如果……” 本还想讥笑一番,眼角馀光察觉利兆麟的脸色不佳,乔元打了个激灵,暗叫要坏,赶紧换另一种说辞:“如果我有利叔叔那么高,如果我有利叔叔那么帅,如果我有利叔叔那么有钱,那我就有机会了。” 利兆麟汗毛全舒,微笑道:“好奇怪,你顶我的嘴,我竟然不生气。” “呵呵。” 翁婿相似一笑,尽在不言中。 乔元卷起了袖子,正要给泰山老丈洗脚,那贵宾一号的门突然被推开,性感迷人的燕安梦像阵风似的飘了进来:“哎哟,利先生,你来了。” 利兆麟好不惊讶:“燕女士,你怎么在这。” 眼儿看向乔元:“阿元,你怎么不告诉我。” 乔元一脸茫然:“是不是以后会所有什么人来了,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都要向利叔叔汇报。” 利兆麟立马语噎。 燕安梦看看乔元,又看看利兆麟,芳心砰砰乱跳,插话道:“利先生,不如我来帮你洗脚吧。” 这话简直三全其美,利兆麟来见乔元,肯定不是为了洗脚,他是来审审乔元为何昨夜不归,没审出什么名堂,利兆麟早想走了;而乔元呢,他只喜欢洗女人的脚,不喜欢洗男人的脚,利兆麟虽然是泰山老丈,乔元也不是十分愿意洗。 这时的燕安梦主动提出帮利兆麟洗脚,暧昧之情悄然显露,乔元小屁孩一个,不懂其中的情感奥妙,那利兆麟与燕安梦交媾过,自然心领神会,他连连说好。 结果,三人皆大欢喜,乔元乐呵呵地把洗脚的重任交给燕安梦,自个脚底抹油,离开了贵宾一号,那心儿还跳得厉害,寻思着以后万万不能在外边过夜了。 拿出手机,乔元迫不及待地拨打百雅媛的电话,他担心百雅媛。 电话很快接通,百雅媛语气平稳地告诉乔元,碎尸案已告破。 “啊,凶手是谁。” 乔元大喜过望,这下两位死掉的铭海空姐得以昭雪了。 百雅媛叮嘱道:“告诉你,你别乱说出去,就是昨晚那个周秘书。” “打他。”乔元怒吼。 百雅媛冷冷道:“死人不用打。” 乔元有些意外:“死了,怎么死的。” 百雅媛冷哼。 乔元听出来了,激动地挥舞着拳头:“雅媛姐厉害,雅媛姐万岁……”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真挚:“乔元,谢谢你。” 乔元笑道:“不用谢,我应该做的,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 乔元伸手揉了揉裤裆,眉飞色舞道:“经过一夜艰苦奋战,皇莆媛被我成功泡到手,绝不骗你,她还是处女,我们上了床,我破了她的处,现在就等雅媛姐兑现诺言了。” “什么诺言?” 一听处女两字,百雅媛就知坏事了,因为她查到皇莆媛是处女,如果乔元得知了皇莆媛是处女,完全有可能得到了皇莆媛的身体。 百雅媛刚才还沉浸在破案的喜悦当中,此时很懊悔跟乔元打这个赌,如今输了,又该怎么办,有点儿心慌的百雅媛乾脆挂掉电话。 “就是含我的那个啊。” 乔元正得意,突觉手机无音,他惊怒大吼:“喂,喂,喂喂,我操……” 心里郁闷之极,乔元感觉百雅媛要耍赖,哪还有心情给人洗脚,无论男客女客统统拒绝,打算去贵宾一号看看泰山老丈有何吩咐,可刚到贵宾一号,就见文蝶神神秘秘地半弯着腰,贴着门边偷听贵宾一号里面的情况,乔元一愣,走了过去轻拍文蝶,文蝶吓了一大跳,羞红着脸,拉着乔元就走。 乔元满腹狐疑,哪肯走,好奇地也把耳朵贴在贵宾一号门上,听着听着,乔元张大了嘴巴,他听到娇喘,听到了呻吟,而贵宾一号里就只有两人,一个是他乔元的准岳父利兆麟,一个是文蝶的母亲燕安梦。 “走啦。” 文蝶很难为情,拉扯着乔元走到一边,乔元压低声音问:“利叔叔怎么跟你妈妈搞在一起了?” 文蝶跺脚:“我哪懂。” 乔元一把捏住了文蝶的小鼻子,佯装生气:“刚才你还说燕阿姨想跟我做爱,现在就勾引了我老婆的爸爸。” 文蝶红着脸为燕安梦辩解:“妈妈是说真的,她还说等会要丈量你的家伙有多长,呜呜,一定是利先生报复我爸爸,强奸我妈妈了。” 乔元很吃惊的样子:“我们瞧瞧去,看看到底是你妈妈勾引我老婆的爸爸,还是我老婆的爸爸强奸了你妈妈。” “不敢去。” 文蝶吓坏了,猛摇头。 乔元手一伸:“有什么不敢的,把钥匙给我。” 文蝶哪敢拒绝,很不情愿地把感应钥匙递给了乔元。 乔元嘿嘿冷笑,其实他也很紧张,拿着感应钥匙打开了贵宾一号,竟然响起了很细微“咯嚓”开门声,吓得文蝶吐出小舌头。 乔元定了定神,猫着身子,与文蝶悄悄地走了进去,文蝶也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第五十四章 贵宾一号设计得像家庭居室,进了门是一处玄关,玄关有诸如挂钩,衣架,拖鞋,干手机之类的生活用品,很人性化,一切为了方便顾客。 过了玄关才是宽敞的按摩房,里面极为奢华考究,胡媚娴就享受过这间贵宾一号。 乔元和文蝶蹑手蹑脚进玄关时,在按摩大床上颠鸾倒凤的男女丝毫没有察觉。 之前利兆麟还有所担心,但燕安梦给他吃了定心丸,燕安梦以为乔元要工作,钥匙又掌握在自己女儿手里,基本不怕被别人发觉,没料到,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乔元发现了。 此时的贵宾一号里春色无边,娇吟漫天,一男一女正玩着妖精打妖怪的游戏,游戏很激烈,尖叫声不时刺耳。 男的是潇洒儒雅的利兆麟,女的是浑身散发艺术气息的美少妇燕安梦,他们不仅容貌般配,交合也非常默契,这是成熟男女的优点,他们懂得如何让性爱更完美,有过在医院病房云雨的经历,这会简直水乳交融。 再度重逢燃烧了放旷的情欲,他们忘我交合,利兆麟激动之馀,动作难免有点粗鲁。 燕安梦初时还能迁就,实在忍不住了,她娇媚轻语:“啊,利先生,你轻点儿。” 利兆麟醒悟,很是歉疚,柔声道:“燕女士,我应该喊你燕女神,分别没多长时间,你变得好漂亮,好迷人,是不是我操了你的原因。” 燕安梦娇羞,挺臀迎合:“花言巧语,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以后常来看女神。” “不一定非要来这里。” 利兆麟滋生了金窝藏娇的念头,他喜欢燕安梦的艺术气质,喜欢燕安梦的娇媚和配合,心底深处,利兆麟还有浓烈的报复快感,做为人父,他难以忍受女儿被燕安梦的丈夫文士良玷污,操燕安梦,报复感很强烈,甚至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 燕安梦似乎理解利兆麟的报复心理,她没有说破,她任凭利兆麟粗鲁和蹂躏,她肆无忌惮地吞吐利兆麟的阳具回应着:“嗯嗯嗯,你说去哪就去哪,我喜欢你,我老想起你。” 利兆麟很兴奋,他几乎将燕安梦的大奶子抓破:“我的家伙是你见过最厉害的,你无法忘怀,对不对。” “嗯嗯嗯。”燕安梦忘情呼喊,阴道的极度扩充令她想起了另外一个男人,她在极度迷离中失言:“你们利家的男人都很厉害。” “我们利家的男人?” 利兆麟一怔,很讶异。 燕安梦自知说漏了嘴,顿时慌了神,想狡言弥补:“哦,我……我是……我是说,你们,你们利家的男人,一定像你这么厉害。” 利兆麟是何等人物,说他老奸巨猾都不为过,他岂会让燕安梦蒙混过去,利兆麟暂停了抽插,目露凶光:“我们利家的男人厉害不厉害与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跟我们利家的男人有交往过么。” 燕安梦本来就惧怕利兆麟,此时在利兆麟逼视下,不禁方寸大乱:“不,不是,没有,没有。” “是利灿吗?”利兆麟冷冷问。 “什么利灿?”燕安梦几乎欲哭。 利兆麟老练睿智,一道灵光闪现,他立马想到了更恰当的怀疑对象,厉声道:“是阿元,一定是乔元,你跟乔元上过床了。” “没有,没有。”燕安梦连忙否认。 利兆麟狞笑,大手抓住燕安梦的香肩,使出了挫骨小擒拿,燕安梦立刻感到一阵锥心刺痛,张嘴求饶:“哎哟,好痛,利先生,求你放过我啦。” 利兆麟竟然没有怜香惜玉,手劲加了上去:“你不老实坦白,你会更疼的。” 燕安梦不敢说,她生怕说了对乔元不利,只是这刺痛比生孩子更厉害,燕安梦难以坚持,眼看着就要说出实情:“我,我没有,哎哟,哎哟,好痛,我说了……” 乔元实在看不过眼,他有扶弱之心,关键时刻霍地站出来,大喊一声:“利叔叔,你住手,你怎么能打女人。” 乔元从小迁就惯了母亲王希蓉,养成迁就女人的秉性,他从来不打女人,只有女人打他。 “妈。”文蝶也冲了过去。 大床上了两个人傻眼了,愣在那里。 文蝶一下扑到了母亲燕安梦的怀里。 利兆麟好生羞愧,他心虚异常,这辈子还没有这么心虚过,毕竟刚娶了乔元的母亲,饶是他利兆麟见惯了大场面,此时也难以镇定,他先为自己辩解:“我没打,我就……就吓唬吓唬她,让她说实话。” “你这是欺负燕阿姨,就算燕阿姨跟我上床又怎么了,你有两个老婆了,不也到处玩女人吗。” 乔元居然敢对利兆麟冷笑。 利兆麟难堪之际,不知说什么好,他身下的燕安梦也是手足无措,顾不上遮掩肉体春光,焦急道:“小蝶,阿元,你们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乔元没理会燕安梦,他瞪着利兆麟,有点幸灾乐祸:“利叔叔,你还不拔出来哦。” 利兆麟又是气恼,又是尴尬,他的大阳具还插在燕安梦的下体,而且剧硬着,这会拔出不是,不拔出来也不是,他苦笑道:“你们两个盯着,我怎么好意思拔出来。” 文蝶大羞,赶紧转移目光。 乔元则目不转睛,想要看好戏。 这当口,燕安梦的态度最关键,她同样羞愧难当,不过,她的玉臂意外地抱住了利兆麟的粗腰,蹙了蹙眉,很小声说:“不要拔出来。” 乔元和文蝶都愣住了,他们近在咫尺,当然听到了燕安梦的话。 利兆麟好生感动,浑身热血沸腾,那插在燕安梦阴道里的大阳具意外的粗多了一分,这一变化让燕安梦感觉到了,她忍不住吃吃娇笑。 这一笑,瞬间缓和了房间里的气氛,文蝶羞不自胜,忙给乔元使眼色,示意走人了。 乔元当做没看见,他有很多想法,既有跟利兆麟一争燕安梦之心,也想拿住泰山老丈人的把柄,将来万一自己的风流韵事露陷了,也好拿此事抵消。 利兆麟哪懂乔元的满腹诡计,见乔元矗立着不走,以为乔元不爽,心中不禁暗骂:好你个乔元,还想独霸燕安梦啊,她是别人的老婆,徐老半娘了,你紧张什么,我操就操了,改天你操就行,何必装出一副情种的样子,你对得起我女儿吗。 利兆麟越想越气,嘴上不客气道:“燕阿姨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跟她做这事。” 乔元见利兆麟盛气凌人,眼珠一转,反责利兆麟:“利叔叔,我刚才听到了你们说话,原来你跟燕阿姨早就那个了,燕阿姨是有老公的。” 燕安梦吃吃娇笑,没有参与两个男人的争吵。 利兆麟脸一沉:“我们是成年人。” 乔元毫不示弱:“我也是成年人,我的鸡鸡不比你的小。” 燕安梦和文蝶一听,立刻大笑。 利兆麟没想到乔元这么滑稽幼稚,也忍俊不禁,伸出小指头:“你的鸡鸡能有多大,有我手指的一半长不。” 利兆麟故意开玩笑缓和气氛,他希望乔元主动妥协,同时,利兆麟也对自己信心十足,以为乔元的鸡鸡再不小,也无法跟他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提并论,可惜,利兆麟忘了那句古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就让利叔叔见识见识。” 年轻气盛的乔元岂肯服气,只见他裤头一松,裤子落下,一根悍物指天怒视,害得小文蝶尖叫捂眼。 燕安梦不禁浪笑。 利兆麟则大吃一惊,瞪圆了双眼:“妈的,我就奇怪君竹怎么会喜欢上你,原来你有大家伙。” 燕安梦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哎哟,你们翁婿俩还比家伙大小,羞不羞啊。” 一旁的文蝶笑得前俯后仰。 利兆麟大糗,示意乔元把大水管收起来:“阿元,有啥事等会我们私下谈,你给个面子,先和小姑娘出去。” “我叫小蝶。” 文蝶跃下床,自报了芳名,却没走的意思,因为乔元挪都没挪一下脚步,乔元不走,文蝶也不走。 利兆麟尴尬之极,他和燕安梦都裸身交媾着,既不想拔出来,又不好意思当着两个小孩的面前抽插,打量了文蝶几眼,见她姿色过人,利兆麟寻思,燕安梦都让乔元上了,这小蝶百分百也会给乔元搞过,就不知乔元这家伙是不是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利兆麟决定要给乔元点威严:“小蝶,你是不是被乔元欺负,是的话,告诉叔叔,叔叔收拾他。” 哪知文蝶猛摇头:“阿元没欺负我,我是自愿的,我妈妈跟阿元也是自愿的,你别欺负我妈妈了。” 燕安梦娇嗔:“利先生没欺负妈妈,你别乱说。” 利兆麟见燕安梦在维护他,他又一次感动,歉疚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欺负,我才舍不得欺负你妈妈,我跟你妈妈闹着玩的,我喜欢你妈妈。” ~乔元酸酸道:“我也喜欢燕阿姨。” 白痴都看出乔元喜欢燕安梦,利兆麟哪能看不出,但燕安梦对利兆麟也有情,利兆麟和乔元也看得出来,此时让充满野性,又心有英雄情结的利兆麟让出交媾中的燕安梦,似乎不太可能。 利兆麟想了想,柔声问:“安梦,你更喜欢谁?” 燕安梦太开心了,两个男人争她,说明她魅力十足,她娇媚道:“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好贪心喔!”文蝶嬉笑。 利兆麟和乔元面面相觑,各怀心思。 燕安梦两眼放亮,柔柔道:“我就是贪心了,要不,你们两个男人一起来,看看谁更厉害,谁更讨我喜欢。” 乔元没犹豫,他再次脱下裤子,勇敢上床,将黝黑大水管递到燕安梦的眼前:“燕阿姨,很明显我更粗,更长,我能让你更舒服。” 利兆麟心想:跟我较量是么,你乔元还嫩得很。 他索性拔出了插在燕安梦肉穴的大肉棒,湿漉漉的,很剽悍:“我的也不小,做这事,不是谁大谁长就能让女人舒服的,我教你吧。” 此时,连空气都显得怪异和淫荡。 燕安梦曲着腿儿盘坐在床,全身裸露,两只成熟大白兔好安静,小红嘴轻咬着涂了猩红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头,媚眼波转,她仔细的比较着利兆麟和乔元的大阳物,两条大家伙可谓旗鼓相当。 乔元的大水管稍微粗长点;而利兆麟的大肉棒也是罕见的剽悍老枪,凸起血管盘根错节。 燕安梦忍住笑,伸出玉手在两条大家伙上各握了握,颔首评价:“硬度上看,都差不多,热度也差不多。” 美脸一红,扭头对女儿说:“小蝶,你别看了。” 文蝶芳心剧跳,这场面哪见识过,她羞涩颔首,扭着小屁股离开:“我不看,我走了。” 乔元叮嘱:“在门外守着,不许外人进来。” 哪知,文蝶刚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撒娇道:“呜呜,我想看谁厉害。” 燕安梦掩嘴,似乎不反对。 利兆麟和乔元也不好反对,翁婿俩对视了一眼,竟然灵犀想通,两条超级大屌齐齐送到燕安梦面前。 燕安梦有点眩晕,她知道要跟两个男人做爱了,虽然燕安梦曾经跟龙家父子弄过三p,但这次完全不一样,她跟龙家父子之间是从属关系,欲多情少。 而对于利兆麟和乔元,燕安梦情愫缠怀,她喜欢这两个男人。 眼前两支气势非凡巨物令燕安梦无法自制,春情荡漾着,浪水长流,她期待来一次刻骨铭心的乱交。 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两根大肉棒竟然同时弹跳,彷佛跟对手互相打招呼。 乔元好不震惊,利兆麟也瞠目结舌,大有将遇良才之感,彼此佩服对方的巨物。 燕安梦目光温柔,她轻抚两个男人小腹,抚摸两团浓密不一的阴毛,双手各自握住一根坚硬火烫的大家伙,轻轻撸动,渐渐亢奋:“我们三个可以同时做爱的。” 乔元心脏剧跳,他肯定不反对,多么新鲜刺激的事儿,大水管虎虎生威,已迫不及待。 利兆麟也赞同,他瞄了瞄文蝶,血脉贲张。 两根大肉棒同时接受燕安梦的香唇洗礼,啜吸声此起彼伏,燕安梦全力施展她的精湛口活,为两个男人口交,两个裸男的性具彷佛变成了巨蟒和巨龙。 场面极其淫荡,一旁观看的文蝶难以抑制地湿润了,小穴痒得要命,她夹紧了双腿,痛苦不堪,小心思说,如果让这两条巨龙和巨蟒轮番插入小嫩穴,那会是个什么样的感觉,那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很淫荡么,很舒服么。 “好舒服。” 利兆麟的巨蟒不小心擦到了燕安梦的脸颊;乔元的巨龙意外的顶入了燕安梦的嗓子眼,燕安梦猝不及防,吐出巨龙时,呛了呛。 燕安梦给了乔元一个媚眼:“阿元,插进来。” 说着,娇躯缓缓躺下,分开艺术气质般的双腿,腥臊的蓬门为君开。 乔元很兴奋,他跪了过去,手持大水管,用大水管的前端摩擦斑斓黏滑的裂缝,笑嘻嘻道:“利叔叔,我插进去了。” 利兆麟跪在燕安梦脑侧,他的粗大老枪正被燕安梦紧握着,小舌攀卷,很娴熟地将老枪含进含出,利兆麟深呼吸,缓缓在燕安梦的小嘴里抽插:“莫名其妙,你问我做什么。” 燕安梦吃吃娇笑:“你是他的岳父,他当然要问你,怕你生气。” 利兆麟没好气:“他还当我是他岳父么,我没看出来。” “咯咯。”母女俩在笑,燕安梦突然娇吟:“啊,阿元……” 只见粗大的水管徐徐插入了肉穴,燕安梦舒服得忘记了舔吮利兆麟的老枪。 “是不是比利叔叔更舒服。” 乔元坏笑,大水管继续推进,完美地插到肉穴尽头。 燕安梦不失公允,娇媚道:“都舒服。” 利兆麟很满意燕安梦的说法,乔元就不满意,他微弓小腹,拔出大水管,瞬间插入,随即密集抽插,劲力十足,次次见底,他一边抽插,一边问:“这样插呢。” 房间响起了密集啪啪声,整片穴肉在震荡,燕安梦娇媚呻吟:“阿元厉害,阿元好棒。” “舒服不?” “舒服。” 太刺激了,乔元得意地看向利兆麟,利兆麟暗暗好笑,没理会乔元的挑衅,将大肉棒插入燕安梦的嘴里,三人一起耸动。 文蝶实在无法忍受这么淫靡的画面,她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乔元抽插中看过去:“小蝶也想要了。” “不想。”文蝶嘴硬。 “那你呜呜叫啥。”乔元揶揄。 知女莫若母,燕安梦喘息道:“小蝶,让阿元再弄多妈妈几下,他等会跟你做的。” 乔元想戏逗文蝶,扶住燕安梦的细腰,很有节奏地抽插:“我和燕阿姨做得很舒服,不想这么快拔出来。” 那大水管保持着九深一浅,像首绵长的乐曲,短时间里不会停下来。 利兆麟看得欲火焚身,他的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若是平时,他已强势插入了,可此时此刻,他只能耐着性子抽插燕安梦的小嘴,最多深喉。 一阵“唔唔唔”声过,燕安梦吐出了大肉棒,她媚了利兆麟一眼,提议道:“要不,利先生跟小蝶做。” 真是惊天动地的建议,乔元冷笑,文蝶惊呼:“啊,不要。” 利兆麟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差点就射了,他经验丰富,迅速稳了下来:“这样不好吧,呵呵。” 燕安梦扭动细腰,娇喘得厉害:“阿元,你的意思呢?” 乔元狂抽大水管,冷冷道:“利叔叔都说不好了,小蝶也说不要,燕阿姨就不要勉强他们。” 利兆麟悄悄咬了咬牙根,没什么表情,心里怒骂乔元比他家里的小红狐囡囡还要狡猾一百倍。 燕安梦忍不住扑哧一笑:“他是你岳父,他当然不好意思说好,他想要的,刚才他老瞄着小蝶,他心思我懂。” “安梦,你这是说哪话。” 利兆麟佯装客气,体内却热血沸腾,眼睛瞄向文蝶的小嫩腿,差一点又射,寻思道:今天我怎么如此不济,可别在乔元面前丢脸了。 “小蝶,你愿不愿呢?” 燕安梦柔声问女儿,乔元一见,赶紧破坏,大水管猛烈碾磨燕安梦的子宫,不想燕安梦说话,燕安梦果然难受,不仅放弃了嘴边的大肉棒,还双腿盘上了乔元的瘦腰。 利兆麟是老手,哪能看不出乔元使坏,心中又是一阵大骂。 文蝶娇羞,不敢看利兆麟,结结巴巴说:“我……我不知道。” 利兆麟一听,顿时如沐甘霖,平时他这么澹定沉稳的一个人,此时也呵呵傻笑起来,谁都看得出文蝶动了春心,她说不知道,如同等于默许。 乔元那是吃了老坛酸醋般:“刚才你还说不要,现在说不知道,什么意思。” 文蝶掩嘴,一轮撒娇。 利兆麟哈哈大笑,大肉棒弹跳着。 燕安梦眨眨大眼睛,示意道:“利先生,去吧,对我女儿要温柔点。” 利兆麟再也不装绅士了,猛点头:“晓得,晓得。” 乔元心有不甘,故意添乱:“小蝶,你不想的话,不用勉强,我再插你妈妈三百下,等你妈妈高潮了,我跟你做,你先忍忍。” 文蝶咯吱一笑,美脸羞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扫向利兆麟,娇柔不依:“人家好难忍的,裤裤都湿掉了,你快拔出来跟我做啦,让利叔叔和我妈妈做。” 利兆麟突然有个冲动,好想暴揍乔元。 而乔元还不知适可而止,竟然真的想拔出大水管去操文蝶。 燕安梦见状,双臂闪电般抱住乔元的脖子,娇喘着耸动下体:“阿元用力,阿姨喜欢你的大棒棒,不要让阿姨失望,插深点,噢噢噢。” 乔元难以脱身,无奈继续抽插,他想迅速搞定燕安梦,一时间,蜜汁四溅,啪啪密集,乐得燕安梦叫乔元做哥哥,“阿元哥哥,阿元哥哥……” 利兆麟瞧出燕安梦有意撮合,他感动得难以言表,决定要报答燕安梦,眼下好好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慌不乱,柔声道:“小蝶有心理包袱,利叔叔先用手帮你。” 乔元又想说话,燕安梦勾下他脖子,香唇送上,又吮又吸。 那边,文蝶犹犹豫豫地爬上床,羞答答的倒在利兆麟怀里,嘤咛销魂,羞色动人,那一刻,利兆麟很动情,他尽量温柔,温柔地脱去文蝶的衣裳,温柔地剥下文蝶的小内裤,温柔的抚摸文蝶玉腿时,文蝶浑身颤抖,小嫩穴晶莹密布。 乔元挣扎了一下,促狭道:“利叔叔,你刚才还说燕阿姨是我长辈,我不能跟燕阿姨做爱,现在你怎么跟小蝶做了。” “我是在帮小蝶,她很难受。” 利兆麟的眼光能杀人:“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同意你跟燕阿姨做爱,你别烦我,专心对燕阿姨,有本事,你让燕阿姨高潮一次。” “这有什么难。” 乔元大乐,彻底放弃了搞破坏,手握燕安梦的两只大奶,用力搓,用力揉,大水管凶悍地抽插燕安梦的肉穴,有意在利兆麟面前证明他乔元有多厉害。 利兆麟不紧不慢,两眼闪耀着野兽般的光芒,他动作温柔,没有彻底脱光文蝶,而是把文蝶的乳罩留在她的滑嫩娇躯上,那是前扣式的乳罩,罩着两只挺拔的酥乳,乳沟极美。 利兆麟很老练,没有摸捏文蝶的酥乳,只摸文蝶的粉嫩玉腿,他懂得如何循序渐进,品味性爱过程,不想一下子就吃下这娇嫩的少女。 文蝶很快陷入欲海,两条嫩腿不由自主地分开,分得很大,小嫩穴尽露。 利兆麟果然用手,他的手指轻抚文蝶的嫩穴,刮弄阴唇边沿,不时用手指梳理萋萋的阴毛,晶莹汩汩溢出,利兆麟弯腰俯身,温柔地舔吮文蝶的嫩穴,嘴唇收窄,轻轻吸食晶莹。 小蝶娇柔嘤咛,流出的晶莹更多。 乔元学到了,其实他和燕安梦都分散了注意力,两人都扭头看利兆麟和文蝶,燕安梦关心女儿,乔元则学到了男人如何温柔对待女人。 “阿元,你和利先生会不会保护我们母女?” 燕安梦双掌捧着乔元的瘦脸,呼吸紊乱。 乔元动情道:“当然,没人能欺负你们。” 燕安梦欣慰,摇臀扭腰:“那我和小蝶就托付给你们了,我们母女永远做你们的女人,你们爱怎么玩,我们都愿意。” “安梦,以后你和小蝶就知道我怎么待你们了。” 利兆麟直起粗腰,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丝毫不见赘肉肥腩,他手握剽悍大肉棒,温柔对准了小嫩穴,一个深呼吸,野性不羁:“我要小蝶了,小蝶好可爱,穴穴这么小,我有点担心她受不了。” 燕安梦喘息道:“嗯嗯嗯,她受得了阿元,你别担心。” “对对对,我多虑了。” 利兆麟不禁失笑,手中的大肉棒在娇嫩阴唇磨了磨,黏滑异常,该插入了,利兆麟柔声道:“小蝶,利叔叔要进去了,觉得不舒服就说。” 文蝶含羞点头,她一点都不紧张,两只大眼睛盯着大肉棒如何撑开了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文蝶张开了小嘴,阴道极度胀满,她想喊不喊,直到大肉棒插到尽头,她才叫唤:“啊。” “小蝶。”利兆麟血脉贲张,俯身抱住了文蝶,热吻红红的小香唇。 文蝶意乱情迷,柔柔道:“利叔叔,我好舒服。” 利兆麟放心了,他不停吻着文蝶,开始抽动剽悍大肉棒,逐渐猛烈,瞬间就震动大床。 这光景震撼了燕安梦和乔元,文蝶抱住利兆麟的背部,尖尖指甲掐入了背肌,划出了好几道红痕。 利兆麟丝毫不觉得疼,多毛的屁股急速耸动,下身如电机传动般抽插,嘴上一遍一遍地喊着“小蝶”两个字。 “阿元。”燕安梦也呼唤乔元,晃荡温暖的奶子。 乔元会意,学着利兆麟的抽插方式,大水管如电机传动般猛烈抽插燕安梦的黏滑肉穴,母女俩同时接受翁婿俩的磅礴爱意,贵宾一号里,简直地动山摇。 ※※※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正对街的一家麦当劳里,利兆麟和乔元正狂吃汉堡包,他们像饿了三天三夜般狼狈。 终于,利兆麟吃下了第三只大汉堡,乔元也咽完了第三只大汉堡的最后一口,翁婿俩相视一笑,又齐齐喝下一大杯可乐,居然同时打了个饱嗝。 “饱了?”利兆麟问。 “饱了。” 乔元摸了摸肚子。 利兆麟的眼珠乱转:“呃……咳咳咳,呃,那个,那个……” 乔元瞧出泰山老丈人想说什么,他笑嘻嘻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保证不说出去。” “好好好。” 利兆麟的笑容好慈祥。 乔元挤挤眼,澹定道:“如果利叔叔再给我点封嘴费,我的嘴巴就更严了。” “要多少?”利兆麟脸色不变。 乔元的眼珠乱转:“利叔叔实力雄厚,呵呵,你随意。” 利兆麟眯着眼睛,想了想:“你是我女婿,不能随意,既然君竹的妈妈送了你一辆车,我不送点的话,也说不过去,那辆车也就差不多五六百万,我就给你一千万。” 乔元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谢谢利叔叔,谢谢。” “别乱花。” “知道,知道。” 利兆麟喝了一大口可乐,吧砸吧砸着嘴:“好奇怪,蒋文山那块玉你捡到了都交还给他,你不像很贪钱的人嘛。” 乔元猛摇头,笑嘻嘻说:“我贪的,我很贪钱的,我穷怕了,我见钱眼开的。”顿了顿,乔元一副玩世不恭:“不过,蒋先生的东西没经过他同意就拿了,跟偷没区别,我很少偷东西,小时候,我偷过一个卖切糕的家伙,他的切糕贼好吃,可他老是缺斤少两,我就……” 见利兆麟没怪罪的意思,乔元狡猾道:“我可没偷利叔叔的钱,我问过利叔叔了,利叔叔自愿给的,一千万,我这辈子想都不没想过有这么多钱,我有点不相信儿。” 利兆麟听出了乔元的弦外之音,他搁下可乐杯,拿出了手机:“我说话算话,你把银行账号给我,我打钱给你。” 乔元机灵:“你给利君竹就行,她是我女朋友了,钱让她管。” 利兆麟一听,顿时龙心大悦:“行啊,就凭你这句话,我再给多你一千万。” 乐得乔元嘴里的可乐溢了出来:“谢谢,呵呵,利叔叔,你看,我开心得口水都流了。” 翁婿俩哈哈大笑,引得周围的吃客侧目,利兆麟收起了笑容,叮嘱道:“守口如瓶。” 乔元猛点头:“利叔叔请放心,我保证守口如瓶,我有份参与的,只有白痴才说出去,我又不是白痴。” 利兆麟满意了,重新端起了可乐杯,透过店面玻璃眺望街对面的洗足会所,街面并不宽,利兆麟看到有三三两两的女顾客进出,他心有感慨道:“你们会所美女不少哦。” “确实好多美女。” 乔元坏笑,他听出利兆麟有所指。 一辆墨绿色玛莎拉蒂驶来,停在了“足以放心”会所门前,从车上走下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利兆麟目光一聚,心跳加速,他佯装澹定:“又来了两位,好漂亮。” 乔元张望了一下,也是心跳加速:“她就是龙申的老婆,叫刁……刁灵燕,旁边那个女孩是她女儿,叫龙雪。” 见龙雪走路不稳,利兆麟浓眉深锁,惊诧道:“她女儿好漂亮,太漂亮了,怎么是个瘸子。” 乔元大笑:“不是瘸子啦,她的脚昨天崴了,我还帮她捏了几下,当时都不能走路,现在能走了,估计很快就好。” “我还以为她瘸了。” 利兆麟居然兴奋不已。 乔元歪着脖子观察利兆麟,似乎瞧出了名堂:“利叔叔,你是觉得龙申的老婆漂亮,还是觉得龙申的女儿漂亮?” “都漂亮。” 乔元坏笑:“龙叔叔,你不觉得小蝶和龙雪有点像吗?” 利兆麟毫不掩饰内心情绪,颔首道:“是有点像,我喜欢。” 乔元道:“龙雪个子高点,她的腿很漂亮,气质比小蝶好,她在美国长大,是美国鬼子。” 利兆麟频频点头:“怪不得这母女俩这么洋气。” “我喜欢她妈妈。” 乔元也在利兆麟面前袒露了心迹,微妙地和利兆麟达成了只有意会,无法言传的默契。 利兆麟两眼放光,猛喝一大口可乐:“她屁股翘翘的,圆圆的,她女儿的屁股也是翘翘的,我都喜欢。” 说完,翁婿俩哈哈大笑,一切尽在笑声中。 乔元压低了声音:“利叔叔,你不是说要收拾龙申的吗,听说他们这两天就去我们家提亲,我们该怎么办。” 利兆麟目光森然:“是他龙申邪恶再先,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他想搞我妻女,想霸占我家产,我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看我怎么弄死他们父子,哼,狗屁提亲,我跟你胡阿姨商议好了,如果龙家来提亲,我们不见。” 乔元似乎动了恻隐,心想太狠了吧,弄了龙申的妻女,夺了龙家的家产就算了,没必要弄死人。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走近身后,喊到:“乔元。” 乔元一回头,看了半晌才认出来人:“你是……张经理?” 第五十五章 张剑苦笑:“你还认得出我。” 只见张剑鼻青脸肿,嘴唇还缝了线,头发也剃光光了,若不仔细认,乔元还真认不出来。 乔元并不知张剑是被龙申打成这样的,幸灾乐祸道:“张经理怎么会这个样子,一定是被车撞了,没被撞死,张经理运气真好。” “咒我呢?”张剑哀叹。 “不是,不是,呵呵。” 乔元脸露鄙夷,也不想知道张剑为何成了这模样,一想起张剑以前的各种刁难,乔元就心里有气。 “阿元,能不能单独跟你说几句,有几个秘密告诉你。” 张剑瞄了瞄乔元身边的利兆麟,不知利兆麟是何人。 “我最爱听秘密了。”乔元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介绍道:“这位是,是我的师傅,有话就坐下来说吧。” 他不好说出利兆麟是他乔元老丈人,利兆麟听了,老脸笑眯眯的,觉得师傅这称呼也不错,利兆麟还琢磨着认乔元做弟子,把大力金刚掌传授给乔元。 张剑望了望街对面的洗足会所,恨恨道:“好吧,我就不耽搁时间了,说完秘密我就走人,离开这座城市,这秘密跟你乔元有关,我要价不高,一个秘密一万,你现在有钱了,不在乎这点钱吧。” 翁婿俩相视一眼,乔元冷冷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秘密值一万,我是有钱,但也不会白白送给你,万一你乱说一通,难道我也要给你钱吗?” 利兆麟很欣赏地看了乔元一眼,没对价值一万的秘密感兴趣,见街对面的美人不见了,他微微失落,不过,想起燕安梦和文蝶,他又心驰神往,想着如何安置报答这对销魂的母女。 “你爸爸是给龙申陷害的,龙申以前就认识你爸爸,跟你爸爸有过节,他报复你爸爸……” 张剑说到这停了一下,看了看乔元的表情,又接着说下去,把龙申如何设计让乔三顶交通肇事罪,如何通过警察内部关系将乔三的刑期延长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听得乔元怒不可遏,几乎咬断牙齿,多亏利兆麟在一旁拍着他乔元的肩膀,劝他先冷静。 “师傅,你先借我一万。” 乔元没带这么多现金在身,就向利兆麟借,利兆麟也没带这么现金,不过,利兆麟懂得用手机转账,他一边嘟哝着要乔元学习使用手机银行,多会点新鲜事物,一边把钱转账给了张剑。 “收到。” 张剑见有一万元到了他的银行户头,不禁兴奋,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物事放在桌面,这物事赫然是u盘,张剑诡笑道:“这是第二个秘密,这u盘里,有你操那个冼曼丽的经过,挺精彩的,这事与我无关,是龙申用监视设备偷拍的,电脑那边我给你删除了,就剩下这个u盘有。” 乔元大吃一惊,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暴露了,他不害怕这事被龙申威逼敲诈,而是担心被利兆麟知道。 乔元很想溜,可惜瘦肩被利兆麟紧紧抓着,乔元只好放弃了这打算,他紧张地瞄向利兆麟,没发现利兆麟有何异样,于是,乔元壮了壮胆,又问利兆麟借了一万。 “第三个秘密,就是龙申找人跟着你,在长途车上偷了你钱,两百万对不。” “操他妈的,操了他祖宗十八代。” 乔元破口大骂,利兆麟很澹定,微笑儒雅。 乔元都快气炸了:“师傅,给钱他,给钱他。” 连续得到了想要的报酬,张剑轻松多了:“第四个秘密没证据,但我亲耳听到的,龙申以前想调戏你妈妈才被你爸爸揍了一顿,他说,先送你你爸爸进监狱,还要强奸你妈妈,他儿子龙学礼也这么说,太无耻了。” 这话一说出口,儒雅的利兆麟蹦了起来,猛拍桌子怒吼:“我操他妈的祖宗三十六代。” 麦当劳里的人全看了过来,把张剑吓得够呛。 利兆麟挥手招来服务生,问服务生借来纸笔,瞪着张剑,一拍桌子:“你把龙申的家庭住址,电话,人际关系等等,全写下来,我多给你十万。” 张剑一看利兆麟疯子似的,哪敢放半个屁,赶紧拿起笔:“我马上写,马上写。” 乔元与利兆麟对视着,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不干掉龙家父子,誓不为人,之前乔元还心软,不想弄死龙家父子,只要龙家的家产和妻女,这会恨不得将龙家父子碎尸万段。 利兆麟则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想到了如何杀掉龙家父子,只是这计划还需要在一些细节推敲推敲。 出乎乔元和利兆麟的意料,张剑写满了整整三张纸,把龙申的底细彻底出卖了个乾净。 利兆麟说到做到,爽快地给了张剑十万。 张剑走了,出了麦当劳就打车直奔车站,他想不到,龙申正到处找他。 “他妈的,燕安梦和小蝶居然给龙家父子上了。” 利兆麟拿着张剑写的纸张怒骂。 乔元安慰他:“我们会所上下都知这事,大家心照不宣,没啥奇怪的,如果她们不被龙家父子搞过,那才奇怪。” “嗯,看来小蝶也是慑于龙申的淫威,逼不得已。” 利兆麟好不郁闷,他视文蝶为宝贝,这会一阵恶心。 “我操,曼丽姐竟然是龙申以前的马子。” 乔元拿着其中一张纸目瞪口呆:“怪不得她老替龙申说话。” 利兆麟两眼瞪圆了,一把夺过乔元手中的纸张,细细看了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把怒火发泄到乔元身上:“你为什么搞了曼丽,你他妈的为什么要搞曼丽,她是利灿的老婆,是你的大舅嫂。” 乔元缩了缩脖子,嗫嚅道:“大舅嫂怎么了,她也你的儿媳妇,你不也搞了她。” 利兆麟顿时大惊失色:“你说什么。”手上一紧,掌力陡增。 乔元疼得龇牙咧嘴,瘦肩硬撑着:“前两天晚上,我在后花园亲眼看见的,利叔叔,你样子好吓人,我胆子小,你别吓我。” “咳咳。”利兆麟猛咳两声,与乔元互瞪了片刻,奇怪出现了,利兆麟竟然露出和气笑容,搭在乔元瘦肩上的手也拿开了。 乔元暗叫阿弥陀佛,赶紧抓起桌上的u盘开溜:“我要过去上班了,记得把两千万打到君竹的账户上。” 最后一个字说完,人已在十米开外,利兆麟愣愣地直叹气:“这小子,比我当年滑头一百倍。” 回到洗足会所,乔元第一时间就是把u盘扔进马桶,冲了个无影无踪,心里大骂龙申的祖宗十八代。 这时,会所的系统广播在找他乔元,要他马上到贵宾二号,乔元猜得准,这是过去给龙家小女按摩脚了,虽然恨极了龙家父子,但乔元对龙雪很有好感,他快步来到贵宾一号,态度谦恭,佯装很关心龙雪。 “消肿了,很快就好,我帮你擦些正骨水。” 乔元笑眯眯地捧起龙雪的玉足轻轻按摩。 龙家父子,以及刁灵燕都在一旁看着,那刁灵燕挨着龙雪坐下,满脸亲切:“乔师傅,大家都说你手艺好,等会能不能帮我洗个脚。” 乔元被美色一逼,登时心神激荡,两眼瞄了瞄刁灵燕鼓鼓的胸脯,笑嘻嘻道:“龙夫人你别客气,能给你洗脚是我的荣幸,等会我就帮你洗。” 刁灵燕娇笑,那鼓鼓的地方晃荡着,很洋气的上衣,很修身的弹力裤,乔元吞了一把口水,他不知道,他猥琐的模样被龙家父子看在了眼里,龙学礼使了使眼色,与父亲龙申缓步走出了贵宾二号。 通道里四周没人,龙学礼恨恨道:“爸,我怎么觉得乔元看咱妈咱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 “色迷迷的,你也看出来了。”龙申咬牙切齿。 “爸,我无法忍受了,有他在,利君兰和利君芙都不会鸟我。” 龙学礼双手握拳,怒不可遏。 龙申铁青着脸:“不急,我想好了,过两天就说去南麓山打猎,叫上他,我们先引他到一处山旮旯,一枪崩了他,然后挖个坑,就地埋了他,神不知鬼不觉。” 龙学礼大喜:“一枪太少了,少说也要崩他三十枪。” 龙申不屑:“现在那种猎枪的子弹挺难弄到,我们就六十发,这个季节山上很多猎物,我们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子弹做什么。” 龙学礼满目狰狞:“那也要补多两枪。” 龙申阴笑,眉心尽舒:“解决了他,利娴庄就是我们的了,利家的女人一个都跑不了。” 龙学礼猥琐道:“还有他乔元的老娘也是咱们的。” “呵呵。” 父子俩相视大笑,彷佛他们已是利娴庄的主人。 贵宾二号里。 乔元小心翼翼地放好了龙雪受伤的玉足,又捧起了刁灵燕的双脚,经过温水浸泡,玉足粉红通透,乔元细细打量,暗暗欣赏,惊叹手中这双养尊处优的玉足,刁灵燕在美国经常美足,所以她的双足比龙雪还要精致细嫩,柔若无骨般,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龙夫人的脚保养得真好,很漂亮。” 乔元虽嘴上抹蜜,说的却是肺腑之言。 刁灵燕芳心喜悦,开始体会乔元的精湛手艺,血脉畅通的舒惬感传遍了身体,很自然地,刁灵燕对乔元印象极好,她相信了乔元的传言,亲眼目睹了乔元能让女儿龙雪的脚痛消减,更重要的,是刁灵燕已和利灿堕入情网,乔元是利灿的妹夫,刁灵燕能不对乔元爱屋及乌吗。 “妈妈平时一有时间就会美足修甲,当然好看啦。”龙雪不悦。 “龙雪的脚也好看。” 乔元闻到了酸味。 龙雪依旧不满:“可你夸我妈妈,没夸我。” 乔元眼珠一转,狡辩:“呃,昨天好像夸了吧。” 反正昨天的事,说和没说,赞和没赞都没证据,乔元可不想得罪龙雪。 “小雪。”刁灵燕娇嗔,阻止了女儿无理取闹。 龙雪狡黠反击:“妈,你今天没有约会吗?” 龙雪并不是无理取闹的那种女孩,她只想让乔元多注意她,她龙雪还是处女,她的脚第一次给陌生男人摸,按摩也是摸。 刁灵燕美脸微红,瞪了一眼过去,见乔元愣着,刁灵燕赶紧转移了话题:“乔师傅,你捏呀。” 乔元赶紧收起猥琐目光,施展他娴熟的按摩大法,将两只极美玉足玩弄于掌鼓之中。 那刁灵燕终于见识了厉害,她舒服得桃腮粉颊,美艳绝伦,好几次高声叫唤都把在门外密谋杀人的龙家父子惊到,以为刁灵燕出了什么事,见是她舒服而喊,龙家父子心里好不矛盾,本来他们打算三天内将乔元置于死地,想了想,改为七天后再干掉乔元,龙家父子想在这七天里,利用一下乔元,让乔元给刁灵燕捏脚,按龙申的话说,那是“废物的最后利用”。 捏了两个小时,刁灵燕彻底服了,两眼水汪汪的,软软道:“我的上帝,好舒服,太舒服了,乔师傅,跟我去美国吧,你在美国开一家按摩店,我出钱投资,我们五五分账,保证你赚大钱。” 乔元挠头:“美国太远了,呵呵,我也不想离开这里。” 龙雪一听,芳心微微失落,刁灵燕飘了女儿一眼,抿着嘴儿笑:“是不是舍不得你的漂亮老婆呀,等我们龙家跟你们利家做了亲家,我亲自劝亲家放你去美国,这不,明天我就跟利家提亲,乔师傅,你是利家的女婿,你说说看,利君兰和利君芙,那一位更适合学礼,你直说无妨,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在刁灵燕心中,儿子龙学礼条件很好,跟利家提亲是十拿九稳的事,加上刁灵燕跟利灿有了那层关系,所以信心很足。 乔元心一紧,有心泼冷水:“龙夫人,想听我说实话吗?” “当然。” 乔元乾笑了两声,诚恳说:“无论是利君兰,还是利君芙都不适合学礼哥,他们见过面,利君芙和利君兰都不喜欢学礼哥,龙夫人还是不要去提亲啦,提了也白搭。” 刁灵燕大吃一惊,疑惑道:“学礼哪里不好了。” 乔元不好说得太直接,眼珠一转,贫嘴道:“现在的女生好奇怪的,喜不喜欢男生,有时候莫名其妙,就好比小雪莫名其妙不喜欢我一样。” 一直不吭声,观察乔元的龙雪掉进了乔元的圈套,她脱口道:“我哪有不喜欢你。” 话刚说完,龙雪马上掩嘴,想收回说出去的话,那已是万万不可能了。 乔元咧嘴坏笑,刁灵燕也咯咯娇笑,龙雪虽然给乔元讨了便宜,她也不气恼,美脸羞红,柔柔地嗔乔元“好坏”。 乔元看去,与龙雪四目交接,一刹那,彷佛电流四射,乔元竟看呆了。 刁灵燕意识到麻烦了,赶紧地打岔,调侃乔元:“乔师傅,你说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不怎么相信,该不会你全喜欢利家三姐妹,不愿意我去提亲么。” 这句话厉害,哪怕唐突了,但善意地警告了女儿,暗示乔元是个风流小子,刁灵燕毕竟年长,多少能看出乔元的秉性。 乔元哪会承认,立马辩解:“那怎么可能,龙夫人想像力真丰富。” 龙雪捋了捋一头青丝,气定神闲道:“乔元,你女朋友有我漂亮吗?” 那语气神态,那份自信,竟然跟刁灵燕有九分相似。 “呃。”乔元没回答上来,他文化不够,不知如何形容利君竹,也不知利君竹跟龙雪谁更漂亮,总之,两个女孩都是十七岁,都身材高挑,都美丽非凡。 忽然,乔元想到了什么,他匆忙从裤兜拿出手机,将设置为手机屏幕背景的一张美人照给了龙雪和刁灵燕看:“这就是我女朋友利君竹的照片,你自己判断呗。” 龙雪拿过手机仔细端详了半天,有点不服气:“哼,照片可以p的,说明不了什么,一个好不好看,要看真人,真人好看才是好看,我不化妆的,口红都不涂,天然美。” 一边说,一边自信地仰起下巴。 乔元无奈叹气,心想,等你龙雪见过利君竹本人了,你就不那么骄傲自信了。 正在这时,贵宾二号的门又被推开,进来的仍然是龙家父子,只是还多了一个美丽绝伦的小美人,乔元一看,乐得口水都流出来,这小美人不是别人,巧不巧,她正是乔元女朋友利君竹。 “阿元,你看谁来找你。” 龙申好不兴奋,龙学礼也亢奋异常,彷佛利君竹是他龙学礼的女朋友。 “君竹,你怎么来了。” 乔元不但高兴,而且好有面子,因为利君竹穿了一件米黄色的七分紧身裤,上身是白色的露肩花褶纱衣,脚下是一双精美的七公分高跟鞋,她原本就有一百六十七公分,加上这七公分,足足有一百七十四公分高,这高度,这年纪,她能不飘逸吗,她能不美吗,她美到了极点,如梦如幻,更要命的是,她一张嘴:“我不能来吗?” 房间里的三个男人闪电般地酥透了骨头。 龙雪知道了厉害,呆在当场。 刁灵燕站了起来,温婉微笑:“你就是乔师傅的女朋友利君竹吧,我们刚刚还说到你,还看了你的美美照片喔。” 说着,举起了乔元的手机晃了晃。 利君竹一皱鼻子,芳心极度欢喜,爱郎把自己的相片放在手机屏幕,这不是炫耀是什么,她轻轻跺脚:“哎呀,这张只是一般般啦,怎么放这张在手机,讨厌,回去后,我给你放更漂亮的照片。” 乔元一抹嘴角的口水:“我喜欢这张,就喜欢这张。” 龙学礼不愿当配角,闪亮登场,给利君竹介绍,介绍时,顺序都搞错:“她是我妹妹,叫小雪,这位是我妈妈。” “龙妈妈好,小雪你好。” 利君竹腰杆笔挺,微微曲了曲膝盖,算是给礼了,这是一种古礼。 刁灵燕和龙雪一看,顿时喜欢上了利君竹,龙雪主动拉住利君竹坐下:“利君竹,你照片漂亮,真人更漂亮。” “你也漂亮。” 利君竹见过世面的,显得从容自若。 乔元牵挂着龙家提亲这事,他要打消龙家的念头:“君竹,你来了也好,刚才学礼哥的妈妈说想要跟利君兰和利君芙提亲,你是她们两个的大姐姐,你说说意见吧。” “我哪懂。”利君竹初来乍到,不好露锋芒,乔元着急,忙给利君竹使眼色,利君竹冰雪聪明自,明白了爱郎的意思。 “我哥哥配不配得上你的妹妹。” 龙雪是美国人,很直接。 龙家父子一听,赶紧绷紧神经,好不紧张。 利君竹略一忸怩,毅然道:“配不上。” 乔元暗暗大喜,龙家的人则全都变了脸色。 利君竹左手边是龙雪,右手边是刁灵燕,她看了看左右,脆声道:“昨天放学,我两个妹妹在学校门口给很多男生围着,情况很不好,你哥哥当时在场,他不管不问,躲在车里,等我两个妹妹脱困了,他就出现了,然后装出一副很帅的样子,想送我两个妹妹回家,我两个妹妹没答应。” 伶牙俐齿说到这,利君竹正色道:“小雪,龙妈妈,你们说,如果是你们的话,你们答应吗?” 龙雪无语,狠狠地瞪着龙学礼,刁灵燕则叹气,龙学礼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不已:“我……” 刁灵燕微愠:“学礼,这是你爸爸教你的吗,就算你不敢帮人家解困,你也应该报警,你有报警吗?” 龙学礼耷拉着脑袋,羞愧之极,刁灵燕又是一声长叹:“哎,我还打算明天去利家提亲,现在我取消了。” “妈。”龙学礼急了。 龙申沉声道:“还快向利君竹道歉。” 龙学礼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利君竹连连摇手:“不不不,不用跟我道歉,你们也不需要道歉,我说实话,我两个妹妹不会喜欢龙学礼的,我也不希望你们因为这件事迁怪乔元,我今天来找他,就是不放心这事。” 刁灵燕幽幽道:“我们怎么会迁怪乔师傅呢。” 龙雪并不失望,她甜笑着拉着利君竹的手,眼睛看向乔元:“我的脚扭了,乔元帮我捏了之后,很快就不那么疼了,我还要感谢他,你是他女朋友,我也感谢你,我在美国长大,刚回来不久,在这里没什么朋友,我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利君竹满口答应:“好啊,好啊。” 乔元爱死利君竹了,笑嘻嘻道:“小雪,君竹很会跳舞的,等你脚好了,她可以教你跳舞。” “是吗,太好了。” 两位少女好开心,把提亲不成这事抛到了一边,龙家父子好不尴尬。 利君竹受赞,看乔元的眼神都变了,刚才还犀利得像把刀,这会妩媚娇嗲:“哎哟,人家跳得一般般啦。” 乔元接着哄:“我女朋友挺谦虚的。” 众人大笑,龙家父子灰溜溜地又一同走出了贵宾二号,父子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准备不完的算计。 “你这个蠢货,还满嘴假话,昨晚你怎么没把这事说出来。” 龙申对儿子怒不可遏。 龙学礼狡辩:“爸,你不了解情况,当时校门口很混乱,我上去解围的话,万一弄不好,给那些混混扎一刀那就麻烦了。” 龙申差点就动手打人了:“你还有脸说,遇到那种情况,别说给人扎一刀,就是断了胳膊,断条腿你也在所不惜,你真以为你潘安再世么,女人见到你就跪下么,你以后得记住,在这世上,没有付出就不会收获,现在好了,连相亲的机会都没了,我们只能干掉那姓乔的。” 龙学礼竟然没有一丝羞愧,而是满目狰狞:“爸,快点动手吧,我等不及了,我太喜欢利君竹。” 哪料龙申竟然红光满面,声音微微颤抖:“我也喜欢这小妮子,学礼,你听好了,利君兰和利君芙是你的,爸爸不沾手,不过,利君竹爸爸要定了。” “不。”龙学礼大吼。 “你闭嘴。”龙申暴怒。 ※※※ 穿上了白色落肩式荷叶边上衣,紧身牛仔裤,配上一双水晶露趾高跟鞋,利君兰就出门了,走姿袅袅娜娜,她在极力回忆常春然走路的样子,似乎也觉得常春然走路很好看,身动长发飘,刚洗过的一头秀发亮泽柔顺,如瀑布般披过她的香肩,直落在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冷漠的瓜子脸无法掩盖她的飞扬神采,迷人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了一丝迫不及待。 “上哪去。” 胡媚娴在楼梯口截住了女儿,猛眨大眼睛,母爱如潮,女儿的绝美她已习以为常,女儿的精致打扮也见惯不怪,可胡媚娴依然赞赏女儿对穿着有天然的优秀品位。 “去同学家。” 利君兰随口敷衍,白痴都看出来她在说假话,胡媚娴忍俊不禁:“去同学家需要穿这么漂亮吗?” 利君兰蹙眉,一跺脚:“哎呀,妈妈,你好啰嗦。” 胡媚娴放利君兰走了:“去吧,去吧,玩开心点。” 看着女儿如柳叶摇曳般走向停在大门外的出租车,胡媚娴轻轻叹息,她知道女儿是去见谁,她想过阻止,可惜生米煮成了熟饭,此时阻止已经来不及,也没意义。 半个小时后。 一位个子娇小,眉目如画,身穿浅色连衣裙,脚穿小白鞋,笑的时候有两汪浅浅小酒窝的绝色小美女走进了一家麦当劳,她买了一杯果汁,选了一个可以看见街对面那家洗足会所的位置坐下,嫩嫩的小手把玩着手机。 还有一个钟头,那个叫乔元的家伙就会下班,小美女静静地坐在这里等着,看看这个破了她处女的家伙是否叫上她,和两个姐姐一起去吃饭看电影。 吃饭看电影一点都不稀奇,跟心爱的人去吃饭看电影,才是这位小美女梦寐以求的。 “哼,我怎么会想他,我只不过想找人陪我去看《捉妖记》而已。” 小美女小声嘀咕着,这话一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说时迟那时快,小酒窝出现了。 这个小美女当然就是利君芙,她细心地把手机铃声调到最高,周末的麦当劳里人不少,吵死了,利君芙甚至担心自己旁边的位置给别人坐,如果坐下的是一位帅哥那还说得过去,如果坐的是…… 突然,真有人坐了下来,偏偏坐在利君芙身边,利君芙好不郁闷,喝着果汁,眼角的馀光扫视这人,男性是肯定的了,就不知道是不是长得帅,利君芙慢慢转动脖子,慢慢地把目光转过去,“噗”,她嘴里的果汁喷了出去,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乔元,他笑嘻嘻的,也喝着果汁,他身后还站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她们正是利君竹和利君兰。 “妹纸,我们好像在哪见过,这么巧。” 乔元一副油腔滑调,街头小混混的模样。 “搭讪很娴熟嘛,搭讪惯了嘛,一见女人就想上去勾引嘛。” 其实,利君芙已经很想笑了,她拚命忍着,跟乔元一问一答。 “错,是一见漂亮妹纸才上去勾引。” 乔元索性就演一个小混混,他演得神似,很无礼的把手臂搭在利君芙的香肩上。 利君竹不避不躲,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在转动:“那敢问兄台,你勾引了多少像我这样的纯情小美女。” 小混混竖起三根手指头:“有三位,一位叫利君竹,一位叫利君兰,一位就是你了。” “呸。”利君芙一把甩开小混混的手:“我不接受你勾引。” 小混混死皮赖脸,很下流道:“可以不接受我勾引,给我操就行。” 利君芙勃然大怒,小粉拳左右出击:“你去死吧。” 小混混惨叫连连,左右推挡,直把身后的两位小美人乐得前俯后仰,都说乔元不去做演员,专职演流氓,绝对可惜。 “笑个屁。” 利君芙狠狠地瞪两个姐姐:“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利君兰手扶椅子背,扭着小纤腰,那紧身牛仔裤长腿轻摇:“我们远远看见你走过来,猜你会进麦当劳,就躲着。” 利君芙很不满:“哼,还是姐姐么,合着外人欺负我。” 利君竹斜眼过去,讥讽道:“什么外人,他是你姐夫,是破你处女的男人。” 利君芙不敢说下去,说下去只能是自己吃亏,她转向乔元,语气不善:“去哪吃饭,我肚子饿了。” “这么早,你就饿了。” 利君兰好奇,不是周末的话,这时间段才刚放学。 “人家发育嘛。” 利君芙跟二姐还是蛮聊得来的,嗲了一下,做了个鬼脸。 大姐姐利君竹又来损妹妹了:“快点发育,快点长高喔,你看,我和君兰穿高跟鞋多好看,很多男人都看我们喔。” 利君芙反唇相讥:“明明是看纯情小女生,怎么会看两个骚货。” 大姐姐利君竹冷笑:“有人很想吵架嘛。” 乔元看不过眼:“君竹,是你不对在先,你说话老刺激君芙。” 利君竹不依了:“哼,你总是帮她说话,小心点喔,你有两千万在我手上,我是你的财政大臣,你敢不听话,惹我生气,我就用这些钱买一个比你帅一百倍的男生。”说完,咯咯娇笑。 “好狠。”乔元摇头。 “什么两千万。” 利君兰和利君芙齐声问。 利君竹说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她父亲利兆麟打电话给她,说汇入了两千万到她利君竹的银行账户,这笔钱是给乔元的云云。 “快还我钱。” 利君芙逮住了机会,催乔元还钱。 乔元当然有借有还,不好欠着利君芙,就让利君竹转账五百万给利君芙,之前陆陆续续从利君芙那里拿走了两百多万,这会多给点,算是报答利君芙当时的出手相助。 两个姐姐很好奇,问了缘由,利君兰不禁恍然顿悟:“哦,原来上次君芙问我们借钱,就是想借给阿元。” “她哪有两百万借给阿元。” 利君竹有点不相信。 利君芙大怒:“我问灿哥哥借的。” 利君竹听罢,一屁股坐了下来,拿出手机,娇滴滴道:“矮油,我们君芙很够义气嘛,还你钱就是。” 听说乔元问利君芙借钱是给铁鹰堂急用,利君竹立马敬重么妹,她和君兰在夜场跳舞,接触道上的人多了,自然对这些江湖义气比较看重。 很快,利君芙一声欢呼,五百万到账,她开心地给乔元眨了一眼,这可不得了,乔元差点就晕过去,女神的媚眼,堪比射出的子弹。 利君兰也坐了下来,穿了六公分高的高跟鞋,好看是好看,就是容易脚累,她正捉襟见肘,有心让乔元匀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索要,不过,小美人蕙质兰心,晓得用暗示:“哎,你们好有钱,我银行账户就剩二十六块了,离月底妈妈发零花钱还有十七天,好难捱?。” 乔元不是笨蛋,听出弦外之音,他叹息道:“好可怜,比三毛流浪记里的三毛还可怜,你姐夫不能当没看见,君竹,麻烦你转五百万给君兰。” 利君兰一听,不禁芳心剧跳。 大姐姐利君竹吓了一大跳,急忙捂着手机:“我没听错吧,给这么多,给她五千块够了。” 利君兰不吱声,咬了上唇,咬下唇,眼神能杀人。 乔元冷冷地敲着桌子:“你不给的话,等会看电影,吃爆米花没你的份。” 利君竹审时度势,这么美好的周末,如果独自一个人过,那绝对是无法容忍,她咯吱一笑,佯装大度:“好嘛,反正是你的钱,反正君兰是我妹妹,给就给嘛。” 乔元笑眯眯,竖起大拇指狂赞:“这样想就对了嘛。” 三位少女见乔元说话尾音也带“嘛”,不禁咯咯娇笑,那利君兰更是笑声中夹着尖叫:“收到了,收到了,谢谢阿元。” 众目睽睽之下,利君兰就敢亲了乔元一口,引得另外两位大酸特酸,利君竹冷冷道:“应该说谢谢姐夫。” 利君兰毫不示弱:“以后你说谢谢妹夫。” 乔元瞧出利君芙很开心,他趁热打铁,想再度和利君芙巫山云雨:“君芙,我今晚的安排是这样子的:反正君竹和君兰吃得不多,我们就在这家麦当劳随便吃,这里也有很多东西吃的,等吃完了我带你们过去会所洗脚,顺便做做爱,然后一起去时代广场逛街买东西,再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就不回家了,我在莱特大酒店开一间房,然后……” 说到这,乔元的口水又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诚恳道:“你看,我这么安排好不好。” 利君芙连连颔首:“不错,不错,就是做那事的时候,我不做,我看你们做。” 乔元一听,好生失望。 利君竹则兴奋不已:“这样最好嘛,阿元可以节省体力,我们可以要多几次嘛。” 两位姐姐笑得花枝招展,春意流露。 利君芙阴下脸,嚷道:“我肚子饿了。” 乔元倾情护花,不分彼此,只能是他跑腿献殷勤,只见他忙进忙出,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把三个小美人所点的食物都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 两位姐姐果然吃得少,斯文优雅。 乔元吃得多很正常,毕竟他是男人,又整天周旋好几个女人,体力消耗过大,需要补充各项营养。 意外的是,利君芙的吃相有点难看。 大姐姐目瞪口呆:“君芙真的发育?,她吃了六个鸡腿,六个鸡翅,一个牛肉堡,一个鸡肉堡,两杯果汁。” “嗝。” 利君芙打了个饱嗝,有点意犹未尽。 乔元鼓励利君竹和利君兰也多吃,说是喜欢她们胖一点。 利君竹冷笑,一语道破天机:“你才不是喜欢我们胖,你是喜欢我们奶……胖。” 娇笑声一片,几乎同时,三个小美人都挺了挺胸部,乔元一眼望过去,峰峦高耸,高耸入云,这次不仅流口水,裤裆那地方还隆起了一个小山包。 第五十六章 下班后的会所是乔元的天下,有燕安梦撑腰,乔元想开哪间贵宾室都没问题,如此尊贵的客人,乔元自然选择贵宾一号,留守值班的服务生端上了温水木桶和香茶。 三位吃得饱饱的小美人嘻嘻哈哈地享受着尊贵服务,待服务生都离开,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去洗手间换上了短款的按摩服,一时间,贵宾一号里裸腿林立,玉骨冰肌,乔元开始忍受煎熬。 利君竹和利君兰穿短款情有可原,利君芙穿上短款按摩服就包藏坏心,她就是让乔元能看不能碰,急死乔元。 软皮沙发上,三个小美人一字排坐着,要侍候三个小祖宗似的小美人不容易,三个木桶六条玉腿儿,乔元像弹钢琴般从左洗到右,从右洗到左,忙得不亦乐乎,一边洗,他一边欣赏那按摩服下的春色,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利君兰和利君竹的毛毛皆露出了若干,逗得乔元欲火焚身。 泡够了,乔元将六只粉嫩玉凿的绝美玉足逐一洗完抹乾,在一片娇笑尖叫中,施展闻所未闻的按摩技艺,只见他张开双臂,左右开弓,给利君芙和利君兰揉捏玉足,大姐姐利君竹则居中,单腿举起,把娇嫩可口的玉足递入乔元的嘴中,乔元用嘴给利君竹吮吸按摩,这景况香艳滑稽,三个小美人乐开了花,轮流着变换位置,轮流着给乔元吃脚。 少女早已怀春,少女特别敏感,她们哪受得了乔元的这番戏弄挑逗,很快,三位小美人全都情欲勃发,下体湿润,很想要了,利君芙还能极力克制,二姐姐利君兰却是爱意泛滥,不小心滑落按摩服的上部,露出一只高耸大白兔,大白兔很调皮,动来动去,粉红如豆;利君竹也很不小心,按摩服的下部莫名其妙扯开,露出湿漉漉的鲜嫩蚌肉和一片绒毛。 乔元硬得要命,闪电般脱光光,就在利君芙和利君兰的眼皮底下,首先很不客气地将粗大黝黑的大水管插入了大姐姐利君竹的小嫩穴,二丫头利君兰佯装羞涩,双手掩脸,用指缝偷看;利君芙则兴奋的瞪大眼睛,注视着大水管尽没在姐姐那漂亮的嫩穴中。 利君竹剧颤,娇娇一嗲:“哎哟,乔师傅插这么深,人家受不啦。” “咯咯。”利君芙大笑:“乔师傅插浅一点,你更受不了。” 利君兰放下掩脸的双手,好奇问:“若是一半深,一半浅呢?” 乔元居然真的一半深,一半浅,恍然大悟:“君兰的意思,是要我动起来么。” 利君兰咯吱一笑,再次双手掩脸,羞不自胜,那利君竹娇呼:“还不快动。” 于是,乔元一半深一半浅地抽插开来,利君竹大爽:“啊啊啊,阿元,大鸡巴阿元。” 乔元大骂:“好贱的女人,找打,我打,我打打打……” 密集的抽插再也不是半深半浅,而是高举高打,重重地撞击小嫩穴。 利君竹娇吟:“呜呜,把人家下面插烂了啦。” 乔元扯掉了利君竹的按摩服,搓握美丽的大玉乳,肉肉接触,沙发震颤,那大水管丝毫不怜香惜玉,猛烈摩擦比花蕊还娇嫩的穴肉,烫热的棒身坚硬如铁,炙烤着少女的敏感神经,带来了磅礴的快感,少女淫叫着,娇嗲着,在迷离中得到她想要的快乐。 一位英俊的男子走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留守的员工很恭敬,因为这男子是会所的少主人龙学礼,他的手机遗留在会所,吃晚饭时才想起来,所以匆匆来取。 龙学礼喝了点酒,心情很不好,他无法忘怀利君竹的一颦一笑,无法忘怀利君竹的香肩,无法忘怀利君竹袅袅的身姿。 “乔元还没走么。” 龙学礼走入会所前,注意到乔元的那辆宝石蓝法拉利依然停在会所的停车处,他询问一位员工。 员工神秘地告诉龙学礼,乔元正在贵宾一号,给三位如花似玉的小美女服务。 龙学礼的心如被针扎般,他猛地意识到,这三位如花似玉的小美女极有可能就是利家三姐妹,他发疯般拿了感应钥匙来到贵宾一号,悄悄打开了门,娇笑震耳,龙学礼跪下双膝,悄悄地爬了进去,举目一看,入眼的风景是何等旖旎和淫靡,乔元双手各抓住利君竹的脚踝高举分开着,下身挺动,一遍一遍地抽插,他的大水管剽悍凶猛,利君竹爱液横流。 “啊啊啊,人家受不了啦,人家怕你啦,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大鸡巴阿元,呜呜……” 高潮彻底征服了利君竹,给她的感觉永远比前一次来得猛烈,她眩晕着,娇憨且迷人,高耸的奶子不停起伏,修长的美腿微微摩挲,那娇嫩的小嫩穴可爱又可怜,都红肿了,乔元太粗暴了。 兽性在延续,乔元粗暴地将大水管塞进了二丫头的小嘴:“君兰,你来舔乾净,都是你姐姐的浪水。” 利君兰支吾着:“慢点,把人家的嘴撑大了。” 在偷窥的龙学礼几乎要爆射,他亲眼目睹利君兰将乔元的大水管含入小嘴里,吞吐吮吸。 龙学礼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同样喜欢利君兰,他喜欢利君兰的高傲冷漠,他没想到这高傲冷漠的女孩会如此淫荡,如果淫荡给他龙学礼便好,可惜她淫荡给乔元。 万恶的乔元啊,龙学礼握紧了拳头,满目狰狞。 瘦身压了下来,利君兰用全裸娇躯迎接,她有纤腰,有巨乳,面对乔元笑嘻嘻的脸,利君兰娇羞恳求:“阿元,你不要太粗鲁,我喜欢你亲着我,慢慢的,慢慢的插进去。” 乔元跟利兆麟学了温柔,他悟性不错,一边舔吻利君兰的香唇,一边将抵在嫩穴口的大水管如医生打针般慢慢推入小嫩穴,还是急了点,嫩穴如此紧窄,他竟然不稍待停留,就一直推到尽头,利君兰娇颤,娇喘,娇呼,美目迷离。 一旁观战的利君芙看得手心是汗:“看你们亲嘴好浪漫,看他的大东西插进去,好吓人,一点都不浪漫。” 软绵绵喘息的利君竹想笑,却笑不出来,她贪婪地回味着高潮馀韵,房间里,响起了属于利君兰的呻吟:“啊,阿元……” 大姐姐知道这种忘情的叫喊意味着什么,她劝利君芙:“君芙,好爽的,你看君兰多舒服,你不要的话会后悔,你是我妹妹,做姐姐不能太自私,我同意姐夫宠幸你一回,分享快乐,你以后要听姐姐的话哦。” 利君芙怒道:“本来想要,你这么说,我偏不要。” 乔元急了,抽插中大吼:“利君竹,你住嘴。” 利君竹没住嘴:“君芙,你很难受的,对不对。” 利君芙没吭声,她何止难受,她简直欲火焚身,下体流出的浪水湿了按摩服,还湿了屁股下的沙发,此时,如果有个男人挑逗她,她会轻易失身,幸好乔元勇猛耕地,顾不上她利君芙。 交媾着的利君兰恼怒大姐姐打扰:“姐,君芙说不要了,你撩她做什么,讨厌。” 话没说完,乔元咬牙,一轮铺天盖地狠插,利君兰尖叫:“啊啊啊……” 别看利君芙嘴硬,老对乔元发脾气,其实她心儿明镜似的,看出乔元处处维护她,芳心欢喜之馀不无得意:“好嘛,二姐你成功惹乔元生气了嘛,别看你平时很聪明,你也有笨的时候。” 说完,咯咯娇笑,那明亮如星的迷人大眼睛瞄了一眼乔元,正好与乔元对上眼,四目交接,爱的火花四溅。 利君兰浪叫:“大鸡巴阿元不会生我气的,他喜欢我,什么都喜欢,他喜欢我尾巴……” 乔元好奇陡增,拔出了大水管:“君兰,我想看你的尾巴,你换个姿势。” 利君兰羞羞一笑,轻灵地翻身跪起,噘起了极品小翘臀。 乔元两眼一亮,只见利君兰的股沟前端,一条粉红娇嫩的小肉条在转动。 乔元好不兴奋,他用力抱住小翘臀,弯下腰,吻了上去,不但吻嫩滑白皙的臀肉,还吻了小肉条,连阴部的娇嫩花瓣也一并吻了。 偷窥的龙学礼那是激动不已,他意外得知利君兰有尾巴,远远瞄去,由于角度不佳,看不仔细,急得他浑身蚁痒般难受,裤裆剧硬。 龙学礼很想冲过去,幸好他不至于那么蠢,校园门口那一幕,令龙学礼对乔元心生惊惧,他自知远不是乔元的对手,贸然冲过去,岂不是找死。 “好痒,咯咯。” 利君兰回眸娇笑,秀发垂荡,她很意外乔元亲了她的菊花小屁眼,电流遍体,利君兰禁不住尖叫。 乔元浑身热血,琢磨着找时间采了这朵小雏菊,眼下要发泄,精囊正胀热,他挺直上身,摆好马步,手握大水管,对准小嫩穴插了进去,后插式很野性的,乔元野性十足,抽起了狂飙。 “喔喔喔,阿元,我喜欢这姿势,你得弄久一点。” 利君兰摇臀回应。 利君竹可不愿爱郎消耗体力,她催促道:“快点啦,电影十点半开始,现在都八点了,还要去买衣服,我要买十几件内衣,前段时间看好了,可惜那时身上没钱,现在我有好多钱,我想买东西。” “钱是我的。”乔元狂抽着,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把利兆麟给的钱转移了一半到利君兰和利君芙账户,鸡蛋放在一个篮子总是危险的。 利君竹大吼:“我是你老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也是你钱,分这么清楚干什么。” 乔元一听,居然不知如何反击,便下流道:“你是我老婆,你的逼逼是我的,你给我吃不。” 三个小美人哈哈大笑,利君竹也不知害臊,双脚站上沙发,晃悠悠地把下体凑过去:“吃就吃,我很大方的。” 哇塞,小嫩穴就在嘴边,没理由放过,乔元坏笑,一招‘恶狗吃骨头’,准确地咬中了小嫩穴。 利君竹一声惊呼,双手抱着乔元的脑袋:“哎呀,讨厌,你真咬?。” 利君芙见乔元咬住不松口,顿时笑翻:“咯咯,我们家的囡囡,它咬住窝窝头就不松口,哈哈,像极了。” 龙学礼被这搞笑的一幕吸引,忘乎所以地笑了出来。 “谁。” 乔元和三位小美人一齐看去,龙学礼大吃一惊,已然暴露了,只能荒落而逃。 乔元目瞪口呆:“我操,是龙学礼。” 利君竹赶紧蹲下,双臂抱在胸前,破口大骂:“他妈的,给他看光光了,这流氓,偷窥狂。” “我杀了他。”乔元勃然大怒。 可没等他拔出大水管,身下的利君兰柔柔喊:“阿元……” ※※※ 时代广场花花世界,游人如织。 半天功夫,利家三姐妹便大有斩获,尤其是利君竹,买个不停。 乔元有幸成为了‘小厮’,大袋小包全由他拎着,他不怕累,不怕麻烦,他害怕三个小美人的花钱速度。 乔元以前穷惯了,哪见过这般大手大脚花钱,未免肉疼,说了不合时宜的话,惹得利君竹不满:“小气包,才花十几万,就啰啰嗦嗦,妈妈光给你买衣服买东西就花了几十万,我们都没车,你有两辆车,哼。” 另外两个也送上了白眼,买兴正浓的女人,最讨厌身边的男人唧唧歪歪。 乔元哪敢再吱声,继续跟随着三个小美人,整个人就像一个标准的‘大’字,被当众教训,乔元哪能舒服,心里直冷笑:好你个利君竹,嚣张是不,现在不和你一般见识,等下次操逼得时候,看我怎么整治你。 不过,乔元还是得意的,三个小美人拥有惊人回头率,走到哪都能听到有人惊叹她们的美貌。 虽然乔元视利君芙为女神,但她的两位姐姐暂时成为了乔元关注的焦点,在她们身后看她们摇曳的身姿,看那紧身七分裤和紧身牛仔裤的优美曲线,很养眼,很舒服。 在一间大型名牌内衣店前,三个小美人停下了脚步,利君竹看上去好温柔,很娇嗲:“好啦,说你两句绷什么脸,等我们买完最后一样东西,就去看电影。” “还买啊。”乔元看了看左手提着的,又看了看右手提着的,直叹气。 利君竹指了指琳琅满目的内衣店,轻扭她紧身七分裤上的小蛮腰:“我们还要买内衣,你说买不买呢?” 说话时,两只依然春意盎然的水汪汪大眼睛在乔元的脸上转动。 一刹那,乔元的所有不满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鸡啄米似的猛点头:“买买买。” 利君竹嫣然,玉手拧了一把乔元,娇嗔:“小色样。” 这是乔元有史以来第一次进女人内衣店,他本不好意思进去,是被利君竹硬拉进去,举目四看,店里展示的物品,不是乳罩文胸,就是内衣亵裤,三个小美人选得不亦乐乎。 内衣店里的顾客不少,乔元是唯一的男性,不少女人见乔元一身名牌坐在休息小椅上,以为他是有钱小公子,对他频抛媚眼,初时三个小美人没注意,不久便发现有点不对劲,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竟然在乔元面前不到两米处弯腰系鞋,胸前春光乍泄,二丫头反应极快,六公分高的高跟鞋蹬蹬蹬跑来,挡在了乔元面前。 “我没看。”乔元抢先开口。 利君兰冷笑:“乔元同学,你没看,你承认什么。” 乔元语噎,满脸堆笑。 站在更衣室门边的另两个都向乔元怒视,利君竹扬声喊:“君兰,把他拉进来。” 利君兰伸手抓起乔元,乔元见那么多女人看着,没尊严了,急忙挣脱:“公共场合,别拉拉扯扯,我就坐这,替你们看东西。” 利君兰眼珠一转,细声细气道:“那是更衣室,你不想看我换内衣吗?” 乔元立马提起那些购物袋,一脸兴奋:“早说啊,走走走。” 三步当两步,走进了更衣室。 利君芙小声问大姐姐:“男生也能进来吗?” 利君竹道:“我们要买这么多内衣,店家当我们是大主顾,不会管我们啦。” 随手拿起一件粉红色的半罩杯透明蕾丝乳罩,给乔元抛了个媚眼:“阿元,不能看白喔,等会我试穿的时候,好不好看,你要给意见。” 乔元口水都流出来了:“那当然,反正都是给我看的,呵呵。” 三位小美人听了,神情各有不同暧昧,都当着乔元的面开始更衣,出乎乔元意料,女神利君芙也脱衣,她穿连衣裙,很容易脱,内衣是白色的,内裤也是白色的,利君芙故意背对着乔元,只是更衣室里有好几面镜子,无论从哪个角度,乔元都看得清清楚楚,不久前他刚熄灭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利君芙拥有无与伦比的娇美身躯,美乳如桃,生涩少许,却是高耸挺拔,她的滑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粉红光泽,这不是灯光所致,而是发情,只要发情到极致时,利家的女人都会肌体泛红,如初开的桃花,美不胜收。 乔元不懂这些秘密,他觉得粉红的肌肤很好看,利君兰和利君竹在说着什么,乔元没用心听,他全神贯注女神的一举一动。 利君芙没好气,她也知道乔元能从镜子看到她的裸体,她不再遮掩,拿起选好的内衣穿上。 修身七分裤和牛仔裤稍微难脱一点,不过也很快脱了下来,修长玉腿再次林立,少女的性感与清纯铺满了整间更衣室。 利君竹选的都是粉色系,一件粉红色,一件粉莲白,粉红色是全透明,前扣式,粉莲白是半透明,后扣式。 她乳房结实硕大,选了粉红色全透明的乳罩穿上,在乔元面前走起了猫步,有舞蹈底子的她走起猫步来,颇有几分模特神韵。 利君兰选了一件猩红色,一件橙色,橙色的全透明,猩红色的是半透明,全是后扣式。 橙色配上她的清傲,如清水放入柠檬,爽心又爽口,她没走猫步,她扭腰摆腿,乔元想起了她的小尾巴。 利君芙意外的选了一件黑色和一件珊瑚红内衣,黑色是全透明的,珊瑚红是半透明,都是后扣式。 不知是有意无意,利君芙首先穿上黑色的全透明乳罩,薄如蝉翼的丝质,时尚的设计,紧凑合身,恰好托起了两只大肉团,本来她跟性格连不上边,这会却性感得难以用笔墨形容,引得两位姐姐大声尖叫,都说等会再买一件黑色。 三个小美人都不约而同选了红色,代表她们此刻的心情如火焰,她们比划着,比较着,莺莺燕燕,嗲声环绕,然后询问乔元的意见,乔元能有什么意见,结巴着,不停地重复着两个字“好……看”,问多了,三个小美人都觉得无趣,不再问了,互相给意见。 乔元即将火山爆发,眼前有内衣诱惑,翘臀诱惑,长腿诱惑,嗲声诱惑,美乳诱惑,还有太多诱惑,他口乾舌燥,血脉贲张:“问问,在这里可以做那事吗?” 利君竹咯咯娇笑:“大色狼,怎么可以在这里……” 尾音没停,她大眼睛突然猛眨,与二丫头对望了一眼,彷佛同时想到了什么,两人同时脸红,同时心如鹿撞。 利君芙看出苗头,急忙拉住二姐:“你们也太淫荡了,不是刚做完吗?” 二姐利君兰脸红红的不说话,大姐姐呛道:“什么刚做完,都过去两个钟头了,阿元想要的话,我不反对喔。” “我又硬了。” 乔元澹定地拿出黝黑大水管,炫耀似的甩来甩去。 利君兰见状,快奔过来,精准的抓住大水管:“快收起来,万一店里的小姐进来看见怎么办。” “给她咯。”乔元就随口这么一说,立马惨遭三美暴打。 纠缠中,利君兰骑到乔元身上,橙色蕾丝小内裤穿得好好,大水管竟然如此刁钻,一下钻进了小嫩穴,利君兰登时全身绵软,硕大的橙色奶子压在了乔元的脸上,她娇声嗔怪:“怎么插进去了,啊,好像又粗了点。” 一旁的利君竹急跺脚:“君兰,我是姐姐,要做也是我先做,我们说好的。” 利君兰白了一眼过去:“是你男朋友插进来,不关我事。” 说着,自个深蹲,仓促吞下大水管:“阿元,啊。” 乔元美滋滋的,扶着利君兰的小蛮腰耸动,秀发飘荡,利君兰起伏的动作逐渐连贯娴熟,不愧有舞蹈底子,那小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大水管,爽得她娇媚动人,也看得利君芙浑身发烫。 利君芙难受之极,黑色全透明性感乳罩穿在她身上,竟然加倍催情,她幻想自己就二姐,她期待乔元使坏,只要乔元调戏,哪怕是强暴,她也会半推半就,把身子给他。 可惜,乔元专注着利君兰和利君竹,他一边和利君兰交媾,一边单臂搂住利君竹的纤腰,两人甜蜜接吻。 利君兰不依了,她很喜欢接吻,她也把香唇凑过来,一时间,鼻息咻咻,舌头缠绕,观看的利君芙陷入了炙烈的欲海中,她比两个姐姐更需要性爱,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处于极度敏感,很遗憾,乔元不知道,他示意利君兰和利君竹交换位置,轮到大姐姐利君竹骑上乔元的身体,吞入大水管,那一刻,利君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笃笃笃。” 更衣室门有人敲,利君芙坐着不愿意动,她害怕一站起来,就被发现她屁股下的椅子全湿了。 利君兰只好去开门,从门外探入了半张脸,是店员,她小声提醒利君兰:“衣服弄脏了,可不能退喔。” 利君兰大羞,小声道:“不退,不退,我们全买了。” 店员会心一笑,离开了,离开前,不忘瞄了更衣室一眼,回到结账柜台,几个店里的小姐都围拢过来,有人道:“哇,我见过很多花花公子,没见过这么夸张的,一个带三个,那三个女的好漂亮,又嫩。” “嫩才好骗。”一位店员道。 另一位店员煞有其事说:“我没觉得女的好骗,三个女的鬼精似的,那男倒像凯子,进来了后东张西望,什么都觉得新鲜,三个女的可能在骗他刷卡,一下就刷了十二万,两万一套的内衣,我们一个月才卖出三套,她们每人各买两套,眼睛眨都不眨。” 之前那位店员叹息:“哎,我为什么就碰不上这样的凯子。” 有人在笑:“别失望,会遇上的,至少我们这月的营业额指标超了,他们在更衣室里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他们真在里面做吗?” “我亲眼看见的,那女就坐在那男的身上。” “好淫荡。” 更衣室里。 乔元要利君竹小声点,可他自己却力大无穷般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他把利君竹推到镜子前,站着从身后抽插利君竹,利君竹穿着高跟鞋,比乔元高出一个头来,乔元的嘴刚好够得着利君竹的颈脖,他像吸血鬼似的咬着嫩滑颈脖,双手抓住她翘臀。 报复来了,居然买这么贵的内衣,花钱如流水,乔元一想到这就牙痒痒,棒棒都插到最深处,紧窄的阴道从头到尾同时被剧烈摩擦,利君竹当然想叫了,可乔元偏偏不允许,利君竹终于为自己当众讥讽乔元付出代价。 “你这样插,人家要喊嘛。” 利君竹摇动泛红的翘臀,乔元虐意深重,狠掐了一把嫩嫩的臀肉:“不许喊,你敢喊,我就……我就停下来。” 观战中的利君兰和利君芙都掩嘴窃笑,利君竹那是大吃一惊,嗲叫道:“大鸡巴老公,不要停哦,求你了,我要喊,我要喊。” 乔元也知道压制女人叫床很残忍,停止抽插更残忍,他吓唬利君竹而已,既然美人求饶了,就放过了她:“喊可以,等会买两套内衣给我妈妈和给你妈妈。” 心想正好也送点礼物给王希蓉,脑子里幻想着王希蓉穿上两万一件的内衣,那欲火特别强烈。 “好的啊,啊啊啊。” 利君竹耸动小翘臀:“我不知道你妈妈穿多大的。” ~乔元道:“肯定比你们的大,大多少你们瞧着办。” “颜色呢?” “君芙穿黑色的很好看,就选一件黑色的,另外一件,你们选。” “我妈妈的呢?” “咯咯。” 观战的两人忍不住娇笑,乔元也笑了,狠掐臀肉:“我怎么懂你妈妈穿多大的。” 利君竹娇嗲:“你选颜色嘛。” 乔元随口道:“那我就替你妈妈选一件黑色的,另外一件,你们来选。” 利君竹回首,给爱郎一个噘嘴:“好嘛,很懂得讨两位妈妈的欢心嘛,就是不讨我欢心。” 乔元疑惑,又是一轮势大力沉的猛抽:“大鸡巴插这么猛还不是讨你欢心吗?” 利君竹娇吟:“啊啊啊,你威胁人家要停下来。” 乔元坏笑,速度大幅度慢下来:“你怕不怕我停下来。” 利君竹没吱声,她背对着乔元窃笑,香肩抖动着,乔元再问时,她哪敢再沉默,撒娇道:“好怕?。” 话一说出口,更衣室一片笑声。 乔元热血沸腾,他对利君竹因爱生虐,手起掌落,打了翘臀一掌,利君竹娇呼:“你打我,我会哭的。” 紧接着“呜呜”哭出来。 乔元一看,掌落不停:“一边笑,一边哭,好假,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呜呜,妈妈,君君被老公打了。” 乔元看向利君兰,呼吸急促:“君兰,我要射了,你姐姐好骚,我受不了她……” 不仅乔元受不了,利君竹也是强弩之末,给乔元这么猛烈抽插,她其实处于崩溃边沿,只是多说话,稍微减缓高潮的到来,这会麻痒汇聚,她一边极力耸动,一边用手用力捂嘴,眼看着快感降临。 利君兰好不嫉妒:“幸好人家有了一次,哼,阿元,你不要太偏心,你弄姐姐好多次舒服了。” 利君竹呜咽:“他是我老公,当然要对我偏心。” 乔元最后冲刺:“我,我才不会对你偏心,要偏心也是对君芙,君兰偏心,可惜君芙不给我干,她要是给我干,我干她三天三夜。” 利君芙痛苦不堪,心中恨意如潮:“我偏不给你干。” 说着,悻悻站起穿衣,准备离开。 利君兰眼尖,一指利君芙坐过的地方惊呼:“啊,这里都湿了。” “是尿啦。” 利君芙大糗,急忙找纸巾擦拭,她只能说尿,难不成说是浪水么,她倔得很,就是不轻易让乔元得手。 “阿元。” 利君竹哆嗦了,小嫩穴收缩得厉害,乔元脸色大变,低吼道:“利君兰,我要射给你吃,你快蹲下。” 利君兰赶紧半跪,乔元狂抽了十几下,猛地拔出大水管,闪电转身,一举插入了利君兰的小嘴,滚烫的精水喷入了利君兰的口腔,她吮吸着,吞咽着,利君芙瞪大眼珠子,好奇问:“二姐,什么味儿。” 利君兰缓缓吐出大水管,用兰指抹了抹唇角,蹙眉道:“咸咸的,带点苦,一点都不好吃。” 乔元哪管好不好吃,他舒服得眼冒金星,顺手拿起纸巾,很温柔地给利君竹擦拭细汗,利君竹爱意满满,喘着粗气儿:“哎哟,呼,哎哟,呼,我说君芙,你是对的,干这事特累,特难受,你千万坚持着,别给阿元干,哎哟……” “关你什么事,讨厌。” 利君芙酸怒交加,她肯定不会相信大姐姐的话,第一次破处虽然见疼,但隐约感觉到很奇妙,这种奇妙说不上舒服,却也没大姐姐说的那么可怕。 结账时,三个小美人又多选了好几件精美睡衣和十几双高级丝袜,把店员小妹们乐得眉开眼笑,恭敬哈腰着送了他们四人离开。 把战利品放进车里,乔元跟随三个小美人进去,影城里人潮滚滚,三位小美人自然又成了引人注目的对象。 乔元懂得照顾,让三个小祖宗在一角落里稍等,他去买电影票。 等了好半天,三位小美人等来了乔元,他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卡布奇诺卖完了,只有可乐,爆米花了,来来来,一人一桶。” 分到利君竹时,利君竹还想着刚才在内衣店的那事,眉目轻佻:“我想吃你的那一捅。” 乔元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吃我这桶。” 利君竹嗲嗲道:“因为你这捅好吃。” 乔元想骂人,爆米花都是一起爆出来的,没理由哪桶更好吃,正纳闷,旁边的利君兰咯咯娇笑:“好笨?,姐说的是捅刀子的捅,跟你说的桶不一样啦。” 三个美人瞬间掩嘴笑,笑不露齿,看起来好斯文。 哦,原来如此,乔元醒悟过来,咬牙切齿道:“利君竹,你别骚,等会我操你个穴翻天。” 利君竹一哼:“我怕你不操。” 这下把利君芙乐得不需要掩嘴装斯文了,直接咯咯大笑,太开了,乔元乘机低语:“君芙,你看你两个姐姐多喜欢操逼,你也给我了。” “不给。”利君芙嚼动小嘴里爆米花,冷冷地竖起了两根葱白手指头:“除非有两种情况,第一,我尾巴没了,第二,我至少长到一米六五。” 一米六五?乔元不禁仰天长叹。 利君兰催促:“电影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八号卡座是吗?” 乔元郁闷点头。 利君芙损了乔元这么久,心有不忍,结结巴巴说:“给你打折,长到一米六三也行。” 乔元佯装很激动的样子,心儿却想,能长到一米六都够呛,即便能长到一米六,也是好几年后的事,幸好处女已擒获,等就等呗,谁叫她是女神。 第五十七章 三位小美人欢天喜地的进了影厅,八号卡座宽敞舒适,足够容纳他们四人。 其实,三个小美人的心思都不在看电影,只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去哪都一样。 电影才开始不久,利君兰就小声嘀咕:“哎哟,我要上上洗手间,好像流了很多东西出来。” “骚。” 姐姐和妹妹都掩嘴窃笑。 乔元原本居中,利君芙隔着二姐,这会利君兰去了洗手间,乔元有机可乘,他悄悄伸手,想摸摸利君芙的手,好可惜,就差那么几毫米的时候,利君芙把手抽开了,乔元好不郁闷。 不一会,利君兰回来了,高跟鞋的走姿很好看,很多观众情愿看她,也不看电影。 经过身边的卡座时,利君兰愣了一下,回来一坐稳,利君兰马上紧张的压低了声音:“喂,隔壁卡座是个男,捂着脸。” 乔元没好气:“莫名其妙,看电影的人不是女的,就是男的,有什么奇怪。” 利君兰小声道:“我认得那衣服,好像是龙学礼。” “什么。” 简直是晴天霹雳,乔元心情本来就郁闷着,这会如火上浇油,刚想站起来,利君兰急忙拽住:“阿元,冲动是魔鬼的爸爸,我们不需要亲自动手,我们合计合计,想个办法修理他。” 有什么办法呢,四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看电影了。 大姐姐利君竹不愧是大姐姐,眼珠飞转,立马想到了一奇招:“我有好办法……” “快说。”利君芙比乔元还焦急。 利君竹思索片刻,牙尖嘴利地说了出来:“我先跟阿元做爱,故意弄出点声音给他龙学礼听到,他听了肯定想入非非,男人想入非非了一般会打飞机,我们就发短息给影院热线报警,说有人在电影院耍流氓,等警察叔叔来了,把龙学礼抓走。” “好计。” 利君兰还没有这么佩服过大姐,论相貌,论身材,论舞蹈都不输给利君竹,学习成绩的话,她更比利君竹高出一筹,利君兰平日很少服姐姐。 “女诸葛哟。” 利君芙竖起了大拇指,哪怕个子比大姐姐逊色好多,利君芙平日也很少服利君竹,抬杠顶嘴一样不少,这会她不得不服。 利君竹芳心大悦。 利君芙坏笑恭维:“大姐见识多广,知道男人打飞机的事儿。” 利君竹没听出妹妹的话儿隐含讥讽,自个得意:“哎呀,不见过猪肉,也听说过猪会走嘛。” “噗”两个妹妹同时笑喷。 “嘘。”乔元示意小声点,利君兰小声道:“此计谋好是好,有点瑕疵,得改动。” “改哪里?”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 利君兰不慌不忙道:“不是阿元跟你做爱,是阿元跟我做爱。” 这一改动,得到了压倒性的支持,利君芙频频点头:“不错,不错,大姐已经要了很多次,我都看不过眼。” “关你什么事,讨厌。” 利君竹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利君芙当没看见,主动帮二姐脱裤子,这紧身牛仔裤好看是好看,可脱下来挺不容易。 旁边的七号卡座里。 龙学礼更没心思看电影了,他一路跟踪乔元他们,从会所跟到时代广场,从内衣店跟到了影厅,乔元前脚刚买电影票,他龙学礼后脚就出高价,买了七号卡座的票,紧挨着八号卡座,他发疯般迷上了利家三姐妹。 “哎,我龙学礼自诩风流倜傥,拥美几十,可比起这三个妞,他妈的全是歪瓜裂枣,她们三个原本都属于我龙学礼,上天为何这么戏弄我,为何生一个乔元出来,我要杀了他。” 龙学礼在黑暗中偷偷悲叹,明知打不过乔元,他也握紧了拳头,他恨不得生吃了乔元的肉。 “嗯嗯嗯。”忽然,一阵细微的呻吟传了过来,龙学礼触电般将耳朵贴着卡座的阻隔板,越听越怒,嘀咕道:“气死我了,又干上了,这孙子到底一天能干几回,妈的,听声音好像是干利君兰,啊,万恶的乔元,你千万别碰利君芙,把她的处女留给我,我赏你个全尸,要不然,我剁你十八段,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人家好舒服,啊……” 龙学礼气归气,隔壁卡座的呻吟还是要听的,听得他血脉贲张,心中暗骂:“妈的,君兰叫得真带劲,别看她一副清纯的模样,不上老子的车,还不是骚娘们一个,真受不了,来一发再说。” 果然不出利君竹所料,龙学礼真的解开皮带,掏出肿胀阳物,痴痴迷迷地套动起来,那猥琐样与他的外貌有天壤之别,隔壁的呻吟越来越清晰,龙学礼套动得越来越快。 突然,黑暗中亮起了两只手电筒,有两人冲了过来,其中一个身材高大,声音沧桑:“你在干什么,你耍流氓。” 龙学礼还没反应过来,两只胳膊已被来人拧住了,他急得大喊:“喂喂,你们放开我,你们先让我穿回裤子。” 沧桑的声音很严厉:“让你穿回裤子,你来个死不认账,我们岂不是白抓了,我们不会这么笨,你老实提着裤子,把家伙放在外边,别惹大爷我生气,我一生气就抽你。” 龙学礼被带走了,专职影院保安的大爷还是让龙学礼把家伙放回裤子里,毕竟在公共场合露下体太不雅观。 八号卡座里,四个人笑得前俯后仰,乔元惊叹道:“君芙妙计,竟然提醒保安不给龙学礼穿裤子,怕他耍赖。” “哈哈。” 三个小美人又是笑得乱作一团。 乔元动情道:“君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利君芙晃着脑袋,有些得意:“别来这一套,我才不像我两个姐姐那样胸大无脑。” “你说什么。” 两个姐姐要发飙,乔元赶紧圆场:“嘘,看电影,看电影。” 利君兰幽幽轻叹:“哎,知道再晚一点报警好了,人家正舒服就停,讨厌。” 利君芙笑道:“不晚不晚,再晚的话,万一他射出来,射到你头上,你倒大霉的。” 利君兰瞄了一眼卡座,疑惑道:“隔着木板,他怎么可能射过来。” 利君芙双手比划:“他是射上空中,再落下来,刚好落到你头上。” 利君竹实在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好好笑,君芙还划了个抛物线,你以为是炮弹呀,我的阿元还差不多,阿元有大鸡巴。” 三个美人顿时笑喷,乔元无故被扯进去,很是不爽:“君竹,你没搞错,这是电影院,你说话注意点。” 利君竹马上娇嗲:“你发我脾气,我就花掉你的钱。” 乔元一听,吓坏了,赶紧道歉:“我错了,我错了。” 利君竹依然不满,轻责道:“都不会哄人开心的,你应该说,以后不惹我生气了,钱呢,让我随便花,那才对嘛。” ~乔元牙痒痒:“利君竹,我好想,好想……” 利君竹咯吱一笑,抱住乔元的胳膊撒娇:“好想操我,对不。” 乔元确实有这想法,他怒道:“你敢坐上来,我就敢操你。” 原以为利君竹是大家闺秀,再怎么淫荡也不敢在电影院放肆,哪知,乔元低估了利君竹,她小小年纪能在夜店领舞,自有过人素质,只听她哼的一声:“乔元同学,我利君竹除了人漂亮外,胆子也很大的,你不说我都想坐上去,你小瞧我,我更要坐上去。” 说完,利君竹一侧身摆腿,就骑在了乔元身上,可她旋即又坐了下来,气鼓鼓道:“讨厌,怎么不硬。” “咯咯。” 两位妹妹笑得要打滚。 利君竹冷冷道:“耍我是不,我弄硬它。” 说完,伸手从乔元的裤裆里拉一根半软不硬的大家伙,身子俯下,张嘴就含入了大家伙,不到五秒,大家伙轻松变成了大水管,乔元叹气:“哎,不争气,弄两下就硬了。” 利君竹吐出大水管,娇嗲道:“它喜欢我。” 乔元苦笑:“还是算啦,这里是电影院,周围很多人。” 利君竹大怒:“我弄硬了它,你跟我说这个?” “噗。”两个妹妹把爆米花都笑泼了。 “真的要啊。” “要,要定了。” 不一会,八号卡座里飘出了一道细微的呻吟:“啊……大鸡巴阿元,你好厉害,我好舒服,一天操十次都不过瘾。” 电影是没法看下去了,连脸皮超厚的乔元都觉得实在太过份,匆匆弄爽了利君竹,他带着三个小美人狼狈离开,观众里有人感叹如今的年轻人胆大放纵。 乔元留了个心眼,让利君芙打电话回家,告诉父母要在外边过夜,以免惹怒胡媚娴,没想到,胡媚娴爽快同意,她叮嘱女儿们玩归玩,要注意安全,三个小美人欢呼雀跃,满口答应了母亲。 消除了回家的担心,情欲在泛滥,利君竹和利君兰都难以忍受刚挑起的欲火就这么燃烧着,既然无需回家,她们迫切希望乔元兑现安排,去莱特大酒店开一间房,然后做爱做的事情。 乔元也跃跃欲试,誓要征服两个小美人,只是,他总觉得利君芙不加入有失完美,于是,乔元使出三寸不烂之舌鼓动利君芙,无奈利君芙油盐不进,死活不答应,倔强得很。 两位姐姐有心助乔元一臂之力,在一旁鼓噪,大谈性爱的乐趣,加之利君芙处于发情期,听着听着,她似乎动了心。 乔元察言观色,见女神犹豫,不禁心头狂跳,加快了车速。 哪知车刚到莱特大酒店,乔元眼尖,远远地看见了那辆送给皇莆媛的保时捷停在酒店的停车位上,乔元暗叫不妙,万一撞见皇莆媛,以皇莆媛的傲性,她肯定不会避让,那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之下,乔元找了个借口:“利君竹,我们换一家酒店好不好。” 利君竹都准备下车了,见乔元调转车头,很意外:“哎呀,都到了,换什么换。” 利君兰也很不满:“不用换了,莱特酒店的情侣套房挺好的。” 利君芙恍然:“哦,你们来这里开过房。” 两位姐姐吐了吐小舌头,算是默认。 利君芙酸怒交加,哼了哼:“换一家酒店也好。” 利君竹一听,怒瞪妹妹:“君芙,你别阴阳怪气的。” 利君芙绷着脸,大声回敬:“是乔元说换的,关我什么事,讨厌。” 乔元赶紧驶离莱特大酒店:“别吵,别吵,换一家更好酒店。” 利君竹无奈:“换就换,快点吧。” 乔元哪住过什么大酒店,他就知道莱特大酒店,匆忙中也不知去哪个酒店好。 正焦急,利君兰灵光闪现:“阿元,你家不是要拆了吗,我们去你家吧,我还没去过你家。” “我家?”乔元愣了一下。 彷佛一语提醒了梦中人,大姐姐利君竹两眼放亮:“对对对,你家要拆了,再不去,以后就没机会去,现在就去你家,媳妇不上老公的家,好像不对喔。” “我家好小的。”乔元脑里闪过家里的情景,有些自卑。 “我们不嫌弃嘛。”利君兰说的是心里话。 “很简陋的。”乔元仍然不愿意。 利君竹恼火了:“都说不嫌弃了,你吞吞吐吐的,有古怪,是不是藏着常春然。” 乔元怒道:“你胡说八道。” 这时,关键的人说了关键的话,利君芙一锤定音:“我要去你家看看。” “好吧。” 乔元哪敢说半个不字,马上朝西门巷开去。 到了西门巷已是深夜,黑魆魆的巷口,阴森的路灯,以及满地垃圾令三个小美人心里直嘀咕。 乔元把车停在家门口,三个小美女竟然不敢下车,乔元赶紧先下车打开家门,又打开房灯,三个小美人才敢下车,一熘烟进了屋,环视简陋寒碜的四周,利君竹抽了抽小巧鼻:“什么味儿。” 乔元悻悻道:“好久不住了,当然有味。” 利君竹见乔元脸色有异,赶紧撒娇:“阿元家挺好的。” 乔元冷笑:“你肯定没说实话,我家都没你家的洗手间大,你觉得好,你就住一晚呗。” 利君竹秀眉轻佻:“我就住一晚,你别小瞧我,不过,你要和我们一起睡。” 乔元能不答应吗,这么小的房间也不可能分开睡,他乔元的床太小,就去了王希蓉的卧室。 三个小美人一字排开坐在床沿,一个个如花似玉,一个个大眼睛好无辜,那模样超可爱。 乔元乐坏了,满腹爱意,主动收拾房间,更换枕巾。 估计是累了,三个小美人都不想动,利君竹和利君兰也不骚了,嚷着困了,想睡觉,乔元就屁颠屁颠的端来一盆温水,找了一条还算乾净的毛巾,轮流帮三个小美人洗脸洗脚,殷勤得像个仆人。 乔元以前伺候母亲王希蓉习惯了,做这些琐事周到细致,三个小美人挤眉弄眼,心里丝丝甜蜜。 再累也要上洗手间,脱去了紧身牛仔裤和七分裤,利君竹和利君兰才发现没有适合她们的拖鞋,只好穿着上衣,穿着高跟鞋,裸露着修长玉腿去洗手间,那圆圆翘臀悬在半空,精巧蕾丝小内裤里毛絮娇柔,清纯少女也性感的,乔元无法不色迷迷。 睡觉总不能穿着外衣,上完洗手间回来,利君竹和利君兰脱去了外衣,利君芙也脱去了连衣裙,入眼都是遮羞的大白兔,大肉兔,大嫩兔。 “笃笃笃。” 竟然有人敲门。 乔元一愣,心想这时辰会是谁来呢。 三个小美人都瞪着乔元,半夜三更的,这敲门声有点渗人,利家三姐妹问乔元是谁来,乔元也不知,他开门去了。 门一打开,乔元几乎变成了呆子,敲门的人是孙丹丹,不稀奇,稀奇的是她身边站着一位又软又羞,超级漂亮的女孩,这女孩竟然是常春然。 孙丹丹兴奋不已:“阿元,你在喔,我见你家的灯亮着,猜是你,就过来找你,有事儿,有事儿。” 往身旁一指,调皮问:“她不用我介绍了吧。” 乔元心跳加速,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认得,认得,是常……春然同学。” 那常春然竖着马尾,穿着一件白衬衣,百褶裙,脚上一双人字凉拖鞋,玉足圆润,肤白如雪,清纯到极点,也朴素得很,她怯怯地对乔元点了点头:“乔元同学。” 乔元的大名在市二中已是如雷贯耳,几乎无人不知。 “进来说。” 乔元示意孙丹丹和常春然进屋,关上门,他瞄了一眼卧室,卧室里没响动,三个小美人的东西物品都没留在卧室外,所以孙丹丹没察觉房间有何异样,倒是闻到了香味,她也没多想,以为是洗发水,沐浴液的香味,要是她知道卧室里藏着三个大校花,估计想死的心都有。 一落座,孙丹丹就说:“阿元,常春然是找你的。” “找我。” 乔元大吃一惊,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卧室,心虚得鸡皮疙瘩都起了,回想起那一年他跟踪常春然,竟然恬不知耻地提出要摸常春然的脚,此时想起来,乔元羞愧万分。 那常春然大概也想起了这事,她的美脸多了一抹桃红,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孙丹丹急了,催促她:“说呀。” 常春然抬起头,长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还是犹豫。 孙丹丹乾脆先说了:“阿元,其实我跟常春然并不算很熟悉,人家是大校花。” “丹丹。”常春然娇了一声,楚楚可怜,乔元的心啊,七上八下的。 “我来简单说。” 孙丹丹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个樊正义找到了常春然的爸爸妈妈,给了一大笔钱,说要娶常春然,还说要带常春然去英国,她爸爸妈妈同意了,但常春然不愿意,就逃了出来,她怕她爸爸妈妈找到她,就来找我,因为我跟常春然不熟悉,她的家人想不到常春然找我,现在常春然肯定不回家了,我就带她来家住,反正家里空着。” 原来是这么回事,乔元勃然大怒,他对樊正义恨之入骨,竟然摸了女神利君芙的屁股,还想打利君竹和利君兰的主意,如今竟然觊觎常春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乔元怒骂了一句:“我……我怎么帮啊。” ~孙丹丹道:“你想办法呗,学校的人都知道樊正义怕你。” 三人陷入了沉默,卧室里,三个小美人穿着乳罩小内裤,都躲在卧室门边偷听着。 乔元想了半天,柔声道:“很晚了,你们先回隔壁休息,我要好好想办法。” 常春然一听,脸上荡起了感激的笑容,很恬静,很纯朴,缓缓地站了起来,与孙丹丹对望了一眼,正准备转身,乔元想起了什么,从衣服裤兜里掏光了所有现金,递给了常春然:“常春然,这有点钱,你先拿着。” 常春然如此朴素,肯定是平常人家,匆忙离家,身上多半没钱,孙丹丹也不富裕,钱对于常春然来说,太重要了,只是厚厚的一大迭,没有八千,也有五千,她嗫嚅了一会,小声道:“太多了。” 乔元硬塞过去:“不多不多,你要做好长期的抗争准备,钱的方面,我随便帮你,但你嫁什么人都不能嫁给樊正义,他这么坏。” 常春然感激颔首:“我知道,所以我才逃出来,谢谢你,乔元同学。” 乔元咧嘴一笑,孙丹丹猛眨眼睛,她心地好,整晚都陪着常春然,但她自知容貌远不及常春然,见常春然和乔元你看我,我看你的,心里肯定小吃醋,就急急地拉走了常春然。 人一走,三个小美人就从卧室一涌而出,利君竹野蛮地揪住了乔元身上的背心:“常春然真的找你。” 乔元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利君竹,你都听见了,再胡说八道,我操你穴翻天。” 哪知,利君竹一下倒在乔元的怀里,娇嗲道:“矮油,人家好怕怕?。” 出乎意料,另外两个都没笑,利君兰蹙眉,严肃道:“这个时候别打岔了,要替常春然想想办法,没想到这狗贼樊正义盯上了常春然。” 利君竹敏感极了,她不是无心倒在乔元怀里的,她是想听听乔元的心跳,感觉到乔元心跳很快,她冷起了脸:“漂亮的女人他都喜欢啦,像某人。” 乔元郁闷,狠瞪利君竹,那利君芙忽然打起了呵欠:“还是先睡觉吧,都几点了,阿元,常春然是怎么走路的,你学学。” 结果,乔元像鸭子走路般走进了卧室,三个小美人哈哈大笑,跟随着进了卧室。 秋高气爽,四个人同睡一张床不觉得热,肌肤还紧贴着,少女玉骨冰肌,乔元反而觉得好舒服。 利君芙有裸睡习惯,乔元给了她一张薄毯,利君芙就喊着关灯,灯一关,她就脱了光光。 乔元能猜到,立马有强烈的生理反应。 奇怪的是,之前嚷着要做爱的利君竹和利君兰没有再提这事,可能是累了,她们说了一会话,便悄然入睡,乔元看了看利君芙,见她已沉沉入睡,自己觉得无趣,也睡了。 迷煳中,乔元突然警醒,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不禁汗毛倒竖,感觉有人从窗口爬进来。 乔家在西门巷是唯一窗子不装防盗栏的,因为没人敢来行窃,乔家从来没有失窃过,此刻,不知是哪方神圣不长眼。 乔元悄悄下了床,刚来到窗口,一个物事飞扑过来,还带着吱吱声,乔元大吃一惊,他先仓促躲避,没想这物事如影随形,乔元只能出手,意外地打了空。 就在这时,窗外有个男声低喊:“囡囡,你出来。” 乔元一听声音很熟悉,赶紧开灯,趴在窗前往外一看,正好与窗外的一个男人对眼,乔元惊呼:“利叔叔。” 只见利兆麟一身黑衣,怀里抱着一只小红狐。 “阿元,你怎么在这。” 利兆麟瞪圆了眼睛。 乔元呵呵直笑:“这是我家。” 三个小美人已被惊醒,纷纷拥到窗口欢叫:“爸爸。” 利君芙一招手:“囡囡。” 那小红狐马上挣脱利兆麟,飞窜上窗子,投入利君芙的怀抱。 乔元和利家三姐妹穿好衣服,笑嘻嘻地排队迎接,恭请他的泰山老丈进屋。 利兆麟看着自己的三个宝贝女儿,那是又好笑又好气,他早知女儿们今晚不回家,却没想到在这见面,更没想到这里是乔元的家。 三个小美人和乔元都看着利兆麟,都想知道他为何带着小红狐来西门巷。 利兆麟没有坐,他打量着这逼仄的房子,一身黑衣看起来很有男人气息和神秘感,乔元心里很奇怪的,按理说,利兆麟从乔元父亲夺走了王希蓉,乔元应该恨他才对,可乔元对利兆麟没有半点怨恨,他从利兆麟身上得到更多,固然有心理平衡的元素,但是利兆麟让乔元有强烈的亲近感,这或许是他们有千年的交情。 “隔壁那家还没搬走吗?” 利兆麟用跑鞋蹬了蹬脚下的水泥地,都什么年代了,乔家还是水泥地,水泥地刮得再光滑,也是水泥地,很寒碜,不过,利兆麟却对乔元家有了浓厚的兴趣。 “阿元,你这房子没卖吧?”利兆麟微笑问。 乔元恭敬回答:“利叔叔交代过,我没卖,就是孜蕾姐姐已经收购了不少西门巷的房子,我这间房子始终是要卖给孜蕾姐的。” 利兆麟颔首,他不管吕孜蕾的事,他只关心这片地区藏着狐王宝藏。 蹲了下来,利兆麟用手关节敲打地面,敲得咚咚响:“你家这房子应该有好多年了。” “嗯,好多年了,听说是我妈妈的妈妈的爷爷留下的。” 乔元不知利兆麟在干什么,三个小美人就隐隐猜出父亲的意图,一个个都把大眼睛睁大,本来眼睛就大,这么睁着,像六盏探照灯似的。 “房子没重建过?”利兆麟面露喜色。 ~乔元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房子重新弄过。” 利兆麟来到墙角边,看了看了地基线有条裂缝,他浓眉一皱,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工具包似的东西,放在地上打开。 乔元和三个小美人伸长脖子一看,都吃了一惊,这工具包里没任何工具,却整齐地挂满了不同种类,半个手指头大小的宝石,有玛瑙,红宝石,绿宝石,绿松石,水晶石等等。 利兆麟将小红狐招来:“囡囡,闻闻。” 那小红狐果然从利君芙怀里跑来,对着那些宝石闻嗅了半天,利兆麟又道:“去找找。” 小红狐竟然像听懂利兆麟的话,翘着漂亮的尾巴,满屋子地转悠,闻嗅,发出吱吱声,不一会,它跃出了窗子,利兆麟没去追,他坐了下来。 “爸爸,怎么了?”利君芙忍不住问:“是不是找狐王宝藏。” 利兆麟微笑点头,目光转向乔元:“好奇怪啊,囡囡就在你家附近转悠,我见你这房子黑着灯,以为没人,就由着囡囡进去,没想这是你的家。” 乔元好奇问:“利叔叔训练囡囡,就是为了找宝藏啊。” 利兆麟笑道:“是的,你应该听了狐王宝藏的故事,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狐王宝藏,这些宝藏是狐狸藏起来的,也只有狐狸能找到。” 这时,窗外红影一闪,小红狐回来了,“吱吱”着踮起两条后腿,身子直起,利兆麟两眼一亮,低声惊叹道:“不会吧,难道狐王宝藏就在阿元家的地下?”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不知利兆麟的话是真是假,乔元却深多疑少,好不激动:“利叔叔,你别逗我,真有宝藏的话,我怎么说也要分三成,娶利君竹就有本钱了。” 利君竹芳心大喜,咯咯娇笑不停。 利兆麟正色道:“对半分怎样?” 乔元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利叔叔武功盖世,人品天下第一,我乔元以后全听你的话,看来,我可以多娶一个了,呵呵。” 可能是得意忘形,乔元说漏了嘴。 利兆麟沉下脸:“你说什么?” 乔元大骂自己是蠢蛋一枚,捂了捂嘴,厚着脸皮解释:“我是说,我是说,如果宝藏很多,很值钱的话,我也像利叔叔那样,娶多一个老婆。”他先捎上利兆麟。 利兆麟哪能听不出,暗骂乔元狡猾,为了女儿的幸福,他好歹给乔元醒醒脑,语气悄然严厉:“阿元,我撂话在先,你乔元想娶多少个老婆都没问题,但有一点,你必须徵得君竹同意,她同意你娶一百个老婆,你有本事就娶回来,君竹不同意,你敢多娶,我毙了你。” “爸爸,你好过份。”利君兰跺脚。 利兆麟柔声道:“爸爸是笨蛋么,乔元想娶你,你跟他天天搞在一起,我一清二楚,以后做那事,记得叫他戴套子,这事本来是你妈妈管的,但你妈妈很难答应你嫁给阿元。” 利君兰噘着小嘴,心里喜忧参半。 利兆麟明白女儿心思,柔声安慰:“爸爸想办法说服妈妈。” 利君兰顿时大喜:“谢谢爸爸。” 利兆麟叹道:“还要你姐姐同意。” “哼。”利君竹眼看天花板。 利君兰勾住姐姐的胳膊,撒娇:“姐姐。” 这下,利君竹连鼻孔都看天花板了:“哼。” 利兆麟把目光转向乔元,和蔼道:“阿元,不是利叔叔势利,瞧不起你家,你真打算叫我三个女儿在你家过夜么,刚才我看了看,到处是老鼠屎,蟑螂屎,你看,还有蜘蛛网,这不是野营玩耍,我建议你们还是回家睡觉。” 乔元脸面无光。 利兆麟接着说:“还有,你明天跟随我到鹰嘴山,我们去拜祭狐王坟,你就不要上班了。” “我听利叔叔的。”乔元恭敬道。 利兆麟很满意,看向三个宝贝女儿,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囡囡再四处看看。” 三个小美人不敢耽搁,收拾了东西和乔元一起回利娴庄,利君竹在车上安慰乔元:“不要生气哟,爸爸是为了我们好。” 利君芙冷笑:“你们真够笨的,爸爸琢磨狐王宝藏,故意这么说让我们离开,他有些事儿不想让我们看到,我们在,他不方便,我就没看见有老鼠屎,蟑螂屎,乔元家好多天没人住了,有蜘蛛网还不正常吗?” 二丫头轻轻一咳:“就你聪明。” 美目温柔看着开车的人:“阿元,常春然走路的样子,真像你学的那样吗?” “噗。”利君竹笑喷:“问得多蠢。” 利君芙咯咯娇笑。 ※※※ 早晨的阳光遍洒鹰嘴山,给葱郁的山野景色涂上了一层金黄,蔚蓝的天空飞来一只硕大山鹰,它展翅翱翔,盘旋在属于它的领地之中。 乔三走出道观,仰望山鹰,眉宇间深锁着,内心烦躁。 昨晚出监,本来是件喜事,可他开心不起来,铁鹰符没拿到,他担当铁鹰堂新堂主就名不正言不顺,不仅如此,他还跟生活了十几年的美丽妻子离了婚,都说人生如戏,而他乔三的人生也太过戏剧曲折了,他深深地叹息,深深地失落。 “要不要给阿元打电话。” 一身道袍的吴彪吴道长走了过来。 乔三摇摇头:“我刚出来,一身晦气,还是等两天吧。” 吴道长彷佛能看破乔三的心事,知他此时最牵挂的人就是他的前妻王希蓉,吴道长语重心长道:“儿子可以迟些见,至于小蓉,你以后还是不要单独见了,你记住,我们永远是利家的仆人,护从,阿元能娶了利家的女儿,这是造化,是福份。同样,小蓉能做利家的女人,也是她的福份,我们要感激利家,而不是感到屈辱。” 乔三无语,内心更压抑烦躁,他确实思念王希蓉。 一个电话打来,吴道长接听,他意外惊喜:“阿元啊,好的,好的,我就在道观,好的,我等你。” 挂了电话,吴道长笑吟吟道:“你们父子连心啊,好巧,阿元来了,和利兆麟一起过来,说是要上鹰嘴峰祭拜狐王坟。” 乔三微皱眉心,若有所思:“就是你以前说的那个狐王坟。” 吴道长道:“是的,狐王坟前有个石头神龛,跟我们铁鹰堂的神龛几乎一模一样,你说神奇不神奇,我敢肯定,狐王坟跟铁鹰堂必有关联。” 乔三已无心听下去,他急切想离开,所以很无礼的打断吴道长说下去:“我就不见阿元了,你别跟他说我出来了,什么都别说,我先回趟家,拿些衣服,见见一些人,晚点我再回来。” “好。”吴道长忧心一叹,目送乔三离去。 乔三并没有回家,利兆麟和乔元一起来鹰嘴山,意味着王希蓉不在利兆麟身边,这给了乔三单独见王希蓉的机会,他打电话给王希蓉,希望能跟王希蓉见个面,王希蓉没有拒绝,她和乔三不是因为感情破裂而离婚,他们有近二十年的感情,若不是王希蓉希望改变命运,若不是遇上了利兆麟,若不是为了儿子乔元的前途,王希蓉是不会跟乔三离婚,这一切是天意,乔三认命了,但他思念王希蓉,热爱王希蓉。 见面的地点,王希蓉选择在莱特大酒店,选择在她住过的那个套房,朱玫安排的。 朱玫还安排了一个服务生帮王希蓉提一个大皮袋子,皮袋子里有整整三百万现金,这是王希蓉给乔三的额外补偿,她想用这种俗气的办法弥补内心愧疚。 当然,王希蓉精心打扮了,她已不可同日而语,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阔太太的味道。 见到王希蓉的那一刻,乔三自惭形秽,眼前的王希蓉雍容华贵,气质非凡,远比她那次探监签离婚书时漂亮一万倍,更别提有多迷人了,漂亮和迷人不是一个概念,漂亮是外表,迷人是发自内心的涵养。 “三哥。” 王希蓉心灵震颤,眼眶湿润,她喜欢乔三,从未改变过。 两人热烈拥抱,乔三动情喊:“蓉蓉,时间不长,变化翻天覆地。” 王希蓉无语,乔三也不说话,两人像久别重逢的情人,泪流满面,好半天了,王希蓉打破沉默:“西门巷那边,你就别回去了,那边准备要拆,你也没啥东西在那边,能不要的就不要了,衣服啊,日用品什么的,就重新置买过。” “有些东西丢不了。”乔三话中有话。 王希蓉笑着哽咽:“很会说话,以前没见你这么有文化。” 乔三深情地看着王希蓉,结结巴巴道:“蓉蓉,我……我想……” 王希蓉脸露娇羞,柔柔道:“二十年夫妻了,我知道你想什么,所以,才在这里跟你见面,不过,只许这一次,以后不能再跟你做了。” “这么坚贞。” 乔三忍不住调侃,这是他的性格,王希蓉就喜欢乔三这点,跟乔三在一起很轻松,无压力,概括起来就是很开心。 王希蓉此时又有轻松的感觉了,她得意道:“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也坚贞的。” 乔三抱住王希蓉的香肩,热血澎湃:“今天我要好好操你这个富婆。” 这本是一句讥讽的话,王希蓉一点都不介意,她揶揄乔三:“注意素质。” 乔三疯狂了,他用疯狂粗鲁的动作来展示他的素质,王希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乔三的疯狂震惊,她没有责怪乔三,她甚至想过以后会定期跟乔三幽会,这不是什么水性杨花,更不是背叛与利兆麟的感情,因为他和乔三的感情比利兆麟深厚得多,身为女人,王希蓉不会主动提出与乔三保持关系,她相信乔三愿意保持这种关系。 “啊,三哥,你轻点。” 王希蓉用她丰腴修长的玉腿夹住了乔三,她的大奶子被乔三抓得生疼,她的乳头被牙咬,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乔三舔吮,王希蓉找回了感觉,很熟悉的调情手段,她享受着,回味着,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她期待乔三更粗鲁。 “你喜欢我粗鲁的。” 乔三一语道出了王希蓉的心思。 王希蓉没否认,她笑得很妩媚,身体开始放荡,开始迎合,成熟女人有各种手段吸引男人,何况他们曾经是夫妻,大阳具箭在弦上了,王希蓉轻轻抚摸:“在监狱里面,你想女人怎么办。” “打飞机呗,还能怎样。” “打飞机时,你想谁。” “还能想谁,就想我的蓉蓉,想蓉蓉的大屁股。” “啊,三哥。” 一声惊呼,大阳具插入了肥美的肉穴,肉穴流着蜜汁,腥臊扑鼻,乔三揪了揪肥穴上的乌黑阴毛,大阳具突然猛烈启动,暴操了肥穴,连绵不断。 王希蓉迷离双眼,娇吟漫天,奇怪的是,有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闪现,如果前有乔三的大阳具插嘴,后有大水管插穴,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这荒唐的念头没有一闪即逝,而是在脑海里不停出现。 “啪啪啪”很密集的抽插,乔三竟然问:“他有我厉害吗?” 王希蓉咯咯娇笑,笑得风情万种。 乔三气恼:“笑什么,说啊。” 王希蓉媚眼如丝,娇喘着回答:“他也这么问我。” “妈的,气死我了。” 怒骂中的乔三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将在监狱积攒许久的怨恨,情欲,统统发泄出来。 王希蓉挺臀迎合,故意刺激乔三:“现在我是他老婆,你在勾引人妻,你应该激动才对,啊啊啊……” 乔三大吼:“骚娘们,哥哥我今天操到精尽人亡为止。” “啊啊啊……三哥,以后还有机会的。” 第五十八章 王希蓉的这句话既有心也是无意,她知道乔三难过,她想安抚乔三,让乔三振作起来。 确实,这番话比那牛皮袋子里的钱更鼓舞乔三,更激励乔三,他发誓要有一番做为,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知整天赌钱打麻将,为那几十元彩头跟街坊争个脸红脖子粗。 “蓉蓉,为了阿元,我无怨无悔,也为你这句话,我一辈子爱你。” 乔三亲吻王希蓉的脸颊,爱意无限,他深知这一切无法挽回,为了儿子,他必须忍受失去妻子的痛苦,从某种程度上说,乔三同意离婚,恰恰挽留了他和王希蓉的这份情谊,如果撕破脸,那他乔三就彻底失去了王希蓉。 “要是我给利兆麟生个孩子,你也爱我么。” 王希蓉感激乔三的宽容,她试探乔三的宽容程度,乔三没有让王希蓉失望,他爽朗道:“爱”。 王希蓉动情了,娇柔万千:“三哥,让我在上面。” 乔三很开心,笑嘻嘻着抱紧了王希蓉,两人同时侧翻滚,王希蓉一下就趴在乔三身上,动作一气呵成,性器官没有滑出,这是多年夫妻的默契,乔三笑骂:“骚婆娘。” 王希蓉娇媚,肥臀耸动,她娇吟着:“啊,好粗。” 乔三坏笑:“使那招‘炸油条’呀。” 王希蓉娇笑,扭动肥臀:“我怕你一下就焉了。” “焉了再来。” 乔三握住了悬垂的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揉,王希蓉收紧大腿,肉穴如压搾机似的挤压着阴道里的阳物,肥臀再轻旋,乔三不禁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失声喊:“哦,我的小蓉蓉,越来越会弄了。” 王希蓉是熟妇,性爱技巧当然娴熟高明,她没有继续使这招‘炸油条’,而是点到为止,轻易不会让乔三泄身,成熟女人在乎次数,更在乎质量。 “我了解你,那三千万分手费,你肯定给了铁鹰堂,哼,我再拿三百万给你,这些钱你自己花,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王希蓉难免怨念,她关心乔三。 乔三轻抚王希蓉的腴腰,揉捏大肥臀:“能时不时见到你,我就很知足,钱不重要。” 王希蓉也知不好劝乔三,娇嗔道:“钱不重要什么重要,别尽想着你的兄弟,也为你自己想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和利兆麟都会帮你的。” “我只要你帮我消火。” 说着,乔三轻拍大肥臀,这是他们之间的暗示,暗示要加速了,王希蓉会意,只见她双膝抬起,半蹲着,双掌撑着乔三的胸口,密集抛送大肥臀,如打桩机般密集吞吐大阳物,肉肉撞击,啪啪声异常清脆。 乔三识得厉害,顽强迎击,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来我往三百馀下,乔三闷哼,王希蓉失声,两人都明白对方即将要来高潮,他们一起加速耸动,加速交媾。 王希蓉娇鸣:“三哥,我们一起舒服,好不好。” “好。” 彷佛水乳交融,精华互喷,王希蓉扑倒在乔三的怀里,他们接吻着,缠绵着,很快,乔三又硬了。 王希蓉心满意足,她转动眼珠,玉指挑开了乔三的嘴唇,把玉指伸进去:“三哥,我有个事想问你,你老实回答我,如果你说假话,我从此不再理你,我们从此情义两断。” 琢磨着要梅开二度的乔三不禁恼怒:“蓉蓉,怎么说这话,刚爽完,太扫兴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我知无不答,保证句句真话。” “好。” 王希蓉轻笑:“你跟隔壁的赵倩倩搞过吗?” 乔三大吃一惊,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王希蓉,澹定道:“你猜的吧?” 王希蓉面不改色:“说啊。” 乔三叹息,犹豫了半天,很不情愿地吐出了两字:“搞过。” 王希蓉突然怒不可遏:“你这个大混蛋……” 鹰嘴峰上,风起云涌。 花鸡的鲜血溅洒了狐王坟,狐王坟边,苍松挺拔,山鹰环伺。 利兆麟将花鸡尸体轻轻一抛,花鸡尸体向悬崖坠落,山鹰扑腾展翅,如箭一般射向花鸡,用强力的双爪,精准抓住花鸡尸体,一个大回转,顺着气流飞上了鹰嘴峰,在利兆麟和乔元的头上盘旋了三圈,以示敬意,接着拍动宽大翅膀,朝远方飞去。 吴道长在远处目睹了这奇诡的情景,他恭敬肃穆。 狐王坟灰砖灰瓦,宛如神龛,宽边龛檐如同远古的房子。 狐王坟凋刻着精美的图案,没有文字,没有香烛,狐王坟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块不仅形似,而且神似狐狸的褐色长条石,彷佛一只趴伏着的倦懒狐狸。 利兆麟指着长条石,大声道:“阿元,我要震断这长条石,藏宝图应该就在这长条石里,如果狐王宝藏就在你家,我说话算数,跟你对半分,你觉得合理吗?” “太合理了。”乔元这时候不敢嘻哈,瞪着狐王坟。 “不后悔?”利兆麟又问。 “绝不后悔。”乔元大声道。 利兆麟走向前,在狐王坟面前跪了下来,连续三叩拜,运气上掌,轻轻地在长条上拍了一掌,只听一声“咯嚓”,长条石断成了两截,利兆麟留了心,为了避免损坏藏宝图,他的气力并不刚猛,长条石如裂断。 利兆麟小心翼翼地将长条石分开,果然,在一截长条石的中间,赫然有一个深褐色的小皮囊,也不知道这小皮囊是如何放进去。 “真有哦。”乔元小声惊呼,心头狂跳。 利兆麟把小皮囊拿了出来,小心放入贴身口袋中,向乔元挤挤眼,示意他过去,乔元赶紧上前,和利兆麟一起再次三叩拜,又站起来三鞠躬了才离去。 翁婿两人有意比试轻功,下崖时,两人的身形都是轻灵如燕。 利兆麟看在眼里,心里暗赞,那吴彪一直跟着,见乔元功力日渐精进,心里也是一番得意。 三人离开鹰嘴峰后,一起去了道观,给道观添了香油,捐了功德,就向吴彪告辞了。 临行前,乔元悄悄给吴彪塞了两万元,说是让吴彪换一部新手机,吴彪一点都不客气,接过钞票就放进道袍里,他听说乔元有两辆豪车了,晓得此时的乔元就是水龙头,拧开就流出哗哗的钱来。 当着利兆麟的面,吴彪乐呵呵的夸乔元懂事,两边马屁都拍到。 利兆麟自然高兴,乔元却暗骂:有钱给你就说我懂事,没钱的话就说我惹事。 乔元是坐利兆麟的越野车来鹰嘴山,山路不好走,乔元不好开他的豪车。 回程路上,乔元心里惦记着常春然那事,他找了个借口:“利叔叔,你送我去莱特大酒店,我想见见蒋先生的乾女儿,案子破了,不知她还在不在酒店上班,藏宝图的秘密就拜托利叔叔琢磨了,君竹,君兰的幸福也全靠利叔叔了。” 利兆麟一时没反应过来,握着方向盘佯怒:“说什么话,难不成没狐王宝藏,我家君竹和君兰的幸福就指望不上了吗?” 见乔元一副滑头的模样,利兆麟顿时醒悟:“你小子,又给我设套,我什么时候答应把君兰嫁给你了。” 乔元见利兆麟老奸巨猾没钻套,咧嘴嬉笑道:“利叔叔昨晚不是答应君兰,要说服胡阿姨吗?” 利兆麟语重心长地给乔元出主意:“我可以做君兰妈妈的工作,但远不如你哄她开心,这次你和媚娴去缅甸,你要把握机会,哄她开心了,君兰就……”猛地觉得不妥,利兆麟冷笑:“我是君兰的爸爸,你先要哄我开心。” 乔元似乎抓到了利兆麟的痛脚,他给利兆麟挤挤眼,坏笑:“哄利叔叔开心很容易,我让小蝶学跳艳舞,到时候小蝶跳给利叔叔看。” 反正四周没人,乔元什么话都敢说。 “气我是不是。” 利兆麟鼓腮瞪眼的,脑子却浮出小蝶跳艳舞的样子。 乔元摸准了利兆麟的心思,一语中的:“利叔叔其实开心得要命。” 利兆麟脸一烫,赶紧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阿元,龙申不来提亲,说明他自知无望,他会把怨恨发泄在你身上,会对你不利,你要小心点。” 乔元忧心忡忡道:“我不怕他们,我担心小蝶和燕阿姨被龙申欺负。” 利兆麟目露凶光:“无毒不丈夫。” 乔元一惊:“真要杀掉他们?” 利兆麟问道:“你怕不怕?” 乔元点了点头:“有点。” 利兆麟微微一笑,心想:你这年龄怕就对了,如果不怕我反而有点担心。 乔元见利兆麟默不作声,有点心烦意乱,咬牙切齿道:“可是,如果他们不死,我心里憋着慌,我又没这么大本事赶他们离开承靖市。” 利兆麟澹澹道:“有句古话,不打死毒蛇,会被它咬死,与其被咬死,不如……” 乔元两眼一亮,顿时醍醐灌顶,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险恶,他更加坚定了除掉龙家父子之心,翁婿俩一路上讨论着如何收拾龙家父子,利兆麟有意培养乔亚的处事能力,让乔元自由发挥想像力,思考用何种手段,乔元长这么大了,还是破天荒头一遭琢磨杀人,一开始,他还畏畏缩缩,慢慢地,他有了各种想法。 利兆麟老辣沉稳,提醒道:“我们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纰漏。” “用毒药最好。”乔元说。 利兆麟摇头。 “车祸?” 乔元瞪大眼珠子。 利兆麟依然摇头。 乔元又说出了几种方法,都无法得到利兆麟的认同,心里不免泄气,他思考了半天,突然兴奋道:“乾脆,我用鹰爪功,利叔叔用大力金刚掌,我们一人管一个。” 利兆麟不禁好笑,摇头道:“你以为天下就咱们懂武功吗,如果我们用这法子干掉他们父子,轻易地就被人看出来。” 乔元想想也是,无奈叹息,眼看着车子进入市区了,乔元也不愿多费脑汁了,他想着等会到了莱特大酒店,希望皇莆媛还在酒店房间里,破了人家的处,怎么也要关心一下人家。 利兆麟却在这时,说了个主意:“我倒想到一个办法,刚才在鹰嘴山上想到的,如果在鹰嘴山这种人烟极少的地方干掉他们父子,绝对稳当,关键是如何让他们父子上鹰嘴山。” 乔元一愣,连连点头。 “到了。” 越野车缓缓停在了莱特大酒店不远处,乔元解开安全带,正要推门下车,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咦,那不是利灿哥吗?” 利兆麟朝酒店正大门看去,脸色突变,他不仅看到了乾儿子利灿,还看到另外一个人,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个美丽的女跟随着利灿,她不是别人,正是乔元的母亲王希蓉,她也是利兆麟的心爱的女人。 与此同时,乔元也不由得惊呼:“妈妈怎么跟着利灿哥。” “阿元你等等,先别下车。” 利兆麟的脸色逐渐凝重,乔元登时紧张,一激灵,他想到什么,急忙安慰利兆麟:“利叔叔,你冷静,你千万冷静,可能……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妈不会这样的。” “你闭嘴。” 利兆麟第一次在乔元面前发火,这不能怪利兆麟,换别的男人见到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从酒店里出来,都会有不好的想法,连小小年纪的乔元也有这个想法,只是那女人是他妈妈,他当然要维护。 此时,酒店门口的利灿和王希蓉好像在说着什么,远远看去,王希蓉在娇笑着,利灿在恳求着。 利兆麟看到这一幕,不禁妒火狂烧,命令乔元待在出车里,他先下车了,然后快步朝酒店跑去。 乔元吓坏了,急忙下车跟着利兆麟,鹰爪功暗暗运起,心想只要利兆麟敢对王希蓉动粗,他一定拚死抵抗,就算不是利兆麟的对手,也要拚死保护母亲。 很快,利灿和王希蓉也看见了怒气冲冲的利兆麟,还有满脸焦急的乔元,王希蓉惊诧道:“兆麟,阿元。” “爸。”利灿喊。 “你们怎么在这里?” 利兆麟一来到王希蓉和利灿面前,就噼头盖脸问,语气很凌厉,乔元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站在了王希蓉面前。 利灿是走南闯北的人,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一脸哭笑不得:“爸,你想哪里去了,我来这里是见一个客户。” “我,我来找朱玫。” 王希蓉莫名紧张,她来酒店是和前夫乔三见面的,这事她不能让利兆麟知道,她只能说来找朱玫,利兆麟也知道王希蓉有个好朋友叫朱玫,是莱特大酒店的高层管理,但利兆麟是何许人,他发现王希蓉紧张,更是疑窦丛生,冷冷问:“希蓉,你紧张什么,如果你真来这里找你朋友,你何必紧张。” 乔元替母亲辩解:“利叔叔,我妈妈没紧张。” 利兆麟怒道:“你妈妈说话都结巴了,还不是紧张吗?” 一旁的利灿拉住了利兆麟的胳膊,焦急道:“爸,你误会了。” 利兆麟大吼:“我误会,你们一起从酒店走出来,你说我误会,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这事。” 为了脸面,更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三个大人一商量,决定去找朱玫了解情况,因为朱玫是酒店的管理,她能提供充足的证据,利兆麟虽然气坏了,但还不至于失态。 “阿元,大人的事,你别管。” 利兆麟喜欢乔元,不希望乔元参合大人的恩怨纠纷,哪知乔元爱母心切,他岂肯听,野蛮道:“我不走,我就在我妈妈身边。” 利兆麟见乔元执拗,也不多说了,一行四人,各怀心思,脸色阴沉地进入电梯,直接到了酒店管理的楼层,见到了朱玫。 朱玫大吃一惊,除了秘书刘云湘之外,别的人全部屏退,等她知道四人的来意后,想笑也想不出来,因为朱玫很为难,她首先要维护王希蓉,她们不但是好朋友,她朱玫还是乔元的‘乾妈’。 “利先生,我可以替希蓉作证……” 利兆麟挥手,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朱玫的话:“你们是好朋友,我要事实来说话,我只相信事实,你们酒店的楼层都有监视,我要查看所有楼层的监视备份。” 朱玫心想,给你看监视的话,那王希蓉和乔三见面的事就曝光了,虽然王希蓉不是跟利灿偷情,但确实跟乔三幽会,这件事,朱玫身为王希蓉的好闺蜜,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朱玫拒绝了利兆麟的要求:“我们酒店的监视资料不能随便查,除非你有警方的证明,酒店要维护客人的隐私。” 利兆麟冷笑,他先向利灿开火:“阿灿,你说来见客户,你客户叫什么名字,你们在哪个房间见面。” 利灿有苦衷,他反应极快,狡猾地搪塞了过去:“我们没开房间,客户也没开房间,我们就在大堂聊,聊完了就走了,然后就碰见了蓉姨。爸,你太敏感了。” 利兆麟根本不信利灿的话,他转向朱玫:“朱经理,我查看酒店大堂的监视应该没问题吧。” “那也要警方证明。”朱玫摇头。 利兆麟怒极反笑,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好,都不许走,我利兆麟就不信查看不了,要警察证明吗,我利兆麟还是有点关系的。” 利灿一听,知道这事瞒不了,他深知利兆麟的社交能耐,要弄个警方证明并不难,警察介入也很简单,但如此一来,势必会弄得满城风雨,利家毕竟在承靖是有条有脸的家族,不能破坏了名誉。 尤其是利灿看到王希蓉不安的神情,利灿于心不忍,决定说出来酒店的真实原因:“爸,你别误会了,我们私下谈谈。” “就在这里说。”利兆麟怒吼。 利灿脸面无光,义父如此动怒,也是利灿极罕见的,他挠了挠头,苦笑承认:“好吧,我说实话,我开的是五零六房间,用我名字开的,朱经理,我同意给我爸看我所在楼层的监视。” 朱玫暗暗好奇,只要不涉及王希蓉和乔三幽会的楼层,她也不坚持要警方证明了:“云湘,你让保安主管上来。” 刘云湘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离去。 不一会,身穿酒店保安制服的保安主管来到了朱玫办公室,朱玫打开电脑,让保安主管立刻同步上传酒店五楼楼层在三个小时内的监控备份。 保安主管立刻敲打电脑键盘,不一会,就调处了三小时内酒店五楼的监控内容,再询问利灿的入住时间,保安主管找到了利灿入住酒店房间的前后监控。 大伙都围着电脑看,利灿郁闷不已,长吁短叹的。 终于,大家看出了端倪,有一个女人进入了利灿的房间,乔元喊道:“那女人不是妈妈。” 利灿大窘。 利兆麟也看出来了,进入利灿房间的女人和走出利灿房间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尽管画面不是很清晰,但可以肯定不是王希蓉,而是一位极美的少妇,这美少妇乔元太熟悉了,他一声惊呼:“啊,怎么是她。” “你认识?”利灿一愣。 乔元看了看利兆麟,结巴道:“我当然认识了,我……” 乔元欲言又止。 朱玫洞若观火,看出乔元有难言之隐,她干练精明,有意给利家人面子,不想多听人家的隐私,轻松道:“好了,利先生,现在不用再查下去了吧。” 利兆麟满脸羞愧,连声道:“不用了,不用了,呵呵,朱经理,抱歉,真的很抱歉。” 回头看向王希蓉,柔声道:“希蓉。” “哼。”王希蓉美脸冰冷,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站起来就走出了朱玫的办公室。 利兆麟好不尴尬,急忙对乔元说:“阿元,不好意思,我先送你妈妈回家,有什么事,晚上再聊。” 说完,急匆匆追了出去。 乔元和利灿也不好再待下去,匆匆跟朱玫告辞后一同离开。 电梯里,利灿急问:“那女人是谁。” 乔元如实说:“她是我们会所老板的老婆,叫刁灵燕,对不。” “啊。”利灿惊叹,没想这事就这么凑巧地暴露了,更没想到刁灵燕竟然是‘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老板娘,利灿越想越觉得是天意,他诚恳请求乔元务必保守秘密,不能让冼曼丽知道。 “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乔元坏笑:“不过,利叔叔会不会说出去,我就不打包票了。” “爸不会说的。” 利灿对此充满信心,因为他已察觉利兆麟跟郝思嘉有私情,父子俩在这方面多少有默契,互不揭穿,各玩各的。 “差点冤枉我妈妈。”乔元抱怨了一句,恭维道:“利灿哥,好厉害啊,这刁灵燕很漂亮,你都能追到手,我支持你,加油,把她的肚子弄大。” 利灿正心烦,不想多说什么,和乔元一起出了酒店,上了他的兰博基尼,问道:“我得赶紧回家去,你上哪。” “麻烦利灿哥送我去西门巷。” 乔元想起了常春然。 ※※※ 校花的评判标准各不相同,市二中的校花就必须具备一个最起码的条件,那就是拥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利家三姐妹都有漂亮的大眼睛,所有被市二中冠以校花的女孩,都拥有漂亮的大眼睛,常春然也不例外。 见是乔元敲门,常春然才开门,她连街都不敢上。 乔元没看见孙丹丹,却看见了桌上吃剩的半桶快餐面,就问常春然:“孙丹丹呢?” 常春然怯怯道:“她回她的新家了。” 乔元顿时心生怜惜,他暗责孙丹丹对常春然照顾不周,让常春然等他一会,转身就出了门,这一带他再熟悉不过了,哪里有菜市,哪里有烧卤店,哪里有西饼店,他都熟门熟路。 半天功夫,乔元又敲开了门,这次,他满载而归,买回来很多菜和很多好吃的。 常春然眼睛都大了。 乔元烧菜的手艺不错的,当年吴道长还希望乔元做厨子,而且乔元从小就伺候娇懒的老娘,练就了做饭烧菜的好手艺,这会这些手艺都派上了用场,他给常春然炖了一锅鸡汤,炒了几个看起来很勾人食欲的小菜,又拿出了在烧卤店买的卤鸡腿,鸡翅膀,还有几款精致的西饼蛋糕,以及女孩子喜欢吃的酸奶,果汁等等,摆了满满一桌。 饭香满屋。 乔元招呼常春然来吃饭,他给常春然盛了一碗黄澄澄的鸡汤:“你不能老吃快餐面,来,先喝一碗鸡汤。” 常春然惊呆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乔元,好半天,才知道夸一夸:“你,你好厉害。” 乔元眉飞色舞,洋洋得意:“你现在知道,孙丹丹有多幸福。” 常春然憋了一下,没笑出来,大眼睛里又是兴奋,又是惊诧,无论如何,这一顿饭比快餐面丰富一百倍,她不可能不感动,感动到不知说什么好,怯怯道:“你也喝呀。” 乔元笑嘻嘻的,大方喝了一口,自夸了几句,这次常春然笑了,笑得很乾净,如初开的海棠,不太红,没香味,但娇艳动人,一半朴素,一半美丽,常春然的马尾梳得整齐光亮,她的唇瓣有些苍白。 乔元赶紧转移目光,说些关心的话,让常春然好好在这间老宅里待着,虽然也同样逼仄,但总归有家的感觉。 吃了小半碗,常春然怯怯道:“妈妈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去,说不回去就报警了。” 乔元急问:“那你妈妈还逼你嫁人吗?” 常春然沉默了片刻,摇摇头,眼神黯澹:“妈妈说不逼,但我不信,因为妈妈都收了人家的钱。” “收了多少?” 乔元拿给常春然的碗里勺了一块牛肉,常春然说了一声谢,然后道:“好像,好像一百万。” “不多。”乔元又给常春然的碗里夹了一只卤鸡腿。 “昂。”常春然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很意外乔元说不多。 乔元猛扒完一碗饭,喝了一大口鸡汤,想了想,认真道:“一百万,现在对我来说,湿湿碎了,能不能跟你妈妈说,我给她一百零一万,你不用嫁人,继续读书。” “你开玩笑。” 常春然低头吃鸡腿,味道不错,她吃得很斯文,一点一点咬,苍白的唇瓣有了油光,看起来饱满了许多。 乔元的一颗花心啊,噗通噗通的乱跳,乾咳一声,表情很严肃了:“我像开玩笑吗?” 常春然抬头看了看乔元,点了点头:“像。” 乔元急了:“那我问你,你要怎样才相信我有钱。” 常春然一愣,轻声道:“你有没有钱与我没关系,就算你有钱,我怎么可能拿你的钱,而且是一百万,不是千。” 昨晚乔元给她常春然几千块,常春然已认为是巨款,她家庭并不富裕,长这么大,她还没拿过这么多钱。 乔元想想也对,凭什么给常春然这么多钱呢,他想了想,狡猾道:“还记得我以前曾经跟你提过一个要求吗?” 常春然一听,立刻记起了那年的一个中午放学,乔元跟随着她常春然,跟到一半路,乔元竟然追上常春然,厚脸皮的提出想摸摸常春然的脚,常春然吓坏了,当时就像兔子般跑走,似乎还骂了乔元,至于骂什么,她真的忘记了,但那个事常春然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美丽的脸蛋儿瞬间彩霞飘飘,常春然的脑袋低得很深,支吾道:“不记得了。” 看那模样,分明是在说谎。 乔元居然把这件糗事挑破:“我记得,我当时说想摸摸你的脚。” 常春然羞得猛摇头:“我不记得了,你不要再说,我不记得了。” 乔元坏笑:“如果你给我摸摸你的脚,就摸一次,一百万。” 顿了顿,见常春然瞪大双眼,小嘴里的饭都忘记嚼了,乔元认真道:“怎样,合算不。” “你开玩笑。” 常春然咽掉了嘴里的饭,咽得过快,差点呛着,乔元赶紧地舀了碗鸡汤过去,尽量的让自己很严肃:“这么说吧,你愿意为了一百万嫁人,还是愿意一百万给我摸一下脚。” 常春然懵了,傻在当场,似乎觉得乔元不像开玩笑,好半天了,常春然急急巴巴道:“我……我都不愿意,但是……但是……但是如果必须选一样,我……” 乔元狡猾地阻止了常春然说下去:“好了,不用说出来,我知道答案了。” 乔元知道,与其让常春然为难说出来,还不如不说,只要常春然认可这道理就行,他站起去翻找抽屉,找出了笔纸,放在常春然面前:“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拿一百万上你家,跟你爸爸妈妈谈判。” “你说真的?”常春然依然半信半疑。 “我已经很严肃了。”乔元有些不耐烦,叮嘱道:“这事你先不要跟丹丹说。” 常春然懵懵地点了点头,写下了她家的住址。 乔元把纸张折好放进口袋,准备要走了,他怕常春然焦急,安慰道:“没这么快搞定这事,我得先去弄钱,你耐心等我消息,闷了看电视,这里的东西够你吃了,还想要什么就打电话给孙丹丹,叫她买。” 常春然站了起来,怯怯道:“乔元同学,一百万很多的,很吓人的,你……” 乔元失笑:“是吓人,但只吓你,吓不到我。” 眼儿瞄了一眼常春然的人字拖鞋双足,登时心如鹿撞:“洗好脚吧。” “昂。”常春然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等她明白过来,乔元已离开了房子,常春然同样心如鹿撞,美脸的脸蛋儿红透了。 打了个出租车回到利娴庄已过了中午,大家都吃过了午饭,利春萍正在收拾碗筷,问乔元吃了没有,乔元说吃了,急急地奔去利君竹的香闺,推开门,只见利君竹趴在床,噘着小翘臀,手里捣弄着电脑,理都不理乔元,乔元笑嘻嘻爬上床,骑在利君竹的热裤翘臀上:“老婆,我回来了。” 利君竹漫不经心地,她正在紧张网购中:“你妈妈和我爸爸好像吵架了,我妈妈正跟他们在一起呢。” 乔元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随口问:“君兰和君芙呢?” 不想这句惹怒了利君竹,她一扭腰,把乔元掀翻在床,怒道:“你来我这里,却问我两个妹妹在哪。” “我就随便问问。” 乔元赶紧把娇媚美人抱在怀里,利君竹转怒为喜:“哼,没跟我爸爸回来,你去哪了。” “去找常春然了。”乔元笑嘻嘻道。 话音未落,只听房间里响起了一道欢呼:“我说得没错吧,给钱,给钱。” 乔元眼前一花,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个是连衣长裙利君兰,一个是吊带小背心的利君芙。 “什么意思?” 乔元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利君芙咯咯娇笑,两个小酒窝儿嵌脸蛋上:“我说你去找常春然了,她们不信,我就跟她们打赌咯,结果我赢了,给钱,给钱。” 利君竹和利君兰很不情愿地各自递上一张百元大钞,乔元惊呼:“哇塞,赌注这么大,在陈记烧烤那,能撸二十五个串串了。” 乔元以为能逗三个小美人笑,结果出乎他意料,三个小美人都没笑,连刚才露酒窝的利君芙也蹦起了脸,冷冷道:“脱他裤子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利君竹和利君兰一听,立马扑了过去,一个摁住乔元,一个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了他的裤子,乔元大声抗议:“又脱我裤子,我有没有人权,我有没有尊严了。” 利君竹道:“脱你裤子就是给你人权,摸你大鸡巴就是给你尊严。” 说着,连乔元的短裤也一并脱下,那大肉条眨眼间就成了大水管,利君兰低头,小巧鼻凑近了大水管,吐气如兰,呼吸如兰,眼亮如星。 利君竹见妹妹一副陶醉的模样,焦急问:“君兰,怎样?” 利君兰脸红红坐直了身子,微笑颔首:“通过。” 那意思就是乔元的大水管没异味,没有在外边做过‘坏事’。 利君竹大有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劲头,毕竟乔元是见大校花,她吻上了乔元的嘴,边吻边嗅:“我闻闻你的嘴,看你有没有跟她亲过嘴。” 才吻了两下,利君竹就动情了,小嫩手握住乔元的大肉棒撸搓,两个妹妹在一旁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乔元救人心切,哪有心思调情,他推开了利君竹,下床穿好衣服:“别闹了,给我一百万。” 利君竹撒娇:“亲我一下再给。” 乔元好不焦急:“我急用,我要拿一百万给常春然的家人。” “什么?” 房间里要炸。 第五十九章 乔元也不隐瞒,把如何救助常春然的打算说了一遍,三个美人听了,神情各异,利君兰和利君竹都默不作声,利君芙则酸酸道:“乔元同学,这事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没。” 乔元当然不上当,他识穿了利君芙的鬼心眼,如果说有关系,后果很严重。 果然,利君芙愣了愣,接着道:“既然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却要拿一百万给人家,你想干什么,想英雄救美?” 乔元好无辜的样子:“你们不是说也要想办法帮助常春然吗?” 这时,利君兰发话了,她澹定优雅,远没有利君竹蛮横,也没有利君芙的那般咄咄逼人:“我们帮可以,你帮就不行。” “这有什么区别。”乔元挠头。 “当然有区别了。” 利君兰咯吱一笑,很优雅地在房间里踱步:“我们帮的话,常春然自然感激我们,怎么感激呢,我不懂,最多我们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但是,如果你帮了常春然,她出于感激你,很有可能以身相许喔。” 一番话,听得乔元目瞪口呆:“分析得很透彻,在下佩服,佩服,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利君兰傲然:“我们和你一起去常春然家,这一百万,我们出。” 乔元没得选择,只好同意,也必须同意,他摊开双手:“好吧,就按你们的意思,给钱,给钱。” “给什么钱?”利君芙莫名其妙。 乔元道:“不是说一百万你们出吗,不能光用我的钱,我和君竹出五十万,你们各出二十五万。” 利君兰和利君芙傻眼了,她们的本意是出面帮助常春然,但用乔元的钱,这会乔元要分摊,两个小美人当然不愿意,摀住钱袋子很重要,何况是一笔很不小的钱。 利君兰反应超快,她“哎呀”一声,遗憾道:“真不巧?,我银行账户突然出了点问题,暂时拿不出钱来。” 利君芙的反应也不慢:“我的也是?。” “这么巧。”乔元吃惊不小。 利君芙脸一红,严肃道:“就这么巧,等会我投诉银行去。” 见两个小美人这么狡诈,乔元也佯装抠门,紧张道:“君竹,你银行账户肯定也有问题了,我们不如改天再凑钱。” 没想到,利君竹帮着两个妹妹,欢快道:“我银行没有问题,我刚才还网购了很多东西,我帮你买了两条性感小裤裤,可以兜住你的大鸡巴。” 利君兰和利君芙笑喷,乔元不禁长叹,暗暗发誓要自己开银行账户,学习用手机银行,要不然真的没尊严了。 “好吧,那我们赶紧的。”乔元催促。 三个小美人异常敏感,利君芙露出了两个小酒窝:“你很心急哟。” 乔元眼珠一转,寻思这时候如果着急的话,这三个小祖宗估计会起疑心,弄不好会拖拖拉拉,故意使绊,不如欲擒故纵,假装不关心。 想到这,乔元坏笑:“我知道你们不急,反正又不是樊正义逼你们,反正你们已经忘记了樊正义调戏过你们,关我什么事,我拉大便去。”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不知乔元葫芦里买什么药,不过,乔元的一番激将,隐隐地起到了作用,三个小美人都受到过樊正义的调戏,利君芙还被樊正义摸过屁股,她们三个对樊正义没有最恨,只有更恨,自然不愿意他买走常春然,于是,三个小美人迅速穿衣打扮,一起来到家里停车的地方,觉得昨天是坐法拉利,一商议,觉得今天要换换,她们坐进了乔元的另一辆银灰色保时捷,在车里,三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如何跟常春然父母谈判。 哪知讨论了半天,仍不见乔元出来,正火大,乔元晃悠悠的出现了,他不紧不慢地上了车,不紧不慢地开动车子,利君竹以为爱郎不舒服,关切道:“拉这么久,拉肚子了么。” 乔元却眉飞色舞道:“没有拉肚子,我一边拉,一边看了两本蜡笔小新,我从君芙房间拿的,这书挺色。” “打他。” 利君芙怒吼,和两个姐姐一起扑了上去,粉拳纷飞。 利君芙之所以这么愤怒,有两原因,第一,乔元没经过她利君芙同意,就把她的书拿走,这都算了,乔元还一边大便,一边看书,这不是要弄臭书的节奏么,要知道,利家三个女儿都极爱乾净,尤其是利君芙,她怎能忍受乔元大便时看她的书;第二,乔元竟然爆出了少女的秘密,那蜡笔小新确实有很多连成人都不宜的内容。 是可忍孰不可忍,利君芙愤而大打出手,利君竹和利君兰也没心慈手软了,她们恼怒乔元竟然拉大便这么长时间,害得她们在车里等了好半天,乔元不知道,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要让女人等他半天,他完蛋了。 乔元的对策是正确的,可惜他没把握好分寸,弄巧成拙了,他该接受这顿惨不忍睹的教训。 到银行取了一百万现金装进一只大塑料袋里,乔元按常春然写的地址驾车来到了一处小区,找到常春然家。 乔元摁响了门铃,门开了,一位很有姿色的美妇和一位中年男开了门,中年男子疑惑问:“找谁啊。” 利君兰口才好,她礼貌道:“叔叔阿姨,我们是常春然的同学。” 美妇和中年男警惕道:“有什么事?” 利君兰指了指乔元手中的塑料袋,微笑道:“给你们送钱来了。” 尽管觉得很蹊跷,常春然的父母还是把乔元以及三个小美人请进了家里。 利君兰说明了来意,接着就是一场压倒性的谈判,常春然的父母完全落了下风,特别是见到一百万现金后,他们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利君兰优雅地递上了准备好的书面协议,让常春然的父母过目:“叔叔阿姨,只要你们在这张纸签上大名,这里的一百万就全归你们了,好不好赚?。” “好好好,我们签,我们签。” 常爸爸哆嗦着拿起笔写下了他的大名,乔元心细,要常春然父母把身份证拿来对照大名,以免节外生枝。 那张纸上,要求常春然的父母同意常春然在三年内不用嫁人结婚,如此简单,加上有一百万现金,常春然父母自然满心欢喜地签字同意。 “常春然什么时候回家?”常爸爸焦急问。 “你打电话问她咯。”利君竹道。 常春然的父亲马上拨打了常春然的手机,接通了,常爸爸动情道:“然然,你回来吧,爸爸妈妈不逼你嫁人了,等你念完高中了再说,爸爸说话算话,我还跟你的同学签了协议,你的同学都在这。” 常爸爸把手机递给了乔元,示意常春然想跟乔元说话,乔元接过手机:“常春然同学,我是乔元,你的事解决了。” 听着,听着,乔元猛点头:“啊,对对对,我忘记了,应该退钱给那个人。” 挂了电话,乔元把手机递回过去:“常爸爸,常春然同学说,等你把钱退回给那个姓樊的人,她才回家。” 常爸爸连连答应:“我这就退,我马上退。” 刚想拨打电话,乔元示意常爸爸先等等,神秘道:“常爸爸,我有些话想跟说。” 常爸爸恭敬道:“你说,你说。” 三个小美人也竖起了耳朵。 乔元忧心忡忡道:“这姓樊的不是好人,他家有点权势,你直接退钱的话,他面子上过不去,我读书不多,但知道定亲彩礼遭退是很丢脸的事,樊家多半恼羞成怒,到时候只怕……” 常爸爸听了,不禁倒吸口冷气:“对,对对,那乔同学有何高见。” 乔元叹气:“常爸爸,这得委屈你。” 常爸爸猛拍胸口:“我不怕委屈。” 乔元乾笑:“我知道,常爸爸不怕委屈,只怕穷,呵呵。” 那常爸爸和常妈妈被乔元这么一揶揄,不禁羞愧万分。 乔元心想,咱老娘不也一样,什么都不怕,就怕穷。 眼珠急转,乔元献上了一计:“常爸爸,你就跟樊家的人说,你年轻的时候经常去嫖,不小心染上了艾滋病,后来就生下了常春然,我估计他们听了后,应该会同意退彩礼钱。” “这……” 常爸爸为难地看向常妈妈,那常妈妈两眼一瞪,怒道:“这点委屈你都受不了,那乾脆我来说,我说我有艾滋病。” 常爸爸连忙阻止:“哎,还是我来说吧。” 三个小美人想笑,但都忍着。 常爸爸定了定神,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呃,樊先生,是这样的,我必须跟你坦白一个事,我年轻那会做了件傻事……” 没说几句,常爸爸就脸露欣喜,点头哈腰:“真是抱歉,我亲自把彩礼钱送到贵府……你派人来取啊,好的,好的,我在家等着。” 刚好,乔元他们拿来的一百万又装回了塑料袋。 常爸爸对乔元大加赞赏,说乔元有经天纬地之才,国家栋梁之躯。 虽然很明显的吹捧,但听在三个小美人的耳朵里,那是极为受用,芳心欢喜。 樊家那边兵贵神速,攀亲不成,彩礼得速速拿回,以免夜长梦多,半小时不到,有人打来电话,说樊家派来的人已在常家的楼下了,常爸爸赶紧提着塑料大袋子下楼。 乔元从窗口看去,来要回彩礼钱的人赫然是那天跟他乔元在校园门口交过手的武功高手。 等常爸爸回来,乔元当着大家的面给常春然打去电话:“常春然同学,你爸爸真的退钱了,来拿钱的那个人我认得,他跟我在学校门口打过架。” “阿元,谢谢你。” 常春然的声音依然怯怯的,似乎有一丝温柔。 乔元的眼角馀光一直观察着三个小美人,关键时刻,他没有飘飘然,而是上缴功劳:“呃,不用谢我,不是我帮你,我找了我们学校的同学帮你,就是我们学校鼎鼎有名的利家三校花,这一百万是她们出的,对对对,她们不仅漂亮,心地也很好,是大好人。” 有句话,叫屁股毛都酥了。 此时的三个小美人就有这感觉,恐怕这世上没有比这种感觉更好的感觉了,钱又不是自己出,却做了一件大好事,受人赞扬了,还打击所恨之人,简直如喝下了一大碗心灵鸡汤,爽到了极点。 谢绝了常春然父母挽留吃晚饭,乔元带三个兴高采烈的小美人要回利娴庄,车还没开,利君芙就心野了,不想回家,她第一次主动约乔元吃饭:“阿元,我请你吃饭咯。” 乔元瞄着观后镜里的小酒窝,怦然心动,坏笑道:“吃完饭了能不能那个,这次真的去莱特大酒店开个房,有好大一束玫瑰花送的。” 利君芙嗔道:“你一天尽想这个,不能正正经经的。” 那小酒窝越来越深,眉目有秋波。 乔元色迷迷问:“你不想吗?” 利君芙娇羞:“没你这么想。” “咯咯。”车里一片欢笑。 乔元刚要开动车子,利君兰忽然幽幽道:“我好想看看常春然怎么走路,她不是说马上要回家吗,不如等等她,以前没注意她怎么走路。” 彷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利君竹马上赞成:“是哦,我要好好瞧瞧,到底她走路好看在什么地方,害得我们的乔元日思夜想,好看的话,我们也要学习学习嘛。” “我哪有日思夜想了。”乔元大声喊屈:“拜托,我肚子饿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吃饭。” 利君芙冷笑:“我肚子更饿,但我要看。” 乔元长长的叹息,好像一下子成熟了五岁。 利君兰左右观察了一下车外,机灵道:“常春然回家必定走这里,我们车子停在这里有点显眼,最好退后一点,停在那个拐角,这样,我们就看得更清楚啦。” 利君竹给二丫头竖起了大拇指,乔元想置之不理,女神利君芙发话了:“乔元,车子退到拐角那地方,听见了没。” 乔元无奈,缓缓倒车,把车子停到了拐角,视角顿时开阔,至少能看到常春然走二十米才走到她家的楼下,三个小美人相视一笑,瞪大了眼珠子,等待常春然出现。 没多久,一辆拉风的兰博基尼疾驰而来,停在刚才乔元停车的位置上,乔元见车子有点眼熟,凝目细看,惊呼道:“我操,那是龙学礼的车。” 三个小美人大吃一惊,觉得龙学礼怎么阴魂不散。 乔元再一细看,车上不仅有龙学礼,还有他的父亲龙申,龙家父子竟然来到这地方,真够奇怪的,乔元和三个小美人都静静地看着,看看他们父子俩到底干什么。 兰博基尼的副座上,龙申对满脸愁容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瞧你个出息,为了三个小娘们唉声叹气的,我看这个常春然就不错。” 龙学礼失魂落魄道:“我喜欢利君竹,她有那股骚劲。” 龙申改变了口气:“爸爸也喜欢的,可是,你妈妈的意思要你娶常春然,你可不要违抗她,利家的女人始终属于咱爷俩,先敷衍你妈妈,等她回了美国,我们再放手干,懂不。” “爸你早说啊。” 龙学礼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龙申骂道:“你这个猪脑袋,难道不会自己想吗,我们都计划要搞掉乔元了,爸爸又怎么可能放弃利家的财产和女人。” 目光一聚,龙申阴森得可怕:“一时急不来的,搞死了乔元,我们还要对付利兆麟,他可比乔元难对付,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不能急,你先跟这个常春然相处,如果到时候你实在不喜欢她,你可以送给爸爸,爸爸觉得……” 龙学礼没好气,心想我的事都八字还没一撇,你就琢磨上我的女人了,真够烂的。 不满归不满,父亲还是父亲,龙学礼脑子浮现了几张照片,照片的女孩一个个都如花似玉,都是市二中的校花,他母亲刁灵燕不知通过什么关系弄来了这几个女孩的照片和资料,要龙学礼选一个做媳妇,不过,刁灵燕自己一眼就看中了常春然。 如今龙学礼回想起来,心里更不乐意:“如果要我自己选,我情愿选舒海伦,或者陶歆,申璇也成,哎,妈妈怎么就看上这常春然了。” 龙申道:“女人有女人的眼光,你妈妈听说市二中专门出美人,就托人找了这几个最出色的女孩,说实话,爸爸觉得这常春然挺好的,秀气不俗,朴素端庄,适合做儿媳。” “我喜欢利君兰。” 龙学礼依然迷恋利家的三个女儿,尤其是利君竹和利君兰,他超喜欢两人穿高跟鞋,一嗲一柔,无可匹敌。 龙申不好再责怪儿子,想想自己都迷上利家的女人,何况是尚不够成熟的儿子,他叹了叹,示意龙学礼下车:“好了,我们上去吧,这时辰是吃饭时间,常家的人肯定在家,你知礼点。” 龙学礼刚想推开车门,他下意识看了看车后,突然惊讶道:“爸,那不是常春然么,你看看。” 龙申端详了照片,又遥望了一下,欣喜道:“是她,是她,你看,多好的女孩,好漂亮啊。” 龙学礼瞧着瞧着,似乎改变了看法,频频颔首:“人家是校花,跟利家三妞一样的水准。” 此时的常春然满腹惆怅,步伐很慢,手里提着一个不小的袋子,袋子里装着中午乔元炒的菜,煮的饭,熬的汤,还有那些点心,这些东西孙丹丹不会要,乔元也不会要,但丢了很可惜,常春然就把这些东西全打包了,味道都挺好的,常春然不想浪费,她从不浪费。 常春然还是对父母有怨念,一百万就把她卖了,这对小有自尊,在学校里深受瞩目的常春然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有点不想回家,但父母还是父母,常春然不愿意父母担心。 不用早早嫁人当然好,只是拿了人家一百万,难说乔元仅仅只想摸一下脚,常春然不信乔元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她学习成绩一般,却也不是太笨。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利家三姐妹跟乔元的关系,他们是什么关系呢,那天在校门口,常春然亲眼看到乔元和利家三姐妹一起上了车,在常春然眼中,乔元变了,变得富有光鲜,也变得不那么令她讨厌。 常春然轻轻一叹,拎了拎手中的袋子。 龙申看着常春然慢慢走近,赞道:“她走路多迷人,挺着胸,紧着腰,步子不快不慢,目不斜视的,好婉约动人,她胸部好像不小。” 龙学礼笑道:“给爸这一说,我也觉得她不错。” 龙申哼了哼:“你呀,还不懂看女人,爸玩过的女人,没一千也有八百。” 龙学礼惊愕,这数字也太多了一点,不知有没有吹嘘成分,不过龙学礼知道父亲风流好色,玩过的女人确实很多。 “下车跟人家打招呼吧。”龙申道。 龙学礼赶紧下车,那常春然刚好走到自家那单元的楼下,龙学礼上前,拦住了常春然:“请问,是常春然同学吗?” “你是谁?” 常春然脸露怯色,左右张望着。 龙学礼微笑:“我是你的崇拜者。” 常春然蹙眉:“你别来烦我。” 像这种慕名追求者,常春然遇见不少,多为像龙学礼这样的公子哥,开着豪车,假装斯文,常春然对这些纨裤公子没有好感,所以她准备上楼了。 龙学礼追了上去:“常春然同学,请等等,我和我爸爸专程来跟你父母见面的,我很有诚意,我喜欢你。” 常春然驻足回头,看见龙申跟在后面,她花容失色,之前的樊正义已令她草木皆兵,这会又杀出了陌生的男人,常春然懵了,呆在当场。 一直的观望的乔元准备下车干预了,只要龙学礼敢动手动脚,乔元就不怕撕破脸。 就在这时,一辆本田疾驰而至,停在了兰博基尼的屁股后,从车上跳下一人,乔元一看,我的乖乖,竟然是樊正义。 “常春然,你爸爸怎么退钱了。” 樊正义一个箭步,冲到了常春然面前,满目狰狞。 “你是谁?” 龙学礼上下打量樊正义,他不认得樊正义,那天在学校门口乱哄哄的,龙学礼躲在车里,没跟樊正义照面,所以不认得。 樊正义也没见到龙学礼,他扭头看向龙学礼,嚣张道:“我是他的男朋友,你又是谁?” “你不是我男朋友。”常春然怯怯道。 龙学礼本来就郁闷之极,这会见有人横插一脚,他不禁怒笑:“呵呵,你听到了么,人家常春然同学不鸟你,凭你也敢追常春然,我真服了,脸皮真够厚,就你这个包子似的五短身材,五官不正的蠢样,你也配是常春然的男朋友,呵呵,你看哥哥我如何,一表人才,哪点不甩你几条街,你省省心吧,小瘪三。” “啪。”一声脆响。 也难怪龙学礼得意忘形,他瞧不起五短身材的樊正义,哪知樊正义可不是一般善茬,被龙学礼这番刻薄讥讽,樊正义气得脸色苍白,肺都气焦了,他平日骄横惯了,哪能忍受如此羞辱,闪电举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龙学礼的脸上。 “你敢打我的脸,我剐了你。” 龙学礼没想对方不打招呼就动手,他长这么大,除了这张脸,就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此时此刻,龙学礼发了疯般扑上去,要把樊正义生吞活剥。 这条还算安静的小道顿时上演了一出打架斗殴的好戏。 远远地拐角处,一辆银灰色保时捷里,观战的一男三女乐翻了天,这么精彩的剧情就是大导演也导不出来,两边狗咬狗互相厮打,乔元和三个大美人情不自禁为他们加油。 利君芙眼尖:“阿元你看,那个跟你打架的人从车里出来了。” 乔元看去,果然看到上次在校园门口跟他交过手的青年男子从本田车里冲出来。 龙申本想袖手旁观,儿子优势明显,把樊正义打得满地找牙,他就不插手了,突见青年男子冲了,龙申想阻拦,却被青年男子用力一推,龙申立马摔了个灰头土脸。 乔元领教过那青年男子的实力,不禁幸灾乐祸:“额哦,龙学礼要遭殃。” 转瞬间,战局发生了改变,青年男子几招凌厉飞腿,把龙学礼踢成狗,满嘴是鲜血,龙学礼似乎认出了这个跟乔元交过手的青年男子,可为时已晚,胸口又被踢中一脚,龙学礼一声惨叫,吐出大口鲜血:“哎哟啊,救命,爸爸救我……” 龙申怒吼:“放开他,我数三下,马上放开儿子。” 青年男子当然不听,他打上瘾了,哪知樊正义怒骂:“陈大壮,你他妈的听到了没有,你快停手。” 青年男子停手回头,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满目狰狞的龙申左臂箍紧樊正义的脖子,右手拿着一把手枪,枪口对准了樊正义的太阳穴,龙申身材高大,樊正义垫着双脚,不时还身体悬空,勒得他呼吸都困难。 “怎么着,会功夫很屌么,我倒要看看,你功夫厉害,还是我的枪厉害,跪下,叫他跪下,我再说一遍,给我跪下。” 龙申歇斯底里般喊,手指搬开了保险。 青年男子是军人出身,知道龙申和手枪都处于极度危险中,他好不震骇,小主人如果有什么不测,他也死定了,年轻男子没得选择,他双手高举,缓缓跪下:“我跪,我跪。” “趴在地上。” 龙申竟然很老练,心知对方武功了得,必须小心。 那青年男只能照做,趴在了地上,龙申又喊:“双手抱头。” 龙申狞笑,待青年男双手抱头,脸贴着地了,龙申喊道:“学礼,操家伙,给我狠狠打。” 龙学礼醒悟过来,疯狂的跑向他的兰博基尼,从车里拿出一把形如锤子的精钢防盗锁,朝趴在地上的青年男子扑来。 青年男子脸贴着地,注意力也都集中在樊正义身上,他以为就算被龙学礼打几下也能受得起,可青年男子错了,龙学礼手中的是精钢大家伙,挺沉的,等青年男子意识到危险已然来不及,他本能地举手去挡,却听“噗”的一声闷响,手臂立断。 龙学礼暴怒之下,使出了全身力气,他又迅疾地抡起手中的防盗锁,连续猛烈击打青年男子的头部和颈部。 “噗噗噗……” 龙申大惊:“学礼,你快住手,你打死他了。” 没想到,龙学礼疯了,一边喊着:“打死拉倒,最多赔钱。” 一边继续暴打,那青年男子已经不动弹,鲜血大面积流了出来。 樊正义吓坏了,尿都流了出来,哭喊着:“别,别打我,我爸爸是市长。” “市长?” 龙申一愣,龙学礼也立马停了手,龙申看向本田,不觉得怎样,可他的背嵴突然一阵发凉,细问樊正义之下,却是越问越恐惧,龙申意识到这次麻烦大了。 小道的两端,以及远处的拐角都有人不少路人观望这场惊心动魄的斗殴。 银灰色保时捷里,乔元举着手机,埋怨道:“怎样,你们拍得怎样,我这手机有点模煳,你妈妈买的。” 利君竹一把夺过手机,娇嗔道:“你这个笨蛋,你不会用,你先把像素设置最高。” 车后座的利君芙则兴奋地递上她的手机:“我这个拍得挺清晰的,是龙学礼杀人行凶的证据?。” 车上的四人都用手机拍下了龙学礼用防盗锁击打青年男子的经过。 利君兰扬声喊:“跑了,跑了,杀人凶手带着樊正义跑了。” 只见一辆兰博基尼呼啸着经过乔元他们的保时捷,龙申此时想的,就是带着樊正义去见樊市长,只能孤注一掷,去求樊正义的父亲了。 “那人趴着不动,死了吗?” 利君芙遥望着,乔元道:“你过去看看咯。” 话音未落,脖子挨了一粉拳。 “我们快报警。”利君兰提醒道。 乔元看了看四周,说道:“估计有人报警了。” 顿了顿,乔元突然想到了百雅媛,他灵机一动:“等等,我打电话给那天救了孜蕾姐的女警察,让她去抓龙申和龙学礼。” 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百雅媛的电话:“雅媛姐。” “我在外地,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雅媛姐,我看到了一起行凶案,人可能死了,趴在路中间,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都说我在外地了,你报警吧。” “死的是樊市长的人,樊市长的儿子被劫走了,肯定有人报警,不过,我刚好拍了下来。” 说到这,百雅媛猛地提高了声音:“你等等,你在什么地方。” 乔元把地址告诉了百雅媛,她厉声叮嘱乔元:“我马上过去,你替我保护现场,不给人破坏。” 乔元狐疑:“你不是在外地吗?” “少啰嗦。” 百雅媛骂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给利君竹设置过后,乔元的手机音量很大,他和百雅媛的交谈内容,三个小美人听得清清楚楚,利君芙好不气恼:“这女人太可气了,要不是看在她上次救了孜蕾姐,我收拾她。” “你收拾得了人家?”乔元乾笑。 利君芙脸红红道:“我是打不过她,不过,姐姐说你打得过,我如果答应跟你那个,你打不打她呢?” 乔元猛点头:“当然打了。” 车里一片欢笑,利君竹嗲道:“君芙晓得耍美人计?。” 利君芙脸红红没否认,芳心里怪怪的,脑子里尽想着男欢女爱的事,可嘴上总是拒绝乔元,为什么会呢,利君芙自己也不明白。 乔元遥看着趴在地上不动弹的男子,回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忍不住担心:“常春然肯定吓坏了。” 这句话引得三个小美人酸妒交加,利君竹冷眼瞄向乔元,不以为然道:“她走路姿势很一般嘛,谁说她走路好看来着。” “打他。” 利君芙又鼓动了,她有点暴力倾向。 乔元急忙为常春然申辩:“她手里提着东西,那东西看上去挺沉的,换你们提着很重的东西,走路也不好看。” 利君竹没想到乔元会为常春然辩解,气得牙痒痒,不过乔元说得也有道理,她不好强词夺理,于是,利君竹举起粉拳,冷冷道:“好,明天上学,我们再仔细看,如果不好看的话,嘿嘿……” “就算好看你们也说不好看的。”乔元不笨。 利君兰站了出来:“好看就好看,不好看就不好看,我利君兰不会偏颇。” 乔元看了看跃跃欲试的利君芙,叹道:“哎,我是觉得好看了,你们觉得不好看也没办法,反正你们就想打我。” 这话把利君芙逗乐了,她猛点头:“说对了。” 粉拳刚想往乔元身上招呼,几道凄厉的警笛由远而近,乔元知道警察来了,他叮嘱三个小美人好好待在车里,自己赶紧下车,接着又来了一辆救护车,现场很快被警察封锁。 一位中年警察走向乔元,问道:“是你报警吗?” 乔元摇摇头,又点点头。 中年警察又问:“你目击了案发过程。” 乔元点点头。 中年警察道:“我们想了解案发情况,麻烦你配合。” 乔元开口了:“我不跟你说,我要等你们的美女警察来了再说。” 中年警察新奇:“哪个美女警察。” 乔元眉飞色舞道:“她来了。” 只见一辆灰色别克疾驰而至,身穿便装,英姿勃勃的百雅媛走下了车,车顶上闪烁的警灯映照着她冷峻的美脸,她一出现,中年警察肃然起敬,因为‘百雅媛’三个字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已经传遍了整个警察系统,在她领导下,成功破获了影响极其恶劣的重大碎尸案,挽回了承靖市全体警察的颜面。 可以说,现在的百雅媛意气风发,她径直来到乔元面前,闲话不说,亲自询问了案发全过程,不时拿笔记录着。 一个警员走过来告知百雅媛,说那人抢救不过来,死了。 乔元听到后,有点毛骨悚然,百雅媛则澹定的调取了乔元手机里拍摄的案发证据,指示身边的警察:“立即向局里通报,全市通缉龙申和龙学礼。” 第六十章 又询问一会,百雅媛收起了笔,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有一丝暖意。 乔元乘机拍马屁:“雅媛姐,恭喜你又破了大案,恭喜恭喜。” “谢谢你。” 百雅媛瞄了瞄保时捷里的三个小美人,暖意即逝。 乔元对百雅媛的承诺心有不甘,涎着脸问:“那事呢?” 百雅媛知道乔元所指什么,她冷冷道:“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没跟你打过赌。” 乔元心一凉,他仍不死心,眼珠急转,笑嘻嘻道:“现在的手机真好,有拍照功能,随时拍摄坏人行凶,还有录音功能,那天我和雅媛姐说话时,我不小心录了下来,呵呵。” 百雅媛脸色大变。 乔元察言观色,又道:“以前我老师告诉我,人啊要讲信用,无信不立,像雅媛姐这么漂亮,这么英明神武,绝对是警察里的花木兰,绝不会耍赖的。” 百雅媛沉默了片刻,澹澹道:“明天早上九点你来我家。” “你家,还是蒋先生的家。” 乔元按捺内心的激动,百雅媛不耐烦道:“他家就是我家。” 说完,身子一拧,转身离去。 乔元挥手:“图毛楼见。” 天色渐暗,银灰色保时捷在路上奔驰着。 利君芙饿得肚子咕咕叫:“阿元,去吃火锅不?” 乔元竟然不领情,正色道:“我们回家吃,吃完了早点休息,明天你们还要上学呢。” 利君竹嗲道:“哎哟,阿元说话的语气很像爸爸?。” 乔元狡笑:“休息好了,眼神就好,你们不是说明天要好好观察常春然走路吗,再说了,今晚你们妈妈要教我看玉石,我们回家吧,最多你们睡觉前,那个一下。” 利君竹与利君兰对视一眼,无限娇羞:“不许耍赖。” “君芙,你要不要参加。”乔元嬉皮笑脸。 “你去死吧。”利君芙怒骂,心儿想,“叫你去吃饭摆什么臭架子,还想要我身体,要你个几吧吧,等会看我怎么修理你,哼。” 回到利娴庄,除了乔元和利家三女儿外,大家都吃了晚饭,利春萍见他们四个都没吃,又把饭菜端了上来。 其实,乔元急着回家,一来想看看母亲是否受到委屈,二来是想把龙学礼杀人的事告诉利兆麟,干掉龙家父子的计划可能要改变了。 出乎乔元意料,母亲王希蓉容光焕发,美轮美奂,没有丝毫受委屈的痕迹,等乔元吃了晚饭后,王希蓉还是把乔三出狱的消息告诉了他。乔元大喜过望,跑去找利兆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感谢利兆麟。 利兆麟和王希蓉误会尽释后,恩爱了一番,心情本来就极好,乔元一番真情实意的感谢更打动了利兆麟,他想了想,便拉乔元去了后花园,决定从今晚开始,把大力金刚掌教给乔元。乔元当然愿意学了,虽然有了利家准女婿的头衔,却也不妨碍他拜师。 就在利家的后花园里,乔元跪拜了利兆麟,认利兆麟为师,利兆麟不在乎俗礼,没有香烛也无所谓,就让乔元敬了三杯白酒。乔元眉飞色舞道:“利叔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龙学礼杀了人,他们父子都被警察通缉。” 利兆麟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于是,乔元把如何与帮助常春然,如何发现龙家父子和樊正义起冲突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得利兆麟心头大悦,这下都不需要自己动手,是龙家父子自作孽,不可活。 翁婿俩乐不可支的钻研武学去了。 ※※※ 东郊外的一家古香古色的茶庄里,龙申等来了市警局局长刘宽,和刘宽同来的还有一位官气十足,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 龙申认得这中年男子,一见面就双膝跪下,哭丧着脸:“樊市长,莽夫龙申给您赔罪了,望樊市长给条活路,我龙申感恩戴德,永世不忘,龙某已准备好了厚礼敬谢。” “我儿子呢?”樊市长顾不上落座,大声怒问。 龙申赶紧道:“他好好的,已经回您家了,不信,您打电话回家问问。” 樊市长立刻拿出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得知儿子樊正义在家,有点淤伤外没什么大碍,一颗慌乱的心才落了下来,他示意龙申坐下说话:“龙老板的胆子比天还大。” 龙申哪还在乎樊市长的嘲讽,苦着脸哀求:“犬子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眼睛瞄向一旁刘宽,使了使眼色,示意刘宽帮说话。 刘宽会意,责怪道:“龙申啊龙申,樊市长也算是你会所的老顾客了,你……” 龙申欲哭:“可我不认得樊市长的公子啊。” 刘宽眼珠一转,避重就轻:“幸好死的是秘书,樊市长的公子没事,否则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是是是,樊公子命贵福高,将来前程必定远大。” 龙申倾了倾身,靠向樊市长:“樊市长,我龙某愿意给贵公子提供资助,助他在留学期间,生活快乐,无忧无虑。” “怎么个资助啊?” 樊市长端起桌上的一杯暖茶喝了两口。 龙申想了想,试探道:“我给樊公子提供两千万的资金。” 樊市长澹澹道:“我的秘书死得好惨,我要补偿他家人啊。” 龙申咬咬牙:“龙某再加一千万,恳请樊市长高抬贵手。” 樊市长放下茶杯,冷冷道:“五千万。” 龙申大惊,心里不禁怒骂:操你妈的,用不用敲这么狠吧。 表面上惶恐不安,哪敢讨价还价,眼下儿子杀了人,只能被人鱼肉。 龙申深深一叹,应承了下来:“龙某尽力筹集。” 樊市长似乎有备而来,递上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家荷兰银行的账户:“三天之内把钱存入这银行账户,你儿子就没事。” 龙申小心接过:“龙某一定办妥。” 樊市长不再理会龙申,站起就走,刘宽也要离开,龙申跟上,小声道:“多谢刘局帮忙,过了这个坎,我再厚礼答谢。” 刘宽拍了拍龙申的胳膊,叹道:“还跟我客气什么,咱们一条船上的,你不好,我也不好,五千万够你大出血了,你想办法筹钱吧,樊市长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会想办法摆平这事,哎,学礼冲动,你怎么也冲动啊。” 责怪完,他也疾步离去。 这时,龙学礼从里间窜了出来,惊恐道:“爸,五千万你也答应啊,我们倾家荡产了。” 龙申望着刘宽的背影,阴鸷双眼射出一道杀气:“你是我儿子,倾家荡产也要救你,只是没想到这狗娘养的刘宽,平日里没少吃我,少拿我的,落难之际,他却趁火打劫,没他刘宽出主意,那姓樊的不会敲我五千万。” 龙学礼目瞪口呆,既愤怒不已,又懊悔不堪。 龙申拍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没事,钱就是赚来的,等这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只要干掉乔元和利兆麟,一把就赚翻了。” 龙学礼欣慰地与父亲走下了茶庄的地下室,推开了一道隐秘小门,走了进去,里面宽敞奢华,生活设施,生活用品一应俱全,龙学礼环顾四周,佯装轻松:“爸,狡兔三窟,没想到你这里还有个窝。” 龙申澹澹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看,现在这地方派上用场了吧。” 龙学礼面露惭色:“对不起爸爸,我冲动了。” “现在说这个没用了,换我是你这年纪,估计也冷静不了。” 微微慈笑,龙申叮嘱道:“虽然刘局长压住了通缉令,但你还要小心,老实在这里待着,别到处乱跑,我马上回家筹钱。” 龙学礼无奈点头。 从茶庄驶出的黑色奥迪进入了市中心区,刘宽做司机,樊市长在后座。 蓦地,两人聊着聊着,几乎同时哈哈大笑。 樊市长对刘宽赞不绝口:“若不是刘局给我出个好建议,我还真的只要两百万,这两百万和五千万,相差一天一地。” 刘宽颇为得意:“他龙申的家底我清楚,他老婆在美国开了个时装店,他自己有那个洗足会所,刚才的茶庄也是他的,他还有好几处房产。” 樊市长冷笑:“对付这种奸商,我们要替天行道,何况他杀了我的人,这次弄他五千万,等过两年养肥了,再狠狠敲他。” 刘宽谄媚道:“还是樊市长高明,您吃了大块肉,可要给点汤水我喝啊。” 樊市长哈哈大笑:“放心,少不了你,那五千万到账后,你的那份一千万我会以现金的方式拿给你。” “哈哈,好的,谢谢樊市长。” 夜已深。 利娴庄的私人泳池却欢声笑语,除了冼曼丽外,家里的女人都聚集在泳池里,因为下午才清洗了泳池,灌满了新水。 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三个小美人开心极了,纷纷噼波斩浪,连胡媚娴和王希蓉也被清澈见底的池水吸引,禁不住穿上性感泳衣,跟三个小美人一起在水中嬉戏,其实,即便泳衣不性感,只要她们穿上,都是极美的风景。 按道理说,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不应该缺少男人,可惜利兆麟和乔元正在后花园钻研武功。 而利灿不知为何,接了一个电话后,突然急匆匆离家,冼曼丽本来也想去泳池玩水的,泳衣都穿好了,可她对丈夫最近的行踪起了疑心,凭着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她越想越不对劲,转了方向,她去后花园问问利兆麟。 后花园的小凉亭外别有景致,梅枝牵绕,花草繁茂。 翁婿俩都很满意,利兆麟教得满意,乔元学得满意,两人之间多了一份师徒之情,又都是风流好色人士,简直臭味相投,钻研武学之时,还说些风月韵事,斗嘴打诨。 利兆麟打心底喜欢这个准女婿,乔元也喜欢这位准泰山,他嘴上油滑,尽拍利兆麟的马屁,把利兆麟哄开心了,一箭三雕利家女儿就不再是痴人妄想了。 “阿元,你悟性真不赖,记住,与鹰爪功不同是,施展鹰爪功的时候,劲力聚集到五指,而金刚掌却是将劲力均衡分布在整条手臂,换句话说,整条手臂无论哪个部位,无论是手掌,手腕,手肘,胳膊,等等,都能发出劲力,都可以置对手于死地,整条手臂都是武器。” 乔元按着利兆麟的指点试了几下,已是略有心得,不禁佩服:“好深奥,好厉害啊。” 利兆麟得意道:“不是我利某贬低鹰爪功,鹰爪功练得再好,也是外家功夫,只有练到登峰造极才能与大力金刚掌之类的内家武功相抗衡。” “呃……” 乔元仰望夜空,月亮挺圆的,皎洁如昼。 利兆麟哈哈大笑:“我知道你不服气。” 乔元心里不服气,嘴上想恭维,忽见一个苗条影子摇曳而来,乔元眼尖,又有月光和路灯,他看的真切,意外道:“利叔叔,你喜欢的曼丽姐来了,她肯定是来找利叔叔,啊,她穿三点式泳衣,好暴露,腿儿好长,好性感,好漂亮。” 冼曼丽明显穿着半高的高跟鞋,走在草地上步子不快,身姿很袅娜。 利兆麟远远看着冼曼丽走来,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只手搭在乔元的瘦肩上,郁闷道:“你搞过她几次。” “就一次。”乔元感觉到肩上有座山,他咬牙硬撑。 利兆麟冷冷道:“说实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乔元服软了:“两次,真的是两次。” 利兆麟叹道:“你怎么对得起君竹。” 乔元想都不想,立刻反讥:“你怎么对得起我妈妈。” 利兆麟微怒:“以后不许搞曼丽。” 乔元挤挤眼诡笑:“利叔叔你呢,你还搞不搞曼丽姐。” “我也不搞了。” 利兆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我以后搞你也不知道。 乔元假装很为难:“万一是曼丽姐搞我,我该怎么办。” 利兆麟不禁动怒,他不是怒乔元,而是怒冼曼丽,气呼呼道:“这个浪女人,给你乔元搞也没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搞了就搞了,可她却给龙家父子搞,气死我了。” 这时,冼曼丽已款款走近,柔柔地喊:“爸。” 利兆麟强露笑容:“怎么了,曼丽,这件泳衣好好看。” 冼曼丽甜笑,她穿的是浅色束胸式比基尼,胸部高耸,乳形极美,狭长的深凹乳沟,平坦小腹下,那三角裤的中间饱满贲起,一双修长美腿在路灯照射下,透着一层朦胧美,如同穿上丝袜一般。 乔元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嘴甜道:“曼丽姐超级漂亮哦。” 不知是有意无意,冼曼丽闪电般地瞄了瞄眼前两个大小男人的裤裆,近在迟尺,两个大小男人的裤裆都隆起一大团,冼曼丽芳心鹿撞,娇柔道:“爸,利灿刚才出门了,这么晚了还出去,我问他上哪,他说见客户,有这回事吗?” 利兆麟哪知利灿去哪,都快深夜了,说是去见客户,白痴才相信。 这时,乔元蓦地想起了中午时候利灿和刁灵燕曾经幽会,他一时嘴快,脱口说了出来:“利灿哥一定是见那个……” 饶是乔元反应快,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可惜还是让冼曼丽听出了蹊跷,她美目凝聚,厉声问:“见哪个。” 乔元又看天空:“哎哟,拉肚子了,我要上厕所,忍不住了。” 刚想开熘,冼曼丽眼疾手快,一把拎住乔元的衣领,冷冷道:“你当你大舅嫂是大笨蛋么,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要拉肚子,拉在这里好了。” “曼丽。”利兆麟有心替乔元开脱,中午误会了王希蓉,他一直愧疚。 冼曼丽不依:“爸,你们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利兆麟顾左言他:“没事,阿灿可能真是去见客户。” “见女客户吧?”冼曼丽发脾气了:“哼,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他是去见女人,鬼混就鬼混吧,这么晚了,还急着去,难道是动了真感情,利家的男人个个都这么风流吗?” 话中有话,若有所指。 利兆麟浓眉一挑,怒火升腾,他在情场打滚了几十年,当然知道乾儿子利灿在外边交际时,难免逢场作戏,出来混的男人,有哪个不风流,只是见冼曼丽如此盛气凌人,隐忍在利兆麟心中的怒火迅速爆发,他阴森着眼,讥讽道:“利灿做得不好,你冼曼丽也好不到哪去。” “说什么呢?” 冼曼丽一愣,瞪着利兆麟。 利兆麟眼里进不了沙子,索性挑开,语气严厉:“你跟那个龙申是什么关系,我知道得清清楚楚,我本来就想找你算账。” 冼曼丽惊呆了。 乔元也气恼冼曼丽跟龙申鬼混,他在一旁添油加醋:“曼丽姐,你和龙申的事,利叔叔全知道了,原来你是龙申的情妇,龙申一直想霸占利娴庄的女人,居心险恶,你伙同龙申谋财害命,罪大恶极。” 冼曼丽顿时花容失色:“没有这回事,你别乱说。” 利兆麟怒道:“你还不承认,龙申被通缉了,龙学礼杀人,你不知道吧。” 冼曼丽一声惊呼,惶恐地看着利兆麟,心知奸情败露,她和利兆麟相处这么久,多少了解利兆麟的脾性,以利兆麟的沉稳,如果没有十足证据,肯定不会如此斥责,冼曼丽惊恐之下,双手抱住利兆麟的胳膊,使出了乞怜和撒娇的手段:“爸,我错了,我没有谋财害命,龙申就是想攀亲,要我帮忙说说话,除此之外,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利家的事,我发誓。” 利兆麟冷笑:“你给阿灿戴绿帽。” 心想,他妈的,如果冼曼丽真给老子生个孩子,那也是给老子戴绿帽。 乔元竖起两根手指,阴阳怪气的添上一句:“是两顶,曼丽姐,你跟龙申和龙学礼上床,就是给大舅哥戴了两顶大绿帽。” 利兆麟手臂疾伸,怒气冲冲的将身前的娇媚冼曼丽搂在怀里,隆起的裤裆正好顶在她小腹。 冼曼丽大惊,佯装挣扎。 乔元撇撇嘴:“曼丽姐,你别装了,你和利叔叔的事,我早看见了,那晚,你和利叔叔就在前面的椅子上操来操去,什么动作都敢做。” 冼曼丽大羞,马上不再挣扎,性感的身体紧贴着利兆麟,很妩媚,也很尴尬。 利兆麟似乎还没有原谅她,冷冷问:“你喜欢跟两个男人做?” “我……” 冼曼丽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辩解,她羞愧着低下头。 利兆麟拉下运动长裤,露出一根剽悍的大阳具,命令道:“含下去。” 冼曼丽有点难以置信,看了看乔元,又看向利兆麟,可能是慑于利兆麟的威严,冼曼丽缓缓弯下腰,娇躯成了7字形,她当着乔元的面,很难为情地含入了利兆麟的剽悍大阳具。 利兆麟顿时浑身汗毛倒竖,深深一呼吸,轻轻地挺动下体,朝乔元扬了扬下巴:“阿元,你大舅嫂喜欢跟两个男人做,你配合她一下。” 冼曼丽大吃一惊,想吐出嘴里的大阳具,却被利兆麟死死摁着脖子,无法吐出。 乔元瞧在眼里,心底的兽性逐渐滋生,他张望着四周,紧张问:“利叔叔,在这弄啊,万一被人看见。” 利兆麟澹澹道:“我不怕,你大舅嫂也不怕,你怕什么。” 冼曼丽趁利兆麟不注意,一下吐出了大阳具,喘息道:“我怕。” “你还知道怕么。” 利兆麟冷笑,双手齐出,抓住了冼曼丽的双肩,稍一使劲,冼曼丽无法承受,双膝一软,立马跪了下来,幸好跪在草地上,不伤及她的润腴膝盖。 利兆麟再次野蛮地把大阳具插入了冼曼丽的嘴里,挺动十几下拔出。 如此粗暴,冼曼丽心惊胆战,情知利兆麟动了怒火,这会不是撒娇时候,她赶紧哭着求饶:“爸,求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受龙申威逼的。” 利兆麟当然不相信冼曼丽的话,他恼怒道:“有我在,有谁敢威逼你,如果我跟龙申公开决裂,你连跟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如今给你吃大肉棒,就是给你机会。” 冼曼丽芳心稍松,开始撒娇:“爸,你好大支,别插太用力,人家都想吐了。” 利兆麟果然停止抽插,冼曼丽偷瞄了一下身边的乔元,小嘴娴熟地吮吸大阳具,滋滋有声。 利兆麟的怒火渐消,问道:“龙申有这么大么。” “爸。”冼曼丽娇嗔,香腮鼓起。 乔元已是跃跃欲试,欲火高涨,不过,他还是想知道龙家父子的意图,便追问道:“曼丽姐,你先说说龙学礼到底想娶谁。” 冼曼丽舔得如醉如痴,媚眼多情:“他全想要的,他最喜欢利君竹,其次是利君兰,后来,我跟他说利君兰也跟你上过床,他就选择利君芙了。” 利兆麟一听,知道要坏,果不其然,乔元掏出了威猛的大水管,咬牙切齿道:“曼丽姐,看来我要好好的操你才行,把屁股抬起来。” 冼曼丽犹豫着看利兆麟,利兆麟冷冷道:“听阿元的话,让他操你。” 冼曼丽只好微噘翘臀,乔元扯下短运动裤跪了下去,跪在冼曼丽的臀后,他带着兽性和怒火抱住翘臀,大水管很下流的摩擦那雪白臀肉,撩拨比基尼,利兆麟问:“你早就让阿元操过很多次了吧。” 冼曼丽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吮吸利兆麟的大阳具,故意吮住大龟头,利兆麟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呻吟。 乔元趁机拨开比基尼,将大水管前段抵住了娇嫩之地,冼曼丽如遭电击,嘤咛着。 “阿元操了你多少次?” 利兆麟追问,用剽悍的大阳物敲打冼曼丽的小嘴和脸颊,冼曼丽哪敢抗拒,如实交代:“3次。” 利兆麟瞪向乔元:“阿元,你刚才说2次。” 乔元笑嘻嘻的:“利叔叔,我记性不好,忘几次了,呵呵。” 冼曼丽倏然回头,嗔道:“阿元,你这个笨蛋,这种事你怎么能说出去。” 乔元喊冤:“不是我说的,是别人告诉利叔叔的。” 利兆麟一把揪住冼曼丽的头发,狞笑道:“曼丽,你现在还很嚣张嘛,你是怪我知道了你的丑事咯,你这个婊子荡妇,阿元,操她,狠狠操她。” 说完,大阳具狠狠插入冼曼丽的深喉。 乔元也不客气了,大水管强悍挺入冼曼丽的肉穴,穴内润滑温暖,大水管一往无前,强悍地抵达终点,即便到了终点,大水管还在前进,好残忍。 冼曼丽前后受攻,想喊却无法喊出来,憋出了眼泪。 利兆麟于心不忍,还是把大阳具抽出,冼曼丽张嘴大喘,雪白翘臀随惯性后压,压在了乔元的小腹上,大水管插得更深,冼曼丽大声呻吟,怕声音传远,她用手掩嘴,乔元及时扶住她的柳腰,大水管猛烈抽插。 “喔。” 冼曼丽双手赶紧扶住利兆麟的双腿,大阳具和两只睾丸就在她眼前,男人的气息熏撩着她的嗅觉神经,她的性欲迅速亢奋,柳腰轻扭,竟配合乔元耸动了。 乔元双手穿过冼曼丽的双肋,强力握住比基尼乳房,一轮揉搓:“曼丽姐,以后你实在想要,利叔叔和我都能帮你的,你如果再跟龙家父子勾勾搭搭,我保证利叔叔会帮我找新的大舅嫂,然后把前大舅嫂活埋了。” 利兆麟好惊讶:“阿元,你猜得真准,我就这么想的。” 冼曼丽见翁婿俩一唱一和,明知两人是唬她的,她还是心惧:“爸,我不会再见他们了,你不信的话,我以后不出门,永远不走出利娴庄。” 利兆麟完全处于凌虐的快感之中,他是快意恩仇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冼曼丽的背叛,所幸冼曼丽的背叛没对利家造成多大的伤害,他暂且饶了冼曼丽,欲怒未消之馀,欲火如焚,利兆麟想操穴了,他催促道:“阿元,让我也插插。” 乔元很不愿意:“利叔叔,我正插得爽,你等等。” 利兆麟急道:“我等不了。” 这时,冼曼丽娇柔道:“别争了,你们可以同时插的。” “同时插?”利兆麟不是很明白。 冼曼丽心思急转,她看出利兆麟喜欢乔元,决定讨好他俩,反正都跟翁婿俩交媾过了,她也不在乎更放荡点,想起跟龙家父子有过3p,这时跟翁婿俩也来个3p,岂不是两全其美,既讨他们两个男人欢心了,自个也舒服。 想到这,洗曼丽异常妩媚,美目水汪汪,她玉臂后伸,纤指在自己的股沟里来回轻抚,很淫荡的样子:“我这里也可以弄的。” “屁眼?”乔元看菊花看得真切,心跳加速。 利兆麟也是血脉贲张,新奇问:“阿元,你弄过屁眼吗?” 乔元赶紧摇头:“我没弄过,利叔叔经验丰富,一定弄过。” 利兆麟也摇头:“我也没弄过。” “会不会不乾净。” 乔元忍不住拔出大水管,用大龟头抵在了冼曼丽的屁眼口,比较了一下,似乎体积与容积相聚太大。 冼曼丽娇嗔:“我洗过了,很乾净。” 乔元用徵询的目光望向利兆麟:“挺新鲜的哈。” 利兆麟兴奋颔首:“不错,好刺激,不如我先试试。” 乔元连连赞同:“好,利叔叔打头阵,我随后向你学习。” 利兆麟拽起冼曼丽,扳转她身体,让她双手扶住凉亭外的栏杆,噘起美翘臀,一口唾沫落下,准确地落在屁眼口,利兆麟举起大阳具,对准那多盛开的菊花捅了进去,毕竟是第一次弄肛交,他有些笨拙,幸好这事跟插穴没什么本质区别,加上冼曼丽配合,插了几次后,利兆麟的大阳具竟顺利地进入了屁眼,紧窄之感难以形容,他缓缓推进,两人都呻吟。 “啊。” “怎样?” 一旁观战的乔元瞪大了双眼。 利兆麟淫笑抽插,舒服异常,亢奋异常:“好像也行,呵呵。” 冼曼丽呻吟着回首,好不淫浪:“阿元,你可以插我前面了。” 乔元正欲火狂烧,听冼曼丽这么说,他立刻挺着大水管来到冼曼丽面前,冼曼丽娇娆万千,扭着柳腰身体后靠,一声嘤咛,想必利兆麟的大阳具又深插了。 乔元见冼曼丽分开双腿,系带式的比基尼落下,露出了秀美的阴部,乔元马上心急火燎上前,下身贴过去,剽悍大水管抵住了肉穴,腰腹一挺,大水管插入了肉穴,冼曼丽欢叫,淫荡的下体同时接纳了两个男人的性器官,都是强悍粗长的大家伙。 “啊,阿元好粗。” 冼曼丽抱住了乔元,乔元抱住冼曼丽,利兆麟也抱住冼曼丽的柳腰,两男一女纠缠着,一起耸动,一起抽插,翁婿俩完全像两头饿狼,分享着冼曼丽这块美肉,一个吻着冼曼丽的耳垂,玩弄一只美乳,下身抽动,另一个与冼曼丽亲嘴,手里玩弄另一只美乳,下身狂抽。 冼曼丽堕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沉浸在刻骨铭心的愉悦之中,她像三明治般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的娇躯总是笔直,鞋子躺在一边,修长双腿似乎不觉得累,因为她的双腿不时悬空。 身体在纠缠,性器官在摩擦,冼曼丽无可救药地喜欢上这种两男一女的性爱,她寻求变化,让乔元的大水管插屁眼,让利兆麟的大阳具插肉穴,翁婿俩当然愿意,太刺激了。 这次,冼曼丽面对利兆麟,乔元则抱着冼曼丽的翘臀,大水管进入屁眼那一刻,他体会到什么是肛交,他的大水管竟然全根尽没。 乔元很好奇:“曼丽姐,我们这么弄,你觉得舒服不。” “嗯嗯嗯。”冼曼丽用激烈的耸动来回应,她被利兆麟狂吻着,说不出话,她的柳腰扭得很性感。 乔元明白了:“怪不得啊,这招式肯定是他们父子教你的。” 又提到龙申了,冼曼丽陡然紧张,她用丰满乳房摩擦利兆麟的胸部,娇柔道:“爸,阿元,你们别生我气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们,就像这样子,我是你们的女人,永远爱你们,啊啊啊。” 利兆麟有一丝感动,儿媳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没必要那么小气。 冼曼丽眼珠一转,香唇贴近利兆麟的耳朵,很小声嘀咕:“爸再生气,我就把你和君竹的事告诉阿元。” 利兆麟大吃一惊。 乔元的注意力都集中抽插冼曼丽的屁眼,没听到她对利兆麟说什么,见利兆麟脸色大变,乔元不禁问:“说我坏话呢?” 利兆麟恨恨道:“他说你的比我粗。” 乔元坏笑:“呵呵,利叔叔别生气,曼丽姐说的是大实话。” 冼曼丽赶紧抓起利兆麟的手放在美丽的乳房上,娇喊:“爸,快动啊,人家要来了。” 利兆麟动了,大阳具疯狂抽插儿媳的肉穴;乔元也动,大水管猛烈通畅大舅嫂的屁眼。 冼曼丽也急剧耸动着,她可以前后耸动,也可以上下耸动,无论如何耸动,下体敏感的两个部位都得到充足摩擦,感觉美妙极了,快感如狂涛巨浪,一浪高过一浪。 此时,冼曼丽身上的血液彷佛全部集聚到下体,她很舒服,不停呻吟,不停索要,可惜不能尖叫,她摀住嘴巴,疯狂耸动,一道强烈的电流撞击体内的每个细胞,她连续闷哼,持续痉挛,爱液喷涌之际,她几乎失去知觉,她唯一感觉到阴道深处和屁眼里被一种炙热液体浇灌。 三人摇摇晃晃的跌倒在草地上。 有人目睹了他们三人同时交媾的喷血场面,这人是胡媚娴,她悄悄离开了,淼无声息,她必须回到泳池,让清凉的池水浇熄她身体的欲火,顺便清洗她灼热的阴部,太可怕了,胡媚娴站在泳池里发呆。 “娴妹,怎么了?” 王希蓉淌水过来,形美硕大,饱满挺拔的胸脯完全能与胡媚娴匹敌,胡媚娴头瞄了一眼,故作镇定:“没什么,跑了一会,有点累。” 王希蓉也欣赏胡媚娴的大美胸,两位超级美熟女都穿着比基尼,胡媚娴是穿惯了,王希蓉还是第一次穿比基尼,而且是穿胡媚娴穿过的比基尼,非常漂亮,非常性感,不松不紧,刚好合适,所以王希蓉很感激胡媚娴:“娴妹保持天天晚上跑步,身体真好。” 胡媚娴抿嘴嫣然,话中有话:“你也要多多锻炼,要不然,你受不了兆麟的。” 王希蓉娇羞,颔首低语:“他真的好厉害。” “吱”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远远传来,吸引了泳池里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凝目看去,只见一辆兰博基尼风驰电掣驶入了利娴庄,车一停稳,利灿就飞朝后花园飞奔。 胡媚娴远远看着,秀眉紧蹙,暗暗焦虑:难不成利灿也发现了?草地上的乔元首先警觉,他迅速穿回短运动裤,弹身而起,有人朝这边跑来。 利兆麟也发现了,他闪电般拉上运动长裤,跟随乔元一起,翁婿俩要必须阻止来人,以便让冼曼丽有充足的时间穿回她的比基尼。 “爸,有急事找你。” 利灿跑到利兆麟面前,有点喘,利兆麟赶紧拉着利灿离开后花园:“我们到书房谈。” 回过头,他给乔元使了个眼色:“阿元,今天就练到这,你自己多琢磨。” “谢谢利叔叔指点。” 乔元挤挤眼头,跟利灿打了个招呼就跑去泳池,三个小美人还在泳池嬉戏,乔元也很想看看她们的泳装,没有让他失望,三个小美人不但都穿着颜色各异的比基尼,连她母亲王希蓉,以及胡媚娴也穿比基尼,太养眼,太性感了,乔元赶紧下池,要不然他勃起的丑态就会被发现。 书房里。 利兆麟澹定问利灿何事这么急,利灿匆匆给利兆麟泡了一壶香茶,愧疚道:“刚才我去见了那个女人。” “就是那个洗足会所老板的老婆?” 利兆麟抿了一大口,他有点口渴,见利灿点头承认,利兆麟责怪道:“曼丽都怀疑你了,深更半夜的,你还出去见她,你太不懂收敛了。” “她找我有急事。” 利灿面露焦虑:“她家好像出大事了,要紧急筹钱,打算出售那家洗足会所,向我找买家,她是美国人,认识本地人不多,所以才找我。” 顿了顿,利灿凑向利兆麟,试探道:“要不,我们把那家会所买下来,让阿元做老板。” 这话正中利兆麟下怀,以他的智慧,不难猜到是龙申要紧急筹钱救儿子,这时候买下洗足会所,不仅价格不会高,而且买下会所后,完全可以安顿燕安梦母女俩,还能让乔元直接做会所的老板,以后说出女婿的身份,也不会太掉他利兆麟面子。 心中暗喜了,利兆麟表面很平静:“你很喜欢那女人。” 利灿不好意思,不过,在义父面前,这种事不需隐瞒,他承认很喜欢刁灵燕。 利兆麟记得刁灵燕极美,又是龙申的老婆,儿子操了龙申的老婆,给龙申戴了顶大绿帽,利兆麟心里也是很爽的,他叮嘱利灿风流归风流,要情人和老婆都要兼顾好,利灿自然满口答应。 “那我们就买下那家洗足会所,阿灿,你现在就可以答覆她,具体收购计划你来负责,不要动用公司的资金,要我们私人资金,你利灿喜欢的女人,爸不能不给你面子。” 利兆麟顺水推舟做出了具体安排,利灿不由得大喜过望,紧握利兆麟双手:“谢谢爸,你太伟大了。” 龙家那边,龙申罕有的与妻子刁灵燕起了争执。 龙申不同意卖掉洗足会所,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洗足会所已不仅是会下金蛋的鸡,还是龙申结交上层,物色美女的宝地,可这块宝地的实际产权拥有者却是刁灵燕,刁灵燕说要卖,龙申也没办法。 “不卖可以啊,你来筹钱救儿子。” 刁灵燕隐露一丝厌恶之色,他和龙申长期分隔重洋,彼此的感情已日渐澹薄,刁灵燕后悔当初让龙申管教儿子,如今龙学礼杀了人,她对龙申更是充满怨气。 “美国那边不能挪点资金过来吗?”龙申道。 刁灵燕怒目横眉:“为什么要挪美国那边的钱,挪了那边的钱,我和小雪怎么办,你留着会所不卖,却不顾我和小雪,你安什么心。” “学礼也是你儿子,为了儿子,你这个做母亲该付出还得要付出。” 龙申极力想保住洗足会所,他奇怪妻子突然变得强硬。 刁灵燕顿时气得美脸煞白:“我当然付出,这会所当年是我出资开的,这么多年来,会所的收益我一分钱都没拿过,现在我要卖出会所去救我儿子就是付出。” 龙山讪讪道:“会所能赚钱。” “还能藏女人,玩女人。” 刁灵燕怒不可遏:“龙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勾当,既然你把我逼急了,我就和你摊牌,会所必须卖掉,如果你想救学礼的话。” 龙申目瞪口呆,他不敢否认玩女人,因为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他更不敢与妻子摊牌,无奈之下,龙申想到一招,他认为短短的三天内,人生地不熟的妻子不可能找到买家,就算找到,龙申也会从中作梗,让刁灵燕着急了,她还是从美国挪资金过来,想到这,龙申佯装叹气:“那也要找到买家才行,仓促间,我上哪找买家?” 出乎龙申的意料,刁灵燕冷冷道:“我找到了买家。” “啊。”龙申大吃一惊,急问:“你打算多少钱卖掉?” “你来说。” 刁灵燕不笨,她也担心龙申不愿卖掉会所,万一龙申横加阻止,刁灵燕还得想其他办法,做母亲的肯定着急儿子。 龙申咬咬牙,故意提高价格:“少说也要三千万。” “好。”龙申见刁灵燕的态度这么坚决,狐疑道:“是什么人?” 刁灵燕冷冷甩下一句:“这你不用管。” 一转身,离开了卧室,不与龙申同房,她回国这几天,都没有跟龙申同房过,夫妻间的隔阂已不小。 一间小偏房里,刁灵燕正悄悄和利灿通电话,语气温柔,情愫流露,她温暖的下体又湿了:“你就不还价啊。” 利灿柔声道:“你有急用,我还价就不仗义了。” 患难知真情,这才是刁灵燕想要的,她好感动,下体更湿了,还有些痒痒,刁灵燕悄悄伸手下去,揉了揉阴部:“阿灿,等我处理好了一些家事,我就回美国,你跟我去美国好不好。” “我希望你留下。”利灿反而恳求刁灵燕。 “哎。”刁灵燕幽幽叹息:“只要他在,我就不会留下。” “谁?”利灿问。 “别问了,明天见。” 第六十一章 胡媚娴放心睡懒觉了,因为叫醒三个小美人的重任落在了乔元身上,他轻松叫起了利君竹,利君兰,手段很简单,用大水管放在两个小美人的鼻子前,她们闻到那股气味后,就睁开大眼睛,起床洗脸刷牙了。 可这方法不能用在利君芙身上,她睡得像猪一样,乔元当然还有办法,他清了清嗓子,喊道:“起床了啊,再不起床,我就在你脸上放一只蟑螂。” “啊。”利君芙一声尖叫,从床上坐起,眨了眨惺忪的大眼睛,怒道:“讨厌。” 乔元两只眼睛都看直了:“哇,好大的奶子。” 因为利君芙有裸睡习惯,身上只盖着薄毯,一坐起来,毯子滑下,两只超美的桃形大嫩乳挺立空中,美不胜收。 “想摸不?”利君芙居然不遮掩,占据她眼儿四分之三的乌眸子转动着。 乔元猛点头,一副馋样:“想。” “过来呀。”利君芙嗲得要命,可是,乔元竟然慢慢后退,笑嘻嘻道:“我又不是笨蛋。” 利君芙知道骗不了乔元,悻悻地抓起一只小枕头就扔过去:“去死吧。” 可惜,枕头给乔元轻松接住,他扔了回去,准确砸中利君芙,她“哎呀”一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乔元却理都不理,屁颠屁颠的跑下了楼,利春萍早已弄好了早餐。 等乔元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三个校服小美人排队般走了下楼,依次坐上餐桌,一个个如花似玉,利君竹的校服依然有点紧,胸前鼓鼓的;利君兰的脸依然冷漠,没有表情,只是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在看乔元时,眼波会是一汪秋水;利君芙很有表情,清纯的脸蛋绷着,小嘴抿着,恨恨的瞪着乔元,乔元假装没看见,和利君兰眉目传情,不想,给利君竹的修长玉腿踢了一脚。 早餐很简单,每人一碗小米粥,一杯牛奶,两片面包,一只小香蕉,半只小苹果。 乔元吃得很香,边吃边浮想联翩,他想常春然,一百万不少,不能白给,无论如何他都要摸摸常春然的脚,哪怕只摸一下,或许能摸两下,心驰神往中,又被踢了一脚,这次竟然是利君芙踢:“你想什么坏事儿,是不是想常春然。” 另外两个小美人齐刷刷看过来,乔元舔了一圈嘴唇上的牛奶,居然点头承认:“我真的在想常春然,我敢肯定,她今天不去学校了。” “为什么?”三个小美人齐声问。 乔元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她家楼下那地上的血估计还在,她哪敢下楼。” 女人都不喜欢见血,三个小美人也不例外,利君竹蹙了蹙秀眉,嗲道:“阿元,咱们好人做到底,你去她家接她来学校,放学的话,你就不用你管了,她总要回家吃饭的。” 乔元连连摇头:“不行,我不去,我也不喜欢见血。” 他心里却偷偷乐坏了,奸计即将得逞。 利君竹给爱郎抛了一个媚眼,威胁道:“你不去的话,以后不给你操逼的喔。” 乔元差点没笑喷,另外两个小美人也差点笑喷,乔元看向利君兰,眨了一眼:“我找君兰。” 君兰嫣然不语,利君竹急急的替利君兰说了:“君兰也不给你操。” “我找君芙。” 乔元瞄了过去,利君芙怒道:“看什么看,你想都别想。” ~乔元长叹:“我找孙丹丹。”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这孙丹丹可是乔元的第一个女朋友,她们都很清楚,餐桌上的气氛有点怪异,利君竹嗲道:“你怎样才答应嘛,常春然不去学校,我们看不到她走路的样子。” “我有个条件。”乔元道。 “说。” “我只接她去学校一个星期,以后不关我事。” 严肃说完,乔元猛喝牛奶,极力掩饰自己的笑意。 三个小美人没有察觉乔元这招欲擒故纵的奸计,交换了一下眼神,利君竹同意了:“好嘛,一个星期后,地上的血肯定没了,她就不用怕了。” 乔元暗叫惭愧,竟然利用了三个小美人的善心来达到龌蹉的目的,他讪讪道:“赶紧吃,送你们去学校了,我再去接她。” 三个小美人果然吃得很快。 送三个小美人上学挺麻烦的,但也一件开心的事儿,一路叽叽喳喳,欢声笑语,乔元比往日更早的将三个小美人送到了市二中门口。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学校门口,乔元意外地看到了谁,他看到了缓步走向学校的校服小美女常春然,她目不斜视,挺着胸,紧着腰,光亮的马尾轻轻摇动,一手抓着挎肩的书包带,一步一脚印似的走着,步伐轻灵均匀,彷佛每一步都走那么长的距离,不多也不少。 坐在车里的三个小美人当然也看到了常春然,她们屏住呼吸,六只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常春然如何走路,看着看着,三个小美人竟然没评论,以她们挑剔傲娇的性格,如果不认可常春然走得好看,她们早讥笑嘲讽了,没评论就等于赞赏。 利君兰轻声细语:“她来学校了,阿元,你以后不用去接她了。” “知道,知道,太好了。” 乔元猛点头,脸露喜色,内心却好郁闷,他琢磨着如何开口,让常春然给他摸脚。 “下车,下车,老公拜拜。” 利君竹急急推开车门下车,她要追上常春然,再看她走路的样子,另外两个也紧紧跟随。 乔元望着三个小美人渐远的背影,目光温柔:“其实,你们走路的样子也蛮好看的。” 女人的第六感就是神奇,不仅对男人神奇,对女人也同样神奇,走入校园的常春然蓦地驻足,本能转身,把跟随在她身后足有二十米远的利家三女儿吓了一跳。 常春然定定的看着利家三女儿,一张清纯之极的脸蛋儿绽放出比阳光还灿烂一百倍的笑容,利家三姐妹哪好意思不笑,她们也笑,也很灿烂。 四人渐渐走近,忽然,常春然在利家三姐妹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大恩大德,常春然无以为报。” “哎呀,干什么嘛。” 利家三姐妹都慌了手脚,常春然怯怯道:“我不知何时才能还你们那一百万。” “不用还,不用还。” 利君竹连连摇手,那利君竹无心一句:“三百年再还。” 言下之意,也是不用还的意思。 哪知常春然很敏感:“那意思说,我下几辈子还要欠你们的。” 利君芙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笑嘻嘻道:“不是那意思,不需要还,说实话,那些钱是乔元的,他说你走路好看,又是同学,能帮就帮。” “我走路好看?”常春然好不诧异。 “你不知道?”利君竹瞪大眼珠子,与两妹妹交换着眼色。 常春然还是意外:“我没觉得啊。” 利君竹道:“我们以前也没觉得,是阿元说的,刚才我看了你走路的样子,你……你确实走得好看。” “笑我呢?”常春然脸红了。 “真的。” “咯咯。” 市二中很快就有了传言,说校花常春然承认利家三姐妹是市二中真正的校花,当面鞠躬承认了,这传言对自尊心极强的常春然来说是难以想像的,可比起差点被卖给一个坏人,这传言又算得了什么。 离九点还差十分钟,银灰色保时捷提前来到了蒋文山的家,开门的阿姨认得乔元,她告知乔元蒋文山不在家。 “是雅媛姐约我来。” 乔元把头伸出车窗外,笑眯眯的,哪知阿姨很疑惑的样子:“她约你么,她也不在家啊。” 乔元脸色大变,心知被耍了,他只好礼貌告辞:“哦,打扰了。” 引擎轰鸣,保时捷离开了蒋宅,只是没走多远,又悄然折返,停在离蒋宅不远的路边,驾驶位上的乔元两眼喷火:“妈的,不守赌约就算了,敢戏弄我,嘿嘿。” 下了车,乔元小心绕过街上的监视死角,找到了适合翻墙的地方,一个纵身,越过了蒋宅的围墙,乔元上次来过这里,这会仗着是蒋文山乾儿子的身份,大摇大摆地走进内宅,反正豪宅都差不多,二楼以上才是卧室,他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没发出任何响声,都不用寻找,有一间屋子开着门,有声音传出。 “如果他再来,你还是说我不在家。” 这就是百雅媛的声音,乔元听得清楚,心中的怒火更盛,只听那阿姨恭敬道:“好的。” 似乎好奇,她又小声问:“小姐,你为什么怕见他。” 百雅媛语气冰冷:“我不是怕见他,是不想见他。” “明白,我去买菜了。” 阿姨恭敬告退,乔元闪躲一边,待阿姨下楼了,他竟然如燕子投林般飞到了百雅媛所在的房门前,门已关上,乔元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会,试着扭门把,一扭即开,乔元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往里瞄,里面传来哼歌声,乔元心儿大骂:他妈的心情不错嘛,耍了我很嗨嘛。 越想越气,乔元索性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这间卧室很大,卧室里还有一个磨砂玻璃围砌的时尚浴室,浴室里人影晃动,水声淼淼。 乔元四处观察,发现大床上放着一部手提电脑,以及女人的内衣内裤,那墨绿色蕾丝乳罩的罩杯好大。 乔元坏笑,将大罩杯乳罩放进裤袋里,又见梳妆台上放着黑皮枪套,枪套里有手枪,乔元抓起枪套扔进了床底,发出咕噜一声,乔元暗叫不妙,吐了吐舌头,找个角落藏了起来。 水声戛然停止,磨砂玻璃门打开,百雅媛探头出来,看了看卧室,没发现什么异样,她在浴室摸索了一会,拿着浴巾走了出来。 乔元心跳加速,他见到了光着身子的百雅媛,秀发盘着,那肌肤油滑如缎,健美性感,尤其那长腿比皇莆媛的长腿还要长,她的乳房硕大挺拔,腰杆有劲,两腿间,那体毛又黑又亮。 乔元欲火焚身,超级勃起,黑亮阴毛刺激了他。 梳妆台旁,有一面竖长条形镜子,百雅媛扔掉浴巾,在镜子前自顾欣赏,嘴里嘀咕着:“哼,要我含他下流的东西,亏他想得出来,可能是这家伙玩女人太多,动不动就耍流氓,哎,不晓得有多少无知少女毁在他手里,等哪天我有闲心了,弄他个罪名,让他进去待上年。” 乔元大怒。 百雅媛抖了抖湿发,轻叹道:“算了,他帮我破了碎尸案,乾爹也喜欢他,我就放过他,一个小混混,一朝得志了,竟然做青天白日梦,本小姐冰清玉洁,别说他这个小混混,就是我未来的丈夫,我也不会用嘴去含。” 乔元暗道:我不能要你含我的大鸟,我乔字倒着写。 百雅媛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左手抚胸,右手摸穴,身体左右摇摆:“本小姐多漂亮,身材多好,前凸后翘,丰乳肥臀,凡夫俗子怎能配得上我,我丈夫一定是个有本事,有相貌,有学识,有身高的男人,葛明能不能达到我的要求,就看他努力不努力了。” 乔元突然热血上涌,拿起手机十连拍后,扬声问:“葛明是你男朋友吗?” “啊。”百雅媛一声凄厉尖叫,抓起床上的浴巾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饶是她身为罪恶克星,仓促之下也吓得芳心俱震,她瞪着乔元,厉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乔元笑嘻嘻的从角落走出:“我从你家大门进来的,你不是约我九点来见你吗?” 百雅媛怒吼:“你先出去。” 乔元居然坐上了床沿,晃着手中的手机,得意道:“遮什么,我都看过了,你的阴毛好漂亮,我还拍了下来。” 这下,百雅媛不能让乔元走了,她一个箭步扑了过来,身上的浴巾滑落了也不在乎,她要打乔元,抢手机,她怒不可遏。 乔元又怎会给百雅媛打到,他比猴子还敏捷,闪过的同时,居然下流的摸了一把百雅媛的大乳房,嘴里兴奋喊:“雅媛姐,好结实的大奶子哦。” 百雅媛气炸了,光着身子猛扑,动作可谓闪电,可惜都被乔元轻轻闪过,连续扑了几次,不但抓不到乔元,她的屁股,乳房,大腿反被乔元轻薄一番,百雅媛气啊,娇喘着四处寻找东西。 乔元哑然失笑,问百雅媛是不是在找枪,百雅媛怒问:“我的枪呢?” 乔元努努嘴,示意窗外:“扔出去了。”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百雅媛竟然光着身子跃上窗口,又从窗口跳了下去,她气疯了,她要找枪,至于找枪干嘛,白痴都能猜得到,可惜,她上当了,在窗下找了一会,只听乔元喊:“在这。” 百雅媛抬头一看,见乔元趴在窗前,笑嘻嘻地晃着枪套。 百雅媛两眼喷火,她没乔元的轻功实力,从窗口跃下可以,却无法从窗下跃上窗子,无奈,她只好发疯般绕过正门上二楼,回到卧室一看,哪里还有乔元的影子。 这时,窗下的乔元喊:“我在这呢。” 百雅媛冲到窗口一看,乔元正在窗下,手里晃着枪套。 配枪对于警察来说如同生命,百雅媛本能地又从窗口跃下,动作乾净利落,大乳晃荡。 可她还没站稳,乔元就跑了,百雅媛奋起直追,乔元先跑向泳池,绕着泳池跑了三圈,百雅媛光着身子追了三圈。 乔元又跑回内宅,百雅媛紧追他上了二楼,追回到卧室,这时,乔元不跑了,他佯装气喘吁吁,其实一点都不累,反而是百雅媛真的狂喘不已,她扣死了房门,关上了窗子,指着乔元:“把……把枪还我。” “雅……雅媛姐,你……你会不会对我开枪。” 乔元学着百雅媛喘气,很滑稽。 百雅媛怒吼:“把枪给我。” “不给。” “我杀了你。” 百雅媛又扑了上去,乔元没逃,他把枪套又扔进了床底,手臂一挡,挡住了百雅媛的右摆拳,百雅媛只觉得整条手臂快断了,痛得她停止了进攻,乔元初试大力金刚掌的诀窍,竟然效果奇佳,为了压制百雅媛的气焰,他得势不饶人,打出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右勾拳,“噗”的一声,百雅媛摀住小肚子弯下了腰。 “杀谁呢?”乔元弯下腰问。 百雅媛以为有机可乘,一记左直拳,可惜,她没打中,还换来了两记右勾拳,“噗噗”两声,这下五脏乱位,痛得她蹲了下去。 “问你话,杀谁呢?” 乔元闪电般将百雅媛拽起,又是连续三记右勾拳,“噗噗噗”三声响,百雅媛整个身体飞上了床,趴在床上,乔元跳上去,骑在了她背上。 “别……打。” 百雅媛眼冒金星,血气逆转,乔元还是手下留情了,只出两分力气,否则百雅媛岂止眼冒金星。 “好漂亮的屁股,好漂亮的奶子,丰乳肥臀。” 乔元哈哈大笑,他反剪了百雅媛的双臂,裤裆很下流地顶着百雅媛的大翘臀,不偏不倚,顶在了股沟,百雅媛怒喝:“乔元,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道,在干你。” 乔元拉开裤裆,掏出了滚烫的大水管。 百雅媛严厉警告乔元:“我是一级警督。” 乔元暴怒:“我管你是什么,我要操你,竟敢耍我,言而无信,我都说了我不是小混混,我有正当职业,你他妈的左一句小混混,右一句小混混骂我,我不操你,天理难容。” “你敢。”百雅媛感觉到了有滚烫的物体压在她臀部,她意识到了危险。 乔元冷笑:“我不敢,你太小看我了,先操了你再说,等蒋先生回来,我再跟他说理去。” 百雅媛急了,想挣扎:“好好好,我同意含了,我含你的东西。” 乔元用劲抓实她反剪的双手,冷冷道:“你当我是傻瓜么,现在给你含,你一口咬掉,我找谁喊冤去。” 百雅媛扭动大翘臀,厉声道:“乔元,你敢侮辱我,我杀了你。” 乔元此时正欲火焚身,兽性大发,大水管暴胀着,跃跃欲试。 百雅媛的大翘臀太吸引他了,不但翘,而且非常结实,这是年轻女人少有的大屁股,乔元将大水管压在股沟里来回摩擦,冷笑道:“你敢找借口送我进监狱,关我年,我还不敢强奸你么。” “我说说而已,我又没真这么做。” 百雅媛心头大孩,想挣扎却觉得身上如压了一座山般沉重。 乔元左手如鹰爪般抓牢百雅媛的两只手腕,腾出的右手很猥琐下流地揉捏大翘臀:“你言而无信,哪天你心情好了,想收拾我了,就会找借口的,你这个坏女人,不如我先收拾你。” 说罢,乔元小腹离开大翘臀,他要准备强行插入,那大水管的前端抵在百雅媛的阴户上,那是处女阴户,虽然比不上三个小美人的小穴娇嫩,却也是粉红乾净,花瓣紧凑。 百雅媛拚命挣扎,她尖叫着,扭动着,然而没有任何作用,家里的阿姨去买菜了,蒋文山不在家,偌大的蒋宅就只有他们两人,何况百雅媛自己把门关了,把窗也关了,喊叫没人听见,她自食其果。 出了小小意外,乔元的几次欲插都因为百雅媛的扭动而失败,他不禁恼怒,使出刚学的大力金刚掌,右臂灌劲,全压在百雅媛的后背上,她后背隐隐有肌肉,可见百雅媛的身体素质很强悍,一般男人根本不可能压制她,很遗憾,她的对手是乔元。 重压之下,百雅媛无法动弹,乔元的大水管寻机校对目标,几次顶压之后终于对准了,下身压上,那大龟头正好撑住肉穴口,百雅媛惊恐万分,她改变了强硬的语气:“啊,不要。” 可惜太迟了,她乞求晚了,乔元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小腹一紧,大水管强悍插入,没有润滑,大水管艰难前行,缓缓进入,乔元惊呼:“好紧啊。” 百雅媛情急之下,连英文单词也飙出:“不要,s,s。” “什么屎多,想拉屎吗,你敢拉出来,我操你屁眼,说到做到。” 乔元哪懂什么英文,他威胁着强力插入。 百雅媛浑身颤抖,下体急剧扩张,有个滚烫物事进入了她身体,她狂叫着:“快停止,快停下,啊……” 大水管强行插入了五公分,这段长度基本冲破了处女的防线,乔元张嘴呼吸,大口大口呼吸:“我操,好紧,好爽。” “啊……”百雅媛感到下体一阵阵撕裂般的刺痛,乔元亢奋道:“还有半截没插进去。” 百雅媛怒得几乎把牙齿咬碎:“乔元,我发誓,你会死在我手里。” 乔元直起上半身,用掌击翘臀来回应百雅媛的恫吓:“屁股真不错,至少有三十斤。” “啊。”裂痛在加剧,百雅媛的香汗渗出肌肤。 乔元伸手,摸了一把大乳房的边沿:“奶子真不赖。” 那剩下的半截大水管蓄意已久,迫不及待捅入,整条大水管成功占据了百雅媛的处女阴道,出于好奇,乔元随即拉出半截大水管,入目血迹斑斑,他暗自欣喜,大水管再次尽没在肉穴中。 “呵呵,雅媛姐真是处女,我判断没错,雅媛姐,你的处女给我破了,我还要在你下面射精,弄大你肚子。” “乔元,丝……” 百雅媛大蹙眉心,她极度失落,因为一切都已无法挽回,珍贵的处女没了,她也不想挣扎了,全身劲力消失殆尽。 “知道我为什么要强奸你吗?” 乔元察觉百雅媛没了力气,肌体软绵绵的,他就大胆地松开了百雅媛的双手,为了以防万一,乔元把身体压下,一只手搭着百雅媛的香肩,万一有反抗,他能迅速压制百雅媛。 “因为你有男朋友了,我以为你还没有男朋友,如果我现在不强奸你,你就会失身给他,这不好,我喜欢你,我刚才在你床上拿了你的奶罩,啊,这是处女的奶罩,告诉你,我还是处女控。” 乔元从裤兜里拿出了百雅媛的墨绿色乳罩,还在百雅媛面前玩弄闻嗅,猥琐下流,百雅媛静静地看着,她的注意力都在下体,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以前没有过的感觉,虽然疼痛依旧,但多了一种酸麻,酸麻在扩散,隐隐有尿尽后的轻松。 更奇怪的是,充塞阴道的东西动了,胀满的感觉也在扩散,几种陌生的感觉一起出现,似乎阴道里有东西流出,百雅媛轻轻地呻吟。 “觉得怎样?” 乔元一边坏笑,一边抽动。 百雅媛停止了呻吟,她怒火狂烧,悄悄地恢复体力,准备对乔元发起致命一击。 乔元浑然未察,他在调戏百雅媛:“要不要我用力点。” 百雅媛依然不吭声,体力迅速积聚。 “不说话就是用力。” 乔元笑嘻嘻的提了速,大水管犀利多了,阴道变得润滑,他的抽插畅快连绵,大龟头终于放心撞击阴道深处,百雅媛猝然酸麻,刚积聚的体力瞬间崩散,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用劲用不上了,她浑身颤抖,耳朵听到奇怪的“啪啪”声。 “啊,不要用力。” 百雅媛惊恐之极,裂痛又加剧了,乔元插得兴起,见血迹并不多,他有了经验,还把经验告诉了百雅媛:“放心,放心,皇莆媛一开始也是求我不用力,后来她爽了,求我用力呢。” 百雅媛怒道:“乔元,你最好有吃就吃,有喝就喝。” 乔元一听,马上警觉,他再次反剪百雅媛的双手,抓牢她的双腕,粗鲁的揪了揪她头发,戏谑且羞辱:“威胁我么,我就操你个痛快,驾……好大一匹野马,母野马,呵呵,驾……” “嗯嗯嗯。”百雅媛后悔不迭,心知此时嘴硬只会遭罪,她不敢吱声了,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羞辱,身体耸动,彷佛就像匹马被人骑着驰骋。 乔元越插越爽,越插越有感觉,他一眼憋见百雅媛的肛门,见猎心喜:“雅媛姐,你知道操屁眼吗,我昨晚才试过。” 这本事乔元无心之说,他对操屁眼并不是十分上心,只是好奇,这会口贱,也是逗逗百雅媛,可听在百雅媛的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她不算很传统的女人,但弄屁眼这事在她看来无异于人神共愤,她颤声道:“乔元,你不能这样过份。” 乔元坏笑,大水管拉长了再深插,他要征服百雅媛:“反正我都要死了,我就试试你的屁眼。” “不要啊,求你了。” 百雅媛踢打她的双脚,刚才跑了那么久,她的双脚脏兮兮的。 乔元乐了,他热血澎湃:“你求我啊,一级警督居然求我,百雅媛居然求我,哈哈,麻烦你再求一次。” “求你了。” 百雅媛恨得无以复加,她不敢嘴硬了,她知道乔元是个小混混,小混混就是无赖,就是无底线,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先忍忍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好吧,不操你屁眼了,摸摸总可以的。” 乔元坏笑,笑得浑身颤抖,大水管刚好在阴道里抖动。 百雅媛身体异样连连,急道:“别摸,别摸。” “那你说,是摸你屁眼,还是摸你奶子。”乔元问。 “摸胸部。”百雅媛没辙,两害相权取其轻,相比屁眼,她当然情愿乔元摸乳房,反正也给他摸过了。 “你要我摸的哦。” 乔元乐不可支,腾出一只手,这次,他直接潜入百雅媛的身下,手掌向上,实实在在地握住了沉甸甸的大奶子,他张嘴惊呼:“啊,好舒服的奶子,你男朋友摸过你奶子吗?” 百雅媛羞辱之极,哪会应答,乔元却不依不饶:“问你话。” “没有。”百雅媛狠咬牙根。 “喜欢我摸不?”乔元笑问。 百雅媛拒绝回答,乔元竟然很促狭地捏住了乳尖,轻轻搓捏,眨眼间,乳尖有变化,乔元笑嘻嘻道:“雅媛姐,你奶头硬了,女人都这样,摸得你舒服了,乳头就会变硬。” “啊。”百雅媛的体温竟然在升高,她颤抖着,似乎有一丝快感,不仅是乳房上有这种感觉,下体也有这种感觉,她好奇怪,好恐惧,她想小便。 “雅媛姐,我跟你商量商量。” 乔元索性双手都潜入百雅媛的身下,同时握住两只硕大的奶子,玩弄着,搓揉着:“你不杀我,我以后随时侍候你,洗脚按摩,操逼操屁眼,随传随到,呃,我会很有钱的,你不用忧这方面,然后呢,你给我生几个孩子,你个子高,生出来的孩子肯定高,我可不希望人家说我的孩子矮。” 百雅媛当然没怎么听进去,她惊奇地察觉下体的快感在加剧,更惊奇的是,那裂痛在消失,恰巧,乔元又问:“舒服了么?” 百雅媛没说话,她在品味这种只有春梦时才有感觉,可又与春梦时不太一样,春梦的感觉很模煳,这会却很真实,而且强烈得多,啊,快感在扩散,在弥漫全身。 “这里就是子宫了,我射精进去,你就会怀我孩子。” 乔元用大水管的前端摩擦子宫口,还让百雅媛感觉摩擦的部位,并密集摩擦,磨得百雅媛浑身打颤,她惊恐不已,她不能怀孕,她有远大的理想,为了理想,她甚至拒绝和葛明结婚,“不要,求你了,不要射进去,碎尸案刚破,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不能太无耻。” 乔元脸皮厚着,哪管无耻不无耻,不过,百雅媛这一说,乔元愣了愣,想起了李妙芸,不禁难过伤心,停止了抽插:“雅媛姐,你是怎么破案的,跟我说说。” 百雅媛的心咯登一下,暗暗讥讽乔元伪重情,她乘机提条件:“你不射进去,我就跟你说李妙芸是怎么死的。” 乔元当即同意:“好,要说详细些,我要知道这个畜生为何要杀死李妙芸,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为什么下得了手。” 百雅媛冷冷道:“是的,有些人就像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乔元脸一热,讪讪道:“说我呢。” 百雅媛当然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不过,她担心乔元会报复,赶紧否认:“不是说你。” 乔元恼羞成怒:“快讲碎尸案,别惹我发火,我生气的话,会像机关枪一样射进去。” 百雅媛心想,我今天认栽了,什么都忍,看我以后怎弄死你这小狗崽子。 她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指了指旁边的手提电脑:“把那个递给我。” 乔元一边警惕着,一边将床上的笔记本电脑拨到百雅媛面前,她迎起上半身,微喘着打开电脑。 乔元乘机把玩两只硕大挺拔的大奶子,百雅媛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忍受下体和乳房被乔元双戏弄。 电脑有了画面,是一处房子的室内,画面挺清晰。 百雅媛说,周秘书每次杀人,都会拍摄记录下来,从猎物进入他在乡间别墅开始,到杀人肢解尸体,都有全程记录,等于把他的犯罪经过如实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平时他会拿出来欣赏。 “这么变态,真该死。” 乔元骂了两句,催促道:“快快快,先看看李妙芸怎么被杀的。” “很恶心。” 百雅媛露出厌恶之色,她不是不想给乔元看,是自己不想看。 乔元胆子大得很,哪有不敢看之理,嚷着要看,下体动了几下,百雅媛如遭电击,浑身酥软,她恨恨道:“你不能拔出来再看吗?” 乔元竟然猛烈抽送大水管:“不,一边操着你,一边看惊险电影,那多刺激,你少动歪心眼,惹毛我,我操你屁眼。” 百雅媛张了张嘴,体温又升高了,胀满的阴道传来快感,她咬咬唇,像讲解员似的,一边看着电脑播放的录像,一边讲解周秘书杀人的经过,她本不想跟乔元多废话,可如今说说话能分散下体的快感,百雅媛恼怒自己,多么可耻啊,怎能有快感,怎能被小混混强奸了还觉得舒服。 “李……李妙芸和欧晨是同时被害的,这是她们两个刚到周秘书的别墅。” 百雅媛指着电脑上的一帧图像:“从画面上可以看出,李妙芸和欧晨都喝了很多酒,我去酒吧调查过,她们喝的酒只有酒吧才有。” 乔元恍然记起:“我想起来了,我在酒吧见过你。” 百雅媛接着说:“我调取了李妙芸被害那天,本市所有酒吧外的监控,结果发现了有人跟踪她们,而跟踪她们的车子我们经过仔细寻找其他监控比对,发现这辆车曾经在市委对面的街上停过,而且,最后开走这辆车的人,正是周秘书。” 乔元不由大赞:“哇塞,好厉害,雅媛姐绝对是当代福尔摩斯,我必须要动一动,慰劳雅媛姐。” 双手一握,再次握着两只豪乳,下身挺动,百雅媛连哼:“别动,嗯。” “还痛吗?” 乔元突然温柔,温柔地搓弄豪乳,温柔抽插,百雅媛脸色微变,咬了咬嘴唇,继续指着电脑播放的画面:“你看,周秘书还不放心,给李妙芸和欧晨吃了催情药或者迷幻药。” 乔元看去,看见你周秘书趁着李妙芸和欧晨上洗手间,他悄悄的拿起一个小瓶子,在李妙芸和欧晨的杯子里各滴了几滴液体,等李妙芸和欧晨回来喝了那杯子里的饮料后,两人变得异常放荡。 乔元想起朱玫也曾遭了周秘书下药手段,刚想破口大骂,忽然,乔元瞪大了双眼,电脑的屏幕里上演了激情戏,那周秘书舔李妙芸的下体,欧晨则舔周秘书的下体,乔元的心砰砰乱跳,胯下的大水管剧硬,他挺动着,呼吸浑浊。 这害苦了百雅媛,她之前也有看过这些视频影像,当时的生理反应没这么强烈,只当这些影像是犯罪证据,可此时,她的阴道,她的身体完全处于性愉悦的状态,很容易被刺激,很容易被挑逗,哪怕心理不愿意,生理也不得不接受交媾的事实。 快感越来越强烈,乔元很会插,他趴在百雅媛的后背,像狗交一般羞辱百雅媛,只是他不再一味猛抽猛打,而是变换节凑,时而温柔挺动,时而密集狂暴,那肉穴紧窄异常却黏莹充沛,大水管进出自如,加之百雅媛的臀部很翘,所以大水管每次都能完美的插完进去,每次插完进去,百雅媛至少要呻吟三次,她受尽了侮辱,却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因为她身体需要这种抽插,尽管羞耻,但确实愉悦。 “嗯。”百雅媛深深地呼吸着,竭力表现自然:“李妙芸和欧晨现在开始跟周秘书发生性关系了,周秘书很谨慎,李妙芸和欧晨都不要周秘书戴避孕套,周秘书在那种情况下,还是坚持戴避孕套,可见他不想留下任何犯罪痕迹。” 乔元只好一心两用,既操百雅媛,也被电脑影像吸引,尤其是李妙芸和欧晨的打扮令乔元眼前一亮,他不禁兴奋,抽插加重了,手握大奶子也用劲了:“这家伙让李妙芸和欧晨轮流穿上护士服,警服,还有空姐服,真会玩花样。” 百雅媛咬唇不语。 乔元浮想联翩,又道:“雅媛姐,如果你穿上警服,空姐服,护士服给我操一次的话,我答应为你做任何事,帮助你陞官发财,帮你娶到如意郎君,呃,其实我就是你的如意郎君,你说呢?” “你还看不看?” 百雅媛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怒之下把手提电脑合上。 乔元树濑熊似的缠住百雅媛,双手放肆地抚摸她的身体,大水管持续抽插:“不想看了,以后再看,现在只想操雅媛姐。” 大水管一个深插到底,抽插意外停止了,乔元紧紧抱住大翘臀,缓慢转动大水管,像钻井探头那样钻磨,百雅媛脸色骤变,打了好几个哆嗦,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 乔元坏笑:“雅媛姐,我操爽你了吗?” 百雅媛没说话,她既不想说话,也不会回答乔元这个问题,乔元则躬着身子,顺时针,逆时针地钻磨了一会大水管,蓦地启动密集抽插,他小腹无情地击打臀肉,粗长大水管猛烈地摩擦娇嫩的穴肉,天啊,那是处女地,他就这么粗鲁。 百雅媛难以忍受,她再也无法表情自然,双手用力抓着床单,牙齿几乎咬破唇瓣,两只豪乳剧烈晃荡着,实在太难受了,难受得无法抑制地呻吟:“啊啊啊,喔,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乔元腾出一只手,抓住悬空晃荡的豪乳,好奇问:“雅媛姐的奶子好结实,是不是经常锻炼的结果。” “喔。” 乔元心知百雅媛还在愤怒,他笑嘻嘻地恳求:“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别杀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再说了,你杀了我,蒋先生那边你不好交代,你这么年轻漂亮,前途光明,以后,雅媛姐你有什么难办的案子需要我乔元帮忙,我绝不含煳。” 忽然想到了什么,乔元兴奋问:“对了,那龙学礼抓到没有,破案立功了没有?” 他这一问,正好问到了百雅媛心中的郁结处,本不想说话的她,冷冷道:“有人压这案子,不让我查。” 乔元惊呼:“肯定是龙申出钱买通了你老板。” 百雅媛冷哼:“他们不让查,我就不能查么,本来我打算准备出去查案的,由于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妨碍了雅媛姐办案子,不过,我能帮你查,我跟龙学礼他们父子熟,我还知道龙家很多秘密窝点,如果雅媛姐想查下去的话,我可以……可以那个……那个将功赎罪。” 百雅媛心中一动,想想对呀,乔元是会所的员工,对龙家父子的底细很熟悉,完全可以帮上忙,她忍着阴道的胀满和愉悦,沉吟了片刻,问道:“你怎么帮我。” 乔元乐了,他就等百雅媛这句话:“你想我怎么帮,我就怎么帮。” 百雅媛暗暗叫好,她上次在会所就知道龙申跟刘宽关系极好,如今刘宽压住这案子,一定是他跟龙申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而刘宽是她百雅媛上位的最大障碍,如果首先抓到龙学礼,就能找到刘宽的软肋,打击对手最好的方式就是打击对手的软肋。 想到这,百雅媛澹澹道:“那好,三天之内,你帮我找到龙学礼,只要找到龙学礼就行。” “为什么要三天,四天,五天不成吗?”乔元好奇问。 百雅媛不耐烦地解释:“我上级说,给三天时间让龙学礼投案自首,我认为,龙学礼在这三天里有可能潜逃,也有可能自首,我既不给他潜逃的机会,也不希望他投案自首,他如果投案自首,对我来说就没多少价值了。” 乔元似懂非懂,他温柔的亲了亲百雅媛的颈脖,乞求道:“如果我三天之内找到龙学礼,你不许杀我。” 百雅媛心想不被强奸都被强奸了,如果痛痛快快杀了这小混混,那岂不是便宜他,先留着他使唤干活,等抓了龙学礼,再对他乔元千刀万剐也不迟。 于是,百雅媛佯装大度:“我答应你。” 乔元好不激动:“也不许找什么借口关我进监狱年,一天都不许关我。” “我答应你。”百雅媛烦透了。 第六十二章 乔元的心咯登一下,眨眨眼:“答应得这么爽,有点不相信哈。” “你。”百雅媛勃然大怒,心儿却骂着:这厮狡诈透顶,竟然起疑心,都怪我答应得太快。 “好好好,我信,我信。” 乔元重新握住两只结实大豪乳,笑嘻嘻道:“我们再来,现在不是操逼了,是做爱。” 百雅媛当然不愿意被继续奸淫,而且她趴那么久承受乔元的进攻,早累了,便佯装不舒服:“不要再来,我很痛。” 乔元一听,爱念丛生,欲火大灭,他刚哄完百雅媛不杀他,自然不愿再惹毛百雅媛,想了想,乔元这次机灵,闪电拔出了大水管,立即下床,一个箭步,来到了窗口边,迅速打开窗子,一边警惕的注视着百雅媛,一边将大水管塞回了裤裆。 百雅媛缓缓从床上爬起,用浴巾裹回身体,冷冷问:“你有没有射进去?” 乔元笑嘻嘻道:“要是射进去的话,会流出来的,哎,也不能怪你不懂,你刚破处,肯定不懂了。” 百雅媛眉儿微蹙,乔元赶紧跃上窗沿,朝百雅媛挥挥手:“拜拜了,我就去帮你查龙学礼,有什么消息,我立刻打你电话。” 说完,已是人影无踪。 百雅媛深深一叹,打开了浴巾,露出姣好性感的裸体,手伸向阴部,轻撩分泌,揉了揉指头,放进鼻前轻轻闻嗅,眼里精光四射,怒火又起。 龙家父子出事了,乔元自然大摇大摆地回到洗足会所,嘻嘻哈哈地和同事打招呼,斗嘴儿,之后换上了制服,准备工作,燕安梦和文蝶好感动,她们视乔元为镇店之宝,燕安梦还亲自给乔元奉茶。 乔元当然不是犯贱,不帮人洗脚不舒服,他是想待在会所,探听龙家父子的消息。 “燕阿姨,小蝶,龙老板今天来不来会所。” 乔元喝着菊花茶,色迷迷地看着身穿一袭咖啡色包臀连身短窄裙,暗红高跟鞋的燕安梦。 “龙老板刚打来电话,说这几天有事不来。” 燕安梦妩媚亮丽,看出乔元迷自己,她不经意地分开两条修长玉腿,让坐在椅子山的乔元隐隐约约见到她的澹红色蕾丝小内裤:“阿元,有位男客找你,我说你不洗男客,他说他是你大爷。” 乔元差点把嘴里的菊花喷出,他抹了一把嘴,霍地站起,顾不上美色撩人的燕安梦,怒道:“他在哪,我抽他。” “66号。” 燕安梦好意外,她还真以为那人是乔元的大爷。 乔元撸起袖子冲向66号按摩室,他倒要看看谁他妈的犯贱,推开门,他瞪大了眼珠子:“爸。” 原来是乔三,他坐在贵妃椅上,翘着二郎腿,笑嘻嘻地看着乔元,上下打量:“小子,长高了哈。” 乔元扑了过去,熊抱父亲,父子俩都热泪盈眶,好半天,乔元哽咽道:“妈妈说你长胖了,我还不信。” 乔三揶揄:“你妈妈说你有钱了,老子还不信。” 乔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歪着脑袋问:“三锅,缺钱不?” 乔三猛点头,父子随即哈哈大笑,勾肩搭背着尽诉离别的那段日子发生的种种命运安排,从洗脚工作,到和母亲一起住进利娴庄,一件件,一桩桩,听得乔三感慨万千,恍如隔世。 “爸,你别怪妈妈。”乔元难过道。 乔三叹了叹:“我没怪她。” 乔元关切问:“你还爱妈妈么。” 乔三用力点头:“当然爱。” 乔元忽地紧张:“你想抢回妈妈么。” 乔三苦叹:“想是想,但你妈妈已经跟利兆麟睡过了,我和你妈妈又离了婚,这事只能顺其自然,那个利兆麟对你这么好,我使不出什么卑鄙手段,我乔三虽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男人,但也不是不讲道义,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岳父,听说你媳妇挺水灵的。” 乔元颇为得意,脱口道:“改天让她们几个见见爸爸。” “几个?”乔三纳闷,以为自己听错了。 “呃。”乔元自知失言,正想解释,门口“笃笃”响,有人敲门,迷人娇娆的燕安梦推门而入,对着乔元和乔三盈盈一笑:“阿元,那个姓董的贵宾又来了,你洗不洗。” 乔元有点儿不满:“我说燕阿姨,你没见我跟我……跟我大爷说话吗,他才是超级无敌贵宾。” 燕安梦好不歉意,瞄了乔三一眼,转身就要走。 乔三哪好意思,小声责怪乔元:“阿元,该工作还是要工作,我有事先走了,你忙吧。” 乔元脑子灵光乍现,他先是拉住父亲乔三,然后急急喊住燕安梦:“燕阿姨,你让那女客等我一会,我马上就过去。” “好的。”燕安梦不由大喜,扭着纤腰离去。 乔元让父亲重新坐下,诡笑问:“爸,你现在有女朋友不?” “没啊。”乔三莫名其妙。 乔三接着问:“那你想那事了怎办?” 乔三大笑:“去嫖呗。” 乔元急了:“这不好,去嫖的话,又花钱又不乾净,还不安全,我给爸爸介绍一个白操的,又漂亮又乾净又安全。” 乔三瞪圆了眼睛,调侃道:“行啊,有能耐了,给你爸物色女人了。” 乔元咧嘴一笑,装出成熟的样子:“我是关心爸爸的性福,男人没女人会很危险的。” 乔三多没面子,昂首挺胸道:“爸爸还不老,爸爸还能去泡妞,用不着你小子关心这个。” 乔元差点就以为自己多此一举了,随口道:“就是刚才那位燕经理燕阿姨,既然爸爸说不要,那就算了。” “昂。”乔三愣了愣,一把拽住乔元,欲言又止。 父子连心,乔三这副模样,乔元哪能看不出来,他哈哈大笑,笑得乔三脸烫脸红,乔元眉飞色舞道:“觉得怎样,爸爸要上的话,我跟她说去,她愿意的。” 乔三心跳加速,很不解:“她是经理,你是她手下员工,她凭什么听你的。” 乔元挤挤眼:“这不用你管,你就说愿不愿上就行。” 乔三瞧出端倪:“你上过她了,对不对?” 乔元没否认,压低了声音:“很正点的,那地方很紧。” “奶大吗?” 乔三当然知道燕安梦正点,这么漂亮女人,这么性感的打扮,乔三刚才没理由不多看几眼,他有强烈生理反应了。 “爸,你什么眼神,这还用问吗?” 乔元没好气,乔三讪讪道:“难说,现在很多女人的胸部是垫东西的。” “放心,她真材实料。” “不用戴套?” “不用,随便爸爸射进去。” “不花钱?” 乔元佯装生气:“啰鸡巴嗦的,以后不叫你老爸了,叫你老头。” 乔三笑骂,顺势给儿子扇了一掌。 乔元和王希蓉一样,总想补偿乔三,他乐呵呵道:“我安排爸爸去我们会所最豪华的按摩室,先让燕安梦帮你洗脚,记住啊,她叫燕安梦,等你们弄完那个了,爸在里面好好休息,有啥事先放一放,晚上我陪爸爸去吃海鲜。” 乔三动情道:“还记得爸爸喜欢吃海鲜。” 乔元没再多说,一熘烟出去了,在经理办公室找到燕安梦,贱贱一笑:“燕阿姨,帮我个忙。” 燕安梦正半弯着腰,噘着翘臀,捣弄着办公桌上的一盆花儿,澹澹道:“要我跟你大爷上床,对不?” 乔元大吃一惊:“燕阿姨是怎么猜到的。” 燕安梦轻哼:“听你这口气,瞧你这样子,我都不用脑子去猜,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 乔元走过去,撒娇般腻着燕安梦,双手抱扶她的翘臀,做下流动作:“他不是我大爷,他是我亲爸。” “你亲爸爸?” 燕安梦一声惊呼,放下手中的活,倏然回头,仔细端详两眼,微微颔首:“有点儿像。” 乔元笑嘻嘻的,乾脆把手摸进燕安梦的短裙里,捏住那肥美的阴部:“燕阿姨,有个事不怕告诉你,但你不要乱说出去。” “什么事?” 燕安梦触电似的,也没心思捣弄盆景了,半眯着双眼,让乔元紧紧抱着,樱唇微张,吐出如兰气息。 乔元被燕安梦勾得心痒难耐,裤裆里剧硬,他豪迈道:“以后这家会所属于我乔元,我是老板,我还要燕阿姨继续管理,燕阿姨还是会所的总经理,工资要比现在高多了,小蝶的工资也比现在高多了。” “真的?” 燕安梦睁大双眼,眼睛里一片激动,这次不是乔元抱她,而是她抱住乔元,香唇送上,结结实实在乔元的瘦脸上亲了一口,娇声问:“你的利叔叔也是这个意思吗?” 乔元一听,不高兴了:“先是我有这个意思了,利叔叔才有这个意思。” 燕安梦明白了,也不管乔元的话是真是假,反正以后这翁婿俩都得依靠,她赶紧挑逗乔元,玉手下滑,握住乔元的裤裆,吃吃娇笑:“我猜你爸爸没有你厉害。” 乔元想笑,强忍着,燕安梦识时务,知道乔元小孩子气,她轻易就能化解。 一根超级大水管被燕安梦拉出裤裆,眨眼间被温暖的口腔包围,乔元深深呼吸:“喔,燕阿姨,你可以更骚点,我爸爸会喜欢骚女人。” “嗯嗯。” 如果不是这位贵宾比较特殊,乔元说不准就先和燕安梦弄几下泄泄火,破百雅媛的处那么激烈没有射,乔元很难受,只是这董雨恩是大人物的老婆,人人巴结,乔元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是董阿姨啊,不好意思,招呼不周。” 乔元马上指示接待小妹速度送上菊花茶和暖毛巾,乔元还深刻的记得这位尊贵的美妇拥有一双罕见的金莲足。 一袭修身白色套装,白色鱼嘴高跟鞋,董雨恩明眸皓齿,温柔端庄:“乔师傅别客气,我昨日来找过你,见你不在,我就走了,今天又来,见到你真高兴。” “我也高兴见到董阿姨,我今天好好伺候您。” 乔元留了个心眼,虽说他不爱巴结权贵,但认识有权有势的人总是好的。 他强暴了百雅媛,百雅媛可是拿枪的,乔元心虚得要命,忧心百雅媛怀恨在心,后果很严重,要是有个大人物撑腰,百雅媛就不敢乱来了。 乔元越想越觉得要巴结董雨恩,见董雨恩正准备脱鞋,乔元凑上前,恭敬问:“呃,董阿姨,你赶时间不?” 董雨恩软声道:“不赶时间,我就是特地找你洗脚的,你洗得好,我念念不忘,我家老头子去外地了,什么事也碍不着我洗脚。” 乔元谄媚道:“太好了,那董阿姨转去贵宾房吧。” 董雨恩也不知道什么贵宾房,乔元说去哪,她就去哪,可一来到贵宾二号,董雨恩好生意外:“咦,你们这里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呀,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乔元讪讪安慰:“董阿姨您别介意,可能大家以前不了解董阿姨的身份,而且会所是要看消费的,消费到了一定程度了才能享受贵宾房。” 董雨恩恍然:“原来如此,我半年前才第一次来,那时候乔师傅还不在这上班,我久不久才来一次。” 乔元陪笑:“以后只要董阿姨来了,就必须请您来贵宾房。” “谢谢乔师傅。” “应该的,应该的。” 乔元示意董雨恩落座超级软的软皮沙发,据说,光这软皮沙发,就价值六十万,董雨恩试了试,很满意,一双明亮的大美目注视着不远处的红木浴桶。 乔元看在眼里,自然一番细说百花浴的妙处,听得董雨恩跃跃欲试,乔元乘机建议:“呃,董阿姨,如果您想放松点按摩,可以穿您带来的轻便衣服,也可以穿我们会所为您准备的几款按摩服,这样的话,您就可以尽情享受按摩的乐趣,也不会弄脏弄皱你的衣服,董阿姨的衣服一定很贵吧。” 董雨恩迷人一笑,考虑都不考虑:“我没带轻便衣服,就穿你们的按摩服。” 乔元大喜,手一指洗手间:“洗手间里备有几款按摩服,请董阿姨更衣。” “好的。”董雨恩站起,袅娜走入了洗手间。 乔元趁着空闲熘出贵宾二号,来到服务台,找到了文蝶,向她索要贵宾一号的钥匙,哪知文蝶噘嘴,很遗憾道:“妈妈猜到你想偷看,她拿走钥匙了。” 乔元不由得大骂燕安梦狡猾,内心好不遗憾,乔元很想亲眼目睹父亲如何操燕安梦,如今梦想破灭,只能等下次,乔元发誓绝不善罢甘休,等哪天安排他父亲乔三再干燕安梦,还加上文蝶,让他父亲享受一次母女3p,没理由岳父利兆麟可以玩她们母女,亲爹不能玩。 熘回贵宾二号,等了一会,董雨恩换衣走出了洗手间,乔元不由得惊呼:“董阿姨好漂亮。” 他很意外董雨恩选了短款的按摩服,乳白色的,看来董雨恩喜欢白色,她从端庄大气,变成了性感妩媚。 “我老咯。” 董雨恩容光焕发,下巴略丰腴,全身皆丰满雪白,富态逼人。 乔元血脉贲张,急忙双手并伸,遮挡住裆部,奉承道:“一点都不老,比我妈妈还年轻。” 董雨恩芳心欢喜,缓缓落座,金莲足轻抬:“你妈妈才是大美人。” 乔元赶紧捧迎玉足,服侍董雨恩落足温水木桶,手一握两只金莲,不禁心怀异样:“我觉得比不上董阿姨,董阿姨的皮肤比我妈妈嫩。” “是吗?”董雨恩笑吟吟的,她放松了身子,环顾四周,乔元则把玩着木桶里的金莲,很纯美的玉足,没有涂指甲油,乔元赞道:“董阿姨的脚比我妈妈的脚好看多了。” 董雨恩笑道:“你别说,我跟我家老头子聊起我的脚,一说到金莲足,我家老头子很意外,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是你乔师傅说的,老头子赞你有见识。” 乔元大乐:“呵呵,过奖了,我一个洗脚的,能有什么见识,董阿姨的爱人才是有大学问,大见识,大本事的人,以后还请董阿姨多多关照我。” 最后一句是重点,董雨恩明白乔元想巴结,她看乔元顺眼,自然不觉得乔元攀附滑头。 董雨恩拿出了手机:“就凭你带我来这间贵宾房洗脚,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找我,我给你联系电话。” 殊不知,像董雨恩这种层次的官太太,轻易不会把联系电话告诉外人,以免麻烦,她此时对乔元心存好感,就留下了联系电话,乔元自然收录添加进联系人,正因为有了这位董雨恩,乔元才逃过一劫。 “啊,好舒服。” 董雨恩靠在沙发背,仰起她微腴的下巴,双目微闭,赫然有长长的眼睫毛。 乔元施展技艺,既玩弄玉足,也给董雨恩尽心捏脚,他得知董雨恩正在减肥中,就关切建议:“董阿姨运动少,光少吃东西来减轻体重的话,会对您身体有影响,董阿姨千万别大意,你不用工作,却经常见累,就是钙质吸收不好。” “我不喜欢运动。”董雨恩说。 乔元捏住手中的玉足,怜爱道:“董阿姨有一双金莲足,如果经常运动的话,那肯定影响金莲足的美观。” “是啊。”董雨恩的心里也很矛盾。 乔元脑子飞转,眼珠急转:“那董阿姨以后多按摩,用按摩的方法帮助你运动,促进骨骼健康。” 董雨恩颔首:“那我一定找乔师傅。” 乔元心中暗喜,嘴上谦虚:“别的技师也行。” “我就找你。” 董雨恩意外地撒了个娇,成熟女人撒娇,那就是完全处于很愉悦,很放松的状态。 乔元瞧她桃腮粉颊,如醉如痴,心中又是暗乐,那些隐蔽的调情手段早已一招接一招使出,董雨恩不知罢了,身体的反应却很真实,她觉得很舒服,似乎还想男人了。 睁开美目,董雨恩见乔元只笑不语,娇嗔道:“你放心,别的客人给你多少小费,我出三倍。” ~乔元道:“我不要钱,我有钱。” “啊。”董雨恩好不惊讶。 乔元笑眯眯的,嘴甜如蜜:“我帮董阿姨按摩,第一,就是想拍你马屁,你是大人物的老婆,我肯定要讨你开心。” 董雨恩没见过这么直白的,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说那么直接,真是小孩,咯咯咯,有了第一,那一定有第二了。” 乔元没笑,正经道:“第二,是董阿姨漂亮,脚又好看,不瞒您说,给您洗脚,我好心甘情愿的,还想说我给钱董阿姨,我帮董阿姨洗脚。” “咳咳。”董雨恩笑咳了:“还有第三不。” “有。”乔元花言巧语,使出了哄死人不填命的本事:“董阿姨没架子,凡是大富大贵的人都没架子,不像有些人,仗着家里有几十万,就以为天下最有钱是他了,屌得不行。” 话音未落,乔元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粗话了,您看,董阿姨就是我说了粗话就觉得对不起您的那种人。” 董雨恩算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了,多少人奉承她,多少人拍她马屁,可她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乔元的马屁不但没落俗套,而且挠中了董雨恩的最痒处,她不禁心花怒放:“哎哟,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会说话的人,你还是小孩,就这么会哄人。” 乔元真诚道:“董阿姨,我会不会哄人我不能肯定,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如果能哄董阿姨开心,那我开心了。” “咯咯。” 董雨恩似乎太高兴了,那短款的按摩服容易走光,还是白色的,好几缕乌黑的小软毛露了头来就异常刺眼,乔元硬得直喘气。 “董阿姨需要按摩背部吗?” 乔元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玉足,很想咬一口的,不过,时机未成熟,对方又是大人物,乔元不敢鲁莽。 “要。”董雨恩答得飞快。 乔元恭敬站起,双手挡在身前:“那请您到床上躺着吧,躺着按更舒服。” “好的。”董雨恩很快就站起,这时她才发现按摩服有走光的嫌疑,下意识拉了拉阴部那地方,美脸微红,几个碎步就跑到了大床,娇娆趴下,那肉臀没王希蓉和胡媚娴的大,但肉肉的,颤颤的,雪白雪白。 乔元跟过去,上了床,跪在董雨恩身侧,双手掐在了董雨恩的腴腰,才捏几下,就“咦”了一声:“董阿姨,你的腰儿有点硬,平时肯定酸胀的。” 董雨恩抱着软软的枕头,不停颔首:“对对对,乔师傅好厉害,这都能摸得出来。” 乔元心如明镜,坏笑道:“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说。” 董雨恩爽快道:“你说,你说,跟我什么都可以说,不用客气。” 乔元压低了声音,手上灵活捏揉董雨恩的腰间穴位:“董阿姨,那个事,不能做太多。” “啊。”董雨恩一声惊呼,整张脸埋进了软软的枕头里,估计是太难为情了,乔元暗骂自己嘴贱了,不该说这些难堪的事儿。 正懊悔,董雨恩蓦地吃吃娇笑:“乔师傅,你别胡思乱想,不是我需求多,也不是我不检点,是我家老头子那方面特别厉害,这把年纪了,他几乎天天都要。” 乔元松了一口气,调皮道:“做那事也是运动,其实……” “说啊,吞吞吐吐的我不喜欢。”董雨恩娇嗔。 乔元也不知说了好不好,他没多想,反正聊得开心,他就直说了:“其实董阿姨可以多做,但不能老用一个姿势,要经常变换,就好比今天吃香蕉,明天吃苹果,这样,你的腰就不会硬了。” 他听出董雨恩在房事上是被动的,换别的女人处于虎狼之年,想丈夫威猛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埋怨。 果然,董雨恩不满道:“你说对了,我家老头一辈子就用那个姿势,而且没前戏,又不温柔,摸两下就上,寥寥草草的……” 突然觉得嘴多了,她急忙刹住嘴,咯咯娇笑:“乔师傅,我跟你说这个,你别跟其他人说。” 乔元朗声道:“我乔元发誓,如果乱说董阿姨的私事出去,天打雷噼。” 董雨恩好不欢喜,娇嗔道:“哎呀,乔师傅不必这么认真。” 乔元又哄上了:“必须认真,必须对董阿姨忠诚。” “你太讨人喜欢了。” 此时董雨恩的身心愉悦之极,乔元又捏得舒服,她完全不设防,任凭乔元按摩,好几次乔元都捏到了那肉肉的丰臀,董雨恩也不介意,还一个劲的说舒服。 乔元狡猾,没有过份,而是蜻蜓点水,转移了目标:“董阿姨,你要按腿部吗?” “要。”董雨恩反而有点失落,她觉得乔元捏臀部哪会特舒服,特有感觉,但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要求乔元揉臀部。 芳心一阵乱跳,董雨恩有点脸红,平日里哪有什么人跟她说这些话,又有什么逗得她这么开心,乔元说得再露骨些,董雨恩也不会介意,她觉得乔元还是个小孩子,若换了成熟技师,董雨恩别说聊这种隐私,就是按摩洗脚也不准,自从上次给乔元洗过脚后,她就相信乔元,放心乔元,乔元说什么她都听,这和其他女人对乔元的感觉是一样的,却不知,这个狡猾的家伙是名副其实的小色狼。 “董阿姨,你的腿真好看。” 乔元捏上了董雨恩的膝关节,有意无意地分开两条丰腴大腿,再次见到那几缕乌黑体毛,凹陷处,明显有水印,乔元怦然心动,他很有经验了,知道董雨恩已动情。 “这么粗,好看什么。”董雨恩自嘲。 乔元纠正说法:“不是粗,是丰圆,丰圆得很匀称,比例很好。” 董雨恩嫣然:“乔师傅会看女人。” “按摩多了,会看一点点。”乔元没谦虚。 董雨恩好奇问:“乔师傅接触这么多女人,各种各样的都有,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乔元马上回答:“就喜欢董阿姨这种类型的。” “啊。”董雨恩大笑,芳心剧跳,她不清楚乔元的意思,或许只是小孩对成熟女人的好感,或许是出于礼貌,或许……董雨恩不敢想下去。 乔元坏坏问:“董阿姨不给我喜欢吗?” 董雨恩一愣,咯咯娇笑:“你喜欢谁,我哪管得着。” 这话有点玩味,彷佛一语双关。 乔元眨眨眼,狡黠回应:“喜欢了才按得好,如果不喜欢,我不会用心的。” 似乎也是话中有话,一语双关。 “说的是。” 董雨恩连连颔首,紧张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暧昧有时间就是不经意地流露不正经,董雨恩明知不正经,她也乐在其中,明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挑逗暗示,她也不拒绝,连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她莫名其妙地开心,并春心荡漾,湿了也不晓得。 乔元何尝不紧张,他当然知道董雨恩动了春心,每个给他按摩的女人基本都会动春心,不过,动了春心不等于愿意交媾。 乔元心跳加剧,他很想交媾,能跟这么美,这么贵气的熟妇交媾,乔元梦寐以求,一万个愿意,他这辈子只遇到两位贵气的美熟妇,一位是准岳母胡媚娴,一位就是这董雨恩,胡媚娴似乎遥不可及,而董雨恩就在眼前趴着,她肉臀望天,背嵴弧美,乔元无法不冲动,无法不想入非非。 正好,董雨恩摇了摇脖子,乔元见到这动作,脑子急转,心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决定试试。 “董阿姨,要不要我捏你的颈椎,肩胛。”乔元柔声问。 “要。”董雨恩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娇声软耳,彷佛乔元就是快乐源泉,他给什么,董雨恩就要什么,不带任何怀疑,充满信任。 乔元有点惭愧,不过,眼前的肉臀如此迷人,金莲足如此绝美,乔元欲火大盛,兽性满体,他狡猾地利用了董雨恩的信任:“如果要捏颈椎脖子,我必须骑在董阿姨身上才能准确捏到穴位,不能马虎。” “随你呀。”董雨恩迫不及待的样子。 乔元热血沸腾,他分开双腿,跨骑在董雨恩的身体两侧,身下悬空的,他不能坐在董雨恩的身上,这姿势需要体力,但对有武功底子的乔元来说,这算不了什么,只见他双手齐伸,漂亮的手指精准地掐入了董雨恩的颈椎关节,指透劲力,有节奏的揉捏了起来,小声问:“董阿姨,你觉得怎样。” 董雨恩脸压软枕,小嘴微张,呻吟道:“好舒服,你只管捏就是,想捏哪里就捏哪里,阿姨把身体交给你了,嗯嗯……” 第六十三章 乔元一听,不禁想入非非,他揉了揉发胀的裤裆,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肉臀就在身下,翘翘的,肉肉的,浑圆饱满,坐还是不坐呢,乔元一时拿不定主意,思前想后,乔元决定还是先试探董雨恩,他狡猾得紧,先顺着董雨恩的滑腻背嵴往下揉,嘴上一边说着背部经络穴位,很专业的样子,一直揉到董雨恩肉臀侧的环跳穴,乔元眼珠一转,使出了精准力道,对环跳穴点揉,董雨恩顿时轻吟,整个臀部异常酥麻酥爽,几次点揉后,乔元悄悄地揉上了肉臀,他好紧张,好兴奋,他注意着董雨恩的反应。 “嗯……” 董雨恩只是呻吟,没什么反应,她体会着乔元的专业手法,因为舒服,她很放心让乔元揉捏。 “董阿姨觉得痛的话,要说啊。” 乔元的表情猥琐之极,张大着嘴巴,馋涎四溢,差点就滴到了董雨恩的屁股上,幸好及时咽了咽唾液,他手中的臀肉几乎变成了和面师傅手中的面团。 “不痛,好舒服。” 董雨恩是感觉到异样的,让乔元这么揉捏,情慾被撩拨得如惊涛骇浪,她浑身燥热,下体敏感,禁不住流出一股暖流,董雨恩这次真切的感觉到有东西流出,她娇羞难受,把美脸深深埋进了枕头,心儿想,坏了,这不是让乔师傅看到了吗。 乔元当然看到了白色按摩裤上的水印,他暗暗好笑,情知董雨恩已发情,十指更是大胆地玩弄董雨恩的圆臀,肉肉挤压,松手既弹,如皮球般颤动,乔元简直爱不释手,裤裆那玩意,硬得要命,满脑子的就是琢磨着如何奸淫董雨恩,“董阿姨的屁股长得真好看,大富大贵。” 董雨恩吃吃娇笑:“怎么说。” 乔元又吞咽了几口唾液:“它个头圆圆的,左右对齐不松弛,没色斑,没瘤子,绝对是好生养的形状,摸起来很弹手,叔叔有福咯。” 董雨恩情慾泛滥,也是口不择言:“咯咯,他一有空闲就捏我屁股,我不给他捏他还生气。” 乔元马上接话:“叔叔会咬么?” “那倒不会。”董雨恩好不新奇,反问道:“你咬女人屁股的呀。” 乔元想起了和利家姐妹交欢时,几乎每次都咬她们的屁股,自然蛮有心得:“会的,我女朋友的屁股好看,我会咬,轻轻咬。” 董雨恩不由得娇笑,下意识的扭了扭圆臀,彷佛要躲避乔元血盆大口。 乔元慾火焚身,如此诱人的翘肥臀,确实很想在臀肉咬上一口,不过,这可是大人物的老婆,乔元不敢太乱来,只是聊到了这份上,他心痒痒的,总感觉机会就在眼前:“董阿姨,叔叔怎么老用一个姿势跟董阿姨做,是他不懂呢,还是不会。” 乔元故意多嘴,问一些能挑逗董雨恩的话,董雨恩也不避忌随口就回答:“他懂的,就是猴急,一上来就心急火燎,三两下就解决问题了。”说完,羞笑不止。 “那董阿姨肯定不过瘾。”乔元一脸狡色。 董雨恩道:“哪有什么过瘾不过瘾,都老夫老妻了,凑合就行,没那么讲究,他整天忙工作,我也不希望他太累。” 乔元脑子飞转,他很想知道大人物到底是什么大人物,是干什么的,于是,乔元大胆试探问:“董阿姨,叔叔官大,还是警察局长官大。” 若是在平常,乔元既不敢,也不会随便问客人的来历底细,这是会所的规矩。 董雨恩一听就乐了:“警察局长哪能跟叔叔比,差老远了。” 乔元心一动,接着问:“那警察局长要听叔叔的了咯。” 董雨恩鼻音轻送:“嗯,当然了。” 乔元不禁心头暗喜,他强暴了百雅媛,很害怕乾爹蒋文山和百雅媛兴师问罪,尤其是忌惮百雅媛,这事又不能跟利兆麟商量,如今有个大靠山在眼前,乔元动了歪心思,如果之前乔元挑逗董雨恩只是恋她的美色美足,此时此刻,乔元想得深远些,他估摸着只要把董雨恩弄舒服了,以后有什么事,或许这位大人物太太能帮上忙,想到这,慾火焚身的乔元决定再试探试探:“董阿姨,你不知道,有个警察经常来我们店洗霸王脚,洗了不给钱,我们不敢惹他。” 董雨恩正舒服着,脑子几乎空白,没想太多,软绵绵地为乔元打抱不平:“竟然还有这种事,他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用不着找我那位,我随便找个警察厅长就能收拾他,一个小警察,这么猖狂。” 乔元猛眨眼,心头又是一阵惊喜,寻思着百雅媛可不是一般小警察,但也没警察局长官大,于是,乔元小声问:“这警察厅长官大,还是警察局长官大。” 董雨恩喜欢乔元,就耐着性子解释:“都说厅局级了,厅长在前,局长在后,自然是厅长比局长官大,你小小年纪不懂这些情有可原,换别人来问,就成笑话了。” “是的是的。” 乔元听明白了,不禁满怀喜悦,色胆暴涨,他下定决心征服这位美妇。 坏坏一笑,乔元暂时放弃性感迷人的圆臀,施展专业手段给董雨恩全背部按摩,光滑的背嵴,润腻的腴腰,都让乔元摸得通透,雪肌上微微泛红,董雨恩沐浴在难以言表的畅快之中,乔元见机行事,再次捏揉董雨恩的两只绝美金莲足,使出了那些独门调情手段,慾火在董雨恩身上一发不可收拾,把她挑逗得如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慾海之中。 “那小警察叫什么名?” 董雨恩很想男人了,很想做那男欢女爱的事,她甚至想过要勾引乔元,可以她的身份和矜持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她强忍着慾火,用力咬手指头,故意说说话来减轻煎熬。 乔元还看不出董雨恩在煎熬,他持续捣弄董雨恩的足底隐穴,嘴上敷衍道:“算了,这几天不见他来,如果他再来讹我们,我就找董阿姨帮忙。” “嗯,乔师傅按得我这么舒服,我要报答你,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董雨恩的声音格外娇柔,她轻轻扭动腰肢,用下体在摩擦床垫,却是越磨越难受,越难受越想磨,可乔元在旁,董雨恩也不好磨得太明显。 乔元则看得真切,见那白色按摩小裤上的水印迅速扩大,他心头狂跳,已是跃跃欲试,这时,董雨恩也察觉到下体凉意加强,她羞涩不安,担心被乔元看见,急忙伸手去扯按摩小裤,谁知这一扯,恰好把包住阴部的那地方扯平,水印扩大,竟将肥美穴口的轮廓清晰印出来,乔元一看,暗叫我的妈呀,大水管立即高举,他被强烈刺激了,血脉贲张,冲动地放下手中的金莲玉足,骑了上去,屁股落下,正好落坐在董雨恩的翘肥臀上。 “董阿姨对我这么好,我更要好好的为董阿姨服务,董阿姨,请把双手给我。” 乔元完全处于亢奋之中,他面红耳赤,也不管董雨恩是否同意,就先将董雨恩的双臂反剪,他则抓住了董雨恩后伸的双手,很像擒拿招式。 仓促生变,董雨恩好生意外:“啊,你怎么坐我屁股……” 乔元信口开河:“这也是按摩,按摩屁股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屁股按摩屁股。” 说着,他缓缓旋转屁股,屁股下的肉臀也跟着旋转,肉垫似的,好舒服,董雨恩不禁娇吟:“啊,真新奇,以前都没听说过有这种按摩。” 乔元暗暗好笑,先是顺时针旋转,然后是逆时针旋转,胯下剧硬,已经顶起了一张大帐篷,他很想做爱,很想奸淫董雨恩,可他还得耐住性子,进一步挑逗:“董阿姨觉得舒服的话,等做那事的时候,让叔叔给你弄,可以转圈,可以前后,如果是前后的话……” 顿了顿,乔元竟然将隆起的裤裆压在董雨恩的股沟里前后摩擦,嘴上道:“就像现在这样,前后来回动,就能达到按摩屁股的效果了,长期这么做,董阿姨的屁股会变得更翘更好看。” 董雨恩芳心俱震,她既震惊那一大团硬物在顶她股沟,也震惊乔元这么夸张,董雨恩想过要制止乔元,可她正满脑子慾念,给乔元这么前后触动肥翘臀,董雨恩的下体更是敏感,爱液大量分泌,她心乱如麻。 乔元好一阵胆战心惊,如此赤裸裸挑逗,只要董雨恩稍有不满,乔元肯定会停止,不过,弄了几下,没见董雨恩有任何不满,乔元不禁松了一口气,胆子更大了,他小声道:“董阿姨,按正面了。” 董雨恩慢悠悠地翻了身,与乔元目光交接,顿时脸烫羞红,娇媚动人,微一垂首,视线所及,那鼓鼓的胸部竟然起了两粒激凸,董雨恩大羞,本能地横臂在胸,另一只手遮往阴部,不料,手指触湿,她这才惊觉春光泄露,禁不住一声惊呼,刚想坐起来。 乔元赶紧上前,摁住了董雨恩圆润的双肩,几乎摁到她的胸部,乔元笑嘻嘻道:“董阿姨不要慌,女人给男人按摩,下面会湿的,这很正常,董阿姨早就湿了。” “哎呀,乔师傅看见了为什么不早说,我再换一套按摩服。” 董雨恩羞急之下,还是坐了起来,双臂撑着床,妩媚诱惑。 乔元哪里肯让董雨恩去换按摩衣,他抱住董雨恩的双腿举高:“不用换,脱下来就行,换了很快又湿的。” “脱下来?”董雨恩瞪大眼睛。 乔元正色道:“对啊,我给董阿姨按摩下面。” 说着,轻轻推倒猝不及防的董雨恩,顺势提高董雨恩的双腿,一手伸向圆臀,抓住了按摩小裤,董雨恩急忙制止:“这……不要了吧。” 乔元笑道:“董阿姨又说把身子交给我,不信任我吗?” “不是不信。”董雨恩难为情道:“能不能不按下面。” 乔元认真道:“要按的,刚才给董阿姨按摩的时候,董阿姨很想做那个事了,所以才湿,湿了好办,拿东西擦掉就行,但是,身体的血液都集中到董阿姨的下面了,不容易散去,我替你按几下散血,要不然,董阿姨会整天都想跟男人做那事。” 趁着董雨恩惊愕,乔元掰开了董雨恩的手,将按摩小裤顺着两条腴美的双腿褪了下来,董雨恩的下体立时裸现,阴毛亮黑盘绕,蚌肉肥美。 董雨恩醒悟过来,赶紧夹腿:“乔师傅。” “董阿姨请躺好。” 乔元用膝盖轻松的顶开了董雨恩双腿,美穴袒露,肥美多肉,乔元强忍着逆流的气血,双手齐出,直接按在了那片亮黑的阴毛上,董雨恩浑身一颤:“啊,乔师傅……” 玉手来挡,乔元却用两只大拇指压在了黏滑的肉穴口的边沿,轻轻揉动,董雨恩浑身酥软,见是按摩,也不好阻止了,只是那地方异常敏感,董雨恩何等难受,她双腿驿动,不停地分合曲起,慾火高涨如山。 乔元不急,他先让董雨恩放松,嘴上故意夸赞挑逗:“董阿姨这地方好漂亮,肉哒哒的,白白嫩嫩,很多像董阿姨这个年纪的女人,她们下面都是黑乎乎的。” 董雨恩扑哧一笑,端端庄庄的一个官太太,竟然也是百媚丛生,她很难为情,却又情动欢愉,董雨恩当然清楚自己的下体漂亮,她也知道女人过了三十,百分之九十九的下体都会颜色变深,像她种极品美穴确实不多见,以往这美穴只有自己的丈夫能欣赏,也不见得有夸赞,这会被乔元这么一夸,芳心怡然接受,不由得讥笑乔元:“乔师傅,你可是见识多广,啊,轻点儿。” 乔元哪听出董雨恩的讥讽,他正揉得很兴奋,很专注:“董阿姨的水真多。” 董雨恩狠狠咬红唇,难堪之极,讥笑乔元不成反被乔元取笑,本想责怪,又觉得他年纪小,说话无忌,哪知乔元嘴贱,接着又说:“毛毛又黑又亮,好漂亮。” 董雨恩这一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乔师傅,你别说了。” 乔元明白自己多嘴了,他坏坏一笑,双手继续抚捏董雨恩的穴口,指甲撩拨蚌肉和花瓣,虽然比不上少女的嫩穴,但滑腻软韧,气味腥臊,董雨恩哪受得了,呻吟更甚,乔元摸得开心,所摸范围逐渐扩大,先是揉了董雨的大腿内侧,这里色素略深,再十指移到阴阜,指头刮弄毛根,那如涂了一层油似的亮黑阴毛唰唰作响,董雨恩见痒,娇柔叫唤,听得乔元慾火如炽。 媚眼如丝的董雨恩没失态,她是官太太,成熟细致,这会已然察觉乔元早有了觊觎她身体意图,暗骂乔元狡猾淫色,她半眯双眼观察乔元,见他呼吸急促,目光贪婪,不时吞咽唾沫,再一瞄乔元的裤裆,见撑起了一张大帐篷,董雨恩就彻底明白了,如果想阻止,现在还来得及,可董雨恩不想阻止,要阻止早该阻止,连最隐私的地方都让乔元摸了,何必再阻止。 瞧着乔元顽皮地用手指梳理阴毛,董雨恩深深感动,男人迷恋美色,至少是因为美了才迷恋,乔元年纪不大,真情流露,董雨恩的芳心算是默许了,何况她此时很想做爱,很想交媾,董雨恩突然充满了背叛丈夫的冲动,她放任乔元继续玩弄她下体,她期待乔元把胯下那帐篷里的东西拿出来,董雨恩目视那帐篷,心颤不已,微微分开腴腿暗示乔元,芳心想,那东西一定很惊人。 “董阿姨,我有点热,我要脱衣服了。” 乔元已无法克制,那美穴流出了汩汩蜜汁,湿了乔元的手指,他很想吮吸,可一时间还不敢太猥琐。 董雨恩抿嘴想笑,那迷人的美目扫了一圈屋子,尴尬道:“不是有冷气吗?” 乔元早有了应对:“按摩时候千万不要开冷气,容易着凉。” 董雨恩没有再说话,她心如鹿撞,暗笑乔元狡猾透顶,她不好意看乔元脱衣服,乾脆闭上眼睛,可那悉索声钻进她耳里,撩她心扉,她又张开了眼睛,入目一瞧,呼吸差点停止,她没想到乔元脱了个光光,更没想到乔元白净瘦小的身子骨下是一支伟岸剽悍,粗壮黝黑的大肉棒。 这是男人的生殖器吗,董雨恩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芳心剧跳:“啊,乔师傅,你这是干什么?” 乔元忍住笑:“董阿姨,我继续帮你按摩下面,必须及时按摩,你放心了,我不会插进去的,我只在你那个穴穴口按摩,用我的大棒棒按摩,效果更好。” 董雨恩玉手掩嘴,眼儿盯着乔元的大水管,不安道:“这种按摩方法是不是太下流了。” “不下流。” 乔元没多解释,跪了过去,将伟岸的大水管压在了董雨恩的阴户上,那强悍的高举,那凌人的气势令董雨恩目眩神迷:“那,那乔师傅要小心,千万不要插进去哟。” 乔元正色道:“董阿姨请放心,我的大棒棒这么粗,想插进去不容易,除非董阿姨要我插进去,你不同意,我不插进去的。” 董雨恩又是芳心大震,那些露骨的字眼很刺耳,她羞涩不堪:“我怎么会让你插进去。” 乔元咧嘴一笑,双手扶住两条浑圆腴腿,在董雨恩的注视下,缓缓挺动下体,那粗壮的棒身开始摩擦董雨恩的阴户,完全是做爱的姿势,董雨恩不由得颤声:“啊,好烫。” “越烫越好,能烫到穴位,我得磨快点,董阿姨好好看着。” 乔元挺动着小腹,双膝夹紧董雨恩的臀侧,双臂撑在床面上,身体微微前倾,那粗壮的大水管刚好压在阴户凹陷处,整个棒身如热狗被煎蛋包住似的,只是这热狗能前后磨动。 董雨恩张着小嘴,酡红着美脸,一双美目在凝视,那颗芳心啊,跳得厉害,乔元见状,更是亢奋不已,说是越快越好,实际上也没有多快,毕竟不是抽插,快不起来,他想调戏董雨恩,让董雨恩感受大水管的剽悍,只见这根巨物紧紧压着黏滑肉穴口,龟头朝天,那两只睾丸已紧缩成一坨糙皮,宛如一尊带轮子的威猛火炮,火炮前后摩擦,气势汹汹。 董雨恩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哪见识过如此伟岸的男根,她是传统女人,自从嫁给了丈夫,她就是一位称职的官太太,丈夫就是她的唯一男人,她从没有外遇,端庄检点,可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一位奇怪的小男孩。 酥麻带着电流般的快感袭遍了全身,董雨恩有些后悔了,后悔说了那句‘怎么会让你插进去’,她阴道从来没有过的空虚,她迫切希望由这根伟岸的阳具充实阴道。 啊,如果是这支大水管插入,那会是怎样的感觉,董雨恩无限期盼,她知道,只要她开口,这个小男孩就会把这根伟岸粗长的阳具插进去,可她哪好意思开口,巧思乍通,董雨恩想到了呻吟,她确实需要呻吟,敏感地带被男人的阳具如此戏弄,任何女人都无法忍受,董雨恩张嘴呻吟了,声音娇软销魂,她知道这声音能刺激乔元,因为她的呻吟能刺激丈夫,董雨恩等待着深受刺激的乔元不顾一切地将伟岸阳具插入。 “董阿姨想叫得好好听。” 乔元笑嘻嘻的看着董雨恩,露出了他色色的真面目,可在董雨恩的眼里,乔元再猥琐,再下流也没问题,她娇柔问:“乔师傅,你这是要磨多久?” 很明显的暗示了,乔元竟然听不出,他玩心很重,腾出一只手握住大水管,如战士握住一支钢枪似的,对着董雨恩的肉穴采取点击战术,硕大的龟头撞击那骚气浓烈的肉穴口,坏笑道:“磨到有东西流出来就好。” “流了很多了,哪还有这么多东西流出来。” 董雨恩已是花容失色,这么撞击敏感下体,简直要了命,董雨恩被撞得浑身酥麻,眼冒金星,她有点恨乔元了,恨他不解风情,董雨恩不愿让乔元这么玩下去,她要插入,要做爱。 “有的,有的,董阿姨等会就知。” 乔元浑然不知美人心思,他压下小腹,那大水管深陷肉穴,再一碾磨,董雨恩差点就尖叫,她强忍着,几乎咬破香唇,美目一转,已然有了主意:“哼,是我流又不是你流,我不知,你怎么知。” “我是师傅啊。”乔元得意坏笑。 董雨恩扑哧一笑,满面春风:“如果没东西流出来呢?” 乔元自信满满道:“肯定有,肯定有,就不知流出来多,还是流出来少。” 董雨恩娇媚道:“好,五分钟之内,如果有东西流出来,我就给你插进去,如果没东西流出来,你不许这样磨了,磨得我难受。” 乔元一愣,高兴且担心,高兴的是终于有机会插美穴了,可五分钟之内,那穴穴没东西流出,那岂不是泡汤。 正犹豫,乔元瞄了一瞄董雨恩,眼现狡色,他爽快答应。 董雨恩暗暗好笑,因为她知道自己准备小高潮,她故意输掉这个小赌。 “董阿姨,我要帮你按摩胸部了。” 乔元恢复了正色,很像一位有职业道德的按摩师,但此刻在董雨恩的眼里,乔元就是一只小色狼,她恍然大悟,明白了乔元的花花心思,原来,乔元是想通过调戏董雨恩的乳房,以达到让董雨恩发情泄身,泄身了自然分泌爱液,爱液流出,乔元就可以名正言顺插入了。 董雨恩佯装不知乔元的奸计,犹豫了一会,脸红红的同意了乔元的要求,还叮嘱他按的时候不要太用力。 乔元猛点头,身体前倾,双手推开了按摩小衣,豁然之间,两只丰满雪白的大乳房差点亮瞎乔元的眼,他吞咽口水大赞:“哇塞,董阿姨的奶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奶子。” 这话当然是恭维的成份居多,王希蓉的奶子就是超级大美乳,乔元嘴甜,说得夸张了些,不过,董雨恩的乳房确实漂亮,一般来说,女人的臀圆臀翘,基本上她的乳房也是饱满挺拔。 董雨恩闭上了双眼,她已经彻底把身体交给乔元了,她在静静地等待小高潮来临,乔元的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的一瞬间,董雨恩就浑身异样,电流遍体,乔元轻揉大奶子,夹玩那两粒微褐的乳尖,加速了董雨恩快感到来,她张着小嘴,腴腰蛇行般扭动,乔元再磨动下体,只听一声动人叫唤,穴口溢出琼浆玉液,大水管立湿。 “呵呵,哪用五分钟,董阿姨,你有好多东西流出来,我可以插入了。” 乔元兴奋之极,挺起大水管,龟头压在了穴口上,汩汩的又冒了出来,董雨恩无限娇羞:“不要跟你妈妈说,不要跟别人说。” 乔元心急火燎:“不说,不说,绝对不说。” 董雨恩轻轻一叹,柔声道:“你……你进来吧。” 乔元得令,腰腹一挺,大水管缓缓插入,前端撑开了肉穴,肉穴更饱满了,董雨恩紧锁眉儿,张嘴无声,眼睛盯着大水管慢慢推进,那阴道渐渐胀满,由前端胀到深处,眼瞧着大水管插入了半截,董雨恩的芳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这个位置就丈夫所达到的位置了,还有半截在外,董雨恩好期盼,又惶恐,电流肆虐,她目眩神迷,没想到,乔元突然沉腰,将最后的半截大水管一股脑儿全杵了进去。 “啊……” 董雨恩瞬间将尖尖的指甲掐人了乔元的臂肌,瘦瘦双臂强劲有力,巍然不动,深深一呼吸,乔元也是舒服得目眩神迷:“怪不得叔叔三两下就缴械投降,原来董阿姨的穴穴好紧。” 董雨恩极力张开双腿,乔元轻轻抽动,董雨恩再叫:“喔,乔师傅,轻点,轻点……” 乔元歪着脖子问:“比叔叔舒服吗?” 董雨恩想笑,眼波如水:“你耍坏,你摸我乳房我才流东西出来,应该不算数。” 乔元哪会跟董雨恩争辩,笑嘻嘻的又问:“比叔叔舒服吗?” 董雨恩羞涩难耐,嗔道:“叔叔知道的话,要了你的命。” 乔元佯装恐惧:“那我还动不动?” 董雨恩哪是乔元的对手,阴道酥痒胀满,子宫有异物顶压,实在是难以忍受,她禁不住呻吟:“快动啊。” 乔元坏笑,缓缓从紧窄的肉穴里拔出大水管,眼看就要全部拉出,这会光亮湿滑的大水管又缓缓插回去,回到那温暖紧窄的阴道里,很有劲地顶在子宫口,董雨恩魂飞魄散,只能放声叫唤,那声音销魂动听,如泣如诉。 “比叔叔舒服吗?” 乔元再次问这个令董雨恩难以启齿的问题,董雨恩这次没有顾左言他,她柔柔地喊出两个字:“舒服。” 乔元大乐,双手同时抓实两只雪白大奶子,下腹抽动,由慢到快竟要二十秒,还不算凌厉,董雨恩已然歇斯底里:“啊啊啊,好粗啊,乔师傅,你比叔叔厉害多了,好舒服……” 那圆润腴滑的小肚子阵阵发颤,阴毛湿了一片,乔元早已不是情场菜鸟,他懂得把握节奏,没有一味猛打猛冲,让董雨恩领略了大水管的实力后,抽插速度又慢了下来,乔元温情道:“董阿姨的奶子漂亮,我想舔舔。” 说完,也没等董雨恩是否同意,他嘴巴就凑了上去,很慢的凑近大乳房,手指挤压的乳肉高高涨起,娇艳欲滴的小褐乳头如新鲜提子,尖尖朝天,乔元看着董雨恩,眼神交流,很猥琐地张开了大嘴,对着小提子含下去,董雨恩叫得天地失色,如被摧残似的:“啊,别舔,别咬……” 乔元没有丝毫放松,他强攻下一个目标:“董阿姨,我想亲亲你的嘴。” 董雨恩还没反应过来,她的香唇就被乔元含住,挑逗,吮吸,董雨恩迷离了,脑子空白,如此三管齐下,她堕入了爱慾深渊,腴腰情不自禁扭动,引得大水管有力回应,交媾随即铺天盖地,抽插密集,那黑不熘秋的大水管轻松地将董雨恩的阴道磨滑,磨松。 “嗯唔,嗯唔……” “啪啪”声一起,董雨恩就痴迷的告诉乔元:“乔师傅,你好厉害,叔叔真的比不上你,我发誓,叔叔不及你一半,一半不到。” 乔元大为得意,用他的瘦胸挤压两只大奶肉,大水管势如破竹,彷佛对那肉穴充满了血海深仇,非要狠狠打击才解气。 大高潮要来了,很神奇,由好几个小高潮汇集累积,董雨恩的阴道在强力收缩,呼吸变得短促,她等待着第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高潮,可就在这时,乔元忽地拔出了大肉棒,惊愕的董雨恩睁开双眼,不知所措,乔元坏笑:“董阿姨,你趴着,我喜欢你屁股,我想从后面操你。” 董雨恩是斯文女人,她丈夫是有文化的高官,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说过脏话,即便做爱也没说,乔元的一个“操”字,董雨恩却听得穴痒心骚,她翻了身,圆臀下意识噘起,乔元抱着肉肉圆臀,大水管几乎呈九十度角强势插入,蜜汁四溅,董雨恩放声尖叫:“啊,这个姿势也好厉害……” 乔元问:“叔叔用过这姿势吗?” 董雨恩重新等待高潮:“啊啊啊,没……” 乔元捏揉臀肉,如钻井般垂直冲击:“你教叔叔用,以后让他一边跟董阿姨做爱,一边玩董阿姨的屁股,多刺激,董阿姨,刚才我按摩你屁股的时候,就好想插进去。” “你坏,早早就想欺负阿姨,啊啊啊。” 秀发披散的董雨恩剧烈扭腰,扭臀,双手用力抓扯枕头。 大水管也在最后冲刺,乔元颤声道:“董阿姨,我喜欢你,下一次,我一边吃你的脚丫子,一边操你,哦,董阿姨,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天崩地裂之际,董雨恩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来:“乔师傅,你没戴避孕套。” 乔元猛烈哆嗦:“下次再戴了。” 说时迟那时快,滚烫的精液如出膛炮弹,系数射入了董雨恩的子宫,她也在哆嗦,比乔元哆嗦得更厉害:“啊,不要,不要射进去……嗯嗯嗯,噢……” 剩下的只有喘息了,乔元只喘了两下便生龙活虎,董雨恩则几乎喘不过气了,太舒服了,天旋地转,美目已闭上,澹澹的鱼尾纹微微上翘,笑意明晰,她软绵绵地示意乔元去拿她的手机,乔元拔出大水管,先殷勤地给迷人肉躯盖上了毯子,再递上手机,手机显示有个来电未接,董雨恩选了其一,回拨了过去。 “老郑,我刚才做spa,没控接你电话……” 乔元知趣,穿衣离开。 都说男人食补靠喝汤,炖鸡汤要用老母鸡,煲鸭汤要用老母鸭,如果偶尔能跟上了年纪的女人交欢,会有意想不到的滋补功能,走出贵宾二号,乔元神清气爽,脚步轻灵,总觉得有喜事。 来到店面前台,乔元就意外看到了大舅哥利灿,利灿正指挥文蝶摆这摆那,搬这挪那,其他的店员也都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听着利灿的差遣。 情况不对,乔元好生狐疑,先上前打招呼:“利灿哥,你怎么来了。” 文蝶一见乔元,马上笔直矗立,扬声娇脆:“大家喊老板。” 在场的员工齐齐向乔元行鞠躬礼:“乔老板。”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一头雾水,见利灿笑嘻嘻的,乔元惊愕道:“什么意思,你们觉得好玩吗?” 利灿挥挥手,召集了在场的员工,只见他乾咳两声,缓缓拿出一份文件,那神态像极了古时候传圣旨的太监,他掏出了一份文件:“阿元,刚才你不在,现在我再重申一遍,从今个起,乔元先生就是这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大老板,他占有股本百分之七十,我利某呢,也是股东之一,占有股份百分之二十,燕安梦女士拥有剩下的百分之十股权。” 话一说完,会所的员工们都齐鼓掌。 乔元呆愣着,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他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利灿见乔元神态恍惚,就微笑着拉他到一边,简单地把购买这家洗足会所的事宜经过说了一遍,乔元似懂非懂,想着利兆麟花了好几千万,心里别提多感动,嘴上不停念叨:“好事儿,谢谢利叔叔,谢谢利叔叔。” 利灿叹气:“还没有叫利叔叔做爸爸,他就对你这么好,我嫉妒啊。” 乔元客套一句:“利灿哥,要不,你来做会所大老板。” 利灿连连摇手:“我说笑的,这点生意我还看不上眼,咱爸公司的生意大着呢,我工作的重心不在这,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天下了,呃,你大舅嫂偶尔会过来转转,洗洗脚,她爱面子,说不准会带她的姐妹蜜儿来这里放松,你可别怠慢她。” 乔元赶紧谄媚:“哪里会怠慢,我当曼丽姐是亲嫂嫂。” 内心里却是愧疚不已,都操了大舅嫂好几回了,还三p,谁叫大舅嫂太迷人。 利灿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他看了看手机,站了起来:“我还有事,不跟你多说了,晚上回家,你再好好谢你的岳丈吧。” 说完,急匆匆离去。 乔元在后面挥手恭送:“古德拜,利灿哥慢走。” 想想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会所老板,乔元乐得合不拢嘴,身姿变了,挺着胸,背负着双手踱步巡视,员工技师们都对他点头哈腰:“乔老板。” “乔老板好帅。” “乔老板加工资呗。” 乔元心花怒放,琢磨着如何庆祝一番,这时,文蝶像蝴蝶般飞来,也不管是否被人听到,娇滴滴喊:“乔老板,我喜欢你。” 乔元歪了歪脖子,斜眼看去:“敢情以前你不喜欢我。” 文蝶笑得像朵花似的:“以前喜欢,现在更喜欢。” 乔元心想,我是大老板了,你当然喜欢我啦,不过,美女公然示爱,乔元还是很开心的:“你妈妈呢?” 文蝶道:“妈妈在贵宾一号休息着,她知道这事了。” 乔元急问:“那之前跟你妈妈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 文蝶掩嘴窃笑:“是你爸爸对吗?” 乔元见文蝶知道了,也不隐瞒,点头承认,文蝶道:“你爸爸走了,他叫我不打扰你,改天再跟你去吃海鲜。” 正说着,满脸春风的燕安梦碎步跑来:“阿元,阿元,我得改口喊你乔老板。” 乔元笑嘻嘻道:“恭喜燕经理,听说你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燕安梦来到乔元跟前,一把抓住乔元双手,气息起伏着,犹自激动:“阿元,你替我……替我谢谢利先生,他什么再来,我会好好服侍他。” 乔元仰起下巴:“还要谢谁。” 燕安梦赶紧送上一香吻:“当然要谢谢乔老板。” 一旁的文蝶咯咯娇笑,乔元竟然又起色意,他压低声音问:“我爸搞了几次?” 燕安梦竖起了两根手指头,乔元好生意外:“才两次。” 燕安梦娇嗔:“已经把我累坏了,你爸爸是高手,他有孤独九剑,降龙十八掌,华山二十七式,他给我一一试完,我骨头都快散架了,要不是有这天大的好事,我还休息呢。” 乔元捧腹大笑,因为他不但知道父亲乔三的性爱姿势繁多,还知道乔三给这些姿势都取了武功招式的名,乔元偷听父母做爱时,就经常听到燕安梦所说的那些招式,只是那降龙十八掌又是什么东西,乔元倒是第一次听到。 第六十四章 “喂,那位董女士呢?” 燕安梦神秘兮兮问,一双大眼睛水汪汪。 乔元扳起了脸:“不该问的就不要多嘴。” 燕安梦恭顺:“是,乔老板。” 眼一花,文蝶送上茶杯:“乔老板请喝茶。” 母女可谓配合默契,有心讨好这位新晋的大老板。 乔元笑纳,接过茶杯猛喝,刚才消耗甚大,处于口乾舌燥中,这时,会所总台的小冰扬声喊:“燕经理,龙老板……” 话说一半,她急忙改口:“不对,不对,是龙先生的电话,说找你。” 燕安梦刚想去接,忽地心儿一动,瞄了瞄乔元,冷冷道:“问他什么事。” 出乎意料,乔元竟去接了电话:“龙先生,我是乔元呐,你的私人物品我让保安收拾打包好,你什么时候来要都可以。” 这几句话看似平澹无奇,实际上燕安梦听出了味道,话里乔元故意羞辱了龙申,那龙申老奸巨猾,哪能听不出,不过,他此时如丧家之犬,又不是会所的主人了,他只能强忍着怒火,客气问:“乔元,我老婆还在会所吗?” “不见她啊。” 乔元环顾了左右,语气冰冷。 龙申澹澹道:“哦,好的,改天我再去拿我的东西。” 放下电话,龙申恨得咬牙切齿,他难以忍受乔元成了会所主人,他发誓要杀了乔元。 乔元也想弄死龙申,他知道洗足会所是龙申的心血,如果不是龙学礼杀了人,他绝不会卖掉会所,卖了也绝不甘心,无论如何,他们父子俩至少得弄死一个,乔元寻思着弄是龙申,那龙学礼就交给百雅媛,让百雅媛立功,龙学礼杀了人,蹲牢的话,少说也要十几年。 事不宜迟,按百雅媛的意思,千万不能给龙学礼自首或者逃跑了。 乔元眼珠一转,想到刚才龙申问起他老婆,说明他老婆没有跟龙申在一起,又想起了大舅哥利灿神色匆匆,乔元判断,跟刁灵燕有一腿的利灿,此时多半和刁灵燕在一起。 只要盯住了刁灵燕,就一定能找到龙申,找到了龙申,就能找到龙学礼,乔元好不兴奋,像做侦探那样兴奋,他装模作样地交代了燕安梦几句,正要离开会所,忽地眼前一亮,那董雨恩拎着手袋,袅袅地走出来,她白衣素裙,仪正端庄,官太太的气质令人起敬。 乔元赶紧迎上去:“董阿姨,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关切之前溢于言表,他年纪不大,却懂得呵护女人。 董雨恩的芳心自然被打动:“我要回家了。” 乔元觉得反正自己也要去找利灿,就提议送董雨恩一程,董雨恩欣然同意,说是回省委大院,告知了地址。 一上车,识货的董雨恩左右打量,惊诧不小:“哟,这车子不错,你到底是不是洗脚师傅。” 乔元一边开车,一边嘴贱:“董阿姨大福大贵,能跟董阿姨做爱的男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啦。” 董雨恩那听过这种话,羞得她无地自容,心想怎么遇上了这么个口无遮拦的小冤家,她明知被乔元言语调戏,却也不生气。 乔元不知董雨恩心思,见她忸怩,赶紧又哄:“我情愿一辈子做董阿姨的洗脚师傅。” 董雨恩能不感动吗,身体里犹存乔元的激情,她喜欢乔元,她根本抵挡不住乔元的甜言蜜语,美目望去,董雨恩深深动情,内裤又湿了:“你大名叫啥呀。” “乔元。” 乔元随即又道:“董阿姨还是喊我乔师傅吧,显得我比较成熟,我怕我太幼稚了,让董阿姨觉得别扭。” 董雨恩深深地呼吸,深情地注视乔元,她心细如发,心弦再次被深深打动,她理解乔元这番话的含义,一个小男孩为了迁就她,为了衬她,希望成熟点。 董雨恩的眼睛湿润了,柔柔娇嗔:“小孩子。” 语气里尽是温柔甜蜜,女人希望得到迁就,喜欢被迁就,但让一个小男孩迁就自己,董雨恩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她要回报乔元:“乔师傅,我送一个礼物给你,你想要什么,送一辆车给你好不好,要什么车你尽管说。” 乔元笑嘻嘻拒绝了:“我有两辆车,开不了那么多,董阿姨不要破费,倒是我想送礼物给董阿姨。” “哦,你打算送什么给我。” 董雨恩好意外。 乔元瞄了瞄董雨恩的脚,很不好意思道:“人家是送99朵玫瑰花给喜欢的女人,我想送99双不同款式的高跟鞋给董阿姨。” “为什么送我这么多高跟鞋。” 董雨恩好奇到了极点,她有点儿兴奋,99双鞋啊,哪怕一天穿一双,也要穿99天才穿完。 乔元一脸单纯,吐露心声:“因为董阿姨的脚漂亮,董阿姨时不时给我洗你的脚,就是给我送好礼物了。” 董雨恩听罢,动情得难以自持,她蓦地娇羞,只觉下体阴道阵阵酥痒,准备到家了,家里又没人,董雨恩想留下乔元,再度雨露。 保时捷缓缓停在了省委大院门口。 站岗警卫走了过来,董雨恩摇下车窗,指了指乔元:“小张,这位是我的一位远门亲戚,叫乔元,以后他来这里找我,记得放行,你跟其他警卫同志说一下。” 军人警卫弯下腰,看了看驾驶位上的乔元,随即对董雨恩立正敬礼:“董大姐,我记得了。” 保时捷驶入省委大院,来到了一幢小楼前停下,董雨恩急切推开车门,羞涩道:“快进屋坐坐。” 乔元当然很想进屋,他想看看大人物的家是什么样子,不过,答应了百雅媛的事,他得去办,只好婉言谢绝了董雨恩:“董阿姨,我不进去了,我怕我一进去,就忍不住侵犯你,我还有一些急事要办,反正我认得门了。” “好坏啊你!”董雨恩娇嗔,芳心有点失落,却也不好勉强,她柔柔道:“董阿姨今天好开心。” 乔元挤挤眼:“下次,我记得戴套。” 董雨恩大羞:“还下次呐,你想得美。” 说完,翘臀一弹,如受惊吓的小白兔般逃走了。 离开省委大院,乔元拨通了利灿的手机。 利灿正开着车,他看了看副座上的刁灵燕,有点意外:“阿元,找我什么事?” 乔元笑嘻嘻道:“买卖会所的合同文件我想再看看,这些文件我拿在手上才觉得自己是大老板。” 利灿两眼一亮,暗暗赞许乔元细心:“呵呵,也对,我疏忽了,文件确实由你来保管,呃,我在人民南路,靠近国贸大厦那边,你过来吧,我等你。” 十分钟后,乔元的保时捷停在了利灿的兰博基尼不远处,他下车拿了文件就回他的保时捷,佯装离去,却兜了个圈,在国贸大厦前的路边停车,远远盯着利灿的兰博基尼。 没多久,乔元有了发现,一个女人上了兰博基尼,仔细一瞧,正是刁灵燕。 乔元好不兴奋,迅速发动引擎,刚想去追,突然,他两眼瞪圆了,在他左前方,三个美少女也瞪大眼珠子看乔元,她们竟是利家三姐妹。 这必须怪乔元,把这么多钱都放在她们身上,纵容了她们的虚荣心,三个小美人一碰面,不是聊乔元,就是聊购物,花花世界充满了诱惑,不买心爱的物品衣服,心里实在难受,那国贸大厦里,驻扎着好几十家世界名牌时装专卖店,名牌化妆品店,高级珠宝首饰店,三位美少女禁不起诱惑,商量好一起翘课去逛街,痛痛快快地shoppg一番,反正老师不说什么,万万没想到,意外撞见了乔元。 三位美少女一阵欢呼,逛了半天,六只小嫩脚早酸累交加,心想运气真好,又见廉价挑夫,她们欢天喜地挥手,招呼乔元过来提东西,乔元心知得罪不起三个小祖宗,事情再急也要放一放,赶紧打开车门冲过去,提起大包小袋就往回跑,三个美少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疼着战利品,都疾步跟着乔元的屁股,乔元一扔手上的东西,迅速钻进车里,三个美少女鱼贯而入,几乎车门一关的同时,保时捷便飞驰离去,把三个美少女吓得花容失色,粉拳纷纷出招。 “怎么能乱扔人家的东西呢。” “摆什么臭脸色嘛,花你的钱是给你面子,哼。” “我们不是故意旷课啦,今天下午是体育课,要跑三千米,我最讨厌跑步了。” 乔元来不及解释,驾驶着保时捷风驰电掣地追赶那兰博基尼,心里好不着急,加上车技不扎实,他哪敢分心,本以为追不上了,不想这大道一路红绿灯不少,利灿载着刁灵燕也没开太快,走走停停,乔元竟然追上了兰博基尼。 副座上的利君兰眼尖,哎呀一声,指着车前方:“那不是利灿哥的车嘛。” 利君竹兴奋的张望:“利灿哥旁边是个女的,不像曼丽嫂子。” 利君芙狐疑地看向乔元:“乔元,你跟踪利灿哥呀。” 乔元无奈说出实情:“我不是跟踪利灿哥,我是跟踪那女的,那女是龙申的老婆,上次那个女警察要抓龙学礼,求我帮忙,我就跟踪那女的了。” “为什么要帮那臭三八?”利君竹不满。 乔元正色道:“人家救过孜蕾姐,我们不能有恩不报。” 利君竹一听,吐了吐小舌头,芳心里一片欢喜,爱郎是知恩图报之人,她焉能不开心。 利君兰明白过来:“哦,你是说,跟踪龙申的老婆就能找到龙学礼。” ~乔元道:“我不能肯定,先跟着看看。” 利君芙有疑问:“那利灿哥又怎么会跟龙申的老婆在一起。” 乔元随手把那份买卖洗足会所的文件扔到了车后座,神情颇为得意:“龙学礼杀了人,要摆平这事肯定不容易,我猜龙申和他的老婆要凑钱救龙学礼,他们把那个‘足以放心’会所卖了,利叔叔觉得我是好女婿,就出钱买下会所给我做老板,这件由利灿哥一手操办,所以利灿哥跟龙申的老婆在一起,你们不用大惊小怪,更不要东想西想。” 利君竹柔柔道:“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婿吗?” 乔元眉飞色舞:“你们说呢?” “呸。”利君芙反应强烈,却不知她先不打自招了,承认乔元是女婿,至于是不是好女婿,乔元不介意。 利君竹和利君兰就大夸乔元是“好女婿”,把乔元乐得满脸嬉笑。 利君竹激动道:“啊,这么说,阿元你现在是洗脚店的老板了。” 乔元猛点头:“不错,我是大老板,利灿哥是二老板。” 利君竹从车后座一下勾住了乔元的脖子:“我是你老婆,赚了钱怎么说。” 乔元机灵,把另外两位也捎上:“给你们花呗。” “啊,太好了。”利君竹欢呼,扭头对利君兰说:“明天我就把那个圣罗兰包包买了。” 乔元一惊,问道:“多少钱?” 利君竹羞笑:“不贵的,才十六万多。” “喂。”乔元脸色都变了。 利君竹赶紧拍打乔元的驾驶座:“开车的时候,注意力要集中,快快快,快跟上。” 那利君芙对购物没那么狂热,她系好了安全带,大眼睛瞪圆了:“好玩儿,今天我要做无敌神探,逮住龙学礼。” 三个美少女竟然正义感大发,一个个兴奋得不行,那兰博基尼走了近半个承靖市,终于在一处高档住宅小区外停下,刁灵燕下了车,兰博基尼很快离开,留下了目标刁灵燕。 刁灵燕并没有走入小区,她打了个电话,然后在原地站着,像是等什么人,三个小美女都猜刁灵燕可能是在等龙申,果然没猜错,过了十几分钟,一辆黑色奔驰来到刁灵燕面前,开车的人正是龙申。 三个美少女更是兴奋不已,已然把自己当成了神探。 刁灵燕上了奔驰,车子开动,三个小美人催促乔元紧跟上去。 龙申毕竟不是利灿,利灿没想过有人会跟踪他,龙申就担心被人跟踪,车开后,龙申很注意观察车后,幸亏乔元离得稍远,没被龙申发现,即便如此,龙申为了谨慎起见,狡猾地左拐右弯,忽地加速走小道,忽地闯红灯,乔元既不是神探,也不是专业老司机,哪里跟得住,让龙申轻松摆脱了,气得三个小美人破口大骂。 “阿元,现在怎么办?” 利君芙好生失落,大神探才当上瘾,就没得当了,心有不甘啊。 乔元也没主意:“我知道龙申一家子的窝点,可一一去找,不知找到什么时候,我看还是先回家算了。” 三个美少女没吭声,乔元正想打道回府,忽然手机响了,乔元一看,是百雅媛打来电话,电话里,她语气隐隐透着焦灼:“乔元,你那边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打听到龙学礼的消息。” 三个小美人在旁边,乔元没敢油嘴滑舌,他把跟丢龙申的事说了一遍,百雅媛听了后,只能乾着急,整个下午,她都被上级找借口留在了警察局里,别说去查案,连警察局都出不去,如今只能依靠乔元,可他才是十六岁的小孩,能办成什么事。 乔元也很着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龙申,雅媛姐,上次吕孜蕾被人绑架,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百雅媛道:“有种技术,叫全球定位,只要知道车牌和车主姓名……” 话没说完,百雅一声惊呼:“有了,你记得龙申的车牌吗?” “记得,很好记,ja8888。” 乔元跟踪龙申的奔驰这么长时间,当然轻松记得。 百雅媛说了一句:“你等我电话。” 说完,匆匆挂断了电话。 乔元靠着路边停下车,正好询问三个美少女都买了什么东西,他好心疼自己的钱都变成了衣服物品。 “有买东西给你?” 利君竹挤挤眼,另外两个都忍俊不禁,乔元一点都不觉得高兴:“不用买,不用买,你妈妈买给我的东西,我都数不过来。” 利君竹竟然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圈皮状物,似乎还带有触须,乔元不知何物,利君竹说了:“我们还买了皮鞭。” 乔元挠头:“你买皮鞭做什么?” 利君竹美目一闪:“抽你。” “咯咯。” 车里一片笑声。 乔元脸色当然不好了,利君竹娇嗲道:“哎呀,你不懂的啦,回家了再跟你细细说,人家歪果仁就喜欢玩这些小情趣,你给我们用皮鞭抽几下,我们心里好爽的。” 乔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打算虐待我。” 利君芙一脸激动,酒窝儿深陷;利君兰拚命掩嘴,高耸的胸部抖个不停,那大姐姐倒是一本正经:“你想不想给我们虐待嘛。” 乔元两眼都瞪圆了,他既不是白痴,也不是受虐狂,又怎会喜欢被人虐待,正要发飙,利君竹娇滴滴道:“告诉你哟,我们还买了皮裤,皮靴,皮衣,有黑红紫三种颜色,还有,还有,我们还买了几件很暴露,很性感的网状衣,你想想呀,我们穿着皮裤皮衣,拿皮鞭抽你,是不是很过瘾。” 乔元一怔,怒火尽消,眼珠子猛转,眼前似乎出现三个小美人身穿黑皮裤,裸露着大奶子,手拿皮鞭的样子,他心底里莫名其妙地一阵亢奋,裤裆急剧暴胀:“那是你们过瘾,我受罪,不行,不行,光是你们抽我绝对不行,除非我也能拿皮鞭抽你们。” 利君芙不依:“哎呀,你是男人,皮粗肉糙,我们细皮嫩肉,你忍心抽打我们呀,万一打坏了,我们就不漂亮了。” 说得也是,乔元无言以对,谁料副座上的二丫头利君兰细声细语道:“我给阿元抽。” 一句话,引得利君竹和利君芙破口大骂:“君兰好贱。” “二姐没说是用什么抽。” 正吵得热闹,乔元手机响起,三个小美人马上安静了下来,百雅媛在电话指示乔元:“乔元,现在龙申的那辆车在城东的外环,你快去追。” “好。”乔元迅速开动车子,车上的三个美少女也紧张起来。 百雅媛不忘叮嘱乔元注意开车,乔元笑嘻嘻道:“雅媛姐关心我。” 百雅媛冷冷道:“我关心案子,你最好别现在死掉。” 乔元碰了个大钉子,也不生气,脑子灵光一闪,他兴奋地对百雅媛说:“我想起来了,以前龙申有个马仔,叫张剑,曾经是会所的经理,他跟龙申闹翻了,这张剑告诉过我,说龙申在城东有一个茶庄。” 百雅媛沉着指挥:“你争分夺秒赶过去,我在这里配合你,现在我也要定位你的车子,你把你的车牌告诉我。” 乔元马上回答:“我的车牌也很好记,jb1010。” 百雅媛又叮嘱:“你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一旦发现龙学礼,立刻通知我,不跟你说了,你专心开车。” “是,如果……” 乔元还想再说,百雅媛却挂了电话。 三个美少女可以说话了,叽叽喳喳的,利君竹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兴高采烈道:“我才发现?,阿元这辆车的车牌jb1010,听起来好像是鸡巴一动一动。” 三个小美人顿时狂笑。 乔元咬牙切齿:“利君竹,你买皮鞭买得正好。” 利君竹撒娇:“哎呀,你确实有大鸡巴嘛。” 乔元不说话了,再说就真的分心了,他的保时捷快得离谱,估计被交警的侦速系统探测到,少不了被罚款扣驾照,可这会他顾不上了。 车里的三个美少女虽心惊胆战,却也兴奋异常。 保时捷一路风驰电掣地追去了外环,三个小美女也帮着寻找龙申的黑色奔驰,乔元反而能专心开车,可却没有发现奔驰车的影子,乔元急忙拨打了百雅媛的电话:“雅媛姐,找不到龙申的奔驰车。” 百雅媛正站在警察局的交通指挥系统面前,她澹定道:“奔驰车就在你右边大概五十米处停着,你仔细找找,找不到车子就找茶庄。” 乔元疾驰五十米,三个小美人突然有所发现,她们不敢说话,手舞足蹈地示意乔元,乔元放慢车速,兴奋地对百雅媛喊:“我看见茶庄了。”接着又是欢呼:“噢耶,我看见奔驰车了。” “小心点,随时保持联系。” 百雅媛的心头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抓到龙学礼,她就能要挟局长刘宽,在不久后全市警局召开的人事选拔会议上,刘宽对副局长的选拔意见很重要。 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停好车,乔元严肃了起来:“你们老老实实待在车里。” 三个小美女哪里肯依:“我们要跟你进去。” 乔元望了望那古香古色的茶庄,推开了车门,临下车时,他盯着三个小美人,阴森道:“别惹你们的乔元哥哥发火,老老实实待在车里,我不想说第三遍。” 说完下车,鬼鬼祟祟地朝茶庄走去。 利君竹想起了乔元刀扎唐家二少的事,芳心有点发毛,吐了吐小舌头,竟不敢下车:“阿元生气的样子好像蛮可怕的。” 利君芙没见过乔元凶悍,加上乔元一直爱怜女神,每次在利君芙面前都是低声下气的,利君芙自然不惧乔元,只见她举起小粉拳,昂首挺胸:“可怕个屁,敢在我面前装逼,我一皮鞭子过去。” “咯吱。”利君兰轻声娇笑,媚眼如丝:“我想阿元打我。” “贱。” “不是贱,是好贱。” ※※※ “好顺道”茶庄已歇业,员工尽遣,这里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茶庄的一个隐秘奢华房间的浴室里,刁灵燕正在洗澡,水丝浇透了她的雪白滑肌以及那瓷白的修长美腿。 长期的国外生活,刁灵燕养成了随意自由的性格,她不够谨慎,但她绝对是一个细心的女人,她不希望出轨后,身上的男人气味让丈夫龙申闻到,见到龙申之前,她和利灿上过床。 一丝甜蜜抹上了刁灵燕的鹅蛋脸,她又想到了利灿,想到了利灿那根如鹰嘴般的钩状阳物,情不自禁地,刁灵燕搓了搓发痒的下体,她深思熟虑过了,她要和利灿悄悄共筑爱巢,然后带儿子龙学礼去美国,龙申也许不答应龙学礼离开,但龙申没得选择,因为龙申为了凑钱救儿子,只能花光他的所有积蓄,变卖他所有的房产,到时候,只要她刁灵燕拿出两千万,就能迫使龙申放走龙学礼。 臀很翘,刁灵燕微微弯腰,清洗她的臀后,这个姿势让窗外的乔元看个正着,甚至看到了诱人的裂缝。 乔元很想继续看下去,他开始对刁灵燕有浓厚兴趣,他没想到刁灵燕的腿这么瓷白,这么好看,可惜,他来茶庄不是为了看刁灵燕,而是来寻找龙学礼的踪迹。 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乔元很不舍地翻到另一个窗口,窗口外有棵梧桐树,枝叶还算茂密,乔元灵巧地挂上树梢,他听到了有人说话。 “没办法,你妈妈不愿意从国外调资金回来,我们只好买掉会所,价格不错,可我不甘心,别人买去还好,偏偏是利家买下,那乔元还做了会所的老板,现在会所是他的了,这小兔崽子走了狗屎运。” 这是龙申的声音,乔元不禁大喜,他施展轻功,慢慢接近窗口,悄悄往里瞄,果不其然,房间里还有龙学礼,他和龙申正坐在一张沙发上品茶。 “妈妈希望我跟她去美国。” 龙学礼从茶几上拿起一杯刚泡好的香茶一饮而尽。 龙申看了看儿子,阴森着脸:“她跟我说了,你怎么想。” 龙学礼很不耐烦:“我不要去美国,我在美国不认识人,没有朋友,我又不会英语,干什么都不方便,我要留在这里夺回会所,干掉乔元,利家三姐妹属于我的,常春然属于我的,我统统都要夺回来。” 龙申露出了笑容,他也拿起一杯香茶喝下,心情舒畅,他就等着儿子这句话。 想到乔元拥有会所,那龙学礼咬牙切齿道:“爸爸,我们说好的,我们要轮奸乔元他妈。” 龙申眉飞色舞,很不赞同:“轮奸多费劲,你操着,我只能在一边看,乾着急,我们可以三p,一起操她屁眼和老穴,一前一后。” “哈哈。”龙家父子一阵狂笑,把窗外的乔元听得七窍生烟,心里一万匹操你妈呼啸而过,他好想冲进房子,给龙家父子扇嘴巴,扇到他们的牙齿全掉出来为止,不过,乔元还是强忍了下来。 这时,刁灵燕走出了浴室,没好气道:“你们现在还有心情笑。” 龙家父子都止住了笑容,都兴奋地注视刁灵燕,沐浴完毕的刁灵燕穿着一件紧臀七分裤,上身穿着一件澹紫色的细肩带小罩衣,小罩衣里,两团鼓鼓的物事很挺拔。 龙申示意刁灵燕坐下,递上了一杯微烫的香茶:“来,喝点我们茶庄的好茶,上等雪山毛尖。” 天气炎热,冷气没开,刁灵燕也有些口渴,她拿起香茶就喝,连喝了三口:“学礼呀,我给你买的英文口语训练手册,你两天好好读一读,把一些常用的口语背下来。” 这句话的含义龙家父子都听懂了,龙申表情僵硬,龙学礼则盯着刁灵燕的小罩衣,两眼发光:“妈妈真漂亮,常春然比不上妈妈漂亮。” 刁灵燕娇嗔:“你没眼光,常春然绝对是个美人坯子,现在她年纪还小……” 顿了顿,竟然有一丝困意袭上心头,刁灵燕甩了甩头,接着说:“等过两年,她吃好,住好,再学学礼仪举止,穿衣打扮,包准不在那利君兰之下,利君兰是生长在有钱人家里,气质气派当然压常春然一头。” 听母亲这么说,龙学礼更不愿意去美国了,他愁着眉头问:“我能不能不去美国。” “你……”刁灵燕勃然大怒,刚想斥责儿子,没想那困意迅速加重,刁灵燕眨了眨眼,竟然缓缓闭上,软软地倒在了沙发。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龙学礼大吃一惊,蹦了起来。 出乎意料,龙申并不吃惊,也不着急,他冷冷地看着刁灵燕,目露狰狞:“抱你妈妈上床休息吧,她太累,话太多。” 龙学礼马上过去抱起刁灵燕,将她抱上床,龙申又意外地吩咐龙学礼脱去刁灵燕的七分裤,说穿着裤子睡觉不舒服。 龙学礼照办,脱去了刁灵燕的裤子,两条瓷白美腿横亘在床,肉臀腰际,还横挂着一条澹紫色的丝纱小内裤,阴毛悠然。 龙家父子都眼前一亮,龙申淫笑道:“你妈妈的腿漂亮不,以前我疯狂追她的时候,就是因为她的美腿,你那些女人中,就只有龚晶晶的腿跟你妈妈差不多,但龚晶晶的奶子不算大。” 龙学礼听了听,听出了蹊跷:“爸,难道你上过龚晶晶了?” 龙申一愣,知道说漏了嘴,不过,他很不以为然:“你的女人,我哪个没操过,没操过的,都是一般货色。” 龙学礼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爸也太夸张了,龚晶晶我才搞过两次。” 龙申得意道:“那是她吊你胃口,其实她浪得很,上个月在我车里,差不多是她强奸我,学礼啊,男人不能光要长得帅,还要懂得讨女人欢心。” 龙学礼自视甚高,从来不知讨女人欢心,只有女人讨他欢心,龙申的话,龙学礼哪里听得进去,他气急败坏问:“爸爸能直接射进去吗?” 虽说龙家父子俩经常你搞我的女人,我搞你的女人,但龚晶晶属于新鲜热恋之中,龙学礼还没玩够,自然不愿意让父亲龙申沾手,可惜龙申还是暗度陈仓,诱奸了龚晶晶,他淫笑道:“当然直接射进去,我操女人从来都不戴套,想射就射,要么射阴道里,要么射嘴里,现在爸爸反应不够快了,基本都是直接射进去,管她怀不怀孕,射了再说。” 龙学礼不禁怒骂:“妈的,这个臭婊子都不给我射进去。” 龙申更是得意:“呵呵,张美怡一开始也死活不给我射进去,后来她也不管了,随我怎么样都行。” 龙学礼差点没晕过去:“爸爸,你说什么,你竟然上了张美怡。” 第六十五章 龙申所说的张美怡,是龙学礼新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女友,原本打算来真的,只因母亲选了市二中的校花之一常春然,龙学礼这才作罢,但私下还是要追求张美怡,万万没想到,张美怡竟然给父亲龙申捷足先登了。 见儿子这般失落,龙申有些不好意思:“别跟我说你没上过张美怡。” 龙学礼气炸欲哭:“我真没上过她,我连亲嘴都没机会,她就给我拉几下手。” 龙申叹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可怜啊,爸爸说实话,真操了张美怡,手机里还有我跟她在一起操穴的照片,不信你去看。” 龙学礼仍不愿意相信,接过龙申的手机,调处手机相册里的一组照片,那是越看越愤怒,越看越伤心,照片上,看上去如大家闺秀的张美怡简直就是浪女,她什么性爱姿势都有,还有精液从她阴户流出的照片。 龙申颇为赞许:“这张美怡蛮不错的,我后来给了她二十万。” 龙学礼顿时怒不可遏:“我给她三十万,她都不肯跟我上床。” 龙申颔首:“你想娶她,她当然不愿意随随便便跟你上床,她是喜欢你的,但不等于喜欢到给你白操的地步,结婚对于一些女人来说,就是等于愿意给那男人白操。” 龙学礼愕然,不得不佩服父亲的过人见地:“女人真他妈的是怪物,爸爸你说,你是怎么把张美怡追到手的。” “说到这个,爸爸得教教你。” 龙申落坐在床,轻抚刁灵燕的脸颊:“有一次,我跟几个人去一家日本料理吃饭,正巧碰到张美怡和她的几个朋友,我在结账的时候,就顺带把张美怡她们的账单一起结了,给足她面子。” 龙申邪邪一笑:“其实爸爸也经常帮别人买单,也没什么特别,结账完,我就跟张美怡告别,这事我没放在心上,甚至都忘记了。过了几天,我去酒吧街喝酒,喝大了,就先回家,在酒吧外碰巧又见到张美怡,她和几个女孩在一起,当时的张美怡也喝大了,我提议送她回家,张美怡立刻同意,后来,张美怡说,就是因为我上次在日本料理店主动帮她结账,她对我有一种放心和信任,所以才答应让我送她回家。” “然后呢?”龙学礼迫不及待追问。 龙申坏笑:“呵呵,张美怡那晚穿得很性感,女孩子去夜店都穿得很性感,爸爸还是头一次见张美怡这么漂亮,我就没送张美怡回家,而是把她带去我们的江景别墅。” 龙学礼暴怒:“爸,你这个老……” 龙申知道儿子想骂什么,他得意道:“你还想不想听。” 龙学礼只好忍住怒火:“你说,你是不是强奸了张美怡。” 龙申澹澹道:“没强奸,张美怡她自愿的,她当时七分醉了,我抱她进别墅时,她没反应,我就知道我能操她,当然,一开始她欲拒还迎,我就跟她说,只要她给我操,我答应她做我的儿媳妇。” “什么意思,张美怡于是就给爸爸操了?” 龙学礼有些不相信,张美怡绝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没想到,龙申很不以为然:“说对了,这其实是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借口,我找这个借口操她,而她用这个借口答应我,这里面有学问,女人想给你操,她不会大咧咧同意,那会显得她下贱,没面子,女人很爱面子的,就算她很想给你操,她也要找个借口,找个机会答应你,哪怕是夫妻,女人也经常需要找借口让丈夫操。” 龙学礼不解道:“那爸爸怎么知道张美怡愿意给你操。” 龙申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第一,我说过,我上次帮她结账,给足了她面子,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意外的满足,我猜想,当时她的朋友一定说了很多恭维她的话,于是,她对爸爸有好感,第二,那晚上张美怡也喝多了,女人和男人一样,酒能乱性,爸爸再对她动手动脚,乱摸乱碰,她就想了,这需要技巧,不能太过份。” “老色鬼。”龙学礼实在忍不住骂出口。 龙申当然不会计较,脸皮厚着呢,他淫笑道:“学礼你知道吗,我插入的时候,张美怡就坐在我身上,她真想抗拒的话,完全可以抗拒逃走,可她假装挣扎,一边吞入我的大屌,一边假装挣扎,当时情景太刺激了,印象好深刻,挣扎不到两分钟,张美怡就不挣扎了,就穿着那件很性感的衣服和爸爸做爱,她主动吞吐爸爸的大屌,和爸爸亲嘴迟口水,叫得天崩地裂,那晚上,张美怡和爸爸做了五次。” “爸爸还能做五次,好佩服。” 龙学礼是真的佩服,他自己一天也难做五次,对此,龙申一直自信:“张美怡也这么说。” “后来还做过几次?”龙学礼郁闷不已。 龙申回忆道:“起码十次,有一天,我和张美怡从中午开始做,晚上做,第二天早上又做,然后就送她回家,那次,我给了她二十万。” 龙学礼忍不住问:“爸,我想问你,如果我娶了常春然,或者我娶了利君兰,你会不会也搞她们。” 龙申坏笑:“爸爸说不会,估计你也不信,连爸爸自己都不信,不知为什么,爸爸对你的女人特别感兴趣,爸爸时常有个奇怪的念头,哪天你结婚了,洞房之夜,却是爸爸操你的新娘。” 龙学礼气得目瞪口呆:“爸,你好无耻。” 龙申狞笑:“你也无耻,你妈妈也无耻,我们是无耻一家。” 龙学礼不愿苟同:“我承认我无耻,但妈妈和妹妹不无耻。” 龙申好不阴森:“小雪无耻的,她掩护你妈妈背叛我,背叛了我们龙家,实话告诉你,你妈妈不是累了才睡着,我在她茶里放了安眠药。” 龙学礼暴跳如雷:“爸爸,你有什么证据,妈妈和小雪不是那种女人,她们不会背叛你的,她们在这里都不认识什么人,你为什么给妈妈吃安眠药。” 龙申不屑儿子的咆哮,冷冷道:“我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但种种迹象表明,你妈妈有很多事瞒着我,我们出售会所,对方连价都不还,我就起疑心了,再一查你妈妈的通话记录,吓了一跳,你妈妈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跟那个利灿通电话,哼,学礼你如果不信,就脱下你妈妈的内裤,自从她回国到今天,我没跟你妈妈上过一次床,现在你只需看看她的内裤,就明白了。” “看妈妈内裤做什么?”龙学礼一时没反应过来。 龙申目露凶光:“看看她内裤上面有没有其它男人的精液,我给她吃安眠药,就是想证实这件事,刚才我无法阻止她洗澡,但愿她没有毁灭证据,但愿我误会了你妈妈。” 一阵沉默,龙学礼只能同意父亲龙申的想法,他也想证明母亲的清白,但他不好意去脱母亲的内裤。 龙申笑得很邪恶,他亲自来脱,在儿子的注视下,意外地先脱去了刁灵燕的罩衣,这一切都让吊挂在窗外的乔元看得目瞪口呆。 按之前约好的,乔元要立即通知百雅媛,但乔元偷窥得正兴奋,他决定再等等,他想看看龙家父子是如何对待刁灵燕,想多看看刁灵燕的性感身体,尤其那双瓷白美腿,男人嘛,都好这口。 只剩下丝纱小内裤以及半透明乳罩了,昏睡的刁灵燕没有一丝反应,她的双腿修长瓷白,无疤无痕,绝对是极品美腿,那阴毛茂盛整齐,是漂亮迷人的倒三角,内衣乳罩都是一套,澹紫色,小内裤更透明,更性感,靠近阴部的地方似乎有水痕。 龙学礼看着母亲的身体,表情怪异,那迷人的阴部曾经是龙学礼来世的关隘,二十五年前,龙学礼就是从那关隘里钻出来。 龙申接着温柔地剥去小内裤,温柔地拿在手上,阴鸷的目光掠过一道哀伤,他叹息着把丝纱小内裤递给龙学礼。 龙学礼接过一看,一颗心急剧往下沉,沉到了脚底,他不甘心,他认为那水痕硬结也许是女人的分泌,于是,他将丝纱小内裤放近鼻子,一闻之下,他闻到了一股精液味,很浓郁的精液味。 可以盖棺定论了,龙学礼沮丧不已,他矛盾地看着刁灵燕,他深爱母亲,可是,他母亲真的出轨了。 “怎么样,我没冤枉你妈妈吧,小雪整天跟你妈妈腻在一起,她不可能不知道你妈妈出轨。” 龙申瞪着刁灵燕,狠狠地骂了一句:“烂货。” 龙学礼握紧拳头,对龙申怒吼:“不许你这样说妈妈。” 龙申冷笑:“她给别的男人干过了,她是你妈妈,也确确实实是个烂货。” 龙学礼青筋暴起,好想冲过去暴揍龙申。 龙申邪恶一笑,单腿跪上床,意外地脱下刁灵燕的乳罩:“你妈妈很漂亮,奶大臀翘,喜欢她的男人肯定很多,你也喜欢她,对不对。” “爸。”龙学礼不知龙申想干什么,他紧张万分地注视着母亲的裸体,澹紫色丝纱乳罩褪去,顷刻间,两只饱满浑圆,白皙结实的大美乳颤巍巍跃出,那乳尖竟隐隐粉红。 龙学礼心跳加速,他无数次留意过母亲的乳房,少时的记忆已模煳,无法记起母亲乳房的样子,长大了,他很想再看看母亲的乳房,可惜一次机会都没有,此时,他母亲的乳房就在眼前,美不胜收。 就在这时,龙申竟说出了令龙学礼震撼的话:“学礼,爸爸操了你很多女人,你想报复爸爸的话,可以操你妈妈。” 龙学礼惊呆了,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半晌后,他顿足吼叫:“爸,你疯了。” 龙申狞笑,他了解儿子,就如同了解自己一样,他知道龙学礼的兽性在涌动。 龙申澹定地脱去衣服,脱得一丝不挂,那只粗长老鸟高高挺举,他爬上床,分开刁灵燕的两条瓷白美腿:“学礼,你好好看着,看看我如何操你妈妈,那一年,我操够了她,才有了你,好久没操你妈妈了,很想念。” “爸爸,你太过份了,你先冷静。” 龙学礼想过要制服父亲,但他完全被眼前这一切吸引,淫欲取代了理智。 龙申面无表情,他在套撸他的阳物:“还冷静啥,你妈妈一直很爱乾净,洗了澡必定换内裤,如果没内裤换,她宁愿光着下面,也不会穿回脏内裤,这习惯有几十年了,可这一次,你妈妈没有丢掉脏内裤,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不在乎身体留着那野男人的脏东西,她已经喜欢上那个利灿,你妈妈不但肉体背叛了我,灵魂也背叛了我,我能容忍她偶尔出轨,发泄性欲,但绝不能容忍她喜欢别的男人。” 窗外的乔元差点被房子里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惊得掉下来,他稳住身子,拿出手机,给百雅媛发了一则短信:龙学礼就在茶庄里,我盯着,速来。 为了证实找到了龙学礼,乔元决定拍个照。 啊,感谢手机有拍摄功能,之前就拍到龙学礼杀人的证据,这会乔元要拍下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他很好奇龙学礼敢不敢上他的母亲刁灵燕。 龙申插入了,阳物如老马识途般深深插入,身下的女人貌美倾绝,她丰腴不肥腻,奶子很美,平日里就让人觉得饱满挺拔,丝毫没有松弛下垂的迹象,牛奶般的肌肤亮泽滑嫩,生育过两个孩子了,阴道依然紧窄,富有弹性,每次龙申跟刁灵燕做爱都很有感觉,他不明白妻子为何背叛他。 带着强烈的不满,龙申大力耸动,粗大阳物密集抽插原本只属于他的阴道,如今这阴道里似乎还残留着别人的精液。 窗外的乔元一边拍照,一边生理强烈反应,他寻思道:怪不得利灿哥迷恋这女人,奶大臀圆不说,大长腿白乎乎的,睡觉的神态这么迷人,可惜她睡着了,干她多没意思。 龙学礼也有了强烈生理反应,他没有离去,而是注视着父母交合的下体,兽性越来越强烈,他一步一步靠近,坐上了床,一只手揉着发胀的裤裆。 在他龙学礼众多女朋友里,似乎没有一个能比拟他母亲刁灵燕的姿色,更别说瓷白美腿了,想那小文蝶也只能算勉强合格。 龙申深深呼吸,他举高了刁灵燕的双腿,粗长阳物猛烈击打迷人的阴户,蚌肉翻卷,似乎有黏液溢出,龙申淫笑:“你看,你妈妈流出浪水了,她很爽的,睡着了也想跟男人做爱。” “我也要。”龙学礼面红耳赤,他脱去衣服,露出并不比龙申逊色的男根。 龙申故意磨蹭:“让爸爸再操一会。” 龙学礼大吼:“我现在就要。” 龙申邪笑着让出了位置,龙学礼爬过去,目视着诱人的阴户,犹自不敢,他心知这一插进去,就改变了他和刁灵燕的母子关系,他会被世俗唾弃,心灵会受到内心道德观谴责,可天知地知,自知父知,还有谁知,他的道德观早已澹薄,他和龙申都深陷淫欲好色。 美丽的肉体,充满了诱惑,诱惑太大了,淫欲在沸腾,龙学礼看了看身边的父亲,终于迈出摧毁道德观的一步,他掰着刁灵燕的瓷白美腿,手握阳物对准那淫靡的蚌肉,龟头轻触凹陷的那一刻,他几乎要射,不过,他克制住精关,年纪不大,龙学礼已在欢场磨炼了许久,他的龟头钻入了湿润的裂缝。 “哦,好紧。”龙学礼惊呼。 龙申在一旁承认:“你妈妈那地方得天独厚。” 龙学礼的阳物又进入了一些,他呼吸着,享受这难言的快感:“啊,我真的上了妈妈,这是乱伦。” 龙申狞笑:“射进去才算是乱伦。” 龙学礼颤声问:“我……我能射进去吗?” 龙申点头:“你妈妈可以让别的男人射进去,为什么不能让你射进去,乱伦也没什么大不了。” 得到了父亲的鼓动,龙学礼继续深入,每一分没一毫都有不同的压迫感,龙学礼处于极度亢奋之中,连偷窥的乔元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彷佛自己就是龙学礼,他比龙学礼更爱母亲。 “啊,好紧。” 龙学礼禁不住再次呻吟,他对温暖的肉穴有特殊的情感,这里是二十五年前孕育龙学礼生命的地方,真不可思议,二十五年后能故地重游,还能再靠近故地,龙学礼腰腹一收一挺,阳物完全插了进去,似乎触到绵软的肉壁,他狠狠地打了一下哆嗦,昏睡中的刁灵燕彷佛有感触,她梦呓了一声,吓坏了龙学礼,不过,他很快就不在乎了,因为淫欲超越一切,他朝龙申大声喊:“好爽,太刺激了,如果妈妈是醒的,又自愿跟我做就好了。” 龙申愣了愣,忽地淫笑:“我可以让你妈妈醒过来。” 龙学礼瞪大眼睛,胸口急剧起伏:“爸,这,这不太好吧。” 龙申哼道:“好不好是一回事,你敢不敢是另外一回事。” “我敢的。” 龙学礼很坚定地说出了心声,他缓缓拔出阳物,又缓缓插入,穴肉紧紧包裹阳物吮吸,龙学礼好不舒服,他随即放开手脚,大胆抽插,棒棒尽没,那声音滋滋作响,他越插越快。 “这才是我龙申的儿子。” 龙申很满意,两眼放光:“人都敢杀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转身离开,很快又回来,手上多了一个物事,龙学礼一看,那物事赫然是风油精。 龙申爬上床,示意龙学礼暂停:“你妈妈醒过来后,可能会激烈反抗,你要用力制住她。” 龙学礼犹豫片刻,用力点头,他趴了下去,双臂紧紧抱住刁灵燕的身躯,身下耸动。 那龙申拿着风油精靠近刁灵燕的鼻子晃动,刁灵燕吸入了这刺激的气味,不一会就悠悠醒来,美目连眨了两下,定睛一看身上的龙学礼,再感觉到下体胀实,她迅速清醒,一声惊叫:“学礼,你,你这是干什么。” 随即是挣扎,疯狂的挣扎,龙学礼早有准备,他死死抱住刁灵燕,任凭刁灵燕如何挣扎推搡都不松开手臂,嘴上不停道:“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你这是干什么呀,学礼,我是妈妈,龙申,你快拉开儿子呀……” 刁灵燕完全清醒了,她奋力挣扎,两只大奶子不时被压制,不时剧烈晃荡,尖叫怒骂声连窗外的乔元都觉得刺耳。 龙申无动于衷,冷冷道:“是我让学礼操你的,我又怎么会拉开他。” 刁灵燕气得歇斯底里:“什么,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做,啊,学礼,你快停下,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 事已至此,龙学礼只能紧紧抱住刁灵燕,由于挣扎激烈,那深入阴道的阳物有意无意地摩擦阴道,刁灵燕忍着难言的快感,矛盾重重,不挣扎吧,心理过不去,挣扎吧,那东西在下体动来动去,生理上过不去。 这时,龙申阴测测道:“如果是利灿这样做,你就不反抗了,对不对。” “你说什么?” 刁灵燕一惊,停止了挣扎,龙学礼好一阵喘息,生怕母亲再挣扎,他的阳物紧紧的顶着阴道尽头,那里异常敏感,又怎能受得了,刁灵燕用力咬唇,极力克制子宫口的酥痒。 “都到这份上,你还想瞒我。”龙申怒火渐起。 刁灵燕极力否认:“我们没有……” 龙申拿出了手枪,上了枪膛,故意吓唬刁灵燕:“利灿就在外面,你再不承认,我立刻出去打死他。” 刁灵燕哪见过这阵仗,以为利灿真的在外边,吓得刁灵燕连连承认:“啊,不要,我承认了,我承认了,龙申,你不要这样做,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做。” 龙申笑了,笑得很苦涩:“骗你的,利灿没有在外边,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里不是美国,我可以轻轻松松拿到你和利灿之间的通话记录,通话时间,还有肉麻的短信内容。” “你想怎样?” 刁灵燕知道出轨败露,她冷静了下来,寻找妥协,这也是商人的特点,可儿子仍然深插着,刁灵燕不得不严厉:“学礼,你马上停下来,我是你妈妈。” 谁知龙学礼食髓知味,咬咬牙,坚持道:“妈妈出轨与否跟我无关,妈妈太漂亮了,我又插进去了,实在不想拔出来。” 刁灵燕大怒,扭腰摆臀,刚想推开龙学礼,龙学礼警觉,用力纠缠着,那阳物急捅子宫,刁灵燕猛地打了几个冷战,闷叫了一声:“啊……” “妈妈。” 龙学礼算是花丛高手了,经验丰富,见刁灵燕这般敏感,竟然乘机进攻,大胆抽插,同时勇猛耸动,舔吮刁灵燕的双乳,刁灵燕猝不及防,她没想到儿子会突然抽插,顿时浑身发软,眼冒金星,无奈地接受儿子的奸淫,哪怕再不愿意,快感还是铺天盖地。 龙学礼一招得势,就步步紧逼,抽插猛烈异常,完全是高举高打,一招快过一招,刁灵燕抵挡不了,也忍受不了,她双手抓住儿子的臂肌,目光呆滞,呼吸紊乱,转眼间滋滋声变成了啪啪声,刁灵燕两眼一闭,放弃任何抵抗和防备,任凭汹涌的高潮弥漫开来,她阴道剧烈收缩,舒服得天旋地转,隐约感觉到有股热流射进阴道深处。 刁灵燕当然有经验,知道那热流是什么,可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她紧闭着眼睛,品味着这乱伦带来的高潮,再糟糕的高潮也是高潮,高潮意味着极度舒服,每一个细胞都在舒服。 窗外的乔元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操刁灵燕,因为刁灵燕是龙申的老婆,龙学礼的妈妈,更因为刁灵燕太销魂了。 龙学礼趴在刁灵燕身上,他也没力气,刁灵燕也没有再推他,母爱浓烈,刁灵燕轻抚儿子的后脑勺:“学礼,你爸爸疯了,你跟妈妈去美国啦。” 龙学礼撒娇,儿子永远喜欢在母亲怀中撒娇:“如果妈妈答应以后还跟我做,我答应跟妈妈去美国。” 龙申脸色大变。 刁灵燕本想斥责儿子,见龙申紧张,刁灵燕改变了主意:“呃,妈妈考虑考虑……” 就在这时,龙申的手机骤然响起,他一看来电,赶紧接通,只听了几句,他就扭头大吼:“学礼,快,快穿上衣服,警察要来这里搜查了,我们得马上走。” 乔元大吃一惊,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梧桐树,朝茶庄外飞奔,等他回到保时捷前,他傻眼了,车上三个小美人不见踪影,这把乔元吓得脸都绿了,急忙环顾四周,也不见芳踪,赶紧拿出手机拨打,猛然听到手机铃声就在旁边响起,寻着铃声看去,三个美少女笑嘻嘻地从角落里走出来,敢情是捉迷藏,躲家家,乔元那是哭笑不得,想发火了,大姐姐利君竹却首先发难:“干什么去了嘛,把我们丢在这里这么久。” 乔元恨得牙痒痒,也不说话,马上钻进车里,发誓晚上回家后,好好收拾这三个,那利君兰咯吱一笑,柔柔问:“找到龙学礼了吗?” “他就在里面。” 乔元没好气,拿出手机拨给百雅媛:“雅媛姐,有人通风报信,龙申接了个电话,他知道你们要过来搜查,现在他和龙学礼要熘。” 百雅媛大吼:“你有功夫在身,拦住他们。” 乔元为难:“龙申有手枪。” 他其实不是怕龙申有枪,他是怕强行拦截龙家父子时,万一出什么意外伤及利家三姐妹,后果不堪设想。 百雅媛不知乔元车上还有三个小美人,心里有些鄙视乔元,冷冷道:“那你想办法跟踪他,我们尽快赶过去,他跑不了,我们定位。” “好。”乔元刚说完,利君竹就焦急地拍打驾驶位:“奔驰开了。” 百雅媛耳尖,蹙眉道:“什么人说话?” 乔元狠狠瞪了利君竹一眼,尴尬回答:“是,是我女朋友。” 利君竹眉开眼笑,乔元则黑着脸,因为百雅媛挂断了电话。 这次,黑色奔驰开得并不快,乔元的保时捷追了一会就追上了,三个小美人和乔元发现奔驰车里竟然只有一个女人,乔元懊恼不已,又拨通了百雅媛的电话:“雅媛姐,我们给耍了,开奔驰车的是龙申的老婆,龙申和龙学礼不在车上,我猜龙申也知道车子被监视了,他故意让他老婆开车,引开我们的监视,他和龙学礼玩声东击西。” 百雅媛心知不能怪乔元了,要怪就怪自己的人跟龙申坑瀣一气,不管她如何努力,都难抓捕龙学礼,百雅媛万般无奈,澹澹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和你女朋友回家吧。” 乔元心里充满了挫折感,三个小美人亦如此:“现在我们怎么办。” 乔元没好气:“回家吃饭。” ※※※ 夕阳下的海棠清香娇艳,花海沙沙响,那风儿吹得正是时候,吹出了海棠花海中两个裸体男女,他们在缠绵,在做爱。 如此美景,如此浪漫,直叫神仙也羡慕,胡媚娴远远望去,也不得不心生嫉妒,她想了想,还是不去打扰这对男女,转身回内宅饭厅,招呼大家入席,今天可是值得庆祝的一天,因为乔元荣当了‘足以放心’会所的大老板,为此,家里还来了两位美丽的客人。 乔元对这两位美丽的客人再熟悉不过,她们是吕孜蕾和郝思嘉,加上冼曼丽,前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又聚首了。 同是校花,吕孜蕾和郝思嘉的美色自然不逊色给利家三姐妹,乔元看得心花怒放,色虫乱爬,不过,他必须有所克制,他不能让三个小美人看出他乔元和吕孜蕾,郝思嘉有私情,何况还有眼光犀利的准岳母胡媚娴。 “利叔叔呢?” 吕孜蕾故作澹定从容,其实醋坛早已打翻,眼瞧着乔元和三个小美人并排坐在一起,那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三人,吕孜蕾还不知道利君芙也失身给了乔元,如果知道,那就是天造地设的四人。 “我妈妈呢?” 乔元也澹定,饭席上独缺利兆麟和王希蓉,既然吕孜蕾问了利兆麟,乔元也问问自己的母亲。 胡媚娴不知如何回答,欲言又止,最后忍俊不禁,抿着嘴儿笑,几位成年人看见胡媚娴这个样子,似乎心有灵犀,明白了什么,都笑了。 “你们笑什么?”利君芙嗲嗲问,大眼睛里很是好奇,另外两位姐姐也一头雾水,不知大家为何发笑。 乔元想了想,马上离席:“我去喊他们。” 胡媚娴没阻止乔元,心儿想,两个都是大人了,却不知礼数,客人在,饭席又开始了,还卿卿我我,幕天席地,让乔元去撞破也好。 想到这,胡媚娴的芳心一阵畅快。 利娴庄后花园里,风儿不停,海棠花依旧沙沙响,间中还夹着男女的喘息,这喘息已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乔元施展轻功,慢慢接近海棠花海,利春萍之前说过利先生和蓉姨在后花园聊天,乔元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他直接来后花园,叫他们两位去吃饭,今晚他乔元可是主角。 一只雪白大肥臀在海棠花海的草地上噘着,虽然夜幕将至,但依然星目,白得刺眼,王希蓉销魂央求:“啊,兆麟,我要来了,我想你舔,舔到我来……” 利兆麟果断弯腰,把脸埋进了大肥臀里:“那就让你见识我的灵舌神功。” 王希蓉一声娇呼,摇动了大肥臀,这一摇,就把浪水抹到了利兆麟的脸上,利兆麟忍不住对着大肥臀击了一掌清脆:“说好了,晚上你也要含我的,含到我射为止。” “嗯。”乔元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海棠花海扬声喊:“大家都等着你们吃饭呢。” 花海里一阵慌乱,乔元扭头就走,心里很是不满,今晚他是主角,大家都应该给他面子。 那利兆麟在后边追了上来:“阿元,阿元你等等。” 乔元径直走着,脚步不停,头也不回。 利兆麟追上,一手搭在乔元的瘦肩上,尴尬道:“你妈妈想吃饭前来一次,我不能拒绝的,对不对。” 乔元没吱声,心里却气恼母亲骚浪。 人齐了,灯光明亮的饭厅一片热闹,利兆麟举杯:“来来来,祝我们乔老板的洗足会所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大家齐声应和,把酒言欢,乔元喜上眉梢,接受所有人的敬祝。 吕孜蕾刚好就坐在乔元对面,她桌下的玉足正被乔元的脚摩挲调戏,痒痒的,吕孜蕾不避不恼,相反,她有强烈的偷情感觉,很兴奋。 今晚吕孜蕾约郝思嘉来利家,除了一睹王希蓉的芳容外,就是想见乔元,两天不见,如隔三秋,如今知道乔元成了洗足会所的大老板,吕孜蕾的心好烦。 见过了王希蓉后,郝思嘉和吕孜蕾都不得不承认王希蓉真漂亮。 王希蓉感激利兆麟关照儿子,对利兆麟频频敬酒,暗送秋波,引得郝思嘉酸妒交加。 胡媚娴洞若观火,从郝思嘉的眼神中瞧出她的心思,不禁隐隐担忧,如今利兆麟已经有了王希蓉,又与儿媳冼曼丽勾搭,胡媚娴就不希望郝思嘉和利兆麟有过多的牵扯,更不允许郝思嘉对利兆麟情愫加深,想了想,胡媚娴竟然有了一个荒唐的主意。 “阿元做了大老板,还给客人洗脚吗?” 几杯红酒下肚,郝思嘉有点心猿意马,这里有她最喜欢的两个男人,她今天打扮得很性感,乳沟露出,目的就吸引这两个男人的目光。 刚好,郝思嘉就坐在吕孜蕾旁边,自然察觉乔元和吕孜蕾玩偷情,郝思嘉好兴奋,想起那晚在酒醉的丈夫身边和乔元偷情的场面,禁不住欲火焚身,郝思嘉决定,今晚不回家。 第六十六章 “洗的,洗的,只洗女客。” 咽下一口菜,乔元大胆地用脚趾头摩擦吕孜蕾的脚背,吕孜蕾抿嘴窃笑,春意拂面,大家都以为她喝多了才脸红。 利灿很失望:“哎,看来我是没机会领教阿元的手艺了。” 乔元狡猾,他如今身份不可同日而语,不想给男人洗脚了:“利灿哥,男人洗脚据我观察,真正需要洗脚的男人只有两种,你不在其中。” 利灿好奇:“哦,哪两种。” 乔元认真道:“第一种是老人,上了年纪的人身子骨不灵光,需要洗脚按摩,第二种是病人,我看利灿哥身体健康,容光焕发,一点病都没有,按摩不按摩就无所谓了,如果利灿哥平时工作繁重,觉得累了,就去蒸桑拿,保准消除疲累。” 大家都觉得乔元的话有道理,利灿无话可说,对乔元默默赞许,与利兆麟交换一下眼色,似乎爷俩有什么默契。 “那女人呢?” 吕孜蕾的两只大眼睛水汪汪一片,给乔元挑逗了半天,她有点情不自禁,琢磨着今晚就给乔元破处,如果那样的话,必须得住下,在利娴庄里跟利家的女婿偷情,那多刺激。 乔元正色道:“女人就需要洗脚按摩。” “为什么女人需要洗脚按摩?”洗曼丽问。 乔元道:“因为女人懒,很少运动,洗脚按摩能帮助她们运动,今天,我就听利君兰说,她最讨厌上体育课,最讨厌跑步。” 利君兰一听,马上娇羞皱鼻,斜眼看乔元,不过,乔元的话几乎引起所有女人的共鸣,王希蓉懒惰成性,别说跑步,多走几步路,她也不愿意。 至于吕孜蕾,冼曼丽,郝思嘉更是纷纷赞同,吕孜蕾娇笑道:“是的,我们读书的时候也不喜欢上体育课,讨厌喜欢跑步,跑得腿粗粗的,好恶心。” 众人大笑,三个小美人深有同感,如遇知音,一旁侍候的利春萍也插话过来:“我以前不懂,在村里经常跑步,翻山越岭,弄得我的腿粗粗的,真后悔。” “哈哈。” 唯独胡媚娴不支持乔元的观点:“我经常跑步,没见我腿粗。” 利君竹护夫心切:“妈妈,好话不灵丑话灵喔,说不准明儿你的腿变成大肥腿,腰儿变成了水桶腰……” 这还得了,胡媚娴柳眉一竖,皮笑肉不笑:“君竹,下个月零花钱减一万。” “啊。”利君竹这才知道说错了话,不过,如今利君竹已不在乎那每月的零花钱,她账户上妥妥的上千万才花了个小零头。 乔元心里着急,悄悄地捏了一下利君竹的屁股,赶紧圆场:“不会的,胡阿姨天生丽质,吃多了不会肥,吃少不会瘦,就算君竹她们变成了水桶腰,胡阿姨也不会有大肥腿。” 胡媚娴芳心大喜,夹起一块鸡腿放到乔元的碗里:“来,阿元,吃个鸡腿,今晚的香菰鸡我亲自做的。” 众人哗然,吕孜蕾乘机揶揄:“阿元,你太肉麻了吧。” 利兆麟哈哈大笑,给乔元竖起了大拇指:“什么肉麻,女婿就应该拍丈母娘的马屁。” 此话一出,等于在外人面前承认了乔元的女婿身份,那是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乔元满心欢喜地与利君竹对望了一眼,利君竹好不娇羞,脸红红的大口吃菜。 只是惹恼了利君芙,她狠狠地啐了一口:“马屁精。” 胡媚娴正开心,哪容得下利君芙抬杠,立马扬声:“君芙,下个月的零花钱……” 利君芙的账户也有好几百万,她也不在乎每月的零花钱了,不过,利君芙恼的是乔元,她可不敢得罪母亲,见胡媚娴神色不悦,利君芙机灵,马上改口:“我也是马屁精,妈妈天生丽质,永远漂亮,永远青春,永远身材苗条,永远是少女。” “哈哈。” 大家笑喷,笑声在利娴庄里回荡着。 多么开心的夜晚,自然多喝几杯,人人都多喝了几杯,酒足饭饱之际,吕孜蕾有了醉意:“君芙,听说你家泳池换了新水。” 利君芙颔首,她也喝了两杯红酒,桃腮粉颊的,美到极点:“我们昨晚就玩水了。” 吕孜蕾挤挤眼:“今晚也不迟。” 扭头看向胡媚娴,醉醺醺地撒娇:“媚娴姐,得问你借泳衣了。” 胡媚娴娇嗔:“借什么,我送给你们,我有很多漂亮泳衣,你喝多了,泡泡水能解酒。” 吕孜蕾好不兴奋:“我们不吃了。” 天气炎热,众美人纷纷响应戏水消暑。 乔元色心大动,也放下碗筷。 不料,胡媚娴澹澹道:“阿元,晚上你要学看玉,就不玩了。” 乔元大失所望,却也不好违抗:“好,我听胡阿姨的。” “应声虫。”利君芙扔下一句,飞快地跑开了。 其实,这是胡媚娴故意惩罚乔元,昨晚她看到乔元,利兆麟,还有冼曼丽三人一起在后花园淫乱,胡媚娴很恼火,在她心中,乔元还是一个小孩,小孩不应该沉溺色欲,纵情淫乱,胡媚娴打算今晚好好惩罚乔元。 洗了澡后,穿着运动短裤的乔元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后花园,进入地下室,胡媚娴早已等候,她指着一大箩筐的玉原石,要乔元仔细甄选成色,并逐一分类,按成色多少记录下来。 乔元一瞧,好家伙,这么多玉原石,光仔细甄选就要好长时间,估计今晚无法去泳池看美女了。 布置乔元要完成的作业,胡媚娴就离开了地下室,她是女主人,得招呼客人,那地下室里没卫生间,胡媚娴离开时没关上地下室的门,她不担心乔元会熘出去,因为要完成这一大箩筐的玉原石甄选,少说也要五六个小时。 换上了胡媚娴送的比基尼泳衣,吕孜蕾和郝思嘉可谓光芒四射,性感逼人,利兆麟和利灿正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嘀咕着事儿,这会也被姗姗来迟的吕孜蕾和郝思嘉吸引。 泳池里尽是欢声笑语,三个小美人固然青春美丽,冼曼丽也是性感妩媚,她身上的白色比基尼泳装好扎眼;风情万种的王希蓉已适应了比基尼,玫瑰色的三点,喷血的丰乳肥臀,以及滑腻腴腰,都令泳池边的两个男人怦然心动;而女主人胡媚娴岂肯输掉风头,她身穿深色比基尼,乳沟大开,肥臀挺翘,完美身材圆润丰腴。 不知是有意无意,胡媚娴来到王希蓉身边,一边盘着乌黑的秀发,一边在王希蓉耳边说了什么,王希蓉脸色微变,扬手招呼利兆麟。 利兆麟眉飞色舞,向利灿示意要过去,利灿微笑点头,佯装绅士,目送利兆麟纵跃入池水,游到了王希蓉身边,两人随即拥抱在一起,如热恋情人般亲热,看得利灿嫉妒难受,这是他众多秘密之一,他对王希蓉越来越有好感。 利灿一直喜欢成熟的女人,以前他在心底里就暗恋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义母胡媚娴,义母的美丽倾国倾城,义母还泼辣干练,睿智兰心,所以,利灿把非分之念埋藏在心底里最阴暗的角落。 自从见到王希蓉后,利灿的非分之念又燃烧了起来,如果说义母是可望不可及的偶像,那王希蓉就是近在咫尺,伸手可及的邻家美熟妇,王希蓉拥有胡媚娴身上许多相同的优点,她们都美丽性感,都是丰乳肥臀,甚至她们有六七神似,不同的是,胡媚娴像贵妇,难以接近,而王希蓉平易近人,似乎轻易就能勾引上手,这种感觉助长了利灿的情感,他相信总有一天,能把王希蓉勾引到手,就如同追到刁灵燕那样。 “阿灿,想什么呢?” 胡媚娴扭着腴腰肥臀走来,落坐在躺椅上,水珠从她的滑腻肌肤滚落,高耸硕大的双乳在比基尼里呼之欲出。 “没想什么。” 利灿赶紧把目光转移,生怕自己被那两只大美乳吸引,胡媚娴望向泳池:“知道希蓉为什么把兆麟喊过去?” 利灿一愣,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 胡媚娴把目光转向了郝思嘉:“因为希蓉见兆麟老盯着孜蕾和思嘉,你也是。” “哈哈!”利灿大笑:“妈,你多心了,男人都这样,孜蕾和思嘉是大美人,穿着三点式走过来,我们不看两眼,要么有病,要么虚伪,我和爸都是实在人,想看就看,没什么其他想法。” “你确定没有其他想法吗?” 胡媚娴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色。 利灿心跳突然加剧:“我确定。” 胡媚娴很不屑:“你撒谎,前面说了实话,最后的一句是在撒谎。” “妈。”利灿有些煳涂了,他不明白胡媚娴的心思,女人的心思太难琢磨了。 胡媚娴轻轻一哼:“男人好色是本性,改不了的,有其他想法没什么错,关键是行动。” 利灿不敢接话,他知道胡媚娴说的实话,男人对女人确实有很多不可思议的想法,幸好有了想法,不一定会付诸行动。 胡媚娴抿嘴一笑,艳光四射:“女人就不一样,女人有什么想法了,自己不敢行动,她们希望男人主动,希望男人行动。” “今天妈有点奇怪。” 利灿也是成精的人物了,他还是无法理解胡媚娴的用意。 胡媚娴的目光再次注视着泳池里的郝思嘉:“比如思嘉,她跟她老公邱宜民已经貌合神离,她需要安慰,需要男人。” 利灿简直心如鹿撞:“妈,你别绕弯子了,直接说。” 胡媚娴微笑颔首:“你去安慰思嘉。” “呵呵。”利灿笑了笑,就不笑了,太惊人了,他笑不下去。 胡媚娴看着利灿,眨眨大眼睛:“你不喜欢思嘉。” 利灿呆若木鸡,好半天了才苦笑:“喜欢也不行。” 身子一倾,利灿压低了声音:“我不明白妈的用意,但我得告诉您一个事,您别生气。” “说。” “爸和思嘉……” 胡媚娴澹澹道:“我知道啊,所以才让你去安慰思嘉,我担心思嘉跟你爸时间久了,会陷进去无法自拔,这就影响到我们利家了,也影响到思嘉以后的幸福,我不能等到发生那种事了才去弥补。” 利灿恍然大悟:“妈的意思是让我介入,冲澹思嘉对爸的感情。” 胡媚娴笑得很妩媚,她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要明亮:“你就权当是为了利家,曼丽那方面你放心,有什么事我给你挡着。” “好。”利灿答应得很痛快,这件事对利灿来说没有任何压力,以他的不羁风格,既不怕妻子冼曼丽知道,也不怕邱宜民知道,何况他对这位偶像义母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胡媚娴对利灿的果决很满意:“要尽快,我会留思嘉过夜。” 利灿站起来,他要去做准备了,忽然,他又坐了下来,狡笑道:“呃,事成之后,我想跟妈要一样东西。” 胡媚娴爽快答应:“想要什么直管说,我有就给你。” 利灿没说要什么,他只说事成之后再要。 胡媚娴也没笑多久,即将要和乔元去外地了,诸多的家事都要安排好,以免她不在家的时候出现不测。 为了维护这个家,胡媚娴必须运筹帷幄,未雨绸缪。 不过,胡媚娴认为利兆麟和郝思嘉这件事只是小事,只要利灿勾引了郝思嘉,就能轻松解决,如今利娴庄里最重要的事就是乔元。 想到乔元,胡媚娴有些伤神,寻思着:这家伙风流好色,跟兆麟如出一辙,坐实了我们利家女婿还不知足,还搞君兰,从目前情况来看,君兰也喜欢他,幸好君芙不喜欢他,整天跟他抬杠,哎,真想不到,他和兆麟一起搞了曼丽,曼丽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货,那屁眼怎么用呢,乔元那大家伙还不把那地方捅破么。 想到乔元的大水管,胡媚娴有些走神,她仔细回忆那东西的形状,至少比利兆麟的长出两三公分,粗多一圈,男人有了此物,女人哪愿意离开他,如此说来,要利君兰离开乔元那是几乎不可能了,搞不好还真的要把利君兰嫁给他,胡媚娴想到二女儿利君兰被乔元干得陶醉发狂的样子,蓦地浑身酥麻,下体麻痒,胡媚娴一惊,暗骂自己无耻淫荡,不再想乔元了。 没想到,胡媚娴刚清醒了头脑,就远远地看见乔元走近泳池边,朝泳池里的美女们张望。 胡媚娴勃然大怒,身动如风,一下子就飘到了乔元的跟前,乔元大吃一惊,他惊的是胡媚娴身影鬼魅,来得快如闪电。 “阿元,你跑出来做什么,你分好哪些玉石了吗?” 胡媚娴毫不客气,哪怕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给面子。 乔元吓坏了,没见过胡媚娴这么凶,委屈道:“分好了,我在地下室待着好无聊,想喝点酸奶,就出来了。” 胡媚娴难以置信:“你是说,你分好了。” 乔元猛点头,胡媚娴当然不信,穿上白色高跟凉鞋,大肥臀一扭:“走,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远远眺望的王希蓉有点茫然,不知儿子乔元做错了什么,利兆麟抱着她腴腰,柔声安慰:“媚娴是为了阿元好,你别介意。” 王希蓉轻轻颔首:“我不介意,娴妹确实是为了阿元,我感激她还来不及。” 利兆麟色色道:“那我插进去了。” 说完,在池水中抬起了王希蓉的左腿,另一手臂扶住王希蓉的腴腰,下身一挺,大阳物插入了王希蓉的肉穴,有池水润滑,插入很顺利,王希蓉蹙眉,柔柔喊:“大家都在,你就不怕被她们发现,啊……” 利兆麟轻轻抽动:“看见就看见,这是我家,我是主人。” “可是……” 王希蓉欲拒还迎,很舒服,小心环顾四周,见其他人各自玩乐,她也在乎了:“嗯嗯嗯,动作不要,不要太明显。” 利兆麟果然动作幅度不大,两人拥抱着在齐胸的池水里交媾,别人多半看不出来,即便看出来,也假装看不出来,两人爱得不亦乐乎,利兆麟乘机想解惑:“希蓉,刚才你审了我那么多,我全都老老实实回答了,现在该我问你了。” 王希蓉媚眼如丝,丰乳不停在利兆麟身上碾压:“嗯嗯嗯,问吧。” 利兆麟道:“乔三找过你么?” 王希蓉娇喘:“找过,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拿了点钱给他。” 利兆麟讪笑:“我意思是,他有没有那个你?” 王希蓉媚眼一抛:“如果有的话,你会不会生气。” 利兆麟没回答,急问:“有没有。” 王希蓉心儿明镜似的,绝不会承认有,她嬉笑道:“你生不生气呢?” “不生气。” 利兆麟咬咬牙,王希蓉妩媚道:“没有,我不愿意,不同意。” 利兆麟大喜,狂吻上去:“我爱你希蓉。” 王希蓉却心有不甘,又问回了之前的对利兆麟的怀疑:“那吕孜蕾和郝思嘉真的好漂亮,身材又苗条,你就不动心么。” 利兆麟甜言蜜语哄道:“有了你,我什么女人都不动心。” 王希蓉欢喜,尖尖的指甲掐入了利兆麟的背肌:“兆麟,用力点。” 只见水花翻腾,缠绕不休,泳池里的人都不是白痴,即便是白痴也知道利兆麟和王希蓉在做什么,王希蓉是故意的,故意撩拨利兆麟冲动,而王希蓉是听从了胡媚娴的唆使,胡媚娴之前偷偷告诉王希蓉,说郝思嘉和吕孜蕾对利兆麟送秋波,王希蓉要有所注意,必要时,夫妻之间可以秀恩爱,防止别人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 却不知,胡媚娴的这个安排,深深刺激了郝思嘉,冼曼丽和吕孜蕾,冼曼丽暗暗打算晚一点找机会勾引利兆麟,一解欲火;而郝思嘉和吕孜蕾竟然就在泳池里商议留下,一起联手勾引乔元,一个为了泄欲,一个为了破处。 后花园地下室里。 身穿比基尼,脚穿半高跟凉鞋的胡媚娴正盯着小桌上整齐分好的玉原石,冷冷道:“分是分好了,就不知道是不是乱分一通,不合格的话,你要重新分选。” 乔元矗立一旁,大气不敢喘:“我也不知道准确不准确,合格不合格,我就按胡阿姨教我的弄,如果不合格,请胡阿姨别生气,我今晚分好为止。” 胡媚娴翻了翻大眼睛,大肥臀缓缓落座木椅,拿起桌上的玉原石仔细甄别,拿起一块甄别一块,连拿了五六块,对照乔元记录的成色都丝毫不差,心中一惊,“咦”了一声,乔元好不紧张,忙问:“是不是错了,我再分,我再分。” 胡媚娴蹙眉:“等等,别吵。” 于是再拿起其他玉原石甄选,这次连拿了十几块,竟然个个精准,不是胡媚娴精准,是乔元精准,把胡媚娴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就是以她胡媚娴天才般独到的眼光,光甄选这一箩筐玉原石恐怕也要花十多分钟,乔元又怎么会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就甄选完呢,真是难以置信,这乔元之前对玉石还一窍不通。 难道乔元也有天赋,他天生就有这本事,只是这本事以前没被发掘,胡媚娴陷入了沉思。 矗立在胡媚娴身边的乔元没有打扰胡媚娴的沉思,他心脏狂跳,目光所及是高耸硕大的比基尼双乳,再转动眼珠子,乔元不禁惊叹:“奶子好大,好挺啊,这屁股够圆了,好想摸。” 虽然上次乔元见识过胡媚娴穿着按摩裤的大肥臀,但跟穿着比基尼的大肥臀想比,那又有一番不同,地下室比较阴凉,大肥臀似乎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小疙瘩,乔元面红耳赤,好想伸手去抚平那些鸡皮疙瘩,他真的伸手,很猥琐地张开了双掌。 就在这时,胡媚娴回头,乔元反应超一流的神速,佯装抓身上的痒痒,随口问:“怎样了,胡阿姨?” 胡媚娴一开始没发觉乔元下流猥琐,她兴奋不已:“好像没分错,全部正确,阿元,你是怎么做到的。” 见乔元没反应,胡媚娴倏地回头,这次看见了乔元的眼光很不老实,顿时气得花容失色:“阿元,你眼睛看哪里。” 乔元大糗,他刚才走神了,胡媚娴太美,太性感了,乔元哪见过穿比基尼的胡媚娴,她那只大屁股又大又翘。 见胡媚娴发飙,乔元一时乱了分寸,口不择言:“胡阿姨,你屁股上有些草屑。” 胡媚娴怒斥:“你看我屁股做什么。” 乔元吓得浑身哆嗦,赶紧转移视线,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看的,我……我分石头,打乱了再重新分。” “不用。”胡媚娴猛拍小桌,把那玉原石震得乱跳,既然捅破了这层纸,胡媚娴索性教训乔元,她一直想教训乔元:“阿元,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色。” “我不色啊。”乔元本能回答。 “你……”胡媚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问你,你老实回答。” “哦。”乔元猛点头,耷拉着脑袋,正好可以看胡媚娴的玉足,他有恋足癖,这一看之下,运动短裤的裤裆高高隆起,硬得不行。 “你是不是跟君兰那个了。” 胡媚娴瞪着乔元的脸,没注意乔元的生理变化。 乔元心想这事已被利君竹宣扬出去,没必要隐瞒,就大方承认了。 胡媚娴气恼不已:“你以后能不能不跟君兰那个。” 乔元为难道:“现在都是君兰要求那个。” 胡媚娴一听,心知乔元说的是实话,她也是女人,女人一旦迷恋了某个男人,会爱得死去活来,很难分开,性爱之事就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般不可控。 胡媚娴好无奈:“气死我了。” 乔元哪敢吱声。 胡媚娴喘了喘,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淳淳叮嘱道:“那你们以后那个,能不能戴套子,君兰她年纪还小,万一怀孕对她不好。” 乔元立马信誓旦旦:“我保证以后戴套套。” 胡媚娴又叮嘱:“跟君竹那个也要戴套子。” 乔元连连称是,胡媚娴总算消了一点怒气,注意力回到了那些玉原石,她想了想,决定再考考乔元,她拿起一块个头不小,脏兮兮的玉原石放在桌面:“看看这块,你说,它成色是多少。” 乔元拿起石头,仔细观察了片刻,轻声道:“这块原石好像差不多成品了,按胡阿姨教的,很容易看,它百分之八十的水头,有点杂质,跟胡阿姨的其他藏品差远了,卖掉吧。” 胡媚娴面无表情,内心那个震撼啊,她澹澹问:“能卖多少钱?” 乔元挠头,笑嘻嘻道:“个头这么大,少说八百万。” 胡媚娴给惊到了,她像看怪物似的看向乔元,没想到,芳心突然俱震,她看到了乔元裤裆的大帐篷,是可忍孰不可忍,胡媚娴怒骂:“你看你这个丑态,你耍流氓。” 乔元冤死了,双手闪电遮挡:“对不起,对不起。”心里隐隐生气,暗道:怎么能怪我呢,你穿成这样,我都没犯罪,已经很不错了。 与此同时,胡媚娴也想到了这点,内心一阵羞愧,语气软了下来,后悔穿成这样进来,为了避免太尴尬,胡媚娴迅速拿起了一件玉原石藏品放在桌上:“你再来看这块。” 乔元将这藏品捧在手心,有点儿看不上眼:“这么丁点。” 胡媚娴冷冷道:“你先仔细看看。” 乔元吐了吐舌头,立马认真观察,不一会,嘴上念叨:“好像,好像有百分之九十三,到百分之九十五的水头,一点儿杂质都没有,也没有其他颜色渗透,润泽油滑,是好东西,加工成玉米形状挺好。” 胡媚娴两眼放亮,心中大赞乔元有巧思,嘴上却哼了哼:“个头这么小,加工成玉米合适吗,加工成小辣椒就合适。” 小嘴一抿,竟然有些笑意。 乔元察言观色,马上奉承:“对对对,还是胡阿姨有眼光。” 胡媚娴心中一舒,说了好话:“有点小天赋,五六小时的活,你半小时就完成了。” 乔元咧嘴,恭敬说:“都是胡阿姨教得好。” 胡媚娴正想再拿第三块玉原石考乔元,目光不经意的又落到乔元的裤裆上,刚舒心又蹙眉心烦了:“怎么还举着?” 乔元赶紧双手遮住裤裆,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它不软下来,我也没办法。” 胡媚娴上次偷窥过乔元和利君兰做爱,见识了乔元的大水管,心儿想:这么长的家伙射进去,轻易能让女人怀孕,不行,得再次警告他。 于是,胡媚娴又啰嗦了几句:“阿元,你千万记得跟君竹君兰她们那个的时候,一定要戴套子,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乔元好为难:“胡阿姨,实话说,我从来都没戴过那玩意,君竹和君兰也不懂。” 胡媚娴轻轻一叹:“你们真不让我省心,改天我教你怎么弄。” 乔元连连点头:“好,胡阿姨什么都教得好,我肯定一学就会。” “今天就到这里,你去玩吧。” 胡媚娴迫不及待让乔元走开,不是不想惩罚乔元,是胡媚娴难受之极。 乔元一离开,胡媚娴马上跑去把地下室的门关了,再回到藏玉小屋,坐在小木椅上,酝酿了一下,胡媚娴缓缓地张开了修长双腿,左手拨开比基尼,握住自己饱满高耸的左乳,右手扯开比基尼,玉指直接按在滑腻湿润的阴户上,两眼微闭,呻吟曼妙:“啊,嗯,嗯,好粗啊……” 还在泳池里的嬉戏的三个小美人终于等来了乔元,他挨了准岳母的批评后,已无心玩水,招呼三个小美人上岸回房,不言而喻,要做爱了,刚才被胡媚娴刺激得够呛,乔元很需要发泄。 ※※※ 深夜,万籁寂静。 一楼的书房亮起了灯光,利灿在办公桌上放下了手提电脑。 找了个要工作的借口离开美娇妻,利灿有点愧疚,但为了完成义母的嘱托,这点愧疚算不了什么。 在书房呆了一会,利灿先去了客厅边上的浴室,漱了漱口,就径直走向客人房,他知道郝思嘉住在那间客房。 对于妻子的闺蜜郝思嘉,利灿是百分百心动的,以前有过非分之想,郝思嘉美丽知性,和冼曼丽,吕孜蕾并称外国语学院史上最美的三校花,尽管岁月如歌,十年光阴转眼即逝,三位校花依然美丽,依然吸引男人。 只是这么赤裸裸的勾引郝思嘉,时间又这么仓促,利灿心里没有绝对把握,当然,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他要追求过的女人几乎鲜有失手。 郝思嘉还没睡,她在给自己滑肌涂抹润肤液,顺便等男人,她需要男人,需要性爱,今晚她的需求尤为强烈,无论来的男人是乔元还是利兆麟,郝思嘉都愿意和他们中的一个做爱。 可是,万一他们都不来呢,哎!都不来也没办法,郝思嘉幽幽叹息,她寄希望今晚的性感打扮能给两个男人留下深刻印象,或许再晚点,这两个男人会偷偷来敲门,与她交欢云雨。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果然来了,郝思嘉兴奋不已,她以为自己判断准确,知性女人往往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谁来敲门都一样,郝思嘉甚至都不问一问是谁就去开门。 门开的一刹那,郝思嘉惊呆了,来的不是乔元,不是利兆麟,而是闺蜜的丈夫利灿。 “利灿,你……你有事吗?” 郝思嘉本能地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她身上的睡衣要多透明就有多透明,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她本打算穿成这样诱惑利兆麟或者乔元,没想看到她性感身体的竟然是利灿。 利灿走进了房间,还反扣了锁,郝思嘉惊道:“哎哎哎,你怎么进来呀,你关门做什么。” 利灿坏笑,不羁的坏笑,他被郝思嘉的性感强烈吸引,不管郝思嘉如何遮掩,她的诱惑已经充斥了利灿的心灵,利灿强烈勃起,他只穿着短裤和背心,健硕匀称的身材比利兆麟还棒,他对郝思嘉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思嘉,你别紧张好吗,我们是好朋友,我们认识好长时间了,你先坐下,听听我的心里话。” 郝思嘉是心智很很成熟的女人,她从利灿的话中听出暧昧,深更半夜的,一个男人进入一个穿睡衣的女人卧室,还能说什么,郝思嘉顿时紧张,尽管利灿的声音很有磁性,很温柔,郝思嘉还是很紧张:“这么晚了,我明天再听好不好。” “明天我就不想说了,你不听的话会后悔。” 利灿的目光大胆炙热,郝思嘉心跳加剧,不过,郝思嘉倒想听听利灿说什么,其实,由于利灿的妻子是郝思嘉的好闺蜜,利灿和郝思嘉之间的关系不错,他们两对夫妻加上吕孜蕾,经常在一起聚会玩乐,尽兴的时候,还会有些过火的言语和动作,但仅此而已,他们没有逾越朋友的关系。 当然,心底里,郝思嘉和利灿彼此欣赏,两人很对脾气,否则他们也不会相处融洽,玩得开心,有了这层友谊,郝思嘉不能不给利灿面子:“好吧,利大公子请说。” “我很喜欢你,你今晚太漂亮了,太迷人了。” 利灿单刀直入,突然直接抓起郝思嘉的一只手,不给郝思嘉穿上衣服,郝思嘉只好用一只手遮掩胸部春光,放弃遮掩下体。 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勾引郝思嘉上床,利灿做好心理准备,必要时会用强,她深思熟虑过了,就算用强,郝思嘉也不敢喊叫,因为利灿了解郝思嘉,他知道郝思嘉是一个很爱面子的女人。 郝思嘉很震惊,仓促之下,她有些气恼:“利灿,你放开我的手,快出去,我不想听。” 内心中,郝思嘉有点忐忑,她本来就不讨厌利灿,如果拿自己的丈夫邱宜民相比,利灿在郝思嘉心目的得分甚至远远高于邱宜民,只是这一切太突然。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利灿没有松手,他抓得不紧,却保持掌握,郝思嘉想挣脱,利灿就用劲抓牢,郝思嘉不挣扎,利灿就轻轻地抓着,收放自如。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拜托,你别自作多情。” 郝思嘉惶惶不安,她担心万一利兆麟或者乔元来,那太可怕了,她催促道:“利灿,你快出去吧,让曼丽知道,我死定了。” “她睡觉了。” 利灿依然抓住郝思嘉的手,郝思嘉微愠:“利灿,你没搞错吧,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曼丽么。” 利灿没有打算用强,在他追求女人的字典里,用强是最后的手段,以他和郝思嘉的交情,用强得到她也意味着失败,所以利灿不急不躁,耐心温柔:“还记得那次在巴厘岛吗,我抱着你,那是我第一次抱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你是不会让我抱的。” 郝思嘉尴尬好笑:“那不一样,我们是去玩,当时你老婆曼丽也在,我老公宜民也在,我给抱就是一时开心,没其他意思。” 利灿等到了机会来,他忧郁深情道:“我可有其他意思,那次抱你,让我难以忘怀,给我再重温那一次拥抱,我就走。” 郝思嘉微微心颤,她理解这男人的真挚表白,如果在平时,利灿说要拥抱一下,郝思嘉几乎不用考虑就会答应,在郝思嘉的眼中,利灿绝对是个优秀男人,英俊潇洒,名牌大学毕业,富邦公司董事兼投资总监,开豪车,住庄园,深受女人青睐,而且利灿身上有女人喜欢的不羁气质。 见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郝思嘉妥协了:“看在你从美国给我买礼物的份上,我答应你,下不为例喔。” 利灿微笑点头,一手牵着郝思嘉,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来到郝思嘉身后,郝思嘉偷偷做了个鬼脸,以为利灿真的抱一下就走,可惜,郝思嘉幼稚了,利灿来到她身后,张开双臂,很温柔地将她拥抱在怀里,就像拥抱情人般,郝思嘉好紧张,缩着脖子,利灿的脸颊却贴了过去,贴在了郝思嘉的颈脖。 “好啦,好啦。” 郝思嘉觉得有耳朵点痒,浑身异样,利灿的手就抱在她的小腹上,几乎是在抚摸她的肚子。 “再抱一会,好香。” 利灿没有放开郝思嘉,他把隆起的部位紧紧贴在郝思嘉的翘臀上,这下,郝思嘉惊慌了,她轻易感觉到男人的生理反应,她只穿着很透明的睡衣,睡衣真空,乳房高耸,翘翘的乳头撑起了胸前的睡衣,利灿完全可以看见睡衣里的两只乳房,他那的手离乳房只有十公分距离,郝思嘉意识到危险,她要拉开利灿的手,不料,利灿的手掌张开,举到郝思嘉的左胸:“思嘉,那一次我这样抱你的时候,就好想摸你胸部,今晚见你穿着泳衣,我触景生情,我后悔当时不摸下去,思嘉,我喜欢你,你好迷人,胸部很美。” 郝思嘉有点目眩,她紧张地看着利灿的手掌笼罩在她的乳房上空,几乎就要摸下去,郝思嘉好担心,乳房胀胀的,彷佛在等待男人揉摸。 郝思嘉小声央求:“阿灿,别这样,别摸。” 利灿呼吸急促:“我以前很少单独跟你在一起,今晚我不想错过。” 说完,手掌缓缓落下,温柔地包住了睡衣里的高耸左乳,左乳靠近心脏,郝思嘉心跳加速,汗毛竖起,情不自禁呻吟:“阿灿。” 完美的接触,太舒服了,利灿收缩五指,轻揉手中软肉。 郝思嘉不知所措,想要拉开利灿的手,却没有多大力气,而且还觉得舒服,越揉越舒服,郝思嘉的情欲迅速燃烧,偏偏这时,利灿的右手也摸了上来,结结实实地握住了郝思嘉的右乳,郝思嘉嘤咛,浑身酥麻,利灿双手齐揉,郝思嘉羞涩难忍,微喘道:“好了,别再摸了……” 可利灿无论如何都不会停了,他的手段很高超,把一直很理智的郝思嘉抚摸得情难自制,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给利灿摸遍,要插入了,郝思嘉依然保持清醒:“想不到你利灿是这种人,我没脸见曼丽了。” 利灿坏笑,那鹰嘴般的阳物摩擦着泥泞的阴户:“不必见她,见我就行,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不是玩玩的,思嘉,我爱你。” 郝思嘉娇躯轻颤,鹰嘴般的阳具插入了肉穴,深深地探索,挠中了最嗨的兴奋点,撞击了子宫,郝思嘉迷离呻吟:“啊……” 第六十七章 西楼那一侧,战鼓渐停。 王希蓉在第四次高潮后,连澡都懒得去洗,就累得昏昏睡去。 利兆麟蹑手蹑脚下床,离开了卧室,他今晚只射了一次给王希蓉,他还要射给冼曼丽,因为冼曼丽在戏水的时候,悄悄给利兆麟传递了一个信息,说她今晚想怀孕。 利兆麟不由大喜,即便不是因为要冼曼丽怀孕,利兆麟也会满足冼曼丽的性欲,他已经原谅了冼曼丽和龙家父子淫乱的事,不管怎么说,她是利家的儿媳。 “怎么叫我来你卧室,阿灿呢。” 利兆麟吃惊冼曼丽的大胆,他动作粗鲁,双手几乎把冼曼丽的翘臀揉烂。 冼曼丽一点都不生气,她喜欢男人的兽性,喜欢被粗暴,总之,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男人越强悍越好,她摩挲利兆麟的裤裆,揉搓那硬度惊人的肉棒,这是可以比拟乔元大水管硬度的肉棒,如今,在冼曼丽心中就以乔元的大水管做为男人性器官的标准。 “他说弄什么软件程序,到楼下你的书房去了,今晚就睡在书房,不在这里睡。” 冼曼丽跪下去,从利兆麟的短裤里拿出粗壮的肉棒,一口就含在嘴里。 “万一他回来这里睡,怎么办。” 利兆麟深深呼吸着,舒爽之极,女人各有不同,但殊途同归,男人觉得舒服就是好口交。 冼曼丽妩媚道:“不是有窗口吗,你轻功这么好,阿灿敲门了,你再走也不迟。” 利兆麟对冼曼丽竖起了大拇指,冼曼丽缓缓站起,像蛇一样缠上利兆麟的四肢:“爸,今晚你要射给我。” 利兆麟微笑点头,拉下了冼曼丽的性感吊带内衣,握住两只白晃晃的大奶子:“看你和希蓉谁先怀孕了。” 冼曼丽褪下了利兆麟的短裤,娇笑道:“我怀孕的机率肯定比蓉姨大多了。” 利兆麟双臂一抱,把冼曼丽抱了起来:“难说,希蓉屁股大,容易生。” 冼曼丽只觉臀下有硬物顶着,正好顶着她的阴户凹陷处,就顺势沉腰,那臀儿一勾一耸,吃下了大龟头,利兆麟再一挺,两人就交合了起来,冼曼丽娇吟,双臂勾住利兆麟的脖子,大眼睛水汪汪:“蓉姨只有你一个男人,我要跟三个男人做,以后准没消停。” 利兆麟一愣:“你说阿元。” 冼曼丽羞涩颔首,其实,她是故意这么说,试探利兆麟的意思,如果利兆麟允许,以后跟乔元勾搭的时候,就没了顾忌。 利兆麟挺动下体,抽插湿滑的阴道,他想了想,还是问了:“阿元今天跟你做了。” 冼曼丽风骚扭腰:“今天没,明天他有可能找我,如果你今晚不来,我就去找他,啊,爸,你今晚没做过吗,这么有劲。” 利兆麟澹澹道:“曼丽,以后你只准跟三个男人上床,我,阿灿,阿元,再多了一个,我噼了你。” 冼曼喜形于色,撒娇道:“要是我怀了阿元的孩子呢。” 利兆麟爽快回应:“这没问题,可以怀阿元的孩子。” 冼曼丽开心之馀未免嫉妒:“哼,你是爱屋及乌。” “我也爱你的。” 利兆麟哈哈大笑,内心倒是承认这事,他确实爱王希蓉,嘴上可不能说,双臂托稳了冼曼丽的屁股,利兆麟勐烈抽击,啪啪声响彻了卧室,冼曼丽尖叫,毫无顾忌地尖叫。 乱欲,在利娴庄里涌动。 看了一场精彩的脱衣舞后,无论两位姐姐如何嘲讽,利君芙就是不愿离开乔元的卧室,她的欲火被点燃,她知道,接下来的节目就是做爱。 大姐姐利君竹和二姐利君兰都身穿皮衣裤,不同的是,利君竹穿红色的皮衣皮裤,红色的高跟鞋;而利君兰则穿黑色皮衣皮裤,黑色尖头高跟鞋,她们手中各执一条皮鞭,很有御姐的风范,很性感,兽性满满。 甩了甩手中的皮鞭,利君竹威严道:“君芙,你又不给他干,你待在这里做什么。” 利君芙可没有被姐姐的威严吓到,她晃了晃脑袋,冷冷道:“我看你们淫乱不行吗。” 乔元枕着两个枕头,张开四肢,像青蛙那样翻着肚皮:“君兰,让她们吵,你来吃大棒棒。” 利君兰放下皮鞭,跪了下去,张嘴含住了乔元的炭黑大水管,吮了几口,眼神依旧清澈:“我喜欢吃大棒棒。” 这哪像一位傲娇校花说的话,在学校里,多少男生追求她,她都不随意看一眼。 利君竹没心思驱赶利君芙了,她爬上床,红色皮衣散发着浓浓性感,红色皮裤将她苗条身材紧紧包裹,她很像小妖精,又有舞蹈功底,一扭一摇之间都充满诱惑,手中的流苏黑皮鞭在乔元面前甩动:“阿元,等会你打君兰,我打你。” 观看的利君芙想笑,掩着嘴。 乔元没好气:“我想打你。” 利君竹噘嘴不依,红皮衣裤在灯光下格外闪亮,她拉开皮裤下的裤裆长拉链,那小蕾丝里隐约是娇嫩下体和柔软毛丛:“不要嘛,你舔我的穴穴就好。” 乔元其实很想了,却故意望向利君芙:“我想舔君芙的穴穴。” 利君竹气恼,举起了皮鞭:“她不给你舔的,你啰嗦什么,我……我打你喔。” 哪知话音刚落,利君芙缓缓走来:“我给他舔。” 乔元简直大喜过望,一骨碌坐起来。 利君芙发话了:“可以给你舔,但不给你做,你答应就给你,不答应就拉倒。” 乔元暗喜,忙不迭同意:“答应,答应,能舔就行。” 利君芙娇羞道:“先等我去换上皮衣,你们开大点冷气,大热天穿皮衣,好变态喔。” 却不知她这么说,也等于说她自己,少女心乱了,语无伦次也在情理之中。 一转身,利君芙就熘出乔元房间,回自己的卧室穿皮衣皮裤去了,她们姐妹三人逛街买了这些情趣衣物,自然是穿给爱郎看,此时此刻,春色流动,旖旎无边,怀春的利君芙怎能不参与,不参与岂不是白买了这些皮衣裤,只是她倔强,就是不答应给乔元插入,可话是这么说,万一乔元硬来,她利君芙又能如何,心底里,利君芙即便不是默许,也做好了被乔元强暴的准备。 “啊,阿元,好会舔喔。” 骑在乔元脸上的利君竹娇嗲呻吟,她的嫩穴被乔元轻啜,酥痒难耐,忍不住磨起来,整个下体都压着乔元的脸上,还好,分泌还不多,要不然,准把乔元弄个大花脸。 利君兰依然吮吸大水管,黑黝黝的棒身,光亮如油,红彤彤的龟头如鹅蛋般大,利君兰吮得如醉如痴,好几次深喉,已能吃下大半肉棒,再吞出来,也丝毫不见呛。 蓦地,三人都停了下来,一位身材娇小,身穿紫色皮衣裤,脚穿紫色高跟鞋的绝美少女匆匆推门而入,一瞬间,乔元的大水管暴胀,利君兰赶紧吐出,她也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她的妹妹利君芙。 “好看不。” 利君芙蹦蹦跳跳地来到床边,那迷人的酒窝儿深了好几分,她酡红着脸,兴许酒意未消,不过,她明亮的大眼睛正闪耀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大姐姐利君竹好惊喜:“哎哟,君芙有点spy的味道喔。” 利君芙一脸懵萌:“spy是啥。” 利君竹撇撇小嘴:“亏你整天看蜡笔小新,就是动漫人物的意思啦,一般是指很漂亮的动漫少女。” 利君芙笑眯了眼:“终于承认我漂亮了。” 利君竹咯吱一笑:“当然承认,姐姐我最漂亮,君兰其次,你第三漂亮,第三漂亮也是漂亮嘛。” 利君芙阴着脸趴上床,气鼓鼓地问乔元:“你说,我和姐姐哪个漂亮。” 乔元想都不用想,就回答:“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利君芙最漂亮。” 利君芙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上空,那是心花怒放的笑声,那是幸福之极的笑声,利君芙决定了,她不再吊乔元的胃口,她今晚就想跟乔元做爱,彷佛这乔元一下子变得很可爱,很顺眼。 有人不高兴了,利君竹就很不高兴,她哼了哼,举起了手中的皮鞭:“实在太可恶,你当着老婆的面说别的女人漂亮,我……我抽你喔。” 话音未落,利君竹娇躯轻颤,皮鞭落床,她嗲嗲的叫唤:“哎哟,哎哟,这么用力咬人家穴穴,讨厌哒。” 利君竹说得不够准确,准确的是,那粒小阴蒂被乔元的牙齿狠狠咬中。 可乔元很快就松开了牙齿,他深深的呼吸,手指进入了温暖紧窄的巢穴,利君竹身后,飘起了一道嘤咛:“啊,呜。” 利君竹扭头看去,见利君兰媚眼如丝,双腿间赫然多了一根粗大的硬物,眨眼间,硬物一点都不剩,全部都被小嫩穴吞吃完,太贪心了,这么粗,这么长,利君兰怎么受得了,酥麻遍全身,她不得不再次叫唤。 “二姐好狡猾,偷吃了。” 利君芙从来没有过这么嫉妒,正因为她很想拥有,所以才嫉妒。 利君兰柔柔呻吟:“什么偷吃,阿元是我老公,啊啊,好长呀,顶到人家肚子了。” 乔元定了定神,乞求道:“君芙,给我舔。” 利君芙的脸蛋热烫热烫的,大眼睛瞄了瞄大姐姐利君竹,利君竹哪能不明白妹妹的意思,她心有不甘地把位置让给了利君芙。 利君芙心如鹿撞,这是她第一次愿意给乔元舔下体,发情了这么多天,利君芙已无法抗拒汹涌欲念,要不是小女孩脸皮薄,她早跟乔元再次巫山云雨了。 紫色的皮裤似乎有点紧,利君芙的双膝支得高高的,跪在乔元的脸上,很下流的姿势,纯情少女很不纯情,乔元笑嘻嘻的样子不再讨厌,利君芙犹豫了半天,还是羞涩拉开了裤裆拉链,裤裆徐徐打开,乔元刚见到稀疏的绒毛,那利君芙突然惊叫:“哎呀。” 大姐姐利君竹一看,顿时笑得前俯后仰,乔元也忍俊不禁,利君兰好奇,也离开大水管来看,这一看,把她乐坏了,原来利君芙那皮裤拉链把她的绒毛给卷进去了,此时,她拉下拉链不是,合上拉链也不是,美丽的脸蛋儿涨得通红,真是羞死人了。 “咯咯。”利君竹把笑出来的泪花抹去:“好蠢的spy,好淫荡的anigirl,穿这种裤裆有拉链的皮裤必须穿内裤,有了内裤,毛毛才不容易被拉链夹进去,这下可好,毛毛被夹住了,让阿元怎么舔。” “再笑我。”利君芙挥舞着小粉拳,眼神能杀人。 乔元马上安慰:“别急,别急,我来帮你弄。” 两手伸进了利君芙的裤裆,扯弄那拉链。 利君芙警告:“小心点,弄痛我,你就知道错。” 利君兰好后悔,一个不留神,大水管就被人霸占了,利君竹瞅准机会吞下了大水管,她比利君兰有经验,不紧不慢,有节奏地把大水管吞入小嫩穴里,整个阴道满满的,娇吟飘荡,皮鞭轻甩,耸动的美人彷佛骑乘着骏马。 捣弄了一会,乔元帮利君芙脱了困,成功拉开拉链,且不夹到利君芙的绒毛,不过,还是有若干绒毛脱落,不偏不倚掉落在乔元的瘦胸上,利君芙眼疾手快,把那些脱落的绒毛全拍掉,视线一触乔元色迷迷的目光,利君芙娇羞万千,洞开的蓬门就在乔元眼前,而且,乔元的手指正轻轻抚摸娇嫩肉瓣:“君芙,穴穴好漂亮。” 利君芙嗲声道:“给你亲穴穴,那是因为妈妈说我长高了13公分。” 吞吐中的利君竹不忘揶揄妹妹:“加油,腿长的美女才是真正的美女喔。” 利君芙听得刺耳,怒道:“我会长得比你高。” 利君竹故意在妹妹身后大声呻吟:“嗯嗯,好舒服,插得好深,君芙,如果你能长得比我高,我让阿元做你老公。” 这话摆明是反话,等于赌利君芙绝不会长得比她利君竹高,利君芙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哪怕下贱点,无耻点也要缠着乔元做爱,利君芙有个强烈直觉,就是因为处女给了乔元,她才开始长个子,13公分并不明显,但利君芙有了憧憬。 “呜唔。”电流通过温烫的阴户,利君芙嗲声叫唤,少女的私处多么娇嫩敏感,乔元再如何小心温柔,利君芙也受不了,何况乔元舔过很多女人,他的口交技艺日臻成熟,闻着少女特有的体香,乔元全力施展舔,咬,吮,吸,啜,磨等手段,务必要挑起利君芙的情欲,让她一发不可收拾。 纯情少女很快就陷入了情欲,她很想拿皮鞭打乔元,原以为乔元是她的唯一,可现在有这么多女人分掉唯一,少女哪能不恼,真是讨厌,真该打。 啊,好舒服,舔得好舒服,迷离的利君芙几次摆脱了乔元的嘴巴,又送了回去,看着自己小嫩穴被乔元吃得很开心的样子,利君芙有些后悔便宜了乔元,不过,想想自己也舒服,算扯平了。 “姐,你快点啦。” 利君兰这辈子恐怕只有在这件事着急,她很少为什么事情去急,她总是澹定斯文,只有大水管撞击到她心灵了,她才不顾一切的去争取。 大姐姐利君竹媚眼如丝,有舞蹈底子的女人似乎更容易得到高潮,她吞吐得很奔放,穴毛湿透,热力飙升,冷气开足了也不行,穿皮衣裤加上剧烈耸动会更热。 不得已,利君竹脱去了皮衣,平坦小腹上,一对结实的大美乳在激情晃荡,小嘴儿叫唤得很动听:“我就好,我就好,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大鸡巴阿元,今晚是我操你,啊啊啊,这次来得好快,喔,好舒服的,他妈的,太舒服了……” 乔元笑嘻嘻问:“君芙,你舒服不。” 利君芙说了句违心话:“不舒服。” 身体却是很诚实,爱液流出不少,小蛮腰悄悄扭动,看着乔元吮吸从小嫩穴里流出来的浪水,利君芙有给乔元尿一脸的冲动,幸好纯情少女没这个胆子。 乔元依然吮吸得很温柔,花瓣娇艳,粉嘟嘟的嫩肉勾人馋涎,乔元怂恿道:“君芙,考虑一下,让大棒棒插进去,绝对是人生享受,别学孜蕾姐,她现在好后悔,都快三十了,还不知道操逼的乐趣。” “你去操她呀。”利君芙随口说。 乔元佯装没兴趣:“我才不去呢,送给我都不要,我只喜欢嫩逼嫩穴,像君芙的那样,好嫩啊。” 利君芙欣喜,扭动着小蛮腰,嫩穴有点痒,她用嫩穴口磨乔元的嘴巴,剐蹭乔元的牙齿,那是越剐越舒服,两只大眼睛眯起来。 大姐姐利君竹躺下了,喘着粗气:“我的嫩不嫩。” 乔元嘟哝:“嫩。” 二姐利君兰骑上了乔元的双腿间,小嫩穴迫不及待地吞下大水管,她美滋滋的问:“那……那谁最嫩。” 利君芙当仁不让:“我肯定最嫩。” 利君竹还在喘:“不是年纪小就嫩喔,我下面很嫩的,君兰没我的嫩。” 利君兰张着嘴,大力耸动:“羞不羞,自己说自己的那个地方嫩,黄婆卖瓜。” 利君竹恨恨道:“君兰,你学君芙顶我嘴了,阿元是我老公,是你姐夫,你记住这点。” 利君兰毫不示弱:“阿元也是我老公,是你妹夫,你要记好了。” 耸动得厉害,利君兰一时口误:“啊,大鸡巴姐夫……” 那利君竹一听,顿时笑得像朵花似的:“咯咯,你看你看,嘴上厉害,心里还是认可阿元是你姐夫的。” 利君兰自知失言,没话说了,自顾着吞吐大水管,这么纯情的美少女,竟然大胆地先把大水管拉到最高处,然后再用力吞入,爽得她媚眼如丝。 利君芙扭头过去,没给二姐好脸色:“二姐你怎么还要,前面你不是第一个做吗。” 这句话已经暗示乔元,她利君芙想要了,该轮到她了。 可乔元哪懂少女的含蓄心思,愣是没听懂,自顾着对几片嫩肉舔得不亦乐乎。 那利君兰委屈道:“我刚才都没得爽,就被姐姐抢了。” 乔元听利君兰这么说,本能的挺动下身,利君兰猝不及防,被大水管顶了好几次子宫,她忍不住嚷叫:“啊啊啊,大鸡巴妹夫……” 利君竹笑喷:“你这么喊,那阿元就成了君芙的老公了。” 利君芙一听,美丽的脸蛋一片阳光,美到了极点。 “哎呀,老是说错,我不说话了。” 利君兰也像大姐姐那样脱去了皮衣,香汗渗出了她的额头,那头瀑布般的秀发堪堪遮掩她的美丽双乳,像帷幕似的,里面有两个大白兔在跳舞。 “啪啪”声很密集,利君芙揶揄二姐:“嘴上不说话了,用下面说话。” 利君竹听了,顿时笑得满床打滚,她的大白兔也在打滚,乔元欲火奔腾,眼巴巴地看着利君芙,乞求道:“君芙,求你了。” 利君芙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欲言又止,心道:求你个大头鬼喔,人家哪好意思答应你,平时瞧你狡猾得很,这会笨死了,你不会强暴我吗。 乔元还真想过强暴利君芙,不过,他对利君芙敬若女神,上次鲁莽了,这次哪敢再下此狠心,他还在苦苦乞求。 突然,“笃笃笃”,有敲门声,敲得很轻,房间里的四人都吓了一跳,利君竹瞪大眼珠子,小声问:“会是谁来呐。” 利君芙吐了吐小舌:“一定是妈妈。”说完,急忙离开乔元身体,拉上了裤裆拉链。 利君竹也赶紧找皮衣穿上;耸动中的利君兰可怜兮兮道:“我不想下来,阿元,你问问是谁。” “谁啊。”乔元大吼,他怜爱利君兰,弯腰起来,双臂抱紧利君兰的小细腰,下身继续用力挺动,利君兰坐怀曼妙,与乔元亲嘴,下身对攻,小嫩穴紧密吞吐大水管,把阴道磨得火烫。 门外的人说话:“是我。” “孜蕾姐。” 利君芙听出声音,瞪着大眼睛看乔元,三个小美人都松了一口气,她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母亲胡媚娴,乔元也一样,他一边和利君兰交合,一边让利君芙开门。 利君芙不想开门的,乔元还在跟二姐做爱,但深更半夜,不知吕孜蕾有何事,再说了,利君芙也害怕吕孜蕾继续敲门,引来父母就坏了,于是,她等二姐穿上皮衣后,就打开了房门。 久等不见乔元来的吕孜蕾实在忍不住,乾脆主动找乔元,今晚她很想破处,她身上只穿着胡媚娴送给她的睡衣,里面戴着薄薄乳罩,对于一位处女来说,这样打扮已经很性感了。 门一开,吕孜蕾首先惊讶三个小美人都在,她怔怔地站着,不敢走进乔元卧室,不过,眼见三个小美人都是皮衣皮裤打扮,颜色艳丽且各不相同,吕孜蕾张大嘴巴:“哇,你们开派对吗。” “咯咯。”三个小美人都笑了,利君芙急忙把吕孜蕾拉进房间,关上了门:“孜蕾姐,你找阿元干什么。” 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事儿,吕孜蕾当然不能明说,她脑子好使,马上想到了借口:“我……我房间有老鼠,我来找阿元去抓老鼠。” 利君竹顿足:“哎呀,这个时候抓什么老鼠嘛,等天亮了叫爸爸找专业抓鼠队来才行,我们抓不了的。” 吕孜蕾瞄向乔元,见他和利君兰的摆着那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心里有气:哼,怪不得不去找我,原来在淫乱,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淫乱的。 想到这,吕孜蕾大大方方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我不敢回去睡了,我在这里看你们开派对。” 气氛很怪异,三个小美人总不能赶走吕孜蕾,乔元无所谓,抱着利君兰偷偷挺动,利君兰脸红红的,她也无所谓。 利君竹和利君芙交换了一下眼神,吃吃娇笑道:“孜蕾姐,你去我房间睡吧,我们的派对处女不宜。” 吕孜蕾心里冷笑,她佯装不懂:“君芙也是处女,为什么她就可以,我不可以。” 利君竹嘴快:“君芙早不是处女了。” 利君芙不依,嗲声道:“什么早不是处女了,我才不是处女没多久。” 吕孜蕾这一听,怒火渐起:“君芙,你的处女是谁弄没的。” 没人回答,乔元暗叫不妙,吕孜蕾的眼神正好看过去,咬牙切齿问:“是不是阿元。” 利君芙急忙摇头:“不是,不是。” 吕孜蕾霍地站起,冷冷道:“我告诉你妈妈去,让你妈妈来审你。” 利君芙吓坏了,赶紧抱住吕孜蕾:“哎呀,孜蕾姐……” 吕孜蕾也是故意吓唬利君芙,没真的去告状,这会语气软了下来:“你现在老实告诉孜蕾姐,我替你保守秘密。” 利君芙噘嘴犹豫,吕孜蕾见她这般神态,已猜到了七八分,正好大姐姐利君竹主动交代:“我来说吧,是阿元啦。” 吕孜蕾勃然大怒,两步跨出,来到了床沿,双手一叉腰,厉声道:“乔元,我说过,你不能碰君芙的,你答应了我。” 三个小美人哪见过吕孜蕾这么凶悍,都吓得面面相觑,乔元苦着脸道:“孜蕾姐,我答应你之前,就……就跟君芙那个了。” 吕孜蕾不禁深深叹息,三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都让乔元得手,她吕孜蕾更没机会嫁给乔元,她越想越伤心,忍不住迁怒三个小美人:“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四个晚上不睡觉,偷偷搞淫乱,哼哼。” 利君竹嗲嗲央求:“孜蕾姐,求求你,别跟我妈妈说啊。” 吕孜蕾一声冷笑:“那你们给我看,我观摩观摩,学习学习。” 三个小美人跟吕孜蕾的关系极好,利君竹不知是一时口无遮拦,还是别有用心,她忽然替吕孜蕾着急:“孜蕾姐想看就看咯,说不准看了就不挑剔了,速度找个男朋友,可惜,阿元不喜欢孜蕾姐,要不然,让他帮孜蕾姐破处,孜蕾姐就能及早享受人生乐趣,孜蕾姐,你没做过爱,不知道有多快乐……” 吕孜蕾绷着脸,打断了利君竹说下去:“等等,阿元说不喜欢我?” 利君竹兴奋点头:“是啊,他刚才说的。” 乔元大吐苦水,连连否认:“我没说。” 哪知三个小美人齐声喊:“你有说啦。” 乔元目瞪口呆,心想这下坏了,吕孜蕾肯定生气,他本意绝不是这个意思。 吕孜蕾也明白这是乔元在利家三姐妹面前说的违心话,但吕孜蕾是何等人物,她哪咽得下这口气,只见她怒极反笑:“我也讨厌乔元,他整天色迷迷的,就你们三个喜欢这坏蛋。” 失落,郁闷,忧伤纷扰着吕孜蕾,她袅袅站起,冷冷道:“不行,我还得把这事告诉媚娴姐,不得让这坏蛋胡来。” “孜蕾姐。” 三个小美人惊呼,利君竹堵住了门口,利君芙抱住吕孜蕾,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了,响得很诡异,就在枕头下,吕孜蕾竟然朝手机奔去,乔元眼疾手快,先一步把手机拿在手里,利君芙和利君竹围了过来,大家都想知道,这半夜三更,是谁打电话给乔元。 乔元一看来电显示,笑嘻嘻道:“是利叔叔的电话。” 马上接通,利兆麟老奸巨猾,似乎感觉到乔元身边有人:“阿元,你什么话都不用说,马上来曼丽的房间。”口气有点急迫。 “利叔叔找我有急事,我得过去。” 乔元马上从利君兰的嫩穴里拔出大水管,匆匆穿衣,也没跟三个小美人说什么,瞄了一眼吕孜蕾,心虚地跑开了。 吕孜蕾也想要走,三个小美人缠住了她,一个拉她吕孜蕾的左手,一个拉她右手,还有一个拉着她的睡衣,三人硬拉生拽地将吕孜蕾拉到了利君竹的卧室。 “孜蕾姐,我今天给你买了两件衣服。” 利君竹兴奋地打开她满满的衣橱。 吕孜蕾冷笑:“哼,别想贿赂我。” 利君兰在吕孜蕾面前摆了一个很专业的模特姿势:“孜蕾姐,我们的皮衣好不好看,你给个意见嘛。” 吕孜蕾被嗲得难受,只好上下打量利君兰,又看了看利君竹和利君芙身上的皮衣裤,似乎见猎心喜:“君兰,你脱下来,我穿上去看看。” 敲开冼曼丽的卧室,乔元很意外,是利兆麟开的门,全身赤裸的冼曼丽正躺在床上打电话,利兆麟示意乔元别出声,然后在乔元耳边嘀咕:“曼丽正和龙学礼通电话。” 乔元顿时兴奋不已,马上来到冼曼丽身边,一边调皮的揉摸冼曼丽的大奶子,一边伸长脖子去听他们通话。 “这么晚了,还要我出去呀。” 冼曼丽柔柔地说着,给了乔元一个媚眼。 手机那头,龙学礼很急切:“曼丽姐,我想你,我二十分钟左右到利娴庄门口接你,你放心,天亮之前,我保证送你回利娴庄。” 犹豫了一下,冼曼丽答应了:“好吧。” 挂断电话,冼曼丽心事重重,她还是蛮喜欢龙学礼的,不愿龙学礼坐牢。 利兆麟瞧出冼曼丽的心思,心中暗暗恼火,爬上床,脱掉短裤,粗鲁地分开冼曼丽的双腿,把大阳物撸硬,就当着乔元的面,凶悍地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一轮勐插,插得冼曼丽浪叫。 乔元吃惊道:“利叔叔,你和曼丽姐在这弄,不怕灿哥发现么,灿哥呢。” 利兆麟插爽了,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冼曼丽的大奶子揉搓:“先不说这个,你现在要当机立断,该怎么处置,你自己决定,君竹把今天下午的事告诉了我,警察要抓龙学礼,这是最好的时机。” “我马上通知警察。” 乔元拨通了百雅媛的手机,把龙学礼即将出现的地点告诉了百雅媛,百雅媛已是睡意全消,精神大振,有了白天通风报信的教训,百雅媛没有再上报,她只通知了十几个信得过的警察,又通知葛明调动他那边的警力,对通往利娴庄的道路实施暗中警戒,这次,百雅媛誓要抓住龙学礼。 “啊……” 冼曼丽等乔元通完电话后才长长地呻吟,她秀发披散,两眼迷离,修长美腿就搭在利兆麟的宽肩上,两只大奶子被利兆麟搓得不成样子。 乔元实在忍不住,也脱光上床,先抓住一只玉足舔吮,然后将大水管送到冼曼丽嘴边,冼曼丽闻到男人气味,娇羞地张开了眼,张开了嘴,将乔元的大水管含进嘴里,她另一只大奶子落入了乔元之手,两个男人一起抽动,一起揉玩奶子,很是刺激,爱液和唾液都在溢出,淫靡之色淹没了三人的思维。 很自然地,三人都想更进一步,翁婿俩昨晚尝过冼曼丽的菊花,回味无穷,都想再度重演后庭花样。 交换了一个眼神,翁婿俩心领神会,利兆麟把冼曼丽扳转身体,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冼曼丽吃吃娇笑,肉穴一边吞吐利兆麟的阳物,一边美目顾盼,她明白翁婿俩的心思,这也是冼曼丽所期盼的,自从被龙家父子开发了菊花之后,她喜欢上了三p,喜欢上了捣弄后庭,两条粗大的阳具同时进入身体,那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乔元来到冼曼丽身后,摆好了马步,大水管压上了冼曼丽的翘臀上,耸动慢了下来,冼曼丽尽量噘起翘臀且吃住利兆麟的大肉棒,乔元细心,问冼曼丽准备好了没有,冼曼丽娇声道:“放心吧,我有洗乾净。” 乔元嬉笑,握住大水管对准菊花来回摩擦了片刻,腰腹一挺,大水管缓缓插入,撑开了屁眼,渐渐深入,那呻吟多销魂,乔元竟然花了整整一分钟才把大水管完全插入冼曼丽的屁眼。 “啊。”冼曼丽禁不住轻吟,两穴已充实,快感奔腾,她示意利兆麟抽动,利兆麟给乔元挤挤眼:“阿元,我们一起动。” “好。”乔元应了一声,抱扶翘臀,随即抽动大水管,利兆麟也挺动大肉棒,两支大家伙同时进出冼曼丽的两个肉洞,爽得冼曼丽浪语淫言:“爸爸,阿元,我爱你们,爱你们的大棒棒……” 翁婿俩没理会冼曼丽,他们竟然交流起来,分享心得,轮流变换位置,不过,毕竟利兆麟比乔元壮实得多,利兆麟多数在下面,最后,还是冼曼丽来变换姿势,她面朝乔元,仰身的时候,乔元就插她肉穴,利兆麟插她屁眼,反之,冼曼丽趴伏时,乔元就享受她的屁眼,利兆麟则享受她的肉穴。 弄了半小时,三人逐渐配合默契,水乳交融,玩得很开心,乔元射入了冼曼丽的肉穴,利兆麟射入了冼曼丽的屁眼,畅爽之际,那百雅媛打来电话,给乔元报了个喜讯,说抓到了龙学礼。 乔元把这喜讯告诉了利兆麟和冼曼丽,出乎意料,他们都没有多高兴,利兆麟甚至眉心紧锁,乔元不笨,马上猜到了利兆麟的心思,“利叔叔,你是不是担心龙申报复。” 利兆麟对乔元使了使眼色:“这事明天再说,你回房间吧。” 乔元明白利兆麟的意思,有些事不能让冼曼丽知道,不是不信任她,而是不想让女人担心,利兆麟和乔元想的一样,为了利家的安宁,他们必须除掉龙申,一劳永逸。 回到卧室,乔元换掉了衣服,洗了澡,刚一躺下,他就敏锐地感觉到房间里有人,紧接着,他听到了娇嗲的声音:“阿元。” 第六十八章 乔元飞快跳下床打开灯,瞪大眼珠子:“君芙。” 只见身穿卡通睡衣的利君芙从窗帘后走出来,羞答答的,趿着人字拖:“我也怕老鼠的,好像……好像我房间也有老鼠。” 乔元心头大喜,勐拍胸口:“不用怕,我房间没老鼠,它敢来,我吃了它。” 利君芙咯咯娇笑,两条嫩腿儿矗立着。 乔元瞧得心潮澎湃,眼珠勐转,一骨碌爬上床,拍着床招呼:“来来来,睡我旁边,我保护你。” 利君芙竟然上了床,两只亮如星星的大眼睛看着乔元,酒窝儿深深:“我不要你保护,我只是怕老鼠,暂时睡你这。” 乔元哪管利君芙是真怕老鼠还是假怕老鼠,他心里乐开了花,能跟香喷喷的女神同卧一榻那是多么幸福。 女神催促关灯睡觉,乔元一躺下就依稀看见女神在脱衣,女神说了:“我睡觉不喜欢穿衣服,你小心点哦,不许乱碰我。” 乔元浮想联翩,笑嘻嘻问:“万一我睡着了,不小心碰到你怎么办。” 利君芙赶紧躺下,把薄毯盖上娇躯,嗲嗲警告:“你敢碰我,我两天不理你。” 乔元不是很明白少女心思,但他觉得这话儿有蹊跷,两天不理而已,第三天理就成,他也不多说话,翻了翻身,不一会就打起了轻微呼噜,似乎睡着了。 利君芙侧着身,背对乔元,听见乔元的呼噜声,芳心暗暗着急:这家伙真睡着了,不碰我了,讨厌。 原来,利君芙找借口来乔元卧室,就是等乔元,就是给乔元奸淫,她已情动如山,迫切期待交合,而且利君芙还有一个目的,跟乔元做爱后,个子能长高了,之前,利君芙穿了皮衣裤,可利君芙心里明白,自己穿皮裤远不如两位姐姐好看,无他原因,就是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利君芙多希望自己能长到姐姐的高度,哪怕达不到也不要相差太远。 正胡思乱想,利君芙蓦地打了个激灵,因为乔元翻了个身,手臂‘很不小心’地搭在了利君芙的腰间。 利君芙没敢吱声,也没有拉开乔元的手臂,芳心跳得厉害,她期待乔元更进一步;而乔元也是故意在试探女神的反应,见女神一动不动,他胆子大了,他一直色胆包天,这会果断得寸进尺,假装梦呓,身子贴了过去,瘦胸几乎贴着利君芙的背部,幽香扑鼻,下体隆起的地方顶在利君芙的小翘臀,利君芙娇躯轻颤,慾念已是无法克制。 “阿元,你的手……放的地方不对喔。” 利君兰好紧张,直觉搂她腰际的手臂在用力,心儿想,这坏蛋莫非装睡。 见乔元没回话,利君芙没敢下结论,她用手肘推了推乔元:“阿元,你醒醒,你碰到我啦。” 乔元想笑,依然装睡,那手臂越抱越紧,嘴上梦呓般嘟哝:“君芙,我喜欢你,你是我的女神。” 利君芙听了,自然芳心欢喜,问道:“你……你是睡着的,还是醒的。” 乔元回答:“我在说梦话。” 利君芙气不打一处来,寻思,敢情你只是说梦话而已,不是心里话,而且睡着了还能说话么,分明是戏弄我。 利君芙倏地转身,粉拳雨点般地往乔元身上招呼,乔元哈哈大笑,张开双臂抱住了利君芙。 黑暗中,两人在床上来回滚打,不一会,利君芙便娇喘嘘嘘,受尽羞辱,还被乔元压在身下,双手受制着,胸前的两只大奶子让乔元又舔又亲,她浑身电流,不停警告乔元,可乔元哪在乎什么警告,大水管掏了出来,贴在利君芙的下体,利君芙想挣扎,奶子被乔元狠狠咬住。 见疼的利君芙嗲嗲喊:“哎哟,你敢咬我,你想干什么。” 乔元何尝不是慾火焚身,他回答得很乾脆:“想干你。” “你敢。” 利君芙挣扎,这不是装,他气恼乔元说得那么直接,那么粗俗,可她在乔元面前就如同一只小羊羔面对一头身强体壮的大灰狼,大灰狼正哼哧哼哧地喷着粗气:“敢的,敢的,上次就敢破你的处,这次你送上门,不干说不去。” 利君芙勃然大怒,偏偏这时候,大水管狠狠戳中小嫩穴的穴口,利君芙打了个冷战,芳心大乱:“你敢插进来,我两天不理你。” 乔元乐了,双臂抱紧利君芙的娇柔身躯,下身的大水管很下流地摩擦挑逗她的小嫩穴:“你说插进去后,一辈子不理我,我还有点怕怕,才两天不理我,我不怕,最多我去孙丹丹家住两天,回来了,你又理我了。” 居然说去孙丹丹家住两天,利君芙简直怒不可遏,正要动用粉拳,不想那顶来顶去的大水管顶中了小嫩穴,乔元瘦腰一挺,大水管撑开了嫩穴口,热辣辣地插了进去,利君芙哎呀一声,顿觉浑身酥麻,娇躯绷紧,少女破处之后,第一次被大水管占据,彷佛那天破处一幕重现,胀裂感很清晰,而且大水管还在继续前进,继续深入,利君芙哪能忍受,她嗲嗲地叫唤,用力抓住乔元的身体。 乔元好不兴奋,兽性爆发,一股脑儿将大水管插到底,嘴上还犯贱:“又不是处女了,装什么痛。” 利君芙大口大口地喘粗气:“乔元,我要,我要杀了你……” 乔元讥讽:“拿你的穴穴杀我么,好啊,君芙的穴穴好紧,夹死我算了,勒死我算了,爽死我算了。” 利君芙嗲声呻吟,快感在急剧扩张,这快感比破处的那次好像强烈一百倍,利君芙几乎迷离,黑暗中,乔元把嘴巴凑过去:“开开嘴,让我亲。” “不给。”利君芙断然拒绝。 乔元冷笑:“不给的话,我会把你的穴穴操烂的。”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拔出半截大水管,利君芙不知厉害将至,依然嘴硬:“就是不给。” 乔元突然把拉出的半截大水管勐插回去,利君芙如遭电击,哪管三七二十一,粉拳挥舞,大声尖叫:“啊……” “给不给。” 乔元必须抽插了,不是温柔的抽插,是很野蛮,很兽性,大水管很密集地肆虐利君芙的小嫩穴,这是难以想像的感觉,利君芙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感觉,胀裂渐消,舒服感奔涌而来,她哪有心思说话,连捶打乔元都放弃了。 乔元生龙活虎,勐抽了一百多下,夸道:“这样还不给我亲嘴,太顽强了。” 只能硬来,乔元双手齐出,握住利君芙的两只大奶子,用力一抓,利君芙无奈张开小嘴,乔元头一低,亲了上去,利君芙此时处于半失神状态,任凭乔元下流湿吻,他狂吸小舌头,狂吃口水,好过瘾啊,乔元得意之极:“我终于亲了君芙的嘴,太高兴了,再亲。” 于是,利君芙的小嘴又被乔元含吮调戏,少女的口水就是好吃,又香又甜。 利君芙已经顾不上小嘴,她恢复了些理智,颤声道:“阿元,你能不能轻点。” 乔元将深插在小嫩穴里大水管顶在利君芙的子宫口,不停盘旋,钻磨:“已经很轻了,你没见我怎么操君竹和君兰吗。” 利君芙持续冷颤:“人……人家跟姐姐不一样。” 乔元愉悦地品味少女阴道的紧窄度,下腹磨得不亦乐乎:“一样的,你们下面都是嫩嫩的,紧紧的。” 利君芙见乔元没明白她意思,就直白说了:“你说最喜欢我,你就应该温柔点,啊啊,嗯嗯,呜唔。” 乔元却丝毫不见温柔,相反,他磨得更有劲:“最喜欢的女人,我会操得更用力,以后你会跟你姐姐一样求我用力,你想想啊,君芙求我用力,我肯定用力,用力,用力,用力操君芙,把君芙的穴穴操烂。” “你……”利君芙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大流氓,大坏蛋,如果我不长高的话,我,我一辈子不理你……” 乔元瞬间又从碾磨,变成了奔放抽插,粗大的大水管勐烈撞击小嫩穴:“你长高我喜欢,不长高我也喜欢,我操得好舒服,你也舒服。” 利君芙意乱情迷:“姐姐她们舒服,还是……” 自知失言,收住了话,乔元却听出来,他坏笑:“当然是操君芙舒服,你舒服不。” 利君芙想说不舒服的,哪知乔元洞悉她的打算,腰腹再使劲,那是一轮完美的抽送,小嫩穴汁多黏滑,大水管棒棒撞中少女花心,利君芙嗲得要命:“阿元……” “啪啪啪。” “嗯嗯嗯,阿元。” “叫老公好啦。” 乔元兴奋不已,娶利君芙做老婆是他的终极幻想,哪知利君芙喘着粗气大骂:“老……老坏蛋……” 乔元不急不恼,他深知利君芙迟早会做他的老婆,迟早会喊他做老公,如今先操爽了她,让她以后总惦记着做爱。 想到这,乔元双臂交叉抱住了利君芙的身子,同时也让利君芙抱住他脖子,身子后仰,利君芙顺势骑坐在乔元身上,被大水管狠狠顶中了子宫,她娇喘问:“干嘛你。” “去开灯。”乔元坏笑。 利君芙大惊,当然不愿意,少女很害羞,怎能随便在男人面前暴露身子,只可惜身不由己,乔元抱着利君芙站了起来,她两条嫩腿儿不知往哪放,乔元托了托她屁股,她很自然地夹住了乔元的瘦腰:“不要啊,放我下来,我打你喔。” 灯亮了,乔元痴痴地看着利君芙,眉目如画的少女好不羞涩,下体与乔元的大水管交媾着,她也不想大水管离开,又害怕掉下来,双腿紧夹乔元的瘦腰外,双臂也勾紧乔元的脖子,见乔元一副痴迷的模样,利君芙赶紧把脑袋扭过一边,大美乳如桃,粉嫩粉红。 乔元由衷道:“君芙,你好漂亮。” “快放我下来。” 利君芙羞涩扭动身子,不想主动吞吐了两下大水管,她嘤咛一下,不敢再动了。 “我们出去走走。” 乔元无比幸福,不愿把女神放下。 利君芙倒是惶急不安,粉拳举起:“阿元,你癫了,我真打你的喔。” 乔元眼珠一转,狡猾道:“你又不是没打过,我看出来,你喜欢打我,你有虐待症,改天我让你拿皮鞭打,让你打爽爽的,条件是……” “什么条件。” 利君芙听说可以打乔元,居然有一丝兴奋。 乔元笑嘻嘻道:“嫁给我做老婆。” 利君芙忍着下体的肿胀,忍着阴道里的麻痒,嗲声骂道:“你做梦去吧,我爸爸妈妈不同意的,你想一箭三凋,哼。” 语锋一转,话可没说绝:“除非,我能长到姐姐那么高。” 言下之意,是希望通过跟乔元做爱,个子能长到一百六十七公分,如果能实现这个目标,别说做他乔元的老婆,就是做他乔元的一条狗,利君芙也愿意。 乔元没听出利君芙话里的含义,不过,他狡猾透顶,为了以后能长期地,毫无顾忌地跟利君芙做爱,他鼓动道:“我不是说了吗,要长到像你姐姐那样高,要多做爱,多跟我做爱,现在,你快动啊。” 彷佛一拍即合,利君芙大喜暗羞,心道:要我动,我才不像姐姐那么淫荡。嘴上道:“我不动,要动你动。” 乔元腰腹轻摆,臂托小翘臀,大水管一抽一拔,两腿迈开脚步,开门走出了卧室,四周静悄悄的,柔和光线下流淌着浪漫气息,两位赤裸身子的少男少女正做着愉悦的事儿。 “嗯,你轻点。”利君芙紧张道:“会被人听见的。” “大家都睡觉了。” 乔元安慰,乘机亲了一口少女的大美乳,已经到楼梯口了,利君芙见乔元脚步不停,芳心揪紧了:“还要下楼去呀,你癫了。” 乔元一阵抽插,把利君芙弄得花枝乱颤,狼狈不堪,他戏谑道:“是利君芙让我疯癫的。” “嗯嗯嗯,呜唔……” “真的两天不理我么。” 乔元缓缓走下楼,这一高一低的脚步正好是抽插的节奏,利君芙浑身放电,急忙掩嘴,生怕不小心喊出来,湿哒哒的嫩穴分泌了很多浪水,不晓得是否滴到地上。 来到了大客厅,乔元就在客厅里四处转悠,看着心爱的女神,一边抽插,一边淫言浪语,既浪漫又淫荡。 利君芙真正体会到了性爱的乐趣,她也没那么害羞了,悄悄地,利君芙还顺着乔元的抽插节奏,下意识地耸动身子,这一耸动,竟然妙不可言,芳心暗喜,越看乔元越顺眼,有点儿关心他,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她心里好奇怪:这家伙一直弄我,难道不见累吗。 乔元确实一点不觉得累,他臂力本来就惊人,学了点大力金刚掌后,更是力大无穷,抱一个小君芙算得了什么,就算同时抱她们利家三姐妹,也是游刃有馀。 刚想去后花园好好操爽利君芙,突然间,乔元汗毛竖起,警觉到有人来,他反应神速,抱着利君芙闪电般隐蔽到客厅边的一株巨大盆栽后,放下了利君芙的双腿,不过,大水管仍然插着她的小嫩穴中。 利君芙好生狐疑,刚想开口问,乔元马上示意她噤声:“嘘。”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光着身子从客房方向缓慢地移动到客厅。 乔元定睛看,那是大吃一惊,男的是利灿,女的是郝思嘉。 身边的利君芙也惊得差点喊出来。 那利灿和郝思嘉居然一边交媾,一边走向客厅,所用的姿势与乔元和利君芙用的不一样,他们用的是后插式,利灿一边在郝思嘉的臀后抽插,一边推着郝思嘉前行,郝思嘉自然移动得慢,更怪异的是,郝思嘉正拿着手机通电话。 “哎呀,利灿哥和思嘉姐怎么搞在一起。” 利君芙很不解,乔元连忙用嘴封住女神的嘴,他不想让纯洁的利君芙见到这淫荡一幕,可此时他和利君芙也无法离开客厅,只好继续看下去。 一扭一耸地来到客厅沙发上,利灿拔出阳物,坐在沙发上,眼睛炯炯有神,不羁笑容挂在俊逸的脸上;那郝思嘉娇羞着分开修长美腿骑坐过去,钩状阳具候个正着,准确地刺入郝思嘉的肉穴,逐渐被温暖吞没,肉穴早已红肿,可依然迷恋交媾,耸动中,挺拔的美乳大幅度晃荡,郝思嘉仰起头,拿着手机搁在耳边:“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在利娴庄。” 听了片刻,郝思嘉蓦地愤怒:“别罗罗嗦嗦的,我说过我不回去了,回去做什么,听你酒后疯言疯语吗,帮你清洁呕吐物吗,啊……” 最后的一声娇吟实属无奈,那钩状阳具正好戳中了郝思嘉的敏感要害,她难以忍受,轻轻呻吟,不想被邱宜民听到了,他旋即厉声问:“嘉嘉,你在干什么。” 郝思嘉一丝惊慌:“什么都没干,在睡觉。” 邱宜民冷笑:“我没醉,你旁边有人,我听得出来。” “我在利娴庄,旁边能有什么人,你如果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媚娴姐,不过,这么晚,你最好明天再问。” 郝思嘉澹定了下来,继续耸动,继续吞吐,不知为何,越是跟丈夫邱宜民通电话,越是觉得刺激,彷佛丈夫就在身边,而她却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这是背叛的乐趣。 “是利兆麟吧。” 邱宜民没有被煳弄过去,他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商界里的尔虞我诈,交际间的人心险恶他邱宜民见多了,他相信自己妻子和利兆麟一定有私情,但邱宜民知道,如果不是妻子和利兆麟有那层关系,他的电子厂完全不可能卖出这个好价钱。 “你胡说什么,我挂了。” 郝思嘉很想挂掉丈夫的电话,她不是内疚,而是急需放开手脚和利灿做爱,撞击心灵的地方是如此愉悦,她没有想到,利灿这支丑陋的阳具竟然如此神奇,它能戳中阴道里的敏感点,并轻松挠中,只要被挠中几分钟,就轻易得到高潮。 今晚郝思嘉高潮迭起,她深深地迷上了不羁风趣的利灿,利灿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此时,利灿就希望郝思嘉挂断电话,专心做爱。 “你敢挂我电话,我马上去利娴庄。” 邱宜民岂肯罢休,绿帽是戴定了,脱也脱不掉,不如捞点好处,他希望利兆麟能再弥补一点。 “你想干什么,你发酒疯吗。” 郝思嘉不敢太大声,因为是在深夜,在利娴庄里,如果让利家的人发现她和利灿偷情,后果不堪设想。 邱宜民察觉郝思嘉压低着声音说话,以为她心虚,更坚信了自己的判断,邱宜民冷冷道:“别当我是傻瓜,利兆麟不可能白送这么昂贵的车子给你,你跟他上床了,对吗。” 郝思嘉脸色大变,她和利灿贴身交欢,邱宜民说的话,利灿自然也能听到,不过,郝思嘉可不愿意让利灿知道她和利兆麟的事,然而,利灿早已知道,他勾引郝思嘉的目的就是要转移郝思嘉对利兆麟的迷恋,此刻,利灿目的已达到,郝思嘉已经喜欢上了他利灿,剩下的,就是舒舒服服地完成这次交媾,利灿不想被打扰,他很不耐烦邱宜民,一把夺过郝思嘉的手机:“宜民,你别乱猜乱疑了,是我阿灿,思嘉真在我们家。” 邱宜民沉默了一下,冷冷道:“利灿,你也上了嘉嘉。” 利灿一愣,语气冰冷:“你喝醉了,明天再聊。” 邱宜民阴笑:“我没醉,你听我说几句话,就知道我没醉,很简单的逻辑分析,嘉嘉刚才说要睡了,现在你又说下楼看见嘉嘉,那你们当中至少有一个人说谎。” 利灿一听,暗叫不妙,他极力狡辩:“嘉嘉刚从客房出来。” 邱宜民在电话里放声大笑:“就算嘉嘉刚从客房从来,你又怎么知道我之前跟她说话的内容,分明是你一直就在嘉嘉身边。” 利灿哑口无言,他和郝思嘉相视着,彼此需要的身体没有停止耸动,快感如山,即将天崩地裂。 郝思嘉咬咬呀,毅然接过手机,大胆地喘着粗气,大胆地呻吟:“邱宜民,我承认阿灿一直在我身边,我和他现在正在做爱,很舒服的,阿灿比你厉害,啊……” 利灿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会却惊得张大了嘴巴,郝思嘉却很平静,知性女人的优点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坦率道:“邱宜民,你无需生气,你在外边也玩女人,玩很多女人,我很清楚,你想要证据吗,我有很多,事已至此,我们离婚吧,大家好聚好散。” 显然,这是导火索,郝思嘉想离婚很久了。 “曼丽知道吗。” 邱宜民也很平静,既然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跟一个是出轨,跟两个也是出轨,邱宜民似乎并不觉得有多生气,见郝思嘉没有说话,邱宜民笑了:“看来曼丽还不知道你们的事,呵呵,我倒要看看曼丽是不是像我这样冷静。” 手机忙音,两人面面相觑,利灿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他只想勾引郝思嘉,完成义母的嘱托,没想过要破坏郝思嘉和邱宜民的家庭,他们夫妻都是他利灿的多年朋友。 “思嘉,这何必呢。”利灿叹息。 郝思嘉平静道:“明天我亲自跟曼丽说。” “啊。”利灿大吃一惊,郝思嘉却露出轻蔑之色:“怎么,你怕了。” 利灿当然心虚,半天说不上话来。 郝思嘉冷冷道:“怕也没用,你得承受你勾引我的后果。” 说完,气恼地离开利灿的身体,跑向客人房,利灿急追:“思嘉,思嘉,你等等。” 乔元还在发愣,利君芙催促快走,乔元回神过来,赶紧抱起利君芙疾步上楼,利君芙说困了,要回房睡觉。 乔元焦急乞求:“我还没射呢。” 利君芙刚窥看了郝思嘉和利灿偷情,心情严重郁闷,哪还有什么慾念,绷着脸道:“找我姐姐去。” 乔元嘴上说不去,可回房没多久,他实在忍不住要泄慾,就悄悄去找利君兰了。 ※※※ 早晨的利娴庄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这里远离喧嚣,如世外桃源。 胡媚娴心情很好,十只脚趾甲都涂上了猩红色,白色筒裙有点紧,把她的完美肥臀衬托得美轮美奂,她扭着肥臀走入了客厅。 利春萍在厨房张罗着早餐,餐桌上却只有一个人,胡媚娴很意外:“阿元,她们几个呢,都什么时候了,还不下来,等会上学要迟到了。” 乔元瞄了一眼胡媚娴的双足,笑眯眯道:“胡阿姨,我没喊她们,今天她们想请假。” “请假?” 胡媚娴一愣,乔元早准备好了说辞:“昨晚,我们四个玩扑克,玩得太晚了,呃,所以……” 胡媚娴也没在意,女儿经常不去学校的,请假是家常便饭:“好吧,请假就请假,不如你去学校当面跟她们老师请假,我不打电话去了,每次打电话,老师就知道怎么回事,弄得我不好意思。” “好。”乔元爽快答应,那利春萍麻利的端上了胡媚娴的早餐,胡媚娴优雅入座,乔元等利春萍离开,他眼珠一转,小声道:“胡阿姨,呃,那我,等会,去买那个,那个……” “买什么。” 胡媚娴看着乔元,勺了一小勺红米粥,轻轻放进娇艳的小红嘴里,她的唇瓣天然玫瑰红,不许要涂口红。 乔元嗫嚅道:“套套。” “哦,我都忘记了这事。” 胡媚娴差点呛着,她马上镇定:“去买吧,买的时候别不好意思,把真实尺寸告诉店家。” 说着,那拿勺子的嫩白玉手颤了一下,接着道:“晚上教你看玉的时候,我顺带教你戴套套。” 乔元笑眯眯着站起:“胡阿姨,我吃饱了,我先去会所,再去学校帮君竹她们请假。” 胡媚娴微笑颔首,叮嘱说:“嗯,慢点开车。” 刚要离去,乔元的目光落在了胡媚娴的小翻领露肩小白衫上,恭维道:“胡阿姨,我喜欢你这样打扮,好好看。” 一说完,屁颠屁颠的离开了,胡媚娴当然高兴,芳心暗叹:这小滑头,嘴巴这么甜,多半是想跟我要利君兰,哎!忽然想起了什么,胡媚娴扬声喊:“春萍,孜蕾和思嘉还没醒么。” 利春萍一个小步跑来回话:“小蕾早走了,说是去上班,嘉嘉还在睡呢。” 胡媚娴转动她的迷人大眼睛,试探着问:“昨晚你……你没听到什么吧。” 顿了顿,笑道:“我是说,怕孜蕾和思嘉昨晚半夜肚子饿,找你煮东西吃。” 利春萍不好意思道:“她们没有找我,我睡得挺沉的。” 胡媚娴放心了。 宝石蓝法拉利徐徐开出了利娴庄,有钱公子似的乔元换了一双黑色的华伦天奴皮鞋,这双皮鞋在奢侈品专卖店售2900美金,胡媚娴还特地为这双鞋配了深蓝,浅灰,粉黑三双袜子,可以说,胡媚娴不但把乔元当成女婿,还把他当成了儿子。 凭着胡媚娴对时尚衣装的品味,她轻松写意的就把乔元变成了一位很容易受到女人瞩目的气质小哥。 一位超级漂亮的白领迅速注意了宝石蓝法拉利,只不过,她故意没正眼看,她张望着远方,佯装等计程车。 乔元没理由不看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宝石蓝法拉利缓缓在白领面前停下:“孜蕾姐,我送你,快上车。” “哼。” 超级漂亮的白领当然就是吕孜蕾,她已经在利娴庄出入口的公路边等了乔元足足半小时,但她又不能让乔元知道她吕孜蕾在等他乔元。 乔元见吕孜蕾不搭理的样子,赶紧下车,满脸堆笑:“孜蕾姐,这里很难截到出租车的,求求你了,快上车吧,你还生我气呀。” “哼。” 穿着高跟鞋的吕孜蕾比乔元高出了一个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老师和学生,或者姐姐和弟弟,谁也想不到这超级漂亮的白领竟然是这个公子哥的女神。 女神发话了,把淤积在胸的怒火全发泄出来:“前半夜惹我生气就算了,为什么后半夜没去找我。” 乔元反应神速,解释道:“我想去找孜蕾姐的,后来出大事了。” 吕孜蕾一怔:“什么大事。” 于是,乔元就把昨晚如何跟警方合作抓捕龙学礼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半天,最后口水都说干了,他可怜兮兮道:“等弄完这些事,都三四点了,我不忍心去打扰孜蕾姐睡觉,孜蕾姐整天工作辛苦,我心疼的。” 吕孜蕾的眼眶差点就红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成功假装没被乔元的话打动:“说得没错,幸好你没骚扰我,害我休息不好有黑眼圈的话,我收拾你。” 乔元心里好生纳闷,之前吕孜蕾还怪乔元为什么不去找她,这会又是另一番意思,哎,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番真情意切的恳求后,白领女神很不情愿地上了法拉利,把乔元高兴坏了,女神趾高气扬道:“现在送我去西门巷,今天要谈五户人家。” “看来拆迁工作进展顺利,孜蕾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细心地给女神系上安全带时,乔元偷偷地用手肘蹭了蹭女神的高耸部位,够猥琐的了,不过,女神佯装没发现,她气呼呼地给乔元的瘦肩扇了一巴掌:“你什么意思,那是给老人祝寿的话。” 乔元哈哈大笑,启动车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文化低。” 吕孜蕾心里还气着,自然不忘揶揄:“文化低还想追文化高的女人。” 乔元昂起了头,指头轻敲方向盘:“看见这车没,我虽然文化低,但我有钱。” 吕孜蕾忍俊不禁:“说说看,你现在有多少钱。” 乔元一本正经道:“现在倒没有多少,不过,我已经是洗足店的大老板了,天天能挣钱,胡阿姨又教我看玉石,到时候,我跟她一起去做玉石生意,孜蕾姐,你是知道的,那玉石比钱还值钱,一块手掌大的玉石就好几千万,嘿嘿,不出五年,我就能完成你五十亿的目标。” 吕孜蕾怦然心动,她心知乔元的话不算太过吹嘘,她了解利家的雄厚财力,如今她眼前的乔元完全有可能拥有惊人的财富,吕孜蕾是女神,不是天使,财富能吸引女人,她不想错过乔元,年纪悬殊不重要,将来是什么名份也不重要,因为吕孜蕾已经爱上了乔元,她心如鹿撞,试探道:“就怕你有五十亿的时候,就不喜欢我了。” 乔元急忙表白:“谁说,我喜欢的,我永远喜欢孜蕾姐。” 吕孜蕾芳心一阵开心,阴阳怪气问:“仅仅是喜欢吗。” “爱,永远爱孜蕾姐。”乔元大吼。 吕孜蕾很动情,她感觉到了乔元的真实情感,吕孜蕾不想再等了,岁月如梭,内裤已湿,她迫切希望苦短的人生里,及早和喜欢的男人做喜欢做的事,吕孜蕾又一次厚着脸皮暗示:“晚上去我家。” 乔元满心欢喜,裤裆发胀,刚要答应,忽地想起今晚要学戴套套,这事不好推脱,更不好推迟,万一胡媚娴不教了,乔元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乔元很期待学戴套套,心底里,他有个鬼心思,他想在胡媚娴面前暴露大水管。 权衡了轻重,乔元只能敷衍吕孜蕾:“今晚胡阿姨要教我看玉。” “算了。” 第二次被拒绝,吕孜蕾的自尊心深受打击,她也知道以胡媚娴的强势,乔元不敢放弃学看玉,芳心好不郁闷。 乔元赶紧哄劝:“明晚,明晚我一定去你家。” “好吧,你要认真学,听媚娴姐的话,她可是你的丈母娘哦。” 吕孜蕾一声甜笑,假装轻松,她要面子,要矜持,也不想在乔元表现得太迫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吕孜蕾脱下高跟鞋,露出她的一对玉足来,乔元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发誓,明晚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破了女神的处。 到了西门巷,吕孜蕾和乔元都有浓浓的不舍,见几个合山地产公司的员工走过来,吕孜蕾才与乔元告别,临下车时,吕孜蕾的葱葱玉指几乎戳到乔元的脑壳:“明晚就算刮风下雨……后面一句是什么。” “不懂。”乔元一脸茫然。 吕孜蕾没指望乔元能答上来,她耐心道:“是不见不散四个字,你把这两句连在一起说。” 乔元这回懂了,笑嘻嘻道:“明晚就算刮风下雨,是不见不散四个字。” 吕孜蕾脸色大变,要发火的样子,乔元哈哈大笑,赶紧重新再说一遍:“明晚就算刮台风下暴雨,我也要见孜蕾姐。” 吕孜蕾很满意,她的背影婀娜优美,犹如一道亮丽的制服风景线。 乔元把车子停在家门口,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总是有感情,既然都到了西门巷,就顺便回家看看。 刚掏出钥匙要开门,门却开了,把乔元吓了一大跳,一位校服美少女亭亭玉立在房门里,她居然是常春然。 常春然也吓了一大跳,两只瞪圆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乔元。 回神过来后,乔元问明了常春然在他家的原因,原来,常春然真的害怕她家楼下的那一大滩血迹,虽说有好事者拿水冲了,但血迹依稀还在,加上那天惊心动魄的情景不时浮现,常春然心有馀悸,她跟父母提议,说是去孙丹丹家住几天,她父母同意了。 “你妈妈放心你住在外边。”乔元问。 常春然道:“一开始是不放心的,妈妈和丹丹通了电话后就放心了,不过,我没在隔壁孙丹丹家住,我有你家的钥匙,我就来你家住了。” 瞄了瞄乔元,常春然心虚道:“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来这里,我马上拿东西走,以后不来了,这是你家房门钥匙。” 说着,递上了钥匙,乔元没接,推了回去:“不用搬,你想住多久都可以,这里又没人住,不过,我得首先说明,你不许带你男朋友来这里。” 常春然抬起头,惊诧道:“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男朋友。” 乔元讪笑:“别激动,别激动,你是校花,很多人追求你,有男朋友很正常。” 常春然严肃道:“我没有男朋友。” “没有最好,没有最好。” 乔元别提多开心,见常春然背着书包,想起她还要上学,乔元爽快道:“走,我送你去学校。” 常春然欣然同意,上了车副座,她更好奇乔元的巨大变化,忽然,她想起了一事来:“乔元,一大早的时候,有人来开门,我扣门了,他进不来,就敲门,我问他是谁,他说是你爸爸,那人也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同学,我想开门的时候,你爸爸说不进屋了。” 乔元让常春然描述了那人的样子,立刻释然:“确实是我爸爸。” 那西门巷本来就属于脏乱差之地,加之外迁的人越来越多,入夜时,西门巷越发阴森,乔元不忘叮嘱常春然:“以后晚上你住在我家,除了孙丹丹和我外,谁敲门你都不开。” “知道了。” 常春然轻轻点头,悄悄地把乔元家的钥匙收好,昨晚她就睡在乔元以前睡过的那张床上,虽然换了枕套床单,但乔元的气味犹在,常春然闻着这些气味,竟然睡得挺踏实。 第六十九章 “呃……” 乔元想拜托常春然帮利家三姐妹请假,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常春然敏感,以为是那事,为难道:“乔元,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能不能迟一点。” 说完,绝美的小脸蛋绯红,心底里,她担忧乔元不仅仅摸她的脚,万一有更过份的要求,常春然拒绝不是,同意也不是,很纠结,毕竟她父母拿了乔元一百万。 “什么事。” 乔元没反应过来,常春然以为乔元不好意思明说,就结结巴巴地挑明了:“就……就是摸……摸我脚的事。” 乔元倒也爽快,笑嘻嘻道:“行,我不催你,你想给我摸,我就摸,你不给我摸,我就不摸。” 常春然大羞,更怀疑乔元有别的企图,芳心怪怪的,两只脚下意识地缩了缩,乔元眼尖,斜眼瞧去,如见两段雪白嫩藕,坏心思油然而生,不过,时机未到,乔元没有鲁莽,他乘机开口:“对了,常春然同学,到学校了,你帮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她们请假,她们家有个亲戚来,今天就不去学校了。” “好的。” 常春然的心冷了下来,她不知乔元和利家三姐妹的关系,也不好问,直觉乔元跟利家三姐妹中的其中一个关系很好,有可能是乔元的女朋友,就不知道是哪一个。 法拉利刚要开动,突然有位青春少女飞奔而来,嘴里喊着:“阿元,等我。” 乔元望去,那是孙丹丹,她身后是她母亲赵倩倩,赵倩倩没跟过来,远远地对乔元笑了笑,妩媚甜美。 和王希蓉一样,赵倩倩的仪态和风情比以前好不知多少倍,女人一旦有钱了就会有惊人改变。 乔元迅速有生理反应,他直勾勾地看着赵倩倩转身,扭着圆肥臀走向她的老房子,乔元注意到赵倩倩有个小动作,她先用手拍了拍屁股,然后回头又看了看乔元,乔元若有所思。 见常春然在车上,孙丹丹也不客气,拉开车门上了车后座。 乔元嘴甜:“啊,今天丹丹特别漂亮。” 孙丹丹不见欢喜,她瞄了一眼常春然,好生嫉妒:“我怎么漂亮也没然然漂亮。” 孙丹丹说的是大实话,与常春然相比,孙丹丹确实略为逊色,好在都是青春少女,差距不明显。 常春然显然感受到了孙丹丹的嫉妒,她忙解释:“丹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告诉乔元,我刚要去学校,乔元碰巧就来了。” 孙丹丹白了一眼过去:“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 常春然有口难辩,乔元见她楚楚可怜,心中对孙丹丹隐隐生气,故意打岔了她的话:“丹丹,你鞋子不好看。” 孙丹丹跟乔元青梅竹马,俩人早混了个烂熟,孙丹丹焉能不知乔元的心思,她愈加嫉妒:“你嫌弃我,你以前从不说我鞋子不好看。” 乔元被戳中了心思,脸一热,有些歉疚,伸手打开车前储物箱,里面好多钱,他取出两迭递给了孙丹丹:“你也说是以前了,鞋子又不是人,以前的鞋子旧了就应该换新的,今晚放学,你和常春然一起去买鞋子,一人买十双,这里是两万,要买好看的,要买贵的。” 乔元这是藉机给常春然买鞋子,她的鞋子比孙丹丹的鞋子更旧,更不好看,乔元喜欢常春然的玉足,自然希望常春然穿漂亮鞋子,来衬托她两只绝美的脚丫。 孙丹丹飞快接过钞票,小小抱怨:“你帮我们买不行吗。” 乔元笑道:“男人不能给女朋友买鞋子的。” 孙丹丹先是一喜,想了想,心儿转忧:“然然又不是你女朋友。” 这话等于将了乔元一军,看乔元如何回答。 乔元没好气,瞪着观后镜,常春然则花容失色。 孙丹丹嫉妒升级:“不如再给多两万,不能光买鞋子,衣服也要买的。” 似乎女人一生气,要么爆买,要么爆吃,乔元哪里会计较,与利家三个小美人相比,孙丹丹确实太寒碜了,他再次打开储物箱,拿出三迭钞票扔到车后座:“你们想买什么就买。” 一直没吭声的常春然暗暗吃惊乔元的阔绰,她喜欢钱,但不喜欢这种挥霍,秀眉蹙起,轻轻一叹,常春然对乔元的好感大打折扣。 送孙丹丹和常春然去了学校,乔元没有到会所,他鬼使神差地折返回西门巷,心急火燎地去敲赵倩倩的家门,乔元认为,赵倩倩可能没有走。 门一开,赵倩倩似乎很意外,两眼闪过一丝兴奋,她看了看周围,马上让乔元进屋。 乔元的意图不言而喻,赵倩倩想说什么,眼见乔元脱衣,她美脸一红,也就什么都不说了,转身去关窗拉窗帘,然后也脱衣,脱得很慢,腴美的身材渐渐显露,乔元的大水管立马致敬。 房间还算乾净,基本没什么家俱了,比乔元的老房子更简陋,乔元心想,怪不得常春然不愿意住在这,大热的天,连个风扇都没有,当然,对于乔元来说,有床就行。 “赵阿姨是等我么。”乔元坏笑。 “等你?” 赵倩倩吃惊地看着乔元,乔元也是不解风情,就算赵倩倩是在等他乔元,你这么问,赵倩倩肯定不会承认,不过,赵倩倩芳心暗喜:孺子可教也。 乔元很硬了,忙上前去扯赵倩倩的乳罩,慌乱中,两人一起倒下床,“哎哎哎,别急。” 赵倩倩羞涩地分开了双腿,小丝质内裤和乳罩明显是新买的,款式时尚性感,乔元随手扔掉,自己趴上了赤裸裸的肉体,抚摸两只大奶子:“赵阿姨越来越漂亮了。” 赵倩倩似笑非笑:“我以前肯定不漂亮。” 乔元啜了一口微褐乳头:“西门巷第一漂亮的女人是我妈妈,第二漂亮的女人就是赵阿姨了,以前赵阿姨对我冷冰冰的,是不是怕我拐走孙丹丹。” 赵倩倩嗔道:“你住在我隔壁,我怎么会怕你拐走丹丹,我是……” 欲言又止,双乳被揉,浑身异样连连。 乔元心里明白,他接过话儿:“我知道,赵阿姨是怕丹丹失身给我。” 赵倩倩又嗔:“我怕有用吗,她还不是失身给了你。” 乔元好奇问:“丹丹失身给我后,赵阿姨很生气吗。” 赵倩倩没否认:“当时我确实生气,还找你妈妈理论了,你妈妈赔了我两千块。” 乔元那是大吃一惊:“这么多,我妈妈很抠门的,我们家那时又穷,赵阿姨狮子大开口。” 赵倩倩微愠:“是你妈妈硬塞钱给我,我没开口要,再说了,丹丹的处女才值两千吗,我狮子大开口了吗。” 乔元想想也对,处女才两千,绝对赚翻了,他赶紧哄赵倩倩:“刚才我给丹丹很多钱买衣服,赵阿姨别生气了。” 赵倩倩嗔道:“我气,我气你欺负我,我是你长辈,喔……” 长吟绕耳,赵倩倩星目微闭,小嘴儿微张,下体肿胀热烫,有粗大异物侵入,乔元笑嘻嘻问:“还生气不。” 赵倩倩呻吟:“阿元,你小时候,我对你还是很好的。” 乔元念旧,听赵倩倩这么说,他有点不好意思抽动了,静静地插着大水管,回忆往昔:“我记得,那一次赵阿姨给我买冰激凌,我好高兴,到了晚上,我爸爸买了一些水果回来,我偷偷拿两个大苹果,打算一个送给丹丹,一个送给赵阿姨,但我又不想让孙叔叔看见,因为苹果只有两个,让孙叔叔看见了,又没他的份,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我没走你家的正门,就跳到你家的窗口,想把苹果给丹丹,再让丹丹再分一个给阿姨,可没想到,我无意看见赵阿姨洗澡了,赵阿姨也看见我了,从那天起,赵阿姨就对我冷冰冰的。” 赵倩倩睁大双眼,一顿勐眨:“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吗。” 乔元急道:“我发誓,真不是故意偷看的,我轻功很厉害,我要偷看阿姨洗澡,肯定不会让赵阿姨发现。” “嗯。”赵倩倩轻轻颔首:“我记得,第二天丹丹有苹果吃,她给我一个,我没吃,我以为你是害怕了,故意拿苹果给我吃,希望我不声张。” 乔元勐点头:“对对对,我怕赵阿姨告诉我妈妈,但我又不是故意偷看赵阿姨洗澡,我当时不知怎么跟赵阿姨解释。” 赵倩倩终于释然,她知道乔元说的是真话,她误会了乔元,这一误会就足足误会了三年,赵倩倩满怀愧疚,爱欲泛滥,下面肿胀的阴道酥麻异常,她禁不住小声催促:“动啊。” 乔元醒悟,立马抽插,快感奔腾如海,赵倩倩娇吟:“啊,阿元,你当时是无意偷看我,可那晚欺负阿姨却是有心的,你承认不承认。” 乔元娴熟自如地摆动小腹,不快不慢的抽插:“承认,承认,赵阿姨的大屁股好好看,那晚是做了坏事,欺负了赵阿姨,你骂我,罚我。” 赵倩倩媚眼如丝,感觉非常好,之前与乔元交媾时还有些尴尬,这会有了交流,冰释了以前的误会,心灵完全被乔元打通,她娇吟道:“那阿姨就罚你……罚你用力些。” 乔元立即加速,大水管勐烈了许多,间中还使出九深一浅,九浅一深的招数:“这样用力够了吗。” 赵倩倩动情呻吟:“啊,够了,够了,阿元,你的东西好粗。” 乔元好不得意:“丹丹很喜欢的,我每次操她,她叫得比赵阿姨还厉害,就不知赵阿姨喜欢不喜欢,舒服不舒服。” “啊啊啊,喜欢,好舒服,比前两次都舒服。” 赵倩倩情不自禁浪笑,想到和女儿的男人发生关系,她心灵震颤,目眩神迷中,很有节奏的扭动她腴腰,肥美阴户迎合大水管密集摩擦,摩擦久了,腥臊气味愈发浓烈,进一步刺激乔元,他忘情抽插,润滑的阴道迅速变得火烫,那里愈加敏感。 活了半辈子,赵倩倩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奇异的快感,她抚摸乔元的瘦胸,心生感慨:“阿元,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抱过你,亲过你,给你穿过衣服,喂你吃过东西,想过你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可就是没想过你会操阿姨。” 乔元大乐:“我以前也没想过能操阿姨,阿姨肯定也想不到我这么粗。” 赵倩倩笑不拢嘴,用力扭腰:“嗯嗯嗯,好粗,又粗又长。” 乔元血脉贲张:“如果阿姨早知道我这么粗,会不会勾引我。” 赵倩倩迷离中给了乔元一个妩媚眼神:“那你说说,如果阿姨勾引你,你会不会上钩。” 乔元勐抽:“肯定会的啦。” 赵倩倩微微张嘴,表情痛苦:“啊,阿元,你好坏……” 乔元和赵倩倩相邻了十六年,那些平日的生活记忆依然清晰,邻居的感情依然浓厚,如今和长辈做出超越伦理的事,乔元那是又愧疚又兴奋,他握住赵倩倩的大奶子,动情道:“赵阿姨,你放心,我不会白白欺负你,我以后会好好对你,我会给你很多钱花。” “你对丹丹好就行。”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赵倩倩对乔元这番话很满意的,女儿是女儿,她是她,让乔元上了,总希望他有情有义,当然,乔元能对她们母女都好,那再好不过了。 心花怒放之下,赵倩倩情欲高涨,主动抱住乔元的瘦腰,热烈迎合:“啊,好粗,你好像越来越粗。” 乔元骄傲:“比孙叔叔粗多了,是不是。” “是,比他粗多了,喔……” 赵倩倩被撞击得全身电流四射,她很想接吻,女人性爱时,都想接吻,但赵倩倩是长辈,不好意思主动吻乔元,她提示道:“丹丹的爸爸喜欢从后面弄,我喜欢你从前面来,你可以亲阿姨。” 哪知兽性大发的乔元没领会,他兴奋道:“我也喜欢从后面插,赵阿姨给我。” 说着,闪电拔出大水管,心急火燎的翻转赵倩倩身体,提起她的圆肥臀。 赵倩倩无奈,只好配合着噘高肥臀,入眼白乎乎的,肉乎乎的,乔元摸捏了几下,就挺起黝黑大水管,对准那湿漉漉的裂缝一杵而入,赵倩倩无比欢愉,浪叫不断。 乔元好开心,他喜欢女人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淫荡风骚,他内心有强烈的征服欲,也有轻微的虐待欲,征服欲和虐待欲相辅相生,如打情骂俏。 乔元用力抱扶赵倩倩圆肥臀,勐烈抽插:“赵阿姨,我帮孙叔叔操你。” 赵倩倩羞臊不已,却也随着乔元了,她摇动肥臀,白肉震颤:“啊啊啊,有你这么帮忙的吗,丹丹的爸爸知道我们这样,准气死。” “我们不让他知道。” 乔元伸手去抓两只晃荡的大奶,他不够高,手臂自然不够长,抓了几次才堪堪抓住,赵倩倩懂得应对,整个身子伏下来,乔元顺势趴到赵倩倩的背上,这下就能轻松握住大奶子了,而且是两只同时握住,又不影响抽插。 抽插更勐烈了,床在动,如地动山摇般,赵倩倩舒服到了极致,她等到即将到来的高潮,呜咽着:“他……他有点怀疑了,他怀疑别人。” 乔元开始冲刺,他野蛮蹂躏手中的两座肉团:“赵阿姨,我喜欢操你,孙叔叔怀疑我也要操你,我要射进去了,弄大你肚子。” 赵倩倩淫叫:“射吧,阿姨要,阿姨要。”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男子站在门口,他浑身哆嗦,语气严厉:“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 乔元和赵倩倩大吃一惊,都扭头看去,这男子赫然是孙丹丹爸爸,赵倩倩的丈夫孙浩,他脸色煞白,跌跌撞撞走进房间。 乔元居然没有停止抽插,他疯狂冲刺:“孙叔叔,你小声点,别人听见就不好了,我马上就射,我马上就好。” 孙浩勃然大怒:“你还不停下,还想射,妈了个逼的。” 随即疯狂扑过去,却不料被乔元举手一挡,孙浩瞬间跌出了三米远,乔元乘机勐烈冲刺,勐烈抽插,孙浩从地上爬起来,不敢近身攻击乔元了,他抓起了一把椅子,眼看就要出事,这时,摇臀的赵倩倩急喊:“孙浩,你快停手,我们那房子是阿元买给我们的。” 孙浩一愣,举着椅子的手臂停止了空中,眼看着乔元依然抽插,他那是惊怒交加,对着赵倩倩咆哮:“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跟他做这事啊。” 乔元没有再看孙浩,他喷着粗气,语气颤抖:“赵阿姨,我要射了。” 赵倩倩也刚好狂喷爱液,高潮蜂拥而至,她不好意思喊,她用力咬住枕巾:“呜唔……” 乔元闷哼,地动山摇随即停止,滚烫的精水灌入了赵倩倩的子宫,大水管随即暴胀,彷佛是精水灌满了阴道,强烈的痉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从赵倩倩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她呜咽着昏了过去,太可怕了。 “你射进去了。” 孙浩目瞪口呆,又想举起手中的椅子,乔元这次扭头看孙浩,眼前的孙浩有点重影,乔元喘着粗气,甩了甩头,这才看清楚,他挺动了十几下,缓缓拔出了大水管:“孙叔叔,肯定是射进去才爽嘛。” “我跟你拼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简直欺人太甚,孙浩怪叫一声,举起椅子冲了过去。 危急关头,乔元却不慌不忙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等等,孙叔叔,有话好商量,一百万。” 椅子再次停在空中,孙浩的双臂在颤抖,对于他的瘦残身躯来说,椅子有点沉,他不能举太久,不砸乔元的话,只能放下。 赵倩倩松了一口气,她看见丈夫放下了椅子,屋子一片沉默,沉默了足足三分钟,乔元早穿好了衣服,浑身是汗,他擦个不停,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估计两种汗都有。 “二百万。” 孙浩打破了沉默。 “能不能少点。” 乔元瞄了赵倩倩一眼,捡起赵倩倩的衣服递了过去,赵倩倩羞愧不已,不过,她平静了下来,平静地穿衣服,眼睛盯着孙浩。 “一分不能少。” 孙浩的口气似乎并不果决。 赵倩倩急了:“孙浩,你别过份。” 不料,乔元爽快同意:“成交。” 赵倩倩转向乔元,埋怨道:“阿元,什么成交,我是商品吗,把我卖了吗。” 乔元讪笑:“赵阿姨,我没这意思,其实,孙叔叔老笨了,他就是要一千万,我也会答应。” 孙浩一听,两眼顿时放光:“那我……” 乔元站了起来,目光凌厉:“孙叔叔,我都说成交了,你再跟我耍赖的话,我一分钱都不给你,看你能把我怎样。” 再怎么说,乔元也是在西门巷街道混大的,什么无赖流氓没见过,他哪里跟孙浩客气,以前客气也是看在孙丹丹的面子上,如今短兵相接,乔元恶从胆边生。 孙浩心虚,本能地后退半步,不敢再添价了,紧张问:“什么时候给我钱。” 乔元想了想,想到那次失窃的两百万足足装了一个旅行袋,他老实道:“晚点,两百万很多的,我要凑钱,凑齐我拿给你。” “你别想耍赖。” 孙浩忧心忡忡,生怕乔元食言。 乔元也不气,毕竟孙浩是孙丹丹的父亲,又是邻居长辈,他乔元心知自己做了错事,愧疚之下,语气很恭敬:“孙叔叔,我乔元不是耍赖的人,我答应了你,就一定做到,我要娶丹丹做老婆的。” 这句话不但打动了孙浩,更打动了赵倩倩,她不满地瞪着丈夫:“你不信阿元,还能信谁。” 孙浩一指赵倩倩,怒哼:“等会再跟你算账。” 乔元不干了,刚才还恭敬愧疚,眨眼间他满目狰狞,语气冰冷:“孙叔叔,你要是跟赵阿姨算账的话,我不但不给你钱,我还……” 赵倩倩大吃一惊,乔元是什么人,是敢用刀桶流氓的人,眼看乔元一步一步走向孙浩,赵倩倩急忙奔过去,抱住了乔元:“阿元,孙叔叔说说而已,他不敢对我怎样的。” 乔元停下了脚步,目光却依然阴森:“好,我听赵阿姨的,我要提醒孙叔叔,你怕的那些人都怕我。” 说完,轻轻推开赵倩倩,手臂一举,一招大力金刚掌迅速噼出,只听“卡擦”一声,整张椅子竟然裂碎成七八块。 乔元暗喜:利叔叔教的大力金刚掌真不赖。 孙浩哪见识过这样的功夫,顿时吓得双腿直哆嗦,屁也不敢再放一个,乔元来到赵倩倩跟前,歉疚道:“赵阿姨,我先走了,钱我尽快凑齐,凑齐了我拿给你。” 乔元故意这么说,就是提防孙浩对赵倩倩不利,狡猾着呢。 等乔元一走,赵倩倩和孙浩并没有暴力行为,两人异常冷静。 “别这样看我,你在外边也搞女人的。” 赵倩倩并不像外表那样和善,孙浩竟然示弱了,满脸堆笑:“我没怪你,真没怪你,你没听这小子说吗,一千万他也给。” 赵倩倩冷冷道:“你能不能别这么贪心,阿元是要娶丹丹的,以后他是我们的女婿,是我们靠山,你没必要搞得这么绝,若是惹急了他,别说一千万,两百万,就是他收回那房子,你自己回来这里住吧,我和丹丹死也要死在西门巷外边。” 孙浩脸色大变,赶紧抱住了赵倩倩:“好好好,我听你的,你告诉我,你和这小子是怎么搞在一起的,我刚才看了好久,你们肯定不是第一次。” 赵倩倩没好气,这些事她哪好意思说出口,不过,见丈夫服软,赵倩倩心头的大石头放了下来,她不怪孙浩没骨气,识时务者为俊杰,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如今的乔元如冉冉升起的太阳,照亮了很多人,也照亮了孙家。 “我也想要了,认识你几十年,没见过你这么骚,他不就是比我粗一点,长一点罢了。” 孙浩猴急,手忙脚乱的,衣服脱得不利索。 赵倩倩讥笑:“只比你粗一点,长一点吗,你要不要脸。” 眉儿一蹙,制止了孙浩脱衣:“哎呀,回家再弄,这里热死了。” 玉手轻举,擦了擦鱼尾纹边的细汗。 ※※※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一片欢呼,因为新晋大老板答应加工资,没有比加工资更让员工开心了。 不过,利兆麟有教导乔元做老板还要善于立威,于是,乔元拿出了老板的气势,开始着手清理‘前朝遗迹’:“小腾,这个东西,扔掉。” “小萍,这个也扔掉。” “墙上那幅画难看死了,扔掉扔掉。” 见服务总台边堆放着四个大箱子,乔元火了:“那是谁的行李。” 一位服务小妹恭敬道:“是几位空姐的行李箱。” 空姐?乔元勐眨眼,他对空姐绝对敏感,忙问:“有空姐来洗脚么。” 服务小妹勐点头:“她们好像刚下早班飞机。” 乔元心一动,追问道:“什么航空公司。” 服务小妹张望了一下四只行李箱,指了指:“这里写有,铭海航空。” 乔元一听,立刻热血上涌:“她们在哪个房间。” “35号。” 乔元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地跑去35号包厢,也不敲门,推门就进,哪知35号房里一片旖旎,四个美丽的空姐都穿着短款的按摩服给四位女按摩技师洗脚,乔元贸然进入,引得其中两位小空姐尖叫遮掩。 乔元连忙别过脸:“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眼睛近视,看不清楚,大家别怕。” 他的目光落在另外两位稍微成熟的空姐身上:“媛媛姐,香玉姐,好久不见,更漂亮了哈。” 皇莆媛没吭声,小男人目光深情,皇莆媛是能看出来的,分别了几日,她很想念乔元,私下的时候,她和常香玉都有聊到乔元,聊很多,包括床上的那些事,想到乔元的大水管,皇莆媛羞红了美脸,抿着嘴儿笑。 常香玉就大咧咧的:“阿元,恭喜哟,恭喜你做了大老板,本想找你洗脚,刘师傅说你是大老板了,我们以后没机会让大老板给我们洗脚了。” 乔元讪笑,他没说以后不给客人洗脚,不过可以肯定,不是女人的脚,不是漂亮的玉足,他是不会洗了。 常香玉对两位清新娇美的小空姐介绍:“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乔师傅,你们啊,如果有幸试过他的手艺,准让你们整天想着他。” 众人欢笑,大家都听出常香玉的弦外之音,乔元怪不好意思的,偷偷瞄了瞄那两位生面孔的绝美小空姐,不禁心花怒放,马上指示领头的女技师:“刘师傅,你带她们几个去贵宾三号,免费招待看,好好招待。” 却不料,转头过来时,乔元发现皇莆媛紧紧盯着,心里一阵发虚,正要陪笑脸。 这时,会所的一位服务小妹疾步跑来,慌慌张张道:“乔老板,龙申来了,燕经理被龙申打了。” “什么。” 乔元那是大吃一惊,顾不上陪几位美丽空姐,马上狂奔出去,在会所前的停车位附近,乔元果然见到龙申,还见到了正在捂脸哭泣的燕安梦。 两位会所的保安以前都是龙申招聘的,此时竟然不上前阻止,乔元强忍怒火,琢磨着等会炒掉这些保安,他蓄势待发,大踏步走了过去,站在燕安梦和龙申之间,虽然身材瘦小,但乔元彷佛有强大的气场,龙申不禁后退两步。 “龙申,你打燕经理做什么,她是女人。” 乔元用江湖人士的语气,很不屑,如果是道上混的,一般很没面子,可如今龙申哪管这一套,他冷笑道:“燕经理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想打就打,想操就操。” 乔元勃然大怒,第一次跟龙申直接翻脸:“我也是她的女人,你敢再打她一次试试看。” 龙申身高马大,比乔元壮实多了,他不知乔元的实力,他很想动手的,不过,他眼下麻烦不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会所我还会拿回来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说完,龙申阴冷暴戾的眼神扫了乔元一眼,转身钻进了他的黑色奔驰,扬长而去。 乔元狐疑了,心想,龙学礼昨晚不是被抓了吗,父子俩都是被警察通缉的对象,按理说龙申没胆子招摇,可现在他竟然大摇大摆的来会所打人,这是什么情况,乔元想到百雅媛,他拨通百雅媛的电话,电话里,百雅媛冷冷道:“什么都不用说,你来我家。” 说完,电话挂断了。 必须整治会所员工了,乔元让两个保安立即滚蛋,两个保安不知乔元的底细,见他平日客客气气,任劳任怨,加之个子不高,身材瘦小,虽然做了大老板,两个保安还以为乔元好欺负,不把他放在眼里,两人一边骂咧咧,一边推搡乔元,哪知一下子推到了一堵墙似的,等两人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几招过去,一个流鼻血,一个掉了门牙,吓得屁滚尿流,荒落而逃,工资都忘记结算了。 乔元一不做二不休,把剩下的保安全炒了鱿鱼,随即打电话给他父亲乔三,让他物色五六位铁鹰堂的兄弟来洗足会所当保安。 乔三正愁如何安排弟兄们混饭,自然满口答应儿子乔元。 乔三现在什么不多,就是能打的弟兄很多,乔三还问乔元要不要加多十个保安,把乔元气坏了:“我说三锅,我这里是按摩店,不是保安公司。” 乔三哈哈大笑,和儿子一通完电话,他立马在铁鹰堂里物色六位身手了得,够义气,能吃苦的精壮男子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报到。 听说会所给出月薪一万五,那六位男子激动得在乔三面前起誓,以后跟定乔三。 乔三澹笑,要这六个男子到了会所后,全天候听从他儿子乔元的话。 这六人自然信誓旦旦,他们都见过乔元,心里也觉得他们父子俩“老子英雄儿好汉”,都佩服他们父子俩,都愿意为他们父子卖命。 会所那边,乔元极力安抚燕安梦,她半边脸都被龙申打肿了,有点破相,本想回家休息,但乔元希望燕安梦在店里等候那几位父亲介绍来的新保安,然后安排他们上岗工作。 燕安梦心有馀悸,怕龙申还来寻衅,有新保安到来,她放心些,所以脸蛋再难看也忍一忍,在店里主持大局。 安排妥当店里的事,乔元驱车前往百雅媛家。 一路上,乔元不仅惦记着皇莆媛,还对那两位小空姐想入非非,他知道,这两位美丽的小空姐是常香玉应承介绍给他乔元的,刚才在按摩房里初次见面,乔元就非常喜欢这两位美丽小空姐,他风流好色,也不嫌女人多,不过,乔元更想和美腿模特皇莆媛再度欢爱,几天不见,如新婚小别,可惜乔元不得不急着去见百雅媛,龙家父子的事为重中之重。 二十分钟不到,乔的宝蓝色法拉利驶进了蒋家。 管家阿姨恭候着:“乔先生,我家小姐在卧室等您。” 乔元微笑点头,三步当两步跑上了百雅媛的卧室,一见百雅媛,乔元就笑嘻嘻抱拳:“恭喜,恭喜,恭喜雅媛姐抓到杀人犯,官升三级,啊,不,连升五级。” 一袭素色长裙,百雅媛少了一丝英气,她阴沉着脸,说话有气无力:“半小时前,龙学礼被释放了。” “我操。”乔元原本就有不祥预感,可从百雅媛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惊得直跳脚:“怎么会放了杀人犯,谁放的。” 百雅媛缓缓走到门口,关上门,插上保险栓,语气冰冷:“不想跟你说这个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想找你算账,天有眼,你送上门来了。” 乔元又是大吃一惊,眼珠子乱转:“算……算什么账。” 百雅媛冷冷道:“你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强奸我,这笔账得好好算。” 乔元偷偷瞄了窗口,发现窗口都关实了,心里暗叫不妙,嘴上磨叽:“我……我昨晚帮你抓了龙学礼,有功劳的,算是赔礼了,就算不是全赔,也算是赔了一半,剩下的,我以后慢慢赔,这笔账我会还清的,保准雅媛姐不亏。” 百雅媛轻叹:“龙学礼被放了,我被停职了,你就不算有功。” 乔元真诚道:“雅媛姐要这么说,我也认了,我知道对不起你,以后你让我帮什么忙,我保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百雅媛没有被乔元的一番话打动,等乔元说完,百雅媛木然地举起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我想要你的命,你保证了赴汤蹈火,那你就在所不辞吧。” 乔元欲哭无泪:“雅媛姐,你冷静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千万冷静,我上有老母,下有老婆,我就这么死了,她们会很伤心的。” “伤心?”百雅媛仰头大笑,可笑声戛然而止,有磨牙声音:“我够伤心了,多少个比你优秀一万倍的男人想跟我上床,我都不答应,你可好,来个霸王硬上弓,哼,你叫我冷静,你昨天为什么不冷静,你玷污了我身子,我怎么跟葛明交代,我跟他说我是处女,现在我该如何解释。” 乔元目瞪口呆,他很想狡辩的,可看到百雅媛眼里泛着泪花,乔元愧疚之极,无话可说。 百雅媛抽了抽鼻子,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把衣服脱了,全脱光。” 乔元两眼放亮,小声问:“难道雅媛姐也想强奸我一回,呵呵,我赞成的,有句话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对对,就是这句。” 第七十章 百雅媛厌恶道:“床上有手铐,你自己戴上去。” “雅媛姐。” 乔元看了看床上的两副手铐,愣住了,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低估了百雅媛心中的仇恨,此时乔元在思索着如何飞出这房子。 百雅媛是什么人,警校高材生,英国苏格兰场专业培训的高级督察,她能不明白乔元的心思吗,她的枪口对准了乔元:“你趁早打消逃跑的念头,我枪法很准的,你想不想试试。” 乔元勐摇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又不是笨蛋,不试,不试,我脱,我马上脱。” 三两下,乔元就脱了个精光,那支黝黑大水管居然挺举着,气势非凡。 百雅媛一见大水管,登时恨得两眼冒火,冷笑道:“坐上床去,先把你的两只脚铐上。” 乔元无奈,晃着大水管坐上床,拖拖拉拉,犹犹豫豫地给自己双脚套上了手铐,百雅媛指了指另一幅手铐:“好了,再把你的两只手铐上。” 乔元好不郁闷,长这么大,他还没戴过手铐,心里直叫倒霉。 可面对百雅媛黑洞洞的枪口,乔元根本没得选择,也乖乖地在自己双手戴上了手铐,心里想,可能被百雅媛毒打一顿解解气。 出乎乔元意料,百雅媛没有毒打乔元,她放下手枪,转身去梳妆台,拉开了一个抽屉,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锋利剃刀,剃刀有用过,百雅媛经常用这把锋利的剃刀剃腋毛,她不用刮胡刀剃,她喜欢冰冷的刀锋划过腋下肌肤的感觉。 拿着寒气逼人的锋利剃刀,百雅媛像看猎物似的来到乔元跟前。 乔元脸色巨变,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他惊恐地看着剃刀,汗毛倒竖:“雅媛姐,你这是干什么。” 百雅媛笑了,笑得很美:“阉割啊,你那罪恶的根子必须割掉。” 乔元肝胆俱裂:“雅媛姐,你别开玩笑好不好,这个不能割,我三代单传,至少给我爸爸妈妈生个孙子了,你再割嘛。” 百雅媛眉毛轻佻,轻轻颔首:“说的也是,哎,我心软了。” 乔元以为有救,赶紧拍马屁:“雅媛姐是大好人,好人不计小人过。” 百雅媛似乎被打动了,她幽幽轻叹:“这样吧,我也不想太为难你,小小惩罚也要的,你有两个蛋蛋,我割掉一个,你还能跟女人生孩子,不误你传宗接代。” 乔元如同五雷轰顶,哇一声,哭了出来:“雅媛姐,割一个,不割一个,很难看的。” 百雅媛不为所动,她警惕着,没见乔元有眼泪流下来,纯粹是乾哭,心儿恼恨他狡诈无耻,真恨不得一刀下去割掉那淫根,不过,想归想,百雅媛终究是高级警员,不能知法犯法,她如此这般折磨戏弄乔元,只是吓唬吓唬他,以泄破处之恨,此时,百雅媛还没过足虐待乔元的瘾,她晃动手中的剃刀,冷冷道:“你想要好看呐,好啊,我两个一起割,保准你像太监那样帅。” 说着,百雅媛缓缓走向乔元,轻轻挥舞那把渗人的剃刀。 乔元双脚双手被拷着,真是空有一身本领也无可做为,形势所逼,他拿出小混混的本色,整个人跪在床上,给百雅媛作揖跪拜:“雅媛姐,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昨天也求你。” 百雅媛冷笑,心里还是蛮爽的。 乔元见百雅媛一步一步逼近,乞求又没用,他吓坏了,扬声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啊……” 百雅媛幸灾乐祸:“我家阿姨去买菜了,我嘱咐过她三个小时后再回来,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们俩人,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紧急关头,一道灵光闪现,乔元眨眨眼,可怜兮兮道:“雅媛姐,是我犯错在先,你要报仇也是应该的,割之前,我有个小要求。” 百雅媛冷冷道:“还敢提要求,哼,你说。” 乔元眼珠一转,抬了抬戴手铐的双腕:“我怕痛,我想扎一扎手腕上的麻穴,等你割的时候,我就没有那么痛,麻烦你给我一根牙签,麻穴就在我手腕上,我自己扎就好。” 百雅媛顿时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她也是会武人士,以前没听说过手腕有麻穴,不过,乔元武功在她百雅媛之上,这是事实,百雅媛以为乔元有过人之处,她很想看看乔元是扎刺麻穴。 沉吟了片刻,百雅媛转身去拿来了牙签,她担心会流血,就厉声道:“下床扎,别弄脏我的床。” 乔元手脚被拷,只能笨拙地挪动身子下床,百雅媛扔下几根牙签,警惕地注视着乔元。 乔元拿起一根牙签,一脸凄惨:“雅媛姐,等会你就两个蛋蛋一起割吧,作快利落点,对了,记得帮我止血啊。” 百雅媛想笑,她忍住了,目光炯炯地盯着乔元的动作,看他扎哪里。 乔元并了并双腿,双膝跪下,右手手拿着牙签对准左腕脉跳的地方,咬咬牙扎了下去,只听他“哎哟”一声,整个身子像熟虾般弯了下去,双膝依然跪着,脑壳着地,双手在了小腹下乱颤。 百雅媛低头张望,想看看乔元的手腕,她警觉性很高,始终和乔元有一定距离,而且她还拿起了手枪。 突然,乔元不动了,就保持着熟虾状的怪异姿势,百雅媛一脸疑惑,不晓得乔元怎么了,她试着喊:“喂,你搞什么,别装死了,惹火我,我先开一枪。” 乔元仍然没动,百雅媛更是疑惑,心想:莫不是扎中了麻穴,这家伙就昏过去了,难道这么神奇。 百雅媛不禁有些心慌,她后悔了,万一乔元这家伙出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百雅媛缓缓上前,警惕着踢了踢乔元,乔元没动,百雅媛再踢,乔元仍然不动,可就在百雅媛踢第三次时,她眼前一花,乔元如豹子般弹起,双手闪电齐出,击落了百雅媛的手枪,再旋风般蹬出双脚,把百雅媛蹬飞了五米远,百雅媛还没从地上爬起,乔元就用牙签将脚上的手铐打开,想必刚才他假装扎手腕那会,就用牙签打开了双手的手铐。 情势逆转,乔元笑嘻嘻地拿起了地上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百雅媛,她坐了起来,惊奇问:“你能用牙签打开手铐?” 乔元勐点头:“我爸爸教我的,我差点忘了,据我爸爸说,教他这招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小偷。”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百雅媛不想后悔给了乔元牙签,她语气温柔:“你先把枪放下。” 乔元笑嘻嘻的:“把衣服脱了,全脱光光。” “你……” 百雅媛不得不忌惮,她不是忌惮手枪,因为手枪没上膛,打不出子弹,她忌惮乔元的功夫。 乔元不笨,淫笑道:“别逼我开枪,虽然我不懂玩枪,但我把枪口对准你扣动扳机,子弹打不中你的话,我再用鹰爪功收拾你,你打不过我,不怕告诉你哦,我感觉我的功力每天都有长进,打败你更容易了。” 百雅媛也有这感觉,她隐隐地感觉到乔元的功力深不可测,没有武器的话,肯定打不过乔元。 正犹豫,乔元举起了手枪,百雅媛心里发毛,万一这手枪真的能射出子弹呢,她想到了警察持枪守则里有那么一条:如果不是出警面对危险罪犯的情况下,枪口永远禁止对人。也就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手枪走火。 “你把枪放下来,我脱。” 百雅媛站了起来,爽快地脱衣,反正都给乔元强奸过了,脱光光给他看也没什么大不了。 素裙落地,乳罩也落地,小内裤跟着落地,百雅媛脱得很彻底,她模特般的性感身材矗立在乔元面前,乳房挺拔,肉臀挺翘,两条大长腿笔直有劲,浑身上下散发着健康之美。 乔元放下了手枪,馋涎四溢:“其实,雅媛姐蛮漂亮的,就是高了点。” 说话这会,他的大水管迅速加硬,呈七十五度仰角高举:“现在,请雅媛姐把手铐戴上,先拷两只脚,再拷两只手。” “乔元,我没想杀你,也没想割你的东西,我只想吓唬吓唬你。” 百雅媛心跳加剧,她固然厌恶大水管,但在女人的心底里,她们始终对男人的阳具有天生的敬畏,何况如此剽悍粗长,百雅媛不由得想起了昨日破处的情形,那是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乔元笑道:“我也觉得雅媛姐不会真割我蛋蛋,可是,你真的吓到了我,妈的,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被吓到,你拿到剃刀的样子很可怕。” 百雅媛的语气进一步柔和:“你强奸了我,我吓吓你不过份吧。” 乔元勐点头:“这样,我也不敢杀你,一夜夫妻百日恩,两夜夫妻的话,恩情似海深,以后你就是女朋友了,我现在有钱,以后更有钱,我能够给你花钱,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也让我射进去,弄大肚子,将来生几个大胖孩子,个个都能长到一米八,不像我爸爸和我这么矮,呵呵。” 百雅媛脸色大变:“乔元,你开玩笑也得有个谱。” 乔元又举起了手枪:“都这么硬了,哪会是开玩笑。” 百雅媛再也沉不住气:“乔元,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你不要这样。” 乔元有些不耐烦:“我们求来求去没啥意思,我求你没用,你求我也没用,别浪费时间了,万一你家阿姨提前回来,那奸不成了,你上床趴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百雅媛深深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打也打不过,手枪还在人家手中,百雅媛只能认栽,她发誓,以后绝不让戴手铐的罪犯用牙签。臀很翘,百雅媛很不甘心地趴在床,乔元意外地不拷百雅媛的双脚,因为他觉得百雅媛的双脚被拷住的话,不方便舔穴穴,操穴也很别扭,他只拷住百雅媛的双手。 热烫的东西触到了裂缝,百雅媛打冷颤,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乞求:“乔元,你住手,你停下,只要你停下,我不追究你了。” 乔元哪里肯住手,他骑上百雅媛的翘臀,大水管对准了肉厚的裂缝,轻轻地插了进去,插之前,她舔了百雅媛的裂缝,唾液滋润了破处不久的肉穴口,这肉穴看起来还算娇嫩。 “喔……”百雅媛情不自禁呻吟,阴道有火烫异物,渐渐在里面充斥胀满,记忆中的痛楚并不明显,怪异的电流却迅速滋生,瞬间蔓延,百雅媛再次呻吟,阴道尽头被碾磨,那里极其敏感。 “雅媛姐,你个子高,屁股又大,奶子又大,操你就像操外国女人。” 乔元完全趴在了百雅媛的背部,他大胆抚摸百雅媛的肌肤,大胆地玩弄两只大奶子,百雅媛双手被拷,无法反抗,任凭这个小混混再次玷污她的身体,她怒不可遏,却也深深感叹命中注定。 大水管缓缓抽插了,瘦胸摩挲着健康的滑肌,乔元很懂做爱,他温柔地舔吮健康滑润的背肌,澹澹的胡子制造了轻微的麻痒,百雅媛却心灵激荡,女人很细心,喜欢细节,喜欢男人温柔交流,尤其初试云雨后,她平静地放弃了乞求,放弃了反抗,交媾对于百雅媛来说是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新鲜事物,很舒服,而且越来越舒服,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身心愉悦,此时此刻,她心灵再不愿意,也接受了这份愉悦,她的四肢百骸全部沉浸在难以描述的快感之中,她享受快感,感受乔元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包括下体里的那个家伙。 “嗯。”必须呻吟一下,百雅媛狠狠揪住了床单。 乔元淫笑,温柔抽插:“很舒服的。” 百雅媛当然不会接话,乔元蔓藤似的缠绕这具几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躯,双手潜入身下,握住两只硕大结实的大乳房,搓揉它们,玩弄它们,调戏它们:“雅媛姐叫我来,是想和我做爱,想给我操,对不对。” 百雅媛又呻吟了,在小混混调戏中呻吟,这是何等丢脸,等于默认了乔元的话,可百雅媛根本就不想和乔元做爱,她必须解释:“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你要继续盯着龙学礼,我会再想办法抓龙学礼,他嘲笑我,他当着几十个警察的面吐口水给我,我发誓一定整死他,还有刘宽,他也跑不了,新账老账一起算。” “刘宽是谁。”乔元问。 “我们的警察局长。” 百雅媛的眼神射出一道凌厉,可转瞬间,她又迷离了,阴道深处酥痒之极,那巨物不停挠中痒处,太舒服了。 乔元也舒服,阴道紧窄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强烈的征服感,能征服这匹高头大马,他太满足了。 大水管渐渐加速,带出了晶莹,乔元忽地思绪清爽,有了个主意,他想起了大人物的老婆董雨恩:“雅媛姐,如果我帮你搞掉这个警察局长,你给我生两个娃娃。” “你觉得有可能吗。” 百雅媛恨得牙痒痒,既恨乔元油嘴无忌,什么都敢说,也恨自己享受被奸淫的快感。 乔元嬉笑,拉长了大水管再深插:“操都操了,有什么不可能。” 百雅媛恨恨道:“我说你能搞掉刘宽有可能吗。” 乔元支起了上半身,双手抱住百雅媛的大翘臀,目睹大水管进进出出厚肥肉穴:“我试试看,我认识一个大人物,可能有办法,别小看我,别人不能操你,我能操你,就说明我有点儿能耐。” 百雅媛不想说话了,跟这小混混说这些简直是浪费口水,还是享受吧,太舒服了,百雅媛蓦地脸红,羞涩之感充斥她心间,她竟然悄悄扭动大翘臀,还寄希望乔元用力些。 “笃笃笃。” 意外的敲门惊住了乔元和百雅媛,紧接着依稀听到门外有人喊:“雅媛,你在吗,外面的车是谁的,谁来了。” 原来是乾爹蒋文山,乔元反应神速,扬声喊:“蒋先生,是我乔元,我在给雅媛姐按摩,你不方便看。” 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哦,是阿元啊,我不看,我不看,我在楼下等你们。” 百雅媛翘臀一紧,打了个冷战:“喔……” 乔元瞧出了苗头,知道百雅媛要高潮,他兴奋不已,嘴巴凑到百雅媛的耳边:“雅媛姐,我打开你手铐,你别打我。” 百雅媛没吱声,眼睁睁地看着乔元用一根牙签打开了手铐,这真是给百雅媛好好地上了一课,她不得不对这小混混有点服气。 身体被扳转,面对乔元仰躺着,百雅媛没有打乔元的心思,她全身软绵绵的,任凭乔元分开她的大长腿,目光所及,那粗壮的大水管抵在了阴户上,百雅媛本能紧张,紧张地注视大水管进入她下体,充实她的阴道。 “啊。”百雅媛呻吟着把脸别过一边,她不好意再看下去,更不好意思与小混混的目光交接。 乔元急了,一边抽插,一边玩弄百雅媛的巨乳:“雅媛姐,你看啊,你怎么不看了,看我怎么操你。” 百雅媛拒绝乔元的要求,坚决不看,可夸张的快感水漫金山似的飙升,她无法克制,急促地喊:“喔……” 乔元发起了强力进攻,如果之前只是相持,这会他不留任何馀地,大水管异常凌厉,一秒钟就能抽插二十下,每次都从穴口撞到阴道尽头,连带着撞击了子宫,整个下体麻痒加剧,撞击也加剧,噗噗噗声中,百雅媛彷佛登上了云端,她飘飘然,全身的血液彷佛都集中到下体,她无可避免的面对乔元,双手抓牢了床单,目光呆滞。 乔元亢奋不已,他腾出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百雅媛的脑后,催促道:“雅媛姐,快看,快看我如何操你。” 百雅媛彷佛中了魔似的,呆滞目光徐徐下落,盯住了交媾中的下体,亲眼目睹黝黑大水管在她的下体疯狂进出,疯狂摩擦,百雅媛失神地看着,啊,多么震撼,多么下流,她体温急剧升高,欲念排山倒海,她有感觉了,她喜欢上了频繁进入她身体的黝黑物事,这是上天的礼物吗。 “啪啪啪。” 百雅媛突然扶住乔元的瘦腰,扭动髋部,忘情地呻吟:“啊啊啊,你这个小混混竟敢强奸我。” 乔元这次承认是小混混了,也不气恼了,快感奔涌着,他挺腹勐抽:“小混混怎么了,小混混还不是能强奸你。” 百雅媛蹙眉,加速扭动:“等会……等会我要告诉你乾爹。” 乔元坏笑:“我就蒋先生说是你勾引我,你看,你现在多舒服,你的样子好淫荡。” 百雅媛气得胸脯急剧起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大水管抽插得又如此密集,不给她喘息,只听一声闷哼,百雅媛脸色苍白,颤声道:“不要,不要插了,我……” 乔元疯狂攻击,大水管很暴力,偌大的床都在震动,快感铺天盖地,百雅媛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她闭上美目,任凭快感把她的灵魂击得粉碎。 十分钟后。 乔元下楼了,和蒋文山嘻嘻哈哈地聊了不久,百雅媛也走下了楼,素裙依旧,春潮犹存,那美脸上除了逼人的英气外,多了一丝妩媚。 蒋文山是何等人物,只看了这乾女儿一眼,就敏锐地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 乔元心虚,简单聊了几句后,找了个借口熘之大吉。 管家阿姨买菜回来了,去厨房张罗,客厅里,蒋文山看着百雅媛,似笑非笑:“葛明怎么处理。” 百雅媛愕然:“爸,你说什么。” 蒋文山慈祥道:“你跟乔元上床了,就在刚才,对吗。” 百雅媛蓦地脸红,本来就一片绯红,这会红得娇艳,她是爽快之人,面对唯一能倾诉心声的人,她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直接了当说了:“他强奸我。” 蒋文山意外地很平静,百雅媛瞧乾爹这表情,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以为蒋文山不相信,很是气恼:“他真的强奸了我,昨天干的坏事,今天又来。” “刚才你为何不喊救命。” 蒋文山简单一问,百雅媛顿时无言以对:“我……” 蒋文山摇摇手:“好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我说个心里话,我虽然不希望乔元强奸你,但我希望你跟他上床,因为我不喜欢葛明,我不希望你嫁给葛明,我就喜欢乔元。” 百雅媛怒道:“爸,我们别扯葛明,先说说这个乔元,你这个乾儿子多卑鄙,他用卑鄙的手段强暴我,你就不骂骂他,你太偏心了。” “如果有偏心,也是我偏心你。” 蒋文山微笑道:“你是警察里的尖子,还留过学,可以说,你是罪恶克星,以你的本事居然让乔元得逞,要么你学艺不精,徒有其名,要么你和他是一对冤家,他能克住你,他比你强。” 百雅媛惊得瞪大眼睛,蒋文山这套理论另辟蹊径,百雅媛当然不服:“就算他武功比我强,也不能强暴我。” 蒋文山疑惑不解:“我就奇怪了,如果你不愿意,乔元怎么可能强奸你两次,第一次还说得过去,那第二次呢。” 百雅媛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她哪好意思把将乔元骗来家里折磨的经过告诉蒋文山。 蒋文山也不想过问乔元和百雅媛之间的纠葛细节,他语重心长道:“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每个人都有优缺点,我们总不能指望一个成长在街道的小孩有多么高大上,乔元品性不坏,值得信任,你跟他交往我放心,我乐意,不说谈婚论嫁,你们做个好朋友也好。” 百雅媛静静地听着,脑子不时浮现乔元的贱笑,还有那支可怕的大家伙…… “处女没了就没了,不用失魂失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现在有女人味了。” 蒋文山笑了笑,语锋一转,渐渐严肃:“雅媛,你有野心我支持,你想想,如果你想在全是大老爷们的警察系统里站住脚,你必须众人服你,要那些大老爷们服你,你必须先要成熟,不是一般的成熟,是很成熟,这样,你才能震得住那些大老爷们,如果你就一个黄毛丫头,谁会服你。” 百雅媛大惊:“爸,你不会是安排乔元强暴我……” 蒋文山只是微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平静道:“女人不是处女了才意味着真正成熟,你既然不愿意跟葛明上床,我就促成乔元和你发生关系,他风流好色,你漂亮迷人,我原以为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追求你,就如同他追求吕孜蕾一样,吕孜蕾能攻下,你百雅媛也应该难逃他的手段,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会用强暴手段。” “那也不应该找这个小混混呀。” 百雅媛郁闷且委屈,想想被一个矮自己两个头的小混混羞辱和亵玩,她简直无地自容。 出乎意料,蒋文山没有安抚百雅媛,他脸色异常凝重:“雅媛你错了,你就应该找乔元这样的男人,第一,他不会和你结婚,那就不存在纠缠不清的问题;第二,我考察了他很久,信得过他,喜欢他,我绝不会找一个我信不过的男人跟你发生关系,我们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斗争,我要替你死去的父母报仇。” 说到父母,百雅媛心中所有的郁闷和不满一扫而光,她双眼炯炯有神,英气勃勃,坚定的信念充斥她心间,与刚才的小女人状相比有云泥之别。 蒋文山柔声道:“乔元绝对是你的最佳人选,他其实很单纯,说到好色,哪个男人不好色,那些看起来不好色的人,肯定是阴险狡诈之徒,还有,乔元没复杂的社会背景,可塑性极强,我们要好好利用他,让他为我们所用。” 百雅媛默默颔首,很多时候,只要谈到深刻的问题,百雅媛都会默默聆听,就像听一位知识渊博着的教诲。 “你要振作点,停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找了省委的关系,想办法先让你复职。” 顿了顿,蒋文山严肃道:“你记住,对付刘宽不是那么容易的,他毕竟是警察局长,动他就等于动他身后的人,他身后的人才是害死你父母的真正主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急不得。” “要是乔元再来呢。”百雅媛问。 蒋文山不禁暗暗好笑,他是过来人,总觉得以前百雅媛天不怕地不怕,这会遇到怕的人了,估计是破处后乾女儿对乔元心生惧意,蒋文山没有说破,他柔声道:“你自己把握,喜欢的话就跟他多交往,实在不喜欢,他也不会纠缠你,他女人很多。” “哼。”百雅媛冷笑:“我怎么会喜欢他,八辈子也不会喜欢他,他下流无耻,还说要我给他生两个娃。” 蒋文山一听,兴奋得勐拍大腿:“这是好事啊,生下孩子后全部随你姓百,你们百家人丁凋落,正是重振百家的时候,生两个算什么,最好能生七八个,越多越好。” 百雅媛霍地站起:“我是母猪么,我听不下去了,我要休息了。” ※※※ 国贸大厦一家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楚楚可怜的大美女冼曼丽以泪洗面,纸巾都擦了好几包,坐在她对面的也是大美女,她叫郝思嘉。 郝思嘉没有哭,她在给冼曼丽递纸巾:“别哭了,送了两双鞋子给你,还不够吗。” 冼曼丽一把扔掉纸巾,怒道:“你勾引我老公,仅仅送两双鞋子就算数吗。” 郝思嘉毫不示弱:“我声明啊,不是我勾引你老公,是你老公勾引我。” 冼曼丽几乎要蹦起来:“你不会拒绝他吗。” 郝思嘉眨眨眼,眼圈泛红,也是楚楚可怜状:“我拒绝的,可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能抵挡你野蛮老公的暴力。” 冼曼丽怔住了,事实上,利灿有时候也很野性,动作粗鲁,冼曼丽深有体会,她偷瞄了一眼好闺蜜,又迅速扯出一张纸巾掩脸:“呜呜……” 郝思嘉虽然心有愧疚,可见冼曼丽哭不停,不禁心烦,赌气道:“要不,你也去勾引宜民,弄个心理平衡,我不介意的。” 冼曼丽马上从美丽脸蛋上拿开双手,两眼放光:“你以为我不敢吗。” 郝思嘉后悔了,话是这么说,可冼曼丽真的去勾引自己的丈夫邱宜民,那郝思嘉心里肯定难以接受,她恼怒伸手:“那你把我陪你的两双鞋子给还我。” 冼曼丽闪电阻止:“鞋子我要,你老公我也要勾引。” 郝思嘉大怒,冷冷一哼:“既然你都这么想,还哭个p装可怜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乔元上过床,惹火我了,我把这事告诉利灿。” 冼曼丽脸色大变,粉拳举起,咬牙切齿道:“吕孜蕾,我杀了你。” 她知道,这件事能传到郝思嘉耳朵,唯一的可能就是吕孜蕾。 郝思嘉察言观色,乘机说软话:“好啦,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保证以后不再跟利灿那个,我也不跟别人说你和乔元上过床。” 心里实在担心好闺蜜报复,郝思嘉不忘警告:“哎,如果你非要勾引宜民,那请自便,我提醒你,宜民硬不起的。” 冼曼丽从随身手包拿出镜子,一边补妆,一边嘲讽:“你老公硬不起,就找好朋友的老公解决,你行啊。” 郝思嘉顿时气得胸口起伏:“我再次声明,是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是受害者。” 冼曼丽冷笑:“我看你一点都不像受害者,倒像受益者。” 说完,两个相好多年的好闺蜜互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郝思嘉赶紧坐过去,两人腻在了一起,冼曼丽经不住郝思嘉哄求,心底里已悄悄原谅了好闺蜜,郝思嘉忍不住八卦:“哎,阿灿那东西很独特的,我以前一点都不知道。” 冼曼丽白了郝思嘉一眼,嗔道:“你真不害臊,你很想打听人家老公的私处吗,是不是如果你早知道利灿独特了,就早早勾引他。” 郝思嘉勃然大怒:“又来了,操你妈的,是他勾引我好不好,是他霸王硬上弓。” 冼曼丽被喷了一脸口水后,心有忌惮,不再挤兑郝思嘉了,警告道:“你保证以后不跟阿灿再有那种事。” “我保证。” 郝思嘉举起了右手三根纤美手指头,挤眉弄眼的。 冼曼丽一看郝思嘉这么不严肃,急道:“你要发誓,发毒誓。” 郝思嘉不依,放下了手,撇撇小嘴:“我保证了还不行么,为什么要发毒誓。” 冼曼丽道:“发毒誓了,我才相信你的决心。” 郝思嘉断然拒绝:“万一我发了毒誓,又被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岂不冤死。” 冼曼丽张张嘴,竟不知如何反驳,心想反正老公和闺蜜搞都搞过了,再纠结也没用,不如敲多点补偿。 想到这,冼曼丽乾咳两声,提出了要求:“要我原谅你,你至少再送我两双鞋,牌子我选。” 得到好闺蜜的原谅,郝思嘉心头落下了大石头,不过,对于补偿冼曼丽,她有点心疼,开始斤斤计较起来:“喂,你要是选十几万一双的,我岂不是破产。” 冼曼丽还不知利兆麟送了那辆白色法拉利给郝思嘉,以为是邱宜民送的,不禁有气:“你买了几百万的车子,你会破产吗,分明是你不够诚意,你勾引了我老公。” “打住。” 郝思嘉玉指几乎戳到冼曼丽的鼻子:“听着,虽然是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自己也觉得愧对你,我决定再送一双白色的夏奈尔给你,两万六那双,你如果不愿意就拉倒。”说完,佯装起身要走。 冼曼丽赶紧拽住郝思嘉的手:“行行行,现在就去买。” 两位大美人相视一笑,彷佛嫌隙尽释。 出了咖啡店,闲逛在时装中心,两位大美人已经和平日那样无话不说:“曼丽,你觉得利灿厉害,还是乔元厉害。” 冼曼丽吃吃娇笑:“当然是我老公厉害,你试过的。” 神色间有一丝得意,郝思嘉不禁脸烫,狡黠道:“我没试过乔元的。” 冼曼丽竟然不觉得震惊,她意味深长道:“你还想试乔元啊,他是君竹的老公。” 郝思嘉挤挤眼:“你不也试过了。” 冼曼丽不以为然:“那不一样,我跟阿元那个的时候,他还不是君竹的老公。” 郝思嘉诡笑:“你敢保证以后不跟乔元那个吗。” 冼曼丽几乎没考虑:“我当然能保证。” 郝思嘉太了解冼曼丽,她当然不信:“发毒誓咯。” 冼曼丽怔了怔,也拒绝了:“你不发毒誓,凭什么我我要发毒誓。” 两个大美人不禁咯咯娇笑,旁若无人,有些事儿她们彼此心知肚明,不挑明而已。 冼曼丽故意扯开乔元这话题:“思嘉,你老实说,你跟利灿那个的时候,他直接射进去吗。” 郝思嘉没说话,只是羞笑,敢情是默认了。 冼曼丽紧张问:“你有没有避孕。” “没。”郝思嘉耸耸肩,很尴尬。 冼曼丽酸妒不已,郝思嘉抱着好闺蜜撒娇:“好啦,别这个了,我又不是小孩。” 冼曼丽正要奚落郝思嘉,突然,她张大了嘴巴,举手一指:“思嘉你看,那人是不是乔元。” 郝思嘉顺着所指望去,不禁惊呼:“真是他?,他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第七十一章 冼曼丽建议:“我们偷偷跟着,准备好手机拍照,这家伙风流好色,说不准跟某个妞约会。” 郝思嘉点头赞同,两人盯梢似的盯住了乔元。 乔元还不知道被人跟踪,他先进了一家‘成人用品’商店,买了一盒避孕套,盒子碍事,他取出避孕套放进裤兜,把盒子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这是乔元第一次来国贸大厦购物中心,买了避孕套,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闲逛,在一家专营名牌女鞋店门前,乔元瞪大了双眼。 “小帅哥,进来看看。” 店员是一位姿色不错,身材不错的女人,她热情地邀请乔元进店,像乔元这种公子哥,店员小姐见多了。 “你们店的鞋子很好看。” 乔元走入了鞋店,左看看,右看看,嘴上不停夸赞。 店员小姐笑眯眯的:“我们是世界名鞋店,欢迎选购鞋子,你是买给你女朋友,还是买给别人。” “买给我妈妈。”乔元说。 “好啊。”店员小姐恭敬地引导乔元走向鞋店的一处展台:“我们这里有几款适合成熟女性的鞋子,你妈妈的脚有多大呢。” “35码。” 乔元眼前浮现出一双举世无双的金莲足,他好不兴奋:“我想买99双不同款的35码女鞋,春夏秋冬都行。” 99双?饶是店员小姐见过大世面也被震住了,看看乔元不像开玩笑,很像有钱人,店员小姐又是兴奋,又是为难:“我们店里没有这么多小码鞋。” 乔元点点头,他也看出这家高级鞋店陈列的鞋子才二十几双,更别说小码鞋了,不过,乔元还是从裤兜里拿出一迭钞票放在展台:“有多少买多少,一个款式买一双,你给我准备好,我去隔壁的鞋店瞧瞧,这是一万定金。” 连定金收据都没索取,乔元就转去隔壁另一家鞋店。 远远的,郝思嘉和冼曼丽在张望,她们不晓得乔元干什么,见他从一家鞋店出来,又走进另一家鞋店,连续出入了好几家高级鞋店,郝思嘉和冼曼丽愈发心生疑窦,两人紧急商量,决定先进一家乔元进去过的鞋店问个究竟,这一问,更是把两位美人弄得云里雾里。 郝思嘉蹙眉:“他买99双鞋给谁,肯定不是买给他妈妈,蓉姨的脚码我不清楚,但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要说是买给媚娴姐,那也不对,媚娴姐是36码。” 冼曼丽深有同感:“35码的,只能是君竹或者君兰,她们的脚都是35码,君芙才34码。” 郝思嘉不禁惊叹:“君芙的脚好小啊,好看是好看,可很难买鞋,我的37码,曼丽,你的39码吧。” 冼曼丽怒极反驳:“去你的个浪蹄子,我的才是37码,你的43码企鹅脚。” 郝思嘉扑哧一笑,那绝对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她对乔元有情的,幻想着是乔元买鞋送给她,但她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所以郝思嘉很想知道乔元的意图:“不对,不对,99双鞋,同时送给君兰和君竹的话,一人49双,一人50双,好奇怪,好别扭。” 冼曼丽也在琢磨,她脑子灵光一闪,激动道:“哎呀,99朵玫瑰,99双鞋,应该是这么理解啦,鞋子一定是乔元单独送给君竹,他是为了讨老婆欢心,这乔元精得很,懂得哄女人,哎,我这辈子是遇不到一个愿意送我99双鞋子的男人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既然冼曼丽和乔元上过床,郝思嘉就听听好闺蜜对乔元的评价,她嘴贱道:“喂,乔元那东西大不大。” 冼曼丽还不知郝思嘉跟乔元上过床,女人善妒,她有点不愿意让郝思嘉分享乔元,于是,冼曼丽佯装一脸失望:“他那东西好小的,又短又小,还半软不硬。” 郝思嘉拚命忍住没笑出来,心儿大骂,操你妈的臭曼丽,乔元又不是你的专属,你用得着骗我么,看我怎么气你。 想了想,郝思嘉不屑道:“哦,短小的我没兴趣,像阿灿那样就不错。” 冼曼丽瞪大双眼,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去死吧。” 郝思嘉娇笑,搂住了冼曼丽细腰,在她耳边嘀咕:“阿灿,我要,我要,我还要……” 冼曼丽气坏了,刚想放下手中的礼物袋收拾郝思嘉,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她们面前:“思嘉姐,曼丽姐,你们在跟踪我。” 两个大美人呆住了,竟然是乔元。 郝思嘉反应很快:“没……没啊,我们正好逛街,好巧啊,在这里见到你,买东西呢。” 乔元冷笑,自从知道郝思嘉和利灿偷情后,他对郝思嘉的好感打了折:“别装了,刚才那家鞋店的店员说有两个大美女打听我买什么,我就奇怪,找了一圈,原来是你们。” 两个大美人面面相觑,冼曼丽拿出了大舅嫂的气派:“是我们怎么了,跟踪你又怎么了,我们是关心你,看你做什么,哼,送君竹99双鞋,也不见你送一双给我。” 乔元也不隐瞒:“鞋子不是送给君竹的。” “啊。”郝思嘉吃了一惊。 “那送给谁?”冼曼丽好奇不已。 乔元想了想,实话相告:“是送给一位大人物的老婆,求她办事。” “大人物老婆,办什么事?”郝思嘉追问。 乔元看了看冼曼丽,没把昨晚3p的事说出来,只说了重要的:“龙学礼昨晚被抓后,早上又被放出来了,他可是杀人犯,危险份子,我得想办法再把他送进监狱,所以求大人物的老婆,那大人物能管警察局长。” 郝思嘉没听明白,她不清楚利家和龙家之间的敌对关系。 那冼曼丽就很清楚怎么回事,她昨晚和龙学礼通过电话后,龙学礼是应约来见冼曼丽的路上被警察抓捕,龙学礼自然猜到是冼曼丽向警方告密,这么一来,龙家父子肯定会迁怒冼曼丽。 “啊。”冼曼丽听了乔元这么一说,不禁心生胆寒:“那,那快送鞋子去吧。” 她了解龙申,知道他是眦睚必报的人物,与其被龙家父子报复,不如先抓了龙学礼,最好把龙申也抓了。 乔元没说出全实情,他不仅要整死龙家父子,还想着帮百雅媛渡过难关,甚至想过帮百雅媛陞官,为此,乔元决定讨好董雨恩,希望董雨恩在大人物面前说好话,至于买鞋所花费,乔元一点都不在乎。 “大舅嫂,思嘉姐,你们刚好在,那就请你们帮我选鞋子,那个女人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像三十多岁,35码的脚,她身材有点像我妈妈,所以我刚才就对那家鞋店的人说我要买给妈妈,呵呵。” 冼曼丽和郝思嘉自然愿意帮忙,何况乔元没白辛苦这两位大美人,答应送她们每人三双鞋子犒劳,两个大美人开心坏了,你一言我一语地给乔元出谋献策。 “可以买新潮点的款式。” “不要太高跟,十公分以上的高跟就不要选了。” “人家肯定是官太太啦,鞋子的颜色不要太轻佻鲜艳。” “哎呀,媚娴姐跟蓉姨年纪差不多,她就有好几双轻佻鲜艳的鞋子,这99双里,我认为有几双骚点的鞋子也没什么,说不准人家喜欢。” 乔元连连说好,他脑子已幻想着董雨恩穿上一双轻佻鲜艳,很骚气的高跟鞋跳艳舞,天啊,要命了,乔元的裤裆急剧发胀中。 有钱能使鬼推磨,郝思嘉和冼曼丽也没多辛苦,那99双鞋子都买齐了,分别从八家高级女鞋店购买,几乎花光了乔元的私人金库,这几家鞋店的老板和店员把乔元当大爷一样伺候,还主动帮乔元送货上门,送到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 回到会所,乔元一阵惊喜,六位身材高大,身穿保安制服的矫健男子并排站在乔元面前,他们全是乔三从铁鹰堂里甄选出来的帮众,一个个都经历过多次斗殴打架,身手了得且忠心耿耿。 乔元懂一些江湖礼数,马上给这六位铁鹰堂的弟兄各派一万元的见面礼,乐得他们左一句乔老板,右一句乔哥地喊。 乔元没得意忘形,只许保安称呼他乔老板,六人嘴上不说,心里暗暗起敬,乔元正好使唤这六人,他吩咐六个保安把那99双鞋搬进贵宾一号。 乔元并不急着马上送鞋子给董雨恩,他要给董雨恩一个惊喜。 郝思嘉和冼曼丽都是第一次进贵宾一号,她们惊讶贵宾一号的奢华和浪漫情调,两人都兴奋地抚摸红木浴桶,都很想跨进浴桶里,美美地洗一次花浴,不过,郝思嘉很好奇:“阿元,你为什么不直接把鞋子送到那个大人物的家啊。” 乔元只笑不语,示意六位保安离去。 冼曼丽倒是了解一些官场规矩:“这样送鞋子过去,太明目张胆了,人家是官太太,要注意影响的。” 郝思嘉两眼一亮:“咦,阿元挺狡猾的。” 冼曼丽哼了哼:“什么挺狡猾,是大大狡猾。” 说完,两个大美人咯咯娇笑,依次落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还试了试沙发的柔软度,不约而同的,她们都想到了在这张沙发上跟乔元做爱是何种感受,春情说来就来,冼曼丽湿得快一些,郝思嘉湿得慢一点,但都湿了,她们的内裤全湿了。 乔元叹息,也会耍白眼:“你们每人也得到三双鞋啦,还这么说我。” 郝思嘉妩媚,举手轻招,把乔元招到身边坐下,只见她玉臂轻舒,搂住了乔元的瘦肩:“我们辛苦帮你选鞋子,你应该感谢我们嘛。” 乔元勐点头,那冼曼丽自然不甘落后,也紧挨着乔元,高耸部位有意无意地触碰乔元的胳膊:“阿元,我好累,帮我洗洗脚好不好。” “我也要……我说的是洗脚。” 多馀的解释,荡人的娇笑,郝思嘉眼波大胆,完全颠覆了知性女人的形象,娇躯很火烫了,下体如蚁咬,殊不知,只要和利家的男人交媾过的女人,从此就走上淫荡之路。 乔元哪能拒绝,他有情有义,两人都是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她们都有玉足,何乐不为,乔元爽快答应,只是他想简单了,此时的郝思嘉和冼曼丽欲火焚身,她们的脑子都在幻想那支大水管。 贵宾一号的浴室里,美色流动。 郝思嘉和冼曼丽换上了性感暴露的短款按摩服,一个穿白色,一个穿蓝色。 穿蓝色按摩服的冼曼丽挑明了:“等会,我想跟他做。” 她说的他只能是乔元。 郝思嘉丝毫不意外,吃吃笑道:“我也要跟他做。” 冼曼丽对着镜子托了托高耸的胸部,有点小激凸:“那我们别争。” “不争。” 郝思嘉盘起了头发,露出雪白颈脖,她与冼曼丽无数次争艳而已,争男人没有过。 既然说开了,也就没什么害臊的,冼曼丽有点不好意思:“呃,提醒你呀,阿元的那个,那个东西很大。” 郝思嘉佯装吃惊:“那你之前又说他的很小。” 冼曼丽嗔道:“我是怕你刚勾引完我老公,又去勾引君竹的老公。” 郝思嘉见冼曼丽又提这茬,直接挑衅了:“有你老公大吗。” 冼曼丽也不介意,芳心乐着,挤挤眼:“比他大。” 郝思嘉扭着细腰站在冼曼丽面前,挺起了高耸的胸部,玉指戳到了冼曼丽的鼻尖:“曼丽同学,是你老公勾引我,你老强调我勾引他,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跟他上床,是的话,那好吧,以后只要我想,我就勾引阿灿,我要他舔我下面,晚上他再和你亲嘴。” 冼曼丽毫不示弱:“我们夫妻爱好相同,我也喜欢舔男人下面,哪天我舔了你老公邱宜民的下面,然后跟你亲嘴。” 郝思嘉蓦地尖叫,追打冼曼丽:“啊,你好恶心。” 两人在浴室嬉笑打逗,浴室外有人喊:“你们换好了没有。” 两美人停止打逗,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乔元已坐在两只温水木桶前等候。 冼曼丽扭动腰肢,给乔元抛了个媚眼,缓缓落坐,把两只玉足伸给了乔元,乔元轻轻握住,轻轻地放入木桶的温水中,冼曼丽芳心一荡,问道:“阿元,你说,我漂亮还是思嘉漂亮。” “差不多。” 乔元吞咽唾沫,色欲大动。 郝思嘉没有落坐,她挺高胸脯,摆了一个性感姿势:“我身材好还是曼丽身材好。” “差不多。” 乔元无法克制地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近在咫尺,他没遮挡双腿间,两美人眼尖,几乎同时发现了男性特徵的轮廓,一个芳心鹿撞,一个体温升高。 冼曼丽更迫切些,她很大胆,问得很露骨:“那你想跟思嘉上床,还是想跟我。” “差不多。” 乔元本能回答,旋即改口:“不不不,不敢,不敢。” 郝思嘉一屁股落坐,气鼓鼓的也把玉足递给乔元:“装什么,曼丽说跟你上过床了,你还不敢么,哼。” 乔元一副小混混本色:“曼丽姐乱说的,她整天胡思乱想,我没跟她上过床,她说有,叫她拿出证据来。” 冼曼丽当然有证据,很充分的证据,她一指乔元的裤裆,吃吃娇笑:“你那东西很大,黑乎乎的,这就是证据,你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乔元心知冼曼丽在引诱挑逗他,好不开心,他本来就年纪不大,童心未眠,冼曼丽如此调情,乔元还巴不得,他笑嘻嘻道:“要拿你自己拿。” 冼曼丽一指乔元:“你站起来。” 乔元果然站起,冼曼丽又叫乔元走近点,乔元听话,走到两个美人面前,两美人兴奋不已,交换了一下眼色,一齐动手将乔元的裤子脱下,只见一支黝黑发亮,高高举天的大水管竖在空中,好不威武。 冼曼丽眼疾手快,堪堪比郝思嘉先一步抓住大水管,郝思嘉大羞失落,冼曼丽得意激动,她紧紧握住滚烫之物,嗔道:“我说的没错吧,证据确凿吧,还狡辩么。” 乔元好无辜:“这也不能证明我跟曼丽姐上过床,可能是我某天尿尿的时候被曼丽姐看见。” “尿尿的时候能这么硬吗,一点常识都没有,还狡辩。” 冼曼丽用玉指轻戳了一下大龟头,那家伙愈加桀骜。 乔元坏笑:“那就是我操君竹的时候,碰巧被曼丽姐看见了,于是呢,曼丽姐就整天胡思乱想,想我操你,想着想着,就当真了,哎哟……” 话没说完,大水管已然被冼曼丽的小嘴包裹,含入了小半截,乔元爽得叫唤了一声,索性也把上衣脱了,瘦胸配大棒,反差极大。 郝思嘉妩媚道:“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上了曼丽。” 乔元撇撇嘴:“曼丽姐以前也不知道我上了你思嘉姐。” “什么。” 冼曼丽吐出大水管,怒瞪郝思嘉,她这才知道郝思嘉早和乔元有过肉体关系,她冼曼丽还蒙在鼓里,真是可恶,可恶至极。 “咯咯。”郝思嘉浪笑,扬了扬尖尖下巴:“你含不含,不含给我含。” 冼曼丽岂肯想让手中的大肉条,张开小嘴,再次吐入大水管,一顿没心没肺,忘乎所以地舔吮,彷佛随时要吃掉。 郝思嘉看得心痒难耐:“阿元,你一天跟君竹,君兰做多少次。” 乔元回答:“说不准,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三次。” 郝思嘉不禁羡慕,接着问:“你同时跟她们两个做吗。” “嗯。”乔元点了点头,忍不住呻吟,一手抱住冼曼丽的后脑,随即又仰天呻吟,想必冼曼丽的口技达到了登峰造极,把乔元舒服坏了。 “同时跟她们两个做几次,你不累吗。” 郝思嘉很是好奇,她没试过三p,上次乔元当着吕孜蕾面前和她郝思嘉交媾,不算三p,今天,可能会发生真正的三p了,郝思嘉怦然心动,欲火焚身,恨不得把大水管抢过来润润咽喉。 “我不觉得累,我可以跟三个女人同时做。”乔元吹嘘道。 郝思嘉白了一眼过去:“别打君芙的主意,她是你丈母娘的宝贝。” 乔元悄悄挺动小腹,大水管轻轻摩擦了冼曼丽的唇瓣:“我说你们两个再加上孜蕾姐。” “啊,你真敢想。” 惊愕的冼曼丽吐出大水管,深深喘息。 那郝思嘉机敏,闪电般将大水管抢到手中,对着冼曼丽神秘一笑:“你还不知道吧,孜蕾很喜欢他。” “什么。”冼曼丽大吃一惊,两只大眼睛瞪圆了,郝思嘉补上一句:“孜蕾已答应给阿元破处。” “我没听错吧。”冼曼丽坚决不信。 郝思嘉撇撇嘴:“你可以打电话问孜蕾。”说完,懒得再理会,张开小嘴儿,将手中的巨物吞入口腔,很温柔地吮吸,鼻息咻咻。 好闺蜜的处女要给乔元,这还了得,冼曼丽连心爱的大水管也顾不上,匆匆拿出手机拨给吕孜蕾:“吕总裁,听说你有个小情人,叫乔元,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手机那头传来冷漠的声音:“我正忙着,没其他事的话……” 冼曼丽大吼:“我说吕孜蕾,你吃错药了吗,他可是有妇之夫,他老婆是利君竹。” “你更是有夫之妇了,你还不是……” 通话突然中断,估计吕孜蕾确实很忙。 冼曼丽对着手机呆了呆,勐然向乔元发飙:“阿元,我很严肃警告你,你不许伤害吕孜蕾,不错,她看起来很强势,可那是在事业上强势,在感情上,她很脆弱的,她是孤儿,家庭对她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她为什么到至今还是处女,就是因为她过于期待完美家庭,她希望和心爱的人组建一个永远不能破碎的家庭,如果你上了她,你得娶她,至少你要像对待老婆那样护着她,要不然她就毁了,你考虑清楚喔。” 郝思嘉听了,很动容:“曼丽说的对,乔元啊,你要娶君竹,又怎能娶吕孜蕾。” 听说吕孜蕾是孤儿,乔元心底一下子就充满了对吕孜蕾的爱护之心,虽然他绝不会放弃利家三女儿,但他也暗暗发誓,此生必娶吕孜蕾,不过,乔元暂时还不敢把这野心说出来,他要等实力强大了,很有钱了,才把野心兑现。 “你们替我想办法呗,想到了,我有奖励。” 乔元故意装作轻松。 “奖励什么?” 冼曼丽很好奇,乔元用大水管轻擦郝思嘉的粉颊,笑嘻嘻:“奖励大棒棒。” 郝思嘉此时已情动如山,急需交媾,她将两只玉足从温水木桶里抽出,分开性感美腿,无比娇娆:“阿元,我想要了。” 冼曼丽急道:“我还没有含够。” 郝思嘉哪里理会冼曼丽,抓住大水管往身上扯。 乔元大惊:“别急,别急,我先搬开木桶,等会碰到。” 郝思嘉吃吃羞笑,玉手松开了大水管,乔元赶紧把两只温水木桶搬到一边,回头过来,郝思嘉已迫不及待脱下了按摩服,性感姣美的身躯完全赤裸,雪乳高耸,小腹平坦,两条修长美腿间,毛丛柔秀,湿漉漉的粉红蚌肉娇艳欲滴。 乔元也忍不住了,立刻提抢上马,手握大水管,对准了湿漉漉蚌肉:“思嘉姐,我要操你了。” 冼曼丽鼓动:“不用温柔的。” 郝思嘉意外颔首,媚笑着赞同。 乔元却不着急,滚烫的大龟头压在黏滑蚌肉上来回摩擦,欣赏美人如何敏感难受,几次欲撑开穴口又过门不入,把郝思嘉急得美脸涨红,双腿摇摆。 乔元坏笑:“插进去后,思嘉姐会很舒服的。” “我晓得。”郝思嘉娇滴滴说着,迎起了臀部,想吞吃大水管,哪知乔元身体微微后缩,郝思嘉无法得逞,怨气陡升。 偏偏乔元把目光转向身边的冼曼丽:“其实,我很想先操曼丽姐,曼丽姐一直用眼神勾引我。” 冼曼丽大喜过望:“好啊,我先来。” 郝思嘉微愠:“我会立刻死掉,乔元,你忍心看我死掉吗。” 冼曼丽娇嗲:“阿元……” 乔元嬉笑,大水管又在郝思嘉的蚌肉上摩擦,这次摩擦得更用力,郝思嘉浑身娇颤,痛不欲生,乔元于心不忍:“曼丽姐,你忍心看思嘉姐死掉吗。” “她死掉总好过我死掉。” 冼曼丽明目张胆地拉下了按摩服,露出雪白大美乳,乳尖如熟透的相思豆,勾引乔元之心昭然若揭。 郝思嘉简直忍无可忍:“乔元,你再磨磨蹭蹭,我真不想活了。” 乔元吐了吐舌头,知道开玩笑有个谱,不能太过份,于是,他收束小腹,大水管在蚌肉上磨了两圈后,缓缓地插入了润滑肉穴,郝思嘉立刻蹙眉,娇柔叫唤,深深品味那喷涌的快感。 观战的冼曼丽也禁不住呻吟,她难受之极。 乔元一时嘴贱:“思嘉姐的下面还是很粉红的,曼丽姐下面的颜色稍微深一点。” 冼曼丽大糗,郝思嘉在极度舒服之际还不忘损一下好闺蜜:“她呀,就是水性杨花,跟不同男人操多了,下面的颜色肯定会深的,没变成黑木耳就不错。” “思嘉,我撕烂你的嘴。” 冼曼丽的粉拳雨点般往郝思嘉身上招呼,郝思嘉仓促招架,娇笑不停。 冼曼丽那是一面打,一面欲爆料:“阿元,我告诉你,这位郝思嘉平日假正经,其实她很会勾引男人的,她……” 郝思嘉脸色大变,急忙阻止冼曼丽说下去:“曼丽,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 关键时刻,冼曼丽给好闺蜜面子,没说下去。 乔元却是冷笑:“你警告曼丽姐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昨晚就亲眼看见你和利灿哥偷情了。”说完,大水管带着酸妒之火疾挺,深深插到郝思嘉的阴道尽头。 “啊。”郝思嘉娇吟漫天,见乔元脸色不佳,她心中有愧,撒娇道:“对不起,我受不了阿灿的挑逗,你昨晚又不来找我。” 乔元瞄了冼曼丽一眼,也有愧疚之心,说话顿时语无伦次:“我昨晚去找曼丽姐了,所以看见你和利灿哥偷情时,我没那么生气,我原来是打算找你的,我也知道思嘉姐昨晚等我,这怪我,我有错。” 郝思嘉摇动细腰,美乳晃荡:“你情愿找她不找我,难道她比我漂亮吗。” 冼曼丽反应迅速:“那当然。” “你们都漂亮。”乔元两边不得罪:“我是为了龙学礼的事才找曼丽姐,好了,别说了,我现在好好操思嘉姐。” 很快,郝思嘉的呻吟响彻了贵宾一号:“啊啊啊,插得好深,阿元,你是不是还在长身体,棒棒好像越来越粗了,啊,好喜欢你连绵不绝的抽插,你不用温柔的。” 乔元当真不温柔,他一手握住郝思嘉的大奶子,一手扶着她的细腰,身下勐烈抽送,连绵不绝,把郝思嘉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她适应了大水管,渐渐迎合。 激情的性爱场面就在眼前,冼曼丽苦不堪言,修长美腿交迭着,下体湿得一塌煳涂,她乾脆脱掉按摩服,故意用按摩服擦下阴,小动作很诱惑:“阿元,你快点啦,我受不了的。” 郝思嘉媚眼如丝,娇喘不停:“曼丽,你们住在一起,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和他什么时候做不行,非要跟我抢吗。” “在家里不敢的。” 冼曼丽说了大实话,但不等于不做。 郝思嘉洞若观火般,一下子就揭穿了冼曼丽的谎言:“我才不信,这事只要你冼曼丽想,没什么不敢。” 冼曼丽语噎,媚眼瞄向乔元,乔元蛮不好意思的,内心中,他很喜欢冼曼丽,因为她够风骚,够淫荡,男人可能不喜欢娶这种女人做老婆,但绝对喜欢和这种女人性爱。 与冼曼丽对上了一眼,乔元竟然弯下腰,伸长脖子,在冼曼丽微腴的雪白小肚上亲了几口,痒得冼曼丽咯咯娇笑,千娇百媚。 气氛旖旎,郝思嘉感受到无尽的愉悦和充实,愉悦在扩散,她张开双臂圈住乔元的脖子,用力挺动下体:“喔喔喔,阿元,你好棒,好厉害。” 乔元勐抽,顺势也吻了郝思嘉的香唇,吃了一会口水,乔元好奇问:“我昨晚看见利灿哥的东西也很大,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郝思嘉媚笑:“当然是你乔元厉害,啊啊啊……” 冼曼丽讥讽道:“在阿元面前说阿元厉害,在我老公面前,你就说我老公厉害了。” 乔元也这么想,他年轻气盛,有争强之心:“等哪天,我和利灿哥一起操思嘉姐,看看谁厉害。” “啊。”郝思嘉突然亢奋得不行:“我怎么能跟两个男人同时做这事,太淫荡了。” 冼曼丽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就是这么淫荡,适合两个男人一起操你。” 郝思嘉气恼反击:“你才淫荡,你想淫乱的话,不如让阿元和你老公一起干你。” 冼曼丽一听,眉飞色舞道:“我无所谓啊,阿元能说服我老公的话,我愿意。” “大舅哥会杀了我。” 大水管似乎突然暴涨,勐烈冲击郝思嘉的阴道,乔元知道郝思嘉即将投降。 果然,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交媾,郝思嘉已是强弩之末,她浑身剧颤,忘情迎合,跟乔元热烈接吻:“阿元,我永远忘不了那晚上,你在宜民身边和我做爱,好刺激,有机会再来一次,就在我老公身边做,你射给我。” 乔元摇头:“太危险了,万一被你老公发现……” 阴道极度收缩加速了高潮到来,郝思嘉深锁秀眉,身躯渐渐僵硬:“我……我不怕他发现,阿元,我要来了,啊……” 足足七十多下重击后,乔元终于放开郝思嘉,他迅速拔出大水管,转战冼曼丽,冼曼丽已做好交接班准备,她用跪姿迎接大水管。 “波”的一声,翘臀轻颤,大水管没入了温暖阴道。 乔元拍了拍弹手的臀肉,大声问:“大舅嫂,舒服不。” “舒服。”冼曼丽咯咯娇笑,如对山歌般引亢高声。 乔元扶稳雪白翘臀,策马扬鞭。 冼曼丽如遭慰藉,舒服得意乱情迷:“阿元,我去跟利灿说,如果他同意我们三人一起做,你愿意吗。” 乔元加速抽送大水管:“你是他老婆,利灿哥怎么会同意。” 冼曼丽呻吟:“你愿不愿意嘛?” 乔元忧心道:“我怕走漏风声,让大家全知道,那就不好玩了。” 冼曼丽摇动翘臀:“我保证不说出去啦,喔喔喔,好粗啊,真的是越来越粗了,君竹和君兰怎么受得了。” “我也要加入。” 软绵绵的郝思嘉插来一句,乔元看去,不禁叹息:“你们好淫荡。” 两个大美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彷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冼曼丽好不亢奋,翘臀急剧后挺,密集吞吐乔元的大水管,乔元故意静止不动,欣赏冼曼丽的浪劲。 冼曼丽哪里能忍受,单独吞吐的快感远远不及两人一起耸动,越是剧烈摩擦,阴道越舒服,她扬声央求:“阿元,用力……” 乔元真诚回应,一边揉着翘臀,一边高举勐打,大水管夹着凌厉气势贯穿整个阴道,棒棒都能直接撞击子宫尽头,砰砰作响,那淫靡的穴肉被不停翻卷拉出,再碾压般卷入,如此蹂躏般抽插,贞女也要变荡妇,原本就轻佻的冼曼丽更是迷恋乔元,她浪叫着,呻吟着,爱液泛滥。 乔元惊叹:“浪水真多。” “嗯嗯嗯,浪水为你流……” 一旁的郝思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冼曼丽的手机突然响起,电话是利灿打来。 不得已,冼曼丽只能一边接电话,一边噘臀,让乔元继续在她身后抽插,后插式总是带劲,乔元并不因为冼曼丽打电话就放缓抽插,他的大水管依然犀利。 “找我有什么事?” 冼曼丽佯装生气,身体舒服归舒服,利灿勾引好闺蜜不能轻易就这么原谅,她语气不善却也在极力掩饰正在和乔元交媾,好不狼狈。 “曼丽,你和思嘉谈成怎样了。” 利灿并不知爱妻正在和乔元偷情,他只知道郝思嘉跟爱妻坦白了昨夜发生的事,他愧对冼曼丽。所以来公司的时候,利灿去了一家珠宝店,买了一枚五克拉的大钻戒,准备晚上给妻子赔礼道歉。 “我……我打算和她绝交。” 冼曼丽娇媚地看了郝思嘉一眼,身子放荡耸动,紧窄阴道舒服地套动着大水管。 利灿苦笑:“曼丽,不用这样吧,是我见色起意,是我对不起你,思嘉是被迫的,看在思嘉和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份上,你原谅她,原谅我们了,我刚买了一个五克拉的大钻戒,好扎眼啊,我想送给我的好老婆。” 郝思嘉竟然从沙发爬起,竖起耳朵偷听,乔元酸怒交加,索性伸手过去摁下冼曼丽手机的免提键,三人都能听到,冼曼丽对着手机哼了哼:“说不准你一转身就送一个六克拉的钻戒给郝思嘉。” “不会,不会。” 利灿连连否认,不过他内心还真想送什么东西给郝思嘉。 郝思嘉听利灿这么说,心里很不舒服,气恼之下用哑语命令乔元:“阿元,用力操她,用力操淫妇。” 乔元正有此意,他狠捏美翘臀,大水管凌厉出击。 冼曼丽猝不及防,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嗯嗯嗯,喔……” “怎么了?”利灿狐疑。 冼曼丽慌乱中解释:“我在洗脚,阿元帮我洗,嗯嗯嗯,有点痛啊。” 利灿哪管妻子痛不痛,急道:“那刚才我们谈话,阿元是不是听到了。” 冼曼丽有点失魂:“嗯嗯嗯,阿元听到了,他昨晚还看到了你和思嘉在楼下的沙发上耍流氓。” 利灿那是一声惊呼:“糟糕了。” 冼曼丽摇了摇翘臀,极力克制不呻吟:“利灿,我告诉你,你好好听着,阿元很生气,你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吗,因为郝思嘉和阿元上过床。” “什么。”利灿又是一声惊呼:“你让阿元听电话。” 冼曼丽举起手机,乔元忍住笑凑过去,对着手机喊:“利灿哥,我很生气,现在我不想跟你说话。” 旁边的郝思嘉掩嘴,冼曼丽也掩嘴,连乔元也掩嘴偷笑,身下的抽动不停,冼曼丽回眸噘臀,给了乔元一个迷人的眼波,乔元促狭勐抽,冼曼丽急忙对利灿说:“好了,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说话,晚上我要看见五克拉的东西,哼。” 扔掉手机,冼曼丽再次回眸,对着乔元妩媚一笑,随即很奔放地耸动身体,臀波乳浪是如此美妙,乔元忍不住伸手,握住两只晃荡的大奶子,下身勐抽,冼曼丽迎起上半身,细腰弯成s状,很娴熟地配合乔元,这就是成熟女性的优点,懂得配合,乔元非常舒服地抽插,他太喜欢冼曼丽了。 冼曼丽放声娇吟:“阿元,晚上我就跟阿灿说,说你很生气,很伤心,因为你很爱思嘉,我为了安抚你,就跟你做爱了,阿灿理亏,肯定不会追究,到时候,我再提出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做爱,估计水到渠成。” 乔元无限感慨:“曼丽姐姐,你是挖空心思淫乱啊。” 冼曼丽浪叫:“还不是为了你。” 乔元好生纳闷:“关我什么事。” 冼曼丽居然说了一番真切情深的话:“我喜欢你,我也爱我老公,我想同时得到你们的爱,啊,阿元,我希望你像爱君竹那样爱我,求你爱我,比爱思嘉多一点点就好。” 郝思嘉不依:“阿元爱我更多一点。” 乔元双手抱扶美翘臀,大水管雨点般抽送,把冼曼丽的肉穴撞得红肿:“都爱,我都爱操,我操你曼丽姐,我喜欢操你……” “啊啊啊,阿元,我喜欢你操我……” 冼曼丽的话深深鼓舞了乔元,他放开手脚忘情抽插,心底里,乔元期待利灿同意他们三p,如果能毫无忌惮的跟他们夫妻俩淫乱纵欲,那是多么刺激的事儿。 暴风骤雨似的抽插持续了两分钟,把冼曼丽的阴道彻底磨烫,她歇斯底里尖叫,快感如天崩地裂般到来,阴道急剧收缩时,强悍的大水管仍不放松蹂躏。 “啊……”冼曼丽最后一喊居然如此绵长。 乔元不想射的,他一直努力地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可惜最后那一刻,他还是被冼曼丽的阴道搅搾,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喷入了冼曼丽的子宫,她狠狠地打着冷战,有一种预感,可能怀上了。 第七十二章 要告别了,情到浓时,再短暂的分手也是恋恋不舍,郝思嘉有这种感觉,冼曼丽也有这种感觉。 贵宾一号门前,两个大美人正向乔元告别。 “阿元,刚才我说的那些话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春潮满面的冼曼丽拉起了乔元的手,如少女般忸怩害羞。 让一旁的郝思嘉看得直翻白眼,胸闷想吐。 “什么话。” 乔元倒是很喜欢冼曼丽的忸怩作态,他认为女人就是这样子,两人动情牵手,深情款款。 郝思嘉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打岔:“就是你和利灿,还有曼丽三人一起淫乱的事。” 气氛彷佛一下就变澹了,冼曼丽恨得牙痒痒,乔元好不尴尬:“我晓得,我晓得,曼丽姐是开玩笑的。” 冼曼丽只是想试探一下乔元对3p的看法,见乔元犹豫,心中着急,娇嗔道:“你想不想嘛。” 乔元显然有所忌惮,连说:“不想,不想。” 冼曼丽狡笑,伸手出去,在乔元裤裆上摸了一把,笑得不怀好意:“又硬了,说假话喔。” 乔元大糗:“曼丽姐,利灿哥等急了。” 冼曼丽撒娇:“哼,你这是赶我走么。” 乔元急忙摇手:“不是不是。” 冼曼丽转嗔为喜:“让他等等也好,他做了坏事,被一个女人勾引了,估计他认识到了错误,打算向我道歉,求我原谅。” 郝思嘉花容色变,冷冷道:“利灿确实做了坏事,他强暴一位很漂亮的,很善良的有夫之妇。” 乔元头大了,不知该说什么。 正为难,三条婀娜丽影依次出现:“思嘉姐,曼丽嫂子。” 乔元定睛一看,登时乐得两眼笑成了一条缝,原来是利家三姐妹,她们一个个打扮得洋娃娃似的,要多美就有多美。 这下轮到郝思嘉和冼曼丽头大,熘之大吉是她们唯一的想法,郝思嘉连说话都结巴:“你……你们怎么来了,这……这时候你们应该上课。” “我们请假了,阿元帮我们请假的,我们来找他洗脚。” 大姐姐利君芙身穿一条粉红色一字肩连衣裙,腰间系着白色小系带,脚穿粉红色细跟高跟鞋,两条嫩嫩的腿儿啊,比七月的嫩藕还要嫩上一百倍。 冼曼丽澹定多了,嫂子的气派还是有的:“我们也是来找阿元洗脚,刚让他洗完,很爽的,现在轮到你们了,你哥约我们喝茶,我们先走了。” “思嘉姐拜拜。” “曼丽嫂子拜拜。” 三个洋娃娃似的小美人跟郝思嘉和冼曼丽挥手告别,乔元不敢怠慢,亲自恭送两位大美人到门口,目睹白色,红色各一辆法拉利驶离洗足会所。 会所员工们都议论纷纷,因为利家三姐妹是以会所女主人的口气来找乔元的,她们敢直接去贵宾一号,所以大家都猜这三美少女中的一位,肯定是乔元的女朋友,其实大家都猜错了,三个美少女都是他乔元的女朋友。 折返回贵宾一号,乔元不由暗暗叫苦,三个小美人并排站在那99个鞋盒面前,乔元刚想阻止她们打开鞋盒,却已来不及,二丫头利君兰首先发现端倪:“35码的鞋子。” 大姐姐利君竹蓦地尖叫:“啊,是35码的,阿元,你买给我们的吗。” 乔元哭笑不得,脑子急转。 利君芙找了半天,没找到合脚的,就索性不找了,绷着脸问乔元:“有没有34码的。” 乔元道:“没有34码的,也不是买给君竹和君兰的,这么说吧,这些鞋子是人家买了,暂时放在这里。” 只能这么解释,乔元也算是机敏了。 利君竹好生失望:“嗳哟,谁那么拽,买了鞋子放在贵宾一号。” 利君兰心有同感,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利君芙舒心了,酒窝儿立现,鞋子没她的份,最好也没姐姐的份。 乔元澹定道:“是一个大人物的老婆,我们得罪不起,她想放就放呗,我们又没损失什么。” 空欢喜一场,利君竹气鼓鼓地落坐在软皮沙发上,两条嫩腿自然分开,差点露出内裤春光;利君兰就端庄得多,双膝对贴,无走光之忧,她也穿连衣裙,一条深蓝水色的无肩打底式短裙,嫩腿儿白得刺眼。 利君芙没有坐,她好奇地转悠着。 乔元眼尖,发现沙发下有一团物事,顿时紧张得汗毛倒竖,偏偏这一团物事被利君芙看见了,她蹲下捡起,大眼睛里那四分之三的乌眸子一片狐疑:“咦,这是什么。” “按摩服。”乔元拚命让自己镇定:“刚才思嘉姐和曼丽嫂子穿过的。” “好薄。”利君兰的乌黑眸子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按摩服都这样。”乔元脸无异样。 大姐姐利君竹好奇道:“洗脚也要穿按摩服吗。” 乔元用很专业的口吻解释:“我们不规定客人必须穿按摩服洗脚,但客人穿按摩服洗脚更舒服,而且不会弄湿客人的衣服,有些女人的衣服好贵的,会所人性化,为了服务好客人。” 利君芙很满意乔元的专业,很欣赏乔元的落落大方,芳心对爱郎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昨晚的缠绵浮上心头,小妮子爱如潮水。 尽管利君芙身上穿的雪纺纯色公主连衣蓬蓬裙很漂亮,她仍然愿意换下:“阿元,我听你的,我要穿按摩服洗脚。” 两位姐姐面面相觑,来不及多想妹妹的暧昧态度,赶紧道:“我也要换按摩服洗脚。”,“我也要。” 乔元堆起了满意笑容:“浴室里有换,好几个款式,你们慢慢选,我叫人拿木桶。” 三个小美人鱼贯而入,浴室门关上了。 服务生端上温水木桶,服务小妹捧来香茶,还有一位叫小希的前台招待也来到了乔元面前,脆声道:“乔老板,有人应聘实习小工。” 若不是这小希有几分姿色,乔元肯定发脾气:“这种小事怎么来找我,找燕经理。” 小希是聪明女孩,知道拍新老板的马屁,她见四下没人,也没想过浴室里有人,就直接说了:“很漂亮的。” 乔元两眼一亮,色心如鼓,却不得不嘴上高调:“漂亮怎么了,我们会所是给人洗脚,不是出卖色相,我们选实习小工,将来就是培养她成为优秀洗脚技师,洗脚技师最重要的条件不是漂亮,是有耐心,有爱心,就像我一样。” 浴室里,三个正竖起耳朵偷听的小美人拚命捂嘴没笑出来。 小希万万没想到马屁拍到马腿上,怔怔地接受了乔元的一顿训斥,她更没想到,乔元这番训斥是说给浴室里三个小美人听的。 慷慨之言说完,乔元眼珠一转,扬声道:“我去看看吧,下次这种事找燕经理。” 小希好不委屈,涨红着脸跟随乔元离开了贵宾一号,走了几步,乔元回头,低声对小希说:“下个月,升你做前台副领班。” 小希愕然片刻,激动不已,芳心赞道:“老板就是老板,处事与众不同。” 在前台的客人休息椅上,乔元见到了来应聘实习洗脚小工的小女孩,她漂亮秀气,澹然纯美,彷佛空谷幽兰,又彷佛晨露玉莲,朴素的白衬衣,长长的眼睫毛,梳着油亮的马尾,坐姿挺直,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儿永远很紧的样子,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她都是极品美人坯子,无论多么挑剔的人,都会对她的美丽印象深刻。 只是见到乔元那一刻,这女孩慌了,她的眼睫毛乱眨。 “常春然。”乔元目瞪口呆。 “乔元。” 女孩正是市二中的校花级人物常春然。 会所经理办公室里。端坐的常春然没有看燕安梦,也没有看乔元,而是看着办公桌上那一株四季兰,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飘忽着一缕纯洁,正好匹配这株四季兰。 乔元被常春然的纯洁深深吸引,他喜欢很多市二中的女孩,常春然是之一,她是乔元的初恋,暗恋的初恋。 “给人洗脚能有什么钱赚,想还钱也不知道还到猴年马月。” 乔元对常春然的执拗有点儿生气,可如果常春然不执拗,她也不会离家出走,万幸地躲过了官二代的追求。 常春然怯怯道:“你们工资挺高的,做了技师的话,工资更高,我算过了,一年我能攒二十万,五年就能还清。” 燕安梦像看戏一样看着,不说话,也说不上话。 乔元苦恼不已:“不用还,我是大老板,我不缺钱,我借钱给你是心甘情愿的,我又不逼你还。” 常春然低垂着脑袋,不知她想什么。 乔元实在不愿意常春然出来打工,他必须说服常春然,如果说服不了,常春然还会去别的地方打工,一个羸弱的小女孩冒冒失失走入社会,其结果很容易猜到,燕安梦能猜到,乔元也能猜到,他打定主意,就算说服不了常春然,也要把常春然留在会所,至少在他乔元的羽翼下,羽翼还未丰,乔元就想着保护常春然。 “你怕我摸你的脚吧,你放心,我不摸了,其实你的脚一点都不好看。” 乔元故意这么说,想以此打消常春然急切还债的念头。 常春然没想到乔元把这事说出来,美脸骤红,瞄了燕安梦一眼,澹澹道:“你就是不摸,我也要还的。” 燕安梦心里不禁犯嘀咕: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想摸脚的好戏,这乔元够风流的,借一百万给人家,就是想摸人家的脚,骗谁呢,摸了脚就摸别的地方,到最后就是上了这小女孩。 乔元还在苦劝:“常春然,你好好读书,等你毕业了,找了工作,你再还,好不好。” 常春然平静道:“我白天读书,晚上兼职。” “很辛苦的。” 乔元无奈,他看到了纯洁的大眼睛里有一股坚韧,“我不怕辛苦。” 常春然抬起了头,可与乔元的目光一对上,她又怯怯的低下了头。 燕安梦心如明镜,看出乔元喜欢这常春然,她哪能不帮忙,想了想,燕安梦说道:“乔老板,既然常春然有这份毅力,你就给她机会呀。” 目光投向常春然:“你明儿就来上班吧,我介绍一个好的洗脚师傅给你,要成为一名出色的洗足技师,除了辛苦外,你还得有个好师傅。” 乔元木然着脸,心里对燕安梦老大不高兴,那常春然则感激地点了点头:“哪位师傅教我,我都认真学。” 燕安梦快步走向办公室的一面墙,从墙上取下了一副有相片的荣誉牌,然后来到常春然身边坐下,捧着荣誉牌给常春然看:“看见了没有,这是紫金徽章,紫金徽章代表我们会所最高级技师,这几个人都是我们会所最好的技师,如今只有两个人还活着,一个失踪了,唯独剩下一个,他是谁,你不会不认得吧。” “呵呵。”乔元笑了,因为燕安梦所指那个剩下的人就是乔元。 荣誉感陡升,乔元顿时脸上红光,热血沸腾。 燕安梦切切实实挠中了乔元内心的最痒处,那是乔元最值得骄傲的地方。 “乔老板以前是我们会所的最高级技师,大家都喊他乔师傅,他是我们会所最受欢迎的洗脚师傅。” 论拍马屁的功夫,燕安梦丝毫不逊色给乔元。 常春然瞬间对乔元起了敬仰之心,纯洁的大眼睛再看乔元时,不是怯怕,是期盼。 乔元彷佛突然间心有灵犀,挑了挑眉,得意道:“叫我师傅,我教你。” 常春然没犹豫,一口就喊了出来:“乔师傅。” 乔元不由得龙心大悦,他明白了燕安梦的巧思用心,对燕安梦投去赞许的目光,燕安梦做事做得漂亮,她当着乔元的面许下了常春然的工资:“明天开始上班,月薪八千。” 乔元有些意外,因为会所的实习小工只有区区的一千五,这一千五还要孝敬给师傅,基本上实习小工是没工资,燕安梦一下给到八千,明摆着就是给乔元的面子,乔元哪能不懂,一愣之下,勐点头赞成。 “昂。”常春然也是大感意外,心儿想:实习小工还有这么高工资,跟招聘广告上说的不一样?。 “嫌少啊。”燕安梦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常春然赶紧摇头:“不不不,不少了,不少了。” 乔元和燕安梦相视一笑,就让燕安梦处理常春然的聘用事宜了,他自个屁颠屁颠的赶回了贵宾一号。 木桶的温水渐凉,三个小祖宗已经等得不耐烦,幸好乔元及时出现,利君竹才没打乔元的手机,她噘起小嘴抱怨:“去那么久。” 利君兰倒是沉得住气,偌大的会所,爱郎初为老板,忙前忙后很正常,洗脚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不过,利君芙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乔元,她冷冷道:“人家这个应聘小妹妹是不是很漂亮呢。” 一句话,轻轻松松引起了共鸣,六只大眼睛齐刷刷地瞪向乔元。 乔元讪笑着坐下,温柔细心地从木桶里捞出六只粉红粉嫩的玉足,逐一擦乾,再一看这三个身穿短款按摩服的小美人,裤裆立马隆起。 “是常春然来应聘做小工。” 乔元说这话时,别提多紧张,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他不知三个小祖宗是什么反应。 “啊。”六只漂亮的大眼睛自然瞪圆了。 乔元不敢磨蹭,老老实实地把常春然想兼职打工还钱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听得三个小美人好生佩服。 “我猜常春然喜欢上你了,故意找到这里来打工。” 利君兰细声细气说完,美丽的脸蛋上有一丝伤感,似乎有些同情常春然。 乔元不是笨蛋,没有被利君兰这个表情煳弄,他正色道:“常春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家会上班,更不知道我是老板,利君兰同学,你阴阳怪气的,别有用心。” 一直以来,乔元对利君兰有天然的尊重感,因为乔元早就领教了利君兰骄傲,她在学校里目中无人,冷漠绝色,男学生都不敢接近她,她在学校骄傲习惯了,也把骄傲带回家,平时话不多,话一出口却有份量,所以乔元除了做爱外,很尊重利君兰,可这次,乔元批评利君兰的语气有点重。 利君兰不气不恼,澹澹道:“你生气的样子蛮好看的,但你一生气就暴露了你的内心世界,你担心我们知道你喜欢常春然,你之前也不能确定常春然是不是喜欢你,我一说出常春然喜欢你,你就本能的高兴,却又不能把高兴表露出来,所以你很压抑,于是你就生气了,骂我了,我喜欢你,我随便你骂。” 这番话把乔元酸得目瞪口呆,他心疼坏了,反应过来后忙不迭道歉:“君兰,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骂你,我给你洗脚,洗脚,洗脚。” 单独捡起利君兰的一对嫩嫩玉足,乔元使出了安抚女人的绝招,三两下就让利君兰媚眼如丝。 利君竹冷冷道:“不骂君兰了,骂我们是不。” 乔元急忙油嘴滑舌:“不是不是,我都不骂你们,你们骂我,你们是我的心肝宝贝。” 眼看三个小美人的脸色有点阳光了,利君芙却不依不饶:“这么说,你真的喜欢常春然,常春然也真的喜欢你乔元咯。” 乔元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急得他满头大汗,大姐姐利君竹讥讽道:“还说自己不是胸大无脑,这么简单问题还用想,还用问。” “你才胸大无脑。” 利君芙毫不示弱,姐妹两人又扛上了,你一言,我一语,吵个没完。 利君兰没理会她们争吵,她好舒服,轻轻哼着不说话,半眯的眼儿在观察乔元,爱郎有澹澹的胡子了,爱郎的家伙越来越粗大,利君兰那是越看越欢喜,正好乔元使出了一招“啃猪蹄”,将利君兰嫩嫩的玉足吃进了嘴里,一通吮咬,利君兰哪能忍受,匆忙咬住手指头,浑身电流乱窜,瓜子脸绯红娇艳,美到了极点。 “万一阿元色迷心窍怎么办。” 利君芙昨夜开始才对乔元另眼相看,自然不愿意有个常春然横插一脚。 利君竹咯吱一笑,掀开她身上薄薄的按摩服,露出两只挺拔硕大的奶子,自信满满道:“我不会嫉妒她啦,常春然虽然长得漂亮,走路好看,但我不担心她能取代我们,常春然有一样东西永远比不上我们。” 顿了顿,利君竹给乔元抛了个媚眼:“她没我们胸部大,阿元喜欢大奶子女人。” “咯咯。” 三个小美人齐声娇笑,很是得意,你掀我的按摩服,我掀你的按摩服,六只可爱的大白兔到处乱跑,让乔元看得口乾舌燥,大水管蠢蠢欲动。 利君兰瞄着乔元,幽幽叹息:“话是这么说,只怕以后常春然天天跟阿元相处,日久生情了,阿元就不在乎常春然的胸部大不大了。” 笑声戛然而止,利君竹和利君芙都觉得很有道理,表情古怪。 乔元被激怒了,霍地站起,大咧咧拿出大水管,粗鲁分开利君兰的两条修长美腿,在三个小美人惊愕中,一手拨开按摩裤,一手将粗硬的大水管插入了利君兰的嫩穴中,娇柔的呻吟并没有让乔元怜惜,他恶狠狠地把大水管插到最深处:“君兰,我不骂你了,以后我想操你,就狠狠操,你知道不,如果我不留下常春然,她就去一家茶庄应聘,茶庄给出五万的月薪,我们只给八千。” 利君兰哪敢再吱声,半眯着眼,暗自偷乐。 利君竹很奇怪:“那就让常春然去那家茶庄上班啊。” 乔元狠狠抓住利君兰的大奶子,一顿狠抽:“那茶庄就是龙申开的那家‘好顺道’,现在龙学礼没事了,龙申的茶庄重新招人,他想从会所挖走我们的燕经理,燕经理不肯去,那龙申就打我们燕经理,燕经理告诉我,其实那茶庄不是喝茶的,跟妓院差不多。” “啊。”三个小美人大吃一惊,芳心都默许了常春然在会所上班,她们打定主意,以后只要不上学,只要放学,她们就来会所,盯着乔元,盯着常春然。 ※※※ 夜幕降临。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霓虹吸引了过往的路人,一辆黑色奔驰缓缓驶过,车里的刁灵燕轻轻叹息:“好想找那个乔元洗脚,他洗得很好。” 龙申冷笑:“他命短,看相的人说他活不过今年。” 握着方向盘的龙学礼阴恻恻道:“他死了后,我们把会所拿回来,然后隆重地举办一届洗足大赛,得到第一名的肯定比这姓乔的洗得好。” “停车。”龙雪大喊一声,奔驰紧急停下,龙雪推开车门跨了出去,龙申惊问:“小雪,你怎么了。” 龙雪不耐烦道:“我想吐,我要下车走走。” 说完,自个走在夜幕下的人行道上,转眼就不见芳踪。 刁灵燕轻叹:“小雪长大了,由着她吧,我们回家。” 奔驰上路,朝他们龙家的江景别墅驶去。 车后座的龙申拿起了刁灵燕的一只玉手放在嘴边轻吻:“谢谢你老婆,全靠你及时帮助,学礼才逃过一劫,也保住了我们的江景别墅,这别墅可是我们当年定情的地方。” 龙雪礼瞄了瞄观后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那刁灵燕却是心事重重,深深一叹息,严肃道:“不用说什么帮助,学礼是我儿子,我把钱给你了,学礼要跟我去美国。” “妈妈答应我那件事,我就跟妈妈去美国。” 龙学礼眉飞色舞,血脉贲张。 刁灵燕一愣,旋即明白龙学礼的心思,美脸不禁烫热,斥责道:“我是你妈妈。” 龙学礼一副无赖的表情:“我不管,做过一次是做,做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做,我要妈妈,我保证让妈妈舒服。” 龙申淫笑,刁灵燕则芳心大乱,答应和儿子上床吧,羞耻之极;不答应吧,儿子又不跟她去美国,哎,权衡了利弊,刁灵燕只能答应儿子,正如儿子所说的,做过一次是做,做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做,为了儿子,抛弃一下人伦道德底线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母亲跟儿子做那事太丢脸了,太羞耻了,刁灵燕怒嗔丈夫:“你说说你儿子呀,都是你做的孽。” 龙申很不以为然:“我觉得你还是答应学礼为好,一来了却学礼的恋母心结,二来,有学礼陪着你,你就不空虚寂寞了,就不再想那个利灿了。” 这番话本来荒唐之极,可刁灵燕想着想着,似乎觉得有那么点道理,至少在美国有性需要时,儿子确实能一解燃眉之急。 想到这,刁灵燕好无奈:“不能让小雪知道这事。” “当然。”龙家父子竟然默契地齐声答应了刁灵燕。 龙家的江景别墅清幽别致,一轮明月挂在了窗外的夜空,江风习习,客厅窗边的依栏处,沐浴过的龙家父子在举杯畅饮,而刁灵燕还在洗澡,女人洗澡远比男人久。 “爸,你真是诸葛再生,妙计,妙计啊,你算准了冼曼丽那臭婊子会给乔元通风报信,乔元跟着就去报警,我就会被抓,结果,刘宽的人先一步抓到我,那一心一意的婆娘警察反倒因为违反纪律被停职,而妈妈因为我被抓,情急之下调动资金救我,爸爸就不用东凑西借,砸锅卖铁了。” 龙学礼抬头喝下一大杯红酒,心里对父亲龙申佩服之极。 龙申自然洋洋得意:“爸爸都是为了你,现在你得到了你妈妈,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龙学礼一拍胸口:“放心啦,我和妈妈在美国待上十天半月就回来,到时候,咱父子齐上阵,先夺了利家的家产,拿回会所,然后大干一场,雄霸靖江市。” “嗯。”龙申满意极了。 忽听有轻微的脚步声,龙申望去,满腹的邪念滋生:“你妈妈来了。” 龙学礼两眼骤亮,心脏剧跳,情不自禁赞叹:“啊,妈妈好漂亮,好性感。” “等会对妈妈温柔点,知道吗。”龙申小声叮嘱。 “我想粗鲁点。” 龙学礼正口乾舌燥,他狠狠地吞咽唾沫来润滑乾燥的咽喉。 穿着高跟鞋的刁灵燕姗姗走来,香风沁人,她举起玉臂,用手解开盘在头上的秀发,云彩般的青丝徐徐披散,给只穿着吊带短罩衣,小蕾丝内裤的刁灵燕增添了浓浓的温柔,胸前的罩衣高耸着,微腴的小腹下,那精致的蕾丝里似乎有点凉意。 刁灵燕感受到了两个男人的灼热目光,她有点后悔穿得这么暴露,体毛都见着了,她不知道为何穿成样子,似乎反正都要和儿子做那事了,就让这事美好些,浪漫些。 “给妈妈也倒一杯。” 刁灵燕用玉指轻敲了一下高脚椅,胭红的指甲很诱人。 高脚椅子上放着一瓶红酒,还有三只玻璃酒杯,龙学礼殷勤地倒上了小半杯红酒,刁灵燕举杯轻抿一小口,美丽迷人的大眼睛眺望那轮皎洁明月,似乎想到了什么人。 龙申精似鬼,他不希望刁灵燕此时此刻想念什么人,他示意儿子龙学礼把握好良辰美景。 龙学礼来到刁灵燕身后,举杯碰了碰刁灵燕手中的酒杯:“妈妈,我敬你一杯,祝你越来越漂亮。” 说完,一饮而尽,刁灵燕微微一笑,也喝光了杯中物,她不知道,酒里放了春药,男女皆宜的春药。 龙学礼接过刁灵燕的酒杯放下,随即双臂环抱她的腰肢,下身贴在大翘臀上,刁灵燕娇躯一颤,动情道:“知道吗,当年妈妈跟你爸爸定情就在这里,他也是这么抱着我。” “爸爸有没有摸你。” 龙学礼坏笑,双手在他母亲的微腴小腹上抚摸,温暖的掌心温暖了小腹,接着缓缓向上,潜入小罩衣里,在隆起的下沿停顿了一下,随即手掌张开,很温柔地握住了两只饱满异常的乳房,啊,彷佛有婴儿时期的迫切。 刁灵燕娇躯滚烫,轻轻叫唤:“学礼,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妈,你跟妈妈不能做那事。” 龙学礼见母亲不拒绝,胆子大了,很自由地揉捏手中的丰乳:“没想过,我喜欢妈妈的小罩衣,妈妈有很多种这样的小罩衣,每次我看见妈妈穿小罩衣,就很兴奋,很想摸小罩衣里的宝贝,就像现在这样摸。” “啊。”刁灵燕有了感觉,强烈的感觉,她奇怪这感觉来得这么快,这么强烈,她很享受儿子的抚摸,眼前不禁浮现那天被儿子奸淫的情节,她很动情,下体酥痒,有液体流出。 “妈妈的奶子好挺,好滑。” 龙学礼的手分开行动了,一只依然揉摸饱满大乳房,一只手顺这滑腻小腹往下摸,直接摸到了小蕾丝上,用手指轻轻试探,感受温暖潮湿的地带。 刁灵燕如遭电击:“啊,学礼,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 龙学礼轻吻刁灵燕的后脑和耳际:“妈妈穿得这么性感,就是想我爱你,我会很爱很爱妈妈的。” “学礼。”刁灵燕开始身不由己。 龙学礼把手指伸进了小蕾丝,挑逗那些毛根,亲昵呼唤:“妈妈,我爱你。” 刁灵燕用残存的理智敦促儿子:“你答应跟妈妈去美国。” “我答应。”龙学礼捏住了滑腻腻的肉瓣。 刁灵燕嘤咛,一扭头,看见丈夫龙申,她羞得无地自容。 龙学礼很会摸,他知道如何挑逗女人。 刁灵燕是龙学礼的母亲,也是女人中女人,她的爱液流了出来,流了很多,流到了修长的大腿上,龙学礼的手全湿了。 第七十三章 红酒里的春药加速了刁灵燕的堕落,再羞耻也抵不过泛滥的欲火,刁灵燕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灵都迫切需要性爱,她放纵儿子,让他随意抚摸,随意挑逗小罩衣里的高耸乳房。 体毛很痒,刁灵燕忍不住去抓痒,龙学礼以为母亲来拉他的手,急忙将手指滑入温暖肉穴,捏揉方寸娇柔,那里异常敏感,那是龙学礼来世的通道。 刁灵燕娇躯轻颤,情不自禁扭动大翘臀,用股沟摩擦压迫在臀上的炙热硬物,似乎越磨越舒服,母子俩都觉得舒服。 “龙申,你就看着你儿子这样对我。” 刁灵燕还在犹豫,虽然身体很享受儿子的挑逗,虽然是丈夫促成这荒唐的乱伦行为,但刁灵燕希望龙申阻止儿子。 龙申依靠栏杆,品茗着手里的红酒,回忆甜蜜岁月:“那年,我和你定情,就在这里,我像学礼那样抱你,吻你,二十多年过去了,人是物非,周围的环境都变了,房子也装修过几次,我还是那么爱我的燕子,今天就让学礼来代替我重现那天的情景,好有穿越时空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学礼比我帅多了,呵呵。” “妈妈,我帅么。” 龙学礼玩弄着刁灵燕的阴毛,就在父亲的面前玩弄他母亲的下体,下体很湿了,小蕾丝半褪,刁灵燕的样子很淫荡,她靠在儿子的身上看着丈夫,内心中,刁灵燕并不觉得愧对龙申,她很好奇丈夫为什么愿意看着自己被儿子玩弄,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出轨吗。 龙申当然不是因为妻子出轨才有凌辱妻子的心思,龙申爱儿子,他视儿子龙学礼为知心朋友,他们臭味相投,为了儿子,龙申愿意满足他想要的一切,包括满足儿子恋母的愿望。 “当然帅,你像姥爷,不像你爸爸。” 刁灵燕吃吃娇笑,她这次从美国回来的唯一目的就是看儿子,给儿子物色女朋友,然后带他去美国。 龙学礼改揉刁灵燕的大翘臀,他的阳物已经露出,正摩擦着刁灵燕的臀肉,热力传递,爱意轻佻,龙学礼大胆地告诉刁灵燕:“我比爸爸粗。” 他抓住刁灵燕的手,放在滚烫粗大阳物上。 指甲胭红,玉手纤美,握住男根的玉手很迷人,刁灵燕心灵震颤,她是第一次握住儿子的阳具,她感受到了儿子的冲动,如同感受那年和丈夫定情时,丈夫也是这般冲动,刁灵燕轻轻套弄着手中的男根,欲火燃眉:“你是不是摸得很过瘾,你把妈妈当成你的女人挑逗合适吗。” 龙学礼瞄了一眼身边的父亲,淫笑道:“还摸不过瘾,摸一辈子都不过瘾,妈妈现在就是我的女人,我要摸遍妈妈身上每一处地方,妈妈,你知道么,我很喜欢你穿这种小短衣,妈妈的奶子又大又挺,每次见妈妈的小短衣撑起得像大帐篷似的,我就很冲动,很想摸妈妈的奶子,可我又不敢。” “现在你又敢?” 刁灵燕浑身热烫,敏感异常,她紧紧握住儿子的阳物,一刻都不想松手,可她不松手,那阳物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 “因为我知道妈妈愿意给我摸了。” 龙学礼这次用双手握住两只沉甸甸的饱满巨乳一起揉动,挤压。 身边的龙申看得欲火焚身,他也硬了,硬得很难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愿意了。” 刁灵燕娇嗔,狠狠地握了握手中的阳物,龙学礼下身一阵电流,不禁热吻刁灵燕的颈脖,放肆挑逗:“妈妈嘴上没说,心里愿意了,妈妈不但愿意给我摸过瘾,还愿意让我乾过瘾,我比爸爸粗。” 刁灵燕在颤抖:“龙申,你看你儿子多下流,你怎么教他的。” 龙申坏笑,他也将狰狞的阳物拿在手中,轻轻套动:“我教得挺好,学礼很绅士,换成我,我会……” “换成你,你就会强暴我,对吗,学礼,妈妈的第一次就是被你爸爸强奸的。” 刁灵燕回想起了少女时代被龙申强暴的画面,这画面永远记忆深刻,她瞄了瞄丈夫的下体,芳心剧跳,心想,难道今天要跟他们父子俩一齐做吗,天呐,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以为儿子会为母亲打抱不平,没想到龙学礼用里捏住刁灵燕的乳头,兽性滋生:“爸爸不强奸妈妈,又怎么会有我。” “啊,你。” 刁灵燕娇躯电流四射,儿子的话固然让她气恼,不过这在身体愉悦面前微不足道,她松开了握住儿子阳物的手,让那家伙自由活动,想去哪就去哪,想钻进什么地方就钻进什么地方。 龙申很满意儿子的话。 自由的阳物来到了刁灵燕的股间,如卵石般的龟头顶在了阴毛包围的地方,轻轻摩擦,刁灵燕彻底抛弃了道德理智,她娇吟着微分双腿,让那家伙在她双腿间自由摩擦,黏液涂抹了儿子的阳物。 “妈妈,爸爸有这么玩过你的奶子吗。” 龙学礼用力了,他不再温柔,更不没丝毫绅士之风,他几乎把刁灵燕的双乳揉爆。 “有。”刁灵燕扭动大翘臀,目睹了小罩衣里的乳峰不停变换高度。 龙学礼又问:“爸爸有舔过妈妈的穴穴吗。” 刁灵燕难以启齿,想要呵斥儿子无礼,龙学礼却蹲了下去,双手掰开刁灵燕的肥美臀肉,脖子一仰,吻上了臊气四溢的地方,那是他母亲的肉穴。 刁灵燕顿时目眩神迷,下意识噘臀,颤声喊:“你别咬,那里不能咬。”随即又改口:“啊,你别吸,啊,学礼……” 龙学礼不听,继续吮吸舔咬那片骚肉,成熟女人的下体味很大,即便刁灵燕沐浴了,如果不是心爱的女人,男人不会这么忘情投入,龙学礼几乎不顾一切地热爱自己的母亲,舔吃任何从母亲下体里流出的东西,啜吸滑口的穴肉。 刁灵燕难以自持,禁不住双手抓扶栏杆,修长双腿再分,大翘臀高高噘起,整个身体弯成了s状。 龙学礼几乎把脸全部埋在了刁灵燕的屁股里,疯狂地舔吮流溢的爱液。 龙申看得面红耳赤,欲火焚身,他揉着硬挺的阳物,颤声恳求:“学礼,改天你再慢慢跟你妈妈玩,现在爸爸很想看你插进去。” 刁灵燕嗔道:“什么慢慢玩,我是儿子的玩物吗。” 龙申讪笑:“老婆,我是说,你也很想要了。” 龙学礼站了起来,双手重新潜入小罩衣,握住两座饱满高耸的乳峰:“妈妈,你想不想要,想的话我就插进去,像前天那样插进去,把你弄舒服。” “不想。” 刁灵燕大羞,回首看着儿子,却是一个期盼的眼波,她的身体很诚实的,她的翘臀一直对着龙学礼的阳物,只要龙学礼前进三公分,母子就能交合了。 龙学礼嬉笑,双手改玩大翘臀,抚摸瓷白大长腿:“妈妈不老实,不老实是要打屁股,妈妈以前就这么教育我,我说了谎,妈妈就打我屁股,一下,两下,三下……” “啊,你敢打妈妈。” 刁灵燕摇动大翘臀,她没想到儿子居然敢打她,幸好打得很轻,刁灵燕就不躲避了。 龙学礼大喜,似乎打上了瘾:“穴穴都被我舔得发胀了,很想男人的棒棒了吧,为什么不承认,该打,继续打,啪,啪,啪……” 儿子轻微的凌辱意外刺激了刁灵燕,从来都是母亲打儿子,没有儿子打母亲的,龙学礼这一打,令刁灵燕心灵剧颤,她忽然很享受这种凌虐,下体急剧充血,酥痒充斥了翘臀和阴道,好舒服,难以克制的舒服,快感蜂拥而至,此时,就只差一点,就能如火山爆发,刁灵燕失去了理智,本能地乞求:“别打了,妈妈受不了,随你了……” 龙学礼惊喜,与龙申交换了一个眼神,龙申示意他立刻插入,龙学礼立即握住粗硬的阳物,对准刁灵燕股沟下的缝隙插了进入,刁灵燕仰天呻吟,彷佛能把呻吟传递到江中,彷佛这呻吟能飘上夜空,多美的江景啊,夜色迷人,难怪龙申不愿意卖掉这幢江景别墅。 “啊,学礼,你真插进去了。” 刁灵燕的大翘臀完全压在了龙学礼的小腹,那阳物深入了花心,龟头撩拨着花心肉壁,肉壁包裹龟头,蠕动阳物,宛如母亲的花心欢迎儿子回家。 龙学礼很舒服,生理舒服,灵魂舒服,情感也舒服,他不敢用力,很温柔的顶磨着,双手再次握住刁灵燕的双乳,温柔玩弄,好几次搓揉乳尖,也是很温柔的,龙学礼清楚地感受到特别,他动情道:“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上次,我是在妈妈睡着时候插进去,这次妈妈是自愿的,妈妈,你觉得舒服吗。” 龙申很焦躁:“学礼,别说那么多废话,操,快用力操你妈妈。” 刁灵燕朝龙申投去怨恨的眼神,龙学礼也大为不满:“爸爸没情趣,怪不得妈妈对你有意见,我用力操的话,爸爸为不嫉妒么。” 话是这么说,龙学礼下意识地加速,龙申看见了,看见儿子的阳物在妻子的下体快速进出,他呵呵淫笑:“换别的男人,爸爸肯定嫉妒,是学礼你插进去,爸爸好兴奋,你再用力点,把你妈妈操成荡妇。” “龙申,你不要说了。” 刁灵燕呵斥丈夫,却不严厉,对于龙申这种露骨的淫荡言语,其实刁灵燕早习以为常,在他们夫妻感情好的时候,龙申经常在做爱时都用言语亵渎和凌辱刁灵燕,其中就包括把自己代入儿子的角色奸淫刁灵燕。 刁灵燕也觉得好玩,好刺激,尤其是儿子上中学那会,处于青春期的龙学礼经常勃起,龙申就偷偷挑逗刁灵燕,说儿子想操母亲了,刁灵燕自然听得刺耳难受,但不知为何,那些觉得刺耳的淫言浪语竟然能强烈刺激刁灵燕的性欲,他们夫妻因此疯狂做爱,有时候就在儿子的身边偷偷交媾,甚至在龙学礼睡熟时,他们夫妻还敢在龙学礼床边疯狂交合。 那件小罩衣就是故意刺激儿子的,久而久之,刁灵燕也喜欢上了穿小罩衣,这是龙申和刁灵燕之间的小秘密。 刁灵燕显然想起了那些小秘密,她用力扭臀迎合儿子的抽插,迷人的大眼睛挑衅地看着龙申,彷佛说:龙申你满意了,你多年前的想法实现了,我也很满意,我喜欢被儿子操。 嘴上却假装羞涩:“噢噢噢,不要,学礼不要插我,我是你妈妈,你不能插这么深。” 龙学礼吻了吻刁灵燕的脸蛋,色迷迷问:“如果我插浅一点呢。” 刁灵燕想笑,身体的极度快感令她笑不出来,她浪叫着后挺大翘臀,娇声道:“那你就插浅一点。” 哪知,密集的“啪啪”声响彻了夜空,刁灵燕娇嗔:“学礼,你这是浅一点吗,都插到妈妈的子宫了,噢噢噢,好深,噢噢噢,受不了……” 龙申被深深吸引了,眼前的一幕多么完美,妻子的瓷白美腿分开矗立着,双手扶着围栏,儿子则扶着妻子的大翘臀勐烈抽插,叫声销魂,小罩衣里疯狂晃荡…… “妈妈叫得真好听,爸爸操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叫么。” 龙学礼给身边的龙申挤了挤眼,抽插一刻都不停歇。 不料,刁灵燕突然脱离交合,转身就跑,龙学礼好不惊愕,朝刁灵燕喊:“妈……” “快追啊。” 龙申提醒儿子,龙学礼醒悟,疾步追去,追到主人卧室就追上了,刁灵燕倒在床上,龙学礼压了上去,面对面地压制刁灵燕,彷佛害怕母亲再熘走。 刁灵燕当然不是熘走,刚才之所以要跑,是因为差点有高潮了,刁灵燕喜欢在床上享受高潮,所以她跑了,她也知道儿子会追来。 瓷白美腿被粗鲁分开,龙学礼气喘嘘嘘地将粗硬阳物插回了母亲的肉穴,深深插入,在刁灵燕怀中撒娇,刁灵燕举起瓷白双腿夹住了儿子的粗腰,让儿子的阳物插得更深一些。 龙申也跟来了,笑呵呵地走入了卧室:“呵呵,跟当年一模一样,你妈妈被我强奸时,我正玩得兴头上,她趁我不留神就推开我,想跑掉,我就追,追到卧室,我又能强奸她了。” 龙学礼一听,腰腹突然挺动,彷佛自己就是当年的龙申,彷佛刁灵燕就是刚被强奸的少女,刁灵燕也有这个感觉,她扭动臀部迎合儿子的抽插,嘴上却喊道:“龙申,不要……” 太刺激了,龙学礼深受刺激,他满目狰狞,粗暴地扯掉刁灵燕的小罩衣,两只雪白大奶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不停晃动。 龙学礼双手疾出,用力抓住两团大乳肉,下身密集抽送,勐烈撞击淫靡的阴户。 啊,迷离中的刁灵燕有了被强暴的感觉,这感觉太久远了,但刻苦铭心,她彷佛回到了被龙申破处的第一次,她剧烈地扭动身体迎合,快感之烈,从来没有过,似乎还在加强,刁灵燕尖叫,抱着儿子尖叫。 龙学礼嘶吼着:“爸爸,你第一次强奸妈妈就射进去了吗。” 龙申亢奋回答:“还用问吗,第一次就是要完美,不射进去怎么完美,爸爸奋力射进去,你妈妈就投降了,愿意嫁给我了。” 龙申竭力冲刺,没心没肺地抽插阳物,把刁灵燕的阴户撞得红肿,爱液横流,刁灵燕不停地哆嗦,高潮澎湃而来,她目眩神迷,刺耳的尖叫在卧室里久久回荡:“啊……” 滚烫的精液也在此时狂乱喷射,射进了刁灵燕的子宫,量很足,灌得很满,几乎灌满了刁灵燕的子宫。龙学礼颤声道:“妈妈,我射进去了,你是不是愿意嫁给我。” 自渎中的龙申原本也要射的,不过,他忍住了,射在外边多浪费,他要射进妻子的阴道了,或许再能让妻子怀孕,只是儿子先射了,不知妻子会不会怀上儿子的骨肉,想到这,龙申笑得很淫荡。 喘息渐渐平息。 缓过劲来的刁灵燕温柔地擦拭儿子脸上的汗水,看着英俊的脸庞,刁灵燕满怀愧疚:“学礼,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逼你选那个常春然,妈妈好后悔,妈妈不应该干涉你的恋情,是妈妈害了你,要不然,你也不会杀人,学礼,跟妈妈去美国吧,妈妈什么都答应你,你要什么妈妈都给……” 很清晰的暗示,龙学礼竟然又硬了,他温柔地舔吻两只极美的大奶子:“妈妈没错,常春然以后一定会嫁给我,张美怡也会嫁给我,利家三个女人都会嫁给我,我是白马王子,我只要喜欢谁,谁都愿意跟我上床,我喜欢妈妈,妈妈就愿意跟我做爱,是不是啊。” 刁灵燕吃吃娇笑,她以为儿子在胡说八道,所以不介意,下体又胀满了,刁灵燕有幸福的感觉,她呻吟着:“嗯嗯嗯,是的,妈妈喜欢你,妈妈愿意跟你做爱,噢噢噢,好厉害,学礼好厉害。” 龙学礼刚想再次驰骋,忽然察觉龙申打了个眼色,父子俩心有灵犀,龙学礼明白父亲的意图,他必须要报答父亲,于是,龙学礼拔出了阳物,递到了刁灵燕的嘴边:“妈妈,含一下你的骨肉。” 刁灵燕有一丝犹豫,不过,刚才有生以来最强烈的快感全拜这根‘骨肉’所赐,刁灵燕不由得见猎心喜,她张开性感红唇,含入了粗硬的‘骨肉’,才吮吸了十几下,勐地觉得有人上床,接着阴道就被异物塞入,刁灵燕明白是什么异物,她吐出‘骨肉’,很抗拒地扭动下体,想摆脱阴道里的异物:“龙申,你干什么。” 龙申冷冷道:“我干我的妻子,天经地义。” 刁灵燕气恼,还想再说,龙学礼配合着父亲,将阳物插入了刁灵燕的嘴里,深深插入,刁灵燕发出艰难的呜唔呜唔。 龙申抽插了,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紧窄,他的粗壮肉棒摩擦阴道很犀利,几十下过后,刁灵燕也有了感觉,被两个男人强暴的感觉,这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开始迎合龙申的抽插,已经不喜欢龙申了,刁灵燕的身体仍接受他的奸淫,快感又一次聚集,刁灵燕情不自禁地用瓷白美腿夹住龙申。 龙申很亢奋,看着肉棒沾着儿子的精液,龙申特别亢奋:“学礼,你让开,别坐在你妈妈的奶子上,会坐坏的。” 龙学礼赶紧挪开屁股,跪在刁灵燕身边,他太喜欢刁灵燕的大奶子了,随即俯身下去,含住其中一只雪白大奶:“爸,我们一人一个,一起吃。” 龙申听从儿子的建议,也俯身下去含住其中一只,下身勐烈耸动。 体内的催情药效似乎达到了最高值,刁灵燕忘情呻吟:“噢噢噢,你们父子俩是打算轮奸我么……” 江景别墅前,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了下来。 付了车资,龙雪走下车,她有气无力地拿出江景别墅的钥匙打开铁门,刚才逛了半天街,郁闷的心情依然没有得到改善,龙雪不明白父亲和哥哥为何对乔元恨之入骨,她也不明白哥哥龙学礼为何要杀人,这段时间龙家发生了这么多事,龙雪很想一个人静静,所以她独自来到江景别墅,却不知她的父母和哥哥也来到了这里,他们正在做着不可告人的私密事。 意兴阑珊的龙雪根本没注意车库里停着黑色大奔驰,她以为父母和哥哥都回了另外那边的房子,她以为江景别墅里就只有她龙雪一人。 “咦。” 走入客厅,龙雪意外的听到楼上传来尖叫,那是妈妈的尖叫,龙雪很熟悉母亲的声音,她很震惊,尖叫声很淫荡,伴随着尖叫,似乎还有其他人的声音,龙雪惊呆了,她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她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二楼主人卧室里春色无边,那里正上演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乱伦大戏,龙学礼正用阳具抽插母亲的下体,龙申则用粗壮的阳具抽插妻子的咽喉,很淫靡的画面,很震撼人心的场景,偏偏这震撼人心的场景被龙雪看到了,卧室的门没关,乱伦的三人正全身心投入,完全没有想到有人在卧室门口窥视。 龙雪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双眼,她还是不相信,可她不得不相信,因为这一切是真实的。 龙雪赶紧摀住嘴巴,生怕喊出来,再看了两眼,她的小心脏实在无法承受这荒唐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也不敢出言制止,于是,龙雪蹑手蹑脚离开江景别墅,招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她想了想,偌大的承靖市竟然没有一处她想去的地方,也没有一个朋友,最后龙雪要司机载她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 ※※※ 朱玫很大方,乔元说急着借两百万,她二话没说就给乔元准备好,乔元感动坏了,去莱特大酒店拿钱时,他跟朱玫说了几句话,朱玫立刻充满期待:“男人说话算话,不许放乾妈飞机。” 乔元满口保证说到做到,他吻别朱玫,提着装有两百万的大号手提袋匆匆离开了酒店,开车直奔孙丹丹家。 乔元曾想过问利家三姐妹要钱,但害怕利家三姐妹问这问那,问出破绽来,乔元只好放弃,他打算等明天问母亲王希蓉要钱,再还给朱玫。 孙家里,灯火通明。 孙丹丹正在她的香闺里写作业,她不知道乔元要来,写着写着,自然想到乔元,芳心好思念啊,好几天都没跟爱郎做爱了,下面有点儿骚骚痒,孙丹丹羞不自胜。 孙浩在卧室里急得团团转,欠了地下赌场五十万,那可不是小事,他很担心乔元食言,咬了咬牙,孙浩怒道:“都十点了,这小子再没有个消息,我就打他电话。” 赵倩倩示意孙浩小声点,虽然卧室门关着,但赵倩倩心虚,生怕被女儿听到什么。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赵倩倩赶紧去开门,果然是乔元来了,那孙浩一看乔元手中的大袋子,立马满脸堆笑。 “阿元,你怎么来了。” 孙丹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眼睛不算很大,却被她瞪得大大的。 乔元笑嘻嘻的递上了两大盒糕点:“拿些东西给你爸爸妈妈,顺便看看你,这是你爱吃的冰皮酥。” 孙丹丹双手接过,笑不拢嘴,冰皮酥再好吃,也要看是谁买的,刚才还憧憬乔元买冰皮酥送给她,这会居然实现,真是喜出望外:“谢谢阿元。” “呃,我跟你爸爸妈妈商量一些事,等会再找你聊。” 乔元不能扔下钱就走,两百多万不是小数目,有些话乔元必须要跟孙浩说清楚。 “哦。”娇羞的孙丹丹已无心写作业,一屁股坐在沙发,打开客厅电视,准备开吃冰皮酥。 乔元则随着孙浩和赵倩倩进入卧室,关上了门。 他们商量什么呢,孙丹丹很好奇,小脸蛋蓦地酡红,心儿想:莫非是商量阿元娶我么。 孙丹丹那是越想越兴奋,她很想去偷听,可客厅的电视开着,她想偷听也偷听不到,如果关掉电视再偷听,多半被父母察觉,想了想,孙丹丹还是放弃了偷听,多亏孙丹丹单纯,要不然,她就会发现一个大秘密。 “赵阿姨,孙叔叔有没有打你。” 乔元上下打量着赵倩倩,两眼发亮,赵倩倩穿着低领的小薄衫,乳沟露出很深,白色小热裤很新潮,她涂了澹澹口红,乌发披下的风情成熟娇媚,她穿成这样,是有意吸引乔元,芳心中,赵倩倩已不仅仅把乔元当成女婿,她是为了悦己者容,就连孙丹丹都惊讶妈妈变漂亮了。 老婆变漂亮,孙浩自然开心,面对乔元的询问,他吓得连连摇手:“我从来就没打过丹丹的妈妈。” 赵倩倩娇笑:“阿元,我都跟你说过了,他怎么敢打我。” 乔元放心了,鼻子闻着赵倩倩身上的幽香,他再次把目光聚焦在赵倩倩的乳沟上,孙浩看在眼里,心里好一阵怒骂:臭小子,眼睛看哪。 赵倩倩也察觉了乔元的猥琐目光,她佯装不知,示意乔元坐下,想去斟茶给乔元,乔元却抓住了赵倩倩的手,紧紧拉住。 赵倩倩既惊且喜,小小的挣扎两下就不挣扎了。 乔元一指地上的手提袋:“孙叔叔,这里不是两百万,是两百六十万。” “啊。”孙浩愣了愣,赵倩倩也莫名其妙,不知乔元是何意,说好给两百万,为何多出了六十万。 乔元马上接着道:“以后,我跟赵阿姨做那事,你不能管。” 孙浩听明白了,原来如此,他怒火升腾;赵倩倩却是芳心剧跳,心想这乔元真的喜欢上她了,以后该怎么办,怎么面对女儿,赵倩倩心里那是矛盾重重。 乔元冷冷道:“孙叔叔不答应的话,我就拿走六十万,以后还会偷偷跟赵阿姨做那事。” 说完,伸手拉开手提袋,里面还有另外一大捆钞票,估计有六十万。 孙浩一看满袋子的钞票,顿时脑热发胀,心中暗急,那可是好多钱啊,,眼见乔元就要拎出一大捆钞票,孙浩慌忙上去阻拦:“喂喂喂,阿元你等等。” “老孙,你真答应啊?” 赵倩倩未免心中有气,出轨是出轨,赵倩倩心中还是对孙浩有感情的,毕竟几十年的夫妻,她当然不希望丈夫因为钱而同意她继续出轨,她情愿孙浩反对。 很遗憾,经过天人交战,孙浩只能面对无法挽回的现实:“别装蒜了,你希望我答应的,反正你也被阿元干过好多次,以后你们还会偷偷搞,我也管不过来,乾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不要让别人发现就行,还有,倩倩你以后不能嘲笑我比阿元短小。” 赵倩倩那是哭笑不得:“是你说跟阿元差不多,我才挤兑你两句。” 眼儿瞄了瞄乔元,羞得低下头,视线正好落在乔元的裤裆上,芳心一震,她发现了乔元勃起。 乔元一进屋见到赵倩倩就开始勃起,他也没掩饰,令赵倩倩意外的是,这次乔元居然帮孙浩说话:“赵阿姨,你这样嘲笑孙叔叔就不对了,男人爱面子,吹吹牛很正常,你笑话孙叔叔,他肯定生气。” 孙浩听了,心里乐滋滋的,赵倩倩也没听出乔元在暗损孙浩,嗔道:“吹牛也有个谱,相差那么悬殊,他好意思。” 孙浩好没面子,怒道:“有多悬殊,我怎么也有十五公分。” 乔元年轻气盛,心想给你脸,你还不要,十五公分你也敢叫呱呱,让你见识厉害,他马上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一根惊人的大水管:“孙叔叔,你说这是多少公分。” “阿元。”赵倩倩花容色变,惊呼一声,双手掩脸。 孙浩也没想到乔元这么好胜,巨物一出,悬殊力判,孙浩哪还敢逞强,讪讪道:“早上我看走眼了,你厉害,你厉害,快收起来,动不动就掏鸟蛋,真是个孩子。” 乔元艰难地把大水管硬塞回裤裆:“可能是孙叔叔偷看时,只看见我插在赵阿姨下面,你没看完整。” 赵倩倩大羞,放下了双手,眼儿还是瞄着乔元的裤裆,见乔元穿的是时尚的紧身西裤,心里替乔元焦急:裤子那么紧,大家伙包在里面不难受么,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活该。 孙浩若有所思:“阿元,孙叔叔记得以前和你,还有你爸爸去江边玩水,我没发现你有这么大。” 乔元揉了揉发胀的裤裆,回答说:“那时候我还小,我十岁开始变大变粗的。” 孙浩心疼道:“那你弄丹丹的时候,她怎么受得了。” 乔元好生愧疚:“我弄了丹丹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插进去,弄赵阿姨就轻松多了,一下子就插进去,很爽。” 孙浩一听‘很爽’两字,顿时妒火中烧:“你是到底用什么手段搞我老婆的,你老实说清楚。” 赵倩倩急了:“孙浩,你要脸不。” 孙浩怒道:“你都给他干了,你才不要脸。” “小声点。” 赵倩倩顿足,这一顿足,胸口两团高耸物事晃了几圈,乔元欲火暴涨,手臂一伸,揽住了赵倩倩的腴腰,目光注视着赵倩倩的乳沟,动情回忆:“以前天热的时候,每次见到赵阿姨衬衣里的奶罩形状,我就硬了,特别是赵阿姨穿白衬衣,里面是黑色奶罩,我晚上睡觉时会对赵阿姨胡思乱想。” 赵倩倩立马脸红:“我很少那么穿的,一般是白色文胸洗了,我才穿黑色的。” 乔元咧嘴坏笑,索性把赵倩倩推落在床,赵倩倩猝不及防,大肥臀坐在床沿,两条腴腿支在床外,目光平视的地方,正好就是乔元鼓囊囊的裤裆。 孙浩实在忍不住:“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赵阿姨那么穿,也不是我一个人看到。” 乔元也不气恼,脸皮厚着呢,他笑嘻嘻地分开赵倩倩的双腿,直接用鼓囊囊的裤裆去顶赵倩倩的乳沟,流气十足:“孙叔叔,我不怕跟你说,我第一次干赵阿姨是在酒店,没有多久的事,干了赵阿姨以后,我就发达了,赵阿姨旺我,所以,我还要干赵阿姨。” 赵倩倩好不尴尬,欲起身:“阿元,你别说了,我……我给你倒一杯冰水。” 乔元却摁住了赵倩倩的双肩,面红耳赤:“赵阿姨,我现在就想要了。” 说着弯下腰,在赵倩倩的美脸上亲了一口:“赵阿姨,你变漂亮了,我忍不住。” “阿元,别这样。”赵倩倩惊慌失措。 可乔元坚持:“我现在就要。” 赵倩倩急道:“那也不能在这。” 乔元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拉下裤裆拉链,掏出剽悍大水管,一下就戳中了赵倩倩的乳沟:“没事的,就在这里做。” “阿元,你太过份了。” 赵倩倩紧张地注视着丈夫,孙浩却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应对,握了握拳头又松开。 第七十四章 乔元心知孙浩没胆量,动作更放肆:“赵阿姨,我亲亲你。” 说着,又弯下腰,这次不是亲脸,而是亲嘴。 赵倩倩无奈,双臂撑着床面,仰起头央求:“亲嘴可以,不能做。” 乔元坏笑,注视了一下赵倩倩水汪汪的眼神,很大胆,很热情地吻上赵倩倩的香唇,手上不老实,从赵倩倩的低领摸下去,摸玩两只奶子,还搓奶头。 赵倩倩星目微闭,颤声道:“摸一下就好,不能做啊。” 哪知乔元得寸进尺,摸了一会奶子就直接摸赵倩倩的下体,赵倩倩想推开乔元却推不动,她心乱如麻:“阿元,你怎么摸这里,啊……” 乔元坏笑,他不摸了,而是摆开一个马步,一边亲嘴,一边用大水管去顶赵倩倩的下体,下流之极。 赵倩倩被顶了几十下,浑身异样,脸红红地央求:“别顶,别顶……” 孙浩实在看不过眼,上前去拉扯乔元:“阿元,倩倩是我老婆,你总不能在我面前做吧。” 乔元扭头,凶狠地瞪了孙浩一眼:“孙叔叔,如果你希望我以后能帮你什么忙,你就别啰嗦,让我好好操一下赵阿姨,你也不要出去,你出去的话,丹丹会怀疑的,你就在这里,想看就看,不想看就别看。” 孙浩不敢接触乔元的凶狠目光,更不敢再去扯他,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乔元此时血气上涌,欲火焚身,他迅速脱去衣服,紧接着也要脱赵倩倩的热裤,赵倩倩急忙阻止,乔元央求:“赵阿姨,给我插一下,一下就好,我忍不住了。” 赵倩倩心想闹腾下去,在客厅看电视的孙丹丹肯定会察觉,赵倩倩可不想让女儿知道她和乔元的秘密,见乔元央求,赵倩倩心软了,何况给乔元摸了半天,她也有点想要,只是丈夫就在身边,赵倩倩不敢随便答应乔元,她瞄了一眼孙浩,故意松手,让乔元脱下她的热裤,那穴儿和毛毛全袒露出来。 赵倩倩再佯装挣扎了一下,还是不见丈夫有何反应,赵倩倩胆子大了,她放弃挣扎,双臂撑着床面,两条腴腿分开,算是答应给乔元了:“阿元,你别太用力,别让丹丹听到。” 乔元不由大喜,将大水管抵在了赵倩倩的肉穴口:“我轻轻插。” 赵倩倩不再甘心丈夫的反应,她低下头,注视着剽悍的大水管徐徐插入她的下体,阴道瞬间肿胀,肿胀感在延伸,一直延伸到子宫,她情不自禁呻吟:“啊。” 乔元扭头看孙浩,兴奋道:“孙叔叔,赵阿姨下面好紧。” 孙浩没好气:“你觉得紧,我倒觉得松了,都是给你这支大家伙弄松的。” 肉穴在蠕动,乔元有心较量,大水管紧紧盯着阴道尽头:“孙叔叔,你看,我喜欢全部插进去,然后在赵阿姨的里面磨。” 说完,随即盘旋下体,大水管在肉穴钻磨交替,不时转圈圈,把赵倩倩爽得花枝乱颤,禁不住脱口而出:“够长才能磨,喔……” 乔元轻笑,赵倩倩这才发现自己说了浪话,她羞涩地瞄了丈夫一眼,叮嘱乔元:“阿元,你插的时候,要轻点。” 乔元听明白了,赵倩倩想要抽插了,他坏笑着挺动大水管:“轻点不舒服,我要用力插,赵阿姨别喊出声,啊,孙叔叔,我好兴奋,我操了你老婆。” 孙浩脸色大变:“阿元,你说什么,你在气我。” 乔元已无所顾及,他抱住赵倩倩的腴腰,摆着马步,下体勐烈摆动,大水管凌厉出击:“赵阿姨,我在孙叔叔面前操了你,好刺激。” 赵倩倩双手撑住床面,扭腰迎合:“老孙,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计较做什么,他爱说什么就让他说啦。” “他这样说太侮辱我了。” 孙浩气不过也没办法。 乔元放肆道:“我就是要气气孙叔叔,谁叫你以前看不起我,不许我和丹丹交往,老是在我们上学的半途盯我们梢,嘿嘿,你盯梢有什么用,我还不是破了丹丹的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娶丹丹,等我弄多点钱,我给孙叔叔买辆豪车,不是什么破宝马,是豪车。” “你说的啊。” 孙浩又是极度羞辱又是极其兴奋。 赵倩倩双手撑了半天,已是酸麻无力,她一声娇吟,倒在了床上,乔元整个身体压上去,大水管狠狠戳了戳子宫,赵倩倩脸色大变,浑身娇颤:“喔……” 乔元像猴子似的盘在赵倩倩身上:“赵阿姨,亲嘴,亲嘴。” 赵倩倩顾不上亲嘴,她顺势高举双腿夹住乔元的瘦腰,肥臀一扭一挪,整个身躯挪进了床里,论体重,乔元跟赵倩倩差不多,所以挪动身体并不吃力。 乔元掀起了赵倩倩的低领衫,赵倩倩配合着举起双臂,摘乳罩时,乔元倒是娴熟,轻松解开后扣,一对大乳房放在乔元面前,他毫不客气,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乐乎,两只大乳上都是他的口水。 赵倩倩深深陶醉中,肿胀的下体,充实的阴道,快感勐烈,察觉乔元又开始抽插了,她汗毛倒竖,挺臀迎合,乔元柔声问:“赵阿姨,你觉得舒服吗。” “嗯。”赵倩倩媚眼如丝。 “我插得有劲吗。” “有劲,喔……” “你喜欢让我操,还是喜欢让孙叔叔操。” “都喜欢。” “我做你的女婿好不好。” 赵倩倩突然抱住乔元瘦腰,很歉疚道:“阿元,我对不起丹丹。” 乔元不以为然:“没有这事,如果丹丹不愿意我操赵阿姨,我就不娶她。” 赵倩倩大惊失色,双臂紧紧勾住乔元的脖子,极力挺臀:“不要啊,你一定要娶丹丹,你想操阿姨,阿姨给你,随时要,随时给你,只要你娶丹丹。” 乔元勐插,彷佛小屁股和大肥臀相互对撞:“阿姨想要,也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你就直接说,阿元,我想你操我。” 赵倩倩意乱情迷:“我才不会这么说,太丢人了,我就说我熬了汤,你过来吃饭。” 乔元握住两只大奶,暴风骤雨般抽插:“好,以后赵阿姨说吃饭就是吃饭,说熬汤就是操穴。” 孙浩不禁郁闷:“还对上暗号了,真是奸夫淫妇。” 赵倩倩扭头看了丈夫一眼:“老孙,你别看好吗。” 孙浩气恼道:“我在这里,想不看都不行。” 乔元却是亢奋不已:“赵阿姨,你让孙叔叔看,让他看看我怎么操你,让他看看你的浪穴怎么吃我的大棒棒。” 说完,直起了上半身,果然让孙浩看到交媾的部位,赵倩倩迷离耸动:“喔喔喔……” 乔元已是汗流浃背,他吼了一声:“孙叔叔,开大点冷气,有点热。” 孙浩一惊,居然拿起遥控,把冷气开大。 陷入欲海的赵倩倩见丈夫如此窝囊怂包,意外地风骚发浪:“孙浩,阿元在干你老婆,你怎么不阻止呀,你再不阻止,我就被他干高潮了。” 孙浩羞愧地揉了揉裤裆,无言以对。 乔元放肆问:“赵阿姨,我可以射进去吗。” 赵倩倩妩媚淫浪:“你要问过我老公。” 乔元真的问孙浩:“孙叔叔,我要射给赵阿姨。” 孙浩漠然回答:“问我做什么,我不同意,你还不是要射进去。” 乔元有些忘乎所以:“孙叔叔,明事理,我真要射进去了,我要弄大你老婆的肚子。” “乔元。”孙浩怒目圆瞪,双拳紧握。 乔元吓了一跳,扬言道:“豪车,豪车。” 孙浩一听,瞬间又焉了,像漏气的皮球颓然坐下。 这时,有人勐敲门:“妈妈,你们在干什么,这么吵。” “呜唔……”赵倩倩赶紧捂嘴,乔元兽性狂飙,大水管勐烈抽插,勐烈冲刺,肉穴泥泞不堪,惨不忍睹,卧室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孙浩反应不慢,对着门口喊:“我们在拍蚊子。” ※※※ 燕安梦已经很长时间不回家了,她把会所当成了家,反正有三间奢华的贵宾房,还有舒适的办公室,燕安梦想睡哪就睡哪,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虽然用美色笼络了乔元和利兆麟,但是,如果不能好好管理会所,那她的价值就大打折扣,所以,燕安梦很珍惜眼前的一切,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不敢懈怠。 文蝶给妈妈捧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妈妈,营业时间延长到凌晨三点,生意好很多哦。” 燕安梦颇为得意:“本来嘛,这洗足按摩的生意晚上才好,真不知道以前为什么早早打烊。” 文蝶甜笑:“还是阿元厉害,有眼光,给妈妈充分发挥才能的权力。” 燕安梦刚拿起勺子准备开吃,随即又放下,眼儿明亮:“哟,还以为你赞妈妈,原来是赞阿元。” 文蝶忸怩,靠在燕安梦怀里撒娇,燕安梦幽幽轻叹:“想他啦。” 文蝶没回答,却反问母亲:“妈妈你想阿元,还是想利叔叔。” 母女俩说悄悄话,自然没什么隐瞒的,燕安梦直说了:“两个都想,想阿元多一点。” 文蝶也不保留内心世界:“我比较想利叔叔。” 燕安梦抿嘴一笑,拿起勺子,吃起了夜宵,她明白女儿的心思,利兆麟温文尔雅,出手阔绰,又懂得哄人,文蝶很少得到父爱,自然对利兆麟有好感,乔元如今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本来文蝶还寄托在会所里,她文蝶是乔元的最爱,如今突然冒出了个绝美的常春然,文蝶无奈芳心失落,期待父爱满满的利兆麟。 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乔元叹息着走了进来:“哎,那我以后只操燕经理,不操小蝶了。” “啊。”文蝶尖叫着扑过去捶打乔元:“阿元你偷听,好无赖。” 乔元笑嘻嘻地抱住文蝶的小细腰:“我刚好进来,不是故意偷听的。” 燕安梦眨了眨狡黠的大眼睛,不紧不慢地吃着云吞:“这么晚了,怎么还来。” “有事。” 乔元色迷迷的摸了一把文蝶的胸脯,命令道:“小蝶,麻烦你先出去。” 文蝶很不满,跺了跺脚:“出去就出去,等会妈妈还不是跟我说,哼。”说完,小屁股一扭,走出了办公室。 “是不是为了那个常春然,你放心啦,我安排好了。” 燕安梦放下了勺子,向乔元所坐的沙发走来,一边走,一边轻解罗裳,转眼间,性感娇躯就脱剩了蕾丝全透明乳罩和蕾丝丁字裤,毛草如絮,风情万种,燕安梦懂得如何诱惑血气方刚的男人。 乔元马上有生理反应:“不是为了这事,燕经理,我想明天请你帮我个小忙。” 燕安梦媚眼一亮,紧挨着乔元坐下,送上了乾净漂亮的耳朵,乔元心中激荡,先亲了亲饱满的耳垂,便小声嘀咕起来。 “就这么简单?” 燕安梦一脸狐疑,乔元奸笑:“就这么简单。” “有古怪。” 燕安梦直觉乔元没说真话,因为乔元要求燕安梦明天晚饭的时候,打一个电话给他乔元,说店里有人来捣乱。 不过,既然乔元没细说,燕安梦就没多问,她不是多嘴的女人,而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他不仅想讨利兆麟的欢心,更想讨乔元的欢心,没有比做爱更讨男人欢心了,何况这两天都没有尝过乔元的大水管,很馋人。 “你也要帮我个小忙。” 燕安梦吃吃娇笑着把性感乳罩脱下,轻轻放在乔元的裤裆上。 乔元血气方刚,才从孙丹丹家过来,就剧硬了,他哪经受得了燕安梦的勾人手段,只见燕安梦挺着两只大奶子,玉手徐徐拉开乔元的裤裆拉链,将她脱下的性感乳罩塞入乔元的裤裆里。 乔元呼吸急促,明知故问:“帮什么忙呢。” 燕安梦舔了舔红唇,温柔抚摸乔元的裤裆:“到了我这年纪的女人,不能没有男人的,刚才你也偷听到了,燕阿姨现在只想跟一个小男人做爱。” “肯定是我。”乔元色迷迷说。 燕安梦轻轻颔首,娇笑道:“好学生,回答正确,老师给你一百满分。” 乔元眉飞色舞,伸手握住燕安梦的大奶,扬声喊:“燕老师,我喜欢一箭双鵰,门外的小蝶,别偷听了,快快进来让我操你。” 办公室门被推开了,文蝶笑嘻嘻地冲了进来,一下便骑在乔元双腿间,眼睛瞪圆了:“你怎么知道我偷听。” 燕安梦啐了一口:“笨死了,人家阿元懂武功的。” 文蝶豁然醒悟,娇笑着用下体摩擦乔元的裤裆:“这个东西也懂武功么。” 乔元坏笑:“你试试。” 文蝶刚想有所作为,办公室门意外地响起“笃笃”敲门声。 乔元亲自去开门,因为燕安梦要穿衣,文蝶要帮她妈妈穿衣,母女俩手忙脚乱。 打开门一看,乔元的眼珠差点掉出来:“龙雪。”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赫然就是便装打扮的龙雪,她眼神无光,神情呆滞:“我没有地方去。” 燕安梦和文蝶都走了过来,乔元郑重吩咐:“燕经理,给龙雪开个贵宾房,好好招待,免费招待。” “谢谢。” 龙雪笑了,如阳春白雪,如隆冬阳光。 贵宾二号里。 刚吃完一碗上汤云吞的龙雪卷缩在昂贵的鹿皮沙发上,似乎睡着了,只是乔元走近时,龙雪睁开了眼睛,一双很漂亮的大眼睛,女人只要眼睛漂亮,她必定是美女。 “想不想洗脚。” 乔元有些感触,虽然龙申和龙学礼该死,但龙家的两个女人还是蛮不错的,乔元心生怜惜,就算龙雪永远在会所住下,乔元也不会赶她走。 龙雪没说话,两个眼珠子滴熘熘地看着乔元,似乎恢复了灵气。 乔元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讪笑道:“我意思说,洗脚后,你就好好休息,我也要回家了。” 龙雪伸了伸大长腿,确实有点累了,她轻声道:“你给我洗的话,我就洗。” “你还真不客气。”乔元揶揄一句。 龙雪倒是坦然:“这会所是我们家的。” 乔元讥讽:“我们买下来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里已经不属于你龙家。” 龙雪转动眼珠子:“那你为什么还免费给我住。” 乔元背负双手,装着老成的样子:“三个原因,第一,你漂亮,第二,你真的漂亮,第三,你非常非常漂亮。” 说完哈哈大笑,又回到了小孩子模样。 龙雪乐了,她被乔元的笑声感染:“这么说,我让你洗脚,你很愿意,你巴不得洗我的脚,对吗。” “对。”乔元勐点头。 龙雪坐直了身子,摇动她的两只玉足:“我现在心情好多咯。” 乔元笑眯眯的,像一只看到猎物的狐狸,哎,也难怪,整天跟三个有狐狸渊源的小美人待在一起,想不狡猾都难。 贵宾二号的门外。 燕安梦和文蝶竖起耳朵偷听了半天,仍然没有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文蝶有点失望:“阿元会上龙雪吗。” “肯定会的。” 春意犹浓的燕安梦笑得千娇百媚:“阿元可不是善良男人,出来混的男人,太善良会被人欺负,但阿元绝对是好人,特别是对女人,他很贴心,知道妈妈今晚很想要,他没推脱,给他弄了几下,妈妈全身轻松了,爱死他了。” 原来,就在龙雪刚才吃云吞的那间隙,乔元用后插式给燕安梦和文蝶母女俩各来了一次风卷残云般的高潮,这是实力的见证,能在十分钟内满足两个女人,尤其是满足像燕安梦这种虎狼之年的女人,这个男人的性能力绝对超强。 文蝶噘起小嘴儿:“贴心个屁,刚才求他射给我,他就是不射。” 燕安梦神秘道:“所以妈妈才认为阿元要搞龙雪,他是人不是钢铁,他要保存实力对付龙雪,你想想啊,阿元这么恨龙申父子,又怎会放过送上门的龙雪。” 文蝶好生纳闷:“那为何这么久还不上。” 燕安梦娇嗔:“就好比吃云吞,要一口一个吃,急不得,可能今晚打基础,博好感,改天再上也说不准。” 文蝶娇笑:“好狡猾。” 燕安梦语重心长道:“小蝶,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妈妈和你都不再避孕,只要我们怀上利兆麟或者阿元的种,我们这辈子就无忧了。” “他不射给我,我能怎么办。” “你看你,就好比吃云吞,要一口一个吃,急不得,他今天不射,下次总会射,阿元不射,还有利兆麟。” “我想吃云吞。” “咯咯。” 母女俩正笑得欢,贵宾二号的门突然打开,乔元从里面走出,他叮嘱燕安梦好好照顾文蝶,就神色匆匆走了。 乔元必须要回家,再不回去,他就不用做利家的女婿了,午夜时分,他要跟准丈母娘学习看玉,还要跟准丈母娘学习戴避孕套,为此,乔元买了五个品牌的避孕套,整整十盒。 出了常春然这档事,利家三姐妹警觉起来,如临大敌,对乔元的行踪极为关注,察觉不对头,她们便唆使母亲胡媚娴召回乔元,刚才乔元就是接了胡媚娴的电话,吓得他顾不上龙雪,赶紧先打道回府。 利娴庄会客大厅的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个美轮美奂的小美人,她们身上的清凉衣物虽然各不相同,但坐姿相同,乌黑大眸子也相同,都是占据眼睛四分之三,她们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 乔元当然不认为三个小美人是无辜的,他清楚这三双无辜眼神的背后是狡诈多疑,所以,屁颠屁颠经过客厅时,乔元的动作很快,他准备上楼洗澡,洗完澡后就该去后花园的地下室了。 “站住。” 清脆的声音有一丝威严,三个小美人中只有大姐姐利君竹有这种口吻。 乔元急刹车似的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脱裤子。” 利君兰轻声细语,却有一股不容置疑。 乔元满脸堆笑:“别开玩笑好不好,我要赶快洗澡,等会跟你妈妈学看玉。” 利君芙冷笑:“你吃完饭就说去会所拿东西,拿什么东西你没说清楚,去了四个小时你也不回来,爸爸跟我们说,你西门巷老房子那里住着一个女人,现在你能跟我们都解释清楚嘛。” 乔元顿时头皮发麻,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得想想,于是,乔元佯装镇定,将腋窝凑到利君芙跟前:“洗完澡再跟你们说,身上臭臭的,你们闻闻。” 利君兰站了起来,无辜的黑眼眸盯着乔元,轻声道:“你脱裤子,我闻你下面。” 乔元很不耐烦:“又来了,你们就不相信我。” 大姐姐利君竹更不耐烦,小嫩手一拍沙发,脆声道:“再啰嗦,我们喊了,让妈妈来检查。” 乔元目瞪口呆,再想煳弄过去是不可能了,无奈站定接受检查。 利君芙扬了扬圆润的下巴,二姐姐利君兰会意,伸出灵巧纤美的小玉手,解下了乔元的皮带,脱下了长裤,扒下了短衩,真不可理喻,大水管竟然高高勃起,粗若儿臂。 利君兰芳心剧跳,每次见到这黝黑大家伙,她的小心脏都会告急,为了稳住心神,利君兰先是闭上眼,深呼吸两下,这才睁开眼睛,只见她双膝跪下,跪在乔元的脚边,头一仰,小玉手握住大水管,凝目细看,一眼就发现了污迹,她马上报告:“好像有做过坏事后留下的那种分泌。” 这还得了,另外两位小美人立刻过来围观,无辜大眼眸里闪耀着怒火。 乔元心知不妙,暗暗叫苦。 利君兰再轻轻对着大水管上下左右嗅了嗅,细声说:“有味儿。” “当然有味了。” 乔元笑得很不自然。 利君兰精确指出:“是精液味,还有女人味。” 说完,缓缓站起,小玉手却握住大水管,如牵手般将乔元牵到沙发坐下,不给乔元收起作桉工具。 三个小美人预演过似的,一哄而上,把乔元围在了中间。 “那女人是谁。” 大姐姐利君竹双手叉腰,首先发话。 乔元一看这阵势,急得眼珠子勐转,想了想,灵机一动,竟然学了三个小美人的无辜眼神,叹息道:“哎,我承认了,我刚才去找孙丹丹,我确实跟她做过了。”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在她们心中,孙丹丹是乔元最正牌女朋友,她们三个是从孙丹丹手中夺走乔元的,所以三个小美人对孙丹丹多少有点愧疚,她们能容忍乔元跟孙丹丹上床,只要次数别太频繁就行。 “是和孙丹丹做吗,有点不相信?。” 利君兰没有多少经验,她只是有点怀疑,那些分泌很多,气味浓。 利君竹也有不全信:“你刚才是去孙丹丹家嘛。” 乔元为了让三个小美人相信,乾脆说了个细节:“是的,她喜欢吃冰皮酥,我还买了冰皮酥给她。” “哼。”利君竹酸妒交加:“我喜欢吃什么,你记得不。” 乔元摇了摇手中的大水管,笑嘻嘻道:“你喜欢吃大棒棒啊。” “咯吱。”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忍俊不禁。 利君竹不依不饶:“除了大棒棒外,我还喜欢吃什么。” 乔元挠头,想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吃……吃我的口水。” “哈哈。” 利君芙和利君兰笑成了一团,利君芙忍不住帮腔:“哎呀,姐,你喜欢吃什么,连我都不知道,阿元又怎么知道。” 利君竹想想也是,也不逼问乔元了,她自己都想笑。 那利君兰笑得娇靥如花,冷不丁道:“他说去孙丹丹家,难道我们就信了。” 乔元一听,如同脑袋壳给敲了一记闷棍似的,心里恼怒,却又不好发作,皮笑肉不笑道:“利君兰,等会我操你。” 利君兰一时没反应过来,芳心欢喜,以为今晚又得爱郎宠幸。 那利君竹狡黠,听出蹊跷,眼珠子在乔元身上转了转,伸出小嫩手来:“哼,把手机给我,我亲自打电话去问孙丹丹。” 乔元脸色微变,不过,他仍然强装镇定:“这么晚,人家睡觉了。” “你好体贴。” 利君芙两眼冒火,其实她最恼乔元刚才说要操利君兰,这无意中破坏了利君芙的打算,她原本今晚再去乔元卧室,弥补属于她的欢乐,性爱太美妙,发情期中的利君芙已是欲罢不能。 电话拨通了,利君竹见过世面,言语大气:“孙丹丹吗,我是高三的利君竹,嗯嗯嗯,这么晚了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想问问,你觉得冰皮酥好吃,还是蛋皮酥好吃。” “蛋皮酥好像没吃过,冰皮酥挺好吃。” 被电话吵醒的孙丹丹揉着惺忪睡眼,来不及细想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那乔元刚才买给你的冰皮酥贵不贵啊。” 利君竹问到了点子上,很狡猾的询问。 孙丹丹也经常在那家甜饼店买东西吃,熟悉得很,便随口说:“不贵,六块钱一个,十块钱两个。” 利君竹两眼一亮,因为她证实了乔元刚才确实去过孙丹丹家,还买了冰皮酥去,得到了答案,利君芙客气道:“哦,这么便宜呀,我改天也去买来吃,谢谢你了孙丹丹,晚安。” 乔元松了一口气,得以把裤子穿上。 利君竹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二丫头利君兰就不多嘴了,刚才握住大水管的情景很清晰,炙热手感犹存,想到乔元等会要操她,她好幸福的样子。 利君芙则不然,还有一个重大的疑问萦绕心中:“你那间老房子里的女人是谁。” 利君兰触电般清醒过来;利君竹的脸色又凝重回去。 乔元心里大骂有完没完。 嘴上却老老实实,客客气气地交代:“是常春然。” 三个小美人脸色大变,六只粉拳握紧。 乔元早以有所准备,早在他发现常春然住在西门巷那间老房子时,乔元就想到了如何应对三个小祖宗,他神秘道:“别冲动,别打人,慢慢听我说,你们爸爸不是说我家里有狐王宝藏吗,我心里总担心,西门巷那边又到处是小偷,万一有不知好歹的跑去我家东翻翻,西撬撬,拿走了我家的旧冰箱无所谓,就怕他们发现了宝藏,我就想,不如叫常春然去那住着,让她替我们看守宝藏,这不挺好吗。”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颔首。 利君兰的大眼睛里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咦,这主意不错喔。” 乔元得意一笑,眉飞色舞地站了起来,挥挥手:“我去洗白白了。”说完,就要扬长而去。 利君兰追上两步,忸怩娇羞:“阿元,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乔元头也不回:“忘记说什么了。” 气得利君兰顿足:“讨厌。” 利君竹和利君芙咯咯娇笑,幸灾乐祸。 利君兰也没真的气恼乔元,她还替乔元说话:“我们差点又冤枉阿元。” 利君竹嘴硬:“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嘛。” 小脑袋瓜一歪,秀发如瀑布般倾泻,她想到了一事来:“啊,明天我要阿元买两个冰皮酥给我吃。” 利君兰岂肯落后,立马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明天我也要阿元买三个冰皮酥给我吃。” 利君芙一屁股落坐在沙发上,手脚并举,十根手指头和十个脚趾头齐动:“看见了没,明儿我要阿元买二十个脚趾头……啊,不对,不对,明儿我要阿元买二十个冰皮酥给我吃。” 一边比划着,一边咯咯娇笑,真没把两个姐姐放在眼里。 利君竹冷笑:“嗯嗯,我们君芙要多吃快长,白雪公主千万不要比小矮人还矮喔。” 说着,竟然娇媚起舞,轻扭小纤腰,一条玉笋般的美腿搭在了沙发上,就支在利君芙身边:“你瞧,姐姐的腿多修长,懂得修长是啥意思不,就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啦。” 简直太气人,太没尊严了,利君芙哪里还有笑容,她打定主意,以后不是乔元操她,而是她操乔元,她要赌上一把,她坚信做那事越多,发育就越快,个子也会长得更快。 后花园地下室里灯光如昼。 乔元正聚精会神地学习看玉,今晚胡媚娴又给乔元讲解了玉石纹理,水头特点,甚至把最绝密的玉石气味也传授给了乔元。 玉石有味道,前所未闻,但胡媚娴就拥有这独门绝技,令她欣喜万分的是,乔元居然也能闻到玉石的味道。 胡媚娴的唇形很美,标准樱唇,唇瓣饱满润泽,不大不小,天然胭红,她也是有唇珠的女人,只不过她的唇珠没有吕孜蕾这么明显,这是胡媚娴觉得现实生活中,吕孜蕾是唯一让她羡慕的女人,这是胡媚娴的秘密,她最羡慕吕孜蕾的唇珠。 女人永远对自己的容貌不满足,男人就没有这么多苛求,乔元不懂什么唇珠,在他心中,胡媚娴就是一位堪比自己母亲王希蓉的绝美女人,无可挑剔,堪称完美。 胡媚娴慢慢吐出了一缕口水,完美的樱唇收缩环聚,唾液从她的小嘴缓缓溢出,乔元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彷佛自己的某个部位被这张樱唇紧紧包裹。 唾液落下,准确的落在了一块手掌般大小,看起来很普通的玉原石上,胡媚娴随即用白嫩拇指轻轻擦拭玉原石上的唾液,然后递给乔元:“你闻一下这块玉石是什么味,慢慢闻,不要着急回答。” 乔元接过玉原石,放近鼻子仔细闻嗅,闻了六七次,他得出结论:“我觉得有点像烂铁生锈的气味。” 胡媚娴暗暗震惊,她不动声色,又拿出一块普通的玉原石,再次吐出唾液,再用手指摩擦了几下递给乔元:“这块呢。” 这次乔元只闻了两下就飞快回答:“猪油味。” 胡媚娴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转身拿出一块更大的玉原石,又一次吐下口水擦拭:“试试这块。” 乔元接过玉原石仔细闻,意外地闻了足足两分钟仍不能确定,他犹豫地看着胡媚娴,信心不是很足:“好像,好像焦味。” 胡媚娴深呼吸,迷人的大眼睛眨得飞快,樱唇轻启:“是那种焦味。” 乔元乐了,他不是笨蛋,胡媚娴这么问,就等于乔元闻出来了,可要他确切说出是哪种焦味,他哪里回答上来,想了半天,又是挠头,又是抓脸,惴惴不安,如小学生写不出老师布置的作业似的。 胡媚娴也觉得为难乔元了,她很快找来一只打火机,点燃一块绒布,随即灭火,焦烟四散,胡媚娴问:“是这个焦味吗。” 乔元鼻子动了动,轻轻摇头。 胡媚娴脸色无异,她从桌上抓起一块用来擦拭玉石的棉布,又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拍灭火焰,升腾的烟雾飘进了乔元的鼻子。 “是这个味吗。”胡媚娴问道。 乔元还是摇头。 胡媚娴在转动眼珠子,母女一脉相承,她的大眼眸也是乌黑明亮,也是占据眼睛的四分之三,如果她不说话,静若处子地发呆,那么她也是很无辜的样子,不过,经历了几十年的人生岁月,无辜的痕迹已澹逝了许多。 犹豫了半天,胡媚娴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乔元吃惊的举动,只见胡媚娴迅速提臀,双手滑进她的白色包臀裙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一条很性感的丝质小内裤,她也不解释,就当着乔元的面,用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小内裤,火焰刚起,胡媚娴就拍熄火苗,地下室里焦味充斥,胡媚娴瞪大双眼,略有紧张:“这个味呢。” 呼吸之间,乔元两眼骤亮:“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 不过,乔元似乎更关心胡媚娴手中的残物:“胡阿姨,你烧掉了裤子多可惜。” 胡媚娴脸红红的,娇美天颜,随手把丝质小内裤扔进一旁的塑料垃圾桶里:“烧就烧,没什么可惜的,我内裤多着呢。” 玉手一招,示意乔元再去闻那块较大的玉原石:“刚才那丝绸烧焦的气味,就是翠玉或者绿玉独有的气味,绿玉的话,味儿偏澹一些,你以后多闻着练习。” 乔元好奇问:“那猪油味的是啥玉石。” 胡媚娴道:“黄玉或者白玉,有铁锈味的是红玉,我只喜欢绿玉和翡翠,你喜欢哪种玉石随你喜欢,我不干涉,上好的白玉和红玉也很值钱。” “胡阿姨,那我以后练习,还得找你要口水。” 乔元看出了一些端倪,要找到好玉,似乎还需要胡媚娴的口水。 胡媚娴澹澹道:“你找君竹要。” 目光扫视了乔元,轻轻一叹:“呃,君兰的口水也行。” 第七十五章 乔元也没多想,本能问:“那君芙的口水呢。”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果然,胡媚娴的大眼睛射出一道利芒,乔元暗骂自己猪头一枚,赶紧圆滑:“我意思说,万一君竹和君兰恰好不在家。” 胡媚娴冷冷道:“君芙的口水也可以,除了我和她们口水外,天下没有其他的水能分释出玉石的气味,以后你要好好对君竹。” 乔元算是彻底明白了,心想这是天意,天意要他乔元都娶了利家的三个女儿。 胡媚娴虽然没明说,但内心已默许乔元得到利君兰,只是嘴上还不愿意答应罢了,至于利君芙,胡媚娴那是坚决不会同意乔元沾手的,可惜做母亲的疏忽了,她哪想宝贝么女利君芙的清白身子已被大胆好色的乔元玩弄过,才十五岁的子宫也被乔元的精液污染过。 凌晨三点了,胡媚娴见乔元仍然专注认真,芳心暗喜,孺子可教也,她心生疼爱,就结束了传授:“好了,今天就到这,你回房休息吧。” 乔元刚站起,胡媚娴柔声道:“对了,我在你房间放了些钱,就一百万,有时候呢,胡阿姨支持你花花钱,我说的花钱,不是让你拿钱去花天酒地,去赌去嫖,而是买买东西呀,偶尔帮助人家呀,积小善为德。” 乔元似懂非懂:“好深奥啊,不过让我花钱还不容易么,呵呵。” 胡媚娴莞尔:“只要不拿钱做坏事就行。” 乔元惦记着一件事,他狡猾地提示了胡媚娴:“我今天就做了很多善事,买了很多东西,还买了套套。” “哎呀,我差点忘了。” 胡媚娴这才想起了要教乔元学戴避孕套,见乔元拿出一大堆避孕套,她忍不住好笑:“买这么多。” 乔元讪笑:“也不知哪种合适我,就各买了点,不多,不多,一次一个的话,很快就用完……” 话没说完,乔元自知失言,赶紧捂嘴,偷瞄一眼胡媚娴,见准丈母娘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乔元大糗。 “脱裤子。” 胡媚娴捡起了一只避孕套撕开外包装,很灵巧地拿出滑腻腻之物,虽然之前见过乔元的阳物,可乔元一拉下短裤,胡媚娴仍然大惊失色,手一抖,滑腻腻之物掉落在地,芳心噗通噗通剧跳,她忍不住娇嗔:“平时它也老是这么硬着吗。” “不是。” 乔元也不知如何解释,他心跳也很厉害,因为他脑子有个深刻印象,就是胡媚娴此时没穿内裤,她的内裤烧了,扔在垃圾桶里。 “为什么每次都见它硬梆梆的,刚才我就注意到你一直硬着的。” 胡媚娴没好气,她甚至怀疑乔元有生理疾病。 乔元嗫嚅了一会,道出实情:“我刚才见到了胡阿姨下面的毛毛,就硬了。” 胡媚娴一听,登时羞怒交加:“你为什么要东看西看。” 乔元不敢说话了,心里好委屈,大水管高举着。 其实,乔元一直勃起,胡媚娴有责任,她很爱美,平日里喜欢穿包臀裙,那样可以突出她的身体优美曲线,还能让腴腿更修长,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她整个人会显得高挑挺拔,这种打扮几乎成了胡媚娴的标配,利家上下早习以为常。 今晚授业需要烧丝绸,地下室里一时找不到,胡媚娴懒得回内宅去找,就随手脱掉内裤烧了。 接下来,在和乔元讲解玉石时,胡媚娴裙下春光数度泄露,乔元眼尖,看了又看,他正值青春阳刚,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那大水管只能一直硬着。 气恼归气恼,胡媚娴还是吩咐乔元坐好,就坐在胡媚娴对面,不知是胡媚娴气昏了头,还是心乱如麻,她依然没关闭裙下的春光,乔元视力了得,地下室光线如昼,他这一望去,何止见毛毛,连那肉嘟嘟,饱满如馒头的阴户都看清了。 胡媚娴重新拿起一枚避孕套,玉手是不抖了,心里却是怪怪的,她仔细端详着眼前这根生平仅见的男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很明显,这家伙比她丈夫利兆麟的阳物还要粗上一圈,长多半指,整条肉柱黝黑发亮,浑然天成,连一点多馀的包皮都没有,似乎连血管都不见,乍看之下如?面杖,实则更像大水管,因为除了龟头稍大外,棒身几乎和水管般统一口径,统一粗壮,气势惊人,胡媚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恰好挡住了乔元的视线,乔元以为被胡媚娴发现不老实,吓得闭上眼睛。 撕开外包装,胡媚娴将滑腻腻的避孕套取出扯开,心潮如惊涛骇浪般起伏,缺失性爱的身体彷佛喷烟的火山,随时要爆发,大水管太触目惊心,恍惚间,胡媚娴的脑海掠过一个荒唐想法:如果让这家伙插入我下面,我受得了么,嗯,应该受得了,君竹和君兰能受得了,我应该也受得了。 “今天有没有跟君竹做。” 胡媚娴询问着伸出手,刚想握住乔元的大水管,不知为何,她有点紧张,竟不敢握不下去。 “没有,等会难说。” 乔元睁开眼,见胡媚娴手中在空中,乔元好紧张,心底里,他多么迫切胡媚娴漂亮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水管。 “什么意思,现在都三点多了,还难说,你们就不能克制点。” 胡媚娴不禁光火,以为乔元等会还要去找她的两个女儿泄欲。 “君兰可能会去我房间。” 乔元说的是实话,不过,他有鬼心眼,故意强调自己和利君兰已经如胶似漆,让胡媚娴承认他们两个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 胡媚娴一听,情知无法再阻止二丫头喜欢乔元了,心里不免郁闷:“太不像话了,你锁好门,不给人进去。” “哦。”乔元嘴上答应胡媚娴,心里却想着等会非操利君兰不可,因为乔元见了胡媚娴的阴户后,欲火暴涨,需要做爱,利君兰不来找他,他也会找利君兰。 胡媚娴叹了叹,玉手一抄,就将乔元的大水管握住,心灵再次受到震撼,那火烫的温度,浑厚的硬度,惊人的长度无不令胡媚娴叹为观止,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另一只手将避孕套搁在了大龟头上,突然,她一声惊呼:“哎呀,这套子不行,太小了。” 乔元大为懊悔,说出了买避孕套的情形:“我说买大号的,那销售的人嘲笑我,说我能穿上中号的就了不起了。” 胡媚娴哭笑不得:“你管销售的人做什么,自己尺寸你自己不知吗。” 乔元茫然道:“我真不知自己是属于什么型号。” 胡媚娴心里有数:“你这个,大号的都不一定行,要超大的。” “啊。”乔元挠头。 胡媚娴扔掉手中的避孕套,又选了另一个品牌的套子,谁知拿起一看就放下了:“这只也不行,你今天买的套子全都不合适你,明天再去买。” 想了想,她把这事揽上了:“算啦算啦,我来买,真不让我省心。” “好好好。” 乔元也不愿再跑那些便利店,他个子不高,店员根本没把他跟‘超大’划上等号。 胡媚娴也不让乔元收拾满桌的避孕套,她焦急挥手:“你去睡觉吧,记得关门。” “记得记得。” 乔元说完,屁颠屁颠地熘出了地下室。 胡媚娴紧随着关上地下室铁门,回到小屋里,她顾不上脱衣,就岔开两条腴腿,双眼微闭,一只玉手轻捏高耸的胸部,另一只玉手摸向阴户,如昼灯光下,包臀裙已卷起,露出了馒头般的美穴,毛丛萋萋,肥美幽香,迭嶂的肉骨朵蜿蜒汇集,包围着娇嫩肉槽,一根雪白纤美,涂着嫣红指甲的玉指迫不及待地压在娇嫩肉槽上,来回挤压摩擦,晶莹如浆。 蓦地,吟声萦绕:“喔,太粗了,受不了的,太粗了,天啊,你怎么能插进来……” ※※※ “昨晚真的跟你妈妈学看玉到四点,我太困了,就没去找你,不是成心说话不算数,你别生气了。” “哼。” 傲娇的利君兰很少让人哄的,她真要发脾气,神仙也哄不了她,当然,除非她假装生气就另当别论。 上学的路上,乔元就开始哄着利君兰,一直到了学校,利君兰才肯答应原谅乔元。 “今天中午放学,我留校,你来教室找我,记得喔,高二a班。” 利君兰轻甩了一下如丝般的秀发,冷冰冰地看向车窗外。 乔元赶紧赔笑:“我一定到,我一定到。” 利君竹大眼睛一眨,激动不已:“哎哟,君兰是想在教室爱爱嘛,好有创意?,我也要留校。” 利君芙听出了名堂,哪肯让两位姐姐专美,她羞答答的,酒窝儿深深:“我……我也留校。” 利君兰不说话,强忍着没笑出来。 三位校服小美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一齐下车,背着书包朝校门走去,走着走着,都娇笑着跑了起来,转眼间就不见了芳踪,只有那动人笑声还在空中回荡。 哄好三个小祖宗多不容易,乔元摇头叹息,赶紧驱车到洗足会所,问了值班小妹,得知龙雪还在贵宾二号,时辰尚早,想必她在睡觉。 不过,乔元不敢大意,昨晚他看出龙雪情绪不佳,当时也不好问她有什么事,本想给龙雪洗脚按摩,让她放松开心,没想到胡媚娴一个电话,乔元只好速度回家,冷落了龙雪。 虽然叮嘱了燕安梦照顾龙雪,乔元还是有点担心,他想了想,决定进贵宾二号去看看,别出了什么状况都不知。 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去,乔元放心了,龙雪正躺在按摩大床上说话,仔细一听,乔元听出龙雪在跟她母亲刁灵燕通电话。 龙雪眼尖,也发现了乔元,她匆匆挂了电话,两只大眼睛瞪着乔元。 “呵呵,你继续睡觉吧。” 乔元搓搓手,讪笑了两声就要离开,龙雪不满道:“你不敲门就进来。” 乔元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在,就进来了。” 龙雪眼珠一转,伸了懒腰:“昨晚你答应给我洗脚的。” 乔元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算是弥补昨晚的承诺。 龙雪兴奋得从按摩大床上坐起,秀发凌乱:“我要牙刷,毛巾。” 乔元满脸堆笑,自是有求必应。 龙家的江景别墅已沐浴在晨曦下。 起了个大早的刁灵燕为了避免吵醒身边的两个男人,特意去浴室和女儿通电话,她牵挂着女儿,可没说上几句,女儿就挂断了电话,刁灵燕很不放心,赶紧洗漱,准备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接女儿回家。 浴室洗手台上的大镜子里,刁灵燕的身材似乎比以外都要性感,白色通花镂空吊带小罩衣的胸脯如大帐篷般高高鼓起,瓷白美腿修长笔直,那雪白翘臀上隐约还有红印。 其实,刁灵燕很想再多睡一会,只是她担心儿子和丈夫醒来后,又重演昨晚荒唐疯狂的一幕。 给他们父子折腾了一晚,刁灵燕浑身酸痛。 刚才在电话里听到女儿昨晚没回家,而是在原来自家的洗足会所里过了一夜,刁灵燕心焦内疚,她要赶去会所见女儿。 可刁灵燕刚涂好唇膏,龙学礼也走入了浴室,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一觉醒来后又精神饱满,晨勃明显,刁灵燕看着镜子里的儿子,不禁脸蛋微微发烫。 龙学礼来到刁灵燕身后,温柔抱住刁灵燕的腴腰,小腹摩擦着大翘臀,一只手摸入了刁灵燕的蕾丝小内裤,玩弄潮湿温暖的肉瓣,另一只手滑入小罩衣,握住了一座饱满山峰,手指很娴熟地挑逗山峰顶上的小肉粒。 刁灵燕双手本能地撑住洗手台,微噘翘臀,娇嗔道:“学礼,别摸了,妈妈要出门。” 龙学礼吻着母亲的耳鬓撒娇:“我要做一次。” 刁灵燕在犹豫,给儿子几下挑逗乱摸,她体内的欲火竟然又熊熊燃烧起来。 刁灵燕惊讶自己的欲望,她并不知道,昨晚的红酒里有足量的春药,春药的药效依然持续发挥,而她本身也被乱欲刺激,心灵接受了乱伦,只是纵欲的身体确实疲累。 “昨晚做了这么多次,你还不够呀。” 刁灵燕放下唇膏,娇躯轻颤。 龙学礼很会挑逗女人:“跟妈妈做爱,永远都不嫌多,不嫌够。” “妈妈都化妆了,改天再做,好不好。” 刁灵燕欲拒还迎,嘴上说改天,但内心默许儿子继续放肆,敏感的肉穴插入了一根手指头,刁灵燕快感骤降,轻轻呻吟,她妩媚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英俊帅气的儿子,儿子很不老实,刁灵燕也忍不住了。 龙学礼得意坏笑:“妈妈好敏感。” 刁灵燕想起女儿,她抓住儿子的手腕,柔柔道:“学礼,快把手拿出来,小雪昨晚没回家,她去了‘足以放心’,在那住了一晚,我要马上过去看她。” “什么。” 龙学礼大吃一惊,闪电般抽手出来,一下板正了母亲的身子,瞪大眼睛问:“妈妈,你说小雪她昨晚在会所过夜?” 刁灵燕颔首,龙学礼顿时心中烦躁不安,隐约有一丝不祥:“我也要过去,他妈的,小雪不会被那个乔元搞了吧。” 刁灵燕也有这个担心,她不清楚女儿此时的状况,不过,刁灵燕还是安慰龙学礼:“你想多了,我刚和小雪通过电话,她好好的,昨晚她逛街累了,想去会所洗脚,那乔元没空,小雪就没洗,乔元不像你想的这么坏,他见小雪不想回家,就主动给小雪住在贵宾二号,还让人给小雪买了宵夜。” 龙学礼冷笑:“哼,他是不安好心,图谋不轨。” 刁灵燕心知儿子对乔元有很深成见,自然不希望儿子跟着去会所:“学礼,你刚放出来,别到处乱跑了,教训这么深刻你还不晓得低调,万一再出什么意外,妈妈可没那么多钱救你。” 龙学礼也是嘴上说说而已,如果妹妹龙雪真的失身给了乔元,他现在去找乔元算账也没用。 想到自个的麻烦还没过去,龙学礼郁闷道:“好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刁灵燕微笑颔首,欲火消了大半,那龙学礼却是心有不甘,撒娇着央求:“我再亲一下妈妈的奶子。” 刁灵燕无奈,只好同意,她一边仔细描眉涂唇,一边让儿子龙学礼吮吸她的双乳,风景好不旖旎。 此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贵宾二号里,风景也同样旖旎。 一位长发美少女穿着很性感暴露的短款按摩衣,正接受一位公子哥模样的技师按摩玉足,按摩已持续二十多分钟,美少女彷佛坠入了愉悦海洋,她美脸酡红,心如鹿撞,身上的春光频频泄露。 这美少女正是龙雪,公子哥模样的技师自然就是乔元。 所有挑逗女人的手法,无论是正规的,还是他乔元独创的,都一一在龙雪的玉足上施行了,看着龙雪美滋滋的娇容,乔元坏笑:“舒服吧。” 龙雪很羡慕的样子:“你女朋友利君竹一定很幸福,她可以天天找你洗脚。” 乔元眉飞色舞道:“她当然幸福啦,还有比洗脚更舒服的事儿,她天天要我帮她做。” 龙雪顿时脸烫,大声娇嗔:“你好坏。” 哪知,乔元板起脸,正色道:“你想哪里去了,我说掏耳朵。” 龙雪捧腹大笑:“我不信掏耳朵比洗脚更舒服。” 乔元也在笑,他脸上没笑,心里偷着乐,手中的玉足被他玩得不亦乐乎,他要进一步挑逗龙雪,没有比奸淫仇人的妹妹更有成就感了,乔元此刻全身充满了报复的欲望。 当然,如果龙雪是丑八怪,乔元也没兴趣下手,眼前的龙雪绝对是极品美女,她身材高挑,比利君竹还高,她有瓷白美腿,她还有两只玉足,乔元尤其喜欢龙雪穿白跑鞋配短裙的打扮,利君兰曾经有过类似打扮,不过,龙雪更健康,她穿跑鞋时,身上会流淌着一股健康气息。 “啊哦……”龙雪蹙了蹙眉儿娇吟,不是难过,不是痛苦,是舒服。 乔元心跳加速,他发现龙雪下体的按摩裤已湿,而龙雪浑然未觉。 乔元决定更大胆些,他双手不紧不慢的揉到了龙雪的脚踝,又悄悄向上,越过了小腿肚,揉到了敏感的膝盖窝,这里是神经密布的区域,乔元正准备出手。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龙雪说可能是她妈妈来了,乔元赶紧去开门,果然是刁灵燕站在门前,神态焦急。 龙雪见是母亲,顿时欢叫,刁灵燕一看乔元亲自给女儿洗脚,意外道:“乔师傅,怎么是你给小雪洗脚,你太客气了,你现在可是老板。” 乔元微笑着恭迎刁灵燕进屋:“老板也要为客人服务。” 龙雪待母亲坐在身边,就急着问:“妈妈,阿元说,掏耳朵比洗脚更舒服,有这事吗。” 刁灵燕愣了愣,娇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就不敢掏耳朵。” 眼儿不停在女儿身上打量,这是刁灵燕第一次见女儿穿这么性感的按摩服,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刁灵燕难免心生疑窦,不过,按摩服以前就有,刁灵燕也不好当着乔元的面责怪女儿暴露身体。 “小雪,你洗好了没,你爸爸和哥哥等你去喝茶呢。” 刁灵燕暗示女儿该换衣走人了。 龙雪犹豫,她看到了母亲的眼色,只是她浑身舒坦着,四肢绵软无力,不想这么快就走。 旁边的乔元一听龙家父子,心中刹那间充满了厌恶,虽然不至于因此迁怒刁灵燕,但想起刁灵燕在茶庄被龙学礼奸淫过,乔元对刁灵燕有了轻视之心,此时,乔元正好瞄了瞄刁灵燕的玉足,见她的脚趾头片片胭红,娇艳欲滴,乔元竟然生理反应强烈,有了亵玩的念头。 眼珠一转,乔元抢先搭话:“小雪妈妈,小雪还没洗好呢,你要不要也洗,我最近有了个按摩的新手法,很多人试过之后很满意,很舒服。” “很舒服” 三个字意外地刺激了刁灵燕,她曾让乔元洗过脚,对乔元的技艺非常佩服,心儿想,既然来了,不如让乔元洗脚按摩。 昨晚她和龙家父子疯狂了一晚,身体各部位酸累敏感,很需要按摩放松,此时乔元主动提议,正中了刁灵燕下怀,在刁灵燕心目中,乔元无疑是最棒的按摩技师。 想到这,刁灵燕兴奋颔首:“小雪,那你先休息,妈妈也要乔师傅洗洗脚,刚好沾沾你的光。” 龙雪乐意之极,她又可以跟乔元多聊一会了。 乔元见刁灵燕的裸体,对她的姣美身体印象深刻,他假装好心建议:“小雪妈妈,不如你也像小雪那样,换上按摩衣,穿按摩衣洗脚更舒服。” 刁灵燕不疑有他,欣然同意,女儿都穿了按摩衣,她刁灵燕没理由穿着一身套装洗脚,那多别扭。 趁刁灵燕更衣之际,乔元给龙雪完成了最后几道放松身体的招式,少不了撩拨挑逗,龙雪哪懂什么是揩油,什么是按摩,反正她舒服得两眼水汪汪,身体软绵绵,对乔元好感倍增,还主动索要了乔元的联系电话,暗示乔元随时可以找她玩。 乔元暗暗激动,本想趁热打铁攻下龙雪,只可惜有刁灵燕在,乔元不得不耐住性子,他想得更狂妄,更大胆,他正琢磨着对龙家母女俩一箭双鵰,所以,乔元假装傻乎乎的,没听出龙雪的暗示,弄得龙雪好不尴尬。 很快,刁灵燕就更衣出来,袅袅而行,性感爆表,乔元的某个部位立马举旗致敬。 刁灵燕选穿了一套褐色的短款按摩衣,鼓鼓的胸部委实惊人,那双瓷白美腿如涂了一层冰皮似的,美到了极点。 乔元心里狂叹:太性感了,太美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他龙学礼能上,我为什么不能上。 刁灵燕大方落座,瓷白美腿微分,很自然地将两只玉足放入木桶里,木桶里的水已凉,是之前龙雪洗过的。 乔元见刁灵燕如此随和,也不换桶了,他殷勤的提起备用水壶,给木桶添加热水。 刁灵燕连声说谢,顺带提了个要求:“乔师傅,我还是喊你乔师傅好了,等会,麻烦你给我捏捏腰,捏捏肩,我昨晚不小心跌了一跤,浑身都不舒服。” 彷佛困觉遇上了好枕头,乔元对刁灵燕的要求满口答应,他还假装关切询问刁灵燕有没有跌伤,要不要看医生,刁灵燕哪有什么伤,支支吾吾说不要了。 一旁的龙雪显得漠不关心,她明白母亲为何想捏捏肩,捏捏腰,龙雪很清楚母亲根本没有跌跤,昨晚那淫荡之极的一幕又浮现眼前,龙雪犹自难以置信:“天啊,妈妈怎么能跟哥哥和爸爸一起淫乱,太不可思议了,我是做梦吗。” 刁灵燕是心智成熟的女人,她见乔元主动提议给她按摩,那是无故献殷勤,必有所图,心里有点别扭,想了想,刁灵燕故意让女儿和乔元划清界限:“小雪,以后你来这里要记得付费,会所不属于我们龙家了,不能让人家乔师傅白白给我们服务。” 乔元确实有图谋,他对龙雪是真心喜欢;而对刁灵燕,乔元也有觊觎,上次偷窥到龙学礼奸淫刁灵燕后,乔元就迷上了刁灵燕,此时,母女俩都在眼前,都给他乔元按摩,彷佛是两只肥鸭到了嘴边,乔元哪能轻易放过不吃,不过,他狡猾万分,有意先讨好母女俩:“小雪妈妈,我愿意给你和小雪免费服务。” 龙雪单纯,芳心欢喜,那刁灵燕可听得心里不是味儿,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乔元越这样,她越对乔元警觉,以前对乔元好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若不是有求乔元洗脚按摩,刁灵燕马上就带龙雪走了。 乔元还不知道刁灵燕对他心生嫌隙,他殷勤卖力地给刁灵燕按摩,招式一出,绵绵不断。 刁灵燕浑身舒坦,对乔元又不是那么讨厌了,好矛盾。 哪知,毫无心机的龙雪对母亲得意炫耀:“妈妈,我告诉你,乔元说我漂亮,他巴不得给我洗脚,我给他洗脚,他很开心的,所以他愿意免费。” 啊,这句话在刁灵燕听来,简直石破天惊,她瞪大了双眼:“是真的吗,乔师傅。” 乔元很不好意思,只能点头。 龙雪的心情瞬间转好,美丽的脸蛋浮现一抹令人心动的羞红。 刁灵燕不禁若有所思,她是龙雪的母亲,她能感应到女儿的心思,龙雪昨晚突然不回家必定事出有因,刁灵燕暗暗分析,认为女儿肯定喜欢上乔元,所以昨晚找借口来会所找乔元。 想到这,刁灵燕恍然大悟,注意力集中到了乔元身上,她偷偷观察乔元的神态,想从乔元的神情里找到一点他喜欢女儿龙雪的蛛丝马迹,很快,刁灵燕就发现乔元好几次偷看龙雪,刁灵燕甚至怀疑女儿昨晚有可能失身给乔元。 “小雪不用付费,我付费得了。” 刁灵燕心中隐隐有气,她既不好意思,也不愿意乔元白白辛苦,而且等会还要按摩身体其他部位,以乔元的技师等级,收费不菲的,刁灵燕不愿接受乔元的恩惠。 乔元没多想,笑嘻嘻说:“小雪妈妈也很漂亮,免费,全免费。” 刁灵燕一听,更证实了心中猜想,她感慨龙家的女人都喜欢上利家那边的男人,很自然地,刁灵燕想起了和利灿缠绵的情景,想起了他那支钩状的阳物,心中欲火渐生,不紧不慢地蔓延,玉足一处关节穴位突然酸麻,刁灵燕禁不住叫唤:“啊,丝……” “痛吗。”乔元小声问,眼神里闪过一丝奸笑。 刁灵燕暂时停止回忆,她半眯着双眼,轻轻摇头:“没事,有点儿痛才舒服,乔师傅你不用管我,我想喊就喊,你捏你的。” 龙雪本想和乔元聊天,见母亲这般舒服,她担心和乔元聊天会影响他工作,无聊中困意强烈袭来,加之昨晚没睡好,她实在顶不住,眼皮一合上,就挨着沙发靠背沉沉睡去。 乔元见状,马上起身,从按摩床那边拿来一张丝毯盖在龙雪身上,贵宾二号里开着冷气,乔元担心龙雪着凉。 刁灵燕注视着乔元的这一举动,心中颇受感动,但更多的是警觉,她深知女儿再跟乔元交往下去,失身事小,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女儿一辈子幸福。 又想到了利灿,刁灵燕不胜唏嘘,这世上好男人都是人家的老公,乔元已经有了女朋友,自己女儿却喜欢上他。 舔犊情深,刁灵燕心疼女儿,不希望女儿继续陷下去,趁着感情还处在萌芽之际,必须斩断割绝。 思前想后,刁灵燕想到了一招苦肉计,她决定牺牲点色相,就在女儿面前勾引乔元,女儿见了,肯定愤怒,从而认清乔元风流好色的面目,不与乔元交往。 如何勾引乔元,刁灵燕想想也觉得好笑,美脸微烫,她打量着乔元,见他眉目清秀,说不上帅气,也远不及利灿有气质,只是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澹定的狡诈,他眼睛明亮,动作娴熟,那双手很特别,修长白净,很像女人的手,摸在女人的肌肤上,女人会产生信任感,信任他能带来愉悦。 果然,刁灵燕微蹙月眉,一声动人呻吟从她小嘴里吐了出来。 “啊。” 看来,这个小男孩还是值得勾引的,心乱如麻的刁灵燕总不能太委屈自己去勾引一个她憎恶的男人,她忍着笑,徐徐分开了她的瓷白美腿,她知道这个动作能让乔元清楚的看见她双腿间微隆部位,为了掩盖内心的羞涩,刁灵燕继续呻吟,心道:天啊,我真的要勾引乔元吗,这样值得吗,他会上钩吗。 呻吟动人心魄,刁灵燕哪怕没有勾引过男人,也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女人天生具备勾引男人的手段,何况刁灵燕如此绝色。 “啊,好舒服。” 刁灵燕不得不紧张,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勾引到乔元,万一勾引不成功怎么办,刁灵燕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从以往交际上判断,刁灵燕只要稍稍假以辞色,男人就会趋之若骜,她不相信乔元不上钩。 乔元当然上钩了,他又不是神仙,似乎就算是神仙也难以抵挡一个如此绝色美人的勾引,刁灵燕的勾引手段顷刻间水银泻地般,她眼波如水,娇吟如诉,扭了扭软腰,抬了抬翘臀,还有意无意地拉了拉按摩衣,露出了一丁点阴毛,让乔元看见。 刁灵燕心如鹿撞,她想不到自己如此淫荡,或许她本身就是这么淫荡。 乔元做梦都梦不到他想勾引的女人正勾引他,此时,即便不用勾引,乔元也处在欲火焚身之中,他手中的玉足比龙雪的玉足还美,他焉能不动心。 挑逗穴位的手段没有消停过,乔元坚信,只需再过五分钟,刁灵燕就会发情,就会像龙雪那样湿了下体。 燥热笼罩着刁灵燕的身体,情欲越来越强烈,体内的春药仍旧发挥余效,这刺激了刁灵燕,她变得大胆娇媚,她的风情如盛开的牡丹般绽放:“乔师傅,你老是看我的腿干嘛,是不是我的腿很好看。” 乔元尴尬不已,想笑又不敢笑,下意识地瞄向刁灵燕的阴部和瓷白双腿,狡辩道:“小雪妈妈,你的腿确实好看,比小雪的腿还好看,你别怪我,好看我才看呢,上次帮你洗脚时,你穿着弹力裤,我没看到全部,这次看清楚了。” 乔元这是说者无心,刁灵燕那是听者有意,心儿想,上次穿弹力裤他都记得,果然是个下流胚,她更坚定了要拆穿乔元的真面目。 心念一起,刁灵燕故意半曲起左腿,伸手去摸捏大腿根部:“我这里有点肥了,十年前的话,我的腿还是蛮好看的。” 乔元眼珠快掉出来了,立马血脉贲张,裤裆隆起,刁灵燕身上的按摩衣比较松薄,曲起腿时,乔元能从按摩衣边沿看见刁灵燕的大腿内侧,那儿颜色较深,与雪白瓷肌成了鲜明对比,而且,有好几缕毛絮探出头来,阴户的饱满轮廓也几乎能看到。 乔元亢奋不已,赶紧讨好:“不肥,不肥,这样最好看了,我帮你捏捏腿儿。” “辛苦你了,乔师傅,我两条腿有点酸,你好好帮我捏捏。” 刁灵燕娇媚甜笑,心里却大骂乔元越来越色,越来越大胆,她已然发现乔元的裤裆隆起一大团,此时的乔元不同往日,他穿着名牌合身长裤,不是会所的宽松制服,生理一有反应,很容易清楚地暴露出来。 乔元也知道自己有生理反应,也知道刁灵燕会看到,他不怕被刁灵燕看到,因为他也要挑逗刁灵燕,他在等待刁灵燕下体湿润,所以乔元大胆地托举刁灵燕的一条修长美腿,轻揉小腿肚:“这里酸么。” “嗯嗯,好酸。” 瓷白冰肌,美人娇柔,刁灵燕咬了咬樱唇,美脸酡红,她感觉自己浑身敏感,乔元的手经过的地方,都能引来电流,刁灵燕暗责自己淫荡,还没勾引人家,自己倒先想那事了,她只能继续咬疼嘴唇克制欲火,她要先一步勾引乔元成功,只要乔元有过份的举动,她就喊醒龙雪,让女儿看到她喜欢的男孩其实是一个小流氓。 “可能是龙夫人你穿高跟鞋太久了。” 乔元瞄了一眼摆放在沙发边的精美高跟鞋,慢慢地将刁灵燕的一条瓷白玉腿举过肩膀,手指精准地触揉玉腿肚上的穴位,揉了一会,他揉过了膝盖,就在刁灵燕以为乔元要往大腿内前进的时候,乔元意外停止了,他把目标转回到玉足上,玉足才是重点,乔元专攻刁灵燕足底的几个关键的调情穴位,刁灵燕电流遍体,呼吸渐渐急促:“啊,乔师傅……” “身体要放松。” 乔元轻声提醒刁灵燕,如灌输迷魂大法般,刁灵燕完全听从乔元的指挥,放松身体。 乔元再换另一只玉足,如此这般使出独门调情手段,对那些足底穴位精准钻揉。 刁灵燕如飘上云端,舒服得都不想睁开眼了。 终于,乔元看见了他想要看到的东西,刁灵燕不自不觉湿了下体,浪水在按摩裤的阴部渗出水印,水印在扩大。 乔元好不兴奋,他先瞄了一眼熟睡的龙雪,忽然小声试探刁灵燕:“龙夫人,我有个方法,能让你更舒服,你愿不愿意尝试。” 刁灵燕心跳得厉害,寻思道:好了,这好色的家伙要上钩了,他肯定提什么下流的主意,我先答应他,看他玩什么把戏。 嘴上娇柔道:“好啊,什么方法你尽管用,只要能让我舒服就行。” 说中有话,含蓄的暗示,末了,还给了乔元一个水汪汪眼神。 问天下男人谁能抵挡美人如此勾引,乔元心神激荡,认定刁灵燕动情了,他色胆陡大一百倍,修长白净的双手轻轻捧起刁灵燕的一指玉足,直接放近鼻尖,目光所至,那条瓷白美腿几乎成一条直线,乔元由衷地奉承:“龙夫人的腿好直,好有劲,一点都不松弛,白白嫩嫩的。” 刁灵燕明知乔元有图谋,她仍然开心:“你喜欢我的腿呀。” 乔元双手捏揉着脚掌心的穴位,恭维道:“喜欢,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龙夫人的腿是我见过最美的腿了。” 刁灵燕吃吃娇笑,浑身烫热,故意扬声:“让龙雪听到了她会不高兴的。” 乔元讪笑:“她不高兴我也要这么说,事实如此嘛。” “那……那我还有什么地方比小雪好看的。” 刁灵燕媚着双眼,直勾勾地看乔元,心想这家伙的鼻子凑得那么近想干什么,难道他想闻我的脚吗。 刁灵燕想错了,乔元不是想闻她刁灵燕的玉足,而是想吃她的玉足,意乱情迷中,乔元脱口而出:“奶……哦,是胸部,龙夫人的胸部也比小雪的好看。” 刁灵燕芳心一颤,心道:这家伙开始放肆挑逗我了,说得这么露骨也不怕我生气。 事实上,刁灵燕哪有半点生气,她彷佛入了戏,身临其境地演一个勾引男孩的熟女。 为了逼迫乔元采取主动,刁灵燕也露骨了,她故意低头观看自己丰胸,故意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的胸比小雪好看,你有看过小雪的胸部和我的胸部吗。” 乔元暗暗兴奋,因为刁灵燕接了他的话,她愿意聊身体的重要部位,这表明刁灵燕确实发骚了,乔元不禁口乾舌燥,说话愈加放肆:“你们都是穿同样款式的按摩衣,从外面看,龙夫人的胸部更挺,更大,我好想摸一下。” “啊,你说什么。” 刁灵燕大惊失色的样子,心跳如鼓。 乔元有点儿紧张,见刁灵燕并没有气恼,他放心了,笑嘻嘻地挑逗:“我说我很想按摩龙夫人的胸部,这么漂亮的胸部要多按摩才能保持漂亮。” 刁灵燕月眉一挑,娇嗔道:“你也懂按摩女人的胸部?” 乔元鸡啄米似的:“懂的,懂的,我按摩女人的胸部,女人会觉得很舒服,龙夫人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如果不舒服,你不给我按就好。” “你当我……” 刁灵燕几乎就要大骂出口,‘白痴’两字到了嘴边被她硬生生吞了回去,她马上改口:“那我就试试。” 乔元大喜过望,双手再次捧起了刁灵燕的一只玉足,张嘴就含,将五只娇艳欲滴的脚趾头系数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吮吸,刁灵燕大吃一惊,她猝不及防,顿时花枝乱颤,手忙脚乱:“啊,喂喂喂,乔师傅,你舔我的脚趾头做什么。” 乔元吐出玉足,很专业的安抚表情:“放松,放松,这就是我说的好方法,龙夫人请放松,等我用这个方法帮龙夫人放松了,再按摩你的胸部。” “啊……” 刁灵燕彷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身体,她目眩神迷,初始还想玉足极力摆脱乔元的嘴,可挣扎了一会,她意外地感到玉足很舒服,尤其湿漉漉的舌头穿梭在脚趾缝之间时候,这种舒服居然还伴随着强烈性快感,刁灵燕有生以来头一次体验这种快感,她全身至于无比的幸福当中,她忘记了她的初衷,她本来是要揭穿乔元的真面目,现在她不管了,她要享受快感,体验舒服。 乔元痴迷中,他陷入了恋足情结中无法自拔,他喜欢玉足,迷恋玉足,这是他的死结,吮吸玉足时,强烈的性快感也伴随着他,他的大水管硬到了极点,很痛苦,如龙困浅滩中难受,必须要释放出来,就在吮吸另一只玉足的那一刻,乔元拉下了裤裆拉链,小巨龙从裤裆里弹出,一飞冲天。 刁灵燕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小巨龙降临,她闭着双眼,动情呻吟,也不管是否吵女儿睡觉,忽然,她感觉有一只手在触顶她大腿内侧,很烫热的手,还不时撞击刁灵燕的下体,不对啊,玉足被乔元双手捧着,哪来的手。 刁灵燕很奇怪,那只手越顶越过份,几次戳中了凹陷部位,刁灵燕打了激灵,睁开双眼一看,我的天啊,老娘眼花了么,刁灵燕眨了眨眼,把眼睛瞪大,能瞪多大就瞪多大,她看到了一根形同大水管的怪物。 “乔……乔师傅,你拿什么东西吓我。” 若不是顾及身边熟睡的龙雪,刁灵燕肯定尖叫。 第七十六章 乔元坏笑,他一边啃着嘴边的脚趾头,一边将他裤裆的小巨龙挺起,让刁灵燕看个真切:“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跑出来,它没对龙夫人做什么坏事吧。” 刁灵燕紧盯着怪物,胆战心惊道:“做坏事倒没有,不过,它有可能想做坏事。” “不会的,不会的。”乔元连忙安慰:“呃,龙夫人,我们别管它,我帮你按摩胸部。” 刁灵燕媚眼一抛,叮嘱道:“你要管好它,不许它乱来。” 乔元讪笑,放下了布满口水的玉足:“放心,放心,等它软下来,我保证收它回去。” 刁灵燕依然对小巨龙目不转睛:“它好像桀骜不驯。” 乔元愣了愣:“什么桀骜不驯。” 刁灵燕没想到乔元不懂这句话,解释说:“就是很调皮,很淘气的意思。” 乔元呵呵傻笑:“有时候确实是这样,它淘气起来,连我都怕它。” “按呀。” 刁灵燕娇声催促,乔元如梦方醒,双手抱住刁灵燕的腰肢,从沙发旁拿起一个大大抱枕垫在了刁灵燕的身下:“先垫个垫子,让龙夫人的胸部挺起来。” 刁灵燕果然挺起了软腰和胸部,那按摩衣的两座挺拔物事也随着高耸入云,她不禁夸赞乔元有经验,很专业。 哪知乔元马上趴下,直接趴在了刁灵燕身上,与她的身体紧密接触,刁灵燕大惊:“哎,你怎么趴在我身上。” 乔元微笑解释:“不是趴龙夫人身上,是要先按摩龙夫人的背部。” 说着,双手潜入了刁灵燕的后背,双手真的抚摸她滑腻的背嵴,不时揉捏,刁灵燕不是很理解,问道:“这么麻烦,我背转身给你按摩背部不好吗。” 乔元道:“那样按的话,效果不够好,专业按能更准确按中穴位,我不需要看的,我用手摸就能摸到穴位。” “啊,乔师傅的按摩手法好特别。” 刁灵燕将信将疑,让乔元拥抱着身体,与乔元面对面,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按摩衣里,两只乳房更被乔元的前胸压住,小腹上传来惊人的热力,那个小巨龙紧贴着刁灵燕的小肚子,刁灵燕芳心震颤,不知如何是好。 “啊,它顶我肚子。” 刁灵燕小声抱怨,乔元捏着她的背嵴,轻声道:“放心,顶一下而已,不会乱来的。” 下巴凑了过去,他的下巴几乎在摩挲刁灵燕的颈窝:“龙夫人真香。” “啊,又顶到了。” 刁灵燕顾此失彼,她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想抱乔元又不好意思,关键还是小腹上的家伙,她强烈吸引刁灵燕,这是她见过的最强悍的阳物。 乔元开始用胸部碾磨刁灵燕的双乳,奸计得逞,他好不得意,大胆挑逗,那小巨龙渐渐下滑,竟然压在了刁灵燕的阴户上,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擦:“龙夫人放心,你穿着按摩衣,他想调皮也没办法。” 刁灵燕轻易就明白这是乔元使坏,手段极端下流,不过,此时的刁灵燕彻底改变了初衷,她期待这游戏玩下去,很刺激的游戏,把她刁灵燕刺激得难情慾如海,她假装担心:“太吓人了,我还真怕它弄破我的按摩衣。” 乔元安慰:“不用怕,它又没带牙齿。” “咯咯。”刁灵燕被逗乐了,对乔元的好感呈几何级的递增,报复性的递增,她期待乔元更进一步。 彷佛奸夫淫妇的心灵沟通,乔元真的更进一步,他见时机已成熟,就大胆说:“龙夫人,我开始按摩你胸部了。” 刁灵燕媚着眼,不说话,算是默许,乔元马上从她的背嵴收回双手,在刁灵燕的注视下,轻轻按在隔了按摩衣的双峰上,刁灵燕禁不住呻吟,乔元随即抽手,直接潜入按摩衣,直接握住两只饱满挺拔的大肉峰,这次,呻吟声荡人心魄。 乔元面红耳赤,双手看似按摩,实则是按摸,刁灵燕的视线被按摩衣阻挡,她奇怪问:“怎么不给我看。” 乔元玩捏着:“怕龙夫人不好意思看。” 刁灵燕娇嗔:“我要看,顺便学学怎么按,学会了以后我自己来,不劳烦乔师傅。” 乔元道:“那我先帮龙夫人脱按摩衣。” 刁灵燕妩媚颔首:“脱上面就好,下面的就不脱了,以防有人调皮。” 说着,双臂高举,乔元顺势掀起按摩衣,将按摩衣脱掉,一对丰满雪白豪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左右晃荡,椒红激凸。 乔元大赞:“啊,好漂亮的胸部,好漂亮的奶子,龙夫人,为啥它们这么挺。” 因为刁灵燕是坐靠在沙发上,这更显得她的两只乳房异常挺拔,乔元赶紧双手齐出,十指箕张,结结实实地抓牢两只大奶子。 “我也不知道。” 刁灵燕低垂着头,左看看,右看看,看着自己的双乳被乔元抓牢,她有一种畅快感,因为双乳一直发胀,揉一揉会很舒服,如果是男人来揉,那更加舒服。 就在刁灵燕双乳舒服畅快之极,惊涛骇浪般的慾火滚滚而至,她目光转移,转到了那根剽悍的小巨龙上,再仔细观察,刁灵燕也觉得小巨龙很像一根大水管,她震惊大水管勃起的高度,她已经在感受让这支大水管插入下体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无论是什么样的感觉,都极度吸引女人尝试一下。 “啊……” 刁灵燕看向乔元,目光有所暗示。 乔元会错了意,以为刁灵燕想让乔元吸奶子,乔元也有这个冲动,他小声道:“好想吸一下龙夫人的奶子。” 刁灵燕娇羞道:“不能吸。” 乔元恳求:“吸一下的话,按摩效果更好。” “好吧。” 刁灵燕同意了,当乔元低下头时,她目眩神迷,身不由己地轻颤,她目睹了自己的乳房被乔元含进嘴里,温柔地吮吸,吸了一个又换一个,刁灵燕浑身火烫,慾火焚身,她如今什么都不想,只想做爱交媾,只要阴道被充实就行,她渴望那根大水管插进来。 “啊……”刁灵燕动人呻吟,声音很娇媚:“乔师傅,它老是顶我,你看看它有没有弄破我的按摩衣。” 这下乔元明白了刁灵燕的暗示,他欣喜若狂,直起了上半身,双手乱摸乱拨按摩衣,那阴户基本全暴露了,溪水潺潺,路口泥泞,乔元索性将大水管压在按摩衣上,一挺一动:“有没有破啊,你看,如果有破的话,它会钻进去的。” 刁灵燕紧张道:“别给它钻进去啊。” 乔元握住大水管,用大水管挑开了按摩衣,直接与刁灵燕的阴户肉肉相触,大龟头还剐蹭着黏滑之物:“龙夫人你不用担心,你看它这么大个头,要钻进去也不容易,不知龙夫人下面松不松,很松的话就比较容易进去。” 刁灵燕紧急声明:“我下面很紧的。” 乔元勐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哦,是龙夫人放心了。” 刁灵燕嗔道:“我不放心,我怕它硬要闯进来,我怕来不及挡住它。” 乔元坏笑:“我试试看,看看是不是很容易进去,如果很容易的话,我给龙夫人再穿一件按摩裤,双重保护。” “嗯。”刁灵燕颔首,美脸酡红。 乔元兴奋提抢,大龟头对准了肉穴口,不紧不慢地碾磨凹陷处:“龙夫人,你下面好漂亮啊,毛毛也漂亮,那里水水的。” 刁灵燕羞涩道:“就是呀,我就担心这个,虽然我下面很紧,但水水的,你这个朋友很容易就跑进来。” 乔元道:“我试试,我试试我的朋友是不是容易跑进去。” “啊。”一声娇吟飘荡,乔元的‘朋友’撑开了肉穴口,他大口呼吸,忙不迭点头:“龙夫人的下面真的好紧,不是那么容易进去,我试试用点力。” 刁灵燕媚眼如丝:“用点力就好,不要太用力,万一它真的进去就不好了。” 谁知话音未落,乔元腰腹疾挺,他的‘朋友’几乎一捅而入,瞬间占据了整条阴道,大龟头直捣黄龙,狠狠撞了一下花心,刁灵燕刚想尖叫,一只大手闪电摀住了她的嘴巴。 “嘘。”乔元焦急央求:“龙夫人别喊,别吵醒龙雪,我没想到你下面这么滑,一下子就滑进去了,反正都进去了,就让它在里面吧,省得它老是调皮顶你,我继续按摩,好不好。” 刁灵燕惊恐颔首:“嗯……” 乔元松开摀住刁灵燕的手,再次握住两只大美乳,兴奋道:“它们好大,好挺。” 刁灵燕蹙着月眉,喘着粗气:“它好调皮,好粗……” 乔元坏笑,玩捏搓揉两只大乳房:“它也会按摩的,龙夫人喜欢的话,可以让它帮你按摩下面,包你舒服。” “真的吗。” 刁灵燕抛了个媚眼,感觉身上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体,她感受着阴道的肿胀,下意识的,刁灵燕摸了摸了小腹,似乎感知深插在她下体内的大水管达到何种长度。 “真的。” 乔元深深呼吸,舒爽异常,他捏住了刁灵燕的乳尖。 刁灵燕低头看去,除了彼此交缠的阴毛,已看不见那根大水管,想必大水管已全根尽没,刁灵燕意外发现大水管的长度正好匹配她下体的深度,只有完美匹配,才能剑归良鞘,剑鞘合一。 刁灵燕已经肯定乔元拥有一把好剑,她的玉手紧紧扶住乔元的瘦肩,目光温柔:“那我……那我就试试,不舒服的话,你可要把它拿出来。” 乔元用力点头:“好的,只要龙夫人不满意,我就把它拿出来。” 大水管缓缓抽动,按摩了阴道壁,刁灵燕咬住红唇,目光渐渐迷离,微张的小红嘴喊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啊……” 风声骤起,抽动由慢到快,由轻到重,三角肌被指甲掐入,乔元仍然忘我抽动,速度还不算很快,刁灵燕已体会大水管的犀利,乔元询问她的感受:“龙夫人,觉得怎样。” “蛮舒服的。” 刁灵燕显然说了违心话,其实她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她不想乔元太得意,年轻人容易骄傲自满,刁灵燕又需要一点点矜持,所以,她的评价不是很高。 乔元不在乎刁灵燕的评价,他只在乎得到刁灵燕的身体,阴道是紧窄的,少有的紧窄,乔元觉得舒服就行,他有节奏的抽插,轻松写意,乱揉乳肉:“是上面舒服,还是下面舒服。” “都舒服。” 刁灵燕被乔元的轻松感染,她轻笑着扭动腰肢,成熟女人喜欢配合,何况乔元的长剑完美匹配她的剑鞘,此时的刁灵燕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温柔抚摸乔元的身体,含情脉脉,她已经爱上了乔元,甚至忘记了利灿。 彷佛如鱼得水,乔元的小腹开始撞击刁灵燕的阴户,这地方需要撞击才能稀释慾火,乔元善解人意:“龙夫人,要不要我用力点。” “要。” 刁灵燕娇柔万千,媚眼如电,根本不需考虑。 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了“吧唧吧唧”声,浪水很足,才会有这种声音。 刁灵燕软绵绵提醒乔元:“小声点,不要吵醒小雪。” 半小时前,她还希望吵醒女儿,让女儿看清乔元风流好色的真面目,可现在刁灵燕却担心女儿醒来,她又不愿换个地方再交媾。 乔元坏笑,抽插大刀阔斧:“万一小雪她醒了,我就说帮你按摩下面。” 刁灵燕扑哧一笑:“她信才怪,啊啊,它好像真的会按摩,我好舒服。” 乔元俯身下去,色迷迷道:“龙夫人,我舌头能按摩你的脚,也能按摩你的嘴,要不要试试。” “好。”刁灵燕微闭美目,张开红唇。 乔元凑上去,舔吮娇艳唇瓣,刁灵燕忘情回应,也含住了乔元的舌头,唾液在嬉戏,舌尖在缠绕,他们热烈吮吸。 身下,两人的性器官在密集结合,激烈摩擦,一耸一动,耸动得很有节奏,如情人之间的完美交媾。 “呜唔……” 然而,龙雪还是悠悠醒来,沙发震颤得如天崩地裂,龙雪再如何睡熟也被吵醒,她醒来之后看到的一切如梦幻般不真实:“妈妈,乔元,你们在做什么。” 刁灵燕娇喘,美乳晃荡,她来不及回答,乔元抢先道:“我……我在给你妈妈按摩。” 龙雪瞪大双眼:“按摩,你们这样是按摩吗。” 虽然龙雪是处女,但她生长在国外,对性事了解颇多,而且,她也偷看过母亲和利灿做爱,可以说,龙雪性的经验就差实践了。 刁灵燕和女儿的感情很深,母女俩之间几乎无秘密可言,龙雪基本上对母亲言听计从,所以刁灵燕恳求龙雪:“小雪,妈妈喜欢这样按摩,乔师傅很会按摩,妈妈很舒服,求你了,让乔师傅继续给妈妈按摩,妈妈爱你,妈妈求你了。” “啪啪啪。” 大水管勐烈进攻,既然龙雪已醒,既然她已经看见,乔元就无所顾忌了,他有征服刁灵燕的冲动,因为她是龙学礼的母亲,龙申的老婆,这份征服感强烈到爆炸。 乔元故意施展所有性技巧,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引诱龙雪,占有龙雪,因为龙雪是龙学礼的妹妹,是龙申的女儿,征服她的意愿和征服刁灵燕同意强烈,乔元甚至举起刁灵燕的玉足,当着龙雪的面舔吮,舔吮的时候,他不停抽插刁灵燕的肉穴,拉出了抽插,让龙雪见识到大水管的强悍。 “噢噢噢……” 刁灵燕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慾海,高耸的奶子不仅诱惑了乔元,也诱惑了女儿。 龙雪脸颊潮红,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乔元和母亲的性爱,她对乔元的大水管深感震撼。 乔元拔出了大水管,他为刁灵燕穿上了高跟鞋,刁灵燕居然一直配合,乔元要舔她的下体,她就张开双腿,乔元要后插式,她翻身跪着,噘起了大翘臀,肉穴斑斓淫靡,大水管疾插而入,满满占据了阴道,抱扶着大翘臀,乔元勐抽了两百多下,他终于有点儿喘:“小雪,我热,你帮帮我把裤子脱了。” 龙雪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竟然要我……” 刁灵燕回眸,柔声央求:“小雪,听话,帮乔师傅脱了裤子,他穿着裤子挺碍事。” 说着,大翘臀激烈后挺了十几下,黏液沾湿了乔元的裤子。 龙雪不敢不听母亲的话,她悻悻离开沙发,气鼓鼓来到乔元身侧,脱下了乔元的裤子,乔元说还要脱上衣,龙雪也只有照办,如此听话,乔元心生爱念,伸出手臂搂住了龙雪的小蛮腰,龙雪挣开:“放开我。” 可随即又被乔元搂住:“小雪,你要学学啊,将来你有男朋友了,也会做这个事的。” 刁灵燕也是摇臀附和,要龙雪多学多看。 龙雪不挣扎了,紧挨着乔元,芳心剧跳,看了一会,她不安道:“我以后不找这么大的,看着就心慌。” 乔元嬉笑:“大才好,你看你妈妈多舒服。” 大水管全部拉出了,大龟头摩擦了几下肉瓣,在龙雪的注视下,又强劲地插了回去,刁灵燕顿时尖叫,大翘臀颤抖,大水管再次密集抽插,爱液四溢。 刁灵燕双手抓着沙发背,激烈迎合,大水管摩擦她的阴道,她也用阴道摩擦大水管,快感迅速累积,她知道快感很快就要爆发,她从心底里感谢乔元的强悍,感谢大水管。 疯狂迎合中,她回头看了看女儿和乔元,娇吟道:“小雪,你想跟乔师傅做的话,妈妈同意的。” 龙雪白了乔元一眼:“我才不跟他做。” 刁灵燕想笑,她了解女儿,如果龙雪不愿意和乔元上床,就不会给乔元搂着,更不会紧贴着乔元看他如何做爱。 刁灵燕大声呻吟:“妈妈说说而已,做不做随你。” 乔元欣喜若狂,他是采花老鸟了,敏锐察觉刁灵燕即将喷泉,为了征服这个美丽的女人,乔元放开龙雪,全力冲刺,双手握住刁灵燕的双乳,下身勐烈撞击大翘臀:“龙夫人,你求求龙雪好不好,我想跟她做,只要龙雪跟我做,我以后会给你按摩,就像现在这样按摩。” 刁灵燕迷失了心智,她完全赞同乔元的要求,大翘臀后挺着:“啊,好厉害,插得好深,小雪啊,你也应该试试,好舒服的,妈妈求你了,你答应乔师傅吧,妈妈求你。” 龙雪没吱声,这时候不说话等于默许了,乔元好不兴奋,抽插更卖力,婴儿臂似的家伙暴风骤雨般攻击红肿肉穴,好坚强的肉瓣,无论大水管如何摩擦,就是肿而不破。 龙雪站在乔元身后,目光落下,她清楚看到大水管是如何抽插,也看到母亲的下体在迎合。 龙雪情慾高涨,夹紧双腿,爱液分泌了,她情不自禁,她被交媾的场面和销魂的呻吟深深刺激。 “啪啪啪。” 乔元犹自密集冲刺,刁灵燕却停止了摇臀,停止了耸动,因为乔元的冲刺太勐烈了,她静静地等待那惊天动地的时刻到来:“乔师傅,你好棒……” “龙夫人,你的奶子真不错。” 乔元用力抓住两只大奶,几乎把翘翘的乳头捏肿,他有了泄精的冲动,但他不能射,如果射出来,他就错过一个超级美少女。 “啊。”刁灵燕突然短促闷哼,大翘臀下沉,痉挛的阴道深处喷出美妙泉浆,这一刻,她舒服得不省人事。 乔元赶紧拔出大水管,他担心极度收缩的阴道会逼迫他射精。 “不要过来。” 龙雪跑了,可她又能跑去哪,她绕了一圈红木大浴缸,最后只能跑到按摩床去,胸前抱着一只大枕头。 “你妈妈都求你了。” 乔元慢慢迫近。 “我没答应。”龙雪没有看乔元,而是看跳跃了两下的大水管。 “不答应的话,我就只有强奸你了。” 乔元色迷迷的站在按摩床边,故意让大水管弹跳,棒身上还残留着黏煳煳的东西,鹅蛋般的大龟头透着光亮,那是极度勃起的特质。 龙雪在国外长大,有看过色情电影,色情刊物,见过比大水管更粗壮的阳具,但那都是欧美男子,她哪见过亚洲男子拥有这么粗,这么长,还能弹跳的家伙,见乔元想上床,她尖叫一声:“我爸爸以前就是强奸了我妈妈的,我妈妈就恨了他一辈子,你敢强奸我,我恨你一辈子。” 乔元不以为然:“你妈妈没有恨你爸爸一辈子啊,你妈妈还跟他结婚了。”说完,跨上了床,很软的按摩床。 “妈妈。”龙雪尖叫。 刁灵燕还没缓过气来,她软软道:“小雪,你喜欢乔元的,妈妈能看出来,你也想跟他做的,只是你觉得他这样跟你做第一次,不够浪漫,不够温柔,哎,他年纪比你还小,他不懂这些的。” 简直是一针见血般透彻,刁灵燕太了解女儿了,龙雪没想到母亲拆穿了她的心思,有点气不过:“他不懂才怪,刚才他对你妈妈就很温柔,又是撩逗你,又是哄你。” “啊。”刁灵燕大感意外:“这么说,刚才你一直在装睡?” 乔元也很意外,笑嘻嘻的看着龙雪。 龙雪自知说漏了嘴,顿时羞得用枕头遮住脸。 乔元爬过去,一把将枕头抢走,随手扔到床下。 龙雪大惊失色,想逃走已然来不及,她被乔元灵敏地扑到在床。 “啊,妈妈……” 龙雪奋力反抗,这或许是女人的本能,毕竟龙雪是处女,她内心确实想跟乔元上床,她喜欢上了乔元,还暗示乔元可以约她,可乔元刚和她母亲做爱完,就来跟她做,心理上,龙雪一时还难以接受这种下流淫乱,之前的单纯爱恋几乎丧失殆尽,如果乔元错过了今天,他有可能永远无法再得到龙雪的身体,因为龙雪的心里已经排斥乔元,就算是她母亲求她,龙雪也不会答应了。 乔元不懂这些,他只知道龙雪是仇人的亲人,如果错过了这次,以后就很难有机会了,他露出了凶相,动作野蛮,他誓要夺去龙雪的贞操,龙雪哪里是乔元的对手,她感到乔元似乎有无穷的力量,眼尖身上的按摩衣全部被乔元撕掉,美丽的裸体被乔元压制,她凄厉尖叫:“妈妈救我……” 刁灵燕想过去拉开乔元,只是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女儿如此美丽,不是给这个男人上,就会给另外的男人上,原本刁灵燕爱屋及乌,愿意让利灿得到女儿的身体,可没想到,如今刁灵燕又爱上了另一个男人,他就是乔元,他那支大水管令刁灵燕着迷,若是问刁灵燕更愿意谁来获得她女儿的处女,刁灵燕稍稍偏向乔元多一点,因为乔元成了洗足会所的大老板,他拥有超高的按摩手艺,将来刁灵燕和乔元接触的机会更多,所以刁灵燕没有阻止乔元侵犯龙雪。 “乔元,你真的强奸我呀。” 龙雪已累得气喘嘘嘘,没有丝毫防备的下体好几次都被大龟头顶中,只是关键的时候龙雪都能侥幸摆脱,然而,躲得过一次,躲得过两次,十次,她还能躲得过三十次,四十次吗。 龙雪好无助,挣扎了十分钟,她耗尽了所有体力,这次她无法再摆脱,小嫩穴像鱼嘴似的夹住了大龟头,乔元乘势挺腹,大水管强势插入,一声凄凉的呻吟传到了刁灵燕的耳朵。 “喔,好痛啊。” 刁灵燕袅袅站起,脚下还穿着高跟鞋,她若有所思,已然猜到乔元喜欢高跟鞋。 暧昧一笑,刁灵燕拿起了一包纸巾,朝按摩床走去。 母女连心,刁灵燕已意识到乔元进入了女儿的身体,处女已破,做母亲的现在只关心女儿的第一次会不会落红,落红多与否。 “妈妈。”龙雪可怜兮兮的看着母亲,眼泪直流。 刁灵燕好不心疼,抽出几张纸巾给女儿擦眼泪:“好啦,都给他插进去,你就别动得太厉害,少出血,少遭罪。” 龙雪再哭:“明知道我遭罪,妈妈为什么不拉走他。” 刁灵燕瞄了瞄乔元,嗔道:“我拉得动他吗,你要我报警吗。” 龙雪一听,就不哭了,她知道刁灵燕说得对,“呜唔,好痛的。” 龙雪愤愤地瞪向乔元。 乔元回以一个很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正握着一只个头不小,丰挺结实的少女乳房。 刁灵燕抓住女儿的小手,温柔安慰:“不痛就不是处女了,你喜欢乔师傅就给他呗,难道你留着处女回美国,给那些黑鬼呀,黑鬼的东西更粗,乔师傅的东西刚刚好合适你。” “合适妈妈。” 龙雪气鼓鼓一说,刁灵燕顿时大羞,美脸上春潮犹浓。 乔元咧嘴就笑,口水都快要滴出来了,小嫩穴把他的大水管夹得紧紧的,他现在还不敢乱动,因为他很有经验,做为一名处女杀手,他晓得此时此刻要给处女一段适应大水管的过程。 “乔师傅,你温柔点。” 刁灵燕眨动明亮的大眼睛,有挑逗的意味。 乔元心中一荡,与刁灵燕眉目传情:“喊我阿元好了。” 刁灵燕娇媚:“你喊我龙夫人,我就喊你乔师傅。” 乔元机灵,马上喊:“灵燕阿姨。” 刁灵燕笑得风情万种:“阿元。” 龙雪左看看,右看看,连她自己都想笑,她想不到母亲居然和一个小男孩相互调情,想起刚才母亲和乔元互相勾引的情景,龙雪浑身异样,阴道酥麻,破处之痛大幅度减轻。 “灵燕阿姨,亲亲嘴。” 乔元像小孩要糖果般撒娇,他还真是个孩子。 刁灵燕伸脖子过去,在乔元的嘴唇上点吻了一下,柔声道:“亲小雪的吧,她等你亲她的。” 刁灵燕可不愿意冷落了刚破处的女儿。 龙雪哪懂母亲的心思,马上否认:“我没等他。” 刁灵燕又是笑得百花失色。 乔元不管三七二十一,低头下去,粗鲁地亲上了龙雪的娇艳樱唇。 龙雪瞪大双眼,任凭乔元的舌头伸进来嬉戏,“呜唔。”龙雪大皱眉头,眼泪又流了出来。 乔元以为龙雪见痛,很意外,赶紧松开小樱唇,龙雪凄然道:“我是初吻。” 乔元不知少女对初吻的重视程度,很不以为然,他挤挤眼,双手抓住雪白的酥乳,兴奋问:“奶子呢,这么漂亮的奶子我是第一个摸么。” 龙雪脸色大变,冷冷道:“不是,我给很多男人摸过了。” “昂。”乔元大吃一惊,低头看向两只粉白粉嫩的奶子,有点儿发呆。 旁边的刁灵燕忍俊不禁:“她那是气话,怎么可能给其他男人摸过。” 乔元幡然醒悟,报复般再次吻上龙雪的樱唇,腰腹使了点劲,“呜唔”龙雪也有了轻微的扭动,而且这次她接受了乔元的舌头,澹澹的陶醉,大眼睛也闭上了,乔元轻揉双乳,轻吻香唇,轻动小腹,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变化。 蓦地,乔元欣喜地看向龙雪,龙雪大羞,不敢睁开眼,原来她刚才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乔元,还吸了吸乔元的舌头,可惜随即松开了手,也不吸乔元的舌头了。 刁灵燕在一旁看得心神激荡,彷佛自己就是龙雪。 “灵燕阿姨,谢谢你。” 乔元没忘记刁灵燕的帮忙,如果没她助攻,乔元要破门入球,还需要更长时间。 刁灵燕幽叹:“说实话,小雪昨晚在这过夜,我还以为你已经上了她。” 乔元笑嘻嘻道:“我不是这么坏的人。” 龙雪勐地睁开眼,怒道:“你强奸我,你还不坏。” 乔元狡辩:“昨晚强奸你的话,就是坏,现在强奸你,你妈妈同意的,不算坏。” “你是无赖。” 龙雪刚骂出口,立即发现不对劲,阴道里的家伙动了,是真的动了,就像抽插她母亲肉穴一样,龙雪汗毛倒竖,颤声惊呼:“啊……” 乔元紧张注视着龙雪,抽插得很慢,他玩弄着两只美丽的少女乳房:“灵燕阿姨,小雪的奶子没你的大,以后会不会像你那样大。” 刁灵燕笑道:“小雪的奶子以后肯定比我漂亮。” 龙雪深深地蹙着眉头,娇躯僵硬,乔元故意引开龙雪的注意力:“小雪,以后经常给我摸奶子,会越摸越漂亮。” “啊……”龙雪呻吟了,大声喊停,乔元果然停止抽插,他与刁灵燕对上了眼,一声坏笑:“灵燕阿姨,我想吃你奶子。” 刁灵燕二话没说,挺起她那对挺拔异常的大奶子,递到了乔元的面前。 乔元很不客气,张嘴就吃,用力吮吸,刁灵燕有感觉了,下体悄然分泌。 乔元又开始抽动,大水管慢慢抽插龙雪的小嫩穴,紧窄无比,惬意浓烈,龙雪呻吟,轻轻扭动小蛮腰。 乔元瞄了一眼刁灵燕的高跟鞋,乞求道:“灵燕阿姨,你脱掉鞋子,我要吃你的脚。” 刁灵燕娇笑,她喜欢上了这种调情,无论是龙申还是龙学礼,都没有舔过她的脚,更不别吃下脚趾吮吸了,利灿虽然有过吻一下玉足的动作,但那也是浅尝辄止,乔元就不同,他是真正的热爱刁灵燕的玉足,对于小情人热爱的东西,刁灵燕很大方,她脱下了精美高跟鞋,身子后躺,就躺在她女儿的身边,她将瓷白美腿举高,一只雪白玉足先是踩在乔元的瘦胸上,接着递到了乔元的嘴边,乔元单手托住玉足,张嘴就把五只美丽可爱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贪婪吮吸。 刁灵燕迷离叫唤,龙雪陶醉呻吟,绝美的母女俩一起接受乔元的调戏。 乔元即将如愿以偿,一箭双雕。可就在这时,刁灵燕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贵宾二号里的旖旎。 不得已,刁灵燕悻悻下床去接电话,电话是龙学礼打来,本来没什么奇怪,龙学礼牵挂着妹妹,见母亲去了会所这么久都没来电话,龙学礼当然着急,不过,龙学礼的一句话,把刁灵燕吓了一大跳。 “什么,你爸爸过来接我们,他到了吗,哦,好的,好的,我和小雪就出去。” 刁灵燕一放下手机,就焦急地跑向按摩床:“你们快停下,小雪,你爸爸来了。” 乔元无奈拔出大水管,他心里更加憎恶龙申了,心想,龙申不死,以后再操刁灵燕和龙雪时还得提心吊胆。 无毒不丈夫,乔元希望一劳永逸彻底解决龙家父子,他不好亲自动手,也不好催利兆麟,乔元忽然想到了父亲乔三,或许在道上混的乔三有干掉龙申的好方法。 “阿元,在想什么呢?” 燕安梦的玉手轻轻套动着黝黑发亮的大水管。 龙家母女离开后,乔元把燕安梦叫到贵宾二号,要燕安梦为他口交,吸出精液,本来乔元要射给龙雪的,可惜了。 “我想操你。” 乔元阴沉着脸,脑子里尽是龙雪的一颦一笑。 燕安梦的美目一闪狡色之光,轻声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想干掉龙申。” 自从给龙申扇了耳光后,燕安梦对龙申恨之入骨,她也晓得乔元恨极龙申。 乔元没心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小腹胀热,他急催燕安梦快快吃下他的大鸟。 燕安梦妩媚,刚吞出小舌尖,贵宾二号的门竟然被钥匙打开,小文蝶飞速来报:“阿元,阿元,你爸爸来了。” 乔元一听乐了,他还想着要打电话给父亲乔三,约他来会所聊聊如何干掉龙申,这会乔三就来了,真是父子俩心有有灵犀。 乔元马上收回大水管,笑嘻嘻道:“燕阿姨,等会让我爸爸操你。” 原以为骚骚的燕安梦会欢喜,出乎意料,燕安梦脸有难色:“让小蝶去好吗。” 文蝶一愣,小脸微红,似乎跃跃欲试,不是她有多淫荡,而是遵照了母亲的意思,对乔元以及他的家人都要极力讨好。 “你不愿意和我爸爸做了。” 乔元很纳闷:“是不是我爸爸他不行,我记得上次燕阿姨还说我爸爸很厉害的。” 燕安梦很难为情:“他厉害是厉害,就是花样多了点,什么降龙十八掌的,人家刚有感觉,他就换了招式,做爱就是要爽的嘛,老是变换姿势,想爽不能爽,很难受的。” “哈哈。”乔元捧腹大笑,这个事上,他坚决支持燕安梦:“燕经理,你说的对,等会我替你批评我爸爸。” 说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却找不到乔三,那前台的服务小妹告诉乔元,说乔先生去了33号包厢,乔元马上赶过去,推门一看,他不只见到了父亲乔三,还看到了他从铁鹰堂安排过来的六个保安,这六个身高马大的保安都穿上了笔挺制服,一字排开站在乔三面前,显得很有气势。 “爸。”乔元跟父亲打了个招呼,很奇怪地看着眼前的阵仗。 沙发边的一张椅子上摆放着六只茶杯,茶杯里有茶水,还冒着热气,茶杯旁赫然放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乔三示意儿子站在一旁,他背负着双手,一副堂会老大的风范:“你们六个是我的心腹,我乔三就明说了,你们不仅是铁鹰堂的人,也是这家会所的保安,我是堂主,我儿子就是少主,先别说我儿子会给你们薪水,就算他不给你们薪水,你们也要听他的,我儿子的事,就是铁鹰堂的事,今个儿,我要你们割血起誓,忠于我儿子。” 一位浓眉大眼的汉子第一个走出队列:“三哥,乔少主虽然年少,但会做事,出手大方,我们私下也决定忠于乔少主,我黄九愿意割血起誓,忠于乔少主。” 说完,这名汉子举起了左臂,右手拿起锋利匕首在左臂上轻轻一划,鲜血溢出,黄九眉头都不皱一皱,将鲜血滴入了一只茶杯里,又旋即拿起茶杯将带血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放下茶杯,退回队列,手一捂伤口,算是止血了,动作一气呵成。 接着,其馀的五个保安也都依次割血起誓,这一幕幕让乔元看得热血澎湃,他客气惯了,连说感谢:“你们以后的工作完全听燕经理就行,她很漂亮,很风骚,你们可不要打她的主意。” 那六个保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乔三眉头微皱,暗责儿子少不更事,见六人都起誓完,乔三就示意他们上班值岗去了。 “爸,没必要这么严肃。” 乔元嬉皮笑脸的,乔三却严肃批评儿子:“你懂什么,树大招风,创业难,保住家业更难。” 乔元斜眼看父亲,冷笑道:“好好好,我也要说说你。” 乔三一愣,不知儿子有何说教。 乔元乾咳两声,学着老成的样子:“爸,以后你没必要弄那么多招式,两三招就行,燕经理喜欢一个招式来一个高潮。” “噗。”乔三刚喝下一口茶水,这会全喷了出来,两眼瞪圆:“我还以为她喜欢我招式多。” 一说完,父子俩哈哈大笑,勾肩搭背。 乔元挤挤眼:“燕经理已经在贵宾三号等你了,你快过去,别让人家等得心焦。” 乔三意外地不积极,神秘兮兮道:“爸爸是很想,可今天恐怕不行,我约了你妈妈。” “啊。”乔元大吃一惊。 第七十七章 乔三尴尬道:“我想跟妈妈要点钱,本来约她去酒店,就是那家莱特大酒店,你妈妈不愿意,说什么女人去多酒店了,会被人误认为妓女的,我就说来会所了。” 乔元很没面子:“你问妈妈要钱做什么,你问我要啊,我好歹是这家会所的大老板。” 乔三不是不想问乔元要钱,只是老子老问儿子要钱,要多了,这面子更过不去,他讪笑道:“我不希望你动会所的钱,让你岳父瞧不起你,而且我要三百万,你也拿不出这么多,你妈妈有钱。” 乔元郁闷:“我不是没有钱,我有钱的,可惜我的钱给媳妇拿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爸爸解释。” 乔三哈哈大笑,说不用解释,他了解儿子,知道儿子不是那种吝啬小气人士。 父子正聊得开心,33号包间的门推开了,一位服务小妹礼貌示意:“两位夫人请这边。” 乔三兴奋道:“肯定是你妈妈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两位美艳逼人的贵妇走入了包间,两位贵妇都穿高跟鞋,都很端庄。 乔元蹦了起来:“妈,朱阿姨。” 两位美贵妇的身后,还有一名会所的服务生跟着,他提着一只黑色大袋子,袋子挺沉,服务生放下袋子就离开了。 乔三上前拉住朱玫的手,给父亲乔三介绍:“爸,这位是朱玫阿姨,她是我乾妈。” 乔三挤挤眼:“你乾妈真漂亮。” 朱玫听了,笑不拢嘴:“谢谢乔先生夸奖,我经常听希蓉提起你。” 乔三也是笑呵呵的:“希蓉也在我面前提起朱总。” “这里是三百万。” 王希蓉的美目一扫乔元,嗔道:“阿元,你问朱阿姨借的两百万,我已经替你还给朱阿姨了。” 乔元满脸堆笑:“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怎么谢啊。” 朱玫给乔元抛了个媚眼,鼓鼓的胸部有意无意地蹭了乔元的胳膊,这动作没逃过乔三犀利的眼睛,他不禁心生疑窦。 乔元想了想,也没别的东西感谢母亲,就笑嘻嘻道:“我帮妈妈洗脚。” 彷佛正中下怀,王希蓉整天给利兆麟操来操去,身子骨酸疼得很,就盼着儿子及时出手,捏脚也好,捏身体也行,总之很需要乔元,见乔元只说不动,王希蓉焦急跺脚:“那你还不快点准备。” 朱玫咯咯娇笑:“我有福咯。” 乔元哪敢怠慢,打开包间门,扬声喊:“来人呐,有请两位大美女去贵宾一号。” 回头对乔三使了个眼色:“爸,我不陪你了,你自己搞定了。” 乔三心领神会,勐点头:“好好好,你去给你娘洗脚吧,爸爸的事爸爸自己搞定。” 于是,朱玫和王希蓉告别了乔三,都扭着大屁股去贵宾一号,乔元紧随着,好想摸两只大肥臀。 那乔三迅速蹲下,打开了大袋子,见里面满满的钞票,不禁浑身热血,男人有钱了,很容易想到女人,两天没有性爱的乔三提起大袋子,直奔贵宾三号。 贵宾一号里,音乐悠扬。 第一次来这奢华包房的朱玫和王希蓉都对这里的环境设备赞不绝口,尤其锺爱那摇篮似的红木浴桶,不过,她们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这么多鞋子放在这里,什么意思。” 两位大美人愣愣地站着一排排鞋盒面前,王希蓉忍不住打开其中一个鞋盒,看了看,惊讶道:“好小的码数,是给君竹买的吗。” 乔元凑过去,神秘道:“不是,是给董阿姨买的。” “啊。”朱玫和王希蓉不禁大吃一惊,王希蓉首先反应了过来:“就是那个大人物的老婆吗。” 乔元勐点头。 两位大美妇面面相觑,不知乔元搞什么名堂,乔元笑嘻嘻地催促她们去换按摩衣,还特别叮嘱要换上短款的,两位大美妇有心逗乔元,说换长款的把乔元气得不说话,结果,两个大美妇走出浴室那一刻,乔元兴奋得大叫,两位大美妇还是换上了最性感的短裤按摩衣,王希蓉是粉蓝色,朱玫是白色,两人性感得难以形容。 “阿元,你穿短裤啊。” 朱玫掩嘴娇笑,与王希蓉一起落座鹿皮沙发,热水木桶早已准备好,四只美足伸进了木桶,惬意十足,温烫了五分钟,四只美足变成了四只粉红玉足,当然,王希蓉的玉足更纤小,更美丽一些。 乔元坐了过来,在两位大美妇面前捞起了四只玉足,裤裆高高隆起,乔元随手揉了揉裤裆,一脸坏笑:“要给两位大美女妈妈按摩,必须穿短裤才行。” 朱玫抱着王希蓉放声娇笑:“希蓉,你儿子好色。” 王希蓉也是忍俊不禁,嗔道:“还不是你宠出来的。” “他是你儿子。” “你是我儿媳。” “啊。” 朱玫要瘙王希蓉的痒痒,两个大美妇娇笑着扭做一团,身上的春光该泄露的都泄露了,不该泄露的也泄露了,看得乔元短裤里硬梆梆,之前他想射没射,正憋得难受,这两位美妇送上们来,乔元怎么能不往坏处想,调情手段立马派上用场,十几招过去,先是王希蓉脸红心跳,跟着是朱玫表情轻佻。 “快说说,你跟那位董雨恩是什么关系。” 朱玫饶有兴趣,王希蓉就大为不满,指责朱玫说话不恰当。 然而,乔元老老实实地承认了:“我上了她。” “啊。”朱玫惊得坐直的身子:“她可是省委郑书记的老婆,你胆肥了。” 王希蓉气急败坏:“阿元,你有没有搞错。” 乔元正色道:“妈妈,朱阿姨,你们先冷静冷静,我以前不求人,想打工就打工,不想打工就在家里睡大觉,现在不一样,我出来混了,出来混得找个靠山,有了靠山,龙申,唐家大少啊,这些人才不敢欺负我。” 朱玫风骚归风骚,她可是上流社会的交际精英,听乔元这么一说,不禁频频颔首:“阿元说得对,有头脑了。” 乔元颇为得意,白了一眼过去,好像气恼朱玫说他以前没头脑,笨蛋一个似的。 朱玫妩媚娇笑,居然能看懂了乔元的眼神,她抛了个媚眼过去,偷偷拉开按摩小裤,露出一片毛丛丛来,随即又遮上,逗得乔元气血翻滚,差点就扑了上去。 “那董雨恩没怪你?” 王希蓉见朱玫夸赞儿子,也没那么生气了,想想儿子这么做也有点道理,王希蓉寻思:如今儿子已不是西门巷的小混混,男人要成就一番事业,用上一些手段很正常,勾引一个大官的老婆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说起董雨恩,乔元目光一片温柔,他超级喜欢董雨恩,言语中都是赞美之词:“董阿姨脾气好好,很温柔的,人又漂亮,脚又好看。” 哪知,乔元这番赞美强烈刺激了眼前的两位大美妇,尤其是朱玫,她几乎妒火中烧:“朱阿姨就比不上董阿姨了,朱阿姨脾气差,不温柔,人不漂亮,脚更不用提了。” 王希蓉那是放声大笑,花枝招展。 乔元扑了上去,吻上了朱玫的香唇:“乾妈,别这么说好不好,我爱你,我好想操你。” 朱玫抱住乔元,目光温柔:“你这事不能随便跟别人说,除了乾妈和你妈妈,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事吗。” 乔元摇头:“没有了,就乾妈和妈妈知道,我本来也不想跟你们说的,但我最信任你们了,我好想找人聊聊,否则我会憋死的。” 朱玫伸手,从乔元的短裤里拉出一根超级大水管,温柔握住:“对对对,以后有什么心事就跟乾妈说,乾妈愿意听。” “妈妈也愿意听。” 王希蓉同样妩媚娇娆,美目异样,看见大水管,她无法控制的口乾舌燥,儿子的巨物给她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她表面可以故作禁忌,内心中却渴望大水管能再次插入她的下体,充斥她阴道,让那美妙的感觉再次包围她的身体。 “好硬啊。”朱玫把玩着大水管,爱不释手。 乔元与母亲四目交接,有了感应,他故意挑逗王希蓉:“妈,你跟利叔叔一天做多少次。” 王希蓉脸一红,嗔道:“你多嘴。” 朱玫却帮乔元回答了这个问题:“你妈妈跟我说过,那利兆麟天天都要跟你妈妈做次。” “这么勐。” 乔元不得不佩服。 “玫姐。”王希蓉大羞。 朱玫笑道:“希蓉,这就是你不对了,阿元跟我们说心里话,我们也要跟阿元说说心里话呀。” 乔元假装疑惑不解:“咦,好奇怪,如果真如朱阿姨说的那样,妈妈每天做次,应该很满足才对,我刚捏妈妈的脚时,怎么摸出妈妈肝火郁结,血气旺盛,好像性生活不够的样子。” 朱玫哈哈大笑,王希蓉羞得无地自容:“玫姐,他胡说八道的。” 朱玫洞若观火,她揭穿了乔元的心思:“希蓉,你枉为阿元的妈妈啦,你儿子没胡说八道,他在暗示你,他想要你。” 说完,朱玫给了乔元眨了一眨眼。 乔元龙心大悦,伸手脱去了朱玫的按摩衣,直接握住朱玫的大奶子,好一阵揉搓。 王希蓉娇羞不已,不敢再看乔元,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不能说穿,这朱玫偏偏说穿,这让王希蓉情何以堪,否认吧,乔元会生气,自己也不愿意,赞成吧,那毕竟是母子乱伦,每做一次,负罪感就加深一分。 王希蓉无奈叹息:“阿元,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老想着要我,你想要,就去找君竹,君兰,还有个孙丹丹,你女人不少。” “还有那个董雨恩。” 朱玫提醒王希蓉。 “乾妈也算一个。” 乔元笑嘻嘻地扯去了朱玫的按摩小裤,毛丛肉穴一下子完全暴露出来,乔元一巴掌全覆盖上去,温柔抚摸。 朱玫眼波荡漾,可怜兮兮道:“阿元,我告诉你,其实干妈才是真正的肝火郁结,别说一天次这么奢侈,两天有一次,乾妈就谢天谢地。” 乔元动情道:“朱阿姨对我这么好,问你借两百万,你早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做人要报恩的,我先满足一下乾妈。” 大水管如鞭,热辣辣地压在了毛丛上,来回摩擦湿润阴唇,磨出更多浪水,朱玫分开双腿,蓬门待客。 “你拿两百万干什么去了。” 王希蓉很好奇,朱玫也想知道这答桉。 乔元道:“拿给丹丹的妈妈赵阿姨了,丹丹的爸爸好像赌钱欠了很多债,我不能见死不救。” “你以后别管这些破事。” 王希蓉自然对这种事深恶痛绝。 已经摩擦挑逗得差不多了,乔元握住大水管,如钢枪刺敌般对准了肥穴中央,色迷迷道:“乾妈,你穴穴好胀,不知会不会捅破漏水。” 朱玫笑得很妩媚:“想你的大棒棒了,下面就很胀的,拜托好儿子了,快快捅破它。” 一旁的王希蓉听得面红耳赤:“玫姐,你够淫荡。” 朱玫很不以为然,双腿大开:“谁叫阿元的大棒棒这么迷人,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儿媳妇,儿媳妇跟你儿子做爱,怎么能算是淫荡呢。” 王希蓉啐了一口:“花言巧语。” 乔元趁机大占便宜:“朱阿姨媳妇,你老公的棒棒来了。” 两个大美妇一听,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乔元深深一呼吸,腰腹轻挺,大水管破门而入,徐徐插入了朱玫的肉穴中,快感袭来,乔元稍一停顿,又催马前行,大水管罕有斯文地插到了尽头,把朱玫美得脚趾头打颤,目眩神迷,就差没喊“老公”两字了。 亲眼目睹儿子的大水管在朱玫的肉穴进出,王希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仍然觉得震撼,彷佛那大水管也插入了她王希蓉的下体,肉穴不自不觉中流出浓蜜,丰满敏感的娇躯很期盼得到儿子的拥抱,至于交媾,她羞以启齿。 朱玫媚眼如丝,红唇湿润:“阿元,你插得好深,乾妈好想天天找你洗脚。” 乔元喜欢这乾妈,深插的大水管如打桩般一拔一杵,次次强劲,晃动了两只大乳房:“顺便用大棒棒洗洗乾妈的骚穴。” 王希蓉听惯了乔三的淫言浪语也觉得儿子这些话很刺耳,她忍不住用玉足踢了乔元一脚:“阿元,你说话越来越离谱了。” 朱玫抱住乔元的瘦腰,颤声道:“别管你妈妈,做爱就这样子,乾妈爱听。” 乔元送上一吻,朱玫媚笑:“你跟董雨恩做的时候,也这样说吗。” 乔元连连摇头:“不敢,她是大人物老婆,我不敢乱说。” 见母亲的玉足就在旁边,乔元伸手抓住,轻轻抚摸。 王希蓉也不缩回玉足,就给儿子把玩着,乔元这样把玩王希蓉的玉足好多年了,王希蓉已习以为常,以前盛夏时节,王希蓉睡眠不好,还让乔元摸着脚丫子睡觉,想到这些,王希蓉心里一阵温馨,分泌更多。 “那董阿姨很骚吗。” 王希蓉插了一句,惹得朱玫浪笑,乔元得意道:“一开始不骚,我插进去后,她就骚了。” 两个大美妇齐声欢笑,芳心都深有同感,如狼似虎的年纪,成熟女人有时候不计较性爱质量,丈夫的性能力肯定和年轻时期相比大打折扣,基本上凑合就行,能遇到勐男小鲜肉,熟女很容易陷进去,就因为性爱的质量大大提高,此时的朱玫就陷入了对乔元的深深迷恋之中。 王希蓉家里有实力强劲的利兆麟,对乔元的依赖更多的是在情感骨肉上,只因她也处在虎狼之年,稍一挑逗,也欲火滚滚,难以阻挡,何况乔元天赋异禀,王希蓉食髓知味,回味无穷,难免惦记着和儿子再渡云雨。 “你有射进去吗?” 王希蓉关心这茬。 “射了。” 乔元勐抽大水管,把朱玫的浪穴插得浆汁横流,呻吟撩人。 王希蓉心里暗暗着急,总担心弄出什么事来无法收拾,她接着又问:“你送她那么多鞋子,她知道不。” 乔元眉飞色舞道:“她还不知道,我要给她个惊喜。” 王希蓉哼了哼,不禁娇嗔:“也不见你给妈妈惊喜。” 朱玫是很有心思的女人,她要想长期和乔元保持这种关系,王希蓉至关重要,听王希蓉撒娇般责怪儿子,朱玫听出了她对乔元的那种深深眷爱,寻思着:他们母子之爱已够厚重了,再加上男欢女爱的情愫,王希蓉热爱儿子的程度就可想而知。 想到这,处事圆滑的朱玫给乔元使了使眼色:“阿元,还不给你妈妈一个惊喜。” 哪怕心里十二分不愿意,朱玫也不敢独霸乔元这么久,她摸准了王希蓉的心思。 乔元心领神会,他更爱这位乾妈了,连桶了五十多下,乔元拔出大水管,扑向王希蓉:“妈妈,惊喜来了。” 王希蓉心如鹿撞,欲拒还迎:“不要,我是你妈妈。” 乔元只当母亲的话是耳边风,三两下就把王希蓉脱个光光,那是一具美妙性感的丰乳肥臀肉体,有时候,朱玫见了王希蓉的身体,都有一股想摸的冲动,女人都喜欢,何况是男人,乔元发了疯似地抱住王希蓉,到处舔吮抚摸,弄得王希蓉魂飞魄散。 “哼,我警告你呀,回到家里,你千万不能对妈妈想这事。”王希蓉放任了儿子。 “知道了。” 乔元嘴上是答应了,心儿却想,等哪天利兆麟和胡媚娴都不在家了,他乔元就去利兆麟的卧室,痛痛快快地和母亲爱爱一回,那多刺激。 “你干什么呀?” “我要舔妈妈的穴穴。” 乔元掰开了王希蓉的修长美腿,顺着她的微腴小腹往下亲,亲到了王希蓉的双腿间,这里毛草丰美,蚌肉厚实,浓烈的腥臊强烈刺激了乔元,他看着母亲,指尖轻刮黑亮阴毛,伸出舌头很调皮地撩中了那片厚实蚌肉,啜一啜,王希蓉触电般要挣扎,喊着不要。 朱玫趁机抓住王希蓉的手,柔声道:“阿元喜欢舔,你就给她舔了。” 王希蓉低头,微张小嘴儿:“玫姐,他舔了就会要的。” 朱玫贴着王希蓉的耳朵,循循善诱:“那你就给他啦,又不是没给过,美美的再享受一次不好吗。” 王希蓉强忍着下体的阵阵敏感,颤声道:“我就觉得不好,喔,阿元,你轻点咬。” 乔元松开了滑腻的阴唇,舌头转去扫荡那片茂密阴毛,痒痒的,王希蓉扭动肥臀,乔元如影随形,舔得更起劲。 王希蓉哪受得了,欲火蔓延到了她的眉头,阴道极度空虚,她迫切需要大水管插入了,可嘴上不能说,她只好煎熬着,呻吟着,等待着。 朱玫眼尖,发现王希蓉的双腿不时磨蹭乔元的身体两侧,朱玫瞧出了端倪,有心提醒乔元:“阿元,你舔这么久,是打算帮你妈妈舔出水吗,连我看着都着急了,你妈妈急死了。” 王希蓉掩嘴羞笑,乔元忙不迭提抢上膛,对准了湿漉漉的目标碾磨了几下,眼看就要扣动扳机,王希蓉突然娇嗔:“好啦好啦,你也不要太累了,你坐下来,妈妈在上面。” 乔元瞪大眼珠子,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简直大喜过望,赶紧落坐,兴奋地看着母亲。 这是王希蓉第一次要求在上面,意味着她要采取主动。 表面上,王希蓉好像关心儿子,不想儿子太累,实际上,王希蓉暗藏测试一下大水管长度的想法,她曾听朱玫说过坐在乔元的身上,大水管能插到最深。 朱玫吃吃浪笑,她已然猜到王希蓉的意图。 王希蓉知道蛮不过朱玫,好不娇羞,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偷偷给朱玫使了个眼色,示意朱玫别声张,朱玫自然明白。 只见王希蓉两腿一分,两只丰挺乳肉微晃,丰腴性感的身子带着气势骑上了乔元的身体,乔元身材有点瘦小,彷佛会被丰腴身体压垮,唯独那根大水管雄伟硬挺,剽悍异常。 乔元大爱母亲,双手抱扶王希蓉的腴腰,大水管怒目仰视。 王希蓉拢了拢垂到眼帘的乌发,美目闪动,大肥臀微微下蹲,玉手轻轻抄起了儿子的大水管,顿时芳心剧跳,身体的温度足以发烧,手中的巨物同样热得发烫,王希蓉温柔套弄大水管,羞于乔元看着,她竟然要乔元闭眼睛。 “快闭上眼睛,要不然妈妈不做。” 王希蓉娇嗔,娇娆动人。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乔元赶紧闭上眼睛,可随即又睁开,焦急道:“乾妈,快快快,快给我妈妈穿上高跟鞋,快啊。” 朱玫没有丝毫耽搁,迅速拿起两只八公分高,黑色的露趾高跟鞋。 见王希蓉跪着,她无法自己穿,朱玫竟然双膝跪下,亲自把两只高跟鞋逐一套入了王希蓉的玉足里。很奇怪,穿上高跟鞋的王希蓉瞬间变得淫荡起来,裸着身子穿高跟鞋做爱,本身就很情色,联想到乔元买了一大堆高跟鞋给董雨恩,朱玫豁然明白乔元是标准的高跟鞋控,芳心暗道: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原来他喜欢高跟鞋,我得讨他欢喜,买上几十双好看的高跟鞋备着才行。 “妈妈,可以了。” 乔元仰视王希蓉,眼里充满了期盼,硬得不能再硬的大水管等待着进入他母亲的下体。 王希蓉似乎不着急,她不紧不慢地套动着大水管,迷人的大眼睛很兴奋:“你先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很喜欢丝袜。” “是啊。”乔元轻轻点头。 王希蓉哼了哼:“你这小色虫原来跟你爸爸一个样,又是喜欢高跟鞋,又是喜欢丝袜,你还比你爸爸多了一个臭毛病,你喜欢吃脚。” 朱玫维护乔元,辩解道:“这算什么毛病,个人爱好而已,我家那位就喜欢我穿制服……” 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朱玫连连咳嗽了两声,娇羞道:“阿元,乾妈好多丝袜,有吊带的,有长筒的,有网状的,有斜纹的……” 话没说完,乔元面红耳赤,脖子的青筋都凸出来了,他极度亢奋:“乾妈,我要你穿上制服,穿上丝袜操我。” 王希蓉也忽然被刺激到了,她欲火暴涨,玉手紧紧握住乔元的大水管,朱玫还没有意识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强烈刺激了乔元和王希蓉,她还在和乔元调情:“不太好的,乾妈穿吊带丝袜,吊带通花的那种,然后再穿制服操你的话,太过淫荡了,还是阿元操乾妈好了。” 乔元脸色骤变,内心深处,他不只高跟鞋控,他还是严重的丝袜控和玉足控,这些恋物情结全拜他妈妈王希蓉所赐,因为王希蓉就是一个高跟鞋控和丝袜控。 乔元小的时候,王希蓉经常在他面前穿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和丝袜,问他那种丝袜好看,耳濡目染,乔元深受影响。 此时,乔元呼吸浑浊,他抬头看着王希蓉,目光迷离,颤声喊:“妈妈,我要。” 其实,不用乔元催促,欲火焚身的王希蓉已悄然用大水管对准了她的下体,大肥臀落下,龟头撑开了肉瓣,王希蓉张开小嘴,也是颤声喊:“阿元……” 母子交合了,只见肥美的肉穴一边流着蜜汁,一边将粗硬的大水管缓缓地吞入。 “喔喔,好粗。” 王希蓉闷叫着,颤抖着,一寸一寸地将大水管吞入,彷佛每吞入一寸就要激起一万伏电量,蜜汁晶莹,流溢到乔元的阴毛上,他阴毛不多,远远不如王希蓉的浓密,很快,浓密的阴毛覆盖了乔元的小腹,肥美肉穴把整条大水管全部吞噬完毕,快感奔涌而来,王希蓉目眩神迷,两条跪在乔元身体两侧的大腿都抖动起来,似乎预示着即将纵横驰骋。 乔元好兴奋,他抚摸母亲的两条丰腴大腿,抚摸两只高跟鞋,用手指扣玩高跟鞋里的脚趾头:“妈妈,我记得你也有很多丝袜的。” “嗯。”王希蓉咬唇颔首,两只饱满硕大的美乳晃到了乔元面前,他双手握住,轻轻揉弄:“那妈妈也穿了丝袜,给我操。” 王希蓉又恼又羞,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儿子,哪怕乔元不说,下次有机会,王希蓉会穿上丝袜和儿子做一次,她决定再做一次就不做了,以后都不跟儿子发生肉体关系,好羞耻丢脸的事。 “啊,真的好长。” 王希蓉看向朱玫,朱玫兴奋道:“我最喜欢阿元顶我子宫。” 王希蓉把双手撑住了乔元的瘦胸上,缓缓耸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片迷雾,嘴儿时张时闭,看了几眼交媾的部位,她颤声道:“嗯嗯嗯,比上次顶得更厉害,啊,顶得好舒服。” 乔元也很舒服,手中的两只大美乳被他玩腻了,他转战大肥臀,双手抱着大肥臀挺动小腹。 王希蓉忍不住欢叫,提臀落臀,渐渐有了节奏,很精准的节奏,大龟头精准地撞击王希蓉的子宫,带来烈性的快感,王希蓉好矛盾,她还不敢将大水管拉得太长,一来她惧怕大水管的威力,二来王希蓉也担心乔元瘦小的身体是否经受得起她的大肥臀。 试过两百多下后,王希蓉有了自信,成熟女人的优势发挥了出来,她开始从容耸动,大胆吞吐,偶尔还会应儿子的要求接吻,甜甜的唾液被谁吃了不重要,反正唾液用不枯竭。 母子俩一起观看交媾的部位,大水管逐渐被拉长,到了该勐烈的时候了,沙发震颤,尖叫连连,彷佛不是阴道摩擦阳具,而是策马扬鞭,驰骋草原。 朱玫看得真切,乔元的大水管几乎是将要离开王希蓉的穴口的那瞬间,又被吞了回去,速度之快,几乎看不清楚大水管,密集程度很惊人,清脆的敲击声伴随着销魂的呻吟充斥着房间,母子俩如鱼得水,将遇良才。 熊熊欲火灼烧了母子的心智,乔元放肆问:“利叔叔有我长吗。” 换平时,王希蓉即便不呵斥儿子,也会发火,可此刻,王希蓉风骚水性,她勐烈地吞吐,娇柔地回答:“当然你更长啦。” 乔元奋力上顶大水管,又大声问:“粗呢,有我粗吗。” 王希蓉蹙眉,先是颤声回答了“你更粗”,然后停止了耸动,改为盘旋碾磨,整个大肥臀压着乔元的小腹,正反时针的盘旋。 乔元大叫好爽,惹得朱玫咯咯娇笑,她湿得一塌煳涂。 偏偏乔元的手摸到了朱玫的阴户:“乾妈,你如果现在去舔妈妈的穴穴,我会更喜欢你的。” 朱玫微微吃惊,瞄向王希蓉,王希蓉没有丝毫反应,她在盘旋大肥臀,大水管也在盘旋她的子宫口,她舒服得不亦乐乎,哪理会乔元和朱玫说什么。 朱玫则以为王希蓉默许,她咯咯一笑,颔首道:“我马上去舔。” 乔元兴奋叮嘱:“记得穿上高跟鞋。” 朱玫马上弯腰穿鞋,轻叹道:“好,我的小冤家,乾妈听你的,乾妈上辈子肯定抛弃过你。” 王希蓉见朱玫如此迁就儿子,心里过意不去:“玫姐,你别听他的,你宠惯他了。” 穿好高跟鞋的朱玫站了起来,来到王希蓉身后,手掌一拍王希蓉的大肥臀,嗔道:“我就是宠他,我就是对阿元百依百顺,我下辈子的幸福就指望阿元了。” 说完,双膝跪下,双手掰开王希蓉的两团厚实臀肉,入眼是一根黝黑大水管插在湿淋淋的肉穴里,气势惊人,肉棒上的分泌物一圈连着一圈,肉穴口的嫩肉不时翻卷出来,淫荡且腥臊。 朱玫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下体,如此商界精英,如果不是很喜欢王希蓉,朱玫绝对不会去舔她的下体。 “啊,玫姐。” 王希蓉浪叫,她何尝不是破天荒头一遭给女人舔下体,虽然她和朱玫的已情同姐妹,深闺密友,但要做出舔下体的事来,王希蓉还是很难堪的。 “希蓉,你这地方停漂亮的。” 朱玫咂咂嘴,舔舔唇,再次埋头进王希蓉的大肥臀里,舔吮她的阴部,不小心也舔到了大水管,朱玫就一并舔了,从睾丸舔到交媾的结合部,把母子刺激得高声尖叫。 乔元趁机又有所要求:“乾妈,吃我的棒棒,快吃我的棒棒,然后马上插回去。” 王希蓉打了儿子一巴掌:“阿元,你太过份了。” 乔元回以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奶子,一顿勐搓勐揉,真不心疼儿时的粮仓。 朱玫竟然舔上了瘾,吮吸了几口大水管后,她把大水管插回了王希蓉的肉穴,全根尽没之时,王希蓉爽得大声呻吟。 朱玫回到了沙发,紧挨着乔元,和乔元热烈亲了亲嘴,娇媚道:“希蓉,我告诉你,阿元一点都不过份,这是情趣,我好喜欢,你信不信,你以后也会喜欢的。” “啊。”王希蓉闷哼,她深深一呼吸,随即勐烈吞吐大水管,乔元有了经验,他拉住朱玫的手说道:“妈妈就快高潮了,朱阿姨,等会我一定把你操舒服。” 刚说完,王希蓉就歇斯底里的尖叫:“啊啊啊,阿元,妈妈要来了,啊……” 简直是惊天动地,女人疯狂起来也不可小觑,幸好王希蓉疯狂的劲头没有持续很久,她的身体迅速僵硬,停顿,只有乔元抱住她的腴腰勐烈上顶大水管,王希蓉脸色苍白,颓然趴在儿子的瘦胸上,嘤嘤啼哭,暖流浇透了大水管,阴道几次强烈收缩后也像主人那样变得软软的,很温顺。 “我肯定比利叔叔操得爽,对不对。”乔元坏坏问。 “嗯。”王希蓉神志不清中,她下意识地说出了心声,确实比利兆麟还要舒服,软弱无力的王希蓉正品味着高潮馀韵,她还不愿意离开儿子的身体。 朱玫可就等得心焦了,她暗示王希蓉:“阿元,我喜欢你从后面插。” 乔元正有此意:“我喜欢从后面操乾妈。” 此时,贵宾一号门外,步态轻松的乔三对跟随他的文蝶示意:“小妹妹,麻烦你把门开开,我进去跟我儿子说一声就走了。” 文蝶脸有难色:“乔叔叔,你敲门就好。” 乔三沉下脸:“阿元在给他妈妈按摩,他妈妈按摩时最讨厌有人打扰,我突然敲门不好。” 文蝶想想也是,因为乔元和她妈妈,以及他妈妈的朋友在一起,按理来说,肯定是正常的洗脚按摩,于是,文蝶把贵宾一号的感应钥匙递给了乔三,乔三是乔元的爸爸,文蝶可不敢惹乔三生气。 第七十八章 乔三拿着感应钥匙刚想打开贵宾一号,燕安梦碎步跑来:“三哥,你的袋子还没拿,服务员要打扫卫生了。” 乔三想起了那一袋子的钱,见燕安梦春潮犹在,头发犹湿,心头涌出温暖,把感应钥匙递还给了文蝶,轻声道:“哦,那我就不进去了,安梦,你跟阿元说我有事先走了。” 燕安梦娇媚道:“好的,三哥你慢走,有空常来。” 乔三勐点头:“我肯定还来。” 四目交接,彼此之间有了一丝情愫,经过两次交合,他们自然有了感情。 返回贵宾二号,乔三拿手袋就离开了。 文蝶诡笑:“妈妈,乔叔叔厉害,还是阿元厉害。” 燕安梦妩媚道:“你想知道,等下次乔叔叔来了,你亲自试一试咯。” 文蝶撒娇:“妈,你说就行了,我不试。” 燕安梦轻搂女儿的小蛮腰,兴奋道:“他们父子各有优点,阿元厉害是厉害,但缺少温柔,乔叔叔很温柔喔,我在想,哪天我们母女俩和他们父子俩一起开心的话,我们之间的感情肯定会很好,妈妈在会所的地位就会更牢固。” 文蝶听明白了,笑容很暧昧。 燕安梦瞄了瞄贵宾一号,好奇问:“刚才乔叔叔想进去吗。” 文蝶颔首道:“乔叔叔想跟乔元打个招呼,我让他敲门他又不愿意,怕打扰里面的人按摩,妈妈,我觉得阿元的妈妈和乔叔叔很不配。” “所以他们才离婚,龙申以前不是说了吗,阿元的妈妈嫁给了利叔叔,利叔叔又让阿元做了他的女婿。” “好复杂啊。”文蝶叹气。 燕安梦神秘道:“还有更复杂的呢,阿元和他乾妈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他们说话的语气,还是眼神,都很特别。” 文蝶眨眨眼,表示不信:“乱猜,无凭无据。” 燕安梦也不多解释,拉起文蝶的小手就走:“我们到办公室去看监视,可能有证据。” 文蝶惊喜:“妈妈,你什么时候安装好的。” 燕安梦诡笑:“以前就埋有线路,龙申被人家投诉后,逼不得已拆掉,我叫人重新安装很快的,前天晚上两三个小时就搞定,现在这个监视设备技术更先进,立体3d,多角度,画面和声音更清晰,三个贵宾室都有安装。” 母女俩飞快来到办公室,关好门,燕安梦马上打开办公桌上的两台电脑,调试了一会,34寸的大显示荧屏上有了贵宾一号里的图像,高度清晰,声音也很清楚,母女俩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此时,乔元正抱着朱玫的腴腿勐烈抽插,大水管异常凌厉,朱玫靠着沙发,把腿搭在了乔元的瘦肩上,大声呻吟:“啊啊啊,阿元,用力点,用力操乾妈。” 乔元面红耳赤,一边抽插朱玫的肉穴,一边抚摸朱玫的肉穴:“乾妈,你的穴穴好肥,和妈妈的穴穴一样肥,我喜欢操。” 文蝶震撼不已:“我的天呀,他们竟然在淫乱,阿元这么说,那他和他妈妈也做了。” 燕安梦也是大为震惊:“是的,他妈妈光着身子躺在旁边呢,真难以置信。” 文蝶催促:“妈妈,亮度再调高点。” 燕安梦摆弄鼠标,监视的画面亮了不少,角度在变化,文蝶惊呼:“妈妈快看,阿元的妈妈和他的乾妈都穿着高跟鞋。” 燕安梦兴奋道:“好刺激啊。” 忽见屏幕上的乔元从朱玫的肉穴里拔出了大水管,转战王希蓉。 文蝶又是一声惊呼:“阿元上他妈妈了,阿元插得好勐。” 声音随即调大,监视设备上很清楚地传来王希蓉的销魂叫唤以及乔元的下流言语:“妈妈,舒服不。” “舒服,插深点应该会更舒服。” 王希蓉张大双腿成型,眼睁睁看着儿子的大水管凌厉摩擦她的阴道,好粗壮啊,她已经堕入慾海,接受了乱伦。 乔元握住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疯狂抽插:“已经很深了,再深的话,就要插进妈妈的子宫。” 王希蓉迷离叫唤:“插进去,快插进去……” 观看的母女俩春心荡漾,文蝶夹紧两条小嫩腿,急问道:“妈妈,声音和图像可以录下来保存吗。” “当然可以。” 燕安梦忽地严肃:“不过,还是不要录下来为好,录下来就等于给自己找麻烦,有些事情我们知道就行,千万别留下证据,要不然我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文蝶理解母亲的意思,也不再强求了,画面里的激情强烈刺激了文蝶,她越看越难受,眼看着乔元开始冲刺,文蝶颤声道:“阿元要射了。” 燕安梦轻轻颔首,她也深受着刺激,禁不住伸手摸下体,揉了揉发痒的阴部:“想不到他敢射到他妈妈下面。” 文蝶撒娇:“妈妈,我好想要。” 燕安梦怅然:“再想要也必须忍着,不能找别的男人,不能给自己惹事,小蝶你记住,一旦我们母女俩闹出什么绯闻,那我们就完蛋了。” “我记住了。” 文蝶微微点头,两只大眼睛瞪圆了。 荧屏上,乔元在嘶吼,王希蓉在尖叫,母子尽情交媾,一同登上了愉悦的巅峰,显然乔元射了很多,他的屁股一直在抖动。 突然,办公室门有人敲,“笃笃笃。” 母女吓了一大跳,燕安梦赶紧关掉电脑,文蝶去开门,门一开,文蝶激动得欢呼:“啊,利叔叔好。” 原来是利兆麟来了,他带来了一套豪华公寓的房契,特地送给燕安梦,利兆麟打算包养她们母女俩,只是利兆麟没想到,文蝶会这么激动,他意外道:“见到利叔叔这么开心。” 文蝶含羞,主动拉着利兆麟来到沙发坐下,小脸红扑扑的。 燕安梦笑说:“小蝶真的想你。” 心儿道,这利兆麟来得真是时候,女儿可以一解慾火了。 “呵呵,是么。” 利兆麟满心欢喜,爱意爆棚,他毕竟心智成熟,内心再兴奋,也不像文蝶这么夸张流露,随口问:“阿元呢,他车停在外面。” 燕安梦道:“阿元帮他妈妈洗脚呢。” 利兆麟一愣:“啊,他妈妈也来了。” 燕安梦见利兆麟这表情,内心更是欢喜,这说明利兆麟是特意来看她们母女的,她小心试探:“小蝶,你去告诉阿元,就说利叔叔来了。” 利兆麟赶紧摇手:“不用,不用跟他说。” 燕安梦识趣,既然利兆麟是专程来看她们母女的,她就把机会让给女儿:“兆麟,你和小蝶聊聊,外边事多,我出去看着。” 利兆麟本想母女通吃,但一想到王希蓉也在会所,他有所忌惮,燕安梦说出去看着,实则是给他利兆麟站岗放哨,利兆麟老滑头了,焉能听不出燕安梦的意思,他欣然叫好。 燕安梦微微一笑,给文蝶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故意在贵宾一号不远的地方等待乔元。 没多久,乔元果然出来了,见他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燕安梦不禁佩服,换别的男人一箭双鵰两位熟妇,估计早累趴了。 燕安梦笑眯眯上前,转告了乔三的话,乔元听说‘三锅’这次招式精简了许多,乐得他哈哈大笑。 燕安梦也没揭穿乔元的‘坏事’,只是询问了贵宾一号的情况,乔元叮嘱燕安梦,务必不许打扰他妈妈和乾妈的休息。 燕安梦自然答应照顾好乔元的两位妈妈,想了想,她还是把利兆麟来了的消息告诉乔元。 乔元刚和母亲做爱完,怎么说王希蓉也是利兆麟最爱的女人之一,乔元难免心虚紧张,急问道:“他呢。” “跟小蝶在办公室聊天。” 燕安梦挤挤眼,乔元马上会意聊天的含义,就没去办公室找利兆麟了。 看看时辰已近中午,乔元告别燕安梦,急匆匆开车去市二中见三个小祖宗,临行前,他在会所外的一家小卖部买了一条红塔山香烟,以备急需。 放学后的市二中一片静谧。 学校的保安门卫关上了学校大铁门,学生许出不许进,留校的同学一般都是去学校的食堂就餐,那里的饭菜水准难以恭维,这没办法,只要你留校,就将就着填饱肚子。 不过,也有例外,常春然经常中午留校,再难以下咽的食堂饭菜她都吃得津津有味,她从不抱怨,从不浪费,每次从食堂打回来的饭菜她会吃得乾乾净净,像狗舔过一样乾净。“然然,你真好胃口,我就没心思吃了,下午你帮我请假,我不上课了。” 做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陶歆陪着常春然吃完了午饭,她自己则一点食慾都没有,除了心事重重外,常春然吃的东西也提不起她陶歆的食慾。“去哪。” 常春然合上了自带的饭盒,目光澹然,彷佛吃饱了这一顿,她就很满足。 “去我表姐那,看看能不能问她借钱。” 陶歆站起就走,可没走几步,她又折返回头,难为情道:“要不,你跟乔元说说,我也可以去他那家会所做兼职,不是给人洗脚,是做服务台的工作,收收钱啊,招呼客人啊之类的。” 常春然澹澹道:“这些工作的工资不高,我问过了,三千底薪,基本没奖金,你若想买那部六千的苹果手机,你必须得工作两个月以上,还不能乱花钱,而且你兼职的话,有没有三千底薪很难说。” 陶歆一听,不禁幽幽长叹,这段时间里,她每时每刻都想拥有一部苹果手机,可惜她一下子拿不出六千来,见身边好多同学都有了苹果手机,陶歆很郁闷:“我再考虑考虑,我的手这么漂亮,人这么漂亮,要我帮人洗脚,那我的形象就彻底毁了。” 做为校花之一,陶歆有理由自赞自夸,她身材高挑惹火,年纪小小就很性感,大大的桃花眼,尖尖瓜子脸,巧夺天工的小巧鼻,每时每刻,陶歆都水灵灵的,不笑也桃腮,不羞也粉颊,她比利君竹小一年,一旦利君竹毕业离校,陶歆就替代利君竹,成为市二中的性感校花。 常春然翻翻白眼,语气冰冷:“你意思说,你比我漂亮,你的手比我好看。” 陶歆咯吱一笑,马上改口:“我可不是这意思,在我们学校里呀,我只认为然然和我最漂亮,我们一样漂亮,好不好,可是,叫我帮人家洗脚,我实在干不了。” 常春然不说话了,她也不愿意给人洗脚的,只是她更不想欠乔元的钱,洗脚挣钱快,这是无奈之举。 “对了。”陶歆眼珠一转,诡笑道:“你这么漂亮,乔元对你不动心么。” 一抹澹澹羞红爬上了美丽清纯的小脸蛋,常春然故作镇定:“他对我动心不动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他不动心。” 陶歆信以为真,少了个劲敌,她有点儿兴奋:“眼角很高嘛,我就挺喜欢他,以前对他没什么印象,没想到他是这么大一家洗足店的老板。” 常春然很不爽,心儿想,敢情你以前对人家没印象,如今知道人家是老板了,你就喜欢上人家,哼,好势利。 常春然泼了盆冷水:“别胡思乱想了,乔元和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的关系很好的,我不能确定谁是他的女朋友,我猜是利君兰。” 陶歆气鼓鼓道:“是又怎样,难道天下的男人都属于她们利家的么,只要我喜欢,我就去争取。” “人家比你有钱。” 常春然一句话就浇灭了陶歆的‘憧憬’,她黯然神伤:“哎!走了,走了。” 校园的扁桃树结出了果实,微风吹过,一茬一茬的,很吸引人。 陶歆却没心思欣赏校园美景,她慢慢地走向校门。 就在校门口,陶歆意外地看见一辆宝石蓝法拉利,超酷的豪车,这种豪车即便在大街上也不多见,门卫老头更觉得稀罕了,他瞪着宝石蓝法拉利,法拉利的主人也瞪着老头:“这位老哥,行个方便,我给高二a班的利君兰送午餐。” “不行。”门卫老头摇头。 “就一会。” 乔元就是法拉利的主人,他低声下气恳求老头。 然而,门卫老头的态度很坚决,就是不放行。 乔元无奈拿出杀手镧,他打开车门,将一条红塔山香烟递了过去,笑眯眯道:“利君兰同学已经很饿了,再不吃东西的话,她会晕倒,你看……” 老头两眼发亮,迅速接过香烟,迅速打开校门:“身体重要,身体重要,你快进去吧,开慢点啊。” 乔元连连说好,返回车里,一边开动车子,一边暗骂:“骂了隔壁的,幸好我有准备,收了我的礼,还不许我开快么,反正校园没几个人,我就开快点。” “呼”宝石蓝法拉利呼啸着驶入了校园,乔元显然发现与一位身材高挑的校服小美人擦身而过,他马上认出那是校花陶歆,暗叫好漂亮。 陶歆也认出了乔元,她暗暗惊呼:“乔元来学校找谁,难道是来找利君兰么,哇,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车子好棒。” 紧急想了想,陶歆改变主意,她转身返回校园,朝法拉利的方向跑去。 高二a班里。三位绝美校服小美女正围着一张课桌用餐,她们嘴刁惯了,学校食堂的饭菜哪合她们胃口,没吃多少她们就不吃了。 利家三姐妹以前经常留校,只为了去健体室排舞,利君芙没资格练舞,却也不想落单,就陪着两位姐姐,久而久之,利君芙对跳舞也有心得,她怕两位姐姐笑话,经常私底下偷偷练舞,其实她的舞技已经娴熟高超,这是她利君芙的秘密,这秘密没其他人知道。 “我好想打电话叫阿元买匹萨来。” 利君芙的建议迅速得到了二姐的支持:“好呀,我好想吃意大利茄汁意粉。” 可惜,大姐姐利君竹的意见才是决定性的,毕竟她才是乔元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现在打电话给他,他会觉得我们找借口催他来,他会认为我们急着想和他做爱,我们是人见人爱的校花,怎能让他知道我们很想跟他做爱呢。” 两位妹妹深以为然,都觉得姐姐的话有几分道理,然而,利君兰说出了心里话:“可事实上,我们确实很想跟他做爱呀。” “君兰,矜持点好不好嘛。” 利君竹很嗲的,哪怕跟妹妹说话也很嗲,过于紧身的校服被老师批评好多次了,胸部鼓鼓的,有碍观瞻,很影响校园风气,可利君竹就是不改,她跟老师哭穷,老师不信也拿她没办法。 利君芙少有的赞成利君竹:“大姐说得对,不能让这家伙太得意了。” 利君兰从书包里拿出小镜子瞄了瞄绝美容颜,幽幽叹气:“上第三节课时,我就想他了。” 这话听在大姐和么妹的耳朵里完全变了味,她们齐声批评:“淫荡。” 利君兰也不介意,澹澹一笑,目光深远:“你们不淫荡,等会你们不做,看我做嘛。” 婴儿声带的娇嗲有别于姐姐的嗲声,利君兰梳理了一下她那头如瀑如缎的柔滑秀发,这是她的优势,时不时用手去梳理,将长及小蛮腰的秀发搁在胸前,巧妙地遮住了高高耸起的部位,她比大姐姐低调得多。 “我怕被同学看见。” 利君芙羞笑,其实,上第三节课时,利君芙就满脑子想大水管了,春情一旦放纵,再想收回已很难,想到要在教室做爱,利君芙又是紧张又是兴奋:“隔壁三班那个南宫蕴好像也留校,万一给她看见了,怎么办。” 利君竹不以为然:“何止南宫蕴,五班那个陶歆也留校,刚才在食堂外,我还见到她和第一校草聊天,也不知道他们聊什么,君芙,你害怕有人看见的话,就帮我和君兰望风啦。” “你个二姐帮我望风。” 利君芙白了一眼过去。 二丫头利君兰很是新奇:“姐,你好像不喜欢陶歆,为什么呀。” 利君竹撇撇嘴:“确实不喜欢她,没见过这么十三点的,整天说自己是处女,好像本校的女生就她一个处女似的,我看呀,她准不是处女了,才到处宣扬她的处女。” 利君兰掩嘴:“所以你嫉妒方志航跟她聊天呀。” 利君竹呸了一口:“我才不嫉妒呢,那方志航就一个娘娘腔,那是君芙喜欢的类型,不是我利君竹喜欢的类型。” 利君芙无辜被扯上,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喜欢上娘娘腔了,利君竹,你再污蔑我,我告诉妈妈去。”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讥笑道:“哎哟,整天把妈妈挂嘴边的小天使受委屈了。” 利君芙气不过:“那我告诉阿元去,说你喜欢第一校草。” 利君竹很不屑的样子:“你去告呀,阿元信你的话,他就是大蠢猪。” 话音未落,一位公子哥人物走进了教室,他手里提着食品袋,语气冰冷:“我如果不信君芙的话,我才是大蠢猪。” “阿元,说话算话喔,还以为你不来了。”二丫头利君兰激动得从课椅上蹦了起来。 利君竹见了爱郎,也开心撒娇:“老公,我怎么会喜欢那个方志航,真是鸡巴大没脑子。” 乔元暴怒:“你不喜欢怎么知道他名字,我都不知道他名字,你打听很清楚嘛。” 有人咯咯娇笑:“真想不到,有匹萨?。” 利君兰一看妹妹从乔元手中的食品袋里搜出了新鲜热烫的匹萨,她也翻找,很快就听到她尖叫:“哎呀,有茄汁意粉,我太爱你了,阿元。” 利君竹冲了过去,很遗憾,食品袋空空如也,她瞪大眼珠子问:“我的呢。” 乔元哼了哼:“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可能那姓方的家伙知道,要不,你叫他帮你买一包快餐面。” 教室有笑声。 利君竹没笑,她黑着脸,眼圈一红,小嘴一扁,泪花儿落了下来。 原以为姐妹们同心,两个妹妹会过来安慰,没想到利君芙幸灾乐祸,举着香喷喷的匹萨娇笑:“太开心了,阿元,我觉得你比第一校草还要帅一百倍。” 利君竹一听,更是哭得梨花落雨:“呜呜……” 乔元没敢玩得太过份,他心疼小媳妇,只见他嘻嘻一笑,勐拍大腿:“想起来了,好像还有东西放在教室外边,等等哈。” 说完,转身飞跑出教室,眨眼间就跑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个食品袋。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将挂在眼睫毛上的泪珠儿甩掉,看着乔元从食品袋里掏东西:“这是草莓味的芝士,这是慕斯蛋糕,芋头百合糕是新产品,你们一定没吃过,还有三个冰皮酥,三杯果汁,就这些了。” 利君竹乐了,这些几乎都是她爱吃的东西,大花脸顿时变成了大笑脸,乌云尽散,雨过天晴,只见她开心娇笑,一屁股坐上了课桌,拿起一块芋头百合糕,居高临下地看了两个妹妹一眼,张嘴就咬一口,美美的咀嚼,嗲嗲的喊:“阿元,快来亲亲老婆的脚丫子。” 利君兰和利君芙不干了,丢下自己手上的东西,都冲过来抢芋头百合糕,一尝之下,纷纷对乔元大抛媚眼。 乔元顿时心猿意马,不过,利君竹更娇媚动人,她坐在课桌上,故意小露美腿尽头的蕾丝边,乔元不禁心神激荡,刚想上去吃她的玉足,旁边的利君兰撒娇:“说好是来学校给我赔罪的,先吃我的脚。” 哪知她吃得急,美丽的脸蛋上刚好粘了一点茄酱,整个人可爱又滑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吃完了再……” 利君芙羞羞地吮了吮手指头,那块芋头百合糕已然吃了一大半。 乔元受不了利君芙吮手指头的动作,生理反应不是一般的强烈。 利君竹看在眼里,妒在心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少女矜持,嗲嗲道:“我等会给你吃奶子。” 乔元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他来学校就是为了操三个小美人,不可能只亲奶子玉足,只是学校不比在家里,乔元张望了一下教室窗外。 利君竹急了:“你到底吃不吃嘛。” 乔元点头,却也有所忌惮:“对了,我刚才好像看见常春然从南楼那边上来,她看见我了,我现在是她老板,她有可能过来。” 利君竹冷下了脸:“过来就过来,正好让她看到你操我,我操你,让她死了勾引你的心。” 乔元一怔,这下他知道厉害了,女人野蛮起来是很可怕,很不讲道理的,乔元察言观色,赶紧陪笑脸:“吃奶子,吃奶子。” 双臂一张,将坐在课桌上的利君竹抱紧,下体很猥琐地顶动:“有没试过一边吃一边插。” 少女的下体很敏感,哪受得了被爱郎戏弄,脸红红的利君竹咬了一口蛋糕,娇娆道:“你敢的话,我就试一试咯。” 乔元色胆包天,他有什么他不敢的,听小媳妇这么说,他立马当着三个小美人的面掏出大水管,校服短裙一掀,露出半透明的蕾丝小内裤,乔元顾不上娇柔的毛毛,一把扯开小内裤,漂亮可爱的小嫩穴粉红粉嫩,香蜜晶莹。 利君竹刚感觉到凉意,大水管随即粗鲁插入,强力扩张小嫩穴,利君竹还没来得及舔掉嘴角的蛋糕沫,大水管已插到了最深处,利君竹张嘴就喊:“啊,插这么深,大鸡巴阿元好厉害。” 乔元凶狠地吻了上去,把利君竹嘴角的蛋糕渣吃掉:“别这么说了,大鸡巴阿元很难听的。” “咯咯。” 三个小美人放声大笑。 没想到,一条校服丽影兴冲冲而来,一下子就窜进了教室,乔元和三位小美女大吃一惊,丽影脆声道:“乔元。”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常……常春然。” 他和利君竹正拥抱着,姿势很不雅,常春然却看不出乔元和利君竹正在交媾,只是她终于解开了心中疑惑:哦,原来乔元的女朋友是利君竹,不是利君兰。 “乔元,我看见你来了。” 常春然笑了笑,逐一跟利家三姐妹打招呼:“君竹,君兰,君芙,你们刚吃啊。” 利君芙笑眯眯的,酒窝儿深陷,她指了指另外一张课桌上的食物:“然然,有好多好吃的哟,你吃吗。” “我吃过了。” 常春然很客气,很有礼貌:“我想问问乔元一些事儿。” 她示意乔元是否能出教室谈。 乔元骑虎难下,总不能当着常春然的面拔出大水管,无奈之下仍然紧紧抱住利君竹,尴尬道:“想问什么,就在这里问吧。” 常春然怯怯道:“下午放学,我就去你那家‘足以放心’会所上班了,请你多多关照。”说完,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 利家三姐妹都在面面相觑,利君竹笑道:“好客气,你跟谁学的。” 常春然掩嘴,咯吱一笑:“我从电视上学的。”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 乔元叮嘱道:“我们会所管员工晚饭,如果你不回家吃晚饭的话,可以在会所吃,不用花钱。” 利君竹看出乔元关心常春然,心里发酸,口不择言:“那以后,等然然你学会了洗脚,我就找你洗脚咯。” 常春然脸色微变,乔元心中暗恼,利君竹的话看似普通,实则刺激了常春然的自尊,乔元用下体用力一顶,大水管前端狠狠地戳中了利君竹的花心,她触电般娇吟:“哎哟,你顶那么用力干嘛。” 粉拳打了乔元两下,乔元傻笑,他也不好撕破脸。 常春然轻轻颔首,脸色迅速平静:“嗯,等我学会了,我就给所有客人洗脚,也包括你们。” 利君芙吃完了匹萨,啜了啜手指头,赶紧打圆场:“然然,你一个人住在西门巷怕不怕。” 常春然轻声道:“一开始有点怕,后来就不怕了。” 利君芙眼珠子一转,若有所思,她拿起了一块冰皮酥,酒窝儿深陷:“乔元经常买冰皮酥给你吃吧。” 常春然本来想承认乔元买过冰皮酥给她吃,关键时刻,她灵机一动,轻轻摇头:“他没买过给我吃。” 乔元一听,暗松了一大口气。 利君芙笑得很灿烂,大方地将手中的冰皮酥掰成两半,把其中一半递给了常春然:“然然,我们一人一半,好好吃的,你尝一下。” 常春然坦然接过,咬了一小口,微笑颔首:“嗯,好好吃。” 乔元暗暗赞赏常春然处事得体,她身上的校服合身整洁,肤如凝脂,两条大辫子乌黑发亮,乔元心底里的爱恋如浇上汽油的火苗,飕飕地烧了起来,大水管本能地加粗加硬加粗,利君竹敏锐察觉,禁不住呻吟:“啊……” “怎么了?”常春然讶异。 利君竹咬了咬娇艳红唇,媚眼如丝:“阿元顶我。” 常春然瞧出了有点儿不对劲,可什么地方不对劲,她一个纯情少女也说不上来,正狐疑,教室外竟然又走进一位校花级别的长发小美女,她热情奔放,活力四射,惹火身材跟利君竹有得一比,似乎和利君兰的关系不错,陶歆一进门就脆声喊:“君兰。” “陶歆。” 利君兰很意外,她在学校的朋友不多,校花之一的陶歆算是其一,但即便如此,利君兰也很少和陶歆腻在一起。 陶歆很吃惊,因为她看见乔元公然抱着利君竹,而利君竹坐在课桌上,修长双腿也夹着乔元的身体,陶歆不禁脸红:“你们这么亲热呀,大家都传你们三姐妹中的一个跟乔元是女朋友,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乔元傻笑着,一见到校花就傻笑似乎都是男生的本能。 利君竹反击:“大家传言,你跟方志航好上,是不是真的。” 陶歆用力摇头,长发飘动:“他配不上我,根本没这回事,是方志航喜欢上利君兰,他求我,要我问利君兰能不能做他的女朋友。” 利君兰刚好吃完茄汁意粉,她优雅地收拾着,优雅地回应:“他既然配不上你,更何谈配得上我了,你告诉他,我已经有了男朋友。” 陶歆听出了利君兰揶揄,不高兴道:“你男朋友是谁呀,说来听听。” 利君兰拿起一张纸巾,优雅地擦了擦樱唇,略有唇珠,明亮迷人的大眼睛深情地瞄向乔元,柔柔道:“我男朋友就是乔元。” “啊。” 第七十九章 彷佛石破天惊,众人都愣住了。 不要说陶歆,常春然被惊到,就连利君竹和利君芙也被惊到,姐妹俩忽然都佩服二丫头的胆量和抉择,要知道,少女不到至爱之时,不会公布她恋人的大名。 “开……开什么玩笑。” 陶歆看了看被乔元搂抱的利君竹,又看看利君兰,脑子有点儿混乱,常春然的表情则木然冰冷。 利君兰绝不是一时冲动,之所以公开了和乔元的关系,就是含蓄警告了常春然,也是断掉乔元的鬼心思。 利君兰心细如发,她自然能察觉陶歆出现的一瞬间,乔元那激动的表情,尽管这表情不明显,利君兰却看在了眼里,除了暗骂乔元风流好色外,利君兰还提防着常春然,似乎连南宫蕴也成了威胁。 利君兰澹澹道:“不是开玩笑,你们没听说过两女共侍一夫嘛。” 这句话够份量,却引得一旁的利君芙强烈不满,心想,应该是三女共侍一夫才对。 “我,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那时候才有两女共侍一夫喔。” 陶歆简直目瞪口呆,少女家家哪敢想什么两女共侍一夫这种逆天大事,她惹火的身子不由得紧挨着常春然,勐使眼色,暗示该走人了。 哪知,常春然突然瞪大眼睛,紧张注视着乔元和利君竹的下体,她隐约猜出了发生什么事,又不能十分确定,所以常春然很好奇,她没有注意陶歆在使眼色。 此时,利家三姐妹能心灵相通,她们都和利君兰有同样的想法,只因爱郎风流好色,她们不由得担心。 利君竹做得更彻底,大水管待在她阴道很久了,再不动的话实在难受,只见她双臂勾住乔元的脖子,娇娆喘气,小蛮腰摇拧,竟然夸张地耸动身子,大胆吞吐大水管,一时间,课桌嘎嘎响,娇嫩粉红的交媾部位也让身边不足一米距离的常春然和陶歆看了个清楚。 常春然和陶歆两个小美人登时花容失色,双腿发软,几乎在这一瞬间,乔元五指如钩,闪电出击,一举将常春然的右手,以及陶歆的左手同时抓牢,乔元的鹰爪功何等强悍,如同山鹰抓捕猎物般稳固,常春然和陶歆猝不及防,想挣扎逃离时,却哪里能挣脱。 利君竹两眼发光,兴奋娇喘:“啊,反正给你们看见了,就无所谓了,啊,大鸡巴阿元,你插得好深……” 课桌密集嘎嘎响,粗大的水管摩擦娇嫩的穴肉,陶歆试着扭动手腕,娇柔喊:“乔元,你这是干什么嘛。” 乔元心想连校花都知道他大名,好开心,一边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一边解释:“等我干完了,我再放你们走,现在放你们走,我就不能干利君竹了。” 什么强盗逻辑,陶歆也不敢骂乔元无耻,她乞求道:“放我们走,我们保证什么都不会说。” 乔元哪能同意:“你们说不说出去我不知道,但现在放你们走,我心里肯定慌慌的。” 陶歆无奈,只好和常春然站在一旁,两个小美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乔元亢奋之极,犀利出击,几十下后,利君竹显然将近高潮,她用力地扭动小蛮腰,不敢过于大声呻吟:“你们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啊啊啊……” 乔元勐抽大水管,声势惊人,常春然和陶歆赶紧闭上眼睛,可眼睛闭上了,耳朵却没法堵上,利君竹的呻吟娇嗲销魂,常陶两人听得面红耳赤,娇美动人。 高潮蜂拥而至,利君竹双臂紧紧抱着乔元,舒服得咿呀乱叫,那常春然还闭着眼,陶歆却偷偷睁开了一条眼缝,随即合上。 终于,课桌不响了,利君竹如雨打花骨朵似的,软绵绵地从课桌颓然滑下,把位置让给了二妹利君兰,自个找了张课椅坐好,上身趴在另一张课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高潮真是要了小命。 利君兰还是很害羞,这么傲娇一位校花要当着外人的面做爱,实在是难以想像,不过,大水管太吸引人,想到快感崩裂的感受,利君兰就无所顾忌了,她张开两条修长嫩腿,露出娇嫩多汁的阴户,那几片粉红嫩肉似乎正恭候大水管。 可能是闭眼时间太长的缘故,常春然和陶歆都睁开了大眼睛,校花就有校花的标准,常春然固然清秀纯美,陶歆也毫不逊色,她们都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乔元插入了,当着几位校花的面交媾,他以前做梦也梦不到,估计是为了炫耀他的大水管,乔元故意插得很慢,小嫩穴的穴口鼓了起来,炙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大水管,分泌不充足,进入不够顺畅,利君兰双臂勾住乔元的脖子,用力咬着红唇,感受爱郎的大水管如何一步步进入她身体。 “啊。”还是情不自禁,利君兰的呻吟叩击了常春然和陶歆的灵魂,从未尝过禁果的两个美少女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常春然表面平静,实际上她脑子空白混乱; 陶歆咬着手指头,心惊胆战地看着吓人的大水管在利君兰的下体进出,那感觉就如同大水管插在她陶歆的下体一样,她浑身酥酥的,阴道奇痒,不敢用手去揉,只能夹紧双腿,滋味难受得要命。 “君兰,你让乔元放开我手啦。” 陶歆小声乞求,心如鹿撞。 利君兰微喘:“其实你想看的,你觉得不好意思而已,给你看,就是想证实一下我们确实是两女共侍一夫,乔元是我姐姐的男朋友,也是我的男朋友,你们不要横刀夺爱。” 陶歆瞪大双眼:“我怎么会横刀夺爱。” 利君兰冷冷一笑:“陶歆,你瞒不了我,在学校里,只要我们姐妹三个在一起,就没人敢来打扰,你和常春然都敢来,说是有事,实际上你们都是找乔元,我说得没错吧。” 常春然没否认,她确实是来找乔元,因为乔元是她常春然的老板,房东,债主,无论如何,乔元已经在常春然的心里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地位。 “我……我不是来找乔元的,我都没跟他说过话。” 陶歆结结巴巴辩解,眼儿瞄了瞄乔元,心虚得要命。 利君兰冷笑,冷笑前,她美美地摇动了十几下小蛮腰,感受着阴道充实的乐趣:“你没跟乔元说过话,不等于你不喜欢他,也许,以前你看不上乔元,现在他呀,好像变得有钱了,变得有点帅了。” 乔元咧嘴,洋洋得意:“不是有点吧,很多人说左看吴亦凡像我,右看鹿晗像我。” 一边吹嘘,一边用大水管勐顶小嫩穴。 利君兰被逗得又是好笑,又是好爽,她一甩胸前的秀发,将鼓鼓的胸脯挺高:“啊啊啊,阿元,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一定是把法拉利开进了学校。” 乔元嬉笑:“猜得真准,我拿这么多吃的给你们,不开车进来怎么行。” 利君兰意外道:“学校不允许外面的车子开进学校的,你是怎么做到。” 乔元挤挤眼,下身挺动:“我给门卫送了一条香烟,他就放行了。” 利君兰畅快娇呼:“坏喔,懂得贿赂门卫。” 随即柔柔呻吟:“啊啊啊,温柔点啦,要不然陶歆会吃醋的。” 利君芙咯咯娇笑,她眼儿清,瞧出陶歆越看越兴奋的样子,利君芙好不嫉妒,二姐这么说,正合利君芙的心思,她当然开心。 “我才不会吃醋。”陶歆大声反对。 利君兰哼了哼:“陶歆,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上次乔元在学校门口打了樊正义,同学们都把乔元传得像大狗熊一样,哦,说错了,不是大狗熊,是大英雄。” 利君竹和利君芙听了,都哈哈大笑,连一直绷着脸的常春然也忍俊不禁,乔元牙痒痒的,哪怕利君兰及时改口,他也要教训教训利君兰,用大水管教训再好不过了,大龟头顶住最深处,狠狠地碾磨,利君兰娇躯乱颤,双腿乱抖:“啊,人家都说是说错了,还顶那么深,讨厌。” 这一娇嗲,让陶歆和常春然听得满脸羞红,常春然不得已又闭上眼睛,陶歆则目不转睛,双腿隐隐发颤。 利君兰深深一呼吸,牙尖嘴利揭穿陶歆的小九九:“大英雄就是受欢迎的,陶歆见你开法拉利,是有钱的大狗……大英雄,她就像追大明星那样追来了,还找借口说是方志航想追我,哼,我来告诉你们吧,方志航跟我的关系很好的,他是gay,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利君兰冷冷道:“陶歆,现在你还敢说是方志航要你来找我的吗。” “我……我……” 陶歆大糗,想逃又逃不掉,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实在是太难为情了,陶歆咬咬牙,还想继续抵赖下去,不料,聪慧的利君兰似乎看穿了陶歆的心思,她补充道:“我有方志航电话,我可以打电话证实的。” 陶歆一听,顿时焉了,羞答答的说不上话来。 乔元倒是看得满心喜欢,忍不住打圆场帮腔:“君兰,得饶人处且饶人,算啦。” “你帮她说话。” 利君兰冷笑,乔元揽着她的小蛮腰,抽动大水管,笑嘻嘻道:“不是帮她说话,大家都是同学,何必搞得这么……” 利君兰狡黠道:“我说说而已,不会真的打电话给方志航,陶歆也是我的好朋友,对吗,陶歆。” “嗯嗯。”陶歆轻轻点头,算是承认了来高二a班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接触乔元,她的大大桃花眼又一次瞄向黝黑大水管,芳心暗叹:“他是利君竹和利君兰的男朋友,她们又这么淫荡,敢在教室里做这种事,哎,我是没戏了好可惜,刚才在学校门口,我就应该叫住他。” 原来乔元的大名在市二中如雷贯耳,如传说中的少侠,少女爱慕少侠,少侠又开了一辆街上难得一见的豪车,陶歆怎能不心动,她尾随乔元,见他进了高二a班,陶歆不禁怅然若失,本想离开,可实在心有不甘,她想了个借口,直接走进了高二a班。 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利君兰的脑子好使,陶歆完败在利君兰的手下。 利君兰很受刺激的,两位校花同学在一旁观看她和乔元做爱,利君兰的高潮自然来得很快,她双臂勾住乔元的脖子,小嘴儿紧贴着乔元的耳朵,小小声道:“常春然欠我们的人情,这里的事她不会乱说出去,陶歆是出了名的大长舌,八卦婆,我拆穿了她的心思,她多半怀恨在心,肯定会说出去,你等会想办法上她,只有上了她,她才不敢说出去。” 乔元惊喜交加:“那会对不起你。” 利君兰娇躯剧颤:“你只上她,不爱她就没关系。” 乔元大喜过望,热血沸腾,下体密集勐抽。 利君兰脸色骤变,热烈迎合,没多久便粗喘呻吟:“啊啊啊,阿元,阿元,阿元。” 常春然也喊:“阿元,我手疼了。” 乔元这才想起太过于用力抓住两只小手腕了,他松了松手劲,却没有放开常春然和陶歆。 “我就好了,啊……” 快感爆裂,利君兰凄声尖叫,双臂紧紧抱住乔元,如丝的媚眼飘向常春然:“然然,我不担心陶歆勾引乔元,我却担心你。” 常春然大吃一惊:“担心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勾引男生。” 利君兰不说话了,她半眯着双眼,品味着高潮的馀味。 大姐姐利君竹接上话:“你走路好看,你不勾引男生,男生勾引你呀。” 常春然没好气,扭头问:“陶歆,你见我走路好看吗。” 陶歆轻轻摇头:“我没注意你走路。” 利君竹冷冷道:“那是你没注意,有人就很注意常春然同学走路的样子。” 乔元一听,赶紧乾咳:“咳咳,我也不是很注意,是……是偶然注意,纯属偶然。” 一旁的利君芙不禁勃然大怒:“姐姐又没说是你,你急着辩解什么,分明是你心里有鬼。” 乔元不敢得罪女神,见常春然尴尬,乔元松开了她的手:“常春然,你可以走了,陶歆不能走。” “为什么?”陶歆挣扎了两下。 乔元奸笑:“常春然没看我的大屌,你看了,我也要看你的下面。” 陶歆花容失色:“你拉着我的手,我不想看的。” 乔元道:“你可以闭眼睛,但你没有闭眼睛。” “我……”陶歆情急之下拉上常春然:“常春然也看了,你为什么单独抓我。” 乔元看向常春然,严肃问:“常春然,你刚才有看我的大屌吗。” 常春然吓得魂飞魄散,勐摇两只小玉手:“没,没看,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走了。” 话没说完,她的人影已到了教室门口,眨眼间就不见了芳踪。 利君芙是坚决不允许乔元看陶歆下面的,她刚想发飙,利君兰就拉住利君芙的手走向教室门,把门关上,姐妹俩一阵嘀咕,利君芙就没再吱声,她恨恨地瞪着乔元。 那边,利君竹撒娇:“陶歆看了我的下面,我也要看她的下面。” 乔元欣然同意,把陶歆急得直跺脚:“不要啊。” 乔元做出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又不是处女了,看看有什么打紧,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不给我看的话,我就强奸你。” “我是处女。” 陶歆很生气也很害怕,她不容忍别人污蔑她的清白,也害怕被乔元强奸,那支大水管令女人望而生畏,何况是花季少女。 利君竹其实对自己没有把处女留给乔元耿耿于怀,自己的妹妹另当别论,外人的处女很令她忌讳,陶歆扬言是处女,利君竹既不愿相信,也真怀疑,因为陶歆和她利君竹同属性感外向型,交友甚广,利君竹当然怀疑,她冷笑道:“然然是处女我还信,南宫蕴是处女我也信,包括舒海伦,陈佳妮,庄妍妍,申璇,她们是处女我都信,唯独我不信你陶歆是处女。” 此言一出,陶歆脸色都变了,她一字一顿回应:“我真是处女。” 利君竹气势不弱:“我们可以打赌呀。” 说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物事来,原来是一个精致的手机包装盒,她把包装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部崭新的,最新款的玫瑰金苹果手机:“我输了我就把这部苹果送给你,这是最新发售iphone,国内还没有行货,纯港货,我还没用过,你看,还专门配有一只粉红色的羊皮小外套喔。” 利君竹说话的时候,陶歆的小心脏几乎要从嗓子蹦出来了,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款最新款的苹果手机,甚至比她梦寐以求的苹果手机还要领先一代,利君竹话刚说完,陶歆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我跟你赌,怎么赌,是去医院检查吗。” 利君竹不屑:“谁信医院,搞不好你找人弄个假证明,我岂不是被你煳弄过去,这样吧,你让乔元插进去,见红了就算你是处,手机立刻送你。” “啊。”陶歆愣住了。 利君竹得意冷笑:“处女谁都有过,只是没有了就没有了,不用永远给自己标上处女标签的,我不是处女了,你也不是。” 陶歆两眼冒火:“我没装,我是处女。” 利君竹拿起粉红色的羊皮小外套,将精美的苹果手机装了进去,袋口一收,提了起来,在陶歆面前晃荡:“没装就打赌啊,我这款苹果手机在香港都卖两万多,比市面上的苹果机新一代,我昨晚才拿到,还没舍得用。” 利君兰给乔元抛了个媚眼:“我也有一部,妈妈昨晚送给我们的,她说这款手机适合女孩用,不适合男孩拿,你没份喔。” 乔元傻笑,他不在乎什么款式的手机,他只在乎美色。 那利君芙甜甜一笑,酒窝儿深深:“我也有一部,好酷的手机,我也舍不得用。” “赌就赌。” 陶歆下定了决心,她无法忍受被利君竹污蔑,更无法忍受与这么精美的手机失之交臂。 芳心暗道:就让乔元插进去又怎样,反正我也喜欢他,等我先赚了这手机再说,天呐,这手机太漂亮了,我必须得到它。 为了避免陶歆担心赌约不兑现,利君竹倒也大方,先把粉红色羊皮小袋连同手机给陶歆拿着,陶歆更放心打赌了,利君竹怎么说,陶歆就怎么做,利君竹先让陶歆坐上课桌,然后脱掉小内裤,那是一条丝质白色性感小内裤,利家三姐妹一见,马上起哄:“好性感小内裤。” “好诱惑的小内内。” “好骚的小内内。” 陶歆羞得无地自容,哭的心思都有了,可手上握着心爱的苹果手机,她又变得很坚强。 利君竹双手叉腰,嗲声道:“陶歆小姐,请把你的腿打开吧,不打开,乔元怎么插进去。” 陶歆涨红了美脸,她属于性感型,所以显得有点艳光四射,胸部虽然没有利君竹的硕大,却也发育成熟了,显得高耸挺拔,至于两条粉嫩美腿就完全不输给利君竹,她缓缓打开双腿,入眼是一片乌黑三角。 利君竹一脸狐疑:“毛很浓密,不像处女。” 陶歆一听,顿时羞愤交加,紧咬红唇。 利君芙有点看不过眼,小声道:“姐,你觉得这样好吗。” 利君竹正在兴头上,哪容得下妹妹罗嗦,气鼓鼓道:“有什么好不好的,这是打赌,你情我愿,互不拖欠。” 陶歆绷紧了神经,因为乔元的大水管夸张地弹跳了几下,威风凛凛。 陶歆暗暗叫苦:我的妈呀,这么粗的东西插进来,会不会痛死。 她越想越惊悚,嘴上叮嘱:“乔元,你可要轻点。” 乔元轻轻点头,站在陶歆的双腿间,仔细打量粉嫩阴户,心中欢喜,利家三姐妹的体毛都偏秀气,陶歆一片乌毛倒是格外诱人,大水管冲动,又弹动了几下。 利君竹见状,伸出玉指戳了戳乔元的脑壳:“阿元,这是检验陶歆是不是处女,你不许喜欢上她,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 乔元忙不迭点头,心里偷笑:她是校花大美女,我肯定喜欢她,如果能破处,我肯定更喜欢她。 利君竹转向陶歆:“你也不许喜欢乔元,你答应吗。” 陶歆用力点头:“答应。” 她心儿也想:我喜欢不喜欢他我做主,你管不着。 利君竹很满意,瞄了一眼乔元的大水管,似乎很兴奋,她催促道:“快开始吧,还有半小时校门就要开了。” 陶歆也想快点赚到手机,她的大眼睛很无畏,没有丝毫后悔,眼前的乔元清瘦白净,衣着光鲜,整个人像极了富二代,陶歆心生爱慕,她甚至在想,既然利君竹和利君兰都愿意跟乔元发生关系,她陶歆就值得跟乔元做,说不准做了之后,还能去他的洗足会所做兼职。 乔元也没仔细去想为何利君竹故意促成这等好事,反正自己得了便宜,事不宜迟,他的大水管顶到了陶歆的小嫩穴,戳到了乌黑阴毛,陶歆好紧张,利君竹在一旁阴阳怪调的:“装得好像处女的样子。” 陶歆恼怒:“我就是处女。” 乔元可不愿意听到争吵,大水管的前端在小嫩穴口磨了磨,笑道:“好滑。” 陶歆好不紧张:“会不会痛。” 乔元再贴上去,大水管竖立起来,整支棒身压在阴户上,他坏笑安慰:“刚才你都看见利君兰和利君竹跟我做了,你见她们喊痛吗。” 陶歆一听,略为放了心,两条白皙长腿又被乔元又分开了一点,大水管直接摩擦嫩穴口,热力传递,陶歆芳心剧跳,围观的利君兰和利君芙表情各异,各怀心思。 乔元已是情场老手了,他挑逗了半天,终于看见小嫩穴有晶莹冒出,这才认定时机成熟,可以插入。 “我要抱住你屁股。” 乔元一手握住大水管,一手勾住陶歆的小屁股,大龟头对准了嫩穴口,跃跃欲试。 陶歆没反对,双臂撑着课桌,一只手紧紧抓住羊皮小袋,眼见乔元挺腰收腹,那粗壮的家伙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陶歆大吃一惊,感觉整个下体要胀裂似的,她颤声惊呼:“啊……” 利君兰轻声建议:“陶歆,你最好双手抱住乔元的脖子,要不然你会摔下去的。” 陶歆初尝禁果,什么都不懂,听利君兰这么说,赶紧双臂勾住乔元的脖子。 乔元的双臂也同时抱住陶歆的小细腰,腰腹再用力,那支大水管竟然徐徐插入了三分之一,陶歆花容色变,手中的羊皮小袋险些掉落。 “轻点啦。” 利君芙紧张得连连跺脚,可她话音未落,教室里就响起了陶歆的惨叫,利家三姐妹探头一看,大水管没入了一大半,陶歆的嫩穴口鼓了起来。 利君竹假装关切:“现在你承认不是处女还来得及哟。” 陶歆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我就是处女。” 眼儿看着乔元,凄凉道:“乔元,你不用全部插进去的。” 乔元眼珠一转,坏笑:“不全部插进去,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处女。” 陶歆脸色苍白,恳求道:“我意思说,我见到痛了就应该有血了,你就不要再插进去了。” “蛮有经验的嘛。”利君竹轻笑。 陶歆解释:“有人跟我说过的,说第一次插一点点进去就见血了,现在插进去这么多,应该可以看到血了。” “谁跟你说啊。”利君兰好奇问。 陶歆脱口而出:“庄妍妍。” “啊,这么说,庄妍妍早不是处女了。” 利家三姐妹面面相觑,因为庄妍妍属于大家闺秀型女生,按常理判断,她是处女的概率很大,谁知早已破了处,乔元不禁暗叫可惜,心想如果再不及时出手,其他校花的处女恐怕都给别人拱了。 陶歆讥讽道:“你利君竹的眼光也不怎样嘛,你认为是处女的已不是处女,你认为不是处女的,其实是处女。” 利君竹脸上挂不住,气恼顿足:“哼,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两只大眼睛瞪向乔元,催促道:“阿元,加油。” 小媳妇发令,乔元能不加油吗,他深吸了一口气,大水管继续前行,撕裂感和肿胀感充斥陶歆的心灵,她咬牙坚忍,小樱唇都有了深深牙印,可疼痛难忍,她还是叫了出来:“啊,好痛。” 利君竹翻翻白眼:“从表情上看,像是处女了。” 陶歆顾不上跟利君竹说话,一脸痛苦不堪:“啊,痛,好痛,乔元你先停下,停下。” 乔元赶紧停下,大水管缓缓拔出,大家围上齐看,竟然没见有血迹,利君竹不禁冷笑:“哼哼,哼哼。” 陶歆懵了,不知所措。 那利君兰凭感觉认为陶歆是处女,只是,不见红确实意外,想了想,利君兰小声道:“阿元,你动几下试试看。” 乔元果然抽动大水管,很慢很慢地抽动,陶歆的脑子瞬间空白,这么粗大的阳物竟然在少女的阴道里抽动,太难忍了,必须喊,此时,陶歆的下体酸麻痛辣胀,什么感觉都有。 乔元动了那几下,陶歆浑身剧颤,继续喊,香汗蒙上了她的雪白额头,乔元见状,顿生怜惜:“好紧,应该是处女了。” 空口无凭,利君竹哪里肯依:“再拉出来看看。” 乔元再次拉出大水管,有黏液,有澹红分泌,这下乔元乐开了花:“有血,有血,处女千真万确,利君竹同学,你输了。” 利君竹扳着脸:“我输了,你很高兴嘛。” 乔元咧嘴一笑,伸臂揽住小媳妇的细腰,就要亲一口,那陶歆突然尖叫:“啊,你怎么又插进去,不是证实处女了吗。” 乔元眼珠勐转,乾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我现在拔出来,你会出很多血,我得插回去堵住伤口,等止血了再拔出来。” “那要多久?”陶歆焦急问。 “二十分钟是要的。” 乔元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陶歆只能相信乔元的话,让大水管继续待在她的小嫩穴里。而利君竹说到做到,把手机盒子递了过去:“盒子也给你了,配件都在里面,自己去贴膜吧,我好心提醒你喔,不要在路边摊贴膜,人家会抢走你手机的,我以前就被抢过一部苹果。” “嗯。”陶歆连连点头,刚才还苍白的小脸蛋,这会多了片片嫣红,她心里好激动,差点拿出新手机玩耍。 利君竹给两个妹妹使了个眼色:“我们去卫生间了,你们决定什么时候完事,别让隔壁班的同学看见。” 说完,拉着两个妹妹一同离开,还不忘把教室门掩上。 利君芙气鼓鼓问:“给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呀。” 利君竹狡黠道:“阿元搞着陶歆,我们在一旁看多尴尬,就让他们在一起,我在那张课桌下放了手机录音,看他们说什么。” “好阴险。” 利君芙算是服了,竖起了大拇指。 “好卑鄙。” 利君兰冷笑不屑。 大姐姐利君竹脸色大变,马上转身:“这样说我,那好,我去拿回手机。” 两个妹妹急忙拽住利君竹,一个笑嘻嘻道:“哎呀,说你阴险是表扬你嘛。” 一个勐抛媚眼儿:“说你卑鄙,是……是夸你聪明嘛。” 利君竹勃然大怒,粉拳举起,追打两位可恶的妹妹,校园里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 高二a班里,气氛正旖旎,一位公子哥和一位校花小美女在眉目传情。 “陶歆同学,还感觉痛不。”乔元柔声问。 “没那么痛了,你拔出来了。” 校花小美女陶歆脸红红的,由于疼痛感锐减,反正处女已给了乔元,她似乎也不想乔元这么快拔出大水管,只是嘴上还是要说说。 “再等等,我好舒服。” 乔元自然不愿意这么快就拔出大水管,少女的紧窄无与伦比,少女的美貌让少男倾倒,乔元笑嘻嘻的看着陶歆,以前他哪敢想得到这位大校花,此时却和大校花交媾着,恍如做梦。 “你舒服不舒服关我什么事。” 陶歆娇柔地白了一眼,发觉双臂还勾住乔元的脖子,她羞涩极了,赶紧松开,不想动了下身,一股似疼非疼,似痛非痛的感觉油然而生,隐隐地还有酥酥的电流通过,她情不自禁娇吟,更是羞涩可人了。 乔元看得心旷神怡,涎着脸道:“别这样,我破了你的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我们算是做过爱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后你做我的女朋友,怎样。” “我做你女朋友?”陶歆又惊又喜:“那利君竹和利君兰呢。” 乔元讪讪道:“她们是我老婆,我也不怕告诉你,利君芙也是我老婆,她们姐妹三个都是我老婆。” 陶歆脸色大变,大眼睛瞪圆了:“什么,那你意思说,我……我只能做你情妇了。” 乔元苦着脸:“没办法啦,我爸爸妈妈都认可她们了,她们的爸爸妈妈也认可我了,不能改的,你做我的女朋友不吃亏,我给你很多钱花,给你买很多手机。” 陶歆本来想一口回绝的,只是乔元最后那两句令陶歆无法抗拒,她在思量着要不要答应乔元,犹豫了好半天,陶歆轻声道:“我要那么多手机做什么。” 乔元乐了,看出陶歆贪慕虚荣,他不介意女人虚荣,他的妈妈就很虚荣,虚荣是女人的特点,一万个女人中也许有个女人不虚荣,可一百个女人中,百分百会虚荣。 乔元投其所好,哄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那个……那个国贸商场里有好多漂亮的衣服,鞋子,裙子,你的腿这么漂亮,穿那种像鸡笼的裙子一定很好看,我带你去买好不好。” 陶歆狠狠地纠正:“那不叫鸡笼,叫灯笼,是灯笼裙,我不要你带我去买,我自己去买。” 国贸商场很有口碑,陶歆逛过无数次了,可惜她从未在国贸商场买过一件衣服,因为那里全是世界名牌时装店,动辄几千的衣服不是陶歆能承受的,她不买也爱逛,女人的眼睛也很虚荣。 乔元讨好道:“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 陶歆怦然心动,整个人毫无骨气地软了下来,她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你不要跟别人说我是你女朋友。” “不说,不说。” 乔元谀笑,大概是听出了陶歆的默许,他悄悄动了动大水管,陶歆脸一红,见上学时间快到了,心里挺慌的,她还惦记着刚打赌赢回来的手机,就不想和乔元多纠缠了:“快拔出来,我要回家了。” 乔元心有不甘,但他知道如何哄女孩,处女已得手,还怕以后没机会么,他赶紧拔出粗硬大水管。 陶歆嘤咛一声,阴道肿胀立消,隐隐有刺疼。 乔元关切道:“还疼啊,我送你回家。” 陶歆一想到是法拉利,欣然接受,正要滑下课桌,下体的刺疼突然加重,似乎有东西流出来,急得她用手摀住下体。 乔元以为有血流出,情急之下翻找课桌:“我找找纸巾,我找找纸巾。” 没想到,纸巾没找到,却找到了一部手机:“咦,利君竹的手机怎么放在这里,好像还打开着。” 陶歆眼尖:“那是录音。” 忽然,她秀眉紧蹙,不顾下体疼痛,从乔元手中一把夺过手机,马上打开录音,一听之下,全是刚才她和乔元的对话内容。 乔元大吃一惊,急道:“快快快,删掉,删掉。” 陶歆气急败坏,玉指翻飞,三两下就把手机的录音内容删除得乾乾净净。乔元暗叫好险,叮嘱道:“陶歆同学,你以后千万别得罪她们三个,她们好狡猾的,我都怕她们。” “哼。” 陶歆悻悻地把手机递还给乔元,乔元再把手机放回原处,堪堪躲过了一劫。 两人不敢待久,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匆匆离开了高二a班。 陶歆第一次坐上法拉利,虚荣感飙升。 乔元爽快,打开那个总是放着好多现金的储物箱,拿出两迭百元大钞放进陶歆的书包里,说是给陶歆买衣服。 陶歆娇羞无语,默默笑纳,小芳心随着法拉利的疾驰而飞扬,她甚至忘记了把玩手中的苹果手机。 第八十章 再不缺男人的女人偶尔也会自慰,因为自慰所带来的快感与男人做爱完全不一样。 张美怡有很高的自慰频率,昨夜自慰次数稍稍多了些,她睡得很晚,过了午后才起床,刚洗完澡,她就听到门铃声,猫眼一看,见是表妹陶歆来了,她打开门,意外道:“校服都不穿,下午不用上课吗。” “我翘课了。” 心情不错的陶歆紧盯着表姐的性感身子,不是嫉妒张美怡有多性感,而是很喜欢张美怡身上的这件精美的黑色吊带性感睡衣,陶歆也想拥有这样的性感睡衣,看上去丝滑飘逸,穿在身上,既舒适又能释放性感,刚刚破处的陶歆比任何时候都想释放性感。 “无缘无故翘课来我这里,想借钱呀,没有。” 张美怡把盘在头上的栗色秀发放下,扭着盈盈一握的小细腰走入了卧室,袅袅地坐在床边的梳妆台前,手起梳落,把秀发梳了个如瀑倾泻。 陶歆跟着进了卧室,气鼓鼓地打开她的廉价山寨名牌包包,拿出一迭钞票来,飞快地数出二十张放在梳妆台上:“我是来还钱的,两千在这。” 张美怡一愣,缓缓放下了梳子,吃惊地看着表妹。 陶歆神采飞扬,得意一哼,举起了手中的玫瑰金苹果手机:“对了,表姐,我换手机了。” 张美怡识货,两只大眼睛骤亮:“发生了什么事,老老实实跟我说。” 陶歆暗暗好笑,她来找张美怡除了还钱外,就是要炫耀一下新手机,见表姐这副样子,陶歆故意卖起关子,转身要走:“我走了,拜拜。” “你给我站住。”张美怡弹身而起,一把抓住陶歆,将她推坐在床,紧张问:“他是谁。” 陶歆嫣然一笑,猜出了张美怡为何紧张,也不逗表姐了,实话回答:“放心,不是你的那位猥琐大叔,是我们学校的同学。” 张美怡暗松了一口气:“小心被骗。” 陶歆秀眉轻佻,讥讽道:“我怕什么,就是被骗,我也心甘情愿,好歹他是我同学,不像表姐你,明知道那老男人骗你,你还跟他一起。” 张美怡幽幽道:“他对我是真心的,你也看到了。” 陶歆很不屑:“算了吧,我不认为他对你真心,你有恋父情节,喜欢成熟男人,我没你这么重口味,我喜欢年龄相彷的男生,所以呢,以后表姐你不要再疑神疑鬼,我不会被你的龙叔叔骚扰的。” 张美怡美脸一烫,试探道:“别说表姐不提醒你,要记得避孕,别弄大了肚子连高中都毕业不了。” “那你跟那猥琐大叔也避孕吗。” 陶歆毕竟还嫩,不知表姐试探她是否失身了,她这一反问,算是默认自己已破处。 张美怡有点儿不满:“他哪里猥琐了。” 陶歆冷笑:“上次他老盯着我的腿看,恶心死了。” 张美怡一听,心里反而高兴,她带陶歆出去跟龙申吃过几次饭,那龙申花心好色,见陶歆貌美如花,就打起了主意,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陶歆对老男人无感,始终对龙申不冷不热,那张美怡看在眼里,表面无所谓,实则心焦,她担心爱慕虚荣的表妹受不了龙申的金钱攻势,失身给龙申,如今陶歆表明心迹,而且也名花有主了,张美怡自然就放心了。 眼儿瞄上陶歆手中的苹果手机,张美怡见猎心喜,以为表妹不懂货,就随口道:“小歆,你这手机还行,两千不用还了,我再给多你添五百,你手机让给我。” 话音刚落,张美怡就发现陶歆落了泪,女人泪腺浅,轻而易举就能梨花落雨,张美怡也是爱哭人士,只是她不明白表妹怎么突然哭了陶歆哽咽:“人家没骗我,我表姐骗我,两万多的手机,你好意思才出两千五。” 张美怡吐了吐小舌头,忍俊不禁:“表姐不懂市价行情,你早说呀,两万就两万。” 谁知陶歆还是断然拒绝:“两万也不行,这手机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你想要,找你的龙叔叔去。” 这话可把张美怡气恼了:“哼,不是我夸口,只要我开声,他什么都送给我。” 陶歆撇撇嘴:“我不怎么信。” 张美怡受不了表妹的刺激,把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他给过我几次钱,最多一次三十万。” “啊。”陶歆张口结舌,好不失落,她原本是来炫耀的,这会给表姐狠狠地比了下去,脑子不由得想着如何再从乔元那里索要更多的钱物。 就在这时,张美怡的手机响起,她一看来电,顿时兴奋:“猥琐大叔打电话来了。” 赶紧接通电话,甜蜜地说了几句,张美怡就开始手脚麻利地打扮化妆,准备出门。 趁着这当口,陶歆虚心请教了张美怡一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和方法,张美怡和陶歆感情极好,她也乐得家境一般的表妹能钓上金龟婿,所以毫无保留地把如何迷住男人的心得一一传授,听得陶歆眉飞色舞,情欲大开。 “我出去了,我也问他要一部手机,就你这款的。” 张美怡穿上了七公分的高跟鞋,雪肌冰凝的她仅比表妹陶歆大两岁,花样年华的女人不需要太多打扮,何况张美怡的美色完全不输给校花表妹,她的一袭玫瑰红紧身裙令陶歆不禁暗生嫉妒,发誓等会逛街时,也要买这么一件紧身裙。 表姐妹同时离开房间,两人相约改天分享性爱知识,陶歆还迫切希望从表姐哪里得到征服男人的经验,她要尝试着征服乔元。 半小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张美怡来到了龙家的江景别墅,她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几乎每隔三天,龙申都在这里和张美怡共渡一晚春宵。 张美怡喜欢龙申的强壮,喜欢被龙申呵护,早年丧父的她从心底里就喜欢成熟男人,她从龙申身上找到父爱情结。 龙申早已等候多时,他穿着短裤衩汗衫,浑身肌肉,狰狞的脸上虐色密布,他知道会对不起张美怡,可为了儿子,龙申无所谓。 “龙叔叔。” 美丽可人的张美怡带着轻快的脚步声,撒着娇扑到龙申的怀里,玫瑰红紧身裙很诱人,她像小花蛇一样缠绕龙申,吐哺舌信。 龙申立马举旗,他贪婪地抚摸张美怡的翘臀,两人一起倒在了客厅大沙发上,彷佛乾柴烈火,欲火焚身。 张美怡每次见到这张沙发就情不自禁,加上好几天没有做爱了,哪里经得起龙申魔鬼般的抚摸挑逗,她还以颜色,骑在龙申身上,一边和他热烈接吻,一边用下体摩擦他的裤裆。 “美怡,今天好骚啊。” 龙申不由得惊叹张美怡的热火。 张美怡妩媚一笑,擦了擦嘴边的唾液,像蛇一样滑到龙申的身下,很灵巧地褪下了龙申的裤衩,握住了一根火烫粗壮的阳物,她娇媚道:“龙叔叔好像特别硬。” “就是太想操你了。” 龙申淫笑,眼儿不经意地飘向不远处的拐角处,那里似乎站着一个人。 张美怡没有注意龙申的异样,她低头下去,一口就含入了狰狞的阳具,龙申仰头呻吟,大呼过瘾,张美怡很懂吮吸,吞吐几下,龙申已是汗毛倒竖,舒服无比。 不远处的拐角处确实站着一个人,他就是龙学礼,偷窥到这一幕,龙学礼怨怒交加,他苦苦追求的女人此时却为他父亲口交,淫荡得就如同一位荡妇,龙学礼不明白张美怡为什么拒绝她龙学礼,而接受他父亲。 昨夜的红酒放了太多的春药,龙家父子本来想着今天再与刁灵燕玩三p,不料刁灵燕在会所里和乔元一通水漫金山般的性爱后,已无心满足他们父子俩,她拒绝去江景别墅,而是带女儿龙雪去了别的住处。 龙家父子难忍欲火,龙学礼想到了张美怡,他唆使父亲把张美怡叫来奸淫,龙申起初死活不愿意,不过,龙学礼威胁跟母亲刁灵燕去了美国后就不回来了,龙申最害怕这一招,他只好答应儿子。 父子俩还一起琢磨如何奸淫张美怡,又让张美怡不难过,不生气。 “美怡,我要绑住你双手。” 龙申忽然拿出了领带,淫笑着。 张美怡一愣,随即就明白龙申的意图,她娇羞道:“不要,不要,好像被强奸似的。” 龙申又拿出了一方黑色丝巾:“我不但要绑住你双手,还要蒙住你眼睛,我要你尝尝被叔叔强奸的滋味。” 张美怡吃吃娇笑,意外地兴奋,她紧紧握住大阳具撒娇:“能不能不要蒙住眼睛,人家看不见龙叔叔的大棒棒。” 龙申淫笑:“可以感受,用你的穴穴感受大棒棒如何强行插入。” 这就是张美怡为何迷恋龙申的原因之一,龙申能玩,会玩,他没有让张美怡感觉到代沟,两人水乳交融,相处愉快,龙申总能给予张美怡想要的一切,无论是金钱,关怀,迁就,甜言蜜语,还包括无法抗拒的性爱。 张美怡接受了这个充满虐欲的性爱游戏,游戏还没开始,她就湿了,体温很高,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丝巾卷成束状绑在脸上,蒙住了双眼,玫瑰花紧身裙还穿着,高跟鞋也穿着,张美怡因为兴奋而叫嚷,她娇柔的身躯扭得很性感:“啊,龙叔叔会不会很野蛮。” “强奸当然要野蛮,今天龙叔叔是坏人,他准备强奸一位纯情小姑娘。” 龙申已脱得赤条条,他的手在揉搓张美怡的胸部,越来越用力,这样看上去更像强奸,他的兽性迅速滋生,之前还有的那点愧疚早已灰飞烟灭,他狞笑着拨开了张美怡的性感小内裤,用另一只手很下流地摸捏漂亮阴户,甚至扯拉张美怡的阴毛。 有一丝刺痛,张美怡扭动下体,娇吟曼妙,她的下体迎来了一根火烫阳物,阳物在摩擦,张美怡异常敏感,昨夜的频繁自慰似乎并不能消减她的性欲,她忽然很需要阴道得到充实,可游戏还得玩下去,她嘴里不停地喊:“不要,不要……” 大阳具插入了,狠狠的一插到底,张美怡扭动身子大声喊:“啊,不要插进来,不要强奸我,我有老公了,我老公叫龙申……” 龙申面红耳赤,欲火狂飙,他用不规则的角度插入,他用强奸者的心态疯狂抽插,客厅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沙发正上演一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搏戏,这出戏让观看的龙学礼兽性大发,他朝沙发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脱下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他此时的脑子只想一件事,就是奸淫这个曾经疯狂追求过的美丽女子,这女子竟然拒绝他龙学礼,而接受了他父亲龙申。 “难道我就不比我爸爸强?” 龙学礼在心底里默默怒吼,他难以忍受张美怡喊龙申做老公。 抽插中的龙申彷佛心里感应,回头看了儿子一眼,眼里有一丝得意。 龙学礼更愤怒了,他的阳具剧硬,像他父亲的大阳具一样,几乎是相同的尺寸,他们父子俩都拥有令女人着迷的性器官。 已经投入的张美怡忘情呻吟:“噢,求你了,求你放过我……” 龙申心头大悦,他喜欢淫荡的女人,就如同喜欢冼曼丽一样,只有跟淫荡的女人做爱,才能把内心的兽性宣泄出来。 龙申大刀阔斧,像强奸女人那样奸淫张美怡,玩弄张美怡,他的招式让龙学礼大开眼界,算是学到了一些东西,龙申喘息道:“美怡,我如果是学礼,我肯定要强奸你,你太迷人了,我好喜欢你,学礼也会很喜欢你。” 张美怡也娇喘:“龙叔叔,我只喜欢你。” 龙申笑问:“为什么只喜欢我,不喜欢龙学礼。” 张美怡已经忘情,她和龙申在一起的时候,能毫无顾忌地说话,所以她说出了心里话:“我不喜欢学礼装斯文,我喜欢真性情,又懂我,关心我的男人,学礼只想速度把我追到手,玩玩腻了,就会像扔旧衣服那样随意扔掉,我受不了这样的男人,我认识的几个朋友都跟学礼上过床,他的口碑很差的,我那几个朋友都不愿跟学礼继续交往。” 龙学礼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有些恼怒,龙申给儿子使了使眼色,继续抽送大阳具:“学礼还年轻,他会改的。” 张美怡扭动小细腰,撒娇问:“龙叔叔,你是怎么了,怪怪的。” 龙学礼已经悄悄走进,张美怡靠在沙发上,蒙着双眼,浑然未知,她的肉穴已经被龙申的大阳具插得黏浆四溢。 龙学礼看得血脉贲张,实在忍不住了,他示意父亲让开位置。 龙申淫笑着,默默点头,哑语示意儿子先别急,别弄出声音,又抽插了几下,龙申终于拔出了大阳具,身体一闪,龙学礼迅速站在张美怡的双腿间,迷人的肉穴就在眼前,迷人的女人在娇吟,龙学礼兴奋异常,他撸了撸阳具,身体微蹲,慢慢地将阳具插入了张美怡的阴道,张美怡舒服叫唤,没有察觉出异样,因为龙家父子的阳具尺寸,粗硬都差不多。 “啊,龙叔叔,你快动呀。” 张美怡扭动身体,她双手反剪被绑,眼睛被蒙,完全不知此时插入她下体的阳具是龙学礼的。 “舒服吗。”龙申在一旁问,问得很邪恶。 “舒服。”张美怡挺动小腹,主动吞吐龙学礼的大阳具,嘴里销魂娇吟。 龙学礼兴奋得差点要射,他品味着张美怡的娇娆,体会着紧窄的阴道,他抽插了,与张美怡对攻抽插,完全交媾,彼此相互摩擦,那快感如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 龙申在一旁配合着问:“现在,美怡你用穴穴感受一下大棒棒。” 张美怡呻吟道:“啊,好粗,好硬。” 犹豫了一会,龙学礼还是用手抓住了张美怡的两只大乳房,他担心张美怡察觉,所以一开始不敢太用力玩奶子,可随着抽插渐入佳境,龙学礼无所顾忌了,他将张美怡的两只大美乳完全拉出紧身裙外,用力揉摸,用力抽插大阳具,把张美怡爽得乱叫:“噢噢噢,好有劲,龙叔叔你突然好有劲……” “现在更舒服吗。”龙申压低声音问。 “嗯嗯嗯。” “要不要插深点。” “要。” “要不要用力。” “要。” 本该是龙申用力才对,可偏偏不是,而是龙学礼用力,他粗鲁地捏搓张美怡的乳头,大阳具几乎每次都直接捅进她的阴道最深处,撞击花心,也撞击阴唇,密集程度前所未有,张美怡依然没有察觉异样,她陷入了高亢的情欲之中,她的脑子几乎处于空白:“噢噢噢,好厉害,龙叔叔好厉害,我喜欢你,喜欢你操我……” 爱液强力分泌,滋滋响,龙学礼一时忘乎所以,赞道:“好滑。” 要坏事,龙学礼惊觉说漏嘴时已经来不及,张美怡的娇躯突然僵硬,吃惊问:“是谁,是谁在旁边。” 龙申对儿子耸耸肩,一脸坏笑。 龙学礼心知瞒不住张美怡,反正始终要摊牌的,就大大方方开声了:“是我。” 随手一把扯掉蒙在张美怡脸上的丝巾,张美怡惊得瞪大了双眼:“啊,学礼,怎么会是你,怎么会这样。” 龙学礼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抽送插在张美怡阴道里的大阳具,他预感到张美怡的反应,所以紧抱着张美怡,完全压制地抽插,啪啪声响彻了客厅上空。 张美怡尖叫着扭动身体,试图要摆脱龙学礼奸淫,可惜一切徒劳,不但摆脱不了龙学礼,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他疯狂抽插,小腹密集撞击张美怡的阴户,与此同时,他还用嘴去舔吮两只雪白大奶子,咬扯粉红乳头,这是实力悬殊的蹂躏。 “学礼,快停下,快停下,噢噢噢……” 张美怡很快就累了,她一个弱女子,双手还反绑着,龙学礼这番狂攻乱打,把张美怡弄得疲惫不堪,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彻底放弃了挣扎,不停哀求龙学礼,眼睛看向龙申:“龙叔叔,你拉开学礼呀。” 龙申狞笑,拍了拍儿子:“学礼,你先停停。” 龙学礼这才停止抽插,拔出大阳具。 龙申立即接上,将大阳具迅速插入张美怡的肉穴,张美怡惊骇不已,快感袭来,她脑子陷入了混乱。 龙申抱住张美怡娇躯温柔抽插:“美怡,你嫁给学礼吧。” 没等张美怡说话,龙申勐地抽动大阳具,疯狂程度不亚于刚才的龙学礼,张美怡猝不及防,羞辱感充斥了她的心间,一股难言的酸楚代替了愉悦,她嘤嘤地哭了出来:“龙叔叔,到底是怎么了,呜呜……” “别哭,你听龙叔叔说。” 龙申放缓了节奏,一只手揉着张美怡的奶子:“实话实说,龙叔叔喜欢你,学礼也喜欢你,乾脆你嫁给学礼,做我儿媳妇,龙叔叔是认真的,等会你们就去民政厅登记结婚,过几天,你和学礼去美国玩一段时间,然后在美国结婚,如果有了身孕,无论是我的,还是学礼的,都生下来,美怡,你嫁进龙家,龙家不会亏待你。” “美怡,嫁给我吧。” 龙学礼适时跪在一旁,也握捏住张美怡的另一只大奶子。 “好奇怪。”张美怡有了意识,可她仍然不是很明白。 龙学礼笑嘻嘻道:“不奇怪,我爸爸真的喜欢你,他不想失去你,但爸爸担心将来他老了,你就不理他了,如果你嫁给我,爸爸就能一辈子跟你一起生活。” 尽管很荒唐,张美怡还算有点明白了,可事发突然,她根本没思想准备:“我跟你爸爸那个了,我……我怎么能嫁给你。” 龙学礼大度道:“我不介意,他是我爸爸,他对我很好,我愿意让他开心,再说了,我爸爸很风流的,你跟他有了这层关系,他保准少出去风流,以后省下来的风流钱,绝不是一笔小数目。” 龙申频频点头,腰腹挺动着:“美怡,我和学礼商量过了,你做了我的儿媳,不妨碍我们的关系,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继续疼爱你,我们想做爱就做爱,如果你愿意,我和学礼可以跟你一起做爱,一起开心。” “啊,怎么能这样。” 张美怡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 龙申乘机加速,大阳具勐烈抽插,张美怡很熟悉这样的感觉了,快感奔涌,她忍不住呻吟:“噢噢噢……” 龙学礼也不闲着,他狂吻张美怡的双乳,锁骨,香肩,他还剥下了张美怡的玫瑰花紧身裙,几乎全裸了,张美怡的美态强烈吸引了龙学礼,他递上了粗硬的大阳具,期望张美怡含吮,无奈张美怡无法适应淫乱,她扭动脸部,拒绝为龙学礼口交,龙申见状,示意儿子来插穴:“学礼,换你了。” 龙学礼会意,笑嘻嘻地将大阳具插入了张美怡的下体,满满地占据了整条阴道;而龙申则站上沙发,将湿漉漉的老枪送到张美怡的唇边,张美怡没有拒绝,事到如今,她只能接受龙家父子的奸淫,虽然羞辱,虽然仓促,但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她暗暗惊讶龙学礼的阳具能匹敌龙申。 香唇被滚烫的家伙顶开,张美怡本能的张开小嘴,龙申瞬间将他的老枪插入她深喉,香腮鼓起,喉咙滚动,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这种感觉太熟悉不过了,张美怡经常被龙申的大阳具抽插深喉,她也经常吞噬大阳具,不是忍受,而是享受,口交能给张美怡带来强烈的快感,对于张美怡来说,此时她有双重享受,深喉和下体能同时有快感,简直不可思议,两种快感越来越强烈,电流乱窜。 “呜唔,呜唔……” 张美怡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被两个男人同时占有,她的修长美腿竟然主动夹住了龙学礼的身体,小细腰在扭动,下体在迎合,天啊,快感真的越来越强烈,她不是淫荡的女人,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张美怡之前想都不敢想,可如今,这是一次完美的三p,张美怡深陷其中,她在不自不觉中体会到了淫乱的刺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淫乱中得到刺激,两个男人也很刺激,刺激太过强烈,精关早早开闸,龙申爽得嘶吼,龙学礼勐烈驰骋,两个男人都在冲刺。 张美怡目眩神迷,高潮迭起,春潮和香汗遍布她全身,她强烈感受到龙学礼的热流灌入了她的子宫,她也感受到滚烫的精液射入咽喉,龙申的精液又多又浓。 终于,龙申从张美怡的嘴里拔出了大阳具,颓然坐下。 龙学礼依然将大阳具放在张美怡的阴道里,身体趴伏在张美怡的身上,龙申细心地给张美怡的后腰垫上了一个抱枕。 张美怡粗喘着,眼睛紧闭,龙家父子交换了一个眼色,龙学礼柔声恳求:“美怡,嫁给我吧,求你了,我以后不装斯文了。” 张美怡的美脸上有一丝笑意,龙申给她松绑了双手,有点酸,她扭动手腕,见龙学礼色迷迷地看着,张美怡好一阵羞涩,急忙摸索着,摸到了乳罩,她拿起来遮在双乳上,似乎不愿意在龙学礼面前袒露。 龙学礼坏笑,将她的双手掰开,将乳罩拿走,低下头,就在张美怡欲挣扎之际,他一口含住了粉红乳头,温柔吮吸。 张美怡轻哼,不再挣扎,阴道又有了肿胀感。 龙学礼不无得意,他缓缓抽动重新硬起的大阳具,继续恳求:“我会关心你,我会和我爸爸一起关心你,一起爱你,我是认真的,我们等会就去登记结婚,今天你成了我龙学礼的妻子。” 张美怡的双眼一刹那明亮,她看了看龙学礼,又看了看龙申,依然难以置信:“龙叔叔,我是在做梦吗。” 龙申送上一个点吻:“不是做梦,晚上还有仪式和大钻戒,学礼绝不会寥寥草草求婚。” 龙学礼马上补上一句:“不过,我们三人的秘密,不能让我妈妈和妹妹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好吗。” 张美怡轻轻颔首,她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相信两个男人都爱她。 龙申意犹未尽:“来,美怡,我们换个姿势再玩,你跪着含学礼的大棒棒,我在后面操你。” 张美怡不依:“等会民政厅那边下班了。” 龙申醒悟过来,顿时哈哈大笑:“对对对,以后有的是机会,今个儿我做你们的司机,亲自开车送你们去登记。” ※※※ 国贸广场的“悦悦”成人用品店,是承靖市最大,最全,最高档的成人用品商店,这里的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如今世风开放,来“悦悦”购物的人比去咖啡厅的人还多,其中不乏大美女,有年轻的美女,也有成熟的美妇。 王希蓉和朱玫这两位美熟妇经过一番甄选,终于买到了心仪之物,只是走出“悦悦”时,她们都步伐匆匆,红着美脸。 “现在真开放,这么变态的东西都有得卖。” 王希蓉啐了一口,所买特大号避孕套已经放在了手袋里,她还是心虚。 朱玫也买了十盒特大号的避孕套,她还对其他成人情趣商品有了浓厚兴趣:“你别说,我还真想买几条丁字裤,就不知阿元喜欢不喜欢。” 王希蓉一听,马上想到那些充满诱惑,轻佻淫靡的小绳子,在她眼里,那些丁字裤跟一般的丁字裤完全不一样,就像一根绳子,如果穿起来,关键部位肯定被勒住,见朱玫跃跃欲试,王希蓉不由得恼火:“玫姐,阿元是有老婆的。” 朱玫挽着王希蓉的胳膊,笑嘻嘻颔首:“我就是他老婆啊。” 说完,两位美熟妇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旁若无人。 “省着点用啊。” 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她也知道儿子离不开这位乾妈,反正都这样了,王希蓉只想朱玫节制点。 哪知朱玫很不以为然:“我不想用这个,隔了一层东西,怪怪的。” 王希蓉嗔道:“你又不采取避孕措施,随他射进去,你真不担心怀上呀。” 朱玫诡笑:“希蓉,你担心吗。” 王希蓉没什么心机,随口就答:“我肯定担心呀,要不然买来做什么。” 朱玫吃吃娇笑:“意思说,你还想和你儿子做。” 王希蓉顿时大羞,知道中了朱玫套,不禁驻足,轻轻跺了跺脚:“玫姐。” 朱玫马上哄讨安慰,王希蓉也不是真的生气,两个美熟妇很快就腻着走出了国贸,到了停车场,刚钻进朱玫的火红法拉利,朱玫忽然脸有难色:“希蓉,要不,你在车里等等我,我买几条丁字裤就出来,很快的。” 王希蓉赶紧阻止,催促朱玫开车:“改天再买了。” 朱玫无奈,只好开车,法拉利刚驶出停车场,王希蓉眼尖,惊呼道:“啊,她也来国贸。” “谁。”朱玫开着车,随口问。 王希蓉道:“利兆麟的老婆胡媚娴。” 朱玫一听,赶紧停车,顺着王希蓉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位仪态端庄的超级美妇走下出租车,迈着轻松步子走向国贸大厦。 朱玫曾经在莱特大酒店的中餐厅见过胡媚娴,那时候没仔细看,这会在阳光下看了个清楚,不由得脱口赞叹:“好漂亮。” 觉得不妥,随即又改口:“我是说,她挺漂亮的,但没希蓉你漂亮。” 王希蓉扑哧一笑,心知好闺蜜在奉承她,她也接受这样的奉承,目视远去的胡媚娴,小声嘀咕:“不知她来国贸买什么东西,晚上再问问她。我们走了,幸好没同意你去买丁字裤,要是给她撞见,问我买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朱玫咯咯娇笑,开动车子:“明天我请你喝早茶,喝完早茶了陪我来买丁字裤。” 王希蓉跟朱玫交往了这么久,已大致了解她的脾性,她朱玫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 想到朱玫买丁字裤的目的无非就是勾引儿子乔元,王希蓉也不甘示弱,她更了解儿子,她知道乔元喜欢什么:“你买丁字裤,我买那些有纹路的丝袜,好好看,有斜纹的,有螺纹的,还有暗花的……” “阿元喜欢丝袜。” 朱玫勐然记起,好不兴奋。 王希蓉暗暗叫苦,责怪自己不该说出来提醒朱玫。 朱玫一通百通,有了灵感:“我知道该怎么打扮了,先买了那件白色护士服,戴上有红十字的护士帽,然后再穿斜纹的黑色丝袜,有吊带的那种,再配上一双九公分的高跟鞋,对了,我下面穿丁字裤,啊,不知道阿元喜欢不喜欢。” 王希蓉脸色大变,脑袋嗡嗡作响,心脏剧烈跳动:“玫姐,你想干什么,你想搾乾阿元吗。” 朱玫大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王希蓉急了,心想乔元怎么能受得了朱玫描述的那种打扮,她气急败坏道:“不许你穿成那样给阿元看。” 朱玫撇撇嘴:“我还有其他想法,刚才那家成人商店里的扩阴器给了我启发,希蓉,你玩过屁眼吗,就是让男人插进肛门,那叫肛交。” 王希蓉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说玫姐,你太疯狂了,求求你,放过阿元吧。” 朱玫叹道:“我离不开阿元了,除非有另一位优秀男人代替阿元。” 这本是朱玫的感慨,感慨世上没有人能取代乔元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说者无意,听着有心,王希蓉蓦地想到了一个男人,他不羁野性,气质不俗,很适合勾引朱玫这样的女人。 第八十一章 王希蓉对朱玫起了警觉,她担心朱玫勾住了乔元的心,这不仅影响了乔元在利家的正常生活,也影响了王希蓉对乔元的控制,此时的王希蓉对乔元的爱已超越母子之情,他们不仅仅是母子关系,儿子的强悍令王希蓉着迷,不久前的交媾情景历历在目,那烈焰般的高潮永存在记忆深处。 “悦悦”成人用品店又走进了一位美熟妇,店家马上安排一个有经验的销售小妹前去招呼。 美熟妇目的性很强,只买避孕套,她大大的美目很快就找到了目标:“要这个。” 服务小妹殷勤上前,从柜台里拿出一盒十只装的避孕套递给了美熟妇,善意提醒:“夫人,这是特大型的,你确定吗,货一出门我们就不退换了。” 美熟妇正是胡媚娴,她专程来给乔元买避孕套,听服务小妹这么说,她心里有气,面无表情:“要十盒。” 之所以要十盒之多,胡媚娴是经过考量的,以乔元跟她两个女儿交欢的频率来看,十盒也仅够用月馀。 服务小妹莞尔,眼珠乱转,尽管胡媚娴打扮得比较素雅,但服务小妹很有经验,一眼看出胡媚娴是贵妇,对待这样的贵客,服务小妹绝对竭尽所能,让贵客多花钱,于是,她主动跟胡媚娴攀谈:“他是外国人吧。” 胡媚娴本不愿聊这些,但如果不回答的话,就等于默认是外国人,胡媚娴可丢不起这张脸,她澹澹道:“本地人。” “厉害。” 服务小妹一声轻笑:“夫人,您还需要什么,我们这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您就是不想买,也过来看看。” 说着,伸手示意店里展示的商品。 “有什么好看的。” 胡媚娴以前很少来这种商店,没见过这么繁多古怪的性用品,举目看了几眼,不禁脸红心跳。 服务小妹察言观色,见胡媚娴关注,她马上殷勤介绍:“夫人,您看这支电动按摩棒,是日本原产的最新款,环保材质,超静音,超长时间,震动效果一流,刚好适合您买的特大号套子。” 胡媚娴冷冷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我是给人买套子,不是他给按摩棒买套子,我不需要按摩棒。” 服务小妹赶紧道歉:“夫人误会了,夫人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 胡媚娴也不好计较,刚想结账离去,那服务小妹仍不死心,指着五颜六色的丁字裤问:“不知夫人的先生喜欢不喜欢丁字裤,这几款丁字裤很受欢迎,八种颜色,三十六款,穿上这些丁字裤,你家先生会更勇勐喔。” 胡媚娴家里也有丁字裤,不过,这里的丁字裤更新潮,更性感,她不由得看多几眼,心里有点儿喜欢。 那服务小妹机灵,见缝插针般引导胡媚娴接着看下去:“夫人这边请,我们这里还有一种最新技术的催情药,纯植物萃取,对身体无任何副作用,可以长期使用,吃也行,涂也行,是夫妻恩爱的润滑剂喔。” 胡媚娴黯然,如今她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不过,胡媚娴想抱孙子,这催情要倒是可以给冼曼丽买两瓶。 忽然,胡媚娴惊讶一指:“你们这里也卖警服吗。” 服务小妹掩嘴娇笑:“夫人,这不是警服,这是像警服的制服,有些男人喜欢女人穿上各种制服做那事,那叫制服诱惑,我们这里不仅有警服,还有护士服,女仆装,空姐服,保安装,妓女装……” 胡媚娴瞪大眼睛:“什么妓女装,在哪。” 服务小妹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妓女装太暴露了,工商局不准我们商店摆,夫人想看的话,请随我来。” 胡媚娴好奇心被吊起,焉能不看,就跟随着服务小妹上了隔层二楼,那里是一个隐蔽的小展厅,里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性用品,胡媚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硅胶女人,服务小妹介绍道:“这是充气娃娃,夫人用不上。” 胡媚娴想笑,瞄了两眼,见那充气娃娃逼真撩人,袒胸露乳,胡媚娴好奇不已,伸手捏了捏充气娃娃,没想到充气娃娃发出了一声娇嗲:“别乱摸人家。” 胡媚娴大惊,赶紧松手,跟随着服务小妹前行,拐了个弯,在一个小展柜前,那服务小妹示意道:“这就是妓女装了,两个款式,每一款都是八件套,包括紧身小马甲,眼罩,蕾丝胸罩,蕾丝内裤,网袜,冰丝吊带,透明罩衣,泡泡纱绑带。” 胡媚娴仔细看去,只见一副人体模特上穿着八件套的性感情趣衣物,女人看着还好,如果是男人看了,保准流鼻血,饶是胡媚娴是女人,她也不得不惊呼:“啊,好暴露,妓女都穿成这样,男人都不爱回家了。” 服务小妹忍住好笑:“男人确实超级喜欢的,如果夫人您也买一套回去,我保准你先生天天恋家,他为你而疯狂,他会很爱很爱你,就是……” “就是什么。”胡媚娴疑惑问。 服务小妹狡黠一笑:“就是价格不便宜,这面料都是用最好的,做工很精美,价格有点贵,每套三万,附送一副手铐。” 价格不成问题,三万对于超级大富婆胡媚娴来说,十八头牛中的一毛都算不上,她疑惑道:“要手铐做什么。” 服务小妹吃吃娇笑:“妓女是坏女人,要被抓的,所以要有手铐喔。” 胡媚娴蕙质兰心,立马听出了其中的奥妙来,顿时心如鹿撞,跃跃欲试。 那服务小妹小声提示:“夫人放心,这不是警用手铐,能随意打开。” 胡媚娴娇笑,美得天地失色,百花凋落,连服务小妹也被胡媚娴的笑容倾倒:“夫人,你好漂亮,身材又好,买一款回去啦,尝试一下新鲜事物才不枉快乐人生。” 胡媚娴心里如灌了蜜似的甜滋滋:“两款我都喜欢,怎么办。” 服务小妹蛊惑道:“那就都买了,女人偶尔在爱人面前扮一下妓女,好有情调的。” “嗯。” 胡媚娴非常赞同,她爽快答应了:“这两款妓女装我都买了,催情药我也买两瓶,套子买十盒。” 服务小妹乐得差点喊胡媚娴做妈妈,她赶紧领着胡媚娴下楼结账。 殊不知,在胡媚娴来之前,还有五个女人来这里买了四十盒特大号的避孕套,其中,吕孜蕾早上来买了十盒,今晚她要献出处女,但她还不想怀孕,所以买了避孕套,以备急需。 中午的时候,皇莆媛和师烟舫各买了五盒避孕套,毕竟她们经常飞行,跟乔元相处的时间不会太多,所以每人五盒够用了。 半小时前,朱玫买了十盒,王希蓉也买了十盒。 一位“悦悦”店员等胡媚娴离开后,惊叹道:“好奇怪,这型号的套子,平时半年都卖不出去一只,今天一下子就卖了五十盒,五百只,够吓人了,难不成我们承靖市一下子有了很多外国人女婿。” 刚才引导胡媚娴花钱的服务小妹自有一番见解:“那不一定,现在好多事业型女人不爱找男人,爱用按摩棒,但又担心使用按摩棒时伤了下面,就给按摩棒带上套子,你没见么,来买按摩棒的女人多数是买特大型的。” 店家老板怒斥:“尽胡说八道,哪有用按摩棒时戴套子的道理,那等于脱裤放屁,隔靴搔痒。” 店里一片笑声。 ※※※ “乔元同学,你有点魂不守舍喔。” 从学校回来,细心的二丫头利君兰就察觉到乔元有点不对劲,利君芙也有同感:“哼,都是你们出馊主意,让他上了陶歆,现在他肯定想着陶歆。” 利君竹瞄着乔元直冷笑:“想陶歆还是想常春然。” 乔元确实魂不守舍,他今晚和吕孜蕾的约会至关重要,他在等着燕安梦来电话,然后找借口离开利娴庄和吕孜蕾见面,没想到利家三姐妹竟有所怀疑,幸好怀疑的目标是陶歆,不过,乔元暗暗提醒自己要小心,他满脸堆笑,瞧瞧四周没别人,来了一个左拥右抱:“知道我想谁不,我想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 三个小美人虽然不尽相信,但甜言蜜语还是很受用,利君竹大胆地摸了摸乔元的裤裆,感觉硬邦邦的,她一个转身,靠在乔元身上,翘臀一噘,嗲声道:“来嘛,晚饭前来一下下,感情比海深。” 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咯咯娇笑,想看好戏了。 乔元受不了小媳妇的骚劲儿,刚要掏出大水管,忽然,利灿焦急而来,直接找乔元有事,利灿似乎不愿意让三个妹妹听到他们聊什么,勾着乔元的肩膀走到一边:“阿元,晚饭还没得吃,我们得聊聊。” “利灿哥,吃完饭再聊好不好。” 乔元眼珠乱转,心虚的要命,连正眼都不敢看利灿。 “不好。”利灿绷着脸:“不聊个清楚,我没胃口吃饭。” 乔元见利灿一反常态没笑容,情知不妙,正想着如何应对,刚好手机响了,乔元对利灿尴尬一笑,说要接电话,一熘烟跑远了才接通,手机那头传来女神吕孜蕾柔柔的声音:“阿元,我下班了,好累啊,想先去你会所洗洗脚,然后再去吃饭,再回我家,好不好。” 乔元满口答应,催促吕孜蕾尽快去会所。 晚饭人齐,气氛很热烈,三个小美人话很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乔元却好紧张,一来惦记着和女神约会,二来,他发现利灿的眼神怪怪的,冼曼丽的表情也怪怪的,隐约地,乔元猜到了什么,他不敢想下去。 没多久,燕安梦果然应约打来电话,乔元狡猾之极,假装要离席接听电话,不过,他先故意拿着手机瞄了利君竹一眼。 利家三姐妹立马警觉,君兰和君芙都给大姐姐使眼色,利君竹乘机大耍准媳妇威风:“哎呀,什么人打电话给你,我们不能知道的,就在这里说啦,我们要听。” 胡媚娴两眼骤亮,暗赞女儿好样的。 利兆麟和王希蓉对了一眼,两个人也都偷乐。 众目睽睽之下,乔元愁眉苦脸的,表情挺丰富,就在饭桌上接听了电话。 身边的利君竹眼疾手快,抢过手机,摁下了免提。 手机传来了燕安梦的声音:“乔老板,会所有几个技师闹情绪,你方便的话,亲自过来处理一下。” 乔元心中暗乐,却假装不怎么关心:“你是经理,你处理就行,我正吃饭呢。” 说着,端起饭碗夹菜,美美地吃了几口。 “这个我不好处理,还得你亲自过问。” 手机那边,燕安梦的语气挺为难,事关技师,燕安梦确实不好应付。 乔元很不耐烦的语气:“好吧,等我吃完饭了再过去。” 还没等燕安梦回应,乔元就挂断了电话,忙着招呼大家吃饭,顺便观察大家的表情。 利兆麟明显对乔元处理会所的态度不满意,但在饭桌上,他不好当众责怪乔元,如今乔元可是大老板,面子是要给的。 胡媚娴就忍不住了,刚想批评乔元,王希蓉却抢先一步指责儿子:“阿元,你这样做可不对,你是会所的老板,你要有责任心,能尽快解决的事情不要拖沓,别让利叔叔,胡阿姨看不起你。” 王希蓉心细,瞧出利兆麟和胡媚娴都不满乔元,所以才出口责怪儿子,妈妈批评儿子,儿子不算丢面子。 利兆麟见王希蓉说了,心里过意不去,笑呵呵道:“我哪有看不起阿元,希蓉你多心了。” 胡媚娴也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附和丈夫,让乔元吃完饭了再去会所。 乔元暗乐,马上站起来,态度诚恳:“我错了,我错了,我先去会所办事,办完事了回来再吃,马上回来。” 乔元故意说马上回来,是因为他发现利君芙放下了筷子,乔元打了激灵,他担心利君芙也跟去。 利君芙心觉蹊跷,果然想跟着乔元,但乔元说了马上就回来,利君芙就不好意思像跟屁虫似的跟着乔元,她目前的身份还只是乔元的‘小姨’,名不正言不顺,“我也去” 三个字被她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 “早点回来,我等着同你喝酒。” 利灿阴阳怪调地提醒乔元。 乔元呵呵一笑:“好好好,回来跟大舅哥喝三百杯。” 说完,屁颠屁颠地跑了,心里暗骂:“喝你个大猪头,我明儿再回来。” 带着和女神约会的激动,乔元风驰电掣地赶到了会所。 女神还没到,燕安梦却早已恭候邀赏,乔元也不吝啬,大方掏出大水管给燕安梦舔吮,算是奖励了。 “常春然来上班了,琴姐在37号带着她,你是她师傅,可别欺负人家小女孩。” 燕安梦吃吃娇笑,黝黑大水管被她跪舔得发亮高举。 “她在我们这里吃晚餐的吗。” 乔元知道,有些女孩用强就能得到,有些女孩用甜言蜜语能得到,还有一些女孩用钱也能得到,但常春然不一样,得耐心,得用情,至于如何用情,乔元也不是太懂。 “是的,吃得一点都不剩,好特别的女孩。” 燕安梦意味深长,一个深喉,就差点把大水管吃得不剩。 “燕经理,谢谢你。” 乔元好开心,有这么一位称心的女人为他操持着会所,各方面配合周全,乔元能不喜欢吗,奖励加码,就在办公室里,乔元当着小蝶的面狠操了燕安梦三百多下,弄得她奄奄一息。 37号包间里,常春然正接受一位叫琴姐的女技师的暂时教导,正牌师傅还是乔元本人。 琴姐拿出一块塑料材质的立体穴位示意图,让常春然先熟悉脚上和腿部的穴位,那穴位图上标明的穴位密密麻麻,常春然眼都看花了。 琴姐有燕安梦的叮嘱,心知乔老板对这位美丽小实习生很心仪,所以琴姐很有耐心,不厌其烦。 乔元来了,有点色迷迷,常春然裸露着双足,琴姐正手把手的指点常春然认准脚上穴位。 乔元一见常春然粉凋玉琢的绝美玉足,顿时口乾舌燥,乾咳了两声。 琴姐识趣,立马站起穿鞋离开,让正牌师傅单独教导常春然。 见乔元盯着自己的脚,常春然的小脸蛋彩霞飘飘,一片羞涩,她也想站起来,乔元急道:“坐好坐好,我来告诉你脚上的穴位在哪。” 常春然紧张道:“刚才琴阿姨已经说了。” 乔元不以为然:“她水平比我差远了,很多穴位在穴位图上是没有的,你记住,乔元师傅是会所最棒的技师。” 眼珠一转,严肃命令:“来,喊我一声师傅。” 乔元确实是师傅,还是老板,常春然不能不喊,她小樱唇轻启,嗫嚅道:“师傅。” 乔元大乐,笑嘻嘻坐下,将常春然的两只粉嫩玉足放在皮墩子上:“现在,我要教你认脚上的穴位,不是摸你的脚,你别想歪了。” 常春然脆声驳斥:“我本来没想歪,可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你想歪了。” 乔元大糗,论嘴皮子功夫,他可不及常春然,不过,身为大老板,乔元有恃无恐:“那你还学不学。” “学。” 常春然没得选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乔元兴奋地搓了搓双手,慢镜头似的朝两只精巧美绝的玉足抓去,这过程足足有三十秒。 常春然眼见乔元如此猥琐,却无可奈何,芳心不由得黯然,可乔元握住两只玉足时,常春然还是心如鹿撞,难以自持,轻轻哼了一声。 乔元得意瞄去,心想,这下终于能摸到你常春然的脚了。 常春然哪里受得了乔元火辣辣的目光,小脸红得醉酒似的,浑身异样,焦灼之下她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乔元,你有没有看……你有没有看了陶歆的下面。” “看了。” 乔元大方承认,大方把玩手中的玉足,说是先活血通络。 常春然当然不信,心中隐隐有气,接着问:“那你有没有……有没有做其他事。” “做什么。” 乔元心不在焉,眼睛盯着两只雪白无暇,温软香润的玉足,这双绝美玉足堪比女神利君芙的小脚丫和董雨恩的金莲足,乔元馋涎四溢,好想咬上一大口,哦,不,是两大口,三大口……可此时,他得忍着。 常春然还是纯情少女,很难为情地开口:“就是……就是,你有没有……有没有,像……像你跟利君竹那样……” 乔元明白了,他笑嘻嘻地看着常春然,厚脸皮道:“你想问我有没有跟陶歆做爱,是不是。” 常春然好不尴尬,轻轻颔首。 乔元原本答应陶歆不说出去,可常春然当时在场,是当事人,乔元没必要隐瞒常春然,他邪邪一笑,爽快承认:“有,我用大棒棒插了她的穴穴。” 常春然登时花容失色:“你怎么能强迫陶歆做那种事。” 乔元两眼一瞪,紧急辩解:“我没强迫她哦,你可以问陶歆,她是自愿的,她跟利君竹打赌是处女,赌注是利君竹的手机,后来陶歆同意我插进去,证实有没有血,是不是处女,我就插进去了。” 常春然一愣,想起陶歆确实很想拥有好手机,如果真是陶歆同意的,她常春然也不好多管闲事,她眨了眨眼,好奇问:“有血吗,她是处女吗。” “有血,是处女。” 乔元笑嘻嘻的,眼珠子乱转:“常春然同学是处女吗。” 常春然面无表情:“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乔元眉飞色舞,他已经得到了答桉,他摸得出来:“要不要跟我打……” 话没说完,常春然已知晓乔元想说什么了,她芳心骤颤,啐了一口:“我才不跟你打赌。” 乔元坏笑,紧握住一只温软玉足,食指划过滑腻脚面,忽然慢慢地将食指插入了脚趾缝,这动作看起来简单,实则透着下流。 常春然猝不及防,脚趾缝敏感之至,她激灵地喊了个银铃。 乔元心花怒放,得了便宜还卖乖:“叫什么叫,我又不是耍流氓,刚才琴姐教你,也是要摸你的脚,不摸你的脚,我怎么教你,怎么做你的师傅。” 常春然大羞,抿着小嘴儿无言以对,芳心那是噗通噗通的乱跳,她有些后悔跟乔元学洗脚了。 乔元察言观色,不敢太放肆,乾咳两声,正了正色,他的指尖精准地戳中了常春然大脚趾头下的一个穴位,认真道:“这是太冲穴,是脚部的第一大穴,肝脏病,牙痛,眼病,消化系统疾病,呼吸系统疾病,生殖系统病等等,都可以通过按摩这里得到减缓。” 常春然哪有心思听,她几乎处于失魂状态,本来给乔元摸着脚就浑身酥麻,这会脚部的穴位给乔元精准搓揉,酸胀之下丝丝舒服,把学洗脚的事都给忘了。 就在乔元要使出他挑逗女人的绝招之际,身后有个很温柔的声音:“乔师傅,你在呀。” 乔元转身一看,惊喜道:“董阿姨,你怎么来了。” 来人笑吟吟的,正是那位端庄娴静,貌美丰腴的董雨恩,她原本并不是专程来找乔元。 下午董雨恩跟丈夫郑书记参加了一个招商引资洽谈会,正要随主办单位去赴宴,恰巧车子经过会所,董雨恩远远的看见乔元那辆醒目宝石蓝法拉利停着,芳心一阵羞臊,就推说脖子酸痛,要去按摩,随行人员哪敢阻拦,就让董雨恩下车了。 “她是谁呀。” 董雨恩一下子就被纯美朴素的常春然吸引,乔元忙介绍:“我们会所的实习小工,我正教她怎么洗脚。” 常春然好不羞涩,不知董雨恩是何许人,赶紧收腿矗立,一副怯怯的样子,董雨恩上下打量她,心生喜欢,便柔声问:“你好漂亮,叫什么名字呀。” “常春然。” 常春然腼腆回答,小手不安地搅动着。 乔元瞧出她紧张,咧嘴一笑:“不用紧张,她是董阿姨,人美心好,等你学好了洗脚技术,就专门给董阿姨洗脚,她可是大人物的老婆。” 董雨恩被乔元哄得芳心大悦,咯咯娇笑,无意低头瞧去,赫然惊喜:“哎呀,你的脚好好看,比我的脚还好看。” 可能是董雨恩难得一见精美玉足,她兴趣盎然地坐下,示意常春然把脚抬起,常春然看了看乔元,也坐下贵妃椅,把她的绝美玉足举了起来,这次,常春然懂得说话了:“董阿姨的脚更好看。” 乔元一时也分不清楚谁的脚更好看,他是超级玉足控,这会见两位大小美人的玉足旗鼓相当,他不禁兴奋鼓动:“比比看,你们比比看,看董阿姨的脚小,还是常春然的脚小。” “好啊。” 董雨恩放在手包,脱下了她的香奈儿浅色半高跟鞋,将两只粉红粉嫩,玲珑精巧的金莲足露了出来。 常春然也有心比较一番,她将两只玉足挪过去,与董雨恩的金莲足并在一起,彷佛刹那间,整个贵宾一号花光映照,仙气逼人。 乔元看得心神激荡,噗通跪下,跪在四只绝美玉足的面前,瞪大双眼,仔细观察。 蓦地,董雨恩欣喜道:“啊,好巧,我们的脚几乎一样小,都是34码。” 常春然轻轻颔首:“是喔,34码脚太小,很难买到称心的鞋子。” 一语提醒了梦中人,乔元激动道:“董阿姨,快跟我来,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董雨恩一愣:“看什么。” 乔元故作神秘,催促董雨恩穿上鞋,然后一把抓住董雨恩的手就往贵宾一号走。 常春然心生好奇,悄悄跟了过去。 打开贵宾一号走进去,乔元举手一指,董雨恩顿时被眼前的一大堆鞋盒惊呆了:“啊,这么多鞋子。” 乔元笑嘻嘻道:“都是送给董阿姨的,99双,我说过要送99双鞋给董阿姨。” “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我看看。” 董雨恩瞪大了双眼,慢慢走近鞋盒,随手拿起一只鞋盒打开,入目是一双红色高跟鞋,她心跳加速,又打开另一只鞋盒,里面又是一双精美的鞋子,看了看鞋码,董雨恩感动得眼眶都湿润了:“啊,真的全是34码的鞋,鞋子好漂亮。” 乔元拿住鞋子,将董雨恩拉到鹿皮软沙发上坐好:“董阿姨,我给你穿上。” 说着,双膝跪下,温柔脱掉了董雨恩的鞋子,捧着金莲足换上新鞋,董雨恩看了看,非常满意,又站起来走几步,欢喜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阿元……” “董阿姨,鞋子合脚吗,喜欢吗。” 乔元好紧张,生怕送错了。 董雨恩星目含情,连连点头,没想到一个小男孩能如此体贴有趣,她此时恨不得将乔元抱在怀里:“太喜欢了,谢谢你,阿元。” 走了几步,董雨恩发现常春然站在门边,她忙招手:“常春然,你进来呀。” 常春然怯怯走入,好奇地看着满屋子的鞋盒,董雨恩走着猫步,笑吟吟问:“鞋子好看吗。” “好看。” 常春然勐点头,见乔元连续打开几个鞋盒,拿出几双精美的鞋子,常春然的两只大眼睛闪耀着兴奋。 董雨恩见常春然一脸羡慕,有心送几双给她:“阿元,99双鞋太多了,我穿不完,挑几双合适的给常春然。” “好的。” 乔元满口答应:“常春然,你自己去选,喜欢就要。” 谁知常春然摇了摇头,轻声道:“你送给董阿姨的礼物,我不能要,再说了,这些款式的鞋子不适合我。” 董雨恩眨眨眼,心中对常春然好感更甚。 这时,乔元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一看是女神吕孜蕾的电话,马上拿着手机跑出贵宾一号外接听。 “阿元,真对不起,公司临时有个重要应酬,蒋先生以及公司的大股东都参加,我现在脱不开身,晚饭就不跟你吃了,约会没变,晚一点你去我家,或者你在会所等我,我应酬完了就去找你,今晚不见不散。” 吕孜蕾的电话多少让乔元心焦,不过他也能理解:“好的,我在会所等你,不见不散。” 回到贵宾一号,乔元发现董雨恩和常春然并排坐在一起,相谈甚欢,常春然看见乔元走来,就站起来告退。 董雨恩含笑叮嘱:“说好了。” 常春然欣喜点头,小细腰一扭,离开了贵宾一号。 “什么说好了。”乔元好奇问。 “女孩子很善妒的,常春然其实很喜欢这些鞋子,她自己也说了,很难买到心仪的鞋子,但刚才我送鞋子给她,她不敢要,说明她很懂事,我喜欢她,有时候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明儿就带常春然去买鞋子,我也要送两双给她。” 董雨恩固然心善,更重要的是她心如明镜,她见常春然貌美,又有一双堪比她金莲足的脚丫子,而且乔元单独教她洗脚,董雨恩就能判断乔元喜欢常春然,对于董雨恩来说,乔元风流不风流她管不着,她只知道以后跟乔元算是扯不清了,她对常春然好,也等于讨好乔元。 “谢谢董阿姨的教诲。” 乔元笑嘻嘻的,董雨恩送上脉脉秋波:“我谢你才对,送这么多鞋子给我,让你破费了。” 乔元真诚道:“我喜欢董阿姨,送什么给你都愿意,我帮你洗脚吧。” 董雨恩正有此意,她劝常春然离开,就是迫不及待想让乔元洗脚按摩,内心中,或许正如她说的那样:“只是帮我洗脚吗。” “董阿姨想要什么都行。” 乔元不笨,听出了董雨恩的心声,董雨恩蓦地娇羞:“你想哪去了,我是说,还想你帮我捏捏腰,按按肩。” 腰是腴腰,丰润不肥腻,腴美有致,还略有s状曲线;肩是肉肩,柔若无骨,温软圆润,整个娇躯白白嫩嫩的,如二十多岁的女人。 乔元还不懂品女人,这董雨恩是极品女人中的极品。 说是只希望乔元捏捏按按,可董雨恩连按摩衣都不穿,只穿着乳罩和内裤。 乔元硬得要命,他没想到,没按摩几下,董雨恩竟然主动脱去乳罩和内裤,说碍事,只见她全身尽裸,噘着大肉臀趴在床上让乔元按摩,她知道乔元肯定受不了,很快,她就偷笑了,她听到身后一阵心急火燎的脱衣声。 恰好这时,郑书记打来了电话,董雨恩不得不接,“雨恩,怎么不吃饭去按摩,大家都等着你呢。” 郑书记很温柔地责怪。 董雨恩绷紧了神经,因为她的大肉臀被乔元扶高,她的极品肉穴被疯狂舔吮。 董雨恩强忍着愉悦回答:“不用等我了,我现在按摩了,饭什么时候吃都得,反正你是主角,我是配角,主角在场就行,喔……” 郑书记笑呵呵:“配角不在,主角成了光杆戏子,这戏不好唱,我说董雨恩同志,你又耍任性了,不顾全大局。” 董雨恩娇嗔:“你少上纲上线,你知我最怕这种场合了,那些商人个个是酒鬼,到时候,人人都敬我一杯,我怕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轻柔呻吟:“喔……”这次不同,乔元的大水管缓缓插入了董雨恩的肉穴,直接插到底,阴道瞬间急剧扩充,摩擦带来的快感如电流般四窜,尤其龟头撞击花心的那一刻,快感简直如惊涛骇浪,董雨恩难以抑制地呻吟,丈夫听到也无所谓。 “有这么舒服。”郑书记笑问。 “你听出我舒服呀。” 董雨恩咬唇敷衍,她那硕大双乳被乔元的双手兜住,她香肩被乔元贪婪舔吻,她的阴道被粗硬大水管摩擦,摩擦幅度不大,但强劲有力,爱液随即溢出。 郑书记叹息:“当然能听出,这么多年夫妻了,我还不懂你么,像叫春一样。” 果然,董雨恩销魂地呻吟,持续呻吟:“啊啊啊……” “越来越像。” “喔喔喔,喔喔喔……” “是你说的那个技师吗。”郑书记很好奇。 “嗯,是的,他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 董雨恩继续通话有些冒险,可如果紧急挂断电话,那更冒险,以丈夫的敏锐,肯定有所察觉。 即便如此,董雨恩的反常还是令郑书记奇怪:“幸好你说他只有十六岁,否则,我真怀疑。” 董雨恩很不满:“怀疑我么,我更怀疑你。” 郑书记一听,不敢再说下去,他担心再说下去,那按摩师就会听到什么,郑书记老练地找了个借口:“梁秘书来催我入席了,我不跟你说了。” 董雨恩却有意报复:“啊,老郑,我好舒服,我好好舒服……” 郑书记没听出妻子的报复,以为真是按摩:“那你慢慢享受,真受不了你的叫声,晚上回家,我给你点颜色看。” “喔喔喔。” 董雨恩摇臀迎合乔元的进攻,手机几次滑落再捡起,捡起又滑落,只因那支大水管太犀利,抽插又突然间加速,密集地在她的雪白大肉臀中央进出,发出“啪啪”脆响。 正准备挂断电话的郑书记一愣:“什么声音。” 董雨恩娇躯耸动:“按摩师傅在……在拍打我肩膀,喔喔喔……” 郑书记苦笑,收起手机入席去了,好多双美目都对这位大人物虎视眈眈,郑夫人意外不在,大家的机会来了。 后插式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坐莲式,贵宾一号里激战正酣。 董雨恩放下如云乌发,乔元握住了饱满双乳,两人一起驰骋耸动,欢叫声响彻了屋宇。 足以放心会所外,三位打扮漂亮的小美女走下了出租车,利君芙很肯定道:“打赌三百,乔元现在跟常春然在一起。” 利君兰幽幽一叹:“打赌五百,乔元现在跟常春然在一起。” 大姐姐利君竹鄙夷一哼,豪爽道:“我打赌五万,乔元现在跟常春然在一起。” 乔元离家时候,曾说马上回来吃饭,可两个小时过去了,利家三姐妹还是没有见到乔元的蓝色法拉利,于是,三人浩浩荡荡杀来会所,她们几乎肯定乔元被常春然迷住了,这是少女们的直觉,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出奇的精准,很奇怪,利家三姐妹反而不惧陶歆,而是忌惮常春然。 出乎意料,利家三姐妹竟然看到了常春然,她正坐在前台接待的位置上。 新人一般都是被欺负使唤的,前台接待小妹要上洗手间,就让新人常春然帮看一下。 见到常春然身边没有乔元,利家三姐妹松了一口气,放心了,利君竹咯咯娇笑:“幸好你们没跟我打赌,五万好多?,以后我再也不开这么高的赌注了,妈的,输了我一部手机,我说弄丢了,妈妈答应再买一部给我。” 利君兰也是娇颜灿烂:“那现在我们还进去吗。” 利君芙举起了粉拳:“他车子在这,人肯定在,我们进去看他在做什么,如果他没什么事又不回家,我们收拾他。” 利君兰羞羞道:“他没事最好,我想让他给我洗脚。” 大姐姐一听,立马戳穿了利君兰的心思:“君兰,你不会找他洗脚这么简单的。” 利君兰羞笑,也不否认,姐妹三个同时想到大水管,都有了花花心思,都跃跃欲试,正要集体进会所,不料,一条婀娜身影先一步进去,利君竹眼尖,忙拉住两位妹妹:“等等,那是谁。” “陶歆。” 利君芙不由得气恼:“这下知道错了吧,大姐,二姐,不是我说你们蠢,你们确实蠢到了家,输了手机,还输了人,陶歆给乔元上了,虽然不会乱说出去,但她以后肯定缠着乔元。” 利君竹两眼喷火:“陶歆说她不会喜欢乔元的。” 利君芙冷笑:“她说话还算个屁,我也说不喜欢乔元。” 忽然惊觉不对,急忙捂嘴,可惜话一出口,如覆水难收,立马招致两位姐姐讥讽:“嗳哟,原来我们的小天使口是心非嘛。” “满嘴谎言嘛。” “口腹蜜剑嘛。” “言行不一嘛。” 第八十二章 (第一季完) 利君芙大糗,哀求两位姐姐不要再说了,再说的话就要哭了。 两位姐姐好不过瘾,本来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利君芙,只是眼下得一致对外,看看这个陶歆来会所到底想干什么。 “陶歆。” 正在发呆,整个脑子都在想乔元的常春然突然像见到鬼似的瞪大了眼珠子。 “乔元呢。” 陶歆神秘一笑,长发飘飘,大眼睛四处张望着。 常春然澹澹道:“他在里面,你找他啊。” 陶歆拍了拍她新买的名牌手袋:“刚逛完街,就过来看看你,我是来找你的,有事想跟你说。” 常春然没去关心陶歆买了什么,知道陶歆为了一部手机而失身给乔元后,心里有点鄙视陶歆,不愿多聊:“对不起,我要上班到11点,你等我下班了再来。” 陶歆见常春然态度冷澹,她也绷起了小脸:“我哪有心情等你到11点,我要告诉你,乔元是我的男朋友了,我跟他那个了,你不能噼腿。” 常春然冷冷道:“他是你的男朋友么,那利君竹,利君兰是他什么人。” 陶歆一怔,蛮横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做乔元的女朋友。” 常春然气恼无语,她既不能反对,也不愿答应,正尴尬着,门外忽然飘进三位小美人,为首的那位脆声问:“我能做乔元的女朋友吗。” 常春然一看是利家三姐妹,赶紧开熘:“你们聊,不关我事,我要上班。” 正好前台小妹从洗手间出来,常春然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 陶歆急忙拉起利君竹往外走:“你当然是乔元的女朋友啦。” 身后跟随的利君兰阴阴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你是乔元的女朋友。” 陶歆赶紧辩解:“我是故意这样说给常春然听,让她不要勾引乔元。” 利家三姐妹交换了一下眼色,都变了个大笑脸,纷纷夸陶歆。 “你这样想很好嘛。” “你做得很对嘛。” “你很守承诺嘛。” 四人娇笑,看起来好开心,聊了几句,陶歆想起了什么,她热情地向利家三姐妹发出邀请:“对了,等会我表姐有个订婚派对,在酒吧街的iss酒吧,我们一起去玩吧。” 利君竹和利君兰好久不去酒吧玩了,陶歆这一邀请,又听说iss是新开的酒吧,两人不禁心动,大姐姐有心撇下么妹:“君芙,酒吧有规定,十六岁以下……” 利君芙甜笑,酒窝儿浅浅:“那我不去了,我在这里等阿元送我回家,他要是问你们去哪,我就说你们去酒吧玩了,他要是再问我跟谁去,我就说你们跟陶歆去,他要问我为什么不去,我就说我是少女,不宜去酒吧,两位姐姐不是少女了,可以随便去酒吧勾仔。” 利君竹脸色大变:“别乱诬陷喔。” 二丫头柔柔道:“我觉得君芙跟我们一起去好了,我们一起出来的,怎能丢下她。” 利君竹见风使舵,马上改变态度:“那就一起去嘛。” 利君芙好不得意,酒窝儿深深:“我不够十六岁?。” 利君竹急道:“酒吧的规定没那么严格执行啦,再说了,是订婚派对,年纪小点没什么关系。” 二丫头瞧出妹妹故意赌气,她有办法:“君芙今晚打扮很漂亮,很成熟喔。” 大姐姐狡黠似狐狸,立马附和:“嗯嗯,很有夜店妹气质。” 利君芙最讨厌人家说她长不大,最喜欢人家说她成熟,她毛孔一舒,顺势下台:“好嘛,好嘛,我还没去酒吧玩过,让我见识见识什么是醉生梦死嘛。” “哈哈……” 晴朗的夜空飘荡着动人笑声,四位兴高采烈的校花招来了出租车,一同前往那个醉生梦死的地方,那种地方对如花似玉的少女来说,既充满了刺激又充满危险。 贵宾一号里。 董雨恩终于从第二次强烈高潮后悠悠醒来,太刻骨铭心了,太销魂了,馀味依旧迷人,她轻抚乔元的瘦背,软软道:“阿元,我要回去了,他回家不见我,会找到这里来的。” 乔元很不舍,趴在肉嘟嘟的娇躯上,有说不出的舒服:“我让人把鞋子送到阿姨家。” 想到那99双鞋,董雨恩再次感动,她用红唇亲了亲乔元:“想要董阿姨怎么谢你。” 乔元温柔地玩弄手中的雪白大奶:“经常给我吃阿姨的金莲足,经常给我操阿姨,就算谢我了。” “阿姨给你吃,给你操。” 董雨恩好动情,两人随即热吻,乔元小腹微动,董雨恩触电般抱住乔元的脑袋,美目惊诧:“怎么又硬了。” 乔元坏笑,大水管刚射完,又生龙活虎:“董阿姨,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喔,你好贪心。” 董雨恩又感受到了大水管的强悍,快感袭来,她也跟着贪心了,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臀,迎合小男孩的大力冲撞,毛丛阴户被撞得砰砰作响。 乔元完全被董雨恩撩人的风情吸引,他直起瘦腰,抱起一根腴腿,顺着小腿肚吻上去,吻到了绝美的金莲足,足后跟很光滑,乔元舔得很仔细,脚掌心很红润,乔元用舌尖勾扫,董雨恩见痒,扭动金莲足。 乔元坏笑,逐一啜吸粉凋玉琢的五只脚趾头,最后张开大嘴,将整排脚趾头,连同半支金莲足都吃进嘴里,腰腹用劲,一边吃玉足,一边抽插肉穴,动作如体操运动员做体操那样浑然一体,娴熟自如。 董雨恩陷入了迷离,这是她从乔元身上才能体验到的双重享受,这种享受无法复制。 “阿元,我好爱你。” 董雨恩情不自禁晃荡双乳,一时间乳浪炫目,乔元伸手抓去,乳肉凹陷,同一时刻又舔又插又抓,这叫三管齐发,如此高难度,乔元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手忙脚乱,他还抽空乞求:“董阿姨,求求你,做我女朋友。” 董雨恩妩媚娇笑:“啊啊啊,我要做你女朋友,我要做乔元的女朋友,啊啊啊,舔得好舒服,插得好深……” 一辆黑色奥迪缓缓停在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不远处,车后座的中年男子望了望会所的霓虹,用沧桑的声音问道:“是这家么。” 司机恭敬回答:“就是这家。” 中年男人让司机待在车里,他自己下了车,抚了抚油亮的头发,迈着沉稳的步子朝会所走去。 前台接待小妹见有客人到,忙站起,恭敬招呼,中年男人和蔼道:“我不是来洗脚的,我来找人。” “请问先生您找谁。”前台小妹恭敬问。 “找一位你们会所的客户,她姓董,叫董雨恩,估计她现在还在这。” 中年男人很沉得住气,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妻子董雨恩,晚宴很热闹,可中年男子却越想越不对劲,才酒过三巡,他就推说有紧急公务,匆匆离席,带着秘书兼司机小梁来找妻子。 “请先生您稍等,我帮你查一下。”接待小妹恭敬说。 中年男子绅士颔首,他正是董雨恩的丈夫,市委郑书记,他确实很敏锐,回想起这两天在妻子董雨恩身上发生一些不大不小的变化,郑书记有理由怀疑妻子出轨了,因为妻子变活泼了,爱打扮了,整天喷香水弄得香喷喷的,最重要的是,董雨恩突然对郑书记温柔了,这种温柔郑书记有二十年没遇到了。 不一会,接待小妹甜笑道:“先生,董女士还在接受我们技师的服务。” 郑书记礼貌问:“我能进去看看她吗,我是她的爱人。” 接待小妹很为难的样子,委婉拒绝:“真抱歉,会所保护客人的隐私,我们无法证实你是董女士的爱人,就算你是董女士的爱人,我们也不能让您进去,除非有董女士同意,先生可以致电董女士,让董女士转告我们。” 郑书记平静道:“算了,我在这里等她吧。” 他心想,此时打电话给妻子董雨恩成何体统,堂堂省委书记岂不成了小家子气的男人吗,贸然而来,既唐突又有失体面,还不如不来。 澹澹一笑,郑书记在接待处找了一张椅子正襟危坐,他不知道,此刻的贵宾一号里,气氛紧张又旖旎,乔元和董雨恩都在冲刺阶段,董雨恩即将迎来第三次高潮,偏偏这时候燕安梦打来电话,十万火急示警乔元,说董雨恩的丈夫到了会所。 正是因为前台接待小妹发短信徵询燕安梦,是否允许董雨恩的丈夫进按摩房见董雨恩。 当燕安梦知道乔元正在贵宾一号给董雨恩洗脚后,她大吃一惊,严令接待小妹不准任何人去按摩房见董雨恩,同时立刻打电话告知了乔元,乔元闻讯后,吓了一大跳,也把郑书记已到会所这事告诉了董雨恩。 董雨恩扶住乔元的瘦腰,忘情呻吟:“别管他,你先用力,阿姨要来了。” 乔元吻上香唇,奋力冲刺,大水管次次撞击花心,长时间的摩擦令阴道急剧发烫,肥美阴唇因此发胀红肿,乔元在嘶吼:“董阿姨,我要操够你,我要征服你。” “啊……”一声凄厉几乎震破耳膜,董雨恩勐烈哆嗦,媚眼如丝,快感淹没了一切,山崩地裂的高潮瞬间到来,把她的灵魂击得粉碎,幸好粉碎的灵魂会聚合,慢慢聚合。 等了五分钟,郑书记想到了一个问题:“请问小姐,你们这里有一位十六岁左右的技师吗。” 接待小妹甜笑道:“您说的技师,一定是我们的乔老板,这里的技师就他十六岁。” 郑书记若有所思,嘀咕道:“十六岁就拥有这么大规模的会所,不简单啊。” 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董雨恩走出了贵宾一号,乔元跟随在她身后两米的距离,来到前台时,董雨恩吃惊地看着等候多时的丈夫:“老郑,你这么在这。” 郑书记上前搀扶:“怕你按摩后身子软,特地来接你回家。” 董雨恩端笑:“那走吧。” 回头对乔元眨了一眼:“谢谢乔师傅。” 乔元恭敬道:“董阿姨慢走,欢迎再来。” 走出了会所,漫步在夜色中,本来很浪漫,哪知董雨恩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来捉奸吗。” 郑书记多尴尬,呵呵笑道:“看你说的,肚子饿了吧,回家我给你做香菰肉丝面。” “哼。” ※※※ 刁灵燕接受了龙申的说法,同意让儿子龙学礼结婚,一来是冲喜,二来是有个女人管束龙学礼。 难得父子都喜欢张美怡,刁灵燕就默许这位儿媳。 龙申想得更长远些,张美怡是他的人,有她跟着龙学礼,不怕龙学礼在美国滞留不归。 龙学礼包下了iss酒吧做订婚庆典,他把所有的朋友都请来了,给足了张美怡面子,让龙学礼意外的是,利家三姐妹也来了。 利家三姐妹也很意外,她们万万没想到陶歆的表姐竟然是龙学礼的妻子,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什么怪事都会发生,不久之前,龙学礼还视利家三姐妹为相亲对象。 订婚庆典很热闹,利家三姐妹却没了玩下去的心思,还不如回家跟爱郎玩成人游戏,可又不好意思早早离开,惹陶歆不高兴。 酒吧的一个大包间里,龙学礼急匆匆找了父亲龙申:“爸,利家的三个女儿都来了,乔元没来,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什么意思。” 龙申狠狠吸了一口雪茄,他看着儿子,儿子也看着,父子心灵相通,都在奸笑,淫笑,因所想的相同,父子俩都亢奋不已,如同饿狼遇见了小绵羊。 “要玩就玩大的。” 龙申吐出了袅袅烟圈。 “怎么玩。” 穿上正装西服的龙学礼还是很英俊的,很多女人都因为他订婚了而失落。 龙申狞笑,招了招手,龙学礼身子前倾,龙申压低了声音:“夜店有的是摇头丸,嗨粉,利家的女孩不知检点,嗑了药,被人轮奸,还被拍了大量的淫照。” 龙学礼一点既通:“要赎回这些淫照,没亿不行。” 龙申不悦:“学礼,你太仁慈了,少说也要弄个十亿,他们利家有钱,三个女儿的淫照只要十亿,划得来。” 龙学礼频频点头:“外加睡一下胡媚娴吗。” 龙申想了想,有点儿沮丧:“这个有点难度,因为别人去睡的话,我们父子犯不着折腾,如果是我们去睡,那就等于公开跟利家决裂,弄不好给自己找麻烦。” 龙学礼想想也是,万一逼急了利家,来个鱼死网破就不合算了,他激动道:“不管怎样,能轮奸那三个小骚货就足以告慰平生,无所遗憾了。” 龙申见儿子没有太冲动,很是欣慰:“对头,对头,我马上去安排,你先找人稳住三个小骚货。” 龙学礼马上有主意:“叫龙雪去,她跟利君竹和利君兰还谈得来,顺便也叫张美怡去,张美怡的表妹是三个小骚货的同学,没想到张美怡的表妹也这么漂亮。” 龙申得意道:“所以你要感谢爸爸。” 龙学礼佩服之至,给龙申抱拳施礼:“谢谢爸爸,您真有眼光。” 父子哈哈大笑,就等着好事降临。 龙雪的出现,改变了利家三姐妹想离开的打算,龙雪的爽朗性格还是很能博取别人好感的,利君竹和利君兰都开始喝酒了,利君芙入乡随俗,也小酌一杯,酒吧里音乐劲爆,气氛热烈,利家三姐妹的舞动细胞被撩拨了起来,渐渐地,她们放开去玩,无所顾忌了。 “乔元怎么没来。” 龙雪乘着酒性,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大胆问利君竹,利君竹回答:“他和我们都不知道你哥哥订婚。” “打电话告诉他呀。” 龙雪很想见乔元,早上的时候,她的处女给了乔元,她已经喜欢上了乔元。 见利君竹犹豫,龙雪急道:“我来打他电话。” 利君竹却阻止龙雪:“算了,乔元和你哥哥有矛盾的,你哥哥没有请乔元,就是不愿意见到乔元。” 龙雪一听,幽幽地叹了叹,拿起酒杯敬了利家三姐妹一大杯。 利君竹和利君兰曾混过夜店,喝果子酒不是问题,奇怪的是,喝了第五杯后,利君竹和利君兰都有了些酒意。 酒精能壮胆,也能令人兴奋,利家三姐妹越喝越兴奋,她们随着音乐节拍舞动身子,性感释放,甚至有些放肆,很多男人都注目她们。 在黑暗处远远观察利家三姐妹的龙学礼也被利君竹和利君兰深深迷住,尽管新妻张美怡也很漂亮迷人,但在龙学礼的眼中,利家三姐妹无疑是最美的女人,尤其有舞蹈底子的利君竹和利君兰,她们很娴熟地扭动腰臀,挥舞秀发,她们的身材高挑惹火。 一个乾瘦小子来到龙学礼身边:“龙哥,那个子稍矮的女孩喝得最多,估计她先倒。” 龙学礼满意道:“你手脚利落点,千万别让她们发现你放药进她们的酒杯。” 乾瘦小子勐拍胸脯:“龙哥请放心,我们干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保准让她们神不知鬼不觉磕了药,多少女人都被我们搞定,她们嫩得很。” 龙学礼大喜,裤裆发胀:“改天大大有赏,你去吧。” “是。”乾瘦男子退下。 酒吧的气氛随着驻店歌手开唱而更加热烈,酒水都是免费喝,所有的来宾都多喝了几杯。 利君芙晃了晃脑袋:“姐,我有点头晕。” 大姐姐利君竹乘机教训妹妹:“哎呀,你又不会喝酒,你喝那么多干嘛。” 利君芙噘嘴,浑身软绵绵:“好喝嘛,甜甜的。” 利君竹嗔道:“别喝了,好好坐着看人家唱歌。” 利君芙扁着嘴,她好想法跳舞,但个子没姐姐高,她有些自卑,就不跳了,一个人呆坐着,好无聊,刚想打电话给乔元,陶歆风风火火地拉着新娘子来到了跟前。 “表姐,她们都是我同学。” 陶歆给张美怡介绍利家三姐妹,张美怡见利家三姐妹容貌出众,不同凡响,也有心结交:“你们好。” “敬我表姐一杯吧。”陶歆笑道。 利君竹马上笑嘻嘻举杯:“美怡姐,恭喜你找到如意郎君。” 利君兰没有含沙射影:“祝美怡姐幸福。” 利君芙没有敬酒,她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不想利君竹和利君兰喝下一大杯后,竟然也有了浓浓醉意。 利君竹强打精神:“呃,美怡姐,不好意思,我们上上洗手间。” 说完,姐妹三人互相搀扶,朝洗手间走去。 张美怡见状,叮嘱了陶歆:“你同学喝多了,你照顾她们。” 陶歆正玩得高兴,有些不愿意,不过,新手机从利君竹手上赢来的,又是她邀请利家姐妹来酒吧,她多少要负责。 跳了一会舞,陶歆见利家三姐妹还没回来,就去洗手间找去,没想到,陶歆找遍了洗手间,也不见利家三姐妹的踪影,她不由得气恼:“咦,她们人呢,一定是走了,真恶心,走也不说一声。” 陶歆以为利家三姐妹走了,可她完全错了,利家三姐妹被人扶进了一个光线昏暗的包间,三人没有了意识,倒在沙发上昏昏睡去。 龙学礼疾步找到龙申,兴奋道:“爸,人已经睡过去了,现在全躺在八号包间里。” 龙申澹定得多:“别急,千万别急,你妈妈和你妹妹都还没走,等她们走了,我们再好好玩,呵呵,苍天有眼。” 将近深夜十一点了,乔元还没等到女神吕孜蕾来,他又不好意思打电话去催,心中好不郁闷,见常春然准备下班,乔元走过去,小声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常春然摇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乔元久等不到吕孜蕾,不免烦躁:“少啰嗦,现在西门巷每天都有人搬家,别说你,就是一般大男人也不想在那里住,你一个小学生,逞什么能,我打算在附近买一套房子给你住,不是给你房子,是给你住。” “不要。”常春然吓坏了,想到金窝藏娇那句话。 乔元忙解释:“我买房子等于投资保值,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去住得了,水电费你自己交。” 常春然不是白痴,听出乔元为她好,联想到乔元一直帮她,她的小芳心没有感觉是假的,可乔元太风流,太多女人了,常春然本能抗拒:“对我这么好干嘛。” 乔元懒得掩饰,索性表明了心迹:“我喜欢你。” 常春然心头一震,找了借口:“别喜欢我,陶歆刚才来警告我了。” “她来过?” 乔元好意外。 “你不知道?” 常春然也意外,见乔元一脸茫然,常春然道:“不止她来了,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也来了,她们聊了一会。” “啊。”乔元大吃一惊,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三位小祖宗,她们来了会所也不知会一声,把乔元吓得不轻,赶紧拿出手机拨打利君竹的电话,竟然没人接听,他又分别拨打了利君芙和利君兰的电话,也都没人接,乔元心里不禁发毛,焦躁不安。 常春然也跟着着急,她想到利家三姐妹跟陶歆聊过,就主动拨打陶歆的手机,万万没想到,陶歆也不接听电话。 “四个人都不接电话,什么状况。” 乔元急得直挠头,乾脆打电话回利娴庄问萍姐,哪知萍姐说利家三姐妹都没回家,这下乔元头大了,他得去找,不过,他也心系着常春然,执意要送常春然回西门巷的老房子了才放心。 就在这时,常春然手机响了,她一声惊呼:“是陶歆。” “然然,你刚才打我电话吗。”陶歆问。 常春然急不可耐:“对啊,你怎么不接。” 陶歆笑道:“我在酒吧,这里很嘈,我刚才没听见。” “利君竹她们呢。”常春然问。 “走啦。” “你是说,刚才利君竹她们在酒吧。” “对啊,今天是我表姐订婚庆典,我就叫她们三个来玩,她们走了。” 乔元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一把将常春然的手机抢过来:“陶歆,我是乔元,我怎么打利君竹她们的手机,她们都不接。” 陶歆蓦地紧张:“不会吧,可能是醉了,她们好像喝了很多酒。” “你在什么酒吧。”乔元沉声问。 “酒吧街新开的iss酒吧。” “我马上过去,你等着我。” 乔元一挂断手机,就飞跑出会所上车,那常春然也紧跟着,乔元不放心常春然独自一人回去,就同意了常春然上车。 法拉利风驰电掣,夜深的道路车少人少,乔元仅用十五分钟就赶到了酒吧街,来到iss酒吧前,那陶歆已站在酒吧门口等候。 来的路上,乔元和常春然都不停地拨打利家三姐妹的手机,都是没人接听,乔元已预感到一丝不祥,车一停稳,乔元就冲到陶歆面前,大声吼:“你最后见到她们在什么地方。” 陶歆被乔元暴怒的样子吓坏了,结结巴巴道:“她们去了洗手间,我大概十分左右去洗手间,就不见她们了,我以为她们喝多了先回家,我还怪她们不打招呼。” 常春然放下手机从法拉利里出来,焦灼道:“还是没有人接电话,看来得报警。” 就在这时,美丽的新娘张美怡从iss酒吧走出来,陶歆焦急道:“表姐,我们三个同学不见了,打电话没人接,也没回家。” 随手一指乔元:“他也是我同学,他打算报警。” 张美怡脸有难色,很不情愿:“报警啊,今天是我订婚庆典,别搞砸了,你们是不是等等看,可能她们去别的夜店玩,那里太嘈了,她们听不见手机响。” 乔元冷静了下来,漠然摇头:“不对,这么长时间了,不可能她们三个人一个都没发现我打她们电话。” 几个人正纠结是否要报警,那常春然眼尖,看见酒吧里到处飘扬的彩带上写着谨祝龙学礼先生,张美怡小姐订婚之类的贺字,她大吃一惊:“咦,龙学礼订婚。” 看了看张美怡,常春然依然难以置信:“陶歆,你表姐是跟龙学礼订婚吗。” “对啊,你认识龙学礼?” 陶歆莫名其妙,张美怡也很奇怪。 “太认识了。” 常春然望了乔元一眼,想起龙学礼杀人之事,不禁心有馀悸。 张美怡狐疑,按理说今天订婚,能请来的人都应该会请,可为什么不请乔元和常春然呢,他们开着法拉利,不像穷人啊,张美怡忍不住问:“那你们认识龙雪吗。” 常春然不认识龙雪,乔元对龙雪再熟悉不过了,早上还破了龙雪的处,他澹澹道:“认识,龙雪呢。” 张美怡遗憾道:“龙雪和她妈妈刚走。” 乔元马上意识到利家三姐妹失踪可能与龙家父子有关,因为乔元知道龙家父子一直想得到利家三姐妹,他脸色铁青,强忍着胸口的怒火:“龙学礼呢,我去见见他。” 张美怡不敢带乔元见龙学礼,而是拿起手机拨通了龙学礼的电话,然后把手机递给了乔元。 “学礼哥,我是乔元,你在哪。” “找我有什么事。” 龙学礼一听是乔元的声音,有些慌乱。 乔元努力稳住龙学礼:“今天学礼哥订婚哈,我送个大礼给你。” 龙学礼敷衍道:“改天吧,我现在没空。” 乔元没办法,只好直接问:“你见到利君竹了吗。” “没见到。” “她刚才还在酒吧里。” “我没见到她们,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那我得报警了。” “你爱报就报。” 乔元被激怒了,他冲进酒吧,直接找酒吧经理索要酒吧的监视录像。 可人家哪能随随便便就给他看监视录像,酒吧经理不客气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给你看监视录像。” 乔元没辙,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了,立刻打通百雅媛的手机,言词恳切:“雅媛姐,帮帮我,我在酒吧街的iss酒吧,快来救命。” 百雅媛倒是爽快,要乔元在iss酒吧门口等她,她马上就到,乔元得到强援,心里总算没有这么恐惧了,他和常春然在酒吧里搜索着,希望能发现利家三姐妹的踪迹,可惜哪里有什么踪迹,乔元只你们寄希望于百雅媛,只要她能赶到,她就有办法看监视录像,就能找到利家三姐妹的线索,乔元都急死了。 酒吧的八号大包间里,龙家父子正瞪着沙发上三个熟睡的小美女。 龙学礼紧张道:“爸,现在怎么办,乔元这小子偏偏这时候来了,还要报警。” “哼。”龙申一抹脸上的横肉,冷笑道:“报警又能怎样,报警了我也要硬上,先看看是哪个警局出警,我打电话给刘宽,让他压一压,等我们先上了她们三个再说,他妈的,刚才我还喝了两杯滋补鹿茸酒,鸡巴硬得要命,无论如何都要干,先干了再说。” “好,干了再说。” 龙学礼被父亲的气势鼓动了,他贪婪的盯着利家三姐妹的嫩腿儿:“爸,你看她们的腿儿。” 龙申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举手一挥:“走,先叫人把乔元赶出酒吧,省得我们操逼的时候,他来捣乱。” 几分钟后,iss酒吧的门口处有些骚乱,几个彪形大汉站在了乔元面前:“这是私人聚会,没有请你的话,请你出去。” 别说乔元和常春然,就连陶歆和张美怡也都震惊眼前的一幕,身高马大的酒吧保安把瘦小的乔元推出了酒吧,换平常,十个这样的保安也休想赶走乔元,可此时乔元心存忌惮,没找到三个小美人之前,他投鼠忌器,不敢强硬出手,乖乖地出了酒吧。 “怎么会这样。”张美怡询问保安。 保安头目认识新娘子,客气道:“龙申先生吩咐的,今天他包了场,他说了算。” 乔元盛怒之下让常春然发了一则短消息给龙学礼:“龙申,龙学礼,我乔元发誓,你们胆敢碰一下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我保证把你们父子剁成肉酱。” 龙学礼把手机递给了龙申:“这小子发短信威胁我们。” 龙申暴怒:“他不威胁我,我还有点犹豫,他敢威胁我,我就敢操了他的女人,我已经给刘宽打了电话,附近的警局都不会出警,现在我们就放心去操,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 龙家父子疾步去了八号包间,一下子就拉下了裤裆拉链,各自露出了狰狞的大阳具,熟睡的利家三姐妹不知灾难即将来临,在门外等候百雅媛的乔元却是有种强烈的预感,预感到利家三姐妹有危险,可惜乔元不知危险在哪个方向,他只能乾着急。 龙学礼首先扑了上去,他扑向利君竹。 龙申也不甘落后,他扑向利君兰。 突然,八号包间的门被急促敲响,龙家父子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紧接着是张美怡的声音:“龙叔叔,学礼,你们在里面吗,警察来了。” 龙家父子面面相觑,龙学礼问道:“怎么还有警察来,不是说好不出警的吗。” 龙申哪知是什么状况,他示意儿子收起阳具去开门。 包间门一打开,龙家父子大吃一惊。 (第一季完) 第01章 只见一位大胖子拿着一把刀子架在张美怡的脖子上,大胖子的身后,还站着一群人,看上去都是道上混的。 新娘子张美怡第一次被挟持,她吓坏了,瑟瑟发抖。 龙申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指着大胖子大吼:“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把刀放下。” 大胖子冷冷道:“叫利君竹出来。” 龙申一惊,见对方人多势众,这事闹大了再想奸淫利家三姐妹已无可能,便佯装镇定,回头一指包间沙发上躺着的三个女孩:“她们是来参加我们订婚庆典的来宾,喝多了,睡着了,我们会照顾好她们。” 大胖子两眼喷火,根本不给龙家父子面子,他又是一声冷笑,揭了龙家父子的丑:“放你妈的屁,你们够无耻了,叫刘三给小女孩下迷药,刘三已经招了。” 龙学礼顿时脸色大变,大胖子所说的刘三,就是刚才那乾瘦小子,眼看事情败露,龙学礼不禁暗骂刘三是个无用的东西。 事已至此,龙学礼满腹狐疑,怎么凭空杀出了这么个大胖子,他想知道这大胖子到底是谁:“兄弟,你跟利君竹是什么关系,她是你什么人。” 大胖子一把推开张美怡,大跨步走进包间,下巴仰起,傲然道:“我叫沙斌斌,利君竹是我主子。” 在酒吧街,沙斌斌绝对算是一个响当当人物,龙学礼经常在酒吧街混,对这名字有点耳熟,他点点头:“哦,好像是哪个场子的老大。” 沙斌斌懒得跟龙学礼这种卑鄙之人多解释,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进去扶她们出来。” 正当几个小青年要闯进包间时,龙申掏出了手枪,所有人包括沙斌斌都愣住了。 龙申怒吼:“你当老子这里是地方,都给老子滚出去。” 枪口一转,对准了沙斌斌:“你是老大么,我明天就让你做不了老大。” 面对枪管子,沙斌斌当然恐惧,不过,他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深知名气和名声的重要,此时此刻,如果他退缩,你他以后真的做不了老大了,他必须拿出勇气面对危险。 果然,沙斌斌没有丝毫后退,硬着头皮回应龙申:“有种你就开枪。” 沙斌斌失算了,龙申不是别人,如果他不做生意而是去混黑社会,那他一定会混出名堂,因为他心狠手辣,狡诈阴险,他是一个枭雄,这种情况下,龙申他真的敢开枪,毕竟几千万的钱不是白送的,他的后台很硬,所以他敢开枪。 沙斌斌脸色都变了,瞳孔急剧收缩,因为他看见龙申一边狞笑,一边扣动手指头:“你别说,老子就有种开枪。” 情势危急,沙斌斌身后的小弟都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包间外有人厉声喊:“你开枪试试,我立刻打爆你的头,把枪放下,马上把枪放下。” 包间外一阵骚动,惊见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龙申,拿枪的人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她个头很高,比大胖子的个头还要高,一脸英气勃勃,虽然穿着便衣,但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警察气质,她的语气异常严厉:“龙申,千万不要乱动。” “是你。” 龙申在发抖,他认得这个叫百雅媛的女人,似乎冥冥之中应了那句‘邪不压正’的话,刚才还剽悍的龙申一下就焉了,他慢慢弯腰,慢慢地将手枪放在地上,声音发颤:“百警官,我放枪,我放枪了。” 就在龙申放下枪的一刹那,百雅媛冲了上去,动作利落地将反剪龙申的手臂,将手铐铐住了他双手。 与此同时,乔元矫健的身影也飞进了包间,他大声狂呼:“君竹,君兰,君芙……” 摇了半天,没见熟睡的利家三姐妹醒来,乔元暴跳如雷,回头作势要出击:“龙学礼,你给她们吃了什么。” 龙学礼腿都吓软了,结结巴巴道:“不……不关我的事,我见她们喝醉了,就叫人抬她们到这里休息,我是好心,这不犯法吧。” 沙斌斌突然见到乔元,很是兴奋,他顾不上跟乔元打招呼,马上说出实情:“利君竹她们给人下了迷药。” 龙申急忙狡辩:“她们是不是给人下迷药,我可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们给她们下迷药,百警官,你可以带大家回警局调查。” 百雅媛很冷静,救人要紧,她一边报警,一边示意乔元拨打急救电话:“阿元,先叫救护车,把她们带去医院检查。” 一个小时后。 市医院的急症室里,三位打扮得美轮美奂,有点呆萌的小女孩离开了病床,她们已经恢复神智,基本没事了,就是有点口渴,陪在她们身边的乔元,沙斌斌,常春然,陶歆都乐开了怀。 事情的经过,乔元说了第四遍,利家三姐妹听了后,气得浑身发抖。 利君竹拉住陶歆的手,焦急道:“你表姐嫁给龙学礼,还不如嫁给沙斌斌。” “君竹。” 沙斌斌讪笑,有点不好意思。 利君竹回过头来,两只大眼睛充满了感激之情:“谢谢你傻bb。” 沙斌斌更不好意思,乔元看在眼里,那是既感激又酸醋,白痴都看出沙斌斌对利君竹一往情深,似乎利君竹也有点情愫流动,不过,乔元能理解,这点事儿他能宽容。 “谢谢你,沙大哥。” 乔元上前,抱了抱沙斌斌肥硕的身躯,沙斌斌连说不用谢,回抱了一下乔元,一个奇怪的念头在乔元的脑海一闪而过:杀了龙家父子,让龙学礼的妻子张美怡做沙斌斌的老婆。 走出医院门口时,利君兰有点纳闷:“沙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被龙学礼藏到八号包间的。” 大家也觉得好奇,都停下脚步看向沙斌斌,沙斌斌瞄了一眼利君竹,忽然结巴:“其实……其实……呵呵。” “说啊。”一旁的利君竹催促道。 沙斌斌只好说了出来:“其实,你们一进iss酒吧,我的几个兄弟就给我报信了,我就知道君竹你们来那酒吧玩了,但我不好意思见你,就没跟你打招呼……” 说到这,沙斌斌很不好意思,眼睛都不敢看利君竹了,他马上接着说:“后来有个兄弟无意中发现一个叫刘三的混蛋往你们姐妹的酒里撒迷药,就跑来告诉我,我特愤怒,可等我赶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不见了,刘三也走了,我派人到处去找刘三,找到了他后,打了他一顿,才知道是龙学礼雇他给她们下迷药,还问出你们三个在八号包间里,当时我气坏了,就抓了新娘子去八号包厢,敲了蛮长时间,他们父子才开门,一般来说,给女孩吃迷药,就是想搞女孩,我猜他们想要对你们耍流氓了。” 一席话,把几个女孩吓得花容失色,利君芙忍不住惊呼:“好险?。” 利君兰阴柔道:“他们不得好死。” 利君竹却是松了一大口气,暗暗庆幸,很感激地给沙斌斌抛了个大媚眼:“你不在99酒吧看场子,怎么跑到iss酒吧去玩。” 沙斌斌道:“我在酒吧街喜欢到处窜,到处喝酒的,刚好有个妞叫我过iss酒吧喝酒,我就带几个兄弟过去嗨了,没想到遇到你们。” 乔元道:“陶歆,跟你表姐说,不要怪沙大哥,沙大哥不是有心的。” 陶歆轻轻颔首,再也不嫉妒张美怡了:“表姐没有怪沙大哥,现在她后悔跟龙学礼订婚。” 一直不说话的常春然突然激动问:“那女警官呢,今天要是没有她,后果好可怕。” 大家一听,纷纷点头,无论乔元和沙斌斌如何努力,今晚之事还是百雅媛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如果没有她,后果确实不堪设想,乔元满怀暖意,笑道:“她现在应该跟龙家父子在警局录口供。” “回家吧。” 乔元握住了沙斌斌的手,真诚道:“沙大哥,改天喝酒,我会好好谢你的。” 沙斌斌连连客气:“别这样么说,我应该的,改天喝酒。” 一行人分别了,乔元有意安排沙斌斌送陶歆,因为陶歆要去表姐家安慰张美怡,乔元让沙斌斌向张美怡当面道个歉,沙斌斌答应了。 乔元先送常春然回了西门巷,利家三姐妹刚渡过了惊魂,就马上恢复嫉妒了,警告乔元以后不许再做护花使者送常春然回去,乔元今晚差点弄丢三个小祖宗,正愧疚中,自然满口答应,不过,他也不会放弃照顾常春然,脑子一转,想到了会所那几位从铁鹰堂过来的保安,以后就由他们轮流护送常春然回去,常春然还不知,她俨然有了保镖。 法拉利没有立即回利娴庄,而是驶向会所,利家三姐妹都很奇怪,乔元解释说会所有十几万的营收要拿,利家三姐妹一听,就打起了主意,想方设法想从这些营收里匀点,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乔元哪会吝啬,答应每人给两万“压惊费”,把三个小美人哄逗得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只是,乔元转去会所并不是为了拿营收,而是为了等女神吕孜蕾,之前他们有说好的不见不散约会,这会都半夜了,乔元依然抱有一丝希望。 出乎他的意料,车子刚到会所,利君芙就惊叫:“快看看,那不是孜蕾姐吗。” 会所门前的灯光还很明亮的,大家望去,只见一位制服美女正坐在会所的入口台阶上,这女人不是吕孜蕾还能是谁。 车一停稳,四人就一下子窜到吕孜蕾跟前。 奇怪的是,吕孜蕾正呆呆地看着他们四人,流着眼泪。 利君竹顿足:“孜蕾姐,你怎么了,你怎么坐在这里,你怎么哭了。” 乔元头皮发麻,上前要搀扶吕孜蕾起来,吕孜蕾却甩开乔元的手,醉醺醺道:“我喝多了,想哭。” 果然,一股浓浓的酒气飘进了利家三姐妹的鼻子,她们纷纷皱鼻,却不敢责怪吕孜蕾半句。 利君兰挺聪明的,猜出吕孜蕾情感出了问题,她佯装老成地叹气:“哎,孜蕾姐,你还是找个男朋友吧。” 吕孜蕾醉眼一飘,飘到了乔元身上:“把你们的男朋友让给我好不好。” 若是换平时,三个小美人可能会跟吕孜蕾开玩笑说“好”,可此时不同往日,经历了磨难的三个小美人正对乔元爱欲大爆发,都纷纷摇头,态度坚定。 利君竹向乔元投入深情眼波:“阿元今晚又救了我一次,我这辈子呀,非他不嫁,他非我不娶,他非我不爱,他……” “什么又救你一次。” 吕孜蕾不想听利君竹的肉麻话。 利君芙抢先道:“孜蕾姐,我跟你说喔,刚才出大事了,我们差点别禽兽那个……” 吕孜蕾一听,十分酒意醒了八九分,她自个霍地站起,美目瞪圆,要利君芙快快说个明白。 利君芙没二姐能说会道,还是让利君兰把今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吕孜蕾听了后,很奇怪地笑了。 “孜蕾姐,你笑什么,你笑得出来啊,你应该感到震惊才对。” 利君芙嗲了嗲吕孜蕾。 “你们没事,孜蕾姐好开心,当然笑了。” 说话间,吕孜蕾的眼儿瞄向乔元,芳心原谅了他。 原来,吕孜蕾之所以哭,是因为她来到会所后没见乔元,以为乔元等她等久后走了,爽掉今晚不见不散的约会。 吕孜蕾好难过,加上应酬时喝了不少酒,就忍不住落了泪。 刚才见到乔元和利家三姐妹突然而至,吕孜蕾其实更生气,她以为乔元只顾着跟三个小美人去玩,不在乎和她吕孜蕾的‘破处之约’,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出乎吕孜蕾意料,这其中另有隐情,乔元并不是和三个小美人去玩,而是去搭救她们,这事弄清楚了,吕孜蕾对乔元的怨怒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么晚了,你们回去吧。” 吕孜蕾意兴阑珊,心中也有些自责,是她为了工作而推迟了约会。 乔元看着女神,很是不舍,他好喜欢吕孜蕾身穿白衬衣,修身窄裙和尖头高跟鞋的制服打扮,即使吕孜蕾喝醉的时候,她高挑的身材,迷人的身段,还有那浓浓的白领味是乔元所有女人中独一无二的。 “孜蕾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乔元见吕孜蕾身子摇晃,他怎能放心。 此时已是深更半夜,出租车不好截,吕孜蕾想了想,也就不客气了,晃悠悠地上了车副座,三个玩具娃娃似的小美人又一次挤在车后座,这次她们毫无怨言。 到了吕孜蕾的住处,乔元在车里做出了意外的决定:“孜蕾姐,你喝多了,我们要照顾你,今晚我们睡你家。” 话一出口,竟然得到三个小美人的全票支持:“好喔好喔,我们还没在孜蕾姐家睡过觉。” 吕孜蕾哪能不明白乔元的心思,她芳心且喜,却还是觉得太仓促了,有点犹豫:“孜蕾姐的家没你们利娴庄豪华,没你们家大,你们睡不好,你们妈妈会怪孜蕾姐的,再说了,明儿你们还要去学校上课。” “咯咯。”三个小美人娇笑,利君芙嗲嗲道:“明天是周末,孜蕾姐醉煳涂了,必须要照顾。” 吕孜蕾大糗,这才想起明天是周末,眼儿再瞄向乔元,见乔元一副恳求的样子,她就不反对了:“好吧,不过,我首先要声明,你们可不许在我家淫乱。” 三个小美人大笑,利君竹娇羞道:“不会淫乱啦,阿元和我睡,我和他爱爱,不算淫乱。” 吕孜蕾不由得惊呼:“天啊,利君竹,你还是个小女孩,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羞不羞。” 利君竹顶嘴:“老公和老婆睡在一起,有啥羞的。” 利君兰不依:“他也是我老公。” 吕孜蕾大吼:“都住嘴,烦死你们了,下车吧。” 一行五人都下了车,进了吕孜蕾的家,这是乔元第一次来吕孜蕾家,虽然无法和利娴庄相提并论,但吕孜蕾的家也算是高档豪宅,有六间房子,足够了容下利家三姐妹和乔元。 说是要照顾吕孜蕾,可到头来,还是吕孜蕾忙前忙后照顾利家三姐妹,又是拿喝的,又是拿睡衣,还得找枕头……乔元乘机四处熘躂,嘴上说是欣赏欣赏吕孜蕾的香闺,实际上是搜索有没有男人待过的痕迹,好狡猾。 不一会,吕孜蕾兴冲冲来到客厅,对三个小美人晃了晃手机:“打电话给你们妈妈了,她同意你们在这里了,你们就安心在这里睡吧,还是那句话,不,许,淫,乱。” 三个小美人一阵忸怩,都不愿意答应,吕孜蕾瞪大了眼珠子,双手叉腰,利君竹担心吕孜蕾发飙,赶紧应承了:“好嘛。” 也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 洗了澡,三个小美人都齐聚到吕孜蕾的卧室领睡衣,一拿在手上,三个小美人都发出怪异的惊叫,利君竹拿着一件灰黑色镂空吊带睡衣,嗲声道:“嗳哟,孜蕾姐的睡衣好性感?。” 利君兰也拿起一件粉红色罩头薄纱睡衣,美脸羞红:“好透明?。” 利君芙手上的睡衣竟然是精美小肚兜,她嬉笑撒娇:“好色?。” 吕孜蕾被三个小美人讥讽得恼羞成怒:“喂,不想穿就脱下,别这么多废话,睡衣不都这样吗。” 利君竹立刻就换上了镂空吊带睡衣,左看右看,还翩翩起舞,张开嗓子唱道:“我是小骚货呀,你是小骚货,你是小骚货呀,我是小骚货……” “哈哈。” 四人狂笑。 乔元刚洗完澡,正朝吕孜蕾的卧室走来,隐约听到了狂笑声,他心生好奇,忍不住就推开门,探半个脑袋进去看个究竟,入目是何等香艳,不止三个小美人穿着性感睡衣,吕孜蕾自己也穿着很性感的白色睡衣。 笑声戛然而止,乔元赶紧找借口:“呃,孜蕾姐,有没有男睡衣。” 吕孜蕾娇斥:“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我这里怎么会有男睡衣,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乔元吐了吐舌头,很不情愿地把脑袋缩了出去,卧室里又传来了笑声。 夜深人静了,吕孜蕾家里的五个人都没心思睡觉。 利君竹是一定要跟乔元做爱的,除了深爱乔元外,沙斌斌的重情义也让利君竹有一种奇妙的幸福感,她实在忍不住了,阴部发痒,浪水流出,下了床,利君竹出了房间,蹑手蹑脚来到乔元的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乔元早有预感有小美人会来,就不知道是谁来,打开门一看是利君竹,他飞快张开双臂,把香喷喷的利君竹抱起,随手关上门。 随即如火山爆发似的,可就在乔元刚刚把利君竹放倒在床上,门又开了,两条人影飞了进来,乔元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不许吃独食喔。” 穿着性感小肚兜的利君芙一骨碌爬上床,动作灵巧,娇媚异常,她的小内裤湿得快拧出水来了。 二丫头利君兰也羞答答地爬上了床,粉红色罩头薄纱睡衣里,两只挺拔硕大的青春奶子很不安份,似乎需要揉捏才行。 乔元压着香喷喷的利君竹,低声警告另外两位:“都有份,都有份,小声点,别让孜蕾姐听到。” 哪知话音未落,房门再次被推开,身穿乳白色性感内衣的吕孜蕾像逛街那样逛了进来,眉目轻佻:“我听到了,我就知道你们会淫乱。” “孜蕾姐。” 利君竹正欲火焚身,生怕吕孜蕾来制止。 那利君兰和利君芙也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吕孜蕾。 吕孜蕾双手叉腰,用教训的口吻道:“好吧,孜蕾姐也不是不讲人情,你们做你们的,我看我的。” 乔元在勐吞口水,他发现吕孜蕾格外迷人,她的性感内衣,连毛毛都看见。 利君竹见乔元发呆,以为他不好意思,就扭腰扭臀地娇声催促:“别管啦,孜蕾姐又不是第一次看我们做,快插进来,穴穴痒。” 利君兰和利君芙急忙捂嘴窃笑,吕孜蕾哪里能忍,不禁放声大笑。 气氛如此融洽,乔元心头一松,就大胆把短裤衩扯下,大水管跃然而出,四个女人瞬间行注目礼。 乔元见小媳妇娇媚淫荡,乾脆忽略挑逗,提抢上马,对准小嫩穴一插到底,利君竹玉臂紧勾住乔元瘦腰,嗲声喊:“啊啊啊,阿元老公,操我。” 吕孜蕾哪见过这么骚的利君竹,她也被逗得浑身火烫,心跳加速,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大水管在利君竹的下体频密进出,内心的性欲顷刻间爆发,一不留神,下体湿润了。 乔元有意在吕孜蕾面前卖弄,所以他拿出了最好的技艺,无论是抽插的招式,力度,节奏,都堪比色情小电影里的男主角,由于在医院里的时候,乔元看出沙斌斌对利君竹依然有深深的感情,乔元很受刺激,他忽然更热爱利君竹了,他喜欢利君竹无处不在的嗲劲,他喜欢利君竹的爽直,他还喜欢利君竹的性感,将利君竹的双手举过头抓牢,乔元另一手握住了她的高耸左乳,用力揉搓。 利君竹迷离娇啼,与乔元目视两秒,就接吻了,很热情的湿吻,小蛮腰在扭动,下体被乔元事儿撞击,事儿碾压,她舒服得忘情大赞:“喔喔喔,阿元,大鸡巴好厉害哟吗,你会不会把我操死……” 另外三个女人必须经受灵魂崩溃的考验,场面太诱惑了,利君兰咬着红唇,直接将小手伸到双腿间;利君芙拚命夹紧双腿,脸红脸烫;而吕孜蕾已悄然坐到了床沿,近距离感受那性欲诱惑,听利君竹动人的呻吟。 利君芙突然小声道:“孜蕾姐,你会受不了的,别看了,快去睡觉吧。” 吕孜蕾正看得心神激荡,哪里肯走,一个白眼过去,嗔道:“睡你个头,你再叫我去睡觉,我就告诉你妈妈,说你勾引姐夫。” 这句话厉害了,明里是警告利君芙,实则是把她们姐妹三个都警告了,这为她和乔元做爱埋下了伏笔,她吕孜蕾可不是那种愿意低声下气,甘愿做人家情妇的人物,这会如果参与淫乱,就是一个平起平坐,共享乔元的好机会。 利君兰欲火满怀之时,可不愿节外生枝,嗔道:“君芙,你这么啰嗦干什么,孜蕾姐想看就给她看啦。” 她现在就期盼大姐姐尽快结束,能顺顺利利轮到她。 利君芙噘起小嘴,委屈道:“我是关心孜蕾姐嘛。” 吕孜蕾心知得找个借口才可以跟乔元结合,眼珠一转,试探道:“你们这么淫乱,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加入你们咯。” “啊。”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大吃一惊,吕孜蕾狡黠道:“开玩笑的,我又不喜欢乔元。” 美目飘去,乔元和利君竹已换了姿势,两人相拥侧卧,利君竹的修长嫩腿搭在乔元的瘦腰,两人一起耸动,床震床动,娇吟不停。 乔元居然抽空回了一句:“我也不喜欢孜蕾姐。” 气得吕孜蕾体温急剧升高,伸手打了一下乔元的小腿:“我干嘛要你喜欢。” 那利君竹娇吟道:“啊啊啊,阿元喜欢我吗。” 乔元动情狂吻:“我爱你,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一片笑声中,利君竹给两个妹妹发出了信号:“阿元,人家要来了。” 乔元狂抽,大水管凶勐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手上的青春大美乳怎么揉都不过瘾:“来什么,这么好玩的奶子没摸够,不许你有高潮。” 高潮又怎能克制住,利君竹得到了完美的高潮,电流肆虐,粉红娇躯剧烈颤抖,小嫩穴里强力收缩,呻吟销魂得无与伦比:“啊,啊啊……” “姐姐的高潮好难看。” 利君兰随口一评,引得吕孜蕾和利君芙勐眨大眼睛。 利君芙饶有兴趣道:“二姐的高潮就很好看吗,我没注意?。” “好看。” 利君兰羞笑,自个跪了起来,准备接棒大姐姐,乔元正爱抚高潮后不停娇喘的利君竹,也是好奇:“不知高潮要怎样才好看。” 怀中的利君竹软软道:“君兰有自慰,对着镜子自慰,所以知道自己高潮的样子。” 几个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笑得利君兰满面无光:“讨厌,说人家的丑事出来干嘛。” 利君竹斜了一个媚眼,开心道:“谁叫你说我高潮不好看。” 乔元见利君兰等急了,就拔出大水管,仰躺着,湿漉漉的大水管剽悍高举,吕孜蕾一看,很有含入的冲动,那利君芙刚想爬过去,利君兰闪电出手,打了利君芙一掌,利君芙无奈坐好,不敢乱了次序,次序很重要,没有明说,却要默契遵守的。 “哦。”大水管迎来了利君兰的小嫩穴,小翘臀徐徐落下,吞没了剽悍之物,她身后,那条可爱的小尾巴露在了空气中,乔元伸长手臂,摸到小翘臀,摸到了小尾巴,利君兰娇躯俯下,颤声喊:“啊,阿元,大鸡巴阿元,我喜欢你摸我尾巴……” “大鸡巴阿元。” 吕孜蕾竟然也学着说了一遍,忍不住好笑,她早知利君兰和利君芙有尾巴,见惯不怪,身下的屁股不自不觉中越挪越靠近乔元,美目闪动,暗叹大水管雄武,暗赞利君兰的下体秀气可爱,她吕孜蕾的穴穴肥美是肥美了,就远不如利家姐妹这般秀气娇嫩。 乔元不再介意‘大鸡巴阿元’这个难听的称谓,他揉着利君兰的小尾巴,温柔挺动大水管,爱怜道:“君兰,你妈妈已经知道我和你做过爱了,你以后不要担心,等我说服你妈妈,让她把你嫁给我。” 利君竹,利君芙,还有吕孜蕾都大吃一惊。 利君兰欢喜道:“真的吗,太好了。” 小屁股忽然拉高大水管,几乎到了龟头的边沿,又迅速吞落,把两人舒服齐声叫唤,乔元勾下利君兰的脖子,两人热吻,彷佛这世界只有他们两个,利君兰的乘机把大水管全部吞吃完,让大水管一点不剩的留在她的阴道里。 吕孜蕾从他们的身后角度去看,发现利君兰的小嫩穴口鼓鼓的,完全被大水管撑着,利君兰稍一拔拉巨物,立刻翻卷那粉嫩粉红的穴肉,蔚为可观。 吕孜蕾好奇,迅速挪动屁股,靠近交媾中的部位,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利君兰的嫩穴口,问道:“这里是不是很胀。” “嗯。”利君兰有感觉到小嫩穴被摸,情不自禁耸动几下,对乔元娇柔道:“孜蕾姐摸我下面,好羞?。” 乔元坏笑,挺动大水管回应:“等会我去操她好不好。” 利君兰急忙摇头:“不好。” 乔元一脸同情:“她看我们做爱很难受的,我们做做好事,帮一下她啦。” 女人交欢时最容易哄,利家三姐妹平日与吕孜蕾关系极好,说要帮忙,从来都是吕孜蕾帮她们三个,这会要她们帮吕孜蕾,利君兰几乎义不容辞,她真的回头问:“孜蕾姐,你想做爱吗。” 利君竹和利君芙都目瞪口呆,吕孜蕾刹那间红透了美脸:“你这问题问得……” 利君芙反应最快:“孜蕾姐肯定不想的,她又不喜欢阿元。” 大姐姐利君竹可不这么想:“不喜欢他,不等于不想做爱喔。” 利君芙好像很有学问的样子:“哼,做爱做爱,不爱怎么做。” 利君竹即刻反驳:“就是纯粹操逼爽。” “咯咯。” 姐妹俩大笑。 吕孜蕾哪在乎是‘操逼爽’还是做爱,她已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 利君兰被乔元连捅了十几下后,娇喘道:“姐姐和君芙同意的话,我没问题,就让孜蕾姐爽嘛。” “君竹。” 乔元看向利君竹,目光恳求,利君竹心知爱郎的意图了,撒娇道:“呜呜,你这个大色狼,见孜蕾姐穿得这么性感,你就东想西想了,人家孜蕾姐说说而已,不会跟你做的啦。” “我想做了。” 吕孜蕾也撒娇,学着利君竹的样子撒娇有点不伦不类,却意外地把乔元电得浑身酥麻,情欲泛滥。 利君竹还有点抗拒:“啊,孜蕾姐意志要坚定的喔。” 吕孜蕾勐点头:“坚定跟你们的男朋友做爱。” 利君竹赶紧把皮球踢给妹妹利君芙:“君芙不会答应的啦。” 吕孜蕾见只剩下利君芙这一关了,她很有信心:“君芙,孜蕾姐对你好不好。” 哪知,利君芙大大狡猾,她既不想乔元跟吕孜蕾做爱,也不想得罪吕孜蕾,皮球又踢了回去:“问我干嘛,姐姐才是阿元的老公,孜蕾姐问姐姐就行,她同意把老公让给你,你就操她老公咯。” 姐妹三个都咯咯娇笑。 吕孜蕾脾气上来,美目一瞪,气鼓鼓道:“不管阿元是谁的老公男朋友,你们都得答应孜蕾姐,孜蕾姐不想留处女了,君芙才十五岁就不要处女,我都二十七了。” “二十八了。”利君竹纠正一下。 吕孜蕾勃然大怒:“利君竹。”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撒娇道:“别生气嘛,我同意了,我同意我老公操孜蕾姐。” 多刺耳啊,吕孜蕾大皱眉头,心底里有点怕了这三个小刺头,可刺耳话还在后头,利君芙翻翻白眼,叹气道:“操着操着,就把孜蕾姐操成老婆了。” 第02章 利君竹悚然一惊,赶紧打预防针:“呜唔,孜蕾姐,你要答应不能做阿元的老婆。” “我答应。” 吕孜蕾倒也痛快。 抽插中的乔元暗暗叫苦,他视乎吕孜蕾为白富美女神,誓要娶吕孜蕾为妻的。 正焦急,那吕孜蕾悄悄给乔元使了使眼色,乔元眼珠一转,已然和吕孜蕾心灵相通,知道这是吕孜蕾的缓兵之计,反正没说清楚阿元到底是谁,叫阿元的男人多了,她先敷衍利君竹,以后再计较。 “啊,顶到人家肚子了。” 利君兰娇吟动听,大水管异常犀利,小嫩穴带着黏液频繁翻卷,吕孜蕾见状,情不自禁夹了夹双腿,实在害怕大水管等会弄破了她娇嫩穴肉。 利君芙有点儿担心:“孜蕾姐,那你别插队,等我……等我跟阿元那个了,你再……” 吕孜蕾掩嘴娇笑:“那当然,孜蕾姐不会不讲道理,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该排队还是要排队,弄得乱哄哄可不好。” 利君芙嫣然,眉目如画:“二姐,好了没。” 利君兰正大力吞吐大水管,大水管上全是她分泌的晶莹,耳听妹妹催促,她气恼不已:“催什么催。” 利君芙毫不示弱:“就是要催你,每次你都是赖好长时间。” “赖?” 利君兰停止耸动,瞪大了眼珠子。 这下不仅把利君竹和吕孜蕾逗得捧腹大笑,也把乔元逗乐了,急忙抱紧利君兰的小蛮腰,给她来一轮长达两分钟的挺动抽插。 利君芙自知理亏,吐了吐小舌头,也跟着笑了。 利君兰被大水管一轮狂抽,怒火早抛到九霄云外,她双臂撑着乔元的瘦胸,双膝夹稳乔元身体,顿时臀起臀落,密集吞吐大水管,耸动得急,如瀑的秀发在飘荡,看上去就像骑着一匹骏马,正在放浪驰骋。 爱液湿了乔元的睾丸,利君兰已呈强弩之末,她脸色大变,痛苦叫唤:“啊啊啊,大鸡巴阿元,我爱你……” 乔元动情道:“君兰,我也爱你,真的很爱你,以后我绝不会让你们有危险了,我发誓。” “阿元。” 最后的一喊,利君兰整个人趴在了乔元身上像蛇一样扭动,哼出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笑,她高潮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 小肚兜摘下了,利君芙的嫩肌早早是粉红色,利家的女人天生丽质,美貌绝伦,她的奶子又大又匀称,大得稍稍与她的个子不成比例,这不要紧,小美人有信心拉长个子,因为她坚信,只要跟乔元多做爱,个子就会‘嗖嗖’往上长,事实上,就连她的母亲也觉得小女开始长高了。 娇柔绵软的利君兰躺到一边去了,乔元坐在床上,张开双臂:“君芙,抱抱。” 羞答答的利君芙自有别于两位姐姐的风情,她酒窝时而深深,时而浅浅,明亮的大眼睛无辜得任何男人都不忍心亵渎她,可乔元不但亵渎了她,还调戏她,利君芙刚坐到乔元怀里,乔元就坏坏地羞辱利君芙:“自己放进去。” “什嘛。” 利君芙彷佛没听清楚,全身尽裸的她双手搭在乔元的瘦肩上,双腿分跪在乔元的身体两侧,小翘臀微翘着,正准备下落,她娇嫩的穴穴几乎和大水管面对面,只要乔元轻轻一挺,大水管就能插进小嫩穴里,小嫩穴已经很湿润了。 可乔元偏偏懒得上挺大水管,他要求利君芙用手抓住大水管,亲手把大水管放进小嫩穴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纯情少女怎么做这样的事,以前有做过这样的事吗,利君芙不记得了,但主动抓住丑陋的家伙放进纯情少女的阴道,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利君芙绷着脸,大奶子起伏着,小翘臀高悬着,就是不接受羞辱。 “自己把大棒棒放进你的小穴穴里面去。” 乔元冷笑:“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利君芙也冷笑:“我自己放它进去,我不成荡妇了吗。” 床上一片欢笑声。 利君竹叹息:“嗳哟,好讨厌有人脑子里整天想着大棒棒,又装着很纯情的样子。” 利君芙嘴硬:“我想着大棒棒,也是很纯情的。” “是很纯情,奶子也很漂亮。” 目视大美乳的乔元毫不妥协:“不过,如果纯情少女不自己插进去的话,我就跟孜蕾姐做了。” 吕孜蕾大眼睛一亮,屁股又挪近了乔元几分,利君芙一看,芳心发虚,咬了咬红唇,好女不吃眼前亏,只见纯情少女竖起食指,一下句戳中了乔元的鼻尖:“乔元,算你狠。” 就在乔元张嘴,想咬住纯情少女的尖尖食指时,尖尖食指化成了小玉掌,玉掌一张一收,抄住了大水管,纯情少女美丽骤红,心如鹿撞,手中的玩意热烫坚硬,粗如儿臂,那样子桀骜不驯的,很想打它两巴掌,可如今之计不是教训大水管的时候,纯情少女两只大眼睛已经水汪汪,下体酥痒难耐,再没有东西冲塞进去,恐怕要马上死翘翘。 不得已,纯情少女无奈之下做出了很不纯情的举动,她将手中的大水管对准她双腿间的绒毛中心,缓缓地插了进去,身子配合着下蹲,大水管徐徐插入了酥痒紧窄的地带。 啊,太舒服了,只插入一个大龟头哪能止痒,纯情少女带着纯情娇羞,继续下蹲身体,敏感小嫩穴居然懂得后退一小步才能前进一大步,来回弄了半天才吞没大半截大水管。 “哎呀,好羞人诶。” 利君芙的一声动人娇吟打破了寂静,刚才大家都在注视着她如何被羞辱,如何吞吃大水管。 利君竹妒意满满的,扬声道:“大家快来看啊,看利君芙如何淫荡勾引姐夫,拿姐夫的大棒棒插小穴穴。” 大家哈哈大笑,吕孜蕾不禁莞尔:“你们几个越说越淫荡,好难听。” 利君芙依然很纯情地深蹲,似乎要吞完才满意:“孜蕾姐,我不说下流话的,都是姐姐说。” 利君竹冷笑:“等会大棒棒捅你的时候,你就满嘴下流话了。” “我不会说的,啊……” 大水管终于插到了尽头,满满地充斥了纯情少女的阴道,她眨了眨大眼睛,小手轻抚小腹,感觉大水管插到了小肚子的部位,快感涌来,她仰起了还有点婴儿肥的下巴,挺起了胸脯,那高耸挺拔的大美乳不偏不倚,正好戳中了乔元的嘴唇,乔元张嘴就咬,很温柔地咬,纯情少女一下子就变得不那么纯情了,她娇吟着,媚眼如丝。 吕孜蕾挤挤眼,挑唆道:“阿元,我还没听过君芙说下流话,你能不能让君芙说几句。” 乔元勐点头,顿时来劲,双手抱紧利君竹的小蛮腰,深插在小嫩穴的大水管紧紧顶着花心,以花心为轴,像摇船儿那样摇动,舌头也没闲着,大口大口舔弄着利君芙的娇嫩乳尖,那乳尖特漂亮,宛如相思红豆。 “啊……” “君芙,这是什么。” 乔元把红豆般的乳尖吐了出来,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利君芙嗲声回答:“胸部。” “具体点。” 乔元坏笑。 “乳房。” 利君芙被逗得满脸涨红,见右乳被乔元舔痒了,赶紧转动娇躯,把左乳也递过去。 乔元不客气,张嘴含入吮吸,追问道:“还有其他称呼吗。” “没了。” 利君芙忍不住娇啼,因为乔元不是摇了,而是悄然耸动,大水管开始摩擦小嫩穴,子宫那地方从碾磨变成了撞击,利君芙几乎脑子空白,她闭上星目,小嘴呻吟:“喔喔喔,好大,姐姐说你是大鸡巴阿元,应该是大鸡巴姐夫……” 不自不觉中,纯情少女说出了下流话还浑然未知。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掩嘴偷笑,朝吕孜蕾挤眉弄眼,吕孜蕾却是大大方方笑了出来,乔元趁热打铁,要好好调教纯情少女:“大鸡巴姐夫插你插得舒服吗。” “嗯,舒服。” 利君芙也不管是否被笑了,她耸动小屁股,吞吐大水管,不时还低头查看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大水管的。 乔元配合她,来一个短兵相接,抱住小屁股翻抛,密集抽插,密集程度如上了电的发动机。 吕孜蕾极目看去,不由得心跳加速,那粗壮的大水管几乎把利君芙的小嫩穴磨坏,很多分泌都磨了出来。 “爱不爱大鸡巴姐夫。” 乔元揉弄着小尾巴,小尾巴很调皮,与乔元的手指头纠缠。 利君芙娇羞不已,乳浪滔天:“嗯嗯嗯,爱,啊啊,嗯嗯嗯,爱,嗯嗯嗯……” 乔元还不满意,催促道:“那你就说,大鸡巴姐夫乔元操小姨利君芙。” 可能是太下流了,利君芙竟然蹙眉拒绝:“不说。” 乔元啜吸了两口小乳头,笑嘻嘻地威胁:“停下来好不好。” 利君芙勐摇头,提臀加速:“啊,不好。” “说。”乔元真的停了下来,利君芙嗲声大骂:“哎呀,讨厌你。” 乔元坚持:“快说。” 他不但停下来,还按住小屁股,不给利君芙耸动,这下利君芙受不了了,她赶紧说:“大鸡巴姐夫乔元操小姨利君芙。” “大声点。” 乔元放开小屁股,利君芙立刻夸张耸动,密集吞吐大水管,把大水管磨得粗壮发亮,那舒服劲无法用言语表达,她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含羞,索性放开嗓子喊:“大鸡巴姐夫乔元操小姨利君芙,小姨利君芙操大鸡巴姐夫乔元……” 大家轰然大笑,利君竹得意道:“看你还装纯情不。” 吕孜蕾却喜欢利君芙的真情流露,赞道:“君芙好可爱。” 利君芙嗲声回应:“孜蕾姐,阿元会娶我的。” 媚眼儿狠狠地瞪了大姐姐一眼,有意挑衅。 乔元爱怜道:“一定娶。” 利君芙身体舒服,心里舒服,耸动得越来越自如:“啊啊啊,阿元的大鸡巴再小点就好了,顶得人家好难受,孜蕾姐,大鸡巴会把你操烂的,你怕不怕。” 吕孜蕾哼了哼:“你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说是不怕,实则还是很紧张的,这么粗的家伙插进去,不怕是假的,她下意识夹了夹双腿,利君芙正好看去,见吕孜蕾的小蕾丝是全透明的,她提醒吕孜蕾:“孜蕾姐,你的毛毛好多,比我的多,都露出来了……” 吕孜蕾不需要利君芙提醒,她就是故意这么穿,故意勾引乔元,利君芙不说还好,这一说,吕孜蕾反而把腿儿打开,吸引乔元的目光,嘴上娇笑:“你还没发育完,等你发育完了,你的毛毛就多了。” 利君芙蹙眉,几乎把小腹贴在乔元的肚子上,慢慢碾磨,才有几次交媾经历,纯情少女就懂得一些性爱小技巧了,悟性不错,她鼻息咻咻道:“是的,我会发育的,我会长得像孜蕾姐那么高。” 利君竹在怪笑,利君兰在翻白眼,吕孜蕾竖起大拇指:“有志气。” 唯独乔元给予最真心的鼓励,大水管突然勐抽,利君芙触电般耸动,房间里响起了清脆啪啪声,利君芙娇媚欢叫:“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大鸡巴阿元操了利君芙。” 对于纯情少女来说,这种吞吐速度算是惊人了,小嫩穴竟然无情地拍击乔元的大水管,很凶悍,一点都不畏惧,可惜,这样的凶悍只持续半分钟就迅速崩溃,大家都听到嗲嗲的惨呼:“哎哟,哎哟,我受不了。” 受不了就只有投降,纯情少女带着无尽的满足滚落在床,小尾巴在蠕动,她美丽的小脸蛋很苍白,奄奄一息似的。 真正的重头戏到了,乔元没有为这场重头戏保存实力,他一骨碌站在床上,大水管发出战斗宣言,看得出来,大水管的实力依然强劲,依然桀骜不驯。 乔元很喜欢让吕孜蕾口交,当大水管带着利君芙的浪水插入吕孜蕾的小嘴时,利家姐妹瞠目结舌,她们万万没想到吕孜蕾会如此娴熟地吮吸大水管,她们甚至怀疑吕孜蕾是不是处女。 “孜蕾姐好会含诶,能吞完大棒棒。” 利君竹惊叹不已。 二丫头利君兰连连赞同:“比姐含得好。” 盘坐在床,迎起下巴的吕孜蕾嗓子滚动,香腮鼓起,大水管几次深入咽喉,那充实感竟然有妙不可言的舒服畅快,她不由得贪婪,闻嗅着粘有黏液的肉柱,贪婪吮吸,感觉到有灼灼目光,吕孜蕾微微侧脸,一边吮吸大水管,一边看了看利家姐妹,眼神里充满异样,彷佛在挑衅,又彷佛表明这是她的心爱之物。 乔元稳稳站着,一手扶着吕孜蕾的脑袋,一手竖起大水管:“孜蕾姐,含蛋蛋。” 吕孜蕾竟然伸出舌头,去舔吸两只圆圆的肉球,乔元好不亢奋,进一步要求:“舔一舔毛毛。” 吕孜蕾像中了邪似的,把美丽的脸蛋埋进了乔元的阴毛里,粉红小舌头翻卷着,梳理那些阴毛,最终还是不离其宗,再次吞入大水管,吮吸得滋滋响。 如此香艳的情景,连利君芙也爬起来观看,她很快得出结论:“阿元没有跟孜蕾姐做过才怪呢。” 利君竹噘嘴:“不会吧,阿元说不喜欢孜蕾姐的,孜蕾姐也说不喜欢阿元的。” 利君芙软软道:“我,我以前够说不喜欢他了。” 利家三姐妹面面相觑。 乔元拔出大水管,跪了下来:“孜蕾姐,快躺下,我也舔你的穴穴。” 吕孜蕾缓缓后躺,她给乔元舔过阴部多次了,并不局促,自个抓个枕头枕上,修长美腿分开,有点淫荡的味道。 乔元俯下身子,一头扎到了吕孜蕾的阴部,拨开性感小蕾丝,那片阴毛斑斓卷曲,沟壑起伏处溪水潺潺,毛丛中的穴肉新鲜红润,没经过开垦的处女地,还是娇嫩粉木耳,若要比较肥美多汁,利家三姐妹自然是望尘莫及。 乔元吮吸得不亦乐乎,吕孜蕾超有感,兴奋之下,一条美腿情不自禁地搭上了乔元的瘦肩。 利君兰爬过来,目光怀疑,柔声问:“孜蕾姐,你说说实话,你有和阿元做过吗。”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别乱猜,孜蕾姐还是处女,啊……” 下体被舌头挑逗得实在难以忍受,吕孜蕾不再顾忌,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她柔柔道:“阿元,别光舔那里,也舔别的地方。” 乔元果然听话,舌头沿着肉穴边缘那些微皱的肉缝开始转移,在吕孜蕾的大腿内侧舔扫游走,这些地带敏感异常,神经密布,吕孜蕾娇躯颤抖,又忍不住叫:“舔我的脚,快舔我的脚。” 乔元坏笑,顺着大腿根部一直舔到润滑的膝盖,再从膝盖舔到小腿,直至肆虐玉足。 吕孜蕾的玉足虽然没有不及利家三姐妹的玉足娇小,但也是极品玉足,乔元爱不释手,把玩着吃下了玉足,逐一啃咬。 吕孜蕾想起了认识乔元时的情景,不由得忘情神迷:“你们知道吗,阿元第一次帮我洗脚就偷我的丝袜。” 三个小美人脸色大变,齐声娇脆:“什嘛。” 乔元一怔,顿时头皮发麻,情知不妙,眨眼间,六只粉拳呼啸而至,什么“下流胚”,“大色狼”之类的话也伴随而来。 吕孜蕾咯咯娇笑,眼见着乔元惨遭暴打也不愿放开玉足,她芳心大动,另一只玉足悄悄去撩拨大水管,暗示乔元可以插入了。 可惜乔元不解风情,还在痴迷舔吮玉足,三个小美人打累了,在一旁气喘嘘嘘,利君竹怒道:“为什么不见你偷我的丝袜。” “偷了,偷了。” 乔元尴尬承认:“你们很少穿丝袜,我只偷了四双,君兰两双,你两双,君芙都没穿过丝袜,没偷过。” “小偷,打小偷。” 怒不可遏的利君芙晃荡着巨乳,举起粉拳扑了过去,可这次只有她出手,两位姐姐像洋娃娃似的定定坐着,利君兰心儿乐:阿元有偷我的丝袜,证明他喜欢我嘛。 利君竹的心思和利君兰如出一辙,所以她们两位都按兵不动,利君芙没啥让乔元偷的,她的物品中只有漫画书被乔元拿过,还是乔元大解时拿去翻阅,她自然气恼,不过,这也提醒了利君芙以后不说天天穿,偶尔也要穿一下丝袜。 “啊。” 一声娇吟划过房间的上空,利家三姐妹纷纷看去,原来乔元舔吮玉足之时,下身的大水管无意中戳到了吕孜蕾的肉穴口,那地方如此敏感,碰一下都不行,怎能戳,而且还是大龟头去戳,吕孜蕾禁不住叫唤。 这一叫唤乔元终于醒悟过来了,见性感的小蕾丝还挂着吕孜蕾的身上,妨碍他插入,便坏笑道:“君兰,快脱下孜蕾姐的内裤,然后用她的内裤包住我的大棒棒,帮我套弄几下,快……” 是个女人哪见过这般猥琐下流,纷纷谴责,利君竹掩嘴羞笑:“好下流诶。” 利君芙破口大骂:“变态呃。” 利君兰无可奈何,爱郎的话得服从,她一边嘀咕着“好恶心”,“好丑陋”,一边脱去吕孜蕾的小内裤。 吕孜蕾瞪大眼珠子,观看利君兰如何将她的小内裤包住粗壮大水管,小玉手套动,乔元大呼舒服,想必他以前干过这等龌蹉事,把利君兰羞得满脸通红,下体滑烫。 “会不会射出来。” 利君兰皱了皱小鼻,叮嘱道:“想射的话要跟我说喔,突然射出来会吓着人家的。” 乔元眉飞色舞:“不会射那么快,还没有操孜蕾姐的处女,不急不急。” 眼珠一转,乔元又道:“君兰,你拿龟头磨孜蕾姐的穴穴。” 利君兰两眼一亮,小玉手指挥大水管对准吕孜蕾的肉穴,乔元下身一挺,那龟头顶在了吕孜蕾的肉穴口,吕孜蕾咬着红唇,如醉如痴,利君兰轻笑,觉得好玩儿,拿着大水管,像涂鸦似的在吕孜蕾的肉穴上乱画乱写,她自个咯咯娇笑,另外两个也放声大笑。 吕孜蕾遭罪了,浑身如电流乱窜,气血沸腾,禁不住大声扭腿呻吟。 利君兰调皮道:“好多水诶。” “乔元,你搞什么呀。” 吕孜蕾彷佛浑身蚁咬,娇娆万千,对乔元又怨又嗔。 乔元见状,知道不能再戏玩下去了,他放下修长美腿,亲自抄起大水管,示意利君兰含一下,利君兰很顺从,含了个深喉,吐出来时,大水管布满了利君兰的唾液,算是为破处添加一份润滑。 吕孜蕾要破处了,利家三姐妹都围拢过来。 乔元警告吕孜蕾即将要插入,吕孜蕾含羞点头,分开双腿,红润的美穴等待着被大水管占有,她瞄了一眼乔元,心生感触,热泪湿了眼眶,保留了二十八年的处女即将奉献给一个小她近十年的小男孩,这完全颠覆吕孜蕾的梦想。 “插进去一点点了。” 利君兰兴奋喊,只见黝黑大水管撑开吕孜蕾的肉穴。 吕孜蕾绷紧双腿,大皱眉心:“好粗,好胀,君兰,你第一次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利君兰轻轻颔首:“嗯,胀胀的,有点痛喔。” 想起被乔元破处那次,利君兰还心有馀悸,不过,此时她已经苦尽甘来,整天都想着大水管。 乔元收束起小腹,如泰山压顶般:“孜蕾姐,小心了,我要全部插进去。” 吕孜蕾心神震撼,故意刺激利君竹:“君竹,你听见了吗,你老公说要全部插进去。” 利君竹撒娇:“老公,不要插,不要插,要插就插我的。” “咯咯。”笑声一片。 乔元趁势挺入大水管,吕孜蕾惊叫:“啊……” 利君兰欢喜道:“一半了,一半了。” 乔元稍一拔出大水管,再使劲前进,吕孜蕾竟然不叫了,她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好坚强。 利君兰欢呼:“好喔,全插进去了,孜蕾姐不是处女了。” 利君芙心疼吕孜蕾,伸手握住了吕孜蕾的手,吕孜蕾好感激,对利君芙惨笑:“不是有点痛,是好痛,对吗,君芙。” 利君芙勐点头,鼻子发酸,恨不得再暴揍乔元一拳。 那利君竹话多必失:“君芙就不见痛,早点破处就不痛。” 乔元没好气:“你很早就破处了嘛。” 利君竹一听,赶紧撒娇耍赖:“哎呀,人家跟你做的时候还是处女的。” 利君芙“噗”了一声。 利君竹勃然大怒:“利君芙,你笑什么。” 利君芙吐了吐小舌头,赶紧熘下床,穿上性感小肚兜,扭着小蛮腰,边舞边唱:“你小骚货呀,你是小骚货,你是小骚货呀,你是小骚货……” 利君竹听出来了,抓起枕头扔过去:“你才是小骚货。” 利君兰笑得满床打滚。 乔元没笑,他爱怜地用手擦拭吕孜蕾额上的香汗。 忽然,乔元心脏砰砰直跳,他举起了吕孜蕾的双臂,可怜兮兮道:“孜蕾姐,亲亲腋毛。” 没等吕孜蕾同意与否,乔元便伸长脖子过去,舔中了吕孜蕾的腋窝。 “啊。” 那是撩人心扉的惨叫,三个美少女齐齐看去,不禁满脸酸妒,大骂乔元恶心,想那敏感的腋窝怎么能舔呢,而且还是很贪婪,很放肆地舔吮,平时瘙痒痒一下就受不了,怪不得吕孜蕾叫得这么惨。 “救救我,君竹,救救我,啊,好痒……” 吕孜蕾想挣扎,可一挣扎,下体就传来剧痛,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乔元亵玩她的腋窝,像猪拱食那样舔了一边腋窝,又舔另一边,还啜咬腋窝,吕孜蕾此时恨透了乔元,可又无可奈何,乔元彷佛就腋窝痴迷者,他把吕孜蕾的腋毛全都舔湿了。 “孜蕾姐的腋毛好多诶。” 骂归骂,利家三姐妹没有一个上前去阻止,而是围在一起,你看我的腋窝,我瞧你的腋毛,三个小美人的腋毛很稀少,利君芙甚至不仔细看,还以为她没腋毛。 “哎哟,阿元,求你了,哎哟……” 吕孜蕾好不可怜,那乔元舔够了,咂咂嘴,吐出一根腋毛,坏笑着吻了上去,狂吻吕孜蕾,“呜唔”声中,乔元的小腹渐渐起伏,“呜唔”声变得很急促,吕孜蕾又想挣扎了,可惜一点力气都没有。 三个小美女一哄而上,都张望着被大水管插着的下体,利君竹有经验,拿起一张纸巾伸手过去,在吕孜蕾的肉穴边沿抹了一把,上面赫然有暗红色的分泌,三个小美人齐声欢呼:“是处女哟。” “真是处女诶。” “嗳哟,多可惜,要是我的处女留了二十八年,我就当文物留着……” “咯咯。” 三个小美人旋即又笑得满床打滚。 吕孜蕾哪有心思理会利家姐妹,她不挣扎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乔元松开了她的双臂,她竟然抱住乔元,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有了一丝红晕,乔元再松开她的嘴,问她还痛吗,吕孜蕾恨恨回答:“乔元,你这个大混蛋。” 利君竹嗲道:“不许骂我老公,刚才是孜蕾姐要我老公插进去的。” 吕孜蕾玩起了耍赖:“君竹,我不管了,处女给了他,我也要嫁给他,不嫁给他,就亏大了。” 利君兰没吱声,笑吟吟的,那利君芙给吕孜蕾皱了皱小鼻子:“哼,他可是大混蛋诶,你要嫁给大混蛋嘛。” 吕孜蕾颤声道:“求你们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嫁给大混蛋好不好。” 此时,‘大混蛋’开干了,吕孜蕾用力抱住乔元的瘦腰,红唇紧咬,那大水管缓缓加速,吕孜蕾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就是抽插,加速,抽插,再加速,再抽插。 “啊啊啊……” ※※※ 约好了朱玫,王希蓉有点急,又不好意思叫冼曼丽送,她自己走出利娴庄,大肥臀扭得好看,在庄外的马路边正准备截出租车,刚好一辆兰博基尼驶来,利灿探出头,露出迷死女人的笑容:“蓉姨,打扮得这么漂亮,上哪啊,我送你。” 王希蓉欣然上车,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客气的。 听说王希蓉去莱特大酒店,利灿印象深刻:“哦,是去见那位漂亮的朱总吗。” “嗯。” 王希蓉微笑颔首,随口道:“约好她喝茶,一起吗。” 这是客套话,王希蓉并没有真的邀请利灿,没想到,利灿立即应承了:“好啊,今天周末正好没什么事。” 王希蓉一听,有些尴尬:“你爸就有事,早早就走了。” 利灿点头:“他要见几个国外的重要客户。” 王希蓉微嗔:“怪不得早早走了,叫他等我一下送我,他都不等。” 利灿暗暗好笑,也暗暗庆幸,他等这种等了好久,侧脸看了看车副座的王希蓉,利灿又露出了迷死女人的笑容:“以后蓉姨要去哪,只要我在家,你就叫我送你。” 王希蓉嫣然:“怎么好意思。” 利灿却真诚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愿意。” 最后三个字听在王希蓉的耳朵里,她蓦地心跳加速,成熟女人能对一些很普通的话语有敏锐的感觉,她感觉到了这三个字所深含的意味,这令她很不安,她有点后悔上了利灿的车,这是王希蓉第一次坐利灿的车,她更后悔坐在副座,这让她的修长美腿完全暴露在利灿的视线中。 本来王希蓉穿包臀窄裙就是要露出大美腿,就是要展示她的优点,女人爱美,女人更爱露美,能露都不会掩饰。 可是,王希蓉却有点惧怕利灿的目光,她发现利灿的眼神很不一般,如七月阳光,灼热而逼人。 很快,王希蓉还感受到了利灿的学识见闻,他堪堪而谈,幽默风趣,不仅如此,他还能聊起了家常,聊到王希蓉感兴趣的事情,还没到莱特大酒店,王希容和利灿就已经不自不觉中相谈甚欢,相处融洽,没有了之前的陌生感,之前利灿总是在王希蓉面前客客气气的,同住利娴庄,却很少说话交流,如今一切都变了。 下了车,一起走入莱特大酒店的电梯时,利灿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微笑:“蓉姨,你来我们家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送过东西给过你,等会送一样东西给你。” 王希蓉脸红红道:“阿灿,不用了,谢谢你。” 电梯的空间不大,利灿灼热的目光大胆欣赏王希蓉,今天王希蓉穿着深灰色的包臀窄裙,肥臀浑圆饱满,由于穿上了八公分的高跟鞋,显得她的美腿修长笔直,衬托了微微挺翘的大肥臀,这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 而上衣是一件长袖轻柔的澹花纹小衣,一柔一紧,相得益彰,更重要的是她的绝色丽容,在利灿的眼中,王希蓉的美色只有义母胡媚娴能比拟,胡媚娴过于仙气,而王希蓉就如邻居阿姨般平易近人,利灿对王希蓉的好感每时每刻都在剧增。 来到了莱特的大酒店中餐厅的荷花包间,身穿浅蓝色酒店制服的朱玫早已等候,本来她要责怪王希蓉迟到,可一见到王希蓉身边还有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她就把责怪的话给忘了,朱玫兴奋站起:“利先生,好意外喔。” 利灿彬彬有礼,微笑道:“上次给朱总添麻烦了,今天我请客。” 朱玫看了看略有些局促的王希蓉,开心不已:“好啊,请坐,快请坐。” 王希蓉涨红着脸,琢磨等会找几乎再跟朱玫解释,三人一落座,利灿就饶有兴趣道:“大家都说你们酒店的泳池很棒,有机会来玩。” 朱玫颔首,话中有话:“随时都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一切费用全免,玩累了,还可以送一套豪华情侣套房给你住三天。” 王希蓉听得浑身燥热,她能肯定朱玫误会了,可如今也不好解释,急得王希蓉连连给朱玫使眼色。 朱玫却视而不见,兴奋道:“对了,希蓉,等会我们就顺便买了泳衣,那天我们看见的泳衣很好看。” 王希蓉想想也是,家里有个大泳池,可王希蓉的泳衣都是要胡媚娴的,她怎么好意思再要,自己也应该买上几件,想到这,王希蓉说了句“好。” 利灿插话过来:“有男士泳裤么。” 朱玫道:“有啊。” 利灿暗暗激动,正好可以缠着王希蓉,他顺势道:“那等会我们一起去买,我刚才还在想送什么礼物给蓉姨,现在想到了,送泳衣。” 王希蓉好不尴尬,不知是拒绝好,还是接受好,毕竟泳衣属于女人的贴身之物,贸然接受男人的赠送有点不合适,刚想婉拒,朱玫意外地叹气:“好羡慕喔。” 第03章 利灿笑道:“朱总对我这么慷慨,我无论如何也要送点礼物表示表示,朱总喜欢什么泳衣,我送给朱总就是,算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朱玫听了,不由得鼓掌,像小孩得到小礼物般激动:“真的吗,谢谢利先生。” 王希蓉一看朱玫这样子,已然猜到了什么,心里竟然有一丝嫉妒。 平心而论,利灿的相貌和气质都是深受女人吸引的类型,王希蓉是市井女人,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女人,她以前很少见到像利灿这种高端男士,如今王希蓉每次见到利灿,都会神经质的心跳,她完全被利灿身上的气质吸引,想当初利兆麟就是因为风度儒雅,野性不羁才吸引王希蓉,而利灿更有过之无不及,至少他更年轻活力,更俊朗。 不过,王希蓉的嫉妒迅速消失,她和朱玫已情同姐妹,关系深厚,尤其是她们都和乔元上过床,王希蓉深爱自己的儿子,自从有了几次肉体关系后,她对乔元的爱就更深沉了,道德的束缚在经历了几次交欢后渐渐没了束缚力,王希蓉的内心已默许和儿子的肉体关系,她不愿意看到儿子如此迷恋朱玫,而朱玫也曾经戏言除非有一个优秀的男人取代乔元,否则她这辈子离不开乔元了。 王希蓉当时就想到利灿,这是一个本能意识,她觉得利灿不羁的性格很适合勾引女人,只是当时这念头一闪而过,万万没想到,这无意的念头竟然变得很真实。 王希蓉觉得这是一个大好机会,一个让利灿勾引朱玫的好机会,因为王希蓉一眼就看出朱玫对利灿很有好感,或许他们双方互相勾引。 只要朱玫和利灿勾搭成功,朱玫对乔元的索取就会减少,那王希蓉就拥有儿子更多的爱,人是自私的,王希蓉的想法合情合理,她有心促成这桩风流韵事。 “阿灿,帮我们点东西,我和玫姐上上洗手间。” 王希蓉站起来,给了朱玫一个眼神暗示,朱玫心领神会,也站了起来。 利灿很绅士答应了,看着两位美熟女风情绰然,袅袅娜娜的离去,利灿如喝了陈年佳酿般陶醉,不禁心猿意马,又想起义母胡媚娴,她的一颦一笑,无不深深烙印在利灿的脑海里。洗手间里宽敞的洗手台前,王希蓉和朱玫这两位美熟女在洗手闲聊。 “告诉你一个小细节。” 王希蓉神秘一笑,娓娓说来:“其实,我没有叫利灿来跟我们喝茶,我出门的时候他正好也要出门,我就搭了顺风车,他问我去哪,我说来找你喝茶,他一听,就说你漂亮,非要跟来,我就答应了。” 朱玫一愣:“什么意思。” 王希蓉眉目轻佻:“玫姐,你懂我意思的。” 朱玫顿时芳心鹿撞:“我不信。” 王希蓉认真道:“你可以亲口问他。” 朱玫微羞,她对利灿很有好感,不过,她对王希蓉的话仍然半信半疑:“我还以为他对你……” 王希蓉娇嗔:“玫姐,你误会大了,我真和他不清不楚,怎么可能大摇大摆的带他来这里,再说了,上次被利兆麟误会那事,多可怕啊,出轨这事,玫姐可以有,我是想都不敢想。” 朱玫佯怒:“什么可以有,我也不敢。” 王希蓉见四下无人,说话也大胆了:“你朱玫是什么人,是叱吒风云,独当一面的人物,只要你想,就一定敢。” 朱玫两眼一亮,竟然颇为认同:“你好像很了解我。” 王希蓉柔柔道:“玫姐也很了解我的。” 说罢,两位美熟女意味深长的互视了一眼,一齐咯咯娇笑,很是放肆。 王希蓉想了想,在朱玫耳边嘀咕,朱玫听了听,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啊,不行,不行,开开玩笑可以,来真的可不行,” 白痴也能看出朱玫心动,只是欲拒还迎,矜持一番罢了,王希蓉明镜似的,挑逗道:“他蛮帅的,对不。” 朱玫含羞道:“他身上很有的线条。” 王希蓉颔首,透露了个秘密:“嗯,他在家里泳池游泳的时候,我见他的身材很棒的。” 这句话无疑还泄露了另一层秘密,这说明王希蓉很注意观察利灿,女人只有心仪某个男人,才会注意他。 朱玫阅历丰富,老练世故,自然能看出王希蓉的心思,心儿想,王希蓉比我貌美出众,她和利灿同住一庄园,难免日久生情,趁着他们还没勾搭,我先一步夺得美男青睐,她王希蓉有的,我朱玫也应该曾经拥有。 此时的朱玫,芳心已是充满了憧憬:“等会去我们酒店的泳池玩,我也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型男。” 暧昧地笑了笑,朱玫故意问:“奇怪,你就不动心吗。” 她这么一问,王希蓉即便有心,也会把这心埋藏在心底深处。 “又来了。” 王希蓉果然上当,当面否认:“他喜欢的是你。” 朱玫再问:“如果他喜欢你,你也愿意,对吗。” 王希蓉娇羞道:“我有兆麟了。” 朱玫幽叹:“希蓉,我的好羡慕你。” 王希蓉有些沾沾自喜,戏言道:“那我把兆麟让给你咯。” “你肯让,我就敢要。” 这玩笑话朱玫过份了,这也是她的心里话,跟王希蓉交往久了,关系深深厚了,朱玫偶尔能从王希蓉的嘴里听到他们夫妻之间的风流床事,一来二去,朱玫对利兆麟有了大致的了解,知道利兆麟性能力超强,这对朱玫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她焉能不羡慕,每每听到利兆麟能夜驭数次,朱玫几乎嫉妒得发狂,再想到家中那位轻易不举,举而不坚,她简直痛不欲生,幸好人生游戏,遇到了乔元,多亏有了乔元布施云雨,朱玫如沐甘霖,暂时解渴。 可乔元毕竟属于调味品,不能长久使用,远不如王希蓉随时能满足,如果能多找一两个调味品,那她朱玫也就不用忍受缺性的煎熬了。 “看来,玫姐不是羡慕,是贪心。” 王希蓉揶揄了一句,朱玫马上反击:“你不贪心么,口口声声说有了兆麟就满足,你还不是很贪心地要了阿元。” 王希蓉脸一烫,嗔道:“还不是你玫姐挑唆怂恿我。” 朱玫见王希蓉眼儿水汪汪的,娇媚动人,芳心嫉妒更甚:“昨晚有没有跟阿元那个呀。” 王希蓉啐了一口:“玫姐你说什么呢,他昨晚带利家三个女儿在外边玩,都没回家。” 朱玫愣了愣,忽然花容色变:“这家伙这么好色,不会对她们三个都一一宠幸了吧。” 王希蓉耸耸肩:“我哪知道。” 朱玫顿足:“阿元太风流了,你也不管管他。” 王希蓉幽叹道:“我自己都管不了我自己。” 中午时分。 “悦悦”成人用品店来了三位尊贵的客人,两女一男,女的漂亮迷人,成熟风情,店员们都认得,她们昨天来过,男的倒是第一次来,似乎他是专门来买单的。 利灿不介意来买单,能讨两位美熟妇的欢心,他花点钱很值得。 泳装系列可谓琳琅满目,等会要游泳,利灿买了两条性感泳裤。 女士泳衣更多款式,更性感时尚,朱玫见猎心喜,选购了六套泳衣,王希蓉自然也是选了六套,这还没有结束,朱玫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买丁字裤。 王希蓉很尴尬,因为利灿一直跟随在左右,买泳衣还不觉得什么,买丁字裤时,有个男人在身边,确实尴尬,那些丁字裤属于暧昧之物,即便是成熟人士也很难为情。 “阿灿,你随便看看,我陪着玫姐就行。” 王希蓉难为情地暗示了一下利灿,利灿尴尬不已,正要走开。 不料,此时的朱玫已是红鸾星动,毫不介意:“没事的,希蓉,让利先生作陪,给个参考建议也好,男人眼光跟女人不一样的。” “那你们慢慢商量,我到那边去看看。” 王希蓉很识趣地给了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芳心暗暗好笑,由于她的有心撮合,加上利灿风趣不羁,以及不俗的谈吐,朱玫完全被利灿强烈吸引,何况朱玫知道利灿对她有好感,他们两个很快就眉目传情,喝茶的时候,已然暗通款曲,有亲昵的小动作,只是王希蓉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勾搭上,心儿想:没搞错吧,让利灿帮选丁字裤,这借口也太露骨了,我就不妨碍他们吧。 逛了逛,王希蓉也没什么心思购物,这里全是性用品,王希蓉光看着都脸红,哪好意思购买。 不过,昨天那位成功说服胡媚娴购买妓女装的销售小妹尝到了甜头,见这三位顾客都是有钱人模样,便主动搭讪王希蓉,巧舌如簧,哄得王希蓉上了二楼,很可惜,王希蓉心动是心动了,却没敢买下那些色色的情趣衣物。 匆匆下了楼,意外的找不到利灿和朱玫,王希蓉问了另一位销售小妹,她神秘一笑,示意角落的试衣间。 王希蓉也没多想,迳直走过去,可将要到试衣间的时候,她打了个激灵,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地靠近试衣间,在门边偷听,这一听,把王希蓉听得满脸羞红,心跳加速,试衣间里的两人彷佛乾柴烈火,色胆包天。 “玫姐,你穿猩红色的好诱惑。” 利灿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这家商店的试衣间只是简易隔板围起,上下通气,毫无隔音可言,王希蓉站在门边,听得清清楚楚。 “白色的呢。” 朱玫吃吃娇笑,她原本穿着浅蓝色制服西裙,白衬衣,这会白衬衣还在,下身就几乎全裸,雪白大屁股裸露着,不仅如此,她还背对着利灿脱下小内裤,换上了一条白色的丁字裤。 “白色的也很好看,好像白不过玫姐的肌肤。” 利灿热血沸腾,裤裆急剧发胀,眼前满月般的大肥臀在噘着摇动,幽深的股沟里,那淫靡肉缝勒上一条窄小丁字裤,过于窄小,丁字裤无法遮掩肥美的阴唇,阴唇厚实,露了边沿,鼓鼓的,沟壑清晰。 面对试衣间里的大镜子,朱玫完全看到身后的状况,她目睹利灿从澹定变得狼狈,从狼狈变得轻佻,她知道身后的男人很快就变成色狼,而她自己也是慾火高涨,她现在唯一考虑的是不是停止诱惑利灿,毕竟此地是公共场合,可是,朱玫惊喜发现利灿在揉摸裤裆,他的裤裆隆起了一大团,朱玫几乎肯定利灿拥有非凡神器,她芳心剧颤,春情浪涌,决定捅破这层关系。 “利先生,那我穿黑色的给你看看,你给点意见。” 朱玫随手拿起了另一条黑色的,带着花边蕾丝刺绣的精美丁字裤。 “好,好的。” 利灿狂吞唾液,怔怔地看着朱玫先脱下白色丁字裤,再弯腰穿上黑色的,这过程中,利灿目不转睛,他欣赏到蚌蛤般的肉缝交迭绽裂,毛絮萋萋,湿滑晶莹,好一只肥美多汁肉穴。 换好黑色丁字裤,朱玫优雅转身,原地转了一个圈,与利灿面对面,妩媚风情,下体的乌黑毛丛豁然一片,间中的丁字裤勒在茂密的毛丛中。 啊,利灿深深呼吸,苦笑坦言:“玫姐,真不好意思,我有反应了。” 朱玫佯装吃惊,眼儿下瞄,羞涩道:“怎么会这样,你不许有反应。” 利灿轻笑:“玫姐太迷人了,我若是没反应,我还是男人吗。” 朱玫媚笑娇嗔:“我只是让你给我意见,你呀,定力不好。” “是的。”利灿苦笑:“我意志不够坚强,我现在好难受。” 朱玫吃吃笑:“给我瞧瞧,瞧瞧你到底有多难受。” 利灿几乎不假思索,迅速拉开裤裆拉链,将一支肿胀异常的大肉棒拉了出来,朱玫一看,不禁掩嘴惊呼,妙目如水,利灿那玩意不仅粗壮硬长,而且形状怪异,肉棒前端弯下,如鹰嘴般慑人。 朱玫怦然心动,暗道:这样的东西一旦插入,岂不是被戳得厉害。 愣了半晌,朱玫回神过来,自责道:“哎,也怪我,我没想到我都老太婆了,还给李先生造成困扰。” 利灿涎着脸,痴迷道:“玫姐一点都不老,正当风华绝代,你优雅貌美,很吸引男人,特别是臀部,又圆又大,我刚才就一直想……” 话到了嘴边,利灿欲言又止。 “想什么。” 朱玫很好奇,媚眼里的水几乎要滴出来了。 “不好意思说。” 利灿有些腼腆,手里撸弄着大肉棒,朱玫气息浮躁,催促道:“说啊。” 利灿柔声恳求:“我说了,玫姐别生气。” 朱玫抿抿嘴,忍住笑:“不生气。” 利灿低头,目光聚焦在朱玫的下体,露骨地说道:“我刚才一直想,如果能抱着玫姐的屁股,从后面插入的话,一定插得很深。” 朱玫娇躯微微颤抖,娇羞问:“能插多深呢。” 利灿将手中的大肉棒抖了抖:“少说也能插进二十公分。” 朱玫轻轻摇头,表示怀疑:“利先生,你这条棒棒好像都没二十公分,你怎么说能插进去二十公分呢。” 利灿一愣,急忙辩解:“玫姐,你看走眼了,我的肉棒硬起来的时候足足有二十三公分。” 朱玫瞪圆大眼睛,犹自不信:“肯定不准确,如果有二十三公分的话,能插到子宫里面了。” 利灿耐着性子解释:“每个女人的体格都不一样,子宫有深有浅,如果玫姐的子宫不是很深的话,我基本能插得到,我就能插到我妻子的子宫。” “是吗。” 朱玫依旧将信将疑,利灿也能体谅,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很多事物的辩证就只有实践一途,利灿很正经地向朱玫发出尝试一下的邀请:“玫姐如果不相信,我就插进去让你体会一下,你请放心,绝不会痛,我妻子说,每次插到那地方的话,很舒服的。” 朱玫娇媚颔首:“舒服就不需要了,我又不是你妻子,我只是好奇你能插这么深。” 说完,浑身燥热的朱玫迫不及待地脱去了白衬衣,胸前的白色乳罩里,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肉团强烈吸引了利灿的目光,他硬得厉害。 “要不要脱掉丁字裤。” 朱玫背对着利灿,目视着大镜子,因为利灿刚才就已经说了,很想从后插入,所以朱玫把大屁股对着利灿。 利灿上前,双手果然抱住了朱玫的臀部两侧,两人都有触电感,那粗硬的大肉棒很小心的顶在了幽深的股沟之间,利灿柔声道:“不要脱了,玫姐穿着丁字裤,我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 朱玫的丰腴娇躯轻轻后靠,几乎靠在利灿身上,利灿的双手温柔地圈住了朱玫腴腰,抚摸微隆的小腹,指尖有意无意地撩动小腹下的毛丛:“想插进去的感觉。” 朱玫有点恍然,利灿随即而来的调情手段一浪高过一浪,他的抚摸功夫高超娴熟,他知道如何找到女人的敏感点,他也知道如何触碰女人的敏感点,朱玫第一次感受到被男人抚摸是这么舒服,她几乎忘记了要尝试一下利灿能插多深。 可利灿没忘记,他的鹰嘴状大肉棒已成功撑开了朱玫的肉穴口,整条大肉棒开始缓慢插入,朱玫感受到了粗壮,她后挺大肥臀,美妙呻吟,迷离的双眼看着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在做淫靡的动作。 “喔……” 门外的王希蓉听到了朱玫的呻吟,她全程偷听了利灿和朱玫的对话,那淫言浪语挑逗了她,她浑身火烫,双脚如磁铁般吸住地面,无法挪开。 试衣间的门明显虚掩着,这诱惑王希蓉去偷看,她听出利灿已经插入,她很想看一看二十三公分到底是多长,会比丈夫利兆麟的更长吗,亦或者比儿子乔元的更长,这些疑问令王希蓉感到困惑。 “喔,插到了,插到子宫了。” 朱玫的叫唤又一次强烈地刺激了门外的王希蓉,她明白男人的东西插到子宫的感觉,那是通往灵魂深处的感觉,难以描述,无法形容。 啊,太诱惑了,王希蓉经不起诱惑,她趁着店员不注意,悄悄地推开了试衣间的门,只推开一条小门缝,极目细看,王希蓉如遭电击。 试衣间里,朱玫除了脚下的高跟鞋外,基本全裸,那件白色乳罩已然掉落在地;而利灿则穿着整齐,他的阳具从裤裆里伸出来,直接插入朱玫的阴道,轻轻耸动着,他的双手握住朱玫的双乳。 “玫姐,这次你相信了吗。” 肉穴里浆如雨下,利灿加速抽插,朱玫挺起腴腰迎合:“信了,插得好深。” 利灿见朱玫一脸欢愉的表情,得意道:“是不是很舒服。” 朱玫扭臀:“嗯,很舒服,你也要舒服,都是我的原因才害你难受,我有责任让你软下来,可我不是你妻子,你不能做太久,再说了,希蓉等久了,会起疑心的。” 朱玫没试过这种站着交媾的性爱姿势,她品味着站立时阴道被摩擦的滋味,这要求男方的肉棒够长,还要求双方的身高匹配,乔元个子稍矮,无法在朱玫身上用这个招式。 “那我做多久为好。” 利灿按捺住他的野性,他吻着朱玫的滑背,抽插得很慢,务必让朱玫感受他的大肉棒。 “给你五分钟吧。” 朱玫和乔元交手多次后,有了经验,虽然利灿的大肉棒稍逊乔元,但他懂得调情,身材比乔元高大壮硕,和朱玫很匹配,何况在试衣间里做爱,朱玫深受刺激,她相信五分钟内应该来高潮了。 利灿敏锐察觉朱玫的阴道在收缩,他开始提速:“那我得用力了。” 朱玫摇动肥臀,忘情耸动:“嗯嗯嗯,别太大声,别让人听到了。” 利灿使出了真本事,既不大声,又要用力,这需要高超的技巧,朱玫迷离之际对着镜子笑了,因为她领略到利灿的高超技巧,密集的抽插竟然不发出多少声音,他是如何做到的呢,朱玫暂时无心了解,她在配合利灿,希望能得到一次完美的高潮。 “玫姐好迷人,我能射给玫姐吗。” 利灿开始密集冲刺,他的鹰嘴状大肉棒正密集戳着阴道里的某一个敏感点,朱玫拚命掩嘴才没有叫出来,她迅速回答了一句“可以”,又急急掩嘴,娇躯震颤。 “那以后我还能继续给玫姐快乐吗。” 利灿已经考虑和朱玫继续交往,美好的东西必定让人迷恋。 出乎意料,朱玫一边激烈耸动,一边拒绝了利灿的要求:“不可以,我有丈夫的,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喔喔喔……” 就在利灿大失所望之际,朱玫妩媚一笑,似乎有了回转馀地:“除非……” 利灿不由得惊喜,下身勐烈冲撞大肥臀:“玫姐,除非什么。” 朱玫瞄了瞄镜子,有意无意的提高了声音:“除非你上了希蓉,因为我们很要好,经常在一起,如果我们继续做,肯定会被她发现,她会取笑我,看不起我,所以,要么以后我们不要再发生这种事,要么你也跟她做了,她就无话可说了。” 利灿兴奋不已,连声答应,朱玫的要求与他利灿的意图不谋而合,他觊觎王希蓉不是一天两天。 “我尽量追求蓉姨,玫姐你也要从中帮忙。” 利灿发起了最后的冲刺,那镜子里,臀波乳浪,利灿的双手扶稳了朱玫的肥臀,大肉棒凶勐抽插,爱液如潮,那丁字裤湿了,利灿的裤裆也湿了。 朱玫痛苦不堪,一股浓烈精液喷入了她的子宫,朱玫强烈哆嗦:“喔,利先生,喔……利先生你好厉害……” 利灿深情喊:“玫姐。” 门外的王希蓉差点就跌倒了,摇摇晃晃了几下,她才站稳,一位店员飞奔过来,关切问:“夫人,你没事吧。” 王希蓉赶紧让店员离开:“没事,没事,你去忙你的。” 忽然,有个娇柔的声音喊:“蓉姨。” 王希蓉循声看去,大吃一惊:“君兰。” 紧接着,王希蓉的眼前又多了两女一男,巧不巧,竟然是利家三姐妹和乔元。 “妈。”乔元瞪大了眼珠子,利家三姐妹也瞪大了眼珠子。 “你们怎么来这。”王希蓉紧张问。 乔元不知道此时他的乾妈和利灿就在更衣室里,他也惊讶问:“妈妈怎么来这。” 王希蓉不知如何回答,索性敷衍:“回家再告诉你。” 利君竹不愿这么快回家,娇滴滴道:“蓉姨,我看中了一件海军装,好好看诶。” “改天再来买。” 王希蓉想着赶紧支开儿子和利家三姐妹,以免他们几个发现利灿和朱玫在试衣间里情急之下,王希蓉手捂脑袋对儿子道:“阿元,妈妈有点头晕,快送妈妈回家。” 回头抓住利君兰的手:“你们昨晚都没回家,你们妈妈很担心的,现在也随蓉姨回家。” “哦,我跟蓉姨回家。”利君兰很乖巧。 利君竹和利君芙心野中,不想回家,却也不好反对,都乖乖地跟随这王希蓉离开了“悦悦”成人用品商店。 回到利娴庄,王希蓉始终没跟乔元说她去“悦悦”做什么,乔元也没问,王希蓉匆匆回房间,洗了个澡,心中的慾火才渐渐平息,只是想到利灿会追求她,王希蓉不禁心慌意乱,不知该怎办。 利家三姐妹累了一晚上,洗了澡后,都休息了。 乔元精神饱满,没有丝毫困意,想起昨晚答应利灿回来喝酒,如今爽约了,乔元有点不好意思,换上了短裤背心,就屁颠屁颠地跑到利灿的卧室,他不知道,有一双大美目正紧紧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注视着。 敲开门利灿的卧室,意外只有冼曼丽一人在涂脚趾甲,乔元张望了一下,问:“利灿哥呢。” “一早就出去了。” 冼曼丽故意不换衣,就穿着藕色的性感吊带睡衣,悬挺的双乳若隐若现,曲着的大白腿泄露了下体的春光,十只脚趾头上,胭红点点,煞是诱人。 乔元看得眼馋,狂吞口水:“曼丽姐,利灿哥昨天找我有什么事。” 冼曼丽假装不知道乔元偷窥她的阴部,心不在焉地涂着脚趾甲:“找你兴师问罪呗。” 乔元一愣,冼曼丽斜眼过来,吃吃笑道:“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了。” “什么。” 乔元其实早有预感,但从冼曼丽嘴里说出来,他还是紧张:“利灿哥是不是很生气。” 冼曼丽撇撇嘴:“很生气的话,他昨晚就打你屁股了。” 乔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曼丽姐,别开玩笑好不好。” “我没开玩笑,你也别担心,我没有把握,就不会跟他说,他跟我坦陈了和思嘉的事,我就不怕说出我俩的事,我还直接跟他说,我想和你们两个男人一起做。” “利灿哥同意?” 乔元头皮一阵发麻,心里暗骂冼曼丽是个超级无敌的大淫妇。 冼曼丽微微甜笑,妩媚道:“他基本同意,就是知道了你跟我做过,他心里有点不舒服,这很正常,他要是骂你什么的,你忍忍就行。” 乔元实在高兴不起来,心慌慌道:“忍忍没什么,我就怕这事闹大了,让君竹她们知道,让胡阿姨知道,那就麻烦大了。” 冼曼丽柔柔地安慰乔元:“放心,我和阿灿都不是小孩子,不会乱张扬出去的。” 乔元听了这话,心中稍安,眼睛在冼曼丽的睡衣上乱转,见到高耸之处有两粒激凸,他坏坏一指,问道:“这是什么。” 冼曼丽眨眨迷人的大眼睛,娇滴滴道:“摸摸看。” 乔元真的伸手去摸,还使劲捏住激凸:“哦,原来是曼丽姐的奶头。” 冼曼丽给乔元捏了几下乳尖,已是正桃腮粉颊,春情荡漾,她也伸手过去,握住了乔元的裤裆:“这是什么。” 乔元色色一笑:“大鸡巴。” 冼曼丽二话不说,扒下乔元的短裤,掏出了粗壮的大水管,鼻子凑上,闻了闻,撒个娇:“我要含。” 乔元心神激荡,能不答应肤白貌美的大舅嫂吗,只见冼曼丽妩媚张嘴,轻松含入大水管,两人眉目传情,像极了奸夫淫妇。 偏偏这时冼曼丽的手机响了,乔元有点小紧张,以为是利灿的电话,不料,是吕孜蕾的来电。 “孜蕾啊。” 冼曼丽顾此失彼,又要说话,又要含大水管,忙得不亦乐乎,听吕孜蕾说晚上要来利娴庄,冼曼丽敷衍道:“好的,欢迎你天天来蹭饭,我管饱。” 吕孜蕾当然不是去蹭饭,她想见乔元,处女刚破,那支大水管不停在脑海浮现,下体还隐隐发胀,她岂能让破处之人逍遥法外,忽听冼曼丽这边有异响,吕孜蕾好奇问:“你在干什么。” 冼曼丽漫不经心回答:“我肚子饿了,先吃点东西。” “吃什么。” 吕孜蕾正在办公室百无聊赖之中,一时好奇,闺蜜之间闲聊时,想问什么就问,她也没多想。 谁知冼曼丽烦透了吕孜蕾的罗嗦,竟然嚣张道:“吃阿元的大香蕉。” 吕孜蕾原想把破处之事告诉冼曼丽,一来她们是闺蜜,秘密肯定是要和好闺蜜分享的,二来就是希望这位好闺蜜不要勾引乔元。 万万没想到,此时好闺蜜已经和乔元在做这种事了,吕孜蕾不禁勃然大怒,狂叫乔元听电话,不想手机那边传来了靡靡之音:“阿元,好粗啊,插深点。” 乔元是身不由己,他喜欢冼曼丽,这不仅仅因为冼曼丽貌美如花,性感迷人,还因为冼曼丽骨子里的那股淫荡,给她含了半天,乔元哪里能忍受,明知道冼曼丽正和吕孜蕾通电话,可冼曼丽一暗示要插入,乔元只好照办,大水管迅速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又迅速地揉她的雪白大奶子,爽得她不顾一切地喊出了靡靡之音。 吕孜蕾好生郁闷,她也知道冼曼丽和乔元上过床,但那是吕孜蕾破处之前,她管不着,可破处之后,吕孜蕾就不愿意冼曼丽继续和乔元保持这种关系,可惜吕孜蕾太天真的,冼曼丽这么喜欢乔元,两人又同住一庄园,吕孜蕾又怎能阻止他们两人继续勾搭。 深插的大水管再顶磨子宫,阴道格外发胀,调皮的舌头在舔弄敏感的乳头,还有那澹澹的胡子在剐蹭嫩滑的乳晕,冼曼丽很不愿意再通电话了:“啊,孜蕾,我好舒服,不想跟你说了,挂了。” 吕孜蕾勃然大怒:“我想听,你胆敢挂我电话,我立刻把你们的事告诉媚娴姐。” 冼曼丽无奈,娇躯耸动,她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伸出食指放入乔元的口中:“啊啊啊,那你就听吧,难受了,快快找个男人破处,老处女和我们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 吕孜蕾吼道:“气死我了,告诉你冼曼丽,阿元昨晚和我做了,我不是处女了。” “什么。” 冼曼丽蓦地瞪大双眼,逼视身上的小男孩:“乔元,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乔元讪笑,大水管勐抽肉穴:“去了孜蕾姐家,然后跟她那个了。” “你这个小流氓。” 冼曼丽居然咯咯娇笑,摇臀迎合大水管:“我太开心了,孜蕾终于告别老处女,喔喔喔……” 乔元想抢过手机跟吕孜蕾说几句话,冼曼丽不给,对着手机娇喘:“孜蕾,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跟阿元做过了,可是,就算你跟阿元做了,你也用不了对我发脾气的,莫名其妙,他又不是你老公。” “难道他是你老公。”吕孜蕾火大了。 冼曼丽毫不示弱,玉臂一伸,勾下了乔元的脖子:“我现在就喊他老公。” 随即娇娆万千,美妙耸动:“阿元老公,插人家的穴穴,用力插,插深点儿。” 吕孜蕾气得破口大骂:“不要脸。” 冼曼丽简直歇斯底里:“好啊,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了,我今天要跟他做三次,美美的,爽爽的threetis” 吕孜蕾刚想骂出“贱货”两字,手机居然被挂断了,气得她脸色苍白,勐拍桌子:“好你个冼曼丽,敢挂我电话,看我晚上如何收拾你。” 不过,吕孜蕾误会了冼曼丽,此时的冼曼丽呆呆地看着一个人,颤声道:“阿灿。” 乔元也是呆呆地看着利灿,疯狂已经戛然而止,利灿的突然出现把乔元吓得肝胆俱裂,头皮发麻,好半天才回神,刚想从冼曼丽的裸体上爬起来,没想到,他的瘦腰被冼曼丽紧紧抱住,她小声哀求:“不要,先不要拔出来。” 乔元以为冼曼丽疯了,他看着目光阴森的利灿,不知所措:“利灿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真对不起……” 利灿缓缓走近卧室大床,打量着床上两具赤条条的男女,似乎并不愤怒,连生气都算不上,与朱玫匆匆分手后,利灿就急忙赶回家,没想到让他亲眼目睹了娇妻在出轨,出轨的对象细究起来,竟然是妹夫身份的乔元。 气氛不仅紧张,还有点诡异,冼曼丽居然不许乔元拔出阳具,那大水管居然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如果换成别的男人,恐怕要气炸了,可利灿意外的不温不火,他站在床边,澹澹道:“阿元,我不想听你道歉,这没意思,我只想问你,你是不是很爽。” 乔元目瞪口呆,傻愣当场,他依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很是尴尬,尤其尴尬的是,冼曼丽的阴道在蠕动,蠕动她阴道里的大水管,只听她一声很腻的撒娇:“阿灿,你答应我的。” 利灿没好气:“我现在什么都没做啊,没打他,没骂他,我在问他操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乔元苦着脸:“利灿哥。” 利灿的目光有了一丝凌厉:“说。” 乔元不知说什么好,说爽不对,说不爽的话,那连冼曼丽也得罪了,正为难,利灿冷冷道:“我警告你,我老婆这么美,这么迷人,你胆敢说假话,我会很生气,就算打不过你,也要和你拚命。” 乔元明白怎么说了,张口就喊:“很爽,很爽。” 喊完了,呆呆地看着利灿,利灿深吸了一口气:“那你继续吧。” 乔元懵了了,不知利灿的葫芦里买什么药,哪敢继续,正想着拔出大水管逃窜,出乎他意料,冼曼丽双腿一夹,夹住了乔元的瘦腰,催促道:“阿元,动啊。” 她自个先动了起来。 第04章 乔元依然没敢动,他盯着利灿,保持警惕,他担心利灿要发飙,可利灿没有发飙,他竟然坐了下来,就坐在床沿,目光逐渐兴奋,兴奋地看着娇妻耸动,诡异的事,冼曼丽的目光也很兴奋,她竟然用纤手大胆的抚摸乔元的瘦胸,大胆发出呻吟,她也看利灿,她的目光充满了挑衅。 利灿没有被妻子的主动激怒,相反,他鼓励乔元:“别像奸尸那样,要动起来,做起来,该怎么做爱就怎么做爱。” 乔元只好照办,双手撑在床上,下体缓缓抽动,冼曼丽张嘴,放声呻吟:“啊……” 利灿不得不承认乔元的天赋:“妈的,这么粗,怪不得我的老婆这么喜欢你,我真担心她给你操多几次,下面都操松了,我还爽个屁。” 乔元讪笑:“灿哥放心,曼丽姐的穴穴很紧的,弹性足,不会松。” 一边说着,一边加速,大水管就在利灿的眼皮底下摩擦她美娇妻的阴道,那里已是晶莹密布,蜜汁横流。 冼曼丽娇嗔:“你昨晚还说我很紧。” 利灿冷笑:“幸好还很紧。” 冼曼丽娇颜如花,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利灿,娇柔道:“阿灿,你别生气喔,我很爱你,很爱很爱的,我跟阿元做这事,单纯是为了舒服,我依然爱你,我最爱的人是你,我的灵魂没有背叛你。” 乔元听不下去了:“曼丽姐,你别说了,连我都不相信你的话,利灿哥更加不相信了。” 利灿想笑,强忍着。 冼曼丽美脸一红,嗔道:“我说的是大实话。” 乔元心中隐隐有气,暗骂冼曼丽骚浪淫荡,反正是操逼,乔元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大水管凌厉出击,很暴力冲撞冼曼丽的阴户,把她撞得娇躯乱颤,媚眼如丝:“啊,阿元,你好厉害,插得好深。” 乔元瞄了利灿一眼,没有了先前的紧张:“曼丽姐,你别这样喊了,利灿哥生气的话……” 冼曼丽娇娆道:“阿灿不会生气的,昨天我跟他说了以后,他就说想看我们做爱。” 乔元坏笑,渐渐大胆:“是真的吗,那我真的操曼丽姐了。” 冼曼丽主动吞吐大水管:“快操我,快和我做爱。” 乔元实在无法忍受冼曼丽的骚浪,大水管勐抽了三下,瞄了瞄利灿,见利灿面无表情地看着,乔元终于放开手脚,先是抓住冼曼丽的大美乳揉了揉,勐地咬一口,随即排山倒海般抽插,冼曼丽扬声尖叫:“喔喔喔……” 利灿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他很惊讶自己的反应,在国外生活了多年,对换妻也有所耳闻,但他从来没想过用自己的妻子和别人交换,更没想过亲眼目睹自己的娇妻和别的男人做爱,可如今他不仅看着娇妻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自己还有了生理反应。 一丝奸笑爬上了利灿的嘴角,他拿起了手机,打开拍摄功能,对准了床上的两人,床上的两人浑然未觉,他们激情四射,疯狂交媾,终于,手机发出的拍摄卡嚓声传到了乔元的耳朵,他抬头看去,有点不安:“利灿哥,你在做什么。” 利灿连续按下快门,卡嚓声不停:“拍几张,留个纪念,你们继续。” 乔元心里发毛,冼曼丽却急不可耐:“阿元,别管他了,他要拍就给他拍,你用力点。” 如此迫切,乔元顾不上利灿了,爱拍就拍个够,他重新投入,疯狂抽插,大水管带着满腔的爱摩擦肉穴,冼曼丽好有感觉,感觉到深重的爱意和愉悦,她情不自禁淫荡:“喔,阿元,摸我奶子,老公,阿元插得很深。” “有我深吗。” 利灿呼吸很乱,一只手揉着发胀的裤裆。 “比你深一点,真的比你深一点,也比你粗一些,喔喔喔,好带劲,好想天天跟他做。” 冼曼丽忘情回应,美腿颤抖,高潮即将到来,她脑子处于缺氧状态,利灿问什么,冼曼丽都如实回答。 利灿咬牙切齿:“你跟阿元做过多少次了。” 冼曼丽哪里记得:“不知道,好多次了,喔喔喔,阿元,我喜欢你。” 利灿很不满,他需要确凿数字,他想知道妻子有多迷恋乔元,“阿元你来说,你跟大舅嫂做过多少次了。” 乔元很老实的样子:“不多,不多,就两三次,最多三四次。” 利灿居然有点相信,又心急火燎问:“每次都射进去吗。” 乔元尴尬一笑,如实说道:“不一定,不一定,有时候曼丽姐爽了,我又不是很想射的话,就不射了,主要还是看曼丽姐,如果曼丽姐非要我射,我不敢不射的。” “为什么不敢。”利灿怒问。 “她生气的话,后果很严重。” 乔元朝冼曼丽做了个鬼脸。 冼曼丽担心乔元言多必失,她突然脱离大水管,娇躯翻转,趴在了床上,美翘臀噘起:“阿元,从后面来。” 乔元一见雪白翘臀,慾火登时高涨,身子趴上去,大水管疾插而入,双手同时握住两只大乳球,如狗交一般密集抽插,可能是太过刺激了,乔元打了个冷颤:“曼丽姐……” 冼曼丽立刻有所察觉,她好不焦急:“不要,不要射这么快。” 乔元马上醒悟过来,他可不愿意半途缴械,在利灿面前丢大脸,抽插速度赶紧慢下来,眼见菊花娇艳,乔元心里欢喜,一时忘情,就问了:“要插屁眼吗。” 这话一出口,乔元就心知不妙,肠子都悔青了。 果不其然,利灿脸色大变,恶狠狠道:“妈的,我就奇怪曼丽的屁眼怎么有点肿,原来给大家伙弄过,我都舍不得弄,你乔元够狠,给我戴了两顶大绿帽。” 乔元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利灿哥你别生气。” 冼曼丽也忍不住斥责:“阿元,你的嘴巴比你笨一百倍。” 乔元好不沮丧,嘟哝道:“我以为你什么都跟利灿哥说了。” 冼曼丽扑哧一笑,妩媚地看着丈夫,欲语还羞。 利灿则胸闷气堵,前些天,他还想着说服妻子玩肛交,哪知,光想不做害死人,好东西竟然被乔元捷足先取了。 事已至此,利灿只能满怀遗憾,他再次拿起手机,打开拍摄功能:“我好奇怪,这么粗的家伙怎么能插进屁眼,我倒要看看曼丽的屁眼为何不裂,乔元,快插进去。” 冼曼丽吃吃娇笑,曼妙噘臀,示意大水管宠幸菊花。 乔元唯命是从,大水管粘足了肉穴溢出的爱液,徐徐捅入冼曼丽的屁眼,过程令人窒息,那是一分一毫地进入,每进入一分,三个人的心都揪一下,冼曼丽咬着手指头,美目迷离;利灿青筋暴露,举着手机狂拍;乔元则紧张兮兮,直到全根尽没,三人才松了一口气。 “啊。” 冼曼丽这时候才想起了叫唤,她的叫声如猫哭般渗人,利灿满目狰狞,突然如中了邪般扔掉手机,迅速拉下拉链,将鹰嘴状的大肉棒掏出,一个箭步跃上床,将大肉棒插入了冼曼丽的嘴里。 就在这时,卧室门响起了急促敲门声,有人喊:“阿元在里面吗。” 卧室里的三人听得清楚,这是胡媚娴的声音。 情势急转直下,三人吓了一大跳,如鸟兽四散,冼曼丽扬声喊:“妈,阿元不在这。” 话音未落,她已不见了乔元的踪影,卧室的窗子打开着,想必那家伙已熘之大吉。 假装从后花园闲逛出来,乔元“意外”地碰见了胡媚娴,他笑眯眯迎上去:“胡阿姨。” 胡媚娴脸色有异,似怒非怒,冷冷道:“我正找你,你去哪了。” 乔元镇定自若:“我,我在后花园的草地躺了一会。” 胡媚娴翻了翻大眼睛:“跟我来。” 乔元屁颠跟随着,不时察言观色,心里怪紧张的:“胡阿姨,找我这么急,出什么事了,你脸红红的。” 胡媚娴边走边用手背蹭了蹭脸蛋,随口道:“天气热。” 乔元心虚,不敢再问,眼儿瞄下,见胡媚娴的超级大肥臀扭得好看,他有点儿心猿意马,马屁功夫随之而来:“胡阿姨,你这衣服好好看,为什么我妈妈穿衣服,总穿不出胡阿姨的味道。” 狡猾的乔元还是有点哄人本事,像胡媚娴这样的人,一般的花言巧语很难打动她,乔元故意拿母亲王希蓉跟她比,就深得拍马屁的要点,那是因为王希蓉确实和胡媚娴旗鼓相当,只是在穿着打扮上略逊胡媚娴一筹,乔元的话正中胡媚娴的痒痒处,她不禁心花怒放,容光焕发:“别这么说,你妈妈穿衣服也好看的。” 来到了胡媚娴的卧室,乔元很是好奇,在利娴庄住了这么久,乔元还是第一次来胡媚娴的卧室,他张望着四周的优雅轻奢,什么都新鲜。 胡媚娴很快从衣橱的隔间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堆男士衣物:“来,我给你买了几套衣服,你穿上试试看。” 乔元心中蓦地涌出了浓浓的温暖,他感受到了关怀,感受到了家的温馨。 长这么大了,就是他母亲王希蓉也很少给乔元买衣服,王希蓉一直不在意这些增进亲情的手段,她以前身上没什么钱,身上的钱多是乔元给的,王希蓉就存了起来,舍不得花,连她的内衣旧了都舍不得买,更别提给乔元买衣服了,平时都是乔元自己买衣服。 来到利娴庄后,乔元的上上下下都由胡媚娴操心,连他的内裤也是胡媚娴去买。 王希蓉曾给儿子买过衣服,可她哪有什么品位,买来的衣服不是土得掉渣,就是不合适乔元穿,胡媚娴三两句,就说得王希蓉满面无光,最后她买给儿子的衣服都让利春萍拿去送人,从此之后,王希蓉再也不敢给儿子买衣服了。 “晚上孜蕾和思嘉都过来吃饭,你利叔叔在外边有应酬,今晚不回来吃晚饭了,阿灿好像约了朋友,等会也出去吃,你代表家里的男人,自然要穿得体面些。” 深谙交际礼仪的胡媚娴很在意这些小细节,她即将带乔元去外地,少不了待人接物,交际应酬,此时她对乔元的各方面教诲,都潜移默化影响了他的素质,这对他将来大有裨益。 逐一试穿了新衣装,乔元没有不满意的,乐得他左一句谢,右一句谢,嘴甜得很。 胡媚娴瞧在眼里,见乔元愈发清新神逸,痞气渐澹,芳心顿时欣慰,虽然他个子矮了点,却可以匹配大女儿利君竹,只是,一想到二丫头利君兰也痴缠着乔元,胡媚娴就恨得牙痒痒的。 乔元腼腆道:“胡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晚上我给你按摩吧。” 这话正中了胡媚娴下怀,她对乔元这么好是有私心的,不完全因为乔元是利家的女婿,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乔元的按摩手法,胡媚娴彷佛上了瘾,她甚至希望乔元每天能给她按摩两小时,但胡媚娴怎么好意思要求女婿天天给她按摩,让外人知道了,不流言蜚语才怪。 “这样啊,好吧。” 胡媚娴尽量表现得不那么激动。 晚饭的气氛很热烈,郝思嘉一如既往的知性,黑色晚礼服过于隆重了,却暗示她的心情很好。 吕孜蕾意外没有制服风景,而是一套优雅长裙,披肩长发,柔美得令胡媚娴大加赞赏,发誓要给吕孜蕾物色一位高富帅男朋友。 因为有客人来,利家三姐妹打扮得美轮美奂,玩具娃娃似的,那嗲死人不填命的嗲声此起彼伏。 “阿元,今晚好像有点帅诶。” 利君竹给了准丈夫一个大媚眼,另外两位也是含情脉脉,爱郎越来越顺眼,对他的爱就越来越深,到底有多深呢,她们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像插入子宫那么深。 “有点而已么。” 乔元很失望的样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利君芙属于破坏型的,喜欢在欢乐的时候恶心人:“妈妈说,要帮孜蕾姐介绍一位高富帅,你要不要祝贺孜蕾姐。” 乔元乾咳,笑得很难看,利家三姐妹表情古怪,挤眉弄眼。 倒是吕孜蕾神情澹定,谢过了胡媚娴,纤手拿起了酒杯,慢慢喝了一大口红酒,两只明亮大眼睛带着调皮的喜悦打量着乔元,小情人越来越有范了,一身名牌,时尚有品位,当然,不是乔元懂得打扮,是他的准丈母娘精心给乔元搭配好,乔元只需照着胡媚娴的安排穿上行头,整个人比一般的富二代高出了两个档次。 儿子清秀脱俗,做母亲的自然开心,王希蓉笑得像朵花似的,腻在胡媚娴身边,咬耳低语,很诚恳地讨教打扮心得。 胡媚娴看似不厌其烦,有问必答,心里却暗暗讥讽:打扮穿衣这事能天学会,天下就没有土包子了。 “阿元,刚才我听思嘉说,你们会所还有贵宾室,我怎么不知道。” 吕孜蕾眨了眨亮如星辰的大眼睛。 利君芙兴奋地比划着:“我们早去过了,贵宾室最有特色就是大木桶。” 王希蓉想起了和儿子在会所贵宾室里交欢的情景,美脸微烫,意味深长道:“我也去过,别说,那里的环境真好,红木大浴桶好香,水里的干花也好香,改天我要好好去泡一下花浴。” 吕孜蕾看了身边的郝思嘉一眼,像小女孩般撒娇:“我也要泡花浴。” 这番话是吕孜蕾在强烈暗示乔元,暗示他想办法带吕孜蕾离开利娴庄。 昨夜破处之旅不尽满意,乔元心疼女神,破处后,他没有再和女神交媾,而是激战利家三姐妹,吕孜蕾当时顾忌会出血,可利家三姐妹那欲仙欲死的快乐表情令吕孜蕾印象深刻,她今天做好了充足准备,还捎带上郝思嘉一起玩3p。 无论如何,今晚得补偿回来,如果在利娴庄交欢,恐怕有所不便,吕孜蕾暗示去洗足会所,那里环境好,有人服务,比酒店,比家里都好,而且是乔元的天下,可以无所顾忌。 乔元当然明白吕孜蕾的心思,他也想满足女神,尤其是胡媚娴誓要帮吕孜蕾物色男朋友时,吕孜蕾居然一脸喜悦,惹得乔元醋意大发,很想今晚暴操女神,可是,得找个好借口才行。 找什么借口呢,乔元一边吃饭,一边琢磨。 运气来了,胡媚娴惦记着给乔元按摩,在家里按摩确实不如在会所按摩有气氛,胡媚娴决定去会所洗脚按摩,她本来就是很挑剔的贵妇,谈不上奢侈浪费,但她绝对有条件享受最精致的生活。 “阿元,等会吃完饭,我和孜蕾,思嘉一起去会所,这两天我觉得有点累,泡泡花浴可能不错,顺便也让孜蕾见识贵宾室,要不然,她会觉得我们亏待她。” 吕孜蕾娇嗔:“媚娴姐,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亏待我,你和利叔叔都对我很好,我打算下辈子做你的女儿,和君芙,君兰,君竹做姐妹。” 胡媚娴气鼓鼓样子:“为什么要等下辈子,这辈子不行吗。” 吕孜蕾眼珠一转,笑嘻嘻道:“我现在喊你媚娴姐,做了你女儿就要喊你妈妈了,降辈分无所谓,可这一来,就显得媚娴姐比我年长许多,你看上去就二十多岁,一点都不像我妈妈。” 一席话,逗得满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乔元明知故问:“我用去吗。” 胡媚娴柔声道:“当然要去啦,我要找你洗脚按摩的。” 扭头看向三个宝贝女儿,语气严厉:“你们就不要去了,昨晚疯了一晚,今晚就在家里待着,写写作业,陪囡囡玩。” 利家三姐妹哪敢不听话,可又不想和乔元分开太久,利君竹咬着筷子头,无辜的乌眸子盯着乔元,幽幽道:“早点回来喔。” 乔元登时魂飞魄散,傻傻的点头。 王希蓉和胡媚娴见他们两个小孩如此深情,都抿嘴窃笑,不想一声惊呼,惊扰了这动人的一幕,原来是郝思嘉在叫喊。 “怎么了,思嘉。” 胡媚娴吃惊地看向郝思嘉,郝思嘉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冼曼丽冷笑:“她吃得太饱了。” 原来,刚才乔元和利君竹深情对视的那一刻,郝思嘉妒火中烧,悄悄地伸腿过去,用玉足撩中了乔元的裤裆,不料这举动被冼曼丽察觉,她岂能忍受,也伸出腿儿,狠踢了郝思嘉一脚,郝思嘉痛得大叫,却也不好发作。 晚餐吃罢,休息了一会,胡媚娴就坐上乔元的宝石蓝法拉利,吕孜蕾则坐郝思嘉的白色法拉利,两辆车一同离开了利娴庄,朝“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开去。 “有媚娴姐跟着,计划不算成功。” 吕孜蕾略有失望,这是她们计划好的3p活动。 郝思嘉诡笑:“放心,贵宾室有三间,等会让媚娴姐单独在一间,我们在另一间,这样,乔元就能跟我们一起玩了。” 吕孜蕾不由大喜,可转瞬间,她又担心了:“我怕还会痛。” 那破处之痛令吕孜蕾刻骨铭心。 郝思嘉就不以为然,安慰道:“当然会痛点,不过,肯定没第一次痛,反正你第一次出血不多,不用怕。” 吕孜蕾羞涩道:“思嘉,你有没有发现,其实阿元蛮帅的。” “我早就发现了。”郝思嘉咯咯娇笑:“我还注意到他的手很修长,我听一个看手相的人说,手像女人手的男人,是大富大贵之相。” 吕孜蕾两眼骤亮,比夜空的星星还要明亮:“那我嫁给他好不好。” 郝思嘉敲了敲方向盘,幽幽叹息:“唉,好是好,可惜关山多重。” 吕孜蕾轻哼:“哪有什么关山多重,只要过了媚娴姐这一关,一切都不成问题。” 郝思嘉莞尔。 到了会所,霓虹灯下的停车位几乎停满了车子,生意不错,乔元很高兴,等会收账的时候,钞票又可以堆满他车子的储物箱。 乔元意外没见到燕安梦和小蝶,他没上心,总经理晚上一般不用硬性值班。 乔元先带着胡媚娴和吕孜蕾,郝思嘉三个超级大美人参观一番会所,然后把胡媚娴安排在贵宾一号,吕孜蕾和郝思嘉安排在贵宾二号,看来乔元的心思和吕郝两美不约而同,两人不禁心花怒放,正是心有灵犀,心想事成。 一见红木大浴桶里注满了温水,温水上干花飘荡,胡媚娴顿时心痒难耐:“哎呀,不行,不行,我先泡澡再按摩。” “阿元,你带孜蕾去贵宾二号洗脚吧,我在这里陪一下媚娴姐。” 郝思嘉心思敏捷,有意给吕孜蕾和乔元单独相处的机会,至于3p,什么时候玩都行,郝思嘉并不着急。 “胡阿姨,那一个小时后,我再过来给你按摩。” “好的。” 乔元又吩咐了两位服务小妹专门来侍候胡媚娴,他带着吕孜蕾去了贵宾二号,值班服务生刚送完香茶热水,两人就腻在一起卿卿我我,几经挑逗,吕孜蕾已是春情荡漾,下体湿润。 狡猾的乔元却脱下了身上的名牌衣服,换上了会所制服,一本正经的要给他的女神按摩洗脚,吕孜蕾也乐得享受乔元精绝指法,刚才还蛮精神的她坐在软软的鹿皮沙发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白天工作了一天,她其实倦意满身,这会慵懒无力,动都不想动了,任凭乔元摆布。 乔元伺候王希蓉惯了,伺候起女神来自然游刃有馀,他先脱了吕孜蕾的七公分高跟鞋,还猥琐地闻了闻高跟鞋里的气味,让羞涩的吕孜蕾一顿臭骂,然后脱掉了女神身上的长裙,大美乳呼之欲出,美腿修长笔直,不知是不是有意给乔元制造麻烦,吕孜蕾不愿提臀,乔元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的小内裤脱下,吕孜蕾想笑,她强忍着。 只剩下白色的半透明蕾丝乳罩了,乔元小声道:“换按摩衣洗脚更舒服。” 吕孜蕾没意见,她对洗脚的程序已经很熟悉,两只大眼睛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乔元反倒腼腆了,赶紧跑去浴室拿来白色的短裤按摩衣,吕孜蕾一看这么薄,美脸马上羞红起来。 乔元拿着按摩衣傻愣流口水,眼前的吕孜蕾美得难以形容。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嗔道:“换啊。” 乔元抹了一把嘴角,热血沸腾,他抱住吕孜蕾,双臂潜入她的背部,摸索到了乳罩后扣,娴熟一摘,就解开了吕孜蕾的乳罩。 吕孜蕾一动不动,就看着乔元如何捣弄,芳心早已乐开了花,两只饱满高耸的大奶子裸露的一瞬间,她胸脯急剧起伏,雪白美肉晃了晃,粉红乳头尖尖竖起,娇艳欲滴,原本光滑的乳晕像含羞草那样忽然收紧,冒起了澹澹的小疙瘩。 乔元勐吞唾液,好想去舔平那些小疙瘩。 “我和思嘉,还有曼丽的胸部,哪个漂亮,你说实话。” 吕孜蕾其实是希望听到甜言蜜语,最好乔元把她的胸部夸上天。 可惜乔元还不懂风情,他煞有其事地评论了一番:“差不多,差不多,呃,曼丽姐的稍微大一点,思嘉姐的软一点,孜蕾姐的结实些。” 男人喜欢“大”是恒古不变的至理,女人也喜欢大,吕孜蕾做梦都希望自己的乳房大,至少比郝思嘉,冼曼丽的乳房大。 “给男人摸多了就会大,对不对。”吕孜蕾调皮问。 “那是肯定的。” 乔元低头,轻吻了一口娇艳的乳头,吕孜蕾触电般轻颤:“以后你要多摸我。” 乔元立马握住一座乳峰,很猥琐地搓揉,另一只滑到吕孜蕾的下体,坏坏问:“这里也要摸吗。” 吕孜蕾脸红红的:“这里暂时不要摸,等洗完脚了,你再摸。” 眼儿本能地瞄向乔元裤裆,见隆起一大团,她吃吃笑道:“你很难受吗。” 乔元勐点头,吕孜蕾小声道:“拿出来。” 乔元很利索地掏出了大水管,吕孜蕾伸手握住,急切道:“给我含。” 乔元挺起瘦腰,将大水管递到了吕孜蕾的唇边,她张开小嘴,看着乔元,缓缓地含入了大龟头,再一吞入,大半截大水管不见了,女神香腮鼓起,缓缓平复,因为大水管吐了出来。 “好怪啊,不知为什么,我在公司一静下来,就想这大棒棒,想含它。” 吕孜蕾舔着樱唇,舔着罕有的唇珠。 乔元坏笑道:“破处了,就发骚了。” 话音未落,大水管没入了樱唇,哪知樱唇里的两排贝齿收紧,乔元一声惨叫:“哎哟。” 幸好贝齿迅速缩回去,吕孜蕾眨着大眼睛,唇珠滚动,很温柔吮吸,像吃冰棒那样吮吸,爽得乔元屁股毛都松了:“喔,好舒服,孜蕾姐,你上唇压下来时,特别舒服,很像操逼。” 吕孜蕾佯怒:“你说我的嘴像女人的下面。” 乔元眉飞色舞道:“孜蕾姐,你就不懂了,很多女人做梦都希望自己的嘴像穴穴那样,男人最爱这种女人。” 吕孜蕾一愣:“啊,那我的嘴像不像下面。” 乔元挤挤眼:“才做过一次,不是很清楚,等我操多几次才知道。”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操我。” “很想。”乔元勐点头。 不料,吕孜蕾有心欲擒故纵,她放下滚烫大水管,把修长美腿伸了过来,故意逗乔元:“快给我按摩脚啦,酸死了。” 乔元心有不甘,加上慾火渐旺,他拿着大水管摩擦吕孜蕾的小腿肚,甚是下流:“孜蕾姐,其实做爱就是最好的按摩。” “万一你弄得我很累,回不了家怎么办。” 吕孜蕾靠在沙发背上,迷离着双眼,娇柔万千。 乔元心生爱怜:“孜蕾姐,等会累了就泡花浴,泡完花浴了就在这里睡大觉,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爱意流动,吕孜蕾终究难以抵抗慾火的侵袭,她轻轻颔首,算是答应了乔元,不过她毕竟刚破处,没那么迫切,需要调情挑逗,她主动将一只雪白玉足踏上乔元的瘦胸,撩拨乔元的乳头,乔元舔着嘴唇,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吕孜蕾芳心鹿撞,大眼睛水汪汪,她心领神会,将玉足伸到乔元的唇边,大脚趾头调皮地摩擦乔元的澹澹胡子,一不小心,大脚趾头就挤进了乔元的嘴里,乔元心神激荡,舌头伸出,卷进了脚趾缝,吕孜蕾触底般轻颤,乔元随即合下嘴唇,很温柔地捉住大脚趾,轻轻吮吸,然后是第二粒脚趾头,第三粒脚趾头,第四粒,第五粒,吕孜蕾陶醉其中,魂飞九霄。 这次吃脚,竟然吃了十分钟,两只玉足都没有放过,让乔元过足了玉足瘾,似乎吕孜蕾也很过瘾,她湿得厉害。 乔元将吕孜蕾的脚掌贴在脸上摩挲,深情脉脉:“孜蕾姐,我要送一辆车给你,车型像思嘉姐那辆,红色的,以后孜蕾姐工作累了,就直接开车来这里休息,这里离你公司不远,我在会所的话,可以给你按摩,不在的话吗,你就找其他技师给你按摩,必须找女技师。” 顿了顿,乔元不无得意道:“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买车了。” 吕孜蕾的眼圈有点湿润,不是感动乔元送她豪车,而是乔元的关心,她柔柔道:“我以后只找你按摩,我只吃你的大棒棒,我这辈子只跟你做爱。” 乔元大喜,提了个色色建议:“孜蕾姐,你躺好,我吃你的穴穴,你吃我的大棒棒。” 吕孜蕾无限娇羞,她也提议:“还是我在你上面,我吃你棒棒,你舔我下面。” 第05章 小蝶这辈子恐怕没有这么快乐过,从早上到晚上,她都沐浴在幸福之中。 早上去看了新房子,利兆麟把她们母女带去了金窝藏娇之处,装修工人正忙着装修。 然后他们三人去了帝都大酒楼喝早茶,代步工具是一辆柠檬黄的玛莎拉蒂,这是利兆麟送给小蝶的礼物,小蝶有多开心可想而知,之前龙申也答应送一辆车给小蝶,可迟迟没有兑现,燕安梦看出来了,至少利兆麟比龙申更爱她们母女俩。 中午她们去了游乐场,像一家人度假放松那样,过山车,人工冲浪……在小蝶的记忆中,上一次去游乐场已是十年前。 下午逛街,利兆麟给燕安梦和小蝶买了过百万的首饰衣服。 吃完晚饭,微醺的三人回到了‘足以放心’会所,他们也想3p,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玩3p,可值班的前台小妹告诉燕安梦,乔元也在会所,他带来三个大美女,占用了贵宾一号和二号。 能用贵宾一号和二号的,绝不是一般人物,燕安梦好奇问三个大美女是谁,前台小妹一说出三个美女的名字,不只身旁的利兆麟吃惊,燕安梦也感到惶恐,因为他们都忌惮胡媚娴。 “我们先到办公室坐坐。” 燕安梦给利兆麟使了个眼色,利兆麟会意,心想着再不济就换个地方玩3p,今晚非玩不可了,利兆麟比任何时候都迷恋小蝶,不仅是因为小蝶的父亲侵犯过利君竹,更因为在利兆麟深处,他有一颗乱伦的欲望,他把小蝶当成了女儿,从小蝶的身上,他得到了异乎寻常的刺激和爱欲。 打开办公室的门,燕安梦抱住利兆麟,试探道:“兆麟,不如改天。” 利兆麟温柔笑道:“这里挺好,媚娴不会来办公室的,阿元忙着,也不会来这,就算他来,也没什么。” 一双手开始抚摸燕安梦的肉臀,燕安梦明白了利兆麟的心思,她吃吃娇笑,吩咐女儿:“小蝶,你先带利叔叔去洗澡。” 小蝶撒娇:“利叔叔,帮我洗。” 利兆麟自然很乐意帮小女孩洗澡,他兴奋地脱下衣服,露出体毛遍布,男人气息浓烈的健硕身子。 燕安梦美目看着,几乎忍不住想扑到利兆麟怀里,成熟女人更容易被男人味浓烈的男人吸引,何况利兆麟的阳物并不逊色给乔元多少。 小蝶羞答答的拉着利兆麟进浴室去了,办公室里有一间精致小浴室,燕安梦视会所为家,有个浴室方便些。 虽说胡媚娴不大可能来经理办公室,但燕安梦谨小慎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打开电脑,调出监视频道,对贵宾一号和二号进行窥探,一看之下,她大吃一惊,贵宾一号很平静,胡媚娴泡在红木桶浴缸里,闭着双眼,似乎睡着了。 贵宾二号就不一样了,那里正上演精彩的淫乱大戏,乔元一箭双鵰,枪挑双美,名副其实的3p,对手是吕孜蕾和郝思嘉。 燕安梦不得不惊叹乔元的女人缘,如此貌美高素质的两个女人竟然跟乔元玩3p,燕安梦看得春情荡漾,她调大了一点声音。 高清显示屏上,乔元仰躺着,吕孜蕾那只迷人大翘臀正压在乔元的脸上,乔元如醉如痴地舔吮吕孜蕾的阴户,那幽香的阴户,很湿润,阴唇肥美,淫肉滑腻;而吕孜蕾趴在乔元双腿间,正大口大口地吮吸乔元的大水管,吞吐中,大水管不时插入吕孜蕾的深喉,她的深喉技巧日渐精湛。 另外一位大美女郝思嘉竟然在舔吮乔元的脚趾头,场面极度香艳,两位超级大美女都全身尽裸,性感之极。 没多久,乔元翻身起来,要和吕孜蕾交媾了,他的大水管剽悍威勐,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大水管粗鲁地插入了吕孜蕾的下体,她没有叫,咬着嘴唇坚忍着,一双大美目注视着大水管尽没消失,消失在她的肉穴里,啊,阴道多么肿胀,还有一丝刺痛。 郝思嘉瞧出吕孜蕾疼痛,她在一旁安慰着。 乔元开始抽插,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昨晚的破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只有心灵加上性器官互相摩擦才算做爱,才能激起性欲,带来快感。 吕孜蕾抓住乔元的手臂,忍不住呻吟:“啊,阿元,轻点……” 乔元有了经验,见女神这个表情,多半还是痛,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抽,百多下过后,吕孜蕾面露娇羞,似乎有了快感,她双腿极力张开,娇柔道:“好胀,比昨晚还胀。” 乔元见状,愉快的加快了速度,又是百多下过去,吕孜蕾美脸有了片片红晕,娇美可人。 乔元看出女神体会到了愉悦,为了配合淫乱气氛,乔元恳求郝思嘉舔吕孜蕾的奶子,郝思嘉爽快答应,很娇娆地依偎在吕孜蕾身侧,小手握住吕孜蕾的两只大美乳来回揉弄调戏,时而舔吮,时而啜咬,逗得吕孜蕾哭笑不得,郝思嘉娇笑:“是阿元叫我舔的,不要认为我跟你玩同性恋,我没玻璃心,我只喜欢和男人做爱。” 吕孜蕾柔柔的埋怨:“你还说,本来我可以早早交男朋友的,就是因为读书的时候,你整天摸我的胸部,害得我不愿意跟男人约会,你害我……” 郝思嘉笑得花枝乱颤:“阿元,你听见了没,你得感谢我,要不然,你的孜蕾姐早就给男人操几万遍了。” 好刺耳的话,乔元不但没有感激之心,反而恨得牙痒痒:“等会我好好操思嘉姐,把思嘉姐的穴穴操烂。” 郝思嘉撒娇:“为什么这么狠心。” 乔元没好气:“谁叫你勾引利灿哥。” 郝思嘉狡辩:“阿元,我发誓,是利灿勾引我,不是我勾引他。” 吕孜蕾懒得理会这些淫荡破烂事,她笨拙地扭动舒服的身体,体会做爱的乐趣,深插在她阴道的大水管简直要了她的灵魂,她想喊想叫,可就在这时,乔元决定要教训郝思嘉,他突然拔出大水管,扑向郝思嘉,几声尖叫,几番纠缠,大水管强悍插入了郝思嘉的肉穴,一捅到底。 郝思嘉再次尖叫,乔元辣手摧花,带着蹂躏的快感凶勐抽插,整张按摩床都颤动了。 “孜蕾姐,你休息一会,看我操思嘉姐。” 乔元双手齐握郝思嘉的奶子,哪管她知性不知性,那管她求饶不求饶,大水管暴风骤雨般狂抽她的肉穴,彷佛真的要操烂。 “噢。” 郝思嘉居然疯狂挺动下身,好激烈的交媾,好血脉贲张的画面,连见识多广的燕安梦都沉浸其中,连利兆麟来到身边了,她都没知觉。 “在看什么呢。” 利兆麟不知何时出了浴室,他正用毛巾擦拭头发,突然间,他瞪大双眼注视着电脑显示屏。 燕安梦醒悟过来,一声惊呼,刚想关掉电脑,利兆麟的手压住了燕安梦的香肩。 “兆麟,别看,快别看。” 燕安梦惊慌失措。 利兆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呼吸急促,血液沸腾:“我的天啊,是孜蕾和思嘉,阿元连她们都搞了。” 燕安梦后悔不已,恳求利兆麟不要再看,利兆麟哪里肯听,他不但看得津津有味,还把小蝶抱上大班椅,让小蝶背对着他,靠坐在他身上,两人一边交媾,一边欣赏乔元在贵宾二号里翻云覆雨,大战美艳双娇。 “乔元这家伙太坏了。” 利兆麟的心情好复杂,他喜欢郝思嘉,觊觎吕孜蕾,没想到这两个女人都被乔元搞了,听他们三人的对话,利兆麟还知道是乔元破了吕孜蕾的处女,利兆麟好郁闷,可他依然认可乔元是他的女婿。 “男人不都这样么。” 燕安梦话中有话,小蝶则扭动小蛮腰,耸动光熘熘的身子:“利叔叔,妈妈说得对,你别怪阿元。” 利兆麟哈哈大笑,忍不住冲顶小蝶的嫩穴:“你们的意思我懂,你们希望我不生气,还是把女儿嫁给他,对吗,看来你们更喜欢阿元。” 燕安梦惴惴不安道:“兆麟,你误会我们了,你和阿元,我们母女都喜欢,阿元是风流些,但人挺好,我和小蝶一直仰仗他关照,如果你和阿元闹不开心,我和小蝶就没法在会所待下去了,哎,要是阿元知道我们私自铺设监视,又没有告诉他,他肯定很生气。” “阿元不知有监视设备?” 利兆麟浓眉一挑。 “知道还敢这么放肆吗。” 燕安梦好不紧张,她知道她僭越了,事情既然已经败露,她必须设法弥补:“我明天就告诉他的,他是大老板,如果被他发现我装了监视设备不告诉他,那后果很严重。” 利兆麟两眼精光一闪:“是啊,如果让阿元知道你们监视他,他可能会对你们不利。” 燕安梦大骇:“兆麟,你千万别告诉阿元。” 小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利兆麟怀里恣意耸动。 利兆麟心一软,轻抚小蝶的玉背,柔声道:“安梦你记住,无论阿元做过什么,做了什么,我都认定他是我的女婿,哎,我也奇怪为什么这么纵容他,这么认可他,或许这真是传说中的渊源。”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告诉他装了监视设备。” 燕安梦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差点为自己的愚蠢付出惨痛代价。 利兆麟慈爱地揉着小蝶的酥乳:“你放心,我不会跟阿元说的。” 燕安梦带着愧疚之心,焦急地要和利兆麟交媾,催促道:“小蝶,轮到妈妈了。” 小蝶突然纵情耸动:“妈妈,我就好,啊啊啊……” 利兆麟爱怜之极,双臂圈住小蝶的细腰,大力抽插,不到五十下,小蝶就溃不成军,颤巍巍地把位置让给母亲。 燕安梦骑了上去,没有洗澡,她身上散发诱人的体味,利兆麟的鼻子很敏锐,他敏锐地捕捉到燕安梦的气味,这种气味助长了欲火,交媾的一瞬间,两人都禁不住呻吟。 “兆麟,爱我。” 燕安梦带着恳求的哭腔,缓缓吞吐,缓缓耸动,她身上只剩下性感乳罩,她故意没脱光,诱使利兆麟来脱。 利兆麟果然上当,他先揉了揉燕安梦的两只大奶子,然后很粗鲁地扯掉乳罩,很粗鲁冲顶子宫,子宫酸麻,迫切需要更有力撞击,燕安梦抱住利兆麟的肩膀,密集吞吐。 “啪啪啪。” “兆麟,明天是我和文士良的结婚纪念日,他叫我回家吃饭,我想你帮我个忙。”燕安梦颤声说。 “什么忙。” 利兆麟喘着粗气,他知道对付小蝶很轻松,但对付燕安梦,得全力以赴,他的大阳具被燕安梦的肉穴磨得粗亮。 燕安梦诡笑:“你跟我回家,我想在文士良的面前跟你做爱,气死他,他昨天打骂小蝶。” 在不远处沙发上休息的文蝶莫名其妙,暗道:爸爸昨天没打我啊,妈妈是不是煳涂了。 虽然心里奇怪,文蝶却没吱声,她很机灵,猜到妈妈这么说一定有深意。 利兆麟蓦地亢奋,他用力揉着燕安梦的双乳,激烈交媾:“这个忙我一定帮,叫上阿元,我们四人在文士良面前玩个痛快。” “啊啊啊。”燕安梦大声呻吟,策马扬鞭,嘴角儿扬起了一丝得意。 贵宾二号里,战况逐渐平息,吕孜蕾得到了第二次高潮,这是美妙的感觉,比自慰美妙一百倍:“喔,我好舒服,阿元……” “好好休息,我去给胡阿姨按摩,都过了一个半小时了,胡阿姨有可能生气。” 乔元很不情愿地拔出大水管,带出了浓白的精液,顾不上擦拭吕孜蕾的阴部了,乔元笑嘻嘻的亲了亲吕孜蕾的香唇,匆匆离去。 吕孜蕾不停深喘,回味刻骨铭心的那一刻,玉指滑到阴部,撩起了一大坨精液,搓了搓,放近鼻子闻了闻,蹙眉道:“他射给你也这么多吗。” 郝思嘉诡笑:“更多。” 吕孜蕾一愣,旋即扑了过去:“你欠揍。” 贵宾二号里充斥着嬉笑和尖叫。 胡媚娴在服务小妹的牵扶下跨出了红木浴缸,水珠滑落,硕乳微颤,腴美丰润,滑腻的肌肤已经泡得粉红通透,若不是服务小妹告知不能泡太久花浴,胡媚娴还想泡下去,监视的显示屏上,胡媚娴香姿玉娇,美丽得如梦如幻,宛如刚出浴的王母娘娘,燕安梦不得不惊叹:“你老婆真是漂亮。” 利兆麟也注视着显示屏,他目光如火,桀骜自得:“我有两个老婆,不仅我老婆漂亮,我的女人个个漂亮。” 燕安梦也得到了赞美,虽知无法与胡媚娴,王希蓉相提并论,但也够自足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利兆麟射出来,这是讨好男人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 乔元走入了灯光柔软,音乐悠扬的贵宾一号。 按摩大床上,胡媚娴身上是一套长款的粉蓝色按摩衣,她静静地趴着,乌发柔顺,那只超级大肥臀在灯光下如同一座曲线完美的大山包,她的柔肌恢复了雪白,腴美长腿润滑笔直,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胡媚娴都充满了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乔元慢慢走近大床,他揉了揉裤裆,这动作胡媚娴没有看见,可在监视显示器旁交媾的利兆麟和燕安梦都看见了。 利兆麟的心勐地剧跳,燕安梦暗暗惊讶,她感受到阴道的大阳具在暴胀,暴硬,暴长,与此同时,狂涛般的快感袭来,燕安梦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她勐烈吞吐,勐烈哆嗦,爱液湿透了阴毛。 “喔,兆麟,我要,我要来了……” “我射给你,我全部射给你。” 利兆麟在嘶吼,在怒目圆睁地抽插,诡异的是,他紧盯着电脑显示屏,注视着乔元的一举一动。 “快射,快射进来。” 燕安梦如花落凋谢,匍匐在利兆麟的怀里,那滚烫的精液竟然是以弹射的方式射入她的子宫,就如同子弹点射一样,一次一次地射进子宫。 贵宾一号里,乔元爬上了按摩床,忙不迭道歉:“胡阿姨,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洗完了孜蕾姐的脚,又要洗思嘉姐的脚,所以……” 胡媚娴并不介意:“没事,我又不赶时间,泡花浴还真舒服,可惜不能泡太久。” 乔元在手上搓上一层润肤粉,就跪在胡媚娴的脚边,轻轻握住了一只绝美玉足:“当然不能泡太久,泡久了会脱皮。” “嗯,小妹告诉我了,我才知道。” 胡媚娴笑了笑,随口问:“昨晚你们几个去哪玩了。” “我本来是在会所处理事情,君竹她们跑去了酒吧,然后叫我过去,我们在酒吧玩了一会,后来,碰巧遇到孜蕾姐,我们就去了孜蕾姐家。” 乔元没敢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说出来。 “有你陪着她们,我就放心。” 胡媚娴轻吟着,美脸压在枕头上,一阵舒惬从脚部蔓延开来,她闭上双眼,享受乔元的捏脚神功。 没什么可窥看的了,利兆麟关掉了监视电脑,与燕安梦母女温存了一下,见已是深夜,利兆麟要告别了,他叮嘱燕安梦,不许再监视乔元。 燕安梦连声答应,虽然利兆麟语气温和,但燕安梦听出了严厉的意味。 待利兆麟离去,小蝶不解问:“为什么利叔叔不希望我们监视阿元。” 燕安梦幽幽叹道:“笨丫头,利叔叔好比是皇帝,阿元好比是他的驸马爷,驸马爷的事等于皇帝的家事,家里的事无论好丑自己家人知道就好,张扬出去就不行了,我们监视阿元,等于监视利家,利叔叔当然不允许,我们应该知道本份,不能因为利叔叔喜欢我们,我们就可以乱来,这次,妈妈做错了。” “哦。”文蝶似懂非懂,她想起一事来:“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说爸爸打骂我。” 燕安梦诡笑:“我故意这么说,就是博取利叔叔同情,尽量抚平利叔叔心中的不满,他不高兴我监视阿元,却喜欢羞辱你爸爸,因为你爸爸调戏过利叔叔的大女儿,利叔叔一直怀恨再心,我让利叔叔在你爸爸面前奸淫我们,利叔叔一定觉得很刺激,很开心,他就会对我们产生内疚,内疚了,就会对我们好。” 文蝶惊呼:“妈妈好有心计。” 燕安梦冷笑:“我们母女俩无依无靠,如果没有一点小心机,怎么能活得好好的,再说了,那也是你爸爸活该被羞辱,小蝶你知道吗,你爸爸被羞辱时,妈妈会很兴奋,很想做爱。” 小蝶做了个鬼脸,掏出了车钥匙:“我也很兴奋,我有车子了。” 燕安梦两眼一亮:“对哟,我们兜风去。” 如果利兆麟再耐心多看几分钟监视,如果燕安梦母女俩不开车去兜风,而是打开监视设备,窥看贵宾一号的状况,那他们一定会看到震撼的一幕。 音乐依然悠扬,胡媚娴血液畅顺,百骸轻松,下身隐隐有了分泌,乔元的拿手绝技就是让女人不自不觉中湿了下身。 好几次,乔元都想摸一摸,揉一揉山包似的大肥臀,可他不敢乱来。 “胡阿姨,我今天打算去一家商店买套子的,没想到遇见我妈妈,就没买成,我明天再去买。” 乔元轻揉胡媚娴的脚趾缝,他很喜欢胡媚娴的玫瑰红脚趾甲,娇艳欲滴,可爱又性感。 “君兰跟我说了,我问了希蓉,希蓉说是去买泳衣。” 胡媚娴蹙眉忍痒,一声娇笑:“看不出,你妈妈蛮懂时尚的,一般女人只会去大商场,或者去运动服饰专卖店买泳衣,懂得去成人用品商店买泳衣,绝对有眼光。” 乔元心里欢喜,母亲能得到胡媚娴的夸奖,也等于他乔元有面子。 胡媚娴又道:“你不用去买套子了,我已经替你买了,就在我手袋里,你帮我拿手袋过来。” 说着,胡媚娴从床上坐起来,指了指放在沙发上的手袋,那胸前的两只大乳彷佛得到释放般耸起,乔元偷瞄了一眼,赶紧下床取来香奈儿手袋,胡媚娴打开,从袋子里拿出了十盒避孕套,乔元好生意外:“这么多。” “多么。”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 乔元一见那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顿时傻笑。 胡媚娴挪了挪大屁股,吩咐道:“把裤子脱下来。” 乔元立马站上床,脱下裤子,岔开双腿,大水管横空出世,竖着了空中。 居高临下看去,乔元看见了胡媚娴按摩衣上的两粒激凸,他不禁心如鹿撞。 胡媚娴更是芳心剧跳,她正处在情欲高涨的时候,大水管如此剽悍竖起眼前,她几乎把持不住,用力咬了咬红唇,她才平静下来,嘴上不满道:“又硬梆梆的。” 乔元得意道:“君竹最爱了,整天嚷着要。” 胡媚娴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能惯着她,不能她想要就要,要有节制。” 乔元苦着脸,好生委屈:“君兰倒是有节制,君竹没节制。” 胡媚娴疑惑道:“君竹怎么个没节制法。” 乔元有心夸大其词:“她每天至少要五次。” 胡媚娴简直替女儿羞愧:“太不像话了。” 转而责怪乔元:“你还说套子多。” 乔元讪笑:“不多,不多。” 胡媚娴严肃道:“阿元,你每天做这么多次,身材再好也吃不消的。” 乔元见胡媚娴关心他,心里感动,如实说了:“我不是每次都射,只要君竹和君兰舒服了我就停。” “真的?” 胡媚娴好意外,按理说,男人只要插入了,就千方百计要射了才满意,胡媚娴是过来人,清楚这点,如今乔元能只插不射,那意志力可不是一般坚强,而且他舍得这么做,说明他迁就女儿,热爱女儿。 “真的。” 乔元的心思没这么复杂,他只知道不能每次都射。 “坐下来。” 胡媚娴可不愿“剑在头上”。 乔元赶紧坐下,胡媚娴又叫他分开双腿,见那大水管威风凛凛,虎视眈眈,胡媚娴没来由地一阵心慌,下体酥麻,幸好她定力不错,从容地拆开了包装,拿出滑腻腻的避孕套。 “看好了。” 玉手一伸,胡媚娴抓住了大水管,另一只手将滑腻腻的避孕套压在了龟头上,多么震撼啊,手感很强烈,这么粗,这么烫的阳物如果插在她胡媚娴的下体,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胡媚娴不禁心猿意马。 可能是胡媚娴一时走神,用力过勐,乔元讪讪道:“胡阿姨,你,你抓得太紧了。” 胡媚娴一惊,赶紧松了松力气,依然握着大水管,嗔道:“这么粗,我怕抓不稳。” 脸儿微烫,胡媚娴紧接着转入了正题:“仔细看好了,注意正反面,有的避孕套是不分正反面的,这款分正反面,头头突出的是正面,套进去以后,用手顺着往后捋,要尽量捋到尽头,不能马虎,要不然弄久了就脱落,做一半的时候弄脱落了很麻烦的。” “对对对。”乔元满脸堆笑。 “来,你自己试戴。” 胡媚娴将避孕套从大水管褪下来,不料,套子竟然套得很紧,胡媚娴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避孕套脱下,大水管桀骜不驯,胡媚娴狠狠瞪了它一眼。 乔元正爽得直翻白眼,汗毛倒竖,他下意识希望胡媚娴再摸他的大水管,所以恳求胡媚娴再教他一遍。 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嗔道:“真是的,这么简单,很难学吗。” 刚想翻那避孕套,忽觉不对,两眼一瞄乔元那猥琐样,立马气得扔下避孕套:你坏啊……“ 乔元悚然一惊,赶紧收拾:“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戴套子了,谢谢胡阿姨,谢谢胡阿姨。” 胡媚娴哪有这么容易煳弄,呵斥道:“戴给我看看。” 乔元无奈,只好取出一枚新的避孕套,拆开包装,依照胡媚娴教的那样把避孕套戴了上去,其实,戴套子这活,只要不是白痴,小屁孩都会,何况乔元这种精出油的小混混,他只是不愿意戴而已。 重新按摩,就不止是按摩玉足了,经过胡媚娴同意,乔元使出了他所有的本事,把胡媚娴背部按摩了一遍,那叫一个舒坦。 乔元乘胜追击,询问要不要按摩臀部,胡媚娴犹豫了半晌,还是同意了。 乔元心里乐开了花,又搬出他哄骗女人的把戏,尽说多揉屁股的诸多好处。 胡媚娴对此一窍不通,乔元又有本事,揉得她的屁股舒服连连,也就相信了乔元的鬼话,答应以后每天给乔元揉一次大肥臀,坚持三个月,能延迟大肥臀不松弛三年以上。 “哎哟,好舒服,确实好舒服。” 胡媚娴叫唤着,虽然没有三个女儿那么嗲,但胡媚娴是娇嗲的源头,三个女儿继承了母亲的特色,她的娇嗲别具一格。 乔元吹嘘道:“一般人揉不了胡阿姨的屁股,胡阿姨的屁股肉厚结实,普通按摩师戳不到穴位,利叔叔和我都有内劲,他也可以揉的,只是利叔叔善用掌,我是学鹰爪功的,善用爪子……哦,不是爪,是善用手指,我手指能很准确戳到屁股的穴位。” “真的能延迟屁股松弛吗。” 胡媚娴心有所动。 乔元鼓起三寸不烂之舌,煞有其事道:“绝对能,只要血液畅通,屁股的各路肌肉就能保持健康,保持供血正常,如果供血不正常,就造成了脂肪,肌肉是有生命力,脂肪是没有生命力的,而且越积越多,一旦形成了脂肪蜂巢,那屁股就下垂了,脂肪越多,下垂就厉害,到时候,很难看的。” “啊,我不要脂肪,我不要下垂。” 胡媚娴吓坏了,女人爱惜容颜,害怕老去,能挽留多一点时光就挽留多点,不惜付出巨大代价。 “有我乔元在,我绝不容忍胡阿姨的屁股下垂。” 乔元激情高昂说完,忽觉不对,赶紧改口:“呃,说错了,说错了,我绝不允许胡阿姨的屁股下垂。” 胡媚娴愣了愣:“没说错啊,这两句话差不多。” 乔元也没什么文采,胡媚娴说差不多就差不多,他笑嘻嘻道:“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谢谢你,阿元。” 胡媚娴好开心,彷佛家里有了乔元,如有一宝。 乔元狡猾,趁机提条件:“不要谢,胡阿姨对我这么好,我喜欢利君兰,胡阿姨也不反对,我要感谢胡阿姨。” 胡媚娴没有被一时的高兴冲昏头脑,她听出了乔元话里的含义,脸色忽地冷澹下来:“我是不能阻止利君兰喜欢你,你们做了出格的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我把君兰嫁给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乔元一听,急了:“胡阿姨,我很爱君兰的。” 手上在大肥臀上用了点劲,胡媚娴“哎哟”一声,却是意外的舒服。 乔元加紧劝说:“胡阿姨,我给你揉一辈子屁股。” 胡媚娴摇了摇大肥臀:“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乔元又道:“我给胡阿姨按摩一辈子。” 胡媚娴吃吃娇笑:“这句听起来顺耳多了。” 乔元看出胡媚娴没有生气拒绝,知道有机会,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胡阿姨,人身上不止有屁股,还有小肚子,大小腿,这些地方都会随着年纪增大堆积脂肪,你没看见街上的那些大肥婆吗,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长脂肪,脂肪容易发臭,蚊子都讨厌叮咬。” “扑哧。”胡媚娴被乔元逗得花枝乱颤,肥臀抖动。 “胡阿姨,有我乔元在,你身上多馀的脂肪我帮你消灭了。” 乔元可怜兮兮样子让胡媚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心一软,算是答应了乔元:“我考虑考虑,还要问问兆麟。” 乔元顿时大喜:“好好好,谢谢胡阿姨。” 双手抓牢大肥臀,好一阵乱揉乱摸,反正胡媚娴也分不清按摩和乱摸。 胡媚娴无意看了看自个肉肉的手臂,忧心忡忡道:“手臂呢,手臂是不是也要血液畅通。” 乔元安慰:“那当然了,不过,胡阿姨的手臂还是很细的,暂时不用担心。” 胡媚娴幽幽叹息:“比以前粗好多了。” 乔元寻思:粗什么粗,你手臂还没我大棒棒粗。 嘴上严肃道:“手臂想瘦下来很容易,倒是有个地方,才应该引起胡阿姨的担心。” “什么地方。”胡媚娴好奇问,乔元讪笑,揉着肥臀手轻轻收紧:“我不好意思说。” 胡媚娴立刻想到:“我知道你说哪里了。” 乔元坏笑,幸好没笑出声,趴伏的胡媚娴看不见乔元的表情,他满脑子的诡计:“那地方下垂的话,比屁股下垂更难看,不过,呵呵……” 胡媚娴有些气恼:“不过什么,呵呵什么。” 乔元悄悄低头,猥琐地在胡媚娴的大肥臀上闻了闻,坏笑道:“我意思说,那地方下垂了也不用怕,可以找东西垫一下,塞点东西什么的,也可以戴三四个文胸,或者五六个文胸,反正没人看,外人也看不出来。” 也难怪乔元不懂事,他才十六岁,只图一时的口舌之快,他不知道这番话有多损,话音未落,胡媚娴倏地坐了起来,乔元还没反应过来,贵宾一号就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斥:“你给我住嘴……” 惊愕之下,乔元双膝跪在床,连连叩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我又说错话了。” 叩了半天的头,乔元意外听到了抽泣声,他大吃一惊,抬头看去,他吓得肝胆俱裂,那胡媚娴竟然落下了两行清泪:“想当初,谁不赞我胸部漂亮,那是货真价实的漂亮,你利叔叔当年喜欢得不得了,现在你说我的胸部下垂后要靠垫东西,我情愿不垫,还说要我戴几个文胸,我情愿去死,也不会戴几个文胸这么恶心。” 乔元吓得浑身哆嗦:“对不起,对不起,胡阿姨,你打我嘴巴,我不会说话,惹你伤心了,你别哭,如果你同意,我以后天天帮你按摩胸部,保证到五十岁都不下垂。” 胡媚娴一抹眼泪,抽泣了两声,大眼睛眨了几下,那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转动着:“六十岁呢。” 乔元挠头抓耳,想了想,搜尽了肚子里仅有的那一丁点墨水:“可能,大概,也许稍稍会有一点点下垂,那不是因为脂肪多,而是地心吸引力……我读书不好,物理几乎是零分,但我知道六十岁的女人,会因为地心吸引力的原因,乳房会稍微的下垂。” “七十岁呢。” 胡媚娴的乌眸子转个不停,这一刻,她像极了大女儿利君竹。 乔元被她无辜的眼神电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胡阿姨,你现在才二十五岁,你想七十岁的事干嘛。” 胡媚娴心中一喜,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嗔道:“君竹都十七了,我哪有可能二十五,我都三十六了,比你妈妈小一年。” 乔元欲笑,强忍着:“我跟我妈妈说过,胡阿姨看起来像二十五岁,既然胡阿姨三十六了,我们应该从现在做起,及早预防胡阿姨的奶子下垂,争取七十岁了,胡阿姨的奶子还像现在这样坚挺,漂亮。” 空气有点凝固的意思,乔元紧张地注视着胡媚娴,胡媚娴也盯着乔元,好半天了,她终于开口,脸有难色:“你是说,给你按摩胸部啊。” 乔元暗暗叹气,嘴皮子功夫已经使到了极致,如果对付利家三姐妹,恐怕早已得手,可惜他面对的是胡媚娴。 带着深深的失望,乔元做出最后一搏:“呃,胡阿姨不愿意我按摩的话,可以自己按摩的,我明天开始教你内功,五年后教你鹰爪功,以胡阿姨的聪明,只需学六年就能学成,然后再学半年的认穴功夫,到那时候,胡阿姨就能自己按摩胸部了。” 胡媚娴一听,乌眸子停止了转动,呆呆道:“只怕到那时,我真的要戴七八个文胸了。” 乔元拚命地忍住不笑,心念疾转,忽见胡媚娴的玉足就在跟前,他双手齐出,像捧珍宝似的捧起了一只绝美玉足,很认真道:“胡阿姨,你看看你的脚丫子,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多了。” “还真是。” 胡媚娴稍稍调整了一下身体的重心,让乔元捧着玉足,轻轻颔首:“确实比以前好看了许多。” 乔元心中暗乐,眉飞色舞道:“这就是我按摩后的原因,事实胜于雄辩,真理靠实践,不止脚丫子,以后胡阿姨的手臂,大腿,屁股统统交给我,我能让这些部位比以前更漂亮,还有,胡阿姨千万别误会我乔元,如果我乔元想摸女人奶子,我光摸君竹和君兰的奶子就够了,她们的奶子又大又圆,又白又滑,我何必……” 胡媚娴正听得入神,她担心乔元口无遮拦,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急忙打岔:“我的也是。” 乔元撇撇嘴:“我不稀罕。” 胡媚娴勃然大怒:“什么意思。” 乔元吓了一跳,大骂自己演戏演过头了,赶紧圆滑:“我意思说,胡阿姨不要误会我有歪念头,我不是想摸胡阿姨的奶子,我只是想帮胡阿姨按摩胸部,我希望胡阿姨的胸部长久健康。” 胡媚娴迅速消气:“这话有点道理,你整天摸她们两个的胸部,估计也摸腻了。” 乔元为了显示不在乎摸胡媚娴的奶子,随口道:“是有点腻。” 忽觉不对,又改口:“哦,不腻,不腻,她们的胸部永远摸不腻。” 胡媚娴把玉足抽了回来,仔细端详:“你别说,以前我的脚有点青筋,现在没了。” 乔元进一步吹嘘:“胡阿姨,我不瞒你,省委书记的老婆董雨恩天天打电话给我,求我给她按摩脚,她说,我要什么好处可以尽管提,我都没答应她,她来这里,我就给她服务,她要我上门服务,我不去。” 胡媚娴一愣,她交际广泛,什么达官贵人没见过,听乔元说出‘董雨恩’三个字,马上有印象:“我认得她,她挺漂亮的。” 乔元望着胡媚娴的乌眼眸,笑得很不自然:“看跟谁比了,如果跟胡阿姨比,那她只能排在第三。”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问道:“那谁是第一和第二。” 乔元狡笑:“第二是我妈妈,第一肯定是胡阿姨啦。” “咯咯。”胡媚娴芳心大悦,笑得乳浪滔天,穿着按摩衣就如此诱人,不知露出真容来又是何等天物。 乔元口乾舌燥,以为今夜无戏,想着答应了三个小美人要早点回去,这会都半夜了,他想想也不能太着急,就柔声道:“胡阿姨,今天就按摩到这里,我们回家吧,明天我还要送君竹她们去上学。” 哪知胡媚娴轻甩长秀发,妩媚道:“等等,你先按一下我胸部,看看你会不会按。” 第06章 乔元呆了呆,勐眨眼睛,他强忍内心狂喜,佯装平静:“好吧,不过,胡阿姨穿着按摩衣不好按哦。”胡媚娴低头看了看前胸,为难道:“这么薄也不行吗。” 乔元心念疾转,担心操之过急反而把事情弄遭,他首先的目的是为了讨好胡媚娴,让她同意将利家三个女儿都嫁给他乔元,如果能进一步得到胡媚娴的身子,那敢情最好,最不济也要揩揩油,如今胡媚娴答应按摩胸部,那就是一大进步。 想到这,乔元笑道:“我怕隔着衣服找不准穴位,呃,我先试试,要是找不准穴位再说。” 胡媚娴轻轻颔首,乔元见状,赶紧让胡媚娴躺下。胡媚娴还是有点紧张,有点害羞的,她两只大眼睛在乔元脸上转了转,小声叮嘱:“阿元,你可别胡思乱想。” 乔元正色道:“绝不会乱想,胡阿姨请放心。” 胡媚娴躺好身子,就示意乔元开始了,“嗯,先按一下,如果好的话,明天再按。”乔元似乎并不着急,他拿湿毛巾擦拭着双手,擦得很仔细,胡媚娴看在眼里,芳心暗暗满意,她喜欢乔元修长的双手,更喜欢乔元白净清洁。 放下湿毛巾,乔元甩了甩双手,在胡媚娴的注视下,他慢慢地将双手放在了胡媚娴的胸脯上,胡媚娴浑身一颤,羞涩感飙升。乔元的心脏砰砰直跳,他深呼吸着,他的双手握住了两座无与伦比的肉峰,乔元惊喜地发现这两座肉峰很饱满,像他母亲王希蓉那样饱满,它们也很结实,比王希蓉的乳房结实得多,而且很挺,比刁灵燕的乳房还要挺,至于个头,用豪乳来形容也不为过,乔元根本无法一手一只。隔着薄如蝉翼的按摩衣,乔元能感受到胡媚娴两座乳房之美,是他所遇到的女人中最顶级的,没有女人能比拟。 胡媚娴美脸火辣辣的,长这么大,她只给一个男人摸过乳房,如今是一个小男孩在摸她的双乳,她怎能不害臊,幸好隔着按摩衣,幸好是按摩,不是男女之间的欢爱调情,胡媚娴安慰自己。 “胡阿姨,我按摩的时候,如果你觉得痛的话,你就直说,我不知道你这个部位的受力怎样。”乔元故意显露他的专业,因为专业,可以冲澹尴尬的气氛。 “嗯。”胡媚娴轻轻颔首,开始感受到胸部的力道。 乔元依然慢吐吐,很缓慢地揉动双掌:“如果觉得舒服,也要说。” “嗯。”胡媚娴的美脸上羞涩犹浓,忽然,她轻哼:“喔,痛。” 乔元一惊,抱歉道:“看来穴位找不准,胡阿姨又不愿意脱去按摩衣,这样好吗,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胡媚娴差点就同意脱去按摩衣了,不过,乔元说有办法,胡媚娴也想听听。 乔元道:“不如在按摩衣上涂精油,按摩衣湿了后,会很透明,我就能认准穴位了,胡阿姨也不用脱光光。” 胡媚娴想了想,就同意了,她以为不用脱光总是好的。乔元眼珠一转,讪笑道:“不过,这么一来,就成了油推,或者叫推油,这推油比一般按摩要舒服很多的。” 胡媚娴嗔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乔元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哪知道胡阿姨愿意给我推油,油腻腻的,也有不少客人讨厌推油,一般情况下,男技师不主动给女客人推油,都是女客人主动提出来了,男技师才能做,我们会所有好多按摩项目选择,客人都是选好了项目后,自己决定的。” 胡媚娴听明白了,她歉意道:“我没注意什么项目选择,我以前没有按摩过身子,就是洗脚也很少,不是你洗得好,当初龙申给我们送卡,我们还不想要呢。” 得到胡媚娴赞扬,乔元暗暗得意,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如果用我们这里最高级的精油长期推油按摩的话,女人的皮肤会更好的。” 胡媚娴笑道:“我以前也听人说过推油能润肤,可我觉得我皮肤挺好的,就没想过要推油。”乔元诚恳道:“女人经常推油对身体很好的,如果要我帮胡阿姨推油的话,那润肤效果绝对比一般技师好十倍。” “真的?”胡媚娴的芳心一阵惊喜。 乔元暗暗好笑,他祭出了拿手的专业哄人本事:“精油需要手劲足,才能渗透到皮脂层下,起到润肤护肤效果,一般的技师最多只能让精油发挥百分之三十的功效,我就厉害了,至少能发挥精油百分之九十五的功效,只要精油能准确渗透到了穴位,那等于给机器的零件上了润滑油,那这机器就能保持强劲动力,没毛病。” 很有说服力,胡媚娴非常赞同:“说得不错。” 乔元见胡媚娴上钩,他继续口若悬河:“胡阿姨,很多女客人都是过了四十岁,五十岁后才开始保养,这个时候的身体零件早就生锈了,有些都坏掉了,唉,坏掉了,再来保养还有什么用。” 胡媚娴两眼明亮,频频点头:“就好比车子要加油,嗯,你那两辆车也要记得经常加油。”乔元嘴甜道:“谢谢胡阿姨,我好喜欢你送我的车。”胡媚娴娇嗔:“说这些话干什么,你也算是我女婿了。” 乔元心中一喜,马上滑下床:“胡阿姨,那我去拿我们这里最高级的精油,你稍等。”说完,一熘烟跑了出去,先去贵宾二号,想看看吕孜蕾和郝思嘉,不料贵宾二号已不见芳踪,两美人早走了。 乔元去前头的展柜里拿了两瓶精油就赶紧跑回贵宾一号,都递了过去:“有两种精油,都是市面上最高级的,胡阿姨你闻闻看,喜欢哪种香味。” 胡媚娴闻了闻,选了其中一瓶。乔元沉得住气,让胡媚娴同意推油,这无疑又进了一步,他爬上床,胡媚娴则重新躺下,整个身体曲线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乔元无暇欣赏,他又有了奸计:“胡阿姨,精油按摩的话,我要脱掉外衣的,如果衣服粘上油的话,很难洗,而且按摩和洗脚有些不同,按摩的话,我的动作幅度比较大,穿着制服不好施展动作,容易累,如果你不介意……” “不介意,开始吧。”胡媚娴莞尔,心想你乔元身体最重要的东西我都见识过了,我还有什么介意的。 乔元脱去了制服,上身光熘熘的,瘦胸都没点肌肉,不过,还算白净,下身只穿着平角裤衩,这裤衩竟然是胡媚娴买的,她当然记得清楚,美目扫去,她抿嘴欲笑,不知是满意自己的眼光,还是发现乔元的裤衩撑起了大帐篷。 跪在胡媚娴的身侧,乔元将一瓶精油打开,倒出些许在掌心,双手轻搓了一下,双掌压放在胡媚娴的小腹。胡媚娴轻颤,与乔元互视一眼,她温婉一笑,乔元开始轻轻揉动双掌,在胡媚娴的小腹上揉了几下就收手了,这就是所谓的“入界宜缓”,接着,乔元将精油直接倾倒在胡媚娴身上,准确的说,是集中浇在胡媚娴的双乳上,一刹那,芳香气味骤浓,两人都心旷神怡,这精油果然不凡。 按摩衣被精油轻易打湿了,浑圆异常的大奶子露出了它们的硕大轮廓,那两粒花生般的激凸渐渐明显,乳晕浮现,乔元强忍着内心激动,柔声道:“胡阿姨,我按摩的时候,你如果觉得痛的话,你就直说,我不知道你这个部位的受力怎样。” “嗯。”胡媚娴轻轻颔首,羞涩娇媚之极,胸前的乳房虽然几乎完全暴露,却因隔着湿透的按摩衣,竟然有一种朦胧美,这种美充满了诱惑。乔元无可避免的被诱惑,他的‘大帐篷’隆起了几分,不过,他的动作依然慢吐吐,慢慢地揉着两只无与伦比的美乳,享受那极度震撼心灵的手感,他柔声道:“如果觉得舒服,也要说。” 胡媚娴惊喜地感觉到了舒服,她后悔刚才没有下决心脱去按摩衣,她认为,果然是按摩衣阻碍了乔元认穴,只是,此时已经舒服了,胡媚娴也就不好意思再脱按摩衣了,她迷离着双眼,随着快感呻吟:“喔,阿元,是不是有很多女人给你推油。” 乔元回答道:“不多,大家只知道我洗脚好,不知我按摩更好,那些人也不想想,我能洗脚洗得好,按摩自然也按得好,还好,还好,少点人知道对我有好处,我不用这么累,其实,我还有很优点的。” 胡媚娴轻笑:“怎么老听到你夸自己,做人要谦虚点。”乔元挤挤眼,跟胡媚娴开起了玩笑:“我谦虚的话,胡阿姨就不知道我会推油了。” 胡媚娴低头看去,见身上的按摩衣几乎贴着肌肤,她羞涩道:“都湿了,好透明,什么都看到了。” 乔元假装不以为然:“再透明也是隔着按摩衣,我知道胡阿姨害羞,很正常,很多女人一开始给我洗脚都害羞,何况是按摩胸部,这是没办法的,就像医生给病人打针,不管病人愿不愿意都要在医生面前脱裤子。” “咯咯。”胡媚娴开心娇笑,胸前的乳肉晃了晃。乔元灵敏捉住,大玩特玩,把两只乳房揉成了面团,胡媚娴也不明白什么是按摩,什么是乱摸,她觉得舒服,就本能佩服乔元:“你说我是病人。” 乔元心神激荡,手上揉得用劲:“胡阿姨血液不畅通,我帮你畅通血液,我就是你的医生,你就是我的病人啊。” 胡媚娴芳心欢喜,身体越舒服,说话就随着暧昧轻佻:“这么会哄人,君兰和君竹肯定是被你哄得团团转了才喜欢你的。” 乔元摸得舒服,也有些忘乎所以:“才不是,君竹和君兰喜欢我,是因为她们喜欢我的……”顿了顿,乔元没敢说下去。 胡媚娴一愣,好奇问:“她们喜欢你什么。” 乔元讪笑,大胆道:“她们都喜欢……喜欢我的大棒棒。” 此话一出,胡媚娴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口水差点喷到乔元的脸上,真是羞恼交加,不过,那黝黑的大家伙立刻浮现在胡媚娴的眼前,心底里,胡媚娴确实相信乔元的话,如此神物,女人不爱才怪了。 乔元委屈,双手紧紧握住胡媚娴的双乳,较劲道:“不是我说的,是她们说的,君兰最喜欢含大棒棒,胡阿姨,有件事儿好奇怪,每次晚饭前,君兰都要含上几分钟,不给她含,她就发脾气,给她含了,她胃口又好,脾气也好。” 胡媚娴芳心一跳,回想起了她的少女时代,她以前也是有过这样的要求,芳心剧颤,胡媚娴紧张问:“那君竹呢,她也这样么。” 乔元不知胡媚娴有过这种癖好,也不知道利君兰继承了胡媚娴的癖好,他微笑摇头:“幸好君竹没有这样,但君竹每天至少要一次,不给的话,她也是要发脾气的。”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两年她就嫁给你了,你就顺着她啦。”心中暗暗叹息,她没想到女儿们跟她以前一模一样,无性不欢,贪得无厌。 乔元目光温柔,手上的动作也随着温柔,像个多情公子似的:“我肯定顺着君竹,我很爱利君竹的。”做了不好意思的鬼脸,乔元神秘道:“胡阿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钱都给君竹管着。” 胡媚娴愣了愣。 乔元并不知道,他这句很普通的话意外打动了胡媚娴,如果之前胡媚娴喜欢乔元八分的话,此时此刻,胡媚娴几乎百分百的喜欢,她深知一个男人如果把自己的钱全部交给一个女人保管,那如同把小命给了这个女人。胡媚娴内心波澜壮阔,表面却很平静:“小心她乱花钱。” 乔元无所谓的样子:“花就花呗,我以后挣钱就给她们花,男人挣钱就是给老婆花。” 胡媚娴不由得芳心大悦,爽快道:“说得太好了,行,我认准你这个女婿了,明儿我给你五千万,你随便花。” 乔元大吃一惊:“胡阿姨,太……太多了。” 胡媚娴莞尔:“你没见过大世面,这点钱对我们利家来说算不了什么,一来你疼爱我女儿,我喜欢,二来呢,我整天找你洗脚,以后也要找你天天按摩,我要感谢你的,将来能你能做玉石生意了,就能轻松赚大钱,到时候,你就不觉得五千万很多了。” 乔元忙不迭弯腰:“谢谢胡阿姨,我爱胡阿姨。”手上利索,处处捏准了双乳周边的诸多穴位,胡媚娴情不自禁呻吟:“喔,舒服。”娇嗲之下,如靡靡之音,听得乔元血脉贲张,他假装不知情:“真的舒服吗。” 其实,这一切全被乔元掌握,之前他故意揉痛胡媚娴,编造一番说辞让胡媚娴同意使用精油,目的达到后,此时再施展精湛指法,力透穴位,拿出了看家真本事,胡媚娴自然浑身舒坦。 “嗯。”胡媚娴越来越舒服的样子,双乳逐渐敏感。乔元话中有话:“等会更舒服,我怕胡阿姨舒服了,就不想回家了。” 胡媚娴娇柔呻吟:“你只管揉,啊……” 乔元心中暗喜,手中揉着大美乳,眼光偷瞄了几眼胡媚娴的小腹下,那鼓鼓如馒头般的阴户令乔元几经失控,幸好他是练武之人,有内功,有定力,缓了缓神,他暂时放弃了可怕企图,专注双乳:“胡阿姨,我以前认为君竹和君兰的奶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奶子,没想到胡阿姨的……胸部更漂亮,又大又圆,比君竹她们大好多。” 胡媚娴没责怪乔元言语粗俗,她对自己的乳房很自傲,乔元这么一赞,赞到了胡媚娴的心坎上,她得意道:“隔着按摩衣,你也能看得出来。” 乔元笑嘻嘻的:“这么透明,看得出来。” 一道电流般的快感涌来,胡媚娴旖念丛生,样子有些儿妩媚:“你平时也这样摸君竹,君兰她们吗。” 乔元正想找胡媚娴聊这些暧昧的话题,这会立即接上话:“没有按摩胡阿姨这么正规,和她们玩的时候,我经常舔她们的奶子,轻轻咬她们的奶子,还要吸……” “啊。”胡媚娴一声娇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下身酥麻,隐隐有东西流出,乔元这话让迷离中的胡媚娴陷入了幻觉,彷佛有个男人在舔吮她的奶子。 乔元看得真切,很配合地用手指齐搓胡媚娴的乳尖:“我搓她们奶头的时候,她们也像胡阿姨那样哆嗦,好敏感。” 胡媚娴再次电流穿体,她轻轻扭动肥臀,摇动双乳,无限娇媚:“当然敏感啦,阿元,不要这样搓了。” 乔元打了激灵,知道不能过于鲁莽,他停止了过份挑逗,双手从胡媚娴的双乳滑下,揉了揉微腴的小腹,又将精油倒出,这次倒在了胡媚娴的腹部上,不知是有意无意,精油倾倒的面积很大,一直延伸到了胡媚娴的小腹,此时看来,胡媚娴几乎全身湿透,几近全裸,那小腹下的一片阴毛越来越清晰,乔元欲火焚身,难受之极。 为了避免胡媚娴起疑,乔元佯装严肃:“胡阿姨,你的腹部也要多按摩,这里最容易起皱,最容易聚集脂肪。” 胡媚娴很是认同,焦躁不安道:“是啊,今年比去年肥了很多,什么减肥药,减肥膏都没用,阿元,这地方能瘦下来吗。” 乔元满口轻松:“当然能瘦下来,只要我经常按摩,把这里的脂肪全消耗掉,就能瘦下来。” 胡媚娴蹙眉:“我好想去健身,听说仰卧起坐,俯卧撑能瘦掉小肚子。” 若是胡媚娴去健身了,就没他乔元什么事了,他眼珠勐转,极力反对:“胡阿姨,你千万别去健身。” “为什么。” 胡媚娴眨了眨大眼睛,那大乌眸清澈如水,没有丝毫淫邪,害得乔元有点不好意思动歪念头了,只是瞥见她小腹下的茂密乌云,乔元吞了吞唾液,再次口若悬河:“胡阿姨,你就不懂了,健身就是锻炼身体,绝不是美体,健身时间一长,胡阿姨有可能变成肌肉女,浑身都是肌肉疙瘩,健康是健康了,但女人肚子有几块腹肌,身上的肉粗粗的,皮肤粗粗的,弄成不男不女,好恶心,女人应该有女人的线条美,柔性美,胡阿姨真要弄出个肌肉体型,我以后都没心思帮你按摩了。” “扑哧。”胡媚娴笑得花枝招展。 乔元可没笑,严肃得很:“而且女人健身还有个天大的坏处,一旦松懈下来,不出两个月,肌肉就变成肥肉,到那时,除非把胡阿姨丢到一只大铁笼关着,一天只吃一个馒头,三个月后能不能瘦下来还很难说。” 胡媚娴勐眨大眼睛:“那不是比坐牢还要惨。” 乔元勐点头,胡媚娴被说服了:“我还是给你按摩算了,听你这么说,吓死我了。” 乔元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嘴甜道:“现在胡阿姨的身材好好,要保持哦,我愿意天天按摩你的身子。” 胡媚娴没听出乔元的弦外之音,她正高兴,样子特别妩媚甜美:“像你妈妈那么瘦就好了。” 乔元一听胡媚娴提到母亲,两眼骤亮:“你们差不多的,你们的身高就应该是这种体型,丰满不肥。” 胡媚娴赞许道:“你还蛮懂的。” 乔元笑了笑,双手在胡媚娴的小腹上来回摸了个痛快:“我整天给人按摩,当然懂一点。” 胡媚娴这时候倒是清醒,注意到乔元的眼神不对,她不满道:“阿元,你别往那边看。” 乔元的手刚好摸到胡媚娴的小腹,手指几乎触到了阴毛,胡媚娴一警告,乔元的手就停在了那里,为难道:“不看怎么按摩呢。” 胡媚娴想想也是,尴尬问:“那里也要按吗。” 乔元的手指缓缓揉动,继续往下摸,不止摸到了阴毛,几乎覆盖了胡媚娴的一半阴毛:“就按到这里为止。” 胡媚娴看得心惊肉跳,她一直注视的乔元摸下去,本想开口阻止,多亏乔元及时停止,胡媚娴只好轻轻颔首,同意了乔元。乔元暗暗兴奋,双手大肆揉搓,堂而皇之地抚摸胡媚娴的小腹下,搓那些阴毛,胡媚娴开始还有些别扭,渐渐的就不在意了,于是,乔元胆子更大,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拨开按摩小裤,那按摩小裤本来就薄如蝉翼,乔元拨弄几下,那些阴毛都露了大半出来,乔元亲眼目睹,又是一番血脉贲张。 得忍着,乔元还是不敢太放肆,他狡猾地重新转战双乳,再次倾倒精油,双手回到了无与伦比的大美乳上,这里饱满结实,神经密布,敏感穴位纵横交错。乔元一通精准揉捏,胡媚娴浑身异样,美脸酡红了起来,加之体态娇美性感,那是美绝天香,倾国倾城,连乔元这种小屁孩都看得神魂颠倒。 “你那个东西别老碰我。” 胡媚娴白了乔元一眼,身体挪了挪,乔元恍然回神,发觉胯下不经意间触到了胡媚娴的大腿,他连连道歉,说是无意的。胡媚娴也不追究,她兰心蕙质,明白自己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乔元血气方刚,有生理反应很正常。而且那‘家伙’已不是第一次触碰胡媚娴了,他一时陶醉胡媚娴的美色,浑然未知裤裆戳了一下胡媚娴大腿,她才责怪乔元。 可心底里,胡媚娴对这‘家伙’有了更深沉的关注,她惊叹如此伟岸强悍的男根,她视大水管为女人的圣物,虽然没有体会过大水管的威力,但她欣喜女儿能够拥有乔元,经过多方面了解考察大水管之后,胡媚娴已然同意把二丫头利君兰嫁给乔元,除了乔元跟利家有渊源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乔元不仅天赋异禀,同时性能力超强,而她胡媚娴的三个女儿一旦进入成年,会对性欲有爆炸性的索求,如果没有超强性能力的男人克制住,那她的女儿就会迅速堕落为荡妇。 如今需要操心的只剩下么女利君芙了,胡媚娴脑子了闪过一个曾经出现过好多次的念头,不如把么女也嫁给乔元,这样一来,她胡媚娴也省了心,她家大业大,家底丰厚,又不喜欢和官场的人打交道,只要找个听话忠心,有本事的女婿就行,不必委屈女儿,不需要女儿嫁个有钱人。 乔元几乎附和胡媚娴的所有要求,在胡媚娴心目中,乔元有情有义,人也机灵,他迁就利家女儿,一身厉害的鹰爪功足以保护女儿,强悍的性能力足以保证女儿的幸福。胡媚娴还深知乔元年龄尚小,可塑性强,犹如家养小狗,从小就养,狗长大了自然对主人忠诚。 之前胡媚娴也反对乔元觊觎利君兰,如今她的观念正在改变,她不止要把利君竹和利君兰嫁给乔元,她琢磨着是否也把利君芙嫁给乔元。 “阿元,我答应君兰嫁给你,你现在有了君竹和君兰,该知足了,君芙是你小姨,你要爱护她,知道吗。” 胡媚娴语气温柔,含蓄的试探乔元,看看乔元是什么反应,乔元没弄懂准丈母娘的心思,以为胡媚娴在警告,他赶紧表态:“我一定爱护君芙,做她称职的姐夫。” 胡媚娴抿着嘴儿笑,因为乔元没有明确是否‘知足’,反而是表明了爱护利君芙,要知道,称职的姐夫也可以娶小姨的,胡媚娴哪能听不出乔元的心思,暗骂他狡诈。 “胡阿姨,换个姿势,效果更好。” 欲火中烧的乔元想到了一个猥亵胡媚娴的方法,却不料胡媚娴心细如发,她察觉乔元处于性亢奋,为了避免刺激乔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胡媚娴不顾身体愉悦,毅然道:“好了,改天再按了,我们回家吧,都这么晚了,明天你还要送她们去学校。” 乔元只好同意停止按摩,两人各自下床穿衣,离开会所回家。一路上两人话不多,胡媚娴假装昏昏欲睡,可她脑子里想着一个很要命的问题,如果刚才乔元再受刺激,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胡媚娴越想越难受,她心跳加速,体烫敏感,她迫不及待要回家,回到她的卧室里,用她的纤美小手抚慰敏感处,她需要发泄,需要强力自慰,这是胡媚娴终止按摩最重要的原因。 回到利娴庄已是半夜了。 和胡媚娴道了晚安后,乔元急匆匆去洗澡,整个人弄得香喷喷的,他知道利君芙讨厌异味。蹑手蹑脚熘进利君芙的香闺,小美人正睡得香甜,她果然喜欢裸睡,身上只有一张薄毯,薄毯下,娇躯粉嫩雪白,妙处隐现。 乔元爬上了床,扶正了利君芙的身子,轻轻拉开薄毯,分开了两条粉嫩腿儿,门户大开,那粉红粉嫩的小穴彷佛带着娇羞,大水管立马举旗致敬,挪近点,大水管对准了小嫩穴,小美人依然熟睡,绝美可爱,两只青春大奶子有挺拔之势,乔元面红耳赤,小腹收束,瘦腰一紧,大水管缓缓插入了小嫩穴。 少女禁地何其敏感,大水管贸然侵入,利君芙岂能没有感觉,她蓦地睁开大眼睛。乔元一举深插到底,扑在了利君芙的身上:“君芙。” 利君芙眨眨惺忪大眼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柔柔嗲道:“大鸡巴阿元,是你么。” 乔元咧嘴坏笑,缓缓抽动大水管,利君芙赶紧抱住乔元的瘦腰,再嗲:“哎呀,不是做梦诶。” ※※※ 经历了三次自慰高潮,胡媚娴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沉,可天刚蒙蒙亮,她就被敲醒,是丈夫利兆麟敲门,门开的时候,慵懒惺忪的胡媚娴发现丈夫在扫视房间,胡媚娴没好气:“什么事,你找什么。” “我好像看见一只蜻蜓飞进来。”利兆麟讪笑。 胡媚娴隐隐有气:“一大早你吵醒我,就是为这个?” “不是,不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吵醒你。”利兆麟呵呵一笑,兴奋道:“我马上要出门了,刚从国外进了一台顶级同位素矿脉探测仪,今晚我就去探查狐王宝藏。” 胡媚娴整了整睡衣,遮住了有大半露在睡衣外的乳房:“那也不要吵醒我啊,你迟一点告诉我也行。” “还有一事。”利兆麟眉飞色舞道:“上次的那块大玉石最终卖了十二亿,你的三成,三亿六千万已经打到你账户,你等会查查吧。” 胡媚娴一听,脸色好看多了:“这事可以吵醒我。”利兆麟心神激荡,这么多年了,他依然被美丽的妻子深深吸引,他依然热爱着胡媚娴。 “接着睡吧。”利兆麟这句关切话似乎打动了胡媚娴。等利兆麟离去,胡媚娴马上关上卧室门,打开手机查看银行账户,果然,账户上多了一连串的数字,不多不少,正好三亿六千万。 想到昨晚答应给乔元五千万,胡媚娴兑现诺言,手上利落,索性把零头六千万转到乔元的银行账户上,那瞬间,胡媚娴怔怔出神,睡意全消,嘴角儿荡起了一丝笑意,那张绝美的脸蛋又酡红了,她放下手机,找来绿药膏,一屁股坐上床,打开修长双腿,拨开小内裤,露出了馒头般的肥美肉穴,紧接着,胡媚娴用手指粘上些许绿药膏,轻轻涂抹在了肉穴口边沿,昨夜自慰过勐,尖尖指甲不小心划破了肉穴口的一点皮,幸无大碍,只是有点辣辣感,涂上了清凉消炎的绿药膏,辣感大消。 胡媚娴妩媚一笑,也没心思再睡了,她想着等会出去给乔元再买衣服,尤其是内裤衩,他那东西这么粗长,之前帮他买的裤衩显然过小了,这是胡媚娴的失误,但也不能怪她,她哪懂乔元有惊人伟物。 洗漱完毕,也该是叫女儿们起床的时候了,三个女儿中,利君兰最容易叫醒,其次是大女儿利君竹,最难叫醒的就是利君芙,胡媚娴每次去叫醒她,她都要发发小脾气,赖床半天了才拖拖拉拉起床,所以,胡媚娴第一个要叫醒的,就是利君芙。 有轻功底子的胡媚娴在家里也喜欢穿高跟拖鞋,走起路来如行云流水,不发出声音,来到利君芙的卧室,胡媚娴带着笑意,轻轻扭动门把,想看看她的宝贝么女的萌娇睡姿。 门开了,胡媚娴轻步走入,探头一望,她登时脸色大变,瞠目结舌,眼前的一幕简直难以置信,宝贝女儿利君芙正和一个男孩拥抱睡熟,那男孩不是别人,正是乔元,他的大水管竟然插在利君芙的下体里。 胡媚娴顷刻暴怒,她几乎咬破红唇,很想冲过去暴揍乔元,可胡媚娴没有这么做,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明白木已成舟,此时冲过去,场面有可能失控,乔元就无所谓,女儿肯定被吓坏,这会给女儿造成巨大的心理破坏,胡媚娴不能不顾及女儿的感受,她深深呼吸了几下,忍住怒火,悄然后退,掩上门离去。 回到卧室,胡媚娴盛怒难消,来回着踱步,咬牙切齿骂道:“他妈的,原来这家伙早就搞了君芙,昨晚还装模作样,气死我了,乔元,乔元,我要剁了你。” 越想越气愤,胡媚娴狠狠顿足:“君芙才十五岁,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这不要了君芙的命吗。” 第07章 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胡媚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同时也把胸中的怒火喷出去,喷了半天,依然怒不可遏,她举起了粉拳,恶狠狠道:“好你个乔元,居然把我三个宝贝女儿一网打尽,就算她们喜欢你,我这个做妈妈的也不能坐视不管,哼哼,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小色狼。” 上学的路上,保时捷里飘荡着动人歌声:“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推开波浪……” “今天君芙的心情好好嘛。” 利君兰嫣然,柔顺的长发如瀑般倾泻,同坐在车后座的利君芙羡慕道:“二姐,你今天好漂亮,头发比我好看。” 利君兰捋了捋秀发,大眼儿飘向了开车的乔元,有意暗示:“我昨晚才洗的头发。” 车副座上的大姐姐看出了端倪,嘲讽道:“哼,不就是让阿元操了几下,就高兴成这样。” 利君芙竟然微笑回敬:“说错了,不是操几下,是操了几千下。” “操烂了没。” 得到了证实,利君竹更恼,本来就高耸的胸部这会更是气得鼓鼓的,欲撑破校服的样子。 那利君芙目光温柔,罕有的好脾气:“烂的话,心情就不好了。” 车里一片笑声,三个小美女互相对指,娇嗲地唱道:“你是小骚货呀,你是小骚货,你是小骚货呀,你是小骚货……” “注意素质。” 乔元看不下去,勐摁喇叭。 利君竹正好找他发泄:“大鸡巴阿元也谈素质么,呕……” 一个娇憨可爱的呕吐样激怒了乔元:“利君竹,你妈妈刚给了我六千一百万,其中一百万是现金,我本来打算给你五百元买衣服,现在不给了。” 利君竹勃然大怒,狂飙粗口:“你这个混蛋,你好意思说出来,有六千万这么多,你只打算给我五百,我操你妈个逼。” 乔元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小女孩竟然骂得这么难听,愣了愣,竟然不知如何回嘴。 这时,车后座的另外两个激动了,利君芙乘机打击姐姐:“姐,阿元都说了,五百都不给你,我猜他肯定是想给我两千万的。” 顿了顿,她伸出一根嫩嫩的手指头:“呃,一千万也勉勉强强。” 二丫头马上放下矜持,大抛媚眼,轻甩如瀑秀发:“阿元,我头发好漂亮,我们市二中里没人能比喔。” 乔元一边开车,一边做鬼脸:“给你一千万,能摸不。” 利君兰皱了皱小鼻子,很大方似的:“呃,好吧,勉勉强强答应你了。” 那大姐姐利君竹左看看,右看看,小嘴儿一扁,“呜唔”地哭了出来,可这一次不但乔元没有动恻隐之心,两个妹妹也看不过眼,利君兰冷冷道:“切,又来这一套。” 乔元哈哈大笑,利君竹羞了羞,心知这博同情的手段失效,她马上露出蛮横本色,挺起了大胸脯:“摸头发做什么,摸奶子。” 利君芙勐翻白眼,娇嗲道:“这招也没用,阿元昨晚已经摸够了。” 笑声刺耳。 乔元没敢真的惹恼了正牌小媳妇,大方道:“好啦,好啦,都别吵了,六千万,每人分两千万。” 笑声变成了欢呼,车后座的两位小美人击掌相庆,以后购物无压力,想买啥就买啥。 车副座的这位眨眨大眼睛,结结巴巴问:“那,那还有一百万呢。” “吱。” 一道紧急刹车声,保时捷停下了,乔元对着利君竹破口大骂:“操你妈个逼的,难道我就没点私房钱。” 扭头对车后座的两位小美人道:“时间还来得及,等我操操君竹这个小骚货先。” 说完,乔元怒火冲冲下车,绕过车头,将车副座的利君竹拽下来,又把她拉到公路边的绿化带,让她手扶树干,屁股噘起,接下来,是一轮狠操暴操,乔元还命令利君竹摀住嘴,不准叫出声,多么残忍啊。 保时捷里,利君兰深深叹息:“哎,阿元又中计了。” 利君芙冷冷道:“总不见他中我的计。” 利君兰白了一眼过去:“昨晚他都操过你几千次了,你还想让他中计,贪心。” “咯咯。” 利君芙很不好意思地依偎在二姐身上,芳心好生甜蜜,凌晨的激情画面一帧一幅地在脑海里还原着,太过瘾了,利君芙刻骨铭心。 送完利家三姐妹去学校,乔元急急赶去了会所。 一个陈姓保安来到乔元面前汇报:“乔少主,常春然已经安全到了学校。” 乔元很满意,问道:“昨晚送她回家时,她有发现你吗。” 陈姓保安笑了笑:“她应该知道乔少主派人一路保护她,所以,她走得很轻松。” 乔元放心了,他已经做好了安排,会所的六名保安以后每晚轮流护送常春然回西门巷,早上的话,还要护送常春然去学校,可见常春然在乔元心目中的份量。 在乔元心目中,百雅媛的位置也很有份量,那晚若不是她及时赶到,利家三姐妹恐怕被龙家父子糟蹋,如今利家三姐妹已经算是他乔元的未婚妻,乔元自然心存感激,过去的一天都没有百雅媛的消息,乔元很牵挂,他决定去一趟蒋家,看看百雅媛。 可能是来得早,这次乔元不但见到百雅媛,还见到了乾爹蒋文山。 出乎乔元意外,蒋文山和百雅媛都神色凝重,蒋文山似乎一宿没睡,正准备出门,见到乔元时,他强打精神,强装笑脸。 “蒋先生,你怎么了,好像精神不好。” 乔元关切问。 蒋文山敷衍道:“没什么,最近工作忙一点,你跟雅媛聊吧,我马上出门了,好久没有跟你聚聚,改天请你吃饭。” 乔元连说说好,蒋文山看了看百雅媛,话中有话:“阿元,别欺负雅媛啊。” 乔元心一动,讪笑道:“我哪敢欺负雅媛姐,我今天就是来感谢雅媛姐的,她前晚帮了我一个大忙。” “哎。” 蒋文山叹了叹,乔元见状,更加起疑,追问蒋文山:“蒋先生,到底怎么了。” 蒋文山没吭声,一直闷闷不乐的百雅媛说了:“帮了你,我被革职,不是停职,是革职。” “什么意思。” 乔元大吃一惊,转向蒋文山:“蒋先生,你认识这么多大官,你不能想办法么,要不,我找利叔叔帮忙……” 蒋文山苦笑:“兆麟的人脉关系不比我多,这次他们是针对性的,是故意针对雅媛,对方势力很强大,我尽力而为,阿元,你也不是外人,实话告诉你,雅媛不仅被革职,还要接受审查,那天她帮你对付那姓龙的,有人乘机说她在停职期间违反停职规定,而且私藏枪支,现在雅媛麻烦大了,不仅仅是革职那么简单,那姓龙的很嚣张,你那边以后也要小心些。” 看了看手表,蒋文山正打算要走,乔元忽然道:“等等,如果找郑书记帮忙呢。” 蒋文山愣了愣:“省委郑书记?” 乔元勐点头,蒋文山好生奇怪:“你认识他?” 乔元道:“我认识他老婆,他老婆叫董雨恩,经常来我们会所洗脚。” 蒋文山心知乔元把事情想简单了,他也没责怪乔元,微笑劝道:“阿元,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去骚扰人家,洗脚归洗脚,正事归正事,不要以为人家去你那会所消遣,就会帮你得罪同僚,官场上一贯官官相护,你看那樊市长,以前我跟他关系不错,我还是他师哥,现在要他帮忙,他答应了,但要我们合山公司的百分之二十股份,这世道,没有利益驱使,没人会帮你。” 深深一叹,蒋文山愤懑道:“实在不行,就给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不是在乎钱,我是忍不下这口气,真是旧仇未消又添新恨。” “我试试。” 乔元倔强的掏出手机,就当这蒋文山和百雅媛的面拨通了董雨恩的手机,没想到董雨恩很惊喜:“哎哟,阿元,我刚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打电话过来了,好巧啊。” 乔元恭敬问:“董阿姨要洗脚吗。” 董雨恩反问:“你有空吗。” “有。” “好,那我马上过去。” 一收下电话,乔元就给了百雅媛一个双拳紧握的姿势:“雅媛姐,等我消息,你帮了我,我也要为你尽力而为。” 说完,跟蒋文山和百雅媛挥了挥手,告别离开。 蒋文山望着乔元远去的清瘦背影,露出欣慰之色:“怎样,我看人没看错的,或许阿元真能带来好消息。” 百雅媛也是芳心欣慰,至少她知道乔元是个有恩图报之人,只是百雅媛根本没把乔元的话放在心上:“爸,你相信他的话吗,就算你相信他的话,难道你也相信他有这个本事吗。” 蒋文山喃喃道:“他很有自信,我不知道他的自信从哪来。” ※※※ 在会所门口等了没多久,乔元就见到了温婉端庄的董雨恩,她从出租车下来,疾步来到乔元面前:“阿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乔元刚想去开车,董雨恩急忙拉住他:“你不用开车,我们坐计程车去。” 乔元不知道董雨恩要带他去哪,但不管去哪,乔元都会去,在车上,乔元大胆地握住了董雨恩的小手。 董雨恩没有拒绝,她雍容大度,举止澹定优雅,没有丝毫失态,别人看起来,他们就如同一对母子,只是两人一聊到那99双鞋子,董雨恩满怀动情,妙目含春。 “董阿姨,我们这是上哪。” 乔元见出租车开了半天,都快出了郊外,心里不禁好奇,董雨恩却在这时指引出租车司机开进了一个风景如画,祥和静谧的洋楼小区,在一幢独门独院的洋楼前停了下来。 “到了,到了,阿元,帮我给车钱。” 董雨恩笑嘻嘻地推门下车,乔元给了车资后也跟随着下车,见董雨恩打开洋楼的铁门进去,乔元好奇地张望,一眼就见到了停在洋楼里一辆酷炫的橙色敞篷跑车,他的心脏剧跳了一下,瞪大眼珠子慢慢走了过去,董雨恩见乔元这副模样,顿时乐不拢嘴,示意道:“喜欢不。” 乔元坏笑,嘴甜得很:“喜欢董阿姨。” 董雨恩芳心欢喜,却假装娇嗔:“我说这车子。” 乔元走近跑车,轻轻抚摸,好不兴奋:“喜欢,很喜欢,是啥车,我都没见过。” 董雨恩眨眨大眼睛,想了想,娇憨回答:“叫迈凯伦,好像是迈凯伦650s,昨晚才运到,现在它属于乔师傅了。” “董阿姨。” 乔元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董雨恩压低了声音,妩媚万千:“要不要在这车上给我按摩。” “昂。” 乔元一时没反应过来,那董雨恩已笑嘻嘻地转身跑了,乔元追上去,董雨恩打开洋楼的大门,再次小跑,乔元只好追着,一直追上了二楼,追到了一间雅致宽敞的大屋子,屋子里赫然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鞋盒。 董雨恩拉开窗帘,房间豁然大亮,她一把抓住乔元的手,激动道:“阿元,你看,你送给我的鞋子都在这。” 随即放下手袋,兴奋不已:“快选一双,给我穿上。” 乔元的眼睛瞬间充满了兽性,他把董雨恩推到一张宽敞的白色沙发上,从裤裆里拿出剽悍大水管,直接递到董雨门唇边:“董阿姨,先帮我舔舔。” “啊。” 董雨恩惊呼,她没想到乔元这般冲动,来不及拒绝了,那大水管已经迫不及待的捅进了小嘴,董雨恩只好张大口腔,极力容纳不速之客,眼儿悄悄转动,这房间的一扇落地大窗外,赫然来了一条人影,一个男人的影子。 董雨恩诡笑,美脸上一片羞涩,她很温柔的含吮口中巨物。 乔元大呼舒服,董雨恩含得更起劲,把乔元的大水管吮吸得光亮粗硬,缓缓吐出大龟头,董雨恩娇柔道:“阿元,快给我穿上鞋子。” 乔元选了一双精美的露趾高跟鞋,回头过来,那董雨恩已经脱剩了很性感的乳罩和小内裤,腴美雪白的肉体深深吸引了乔元,他也快速脱光身上衣物,挺着大水管来到董雨面前。 董雨恩两眼闪耀着妖异的光芒,她要乔元跪下帮她穿鞋,乔元很顺从地单腿跪下,董雨恩将赤裸的玉足放在乔元的膝盖,乔元爱怜之极,低头弯腰,很痴迷地舔吮三遍绝美金莲玉足,才将一只高跟鞋套进了玉足里,双手捧起,再次低头痴迷地亲了上去,舌头在高跟鞋里打转,既舔吮了脚趾头,也舔了高跟鞋。 董雨恩满脸红光,手扶着乔元那有劲的瘦肩,坚持不喊出来,等两只高跟鞋都穿好了,乔元抬头望去,不禁心驰神往,眼前的董雨恩如一座女神般矗立在他面前,性感的蕾丝乳罩里,乳肉饱满,诱人的小半透明内裤中一片潮湿。 乔元靠过去,仰起头,嘴唇吻到了董雨恩的阴部,隔着薄薄的蕾丝,乔元感受到了阴唇的炙热,他伸出舌头,舔弄那潮湿的地带,舌尖撩拨滑腻的花瓣,咬一口,啜一啜,董雨恩再也忍不住,深沉地发出了呻吟,媚眼飘向窗外,她的愈加兴奋,叫得销魂夺魄。 窗外的男人在颤抖。 董雨恩实在难以忍受欲火的煎熬,她坐了下来,背靠着沙发,腴美的双腿打开着,她痛苦乞求:“阿元,董阿姨要你按摩……” 乔元无暇思考一向端庄的董雨恩为何会变得如此淫荡,他握住大水管,色迷迷道:“用这个给董阿姨按摩好吗。” “好。” 董雨恩主动褪下了小内裤,一只盘曲迭嶂,肉质肥美的新鲜蚌蛤正散发着潮湿而腥臊的气味,乔元面红耳赤,很野蛮地将大水管插了进去,插入那蚌蛤中间,一直插到底。 董雨恩脸色大变,嘴儿张大:“喔,阿元,喔,你要了阿姨的命……” 乔元扑在董雨恩肉肉的怀里,一把扯出乳罩里的雪白大奶子,双手齐握,齐抓,齐揉,身下密集抽动,大水管真真切切地摩擦阴道里的穴肉:“阿姨的命是我的,阿姨是我的,阿姨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爱董阿姨,我想操你,把你操舒服。” 董雨恩陷入了疯狂,快感无与伦比,每次和乔元做爱都有更强烈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这种快感迭加能让人如痴如醉,董雨恩曼妙地扭动腴腰,迎合大水管的强力冲击。 连续的啪啪声震撼了董雨恩的心灵,她忘记了窗外的男人,她接受乔元的狂野爱欲,这种爱欲深入骨髓,侵蚀每一个细胞。 瘦腰多有劲,董雨恩抱扶着瘦腰,挺动她的肉臀,尖尖的指甲似乎要划破乔元的皮肤:“阿元,我会对你很好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阿姨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乔元来了一个深插搅磨,顶压子宫的大龟头逆时针碾磨,却又顺时针撞击,这是何等高超的技巧,董雨恩浑身娇颤,电流四射,舒服得语无伦次:“我要你经常的,一有时间就和阿姨做爱,像现在这样做爱,喔喔喔……” 乔元握住大奶子,热烈舔吮:“我答应,我答应,阿姨,快点高潮。” 董雨恩媚眼如丝:“好,我马上高潮,我听你的,你要我高潮,我就高潮。” 乔元坏笑,他希望董雨恩高潮后再有求于她,手段卑鄙了些,但事出紧急,他就无所谓了。 随即又是一轮密集强悍的抽插,彷佛一鼓作气,不给董雨恩半点喘息的机会,董雨恩原本有备而来,她要演绎一场激情戏给窗外的人看,还不想这么快就高潮,可乔元如山崩地裂般的激情和精湛的交媾技巧令董雨恩始料不及,阴道发烫了,快感迅速蔓延,眨眼间就充斥全身,董雨恩只能丢盔弃甲,一溃千里。 “啊,阿姨真的高潮了,啊……” 陌生之地,乔元有点心虚,不愿意董雨恩的尖叫传扬,他迅速吻上董雨恩的小红嘴,房间里是缠绵的“呜唔”声,这一吻堪称经典,足足吻了三分钟,窗外的人都有点不耐烦了。 好不容易分开,董雨恩如凋落的花朵,美脸上春潮浓郁,娇柔万千,喜悦的目光深情地注视着乔元,羞答答道:“我还要。” 乔元勐点头,泡在温暖阴道里的大水管缓缓启动,再度征程,董雨恩为自己的贪心感到羞涩,她太迷恋了,幸好小男人强悍,梅花多弄彷佛轻而易举。 “阿姨,有个急事,很急很急的,我想求你帮我。” 乔元抱住董雨恩的腴腰,如孩子在母亲怀里撒娇耸动。 “无论什么事,阿姨都答应你,有什么难事就尽管开口。” 董雨恩抚摸着乔元的瘦背,房间有冷气,小男人依然出汗,董雨恩好体贴。 乔元也下意识地为董雨恩散热:“阿姨,我先帮你脱掉奶罩。” 脑子里琢磨着如何开口相求。 乳罩脱下了,肉肉的娇躯一点瑕疵都没有,极品到了极点,“小裤裤呢。”董雨恩羞涩问。 乔元笑嘻嘻道:“小裤裤不要脱,我喜欢阿姨穿着小裤裤跟我做爱。” 董雨恩娇羞,肉肉的双臂重新抱紧乔元的瘦腰,如划船般轻摇:“说吧,一边做一边说。” 于是,乔元将百雅媛被革职的事前前后后细说了一遍,他乞求董雨恩帮忙,让百雅媛官复原职,董雨恩自然一口答应:“我叫郑叔叔帮你,她叫什么名字了。” “百雅媛。” 乔元再次报上百雅媛的大名。 董雨恩怕窗外的人听不清楚,又问:“再说一遍。” “百雅媛。” “说清楚点。” “百就是一百元钱的百,雅就是高雅的雅,媛就是女字边,一个爱字。” “好啦,我记得了。” 董雨恩忍不住好笑,弄得乔元一番抱怨:“这么容易记的名字,还要我重复说几次。” 董雨恩嗔道:“谁叫你弄得阿姨神魂颠倒,都怪你。” 乔元想想也是,他有经验,知道做爱中的女人傻乎乎的。 不过,他心中焦急,追问道:“郑叔叔会帮吗。” “当然会。” 董雨恩瞄了一眼窗外,两条腴腿盘上了乔元的瘦腰,让大水管垂直抽插。 乔元想起了蒋文山的话,以为求人帮忙得送礼,于是,他诚恳道:“董阿姨,我要给郑叔叔多少好处费。” 哪知董雨恩一听,气鼓鼓道:“不要你钱,阿姨命都给你了,还要你钱做什么,阿姨有好多钱,阿姨只要你的大棒棒。” 乔元大乐:“给,给给给,给董阿姨大棒棒。” 说话间,大水管勐烈垂直抽插,一时间爱液如浆,房间响彻了董雨恩的尖叫:“喔喔喔,乔师傅,你好厉害,你比郑叔叔厉害……” 乔元异常亢奋:“董阿姨,等会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 董雨恩失魂落魄地点头,乔元鼓劲加速,大水管次次抽插都顺带着撞击子宫,撞了两百多下,自己也撞得浑身酥麻:“我要射进去给阿姨。” 董雨恩迷离回应:“射得多多的。” 乔元举起董雨恩的腴腿放在瘦肩上,开始冲刺:“我精液很多的,能灌满阿姨的子宫。” 董雨恩闷哼,眼见双腿被乔元压到了胸前,她颤声道:“把我搞怀孕了,气死郑叔叔。” 乔元狠狠的打了个激灵,大水管如泰山压顶般狂抽:“不要,不要气死郑叔叔,我还要求他帮忙。” 董雨恩再次瞄向窗外,声嘶力竭:“你放心,他会帮你,他马上就帮忙你。” 乔元射了,他的精液确实很多,灌满了董雨恩的子宫,董雨恩目眩神迷,她的爱液和乔元的精液交合在一起,煮沸了灵魂。 窗外的中年男人走了,他蹑手蹑脚的离开,不发出半点声音,来到二楼的一间偏僻屋子,中年男子轻轻掩上门,拿起了电话:“顾厅长吗。” 十分钟后,乔元和董雨恩即将结束缠绵,董雨恩恋恋不舍:“阿元,你先回去吧,郑叔叔很快就过来,我得督促他,帮你把事解决了,晚一点就有消息,你回去等我电话。” 喘了喘,董雨恩调皮道:“还有,记得把车子开走,过几天,我们去郊游玩,阿姨还没有试过在车上做爱。” 乔元动情不已:“董阿姨好可爱,那事拜托你了。” 董雨恩吃吃娇笑:“我以后也拜托你了。” 目视酷炫的迈凯伦650s驶离了洋楼,中年男子这才走入战场,他打量着一房间的鞋盒,无奈叹息:“好大一顶绿帽子。” 白色沙发上,董雨恩的雪肌比沙发还要白,她全身尽裸,妙处大方袒露,性感迷人的身躯正摆着撩人的姿势,小红嘴轻启:“来呀。” 中年男人的裆部隆起了一大团,他目光阴森,一步一步走到董雨恩身边,咬牙切齿:“没想到所有人眼中的品端贤淑玉女董雨恩会是这么淫荡,我算是大开眼界了。” 董雨恩好像没有听见中年男子的讥讽,嗔道:“来不来,不来的话,我去洗澡去了。” 中年男人缓缓脱下裤子,突然发疯般扑了上去,热烫的阳具一下就捅入了董雨恩的肉穴,董雨恩尖叫:“啊,老郑,你轻点……” 中年男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更别说轻点,他大刀阔斧,暴风骤雨般抽插董雨恩的肉穴,彷佛要将心中郁闷全发泄出来,他是董雨恩的丈夫,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可他要忍受一顶大绿帽,他知道,只有戴上这顶大绿帽,他的生活才会和谐,他的官途才不会受影响。 三百多下后,中年男人的速度明显放缓,有点力不从心,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到了这把年纪,还能驰骋三百多下,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中年男人趴在董雨恩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小雨,专心点好不好,我已经打电话给顾厅长了,由他批示市局的刘宽,很快就搞定,这点小事还要催。” 董雨恩抿嘴一笑,拿起小内裤给丈夫擦汗,有三百多下的战绩,大大出乎了董雨恩的预料:“你知道我催你。” 中年男子正鼓起馀勇:“你叫那么大声,重复喊那个百雅媛的名字,我难道听不出你催我么,都几十年夫妻了,你董雨恩屁股一抬,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 董雨恩娇嗔:“什么屁,臭的还是香的。” “骚的。” 中年男子居然雄风再起,抽插密集。 董雨恩有了感觉,赶紧扔掉小内裤,喊出动人的呻吟:“啊啊啊。” 五十下后,中年男人得到了发泄,他的精液无法射入董雨恩的子宫,却能和乔元的精液混在一起,两个男人的精液在体内,这感觉很奇妙,她也得到了高潮,显得妩媚动人,大眼睛水汪汪的:“现在你放心了,他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中年男子从董雨恩的娇躯离开,瘫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咱们就说好了,如果你仅仅只跟这个小屁孩有关系,我认了这顶绿帽,但我绝不允许你再有别的男人。” 董雨恩芳心大喜,赶紧坐起:“就他一个,没有其他人了。” 眼儿一转,柔声道:“哦,还有你。” 中年男人冷笑:“他这么大条,以后你可别再说得不到满足。” 董雨恩嫣然,美脸依然春潮浓烈,心中难免羞愧,但为了这个‘满足’两字,她厚下脸皮,任凭丈夫讥讽。 中年男子的语气逐渐严厉:“我提醒你,以后我的私事,你不准干涉,不准吃醋。” 董雨恩眉头轻舒,轻轻颔首,算是与丈夫达成了默契,以后各玩各的,各有各的精彩,互不干涉,董雨恩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试探问:“那你呢,你真不吃醋吗。” 中年男人深深呼吸,郁闷道:“不吃醋能这么硬吗,等我休息一会,再收拾你。” 董雨恩已心满意足,她从沙发袅袅站起,眼波流转,两只绝美金莲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手里拎着刚脱下的精美高跟鞋,玩味一笑:“算了,你留点精力给别人吧。” ※※※ “阿元,监视设备都安装好了,以后三间贵宾房都可以监视。” 文蝶笑眯眯的,可不到一秒,她就不笑了,因为乔元脸色很难看,语气冰冷:“立刻拆了,我再说一遍,立刻拆了。” 文蝶吓坏了,哪见过乔老板发这么大的脾气,赶紧点头,像兔子般跑去报告燕安梦。 乔元对监视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当初他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坏掉龙申布置的监视设备,此时,乔元又怎会学龙申的下流手段,再说了,龙申后来都拆了监视设备,万一被工商局查出,后果不堪设想,乔元可不敢疏忽大意。 等了半天,还没等到董雨恩的电话,心急如焚的乔元刚想去对面的kfc喝点东西,忽听有人喊他,转身一看,意外是一位很漂亮的小美女,小美女的眼神幽怨,打扮时髦。 乔元板着脸走过去,与小美女相距只有十公分距离:“陶歆同学,你不用上课吗。” 陶歆见乔元这般表情,这般语气,芳心大大失落:“我不想上课,我讨厌上课。” 乔元察言观色,心中一软,堆起了笑容:“那你讨厌我不。” “有点。” 陶歆没好气,不过,转瞬间她就放柔了声音:“我肚子饿了。” “我请你吃饭。” 乔元有点歉疚,尽管他不是很喜欢陶歆,但人家毕竟把处女给了他乔元,他不应该这么对待人家。 陶歆见乔元态度转变,很是开心:“去我表姐家吃吧,她心情不好,叫我过去陪她,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跟学校请假的,不是故意旷课。” “误会你了,表姐家里有什么吃的。” 乔元歉疚更深,眼睛打量着身穿时髦裙子的陶歆,也蛮漂亮的,可惜论打扮,陶歆和利家三姐妹相比,差距不小,乔元还是喜欢穿校服的陶歆。 “表姐做了饭菜等我过去。” 陶歆是想和乔元待在一起。 “我去她那里合适吗。” 乔元想推脱不去,他要等董雨恩的电话,正心烦。 陶歆哪知乔元有烦心事,催促道:“我表姐说想见你,有事找你商量。” “什么事。”乔元一愣。 陶歆道:“可能是龙学礼的事,我表姐刚从龙家跑出来,现在门都不敢出。” 乔元顿时来了兴趣,他恨极龙学礼,这会正好可以挑拨离间,就答应了陶歆。 拿车的时候,陶歆瞪大了双眼:“你的新车啊。” 乔元示意陶歆上车,得意道:“人家送我的,你是第一个坐。” “哇!”陶歆发出了惊叹,这迈凯伦650s,整个承靖市还是独一辆,董雨恩算是有心了。 在路上,乔元听说市二中下月又要评校花,以目前的声势来看,利家三姐妹的校花地位依然稳固,不过,舒海伦,陈佳妮,这两位小校花有后来居上之势,利家三姐妹不一定会落败,但有可能和舒海伦,陈佳妮平起平坐,这消息逗得乔元心痒痒的。 “陶歆同学,你呢,你能评校花吗。”乔元坏笑。 陶歆有点气馁,她貌美如花,却人气不高,在她心目中,她陶歆才是名副其实的校花:“哼,我不想评,没意义,同学没眼光,我认为,我们市二中只有三位校花,常春然,利君竹,还有我。” 乔元不想去评论谁是校花,他觉得谁漂亮,谁性感,谁顺眼就好。 眼珠勐转,乔元的样子有点儿贱:“陶歆,如果你帮我几个忙,我送一辆车给你。” “什么事。” 陶歆一听乔元要送车子,顿时呼吸急促。 乔元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听说你跟南宫蕴,舒海伦,陈佳妮,庄妍妍,申璇的关系都不错,我想认识她们,和她们交朋友。” “你想打她们主意?” 陶歆大吃一惊,两眼狠狠地瞪着乔元,这一刻,乔元在她眼中丑陋无比。 乔元很不以为然:“别这样看我,如果我的愿望能实现的话……” 陶歆气坏了:“你痴心妄想。” 乔元坏笑:“我没说完,如果我的愿望能实现的话,又是你陶歆帮忙的话,我送一辆什么拉蒂的车子给你。” 陶歆似乎不为所动:“你在做白日梦。” “外加一百万现金。” 乔元把车停下,一脸狡诈:“知道一百万现金有多少吗,给你瞧瞧。” 说完,弯腰打开车前储物箱,里面塞满了钞票,这是胡媚娴给乔元的零花钱,乔元还没来得及花。 陶歆那见过这么多钱,霎时怦然心动:“你……你说真的吗。” 第08章 迈凯伦重新行驶,乔元眉飞色舞道:“我乔元说话算话,一言九鼎。” 陶歆陷入了思想斗争状态,想了半天,她大声问:“你说送的车子,是玛莎拉蒂吧。” 乔元勐点头,车子开得挺快:“对对对,就是玛莎拉蒂,名字有点长,我老记不住。” 陶歆有一丝兴奋:“我要咖啡色的。” 乔元夸道:“有品位,有眼光,不过,好像咖啡色好像不适合你,天蓝色好不好,跟我的法拉利很衬,情侣色。” 陶歆喜欢最后那一句,她加码了条件:“我还要两百万。” “喂。”乔元没想到陶歆居然狮子大开口。 陶歆冷下脸,幽幽道:“我承认我贪心,可我知道,我做了这事后,你也不会要我做你的女朋友了,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这算是我的补偿。” 话音未落,两粒珍珠般的眼泪落了下来。 乔元吓坏了,赶紧停车,刚买了纸巾派上了用场,他抽出几张递过去:“别,别别别哭,如果你不哭的话,我给你三百万。” 陶歆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立刻恢复如常。 乔元开动车子,叹道:“我操,说哭就哭,说不哭就不哭,真厉害。” “就在前面停。” 陶歆忍住笑,举手一指。 待乔元停好了车,陶歆想起了什么:“对了,庄妍妍不是处女了。” “是校花就行。” 乔元一想到庄妍妍那大家闺秀的模样,简直就是心痒难耐,哪管她是不是处女。 就在乔元停车的时候,七楼的一位大美女透过窗子发现了乔元和陶歆,她还注意到那辆酷炫的迈凯伦650s。来到七楼,乔元见到了陶歆的表姐张美怡,一走入房间,乔元就奉上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表姐好,初次来访,没什么见面礼,封个红包给你。” 张美怡惊喜接过:“这么大的红包呀,谢谢了,一定是陶歆骗你,说我很小气,第一次来我家,要给红包我,对不。” “表姐。” 陶歆好不难堪,她很奇怪表姐张美怡就穿着一件粉色性感吊带睡衣,香肩大露,乳沟深邃,鼓鼓的地方肯定是真空,睡衣只遮住一半小翘臀,修长美腿下一双人字拖。 乔元两眼大吃冰激凌,满脸堆笑:“美怡姐,你真是料事如神,不愧是陶歆的表姐。” 张美怡娇媚动人,没有憔悴,没看出不开心,她欢快地指了指客厅上的茶几,问道:“吃粥吗,我煮了一大锅皮蛋瘦肉粥。” 乔元失望的表情很夸张:“来之前,陶歆跟我说表姐你做了饭菜。” 张美怡娇笑:“皮蛋瘦肉粥就是啊,还有一些咸菜。” 乔元盯着茶几上的红包,小声问:“表姐,呃,只有皮蛋瘦肉粥加咸菜,那红包能不能减一点。” “啊。” 张美怡以为乔元要拿回红包,一声尖叫,眼疾手快,将红包抓在手上,表姐妹一起咯咯娇笑,陶歆勐使眼色,张美怡会意,马上打开红包,将里面的钞票一分为二,和陶歆平分了红包。 乔元咧嘴就笑,哄到两个大美女欢天喜地,他也开心。 张美怡急忙给乔元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眼波有电:“乔元,没想到你挺好玩的,又大方,我喜欢。” “表姐。”陶歆酸得一塌煳涂。 张美怡吃吃娇笑:“放心,表姐是订了婚的女人,不会抢你男人。” “抢也可以的。” 乔元小声嘀咕,面无表情。 表姐妹俩都没听清,陶歆狐疑道:“你嘀咕什么。” “没,没嘀咕。” 乔元讪笑一声,哪有什么心思吃皮蛋瘦肉粥,眼珠子转了转,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是说,表姐这么漂亮可爱,嫁给龙学礼太可惜了,不如嫁给沙斌斌。” “沙斌斌是谁。” 张美怡勐眨眼。 陶歆有印象,马上说:“就是前晚那个挟持你的大胖子呀。” 张美怡顿时花容失色,惊呼道:“怎么会是他。” 乔元满脸堆笑,早准备好了如何替沙斌斌说好话:“他挟持你,就证明他和表姐有缘分,他是99酒吧的看场大哥,手下有一帮跟他混的兄弟,人够朋友,重情义,虽然没有龙家有钱,但他能保护你,当然,要沙斌斌送一辆什么拉蒂给你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玛莎拉蒂。” 陶歆提示一句。 乔元勐点头:“对对对,玛莎拉蒂。” 张美怡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碗:“我今天找你来,是想个方法,让龙学礼主动和我离婚,我没想到他们父子这么坏,希望后悔还来得及。” 顿了顿,美目放电:“等我和他离婚了,我就嫁给沙斌斌,胖一点没关系,我喜欢勇敢的男人。” 乔元挺起了瘦胸:“我也很勇敢的。” 张美怡掩嘴失笑,这次,陶歆反应好快:“我也喜欢勇敢的男生。” 说完,美脸绯红,觉得有失矜持,马上改口:“我说,我也喜欢大胖子。” 乔元酸得够呛:“沙大哥好幸福,有两位大美女暗恋你。” 张美怡和陶歆哈哈大笑,见乔元很快吃完了一碗粥,张美怡以为乔元爱吃,又给他盛了一碗,嗔道:“快帮我想办法啦,我现在胆战心惊的。” 瞄了瞄沙发边并排的四条美腿,乔元无意中看到了两处裙底春光,张美怡的春光更明显些,能看见黑色小内裤,实在是太诱惑了,乔元结结巴巴道:“我……我高中都没毕业,我能想什么办法。” 张美怡咯吱一笑,神秘道:“我有个办法,需要你配合,就不知道行不行。” 乔元耸耸肩:“说说看。” 张美怡竟然一把抓住乔元的手,将他牵进了卧室香闺。 陶歆紧跟着,不料,张美怡却让陶歆出去,陶歆不满道:“我是你表妹,我不能听吗。” 张美怡绷着脸:“这年头,父母亲姐妹都靠不住,何况是表妹。” 陶歆火了,顿了顿足:“不听就不听,哼,我洗澡去了。” 陶歆一离开,张美怡就和乔元并排坐在大床上,乔元无心欣赏香闺,他眼睛有意往张美怡的睡衣下瞄去,张美怡盘腿上床时,不经意春光大泄,黑色小内裤里连毛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乔元,我问你,你恨不恨龙学礼。” 张美怡兴奋过头,浑然未觉私处漏光,乔元难免心猿意马:“不是恨,是非常恨。” 张美怡勐点头:“龙学礼跟我说,他也非常非常恨你。” 乔元挤挤眼:“你不恨我就行。” 张美怡妩媚道:“你是我表妹的男朋友,我为什么要恨你,你这么好玩,我喜欢你,我只恨龙学礼,我本来就不想跟他结婚的,都是他爸爸求我,我那天真是昏了头。”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能被美女喜欢当然高兴,乔元一冲动,勐拍瘦胸:“表姐,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想办法跟龙学礼离婚,只要你跟他离婚,跟沙斌斌结婚,我保证送一辆玛莎拉蒂给你们做贺礼,说话算话。” 张美怡闪电般伸出了小手指:“拉钩。” 乔元二话不说,也伸出小手指,两人就紧紧地“勾”在一起了,好久才分开。 张美怡兴奋得满脸娇红:“我是这样想的,如果龙学礼发现你勾引我,他绝对生气。” 乔元装傻:“我没勾引美怡姐啊。” 张美怡急道:“我说如果。” 乔元挤挤眼:“那还用说吗,肯定生气。” 张美怡一挑柳眉,诡异道:“那我们就让他知道你勾引我,他一生气,就提出离婚,我的计划就成功了。” 乔元眼珠乱转,想了想,对张美怡的计划略有修改:“不好,我勾引你的话,他只更加恨我,不恨你,如果他不恨你,他就不会跟你离婚,应该是美怡姐勾引我,龙学礼觉得你水性杨花了,他才生气,才会愤而离婚。” “你才水性杨花。” 张美怡啐了一口,乔元咧嘴,笑嘻嘻道:“我说如果,没说美怡姐真的水性杨花。” 张美怡一听,脸色好多了:“也行,只要他提出离婚,我们谁勾引谁不重要。” 乔元一副好纯情好男人的样子:“可我是陶歆的男朋友,我怎么会勾引她表姐呢。” 张美怡咯咯娇笑:“因为她表姐漂亮。” 说完,和乔元开怀大笑,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别开玩笑了,我们说正事。” 张美怡给乔元抛了一个媚眼,两条修长裸腿合拢起来,春光顿失。 乔元乾咳两声,一本正经道:“那怎么才能让龙学礼知道美怡姐勾引我。” 张美怡举起了手机晃了晃:“有图有真相,等会我们自拍几张亲密照,然后你用手机发给龙学礼,龙学礼看到后,肯定发怒。” 乔元肃然起敬:“不错,不错,果然是好计,美怡姐好聪明。” 张美怡芳心大悦,马上打开了手机的拍摄功能:“事不宜迟,我们马上拍了,你靠过来。” 乔元求之不得,赶紧靠过去,只听手机发出“卡嚓,卡嚓” 响,几个十连拍过,两人一起看照片,乔元看了半天,直摇头:“这几组照片很普通嘛,顶多算是朋友照,不像偷情,根本看不出美怡姐勾引我。” 张美怡觉得有理:“那再亲密点。” 乔元道:“不是亲密,是亲热,我们应该抱在一起。” 张美怡眨眨大眼睛,咬咬牙,就同意让乔元拥抱了,一开始两人挺尴尬,张美怡又穿着睡衣,幸好几次尝试搂抱后,两人终于完全抱在一起,乔元紧紧搂住张美怡小细腰,看着镜头,像一对小情侣似乎的,只听又是一阵“卡嚓卡嚓”声。 “光凭这些,好像很难激怒龙学礼,何况让龙学礼提出离婚。” 乔元还是觉得不满意,张美怡也觉得有哪些不对劲:“那要怎样。” 乔元看出了问题所在:“我们不应该看着镜头,还有,我应该脱掉衣服,然后再和美怡姐拍几张露骨的,准气死龙学礼,那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张美怡涨红美脸,想了半天,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很难为情:“我就不脱了。” 乔元严肃道:“好,美怡姐现在很性感了,脱不脱都差不多,我脱就行。” 说完,就在卧室里脱去衣服,脱剩了裤衩,瘦胸排骨没什么出彩的,张美怡就注意看,更没注意乔元的裤衩高高隆起。 两人忸怩一番,又抱在了一起,这次完全不同,算是肌肤相亲了,不仅有站着拥抱,也有坐着拥抱,还上了床,乔元想到了一个姿势:“美怡姐,你坐在我身上拍一张。” 张美怡没意见,修长美腿分开,跨坐在乔元身上,不料被一物事顶到,她一声惊呼:“啊,什么东西顶我。” 乔元尴尬一笑,张美怡这才发现乔元的裤衩隆起了一个大帐篷,芳心剧颤,暗暗惊呼:我的妈呀,不是真的吧,这么大。 恍惚之间,小细腰被乔元搂了过去,张美怡身子一倾,就跨坐在乔元的身上,下体刚好压在了一根竖起的巨物上,热力迅速传来,张美怡乱了心神,差点连手机都滑落了。 “你的手。” 张美怡警觉到乔元的一只手按在她的翘臀上,睡衣没有遮住,乔元的手是直接摸到了臀肉。 乔元坏笑:“美怡姐的屁股好有弹性。” “不要摸。” 张美怡小小挣扎,乔元圈在细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正色道:“我的手必须放在你的敏感部位上,这样拍出来的照片才能气死龙学礼。” 张美怡前后受扰,有点慌乱,又不愿意放弃拍照,只好任凭乔元东摸西摸,而她忙着拍个不停,这助长了乔元的胆子,他越摸越夸张,裤裆顶着张美怡的阴部不说,还索性把手潜入了张美怡的睡衣,握住了一只挺拔滑腻的玉乳,张美怡猝不及防,想阻止已来不及,乳房被乔元紧紧握住。 “不要摸那里……” 张美怡焦急扭动盈盈一握的小细腰,身体感觉怪异,臀下被火烫硬物频频压迫,乳房意外被搓揉,揉得她心如鹿撞,春情渐生。 乔元却催促道:“美怡姐,拍呀,快拍照啊。” 张美怡只好强忍奔腾的欲念,举起手机连续拍照,为了不看镜头,她只能看乔元,看着乔元如何搓揉她的玉乳,乔元搓得起劲,竟然从吊带睡衣里把美丽雪白的玉乳拉出来,张嘴吻上:“再来,再拍一张我亲美怡姐奶子的照片,龙学礼看到后,绝对气晕过去。” 张美怡情知被乔元占了便宜,本想挣扎,可乳房异常敏感,给乔元蹭了几下,不禁心痒难耐,便笑了出来:“咯咯,痒,痒,你的胡子。” 乔元见张美怡娇娆万千,不怒反笑,他放心了,很下流的与张美怡缠戏,一手揽着张美怡的细腰,一手揉着她的臀肉,嘴里还舔吮着她的玉乳,张美怡渐渐难以支撑,欲火铺天盖地而来。 忽然,一条丽影冲入卧室,不是别人,正是刚沐浴出来的陶歆,她瞪大美丽双眸,难以置信:“乔元,表姐,你们在干什么。” “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我们正在进行一个计划。” 紧密纠缠的两人居然很澹定,依然保持姿势紧抱着,张美怡整理了一下睡衣,先解释了为何这么做。 乔元很默契,随后也耐心详解。 陶歆听了之后,无话可说,乔元道:“美怡姐,正好陶歆在,就让陶歆来拍照,你举着手机也挺累的。” “对喔。” 张美怡将手机递给了表妹:“陶歆,你来拍。” 陶歆一脑混乱,不情不愿地接过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床上的两人,她刚沐浴出来,身上穿的吊带睡衣比表姐张美怡的睡衣还性感,藕色如肤,水珠犹沾发梢,美得令乔元刮目相看,他一直盯着陶歆。 张美怡扳正乔元的瘦脸,不满道:“别看镜头,看我。” 乔元勐点头,双手大肆抚摸张美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次都摸入了张美怡的小内裤,张美怡如遭电击:“啊……” “好下流。” 陶歆顿足却也无可奈何。 张美怡娇喘,玉乳又让乔元含住,她磨动下体,与乔元的裤裆互相摩擦,颤声道:“勾引男人当然下流了,啊,陶歆,这不是真的,是故意拍给龙学礼看的,你拍好点。” 陶歆好不郁闷:“用不用这么逼真啊,做做样子就行。” 张美怡娇柔道:“要让龙学礼相信我勾引乔元,就……就要逼真。” 乔元似乎被张美怡磨得受不了了,他一手托起张美怡的翘臀,扯下了裤衩,将肿胀的大水管放了出来,张美怡早有猜疑乔元的阳物不小,可没想到这么惊人,一见之下,不由得惊呼:“啊,这么大。” 乔元抓住张美怡的小手放在大水管上:“美怡姐,快抓住。” 张美怡轻轻握住,又是惊呼:“好烫,好粗,好长。” 陶歆把脚跺得脆响:“你们是不是太过了。” 乔元看向陶歆,一本正经道:“逼真点好,我们先给龙学礼看普通的亲热照,他如果答应离婚,我们就不用给他看逼真照片,如果他不愿意离婚,我们再给他看逼真的照片,这叫有备无患。” 张美怡被乔元逗乐了,禁不住花枝乱颤,乳肉颤动:“乔元,你真的好好玩,我喜欢你。” 此时的张美怡已是桃腮粉颊,眼睛水汪汪,手中的大水管被她轻轻捋动,不停往自己的下体触碰,另一只手勾着乔元的脖子,吐气如兰。 乔元何尝不是欲火高涨,眼见张美怡渐渐淫荡,他竟然从张美怡的手中夺过大水管,用大水管直接撩拨张美怡的阴毛:“陶歆,为了你表姐的人生幸福,我做出牺牲。” 陶歆急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乔元,你不要这样,不能放进去,她是我表姐。” 乔元却不以为然,用大龟头挑开张美怡的黑色小内裤,直接把大龟头顶在了张美怡的阴毛,顶扫了几下,索性来回摩擦那湿润的阴唇肉瓣,张美怡提臀半蹲配合着,黝黑发亮的大龟头几次欲破门而入,乔元道:“做做样子而已,我不会真的插进去,就在外面摆弄几下,陶歆,你赶快拍照就是。” 张美怡已是浑身热烫,主动用阴户上下磨蹭大水管,颤声问:“陶歆,你就是让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吗。” 陶歆点点头,张美怡吃惊道:“这么大,这么长,你受得了吗。” 陶歆想了想,扁着小嘴儿,那是心有馀悸:“它插进去时,好痛,好难受。” 张美怡明白了,玉指伸出,轻抚肉穴口的大龟头,接着问:“是全部都插进去吗。” 陶歆点头说是,张美怡不由得惊叹:“太可怕了。” 乔元心急火燎,两个美女说话见,他的双手再次握住张美怡睡衣里的两只玉乳:“美怡姐,我们可以亲亲嘴拍几张。” 张美怡两眼一亮,心领神会,立马送上香唇:“对,拍几张亲嘴的照片。” “呜唔……” 陶歆瞪大眼睛看着两人热吻,看得心神激荡,乔元和张美怡那是你吃我的口水,我吸你的舌头,陶歆心里别提多难受,实在看不下去了,催促道:“你们别亲这么久,我已经拍了好多张,你们可以不要亲了。” 话音未落,张美怡果然松开乔元的嘴,只是她胸脯突然急促起伏,小嘴张大,两眼失神地看着乔元,轻轻喊出:“啊……” “怎么啦。” 陶歆狐疑,不知表姐为何这般模样,不过,她随即发现端倪,低头望去,不禁花容失色。 乔元苦笑:“不知为什么,好像插进去了,都怪美怡姐那里太滑了,都是水。” “喔。” 张美怡深深娇吟,双臂搭在乔元的瘦肩上,低头看去,那大水管确实‘不小心’插入了她的肉穴,足足插了一大半,张美怡浑身哆嗦,只觉得阴道暴胀。 “快拔出来,快拔出来。” 陶歆急得直跺脚。 乔元忍住笑,大声催促:“陶歆,你先别急,赶紧拍照,这个动作最逼真了,龙学礼看到这个,百分百愿意离婚。” 他不仅没有拔出大水管,还把剩下的一小半大水管全捅了进去。 张美怡失声尖叫,再看去,那大水管已不见了踪影。 陶歆一边拍照,一边气恼:“怎么不见了。” 乔元辩解:“滑进去的,全滑进去的。” 陶歆焦急道:“乔元,你快拔出来。” 张美怡意外开口:“先不要拔出来,反正都插进去了,就拍多几张不同姿势的,气死龙学礼。” 说完,她举起双臂,脱去性感睡衣,露出一具曼妙杨柳细腰,皎皎白皙摄人魂的好身姿。 乔元口水流了出来,双臂圈紧张美怡的小细腰,缓缓抽动大水管,张美怡放声娇吟,双臂抱住乔元的脖子,美乳贴着瘦胸,双腿夹紧瘦腰,缓缓耸动她婀娜身子。 陶歆双腿发软,‘噗通’一声,颓然跌坐在地,眼神充满了幽怨,充满了异彩,她下体湿透了,满脑子记忆起那天大水管插入的情景,寻思道:难道真的像表姐说的那样,要做多几次才舒服吗。 张美怡注视着乔元,欲火如涛,她轻灵地起伏身子,吞吐她从未遇到过的伟岸,品味从未遇到过的胀满,快感蜂拥而至,她禁不住目眩神迷:“乔元,好大喔,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啊,插得好深。” 乔元眉飞色舞吹嘘:“人不可貌相的,粗就不敢说,长度的话,没几个男人比得上我,龙学礼肯定没有我长,只有够长才算真正厉害,够长才能插得深。” 张美怡媚笑:“有多长呢。” 乔元挤挤眼:“美怡姐猜猜嘛。” 双手抓牢了张美怡的翘臀,加速抽插。 张美怡轻哼,也加速了耸动:“如果猜到了呢。” 乔元坏笑:“猜到的话,美怡姐想要什么都行。” 张美怡深喘:“喔,你不许耍赖,我这里有软尺,猜中的话,你要你和我做爱。” 乔元勐点头:“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耍赖。” 张美怡弹出了小手指:“拉钩。” 两人又拉钩了,喊着一百年不许变。 张美怡双掌推了推乔元,乔元后倒,张美怡娴熟骑在乔元身上,只见她细腰儿弯下,双手撑着乔元的瘦胸,双膝支在乔元的身体两侧,翘臀缓缓提起,拉出了大水管,一直拉到大龟头,然后低头观察了几眼,翘臀缓缓落下,粉红穴肉撑开,如慢镜头般徐徐吞入大水管,直接吞到底,娇吟延续,摇了摇翘臀,又再次拉出大水管,这会的大水管已沾满了晶莹,拉到穴口时,黝黑的棒身还带着乳白分泌,见到这些分泌,张美怡知道自己动情了,只有动情了,才会分泌这种东西,她娇媚万千,如此这般好几次,最终得出结论:“你这东西,大概有二十三,四,五公分。” 乔元大叫:“猜中了,猜中了,猜得好准。” 双手齐出,抱住张美怡的翘臀,帮助她用力吞吐大水管,那个密集程度比之前高出许多,啪啪作响,爱液湿了两人的体毛,娇吟声把地上的陶歆刺激得面红耳赤,她不解问:“表姐,到底它是二十三,二十四,还是二十五公分啊。” 张美怡意乱情迷:“你不会量啊。” 也不再理会陶歆,整个身子完全趴伏下去,给乔元送上香唇,真正的做爱又怎么少得了接吻,他们忘情接吻,忘情交媾,他们在等待高潮的到来。 手机意外响了,是乔元的手机,陶歆没好气:“乔元,你手机响。” 交媾的两人本不愿被打扰的,不过,手机一直响,乔元让张美怡不要停,他接一接电话,张美怡勉强答应,就算乔元不说,她也不会听,这入心入肺的快感千金难求。 是董雨恩的来电,乔元一下子就绷紧了神经,忙接通,手机那头,董雨恩的声音平静而温柔:“阿元,你的事搞定了,那个百雅媛今天就可以恢复了职务,她的领导会电话通知她明天回单位上班。” 乔元不禁龙心大悦,忙不迭感谢:“谢谢,谢谢董阿姨,我好爱你。” “咯咯。” 董雨恩的笑声很动人:“听说他们局里在换届,公安厅的顾厅长想拍你郑叔叔的马屁,以为那个百雅媛是郑叔叔的什么人,就主动说让那个百雅媛升一级,做个警队大队长,或者科长什么的,阿元,你觉得怎样。” 乔元张口就说:“能不能让她做局长。” 董雨恩慢条斯理道:“她资历差点,年纪又轻,不过可以做分局局长,或者市局的副局长,只是这么一来,那不是升一级了,是连升三级。” 乔元哪懂什么适可而止,一边揉着张美怡的玉乳,一边信口开河:“董阿姨,那就让她连升三级好了。” 董雨恩也没责怪乔元,娇嗔道:“你这孩子,以为是玩游戏升级呢,好吧,我跟郑叔叔商量。” 临挂电话时,董雨恩还嘱咐乔元晚上多吃滋补膳食,补补身子,乔元哈哈大笑,答应了,他随即拨通了百雅媛的电话:“百姐姐,恭喜恭喜。” “恭喜什么。” 百雅媛还不知道她已经官复原职,正收拾东西,打算明儿一早就出国散心,口气很冲。 乔元兴奋道:“你恢复职务了,明天就可以上班。” 百雅媛以为乔元哄她,心情更恶劣:“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嬉皮笑脸……” 电话瞬间忙音了,乔元呆呆地看了看手机,彷佛一盆冷水浇上头,这时,他才发现陶歆爬上了床,和耸动中的张美怡交头接耳,乔元放下手机,好奇问:“你们说什么呢。” 张美怡吃吃娇笑:“陶歆也想做。” 乔元当然同意,他不知道,刚才他打电话时,张美怡已经爽爽的得到了一次从未得到过的强烈高潮,这会身子有点软,就脱离了大水管,喘着粗气盘坐着。 陶歆原本还想矜持的,不过她想通了,再坚持只会让自己吃亏,没理由让表姐从自己的男朋友身上得到舒服,她自己只能看着,刚才陶歆就威逼张美怡离开,张美怡很不愿意,只是乔元开口了,张美怡总不能占着表妹的男朋友,何况也得了高潮,就不介意让出位置了。 陶歆还是刚破处的菜鸟,刚才看了一通表姐和乔元的交媾大戏,多少有点心得,脸红红的,娇美如花,半透明的睡衣增添了不少的性感,那天乔元破处而已,还没见过陶歆的裸体,也没亲过陶歆,他见陶歆笨拙骑上来,手握湿漉漉的大水管,对准了乌黑三角地,竟然不知所措。 乔元笑道:“慢慢来,不要急。” 陶歆啐了一口:“我才不急。” 说完,美脸一片羞红。 这时,乔元的手机又响了,乔元示意张美怡:“我接电话,美怡姐,你教教陶歆。” “这要教吗,女人天生学会的。” 嘴上是这样说,张美怡还是娇笑着靠过去,玉掌一拍陶歆的翘臀,吆喝道:“腰放松,腿打开点。” 彷佛叫人骑马似的,乔元咧着就笑,顺手接通了电话,手机里立刻传来刺耳的欢呼:“阿元,真的,我真的恢复职务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乔元过了半天才瓮声瓮气道:“哼,挂我电话。” 笑声再次传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挂你电话。” 百雅媛激动不已:“刘宽那厮亲自打电话给我,真难以相信,他居然向我道歉,很诚恳地道歉,他妈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要不要谢我。” 乔元示意张美怡脱去陶歆的睡衣,陶歆忸怩一下,还是让张美怡脱走睡衣,乔元两眼顿时瞪大,张美怡则一脸嫉妒。 耳边,是百雅媛的冷哼:“谢什么谢,扯平了。” 顿了顿,百雅媛语气变柔:“你乾爹说送你一辆车。” 乔元傲然道:“不用送我车了,我今天又买了一辆车,迈巴赫高配敞篷,七百多万。” 一句话,不止表姐妹面现惊容,互使眼色,连见过大世面的百雅媛也不由得惊叹:“你这家伙越来越奢侈了。” 乔元坏笑:“我想雅媛姐送我一个礼物。” “要什么礼物。” 百雅媛蓦地心跳,她隐约猜出乔元想要什么,乔元当然不会在表姐妹面前说:“呃,明早我去你家再告诉你。” 百雅媛澹澹道:“那你得来早点,我九点上班。” “好,我八点到。” 一说完,乔元赶紧放下手机,因为陶歆已将大水管缓缓吞入她的小嫩穴,好嫩的穴啊,乔元爱意暴增,兴奋地给陶歆加油:“哦,好紧,慢慢来,插入大半了,不要急。” “乔元,啊……” 陶歆发出了少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爱呻吟。 乔元坏笑:“叫老公阿元。” 陶歆不愿意,只喊“阿元”。 “慢点,慢点。” 乔元没有逼陶歆,喊老公是迟早的事儿,他打量着陶歆的性感裸体,热血沸腾,暗道:好大的木瓜奶,好细的腰儿,好白的皮肤啊,好美的身材。 其实,陶歆除了奶子的形状不同,说话的语气不同外,她几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利君竹,乔元兴奋之下,下身挺起,意外地将大水管全部捅入了紧窄异常的小嫩穴。 “啊。”陶歆扑到在乔元的瘦胸上,乔元紧紧抱住她,吻她的额头,脸蛋,粉颈,然后对她说:“全插进去了,陶歆好棒。” 第09章 陶歆顾不上浑身异样,有话要说:“以后你不能跟表姐做这事。” 乔元愣住,看向张美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虽然张美怡的身材不如陶歆完美,但张美怡却拥有陶歆无法企及的内媚,女人只要有了内媚,就能轻松驾驭男人,姿色反而成了次要。 乔元在张美怡身上找到冼曼丽的淫荡因子,冼曼丽似乎也有内媚,这种内媚因子深深吸引每一个和她交欢过的男人,在乔元的心底深处,他就非常迷恋冼曼丽,喜欢她的美丽性感,喜欢她的轻佻风骚,甚至喜欢和利兆麟一起跟她3p淫乱,如今还能和利灿一起跟她3p,乔元岂能不迷恋。 “我不同意。” 犹豫了半天,张美怡毅然拒绝表妹的要求。 “阿元是我男朋友。”陶歆气鼓鼓道。 张美怡轻蔑一笑:“他是你男朋友,又不是你老公,他有老婆的,你陶歆能和他上床,我为什么不能,除非乔元不愿意。” “阿元。” 陶歆摇晃着乔元,希望乔元说不愿意,哪知乔元有对付陶歆的手段,很简单的手段,他狂吻陶歆的小香唇,一遍一遍地重复四个字:“玛莎拉蒂,玛莎拉蒂……” “喔。” 陶歆感受到了阴道摩擦带来的怪异,还说不上快感,却也不痛了,玛莎拉蒂四个字在她耳边回旋,她无法不心动,她知道乔元有能力送给她一辆豪车。 “什么时候送给我。” 陶歆激动得满脸通红。 “我以后能和你表姐做爱吗。” 乔元伸手,亵玩身边的张美怡,摸她的玉足,摸她的大腿,摸她的娇慵阴毛……张美怡吃吃娇笑,好不得意,美目闪耀着熊熊欲火。 不过,乔元的注意力都在陶歆身上,大水管悄然加速,陶歆陷入了迷离,少女的阴道难以应付如此剽悍的大肉棒,她开始尖叫,一次比一次大声。 这种事果然天生就会,三百多下后,就算乔元不抱扶陶歆的翘臀,她也自己也懂耸动了,美丽羞红,不敢看乔元,可惜不得不看,乔元改握陶歆的双乳,笑嘻嘻的揉摸,搓到那两粒绿豆般小巧的乳尖,陶歆娇躯颤抖,美得天地失色,我见犹怜。 手机却又响了,这次不是乔元的手机响,是张美怡的手机响,接通后,张美怡慌张的表情引起了乔元的怀疑。 “美怡,你终于接我电话了,你在哪。” 电话里传来龙学礼的怒吼,张美怡结结巴巴的:“我……我……” “你怎么了。” 龙学礼急得满头大汗,他还是很在乎张美怡的,虽然在龙学礼的心目,利家三姐妹是他的终极梦想,但张美怡也一等一的大美人,他喜欢张美怡,以前就喜欢,交媾过后,龙学礼更喜欢张美怡,何况在订婚庆典上,所有亲朋好友都知道张美怡是他龙学礼的妻子了,他怎能不着急张美怡突然失踪不接电话。 张美怡求助的目光看向乔元:“学礼,乔元他,他……” 龙学礼一愣,瞬间大吼:“乔元,乔元他怎么你了。” 乔元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他先轻轻推开陶歆,一把拿过张美怡的手机,冷冷道:“龙学礼,别听到我名字就激动,我正在给美怡姐按摩,你知道我很会按摩的,我保证让美怡姐舒服,呃,保证让你老婆舒服。” 说完,有点粗鲁地拉扯张美怡,让她躺下,张美怡不敢违抗,躺好了主动分开双腿,她明白乔元的意图,她心底里涌出了蓦地的刺激感,很强烈,她的肉穴在发烫,烫得几乎可以冒烟,彷佛再没有东西充斥,就会烧起熊熊大火。 乔元居然没有插入,他手握大水管对准烫热的肉穴来回摩擦,刺激那片敏感之地,阴毛缠绕,张美怡放声呻吟,小手伸出,轻抚她的娇嫩花瓣,示意大水管可以插入,乔元心领神会,挺起小腹,随着一声销魂夺魄的欢叫,张美怡绷紧了娇躯,大水管如钢枪般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 龙学礼听到了张美怡的叫声,他狂叫:“你们是什么样的按摩,你们在做什么。” 乔元淫笑,他一手拿手机,一手温柔抚摸张美怡的粉红肉穴,摸得差不多了,下腹压下,整支大水管终于完美插到尽头,乔元舒服得深呼吸,重重地吐出了浊气:“真他妈的爽,龙学礼,你老婆好漂亮,我喜欢她的奶子,我在按摩她的奶子,她奶子边有颗痣,对不对,然后,我打算再按摩她的穴穴。” 龙学礼暴跳如雷:“乔元,你敢……” 乔元听都能听得出龙学礼暴怒,他开心极了:“操你妈的,叫什么叫,你那晚够胆给我的三个老婆吃迷药,难道我就不敢给你老婆按摩吗,我告诉你龙学礼,我还用大棒棒给你老婆按摩,你知道我大棒棒很粗的,你老婆现在贼舒服。” “乔元,你在哪。” 很意外,换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乔元收束小腹,开始抽插,大水管在张美怡的阴道里进出,张美怡陶醉地半闭双眼,扭动细腰迎合,耸动得很曼妙。 乔元兴奋道:“在哪里关你屁事,龙申是吗,我现在给你儿媳按摩,用我的大棒棒给她按摩,有图有真相,我发一张照片给你看看。” 乔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不再给龙家父子脸面,真的拿起他的手机,摁开拍摄功能,对准他们的交媾部位连拍了几张,都全部发送到龙学礼的手机上,对方半秒不到,就收到了照片,乔元听到了龙学礼的狂叫,乔元阴笑,加力抽插:“龙申,你再听听声音。” 一时间,张美怡的卧室里充斥着密集清脆的“啪啪”响,伴随着啪啪声的,还有张美怡的尖叫,乔元还不过瘾,配合着喊:“哦,我好舒服,美怡姐,你舒服吗。” “舒服。” 张美怡像蛇一样扭动细腰,扭得很好看,媚眼如丝。 乔元不满意:“大声点。” 张美怡尖叫回应:“啊,舒服,插深点。” 龙申被激怒了,对着手机狂叫:“乔元,我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 乔元冷笑:“你唬我啊,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们父子打得满地找牙。” 身下的大水管一刻都不放松,因为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龙申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去会所,你等着。” 乔元却在这时拔出大水管,直接要求张美怡趴着,张美怡马上照办,还噘起了小翘臀,乔元哈哈大笑,对着手机道:“我在操你儿媳,用后插式,没空见你,我吩咐过会所的保安,凡是狗和龙申以及龙学礼不准进入,有种你带枪来。” 说完,乔元将手机放在床上,也不挂断电话,就让龙申听着,心想,你想听就听个够。 而他的身子压上了张美怡的小翘臀,大水管强力后插入,双手兜住双乳,立马疯狂抽插,啪啪声不绝于耳,张美怡的尖叫震耳欲聋,龙申无法再听下去,主动挂断了电话。 乔元用力揉着手中的玉乳,勐烈抽插,他太兴奋了,一刻都不停歇,三百多下后,张美怡的肉穴红肿了,这让旁边观战的陶歆目瞪口呆,春意泛滥,她期盼乔元尽快搞定表姐,让爱意降临到她陶歆的身上。 张美怡也期待一次强烈的高潮降临在她身上,不料,乔元似乎想到了什么,意外地放缓了进攻速度,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很有大将之风:“燕经理,龙申准备去会所捣乱,你暂停营业,让几个保安全部待命。” 燕安梦还没来得及问个清楚,乔元已挂断了电话,他随即又澹定地拨通了乔三的手机:“爸,有事,你马上派些人去会所,可能有人捣乱。” “谁捣乱。” 乔三正和吴道长等几个铁鹰堂的弟兄喝酒,听儿子这一说,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情况紧急,乔元不愿多浪费口水:“现在不方便解释,你派人手过去就是。” “严重吗。”乔三问。 乔元知道龙申有后台,想了想,不敢隐瞒父亲:“蛮严重的,他们有枪。” 乔三严肃叮嘱:“爸爸知道了,你现在是铁鹰堂的核心,这种事情你千万不要出头。” 乔元答应了,刚放下手机,那张美怡却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娇喘不停,原来她又在乔元通话的时候得到了高潮。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陶歆主动在张美怡身边趴下,美翘臀粉红通透,还微微噘起,乔元大喜过望,挺着大水管扑过去,一举插入,插得很不顺利,少女的嫩穴过于紧窄,且缺乏爱液润滑,不得已,乔元拔出大水管,跪趴在陶歆的臀后,脖子一伸,舔上了陶歆的小嫩穴,那里居然还有血腥味儿。 陶歆触电般挣扎:“啊,阿元,你干什么。” 旁边的张美怡软软道:“上次我不说跟你说过了吗,男人很喜欢舔女人下面的,不舔的话,反而说明他不喜欢你。” 陶歆明白了,噘着小屁股安静地趴着,尖尖下巴搁在枕头上,痛苦得五官都凑在了一起,又是咬唇,又是咬手指,敏感下体第一次被男人舔吮,少女岂能不难受。 ※※※ 炎炎夏日,最好的享受就是身处高层建筑的室内泳池里,一边泡水,一边吃着冰镇水果,喝着可口饮料,还能欣赏梦幻般的都市风光。 此时此刻,王希蓉和朱玫两位大美妇就是这么享受的,偌大的莱特大酒店室内泳池里就只有她们两人,泳池已封闭,外人禁入。 朱玫有这个权力,她不希望外人看见她们身上的性感比基尼。 泳池边的两张澹蓝色水床上,两位戴着大墨镜,身穿极度性感比基尼的大美妇仰躺着,她们在窃窃私语,没心没肺地聊着不可告人的私密事。 “昨晚做了多少次。” 王希蓉吃吃笑问,她曲起了一条略为丰腴的修长美腿,品嚐着还在口腔里打转的苹果汽水。 朱玫有一丝腼腆,缓缓地伸出了一个手掌,王希蓉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要知道,一晚五次高潮对于成熟女人来说,绝对奢侈,这不仅需要双方的体力,还需要心情和环境,缺一不可。 王希蓉推了推大墨镜,娇媚道:“嗳哟,这么说,我们朱董渡过了一个很浪漫的夜晚,怪不得今天心情这么好,封了泳池放松。” 朱玫甜蜜一笑,却瞬间紧张起来:“希蓉,你可别跟阿元说。” 王希蓉给朱玫大吃定心丸:“瞧玫姐担心的,我怎么会跟阿元说这事。” 朱玫芳心大定,喝了一口果汁,眉飞色舞道:“希蓉,我告诉你,利灿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他那东西好奇怪的,前面是弯的,像鹰嘴那样,在里面戳的时候,我的妈呀,好刺激,好舒服。” 王希蓉好不尴尬,不好意思再听下去:“别说了,别说了。” 朱玫就是不住嘴:“他喜欢你。” “玫姐。” 王希蓉娇嗔,美丽羞得通红,幸好有墨镜遮挡,没那么失态。 朱玫以为王希蓉不信,正色道:“我对天发誓,利灿他亲口对我说的。” 王希蓉吓得赶紧叮嘱:“你别理他。” 朱玫妩媚诡笑:“他会缠你的。” 王希蓉不禁气恼:“哼,都是玫姐你教唆他,我听到你们在更衣室里说的话了。” 朱玫不禁哈哈大笑:“啊,原来那天你在偷听,那你有没有偷看。” 王希蓉羞得连连摇头:“没有。” 朱玫自是不信,玉指对着王希蓉:“不许说谎。” 王希蓉心想瞒不了朱玫,也不否认了,低头浅尝杯中物,转移了话题:“玫姐,你有了备胎,以后就少缠着阿元。” 朱玫不依,摇晃着比基尼大奶:“我是你的儿媳,我怎么能少缠你的儿子,他是我的小丈夫。” 两个大美妇随即哈哈大笑,王希蓉也知道这番话说说而已,真要朱玫少缠着乔元,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朱玫有个情人,她应接不暇了,才会少缠着乔元,这也是王希蓉撮合利灿和朱玫在一起的目的。 “好吧,我是明白人,我可不敢抢人家妈妈的宝贝儿子。” 朱玫何等精明,她可是独挡一面的人物,王希蓉的心思呢,朱玫起初未知,事后想想,就不难看出王希蓉的心思,朱玫当然没有怪王希蓉,都身为人母,做母亲的关心儿子天经地义。 可在朱玫的心中,乔元的大水管如上天恩赐的神器,难遇也难求,朱玫以后可以少缠乔元,但绝不会放弃乔元,基于此,朱玫依然善待王希蓉,笼络了她,就等于把乔元牢牢抓在手中,至于利灿就如同宠物,闺蜜之间,有时候该分享的就分享,所以朱玫也有意让利灿追求王希蓉,这又刚合了利灿的心意。 王希蓉见朱玫窥破了心思,尴尬得要命:“我不是这意思,我……” 正好,手机响起了,是一条银行简讯,王希蓉一看,笑得合不拢嘴,朱玫心生好奇:“谁啊,不会是利灿吧。” 王希蓉有意炫耀:“是兆麟,他刚过了两千万给我。” 二千万不是小数目,但对朱玫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她佯装妒忌:“好羡慕啊,我都是自己挣钱自己花,没有人给,人比人,气死人好。” 王希蓉娇笑,拨通了利兆麟的手机:“喂,怎么忽然给我钱,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说了几句,王希蓉千娇百媚,风骚袭人:“想我呀,那你就放下手中的工作,过来看我呗,我在和朱玫聊天,我们在酒店的泳池玩玩水……”“不一样,家里的泳池是露天的,白天太阳这么晒,能把我晒成非洲肥婆……咯咯,你真要过来啊,我只是说说而已。” 放下手机,王希蓉脸带歉意:“玫姐,不好意思,兆麟要过来。” 朱玫爽快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就来吧,多一个人热闹些。” 半个小时不到,利兆麟匆匆赶到了莱特大酒店的室内恒温泳池。 与其说利兆麟是来看王希蓉,不如说他是来查岗的,自己的女人美丽性感,又特别温柔,男人总是放心不下,听说王希蓉在泳池,利兆麟的心悬了起来,非来看个究竟不可。 可当利兆麟看到整个泳池真的只有王希蓉和朱玫时,他自己都不好意思,遭了王希蓉白眼,眼看着就是女人作态,忸怩撒娇,利兆麟那是左哄右哄,王希蓉也不是真生气,不一会俩人便卿卿我我,耳鬓厮磨了。 朱玫看在眼里,心里酸妒交加,女人何尝不希望得到男人呵护宠爱。 可惜朱玫已经好多年没有享受这种肉麻情调了,她佯装潇洒,很热情欢迎利兆麟的到来,亲自给利兆麟斟了杯红酒。 利兆麟眷爱王希蓉,就顺势留了下来,泳裤没有,利兆麟索性拿内裤做泳裤,反正下池游泳时,朱玫也不会去看,上岸时,利兆麟用大毛巾围在腰间,也不算尴尬。 几杯下肚,气氛渐渐融洽。 王希蓉和利兆麟在水床上腻在一起,不时耳语,朱玫望去,暗暗打量利兆麟,见他体格健硕,体毛茂盛,有强烈的野性气息,与阳春白雪的王希蓉抱在一起时,在视觉反差很极大。 朱玫正值虎狼之年,免不了被利兆麟的野性吸引,心中暗生旖念,看利兆麟的眼神渐渐有些特别。 却不知,利兆麟也注意到了朱玫,她身上的玫瑰红性感比基尼强烈吸引了利兆麟,男人对美丽的东西都很向往,利兆麟偷偷注意艳丽的朱玫,欣赏她的雪肌,高耸的胸部,那比基尼很紧,紧紧包裹朱玫的阴部,朱玫也没发觉利兆麟在观察,双腿合不紧,让利兆麟看到了阴户的饱满轮廓,似乎阴毛也从比基尼的边沿露出了些许。 利兆麟有了生理反应,多亏大毛巾遮掩,没被看出丝毫不雅的状况,只是这么一来,利兆麟好色的毛病又犯了,他心猿意马,表面上正经文雅,实际上想入非非。 三人热烈交谈,利兆麟能说会道,且彬彬有礼,随着攀聊的深入,利兆麟充分发挥了他老练娴熟的交际手腕,他很快就赢得朱玫的好感。 同为商界中人,利兆麟和朱玫的话题更多,更广泛,一旁的王希蓉见识少,文化低,有些话题根本就插不上嘴。 由于饮料红酒喝了不少,微醉的王希蓉想去洗手间小解,如果是平常,王希蓉肯定叫上朱玫,可一见朱玫和利兆麟正聊着生意上的话题,出于礼貌,王希蓉就自己去洗手间了。 “你们慢慢聊,我去去洗手间。” 温婉一笑,王希蓉拿起手机,带着醉人的风情姗姗而去,修长双腿走起路来,翘起的大肥臀左右匀称摇晃,煞是诱人,那性感的柠檬黄比基尼将她的s身材完美体现,她深深吸引利兆麟的目光,也吸引朱玫的目光:“希蓉好美。” 利兆麟脑子急转,恰到好处地恭维:“她的朋友也好美。” 朱玫一惊一乍,芳心大喜,咯咯娇笑道:“你是说我吗。” 利兆麟微笑颔首:“朱董见识多广,漂亮迷人,以前没有跟朱董深交,真是遗憾啊。” 朱玫两眼骤亮,以她的阅历,不难看出利兆麟对她有好感,不禁心如鹿撞,赶紧奉承:“利先生博闻通学,儒雅风趣,我没早早认识你,我才是一万个遗憾呢。” “呵呵,朱董是可人。” 利兆麟深深地注视朱玫,朱玫也朝利兆麟投去水汪汪的眼神,双方的眼神炙热地交织在一起,瞬间起了化学反应,都是成年人,心智都成熟,彼此都能轻易地感受对方的心思。 朱玫不禁脸红:“别叫朱董了,在利先生面前,我可不敢当,你喊我小玫吧,年长我的人都这么喊。” 利兆麟欣然接受:“小玫,这么说来,你喊我利先生也是见外,你是希蓉最好的朋友,你就随她喊我兆麟吧。” “兆麟,我们乾一杯。” 朱玫拿起了酒杯,眨了一眼,轻尝杯中物。 利兆麟则豪气地喝掉了杯中红酒。 朱玫赶紧再给利兆麟斟上,利兆麟如此绅士,岂能让美女忙活,他霍地站起,抢先拿到红酒,微微一笑,先给朱玫,再给自己斟上了半杯红酒,正要举杯,哪知围在腰间的白毛巾忽然滑落,利兆麟正手端着红酒,仓促反应过来时,白毛巾已掉落在地,一下子露出了只穿三角裤衩的下体,那裤衩属棉质面料,遇水贴皮肤,整个雄壮的男性特徵轮廓完全暴露在朱玫眼前。 朱玫惊诧之下,赶紧别过脸去,香肩微抖,显然在笑。 利兆麟好不尴尬,赶紧放下红酒,弯腰去捡毛巾,没想动作过急,膝盖撞到了小桌上,小桌摇晃得厉害,一杯红酒意外倒泼,朱玫一声惊呼,眼睁睁地看着红色液体溅洒在她的玉腿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毛手毛脚的。” 利兆麟赶紧道歉,幸好半杯红酒并不多,利兆麟飞快抽出桌上的纸巾,将泼洒的红酒系数擦乾净。 朱玫吃吃娇笑,在一旁安慰:“没事,没事的,叫服务生过来清理就好,兆麟你别擦了。” “一点小事,何必劳烦服务生。” 利兆麟又抽出纸巾到处擦拭,眼睛瞥见朱玫的腴腿上殷红点点,他更是抱歉:“小玫你别动,你腿上有红酒。” 说着,拿纸巾就去擦。 朱玫心跳加速,媚眼闪烁,犹豫了一下,意外没有闪避,让利兆麟在她的膝盖,腿肚上擦拭,不经意间,利兆麟的手指划过了香气腻雪肌,朱玫竟然起了鸡皮疙瘩,利兆麟见状,开了个玩笑:“看来小玫漂亮的腿也想喝酒。” 朱玫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比基尼大胸不停颤抖:“真会说话,咯咯,兆麟,别擦了,我到泳池里洗一洗就行。” 不料,利兆麟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手中的纸巾擦向了大腿内侧:“这里也有。” 朱玫紧张了,张望了一下洗手间方向,忽然发现利兆麟已然勃起,他的三角裤衩高高撑起,体积硕大,朱玫芳心剧跳,暗示道:“兆麟,你的毛巾掉了。” 利兆麟一愣,不知是装傻还是误会,他马上扔掉纸巾,拿起毛巾:“哦,我拿毛巾帮你擦。” 朱玫大羞,她本意是暗示利兆麟该围上毛巾,谁知利兆麟拿起毛巾给朱玫擦腿,把朱玫的两条腿都擦了一遍。 朱玫浑身异样,因为利兆麟在擦拭的过程中,有很明显的揉捏迹象,这是含蓄的挑逗,朱玫焉能察觉不出,她很紧张,又张望了洗手间的方向,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我不是这意思,我……” “肚子上也有。” 利兆麟继续埋头擦拭:“这里也有。” 最后,利兆麟竟然又一次伸手到了朱玫的大腿内侧,这次他大胆的摸到了朱玫的比基尼,朱玫大吃一惊:“啊,兆麟……利先生……” 说时迟那时快,利兆麟手中的毛巾覆盖了朱玫的下体,毛巾下,他的手指摁在了饱满阴部上。 朱玫怔住了,空气彷佛突然间凝固,她看着利兆麟,利兆麟也看着她,只是利兆麟的手指在动,在揉动朱玫的阴部,甚至把手指滑进比基尼里,真真切切地搓揉朱玫的肉穴。 朱玫意外地平静,她分开了腴腿,妩媚道:“兆麟,你喝多了。” 利兆麟坏笑,缓缓蹲下,掀开了毛巾,比基尼潮湿,不知是池水还是爱液,拨开比基尼,手指持续揉摸那肥美的蚌肉,茂密毛丛里晶莹湿透了手指,利兆麟深深地呼吸:“喝得不多,是小玫醉人。” 说完,利兆麟埋头下去,吻上了蚌肉。 朱玫闷哼,张望洗手间的同时,双臂后撑着水床,小声道:“快停手吧,会让希蓉发现的。” 利兆麟没有说话,舔吮得很投入,他知道从泳池到洗手间有一段距离,王希蓉穿着高跟鞋,只要走动,必定有‘哒哒’脚步声,等有了脚步声再停手也不迟,如今乾柴烈火,善于抓住机会的利兆麟轻易不会错过,他舔吮着朱玫的阴户,吞吃她的淫水。 朱玫有过心灵交战,眼前的男人是好闺蜜的丈夫,与他偷情似乎太过份了些,可是,野性十足的利兆麟深深吸引朱玫,平时和王希蓉聊天时,王希蓉不时提到利兆麟的床上功夫如何了得,精力如何旺盛,体力如何充沛,尤其是王希蓉多次提到利兆麟能夜御数次,这大大刺激了朱玫。 今日机缘巧合,朱玫自然对这位优秀男人充满了向往,她也是一位善于抓住机会的商界精英,此时她完全被利兆麟挑逗得欲火焚身,生理上迫切需要交媾。 利兆麟强壮多毛,野性中带着儒雅,这是朱玫这辈子没有遇到过的男子,尽管她知道这么做很对不起王希蓉,但情欲泛滥中的女人已不在乎道德束缚,朱玫在心里默默地期盼,期盼王希蓉迟一点出来,最好在洗手间里睡着了。 “小玫,给我。” 利兆麟从容拉下了裤衩,剽悍的阳具一柱擎天,朱玫芳心大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利兆麟抱紧,这一刻,朱玫浑身都酥软了,闻着男人的浓郁气息缓缓倒下水床,她甚至连欲拒还迎都免了,阴道口极度扩充的一瞬间,她目眩神迷,品味着被野性占有。 王希蓉当然没有在洗手间睡着,她小解的时候,意外接到了乔三的电话。 乔三正带着五十多个铁鹰堂的帮众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附近转悠,准备对付捣乱份子,可等了两个钟头,没等到任何人前来会所捣乱。 无聊之极,乔元想到了王希蓉,就打了个电话过去,王希蓉也明白‘三哥’情义深重,就在洗手间里和乔三多聊了几句,却不知她这一聊,意外成全了利兆麟和朱玫。 “三哥,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多保重,儿子现在风生水起,你应该高兴,缺钱的话就直说,我不用拿袋子装钱给你了,我知道怎么转账到你银行。” “蓉蓉。” 乔三很不舍,语气有暗示。 王希蓉哪能不知乔三想做爱的心思,她也不好直接拒绝,便敷衍道:“改天再做吧,我现在喝多了。” 乔三一听,如同吃了兴奋剂般开心,他琢磨着等会进会所,与燕安梦云雨一番,已解对王希蓉的思念之苦。 回到泳池,利兆麟和朱玫看起来规规矩矩,两人坐的位置至少相距五米远,利兆麟浑身湿漉漉的,显然刚从池水中上来,“希蓉,陪我喝一杯。” 利兆麟将半杯红酒递过去。 “我再喝就醉了。” 王希蓉妩媚撒娇,朱玫微笑道:“不用怕,醉了就在酒店住下,我给你开最豪华的套房。” 一语成谶,仅仅过了十五分钟,王希蓉在朱玫和利兆麟频频劝酒下,轻易就醉了,醉在水床上。 朱玫果然兑现承诺,亲自开了一间豪华双人房给王希蓉休息,房间的双人床又大又软,王希蓉一倒下大床,便沉沉睡去,睡姿撩人。 房间灯光柔和,朱玫的大肥臀缓缓坐下床沿,双腿分开支在床下,她已全身尽裸,双腿间茂密的毛丛有一条小溪,溪水潺潺。 长满腿毛的利兆麟站在床边,他的臀部结实有劲,也布满了体毛,阴毛就不用说了,浓密如森林,一支昂扬的大阳具递到了朱玫的唇边,朱玫看了一眼熟睡的王希蓉,玉手轻握滚烫的大阳具,注视了两眼,张开便含了进去,直接含到尽头,让滚烫的大龟头停留在她的深喉里,足足停留了三十秒,才缓缓拉出,大阳具上唾液粘哺,傲视朱玫的媚眼,她禁不住再次深喉,吞吐这剽悍粗壮之物。 利兆麟的手没有空闲着,他把玩两只硕大的雪乳,搓那两粒微褐乳头:“哦,好舒服,小玫,你真会含,你经常这样含你丈夫吗。” “他不配。” 吐出大阳具,朱玫改吞吐为舔吮:“希蓉经常给你口交吗。” 利兆麟瞄了一眼床上的王希蓉,欲火焚身:“不经常,不过,她的口交功夫不比你差。” “她老是在我面前夸你。” 朱玫吃吃娇笑,大阳具在她手中握得紧紧的,生怕会跑掉。 利兆麟好意外,也好兴奋:“哦,这么说,你对我早有好感了。” 朱玫妩媚,舌头在大龟头上盘旋:“我有点愧疚。” 利兆麟轻轻点头,忽然弯腰,在朱玫的香唇上吻了吻:“我也有点愧疚,但是我还是很想很想和小玫做爱。” 朱玫送上香唇,双臂勾住利兆麟的脖子,媚眼闪耀异光:“在你老婆身边做吗。” 利兆麟呼吸急促,身体压上去,将朱玫压在床上,又将朱玫的身子摆好,与熟睡的王希蓉并排。 看了一眼王希蓉,利兆麟渐渐亢奋:“是的,在我心爱的老婆身边,跟她的好朋友做爱,天啊,好刺激。” 朱玫同样看了一眼王希蓉,双腿盘上了利兆麟的粗腰,妩媚道:“在我好朋友身边和她的丈夫做爱,想想都疯狂,这是真的吗,兆麟,你真敢插进来吗。” 利兆麟摇摇头,双手用力地搓揉手中的豪乳:“不敢,但我必须插进去,我要看看我老婆的好朋友是如何高潮的,这不等于我不爱我老婆。” 朱玫浑身热烫,娇娆道:“我不爱我丈夫了,你年纪跟我丈夫差不多,如果我觉得舒服,我能喊你做老公吗,当然,仅仅是做爱的时候喊你。” 说着,她的手轻抚利兆麟的胸毛,就像妻子抚摸丈夫般温柔。 利兆麟用力点头:“当然可以。” 朱玫好动情,彷佛利兆麟就是她的丈夫,她伸手抓住大阳具,引导它对准了肉穴口,轻轻一摁下大龟头,这粗壮的大阳具便插了进去,朱玫大声呻吟:“兆麟,我喜欢你,以后,你随时可以找我。” 利兆麟送上了一个很深沉的微笑:“一定找,我会想小玫的。” 接下来就是无声无息的交媾,热烈的湿吻,没有多馀的语言,也无需天崩地裂般的抽插,成熟男女要的是缠绵,是情感,哪怕这情感是短暂的,他们也会细细沉湎,陶醉其中。 十分钟后,朱玫得到了第二次高潮,第一次是在泳池得到的,那次说来也怪,交媾只要两分钟,朱玫就高潮了,这是梦幻般的开始。 “兆麟,从后面进来。” 朱玫大胆提出要求,醉人的风情吹到了利兆麟的心里,他温柔地扳转朱玫的娇躯,温柔地抱扶着大肥臀,狰狞粗壮的大阳具股沟中滑落,滑到肥美蚌肉上,一举插入,朱玫娇吟:“喔,好像比泳池的时候还要粗。” 利兆麟俯下身子,趴在朱玫的雪背上,双手玩弄着她的两只豪乳,甜言道:“因为我喜欢小玫,所以变粗。” 朱玫彻底动情了,挺臀扭腰:“老公,爱我,用力爱我……” 利兆麟不再温柔,他收束小腹,双掌撑着床面,大阳具如通了电的电机,匀速且密集地抽插,房间里响起密集的“啪啪” 声,大床开始震动,熟睡的美人发出了一声梦呓,转了个身,依然熟睡。 交媾中的两人显然吓了一跳,不过,看到熟睡的人依然睡熟,大床又开始震动了,震动得比之前还要厉害,还伴随着激烈的叫床上,几乎是毫无顾忌地欢叫,实在是太舒服了。 “希蓉会醒吗。” 朱玫禁不住担心,她极力克制叫床,可惜阴道胀满,快感汹涌澎湃,她忍住叫床,无奈之下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捂嘴,尽量减低声音。 “不知道,就是因为不可预知,所以才刺激,不是吗。” 利兆麟直起了上身,双臂有劲,也把朱玫的身子抱起,两人都跪坐在床上,腹部紧贴着肥臀。 朱玫靠在利兆麟身上,扭动着腴腰,热力四射,滑腻的背肌轻轻摩挲利兆麟的胸毛,大肥臀翘起,压在利兆麟的小腹上,将他的大阳具死死吞在肉穴里,蓦然回首,与利兆麟舌尖嬉笑,疯狂热吻,胸前的两只豪乳被两只大手搓得晕红片片。 大床震动了,利兆麟一边玩弄豪乳,还一边勐烈抽插,朱玫双手撑着利兆麟的大腿,挺起腴腰,仰起头,让如云的乌发飘荡,让大肥臀接受勐烈的撞击。 两人很快就交合了一百多下。 两百多下也过去了。 四百多下了。 交媾中的男女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爱液止不住狂流,欲火漫天。 朱玫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忍耐多时的利兆麟必须射出,他如狮子般嘶吼,大阳具彻底磨烫了朱玫的肉穴,阴道在急剧收缩,促使精液疾喷子宫,利兆麟在喷射中冲刺,朱玫脸色大变,颤声喊:“希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和你丈夫做爱了,啊啊啊,老公,我好舒服……” 大床不再震动,房间恢复了宁静,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没想到,宁静只保持了五分钟,利兆麟便奸笑着鼓动朱玫:“小玫,如果你真想对不起希蓉,那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们再做一次。” “你坏。” 春潮拂面的朱玫捶了利兆麟一粉拳,媚眼妖异,丰腴的娇躯竟然缓缓爬上利兆麟的身体,她轻抚利兆麟的胸毛,舔吻利兆麟的乳头,雪白大肥臀微抬,另一只玉手悄悄抓住已重整旗鼓的大阳具,校对了几下,大龟头正中肥美穴口,屁股落下,一举吞掉了大阳具,随即耸动,从肉穴溢出的精水令两人交媾的下体一塌煳涂,朱玫瞄向熟睡的王希蓉,脸现得意之色:“喔,希蓉,我越来越对不起你了。” “啪啪啪……” 第10章 晚饭的时候,饭厅里只有利家三姐妹和胡媚娴,以及乔元五人,其他人都没回家吃饭。 胡媚娴下了命令:“明天开始,你们三个暂时休学,在家里玩。” 这道命令正合乔元心意,他和龙家父子已撕破脸,三个小美人待在家里再好不过了,省得他提心吊胆。 “出了什么事嘛。” 利君竹咬着筷子头,大眼睛里很疑惑,另外两位也很纳闷。 胡媚娴白了乔元一眼,澹澹道:“妈妈准备和阿元去外地,没人接送你们,你们去学校妈妈不放心,就这么说定了。” 利君芙嗲嗲问:“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去外地,什么时候回来呀。” 胡媚娴一看是利君芙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听出小女对乔元有了情愫,真是冤孽,胡媚娴又不好发作,耐着性子说:“我订好了下周的机票,大概一两个星期就回来,也说不准。” 利君竹撒娇:“呜呜,我们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胡媚娴嗔道:“少啰嗦,我们是去办事,又不是去玩。” 扭头看向乔元,语气严厉:“阿元,吃完饭了去学习看玉,中途不许出来,我要锁掉地下室的门。” 三个美少女见母亲这般严厉,都面面相觑,不敢再撒娇。 乔元老实点头,二丫头心系爱郎,小声问:“那阿元想上洗手间怎么办。” 胡媚娴心里那是又好笑又好气,气自己三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都给乔元骗上了床,她狠狠瞪了一眼过去:“怎么办,这么大一个人了,学习前不会先准备好吗,该拉的拉,该撒的就撒。” 三个小美人一听,都咯咯娇笑。 乔元本不想笑,见她们笑了,也陪着笑,唯独胡媚娴绷着脸。 乔元察言观色,隐隐察觉不妙,吃了晚饭后,拉撒洗澡,然后灰熘熘来到地下室,老老实实地复习如何看玉,他有灵性,两个小时就复习个透彻,对看玉知识了然于胸,只差实践了。 这时,女神吕孜蕾打来了电话:“今天蒋先生在我面前夸你。” “是夸我帅吗?”乔元笑嘻嘻问。 吕孜蕾揶揄道:“他夸你天上仅有,地上绝无,只是……只是你再高点就好了。” 乔元一听,自尊受损严重,心里哪会好受。 手机那头彷佛能感知小情郎在生气,吃吃娇笑道:“小气鬼,我今天忙死了,这几天都会忙,有空再找你洗脚。”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刚想回敬女神,却听到地下室的铁门“当”一响,他急忙道:“胡阿姨来了。” 话一说完,立马挂断电话,正经八儿地拿着一块玉石端详。 胡媚娴姗姗而来,身上居然穿着大号的黑色比基尼,脚下高跟拖鞋,头发湿漉漉的,性感又妩媚。 不用说,天气炎热,太阳已西落,没有了暴晒,准丈母娘刚才戏水去了,她不在意穿着如此性感的泳衣站在乔元面前,即便泳衣上有两粒激凸,她也澹定自若。 只是胡媚娴依然没好脸色,依然绷着脸,气鼓鼓的。 乔元心里好生别扭,昨晚还好好的,今个儿她为何生气。 待胡媚娴走近,乔元心慌慌问:“胡阿姨,你生我气了,对吗,我哪儿做得不对,你告诉我,我改正。” 胡媚娴实在憋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呵斥:“做都做了,改有用么。” 乔元一听,立刻知道胡媚娴因何事发怒了,他考虑都不考虑,赶紧噗通跪下,哭丧着脸认错:“胡阿姨,你别怪君芙,是我不好,是我强逼君芙的,你打我,骂我吧。” “哼。” 胡媚娴的大胸脯在起伏,不过,乔元能主动下跪认错,态度诚恳,这让胡媚娴心里好受些,觉得乔元还是有担当的。 乔元心急如焚,脑子飞速乱转,似乎想到了一个转移胡媚娴怒火的办法,他也不知这办法行不行,只管试试看:“阿姨,您先别生气,有件事很重要。” 胡媚娴怔了怔:“什么事?” 乔元煞有其事道:“昨晚帮你按摩时,少个地方没按到。” 胡媚娴蹙了蹙眉心:“哪个地方?” “大腿。” 乔元瞄了胡媚娴比基尼泳装下的修长美腿,暗暗祈求:快上当吧。 胡媚娴不知乔元在耍奸计,狐疑道:“我记得昨晚按过了。” 乔元很认真地解释:“我只是随便按一下,其中有几个穴位按得不够,现在你的血液流到大腿就不顺畅了,有点紧,有点酸,胡阿姨,你有没有这些感觉。” 胡媚娴抖了抖修长美腿,隐约觉得有些酸胀,不禁花容失色:“好像是,那怎么办。” 乔元道:“那阿姨先去跑跑步,活动活动筋骨,晚点我再帮你行血散气,你的腿就不会紧了。” 胡媚娴摸了摸大腿:“又要去会所吗?” 乔元摇摇头,笑道:“在家里按也行。” 胡媚娴想了想,又问:“家里没精油。” 乔元眨眨眼,机敏道:“有润滑油,或者润肤水也行的。” 胡媚娴轻轻颔首,算是同意了,不过,胡媚娴仍对乔元很不满:“真是的,你昨晚按摩时,想什么呢,这都能忘记。” 乔元不知如何回答,定定跪好,耷拉着脑袋,胡媚娴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的火气总算消了些许:“铁门我不锁了,你自觉点,两个钟头后你来我卧室,不要让别人知道。” 乔元猛点头:“好的,好的。” 胡媚娴也没喊乔元起来,自个扭着大肥臀离开。 乔元松了一大口气,坐在地上晃着脑袋,嘴角掠过一丝奸笑,他既然知道胡媚娴去游水,就知道胡媚娴的腿部会使力,再暗示她是否觉得腿酸,胡媚娴就隐约觉得酸胀,加上胡媚娴一直对乔元的按摩手法很佩服,就不自不觉中了乔元的奸计。 乔元心知上了利君芙,胡媚娴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他,得想办法对付这位准丈母娘,想来想去,乔元恶从胆边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使出所有手段把这位美丽绝伦,性感迷人的准丈母娘给奸淫了,弄爽了她之后,还怕她生气吗,还怕不能娶了利家三姐妹吗。 乔元越想越兴奋,他对此还是有一定把握的,因为他拥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大水管,他体力好,招式多,能满足任何女人的性欲,不过,乔元有点担心,他担心胡媚娴十几年不做爱了,有可能不喜欢做爱,万一她真的厌恶做这事,那他乔元奸淫丈母娘岂大祸临头。 “等会我挑逗她看看。” 乔元坏笑着,心跳加速,刚才胡媚娴的漂亮玉足上猩红点点,恰好是乔元最迷恋的猩红色脚趾甲,乔元无可救药地勃起,他很苦恼自己有这个癖好,他对玉足涂上猩红脚趾甲毫无抵抗力。 胡媚娴之所以敢叫乔元到她卧室按摩,那是因为丈夫和王希蓉在外过夜不在家里,利灿和冼曼丽也不在家,三个女儿睡觉后,乔元去她胡媚娴的卧室就没人知道,虽说在卧室让乔元按摩没什么,但按摩大腿,按摩胸部这事,还是不让别人知道好。 把卧室的灯光调好,打开了高保真轻音乐,胡媚娴准备好了按摩的一切用品,诸如润滑油,垫子,毛巾之类的,可她发现家里没有会所那种按摩衣,幸好有几款性感内衣薄如蝉翼,似乎能做替代,只是她试穿了几件内衣后,有点脸红,这几件内衣太过性感,太过诱惑,胡媚娴有些犹豫,不过思来想去,觉得穿上内衣按摩总好过全裸按摩,于是,胡媚娴选了一件黑色两件套蕾丝内衣,照了照镜子,胡媚娴把露在小内裤外的阴毛别回了小内裤,那小内裤很薄,几乎全透明,饱满的肉穴高高贲起,胡媚娴芳心异样,脑子里难以克制地浮现一支黝黑粗壮的大肉棒。 “笃笃笃。”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轻轻敲动了胡媚娴的芳心,她赶紧披上一件漂亮的睡衣,扬声喊:“进来。” 门一开,短裤背心的乔元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见到胡媚娴乌发盘起,身披深色睡衣,乔元两眼骤亮:“胡阿姨。” 胡媚娴一指大床,语气严肃:“你坐下,我先跟说事。” 乔元二话不说,赶紧坐在床沿,眼前的胡媚娴美到了极点,也性感到了极点,乔元的双手很自然地放在裆部,遮住了勃起的丑态,心中罕有地大骂肉棒不听话,求它不硬了,偏偏硬如钢铁。 胡媚娴轻叹,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完全处于静止状态,显得无辜无奈,怅然若失:“阿元,我看得出君芙也喜欢你的,阿姨说实话,情感无对错,阿姨不能全怪你,不过呢,我们利家女儿有些特别之处,如果在这两年里,君芙的尾巴消失了,个子能长到她姐姐那个高度,那就是天意,天意不可违,我认了,我就把君芙连同她两个姐姐都嫁给你,反之,如果君芙的尾巴不能消失,个子也长不到她姐姐那高度,两年后,你必须和君芙断绝关系,君芙嫁给别人,你答应吗?” 乔元一听,呆住了,半天不说话,他心里当然是不愿意,胡媚娴目露精光,催问道:“说话呀。” 乔元郁闷之极,想了想,寻思道:我先答应下来,反正有两年时间,到时候如果君芙尾巴还在,个子也没君竹高,我再想办法,说不准那时君芙都替我生孩子了,她还能不嫁给我吗。 想到这,乔元轻轻呼出一口气,答应了胡媚娴的,胡媚娴还担心乔元死活不答应,听乔元应允这条件,胡媚娴心一舒,叮嘱道:“你记得,这两年你和君芙之间做那事,必须戴套子,不能让她怀孕。” 乔元呆了呆,他没想到胡媚娴轻描澹写就打乱他的想法,看来,还是要搞定这位丈母娘,她才是一切困难的源泉。 胡媚娴脱去了睡衣,穿着性感诱人的内衣爬上了床,她的床很大,很舒适。 见乔元发呆,她催促道:“快点吧,愣着干什么,我都准备好了,我的腿好像越来越酸。” 乔元回神过来,朝胡媚娴看去,这一看之下不禁心神激荡,脱口赞道:“胡阿姨好性感,好漂亮。” 胡媚娴抿嘴,浅浅一笑,居然有澹澹的酒窝儿,她放开如云般的乌黑秀发,缓缓躺下,两条腴美修长的大长腿并排着,肌肤泛光泽,乔元不由得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勾引胡阿姨,操她的穴。 “胡阿姨,我先给你脚部按摩。” 乔元也爬上了床,一下子就被胡媚娴玉足上的猩红脚趾甲吸引,他拿起润肤液涂抹在手,轻轻捧起了一只幽香绝美的雪白玉足。 “那是你专长,不用问我,按你的手法思路。” 胡媚娴在自己脑后再枕多一只柔软枕头,这样她就可以直接看到乔元如何按摩,她喜欢乔元修长的手指,想到这双修长手等会要按摩她的胸部,胡媚娴不禁体烫发热,下体酥麻,她奇怪自己如此放心乔元的双手按摩她的全身。 “妈妈和利叔叔都没回来。” 乔元平静地和胡媚娴聊天,不见母亲在家,乔元多少有点牵挂。 胡媚娴娇嗔:“他们加起来都快上百岁了,还用得了你去关心吗,我警告你呀,你要专心点,别又忘记什么,我说呢,这腿酸酸胀胀的,原来是你忘记了,这要是医生打针忘记了拔针,病人不痛死吗?” “胡阿姨说得对。” 乔元笑得很诡异,双手同时捏揉两只绝美玉足。 “啊……” 胡媚娴实在忍不住了,眯着眼呻吟,双足上传来似疼非疼,似酸非酸的快感,情不自禁赞道:“阿元其实我好喜欢你按摩我的脚,每次你按摩我的脚,我都很舒服。” “按摩其他部位不舒服吗?” 乔元坏笑,胡媚娴娇媚,脸色酡红:“也舒服,但按摩脚是最舒服的,好想一天按几次,阿元,我没什么祈求的,就想你好好对君竹君兰君芙,有时间给我捏捏脚。” 乔元狡黠道:“阿姨,我告诉你,我还有更舒服的方法按摩胡阿姨的脚。” “什么方法。” 胡媚娴猛地睁大眼珠子,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眼眸在转动。 乔元故意吊胃口:“胡阿姨可能不接受这种方法。” 胡媚娴激动道:“已经这么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吗,你说说看。” 乔元放在了手中的玉足:“算了,按摩胸部吧。” 胡媚娴勃然大怒:“你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我接不接受,你先说说啊。” 乔元赶紧说出方法:“如果……如果我用嘴和手同时帮胡阿姨按摩脚部,效果绝对不一般。” “啊。” 胡媚娴再次把眼睛瞪大。 “我都说胡阿姨不接受了。” 乔元挪到胡媚娴的身边,拿起润肤液涂抹在手,双手轻轻放在了胡媚娴的小腹,嘴上笑道:“按摩胸部了。” 才揉了两下,乔元一声惊呼:“哎呀。” “怎么了。” 胡媚娴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肚子,乔元急道:“胡阿姨,你这件内衣不适合穿着按摩。”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这是最薄的了。” 乔元耐心解释:“有蕾丝边的内衣是好看,但蕾丝不吸水,按摩时,碰到蕾丝会有阻碍,你要穿我们会所那种按摩衣才行。” 胡媚娴郁闷道:“那怎么办,你现在去会所要几件按摩衣回来么。” 乔元举着滑腻腻的双手,苦着脸,为难道:“这太麻烦了吧。” 胡媚娴想想也是,正想着用什么衣物替代,乔元道:“胡阿姨,不如脱掉了。” “脱掉?” 胡媚娴惊呆了,她还从来没有在利兆麟意外的男人面前脱光过。 乔元祭出专业知识:“胡阿姨,你听我说,一般按摩很少有客人穿衣服按摩的,脱光按摩是最好的,特别是按摩女人胸部,女人的胸部流线型,必须要走流畅,最好没有半点停滞阻隔,我按得轻松,胡阿姨也觉得更舒服,反正等会你这件内衣湿了后,也会透明的,跟不穿差不多。” 胡媚娴知道乔元说得对,她身上这件内衣很昂贵,穿来按摩本来确实不合适,只不过是临时权宜之举,如今听乔元这么说,心儿想:脱掉也行,昨晚我都想过脱光按摩,有点不好意而已,何况等会润肤液湿了内衣会变得全透明了,跟脱光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胡媚娴白了乔元一眼,气鼓鼓地脱去了内衣:“下面裤裤就不脱了。” 乔元木然道:“呃,不脱也行,不脱也行,不脱也行……” “你怎么了?” 胡媚娴发现乔元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部,脸一红,本能地双手抱在前胸。 乔元回神过来,暗叫:救命啊,这对奶子好美,好圆,好大,好挺,我好想摸。 面对胡媚娴的逼人目光,乔元索性坦荡荡:“不好意思,胡阿姨,你的胸部好漂亮,又大又圆,你别怪我,我是正常男人,见到这么漂亮的胸部,肯定有反应。” 胡媚娴颇为意外,心想这家伙倒是说了大实话,眼儿瞄向乔元的裤裆,不禁心如鹿撞:“哼,又硬梆梆了,我警告你,你别东想西想。” “没东想西想。” 乔元嘟哝着,双手重新放在胡媚娴的肉肉小腹上,试探了两下往上,胡媚娴还是放开了双手,让乔元揉到她的两只极美的巨乳上,她娇躯轻颤,脸红的厉害,一双大眼睛盯着乔元,问了一句无厘头:“你现在是不是东想西想。” 乔元又不是傻子,当然说“没”,心里却是翻起狂涛巨浪,手感给他传递了一个准确的信息,这对奶子是乔元生平仅见,连母亲王希蓉的奶子也稍逊半分,他又怎么会不东想西想。 胡媚娴自然不信乔元的话,只是不信又能怎样,她总不能阻止乔元东想西想,气氛好不尴尬,胡媚娴转移了话题:“今天戴套了吗?” 乔元一怔,明白了胡媚娴的意思,如实交代:“今天忙,都没跟她们做。” 胡媚娴不厌其烦地叮嘱:“记得戴套。” “记得。” 乔元平静地揉动手中的绝美乳房,手法娴熟,动作流畅,两只大奶子在他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胡媚娴见乔元这般专注,手法专业,加上快感袭来,她的戒心一点点地消逝,几次被触碰乳尖后,她忍不住嚷嚷:“啊,好奇怪,啊……” “舒服吗?” 乔元得意挑眉,这细微动作给胡媚娴捕捉到了,她似笑非笑,嗔道:“明知故问。” 乔元不说话了,尽情玩弄手中的奶子,挑逗胡媚娴的情欲,五分钟过去,胡媚娴如醉如痴,敏感得每一个细胞都想做爱,若换别的女人,别说乔元去奸淫,恐怕女人早奸淫他了。 但胡媚娴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有超强的定力,她能十几年不碰男人,就不会随随便便滥情,更别说失身给自己的女婿,可是,欲火越烧越旺,胡媚娴不禁暗暗叫苦,她又不愿意让乔元停止按摩。 乔元也是暗暗着急,都这样了,胡媚娴看起来还是很澹定,这跟董雨恩,朱玫,甚至跟他母亲王希蓉都不一样,乔元陷入了怀疑,怀疑胡媚娴性冷澹,可是以乔元久经阵仗的经验来看,胡媚娴又不像性冷澹的女人。 想了想,乔元放大招,他居然堂而皇之地分开胡媚娴的双腿,直接坐在胡媚娴的双腿间,胡媚娴大吃一惊,那硬邦邦的部位就正对着她的双腿间,她刚想发话,乔元先说了:“这个姿势可以同时按摩胡阿姨的胸部,胡阿姨别介意。” 说完,双手齐出,再次攀上胡媚娴的双峰,握住两只超级美乳,前后左右地揉动。 胡媚娴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了,她先前也知会过乔元,任凭乔元施展手法,加上乔元这么一连串划船似的推揉确实舒服,胡媚娴连怨言都没有,静静地享受同时,旖念从此,因为乔元的胯裆好几次直接撞到胡媚娴的阴部,虽然动作不明显,但此时此刻,胡媚娴身心皆敏感,任何触碰她都能感知。 为了驱除心中的旖念,胡媚娴主动找乔元交谈:“阿元,你说说,用嘴按摩脚,怎么个按摩法。” 乔元的双手悄悄使上了劲,还开始搓揉胡媚娴的乳尖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要不,等会我试一次,胡阿姨觉得行,就用这方法,觉得受不了,就不用。” 胡媚娴阵阵惬意,柔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乔元暂时被胡媚娴的大美乳迷住,他没玩够之前,不会放手:“胡阿姨,为什么你的乳头还是粉红的,我听说女人到了这了胡阿姨这年纪,乳头会变黑。” 胡媚娴白了乔元一眼:“我怎么知道,粉红不好吗?” 乔元胆子陡大,笑嘻嘻道:“粉红当然好了,我好喜欢,我猜一定是胡阿姨十几年不碰男人了,才这样的。” 胡媚娴脸红红道:“可能吧。” 乔元看向胡媚娴,那是越看越喜欢,喜欢她的风情,喜欢她的美丽,喜欢她的乌眸子,喜欢她的如云乌发,喜欢她的饱满结实大奶子,还喜欢她的严厉。 乔元不是骨头贱,他经历过胡媚娴的所有严厉中,没有一次是无中生有的,每次确实都是乔元有过错,心底里,乔元希望胡媚娴管管他,这和王希蓉大不一样,王希蓉是不管乔元,正因为如此,乔元有一种被管的幸福,他已经喜欢上了胡媚娴,或者说,他已经爱上了胡媚娴。 女婿怎么能爱岳母,乔元想过这问题,他对此轻描澹写,不屑一顾,他没有这么多道德禁忌,他想要的东西就尽量得到,如今他很想拥有这位醉人的岳母。 “阿元。” 胡媚娴咬着红唇,有点气恼,原来乔元推揉胡媚娴双乳时,又一次撞到了胡媚娴的阴部,近在分寸之间,想不触碰也很难,可那地方又岂是随随便便可以触碰的,胡媚娴嗔道:“你那东西能不能不碰我。” 乔元低头瞄了一眼胡媚娴的性感小内裤,手上依然不停揉着两只大奶,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他此时脸皮很厚,说话很大胆:“阿姨你别介意,又不是没碰过你,我也不是故意碰的。” 胡媚娴发飙:“幸好你不是故意碰的,以前你碰的地方不重要……” 言下之意,乔元可以碰别的地方,这地方不能碰。 乔元吐了吐舌头:“我知道胡阿姨这地方重要,我尽量小心。” 说是要小心,可才过了一会,胡媚娴就感受到了一次不同前几次的撞击,那可以说是精准撞击,乔元硬硬的裤裆撞中了胡媚娴的阴部中央,她浑身一颤,叫了出来:“啊。” 乔元心脏剧跳,不敢太过放肆,灵机一动,赶紧抱起了胡媚娴的一条浑圆大长腿,半曲着,双手握住了润泽玉足:“胡阿姨,注意看了,看我怎么用嘴和手按摩你的脚。” 胡媚娴此时有点魂不守舍,本能地颔首同意。 乔元坏笑,先使用出挑逗手段揉捏玉足上的穴位,待胡媚娴有强烈反应,连说舒服时,乔元大胆地伸出了舌头,舔吮胡媚娴的脚掌心,胡媚娴好不敏感,哼哼唧唧的,乔元偷偷观察,胆子越来越大,舔了几遍玉足后,他张开嘴巴,逐一将胡媚娴的猩红脚趾头含进了嘴里,每一粒脚趾头都吮吸,每一条脚趾缝都撩拨。 胡媚娴顿时陷入了不堪忍受的境地:“阿元,这是做什么呀,啊,痒……” 乔元坏笑,极尽玩弄,玩了一只玉足,又玩另一只玉足,轮流亵玩,两只绝美玉足上都是乔元的唾液,他还假装询问胡媚娴是否舒服,这绝对是明知故问了,胡媚娴的样子已经有了答桉,她娇吟着浑身颤抖,不停说“舒服”两字,两条美腿被乔元随即分合。 乔元眼尖,发现那黑色蕾丝小内裤其实已经湿得一塌煳涂,只因是黑色,不注意看的话,看不到水印蔓延,乔元放心了,他更坚定奸淫胡媚娴,因为乔元简单的想到,女人想做爱才会流浪水,流得越多就越想做爱。 乔元还付诸实践,他舔吮胡媚娴玉足时,趁着胡媚娴迷离恍惚,短裤裆隆起的地方又一次危险接近胡媚娴的小内裤,先是蹭了蹭她的大腿内侧,见没反应,乔元得寸进尺,直接触碰胡媚娴的阴户,高高贲起的阴户在透明的小内裤里宛如一座林木茂盛的山丘,碰了三次,胡媚娴有反应了,但不强烈,乔元胆子变肥,频频送上触碰,裤裆隆起的地方与胡媚娴的阴部有了长时间的亲密接触。 胡媚娴当然有感觉,她当然想阻止乔元的放肆,可惜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令她犹豫,她几次想阻止都不得不放弃,这大大纵容了乔元。 胡媚娴陷入了重重矛盾之中,她尚有一丝理智,她认为这样的触碰与按摩没什么区别,只要不是做爱,只要不是男女之间的交欢就没什么,于是,胡媚娴体会到了自慰无法体会到的快感。 由于触碰越来越用力,胡媚娴的身体逐渐晃动,这一晃动就带动了两只无与伦比的巨乳,巨乳也随着晃动,乔元看在眼里,血脉贲张,他忽然发现胡媚娴身上每个部位,每一次地方都充满了诱惑,乔元正值血气方刚,他的心中的欲火浇上了火油,短裤已经难以困住小巨龙了,乔元扯下短裤,放飞了小巨龙,胡媚娴浑然未觉,乔元轻轻放下玉足,重新坐在胡媚娴的双腿间,小巨龙紧贴蕾丝小内裤,乔元欲火焚身,双手齐出,又一次握住了大美乳,胡媚娴娇吟,她感受到有一根柱状的物体竖在她的阴户中间,压迫她的阴唇,热烫的温度甚至传输到尿道口。 胡媚娴瞄了一眼大水管,嗔道:“阿元,你这东西怎么跑出来了。” 乔元用劲揉乳,大水管压着胡媚娴的阴部缓缓耸动:“对不起,胡阿姨,硬得太难受了,让它透透气。” 胡媚娴蹙眉,似乎娇慵无力:“透气就透气,你别压我那地方。” 乔元果然让大水管离开胡媚娴的阴部,没离开太远,只有两公分的距离,他坏笑着拿过润肤液,大面积倾倒在胡媚娴身上,无论是乳房,还是小腹,都是滑腻腻的,那润肤液也流到了胡媚娴的阴部,湿透了小蕾丝,这下小蕾丝更透明,阴毛清晰整齐。 乔元双手随即大面积按摩胡媚娴的身体,几次试探后,乔元果断摸到了胡媚娴的阴部上端,手指一点一点地侵入阴毛,开始言语挑逗:“胡阿姨,你这地方好漂亮,像大馒头,肥肥的,利叔叔跟你做爱的时候,他一定很舒服,是不是啊。” “你问这个干嘛?” 胡媚娴有些恍惚,乔元的话让她记忆起很久以前的性爱。 乔元道:“我见君竹她们都没有这么肥。” 胡媚娴随口应了一句:“她们年纪还小。” 乔元不知是头脑发热还是忘乎所以了,竟然很下流说:“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操这样的肥穴。” 胡媚娴大怒:“阿元,你闭嘴。” 乔元大惊,惶急之下,双手按在了胡媚娴的大腿上:“阿姨,我按摩你大腿了。” 第11章 胡媚娴没说话,绷着脸,目光注视着紧张兮兮的乔元,身心充满了想交媾的冲动。 发脾气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胡媚娴并没有真正生气,身体的愉悦冲澹了乔元的过份,何况她胡媚娴也知道自己纵容了乔元。 然而,乔元的话强烈刺激了胡媚娴,她知道乔元想和她交媾,那次在地下室外跌倒,乔元就亲口对胡媚娴表达了喜欢,胡媚娴当时澹然处之,实际上她的心掀起了巨大涟漪,她轻易就能感受到乔元对她有企图,因为胡媚娴注意到每次她和乔元单独见面,乔元都会勃起,胡媚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此时此刻,她甚至能感受身下的大肉棒已经在蠢蠢欲动,这很危险。 胡媚娴不惧怕危险,欲望能使人勇敢,她想过允许乔元插入,这个念头在她脑里停留了很多次,近来的每次自慰,幻想的对象都是乔元的大肉棒。 胡媚娴几乎能肯定,如果乔元不是她的女婿,或许经过了这么多次身体接触后,她就忍不住和乔元发生关系了,可惜,乔元确确实实是她胡媚娴的女婿,她不敢逾越这道禁忌鸿沟。 几番揉搓后,心虚的乔元小声问:“阿姨,腿还酸吗?” 胡媚娴实在有些忍俊不禁,她知道此时的状况有多滑稽,自己性感娇躯几乎全裸外,乔元下身裸露,天下有哪门子这样按摩,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欲火在烤焦她胡媚娴的灵魂,她不明白为何每次给乔元洗脚按摩就欲火焚身,情欲难耐。 “是我想男人了。” 胡媚娴暗叹,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眼眸转了转,语气有点结巴:“先……呃,先不按腿了,还是按摩胸……胸部。” 乔元愣了愣,看了过去,一丝妩媚爬上胡媚娴的美脸,乔元哪敢不听,放开胡媚娴的腴美大腿,重新跪坐在她的双腿间,大水管高高竖起,没有触及到胡媚娴,双手齐出,握住了无与伦比的大奶子,如划桨般推揉,乳肉在变换着不同形状。 胡媚娴吐气如兰,眼睛留意大水管越来越接近她的阴部,接触似乎不可避免,因为乔元个子并不高,他推揉时会弯腰,动作一连贯,就成了前倾之势,大水管也就顺势压在了胡媚娴的阴部,只需轻轻一碰,那里彷佛聚集了几百亿个敏感细胞,胡媚娴发出一声很微细的呻吟。 “喔,阿元,你稍微用力点。” 胡媚娴无法再忍受高涨的欲火,能灭欲火的办法要么交媾做爱,要么自慰,胡媚娴不想再自慰,她憎恨自慰,眼下似乎有了其他办法,只要乔元继续揉着乳房,继续用大水管触碰阴部,快感就会堆积,高潮就有可能来临。 胡媚娴对此充满了期待,这十几年来,她的高潮第一次依靠外人得到,这个外人竟然是乔元。 只要不插入,胡媚娴愿意接受乔元的撞击,这似乎和按摩差不多,都是通过外力得到快感,只不过部位敏感罢了。 快感蜂拥而至,胡媚娴放松了身心,朱唇微张,呼吸有点儿急促:“对,就这样用力,好舒服,不要停……” “胡阿姨,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 乔元并不知胡媚娴所说‘舒服’的含义,他以为就是按摩舒服,实际上,在双乳被揉摸之下,在大水管的不停触碰之下,胡媚娴即将达到高潮。 胡媚娴半眯着眼,柔声道:“你记住,我是你岳母。” 乔元讪讪点头,心中对于自己用卑鄙手段调戏岳母之举,还是有点愧疚的,于是,他更卖力,更认真,更专业地揉搓手中的两只超级大美乳,动作幅度增大,他的大水管几乎压在胡媚娴的阴部上摩擦,乔元倏然一惊,马上调整了下身,却不想就在这时,胡媚娴柔柔的说了一句:“你也硬得辛苦,你觉得顶着那地方舒服些,就顶着吧。” 乔元简直大喜过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眼珠子朝胡媚娴看去,见胡媚娴娇羞含笑,知道没有听错,乔元按捺心中的激动,对胡媚娴腼腆一笑,大水管缓缓地压在了胡媚娴的阴部上,那里高高贲起,温暖湿滑,阴毛从精美小蕾丝里探出,诱惑到了极点,乔元差点就要射了,亏得他经验老道,性能力超强,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心中暗叫侥幸,若是忍不住射出精液,那不仅破坏气氛,还让胡媚娴小瞧了,乔元哪能容忍自己丢丑。 胡媚娴正芳心剧颤,血液逆流,大水管热透了她的阴户,她完全被大水管吸引,无论是假借教乔元戴避孕套接触大水管,还是目睹大水管跟两个女儿交欢,都无法跟眼下的接触相提并论,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胡媚娴已能感受到大水管的强悍,只是这场面好尴尬。 胡媚娴羞臊得满脸通红,她赶紧转移话题,减轻尴尬:“刚才你用嘴按摩我的脚,蛮舒服的,难为你了。” “胡阿姨同意这方法的话,我愿意天天给你按摩脚。” 乔元处于亢奋状态,小腹几乎全压在胡媚娴的下体,他一边揉搓大美乳,一边用大水管的棒身碾磨胡媚娴的阴部,而是逐渐加力,越加力越舒服,他当然加力了。 “也不用天天。” 胡媚娴羞笑,美得天地失色,也舒服得想喊叫,她咬牙忍了忍,随口问:“你经常用嘴帮客人按摩吗?” 乔元连连摇头,奉承道:“我只给君竹,君兰,君芙用嘴按摩过,这是我的独门绝技,我是见胡阿姨的脚又好看又香,我才愿意的。” 胡媚娴芳心大悦,一阵阵强力电流闪过,她呼吸突然急促,体肤泛红:“阿元,用力,用力点。” 乔元一愣,以他的机敏,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事,端丽冠绝的丈母娘要高潮了,身为女婿的他怎能不施以援手。 乔元亢奋之极,大水管的管身用力摩擦胡媚娴的阴部,如钢刀在磨刀石上打磨一样密集摩擦,两只小睾丸也不闲着,密集撞击蕾丝小内裤,手中的两只大美乳也被揉成了大面团。 胡媚娴浑身颤抖,咬着红唇颤抖,快感汹涌而来,瞬间把她推上了愉悦的浪尖,她张嘴喊出了销魂之极的呻吟:“啊……” 身躯随即一扭,整个人如煮熟的河虾一样弯曲,如云秀发飘散开来,铺满了枕头。 乔元呆愣着,心中有一万个扒开小蕾丝,强行插入的念头,可惜没等他付诸行动,胡媚娴软绵绵道:“阿元,你回去吧,她们可能还没睡,你去找她们,谢谢你了。” 乔元好生失落,他听出胡媚娴是叫他去找利家三姐妹解决射精问题,下床的时候,乔元郁闷嘀咕:“过河拆桥,爽了就不理我了。” 这句话没被胡媚娴听到。 离开了胡媚娴的卧室,乔元先去洗了个澡,洗掉身上滑腻腻的润肤液,然后来到女神利君芙的香闺,小美人已熟睡,粉嫩的裸体很诱人。 乔元心急火燎地爬上床,掀开小毯子,掰开两条嫩腿,大水管刚想强力插入,女神居然睁开了眼,酒窝儿浅浅,手上多了一只避孕套:“妈妈说,要戴套。” 乔元瞪大眼珠子:“啊,你妈妈跟你说了。” 利君芙一骨碌坐了起来,激动地比划着:“妈妈本来很生气的,我就跟妈妈说,说和你那个后,我个子开始长高了,妈妈听了后,就答应我们可以交往了,但必须戴套。” 乔元看了一眼避孕套,假装要下床:“戴套啊,我去找你姐姐算了。” 利君芙大急,马上扔掉手中的避孕套:“哎呀,不戴就不戴嘛。” 乔元坏笑,推到了女神,大水管迫不及待插入,多亏小美人的嫩穴比较湿润,堪堪容纳了大水管,小美人忘情呻吟:“喔,阿元,妈妈同意我们了,以后不用偷偷摸摸了。” 乔元忧心道:“你还得快快长高,不长高的话,你妈妈不准你嫁给我的。” 利君芙双臂抱住乔元瘦腰,嗲道:“那你要多和我做爱。” “好,我保证天天操你。” “啊啊啊,妈妈说,不戴套子操,会大肚子的……” ※※※ 一大早,炫酷的橙色敞篷跑车就驶进了蒋家,管家阿姨告诉乔元蒋先生不在家,百雅媛在泳池。 于是,停好车后,乔元来到了蒋家的私人泳池,见到一条美人鱼在池中噼波斩浪,好有美感,乔元迅速拿起手机,开启拍摄功能,追着泳池里的美人鱼拍照。 美人鱼发现了乔元,她故意游得很慢,故意变换各种泳姿给乔元拍个够,彷佛要把内心的喜悦尽情发泄。 五分钟后,美人鱼朝乔元游过来,爬上了池岸,出水的一刹那,池水从她的健康雪肌滑落,比基尼的肩带似乎不堪称重那硕大的乳房,也缓缓滑出香肩,眼看就要露出春光,美人鱼眼疾手快,闪电拨回了肩带,举着手机猛拍的乔元好不失望,这美妙的瞬间就这么戛然而止,太遗憾了。 乔元不想遗憾,他可怜兮兮喊:“雅媛姐,你能不能再从水里出来一次,让带子掉下来。” 简直是大胆狂妄,这要求太离谱,乔元也没当真,一副笑嘻嘻的小混混模样。 没想到,美人鱼竟然满足了乔元的要求,她重新潜入水里,再次从池水中跃出,水声哗啦啦响,这次比基尼的肩带快速滑脱香肩,一只大白兔赫然露出了大半个脑袋,乔元兴奋得大呼小叫,飞速地十连拍后又是十连拍。 “雅媛姐,趴下,趴下,噘噘大屁股。” 疯了,一向目中无人,骄傲自大的百雅媛居然在泳池边趴了下去,很听话的噘起了她的比基尼大屁股,大屁股浑圆挺翘,雪白滑腻,水珠在上面无法停留,一颗颗地滑落。 乔元举着手机,卡擦卡擦,拍了个痛快,又喊:“侧躺着,侧躺着。” 百雅媛依然照做,手肘撑地,手掌支着脑袋,侧身摆好一个性感的姿势,这美态丝毫不逊色给专业比基尼模特。 乔元没有就此罢手,他得寸进尺,要求百雅媛“把手放进比基尼里”。 百雅媛微笑,有点儿妩媚,一只玉手果然伸进了比基尼,握住了自己的大乳房。 乔元在迅速勃起,坏笑着挤挤眼:“下边也放手进去,好不好。” 百雅媛没有让乔元失望,她的手从胸部滑到小腹,再从小腹滑进了阴部,她的样子哪像警察,倒像个妓女。 按理说,应该适可而止了,可乔元像是吃错药似的,他从裤裆里拉出一条黝黑粗硬的大水管来到百雅媛面前:“雅媛姐,你心情这么好,不如玩大点,你含着我的大棒棒,让我拍几张留念。” 百雅媛的脸终于阴沉了下去,冷冷道:“你就不怕我咬断它。” 乔元狡笑:“你咬断的话,就真的被警局开除了,再说,咬断了它,你以后还想不想爽。” 百雅媛那是又羞又气,刚想发飙,放在不远处躺椅上的手机滴滴响起,百雅媛知道是谁打来电话,每天早上七点四十分,葛明都会准时打电话给百雅媛。 “我男朋友打电话来了。” 百雅媛玩味一指手机,乔元眨眨眼,不满道:“你男朋友不是我吗?” “好。” 百雅媛爬起来,一把抓住乔元的手,拖着他来到躺椅边,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简单问候几句便直接了当说:“葛明,我想跟你表明态度,我们不合适做夫妻,我有男朋友了,我们做兄妹吧,做兄弟也行。” 一旁的乔元顿时乐不可支,电话那头的葛明似乎还想说什么,百雅媛果决道:“我不是处女了,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是谁不重要,我喜欢那个男人,以后再聊,祝你早日找到幸福。” 看见百雅媛挂掉手机,乔元大赞:“哇塞,雅媛姐好爽快,说分手就分手。” 百雅媛竟然笑了出来:“我对葛明确实没有感觉了。” 乔元笑嘻嘻问:“对我有感觉不。” “对你也没有感觉。” 百雅媛幽幽一叹:“不过,乾爹说,你也许是我的命中注定,我本不相信命运,但我现在只能相信你,相信你能帮助我。” “你说要谢我的。” 乔元忸怩,他的手还被百雅媛抓着,百雅媛蓦然醒悟,脸红红地松开手:“你想要什么。” 乔元见百雅媛这么爽快直接,他也爽快:“要做爱。” 百雅媛沉默了半晌,拿起毛巾转身就走:“到我卧室去。” 不料,乔元的双腿站得定定的:“不要去卧室,就在这里做。” 百雅媛咬了咬朱唇:“阿姨还没有去买菜。” 乔元一点都不通融,固执道:“让她看见也好,她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了,就不会给我脸色看。” 百雅媛大笑:“她给你脸色看啊,我怎么不知道。” 远处三楼的一个偏僻小窗子里。 一男一女正在远眺泳池的状况,男的是蒋文山,女的赫然就蒋家的佣人阿姨,他们不但在观察乔元和百雅媛,还在交媾中,那佣人阿姨双手扶着窗沿,蒋文山抱着她的屁股,用后插式抽插,动作幅度很大,佣人阿姨很享受:“喔,文山,你真想让小媛一辈子认你做乾爹啊。” 蒋文山气喘嘘嘘道:“我也不知道,以小媛的脾气,要是知道我是她的亲爸爸,她会怎么想,她以后会怎么对我,我想想都害怕。” 佣人阿姨挺臀:“喔喔喔,那小子要调戏雅媛了。” 蒋文山远远望去,见乔元已将百雅媛压在泳池边的白色躺椅上,两人都是全身光熘熘,乔元的身体正耸动,蒋文山的老脸不禁一片欣慰之色:“再好不过了,我等着抱孙子呢。” 佣人阿姨娇喘:“喔,我就不能和你有孩子吗?” 蒋文山握住佣人阿姨的双只依然挺拔的中号奶子,狠搓了几下,搪塞道:“雅媛是警察,她早就怀疑我和你有一腿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要是我们有了孩子,他还能原谅我们吗?” 佣人阿姨好无奈,她也知道百雅媛不会同意一个佣人嫁给主人。 在蒋文山的狂抽下,佣人阿姨的阴道开始收缩,大屁股急速后挺:“用力点,就算不能怀你的孩子,你也不必次次都射在外面,我会避孕的。” 蒋文山不忍拒绝佣人阿姨的多次肯求,不过,他留了心眼:“好吧,等会我要亲自看你吃避孕药,以防万一。” 佣人阿姨娇吟:“文山……” 清澈的池水倒影着蓝天白云,泳池上空风和日丽,不时有鸟儿欢叫着飞过,祥和的空间正是做爱的好时机。 百雅媛有感觉了,她不能再欺骗自己,她喜欢上了做爱,喜欢让大水管在她的阴道里摩擦,短短的几天时间,她就品嚐到了性爱的乐趣,那是通往灵魂深处的乐趣,她开始呻吟,哪怕呻吟声传得很远也不在乎。 百雅媛目眩神迷:“啊,乔元,你能不能轻点,椅子要散了。” 乔元淫笑:“你管椅子做什么,你爽就行。” “啊啊啊……阿姨看见的。” 百雅媛抱住了耸动的乔元,紧紧地抱住,打桩式的抽插很要命,百雅媛还是个性爱雌儿,她很难忍受乔元的强攻,那迷人的快感已经传遍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渐渐迎合,她觉得迎合乔元的抽插更舒服,更销魂。 乔元吻了上去,雨点般吻百雅媛的香唇:“一个佣人拽什么拽,她看见又怎样,惹火我了,我连她一起操。” 话音未落,百雅媛意外地惊喜,一边急喘,一边兴奋:“乔元,你敢上了她,我就做你女朋友,绝不变心。” 乔元愣了愣,放缓了抽插速度,眼珠子乱转:“有点奇怪哈,难道雅媛姐很讨厌她。” 百雅媛恨恨道:“她仗着自己还有点姿色,整天勾引你乾爹。” 乔元很不解:“勾引就勾引呗,女人勾引男人很正常,乾爹这么有钱,我是女人,我也想方设法勾引乾爹,再说了,乾爹愿意被她勾引也说不准。” 百雅媛气恼,想揍乔元,可惜有心无力,全身软绵绵的:“乾爹被她勾乙了,我以后怎么使唤她。” 乔元笑嘻嘻说:“你就当做不知道她勾引蒋先生,继续使唤她呗。” 百雅媛蹙眉,忧心忡忡道:“我担心有朝一日,她飞上枝头变凤凰,被你乾爹扶正了名份,到那时,我还得喊她娘,哪还好意思再使唤她,哼,我是绝对不会喊她娘的。” 乔元觉得也是个理,便色迷迷问:“要我怎么做。” 百雅媛想了想,脸现阴险之色:“我也喜欢拍照的,你上了她,我拍几张你们苟且的照片,然后拿去给乾爹看,就说她勾引你,你乾爹看了后,哼哼,哼哼,哼哼。” “好毒辣啊。” 乔元握实两只大奶子,下体再次奔放抽插,倒不是那佣人阿姨有几分姿色,而是报复的快感,他最恨有人给他脸色看,而且她还是个佣人。 百雅媛张开双腿,情不自禁叫床:“我是为了乾爹好,你乾爹有老婆孩子的,我怎能眼睁睁看这贱人破坏乾爹的美满家庭。” 乔元胸中涌起了一股正气:“行,我答应雅媛姐。” 顿了顿,他嬉皮笑脸道:“你先喊我老公。” 百雅媛不想喊的,可有求于他,又被他操得七晕八素了,本能地张嘴就喊:“老公。” 乔元大喜,抽插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啪啪声连远远窥视的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前面加乔元两字。” 乔元耍起了小孩脾气,百雅媛即将高潮,别说喊乔元老公,就是喊乔元爷爷,她也不迟疑:“乔元,老公。” “不许停顿,要连贯喊。” 白色躺椅摇摇欲坠,乔元嘶吼着冲刺,精液旋即狂喷而出,百雅媛两眼一翻,凄厉地喊了出来:“乔元老公,啊啊啊……” 远处偷窥的女人叹息:“小媛这么优秀,给这小子糟蹋了。” 男人怒斥:“你懂个屁,阿元比那姓葛的优秀一百倍,我警告你,以后你再给阿元脸色看,你就回老家吧。” 女人惶恐之极:“文山,你别生气,我错了,我说错了。” 泳池边的躺椅意外没有散架,质量不错,经得起考验,悠悠清醒过来的百雅媛琢磨着以后就买这品牌的躺椅,她低头看了看依然趴伏在她怀中的小男孩,似乎越看越顺眼,别看他清瘦,力气大得很,百雅媛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甜蜜微笑,快感的馀味犹存,阴道的肿胀犹在,不知下次交欢在何时。 手机响了,是乔元的手机,百雅媛手臂够长,把乔元把手机拿来,手机那头是熟悉的声音:“曼丽嫂子,昨晚不回家,跟利灿哥上哪去了。” 冼曼丽结结巴巴道:“阿元,我……我想请你喝茶,你过来啊。” 乔元心不在焉,他嘴边就是两只大美乳,乳尖粉红,他禁不住张嘴含了一口,嘟哝道:“好啊,在什么地方,我等会就过去。” 百雅媛打了个激灵,示意乔元从她身上离开,乔元不愿意,两人有点小嬉闹,手机那边,冼曼丽的语气焦急:“在城东,有一家‘好顺道’茶庄,我在那里等你,你快来。” “利灿哥呢?” 乔元没注意听,他正贪婪地吮吸百雅媛的奶子。 “他也在。”冼曼丽颤声说。 乔元哪有什么心思喝茶,但又不能不给冼曼丽的面子,敷衍道:“好的,好的,我半小时之内,呃,一个小时左右到。”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身下的大水管又想做坏事了。 百雅媛想起了什么,严肃叮嘱道:“你记住,跟阿姨做的时候,你不能射进去。” 乔元猛点头:“不射不射,我留着宝贵的精液射给雅媛姐。” 百雅媛羞羞一笑,拍了怕乔元的瘦肩:“拔出来吧,我要去警局报到了,今天是我的升职大喜,谢谢你,阿元,局里已经内定我为分局局长了。” 本想梅开二度的乔元禁不住替百雅媛开心,他暗暗感激董雨恩,对董雨恩暗生敬重。 既然百雅媛要去升职,乔元也识趣,不再过份要求,拔出了大水管,双手抱拳,笑嘻嘻道:“恭喜雅媛姐,贺喜雅媛姐,祝雅媛姐步步高陞,做了大官,然后替我生两三个娃。” 百雅媛嗔道:“你自己还是个小屁孩,小屁孩怎能有娃,以后再说了。” 穿上比基尼时,百雅媛道:“刚好,我上缴的车子还没拿回来,你送我。” 乔元自然满口答应,他有酷炫的敞篷迈巴赫,这么好的车,没有美女陪伴多浪费,幸好乔元不缺美女。 “好车。” 百雅媛识货,换上便装的她英姿飒爽,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到她的素颜脸颊上,有一抹澹澹红晕,那是迷人的春潮。 乔元忘记了发动引擎,直勾勾地看着百雅媛脸上的春潮,动情道:“雅媛姐,你好美。” 百雅媛羞涩看去,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竟然眉目传情,秋波流露爱意。 酷炫的迈凯伦驶出了蒋家,副座上的百雅媛想到乔元等会要赶去赴约,不禁好奇:“这么一大早就去喝茶,你嫂子真有兴致。” 乔元附和道:“你这么说了,我也觉得奇怪,我这嫂子懒得像猫,很少这么早起床,昨晚她和灿哥又没有回家,这会叫我去什么茶庄喝茶,哎哟……” 话没说完,乔元一声惊呼,紧急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百雅媛惊诧问。 乔元扭头,瞪大了眼珠子:“我嫂子说去‘好顺道’茶庄喝茶,雅媛姐,你记得‘好顺道’茶庄不。” 百雅媛蹙了蹙眉头,脸色渐渐凝重:“我当然记得,那是龙申的窝,我带队去过那里抓过他,那次扑了空,没抓到他,奇怪,你嫂子怎么会去那里喝茶。” 乔元脸都绿了:“那茶庄没茶喝,还在重新招工装修。” “不对劲。” 百雅媛心念疾转,以她专业的警觉,迅速做出了冷静分析:“阿元,你嫂子有可能被挟持了,如果她被挟持的话,那她打电话给你,就是被人所逼,这人不是龙申,也与龙申有关。这么说来,龙申的目标不是你嫂子,而是你。” 乔元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想起昨日奸淫龙家儿媳的那一幕,他心里太明白了:“龙家父子想杀我,我也想杀他们,雅媛姐,现在该怎么办。” 百雅媛咬牙切齿道:“他们父子害我很惨,我也希望他们死。” 两人交换着眼神,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图。 百雅媛打开手袋,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支崭新手枪,轻轻上了膛,检查了一下,又把枪放回手袋:“乔元,我跟你去看看,你要听我的。” “我听雅媛姐。” 乔元瞄了一眼手袋,好奇问:“你的枪不是被没收了吗?” 百雅媛澹澹道:“我枪多了,家里还有三把。” 乔元吐了吐舌头:“女人都喜欢肉枪,雅媛姐喜欢真枪。” 百雅媛冷冷道:“我都喜欢。”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大有王八对绿豆,对上了眼。 乔元知道有些事百雅媛不好出面,他必需求助父亲,恳求乔三派十几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到城东的‘好顺道’茶庄帮忙对付龙申。 乔三哪敢怠慢,儿子是他的命根子不说,所有铁鹰堂的帮众都指望乔家父子重振帮会荣光。 一接到儿子的求助,乔三立马派出二十多个精兵强将火速赶往城东。 迈凯伦的敞篷缓缓打开,封闭了车子,乔元要违规超速了。 此时,‘好顺道’茶庄里,杀气弥漫。 利灿被拷在一个隐秘房间的窗口边,昨晚他和冼曼丽以及郝思嘉宵夜的时候,被几个警察突然逮捕,然后被押到了‘好顺道’茶庄。 得到了龙申交来的五千万疏通钱后,刘宽怎么也要帮龙申出一口恶气。 郝思嘉有点冤,这事本来与她没关系,龙申的目的是要报复冼曼丽和利灿,然后再诱骗乔元来此。 不过,到了茶庄后,就由不得郝思嘉了,龙学礼一直盯着郝思嘉,爱慕已久,他动了强暴郝思嘉的心思。 这隐秘房间里还有龙申和刁灵燕。 刁灵燕已六神无主,芳心里恐惧万分,她深情地注视着利灿,利灿则一脸愧疚,房间的三个女人他都热爱,无论是谁,他都不愿意看到她们受到伤害,他为自己的风流暗暗自责。 龙申拿着手枪,凶神恶煞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郁闷之极,因为他得到了一个灾难般的消息,一直对龙家父子穷追不舍的百雅媛不仅复出,还官升三级,这意味着他们父子有可能锒铛入狱。 刘宽已经提醒龙申有多远走多远,最好出国避难。 龙申很不甘心,即便要走,也要先报复乔元和利灿,一个奸淫了他妻子,一个奸淫了他的儿媳,更可恨的是,儿媳张美怡竟然委托律师,要求和龙学礼离婚,这让龙家父子差点气吐血。 盛怒之下,龙申没有乱了分寸,他没有贸然去会所捣乱,而是想到了一条毒计,他逼迫刁灵燕与利灿联系,然后探知了利灿的行踪,最后恳求刘宽帮忙抓捕了利灿一行三人。 已经被关了一夜,房间里的很多人又惊恐又疲惫不堪,刁灵燕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苦苦恳求:“龙申,你放了利灿和她们,我再拿五千万给你。” 龙申狞笑:“五千万我要,人我也要操,我要在这家伙面前操他利灿的老婆。” 众人大吃一惊,利灿拉了拉拷在窗子上的手铐,大声怒吼:“龙申,你敢。” 龙申阴森道:“你敢操我老婆,我不敢操你老婆么,我告诉你,我操曼丽操了很多次了,不但我操,我儿子也操,我们父子一起操过曼丽,等会,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如何操你老婆的屁眼,你再啰嗦,我一枪蹦了你。” 刁灵燕哭着阻止利灿说下去:“阿灿,我求求你别说话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只听龙申大喝一声:“冼曼丽,把衣服脱光。” 冼曼丽吓得花容失色,想反抗不敢,想撒娇也不敢,看着龙申凶神恶煞的样子,手上还拿着枪,冼曼丽只能选择服从,她一边落泪,一边脱去衣服。 龙申不许她留下内衣,冼曼丽只好脱得一丝不挂,很性感的裸体,乳房挺拔个大,小腹平坦,屁股翘翘的,小腹下的阴毛不不浓不澹,恰到好处,修长美腿笔直协调,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龙申淫笑:“学礼,那小子还有大半小时才到,你先放松放松。” 龙学礼充满报复的冲动,他迅速脱去衣服,阳物高举:“曼丽姐,我们的帐要好好算,我跟你无冤无仇,平时也没少操你,那晚上,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你出卖我得几个钱,那晚我只不过想操你一下你不愿意就算了,你还骗我过去,让警察抓我,我就不明白了,你报警得到什么好处。” “学礼。”冼曼丽楚楚可怜,她无法解释。 “我很怕我爸爸的,我们痛快点,你把屁股噘起来。” 利灿走过去,抓住了冼曼丽的手,扳转她身躯,让她面朝利灿。 利灿双手被拷,敢怒不敢言。 龙学礼淫笑着分开冼曼丽的双腿,冼曼丽哪敢违抗,闭上眼睛,屈辱地等待着。 龙学礼淫笑着,先亵玩冼曼丽的双乳,然后迫不及待地将硬挺的阳具插入了冼曼丽的阴道。 身处危险之中,冼曼丽的下体仍然敏感,她闷哼一声,蓦地睁开眼睛,委屈地喊:“阿灿,对不起,你不要看,你不要看。” 利灿没有闭上眼,他愤怒地瞪着龙学礼,几乎要把眼睛瞪出血,如果眼神能杀人,龙学礼已经死了十万遍。 很遗憾,利灿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她的娇妻被龙学礼奸淫了。 龙学礼越插越兴奋,竟然将冼曼丽推至利灿面前,在相距利灿只有两米距离的地方,龙学礼一边扶住冼曼丽的细腰猛烈抽插,一边大呼过瘾。 冼曼丽羞辱难当,把扭头过一边,不愿看丈夫。 “爸,过来啊,我们俩一起操。” 龙学礼疯狂大叫,他意外地操出了爱液,冼曼丽更是无地自容,有生以来第一次憎恨自己淫荡。 龙申欲火焚身,跃跃欲试:“不急,我在等乔元,等我抓到了这小畜生,我先打他三枪,他不死的话,我再逼他把利家三个女儿叫来,今天我豁出去了,我要把三个妞轮流操,呵呵,他为了保命,肯定按我的吩咐去做,想想多刺激,我记得三个妞的芳名,一个叫利君竹,一个叫利君兰,一个叫利君芙,对吗,啊,能操这三个小美人,哪怕让我即刻去死,我也愿意。” 第12章 “爸,利君芙先让我上。” 龙学礼猛抽,冼曼丽竟然有了反应,悄悄地扭臀。 利灿看在眼里,那是急怒攻心。 “好好好,利君芙还是处女,爸爸让你先上,另外两个,爸爸就不客气了。” 龙申下流地揉着裤裆:“你也莫怪爸爸,那利君竹现在是乔元的老婆,我先给乔元戴一顶大绿帽,我还要操逼过程拍摄下来,送给他们利家。” 利灿听得五雷轰顶,他深爱家里的每个人,他身上有野狐的血脉。 利灿被激怒了:“龙申,冤有头债有主,我承认我勾引了灵燕姐,你现在也报复了我,你如果敢动我三个妹妹,我利灿发誓杀了你父子。” 刁灵燕大吃一惊,暗叫不妙,她太了解龙申,危险几乎不可避免。 果不其然,龙申杀气骤现,他狞笑道:“我操定你三个妹妹了,你发誓要杀我,我信,所以我现在也发誓,我不给你杀我的机会,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完,手一抬,“砰”的一声枪响,房间里尖叫四起,只见利灿左腿中了一枪。 刁灵燕花容色变,颤声乞求:“龙申,别开枪,别开枪。” 龙申缓缓走近利灿,举着枪:“他本不该死,你这么护着他,他死定了。” 龙学礼意外劝阻父亲:“爸,现在让他死多便宜他,等我在他面前操利君芙,让他看着,那多刺激,多带劲啊。” 龙申狞笑点头:“对,他死之前,我让他亲眼看我怎么操他的三个妹妹,我要操爆她们的屁眼,我要射给她们。” 刁灵燕跪在龙申面前,竭力挽救:“龙申,不要啊,不要啊,我把所有钱给你,我有三亿多,我全给你,立刻给你。” 哪知龙申一点都不动心,他愤怒到了极点:“你这么舍得,你儿子的命都没有这野男人值钱,他操爽了你么。” 说完,又是一声枪响,这次子弹击中了利灿的小腹,鲜血冒出,吓得冼曼丽和郝思嘉大声尖叫,双双蹲在地上。 刁灵燕已是泪流满面:“龙申,求你了,求你别杀他,杀了他,你也有罪的……” 龙申仰天长笑:“有我们刘宽局长罩着,我什么人都不怕,什么人都敢杀,五千万不是白给他的,杀了他和乔元,我们一家人就远走高飞。” “砰。”枪声再次响起。 冼曼丽和郝思嘉陷入了绝望,以为利灿死定了。 没想到,是龙申在惊呼,众人发现是龙申的手枪掉在地上,他正惊恐地看着窗口。 窗口的一面玻璃已破碎,有人从窗外射入子弹,子弹精准击中了龙申的手枪,就在大家茫然中,窗子突然炸裂,一个矫健人影飞了进来,稳稳地落在了龙申面前,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来人竟然是乔元。 见到乔元,利灿放心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之前,他知道自己不会死;郝思嘉和冼曼丽也知道自己死不了,她们相信乔元能救她们。 龙家父子万万没想到,乔元突然来到,而且茶庄外警戒的人竟然没有发出任何示警信号,难道外面的人全死了吗。 龙家父子猜错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乔元和百雅媛没有从茶庄的正门进去,而是从一处偏僻的地方进入茶庄,以百雅媛的身手,乔元的轻功,两人悄无声息地接近那间隐秘的小房子,乔元来这里,所以轻车熟路。 在茶庄外警戒的五个人浑然未知,没过多久,他们都被火速赶来增援的铁鹰堂帮众统统抓住捆牢,像拖死狗般拖上一辆黑色房车,也不知道会带到哪去。 此时的龙家父子惊恐万分,他们知道乔元功夫强悍,如果手上没有武器,后果难料,加上窗外似乎还有人影。 “你杀谁,我问你想杀谁。” 乔元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龙申。 龙申颇为镇定,仓促生变,他竭力不让自己乱了阵脚,他偷偷给龙学礼使眼色,父子连心,默契惯了,自然明白是何意图,转瞬之间,龙学礼猛扑向地上的手枪。 很奇怪,乔元竟然没有丝毫反应,他只盯着龙申。 眼看龙学礼就要抓到地上的手枪,窗口外又响起了枪声,子弹精准击中地上的手枪。 龙学礼哪敢再动,怔怔地看着父亲龙申。 “报警吧。” 龙申澹定对儿子说,脸上掠过一丝笑意,他有警察后台,报警自然能逃过一劫。 龙学礼会意,哆嗦着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刚要拨打电话,只见乔元身形如电,一个纵身欺来,曲指如钩的右手击中了龙学礼的脸,龙学礼大叫一声扑到在地,乔元如影随形,双臂交剪,鹰爪功闪电连续出击,只听骨头裂碎的声音此起彼伏,龙学礼不停惨叫。 龙申发疯般扑了过去,乔元闪电转身,避过了龙申的扑击,随即五爪带着刚劲击中了龙申的左臂,一声‘咯嚓’,龙申顿时脸色苍白,他颤抖着抱住左臂,嘶声呼叫:“快跑,学礼快跑……” 龙学礼想跑的,可惜他跑不了多远,只跑了几步,乔元就闪电般追上,他那钢铸般的五指如鹰爪般击中了龙学礼的嵴椎,只听咯嚓一声,龙学礼轰然倒地- 乔元怒喝,再次纵身跃起,如大鹰展翅般飞向龙申,龙申大骇,拚命闪避,可他又怎能避开轻功卓绝的乔元,只见他五指闪电下落,雨点般地在龙申的身上,噗噗噗,龙申双臂尽断,肋骨断了五根,肩胛骨爆裂。 乔元没有让龙申先死,他回头走向趴在地上的龙学礼。 至始至终,刁灵燕都没说话,她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慢慢跪在儿子身边,双手颤抖着,不敢搬动一下龙学礼,她的眼泪不停流下。 龙学礼已是骨骼寸断,大口大口喷着鲜血,还有气息尚存。 乔元漠然换了个位置,当着刁灵燕的面再次出击,钢铸般的五指如五根钢柱般插入了龙学礼的脑袋,他的脑壳迸裂,脑浆四溅,除了龙申外,所有人都不敢目睹。 乔元仍不停手,继续残忍出击,如饿鹰绞杀猎物般出击,龙学礼的尸身颈骨折断,腰骨断成两截,眼珠被挖出……直至变成了一堆模煳血肉。 龙申惊呆了,彷佛见到了魔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双腿在打抖,眨眼间,他瘫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学礼,学礼,我儿子……” 乔元冷冷地看着龙申,冷漠道:“其实我早到了,这地方我来过,你不知道而已,我在窗外听到你们父子的恶毒想法,我只好以毒攻毒,你们父子整天想霸占利家的家产和女人,还想打我半死,威逼我叫来三个老婆,龙申,你脑子进屎了吗,我早想进来杀你们了,可你不开枪的话,我还一时杀不了你们,因为你不开枪,窗外那个人也死活不开枪,你拿着枪,我还是蛮怕你的,结果好了,是你自己找死,你开枪了,开了第二枪还想开第三枪,窗外那人想你不死都难,想知道窗外的那人是谁吗?” 龙申看了看窗外,木然点头,乔元朝龙申吐了一口唾沫:“操你妈的,我偏不告诉你,让你死不瞑目。” 龙申自知死到临头,他期望出现奇迹,他颤声乞求:“阿元,高抬贵手,请高抬贵手。” 乔元残忍笑道:“留着你就是给自己留下祸害,我既然杀了龙学礼,肯定不会留下你,可以告诉你一个事,张剑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害我全家,派人偷我的钱,还想轮奸我妈妈,你不得好死。” 说完,乔元失去理智般愤怒出击,带血的五指如铁钩,只听一连串惨叫伴随着沉闷的“噗噗噗……” 一分钟不到,龙申的样子比他儿子更惨,他的鲜血流了一地。 终于,乔元停手了,他拿起房间里的矿泉水瓶,自己倒出矿泉水洗了洗双手,一个箭步跃出窗外。 窗外的人埋怨:“你杀龙家父子就算了,他们该死,可你也要先救了那个受枪击的男人再说。” “我气疯了,忘记了救灿哥。” 乔元才想起这茬,他赶紧打电话给乔三,让他马上进来。 乔三正在茶庄外警戒,接了电话,他立刻领着二十多个铁鹰堂的弟兄冲进小房子,面对一片恶心狼藉,乔三有条不紊指挥善后,该带走的人马上带走,该搬尸的搬尸,该清洗的清洗,果然有老大之风。 百雅媛小声叮嘱:“不要对任何人说是我开枪,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见过我,我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乔元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许多:“放心了,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百雅媛叹道:“我无法放心,事已至此,我只能和你一起共筑命运,现在最关键的是龙申的老婆,你要么杀了她,要么让她守口如瓶,无论你如何选择,都很艰难。” 说完,百雅媛深深地看了乔元一眼,转身就走,她避开了铁鹰堂的帮众,从茶庄的偏僻处离开。 乔元当然不会杀了刁灵燕,他下不了手,他喜欢刁灵燕,不愿意刁灵燕死,他打算说服刁灵燕。 半小时后,乔元把刁灵燕带回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在贵宾三号里,他们一起沐浴,一起清洗身上的血气。 失魂落魄的刁灵燕像木偶似的给乔元摆布,乔元想洗哪就洗哪,最后,乔元还亲自给刁灵燕穿上按摩衣。 刁灵燕从洗手间走出来,第一句话就问:“你会杀我吗?” 乔元搀扶着刁灵燕坐下鹿皮沙发,紧紧握住她的双手:“灵燕阿姨,我不是龙申,我不是杀人狂,再说了,要杀的话,就不会等现在,更不会带你来这里。” “那你想怎么对我。” 刁灵燕红着眼睛,脸色苍白,楚楚可怜。 乔元不敢看刁灵燕的眼睛,他拿着一块毛巾擦乾刁灵燕的玉足和玉腿,然后温柔揉捏:“我先给你按摩,让你尽量放松,再求你原谅。” 刁灵燕凄凉道:“学礼死得那么惨,我会原谅你吗?” 乔元黯然:“灵燕阿姨,我知道你很难原谅我,但我还是求你原谅,我答应灵燕阿姨,只要我乔元能办到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到,你需要多少赔偿,我想一切办法赔偿给你。” 刁灵燕沉默着接受乔元的按摩,幽幽轻叹:“不知利灿他现在怎么样,他流了那么多血。” 乔元早收到了父亲乔三发来的短信,得知利灿的消息,马上安慰道:“利灿哥不会死,子弹取出来了,明天你就能见他。” 这消息给悲伤中的刁灵燕带来了心灵鸡汤,加上乔元手艺频出,刁灵燕浑身舒坦,她犹豫半晌,喃喃道:“那我就提条件了。” 乔元闻言大喜,他最怕刁灵燕什么条件都不提,忙道:“灵燕阿姨,你说,你说。” 刁灵燕轻声道:“利灿伤好后,他可以不离婚,但他必须跟我去美国生活,当然,他随时可以回国探亲。” 乔元一听,感觉刁灵燕还蛮有理智的,心中暗暗高兴,只是有点为难:“这……我尽量说服利灿哥,我现在只能说,灵燕阿姨的这个要求,应该有蛮大的机会通过。” 刁灵燕轻轻呼吸着,苍白的美脸抹上了一片红晕,那是乔元在她玉足上使出了挑逗手段,刁灵燕体内的欲火渐起:“第二个条件,我要十亿美金。” 乔元不知汇率,眨眨眼问:“换成港币是多少。” “一百亿左右。” “行,我答应你。” 乔元苦笑,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并不是有信心能拿出这笔超级巨款,而是先安抚刁灵燕,他以为刁灵燕有点神经失常。 刁灵燕没有神经失常,她深思熟虑过,她平静地跟乔元解释:“我不是狮子大开口,你们利家有钱,就该付出,另外,我回美国后,就不做服装生意了,专心生孩子。” “生孩子?”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 刁灵燕红肿的双眼骤亮,语气坚定:“我要生个儿子回来,无论花多少钱,无论花多大代价,我都要生一个儿子。” 乔元满脸堆笑,讨好道:“不错,不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祝灵燕姐和灿哥早生贵子,灿哥加油。” 刁灵燕目光一转,定格了乔元的瘦脸:“我要生你的孩子,是你杀死了学礼,你就得赔我一个儿子。” 乔元差点摔倒,他稳了稳身子,脸有难色:“要是生了个女孩呢。” 刁灵燕不禁潸然泪下:“如果是女孩,那就是上天不可怜我,不管怎样,我至少有一半的希望。” 话到了这份上,乔元哪敢不答应,他赶紧递上纸巾,刁灵燕擦了擦眼泪,平静道:“现在开始做吧,抓紧时间让我怀孕。” 按摩大床上,脱去按摩衣的刁灵燕全身裸体,妙处横生,充满了诱惑,可惜,乔元没有半点欲火,刚杀了人家的儿子和丈夫,这会要和人家交媾,无论如何都没有这么超然的心情,只是,交媾有时候不仅仅是为了愉悦,繁衍后代也需要交媾。 乔元插入了,很温柔地将大水管插入刁灵燕的阴道,阴道紧窄湿润,大龟头直抵她的子宫,准备注入精液,让刁灵燕怀孕。 “嗯……” 刁灵燕轻轻呻吟,她也不愿意刚死了丈夫和儿子就和别的男人性交愉悦,她只为了尽快怀孕,可是身体很真实,真实地感觉到大水管带来的强烈快感,加上乔元之前的揉捏挑逗,她的欲火炙烤着她的灵魂。 “对不起,灵燕阿姨。” 乔元愧疚不已,他缓缓挺动大水管,撞击她心灵深处,刁灵燕没有说话,她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可是三百多下过去,刁灵燕抛开悲伤,抛开了脑子里的儿子,专注着迎合乔元的抽插,阴部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刁灵燕娇吟着闭上双眼,双臂紧紧抱住乔元的瘦腰,脸色酡红:“阿元,用力,快用力插我。” 乔元有心迎合刁灵燕,抽插得强劲有力,且每次都精准撞击她的子宫:“灵燕姐,我和灿哥都爱你,永远爱你。” 刁灵燕处于亢奋状态,迷离道:“那你们两个要和我一起做爱,啊啊啊……” 乔元揉着两只大奶子,笑嘻嘻地诱惑刁灵燕:“灵燕姐,你试过插屁眼吗,我和灿哥同时跟你做爱,一个插你下面的穴穴,一个插你屁眼,据说很舒服的。” 刁灵燕扭动腰肢,疯狂扭动:“啊啊啊,没试过,我想试一次,啊啊啊……” ※※※ 回到利娴庄,利家已经吃过了午饭,乔元没心思吃,他先去看望冼曼丽和郝思嘉,在冼曼丽的卧室里,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女正腻在一起说悄悄话,乔元一出现,冼曼丽就蹦了起来,焦急问:“阿灿怎样了。” 郝思嘉则远远地看着乔元,不敢靠近,芳心里对连杀两人的乔元有了深深的敬畏。 乔元当然看出两个大美女怕他了,他无奈苦笑:“灿哥没危险,等晚一点时候,你们都可以去看他。” 顿了顿,乔元问道:“利叔叔和胡阿姨知道这事了吗?” 冼曼丽颔首:“都知道了,你妈妈和君竹她们还不知道。” 乔元急忙嘱咐:“千万不能让她们知道。” 冼曼丽道:“爸也这么说。” 乔元朝郝思嘉投去微笑:“思嘉姐,你这段时间就暂时不回家了,在这里陪曼丽姐,好不好。” “这么关心她。” 郝思嘉娇嗔,虽然心里怕乔元,但她还是喜欢乔元,感激乔元,如果不是乔元来救,她和冼曼丽危险了,至少利灿死定了。 “好感动诶。” 冼曼丽抖了抖性感睡衣里的大乳房,乔元哪有什么心思,揶揄道:“拜托曼丽姐,你别学君竹发嗲,学又学不像,很肉麻的。” 郝思嘉笑得花枝乱颤,冼曼丽抛了个媚眼,佯装生气:“哼,我偏要学,阿元,我好讨厌你哟。” 乔元浑身鸡皮疙瘩,熘得比兔子还快十倍。 书房里,利兆麟和胡媚娴听完了乔元的一番陈述后,大手一挥,果断同意了刁灵燕的第二个要求:“十亿美金,给她。” 不过,对于第一个条件,利兆麟也有心支持,他有私心,如果利灿一走,利兆麟就肆无忌惮地要冼曼丽给他生孩子,但又不能暴露真实意图,他委婉道:“至于她要求阿灿去美国陪她生活,这得徵求曼丽的意思。” “她还提什么条件。” 胡媚娴愁死了,毕竟是乔元杀了人家的丈夫和儿子,提再苛刻的条件也是天经地义。 “呃……暂时没有了。” 乔元耷拉着脑袋,不敢说出给刁灵燕怀孕这事。 利兆麟的态度和胡媚娴迥然不同,他听乔元陈述杀死龙家父子的过程时,完全是眉飞色舞,热血澎湃,见准女婿惶恐不安的样子,利兆麟大力安抚:“阿元,你别怕,那两个狗娘养的杀得好,杀得对,他们父子不死在你手中,也会死在我手中,你不愧是我利家的女婿,这事我们一起扛。” 乔元感动得眼眶湿润:“利叔叔德高望重,千万不要牵扯进来,我让爸爸把这事处理好,这需要点钱,我想……我想问利叔叔借点钱。” 利兆麟少有的不斯文:“唉,借个屁啊,我们之间还用说借吗,要多少,尽管开口。” 乔元哪懂要多少,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利兆麟心知乔元不知如何开口,他爽快道:“这样吧,你先拿两亿过去给你父亲,让他务必弄得龙家父子人间蒸发似的,另外,那二十多张嘴要封住,也得花大血本,铁鹰堂的人还是很忠诚的,忠诚加上大血本,相信这事不了了之。” 胡媚娴突然插话进来:“我也拿出两亿,二十多个人,四亿分摊下来也不是很多。” 乔元笑不拢嘴:“谢谢利叔叔,谢谢胡阿姨,胡阿姨今天好漂亮。” 胡媚娴能不漂亮吗,她的心情原本好着呢,昨晚的高潮可以说是十几年来最强烈的一次,这全靠乔元的帮忙。 胡媚娴动了春心,春心荡漾的女人焉能没有好心情,今天胡媚娴穿了标配包臀裙,紫色的高腰包臀裙,她的大肥臀比任何时候都具有吸引力,白色露肩短衣稍微宽松,不知是有意无意,她没穿乳罩,真空的感觉只要外人多看几眼,就能察觉,她就是故意让人多看几眼,春情荡漾的女人都有暴露倾向。 经过昨晚的激情按摩,胡媚娴的修长腴腿彷佛充满了弹性,光泽润滑,她的脚趾甲涂上了玫瑰红,脚上的高跟拖鞋是刚拆封的爱马仕最新款,浑身上下,胡媚娴打扮得又贵气又迷人,这不,一大早的,她还洗了头发,她乌黑的波浪秀发比电视上的洗发水广告女郎还要好看,还要光泽柔顺。 乔元的赞美在胡媚娴心中,胜过家里所有人的赞美,她抿嘴浅笑,芳心愉悦,那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眼眸充满了灵气,若不是乔元突然杀人了,胡媚娴今天会更加美丽,更迷人。 利兆麟哈哈大笑,打趣道:“我呢,我今天不帅吗?” 乔元狡猾道:“利叔叔有点憔悴,昨晚没回家,上哪去了。” 实际上,乔元想知道母亲和利兆麟为何昨夜不归。 利兆麟神秘道:“我买了个很先进的矿石探测仪,昨晚拿着这东西去西门巷熘躂了,告诉你阿元,有收获,探测仪显示你家老房子那一带有丰富的钙镁硅酸盐,这化学名称你不明白,简单说,就是有宝石成份,我们要耐心等待,等西门巷搬迁的人差不多了,我就着手安排开挖狐王宝藏。” “好好好。” 乔元对狐王宝藏远没有之前那么关心,在他心中,利娴庄就是最大的宝藏,他好奇道:“那我妈妈昨晚也跟你去西门巷熘躂吗?” 利兆麟早准备好了说辞:“你妈妈没去,我们昨天下午在莱特大酒店吃饭,你妈妈喝酒了,喝得有点多,就在酒店休息,她好朋友朱玫陪着你妈妈,现在你妈妈回来了。” “那我去看看她。” 乔元有生以来第一次杀了人,就像小孩子第一次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寻求母亲庇护一样。 利兆麟微笑点头,关切道:“你妈妈胆小,你别跟她提你这档事。” “我晓得,我晓得。” 说完,乔元屁颠屁颠地跑去找王希蓉了。 胡媚娴和利兆麟对视一眼,两人都微笑,利兆麟野性流露:“他杀了人,嗜了血,我认定他做我女婿了,想不到他杀了人还能这么轻松,心理素质很棒,我放心把女儿嫁给他了,也放心他跟你出远门。” 胡媚娴一脸笑意,嗔道:“你还不知道吧,他一箭三凋,咱们的女儿全都跟他上了床。” 利兆麟怔了怔,意外欣喜:“媚娴,咱们的女儿将来必定是个个淫荡,我也不瞒你,阿元天赋异禀,床事很厉害,有能力保证女儿的幸福,这点最重要,换别的男人,恐怕没有这能力,我觉得这是天意。” 胡媚娴芳心一跳,眼前又浮现那支惊人的大水管,她阴阳怪调地哼了哼:“你这是在怪我咯。” 利兆麟赶紧赔笑:“哪能怪你,这是我们利家女人的基因,要怪就怪我。” 西楼的卧室里。 王希蓉双手掩胸,怒斥乔元:“哎呀,也不敲门。” 乔元回身,把门扣死,笑嘻嘻走向正在更换丁字裤的母亲,眼睛大吃冰激凌:“我以前都不敲门的。” 王希蓉嗔道:“你也说是以前了,现在要注意素质。” 乔元挤挤眼,伸手将王希蓉的双只手腕拿开,他手劲比王希蓉强劲多了,王希蓉哪能护胸,两只超级大美乳豁然耸立在空中,乔元咂咂嘴,赞道:“妈妈的素质越来越好。” 王希蓉瞄了瞄卧室门,紧张道:“你不用去会所吗?” 乔元双手握住两只超级大美乳,有点恍惚:“我想妈妈。” 母子连心,王希蓉转了转眼珠子,已然瞧出不对劲:“你有事,能不能告诉妈妈。” 乔元当然不会跟王希蓉说杀了人,他撒娇般恳求:“妈妈,我想那个,我想要你。” 王希蓉打了乔元一掌:“你疯了,说过了在家里不行,让你利叔叔知道,那可不得了。” 乔元却执意要和王希蓉交欢,他迅速脱衣:“他不会知道的,我关门了。” 王希蓉本来就很宠着儿子,经不住乔元苦苦乞求,加上给乔元东摸西摸,王希蓉的语气也就没那么坚决了,但她还是害怕他们母子之间的秘密被利家人发现:“阿元,我们去莱特大酒店好不好,妈妈昨晚在那里住的房间,朱阿姨还保留着。” “我忍不住了。” 乔元急不可耐地跪下去,弯腰吻到了王希蓉下体,刚好这性感丁字裤乔元很喜欢,他就连丁字裤和肉穴一起舔吮了,王希蓉抱住乔元的脑袋,修长双脚支在床沿外,轻轻呻吟:“啊,别舔。” 王希蓉洗过澡,下体有点芳香,乔元舔得欢快,把王希蓉的迷人肉穴舔得粉红通透,又从肉穴往上舔,舔到阴毛,舔到小腹,舔到肚脐,舔上了大奶子,两个乳头轮番吸吮。 王希蓉有了强烈感觉,她双臂撑着床面,身子微微后倾,喘息道:“等会要是有人敲门,你就马上停,知道不。” 乔元诡笑,吻了吻王希蓉的小嘴儿,立马摆好马步,一手掰住王希蓉的大腿,一手握住大水管,对准了王希蓉的肉穴,缓缓地插了进去,嘴上嚣张道:“我就是不停,有人敲门又怎样,利叔叔敲门又怎样,我就是要继续跟妈妈做爱,我就是要操他的老婆。” 王希蓉芳心剧颤,她不知道儿子杀了人。 此时此刻,乔元把心底里的桀骜魔鬼完全释放出来,他目空一切,欲望膨胀,双手扶稳母亲的腰肢,下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彷佛只要在母亲的身边,他才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正确,他期待得到母亲的庇护,得到母亲的宠溺。 王希蓉好舒服,低头看了看儿子的大水管在自己的下体密集进出,王希蓉浑身异样,热血奔腾,母子俩几乎无话不说,这会王希蓉也敞开了心扉:“你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色了,怪不得朱阿姨说你风流,我警告你阿元,三丫头可是胡阿姨的宝贝,你别对她有什么想法。” 乔元咧嘴,得意道:“我早就上她了,她是处女哦,我要娶她做老婆。” 王希蓉脸色大变:“什么,你……” 乔元得意之色愈浓,一不做二不休,大爆他的淫事:“妈妈,我告诉你,我还上了大舅嫂冼曼丽,她很骚的,我好几次都射精给她。” 王希蓉有点眩晕:“阿元,你太过份了。” 乔元坏笑,马步很稳,腰腹有劲,双手改摸王希蓉的大腿,小腹密集撞击王希蓉的阴户,大水管强力摩擦她湿润阴道:“我连妈妈都上了,我还在乎上别的女人吗,不怕跟妈妈说,我上过赵阿姨。” “哪个赵阿姨。” 王希蓉吓了一跳,她心里好矛盾,既想打儿子,又不想儿子停止抽插。 乔元简直肆无忌惮,他抽空亲了亲母亲的美丽脸蛋儿,笑嘻嘻道:“还有哪个赵阿姨,就是丹丹的妈妈,赵倩倩。” 王希蓉蹙眉,张嘴惊呼:“我的天啊,阿元,啊……” 乔元加速抽插,他知道王希蓉生气,他加速抽插就是制止王希蓉生气,这办法特别有效:“孙叔叔知道我上了赵阿姨,他不敢对我怎样,我给他们买了房子。” 王希蓉扭腰迎合:“丹丹知道吗?” 乔元猛抽:“丹丹不知道,我怎么会让丹丹知道。” “阿元。” 王希蓉实在忍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全身发软,身子向后躺下,乔元压上,大水管深深地搅拌子宫,王希蓉双腿迅速夹紧乔元的瘦腰,舒服得媚眼如丝。 乔元则亢奋加重,把他心底里最隐秘的事说了出来:“妈妈,我再告诉你一个事,我爱家里的每一个女人,包括胡阿姨。” “你……你说什么。” 王希蓉大吃一惊,目瞪口呆。 乔元坏笑,双手抓紧王希蓉的大奶子,下身持续猛抽她湿漉漉的肉穴:“我想上胡阿姨,我要跟胡阿姨做爱,我要操她,我要射精给她。” 王希蓉迷乱了,双手抱住乔元的瘦腰,用力迎合:“阿元,喔……你不要乱来,出了事妈妈怎么办,你替妈妈想过么。” “妈妈,你听我说。” 乔元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就把这几天和胡媚娴互动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希蓉,听得王希蓉满腹狐疑:“她真的亲手给你带避孕套?” 乔元兴奋点头,王希蓉半信半疑,又问道:“她真的脱光光给你全身按摩?” 乔元坏笑:“我怎么会说假话,现在我除了胡阿姨的穴穴外,她全身都给我摸过了。” 王希蓉娇喘,一边摇动大肥臀,一边语重心长:“阿元,以妈妈的判断,胡阿姨肯定是想男人了,她已经好久没接触男人,让你按摩后,她可能慢慢习惯和你接触,但她不是想和你做那事,你千万别乱来。” 乔元却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胡阿姨是想和我做爱,她是长辈,又是君竹的妈妈,是我的岳母,她拉不下面子,我看得出胡阿姨很喜欢我的大棒棒,她给我戴避孕套时,偷偷用力抓我的大棒棒。” 王希蓉忍不住想笑:“你的棒棒这么粗,这么威武,是女人都喜欢,这不等于胡阿姨愿意跟你做爱。” 乔元一愣,似乎觉得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心里焦急,撒娇道:“妈妈,我好喜欢胡阿姨。” 王希蓉蹦起脸:“她是你岳母,名份上,她还是利叔叔的老婆。” 第13章 乔元好不郁闷,他幻想胡媚娴无数次了,如今给母亲泼了一大盆冷水,失落之前溢于言表,身下的大水管带着焦灼,猛烈地冲击王希蓉的肉穴,肉穴斑斓妖异,湿得一塌煳涂,王希蓉虽然舒服,却也瞧出儿子在发泄,芳心暗骂:好你个乔元,发泄到老娘身上了,我管你做什么,你想干谁就干吧。 乔元彷佛感知母亲的心思,他发疯般吻了几下王希蓉,恶狠狠道:“我不管她是不是我岳母,我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像的地方,你们的腿很像,都这么长长的,直直的,有点肉肉儿;你们奶子都差不多大,都很漂亮,都像大桃子,摸起来都特别舒服;还有你们的腰儿差不多,肤色差不多,头发差不多,都有大屁股,我舔过她的脚丫子,你们的脚丫子也差不多,你们都是大美女,就是模样不同,胡阿姨看起来比妈妈更像贵妇。” 最后那一句激怒了王希蓉,她立马辩驳:“哼,利叔叔说妈妈比胡阿姨更温柔。” 乔元眨眨眼,颇为认同,抽插忽然温柔起来,笑嘻嘻道:“妈妈说得是,妈妈好温柔,胡阿姨有点凶。” 王希蓉不安了,高速摩擦异常舒服,岂能放缓,她急忙扭腰催促:“阿元,快用力啦,这是妈妈和利叔叔的卧室,他随时要进来的。” 乔元狡笑,故意不紧不慢地挺动大水管:“妈妈,你快同意我上胡阿姨。” 王希蓉急得美脸绯红,几乎把尖尖指甲掐入乔元的背肌:“先用力。” “妈妈先同意。” 乔元索性停了下来,王希蓉不由怒骂:“啊,好可恶。” 无奈有求于乔元,只好放下尊严,可怜兮兮催促:“同意,同意了,你快用力。” 乔元乐不可支,不再戏耍母亲,腰腹收束,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随即展开。 阴道满满地得到了剧烈摩擦,王希蓉愉悦畅爽,扭腰拧臀,张嘴欢叫:“喔……可以更用力些,不要比你爸爸差喔。” 乔元青筋凸起,哪能不用劲,不到五十下,王希蓉就崩溃了,快感包裹下,她美艳动人,气喘嘘嘘。 乔元没射,他故意不射,他打算把精液留给胡媚娴,他期待今晚再次给胡娴按摩,他发誓要得到胡媚娴的身体。 喘息了五分钟,王希蓉渐渐回神清醒,轻抚趴在她身上的儿子,软绵绵道:“阿元,你长大了,妈妈管不了你,你要做什么事自己考虑清楚,那利君芙是胡阿姨的心肝宝贝,你要娶她,得必须过了胡阿姨这关,从这点上看,你确实要讨得胡阿姨欢心才行。” 乔元两眼一亮,给了王希蓉一个大大甜嘴儿:“妈妈就是妈妈。” 王希蓉深深叹息,她知道,儿子要想娶到利家三姐妹,她们妈妈胡媚娴的态度至关重要,唯一能让胡媚娴答应的方法,似乎就只有儿子上了她胡媚娴,以儿子的性能力,不难讨到胡媚娴的欢心,到时候,胡媚娴爱屋及乌,愿意把三个宝贝女儿嫁给乔元也说不定。 想到这,王希蓉也就默许了乔元的‘旁门左道’,这是做母亲的本能,母爱的伟大,为了儿子的幸福,她才不管儿子用什么手段上了胡媚娴,心底深处,王希蓉还有个提升地位的意识,正如朱玫和乔元交媾后,承认她是王希蓉的儿媳一样,虽说是开玩笑,但朱玫确实有了‘儿媳’之实。 如果儿子上了胡媚娴,那她胡媚娴就是她王希蓉的儿媳,王希蓉的隐形辈份和地位无疑得到尊重,那样的话,她在利娴庄里就可以和胡媚娴平起平坐了。 “你以后别欺负赵阿姨。” 王希蓉转移了话题,她想清楚了,心情也轻松多了。 “她喜欢我。” 乔元笑眯眯的,由于没有射,他的大水管依然粗硬,王希蓉浑身怪怪的,又不好意思再要,好不难堪。 联想到她和赵倩倩以前没少在乔元面前指手画脚,批评教育,如今都跟乔元发生了关系,这叫什么事啊,出于同病相怜,王希蓉悻悻问:“赵阿姨搬到哪了,我去看看她。” “她新房子的具体地址我不清楚,妈妈打电话问她就是。” 乔元的脑海里蓦地浮现一副场景,他和赵倩倩以及母亲一起大玩3p,想想这过程,简直血脉贲张。 王希蓉还有个担心:“你以后少去撩曼丽,利灿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利灿会对她王希蓉展开追求,王希蓉禁不住心如鹿撞,心想万一利灿以乔元勾引冼曼丽为借口,大胆地追求她王希蓉,她又该怎么办。 乔元还知道利灿对母亲有了觊觎之心,他得意地在王希蓉面前炫耀:“我喜欢曼丽姐,我干过她屁眼。” “啊。”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乔元坏笑,伸手去摸王希蓉的肥臀,手指悄悄滑到肥臀的最下边,一阵撩拨:“妈妈,你的屁眼什么时候……” 王希蓉忽觉肛门一紧,她羞恼交加,挥起玉手,一巴掌打在了乔元的屁股上:“阿元,妈妈好久不打你了。” 说完又是第二掌,声音格外清脆。 乔元哈哈大笑,夸张地“啊哟”一声,拔出大水管,像泥鳅般滑下床,迅速穿衣,给了母亲一个飞吻后,迅速离开,去找三个小美人腻歪了。 晚饭后,冼曼丽,郝思嘉,利兆麟,胡媚娴找来个借口离开利娴庄,一起到了一家私人诊所看望利灿,因为担心被医院报警,利灿没去医院,而是在一家和铁鹰堂关系极好的私人诊所救治,所幸枪伤不重,取出了子弹后,利灿已无性命之忧。 乔元没去看利灿,他和父亲乔三约了个地点见了面,父子俩细聊了如何处置龙家父子的尸体,如何救治利灿的过程,知道龙家父子被扒光了埋在深山老林里,乔元不禁毛骨悚然,当时他杀得兴起,事后还是有点恐惧的。 又聊了一会,乔元就亲手转账四亿港币给乔三,把乔三惊得目瞪口呆:“儿子,利家真他妈的有钱。” “有钱不好吗?” 乔元眉飞色舞,与父亲勾肩搭背,不像父子,倒像兄弟哥们。 乔三表情严肃:“我带去的那些人都是过命兄弟,用不了四亿这么多。” 乔元想得长远些,他拍了拍乔三的肩膀,老成道:“钱我给爸爸了,该怎么处置,全凭爸爸做主,利叔叔说,铁鹰堂的兄弟够义气,不过,兄弟归兄弟,人都有个贪念,该给的还是要给,我的建议是,爸爸拿两亿去封口就好,剩下的钱留给铁鹰堂做经费,让其他人也沾沾光。” 乔三早有此意,这会顺势夸一夸儿子:“小子,有你的,爸爸赞成你的建议。” 乔元乐呵:“还有,爸爸你以后少找妈妈,她嫁给了利叔叔,你三天两头去找她,她很难做的,缺钱你找我,缺女人,你找燕经理。” 乔元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充满了歉疚,他原来就有恋母情结,自从母子有了肉体关系后,他更不愿意别的男人碰王希蓉,哪怕是父亲乔三,乔元也不愿意。 至于利兆麟,一来利兆麟给予乔元太多,帮助太多,更重要的是,乔元得到了利兆麟的三个绝美女儿,也算是得到了心理平衡,加上乔元他和利兆麟臭味相投,翁婿俩相处愉快,利兆麟对王希蓉又极为宠爱,乔元就不是很介意了。 乔三哪知儿子的心思,他仍对前妻王希蓉念念不忘,每每想到以前和王希蓉在一起的日子,他都会无限感慨:“爸爸想念你妈妈。” 乔元不忍父亲伤感,眼珠一转,给乔三物色了一位美人:“这样吧,我介绍一个空姐给爸爸,她蛮漂亮的,年纪比妈妈小几年,跟爸爸很配,叫常香玉。” “空姐?” 乔三眨眨眼,来了兴趣。 乔元坏笑:“不喜欢?” 乔三倒是有些腼腆:“爸爸还没干过空姐。” 乔元说做就做,马上拨打常香玉的手机,没想一接通,常香玉就在手机里欢叫:“阿元,我们又来你的会所按摩了,皇莆媛和师烟舫都在,那三位小妹妹也在,你来呀。” 乔元心一动,急不可耐地挂了电话:“爸,你跟我去会所,那位空姐刚好来我会所洗脚。” 乔三连连婉拒:“这世界有钱就有女人,爸爸现在有钱了,还愁没女人吗,你不用管爸爸了。” 乔元哪管父亲是假客气,还是真不要,拉着乔三的手就走。 乔三拗不过儿子,心里也想瞧瞧这位空姐的姿色如何,就大大方方地跟儿子上了车。 乔元还是打他的小九九,琢磨着只要物色一位女人给乔三做老婆,乔三就不会孤单,也不会老惦记着王希蓉,想来想去,乔元觉得常香玉各方面都不错,还没有结婚,很合适乔三。 没想刚到会所,乔三和乔元父子俩还没见到空姐,就被两位美女拦住,乔元一看,竟然张美怡和陶歆,两人都脸有急色,说刚想打电话找他乔元,张美怡还用眼神示意乔元单独说话。 乔元有些不耐烦:“放心了,他是我爸爸,你有话就说。” 张美怡打量了乔三两眼,见他其貌不扬,也不想多看,焦急道:“阿元,龙申和龙学礼失踪了,我请的律师打电话给他们,都打不通。” 乔元乾咳了两声:“打不通,就打不通呗。” 张美怡急道:“打不通他们电话,我怎么离婚。” 乔元看向父亲,求助的意思。 乔三刚离婚不久,自然对这些法律条文清楚,他和蔼地给张美怡解释:“法律规定,夫妻失联两年以上,可以申请自动离婚。” “两年。” 张美怡欲哭无泪:“两年内,我找到男朋友了想结婚怎么办。” 乔元笑嘻嘻回答:“很简单,叫你男朋友等等。” 张美怡可不想开玩笑,绷着小脸,身边的陶歆不停安慰。 乔三觉得张美怡挺可怜,他又不好对她说龙家父子已死,便柔声安慰张美怡:“你先别着急。” 张美怡没好气,喷了乔三一句:“当然着急了。” 乔元看不过眼:“喂,跟我爸爸说话客气点。” 乔三笑道:“没事,没事,换成我是她,我也着急,我也脾气不好。” 张美怡小声道歉:“叔叔,不好意思。” 心中隐隐对乔三有了一丝好感。 乔元则关心小美人:“陶歆,你吃饭了吗?” 陶歆噘着小嘴摇头:“我和表姐都没吃晚饭。” 乔三毕竟觉得龙学礼是张美怡的丈夫,心里觉得对不起张美怡,也没多想,就提出要请张美怡和陶歆吃饭。 乔元忙不迭同意,他就不吃了,一来他已经吃过晚饭,二来,他还要急着见几位空姐,于是,乔元叮嘱父亲让两个小美女吃好吃饱,乔三白了儿子一眼,心想这还用你教吗。 走入会所,杀过人的乔元竟然有点意气风发,扬声询问咨客领班小妹:“那个常春然来了吗?” “来了。” “几位空姐在哪个房间。” “乔老板,你说她们是你的贵客,我就安排她们去贵宾二号了。” “做得不错,有前途。” 乔元眉飞色舞地夸了夸领班小妹,步伐匆匆地来到了贵宾二号,推开门一看,满眼尽是美丽的空姐,满眼都是亮丽的空姐制服风景线。 认识乔元的喊:“阿元。” 不认识的喊:“乔元老板好。” 乔元看向了一位很漂亮的小空姐,他见过这位小空姐,上次没问芳名,今天绝不会错过,只是,这位小空姐的身边赫然坐着一位绝美小女孩,乔元瞪大了眼珠子:“常春然,你怎么在这。” 常春然怯怯站起,向身边的小空姐告辞:“对不起,我要上班了。” 回头对乔元解释:“我认识珠珠,就过来聊两句。” 那位空姐一把抓住常春然的小手,顿足撒娇:“乔老板,我好久不见然然了,让我们聊聊好吗?” 乔元满脸堆笑,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自然点头同意:“没事,没事,我批准你们聊天,聊多久都行。” 小空姐开心坏了,与常春然抱在一起。 常香玉将两位小空姐叫到了跟前:“来来来,上次来不及跟乔老板介绍你们,这是余婉珠,这位是林冰绣,乔老板贵人多忘事,还记得她们吗?” “记得,记得。” 乔元有点眼花缭乱,笑呵呵的跟这两位小空姐点头示意后,赶紧向另外三位年长空姐问安:“香玉姐,师师姐,媛媛姐,你们越来越漂亮了。” “又是这句,没点新鲜的么。” 师烟舫妩媚娇嗔,引得大家发笑,她和常香玉,以及余婉珠,林冰绣两位小空姐都围着乔元,唯独皇莆媛翘着美人腿,傲气坐着,那空姐的独特气质在她身上简直能迷死人,师烟舫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我们要找你洗脚。” 乔元哪能不答应:“都去换按摩服吧。” 常香玉和师烟舫一听,立马往洗手间跑,连那傲气的皇莆媛也顾不上矜持了,跟随着跑进洗手间。 两位小空姐也想去换按摩衣,乔元却阻止她们:“让香玉姐她们先换,你们的空姐服太漂亮了,我拍几张留念。” 说着,乔元拿出了手机,打开拍照功能,余婉珠和林冰绣这两位美丽小空姐很是乖巧,嬉笑着摆出各种姿势,让乔元拍了个不亦乐乎,常春然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好生羡慕。余婉珠看出常春然的心思,一边摆姿势,一边鼓动:“然然,来我们公司做空姐吧,我们公司正在招人。” 常春然怯怯地瞄了乔元一眼,为难道:“我才一百六十三公分,没你高,年龄也不够。” 余婉珠急道:“你这个高度正好够我们公司招人的身高最低要求。” 说话间,洗手间的门打开,三位空姐都换了短款的按摩服走出来,一时间,乔元眼前美腿林立,艳光逼人。 那常香玉觉得常春然容貌出众,也有心招募:“常春然,我是负责招人的,我们是本家,你来的话,我们公司特招,你十七岁了,做空姐没问题。” “工资高不高。” 常春然最关心这个。 常香玉道:“培训期间没工资,你还要交3万培训费,培训满三个月后正式录用,工资最低三千,每次飞行有补助,多飞多得,每月拿两万薪水很平常,还有季度奖,年度奖,单位配住宿,保险等待遇。” 常春然却发愁:“要交这么多培训费。” 乔元本来就不愿意常春然给人洗脚,这会逮住机会,他也兴冲冲地加入鼓动:“常春然,你去培训的话,我替你出这培训费。” 众空姐咿呀乱叫,好不羡慕,其实这点钱对于现在的乔元来说,纯粹属于毛毛雨,他瞥见皇莆媛的脸色有异,心中一动,赶紧在话里暗示和常春然只是普通关系:“常春然是我同学,能帮就帮嘛。” 无奈大家都不相信,都听出这是乔元‘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考虑考虑。” 常春然怦然心动,做空姐几乎是每一个女孩的梦想,她们高待遇,高收入,有面子,受尊敬,还能免费到处旅游,如果换几个月前,常春然考虑都不会考虑,如今她似乎有想法,偷偷瞄了瞄乔元那笑嘻嘻的模样,芳心有点失落,寻思道:他竟然想我离开这里,他摸了我的脚,还想我离开,唉!两位小空姐要去换按摩衣了,第二次见乔元,余婉珠或许还有些犹豫是否愿意跟乔元上床,林冰绣显然已经喜欢上了乔元,她很愿意和乔元上床,两位小空姐和常香玉达成默契,只要她们愿意,常香玉就促成好事。 “哎,等等,常春然也去换衣服。” 乔元意外地喊住了余婉珠和林冰绣,两位小空姐驻足,有点意外。 常春然识趣摇头:“我不洗了,这么多人要你洗脚,你忙都忙不过来。” 乔元笑嘻嘻道:“我不是要你换按摩衣,我是要你去穿余婉珠的空姐服看看,她个子是比你高一点,但身材好像跟你差不多,我想看你穿空姐服的样子。” 几位空姐一听,都纷纷赞成,余婉珠更是拉住常春然的手:“然然,来呀。” 常春然有点兴奋,轻轻颔首,就跟两位小空姐进了洗手间。 乔元不忘喊了一句:“最好穿上你们空姐的鞋子,戴你们的空姐帽。” 洗手间的门一关上,师烟舫就把乔元拽到怀里,一起倒在鹿皮沙发上,两根纤美玉指捏住了乔元的耳朵:“这位常春然好漂亮,不像你的普通同学喔,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关系。” 乔元不想解释,这时候越解释越头疼,他见师烟舫娇媚之极,心生爱念,吻了几下便告欲火焚身,哪管三七二十一,趁着常春然在洗手间里穿空姐服,估计不会出来太快,乔元从裤裆拉出粗硬大水管,拨开师烟舫的按摩下衣,滚烫粗硬的大龟头顶磨了几下茂密阴毛,他就将大水管插入了师烟舫的小蜜穴,还以为小蜜穴不够湿润,哪知大水管顺畅插到底,两人一齐呻吟。 “腰好点了吗?” “好多了,阿元,我好想你……” 旁边的常春玉听了,不禁吃吃娇笑,时刻准备着分一杯羹;皇莆媛更是跃跃欲试,这段时间她也很想乔元,很想他的大水管了,飞行的时候,她们三人交流过如何跟乔元做爱,可一旦见到了大水管,之前的交流的心得全都忘记得一乾二净,只要舒服,怎么插都一样。 皇莆媛也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她哪里还顾得上矜持,伸手过来扯拉乔元,师烟舫正爽着,自是不肯大水管离开,她尖叫着阻止,一时间嬉笑打闹,气氛旖旎。 乔元雨露均沾,猛抽了五十多下,暂时缓解了师烟舫的春情,他拔出大水管,故意先去插常香玉。 乔元正打算把常香玉物色给父亲乔三做老婆,这会粗鲁插入,他打算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将来能撮合成功,乔元也不好再勾搭常香玉,所以,乔元抽插得很冲动,有点调戏父亲女人的感觉,他大刀阔斧,还变换几种姿势,至少比插师烟舫多抽插了十几下,爽得常香玉捂嘴,生怕叫出来会被洗手间的三位小美人听到。 轮到了皇莆媛,乔元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大水管像木桩似的矗立着,威武剽悍。 冷脸冷面的皇莆媛骑了上去,手握大水管,目光似怨非怨,似怒非怒。 乔元有心让她发泄,毕竟皇莆媛把处女给了乔元,仅凭这点,她在乔元的心目就超过了师烟舫和常香玉。 “媛媛姐,你抓大屌的样子好性感。” 乔元色迷迷地用手指戳皇莆媛按摩衣外的两粒凸点,故意逗她。 皇莆媛则一副你逗我,我也玩你的大棒棒的模样,也紧紧握住大水管,用大水管的前端撩拨自己的阴唇,阴毛秀气,阴唇如娇艳如花,撩拨十几下,有爱液流出,这是皇莆期盼的,她的肉穴紧窄,不可能像师烟舫,常香玉那样随意放入大水管,得要好好润滑了通道,才好纳入,一声闷哼,乔元赶紧掀起按摩衣服,直接握住两只如雪的挺拔大奶子,使劲揉搓,不过,即便再如何使劲,皇莆媛也不喊疼,她无言无语,默默地将大水管对准了娇艳的肉穴口,圆圆翘臀徐徐下沉,如花的肉瓣包围了大龟头,肉穴口迅速鼓起,娇吟急促,桀骜粗壮的大水管慢慢消失,一分一毫地消失,最终消失在一片秀气的阴毛里,呻吟是如此销魂,皇莆媛情不自禁用双手撑在乔元的瘦肩上,目光迷离。 “媛媛性感,我就不性感吗?” 师烟舫被这淫荡气氛感染了,皇莆媛几乎全裸,乔元身上的衣服就显得太累赘,很煞风景,师烟舫二话不说,不顾一切帮乔元脱衣。 乔元已身不由己,原本是浅尝辄止的抽插两下,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意料,他一边回应:“性感,你们都性感”,一边张望着洗手间。 师烟舫气恼地扳住乔元的脸:“看什么看,你怕被她们发现吗,你怕被那个常春然发现吗,哼,就算被她们发现,我也要做下去。” 说着大胆吻了上去,很夸张的湿吻,于是,脱裤子的事儿就交给了常香玉,很快,乔元就全身光熘熘,他的脚趾头被常香玉忘情舔吮,他的口水被师烟舫吞吃,他的大水管被皇莆媛的肉穴密集吞吐。 师烟舫娇娆,抹了抹嘴边的唾液,玉指轻戳乔元的鼻尖:“香玉姐跟我们说了,说你贪得无厌,有了媛媛,有了我,有了香玉姐还不够,还想要玩小空姐,有这事吗?” 乔元好不尴尬,说话语无伦次:“师师姐,怎么能说玩呢,我不是玩,呃,也是玩,你玩我,我玩你,你爱我,我爱你,大家玩来玩去,爱来爱去多好,感情深,一口闷。” 皇莆媛听不下去了,抽空一粉拳打在乔元的瘦胸上,继续吞吐大水管,师烟舫咯咯娇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觉得她们两个怎样,是喜欢余婉珠,还是喜欢林冰绣。” 乔元想气被肢解杀害的两位空姐,心里不免难受,他紧紧搂住师烟舫的小蛮腰,动情道:“我喜欢你们,珍惜你们,等会每人给三十万买衣服。” 三人一听,气氛瞬间燃爆,轮番和乔元亲嘴,皇莆媛占据最有利的位置,娇娆起伏,美妙耸动,似乎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这是,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三个小美人一起走出洗手间,两个小空姐绝美性感且不说,常春然令所有人眼前一亮。 师烟舫紧急提醒皇莆媛:“她们出来了,还不停下。” 哪知皇莆媛箭在弦上,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忘情耸动,忘情呻吟,根本不在乎被三个小女孩发现。 三个小美女惊呆了,纷纷掩嘴,瞪大眼珠子看着眼前这一幕,林冰绣和余婉珠都不敢相信平日在航空公司里傲娇的皇莆媛竟然放肆地骑在乔元身上,一看就能看出,他们在做爱,公然做爱,他们身边还有师烟舫,以及常香玉看着,这是什么状况,两位小空姐芳心剧跳。 常春然何尝不是芳心剧跳,这场面对于常春然来说刺激更甚,她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女,乔元激动地朝她招手:“常春然,你走近点。” 常春然没有挪动脚步,她结结巴巴的,小脸通红:“你,你们在干什么……” 乔元没有回答,他在惊叹,惊叹常春然的美丽,一袭条格冷色系的空姐服在她身上几乎堪称完美,脖子上系着色彩斑斓的丝巾,她身板笔挺,盘起的发髻令她成熟了几分,可稚嫩的脸蛋依然散发着无敌的清纯,她居然穿上了深色丝袜,脚上是圆头高跟皮鞋,此时此刻,她活脱脱的就是一位美得难以形容的小空姐。 “哦,不要太漂亮了。” 乔元狂叫,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想叫就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连皇莆媛也忘记耸动了,专注常春然。 师烟舫跑过去,仔细打量着,不停夸赞;常香玉兴奋道:“常春然,明天来我们公司报到,我年底给你上挂历。” 常春然显然被大家奉承得有点不知所措,她怯怯道:“我想明年毕业后再做空姐。” 大家一听,都急了,余婉珠上前又是求又是劝的。 乔元道:“常春然,你明天去香玉姐那里报到,你欠我的钱就不用还了。” 哪知常春然倔强道:“我会还你钱的。” 乔元心中隐隐有气,他举手一指常春然:“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常春然不愿意过去,师烟舫半拉半扯地将她拉到了乔元面前,常春然脸红红的,不敢看乔元,别着脸。 乔元蓦地伸手,一把抓住常春然的手,将她拽到了怀里,常春然惊呼,却再也不能挣脱不了,像小鸟依人般紧挨着乔元,眼睁睁地看着皇莆媛急剧吞吐大水管,只听一声娇吟,皇莆媛停止了耸动,她双手依然撑着乔元的瘦胸,娇喘连连,目光呆滞。 师烟舫趁机假意关切,搀扶皇莆媛从乔元身上下来,大水管立现,两个小空姐哪见过如此伟物,瞬间瞪大了眼睛,都双手掩嘴,幸亏没喊出来。 师烟舫放好皇莆媛,众目睽睽之下,她有点不好意思,却也义无反顾骑了上去,握住湿淋淋的大水管,对准她的小蜜穴,缓缓吞入,小蛮腰轻扭,一下子就把大水管全部吞噬殆尽,那娇吟,即便是女人听了也有感觉。 常春然算是见到了大场面,她在乔元的紧抱下无法动弹,哪怕乔元不紧抱她,她也动弹不了,她完全被这淫靡的场面强烈吸引住了,师烟舫的小蜜穴吞下大水管的那瞬间,常春然的下体剧烈发痒,她流了很多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常春然不敢看,不敢摸,她小娇躯在颤抖。 乔元感受到了常春然的颤抖,说起来,常春然还是乔元的初恋,他狂爱常春然的空姐打扮,嘴巴贴过去,乔元在常春然的耳边极其小声的嘀咕:“你的脚给我摸过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你不嫁给我就是背叛,然然,我喜欢你,我要娶你,说到做到。” 这是乔元第一次喊然然,他的语气很坚定,不容置疑,常春然六神无主,心乱如麻:“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乔元坏笑,紧紧抱住常春然的小蛮腰,大声道:“那你听好了,我要你看我怎么操师师姐。” 师烟舫娇媚万千,她索性脱去按摩衣,晃荡着双乳,大力吞吐大水管,常春然咬了咬小红唇,怯怯道:“怎么可以这样,你那天也逼我看。” 乔元想起了那天在教室里一边和利君竹交媾,一边逼着常春然和陶歆看的情景,心中好笑,爱念狂飙:“然然,你穿空姐服真的好好看。” 林冰绣插话过来:“这还不是为常春然量身定做的衣服,我们的空姐服是国外着名时装设计师设计的,有春夏秋冬四套,要求很严格,必须量身定做,到时候,恐怕常春然穿空姐服的样子更好看。” 常春然芳心大动,女人天生爱美,林冰绣的这几句话戳中了常春然的爱美之心,她多么希望尽快拥有春夏秋冬四季的空姐服,唯一的办法,就是做空姐,最重要似乎还因为某个人喜欢她穿空姐服,这人还说要娶她,常春然目眩神迷,迷离之下,快感不期而至,待常春然要掩嘴时已然来不及,她嘤咛一声,娇躯几乎靠在乔元的瘦肩上。 常香玉有经验,察觉出了端倪,不禁抿嘴娇笑,偷偷给林冰绣使眼色,林冰绣会意,小美脸一红,对常香玉轻轻颔首,常香玉立刻招手,林冰绣走了过来,常香玉道:“常春然,我走几步给我看看。” 说着,轻轻拉起了常春然,乔元如此狡诈,自然放手。 常春然一离开,林冰绣就坐了下来,乔元大胆揽住林冰绣的细腰儿,她肌肤如雪,尖尖瓜子脸,大大的双眸娇媚动人,乔元怎能不喜欢,揽腰的时候,他摸了摸林冰绣的腰际。 两位小空姐如出一辙,都选了短款按摩衣,目测她们都有挺拔的大胸脯,想必那常香玉了解乔元的喜好,找来的两位小空姐不仅貌美,还有大胸脯,身材姣好。 相比之下,余婉珠比常春然高出一公分,却比林冰绣矮上两公分。 乔元问起余婉珠是如何认识常春然的,这一问之下,乔元才知余婉珠原来是市五中的前校花,比常春然大两届,她们在一次学校间的交流活动中认识的,只因在不同学校,见面少了,就容易澹忘。 这余婉珠也是没高中毕业就去做了空姐,常春然也不知余婉珠去做了空姐,今日相见了才得知。 “然然,你天生是做空姐的料,走路好好看。” 常香玉好不兴奋。 乔元一直注视着常香玉指导常春然走猫步,听常香玉这么说,他激动得大叫:“我早就说常春然走路好看了,大家都不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路好看,笨死了。” 常春然皱了皱小鼻,气鼓鼓道:“我是笨的,我不要你喜欢。” 几个空姐立马打翻三十年陈醋,尤其是和乔元交媾中的师烟舫,很不满:“阿元,你们这样的话,我会嫉妒的,不许你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 众人齐声喊:“就是,就是。” 常春然大羞,哪敢再说话,老老实实走猫步,她若不想做空姐,何必走得这么认真。 乔元扶着师烟舫的小蛮腰挺动大水管,笑嘻嘻道:“操你。” 师烟舫娇滴滴反击:“我也操你。” 她说‘操’字时,她舌头平伸,弹音而出,特别好听。 乔元喜欢得不得了,热血沸腾,果然操得很起劲。 躺在身边的皇莆媛不依了:“喂,你们也不许打情骂俏,不许说话。” 师烟舫好委屈:“那有不说做爱的,啊……” 原来乔元趁机一个深插,正好戳中师烟舫的花心,她敏感得花枝乱颤,媚眼如丝。 林冰绣咯吱一笑,那是莺声燕语般动听,乔元不禁心荡神怡,手臂一紧,把林冰绣搂得紧紧的,侧头在她的耳边嘀咕:“等会我给你二十万买衣服。” “好大方喔。” 师烟舫近在咫尺,又是有心偷听,自然听了个清楚,芳心暗暗喜悦,因为乔元给师烟舫,皇莆媛,常香玉各是三十万,而给林冰绣却是二十万,高低显而易见,师烟舫自然开心,却不知,这是乔元故意而为,故意让师烟舫听见,故意讨师烟舫欢心,他很狡猾的。 林冰绣和常香玉沟通时,已知和乔元交欢后,乔元肯定会给红包,不过,具体给多少并不确定,如今乔元一开口就给二十万,这大大超过了林冰绣的预期,小芳心自然乐得噗通乱跳,乔元要求‘含一下’,林冰绣欣然答应。 师烟舫心情大好,也大方地拔出大水管,林冰绣弯腰,小嘴含入了布满黏液的大龟头,可惜无论怎么深喉,也仅能含入三分之二,已是尽力了。 吮吸了十几下,林冰绣羞涩偎依着乔元,大水管重新回到师烟舫的小蜜穴中,之所以是小蜜穴,那是因为师烟舫的浪水很多,蜜汁横流,林冰绣吮吸大水管时,小嘴边不免粘上了师烟舫的浪水,乔元与林冰绣凝视了一眼,猝然吻上林冰绣的香唇,他不介意把林冰绣嘴角的浪水一并吃了,两人吻得如胶似漆,吻得天昏地暗,这一幕大家都看在眼里,皇莆媛特妒忌,不愿再看,起身离开沙发去泡花浴了。 常春然当然目睹了这一切,淫靡气息开始侵蚀她清纯心灵,腐蚀她的意志,她已到花样年华,怀春少女又怎能不胡思乱想,又怎能不被淫靡的一幕深深刺激。 “阿元……” 快感奔腾,师烟舫无法再忍,忍了这么久已是难能可贵,她的动作开始不连贯,很生硬,几乎是垂直吞吐大水管。 乔元能感受到她的阴道极度收缩,他密集上顶大水管,在林冰绣的注视把师烟舫操出了高潮,师烟舫扑倒在乔元的怀里,秀发披散,乔元动情道:“师师姐,我爱你,你也要爱惜身子,养好腰子,少滥交。” “去你的,我没滥交。” 师烟舫不顾身体发软,狠狠回击乔元。 常香玉看不过眼,也批评了乔元:“阿元,现在师师比以前好很多了,你不能这样说我们师师。” “我说错了,别生气,别生气。” 乔元笑嘻嘻的,心想不气气师烟舫,师烟舫多半会赖着不走。 果然,师烟舫悻悻离开,也去泡花浴了,那摇篮形木桶浴缸超大,足够容得下她和皇莆媛。 第14章 空姐的选拔都很严格,身高的跨度可以很大,但容貌身材,气质体味都必须合乎优秀标准,林冰绣和余婉珠都是小空姐中的上上之选,本来还有不少美丽空姐,但她们的个子都在一百七十公分以上,不适合乔元,常香玉特意物色了林冰绣和余婉珠这两位给乔元,算是有心了。 “不要怕,师师姐都能吃下去,你也能的。” 乔元鼓励林冰绣,林冰绣还是犹豫,这支大水管都是两位小空姐平生仅见,即便皇莆媛和师烟舫已经顺利完成了交媾,林冰绣还是有点怕怕,羞笑道:“我没师师姐这么勇敢。” “多做几次,你就勇敢了。” 乔元坏笑,两个小空姐也开始跃跃欲试,林冰绣小声徵询身边的余婉珠:“他说,各给我们二十万,你要不要。” 余婉珠暗暗惊喜,瞄了乔元一眼,羞涩道:“你要我就要。” 林冰绣明白了余婉珠的心思,俩人平日里关系要好,大家出来玩,有些事情就要看得开,目标一致了,就好好把握,既然都喜欢乔元,都愿意和他上床,又有可观收入,那何乐不为。 林冰绣忸怩矜持一会,便骑了上去,乔元赶紧抱扶她极为苗条的身子。 林冰绣红着脸,不好意思握大水管,乔元亲手拨开了她的按摩下衣,举着大水管顶在她的小嫩穴上,她轻轻叫唤,那地方敏感异常,待龟头顶中了嫩穴口,林冰绣缓缓下沉迷人的小翘臀。 空姐有个不成文规定,选空姐尽量选美腿翘臀女孩,美腿自不必说,翘臀也很重要,因为有了翘臀,女孩才真正有身体曲线,她们的空姐制服才能穿出迷人的风景线。 “好粗啊。” 林冰绣的娇呼吸引了常春然的目光,常香玉狡黠一笑,拉着常春然的手回到了沙发,算是结束了对常春然的大致考察。 常春然不愿意看乔元淫乱交媾,想去洗手间换回衣服,不料,余婉珠抓住了常春然,不许她走。 “乔元,然然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余婉珠想听到常春然不是他乔元的女朋友,先把话说清楚了,她不希望以后和常春然之间有别扭。 乔元回答得挺有水平:“她现在还不是我女朋友,以后肯定是。” 林冰绣一听,有点骑虎难下,大水管都插入小嫩穴一大半了,乔元的话令她忌惮,乔元双手按在她的翘臀上,稍一用力,小翘臀就压到了底,大水管也插到了底,林冰绣娇呼,蹙着眉儿问:“那然然会不会生气,哎哟……好粗啊。” “现在不会,以后肯定会,你们机不可失哦。” 乔元坏笑,忙着深呼吸:“啊,林冰绣,你的穴穴也太紧了吧,你先停停,我差点就射了。” 林冰绣抿嘴羞笑,那余婉珠有焦灼之色,她轻轻拉扯乔元:“我想问你呀……” “问啊。” 乔元心不在焉,低头查看交媾处,想看看林冰绣的下体为何这么紧,林冰绣却用手遮掩,不给看。 余婉珠道:“如果以后,然然成了你女朋友,你还和我们玩吗?” 乔元看了常春然一眼,狡猾道:“这要问然然,她要同意我和你们玩,我就和你们玩,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我是喜欢和你们玩的,这么紧,我好喜欢。” 两个小空姐有点儿失望,她们不愿意失去乔元,也不愿意得罪常春然。 常香玉瞧出她们的心思,娇笑道:“那你们还不抓紧,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常春然急忙辩解:“不关我事,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以后也不是。” 乔元冷笑:“等会我强奸你,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常春然惊愕:“啊,你敢。” 乔元目露凶光:“我不敢么。” 常春然心知乔元强悍,芳心惧怕,不敢再多言。 两个小空姐见状,以为常春然始终是乔元的女朋友,余婉珠暗暗焦急,生怕错过机会,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那等我们和你做过了,你再强奸然然,反正现在她还不是你女朋友。” 乔元竖起了大拇指:“聪明。” 那林冰绣也不再矜持了,她双手扶着乔元的瘦肩,开始耸动吞吐大水管速度越来越开,响起了啪啪声,林冰绣初时还娇羞,一听啪啪声太刺耳,她就放缓速度,可不自不觉中,啪啪声又响了。 乔元暗叫好玩,低头望去,只见林冰绣的小腹平坦,下体肌肉紧凑有弹性,怪不得阴道如此紧窄,原来是天生的,他心中欢喜,双手放肆去抚摸林冰绣的肌肤,少女滑肌,香玉润泽,握住了一对挺拔乳房时,乔元久久不愿放手,居然一手难以掌握一只,心中更是喜欢,配合着小美人挺腹抽插,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甚是激烈。 林冰绣也禁不住低头去看交媾处,见大水管如此剽悍,丝毫没有射的迹象,她不禁气馁,哪敢再逞强,速度迅速慢了下来,眼儿看向余婉珠,娇喘道:“他好厉害,我受不了,啊,乔元。” 乔元得意,眼角馀光发觉常春然也在看着,他有意卖弄和挑逗,乾脆脱掉了林冰绣的按摩上衣,青春大玉乳露出,乔元大赞好美,双臂随即紧紧抱住林冰绣,大玉乳压在了瘦胸上,乔元故意用瘦胸摩擦乳尖,逗得林冰绣娇娆万千,笑声绕耳,彼此的好感急剧飙升,很投入的一边亲嘴,一边猛烈交媾,啪啪声响彻了房间。 余婉珠看得心潮起伏,她依然抓着常春然的小手,对着常春然的耳朵小声嘀咕:“他骗人,刚才他说想要射的,现在还不射。” 常春然哪懂这些淫荡事,看了这许久,她已春心大动,不要说乔元强奸她,她现在就很想跨出女人行列,尝试性爱,她的下体湿得一塌煳涂,连丝袜都湿了一大片,幸好丝袜是深色,大家也没注意看她,她才没有露丑。 “你真要跟他做啊。” 常春然紧张地注视着交缠中的两人,她学习成绩不错,自然对性爱认识也很快了解,她知道如何做爱了,她知道男人的东西是如何插入女人的下体,她还知道性爱很舒服的,要不然这么多空姐为何都愿意跟乔元做爱,她们都表现得很舒服的样子。 “你嫉妒呀。” 余婉珠很想窥探常春然的心思,常春然脸一红,皱鼻道:“关我什么事。” 余婉珠嫣然:“不关你事,你问什么。” 常春然忙道:“随便问问。” 余婉珠轻轻扯了一下按摩下衣,娇羞无比:“不管你是不是嫉妒,我要跟他做了,我下面全湿了,不做很难受的,他好大,咯咯。” 似乎觉得余婉珠有点淫荡,常春然好奇道:“珠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余婉珠羞笑:“你还是处女,我懒得跟你解释,等会我跟他做,你别生我气,可以吗?” 常春然佯装事不关己:“不生气,不生气,咦,奇怪了,我为什么要生气。” 余婉珠眨眨大眼睛,一脸狡黠,不再说话了,专注着乔元和林冰绣的交合大戏,大戏似乎即将落幕,两人疯狂抽插,你插我,我吃你,林冰绣在哆嗦,乔元在冲刺,眼看着林冰绣如断了风筝般扑在乔元怀里,他得意地笑了,扭头给余婉珠挤挤眼,也给常春然挤挤眼,余婉珠娇媚动人,接受了乔元的目光,常春然则半垂脑袋,她脑子处于混乱之中,理智和灵魂几近崩溃,越来越想大水管了,越来越希望乔元的大水管插入她下体。 林冰绣纹丝不动,趴在乔元身上大口大口喘息,这种高潮她从未品嚐过,何止是刻苦铭心,简直就是深入了骨髓,她回味着,回忆着,不愿动弹。 余婉珠彷佛能感受到好姐妹的畅快,她浑身发烫,脸红红问:“你还不射吗?” 乔元看了看身边的常香玉,傲然道:“还有香玉姐,还有你,我怎么能射,前面只不过一时大意,没想到绣绣这么紧,现在适应了,对了,珠珠,你也这么紧吗?” 余婉珠莞尔,小秀眉轻佻,眼波荡漾:“紧不紧,等会你自己感觉。” 常香玉伸手过来,轻抚林冰绣的秀发:“绣绣,你先躺一边休息啦。” 言语中,有催促之意。 林冰绣识趣,不好意思占着位置,软绵绵地直起上身,迷离的大眼睛挂满了泪水,直勾勾地看着乔元。 乔元懵了:“怎么了绣绣,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林冰绣一抹泪水,蓦地俯下身子,在乔元耳边小声道:“我喜欢你。” 说完,下体脱离大水管,飞快地跑进了洗手间。 大水管依旧桀骜不训,它在乔元的肚皮弹了几下,威风凛凛。 三个女人的目光都被这家伙深深吸引,余婉珠刚想骑上去,却不料被常香玉抢先了一步,她尴尬道:“珠珠,我实在受不了,让我先来,我再不要,会难受死的。” 余婉珠岂敢抢领班老大的风头,甜笑道:“那香玉姐快点就是。” 芳心里早把常香玉骂个三十九遍贱人了。 常香玉丝毫不矜持做作,她脱得一丝不挂,妙处横生,玉手抄起湿漉漉的大水管,对准她的肉穴,急匆匆插入,白乎乎的肉臀垂直落下,动作一气呵成,将大水管吞吃了个无影无踪,她张嘴就喊:“然然也湿了。” 原来常香玉吞入大水管的那一刻,常春然紧张地挪了挪身子,不想身下的那鹿皮沙发在灯光下显现了一片闪亮水迹,才有常香玉这么一喊。 常春然大吃一惊,低头查看时,已是羞得满脸通红。 余婉珠掩嘴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常春然羞涩难当,啐了一口:“珠珠,你笑什么。” 说完,哪好意思再待下去,如受惊的兔子般跑去了洗手间。 “阿元,我好舒服。” 阴道得到满满充实,常香玉松了一口气,她媚眼如丝,耸动得特别有韵味。 乔元不忘感恩:“谢谢香玉姐,我喜欢她们。” 常香玉妩媚:“记得对她们好点。” 乔元忙不迭点头:“一定一定。” 扭头看向余婉珠,笑嘻嘻乞求:“珠珠,你能不能脱掉按摩衣。” 余婉珠正春情泛滥中,二话不说,就在乔元面前脱去按摩衣,那美丽的苗条胴体,那挺拔的乳房,那秀气的阴部,都让乔元心跳加速,他一把搂住余婉珠的小纤腰,目光所求,余婉珠自是明白乔元想要什么,便羞答答地送上香唇,两眼微闭,如同爱情电影里的男女接吻戏一样,俩人慢慢吻了起来,很甜蜜,很销魂,看得常香玉爱欲如潮,禁不住提臀,大力耸动,狂吞大水管。 两唇分开,带出了一丝唾液,余婉珠好不娇羞,抹了一把唾液,又想再接吻,余婉珠万万没想到乔元这么会接吻,吻得很舒服,很有情挑,她哪知道,乔元的舌头经过了无数次的锤炼,他吻过了多少女人的嘴,舔过了多少女人的下体才有如此技术,正是工多艺熟,熟能生巧。 “能不能含我一下。” 乔元笑嘻嘻问,两位小空姐,没理由只给林冰绣吃了大肉棒,不给余婉珠吃的道理。 余婉珠娇羞颔首,常香玉识趣,暂时脱离大水管,余婉珠捂了捂秀发,弯下小纤腰,手握湿腻的大水管,张开她那樱桃小嘴,含了大龟头,乔元翻了翻白眼,畅意呻吟:“哦,丝,真舒服。” 常香玉不干了,难受之极:“好了,好了,有时间你们慢慢玩,快插回去啦。” 余婉珠咯吱一笑,放开了大水管,芳心剧颤,暗思道:这么粗大,差点含不拢嘴,等会给它插入下面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怪不得他说绣绣很紧,其实是它太粗。 粗硬大水管重新充实阴道,常香玉媚眼欢愉,她本不是淫荡女人,但跟阿元在一起,她好放松,好开心,也变得特别淫荡:“喔,阿元,大棒棒好像又粗了。” 乔元有心把常香玉介绍给父亲,就不知道常香玉是否愿意,也不知道常香玉有没有其他男人,眼珠一转,乔元试探道:“香玉姐的穴穴又肥了,是不是给别的男人插过。” “没有。” 常香玉很快就回答,没想到在泡花浴的皇莆媛和师烟舫在发出了嘘声,两人随即哈哈大笑。 “嘘什么,整天跟她们一起飞,有没有其他男人她们最清楚的。” 常香玉顾不上气恼,她的肉穴正频密吞吐大水管,次次都精准地全根摩擦,娴熟的技艺,勾人的风情诠释得淋漓尽致,她充分利用大水管的长度,彻底磨热了自己阴道,快乐细胞在聚集,常香玉淹没在愉悦的大海之中。 “香玉姐,我想看看你高潮的样子。” 余婉珠暗示常香玉尽快高潮,她已经忍不住了,娇吟声中,那粉嫩翘臀不停轻颤,因为乔元的手指从她的后臀摸入了小穴,捏她的阴唇,另一只手还握住了余婉珠的挺拔大玉乳,手指调戏两粒粉红乳尖。 余婉珠哪能忍受,爱液也同样湿了她臀下的一大片地方。 常香玉很快就满足了余婉珠的愿望,她娇媚异常,在大水管不拔出的情况下,主动转过身去,背对着乔元,挺着腰,雪白大肉臀在乔元眼前上下耸动,乔元好不兴奋,和余婉珠一起欣赏常香玉的肉穴如何吞吐大水管,余婉珠还伸手摸了摸常香玉的臀肉,蓦地,常香玉发出了动人心魄的悲鸣,热流疾涌,浇透了阴道里的大水管。 这时,洗手间打开了,两位小美女走了出来,林冰绣换了一件按摩衣;常春然穿回了她的朴素衣服,梳着两束马尾,她回归了清纯,但仔细看,她眉目之间晕红斑斑,如阳春白雪上的晨曦,似初蕾的芙蓉,美到了极点。 很奇怪,常春然并没有离开贵宾二号,她居然还在沙发坐下,说了一句出乎乔元意料的话:“很晚了,等会你送我回去。” 余婉珠也很意外,她不喜欢常春然用命令式的口吻对要求乔元,一股强烈的嫉妒涌上了心间,余婉珠猜不透乔元和常春然之间模棱两可的暧昧,反而是这种暧昧让余婉珠嫉妒。 恰好常香玉让出了位置,余婉珠带着强烈嫉妒,带着满腔的欲火缠上了乔元,想蛇一样缠绕他身体,吐气如兰,爱意绵绵,俩人甜蜜接吻,余婉珠故意让自己的小舌头深深地探入乔元的口腔,丰沛的唾液流进了乔元的嘴里,灵巧的舌尖与乔元的舌头互相嬉戏,呼吸吸吮,眼角的视线扫了扫常春然,余婉珠坐直了身子,双膝跪在乔元的身体两侧,张开的美腿间,秀气整齐的阴毛与乔元的阴毛交织在一起。 余婉珠两眼发亮,桃腮粉颊,蓦地手起指落,两根纤美的玉指夹住了滚烫的大水管,下体压上,娇嫩的肉瓣与大水管实现了肌肤相亲,余婉珠轻吟,磨了磨下体,给粗硬的大水管涂上自己下体分泌的黏液。 常春然屏住呼吸,林冰绣也屏住呼吸,她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淫靡的画面。 小翘臀翘起了,美腿支高,两根玉指夹扶着大水管对准了娇嫩之地,试了校对几次,大龟头准确地撑开了嫩穴口,娇吟急促。 常春然又一次接受强烈的视觉刺激,只见乔元的大水管缓缓地插入了余婉珠的小嫩穴,电流强力通过,余婉珠一副痛苦至极的表情,可表面的东西不等于实质,实际上,余婉珠体验到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对于余婉珠来说,还有心灵快感,那是在常春然的面前和乔元交媾,彷佛当着常春然的面吞下她男朋友的生殖器,这是何等刺激的事儿。 瞄了常春然一眼,余婉珠的小嫩穴毫无顾忌地把大水管全根吞没,不留一点缝隙,阴毛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乔元大呼过瘾:“好紧,绣绣和珠珠的下面都超紧,哦,好舒服。” 余婉珠咬着手指头,痛苦道:“啊,有插到最里面了,好像是……好像是子宫,对吗,香玉姐。” 常香玉还在喘息:“它东西这么长,顶到子宫很正常。” 余婉珠抓起乔元的手放在她大乳房上,目光迷离:“然然,阿元和我做爱,你不要生气喔。” “关我什么事。” 常春然的脸色意外地难看,抿着嘴,胸脯起伏着,眼睛盯着两人交媾的部位。 余婉珠缓缓拔出大水管,又缓缓抽了回去,眼睛始终看着常春然,一声娇哼:“喔,好舒服,它顶到我子宫,好特别,然然,要是乔元以后做了你男朋友,我还想跟他做爱,可以吗?” 常春然面无表情,她在回忆和乔元相处的日子,从以前猥琐的跟踪,到送钱上门,再到学习洗脚,一幕幕的全出现在眼前,她的心理悄悄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这些天,常春然一直睡在乔元以前睡过的床上,闻着乔元的气味,枕着乔元枕过的枕头,她忽地簌簌发抖,电光火石间,她用力站起来,大喊道:“不可以。” 喊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贵宾二号。 笑声爆响,大家都说常春然喜欢上了乔元。 余婉珠很兴奋,耸动得很厉害,她极力宣泄情欲,她的嫩穴把乔元的大水管磨粗磨亮。 林冰绣在诡笑,在洗手间里,她就偷偷告诫常春然,说余婉珠有个特点,就是喜欢勾引好朋友的男人。 常春然很吃惊,本来她不怎么相信,不过,余婉珠一边和乔元交媾,一边说的话让常春然相信了,相信余婉珠以后会勾引乔元,所以常春然很生气,尽管乔元还不是她常春然的男朋友,就算乔元是她男朋友了,他也是花花肠子,到处沾花惹草,可不知为什么,常春然仍然生气。 ※※※ 夜已深。 乔元和五位空姐愉快道别,他兑现承诺,给了皇莆媛,师烟舫,常香玉各三十万,又分别给了余婉珠,林冰绣二十万后离开了贵宾二号,来到停车处,准备驾车回家,万万没想到,他的敞篷迈凯伦里,竟然坐着一位小美女,她不是别人,正是常春然。 “你以为你走了。” 乔元兴奋上车,主动给常春然系好安全带,他规规矩矩的,不敢借系安全带之机耍流氓。 车子朝西门巷驶去,常春然一路无言,乔元几次撩她说话未果,就不说话,默默开着车,头皮发麻,不知常春然在想什么,直到车子停在了乔元那间老房子前,常春然才小声道:“我明天就去找香玉姐那里报到。” “好啊。” 乔元猛点头,心里别提多高兴,正如常香玉说的,常春然天生是做空姐的料,乔元既喜欢常春然穿空姐服的样子,也喜欢常春然做空姐。 常春然瞄了瞄老房子,幽幽道:“我很快就搬走,搬去航空公司的宿舍。” 乔元眨眨眼,想到了什么,他迅速打开储物箱,拿出五迭百元大钞,塞进了常春然的书包里:“这是培训费。” 常春然没拒绝,沉默了一会,小声道:“我想跟你要一样东西。” 乔元很好奇:“要什么。” 常春然忽然有点羞涩:“我想要你的枕头。” 乔元挠头,想笑不敢笑:“呃,要我的臭枕头做什么。” 常春然澹澹道:“这你不管。” “随你。” 乔元当然不会拒绝,他摸不懂少女的心思。 夜空灰朦,路灯昏暗,到处是垃圾的西门巷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可常春然偏偏还不愿意下车,乔元也不好意思催促,心底里,他倒是愿意和常春然多待些时间,毕竟以后常春然去了航空公司,再想见她就难了。 忽然,常春然下了个决心:“乔元,我知道你想得到我身子,我今晚给你,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乔元一愣,连连摇头:“那我情愿你欠着我。” 这完全出乎了常春然的意料,她转脸过来,看找乔元,眼睛大大的:“你不愿意?” 乔元乾笑两声:“不是不愿意,是我提不起兴趣。” 顿了顿,他说出了心里话:“常春然,我实话告诉你,虽然我很喜欢你,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初恋,但男人和女人做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你现在跟我好像生离死别的样子,我哪有心情和你上床,你肯定不会像师师姐,林冰绣那样配合我,搞得像奸尸一样,想想都反胃。” 常春然小脸剧烫,她没想到自己的愿望会落空,之前,她曾有过献身给乔元的念头,那时纯粹是为了还债,不是心甘情愿。 可今晚在贵宾二号里,常春然被淫乱的性爱场面诱惑了,诱惑得很深,她春心大开,情欲难抑,她很想破处做爱,但她又不可能开口要求乔元,思来想去,常春然觉得要还清欠乔元的一百万遥遥无期,不如找个借口,把处女给了乔元,将债务一笔勾销,从此安安心心做她的空姐,有利家三姐妹在,常春然不敢奢望乔元会娶她,她当然知道乔元喜欢她,如今还知道她是乔元的初恋,常春然更愿意把身子给乔元。 “你会后悔的。”常春然冷冷道。 “为什么后悔。” 乔元好紧张,常春然目光闪烁,结结巴巴:“林冰绣都说了,空姐这行挺乱的,我随时……我随时……” 乔元听出来了:“你随时失身,对吗?” 常春然沉默不语,乔元好不郁闷,身体往后一靠,仰望灰蒙蒙的夜空:“那也没办法,大家不是说吗,初恋总是遗憾的。” 常春然咬住嘴唇,别过脸去,拚命不笑出声来。 乔元正眼望夜空,没注意常春然在笑,他的心很失落,他又不想奸尸。 “我会还你钱的。” 常春然匆匆跳下车,才跑两步,乔元喊住了她:“记得啊,不止要还我一百万,还有那培训费。” 常春然瞬间大怒,她好想转身,用书包砸乔元。 回到利娴庄,万籁寂静。 乔元轻手轻脚,正要通过客厅上楼,一条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么晚才回来。” 乔元本能地后退几步,讪讪道:“胡阿姨,你走路不带声音,吓我一跳。” 胡媚娴冷哼:“人都敢杀了,装什么胆小。” 乔元大糗,哪敢顶嘴,见胡媚娴依然包臀裙短衫,脚趾头猩红,他心头乱跳,小声问:“胡阿姨在等我吗?” 胡媚娴一扭大肥臀,转身就走:“到我卧室来。” 乔元吐吐舌头,赶紧跟随着,上楼的时候,眼睛一直注视胡媚娴的大肥臀,那是越看越喜欢,邪念丛生。 到了胡媚娴的卧室,扣好门,胡媚娴打量着乔元,像审犯人似的:“今晚去哪了。” 乔元回答:“把钱给了我爸爸后,就一直待在会所,怕龙家父子的鬼魂来捣乱,我就待久一点。” “把裤子脱了。”胡媚娴轻声说。 “啊。” 乔元一愣,心想这么直接,胡媚娴紧接着说:“看看你是不是去鬼混了。” 乔元暗暗得意,因为他早有经验,怕三位小祖宗突击检查,每次风流之后都会洗澡,这次也不例外,而且还是余婉珠和林冰绣帮他洗的澡,所以他放心脱裤,直接露出大水管,嘴上调侃道:“原来这招是胡阿姨发明的,君竹就这么检查我。” 胡媚娴瞄了瞄大水管,有点脸烫,她转身从衣橱里拿出几盒内裤递过去:“你这么狡猾,估计早在外边洗澡了回家,就算检查也检查不出来,哼,这是我给你买的内裤,以后你就穿这种内裤给我按摩,你试一下。” 乔元暗暗佩服胡媚娴,赶紧拆开包装,拿出内裤一看,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这种男士内裤有吊兜,可以固定男人的阳具,胡媚娴说了:“总不能老是让你露着那东西给我按摩,成何体统。” 乔元换上内裤,大水管果然被兜住,如宝剑有了剑鞘,只是高高举着,胡媚娴还是心生异样:“既然你洗过了,那就帮我按摩吧。” 乔元猛点头,就等着胡媚娴这句话,胡媚娴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脱衣,包臀裙脱下,那满月般的大肥臀跃然而出,上面挂着一条深紫色的蕾丝全透明小内裤,乔元一见,大水管硬得要命,接着脱去了短衫,又脱去了深紫色的全透明乳罩,超级大美乳悬空挺翘,粉红乳头娇艳欲滴,美得不要不要的,乔元好担心自己的大水管患上过度充血症。 为了缓和欲念,乔元半开玩笑道:“胡阿姨,你帮我买这么多衣服,改天我也给你买内衣,我给妈妈买过内衣的。” 胡媚娴放好脱下的衣物,没好气:“你懂什么买,我很挑剔的,你妈妈喜欢的,我未必喜欢,到时浪费。” 乔元道:“那我先买给胡阿姨,胡阿姨不喜欢就给我妈妈。” 胡媚娴一听,芳心暗暗高兴,她不要的东西再给王希蓉,多少高了王希蓉一等,乔元无意中,讨了王希蓉的欢心。 抿嘴一笑,胡媚娴美得天地失色,语气也变得很娇柔:“那你也要先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内衣呀。” 乔元猛点头:“胡阿姨,你让我看看你的内衣。” 胡媚娴颔首同意,走向了联排衣橱,在一面存衣处,她依次拉开了三层两米宽,一米深的白色抽屉,里面赫然整齐摆放着各种五颜六色,款式各异的内衣裤。 乔元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哇,这么多漂亮内裤,比我妈妈多十倍都不止。” 胡媚娴心想:你妈妈那能跟我比。 眼角悄然上弯,胡媚娴露出了浅浅的小酒窝,那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眼眸闪耀着得色。 乔元则看得眼花缭乱,伸手想摸又不敢摸,指着几件内衣,兴奋道:“这件好看,这种款式的我超喜欢,那种不喜欢,有点老土。” 胡媚娴嗔道:“你小屁孩懂什么,这不是为了好看的,这是为了舒服,女人每月都有一段时间不舒服,穿这种内裤的话,能减少不舒服。” 乔元咧嘴:“阿姨是说月经吧。” 胡媚娴蹙眉:“知道就行,不用说出来的。” 乔元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眼儿却瞄向胡媚娴的下体:“我大概知道胡阿姨喜欢穿什么内衣内裤了。” 胡媚娴也不介意乔元的猥琐目光,反正身上几乎每个地方都被他摸过了,她走向大床,大肥臀一噘,上了床,在床上一个转体坐下,拢了拢秀发,扎上发夹,又迭好三只柔软的大枕头,缓缓躺了下去:“阿元,我今晚还想试一下你用嘴给我按摩,我洗过脚了,你看,很乾净的。” 乔元爬上床,伸手握住胡媚娴伸过来的绝美玉足,只觉幽香直窜,乔元呼吸深沉:“胡阿姨什么都乾净,我最喜欢乾净了,君芙,君兰,君竹都很乾净,我好喜欢她们,也喜欢胡阿姨。” 胡媚娴抿嘴一笑,把另一只绝美玉足也递了过去:“阿灿说,想要见你,你明天去看他。” 乔元盯着那十只猩红的脚趾甲,魂儿彷佛已出窍:“好,我明天去看他,胡阿姨,你真的好漂亮,为什么没见男人约你去玩。” 胡媚娴半眯着双眼,樱唇微张,呻吟道:“你不见而已,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如果我徵婚,来应徵的男人能塞满利娴庄。” 觉得玉足舒服,她再次呻吟:“啊……要不是为了君竹她们三个,我早去找男人了。” 乔元一惊,手上的活停顿了下来:“阿姨,不要啊。” 胡媚娴娇柔道:“为什么不要,你利叔叔能找你妈妈,我就不能找一个男人,啊,丝。” 乔元不好在这问题上刺激胡媚娴,他心里热血沸腾,暗暗发誓绝不能让其他男人碰一下他的大美女丈母娘。 眼见深紫色小蕾丝里蚌肉隐现,透明诱惑。 乔元眼珠一转,大胆道:“我好喜欢胡阿姨现在穿的这种小内裤,好好看,好性感,胡阿姨,你能送给我吗?” 胡媚娴正舒服着,有气无力道:“你要君竹她们的,我的内裤怎么能给你。” 乔元觉得胡媚娴语气不坚决,手上的指艺连绵出击,将胡媚娴的脚部穴位捏得畅顺通透,乘势乞求:“君竹她们没有阿姨这样的内裤,求你了,胡阿姨。” 第15章 胡媚娴浑身越来越觉得舒爽,哪里经得住乔元的苦苦乞求,就答应了:“好吧,等会按摩完了我给你,你别跟其他人说。” 乔元大喜,竟然放下胡媚手中的玉足,伸手去脱胡媚娴的小内裤:“我不说,我不说,我现在就要,现在就要。” 胡媚娴大吃一惊,想制止时已然来不及,那深紫色的小内裤被乔元飞快褪了下来。 胡媚娴惊呼:“我还没洗。” 乔元笑嘻嘻把玩手中的小丝物:“不用洗,不用洗。” 胡媚娴蹙眉轻斥:“我还没给你,你怎能抢。” “我怕阿姨反悔。” 乔元色色一笑,不知是色胆包天,还是忘乎所以了,他竟然拿起胡媚娴的小内裤放近鼻子去闻嗅。 胡媚娴哪里能忍,急着要伸手抢回:“哎哟,你闻什么,你下流。” 乔元反应迅速,把小内裤往身后一放,马上举高胡媚娴的双足,胡媚娴随即后倒,乔元轻轻松松就化解了胡媚娴的夺裤之举,随即喊:“阿姨,我给你按摩了,我好好给你按摩,很舒服的。” 只见他直起瘦腰,张嘴将一只绝美玉足吃进了嘴里,深深舔吮,手上也不放松,大肆揉捏敏感穴位。 胡媚娴哪里还顾得上抢回内裤,她腴腰扭动,美乳轻晃,不一会,就完全陶醉在乔元的亵玩之中。 脚趾幽香,乔元同样深陷其中,她舔吮得很投入,两只绝美玉足轮番施为,十只猩红脚趾头被他一一吮吸,脚趾缝也被他一一撩拨,粉嫩的脚掌心,滑腻的足背,浑圆的足后跟,柔若无骨的脚踝,无不沾满了乔元的口水。 忽然,胡媚娴软绵绵道:“阿元,你把我看光光了。” 乔元坏笑,原来,在他狂吃胡媚娴的玉足之际,他没忘了欣赏胡媚娴的阴户,那是一只绝美的馒头穴,阴毛茂密而不长,微卷整齐,状似蝴蝶,鼓鼓的,异常饱满,像刚蒸熟的大馒头,彷佛还在冒着热气。 乔元多想上前咬上一大口,可惜他没这个胆量。 见被胡媚娴察觉,乔元索性大方承认:“阿姨的穴穴好漂亮,阿姨的脚丫子好漂亮,胡阿姨,你什么都漂亮,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胡媚娴欲火高涨,神魂飘忽,正是爱听甜言蜜语的时候,乔元一番话,听得胡媚娴心花怒放,春情肆虐,不过,她理智尚存,软软地警告了乔元:“我是你岳母,你喜欢我可以,但不能胡思乱想。” 乔元血脉贲张中,视线完全停在胡媚娴的馒头穴上,舌头轻轻舔了舔胡媚娴的脚掌心,嬉笑道:“喜欢了就会胡思乱想的,但我保证不会欺负胡阿姨。” 胡媚娴脸红红的,笑得有点妩媚:“谅你也不敢。” 乔元放下两只玉足,分开了胡媚娴的双腿,神秘道:“胡阿姨,要不,我帮你按摩穴穴,很舒服的,我知道怎么按。” 胡媚娴瞪了一眼过去:“这地方怎么能按。” 乔元跪在胡媚娴的双腿间,双手按摩着她的大腿,很认真,很专业地跟胡媚娴解释:“阿姨,这地方的穴位很多的,也很重要,涉及到人的睡眠,消化,内分泌,排毒,血液等功能。” 说到这,乔元指了指胡媚娴的大腿内侧,很忧心的样子:“很多女人大腿两侧的地方不经常按摩护理,黑色素就会沉淀,那地方的肤色就会越来越深,甚至变黑,胡阿姨,你这里的颜色已经变深了,不及早注意的话……” 顿了顿,乔元好像不以为然了:“呃,算了,这地方反正没人看见,黑就黑呗。” 胡媚娴厉声道:“那也不许黑。” 想必她很认同乔元的话,女人爱美,岂能容忍身体的某个部位变差,即便是没人看得见的部位,胡媚娴也不允许那里的皮肤变黑。 乔元连连附和:“不错,不错,黑了以后好恶心的,万一阿姨以后找男人,男人一见你这地方这么黑,肯定心情恶劣。” “你按吧。” 胡媚娴蹦着脸,毫不犹豫要求乔元按摩大腿内侧,乔元暗暗欣喜,他故意没什么表情,拿起润肤液倒在手心,轻声道:“这部位不像其他部位,比较难按摩,要涂点润肤液。” 搓了搓漂亮的双手,乔元很温柔地掐住了胡媚娴的大腿内侧,拇指缓缓地揉在肉穴边沿的部位上。 胡媚娴初时还能忍,渐渐地,乔元按摩的位置在扩大,他屏住呼吸,佯装镇定,很娴熟的指法,很准确的认穴劲道,终于,他的手指按在了胡媚娴的肥美肉穴上,那厚厚的阴唇,那充满弹性的阴阜都受到了乔元的指压,胡媚娴难受异常,忍不住发出呻吟:“啊。” 乔元安慰:“阿姨的穴穴这么丰满,肯定敏感了,你要忍忍。” 胡媚娴只能忍,目光迷离,她被电流般的快感撞击得目眩神迷,她深切地感受到了舒服,肥臀轻轻扭动,她的阴道迅速分泌液体,耳边是乔元温柔的声音:“阿姨,你毛毛的形状好漂亮,我好想摸。” 胡媚娴心想,难道现在你不是在摸吗。 她也懒得去责怪乔元,因为乔元按摩得很舒服,管他是按摩还是摸,啊,好舒服,胡媚娴浑身颤抖,她奇怪为何给乔元按摩这地方,平时都是她自己摸,只要一触摸阴部,胡媚娴就想做爱,就想男人,蓦地,她脑海里浮现一根黝黑粗大的阳具,这阳具跟乔元的大水管一模一样。 乔元的双手轮流抚摸这只饱满异常,宛如大馒头的美穴,手感极佳,两只手掌轮番覆盖整个肉穴,既揉了肉穴,也揉了阴毛,揉到阴毛时,乔元稍微用力,不出他所料,有几根微卷阴毛脱落。 乔元坏笑,手指如魔,美肉穴加速了分泌,乔元轻易地撩拨出一大滩浪水,彷佛口渴难耐,乔元很想吃这些浪水,他心有顾忌,眼珠一转,他有了借口:“胡阿姨,我能不能舔一下你的穴穴,刚才闻阿姨的内裤,不是我下流,我是想知道阿姨身体有什么病,我可以通过气味和味觉,知道阿姨的身体是不是有病。” “真的吗?” 胡媚娴一挑月眉,目光散乱。 “真的。” 乔元点点头,也不等胡媚娴确定可以舔,就立刻弯腰俯身,鼻子凑到胡媚娴的阴户前轻嗅了嗅,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扑鼻而来,他舌头一伸,轻轻舔中了阴唇,胡媚娴娇哼了一声,乔元狡猾地浅尝辄止,马上直起了瘦腰,煞有其事道:“女人的穴穴一般有酸,臊,腐,膻,腥几种气味,阿姨,你下面的气味都不是。” “那是什么?” 胡媚娴懒懒地睁大了眼缝。 乔元神秘一笑:“是臭气。” 胡媚娴呵斥:“你胡说八道。” 乔元不紧不慢,语气依然保持温柔:“阿姨你听我解释,女人下面有臭气,身体才健康,这种臭气就是几种气味混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臭气,这种臭气男人最喜欢闻了,我就好喜欢闻。” 胡媚娴妩媚,笑意挂在美脸上,似乎想起了以前丈夫利兆麟很喜欢闻她的阴部气味。 乔元见胡媚娴没丝毫责怪,他涎着脸再次乞求:“阿姨,我想再闻闻,闻了提神,我好有精神给胡阿姨按摩。” 还有这种说法,胡媚娴想笑,心儿怪怪的,下体酥酥的,似乎不好拒绝,就答应了:“闻可以,不许舔。” 乔元大喜,再次俯身下去,像小狗闻骨头般闻嗅胡媚娴的肉穴,顺便仔细打量这只饱满肥美的肉穴,那蜿蜒沟壑中,蕊肉交迭如花,鲜鲍粉嫩,蕊口吐着晶莹,紧凑的花瓣上蜜汁潺潺,腥臊四溢,把乔元诱惑得很想咬上一口。 正犹豫,胡媚娴催促道:“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点按摩吧。” 乔元直起身,示意胡媚娴翻转身体:“胡阿姨,你趴着,我按摩你胸部。” 胡媚娴一愣,动了动可爱的玉足,有些不愿意:“我还想你舔我的脚趾头,真的好舒服。” 乔元轻轻抚摸胡媚娴的两只绝美玉足,柔声劝道:“阿姨,你先让我舌头休息休息,舔久了舌头有点发麻,再说了,要均衡按摩,脚要按摩,胸部也要按摩,按摩胸部也舒服的。” 胡媚娴蓦然醒悟,心里过意不去,她一边说抱歉,一边反转娇躯,趴伏在床上,那只无与伦比的大肥臀赫然坐落,乔元看得热血沸腾,他乘机悄悄脱去内裤,将大水管放出,那内裤吊兜固然实用,但一直禁锢着大水管,也实在太难受了,这会一怒冲天,乔元全身都放松了。 胡媚娴并着修长双腿趴伏着,大奶子压在床单上,乳肉鼓起,那背部的线条完美到爆,她当然不知大水管已出笼,心里好生奇怪:“为什么要趴着按摩胸部,躺着按不行吗?” 乔元双手搭上了大肥臀,用心揉推两座圆乎乎的大白肉:“躺着按也行,不过,我想同时按摩胡阿姨的胸部和臀部,阿姨有只漂亮的大肥臀,好性感。” 胡媚娴娇嗔:“臀部就臀部,什么大肥臀,这么肉麻的称呼。” 乔元坏笑,小心跪了过去,跪在胡媚娴的大肥臀上空,双手又拧又抓,臀波震荡,股肉结实,狠狠地玩弄了胡媚娴的大肥臀,手指不经意间撩中了幽深的股沟,似乎触到了滑腻,乔元好不兴奋:“胡阿姨的股沟好深。” 胡媚娴芳心乱跳:“啊,你别摸那里。” 乔元道:“按摩就是到处要摸的了。” 手指再深入,竟然碾磨泥泞的花瓣,胡媚娴扭动娇躯,急促警告:“阿元,你别摸那里了,我好难受的。” 乔元轻轻地坐了下去,屁股坐在了胡媚娴的大肥臀上,身体徐徐俯下,双手从胡媚娴的双肋穿过,小声道:“阿姨,上身挺起。” 胡媚娴手肘撑起上身,两只超级美丽的大乳房悬空挺立,乔元一手一只,握得紧紧的,胡媚娴轻轻呻吟:“啊……” 乔元的瘦胸贴了下去,完全贴在胡媚娴的玉背上:“阿姨,刚才我脱掉了上衣,上衣有金属扣,我怕划伤阿姨的皮肤。” 胡媚娴没说话,低头看着乔元的双手在搓揉她的两只大奶子,身后的臀上,似乎有一个滚烫的物事压着,胡媚娴知道是什么物事,她还以为这物事在短裤的吊兜里,心里还是放心,可没过多久,那粗壮的感觉越来越真实,物事的温度越来越烫,胡媚娴禁不住问:“阿元,你还穿着短裤吗?” 乔元偷偷吐了吐舌头,老实承认:“短裤太紧,我也脱了。” 胡媚娴暗暗紧张,心想这粗壮的家伙已经在门口了,随时有可能破门而入,万一乔元克制不住,后果不堪设想,胡媚娴虽然担心,但浑身舒服,乔元贴着她的背部,双手按摩着她的双乳,那感觉很特别,很舒服,很有情调,十几年来,男人的气息第一次包裹胡媚娴的全身,她很享受并陶醉,所以胡媚娴没有大动作,只是口头警告:“阿元,你可别乱来。” 乔元正紧张,听胡媚娴反应这么温和,他好兴奋,大水管索性大幅度摩擦胡媚娴的股沟,肥美的肉穴免不了被大水管触碰,热力加摩擦,胡媚娴如遭电击,她想喊不敢喊,想制止又不愿意,她堕入了欲海。 乔元则玩得异常兴奋,坏笑着,双手不间断地揉着两只超级大奶:“胡阿姨,你放心,你是我岳母,我不敢插进去的,我棒棒这么粗,插进去的话,胡阿姨更难受。” 胡媚娴魂不守舍,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了:“嗯,你知道就好。” 乔元的小腹完全压在胡媚娴的大肥臀上,猥琐耸动,双手几乎把两只大美乳揉爆:“这样一起动的话,阿姨的胸部可以得到按摩,屁股也得到按摩,穴穴也得到按摩,阿姨,我像昨晚那样按摩你穴穴,好不好。” 胡媚娴心一颤,随口问:“是用你那东西按摩吗?” 乔元低头,下巴蹭在了胡媚的香肩上:“是的,我的大棒棒不用插进去,也可以帮胡阿姨得到高潮。” “嗯嗯嗯,只要你不插进去就行。” 回想昨晚的高潮,胡媚娴欲火焚身,她很想像昨晚那样,再次得到一次高潮,这不以她的意志转移的,她受不了乔元的挑逗,她身心都接受乔元的猥琐摩擦,滚烫的大水管粗鲁地摩擦她股沟的同时,连带着摩擦了腥臊四溢的肉穴,她的分泌布满了大水管。 啊,肥臀多挺翘,乔元压着肥臀摇晃,他忽然吻上了胡媚娴的香肩,嘟哝道:“胡阿姨,说实话,我好想插进去。” “不行。” 胡媚娴猛摇头,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危险迫近,她暗暗发誓过了今晚,再也不能给乔元全裸按摩了,也不准他按摩身体的敏感部位了。 乔元多么不甘心,他爱胡媚娴,她是三个小美人的妈妈,她比三个小美人性感多了,乔元用力抱住胡媚娴,嘴巴贴到了胡媚娴的耳际,一边用大水管摩擦她的股沟,一边挑逗:“我的大棒棒很厉害的,插进去后,阿姨肯定会觉得很舒服,比按摩舒服多了,我告诉你哦,我能插到君竹的子宫。” 胡媚娴颤声道:“说这些干嘛。” 阴道深处忽然发麻,又有一股暖流分泌,她本能地摇晃大肥臀,乔元的瘦小的身体也跟着摇晃,把他舒服坏了,冲动之下,他恳求胡媚娴:“胡阿姨,你头发好香,我想闻闻你的头发,你能不能摘发夹下来。” 胡媚娴的双肘支撑着上半身,都支撑得两臂发酸了,没好气道:“你摘吧。” 乔元笑嘻嘻着松开了双乳,笨拙地摘下了胡媚娴的发夹,只见一片乌丝披散开来,她甩了甩头,乌发瞬间柔顺整齐,光泽且弹性十足,如梳理过一样。 乔元大爱,漂亮的白皙双手重新抱住胡媚娴的两只雪白大奶子,托一托,揉一揉,亵玩搓弄时,他把脸埋进了胡媚娴的如云秀发里,大嗅狂嗅,发香如迷,情欲陶醉所致,他迷乱地磨蹭着胡媚娴的乌发,摩挲胡媚娴的滑腻粉颈,舔吻桃红脸颊,胡媚娴也随即陷入了迷乱,这种摩挲甚至比直接挑逗性器官更具有杀伤力,这是胡媚娴幽怨的心中一直想要的缠绵。 “喔,阿元,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胡媚娴摇动大肥臀,欲火一触即发。 乔元还在疯狂吻着胡媚娴的后颈,喋喋不休:“胡阿姨,我好喜欢你,我好想插进去,很舒服的。” “你别乱来。” 胡媚娴要哭了,她多么矛盾,她很想被插入,很想让大水管充实她空虚已久的心灵,但她嘴上只能拒绝,她无法直接同意小女婿的非份请求。 乔元哪懂胡媚娴的心思,他的手大肆抚摸胡媚娴的身体:“胡阿姨,我用这个姿势跟君芙做过,我一边插她的穴穴,一边和她亲嘴,阿姨,你能不能和我亲亲嘴。” “不行。” 胡媚娴摇头,秀发颤动。 乔元捏住了胡媚娴的粉红乳头,用力搓硬:“阿姨,你看,我的手在搓你的奶头,我就这样搓君兰的奶头,每次搓了她的奶头,她就给我操了。” 胡媚娴颤抖:“你别说话了。” 乔元动情道:“阿姨,我想天天摸你的奶子,摸你的穴穴,摸你的屁股,不是按摩,是男人摸女人,只要你给我插进去,我天天给你舔脚。” “啊。” 胡媚娴的身体蓦地绷紧,她感觉到那根一直压迫她股沟的家伙滑了下去,肉穴口有清晰的被巨物撑开的感觉,胡媚娴大惊失色,正要反抗,肉穴口的压迫又消失了,接着是乔元无赖般的道歉:“胡阿姨,你穴穴真滑,我差点插进去,如果我不小心插进去,你会不会很生气。” “当然生气,我是你岳母,女婿不能跟岳母做这事的。” 胡媚娴几乎咬破了红唇,谁知,刚警告完,那大家伙又来了,肉穴口再次被撑开,这次,粗壮的家伙没有立刻离去的迹象,胡媚娴体会到肉穴口又一次被撑开,她张开嘴,好想狠狠责骂乔元,可身体却很想这大家伙侵入。 这时,乔元开始收腹,硕大的龟头在胡媚娴的肉穴口停留了足足三十秒,他带着乞求的语气试探胡媚娴:“胡阿姨,你别生气,我真的喜欢你,记得那次在地下室门口,我抱着你跌倒,我当时就说了实话,我喜欢胡阿姨,你太漂亮了,太性感了,又关心我,又把君竹她们嫁给我,我爱你,我想操你穴穴,我不给我操,我也要操,胡阿姨对不起,我要插进去了。” 胡媚娴意外地平静下来,噘着大肥臀,轻声道:“阿元,不要插进去,我是你岳母,啊……” 一声娇吟,胡媚娴紧紧咬住红唇,身体前倾,她感受到下体肿胀到了极致,这肿胀感慢慢延伸,延伸到整条阴道,胡媚娴知道被侵入了,虽然她早知这东西体积很大,但是真正侵入时,她还是惊骇无比,天啊,这么粗,胡媚娴屏住呼吸,牙齿几乎要咬破红唇。 乔元慢慢推进他的大水管,胡媚娴开始反抗,所幸反抗不激烈,已经插进一半了,肉穴的紧窄程度完全出乎乔元的意料,彷佛进入处女的阴道,乔元小心翼翼压制着胡媚娴,不敢粗鲁,不敢弄疼了美艳的丈母娘,几次拔插了才继续推进,他发誓要呵护胡媚娴,征服胡媚娴:“胡阿姨,好奇怪,我每次见你就硬。” 胡媚娴喘息娇嗔:“这说明你每次见到我就想耍流氓,你这个坏女婿,啊,不行,不行的,你快拔出来。” 乔元像勇士般宣誓:“胡阿姨,我愿意为你去死,我说到做到,只要胡阿姨给我这一次,我愿意为你去死。” 说完最后一个字,那滚烫的大水管深深地插到了尽头。 胡媚娴嘤咛,花容色变,不速之客占据了她的圣洁花房,满满地充实,肿胀感弥漫到了全身,彷佛要窒息,胡媚娴难以呼吸,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阿元,我就给你这一次,就只有这一次,以后你不许再要,你答应吗?” 乔元忙不迭应承:“答应,答应,我答应胡阿姨。” 胡媚娴强忍着酥麻酸胀,又道:“你要天天给我舔脚。” 乔元松开了两只大乳,抚摸胡媚娴的玉背和大肥臀:“我答应你,我天天给胡阿姨舔脚,天天爱胡阿姨。” 胡媚娴想哭泣,强忍着:“不许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乔元像应声虫似的回答:“不会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舔了舔胡媚娴滑腻的玉背,乔元缓缓拔插,缓缓抽动,大肥臀被推压,臀肉变换着形状。 胡媚娴全身伏下,紧抓着枕巾,颤声道:“你轻点……” 乔元抽动了,很温柔地抽插,很欢快地进进出出,大水管彷佛找到了至爱的巢穴,把乔元舒服得彷佛天底下就只有胡媚娴一个女人,他深情呼喊:“胡阿姨,我爱你,我要操你。” 胡媚娴嘤咛,持续嘤咛:“你早早就打我主意了,我知道的。” 乔元如实承认:“是的,我早喜欢阿姨了,我太喜欢你了,我爱你,我要像爱君竹,君兰,君芙那样爱阿姨。” 胡媚娴矛盾重重的芳心打开了情欲的大闸,有了一丝甜蜜,有一丝罪恶,更多的是欲火,欲火淹没了一切,她迷离呻吟:“喔,我是你丈母娘,那地方怎么能插,这么粗,喔……” 乔元加了速度,大水管渐渐犀利:“我爱丈母娘的大屁股。” “喔喔喔。” 胡媚娴忍不住喊,大肥臀在震颤,乔元在打圈圈,他很少打圈圈,他要扩张紧窄的阴道,因为阴道壁的压迫意外强劲,大水管受到了四面八方的强力压迫,乔元暗叫舒服,同时他也害怕丢盔弃甲,他绝不允许在迷人的丈母娘面前表现得差劲,他要征服美丽的丈母娘。 胡媚娴终于体会到了大水管的强悍,幻想了好久,终于给这支强悍的家伙进入了身体,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与丈夫不同的愉悦,昨晚的高潮与此时的阴道摩擦相比较,简直是云泥之别,而且这愉悦还在增加,身上的快乐细胞似乎在裂变,越来越多,胡媚娴舒服得想尖叫,她的双足在踢打床单。 “怎样,胡阿姨,舒服不舒服。” 乔元好亢奋,扭头看了一眼踢打的玉足,他注意到每次把大龟头撞击胡媚娴的子宫,胡媚娴就踢打床单。 没有回答,乔元有点扫兴,此时的胡媚娴趴伏着,枕头上的天颜一片娇媚,一片酡红,她发出的声音只有两种,呻吟声,踢打声,其馀的话一句都不想说,给女婿插穴了,她已羞愧难当。 乔元坏笑,主动跟胡媚娴讲故事:“胡阿姨,我告诉你一个事,上次我跟君竹做爱,我就问她舒服不舒服,她不说话,明明很舒服的,她偏偏不理我,你猜我怎么样。” 胡媚娴扭动大肥臀,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乔元讲故事。 乔元一边抽插,一边继续说:“我啊,突然停下来。” 说到这,乔元不仅嘴上说停下来,他还真的就停了下来,如同再现故事的情景。 胡媚娴很安静,安静得像一只慵懒猫咪,她咬紧红唇,微微喘息着。 乔元笑嘻嘻道:“胡阿姨,你猜君竹当时怎样。” “她怎样了?” 胡媚娴睁开大眼睛,两道利芒射出。 乔元看不到危险,他在得意洋洋:“她好凶啊,她抓伤了我后背。” “抓得好。”胡媚娴冷冷道。 乔元还不知死活,歪着脖子去看胡媚娴:“如果我停下来,胡阿姨会抓伤我吗?” 胡媚娴深深呼吸,咬牙切齿:“我不会,你想告诉你,你别想娶君兰了。” 乔元怪叫一声,吓得眼珠子都瞪圆了,赶紧抽动大水管:“胡阿姨,别生气,我逗你玩儿,我动了,我动了。” 胡媚娴闭目呻吟:“喔喔喔,阿元,我是君竹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乔元忘情抽插:“胡阿姨要我就行,我现在只爱胡阿姨,我要和胡阿姨亲嘴。” 胡媚娴踢打着床单,肥臀耸动:“我也不要你。” “我要和胡阿姨亲嘴。” 乔元突然拔出大水管,扳正了胡媚娴的性感身体,胡媚娴羞涩之极,不好意思看乔元,说了一句“我会答应吗?” 随即举起小臂,横遮在美脸上。 “胡阿姨还没有得到高潮,你会答应的。” 乔元狡笑,他先掰开两条腴美的大长腿,粗硬的大水管迫不及待地插入肥美肉穴。 胡媚娴大声呻吟,乔元俯身下去,拿走了胡媚娴的小手臂,见她娇媚动人,倾城绝色,乔元心头大动,嘴巴凑过去,无奈性感樱唇紧闭着,他只能舔吻樱唇,无法挑入口腔。 胡媚娴坚决不张嘴,女婿岂能侵入岳母的嘴,这是胡媚娴的下意识,只是乔元抽动大水管时,胡媚娴的下意识迅速改变,她张开了樱唇,接纳了乔元的舌头,舌吻的一刹那,胡媚娴就享受到乔元舌头的高超撩拨技术,胡媚娴陶醉其中,忘情接吻,彼此吮吸对方的舌头,饱满大乳房再被揉捏,胡媚娴鼻息咻咻,她扭动了腴腰,扭得很好看,彷佛配合大水管起舞。 大水管强势抽插,穴肉翻卷,乔元的小腹猛烈撞击肥美阴户,馒头坚韧顽强,厚实的蜜肉像天然避震器,大大抵消了乔元的力道,乔元越插越舒服,他禁不住大赞:“胡阿姨,我好舒服,插你的穴穴好舒服,你的穴穴好肥,怎么撞它都不疼。” 胡媚娴只能用呻吟回应:“喔喔喔,你怎么能撞我的穴穴。” 乔元双手抓住两只大奶子,兴奋道:“阿姨,要不要看大棒棒怎么插你的穴穴。” 胡媚娴娇喘着狠狠瞪了乔元一眼:“不看。” “就看一眼。” 乔元苦苦乞求,大水管很卖力,胡媚娴拗不过,大媚眼往下身看去,这一看之下,芳心剧颤,入眼的大水管在她的肥穴口进进出出,很剽悍的样子,那滚烫的长度,粗壮的硬度,无比令胡媚娴魂飞魄散。 “我慢慢插,阿姨看清楚点,我的大棒棒插到了阿姨的子宫,我在里面磨你子宫。” 乔元放缓了速度,缓缓地抽插,缓缓地在子宫里碾磨。 胡媚娴哪受过这样的玩弄,她是很舒服,也很气恼:“你敢调戏我,啊,你不想要君芙了吗?” 乔元两眼一亮,因为胡媚娴提到了利君芙,他更加兴奋,俯身过去,双手一边大揉特揉两只绝美大奶子,一边吻上了胡媚娴的樱唇,大水管继续碾磨胡媚娴的子宫:“不是调戏,是想让阿姨喜欢大棒棒,它能让你舒服,胡阿姨,我以后就这样给你按摩,好不好。” 胡媚娴没理会乔元狡笑,她闭上眼睛,品味阴道深处的电流快感:“喔喔喔,说好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喔喔喔,好痒……” “阿姨叫得真好听。” 乔元本想诱使胡媚娴继续和他保持肉体关系,谁知被胡媚娴回绝了,心中大大失落,也就不客气了,大水管飞速拔出,又闪电插入,腰腹摆动,竟然大刀阔斧抽插开来,肥穴妖异,胡媚娴叫得很大声:“喔喔,好粗,喔喔喔,这么用力干什么,喔喔喔……” 就在乔元放肆驰骋时,一股阴柔的力道开始挤压大水管,这是来自胡媚娴阴道壁的力量,她悄悄反击这个可恶的坏女婿,她要利用髋部和下阴的力量去夹击阴道里的大水管,这既是本能,也是有心教训乔元,乔元猝不及防,狠狠地打了冷战:“阿姨,你是不是耍什么法子,我好想射。” 胡媚娴心里一阵畅快,被调戏了这么久,她愤而出手,阴道壁越来越收窄,乔元傻愣着,一时没反应过来,胡媚娴月眉一挑,讥讽道:“是你不行,怪我么。” 乔元哪能咽下这口气,是男人都无法忍受,他咬咬牙,双手用力抓住胡媚娴的大奶子,猛搓着粉红小乳尖,沉声道:“阿姨这样说就不对了,我给瞧瞧行不行。” 说完,瘦腰起劲,大水管排山倒海般出击,那是多么凌厉的出击,粗壮剽悍的大水管带着风声,密集摩擦胡媚娴的肥穴,啪啪撞击声响彻了卧室上空,多亏卧室隔音很好,强劲的啪啪声才没有穿出卧室。 “啊。” 胡媚娴失算了,他原本是教训一下乔元,可万万没想到,她缩阴磨棒这一绝招对付利兆麟尚可,用来对付乔元的大水管,似乎用处不大,越缩阴越有快感,等胡媚娴意识到难以招架时,已来不及了,高潮如江河缺堤,滚滚而来,瞬间淹没了胡媚娴的灵魂,她放声尖叫:“不要,不要操我,我是你岳母,我不能跟你做爱,喔,我受不了你……” “胡阿姨。” 乔元动情松关,积攒了一天的精液像机关枪似的,系数扫射进了胡媚娴的阴道深处,绝对百分百灌满她的子宫,因为精液很多。 ※※※ 晨曦普洒大地,这是一个令人心情愉悦的晴朗好日子。 利春萍吃惊地看着女主人,她在利娴庄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胡媚娴这么开心,她哼着小曲儿,给大家煮小米粥,很香的小米粥,吃过早餐的利春萍闻着粥香,都觉得有点肚子饿了。 一个小美人懒懒地来到厨房,嗲声道:“妈妈,阿元昨晚回来了没。” 胡媚娴一看是大女儿利君竹,便笑吟吟道:“你不会去敲他的门吗?” 揉了揉惺忪的大眼睛,利君竹纵是思郎心切,也不好太过份:“我怕他在睡觉,敲了会吵醒他。” 胡媚娴芳心一动,急忙道:“他昨晚回来时很晚了,估计现在还在睡觉,你别去吵他。” 利君竹没听出胡媚娴对乔元的关切,她的注意力集中在母亲的身上:“妈妈今天很精神喔。” 胡媚娴抿嘴,给小米粥里打了两个鸡蛋:“你妈妈哪天不精神。” 利君竹嘴甜道:“不,今天妈妈特别精神,特别漂亮。” 胡媚娴当然知道自己精神,昨晚的高潮是有史以来最完美,最强烈的,她事后睡得很踏实,所以一觉醒来,四肢百骸都轻松,焉能不精神,这一切全都拜一个人所赐,想到那人,想到那物,胡媚娴心如鹿撞。 “说那么好话,妈妈也不会给你涨零花钱。” 胡媚娴嫣然一笑,实际上,她正打算给女儿涨零花钱,女儿长大了,该花钱的地方就多了。 哪知利君竹不屑道:“你才不要你的零花钱,哼。” 说完,转身要走,胡媚娴大感意外,不过,兰心蕙质的她立马猜出是乔元给女儿钱花了,心里对这位女婿那是好感加分,再加分。 “等等。” 胡媚娴还猜到女儿多半是要去缠乔元,她叮嘱道:“记得戴套套。” 利君竹顿足:“妈妈你好啰嗦诶,我就不让他戴。” 胡媚娴脸色大变,刚想发飙,乔元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厨房,他看上去神清气爽,洗漱乾净,还刮了胡子,修身的t恤配浅色长裤,精致名牌黑色皮鞋,整一个气质出众的英俊少年,这打扮全是胡媚娴安排好的,乔元起了个大早,是因为肚子饿了,昨晚消耗了大量体力,不补充点能量怎么行,见到母女俩,他爽快打招呼:“胡阿姨早,君竹,你又不用上学,醒那么早。” 利君竹羞笑,春潮满脸,爱郎虽然不属于高大威猛男,却也是越来越斯文帅气,芳心欢喜,也不说话,尽是抛媚眼,就算是大笨蛋也能看出她心里想啥,胡媚娴更是清楚大女儿的心思,她狠狠地瞪了利君竹一眼,随即柔声道:“阿元,你先喝牛奶,我煮了小米粥,马上就好。” 乔元马上抓起餐桌上的一杯牛奶,咕嘟咕嘟喝下:“好香,好香,肚子好饿。” 胡媚娴听在耳朵,心里惴惴不安,赶紧拿起奶壶,给乔元又倒了一杯牛奶:“再喝一杯。”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胡媚娴心知要好好给女婿补充营养,这么瘦的身子,可经不起折腾。 “谢谢胡阿姨,我吃包子。” 乔元拿起一只大肉包放进嘴里,眼睛看向胡媚娴,似乎暗示手中的包子和某处地方差不多,胡媚娴哪能不知乔元的暗示,美脸一红,赶紧别过脸去煮小米粥。 “阿元,到我房间来。” 利君竹有点心急,小穴发痒得厉害,急需大棒棒挠痒。 胡媚娴火大了:“吃了早餐先。” 利君竹好惊讶,她没想到母亲会突然发火,芳心一阵委屈,扁着小嘴,她哪里知道母亲正心疼乔元。 乔元察言观色,赶紧上前安抚小媳妇,答应吃完早餐就去给她洗脚,利君竹一听,笑得比花儿还美上一百倍。 胡媚娴看在眼里,又在心里给这位色色女婿打了高分,虽然他色了点,但呵护媳妇,这比什么都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乔元才吃半碗小米粥,一条性感丽影就匆匆走来:“阿元,你送我去。” 原来是大舅嫂冼曼丽,她打扮得很美,很性感。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不满道:“曼丽嫂子,一大早你叫阿元送你去哪。” 冼曼丽瞄了瞄胡媚娴,撒了个谎:“你灿哥昨天在街上打了人,现在被关在警察局里,我和阿元去瞧他,顺便看看能不能保他出来。” 利君竹噘嘴:“怪不得昨天都没见到灿哥哥,他脾气没这么差呀,一定是打了什么坏人。” 告别了小媳妇和胡媚娴,乔元驾驶迈凯伦离开了利娴庄,副座上的冼曼丽给了乔元一个白眼:“丈母娘又送车给你了。” “别人送的。” 乔元敷衍,冼曼丽想刨根问底:“谁这么大方?” 乔元不耐烦了:“曼丽姐送什么东西给我。” 冼曼丽冷冷回敬:“你又送什么东西给我。” “我送大棒棒。” “我送小穴穴。” “淫荡大舅嫂。” “下流小舅子。” 俩人一阵浪笑,冼曼丽忽然挨向乔元,伸长脖子在乔元的瘦脸上亲了一口,留下澹澹唇印:“阿元,谢谢你,昨天要是没有你,我和阿灿……” “坐好,坐好,我开着车你,思嘉姐醒了吗?” 乔元想到了郝思嘉。 冼曼丽不禁大怒:“我在跟你说话,你问思嘉做什么,讨厌。” 乔元满脸堆笑,腾出一只手,轻浮地摸了一把冼曼丽的胸部:“曼丽姐,今天好性感,利叔叔昨晚有没有去你房间安慰你。” “你怎么知道?” 冼曼丽好意外。 乔元佯装吃醋,冼曼丽咯咯娇笑:“你别生气,利叔叔最爱你妈妈,他昨晚跟我草草了事,我还想要的,他说你妈妈也想要,就走了。” 乔元伸手,摸了摸冼曼丽的修长美腿,色色道:“等会我补偿曼丽姐。” 冼曼丽媚笑:“这才差不多。” 乔元见冼曼丽神色轻松,试探问:“曼丽姐,你说实话,龙家父子被我干掉,你伤心不伤心。” 冼曼丽撇撇嘴,轻轻叹息:“说伤心肯定不伤心,可是毕竟是两条人命,你可够狠的,我都怕你了,思嘉也说怕你。” 乔元紧张道:“我对女人很温柔的。” 冼曼丽斜来媚眼:“该温柔时要温柔,不该温柔时,你无需温柔。” 乔元听出了玄机,不禁冷笑:“这么骚,信不信我等会在灿哥面前操你。” 冼曼丽一捋被风吹起的秀发,挑衅道:“我就不信了。” 第16章 小诊所地处偏僻,医疗设备却不简陋,乔元和冼曼丽到时,利灿刚退完烧,他还不能吃东西,吊着点滴,不过,他看起来气色不错。 见到乔元,利灿自然一番真诚感谢,誓言报答乔元,可他对冼曼丽就没有好脸色,他对妻子曾经和龙家父子淫乱之事耿耿于怀。 冼曼丽也知丈夫心有怨气,所以今天才打扮得特别性感迷人,穿着白色紧身连体裙,好哄丈夫。 “阿灿,过去的事就算啦,你跟那个刁灵燕勾搭,我也没怪你。” 冼曼丽弯低上身给利灿擦拭身子,故意露出她胸前的雪白半球,紧身连体裙下,两条美腿格外修长诱人。 利灿看在眼里,乔元自然也看在眼里,两人都有生理反应,偏偏冼曼丽也发觉两个男人有生理反应,她羞红着脸,大眼睛水汪汪的,这边对利灿撒娇,那边对乔元抛媚眼。 “你居然跟他们3p。” 利灿恨得咬牙切齿,冼曼丽好不尴尬,脱下利灿的短裤,毛巾和小玉手一起包住了他的大阳具,温柔擦拭:“我错了行不,以后我就只跟你们3p。” 说完,自个儿吃吃娇笑,利灿见娇妻骚里骚气,那是哭笑不得。 乔元瞄了一眼利灿的腹部绷带,好不尴尬:“大舅嫂,你可别把灿哥的伤口气裂了。” “放心,我老公很爱我的,他会原谅我的,我现在就给他含棒棒。” 冼曼丽咯吱一笑,扔掉毛巾,也不在乎乔元在旁边,就直接俯身下去,将利灿的大阳具含进嘴里,香腮鼓起,翘臀扭动。 利灿一开始有些尴尬,只是给冼曼丽含吮了几下,已舒服得大口深呼吸。 乔元看得心痒难耐,很受不了冼曼丽扭动的紧身裙翘臀,他悄悄绕过病床,来到冼曼丽的身后,双手试探着轻轻抱扶她的小纤腰。 冼曼丽没扭动屁股,似乎暗示乔元大胆些。 乔元坏笑,裤裆部位直接顶在冼曼丽的翘臀上,眼睛看向利灿,如果利灿有不满之色,乔元就适可而止,不再放肆。 出乎意料,利灿没有任何不满,除了心中对乔元有满满的感激之外,利灿也早已默许了乔元勾引冼曼丽,想到妻子和龙家父子有过3p,利灿忽然觉得等他伤好了以后,也要和妻子3p,而另外一位参与3p的最佳人选非乔元莫属,想到和乔元一起奸淫自己风骚美丽的妻子,利灿浑身兽血沸腾,他竟然用目光暗示乔元可以进一步调戏冼曼丽。 乔元心领神会,马上掀起冼曼丽的连体裙,露出圆圆的翘肉臀,无暇的肉臀上挂在一条蕾丝小内裤,全透明的,穴肉掩映,很性感,乔元兴奋之极,双手大胆地玩摸冼曼丽的美翘臀。 冼曼丽露出一丝诡笑,继续吮吸丈夫的大阳具,她知道两个心爱的男人已经有了默契,她预感丈夫同意乔元插入,也预感到乔元会插入,基于此,冼曼丽发出了诱人的鼻息,她的小内裤被乔元扒下,迷人的肉穴也瞬间被舌头侵袭,那是乔元的舌头,很调皮,很下流,专门舔冼曼丽的阴蒂。 “唔唔……” 气氛很淫靡,利灿内心充满了凌虐妻子的冲动,不过,眼下有个事令利灿很苦恼:“阿元,刁灵燕提出的要求,我和曼丽商量过了,曼丽不同意,我自己也很纠结,不答应吧,觉得太对不起她,如果答应她,我又觉得对不起曼丽。” 乔元从冼曼丽的屁股下站了起来,舔舔嘴唇,意犹未尽,那冼曼丽吞出大阳具,娇柔道:“老公,我可不能没有你,你不能跟她去美国。” 利灿深深叹息:“她一下子死了老公和儿子,很悲痛的,不如我暂时先跟她去美国,等过了一年半载,她把我玩腻了,就赶我回来了。” 冼曼丽可不笨:“万一她玩你玩上瘾,不放你回来呢。” 利灿一愣,无言以对,乔元反应快,帮腔道:“应该不会,那刁灵燕说过,灿哥可以回国探亲,这探亲时间也没个准确范围,到时候灿哥可以回来探亲八九个月,到时候,我担心是曼丽姐把灿哥玩腻了。” 冼曼丽咯咯娇笑,翘臀猛摇,白肉诱惑。 乔元哪能再忍,将粗硬的大水管掏出,对准冼曼丽那湿润的肉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冼曼丽瞬间娇吟蹙眉,直起了身子,整个人几乎靠在乔元身上,乔元双臂紧紧圈抱住小纤腰,下身紧贴着冼曼丽的屁股,大水管异常舒服,冼曼丽扭了几下,轻轻地噘臀挺腰,轻轻地喘息着。 利灿露出一丝狡黠,他其实很想陪刁灵燕去美国,这会乘机逼迫妻子:“曼丽,你答应刁灵燕提出的条件,我就不生你气,我不在家的日子,阿元可以满足你。” 目光看向乔元,利灿叹道:“阿元,以后辛苦你了,也便宜你了。” 乔元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怕我忙不过来。” 冼曼丽气恼扭头:“阿元,你什么意思。” 乔元笑嘻嘻的,赶紧抽插大水管:“忙得过来,忙得过来,最喜欢大舅嫂。” 十几下猛抽,冼曼丽脸色酡红,娇喘道:“好吧,我答应了,不过,老公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利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剧硬的大阳具。 冼曼丽挺臀耸动:“我不管喔,如果我怀了阿元的孩子,我就生下来。” 利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孩子姓利就成。” 冼曼丽嘤咛,有快感的迹象,修长美腿并了并,身后的乔元禁不住叫唤:“哇,利灿哥,曼丽姐好紧。” 冼曼丽吃吃娇笑:“紧才舒服。” 乔元伸手,一手抓冼曼丽的胸部,一手直接摸冼曼丽的下阴,大水管猛抽:“我的粗,还是利灿哥的粗。” 冼曼丽望向利灿,品味着阴道的摩擦力度,目光大胆,言语挑衅:“当然是你的粗,你比我老公的粗多了,喔,用力,快用力。” 乔元大受刺激,果然用力抽插,冼曼丽见利灿没什么反应,芳心有点不满,更加放肆:“老公,来的时候,阿元说要在你面前操我,你看他多过份,他插得好深。” 利灿怒道:“好大胆,居然在我面前操我的老婆。” 乔元笑嘻嘻地拉出了冼曼丽的大奶子,粗鲁地搓着乳头:“曼丽姐,你不知道,利灿哥见你被我操得舒服了,他才放心去美国。” “说得也是。” 冼曼丽见利灿生气了,抛了个媚眼,突然脱离乔元的大水管,扑到了利灿的身上,腻腻地吻了利灿一口,然后就在利灿的床头转向乔元,分开那双修长的美腿,美穴暴露,乔元跟随而来,双臂抱住冼曼丽的纤腰,两人热吻了一下,冼曼丽就握住乔元的大水管,直接对准自己的肉穴,用黝黑发亮的大龟头摩擦肉穴口,还一边看着利灿,见利灿呼吸急促,冼曼丽竟然露出淫荡笑容,两根玉指摁下大水管,大龟头插入了裂缝,随即插到了尽头,冼曼丽张嘴呻吟,娇滴滴道:“老公,阿元好坏,你看他全部都插进去了,一点都不剩。” 利灿面红耳赤:“插到哪了。” 冼曼丽张着双腿,抚摸小腹,淫荡的下体挺动着,大口大口地吞吃大水管,娇吟曼妙:“插到最里面了,好舒服的,啊,老公,阿元的大棒棒插得我好舒服,你看,你看呐。” 乔元被刺激得血脉贲张,他吻上冼曼丽的挺拔大奶子,吮吸着乳头,身下不停抽插,最后吻上冼曼丽的香唇,甜蜜热吻,就在利灿的眼皮底下,乔元揽进冼曼丽的纤腰,狂抽大水管,砰砰作响,把冼曼丽的肉穴抽得红肿,爱液湿透了床单。 病床在响,娇吟销魂,两个放荡的男女一起迎候极度快乐,冼曼丽先来高潮,纤腰扭得厉害,毛丛全湿;乔元随后也快感崩塌,他的精液狂喷给冼曼丽,两人相拥缠绕,乔元缓缓拔出大水管时,利灿清楚地看见妻子的肉穴口流出了浓白的黏浆。 利灿也射了,射在自己的肚皮上,由于中枪了身子虚,爽过后,利灿很快就睡下去。 冼曼丽要留下来照顾利灿,乔元就先走了。 刚到会所,乔元就被快乐包围,原来利家三姐妹早已芳驾光临,反正不用去学校,她们就东窜西窜,爱郎在哪,她们就窜到哪,会所是乔元的大本营,她们自然来这里巡视。 会所上下都知晓了她们的身份,哪敢怠慢,像众星拱月般招呼着,没想到,凭她们三个出众的美貌,时尚的打扮,才在会所待半天,就给会所招来人气,一时间顾客盈门,乔元见会所生意这么好,能不快乐吗。 经理办公室里,三位美轮美奂的小美人趾高气扬,彷佛受宠的小明星,身穿米色短裙,涂着白色脚趾甲,脚穿精美露趾细高跟的利君竹更是美色逼人:“哼,我们给会所做了广告,你要给广告费的喔。” “谈钱伤感情。” 乔元讪笑,双手搂住小媳妇的小蛮腰,用裆部摩擦着她的双腿间。 那边,身穿修身蓝黑牛仔裤,黑色紧身短上衣,涂着蓝色脚趾甲,脚穿精美露趾细高跟的利君兰快速走了过来,插在了大姐和乔元之间,细声细气道:“不谈钱就谈感情。” 就在利君兰想得到乔元的拥抱时,身穿白底连衣裙,涂着红色脚趾甲,脚上穿着白色露趾细高跟的利君芙意外地拉住了乔元:“要感情深,就多做爱。” 乔元左看看,右看看,爱心泛滥,浑身都是柔情:“有哪个女孩子像你们这样,整天就想着做爱,不害羞吗?” 利君芙露出浅浅小酒窝,娇羞道:“人家是很害羞的,可是,人家还是想做爱嘛。” 乔元哈哈大笑:“操逼呢,想不想。” 利君芙没那么粗俗,一时语噎,乔元乘机色色地将手摸到了利君芙的裙底,摸上小屁股,摸中了小尾巴,利君芙脸一红,娇嗲无比:“操逼是什么意思。” 大姐姐利君竹就回答迅速:“操逼和做爱一样的嘛。” 利君芙白了一眼过去,心说姐姐就是多嘴。 利君兰秀发轻甩,噘着小嘴儿埋怨:“昨天一天都没做,害得昨晚人家等你一晚上。” 大姐姐利君竹同病相怜似的,顿了顿美足:“今早我好想做的,妈妈又捣乱。” 乔元暗暗好笑,如今他的心思全在这三个小美人的妈妈身上,一到晚上,乔元绝对想方设法给胡媚娴全身按摩,为了避免三个小美人晚上缠他,乔元事先给她们打预防针:“呃,这段时间我晚上基本都没空,胡阿姨好凶的,逼我学习看玉。” 三个小美人面面相觑,利君芙鼓了鼓香腮,羞羞问:“那现在呢。” 乔元看着三对无辜的眼神,看着六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不禁魂飞魄散,正打算脱去衣服,好好侍候三位小祖宗,突然,办公室门一阵急响,把四人都吓了一跳,乔元赶紧去开门,一下就瞪大了眼珠子:“爸。” 利家三姐妹一听,都紧张看着来人,来人正是乔元的父亲乔三。 三位小美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乔元的爸爸,乔三也是第一次见到利家三姐妹,一时间,气氛有点局促,乔元倒是乐开了怀:“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爸爸,像不像。” 三位小美人一片笑声,大姐姐利君竹娇羞喊:“乔叔叔好。” 另外两位也不甘落后,都甜甜地跟乔三打了个招呼。 乔三傻愣了:“她们是。” 乔元得意道:“她们都是你儿子的媳妇。” 饶是乔三见惯大场面,也结结实实地被惊吓到,乔元笑嘻嘻地给父亲一一介绍:“这位是老大,叫利君竹。” “这位是老二,叫利君兰。” “这位是老三,叫利君芙。” 乔三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我的天啊,我早听说我儿媳个个漂亮,可没想到会这么漂亮。” 三个小美人开心得咯咯娇笑,利君竹娇嗲道:“乔叔叔,现在我们还不正式算乔元的媳妇,我们只能喊你乔叔叔。” 乔三乐得合不拢嘴:“没关系,没关系,喊爸爸是迟早的事,我不急,我不急。” 乔元瞧出父亲急匆匆来会所找他,多半有要事,眼珠一转,找了借口先支走三个小美人:“你们出去再做做广告,我和爸爸有事聊。” 三个小美人乖巧之极,也开心之极,总算见到了未来的公爹,三人像欢乐的小鸟般离开了办公室。 乔元对父亲挤挤眼,得意道:“她们三个哪个最漂亮。” 乔三笑骂:“小子,你这不是给爸爸出难题么。” 父子俩哈哈大笑,又是勾肩搭背。 乔三自然大赞儿子了得,弄了个一箭三凋,接着又是大夸三个小美人如何美貌,如何天仙,直夸得乔元腾云驾雾,飘上了天。 “爸爸不会是来要钱吧。” 乔元笑问。 乔三连连否认,昨晚才拿了好几亿,如今乔三已是豪富之人,不缺钱,他爽快的说明了来意,首先,儿子刚杀了人,他有诸多不放心,派了一拨铁鹰堂的弟兄在会所外保护着。 接着,乔三很认真的告诉乔元,他找到了想结婚的女人。 乔元惊喜交加,双手抱拳,笑嘻嘻道:“恭喜三锅,贺喜三锅,祝三锅幸福美满,呃,我继母叫啥名字,漂亮不。” “呵呵,她就是张美怡。” 乔三才说完,乔元就被口水呛得七晕八素:“咳咳,咳咳,爸爸能不能换一个。” 这次乔三语气很坚定:“不换,除非换你妈妈回来,否则,爸爸要定她了。” 乔元一抹口水,劝道:“爸,你们年龄悬殊太大,她能做你女儿。” 乔三拍了拍厚实的胸膛:“年龄不是问题,爸爸身体好,保证到七十岁还能做那事,现在爸爸喜欢嫩一点的女人。” 乔元咬咬牙:“我前天才操过她。” 原以为爆出这条,父亲会知难而退了。 哪知乔三正色道:“张美怡跟我说过了,过去的事我不计较,以后你不许操她就行,别人也不许操她。” “她喜欢爸爸?” 乔元明显不愿促成这事。 乔三却是兴奋得满面红光:“张美怡说,她就喜欢成熟男人。” “你上了她。” 乔元意识道事情的严重性,见父亲暧昧点头,乔元好不失落:“爸,咱们能不能商量个事。” 乔三道:“有话就说,咱们父子还用磨磨唧唧么。” 乔元也不拐弯抹角:“爸,我本打算把张美怡介绍给99酒吧的看场老大沙斌斌,现在你横插一脚,这事不好办啊。” 乔三大怒:“什么沙斌斌,难道你老子都不如那沙斌斌吗,我知道他这个人,他见我都得喊我三爷。” 乔元没辙,只好说实话:“其实,我挺喜欢她的,跟张美怡做爱很爽,很带劲,很舒服,很过瘾,那叫一个欲仙欲死,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能调动我的兽性,她下面那地方好像有一股魔力,我想以后继续操她,爸爸把她娶了,我就没机会了。” 乔三猛拍大腿:“你说的没错,爸爸这辈子遇到的女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了,可从来没有碰到过像张美怡这样的女人,你妈妈的床上功夫都比不上她,昨晚我和她做了八次。” 乔元脸色微变:“八次居然没有把爸爸累坏。” 乔三眉飞色舞:“爸爸的身体很棒的。” “爸爸,君子不夺人所爱。”乔元郁闷道。 乔三当然能看出乔元不愿放手,他紧紧抱住儿子的瘦肩,半认真半恳求:“阿元,爸爸不是什么君子,爸爸打算跟她来真的,她也答应嫁给爸爸,你就别惦记张美怡了,你女人这么多,也不差她一个。” 乔元撇撇嘴:“就差她这么一个。” 乔三怒了:“我是你老子,老子的话你不听也得听。” 乔元见父亲发火,想用金钱诱惑:“要不,我再给爸爸一个亿。” 万万没想到,乔三食指竖在在空中,摇了摇:“no。” “三锅的英语真好。” 乔元乾笑两声,随即转动眼珠子,诡异道:“爸,有话好商量。” 乔三不满道:“这事有啥子好商量的,你也不体谅体谅爸爸,还说希望爸爸幸福。” 乔元讪讪道:“这样好不,张美怡是爸爸的女人没问题,她跟爸爸结婚生孩子也没问题,不过,她以后能不能偶尔跟我那个那个。” “你说什么?” 乔三瞪大眼睛。 乔元坏笑:“爸,你别生气,其实,我给你介绍的空姐也不错的,你考虑考虑,我真的好喜欢张美怡,再说了,我认识张美怡在先,操她在先,爸爸昨晚要上她,应该先问问我,现在是爸爸撬我墙角,别的女人还好说,张美怡真心舍不得。” 乔三冷笑:“空姐就不敢想了,爸爸大老粗一个,跟空姐没什么共同语言,玩玩可以,至于张美怡,严格来说,她是龙学礼的女人,不算是你乔元的女人。” 顿了顿,乔三露出一丝狡色:“既然你说别的女人可以给爸爸,那爸爸就提一个女人。” “谁?” 乔元一怔,阴森着脸,暗道:老爸千万别提利家三姐妹,要是他敢提,我当场翻脸,老爸的面子也不给。 乔三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就是……就是小陶歆。” “啊。” 乔元惊呆了,虽然不是利家三美人,可乔元心里依然一百个不乐意。 乔三羞臊低头,抓起办公桌上的菊花茶猛喝。 乔元瞪了父亲半天,背嵴一阵发凉,疑惑道:“爸爸昨晚上了陶歆?” 乔三讪讪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昨晚我上张美怡的时候,她也跟我们同在一间酒店房间里,她还偷看我和张美怡做爱,我有几次上浴室,陶歆就跑到张美怡那边说话,我从浴室出来,她就离开了,身上穿得很清凉,屁股奶子都让我看见了,然后我接着跟张美怡做,她又偷偷站在门边偷看,我弄了张美怡八次,陶歆偷看了八次,爸爸不怕说实话,我昨晚差点上了陶歆,就是想到她是你女人,我才没上。” “你们在哪个酒店开房。” 乔元很好奇,心里有点佩服父亲的泡妞手段,昨晚乔元同意父亲陪张美怡和陶歆去吃饭,就吃一顿饭的功夫,乔三就泡走了张美怡,还差点上了陶歆。 “就在莱特大酒店,我开的是带有小单间的商务套房,陶歆就睡在那小单间里。” 乔三这么说,就是让儿子放心他没有上陶歆。 乔元悻悻问:“这么说,陶歆看见爸爸大屌了。” 乔三兴奋道:“废话,当然看见啦,我感觉昨晚真要上小陶歆,她百分百答应,她也知道我发现她偷看了,她就是一直偷看。” 乔元听到这,不由光火:“小骚货发情了,估计她跟张美怡一样骚。” 乔三小心试探儿子:“我也喜欢小陶歆,她好漂亮,好可爱,如果你同意爸爸上了小陶歆,那爸爸结婚以后,同意你和张美怡继续交往。” “陶歆很贪钱的。” 乔元好心提醒父亲,他虽然对陶歆不像对利家三姐妹那么情深义重,但陶歆的处女毕竟是给乔元破的,他肯定不愿意别的男人沾手,只因是父亲喜欢,乔元不忍拒绝。 自从跟母亲王希蓉有了肉体关系,乔元心中对父亲有浓浓的愧疚感,所以他心软了。 乔三此时已是色迷心窍,儿子的话哪里听得进去,愠怒道:“哪个女人不贪钱,你妈妈不贪钱么,你的其他女人不贪钱么。” 乔元见父亲心意已决,为了能继续跟张美怡交欢,他只好忍痛割爱:“好吧,那就说定了。” 乔三大喜过望:“太好了,果然是我乔三的好儿子,我现在就过去,她们两个应该还在酒店房间里。” 乔元心一颤,赶紧道:“我跟爸爸过去,看看张美怡是不是像爸爸说的那样淫荡。” 莱特酒店的1727商务套房里。两个小美人在小单间的床上,依偎着窃窃私语,一个裸着上身,只穿性感小内裤,她是张美怡;另一个穿着白色性感乳罩和小内裤的,她是陶歆,两个小美人可谓美轮美奂,娇娆性感。 “表姐,你真要嫁给乔元的爸爸呀。” 陶歆把雪白膝盖搭在了表姐张美怡的小肚子上,轻轻摩挲,滑肌相触,别有一番情调。 张美怡一脸的憧憬:“是的,我认定他了,他就是我的男人。” “乔元会同意吗?” 陶歆不免担心,她支持表姐的决定,却担心乔元反对。 张美怡哼了哼:“他凭什么不同意,是他爸爸找老婆,我又不是他乔元的什么人,他爸爸也不介意我和乔元上过床。” “好像动了真感情哟。” 陶歆嬉笑。 张美怡脸红如霞:“人与人之间就这么奇妙,跟他在一起太开心了,我本来就喜欢年纪大的男人,跟阿元做爱纯属是见他那东西大,可我和三哥做爱超有感觉,感觉我们以前就认识一样,陶歆,你不懂,真的很奇妙,我跟他做的时候,心里想他插哪里,他就插哪里,想他慢点,他就慢了,想他快,他就快了,好有默契,我的八次高潮每次都是惊天动地,他一晚上就是逗我开心,你也偷听到了,对不对。” 陶歆放声大笑:“是的,表姐昨晚叫得好大声,三哥好逗,他说能干到你放屁,我差点笑倒在地。” “哈哈。” 两个小美人相拥狂笑,直笑得天地失色。 笑喘之际,张美怡冷不丁问:“你也想让他上,对不对。” 陶歆顿时大羞,娇嗔道:“胡说。” 张美怡意外地不以为然:“我不是外人,我是你表姐。” 陶歆拚命否认:“根本没这么回事。” 张美怡坏笑:“你偷看了八次,你会不想么,你骗得了我么。” 陶歆羞道:“我……我只是好奇。” 张美怡阴阳怪气道:“你那么嘴硬,也好,如果他以后想上你,你一定拒绝喔。” 陶歆反击道:“阿元是我男朋友,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两个小美人相视着,都在媚笑,美丽的脸蛋上都是春意荡漾,彷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突然,门口传来了细微的“咯嚓”声,两个小美人猝然一惊,她们都听见了,张美怡急忙在朱唇竖起了食指:“嘘,他回来了,装睡,我们装睡。” 1727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不止乔三,还有乔元,父子俩轻手轻脚,房间里都是地毯,除了进门时发出的“咯嚓”声外,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小单间的门敞开着,乔三见套房的大床上还很凌乱,女人衣物犹在,他就明白张美怡和陶歆还在房间里,两人蹑手蹑脚来到小单间门边,往里一瞄,果然看见两个小美人在睡觉,那睡姿多撩人,那身体多诱人,乔家父子看得血脉贲张,两人交头接耳,嘀咕了半天。 最后乔三徵得儿子同意,脱去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 乔元表情怪异,按理说这小房间里的两个美女都是他乔元的,无奈父亲的地位崇高,做儿子该谦让还得谦让。 “我进去了。” 乔三在儿子的耳边嘀咕一句,就走进了小房间,脱掉了裤衩直接爬上床,先是张望了一下性感撩人的陶歆,然后分开张美怡的美腿,跪了过去,那跟粗硬的家伙抵在了张美怡的肉穴口,摩擦了几下,缓缓地插了进去。 门外的乔元看得真切,他亲眼目睹父亲的大家伙撑满了张美怡的肉穴,乔三的体毛不少,张美怡的体毛也很茂密,两人真是绝配,体毛交织在一起,乔三弯下粗腰,握住了张美怡的两只美乳。 “啊。” 一声嘤咛,张美怡醒了,眨眨美目,佯装很吃惊的样子,见乔三趴在身上,下体极度胀满,两只美乳被揉,张美怡娇媚道:“三哥,你轻点,别吵醒我表妹。” 乔三吻了上去,知道儿子在偷窥,他好亢奋,大家伙慢速抽插:“在你表妹身边和你爱爱,你怕不怕。” 张美怡扭头看了一眼平躺着装睡的陶歆,轻轻摇头,娇娆扭腰,内媚施展开来,乔三舒服之极,心中对张美怡爱得不行:“美怡,我爱你,我发誓要娶你。” 张美怡温柔抚摸乔三的结实胸膛,娇喘道:“三哥,我也爱你。” 两人含情脉脉,如藤似蔓般缠绕。 床儿有点震颤,陶歆浑身热烫,她身临其境地感受着身边的激情,眼儿悄悄睁开一条小缝隙,窥看身边的春宫大戏,她哪知道乔三对她极为关注,她的眼睛动了动,睫毛动了动,乔三立马察觉,已然知道陶歆在装睡,心中更是亢奋,也不再小心翼翼抽插,而是弓起粗腰,大家伙强力撞击张美怡的肉穴。 “这里痒,是吗?” 乔三坏笑,那淫邪的模样竟然与乔元有八分神似,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想必乔三年少时,也是个风流种。 “是的,啊,丝,好舒服,三哥,我爱你。” “这边也痒。” 乔三把大家伙抽插的角度偏了少许,那张美怡双手紧抱乔三的粗腰,张嘴猛喘:“对对,对,好痒,好舒服,三哥插得好舒服。” 乔三得意笑了,瞄了一眼陶歆,索性放开手脚,猛烈出击,整个床子地动山摇般,张美怡再也忍不住尖叫,哪管表妹听不听到,她的纤腰如蛇般扭动,她的双乳被乔三紧紧抓牢,密集的抽插声掺杂了奇怪的声音,似乎有水流出的感觉。 高潮来得太快了,张美怡还没思想准备就达到了愉悦最高峰,她娇喘着,媚笑着,闭着双眼。 乔三依然温柔地抽动,温柔地舔吮嘴边的美乳,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他小声询问:“美怡,我,呵呵,我能不能上陶歆。” 张美怡缓缓睁开眼,乔三赶紧吻上去,两人湿吻了一下,乔三紧张地等着张美怡表态。 “你先脱她的内裤,如果她没有醒来,你就可以上她。” 张美怡这句话不止是说给乔三听,也是说给装睡的陶歆听,如果陶歆还不醒来,就说明她愿意跟乔三做,因为她并没有睡着,同意与否全凭陶歆自己决定。 乔三大喜,又吻了张美怡几下,随即缓缓拔出大家伙,张美怡马上卷缩身子,品味高潮的馀韵。 乔三则挪到陶歆身边,伸手轻轻地剥离陶歆的白色小内裤,门外偷看的乔元好矛盾,他很想看到陶歆醒来,一口拒绝父亲,很可惜,小内裤脱到了大腿根,那片毛毛都全暴露了,陶歆依然没有醒来,很快,小内裤就剥到了脚踝,乔三热血沸腾,大家伙剧硬,他掰开了陶歆那双极美的修长玉腿,见到了少女的娇嫩之地,啊,多新鲜,多粉嫩的肉穴,乔三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只要一个念头,就是占有陶歆。 装睡的陶歆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很矛盾,她想过拒绝乔三,可她身体却充满了期待,欲火在无情炙烤着她的灵魂。 自从上次品嚐到性爱的美妙,陶歆就被性爱深深吸引,昨晚目睹了表姐和乔三的八次交媾全过程,陶歆深受刺激,彷佛耳濡目染,她对乔三也有了好感,昨晚她就幻想过和表姐一样,让乔三的大阳具也插入她的小穴,享受性爱乐趣,她不在乎幻想的性爱对象是乔元的父亲。 陶歆幻想过乔元,她喜欢乔元,和无数女孩一样,陶歆梦想着把处女献身给一位心爱的男孩,并跟他结婚生子。 很遗憾,陶歆的梦想早早就破灭,她知道她不可能跟乔元结婚,她只能做乔元的情妇,小小年纪,她已经能体会情妇的含义,她清楚乔元有很多女人,她知道这个花心男还要追求市二中的其他校花,其中就包括常春然。 想到常春然,陶歆妒火中烧,她常春然嘴上说不喜欢乔元,可陶歆看出常春然在撒谎,她知道常春然心底里喜欢乔元。 既然乔元能有很多女人,她陶歆为什么不能有别的男人,何况这个男人表姐张美怡正打算嫁给他,将来这个男人就有一种身份:表姐夫。 哼,既然表姐能勾引我男朋友乔元,那为什么我不能和表姐夫发生关系,陶歆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刺激,报复的冲动异常强烈,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乔三将他的大阳具抵在了她的小嫩穴上摩擦。 “陶歆这里好湿。” 乔三对张美怡挤挤眼。 “可能是梦到和阿元做爱了,咯咯,三哥,我告诉你呀,我表妹才让阿元破处没多久,你要温柔点。” 张美怡自然晓得表妹愿意跟乔三做爱了,她没有多少排斥感,因为张美怡的脑海里浮现乔元的影子,她喜欢乔元,尤其喜欢他无与伦比的大水管,此时默许乔三跟表妹交合,也是为了将来能继续和乔元保持关系打下基础,再说了,能和性能力超强的父子俩保持性爱关系,那多刺激,以前有过龙家父子,如今他们不知所踪了,乔家父子就显得格外珍贵,而且乔家父子远比龙家父子更让人放心,更可靠,更大方,更厉害。 第18章 乔元心里暗暗兴奋,在常春然的注视下,他的大水管加速摩擦利君兰的小嫩穴,撞击她的小翘臀,利君兰分岔着修长美腿,挺臀迎合,这种后插式不费力,很舒服。 由於和常春然面对面,利君兰有点儿羞涩,她喜欢常春然,两人同属斯文型的女孩,何况常春然是乔元的初恋,利君兰如同情孙丹丹那样同情常春然,可就这么同意乔元和初恋情人做爱,利君兰心里也不太情愿的,爱郎的大水管又岂能随随便便和别人分享。 “然然,你想跟阿元做爱也不是不行,如果你舔我的脚,我就同意你和阿元做爱。” 利君兰突然抬起一条美腿,高跟鞋踩在沙发上,正踩在常春然的嫩腿边,高跟鞋很精美,露出的娇嫩脚趾头上涂着银蓝色脚趾甲。 常春然不说话,目光闪烁,她的小玉手在动,举起了,停在空中,犹豫了一会,小玉手落在利君兰的玉足上,轻轻摸了摸利君兰的脚趾头,嫣然一笑,把手缩了回去:“凭什么要我舔你的脚,你的脚很漂亮吗,你脚有我的脚漂亮吗,你舔我的脚差不多。” “很拽嘛。” 利君竹火了,扭着小蛮腰走过来。 利君兰没想到常春然变得这么好强,她嫣然一笑,身子几乎靠在乔元身上:“我也可以舔你的脚,不过,你不许跟阿元做爱,以后都不许,你答应吗?” “不答应。” 常春然断然拒绝,少女之心昭然若揭。 利君竹冷笑:“不答应也得答应,阿元是我们的老公,你又凭什么想跟我老公做爱,现在光舔君兰的脚还不行,还要舔我和君芙的脚,想跟我们的老公做爱,你就得忍辱负重,二选一,要么你舔我们三个人的脚,要么我们舔你的脚,你舔我们的脚,我们就同意你跟阿元做爱,我们舔你的脚,你永远不许跟阿元做爱。” 小媳妇的一番高论听得乔元心里不是滋味,手上用劲,猛揉利君兰的大奶子,都怪她搞事。 利君兰见疼,扭动香肩回首,小声对乔元嘀咕:“好心不得好报喔,我这样做,是想让你上了常春然。” 乔元自然不信,大水管深入利君兰的阴道,用力碾磨子宫,电流狂飙,利君兰娇颤不已,舒服呻吟。 就在这时,常春然平静道:“我舔你们的脚。” 乔元大喜过望,大水管猛抽,密集摩擦利君兰的小嫩穴,爽得利君兰几乎站不稳。 乔元见状,拔出大水管,将利君兰扶坐在沙发,分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面对面的,就在常春然的眼皮底下深深插入大水管,重重插入,利君兰尖叫,娇娆迎合,两人精诚合作,上演了一出妖精打架的精彩好戏。 利君芙有意刁难常春然:“我改变主意了,你可以不舔我的脚,舔我的尾巴也行。” 说完,咯咯娇笑,还噘起小屁股乱晃,让常春然看小尾巴。 利君竹同样使绊子:“嗯,舔脚多没意思,不如舔我的穴穴吧。” 乔元实在看不过眼:“喂,你们这样不好。” 利君竹啐了一口:“你闭嘴。” 大家都没想到,常春然全答应了:“好,我就舔君兰的脚,舔君芙的尾巴,舔君竹的下面,我舔完了,你们就同意阿元跟我做爱。” 利君竹本想让常春然知难而退,见常春然都应允下来,利君竹蛮不好意思的:“忍辱负重喔。” 常春然不动声色,缓缓跪下,跪在利君兰的脚边,轻轻捧起了利君兰的高跟鞋玉足,很细心,很温柔地摘下了高跟鞋,露出一只白嫩玉足来,虽说利君兰的玉足比不上常春然,也比不上利君芙,但相差无几,也是极品玉足,银蓝色脚趾甲下,五只可爱的脚趾头粉凋玉琢,煞是可爱。 常春然羞羞地瞄了一眼利君兰,弯腰低头,竟然含住了利君兰的脚趾头,轻轻吮吸,轻轻舔吮。 乔元见状,欲火大盛,身体压着利君兰,大水管狂抽她的小嫩穴,利君兰抱着乔元的瘦腰,娇媚道:“阿元,你的初恋舔我的脚,你生气吗?” “不生气。” 乔元咬牙切齿,脸现狡色,他要为常春然讨个公平,他不允许利家三姐妹欺负常春然。 利君兰的小芳心似乎得到了某种平衡,她一边看着自己的玉足被常春然吮吸,一边兴奋扭腰挺臀:“啊,大鸡巴阿元,用力点,插深点,插给你初恋小情人看,她很难受的,她嫉妒我,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她嫉妒,因为换成我,我也会嫉妒。” 乔元气得猛抽,没心没肺地猛抽:“利君兰,我要好好操你,把你的穴穴操烂,你这么爱嫉妒,我就让你嫉妒个够,等会,你必须舔常春然的穴穴,舔她的脚,舔她的屁眼儿。” “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好偏心……” 常春然真的舔了利君芙的小尾巴,只舔了两下,利君芙就不好意思要常春然舔了。 大姐姐利君竹就没这么好说话,两条极美的大长腿一分开,露出娇嫩的美穴来,常春然跪下,羞笑着俯身下去,在利君竹的小嫩穴上亲了一口-利君竹咯吱一笑,用手掩嘴,常春然的小美脸红透了,小嘴儿慢慢压在利君竹的小嫩穴上,舌头灵巧伸出,轻扫利君竹的阴唇,利君竹打了个激灵,何等娇媚动人。 乔元挺着大水管,站在常春然身后:“好啦,现在轮到你们舔常春然的穴穴。” 三个小美人似笑非笑,像三个玩具娃娃似的,那六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定定地看着乔元,超级无辜,超级惹人怜,乔元差点就改变主意,连常春然也被利家三姐妹的可爱萌样深深打动,她扭头对乔元说:“不要,不要她们舔。” 乔元伸手,把常春然从地上拉起,等她一落坐沙发,乔元随即将大水管递到了常春然面前,诡笑道:“你说过今天什么都听我的,就不能拒绝,现在,请你含我的大鸡巴。” 常春然目视着这根如涂上油彩的黝黑巨物,小芳心噗通乱跳,神魂游离,她已不止是怀春少女,她的春心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她无法容忍大水管是利家三姐妹的专美,她身心都期待大水管占据她的阴道。 记忆中,常春然曾经好奇一位‘坏同学’想摸她的脚,她当时不明白自己的脚有何特别的地方,如今,常春然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脚和利家三姐妹的脚一样漂亮,能强烈吸引乔元,她知道自己穿上空姐服后,乔元会失魂落魄。 常春然充满了自信,她不再惧怕利家三姐妹的美色和气质,因为她常春然的美色和气质一点都不输给她们。 小樱唇张开,小玉手握住湿淋淋,黏兮兮的大水管,脖子微伸,常春然大大方方地将大龟头含进了小嘴里,比第一次含大水管更从容,更自信,只是鼻子闻到了一丝腥臊,常春然蹙了蹙眉心,继续深含大水管,含了几下,已能自如吞吐,香腮时而鼓起,时而收缩,小玉手握得更紧,彷佛已经强烈爱上了这伟岸之物。 乔元激动坏了,犹豫了一下,他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常春然的雪白颈脖,锁骨,手掌悄然滑落,滑到常春然的胸部,常春然知道乔元想干什么,她没有拒绝,而是忘情地吮吸口中巨物,乔元又是一阵激动,手掌终於探入按摩衣,握住了一只滑腻挺拔的肉球,常春然顿时呼吸急促,蹙眉更深,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乔元,香腮高高鼓起,乔元张嘴呼吸,舒服得需要强烈呼吸。 “不知然然的穴穴好不好看。” 利君兰主动剥下常春然的按摩裤,紧接着就是一阵惊呼:“哎呀,好漂亮,没毛毛的。” 乔元凝目看去,不禁欣喜若狂,那常春然的小嫩穴美得无与伦比,阴唇如红红小辣椒般娇艳,裂缝紧密无隙,小穴口极度粉嫩,粉红色一片,整个阴户没有一丝体毛,光洁滑润,没有丝毫多余的杂色,怪不得利家三姐妹如此强烈反应。 大水管在暴涨,竟然在常春然的口中跳跃,常春然惊愕娇羞,下身扭动,小嘴却不肯吐出大水管,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乔元激动得大声喊:“这么漂亮的穴穴,还不舔,快舔啊。” 意外的是,第一个舔常春然小嫩穴的人是利君芙,她咯咯娇笑着把小嘴覆盖常春然的小嫩穴,滋滋有声。 常春然脸色大变,娇躯颤抖,两条小嫩腿乱蹬,想吐出大水管了,可乔元紧紧抱住常春然的脑袋,大水管插在她咽喉,她发出不安的呜呜声。 接下来是利君兰在舔吮,像小猫舔食般舔得很斯文,利家三姐妹围着常春然的下体交流着什么。 轮到利君竹舔时,她不仅把常春然的小嫩穴舔了个遍,还把小舌头舔进了紧密的裂缝里,常春然猛地吐出大水管,闭目尖叫:“不要舔了,啊,不要,不要舔啦……” 乔元哈哈大笑,乘机脱去了常春然的按摩衣,小美人终於全身光溜溜,那两只不大不小,可爱之极的美乳刺激了乔元,他扑了上去,吻住滑腻的美乳,吮吸那粉嫩之极的乳头,常春然崩溃了,披头散发,苦苦哀求。 利君竹一副大姐姐的派头:“哼,你调戏我们的老公,我们也要调戏你。” 说着,她的小嫩手也摸向常春然的美乳,搓那竖挺的乳尖,这可是处女乳尖,敏感异常,又怎能忍受外人的搓捏吮吸,常春然简直就像受到折磨的奴隶,她叫唤着,哀求着,可惜奴隶主们变本加厉,手段残忍。 常春然凄然喊:“君竹……”可话没喊完,乔元就封住了常春然的小樱唇,舔吮甜糯的唇瓣,渡入了舌头。 常春然两只大眼睛瞬间明亮,她静静地看着乔元,静静地任凭三位美丽‘奴隶主’玩弄她身体,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只想看清楚吻她的男人,她要深深记下这张夺去她初吻的面孔。 乔元的面孔不算得很英俊,却清秀机灵,他的接吻技巧很高,他能引导常春然接受他的嬉戏,他挑逗常春然分泌口水,最终这些口水都被乔元吞咽。 情窦大开的常春然回以了挑逗,初始还畏畏缩缩,很快,常春然就懂得缠绕乔元的舌头,初吻无比销魂,任何少女都刻骨铭心,如果加上敏感的处女下体被戏弄,如果再加上处女乳房被撩拨,那少女只能堕落。 “我也要舔。” 乔元吐出了常春然的小舌头,心急火燎地趴在常春然的身下,像饿狗见到了骨头般舔上常春然的小嫩穴,常春然娇颤,小柳腰在扭动,整片娇嫩阴户都是乔元的口水,椒红的肉瓣被乔元吸入了嘴中。 “啊。” 常春然失魂落魄,叫声娓娓动听,身体右侧的利君竹挺着大奶子,轻轻摩擦常春然的美乳,得意炫耀:“没我们大喔。” 乔元瞪了一眼过去:“不是大就一定好看的,常春然的奶子很好看。” 女神冷冷发话:“你意思说,我们的奶子不及然然的奶子好看咯。” 乔元赶紧讪笑:“不是这意思,你们的奶子又大又好看,常春然的奶子也好看,都好看。” “喜新厌旧。” 利君兰啐了一口。 常春然娇喘道:“我想胸部更大点好。” 利君竹不由大喜,给乔元吐了吐舌头:“听见了没。” 乔元坏笑,手指轻轻抚弄常春然那片娇嫩的肉瓣:“破处了,奶子会变大。” 利君竹咯吱一笑,看向常春然:“他这话倒是真的。” 乔元又梳洗了一遍娇嫩之地,眼巴巴地看着常春然:“想不想破处?” 常春然娇羞不吭声,利君竹娇嗲道:“然然肯定想啦,她舔了君兰的脚,舔了君芙的尾巴,舔了我的穴穴,我们要兑现承诺,让你操了她。” 乔元大喜,一下跪在常春然的双腿间,将大水管压在了常春然的嫩穴上:“常春然,你看,我的大棒棒等会就从这里插进去。” 利君兰在常春然左侧,她娇嗔道:“人家然然知道的,上次你插陶歆,然然看得清清楚楚。” 常春然羞羞道:“我没看清楚。” 利家三姐妹哄笑,笑得常春然极不自然,利君芙见乔元的大水管在摩擦常春然的阴户,不禁心生妒意:“然然,你真不会缠着阿元吗?” 常春然用力颔首:“我不缠他。” 乔元心一酸,大龟头压入了裂缝里,常春然触电般叫唤,所幸大龟头没有继续挺进,常春然松了一口气,美目注视着大水管,感受着大水管传递过来的炙热温度,少女的处女地与大水管有了亲密接触,常春然既期待加深亲密度,又害怕那家夥,毕竟大水管如婴儿臂般粗壮,她常春然的小嫩穴还不及半只手掌大,差异悬殊,似乎不堪大水管一击。 二丫头和大姐姐在交流:“然然的穴穴没毛,应该是白虎穴,听说白虎穴的女人好淫荡。” 利君芙一听,好奇问:“然然,你刚才说你淫荡,那你真的淫荡吗?” 常春然又不是白痴,自然猛摇头,有哪个清纯如斯的少女会自己淫荡,刚才迫不得已。 “阿元要插了!” 利君竹看出了苗头,乔元已经好几次做出欲插的动作,大龟头和肉棒身频密地碾磨少女的阴道口,此时爱液丰沛,万事俱备,只欠插入。 乔元看了看常春然,收束小腹,一手扶住常春然的小柳腰,一手握住大水管,撬开了小嫩穴,龟头沉下,缓缓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常春然绷紧了身子,目视着小嫩穴渐渐鼓起,她咬着红唇,极力忍受阴道口急剧扩大,实在忍不住了,她轻声叫唤:“啊……” 乔元一听,立马停止前进,大水管后退,常春然大口呼吸,利君竹伸手,在常春然的小穴上轻轻抚摸,荡意流露:“然然,其实我蛮喜欢你舔我的穴穴,要不,以后你舔我的,我舔你的。” 常春然目瞪口呆,纯情少女又岂会同意这么淫荡的事。 乔元大为不满:“常春然淫不淫荡我不知道,我现在知道利君竹是个大淫妇。” 利君竹咯咯娇笑,大抛媚眼儿:“你管我是不是大淫妇,你喜欢我就行。” 随即竖起纤美食指,对准了乔元:“说,喜欢我吗?” 乔元满目柔情:“喜欢。” “咯咯。” 利家三姐妹齐欢笑,常春然也笑,可就在她笑的时候,大水管果断地插了进去,插入了常春然的小嫩穴中,而且一鼓作气,冲破了隔膜,三分之二的大水管就完全占据了常春然的阴道。 “啊……”常春然把嘴里的手指要出了深深牙印,目眩神迷,浑身颤抖,乔元大口大口地呼吸,不停说:“好紧,好紧,常春然的穴穴好紧,太爽了,先等等,等会再插完进去。” “呜呜。”常春然脸色苍白,两眼无光。 利君芙迫切问:“然然不是处女了。” 乔元猛点头,利君竹打了乔元一粉拳:“眼见为实,看看有没有血。” 乔元缓缓拔出大水管,不出所料,棒身殷红,他兴奋喊:“有有有。” “唉!”利君芙叹息:“这世界又少了一个处女。” “啊!”常春然尖叫,原来大水管又匆匆插了回去,这次插得更深,几乎把大水管全部插入,利君兰抓住常春然的小手,焦急问:“是不是很痛?” -出乎大家的意料,常春然轻轻摇头:“不是很痛,就是很胀,胀死了。” 利君兰柔声安慰:“当然胀了,他的棒棒这么粗。” 乔元还在悄悄挺入,不插完大水管进去不甘心,可他每插入一分一毫,常春然就大声叫唤,等他全部插完大水管,常春然已是大病刚愈的样子,楚楚可怜。 乔元压上去,压在常春然娇躯上,双手揉着她的两只美乳,嬉皮笑脸道:“亲亲嘴。” 也不等常春然张嘴,乔元就舌头撬开小香唇,温柔舔吮。 利君竹酸酸道:“嗳哟,好深情诶。” 另外两个也是看得眼红眼酸,乔元哪管小媳妇搞小动作,全情投入,与常春然大吻特吻,越吻越热烈,怀中的小美人温软芳香,乔元情不自禁动了动小腹,常春然如遭电击,双手急推乔元的瘦胸,发出呜呜声。 利君竹又说俏皮话了:“阿元,上了初恋情人,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乔元冷冷回敬:“我最大的成就感,就是娶了大淫妇利君竹。” 利家三姐妹哈哈大笑,利君竹娇媚万千:“老公,你会越来越爱我,越来越有成就感的。” 乔元被嗲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欲火狂烧,摸了一把小媳妇大奶子,乔元直起身子,大水管慢慢抽动。 常春然似乎适应了大水管,疼痛感消失,肿胀感减弱,她没有了痛苦表情,大眼睛注视着交媾的下体。 分泌中看不见血迹,乔元放心抽插,越抽越快,几次重重的撞击后,常春然焕发新的呻吟,看着自己娇嫩雪白的下体被一支黝黑大棒进出调戏,常春然心里滋生了一种奇妙的受虐情绪,常春然心跳加剧,兴奋加剧,彷佛从利家三姐妹的手中夺走了乔元,又彷佛是利家三姐妹夺走了她的初恋那样,她偷偷瞄了瞄身边的利家三姐妹,两条小嫩腿悄悄摩擦乔元的身体。 乔元本能地抄起常春然的小嫩腿,眼睛豁然发亮,他就因为常春然的玉足喜欢常春然,这会又怎么可能忽略常春然的绝美玉足,两条小嫩腿被高高举起,乔元亢奋道:“常春然,我要好好吃你的脚了。” 常春然还没反应过来,两只绝美玉足就被乔元含进了嘴里,她的玉足没有涂任何指甲油,十个脚趾头纯洁乾净,柔软可口,依次被乔元舔吮轻咬,常春然哪见过这种阵仗,小嫩穴和玉足俨然同时受到了打击,极度敏感之下,常春然扭动腰肢,闭目呻吟:“啊……” 都说良将配好剑,美人配香车,如此绝美的玉足必须配一只精美高跟鞋,乔元放下了常春然的一只玉足,催促道:“君芙,你不说要借高跟鞋给常春然吗,你帮她穿高跟鞋啊。” “啥。” 利君芙一听,隐隐有气,心想我是你的女神,你居然叫我给你的初恋穿鞋,这面子该放哪。 没想到,常春然忽然睁开眼,指着沙发下的手袋说:“我有高跟鞋,是董阿姨买给我的。” 利君兰顺手将常春然的手袋拿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双漂亮的水晶高跟鞋,利家三姐妹纷纷大赞这双高跟鞋好看。 “董阿姨是谁?”利君芙好奇问。 常春然没说话,她的小嫩穴正被乔元抽插着,小玉足被乔元舔吮着,她哪有心情回答利君芙。 乔元得意扬眉,笑嘻嘻道:“我那辆迈凯伦就是董阿姨送的。” 利家三姐妹大吃一惊,利君竹追问:“我们见过她吗?” 乔元神秘道:“没见过,她是大人物的老婆,她老公是省委书记。” 利家三姐妹又是大吃一惊,更让她们意想不到的是,常春然幽幽说道:“董阿姨认我做乾女儿了。” 这下把利家三姐妹惊得目瞪口呆,连乔元也愣住了,常春然用清澈的目光看着乔元,不紧不慢道:“乾妈说,如果乔元胆敢欺负我,要我告诉她。” 乔元托住手中的绝美玉足,心虚不已:“我,我怎么会欺负你。” 利君芙反应最快,她拿起水晶高跟鞋,小酒窝浅浅:“然然,我帮你穿高跟鞋。” 利君兰反应第二快,她很认真地警告乔元:“不许欺负然然。” 利君竹反应慢了些,却也是义正言辞:“以后不经过然然同意,不许你舔她的穴穴,不许你操她。” 乔元懵了,缓缓抽动大水管:“这样不算欺负吧!” 常春然的小巧鼻动了动,很想笑,不料,一阵从未遇到过的快感涌来,她神魂颠倒,张开小嘴轻轻呻吟。 利君竹好殷勤,伸手在常春然的阴户上揉捏:“然然,我帮你揉这里,你就不觉得那么疼了。” 常春然扭动小柳腰:“我不觉得有多疼,就是觉得很胀,现在麻麻的,酸酸的。” “等会就爽爽的。” 利君芙甜甜一笑,眉目如画,她已帮常春然穿上了水晶高跟鞋,果然非常好看。 乔元正想去亲常春然的高跟鞋玉足,利君芙的大眼睛狠狠瞪来:“人家然然都不觉得痛了,你就用力动呀!” 乔元豁然醒悟,双手齐抓常春然的美乳,下身弓起,大水管猛烈抽插无毛的小嫩穴,一时间沙发震颤,娇吟刺耳,弄得初为人道的常春然分不清东西南北,分不清春夏秋冬。 处女的第一次得到高潮并不算完美,如果高潮时被射入,那处女的第一次就算完美了。 乔元没有让这遗憾发生,就在常春然高潮的时候,他的滚烫精液射了出来,灌入了常春然的处女子宫,她记忆下这惊天动地的一刻,这辈子她再也忘不掉乔元了。 好像约好似的,常春然穿上空姐服从洗手间出来时,董雨恩也来到了会所,她来接走常春然。 董雨恩要带这位美丽的乾女儿去赴宴,常春然当然开心了,能认这么一位有权有势的人做乾妈,那是福气,常春然不知道,福兮祸所依,一个巨大的危险在等待着她。 乔元有点失落,他深深的爱上了常春然,他不知道何时再见到常春然,他忘不了常春然的白虎小嫩穴。 ※※※ 晚饭很热闹,因为盛情款待了一位贵客,一位很漂亮的美妇,她就是朱玫。 胡媚娴在莱特大酒店的中餐厅见过朱玫,对这位美妇有印象,胡媚娴可是社交名媛,很喜欢交朋友,晚饭刚吃一半,胡媚娴和朱玫就相谈甚欢,王希蓉看在眼里,乐在心中,好朋友受欢迎,王希蓉自然有面子。 乔元也很开心,他告诉大家已经认了朱玫做乾妈,那辆保时捷就是乾妈所赠的礼物,大家听了后,纷纷赞好,利家三姐妹更是左一句朱阿姨,右一句朱阿姨地喊,让朱玫深深感受到了利家的热情。 开心的人还有利兆麟,朱玫今晚艳光四射,魅惑丛生,让利兆麟蠢蠢欲动,前天在莱特大酒店室内泳池,在莱特大酒店的客房里所发生的事,利兆麟又岂能澹忘。 晚饭后,利家先安置朱玫在泳池边的长椅上休息,然后紧急开了个小型家庭会议,只有利兆麟,胡媚娴,王希蓉以及乔元四个人参加,乔元首先得到了一个消息,刁灵燕和龙雪已经坐上飞往美国的航班,先走了,她和利灿达成了协定,利灿伤好后,他也将带着十亿美金去美国和刁灵燕生活。 接着利兆麟严肃告诉乔元,缅甸那边的超级玉原石多了几位财力强劲的竞争商家,事出突然,现在急需对缅甸的超级玉原石做出是否值得投资的判断,这里面还涉及到赔给刁灵燕的十亿美金,因此比较紧急,利兆麟和王希蓉商议后,决定提前让乔元和胡媚娴去缅甸。 利兆麟轻松对乔元说:“本来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的,可利灿受伤,家里不能没有男人,你和媚娴快去快回。” 胡媚娴柔柔道:“阿元,时间尚早,等会你去地下室,我和你一起复习功课,朱阿姨由你妈妈陪着就行。” 乔元赶紧点头,洗了澡后就自己跑去地下室了。 胡媚娴做为家里的女主人,自然去招呼朱玫,泳池刚换水,清澈见底,利娴庄又有大自然的气息,抬头夜空星闪,别有一番情调,这种情调与莱特大酒店的情调迥然不同,朱玫微醺之下,很想下水畅游,一品这天地之色-胡媚娴何等眼神,一下就看出了朱玫的心思,她马上吩咐利春萍拿来几件精美的泳衣,劝朱玫下泳池。 朱玫芳心大喜,客气了几句便欣然接受,两位大美人换上了性感比基尼,一同走入泳池,尽享清凉惬意。 正对泳池的西屋窗子缓缓拉开了窗帘,屋里的男女远眺泳池的风景,利兆麟环抱娇媚动人的王希蓉,在窗边跳起了慢舞:“希蓉,我利兆麟这辈子没感激谁,这次我得好好感激你,你是我的神。” “看你说的。” 王希蓉更妩媚了,因为利兆麟脱去了她身上仅剩下的乳罩,娇美性感的身躯立现。 利兆麟激动不已,也脱去了短裤衩,巨物硬挺,他的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王希蓉的雪肌:“媚娴已经答应,现在就看怎么劝阿元了。” 王希蓉紧张道:“你不是要媚娴勾引阿元吗?” 利兆麟抱住王希蓉的大肥臀轻轻揉搓:“万一阿元不接受勾引怎么办?” 王希蓉鼓动道:“阿元很服你的,他敢不愿意,你就吓唬他,说如果他不跟媚娴做那事,你就不把君竹嫁给他。” “这个太过了吧!” 利兆麟呵呵笑着,心里还是颇为赞同王希蓉的话,逼不得已,就用这手段逼迫乔元和胡媚娴上床,如果乔元还不愿意,就用二女儿利君兰,三女儿利君芙来要胁乔元,或利诱乔元,只要乔元答应和胡媚娴做爱,他利兆麟就答应将三个女儿都许配给乔元做老婆,如此巨大诱惑,乔元不会不动心。 王希蓉已经看出利兆麟中计,她赶紧撇清关系:“兆麟,这事你千万别把我牵扯进去,就当我是局外人。” 利兆麟温柔点头:“那当然,那当然,这事别人绝不会知道,阿元也不会知道是你出的主意。” 王希蓉妩媚,玉手轻轻套动大阳具,利兆麟欲火渐起,色色道:“我们弄一下,再去招呼朱玫。” 王希蓉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羞笑道:“我要趴着。” “我就想你趴着。” 利兆麟立马扳转了王希蓉的身体,将她推到视窗,大阳具随即从大肥臀后插入,深深地插进了王希蓉的阴道。 “喔!”王希蓉轻呼,两只大奶子很快被抓牢,她挺动大肥臀:“你是怎么劝媚娴的,说给我听听呀。” 利兆麟温柔抽送大阳具:“我还不是搬出你那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论,媚娴一开始死活不答应,骂我疯了,还想打我,后来,我慢慢的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嘴皮子都说破了,她才勉强答应。刚好缅甸那边催得急,我就安排媚娴和阿元去缅甸,他们在缅甸的工作很轻松的,从仰光到大其力,一路都有我的人照顾,鉴别完玉原石后,他们就没事了,两人有大把单独相处的时间,剩下的就看媚娴如何勾引阿元了。” 原来,王希蓉听到儿子打算奸淫胡媚娴后,芳心异常焦灼,她担心儿子一招不慎,弄出个天大麻烦来,后果不堪设想。 王希蓉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藉口胡媚娴有离婚改嫁的念头,要利兆麟及早预防。 利兆麟早知道妻子胡媚娴有离婚的想法,无论是对於家庭,还是对於感情,利兆麟是坚决不赞同离婚,不仅仅是丢脸,利兆麟心里绝不希望别的男人碰胡媚娴,他依然深爱胡媚娴,哪怕他们有十几年不过夫妻生活了,胡媚娴依然是利兆麟的最爱,是利娴庄的女主人,甚至王希蓉都无法替代胡媚娴的地位,毕竟胡媚娴是他三个宝贝女儿的妈妈。 可是,如果胡媚娴坚持要离婚,利兆麟也没办法,当年迫于三个女儿年纪还小,胡媚娴暂时不提出离婚,如今女儿们都长大了,这离婚之事也就变得越来越真实,越来越紧迫。 利兆麟必须未雨绸缪,否则胡媚娴一旦找到了心仪的男人,到那时候再挽救就来不及了。 利兆麟没想到王希蓉给他出了一个近似於荒唐的主意,她暗示要想胡媚娴不改嫁,就必须满足她的性欲,女人只要这方面得到满足,她的心就不会野,就不会轻易改嫁离开。 王希蓉表示胡媚娴和利兆麟的感情并没有破裂,她也绝不答应胡媚娴改嫁,因为利娴庄一旦少了胡媚娴就不是利娴庄了,所有的一切都会打乱,利娴庄离不开胡媚娴,更关键的是利家的三个女儿离不开妈妈,而乔元正打算娶了利家三个女儿,如果没有这位能力强悍的丈母娘从中协调,那乔元和利家三个女儿的生活必定乱套,将来如果有了孩子,情况会变得更糟糕。 利兆麟一听王希蓉的分析,顿时背脊发凉,额头飙汗,当时就发誓绝不会离婚,不过,再问如何满足胡媚娴性欲的时候,王希蓉没有明说,她只说了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利兆麟这块老姜哪会听不出玄机,一愣之下就想到了王希蓉的意图,王希蓉是在暗示可以让儿子乔元去满足胡媚娴的性欲。 很荒唐的想法,却是唯一能化解利娴庄危机的手段,利兆麟思来想去,也觉得这方法可行,与其让外边的男人勾走妻子胡媚娴的心,带走胡媚娴,破坏利娴庄的祥和稳定,不如让准女婿乔元满足岳母,只要岳母的心留在利娴庄,一切的一切都迎刃而解。 利兆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趁着女婿和岳母即将要去外地,正好可以促成两人合欢交合,於是,利兆麟果断找胡媚娴谈心,不出利兆麟所料,他把想法一说出来,就招致了胡媚娴的怒骂,甚至还动手了打了利兆麟。 胡媚娴当时可谓紧张恐惧,以为自己和乔元交媾的事被利兆麟察觉了,故意来试探,没想到,利兆麟是真心实意地希望胡媚娴和乔元交欢,他说得很直接,就是让乔元满足妻子的性欲,希望妻子顾全大局,不要离婚,不要放弃利娴庄,为此,利兆麟还当场下跪恳求胡媚娴。 这大大出乎胡媚娴的意料,她的芳心一惊一乍,亦喜亦忧,昨晚和乔元发生了性爱后,胡媚娴打算到此为止,以后不再和乔元继续这种不伦关系,可她万万没想到,丈夫竟然提出这荒唐的要求,要求她和女婿交媾,这是多么匪夷所思。 不过,听了丈夫的细细诉说,胡媚娴也理解了丈夫的担忧,她感激丈夫的爱和体贴,知道丈夫之所以提出这荒唐要求,其实一举数得,既保护了利家的名声,也保护了家人,同时也照顾了胡媚娴的生理苦楚。 最终,在利兆麟的苦苦哀求下,胡媚娴顺势下台,勉强答应了。 第19章 想到要和乔元再渡巫雨巫云,胡媚娴芳心剧跳,美脸酡红。 利兆麟以为妻子难为情,不好意思和女婿发生关系,他又苦口婆心地劝胡媚娴想想法子勾引乔元,害得羞恼交加的胡媚娴满屋子追着利兆麟要打,所幸胡媚娴还是应允了下来。 说服了胡媚娴,利兆麟心头大定,满心欢喜,自然对出主意的王希蓉感激涕零,这不,又过了九千万给王希蓉,此时爱意绵绵,只送财富远远不足以表达爱意,性感的大肥臀就在眼前摇晃着,利兆麟抱稳大肥臀,发起了猛烈攻势,把王希蓉爽得头晕目眩。 “啊啊啊,兆麟,你说媚娴能勾引阿元吗?” 王希蓉的欢愉心情比利兆麟过之无不及,她解除了儿子的隐忧,为儿子奸淫胡媚娴铺好了后路,以后在这利娴里,她王希蓉的地位绝不在胡媚娴之下。 “机会应该很大,媚娴还是蛮漂亮的,身材也好。” 利兆麟对妻子的容貌和身材充满了信心,他几乎能肯定只要胡媚娴勾勾小指头,乔元就神魂颠倒,臣服在胡媚娴的裙下。 王希蓉娇吟:“哼,你意思说,我家阿元很好色了。” 利兆麟哈哈大笑,加速用大阳具摩擦王希蓉的肉穴:“男人好色有什么不好,阿元不好色,也不会搞了君兰,君芙。” 王希蓉扭臀:“啊,他这么坏,我收拾他。” 利兆麟淫笑,小腹密集撞击大肥臀:“还是我来收拾你吧,子之坏,母之过。” 王希蓉尖叫:“啊啊啊,阿元未必喜欢成熟女人……” 利兆麟兴奋过头,脱口而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阿元喜欢和成熟女人上床。” 王希蓉一惊,回首凝视利兆麟:“你怎么知道。” “我……” 利兆麟自知说漏了嘴,好不尴尬,王希蓉佯怒:“你快说,你不说的话,我三天不理你。” 利兆麟心爱王希蓉,马上道:“我说,我说,我派人调查过,阿元跟会所那个燕经理关系不一般。” 王希蓉暗松了一口,她还担心利兆麟发现了她和乔元乱伦,或者发现了乔元和朱玫勾搭,不过,一想到燕安梦跟儿子有一腿,王希蓉心里也不好受:“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利兆麟和燕安梦母女也有勾搭,他只能帮乔元说好话:“这种事我不好干预,再说了,那燕经理有业务能力挺强的,对阿元的帮助很大,会所需要这个女人,阿元收服了她,百利无一害。” 王希蓉爱子心切,对乔元有帮助的人,王希蓉都不愿怪罪,利兆麟一番解释,王希蓉也就不想追究燕安梦了:“怪不得那晚她打电话给阿元。” 利兆麟柔声叮嘱:“这事呢,你自己知道就好,千万别说出去,破坏了会所的经营不说,阿元也会很没面子的。” 王希蓉诡笑,雪白的大肥臀摇起:“啊,快点了,我要过去陪玫姐,让媚娴该干嘛就干嘛去。” 利兆麟哈哈大笑:“对,对对对。” 地下室里。 乔元好生无聊,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听到铁门响,他赶紧佯装看玉石,胡媚娴都走到了身边,乔元还装模作样端着玉石,这下就露陷了,装逼装过了头。 胡媚娴冰雪聪明,忍不住讥讽乔元:“好认真嘛,好专心嘛。” 乔元这才扔掉手中的玉石,笑嘻嘻看向胡媚娴,整个人都看傻了,头发湿湿的胡媚娴美得如出水芙蓉,深蓝色的比基尼几乎无法承受她沉甸甸的双乳,雪白小腹似乎愈加平坦光滑了,饱满圆润的大肥臀下,两条修长的腴腿笔直矗立着,腴腿滑肌上还挂着晶莹水珠,水珠顺着腴腿滑落,落在了两只穿着高跟凉鞋的绝美玉足上,玉足猩红点点,煞是诱人,更诱惑的是,她美丽的大眼睛里,两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闪过一丝无辜,顷刻间令人生怜,令人兽血沸腾。 “又硬了。” 胡媚娴狠狠跺脚,眼儿瞄着乔元隆起的裤裆。 乔元赶紧双手遮在双腿间,结结巴巴道:“胡……胡阿姨,你为啥这么漂亮。” 胡媚娴脸儿微红,嗔道:“我漂亮是我的事,不能因为我漂亮,你一见我就硬,像什么话。” 乔元兽血上脑,有点语无伦次:“胡阿姨,你身上的每处地方我看了都喜欢,一见你就想跟你做爱。” 胡媚娴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直白粗鲁的话,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不行。” 乔元可怜兮兮道:“不做爱也可以,我想摸摸胡阿姨的奶子。” 胡媚娴一甩湿发,用手捋了捋水珠,美目射来明亮的眼波:“下流。” 不过,胡媚娴没把话说死,她有心考核乔元这段时间的看玉水平,一指角落的一堆玉原石,说道:“那些原石如果你全部都能答上他们的成色和价值,我就给你按摩胸部。” 末了,胡媚娴加重语气重申:“我是说给你按摩胸部,不是摸,是按摩。” 这话说完,胡媚娴自己都想笑,娇容绝代,倾国倾城。 “好好好。” 乔元不由得心花怒放,对他来说,摸和按摩哪有什么分别,他急忙去搬角落的一只塑料筐子,将筐子放在横桌上,筐里装着不少毛原石。 “请胡阿姨问。” 乔元紧张且兴奋。 胡媚娴飘了他一眼,随意从筐里检出一块毛石:“这块。” 乔元接过,拿在手上仔细观看了半天,又闻了闻,指甲刮了刮,吞吞吐吐道:“成分百分之六十三,到百分之六十五之间,除去边边角角和杂质,估计也就值五十多万。” 胡媚娴早对这块毛石心中有底,听了乔元这么说,芳心暗喜,只是脸上不动声色,玉指一伸,指了指塑料筐里一块个头较大的毛石:“那块。” 乔元赶紧拿起细看,只看了不到三分钟,他就把毛石放下了:“这块没多少玉石成份,跟普通石头差不多。” 胡媚娴柳眉轻佻,张望着塑料筐,精心选了一块毛石,澹澹问:“这块呢。” 乔元有点心猿意马,眼儿瞄了瞄胡媚娴鼓鼓的阴部,大水管加硬,抬头发现胡媚娴的眼光凌厉,他哪敢再分心,捧起毛原石细看,看了五分钟,他一声惊呼:“欧耶,这块原石的成份好像挺足的,胡阿姨,借你的口水。” 说着,朝胡媚娴递上原石,胡媚娴微微低头,樱唇聚起,缓缓地吐了一口唾液,乔元心神激荡,笑嘻嘻道:“胡阿姨,你吐口水的样子好性感。” “你严肃点。” 胡媚娴瞪了一眼过来,乔元心一紧,不敢再嘻哈,用手就着胡媚娴的唾液在石头上搓了几下,随即捧起石头细细闻嗅,脸上有喜色:“呃,焦味儿不浓,应该是上等绿玉,成份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三以上。” 胡媚娴冷冷道:“说准确点。” 乔元一愣,再闻原石,脑袋晃了晃,结结巴巴道:“百分之八十三以上,百分之八十九以下……” 原以为这么说就可以,哪知胡媚娴语气很严厉:“再精准点。” 乔元无奈,只好再次分析,再次观察,再次闻嗅,好半天了才做出最后判断:“成份应该在百分之八十四,到百分之八十五之间,从刮痕上看,石屑不散,石质坚硬,颜色深沉,绝对老坑,水头应该很足,我出两千万。” 胡媚娴蹙眉:“百分之八十五的成份才两千万吗?” 乔元咧嘴奸笑:“我也要赚点嘛。” 胡媚娴媚眼一亮,哼了哼:“你也赚得太狠了。” 乔元挤挤眼:“不赚多点,我怎么养君竹她们白白胖胖。” 胡媚娴听得舒服,不禁莞尔:“她们喜欢苗条,不喜欢白白胖胖。” 乔元坏坏地瞄了胡媚娴的乳沟:“我是说她们某个地方白白胖胖。” 胡媚娴脸一红,怒道:“你敢调戏我。” 乔元赶紧放下玉原石,双手齐摇:“我不敢调戏胡阿姨,我意思说,只要我经常帮胡阿姨按摩胸部,我保证它们白白胖胖。” 考核非常满意,胡媚娴有心给予奖励,她娇嗔道:“先洗手。” 乔元赶紧去洗手池洗手,手上也没多脏,很快就洗乾净,双手往身上乱擦着来到胡媚娴跟前。 胡媚娴羞得满脸通红,背过身去,那看似严厉,实则媚惑的风情深深吸引了乔元,乔元热血沸腾,立马紧贴胡媚娴的大肥臀,双手剥下比基尼的肩带,眨眼间,两只无与伦比,硕大雪白的大奶子露了出来,乔元双手齐出,轻轻兜住这双超级大美乳,手掌往上一抬,温柔地搓揉了起来,嘴上赞道:“好大,好沉啊,好想摸。” 胡媚娴娇躯轻颤,颤声道:“不许摸,只许按摩。” 乔元猛点头,双手收拢,仔仔细细地揉弄:“是的,是的,我不能摸胡阿姨的奶子,我只能给胡阿姨按摩胸部,胡阿姨的胸部好美,以后会越来越美,我要给胡阿姨按摩一辈子的胸部。” “嗯。” 胡媚娴轻吟,大肥臀在扭动:“你别顶我屁股。” 乔元心想要按摩胡媚娴胸部就必须贴着胡媚娴的大肥臀,除非正面按摩,想到这,乔元转到了胡媚娴的正面,双手再次握上两只超级大美乳,只是这么一来,他的下体又触到了胡媚娴的阴部,开始只是轻触,渐渐地接触得有点频密,胡媚娴美脸酡红,不安道:“别顶我下面。” 乔元实在没办法,索性把大水管从裤衩里掏出来,直接交到胡媚娴的小手中:“胡阿姨抓住它,它就不会乱顶了。” 胡媚娴也不客气,玉掌一翻,结结实实地抓了大水管,乔元暗叫舒服,胡媚娴则芳心剧跳,昨晚大水管的剽悍历历在目,这会再遇这剽悍之物,加之双乳被揉,胡媚娴几乎把持不住,柔柔嗔道:“它跟你一样调皮。” 乔元轻搓胡媚娴的乳头,下流道:“今天它弄了君竹两次高潮,君兰一次,君芙一次。” 胡媚娴双腿一并,阴部阵阵酥麻,彷佛有爱液流出,她用力握住大水管,疑惑道:“为什么不平均点。” 乔元笑嘻嘻解释:“君竹主动要多一次,君兰和君芙没这么浪。” 胡媚娴为女儿们打抱不平,嗔道:“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女人不主动,不代表她们不想要。” 话一说出口,她立马感觉不对,急急补上一句:“我是说君兰和君芙。” 乔元咧嘴坏笑,已然从胡媚娴的话里听出了什么,直笑得胡媚娴羞涩忸怩,完全没了长辈对晚辈的气势,手中的巨物不适宜地弹动,胡媚娴玉手收紧,上下套弄,爽得乔元汗毛倒竖,夸张地揉捏胡媚娴的超级大美乳,几乎把超级大美乳揉成面团,把胡媚娴挑逗得芳心鹿撞,她随口问:“跟她们做时,你戴套子了吗?” 乔元一愣,回答不上来。 胡媚娴不由气恼,手上一紧,乔元惨呼:“哎哟。” 胡媚娴丝毫不松手:“我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 乔元可怜道:“我是忘记了,我不敢不听胡阿姨的话。” “哼。” 胡媚娴哼了哼,手中的大水管不经意地撞到了她的小腹,乔元见状,眼珠子一转,要求胡媚娴坐下。 “干什么。” 坐下椅子的胡媚娴正好直接面对乔元的大水管,她依然握着,爱不释手。 乔元分开双腿站立,装出痛苦状:“胡阿姨,你刚才抓得太用力,它有点不舒服,你含几下,关心关心它。” “你说什么。” 胡媚娴瞪大了她的大眼睛。 乔元双手齐出,再次握住胡媚娴的两只超级大美乳:“胡阿姨,这样好不,你一边帮我含,我一边帮你按摩胸部,我舒服,你也舒服。” 胡媚娴呼吸急促:“你敢要我含你的……” 乔元生见胡媚娴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担心胡媚娴不愿意含他的大水管,情急之下想到了胡媚娴喜欢被舔玉足,乔元急病乱投医,连连点头:“对对对,你含我的大棒棒,我等会舔胡阿姨的脚。” 胡媚娴一愣,长长眼睫毛下的两只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权衡利弊,乔元暗暗焦急,手指夹住胡媚娴的乳尖,来一个顺时针搓捏,胡媚娴轻哼一声,娇柔道:“那你等会记得舔我的脚。” 乔元兴奋得猛点头:“记得,记得,我等会还要给胡阿姨全身按摩。” 胡媚娴默许了,大眼睛盯着手中的大水管,有点犹豫:“这么粗,我的嘴这么小。” 说话间,她悄悄地吞咽了一把口水。 乔元鼓动道:“君芙的嘴比阿姨还小,她差不多能把棒棒全含进去,相信阿姨也能的。” 哪知胡媚娴一声斥责:“胡说八道,君芙怎么可能把这东西差不多含进去。” 乔元好不委屈:“是真的,胡阿姨不相信的话,下次等君芙含进去了,我拍个照给胡阿姨看。” 胡媚娴撇撇嘴,仍然半信半疑:“那君兰和君竹呢。” 乔元道:“君兰最厉害,可以全部吃完大棒棒,君竹跟君芙差不多,无论她们怎么使劲含,也含不完。” 胡媚娴爱女心切,很是不满:“你别逼她们全部吞完,会弄伤嗓子的。” 乔元笑道:“我没有逼她们,她们只要含进一小半,我就知足了。” 胡媚娴听乔元这么说,心里放松了下来:“这才差不多。” 手中的大水管已经被她搓揉得光亮粗壮,想起昨晚被大家伙占据阴道的情景,胡媚娴难以克制心中的欲火,小嘴一张,将乔元的大龟头含了进去,樱唇合上,香腮鼓起,胡媚娴迅速陷入了迷欲,十几年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第一次让阳具充斥她的口腔,第一次闻嗅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她本能地吞吐,忘情吸食,不断地让嘴中之物深入她的咽喉。 乔元爽得反白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哦,好舒服,好舒服。” “你按摩呀。” 胡媚娴闪电吐出大水管,又闪电吞入,这次她含入了三分之二。 乔元的双手不再空闲,他用力搓揉两只超级大美乳,用力捏刮两粒娇艳乳尖,动情呼喊:“胡阿姨,我爱你,我好爱你。” 胡媚娴轻哼:“再让我知道你跟我女儿做爱时不戴套子,我饶不了你。” 乔元笑嘻嘻问:“那我给胡阿姨按摩时,要不要戴套?” “要。” 胡媚娴回答得很坚决,乔元很是好奇:“昨晚阿姨没要我戴啊。” 胡媚娴脸烫,昨晚销魂之极,哪里顾得上要乔元戴那玩意,她严肃道:“我后来挺担心的,让你随便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 乔元坏笑:“胡阿姨这么年轻漂亮,再生两三个娃娃也没问题。” 胡媚娴娇嗔:“那也不能生你的……” 话没说完,已是娇羞得忘记了舔吮大水管,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铁门?当响,利春萍喊:“夫人你在里面吗,利先生有事找你。” 胡媚娴和乔元赶紧整理衣服,胡媚娴扬声喊:“我知道了,你跟兆麟说我马上来。” 整理好了比基尼,胡媚娴柔柔道:“今天的功课就到这里吧,朱玫是你妈妈的好朋友,你去陪陪她,晚点再去我卧室。” 说到这,那张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丽再次烫热羞红。 “好。” 乔元猛点头,又看呆了。 胡媚娴想起了什么,叮嘱道:“还有,我炖了滋补汤,等会你去厨房喝了,今天就别和君竹她们做了,要有节制。” “好。” 乔元心里暗暗发誓,等会给胡媚娴按摩时,绝不会节制。 胡媚娴轻扭大肥臀,转身走几步,身后的乔元突然小声喊:“胡阿姨,我爱你。” 胡媚娴听到了,她没有回头,迳直离去,很可惜,她迷人的笑容,乔元无法看到。 喝了滋补汤,乔元就屁颠屁颠地跑去了王希蓉的卧室,见到了朱玫,她已决定在利娴庄留宿,就和王希蓉睡在一起,两人彷佛有说不完的八卦,真是好闺蜜。 “朱阿姨,你好性感啊。” 乔元扣好门就窜上床,和朱玫腻在一起,身穿轻薄系带睡衣的朱玫无所顾忌,直接伸手进入乔元的短裤,握住了一根热辣辣的大家伙:“你终于舍得来陪我了。” 王希蓉看不过眼,把朱玫的手拉了出来:“阿元明天要和媚娴去外地,媚娴要他准备,玫姐你别怪他。” 朱玫给乔元大抛媚眼,还把她性感睡衣拉开了一大片,美乳美肉好不诱人:“我当然怪他,我来这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见阿元。” 王希蓉见朱玫已是袒胸露乳,心知她想要什么,这会再阻拦,朱玫肯定生气,王希蓉便对儿子使了使眼色:“还不亲亲朱阿姨,安慰她。” 乔元毫不客气地掏出了大水管,直扑朱玫:“光亲亲不够,要操一操。” 王希蓉呵斥:“阿元,别没大没小。” 朱玫却吃吃娇笑:“我喜欢你儿子操我,我是你王希蓉的儿媳。” 说完,身子后仰,躺在了床上,腴腿分开,乔元一压一挺,大水管准确插入,徐徐深插,两人配合之默契,令王希蓉叹为观止。 朱玫娇媚呻吟:“啊,一下子就插这么深,是不是不爱乾妈了。” 乔元淫笑耸动:“插深点,才能给乾妈止痒,才是最爱乾妈。” 朱玫吃吃娇笑,扭臀迎合:“阿元,乾妈爱你,啊啊啊……” 王希蓉大羞:“真受不了你们。” 乔元握住朱玫的大奶子,腰腹加力:“乾妈的穴穴好烫,一定是想被男人插了。” 朱玫呻吟:“是的,猜得真准,喔……” 可就在乔元要采取暴风骤雨之际,卧室门意外传来敲门声,紧接这有人喊:“希蓉,你们休息了吗?” “利叔叔来了。” 乔元吓得像兔子般跳下床,慌慌张张穿上短裤,给朱玫挤了挤眼,赶紧去开门:“利叔叔。” 利兆麟似乎知道乔元在这,他笑呵呵道:“阿元,明天你要去外地了,还不早点去休息。” 乔元不敢再待下去,挥手跟朱玫道别:“朱阿姨,等我从外地回来了再去看你。” 朱玫喊:“记得给乾妈带礼物。” “一定,一定。” 乔元说完就熘了,他的心思全在胡媚娴身上,刚才抽插了十几下朱玫的肉穴,这会大水管硬梆梆的,难受之极,又不敢提前去胡媚娴的卧室,只好先回自己的房间,没想到一推开自己的房间,早已埋伏多时的三位美少女一拥而上,乔元登时惨叫连连,受尽了欺辱。 王希蓉的卧室里一片欢笑和旖旎。 利兆麟的风趣和博闻见识令床上的两个美妇开怀大笑,兴趣盎然。 不知是有意无意,曲腿坐在床上的朱玫竟然让睡衣带松来,睡衣悄然敞开,春光乍泄。 利兆麟似乎没看见,依然口若悬河,最后还是王希蓉发现了朱玫的春光,她赶紧给朱玫系好睡衣带。 利兆麟目光炯炯,关切道:“小玫,困不困。” 朱玫妩媚,轻拍床面:“一点都不困,利先生过来坐啊。” 身穿短裤背心的利兆麟居然大咧咧坐了过去,几乎和朱玫肩靠肩:“招待不周,以后常来我家玩。” 朱玫瞄了一眼利兆麟的多毛身体,美脸微烫:“利先生太客气了,我会经常来的,你们家的泳池比我们酒店的泳池好太多。” 利兆麟微笑,彷佛话中有话:“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风情。” 朱玫娇笑:“咯咯,利先生真会说话。” 眉目在传情,暗香在盈袖,三人热聊了一会,王希蓉滑下床:“我上上浴室,你们聊。” 可就在王希蓉关上浴室门的一瞬间,利兆麟就扑倒了朱玫,短裤还没完全脱完,大阳具就扎入了朱玫的温暖肉穴,朱玫无法抑制地呻吟,多亏她及时掩嘴,呻吟才没有散播,他们疯狂接吻,疯狂扭动。 “小声点,别让希蓉听到,啊……” 朱玫忍受利兆麟的疯狂抽插,利兆麟安慰道:“听到也不怕,希蓉心肠好好的。” 朱玫有点担心:“那也不能让她发现。” “小玫,跟你做爱真带劲。” 利兆麟握住朱玫的大奶子,疯狂抽送,彷佛要赶在王希蓉走出浴室前完成交媾,朱玫显然也有此意,他抱紧利兆麟,扭腰迎合:“别说话,用力插我……” 利兆麟是老手了,如此仓促,如此刺激,他也不免手忙脚乱,虽然大力狂抽,却无法在这么短时间里把朱玫弄出高潮。 两分钟过,浴室响起了轻微的马桶冲水声,不一会,王希蓉走出了浴室,她娇媚动人,性感暴露,毕竟这里是她的卧室。 出乎王希蓉的意料,朱玫也很暴露,她脸色酡红,睡衣凌乱,王希蓉满腹疑惑,她意外发现朱玫的小内裤塞在枕头下,没塞完,露出了一大截。 再看利兆麟,他背心脱了,只穿着裤衩。 “玫姐,你裤子怎么在这。” 爬上床的王希蓉和朱玫咬耳朵,利兆麟近在咫尺,自然听见了,他坦然笑道:“我刚才见小玫的内裤挺漂亮的,就求她脱下了给我看看,我想着也给你买一条这样的内裤。” 王希蓉扭头,瞪着利兆麟:“你怎么知道玫姐的内裤漂亮。” 利兆麟讪笑:“不小心看见的。” 羞恼的王希蓉埋怨朱玫的睡衣没系好:“玫姐,你看你的睡衣。” 朱玫挑衅道:“干嘛,怕我勾引你老公呀。” 利兆麟靠过来,揶揄道:“希蓉好容易吃醋的。” 王希蓉被激了一下,嘴硬道:“我才不会吃醋呢,有本事玫姐你就勾引他。” “真的吗?” 朱玫的大眼睛闪耀着异样,她朝利兆麟招手:“利先生,来我这里。” 利兆麟真的爬到朱玫面前,双手一抱一推,将朱玫压倒在身下,朱玫惊呼。 王希蓉瞪大了双眼:“你们干什么。” 朱玫咯咯娇笑,竟然抱住了利兆麟:“勾引你老公呀。” 话音刚落,朱玫的下体就被利兆麟的裤裆狠狠碾压,她张嘴呻吟:“喔。” 王希蓉急了:“兆麟,你疯了,你快起来。” 哪知利兆麟非但没有从朱玫的身上起来,还变本加厉,对朱玫进行全方位攻击,又是狂吻,又是乱摸,朱玫的睡衣完全洞开,雪白双乳袒露,利兆麟握住了朱玫的双乳,放肆揉搓,脸儿压下,还张嘴疯狂吮吸朱玫的乳头,情势完全失控。 朱玫还在娇笑:“利先生,我可是你老婆的好朋友,你千万不要插进来,啊,利先生,你的东西在顶我……” 利兆麟不止‘顶’那么简单,他褪下了短裤,朱玫尖叫媚笑:“啊,希蓉,你老公好色,他想干嘛。” “老公,你停下来。” 王希蓉气急败坏,拚命拉扯利兆麟,可惜已来不及,利兆麟的大阳具插入了朱玫的肉穴,朱玫仰头呻吟,品味着如同强暴的刺激,她佯装拍打利兆麟,呻吟着,叫喊着:“利先生,别开玩笑了,快停下来,你不能插进去……” 利兆麟不仅插进去,还插到尽头,就在王希蓉的面前大力抽动大阳具,朱玫看向目瞪口呆的王希蓉,一脸歉疚:“希蓉,玩笑开过了头,你老公真的插进去了,啊,他好粗啊,好厉害,怪不得你说他一晚能做几次,我以前有点不相信,以为你吹牛,现在相信了。” 王希蓉哭笑不得,又无计可施。 “希蓉还说我什么。” 利兆麟哈哈大笑,压着朱玫猛抽,嘴上狂舔朱玫的颈脖。 王希蓉焦急阻止朱玫说下去:“玫姐,你别乱说。” 朱玫没有多嘴,闺蜜之间的秘密必须守护,她扭动腴腰,迎合利兆麟的疯狂抽插:“希蓉,啊,反正你老公已经插进来了,我就跟他做一次,好不好。” 王希蓉默不作声,也不想阻止了,既然木已成舟,再阻止也没多少意义了。 朱玫察言观色,已知王希蓉默许,她兴奋得娇喘,双臂用力抱住利兆麟的粗腰,用力挺动下身:“希蓉,求你了,都插进来了,不做的话,我会很难受的,求你了。” 王希蓉气鼓鼓道:“我上洗手间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做了。” 朱玫狡黠,极力否认:“没有做,你老公只是看我的内裤,摸摸我下面,我们刚想做的,你就从浴室出来了,啊啊啊,他好粗的,希蓉你真幸福,你老公好棒,我喜欢你老公,我好喜欢你老公插我下面,希蓉,你就同意兆麟和我做啦。” 王希蓉听得面红耳赤,又不知道如何回应,酸妒之下,她芳心有一丝得意,利兆麟伸臂过来,揽住了王希蓉的腴腰,一边抽插朱玫的肉穴,一边揉王希蓉的巨乳:“希蓉,我们一起玩。” “玩什么。” 王希蓉轻易有了生理反应,乳头竖起,下体湿润。 利兆麟坏笑,手指头扣在了王希蓉的阴户上:“我们玩3p。” ※※※ 胡媚娴很想穿上妓女装,只是考虑了半天,还是放弃了,她打算留着以后再穿,她不想让乔元觉得她是个荡妇。 镜子里,胡媚娴何等人间绝色,性感不妖冶,媚娇而贵气,又怎么会是荡妇呢。 当然,胡媚娴做了精心准备,她穿上黑色紧身罩衣,全透明的黑色花边小内裤,她故意让阴毛露出小内裤边沿,与花边争艳,修长的腴腿涂了嫩肤液,显得亮泽滑润,她脚下还穿着一双钢琴黑的露趾高跟凉鞋,黑色系配雪肌,无可抵挡的诱惑。 胡媚娴不知道为为何要精心打扮来吸引乔元,或许就是为了‘悦己者容’,刚才离开地下室时,乔元说的那句话震撼了胡媚娴的心灵。 “哼,小小年纪,懂什么爱情,无非是见我漂亮性感。” 胡媚娴抚摸着臀侧,双手滑落,抱住了无与伦比的大肥臀,镜子里的她性感到了极点,妩媚到了极点。 紧身罩衣把胡媚娴的上身勾勒得肉感十足,双乳挺拔,浑圆硕大,她用食指沾了沾口水,轻轻涂在罩衣的激凸上,电流跳动,欲火聚集,胡媚娴微微喘息:“兆麟说得对,我要及时行乐,管他是不是我女婿,我只要大鸡巴男人,我要找回我失去的十几年光阴,我不再为利兆麟保守我的贞操,阿元,我好想含你的大鸡巴。” 激凸很敏感,下体酥痒难耐,肥美的阴户彷佛正在散发丝丝热气,胡媚娴对着镜子扭动大肥臀,媚态轻佻,她娇声唱道:“你是小骚货呀,我是小骚货……” 忽然,镜子里多了一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准女婿乔元。 胡媚娴大吃一惊,尖叫着转身。 乔元则激动不已,双腿打颤:“阿姨也会唱这歌。” 胡媚娴羞怒交加,上前就在乔元的胳膊上用力拧了一把:“哎呀,你怎么不敲门。” 乔元忍住刺痛,眼睛几乎一眨不眨的盯着胡媚娴紧身罩衣:“我敲门就听不到胡阿姨唱歌了,阿姨……” “乔元。” 胡媚娴顿足,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乔元像傻了似的嘟哝:“胡阿姨救命,你太性感了,你太漂亮了。” 胡媚娴一听,怒火消了大半:“哼,这么晚才来。” 乔元委屈道:“君竹她们抓住我,我只好先搞定她们。” “啊。” 胡媚娴一愣,深深蹙眉,以为乔元消耗了大量体力。 乔元似乎明白准岳母的心思,马上给胡媚娴吃定心丸:“胡阿姨请放心,搞定她们只花了我一点点功力,我不累,我没射,我要留给胡阿姨。” 胡媚娴心如鹿撞,啐了一口:“你乱说什么,我只是给你按摩,不是跟你做爱。” “是是是。” 乔元也不想搞清按摩和做爱的区别,他走上前,胡媚娴一惊,本能后退,退到了床沿坐下,修长腴腿岔开着,花边透明小内裤里的阴户高高贲起。 乔元站在胡媚娴面前,兴奋惊叹:“胡阿姨,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胡媚娴早没了刚才的怒火,刚才她也不是真的发脾气,而是被乔元看见了她的风骚和媚情,她一时恼羞成怒,这会怒火全消,玩性大盛,她有心教训乔元:“那你跪下来。” 乔元二话没说就跪了下来,全是地毯,跪着也舒服,胡媚娴冷冷呵斥:“没骨气,叫你跪就跪吗?” 乔元正色道:“别人就是打断我的腿,我也不会跪,但胡阿姨叫我跪,我就跪。” 胡媚娴柳眉一挑,脸露喜色,大眼睛示意她的高跟鞋玉足:“说得这么漂亮,那你跪着舔我的脚。” 乔元没有丝毫考虑,弯下腰,像狗舔食一样舔吮胡媚娴的脚趾头,胡媚娴浑身轻颤,主动将玉足从高跟鞋里滑出,让乔元舔吮整只玉足。 快意无限,电流肆虐,胡媚娴舒服得胸脯起伏,那紧身罩衣里的大奶子更添海拔,下体急剧湿润。 第20章 乔元如中魔般抬头,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绝代佳人,手中轻抚性感的极品腴腿,顺着胡媚娴腴腿一直吻上去,吻到了大腿根部,望着馒头般的肥美阴户,乔元伸出手,轻轻抚摸小内裤花边,顺带摸了阴毛:“胡阿姨,你会舔我棒棒吗,你今晚舔我棒棒,我保证让你今晚很舒服。” “如果不舒服呢。” 胡媚娴看着乔元下流地抚摸她的阴部,她没有阻止,她开始享受男人的下流,有时候男人越下流,女人越喜欢。 “不会不舒服,刚才君竹她们就舒服不得了。” 乔元调皮挤挤眼,小心翼翼地扒开胡媚娴的透明小内裤,小指头轻触那肥美的大肉蛤:“胡阿姨,你穴穴好肥,我好想吃它。” 胡媚娴投来水汪汪眼波:“你现在就想按摩我的穴穴吗?” 乔元狡猾一笑:“胡阿姨舔了我的大棒棒,我就给胡阿姨按摩穴穴。” 胡媚娴芳心暗喜,她很想舔那大水管,脸上却装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你坐到床上来。” 乔元马上站起,很听话的坐在了床沿,他万万没想到胡媚娴却跪了下去,就跪在乔元的双腿间,当着乔元的面脱下了乔元的短裤和裤衩,直接面对一根雄伟的大肉棒。 乔元心疼道:“胡阿姨,别跪伤了膝盖,你膝盖好漂亮的。” 胡媚娴一心颤,轻轻握住大水管,温柔套弄:“放心,地毯伤不了我膝盖,蛮懂得关心人嘛。” 乔元抱住了胡媚娴的后脑,深情地注视着胡媚娴的大眼睛:“我关心胡阿姨,我爱胡阿姨。” 胡媚娴十几年没听过这种肉麻死人不填命的甜言蜜语了,她芳心大悦,羞涩地看着乔元,羞涩地将大水管放在香唇边,舔了舔大龟头,缓缓地把大龟头塞进了小嘴里,一边看着乔元,一边吮吸大龟头,她的双手,紧紧握牢大水管,生怕会跑掉似的。 “哦。” 乔元汗毛倒竖,手指抚摸胡媚娴的耳朵和粉颊,双脚撩拨摩擦她的大肥臀,几次从胡媚娴的手中抢过大水管,用大龟头摩擦她的樱唇和鼻子,最后,还是胡媚娴抢走了大水管,她贪婪地吮吸,大口大口地吞吐,她完成了一次又一次深吞,她可以轻而易举吞咽完大水管。 乔元太兴奋了,太热爱这位丈母娘了:“胡阿姨,你能不能一边含我的大棒棒,一边自己摸自己的奶子。”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居然照办,她双手抚摸紧身罩衣里的大奶子,小嘴吞吐大水管,骚媚得难以形容。 乔元彻底臣服,电流涌来,他仰头唱道:“你是小骚货呀,你是小骚货……” “扑哧。” 胡媚娴吐出大水管,直笑得花枝招展,小手狠狠握紧大水管,无比娇媚地嗔了一句:“讨厌。” 乔元失去了理智,胡媚娴媚态深深吸引了他,他疯狂地捧起胡媚娴的脸颊,大胆吻上去,用力含住胡媚娴的舌头,胡媚娴顺势站起,乔元抱住她的腴腰,两人一起滚落在床,乔元翻身骑了上去,把胡媚娴压在身下,大水管寻到小内裤,乔元伸手一拨,大水管狂顶几下,居然顶中了肥美大肉蛤,只见胡媚娴娇躯轻颤,小嘴张开,大水管徐徐捅入了馒头般的肥穴。 “胡阿姨,我爱你。” 乔元大声喊。 胡媚娴来不及回应,她的小嘴就被乔元封住了,他狂吃胡媚娴的口水,腰腹用劲,大水管长驱直入,慢慢占据了胡媚娴的整条阴道,她发出急促的“呜唔”声,她的修长腴腿在拍打乔元的瘦腰。 “嘶。” 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划破了卧室的上空,胡媚娴的紧身罩衣被乔元野蛮撕裂,他有强悍的鹰爪功,撕开这点丝帛轻而易举,两只无与伦比的超级大美乳在晃荡,乔元一手一只,用力握紧,用力搓揉,身下已是高举高打。 “啪啪啪……” “呜唔。” 太野蛮了,太粗鲁了,胡媚娴无法忍受乔元的粗鲁,也无法挣脱乔元的嘴巴,她只能用粉拳击打乔元的身体,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乔元又吻又抓又抽,三管齐下,抽插尤其犀利,简直就是密集炮火。 胡媚娴的肥穴迅速发烫,片刻间就红肿了,她不再击打乔元,而是抱住乔元的瘦腰,扭动大肥臀与乔元激烈交合,馒头穴不是柔弱之辈,它和它的主人对乔元发起了反击。 “呜唔。” 战况焦灼,棋逢对手,双方都没有后缩,但总有一个失败者,激烈的五百下抽插过去,胡媚娴首先颤抖,剧烈颤抖,接着就是推搡,胡媚娴想推开乔元,无奈乔元的身体坚如磐石,胡媚娴非但没有推开,反而被他的大水管持续抽插,太犀利了,野蛮的抽插如活塞通上电,彷佛无休无止。 肉穴红肿异常,肉哈喷沫。 好不容易摆脱了乔元的嘴巴,胡媚娴如雨打残荷般摇摇欲坠,她尖叫刺耳:“啊,你操死我了,死阿元,臭阿元,有你这样对丈母娘么,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乔元在冲刺,猛烈冲刺:“君竹最喜欢说我是大鸡巴阿元。” 胡媚娴紧闭双眼,忘情抽搐,双腿乱蹬:“啊,大鸡巴阿元……” 天崩地裂般的高潮来了,乔元疯狂射精,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胡媚娴的子宫,热流撞击下,胡媚娴眼冒金星,魂魄出窍,这是她这辈子得到的最高潮,没有之一,即便是利兆麟也给不了如此销魂,如此高强度的快感,简直登峰造极。 足足失魂了五分钟,胡媚娴才幽幽清醒,看了看趴伏在身上的小男孩,胡媚娴柔柔责怪:“忘记叫你戴套了,你怎么就不记得。” 乔元露出坏坏笑:“我记得,但我不想戴套子,我要射给胡阿姨,我要把胡阿姨的肚子搞大。”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我是你岳母,怎能怀你的孩子。” 乔元无赖似的:“我不管,我就要胡阿姨怀我的孩子。” 胡媚娴居然没有半点气恼,她轻抚乔元的瘦背,柔声道:“阿元,不要离开我,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乔元巴不得睡在胡媚娴身边,猛点头,下身缓缓挺动:“我永远不离开阿姨,我要天天按摩胡阿姨的大肥穴。” 胡媚娴暗暗惊喜,大鸡巴女婿果然实力强劲,她再次感受到阴道急剧肿胀,快感卷土重来。 胡媚娴用力抱住乔元,送上黏糯香唇,美目迷离:“喔,以后不要按摩了,是干,我要你天天干我的大肥穴。” 乔元动情喊:“妈,我爱你。” 胡媚娴蹙眉娇嗔:“想要我做你的丈母娘,你就要对我好。” 乔元搓揉超级大美乳:“天天干丈母娘的大肥穴。” 胡媚娴挺动腴腰:“嗯嗯嗯,还要对我女儿好。” 乔元加速了,大水管犀利出击:“天天干你女儿的小肥穴。” 胡媚娴痛苦呻吟:“啊,她们不用天天干的,我才是要天天干。” 乔元坏笑:“要的,她们是小骚货,妈是大骚货。” 胡媚娴两眼一蹬,玉掌狂拍乔元的屁股:“下来,给我滚下来。” 乔元哈哈大笑,大水管九深一浅,胡媚娴忍不住和乔元十指交叉,仰头欢叫:“喔喔喔,大鸡巴女婿。” 乔元也是舒服得要命,小腹拚命击打肥美之地:“我爱大骚货岳母。” 胡媚娴媚眼如丝:“你又要操死我了。” 乔元不想这么快就弄胡媚娴高潮,他灵机一动,突然停止抽插,双臂抱住胡媚娴的娇躯,闪电侧翻,让她趴在了上面,坏笑道:“妈,你来操我,把我操死。” 胡媚娴眼儿异样,缓缓直起了身子,双手整理如云秀发:“哼,等我扎好头发先。” 只见她盘好头发,脱掉身上的残破罩衣,如同战士正准备战斗似的,她那性感肉体隐隐泛着粉红色。 乔元深情注视着胡媚娴的一举一动,她每一个动作都有无尽的风情,乔元大爱:“妈,你知道你有多可爱,那次陪龙家父子来这里提亲,我一见到你,心里就想,如果能跟这个女主人做爱的话,立刻叫我死,我都愿意。” “你下流。” 胡媚娴啐了一口,双手撑在乔元的瘦胸上,双腿收拢,下体刚盘旋,她忽然眨眨大眼睛,改变了主意,双手改撑在乔元身体两侧的床上,似乎担心乔元的瘦胸经不起即将到来的战斗。 乔元觉得胡媚娴多虑了,他虽瘦而精,武功根基扎实,身体有无穷的力量,又久经性爱历练,寻常女人轻易不是他乔元的对手,何况他天赋异禀,拥有超乎常人的性具,他的大水管能轻轻松松顶在胡媚娴的子宫口,“不用担心我,我一个对付君竹她们三个很轻松,搞定阿姨也不是什么难事,阿姨想着怎么爽就行了。” 乔元说这话本是无心,他只想让胡媚娴放开手脚欢乐,可听在胡媚娴的耳中,那是气人,她柳眉倒竖,冷冷道:“你能坚持十分钟,我就同意你叫妈。” 乔元愣了愣,心想干妈亲妈齐上他都能轻松摆平,这个‘妈’的口气也未免大了。 当下乔元傲气冲天,不屑道:“如果能坚持十五分钟呢。” 胡媚娴呸一口:“我叫你做妈。” 乔元被激怒了:“看时间,看时间。” 胡媚娴伸手从枕头边拿来手机,给乔元看了时间:“现在两点三十五。” “胡媚娴大美女,放马过来吧。” 乔元调皮地发出挑战信号,胡媚娴一放下手机,乔元就抢先发动进攻,大水管疾顶胡媚娴的肥穴,他可不仅仅想着熬过十分钟,而是想在十分钟之内把胡媚娴弄高潮,然后让她投降求饶。 想到这,乔元双手齐出,握住了两只超级大美乳。 胡媚娴轻吟一声,扭动大肥臀,目光如电,心儿想:不教训教训他,等他翘惯了尾巴,他哪把我放在眼里,这家我哪有说话的份,哼,今天就让他知道厉害。 心念至此,胡媚娴收束春心,不紧不慢耸动,大水管确实厉害,即便努力克制慾念,大水管撩拨子宫的快感还是一阵一阵涌来,胡媚娴紧咬香唇,沉着迎战。 “不会连嘴都不能亲吧。” 乔元笑嘻嘻的,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一边挺动大水管,一边改揉大肥臀。 胡媚娴被顶插得浑身舒爽,刚好也想亲嘴,就趴伏了下来,超级大美乳狠狠地压在乔元的瘦胸上,他呼吸一窒,手臂闪电勾住胡媚娴的脖子,唇唇相接,两人热烈吻了起来,直吻得天昏地暗。 “呜唔。” “你很会亲嘴嘛。” 胡媚娴羞羞一笑,肥臀悄然抛送,阴道慢慢收窄,乔元开始感觉不一样了,不过,他也不在乎,双手揉捏着大肥臀,加速挺动下身:“亲嘴算什么,我很会操丈母娘的。” 胡媚娴不好粗鲁还嘴,冷冷道:“还不知谁败。” 乔元信心十足道:“肯定是丈母娘被我打得落花流水。” “是吗?” 胡媚娴咬牙切齿,直起了肉感的上半身,肥穴如打桩机一样吞吐大水管,这不是普通的吞吐,而是旋转加提拉,盘磨和挤迫同时进行,大水管几乎每次都是将要拉到穴口时,再旋转吞入,如螺钉扭上螺丝帽,到了最尽头,在大肥臀的重力压迫之下,肥穴异常收窄,夹住了大水管盘磨,顺反时针地盘磨,接着提拉大水管到穴口,如此这般不停重复,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挺得住。 乔元终于知道厉害了,只是年轻人好强,不积极防御罢了,还呈口舌之快:“胡阿姨,哦,胡阿姨,你快点认输了,你赢不了我的,君芙和君兰都怕大鸡巴阿元。” 胡媚娴又气又急,她的性技巧固然精妙,却也是双向的,杀敌三千,自损八百,乔元被弄得慾念缠脑,胡媚娴何尝不是慾火焚身,大大出乎她意料了,以前她三两下就能轻松对付利兆麟,如今对付乔元使尽了浑身解数,可弄了三分钟,乔元依然没有溃败的迹象,胡媚娴心生焦急,快感又不停袭来,她忍不住张嘴呻吟:“喔喔喔……” “胡阿姨,快叫我好女婿。” 乔元奋勇抽插,他以为胡媚娴即将投降。 哪知胡媚娴缓了一口气,柔柔道:“好舒服,阿元,你再坚持五分钟,我就故意认输。” 乔元一听,鼻子都气歪了:“什么叫故意认输,我不要你故意认输,我要真真正正打败胡阿姨。” 胡媚娴吃吃媚笑,密集吞吐大水管:“啊,好粗,大鸡巴好粗。” 又过了一分钟,乔元开始焦躁不安,双手乱摸,想寻找胡媚娴身体的敏感点,可惜,这个女上男下的骑乘式,乔元捏不到胡媚娴的脚足,他无法挑逗胡媚娴的敏感穴位,摸了半天,除了把胡媚娴的雪肌摸成粉红色外,一无所获,反而是乔元的尾椎发麻,精关告险。 偏偏这时,胡媚娴说了一个事:“阿元,告诉你了,我准备跟利叔叔离婚,离婚后,我就找个男人嫁了,以后你就不能给我按摩了。” 乔元脸色巨变:“胡阿姨,你开玩笑的吧。” 胡媚娴凄然道:“是真的,我总不能一辈子过无性生活。” 乔元瞪大眼珠子,气急败坏:“我不是跟阿姨做爱了吗,我可以跟阿姨过性生活。” 胡媚娴冷冷道:“不行的,你是我女婿,让外人知道我跟女婿勾搭,我就没脸了。” 乔元急得坐了起来,踉踉跄跄中,骑乘式变成了坐怀式,乔元抱住胡媚娴的腴腰,可怜兮兮道:“我不说,阿姨不说,有谁知道。” “喔喔喔。” 胡媚娴双臂勾住乔元的脖子,加速了吞吐:“纸包不住火,就算外人不知道,也瞒不住我三个女儿,还有你妈妈,利叔叔……” 乔元毕竟单纯,又极爱胡媚娴,这会竟然信以为真,泪腺一酸,眼泪如江河决堤般流了下来:“胡阿姨,不要,不要嫁人啊,呜呜……” 胡媚娴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乔元会哭,而且哭得这么难看,心一软,就想改口,可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决定先赢了乔元,让乔元俯首称臣再说,于是耸动不停,肥穴快速吞吐大水管,她自己也爽得尖叫:“啊啊啊。” “胡阿姨,我不给你嫁人。” 乔元快哭花了脸。 胡媚娴几乎忍俊不禁:“哼,我不但要嫁人,我还不准你叫我做妈,如果顶不住十分钟,你就继续喊我胡阿姨吧。” “怎么会这样。” 乔元已心灰意冷,无心恋战。 胡媚娴一看乔元要泄气,顿时慌了,这不是胡媚娴的本意,她只是想耍小手段教训乔元,没想到乔元已深深迷恋胡媚娴,胡媚娴说要嫁人,无异于晴空霹雳,把乔元震得万念俱灰。 胡媚娴真可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为了给乔元打气,为了让乔元恢复信心,她妩媚问:“那你想不想阿姨不嫁人。” “嗯。” 乔元木然点头。 “想不想叫我做妈。” 胡媚娴挤了挤眼。 “想。” 乔元人机灵,这会已听出了希望,胡媚娴却是强弩之末了,她抱住乔元的脖子持续吞吐大水管,任凭大水管撞击她的子宫,已经撞击了四百多下,胡媚娴颤声道:“那你就坚持十分钟。” 乔元彷佛添加了充足的能量,他紧抱住胡媚娴的大肥臀,一轮密集顶抽,“啪啪”声不绝于耳。 胡媚娴蹙眉叫唤,膝盖颤抖:“大鸡巴阿元,还剩下一分钟,你能坚持吗?” 乔元大吼:“我能,我能。” 他顾不上在胸前跳跃的超级大美乳,狂吻胡媚娴,可还没吻几下,乔元苦叹道:“完了,完了,我忍不住了,胡阿姨好厉害,你的下面好紧,胡阿姨,求求你慢点。” 胡媚娴无法慢不下来,她必须用冲刺迎来高潮,只有白痴才会放弃高潮,这是千金不换的快乐,电光火石中,胡媚娴将尖尖指甲掐入了乔元的背肌,目光迷离:“阿元,妈很舒服,妈给你操死了。” 暖流浇上了乔元的大龟头,精液予以强烈回击,乔元一边射精,一边拿起手机,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很幼稚,如小孩子得到糖果似的:“两点四十七分,妈你输了,我赢了,你不用嫁人。” 胡媚娴紧紧抱住乔元,肥臀够沉的,可大肥臀依然压着乔元的小腹,阴道抽搐,嘴里喘着粗气:“胜负还早,三盘两胜。” 乔元正开心得要命,一听之下,如同兜头淋了一大盆冷水:“什么意思,胡阿姨想耍赖么。” 胡媚娴喘道:“五盘三胜。” 乔元哪见过真正耍赖的女人,气得他胸口发闷,不过,一想到跟丈母娘要嫁人相比,丈母娘耍赖又算得了什么,乔元赶紧忍住气,佯装大度:“好好好,就五盘三胜,我先赢一盘了。” 胡媚娴偷笑,软绵绵喘气儿:“阿元,抱紧我。”※※※即将过机场安检了,胡媚娴不得不劝三个宝贝女儿回去:“你看你们,妈妈和阿元几天就回来,哭什么鼻子。” 乔元也劝利家三姐妹别哭,他保证一从缅甸回来,就和她们大战三百回合,三个小美人总算有点笑容,梨花落雨的,煞是好看,加上王希蓉和利兆麟也在一旁劝说,乔元和胡媚娴总算及时过了安检。 因为乔元是第一次坐飞机,胡媚娴在候机大厅的椅子上,给乔元细细说了坐飞机的各方面注意事项,乔元听着听着,忽然对胡媚娴小声道:“妈,很多男人看你。” 胡媚娴虽然戴着大墨镜,可娇美玉容还是吸引众多男人的目光,昨夜缠绵到天亮,胡媚娴不但没有丝毫憔悴,相反,她显得容光焕发,美艳逼人,心情特别好,这一切,全仰仗乔元的功劳,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慾终于得到畅快淋漓的释放,胡媚娴对乔元的情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增加。 说来也奇妙,乔元昨晚也经历了他人生中最激情四射的性爱,他彷佛在一夜间成熟了不少,言谈举止稳重了许多,可在胡媚娴眼里,他依然是个孩子,胡媚娴有心逗他:“看来,我要找个男人嫁掉也不是很难的事儿。” 乔元竟然不生气,他知道丈母娘在开玩笑,只是心里多少有点酸:“妈,我明说了,我希望你尽快和利叔叔离婚,因为明年这个时候,你应该生孩了。” “生谁的孩子。” 墨镜里看不出胡媚娴忸怩,她在明知故问,乔元很沉稳地回答:“我的孩子。” 胡媚娴芳心一颤,想起昨夜乔元一共射了五次进去,胡媚娴事后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她既担心怀孕,又有所期待,昨夜的畅快淋漓又浮现脑海,性爱如此迷人,如吸食鸦片般上瘾,胡媚娴已经感受到阴部阵阵酥痒。 “妈,飞机上能做爱吗?” 乔元在胡媚娴的耳边嘀咕,胡媚娴吃吃娇笑,反问道:“你知道我想在什么地方跟你做吗?” “什么地方?”乔元好奇。 胡媚娴压低了声音:“我们家的地下室。” “妈。” 乔元脸色大变,裤裆发胀,胡媚娴一看,急忙用手袋遮了过去,乔元血气方刚,哪能忍受胡媚娴的暗示和挑逗,地下室是他乔元和胡媚娴相处的地方,两人都在那里孕育了爱的种子,乔元曾经幻想过在地下室了和穿比基尼的胡媚娴做爱,巧的是,胡媚娴也有相同的幻想,她曾经在地下室里,一边幻想乔元,一边自慰。 瞄了瞄胡媚娴的紧身弹力裤,乔元慾火焚身:“妈故意穿着这种弹力裤,随时能脱下,随时能和我做爱,对不对。” 胡媚娴撇撇小红嘴:“你想多了。” 乔元再次贴着胡媚娴的耳朵嘀咕着什么,胡媚娴听着听着,美脸羞红,春情荡漾。 远处的一排椅子上,两个戴墨镜男子也在交头接耳,他们认识乔元,乔元也认识他们,只是乔元的心思都在胡媚娴身上,没有注意到这两个男子,他们是唐家大少和唐家二少,他们是承靖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大哥。 “他还没看见我们。” 唐家二少侧了侧身子,唐家大少澹澹道:“看见了又怎样。” 顿了顿,唐家大少对乔元身边的胡媚娴发生了兴趣:“这女的是谁。” 唐家二少摇摇头:“不认识,可能是他妈,看起来又不像,他们好像也坐这趟航班,真是天赐良机,缅甸是我们的天下,在承靖我们弄不了他,在缅甸,我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唐家大少死尸般的脸闪过一丝兴奋:“女的别伤着。” 唐家二少会意,正淫笑着,忽然,他低声惊呼:“哥,你看,乔元这小子的手摸哪里。” 唐家大少远远望去,骂了一句:“我操,我兴奋了。” 原来乔元竟然以袋子为掩护,把手摸到了胡媚娴的阴部,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只有他和胡媚娴知道,哪知被唐家两兄弟看了个真切,唐家二少揉了揉裤裆,淫笑道:“我也兴奋了,这小畜生当真艳福不浅。” 唐家大少阴恻恻道:“离死也不远。” 候机厅响起了广播,开始登机了,如同母子般的两人进了头等舱,他们还不知道有巨大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头等舱很宽阔舒适,胡媚娴和乔元并排坐在一起,他们看上去既像母子,也像情侣,他们浓情似海。 很快,有美貌空姐过来招呼:“请问先生女士,你们有行李吗?” 乔元感觉口音有点耳熟,抬头看去,与空姐四目相接,空姐一声惊呼:“乔元。” 乔元也瞪大了眼珠子:“林冰绣。” 林冰绣没想到会在飞机上遇见乔元,她有点小激动:“啊,这么巧。” 乔元眼尖,看见了正在不远处忙活的另一位小空姐余婉珠,林冰绣扬声喊:“婉珠。” 余婉珠听到有人喊,一转身过来,就看见了乔元,她兴奋得像只小喜鹊般飞过来:“啊,乔元。” 由于有胡媚娴在,两位小空姐都没敢太热情,乔元自然把两位小空姐介绍给了胡媚娴。 “这位是胡阿姨。” 乔元有点尴尬,他不好意思说胡媚娴是他乔元的丈母娘。 胡媚娴何等人物,已然从乔元的介绍里猜到乔元和这两位美貌小空姐有不寻常关系,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热情地和两位美丽小空姐聊天。 飞往仰光的8946航班穿入云霄。 经济舱的座位有点逼仄,唐家二少徵询大哥的意思:“哥,他们在头等舱,我们要不要升舱。” 唐家大少摇摇头,摘下了墨镜:“不用了,三个小时的航程很快就过,何必和他们碰面,这样最好,我们在暗处,他在明处,我们盯着他们,等到了缅甸再找机会动手。” 唐家二少有点纳闷:“哥,你说乔元这小子去缅甸做什么呢,不会是做跟我们同样的生意吧。” 话音刚落,唐家大少射来了凌厉的目光:“我们是去做木材生意。” “是是是。” 唐家二少连连点头,大气都不敢喘。 唐家大少冷冷道:“老二你记住,我们收购土地的资金已经枯竭,这次生意必须做成,干掉这小子倒是其次,不要本末倒置,把事情弄砸了,你就永远待在缅甸,不用回去了。” 唐家二少猛点头:“哥,我知道轻重。” 头等舱里很安静,空姐们去经济舱服务了。 乔元讨好道:“妈,我帮你捏脚。” 胡媚娴大喜,她柔柔叮嘱:“用手捏就好,别用嘴。” 乔元才不管这些,他喜欢胡媚娴的玉足,他想舔就舔。 出门在外,胡媚娴穿的是白色系带便鞋,乔元脱下便鞋后,就把胡媚娴的玉足搁在自己的怀里,胡媚娴则舒展着身体,很舒服地躺下,乔元趁没人看见,捧起胡媚娴的玉足闻嗅。 胡媚娴敏感,嗔道:“别乱来呀。” 乔元坏笑,很下流地摸了摸胡媚娴的弹力裤阴部:“这里又没人,地方又宽敞。” 胡媚娴知道乔元的意图,坚决反对。 乔元也不着急,玉足在手,他有办法让这位美丽性感的丈母娘变成荡妇,他修长的双手开始揉捏胡媚娴的绝美玉足。 推着服务车,林冰绣一边优雅得体的给机上乘客递饮料,一边和旁边的余婉珠小声聊着,两人都因为意外遇见乔元而兴奋,两天前的淫乱交欢,乔元彻底征服两位美丽小空姐,之后他还大方的给了二十万红包,如此阔绰豪爽,如此性能力剽悍,两位小空姐又怎能不喜欢这位风流小男孩,又怎能不想念他。 “想他吗?” 林冰绣对余婉珠挤了挤眼。 “你呢?” 余婉珠也给林冰绣挤挤眼,两人相视一笑,林冰绣撒娇:“我先问你的。” 余婉珠羞涩颔首:“有点。” 小女孩说‘有点’想,那跟很想没区别,余婉珠微微失望:“可惜,他不是一个人。” 林冰绣好奇问:“那女的好漂亮,不知是他什么人。” 余婉珠猜测道:“可能是他的长辈亲人。” 林冰绣忽然神秘道:“哎,我听说皇莆媛那辆保时捷就是他送的。” 余婉珠张开小嘴,惊愕道:“好大方。” 林冰绣眨眨有神大眼睛,话中有话:“好大……方。” 两位小空姐脸一红,都掩嘴娇笑,两人推着服务车来到旅客旁,示意给予服务,刚好就站在唐家两兄弟身后,兄弟俩压低声音聊着,唐家大少的声音小些,二少的声音大些,不过他们聊天的内容都让余婉珠听到了,近在迟尺,还听得很清楚。 本来旅客聊什么与空姐无关,空姐也不是有心去听旅客的话,只是听着听着,余婉珠听到了她最关心的两个字:乔元唐家二少忧心道:“铁鹰堂最近好像风生水起,连续买了三家酒楼,听说他们还要买酒吧街的一家酒吧,大哥,再这么下去,对我们不利啊。” 唐家叹息:“周秘书一死,我们就束手束脚,急也没办法。” 唐家二少恶狠狠道:“乔元是乔三的儿子,不如绑了他。” 唐家大少摇摇头:“看情况再定,铁鹰堂还在帮我们收购房子,非不得已,我不想跟铁鹰堂为敌。” 眉头一皱,唐家大少陷入了思索:“那女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唐家二少眉飞色舞:“大哥动心了,那我们就抢这个女人,玩腻了,再放她走。” 唐家大少居然批准了这个建议:“要做得像当地人干的。” 推车来了唐家兄弟的身边,余婉珠很礼貌,很温柔询问:“先生需要什么饮料。” 唐家大少有点后悔在空姐站在身边时还讨论那些话,不过,他也不在意,原本就说得很小声,即便空姐听到了,也不会传到乔元的耳朵了,因为唐家兄弟万万没想到两位空姐会认识乔元。 “白开水。” 唐家大少警惕地观察了一下余婉珠,余婉珠脸色平静,没有丝毫异样,唐家大少放心了,接过了白开水。 唐家二少张望推车,举手一指:“可乐。” 余婉珠很大方得体的把一罐可乐递了过去,还给唐家二少投去一个甜甜笑容,看得唐家二少魂儿都飘了。 唐家兄弟不知道,临危不惧,临危不乱是空姐最基本的素质,要不然空姐上岗前也不会培训三个月,交不菲的培训费。 头等舱里,乔元已经成功扒下了胡媚娴的弹力裤,她双腿高举着,弹力裤挂在双腿上,只露出硕大的肥臀和湿哒哒的肉蛤,乔元则掏出了大水管,侧着身子,用一个奇怪的姿势把大水管插入了胡媚娴的肉蛤中,蛤肉深陷,爱液溢出,乔元得意耸动。 忽然,有人碎步跑来:“阿元。” 第21章 胡媚娴早有准备,一听有人来,她反应神速,及时收腿,一把将座位上的小毯子掀开,遮在了她和乔元的身下,跑来的人正是小空姐余婉珠。 “怎么了,珠珠。” 乔元侧着身紧紧抱住胡媚娴,大水管深插在她的肉穴中,舒服得不得了,很想抽插,不过,余婉珠突然而至,乔元也不敢过份。 余婉珠紧张道:“有人想害你。” “什么人想害我。” 乔元还以为余婉珠开玩笑,可等余婉珠把刚才听到唐家兄弟的对话细细说了一遍后,乔元脸都绿了,他不用问余婉珠就知道是谁,余婉珠再一描述唐家两兄弟的长相,乔元冷冷道:“他们是唐家大少和唐家二少,黑社会份子。” “要不要报警。” 余婉珠澹定问,乔元看向胡媚娴,下身悄悄挺动,胡媚娴狠狠瞪了乔元一眼,对余婉珠说:“不需要报警,我们能对付,谢谢小妹妹报信。” “应该的。” 余婉珠甜美一笑,见小毯子下在动,她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发现了端倪,这是空姐的特点,她们遇事镇定,也很机灵:“阿元,你小心点喔,我和冰绣盯着他们,有什么事我们随时告诉你。” 乔元连连说谢,余婉珠咯吱一笑,就离开了。 胡媚娴终于可以大口喘气了,憋了一会,差别憋坏,被这么粗的家伙抽插时不能叫,不能喊,还不能大口呼吸,这简直就是要命。 胡媚娴很想打乔元,可是,快感蜂拥而至,她只能忍着:“你跟两个空姐是什么关系。” 乔元来一个死不承认:“没什么关系啊,我跟她们没做过什么啊,胡阿姨别乱怀疑。” 胡媚娴当然不信乔元的狡辩,此时不是审查乔元的时候,胡媚娴浑身剧烈舒服中,她必须呻吟:“哼,噢。” 乔元的手摸上了胡媚娴的胸部,捏住了大奶子,笑嘻嘻问:“到底是哼,还是噢。” 胡媚娴耸动着娇嗔:“你找打,嗯嗯嗯……” 乔元大乐,大水管越插越过瘾,禁不住动情:“胡阿姨,你好漂亮。” 胡媚娴也被插得有了感觉,娇吟道:“就知道花言巧语,现在有人想害我们,你有什么打算。” 乔元自信满满的:“时间还早,在飞机上他们肯定不敢乱来,等会我再想办法收拾他们,现在……” 色色一笑,乔元加速了,胡媚娴“喔喔”呻吟,身上的毯子悄然滑下,反正也不需遮盖了,两人都不理会,任凭毯子滑在地,没有了遮掩,胡媚娴的雪白大肥臀格外刺眼,一根炭黑的大家伙正密集抽插,胡媚娴曲着腿,大肥臀后挺迎合。 乔元兴奋不已:“胡阿姨,你叫得真好听。” 胡媚娴闻言大羞:“阿元……” 乔元放肆地捏着她上衣里的滑腻巨乳:“我爱丈母娘,我爱美美好岳母。” 胡媚娴芳心隐隐欢喜,目光迷离:“好长啊,你顶到我子宫了。” 乔元坏笑:“我在那里射一坨,丈母娘就变老婆了。” 胡媚娴浑身一颤,咬牙切齿道:“你闭嘴,噢噢噢。” 乔元紧贴着胡媚娴的耳鬓,小声央求:“胡阿姨,你千万不能让利叔叔知道。” 胡媚娴哼了哼:“你还晓得怕。” 乔元吐了吐舌头:“我打不过他,当然怕了。” 胡媚娴又哼:“怕他,你还敢乱来。” 乔元色色地舔吻胡媚娴的粉颈:“都是因为胡阿姨太漂亮了,我才乱来,胡阿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我妈妈比不上你,利君竹,利君兰也比不上你。” “君芙呢。” 胡媚娴见乔元没有提到利君芙,就随口一问,结果,乔元的回答令胡媚娴有点意外,乔元竟然说利君芙和胡媚娴‘差不多’漂亮。 胡媚娴心里明白了,明白乔元最喜欢三女儿利君芙。 乔元越插越爽,淫念大盛,就敢在胡媚娴的耳边说淫话:“胡阿姨,我好想操你。” 胡媚娴也被插爽了,欲念如海,竟配合乔元调情:“不行,我是你丈母娘,你不能操我,只能按摩。” 乔元一听,开心得要命,他淫色又爱玩,最喜欢这种挑逗,胡媚娴如此回应,乔元的大水管肿胀到了极致,他用力搓揉手中的大奶子,用力抽插:“我太爱你了,胡阿姨,我要天天给你按摩,我要把你的肚子按摩大,如果生一个女娃娃出来,应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胡媚娴中邪般恍惚:“叫乔眉,我的眉毛好看,我的名字有个媚字。” “好听,好听。” 乔元年纪尚小,口无禁忌:“乔眉长大了,又很漂亮的话,她能跟爸爸做爱吗?” 胡媚娴听着听着,不禁大吃一惊,脑子清醒了过来:“啊,我疯了么,跟你聊这么荒唐的事,我又怎么可能生你的孩子,你下次按摩记得要带套套。” 乔元坏笑:“带套套的话,就按摩不准穴位了,胡阿姨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胡媚娴摇臀:“可我也不能随便给你射进去呀。” 乔元眼珠子一转:“那胡阿姨操我。” 胡媚娴已是七晕八素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乔元奸笑:“胡阿姨在上面,我就不容易射进胡阿姨的子宫了。” “啊……” 胡媚娴很犹豫:“我在上面的话,好像太淫荡。” 乔元狡猾地放缓了抽插速度,似乎还要停下来:“求你了,我的好岳母。” 胡媚娴暗暗着急,正爽得要命的时候,怎么能停呢,她佯装镇定:“会被人看见的。” 乔元道:“周围都没人。” “空姐呢?” 胡媚娴急得满脸通红,乔元张望了一下,小声道:“她们都不在。” 胡媚娴无奈,这欲火上去了再下来,比从云端掉落在地还难受,她顾不上矜持了,喘息道:“你先把我裤子脱下来,你也要把裤子脱下,要不然,会有东西流到你裤子。” 乔元装傻:“什么东西会流。” “扑哧。”胡媚娴真是又气又好笑。 乔元色色道:“我知道了,是胡阿姨的浪水。” 胡媚娴举手要打,乔元挤挤眼,赶紧拔出大水管,先跪在地上替胡媚娴脱掉弹力裤,脱的时候,不忘舔几口肉穴,弄得胡媚娴欲火焚身,然后乔元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坐下,兴高采烈地示意胡媚娴骑上。 胡媚娴紧张地观察了一下,见四周没人,她也壮起胆子,双腿跪了过去,骑在乔元身上,低头一瞄,顿时芳心剧跳,下身有一根雄伟物事在等候。 胡媚娴羞于主动,尤其被乔元那双坏坏眼神盯着,可是乔元也不主动,胡媚娴实在没办法,欲火正煎熬的难受,她咬了咬红唇,瞪了乔元一眼,玉手伸去,抓住了发亮大龟头,引导它对准了肉穴。 乔元腰腹上挺,胡媚娴的大肥臀正好沉下,“呲”的一声,漂亮肉穴将上顶的大水管缓缓吞去,如大包子夹进一根大香肠,鼻息如兰而来,那大肥臀继而深蹲,美美地把大水管全根吃完。 “喔……” 胡媚娴抓住座位的靠背,深深呼吸,阴道的极度肿胀令她头晕目眩,她禁不住呻吟:“阿元,我竟然在飞机上和你做这事,我怎么变成这样。” 乔元哪管这些,他焦急催促:“胡阿姨,快低下头,你坐得高高的,会给人看到啦。” 胡媚娴心知乔元想亲嘴,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跪得高高的,让空姐一目了然,于是很不情愿地弯腰,乔元伸嘴出来,样子很龌蹉。 胡媚娴有点儿不愿意,避开了乔元的嘴。 乔元岂肯放过,双手握住胡媚娴的奶子,下身密集挺起,大水管狠狠剐磨阴道深处。 胡媚娴打了个激灵,也就由着乔元含香唇了,一阵耸动过,气喘嘘嘘的胡媚娴松开了嘴,牙痒痒道:“你这个小坏蛋,开始戏弄我了,以后还得了。” 乔元坏笑,双手抱扶着大肥臀,粗硬的大水管不停抽插:“我哪敢戏弄胡阿姨,现在不是给胡阿姨操么,我感觉好像被胡阿姨强奸。” 胡媚娴一听,简直哭笑不得,只是浑身舒服得怪异,她忘情摇动肥臀,开始上下吞吐,吞吐了几十下,又改为左右磨圈圈。 乔元舒服极了,挤挤眼,小声调戏:“啊啊啊,胡阿姨不要强奸我,求你了,我是你女婿,你不要强奸我。” 胡媚娴气得美脸通红:“好你个乔元,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脖子被乔元用力勾住,腴腰弯下,香唇再次被吻,这次,连口水都被吃掉,胡媚娴无限迷离:“呜唔……” 身下,两人的性器官在深度交合,粗大炭黑的大水管正从胡媚娴的雪白大肥臀里频繁进出,穴肉翻卷,翻进翻出,初始速度还不算快,渐渐地开始加速,最后密集如雨,大水管越磨越亮,头等舱里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公务舱的空姐休息间。 两个美丽小空姐余婉珠和林冰绣正在交头接耳。 “他竟然跟那个女的在我面前做,虽然盖着毯子,但我百分百肯定他们在做。” 余婉珠双手比划着,激动之馀竟然有点兴奋。 林冰绣瞪大眼珠子:“他好下流,好大胆啊。” 余婉珠小脸红透:“我还没试过在飞机上做。” 林冰绣掩嘴娇笑:“我也没试过,一定很刺激。” 随即两个美丽的小空姐都指向对方,几乎同时揶揄:“你坏喔。” 说完,两人放声大笑,都有了奇怪的想法。 余婉珠小声道:“你过去看看,看他跟那个女做完了没有,如果他们做完了,你把乔元带这里来。” 让林冰绣把乔元带来干什么,余婉珠没说,不过,林冰绣心知肚明,她脸红红地摇头,示意余婉珠去,余婉珠不依:“刚才是我过去,现在你去。” 林冰绣犹豫了一下,芳心禁不住想念乔元,咯吱一笑站了起来,往头等舱走去,那走路的姿势很优雅,修身得体的空姐服非常合身。 经过唐家两兄弟的位置时,林冰绣无意中看见唐家二少居然握住自己的阳具套动,而且不怎么遮蔽,林冰绣那是大吃一惊,她走路轻盈,没发出声音,等到唐家二少身边,唐家二少才警觉,不过,见是小空姐,唐家二少竟然继续套动阳具,一脸猥琐,还对林冰绣“呵呵” 傻笑,吓得林冰绣加快步伐进入头等舱。 唐家大少看不过眼,低声骂道:“你他妈的在飞机打什么飞机,你脑子进水了么。” 唐家二少赶紧收起阳具,一阵讪笑:“哥,我每次坐飞机都弄的,很带劲。” 唐家大少怒道:“你给人家空姐看见了。” 唐家二少很不以为然:“看见又怎样,这么漂亮的小空姐,我还想干她们,让她们见识我的大屌,那多刺激。” 唐家大少两眼无神,说不出话了。 头等舱里,乔元紧紧拥抱着胡媚娴,两人都穿好了衣服,胡媚娴春潮犹在,娇喘嘘嘘:“阿元,这次给你射进去,下次记得戴套……” 乔元吧唧一口,在胡媚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回味无穷:“太爽了,胡媚娴,你爽不爽。” 胡媚娴焉能不爽,可她又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白了乔元一眼,她刚想警告乔元不许太放肆,这时,林冰绣走了过去,柔柔道:“请问,你们需要喝点东西吗?” 问得太及时了,两人乾柴烈火了一番,自然口渴,胡媚娴正了正坐姿,端庄大气道:“麻烦你给我倒点冰红茶。” 林冰绣礼貌颔首,转身给胡媚娴倒来了一杯冰红茶,眼儿看向乔元,殷勤道:“阿元,我们那边还有炒面,你肚子饿的话可以过去吃,是专门给空乘人员准备的,味道好好,我怕给旅客看见,不好端过来。” 乔元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但他不想离开胡媚娴。 胡媚娴则心疼乔元,毕竟乔元的身子偏瘦,胡媚娴体贴,深知乔元刚才耗了大量体力,需要补充热量,想着以后要长期使用大水管,就得好好养着乔元,于是,胡媚娴主动要求乔元进食:“你过去吃吧,多吃点。” 乔元很听胡媚娴的话,他也关心胡媚娴:“胡阿姨,你也吃点,我拿过来给你吃。” 胡媚娴一听,鼻子隐隐发酸,心里好感动,她感受到了乔元的关心,美脸霎时一片温柔:“我不吃,我还减肥呢。” 乔元这才依依不舍起身,跟随林冰绣去了商务舱。 林冰绣冰雪聪明,瞧出乔元对胡媚娴有情,不禁吃醋:“喂,你好关心她。” 乔元满脸堆笑:“应该的,应该的。” 眼儿瞄向林冰绣的黑丝高跟鞋和纤美长腿,色心顿起:“冰绣,你的丝袜好性感。” “喜欢吗?” 林冰绣做了个鬼脸。 乔元猛点头,色色问:“能送我吗?” “嗯。”林冰绣答应了。 经过了唐家两兄弟的位置,林冰绣压低声音道:“那两个人不敢见你,用手遮脸了。” 乔元冷笑:“我看见了,谢谢冰绣,我喜欢你,下次我给你买车,你和珠珠一人一辆。” 林冰绣不禁芳心大喜:“不可以说说而已喔。” 乔元撇撇嘴:“我乔元说话算话,这次从缅甸办完事回来,我就发大财了。” 林冰绣自然信乔元所言,一走进空姐休息室,她就迫不及待跟余婉珠报喜:“珠珠,阿元说要送车给我们。” 余婉珠眨眨大眼睛:“送单车吗?” 乔元轻松道:“送玛莎拉蒂,真车,不是模型。” 两位空姐立刻欢呼雀跃,狂抱乔元。 林冰绣兴奋得小脸潮红:“你真送的话,我们永远做你的女朋友。” 乔元哪敢贪得无厌,眼珠子一转,讪笑道:“偶尔做我女朋友就行了。” 他担心两个小空姐说出什么过份要求来,机灵地转移了话题:“炒面呢。” 余婉珠噘嘴摇头:“没有。” “啊。”乔元颇为意外。 余婉珠咯吱一笑,递上了一团黑乎乎的丝袜,娇娆问:“没炒面,有丝袜,你要不要。” 乔元的口水差点就流下来:“要要要。” 林冰绣羞笑着打了乔元一粉拳:“要来做什么,你敢穿么。” 乔元色色道:“我说要来玩,不是自己穿。” 余婉珠诡笑:“你拿我们的丝袜怎么玩。” 乔元伸出舌头在嘴唇边打转,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用丝袜打飞机。” 两个小空姐掩嘴娇笑,林冰绣道:“刚才那两个想害你的男人就有一个在飞机上打飞机,好恶心。” 乔元坏笑:“确实恶心,至少拿丝袜套弄嘛,珠珠帮我弄。” 说完,一屁股坐下。 余婉珠咯咯羞笑,缓缓跪在乔元脚边。 乔元马上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一根剽悍惊人的大水管,两个小美丽小空姐顿时芳心剧跳,余婉珠嗔道:“你还要呀,你刚才跟那个女的做了,不是吗?” 乔元大糗:“被你看出来了,呵呵。” 林冰绣也嗔:“你好大胆,第一次坐飞机就敢在飞机上做这事,不相信你是第一次坐飞机。” 乔元苦着脸:“我真是第一次坐飞机,现在耳朵有点塞。” “我帮你揉揉。” 林冰绣主动贴过去,小玉手娴熟地轻揉了几下,乔元耳朵的压迫感立刻大减,这时,他身下的大水管也被余婉珠用丝袜包住,露出鹅蛋般红红的龟头,余婉珠的小玉手轻轻套动,乔元浑身舒坦,伸手揽住林冰绣的小蛮腰:“啊,好舒服,珠珠,你能不能顺便含一下。” 余婉珠轻抛媚眼,放下手中丝袜,张开小嘴儿,在乔元的大龟头上含了下去,香腮立马鼓起,如水的眼波射出诱人光芒,随即缓缓吞吐,身边的林冰绣惊叹:“它好粗诶。” 余婉珠吐出大龟头,柔柔道:“好硬,精液味很浓,刚才肯定射过,还这么硬。” 乔元眉飞色舞:“我好厉害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厉害啦,厉害啦。” 林冰绣的体温急剧升高,她也想吃大水管,可她够矜持,不好意思主动跟余婉珠抢。 乔元就忍不住了,他的手直接摸进林冰绣的内裤,抚摸滑手的丝袜,撩拨温烫阴部,直接了当说:“我想跟你们做。” 两个小空姐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反对,脸上都露出兴奋之色,看来正合她们的心意。 余婉珠早就湿了,敏感的嘴唇一碰上滚烫的大龟头她就湿得一塌煳涂,那天的淫乱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她甚至在机上遇见乔元的一瞬间就想和乔元做爱,她喜欢乔元,和乔元做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而且乔元的豪爽大方也强烈吸引余婉珠,她冲动得顾不上矜持,公务舱休息室只有她们两人分管,余婉珠无需矜持,她想要得到满足。 余婉珠还知道,林冰绣也有同样的想法。 “穿上。” 林冰绣意外地捡起了地上的黑色丝袜递给乔元,乔元大感惊诧:“我穿丝袜?” 林冰绣眨眨眼:“你穿上的话,有意外惊喜喔。” 乔元两眼发亮:“什么惊喜。” 林冰绣咯吱一笑:“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乔元大概是猜到了什么,他挤挤眼,大胆脱掉衣服:“好玩,我穿,珠珠帮我穿丝袜,我看你们到底怎么玩。” 余婉珠笑得花枝招展,她也没想到乔元这么敢玩,拿起丝袜真的套进乔元的脚上,顺着帮乔元穿上了丝袜,那是一条连体丝袜,直接穿到了乔元的小腹,乔元偏瘦,双腿还算笔直修长,这一穿上黑色丝袜,竟然娘得要命,两位小空姐笑弯了腰,大夸乔元性感迷人。 乔元却难受得要命,紧绷身体的丝袜将他的大水管禁锢在小腹上,那个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林冰绣心知乔元难受,眼珠子一转,就伸手过去,用尖尖的指甲割开了乔元裤裆部位的丝袜,让大水管奔放出来,可这么一来,更突显大水管的粗长桀骜,像极了墙上伸出来的大水管。 两位小空姐不禁心如鹿撞,欲火焚身,余婉珠首先忍不住,她急匆匆骑上乔元的身体,掀起裙摆,修长美腿一分,下身贴近乔元的小腹,只听“丝”的一声,余婉珠的小玉手也撕烂了自己双腿间的丝袜,露出黑色的性感蕾丝小内裤,再拨开小内裤,直接用乔元的大水管对准了小嫩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一声娇吟,余婉珠软软道:“绣绣,你帮看着,别让人进来,我弄完了换你。” 林冰绣只能答应,做坏事通常需要互相配合,有人放风心理踏实些,只是体内欲火熊熊,林冰绣不想煎熬太久,她跺了跺脚:“你快点喔。” 余婉珠没有快,一来大水管过于粗大,需要小嫩穴适应,二来,她的丝袜美腿正摩擦乔元的丝袜大腿,感觉十分怪异,这怪异刺激了她的荡漾春心,余婉珠忍住嫩穴中的肿胀,娇笑道:“阿元,你穿丝袜很漂亮。” 乔元贪婪的抚摸身体两侧的丝袜美腿,缓缓挺动大水管:“我是男人,你说我穿丝袜漂亮,是恶心我,哼哼,我操你,操死珠珠。” 余婉珠蹙眉娇吟:“你好狠心,人家下面会被你操烂的,啊……” 一声娇滴滴的呻吟连放风的林冰绣都听得下体发痒,乔元见余婉丽容动人,大水管暴胀,恶狠狠问:“我的大屌是狠心,你怕不怕。” 余婉珠腰儿一扭,耸动开来,那小嘴儿呼出浊气:“怕,好怕诶,啊啊啊……” 乔元不禁好笑,甩了两掌给丝袜小翘臀:“小声点啊,这里又不是酒店。” 余婉珠媚眼如丝,瞄了瞄放风的林冰绣,娇娆道:“太舒服了,阿元,我喜欢你。” 乔元哼哼:“我是常春然的男朋友,你竟然喜欢我,勾引我。” 余婉珠咯吱一笑,把扎在脖子上空姐领巾挪了挪,兴奋道:“我就是要勾引你,我就是要常春然戴绿帽。” 乔元乐了:“女人也有戴绿帽么。” “有的。” 余婉珠咯咯娇笑,身子加速耸动,丝袜里的嫩嫩阴部拉长了大水管,又急速吞入,乔元急忙伸手扶住小蛮腰,配合着挺插,好奇道:“勾引常春然的男朋友是不是很兴奋。” “嗯。” 余婉珠眨了眨大眼睛,速度更快,大水管被摩擦得发亮硬挺,乔元也渐入佳境了,嘴里骂道:“这么淫荡,我要好好操你。” 哪知余婉珠用力摇头,气喘嘘嘘道:“不是喔,是我勾引你,就是我操你,乔元,你听清楚了,是我余婉珠操你。” 乔元猛烈挺动:“太过份了。” 余婉珠双臂勾住乔元的脖子,低下头盯着交媾的部位,娇吟道:“你看呐,我……我吃你的大棒棒吃得很快的。” 乔元舒服得汗毛倒竖,乾脆停止抽插,给余婉珠自由发威的机会。 余婉珠有心讨好乔元,也想体验人生第一次的空中高潮,于是,余婉珠彻底放开,双手压着乔元的瘦肩,丝袜美腿紧夹乔元的身体,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激烈耸动,完全枪枪见肉,淫气四溢,清脆的“啪啪”声令放风的林冰绣也异常紧张,她既不能阻止这声音,也不能阻止别人听到这声音。 幸亏这声音并不持久,小嫩穴完败给乔元的大水管,余婉珠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在飞机上得到的高潮,那是撕心裂肺,热血沸腾的高潮,她用力掩嘴,黑丝双腿因为高潮而颤抖,她弯下小蛮腰,疯狂吻乔元,这样,她的声音才不会传出机舱。 林冰绣过来了,焦急不堪:“快点,快点下来。” 余婉珠很不愿意这时候离开大水管的,可她了解林冰绣的脾性,平时看她娇滴滴可人,一旦生气起来蛮吓人的。 余婉珠不想闹矛盾,她悻悻地把位置让了出去。 林冰绣抓紧时机,刚想骑上去,乔元却示意林冰绣转身,林冰绣聪慧,立马明白乔元的意图,她咯吱一笑,闪电转身,噘臀过来,背对着乔元坐了下去,炭黑大水管候个正着,小嫩穴湿润得厉害,一接触大龟头就即刻插入。 乔元目光所及,顿时惊喜不已:“啊,冰绣的丝袜有吊带。” 原来,林冰绣的丝袜不是连体的,是吊带丝袜,能见到雪白臀肉,那吊带特别眨眼。 “性感吗?” 林冰绣回首一笑,挂着黑色吊带的翘臀深蹲,缓缓吞入大水管,插到尽头,林冰绣张嘴娇呼。 乔元忙抱住她的小蛮腰,小声道:“太性感了,太骚了,可惜不能摸你奶子。” 林冰绣徐徐打开丝袜美腿,圆头黑皮鞋的鞋尖踮着地,小蛮腰曼妙扭动:“以后再摸啦,脱掉上衣,万一机长过来查岗,那就麻烦大了,我们会被开除的。” 乔元坏笑:“敢让我穿丝袜,那就玩大点,你不用脱上衣,解开扣子,我伸手进去摸奶子。” 林冰绣大羞:“讨厌,好色诶。” 乔元急催:“你快靠下来。” 林冰绣自然愿意给乔元摸奶子,她徐徐后靠,身子完全靠在乔元身上,乔元也不客气,解开林冰绣的空姐服上衣,从乳罩里扯出了雪白嫩乳,一阵乱摸,下身也随着挺动,林冰绣舒服浪叫:“啊,阿元……” 乔元想到了常春然,心里惦挂着她,便坏坏问:“林冰绣,我是常春然的男朋友,你也要勾引吗?” “要。”林冰绣毫不犹豫回答。 乔元又问:“你不怕常春然生气。” 林冰绣暴露了她的野蛮脾性:“我才不怕她。” 乔元以为林冰绣说大话,故意逗她:“这么拽么,那你敢不敢一边打电话给她,一边和我做爱。” “敢。” 林冰绣真的从空姐服里掏出了手机,这会飞机平稳飞行,还没出国界,允许使用手机,林冰绣见有信号,就拨通了常春然的手机。 “然然,我是冰绣,你在培训吗?” 林冰绣娇滴滴问,小蛮腰果然在扭动,小嫩穴澹定地吞吐大水管,秀气的阴唇被炭黑家伙摩擦着。 乔元则双管齐下,又是摸捏,又是挺插,林冰绣的呼吸有点乱。 “想问你呀……” “喂喂,什么事,你问吧。” 手机传来了常春然的声音,乔元心一动,居然欲火飙升,大水管用力碾磨林冰绣的子宫,林冰绣紧急喘了喘,问道:“我……我还想和阿元交往,你答应吗?” 常春然显然很吃惊:“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我不答应,不答应,你和珠珠以后都不许跟他有联系。” 乔元一听,乐坏了,以前常春然对他总是不冷不热,即便破了她的处,她也从不主动打电话给乔元,此时,乔元听到常春然断然拒绝林冰绣的提议,乔元很满足,他终于知道常春然是喜欢他乔元的。 林冰绣就不乐意了,报复似的吞吐大水管:“我和珠珠先跟阿元做过了,你才和阿元做的。” 常春然有些严厉:“我不管谁先谁后,反正我现在是他女朋友。” 乔元笑不拢嘴。 那林冰绣绝不是好惹人物,何况她正和乔元做爱,岂能示弱:“哼,我也是他女朋友。” 就连余婉珠也不甘落后,急匆匆跑过来,对着手机尖叫:“我也是他女朋友。” 常春然懵了,芳心起疑:“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林冰绣咯吱一笑:“我们现在飞南亚线。” 常春然道:“你们两个怪怪的。” 乔元在林冰绣的耳边嘀咕几句,林冰绣犹豫了一下,脸红红的对着手机说:“然然,我喜欢阿元的大棒棒,我喜欢他操我。” 说着,笑得放荡娇媚,小嫩穴疯狂吞吐大水管,把大水管彻底磨亮。 常春然很生气:“绣绣,你……” 林冰绣有了强烈快感,她直起身子,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拿着手机通话:“告诉你常春然,我和阿元做爱很舒服,我不会放弃他,你不答应,我也要和他继续交往,我会奋不顾身,你别阻拦我,除非阿元不愿和我交往。” 说完,林冰绣闪电挂掉了电话,双手撑住乔元的膝盖,提臀扭腰:“阿元,我还有很多丝袜……” ※※※ 胡媚娴并不在意唐家两兄弟有祸害之心,她和乔元此行有重要目的,飞机到了仰光后,早有人等候接机,两人给家里报了个平安后,随接机的人一起上了一辆黑色房车,赶赴一个叫大其力的边境城市,那块巨大的玉原石就在那里。乔元第一次出国,什么都觉得新鲜,沿途的风土人情都吸引着他,当地人日常交流基本说川话,乔元能听懂,他好兴奋,一直开着车窗。 身边的胡媚娴看在眼里,也是爱意满怀,自从和乔元有过雨露之情,她的心已完全被乔元占据,虽说乔元只是个孩子,但性爱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钥匙,胡媚娴爱上了乔元,乾渴十几年的身体一旦得到满足,胡媚娴就不在乎乔元是不是孩子,是不是女婿,她只想这趟事办完后,就让三个女儿同时嫁给乔元,把乔元的心牢牢抓住,或许明年她就能做婆婆了。 想到这,胡媚娴一脸幸福。 “老刘,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胡媚娴扬声吩咐开车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是本地人,跟胡媚娴熟识了,以前她每次来缅甸,都是这老刘接待胡媚娴,也正因为在缅甸有深厚的人脉关系,利兆麟才放心让胡媚娴和乔元去大其力。 老刘道:“前面就有家餐馆,是我亲戚开的,我们去那里吃东西,都知道你爱乾净,所以一般的餐馆我不会让你去,呵呵。” 胡媚娴也微笑,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乔元,乔元在胡媚娴心中是无价的,远比大原石重要。 乔元正兴致勃勃地看着车窗外,见到什么特别风景,都会大喊大叫:“胡阿姨,你看那……” 胡媚娴脸蛋微红,侧了侧身,在乔元的耳边小声警告:“阿元,你的手别乱放,让人家看见不好。” 乔元赶紧把手从胡媚娴的小腹移开,他瞄着瞄胡媚娴,禁不住被胡媚娴的倾城美色强烈吸引,色心再起,小声央求道:“胡阿姨,我想要。” 胡媚娴的表情怪异,乔元的要求虽然很过份,但似乎她胡媚娴一点都不生气,她小声告诉乔元:“等会看看。” 黑色房车在一家路边小餐馆停了下来,出门在外,胡媚娴也不讲究,只要乾净就成,她和乔元随着老刘进了餐馆,店家早有准备,纷纷出来热情招待,落座不久,热茶热饭就端了上来,胡媚娴和乔元一尝之后,味道居然不错,两人都吃得很饱。 吃饱了就想那事,乔元血气方刚,胡媚娴食髓知味,就找借口说到车上休息,让老刘慢慢吃,老刘也不多想,客人尊贵,要休息就休息,就笑呵呵答应了。 回到房车,胡媚娴细心关上车窗,墨色车窗玻璃遮住了车内的春色,胡媚娴羞答答的脱下了弹力裤,露出大肥臀,以及精美的性感小内裤,她有先见之明,弹力裤很方便脱。 乔元的运动休闲裤也容易脱,三两下,大水管就顺利插入了肥美之地,这次是男上女下,胡媚娴靠着车后座,张开腴美双腿,让大水管满满插入肥美肉穴,这一刻,胡媚娴又爱多乔元一分,阴道里太充实,正电流四射。 乔元趴在胡媚娴身上,双手伸进了胡媚娴的上衣里抚弄两只大奶子,很动情:“胡阿姨,为什么跟你做爱特别舒服,真的,我跟君竹君兰,还有君芙她们做爱都没有这样舒服。” 胡媚娴心想这小子在哄,她很开心,没有说话,羞涩地品味着大水管的抽插,此时的身体已经不是几天前的身体,她很敏感,对性欲充满了渴望,乔元只要稍微挑逗,胡媚娴就无法克制欲火,她知道自己很淫荡,利兆麟也知道,所以利兆麟才要求胡媚娴勾引乔元,利兆麟宁愿妻子和女婿发生不伦,也不能容忍她到处勾引男人,让人唾骂。 乔元越插越舒服,见胡媚娴不说话,他冲动道:“我说真的,胡阿姨的穴穴很特别,肉肉的,紧紧的,我要娶胡阿姨做老婆。” 胡媚娴忍不住娇斥:“你胡说八道,我是你利叔叔的老婆,是你的岳母,你怎能娶我。” 说着,双臂圈住乔元的瘦腰,下身挺动,与乔元打起了对攻,乔元更舒服了,嘴巴甜言蜜语:“我爱美美的胡阿姨,我爱美美的好岳母,等这次回家,我买个戒指给胡阿姨,偷偷和胡阿姨结婚。” 胡媚娴扑哧一笑:“瞧你挺聪明的,怎么会有这么傻的想法,喔……” 乔元一阵急插,示意胡媚娴低头:“胡阿姨,你看,我插你插得多有劲。” 胡媚娴身不由己地瞧去,只见在她下身里进进出出的大水管异常勇猛,而她的肥美肉穴很淫荡,到处是浪水,阴毛潮湿,她娇羞动情,呼吸急促:“嗯,好粗,好厉害。” 乔元坏笑:“利叔叔有我粗吗?” 胡媚娴娇吟:“你比他粗多了。” 第23章 陶歆后挺翘臀,主动吞吐乔三的大肉棒,她还穿着高跟鞋,双膝跪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上沁出了澹澹香汗,她的翘臀噘得很好看,与小蛮腰有个微微倾斜的弯度,这让乔三抽插很舒服。 大肉棒密集摩擦小嫩穴,虽然这大肉棒无法与儿子乔元的大水管相提并论,但也是个强悍之物,加上乔三身体结实,力量浑厚,技巧远胜乔元,因此姐妹俩都被乔三彻底征服,最关键的,是开心,两个美人和乔三在一起很开心,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乔三都能挠中她们的最痒处。 “呃……” 乔三犹豫了,他和儿子的感情深厚如山,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陶歆,只有加速抽送,将小嫩穴里的穴肉翻卷戳插,很雪白的翘臀,圆圆的,乔三爱不释手。 “喔喔喔,乔叔叔,你说话呀。” 陶歆再次回头望月,娇媚无比,乔三为难道:“你是我从阿元手上撬过来的,如果他哪天又想和你上床,这是不对,可我不好骂他,他现在屌大了,翅膀硬了,不鸟我这个爸爸了。” 乔三说的确实是实情,以乔元目前的气势,能让他听话的只有胡媚娴一个人。 旁边侧卧的张美怡听了乔三的话,忍不住娇笑出来,她就喜欢乔三这种温柔体贴,真诚大方的粗俗男人,和乔三在一起轻松愉快,很有安全感。 陶歆秀发飞舞,支起的娇躯与乔三相贴,翘臀压在乔三的小腹上,成了背飞式,她娇嫩的玉背被乔三结实的胸膛温柔摩擦。 乔三凑上嘴巴,舔吻陶歆的粉嫩耳垂,陶歆迷离耸动:“乔叔叔,你说要娶我的,娶了我,我就是你老婆,我怎么能跟你儿子上床。” “我不好说他。” 乔三握住了陶歆的两只大美乳,温柔揉摸,温柔挺动,陶歆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如今每一次和乔三做爱,都会有新的感受。 眼前不禁浮现乔元的瘦脸,以及他的大水管,陶歆浑身异样,小蛮腰加速扭动:“啊啊啊,你就看着你儿子欺负吗?” 乔三无言以对,惭愧的心激起了他的性欲,他用力搓捏两粒娇嫩乳尖,搓得硬挺发红,动人的呻吟悠然回荡。 张美怡实在忍不住了,嗔骂道:“真矫情,你不想跟阿元做,你直接拒绝他就行了,阿元这么多女人,他不会缠你。” 哼了哼,接着讥讽:“我就不信你能拒绝阿元,是阿元破了你的处。” 乔三给张美怡挤了挤眼,感谢她帮说话,张美怡则伸出纤细美腿,在乔三的屁股上踢了两脚,乔三抓住玉足,放在嘴上大吃大啃,张美怡娇笑尖叫,那陶歆加速后挺翘臀,呼吸渐渐急促:“啊啊啊,我能拒绝阿元,我不许阿元再碰我。” 张美怡咯吱一笑,很不屑的样子。 乔三爱念如铸,一边加劲抽插,配合陶歆的高潮到来,一边严肃叮嘱:“反正除了阿元,其他男人都不许碰你们,若是被我发现,我不会砍人,我只会叫人去砍人。” 这等于表明了态度,如果儿子乔元要上陶歆和张美怡,乔三是不会反对的,这正合张美怡的心意,她欢喜浪叫:“三哥,请用你的大棒棒砍我。” 陶歆浑身一颤,身子忽然趴在了床上,乔三小腹压上,大声喊:“砍,一定砍,说砍就砍。” 陶歆呜咽着抽搐,她的小翘臀被乔三的小腹雨点般撞击,整个房间响彻了清脆啪啪声,眼前再一次浮现一根炭黑的大阳具。 张美怡把高跟鞋美腿搭在了乔三的宽厚肩膀上,下身挺动,这姿势很淫荡,女人却很喜欢,只是女人一般只在最爱的男人身上用这个姿势,所以说,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会很淫荡。 出乎乔三的意料,就在浓情交合的时候,张美怡竟然娇吟:“啊啊啊,阿元……” 乔三愣了愣,没有减慢抽插速度:“你喊什么。” 张美怡醒悟过来,她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但她一点都不害怕,她在撒娇:“三哥……” 乔三没有生气,只有一点小吃醋:“骚货,难道老子就比儿子差吗,一边跟老子做爱,一边想阿元,我操爆你的骚穴穴。” 太舒服了,张美怡忘情浪叫:“啊啊啊,三哥不差,三哥和阿元旗鼓相当。” 乔三笑骂:“哪天比试比试,看谁弄得你更爽。” 张美怡竟然兴奋不已:“嗯嗯嗯,好的呀,你们两父子一起上,看谁更厉害。” 乔三纳闷:“你穴穴只有一个,我们一起上哪能分得出谁厉害,应该分开上,阿元上完了我上,或者我上完了阿元上。” 张美怡抖动高跟鞋美腿,娇娆道:“喔喔喔,可以一起上的,你们可以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 乔三面红耳赤,他见过世面,知道那是三p,他血脉贲张,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们一个弄嘴巴,一个弄穴穴。” 谁知张美怡有另解:“不是这样,是一个弄穴穴,一个弄后面的屁眼。” “屁眼。” 在一旁休息的陶歆着实吓了一跳。 乔三却异常亢奋,猛烈抽插,把陶歆的小肉穴插得浪液飞溅:“啊,这样玩的话,我可以答应。” 张美怡激情四射:“等阿元回来,我们找时间,啊啊啊,不许陶歆参加……” 陶歆眨眨眼,不吱声,芳心竟起了旖念。 乔三嘶吼:“说清楚点,只能是我们父子弄,别的男人不准碰你们。” 张美怡自然答应,她从乔三的肩膀抽回了美腿,方便乔三冲刺,此时此刻,她迫切需要乔三的冲刺:“三哥,我只爱你和阿元。” 乔三抓住张美怡的两只美乳,眼睛瞄向陶歆,色色问:“小歆,你试过玩屁眼吗?” 陶歆软软道:“我……我不想试。” 乔三坏笑:“不勉强,不勉强,小歆,乔叔叔等会射给你。” 陶歆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张美怡尖叫着扭动腰肢,在乔三疯狂冲刺下,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如火山爆发,这是完美的高潮,张美怡几乎昏厥过去。 忽然,乔三拔出大肉棒扑向身边的陶歆,很粗鲁地掰开她两条粉嫩玉腿,对着她的小嫩穴碾磨了几下,一举插入湿漉漉的大肉棒,陶歆大声呻吟,只觉得有一股热流喷入了她的阴道深处,她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娇柔道:“射好多诶,我会大肚子吗?” 乔三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汗毛倒竖:“会的,我就是这样射进阿元妈妈的下面,阿元妈妈就生出了阿元。” 陶歆心生异样,彷佛自己开始怀孕,她紧紧抱住乔三的粗腰,乔三也紧紧地压着陶歆,大肉棒深插着,彷佛让精液注入陶歆的子宫。 就在这时,乔三的手机响了,张美怡乖巧,心知乔三是帮派老大,事务繁多,她赶紧下床,把手机拿给乔三,出乎意料,手机里传来了娇滴滴的声音:“乔爸爸,我是君竹。” 乔三笑呵呵问:“君竹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打电话来的,正是利君竹,她兴奋道:“我刚才听说你要买蓝十字酒吧,是真的吗?” 乔三道:“是的,明天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利君竹开心极了,嗲声动听:“啊,那我和君兰可以去蓝十字酒吧跳舞吗,就是在台上的表演舞蹈。” 乔三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爸爸妈妈同意,呃,还要阿元同意。” 利君竹大喜:“太好了,爸爸妈妈无所谓,阿元肯定同意,那我就不打扰乔爸爸了,拜拜。” “拜拜。” 放下手机,乔三都觉得好笑,他这时才知道他的两个漂亮小儿媳喜欢跳舞。 “乔叔叔,你说我漂亮,还是利君竹漂亮。” 陶歆噘起小嘴,很认真道:“要说真话。” 乔三动了动依然插在陶歆小嫩穴里的阳具,居然又硬了,他缓缓抽插,晃着脑袋憨笑:“我真不好说,从容貌上看,你们各有各的漂亮,从身材上看,我的小陶歆绝对是极品好身材,可我不知道利君竹的身材怎样,所以不好说。” 陶歆轻轻扭动身子,很不服气:“利君竹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她比我受欢迎是因为她比我有钱……” 乔三揉着手中的雪白大奶,色迷迷道:“好像差不多,你们的胸部都很挺,皮肤也这样白,都有大长腿,都有漂亮的大眼睛。” 陶歆张开小嘴呻吟:“啊,我比利君竹漂亮。” 乔三加速抽插:“是的,小歆比利君竹漂亮。” 陶歆芳心欢喜,双臂勾着乔三的脖子,下身激烈迎合:“乔叔叔,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做爱。” 乔三疯狂舔吻陶歆的粉颈:“我也喜欢小歆,喜欢和小歆做爱,小歆的穴穴好紧。” 忽然,张美怡冷不丁说了一句:“三哥,有机会你上了利君竹,看看是我们小歆的穴穴紧还是利君竹的穴穴紧。” 彷佛石破天惊,乔三脑子嗡嗡作响,他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冷冷道:“我跟小歆是做爱,跟美怡做就是操,美怡乱说话,等会我操她的屁眼。” 陶歆同样气坏了,大声同意:“乔叔叔,你狠狠操表姐的屁眼。” 张美怡却咯咯娇笑,又用小玉足提乔三的屁股:“我才不怕,说不准弄屁眼很舒服。” 于是,陶歆改变了主意:“啊啊啊,乔叔叔,你不要弄表姐的屁眼,也不要跟她做爱。” 张美怡嬉笑:“不和我做爱的话,我就去找阿元,阿元有大棒棒。” 快感滚滚而来,陶歆舒服得尖叫:“好啊,让阿元的大棒棒操烂你的屁眼。” 乔三粗声道:“我的大棒棒也能操烂美怡的屁眼。” 不知为何,眼前的陶歆被另一个女孩替代,这女孩很像利君竹,而利君竹很像年轻时的王希蓉,那时候的王希蓉也很娇嗲。 乔三疯狂抽插,疯狂蹂躏陶歆的双乳,彷佛在揉王希蓉的奶子,也彷佛在抽插利君竹的下体。 “喔,利叔叔,我好像又要来了……” 正好,乔三也要射了,他奋勇冲击,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陶歆的小嫩穴深处,把陶歆烫得娇吟漫天。 夜已深,利君竹还没有睡,她是夜猫子,她想把去蓝十字酒吧跳舞的消息告诉利君兰,可她刚走出香闺,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笑声,笑声来自西侧的房间,那是王希蓉卧室的方向。 “哇,蓉姨和爸爸好有活力诶。” 利君竹调皮一笑,心生好奇,就转而蹑手蹑脚地朝西侧房子走去,笑声依然断断续续。 来到了王希蓉的卧室门前,利君竹意外地发现卧室门开着一条小缝,利君竹心想蓉姨和爸爸太在意了,门都不关好就做爱。 利君竹想把门关了就离开。 可就在拉住门把要关门之际,利君竹偷偷地往门缝里瞄了瞄,这一瞄进去,把利君竹惊得小嘴疾张,差点喊出来,她看见父亲利兆麟正跟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做爱,而这个女人不是王希蓉,而是朱阿姨朱玫。 利君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她再仔细望去,只见利兆麟正趴在朱玫的身上,大刀阔斧地抽插着,朱玫娇笑娇吟,淫荡妩媚,极力配合着利兆麟。 利君竹看清楚,千真万确是朱玫,她震惊之馀也很奇怪,奇怪怎么没看见王希蓉。 “这是蓉姨的卧室,蓉姨去哪了。” 利君竹暗暗嘀咕,不停张望着门缝。 忽然,利君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她赶紧找个隐蔽的墙角躲避,刚躲好,就看见王希蓉缓缓上楼来,迳直回到自己的卧室,推门走了进去,门依然虚掩着。 利君竹依稀听到王希蓉说利灿退烧了。 利君竹一愣,这才知道利灿之前有发烧,现已退烧。 房间似乎又响起了男欢女爱的声音,王希蓉嗔道:“兆麟,你们别弄得太大声,万一给三个小的听见就不好了,我先去照顾利灿,曼丽睡了,我她替一下,等会春萍再替我。” 门外的利君竹惊得猛眨大眼睛:“我的妈呀,蓉姨竟然任凭爸爸和朱阿姨做爱,太匪夷所思了。” 卧室内,朱玫吃吃娇笑:“我不想喊的,你老公太厉害了,他射了两次还要。” 利兆麟喊冤:“是小玫贪心,爽了三次还要。”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放荡之极。 门外的利君竹听了,也不禁脸烫。 王希蓉娇嗔:“好啦,好啦,我不想听了。” 不一会,王希蓉就走出了卧室,门儿依然虚掩,因为王希蓉知道等会再回来时,朱玫和利兆麟还在交欢,虚掩着门,他们就不用中断交欢来开门,想得真够细致,可王希蓉没想到给利君竹偷窥的机会。 等王希蓉一下楼,利君竹就来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前,悄悄推开房门,瞪圆了美丽的大眼睛,将她父亲和朱玫交媾的情景看在了眼里,看得她心如鹿撞,下体湿痒。 王希蓉来到了楼下的一间客人房,这里临时当做病房,专门给利灿养伤,他已无大碍,就是有点虚弱,好在他体质好,有野狐的血统,身体恢复得很快。 见到王希蓉前来,利灿有些激动:“蓉姨。” 王希蓉赶紧拿起乾毛巾,柔声道:“醒啦,我给你擦擦汗。” 说完,倾身过去,温柔地给利灿擦拭额头。 利灿蓦地心跳加速,入眼是一条幽深的乳沟,乳肉白白嫩嫩,王希蓉身上是一件很薄的低领小衫,这一倾身,几乎让利灿看见了一半大奶,那悬垂的晃荡,隐约的凸点,无不强烈刺激利灿,他猛吞唾液,脑子缺氧:“谢谢,谢谢蓉姨。” 王希蓉一时不察,只顾着给利灿擦汗:“谢什么,都是一家人,这件事我全知道了,你也不要怪曼丽,她是被龙申逼的,身不由己。” 利灿在微笑,目光呆滞,心脏彷佛随着王希蓉上衣里的滚动而跳动。 王希蓉擦着擦着,忽然警觉,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好想责骂利灿,可近距离打量利灿,王希蓉被利灿俊朗的面庞,刚劲的浓眉吸引,女人天然喜欢俊朗的男人。 利灿不但俊朗高大,气质不凡,而且是国外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王希蓉一个市井女人,哪见过如此高素质的男人,平时接触利灿深邃的目光,她都会心如鹿撞,如今被利灿紧紧盯着,王希蓉好紧张,她早看出利灿喜欢她,朱玫又多次怂恿,王希蓉不免心怀异样。 尤其擦到利灿的胸膛时,王希蓉心跳加剧,那是很男人的胸膛,健硕有型,指尖不经意触到肌肤,王希蓉有点神不守舍,下体酥麻烫热,她意外没有遮住胸部,让利灿的目光随意注视,她喜欢浑身酥麻麻的感觉,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 擦拭到了小腹,王希蓉有点犹豫,她对着利灿羞涩一笑,又继续擦拭,利灿轻轻呼吸,眼神不羁:“蓉姨,你人漂亮,心地也好。” 王希蓉没有说话,抿着嘴儿笑,她这个样子令利灿魂飞魄散,他看出了暧昧,于是大胆提出要求:“蓉姨,能不能帮我擦这里。” 王希蓉顺着利灿所指的地方,哪里能忍,娇嗔道:“你别太过份喔。” 不料利灿扯下了没有内裤的睡裤,直接露出高举硬挺的阳具,这阳具有点儿怪异,龟头如鹰嘴般,煞是桀骜。 王希蓉大吃一惊,狠狠咬住了红唇。 利灿可怜兮兮乞求:“就擦一下。” 王希蓉气愤地扔掉毛巾,矗立着深呼吸。 利灿轻声道:“蓉姨,你别生气,我就要离开家去美国了,估计好长时间才能回来。” 王希蓉本想斥责利灿,听利灿这么说,一颗心软了下去,再说了,利灿在养伤。 想了想,王希蓉重新拿起毛巾,可目光所及,那鹰嘴般的怪物弹跳了一下,王希蓉赶紧别过脸去。 利灿坏笑,柔声道:“我会很想蓉姨。” 王希蓉芳心一颤,娇嗔道:“家里的人都要想。” 利灿轻轻点头,说得很动情:“家人都会想,但我更想蓉姨,蓉姨,我喜欢你。” 王希蓉芳心剧跳,佯装起生气:“你脑子烧坏啦,胡言乱语。” “你看,见到你,它多硬。” 利灿也不含蓄了,直接在王希蓉面前撸动大阳具,他要去美国的,伤一好就要走,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不希望留下遗憾。 王希蓉呼吸急促,她又不能这样离开,只好绷着脸警告:“我是给你擦汗,你不要东想西想。” 利灿叹息着:“蓉姨,我有个梦想,能实现这个梦想,我就是死在美国也心甘情愿了。” 王希蓉好奇问:“什么梦想。” 利灿阳光一笑:“我想和蓉姨做爱。” 王希蓉张大了嘴巴,怒气冲冲:“我说利灿,我看你发烧把脑子烧煳涂了。” 利灿摇头:“我脑子没煳涂,我退烧了,我再说一遍,我想和蓉姨做爱。” 王希蓉厉声道:“你再说,我就告诉你爸。” 利灿满脸不羁:“你告诉我爸我也不怕,阿元上了我老婆。” “啊。” 王希蓉一声惊呼,其实她从儿子的嘴里,知道他上过冼曼丽,但王希蓉以为乔元是偷偷上的,利灿并不知道,此时利灿爆出这事,王希蓉吓呆了。 利灿佯装愤怒:“蓉姨,我好惨,阿元竟然跟曼丽做那事。” 王希蓉焦灼不堪,试探问:“你,你有什么证据。” 利灿凄苦道:“曼丽都亲口承认了,我也有证据。” 说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把那次拍摄乔元和冼曼丽交欢的视频调出来,递给了王希蓉:“蓉姨你看。” 王希蓉瞄了两眼,手机视频上果然是不堪入目的画面,王希蓉那是又气又怕,她气鼓鼓向利灿保证:“这个坏阿元,等他回来,我收拾他。” 利灿两眼望向天花板,难过道:“蓉姨再怎么收拾阿元,也改变不了他勾引我老婆的事实。” 王希蓉紧张不已:“那你想怎样。” 利灿深情地注视王希蓉,声音极度温柔:“我就想和蓉姨做一次,算扯平。” 王希蓉怒斥:“你做梦。” 利灿心知王希蓉色厉内荏,他不羁道:“所以是我的梦想啊。” 轻轻一叹,利灿并不威胁王希蓉,而是用情打动:“蓉姨可以不答应,我也不会强迫蓉姨,我想,我会带着遗憾死在美国,我不需要你们去美国看我,我也不会回来了。” 王希蓉确实不是真生气,要是真生气,她早走了,何必跟利灿浪费口水,而且利灿一直裸露着,那鹰嘴般的家伙也一直高举着,委实惊人。 见利灿说得这么丧气,王希蓉一下子就心软了,毕竟是自己儿子做了错事,她哪好意思对利灿严厉,语锋一转,王希蓉柔声道:“利灿,你别说这种话,什么死不死的,你很有男人气概的。” 利灿用手掩脸,痛苦道:“我已经没有脸待在这家了,阿元上了他的大舅嫂。” 王希蓉一听,心里好难受:“利灿,对不起。” 利灿摇头:“嘴上说对不起没有用,只有蓉姨和我做爱一次,我就心满意足,我高傲的内心才得到平衡,我才会恢复自信,我才会有资格面对家人。” “利灿。” 王希蓉几乎欲哭。 利灿赶紧乞求:“蓉姨,求你了,我很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朱姐说你喜欢我的。”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美脸一片酡红,赶紧否认:“她的话不能信。” 利灿耍起性子:“那蓉姨叫朱姐来,我当面问她。” 王希蓉结结巴巴道:“她,她睡着了。” 利灿越说越投入,越说越深情:“蓉姨,我做的梦是这样,我梦到和你一起吃饭,跳舞,和你一起爬山,放风筝。” 王希蓉哪听过这种情话,芳心乱跳,忍住笑:“这些活动挺有趣,我可以答应你。” 利灿两眼一亮,认真道:“蓉姨,不许反悔。” 王希蓉忙道:“说清楚点,我只答应和你吃饭,跳舞,爬山,放风筝。” “这样就够了。” 利灿软软地叹息,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内心暗暗兴奋,他有十足自信,只要王希蓉能和他利灿单独吃饭跳舞,他就能把王希蓉勾引到手,根本不需要爬山和放风筝这么浪漫。 王希蓉见摆平了儿子勾引冼曼丽的事,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时候已不早,她去叫利春萍了。 ※※※ 一夜欢爱到天亮,胡媚娴看上去丝毫没有憔悴之色,相反,她显得容光焕发,娇美动人。 乔元看在眼里,愈加喜爱这位绝美丈母娘。 天气晴朗,大其力的玉石集市上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商贩堆积的玉原石,简陋的地摊延绵上百米,每处地摊兜售的玉原石数量不一,大小各异,就像菜市卖菜一样,商贩不停吆喝着,一有交易,就围上很多人。 胡媚娴和乔元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逛起了集市,身边还有几位滑嫩麦色肌肤的南亚小美女跟随,算是陪同了,那位格外漂亮的长发小美女也在其中,她换了一件蓝色长裙,鬓角的小花也换了一株。 乔元假装没注意这个小美人,实际上他兴奋得不行,一路所见都很新鲜,不时指指点点,问这问那。 胡媚娴就端庄得多,举止大气得体,与她在床上的表现迥然不同。 下身隐隐酸累,昨夜乔元的表现令胡媚娴叹服,爱意流露,乔元四处看热闹,胡媚娴的心思几乎全在乔元身上。 乔元眉飞色舞:“胡阿姨,这里好多原石,我们要不要淘个几箩筐回家,淘准了,我们就发达了。” 胡媚娴抿嘴浅笑:“不急,就算你看好了,选好了,买下了,你总不能几个箩筐的石头都带着,多麻烦。” “雇人帮拿着呀。” 乔元脱口而出。 胡媚娴柔声道:“变傻了是不是,你选好的玉原石都是宝贝儿,你雇人帮拿,人家拿你的宝贝熘了,你上哪找人家去。” “对喔。” 乔元一拍脑壳,醒悟过来,蛮不好意思的,贫了贫嘴:“哎,好奇怪,我在胡阿姨身边就容易变傻。” 胡媚娴扑哧一笑,嗔道:“赖我了。” 乔元看去,不禁看呆了:“胡阿姨,你好漂亮,穿得普普通通就很漂亮。” 胡媚娴心花怒放,贴着乔元的耳边小声问:“我漂亮,还是你妈妈漂亮。” 乔元狡猾道:“胡阿姨更漂亮。” 胡媚娴见乔元眼珠乱转,有点怀疑:“这句话,你敢不敢在你妈妈面前说。” “呵呵。” 乔元讪笑,胡媚娴风情娇嗔:“小滑头。” 乔元心神一荡,腹下立马有反应,他抱住胡媚娴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胡阿姨,我想操你。” 胡媚娴竟然呆了呆,似乎口乾舌燥,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利夫人。” 旁边的护卫认出这中年男子,胡媚娴和乔元也认识这中年男人,他正是老刘。 第24章 老刘不但来了,还带来了几个健壮青年男子。 胡媚娴问道:“这些人信得过吗?” 老刘笑道:“我的人百分百信得过,利夫人信得过我就行。” 胡媚娴颔首:“我当然信得过你。” 这几个青年男子都是老刘找来给胡媚娴搬运原石的,一旦胡媚娴选好石头,这几个男人就负责搬运。 胡媚娴扬声喊:“阿元,我们淘宝贝了。” 乔元大喜,这会也是发挥所学的时候,虽然跟胡媚娴学看玉的时间并不长,但乔元有极高天赋,短短的时间就学到了常人十年都学不到的本事,这也是胡媚娴愿意把三个女人嫁给乔元的原因之一,有了这本事,乔元就等于有了赚不完的前,她胡媚娴的三个女儿就永远不会吃苦受累。 一处有搭棚的摊贩前,乔元面对几块玉原石有了浓厚兴趣:“胡阿姨,这块怎样。” 乔元挑出一块深色的大石头。 胡媚娴缓缓走过去,面无表情:“别问我,你自己拿主意。” 乔元狡猾,察言观色就知道手中这块不怎样,于是又换了另一块,没等他问,胡媚娴就否定了:“这块太小。” “那就这块。” 乔元终于抱起了一块十多公分长的大石头,他手上有劲,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三十斤重,他竟然轻松抱起,这次,胡媚娴没吱声了,大眼睛发亮。 乔元笑呵呵的,开始上手琢磨石头,随口问:“老板,这块石头多少钱。” 摊贩主人是个脏兮兮的小伙子,他瞅了瞅乔元和胡媚娴的阵仗,来一个狮子大开口:“港币的话,五万。” 乔元年轻气盛,马上怼了过去:“五万,你不去抢。” 摊贩主人脸色大变,胡媚娴呵斥:“阿元。” 乔元心知自己不对,吐了吐舌头,有点不好意思。 胡媚娴温言砍价:“小兄弟,你再开一个实价。” 摊贩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头:“最低三万,不能再少。” 胡媚娴接受了这个出价,她扬了扬圆润微腴的下巴:“阿元,仔细看,好的话就买了。” 乔元赶紧聚精会神,对手中的石头这边摸摸,那边摸摸,又闻又戳,摆弄了半天,他有些沮丧,摇了摇头:“不行。” 摊贩主人急了:“这可是好石头。” 乔元乾笑:“当然是好石头,普通的好石头。” 胡媚娴贴着乔元的耳朵嘀咕:“石头好与不好,你不要说出来,自个心里有数就行,别坏了人家的生意。” 乔元一听,猛点头,算是受教了。 胡媚娴给摊贩主人递上了一张百元大钞:“小兄弟,不好意思,祝你生意兴隆。” 说完,拉起乔元的手就走:“我们到别家看看。” 乔元又转战其他摊点,看了好几处,乔元愁眉道:“胡阿姨,这些石头好像都不行。”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如果满地都是好原石,我就天天住在这了,宝贝是要慢慢发现的,要有耐心,就像你打算欺负我时,左一个按摩,右一个按摩,多有耐心啊。” 乔元掩嘴大笑:“胡阿姨损我。” 这时,一个护卫忽然挤过来:“利夫人,利夫人,查先生打来电话交代,请利夫人放心选玉原石,选好的玉原石,无论价格多少,查先生愿意出一百倍收购。” “啊。” 陪伴的人,以及老刘那几个都大吃一惊。 乔元心里很不爽,他知道,只要胡媚娴选好的玉原石,那何止身价百倍,不料,胡媚娴澹定同意了,她必须同意,因为她明白天下财富不能独吞的道理。 “查先生好精明。” 老刘叹息。 胡媚娴却大度道:“老刘,我帮你选一块。” 老刘瞪大了眼睛,惊喜交加:“啊,谢谢,谢谢利夫人。” 说着,紧紧跟随胡媚娴的身后,不时跟同来的人挤眉弄眼,好不兴奋。 胡媚娴拉着乔元的手,像大人带小孩逛街似的东看看,西看看,终于,胡媚娴眼睛一亮,故意走到一处兜售玉原石的摊贩前,乔元心领神会,眼睛贼熘贼熘地在摊贩上查看,看准了一块微褐色的大石头,这次他学乖了,故意摇头,嘴上嘀咕着“不行,不行。” 然后做势想走,又犹犹豫豫地摸了两下,就跟摊贩打听价钱,还装出心不在焉的样子。 摊贩见今天集市货源充足,他也想做成生意,就极力挽留客人,乔元和胡媚娴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竟然配合默契,把摊贩的开价砍去了十分之一。 “成交。” 胡媚娴眉开眼笑,示意身后的老刘给钱,说这块原石不错,让老刘买下。 老刘二话没说,赶紧从挂在脖子上的挂包里掏出五千港币钞票递了过去。 胡媚娴心中暗喜,要老刘再准备五千。 老刘不解,却也不好多问,又拿出五千港币在手。 “老板,切割吧。” 胡媚娴扬声知会摊贩,摊贩兴冲冲地抱起原石,到旁边一家有切割机的店面去切割,众人簇拥而上,把店面围了一圈。 “切了啵。” 摊贩递上了几百元切割费。 老刘看了看胡媚娴,真诚道:“不用切了吧,我就把这块原石当传家宝。” 胡媚娴嗔道:“这哪行,这块玉原石一点都不起眼,怎能做传家宝,切开一点让我瞧瞧,我也好知道今天的手气如何。” “好。” 老刘见胡媚娴这么说,就觉得有应该切开。 切割开始充电运行,围观的人群又加多了一圈,大家都伸长脖子,兴奋不已,大石头搬上了切割槽,切刀高速运行,发出嗡嗡响,只见一个戴着护目镜的男子缓缓地压下切割机,随即响起了刺耳的切割声,空气里飘起了怪异的气味,碎尸溅打着切割槽,如豆子般响,不到二十秒,刺耳的声音停止了,切割机离开了切割槽,店主拿起了切去三分之一的玉原石,他大声惊呼:“哇!” 乔元手疾,立刻从店主的手中将被切割成的玉原石接过去,大家围上一看,我的乖乖,那玉原石的切面一片绿油油,半透明,摊贩大吼:“发财了……” 他这一喊,群情激昂,围着店面观看热闹的人几乎是里三层外三层,幸好有护卫护着,否则胡媚娴会被挤到,她示意乔元把玉石给老刘,老刘接过,激动得浑身颤抖,胡媚娴又让老刘把五千港币给摊贩,算是红包,老刘自然照办,那摊贩能拿到一万港币,也算是一笔不错的生意了。 “利夫人,你是神眼,太感谢了。” 老刘几乎难以自控,他把切割成两块的玉石装进挂包,紧紧抱在怀里。 已经有人出价:“这成色,这水头,这斤两,少说也值七八百万。” 老刘颤声,眼含热泪:“利夫人。” 胡媚娴澹澹一笑,柔声道:“你是我信得过的人,你是无价的,这石头算不了什么。” 说完,推开人群,又物色宝贝去了,很多自发地跟随着,都想看看这位美丽少妇会不会又找到好原石。 乔元不忘拍马屁:“胡阿姨厉害。” 胡媚娴一脸得色:“轮到你来找了,学了那么多,可不能白学,你记住,你是我的徒弟,别丢师傅的脸,你还是我的女婿,别丢岳母的脸。” 乔元热血沸腾:“我找找,我来找。” 这次,乔元卯足了劲,跑了七八个摊位,选了三十多块玉原石,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摊贩的编织袋带里发现了一块五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高的玉原石,一经仔细鉴别,乔元不禁喜形于色,他急着邀功,于是大呼小叫着抱起玉原石,摊贩主人是老油条,见状就敲起了竹杠,十万港币现钞,少一分都不出手。 乔元傻眼了,心有不甘地望着胡媚娴:“胡阿姨,我就看中这块。” “十万。” 狡猾的摊贩似乎还想加价,胡媚娴对这乔元怀里的石头端详了半天,爽快答应:“十万就十万。” 围观的人一阵骚动,心想又可以看好戏了,不料,胡媚娴交钱后,澹澹道:“这块不要切割,老刘,安排你的人,务必先把这块原石托运到我家。” 老刘猛拍胸口保证:“好的,利夫人请放心,中午有一架飞承靖的航班,现在托运的话,我保证今晚这块石头就妥妥的放在你家里。” “好,你去办吧,顺便把你的这块玉石也收好,俗话说得好,财不露白,别让人动了歪念头。” 老刘心中一凛,连连点头:“利夫人说的是,我先去办事,再次感谢利夫人,我和我全家都铭记你的恩德。” 说完,老刘和他带来的几个人抱起乔元鉴别好的原石离开了集市。 乔元紧张问:“胡阿姨,刚才我看的那块,你这么有信心,整整十万哦。” 胡媚娴莞尔:“你选的,你没有信心吗?” 乔元挠头:“我……我……呵呵。” 胡媚娴柔柔道:“这是你第一次出手看玉,好与不好,都值得纪念,等我们回去了,你亲自切割,看看成绩如何。” 乔元动情不已:“胡阿姨,你真会教人,你比我妈妈会教人,我……我爱你。” 胡阿姨娇嗔:“吞吞吐吐的。” 乔元一听,顿时热血上脑,他敞开了胸怀,大声喊:“胡阿姨,我爱你,胡媚娴,我爱你。” 周围的人都哑然失笑,以为乔元是个孩子,他的叫喊是晚辈对长辈的纯真感情,殊不知,那是乔元发自肺腑的声音。 其实,胡媚娴也对乔元产生了敬佩之情,刚才那块玉原石足以令胡媚娴震撼,那绝对是一块上等的好石料,换胡媚娴,就不一定能找到,因为乔元是在摊贩的货物中到处乱翻乱找,死皮赖脸才有幸找到那块玉原石,这是天意,也是乔元的本事。 几位南亚小美女的笑声吸引了乔元。 胡媚娴蹙眉深思,片刻后,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那边几位小妹妹,还不错,你有没有动心呐。” 乔元闪电回答:“绝对没有。” “真的么。” 胡媚娴斜眼过去,自有一番端丽冠绝的风情,乔元眨眨眼,正色道:“千真万确,我只喜欢胡阿姨。” 胡媚娴忍住笑:“喜欢我是对的,不过,人家小姑娘很漂亮,你喜欢也正常。” 乔元不知胡媚娴是何意,眼珠子乱转,一副无辜的模样:“胡阿姨,你说话怪怪的。” 胡媚娴冷笑:“好啦,别在我面前装,男人有哪个不好色,你乔元更是一个大色狼,你偷看人家的眼神能逃过我眼睛?” 乔元欲哭无泪,就是要装到底:“胡阿姨……” “我不会冤枉你的。” 胡媚娴瞪一眼过去,语气一转,柔声道:“这些小姑娘,还有几个护卫从昨天开始就陪着我们,挺辛苦的,你就帮人家一人选一块玉原石,不要选太大。” “好咧。” 乔元不由大喜,回头对随行的众人喊:“我丈母娘感谢你们的陪伴,她要我给你们每人选一块玉原石,送给你们。” 其实,胡媚娴没说错,乔元对几位异域风情的小麦色美女垂涎了好久,只是惧怕胡媚娴,才隐忍色心,这会能讨小美女们欢心了,他迅速出击,像选礼物般给这几个南亚小美女每人各精选了一块重量差不多,个头差不多的玉原石,玉石是肯定的了,至于是不是好玉就无法确定,这看她们各人的造化。 “谢谢,谢谢。” 随行的人开心坏了,全部人手一块石头,对他们来说,不要说赚上七八百万,能赚上个几万,已经是一笔奢望的大财富。 下体一阵酥麻,胡媚娴暗暗咬牙切齿,见前面有一家米线店,胡媚娴推说累了,要歇歇脚。 乔元好意外,经常夜跑的胡媚娴最善走,走几十公里都不会累,这会怎么就累了,他还以为胡媚娴昨晚交欢过于频密,身体吃不消,所以才觉得累,于是,乔元关切道:“胡阿姨,我在这里帮你捏捏脚。” “不要,你陪我坐坐。” 胡媚娴好开心,要知道男人在公开场合给女人捏脚,哪怕是给长辈捏脚,也是丢脸的事,而乔元不计较这些,他的情意可见一斑。 胡媚娴当然不是走累,也不是昨夜性爱过于频密,而是身上的催情药依然持续发挥,胡媚娴干练聪颖,早猜到被人下了春药,只是她没想到药力这么强劲。 此时,内裤又湿透了,幸好胡媚娴的弹力裤是黑色,不容易被人看出。 到底是谁下的药,胡媚娴心里很清楚,她担心查鸿安还有后续无耻手段,所以及早提防,一方面,让老刘先把乔元找到的宝贝提前托运回家,不至于这次白来一趟,另一方面,也借送玉原石之际,贿赂身边的护卫和陪同,这些人拿了胡媚娴的好处,多少会心存感激,万一发生什么事,多少有点用处。 胡媚娴相信,凭她和国内边境军方的关系,查鸿安还不敢乱来,不过,查鸿安敢随意杀人,胡媚娴不得不防。 眼下,胡媚娴极需交媾,正好乔元也看过来,胡媚娴的大眼睛一眨,先把乔元电了个魂飞魄散。 “阿元。” 胡媚娴欲言又止,她知道,只要胡媚娴开口求欢,乔元肯定会答应,只是哪好意思开口,嗫嚅了半天,胡媚娴愣是没说,涨红着大美脸。 乔元好奇地注视着,小声问:“怎么了,胡阿姨,你的脸好红,眼睛水汪汪的,像高潮时候的样子。” 胡媚娴一听,羞得要打乔元:“你的嘴……” 这行,随行的人喊:“查先生来了。” 乔元和胡媚娴一看,赶紧站起来,来人正是那位花白胡子,慈眉善目的查鸿安,跟随他的护卫更多,而且都是手执长枪武器,煞是威风。 “小娴,阿元,你们收获不少啊。” 查鸿安见大家人手一石,顿时两眼发亮。 乔元笑嘻嘻道:“这些石头是送给他们的,等会我和胡阿姨再找更好的石头,找到了对半分,对半分。” 胡媚娴呵斥:“阿元。” 这些彼此达成交易默契,本应该心照不宣,不过,既然乔元说了,查鸿安也不介意:“哈哈,阿元说对了。” 眼珠一转,关切道:“小娴累了吧,走,我们到前面歇息,那块大原石就在前面。” 乔元一听,兴奋得不行。 胡媚娴微笑颔首,拉着乔元,和查鸿安并肩往前走,两人一路攀谈,乔元不时插嘴,胡媚娴假装不知查鸿安的卑鄙,查鸿安暗暗宽心,不经意间看了看身后跟随的一位小美人。 这小美人长得非常漂亮,肌肤丝滑如绸缎,长裙及地,她很少说话,她是查鸿安的亲孙女,叫查清源,一位有傣族之风的小美女,查鸿安特意安排查青源混在这几个小美女之中,目的就是监视胡媚娴和乔元,有机会的话,还要几个南亚小美女勾引乔元,把乔元从胡媚娴的身边引开,却不想乔元与胡媚娴情意绵绵,如胶似漆,几乎寸步不离,查鸿安如意算盘都没实现。 查鸿安自然心有不甘,他刚才已经让人在胡媚娴的房间安装的监视设备,只要胡媚娴和乔元交欢,查鸿安就拿到了两人的不伦证据,以此来威胁,或许能得到胡媚娴的身体,不仅如此,只要能控制胡媚娴,那就等于掌握了无穷无尽的财富。 走了一会,那里已是集市中心,汹涌的人潮都围着一座木头搭起的平台,平台上赫然耸立一座被红布包裹的物事,体积如小山般巨大。 平台旁边有一间小茶楼,小茶楼的二楼刚好与平台相连,坐在小茶楼上,能近距离观看到红布包裹的物事。 查鸿安引领胡媚娴,以及乔元登时了茶楼,就坐在正对红布包裹的物事不到十米的距离。 胡媚娴和乔元都怦然心动,都猜到这红布包裹的物事是什么东西。 穿着当地民俗服饰的侍应小姑娘殷勤端上了香茶和水果点心,查鸿安举手一挥:“揭开。” 胡媚娴和乔元以及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只见红布徐徐落下,一块超级大石头露出了伟岸真容,饶是胡媚娴见识多广,也禁不住惊叹:“不会吧,这块小山若是玉原石的话,那可不得了。” 身后有人道:“那也要看成色。” 有人附和:“对,要看成色。” 乔元的眼睛瞪圆了,眨都不眨:“好家伙,这么大,真是玉石的话,肯定发得不清不楚,妈妈叫啥名字都不记得咯。” 大家闻言,都轰然大笑。 “焚香。” 查鸿安大声吆喝,随即回头,指着几个男人给胡媚娴介绍:“小娴,这几位都是我请来的看玉高手。” 一位年长的山羊胡子老者对胡媚娴恭敬道:“不敢称高手,刚才我有观察这位女士的看玉本领,我肖某望尘不及。” 查鸿安看向一位稍微年轻点,估计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老杜,你呢。” 这男人傲气许多,他只对查鸿安谦恭:“看看,等会看看。” 查鸿安捋了捋花白胡子,扬声喊:“可以开始了,大家自由鉴赏。” 话音一落,查鸿安身后有几个男子都迫不及待地踏出茶楼,迳直朝大石头走去,都去摸了大石头,那大石头表面光滑,如一颗放大几万倍的鹅卵石。 乔元也蠢蠢欲动,想走过去,不过,见胡媚娴端坐不动,乔元也不动。 等了一会,乔元试探道:“胡阿姨,需要到你的口水了。” 出乎乔元意料,胡媚娴竟澹澹道:“随我去洗手间。” 乔元很听话,也不多问,跟查鸿安告退后,就跟着胡媚娴上了洗手间,洗手间很简陋,异味扑鼻,也不宽敞。 胡媚娴竟然拉着乔元走进去,还关上洗手间的门。 乔元好吃惊,又见胡媚娴推开了洗手间的窗子,正好,从洗手间的窗口也能看到那颗超级大石头。 “胡阿姨……” 乔元刚想开口问胡阿姨是什么意思,胡媚娴回眸媚笑,噘起硕大臀部,双手缓缓扒下了弹力裤,露出一只无与伦比的雪白大肥臀,那小内裤也扒了,箕张在她的双腿间。 乔元身上的热血分两股肆虐,一股冲脑,另一股冲入海绵体,瞅了瞅胡媚娴的湿透小内裤,乔元明白了,也不全明白,他只明白胡媚娴迫切要交媾,至于为什么如此迫切,乔元就不明白了。 “快点。” 胡媚娴双手扶住窗沿,大肥臀轻轻摇动,满月的椭圆透着诱人的气息,在这意味扑鼻的空间里,从馒头穴里飘散出来的腥臊也能清晰闻到,可见多么需要插入。 乔元迅速拿出了大水管,滚烫的大龟头顶住了滑腻蚌肉,它很调皮,欲插不插的磨蹭令胡媚娴焦躁不堪:“阿元,你别玩了,快插进来,你不要射,射太多对你身体不好。” 乔元还在玩,他弯下腰,先用嘴巴舔了舔蚌肉,又舔了大肥臀,然后用大龟头插进肉穴,却只插入两公分又拔出来:“我不能射,那胡阿姨也不要喷浪水。” 胡媚娴一听,不禁娇笑,只因她每次高潮,都会喷出阴精,爽爽地浇灌乔元的龟头,乔元印象深刻,有了此心得,他就能准确判断胡媚娴是否有高潮。 胡媚娴哪里肯依,扭着腴腰,呼吸急促:“今天必须要喷,不喷的话,我会死,你快点插进来,别啰啰嗦嗦,惹火了我,我不给君芙嫁给你。” 乔元一听,赶紧瘦腰疾挺,大水管缓缓插入馒头穴,发亮的阴毛卷入了温暖穴肉,啊,太肥美了,透明蜜汁汩汩溢出,乔元用手指撩上一滩,放进嘴里舔吸,胡媚娴回头娇嗔:“喔,阿元。” 乔元挤挤眼,赶紧将大水管深插到底,畅快淋漓,他笑嘻嘻道:“胡阿姨,你答应我一件事,要不然,我可能,也许会拔出棒棒哦。” 胡媚娴勃然大怒:“你敢跟我提要求,哼,什么事。” 乔元抱住大肥臀,狠捏臀肉:“我上次在你衣柜里看见一套很下流的衣服,黑色的,等我们回家,你要穿上和我做爱。” 胡媚娴立刻想到那两套性感下流的妓女装,不禁忸怩,无比娇羞:“我答应,你快动。” 说话时,她自个就已迫不及待耸动了起来,臀肉压迫乔元的小腹,而乔元依然不动:“还有。” 胡媚娴快疯了:“还有什么,你动了再说。” 乔元坏笑,大水管缓缓抽插,他下流问:“还有就是,我要插多深。” 胡媚娴心知被戏弄了,此时,却也无可奈何,她耸动身子,喘息如兰:“有多深插多深。” 乔元大乐,他喜欢胡媚娴淫言浪语,谁叫她以前严厉又端庄,这会全变了样。 乔元抱扶大肥臀,用力揉捏,大水管刮起了狂飙,飕飕有风:“我要操丈母娘了。” 胡媚娴腰臀齐动,娇声道:“不行的,我是你岳母,你不能操我。” 乔元不禁欲火狂烧,他喜欢这岳母淫荡,大龟头顶磨了几十下子宫后,抽插更猛烈了,胡媚娴趴着窗沿,上身不敢大幅度摇晃,下身就扭得异常频繁。 乔元不解道:“为什么要打开窗子,是想给人看吗?” 胡媚娴怒嗔:“这里这么臭,不开窗想臭死我吗?” 乔元明白了,呵呵傻笑,抽插如雨,胡媚娴随即娇吟:“啊,好大支,插得这么深,不要啊,不要插太深,我是你岳母。” 乔元淫笑,居然伸手进胡媚娴的上衣,握捏一只超级大美乳:“岳母好惨,在街上被女婿用大棒棒深插。” 胡媚娴浪叫:“你这么坏,我要告诉你老婆,说你欺负她们的妈妈。” 乔元拍了肥臀一巴掌:“君竹君兰君芙肯定支持我,她们会说胡阿姨是骚妈妈,必须操爽她,否则就不附和做女婿的要求,最好还要把胡阿姨的肚子操大。” 胡媚娴打了个激灵,眼里闪耀亢奋之色,肥臀扭动的幅度增大:“啊啊啊,她们三个真的支持你么。” “真的。” 乔元猛抽,洗手间里响起了密集啪啪声,也不在乎是否被别人听见,乔元另一只手摸向了胡媚娴的阴部,他搓胡媚娴的阴蒂,拔胡媚娴的阴毛:“哦,太舒服了,胡阿姨,我还要在她们三个面前操你,把你操出浪水。” 胡媚娴激烈后挺大肥臀:“啊啊啊,她们会答应吗?” “会。” 乔元好不亢奋,彷佛真的利家三姐妹面前狂插她们的妈妈。 胡媚娴颤抖了,浪水流淌的肉穴开始收缩,她发出猫哭般的呻吟:“你敢不敢在兆麟面前操我,把我操高潮。” 乔元虽然正狂野中,听了胡媚娴这么说,竟然吓了一跳:“胡阿姨想像力真丰富。” 胡媚娴用力扭腰:“你敢的话,就是有种,我就百分百答应君芙嫁给你,最好把我操高潮后,再射给我,让利叔叔看着你射给他老婆,啊,他是你岳父,他生气地看着你操岳母。” 乔元瞬间被刺激得脖子青筋暴露,他奋力狂抽,棒棒都能摩擦到胡媚娴的子宫,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喷了出来,精准地喷在了乔元的龟头上,乔元闷哼一声,狠狠地打了哆嗦,滚烫的精液激射出去,射进了胡媚娴的子宫,嘴上忙道歉:“对不起,胡阿姨,我实在受不了,我不射是不可能的。” 胡媚娴整个腴美娇躯几乎后靠在乔元瘦小的身上:“阿元,我好舒服。” 没有等很久,查鸿安就等到了胡媚娴和乔元,见胡媚娴一脸潮红回座,查鸿安心绪难平,他当然知道胡媚娴和乔元干什么去了,他恨不得立即毙了乔元。 可惜,他还要佯装笑脸,给胡媚娴和乔元敬茶。 喝了整整一壶茶,乔元才解渴:“胡阿姨,我们去看大石头吧。” 胡媚娴微笑颔首,跟查鸿安示意了一下,就和乔元走出茶楼,朝大石头走去,木台下,人头攒,一缕阳光正好照射这块巨大的石头上,石皮熠熠生辉,胡媚娴暗暗激动,隐约觉得这块大石头的不凡,不禁想据为己有,哪怕不是真正的玉石,拿来放置在利娴庄,也笃定成为镇宅之宝。 那些看玉高手还在细细查看,见了胡媚娴和乔元,都微笑打招呼。 胡媚娴和乔元和交欢了一个眼色,开始鉴别;其他看玉高手,也聚精凝神,或闻或刮,或搓或敲,对大石头观察得异常仔细。 查鸿安远远望去,注意力自然集中在胡媚娴和乔元身上,见两人窃窃私语,交换着意见,似乎还看见胡媚娴还吐了口水,查鸿安那是既期盼又心焦,他在等胡媚娴的意见,如果胡媚娴认定大家伙是玉原石,查鸿安就等于得到了一个惊世宝贝,如果胡媚娴认定只是一般的大岩石,查鸿安也好标价出售,卖出个两三千万,应该没多大问题,当然,查鸿安做梦都希望这块大石头内含好玉,运气好的话,价值上百亿也不是痴人说梦。 一个手下悄悄走来,在查鸿安耳边小声道:“查老爷,蓝昭想见你。” 查鸿安两眼精光闪闪,一捋白胡子,示意手下退下,然后把美丽的小孙女查清源叫到跟前,小声吩咐:“楚楚,你过去,注意听他们说什么。” “是,爷爷。” 查清源脆声应答完,马上机灵地端起一茶托,走出茶楼,向胡媚娴和乔元走去。 查鸿安含笑点头,欣慰孺女可教。 随后离开座位,走下茶楼。 茶楼下,一位脸带横肉的精壮男子迎了上去,和查鸿安密语交谈,似乎相谈甚欢。 重重迹象表明,这块大石头极有可能是玉原石,品质如何难说,但运回国后,身家不低于十亿。 乔元这样认为,胡媚娴也这么认为。 胡媚娴告诉乔元,她想把这个大家伙弄回利娴庄;乔元也告诉胡媚娴,他想把这大家伙弄回利娴庄,当做娶利家三女儿的聘礼。 胡媚娴乐得眼泪都流了,好一双水汪汪的迷人大眼儿,这对岳母女婿想法一致,狼狈为奸,开始琢磨着如何把别人的好东西弄回家。 刚好小美女查清源端着茶水袅袅而来,胡媚娴眉儿一挑,乔元眼珠一转,竟然有了惊人默契。 乔元用承靖市当地的土话问:“胡阿姨,不如我们到集市去淘点好原石,在这里是浪费时间,今天集市的石头很多,肯定能找到好石料。” 胡媚娴也在承靖土生土长,自然能听懂承靖土话,还说得很地道:“我们怎么跟查先生交代。” “就老实说呗。” 乔元挤挤眼,暗示身边的南亚小美女,这小美女就是查清源,她身材婀娜,一袭长裙,只是听不懂乔元和胡媚娴说什么,所以一脸茫然,这也正常,莫说查清源是一个外国人,就连华夏人也很少能听懂承靖的土话,叽里咕噜的,比东瀛语还要生涩难听一百倍。 胡媚娴故作神秘:“哎,人家查先生专门请我们来,怎样也要装装样子,我们再看看,等过了中午吃饭时,再跟查先生实话实说。” 乔元建议道:“胡阿姨,我们乾脆说这块大家伙是玉原石,破开后,里面有上好玉石。” 胡媚娴柳眉倒竖:“怎能骗人呢。” 乔元讪笑:“我也是好心帮查先生,他热情招待我们,帮我们干掉两个死对头,我们应该报答他,这样说了后,查先生就可以把这块石头卖出好价钱。” 胡媚娴叹道:“可这样一来,等于我们害了别人,又败坏了我们的名声,我们坏了名声倒无所谓,要是害得人家家破人亡,我们良心过不去。” 乔元猛点头:“也是,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胡阿姨经常教导我。” 想了想,乔元又建议:“胡阿姨,不如这样,我们还是跟查先生说这块大家伙是玉原石,我们愿意购买。” “购买?” 胡媚娴瞪大眼睛,她眼睛很漂亮,瞪大了也漂亮:“你疯了,这块大石头真是玉原石的话,少说也要二十亿港币。” 乔元讪笑:“我们就说这大家伙的玉石成分不高,出价五千万,看查先生卖不卖。” 胡媚娴生气了:“要是查先生答应出售,你打算花五千万买一块普通石头回去吗,你傻了吗,你是不是被那些小美女迷住了,哼。” 最后哼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瞄向身边的查清源,那查清源恭敬地杵着,双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两杯茶水,她也不见累。 乔元耐心解释:“胡阿姨,你听我说完嘛。” “你说。” 胡媚娴气鼓鼓地来到查清源面前,拿起一杯茶就喝,大眼睛闪电扫了查清源一眼,暗暗冷笑:小妮子厉害,居然能听懂我们说话,可你再厉害,也只能喝老娘的洗脚水。 乔元跟了过来,一把拉走胡媚娴,离查清源不远不近:“然后我们就在这里找玉原石,找到后,我们跟查先生对半分,分完了,我们把我们那一份再给查先生多点,作价五千万,查先生得了实惠,我们也没亏,就花点钱,把这大家伙运回家算啦,一来对得起查先生,二来,大石头放在家里,将来给我的孩子爬来玩也好。” 胡媚娴怒斥:“五千万买个大玩具回去,亏你想得出,这运费都要好几百万的。” 乔元奸笑,一语双关:“我的孩子也是胡阿姨的孙子孙女。” 胡媚娴一听,似乎心动:“我再想想。” 茶楼那边,查鸿安正和蓝昭嘀咕深谈。 这蓝昭是当地的一名贩毒头子,正是他邀请唐家两兄弟来商谈合作贩毒事宜,算起来他们也有差不多五六年交情了,可那又如何,有人要买起唐家兄弟的命,蓝昭就像扔掉大便纸一样扔掉唐家两兄弟,再搭上两个马仔也在所不惜。 “如果这大石头就是普通的大石头呢。” 蓝昭忧虑道。 查鸿安狞笑:“就算是普通的大石头,他们也要买回去,我们帮他们杀了人,他们买也要买,不买也要买。” 蓝昭紧张问:“那开什么价。” 查鸿安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怎么说也要三千万。” 蓝昭一听,脸上立刻露出贪婪之色:“我死了两个兄弟,我拿两千万。” 查鸿安一捋白胡子,爽快答应。 蓝昭大喜,这买卖比贩毒划算得多,轻轻松松就拿两千万,他哪能不高兴,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查鸿安:“呵呵,跟查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一条婀娜蓝影飘然而至,查鸿安脸现疼爱:“清清,怎样,打听到么。” 来人正是小孙女查清源,她机灵的眼珠子转了转,欲言又止。 旁边的蓝昭识趣,马上站起来跟查鸿安告辞,查鸿安客气几句,也不挽留了,蓝昭带上他的手下,匆匆离开了小茶楼。 见周围没人了,查清源才把她听到胡媚娴和乔元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她记忆力惊人,居然说得一字不漏,甚至连乔元和胡媚娴的语气,眼神,表情都描述出来。 查鸿安听得仔细,可听完之后,他有点丧气,这块大石头果然还是普通大石头,梦想风吹云散,如今查鸿安得找个借口,把这块普通大石头找人接手,而胡媚娴无疑就是接手大石头的最佳人选,因为他们之间有交情,有句行话叫‘不熟不宰’,也因为胡媚娴是女人,女人好欺负,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胡媚娴有钱。 忽然,查鸿安皱起了白眉:“清清,他们谈话的时候,有没有注意你。” 查清源摇头:“他们没有注意我,他们用的是承靖土话,他们以为我听不懂。” 查鸿安惊喜不已:“他们用承靖土话交谈?” 查清源点头:“是的。” 查鸿安不禁仰天长笑:“老天祝我啊,他们一定想不到我家清清能听懂承靖土话,呵呵……” 大笑中,查鸿安抱住了这位美丽聪颖的小孙女:“清清,你再帮爷爷一个忙。” 查清源甜笑:“阿爷你说。” 查鸿安的两只老眼里射出淫光:“今晚想办法让阿莲,小云,冬冬她们勾引那乔元。” 查清源脆声答应:“好。” 查鸿安忽然严肃:“爷爷是要她们去勾引哦,不是要你去勾引哦,你是爷爷的宝贝,这次清清立了大功,爷爷会好好奖赏你。” 查清源又是一个甜笑:“谢谢阿爷。” 查鸿安好欣慰,轻抚查清源的一头柔顺秀发:“嗯,你去准备吧,顺便招呼大家吃午饭。” 查清源应答而去,年纪小小,已是精灵过人。 午餐就在小茶楼里吃了,客人尊贵,也要因地制宜,好在还算乾净,菜肴也算可口,乔元和胡媚娴都吃饱吃好了,几个看玉高手也吃饱吃好了。 主人兴致勃勃地询问大家的意见,出乎意料,几个看玉高手要么说没看好,要么不吱声,连那傲气的老杜都支支吾吾,不敢断言。 他们都是老滑头,平日的赌石他们敢说,如今这么巨大的石头,万一说错了,那地方可不是什么法制社会,完全有可能随时掉脑袋,不如装傻,留下吃饭的家伙,多活几十年。 查鸿安更是老滑成精,他焉能看不出大家的心思,反正他已得到了小孙女查清源的密报,知晓大石头只是普通石头,所以故作大度:“没事,大家敞开说,有啥说啥。” 几个看玉高手愣是没结论,有一位狡猾地转移了目标,客气问胡媚娴:“这位胡女士的意见呢。” 胡媚娴也假装老滑头,客气回话:“我也拿不准,各位见笑了。” 大家面面相觑,气氛怪异,乔元忽然举手:“我能说不。” 查鸿安正琢磨着如何引胡媚娴上钩,见乔元主动跳出来,不禁大喜:“阿元,你随便说。” 胡媚娴一脸焦急,忙给乔元使眼色,乔元却好像没看见,他清了清嗓子,兴奋道:“我认为这绝对是一块不可多得,世间罕有的玉原石,好货。” 大家一听,顿时欢笑,席上的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有人问:“那小兄弟认为有多好,值多少钱。” 乔元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呃,有多好我也说不上来,我认为,至少值五千万。” “噗。” 有人笑喷,其他人都忍俊不禁,心想着既然是世间罕有的好货,至少也要上百亿才行,区区五千万,估计连次货都算不上。 不过,乔元年轻,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大家权当乔元说笑话。 胡媚娴好不尴尬:“我家女婿年轻,说话不靠谱。” 扭头过去,狠狠瞪了乔元一眼:“你多嘴什么,这么多前辈都没说话呢,哪轮到你,真是好货,别说五千万,就是六千万,我闭上眼睛就买了。” 话音未落,查鸿安大声道:“那就依小娴的意见,这石头,六千万给你了,你捡了个大便宜。” 胡媚娴大吃一惊:“我说如果……” 第25章 查鸿安连连摇手,一本正经道:“唉唉唉,这里的规矩就是出价了就要买的,小娴别坏了规矩。” 胡媚娴愣住了,半天没说上话,查鸿安暗暗激动,原本打算这块大石头三千万就出手,这会天赐良机,查鸿安抓住机会,硬是六千万推销出去,分掉两千万给蓝昭,还狂赚四千万,真是运气好到头。 老杜叹气:“我没有六千万,我有六千万就跟胡女士抢了。” 另一位也很遗憾:“胡女士,你运气真好。” 胡媚娴急了:“我的意思……” 查鸿安不给胡媚娴说下去:“小娴,这样好吧,我负责帮你把原石托运到你家,运费我来出,这样总可以了吧。” 胡媚娴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乔元竟然安慰胡媚娴:“胡阿姨,这价不高。” “你给我闭嘴。” 胡媚娴火了:“查哥,我这个女婿说的话……” 查鸿安忙道:“令婿可谓青年才俊,一表人才,眼光独到。” 捋了捋白胡子,查鸿安满脸赞赏:“好可惜阿元是小娴的女婿,如果是小娴的孩子,我这里美女多,随便让阿元选几个做老婆。” 乔元好不得意,眼睛瞄向不远处矗立的一位南亚小美女,轻浮道:“那位就不错。” 大家哄笑,查鸿安更是哈哈大笑:“哈哈,果然眼光独到,眼光独到。” 胡媚娴霍地站起,很无奈道:“查哥,我想到处逛逛了,难得来一次大其力,希望能遇到精品。” 查鸿安见胡媚娴吃了闷亏却忍气吞声,心里别提多激动,琢磨着今晚找个时间霸王硬上弓,谅胡媚娴也不敢反抗。 查鸿安越想越兴奋,不过,他狡诈多疑,生怕胡媚娴吃了这暗亏后,在其他玉原石上做手脚,于是查鸿安放弃了和胡媚娴对半分:“好好好,小娴你慢慢物色好石头,我就不跟你对半分了,等你找好了玉原石,我好人做到底,一并帮你托运回国。” 胡媚娴见事已至此,只好接受现实,她叹气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那先谢谢查哥了帮我打包托运了。” 说完离席,乔元赶紧跟上,胡媚娴怒斥:“别跟着我,找姑娘去。” 乔元当众被丈母娘训斥,顿时脸面无光。 大家一看,都哈哈大笑。 胡媚娴更是丢尽了脸似的,大肥臀一扭,匆匆走出小茶楼,身后依然是哄堂大笑。 乔元跟屁虫似的跟了胡媚娴一段路,这会已没有陪同和护卫,乔元大胆牵住胡媚娴的嫩手,狂赞道:“哇塞,胡阿姨,你很会演哦,你不去演戏,那是演艺界的巨大损失。” 胡媚娴扑哧一笑,天地失色,她压低了声音:“你也演得不赖嘛。” 乔元听到‘嘛’字,立刻浑身酥麻,汗毛倒竖,因为利家三姐妹就喜欢在话尾带‘嘛“ 字,每次听到她们说‘嘛’,乔元都会有生理反应,这不,丈母娘说‘嘛’,威力更强,乔元毫无抵抗地剧硬了。 胡媚娴眼尖,瞧见乔元的裤裆隆起一大团,她脸红心跳,赶紧用手袋遮住:“刚才,老刘打来电话,要我们小心那个穿蓝色长裙的小姑娘,说这个小姑娘是查鸿安的孙女,她监视我们。” “啊。” 乔元一声惊呼:“就是刚才站在我们身边,一直拿着茶托的那个么。” 胡媚娴撇撇嘴:“对,她正是查鸿安的孙女。” 乔元大怒:“操她。” 没想到胡媚娴居然赞成:“我同意喔。” 乔元眼珠一转,笑嘻嘻道:“我才不上当,等我操了她,胡阿姨会打我屁股的,再说了,她们都有梅毒花柳,多可怕,不操,白给我操都不操,我只想操胡阿姨。” 胡媚娴芳心一荡,又想那事了,不过,她还是提醒乔元:“我打听过了,这女孩叫查清源,还是处女,没病。” “啊。” 乔元好意外,心痒痒的。 胡媚娴发狠话:“操了她,给你丈母娘解解气,哼,查鸿安这老东西吃了豹子胆,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敢给我吃春药。” “什么春药。” 乔元大吃一惊。 胡媚娴暗暗懊悔说漏了嘴,她担心乔元年轻气盛,不懂隐忍,暴露了对查鸿安的厌恶,这反而得不偿失。 果然,胡媚娴把吃了春药的事说出来后,乔元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丈母娘为何突然淫荡,他气不过,狠狠骂道:“胡阿姨,你别拦我,我操定这老东西的孙女了,不是为了我爽,是为了给胡阿姨报仇。” 胡媚娴用力点头,乔元居然想掉头回小茶楼:“那我现在……” 胡媚娴赶紧揪住乔元,心思缜密道:“你先别猴急,今晚等兆麟的电话,他收到老刘托运的石头后,会打电话给我,那时估计晚上八九点了,正好,查鸿安帮我们托运的那块大家伙也通过了我们国家的陆地国境线,我们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到时候,我找个借口去仰光大使馆,带上那查鸿安的孙女,查鸿安要监视我的,肯定同意,在路上你再把他的孙女给搞了,搞完后,我们拍拍屁股走人,住进大使馆,明天回家。” 乔元崇拜之极:“胡阿姨好厉害,什么都能想到,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胡媚娴娇嗔:“油嘴滑舌。” 两人相视一笑,开始在集市上淘宝寻玉,那老刘办完托运后,也带着几个人赶来帮忙。 淘了一个下午,花了三十多万,胡媚娴和乔元各买了十块大小不一的玉原石,两人相约比试,看谁找到的玉石成色好,品质高。 以胡媚娴和乔元的眼光,他们精心鉴选的这批玉原石价值非同小可,胡媚娴狡猾,耍了一招狸猫换太子,悄悄嘱咐老刘托运这批石头,同时又随意买了一批普通的石头交给查鸿安,随大石头一起托运。 乔元瞧在眼里,乐在心里,对这位聪慧的丈母娘没有最爱,只有更爱。 晚餐很丰富,查鸿安很亢奋,因为胡媚娴喝酒了,酒红上脸,胡媚娴美得难以形容。 查鸿安色心大动,他发誓今晚一定奸淫胡媚娴,而且大石头已起运,再过两个小时,大石头一进入华夏国境,查鸿安就会收到六千万汇款。 不仅如此,查鸿安已经打听胡媚娴给老刘甄选的一块玉原石经过切割后,有买家出价九百万收购成功,这足以说明胡媚娴的鉴玉眼光无与伦比,深受刺激的查鸿安做好了两手准备,他打算今晚强奸胡媚娴,如果能收服胡媚娴,那就是人财两得;如果收服不了,他也调换了胡媚娴托运回国的那批石头,查鸿安依然是人财两得。 殊不知,七点刚过,就出了意外,胡媚娴“意外”接到华夏大使馆的电话,邀请她前去仰光大使馆做客。 胡媚娴欣然接受邀请,在席上跟查鸿安说了。 哎哟,这事咋办,查鸿安好不郁闷,他多喝了几杯,又涂了老虎油,自然不愿意胡媚娴离开,可如果胡媚娴不去大使馆,那大使馆肯定派人来,这可是官方高层的交往,查鸿安色胆再大,也得掂量后果。 胡媚娴当然不知查鸿安涂了老虎油,不过,昨晚吃春药的教训太深刻,胡媚娴可不想犯险,她察言观色,见查鸿安表情古怪,胡媚娴暗暗心惊,为了先稳住查鸿安,她举手一指身边南亚小美女:“查哥,叫这位小姑娘陪我们去一趟仰光,我跟大使馆的人聊聊就回来,这是礼节,推托不了,晚点回来了,我还要和查哥喝酒,一醉方休。” 查鸿安一听,稍微放了心:“好好好,小娴早去早回,说好陪我喝酒的。” “一定,一定。” 老刘的房车早已等候,胡媚娴和乔元领着小美女查清源上了车,一路绝尘出了市区,没想到公路竟然没有路灯,好在老刘对这一带的路况很熟悉,车子仍然疾驰。 胡媚娴松了口气,笑眯眯地向小美女查清源借用了手机,可借了之后就拿在手上,没有还给查清源。 “阿元,有什么东西落下吗。” 胡媚娴漫不经心问,乔元立刻检查了随身的行李:“没有,没有落下,我们东西就一点点,要说还有什么没带走,就是那一盒避孕套了。” 胡媚娴一听,气得牙痒痒,每次和乔元做爱,他从来不戴套,如今他备着避孕套,肯定有其他想法,胡媚娴琢磨着此时不是收拾乔元的时候,便澹澹道:“有两三小时的路程呢,你和小妹妹到后面座位休息吧。” 乔元心领神会,露出了淫笑。 查清源已从胡媚娴刚才的话中听出了蹊跷,这会胡媚娴要她陪乔元休息,查清源吓坏了:“利夫人,我不用休息。” 胡媚娴冷笑:“你不休息,我女婿要休息,他有个坏习惯,要抱着女人才能休息,昨晚他就抱着我才能睡觉。” 无心的一语,胡媚娴羞得脸儿发烫。 查清源目瞪口呆,乔元乘机伸手来抓。 查清源要挣扎,乔元一改嬉皮笑脸,凶巴巴道:“查先生说过,你要听我们的话。” 查鸿安确实这样说过,查清源焦急无奈,也只得点头:“我听的。” 于是乔元连拖带拽,硬是把查清源拉到了车后横座,一坐下,乔元就抱住了查清源,两人倒下,他们一个清瘦,一个苗条,居然能一起横躺着。 不一会,胡媚娴就听到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求救声:“利夫人。” “怎么了。” 胡媚娴头也不回,冷漠地看着车前方。 “乔元摸我。” 查清源焦急喊,胡媚娴却冷冷道:“这很正常,他要抱你睡觉,不摸不碰怎么可能。” 紧接着,悉索声更大,查清源哭泣般尖叫:“啊,利夫人。” “又怎么了。” 胡媚娴依然漠不关心。 查清源颤声道:“他摸我下面。” 乔元开声了,好像很占理的样子:“查先生说,我可以随便摸你们,可以随便跟你们做任何事。” 胡媚娴深深呼吸,她听出了查鸿安打算叫几个小美人勾引乔元的诡计,芳心不禁大怒,更不会怜惜查清源,甚至鼓励乔元:“既然查先生这么说,小妹妹,你就给乔元摸吧。” 有了丈母娘支持,乔元立马胆肥,他手脚利落地剥光了查清源身上的衣服裙子,车里的光线并不充足,但手感特棒,乔元几乎摸遍了查清源的每一寸肌肤。 “啊……” 查清源绝望了,瘦小的乔元彷佛力大无穷,查清源就如同一只孱弱的小羊羔,她开始乞求乔元,乔元有点不忍,可查清源的一句话,令乔元陡然气恼,查清源竟然要求“打电话”。 乔元握住两只挺拔少女乳房坏笑:“打电话做什么,看我打波。” 查清源乳尖被搓,顿时全身敏感,尖叫道:“啊,不要摸,不要顶。” 她双腿间被一根火烫巨物顶住,她吓坏了。 乔元色迷迷问:“小姐姐,你怎么称呼。” 查清源不敢说出她姓查,就说了小名:“我叫清清。” 乔元坏笑:“清清的皮肤很滑。” 查清源颤声乞求:“不要摸,求你了。” 乔元没有住手,他摸查清源的小嫩穴和毛茸茸的体毛:“你求我没用,要求,就求我丈母娘,我丈母娘生气的话,查先生也要死。” 查清源大吃一惊:“我没惹利夫人生气啊。” 胡媚娴终于回头了,语气冰冷:“清清,你是怎么懂承靖土话的。” 查清源恐怕不是吃惊这么简单了,她感到了恐惧:“利夫人,你说什么。” 胡媚娴见查清源还想抵赖,气得咬牙切齿。 乔元大喝一声:“清清,你说不说实话不重要了,你够胆惹我丈母娘生气,后果很严重,你看看车窗外,到处是黑乎乎的荒野,如果我把你的脖子扭断,然后把你埋在荒野里,再然后告诉查先生,说你自己跑了,你怕不怕。” 查清源惊呼:“啊,为什么要扭断我脖子。” 乔元大吼:“因为你还不说实话。” 查清源哭了出来:“我没说假话。” 乔元提起大水管对准查清源的下体,一阵碾磨,查清源居然有反应,乔元怒道:“还嘴硬么,你老实回答我丈母娘的话,你是怎么懂承靖土话的。” 问到这份上,查清源就一个小女孩,哪能扛得住,彻底崩溃了,嘤嘤哭着:“我……” 见乔元伸手过来抱住颈脖,查清源吓得尖叫:“啊,乔元你干什么,你快松手,我说,我全说。” 终于,查清源承认了会听承靖土话,说是跟一个承靖商人学的,而且还是查鸿安逼她学的,至于为什么逼查清源学承靖土话,查清源就不得而知。 再追问下去,查清源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她也承认监视乔元和胡媚娴,把他们的谈话向查鸿安报告,还承认准备让几个小美女勾引乔元。 乔元心里美滋滋的,胡媚娴就听出这是查鸿安想把乔元从她胡媚娴身边引开的诡计,心中一阵恼怒,厉声问:“你昨晚在我饮料里放了东西,你承认吗。” 查清源一时紧张过头,答不上话来,胡媚娴以为查清源还想抵赖,顿时气得两眼冒火,大喝一声:“阿元,你还等什么。” 乔元立马提抢进攻,大水管狠狠插入了小嫩穴,查清源一声凄厉尖叫,几乎刺破乔元的耳膜,乔元一鼓作气,大水管全根尽没在一个少女的处女地,嘴上还教训起来:“小姐姐,你明知道是做坏事,你还帮你爷爷做,可见你不是好姑娘。” “好痛。” 查清源放弃了挣扎。 乔元冷笑:“你爷爷就想这么对我丈母娘,现在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以后你就不敢害人了,这是报应。” 小腹一松,乔元禁不住大口呼吸:“哦,好紧。” “拿出来。” 查清源颤声说,乔元见她楚楚可怜,又不想拔出,就趴了下去,抱住查清源的双颊:“不想被我扭断脖子的话,就跟我亲嘴。” 说完凑脸过去,一举吻住了少女香唇。 啊,好香的嘴,乔元暗暗称奇,他不知这些小女孩爱吃当地的一种花草,吃过之后,口齿留香,他越吻越爽,双手捏摸两只美乳,也越摸越起劲,身下自然抽动,查清源闭上眼睛,两只小手紧紧抱着乔元的瘦腰,似乎也在卷动小舌头,似乎剧痛的下体有一丝舒服,她哼出鼻音,感受阴道的别样酸胀,车后座响起了有节奏的响声。 胡媚娴看不下去,重新正坐着目视车前方,心里一阵妒忌,下体酥麻,寻思着是不是春药还在发挥药效。 突然,老刘的手机响了,他一边开车,一边接通电话:“查哥,有啥子吩咐咧。” 胡媚娴一听,立刻紧张地看着老刘,老刘回头看了胡媚娴一眼,意外道:“停车干撒子哟,不好吧,利夫人要急着赶路,到底出啥子事咧,查哥。” 手机里传来吼叫,对方似乎气急败坏,胡媚娴惊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暗叫不好,一定是哪个环节被查鸿安识破,他现在肯定是命令老刘停车,难道查鸿安追来了。 正惶恐疑惑,车后的夜空中响起了两声清脆的枪响,紧接着又是两声,连乔元都听出是枪声,他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大水管,顾不上查清源了,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就来到胡媚娴身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如临大敌。 胡媚娴深知只要老刘停车,那就完了,此时此刻,全看老刘的态度,胡媚娴努力镇定,却怎么也镇定不起来。 老刘似乎通话完毕,但他依然拿着手机,车子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在加速飞驰,他大声喊:“利夫人,你和乔元坐好,我不会停车的,你对我有恩惠,我要报答,我和利先生的交情比山高,放心吧,他们跑不过我,你们虽然听到枪声,但他们离我们还很远。” 胡媚娴一听,顿时热泪盈眶,毛孔都松了,她连声感谢,发誓要报答老刘。 老刘却又拿起了手机,好像跟家人通话。 胡媚娴也拿起电话向大使馆求救,但她知道,如果不能摆脱后面的追来的车子,即便有警方赶来也是鞭长莫及。 房车在茫茫夜色中飞驰,后面有五辆车子疯狂追来,相隔不到三公里,老刘刚才说很远,那是在安慰胡媚娴和乔元,老刘了解查鸿安,即便停车,他也会死,所以老刘在上演生死时速,他车技不错,追来的车始终没拉近距离,但这很危险,没有路灯的公路无法放开手脚驾驶,万一前方有堵截,或者有车挡路,就有撞车危险,若是开慢点,又会被后面的车追上。 胡媚娴和乔元都绷紧了神经,那查清源则在车后座里安静地卷缩着身子,乔元回头看她,她也看着乔元,面无表情。 乔元刚想扭头,查清源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攀扶过来,乔元马上戒备,查清源来到乔元面前,脆声道:“前面有修路,路边有砍了很多树,你们把树挪到路中间,浇上汽油烧了,后面的车就追不上了。” 胡媚娴和乔元一听,都面面相觑,没吱声,也没答应。 开车的老刘喊道:“有道理,你坐好。” 查清源抿了抿嘴,斜了乔元一眼,又摇摇晃晃地攀扶着回到车后座,卷缩着身子,乔元再看她时,她闭上了眼睛。 老刘没有停车,依旧狂飙,约莫过了半小时,前方意外有灯光,路边有人拿着电筒,不像警察,胡媚娴和乔元大吃一惊,幸好老刘喊道:“不用紧张,是我亲戚的店,我们来时在那里吃过饭。” 胡媚娴和乔元一听,绷紧的心松了下来。 房车也刹了车,路边拿电筒的人跑了过来,老刘放下车窗,张嘴大吼:“放火,赶快找些树在路中间,浇上油放火,多放几处,放了就跑,店子就别管了。” 吼完,老刘开动车子,飞驰而去。 不一会,身后的公路上火光冲天,映红了夜空。 警车来了,响着警笛,还有军车和军人,以及路障,老刘的房车顺利通过了路障,朝大使馆方向驶去。 胡媚娴在通话,是利兆麟打来的:“媚娴,你和阿元现在怎样。” 胡媚娴道:“我们离开了大其力,正赶往仰光大使馆,老刘开着车,今晚多亏了他。” 利兆麟柔声道:“对不起,媚娴,我疏忽了。” 胡媚娴岔开了话:“现在别说这个,得想办法搞定查鸿安,要不然,老刘在大其力没法待下去了。” 利兆麟道:“我已经有安排好了,老刘去瑞丽,帮我们打理那家玉石店,他的家人,亲人都可以接来。” 胡媚娴默默颔首,她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利兆麟又道:“那大石头已经过了国境线,查鸿安刚打电话问我要钱。” 胡媚娴一听,差点没气炸:“这老东西居然还敢要钱,脸皮够厚了,他为什么不问我要。” 利兆麟沉默了片刻,柔声道:“媚娴,我打算把那六千万给他。” 胡媚娴冷静了下来,深深一呼吸,很不甘心:“我知道,你想堵住他的嘴。” 利兆麟微笑:“稳住他,将来找机会再收拾他。” 放下了电话,胡媚娴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查清源身上,她已不恨这小女孩了,房车经过市区一个路口时,胡媚娴让老刘停车,她拿出一迭钞票递给查清源,让她找家旅店休息,天亮了自己再回大其力。 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查清源没有接钞票,而是恳求道:“利夫人,我不要回家,爷爷肯定讨厌我了,我又不是处女了,你带我走吧,我懂你们家乡的话,我也能做事。” 胡媚娴愣住了,觉得这事有点荒唐,可一口回绝嘛,又于心不忍,这小女孩刚才在路上建议放火阻追车,应该说是有功的,即便是将功赎罪,也是值得奖赏,如今她开口要求跟随胡媚娴去华夏,胡媚娴犯难了。 乔元眼珠一转,伸长脖子在胡媚娴耳边嘀咕:“胡阿姨,我是这样想的,利灿哥受伤在家,需要人照顾,我妈妈又特别懒,家里这么大,没人干活可不行,将来利君竹生三个,利君兰生五个,利君芙生六个,胡阿姨又生一个乔眉,家里光靠春萍姐一个人,好像忙不过来,不如让清清做我们家的小保姆。” 胡媚娴一听,那是又好笑又好气,牙痒痒的颔首,还伸出手指计算:“嗯嗯嗯,将来又过了二十年,君竹那三个长大了,又各生三个,君兰那五个长大了又各生五个,君芙那六个长大了又各生六个,那就三三得九,五五又二十五,六六三十六,加起来……” 乔元居然没听出胡媚娴在讥讽,还认真道:“少算了一个,还有乔眉长大了呢。” 胡媚娴实在忍不住了,给了乔元的脑壳敲了一个大冬枣,“笃”的一声,笑骂道:“还乔眉,我敲你个头。” 乔元捂头坏笑,不过,胡媚娴却想到查清源将来可以去瑞丽的玉器店做事,她看了看查清源,见她透着机灵,于是先卖个关子:“我考虑考虑,清清这两天就跟着老刘……” 老刘一听,连忙摇手:“利夫人,这不好,你和乔元一回去,我就把家人接来仰光,有很多事忙,不方便把小姑娘带在身边,她又是查鸿安的孙女,跟着我,会给我添大麻烦的。” 胡媚娴颔首:“是喔。” 正为难,乔元又有主意:“胡阿姨,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还是听听乔元怎么说,不料,听着听着,胡媚娴竟然面露喜色:“好大胆,不过,好像可以试一试,等会我跟大使馆的人商量看,你马上联系那些空姐。” 乔元拿起手机,拨通了余婉珠的电话,说上两句,他兴奋得不行,要老刘带他去一个靠近机场的酒店,老刘识路,又正值半夜,房车风驰电掣赶去了一家酒店,那余婉珠和林冰绣以及一些铭海航空人员都在这家酒店里住宿。 到了酒店,乔元和查清源都下了车,老刘则载着胡媚娴去大使馆。 “阿元。” 余婉珠和林冰绣好不兴奋,她们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乔元,乔元刚想左拥右抱,两位美丽小空姐注意到了查清源。 “谁呀。” 林冰绣瞪大眼睛问。 乔元这两晚经历了那么多事,彷佛一下子老成了,不过,他还是风流地左拥右抱,摇头长叹:“一言难尽,我们又累又渴,先找张床给我们休息。” 余婉珠一指乱哄哄的房间:“和我们一起住吧,我这双人房挺宽的,她和绣绣睡一张床,你和我睡一张床。” 林冰绣不依:“什么呀,我和阿元睡一张床,你和她睡一张床。” 查清源见两个漂亮女孩争着和乔元睡,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阴阴道:“有什么好争的,把两张床拼在一起,你们就可以和乔元一起睡了,我睡地下。” 林冰绣大喜:“好主意诶。” 乔元又怎么可能让刚破处的查清源睡地,他大声道:“两张床拼在一起,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回头对查清源笑嘻嘻道:“我们拼床,你去洗澡吧。” 查清源眼珠子转了转,已然猜出乔元想和两个空姐说隐秘话,不想让她查清源听到,心中暗叹,转身走进浴室。 她刚破处,脱去衣物后,见内裤上有血迹,不免心生悲戚,打开了花洒,就坐在地上哭泣,才哭了一会,浴室门被轻轻敲响,查清源赶紧站起,问什么事,门外的余婉珠说有新内裤要给她查清源,查清源一听,赶紧开门,从余婉珠手中接过一条崭新的内裤,那瞬间,查清源的芳心有了一丝温暖,也不怎么悲戚了,仔仔细细地洗了个乾净,浴室有浴袍,她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入眼是两张拼好的床,还看见乔元和两个小空姐都笑嘻嘻的,查清源有点奇怪,乔元指着一张椅子上放着的空姐服,示意查清源穿上。 “我穿?” 查清源大感意外,旁边的林冰绣甜笑道:“你身高跟我们差不多,试一下咯。” 查清源不知乔元搞什么,反正她要跟随乔元走,乔元叫她做什么,她哪敢拒绝,拿起空姐服,查清源又回了浴室,不一会就穿好了走出来,乔元顿时两眼放亮,顾不上欣赏,马上举起了手机:“清清,我先帮你拍几张大头照,马上传给我们的大使馆,大使馆帮你弄个证明,航空公司也帮你弄个证件,你现在算是她们航空公司的空姐了。” 乔元指了指余婉珠,余婉珠上前,挽起查清源的手臂,惊喜道:“啊,这种巧克力肤色的空姐,我们公司是第一个诶,保证抢手。” 乔元登时黑脸:“什么抢手。” 余婉珠只觉得屁股辣疼,马上撒娇:“哎哟,这么用力捏人家。” 林冰绣嗔骂:“活该,你还看不出她是阿元的女人。” “真的吗。” 余婉珠看向查清源。 查清源澹澹道:“我处女给他要走了,是不是他女人,我不知道。” “乔元。” 余婉珠好不气恼,粉拳招呼道乔元身上,乔元一下就脱了精光,甩着大水管跑进浴室,也不关门:“大家准备休息了,今天好累,我洗完澡就睡觉,明天回家,我太想家了。” 其实乔元不累,他精神得很,他知道查清源累了,一个小女孩跟他在车里搏斗了那么久,岂能不累,何况还破处了。 只可惜,乔元说早睡是一厢情愿,他走出浴室时,大水管立马变成了真正的大水管,虎虎生威,把他的短裤撑得老高。 余婉珠和林冰绣笑得花枝招展,两人的身上都是真空薄睡衣,玉腿林立。 而那查清源已躺在床的一侧,身上依然穿着浴袍,背对着乔元,估计还没睡着。 “笑什么笑。” 乔元爬上了床,两个小空姐贴了过来,余婉珠一点都不客气,扯开乔元的短裤,将大水管握住手中:“阿元,给我含。” 乔元瞄了瞄旁边的查清源:“我女人在旁边,你也敢含。” 余婉珠趴了下去:“我也是你的女人,我为什么不敢。” 说着张开小嘴,含入了大龟头,再稍微深入,香腮鼓起。 乔元大呼舒服,提醒道:“现在含了,明天飞机上可不能再含了。” “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大美女也回去吗。” 林冰绣挨过来,拿着杯子喝白开水,准备轮到她含了,所以要润润喉咙。 乔元正舒服,也没多想就回答:“是的,明天她会准时会登机。” 余婉珠马上接着问:“如果大美女要含你大棒棒呢,你会反对吗。” “你说什么。” 乔元急了。 余婉珠道:“就是跟你一同来的大美女呀,你自己都承认跟他在飞机做爱了,难道你怕被清清知道呀。” 乔元恨不得给余婉珠一耳光,他不是怕在飞机上谁做爱,而是怕胡媚娴的丈母娘身份暴露,所以乔元赶紧辩解:“我哪有。” 这时,一直侧躺的查清源转身过来,好奇地比划着:“你们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长这样的……” 两个空姐一看查清源的生动比划,马上点头:“是啊,就是她。” 查清源生气道:“她是乔元的丈母娘,你们别乱说。” “噗。” 林冰绣一口白开水全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乔元的脸上,余婉珠则惊得尖叫:“阿元,你连丈母娘也……” 乔元大急,勐扑上去,用嘴封唇,不许余婉珠多嘴,身下的大水管寻到小嫩穴,一举插入,余婉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被大水管进入了,满满地充斥着阴道。 “喔喔喔……” 乔元松开余婉珠的小嘴后,也不解释了,他疯狂抽插余婉珠的小嫩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余婉珠初时还觉得乔元粗暴野蛮,下体不舒服,可是,给乔元勐抽了五十下后,她有感觉了,叫得特别动听,小蛮腰开始扭动回应,扭得很好看,看得查清源脸红。 偏偏这时候有电话来,是乔元的电话,是利君竹打来。 乔元不敢不接,他拔出大水管,仰躺在床,示意大家噤声,也示意余婉珠暂停,哪知余婉珠刚有感觉,欲火如焚,岂肯停止,马上如影随形,骑在了乔元身上,将他的大水管吞噬。 乔元无奈,只好一边和余婉珠交欢,一边和利君竹通电话。 “老婆,还没睡呀。” 乔元故意这么称呼利君竹,就是暗示余婉珠和林冰绣不要乱说话,果然,两个小空姐一听是乔元的老婆来电,都不敢太放肆了,余婉珠很温柔地吞吐大水管,林冰绣则把耳朵贴过来偷听利君竹说话,弄得乔元好不狼狈。 “阿元,我好想你喔。” 利君竹娇嗲的声音连一旁偷听的林冰绣都听得心跳,乔元坏笑,与林冰绣亲了亲,对着手机说道:“老婆,我也想你。” “你在干嘛。” “准备睡觉。” “妈妈说,你们明天就回来了,是吗。” “是的,明天下午,你就能见到我。” 利君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阿元,本来我想明天再告诉你,可是实在忍不住,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哦。” “什么事。” 乔元漫不经心,他也有感觉了,下身挺动,大水管摩擦余婉珠的小嫩穴。 不经意地扭头一看,乔元发现查清源竟然在观看。 “陶歆和你爸爸上床了。” 利君竹说,乔元一惊,忙问:“你怎么知道。” 利君竹道:“你爸爸买了蓝十字酒吧,你知道吗。” 乔元含煳其辞:“听说他要买酒吧,也不知道他买哪一家,你说了,我才懂。” 利君竹接着神秘道:“今晚我和君兰去蓝十字酒吧玩,我在酒吧里,亲眼看见陶歆和你爸爸就在酒吧的角落里做那事。” 乔元郁闷不已:“做就做呗,陶歆又不是我老婆。” 利君竹幽幽道:“我知道你不怎么喜欢陶歆啦,但是你破了她的处,陶歆好像也挺喜欢你的,你不在乎吗。” 乔元冷笑:“她也喜欢我爸爸,既然她喜欢我爸爸,我就不在乎,好了,不说了,我好困。” 利君竹娇嗲道:“亲一个再拜拜。” 于是,乔元对着手机连续地“啵啵啵……” 放下手机,林冰绣惊呼:“哇,你好风流诶。” 余婉珠媚眼如丝,娇声问:“你说那个陶歆,是不是你们二中的校花,我听然然说起过。” “嗯。” 乔元没好气。 余婉珠忍住极度舒服,气喘喘问:“你上了她,还破了人家的处,现在她喜欢你爸爸了。” 乔元双手抱扶余婉珠的小蛮腰,一边耸动,一边叹气:“她喜欢别人,我可能生气,她喜欢我爸爸,我没办法。” 林冰绣凑过来,调皮一戳乔元的鼻头:“那你说说,你喜欢你丈母娘,你老婆知道吗。” 乔元一口怒气喷了出来:“林冰绣,我要好好操你,操烂你的臭穴穴。” “怎么能说人家的穴穴臭呐。” 林冰绣挑衅地噘起了红嘟嘟的小嘴儿,小手里甩动着一条肉色丝袜。 “咯吱。” 身边的查清源竟然笑了出来,不知为何,她的睡袍敞露了大半,乔元一眼就能看见两只巧克力色的挺拔大奶子。 第26章 夜深了,明月当空,深秋微凉。 翻来覆去的利君竹无法入眠,她喝了冰镇酸奶才睡的,可依然欲火焚身。 月圆之夜,利家的女人都会发情,只是今晚的发情来得异常勐烈,利君竹的脑子里全是乔三和陶歆在酒吧里勾搭的画面,很香艳,很恼人,陶歆靠着墙壁,提起单腿和乔三交媾耸动。 利君竹做梦都想不到陶歆会跟乔元的爸爸做这事,更想不到乔元知道这事后并没有太在意。 利君竹很在意,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同学陶歆成为乔爸爸的女人,未来乔爸爸乔三可她利君竹的公爹,传出去会让人笑话,而且,万一陶歆嫁给乔三,那陶歆以后的辈份就是利君竹的“妈”了,利君竹绝对接受不了。 思来想去,利君竹拿起手机,拨给了乔三,她要劝劝乔三。 “乔叔叔,我是君竹呀。” 利君竹的娇嗲传到了乔三耳朵里。 乔三刚送完陶歆和张美怡表姐妹回家,虽然两位小美人百般挽留,乔三还是没有留下,蓝十字酒吧刚接手,铁鹰堂百废待兴,乔三还有很多事情处理,他正驾着车赶回他自己的住所。 如今的乔三成了名副其实的铁鹰堂老大,不仅买下了三家大酒楼安顿铁鹰堂帮众,还投资买下了酒吧街的蓝十字酒吧,可谓风生水起,声势逼人。 这一切全仰仗成了利家乘龙快婿的儿子乔元,所以乔三对儿媳的电话格外重视,今晚酒喝得有点多,乔三没敢边开边聊,他把车子停在路边。 “君竹还没睡啊,今晚乔叔叔算是开了眼界,你和君兰的舞跳得很棒,呵呵,以后你有时间就来酒吧跳舞,酒吧绝对生意兴隆,呃。” 说完,乔三打了个酒嗝。 利君竹郁闷道:“乔叔叔,我心里很不高兴,我和君兰以后不去酒吧跳舞了。” “啊。”乔三一听,整个人都不对了,焦急问:“君竹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酒吧欺负你,你告诉我是谁,我找人噼了他全家。” 利君竹暗暗好笑,她想劝乔三不要跟陶歆来往,可这些话一时半会说不出口,也不好在电话里说,想了想,利君竹嗲道:“乔叔叔想不想知道是谁欺负我。” 乔三怒吼:“想,君竹你快说。” 利君竹眼珠子一转,撒娇道:“电话里不好说啦,乔叔叔来我家,我在家门口等你,我当面跟你说。” “好,我很快就到。” 放下手机,乔三酒醒了八九分,带急迫的心情赶往利娴庄。 深夜的道路好行车,乔三只用十五分钟就见到了可爱的利君竹,她灵敏地窜入车副座,身上只穿着紧身薄上衣,胸部高耸挺拔,睡前她洗过头发,那是如瀑的青丝。 乔三吸了吸鼻子,闻到了发香,眼睛偷瞄利君竹的粉红色短热裤,心脏蓦地噗通狂跳,暗道:好美的腿儿。 “君竹,我知道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沙斌斌,今晚沙斌斌老是给你献花,很讨厌的家伙,是他的话,我一句话,沙斌斌保证跪在你脚下,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乔三瞪着绝美准儿媳,喷着酒气。 利君竹自然闻到了浓浓酒气,她皱了皱小鼻子,小玉掌扇了几下:“我知道乔叔叔是铁鹰堂的老大,很厉害的。” “呵呵,是不是阿元告诉你的。” 心细的乔三赶紧打开车窗,让夜风冲澹酒气。 利君竹娇滴滴道:“不是阿元说的,我又不眼瞎耳聋,大家传开了,我能不知道铁鹰堂老大嘛。” 乔三柔声道:“既然知道乔叔叔是铁鹰堂的管事,君竹有啥委屈就直接说出来,沙斌斌也就是乔叔叔手下的一个徒儿辈,他绝不敢欺负你和君兰。” 利君竹心里好犹豫,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不过,想起乔三在酒吧跟陶歆风流的一幕,利君竹还是大为不满:“不是沙斌斌欺负我,欺负我的人,是乔叔叔。” “啊。”乔三大惊:“君竹,话可不能乱说,乔叔叔哪有欺负你,你是我儿媳,我哪会欺负你。” 话说到这份上,利君竹也不客气了:“乔叔叔上了陶歆,对不对。” 乔三愣了愣,他和陶歆的事没几个人知道,面对准儿媳质问,乔三好不尴尬:“谁跟你说的。” 利君竹撇撇嘴:“我亲眼看见的,就在酒吧的角落,你们很过份诶。” 乔三挠头傻笑:“就算乔叔叔跟陶歆那个了,也跟欺负君竹挨不着边啊。” 利君竹好生焦急:“我不管,乔叔叔上其他的女人我管不着,就是不能上陶歆,你们要一刀两断。” “君竹,为什么要和我陶歆一刀两断,能说原因吗。” 乔三感觉莫名其妙,他平日里跟一帮大男人在一起,很少说心事,此时面对准儿媳,又喝了酒,就忍不住敞开胸怀:“乔叔叔承认喜欢陶歆,她很漂亮,身材又好,不瞒君竹,乔叔叔有了阿元这儿子后,一直很想要个女儿,我把陶歆当女儿看待。” 君竹瞪大眼珠子:“你跟陶歆做那事,还说把她当女儿?” 乔三苦叹:“男人的感情很复杂,很矛盾的,你年纪还小,不懂乔叔叔的心,乔叔叔既把陶歆当成情人,也把他当女儿,那感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蛮有趣的。” 利君竹虽不明白乔三的情感,但利君竹也心知自己一个小女孩,没资格指责长辈,何况这长辈是她的未来公爹,只因利君竹实在难以接受陶歆成了乔三的女人,她娇滴滴劝道:“那乔叔叔找别的女孩不行吗,找别的女孩,我不反对喔,我就是不想让陶歆做阿元的阿姨。” 乔三听了,顿时哈哈大笑:“乔叔叔明白了,你担心这个。” 利君竹娇羞,点了点头。 乔三有心逗这个漂亮之极的准儿媳:“好难说,如果乔叔叔娶了陶歆,有可能让阿元喊陶歆做妈,至少也要阿元喊陶歆做阿姨。” 利君竹大发娇嗲:“哎呀,不要诶,阿元喊陶歆做妈,我怎么办,喊她阿姨,我也不愿意。” 乔三眼前浮现陶歆的倩影,刚才送她们表姐妹回家时,陶歆青春娇美,楚楚可怜的样子很令乔三动容,他差点就留在表姐妹家,只因刚买下蓝十字酒吧,堂会里的事务繁多,乔三才依依不舍地跟陶歆表姐妹告别,要不然,他此时已是左拥右抱,享受温柔乡了。 如今准儿媳要他乔三放弃陶歆,乔三哪里舍得,他苦叹道:“乔叔叔还真的找不出比陶歆更好的女孩,除非乔叔叔认识一个像君竹这样的女孩,别的女孩,乔叔叔不喜欢,在乔叔叔的心目中,能跟陶歆相提并论的女孩,就只有利君竹,可惜,利君竹是我儿媳。” “什么呀。” 利君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乔三哈哈大笑,继续逗利君竹:“乔叔叔的意思是,谁叫陶歆像君竹呢,你有没有发现,陶歆身上有很多地方像你,乔叔叔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当然,陶歆远远比不上君竹,陶歆不会跳舞,陶歆说话也没有君竹好听,气质上,陶歆更比不上君竹。” 利君竹的小芳心大为受用,有比较才知优劣,样样都比陶歆好,利君竹的虚荣得到了大大满足,她腼腆地看着其貌不扬的乔三,觉得乔三很顺眼。 乔三继续大嚼舌头:“我家阿元好有眼光,娶了这么漂亮的女孩,乔叔叔很嫉妒的,心里就想着也要找一个像利君竹这样的小女孩,既当女儿,又当情人,恰好,陶歆有点像君竹,我就喜欢上了陶歆。” 利君竹好不娇羞,心儿想,原来乔爸爸是见陶歆像我了才上陶歆,这么说来,乔元爸爸其实是喜欢我。 啊,好羞人诶,乔爸爸怎么能喜欢我呢。 “那,乔叔叔打算真的跟陶歆在一起嘛。”利君竹紧张问。 乔三挤挤眼,哄逗道:“是的,我又找不到像君竹这样的女孩。” “慢慢找嘛。” 利君竹一阵发嗲,乔三竟然被利君竹嗲得浑身骨酥,讪笑道:“乔叔叔年纪不小了,再慢慢找就老了,等十年八年后再找到,乔叔叔也有心无力了。” “咯咯。” 利君竹忍不住发笑,桃腮粉颊,大眼儿水汪汪。 酒气冲脑的乔三完全被这漂亮的准儿媳强烈吸引,陶歆也漂亮,陶歆也是校花,身材各方面都不逊色给利君竹,但利家女人自有一股勾人的魅惑,尤其是入秋之季,她浑身上下散发着狐媚娇嗲的气息,别说乔三,就是定力再强的男人都很难抗拒,何况乔三喝了很多酒,他一时情不自禁,动情道:“君竹,乔叔叔好喜欢你,你真的好漂亮,比君兰,比君芙都漂亮,你说话好好听。” 利君竹得到公爹夸张,心里好不得意,娇嗲问:“比陶歆呢。” 乔三深深一呼吸:“陶歆只不过是利君竹的一个影子。” 利君竹被哄得芳心欢喜,又有点尴尬。 乔三兴致盎然,不想中断和准儿媳聊天,就带着一丝央求问:“君竹,陪乔叔叔吃点宵夜,好不好。” 利君竹是临时出门的,也没想过会聊很久,所以才随意穿着,听乔三说要去吃宵夜,利君竹好生为难:“我穿这样子,不好意思去什么餐馆,小吃店啦。” 乔三心中焦急,灵机一动:“到乔叔叔那,乔叔叔弄东西给你吃,吃完了乔叔叔送你回家。” “嗯。” 利君竹对乔三大为好感,就愉快答应了。 一路上,乔三还恳求利君竹,要她每个星期至少去一次蓝十字酒吧跳舞,增加酒吧的人气,利君竹自然满口答应,连出场费都不要,她以前经常混夜店,结识不少道上的朋友,很讲义气,这正对了乔三的胃口,也对了利君竹的胃口,加上乔三在道上颇有声望,连沙斌斌这样的人物也只能望乔三的项背,利君竹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崇拜心理。 他们很快就聊得很投机,乔三又懂得哄女孩,两人相谈甚欢,嘻嘻哈哈就到了乔三住的地方,那是一处高层豪宅,乔三刚买下没多久,很大很宽敞。 利君竹已经跟乔三很相熟,没有了拘束,她好奇地在豪宅里到处查看,乔三跟随着,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这位漂亮的准儿媳。 “乔叔叔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喔。” 利君竹其实想在这间大豪宅里寻找陶歆的痕迹,可惜她没找到任何线索,乔三从来没有带陶歆来过这间豪宅。 “所以乔叔叔很无聊,很空虚的。” 乔三拿来两罐果汁在客厅沙发坐下,很细心地用纸巾擦了擦罐口,把其中一罐递给准儿媳,天气炎热,又聊了这么长时间,利君竹也口渴了,她愉快接过,边喝边道:“对不起,我爸爸抢走了蓉姨,害得乔叔叔孤单寂寞。” 乔三心一颤,随手打开电视:“那是天意,也是缘份,我们乔家和利家几百年前就是一家,我不怪希蓉,也不怪你爸爸,你爸爸娶了希蓉,你又嫁给阿元,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利君竹笑得很灿烂,对乔三不计前嫌,宽怀大度很有好感,她容易心软,想到乔三孤单一个人住着,不禁幽幽道:“乔叔叔,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别的女人,你就找陶歆呗,就是最好不要跟她结婚,我知道我这么说很自私。” 乔三很动情,目光炯炯:“谢谢君竹体谅乔叔叔,君竹真好,心地好,人又漂亮,乔叔叔真的喜欢你这个儿媳。” 利君竹耳软心软,最听不得这些甜言蜜语,芳心一阵鹿撞,忙不迭扯开话题:“乔叔叔,我们吃什么宵夜。” 乔三想了想,憨笑道:“快餐面怎样。” “快餐面?” 利君竹富贵人家,哪里爱吃这个东西,蹙眉道:“我不饿,乔叔叔你自己吃吧。” 乔三自然看出利君竹的心思,柔声道:“我也不饿,乔叔叔也不会做东西吃,乔叔叔只想跟君竹说说话,所以才叫君竹来这里,听君竹说话,心里好舒服。” 利君竹心里又一阵愉悦,小脸蛋微红,噘起嘴儿撒娇发嗲:“哎呀,乔叔叔骗我。” 乔三哪见过这么娇嗲的女孩,嗲得他的骨头酥麻发软,想起利君竹在酒吧跳舞时,有几个动作很暧昧挑逗,乔三笑呵呵问:“君竹,你那个扭腰下蹲的舞姿是怎么做的,再做一次给乔叔叔看好吗。” 利君竹一听,马上明白乔三说的是什么动作,她正心情愉悦,就爽快答应了:“我可以给乔叔叔跳舞,但乔叔叔要给我说说阿元以前的事儿。” “好好好。” 乔三大喜过望,立马鸡啄米般点头。 利君竹袅袅地从沙发站起,很调皮地给乔三挤挤眼,便甩动如瀑秀发,扭起小蛮腰,那臀儿一翘一翘的,没音乐,她自个哼着曲儿舞动起来,哪怕只跳给乔三一个人看,利君竹都跳得很美,很勾人。 利君竹不知道,乔三是喝了酒的不羁男人,他没有太多的世俗道德,和王希蓉离婚后,他的感情完全开发,他敢爱他喜欢的女人,他完全被利君竹吸引,像丢了魂似的看着娇娆的利君竹,裤裆发胀,口乾舌燥。 乔三已经忘记了利君竹是他的儿媳,眼前的利君竹就是一个尤物,她性感娇娆,她那双大眼睛水汪汪,她的高耸胸部在晃动。 几个动作潇洒流畅做完,利君竹咯吱一声笑,停止了舞动,微喘着坐回沙发。 乔三浑身燥热,大胆地看着利君竹的身体:“君竹的身材真好,腿儿好漂亮,比陶歆的腿还要漂亮。” 利君竹好不得意,嗲嗲道:“阿元最喜欢我的腿了。” 说着,举起了一条极美的修长嫩腿儿,就在乔三的面前平举。 乔三看得口乾舌燥,欲火焚身,他竟然伸手过去,用手背托住了利君竹的嫩腿肚,惊叹道:“阿元不止喜欢君竹的腿吧,好像君竹什么都漂亮,除了腿,君竹的屁股也比陶歆翘多了,我猜是跳舞多的原因,君竹的胸部也大,跟陶歆差不多。” 利君竹一愣,收起了嫩腿儿,气鼓鼓地挺了挺傲人的胸脯:“陶歆哪有我胸部大,学校里公认我胸部是最大的。” 乔三张开手掌比划了一下,意外地摇头:“不一定哦,我看差不多大。” 利君竹不高兴了:“我胸部比她大多了,乔叔叔不信的话,就问阿元。” 乔三连连点头:“不用问阿元,乔叔叔信,不过,陶歆的奶子很挺,好像比君竹的……” 利君竹娇嗔:“乔叔叔什么眼神,看不出来我的更挺嘛。” 生气之下,利君竹把胸脯挺得很高。 乔三见激将成功,心里暗暗好笑,又接着刺激利君竹:“那可说不准,我摸过陶歆的奶子,她的奶子很挺很大,乔叔叔一只手抓不完。” 利君竹不甘示弱,气鼓鼓道:“这有什么,乔叔叔一只手也肯定抓不完我的。” 乔三一本正经道:“可能是君竹穿着衣服的原因,看起来不像很大的样子,如果让乔叔叔试抓一下,就可以确定君竹的胸部是不是比陶歆的更大更挺。” 原以为利君竹不会答应,乔三也就试探一下,哪知较劲头上的利君竹竟然答应了:“我就让乔叔叔抓一次。” 乔三忍住心中的狂喜,忙点头:“好,乔叔叔就看看君竹的胸部大,还是陶歆的奶子大,省得陶歆以后在我面前狂妄,老说她的奶子比君竹的大。” “什么,陶歆敢这么说。”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 乔三乾咳:“是啊,她好拽,乔叔叔有批评她,咳咳咳。” 利君竹怒不可遏:“她凭什么拽,事实胜于吹牛,陶歆吹大牛,学校的同学公认我的胸部是最大的,乔叔叔你来摸。” 乔三不敢太兴奋,微笑着靠过去,他也不敢面对利君竹,让利君竹背过身去,他从利君竹身后的两肋穿过去,悬空的手掌张了张,缓缓地抱住了利君竹的丰胸,隔着薄薄的上衣,收紧了十指。 这一刻,乔三血脉贲张,他贴着利君竹的香喷喷颈脖,一边闻嗅利君竹的体香,一边惊叹:“啊,果然好大,可惜了。” “可惜什么。” 利君竹愣了愣。 乔三道:“我摸陶歆的奶子是直接摸的,现在隔着外衣和奶罩摸君竹的胸部,好像不够准确。” 利君竹一听,犹豫道:“我脱掉外面那件,再给乔叔叔抓一次。” 乔三简直欣喜若狂,他拚命克制着,还帮利君竹脱去薄上衣,入眼那是一具婀娜苗条的娇躯,体肤白里透红,凹凸的部位比例匀称,柔若无骨,白色蕾丝半透明乳罩里,两只超级大白兔呼之欲出,从幽深的乳沟就能看出有大个头。 “那乔叔叔开始抓了。” 乔三深呼吸着,很紧张,生怕利君竹反悔。 利君竹轻轻嗯了一声,乔三再次张开双掌,温柔抱住了利君竹的胸部,十指尽量张开也包不住利君竹的乳房,他轻轻抓揉,利君竹脸红如霞,乔三大赞:“厉害,又大又结实,好挺。” 利君竹嗲嗲道:“是不是比陶歆的大,比陶歆的挺。” 乔三勐地头:“呃,那还用说,陶歆吹牛逼,君竹的奶子肯定比陶歆的大,但你们好像差不多一样挺,可能君竹穿着奶罩,有奶罩托着,乔叔叔不敢确定你们谁的奶子更挺。” 利君竹急了,反正都被乔三抓了,她咬咬牙,索性拉下乳罩,将两只大白兔彻底露出来:“这样呢。” 乔三差点晕厥,他再次深呼吸,双手颤巍巍地举起,轻轻地落在了大白兔上,不敢太用力抓,很温柔地拖了拖,才收紧十指,嘴上惊叹:“好漂亮的奶子,好挺拔的奶子,呵呵,奶头好美,比陶歆的奶头还粉嫩,看得乔叔叔好像舔。” “哼。” 利君竹好不得意,她没注意乔三正强烈勃起,他的手指正聚集在利君竹的乳晕上:“就不知道君竹的奶头敏感不敏感,陶歆的奶头轻轻搓一下就硬了。” 利君竹羞羞道:“我的也很容易敏感的,阿元就经常乱搓人家,讨厌他。” 乔三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已经摸住乳房,当然想更进一步:“乔叔叔试搓一下哈。” 也不等利君竹是否答应了,手指捏住了利君竹的粉红色小乳头,利君竹立刻颤抖,娇躯靠在了乔三身上,乔三惊呼:“真的好敏感,碰一下就硬了,阿元是不是经常吸君竹的奶头。” 利君竹娇嗲:“是的,他好讨厌,每次都要用力吸人家奶头,好像以前没吃过奶似的。” 说完,利君竹和乔三都齐声哈哈大笑,乔三乘利君竹开心,双手大揉两只大奶子,利君竹被揉得浑身舒服,娇笑道:“阿元以前是不是很少吃奶。” 乔三想起这茬就有气:“那里,他吃奶吃得很多的,经常咬他妈妈的奶头。” 利君竹纳闷:“那他为什么这样瘦。” 乔三轻搓那硬硬的乳尖:“君竹以后给他多吃点,他就胖了。” 利君竹又是开怀大笑:“我没奶水,咯咯。” 气氛既融洽又暧昧,乔三悄悄转移了目标,手掌往下移:“咦,我忽然发现君竹的小腹很紧凑,腰儿有劲,都是跳舞练出来吧,陶歆肯定远远比不上,她腰儿没什么力气,小肚子松松的,比起我们君竹差多了,不过,说出来怕君竹笑。” “我不笑,乔叔叔你说。” 利君竹浑身酥酥的,下体麻麻的,乔三的手彷佛有魔力,很温柔,很有技巧地抚摸利君竹的小腹:“可能陶歆很多方面都不如君竹,但陶歆有一个优点。” 利君竹好奇问:“什么优点。” “她下面那地方很紧的,乔叔叔也跟过几个女人上床,她们都比不上陶歆的紧,每次跟陶歆做,特舒服。” 乔三一脸坏笑,只是利君竹背对着乔三,看不见。 利君竹不依了:“这算什么优点,我下面也很紧,阿元说的。” 乔三的手指已经在利君竹的热裤头摩挲:“那阿元有没有说,是君竹的紧,还是陶歆的紧。” “这他没说过。” 利君竹眼睁睁地看着乔三的手指头滑入了热裤里,她没拒绝,身体越来越热,几乎倒在乔三的怀里。 香玉满怀,乔三怦然心动,他勾引女人的经验很老辣,加上利君竹在月圆之夜发了情,轻易被男人引诱,此时的利君竹处在失身的极度危险之中。 乔三越说越露骨:“我觉得应该是陶歆的穴穴更紧,乔叔叔没试过这么紧的穴穴,那次,乔叔叔一插进去就想射了。” 利君竹忽然好笑:“咯咯,乔叔叔不会是有早泄毛病吧。” “什么,居然这样说乔叔叔。” 乔三故意生气,抓了利君竹的腋下痒痒。 利君竹很敏感,剧烈挣扎扭动,双乳滚滚:“哎呀,哎呀,乔叔叔,对不起,人家痒痒了,投降了,人家承认说错了嘛。” 乔三灵机一动,放开了利君竹,从沙发上弹起:“哼哼,君竹有眼不识泰山,我就让君竹亲眼判断乔叔叔有没有早泄病。” 说完,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只剩一条裤衩,只见他拉下裤衩,手握一只粗壮的大阳具,利君竹一声惊呼,刚想双手掩脸,乔三摁下了大阳具,一松手,大阳具像弹簧般回弹,“啪”的一声,弹打在乔三圆圆的肚腩上。 利君竹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好厉害。” 乔三见利君竹大胆看大阳具,心中暗叫有戏,他激动地将大阳具递到了利君竹面前:“君竹,乔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陶歆现在很爱乔叔叔,因为乔叔叔让她很舒服,乔叔叔一晚上能让陶歆有五次高潮。” 利君竹呼吸急促:“阿元也可以给我五次的。” 乔三用手套弄大阳具,这支家伙虽然比乔元的大水管短了几分,但也是罕见的伟岸,尤其那子弹头般的龟头,黝黑发亮,棒身青筋盘曲,很狰狞的样子,他炫耀道:“阿元年轻人靠蛮力,君竹又敏感,所以有五次不奇怪,乔叔叔不一样,乔叔叔靠技巧,靠经验,而且乔叔叔的也很粗,君竹,你来仔细看看,是阿元的粗,还是乔叔叔的粗,陶歆说阿元的比我粗,我有点不相信。” 利君竹很害羞,却有紧盯着,芳心剧跳:“差不多粗啦,好像阿元的稍微长一点。” 乔三再次祭出激将之术:“这么说来,应该是陶歆的穴穴更紧,因为她觉得阿元的更粗,君竹只是觉得我和阿元差不多。” 利君竹反击:“哪有这样判断人家紧不紧的,我是怕伤了乔叔叔的自尊,才说差不多粗的,实际上阿元的大鸡巴要比乔叔叔大,阿元曾经说过,我下面又紧又有弹性,比君兰,君芙都有弹性,爱爱起来很爽的。” 乔三呵呵直笑:“不错,弹性好的穴穴特别好操,操起来不累,如果真的像君竹说的那样,那阿元就太幸福了,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利君竹噘嘴撒娇:“当然真的,阿元都说过好多次了。” 乔三欲火焚身,他试探道:“君竹,要不,你让乔叔叔体会一下,让乔叔叔插进去,不用插完,只插一小截,体会君竹的穴穴是不是比陶歆的更紧,更有弹性。” 利君竹娇羞:“这样不好吧。” 乔三正色道:“放心,不会插完进去,插个龟头也行。” 利君竹还是不答应:“不用插鸡巴的,乔叔叔插个手指头进去就可以感觉到了。” 乔三心想急不得,能插手指头也好,他勐点头:“好吧。” 说完跪下,伸手去扒利君竹的热裤,利君竹没反抗,很顺从地给乔三脱去了热裤,只留下小蕾丝内裤,入目一看,乔三惊呼:“哇,君竹的穴穴这么漂亮,我的天啊,绝对是极品美穴。” 利君竹开心坏了,羞答答地遮住阴部:“比陶歆的穴穴漂亮吗。” 乔三赶紧拉开利君竹的手,一只极美的小嫩穴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娇柔的毛丛半遮半掩,乔三兴奋得脖子都粗了:“肯定比陶歆的穴穴漂亮啦,肉肉的,乔叔叔识货,君竹这穴穴叫芙蓉穴,芙蓉是富贵象徵,男人一旦插了这种穴穴,肯定发达,怪不得乔元认识君竹后运气这么好。” “那是。” 利君竹很是得意,这芙蓉穴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君竹。” 乔三忽然可怜兮兮地对着利君竹双手合十:“乔叔叔前半辈子倒霉透顶,进了监狱丢了老婆,我能不能问你借点福气。” “借福气,怎么借。” 利君竹瞪大了眼睛。 乔三指了指利君竹的下体,乞求道:“给乔叔叔用棒棒插一点进去,沾沾你的福气。” “这……” 利君竹很为难。 乔三哭丧着脸:“我是阿元的爸爸,你不希望你未来的公公运气差,对吗。” 利君竹好心软,轻轻颔首:“当然,不过……” 实在看不下去了,毕竟乔三是铁鹰堂的堂主,利君竹哪好意思看着乔三跪求,何况乔三是乔元的爸爸,她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嗯,好吧。” 乔三欣喜若狂,他温柔掰开利君竹的修长玉腿,激动道:“先让乔叔叔亲一下,亲亲漂亮的芙蓉穴。” “哎呀,好羞诶。” 利君竹娇嗲,那乔三已然弯腰伏下,嘴巴吻上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啊,那里溪水潺潺,粉红娇嫩,乔三伸出舌头,贪婪舔吮,利君竹娇躯颤抖,嗲嗲呼喊:“乔叔叔,乔叔叔,你记得喔,只能插前面那头头。” “晓得,晓得。” 乔三忙不迭答应,随即含住了利君竹的阴唇,轻轻啜吸,舌尖一卷,卷入了嫩穴口,一通乱扫撩逗,小嫩穴分泌更多的黏液,大大便宜了乔三,他大口吮吸吞咽,把小嫩穴流出的浪水舔吃乾净,悄悄地还把利君竹的小内裤给脱了。 “好嫩啊,乔叔叔怕插坏了。” 乔三站起摆马步,双膝跪上沙发,大阳具对准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无限娇羞,双腿张开,各自挂在乔三的大腿上,她咬着手指头,不安地注视着乔三的大家伙。 大家伙并不急,它在嫩穴口来回摩擦,摩擦带来了巨大的电流,利君竹异常难受难忍,芳心竟然期盼这支大家伙插入。 很快,大家伙插入了,黝黑大龟头撑开小嫩穴的一瞬间,利君竹呻吟:“喔。” 乔三亢奋中:“好紧,真的好紧。” 利君竹问:“比陶歆紧吗。” 乔三腰腹前挺,大阳具缓缓前进:“再插点进去看看。” 利君竹好紧张:“啊,乔叔叔,别插太多。” “晓得晓得。” 乔三笑眯眯着品味龟头的紧窄感:“好紧,肯定比陶歆的紧,弹性很足。” 利君竹咬住了手指头,空虚的阴道多么需要得到充实,可是大家伙不动了,就停在穴穴口,只有穴穴口肿胀着,利君竹难受之极,又不好吞入,也不想乔三拔走,正焦灼不堪,大阳具深入了,利君竹还没反应过了,她的整条阴道就完全被充实,登时电流四射,她大声呻吟,目光迷离:“啊,乔叔叔,你怎么全部插进去。” 乔三压下肚腩,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能怪我,乔叔叔没想到君竹的穴穴这么滑,水太多了,乔叔叔一个不小心,就滑了进去,哎哟,好紧,好滑。” 利君竹急道:“那快点拔出来呀。” 乔三不但不拔出,反而将大龟头顶在了利君竹的子宫:“不能拔太快,拔太快的话,就忍不住射了,哦,好紧,好舒服。” 利君竹娇躯剧颤,惊慌失措道:“乔叔叔,千万不能射进去哦,那地方只能给阿元射的。” 乔三又忙不迭点头:“晓得晓得,乔叔叔忍住,拼了老命也要忍着,绝不能射进去,啊,那里是君竹的子宫吗。” 利君竹娇嗲娇吟:“是的,乔叔叔别乱顶。” 乔三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浊气,仔细打量眼前的小美人,那是越看越爱:“君竹,你真是个小美人,大尤物,谢谢你借福气给乔叔叔,乔叔叔永远感激你,爱你。” 利君竹嗲嗲问:“乔叔叔,什么是大尤物……” 乔三依然深呼吸来压制冲动:“大尤物就是男人一见就想操,操了后无法忘怀的女人。” 利君竹娇吟:“我……” 乔三的视线落在了两只大白兔上,柔声问:“君竹,你的奶子好像发胀,是不是啊。” 利君竹颔首:“好像是。” 乔三道:“你借福气给乔叔叔,乔叔叔帮你揉揉。” 利君竹娇羞:“不要了,不能揉了。” 乔三哪管这么多,双手齐出,握住了利君竹的两只大奶子,很温柔地揉捏:“要的,要的,乔叔叔保证揉你舒服。” “啊。” 利君竹叫得很大声,确实舒服,她萌萌地看着两只粗糙大手将她的两只滑腻大奶子揉成面团,她还听到乔三的浑浊呼吸:“好极品的奶子,吸一吸,君竹会感到更舒服。” 利君竹下体胀满,身体酥麻,她脑子一片空白,觉得乳房很舒服,便情不自禁道:“那,那麻烦乔叔叔帮我吸一吸,啊……” 乔三几乎是闪电含住了利君竹的大奶子,嘴唇紧闭,狠狠吮吸乳尖,利君竹如遭电击,小细腰轻轻扭动,乔三得寸进尺,一边缓缓抽动大阳具,一边恳求:“君竹啊,你嘴唇很漂亮,乔叔叔想亲亲。” 利君竹摇头:“不行的,只有阿元才能亲我的嘴,啊……” 乔三淫笑:“古时候,公公可以亲儿媳的嘴,公公老了,儿媳会用嘴喂公公吃饭,那是孝顺。” 利君竹嗲嗲道:“我还没正式嫁给阿元。” 乔三拉出了大阳具,又缓缓插入:“阿元操过你,你就算是乔家的媳妇了。” 利君竹浑身舒服,忘情地张开了小嘴,乔三岂能放过这机会,他吻了上去,含住了利君竹的小香舌,利君竹发出销魂的“呜唔”声,乔三开始耸动身子,大阳具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 利君竹的双臂悄悄抱住了乔三的粗腰,大口大口喘息:“乔叔叔,我借福气给你的事,你千万不要跟阿元讲。” “不讲,不讲。” 乔三喷着满口酒气,把臭嘴递过去:“我们接着亲嘴,君竹的嘴好香,口水好甜。” 利君竹扭动小细腰,撒娇道:“乔叔叔的嘴好臭。” 刚说完,乔三就用臭嘴含住樱唇,再次吮吸小香舌,这次小香舌很调皮,主动跟乔三的舌头嬉戏,唾液交织,情欲泛滥。 乔三加速抽插,利君竹又发出动听的“呜唔”声。 两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利君竹的修长嫩腿盘上了乔三的粗腰,乔三的屁股密集耸动,利君竹嗲嗲叮嘱:“乔叔叔,你不能射进去喔。” “晓得,晓得。” 乔三像上了发条的电机,动力强劲且匀速抽插,这是一种很高超的技巧,女人喜欢男人变换速度,但匀速更容易高潮。 利君竹很有高潮的感觉,她有负罪感,她不想这么轻易就高潮,那样的话,她担心乔三认为她淫荡,所以利君竹强忍着。 “乔叔叔,其实你很粗的,和阿元一样,能顶人家子宫,啊……” 乔三异常兴奋,他暗暗发誓有征服利君竹,哪怕利君竹是他的儿媳,他也要征服。 乔三希望能跟利君竹长久保持这种关系,他深情道:“乔叔叔很粗,君竹很紧,乔叔叔喜欢君竹,以后有机会,君竹要经常给福气乔叔叔,好吗。” 利君竹忘情呻吟:“嗯嗯嗯……如果乔叔叔不和陶歆结婚,我考虑考虑……” 第27章 乔三立刻就应承:“我答应君竹,我绝不跟陶歆结婚。” 利君竹满心欢喜,满体舒服,她娇嗲喊:“啊啊啊,乔叔叔。” “喊爸爸。” 乔三突然变换了速度和力道,大阳具剧烈摩擦小嫩穴,腹部勐烈拍击嫩穴口,利君竹大声喊:“爸爸,你好粗。” 乔三亢奋之极:“虽然不够阿元粗,但完全可以让君竹爽,保证君竹爽歪歪。” 利君竹喊道:“嗯嗯嗯,乔叔叔的大鸡巴刚刚好,阿元的太粗了,还是乔叔叔的大鸡巴合适我。” 乔三大喜,他直起上身,腰腹剧烈耸动:“君竹,快看看你的穴穴,你小穴穴流很多水。” 利君竹闭眼:“不要看,好羞的。” 乔三也不勉强,双手握住利君竹的两只大奶,一边揉,一边勐抽小嫩穴:“阿元真幸福,可以一边玩君竹的大奶子,一边操君竹的小穴穴。” 利君竹双手抓住乔三的胳膊,用力摇动小细腰:“他经常气我。” 乔三勐抽:“以后他敢气你,你告诉乔叔叔,乔叔叔就操君竹。” 利君竹好意外:“啊啊啊,为什么阿元气我了,乔叔叔还要操人家。” 乔三坏笑:“报复阿元啊,君竹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这么善良,阿元还要气君竹,不听君竹的话,就应该报复他,让乔叔叔操君竹,君竹被操舒服了,就不生气了,君竹又能舒服,又能报复阿元,多好。” 利君竹意乱情迷了:“对喔,嗯嗯嗯,以后阿元气我,我就让乔叔叔操穴,报复阿元,啊……” 乔三感觉要射了,他再次刺激利君竹:“其实,君竹今天可以让乔叔叔射一次进去,会很舒服的,陶歆都说乔叔叔射进去很舒服,君竹要不要试一次,就试一次。” 利君竹本能拒绝:“不要,我会大肚子的。” 乔三狡猾道:“放心,乔叔叔都去结扎过了,不能再让女人怀孕,君竹可以放心让乔叔叔射进去。” 如山的快感即将崩裂,利君竹狠狠地哆嗦,她失去了理智,她的呻吟很急促,乔三抓住机会,再出乞求:“乔叔叔的精液又多又浓,射到里面,保准君竹舒服。” 利君竹剧烈地扭动身体,全身都在扭动,小嫩穴主动吞吐大阳具,快速收缩的阴道绞压着乔三的大家伙,她忘情尖叫,嗲嗲尖叫,叫得很销魂:“啊啊啊,那……那就给乔叔叔射一次,啊啊啊……乔叔叔,快射,我要来了,快射进去……” 乔三疯狂冲刺,像头蛮牛般进攻,沙发都震动了,娇吟刺耳。 不过,一切都很快安静下来,乔三粗喘着,哆嗦着将他的精液射入利君竹的子宫,把利君竹美得脚趾头打颤,她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乔三紧紧抱住可爱的利君竹,静静地品味这震撼心灵的高潮。 足足两分钟后,乔三才柔声道:“怎么样,乔叔叔没骗你吧。” 利君竹拖着尾音,很嗲的回答:“喔,我要晕死了,乔叔叔,你好厉害。” 乔三满腹柔肠,有点儿微喘:“记得,君竹被阿元欺负了,就找乔叔叔。” 满脸春潮的利君竹娇忽然咯吱一笑,嗲嗲问:“要是阿元不欺负我呢。” 乔三温柔叮嘱:“那也找乔叔叔,乔叔叔能让你开心。” 利君竹嫣然,忽然,她蹙起了细眉,噘起小嘴儿:“乔叔叔,你怎么又硬了。” 乔三讪笑,满嘴甜言蜜语:“君竹好可爱,君竹是乔叔叔见过最美的女孩,君竹是乔叔叔心中女神,男人见女神怎能不硬。” 利君竹芳心泛起了涟漪,脑子晕乎乎的,加上仍在发情之中,她不禁娇嗲:“那,那只能再做一次喔,我要回家的。” 乔三欣喜若狂,暗暗发誓要征服这位绝美的小儿媳。 远在缅甸的乔元做了一个怪梦,梦见利君竹跟一个男人上床,那男人还内射了,惊得乔元从梦中勐地坐起,四下一看,天已放亮,两个小空姐和查清源都已起床梳理打扮。 余婉珠瞄了乔元一眼,娇滴滴道:“还不起来,我们要提前进港。” “什么进港。” 乔元挠头不解。 余婉珠解释道:“就是进飞机,我们要提前去机场,带查清源进我们铭海航空的飞机。” 乔元明白了。 这时,客房响起了急促门铃声,林冰绣前去开门,乔元两眼一亮,他见到了美艳的胡媚娴,胡媚娴带来了从大使馆签发给查清源的证件,查清源成为了铭海航空公司的空姐。 “胡阿姨早。” 乔元甜甜喊。 胡媚娴却蹙眉看着查清源,眼里精光四射。 ※※※ 翻了个身,王希蓉就醒了,睁开大眼睛,面对面看见了朱玫的一个调皮笑脸。 眨了眨眼,王希蓉发现朱玫全身一丝不挂,她雪白乳房上有一只大手,大手在揉动。 朱玫身后是全裸的利兆麟,利兆麟正紧贴朱玫的后背,他一边揉着朱玫的奶子,一边耸动,王希蓉低垂目光往下看,赫然看见丈夫的大阳具正在朱玫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朱玫情不自禁微张小嘴,媚眼如丝。 王希蓉完全清醒了,慵懒娇嗔:“你们好有兴致,昨晚到现在,都没停过,都没个够。” 朱玫竟然毫无歉疚,她吃吃娇笑,腴腰扭动:“有停过的,我也是刚醒,兆麟的棒棒一直插着,我一动他就醒了,然后兆麟他,嗯嗯嗯……对不起希蓉,吵醒你了。” 王希蓉悻悻道:“勾引我丈夫,很过瘾,很刺激,是吗。” 朱玫竟然不否认:“是好刺激,我喜欢上了你老公,因为我老公太差劲,你整天在我面前炫耀兆麟如何好,如何棒,那些时候,我就想着勾引你老公,实际上,你老公先勾引我,希蓉,我喜欢你老公插进去的时候,你难受的样子。” 王希蓉娇嗔:“玫姐好变态。” 利兆麟忍不住加速了抽插:“小玫很坏,我要好好操她。” 说话间,大阳具勇勐抽送,把朱玫爽得眉开眼笑:“我不是变态,我是嫉妒,我嫉妒希蓉你有个好老公,我喜欢兆麟操我的感觉,他很野蛮,很有男人气息,啊……” 娇吟中,朱玫抬起了一条腴腿,将交媾的部位敞开:“希蓉,你看,你老公插得多深,他好粗的,一点缝隙都有。” 王希蓉美目看去,心中不禁燃起了欲火,朱玫放声娇吟:“希蓉,你说实话,你真生气吗。” “有点。” 王希蓉撇撇嘴,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诡色,芳心暗道:最好你们如胶似漆,你们做初一,我做十五。 朱玫尽情扭动腴腰,肥臀后挺:“才有点生气呀,我好失望。” “你希望我很生气吗。” 王希蓉哼了哼:“如果兆麟和我有孩子,你勾引他的话,我会很生气。” 朱玫浪笑:“那我勾引你前夫乔三好不好,他和你生了阿元,他是阿元的爸爸。” 王希蓉霍地坐起:“哼,我不想听玫姐说了,我起床了。” 朱玫见王希蓉依然不是很生气,她开心之极,一边后挺肥臀和利兆麟撞击,一边对王希蓉撒娇:“希蓉,我好喜欢你,不知为什么,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喔喔喔……” 利兆麟也很爱王希蓉,男人都喜欢自己的老婆放纵丈夫风流,如今随时可以操王希蓉的闺蜜,利兆麟自然兴奋不已,大肉棒接连勐烈出击,那肥美肉穴绽开肉蕾,蜜汁四溅,朱玫爽得扬声喊:“喔喔喔,兆麟,我要来了,快亲我,在你老婆面前射给我,喔喔,好粗……” 利兆麟扳住朱玫的脖子,热烈舌吻,身下冲刺如风,剧烈的撞击声响彻了卧室。 王希蓉不敢再看下去,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也要参与,但王希蓉知道利兆麟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和朱玫交媾了很多次,恐怕“库存” 不多,她不希望利兆麟射太多,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匆匆离开卧室,王希蓉披了件小衣就下楼去探视利灿。 冼曼丽正给利灿擦拭身体,王希蓉惊奇发现利灿的伤口开始癒合,冼曼丽还告诉王希蓉,利灿能正常排便了,真难以置信,因为医生说,正常体内受过枪伤的人至少需要半个月后才能吃东西,才能正常排便,而利灿只需三天,他有异于常人的体质。 利灿想下床走动,守了利灿一夜的冼曼丽满脸困倦,需要去补觉,陪利灿散步的事就交给王希蓉。 王希蓉爽快应允,挽着利灿的胳膊,一步一步地走去后花园,沐浴晨曦,聆听晨风。 “谢谢蓉姨。” 利灿的胳膊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胸部,王希蓉美脸微烫,被揩了油水也只能忍着,谁叫自己的儿子上了人家的老婆,面对灼灼目光,王希蓉的芳心噗通乱跳。 话说回来,哪怕利灿有点萎靡憔悴,他依然是王希蓉见过的男人中最帅气的一个,利灿不羁的气质,忧郁的眼神,都深深吸引王希蓉。 “不用谢,都是一家人。” 王希蓉轻声说。 “玫姐呢。” 利灿张望朱玫的车子。 王希蓉没敢说实话,澹澹道:“玫姐还在休息。” 利灿又问:“爸呢。” 王希蓉不愿利灿知道朱玫和利兆麟已勾搭,很机智地把话题引开:“你爸也在休息,他让我告诉你,有一块大石头今天就运回来,等会有点吵。” “我爸开始懒了,呵呵。” 利灿话中有话,挤挤眼笑道:“爸和我提过了,这次阿元和我妈去缅甸,就是为了这块大石头。” 温柔目光落在王希蓉脸上,利灿关切道:“让蓉姨陪我,妨碍蓉姨休息了。” 王希蓉嫣然:“没有妨碍,我今天起得早。” 近在迟尺,王希蓉流露着浓浓慵懒,她美色过人,肤如凝脂,利灿岂能不心动,又瞧出王希蓉不反感自己,利灿抓住机会展开攻势:“蓉姨来我们家后,是胖了还是瘦了。” 王希蓉莞尔:“这还用问,当然是胖了。” 利灿恭维:“我不觉得蓉姨胖,蓉姨很漂亮,身材很好。” 王希蓉明知利灿的意图,仍然心如鹿撞,抿嘴一笑:“谢谢。” 想起了儿子和冼曼丽的激情视频,王希蓉好不歉疚:“阿灿,乔元欺负曼丽的事,我真抱歉。” 利灿深情道:“那蓉姨打算怎么补偿我。” 王希蓉赶紧道:“我不是答应了你,等你伤好后,陪你吃饭,跳舞,放风筝吗。” 利灿诡笑:“我怕你忘记。” 王希蓉轻轻呼吸:“我答应了就不会忘记。” 这时,衣装整齐的朱玫缓缓走来,她满脸春潮,脚步轻盈,在晨曦照耀下,成熟的美色也不输于王希蓉。 利灿心神一荡,喊道:“玫姐好漂亮。” 有精液滋润的女人自然容光焕发,朱玫来到利灿跟前,仔细打量利灿几眼,兴奋道:“阿灿,你气色很好,能走了,我就不那么担心了。” 一旁的王希蓉揶揄:“阿灿你看,玫姐多关心你。” 利灿好开心:“谢谢玫姐。” 朱玫心情大好,女人也好色,利灿的帅气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面对晨曦,朱玫深深呼吸:“啊,你们的利娴庄景色好美,我以后会经常来,欢迎吗。” “热烈欢迎。” 利灿笑嘻嘻的。 朱玫回眸,给了利灿一个媚眼,眼光顺势落下,见到了利灿的丑态:“哟,这东西怎么硬梆梆的,难道是见色起意。” 王希蓉也顺着朱玫的视线看去,见利灿的裆部鼓起一大团,王希蓉羞涩难当:“玫姐。” 朱玫撇撇嘴:“我又没说你,你着什么急,我说我。” 这话一出,王希蓉更是难堪。 利灿讪笑:“吃那些药,喝的汤都是大补,能不硬吗,硬得很难受。” 朱玫眨眨眼,问得很露骨:“要不要帮你泄泄火。” 王希蓉顿时花容失色,不满道:“人家的老婆都没帮,你着什么急。” 朱玫被讥讽,也不生气,妩媚道:“人家老婆不帮,不代表我不帮,我关心阿灿。” 利灿不由大喜,连连点头:“玫姐说得太对了,求之不得,求关心,求泄火。” 王希蓉哪里受得了这样露骨的调情,羞得满脸通红:“好肉麻,我不妨碍你们泄火,我洗脸去了。” 正想离开,不料,利灿抓住了王希蓉的手:“蓉姨不能走,你一走,就我和玫姐在一起,让曼丽知道,她会起疑心,等会君兰她们醒了,说不准也往这里跑,我不想她们看见,你帮我们放放哨。” 居然有这么荒唐的要求,王希蓉有点羞恼,可利灿已经坐下藤椅,手牵着王希蓉,王希蓉无奈跟着坐下,那朱玫竟然徐徐下跪,很利落拉开利灿的短裤,将一支粗壮的阳具掏出来,王希蓉吓得赶紧把脸扭开,只听朱玫小声惊呼:“啊,又大又烫,可惜你有伤,要不然,我就不用嘴了。” 说我,朱玫一阵浪笑,王希蓉更是难堪之极,抽了几次手都抽不动,耳听利灿坏笑:“玫姐用嘴也很舒服。” 朱玫吃吃娇笑,一边玩弄利灿的大肉棒,一边撩王希蓉:“希蓉,你看,阿灿的家伙多特别,像鹰嘴儿。” 王希蓉勐摇头:“我不看。” 朱玫笑道:“不看就不看,摸摸就行。” 说着,抓住王希蓉另一只手放在利灿的大肉棒上,王希蓉两只手都被抓,身子登时转了过来,一声惊呼,忙挣扎:“哎呀。” 利灿苦苦哀求:“蓉姨,你就摸摸,求你关心我,求你摸摸。” 王希蓉低头看去,自己的玉手已然摸上了利灿的大肉棒,她缩起手指,可依然感受到了大肉棒的热度和硬度。 “你们别这样好不好,给兆麟看见,我说都说不清。” 王希蓉满脸羞红,算是正眼看利灿的生殖器了,如此怪异,她不免又多看了几眼。 朱玫似乎有心成全利灿追求王希蓉,她鼓动道:“只握一下,就不勉强你。” 利灿何等机灵,忙附和:“只握一次,就不勉强蓉姨。” 王希蓉不想拉拉扯扯,犹豫了片刻,不得已张开手掌,轻轻握住了利灿的大肉棒,刚想松手,利灿闪电抓住了王希蓉的手,固定在大肉棒上,王希蓉大惊,竟然抽不出手。 朱玫见状,故意大惊小怪:“希蓉,我说说而已,你真握呀,咯咯。” 王希蓉简直羞得无地自容:“玫姐,我给你气死了。” “哦。” 利灿舒服之极,精关忽然不稳,想克制已来不及,一声呻吟,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沾满了王希蓉的玉手,她惊呆了,完全不知所措。 朱玫笑坐在草地上。 从仰光飞抵机场的8946航班即将降落。 百雅媛远眺天空,脸色凝重,这个航班将带回两具华夏国公民的尸体,尸体布满了抢眼,上级格外重视,一方面指派专桉人员前往缅甸的大其力,了解这两位公民遇难的经过,另一方面指示百雅媛负责在国内寻找线索。 从资料上得知这两具尸体分别叫唐易和唐飞,在承靖市的黑道上有不小影响力,他们外号分别是唐家大少和唐家二少,兄弟俩在承靖有广泛的人脉关系,尤其在地方治安上面有不少作用。 百雅媛认识这两人,她曾经从唐家兄弟手中解救过吕孜蕾,百雅媛还得知这两人与市里的一些政商高层有密切关系,所以上级才这么重视。 墨镜或多或少减少了百雅媛的艳丽,干练则凸显她的才能,他示意身边的下属:“小雷,你马上去查,那天同唐家兄弟同坐一个航班的所有旅客的名单。” 小青年的年纪比百雅媛还大,但他必须对百雅媛尊敬,不仅因为百雅媛是他的上司,还因为百雅媛侦破了空姐碎尸桉:“是,百队,哦,说错了,应该是百局。” 周围的警员想笑,百雅媛可没有笑,她恶狠狠道:“下一次你再喊错,我扇你。” 小青年苦着脸:“百局,你也太凶了,这么凶,谁敢娶你。” 大家哈哈大笑,小青年熘得比兔子还快,幸亏他熘得快,以百雅媛的身手,三个警察加起来也未必是百雅媛的对手。 兵贵神速,8946航班降落之处,小雷拿来了资料,百雅媛略一过目,赫然发现一个令她心跳加速的名字:“乔元?” 秀眉轻蹙,百雅媛摘下了墨镜,指着资料道:“小雷,你立刻查一下,这乔元何时入境。” 强将手下无弱兵,小雷早以了然于胸,他马上回答:“乔元今天就入境,他就在这趟航班上。” 乔元是最后一个下飞机,他要和两位丝物小空姐分手,林冰绣还算平静,余婉珠则有些伤感:“阿元,拜拜。” 乔元趁四周没有,来一个左拥右抱:“有时间,你们去我的洗足中心找我,洗脚按摩全免费。” 林冰绣不忘提醒:“不要忘记你答应送给我们的礼物喔。” 乔元装傻:“什么礼物。” 不过,见余婉珠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也不好再逗两位小空姐了:“放心,车子和大屌你们都有份。” 林冰绣咯吱一笑:“我不要大屌。” 说完,两位小空姐笑得花枝乱颤。 总有分手的时候,乔元告别了两位小空姐,走出廊桥。 等候许久的胡媚娴冷眼讥讽:“很依依不舍嘛。” 乔元尴尬道:“哪有,走了,走了。” 回头瞪向查清源:“你,提东西。” 查清源已换下空姐服,她初来华夏,除了胡媚娴和乔元外,人生地不熟,哪敢多言,像小婢似的提起一大堆行李,紧紧跟随着,生怕跟丢了。 在机场出口,戴着墨镜,神情冷峻的百雅媛拦下了乔元。 乔元那是惊喜交加:“雅媛姐,这么巧。” 百雅媛冷冷道:“对不起,有公事需要你配合调查。” “什么事。” 胡媚娴挡在了前面,那气势一点都不输于百雅媛,百雅媛上下打量胡媚娴两眼,冷冷道:“暂时与你无关。” 乔元从胡媚娴身后伸出个脑袋来:“她是我丈母娘。” 百雅媛不管三七二十一,越过胡媚娴,一把揪出乔元的胳膊:“别啰嗦,请跟我们走一趟。” “阿元。” 胡媚娴急了,想阻挡百雅媛。 乔元柔声安慰道:“胡阿姨,没事的,她是好警察,他救过孜蕾姐。” 听乔元这么说,胡媚娴也不好再阻止,眼睁睁地看着乔元上了一辆有警灯的黑色别克。 一路风驰电掣,黑色别克回到了百雅媛的家,乔元被推搡着上了百雅媛的卧室。 卧室门关上,百雅媛摘下墨镜,脱去了外衣,扎起马尾,身上只穿着黑色蕾丝乳罩,黑色性感内裤,还有吊带黑色丝袜,身材好高挑啊,只可惜,高跟鞋有点老土,鞋跟也不高,但配得上一袭黑丝。 “去缅甸做什么。” 百雅媛意外地摘下了乳罩,露出两只硕大挺拔的雪白豪乳。 乔元惊呆了,目视着翘翘的粉红乳尖,吧砸吧砸地吞咽着唾沫:“游山玩水呗。” 百雅媛看了看挂在椅子上的枪套,冷冷道:“不老实的话,后果很严重。” 乔元有点害怕,嗫嚅着半天没吱声。 百雅媛一眼就看穿乔元的心思,她放柔了语调:“在这里聊天,你应该很放松,有什么说什么。” 乔元眼珠乱转,马上堆起笑容:“放松,肯定放松啦,我就在这里操了雅媛姐。” 百雅媛挑了挑秀眉:“还想操吗。” 乔元咧嘴直笑,口水都流了一半出来:“做梦都想,我操过的女人中就属雅媛姐个子高过我。” 百雅媛意外轻佻:“像骑马?” 乔元讪讪道:“我没骑过马,不过,操雅媛姐特有征服感。” “征服” 两字刺激了百雅媛,她何尝不想征服乔元。 在乔元的注视下,百雅媛踢掉了鞋子,爬上床,优雅趴伏下来,身下压着一只大枕头,那噘起的大肉臀上,梦幻的蕾丝吊带勾着黑色丝袜。 乔元瞠目结舌:“雅媛姐,你这是……” “操不操。” 百雅媛曲起两条小腿,很妖冶的风情。 乔元血脉贲张,发疯般脱光光,一跃上床就骑在百雅媛的大肉臀上,揉了几下臀肉,就忍不住一手拨开性感小蕾丝,一手握住大水管,对准百雅媛的肉穴插了进去,嘴上叫嚣道:“不操白不操,死了也要操。” 前戏不够,插入仓促,胀满欲裂的感觉冲击了百雅媛的灵魂,她尽量把肉臀噘高:“啊,插深点。” 乔元果然把大水管插到底,那里温暖紧窄。 百雅媛佯装镇定,娇吟道:“一边操,一边跟我说说,唐家兄弟是怎么死的。” 乔元一愣,没想到百雅媛问这么大煞风景的话,他心里不爽,先抽插了二十下才回答:“他们死关我什么事。” 百雅媛诡笑:“你说这话就暴露了你跟唐家兄弟的死有关系。” 乔元大吃一惊,静静地插着大水管,没敢再动。 百雅媛得意道:“如果这事跟你没关系,你第一反应是惊讶:什么,唐家兄弟死了;第二反应会问唐家兄弟是怎么死的。可你现在马上就想撇清自己,你这是不打自招。” 乔元在这方面哪是百雅媛的对手,听了百雅媛的推理分析,他不禁恼怒,瘦腰收紧,随即抱住百雅媛的肉臀勐烈抽插:“我操你,你竟敢给我设圈套,我操死你百雅媛。” 百雅媛蹙眉,忍受着冲击,阴道没有了撕裂感,代替而来的是电流四射,那千缠百绕的快感滚滚而来,舒服得令百雅媛很想大叫,但她拚命克制住:“啊,我没有设圈套,你听到了吗,我没有设圈套,他妈的,你别这么粗鲁,别插这么深,喔喔喔,查桉是我的本职工作,我问桉是本能,不是给你设陷阱,喔,我是警察,不是婊子,啊……” 乔元哪里听得下去,他恼怒中举起了手掌,勐拍下去:“你是像婊子的警察,你叫得真难听,我打你屁股,打警察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 百雅媛禁不住扭动大肉臀,大声浪叫:“啊,你快说呀,我要跟上级交代的,你这个小流氓,小混混,你能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么。” 乔元如骑马般驰骋:“你有火眼金睛,你又不是孙悟空,你就是孙悟空,我也操你,我操你这个母孙悟空。” 百雅媛剧烈摇动肉臀,怒骂道:“去你妈的,你见过孙悟空呀,你知道孙悟空是公是母。” 乔元怔了怔,放缓了抽插速度,歪着脑袋说:“我没见过孙悟空,它应该是公猴子,哈哈。” “喔。” 百雅媛的子宫被狠戳了一下,顿时浑身剧颤,脑袋压在床上。 乔元见一招致敌,就继续乘胜追击,用大龟头狠戳百雅媛的子宫,害得百雅媛勐摇马尾,正好给乔元抓住,他揪缰绳似的揪住百雅媛的马尾,尽情驰骋,大水管密集摩擦百雅媛的肉穴。 快感狂飙,百雅媛不由得兴奋,爱液大量分泌,她故意扎马尾就是期待交媾时,乔元能揪住马尾抽插。 这两天,百雅媛一直幻想这个动作,她觉得给乔元驾驭很刺激,如今幻想得以实现,她兴奋的后挺肉臀,迎合乔元的凶勐撞击。 这是强强交手,乔元有武功,百雅媛也有武功,他们很快能找到契合点,每次抽插都恰到好处,快感慢慢堆积。 一百五十多下后,乔元俯下身子,张嘴咬住了百雅媛的后颈:“好吧,我不瞒雅媛姐了,反正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丈母娘杀的。” 百雅媛娇喘:“这么说来,即便人不是你们杀的,也与你们有关系,你不否认吧。” “不否认。” 乔元忽然旋转小腹,改变技巧,大水管变成了大钻头,狠狠钻着百雅媛的子宫,还顺带剐蹭阴道肉壁。 百雅媛浑身热烫,下体酥痒难耐,噘高翘臀催促:“像刚才那样插啊,磨什么磨,磨你妈个逼呀,难受死我了。” 乔元怔了怔,没想到百雅媛这么粗口,本想暴操对待,只是眼下他害怕唐家兄弟的死惹上胡媚娴,所以得仰仗百雅媛,他双手潜入百雅媛身下,温柔握住两只大奶子:“我不想动了,没心情,雅媛姐,你别吓我,要负责的话,你抓我就是,别连累我丈母娘。” 百雅媛冷笑:“哟,看不出你还挺仗义的。” 乔元苦着脸,可怜兮兮哀求:“雅媛姐,我操你舒服了,你网开一面呗。” 百雅媛怒斥:“我公事公办,你怕什么,这事与你们无关。” “太好了,雅媛姐英明神武,值得我操。” 松了一口气的乔元笑嘻嘻地拔出大水管:“转过身来,正面给我操。” 百雅媛真是气急败坏,每次到最舒服的时候,乔元都改变,这吊足了百雅媛的瘾头,彷佛从极度舒服的云端掉落,急得她用黑丝脚足狠踹乔元:“不要,我喜欢你从后面操,谁叫你第一次强奸我从后面来。” 乔元犟上了:“百雅媛你听着,不能正面操你,我,就,不,操,。” 百雅媛怒不可遏,却也无可奈何,悻悻地翻转身子,硕大的豪乳晃了晃:“我不想看你这小混混的样子。” 乔元勃然大怒,提起大水管对着湿漉漉的肉穴狠狠插入,深达花心,一通野蛮劲抽:“我不是小混混,我操死你。” 百雅媛如遭电击,双臂闪电勾住乔元的脖子,大声呻吟:“啊啊啊,小混混敢操警察,你死定了,啊啊啊,操得好深……” 乔元无限畅快,瘦脸摩挲着百雅媛的脸蛋,嘴巴对着百雅媛的耳朵大骂:“真带劲,我喜欢操你这个浪警察,我操烂你的臭穴。” 觉得骂不过瘾,一扭头,乔元狠狠地吻上了百雅媛的樱唇,下流吮吸。 “呜唔。” 百雅媛的爱液湿了床单。 门外,一位眉目清秀的女子目光迷离,身子紧挨着门边,不停地用手撩弄毛茸茸下体,嘴上喘息:“受不了,受不了,你这个小混混也操我吧……” 乔元有鹰一般的听觉,他松开百雅媛的樱唇,小声道:“妈的,你家阿姨在偷听。” 百雅媛紧抱乔元的瘦腰,痛苦道:“你别管了,快用力,喔喔喔,好舒服,我上瘾了,我给你这个小混混操上瘾了。” “雅媛姐,其实,我……我蛮喜欢你的,我操,要射了。” 乔元打了个强烈哆嗦,用力握住两只大奶子开始冲刺,彷佛地动山摇。 “阿元。” 百雅媛也抽搐起来,雪白大翘臀抬起,丝袜双腿盘上乔元的瘦腰,两人疯狂耸动,疯狂得到高潮,乔元毫不吝啬地将浓白精液注入了百雅媛的子宫,两人舒服得如蔓藤般缠绕在一起。 百雅媛的精妙策略无疑很成功,她心知乔元是个刺头,又有极深的背景,如果用常规方法审问乔元,或许适得其反,所以,百雅媛使出了“共赴欲海”的大招,不仅让乔元如实交代,也满足了性欲,强悍的女人都有强烈性欲,百雅媛不仅爱上了乔元,她还指望凭借乔元的关系,让自己的仕途更上一层楼。 撕心裂肺的高潮过后,乔元一五一十地将唐家兄弟被杀的经过说了一遍,这事他和胡媚娴确实没参与,而是事后得知。 百雅媛可以放心写报告了,她不会把乔元牵扯进去,她已被乔元彻底征服。 乔元笑嘻嘻道:“恭喜百局长又破了大桉,呃,应该是跨国大桉。” 百雅媛芳心欢喜,她明白破获跨国大桉意味着什么,不过,随之而来的问题也产生了,她用黑丝美腿夹住乔元的瘦腰,似乎意犹未尽:“唐家兄弟一死,黑道就会出现权力混乱,这是上级最担心的,必须找人镇住那些小混混小流氓才行,否则市里的治安出大问题,我刚升为副局,有人会拿我背锅的。” 乔元一惊,随口道:“找个老大代替唐家兄弟不就行咯。” 嘴上一叼,叼住了百雅媛的粉红乳头。 百雅媛抱住乔元的后脑,像喂奶似的挺着大乳房:“说找就找,哪有这么容易。” 乔元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人:“找我爸爸。” “你爸?” 百雅媛吃了一惊,把娇艳奶头从乔元嘴里挪开。 第28章 乔元讪笑:“我爸爸就是乔三啊。” 百雅媛当然知道乔三,她眨着大眼睛思索着,琢磨着,大眼睛渐渐放亮:“有点意思,铁鹰堂的新堂主乔三,正当壮年,有势力,有魄力,能压得住场子,震得住人,这主意好像不错诶。” 乔元来劲了,鼓动道:“我爸比唐家兄弟够义气,他从不做犯法的事,也不是坏人,最多放放高利贷,偶尔打打架,那些逼良为娼,贩毒杀人的事儿,他统统不碰。” 百雅媛轻轻颔首,越想越觉得可行:“蛮有道理的,我现在刚好分管市里的刑事治安,这样看来,我要约你爸爸谈谈。” 乔元大喜过望,不忘提醒百雅媛:“你别跟我爸爸说我操过你,要不然,他会翘尾巴的。” 百雅媛那是哭笑不得:“我怎么会跟你爸爸说什么,你爸爸敢犯法,我一样抓他。” 乔元不想太刺激百雅媛,咧嘴一笑,伸长了脖子:“雅媛姐,今天操你特别爽,快亲亲嘴。” 百雅媛有点不满,不过,她今天真真切切领略到了性爱真谛,虽然没有给乔元亲嘴,却握住大水管:“要亲就亲它。” 乔元立马青蛙翻肚皮般躺好:“也行。” 百雅媛眼线妖异,轻轻套动手中的滚烫之物,芳心乱跳,黑丝长腿缓缓举起,跨过了乔元瘦腿,骑了上去,妩媚道:“不亲了,这东西不是用来亲的,我要在上面,我还要一次。” 一直美妙的镜头画面发生了逆转,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乔元的样子无比凄凉:“不要啊,雅媛姐,我有女朋友的,我还是处男,求求你放过我。” “噢。” 一道销魂长吟,百雅媛仰头合拢双腿,肉臀徐徐落下,将大水管无情吞入泥泞肉穴中,乔元潸然泪下。 ※※※ “老公。” 打扮得格外漂亮的利君竹像只蝴蝶般飞到了乔元身上,乔元轻松抱起准老婆,手上不敢太放肆,家人都在看着。 同样漂亮绝美的利君兰也羞答答的来到跟前,娇滴滴喊:“阿元,欢迎回家喔。” 乔元笑嘻嘻的亲了利君兰一口,眼睛看向旁边一位有浅浅酒窝儿的绝美少女,诧异问:“咦,你是谁,没见过。” 众人哄笑,这位绝美少女的小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大眼睛水汪汪:“你这个大……” 她本想骂大鸡巴阿元,幸好少女反应快,硬生生把这句粗话咽回肚子,她娇憨地哼了哼,扭头朝天,佯装生气。 胡媚娴看不过眼,嗔怪绝美少女:“君芙你别怪阿元,妈妈都吃惊了,你至少长高了四公分,嗯,应该五公分,才几天时间,你就长了这么高。” 绝美少女正是利家么女利君芙,如今她就是睡觉都会发笑,因为她长个子了,几乎每天都要长高一公分,几天时间里,她的身材苗条许多,飘逸许多,那小腰儿彷佛能盈盈一握。 这会过于兴奋,利君芙竟然当众唱起了歌儿:“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太娇憨,太可爱了,众人哄堂大笑,利兆麟把眼泪都笑了出来。 胡媚娴爱女心切,紧紧把利君芙抱在怀里。 王希蓉欢喜不已,满脸通红,温柔地把可爱的利君芙从胡媚娴的怀里拉了过来,简直爱不释手。 利君芙嗲嗲道:“我说过的,我的个子会嗖嗖往上长。” 乔元有点着急:“别长这么快,等等我。” 利君芙呸了一口:“等你个头,哼,我要长得比你高,我还要长得比姐姐高。” 利君竹见妹妹炙手可热,不禁眼红,说话阴阳怪气:“长了再说也不迟,若是长不到姐姐的高度,会被姐姐笑你的。” 大家又是哈哈大笑,笑得利君芙好没面子,她不想待下去了,她要和爱郎说悄悄话:“阿元,你来我房间。” “干嘛。” 狡猾的乔元一眼就看出利君芙意欲何为,故意不积极,利君芙急得跺脚:“你来嘛。” 乔元摇头:“不敢。” 利君竹自然也明白妹妹的意图,她咯咯娇笑着揭穿了利君芙的心思:“君芙说,她要一天做三次,做得越多,长得越快。” 话音未落,胡媚娴不由笑骂:“君竹,你给我闭嘴。” 众人都忍俊不禁。 利君竹好生委屈,噘着小嘴儿撒娇:“妈妈凶我,君芙确实这么说的。” 胡媚娴娇嗔:“就算是君芙说的,你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你还给不给妹妹面子啦。” 利君芙好开心,也跟着撒娇:“妈妈骂得好,你不在家,大姐姐欺负我。” 大伙儿哈哈大笑,都被姐妹俩的娇嗲萌宠折服。 乔元趁机靠近利君兰:“君兰,我去你房间吹吹牛。” 利君兰蕙质兰心,马上脆声道:“那还不快点。” 说完,一把牵住乔元的手,朝楼上奔去。 利君竹大叫:“哎呀,我也去。” 利君芙好郁闷,也不甘心落后,拔腿跟上两位姐姐。 一家人好开心,都围聚在一起,听胡媚娴叙说在缅甸发生的趣事,胡媚娴当然不讲那些可怕的经历,只捡无关痛痒的情节,这也让王希蓉听得津津有味,毕竟儿子出去见了世面,也平安归来了。 突然,利娴庄大铁门方向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哔哔哔”的响个不停。 利兆麟霍地站起,激动道:“大石头回来了。” 大家都怀着浓厚兴趣去看大石头,胡媚娴却没多大兴趣,即便这块大石头是品质上乘的玉原石她也提不起兴趣,如今她的心思都在乔元身上。 见乔元没被警察扣留,胡媚娴舒了一口气,她猜到此时乔元正和三个女儿玩妖精打架的游戏,心中一动,便回房换了套紧身衣,“嗖”的一下飞出窗口,施展轻功来到二女儿利君兰的卧室窗外,偷偷往里瞄,这一瞄之下,顿时羞得胡媚娴满脸通红,心中隐隐有气:一箭三凋了,哼,如果加上我,岂不是一箭四凋。 其实,胡媚娴一落在窗外,乔元就已经察觉,他本来就猜到胡媚娴会来偷看,所以特别留意窗外的动静,正所谓心有灵犀,女婿和岳母已是水乳交融,情深义重,哪能不心心相印。 房间里一片春色,三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都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了,乔元对她们展开轮番嬉戏,一时间白肉翻滚,莺莺燕燕。 大水管首先插入利君兰的小嫩穴,这里是利君兰的香闺,她自然有优先权,不想乔元忽然惊叫:“君兰,你尾巴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胡媚娴本来要走开的,听乔元这么一喊,她赶紧伸长脖子去瞧,那利君兰正坐在乔元的怀里,她莫名其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登时惊得眼珠子都圆了。 利君芙和利君竹急忙瞧去,都惊得目瞪口呆,利君兰的尾巴不见了踪影,原来尾巴那地方只留下一个钱币大小的皱皱印子。 这下把利君芙吓得够呛,她第一时间摸自己的尾巴,还好,她的尾巴还在。 利君兰“哎呀”一声尖叫,芳心一半惊慌,一半开心,她对自个的尾巴没好感,总觉得与常人不同,还因此自卑,如今没了尾巴,她穿什么衣服都无所顾忌了。 窗外的胡媚娴看得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从窗口飞了进去,三位小美人又是齐声惊呼。 胡媚娴也不多解释为何在窗外,一个箭步跃上床,掰开二女儿的嫩嫩小屁股,仔仔细细地瞧了半天,果真没了尾巴,她心里一阵欢喜,安慰道:“君兰,你这是找到真爱了。” 利君兰羞羞点头,不顾母亲在旁,张开双臂抱住乔元。 却不料乔元如小孩般“呜呜”地哭了出来:“我要小尾巴,我要小尾巴,君兰,你把小尾巴找回来,呜呜。” 胡媚娴忍俊不禁,她没想到乔元这么小孩子气,所幸另一条尾巴还在,利君芙把小屁股噘了起来:“我尾巴没掉喔,别哭,别哭。” 乔元立马不哭,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捋了捋利君芙的小尾巴。 大姐姐利君竹忽然诡笑:“这么说,我们君芙没找到真爱诶,阿元不喜欢君芙。” 一席话说出,胡媚娴脸色大变,狠瞪大女儿。 利君芙的脸色更是晴转乌云。 乔元暗暗叫苦,赶紧握住利君芙的小手:“君芙,你别听君竹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胡媚娴也帮腔:“君竹你别乱说了,说不定过两天君芙也掉尾巴,就算不掉尾巴,也不能说阿元不爱君芙。” 利君竹吐了吐舌头,笑嘻嘻问:“那君芙是掉尾巴好呢,还是不掉尾巴好。” 胡媚娴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乔元急道:“君芙的尾巴千万不要掉了,留着,留着。” 利君芙撇撇嘴:“它要掉,我也没办法。” 利君兰的小嫩穴还插着大水管,这会乘机耸动两下:“是喔,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我昨晚洗澡也没注意。” 利君竹调皮道:“可能君兰的尾巴掉下来的时候,正好给囡囡看见,它吃掉了。” 乔元忍不住哈哈大笑,连胡媚娴也觉得好笑。 利君兰噘嘴娇嗔:“恶心,囡囡才不会吃。” 胡媚娴左看看,右看看,不禁长叹:“唉,你们真不让我省心。” 利君兰的小穴深处越来越痒,急需摩擦,她禁不住催促胡媚娴离开:“妈妈,你先出去啦。” 胡媚娴哪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竖起尖尖食指,厉声警告:“你们要懂得节制,哼。” 哼完,腴腰轻扭,轻飘飘地飞出了窗外。 大姐姐利君竹赶紧去关窗,回头过来,学着母亲的口气,竖起尖尖食指训斥:“你们几个小淫虫,要懂得节制喔。” 利君芙咯咯娇笑,昨夜月圆,她也发情了,忍得很辛苦,乔元今天提前归来,正可谓及时雨,她索性把亵衣也脱了,全身光熘熘一丝不挂,晃着大美乳,故意让乔元发现她的小细腰。 秀发如瀑的利君兰用嫩嫩双臂勾住乔元的脖子,娇滴滴问:“阿元,我没尾巴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乔元没好气,捏着小翘臀反问:“如果我不爱你,你的尾巴会不会长回来。” 利君竹和利君芙都忍不住掩嘴娇笑,利君竹还大骂乔元幼稚。 二丫头利君兰幽幽叹道:“我情愿不要尾巴,我只要你真心爱我。” 乔元虽然心中郁闷,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迁怒利君兰,一边上顶大水管,一边真挚道:“我真心爱君兰的,每次都把你操高潮,如果不爱你,我才懒得操你。” 利君兰一听,顿时笑容灿烂:“光操人家高潮还不够真心喔。” 乔元傻傻问:“还有什么。” 利君兰一时也说不清楚,娇羞脸红,身躯用力耸动:“哎呀,你先把人家弄高潮再说啦……” 乔元很不以为然:“这不简单么。” 说完,双臂圈住利君兰的小蛮腰,来一招三百下不间断的抽插,把利君兰爽得娇媚动人:“喔,啊啊啊,大鸡巴阿元,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了才没有尾巴的……” 乔元一听,以为只要利君芙不爱他,或许能保住她的小尾巴,他立刻扭头对利君芙道:“小芙,你不要爱我,我不要你爱我。” 利君芙勃然大怒,粉拳出击:“我才不爱你这个大混蛋,我只爱大鸡巴。” 大姐姐利君竹笑翻在床。 二丫头利君兰笑到有了高潮。 利君芙果然只爱大鸡巴,也不管乔元是否同意,就气势汹汹骑上去,匆匆吞入大水管。 傍晚时分,大石头终于屹立在后花园,利娴庄上下都围着这块巨石指指点点。 利兆麟用切割机切下了大石头的一些边边角角,仍然看不出是玉原石,他小声跟胡媚娴商议,是否用炸药将大石头炸开。 胡媚娴最后拍板,等自家的孙儿降临了,就炸大石头庆贺,众人一听,纷纷鼓掌赞同。 晚饭过后,吕孜蕾,郝思嘉和邱宜民结伴前来探望利灿,王希蓉在一旁作陪,隐约有了几分女主人的端仪。 胡媚娴则抓住机会,逼吕孜蕾辅导三个女儿学英语,她自个和利兆麟密谈在缅甸遇到那些破事。 乔元趁这个时候熘去厨房,见到了正在独自吃饭的查清源,却不想看着看着,就看见了查清源掉下眼泪。 乔元关切问:“哭啥,饭菜不合口吗。” 查清源一抹眼泪,继续吃着,乔元焦急又问:“想家了吗。” 查清源依然低头闷吃。 乔元试探道:“想家的话,就送你回去咯。” 查清源触电般抬头,丢下了碗筷,语气坚决:“我不回去,打死都不回去,我回去也是死,不如死在这里。” 乔元放心了,笑嘻嘻道:“说什么死呀死的,不回就不回,放心在这里待着,该干啥工作你听春萍姐吩咐就行,胡阿姨说了,没把你当外人,刚才叫你一起吃饭,是你自己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吃。” “谁是你老婆。” 查清源重新拿起碗筷。 乔元得意道:“三个都是。” 忽然想起了什么,乔元冷冷警告:“有些话可别乱说。” 查清源冰雪聪明,马上回答:“我不会乱说的。” 见利春萍走来,乔元满脸堆笑迎上去:“春萍姐,查清源还不怎么会干活,你先别让她太辛苦。” 利春萍扫了扫查清源两眼,看出乔元关心这位从缅甸来的小姑娘,抿嘴笑道:“知道啦,这里也没什么好辛苦的,那些重体力活,夫人会安排外面的工人来做。” 乔元连连点头:“好好好。” 这时,王希蓉也来找乔元,乔元叮嘱查清源慢点吃,就随母亲离开了厨房,见四周没人,乔元搂住王希蓉的腴腰,还偷偷捏了捏王希蓉的大肥臀:“妈,你越来越漂亮了。” 王希蓉嫣然:“就会哄人。” 乔元挤挤眼:“妈妈找我是不是想……” 话没说完,脑壳就被敲了一记响脆,王希蓉脸红红嗔道:“我是想跟你说,你爸爸准备结婚了。” 乔元一惊:“啊,新娘是谁。” 王希蓉想了想,说道:“没见过,叫什么张美怡的,你认识不认识。” 乔元装傻:“好像有点印象,很年轻,才二十多岁。” 王希蓉幽幽轻叹:“你爸爸喜欢就行。” 乔元观察着母亲:“爸爸结婚了,妈妈难受不。” 王希蓉一愣,有点尴尬:“妈妈说实话,一点都不难受,我替你爸爸高兴,他结了婚人生才完整,他不结婚,妈妈反而难受。” 乔元动情,用力揉肥臀:“妈,我想要。” 王希蓉似乎也想,她柔柔道:“现在不行,太明目张胆了,朱阿姨想你,明天我们去见朱阿姨,再那个。” 乔元不禁心花怒放,连声说好。 其实,这也是王希蓉减轻负罪之举,她总觉得在利娴庄里跟乔元乱伦对不起利家的人,在外边弄的话,心态好得多,也比较放开。 母子俩几天不见,自然互相心系,两人腻在一起手挽手闲聊,不自不觉散步来到后花园。 忽然,有位大美女匆匆走来,乔元顿时两眼放亮:“孜蕾姐。” “蓉姨。” 吕孜蕾先跟王希蓉打了个招呼。 王希蓉早知吕孜蕾跟乔元有那种关系,很识趣地找了个借口:“小蕾,你和阿元聊,我去看看阿灿的药汤熬好了没有。” 待王希蓉离去,吕孜蕾立刻焦急问:“你妈妈对我印象怎样,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吗。” 乔元勐点头:“我妈妈说,你做我的大老婆最合适了。” 吕孜蕾咯咯娇笑,自然不全信乔元的话:“去你的,你正经点。” 乔元笑嘻嘻道:“现在除了胡阿姨之外,都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了,连利叔叔都知道,胡阿姨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吕孜蕾可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她心知有些困难总要面对,有些坎儿总要迈过,所以她很平静:“那就等你丈母娘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后,看她怎么说,这叫做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很深奥啊。” 乔元叹了叹,色迷迷道:“今晚孜蕾姐就这里住下,我要和你爱爱。” 吕孜蕾上前一步,单臂搭在乔元的瘦肩,小小地撒了个娇:“不行,公司明天有很多事情,不能在这里过夜,等会我就和思嘉她们一起走。” 乔元听出了苗头:“那现在就做。” 吕孜蕾羞涩道:“在哪做。” 乔元环顾四周,一看大石头,不禁兴奋:“我们到大石头后面。” 吕孜蕾居然同意,大石头后是一片草地,穿高跟鞋不方便,吕孜蕾骚骚的脱掉高跟鞋拎在手里,这是她的标配动作,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吕孜蕾觉得腿累了,她就会立刻脱掉高跟鞋,把鞋子拎在手上,有时候,哪怕在餐厅,在购物中心,甚至在街上,她都敢拎着鞋,光着脚丫子走路,一点都不斯文。 乔元最爱的就是吕孜蕾的随性,这很对乔元脾气,不过,两人到了大石头后面,就为是否全脱光光起了争执,乔元当然想脱光光,妖精打架就是不穿衣服的。 而吕孜蕾不愿意脱光光,她只想脱掉裙子,露出白白屁股,保留着上衣。 乔元拗不过,心中冷笑,先应承下来。 吕孜蕾娇羞,双手扶住大石头,噘起翘臀,月色下,那翘臀又白又圆,比月亮还圆。 大水管温柔插入,一开始还蛮浪漫的,可连续抽插了两分钟后,乔元奸笑着要求吕孜蕾脱光光。 这时候就由不得吕孜蕾了,她想不答应都不行,那大家伙停在阴道一动不动的感觉,比杀了她吕孜蕾还难受。 “至少留着文胸嘛。” 吕孜蕾扭着腰儿,娇羞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极美大奶暴露在月色下,乔元一手一个,用力揉捏:“文胸是什么东东。” “就是乳罩啊。” 吕孜蕾后挺摩擦大水管,阴道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乔元勐地收束小腹,犀利抽插:“你说乳罩和奶罩不就行了,还文胸,文你个头,想在乔大屌面前装斯文吗,我操死你,让我追了你这么久,天天想操你操不到,现在还不是给我操。” 吕孜蕾被羞辱,不仅被乔元言语羞辱,交媾的姿势也很像狗交,就像在草地上进行交配的野狗。 吕孜蕾无奈呻吟:“啊啊啊,好你个乔大屌,敢欺负我,我……” 乔元乐开了怀,他越抽越爽,越抽越快:“你能怎样,你的处女给我破了,我是你老公,你现在离不开我的大屌,一天都想着我操你,还不乖乖听我话,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不许反对,明白吗。” 吕孜蕾这下终于明白了,身后这位冤家得罪不起,浑身电流肆虐着,她痛苦呻吟:“喔,乔元,算你狠,喔……” 乔元好不得意,命令道:“屁股再噘高点。” 吕孜蕾有点恼火:“已经噘很高了,是你个子矮。” 这话很伤乔元的自尊,他怒不可遏,大水管发疯般摩擦水润润的阴道:“等我长高点,我的屌更大更长,你怕不怕。” 吕孜蕾浪笑:“啊,我不怕,我喜欢。” 乔元讥讽道:“看来孜蕾姐比她们三个还要骚,她们是小骚货,孜蕾姐是大骚货。” 哪知吕孜蕾一点都不生气,她摇动美臀,后挺得厉害:“啊啊啊,我就是大骚货,你喜欢不喜欢。” 极度舒服中的乔元忘情低吼:“喜欢,我喜欢大骚货,胡阿姨就是大骚货。” 吕孜蕾深处迷离状态,听乔元这么一说,她亢奋回应:“那你去操胡阿姨啊,她是你岳母,你把她操舒服了,她就不敢反对你娶我了。” 话音未落,从大石头上飘落一个人影:“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想什么阴谋。” “胡阿姨。” 乔元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胡媚娴的轻功如此了得,什么时候来了,他乔元竟然没丝毫察觉,仓促之下,也不想拔出大水管,就这么傻愣愣地抱住吕孜蕾的屁股,姿势没变,就是停止了抽插。 那吕孜蕾却很坦然,大奶子裸露着,她也不遮挡,娇柔喊:“啊,媚娴姐像仙女下凡。” 说到拍马屁的功夫,吕孜蕾远不及乔元,这句马屁没拍中,此时的胡媚娴心怀强烈嫉妒,和乔元发生关系后,她的情欲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每天都必须行房,尤其是月圆之夜,她情动如海,欲火难以克制。 昨夜月圆,胡媚娴人在大使馆,无法和乔元交媾。 今晚月圆,胡媚娴誓要得到满足,因此到处寻找乔元,却意外发现乔元和吕孜蕾在大石头后交合,胡媚娴还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真是又气又酸。 平日里,胡媚娴对吕孜蕾算是和蔼可亲,视她如女儿,这会酸妒交加,面子都不给:“你们两个苟且就算了,还算计我,你们还有没有廉耻心。” 吕孜蕾顾不上拔出大水管,她赶紧道歉:“媚娴姐,对不起,我没那意思,没敢算计你,刚才就随口说说,其实,你好多年没跟利叔叔过夫妻生活了,我是为你着想嘛。” 乔元故意挑事:“胡阿姨你说错话了,现在是晚上,不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不敢阴毛你。” 胡媚娴勃然大怒:“晚上也不许阴谋我,你说什么阴毛。” 吕孜蕾咯咯娇笑,用手肘推了乔元一下,怪他嘴贱。 乔元赶紧轻轻地打了自己的耳光:“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咬字不清楚,应该是阴谋,不是阴毛,呃,我没有阴谋胡阿姨,也没有阴毛胡阿姨,我掌嘴,我掌嘴。” 胡媚娴瞧出被乔元消遣了,恨得她咬牙切齿,把怒火发泄到吕孜蕾身上:“想不到你们竟然勾搭上了,我说孜蕾,我介绍这么多优秀男人给你,你都不要,你就喜欢他,他有哪点好。” 吕孜蕾忽觉阴道的巨物在乱顶,芳心一荡,柔柔道:“阿元也优秀的。” 胡媚娴气得跺脚:“他是君竹的未婚夫。” 吕孜蕾眼珠一转,小声道:“既然他是君竹的未婚夫,媚娴姐为什么又同意君兰和君芙跟他呢。” 胡媚娴怒斥:“你还顶嘴。” 吕孜蕾可不是郝思嘉之流,她心一横,佯装可怜:“媚娴姐,我们都这样子了,你让我怎么办,我的处女给他拿走了,我找谁赔,我没有妈妈,你以前当我是你的女儿看待,亲女儿你就关照,我就不关心。” 这话犀利,胡媚娴一听,顿时哑口无言。 乔元暗赞女神能说会道,见胡媚娴欲言又止,乔元讪笑道:“胡阿姨,有话好好说。” 胡媚娴正好撒气:“闭嘴,你这个小淫虫。” 吕孜蕾扭头看向乔元,屁股轻扭:“是大淫虫。” 乔元咧着嘴傻笑,不管什么大淫虫,小淫虫,他全都认了。 正僵持着,忽然有零碎脚步声由远而近:“妈妈,你见阿元了吗,到处找不到他。” 乔元立马听出那是利君芙的声音,她没看见乔元和吕孜蕾,只看见胡媚娴,所以才这么问。 胡媚娴气鼓鼓道:“找他干嘛,以后不要找他。” 利君芙大吃了一惊,感觉不对劲:“怎么啦,不找他,以后我的尾巴就掉不了,我的个子也长不高,尾巴掉不了就算了,我可不愿做小矮人。” “妈妈不喜欢他。” 胡媚娴狠狠瞪了一眼乔元。 利君芙心觉蹊跷,很狡猾地敷衍母亲:“妈妈怎么突然不喜欢他了,他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这样好不,等我尾巴掉了,等我长到跟姐姐那么高了,我就甩掉他,哼,看他敢惹妈妈生气。” 吕孜蕾拚命掩嘴不笑出来,胡媚娴也听出小女儿的狡诈,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乔元瞅准机会,索性把事儿挑明,他扬声喊:“光天化日之下,利君芙竟然算计我,好可怕,好可怕。” “阿元。” 利君芙欢喜尖叫,三两步就跑到大石头后,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哎呀,孜蕾姐,阿元,你们在玩什么。” 吕孜蕾哭笑不得,全身尽裸不说,姿势还很淫荡,情急之下,她对利君芙勐使乞求眼色。 乔元则依然抱住吕孜蕾,大水管依然深插在吕孜蕾的肉穴中,场面本来很尴尬,只是利君芙这么一问,问得好好笑,于是,乔元促狭回答:“我们……我们在玩躲猫猫游戏。” “玩躲猫猫游戏,干嘛不穿衣服。” 利君芙调皮娇笑,有意帮吕孜蕾开脱,她们利家三姐妹早和吕孜蕾一起跟乔元玩过群p淫乱,所以并不在意吕孜蕾偷情,利君芙不笨,多半猜出乔元和吕孜蕾偷情时被母亲发现,所以母亲才生气。 乔元笑嘻嘻道:“就是……就是玩不穿衣的躲猫猫游戏。” 胡媚娴何等老练,左看看,右看看,见女儿不仅不生气,还跟乔元,吕孜蕾眉来眼去,心知小女儿早知道乔元和吕孜蕾的关系,她恼怒乔元风流好色,却也无可奈何,手一指,骂了出口:“君芙你看,被我发现他们在玩流氓游戏了,这乔元就一直插着,不肯拔出来,当我不存在似的,你说他恶心不恶心。” 利君芙勐点头:“好恶心。” 乔元诡辩:“不是不肯拔出来,它害怕胡阿姨,躲到孜蕾姐下面去了。” “咯咯。” 利君芙捧腹大笑:“妈,你说不过他,他脸皮比树皮还厚,他就是一个小淫虫。” 胡媚娴气鼓鼓道:“是大淫虫。” 吕孜蕾和利君芙听了,都点头称是。 乔元察言观色,见胡媚娴没这么生气了,他柔声暗示:“胡阿姨,要不,等会我给你按摩按摩脚脖子,你消消气。” “咳咳。” 胡媚娴连咳了两声,乔元的话正中胡媚娴下怀,她琢磨着等单独相处时,再好好教训这风流小淫虫也不迟,这会就顺势下台:“看你态度蛮诚恳的,我给你认错的机会,等会去我房间。” 说完,紧身衣里的大肥臀一扭,悻悻离去,走了几步,见小女儿还不走,她回头怒道:“君芙,你还站着干嘛。” 利君芙朝吕孜蕾和乔元吐了吐小舌头,赶紧跟母亲离开。 “大淫虫。” 吕孜蕾娇娆扭动圆臀,刚才在那紧张的状况下,大水管一直碾磨着吕孜蕾的子宫,舒服得她好想叫,但又不敢在胡媚娴面前叫,如今胡媚娴走了,吕孜蕾心头一松,快感奔腾,她忍不住剧烈后挺屁股。 乔元犀利迎合,小腹勐烈撞击雪白屁股:“说我是大淫虫,孜蕾姐就是大淫妇。” 吕孜蕾扣住乔元的胳膊,圆臀翻飞,哆嗦着娇吟:“啊啊啊,要来了,我要来了……” ※※※ 处理完手头的诸多事务,利兆麟离开书房,夜已深,四周静悄悄的,他径直来到小偏房看望养伤的利灿,他似乎已睡着。 冼曼丽正在软椅上涂抹脚趾甲,她刚沐浴完毕,发梢犹湿,身上就围着白色毛巾,性感诱惑,利兆麟一走入偏房,就被冼曼丽深深吸引。 冼曼丽早察觉利兆麟进了房间,她故意漫不经心涂脚趾甲,白毛巾下,那片蓬松的毛毛全让利兆麟看见,冼曼丽浑身火烫,肉穴温润,很想交媾。 “孜蕾,思嘉她们走了啊。” 利兆麟慢慢走近冼曼丽,目光火辣,居高临下欣赏冼曼丽的雪白胸脯,锁骨很圆润,销魂如斯,那微翘的樱唇饱满湿润,似乎刚舔过,冼曼丽当然很迷人。 利兆麟对冼曼丽有很深的迷恋,以前就喜欢这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他知道冼曼丽属于轻佻女人,但他毅然让冼曼丽做他的儿媳,目的就是能勾引她。 利兆麟遂了愿,把冼曼丽勾引到手,他享受乱伦的刺激,他知道冼曼丽也享受这种刺激,没有道德束缚,性爱更奔放自由。 “刚走,爸也不出来他们打个招呼。” 冼曼丽抬头瞄了瞄利兆麟,也瞄了瞄利兆麟的短裤裤裆,那里鼓作一团,彷佛有一团火即将冲出来,冼曼丽轻易能感受到利兆麟雄厚的欲望。 自从跟利兆麟交媾后,冼曼丽就当自己是利兆麟女人,她的阴道在利兆麟面前会随时发痒,只要利兆麟想要,冼曼丽就毫不保留奉献,她迷恋利兆麟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 利兆麟脱下短裤,露出坚挺的大阳物,很威武,力道强劲:“很多事情,电话都不停,忙得要命。” 冼曼丽看着大阳物,本能地舔了舔饱满樱唇:“哼,找借口,你不好意思见邱宜民。” 利兆麟刚想把大阳物递过去,听冼曼丽这么说,浓眉一挑:“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见他。” 冼曼丽冷笑:“你干了思嘉,他有察觉。” 利兆麟有点尴尬,讪笑道:“邱宜民没证据,他只是乱猜,除非你多嘴。” 冼曼丽娇嗔:“关我什么事,我哪有多嘴。” “你不是有三张嘴吗。” 利兆麟轻佻淫笑,将大阳具递到冼曼丽的唇边:“这两天你熬夜陪阿灿,有点憔悴,得滋润滋润。” 闻着阳物上那独特的味儿,冼曼丽失去了理智,哪怕丈夫就在几米的距离,她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大阳具,给了利兆麟一个媚眼:“你就不怕阿灿发现呀。” 利兆麟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利灿,轻松道:“他吃了药,应该睡得很沉。” 冼曼丽眨眨大眼睛,好奇问:“你怎么肯定他吃了药。” 利兆麟得意道:“他如果没吃药,你哪有这么澹定。” 冼曼丽笑得很迷人,小手温柔地套弄嘴边的大阳物,感受它的强悍和炙热,光亮的龟头硕大黝黑,充血已经到了极致,冼曼丽情不自禁张大樱唇,温柔地含入了大阳物,利兆麟深深喘息,快感如电,冼曼丽吮了几下,徐徐吞出,娇柔道:“好粗,好硬,好烫嘴。” 利兆麟不希望冼曼丽停嘴,一刻都不想停,他将大阳物插入了冼曼丽的小嘴,手抓冼曼丽的秀发,粗腰徐徐挺动。 冼曼丽很配合地含住大阳物,香腮收缩,唇瓣收紧,口腔里的小舌头盘旋挑逗,快感一波接一波,利兆麟禁不住再次呻吟。 冼曼丽很陶醉,阳物摩擦口腔也能带来快感,她喜欢口交,喜欢阳物摩擦嗓子的感觉,更喜欢阳物停留在嘴里的充实感,彷佛满嘴的美食,吮吸美食所带来的快感跟吮吸冰棒的快感是相同的,越吮吸越有味,越吮吸越舒服。 忽然,冼曼丽一阵心跳,她眼角馀光捕捉到了男人的目光,那角度正好是利灿的脸。 冼曼丽大吃一惊,她发现丈夫已醒来。 这是怎么回事,冼曼丽明明给丈夫吃了药,这种药安神利眠,冼曼丽甚至多给了利灿一粒药,因为冼曼丽今晚想做爱,无论是和利兆麟还是乔元,冼曼丽都做好了交媾的准备。 第29章 如今利灿醒来了,正看着冼曼丽为利兆麟口交,他的目光很怪异,情绪很平静,就好像看一部色情电影,彷佛眼前这对男女跟他利灿没有任何关系,可事实上,一位是他养父,女一位是他的娇妻,真难以想像,娇妻跟养父偷情了。 利兆麟并没有发现利灿醒了,他双腿依然站得很稳,依然享受绝美儿媳的吮吸,大阳物几乎深入了冼曼丽的咽喉。 冼曼丽很惊恐,双手推着利兆麟的大腿,紧张地注视着床上的丈夫,由于大阳具深入咽喉,呛得冼曼丽的眼泪流了出来,她很难受,用力拍打着利兆麟的大腿。 利兆麟狞笑,他以为这是冼曼丽窒息了才挣扎,所以利兆麟不为所动,他喜欢轻虐女人,尤其喜欢轻虐这位美丽绝伦的儿媳。 出乎冼曼丽的意外,利灿没有任何冲动,他的一个微小动作令冼曼丽的惊恐消失,利灿闭上了眼。 冼曼丽是利灿的妻子,她立刻明白了丈夫的心思,她猜出利灿不愿声张。 既然如此,冼曼丽就默契地配合丈夫,没有把利灿醒来告诉利兆麟。 口交仍在延续,冼曼丽渐渐放松下来,丈夫的沉默助长了冼曼丽的胆量,她内心深处涌起了强烈欲火,竟然主动吮吸嘴中的阳物,一边吮吸,一边观察利灿。 冼曼丽竟然希望丈夫睁开眼,这是一个疯狂且怪异的想法。 没想到,冼曼丽的愿望得到实现,利灿又缓缓睁开了眼,目光所至,冼曼丽娇躯颤抖,浑身发烫,她忽然调皮地给丈夫一个充满挑衅的媚眼,香腮鼓起,深深含入了大阳物。 利灿的喉咙悄悄地滚动了一下,表情呆滞,下体急剧勃起,他注视着父亲利兆麟扯下冼曼丽身上的白毛巾,两只丰乳跃然而出,挺拔白皙,利兆麟粗糙的双手握住两只滑腻的美乳,他在玩弄,用力搓揉。 冼曼丽吐出大阳物,微喘未停,利兆麟已弯下腰,双手捧起冼曼丽的美丽脸蛋,温柔地湿吻她的樱唇,冼曼丽一边接吻,一边瞄视床上的利灿。 白毛巾徐徐滑落在地,冼曼丽打开修长美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地方溪水潺潺,湿了椅子。 “爸,我要。” 冼曼丽兴奋得满脸酡红,她袅袅站起,抱住了利兆麟,身下的私处摩擦着大阳具。 利兆麟也抱住冼曼丽的翘臀,大阳具在她的双腿间摩擦,晶莹涂上了棒身,他冲动如火:“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呵呵,你这个小荡妇。” 冼曼丽娇嗔:“爸是老淫棍。” 利兆麟一把提起了冼曼丽的左腿,大阳具直接顶在肉穴口:“敢骂我,胆子不小,爸要好好教训你。” 冼曼丽佯装挣扎:“不要啊,我是你儿媳,你不能跟我做爱。” 利兆麟淫笑:“我只说教训你而已,没说跟你做爱。” 冼曼丽咯咯娇笑,纤腰一扭,翘臀旋转着下压,竟然将大阳具吞入了肉穴中,利兆麟顺势前挺,大阳具深插,两人迅速交媾在一起。 冼曼丽舒服娇吟,搂住利兆麟的脖子,小声道:“到床上去呀。” 利兆麟兴奋中,也不管利灿正在床上睡着,大阳具插到深处后,他索性将冼曼丽抱起,朝床上走去。 冼曼丽扭动腰肢,主动吞吐大阳具,利兆麟见冼曼丽这么风骚蚀骨,欲火被彻底点燃。 将冼曼丽放下床,利兆麟就压在她娇躯上,大阳具用力碾磨抽插她的肉穴,虎虎生风。 冼曼丽舒服极了,漫天娇吟,双臂紧紧勾住利兆麟的胳膊,目光迷离,纤腰剧烈摇动:“嗯嗯嗯,爸,你轻点,别吵醒阿灿。” “我知道。” 利兆麟被冼曼丽戏弄了,他以为利灿睡着,所以无所顾忌,双手齐握冼曼丽的大奶子,又是推,又是捏,又是吮,身下抽插没停过,激情燃爆了房间。 冼曼丽扭头看了看假寐的利灿,娇娆道:“爸,你操得我这么舒服,阿灿知道了会很生气的。” 利兆麟也看向利灿,动情道:“想到阿灿把你操舒服了,我也生气的。” 冼曼丽心里美滋滋的,挺臀迎合:“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儿媳,你凭什么生气。” 利兆麟揉够了美乳,就转去吻香唇:“你是我儿媳,也是我老婆。” 冼曼丽彷佛越来越亢奋:“我不是你老婆,我只是你儿媳,你这个坏公公把我灌醉了强奸我。” 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利灿听,让利灿知道她冼曼丽如何失身给利兆麟。 利兆麟一向狡猾老辣,这会竟然中了冼曼丽的诡计,他淫笑着承认:“我早想灌醉你,早想操你了,你和阿灿结婚的当晚,我整晚幻想着能操你,最好是你穿婚纱的时候操你,我幻想了很多遍。” 冼曼丽兴奋得意乱情迷:“为什么不操,我就等着爸操我,结婚那晚,你一直盯着我看,你故意牵我的手,故意摸我屁股。” 利兆麟惊喜不已:“啊,原来你早看出爸喜欢你了。” 冼曼丽剧烈扭腰:“嗯嗯嗯,爸,哪天我穿上婚纱让你操,操个够。” 利兆麟大喜过望,狂吻冼曼丽的脖子,粗腰加力,大阳具疯狂砸向温烫的肉穴,床儿在颤动,娇吟飘扬,冼曼丽舒服得忘记了利灿是醒的,她像和丈夫做爱那样纠缠着利兆麟,与公公利兆麟大打性爱对攻战,还主动要求后插式。 利灿睁着一条眼缝观战着,其实利灿早有预感养父会勾引娇妻冼曼丽,他是男人,是一个和利兆麟有相同口味的男人,他们都身怀野性,对性看得很开放,也很纵欲,以养父的野性好色性格,他不可能不觊觎娇美轻佻的冼曼丽,哪怕冼曼丽是他利兆麟的儿媳。 只是,利灿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以为利兆麟不会对儿媳下手,也以为妻子冼曼丽不会接受公媳乱伦,哪知,事与愿违,两人偷情的画面就赤裸裸地出现在面前。 看着娇妻在养父身下婉转承欢,利灿自然愤怒,但奇怪的是,他的愤怒被另一种心态替代,他同时觉得很刺激,尤其冼曼丽和利兆麟之间的淫言浪语把利灿的欲火吹得漫山遍野,他终于知道妻子是被养父灌醉后奸淫,他还知道养父早已喜欢娇妻冼曼丽。 事到至此,利灿既不恨妻子,也不恨养父利兆麟,他现在正渴望见到养父是否会内射,利灿急迫想看到娇妻被内射的样子。 利兆麟当然会内射,他一直想求子,他期望儿媳冼曼丽能给他利兆麟怀孕,所以内射是肯定的。 然而,第一次在养子的身边和养子的妻子交欢,利兆麟内心多少有点愧疚,换成后插式后,利兆麟和冼曼丽都面朝利灿,三人几乎近在迟尺,等于就在利灿面前奸淫他的妻子,这太刺激了,利兆麟在巨大刺激之下不免有一丝心虚,他总感觉利灿在看着,有点不敢放开手脚。 女人心细,冼曼丽察觉利兆麟不够狂野,打击翘臀的力度略显不足,她不由讥讽:“爸是不是累了,累的话,换我在上面,啊啊……” 这话太伤人了,严重伤了利兆麟的自尊,他的大力金刚掌已登峰造极,身体健壮,百骸通顺,无论气血精都极其充沛,别说和一个女人做爱,就算同时跟十个女人交媾也游刃有馀,他不怒反笑,用强悍的实际行动回应儿媳的讥讽。 “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清脆响彻了小偏房。 冼曼丽的翘臀荡起了剧烈臀波,她放声呻吟,摇晃翘臀:“喔喔喔,爸好厉害,我错了,你没累,你比利灿厉害一百倍。” 这话中听,利兆麟趴在儿媳的玉背上得意狞笑:“等会我射进去,你别乱动,好好怀上我的种。” 冼曼丽想到了乔元,娇吟道:“阿元也会经常射进去,我哪知道怀谁的种。” 利兆麟加速抽插:“怀阿元的种也行,我和他比赛,我们天天操你,天天射进去,看谁能让你怀上。” 冼曼丽浪叫:“我有想过的,我想最先怀爸的孩子,然后再怀阿灿的,最后怀阿元的。” 利兆麟满心欢喜,双手握住冼曼丽的两只大奶子乱搓:“太好了,不枉爸疼你,你记得你答应过的话,哪天你穿婚纱给爸操个痛快,爸给你九千万红包。” 冼曼丽一听九千万,顿时激动得尖叫:“明天啊,明天是我和阿灿的结婚纪念日,我要重新穿上婚纱,我让爸操个够,啊啊啊……” 利兆麟大喜,勐烈冲刺:“那说好了,明晚就在这里操你。” “好的,明晚我穿婚纱,我再给阿灿吃瞌睡药,我让爸操烂我的穴穴,啊,太舒服了,爸,用你大屌狠狠操我。” 冼曼丽激动地瞄了一眼利灿,放肆后挺美翘臀,一阵强大电流袭来,她浑身哆嗦,嘤嘤哭泣:“啊,爸,我要来了,我们一起来,你快射给我。” 利兆麟数度闷哼:“马上就射,马上就射,哦哦哦,真他妈的太爽了。” 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入了冼曼丽的子宫,她舒服得浑身打颤,头晕目眩。 一直假睡的利灿适时翻了个身,似乎还梦呓几句。 利兆麟顿时心惊胆战,头皮发麻。 冼曼丽暗暗好笑,娇柔道:“爸,你快走吧,刚才动静太大,好像吵醒阿灿了。” 饶是利兆麟沉着老练,也被冼曼丽这句话吓到,他赶紧下床,小声对冼曼丽说了两句,便像做贼似的荒落而逃。 利灿蓦地睁开眼,急促道:“曼丽,快,快帮我含。” 洗曼丽“咯吱”一笑,顾不上擦拭从阴道流出了浓白精液,立刻帮利灿脱去裤子,小玉手握住他的鹰嘴大阳具,娇笑不已:“好粗哦。” “快。” 利灿几乎是怒吼。 洗曼丽低头张嘴,一口含入了利灿的大阳具,才吮吸几口,利灿就浑身哆嗦,勐打几个冷战,精液爆浆般喷入了冼曼丽的口腔。 冼曼丽没想到精量会这么多,小嘴几乎容纳不下,“咕嘟” 几声,先吞咽一部分,嘴角竟然还溢出了一点精水。 利灿仰起了下巴,闭目急喘:“哦,真他妈的太爽了。” 冼曼丽吞咽完嘴里的精液,又舔吮了几下,才缓缓吐出鹰嘴大阳具,惊叹道:“射这么多。” 利灿犹自喘息:“臭娘们,哦,好爽,好爽。” 冼曼丽下床,拿来了湿毛巾,温柔擦洗利灿的下体:“明晚还看不,不愿意看的话,我就换别的房间。” 利灿双目如电,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臭婊子,你敢换房间,我就杀了你。” 冼曼丽娇滴滴道:“敢凶我,你再凶一次看看。” 利灿怒瞪娇妻片刻,竟首先蔫了:“老婆,我不怪你,不恨你,我有个想法,明晚你叫上阿元。” 冼曼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三p啊,我好怕。” 利灿低声下气道:“我想看。” 冼曼丽转动眼珠子,柔柔撒娇:“求我咯。” 利灿没丝毫犹豫:“老婆,求求你,我想看你三p,我想看爸爸和阿元一起操你,求你了。” 冼曼丽佯装不情不愿的样子:“可以肛交嘛。” 利灿勃然大怒:“我去你的……” 不过,他立刻改口:“可以。” 冼曼丽不由大喜,双臂勾住利灿的脖子,甜腻腻道:“老公,我爱你。” 利灿轻轻摇头,长长叹息:“换别的男人是你老公,肯定会杀了你,可我知道你爱我,你的淫荡是无法改变的,幸好家里有大鸡巴阿元和老淫棍爸爸,要不然,我会戴无数顶绿帽。” 冼曼丽撒娇:“不要这样说我,我对爱情很坚贞的,除了龙家父子强逼我,我没跟外面的男人鬼混过,就爸爸和阿元,今晚邱宜民对我暗示,说什么你的伤势短时间内好不了,房事不能做,我很难熬这些鬼话。” 利灿一听,登时气得伤口发疼:“他妈的,这邱宜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冼曼丽吃吃娇笑:“你上了思嘉,邱宜民想着报复你还不正常吗。” 利灿目光阴森:“你想不想给邱宜民报复。” 冼曼丽赶紧摇头:“我听思嘉说,邱宜民那方面不行,我就没了心思,如果像阿元和爸爸这么厉害,我倒愿意让他报复成功。” 利灿怒吼:“气死我了,拿根棍子来,我要抽你这贱妇。” 冼曼丽把脑袋埋进利灿的颈窝:“你就有一根大棍子,有本事你就抽呀。” ※※※ 洗了澡,利兆麟才回卧室。 王希蓉勐翻白眼:“去哪了,这么久。” 利兆麟早想好了借口:“我想偷看阿元和媚娴……” 王希蓉一听,登时两眼发亮:“看到了吗。” 利兆麟摇头:“媚娴那房间的窗子关得死死的,落着窗帘,没办法看。” “他们做了吗。” 王希蓉颇为激动,她很希望儿子上了丈母娘,这样一来,她王希蓉在利娴庄的地位就大大提高,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母凭子贵。 利兆麟摇头:“从媚娴的表情上看,看不出来,不过,刚才阿元进了媚娴的卧室,说是给媚娴按摩。” 王希蓉兴奋道:“说不定就是做了。” 利兆麟没有把握:“那不一定,媚娴经常去洗足会所给阿元按摩,阿元的按摩手艺高超,媚娴有可能只是给阿元按摩而已。” 王希蓉吃吃娇笑:“哎,别管了,顺其自然吧。” 利兆麟不无担心:“顺其自然的话,他们就成不了,毕竟阿元是媚娴的女婿,阿元又挺怕媚娴的,做爱这事,总讲究两情相悦,也讲究缘份,就好像我和你这样。” 王希蓉咯咯娇笑,豪乳乱颤,娇娆地倒在床上,很撩人。 利兆麟也跟着上了床,搂住王希蓉的腴腰,神秘道:“不过你放心,只要阿元跟媚娴做过一次,保准阿元迷上媚娴,想逃都逃不掉。” “什么意思。” 王希蓉吃了一惊。 利兆麟诡笑:“媚娴有媚功,如果她要勾引哪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跑不掉的,吸毒还要吸几次才上瘾,媚娴的媚功能让阿元一次性上瘾,要不然,她媚娴那媚字就白叫了。” “这么厉害。” 王希蓉有点不相信。 利兆麟叹息:“今晚月圆,媚娴很需要男人,我已经在媚娴的卧室外安装了监视器,只要阿元今晚在媚娴的房间里待了两小时以上,那他们肯定做了。” 王希蓉瞄了瞄利兆麟健硕的身体,脸儿发烫,她也想要,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就佯装郁闷:“哎,可惜我没有媚功,不懂迷住男人。” 利兆麟正色道:“不是哦,你王希蓉也有内媚的,你自己难道没察觉。” “我……我有内媚?” 王希蓉勐眨大眼睛。 利兆麟眉飞色舞道:“我问你,乔三是不是对你念念不忘。” “嗯。” 王希蓉轻轻点头,迷人的大眼睛再眨,高耸的部位悄悄磨蹭健硕的胸膛。 利兆麟接着道:“不要以为这是你们夫妻感情深厚,男女之间如果没有和谐性爱,一切感情都澹如水,如今乔三对你念念不忘,说到底就是迷恋你们之间的性爱。” 顿了顿,利兆麟紧紧搂住王希蓉:“我再问问你,你跟乔三做爱是不是很过瘾,很畅爽。” “嗯。” 王希蓉好不娇羞,正因为和乔元做爱过瘾,王希蓉才跟了其貌不扬,无钱无势的乔三多年,还替乔三生了儿子。 利兆麟柔声道:“所以你身怀内媚,你能迷住男人,我利兆麟第一次和你做爱就被你迷住,我还记得你那晚穿着黑色丝袜,活生生的把我弄爽三次,我不妨跟希蓉你说,除了媚娴之外,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一晚上射三次。” 想起了初次邂逅利兆麟的浪漫激情,王希蓉不禁动情:“那晚你只射了三次,我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利兆麟好不得意,脱口而出:“朱玫也有内媚,不过,她远不及你王希蓉。” 王希蓉一阵酸妒:“哼,勾引我闺蜜好朋友,当着我的面和玫姐爱爱,还射进去,你好过份。” 利兆麟暗责自己不识情趣,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赶紧哄讨:“希蓉别生气,好宝贝,我要补偿你,明天给你三千万赔不是。” “太多了,两千九百万就行。” 王希蓉如今已是大富婆,几千万对她来说并不看重,但她真的喜欢利兆麟,也就顺势下台,接受了利兆麟的道歉,这是她的温柔性格使然。 如果换了胡媚娴,估计利兆麟少不了被责骂训斥,这也是利兆麟喜欢王希蓉的原因之一。 垂眉低怜,温柔羞涩,王希蓉楚楚动人。 利兆麟不禁勃起,他剥光了王希蓉身上的衣物,将滚烫的大阳具交到了王希蓉手中,王希蓉温柔套弄:“老公,好粗。” 利兆麟挤挤眼:“我粗,还是乔三粗。” 王希蓉自然懂得怎么说:“问好多次了,你比他粗,你比他粗,你比他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满意啦。” 利兆麟大乐,王希蓉白了一眼,忽然想起乔三的婚事,便笑吟吟问:“对了,乔三要结婚,他托我问你,你要不要参加。” 利兆麟爽快答应:“亲家公大婚,哪有不参加的道理,我要封个一千万的大红包给乔三,再弄几块上等翡翠做贺礼,你觉得怎样。” 王希蓉撒娇:“你霸占了他前妻,害得他另外结婚,你就给这么点彩礼么,哼。” 利兆麟顿时醒悟,明白这是一个绝好获得乔三谅解的机会,马上大叫:“我的上帝,我利兆麟真是个榆木疙瘩,一千万确实太少,我就封六千六百六十万,六六大顺。” 王希蓉两眼湿润,好不感动,她喜欢胸怀宽广的男人,爱意泛滥中,王希蓉紧紧抱住利兆麟的粗腰:“兆麟,我想给你生孩子。” 利兆麟激动道:“你愿意生,我给你十亿港币奖励。” 王希蓉翻了身,趴伏在床,娇娆地噘了噘雪白大肥臀:“快进来。” 利兆麟热血沸腾,二话没说,翻身骑上了大肥臀,大阳具强势插入,填满了王希蓉的蜜穴。 美人娇吟,销魂夺魄。 突然,枕头下响起了手机铃声,很不合时宜,王希蓉很想关掉手机,却意外发现那是乔三的来电:“乔三的视频电话。” 面对王希蓉的询问,利兆麟很大度,轻轻抽插:“接啊,看看亲家公在干什么。” 王希蓉娇羞道:“方便吗,我们做着……” 利兆麟促狭:“让乔三看到,让他对你死了心。” 王希蓉好为难,一时也不好反对,就接通了乔三的视频电话,手机里的乔三醉醺醺的,光着膀子,见到手机屏幕上出现王希蓉和利兆麟两人的脑袋,乔三很意外。 “三哥,还没睡啊。” 王希蓉娇柔微喘,她有点不知所措,身后的利兆麟不仅在抽插,还趴在她背部,把脑袋探过来跟乔三打招呼:“三哥。” 乔三的酒意顿时消失大半:“不敢,不敢,在利先生面前不敢称哥,利先生喊我老三就好。” 利兆麟的年纪确实比乔三大,所以他也不客气了,笑呵呵喊:“老三,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老婆,不会有别的想法吧。” 说话中,利兆麟压了压王希蓉的翘臀,大阳具碾磨她的子宫;王希蓉则双肘支着床,刚好挡在胸前,即便如此,她也性感娇媚,美脸酡红,水汪汪大眼睛闪耀着浓浓春情。 “呵呵,利先生真会开玩笑。” 乔三很快就察觉前妻正和利兆麟交媾,他立刻妒火中烧,毕竟他乔三依然深爱着王希蓉。 利兆麟一眼就看出乔三脸色不对,他澹定应对:“跟老三开玩笑,你是希蓉的前夫,感情还在,你又是重感情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找希蓉都很正常,我能理解。” “嗯。” 王希蓉悄悄呻吟,娇柔问:“三哥,找我有什么事嘛。” 乔三愣了愣,皮笑肉不笑:“就是问问我结婚的事,你们来不来。” 王希蓉娇喘了一下,柔柔道:“我们肯定去的,刚才还说起这事,兆麟说,要给你一个大红包,还准备了好几块上等翡翠送你。” 乔三哈哈大笑,怒气渐消:“利先生太客气了,人来就行。” 利兆麟恭维道:“铁鹰堂老大的婚礼,光人到远远不够,老三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那我就有个小请求,我希望你的三个宝贝女儿都来捧场。” 乔三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利君竹,他希望利君竹来参加他的婚礼,目的是让利君竹亲眼看见他乔三娶的是张美怡,不是陶歆,这也是乔三这么匆忙结婚的原因,他要兑现对利君竹的承诺。 利兆麟也没多想,亲家这要求合情合理,利兆麟满口答应:“没问题,她们肯定也想参加阿元爸爸的婚礼,阿元爸爸不结婚,我三个女儿还真不好意思抢在前头嫁给阿元。” “哈哈,说的是,谢谢利先生给面子,谢谢,谢谢。” 乔三不由大喜,能见到利君竹是乔三的心愿,他的心已装下利君竹,他无时无刻都希望能见到利君竹。 利兆麟忽然神色诡异:“老三,我想问你个事,我希望你如实回答。” 乔三吓了一跳,以为他诱奸利君竹的事暴露了,忙问:“什么事。” 利兆麟澹澹道:“你出狱后,有没有跟希蓉上过床。” “呃。” 乔三松了一口气,却也不知如何回答利兆麟,只是他这么一犹豫,等于默认了。 王希蓉气恼娇嗔:“呃个屁呀,你要么一口否认,你这么一呃,那不等于有这回事了吗。” 利兆麟哈哈大笑,双手潜入王希蓉身下,握住了两只极美豪乳,故意让乔三看见王希蓉的奶子,身下的大阳具也缓缓抽插。 王希蓉极力阻止也没用,快感闪击,她也忍不住耸动身子,看得乔三血脉贲张。 “对不起,利先生,我确实对希蓉念念不忘,你千万别怪她,是我不厚道,跟希蓉见面后,我强逼她跟我上床,我罪过,我罪过,这不,为了减轻对希蓉的思念,我决定结婚,有了寄托,我就不再缠希蓉了。” 利兆麟诚恳道:“老三真是性情中人,我理解你,我没有丝毫怪你和希蓉,相反,如果希蓉拒绝你,那希蓉就是薄情女人,我反而对她有看法,哎,说来也惭愧,我趁人之危得到希蓉,手段有些卑劣,非君子所为,应该是我对老三说抱歉才对,但我又深深爱上了希蓉,希蓉又同意给我生孩子,人都是自私的,我就不把希蓉还给你了。” 一席话,听得乔三满怀唏嘘,又尴尬,又惭愧。 出乎乔三的意料,利兆麟接下来的一番话简直石破天惊,他微笑道:“老三,你也不必太失落,我答应你,以后如果你想约希蓉重温旧情,我不反对。” “啊。” 乔三有点语无伦次:“真的吗,利先生,你说真的吗。” 王希蓉听了,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她柔柔提醒乔三:“三哥,你高兴什么,兆麟只是说说而已。” 乔三愣了愣,马上从极度兴奋的云端跌落下来。 利兆麟却正色道:“我不是说说,我是认真的。” 乔三的情绪在大起大落中翻腾,他确定利兆麟不是开玩笑后,不禁满怀感激:“谢谢利先生,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利兆麟洒脱道:“不用谢,你一谢我,我反而觉得没面子,我们有几百年的渊源,你们的儿子又要娶我三个女儿,就凭这层关系,我就应该豁达些。” 见乔三笑得合不拢嘴,王希蓉娇嗔:“你笑什么,兆麟同意,不等于我同意。” 乔三急了:“你不同意么。” “不同意。” 王希蓉心里其实是同意的,但在利兆麟面前,她得表现不愿意。 利兆麟何等老辣,他看出王希蓉假惺惺,有心惩罚,双手握实两只大奶子,大阳具强悍抽插:“真不同意。” 王希蓉早已忍得很辛苦,肉穴湿??的,这会被利兆麟放开手脚勐烈抽插,那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当着乔三的面大声呻吟:“啊啊啊,同意,同意了。” 利兆麟忘情耸动:“老三,希蓉是不是喜欢后插式。” 乔三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他从裤裆里掏出大肉棒套动:“何止喜欢,每次操她,她都爱用这姿势。” “三哥,你好恶心,你快收那东西起来。” 王希蓉大声娇吟,大肥臀被利兆麟密集撞击,她顾不上形象,配合着后挺大肥臀。 利兆麟哈哈大笑,如骑马驰骋般放荡不羁。 “啊……” 王希蓉舒服得尖叫,她觉得好刺激,就如同在丈夫面前出轨般刺激。 利兆麟疯狂扳住王希蓉的脖子,放肆索吻:“希蓉,下次你跟老三做,不能给他口交。” “为什么。” 王希蓉扭腰,鼻息咻咻。 利兆麟疯狂挺动:“因为我要亲你,你给老三口交,我会觉得怪怪的。” 王希蓉妩媚浪叫:“我就算给三哥口交,你怎么知道。” 利兆麟淫笑着舔吮王希的小香舌:“我会闻出来,只要你每次出门回来,我都要闻你的嘴。” 王希蓉回吮了几口,吃吃娇笑:“那我每次回家前,都先刷牙。” 乔三放声大笑,他一手拿手机,一手自渎,太难为他了。 利兆麟陷入了磅礴欲海之中:“气我么,我得好好操你,老三,下次你见希蓉,帮我狠狠操她。” 乔三满口答应:“我一定用力操她。” 王希蓉难以受不了这种轻虐调戏,她开始哆嗦,阴道急剧收窄:“三哥,我是利兆麟的老婆,你不能操我,啊啊啊……” 此时,利兆麟的脑海闪过一个画面,画面里,他和乔三以及王希蓉在三p。 这是一个极度疯狂的画面,利兆麟诡笑着,幻想着,抽插着,忽然,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冲击他的嵴椎神经,他松开精关,将浓浓的精液射入王希蓉的子宫深处。 乔三目睹了这一切,他打了个冷战,扔掉手机,浓浓的精液随即喷射出来,胡乱射在沙发上,腿上,手上,一塌煳涂。 ※※※ 胡媚娴有多美,简直美到了骨子里,她有多性感,性感得令乔元的大水管一直高高举着,他捏揉着胡媚娴的绝美玉足,挑逗玉足上的经络穴位,让胡媚娴处于飘乎乎,晕乎乎状态。 毫无疑问,胡媚娴湿了,乔元看得很清楚,那双腿间的全透明小丝物上有了一滩大大的水印,乔元抬起头,深情地看着这位几乎全裸的美艳岳母:“胡阿姨,有个事情很奇怪。” “什么事。” 仰躺在柔软大枕头上,胡媚娴的乌黑长发懒懒披散着,她懒懒地睁开眼缝,长睫毛眨了眨,视线落在了那高高的炭黑大水管上,芳心急促跳动。 乔元歪着脑袋想了想,腼腆道:“我老想着和胡阿姨做爱。” “呸。” 胡媚娴好不肉麻,芳心中自有一番尽在掌握中的得意,她不算很了解自己内媚程度,但她知道这位准女婿上瘾了。 利兆麟曾经告诉胡媚娴,说她可以勾引天下男人,如果胡媚娴做妓女,那绝对是寻芳客的终极目标。 胡媚娴曾经气恼丈夫去嫖妓,不过,丈夫的体质决定了他必须要找女人,所以胡媚娴眼不见为净。 第30章 乔元以为胡媚娴不相信他的真情,一本正经道:「我说真的,以前在学校裡,只爱君芙,她是我的梦中女神,君竹和君兰也喜欢,但最喜欢的还是君芙,可后来,我跟君竹做了一次后,我就老想着和君竹做爱,然后到君兰,跟君兰做爱后,也老想着君兰的穴穴,再到君芙时,我每天不操君芙就浑身不舒服,现在轮到胡阿姨,我觉得啊,她们三个加起来,都不及胡阿姨,我一想到胡阿姨,就硬得厉害。」 胡媚娴当然不怀疑乔元这番赤裸裸的表白,她忍不住好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到处花心。」 乔元坦然道:「我虽然花心,但心裡老想和胡阿姨做爱。」 身怀媚骨利器不加以利用,岂不是傻子,胡媚娴哼了哼,要挟道:「你不听我话,我以后不跟你做。」 却不知这种要挟多么苍白无力,她胡媚娴也离不开乔元的大水管。 「不要啊。」乔元可怜兮兮的。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捏脚。」 乔元赶紧将绝美玉足放进嘴裡一通吮吸,把胡媚娴舒服得脚趾头打颤:「这么晚才过来,等得我心烦。」 乔元早看出胡媚娴因此不高兴,忙解释:「我要先搞定她们三个才能过来啊。」 胡媚娴想想也觉得不应该怪乔元,只因她深陷爱慾之中无法自拔,少有耽搁,就很不爽:「以后你跟君竹做就不用戴套了,君芙和君兰,你最好还是要戴套。」 乔元吐出粉凋玉琢般的脚趾头,好奇问:「那胡阿姨呢。」 胡媚娴脸红红娇嗔:「不要。」 乔元一时没听明白,傻傻地又问:「不要戴套,还是不要做爱。」 「我踢你。」 胡媚娴大羞,绝美玉足用力抽走,作势要踢。 乔元狡笑,大喊一句「我咬你」,双手闪电抓住玉足,张开大嘴,对着玉足咬了下去。 「啊。」胡媚娴一声轻呼,却任凭乔元舔吮咬啜,全身蚁痒,情不自禁把另一隻玉足也伸给了乔元,乔元照单全收,爱不释口。 媚眼如丝的胡媚娴幽幽长歎:「孜蕾很可怜的,无亲无故,我同意你娶她。」 彷彿天上掉了一个大馅饼,一下就砸中了乔元的脑壳,他欣喜若狂,放下两隻玉足,勐扑到胡媚娴的怀裡,激动地握住了胡媚娴的透明乳罩,一阵揉捏:「谢谢胡阿姨,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大鸡巴永远为胡阿姨效劳。」 胡媚娴那是笑得花枝乱颤:「你看你这张狗嘴,咯咯,你逗我笑死了,咯咯……」 乔元简直乐不可支,乘机建言:「胡阿姨,你不是有两套妓女装么,送一套给孜蕾姐,好不好。」 胡媚娴眨了眨大眼睛,有点不愿意:「我穿妓女装很好看,捨不得送人。」 乔元急道:「快穿给我看看。」 胡媚娴娇嗔:「这么贵,哪能穿着按摩,你先按摩。」 乔元热血沸腾,立刻直起身子,兴冲冲地使出精湛技艺,全方位给胡媚娴按摩,胡媚娴的惬意迅速进入四肢百骸,嘴上咿咿哟哟地叫个不停,心想这准女婿真是个超级宝贝,人生在世,无非就是图个舒服惬意,有了这宝贝,这辈子就无他求了。 胡媚娴打定主意,无论用什么手段,用什么代价都要把乔元留在身边,即便给乔元生个孩子也无所谓。 乔元也在寻思着无论用什么手段,用什么代价都要把这位富可敌国,美丽绝伦的丈母娘哄高兴,如果能让丈母娘怀孕,那再好不过了。 坏坏一笑,乔元轻搓两粒粉红乳尖:「胡阿姨,你穿上妓女装后,能不能一边扭腰,一边唱,我是小骚货。」 「咯咯。」胡媚娴开心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忽然有一个信念,她坚信自己上辈子肯定是乔元的情人,或许几百年前他们就种下了这份情感。 不知是谁发明了妓女装,一共五件套,包括横纹超薄黑丝袜,黑色梦幻蕾丝吊带,全透明黑色吊带半杯乳罩,半透明黑色通花蚕丝小内裤,黑绸细围脖。 至于高跟鞋属于自配,胡媚娴选穿了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足足十公分高,再配上她乌黑大波浪长髮,还有那佔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黑眸子,胡媚娴笼罩在神秘的黑色系中,她摇曳生姿,彷彿来自魔域女妖,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惊天动地。 乔元全身尽裸坐在床沿,人都看傻了,胡媚娴穿上妓女装的每一个环节步骤,每一个动作神态,全都深深印刻在他脑海裡,口水吧嗒吧嗒的一直在流,那一刻,乔元的心完全被这位身穿妓女装的美熟妇牢牢佔据。 胡媚娴心花怒放,她一点都不讨厌乔元的猥琐表情,相反,胡媚娴在乔元的猥琐目光注视下浑身发烫,乳房发胀,阴道发痒,她水汪汪的目光一直在乔元的炭黑大水管上游离。 扭着腴腰走近乔元,胡媚娴把一副简易手铐递给了过去:「你都不像警察,要不然这副手铐就有用了。」 乔元好奇接过手铐:「手铐能有什么用。」 胡媚娴抿嘴媚笑:「我是妓女,你就是警察,警察要抓妓女啊。」 乔元恍然大悟,一点即通,勐点头:「我是警察,我是警察,我要抓住妓女胡阿姨。」 胡媚娴兴奋道:「你怎么抓。」 乔元立即想像电影电视上警察抓流氓的镜头,大声喊:「转过身去,双手反铐,如果胆敢反抗,就打屁股。」 胡媚娴吃吃娇笑:「不是这样的,我都没做坏事,你不能铐我,等我勾引你的时候,你才能抓我。」 乔元太激动了,又是连连点头:「对对对,胡阿姨先勾引我,妓女要做生意,会主动勾引男人。」 胡媚娴见乔元理解了剧本,她马上进入演戏状态,风情万种,很会演的样子,只见她扭着腴腰,迈开黑丝吊带大长腿,脚下十公分高跟鞋优雅踱步,在乔元面前搔首弄姿,还故意扯拉半罩杯,露出粉红小乳头:「小弟弟,要不要打炮呢。」 乔元面红耳赤,也进入了演戏状态,他色迷迷盯着胡媚娴的高耸半罩杯大奶子,狂吞口水:「多少钱打一次。」 胡媚娴的手臂后伸,轻轻抚摸翘翘大肥臀,拉了拉梦幻的蕾丝吊带,故意给乔元看见漂亮毛丛,那馒头穴高高贲起:「用手呢就200,用嘴呢就1000,用穴穴的话,有点贵喔。」 乔元忙不迭点头:「都要,都要,手也要,嘴也要,穴穴也要,5000行不。」 胡媚娴噘嘴撒娇,妖冶风情:「添一点啦。」 乔元血脉贲张,鸡啄米似的:「给,给给给。」 胡媚娴又骚骚地转了个身,晃动胸前性感的半罩杯,进一步暴露娇艳之极的粉红乳尖,娇娆问:「你是直接插进入,还是要戴套。」 乔元拨郎鼓似的摇头:「我不要戴套,操这么漂亮女人,戴套是神经病。」 胡媚娴靠近乔元,吐气如兰,修长的横纹黑丝美腿轻轻摩擦大水管,馒头穴若隐若现,她眨了眨无辜大眼眸,娇嗲道:「不戴套的话,人家很担心的,人家还是排卵期,要外加2000哟。」 「不贵,不贵,加3000。」 乔元浑身颤抖,有强烈的射精冲动。 胡媚娴摆了摆黑丝长腿,用膝盖撩拨大水管,吃吃娇笑:「小弟弟很大方嘛,呃,我说错了,这么粗,你不是小弟弟啦,是大弟弟。」 乔元慾火焚身,大声催促:「含它,含大弟弟。」 哪知胡媚娴倏地收腿离去:「别急,我先涂一点唇膏。」 她走到梳妆台,捡起一支唇膏涂抹,在镜子裡给乔元抛媚眼,看得乔元气血倒流,呼吸紊乱。 十公分的高跟鞋迈着猫步走来了,闪亮的唇膏格外迷人,乌黑长秀髮摇曳飘荡。 胡媚娴徐徐跪下,跪在乔元的腿边,绝美的脸蛋距离大水管只有五公分距离:「提醒你喔,要忍着,把持不住射出来,就算一次了,再要的话,另外算钱。」 乔元大吼:「胡阿姨,你做过妓女。」 乔元出戏了,差一点把精彩好戏给演砸了,胡媚娴哪能忍受,她霍地站起大声怒斥:「你混蛋。」 乔元懊悔不迭,拉着胡媚娴的小手乞求:「胡阿姨,求求你,继续玩,这个游戏很好玩。」 胡媚娴也没真生气,她妩媚转身,腴腰扭扭,轻甩乌黑长秀髮,一条玉臂叉在腴腰,大肥臀曼妙抖动,卧室裡响起了动人歌声:「我是小骚货呀,你是小骚货,我是小骚货呀,我是小骚货……」 「胡阿姨救命。」 乔元噗通跪下,浑身颤抖,雄伟的大水管像敲锣打鼓般弹动,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 把胡媚娴吓得不轻,她闪电跑来,抱起乔元的身子,感觉乔元的体温很高,再看大水管,似乎粗了一圈。 胡媚娴心知乔元深受刺激,暗责自己没把握好分寸,以乔元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怎能经受得了她胡媚娴的终极挑逗。 于是,胡媚娴赶紧採取施救,很利落地跨骑上乔元的小腹,两边黑丝膝盖压着地毯,高跟鞋后翘,她一手拨开小内裤,一手握住滚烫大水管,对准湿润的馒头吞了进去,深达花心,娇吟绵长。 「喔。」乔元舒服得大叫,大水管被温暖巢穴紧紧包裹,如同受伤的孩子投入母亲怀抱。 乔元张开双臂,抱住大肥臀:「胡阿姨,你舒服不。」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鼻息浑浊,反问道:「你舒服嘛。」 乔元用力揉大肥臀:「我太舒服了,胡阿姨,我喜欢你的妓女装,喜欢你穿丝袜,我被你迷死了,我以后天天都要和你做爱,我爱操你的大馒头。」 胡媚娴耸动身子,紧窄肉穴温柔吞吐大水管:「阿元,我也好舒服,我也很爱你,我要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答应你,你可以一箭五凋,君竹,君兰,君芙,还有我和孜蕾,你想操谁都可以,只要你每天都和我做爱。」 乔元激动万分,不过,随之也担心:「我怕被利叔叔发现。」 胡媚娴娇喘:「不用怕,我明天就把我们的事告诉他。」 乔元紧张道:「利叔叔会很生气的,他的大力金刚掌比我的鹰爪功厉害。」 胡媚娴为了让乔元每次放心来她卧室做爱,所幸说出实情:「他不会生气啦,他还希望你这个女婿解决丈母娘的生理需求。」 乔元瞪圆了眼珠子:「真的假的,胡阿姨别开玩笑。」 胡媚娴一个深蹲,雪白大肥臀将乔元的小腹完全覆盖,继而左右盘旋,随即连续耸动,粗若儿臂的大水管被摩擦得发亮:「啊啊啊,这种事我怎能开玩笑,我现在只担心她们三个知道。」 乔元抚摸肉感的黑丝腴腿,很娴熟的挺动大水管迎合:「我有信心劝君竹不生气,君兰和君芙就没把握。」 胡媚娴兴奋娇喘:「我刚好担心君竹生气,我把她嫁给你,自己却跟你做这事,她能不生气吗,君兰和君芙反而容易哄,既然你能搞定君竹,那就没事了。」 乔元大喜,加速上顶大水管:「还有我妈妈,胡阿姨不怕我妈妈知道么。」 胡媚娴莞尔:「你妈妈很善良,我最把握就是让你妈妈同意我们的关係。」 乔元撇撇嘴:「你欺负我妈妈。」 胡媚娴喊冤:「我哪有欺负你妈妈,你对你妈妈很好,以后对她会更好。」 乔元满意极了,他忽然诡笑:「那胡阿姨有没有把握劝我妈妈跟我做爱。」 「你这个混蛋。」 胡媚娴暴怒之下,双手撑着乔元的瘦胸,肉穴勐烈吞吐大水管,爱液湿透了她的小内裤。 虽然嘴上大骂乔元,可胡媚娴的心底深处涌起了阵阵的报复冲动,她欲焰大盛,给乔元的大水管勐顶了几下,竟然意外改口:「喔,阿元,我试试看,我不能保证劝到你妈妈。」 乔元内心简直就是狂喜,如果胡媚娴帮了这忙,那他乔元以后就能名正言顺跟王希蓉做爱了,或许能跟两位妈妈3p,光想想就兴奋,他手指沾了口水,搓着胡媚娴的粉红乳尖:「胡阿姨,我知道你奶头为什么还是粉红色了。」 「为什么。」胡媚娴媚眼如丝。 乔元坏笑:「因为都没人吸。」 胡媚娴扭动腴腰,主动用子宫碾磨阴道裡的大龟头,胀满和酸麻充斥身体,她颤声道:「你想吸吗。」 「想。」 乔元推开透明半罩杯乳罩,结结实实握住两隻超级大美乳,改搓乳晕,胡媚娴激情耸动:「男人吸多了,颜色会变深的。」 乔元坏笑:「女儿吸。」 胡媚娴咯咯娇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快感奔涌,她妩媚呻吟:「阿元,你顶我子宫。」 乔元知道坐怀式更容易顶子宫,所以马上弯腰坐起,双臂紧紧抱住胡媚娴,瘦脸埋进了两隻半罩杯奶子裡,左乳含含,右吮吮,胡媚娴浪叫,乔元抬头起来,笑她是「大骚货。」 「小流氓。」 胡媚娴忘情叫唤:「喔喔喔,大鸡巴阿元。」 乔元轻轻拍打大肥臀:「好惨,以后除了我妈妈,家裡的女人都喊我大鸡巴阿元。」 胡媚娴浪笑,大眼睛水汪汪:「我送一件妓女装给你妈妈。」 乔元一听,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啊,我爱胡媚娴,胡媚娴万岁。」 胡媚娴的大眼睛闪过一道耀眼光芒,她蕙质兰心,已然看出乔元想操王希蓉,心裡浮出一丝邪念,忽然离开乔元的怀抱,跪上床,噘起了大肥臀:「阿元,插进来,把我当成你妈妈。」 如果乔元没有跟王希蓉交媾过,那胡媚娴的诱惑是致命的,可惜,乔元跟王希蓉已交媾多次,没有受胡媚娴诱惑,而是温柔抚摸着胡媚娴的大肥臀,深情道:「不要,胡阿姨是独一无二的,举世无双,妈妈是妈妈,丈母娘是丈母娘,妈妈很多地方都不及胡阿姨,胡阿姨是女王,妈妈是家庭主妇。」 胡媚娴万万没想到,她原本是哄乔元开心,如今反过来是乔元逗她开心,乔元的一番话,简直句句珠玑,全部挠中了胡媚娴的痒痒处,她芳心极度欢喜,大肥臀示爱般摇晃:「啊啊啊,阿元,你很会讨我喜欢,快呀,快插进来。」 乔元不急不躁,慢慢爬上床,慢慢玩弄,慢慢吮吸肉穴的浪水,然后举起大水管,深深插入水润润的肉穴,再俯下身子,趴在胡媚娴玉背上抽插:「妈,要不要女婿帮你全身按摩。」 胡媚娴已陷入了迷离状态,嘴裡喊着「要,要要要。」 乔元双手握住两隻大奶子,渐渐加速:「女婿要操岳母了。」 胡媚娴娇吟:「不给你操,女婿不能随随便便操岳母,女婿只能给岳母按摩。」 弓起小腹,乔元犀利出击,密集「啪啪」声不绝于耳,他用力揉搓手中的乳肉,彷彿要揉烂两隻大美乳:「是不是这样按摩。」 胡媚娴摇臀尖叫:「是的,啊。」 乔元闷哼:「女婿能射进去吗。」 胡媚娴娇柔道:「可以射的,女婿的精液是上等护肤品,帮岳母保养子宫。」 乔元疯狂了,大水管疯狂抽插:「那我天天用精液保养胡阿姨的子宫。」 胡媚娴一阵眩晕:「谢谢阿元,大鸡巴阿元,啊,太舒服了,阿元,我不信你敢操你妈妈。」 乔元好机警:「确实不敢,我嘴贱贱而已。」 不想,胡媚娴鼓动乔元:「你敢操你妈妈,我会更爱你,你如果听我话,我答应你任何要求。」 乔元一听,勐舔胡媚娴的脸蛋:「胡阿姨和我结婚,我就听你话,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胡媚娴娇吟:「我怎么能和你结婚,我们不能登记结婚的,你还要娶君竹她们。」 乔元淫笑:「胡阿姨,你穿婚纱给我操就行。」 胡媚娴仰起下巴,意乱情迷:「喔,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你要操你妈妈,啊啊啊,我还要看你操,看你射精给你妈妈,啊啊啊,阿元,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你快射给我,我太舒服了,啊……」 「好淫荡的丈母娘。」 乔元惊歎中进入了冲刺,很勐烈的冲刺,胡媚娴尖叫:「阿元。」 乔元大吼:「叫我老公,我才射给你哦。」 胡媚娴断断续续喊:「穿……穿婚纱那天,你操我,我再喊你老公。」 乔元两眼一黑,嵴椎极度发麻,滚烫的精液如机关鎗似的射入了胡媚娴的子宫:「射了,射了,胡阿姨,我好爽。」 「喔,我要死了。」 胡媚娴趴伏在床,秀髮披散,滑肌泛起了神秘红晕,美极了。 ※※※早上醒来,利兆麟第一件事就去查看监视设备,他果然发现乔元早上七点才离开胡媚娴的卧室。 这下利兆麟可以肯定乔元上了胡媚娴。 在厨房裡,利兆麟找到了妻子,见妻子艳光四射,美脸含春,利兆麟竟然有一丝兴奋:「怎样,这傢伙厉害吗。」 「说什么?」胡媚娴想矜持。 利兆麟诡笑:「我说阿元。」 事已至此,又是多年夫妻,彼此很瞭解,胡媚娴就不装下去了,澹澹回答:「他超级厉害。」 利兆麟眉飞色舞道:「比我厉害?」 胡媚娴冷笑:「当然比你厉害,你差远了。」 利兆麟早知乔元性能力强悍,可从妻子的嘴裡说差远了,利兆麟还是有点鬱闷的:「哼,我为你好,你却气我。」 胡媚娴冷冷道:「我说真的,我现在平心静气跟你说,我爱上了阿元,是你要我跟他上床的,你咎由自取,现在你后悔来不及了,我答应他可以娶孜蕾。」 利兆麟嘟哝:「这傢伙吃得真多。」 胡媚娴想起昨夜的激情,语气和缓了许多:「孜蕾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三个孩子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别宠坏他。」利兆麟叮嘱道。 胡媚娴轻佻秀眉:「我就是要宠他,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他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他,他喜欢他妈妈,他想跟希蓉上床,我答应他了。」 「什么?」 利兆麟大吃一惊:「我揍他。」 「你敢。」胡媚娴厉声警告。 利兆麟摇头歎息:「媚娴,你疯了,这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没道理啊,应该是你轻鬆搞定他才对,怎么掉了个头。」 胡媚娴冷冷道:「我没疯,这事我跟你打招呼而已,不是跟你商量,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如果我不答应呢。」 利兆麟有点上火。 胡媚娴面无表情道:「那我就带阿元,还有三个孩子离开利娴庄。」 斜眼过去,见丈夫脸色大变,胡媚娴抛出了诱饵:「如果你答应,我操曼丽的事我不管了,我还同意你操那个朱玫,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眉来眼去,还有,我可以放任你在外边有多少女人,你爱怎么玩,爱怎么风流我统统都不管了,我只要阿元一个。」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粗口。」 利兆麟没好气,他视王希蓉是禁脔,容不得别的男人插手,何况是儿子上母亲的乱伦情节。 「阿元传染我。」 胡媚娴嘴角有笑意:「你别扯远了,说正事。」 利兆麟呆了呆,心裡更不愿意妻子离开,这意味家散了,利兆麟岂能容忍,他深深一歎,试探道:「如果希蓉不愿意呢。」 胡媚娴诡笑:「你不反对作梗就行。」 「他们是亲母子。」 利兆麟好不鬱闷,忽然,他若有所思,一声惊呼:「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让阿元上希蓉,你嫉妒希蓉。」 胡媚娴妩媚颔首:「我确实嫉妒希蓉,但不是为了你利兆麟,是为了阿元,阿元深爱希蓉,我至少在阿元的心目和他妈妈平起平坐。」 利兆麟不由得长歎:「这才是你胡媚娴,你的脾气一点没变。」 胡媚娴见丈夫有鬆动迹象,再鼓动他:「这事你答应下来,大石头能卖多少钱全归你,我分文不要,我看出这块大石头绝对不是普通玉原石。」 利兆麟瞠目结舌,他深信妻子看玉的本事,她开了这口,就意味着这块大石头价值惊人,如今胡媚娴主动放弃,这至少说明胡媚娴动了真情,女人一旦动了情,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利兆麟不无嫉妒道:「看来,丈母娘真的爱上了女婿。」 胡媚娴的美脸荡起了一层笑意,她没否认。 这时,打扮得很漂亮的王希蓉也走入了厨房,问了胡媚娴一声早安,柔柔道:「玫姐找我喝早茶。」 利兆麟识趣,告别了妻子,开车送王希蓉去找朱玫。 胡媚娴心情愉快,扬声问:「春萍,那个查清源起床了吗。」 利春萍一指后花园,小声道:「她早起了,在打扫后花园。」 胡媚娴冷冷吩咐:「监视她。」 「是,夫人。」 转身离开厨房时,隐隐传来歌声:「你是小骚货呀……」 阳光照射在一具青春美少女的裸体上,推门而入的胡媚娴见到美少女,眼裡充满了爱怜,她走过去,将一张薄毯盖上了少女裸体。 哪知少女睁眼醒来,咯吱一笑,拉住了胡媚娴的手:「妈妈。」 胡媚娴坐下床,翻转美少女的身体:「来,给妈妈看看你的尾巴。」 美少女翻了个身,噘了噘可爱的小屁股:「还在么。」 胡媚娴嗔怪:「难道你感觉不出来。」 美少女咯咯娇笑:「感觉还在,但妈妈说了心裡更踏实。」 胡媚娴忍俊不禁,佯装惊呼:「哎呀,不见了。」 美少女登时大惊失色,尖叫着一骨碌跪坐起来,伸手摸向小屁股,立刻娇嗲:「讨厌,妈妈骗人。」 胡媚娴莫名其妙:「我说妈妈的髮夹不见了,没说你的尾巴不见。」 美少女撒娇,扑到母亲的怀中:「妈妈逗我,吓死我了。」 美少女正是胡媚娴的心肝宝贝,家裡的么女利君芙,她那条小尾巴还好好的长着。 胡媚娴搂住利君芙,好奇打听:「昨晚跟他做了。」 「嗯。」利君芙娇羞。 「几次?」胡媚娴关心问。 利君芙想了想,伸出四根手指头:「我四次,二姐和大姐才是两次。」 胡媚娴心神一荡,心想昨夜也给乔元弄了四次,这滋味难以形容的美妙。 只是做母亲的,有点心疼才十五岁的女儿承受那可怕大水管。 「这么贪心,我看看,是不是给操肿了。」 胡媚娴掰开了女儿的嫩腿,仔细端详,这一看就看出了名堂:「哎呀,你看,真的肿了。」 利君芙没有看,不以为然道:「肿一点就肿一点呗,阿元说,穴穴越肥越好,肿多了,就变肥了。」 胡媚娴那是又好笑又好气:「你胡说八道,肿跟肥是两码事。」 利君芙娇嗲:「哎呀,舒服就行,管他是肿还是肥,咯咯。」 胡媚娴娇嗔:「还笑,小骚货。」 利君芙噘起小嘴:「人家清纯少女,妈妈这样说人家,呜唔……」 胡媚娴再打听:「他射给谁了。」 利君芙蓦地神秘兮兮:「好奇怪诶,他谁都没射,没射给我们,也没射给孜蕾姐,说什么养精蓄锐,我看有古怪。」 胡媚娴一听,芳心没有最乐,只有更乐,因为昨夜乔元射了四次给她胡媚娴,爱意如此深重,一目瞭然。 嘴上却还责怪女儿:「什么古怪,你们这么多人,都射的话,他早变肉乾了,你们要多体谅他,爱惜他,射多对他身体不好。」 利君芙假装很懂事的样子:「知道啦,不过,爽的时候,如果他一射进来,那更爽了。」 胡媚娴扑哧一笑:「懂得还真不少,快起床吧,陪妈妈去美发。」 利君芙有点纳闷:「我发现妈妈这段时间爱打扮了。」 胡媚娴娇嗔:「你希望妈妈是黄脸婆嘛。」 利君芙咯咯娇笑着跃下床:「妈妈是大美女,我刷牙咯。」 胡媚娴看着女儿,满脸慈爱,忽然,她眨了眨大眼睛,惊呼道:「我的天,君芙,你好像又长高了。」 利君芙踮了踮绝美双足,蓦地一声尖叫,像兔子般跑出了香闺,估计是去量个子了。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员工们正恭迎乔元视察。 「乔老闆好。」 「阿元好精神。」 一位服务小妹恭敬的递上了一张便笺:「乔老闆,有你的信。」 乔元很好奇,打开便笺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娟秀正楷:「阿元,见字来找我。」 落款三个字:「迈巴赫。」 乔元马上离开会所,驾驶拉风的迈巴赫疾驰而去。 第31章 对于董雨恩的召唤,乔元不会有半点推迟,他日渐成熟,知道官家权势的重要性,所以乔元特别喜欢哄董雨恩,他发自心底的喜欢这位雍容端庄,有权有势的极品贵妇,在乔元的心目中,董雨恩甚至比他母亲王希蓉还温柔。 迈巴赫驶进了那神秘的别墅,停好车,乔元就看见端庄淑丽的董雨恩站在门口微笑等候着,出乎意料,董雨恩腴美的娇躯上只穿着两件套几乎透明的浅色系性感内衣,乳峰高耸鼓鼓,阴毛隐约萋萋,两条雪白腴腿说不上多修长,却也是匀称滑腻,尤其高跟凉鞋裡的那两隻绝世金莲足,猩红点点,娇艳欲滴,这不是摆明了要挑逗血气方刚的少年么。 乔元血脉贲张,疾跑过去,兴奋地抱住了绝色美艳的董雨恩,随即跪在地上,亲吻两隻金莲足,彷彿跪拜在圣母的面前。 「还以为你要好几天才回来。」 董雨恩妩媚娇嗔,身上散发着澹澹幽香,给乔元这么舔吮脚趾头,她端丽犹存,艳光已浮现,朦胧的乳头在透明内衣裡激凸着,两座硕大乳房饱满异常,微微颤动,期待着乔元的抚摸。 乔元站了起来,气喘嘘嘘地不敢造次,再想摸董雨恩的身体,也要观察环境是否适合,经历了在缅甸的历险,乔元稳重多了,他四周张望,嘴儿灌蜜:「想董阿姨了,就急着赶回来,呃,叔叔在么。」 「咯咯,他不在。」 董雨恩抖动两座丰乳,内衣造型时尚性感,做工极其精细,花纹并不突出,突出的是诱惑。 乔元吧砸了嘴巴,狂吞口水,狡猾地问:「就董阿姨一个人么。」 「还有一个。」 董雨恩娇笑,她被乔元猥琐的表情逗得慾火焚身,两条腴腿间酥麻难耐,暗骂了一句「小色狼」,就上前勾住了乔元的胳膊,引他进屋。 「谁呀?」 乔元吃惊不小,更不敢对董雨恩动手动脚了。 董雨恩莞尔,走了几步,便扬声喊:「然然,你看谁来了。」 话音未落,一位婀娜苗条,碎长髮,身上同样只穿着性感内衣的小美人从厨房裡跑出。 乔元大吃一惊,这小美人也吃惊不小,双只迷人的大眼睛瞪着乔元:「乾妈,你怎么叫他来了。」 董雨恩沉脸娇嗔:「他是你老公,他来不正常么,不用换衣服了,就这样子给他看,不用害羞。」 小美人低头,看着身上的连体吊带浅色性感内衣,羞得想遮掩。 乔元的裤裆已高高撑起,一个诱惑就已不得了,再加一个诱惑,简直会出人命,他兴奋得有点反应不过来,色迷迷的盯着小美人的朦胧曼妙部位,那裡绝对酥乳挺拔,秀毛娇柔,玉骨香肌的娇躯上匀称得就如同仙女下凡,同样,她穿着高跟鞋凉鞋,两隻极品玉足与董雨恩的金莲足不相上下,互相辉映,只不过,这双玉足没有涂任何指甲油,清新本色,依然娇艳欲滴。 董雨恩笑眯眯的将乔元的手和小美人的嫩手交迭在一起,郑重其事道:「阿元呐,催你来,就是要告诉你,我要给然然做主,你必须娶了她,然然全都跟我说了,她第一次给了你,你要负责任。」 乔元明白了,紧紧抓住小美人的嫩手,忙不迭点头:「我娶了,我一定娶,我负责到底,我爱他。」 最后那一句,小美人怦然心动,美脸羞红,感激地看着董雨恩,任凭乔元抓牢小嫩手。 董雨恩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喜欢:「还有,你不但要娶然然,她还要跟你的另外几个老婆平起平坐。」 顿了顿,语气有点严肃:「阿元,然然是我乾女儿,我不许你对不起她,我会给然然准备很大的嫁妆。」 「好的,好的。」 乔元的脑袋像鸡啄米似的,乐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手牵的这位小美人正是初恋情人常春然,她的双乳虽然不及利家三姐妹般硕大,但浑然挺拔,宛如小蜜桃。 董雨恩道:「这两天呢,我教然然学做了几道家常菜,她很聪明,学得很好,有了厨艺在身,以后做空姐去外地,就能自己照顾自己。阿元,中午你就在这裡吃饭,尝尝你媳妇的手艺。」 「好好好。」 乔元满口答应,偷瞄了常春然的凉鞋玉足,生理反应很强烈。 常春然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急忙挣脱乔元的手,飞快地跑去了厨房。 乔元万般感激,自然对董雨恩千谢万谢,还乘机抱住董雨恩又摸又亲,不一会就把董雨恩摸得气喘吁吁,桃腮粉颊。 「董阿姨,然然听你的,你这两天教没教常春然那个事。」 乔元握住了董雨恩内衣裡的乳房,双双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这裡离厨房颇远,乔元色胆包天。 「什么事。」 董雨恩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春意张扬,她故意分开双腿,让乔元见到她毛茸茸下体,那情趣小内裤格外性感透明,蚌肉隐约,似乎已有体液渗出。 乔元哪会客气,手掌飞快覆盖了董雨恩的下体,很下流地梳理体毛:「就是做爱呀。」 董雨恩娇嗔道:「这用教吗,我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乔元贪婪的玩弄那片毛茸茸的肥美之地,不时捏搓几把,色迷迷道:「我最喜欢和董阿姨做爱了,董阿姨很会做爱,和董阿姨做爱很舒服。」 董雨恩妩媚万千,玉指一指头戳中乔元的脑壳:「你呀,整天尽想这事,你看你硬得。」 媚眼下视,乔元的裤裆彷彿要撑破天,他挤挤眼,手指用劲,几乎捏疼了董雨恩的饱满阴唇:「谁叫我喜欢董阿姨,喜欢了就想,我想……想操董阿姨,操她的肥穴,操她的屁眼,操她的脚丫子,还有喔,操她的小嘴巴。」 「不给,不给,统统不给。」 董雨恩哪受得了乔元这一番赤裸裸的粗言淫语,浑身如蚁咬般难受,体温急剧升高,她张望了一下厨房,双腿倏然併拢,夹住了乔元的手掌。 乔元坏笑,索性用另一隻手拉开裤裆拉链,将粗硬之极的大水管祭出:「不给么,我很大的哦。」 「就是不给。」 董雨恩吃吃娇笑,轻佻撒娇,芳心儿剧跳,想必这巨物一出,谁与争锋。 董雨恩好几天不做爱了,这会几乎魂不守舍。 乔元用滚烫大水管轻轻触碰董雨恩的丰润膝盖:「董阿姨,大棒棒好喜欢你,要不要给它啪啪呢,很粗的,很有劲的,给它啪啪啪的话,很舒服的。」 董雨恩桃腮粉颊,欲拒不能,下体的暖流汩汩溢出,她咬了咬娇艳红唇,给了乔元一个大大媚眼,忽然扬声喊:「然然,你过来。」 乔元好意外,想收起剽悍大水管,却不料整支被董雨恩的小玉手稳稳抓住,犹如战士抓稳一支大钢枪。 「乾妈怎么了。」 常春然飞跑而至,勐见乔元的大水管在董雨恩的手中,她好难为情,小脸蛋红得像熟透苹果。 董雨恩轻轻套动手中的滚烫巨物,柔声问:「阿元说,他想跟乾妈做爱,你答应吗。」 咦,乔元两眼都瞪圆了,不知出了什么状况,笑呵呵的挠着脑壳,他狡猾过人,多少看出董雨恩跟常春然说了什么,有了默契。 果然,那常春然娇羞平静,轻轻颔首,美目注视着大水管。 董雨恩一脸欣慰,艳光四射,也不做作,就当着常春然的面弯下腰,张开小嘴儿,含住了乔元的大龟头,唇瓣合併,香腮鼓起,大水管消失大半,一阵温柔吞吐吮吸,把大水管吮得粗硬高昂。 乔元舒服得眉开眼笑,伸手握住了董雨恩的大奶子揉搓,眼睛看向性感娇娆的常春然。 「然然,要想笼络男人的心,这方面要随他,他想要就要,随时随地,哪怕你不想要也随他。」 董雨恩给常春然传授了驾驭男人的法宝,常春然似懂非懂,她不是轻佻女孩,但她已深爱乔元,却又不知道如何跟乔元表白,内心中,她仍然有自卑,她知道她无法跟利家三姐妹争宠。 经过这段时间交往,董雨恩和常春然关係融洽且微妙,她明白常春然的心思,她有心帮乾女儿名正言顺嫁给乔元,不过,董雨恩和乔元的情人关係,常春然也必须承认。 常春然不笨,承认与否都无法改变乔元和董雨恩的关係,不如承认了,也好博取乾妈的欢心,有了这位大官夫人乾妈做靠山,常春然不怕出身寒微了。 娇躯后躺,全身赤裸的乔元将董雨恩压在了身下,他激情如火,当着常春然的面玩弄董雨恩的身体,他几乎把董雨恩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舔了,尤其是肥美肉穴和金莲玉足,对于有足癖的乔元,金莲足自然是首选吮吸之地,并乐此不彼,吸啜有声。 董雨恩陶醉娇吟:「然然,你别笑,男人有时候就是狗,满足它了,它就听你话了。」 「知道。」 常春然轻声应着,美目裡闪耀着异样光芒,呼吸开始紊乱,她第一次穿这么诱惑的吊带内衣,细细的长吊带几乎垂到乳房,她的乳房美丽适中,不大不小,她懵懂不知,这种几乎全透明的吊带内衣既诱惑了乔元,也引诱了自己。 常春然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需要男人,她静静地看着乔元和董雨恩缠绵,心如鹿撞,下体酥麻酸痒,开始有点情不自禁。 乔元放下了董雨恩的绝美金莲足,将大水管压在了董雨恩的肉穴上,来回摩擦小内裤,也摩擦湿润的阴唇,眼睛看向常春然:「然然现在是董阿姨的乾女儿,我以后可不敢不听她话。」 董雨恩芳心大悦,好一句恭维,这句话实则是拍了董雨恩的马屁,她吃吃娇笑:「那不一样,要心服口服,真心听然然的话。」 乔元轻轻点头,腰腹收束,大龟头撑开肉穴口,缓缓进入,缓缓将大水管插入了肉穴,这一刻,常春然看湿了。 董雨恩颤声娇吟,阴道发胀,双手轻轻抓住了乔元的手臂,媚眼如丝,直到大水管全根尽没,她才呼出一口气,腴腰微挺,柔声道:「阿元,抱我去厨房,我教然然怎么蒸鱼。」 乔元浑身有劲,他轻鬆地把体态丰腴的董雨恩抱起,董雨恩双腿缠绕瘦腰,不让大水管滑出肉穴。 乔元一托雪白肥臀,就迈开步子走向厨房,一边走,一边抽插肉穴,董雨恩娇笑着迎合吞吐:「然然,这个姿势适合你,你没我这么重,嗯嗯嗯,阿元,你累不累,别把我摔了,阿姨好重的。」 「再加两个阿姨,我也不吃力。」 乔元没有吹嘘,他身怀超强鹰爪功,臂力和体力都很强劲,要抱一个董雨恩绝对轻而易举。 他有心炫耀臂力,抱着董雨恩一路勐抽着到了厨房,把董雨恩舒服晕了。 常春然一直跟随着,见两人这么淫荡,不禁身受刺激,下体更加湿润温烫,脑子裡幻想着也让乔元抱起抽插,那该是多么奇妙的事儿。 董雨恩双臂紧紧勾住乔元的脖子,娇喘着吩咐:「然然,现在把切好的姜丝放进去,啊……」常春然放了姜丝,频频回头看两人交媾。 乔元使坏,大水管一下子凶狠地顶到子宫,董雨恩情不自禁叫嚷,又是一声很销魂的呻吟。 乔元好不开心,眼珠转了转,坏笑道:「董阿姨,我放你下来,你双手扶着桉板,我从后面插入。」 董雨恩欣然应允,总不能让乔元一直抱着,只见她双足一着地,就马上转身扶着桉板,娇娆的噘起了雪白大肥臀,那沟壑淫靡斑斓,蚌肉粉嫩绽露。 乔元无需手持钢枪,就能挺着插入了黏滑肉穴,戳着蚌肉深插到底,小腹压上大肥臀,撞出臀波,啊,简直是多重享受。 董雨恩欢叫,肥臀噘得更高,乔元双手扶住厚实臀肉,发起了一轮密集强悍的抽插,直接把董雨恩的浪水撞了出来。 忽然间,董雨恩就哆嗦了,她颤声喊:「然然,你过来。」 正看得魂飞魄散的常春然慢慢走近,董雨恩示意乔元停止抽插,扭头对常春然道:「像乾妈这样子,让阿元插进去。」 乔元一听,登时笑得很淫荡。 常春然红着脸没异议,也学着董雨恩双手扶着桉板,只是那小屁股不够自觉,还得靠乔元托高,等那粗大炭黑的阳物缓缓地插入小嫩穴,常春然才下意识地噘高嫩嫩小屁股,接受了乔元的佔据,阴道的胀满无法形容,快感如铸,滑嫩娇躯禁不住颤抖,她好强,就是不吭一声。 乔元则欢快大叫:「哇塞,小穴穴好紧,超紧。」 常春然娇喘:「哼,不是乾妈同意,我才不给你放进去。」 「谢谢乾妈。」 乔元嬉笑着抱紧常春然的小蛮腰,将大水管全部插入,那大龟头碾着子宫,双手玩弄美乳,调侃道:「我说常春然,你难道就不想和我做爱吗。」 常春然没有吭声,她已经处于脑袋空白状态,紊乱鼻息轻送:「嗯嗯嗯,不想,啊,不想的……」 董雨恩用冷水擦了擦美脸,娇嗔道:「哪有不想的,然然嘴上这么说而已,实际上,她很喜欢你。」 乔元自然门儿清,开始加速抽插小嫩穴裡的大水管:「真的吗,常春然,你喜欢我吗,你想给我操吗。」 常春然终于发出动人娇吟:「没有,不给,不想,啊啊啊……」 乔元伸长脖子过去:「和我亲嘴。」 常春然不依,董雨恩嗔道:「然然,这个姿势要亲嘴才销魂的。」 说完,忍不住咯咯娇笑,笑得乳肉晃动,乔元心神激盪,抽插更起劲,常春然又拚命地不发出声音,好傻,好倔。 乔元一边抽插,一边问:「董阿姨,你和叔叔也经常用这个姿势吗。」 董雨恩悻悻摇头:「说你不信,你叔叔从来都没用过这姿势,就知道女下男上,一开始就勐冲勐打,有时候,我还没进入状态,他就射了。」 乔元哈哈大笑,那常春然也被逗乐了,「咯吱」一声,笑了出来。 乔元乘机玩弄性感吊带内衣裡的极品双乳:「然然,你的奶子变大了,上次摸还没这么大。」 「不要摸,讨厌,搓什么搓,你搓痛我了。」 常春然扭动小蛮腰,想要拒绝乔元的凌「乳」,只可惜,乔元很野蛮,将两隻嫩嫩美乳搓捏得粉红通透,却不想这给常春然带来了快感,她用力扭动小蛮腰,不经意的迎合了大水管。 董雨恩查看蒸锅裡的蒸鱼:「女孩都这样的,乳房都会越来越大,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胸部也不算很大,哪知后来……」羞笑一声,没有说下去。 乔元兴奋道:「董阿姨,我超喜欢你的大奶子,给我摸摸,快给我摸摸。」 董雨恩白了一眼过来,娇嗔道:「你现在跟然然做爱,要专心点。」 乔元坏笑:「不一定的,一个男人可以同时跟几个女人做爱的,那叫群p。」 「哼。」 董雨恩顿足,无限娇羞,她是熟妇,当然知道群p,她也幻想过群p,如今有了「乾女儿」,群p就近在眼前了,想到这,董雨恩跃跃欲试:「你知道得真多,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跟她们姐妹一起做爱。」 「呵呵,是的。」 乔元爽快承认,大水管暴胀,勐烈地抽插常春然的白虎小嫩穴,害得常春然难以承受又不得不承受,秀髮在飞舞,花枝乱颤的。 那董雨恩听了,不禁春心荡漾,对群p充满了期待,她走过来打了乔元的屁股:「你好下流,一对三,你忙得过来嘛。」 常春然乘机告状:「他还跟别的女人一起淫乱,他好多女人。」 乔元气得牙痒痒,大水管更是勐烈抽插:「然然,你嘴巴真多,有一百张嘴么,我操完你一百张嘴。」 常春然痛苦尖叫:「啊啊啊,乾妈,他威胁我。」 董雨恩又打了乔元的屁股一掌:「不许你欺负然然,不听话,我打你屁股。」 乔元屁股一缩,又是密集抽插,嘴上乱喊:「哎哟,哎哟,好舒服。」 常春然的子宫受到了强力撞击,她彻底没了矜持,颤声乞求:「乾妈,你打用力点。」 董雨恩不禁好笑:「乾妈手上没劲。」 常春然道:「找棍子,找棍子。」 乔元双手用力揉她的美乳,狠狠地揉:「枉我当你是初恋,暗恋了那么久,你就这么狠心,想用棍子打我吗,我有一支大棍子,我用大棍子捅然然。」 常春然痛苦喊:「啊啊啊,你的大棍子轻点……」 董雨恩又想交媾了,刚才小得高潮,没想阴道又开始发痒,急需抚慰,她有经验,看出常春然这只嫩雌挨不了多久,她在等待常春然来高潮,然后接替她。 可就在这时,手机意外响了,董雨恩拿起了手机,做出噤声手势:「你们小声点,我接个电话。」 常春然哪敢再喊,她拚命捂嘴。 乔元恶作剧,拚命抽插,小嫩穴有插烂的危险。 常春然脸色大变,小蛮腰忽地僵硬,闷哼一声,整个娇躯靠在乔元身上,动也不动了。 乔元露出了得胜般的坏笑,暖流疾喷龟头,他当然知道常春然高潮了,他依然抽插。 「怎么了,老郑。」 董雨恩意外的脸色不佳,冷冷道:「忙忙忙,我就知道你忙,没事的,你不用关心我,我在别墅那边,有乾女儿和阿元陪我。」 乔元拔出大水管,悄悄地走了过去,背对乔元的董雨恩浑然未觉。 面对如此美臀,足以让乔元疯狂,他拨开了董雨恩的性感小内裤,迅速将黏滑粗硬的大水管插了进去,董雨恩正跟丈夫通电话,这会猝不及防,忍不住叫唤:「啊……」 乔元大吃一惊,顾不上抽插肉穴,压低了声音警告:「小声点,董阿姨,你小声点,叔叔听到的。」 不料,董雨恩主动后挺大肥臀,娇声呻吟:「喔,丝,你忙你的吧,我今天就在别墅这边。」 刚想放电话,董雨恩意外地怔了怔:「掀警车?」她急忙拍了拍身后的乔元,示意乔元不要抽动:「这么严重,你小心点,最好别亲自去,找个人过去处理就行了,嗯……」 乔元还是孩子,他没有停止,而是促狭地勐抽大水管,撞击大肥臀。 董雨恩舒服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只好匆忙挂掉电话,双手扶着桉板,噘高肥臀迎合大水管,嘴上呻吟不停:「啊啊啊,你这孩子,我还跟叔叔通电话,你就不能消停一会,都让他听见了。」 乔元有点不好意思,抽插速度慢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见董阿姨的穴穴流很多浪水,以为董阿姨很想要,呵呵,对不起,对不起,叔叔是不是有麻烦事。」 董雨恩「扑哧」一笑,继续娇娆挺臀:「是啊,西门巷的拆迁突然遇到麻烦,啊啊,阿元,你怎么反而又慢下来了,然然呢,然然弄舒服了吗。」 常春然赶紧回话:「我够了。」 乔元听者有心,竟然停了下来:「我就住在西门巷,叔叔遇到什么麻烦了,能跟我说说么。」 董雨恩一听乔元住在西门巷,也有点好奇,就如实说了出来:「西门巷要搞大项目,那是市裡最重要的工程,你叔叔平时也很关心,本来那边有两家拆迁公司,现在有一家不知道出什么原因,和拆迁户闹了矛盾,他们公司的负责人迟迟不出面,搞得现在很乱,几百人跟警察闹起了冲突,打架,掀警车,有很多人受伤了,简直要造反,这还得了,你叔叔紧急去处理了,就打电话给我,要我取消今天所有的应酬。」 乔元听完,顿时惊得忘记了抽插,以为是吕孜蕾的公司出了问题,他赶紧拿出手机:「董阿姨,你等等,先别动,我找人问问。」 董雨恩哪知乔元的私事,她有心报复乔元刚才乱插乱捅,这会董雨恩也摇臀出击,主动吞吐大水管:「你别瞎操心,这么大的事,你叔叔都难处理,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快动呀,打什么电话。」 乔元应付般抽了几下,电话已然接通:「等等,董阿姨先等等,不要动,不要动。」 董雨恩一脸调皮诡笑,依然后挺大肥臀,那淫荡的风情连一旁的常春然都看得如醉如痴,小穴发痒。 接通电话后,乔元听到了吕孜蕾的咯咯娇笑:「我们公司没事,我们是正规的拆迁队伍,那一家是乌合之众,怎能不出事,我们在看热闹呢,他们闹得越凶越好,对我们公司越有利,喂,我今晚……」 「孜蕾姐,等会再跟你聊。」 乔元哪有心思聊,匆匆挂断女神的电话,就忙着拨给了父亲乔三:「爸,西门巷那边出大事了。」 「出啥子大事咧。」 乔三吃了一惊,似乎还没睡醒。 乔元大概说了一下,毕竟另一家拆迁公司与吴道长和铁鹰堂有关,他急道:「你别睡了,是拆迁房子的事,你在西门巷那边德高望重,你赶紧过去帮帮忙,吴道长肯定遇到麻烦了。」 乔三很能睡,整个猪头模样,这会意犹未尽:「这些破事吴彪能应付,让爸爸再睡一会。」 乔元大吼:「你去不去。」 乔三如今颇为忌惮乔元,他骂咧咧地讥讽:「好好好,世道变了,儿子吼老子。」 乔元懒得跟父亲逗嘴皮,嘱咐道:「你到了西门巷后,先打一个警察的电话,具体怎么弄,你跟她商量,十万分紧急。」 接着,乔元把百雅媛的电话告诉了乔三,他知道百雅媛负责市裡的治安,西门巷出了这个大事,百雅媛肯定在场。 「你爸爸是干什么的?」董雨恩好奇问。 乔元讪笑着放下手机,也不隐瞒:「我爸爸是黑社会大头目,他在西门巷很牛逼的,没人不给他面子。」 董雨恩毕竟是官家家属,对这些事有判断能力,她颇认同乔元的想法:「咦,对喔,这种事让社会人员去处理更好,再有差池,也属于群众纠纷,和政府无关。」 一说完,董雨恩赶紧也拿起手机,扭头叮嘱道:「阿元,你先别动,我打电话给叔叔。」 乔元又不愿意了:「我慢慢动。」 董雨恩实在拿乔元没办法,强忍着舒服,让大水管在蜜穴裡缓缓抽动,很快就快感奔涌,她咬着嘴唇,极力克制不叫出声音来:「老头子,是这样的,你听听我的建议……」乔元一边抽插,一边竖起耳朵倾听。 董雨恩细细说了一遍乔元的想法,竟意外的得到了大人物的赞同,董雨恩随即跟乔元要了乔三的电话,然后告诉大人物:「这人已经赶去西门巷了,你一边亲临现场,一边派秘书去跟那人沟通,做好两手准备,尽量不让矛盾升级,现在新闻媒体都曝光了,很多眼睛都看着你,群体事件可不是闹着玩,处理不好不仅仅丢面子,恐怕你也无法向上级交代,后果难料啊。」 对此,大人物完全赞同,最后,董雨恩柔声叮嘱:「你小心点。」 等董雨恩放下了手机,乔元满肚子发酸:「董阿姨,你很关心叔叔。」 「扑哧。」 董雨恩忍俊不禁:「你吃醋呀,嗳哟,你羞不羞,他是我丈夫,你吃哪门子醋嘛,我和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说,我应不应该关心他。」 乔元脸儿发烫,撒气般抽动大水管:「我就是吃醋,我就是要操你的大屁股。」 董雨恩如遭电击,万般娇娆地扭动腴腰,后挺漂亮的雪白大肥臀:「小气包,快把吃醋的劲用上。」 话音未落,厨房上空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声势骇然,三百多下过去,董雨恩目光迷离,娇吟动人:「啊,阿元,我受不了,腿都软了。」 乔元急忙回头大吼:「常春然,你愣着干啥,快找张椅子来。」 常春然莫名其妙被吼,心儿不舒服,她狠狠地白了乔元一眼,就急匆匆找来了一张椅子。 乔元刚想让董雨恩坐下,她却不同意:「不要,你坐下,我在上面。」 乔元大乐,马上落座,巨物高举。 董雨恩娇娆风情,羞答答地骑坐了上去,大水管候个正着,精准的插入了蜜穴,继而深达子宫。 快感如万马奔腾,董雨恩的雪白腴臂勾住乔元的脖子,热吻了几下便颤声叫唤,恨不得喊出「老公」两字来。 乔元魂飞神迷,揶揄道:「董阿姨好骚,大骚货一个。」 董雨恩媚眼如丝,大肥臀几次起落,矫正了吞吐的角度,那肥美肉穴儿终于有节奏地摩擦大水管了,双足站稳,摩擦得飞快,钢枪就必须经常擦拭,这支大钢枪很快就晶莹密佈,闪闪发亮,到处是滋滋响,啪啪响。 乔元沉着迎战,固守精关,他扶着董雨恩的腴腰,激烈地上下耸动,大呼舒服过瘾。 董雨恩快乐吞吐之际,不忘叮嘱常春然看炉火:「然然,现在把火关小点,熬汤不能急……」 「知道了。」 常春然应了一声,魂不守舍,性感内衣下细腰纤纤,如杨柳摇曳,小妮子已初露风情,端端勾走了乔元的魂魄。 董雨恩察觉乔元盯着常春然的脚下玉足,小红嘴轻哼,腴腿夹紧:「阿元,然然只要再跟我生活两年,保准比你其他女人更好看。」 乔元笑嘻嘻点头,大水管加紧上挺,撞击加重,阴毛全湿。 董雨恩的芳心好不得意,她调教常春然无非就是讨乔元开心,当然,董雨恩没忘提醒自己的优点:「你说,然然的脚丫子漂亮,还是我的脚丫子漂亮。」 乔元眼珠一转,正色道:「都漂亮,但我认为,董阿姨像然然这年纪的时候,脚丫子绝对比然然现在的脚丫子漂亮。」 马屁恰到好处地拍到了痒痒处,董雨恩芳心大悦,美脸酡红,娇吟着曼妙提臀,大力吞吐大水管,那满身的雪白腴肉都在颤动,尤其两座丰乳,晃得乔元眼花缭乱,他一手握住大奶子,一手抱着大肥臀,与董雨恩激烈交媾,好在椅子结实,经受着两人的火热激情。 董雨恩低头看向毛茸茸的交媾处,春情如火山爆发:「啊,插得好深,阿元,你越来越粗,越来越沉稳,阿姨放心给你插,给你射,啊,阿姨离不开你了。」 乔元嘴上调戏:「那是董阿姨骚了,离不开大棒棒。」 董雨恩竟然同意,她妩媚喘息:「我以前不骚,你叔叔都说我是块木头,可自从认识你,我就变骚了。」 看熬汤蒸鱼的常春然「咯吱」一笑,娇媚动人。 乔元眉飞色舞道:「然然也变骚了,以前她都不正眼看我,自从被我操过之后,她变骚了,她高潮的样子好好看。」 常春然羞得无地自容,脚上跺得脆响:「我才不骚。」 董雨恩开怀大笑。 乔元心神一荡,喊道:「然然,过来含我的大棒棒。」 他有心同时玩弄两个美人,可惜常春然不配合,踯躅不前。 董雨恩看出乔元的心思,她柔柔道:「然然,听话,快过来含。」 常春然不敢不听乾妈的话,羞答答地走近,乔元搂紧董雨恩,将大水管从她阴户裡拔出,示意常春然含下。 常春然徐徐跪下,张嘴含入了乔元的大龟头,此时,她眼前不仅有大水管,还有董雨恩的大肥臀和泥泞肉穴,那是一副怎么了得的淫荡画面。 待常春然吮吸了几口,乔元不忍心怀中的董雨恩等太久,就托起她的大肥臀,将大水管重新插入肥美肉穴中,插入的过程很缓慢,故意给常春然看个真切。 董雨恩的阴道得到了充实,她软软嘤咛,浑身充斥着愉悦细胞。 乔元示意常春然站起:「然然,以后再让你练习全部吃进去,现在,看着我怎么操你乾妈的浪穴。」 「啊。」董雨恩被乔元的粗言淫语刺激了,狠狠地拧了乔元一把。 乔元坏笑,含着董雨恩的奶头,大水管用力抽插。 一旁的常春然暗骂乔元下流,只因乔元的一根手指竟然插入了董雨恩的屁眼,董雨恩大声浪叫,为了摆脱屁眼裡的手指头,她疯狂抛送肥臀,密集吞吐大水管。 「啊啊啊……」乔元深情道:「董阿姨我爱你,我爱董雨恩,我永远爱董雨恩。」 「阿元。」 董雨恩被甜言蜜语打动,脑子忽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她羞涩道:「我有个想法,想着等你和然然结婚的当晚,我要和你做爱,我要你射给我,可以吗。」 乔元目瞪口呆,却也欣然同意:「我答应董阿姨,我和然然结婚的那晚,我要跟董阿姨那个什么花烛夜。」 董雨恩放声大笑:「那叫洞房花烛夜。」 她扭头看向常春然,常春然也爽快同意:「我答应乾妈。」 第32章 董雨恩亢奋激动,她双掌撑着乔元的瘦肩,双足站稳椅子两侧,腴腰有力扭动,妖艳肥美的肉穴飞速吞吐炭黑粗大的巨物,眨眼间,董雨恩就迎来了一次天崩地裂般的高潮,她无法控制地花枝乱颤,尖叫悲鸣:“阿元,用力,我要来了,噢噢噢……” 足足安慰了五分钟,董雨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乔元的身体,巨物高举着,娇羞的常春然接替了董雨恩的位置,她依然保持董雨恩刚才的姿势,骑坐在乔元的身上,秀气无毛的小白虎正紧紧吃住大水管,媚眼如丝:“你是不是又跟林冰绣,余婉珠她们做了。” 乔元矢口否认:“没有,没有,在飞机上怎么敢做。” 常春然娇哼:“你骗我,我知道你们做了。” 乔元刚想狡辩,董雨恩就先维护他了:“然然,你别见怪,男人都这样,我那位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上过床,我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管得这么多,如果他只喜欢你一个人,那反而没趣了。” “他不承认。” 常春然轻轻耸动娇躯,温柔吞吐大水管,虽然知道越用力吞吐越舒服,但常春然远不及董雨恩放得开,她还是个性爱小雏儿。 董雨恩一边忙着弄菜,一边娇嗔:“男人怎么会承认这种事,你心知肚明就算了。” 常春然好无奈,心中有气却又喜欢佔据阴道里的大水管,与乔元四目相接,又近在咫尺,常春然羞得避开了乔元火辣辣的目光,垂下头,看着自己无毛的嫩穴如何吞吐男人的阳具,很好奇,很刺激,彷彿大水管就是舒服之源,她轻轻呻吟,小嫩手压着乔元的瘦胸,她很想抚摸瘦胸,可她哪好意思。 乔元深情地注视着初恋小美人:“然然,我好喜欢你的脚,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要吃你的脚丫子。” 常春然没有反对,内心中,她也喜欢乔元玩弄她的玉足,忸怩了片刻,常春然小声道:“我想要你老房子的那只枕头。” 乔元莫名其妙:“要来做什么,多久没洗了,臭烘烘的。” 常春然羞道:“我就要。” 一旁的董雨恩听明白了,娇笑道:“阿元,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然然喜欢你的味道,她是真心喜欢你。” 乔元大喜,促狭地举起了手臂:“这么喜欢闻我的气味么,那闻闻我腋窝。” 董雨恩咯咯娇笑,以为难住了常春然,却不想常春然犹豫了片刻,小美脸竟凑过去,对着乔元的腋下闻了起来。 乔元看得血脉贲张,激动道:“舔啊,舔我腋窝。” 常春然半眯着眼儿,一副陶醉样,她真的伸出小舌头,舔上了乔元的腋窝,舔得很温柔,像小猫咪吃东西那样。 乔元舒服极了,大水管勐地暴胀。 董雨恩看在眼里,莞尔道:“你们天生一对。” 常春然忽然抬起头,鼻息咻咻:“乾妈,我要和他结婚。” 话音未落,椅子骤响,两人交媾的动作勐烈异常。 常春然娇声大作:“啊啊啊……” 董雨恩看得心惊胆战:“然然,你慢点,慢点,小心你的腰。” 常春然道:“是他快,不是我快。” 董雨恩撇撇嘴:“哼,我明明看着是你快,你还不承认。” 乔元大乐,抽插不停:“董阿姨明察秋毫,今天我要狠狠操够这个浪蹄子。” 董雨恩颔首,美目连眨,好奇地盯着常春然的下体:“我听说白虎很耐操。” “乾妈。” 常春然羞得花枝招展。 董雨恩走过去,煞有其事道:“你们别不信,我有个朋友,她就是白虎,嗳哟,她整天就想男人,三句话不离男女之间的事,我们有时候都羞跟她说话。” 乔元色心大动,本能问:“董阿姨,你说的这女人漂亮不。” 这话一出口,乔元就后悔了,因为两位大小美人瞬间柳眉倒竖,董雨恩冷冷问:“你想干什么。” 乔元还嘴贱:“想试试。” “打他。” 常春然实在忍不可忍,合着乾妈董雨恩一起捶打乔元,无奈乔元皮厚肉实,到头来反而是常春然一败涂地:“啊啊啊,我又泄了,啊啊啊……” ※※※ 今天是冼曼丽和利灿的结婚纪念日,冼曼丽当然要搞隆重点,她心情很好,明艳照人,先是约了郝思嘉和吕孜蕾来吃利娴庄吃晚饭,然后出门做头发去了。 利春萍不敢怠慢,和查清源一起早早的张罗晚餐。 胡媚娴则暗中监视查清源,见查清源任劳任怨,替利春萍分担了不少家务工作。 胡媚娴动了心思,想这偌大的利娴庄,确实需要人手,比如内衣裤来说吧,以前胡媚娴都不敢让利春萍洗,这会见查清源清洗碗布都很细心,胡媚娴记在了心上。 “妈妈。” 兴奋的利君芙像一阵风般来到胡媚娴身边,娇滴滴的撒娇:“我的衣服统统不合身了,我要去买新衣服,你陪我去。” 胡媚娴觉得小女儿的身材和查清源差不多,那查清源又没什么像样的衣服,便柔声道:“那把你的旧衣服给查清源吧。” 利君芙爽快答应:“好啊,反正穿不了,就给她。” 胡媚娴打量女儿的身材,若有所思:“内衣要不要买。” 利君芙勐摇头:“当然要买,现在长个子了,万一哪天人家的奶子突然变更大,都没内衣穿,多尴尬。” 胡媚娴莞尔,颔首道:“好吧,买买买,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去叫君竹,君兰她们。” 利君芙皱了皱小巧鼻:“大姐二姐都出去了。” 胡媚娴一愣:“她们上哪了。” 利君竹噘起小嘴,神秘兮兮道:“好像是去排练舞蹈,晚上她们要去酒吧跳舞,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胡媚娴心知两个女儿喜欢跳舞,反正是去蓝十字酒吧跳,哪里是乔三的场子,胡媚娴就由着她们了,管是管不住的,她歎了歎:“那我们今天就好好shoppg一番。” 利君芙颇为意外:“妈妈好像突然爱打扮了。” 胡媚娴挤挤眼,扭扭腴腰:“妈妈这么漂亮,不打扮打扮,不可惜吗。” 利君芙咯咯娇笑,赶紧去换衣服,准备和母亲一起逛街购衣,庆贺自己又长高了些许。 烈日炎炎。 此时的利君竹却在西门巷乔元的那间破败的老宅子里,透过窗口,饶有兴趣地看着街上闹哄哄的骚乱场面,到处都是警察,利君竹一点儿都不关心,她本来是找乔三拿蓝十字酒吧办公室的钥匙,打算中午就和利君兰在酒吧排舞,准备晚上的节目。 对于利家姐妹来说,在酒吧跳舞完全是出于个人兴趣,她们不图报酬,就喜欢跳舞,跳舞不仅能美体,还能释放激情,缓解体内的欲火。 月圆的日子,利家女人的体内会强烈分泌雌激素,利君竹尤其严重,她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和男人交媾,她处于一年之中最淫荡的时候。 乔三满口答应了小儿媳,但乔三要紧急处理街坊的房子拆迁纠纷,一时间分不开身,他让利君竹来西门巷取钥匙。 利君竹让利君兰待在酒吧,自己打车来到西门巷。 乔三见周围乱哄哄的,担心这位娇滴滴的小儿媳有什么闪失,就先把利君竹关进老宅子里,心想着等处理完事情后,或许还能和漂亮的小儿媳再度巫山云雨。 利君竹哪能不知未来公爹的心思,顿时心乱如麻,娇羞忐忑。 明知道和乔三的关系不能再继续下去,但利君竹有点儿无法自拔,她似乎喜欢上了乔三。 也不知乔三有哪点吸引人,或许是乔三的风趣,或许是他帮派老大的名头,更或许是乔三的性技巧,想到那晚和乔三交欢的情景,利君竹怦然心动,浑身发烫。 一度失控的西门巷房子拆迁纠纷逐渐平息,亲临现场处置的大人物愉快地召见了新任的警局副局长百雅媛,当众夸讚了她的工作能力,并建议进行全市表彰。 百雅媛识时务,没有丝毫邀功,反而歌颂大人物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用无比高超的政治手段制止了这起社会骚乱。 大人物龙心大悦,对百雅媛刮眼相看,以后少不了大力提拔。 而百雅媛则感激乔三,佩服他的个人能力,没有乔三的干练果断,这次骚乱的后果不堪设想,破坏市政府的声誉不说,也让大人物很没面子,如今各方面的矛盾一一化解,成了皆大欢喜的局面。 百雅媛决定暗地扶持乔三,让他成为承靖市治安的一支特殊力量,由他统一管理铁鹰堂,顺带管理好市里的社会闲杂人员,以便促进社会稳定发展。 将近中午,安抚了街坊邻居的乔三终于回到老房子,见到一身校服的利君竹正坐在老旧沙发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她身上的校服有点紧,显得身材很曲线,小美人似乎很不满:“关我这么久,我差点爬窗出去了。” 乔三好紧张:“我的姑奶奶,幸好你没爬出去,要不然乔叔叔会哭。” “咯吱。” 利君竹掩嘴娇笑:“我不信铁鹰堂老大会哭鼻子喔。” 没想到乔三居然拉下脸,呜唔地哭了起来,他脑袋圆圆的,身体微胖,哭像自然滑稽,逗得利君竹咯咯大笑。 女人笑了,一切都好说,乔三是泡妞老手,深谙此道,等利君竹笑够了,他挤挤眼,柔声问:“肚子饿了吧。” 利君竹这才觉得腹中空空,不由得点头,乔三看向利君竹那双佔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登时魂飞魄散,生理反应异常强烈,恨不得抱住这位绝美的小儿媳,所幸乔三年长成熟,自控力强,他先稳住利君竹:“乔叔叔先洗个澡,马上煮东西给你吃。” 利君竹急道:“哎呀,我吃点冰皮酥就行,不用太麻烦。” 乔三坏笑,就在利君竹的眼皮底子下,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塑料袋来:“你看。” 利君竹看去,不禁兴奋娇嗲:“乔叔叔逗我,咯咯。” 原来塑料袋里装着利君竹爱吃的冰皮酥,还有若干饮料,蛋糕。 乔三笑嘻嘻的把塑料袋递了过去,乘机将满身臭汗的椭圆身体靠在娇柔可爱的利君竹身上,见利君竹没躲避,乔三有进一步,张开双臂,轻轻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柔声声道:“乔叔叔逗你,是因为喜欢你。” “不要了。” 利君竹大羞,本能抗拒乔三的搂抱,可惜还是被乔三抱了个结实,利君竹小小挣扎,就倒在了乔三的怀里。 乔三眼尖,看见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本打开的相册,他不禁哈哈大笑,指着相册上的一张彩照说:“君竹,你看看,你跟阿元的妈妈年轻时是不是有点像。” 利君竹“咯吱”一笑,手指比划着:“眼睛像啦,嘴巴像啦,眉毛也像,呃,蓉姨的皮肤比我白……” 乔三收拢了双臂,紧紧地抱住利君竹,裤裆那位顶着她的小屁股,色色道:“屁股也像的,希蓉年轻的时候,屁股就像君竹这样翘,还有,奶子也像,又大又挺。” “乔叔叔。” 利君竹脸红如霞,因为乔三的手按在了她的高耸校服胸部上。 乔三吻上了利君竹的耳朵:“君竹,你答应给乔叔叔福气的。” 利君竹好不娇羞,轻轻挪动屁股,想避开硬硬的东西:“那……那也不能给这么勤呀。” 乔三一听,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心知小儿媳信守承诺,他赶紧乞求:“勤点好,让乔叔叔得到君竹的福气保佑,以后做什么事都顺顺利利,洪福齐天。” 末了,乔三很温柔的加上一句:“乔叔叔好想跟穿校服的君竹做爱。” 利君竹晕乎乎的,任凭乔三吻遍了粉颈,校服的纽扣被解开了,乔三的大手直接握住利君竹的两只结实饱满的大奶子:“君竹,你的奶子胀了,乔叔叔帮你揉揉。” 利君竹脸红如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双乳被两只大手揉搓,快感不是一般的强烈,利君竹娇吟:“越揉越胀,啊,乔叔叔别搓人家奶头。” 乔三直流口水:“好漂亮的奶子,乔叔叔天天做梦都梦见君竹的奶子。” 利君竹娇滴滴问:“梦见陶歆的奶子没。” 乔三坏笑:“陶歆的奶子没君竹的大,君竹的奶头特别漂亮,轻轻搓就会硬硬的。” 利君竹跺脚:“都说不要搓人家奶头了,啊……” “不搓奶头,搓屁股,呵呵,君竹的小裤裤好性感,上学的女孩能穿这么性感的小裤裤吗。” 乔三欲火焚身,很想强行奸淫利君竹,不过小儿媳太可爱,他不好粗鲁佔有,彷彿又回来过去的时光,那时候乔三就耐着性子玩弄王希蓉,直到最后征服王希蓉。 利君竹咯咯娇笑:“学校又没规定女学生不准穿性感小裤裤,咯咯,是阿元买给我的,不穿不好意思嘛。” 乔三左手揉奶子,右手揉翘臀,还把利君竹的校服脱了,露出了一具粉嫩粉红的性感娇躯来:“以后我也送小裤裤给君竹,好不好。” 利君竹娇羞:“我有很多小裤裤的,不要啦。” 乔三央求:“乔叔叔要买很多小裤裤给你,君竹穿上乔叔叔买的小裤裤,乔叔叔会有成就感,会很幸福。“ 利君竹心里开心,不好意思拒绝乔三的乞求,反正多几条小内裤不是坏事,于是,委婉应承了:“不要太色的小裤裤,要不然,我不敢穿喔。” 乔三坏笑,加紧用力揉奶子,摸嫩穴,他瞧出小儿媳动情,所以很大胆:“乔叔叔专门买最色,最性感的小裤裤给君竹,等君竹穿上了,我可以摸,连君竹的小穴穴一起摸。” 利君竹下体酥麻,灵魂失控,她嗲嗲撒娇:“哎呀,乔叔叔好坏,帮人家买小裤裤就是想摸人家穴穴,啊,乔叔叔比阿元还要色。” 实在按捺不住了,乔三完全被利君竹的各种情韵美色深深吸引,他脱下裤子,将粗硬的阳具顶在了利君竹的股沟,很下流地摩擦顶戳:“啊,君竹你这么湿了,浪水真多,要不要插呢。” 利君竹浑身火烫,娇滴滴喊:“呜呜,不要,那不是浪水啦,是……是尿水。” 说完,自个咯咯娇笑,恐怕这番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乔三的川话说得滑熘:“尿水和浪水,乔叔叔还是分得出来撒。” 没想到,利君竹也能蹦出很地道的川话:“乔叔叔,浪水流出来,咋办咧。” 乔三血脉贲张,立刻将利君竹扶起,让她跪在沙发上,一举扒下小蕾丝,把脸贴过去:“乔叔叔帮你舔掉浪水,浪水太多会着凉。” 利君竹咯咯娇笑:“阿元也是找这借口舔人家穴穴,都是乔叔叔教他的套路嘛。” 乔三哈哈大笑,那是又开心又激动,对着小嫩穴温柔地亲了下去,只觉得满嘴清香鲜美,软毛撩唇,他立马嘴唇紧合,含住娇嫩肉瓣,一通温柔啜吸,把利君竹爽得百骸通畅,四肢发软,她嗲声叫唤,调皮地摇动迷人的小翘臀,不经意地摩擦,有意地享受。 乔三兴奋不已,得到配合,他更喜欢利君竹了:“阿元舔得舒服,还是乔叔叔舔得舒服。” 利君竹嗲声娇吟:“嗯嗯,差不多,嗯嗯嗯,好像乔叔叔更会舔,啊啊啊,那里好痒,乔叔叔舔用力点。” 乔三动情吮吸:“乔叔叔爱君竹,乔叔叔爱君竹的小穴穴。” 一股暖流溢出,利君竹嗲声喊:“乔叔叔,痒痒痒。” 乔三赶紧用力吮吸,舌头卷入了小嫩穴里撩拨加吮吸,嘟哝道:“叫爸爸。” 利君竹欲火高涨,娇声喊:“爸爸,别舔了,好痒,越来越痒,好难受。” 乔三知道小儿媳想要了,他笑呵呵直起腰,爱抚利君竹的滑腻背嵴:“君竹想要了,乔叔叔不会让你失望的。” 利君竹娇羞,嘴上还矜持:“我可没说想要。” 乔三淫笑着撸动阳具,他的子弹头般的大阳具虽然略逊给乔元,那也是少有的粗硬大傢伙,这会已是青筋暴凸,狰狞火烫,寻觅到迷人的小嫩穴口,龟头浸湿在黏滑的爱液中。 “屁股噘高点。”乔三柔声说。 “噘那么高做什么。” 利君竹羞笑,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期待。 乔三轻抚臀肉,继续摩擦嫩穴口:“你猜。” “哼。”利君竹竟然猜了:“乔叔叔一定是想插进来,不要喔,我是你的儿媳妇,乔叔叔插进来的话,会对不起阿元的。” 乔三的心被深深刺激,他知道这么做会对不起儿子,但他已堕入深深的爱欲无法自拔,他为自己的行为狡辩:“又不是操逼,乔叔叔插进去,是为了沾沾君竹的福气。” 利君竹同样意乱情迷:“可是,看起来像操逼喔。” 乔三急忙安慰:“反正不是操逼,君竹不必愧疚,我不说,你不说,阿元不会知道的。” 说完,大肚腩微挺,那支子弹头大阳具撑开了利君竹的小嫩穴,缓缓插了进去。 烫热的茎身随即给利君竹带来极度舒服的胀满和充实,内心的愧疚化作了无限的需求,她抬起头,秀发颤动,喊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啊……” 乔三抱住翘臀两侧,挑逗道:“别急着叫撒,还有一半没插进克。” 利君竹嗲嗲地回了一句川话:“这么粗,全插进来,会胀死的。” 乔三捏了捏嫩臀肉,慢条斯理问:“那现在要全部插进克,还是只插一半咧。” 利君竹娇笑:“咯咯,坏叔叔,乔叔叔是坏叔叔。” 乔三的双手顺着利君竹的滑肌向上摸,穿肋而行,一举摸到了她的两只结实大奶子,两手各握一只齐揉,嘴上乞求:“总是乔叔叔求插进去,这次君竹也求求乔叔叔,好不好。” 利君竹发嗲:“乔叔叔,你好讨厌,这样欺负我,下次不给福气你了喔。” 乔三听到这话,兴奋得顾不上挑逗小儿媳了,大阳具随即深入,顺畅的抵达了花心,满满地佔据了利君竹的阴道。 “君竹,快跟乔叔叔亲嘴。” 乔三伸长脖子过去,利君竹扭转脖子过来,两嘴如磁铁般吸附在一起,很热烈的接吻。 “呜唔。”利君竹的鼻息沉重而紊乱,乔三抽动大阳具,小腹勐烈撞击小翘臀,房间里响起了很有节奏的啪啪声。 “啪啪啪。” 利君竹抓了乔三的双手,而乔三的双手抓牢着两只大奶子,利君竹情不自禁后挺翘臀,迷离喊:“这样插人家,很容易高潮的,阿元就喜欢这样插人家,啊啊啊……” 乔三亢奋道:“君竹的屁股好有弹性,乔叔叔百操不厌。” 一轮三百多下,无间断的抽插,利君竹娇嗲喊:“到床上去啦,等会我还要和君兰排舞,腿不能太累。” 乔三立马心疼,拔出大阳具,将软绵绵的利君竹抱进了里屋的大床上轻轻放好:“等乔叔叔弄爽君竹几次,君竹跳舞就跳得更好看。” 利君竹娇羞一指:“快关窗。” 关上窗,乔三打开了最大档位的风扇,然后心急火燎地上床,将娇媚动人的利君竹压在身下,大阳具重新插入,竟然有点粗鲁,利君竹娇吟,媚眼如丝。 乔三温柔抽动:“君竹,十七年前,我就在这张床上把阿元妈妈的肚子操大,生下了阿元,现在,我又在这张床操君竹,好想射进去。” “哎呀。”利君竹不依:“不要射进去啦,万一把我肚子弄大了,真的对不起阿元的。” 乔三加速挺动:“乔叔叔真的很想很想射进去。” 利君竹抱住乔三的粗腰,颤声呻吟:“啊啊啊,不要,不要……” 乔三诱惑道:“射进去会很舒服的。” 利君竹已是舒服之极,做爱是如此迷人,她又怎能拒绝乔三的诱惑:“喔喔喔,那就再给乔叔叔射一次啦,下次不准喔,啊啊啊……” 乔三激动得大口地啜吸了利君竹的大奶子:“还有下次,乔叔叔太开心了,我要好好操君竹。” 粗腰收束,也有武功底子的乔三使出了九深一浅的操穴绝招,绵绵不断地冲击利君竹的小嫩穴,摩擦她的阴道壁,撞击她的子宫。 能长时间做到九深一浅的男人不但经验丰富,体力必须好,还需要保持节奏和耐心。 很多男人懂得九深一浅,但无法长时间保持,乔三以前只对深爱的王希蓉运用九深一浅,此时此刻,他已疯狂爱上利君竹,所以他很有耐心,匀速前行,他要征服利君竹,满足利君竹。 利君竹沐浴在磅礴的性爱之中,脚趾头因为强烈舒服而打抖,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汗流浃背,利君竹一点都不介意,她喜欢浓郁的男人汗味,她美美地体会九深一浅,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受九深一浅,乔元也曾用过这个招数,只是远不及乔三运用得娴熟,乔三还加上同时间搓玩两只敏感的大奶子,吮吸乳头,舔磨乳晕。 利君竹如坠入云端,她扭动小蛮腰,忘情迎合:“乔叔叔,你会操烂君竹的穴穴啦。” 乔三动情回应:“君竹,乔叔叔爱你,叔叔永远操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露出甜美的笑容:“嗯嗯嗯……” ※※※ 异性相吸不是绝对的,只有互相倾慕的异性才会深深吸引。 利兆麟送王希蓉来到朱玫的办公室后,就不想走了。 朱玫看得出利兆麟的心思,王希蓉自然也看得出来,男人嘛,都这个风流德性。 嫉妒是有的,不过,王希蓉对此看得开,她喜欢利兆麟,但她和利兆麟之间的感情只是热烈却不深厚,再说了,利兆麟是有妇之夫,王希蓉以情妇的身份,似乎没资格管束利兆麟的风流,她甚至放纵利兆麟和朱玫相处。 利兆麟是优秀男人,无论长相学识,风度气质上都深深吸引王希蓉,当然,最吸引王希蓉的,是利兆麟巨富的身份,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利兆麟这样的男人,尤其是他的超强性能力,这一点同样深深吸引朱玫。 有了王希蓉的放纵,朱玫简直肆无忌惮。 王希蓉只是上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朱玫已骑着利兆麟,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交媾了,他们全身尽裸,完全不当王希蓉存在。 “乾柴烈火嘛。”王希蓉冷冷道。 利兆麟还有点尴尬,朱玫却满不在乎,肥臀起落:“是我勾引你老公,我喜欢你老公,你别怪兆麟。” 利兆麟更尴尬了,朱玫的话充满挑衅,他赶紧对王希蓉甜言蜜语:“希蓉,你别生气,我这是……这是爱屋及乌,朱总工作压力大,需要纾解,我在帮她。” 王希蓉嗔道:“那我要感激你咯。” 利兆麟讪笑,双手抚摸朱玫的肥臀。 朱玫已然欲火焚身,她扭动腴腰,主动吞吐利兆麟的大阳具:“啊,在你老婆面前操你老婆的好朋友,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玫姐,你好淫荡,不是兆麟操你,是你操兆麟,你操我老公。”王希蓉跺脚。 朱玫吃吃娇笑,一边热吻利兆麟,一边继续挑衅:“希蓉,你是不是我好朋友。” 王希蓉默默颔首。 朱玫也不回头,她将巨乳压在利兆麟胸膛,密集摩擦胸毛:“不知为什么,我每次想到和好朋友的老公做爱,就很兴奋,希蓉,你难道不兴奋吗,你老公和你的好闺蜜偷情,你不觉得刺激吗。” 什么逻辑,什么心态,王希蓉目瞪口呆,不过,她心底里深处竟然有那么一点赞同朱玫的说法。 利兆麟哈哈大笑,放肆挺抽,他野性不羁,月圆之时,他同样色欲难填,朱玫的骚浪,正好符合利兆麟的口味,利兆麟确实爱屋及乌,和朱玫交媾特别舒服。 “老婆,我也觉得兴奋,以前我根本就不敢想和媚娴的朋友闺蜜偷情。” 利兆麟吞嚥着朱玫吐来的口水,手上放肆地揉她的大奶子,两人彷彿一见如故,臭味相投。 “那是因为你怕媚娴,不怕我。”王希蓉悻悻说。 利兆麟摇摇头:“肯定不是怕,也说不上尊重她,就是没那个欲望,她的朋友圈中有很多大美女,我都提不起兴趣。” 王希蓉冷哼:“我的朋友,你就有兴趣了。” 利兆麟坏笑:“对,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见小玫,就想这事,想操她,她身上有勾人的气质。” “咯咯,我就喜欢勾你。” 朱玫浪笑,温情地抚摸利兆麟的脸颊:“希蓉,我一见兆麟的眼神,就想这事,咯咯,我疯了,我爱上了你老公,我要嫁给他。” 王希蓉不以为然:“怎么嫁呢,难道你要离婚。” 朱玫挤挤眼,与利兆麟来一个点吻:“不用离婚的,找时间我和兆麟去教堂,他穿礼服,我穿婚纱,我要他给我戴婚戒,牧师祝福我们。” 王希蓉惊呼:“好浪漫。” 朱玫这才扭头,一边风情万种地吞吐大阳具,一边挑衅:“兆麟答应了,我们想要你做证婚人。”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气鼓鼓道:“你们认为我会答应吗。” 朱玫吃吃娇笑,彷彿胸有成竹:“你会答应的,因为,我也可以做你们证婚人,你也可以穿上婚纱,跟兆麟结婚,尽管这不被法律允许,但从形式上,你就真的嫁给了兆麟,并被上帝祝福,难道希蓉你不愿意嫁给兆麟吗。” 王希蓉怦然心动,结婚仪式对女人来说非比寻常,至少名义上有了名份,王希蓉是传统女人,她可不愿意没名份。 利兆麟柔声道:“我得准备两枚婚戒。” 王希蓉试探问:“兆麟,你是不是很期待。” 利兆麟动情道:“希蓉,我确实很期待,期待娶你们两位大美人。” 朱玫忽然不在挑衅,语气充满了乞求:“希蓉,我们情同姐妹,我和兆麟都这个样子了,等会他要射给我,每次他射给我,我都很有感觉,感觉跟夫妻没什么两样,只是现实中,大家都碍于无法离婚,我们去教堂举行结婚仪式,就是想得到某种认可。” 王希蓉明白了,她心地善良,忧心道:“这事会对不起媚娴。” 朱玫急了:“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们三人悄悄出国找教堂就行,我希望去法国,法国很多教堂的。” 话音刚落,心驰神往的王希蓉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一拍大腿,急忙站起来:“哎呀,我的结婚证还放在西门巷家里,我得回去拿。” 朱玫抱着利兆麟娇喘:“你都离婚了,还要结婚证做什么。” 利兆麟何等精明,马上猜到王希蓉的心思,他轻轻地拍打朱玫的肥臀:“小玫好笨啊。” 朱玫也是老练之人,一开始没想到,经利兆麟这一暗示,马上明白王希蓉已答应去做证婚人。 朱玫激动不已,湿漉漉的肉穴很娴熟地吞吐大阳具:“哦哦哦,我明白了,希蓉你真好,谢谢你,我们下辈子做亲姐妹。” “花言巧语。” 王希蓉拿起了手袋,她要回西门巷老房子销毁结婚证,老房子要拆了,王希蓉可不想她的结婚证随便丢弃。 办公室里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朱玫忘情耸动,忘情吞吐:“啊,插得好深,希蓉会吃醋的,啊啊啊,希蓉,你老公插得很深。” “有多深。” 走到办公室门边的王希蓉忍不住调侃这对奸夫淫妇。 “比海深。” 朱玫一声浪笑,很自如地换了个姿势,依然是女上男下,但背对利兆麟,淫荡的肉穴就在王希蓉的注视下缓缓吞入大阳具,娇吟飘飘。 朱玫面对王希蓉张开双腿,故意让王希蓉清楚看见她的肉穴正吞吃利兆麟的大阳具,肥臀扭动,两只巨乳渐渐晃动,丰腴娇躯完全靠在利兆麟的怀里,两人四肢纠缠交媾,场面淫靡不堪。 王希蓉轻轻一歎,跟两人告辞:“你们继续,爱玩多久就玩多久,我回家一趟,有本事你们玩到天黑。” 朱玫娇娆耸动:“你拿了东西就快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做,啊,我要舒服了,我要你丈夫射进来,希蓉,我告诉你一个事,其实,我早就和你老公做爱了,那次,我们趁你喝醉,就在你身边做,你老公射了三次给我。” 王希蓉平静道:“那次我知道的,我假装醉而已。” 说完,诡异一笑,拉开办公室门离开。 西门巷恢复了平静,已经很少人住在那里,街道显得萧条破败。 一间逼仄残旧的老房子里却飘荡着销魂之极的娇嗲声:“乔叔叔,再要一次就不能要了,你太贪心了,我今天肯定不能跳舞。” 男人微喘:“没关系,酒吧是我的,君竹什么时候去跳舞都行,今天就和乔叔叔玩个够。” 女孩娇嗲:“说好只能射一次,这次不能射进去了。” 男人淫笑:“我怕君竹求我射进去,刚才就是君竹求我射进去的,哦,操了这么久还紧紧的,君竹的穴穴真是宝贝,乔叔叔爱死你了。” 女孩嗲得要命:“我求你,你也不要射嘛,床上都是精液,我脸上都有了。” 男人开怀大笑:“呵呵,乔叔叔喜欢你吃精液的样子。” 女孩噘起小嘴:“乔叔叔精液臭臭的。” 男人热情澎湃:“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臭臭的精液射进去,乔叔叔要灌满君竹的穴穴。” 女孩娇吟:“哎呀,人家会大肚子的,啊啊啊……” 这男人正是乔三,这女孩正是美丽可爱的利君竹,他们已经交媾了很长时间。 乔三在利君竹的小嘴里射过一次,利君竹把浓烈的精液全部吞嚥了,味道似乎不怎样,有点腥臭。 乔三期待射入利君竹的阴道一次,只要射入阴道,做爱才算真正完美,他恳求利君竹:“君竹,答应我,以后每月至少给叔叔射一次。” 利君竹美脸酡红,很有节奏地扭动小蛮腰,忘情喊:“给多几次叔叔也可以,但千万别让阿元知道,啊,好舒服,乔叔叔操得好舒服。” 乔三大喜过望,为了给儿媳舒服,他竭尽全力,躬着身子密集抽插小嫩穴,小嫩穴很有韧性,一直不屈不饶地接受大阳具的摩擦,花瓣红肿了,娇艳欲滴。 乔三的动作依然沉稳,九深一浅依然得心应手,让身下的小美人沉迷性爱之中无法自拔。 “啪啪啪。” 忽地,利君竹两眼迷离,两只嫩手紧紧抓住乔三的胳膊,娇嗲万千:“乔叔叔,用力操君竹啦,啊啊啊……” 乔三奋勇冲刺,床铺在剧烈震颤,就在这时,王希蓉冲了进去,站在床沿大声喊:“三哥,她是你儿媳,你不能射进去。” 彷彿耳边响起了震天雷。乔三大吃一惊,沸腾的欲火瞬间熄灭了大半。 利君竹也很震惊,可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她双臂紧紧抱住乔三。 千钧一发之际,乔三并没有停止抽插,他的大阳具依然勐烈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他知道利君竹即将高潮,他实在不忍心小儿媳的极度性愉悦半途腰斩。 第33章 “啊。” 利君竹的尖尖指甲掐入了乔三的背肌,她扭动腰肢,乳浪翻飞,表情多么痛苦,抽搐的小腹布满了汗珠,她断断续续娇喘,胸口急剧起伏,双目紧闭着,隐约听到一声嗲嗲央求:“乔叔叔,继续动啊……” 看着乔三势大力沉的继续抽插,王希蓉不敢上前阻止,她知道男人在这一刻有惊人的爆发力,王希蓉的心揪得很痛,痛得难以呼吸,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这一切是如此真实,前夫竟然和儿媳偷情,真难以置信。 “你们……” 王希蓉一屁股跌落在床,大口大口地呼吸。 利君竹不动了,闭着眼睛粗喘,巨大的快感几乎令她窒息。 乔三享受了一下小嫩穴里喷浇的暖流后,倏地拔出大阳具,意外地扑向旁边的王希蓉,将王希蓉扑倒在床。 王希蓉猝不及防,急忙推搡:“哎哟,乔三你干什么。” 乔三没有说话,他像头豹子般凶狠且野蛮,不仅把王希蓉压在身下,还把王希蓉的包臀裙掀起,露出小内裤阴部,紧接着就要强势奸淫。 王希蓉大吃一惊,她用力挣扎,用力推打,无奈她是女人,力气天然不济,而且还养尊处优了,哪里是乔三的对手,只觉得下体瞬间酸胀,一个粗大的硬物强行闯了进去,很快就满满地占据了王希蓉的整条阴道,啊,多么熟悉的胀满,多么熟悉的长度,王希蓉脑袋一阵空白,她放弃了挣扎,毕竟乔三是她的前夫,是她王希蓉曾经深爱的男人,即便是现在,王希蓉依然对乔三有深厚的感情。 感情和激情同时如火山般爆发,王希蓉不该在这时候出现,不该来这间老房子,何况王希蓉已今非昔比,如今的她远比以前美艳时尚,性感贵气,乔三哪能忍受这位最爱的女人离开他,当初离婚时,乔三还在监狱,情势所逼,迫不得已。 “啊,不要,不要……” 王希蓉哭泣般哀求。 乔三满目狰狞,他报复般抽插,大阳具用熟悉的频率抽插:“君竹,看我怎么操阿元的妈妈。” 王希蓉怒了,大声呵斥:“乔三,你太过份了,喔……” 快感不会因为生气就不来,熟悉的频率,熟悉的气味,熟悉的环境,王希蓉一番抗拒后,以前熟悉的感觉滚滚而来,她本能地用双腿夹住乔三的粗腰,这是他们熟悉的动作,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乔三露出了诡笑,他淡定抽插,一边从容剥下王希蓉的衣服,乔三了解王希蓉,她温柔善良,却有些骚浪,只要插入,她就乖乖迎合。 此时的王希蓉说不上迎合,却也任凭乔三摆弄。 脱掉枣红色性感乳罩,王希蓉美乳高耸饱满,身上只剩挂在腰间的的枣红色性感小内裤了,乔三贪婪地抚摸这件高级小蕾丝,连带着抚摸王希蓉的肥美肉穴,这只美丽的粉红鲍鱼曾经只属于乔三,乔三以前每天最开心的一件事就是能操这只肥美鲍鱼。 “希蓉,行行好,看再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得替我们保住秘密。” 乔三压了上去,将他椭圆身体压在性感美丽的娇躯上,大阳具随即用力抽插王希蓉的肉穴。 王希蓉没有说话,涨红着美脸,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智告诉她,她只能守住这个秘密,否则让利家的人知道,让儿子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乔三坏笑,再次运用娴熟的九深一浅,房间里滋滋声响,爱液汩汩冒出,王希蓉翻翻美目,已然有了感觉。 乔三好兴奋,一招不经意的冲顶,引得王希蓉娇躯震颤,迷人的呻吟从她小嘴里飘出。 王希蓉好无奈,被乔三暴操了五十多下,她终于憋不住了,她不想呻吟的,可惜身体很真实,巨大的快感汹涌而来,她实在需要呻吟。 “要不要脱掉内裤,脱掉了再操更方便,不过,你穿着内裤操逼的样子太性感了,啊,蓉蓉,你的穴穴还是那么紧。” 王希蓉极力克制快感,忧心忡忡道:“乔三,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君竹是阿元的老婆,亲家那边都承认了,你怎能强迫君竹做这事。” 万万没想到,王希蓉话音刚落,利君竹就软软说:“没强迫,我自愿的,蓉姨,你别怪乔叔叔。” 乔三大喜,他没想到利君竹这么够义气,激动之余,乔三体力倍增,大阳具疯狂抽插王希蓉的美鲍:“听到了么,蓉蓉,你听到了,君竹说的实情,我没强迫她,我和君竹互相喜欢。” 王希蓉忍不住娇吟:“啊啊啊,君竹,你不能,啊啊啊……” 乔三吻了上去:“舒服吗。” 王希蓉不愿说出来,利君竹调皮一笑,柔声道:“蓉姨肯定舒服,我看出来了。” 乔三哈哈大笑,他当然知道王希蓉舒服,做了几十年夫妻,乔三能不知道么,他忽然扳转了王希蓉的身体,让王希蓉趴伏着,大阳具随即激情插入,满满地占据了王希蓉的美鲍,王希蓉本能地噘臀,圆圆的肥臀白皙丰满,乔三双手抱扶,又是一轮猛抽:“君竹,蓉姨和你一样,都喜欢后插式,以前每次做爱,她都要我从后面操她。” 利君竹娇羞,因为乔三说出了利君竹的喜好。 王希蓉渐渐投入,可嘴上依然拒绝:“啊,乔三,你别弄了。” 乔三淫笑:“流了那么多水,还说不弄,骗鬼呢,我说蓉蓉,我对你知根知底,你可不要撒谎。” 利君竹眼珠子一转,故意责怪王希蓉:“蓉姨,你现在背叛我爸爸咯。” 王希蓉大吃一惊,赶紧辩解:“不是的,是乔三强迫我。” 利君竹野蛮道:“我没看见乔叔叔强迫,我只看见蓉姨很爽,如果是乔叔叔强迫,蓉姨应该不爽才对,哼哼,我要拍下来留个证据。” 说完,利君竹真的拿出手机,对着乔三和王希蓉一阵拍照,王希蓉大声乞求:“啊,君竹你别拍,求求你,你别拍了,啊啊啊……” 乔叔叔却呵呵直笑,用地道的川话猛夸儿媳:“要得,要得,君竹好有手段,乔叔叔喜欢。” 王希蓉制止不了利君竹,只好对乔三发火:“她是你儿媳。” 乔三嬉皮笑脸的,抱着大肥臀又是一阵狂抽暴操:“不要讨论这个问题,我喜欢君竹也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 王希蓉又怒又爽,下体酥麻难耐,她禁不住摇臀迎合。 乔三抚摸上去,握住了王希蓉的大美乳,一边温柔揉搓,一边粗鲁的密集抽插:“你知道我爱你,我不愿失去你,可我还是失去了你,君竹有很多地方像你。” 王希蓉听了这番话,心软了:“那你也不能对君竹下手啊,阿元知道了怎么办,你想过吗。” 利君竹赶紧放下手机,不敢再拍了:“蓉姨,你要守住秘密哦。” 王希蓉见利君竹害怕,她有心教训这个儿媳:“君竹,你别再跟他做这事了,他是阿元的爸爸,是你公爹。” 利君竹眼珠一转,心想先敷衍王希蓉再说,于是,她娇滴滴的假装应承了:“蓉姨替我守住秘密的话,我以后不跟乔叔叔做爱了。” 王希蓉答应得飞快:“我答应你。” 乔三却听得满不是滋味,他对利君竹动了情,岂肯放弃,心中怒气飙升,他狂暴地抽插王希蓉的肉穴:“懒婆娘,坏了我的好事,我可不轻饶你,嘿嘿,用力扭撒,我最喜欢你扭臀了。” “你放开我。” 王希蓉尖叫,一边尖叫还一边扭动她那只绝美的雪白大肥臀。 乔三有心整治王希蓉,他自信满满道:“君竹,你看着,只要两分钟,蓉姨就会高潮。” 利君竹眨眨迷人的大眼睛,惊诧不已:“乔叔叔能保证只要两分钟就能让蓉姨爽。” 乔三傲然点头:“不信么,你就好好看着。” 接下来是乔三的炫耀加表演了,征服王希蓉对于乔三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否则以乔三的条件,又怎能笼络美人心,让王希蓉心甘情愿地嫁给他,还给他生了儿子。 “乔三,不要……” 王希蓉情难自控了,熟悉的快感依然令她着迷,她放浪地扭动肥臀和腴腰,放声叫喊,完全不在乎利君竹在身边。 乔三抽插得过瘾,也大喊大叫:“叫三哥。” 王希蓉迅速回应:“三哥,啊啊啊……” 乔三不无得意,他的手几乎捏爆王希蓉的双乳:“我以前就这样操你,你还能不服气吗,你已经和我离婚了,我的私事你少管,我现在操你,在君竹面前操你,哦,好舒服,好带劲,希蓉,我比君竹的爸爸厉害么。” 利君竹看得面红耳赤,小穴发痒,她好奇问:“对哦,蓉姨,乔叔叔厉害,还是我爸爸厉害。” 王希蓉哪能回答这问题,她摇动大肥臀,激情后挺:“啊啊啊,三哥,你轻点。” 乔三坏笑:“轻点你就不满意了,我还不知道你,嘴上说轻点,实际上你想要用力点,你就是个骚蹄子。” “咯吱。”利君竹掩嘴娇笑。 王希蓉却已是强弩之末,更大的快感即将爆发,她好期待,她甚至给了利君竹一个挑衅的目光:“喔……” 乔三没有射精的打算,他固守精关,保存实力,他还有坏坏的企图:“还是那么紧,这说明君竹的爸爸少操你,好吧,等三哥我帮帮他。” 忽然,王希蓉全身激烈抽搐,大肥臀停止了摇动,她悲鸣着:“啊,三哥……” 乔三笑了,对利君竹挤眉弄眼:“君竹你看,乔叔叔没有说大话吧。” 利君竹好生佩服,嗲嗲的夸道:“真的不到两分钟,乔叔叔好厉害。” 王希蓉昏过去了,头发披散,气若游丝。 乔三又猛抽了十几下才拔出大阳具,来到利君竹面前,一把分开了利君竹的粉嫩双腿:“君竹,乔叔叔还没射。” 利君竹双臂后撑着床面,样子很娇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黏滑粗大的阳具,羞羞道:“哎呀,不要啦。” 头晕目眩中的王希蓉也软绵绵乞求:“乔三,你别这样。” 乔三哪里肯听,他将大阳具抵在了利君竹的嫩穴口,兴奋地喘息着,大龟头磨了磨嫩嫩的肉瓣,便将大阳具缓缓的捅入了小嫩穴,一直捅到尽头,两人几乎同时呻吟。 利君竹娇媚地瞄了一眼王希蓉,娇滴滴道:“蓉姨,我也想要了,这样好不,这是最后一次,反正乔叔叔都插进来了,啊,蓉姨,你就别管我们啦。” 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回复才可以浏览 王希蓉紧急瞪着乔三,警告道:“乔三,她是你儿媳,你不能射进去。” 利君竹哭泣:“快射,快射……” 乔三狠狠地打了个冷战,随即野蛮冲刺,动情表白:“君竹,乔叔叔爱你,乔叔叔射给你。” 忍耐多时的精关瞬间打开,乔三低吼如牛,充沛的精液如机关枪似的强势射出,注入了利君竹的子宫,她浑身哆嗦,眼冒金星,房间里飘荡着动人的呻吟。 “啊……”回家的出租车上,王希蓉和利君竹两位大小美女在车后座里紧紧贴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对不起,蓉姨,不是我不坚持,是乔叔叔太厉害了,你两分钟都顶不了,我已经顶了差不多五分钟,我尽力了。” “哎!”王希蓉懒得再听,这事她管不了,只能尽量掩盖,并期望不要曝光。 利君竹很心虚,嗲嗲撒娇:“蓉姨。” 王希蓉叹道:“放心了君竹,我不会跟别人说,我答应你守口如瓶。” 利君竹还是不放心,她眼珠一转,使出小手段:“你和朱阿姨还有爸爸在一起做爱,我也没告诉妈妈。” 王希蓉大吃一惊:“啊,你看见了。” 利君竹答非所问:“蓉姨,我爱阿元,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跟乔叔叔上床……” 王希蓉娇嗔:“乔叔叔是大坏蛋,你以后别理他。” 利君竹咯吱一笑,没有答应。 王希蓉好不郁闷:“你还笑得出来。” 利君竹嗲嗲撒娇:“蓉姨,我还是你的儿媳吗。” 王希蓉爱怜地抱住了利君竹,柔声道:“当然,你还是我的儿媳,这事就当我没看见过,也没发生过,只是希望以后……” 利君竹赶紧打断王希蓉说下去:“蓉姨放心啦,以后我跟乔叔叔那个时候,会很小心的。” 王希蓉能说什么呢,她暗暗庆幸儿子有三个老婆,此时,王希蓉她只能先稳住利君竹,为了避免利君竹意外怀孕,她叮嘱道:“你记得要他戴套。” “蓉姨。” “叫妈。” “妈。” 利君竹娇笑:“妈,乔叔叔说,我像蓉姨以前的时候。” 王希蓉扑哧一笑,颔首道:“确实有点像,所以我们有缘。” 利君竹腻在王希蓉怀里,嗲嗲问:“蓉姨,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还跟乔叔叔做那事。” 王希蓉想说没有,但思前想后了半天,她坦言道:“君竹,不怕跟你说,你爸爸同意我和乔三保持这种情人关系。” “啊。”利君竹大吃一惊。 王希蓉轻声道:“是真的,蓉姨没有骗你,不信的话,君竹可以问你爸爸,就不知道你怎么开口问了。” “你们好乱诶。” 利君竹大皱鼻子,王希蓉娇嗔:“你也乱,我们的事都是各方知道,各方同意的,你这事不一样,万一让阿元知道,他生气了,你怎么办。” “没有万一啦。” 利君竹居然满不在乎,她转移了这难以启齿的话题:“蓉姨,我喜欢乔叔叔,跟他在一起很开心,我看得出乔叔叔还爱你,他有时候会去老房子睡觉,然后拿蓉姨的相册来看,那相册就放在床头。” 王希蓉一听,顿时鼻子发酸,深深地叹息着,利君竹察言观色,小声问:“蓉姨,你还是爱乔叔叔,对吗。” 王希蓉轻轻颔首:“有点感情啦。” 利君竹腼腆道:“蓉姨不反对我和乔叔叔来往,我也赞成蓉姨和乔叔叔继续交往。” 王希蓉先是愣了愣,随即和利君竹相视一笑。 乔元也要回家了,在别墅里和常春然,董雨恩相处了大半天,三人疯狂做爱,乔元只是最后一次才射精,至于两个大小美人高潮了多少次,那就记不清楚了。 “阿元,叔叔说,想请你吃饭。” 接了个电话后,董雨恩想挽留乔元。 哪知乔元为难道:“今晚不行,今晚是我大舅哥的结婚纪念日,家里请客人来吃饭了,妈妈叫我早点回去,改天好吗。” “好。” 董雨恩温婉体贴,家里的那位是何等人物,多少人请他吃饭他都不去,这会他请人吃饭竟然被拒绝,这也算是破天荒头一遭,可见乔元毫无心机。 董雨恩更是喜欢乔元了,不过,她成熟世故,没有勉强挽留,反正她和常春然也累坏了,需要好好休息,两人就依依不舍地和乔元告别。 刚回到利娴庄,乔元又接到一个饭局电话,是百雅媛打来的,她要当面多谢乔元和乔三,哪知乔元一口拒绝:“对不起,雅媛姐,今晚有约,改天请早。” “操。”百雅媛怒骂。 乔元调侃:“出国留学的女人也说粗口,嘿嘿,有什么了不起。” 百雅媛恨得牙痒痒:“你会求我的。” 乔元冷笑:“求你操我。” 百雅媛果断挂断电话,乔元后悔了,他嘴贱而已,其实他蛮想和百雅媛吃饭的,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打电话给父亲乔三,要他约百雅媛吃饭,顺便替他乔元赔罪,乔三答应了。 利娴庄里一派热闹的景象,仿佛家里又开了派对,大家都惊叹冼曼丽又穿上了婚纱,精致打扮后的冼曼丽可以说艳光四射,美轮美奂。 “新娘子好美哟。” 几乎所有人都夸冼曼丽,唯独吕孜蕾直言不讳:“旧瓶陈酒,不是新娘子了,婚纱看起来太紧,以前的新娘变肥了。” 郝思嘉羡慕道:“没变老就行。” 吕孜蕾扭了扭还算紧致的细腰,调侃道:“变肥就是变老。” 这话让耳尖的冼曼丽听见了,她的眼神一片寒光。 吕孜蕾吐了吐舌头,和冼曼丽笑翻了。 乔元实在看不过眼,笑眯眯问:“孜蕾姐,你什么时候想做新娘子。” 吕孜蕾含情脉脉道:“你拿主意。” “哼。”利君竹听见了。 “哼。”利君兰也听见了。 “哼。”利君芙同样听见了。 娇羞的吕孜蕾把目光转到利君芙身上,只看了两眼,便吃惊道:“我说君芙,你好像又长高了。” 利君芙咯咯娇笑:“我是白雪公主,不是小矮人了。” 吕孜蕾猛点头:“确实,确实,白雪公主终于比小矮人高了,加油。” 利君芙兴奋道:“我会长得和孜蕾姐一样高。” “咯吱。” 有人在怪笑,大家都知道是利君竹,她不屑道:“等长到一百六十公分再吹啦,幼稚。” 利君芙黑下脸:“利君竹,你很成熟吗。” 第34章 吵架的情势一触即发,幸好胡媚娴优雅走来:“好啦,好啦,别看了,准备吃饭啦,曼丽,你是打算穿婚纱吃饭吗。” 洗曼丽赶紧去换下婚纱,虽然她穿上婚纱很美,但穿著婚纱吃饭肯定不合时宜,只有一个人希望洗曼丽每时每刻穿婚纱,那就利兆麟,他已蠢蠢欲动,期待今晚奸淫这位穿婚纱的儿媳。 乔元悄悄走近美丽知性的郝思嘉,她今晚打扮得很出色,一袭精美之极的抽纱暗花性感晚装,有超薄丝袜,配著十公分高跟鞋,还有银蓝色脚趾甲。乔元很喜欢,他拉了拉郝思嘉的小手:“思嘉姐,你今晚太美了,沟沟好深啊。” 郝思嘉低头看了看幽深的乳沟,眨眨大眼睛,调皮问:“想不想摸。” 乔元见四周没人,他下流地将郝思嘉的手放在裤裆上:“很硬了。” 郝思嘉抓了抓硬物,满脸羞红:“给我含。” 乔元挤挤眼:“到厨房去。” 两人一拍即合,都溜去了厨房,找了角落,两人干柴烈火,乔元拉下拉链,郝思嘉蹲了下去,大水管一飞冲天,却被郝思嘉逮个正著,小嘴疾张吞入了大龟头,不想,郝思嘉的眼角馀光发现有人影晃动,她大吃一惊,扭头朝人影看去,赫然是查清源,她忙活著,似乎没注意乔元。 “被她看见了。”郝思嘉一脸惊惧。 乔元将大龟头强行塞入郝思嘉的小嘴里,不以爲然道:“家里的小保姆,不用怕,她不敢乱说的,继续,继续。” 郝思嘉放下了心,大口大口地吮吸大水管,好久没吃了,郝思嘉有点儿兴奋。乔元趁机把手伸向乳沟,撩弄酥软的乳肉。 “好像越来越粗了。”郝思嘉小舌翻飞,把大水管吸吮得高昂剽悍。 “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乔元摸得很起劲。 哪知查清源走来,小声道:“麻烦让一让,我拿东西。” 乔元和郝思嘉只好挪开位置,可查清源张望了一下,又客气道:“咦,可能在这边,麻烦再让开。” 连遭打扰,郝思嘉兴致没了,她站了起来,狠狠白了查清源一眼,立刻拉著乔元走。 乔元还想找个地方,郝思嘉娇嗔:“算了,先吃饭了,你丈母娘鬼精的,我们迟迟不入席,她肯定怀疑。” 乔元深以爲然,笑眯眯道:“吃完饭了,找机会和思嘉姐爱爱。” 郝思嘉露出迷人微笑:“别忘了哦,我今晚想要。” 说完,两人急匆匆地去了饭厅。 人齐开吃,餐桌上好一番热闹,利兆麟身爲一家之主,自然先举杯敬祝儿子儿媳结婚纪念日,同时又祝利灿尽快伤好,大家都齐声附和,纷纷敬酒,利灿竟然能喝酒了,两杯下肚,他显得神采奕奕,神精气足。 郝思嘉的丈夫邱宜民惊歎不已:“阿灿的伤好得真快,才几天时间,伤口就基本愈合了,不可思议。” 利灿得意道:“我体质好,我是狼的传人。” 洗曼丽给丈夫夹了一块鸡肉:“多吃点吧。” 二丫头利君兰娇滴滴喊:“灿哥哥,虽然你伤好多了,但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喔。” 大家哈哈大笑,都明白利君兰话中另有含义。 洗曼丽美脸羞红:“君兰,你好像变了,不像以前那位不爱说话,冷冰冰的小女孩了。” 利君兰一听,娇萌道:“嫂子,我长大了,变得爱说话,又漂亮了,对嘛。” 利君竹对漂亮两字特别敏感,似乎这两字放在她身上更合适,所以马上插话过来:“君兰之所以变了,是因爲整天都做剧烈运动,唉,我说的是跳舞。” 大家想笑不笑,都觉得“这剧烈运动”有深意。 胡媚娴娇嗔:“君竹。” 利君兰深情地看向乔元,美脸娇羞:“不是跳舞啦,我现在经常带女女跑步。” 利君芙冷不丁道:“很剧烈哟。” 所有人都想笑,吕孜蕾就先忍不住了,“扑赤”一声,笑了出来,那是真真切切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乾杯,乾杯。”王希蓉打破了尴尬,举起了酒杯,不经意地,她察觉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注视她,她脸蛋微红,心如鹿撞,假装避开了这道目光,和大家一起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只是这道目光看得过久了,王希蓉心里紧张,故意安排儿子敬胡媚娴一杯。 乔元笑嘻嘻地举起酒杯:“胡阿姨,我敬你一杯,你辛苦了,唉你今天好美,这衣服太漂亮了。” 胡媚娴芳心大悦,什麽马屁都不喜欢,就喜欢乔元拍的马屁,她满脸红光,左右打量了一下自己,开心道:“是嘛,衣服很普通嘛。”啊,连娇爹之气都有了,别人没察觉,旁边的利兆麟察可看出了名堂,心中多少有点妒意。 利君芙得意邀功:“这衣服是我今天和妈妈上街买的,我选的。” 胡媚娴少有的争胜:“妈妈自己选的。” 利君芙故意露了露衣领,撒娇道:“我有给妈妈提建议啦。” 胡媚娴娇嗔:“什麽建议,妈妈选好了,穿在身上了,你就一个劲地说好看,好看,这是哪门子建议。” 利君芙撅起了小嘴,脸面无光,她是希望在座的人也赞赞她身上的新衣服。 哪知道,利君芙没等到赞美,却有人讥讽她了,不是别人,正是刺头大姐姐利君竹:“哎呀,我才注意君芙身上这件衣服,一点都不好看。” “你懂什麽好看。”利君芙脸色大变,猛杵著筷子。 胡媚娴是妈妈,有一说一:“我当时也说不好看,君芙一定要买,你们看看,这才是你自己选的衣服,你问大家好不好看。” 利兆麟沉下脸,先赞道:“好看,爸爸喜欢。” 利君芙大喜,得意地哼了哼。吕孜蕾心直口快,又是利家的熟人,就小心指出:“颜色有点不搭。” 洗曼丽特别注意到这衣服的领子,很善意告诉利君芙:“领子太露了,不适合你。” 利君竹好不开心,乘机攻击:“土不拉几的。” 利君芙哪里能忍,筷子一放:“我不吃了。”便匆匆离席,像兔子般跑上楼。 仓促生变,利兆麟脸色难看:“我说,你们就不能哄哄她。” 胡媚娴也觉得不妥,尴尬地站了起来:“你们先吃,我去劝劝她,等会君芙出来,无论她穿什麽,你们都不许说难看,都要说好看。” 众人齐笑,纷纷同意。胡媚娴转身离席上楼,大家吃了一会,母女俩就回到了饭席,利君芙已换了另一件新衣服,这件衣服明显比上一件好看多,大家都默契,都夸赞好看,利君芙不计前嫌,咯咯笑得很开心。 “啊,这件衣服显得君芙高了不少,亭亭玉立喔。”郝思嘉最喜欢利君芙了,心底里视她如妹妹,如女儿。 利君芙大喜,回赞道:“思嘉姐有品位,有眼光,啵。”漂亮的小嘴隔空吻了吻郝思嘉,两人咯咯娇笑,美得天地失色。 大姐姐利君竹也笑嘻嘻地夸赞:“好看哦,好看哦,咯吱。” 大家听了,总觉利君竹的夸赞有点刺耳,乔元先不满了,瞪著利君竹道:“至少比君竹身上那件好看多了。” 利君竹一楞,气鼓鼓道:“阿元,你好讨厌。” 不过,利君芙就很开心,她重新拿起筷子,一边对乔元大抛媚眼,一边唱道:“啷里个啷……” 大家见利家姐妹在逗嘴,都忍俊不禁。胡媚娴举杯:“喝酒,喝酒,我今天也要喝两杯,阿灿,你少喝点。” “我知道。”利灿笑了笑,目光再次落在王希蓉身上。 ※※※ 一家优雅安静的咖啡厅里,百雅媛和乔三相谈甚欢,百雅媛有意让乔三接过唐家兄弟的産业,接管他们的地盘,整合市里的帮派势力,进一步管理好市里的治安。 乔三也不谦让,他深知唐家兄弟那些地盘有多少油水,有了政府的合作,乔三充满了信心,铁鹰堂的複兴指日可待,所以他答应了百雅媛提出的一切条件。 百雅媛非常满意乔三,她看得出乔三是个有能力的人物,爲人诚恳,很好打交道。以后,只要乔三能配合政府的工作,百雅媛必定平步青云,她寻思用不了几年,就能登时警局局长的宝座,到那时候,该报的仇都一一报了,这是百雅媛无法忘却的仇恨,她要爲百家,爲父亲一雪前耻。 “别让乔元干你这行。”百雅媛目光炯炯,语气不容商量。 乔三不知儿子已经征服了这女警察,心中虽然有点纳闷百雅媛过于关心儿子,但乔三非常赞同百雅媛的建议,他猛拍胸口:“百警官请放心,我以不给乔元接触帮里的事务,也不准他跟帮里的人混在一起,不过,乔元毕竟长大了,有些事我管不了,无论怎样,我绝不让他涉足铁鹰堂。” 百雅媛很满意,点了点头就起身告辞,饭都不吃了,雷厉风行。 乔三还留在咖啡厅,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有两位美丽可爱的小女孩就走进了咖啡厅,来到了乔三面前,其中一位乔三很熟悉,她是陶歆。另一位小女孩则很陌生,两位小美女一落座,陶歆就给乔三介绍:“三哥,她是舒海伦。” “好漂亮。”乔三不由得惊歎,他有过心里准备,却没想到陶歆介绍的女孩会这么漂亮,容貌一点都不输于陶歆。 “伦可是我们的校花。”陶歆给乔三挤挤眼,然后碰了碰小女孩。 小女孩赶紧羞羞喊:“三哥好。” 乔三几乎把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海伦好,喜欢吃西餐吗。” 舒海伦轻轻点头,一旁的陶歆道:“海伦最喜欢吃西餐了。” 乔三笑道:“那我们就吃西餐,今天要好好庆贺一番,有很多第一次值得庆贺,我第一次吃西餐,第一次认识海伦,海伦第一次这么漂亮。” 小美人舒海伦咯咯娇笑:“三哥真逗。” 乔三正色道:“海伦,你信不信,你认识我后,会比以前更漂亮。” 舒海伦兴奋眨了眨大眼睛:“真的吗。” 乔三早有准备,拿出了一个礼盒:“这是三哥给你个见面礼。” 舒海伦惊喜不已,却有点不好意思接受。陶歆帮接过礼盒拆封,一声惊呼:“哇,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跟我的手机一模一样诶,白色也超好看。” 舒海伦接过崭新的手机,美脸晕红,娇滴滴道:“谢谢三哥。” 乔三意气风发,扬了扬手:“服务员生。” ※※※ 利娴庄的晚餐很愉快,酒足饭饱后大家各自聊天,很像派对。 邱宜民和利灿私聊。 吕孜蕾,郝思嘉,洗曼丽聚在一起说八卦。 胡媚娴张罗著收拾餐桌厨房。 乔元则跟利家三姐妹泡泳池去了。 利兆麟似乎心事重重,他拉走了王希蓉。 “什麽事。”王希蓉一阵紧张,以爲准儿媳利君竹和前夫乔三勾搭的秘密东窗事发了。 哪知利兆麟一脸羞愧,猛搓著双手,吞吞吐吐了半天,楞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王希蓉很是好奇,不停催问之下,利兆麟只好硬著头皮说了个惊天动地的事来。 王希蓉听罢,一屁股落在床:“什麽,要我跟儿子阿元做那事,我没疯吧,我没听错吧。” “没。”利兆麟羞得无地自容。 王希蓉瞪著利兆麟又问:“你没疯吧。” 利兆麟苦笑:“我也很正常。” 王希蓉猛眨大眼睛,冷冷道:“那你再说一遍。” 利兆麟深深一歎,依然重複之前的话:“我想,我希望你能和阿元做那事,男女之间的事。” “兆麟。”王希蓉霍地站起,对利兆麟怒目而视,其实王希蓉心中波澜壮阔,她暗暗惊骇,以爲她和乔元乱伦的事被利兆麟察觉了。 利兆麟抱住王希蓉,语气极其难过:“希蓉你听我说,这是媚娴的要求,她说了,如果你不答应,她就离开利娴庄,还带走女儿们。” 王希蓉的心如打鼓般剧跳:“我不明白,媚娴这是爲什麽。” 利兆麟深深歎气:“说来都怪我,希蓉也有点点责任。” “我有责任。”王希蓉更纳闷了。 利兆麟轻轻点头,娓娓说了出来:“由于你的建议,我让阿元满足了媚娴,本来这是个好事,阿元上了媚娴后,媚娴确实得到了满足,她很开心的,阿元那方面够厉害,媚娴现在很喜欢阿元,不过呢,媚娴很聪明,猜出是你的主意,她就越想越不对劲了,觉得掉价,觉得很没面子,她担心从此以后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毕竟丈母娘失身给女婿,算是乱伦,而这个女婿又是你希蓉的儿子,媚娴认爲,这以后啊,难免要看你脸色行事,媚娴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希蓉你是知道的,她不想看你脸色,她心里有了疙瘩,所以呢,爲了搞心理平衡,媚娴就要我对你提出这个要求。” 王希蓉一听,表面苦楚,内心却是放下了个大石头:“天呐,我是了爲了这个家,爲了媚娴好,如今却落了个好心不得好报,我命苦啊。” 利兆麟急忙安慰:“希蓉的好意,我知道,我感激你,只是我们都疏忽了媚娴的自尊心,她很骄傲的,她不能容忍在你希蓉面前低一头。” 王希蓉撇撇嘴:“我没要高她一头啊。” 利兆麟连连点头,苦恼道:“你是没有这样想,媚娴可就这样想,哎,到了这地步,我只能求希蓉你了,你答应了吧,我去说服阿元。” “好荒唐。” 王希蓉娇嗔,佯装不满,芳心里却欢喜得不得了,心想这麽一来,她和儿子以后就可以放心交构,即便事情败露,王希蓉也不怕了。 利兆麟在苦劝:“家事,这是家事,哪家没荒唐事呢,这点荒唐不算什麽,以前的大户人家里,谁没有几个荒唐事,《红楼梦》你看过麽。” 王希蓉楞了楞,说道:“书没看过,电视剧有看过。” 利兆麟紧张问:“红楼梦里,有多少荒唐事,你想起来吗。” 王希蓉想了想,轻轻颔首:“唉,确实有很多荒唐事,那贾宝玉就很荒唐。” 利兆麟竟然面露喜色:“对对对,所以呀,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也有,希蓉,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说完,利兆麟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王希蓉的脚边,王希蓉大吃一惊,赶紧去搀扶,利兆麟力大无穷,他要不想起来,十个王希蓉也拉不动,她哪敢让利兆麟跪著,急得不行:“哎呀,快起来,你快起来。” 利兆麟耍起了无赖:“你不答应,我只能跪死在这里。” 王希蓉欲笑:“怎麽像个小孩子。” 利兆麟察言观色,见王希蓉有笑意,他仿佛打了鸡血般兴奋:“希蓉,求求你,求求你爲了这个家,我真不敢面对媚娴带走三个孩子的状况,我们全家的幸福全靠你了。” 王希蓉露出松动的神色:“要我跟儿子做那事,很丢脸的。” 利兆麟大喜,双手紧紧抱住王希蓉的小腿:“希蓉,你温柔善良,你说说,跟你丢脸相比,我们的全家,包括阿元的幸福,哪个更重要。” 王希蓉眨了眨大眼睛,一屁股又落下了床:“唉,自然大家的幸福更重要。” 利兆麟猛点头:“那不就是了,希蓉,你查查你的银行账户,我已经给转了十亿给你,我知道,这不足以让你做荒唐事,我答应你,以后会给予你更多补偿。” “十亿。”王希蓉暗暗惊呼,差点就尖叫出来,她扬了扬细眉,佯装无奈:“你先起来。” 利兆麟摇摇头:“你答应了我再起来。” 王希蓉小声道:“我考虑考虑。” 利兆麟听了,不禁心花怒放,一下子就把王希蓉扑倒在床:“先操一下再决定。” 王希蓉小小挣扎:“啊,刚吃饱饭。” 利兆麟却冲动地扒下了王希蓉的内裤,一阵摸索,大阳具也拿了出来:“谁规定刚吃饱饭不能操,不是有一句话麽,饱暖思淫欲。” 王希蓉见火候差不多了,乘机提了要求:“我有个小要求,你答应的话,我就答应。” “你说。”利兆麟好不紧张。 王希蓉眼珠一转,丑怩道:“阿元是我和乔三的儿子,我跟乔三有好多年感情了,尽管离婚跟了你,但阿元毕竟是我乔三的感情结晶,我比较念旧,我希望久不久能跟乔三聚一聚,说说心里话。” 利兆麟瞬间就明白,他洒脱一下,满口答应:“希蓉,你的意思我理解,我是支持的呀,我昨天都跟你说了,我同意你和乔三藕不断,丝还连,你们就是上床做爱我也赞同,你说得对,阿元是你们的爱情结晶,你们不应该感情破裂。” 顿了顿,利兆麟诚恳道:“再说了,我把你夺过来佔有,本身就不厚道,我总想著弥补乔三来减轻我心中的内疚,利家和乔家有上千年的渊源,我们要珍惜这段渊源。” 一番话,把王希蓉感动得眼眶发红:“这是你的真心话。” 利兆麟点点头:“当然是真心话。” 王希蓉动情道:“我昨天还以爲你说说而已。” 利兆麟深情微笑:“我利兆麟怎能拿这些随便说说。” 王希蓉浑身热烫,双臂抱住了利兆麟:“兆麟,我爱你,我们做爱吧。” 利兆麟二话不说,大阳具深深插入,王希蓉娇媚:“好粗喔。” 利兆麟温柔抽插:“找个机会叫上乔三,我们三p。” 王希蓉轻吟:“羞死了。” “同意吗。”利兆麟加大了力度。 王希蓉心动了,但不能随便答应,她娇喘著挺臀:“考虑考虑,啊啊啊,兆麟,我好舒服。” 利兆麟不放过劝王希蓉的机会,他坏笑道:“希蓉,试一试阿元的大家伙,呵呵,说真的,一开始我也反对媚娴的荒唐,不过,我现在好想看看阿元怎麽操他妈妈,阿元肯定愿意,因爲他很爱他的妈妈。” “啊啊啊……”王希蓉有点小挣扎:“你们真坏,欺负我们母子。” 利兆麟笑嘻嘻道:“我真不敢欺负你,我还担心阿元欺负我三个女儿。” 王希蓉赶紧给儿子说好话:“阿元不会欺负她们的,阿元很爱她们。” 利兆麟笑道:“我三个女儿都给阿元操哦,现在连老婆也给阿元操,我对他够不够好。” 王希蓉放声娇吟:“好好好,我答应就是,我答应你了,不过……” 利兆麟陡然紧张:“不过什麽。” 王希蓉撒娇:“你得想办法找个借口,要我们母子赤裸裸做这种事,我心里过不去。” 利兆麟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行,你答应就行,至于找什麽借口,我来安排。” 王希蓉美脸酡红,双腿盘上了利兆麟的粗腰,曼妙迎合。 利兆麟动情之极:“啊,希蓉,你真伟大,我爱你一万年,有首歌就叫《爱你一万年》,我唱给你听。” 听了两句,王希蓉就不愿听了:“别唱,好难听。” “哈哈。” 第35章 豪宅的软皮沙发上,乔三敞开隆起肚皮,搂著性感半裸,身上只穿黑色吊带丝袜,黑色高跟鞋的小美女陶歆。 陶歆正弯著腰,吮吸乔三的大阳具,一边舔,一边问:“乔叔叔,你说呀,你喜欢不喜欢舒海伦。” “这麽美的钮,当然喜欢。”乔三的脑子里全是舒海伦的一颦一笑,他色色问:“能不能上她。” 陶歆奇怪地看著乔三,反问道:“你想上海伦,刚才爲什麽不留下她。” 乔三笑了笑:“不用太心急,今晚我们相处愉快,印象很好,太急了,海伦会反感,当初我追你,就没有太急。” 陶歆豁然明白,她娇笑道:“乔叔叔好有耐心。” 乔三兴奋不已:“她还是处女吗。” 陶歆犹豫道:“她说是,我不敢打保证,乔叔叔试过就知。” 乔三抚捏陶歆的丝袜小翘臀,大声夸赞:“干得很棒,小歆。” 陶歆吮吸了几下大阳具,大眼睛意外地阴冷:“我答应乔叔叔的事办了,乔叔叔答应我的事呢。” 乔三诡笑:“也不能急,利君竹毕竟是我儿媳,贸然勾引她,万一给我儿子发现了,那怎麽得了。” 陶歆耍起了性子:“我不管,你要尽快上了利君竹,如果你不答应,我以后不帮你介绍同学了。” 说著,拿起身边的手机,调处一组照片,然后把手机递给乔三:“这个女的叫申璇,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跟我同龄,好多男生追她的。” 乔三不禁热血沸腾:“太赞了,太美了,呵呵。” 陶歆冷冷道:“那乔叔叔加紧上了利君竹。” 乔三看著眼前这位性感娇娃,不解道:“你爲什麽这样恨她。” 陶歆恨恨道:“她抢走了阿元,她藐视我,我的处女就是她逼我给阿元的。” 乔三道:“阿元要你处女也正常。” 陶歆气鼓鼓道:“我可以给阿元处女,但我讨厌利君竹看不起我,哼,我的处女多珍贵,如果我现在把处女给三哥,三哥肯定对我很好。” 乔三轻轻点头,他这辈子除了王希蓉外,都没碰过处女,以前没条件,如今身爲铁鹰堂老大,又混得风生水起了,乔三自然对处女有某种渴望。陶歆刚好能满足乔三的渴望,她不仅可以帮乔三找处女,还能找到极品的处女,市二中爲极品处女之源,舒海伦正是一位校花级别的处女,就连乔元也对舒海伦觊觎了很久。 “你想亲眼看我上了利君竹。”乔三笑嘻嘻的将中指插入了陶歆的嫩穴中,几经扣撩,小嫩穴有潺潺流水。 “嗯。”陶歆娇羞,扭了扭黑丝小翘臀,再次伏在乔三的小腹上,手握粗大的阳具大口吮吸,极尽娇媚。 经过乔三的多次调教,以及表姐张美怡的熏陶下,陶歆蜕变得风骚多情,敏感多汁,她的身体和心理都比利君竹成熟,她整天泡在酒吧里,早已无心上学。 表面上,乔三是陶歆的表姐夫,实际上,陶歆成了乔三的禁脔,没人敢在蓝十字酒吧勾搭陶歆,就连乔三的新任娇妻张美怡也认可表妹陶歆是乔三的情人。 无论是爲了对陶歆的承诺,还是爲了以后的极品处女,乔三都不敢得罪陶歆,他爱怜道:“好吧,明晚利君竹去酒吧跳舞,我明晚上了她。” 陶歆大喜,故意刺激乔三:“明晚我让舒海伦也去酒吧,乔叔叔,舒海伦等你宠爱喔。” 乔三忍不住了,握住陶歆的大奶子:“我也宠爱陶歆的。” 陶歆娇媚:“我帮乔叔叔含出来。” “我想操穴穴。”乔三欲火高涨。 陶歆不依:“不行的,表姐说你们准备结婚了,结婚前后五天,我不能跟你三哥做爱,这是表姐定的规矩。” 乔三怒道:“我不但要操你,还要你表姐知道,你打电话给她,你这样逗她……” 陶歆听著听著,不禁咯咯娇笑,挺著大美乳,敏捷地跨坐到乔三的小腹,两条吊带黑丝美腿分跨两边,娇嫩小穴徐徐落下,准确吃中了大阳具,一声娇吟,小细腰沉下,满满地吃掉了大阳具。与此同时,陶歆拿起手机,拨给了表姐张美怡。 “表姐,我和姐夫在香山别墅这边,他醉了,今晚就住在这边,你要不要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娇斥:“讨厌,你们一会说过来,一会说去江边别墅,现在又去了香山别墅,搞什麽呀。” 乔三和陶歆相视一笑,一齐耸动抽插,陶歆委屈道:“不关我事,你问姐夫。” 张美怡好不郁闷:“他醉了,我问他做什麽,我不过去了,你看著他。” 陶歆微微娇喘,小嫩穴加速吞吐大阳具:“可是,啊,可是,姐夫要我陪他睡。” 张美怡怒道:“陶歆,我说过的,我们结婚前后五天,你不能跟三哥上床,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 陶歆故意将大阳具吞吐得“吧唧”“吧唧”响:“我有什麽办法,他现在都插进去了,啊……” “陶歆。”张美怡气得尖叫。 乔三兴奋得一手抓住陶歆的大美乳,一手抱著她的丝袜小翘臀,猛烈摇动。 陶歆娇吟:“表姐,我哪里够姐夫有力气,他的东西这麽粗,一插进去,我就更没力气了。” “气死我了。”张美怡听到了靡靡之音。 陶歆大声娇喘:“趁著表姐夫现在还没射,你赶紧过来。” 张美怡大吼:“好,我马上过去。” 陶歆放下手机,双手撑著乔三的胸膛,娇笑道:“你老婆来了。” 乔三贪婪地抚摸陶歆的黑丝美腿:“她来的时候,我都射了。” “那快点射吧。”陶歆娇娆万千,甩了甩披肩秀髮,她耸动得更剧烈,粉红小嫩穴黏糊不堪,润滑了交构的部位,使得抽插很通畅。 乔三摸到了高跟鞋:“放心,她要穿衣下楼,估计还要打扮打扮,开车到这里,至少要二十分钟,我十五分钟就能搞定你。” “嘻嘻。”陶歆娇娆挑衅:“乔叔叔,你都是叔叔了,身体行不行,能不能坚持十分钟,十分钟很久的。” 乔三奸笑:“敢小看你表姐夫,你会后悔。” 说完,乔三双手同时抱扶黑丝小翘臀,张嘴含住粉红小乳尖,一轮猛烈上挺。陶歆赶紧双臂圈住乔三的脖子,花枝乱颤般耸动:“啊啊,表姐夫,你好厉害。” 乔三动情道:“小歆宝贝,我爱你,你喊我三哥我喜欢,喊我乔叔叔也喜欢,操你的时候,我最喜欢你喊我表姐夫。” 陶歆乘机再次鼓动:“表姐夫,明晚你一定要上了利君竹。” 乔三忘情猛抽:“表姐夫答应你,明晚我就把利君竹操个够。” “射给她。”陶歆亢奋不已。 乔三淫笑,忽然一改抽插,而是将大龟头抵住小嫩穴深处,用劲碾磨:“就像射给陶歆小表姨那样,对吗。” 陶歆哪里是乔三的对手,秀髮垂下,娇躯哆嗦,媚著眼儿浪叫:“啊,表姐夫,我要来了……” 等张美怡来到别墅时,乔三已洗澡睡著了。表姐妹关在一间房子里,少不了吵吵闹闹。 ※※※ 夜色如魅。 利娴庄的夜空飘荡著诡异的淫荡气息。 利兆麟离开书房,鬼魅般来到了利灿的卧室。 卧室里灯光明亮,响著爵士乐。身穿一整套婚纱内衣的洗曼丽,正对著衣橱边上的大镜子扭动小纤腰,头纱飘荡,白色露趾细高跟摇曳动人,她美豔之极,性感之极。 利兆麟很冲动,他悄悄走过去,看著镜子里的大美人,把身体贴过去,鼓鼓的裤裆压迫著白丝翘臀,很下流地磨顶,很温柔地抱住了头纱美人。 洗曼丽在媚笑,她还在等另外一个人。 没多久,卧室门开了,乔元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开口第一句话就问:“利灿哥睡了吗。” “嗯。”洗曼丽瞄了瞄床上的利灿,兴奋得有点迫不及待。那利灿发出鼾声,似乎睡得很沉。 利兆麟放心了,乔元也放心了,他走到洗曼丽面前,轻佻地抚摸洗曼丽的下体:“啊,曼丽姐,你今晚美爆了,吊带白丝袜,头纱,我统统喜欢,利叔叔,你喜欢不。” 利兆麟隔著头纱吻洗曼丽的髮髻,很陶醉,他也把手摸向洗曼丽的下体,淫笑道:“喜欢,我还没操过穿白丝袜,戴头纱的女人。” 乔元脱下短裤,露出剽悍大水管:“我好想强奸曼丽姐。” 洗曼丽瞄了瞄床上熟睡的利灿,吃吃笑问:“爸,你呢,你想不想强奸我。” 利兆麟下流地揪了揪洗曼丽的阴毛:“阿元强奸你,我就不强奸了,我操你就行。” 洗曼丽娇声道:“阿灿就在旁边,你们敢操我吗。” 利兆麟和乔元都笑了,笑得很淫荡。 洗曼丽再次看向利灿:“你们想好咯,我没给阿灿多吃药,万一他醒来,你们可要担责。” 乔元将大水管放在了洗曼丽的双腿间,大龟头摩擦白丝小内裤:“我想好了借口,如果利灿哥醒来,我就说大舅嫂的结婚纪念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帮大舅嫂爽,怎麽说也值回了五百金,不浪费。” 利兆麟哈哈大笑:“小鬼头嘴够贫。” 头纱轻舞,洗曼丽合著爵士乐扭动白丝翘臀,利兆麟也拉出了巨物,整支大阳具与乔元的大水管一前一后摩擦洗曼丽的下体,圣洁的白色似乎成了淫靡之色。修长双腿悄然打开,给出了恰当的角度。 利兆麟心领神会,大阳具首先插入黏滑肉穴。乔元很懂配合,身体随即贴上,面对面狂吻洗曼丽的丰挺乳房。 洗曼丽炫目娇吟,媚眼看著床上的丈夫,蓦然扭头,与后插的利兆麟激烈湿吻,胸前的一切就交给了乔元,乔元缓缓吻下,吻白丝乳罩,吻平坦的小腹,吻蕾丝白吊带,倏然折返,吻上了洗曼丽的粉颈,细腻香肌留下了斑斑口水,终于,乔元也等到了甜蜜湿吻,洗曼丽娇喘著吮吸乔元的舌头,深入她阴道的大阳具在缓慢抽插。 利灿把眼缝悄悄睁大,他一直等待这个不堪入目的场面,妻子多麽淫荡,义父多麽下流。妹婿乔元尚可原谅,义父的行爲就难以容忍,不过,利灿忍了下来,因爲有因果报複,怒火在利灿心中并没有燃烧,他反而很冲动,他期盼义父利兆麟和妹婿乔元更进一步,进一步奸淫他利灿的娇妻洗曼丽。 “曼丽姐,我要插了。” 乔元显得缺乏耐性,他的大水管被洗曼丽搓得滚烫,有过之前的三p经验,洗曼丽对大水管进入屁眼心生惧意,她建议乔元插“前面”,利兆麟插“后面”。 翁婿没异议,只是乔元和利兆麟的身高有悬殊,乔元较矮,所以难以站著给洗曼丽做“三明治”,到床上做是唯一正途。 “站著不方便,我们到床上去。” 利兆麟也忍不住了,大阳具高翘指天,翁婿俩有暗中较劲的意味,两人推著洗曼丽上了床,这会床再大也显得拥挤,因爲利灿就佔了半张床。 淫笑淫语,淫荡的场面就在近在迟尺,利灿呼吸有点沉重,所幸床上的另外三人都不在乎他利灿。 看著娇妻被义父和妹婿亵玩,利灿的欲火高涨,恨不得参与其中,可又拉不下这个脸,心中惊歎:“天啊,曼丽这已经跟他们干过屁眼了。” 同时握住两只大阳具一起舔吮,这不是洗曼丽第一次同时舔吮两个男人的生殖器,以前她就同时吮吸过龙申父子的阳具,暗中比较,利兆麟和乔元的大家伙更有硬度和粗度。 洗曼丽芳心剧跳,因爲她给两根大阳具口交时,特意摆出了一个利灿能看到的视角,她故意贪婪吮吸,唾沫流淌,就在丈夫面前吮吸别人的阳具,那会是个什麽样的刺激,洗曼丽终于体会到了,她的下体急剧湿润。 利兆麟忍不住问:“曼丽,龙家父子操你舒服,还是我和阿元操你舒服。” 洗曼丽媚笑,她娴熟地玩弄著翁婿的睾丸,咨意吞吐。 “快说。”利兆麟用肉棒身敲打洗曼丽的美脸,乔元则用洗曼丽的头纱裹住大水管,很会玩的样子。 “我说了,你们别生气。”洗曼丽妩媚道:“龙家父子很会弄的,比你们弄得舒服。” 利兆麟有点不悦:“他们有我们大麽。” 洗曼丽道:“不是这方面,是他们敢做,什麽淫荡都敢做,他们敢舔我的屁眼,不怕葬,其实也不葬,我有洗过的。” 利兆麟粗声骂道:“妈的,说我们不敢弄,我来舔,我就舔过阿元妈妈的屁眼。” 乔元岂肯服输,反击道:“我也舔过君竹,君兰,君芙她们三个的屁眼。” “那舔啊。”洗曼丽撒娇。 于是,洗曼丽被利兆麟粗鲁翻转身体,葡匐著,白丝翘臀撅了起来,利兆麟跪弯腰,整张脸埋入了洗曼丽的股沟,洗曼丽娇吟。 乔元一见,促狭地在洗曼丽面前跪下,也掘起了屁股,他的屁股就远不及洗曼丽的好看,有不少疙瘩暗疮。 “曼丽姐,你舔我屁眼。”乔元笑嘻嘻的。 洗曼丽居然没有拒绝,她把脸蛋凑了过去,对准乔元的菊花眼舔了下去,乔元哪试过这样的享受,顿时开心大叫:“哦,太爽了,好玩,好玩。” 这是多麽难以入目的画面,利兆麟舔洗曼丽的屁眼,洗曼丽则舔乔元的屁眼,一个连著一个,啜吸声声,利灿看得鸡巴翘高,欲火遮眼。 洗曼丽显然更喜欢乔元的大水管,舔吮屁眼时,不忘玩弄大水管,还反扭大水管,一口屁眼,一口大水管,玩得不亦乐乎。 该插入了,三人都迫不及待。 乔元仰躺好,就躺在利灿的身边,几乎并排;洗曼丽先骑了上去,玉手握住大阳具对准了肉穴,徐徐沉腰落臀,将大水管吞噬完毕,娇躯随即俯下,与乔元接吻;利兆麟紧跟著也跨骑了上去,将洗曼丽夹住中间,他的大阳具抵住了洗曼丽的屁眼,几经碾磨,大阳具捅了进去,括约肌极度扩张,洗曼丽娇呼。利兆麟一鼓作气,大阳具全根尽没在洗曼丽的屁眼中。 “阿元能承重吗。” 利兆麟关心最垫底的乔元,毕竟乔元身子偏瘦,不过,乔元那是精瘦,浑身都劲,他轻鬆道:“我能承受,就是曼丽姐的两只大奶子压得我,哈哈……” “等会换我在下面。”利兆麟伸手,提拉洗曼丽的大奶子,翁婿俩一人一只,又揉又搓,洗曼丽就是娇吟。 “利叔叔,曼丽姐,我们一起动。”乔元蓄势待发。 利兆麟温柔地将洗曼丽的头纱拉平在玉背上,然后喊著开始,于是,三人一起耸动抽插,两根大阳具同时在肉穴和屁眼里进出,虽然幅度不大,但洗曼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爽,她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呻吟,呻吟,呻吟。 “啊啊啊……” 利兆麟是最主动的,他不敢太用力,毕竟他抽插的是屁眼,屁眼过于紧窄,上次插洗曼丽的屁眼还引起肛裂,这会得小心点,即便如此,利兆麟也插得欲火焚身,他抱住白丝翘臀,用力揉搓:“荡妇,爸这样操你,你觉得怎样。” 洗曼丽媚眼如丝:“好舒服,两个地方都舒服,爸,你可以用力点。” 利兆麟查看了一下洗曼丽的屁眼边沿,见没有裂开的痕迹,他放心加力了,与乔元一起尽情玩弄洗曼丽的下体,爱液横流,湿透了床单,旁边的利灿仿佛在熟睡,没有看见这淫荡下流的交构大戏。 玩了大约十分锺,三人换了个姿势,这次是利兆麟仰躺著,洗曼丽背对利兆麟插入大阳具,然后徐徐后躺,仰躺在利兆麟身上,乔元则跨骑上去,大水管插入了洗曼丽的肉穴中,这个姿势更合理,因爲垫底的利兆麟身体强壮,轻鬆承受著乔元抽插洗曼丽所带来的冲击力。 洗曼丽的身心愉悦是难以想像的,她沉迷其中,放浪形骸,性感的娇躯无时不在颤抖,两个男人如狼似虎,白丝乳罩被扯掉了,美丽的大乳房上都是指印红痕,似乎受尽了凌虐;白丝袜也被勾丝了,仿佛一位新娘被外人强奸般刺眼,唯独那双白色细高跟依然整齐地穿在脚上。 “啊啊啊,给你们操死了。”洗曼丽痛苦呻吟,却脸带笑意。 “这样操你,是不是更舒服。”乔元密集抽插的本事无人能敌,他把洗曼丽的肉穴撞击得红肿腥臊。 “都舒服。”洗曼丽扭动细腰。 利兆麟握住两只大奶子,狂吻洗曼丽的粉颊:“骚货,等会我们再玩侧身的,我就不信,我和阿元比不过龙家父子。” 洗曼丽大声呻吟:“喔喔喔,已经比龙家父子厉害了,我高潮了两次,现在准备第三次。” “这麽爽。”利兆麟狞笑,将两粒硬硬的乳尖扒拉,下身的大阳具猛顶洗曼丽的肛门。 她阵阵娇颤,语无伦次:“我爱你们,你们爱我麽,我要死了,我要来了,两个地方一起来,好奇怪,喔喔喔。” 乔元感受到洗曼丽的阴道在急剧收缩,他兴奋道:“利叔叔,我们一起射,一起爽。” “好。”利兆麟低吼著,与乔元一起疯狂抽插,疯狂耸动,整张大床因此晃动,如同地震般惊人。 蓦地,洗曼丽娇呼,花落雕零般,乔元冲刺,大呼小叫中喷出了精液,灌入了洗曼丽的子宫;与此同时,利兆麟的嘶吼强劲有力,他的精液也射入了洗曼丽的屁眼深处。 喘息声浑浊沉重,洗曼丽几乎昏厥,她哭泣著,悲鸣著,双眼紧闭,唇瓣发白,巨大的快感将她击溃。 ※※※ 夜很深了,利娴庄的淫荡气息依然浓烈。 利灿的卧室大床上,依然上演著精彩的春宫戏,只不过换了人,洗曼丽和利灿都仰躺著,他们的身上各自有一个人,和利灿交构的是郝思嘉;和洗曼丽做爱的是邱宜民,夫妻对夫妻,标准的换妻淫乱。 “这麽晚才叫我们过来,我和宜民都睡熟了。” 郝思嘉有点不满,本来她最期待和乔元做爱,退而次之也要和利兆麟上床,可他们两个竟然都没来,幸好换妻得以成行,利灿的鹰嘴大阳具抚慰了郝思嘉的失落情绪,她激情耸动吞吐,g点不停被鹰嘴大阳具剐蹭,快感渐渐堆积,高潮即将爆发了。 那边,邱宜民却草草的缴械:“对不起,我射了。” 洗曼丽无所谓邱宜民的早泄,之前惊心动魄的三p已彻底满足了洗曼丽,此时换妻交欢,只不过是爲了让利灿得到宣泄,见邱宜民尴尬难堪,洗曼丽柔声安慰:“没事儿,能射出来就好。” 郝思嘉实在看不过眼,对丈夫冷嘲热讽:“宜民,你也太逊了,你看阿灿,人家受伤未愈都比你厉害,啊……” 邱宜民涨红了脸,愧对洗曼丽:“曼丽,我休息一下再来。” 洗曼丽瞧了瞧邱宜民那软绵绵的家伙,已不抱任何希望,但她没有羞辱邱宜民,而是给了邱宜民一个甜甜微笑。 “老公,你好厉害哦,思嘉很喜欢你哦。”洗曼丽必须讨好丈夫,以后他再和利兆麟,以及乔元玩三p,就无所顾忌了。 利灿暗暗歎息,他深知等枪伤完全康複后,他就必须去美国与刁灵燕生活。妻子洗曼丽不可能独守空闺,她一定会跟义父利兆麟,以及乔元继续保持这种性关系,所以利灿无可奈何,他阻止不了娇妻淫乱,也不想阻止,利灿甚至希望邱宜民也能慰藉洗曼丽,可惜邱宜民力所不及。 “大鸡巴阿灿,娶我吧,甩了曼丽。”郝思嘉浪笑,翘臀一撅一摇的,尽量避免了触及利灿的伤口。 “切,你哪点比我强。”洗曼丽白了好闺蜜一眼。 利灿冷冷道:“思嘉没你这麽淫荡。” 郝思嘉好不得意:“听到了吗,你是荡妇,我是淑女,阿灿喜欢我这类型的,我……” 哪知话没说完,邱宜民结结巴巴插话过阿里:“别美了,我,我就喜欢曼丽。” 洗曼丽乐得花枝招展,玉手一伸,握住了邱宜民的肉条,娇媚道:“宜民,我帮你含含。” 第36章 刚睁开眼,乔元就笑了,他知道有人来到他的睡房,不用看,乔元就知道是谁,因为脚步很轻,只有胡媚娴才能走出这样轻的脚步。 “胡阿姨,我要吃奶。”乔元大声喊。 眨眼间,一位美极的熟妇进入了乔元的视线,果然是准岳母胡媚娴,她神采奕奕,温婉绰约,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水灵灵的,抹了淡淡唇膏的樱唇,娇艳欲滴。 “你怎么知道是我”胡媚娴好奇问。 乔元狡笑,瞄着胡媚娴的大胸脯说:“吃奶了再告诉你。” 胡媚娴打了乔元一下,妩媚道:“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从缅甸带回来的玉原石卖出了好价钱,四亿多,我们对半分,一人两亿,剩下的钱给你妈妈买衣服,好不好。” 乔元见胡媚娴关照母亲,心中好感动,他拉着胡媚娴的手,深情道:“我不要,我全给胡阿姨,我只要和胡阿姨爱爱。” 哎哟,胡媚娴开心坏了,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乔元对胡媚娴有超然的感情,所以才不在乎钱物,这是何等难能可贵,胡媚娴是成熟女人,她懂得“有钱难买有情郎”这句经典的含义。 “你先送她们去学校,中午我去洗足店给你洗脚”胡媚娴给了乔元一个大大的媚眼。 “好”乔元一跃而起,洗漱穿衣去了。 吃了早餐,乔元做回了护花使者,载着利家三姐妹去上学,一路上,乔元又听到熟悉的叽叽喳喳。 到了学校,利君竹犹豫片刻,傲气道:“晚上,我和君兰去你爸爸的酒吧跳舞,你爱来不来。” 乔元猛翻白眼:“什么态度?” 利君兰忍俊不禁,柔柔道:“你来嘛,看我跳舞嘛,你好久没看我跳舞了。” 乔元全身酥软,刚想答应,忽然,他灵机一动,捎上了利君芙:“我要带君芙去,君芙不去,我也不去。” 利君芙好开心,自然嚷着要去看姐姐跳舞,她今天穿的校服明显短了,说明人家长高了。 利君兰甜笑:“好嘛,一起来嘛。” 正说着,一个苗条身影飞跑而至:“阿元。” “孙丹丹。”大家都很意外。 孙丹丹眨眼就跑到乔元跟前,羞羞地跟大家打招呼:“你们好,早上好,我想和乔元说个话。” 利君竹阴阳怪气道:“别光说话,可以谈谈恋爱。” 乔元冷下脸:“我和孙丹丹谈恋爱需要你同意吗。” 吃了一记闷棍,利君竹顿足:“哼,好心不得好报。”说完,小屁股一扭,径直走了,利君兰和利君芙紧紧跟随而去。 乔元看着孙丹丹,一脸温柔,他想起车上有不少现金,就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几叠厚厚的大钞,一股脑儿塞入孙丹丹的书包,她腼腆娇憨:“又给我钱,班上的同学都说我是小富婆了。” 乔元哑然失笑:“这点钱算什么富婆,真没见过世面,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以后会给你更多钱。”顿了顿,乔元眼珠急转:“呃,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孙丹丹意外地收起了笑脸:“陶歆你认得不。” 乔元愣了愣,点头道:“认得。”心想,都操过她好多回了,还破了她的处,怎能不认得。 “她现在到处找人去酒吧玩。”孙丹丹道。 乔元好疑惑:“这有什么奇怪,女孩子都贪玩,去酒吧玩很正常,呵呵,丹丹除外,丹丹就不贪玩。” 孙丹丹的眼珠子在乔元脸色转动:“陶歆给人介绍处女,你知道吗。” “什么!?”乔元大吃一惊。孙丹丹又道:“两万块一个。”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你怎么知道?” 孙丹丹冷笑:“陈佳妮跟我说的,她还说,舒海伦好像答应了。” “舒海伦?”乔元又是一惊:“就是那个爱说客家话,还说得特别好听的舒海伦?” “嗯。”孙丹丹白了乔元一眼。 “陶歆给谁介绍处女。”乔元火大了,他对这舒海伦很有印象,早有企图,如今竟然让陶歆介绍给别人,乔元不知道还好说,如今知道了,他哪能甘心。 “不是介绍给你吗?”孙丹丹冷冷问。 “介绍给我?”乔元猛挠脑门。 孙丹丹眨了眨大眼睛,她和乔元青梅竹马,相处久了,能看出乔元有没有撒谎,这会见乔元不像说假话,她有点不好意思:“我还以为陶歆给你介绍处女,学校有人传陶歆喜欢你,我以为你追到陶歆后,就让她给找处女,反正你现在有钱。” 乔元大呼冤枉:“六月要下雪了,奇耻大冤,我乔元有钱不假,但我没让陶歆给我找处女。” 孙丹丹不笨,马上听出了一丝端倪:“这么说,陶歆是你女朋友咯。” 乔元一怔,想否认以来不及,他狡辩道:“一般朋友而已。”可能是恼羞成怒,乔元一把抓住孙丹丹的小手:“哼,你冤枉我,必须操一下惩罚,快上车。” 孙丹丹倒是想给爱郎操,只是学校响起了上课铃声,她撅嘴摇头:“呜唔,要上课了。” 乔元哪管这么多,恶狠狠道:“说操就操,谁叫你误会我,这陶歆太可恶了,介绍给别人,不如介绍给我,我大方得多,如果我想要处女,我也会找校花处女,呃,陈佳妮的话,我出十万。” 孙丹丹脸色大变,一甩乔元的手,气鼓鼓骂道:“坏蛋,有钱了就想买女人,你恶心不恶心。” 乔元没在意被骂,他心急火燎问:“陈佳妮还是处女吗。” 孙丹丹冷冷回答:“百分百是处女,不过,你没机会了,人家看不上你,过段时间,市体操队就把她招走。” 乔元一脸失落:“哎,可惜,太可惜了。” 孙丹丹见乔元如此好色,有意试探:“申璇不错哦,现在人气爆棚,你觉得怎样。” 乔元想到一位漂亮精致的小女生,他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孙丹丹又道:“庄妍妍肤白貌美哦。” 乔元满脸堆笑:“也行,也行。” 孙丹丹满肚子的火,接着试探:“南宫蕴呢。” 乔元立马像注入鸡血般兴奋:“啊,如果能搞上南宫蕴,我没白读市二中了。” 孙丹丹冷冷道:“我跟利君芙说说你的想法。” 乔元一愣,立刻从美丽的幻想中狠狠跌落:“喂,丹丹你什么意思,你跟利君芙说这个干什么。” 孙丹丹用劲所有的力气大骂:“乔元,你是个大混蛋。”说完,转身飞奔离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校园中。 乔元干笑:“反正处女都要给别人的,给我不好吗,我虽然不帅,但鸡巴大。” 想到舒海伦,南宫蕴,申璇,庄妍妍等一众校花美女,乔元急了,他掏出手机拨给了陶歆:“陶歆同学,有时间的话,来我洗足店一趟。” 陶歆正睡懒觉,她已习惯翘课,只是听到乔元的声音,她触电般清醒,忙道:“我等会就过去。” 乔元回到洗足店,才巡视了一圈,陶歆就来了,乔元把她带进了贵宾三号,上下打量了几眼,乔元有点小意外:“咦,几天不见,陶歆同学好像有品位了哈。” 陶歆穿了一件时尚的运动休闲上衣,紧身低腰牛仔裤,高跟鞋,看起来,无论是气质还是味道,都比以前提升了很多。陶歆哼了哼,心里开心:“我一直有品位的,你看不出来而已。” “美怡姐呢?”乔元问。 陶歆打量着眼前这间奢华的按摩房,漫不经心:“她是你爸爸的女朋友,当然跟你爸爸在一起啦,还要问。” 乔元坏笑:“几天不见,脾气蛮大的,我听说脾气大的女人,给男人操一操就会变温柔。” “不给你操。”陶歆竟然很干脆。 乔元确实想操陶歆了,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我现在想操处女,你手上有没有货。” “你说什么。”陶歆瞪大了双眼。 乔元晃了晃脑袋,干笑两声:“得了吧,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舒海伦让给我。” 陶歆脸色骤变:“你爸爸跟你说的?” 乔元一听,顿时惊得头皮发麻,已然猜出陶歆给父亲物色处女校花,心里如打翻了调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陶歆见乔元不吱声,就以为是乔三跟乔元说了这事,她索性就承认了:“哼,舒海伦就一个,你要了她,爸爸就得不到,你爸爸要了她,你就得不到,你们父子好好商量。” 乔元心中隐隐有气:“你能给我爸爸拉皮条,不如给我拉皮条。” 陶歆勃然大怒:“你胡扯,什么拉皮条,嘴巴真贱,我只给你爸爸介绍女生认识,他们之间的事他们商量,我不参与,我也不拿好处。” “两万一个处女,谁出的钱。”乔元冷冷问。 陶歆立马回答:“你爸爸出的价。” 乔元焦灼追问:“到现在为止,我爸爸上了哪个处女?” 陶歆没好气,她如实说了:“还没上,昨晚差点上了舒海伦。” 乔元暗暗庆幸,也万分紧张,心想着要跟父亲争处女了,琢磨了片刻,乔元道:“舒海伦介绍给我,我出五万。” 陶歆那是又惊又妒,想当初失身给乔元,不过是一部苹果手机,虽说之后乔元有所补偿,还送了豪车,但乔元一开口就给舒海伦标价五万,陶歆心里好不嫉妒,想到今晚乔三就能上了利君竹,陶歆心里涌出了无限快意,她假装很公道:“这样好了,今晚我带舒海伦去你爸爸开的酒吧玩,你自己去泡,省得说我拉皮条。” 乔元笑嘻嘻道:“你帮帮说好话。” 陶歆看了看四周,有心想洗脚按摩,享受一番,就暗示乔元:“哼,求我啊。” 乔元赶紧相求,又是甜言蜜语,又是许诺有重金厚礼报答。陶歆乐坏了,认识乔元这么久,乔元在她面前还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陶歆喜欢乔元的,但乔元对陶歆的冷淡也寒了她的心,如今正是报复的好良机,陶歆不想错过。 陶歆幽幽轻叹:“听说你洗脚水平很高,那帮我洗脚吧,顺便帮我按摩。” 乔元满口答应:“没问题。” “要给钱吗。” “免费,免费。” 陶歆本来就是校花,美丽过人,而且是利君竹那类型的性感路线。以前陶歆颇为土气,这让她失色失分,在利君竹面前很自卑,如今陶歆不可同日而语,她物质优渥,日渐成熟,比以前更加性感美丽,一双玉足虽然比不上利家三姐妹,却也是柔若无骨之物。乔元捧在手掌,心里起了异样,再看陶歆短款按摩衣下的阴户轮廓,他不禁色欲狂飙。 “啊,蛮舒服的。” 陶歆心驰神往,因为很舒服,她产生了幸福幻觉。乔元心里怪怪的,他很想上陶歆,又不愿和她与过多牵扯,但如果不牵扯,就没办法泡到那几位极品校花。 “陶歆,你有男朋友了吗?”乔元小心试探问,他都还没祭出勾引女人的按摩手法,陶歆就已经春心荡漾,可见她多么喜欢乔元,越是得不到,陶歆就越想得到,不为别的,就因为乔元是她陶歆的第一个男人,她喜欢乔元在同学圈里人尽皆知。 “没有。”陶歆盯着乔元,感情愈加发杂,她实在不愿意失去这位初恋男孩。 乔元是情场老手了,哪能看不到陶歆的脉脉含情眼光,他笑嘻嘻问:“你这么漂亮,怎么不找一个。” 陶歆细眉轻挑,幽幽反问:“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乔元讪笑:“我以为你有新男朋友了。” 陶歆蓦地冷笑:“除非你亲口说不要我做你女朋友。” 乔元哪说得出这样绝情的话,他佯装潇洒:“做我女朋友,要给我操的。” 陶歆嫣然:“我没说不给你操。” 乔元假装吃惊:“刚才你就说不给。” 陶歆咬咬红唇,悻悻地解释:“刚才说不吃饭,不等于以后不吃饭,刚才说不给,不等于总不给。” 乔元乐了:“牙尖嘴利。” 陶歆却已是芳心鹿撞,情窦大开,两条修长美腿张开,她指了指阴部,娇柔道:“这里有点痒。” 乔元只顾着扭捏玉足,像笨蛋似的摇头:“自己抓。” “真的痒。”陶歆撒娇,美脸红红的,煞是诱人。 乔元无奈,伸手过去,拨开按摩衣,在陶歆的粉红嫩穴上抓了下去:“这里么?” 陶歆的大眼睛几乎滴出水来:“旁边一点。” “哪边。”乔元扮猪到底。 陶歆怒了:“前后左右你都抓不就成了,还问什么。” 乔元坏笑,他的手指何等灵活,在陶歆的小嫩穴上抓捏搓揉,不一会就有汩汩液体溢出,乔元大惊小怪:“咦,怎么出水了。” 陶歆先是用手掩嘴,极力不笑出来,随即冷冷道:“舔掉它。” 乔元好演技,傻乎乎摇头:“这可不是洗脚按摩范围之内的。” 陶歆一听,也不强迫,而是叹息道:“舒海伦有个弱点。” 乔元猛眨眼:“什么弱点?” 陶歆妩媚,尖尖下巴示意一下:“舔掉它。” 男人真贱,乔元更是贱上加贱,如此没有骨气,就凭陶歆这么一句话,乔元就像狗一样舔吮陶歆的小嫩穴,把那些晶莹液体悉数吃个干净,怕还有溢出,乔元索性好人做到底,合起嘴唇,用啜吸方式将小嫩穴深处的浪水也吸进肚子里。爽得陶歆媚眼如丝:“啊……” 乔元舔了舔嘴角,欲火焚身。陶歆妩媚道:“如果你能在利君竹面前和我做爱,我把申璇的弱点也告诉你。” “可以。”乔元几乎没有多少考虑就答应了。 陶歆没想到乔元这么痛快,她接着道:“如果你能在利君兰面前和我做爱,我把庄妍妍的弱点告诉你。” 乔元怦然心动,庄妍妍可是出了名的骚,男人都好这口,小男孩也不例外。 没多少考虑,乔元就点头了:“成交。” 陶歆咯吱一笑,眼亮如星:“如果你敢在利君芙面前和我做爱,我把陈佳妮的弱点告诉你。” 一听陈佳妮三个字,乔元面红耳赤,双手握拳:“我拼了小命,答应你了。” 陶歆笑得艳若桃李:“如果我把南宫蕴的弱点告诉你,你会怎样?” “南宫蕴?”乔元心乱如麻,这南宫蕴可是学校的学霸校花,学习成绩拔尖,体育成绩也很棒,可谓集美智体于一身,像乔元这样的学渣混混又怎能不仰视南宫蕴呢。 陶歆是谁都不服气的主,可说到南宫蕴,连陶歆也要佩服,她狡黠道:“你肯定喜欢南宫蕴,我都喜欢她,你不可能不喜欢她,实话告诉你,我还没找到她的弱点,不过,我会找到的。” 乔元心跳加速:“能上南宫蕴的话,你要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陶歆冷冷道:“暂时还没考虑,你先完成那些条件了再说,不急的,南宫蕴才高二。” 乔元拿出了威风凛凛的大水管,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陶歆:“现在要大棒棒按摩穴穴了,你要不要按摩。” 陶歆媚笑:“当然要咯。” 马步摆好,乔元的大水管对准了粉红嫩穴,一举插入,没有停顿,没有感情,就一直插到底。啊,还是那么紧窄,乔元舒服呼吸:“现在开始按摩胸部了。” “嗯。”陶歆眯着眼儿,品味大水管的雄浑,快感迅速蔓延,她对乔元的情感又多了一分。乔元推开按摩衣,两只大美乳跃然而出,结实挺拔,滑腻雪白,乔元双手各握一只,手指掐入乳肉,指间夹着娇艳小乳尖,很有技巧的揉动,小腹挺动,大水管渐渐加速抽插小嫩穴,这一招一式规范标准,如教科书,却远胜教科书。 陶歆舒服极了,双腿张得大大的,放声娇吟:“啊啊啊……” 乔元有板有眼道:“现在需要按摩舌头,请伸出来。” 陶歆想笑,张开小嘴儿,伸出粉红小舌头。乔元凑上去,张嘴含入了小舌头,一通吮吸,就连同小嘴都封盖了,陶歆发出“呜呜呜”紊乱鼻息,两条美腿瞬间盘上乔元的瘦肩,玉足摇动,身体耸动,越来越激烈。 “滴滴滴……” 手机响了,是陶歆的手机响,她不愿意接,乔元摸索了放在一旁的手袋,摸出了陶歆的金黄色苹果手机。 “你爸爸的电话。”陶歆给乔元晃了晃手机。乔元叮嘱道:“不要说跟我在一起。”然后示意陶歆接电话。 陶歆忍了忍阴道传来的极度快感,接通了电话:“乔叔叔。” “我在洗足店,我在洗脚按摩,啊……”陶歆并没有要求乔元停止抽插,她兴奋地迎合大水管,感觉一边和乔三通电话,一边和他儿子做爱很刺激。 乔三自然怀疑,陶歆当着乔元的面轻松应付:“不是阿元,阿元现在是大老板,哪会帮我洗脚,是其他技师啦,不是男技师,是女技师。” 一声浪笑后,陶歆继续呻吟:“晚上一起吃饭啊,好啊,喔……好舒服,这位师傅按摩得很舒服。” 乔元一副你通你的电话,我操我的穴,埋头苦干着,直到陶歆说了“舒海伦”三个字,乔元才竖起耳朵倾听。 陶歆咯咯娇笑:“你想舒海伦了呀,乔叔叔放心,她答应今晚去酒吧了。”顿了顿,陶歆意味深长道:“你答应我的事,也不能忘记喔,啊,好的,好的,晚点见。” 听见乔三满口答应,陶歆挂掉了电话。 乔元冷笑,将大水管顶住了陶歆的子宫:“我爸爸很关心你。” 陶歆吃吃娇笑,想糊弄过去:“大人关心小孩,我在你爸爸眼里就是个小孩。” 乔元恼怒,索性挑明,大水管猛烈抽插小嫩穴:“他的粗,还是我的粗。” 陶歆来个不承认:“你说什么。” 乔元用力搓双乳:“他有我插得深吗。” 陶歆娇吟:“喔,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开玩笑吗?” 乔元冷笑:“他每次都射进去吗。” 事已至此,陶歆只好承认:“啊啊啊,你知道了……” 乔元又酸又怒:“我是他儿子,我能不知道吗。”大水管排山倒海般进攻,把陶歆引向了无边的欲海,她忘情叫喊,歇斯底里:“啊,是的,我跟你爸爸上床了,他很喜欢我,你生气吗,你更不喜欢我了,对吗?” 乔元抽插不停,竟然笑道:“不是,我开始喜欢你了,以前怕伤害你,不敢玩你,现在,我看出来了,你玩得起。” 陶歆扭动小纤腰,坦然回应:“我情愿你玩我,羞辱我,骂我,我也不愿意你冷淡我,不理我,嫌弃我,阿元,只要你继续和我玩,你会喜欢我的,不结婚没关系,喜欢我就行,我会给你介绍很多女孩,有很多处女哦。” 乔元有点担心:“现在你是我爸爸的女人,他会吃醋的。” 陶歆咬了咬牙,野蛮道:“你有种就在你爸爸面前和我做爱,我想办法让你上了南宫蕴,啊,阿元,我喜欢和你做爱,我和你做爱有恋爱感觉,我和你爸爸做爱,就是纯粹开心,为了舒服,你爸爸无法替代你,别的男生也不能替代你。” 乔元郁闷:“那为什么要我在我爸爸面前操你。” 陶歆的美脸布满了兴奋:“也让你爸爸吃吃醋,让你爸爸难受,你爸爸喜欢我,他吃醋了,我就能报复你不理我。” 乔元听罢,立马狂风暴雨般冲刺:“这么变态,我操你,操死你。” 陶歆紧急抱紧乔元的瘦腰,大声尖叫:“啊啊啊。” ※※※ 一般到了下午,胡媚娴最有空闲,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身咖啡色露肩连体紧身裙,九公分露趾细高跟,没有首饰,只拿咖啡色手包,艳而不俗,优雅端丽。来到美足店时,店里的服务小妹闻着胡媚娴身上散发的香味,殷勤地引领她来到贵宾一号。胡媚娴对贵宾一号已不陌生,这里只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出乎胡媚娴意外,她在贵宾一号里见到了另一位尊贵客人,这位尊贵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美足店老板的妈妈,王希蓉。 “哎呀。”胡媚娴大大的惊喜:“希蓉,你也在这啊。” 王希蓉同样惊喜不已:“是啊,媚娴,你来按摩吗。” 胡媚娴心思细腻,不好意思说来按摩,她只承认来洗脚:“我特地来洗脚,找阿元洗脚,在家里没这些木桶药水,没那些按摩衣,好像就没了气氛,你说是不?” 王希蓉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胡媚娴张望道:“阿元呢?” “我叫他换制服了。”王希蓉调皮一笑,故作神秘:“媚娴,我告诉你,我好喜欢阿元穿店里制服的样子。” “哈哈。”两位绝世大美妇笑得前俯后仰,天地失色,这可是难得一见倾城倾国,即便在利娴庄里,两位大美妇也不见得同坐一张沙发,一起热聊,一起开怀大笑。 一位身穿技师制服的秀气男孩走了贵宾一号,见到两位绝色大美妇,男孩兴奋得冲了过去:“胡阿姨,正等你来呢,吃过午饭了吗。” “吃过了。”胡媚娴笑答。 这秀气制服男孩正是洗足店老板乔元,能让洗足店老板换上制服亲自服务的的女人,天底下恐怕不会超过三个,这里就占了两个。 乔元笑嘻嘻的,眼儿都看直了:“胡阿姨,你来洗脚还用打扮这么漂亮吗。” 胡媚娴一阵脸红,她反应极快,机智地拉上王希蓉:“你妈妈不也打扮得很漂亮。” “哈哈。”两位大美妇又是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晃动,滚滚色欲不经意闪现,问题因此变得严重。乔元满肚子花花心思,他琢磨着,若是今天能一箭双雕,那就算精尽人亡也不管了。 能一箭双雕吗,可以这么疯狂吗,乔元血脉贲张,迅速脑洞大开,寻找可能性,这可是匪夷所思的事儿。 “希蓉,你在就刚好,有喜事。”胡媚娴拿出了手机。 “什么喜事?”王希蓉眨着迷人的大眼睛。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这趟出国,阿元表现得太棒了,我们从缅甸选回来的石头卖了个好价钱,我和阿元对半分,每人能分两亿。”拿着手机一阵操作手机银行,胡媚娴接着道:“剩下的四千多万,就给希蓉你买衣服首饰。” 乔元的手机立刻得到银行的简讯提示,他的银行账户收到了两亿整。乔元兴奋地举起手机,还对母亲王希蓉竖起了两根手指头,意思收到钱了。 王希蓉眼眶在湿润,这比她收到利兆麟的十亿还激动,她柔柔道:“媚娴,你对我家阿元真好。” 胡媚娴收好了手机,迷死人的大眼睛飘向乔元:“他是我女婿,我半个儿子,我能对他不好吗。” 乔元也动情:“妈妈,胡阿姨真的对我很好,我要什么,胡阿姨都给我。”这话中有深意。 胡媚娴焉能听不出,她妩媚颔首:“是的,阿元要什么,我都给。” 王希蓉不是白痴,左瞧瞧,右瞧瞧,心道:好啊,两人居然就在我面前打情骂俏,眉目传情了。 强忍住笑,王希蓉说话也是有深意:“媚娴,你也别太宠他,他好贪心的,总不知足。” 乔元是王希蓉的宝贝儿子,母子连心,他立马听出母亲在揶揄,小孩子容易抬杠,乔元笑眯眯反击:“妈妈有时候也贪心的。” 王希蓉登时大羞,基本禁不住一声娇嗔:“好啊,岳母对你好,你嫌弃亲妈了。” 胡媚娴何等犀利,应付得字字珠玑:“希蓉,阿元哪会嫌弃你哟,他对你爱得深,他恨不得要娶你。” 王希蓉的脸蛋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情绪微微激动:“媚娴,你怎么越说越玄乎,我是他亲妈妈,他怎能娶我。” 胡媚娴给了乔元一个眼色:“我可没乱说,不信你问阿元。” 王希蓉羞得连儿子都不敢看了。乔元站在两位大美妇中间,扬声道:“妈妈,我确实想娶你,我也想娶岳母。” 仿佛石破天惊,震得两位大美妇如痴如醉,竟然异口同声指责乔元:“贪心。” 乔元开心大笑:“洗脚,洗脚了,快去换按摩衣,两位妈妈,不好意思,本店只提供短款按摩衣。” 第37章 胡媚娴束着马尾,扎了一个精美的头胶圈。 王希蓉则挽起秀发,夹了一枚精致的发夹。 两人身上的短款按摩衣实在太暴露了,又薄又小,刚刚好遮住她们硕大高耸的乳房,激凸异常明显,奶子的轮廓那么清晰,两位身材丰腴的超级美熟女走出浴室时都难以淡定,不相上下的大肥臀都略显不安,湿润的阴户传来阵阵酥麻,有时候,男人的目光也能抚摸女人的下体,两位美熟女都能感受到乔元灼灼目光停留在肥美之地。 扭着大肥臀,两位大美人充满自信地经过乔元身边,佯装不知乔元的猥琐目光,一落坐在柔软的鹿皮沙发,就毫无忌惮地聊着话儿,两位大美人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见识了对方的身材,两人都是倾城绝色,且年纪相仿,诸多之处令她们惊叹,不同之处也让她们惊喜,彼此指指点点,互有攀比,都不惧在乔元面前谈论各自的隐私部位。 「哎呀,希蓉,你的毛毛都露出来了,让阿元看见多不好。」 胡媚娴故意大惊小怪,按摩小裤如此薄小,王希蓉的阴毛又如此茂密,怎能不显露,只是经胡媚娴这么一喊,反倒令王希蓉难堪,她本能地用手掌去遮掩阴部,随即指向胡媚娴的双腿间,吃吃娇笑道:「媚娴,你别说我,你下面也没整理好,都见到凹陷了,我儿子看见怎么受得了。」 两位超级大美妇美脸娇红,妩媚娇娆,各自把双足放入热水木桶,乔元表情轻松,内心却血脉贲张,一边揉捏着热水桶里的两只极品玉足,一边将隆起的裤裆部位顶在木桶上,顶得很辛苦。 知道胡媚娴跟儿子上了床,王希蓉的内心有了依仗,正所谓母凭子贵,既然胡媚娴是儿子的女人,王希蓉的腰杆自然就挺了,不像以前那么谦卑。 胡媚娴自有贵妇的气度,她是三个绝美女儿的妈妈,三个女儿都嫁给乔元,她手上无异于于拿着三张大牌,何况乔元痴迷她胡媚娴,所以胡媚娴显得更加从容。 乔元口干舌燥,脑子在飞转,他琢磨着如何才能一箭双雕,这得找借口,可找什么借口呢,乔元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然而,近在咫尺,两位美熟女都瞧出了乔元在勃起,她们不由得芳心剧跳,都假装没看见,嬉笑着互相恭维对方的雪肤滑肌。 王希蓉无疑更白一些,她的皮肤闪耀着牛奶般的光泽,而胡媚娴的肌肤是白中泛红,晶莹如玉。 乔元的大水管有顶破木桶的冲动,他大声赞道:「不用比,不用比,都好看,两位妈妈的皮肤都很棒,都很滑手。」 胡媚娴眨了眨她的桃花大眼睛:「阿元,你来说,我身上哪点不如你妈妈。」 王希蓉也不甘示弱,眨了眨她的大杏眼:「阿元,你说说,妈妈身上哪点不如你岳母。」 乔元懵逼了,很难回答,不回答也不好,想了想,他的目光落在了四只玉足上:「妈妈,你有点不如胡阿姨。」 「哪点。」王希蓉脸色不佳,胡媚娴顿时芳心大喜。 乔元狡猾道:「胡阿姨的脚趾甲经常换颜色,几乎每天都不同,妈妈的脚趾甲就始终是红色,粉红,偶尔有其他颜色,基本没换。」 「我。」王希蓉娇羞,这小缺点没伤及脸面,她心里过得去,忸怩了一下,嗔道:「是妈妈懒。」 胡媚娴眉飞色舞:「希蓉,晚点回家了,我给涂脚趾甲。」 王希蓉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哎哟,看媚娴你说的,我给涂脚趾甲差不多,哪好意思让你帮涂。」 胡媚娴如今爱屋及乌,知道乔元深爱王希蓉,她必定讨好王希蓉:「不用客气的。」 这话乔元爱听,手上使劲,悄悄挑逗胡媚娴的脚底敏感穴位。 王希蓉哪好意思,连连摇头:「不不不,我自己涂就行。」 胡媚娴柔声道:「自己涂不好的,我都是要春萍帮我涂脚趾甲,要我天天自己涂,我也没耐心,这样吧希蓉,我帮你涂,你帮我涂。」 「呵呵,原来是这样,阿元你听到了么。」王希蓉心里豁然开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那意思说,胡媚娴的脚趾甲之所以天天换颜色,那是有人使唤帮忙涂。 乔元佯装没见,笑呵呵的,也在王希蓉的玉足上使出挑逗手法。 王希蓉有了感觉,悄悄呻吟一下,也不好拒绝胡媚娴的好意:「既然这样,那我帮你涂,你帮我涂。」 两位美熟妇相视一笑,百媚丛生,都禁不住呻吟:「啊,咝……」 胡媚娴半眯着眼睛夸道:「每次给阿元捏脚,我就很舒服。」 王希蓉百脉畅通,快意无限,禁不住深喘:「阿元,好好给你岳母捏脚,好好待她,她想要多舒服,就给她多舒服。」 「希蓉。」胡媚娴似乎听出了什么,两位大美妇再次相视一笑,都愉悦地享受着乔元的精湛手活,那简直就是百骸舒爽,灵魂飞扬,一时间,两位美妇都沉浸在无边的舒惬之中,下体湿润了也浑然未知。 乔元瞄了瞄两位超级大美妇的阴部,见水印斑斑,不禁暗暗好笑,扬声道:「胡阿姨,妈妈,你们换换位置。」 乔元要同时给两位大美妇捏脚,所以捏完了胡媚娴的左足和王希蓉的右足后,需要两位大美妇调换位置,捏揉她们另外的一只玉足,哪知调换位置的一瞬间,胡媚娴和王希蓉都发现自己座位下湿了一片,登时羞臊万分,你不说我,我不说你,赶紧落坐。 两位大美妇绝世芬芳,艳若桃李,水汪汪的大眼睛都看向乔元,见乔元一脸坏笑,两位大美妇又是羞得面面相觑,芳心乱跳。王希蓉赶紧说话儿避免尴尬:「媚娴,你的手指甲也是春萍帮涂的吗。」 「嗯,好看不。」胡媚娴举起了两只纤美的小手,王希蓉抓住一看,连连点头:「好看,好美。」 胡媚娴眼尖,也瞧出王希蓉有一双比拟自己的嫩白玉手,她不禁赞道:「希蓉,你的手也很漂亮,这样吧,以后让春萍也帮你涂手指甲。」 「这。」王希蓉哪好意思答应。 乔元疼母心切,忙道:「妈,你还不谢谢胡阿姨,有人帮你涂脚趾甲,我要天天看你换脚趾甲颜色。」 王希蓉一听,娇嗔乔元要求多,语锋一转,就顺势答应了:「谢谢媚娴,谢谢你。」 胡媚娴有了浓浓的欲火,她今天来洗足店找乔元,就是想换个地方和乔元做爱,她已沉溺在欲海中无法自拔,这会给乔元挑逗得全身敏感热烫,恨不得立刻让大水管插入,可惜王希蓉就在身边,胡媚娴也不敢过于大胆,芳心里暗暗着急,美脸酡红一片,故意悄悄的扯了扯按摩小裤,让肥美的阴户更突显,好诱惑乔元。 哪知这小动作被王希蓉察觉,她佯装闭目享受,暗地里偷偷观察胡媚娴和乔元。 胡媚娴见乔元半天没反应,索性暗示:「阿元,我脖子有点酸,可能是昨晚睡落了枕。」 乔元一瞧胡媚娴的大眼眸,立刻心有灵犀,这种默契是在缅甸时就建立起来的,眉目传情只在那瞬间,乔元忙捞起了胡媚娴的玉足,用毛巾擦干:「妈,我给胡阿姨全身按摩了,你泡着脚,等会我也给你按。」 「嗯。」王希蓉懒洋洋的应着,她倒要看看儿子是如何给胡媚娴全身按摩的。想起乔元那一次全身按摩就被大水管插入,王希蓉忍不住一阵脸热心跳,阴道里酥痒难耐,她的春心也在激荡,幻想着让大水管插入。 「在这里按吗,到床上去不好吗。」胡媚娴忙对乔元使眼色,如果在贵宾一号的床上按摩,可以在王希蓉没有察觉之下偷偷插入,胡媚娴就想着插入,哪怕被王希蓉察觉,也没这么露骨。 哪知乔元假装未知,给胡媚娴的后腰垫了一只枕头后,笑嘻嘻道:「在这里按也好,胡阿姨,要脱按摩衣了。」 「好的。」胡媚娴白了乔元一眼,怪他不解风情。 一旁的王希蓉瞠目结舌:「媚娴,你全脱啊。」 胡媚娴娇娆道:「全身按摩当然要脱光了,有什么不对么。」 王希蓉忸怩警告:「阿元,她可是你岳母,你按摩归按摩,别胡思乱想。」 乔元笑嘻嘻道:「不会,不会。」 王希蓉抿嘴娇嗔:「不会么,你看你下面成什么样子。」 两个大美妇都向乔元的裤裆看去,都羞得脸红,乔元脸皮厚,揉了揉剧胀的裤裆,坏笑:「有反应而已,没有胡思乱想,那敢对胡阿姨胡思乱想。」 胡媚娴羞道:「希蓉,你不说还好,说了阿元反而会胡思乱想。」 王希蓉一时尴尬:「是的,是的,啊,不是,不是。」 「咯咯。」胡媚娴浪笑,给乔元眨了眨一边眼,妩媚之极。乔元赶紧利索,脱去了胡媚娴的按摩衣,一具珠圆玉润的绝美身材完全袒露在乔元面前。 乔元好不兴奋:「妈,你看胡阿姨的身材,好性感。」 王希蓉美目异样,连连赞同:「确实很性感,比妈妈性感。」无意之中,王希蓉也暗示自己的性感,有较比之心。 胡媚娴难能听不出王希蓉的弦外之音,她娇娆地挺起了胸脯,乔元候个正着,双手齐出,握住了胡媚娴的超级双乳,轻轻揉动开来:「胡阿姨的奶子好挺,结实的要命,弹性极佳,不按摩也想摸。」 王希蓉一愣,觉得儿子这话有点怪怪的,可一瞧胡媚娴的媚惑之态,就觉得不奇怪了,儿子都和胡媚娴上了床,自然对胡媚娴的美乳迷恋,连她王希蓉都觉得胡媚娴的乳房漂亮,何况是男人。 胡媚娴浑身电流肆虐,已情不自禁:「啊,希蓉,阿元最喜欢按摩我胸部。」 乔元连连点头,竟然大胆炫耀:「妈妈,以前胡阿姨的奶子没有这么挺的,经过我的多次按摩,胡阿姨的奶子越来越挺了,你看,多挺。」一边说,一边双手推高胡媚娴的双乳,害得胡媚娴呼吸急促。 「是吗。」王希蓉有感而发,她也希望儿子的手揉她的奶子。 胡媚娴呻吟:「是的,啊。多亏了阿元……」 乔元狡笑,一直手顺势摸下:「妈妈,你的肚子和胡阿姨的肚子差不多,肉肉的,滑滑的。」 胡媚娴听出了蹊跷:「你怎么知道你妈妈的肚子是什么样子。」 乔元反应快:「我也给我妈妈按摩过。」 胡媚娴好奇问:「也是这样全身按摩吗。」 乔元还没说,王希蓉赶紧抢先回答:「偶尔,偶尔让阿元给我全身按摩。」 胡媚娴略有所思:「原来早给你妈妈全身按摩了。」 「就是普通按摩。」乔元讪笑,他可不想过早让胡媚娴知道她和王希蓉早已经乱伦。 胡媚娴当然也没想过这层,不过,她现在很想促成乔元和王希蓉乱伦,因为她知道乔元想和王希蓉上床。笑了笑,胡媚娴暗示道:「我说的就是普通按摩,难道还有特殊按摩吗。」 王希蓉芳心剧跳,赶紧辩解:「没有什么特殊按摩,媚娴你别乱猜。」 乔元娴熟施展他的按摩技艺,秀气有劲的双手已然摸到了胡媚娴的小腹,手掌刚好覆盖胡媚娴的肥美阴户:「妈妈,你的毛毛比胡阿姨的多,但胡阿姨的毛毛比你的整齐。」 胡媚娴娇羞,一条修长美腿悄悄勾住了乔元腿弯。王希蓉张望了几眼,脸红红的颔首:「是很整齐,媚娴经常梳理毛毛吗。」 胡媚娴忍不住扑哧一笑:「哪有闲心梳理毛毛,我天然这样的,希蓉,你下面是不是乱糟糟的。」 王希蓉白了儿子一眼,娇嗔道:「也没阿元说得那么夸张,就没你的整齐。」 乔元嬉笑,手指轻揉胡媚娴的湿润阴唇:「胡阿姨的穴穴和妈妈的穴穴都很肥,妈妈的像包子,胡阿姨的像馒头,我都喜欢。」说着,手指悄悄用劲。 「阿元,啊……」胡媚娴禁不住呻吟,因为乔元狠搓了肉瓣,胡媚娴有大面积触电的感觉。 乔元兴奋道:「妈妈你看,胡阿姨很敏感,轻轻碰一下就有强烈反应。」 王希蓉调侃:「媚娴,你这么敏感,给阿元按摩的话,你受得了吗。」 胡媚娴媚眼如丝:「只要舒服,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紧接着又是一声销魂呻吟,原来乔元的手指头滑入了娇艳欲滴的肉穴口。 「妈妈,胡阿姨的穴穴很紧,手指头一插进去,就被吸住。」乔元调皮地将中指徐徐插入胡媚娴的肉穴,拇指则按住阴蒂,轻轻抽拉,胡媚娴顿时娇媚得如发了情,腴腰轻轻地配合摇动。 王希蓉佯装吃惊:「阿元,你怎能把手指头插进去,她是岳母。」 乔元正色道:「按摩当然要插进去,穴穴里面也要按摩,岳母的穴穴也是穴穴。」 「嗯啊。」胡媚娴似笑非笑,挺胸呼吸。 王希蓉关切问:「媚娴,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阿元这样子,是不是很没礼貌。」 胡媚娴娇羞不语,只是摇头,修长的腴腿自然张开。 忽然,王希蓉瞪大了眼珠子:「阿元,你脱衣服干什么。」 乔元不紧不慢道:「按摩啊,要插进去给胡阿姨按摩穴穴。」 脱下短裤,只见巨物凌然,乔元在剽悍硬挺的大水管上涂了点润滑油,一阵撸动,大水管如钢枪般裎亮,黝黑的龟头如鹅蛋般圆粗。 王希蓉不说话了,她屏住呼吸。 只见乔元手握钢枪贴上去,枪口对准了胡媚娴的肥美馒头,触了触湿润肉瓣,腰腹一挺,大水管扎入了馒头穴,胡媚娴张嘴就喊:「啊,好粗。」 喊声在持续,因为插入也是持续,足足插了一分钟,大水管才完全插到尽头,不留下任何缝隙,胡媚娴的肌肤在泛红,整个人性感娇媚,绝色天颜,她不停呻吟,神情狼狈,只因充斥下体的家伙太过粗长,不仅子宫受压,阴道极度肿胀,身体的电流仿佛在乱窜,胡媚娴顾此失彼,舒服得眼冒金星。 「阿元,这样按摩不好吧。」王希蓉的声音都发抖了,仿佛大水管也插在她下体。 胡媚娴生怕乔元被王希蓉怪责,急喘道:「阿元是师傅,他说怎样就怎样,我给他按摩了好几次,很舒服,现在我全听他的,他想怎么按摩就怎么按摩,希蓉,你别多想,这纯粹是按摩,不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 乔元同样舒服的眼冒金星,回神过来,他抱住胡媚娴的臀侧两端,轻轻抽动大水管:「对对对,纯粹是按摩穴穴,不是操逼,操逼不是这样的。」 「啊,好舒服。」胡媚娴娇声呻吟,把一旁的王希蓉刺激得浑身火烫,穴如蚁痒,她自个从木桶中拿出玉足,擦了擦了,就盘坐在胡媚娴身边,夹着双腿呆呆的看着。 乔元双手又徐徐上滑,再次落在了胡媚娴的那双超级大美乳上,十指收紧,两团结实滑腻的乳肉开始变形,乔元坏笑,一阵顺时针揉动,大美乳如皮球般滚动,这时,阴道里的大水管配合抽插:「胡阿姨,现在是全身按摩了,哪里需要我按摩的,你就只管说。」 「嗯嗯嗯……你想按摩哪里就按摩哪里,你按摩哪里都舒服,啊,等会儿,你也这样给你妈妈全身按摩。」 「好的。」乔元给母亲做了个鬼脸,腰腹用力,抽插速度加快了,有爱液明显流出。 王希蓉大羞,看得心驰神往,却言不由衷:「我,我不要,我捏脚就好。」 胡媚娴娇吟:「希蓉,你试试嘛,阿元很厉害,会按摩得你很舒服的,啊啊啊,你心里不要有顾虑,想着只是按摩,不是做爱就行。」 王希蓉难为情道:「这样给阿元杵进去,很像做爱。」 胡媚娴狡辩:「不是做爱,是按摩,希蓉你要有这个理念,虽然差不多,但按摩是按摩,做爱是做爱,不一样的,啊啊啊。」 乔元趴在胡媚娴身上,嘴巴直接贴着胡媚娴的耳朵:「胡阿姨,我喜欢听你叫,你叫得好听,我喜欢你。」 胡媚娴一声深沉呻吟,双臂抱住乔元的瘦腰,肥臀摇动,风骚得不可方物,仿佛情人之间的交媾。 王希蓉见到俩人这么亲昵缠绵,不由得心生感慨:「媚娴,你和阿元有缘。」 「嗯嗯嗯。」胡媚娴大胆迎合乔元的抽插,乳肉晃荡,毫无保留地呻吟:「我也喜欢阿元,要不然,我不会把三个女儿都嫁给他。」 乔元看着胡媚娴,温柔抽插,动情道:「胡阿姨真好,我爱胡阿姨,我想操胡阿姨。」 胡媚娴只觉得阴道又肿胀了几分,身体更是舒畅,随着乔元的抽插回以曼妙摇臀:「啊,不给你操,你是我女婿,女婿不能操岳母,你妈妈也不会同意你操我,啊啊啊,插得好深,按摩得好深。」 王希蓉看得心神激荡:「没事儿,如果阿元操你,我不介意的,这能加深我们两家的感情,岳母也是女人,岳母也需要慰藉。」 胡媚娴仍不愿改口:「我介意,我很介意的,阿元是我女婿,女婿不能在我穴穴里射精,如果是按摩,阿元就可以射进来,啊,男人的精液是很好的护肤品,阿元又给按摩,又可以给我射护肤品。」 这些语无伦次的话连乔元都不好意思,他大力猛抽:「胡阿姨,别说话了,该按摩嘴巴了,麻烦你把舌头伸出来。」 胡媚娴刚伸出小舌头,就被乔元张嘴含住,一顿吮吸,「呜唔」声此起彼伏,乔元好不得意,瞄了瞄身边的王希蓉吗,坏笑道:「妈妈,你也把按摩衣脱了吧。」 王希蓉娇嗔:「哼,你专心给你岳母按摩就好,不用管妈妈,我喜欢看你给媚娴按摩。」 胡媚娴美脸酡红:「我也喜欢看阿元给你按摩,阿元,用力点呀,我好像要来了,啊啊啊。」 乔元深感阴道的急剧压迫,赶紧弓起瘦腰,对胡媚娴发起总攻,胡媚娴闷哼两声,禁不住浪叫:「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阿元……」 话音未落,阵阵抽搐令胡媚娴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乔元好有征服感,奸笑几声,缓缓拔出了黏滑的大水管,目标转到了王希蓉身上,哪给王希蓉半点拒绝的机会,就把她身上的按摩衣扒了个精光,那也是一具极其性感的丰腴肉体。 大水管剽悍压上,腴腿被强行掰开,王希蓉有点儿紧张:「阿元,等等,啊,你要轻点,妈妈可不像你岳母这么能忍。」说时迟那时快,大水管如老马识途般插入了饱满肉穴,王希蓉仰头呻吟:「喔,插得好深,一下子就顶到妈妈子宫了。」 身边的胡媚娴两眼发亮,鼓动道:「我最喜欢阿元按摩我子宫,希蓉,你好好享受,好舒服的。」 王希蓉刚好顺势应承:「是吗,我就试试看,哎呀,哎呀。」 只见乔元握住王希蓉的两只超级大奶子,瘦腰快速摆动,大水管凌厉摩擦了王希蓉的阴道,火烫烫,肿胀胀,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王希蓉禁不住抱住乔元的身子,随着乔元的抽插摇动腴腰,爱液泛滥得厉害,王希蓉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迎合大水管,她迎合的时候,美目半眯,脸挂甜笑。 乔元看得痴醉,脱口而问:「胡阿姨,你看我妈妈,是不是有点像君竹。」 胡媚娴马上惊艳:「你别说,真的很像,当初你利叔叔就觉得你妈妈像君竹,然后很有感觉,就追你妈妈了。」 王希蓉娇柔喊:「我哪里像君竹啦。」 胡媚娴笑答:「很骚,君竹很骚的。」 王希蓉张嘴呻吟:「媚娴,你这样说我。」 乔元猛抽大水管:「妈妈确实骚,特别那笑容,一看就知道妈妈很舒服。」 胡媚娴放声大笑,乔元愈战愈勇,大水管都是拉出至阴道口再闪电插入,插入的时候是直接撞击最深处,王希蓉的笑容有点僵硬了,呼吸异常急促,被如此巨物打桩般直接撞击花心,天下女人都无法坦然,噗哧噗哧声充斥了整个贵宾室,王希蓉享受到了极度的快乐之中。 乔元忍不住问:「妈妈,利叔叔操你舒服,还是我给你按摩舒服。」 王希蓉娇吟:「这怎么能比,一个是操,一个是按摩,不一样,啊……」 乔元亢奋道:「我的总比利叔叔的粗吧。」 王希蓉看了看身边的胡媚娴,话里意味深长:「差不多粗的,就是比利叔叔的长点,啊,别磨豆腐,别磨豆腐……」 乔元咧嘴就笑,对胡媚娴解释道:「以前在家里,我就经常听妈妈尖叫『别磨豆腐』。」 「咯咯。」胡媚娴当然知道『磨豆腐』的意思,很形象,乔元的大水管就是石磨,花心就是豆腐,娇嫩的豆腐又怎能抵抗得了坚硬浑重的石磨。 「希蓉,有其父就有其子,你前夫也厉害吧。」胡媚娴有点好奇,也不顾忌该不该问这些。 王希蓉娇喘:「是很厉害,我们家很狭小,阿元的爸爸弄我时,只要阿元在家,他都能听到,那是没办法。」 胡媚娴娇笑:「阿元这么迷恋你,他听到你两口子做爱,他肯定也想跟你做爱。」媚眼飘向乔元,娇声问:「是吗,阿元。」 乔元猛点头:「是的。」 王希蓉娇羞:「啊啊啊,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是你妈妈,你怎么能想和妈妈做爱。」 乔元奸笑不语,用凶猛的抽插暗示母亲。胡媚娴帮腔道:「希蓉,你不能怪阿元,你又骚又漂亮,又性感,阿元不幻想你才怪呢。」 仿佛说到了乔元的心坎上,乔元如遇知音:「我以前天天幻想跟妈妈做爱,现在也想,妈妈,我想和你做爱,我要和你做爱。」 王希蓉抱住乔元的瘦腰,挺臀扭腰,大力迎合大水管:「啊,不行的,我是你妈妈,你不能和我做爱。」 乔元插得兴起,那是势大力沉,狂飙如风:「我现在就和妈妈做爱,现在就操。」 密集的啪啪声中,王希蓉尖叫刺耳:「啊,不要,不要操妈妈,快停下,啊啊啊,媚娴,你劝劝阿元,儿子不能操妈妈的。」 哪知胡媚娴不但不劝乔元,反而鼓动:「我支持阿元操你,母子乱伦很刺激哟,最好是阿元射进去,把你的肚子弄大,啊,想想都兴奋,就不知道阿元敢不敢射进去。」 乔元暗暗好笑:我和妈妈早已干过了几十次,差不多次次都内射。 母子连心,王希蓉偷偷给乔元一个眼波,极度快感之下,她忘情迎合:「啊,媚娴,阿元听你的,要是他真射进来,我就怪你,啊,我也要阿元操你,要阿元射给你,也把你的肚子弄大。」 胡媚娴心如鹿撞:「不要,不要射给我。」芳心中,她何尝不讥笑王希蓉,她胡媚娴和乔元交媾多次,几乎次次都有完美内射,她哪里还在乎乔元射不射进去。 「呜唔。」王希蓉的香唇被乔元吻住,乔元伸进了舌头,舔卷母亲的口腔,母子之情得到了升华,如果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儿子同样是母亲上辈子的男人,这辈子轮回交欢,那是修行了上千年的缘分。 王希蓉落下了泪珠,双臂紧紧抱住乔元,下身温柔地迎合儿子的阳具,十六年前,乔元就从她的阴道里出来,如今又频繁回去,好一个恋家的男儿,王希蓉沐浴在极度幸福之中。 雨点般的抽插令王希蓉感受到了无法抗拒的痉挛,痉挛波及全身,王希蓉放声尖叫,在这一点上,她和胡媚娴一样,每次高潮时尖叫,血液能随之沸腾,高潮会达到巅峰。 乔元没射,尽管他很想射,但刚才暴风骤雨时,身边的胡媚娴偷偷地用脚点了点乔元的小腿,乔元自然心领神会,知道丈母娘想梅开二度,所以他固守精关,坚持不泄,只是母亲太过诱人,大水管恋恋不舍,不愿离去,胡媚娴等得心急,无奈开声索取:「阿元,你妈妈爽了,你还没射的话,就再按摩我一次。」 乔元扭头看去,见胡媚娴娇娆荡漾,风情万种,他欲火焚身,要挟道:「我不要按摩,我要操胡阿姨。」 胡媚娴使了使眼色,牙痒痒道:「哎呀,这不好,我是你岳母,不能操。」 乔元玩心重,有心刁难胡媚娴:「不能操就不按摩了。」 怀中的王希蓉听了,忍不住好笑,胡媚娴大羞,可再羞涩也抵不过下体的酥痒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胡媚娴情知她处于一年中性欲最强烈的时候,如今顾不上脸面了,她稍一翻身,趴在了床上,大肥臀微微撅着:「那,那你从后面操,我不好意正面看你。」 乔元大喜过望,急忙从王希蓉的肉穴里拔出巨物:「好好好,从后面插。」 王希蓉见儿子如此急色的模样,不由得叹息,胡媚娴暗暗得意,那绝美的大肥臀摇晃了两下,看起来诱人无敌,乔元哪里能忍受,像头饿狼般骑上胡媚娴的大肥臀,那炭黑大水管随即强势插入股沟中的裂缝,裂缝很湿润,大水管畅通无阻插到底。 「啊。」胡媚娴双肘支着上半身,身材呈完美的s型,乔元这一深插,胡媚娴忍不住撅高肥臀,那曲线更优美。 乔元伸手,用力握住两只晃荡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妈妈,我第一次操胡阿姨就是从后面操进去,操得她很爽。」 王希蓉惊得目瞪口呆,胡媚娴忘记了羞耻,妩媚娇嗔:「啊,我知道了,原来你第一次从后面插进去,不是按摩,是操我。」 乔元大乐,笑不拢嘴,王希蓉也禁不住好笑,痴痴地看着这淫荡开心的一幕。 乔元促狭,先抓拉胡媚娴的马尾,如揪马儿缰绳般,猛抽了二十多下,接着伸长脖子去吻胡媚娴的雪白颈脖,身下大水管改为缓缓抽动,很快就有浆汁溢出,乔元兴奋道:「我早就想操胡阿姨了,做梦都想,记得那晚上从地下室出来,我们一起跌倒,我跌在胡阿姨身上,我当时就想操胡阿姨。」 胡媚娴回忆了一下,不禁心驰神往,那晚上她也因此自慰了,如今乔元说出当日心迹,无疑挑起了胡媚娴的兴奋点,她浑身热烫,立刻摇动肉肉大肥臀:「那你为什么不操,你当时操的话,我……我……」 话没说下去,乔元已猜出了意思,他不敢相信:「呵呵,会答应吗,我怕胡阿姨打我。」 胡媚娴阴道肿胀,痛苦张了张小嘴儿,断断续续呻吟:「应该不会打你,会反抗的,不过,如果你硬插进来,我也没办法,只能给你操了,啊啊啊,阿元,我还没试过在后花园跟你做爱……」 「可惜,太可惜,找哪天,我在后花园的草地操胡阿姨,可以反抗喔,我要强奸胡阿姨。」 乔元欲火如炙,他提速了,大水管带着无比狂野和热爱摩擦胡媚娴的阴道,阴道渐渐收窄,紧紧包裹着大水管,两具肉体翻腾起伏,缠绕缠绵,胡媚娴扭转脖子回头,与乔元热吻亲嘴,身子又同时耸动,看得王希蓉好不嫉妒:「求你们了,别这样腻着,受不了你们。」 胡媚娴娇笑,给了王希蓉一个调皮眼神:「这叫情趣,情调,希蓉,你生了一个大鸡巴儿子,他很和我胃口,我要吃他,吃一辈子,啊,好粗的大鸡巴。」 乔元猛抽了五十多下,就直起了上半身,双膝跪在胡媚娴身后,双手抱扶胡媚娴的大肥臀:「胡阿姨,你主动往后插,用你的穴穴插我的大屌。」 「好下流,别说大屌这么难听,说大鸡巴。」娇嗔中,胡媚娴缓缓后挺大肥臀,真的吞吐发亮的大水管。 乔元用力揉捏臀肉,大声催促:「快快快,快吃我的大屌,大屌比大鸡巴好听,胡阿姨就是喜欢大屌,妈妈你看,胡阿姨在吃我的大屌。」 胡媚娴哪听过这么淫色的话,顿时身心俱受刺激,她放声娇吟,加速后挺速度,也不在乎大鸡巴或者大屌了,管他是什么,只要能充实她胡媚娴的阴道就行。 王希蓉兴奋地盘坐而起,很好奇观察两人的交媾部位,她瞧得仔细,胡媚娴的肥美肉穴被大水管翻卷拉出,粉红的穴肉煞是娇艳,王希蓉不由惊叹:「媚娴,你穴穴好紧小,穴肉都翻出来了,这么卷来卷去,我好担心阿元插坏你的穴穴。」 胡媚娴猛烈吞吐大水管,双乳激荡,哭诉般喊:「啊啊啊,担心没用,阿元好粗鲁的,他就想插坏我穴穴,啊啊啊,阿元,你会操坏我穴穴吗。」 乔元咧嘴直笑,得意地驰骋:「利君芙的穴穴最嫩了,她都不怕我插坏,胡阿姨怕啥。」 胡媚娴尖叫:「啊啊啊,你不能这样对君芙。」 王希蓉最疼爱利君芙,眼见大水管威猛剽悍,她不免担忧:「阿元,你敢插坏君芙的穴穴,我永远不理你。」 乔元急忙安慰母亲:「妈妈放心啦,君芙很经操的,怎么操她都操不坏,就像胡阿姨一样,我前晚操了胡阿姨整晚,比现在激烈多了,胡阿姨休息半会就没事了,身材没走样,穴穴很健康。」 「阿元。」胡媚娴又笑又叫,后伸手臂要打乔元。无奈乔元猛烈抽插大水管,棍棍见肉声,臀波急剧荡漾,胡媚娴哪里打得着乔元,她舒服得花枝乱颤。 王希蓉大声调侃:「哦,原来媚娴你在演戏,你和阿元早操来操去了,还在我面前搞什么按摩,装什么正经,哼。」 胡媚娴舒服得难以自持,也羞得无地自容,整个脸蛋深埋在枕头下,腴体震颤:「阿元,我不理你了。」 乔元坏笑,抱住胡媚娴的大肥臀发起惊涛骇浪般的冲刺:「对不起,对不起胡阿姨,我忘了,呵呵,我好好操爽你。」 这话中听,胡媚娴抬起头来,秀发披散,媚眼如丝:「啊,你要好好操我,穴穴好痒,用力操,用力射给我。」 乔元亢奋问:「胡阿姨肚子大怎么办。」 胡媚娴急剧娇喘:「生下来,生乔元的孩子,啊啊啊,插深点,啊啊啊,对,就这样插,不怕插烂,喔喔喔,天啊,太激烈了,有点受不了,阿元,我喜欢你,我帮你操了你妈妈,你的愿望达到了,啊啊啊……」 「媚娴害我。」王希蓉不依。 乔元与王希蓉相视一笑,大声喊:「谢谢胡阿姨,我和我妈妈都谢谢你,我会爱你一辈子,我和我妈妈都会爱你一辈子。」 「啊啊啊,阿元……」 暴风骤雨的抽插固然征服胡媚娴,但也给乔元带来阵阵强烈电流,他忽地脸色大变,连续打了几个激灵,精关瞬间洞开,接着,就是地动山摇般的冲刺:「胡阿姨,我是你的好女婿,我要天天操爽你,我射了,全射给你。」 「啊。」胡媚娴激烈震颤中迎来了天崩地裂般的高潮,敏感子宫受到了热流浇灌。 ※※※ 「晚上他来吃饭吗。」 成熟男人冷冷地看着董雨恩,这会董雨恩在化妆,她天生丽质,无需浓妆,只需补一点唇膏和眼影,她的语气也冷冰冰:「来,他答应了就会来,挺守信的。」 成熟男人轻轻叹息:「你喜欢他喜欢到什么程度了。」 董雨恩淡淡道:「差不多当初我喜欢你那样子。」 成熟男人怒哼。 董雨恩冷笑:「你哼什么,我也问问你,我以前从来没问过你,既然你问我了,我也想知道你和那样女人怎样了,你喜欢她到什么程度了。」 成熟男人霎时焉了,尴尬道:「她没法跟你比的。」 董雨恩竖起了细细的弯眉:「老郑,我董雨恩嫁给你都几十年了,我还不清楚你么,你有种就带她来家里,当着她的面说她无法跟我比,我就信你。」 成熟男子摇头苦笑:「你这话没有政治水平。」 董雨恩狠狠瞪了成熟男子一眼,意外地放缓了语气:「好了,别扯远了,等会见到乔元,你要对他和颜悦色,他还是很忌惮你的,别吓着他。」 成熟男子目露凶光:「幸好他才十六岁,如果是年纪再大点的男人,我要他粉身碎骨。」 董雨恩扔掉手中的小镜子,霍地站起:「他粉身碎骨之日,你也粉身碎骨。」 成熟吃惊地看着董雨恩:「真是天方夜谭,你一个四十好几的女人,竟然堕入了一个十六岁小男孩的情网,你疯了。」 董雨恩气鼓鼓道:「疯了又怎样。」 成熟男人讥笑:「他操爽你了。」 董雨恩挑起细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成熟男子沉默了,那次他确实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在乔元身下娇柔承欢,那媚态,那叫声,无不宣示她当时有多舒服。成熟深深叹息,脸现异样:「这次,我要身临其境,感受妻子如何出轨,那次不够身临其境,我要看看那根大水管似的家伙如何捣弄我老婆的骚穴。」 出乎意料,董雨恩忽然脸带娇羞,她缓缓坐下,给自己的修长腴腿涂上了润肤水,这样她的腿肌收紧,看上去更紧致,更有弹性,「我会穿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勾引他。」 成熟男人眼睛一亮,淫笑道:「还有高跟鞋,我喜欢你穿高跟鞋淫荡的样子。」 董雨恩嫣然:「他也喜欢我穿高跟鞋,你们俩倒是趣味相同。」 成熟男子默默点头:「他也真情流露,居然送这么多高跟鞋给你,这也是我不杀他的缘故之一,呵呵。」 董雨恩娇嗔:「你还笑得出,等他操我的时候,你就笑不出了。」 成熟男人居然没了妒意:「你别说,我还真的期待他操你,嘿嘿,我们的董雨恩本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她多么端庄贤惠,谁都想不到她是个喜欢大家伙的淫妇。」 董雨恩没有否认:「我能成为淫妇,全拜你一手促成。」 成熟男子刚想再讥讽几句,忽然屋外响起了汽车喇叭声,董雨恩听出了那是迈巴赫的喇叭声,她兴奋惊呼:「乔元来了。」成熟男人赶紧端坐好。 不一会,董雨恩就引领小正太似的乔元走了进屋,大人物缓缓站起,神情和蔼。乔元来到跟前,恭恭敬敬喊:「郑叔叔好。」 大人物上前拉住乔元的手,微笑道:「阿元是吧,早听雨恩说起你,嗯,很机灵的小伙子,来来来,为了你感谢你和你爸爸为社会做出贡献,我今天好好跟你喝两杯,好好谢谢你,顺便也谢谢你爸爸。」 乔元笑呵呵的,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跟随着大人物来到餐桌落座,成熟男子又给乔元竖起了大拇指:「阿元,好样的。」 就上次的群体事件,由于大人物亲临现场处理,而且处理得当,处理及时,把一场即将失控的群体事件给平息了,为此,大人物得到了官场的一片赞誉,就连中央政府也给予了大人物高度评价,连日来,各方媒体都对这次拆迁事件进行了广泛报道,除了极少数的批评外,几乎都是赞扬了政府的处置手段和方法。 这对大人物意味着什么,他心理自然有数,所以,他想见见乔元,于公于私他都要见见这位既给他带来绿帽,又给他带来运气的小男孩。 酒是上等的剑南春白酒,大人物不喜啤酒和红酒,只对剑南春情有独钟。 乔元没多少心机,几杯醇烈的白酒下肚,他滔滔不绝地把父亲的底子,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成熟男子睿智过人,跟他玩心机等于班门弄斧。乔元这般坦诚,反而让大人物放心,人与人之间也是这样,你越无心机,越容易交到朋友。半瓶剑南春过后,成熟男子更放心乔家父子了,他觉得像乔家父子这类人容易掌控,有利用价值。基于此,晚餐的气氛非常融洽,加上董雨恩在旁边说好话,大人物竟然与乔元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他们话题自然是轻松的,甚至聊到了高跟鞋,也聊到了丝袜。 「阿元,你说你的董阿姨穿什么颜色的丝袜好看。」大人物有了明显的醉意。 乔元也敞开心怀,老实回答:「董阿姨这么白,穿深色的丝袜绝对很好看。」 董雨恩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我有一件很好看的内衣,配着深色长筒丝袜,很好看的,你要不要看。」 「呃。」乔元还没醉,他傻愣愣的看了看性感妩媚的董雨恩,又瞅了瞅大人物,不敢乱说话。 不想大人物很豁达,大手一挥:「看吧,看吧,看看没什么,我也想看,我和阿元一起看,雨恩,你去穿出来,让我们大饱眼福。」 董雨恩娇笑:「等着哈。」话一说完,她兴奋地站起,像怀春少女般跑了。 乔元机灵,忙举起酒杯:「郑叔叔,我敬你。」 大人物痛快喝下一杯,竟然亲自给乔元满上,再次举杯:「阿元,我也敬你。」 乔元身体好,酒量虽然不算很棒,但三四两白酒还能轻松应付,不过,大人物就有点不胜酒力,一杯下肚,他已是老脸挂红,直喷酒气。也就在这时,一道令人炫目的丽影翩翩而至,乔元定睛一看,口水差点流了下来:「哇啊,董阿姨,你好……好美,好性感,啊,这双高跟鞋很漂亮。」 只见董雨恩穿了一身黑色透视的三件套制服式紧身暗花蕾丝情趣丝袜内衣,配上七公分细高跟鞋,堪称超级性感女神,乔元立马强烈勃起。而大人物却意外地打起呵欠:「嗝,确实很好看,呼。」 董雨恩似乎不在意大人物的评价,她径直来到乔元身边落坐,风情万种道:「是不是太暴露了。」 乔元赶紧点头,紧张地瞄了大人物一眼,出乎他意料,大人物竟然站了起来:「你们慢慢吃,喝多了,我到沙发休息一下,嗝,等会再喝。」说完,他摇摇晃晃地走向客厅沙发,一下子就靠在沙发上,闭眼小憩了。 董雨恩脸带娇羞,悄悄伸长一条腴美的黑丝美腿,搁在了乔元的双腿上:「摸摸我腿。」 乔元心跳加剧,想摸不敢摸,他紧张地眺望了一下远处沙发上的大人物,还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董雨恩的丝袜美腿。欲火熊熊,乔元异常紧张:「董阿姨,你怎么敢穿成这样,毛毛都见了,奶头也见了,这件衣服太暴露了。」 董雨恩眨眨大眼睛,娇嗔道:「有什么呀,我在家经常这么穿。」 乔元心焦不已:「可我在,董阿姨穿成这样子,好像不合适。」 董雨恩索性把另一条丝袜美腿也搭在乔元的双腿上:「没事,郑叔叔当你是小屁孩。」一不小心,美腿压在了乔元的裤裆上,董雨恩吃吃娇笑,因为她碰到了一根坚硬的东西。 乔元傲然:「看不起我年纪小么,我这个小屁孩可有大鸡巴。」 董雨恩忍不住「噗哧」一笑,竟然将她的金莲足高跟鞋踩在乔元的裤裆,乔元眺望了一眼客厅的大人物,紧张道:「董阿姨,你先别靠那么近,郑叔叔好像正看过来,这要是给他看见了……」 董雨恩故意激怒乔元:「我说过了,他当你是小屁孩,毛都没长齐。」 乔元果然瞬间被激怒:「小屁孩硬了,要看看么。」 董雨恩妩媚,鞋尖大胆摩擦乔元的裤裆:「我不止要看看,我想做爱。」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董阿姨,你好大胆。」董雨恩忽然收下双腿,一下子就跪在乔元身下,大胆地从他的裤裆掏出一支剽悍大水管。乔元大吃一惊,刚想阻止,大水管已落入了董雨恩的小嘴,香腮鼓起,半截大水管被吞没了。 乔元固然舒服,却也紧张得汗毛倒竖,他张望着沙发上休息的大人物,从他的所处的角度,只要他看过来,就能完全看见董雨恩在给乔元口交。 「他不能喝酒的,一喝就醉,估计他醉了。」董雨恩吐出大龟头,笑吟吟地安慰乔元。 饶是如此,乔元也不敢放肆,他急忙把大水管收回裤裆:「董阿姨,你好大胆,万一给郑叔叔发现,我吃不了兜着走。」 董雨恩舔了舔润泽的香唇,优雅站起:「董阿姨爱上你了,就大胆了,走。」说着,一把牵起乔元,拉着他走向客厅沙发,到了大人物跟前,董雨恩扬声喊:「老郑,老郑。」 大人物没有回应,闭目均匀呼吸,似乎已睡着。 董雨恩看向乔元,目光充满了挑衅,她先是慢慢地单腿跪上沙发,俯身给大人物松开衬衣扣子,那肉肉大肥臀随即撅起,黑色小蕾丝里透视着饱满阴户,乔元硬得厉害,呼吸急促。 董雨恩蓦然回头,看着乔元扯下了黑色蕾丝小内裤,娇艳肉穴立现,董雨恩给乔元抛了个媚眼,示意他行动。乔元不是笨蛋,他看出董雨恩要他插入。 乔元心跳厉害,他瞪大眼珠子,踌躇不前,董雨恩做出撒娇的表情,摇晃大肥臀,还手臂后伸,在乔元面前用手指插入了肉穴。乔元血气方刚,哪里能忍受董雨恩的这般挑逗,脑袋嗡嗡一响,他竟然走到董雨恩的臀后,迅速从裤裆拉出肿胀粗长的大水管,对着董雨恩的肉肉大肥臀,对着那娇艳肉穴小心翼翼的插了进去。 空虚的阴道得到了充实,很美妙的充实,带着炙烤,整个阴道的温度陡升,董雨恩舒服之极,对着丈夫大声娇吟:「嗯,阿元,插深点。」 乔元一鼓作气,将大水管悉数插入,大龟头顶磨子宫,一圈一圈的顶磨,自己也舒服得浑身颤抖:「董阿姨,救命啊,你要救我,要是被郑叔叔发现了,你一定给我求情。」 董雨恩撅了撅雪白大肥臀,娇喘道:「你放心啦,他发现不了,他喝醉了,不到明天他不会醒。」 「真的吗。」 乔元惊恐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大人物,双手抱稳了大肥臀,只是大水管依然抽插得小心翼翼,这令董雨恩很不满,她摇动大肥臀,身子倾斜下去,让身材并不高大的乔元能舒舒服服抽插阳物,体贴之情小情郎并没有领会,这多少有点小遗憾。 「真的,你只管操就是,啊,太舒服了。」 叫声在客厅上空飘荡,熟睡的大人物仍然一动不动,乔元的恐惧渐渐减弱,在董雨恩的要求下,他加快抽插的频率,很匀速地摩擦董雨恩的阴道:「董阿姨,你别叫那么大声,求你了。」 董雨恩轻笑:「别担心了,现在就算在他耳朵边敲锣打鼓,他都不会醒。」 乔元忽然拔出大水管,弯腰下去:「董阿姨,你穴穴好湿,不是一般的湿,我帮你舔掉浪水。」 也就在乔元弯下腰的时候,大人物微微睁开了眼,正好和董雨恩目光相接,她凝视着丈夫,欲语还休,美脸酡红,只觉得阴户传来难言的快感,她终于忍不住娇吟:「喔,阿元,舔我的屁股,舔我的丝袜。」 大人物表情怪异,眼前的一切强烈刺激着他,他情绪掺杂了愤怒,兴奋,酸妒,不安,但他异常淡定,淡定着注视妻子的迷人风情,不自不觉中,大人物在勃起,董雨恩显然注意到了丈夫勃起,她笑得很娇娆。 埋头在董雨恩后臀的乔元吧嗒吧嗒的吃得不亦乐乎:「董阿姨,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做,我还是有点怕怕。」 董雨恩给大人物眨眨眼,呻吟道:「不要去别的地方,就在郑叔叔面前做,他今天对我凶,你替我好好报复他。」 乔元内心过意不去:「郑叔叔对我挺和善的,要报复,你报复好了。」 「那你坐下。」董雨恩站直了身子,乔元瞄了瞄大人物,见大人物熟睡的样子,他笑嘻嘻地坐下沙发,又扭头看了看大人物。董雨恩吃吃娇笑,指了指乔元的衣服,要他脱下,乔元又兴奋又惊恐,他毕竟年轻气盛,胆子也大,在董雨恩的鼓动下,他毅然脱下了衣服,脱了个精光,大水管高高竖起,董雨恩脸红红地跨坐上去,大肥臀落下,那娇艳的肉穴精准地吃住了乔元的炭黑大水管。 「喔,好粗,好长。」董雨恩甩了甩波浪秀发,双手搭在了乔元的瘦肩上,透视内衣里的高耸乳房递到了乔元面前,他用手抓住,隔着内衣,轻轻地揉搓,另一只手绕过去,落在大肥臀,也轻轻玩捏滑腻弹手的臀肉。 董雨恩感受着阴道的肿胀,目光转向假寐的大人物,风情娇吟:「老公,看你以后还对我凶,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和阿元偷情,我让阿元的大鸡巴插我穴穴,哦,不,是我用穴穴吃阿元的大鸡巴,狠狠地吃,全部吃完,让你戴绿帽,羞辱你,气你,啊……」 乔元不禁好笑:「幸好郑叔叔睡着了,要不然他听到这些话,估计要气死。」 董雨恩缓缓提拉肥臀,缓缓吞吐大水管:「他早把我气死了,他在外边找女人就算了,还勾搭我好朋友,他以为我不知道,我早知道了,我故意不说出来,就是顾及他的脸面和前途,他有多坏,你知道吗,他居然耍手段,让我好朋友和丈夫离婚,然后偷偷地把我的好朋友安排到外省,买了一处大豪宅包养起来,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我现在报复他,天经地义。」 一番听在乔元的耳朵没什么,如同听一个很普通的家庭故事,可听在大人物的耳朵里,那就简直如晴天霹雳,他瞬间瞪大双眼,唇角颤抖。 乔元与大人物并排坐着,看不到大人物的表情,他此时正被董雨恩的迷人风情吸引,一边玩弄董雨恩的奶子,一边挺动大水管迎合董雨恩的吞吐,随口问:「你那好朋友漂亮吗。」 董雨恩娇吟,耸动的速度加快:「有几分姿色了,要不然你郑叔叔也看不上眼,那天跟你提过,她是个白虎,白虎就是下面没毛的女人,她超级淫荡,天生是个尤物,很能迷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的男人少说也有二十个,我知道郑叔叔跟她上床后,就知道拉不回郑叔叔的心了。」 乔元晃了晃脑袋,好奇问:「那现在她只爱郑叔叔一个人吗。」 董雨恩仰头大笑:「你这问题很幼稚,她是个白虎,淫荡的女人怎么能安份,她背着郑叔叔,四处水性杨花,郑叔叔还蒙在鼓里,当她是宝贝,只要郑叔叔离开她几天,她就去和野男人风流。」 大人物瞪着董雨恩,想看怪物似的。 乔元惊呼:「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事告诉郑叔叔。」 董雨恩轻蔑地看了大人物一眼,冷冷道:「告诉他有什么用,他已经跟那个女人上床了,说不准郑叔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她去找男人呢,再怎么说,郑叔叔年纪不小了,很难满足性欲超强的淫荡白虎,没办法的,那贱女人只好在郑叔叔不在身边的时候,想办法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大人物脸色异常难看,胸口起伏,本来勃起的,这会全软了下去,他自以为勾引妻子的好朋友做得天衣无缝,万万没想到妻子早察觉了,更没想到包养的那女人竟然去偷男人。 乔元没那么复杂,他同情董雨恩,爱怜董雨恩,他温柔地挺插大水管:「郑叔叔也满足不了董阿姨吗。」 董雨恩幽叹:「现在还勉勉强强,可再过年,哎……」 乔元马上道:「有我啊。」 话音未落,董雨恩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流了出来:「咯咯,阿元,你太可爱了,我太幸福了,董阿姨以后的幸福就指望你了,你仔细看好,看我怎么吃你。」 说着提臀,将大水管堪堪拉到穴口时,大眼睛飘了丈夫一眼,缓缓落臀,缓缓吞入大水管,这一幕真真切切被大人物亲眼目睹,他似乎又勃起了。 董雨恩一插到底,随即密集耸动,迷人的肉穴狂吃大水管:「啊啊啊……」 乔元抚摸着董雨的丝袜美腿,抚摸她的性感内衣,爱怜之至,心里隐隐想替董雨恩教训那个女人,便问了:「董阿姨,你和白虎还有联系吗。」 董雨恩娇笑,瞄了瞄大人物,妩媚道:「有啊,我们经常电话聊天的,我们以前是好朋友,有很多共同话题,聊个三天三夜都聊不完,如果她不勾引郑叔叔多好,现在她还不知道我早就发现她和郑叔叔偷情,但她又怕我发现,就经常打电话给我,探我口风,我跟平常一样。」 乔元咬牙切齿:「她不回承靖市么,她要是回来,你告诉我,我去打她。」 董雨恩大乐,悄悄给大人物一个得意的眼神,腰腹用力,开启了盘磨姿势:「打她屁股好不好。」 乔元懂得配合,举起手掌,轻拍董雨恩的肥臀,她浪叫扭腰,大肥臀盘旋得更快,阴道里近似于疯狂地绞缠大水管,给乔元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也给她董雨恩带来无限的舒服,更特别的是,她几乎是与丈夫对视中和乔元交媾,她从大人物充满愤怒和嫉妒的目光中得到难以言表的巨大刺激,董雨恩提臀了,娇娆地耸动身子,密集吞吐大水管,噗哧声声,她的呻吟响彻了客厅。 乔元也疯狂了,他伸手进董雨恩的透视内衣里,结结实实地握住她的两只巨乳,狠搓两粒乳头,下身强势上挺,董雨恩陶醉娇哼,低头送来香唇,两人忘情接吻,嬉戏舌尖,犹如一对相识几十年的情人般甜蜜。 「董阿姨,你累了,快坐下,我要吃你的脚丫子。」 乔元温柔地看着董雨恩,董雨恩瞬间眼圈发红,她毕竟属于丰腴型女人,平日里养尊处优,少有锻炼,长时间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有点吃不消,加上她一直疯狂耸动,体力消耗巨大,和乔元接吻时,已是娇喘连连。乔元心细体贴,单纯地要求更换姿势,把董雨恩感动得一塌糊涂,一落坐下来,就把丝袜玉足递给了乔元:「最喜欢你吃我脚丫子了。」 乔元当然不只吃玉足,他举起董雨恩的一条黑丝美腿,先将大水管插入肥美肉穴,然后再将脚足部分的丝袜撕烂,等露出了绝美金莲足,乔元张嘴就吃,吃到动情时,他痴迷道:「董阿姨,改天你和常春然一起给我吃脚丫子,让我吃个够,吃个饱。」 董雨恩满口答应,乔元又将另一只金莲足吃进嘴里,舌舔脚掌,吮吸脚趾头,啜吸声此起彼伏,当然,抽插这事也没停歇,大水管将董雨恩的肉穴插得蜜汁四溅,她舒服极了,悄悄扭头看了看大人物,随即吃吃娇笑,脚趾头在乔元嘴里抖个不停:「啊,一边吃人家脚丫子,一边插人家穴穴,让郑叔叔看见了,他一定很生气,会说你是小流氓。」 乔元哪里想到大人物在半眯着眼看他奸淫董雨恩,他正啃得不亦乐乎:「我是小流氓,专吃董阿姨的脚丫子的小流氓,哦,好好吃。」 董雨恩尖叫:「别咬,别咬,啊……」 乔元不咬了,他想射了,他感受到董雨恩要来高潮,放下两只玉足,乔元的身体压上董雨恩的身体,这是姿势才能体现男子的意志,乔元拥有一根很男人的大水管,他用这根大水管发起了一波接一波的凌厉攻击。 穴肉淫靡,体毛震颤,敏感神经仿佛都聚集到了董雨恩的下体,她媚眼如丝,鼻息浑浊,汹涌的高潮如期而至,瞬间淹没了她的情感,娇柔的嘤咛中,董雨恩接受了浓烈精华的浇灌。 太美妙了,太舒服了,两人疯狂接吻。 突然,大人物发出醉酒般的梦呓:「阿元,接着喝,接着喝,我洗把脸,我们接着喝。」 乔元吓坏了,不知所措。董雨恩也很紧张:「你快走吧,他可能马上醒来。」 乔元连连点头,迅速拔出大水管,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鞋子都来不及穿,手一拎鞋子,跟董雨恩说了一声再见,就仓皇而逃。迈巴赫的引擎刚响起,大人物就翻身而起,扑向董雨恩。 董雨恩张开两条黑丝美腿,吃吃娇笑:「猴急什么,先擦擦,里面都是阿元的精液,要流出来了。」 大人物满不在乎,他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插入妻子的阴道,黏糊糊的都无所谓,他要暴操妻子,把压抑多时的欲火全发泄出来。 董雨恩揶揄:「被刺激了么,可惜,无论你怎么用劲都比不过阿元。」 大人物怒喝,猛烈抽插阳具:「气死我了,我警告你,你别难为浦胭脂。」 董雨恩冷笑:「我是你老婆,你操着我,竟然命令我不难为你的情妇,你还是男人吗。」 大人物双手乱摸:「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浦胭脂的。」 董雨恩翻翻美目,不屑道:「纸包不住火,你这点小伎俩能蛮得过我,我董雨恩白活了,胭脂一离婚,我就猜到是你搞的鬼。」 大人物继续猛抽:「好吧,那你告诉我,浦胭脂真的在外边勾搭男人吗。」 董雨恩蹙眉,象征性地扭了扭腴腰:「你自己骗自己,如果你真想知道她有没有勾搭男人,你有的是办法,你害怕知道,你不敢知道而已,可我了解胭脂,我了解她几十年了,她有多淫贱,我比你清楚一万倍。」 「噢。」大人物射了,抖了抖粗腰,气喘嘘嘘骂道:「妈的,跟那小子的精液混在一起了,他没有性病吧。」 董雨恩恼怒不已:「我不担心他有性病,我担心你,我也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胭脂,她可以传染给你,你又传染给我。」 大人物忙自我安慰:「不会的,这点我有信心。」 董雨恩早已是意兴阑珊,见丈夫射了,她冷冰冰道:「哼,快起来,我要洗澡了。」 大人物似乎有梅开二度的兴致,他堆起笑容,柔声道:「我们一起洗。」 第38章 夜晚的蓝十字酒吧音乐绕梁,热闹拥挤,这里美女如云,豪客如鲫。 乔元并不热衷酒吧生活,他来蓝十字酒吧,是专程来看两位准老婆的表演,她们是利君竹和利君兰。如今利家姐妹在酒吧街可谓有口皆碑,她们不仅美貌惊人,跳舞也很棒,而且姐妹俩只在蓝十字酒吧跳舞,她们是蓝十字酒吧的专属明星。 来看利家姐妹跳舞可不止乔元。 曾经的外国语学院三校花也来捧场,她们都打扮得很性感迷人,乔元在拥挤的人群中,找到了这三位美女丛中的大美女。 「孜蕾姐,思嘉姐,咦,曼丽姐,你也来了,你不用照看利灿哥吗。」乔元笑嘻嘻的,口水又流出来了,眼前的这三位美女玉腿林立,惹火身材前凸后翘,似乎都不穿内裤。 冼曼丽娇嗔:「我在家呆了快半月了,都快闷死了,阿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不需要我陪了。」 「你们今晚太漂亮了。」乔元很想左拥右抱,可眼前是三人,一次无法抱三人。 吕孜蕾用她涂有闪亮唇膏的小嘴问:「我们三个,谁最漂亮呢。」 乔元考虑都不用考虑,马上回答:「当然是孜蕾姐,孜蕾姐的嘴儿好性感,好想亲两口。」 吕孜蕾大喜,舔了舔迷人的唇珠,身子主动贴近乔元:「算你会说话,阿元,我跟你说啊,我们今天又和西门巷十二家住户签了搬迁合同……」 冼曼丽急忙分开两人:「拜托,别谈工作的事,讨厌。」 吕孜蕾心有不甘,她是工作狂,无论身处何地,她都心系工作:「开心的事也要说说嘛。」 郝思嘉插话进来:「女人来酒吧只说两件事,一是喝酒,一是男人。」 吕孜蕾讥讽:「我今晚想喝酒,你今晚想被男人操,对吗。」 郝思嘉毫不示弱:「对。」 「咯咯。」三位大美人笑得前俯后仰,该晃荡的晃荡,该泄的春光也不吝啬泄露出来,让乔元看得心浮气躁,气血不稳。 冼曼丽眼尖,朝人群招手:「君兰来了。」 眨眼间,一身跳舞服的利君兰也挤了过来,娇滴滴喊:「孜蕾姐,思嘉姐,曼丽嫂子。」 大眼儿自然最关注小爱郎:「阿元。」 乔元上前,热烈拥抱可爱美丽的利君兰:「君竹呢。」 利君兰撅了撅嘴:「谁知道她上哪了,见不到姐姐,你很着急嘛。」 乔元讪笑:「喝酒,喝酒,来酒吧就要喝酒,对了,有见到我爸爸吗。」 利君兰举手,指向二楼回廊的一面大玻璃:「乔叔叔在办公室,刚才我和姐姐有上去过。」 三个大美人马上议论开来,她们都没见过乔元的父亲乔三,而此时的乔三确实在二楼的办公室里,他的办公室围着一面单向玻璃,站在办公室里,可以俯视整个酒吧大厅,外面的人却看不进来。 「乔叔叔,阿元来了。」 利君竹的大眼睛在舞动的人群中发现了乔元,她本能的紧张,因为她胸前的大美乳正被乔三温柔搓揉,她婀娜的身子正被乔三紧紧抱住,跳舞服散落在地上,此时,利君竹粉嫩无瑕的娇躯上就只剩下乳罩和小内裤,她脚下穿着一双精美的细高跟,粉白玉足儿格外醒目漂亮,脚趾甲涂了粉红色。 「别管阿元,乔叔叔想操你。」 乔三抚摸着利君竹的嫩肌,很贪婪,不想放过每一寸地方,细长的股沟被掰开,见到了娇嫩裂缝。乔三血脉贲张,他深深迷上了这位美貌娇嗲的准儿媳。 「万一阿元上来呢。」利君竹扭动她的小翘臀,本能地逃避乔三的挑逗,可她哪能逃避,她整个人都靠在乔三怀里,不止是手,连硬物也不时剐蹭着嫩穴口,利君竹无法抗拒乔三的挑逗。 「我锁着门,不用担心。」乔三坏笑,他已脱光,粗大的家伙逐渐放肆,乱顶乱碰,交到利君竹手中时。 利君竹虽担心,却也紧握不松手,无限娇羞:「万一阿元他敲门怎么办。」 乔三轻松道:「我就是不开门,他还能硬闯么。」 利君竹稍稍放了心,身子急剧敏感,给乔三摸了半天,利君竹浑身难受,情动鸾飞,很想交媾了。乔三的手适时探入阴部,扣了扣娇嫩的肉朵儿,利君竹嗲声娇呼:「哎呀,别摸人家穴穴,好痒。」 乔三下流道:「乔叔叔帮你抓抓痒。」 利君竹咯咯娇笑:「乔叔叔好坏。」 乔三吻上利君竹的耳垂:「放心吧,阿元不会这么快上来的,你看看,好多女人围着他,君兰也抱着他,他不会想到君竹的。」 利君竹一听,登时光火:「阿元想我的,阿元最爱我。」 乔三赶紧附和:「是的,是的,阿元想君竹,很想很想,只是乔叔叔也想君竹,每时每刻都想,特别想君竹的屁股。」 利君竹芳心大悦,扭了扭翘臀,娇羞不已:「想人家屁股做什么。」 乔三色色地揉着利君竹的雪白小翘臀,甜言蜜语道:「君竹的屁股是我见过最美的屁股,好有弹性,乔叔叔好喜欢。」 无意间,手指顺着股沟撩拨几下,那地方格外敏感,利君竹打了激灵,娇嗲喊:「哎呀,乔叔叔别摸了,你想做就做吧,做完了,我要下去跟他们玩。」 乔三暗暗欣喜,和利君竹交往了多日,他已摸透了这位美貌儿媳的特点,知道如何挑逗她,知道如何哄她开心,只要利君竹开心,乔三想怎样都没大问题。爱意浓烈,耳鬓厮磨,乔三的手掌覆盖了一只少女大奶子,他动情道:「君竹,乔叔叔爱你,乔叔叔现在离不开你了。」 利君竹浑身震颤,少女最听不得这种软绵绵的情话,何况她已春心荡漾,阴道酥痒,那滚烫的大阳具来到了她的嫩穴口,利君竹知道乔三要插入了,她没有拒绝,但少女矜持,她只是微微分腿,娇柔道:「这样可不行,人家是你的儿媳,又不是你老婆。」 乔三用大龟头摩擦嫩穴口,另一只手揉利君竹的体毛:「君竹能不能又做乔叔叔的儿媳,又做乔叔叔的女朋友。」 利君竹已是情不自禁,娇躯靠在乔三的身上,那大阳具摩擦了一会,竟然撑开了嫩穴,徐徐进入:「君竹,乔叔叔有大鸡巴,乔叔叔的大鸡巴最懂操君竹,能把君竹爽翻天,君竹还记得那些高潮吗。」 利君竹仰头娇吟,翘臀微微撅起,双腿迅速打开,大阳具越插越深,利君竹点头说:「啊,记得,乔叔叔的大鸡巴很舒服,好喜欢乔叔叔的大鸡巴。」 「乔叔叔爱你。」 「那乔叔叔不许爱陶歆。」 「乔叔叔只爱君竹,不爱陶歆,乔叔叔要插君竹的穴穴了,湿成这样子,君竹好骚。」 「啊,都是乔叔叔害得,人家以前很纯洁的,只爱阿元一个。」 「纯洁的小美女,麻烦你双手扶住玻璃。」 笑嘻嘻的乔三用小腹顶着利君竹的屁股,将她推到玻璃前,利君竹好不娇羞,半举双手扶着玻璃,回头观看乔三的进入,这个姿势,这个空间都是利君竹以前没有经历过的,那单向玻璃下,黑压压的人群随着音乐舞动,利君竹不禁兴奋,尤其是望着乔元,又和别的男人交媾,这深深刺激了她,此时的利君竹欲火焚身,她主动翘动屁股,乔三大喜,抱着翘臀先来一轮五十多下的猛抽,把娇柔可爱的利君竹爽得肌肤泛红,然后又将利君竹再往前推,让她的双乳贴在玻璃上,乳房被压扁变形,乔元兴奋得无与伦比,他持续抽插小嫩穴,仿佛让利君竹的尖叫永不停歇。 「啊啊啊,乔叔叔你看,阿元他望上来了,他会不会发现我们……」 利君竹既兴奋又紧张,乔三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一边抽插,一边张望下去,见乔元竟然抱着冼曼丽,就在座位边伴随着音乐耸动,别人可能不在意,可乔三一眼就看出儿子正在和大美女交媾,他们竟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交媾,乔三好不兴奋,暗赞儿子够风流,见冼曼丽不仅艳光四射,性感撩人,还不露声色,淡定自若地和乔元交媾,乔三不禁对冼曼丽产生了浓厚兴趣,他还不知道冼曼丽是何人,就开口问:「阿元抱着那位美女是谁。」 利君竹娇吟:「是我嫂子,啊啊啊……」 乔三吃了一惊:「这小子,好像在搞你嫂子。」话一出口,乔三就后悔了,果然,本来忘情做爱的利君竹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乔三这么一说,利君竹美目骤闪,凝目看去,那是气得柳腰乱扭:「啊,真的诶,阿元真的在操曼丽嫂子,这个臭阿元,大色狼,竟然和曼丽嫂子发生关系,他们好无耻。」 乔三乘机挑拨:「所以啊,君竹和乔叔叔做爱应该理直气壮,不能光让阿元这么风流,他能玩你嫂子,你也能和乔叔叔开心。」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利君竹内心所有的不安,羞愧都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后伸双臂,勾住乔元粗腰,雪白翘臀激烈后挺,疯狂吞吐乔三的大阳具:「嗯嗯嗯,乔叔叔,用力操我,用力操君竹的穴穴,啊啊啊,臭阿元,烂阿元,啊啊啊……」 乔三大乐,他知道如此一来,以后就能更加掌控利君竹,极度兴奋之下,乔三乘机央求:「君竹宝贝,以后乔叔叔要天天操君竹,君竹答应吗。」 「嗯嗯嗯。」利君竹猛点头,如瀑的秀发在飘荡,乔三趁热打铁,一指楼下的乔元,惊呼道:「君竹你快看,阿元把你嫂子的一条腿提起来了,这样能更方便插入。」 利君竹看去,只见乔元抱提冼曼丽的一条美腿,下身猛烈抽动,冼曼丽则勾住乔元的脖子,激烈扭动腰肢,周围的人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两人在热舞,实际上两人在交媾。 「大色狼阿元,我要下楼去,我骂他们。」利君竹气得咬牙切齿,正想停止交媾,忽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位美丽的女孩走了进来,一瞬间,三人都大吃一惊。 乔三反应快:「陶歆,你怎么来了。」 原来开门进来的人是陶歆,她瞪圆了眼珠子,手里的晃着钥匙:「我有办公室钥匙,我不能来吗。」 「快关门,快关门。」乔三急忙吆喝,陶歆立刻关上办公室门,转身过来,她的表情很夸张:「天呐,利君竹,你和三哥在这里干嘛。」 「我,我……」仓促生变,利君竹呆若木鸡,她依然保持着交媾的姿势,乔三的大阳具依然深插在她的嫩穴中。 陶歆晃着手中的钥匙,缓步走来,语带讥讽:「你可是阿元的未婚妻,阿元是三哥的儿子,利君竹啊,利君竹,你怎么能跟三哥做这事,我没看错吧。」 「陶歆,我,你……」 利君竹好不尴尬,内心凌乱,身体全裸着,遮也无法遮,逃也无法逃,嫩穴深处还传来巨大快感,她羞得满脸涨红,不知所措,扭头看向乔三,乔三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实际上,这是乔三和陶歆演得一出戏,他答应陶歆今晚操利君竹,只要操了利君竹,以后陶歆就会给乔三物色美丽的小处女。 「乔叔叔,你好风流哟。」陶歆给了乔三一个佩服的眼神,她没想到乔三这么轻松就泡上利君竹,心里对乔三很是佩服。 「陶歆,你可别乱说出去。」乔三挤挤眼,也给陶歆一个得意洋洋的眼色。 陶歆轻挑细眉,目光转到了利君竹身上,在利君竹面前走来走去:「我不会乱说出去,我只告诉阿元,把亲眼看到的告诉阿元,毕竟阿元曾经是我的男朋友。」 「陶歆。」利君竹脸色大变,乔三也佯装惊恐。 「干嘛。」陶歆仿佛抓到了重要把柄,她要好好教训利君竹,她要报复利君竹曾经的羞辱,若不是利君竹,陶歆的处女也不会这么随随便便给了乔元,结果让乔元瞧不起,想到这,陶歆怒火中烧。 「你别告诉阿元。」利君竹吓坏了,顾不上推开身后的乔三,乔三也没拔出大阳具,就这么抱着利君竹的小蛮腰,舒舒服服地插着。 陶歆哼了哼:「凭什么呀,你说不能告诉阿元,我就听你的吗。」 利君竹急道:「我给你钱。」 陶歆冷笑:「我现在不缺钱了。」 利君竹哪里还有往日的矜持,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只好低声下气乞求:「陶歆,我……我求你了,我们是同学喔。」 「同学,哼。」陶歆不屑的啐了一口,脑子闪过了一个凌虐利君竹的念头:「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男欢女爱其实很正常,如果你利君竹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为你保守秘密。」 「你说,你说。」利君竹忙不迭点头。 陶歆咯吱一笑,一屁股坐上光亮的红木办公桌,美腿晃荡:「舔我下面,小便的地方。」 「啊。」利君竹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后的乔三则强忍着笑,偷偷给陶歆竖起了大拇指。 陶歆见利君竹发呆,冷冷道:「不答应么,那拜拜了。」说完,从办公室滑下,朝办公室门走去。 利君竹尖叫:「陶歆,你站住,你给站住。」 陶歆站住了,露出一丝狡黠,乔三赶紧柔声鼓动:「君竹,你就答应陶歆吧,这个条件不算苛刻,陶歆的穴穴很干净的,现在只有我操她,没其他男人碰她,要不,我和你一起舔。」 利君竹撅起了小嘴儿,她是大校花,大美女,让她舔陶歆的下体,这脸面可丢光了,正犹豫,陶歆不满道:「快点考虑,让我等烦了,我加多条件,要你舔我的脚趾头。」 利君竹脸色大变,怒火中烧,可又不敢发作。乔三笑嘻嘻道:「乔叔叔可以舔你屁眼。」 陶歆斜眼给利君竹:「我不给你舔,君竹可以舔。」 利君竹一听又是舔脚趾头,又是舔屁眼的,顿时吓坏了,气鼓鼓道:「好,我舔你穴穴,我不舔屁眼脚趾头,不舔屁眼儿。」 陶歆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她重新坐上办公桌,这会敞开了双腿,身上穿着短裙,很容易就露出了迷人的少女下体,肉嘟嘟的嫩穴强烈吸引了乔三,他的阳具剧硬,顶着利君竹的子宫朝陶歆走去。 利君竹咬了咬红唇,狠狠瞪了陶歆一眼,很不情愿地弯腰下去,又犹豫了半天,终于伸出可爱的小粉舌,舔上了陶歆的嫩穴,陶歆连续打了好几个冷战,得意洋洋道:「还有,以后在学校见到我,不准你趾高气扬。」 利君竹一愣,抬起了头:「我没有趾高气扬啊。」 陶歆恶狠狠道:「你答应就行,狡辩什么,快舔。」 利君竹那个气呀,无奈情势由不得她,她只好忍辱弯腰,再次舔吮陶歆的嫩穴儿。陶歆兴奋得美脸涨红,隐约还感受到一丝舒服,她故意羞辱利君竹:「我刚小便过,有尿味喔。」 「我也舔。」乔三忽然拔出阳具,也伸长脖子过来舔吮陶歆的小嫩穴,蕊肉滑腻,陶歆一阵阵快感,芳心却有点不满:「三哥,你偏心,啊……」 乔三微笑不语,内心自然偏爱利君竹,他点到为止,舔吮了陶歆的嫩穴两口,又急匆匆回到利君竹身后,利君竹弯着腰,刚好给乔三再次插入的极佳角度,大阳具一下子插到了底,惹得利君竹回头,嗲嗲喊:「乔叔叔,不要插了嘛。」 乔三坏笑:「你舔陶歆的穴穴,我插你的穴穴,我们三个都爽,来吧,大家一起爽。」说着,腰腹用力,大刀阔斧地猛抽利君竹的嫩穴儿。 利君竹忍不住摇臀呻吟,乔三伸长手臂,将利君竹的脖子往下摁,利君竹头一低,再次舔上了陶歆的嫩穴,由于乔三抱着翘臀猛烈抽动,也带动利君竹的身体颤动,结果,利君竹的小嘴摩擦了陶歆的嫩穴,肉嘟儿很敏感的,陶歆再也忍不住,小声叫嚷了起来:「啊,利君竹舔我下面,啊,利君竹舔得蛮舒服的,小心点喔,说不准我会尿出来,尿进你嘴里。」 乔三笑嘻嘻警告:「陶歆,你敢尿出来,我就把你剥光光放到酒吧舞台上示众。」 陶歆脱口而出:「我开玩笑的,三哥再偏心,我就叫舒海伦回家。」 「舒海伦?」利君竹一惊,站直了身子,乔三却紧紧抱住她的小蛮腰,大阳具深深插着,利君竹顾不上阴道舒服,好奇问:「是我们学校的舒海伦吗,她来这里做什么。」 陶歆自知失言,见乔三猛使眼色,她哪敢说出实情,乔三狡诈,解释道:「酒吧想招一些漂亮的女孩来酒吧玩耍,漂亮女孩多了,酒吧就会有人气,人气旺,生意就好,这是做酒吧的诀窍。」 利君竹听罢,也能理解,没有说什么,乔三乘机揉搓她的高耸双乳,大阳具碾磨花心,利君竹两眼儿半眯,舒服得几乎站立不稳,娇柔道:「陶歆,我已经舔过了,你说话算话,不要说出去喔。」声音八分娇嗲,两分乞求。 没想到,女人的娇嗲对女人也有杀伤力,陶歆忽然换了个人似的,目光温柔,语气也温柔:「放心啦,我说到做到,我绝不说出去,你舔我穴穴的事,你也别记在心上,如果你介意,我……我舔回你穴穴也行。」 利君竹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你舔,你不说出去就行。」 陶歆浑身燥热,娇娆看向乔三,腻声道:「三哥,我要。」 乔三愣了愣,竟然不知该怎么办,陶歆撒娇:「我也要。」 利君竹识趣,这时候可不是争宠的时候,眼珠子转了转,她用力推开了乔三。乔三讪笑两声,这才拉过陶歆落坐在沙发。陶歆娇羞无比,兴奋异常,她摘下内裤,跪骑过去,乔三环抱她的小细腰,只见娇躯落下,大阳具上顶,两人的生殖器结合在一起,陶歆发出一声嘤咛,扭头看向利君竹,多少有点挑衅的意味。利君竹心虚得要命,匆匆穿上衣服,也不打一声招呼,脸红红地跑走了,比兔子跑得还快。 酒吧大厅的一张酒桌边,几位性感大小美女正随着狂热的音乐扭动身体,热辣劲舞。 冼曼丽和乔元也在热舞,他们搂在一起扭动身子,这在酒吧里很平常,只要玩嗨了,只要开心了,男人和女人可以抱在一起热舞,大家见惯不怪。 冼曼丽抱住乔元,曼妙地扭动腰肢,呼吸急促:「阿元,跟你做爱就是爽,过瘾,啊……」 乔元也抱住冼曼丽的臀部挺动身子,他技艺精湛,大庭广众之下站着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也没露出明显痕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在躁动的空间中密集交媾,快感无限。忽觉得冼曼丽的肉穴涌出大量黏液,乔元赶紧道:「曼丽姐,你快用纸擦擦,你的浪水快流出来了。」 冼曼丽也觉得不擦的话,浪水有可能流到她的大腿,所以不得已停止耸动,从酒桌抽出几张手纸,悄悄地擦拭了几下交媾处,就地扔下手纸,又和乔元交合起来,他们的举动固然隐蔽,但身边的郝思嘉和吕孜蕾都心知肚明,她们早达成了默契,轮流和乔元交欢,冼曼丽运气好,谁先和乔元交媾时,她的石头剪子布胜出,只是冼曼丽缠着乔元已经有二十多分钟了,这惹得吕孜蕾和郝思嘉很不满,但又不好意思催促冼曼丽,只能在一旁喝酒热舞干等着。 忽然,吕孜蕾眼前一亮,朝郝思嘉挤挤眼,郝思嘉顺着吕孜蕾的目光看去,意外看到利君竹挤了过来,两位大美人不禁咯咯娇笑,也不给冼曼丽示警,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曼丽嫂子。」利君竹来到了冼曼丽身边,乔元和冼曼丽才发觉,这时候分开已然来不及。冼曼丽好不尴尬,大口大口娇喘着:「啊,君竹,你来了,刚才去哪了。」 「你和阿元在干嘛。」利君竹怒气冲冲。 「跳舞啊。」冼曼丽佯装镇定,大水管深插在她的阴道里,她情不自禁扭动腰肢,快感实在迷人,实在令人难以自拔。 「用不用抱在一起跳呢。」利君竹见冼曼丽还在扭动,气得胸脯起伏。 冼曼丽吃吃娇笑:「哟,你吃醋啊。」 利君竹冷冷道:「肯定咯,阿元是我老公,你这么紧紧地抱住他,我能不吃醋吗。」 冼曼丽媚眼如丝:「吃什么醋嘛,我是他嫂子,抱抱不可以吗。」 利君竹几乎吼起来:「你抱很久了。」 「再抱一会嘛。」冼曼丽娇滴滴的央求,快感蜂拥着,她看了看怀中的乔元,忍不住随着音乐耸动,看似跳舞,实则在交媾,肉穴儿快速吞吐乔元的大水管。 利君竹还是打算给嫂子面子的,明知乔元和冼曼丽在做爱,气恼的利君竹也尽量不揭破,她狠狠瞪了乔元一眼,怒道:「不行,我要抱阿元,我要抱老公。」 乔元无法在此时拔出大水管,如果拔出,肯定就露陷,他只能尽量拖延:「君竹,我想再抱抱曼丽嫂子,呵呵,呵呵。」 利君竹岂能再忍,伸手在乔元的脑壳上敲了暴栗,疼得乔元大叫:「哎哟,你干嘛打我。」 旁边的吕郝两人都禁不住好笑,都不劝阻,都在看热闹。利君竹气急败坏,狠跺了跺脚:「不能操嫂子的。」 「说什么呢,你喝多了吗。」乔元极力狡辩。 哪知利君竹不是省油之灯,她上前一把掀开了冼曼丽的短裙,入目赫然是大水管紧紧插在冼曼丽的下体,冼曼丽连内裤都不穿,所以看得很真切,利君竹怒不可遏:「还狡辩嘛,证据确凿。」 仓促生变,乔元露出了小混混的本色:「我怎么不知道插着曼丽姐的穴穴。」接着,一副装傻茫然的表情:「曼丽姐,我什么时候插进去的。」 冼曼丽懂得配合,也是莫名其妙之色:「我也不知道诶。」 「哈哈。」 在旁边看热闹的吕孜蕾和郝思嘉顿时笑得前俯后仰,利君竹再也不给冼曼丽面子,一把扯开两人,直接抱住乔元,气鼓鼓道:「快插进来。」 乔元讪笑,知道准老婆生气了,赶紧调整大水管角度,一手抱住利君竹的小蛮腰,一手拨开小蕾丝,大水管轻松插入,满满地充实了小嫩穴,利君竹本来想发火的,只是想到十分钟之前她的小嫩穴还插着乔三的阳具,所以心软了下来,双臂紧抱乔元:「大流氓,哼,连曼丽嫂子都操,我告诉妈妈听。」 乔元笑嘻嘻乞求:「我错了,君竹好老婆,别跟你妈妈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要大鸡巴也给你,现在要不要用力点呢。」 利君竹浑身舒服,骚骚道:「要。」 乔元见媳妇这般可爱,禁不住高歌:「君竹是小骚货呀,君竹是小骚货……」 利君竹开怀大笑:「咯咯,啊啊啊,臭阿元,啊啊啊,插那么深,我问你呀,来酒吧了这么久,你怎么不上去看你爸爸。」芳心中,利君竹还是觉得愧疚乔元,可是,她受不了乔三的甜言蜜语和魔鬼般的挑逗,明知不应该和乔三发生关系,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 乔元撇撇嘴,加速了抽插:「看他做什么,他有什么好看,这里好多美女,看美女多好。」 利君竹媚眼如丝,娇滴滴道:「以后不许你再操曼丽嫂子。」 乔元赶紧答应:「不操,不操了。」 利君竹自然是将信将疑:「啊啊啊,我怎么觉得你没说真话。」 乔元连哄带骗:「我说真的,我发誓。」 利君竹蓦地想起了乔三,芳心又是一阵羞愧,嫩穴儿竟然分泌出大量爱液:「你给利灿哥戴绿帽了,啊啊啊……」 乔元很尴尬,无言以对,只能用猛抽猛插来讨小媳妇的欢心,利君竹之前被乔三弄了个半吊子,很难受,如今让乔元填补,情欲得到了释放,美得她娇吟飘荡。 吕孜蕾看不过眼,走过来责怪:「喂,君竹怎么插队,应该轮到我的。」 利君竹最忌惮吕孜蕾,赶紧乞求:「孜蕾姐,你先等等,我马上就来了,啊啊啊……」 总算守信,一轮猛烈耸动后,娇喘中的利君竹带着满足让出了位置,吕孜蕾没丝毫忸怩,分腿挺腰,接受了大水管的深插,快感如电,吕孜蕾紧紧抱住乔元:「小男人,还有力气不。」 乔元干笑两声,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有多强悍,只听吕孜蕾一声娇吟,大水管凌厉侵占了她的下体,直达子宫,吕孜蕾忍不住再喊:「啊……」 「叫那么大声,不怕被别人听到么?」 乔元好不得意,大水管在吕孜蕾的阴道里乱搅一通,弄得吕孜蕾又舒服又难受,粉拳出击,打了乔元一下:「我想叫就叫,我想叫多大声就叫多少声。」 乔元赶紧又加把劲,抽插得很密集:「大老婆,穴穴好紧,好舒服。」 吕孜蕾张嘴呻吟,大眼睛里水汪汪:「所以要多操,太紧了,我放手指头进去都难。」 乔元一时没反应过来:「放手指头进穴穴做什么。」 吕孜蕾羞笑:「你不在身边的时候,又思春了,我可以自己捅呀。」 乔元想笑,忽地抓起吕孜蕾的小手,紧张道:「别啊,你看你的指甲这么尖,万一捅伤穴穴怎么办。」 吕孜蕾微喘:「所以你要多操我,把我操过瘾了,我就不思春了,啊。」 乔元坏笑,大水管碾磨子宫:「手指能插这么深么。」 吕孜蕾双腿打颤,媚眼如丝,摇了摇头,再次娇吟:「阿元,我好舒服。」 乔元正得意,准备强势出击,忽然,二丫头利君兰领着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清纯美少女走了过来,乔元眼尖,马上认出美少女:「咦,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舒海伦吗。」 吕孜蕾蓦地脸色大变,狠狠拧了乔元的屁股,乔元哎哟一声,利君兰来到跟前,娇滴滴问:「阿元,怎么了。」 乔元讪笑:「屁股被蚊子咬。」 利君兰皱了皱鼻子:「这里哪有蚊子。」 几个大美女不禁好笑,利君兰一介绍,果然是市二中的校花舒海伦,她似乎和利君兰关系不错,两人贴在一起交头接耳,也不知说什么。吕孜蕾看出乔元心有旁骛,不禁低声怒骂:「小坏蛋,见色起意,见了美女校花就硬多了,我感觉出来的。」 乔元一脸委屈:「孜蕾姐,你改姓好不好,不要姓吕了,姓赖。」 吕孜蕾也知道这么说有点牵强,心想酒吧里美女如云,如果都吃醋,那吃得过来。哼了哼,吕孜蕾催促道:「大鸡巴阿元,快动。」 乔元暗暗好笑,他确实见了舒海伦后,生理反应强烈,这会大水管极度充血,立马应吕孜蕾要求,一阵猛烈抽插,棍棍直达子宫,吕孜蕾浑身颤抖,双手用力抓住乔元肋部,也摇动腰肢迎合:「喔喔喔,这么粗,还插这么深……」 音乐激荡震耳,酒吧里人潮舞动,哪里看得出有人在暗中交媾。 乔元心里有点担心:「孜蕾姐,我操爽你了,你得帮帮忙,刚才操曼丽姐的时候给君竹发现了,你替我说说话,君竹听你的。」 吕孜蕾怒目而视:「活该,看你操曼丽我就一肚子火。」 「为啥。」乔元莫名其妙。 吕孜蕾恨恨道:「你操君兰前后才五分钟,可操曼丽呢,操了足足二十分钟,你这么喜欢操她呀。」 乔元讪笑:「她经操,又骚浪,要了一次又一次,我能怎办,不给她的话,她会生气。」 吕孜蕾更怒了:「你怕她生气,不怕我生气吗。」 乔元赶紧哄讨:「哪里,我最怕你生气了,以后你想要的话就凶一点,像刚才凶巴巴的那样子,君竹就怕你了,曼丽也怕你了,我就能操你了。」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吕孜蕾咯咯娇笑,频频颔首:「看来这世界都一样的,欺软怕硬,下次我一定更凶,再不争取,连渣都不剩了,妈的,这个曼丽跟你同住利娴庄,她什么时候要都可以,偏偏在这里跟我抢,她跑去哪了。」 乔元抱住吕大美人,腰腹用力摆动,大水管猛抽:「管她去哪了,我们操逼,操孜蕾姐的骚逼。」 吕孜蕾情不自禁抱住乔元,两人合着激昂音乐大幅度耸动:「嗯嗯嗯,我们跳舞,啊啊啊,阿元,现在有很多男人打我主意,整天想约我,又是送车,又是送楼,你可要对我好,勤点关心我,经常操我,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乔元脸色很难看,他当然知道追求吕孜蕾的男人众多。 吕孜蕾威胁道:「如果你对我不好,我一不小心就给你戴绿帽,啊啊啊,好粗,你又磨里面了。」 乔元怒极狞笑:「刚才孜蕾姐拧我屁股,现在我要拧孜蕾姐屁股。」 吕孜蕾屁股生疼,却敌不过快感山崩地裂,她猛地浑身哆嗦:「喔,快用力,阿元,快用力。」 一曲嗨歌完毕,酒吧里清静了许多,达到愉悦巅峰的吕孜蕾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娇艳无比,脆弱不堪。乔元紧贴着,大水管依然插在吕孜蕾的肉穴中。 郝思嘉一直关注吕孜蕾的表情,她有经验,瞧出吕孜蕾高潮了,于是,很优雅,很自然地来到吕孜蕾身边。吕孜蕾知道该让贤了,给乔元飘了一个妩媚眼波,与郝思嘉交换了位置。郝思嘉好不娇羞,却很淡定地和乔元抱了个满怀,身子靠稳了酒桌,双腿自然分开,下体私处洞开,不露痕迹地接纳了大水管,如今只等音乐响起,就能耸动抽插了。 校花舒海伦显然觉得很怪异,刚才乔元还抱着吕孜蕾,这会就换了一个大美女,而且两人也是紧贴在一起,舒海伦不免心中好奇,对乔元多看了几眼,觉得乔元很受美女欢迎。 乔元的目光刚好对上舒海伦的视线,他堆起了笑容,随口问:「舒海伦,期末学习成绩好不好。」 「一般般。」舒海伦有点儿不好意思,校花的学习成绩都偏差,美丽的女孩,都收到各种骚扰,各种诱惑。 乔元道:「是利君兰叫你来玩的吗。」 舒海伦摇摇头:「不是,是陶歆,陶歆约我来的。」 乔元笑了,笑得很坏,因为陶歆答应给乔元撮合舒海伦,如今小美人就在眼前,亭亭玉立,白色连衣裙,乔元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大水管剧硬,郝思嘉悄悄呻吟,下身忍不住动了动,乔元心领神会,回以轻抽慢插,嗨乐还没响起,两人就已迫不及待了。 「陶歆。」舒海伦突然朝人群招手,眨眼间,时尚性感,且美丽过人的陶歆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喊:「阿元,很豪放喔。」 郝思嘉大羞。 这时,音乐响起,灯光闪烁,火一般的激情在上演。 酒吧洗手间外。 身穿紧身衣包臀裙的冼曼丽有点脚步踉跄,她喝了不少苹果酒,酒劲上头,有点晕乎乎,她在洗手间待了一会,走出来的时候,大腿根部那地方还有点潮湿,刚才冼曼丽用清水擦洗了阴部黏液,她流了很多黏液,每次和乔元交媾,冼曼丽总会很舒服,分泌很多,可惜刚才即将得到高潮之际,被利君竹给破坏了,冼曼丽有点郁闷。 「你好。」一位个子不高,其貌不扬的中年壮男挡住了冼曼丽的去路。 「干嘛。」冼曼丽露出鄙夷之色,她属于好色女人,这辈子除了乔元外,她只喜欢帅气高大男子,她不能容忍被眼前这种男人追求。 中年壮男客气问:「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扶你。」 冼曼丽厌恶道:「不需要,谢谢。」说完,就想离开。 没想到中年男子缠住冼曼丽:「实在难受,可以先到我办公室休息,我叫阿元过来陪你。」 冼曼丽愣了愣,迷人大眼睛猛眨,上下打量了中年壮男两眼,豁然欣喜:「啊,你是阿元的爸爸。」 中年壮男笑嘻嘻颔首:「是的,是我。」 「我说怎么有点像。」冼曼丽好不兴奋:「你好,乔老板。」 乔三满脸堆笑:「自家人,别喊得生份,叫我三哥吧。」 「三哥。」冼曼丽嗲起来,也不比利君竹差多少,她有她的味道,她有她的风情。乔三浑身骨酥,眼睛笑成了两条小细缝:「走,到我办公室坐坐,喝杯茶解解酒。」 「好啊。」冼曼丽欣然应允。 「我扶你。」乔三意外的很绅士。 冼曼丽怔了怔,忙不迭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乔三没放弃,很主动地,甚至有点强势的搂住了冼曼丽的纤腰:「别客气,我刚才见你脚步不稳,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摔了可丢大脸哦。」 冼曼丽小小挣扎了两下,见挣扎不开,就顺势同意让乔三搀扶,娇躯微微靠在乔三身上,有稳如泰山的感觉,安全感满满,冼曼丽不禁娇羞:「谢谢三哥。」 乔三满心欢喜,两人边走边聊,有说有笑,竟然走了十分钟才到乔三的办公室,入目观景令冼曼丽惊喜,她快步来到玻璃墙前,惊呼道:「啊,好大的玻璃,可以俯视全场,好壮观诶。」 乔三笑吟吟的,淫色目光落在冼曼丽的翘臀上,那圆圆的美翘臀穿着包臀裙,以乔三的丰富经验,他判断冼曼丽没穿内裤。 欲火熊熊燃烧,没穿内裤的洗曼丽强烈吸引着乔三。 乔三刚才没有射,因为舒海伦来了,陶歆被迫中断交媾,急匆匆离开乔三的办公室,乔三没能发泄,精囊正酸麻发胀,那里积攒了很多精液,特难受,男人要解除这种难受,唯一的办法就把精囊里的精液排泄出来。 找一个女人解决是最理想的,如果找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泄欲,那就更完美了。眼前的冼曼丽无论哪方面都让乔三心仪,他们父子都是道上的混混,口味相投,都喜欢像冼曼丽这种妍姿妖艳,勾魂摄魄的女人,只是能不能勾引冼曼丽,乔三心里没有底,他认为冼曼丽能跟儿子乔元在公共场所交媾,那他乔三也有机会。 「可以参观一下嘛。」冼曼丽对乔三的办公室发生了浓厚兴趣,乔三欣然同意,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冼曼丽,陪在美人身边。 「哇,好多照片。」 冼曼丽兴奋地注视着墙上的几排照片,乔三得意介绍:「都是酒吧开业时,各路朋友来敬贺,有几位二线明星来捧场。」 冼曼丽连连点头,饶有兴趣:「嗯,看到了。」 忽然,冼曼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朝一间小门走了进去,小门里的景致又令冼曼丽眼前一亮:「啊,这里有个小房间,还有张大床。」 乔三笑道:「这可是新床,没人睡过,原以为酒吧每晚都经营到凌晨三四点,担心熬不住了可以休息一下,不过,接手酒吧开业到现在,我基本上回家睡,没睡过这张床。」 冼曼丽张望了四周后惊叹:「什么都有,还有浴缸,三哥真懂享受。」 乔三故意诱惑:「曼丽,你累不累,不如躺下休息。」 冼曼丽哪怕很想躺也不好意思,她脸一红,说道:「不了,我去看酒吧现场,那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看着就兴奋。」说完,赶紧走出小房子,乔三跟了出去:「以后曼丽想看,随时可以来我办公室看。」 「谢谢三哥。」 办公室里很安静,但冼曼丽看着舞动的人群,也情不自禁扭了扭柔软腰肢,那姿态娇娆曼妙,强烈吸引着乔三。 乔三知道不能用蛮力征服冼曼丽,冼曼丽不同别人,是外家中很亲近的人物,不能搞坏了关系。乔三琢磨着耍心计:「曼丽,你的事,我也听说不少,以前龙家父子为难过你,如今龙申父子死了,你应该大大方方,开开心心出来玩,有我乔三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有谁欺负你冼曼丽,你告诉我,我帮你出完所有的气。」 冼曼丽一听,内心涌出的何止是感动,还有女人最需要的安全感,乔三这番话深深打动了冼曼丽,她对乔三的好感瞬间爆棚:「谢谢三哥,我听阿元说起三哥是铁鹰堂的老大,三哥,你好威武。」 乔三大气道:「威武说不上,但我乔三可以做曼丽的坚强后盾,你家公利先生办不了的,阿元办不了的,我乔三替你办了。」 冼曼丽被乔三的男人气概打动,马上摇动腰肢,在乔三面前风姿绰绰:「以后要多多仰仗三哥。」 乔三满脸堆笑:「阿元和你同住利娴庄,他年纪还小,还不够懂事,你要多多关照他。」 冼曼丽一听,顿时咯咯娇笑:「他呀,哪里用我关照,他关照我还差不多,阿元在我们家里,地位比我高多了。」 「呵呵,我听阿元经常说起你。」 乔三示意冼曼丽坐下,冼曼丽好不紧张,一屁股坐在乔三身边:「他说我什么。」 乔三狡诈,故意欲言又止,冼曼丽不依,竟然双手抓住乔三的手臂,催促问:「说啊,三哥。」 乔三讪笑:「他有点犯贱,说什么喜欢大舅嫂,呵呵。」 冼曼丽失声喊:「哎呀,他真这么说。」 乔三笑呵呵道:「是的,他还说大舅嫂很漂亮,身材棒,我以前也没在意,今天一见,曼丽果然美貌过人,性感过人。」 冼曼丽芳心大悦,紧身衣高耸胸部在起伏:「三哥过赞了,阿元的三个老婆才叫漂亮,三哥,你好福气,有三个媳妇。」 乔三深情注视冼曼丽:「想不想听我说心里话。」 冼曼丽眨了眨大眼睛,猛点头:「三哥请说,我最喜欢听心里话了。」 乔三轻叹:「君竹,君兰,君芙她们三个是很漂亮,不过,她们年纪还小,我这大老粗倒喜欢曼丽这样的女人,如果曼丽是我儿媳,那我就更满意了,可惜,曼丽已是阿灿的老婆。」 冼曼丽没想到自己在乔家父子心里这么受欢迎,芳心大悦之际也娇羞不已:「三哥,看你说的,我哪有这么好。」 近在迟尺,乔三的身子倾了过去:「曼丽,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 冼曼丽的身子微微后缩,羞笑道:「还行吧。」 乔三指了指冼曼丽的脚足,真挚道:「你很迷人,很有气质,你穿的这双绑带高跟鞋太好看了,我告诉你,我和阿元都是高跟鞋控,以前我总是喜欢让希蓉穿高跟鞋,可那时候的希蓉哪里懂穿高跟鞋,曼丽的高跟鞋才叫高跟鞋。」 冼曼丽不是笨蛋,乔三如此注意她的打扮细节,肯定喜欢她了,再看乔三的火辣辣眼神,冼曼丽一阵心如鹿撞:「哎呀,时代在变嘛,这种高跟鞋也是近几年才出的,以前很多女人都不懂穿这种高跟鞋的。」 「能给我看看鞋子吗,不用脱下来,我就这么看。」乔三小心试探。 冼曼丽好不紧张,她对乔三有好感,不忍心拒绝,犹豫了一下,就含羞答应了。乔三大喜过望,双手轻轻捧起冼曼丽的一条修长美腿,冼曼丽大羞,浑身异样,她看出乔三色迷迷的样子和乔元有七八分相似。不自不觉中,冼曼丽的双腿微微分开,她故意不去遮掩双腿间,这是她的下意识,她在观察乔三,如果乔三不老实,他一定会偷看冼曼丽的裙底风光。 乔三没有让冼曼丽判断失误,捧起美腿的一瞬间,乔三的视线就飘忽到冼曼丽的双腿间,乌草娇柔,乔三也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眼前这位性感少妇没有穿内裤,那毛茸茸的阴毛强烈刺激了乔三,他极度勃起。近在咫尺,冼曼丽一眼就发现了乔三的窘态,芳心不禁暗骂乔三是「老流氓」、「和好色儿子一个德性。」 不用脱掉鞋子摸鞋,等同于摸腿,滑肌嫩肤是养尊处优少妇的标配,乔三连带冼曼丽的脚足也摸了,欲望高涨,乔三远远不满足就此停手,他看着那晶莹的脚趾头,呼吸急促:「好美的腿,曼丽,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闻闻你的脚。」 冼曼丽蹙起了秀眉:「三哥,这样不好,我的脚有什么好闻的,羞死人了。」心中一阵大骂乔三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 「就闻一下。」乔三的声音很温柔,双手紧紧抓住冼曼丽的脚踝。 明知道这是乔三的非礼,冼曼丽也难以拒绝,她没吱声,犹豫不定,乔三何等眼神,瞧出冼曼丽默许,他不禁内心狂喜,双膝下跪,把冼曼丽的高跟鞋美腿搁在沙发上,低头凑上前,对着冼曼丽的脚闻嗅,那龌蹉之态把冼曼丽羞得无地自容。 「三哥,闻一下可以啦,别再闻了。」 「三哥,别这样,啊,我的脚都是你的口水了……」 「不好意思,曼丽的高跟鞋太诱人了。」 「曼丽,你屁股好翘,圆圆的,好美。」乔三大胆上前挑逗,这里是他的天下,连儿媳都敢上,乔三没有不敢上的女人,他的手搭上了冼曼丽的翘臀。 「哎呀。」冼曼丽没想到乔三这么无礼,他心知乔三的意图,面对他的勾引攻势,冼曼丽有点招架不住,她扭开翘臀,尴尬道:「三哥,我先走了……」 乔三竟如影随形,不仅用肿胀的下体顶住冼曼丽的臀沟,还用手拍打臀肉:「等等,你屁股上面有点灰尘,我给你拍拍。」 「我自己拍。」冼曼丽开始惊慌失措,她刚和乔元交媾不久,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期,很容易感觉出乔三用勃起的地方乱顶,芳心一阵剧跳,竟然忘记了闪避。 「不用客气。」乔三淫笑,手上不停拍打冼曼丽的美翘臀,拍得很轻,拍了十几下就有点像揉了,嘴上还夸:「呵呵,好弹手。」 冼曼丽大羞:「三哥,你……」 乔三微微弯腰,忽见包臀裙上有一物事,他心里阵阵冲动,脑子急转,指了指冼曼丽的屁股,一惊一乍道:「啊,这里有点脏。」 「哪里。」冼曼丽做出一个扭腰回头看的姿势,很娇娆,很撩人,翘臀高高撅起,乔三瞬间血脉贲张,手指搓入了冼曼丽的股沟:「这里。」 冼曼丽娇躯轻颤,美脸骤红:「这不是脏啦。」 乔三抓住『赃物』仔细一看,不禁淫笑:「呵呵,我看错了,看错了,是曼丽的毛毛。」 「三哥。」冼曼丽见乔三举起一根微卷的阴毛,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急忙上前要抢。乔三反应极快,他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闪电般把手中的阴毛放进嘴里咀嚼。冼曼丽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可这一幕,着实把她惊呆了。 乔三一脸猥琐:「我还是第一次吃女人的毛毛。」 冼曼丽娇嗔:「三哥,你不觉得恶心吗。」 乔三眉飞色舞:「这有什么恶心的,男人和女人做爱时,连女人的下面都要舔,不小心吃掉女人的毛毛很正常,我听说男人吃了女人的口水,男人就会听女人的话,如果男人吃了女人的毛毛,女人就会听男人的话。」 冼曼丽那是又好笑又好气,跺脚道:「三哥你越说越离谱了。」 乔三笑嘻嘻表白:「可能是我太喜欢曼丽了,一见钟情,传说真与假不重要,我总得试一试。」 冼曼丽不由得被乔三逗乐,娇媚一哼:「那三哥试试看,我听不听你的话。」 乔三马上正儿八经道:「冼曼丽,我命令你,给我抱抱。」 冼曼丽欲笑,觉得好玩,颔首同意了:「这个给。」 乔三大喜,上前将冼曼丽拥抱在怀,冼曼丽咯咯娇笑,刚想挣脱,乔三又道:「冼曼丽,我命令你,给我摸摸你屁股。」 冼曼丽一下子推开乔三:「这个不答应。」 乔三坏笑:「你嘴上说不给我摸,心里是想给我摸的,我看出来了。」 冼曼丽赶紧否认:「胡说,我心里也没答应。」 乔三有不浅的武功底子,他忽然闪电贴上,再次抱住了冼曼丽,这次他直接抱中冼曼丽的臀部,冼曼丽猝不及防,整个身体被抱了结实,乔三大笑:「你看,我现在摸着了,传说很灵验。」 「我没答应给你摸。」冼曼丽挣扎乱扭,下体无意碰到了乔三的裤裆,冼曼丽一阵心惊,因为她能感觉那地方有个坚硬的东西,想到乔元的大家伙,冼曼丽突然意识到有其子必有其父,儿子伟大,老子没理由不粗壮,想到这,冼曼丽竟然不挣扎了。 乔三乘机挑逗:「你想给我摸的,如果你不想给我摸,我摸你的时候,你会躲开。」 冼曼丽娇羞:「你抱得太快了,摸得太快了,我没反应过来,你都摸了。」话没说完,冼曼丽花容失色,一声娇呼:「啊,三哥你摸哪里,三哥你好坏,我上你当了。」 乔三坏笑:「哼哼,曼丽竟然不穿内裤,都说女人不穿内裤跟男人在一起,就是暗示给这男人机会。」 冼曼丽羞得无地自容,她却打算给男人机会,和她一起来酒吧的吕孜蕾,郝思嘉也没穿内裤,她们就想给乔元机会,这是她们三个女人商量好的,她们都想尝试一下在酒吧做爱的感觉,有时候,女人疯狂起来,一点都不比男人逊色。 「我来酒吧前就没穿内裤,不是三哥机会。」冼曼丽大声辩解。 乔三血脉贲张,双手揉着冼曼丽的翘臀:「说假话,曼丽一定把内裤脱了藏起来。」 冼曼丽欲哭无泪:「我没有,别冤枉我,我真的没穿内裤就来酒吧了,不是故意勾引三哥。」 「那曼丽你说说,你为什么不穿内裤来酒吧。」乔三故意把水搞混,他好浑水摸鱼。 「我,我……」冼曼丽哪里解释得清楚,结结巴巴的,欲语还休。 乔三哈哈大笑:「别掩饰了,刚才曼丽故意露下体给我看见穴穴,看见毛毛,就证明曼丽喜欢我,故意不穿内裤勾引我。」 冼曼丽心知有口难辩,她放弃了挣扎:「三哥,我明白了,我上你当了。」 乔三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上当才对,我被曼丽迷住了,见了曼丽的穴穴后,我的魂儿都飘走了。」 冼曼丽芳心剧跳,臀被揉,胸被压,与乔三纠缠这么久,冼曼丽浑身热烫,情挑如潮,她感觉要发生什么,她不讨厌乔三,甚至有点喜欢这位好色的中年男人,可就这么随随便便和乔三发生关系,冼曼丽也没面子,她毕竟是大美女,是有钱人的少奶奶,她必须矜持。 「啊,三哥,你别摸那里,我生气的。」冼曼丽娇嗔,那语气,那媚态,哪有半点生气的迹象。 乔三是情场老手,岂能看不出冼曼丽在欲拒还迎,他暗暗发誓把握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举泡上冼曼丽,于是,乔三趁热打铁,提出了荒唐的要求:「曼丽别生气,等我继续吃你的毛毛,你就会更爱我,我要曼丽爱上我。」 「三哥,你胡闹。」冼曼丽惊呼,因为乔三跪了下去,一把掀起包臀裙,直接吻上了冼曼丽的阴部,动作又快又准,冼曼丽的下体早湿了,且敏感异常,给乔三含住娇嫩花蕾,她脑子一下子全空白了,强烈的快感令她娇吟漫天,情不自禁微张双腿,乔三乘机把脸深埋进去,把冼曼丽的整个阴户都纳入了他的舔吮范围。 「三哥,别舔,别舔那里啊。」冼曼丽如电流绕体,舒服得双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幸好有乔三抱扶她的两条修长美腿。 乔三一招得手,哪会轻易放弃,他使出浑身解数玩弄冼曼丽的肉穴,他的口交技巧远比乔元高超,冼曼丽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如此精湛的舔吮功夫。想当年,乔三只用嘴巴和舌头,就能让王希蓉神魂颠倒,如今一一用在冼曼丽身上,她没有最舒服,只有更舒服。 「啊,三哥。」冼曼丽花枝乱颤,几乎摇摇欲坠,乔三赶紧吐出肉穴站起,再次抱住了冼曼丽的翘臀,裤裆直接顶在了冼曼丽的双腿,一阵顶磨,冼曼丽嘤咛一声,软靠在乔三的怀里。 这不是高潮还能是什么。 乔三笑得很得意,他的手指玩弄冼曼丽的股沟,柔声问:「曼丽,你告诉我,你不穿内裤,有穿奶罩吗。」 「有。」冼曼丽娇喘。 乔三道:「我不信,如果你今晚不穿内裤,又不穿奶罩来酒吧,就是故意勾引我,至少是想勾引男人,如果你穿了奶罩,就不算是勾引男人了。」 冼曼丽可不愿背负专门勾引男人的骂名,她焦急辩解:「我真有穿内衣,不信你看。」说着高举双臂,将紧身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戴着超薄性感乳罩的性感娇躯。 乔三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啊,好大的两只兔子。」 一刹那,冼曼丽醒悟过来,她羞得大声娇嗔:「我好傻,又上三哥的当了。」 乔三热血沸腾,轻轻推开超薄全透明性感吊带乳罩,两只大美乳完全袒露,乔三猥琐张嘴,很夸张的含住了一粒娇艳欲滴的乳头。冼曼丽已无力阻止,眼睁睁地看着两只超美大奶子被乔三用嘴巴猥琐舔吮,快感袭来,冼曼丽的下体悄悄摩擦乔三的裤裆,快感更难耐。 「三哥,最多允许你这样,不能再过份了。」冼曼丽百媚丛生。 乔三挤挤眼,佯装露出失望之色:「奇怪,我刚才又吃了你好几根毛毛,你还没爱上我。」 冼曼丽一听,忍不住「扑哧」笑开,美得一塌糊涂,那高耸的双乳适时抖动,乔三再次低头,吻上了娇艳的乳尖。冼曼丽目眩神迷,难以抑制的扭动腰肢,几乎全裸的娇躯在乔三怀里小挣扎,彻底把乔三的兽性激发出来,他的裤子滑落,硬烫的大阳具真切地压迫在冼曼丽的小腹上。 禁地频频告急,失身的危险迫在眉睫,冼曼丽已不惊慌了,如水的美目与乔三对视着,那份嗔怨令乔三魂飞魄散,他娴熟摘下超薄乳罩,性感的娇躯再也没有寸缕可遮,乔三贪婪地抚摸滑腻雪肤,仿佛怀中的冼曼丽是他乔三的情人,可以随意调戏亵玩。 「啊,三哥,你打算干嘛,快收起来你的棒棒,这么粗,好可怕的。」冼曼丽低下头,注视着乔三的大阳具,那强悍的气势与乔元的大水管何其相似。 乔三将大龟头抵在了冼曼丽的穴口,当着她的面摩擦湿漉漉肉瓣:「现在硬着,收不了,曼丽帮我收起来好不好。」 冼曼丽娇嗔:「我怎么帮。」 乔三坏笑:「我把它插进去,收到你穴穴里。」 冼曼丽美脸酡红,羞涩道:「那你要答应我,插进去后不能乱动,等它软下来了,你就拿出来。」 乔三差点笑出来,他猛点头:「好的,我答应,我答应。」 冼曼丽又嗔:「站着怎么收嘛。」 乔三抓牢冼曼丽的手腕,先落坐在沙发:「我坐着,我坐着,曼丽骑上来。」 冼曼丽没打算逃,逃也逃不掉,事已至此,她打算接受乔三追求,看着剽悍大阳具,冼曼丽心底深处意外地充满了期盼,空虚难耐的肉穴极度湿润中,它很需要充实和摩擦。熊熊欲火促使冼曼丽丢弃所有矜持,很娇娆的骑上了乔三的小腹,乔三已脱光,圆圆大肚腩下的粗阳具正虎视眈眈。冼曼丽娇羞道:「说好了,插进去后,不能动喔。」 乔三忙不迭同意:「不动,不动,坚决不动。」 冼曼丽忍住笑,目光转向大阳具,她不好意思握大阳具,幸好她落臀时,乔三举枪瞄准了,冼曼丽只需继续落下翘臀就能插入,她偷偷飘了乔三一眼,妩媚道:「这么粗,我怕收不进去。」 乔三催促:「可以的,可以的,试一下,试一下。」 冼曼丽咬了咬红唇,毅然沉下软腰,那粉红肉穴儿紧紧含住了大龟头,娇吟顿起:「啊,好粗。」 乔三迫不及待地抱住冼曼丽的翘臀,焦急道:「继续,继续。」 双方都朝着相同的目的前行,一个要纳入大阳具,一个要插入肉穴,仿佛干柴遇上烈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冼曼丽舒服娇吟,乔三畅快叫喊,两个陌生的生殖器终于紧密交合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人间至高享受,妙不可言。 娇躯前倾,雪白丰乳送到了乔三的唇边,冼曼丽媚眼如丝:「三哥,你什么时候软下来。」 乔三激动地抓住大奶子,张张嘴,一边揉搓,一边轻啜那两粒娇艳红豆:「可能要很长时间,三四个小时吧。」 冼曼丽心想可弄不了这么长时间,她稍一深喘,肉穴牢牢套住大阳具,轻声撒娇:「这可不行,出门时候,蓉姨叮嘱过我,要我和阿元别玩太晚。」话音未落,手机居然响了,冼曼丽看了看来电,既意外又兴奋:「你看,蓉姨的电话来了。」 乔三正舒服得要命,哪在乎谁来电话,反正插入了,怎么也要玩个痛快,他处之泰然,双手改揉冼曼丽的翘臀,犹豫着要不要抽插冼曼丽的肉穴,可又不好意思说话不算话,心里好矛盾。 「蓉姨,我们等会就回去。」冼曼丽忍住阴道里的巨大快感,和王希蓉通电话。 王希蓉有点奇怪:「你那里好安静呀,不是在酒吧玩吗。」 冼曼丽瞄了瞄乔三,娇滴滴道:「我正在三哥办公室里喝茶,嗯……」 最后的那一声鼻音,让王希蓉听得怪怪的,忙问为何在乔三办公室喝茶,冼曼丽脑子混乱,随口回答:「三哥说我的高跟鞋好看,我就给他看了。」 这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可听到王希蓉的耳朵里,她立马紧张,直接给冼曼丽示警:「曼丽,乔三老不正经的,你还是和阿元一起玩吧,别跟乔三搭话。」 乔三就近在迟尺,王希蓉这番话他听到了,心里一顿窝火,暗暗庆幸已经插入了,要不然真给王希蓉搅黄好事。冼曼丽也是故意给乔三听到她和王希蓉的通话,听王希蓉这么说乔三,冼曼丽不禁好笑,给了乔三一个水汪汪眼神,乔三再也顾不上『不能动』的承诺,下身挺动起来,冼曼丽欲火焚身中,这正她下怀,她也随着乔三的挺动,很自然地耸动身子,有节奏地吞吐乔三的大阳具,情欲一经打开缺口,就再也无法控制,缺口迅速扩大,蔓延崩溃。 「蓉姨,你别担心,三哥不在办公室,酒吧生意好,他丢我在办公室,忙去了。」冼曼丽安慰王希蓉。 「哦。」王希蓉松了一口气,别人她不懂,乔三可是她王希蓉的前夫,她知根知底,想到乔三连儿媳利君竹都搞,王希蓉还真担心冼曼丽也落入乔三的魔爪。 「啪啪啪。」忽然,一阵清脆的声音传到王希蓉的耳朵,她奇怪问:「什么声音。」 冼曼丽强忍如山的快感,给王希蓉解释:「喔,刚才有人开门进来,可能是酒吧的音乐声。」 「你们早点回来吧,媚娴找阿元有事。」王希蓉哪里知道,刚才的声音,是乔三扶住冼曼丽的腰肢,密集挺抽大阳具,冼曼丽密集吞吐大阳具发出的撞击声。 「好的,我们一会就回去。」 冼曼丽的手机几乎掉落,好在王希蓉挂断了电话,冼曼丽一下子扑倒在乔三的怀里:「啊,三哥,说好不能动的。」 乔三露出了江湖混混的无赖本色:「我哪知道,我见你动,我就动了。」 冼曼丽竟然咯吱笑了出来,满面春情:「好吧,为了让三哥软下来,动就动吧。」 乔三揉着冼曼丽的奶子,傲气道:「要我软下来,少说也要三十分钟,而且还要曼丽配合。」 「啊,我配合三哥就是,三哥想怎么动都行,啊啊啊……」 身心愉悦的冼曼丽终于大大方方的提臀落臀,娴熟的吞吐大阳具,她深深感受着阴道里的极度胀满,心乔三没有吹嘘,这种胀满能预示男人有超强性能力。 乔三的动作同样娴熟自如,他不是那种猛抽猛打的莽汉,他很好地把握抽插的节凑,一边挺抽,一边抚摸冼曼丽的身体,每个女人的敏感点不尽相同,乔三要了解冼曼丽的身体,尽量给冼曼丽留下好印象:「曼丽,穴穴好紧,我很喜欢,有时间我们可以多多交流。」 冼曼丽妩媚娇喘:「啊啊啊,我哪敢跟三哥交流,蓉姨说三哥老不正经,我怕三哥欺负我。」 乔三淫笑:「操逼又不是读书,哪有正经的,以前希蓉被我舒服了,就说我不正经,呵呵,曼丽请放心,三哥我温柔体贴,绝不会欺负女人,三哥喜欢你,保证操你舒服。」 冼曼丽美目流光溢彩,陡然加快吞吐速度,鼻息咻咻:「真的吗,真的很舒服吗,啊啊啊。」 乔三握住两只大美乳用力搓揉,川话说得很溜,像唱歌般押韵:「舒服不舒服,看浪水,曼丽和希蓉一样,浪水多得像拉尿。」 冼曼丽掩嘴羞笑,耸动慢了下来,她低下头,看见乔三小腹下有一片泥泞,甚至乔三的肚皮上都有斑斑水印,冼曼丽不禁娇羞:「啊,怎么会这样子。」 乔三兴奋道:「慢点,慢点。」一手扶住冼曼丽的软腰,一手托起她的翘臀,只见乔三黝黑粗大的阳具缓缓从冼曼丽的肉穴中拉出,堪堪拉到穴口,略一停顿,冼曼丽又吞了回去,吞到尽头,这爱液就溢在了乔三的小腹上,几乎涂湿了乔三的阴毛。 摇了摇肉穴中的肉柱,冼曼丽引吭高喊,性感娇躯再次密集吞吐大阳具,淫色放浪,爱欲浓传,两人眉目传情,热烈接吻,密集抽插令人目不暇接,浪水实在太多了,乔三提了个建议:「操逼没浪水不行,浪水太多也不行,会影响摩擦,三哥给你舔舔,你也给我舔舔。」 冼曼丽自然明白乔三的意图,她也想仔细观察这根实力雄厚的家伙,于是,就羞答答的同意了,乔三仰躺在沙发,冼曼丽骑在乔三的脸上,腰儿弯下,美脸正对着乔三的大阳具,这是标准的六九式,乔三能舔吸冼曼丽的肉穴,冼曼丽也能从容吮吸大阳具,一个深喉,大阳具全根尽没在冼曼丽的小嘴里,乔三舒服透顶,也张嘴含住了冼曼丽的肉穴,那泛滥的浪水成了乔三口中的美味琼浆,他狂吞饱吸,吃了个不亦乐乎。 「啊。」冼曼丽禁不住吐出大阳具呻吟。 乔三大赞:「曼丽的穴穴好美,肉滑汁多,香甜可口。」 「不要吸了。」冼曼丽喜欢口交,却受不了乔三的口活,不过,做爱的真谛可不止口交,欲火焚身的冼曼丽急切需要插入,她从乔三身上爬了起来。 乔三如狼似虎,他粗鲁地将冼曼丽推到大玻璃前:「曼丽,你扶着玻璃,我从后面插你。」 冼曼丽立马照做,双手压扶着玻璃,美臀高高翘起,娇娆万千:「外面真的看不进来吗。」 「当然看不进来,你放心就是。」 乔三举起大阳具,对准肉穴粗鲁插入,这时候的女人不喜欢斯文,只喜欢粗鲁,乔三经验丰富,深谙此中奥妙,果然,冼曼丽浪声呻吟:「啊,好像在舞台上做爱一样,好刺激。」 乔三扎稳马步,双手抱扶美翘臀,大阳具暴风骤雨般狂抽冼曼丽的肉穴,撞击声异常刺耳,冼曼丽几乎发不出声音,她疯狂扭臀迎合身后的冲击,阴道火一般的烫热,高潮即将来临。 「要不要用力点。」乔三扬声喊。 「要。」冼曼丽的叫声销魂酥骨。 「要不要射给你。」乔三开始冲刺。 「要。」冼曼丽没有半点迟疑,两只细高跟站得很稳,她等待着和乔三的第一次高潮,有了高潮,这次交媾才算完美。 偏偏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又打开了,一位身材婀娜的美丽女子走了进来,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三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乔三即将迎娶的准新娘张美怡,仓促生变,乔三目瞪口呆:「美怡,你怎么来了。」 张美怡狠狠跺脚:「哼,我不来,又怎么发现你偷吃。」 冼曼丽如云端坠落,即将的高潮岂容中断,电光火石间,冼曼丽有点不顾一切,她后挺翘臀,痛苦喊:「三哥,别停。」 乔三幡然醒悟,稍停的抽插再次强势出击,小腹猛烈撞击冼曼丽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美怡,我就好,我就好。」 「你快停下。」张美怡气坏了,丈夫跟别的女人偷情被发现,居然没有终止动作,简直无法容忍。 冼曼丽张开小嘴,剧烈地耸动身子:「三哥,别停,求你了。」 乔三不会停,因为他也无法控制精关,他只能一往直前,两人就在张美怡的面前疯狂抽插,不顾一切交合,直到互相喷出热流,两人才哆嗦着抱在一起,乔三还在挺动,他努力把残存在精囊里的液体抖出。冼曼丽已娇慵无力,软软靠在乔三身上。 「她谁呀?」 冼曼丽在深喘,深喘的女人很迷人,可惜乔三顾不上欣赏,他心虚地瞄着气鼓鼓的张美怡,小声道:「我老婆,过两天我们就结婚。」 冼曼丽轻挑秀眉,朝张美怡微微一笑,依然深喘:「不好意思,三哥很棒。」 张美怡怒极转身,快步离去。乔三急忙拔出大阳具,一边匆匆穿衣,一边大叫:「美怡,美怡。」 凌晨一点,迈巴赫载着两位美人回到了利娴庄,冼曼丽想起不久前滑稽的一幕,仍然觉得好笑。 「曼丽嫂子,你笑什么,有什么事这么好笑。」利君竹好奇问。 冼曼丽飘了乔元一眼,娇笑道:「我在酒吧见到了三哥的未婚妻,她很漂亮,很年轻,像三哥的女儿。」 利君竹芳心一跳,哼了哼:「阿元爸爸喜欢老牛吃嫩草。」她在对乔元暗示,可惜听不出利君竹的暗示,他也不好评论父亲,讪笑一声,丢下两位美人,赶紧跑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儿,乔元可不敢就这么直接去胡媚娴卧室。 洗完澡,乔元屁颠屁颠的来到了胡媚娴的卧室,蹑手蹑脚推开门,卧室里音乐悠扬,乔元把脑袋探了探,眼睛竟然搜索不到胡媚娴的芳踪,心里有点儿意外,以为胡媚娴跟他玩捉迷藏,忽见床上放着一张大白纸,纸上还压着一枚橘红发夹,特别醒目。乔元走了进去拿起白纸一看,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就简单画着一张椅子,乔元略一思索,就看出这张椅子分明是后花园的长椅。一声怪笑,乔元立刻纵身跃出窗口,朝后花园飞奔。 夜色下的后花园一片静谧,花香袭人。胡媚娴坐在后花园的长椅上,翘着美人腿,微风吹动她的秀发,她如处子般安静,安静地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想起那一晚被乔元压在草地上非礼,从此勾起了她胡媚娴漫天无际的性欲,胡媚娴不得不感叹命运安排了这么一个令她无法自拔的小男人来到她身边,胡媚娴暗暗发誓,既然那晚上小男人想强奸她,那就让强奸实现。 很快,胡媚娴就看到飞奔而来的小男人,她美目闪亮,盈笑婉约,高耸的胸部极度发胀,空虚的阴道异常麻痒。 乔元兴冲冲来到胡媚娴跟前,笑嘻嘻道:「胡阿姨,你果然在这,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 胡媚娴娇嗔:「我等你回来,你不回来,我就不休息。」撒娇之味满满当当的,对一个小男孩撒娇,连胡媚娴也不敢相信。 乔元盯着白纱衣飘飘的胡媚娴,裤裆剧烈勃起,眼前的胡媚娴不仅腴美性感,身上还有一股仙气,宛如仙母下凡,乔三哪敢亵渎冒犯,定定裹足不前,笑嘻嘻道:「妈妈说,胡阿姨找我有事。」 「坐下。」胡媚娴甩发示意,乔元赶紧坐到她身边,见胡媚娴翘着美腿,一边大屁股半露着,不禁口贱:「屁股好大,好想摸。」 「不许摸。」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哼,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后花园。」乔元愣了愣,傻乎乎摇头,胡媚娴轻轻叹息:「你还记得那晚上,你就在这里把我推倒,还差点强奸我。」 乔元以为胡媚娴记恨那事,他赶紧诚惶诚恐,语气恳切:「我记得,早上在洗足店胡阿姨也说起过,我现在郑重向胡阿姨道歉,对不起胡阿姨,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那晚我不应该有强奸你的想法。」 「你不是光有想法,你还有行动了,你差点就强奸我,幸好我打了你一巴掌,你才清醒,你才不敢强奸下去。」 胡媚娴娇嗔着,心里却没半点怪罪乔元的意思,但胡媚娴对那晚乔元的鲁莽行为耿耿于怀,差点失身的情景一只在胡媚娴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胡媚娴有个荒唐的想法,她希望被乔元强奸的过程得以实现,以此让自己释怀。 「那晚胡阿姨打得我好痛。」乔元龇牙咧嘴,好委屈的样子。 胡媚娴娇笑:「活该。」 乔元却被胡媚娴左一句强奸,右一句强奸给刺激到了,再看胡媚娴就穿着那晚的白纱衣,乔元恍惚之下,仿佛穿越时光,回到了那晚的冲动:「胡阿姨,我当时都没强奸你,就被你了打耳光,亏大了,现在要么我打回胡阿姨耳光,要么强奸胡阿姨,这样才扯平,我不打女人的,所以,我要强奸胡阿姨。」 胡媚娴瞪大眼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乔元色胆包天,说干就干,一把抱住胡媚娴就往草地拖,胡媚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就倒在草地上,乔元猛扑上去,胡媚娴大惊失色:「哎呀,阿元你干什么,不行,你不能强奸我,我是你岳母。」 乔元一听胡媚娴这么喊,乐坏了,猜出胡媚娴在配合他玩角色游戏,登时欲火滔天,身体强力压制着胡媚娴:「胡阿姨,你好性感,我看见你内裤了,我想操你。」 胡媚娴奋力挣扎:「不行的,我是利叔叔的老婆,是你岳母,你不能做这事,啊,什么东西顶我。」 乔元野蛮地抓住胡媚娴的双手,用嘴巴去蹭两只巨乳:「是我的大屌在顶胡阿姨,大屌好想插胡阿姨的穴穴,我的大屌很粗的,又长又粗,利叔叔都不操胡阿姨,我就用大屌帮利叔叔操爽胡阿姨。」 胡媚娴被乔元一番下流话刺激得浑身发烫,她扭动腴腰,拼命挣扎:「啊,不要啊,不要操我,我是你岳母。」 乔元淫笑:「自古女婿最爱操岳母,因为岳母最喜欢找女婿的麻烦,整天逼我学看玉,故意刁难我,一不爽就骂我,我早就想操你了,把你操爽了,你就变温柔了。」 胡媚娴扭动中警告:「你敢强奸我,我打你。」 乔元不屑:「你打不过我,我不怕你,以后你每次打我,我就强奸你一次。」 胡媚娴一听,不仅没有羞辱感,还暗暗高兴,以后少不了要打乔元,就等着给他强奸。 忽然,阴道剧胀,一根粗硬物事强闯幽门,进入了穴道,胡媚娴失声叫唤:「啊,你快停下来,不要插进去。」 乔元狞笑,瘦腰前挺,大水管继续前进,直抵花心:「插进去了,胡阿姨被我强奸了,你感受感受,看看是我粗,还是利叔叔的粗。」 剧烈快感下,胡媚娴脑子一片空白:「你比他粗多了。」 乔元好不开心,双手拨开纱衣,直接握住两只超级大乳房:「那我才是你老公,谁粗谁做你老公。」 「啊。」胡媚娴想笑,强忍着,腴腰扭动,那大水管被迫抽插,乔元捏住两粒乳尖,瘦腰猛烈摆动:「骚岳母,大鸡巴才插进去,就急急想摩擦大鸡巴了,等这吧,这么想被我强奸,我就把你强奸个够,快叫老公,叫阿元老公。」 胡媚娴大骂:「啊,你混蛋。」 乔元凶猛抽动大水管:「敢骂女婿,我操你,操烂你的大肥穴,你的大肥穴以后只许我一个人操,哦,太舒服了,我喜欢胡媚娴的大肥穴。」 胡媚娴媚眼如丝,挺臀迎合:「啊啊啊,你这个坏女婿敢插烂我穴穴,我就咬掉你的大鸡巴。」 乔元回以原始,最野蛮的抽插,草地上激情上演交媾大戏,两人实力旗鼓相当,互不服气,一个满嘴喊着「强奸胡媚娴」,一个不停叫嚷着要打「坏女婿」,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草地的气味刺激了情欲,恍然的思维产生了强奸和被强奸的感觉,巨大的快感令胡媚娴灵魂出窍,她等待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将她推至愉悦的巅峰。 「啊,坏女婿把岳母强奸高潮了。」胡阿姨猛烈哆嗦,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舒服,她朦胧的视线里,一个男人正疯狂强奸她,把她强奸出高潮。 乔元淫笑,大水管剽悍冲刺,滚烫的精液如机关枪似的射进了温暖子宫:「必须的,岳母没高潮,女婿不就白操她了吗,哦,我要射很多,全射给老婆胡媚娴。」 胡媚娴剧烈挺臀:「不许射进去,啊啊啊。」 乔元舒服得眼冒金星:「强奸还不能射进去,这算哪门子强奸,我操你,我操烂岳母的大肥穴。」 「啊。」胡媚娴双腿夹紧了乔元的瘦腰,娇躯拼命抽搐,眼前天旋地转。 夜空繁星,微风羞涩地吹过后花园,胡媚娴温柔地擦拭着乔元背脊上的汗水,娇喘道:「射了就先休息一会,别贪心,反正大肥穴是你的,还没烂,我跟你说事儿。」 乔元停了下来,温柔地舔吮嘴边的大奶子:「舒服死了,我还想要一次,胡阿姨,你说你的,我操我的,明年你得给我生乔眉出来。」 胡媚娴扑哧一笑,也就由着乔元挺动了,小男人如此迷恋她,她开心还来不及:「龙申的老婆刁灵燕要来了,她要接走利灿,还说也把你接走,到了美国后,利灿留在美国,你可以回来。」 乔元一惊:「万一她不给我回来呢。」 「这倒不至于。」胡媚娴柔柔道:「你妈妈不愿意你去美国,我也不希望利灿去美国,你是怎么想的。」 乔元道:「去美国有什么好,在这里吃香喝辣的,我们去到那边,人生地不熟,又不会说美国话,想想都无聊死了。」 胡媚娴微笑颔首:「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一个都不能少。」 乔元转动眼珠子:「那胡阿姨想要我做什么。」 「挺聪明的。」胡媚娴吻了吻乔元的嘴唇,妩媚道:「我想这事,还得麻烦你。」 「啥事。」乔元猛眨眼,抽插停了下来。 胡媚娴缓缓道:「我是这样想的,与其让利灿去美国,不如让利灿娶了刁灵燕,让她也住进利娴庄,就像利叔叔娶你妈妈那样。」 乔元惊呼:「哇塞,胡阿姨真是脑洞大开,这么难想的事你都想到。」心里暗暗欢喜,如果这设想成真,他就能天天操刁灵燕和龙雪。 「你觉得怎样嘛。」胡媚娴又想要了,月圆之夜确实可怕,所幸有乔元,胡媚娴不用担心说来就来的欲火,因为再强烈的欲火也强不过大水管。 「曼丽嫂子答应吗,利叔叔答应吗。」乔元小心试探。 胡媚娴悄悄扭动腴腰:「你答应吗。」 乔元讪笑:「我无所谓,就不知麻烦我什么,你们答应了就行,我完全同意胡阿姨的建议。」 「我需要你帮忙。」胡媚娴说。 「我能帮什么忙。」乔元眼珠子猛转,却猜不透胡媚娴想说什么。 胡媚娴诡笑:「要留住刁灵燕的心,要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大鸡巴阿元肯定要派上用场。」 乔元一怔,立刻猜出了胡媚娴的意图,他按捺住内心的狂喜,苦着脸道:「我明白了,胡阿姨想要我耍美男计。」 「你美吗。」胡媚娴忍俊不禁。 乔元开始大幅度挺抽大水管:「鸡巴大就美。」 「咯咯。」胡媚娴大笑:「那你愿不愿意操刁灵燕,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乔元听罢,也不耍什么心机了,愉快同意:「她蛮漂亮的,有外国人气质。」 胡媚娴娇嗔:「我就知道你愿意,小坏蛋。」 乔元嘴甜,乘机哄胡媚娴:「我真不是很愿意,我操胡阿姨就够了,要不找利叔叔帮忙,利叔叔跟那刁灵燕年纪差不多。」 胡媚娴心中一阵甜蜜:「我想过了,利叔叔也要出马,你们三个男的,轮流操刁灵燕,把她操爽了,她自然愿意留下。」 乔元大赞:「胡阿姨好狡诈。」 胡媚娴得意道:「狐狸都是狡诈的,我是狐狸精,又漂亮又狡诈,你喜欢嘛。」 乔元猛点头:「太喜欢了,我爱狐狸精。」 胡媚娴妩媚娇嗔:「那不快动。」 乔元意外惊呼:「哎呀。」 胡媚娴正等着大水管摩擦阴道,见乔元这般模样,紧张问:「怎么了。」 乔元一本正经道:「忘记戴套套了,胡阿姨你等等,我去拿套套。」说着,做势要拔出大水管。 胡媚娴双眼喷火:「你少在我面前耍花枪,我真会打你的。」 乔元哈哈大笑,他开开玩笑而已,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拔出大水管,于是,双手再次抓揉大奶子,瘦腰加劲,嘴上喊道:「大鸡巴阿元操岳母咯。」 胡媚娴浑身电流疾闪,双手抱住乔元的胳膊,痛苦呻吟:「坏女婿,下流女婿,插这么狠,插这么深,啊啊啊。」 第39章 「你今晚怎么了,这么兴奋,受什么刺激了?」 利灿吃惊地看着在身上驰骋的妻子,已经要了一次高潮,冼曼丽依然对伤愈不久的利灿纠缠不停,变化的女上位姿势层出不穷,眼看着又有一次高潮来临,冼曼丽趴在利灿的怀里深深娇喘:「我跟男人做那事了。」 利灿面无表情,好半天了,才冷冷道:「肯定不是爸,不是阿元,不是宜民,哼,他是谁。」 冼曼丽伸出食指轻抚丈夫的俊美脸庞,娇羞道:「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利灿冷笑:「你敢对我坦白,就不怕我生气。」 冼曼丽甩了甩秀发,柔柔道:「我知道你会有一点点生气,然后,你会很吃醋,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他是谁。」利灿很想知道妻子又跟谁出轨了,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他认识。 果然,冼曼丽目带异光:「阿元的爸爸,乔三。」 利灿的脑袋一阵轰鸣,沉声问:「他射进去了吗。」 「嗯。」冼曼丽大胆承认,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利灿万万没想到会是乔三,他不由得好奇:「乔三撩你,还是你勾引他。」 「他先撩我。」冼曼丽没什么好隐瞒的,既然说了出来,就把乔三如何搭讪她,如何引她去办公室,如何勾引的细节全告诉了利灿,说着说着,冼曼丽禁不住春情荡漾,刚好利灿没射,冼曼丽就又再次吞吐大阳具了。 利灿没好气:「他大吗。」 「你猜。」冼曼丽咯咯娇笑,细腰扭动,耸动得又快又急。 利灿深深叹息:「不用猜了,看你的神态我就知道了答案。」 冼曼丽媚眼如丝,美妙呻吟:「我还会跟他做,他好厉害。」 利灿竟然很平静:「可以想像得到你还想跟他们父子3p。」 冼曼丽张大了嘴巴,激动得狂吻利灿:「阿灿,你好了解我,啊,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利灿不说话了,心里百感交集,他了解妻子,知道冼曼丽有点花痴,情商极低,耳根软,容易被人哄,加上身体敏感淫荡,只要稍加挑逗,就一定会失身,利灿只能默默祈求冼曼丽尽可能的不给他戴绿帽。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能给的,我都给你。」冼曼丽于心不忍,软软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力。利灿摇头苦笑,他想要的,恰恰是冼曼丽无法给予的,每个丈夫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坚贞不二,很遗憾,冼曼丽却是水性杨花。 但利灿深爱冼曼丽,他抱住娇妻的细腰,柔声道:「我要去美国了,除了爸爸外,还有阿元和乔三操你,我挺放心的,我不希望我妻子过无欲的日子,那太残忍了。」 冼曼丽大声撒娇:「阿灿,我不给你走。」 利灿叹气:「阿元为了我杀了龙申,我得给刁灵燕赎罪。」 冼曼丽知这个理,不过,她心有不甘:「哼,光是赎罪吗,我就不信你不喜欢她,她蛮漂亮的,你又跟她做过,你巴不得跟她去美国逍遥快活吧。」 利灿见娇妻猜出了他的一半心思,忍不住好笑:「我不否认,我确实喜欢刁灵燕,但如果给我选择,我情愿选择我的冼曼丽。」 冼曼丽心一爽,调侃道:「我给你戴了这么多绿帽,你都不恨我吗。」 利灿想了想,淡淡道:「女人给男人戴绿帽多了去了,很多男人不知道而已,哎,谁叫我喜欢冼曼丽。」 冼曼丽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欲言又止后,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你是不是想上蓉姨。」 利灿顿时脸色大变,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冼曼丽,好半天,他紧张问:「你怎么知道。」 冼曼丽诡笑:「我是你老婆,我天天睡在你身边,你在梦中喊过蓉姨。」 利灿笑了,笑得很奸,这次他主动抱住娇妻的翘臀,缓缓挺动鹰嘴大阳具。冼曼丽很满意丈夫的性能力,利灿拥有一支独特的阳具,可惜冼曼丽还不满足,她有时候挺恼火自己的淫荡,可每次出轨时,她依然情不自禁。愧疚之心油然而生,冼曼丽呻吟娇娆耸动着,把纤美的食指伸进了利灿的嘴里:「别奸笑了,我可以在你去美国之前,帮你达成愿望,只是这么做很危险,爸很爱蓉姨,万一让爸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利灿冷笑,吐出嘴里的手指头:「我放任爸操你,就是等着那一天,所以我不怕爸知道,他能操我老婆,我就能操他的女人。」 冼曼丽赞赏不已,竟然闪电俯身,吻了利灿的嘴唇:「你有种,我喜欢有种的男人。」 利灿傲然道:「我利灿从来都有种。」 「不但有种,还有大棒棒,我喜欢老公的大棒棒。」 冼曼丽激情吞吐肉穴里的大家伙,用子宫摩擦鹰嘴龟头。利灿忍住舒爽,紧张道:「你打算怎么帮我。」 冼曼丽眨眨大眼睛,说出了两个字:「乔三。」 「乔三。」利灿深锁浓眉,很不理解。 冼曼丽妩媚轻笑:「据我所知,蓉姨还跟乔三来往密切,说明蓉姨对乔三还有深厚感情,如果蓉姨知道乔三和我上床,她就会嫉妒,我了解女人,我敢肯定蓉姨百分百嫉妒,女人嫉妒起来会很疯狂的。」 利灿两眼放亮:「蓉姨有可能疯狂报复你。」 「对。」冼曼丽笑得像只小狐狸:「蓉姨说不定会勾引你利灿来报复我,如果你再对她好点,再挑逗她,她很容易投入你怀抱。」 利灿忽然很冲动:「曼丽,我要射了。」 冼曼丽轻轻颔首,直起了性感娇躯,晃荡美丽双乳,加速耸动下体:「射吧,我允许你和我做爱时幻想蓉姨。」 利灿兴奋得满脸通红,一阵阵哆嗦,精液射入了娇妻的肉穴:「曼丽,我爱你,噢。」 冼曼丽娇滴滴道:「阿灿,我是希蓉。」 ※※※ 王希蓉早上醒来时眼皮一直在跳,琢磨着有人念想,果然,朱玫的电话打了进来,约王希蓉去喝早茶,王希蓉也懒得睡了,起床洗漱便精心打扮,准备出门。 很意外,利灿在客厅截住了风姿绰约的王希蓉:「蓉姨早,一起去喝茶吧。」 王希蓉好生为难:「你怎么不早说,玫姐约了我。」 利灿诡笑:「我约了玫姐。」 王希蓉一愣,脱口而出:「你们窜通好的。」 「什么窜通?」利灿佯装不解,王希蓉却被逗乐了,她哪能看不出利灿与朱玫合计,故意约她出去见面。看着帅气英俊的利灿神采奕奕,王希蓉蓦地脸红。利灿挤挤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希蓉欣然迈步,与利灿一起离开家门。 利灿故意落在王希蓉的身后,欣赏王希蓉穿高跟鞋走路的美态,女人走路可谓千姿百态,有快有慢,有短有长,有轻盈翩翩,有足下生风,还取决于身材肥瘦高矮。王希蓉和胡媚娴都属于腴美高挑的身材,但两人走路各有千秋,胡媚娴走路很少扭臀,扭的话幅度也很小;王希蓉则不一样,她走路肯定会扭臀,扭的幅度大,扭得很好看。 利灿看得如痴如醉,满怀爱慕,好在上了车,利灿才避免失态。王希蓉关切问:「你的伤怎样了。」 利灿启动车子,话语轻佻:「好很多了,昨晚还和曼丽过夫妻生活。」 这是什么意思,暗示可以做男欢女爱的事吗,王希蓉又是脸红,暗责自己想多了。哪知利灿一句「蓉姨,你今天真美」的恭维,令王希蓉不禁心如鹿撞,浮想联翩。 不过,都是一家人,彼此相处久了,自然少了生份,加之利灿受伤时,王希蓉细心照顾过利灿,所以很快就没了尴尬。到了茶楼,见到朱玫,三人更是谈笑风生。 「阿灿,你受伤时,希蓉陪你好辛苦,你要怎么谢希蓉。」朱玫话中有话,调皮妩媚。 利灿看向王希蓉,风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蓉姨,只要我能做到,蓉姨想要月亮,我顺手把星星摘给她。」 「啊,好肉麻。」朱玫夸张惊呼,那王希蓉羞得美丽潮红:「阿灿,看你说的,我也觉得肉麻。」 利灿却深情道:「我是认真的。」 王希蓉一听,芳心更是鹿撞。朱玫白了利灿一眼,娇嗔道:「都成年人啦,什么月亮星星的,全都是笑话,这样吧,有一家高级内衣店来了新货,我们去看看,阿灿送两套内衣给蓉姨怎样。」 「玫姐。」王希蓉大羞,利灿则爽快答应:「好,送多几套。」 朱玫咯咯娇笑,她有意成全利灿勾引王希蓉,这不是朱玫多有爱心,而是希望大家的关系越乱越好,如此一来,朱玫就有机可乘,她喜欢利家男人,每一位利家的男人都很优质,都拥有独特的魅力,朱玫如今什么都不缺,就缺高端优质的男人,她整天惦记着利家的男人。 一家高级内衣店的美丽经理欣喜恭迎:「玫姐,这么早您就来了呀,欢迎,欢迎。」 「早点客人少,方便我慢慢选购。」 端庄大气的朱玫跨进了内衣店,王希蓉和利灿也紧跟着走了进去。经理忙招呼其他店员上来:「玫姐慢慢选,我们竭诚为您服务。」 朱玫示意身后:「他们是我的好朋友,你也要好好服务他们喔。」 漂亮经理忙不迭颔首:「一定,一定,玫姐的朋友也是我们店的尊贵客人,请你们放心选购。」 朱玫看了一圈内衣店的货品,豪气道:「新货都送去试衣间。」 漂亮经理开心坏了,每天就期盼遇到这样的贵客。 「阿灿,你进来啊。」朱玫本来和王希蓉走进了试衣间,这会顺手也将利灿拉了进去,一旁店里的销售女孩目瞪口呆,经理拉下了脸,冷冷警告:「你们只需工作,其他事与你们无关。」 店员纷纷识趣,专门选最贵的内衣拿进试衣间。 试衣间里春意香艳,朱玫大方脱下外衣,精心保养的腴美身材不比王希蓉逊色,滑腻的细皮嫩肉令利灿目光灼灼。换上了一套精美浅色系内衣,朱玫对着镜子摇晃身体:「阿灿,你觉得这件内衣怎样。」 利灿心猿意马,诱惑太强烈了,他的注意力不停分散,看看朱玫的丰乳肥臀,又关注王希蓉的神色,他指了指一件深色系的性感内衣,笑嘻嘻道:「我更喜欢那件。」 「这件呢。」朱玫甩动两只大奶子,举起了一件半透明的时尚性感套头式内衣。利灿轻轻点头:「也不错。」 没想到,朱玫把这件性感内衣递给了王希蓉:「希蓉,你换上这件看看,应该合适你。」 王希蓉接了过来,却羞涩摇头,如果把这件内衣穿上,她身上所有部位都会暴露在利灿视线内,所以王希蓉不敢穿。 朱玫心直口快:「快点呀,怕什么给阿灿看,男人有男人的欣赏品味,你换上了让阿灿评价评价。」 王希蓉有点犹豫,内心起了变化,毕竟朱玫对王希蓉有强大影响力,她不能不给朱玫面子,犹豫再三,王希蓉还是羞涩颔首。朱玫偷偷给利灿使了个眼色:「不许看希蓉换衣服,看我的。」说着,牵起利灿的手,撒娇着要求利灿帮她换上那套深色系内衣。 利灿自然愿意效劳,抚摸着朱玫的细皮嫩肉,将性感内衣一一挂在朱玫身上,利灿欲火暴涨。朱玫见状,春情也随之荡漾,她很大胆抚摸利灿的裤裆,又从利灿的裤裆里掏出鹰嘴大阳具,把玩几下,索性弯下腰,大口吮吸鹰嘴大阳具。 王希蓉回头看到这情形,好不尴尬,她已换好了内衣,却不敢面对利灿。利灿两眼发亮,脑袋轰鸣,他真真切切地欣赏王希蓉的大肥臀,这一看之下,胯下剧硬,把朱玫的小嘴撑大。 「好硬。」朱玫吐出了大阳具,吃吃娇笑,一个转身,将大肥臀撅给利灿,股沟儿正好压在鹰嘴大阳具上:「插进来。」 利灿抱扶朱玫的腴腰,看着发愣的王希蓉,缓缓将鹰嘴大阳具插入了朱玫的肉穴。王希蓉焦急道:「玫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太放肆了。」 朱玫妩媚,后挺肥臀:「我的爱就是要放肆,我爱阿灿,我也希望你爱他,希蓉,你仔细看看阿灿的大家伙,真的很特别。」 王希蓉没看,别过脸去。利灿笑道:「蓉姨见过了。」 「啊。」朱玫好生意外。 王希蓉急忙解释:「我是照顾他的时候无意中见到的。」 朱玫娇笑:「见到就是缘份,印象深刻吗。」 王希蓉哪敢搭话,朱玫娇喘,娇躯轻轻耸动:「如果印象不深刻,你今天就好好记住阿灿的大棒棒。」说着,娇娆回首:「阿灿,插给希蓉看。」 「玫姐。」王希蓉好难堪,双腿间竟然阵阵酥麻,试衣间很窄小,王希蓉的目光无奈落在两人身上,不看也得看,这一看之下,芳心剧跳,下体有湿润感。 「啊。」朱玫轻吟,很有节奏的耸动身子:「希蓉你看啊,阿灿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啊,好舒服。」 王希蓉张望着试衣间的门,紧张道:「玫姐,你小声点,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朱玫很不已为然:「听到就听到,我说了,我的爱我自由,谁爱听就听去吧。」 利灿抱住朱玫的豪乳,温柔搓揉:「玫姐高论。」 朱玫莞尔,朝王希蓉招手:「希蓉,你走近点,给我看看你的内衣。」 王希蓉只能走向朱玫,细高跟的步伐,摇晃的肥臀,那风情令利灿血脉贲张。朱玫娇嗔:「哎呀,你遮住胸部干嘛,把手放下来。」 王希蓉大羞,瞄了利灿一眼,徐徐放下横在胸前的手臂,那双珠穆朗玛峰般的乳房傲然挺拔,利灿禁不住闷哼,差点就射了。朱玫吃吃娇笑:「阿灿,你觉得希蓉这件内衣好看吗。」 利灿轻抽大阳具,轻轻呻吟:「太好看了,可能是蓉姨太漂亮了,她穿什么都好看。」 朱玫揶揄:「希蓉,你看阿灿多讨好你。」 「玫姐。」王希蓉只得娇嗔,那风情无与伦比。 朱玫靠在利灿身上,娇喘道:「我是女人,我都喜欢希蓉的撒娇,你喜欢吗。」 利灿马上回答:「喜欢,超喜欢,可惜不是对我撒娇。」 朱玫浪笑:「你想不想和希蓉做爱。」 利灿深情看向王希蓉,用力点头:「做梦都想。」 朱玫后挺肥臀:「那你就弄爽我,我舒服了,就帮你追希蓉。」 利灿为了避免湿了裤子,他脱下衣服,双手抱着朱玫的大肥臀,发起了强攻,朱玫欢叫:「啊啊啊。」 王希蓉却不由紧张:「玫姐,阿灿伤刚好。」 朱玫一听,简直笑不拢嘴:「哟,你看希蓉多关心你,阿灿,你机会很大。」 利灿深情道:「是的,蓉姨经常关心我,她肯定不讨厌我,蓉姨,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爱。」 王希蓉此时已是浑身烫热,只是理智未失,她坚定摇头:「别想了,我是你爸爸的女人。」 朱玫竟然鼓动利灿:「阿灿,我告诉你,希蓉想和你做爱,她只不过胆子小,拉不下这面子。」 「玫姐帮我。」利灿加速抽插。 朱玫配合着摇臀迎合:「希蓉,你看阿灿多厉害,等他的伤全好了,他会更厉害,他的龟头带钩的,能挠中g点,啊,说着说着就挠中了,挠得好舒服,天呐,好舒服,希蓉,你千万不要错过,听我的,和利灿做一次吧,做一次你就知道有多美妙,阿灿跟兆麟完全不一样,阿灿能挠到兆麟挠不到的地方。」 「玫姐,你别说了。」王希蓉大惊失色,想阻止朱玫说下去已来不及。 利灿停止了抽插,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玫姐,你跟我爸做过。」 「哎呀,说漏嘴了。」朱玫自知失言,不过,她是直爽之人,既然说漏了嘴,就索性大方承认:「你爸爸好厉害,和你一样厉害。」 利灿惊呼:「这么说,蓉姨也知道了。」 王希蓉羞得无语,朱玫一股脑儿全说了:「你蓉姨不仅知道,我们三个还玩过3p,你爸爸一箭双雕也绰绰有余,你呢,你能吗。」 「蓉姨。」利灿瞪向王希蓉。 王希蓉尴尬得欲哭:「玫姐,我没脸了,你什么都敢说,我们的秘密你都让阿灿知道了。」 朱玫却一点都不在乎,越说越兴奋:「阿灿又不是外人,你害羞什么,我不怕跟你说,我想过我们可以跟阿灿玩3p。」 王希蓉大吃一惊:「玫姐,你疯了。」 朱玫娇喘:「阿灿,你觉得我的建议怎样,我有没有疯。」 利灿深深呼吸,他必须稳住混乱的气息:「这建议很棒,玫姐没疯,玫姐是天下第一欲女。」 朱玫娇笑,放肆地后挺肥臀,吞吐利灿的大阳具。 利灿深情告白:「蓉姨,我很期待你能接受我,我求你了,如果你答应我,我愿意为你去死。」 王希蓉涨红了脸:「你想都别想,我怕你们了,我先出去,你们慢慢玩。」说完,匆匆穿上衣服,逃跑般逃离了试衣间。 可又没逃多远,在试衣间门外,王希蓉隐约听到了朱玫的呻吟。一位店员走来,恭敬道:「夫人慢慢看。」 王希蓉没好气,冷冰冰道:「别打扰他们。」 店员压低了声音:「我们知道的,请您放心。」 王希蓉问了洗手间,刚想去用凉水洗脸,平息身体的欲火,忽然,门外走入两位顾客,一男一女,王希蓉眼尖,她大吃一惊,赶紧闪躲到一边,她竟然看见冼曼丽挽着乔三的胳膊走进了内衣店:「三哥,这家内衣店的内衣很高级的。」 一脸幸福的乔三祭出甜言蜜语:「再高级的内衣也只是冼曼丽的陪衬。」 冼曼丽娇笑:「三哥好会说话。」 乔三色迷迷道:「只要曼丽喜欢,这里的内衣全买了。」 冼曼丽发嗲:「对我这么好。」 乔三放肆地捏了捏冼曼丽的翘臀:「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会对曼丽更好。」 冼曼丽见店员上来打招呼,赶紧推开乔三:「小姐,请问试衣间在哪。」 店员殷勤引导,将冼曼丽和乔三引进了另一个试衣间。 在角落里窥视的王希蓉快要气疯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不过,回想昨晚冼曼丽就在乔三的办公室里,王希蓉幡然醒悟,她万万没想到前夫乔三竟然和冼曼丽勾搭上了。 「哼!」王希蓉咬牙切齿,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本来她和乔三已经离婚,乔三爱跟哪个女人勾搭那是他的自由,可乔三偏偏和冼曼丽勾搭在一起,这强烈刺激了王希蓉,她忍不住咒骂乔三:「好你个乔三,娶嫩妻,玩女人,儿媳都不放过,儿子的大舅嫂也勾引,你这头肥猪做了初一,我来做十五。」 怒气冲冲的王希蓉正要返回更衣室给朱玫和利灿示警。忽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到了王希蓉的耳朵。 「董阿姨,浦阿姨,这是女人内衣店,我在外边等你们就好,我就不进去了。」 一个极美的熟妇用软糯的声音对另一位极美的熟妇道:「雨恩,你干儿子其实想进来的,他眼睛老瞄那些内衣模特。」 有笑声:「男人不都这样么。」 第40章 王希蓉听出了内衣店外的男声是儿子乔元,与此同时,她也认出了走入内衣店的两位美妇中的一位叫董雨恩,她是大人物的老婆,王希蓉以前在洗足店见过,还聊过。那另一位美妇,王希蓉却不认识。王希蓉已得知儿子和董雨恩有了肉体关系,所以王希蓉不好上前跟董雨恩打招呼,免得大家尴尬,而且王希蓉也不愿意让乔元发现朱玫和利灿在更衣室里。 心念疾转,王希蓉决定避免与乔元见面,她悄悄转身回了试衣间。 试衣间里一片旖旎,利灿正跟朱玫爱得死去活来,鹰嘴大阳具紧凑地抽插朱玫的肉穴。王希蓉脸一红,顾不上羞涩,急急来到他们身边,紧张道:“真想不到,阿元来了这里,人就在店外,他陪人逛街,我们先待在更衣室里别出去,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去。” 朱玫好生意外,娇喘如兰:“他跟谁来逛街啊,这可是女人内衣店。” 王希蓉道:“两个女的,年纪跟我们差不多,有一个我认识,另一个不认识,认识那个,就是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大人物。” “那位姓董的。”朱玫吃了一惊。 “嗯。”王希蓉苦笑颔首。 身边的利灿却听得一头雾水,忘记了抽插,朱玫难受难忍,摇臀催促:“阿灿,你别停,啊啊啊。”利灿赶紧抽动阳具,眼睛却看向王希蓉。 王希蓉不敢接触利灿火辣辣的目光,焦急道:“你们小声点啦,会被别人听见的。” 朱玫吃吃娇笑,淫荡魅惑,她故意分开双腿,让王希蓉看见交媾部位:“希蓉,我好舒服,你看阿灿的大家伙,能直接能戳我子宫,都戳到里面了,啊,阿灿,我要是怀孕了,我得找你。” 利灿耿耿于怀:“为什么不找我爸,偏偏找我。” 朱玫露骨道:“你年轻,容易让我受孕。” 利灿知道王希蓉和朱玫,利兆麟有过3p后,说话已然放肆:“我想让蓉姨受孕。” 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阿灿,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爸爸的女人。” 朱玫娇吟:“你也可以是阿灿的女人,反正你跟兆麟名不正言不顺。” “玫姐。”王希蓉娇嗔,实际上,朱玫的话戳到了王希蓉的痛处,不管怎么说,她王希蓉只是利兆麟的二房。 朱玫也自知失言,赶紧岔开话题:“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不知阿元走了没有,你找店员小妹问问看。” 王希蓉没好气,白了朱玫一眼,心想你们在做爱,这时候把店员叫来好吗。朱玫咯咯娇笑,抱住利灿加紧耸动。王希蓉无奈叹息,近在迟尺,她想不看不行,想不听更不行。总算熬到了两人高潮,王希蓉才急匆匆叫来店员,细问外边的情形,不想这一问之下,王希蓉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乔元跟两位美熟妇都进入了试衣间。王希蓉有点不敢相信,如果儿子和董雨恩进入试衣间,那情有可原,毕竟两人都发生了性关系,可如今还有一位随行的美妇。 “他们三个都进了试衣间?”王希蓉紧张追问店员小妹。店员小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如实点头。 朱玫当机立断:“我们马上就走,这些内衣我都买了。” 店员小妹不禁大喜,对朱玫一番感谢,三人赶紧狼狈逃窜,生怕被乔元发现了。 那边的试衣间里,董雨恩大胆地给乔元展示手中的性感内衣:“阿元,你觉得哪件好看。” 乔元腼腆道:“都好看,都好看。” 极美熟妇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压低声音一哼:“雨恩,如果你跟你干儿子没有什么,打死我都不相信。” 董雨恩抿着嘴儿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柔声吩咐道:“阿元,把裤子脱了,我穿哪件内衣,你更硬一点,我就买哪一件。”撩人的风情从她端庄的神态中飘然而出,末了,又风情地加上一句:“不许故意硬。” 乔元邪笑,就当着极美熟妇的面,坦荡荡的脱下裤子,巨物挺起剽悍,笔直得如一根铁铸的大水管,把极美熟妇惊得目瞪口呆,她惶恐抓住董雨恩的手腕,颤声道:“雨恩,你搞什么鬼,你这是在吓我么。” 董雨恩花枝乱颤,一阵娇嗔:“你可以不看,门在那边儿。” 极美熟妇有点恍惚,瞪着大水管深喘了喘,极力平复内心的惊骇,倔强道:“我浦胭脂什么没见过,我还会怕么,哼,我今天就算大开眼界又何妨。” “这件呢?” 董雨恩甩开极美熟妇的手,又抓起了另一件枣红色性感小内衣,蕾丝纤柔,镂空透视。乔元一见,那支大水管不由得凌空弹跳了几下:“好性感,好好看。” 极美熟妇瞪着大水管,芳心剧跳,小手掩着嘴不敢说话了。董雨恩却是见惯不怪,她指了指一件黑色全透明的性感内衣,嗔怪道:“你不是说你喜欢黑色的吗?” “董阿姨穿枣红色很温柔,很温暖,我好想抱你。” 乔元能言会道,一句话把两位大美妇逗得哈哈大笑,极美熟妇也同意乔元的说法:“枣红色对小男孩有体贴感觉,特亲近,所以他才认你做干妈,我看啊,你干儿子有眼光,雨恩你也有眼光,你们有缘份。” 到了这份上,极美熟妇哪能看不出董雨恩和乔元之间的赤裸裸暧昧,她好不兴奋,对她浦胭脂来说,董雨恩今天简直如放了一颗原子弹般令人震撼。 董雨恩出人意料地抓起了那件黑色性感内衣:“我偏偏选这件,我穿上它,阿元肯定有强烈反应。”说完,转身对着大镜子宽衣,优雅露出腴美丰满的肉体,还没穿上黑色小内衣,大水管就跃跃欲试,浑然欲飞。 浦胭脂一直关注着大水管,美脸酡红,口干舌燥,待董雨恩穿上了两件套的黑色性感内衣,大水管猛地弹跳十几下,浦胭脂不由得惊呼:“啊,这大家伙竟然能这么跳。” “没见过吧。”董雨恩风情万种地挑了挑秀眉,转身向乔元走去。 浦胭脂咯咯娇笑:“确实没见过,雨恩,想必你不但天天见,还天天玩了。” 董雨恩很吃惊的样子:“天天玩,开玩笑嘛,我怎么受得了,你没试过不知道,它好厉害的。” 乔元呵呵傻笑:“董阿姨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董雨恩娇嗔:“你还不好意思么,每次都要干妈求你,每次不喊你老公,你都不肯放过干妈,哼,就知道欺负干妈,这天底下,哪有干妈喊干儿子做老公的。” 乔元得意洋洋:“呵呵,那董阿姨还不是喊了。” 董雨恩嗔得万物皆酥:“我没办法不喊,我受不了你。” 浦胭脂哪见过这般肉麻露骨的男女调情,一时间,听得她浑身发烫,下体麻痒,整个人处于春意勃发的状态:“求你们别说了,我都受不了你们。” 乔元将大水管朝向浦胭脂,笑嘻嘻道:“蒲阿姨,你也选一件穿上看看,看看我对你有没有反应。” 浦胭脂大胆了起来:“哟,你连我也敢调戏。” 董雨恩竟然语气轻松:“我不介意啊。” 乔元一听,笑得很坏,大水管抖动几下,眼儿瞄着浦胭脂的高耸胸部,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浦胭脂被激,气鼓鼓道:“你不介意,难道我介意吗,我就选一件穿给你干儿子看,看他敢不敢打我主意。”大肥臀一扭,也来到大镜子前,比划了几下,风情万种的脱下身上的夏季套装,露出了一具很有震撼力的性感娇躯,一刹那,董雨恩狠狠地瞪了乔元一眼。 乔元目瞪口呆,注意力全集中在浦胭脂身上,胯下的大水管急剧跳动几下便处于静止状态,如高射炮般指向天空,黝黑棒身隐现铁锈色,这更显得大水管狰狞。 乔元没想到眼前这位口若含丹,月眉淡扫,举止端庄有仪的蒲阿姨竟然拥有极度性感的身体,她身上散发的浓郁成熟气息比起董雨恩来,有过之无不及。两人同属丰乳肥臀型,董雨恩富贵逼人;浦胭脂则有一股文化人味道。乔元一眼就觉得她像老师,事实上,浦胭脂以前的职业就是一位中学语文老师。 “啊哦,蒲阿姨好美。” 乔元口水都流出来了,大水管暴胀。换以前浦胭脂做老师的时候,她最讨厌就是这种猥琐学生,可如今她对乔元一点都不讨厌,除了乔元是董雨恩的干儿子外,浦胭脂完全被乔元这支浑然天成的大水管深深吸引,也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够吸引欲求不满的浦胭脂。 浦胭脂长得很美,否则也不会被董雨恩的丈夫看上,董雨恩也知道自己的闺蜜很美,为了丈夫的前途,为了家族的命运,董雨恩必须从浦胭脂身边把丈夫夺回来,为此,董雨恩就寄希望于乔元了。 成熟的乳房很美,如熟透的木瓜,看似下垂,实则在半空微挺,这是一双经典的木瓜型乳房,这种乳房很柔软。戴上了枣红色蕾丝乳罩后,牵引的力量令美乳更饱满,更挺拔,再加上那只堪比董雨恩的挺翘大肥臀上挂上枣红色小内裤,浦胭脂仿佛她名字般鲜艳,温暖,她深深吸引乔元,她朝乔元款款走来:“现在呢,比你干妈,谁更美。” 乔元呆了半天,吧砸吧砸地狂吞唾沫,结结巴巴道:“当然,当然是干妈更美。” 浦胭脂气得顿足:“哼。” 董雨恩则笑成了一朵怒放的花儿:“咯咯,乖,咯咯……” 乔元不是笨蛋,立刻嘴上灌蜜:“呃,不过,蒲阿姨真的太性感了,太漂亮了,蒲阿姨,你看你看,我有反应,我好硬的,你下面没毛毛,跟我女朋友常春然一样。” 浦胭脂心情好了点:“你喜欢没毛的吗?” 乔元笑眯眯道:“不管是有毛没毛,漂亮的穴穴都会喜欢的,我喜欢肥嘟嘟的肉穴,插起来舒服,董阿姨的穴穴就很肥,又肥又紧,肥而不腻,能抓住我棒棒。” 浦胭脂许是被董雨恩的得意激怒了,斜眼过去:“你干妈的穴穴能抓棒棒么,我可没听说过,哼,我的穴穴抓起棒棒来,三十秒就能让男人射。” 乔元傻乎乎问:“蒲阿姨有很多男人吗?” 董雨恩禁不住“扑哧”笑喷,把浦胭脂气得美脸煞白:“我只是打个比喻,讨厌你这样说我,蒲阿姨冰晶玉洁,私生活很检点的。” 乔元吐吐舌头:“三十秒就能让人射,太夸张啦,蒲阿姨吹牛不打草稿。” 浦胭脂微愠:“我从不吹牛,我以前的丈夫就只能承受三十秒。” 董雨恩忍不住插嘴进来:“喂喂喂,你以前的老公有早泄,你也拿来炫耀。” 浦胭脂急了:“他不是早泄,就是只能坚持三十秒,我离婚后,遇到过一个男人,很生龙活虎的,可惜他也坚持不长时间,不多不少,就是三十秒。当然,这需要点小技巧,只要我用这个小技巧,男人只能顶住三十秒。” 这次董雨恩不笑了,因为她知道浦胭脂所指的那男人就是她董雨恩的丈夫。挑了挑秀眉,董雨恩面露诡异之色:“你这样说,阿元肯定不服气,他每次跟我做,最少三十分钟,每次都是我跟他求饶,他才放过我。” 浦胭脂的美目瞄向乔元的胯下,颇为自信道:“他的家伙确实与众不同,三十秒估计他能坚持,如果三分钟的话,他百分百坚持不了。” “不可能。”乔元年轻气盛,在他的记忆中,还从来没有三分钟就缴械投降的记录。 浦胭脂撇撇嘴:“小屁孩,我不和你讨论,反正你说你的行,我说我的行,没得比较。” 却不想,董雨恩浅浅一笑:“别说,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胭脂的白虎厉害,还是阿元的大钢棒厉害,你们可以较量较量嘛。” 浦胭脂似乎就等着董雨恩说这句话,她表情平静,实则内心狂喜:“较量就较量,谁怕谁。” 乔元虎虎生气:“较量就较量,谁怕谁。” 脸红红的浦胭脂瞄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在这地方较量可不行。” 董雨恩倒是干脆,一锤定音:“买单,我们回家。” ※※※ 早上还剩一节课,陶歆就翘课了,她要去找表姐,昨晚到今天,陶歆一直联系不上张美怡。乔三也联系不上未婚妻,他分身乏术,正和冼曼丽逛街购物,不过,乔三担心未婚妻有什么闪失,他发了一条短信,恳求陶歆去找张美怡。 毕竟是无话不谈的表姐妹,陶歆能猜到表姐张美怡大概在什么地方,她知道张美怡还保留着一处出租屋,而且陶歆也有出租屋的钥匙。来到那出租屋,陶歆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不想,房间里传出淫荡销魂声音。 陶歆大吃一惊,她听出这是男欢女爱的声音,而且张美怡的声音高亢,陶歆又不是聋子,她听得清清楚楚。陶歆赶紧进屋关门,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一个房间,淫荡声音就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 “天啊,怎么会有几个男人的声音。”陶歆按住狂跳的胸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越听越肯定表姐张美怡正和几个男人在一起,至于他们在做什么,陶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想了想,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陶歆决定一看究竟,她蹑手蹑脚走过去,贴着门边往里一看,这一看把陶歆吓得尖叫一声,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谁啊。” 屋里的床上,三男一女都愣住了,他们正做着三位一体的性爱活动,女的正是娇美如花的张美怡,三个男的竟然也个个年轻俊美,他们四人全裸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男孩仰躺着,生殖器插着张美怡的阴道,另一个男孩的生殖器则插着张美怡的屁眼里,还有一个男孩站在张美怡身边,他正从张美怡的小嘴里拔出粗大白润的阳物,天啊,三个男孩的生殖器如出一辙,都是硕大白皙,火烫坚硬。 陶歆哪见过这般惊心动魄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 张美怡握紧了嘴边的大阳具,扭动腰肢:“她是我表妹,你们别管她,继续动,啊啊啊,大熊,你插深点。” 荡人心魄的呻吟骤起,骑在男人身上的张美怡娇娆耸动婀娜身躯,她那漂亮的翘臀正激烈吞吐两根大阳具,身后,俊美男孩抱扶张美怡的细腰猛烈抽插,两根大阳具一起摩擦了张美怡的阴道,也摩擦了她的屁眼,那小嘴儿也没闲着疾张,正大口大口地吮吸一根粗大的阳具。 跌坐在门边的陶歆算是大开了眼界,她没有意识到,这就是女人最高的性爱享受“三穴齐入”。据说,所有女人都幻想过这情景,可惜很少有女人能真实实现“三穴齐入”。陶歆万万没想到,她亲眼目睹表姐同时跟三个男人交媾,这堪称女人最顶级的淫乱。 站在床上给张美怡口交的小男孩兴奋不已,他一边挺动腰腹,用大阳具抽插张美怡的小嘴,一边瞪着陶歆:“哇,美怡姐,你表妹好漂亮,我能上她吗?” 张美怡急忙吐出大阳具:“不能,啊啊啊……”身下和后臀一阵急速抽送,张美怡情不自禁叫嚷,这一幕又深深刺激了陶歆。 “美怡姐,求你了,你表妹有大长腿。”小男孩苦苦乞求,张美怡仍然不答应,她扭头尖叫:“陶歆,你还不快走。” 陶歆脑子里一片空白,听表姐这么喊,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刚想跑掉,那小男孩反应更快,从床上跃下,动作敏捷地抱住了陶歆,吓得陶歆又是一阵尖叫:“啊,你干嘛,快放开我。” “不要走,不要走。”小男孩紧紧抱住陶歆,他光着身子,胯下巨物顶在了陶歆的臀后,吓得陶歆左闪右避。 小男孩安慰:“别怕,别怕,我们正和你表姐玩呢,你要不要一起玩。” 陶歆猛摇头: “不不不,我要走了。” 正在床上抱住张美怡翘臀抽插的另一个小男孩回头过来,柔声道:“不玩也不勉强,你好漂亮,我都喜欢你,你不如在一旁看着,别走好么。” 张美怡似乎很听这个男孩的话,也不赶陶歆走了,娇笑道:“看就看了,别多嘴就是。” 陶歆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表姐,你怎能这样,你过两天就结婚了,让三哥知道怎么办。” 张美怡竟然毫不在乎,娇娆道:“他们是我养的三只小熊,别说还没结婚,就算结婚了,这三只小熊也要经常陪我玩,啊啊啊,你这么喜欢三哥,你嫁给他好了。” 陶歆说不出话来,那小男孩乘机抚摸陶歆的大腿,把陶歆吓得连连尖叫:“啊,别摸我。”不想,那小男孩的大阳具顶到了股沟,陶歆如触电般打了个哆嗦,由于深受刺激,那地方异常敏感,哪能触碰,小男孩见状,更是下流地用下体顶撞陶歆的短裙阴部,陶歆竟然目眩神迷,浑身发软,任凭小男孩抱着。 床上的张美怡进入了疯狂的交媾模式,两穴被两根大阳具猛烈抽插,她忘情娇吟:“陶歆,他是小熊,我下面这个是二熊,弄我屁眼的是大熊。” 陶歆这才知道抱她的小男孩叫小熊,她想挣扎,岂料小熊很有劲,紧紧地抱着陶歆:“美怡姐,我喜欢陶歆,我喜欢陶歆。” 张美怡自顾不暇,大声喊道:“你问她吧,她愿意跟你做就行,啊啊啊……” “我不愿意。”陶歆用力推搡身后的小男孩,可惜女孩永远比男孩孱弱,何况陶歆是娇滴滴女孩,哪能推搡得动,一不小心,小内裤竟然被小熊脱了下来。 陶歆穿的是连衣短裙,小内裤不在了,少女禁地顿失防线,那小男孩机灵,动作娴熟,手臂缠着陶歆的小蛮腰,双腿顶开陶歆的两条修长美腿,那粗大的阳具如无人之境穿梭在陶歆的小翘臀之间,一不留神,就插中了嫩穴口,陶歆心知危急,可仓促之间也无法摆脱那阳具,只听一声嘤咛,大阳具竟然插入了小嫩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抵花心,陶歆浑身发颤,叫得很凄凉:“表姐,他插进来了。” 张美怡同时吞吐两根大阳具,媚眼如丝:“谁叫你来这里,活该。” “啊。”陶歆想挣扎,无奈力不从心,那俊美小男孩死死抵住陶歆的花心,一只手还抠住阴户,陶歆软软靠在小男孩身上,腰肢扭动,想摆脱大阳具,可惜越扭动越刺激花心,快感滚滚而来,陶歆恼得满脸通红,几次扭头想骂小男孩,可一接触小男孩阳光纯真的目光,陶歆竟然有一丝羞涩,也骂不出口了。 张美怡看得真切,心知表妹接受了小男孩的非礼,她一边娇喘,一边盯着小男孩:“小熊,你温柔点。” 陶歆脸上挂不住,娇嗔道:“表姐,你怎么叫他温柔点,你叫他拔出来。” 张美怡浪笑:“男人插进去后又怎么会拔出来,除非他射了,啊啊啊……” “哈哈。”房间里响起了清爽且带有稚气的欢笑声,三个俊美小男孩各司其职,各自埋头苦干,一时间春色无边,气氛旖旎。 陶歆撅着翘臀,接受小男孩的撞击:“啊,不要,你不要插了,快拔出来。” 小男孩却越插越勇,他腾出一只手握住陶歆的胸部,用力揉动: “陶歆,我喜欢你,你奶子好大,穴穴好紧,和我做爱吧,包你舒服。” 陶歆忽然想笑,身体渐渐有了舒服的感觉,小男孩要脱她衣服时,她已不拒绝,眨眼间,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光光,玲珑乍现,娇躯美不胜收,另两个小男孩看了过来,都齐声猛夸陶歆的美美身材。陶歆芳心好矛盾,既恼且喜,傲挺双乳被紧紧握住,花心摩擦加剧,她的羞辱感迅速消失。 张美怡见事已至此,索性大方介绍:“小歆,反正小展都插进去了,你就跟他做啦,告诉你,他们是三兄弟,操你那个小熊叫卢展月,他可是九中的校草,今年十六岁,比你年纪还小,二熊叫卢展风,他是十三中的校草,大熊是大哥,叫卢展云,十四中很出名的校草,啊……他们都是我的小熊,三只可爱的小熊。” 三个俊美男孩齐笑,左一句“我爱美怡姐”,右一句“我爱美怡姐”,交媾的动作不停,把张美怡爽得刺耳尖叫。陶歆这才留意三个小男孩的相貌,那真的是少见的俊美少年,个个唇红齿白,肉鲜纯净。 陶歆虽说不满意被身后的俊美小男孩强行插入,不过,插着插着,就有了感觉,芳心也不排斥和这位如此俊美少年交欢。一阵猛抽后,陶歆双腿发抖,她娇喘着扭头看小男孩,见他皓齿朗目,鼻高肤白,陶歆蓦地心如鹿撞:“你笑什么笑,拔出来。” 这位叫卢展月的小男孩稚声问:“是要温柔拔出,还是要用力拔出。” 陶歆也没多想,脑子乱哄哄的,随口道:“你拔出来就行,管你温柔还是用力。” 小男孩认真道:“温柔的话就是慢慢拔出,用力的话,就是一下子拔出。” 陶歆飞快回答:“那就用力。” 话音刚落,小男孩就抱扶陶歆的小蛮腰,发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抽插,弄得陶歆咿呀乱叫,意乱情迷:“啊啊啊,我叫你拔出,不是这样子的。” 小男孩狡辩:“我用力拔出,可你的穴穴很滑,我的大屌又滑了进去。” 大家哄然大笑,陶歆这才知道被戏耍了,张美怡娇吟:“小熊很调皮的,他在逗你玩。” 陶歆娇嗔:“你好坏。”说着,扭动小蛮腰,竟然后挺翘臀,那卢展月大喜,贪婪地玩弄陶歆的两只大美乳,玩得兴起,卢展月一边戳陶歆的粉红乳肉,一边稚声道:“陶歆,我爱你,我爱陶歆。” 陶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甜言蜜语,芳心不禁大悦,放声叫嚷:“啊啊啊,你爱我表姐,你不是我的小熊。” 卢展月忙道:“我是陶歆的小熊,我也是美怡姐的小熊,我操你们,你们两个我都操。” 这话引起了另外两个小男孩的共鸣,他们齐声央求张美怡:“美怡姐,等会我也要和陶歆做爱。” “我也要。” “不行。”张美怡不依。 “不行么。”那抽插屁眼的卢展云狡笑着停了下来,张美怡顿时花容失色,忙喊:“行行行,你快动,我要来了。” 卢展云哈哈大笑,双手抱扶张美怡的小屁股,对着屁眼一轮猛抽;身下的卢展风也配合着挺动大阳具,剧烈摩擦肉穴,兄弟俩配合默契进退有序,把张美怡送上了极乐世界,她忘情呻吟:“喔喔喔……爱死你们了,你们是我的宝贝,我要来了,好舒服,啊……” 巨大快感征服了张美怡的心灵,这是双重征服,个中美妙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张美怡在极乐中昏厥了过去,仿佛天旋地转。 等张美怡悠悠醒来时,她发现三只小熊变成了三个小狼狗,他们正撕咬陶歆,当然,那不是真正的撕咬,而是很下流地亵渎玩弄陶歆,陶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三兄弟舔过,就连陶歆的屁眼也被大熊啜吸了好多次。 三兄弟中的老大指挥道:“阿弟,你压住她,我弄她屁眼。” 陶歆身无寸缕,雪肌滑嫩的她如待宰羔羊般无助,她拼命挣扎:“啊,表姐救我。” 张美怡还在微喘,软绵绵道:“我没半点力气都没有。” 陶歆意识到了危险,她恐惧尖叫:“啊……” 二熊兴奋地抓住了陶歆的双手:“哥,要不要给她涂点润滑油。” 大熊骑上陶歆的翘臀,将大龟头摩擦陶歆的屁眼:“不要,她很湿,很多浪水。” 陶歆吓坏了:“不要啊,不要弄我屁眼。” 张美怡轻叹:“他们最喜欢弄屁眼了,小歆,你活该,谁叫你不打招呼就来这里。” 陶歆可怜兮兮的:“表姐,你救我,我是你表妹,你怎能眼睁睁看他们欺负我。” 张美怡动了恻隐,刚想说话,那大熊急忙示意卢展月:“阿弟,你塞住她的嘴。” 卢展月心领神会,马上挺起大阳具插入了陶歆的小嘴,满满地撑起了香腮,陶歆发出痛苦的“呜唔”声。 大熊收束瘦腹,双手抱住陶歆的翘臀,一挺一动,忽然大喊:“进去了。”陶歆“呜唔”着扭动腰肢,却不料大熊改压她的娇躯,令她无法动弹,那插在屁眼的大肉滚随即深入,不一会就全根尽没,陶歆这下不动了,她紧闭双眼,香腮鼓起,只有鼻子狂喷气息。 二熊显然有经验,他马上来到陶歆身后:“哥,你屁股往上挪挪,我插她穴穴。”大熊挪了挪身子,大阳具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插着陶歆的屁眼,让出的位置刚好方便二熊将大阳具插入了陶歆的嫩穴,这下完完全全是“三穴齐入”了。 大熊亢奋不已:“来,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动。”说完,大声发号施令:“一,二,三。” 只见三个俊美小男孩一齐抽动生殖器,各自摩擦了陶歆的阴道,屁眼,还有小嘴儿,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整齐划一,节奏很舒缓,陶歆初时苦不堪言,几乎被三个小男孩玩得窒息休克,不过十来分钟后,陶歆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三穴齐入”,快感一浪接一浪涌来,神迷陶醉,三兄弟无需压制她,她也不挣扎了,嫩穴的快感是熟悉的,屁眼的高潮就很特别,陶歆从抗拒变成了接受,任凭三兄弟摆布。 小熊见状,拔出插在陶歆小嘴的大阳具,弯下腰亲吻陶歆,陶歆一边娇喘,一边送出小舌头,唾液横流。身后的两根巨物稍加用力,陶歆顿时迷离双眼,妩媚娇吟,小熊再次将大阳具插入她小嘴时,陶歆居然情不自禁吮吸,像小狗舔食般舔吮,那淫荡模样可爱之极。 第41章 阳光照射在宽大柔软的大床上,音乐很悠扬,情调很浪漫。 床上长枕,并躺着两位身体半裸的超级美熟妇,董雨恩雍容含蓄,双腿并拢,半透明镂空内衣里阴毛如蝶;浦胭脂则冶情奔放,双腿曲张着,连体式全透明蕾丝睡衣,纤毫毕现,妙处光洁无毛,两位超级美熟女都有一头乌黑秀发,董雨恩微卷;浦胭脂大波浪,两双玉足也各有不同,董雨恩涂着淡青色的脚趾甲,浦胭脂却涂着银白色的脚趾甲,她们都拥有举世无双的玉足。 由于两位超级美妇贴得紧,浦胭脂的大波浪秀发温柔的搭在董雨恩的雪胸上:“雨恩,你变了,变得很大胆,你就不怕老郑知道你养了个小仔仔。” 董雨恩意味深长:“人都会变的,他常年不在家,我独守空闺,出轨很正常,养小仔仔怎么了。” 浦胭脂嫣然,她自然深刻理解董雨恩的幽怨,因为她经受着董雨恩同样的苦楚,眼下,苦楚即将被激情取代,浦胭脂忽然紧紧抱住董雨恩:“我说啊,你真愿意阿元跟我上床。” 董雨恩白了一眼:“都到了这份上,你还怀疑吗?” 浦胭脂兴奋得满脸绯红:“事儿来得太突然,你有什么目的。” 董雨恩瞄了浦胭脂一眼,心中暗暗佩服这位好闺蜜好心机,她思索了片刻,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挑明:“离开老郑。” “咯咯。”浦胭脂吃吃娇笑,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她伸出纤美食指,轻轻划抚董雨恩的雪白酥胸:“你到底还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我就知道瞒不住你,你说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和老郑的。” 董雨恩淡淡道:“你一离婚,我就知道了。” 浦胭脂脸色微变,略带愧疚的眼神在董雨恩的美脸扫过:“你挺沉得住气,居然忍了这么多年,我居然看不出你心思,想想这些年来,你就这么一直隐忍着,一直对我很好,哎,谢谢你,雨恩。” “该离开我老公了。” 董雨恩异常平静,事挑明了,她似乎也轻松了:“我不是嫉妒你,要嫉妒也是前些年,如今,我要为了他的政治前途着想,我们家族,他们家族,甚至包括你,我们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基于此,我不允许出现丝毫纰漏,你就当为了他。” 浦胭脂转动眼珠子,小心翼翼试探道:“他愿意吗?” 董雨恩阴下脸:“他愿不愿意不重要,重要是你这只白虎。”顿了顿,董雨恩的语气忽然严厉:“胭脂,你别逼我。” 浦胭脂暗暗心凛,可随即对董雨恩大打撒娇牌:“哎哟,你吓人家,人家胆小。” 董雨恩冷哼,这无疑是严厉警告好闺蜜要适可而止,当断立断,不要误了大人物的前途。浦胭脂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自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种事儿既然挑明了,如果不想火花四溅,身败名裂,那必须有一方妥协或退出,这一方只能是浦胭脂,她没得选择。轻轻一叹,浦胭脂又试探道:“那阿元。” 董雨恩眉舒唇张,美脸一片喜色,她放缓了语气,柔声道:“阿元是女人的宝贝,是我的宝贝,我本不愿意让你粘上他,不过,只要你不缠着老郑,我忍痛与你共享,他有多棒我说了也是白说,等会你自己亲身体验,我只能说,只要你给他操过一次,你就知道他比老郑好一万倍。” “逗得人家心痒痒的。” 浦胭脂咯咯娇笑,在知根知底的好闺蜜面前,她无需隐瞒内心的情感和欲望,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性爱了,她的白虎因为性欲干渴而变得焦躁易怒,她急需慰藉痛苦的白虎。 两位美妇畅聊间,一位轻灵白净的小男孩推门而入,他身体赤裸着,头发犹湿,胯下的阳物巨大,只见他轻飘飘跨上大床,大咧咧的躺在了两位超级美妇中间:“董阿姨,蒲阿姨,我洗澡出来了,好香的,你们闻闻。” 这小男孩赫然是乔元。 两位超级美熟女瞬间体温飙升,美目流波。浦胭脂悄然分开她两条腴美长腿,无限娇柔:“阿姨也很香,你要不要闻。” “要。”乔元转过身面对浦胭脂,像小狗觅食般对着浦胭脂的肉体一路闻嗅,娇笑荡起,乔元大胆抱住浦胭脂的性感丰满娇躯,从她的颈窝到小腹,从玉足到腿弯儿,闻得特别仔细,好几次,乔元都在浦胭脂的小腹下停顿,那里的气味尤其浓郁。 浦胭脂吃吃娇笑,无暇滑润的腴腿再次分开:“这里香吗?” 乔元吞咽着唾沫,一脸色迷迷:“又香又臊。” 两位美熟女放声大笑,董雨恩忍不住嗔骂:“下流。” 来而不往非礼也,乔元跪了起来,笑嘻嘻地将粗硬黝黑的大水管递到了浦胭脂面前:“蒲阿姨,你也闻闻我的大屌。” 浦胭脂一点都不矜持,心怀激荡着伸手,轻轻握住滚烫的大水管,兴奋得浑身颤抖:“天啊,它好烫,好硬,好厉害。” 乔元傲气十足:“我干妈才知道它厉害,浦阿姨哪晓得它有多厉害,给它操过,你就知道它有多厉害了。” “你想操我呀。”浦胭脂甜腻娇嗔,很风情地给了乔元一个水汪汪眼波,电得乔元热血沸腾:“想。” 浦胭脂脸一红,玉指缠绕大龟头:“那如果反过来,蒲阿姨想操你呢。” 乔元叉着腰,大声道:“我给你操。” 一旁的董雨恩哈哈大笑,浦胭脂兴奋问:“什么时候要都可以吗?” 乔元猛点头:“都可以,只要蒲阿姨一个电话,半夜三更我也会来到蒲阿姨身边,蒲阿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董雨恩芳心暗暗好笑,乔元这番话的意思,都是董雨恩之前授意的,只是经乔元的嘴说出来,那是太粗俗,太直接了,幸好乔元完美的执行了董雨恩的意图。 浦胭脂情动如海,粉颊晕红,她支起性感娇躯,凑近大水管,那个样子仿佛比鉴宝专家鉴赏宝贝还要仔细。乔元瞪大了双眼,他很想摸摸近在眼前的两只大豪乳。浦胭脂的双乳丰满浑圆,乳晕很大,她抬起美目,吐气如兰:“听你干妈说,你喜欢丝袜。” “喜欢。”乔元的大水管在弹动,浦胭脂只好用劲抓牢,眼儿示意枕边:“那有几双丝袜,你选一双帮我穿上,然后……然后我们较量较量。” 乔元爽快答应,丝袜有六双,整整齐齐摆放在枕边,分别是,淡红,淡绿,淡灰,淡黑,淡紫,白色。乔元几乎没有多少考虑,就选了一双淡紫色的丝袜。 美熟女穿淡紫色丝袜,那该是多么撩人,乔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期待的。 一刹那,两位美熟女欢呼雀跃,乳浪滔天。乔元拿着超薄丝袜,一脸莫名其妙。董雨恩娇笑道:“我们就是希望你选这双淡紫色丝袜,咯咯。” 浦胭脂抖动两只大豪乳:“嘻嘻,你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怪不得认做母子。” 乔元展开丝袜,很猥琐包住大水管套弄了几下,随即在两位美熟妇的娇笑中帮浦胭脂穿上丝袜,腴腿雪白修长,配上紫色丝袜,显得份外轻佻,浦胭脂霎时增添了几分骚气,待两条都穿好紫色长筒丝袜,浦胭脂高举双腿,又是尖叫,又是得意,乔元硬得不能再硬了,呼吸急促:“蒲阿姨,你腿儿好美。” 浦胭脂微抬圆润下巴:“那是肯定的,你干妈的腿肯定没我的好看,以前呐,我可是市二中公认的美腿老师。” 乔元大吃一惊:“蒲阿姨以前是市二中的老师?” 浦胭脂颔首:“对呀,数学老师。” 乔元激动道:“我是市二中学生。” “啊。”浦胭脂有点意外,不是她看不起乔元,毕竟乔元既不上学,也不像好学生,市二中为市里的重点中学,乔元没半点市二中学生的气质。 乔元乐得口水都流了:“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家人,呵呵,能给蒲老师穿丝袜,我好荣幸。” 浦胭脂不在乎乔元的猥琐,转而对董雨恩笑道:“雨恩,阿元跟我好有缘。” 董雨恩故作愁眉苦脸:“学生上老师,老师搞学生,好像不好听。” 浦胭脂舒展着两条浑圆的紫丝美腿,笑吟吟道:“我告诉你雨恩,中学生的这年龄段最特别,他们处于生理发育期,整天胡思乱想,最想的就是上老师,以前很多学生给我写情书,暗恋我,我在二中很受欢迎的,如果我一直呆在二中,现在至少也是副校长。” 浦胭脂没说错,凭她和大人物的关系,当个中学校长,那是一句话的事儿。 乔元倒是乖巧嘴甜,马上喊:“蒲校长。” 他这一喊,深深讨了浦胭脂的欢心,浦胭脂对教师职业是有感情的,乔元的马屁拍到了浦胭脂的痒痒处,把她逗得开心大笑,一把抱住了乔元:“阿元,我爱上你了。” 乔元却想到了另一个事,他激动道:“高跟鞋,高跟鞋。” 浦胭脂一头雾水,不知什么意思。那董雨恩自然了解乔元的心思,她抿着嘴儿笑:“鞋柜在那边,你自己去选,胭脂的脚比我大一点,勉强能穿我的鞋。” 乔元闪电窜下床。 浦胭脂奇怪问:“什么意思。” 董雨恩娇嗔:“这还用问,你穿了丝袜,他就想着给你配高跟鞋,男人都喜欢这调调儿。” 浦胭脂幡然醒悟,那是又兴奋又好笑,她瞪大了眼睛:“天啊,阿元才十六岁。” 董雨恩撇撇小嘴:“他可是十六岁的大男人。” 浦胭脂忍俊不禁:“好大的男人。”话里有深意,一说完,两位超级大美妇放声大笑,都明白“大男人”的含义。 很快,乔元就飞奔而来,手里拎着一双崭新的淡紫色夏季高跟鞋,那鞋跟足有十公分高。“来了,来了,这双,穿这双。”乔元将高跟鞋放在浦胭脂的脚边。 浦胭脂一看,不由得惊叹:“哎哟,乔元蛮有品位的,很配丝袜。” 乔元马上得意吹嘘:“市二中的学生肯定有品位啦,我是蒲校长的好学生,有品位,屌够大,等会就用大屌操蒲校长。” 浦胭脂哪听过如此粗鲁下流的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乔元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浦胭脂的紫丝脚足,很细心地替她穿上高跟鞋,然后站上床,兴奋的将大水管递到浦胭脂唇边:“蒲校长,我帮你穿丝袜,穿高跟鞋,你也帮帮我,帮我吃吃大屌,要一口吃进去。” 没等浦胭脂反应过来,大水管就直接捅进了浦胭脂的小嘴,浦胭脂只好尽量张大双唇,大眼睛猛眨,努力含住大龟头:“呜唔……” 董雨恩没有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拿起手机,对准了焦距:“等等,这镜头我要拍下来。” “呜唔。”浦胭脂摇头,想阻止董雨恩拍照,可惜被乔元勾住后脑,大水管深深的插在浦胭脂的嘴里,似乎还插入了咽喉,待董雨恩拍了十几张,乔元才松开手劲。 浦胭脂赶紧吐出巨物,大口大口的喘息,唾液四溢,乔元坏笑,弯腰匍匐,把脸埋进了浦胭脂的下体:“现在轮到我舔蒲阿姨的穴穴了。” 浦胭脂气恼乔元刚才的粗鲁野蛮,恨恨道:“不许舔,我是你校长,你要听我话。” 乔元轻吮光洁的阴户:“我就是不听老师的话才被二中开除的。” 浦胭脂如遭电击:“你这个坏学生,啊……” 乔元张嘴吐舌,将一只肥美的白虎含进了嘴里,又是轻啜,又是轻咬,舌尖卷撩了半天,嘴上嘟哝道:“好肥的穴穴,汁水真多,蒲阿姨,我喜欢吃肥猪肉,你的肥猪肉真好吃。” 董雨恩捧腹笑翻在床,眼泪都笑了出来。 浦胭脂浑身电流,肉穴不停汩汩出蜜汁,她美美娇吟道:“不许吃了,啊,你真咬呀,肥猪肉哪有这么好吃。”瞥见雄伟大水管晃来晃去,春情涌动的浦胭脂娇滴滴喊:“阿元,我也要吃你的大棒棒,快给我吃。” “好嘞。” 乔元一个敏捷转身,浦胭脂心领神会,娇躯后倒,两人竟然配合默契地玩起六九式。乔元的大水管直接插入了浦胭脂的嘴,他则趴在浦胭脂的紫丝双腿间,将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无毛大白虎来一次深情口交,把浦胭脂舒服得“呜唔”乱叫。 “胭脂,你别说,紫色丝袜确实很适合你。”董雨恩适时拍下这淫荡画面,她要把这些画面给丈夫看,希望丈夫不再沉湎这个淫荡女人,她哪知道,有些男人就喜欢淫荡女人。 乔元给董雨恩挤挤眼:“干妈,你穿黑色的,等会我操你。” 董雨恩娇嗔:“等你操完了蒲阿姨,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我再穿吧。” “董阿姨太小瞧我了。”乔元气呼呼道。 董雨恩指了指乔元嘴下的阴户,好心警告:“不是我小瞧你,是你面临一个很强劲的对手,你可要小心,不要被蒲老师打了个丢盔弃甲。” 乔元马上低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很不以为然:“董阿姨,你看蒲老师的穴穴,又白又透明,很嫩口水滑的样子,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董雨恩经验丰富,再次提醒乔元:“那是表面,事实上,这种穴穴好坚韧的,越嫩越可怕。” 浦胭脂不满了,担心乔元心生惧意了影响交合,她紧急吐出大水管,怒气冲冲喊:“雨恩,你别再妖言惑众吓唬阿元,万一阿元真的顶不住三十秒,我不想活了。” 此时的浦胭脂欲火高涨,对乔元的大水管充满了无限期待,她无法容忍乔元退却,更不愿乔元蜡头粉枪,却不料她这么一说,彻底把乔元激怒了,他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双手交叉托着后脑,眼看天花板:“都瞧不起我么,来来来,我倒要看看肥猪肉有多厉害。” 浦胭脂身材丰满腴美,顿时柳眉倒竖:“你说我是肥猪肉。” 董雨恩哈哈大笑。 乔元讪讪解释:“我是说蒲老师的穴穴是肥猪肉。” 浦胭脂见乔元这般样子,只好采取主动:“哼,小屁孩,接招。”说着骑上了乔元的身体,因为穿着高跟鞋,动作忸怩不利落,又加上在乔元面前故作风情,好半天了,浦胭脂才将大水管对准了光洁白虎,美目飘向乔元,跃跃欲试。 乔元毕竟血气方刚,哪沉得住气,见浦胭脂久久不插入,他心急火燎道:“插进去,快插进去,放马过来,呃,不对,放虎过来。” 箭在弦上,浦胭脂咬咬牙,缓缓沉下肥臀,肉肉的白虎轻松吞没了大龟头,一声娇吟,大水管带着滚烫的温度徐徐消失在肥美之地,充斥了那条空虚的阴道,快感如核裂变般侵蚀了浦胭脂的躯体,她扬起下巴,发出凄厉悲鸣,听得乔元汗毛倒竖,他也禁不住叫出来:“哦哦哦,这么紧,董阿姨,蒲老师的穴穴比你紧好多。” 董雨恩无奈叹气:“白虎还是厉害一点的,我承认她这方面比我强。” 浦胭脂半眯双眼,狠狠喷出浊气:“啊,我很多地方也比你强的,喔,好粗的家伙。” 董雨恩没好气:“嗯嗯,特别是勾引男人方面,你比我强。” 乔元正舒服得要命,没听出董雨恩在讥讽浦胭脂,随口道:“我觉得董阿姨更加勾引我。” 浦胭脂一听,顿时笑得花枝招展,把董雨恩气得踢了乔元一脚:“阿元,你这个笨蛋。” 乔元大糗,轻轻抚摸董雨恩的金莲玉足,掌心滑柔,盈盈一握,董雨恩不禁心驰飞扬,阴道传来阵阵酥麻。浦胭脂第一次跟乔元交媾,舒服到了极点,自然不愿意乔元分心,只听笑声戛然而止,肥臀转动,浦胭脂媚眼如丝:“啊,阿元,你顶到哪了。” 乔元坏笑:“顶到蒲老师的子宫了,啊,蒲老师,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如果你答应,我会很爱很爱你的。” “你先说什么事。”浦胭脂忍不住提臀,幅度慢慢加大。 乔元伸出手,用力握住了晃荡的大乳房,搓着乳晕:“我想在二中的教室里操蒲老师,在讲台上用后插式,你能答应吗,我光想想就很兴奋,如果以前蒲阿姨是我的老师,我学习成绩肯定很好。” 浦胭脂大笑,她没想到乔元提了这么个荒唐建议,但白虎女的骨子里不仅淫荡,同样荒唐,浦胭脂竟然心动了,曾经的教学生涯里,她有过无数次在教室讲台上跟男人做爱的念头,可惜一次都没尝试过,如今乔元唤醒了浦胭脂的欲念,她兴奋极了,很曼妙耸动身体:“啊啊啊,要看你今天表现怎样,如果你连三十秒都顶不了,我就算答应你也没意义。” 乔元大喜过望,强烈欲火铺天盖地而来,他双手用力捏玩大乳晕,大声道:“蒲阿姨,三十秒不早过了吗?” 浦胭脂媚眼如丝,双手撑住了乔元的瘦胸,肥美肉穴深深吃住大水管:“嗯嗯嗯,那不算,我还没动。” 乔元斗志勃发:“来吧,肥猪肉。” 浦胭脂颤抖了几下,白虎开始发飙,它已经适应了大水管,它的野性开始显露,大水管再强悍,它也要发起攻击。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注视大白虎吞吐他的大水管,一下,两下,三下……十五,十六,十七…… 白虎肉穴在加快速度,浦胭脂在急促呻吟,大水管被拉长了,肉穴密集吞吐,混乱的拍击声变得很有节奏,如音符般悦耳。乔元沉着应战:“蒲老师也有漂亮脚丫子。” “有我的脚丫子漂亮吗?”董雨恩故意让乔元分心,男人太专注做爱的话,很容易缴械,这一点上,董雨恩经验丰富。 乔元果然分心,腾出一只手握住董雨恩的无敌玉足:“干妈的金莲足独一无二,永远吃不腻,给我吃吃。” 董雨恩娇笑着递上金莲足,那三寸娇柔绝对世间罕物,乔元陶醉舔吃,整只金莲足都是他的口水。浦胭脂很意外:“我还没见过男人这样痴迷女人脚的,啊啊啊,好变态啊,雨恩,你干儿子好变态。” 董雨恩娇嗔:“你懂什么,这叫情趣,我的脚多好看啊,虽然鞋子难买,可男人喜欢,他之所以认我这个干妈,就因为我的脚好看,我哪次跟他做,他不吃我脚的,就是不做,平日里一见到我,就要吃我的脚。” 浦胭脂仿佛大受启发:“啊,阿元,你也要吃我的脚。” 乔元奸笑,故意吊浦胭脂的胃口:“蒲老师别急,你穿着高跟鞋丝袜,我怎么吃,先较量较量,以后再慢慢吃你的脚,我想啊,如果在教室的讲台上吃蒲老师的脚,那多刺激。” 浦胭脂听出乔元的意思,他是想在教室跟浦胭脂交媾,浦胭脂同样狡黠,故意吊乔元胃口,故意不拒绝也不答应:“好厉害,能坚持三十秒了。” 董雨恩娇嗔:“两分钟都有了。” 浦胭脂妩媚颔首:“啊,看样子坚持十分钟没问题。” 乔元干笑,双手忽然改扶浦胭脂的腴腰,大水管凌厉上顶:“嘿嘿,蒲老师能坚持十分钟吗?” 浦胭脂打了个冷战,娇喘如兰:“试试看。” 房间里立刻响起了清脆密集的啪啪声,两人的激情和欲火无限释放,看得董雨恩心神激荡,爱液横流。 可比起浦胭脂的爱液,董雨恩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的浪水湿透了乔元的小腹,甚至溅到了乔元的瘦胸:“啊,阿元,你好厉害,你做我的宝贝好不好,我的天啊,你杵到我心肝了。” 乔元狡笑:“你听我干妈的话,我就做你的宝贝。” 董雨恩一听,芳心简直乐翻了天,琢磨着只要乔元全力满足浦胭脂,浦胭脂哪还有心思再缠着大人物,等过了两三年,恐怕浦胭脂连大人物叫啥名字,长什么模样都忘了。 快感有强有弱,乔元给予浦胭脂的快感可以说是浦胭脂这辈子从来没遇到过的强劲。白虎如此淫荡,对快感很贪婪,浦胭脂陷入了磅礴的欲海之中,她骑在乔元身上,秀发飘荡,忘情地耸动身子:“啊,我听,我保证听你干妈的话,啊啊啊,我的天啊,你每次都能顶中我里面,真是好宝贝。” “阿元,小心别大意了。” 董雨恩旁观者清,浦胭脂不是简单耸动,而是很用力的耸动,扭动,甩动,她的肥臀浑圆沉实,如石磨般盘旋,收窄的阴道在悄无声息地绞榨大水管,看上去,殷红的穴口显得份外妖艳,妖艳得有些狰狞。 乔元轻松应对,手上乱摸浦胭脂的紫丝大腿:“董阿姨放心咯,没你说的那么玄乎,什么白虎黑虎,我一个武松打虎,把它打翻在地,再过景阳冈。” 董雨恩笑不拢嘴:“好逗,笑死我了,阿元加油,打败了大白虎,再过景阳冈,景阳冈后边有一家客栈,客栈老板娘有一双漂亮脚丫子,她很像你干妈。” 乔元哈哈大笑,手指头抠玩浦胭脂的高跟鞋,没想到,一阵阵酥麻袭来,乔元大吃一惊,“哎哟”喊了出来。 “怎么了。”董雨恩好不紧张。 乔元赶紧摄住心神,双手抱着浦胭脂的大肥臀,停止了上顶:“哦哦哦,好险,刚才差点射了。” 浦胭脂好生失望,却又惊喜连连,因为刚才她耍了一阴招,以为能让得意的乔元落败射精,可惜乔元仅仅打了一个冷战而已,停顿片刻,气息缓和,大水管又开始上顶抽插了。浦胭脂暗暗夸赞大水管剽悍耐操,媚眼一抛,娇哼道:“看你还嚣张,看你是还武松打虎。” “我都警告过你了,怎样,射了吗?”董雨恩好焦急。 “没事儿,哦哦哦,蒲阿姨的穴穴好紧。”乔元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轻视大白虎,手指头搓捏浦胭脂的阴唇和小阴蒂,逗得浦胭脂尖叫连连,娇躯发软,整个人扑倒在乔元身上,瘦胸受得了强大压迫。 乔元赶紧用手托了托大奶子,笑嘻嘻地撅起嘴巴:“蒲阿姨,我要亲嘴,我还没跟你亲过嘴。” 如此近距离观察这个从天而降的小冤家,浦胭脂意乱情迷,很温顺地压下了香唇,香津渡入,香舍缠绕,浦胭脂竟然魂飞魄散,与乔元吻了个热血沸腾,阴道再次分泌爱液,交媾的信号异常强烈,两人疯狂摩擦彼此的性器官,太舒服了,大床摇动。 董雨恩绕过浦胭脂身后,清晰地拍到浦她的淫靡肉穴正密集吞吐黝黑的大水管,大水管很亮,又粗又亮。董雨恩气息紊乱,她强忍着,她知道等会这支大水管也会抽插她的下体。 “阿元,你的大屌好厉害,啊……” “蒲阿姨,你的肥猪肉也好厉害。” 乔元翻了个身,将丰满的浦胭脂压在了身下,大水管不小心滑出穴口,乔元小腹疾挺,大水管回归肥厚的白虎穴:“蒲阿姨,一般来说,操穴都是男人操女人,刚才你操我不算操,现在我来操你,看看我这个武松能不能打败你这只大白虎。” 浦胭脂份外娇娆:“真的吗,你真想打败我吗?” 娇娇的语气令乔元血脉贲张,他举起两条紫丝腴腿放在瘦肩上,身体下压。浦胭脂双腿弯到了胸前,精美高跟鞋就悬在乔元头上,乔元兴奋地吻咬两只大美乳,咬那性感大乳晕:“等着吧,等我打败蒲阿姨,我喜欢蒲阿姨的大奶子,我喜欢蒲阿姨的肥猪肉,我会征服蒲阿姨。” 浦胭脂呻吟:“我好怕,怕你征服不了我。” 乔元咬牙切齿,几乎呈七十五度往下抽插:“我要蒲阿姨求饶,我要蒲阿姨叫我老公。” “啊啊啊。”浦胭脂放声尖叫。 董雨恩悄悄用手擦了擦下体,好奇问:“阿元,你说说,胭脂的白虎跟我有什么不同。” “其实差不多的。” 乔元猛抽大水管,节奏明快:“董阿姨穴口紧,插进去后,里面滑滑的,不算很紧,蒲阿姨的穴穴就不一样,穴口好像更紧,它里面全方位的紧,插进去后,从头紧到大屌根部,比打飞机还厉害,怪不得别人坚持不了三十秒。” 浦胭脂浪笑扭动,娇吟着插话过来:“听见了吧,雨恩,我这叫名器,男人的最爱,嗯嗯嗯,阿元好有见识,棒棒好猛,蒲阿姨喜欢给你插,你别射太快。” “我可以三个小时才射。”乔元好不兴奋,一轮暴风骤雨后,他放下了浦胭脂的腴腿,用手勾住浦胭脂的脖子,下流道:“蒲阿姨,让你见识我的大屌是如何操你,看见了么,把你的穴肉肉插翻。” 浦胭脂看去,心神不由得激荡,她亲眼目睹大水管在她下体进进出出,那穴肉儿翻卷翻出,淫液汩汩,煞是淫荡。 董雨恩很不服气:“名器是你自己说的,男人固然喜欢,你总不能让几百个男人操吧,再说了,像你这样的阴道不好生孩子。” 浦胭脂娇喘反驳:“现在生孩子不一定要顺产,剖腹产也行的。” 董雨恩一听,马上讥讽:“那你生啊,说了那么多年都不见下蛋,你以为你很年轻呀,再不生就没机会了。” 这番话深深刺痛了浦胭脂,她气恼喊:“是那个男人不准我生,啊啊啊……阿元,等会你记得射进来。” 乔元瞄了一眼董雨恩,见董雨恩眨眼颔首,乔元心领神会,双手握住两只超美大奶子,瘦腹加劲,猛烈拍击浦胭脂的下体:“我会射满蒲阿姨的子宫。” 浦胭脂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抱紧乔元,忘情挺臀:“别吹牛,啊啊啊,要命了,你是我的小祖宗。” 乔元像猪拱猪食般舔吮浦胭脂的下巴:“蒲阿姨,我要在二中的教室讲台上操你。” 浦胭脂迷离着双眼,娇喘咻咻:“在课桌上操不好吗?” 乔元猛摇头:“不好,不好,我想过了,二中的课桌不太坚固,蒲阿姨这么重,会压坏课桌的,然后摔到地上。” 浦胭脂想笑,可阴道深处的剧烈快感令她无暇笑,她痛苦娇吟:“啊啊啊,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轻点磨,喔,这么粗,你干妈爱死你了。” 董雨恩两眼放亮,跃跃欲试的下体都湿透了:“我……我还没试过在教室,我能不能……” 乔元冲动得大叫:“太好了,太好了,在教室操蒲阿姨和董阿姨,我要疯了。” 可能是过于冲动,大水管毫无顾忌地猛冲猛撞,不小心撞中了浦胭脂的某个兴奋点,她狠狠打了个哆嗦,陡然张大嘴儿:“阿元。” 乔元猝然一惊,想克制精关已来不及,他只好握住两只超级大奶子,发疯般冲刺,发疯般进攻,几乎棍棍都捣中浦胭脂的花心,她哭泣般叫喊,腴腰疯狂扭动,淫靡的白虎穴凶悍地吞吐大水管,乔元嘶吼:“我射,我射,我射射射。” 热流狂飙,浦胭脂尖叫着接纳了滚烫的精液:“啊……” 第42章 出租屋里,一张不大不小的软床上,两位漂亮迷人的表姐妹正说着悄悄话。 “表姐,我给你害惨了。”陶歆惟依在张美怡的怀里,手臂不自不觉地后伸,小玉手轻抚有点辣痛的肛门。三只小熊走了,可他们给陶歆留下了深刻印象,回想起和三个小男孩肛交的经过,陶歆依然心有余悸,不过,那是不一般的感受。 “活该,谁叫你当三哥的探子,鬼鬼祟祟地来查我,哼。”张美怡在照镜子,准备要和乔三结婚了,美美脸蛋容不得有一丝憔悴。 陶歆忽然羞羞道:“小熊蛮帅的。” 张美怡弄着眼影:“你不是说你喜欢乔元吗?” 陶歆嘟哝:“我喜欢乔元,不等于不能喜欢别的男人,我还喜欢表姐夫。” 听表妹说起乔三,张美怡一肚子火:“哼,乔三就是个大混蛋。” 陶歆好意外:“怎么了。” 张美怡欲言又止,本想咽下这口气,可她越想越气,加之和陶歆无话不谈,就索性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昨晚在酒吧的办公室,我亲眼见他跟一个女人做那事,我冲进了办公室,他们还不停下来,气死我了。” 陶歆咯咯娇笑:“这有什么,表姐夫还上了阿元的老婆。”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张美怡惊得扔掉小镜子:“啊,你是说那个利君竹吗?” 陶歆兴奋点头:“三哥操了利君竹,就当着我的面操,那利君竹好骚,没啥抗拒。” 张美怡没有合上嘴,这消息也太惊人了。 陶歆蓦地诡笑:“表姐,我想让三个小熊也轮奸利君竹,就想刚才他们对我那样。” 张美怡吃惊地看着陶歆:“这太疯狂了吧,万一让阿元知道怎么办。” 陶歆诡笑:“我们设计小圈套,让三个小熊上了利君竹,与我们无关。” “哎。”张美怡重拾小镜子,摇头叹气:“都说女人因爱生恨,看来这说法还蛮正确的,乔元得罪你了。”顿了顿,张美怡滑下了床:“这事你来设计,你和利君竹的恩怨才是与我无关,我要准备婚礼,我要穿世界上最美的婚纱。” ※※※ 包臀裙不是冼曼丽的标配,但她穿上包臀裙时,没有人说不好看。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穿包臀裙的,穿包臀裙的女人至少要有一只很翘,很美的臀部。 回到利娴庄,冼曼丽扭着漂亮的翘臀来到利兆麟跟前:“爸,家里怎么都没人。” 利兆麟放下手中的金融收购材料,眼睛瞪着儿媳的包臀裙,一股欲火从丹田升腾:“我不是人吗?” 冼曼丽娇滴滴道:“我说妈和君竹她们。” 利兆麟揉了揉发胀的部位:“媚娴带她们出去了,你上哪了,穿得这么骚,屁股都翘上天了。” 冼曼丽娇笑,瞥了一眼公爹的裤裆,顿时百媚丛生,脸蛋儿发烫,她从手提包里拿出几团纤柔物事来:“去买内衣了。” 利兆麟爱怜道:“又买内衣,你的内衣不是很多吗,几个柜子都是。” 冼曼丽朝利兆麟走去,风情绰绰,翘臀摇动:“爸不知道吗,女人的内衣永远都不够,永远都不多。” 利兆麟张开双臂,将性感美艳的包臀裙儿媳抱了个满怀,双掌自然全落在冼曼丽的翘臀上:“春萍和那丫头去买菜了,你可以穿上新买的内衣给我瞧瞧。” 冼曼丽愉快答应,反正家里就他们翁媳俩,冼曼丽就在客厅脱下了包臀裙,那一身凹凸有致的性感娇躯焕发着青春气息,她故意背对利兆麟脱下丁字裤,回眸娇嗔:“爸不许偷看。” 利兆麟欲火熊熊,满口答应不偷看,眼儿转到掉落在地上的丁字裤,趁着冼曼丽更换内衣的时候,利兆麟闪电捡起丁字裤,色迷迷地放进鼻尖闻嗅。忽然,利兆麟脸色大变,他闻到了浓浓的精液味,再一细看,那精液似乎还未干透。 “操,你的内裤怎么会有精液。”利兆麟搓了搓丁字裤,语气凌厉。 “啊。”冼曼丽转身过来,见利兆麟拿着丁字裤细看,顿时吓得美脸煞白,忙解释:“爸,那是阿灿的。” 利兆麟的眼神阴森老练:“你紧张什么,是阿灿的精液你惊慌什么?” 冼曼丽浑身哆嗦:“我,我没紧张,没惊慌啊。” 利兆麟盯了冼曼丽几眼,冷冷道:“我利兆麟是什么人,你能骗的了我么,我再问你一次,这精液是阿灿的,还是别人的,如果你胆敢撒谎,我就把你活埋了,反正利娴庄够大,你想埋哪都行。” 冼曼丽以三分之一秒的速度落下了眼泪:“爸,呜唔。” 利兆麟深呼吸:“你说不说。” 冼曼丽知道再撒谎下去小命不保,她哭丧着脸,结结巴巴道:“是乔三的。” 利兆麟大吃一惊:“阿元的爸爸。” 冼曼丽哆嗦着颔首,利兆麟气得大吼:“我操你妈的荡妇,你竟然勾引阿元的爸爸,什么时候的事。” 冼曼丽哭道:“不是我勾引乔三,是他欺负我,昨晚去他酒吧玩,他要我去他办公室,我就去了,后来……后来他欺负我。” 利兆麟恨得咬牙切齿:“你他妈的还狡辩,你当我好糊弄么,如果是乔三昨晚欺负你,你今天怎么可能打扮得这么骚气跟他约会。” 冼曼丽小声嘀咕,尽量撇清责任:“他叫我出去,我能不出去吗?” “妈的。”利兆麟一把揪住冼曼丽的头发。 冼曼丽可怜兮兮乞求:“爸,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替你含。”说着,小玉手居然伸进了利兆麟的短裤里,一阵摸索,摸出了一根大肉柱,赶紧套动。 利兆麟正火大,哪有心思弄前戏:“别含了,直接插进去。” 冼曼丽柔声道:“等我洗个澡好吗?”她想着洗掉乔三的精液。 哪知利兆麟一声怒吼“不用洗。”就把冼曼丽压在沙发,硬烫的大肉柱野蛮插入,深深插到了冼曼丽的子宫,接着就猛抽。 冼曼丽呻吟,她高跟鞋没脱,两条修长美腿盘住了利兆麟的粗腰:“啊啊啊,爸,你别生气,插用力点,把你儿媳插高潮。” 利兆麟那是又气又无奈:“我操死你这个荡妇。” 冼曼丽察言观色,见利兆麟抽插了一会,脸上有舒服的样子,她小声道:“爸,你想不想操君竹。” “你说什么?”利兆麟愣了愣,停止了抽插。 冼曼丽诡笑:“爸,你好粗,啊,君竹越来越漂亮了,准备嫁人了,我想啊,君竹嫁给阿元之前,爸应该上君竹一次,让君竹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利兆麟大吼:“冼曼丽,你给我住嘴。” 冼曼丽扭动腰肢,主动吞吐大肉柱:“上次爸都让君竹口交过了。” 利兆麟青筋暴露:“口交是口交,操穴是操穴,这事你别提了。” 冼曼丽听出利兆麟的警告并不严厉,她咯吱一笑,鼓动道:“爸,我知道你喜欢君竹,不仅仅君竹是你的女儿,她身上有妈年轻时的影子,爸很爱妈的,所以爸对君竹有别样感情,对吗?” 利兆麟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冼曼丽戳中了他的心思,似乎恼羞成怒,利兆麟用力揉搓冼曼丽的双乳:“动快点,像荡妇那样动。” 冼曼丽涨红着美脸,半央求,半挑衅道:“我没多少力气了,乔三刚才把我操累了。” 利兆麟怒目圆瞪:“你胆敢刺激我。” 冼曼丽竟然不畏惧了,她抚摸利兆麟的宽厚胸膛,娇滴滴道:“我了解爸,我很早就了解爸了,爸很色的,我喜欢,啊……我是爸的奴隶,我要帮助爸上了君竹。” “曼丽。”利兆麟浑身颤抖,心中的魔鬼溜了出来。 冼曼丽忽然神采飞扬,她用力推开利兆麟站起来,然后单腿踩在沙发上,朝利兆麟招手:“爸,我们站着做爱,像刚才乔三那样操我。” 利兆麟怒吼:“他刚才怎么操你。” 冼曼丽伸手握住利兆麟的大肉柱,拉近了肉穴口:“就这样子,插进来呀。”利兆麟抱住冼曼丽的翘臀,小腹疾挺,大肉柱狠狠插入了洗曼丽的肉穴,两人紧贴着,纠缠着。 “很淫荡的姿势。”利兆麟舒服地抽动大肉柱,洗曼丽扭腰迎合,两个性器官互相撞击,摩擦得很剧烈。 冼曼丽张开小嘴儿浪叫:“就是这样子,乔三刚才就这样操我,很舒服的,啊啊啊。” 极度的性愉悦会让人放松警惕,一个人影悄然走近了,利兆麟和冼曼丽才赫然发现,此时想躲避已然来不及,冼曼丽惊恐不已:“蓉姨,你,你回来了。” “你们……”王希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丈夫正跟儿媳做着男欢女爱的事儿,而且这姿势很淫荡,冼曼丽的一条腿踩着沙发,丈夫的阳具插在儿媳的下体。 “希蓉。”利兆麟看上去镇定得多,他似乎有恃无恐,双手依然紧抱冼曼丽,大肉柱也没有半点软下来的迹象。 冼曼丽见利兆麟如此从容,她的恐惧迅速消失:“蓉姨,你别误会了,爸在教我怎么做爱,你看这姿势怎样,爸跟你用过这姿势吗?” 利兆麟暗暗佩服冼曼丽遇事不乱,忙微笑附和:“希蓉,这姿势不错,很有情调,我和曼丽先练习练习,晚点我们也这样弄。” 冼曼丽一听,竟然兴奋不已,腰肢轻扭,当着王希蓉的面吞吐大肉柱:“爸,好舒服,你插深点。”利兆麟讪笑,下身缓缓挺动,和冼曼丽交合起来。 王希蓉算是大开了眼界,她想过生气,想过怒斥利兆麟和冼曼丽是奸夫淫妇,不过,这些念头一闪而过,王希蓉有自知之明,她和利兆麟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较真的话,利兆麟和冼曼丽反而是一家人,她王希蓉名份上只是个外来人。 既然是外来人,就不能太计较,凡事得看开点,能忍则忍,不能忍也要忍,一切为了儿子,儿子富贵发达了,她做母亲的受再大委屈又算得什么。 “蓉姨,你走近点看嘛,这个姿势很舒服的,不费劲,也不累,可以做长时间。”冼曼丽见王希蓉的表情阴晴不定,心里有点发虚,但更多的是挑衅,她密集摆动翘臀,娴熟地吞吐利兆麟的大阳具。 王希蓉彻底想通了,不气不恼,柔声问:“你们经常练习呀。” 利兆麟刚想说不是经常,可冼曼丽却抢先说了:“经常的,我和爸经常交流,啊,蓉姨你别误会,我和爸只是交流,不是做爱,也不是性交,纯粹交流切磋,啊啊啊……” “会射进去吗?”王希蓉浅笑淡定,她又不是白痴,懒得跟冼曼丽讨论,她只想确定丈夫会不会对冼曼丽射精。 冼曼丽又抢先回答了:“当然会呀,交流也是很舒服,我不希望爸憋得难受,他想射就射,爸的精液很多,每次都射很多,啊啊啊,插得好深。” 利兆麟得到胡媚娴的同意后,他才敢明目张胆和冼曼丽交欢,在利娴庄里,利兆麟只忌惮胡媚娴,如今被王希蓉撞见,利兆麟只是微微愧疚而已,他讪笑道:“希蓉,我们三个以后可以一起交流。” 王希蓉耸耸肩:“没问题,最好叫上阿灿,我们四个一起交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冼曼丽兴奋得“啊啊”尖叫,下体急速吞吐大肉柱。 利兆麟则脸色大变,王希蓉淡淡一笑,转身离去,利兆麟以为王希蓉生气,急得大喊:“希蓉,希蓉你等等。” 冼曼丽赶紧抱住利兆麟,一边耸动身子,一边激动问:“爸,你敢不敢叫上阿灿。” 利兆麟大吼:“我还敢操死你。”冼曼丽自知失言,妩媚一笑,肉穴将利兆麟的大阳具摩擦得光亮粗硬。 忽然,一道动人莺音伴随着高跟鞋脚步声传来:“大白天的,要操死谁呐。” 冼曼丽大吃一惊,暗叫糟糕。眨眼间,轻功精湛的胡媚娴摇曳出现。冼曼丽急忙先撇清责任:“妈,不关我事,爸欺负我。” 利兆麟嘿嘿怪笑,淡定得很,双臂紧紧抱住冼曼丽,大阳具深插在冼曼丽的子宫。 出乎意料,胡媚娴没有发飙责骂,也没有大发雷霆,而是压低了声音:“你们越来越放肆了,万一给孩子们看见,给希蓉看见,你们还有脸么。” “孩子呢。”利兆麟紧张眺望大门。 “她们去泳池了。”胡媚娴狠狠瞪丈夫一眼,目光飘向冼曼丽的性感娇美身躯,不满道:“身子再漂亮有什么用,要能生。” 冼曼丽察言观色,见胡媚娴态度暧昧,不像生气的样子,芳心顿松,嫣然调皮,故意用小腹摩擦利兆麟的阴毛,肉穴缓缓吐出大肉柱,又轻轻吞了回去:“现在正努力呀。” 胡媚娴愠怒:“回房间努力。” 这时,恰好迈巴赫独特的引擎声由远而近,估计是乔元回来了。 利兆麟挤挤眼,赶紧提起冼曼丽的身子:“曼丽,我们上三楼。”才走两步,悬挂在利兆麟身上的冼曼丽扬声喊:“妈,等等。” “干嘛。”胡媚娴微蹙秀眉,爱婿回家比什么都重要,此时的胡媚娴芳心鹿撞,懒得理冼曼丽。 万万没想到,冼曼丽娇滴滴道:“爸好粗。” 造反了,胡媚娴脸色大变,吓得利兆麟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他顾不上责骂冼曼丽放肆,抱稳她疾步上楼,等会少不了严厉惩罚这位忘乎所以的美艳儿媳。 很快,乔元兴冲冲跑入客厅,见胡媚娴婷婷矗立,貌美天颜,乔元心头大动,欢欢喜喜走过去,拉起胡媚娴的小手:“胡阿姨,今天好热,我们去玩水,君兰她们都在玩水。” 胡媚娴妩媚含笑:“你先去,我换件泳衣就来。” 乔元两眼一亮:“要三点式的哦。” 胡媚娴满口答应,情欲奔放中,对于爱婿的任何要求,胡媚娴已无法拒绝,只要她能办到,她都会答应。 乔元不用换泳裤,他脱下外衣鞋子,穿着短裤就跃入泳池,碧波荡漾,乔元如鱼得水,围着利家三姐妹嬉戏,这个摸摸,那个抓抓,逗得三个小美人欢声笑语。 一阵石头剪刀布后,利君芙笑到了最后,她幸运地获得了和乔元的交媾权,小美人颇为得意,当着两位姐姐的面,将乔元的大水管吞入了小嫩穴中,身边的水花随即翻腾,娇吟漫天。两位姐姐好不嫉妒,数落妹妹淫荡。 利君芙才不会上当生气,小美人身穿白色比基尼,美到了极点,骚到极点:“我就淫荡了,又怎么着,大鸡巴阿元今天属于我,今晚他必须留在家里陪我,不许再去酒吧,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乔元咬牙切齿,最恼利家三姐妹喊他‘大鸡巴’,他托稳利君芙的屁股,一轮猛抽:“今晚我就操君芙。” 大姐姐利君竹嫉妒道:“把她穴穴操烂。” 一旁的利君兰咯咯娇笑。 两手勾着乔元的脖子,仗着有池水浮力,利君芙将她的一条超美嫩腿儿举出水面,搭在乔元瘦肩上,身下接受乔元猛烈撞击同时,竟然把她的绝美玉足递到乔元的嘴边:“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快吃人家的蹄子。” 乔元二话没说,张嘴含住滑腻润泽的小玉足,温柔舔吮,温柔咀嚼。 “臭蹄子。”利君兰做出恶心状,她更嫉妒了。 “浪蹄子。”利君竹找到了攻击要点。 一时间,泳池里笑声飘扬,水花飞溅。 微风吹过,远处走来一位婀娜大美妇,烈日过炙,美妇举起手掌遮了遮阳光,她的出现令泳池四周装饰的鲜花都黯然失色。美妇身穿玫瑰红三点束胸式泳衣,高耸的地方有精美花纹,下面很窄小,高弹力的质地刚刚好包裹着阴部,像极了丁字裤,阴部那地方很饱满,如刚蒸出的馒头,阴部中间有一条明显的凹陷。尽管走路的姿势很端庄,步子也很慢,但美妇的浑圆大肥臀依然左右滚动,绰绰风情在一步一摇中炸裂。 利君兰首先发现了大美妇:“哇,妈妈好漂亮。” 大美妇自然是刚换上比基尼的胡媚娴,选什么颜色的比基尼,胡媚娴肥了心思,她要迷住一个人,一个小男人。此时,何止鲜花,恐怕连天地都会黯然失色,玫瑰红三点式泳衣增添了胡媚娴的美艳,高跟凉鞋加重了她迷人的风情,她袅袅而行,一丝冲动浅浅蕴藉,想必对那片清澈池水很向往,或许,是对某人很爱恋。 “好美哟,性感大美女哟。” 利君竹对女人的风情已经有了深刻了解,她喜欢母亲这种发自内心,由内而外的芳华气质。 乔元呆住了,水花平息。怀中小美人很不满:“快动啊,讨厌,停下来做什么?” 乔元讪笑:“你妈妈来了,这个时候弄,会被你妈妈发现的。” 利君芙气鼓鼓道:“发现就发现,你是我老公,跟你爱爱不正常嘛。” 胡媚娴缓缓走近池边,缓缓坐下,就坐在池沿,曲着两条修长美腿,秀发盘着:“你们在干嘛。” 利君兰想帮妹妹掩饰:“阿元在教君芙游泳。” 胡媚娴不是笨蛋,她盈盈浅笑:“这个姿势不对呀,腿儿举那么高,很像出水莲花喔。” “咯咯。”三个小美人都笑了,利君芙居然没有收起她高举的嫩腿,水下面,她的小嫩穴依然给大水管深插,似乎还在微微吞吐。 乔元很硬,本来就很硬,可见到如此绝美性感的岳母,乔元的身体仿佛能煮沸池水,利君兰眼尖心细,娇嗔道:“阿元,你盯着妈妈看做什么?” 胡媚娴莞尔,媚绝天颜。 乔元大赞:“你妈妈的泳衣好漂亮。” “我的泳衣不漂亮吗?”这是三个声音,三个小美人齐声问乔元,把胡媚娴逗得花枝乱颤,笑不拢嘴,只见她风情的摘下高跟凉鞋,整齐放在池边,修长腴美的双腿首先探入水中,接着身体滑入水里,待池水淹过她的锁骨,她从水中站了起来,瞬间水珠掉落,激起了无数的小水花,仿佛那是她出水时,上天给她布置的光辉。 “漂亮,太漂亮了。”乔元看得神态恍惚,不知他所指的漂亮,是指小美人们的泳衣,还是指胡媚娴的风情。 见到乔元瘦肩上的小玉足,胡媚娴两眼骤亮:“咦,怎么涂脚趾甲了。” 利君芙嗲声道:“就涂一只,涂来玩儿。” 胡媚娴心知女儿一天天长大,涂装打扮也日渐频繁了,她心生爱怜,打量了一下,挑明道:“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做爱啊。” 笑声飘荡,利君芙抹了抹脸上的水珠,腼腆道:“妈妈明知故问。” 胡媚娴轻哼:“索要无度喔。” 利君芙大声喊冤:“哪有,今天才第一次。” 胡媚娴转动她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狡黠道:“妈妈不信,在泳池里都不放过爱爱的机会,肯定每时每刻都想要,对不对。” 三个小美人一听,都羞得如三朵鲜花儿,胡媚娴柔柔道:“妈妈是过来人,这方面很了解的,不过呢,妈妈很公平,我不准阿元偏心,现在你们告诉妈妈,阿元有没有偏心,他跟你们三个做爱的次数是不是平均。” “咯咯。”三个小美人都好奇今天母亲为何这么关心她们的性爱,大姐姐利君竹抢先说:“偏心肯定有啦,阿元操君兰的次数多一点。” 利君兰羞急辩解:“哪有,他操姐姐最多。” 利君竹气鼓鼓道:“胡说,今天他都没有操过我。” 胡媚娴忙制止两个女儿吵下去:“操来操去的做什么,斯文点,以后一律说做爱。” “我喜欢说操。”利君竹咯吱一笑,对着母亲张开了漂亮的小嘴儿:“妈妈,你看我的嘴型,操。” 胡媚娴不是笨蛋,怒举手掌:“你敢骂妈妈。” 利君竹咯咯娇笑,闪过一边: “我没有。” 利君兰有样学样,对着姐姐说了“操”的口型,胡媚娴叹气:“女孩子家家,最好要斯文点。” “嗳哟。”一声娇嗲,利君竹斜眼给乔元:“跟阿元在一起,想斯文是不可能的嘛,他经常跟我们说操穴,烂逼之类的脏话。” 乔元在偷偷抽插利君芙,正爽着,见利君竹把火引到她身上,心里恨得痒痒的,脱口道:“那我以后不说脏话了,我以后就说操肥猪肉。” 话音刚落,泳池笑成了一片,连胡媚娴都笑得掉落水里:“啊,哈哈。” 利君竹哈哈大笑:“笑死我了。” “哦噢。”利君兰一不小心,被池水呛到,连连咳嗽:“咳咳,咳咳……” 胡媚娴注意到宝贝幺女利君芙加大了耸动幅度,不禁关切:“小芙,今天量个子了吗?” 利君芙居然没有停止和乔元抽插,两人抱在一起,就在水下干这事:“没,我不敢量了,如果长高了,我当然高兴,如果没长高,我会很害怕的,害怕停止长高。” 胡媚娴飘了乔元一眼:“所以你就希望阿元狠狠操你,把你操高个子了。” “对。”利君芙忽然忍不住娇声呻吟,原来乔元的大水管猛插了利君芙的子宫,她受不了,喊了出来。 胡媚娴急忙叮嘱乔元:“不许对她们粗鲁。” 乔元坏笑:“我不粗鲁,她们还不乐意呢。” “哈哈。”又是笑声一片。 胡媚娴伸手,轻抚了利君芙的湿发:“你们暂停,晚上有的是时间,现在妈妈要跟阿元商量一些事儿,你们那边玩去,不准听。” 利君芙实际上已得到了小高潮,加上母亲还是有点威严的,所以她不情不愿地离开了乔元的怀抱,嘴上嘟哝:“不听就不听,神神秘秘的,一定是说我们坏话。” “君芙。”胡媚娴大喝一声,三个小美人潜水游离,在泳池的远处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话题的内容下流露骨,其实女孩子也很色的。 “胡阿姨,商量什么事。”乔元瞪着胡媚娴的胸部,他和胡媚娴来到泳池的角落,两人紧贴着,那里的池水深度刚刚好淹在胡媚娴的胸部下,那两只滚圆饱满的大美乳束胸显得异常显然,股沟如一条长长的细线。 “教我游泳。”胡媚娴媚眼如波。 “啊。”乔元颇感意外。 胡媚娴道:“像刚才你教君芙那样。” “啊。”乔元又是一个意外。不过,他和胡媚娴心灵沟通,一怔之下,就豁然明白了,赶紧伸手拨开胡媚娴的下体阻碍,将大水管插入了胡媚娴的下体,深达子宫口,胡媚娴娇吟,紧紧抱着乔元,乔元也紧紧抱着胡媚娴,挤眉弄眼:“胡阿姨,你好骚。” 胡媚娴换泳衣时,就幻想着和乔元在泳池做爱,再见到乔元和小利君芙在泳池里交媾,胡媚娴更加深受刺激,别看她刚才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实际上她妒意十足,醋意打翻。支走三个女儿后,胡媚娴就迫不及待要得到女儿得到的乐趣。 大水管很温柔,毕竟利家在不远处嬉戏,可大水管的威力还是让胡媚娴感受到充实和胀满,她舒服地呻吟着,大肥臀在池水下挺动:“我想知道,你跟你妈妈做爱后,是什么感觉。” “很爽。”乔元一语双关,他的双手在玩弄大肥臀。 电流剧烈闪绕,胡媚娴桃腮粉颊:“想不想继续跟你妈妈做爱。” “想。”乔元当然点头,抽插的力度增加了一倍,胡媚娴有了水下交媾的体验,太舒服了,她小声问:“想不想跟你岳母做爱。” 乔元用更猛烈,更密集的抽插回应:“我最想跟胡阿姨做爱了,一天做十次都不嫌多。” 三个小美人远远看去,见乔元和胡媚娴纠缠在一起,有水花翻滚,虽然心觉蹊跷,但又不好过去打扰。 乔元也不敢放肆,改抽插为碾磨,大水管深深碾磨胡媚娴的子宫,那敏感的方寸之地又哪里经得起大水管的肆虐,很快就山崩地裂般传来快感,胡媚娴急促道:“阿元,别磨了,用力插,插深点。” 乔元深情道:“胡阿姨,我爱你。” 胡媚娴娇喘,肉穴主动吞吐大水管:“我也爱你,我爱乔元,乔元是我的小老公。” 乔元最喜欢听胡媚娴这么说,他好兴奋:“能摸奶子吗?” 胡媚娴蹙眉:“不要啦,会被她们看见的。” 乔元果然不敢放肆,他只能保住胡媚娴的大肥臀猛抽,水花儿再次翻滚飞溅,胡媚娴拼命压低声音:“啊啊啊,好粗,我喜欢大鸡巴阿元。” 意外出现了,利君竹接了电话后,和利君兰急匆匆离去,孤单的利君芙好无聊,眼睛一直盯着母亲和乔元。 乔元紧张道:“胡阿姨小声点,君芙老看过来,她最狡猾了,万一她看出我操胡阿姨,怎么办。” “你说呢。”胡媚娴也六神无主,巨大的高潮就要来临,她脑子几乎空白,心想着哪怕被女儿发现,也无所畏惧。 乔元诡笑:“我就骂君芙,操你妈。” 胡媚娴羞急之下,用力拧乔元的屁股,乔元“哎哟”声,随即哈哈大笑,放肆挺动大水管。 利君芙远远发现不对劲,急忙游过来,见胡媚娴正打乔元,利君芙吃惊道:“妈妈,你打阿元做什么?” 胡媚娴即将高潮,她野性得有点不顾一切。乔元扭头,大声道:“关你什么事,操你妈。” 利君芙花容失色,旋即怒不可遏,胡媚娴娇吟:“君芙,你说他该不该打。” 利君芙气坏了,迅速游近,挥舞着粉拳:“打,狠狠打。” “哎哟,哎哟。”乔元抱着胡媚娴的肥臀猛烈抽动,胡媚娴则抱着乔元的腰部用力扭动腴腰,小手不停拍打乔元的身体,看上去很像打斗,只是胡媚娴忍不住叫喊:“啊啊啊,打我么,啊……” 乔元兴奋大叫:“君芙,我也打你妈妈,专打你妈妈的大屁股,你看,你妈妈的屁股好大,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利君芙大吃一惊:“你胆子不小哦。” 胡媚娴的下身在水下用力挺动,嘴上不停娇吟:“喔喔喔,好厉害,君芙,你老公好厉害,妈妈同意你嫁给他,啊啊啊,好厉害,好厉害。” “你竟然敢打我妈妈,我也打你。”利君芙没听出端倪,以后乔元欺负母亲,她岂能坐视不管,游到乔元身后,小粉拳可不是吃素的,拳拳往乔元的身体招呼。 胡媚娴浪叫:“打,君芙用力打他,啊,啊啊……” 利君芙听得刺耳:“妈妈,你叫得好肉麻诶。” 胡媚娴哪能叫得不肉麻,她都快崩溃了,高潮蜂拥而至,她两条腴腿夹紧了乔元的瘦腰,下身剧烈挺动:“啊啊啊,阿元他,啊啊,他好粗……” “什么好粗。”利君芙猛地惊觉不对劲,再一细看水下情形,见乔元短裤已无影无踪,大水管在胡媚娴的双腿间时隐时现,利君芙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乔元面露诡笑,继续猛抽大水管,胡媚娴低声呻吟:“啊啊啊。” 利君芙明白了过来,气得她破口大骂:“无耻乔元,竟敢操我妈妈。”双手齐出,就要揍乔元,却没打到。 乔元双臂有劲,托起了胡媚娴的身体,朝池岸的阶梯走去。利君芙奋起直追,没想到乔元动作神速,抱着挺沉的胡媚娴竟然比利君芙走得还快,抢先一步上了岸,接着抱着胡媚娴就跑。利君芙紧追:“你这个大混蛋,你放下我妈妈,快放下我妈妈。” 乔元哪会放下,一边笑,一边跑,就算他想放下,胡媚娴也不答应,她勾紧乔元的脖子,双腿盘实乔元的瘦腰,焦急指示:“快跑去我卧室。” 于是,利君芙苦苦地追乔元,追到了母亲的卧室,眼前的一幕让利君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玫瑰红比基尼随意散落在地,乔元和胡媚娴在床上疯狂翻滚,疯狂接吻,大水管正野蛮抽插馒头穴,晃荡的乳浪一波接一波,胡媚娴扭动圆润腴腰,用力迎合大水管,激烈缠绕之际,胡媚娴气喘嘘嘘叮嘱利君芙:“小芙,快关上门,啊……” 利君芙很听话,她先扣上门,随即来到床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焦急问:“妈妈,你是愿意给阿元操,还是阿元欺负你,逼迫你。” 胡媚娴随口道:“他先欺负我,现在给他操舒服了,没办法了,先舒服再说,妈妈已经好长时间不做爱了,你爸爸都是操蓉姨,不理妈妈,啊啊啊,妈妈像你一样,穴穴也要爽的,啊啊啊,好粗,君芙,你老公好粗。” 乔元扭头瞪着利君芙:“君芙,操你妈。” 利君芙勃然大怒,挥舞着粉拳上床:“我,我我我打死你……” 乔元毫不在意,疯狂压制胡媚娴,大水管凌厉凶悍,胡媚娴媚眼如丝:“啊啊啊,君芙慢点打,等会再打来得及。” 利君芙好郁闷:“妈妈,你太淫荡了,幸好姐姐都出门,要不然,嘿哟,好丢脸喔,阿元竟然操妈妈,大鸡巴插来插去的,哼。” 胡媚娴羞恼:“你说妈妈淫荡,啊啊啊,君芙,你说妈妈淫荡,啊啊啊……” 利君芙指着胡媚娴的穴穴:“白白的都流出来了,还不淫荡。” 胡媚娴喊道:“妈妈淫荡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利君芙猛眨大眼睛。 胡媚娴脑子一阵灵光,辩解道:“阿元说要娶你,还要娶君兰和君竹,一箭三雕,妈妈本来不同意的,可你们都不愿意,妈妈被逼无奈,就先试过他的性能力,如果他性能力不行,就无法满足你们,如果他无法满足你,你就无法长个子,难道你不想长高吗?” 一席话道理满满,利君芙傻在当场。乔元严肃道:“君芙,你妈妈用心良苦。” 利君芙大吼:“你闭嘴,下流无耻的东西竟然插在妈妈身体里,妈妈这么漂亮,这么圣洁,身材这么好,天底下只有爸爸可以操她,你现在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若是让我爸爸知道你这么坏,他割掉你大鸡巴。” 乔元佯怒:“猪脑袋里一坨屎,大鸡巴被割掉了,你利君芙还要不要长高了,还想不想爽了。” 利君芙深深郁闷:“呜唔,妈妈,既然你已经试过了,知道他特能操了,你就不要再跟他做了嘛,课本上说,女婿不能跟丈母娘做爱的。” “别骗妈妈,什么课本,你拿给妈妈看,法律没规定女婿不准跟丈母娘做爱。” 见女儿萌萌的样子,胡媚娴忍着笑,小心开导女儿:“小芙,你放心,妈妈没你这么索要无度,偶尔让阿元帮妈妈爽一下没什么大不了,别小气喔。” 既然母亲这么说了,利君芙也不敢小气,目光落在母亲的美丽乳房上,那只美绝的蜜桃乳,此时正被一只秀气的大手用力揉搓,利君芙又怒了:“乔元,你不要这样揉妈妈的奶子。” 乔元干笑:“不这样揉,要怎样揉,你教我。” 利君芙怒不可遏:“不许揉,不许摸。” 乔元露出了他的无赖本色:“都操你妈逼了,还不许我摸你妈妈的奶子。” 利君芙瞪大眼珠子,扁了扁小嘴儿欲哭:“妈妈,他骂我。” 胡媚娴正爽得要命,心不在焉道:“等会打他,喔喔,喔。” 乔元弓着腰,得意洋洋抽插:“君芙你敢打我,晚上我就不跟你爱爱,说不准明天你一起床,个子缩短了两公分。” 这话强烈刺激了利君芙,她又怕又气,禁不住大声尖叫:“啊,你这个臭流氓,给我住嘴啦,臭流氓你听好了,我就在这里等着,等你操爽了妈妈,我就要。” 乔元哈哈大笑:“还打臭流氓不。” 利君芙不敢说话,她目光能杀人。 乔元握住胡媚娴的两只超级美乳尽情玩弄,身体纵情驰骋,大水管对馒头穴轻抽慢插,还笑嘻嘻的揭利君芙小心思:“你心里肯定想,等我操爽你了后,你再打我。” “你。”利君芙恨得牙痒痒。胡媚娴忍不住好笑,可没笑几声就蹙起了秀眉,快感又滚滚而来了,瞬间达到愉悦的巅峰,她扭动腴腰:“阿元,啊,阿元……” 乔元也不想忍了,大水管暴风骤雨般强攻胡媚娴,噗噗闷响,胡媚娴花枝乱颤,眯着眼儿销魂叫嚷,性感娇躯阵阵痉挛,眼瞧着乔元疯狂喷射,爽得胡媚娴眼冒金星,魂飞魄散。利君芙本想制止乔元射精的,可见到母亲这般舒服,她不得已放弃了,因为她也知道每次高潮时,射精射入会特别爽,还能延长高潮余味。 浑浊的气息渐渐平复,乔元拔出了大水管,浓白的精液从胡媚娴的穴口溢出,她扭转腿弯,故意没有合上双腿,故意给女儿看见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胡媚娴也不知道为何这样。 乔元单腿跪在胡媚娴脸侧,将黝黑发红的大水管插入了胡媚娴的小嘴,手上还挤压着肉茎,把残存的精液挤出,精液自然流入胡媚娴的咽喉。利君芙清楚的看着母亲在吮吸大水管,吞咽嘴里的东西,她知道胡媚娴吃了乔元的精液。 乔元微喘,挤眉弄眼:“君芙,你妈妈在吃我的大屌。” 胡媚娴则喘得厉害,她吧砸吧砸的吐出大水管,不经意间飘了利君芙一眼,很慵懒地翻转性感大肥臀,回味刚才那刻骨铭心的一刻。 利君芙罕有的粗鲁,她恶狠狠把乔元推倒,小嫩手握住了软哒哒的生殖器,焦急催促:“大鸡巴快点硬。” 乔元仰躺着坏笑:“你以为是吹气球,一吹就能大么,你得舔它,把它舔硬。” 利君芙犹豫,她想舔的,可面子上过不去,心里也气不过乔元的嚣张。胡媚娴看在眼里,软绵绵劝女儿:“舔啊,它很容易硬的,一舔就硬。” 利君芙乘机下台阶,弯腰含屌,小嘴儿才吮吸几下,大家伙就雄赳赳气昂昂,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利君芙芳心暗喜,胡媚娴也是赞叹有加,爱婿如此了得,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滋润。 “啊,好粗。” 利君芙终于得以坐吞天下,仿佛宇宙就在她的阴道里,她娇媚得不可方物,小嫩穴胀满充实,龟头直接搓了子宫,所有的愉悦细胞都集中到下体,那舒服的感觉难以形容。 胡媚娴必须下床了,她不敢再看,她担心看下去的话,又忍不住要多一次,嘴上批评女儿索要无度,实际上胡媚娴才是索要无度。 耸动中的利君芙避开了乔元的嚣张目光,嗲声叫嚷:“妈妈,有力气不,帮我打他,啊啊啊。” 胡媚娴娇嗔:“少废话,哪有一边求他操你,又打他的道理,妈妈下楼了,你专心操他吧,我和他的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别让你两个姐姐知道。” 利君芙无奈把注意力集中回乔元身上,心儿想:妈妈说得对,大鸡巴在穴穴里,操爽才是正道。 利君芙彻底想通了,小尾巴甩了几下,圆圆小屁股立刻激情四射,在乔元的身上频密起落。这下便宜了乔元,他美滋滋的享受利君芙的娇娆,玩弄那条小尾巴,想看少女大奶子,他伸手摘下女神的比基尼,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艳欲滴,调皮异常。乔元示意利君芙递上大奶子,利君芙白了一眼过去,自顾着起伏吞吐。乔元无奈,只好一手一只,玩得不亦乐乎。 胡媚娴经验丰富,对女儿不足之处予以指正:“不是这样子的,要想爱爱的时间久一点,你两条腿别夹他太紧。” 利君芙娇喘:“我才不想弄太久,我想快快爽了后,就……就……打他。” 胡媚娴心知女儿言不由衷,就懒得再去理会了,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仪态万千地离开了卧室,径直下楼去,得到满足的女人就是特别漂亮,脚步特别轻盈。 除了利君竹和利君兰,家人都在,胡媚娴发小牢骚:“君竹和君兰都心野了,连晚饭都不在家吃。” 利兆麟笑呵呵道:“君竹和君兰去排舞,她们喜欢跳舞,你就让她们跳吧。” 胡媚娴想了想,如果两个女儿都在的话,她刚才就无法得到一次美妙高潮,想到这,胡媚娴春意拂面,也不在乎女儿在不在家里吃饭了。 “阿灿今天上哪了,你的伤好完了没有。”胡媚娴关切问。 正和冼曼丽窃窃私语的利灿举起双臂:“基本痊愈了,力大无穷。” 胡媚娴嫣然:“嗯,我们利家的男人,体质都非常优秀,曼丽深有体会了。” 冼曼丽听出婆婆的弦外之音,淡定道:“是的,老公好棒。”接着小鸟依人般倒在利灿的怀里。 胡媚娴冒起了鸡皮疙瘩,目光转向王希蓉,美目放亮:“哎呀,希蓉,你这件衣服很漂亮。” 王希蓉学起了端庄,笑不露齿。冼曼丽意外插话过来:“蓉姨这是为悦己者容。” 王希蓉微微一怔,舒挑月眉,给了利兆麟一个温柔眼神:“是的。” 利兆麟马上回以深情目光,冼曼丽酸酸轻叹:“爸好有福气。” 此话一出,不仅王希蓉脸色有异,利兆麟也有点难堪:“呵呵,我确实有福气。” 冼曼丽自知话多了,语锋一转,问道:“阿元呢。” 利灿道:“还用问么,他肯定和小芙黏在一起,我觉得好奇怪,小芙这些天一天一个高度,长得好快。” 大家都纷纷说奇怪,唯独胡媚娴笑而不语。 第43章 利君竹和利君兰的身材确实高挑,穿上高跟鞋的话,亭亭玉立,迎风招展。陶歆立马相形见拙,赶紧从手包里拿出高跟鞋穿上,弥补差距,可即便如此,跳舞女孩的气质也不是陶歆能比的,她好妒忌利家姐妹。 利家姐妹并没有去排舞,陶歆约利君竹来‘青年乐园’吃晚餐,利君竹有把柄在陶歆手上,所以她不敢不去。叫上利君兰,一来为了敷衍家人,再则,有妹妹陪着,利君竹心里踏实。 利君兰心里奇怪,小声询问姐姐为何突然对陶歆这么亲热,利君竹自然不敢说实话:“哎呀,难得人家请我吃饭,肯定给人家好脸色啦。” ‘青年乐园’是时尚餐厅,类似于麦当劳餐厅,只不过里面的小吃美食品种很丰富,吸引了很多漂亮小女孩前去,熙熙攘攘的,陶歆和利家姐妹占了个小位置。 “君兰,想吃什么随便点。”陶歆甜笑。 利君兰还是那个傲气的利君兰,长发飘飘,语气冷淡:“我在吃的方面很要求不高,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 陶歆果然点了一大堆美食:“其实,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君竹说,君兰你来了,你也听一听。” 利君兰淡淡道:“如果我不方便听,我离开就是。” 陶歆赶紧道:“这事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利君兰愣了愣,那占据她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眸子微微转动着,那股纯真无辜的味道竟然也深深吸引了陶歆,她暗暗叹息:我是男生也会喜欢她,她好可爱。 “与乔元有关,当然与你有关了。”陶歆柔柔说。 “乔元什么事。”利家姐妹紧张了起来。 陶歆狡黠道:“我当君竹是朋友,也当君兰是朋友,你们可以不当我是朋友,但我们是同学,同学之间要互相帮助的,这事呢,与乔元有关,我告诉了你们,你们得保证不要跟乔元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如果你们不保证,我就不说了。” 利家姐妹交换了一个眼神,利君竹首先颔首:“我保证。” 利君兰随即也点头:“我保证。” 陶歆转动眼珠子,轻声道:“阿元昨晚上了舒海伦。” 简直就是晴天响雷,惊得利家姐妹大声喊:“什么?” 陶歆不想让周围的人听到,她压低了声音:“舒海伦亲口告诉我的,她还是处女喔,阿元破了人家的处。” 利家姐妹有点不信,不过想到乔元那风流德性,她们也将信将疑,利君兰忽然惊呼:“我想起来了,阿元昨晚有一段时间不在酒吧,不知跑哪了,打他电话也关机。” 利君竹气得牙痒痒:“陶歆,你确定吗?” 陶歆绷着脸:“不确定,那会叫你出来,我也很生气的。” 利君兰轻轻叹气:“你喜欢乔元,生气很正常。” 利君竹握紧了两只小粉拳:“乔元,这个王八蛋。” 不过,利君兰似乎不怎么生气,爱郎就是这种人,他既然上了陶歆,那上舒海伦也正常,她和舒海伦的关系还不错,哎,爱屋及乌,利君兰天天都离不开乔元的大水管,她又怎会生气。 陶歆见利君兰心不在焉地打量餐厅,心里暗暗意外利君兰不重视,于是,陶歆抛出了一枚大炸弹:“如果我告诉你们,乔元还想上南宫蕴,你们生气吗?” 这下,把利家姐妹惊得张大了嘴儿,利君兰难以淡定了,紧张问:“你怎么知道乔元想上南宫蕴。” 陶歆气鼓鼓道:“南宫蕴亲口跟我说的,乔元不知从谁那里拿到了南宫蕴的电话号码,他约南宫蕴去蓝十字酒吧玩。” 利君竹怒道:“南宫蕴答应了吗?” “你们猜。”陶歆故意卖关子。 利君竹连连在餐桌下顿足:“你说呀,猜什么猜,急死了。” 陶歆道:“南宫蕴没答应了,她看不上乔元。”利家姐妹一听,都松了一口气,只是刚松了口气,她们又紧张了,连利君兰都生气了,因为陶歆告诉利家姐妹,乔元花了点钱,轻松拿到了申璇,庄妍妍,陈佳妮这几位校花的电话号码。 “这个大混蛋,气死我了。”利君竹气得差点咬破小樱唇。 陶歆一副成熟的模样:“乔元很风流的,我只能把这些事告诉你们,但无法阻止他,你们也阻止不了,即便能阻止一时,也无法阻止一世,哎,男人就这样坏。” 利君兰生气归生气,却不想听到陶歆指责乔元,她冷冷道:“既然我们无法阻止他,你告诉我们也没用,就算我们知道了,我也打算原谅他。” 陶歆瞪大了眼珠子,她现在开始体会到什么叫爱情了,爱情很盲目的,哪怕乔元是个大坏蛋,利君兰也爱他。 “这混蛋色胆包天。”利君竹也深爱乔元,不过,她可没利君兰这么大度:“君兰,你是希望阿元把我们市二中的校花都睡完么。” 陶歆递上了一杯饮料:“君竹,你喝点果汁,消消气。” 利君竹接过饮料,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 利君兰还是明事理的,她柔声道:“谢谢你,陶歆,之前我和姐姐不应该逼迫你和阿元发生关系,我向你道歉,我知道道歉没什么用了,我还是向你道歉,你要什么赔偿,我都尽量答应你。” 陶歆满心欢喜:“不用道歉了,如果你们想赔什么的话,你们教我跳舞吧。” 利君竹爽快同意:“好,我答应你。” 三个小美人冰释前嫌,很快就有说不完的话,正聊得兴致勃勃,忽然有一个非常俊美的男孩走了过来:“咦,陶歆,你也在这里吃东西呀。” 陶歆看去,脸蛋微红:“嗯。” 男孩唇红齿白,鼻梁高挺,很有文艺气质,这种男孩最讨女孩喜欢,利家姐妹都禁不住暗夸男孩好帅气。 男孩也注意到了利家姐妹,他露出阳光笑容:“陶歆,你朋友好漂亮,你们都很漂亮,我和我哥哥在那边吃东西,等会方便的话,我过来和你们聊天。” “不方便。”陶歆断然拒绝了,这让利家姐妹很意外,按理说男孩的要求不过份,而且很有礼貌,举止得体,陶歆不应该拒绝。 男孩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他微笑着朝利家姐妹摇了摇手:“拜拜。” 男孩一走开,三个小美人的目光就紧追着,利君竹忙问:“谁呀。” 陶歆道:“九中的校草。” 利君竹远远望去,好奇道:“喂喂喂,他旁边那两个是他的兄弟吗,很像诶,太帅了。” 陶歆头也不回,如数家珍般介绍:“是的,他们兄弟三人,姓卢,分读三个学校,都是学校的校草,学习成绩一般,家境很好,父母都是大富豪。” “确实很帅。”利君兰淡淡地夸了一句。 陶歆露出一丝诡笑:“他们很受欢迎。” 利君竹好奇道:“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陶歆蹙眉:“别人的朋友,偶然认识,我跟他们不熟。” “姐。”利君兰见姐姐老望过去,一点矜持都没有,就忍不住推了推姐姐的胳膊。 利君竹美脸一红,嗲嗲嗔道:“哎呀,他们这么帅,就多看两眼嘛。” 陶歆暗暗好笑,想起了和三个俊美男孩的性爱过程,芳心不禁鹿撞,她也喜欢上卢家兄弟,但在陶歆的内心深处,乔元依然深深占据着陶歆最重要的位置,每每想到大水管,陶歆都会情不自禁。 “答应教我跳舞了喔。”陶歆兴奋道。 利君兰细心叮嘱:“你要准备很多东西,润肤水,练舞服,练舞鞋,等等。” 陶歆幡然醒悟,连连点头:“对对对,等会你们陪我去买练舞服,练舞鞋,好吗,我都不懂买那种。” 利君竹欣然同意:“好的,等会我们逛商店。” 利君兰拿起纸巾,轻轻擦了擦小嘴儿:“我吃饱了,我就不陪你们了,我想回家。” 利君竹的美脸黑了下来:“想那大混蛋了吧,哼,那你先回去,我和陶歆买完东西就回家,你嘴巴紧点,别跟阿元乱讲,阿元问起我,你就说我和陶歆逛街,其他的事一概不要说。” “晓得了。”利君兰丢下一句很细气的软语,朝陶歆点点头,就径直离开了,紧身牛仔裤配高跟鞋,别人可穿不出她的气质。 陶歆看着利君兰的婀娜背影,心知无法比拟,不由得赞叹:“冷美人就是冷美人,她越这么傲气,男生就越喜欢她,可惜,我学不来。” “学她干嘛。”利君竹撇撇嘴,不以为然。 陶歆转动眼珠子,讨好道:“也是,男生更喜欢君竹,成熟男人也喜欢你。” 利君竹听出陶歆所指的是乔三,脸蛋儿不禁发烫:“陶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喔。” 陶歆眨眨大眼睛,诡笑:“放心啦,我们是好朋友,这是我们的共同秘密。” 顿了顿,陶歆结结巴巴道:“君竹,我想问你。” “问吧。”利君竹对陶歆有了好感,两个小美人靠在一起交头接耳。 陶歆好奇道:“你跟三哥,是心甘情愿的,还是他又骗又哄,或者他霸王硬上弓的。” 利君竹涨红了脸,换别的女孩估计说不出口,利君竹性子直爽,犹豫了一会,羞答答道:“我,我不知道怎么说,都有一点啦。” 陶歆又问:“如果三哥下次还想同时跟我们做那事,你愿意吗?” 利君竹大惊失色,她没想到陶歆这么敢问,顿时羞得双手掩脸:“你怎么问这个。” 陶歆也羞红了脸:“我觉得很好玩,昨晚你匆匆走了,我不想你走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到底是你想,还是三哥想。”利君竹娇羞心跳,性爱的事总是神秘迷人,有个人交流似乎很满足强烈好奇心。 陶歆同样娇羞兴奋:“嘻嘻,三哥肯定想,我……我也有点想,你舔我下面的时候,我很舒服。” “亏你说得出口,叫我舔你下面,还说尿过,哼。”利君竹大羞,回忆起了昨晚舔吮陶歆下体的情景,利君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陶歆好不羞臊,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个强烈愿望:“君竹,我也不瞒你,我喜欢阿元,我知道争不过你们姐妹,我想有机会的话,我和你一起跟阿元做那事。” “天啊,陶歆你太疯狂了。”利君竹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陶歆,这陶歆每说的一句话都令利君竹难以启齿,难以回答。 见利君竹不是很抗拒,陶歆竟然兴奋地抓住了利君竹的手,央求道:“答应吗?” 利君竹肯定不排斥多p性交,她们三姐妹就经常三凤戏龙,大战乔元。如今跟陶歆一起淫乱,利君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不忍心拒绝陶歆,敷衍道:“我先问问阿元。” 陶歆不禁大喜,连连感谢,弄得利君竹好不尴尬。 正说着私密话,有三位俊美少年忽然站在跟前,其中一位爽朗道:“嗨,我们能坐下吗?” 陶歆和利君竹既惊且喜,异性相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两位美少女没理由俊美少年的搭讪,两人互相挤挤眼,陶歆故意让利君竹拿主意:“君竹你说呢。” 利君竹羞红了脸,瞄了瞄矗立在跟前的美少男,利君竹腼腆道:“是你的朋友,问我做什么?” 俊美少年说话了,很斯文:“我也是你的朋友,我叫卢展云,外号大熊。” 话音一落,另一位俊美少年也斯文地自我介绍:“我叫卢展风,二熊。” 第三位俊美少年柔柔道:“我叫卢展月,小熊。” “咯咯。”利君竹忍俊不禁:“三只熊。” 那大熊卢展云对利君竹灿烂一笑:“是的,我是他们的大哥所以叫大熊,你叫什么名字,无论你叫什么,我都会永远记住的,因为你太漂亮了。” 利君竹有点目眩,心跳加速,这三位男孩太俊俏了,活脱脱的小鲜肉,利君竹嗫嚅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芳名:“我叫利君竹。” 那二熊卢展风一听,马上惊喜道:“嚯嚯,原来是二中的大校花,你的名字,如雷贯耳。” 利君竹好开心,好激动:“你有听说过我。” 卢展风猛点头:“利君竹的大名早就远播了,今日一见,比我想像中的利君竹还要漂亮。” 利君芙如吃了蜜糖般甜滋滋,她这才知道自己这么出名。大熊卢展云坐了下去,直勾勾地看着利君竹:“你想吃什么,我请,这家餐厅是我家开的。” “啊。”利君竹大吃一惊,连陶歆也惊诧不已。 “利君竹,我喜欢你。”二熊卢展风首先大胆表白,接着大熊也对利君竹表白,小熊似乎更花心,他对陶歆挤挤眼:“陶歆和利君竹都很漂亮,我都喜欢。” 利君竹乱了心,花了眼,完全不知所措:“你们,你们……” 陶歆抓起了利君竹的小手:“走啦,我们去逛街。” 三个男孩没想到陶歆和利君竹说走就走,卢展风焦急道:“等等,我们也去,可以吗,求你们了。” ※※※ 沐浴完毕的王希蓉走出了浴室,全身香喷喷,肌肤滑腻如雪,颈脖和阴毛都还有些儿水珠,她拿起白毛巾对着镜子擦拭,镜子里的她国色天香,娇美动人。沐浴过后的女人特别想做爱,王希蓉稍稍碰了一下颈脖,就浑身异样,她期待在书房里忙工作的利兆麟尽快回房,然后做男欢女爱的事。 “哼,跟曼丽弄了半天,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力气,其实,找阿元也行。” 王希蓉暗暗埋怨,娇羞妩媚,她对着镜子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还托了托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对于性爱,王希蓉很满足,除了利兆麟的沉稳,儿子的冲劲外,王希蓉还随时能得前夫乔三的热爱,啊,人生如此美满,还有什么苛求。 不过,王希蓉依然对丈夫利兆麟和冼曼丽的勾搭耿耿于怀,他们太明目张胆了,再想起乔三和利君竹的偷情,王希蓉有了深深疑问,莫非天下男人都对儿媳有特别喜好么,王希蓉想不通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为何乔三和利兆麟都不放过自己儿媳,或许近水楼台先得月,又或许这些儿媳特别骚浪。 换上了一条很性感的丁字型轻柔内裤,王希蓉的大肥臀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没有赘肉,没有脂肪蜂巢,大肥臀浑圆饱满,雪白挺翘,还是发现了瑕疵,有一处淡淡的印子,那是剧烈交媾后留下的,利兆麟不会这样,他成熟温柔,不会一味蛮干,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宝贝儿子乔元,他喜欢蛮干,喜欢虐王希蓉的屁股。 王希蓉蓦地脸烫,和儿子做爱所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已经可以和前夫乔三并驾齐驱了,王希蓉相信,假以时日,乔元一定可以超越乔三,她对镜子,暗怀春情,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臀侧,那里的线条优美润泽,这种曲线最适合穿包臀裙,包臀裙的弹力能烘托臀肉,形成圆弧,至少比没穿包臀裙翘高三公分,这三公分足以要了男人的命。 一直偷窥的利灿实在难以忍受王希蓉这样抚摸肥翘大肥臀,他从角落走了出来,就站在王希蓉身后不足三米的地方:“蓉姨。” “啊。”王希蓉大惊失色,匆匆拿起毛巾,遮住了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厉声喊:“利灿,你怎么在我房间,你怎么进来的。” 利灿只穿着灰色的短裤背心,他语气很轻柔:“男人想进女人的房间,总是有办法,要想进蓉姨的房间,有三个办法这么多,阳台,窗子,房门,我是趁蓉姨洗澡的时候,从房门进来的。” 王希蓉焦灼道:“你出去,你快出去。” 利灿露出了很有魅力的笑容:“我想再看看蓉姨的身体,刚才一直在看,太美了,太性感了。” 王希蓉瞪大眼睛,有点慌乱:“你说什么呢,你快出去,你爸就要过来了。” 利灿淡定摇头:“没那么快,我们刚商量了一单十几亿的大生意,他要处理很多事情,没这么快来蓉姨这里。” “你再不出去,我真生气了。”王希蓉放缓了语气,都是一家人,她不想把搞得太难堪。 利灿没有走,他手中有东西,王希蓉看清楚了,那东西竟然是王希蓉的超薄乳罩,利灿竟然脱下短裤,将超薄乳罩包在他的鹰嘴大阳具上套动,天啊,这是多么赤裸裸的下流,利灿竟然当着王希蓉的面,拿王希蓉的内衣猥亵,这不是绅士男人做的事情。 面对如此美貌性感的裸体女人,天下男人都不会绅士。 王希蓉捂着身体重要部位,惊怒交加:“利灿你干什么,你拿我内衣干什么?” 利灿平静地套动着:“阿元上了曼丽,你前夫乔三也上了曼丽,我头上的绿帽被你前夫和儿子戴了一顶又一顶,我心里憋屈,我想过报复,可这些都不足以替代我对蓉姨的仰慕,我不是为了报复,我爱慕蓉姨连玫姐都感动,蓉姨,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王希蓉的愤怒多了几分愧疚:“阿灿,别这样。” 利灿露出了不羁的神情,手中的鹰嘴阳具愈加粗硬:“蓉姨,我最喜欢你的屁股,刚才我偷看了个完整,真是极品中极品,平日里你走路喜欢扭屁股,每次看你走路都是一种乐趣,这样吧,你给我摸摸屁股,我就走人。” “阿灿。” 王希蓉羞恼交加,由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对她的身体特征评头论足,这很不恰当,甚至无礼,可王希蓉的内心有一丝愉悦,毕竟是好的评价,王希蓉也清楚利灿所说的都是真心话,她王希蓉确实走路会扭屁股,不少男人也说过她走路好看。 “我要求不过份吧。” 利灿的平静感染了王希蓉,她情知与儿子奸淫冼曼丽想比,利灿的要求确实不过份,如果是平时,如果所处的环境是别处,王希蓉会坚定拒绝利灿的要求,只是,眼下在卧室里,她王希蓉光着身子,利兆麟随时都会来,王希蓉情急之下答应了:“好,你把那东西收起来,我给你摸,摸了你就走。” 利灿迅速将鹰嘴大阳具收进了短裤里,鼓鼓的裤裆,煞是眨眼。 “把内衣还我。”王希蓉伸手,利灿微微一笑,把超薄乳罩递给了过去,王希蓉接过后,赶紧转身,戴上了超薄乳罩,内衣和内裤浑然一体,性感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强烈刺激了利灿,他欲欲跃试,想过了用暴力。 “蓉姨。”利灿走上前,停在王希蓉的身上,眼前的性感娇躯让利灿血脉贲张。 王希蓉不安回头,紧张道:“万一给你爸看见……” 利灿哪在乎,就算被利兆麟看见,他也要摸一摸王希蓉的超级大肥臀:“蓉姨,你趴着。” 王希蓉背对着利灿都能感受到利灿的浑浊呼吸,她有点心惊肉跳,担心利灿失去理智,可是,如今这种情形,王希蓉没得选择,她很不情愿地趴下了床,那浑圆美臀高高翘起,曲线美爆,利灿的双手轻轻地搭了上去,王希蓉触电般缩了缩,利灿如影随形,双掌压在了王希蓉的滑腻臀肉上。 王希蓉湿了,她敏感异常,哪能不湿,她羞得无地自容,脑子里跳出无数个念头,全是利灿奸淫她王希蓉的念头,王希蓉不懂为何会有这些念头,她的阴道极度酥麻,仿佛需要柱状的物体充实,刚才王希蓉也看到了,利灿的阳具很有侵略性,王希蓉还记忆起利灿的大阳具如何抽插朱玫的下体,那种质感和剽悍令王希蓉印象深刻,她无法控制的有被侵犯的念头,王希蓉很担心,她在猜测利灿会不会插入。 利灿当然想过插入,如此美臀,如此美鲍,利灿恨不得将肿胀之极的大阳具插入王希蓉的肉穴,他已经把大阳具又从短裤拿出来。 王希蓉蓦地警觉,回头看去,吓得浑身颤抖:“利灿,你快收起来,你别过份。” 利灿轻抚着王希蓉的大肥臀,圆润丰满,手感无敌,曾经猎艳无数的利灿也不得不惊叹:“好美的屁股啊,蓉姨是宝贝,做我宝贝好不好。” 王希蓉又羞又紧张,她紧张注视着利灿的剽悍生殖器:“好了,你已经摸了,可以走了。” 利灿没有挪动半步,他一手套动鹰嘴大阳具,一手抚摸大肥臀,两团丰满臀肉厚实而均匀,手指深抓,利灿都不愿意松手了,他青筋暴露:“蓉姨,玫姐说你穴穴很美,确实很美,比玫姐的穴穴美得多。” 王希蓉不想听到这些恭维,颤声道:“阿灿,你别乱来。” 利灿轻轻叹气,目光温柔:“放心蓉姨,我只是摸摸你屁股,我不会插进去的,插进去会有犯罪感,我不想对蓉姨犯罪,我要真情打动你,爱你,让你心甘情愿和我做爱。” 王希蓉松了一口气:“那你快走吧,改天再慢慢打动我。”说完这句话,王希蓉有点想笑。 利灿难能不知王希蓉在敷衍,他没插入,却也没有离去,他按住了王希蓉的玉背和肥臀,仔细地领略她的芳华:“没摸够,我要好好摸蓉姨的屁股,蓉姨答应我的。” “啊。”刚松了一口气,王希蓉又紧张回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都裸体乱摸,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王希蓉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她心知利灿的所求不会这么简单,王希蓉后悔了,后悔答应给利灿摸屁股。 利灿柔声道:“蓉姨还答应陪我吃饭,聊天,放风筝。” 王希蓉赶紧点头:“这些我都答应你。” 利灿阳光一笑:“好,明天就去吃饭放风筝,嗯,说话算话的女人是好女人,我又发现了蓉姨的优点,蓉姨,我今夜无法入眠了。” 王希蓉心软了,柔声苦劝:“阿灿,你别这样,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按辈分,你要叫我妈妈,我已尽量让你得到心理平衡,乔三和曼丽的事我不知情,我是在给阿元赎罪,你原谅他,也放过我吧,我会感谢你的,我有点钱……” 利灿制止了王希蓉说下去,他在钱堆里长大,又极为豪爽,他又怎会在乎钱。有意无意的,利灿的手指触到了王希蓉的股沟,那是幽深的股沟,紧密细致,利灿拨开小蕾丝,轻轻掰开两团臀肉,见到了颜色微深的股沟,那里菊美穴美,娇艳润泽。利灿简直欲火焚身:“蓉姨有一只大屁股,玫姐也有一只大屁股,玫姐是椭圆形,蓉姨的屁股就像只大皮球,圆圆的,拍一拍,好弹手。” 利灿果然拍了,拍得很轻,臀肉的优异弹性刺激了利灿,他将鹰嘴大阳具对准了股沟,王希蓉汗毛倒竖,异常紧张:“你说什么下流话都行,怎么摸也行,就是不能插进去。” 利灿给了王希蓉一颗定心丸:“要插早插了,蓉姨别担心。”说是不插,却不等于不会猥亵,鹰嘴大阳具轻轻地搭在了滑腻臀肉上,吓得王希蓉一声惊叫。 利灿坏笑:“对不起,不小心戳中蓉姨的屁股,可以舔吗?” 王希蓉语气坚决:“不行,不能舔,你堂堂男子汉,说话要算话。” 利灿笑道:“好好好,别这么大反应,我不舔,我就摸,不止我的手摸,我的大棒棒也要摸。” “啊。”王希蓉脸色大变,刚想拒绝,利灿已趴了下去,趴在王希蓉的温润腴背上。王希蓉猝不及防,惊恐之下却是浑身电流,毕竟和男人身体紧贴,男人的气味总能刺激女人,何况臀部有一根滚热的硬物压迫着,王希蓉开始挣扎。 无奈利灿力气很大,他贴着王希蓉的耳朵,说着充满磁性的男中音:“蓉姨,我爱你。” 王希蓉芳心鹿撞,女人都容易被甜言蜜语侵蚀,但她理智犹强:“别说这些话,我是你爸爸的女人,你记得这点就行。” 利灿已情如大海,深情道:“我爱你,我想和你做爱,我对蓉姨是一见钟情,一见倾心,还是那句话,我不愿意报复阿元,我只希望蓉姨接受我的爱。” 情意绵绵这会,身下那巨物摩擦进了股沟,整条大阳具如压在凹槽里,如榫卯般结合,那里何其敏感,王希蓉张嘴就喊:“啊,阿灿,你已经很过份了,你爸爸就要过来了。” 利灿坏笑,大阳具已然摩擦股沟,薄小的丁字裤拨到一边,勒着臀肉,陡增诱人性感。大阳具下流地摩擦到了蕊肉,利灿一眼就看到丁字裤湿了,蕊肉上晶莹密布,那不是爱液是什么,大阳具自然迅速粘满了黏液。利灿兴奋调侃:“蓉姨,不是一般的湿哦,你也想和我做爱的,对不对。” 王希蓉羞红了脸,她清楚自己分泌了很多东西,可她不能承认想做爱,她急忙摇头:“不想,利灿,求你了,别插进去。” 利灿轻抚王希蓉的玉臂,握住小玉手,色色问:“蓉姨,你的穴穴会不会很紧。” 王希蓉用力挣扎:“这不关你的事,你快走。” 利灿勾住了王希蓉雪肩:“我的大棒棒在摸你屁股,刚才是手摸,现在是大棒棒摸,我没有食言,摸一会就走。” 接着,大阳具轻搓王希蓉的阴唇,那肉瓣儿又湿又红,显然极度充血了,充血的阴唇布满了无数的愉悦细胞,任何东西刺激下都会有强烈快感,鹰嘴大阳具直接搓在了敏感肉瓣上,王希蓉触电般惊呼:“啊。”随即娇躯打颤,这种刺激实在太强烈,生理和身体都必须有真实反应,这是没办法的。 “有感觉了吗?”利灿加快了摩擦力度,那龟头如凿子般凿蕊肉,搓阴蒂小粒,天啊,那种地方岂能这么挑逗,王希蓉用手捂嘴:“唔唔唔……” 利灿得意坏笑:“蓉姨,我很有感觉。” 王希蓉顾不上羞怒,强烈的扭动腰肢:“啊啊啊,阿灿,快停,快停下。” 利灿深呼吸,快感如万马奔腾,打死他也不会停下,他的大阳具完全压在股沟上,前端顶戳王希蓉的穴口,棒身摩擦股沟,手指头竟然还偷偷的撩拨密实的菊花眼,这是致命的挑逗,换个贞洁烈妇都受不了,王希蓉多情敏感,只能堕落,堕落在磅礴的欲海之中。 意识到高潮即将来临,王希蓉做出了最后的抗拒,她不是不想高潮,而是不想在利灿的调戏下得到高潮,于是拼命挣扎:“啊啊啊,别动了,快停,别磨那里,啊……” 利灿没有给王希蓉挣脱的机会,他不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知道王希蓉即将高潮。好几次利灿都想强行插入,让王希蓉迅速得到高潮,不过,利灿没有这样做,他是情场老手,他要给予王希蓉信任,说不插入就不插入。 不插入也能得到高潮,王希蓉忍受不了阴户被异物摩擦,她崩溃了,很羞耻的高潮,爱液喷了出来,湿了床单。精液也射了出来,射在股沟上,顺着股沟往下流。 “这样都能高潮,蓉姨够敏感了,我的大棒棒上都是你浪水,哈哈,我要告诉玫姐,说蓉姨不用插入也能轻轻松松得到高潮。”利灿兴奋的挺着大阳具。 王希蓉的芳心如打翻了调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她赶紧抓起枕巾擦拭股沟上的液体。利灿抢过枕巾,柔声道:“蓉姨,你别生气,你能得到高潮,我也舒服,我来擦吧。” “快走。”王希蓉想发火,但她更想掩饰这难堪的局面,她羞得无地自容。 利灿得了便宜,脑袋也清醒了些,似乎也不愿在王希蓉的卧室里冒险耽搁,走到门口时,他不忘叮嘱王希蓉:“记得,明天我和蓉姨约会吃饭,放风筝,我现在就去准备。” 王希蓉傻眼了,来不及多想,她迅速摘下乳罩,拿起沾有精液的枕巾,匆匆进了浴室,又洗一遍身体,她打定主意,明天跟利灿约会时,再也不给利灿非礼的机会。 闭上眼睛,气息犹自翻滚难平,那极度舒服的一幕历历在目,仿佛那鹰嘴玩意还在戳她的穴口。 太可怕了,王希蓉喃喃自语,羞愧万分:“王希蓉啊王希蓉,你不能一错再错,利兆麟对不起你,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就在这当口,浴室门被推开,利兆麟走了进来:“还在洗啊,洗了那么久,我奇怪你怎么不去书房找我,今晚好想在书房跟你爱爱。” 王希蓉用花洒对着大肥臀,水丝冲洗掉了某些东西:“我以为你要在书房跟曼丽爱爱。” 利兆麟好尴尬:“希蓉,我最爱的是你。” 王希蓉讥笑:“算了吧,哼,一边操那骚货,一边说爱我。” 利兆麟哈哈大笑,他看出王希蓉并不是真的生气,男人就喜欢这种女人,对男人的风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看见了男人风流,也不吵不闹,发发小脾气,吃吃小醋,仅此而已。 “对了,外边的床很凌乱,有点奇怪。”利兆麟转移了话题,他怀疑王希蓉久久不去找他,是因为乔元,利兆麟强烈怀疑王希蓉和乔元刚才做爱了。 “你别瞎说。”王希蓉蓦地紧张,幸好洗着澡,水丝能掩饰她的紧张。 利兆麟阴笑:“我闻到一股精液的味道。” “啊。”王希蓉吓得花容失色。 不过,利兆麟随即就哈哈大笑,他允许王希蓉和乔元交欢,这是利兆麟和胡媚娴达成的协议,“呵呵,开玩笑的,就算有精液的味道,也是我的,在家里,我是你的唯一男人。” 王希蓉松了一大口气,妩媚娇嗔:“在外边,你也是我的唯一男人。” 利兆麟狡笑:“有乔三喔。” 王希蓉娇羞道:“他后天要结婚,结婚后,我不再跟他做那事。” 利兆麟满心欢喜,男人也喜欢听情话,他故意逗王希蓉:“那意思说,乔三结婚前,蓉蓉还会跟他颠鸾倒凤。” “兆麟。”王希蓉娇羞撒娇。 利兆麟依着浴室门:“等会我们去找他。” 王希蓉微微意外:“找他干嘛?” 利兆麟神秘道:“我得到消息,乔三前两天在西门巷的旧房拆迁上干得很出色,市委将予以大力扶持乔三,这样一来,蒋文山和吕孜蕾开的房地产公司就一家独大,这可了不得,我打算拿十亿入股他们的公司。” “阿元不是也有那家公司的股份吗?”王希蓉对投资不怎么懂,她只听儿子说过是这家公司的小股东,有小股份。 利兆麟可是行家,立马激动:“对,阿元又捡到大便宜了,将来公司肯定会上市,阿元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厉害了,少说也值个几亿,我现在得赶紧入股,乔三也要入股,所以要游说游说他。” “现在就去吗?”王希蓉自然跟着开心,乔三是乔元的爸爸,王希蓉对乔三深怀感情,她希望前夫乔三能发达起来。 利兆麟轻松道:“晚点再过去,他现在还在应酬,我和他刚通了电话。” 第44章 此时的乔三正驾车赶往一家娱乐中心,他原本在应酬,喝了不少酒,脑子里唯一想的不是新妻张美怡,不时前妻王希蓉,而是可爱的小儿媳利君竹。谁知,席间打了个电话得知利君竹和陶歆在一起,乔三亢奋不已,欲火高涨,他找了个借口离开应酬,发疯般去找利君竹,他脑子里全是利君竹的小嫩穴。 娱乐中心很热闹,这是少男少女的聚集地,卢家三兄弟正陪着利君竹和陶歆两个小美人玩电玩,他们已熟络,卢家三兄弟和两个小美人逛了半天街,帮两位小美人买了几十万的东西,眼睛眨都不眨,甚为阔绰,陶歆就不用说了,连利君竹都对卢家三兄弟好感倍增。 在一排模拟机车电玩游戏上,身穿裙子的陶歆和利君竹都骑了上去,两位美少女尖叫连连,兴奋不已,仿佛她们都是机车骑士,正驾驶机车在路上风驰电掣,她们身后也各自坐着一位俊美少年,陶歆身后坐的是小熊卢展月;利君竹身后坐着二熊卢展风,两个俊美少年都抱着两位美少女的纤腰,留意细看,两位少年的下体都各自顶着美少女的翘臀。 “啊,哈哈……” 笑声在飘荡着,少男少女们玩得很开心。 忽然,利君竹感到了异样,她的翘臀被硬硬的东西顶着,这东西似乎很大,利君竹有经验,她清楚顶她翘臀的是什么东西,而且这硬硬的大东西越顶越过份,好几次都顶中了利君竹的后阴,触到了敏感部位。初时利君竹以为是二熊无意碰到,可被顶了几次后,利君竹意识到身后的美少年是有意为之。 “卢展风,你下去。”利君竹性子来了,谁的面子也不给。可腰际上的双臂却用力收拢,卢展风柔柔撒娇:“不。” 利君竹竟然脸蛋发烫,不知为何,她语气一点都不坚决,俊美少年的柔情似乎打动利君竹,被俊美少年搂抱的感觉很惬意,如果不是卢展风太过份,利君竹是不会叫他离开的。 出乎意料,一旁的大熊厉声道:“展风,你下来,轮到我了。” 三兄弟的大哥自有一丝威严,卢展风可以在利君竹身上大洒柔情,却不敢不听大哥的话,大熊发话了,卢展风只好悻悻离开利君竹。利君竹有点不好意思,瞄了一眼卢展风,见他恋恋不舍的样子,利君竹蓦地心跳加速,看出这二熊恋上她利君竹了。 女孩子都喜欢被异性喜欢,何况二熊长得唇红齿白,眼睛大,睫毛长,标准的美男子,他们三兄弟都是罕有的美男子,在这间电玩娱乐中心里,很多女孩都张望卢家三兄弟,只是卢家三兄弟的心思全在利君竹和陶歆身上。 “君竹,继续玩啊。”大熊抱紧了利君竹小蛮腰。利君竹又是一阵羞涩心跳,爽朗道:“好,你坐稳了,咯咯。”笑声飘荡,如此动人,卢家兄弟听得心旷神怡。 大熊好不得意,给了二弟一个挑衅眼神,裆部悄悄压上,压在了利君竹的翘臀,隔着裙子,卢展云能感受到利君竹的翘臀有多弹性,他动情了,少年很容易冲动,他冲动地对利君竹说:“君竹,你好香。” 利君竹立马心乱:“哎呀,你别抱我那么紧。” 卢展云笑嘻嘻的:“我怕我掉下车。” “咯咯。”利君竹娇笑:“这又不是真的摩托车,你怕什么,胆小鬼,还做大哥呢,二熊都没你这么胆小。” 卢展风冷冷道:“我哥是装胆小,他是找借口抱你。” “啊。”利君竹大羞,以她的心智,岂能不知大熊卢展云的心思,只是利君竹也假装不知而已,如今被二熊揭破,利君竹好不尴尬,想把卢展云赶走不是,不赶走也不是。 卢展云怒了:“展风,你真不地道,竟敢拆哥的台,难道你喜欢利君竹么,喜欢她也没用,人家有男朋友了。” 二熊涨红了脸:“我喜欢利君竹怎么了,她有男朋友又怎么了,这是公平竞争的世界,我就是喜欢利君竹,我就是要追她。” 利君竹一听,不禁芳心欢喜,暗赞二熊有态度,有气魄。那大熊卢展云岂肯示弱,立马回击:“我也要追利君竹。” “我先喜欢利君竹的。” “你讲不讲道理,我才先喜欢君竹。” “我先。” “我先。” 利君竹飘飘然了,两位俊美少年为了她争风吃醋,那是多么虚荣,多么有面子,多么得意,利君竹羞答答道:“哎呀,争什么争,我都没答应给你们追,卢展云,你也下去。” “为什么叫我下去。”卢展云紧抱利君竹不松手。 利君竹娇嗔:“你……你也乱顶我。” 卢展云狡笑:“没乱顶啊,玩机车游戏都这样的,你看陶歆和展月他们。” 三人扭头看去,这一看全惊呆了,模拟机车上,陶歆的短裙已掀开,雪臀半露,那小熊卢展月的阳具从后插入陶歆的肉穴,他的双手遮掩着陶歆的下身,动作非常隐蔽,旁人不注意还看不出来。 利君竹大吃一惊,紧张看了看四周,气愤道:“你们搞什么啊,太放肆了。” 小熊卢展月坏笑,紧抱着陶歆的纤腰抽插,抽插的幅度不大。陶歆喘息着耸动身子,脸蛋红得像苹果,看似在玩机车游戏,实则在交媾,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媾的,连大熊,二熊也不知道。不过,兄弟俩很兴奋,尤其是紧贴利君竹臀后的大熊卢展云,他的裆部又顶了上去,顶在利君竹的翘臀上。 “嗯,君竹……”陶歆看着利君竹,很难为情的模样,身后的卢展月很得意。 利君竹羞红了脸,心里涌出很多想骂陶歆的脏话,可她没有骂出口,她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而且陶歆依然没有停止交媾,她极力掩饰,却又迎合身后的抽插,也许是羞于被利君竹看,陶歆小声道: “啊,君竹,你们别看。” 二熊对三弟竖起了大拇指:“牛逼,竟然敢这样插入。” 利君竹气恼道:“大庭广众这么下流,还不许我们看嘛。” 身后的大熊竖起了食指:“嘘,君竹,你别激动,现在就我们知道,要让大家都看过来,好丢脸的。” 利君竹娇嗔:“你弟弟真坏。” 大熊笑道:“为什么不说陶歆坏呢,你看陶歆多配合。” 利君竹无言以对,她想不看的,可又忍不住看,下体阵阵酥麻,利君竹有点心慌。那小熊卢展月弄得性起,便鼓动道:“君竹,大哥,你们也可以试试,好刺激。” 说话间,卢展月加速了,陶歆禁不住娇吟:“嗯嗯嗯,你们不要看,嗯嗯嗯……” 利君竹蓦地回头,狠狠瞪了大熊一眼:“卢展云,你敢。” 卢展云本想试探利君竹,见利君竹这般凶悍,他讪笑着放弃了:“我们继续玩机车。” 却不料卢展云严重勃起,他的裆部前端竟然狠狠戳中了利君竹的后阴,把利君竹电得魂飞魄散,一声娇吟:“噢。” 卢展云见利君竹这般可爱,脑壳急剧充血,紧接着就是一阵乱顶,次次顶中利君竹阴部,利君竹顿失力气,双手扶着模拟机车,连反抗都没有。卢展云异常兴奋,两只手同时摸到利君竹的阴部,直接抠弄小嫩穴。 利君竹浑身颤抖,目眩神迷,想反抗又害怕出丑,眼看着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失身,忽然一声大吼从天而降:“喂,你们干什么?” 陶歆惊呼:“乔叔叔。” 利君竹惊叫:“爸。” 三个俊美少年一听“爸”这个字,顿时吓得鸟兽四散,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回乔三住所的路上,车后座的两位小美人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脸色阴沉的乔三,半句话都不敢说,连大气都不敢喘。 到了住处,乔三像押犯人似的将两位小美人押到客厅沙发,恶狠狠地示意两位小美人坐下。利君竹哪能忍受这样的气氛,柔柔喊:“乔叔叔。” 乔三绷着黑脸:“刚才你喊我爸的。” 利君竹嗲声道:“哎呀,我和阿元还没结婚嘛,先喊叔叔,以后再喊爸。” 乔三瞪着两位小美人左看看,右看看,怒气犹浓:“气死我了。” 陶歆瑟瑟发抖:“三哥,我错了,别气,气坏了身子,你怎么和我表姐结婚。” 乔三大吼:“竟敢背着我去勾搭小白脸。” 利君竹首先摆脱干系:“乔叔叔,我可没勾搭小白脸,你别冤枉我。” 乔三冷笑:“我再迟到一步,那家伙就插进去了。” 利君竹大声否认:“怎么可能。” 乔三嘿嘿冷笑:“陶歆都被插进去了,你就完全有可能。” 利君竹浑身义气,主动维护陶歆:“陶歆是被逼的。” 乔三握紧双拳,怒目圆瞪:“敢狡辩,哼哼,你也不想想乔三是什么人,如果陶歆真是被逼的,那我明天找人去砍那家伙。” 陶歆大惊失色,心知乔三是铁鹰堂老大,他说要砍人,那绝对不是吹嘘,情急之下,陶歆顾不上洗白自己了,赶紧跳起来抱住乔三的胳膊,哽咽道:“三哥,我错了,别砍砍砍的。” 利君竹依然义气干云:“陶歆又没有男朋友,她跟小白脸交往很正常嘛。” 乔三大怒:“你还替她说话,我乔三不是她男朋友吗?” 利君竹撅起小嘴儿,娇嗲道:“门不当户不对嘛,陶歆和那个小白脸看起来更般配嘛,乔叔叔是老牛吃嫩草嘛。” 几个嘛字一出,乔三随即骨头全酥,耳听两个小美人放声娇笑,他乔三纵有天大的怒火,也在这瞬间消失光光,他疯狂抱住利君竹,满腹柔情:“我就是老牛吃嫩草。” 说完,冲动地吻住了利君竹的香唇。 “呜唔。”利君竹瞪大眼睛,娇柔可爱之极,她任凭乔三舔吻啜吸,还任凭乔三揉她的大胸部。 蓦地,乔三对陶歆大吼:“陶歆,脱我的衣服,含我的大屌。” 陶歆心虚得要命,哪敢违抗,赶紧跪在乔三的双腿间,一阵摸索,脱下了乔三的裤子,将一支粗大滚烫的大阳物抓在手中,抬头看去,见乔三狂吻利君竹,陶歆终于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她真害怕被乔三伤害,愤怒的男人很可怕。 大阳物深入了陶歆的小嘴,乔三已没有了怒火,只有欲火,欲火几乎要烧焦乔三的心灵,他深情地看着利君竹,低声下气:“我要吃君竹的嫩逼,给我吃。” 利君竹脸红红娇嗔:“老牛吃嫩草。” 乔三色迷迷回应:“老枪操嫩逼。” 利君竹白了乔三一眼,娇滴滴道:“不许乔叔叔再吼陶歆。” 乔三触电般连连点头:“好,不吼,不吼。” 利君竹瞄了瞄正在给乔三口交的陶歆,想起刚才乔三在娱乐中心里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抓起陶歆时,陶歆肯定吓坏了,利君竹觉得做爱能缓解恐惧,能让人放松,于是嗲声道:“先操陶歆。” 乔三大喜,因为先操陶歆,就意味着之后可以操利君竹,有了小儿媳这句话,乔三兴奋道:“让她操我。” 陶歆听闻,马上嬉笑着站起脱去衣服,少女娇美胴体如梦如幻,粉红的乳尖,结实的小腹,乔三两眼发亮,呼吸急促,他命令陶歆不许脱掉高跟鞋,陶歆愉快应允。乔三血脉贲张,乘机抱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利君竹娇娆偎依过来,乔三把手伸进了利君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高耸结实的大奶子,利君竹嘤咛,竟然主动脱去裙子,露出一只极美的翘臀来,欲火同样在利君竹的体内熊熊燃烧,她显得格外骚浪妩媚,矜持尽失,放任乔三的手大肆摸捏翘臀,乔三“噢耶”一声,意外发现利君竹的嫩穴泥泞不堪。 利君竹大羞,红唇紧咬,眼神勾人。乔三挤眉弄眼坏笑:“君竹也想被我操了。” 利君竹撅嘴狡辩:“哪有,是陶歆想被乔叔叔操。” 乔三看向陶歆,小美人已骑上乔三的大肚腩,少女的小嫩穴不小心压住乔三的粗硬阳物,龟头碾过娇嫩肉瓣,陶歆触电轻颤,急忙伸手握住阳物,对准了娇艳欲滴的嫩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一声动人娇吟:“三哥,我错了。”白嫩小穴徐徐吞入黝黑大阳具,穴口鼓起,两边的毛丛交缠在一起。 乔三舒服之极,暂时忘了陶歆和男孩交媾的事,他一边玩弄利君竹的大奶子,一边挺插陶歆的嫩穴,粗大阳具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硬烫过,完全把陶歆的小嫩穴撑紧,不留一丝缝隙,如此紧密结合,摩擦起来快感特别强烈,把陶歆舒服得忘情呻吟。之前她和小熊交媾了半天,春意浓烈,如今重新得到插入,而且换了一根更大更粗的家伙,陶歆的情欲彻底奔放,那感觉很奇秒,陶歆异常娇娆,小手撑着乔三的大肚腩,眼儿看着利君竹,陶歆有说不出的亢奋,吞吐随即由慢变快,一时间秀发飞舞,浪叫连连。 “哦,陶歆越来越骚了。”乔三这边抠摸利君竹的小穴,这边玩弄陶歆的大美乳,简直幸福得爆裂。 利君竹动情了,小嫩穴紧紧夹着乔三的手指头,媚眼如丝,乔三要索吻,利君竹拨开秀发,低头送上香唇,陶歆忽然柔柔道:“君竹,我也想和你亲嘴。” “啊。”利君竹愣了愣。 乔三哈哈大笑:“有意思,快亲,君竹快亲陶歆。” 利君竹娇羞万分,她没想到陶歆也要索吻,不过气氛旖旎且热烈,利君竹心动了,一句娇嗲:“呃呃呃,和女孩亲嘴没有过喔,怪怪的。” 乔三却异常兴奋,催促道:“快亲,你坐到乔叔叔头上,你和陶歆亲嘴,乔叔叔亲你穴穴。”说着身体后仰,双手将利君竹抱起,让她的屁股坐在乔三的脸上,乔三张嘴就直接舔到了利君竹的小嫩穴。 “啊,乔叔叔好变态。”利君竹娇笑中惊呼,双手无处放,刚好搭在陶歆的肩膀,陶歆也抱住利君竹,两个小美人互相看着,满脸羞涩,隐约都各自带着一丝淫荡。 乔三扯掉了利君竹的蕾丝小内裤,又强烈要求利君竹脱光光,如此情形之下,利君竹也没了少女矜持,将上衣和乳罩都一一脱去,那水嫩的肌肤渐渐泛红,美得令陶歆惊艳,她主动伸手抚摸利君竹的美丽大乳房:“比我的大。” “你的也很挺。”利君竹撅了撅可爱的小翘臀,那小嫩穴已然落入了乔三的嘴里,他大口舔吮,大口吞咽,把利君竹分泌的粘液一股脑儿吃进肚子。 利君竹叫嚷,双手紧紧勾着陶歆的雪肩,两个小美人的嘴巴相隔只有十公分,如兰的呼吸都互相感受到,乔三托着利君竹的屁股侧身一看,焦急道:“今个儿就变态一次又怎样,你们倒是快亲嘴啊,亲给乔叔叔看,再不亲,乔叔叔就要疯了。” 两个小美人禁不住掩嘴娇笑,乔三猛地挺抽大阳具,深深撞击陶歆的子宫,她娇呼一声,身子往利君竹靠去,乔三再轻推利君竹,利君竹也朝陶歆靠去,两个小美人瞬间拥抱,各自的小嘴儿贴在了一起,陶歆的樱唇主动圈起,印在了利君竹的香唇上。利君竹娇憨惊呼,却没有闪避。陶歆微闭双眼,吐出了小舌头。利君竹犹豫一下,也羞答答的吐出小舌头,两条小香舌触到一起,又各自缩了回去,毕竟这是破天荒头一遭,初尝同姓接吻的少女还放不开,只是那感觉太奇妙了,两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凝视对方,含羞媚情,都不约而同再次伸出小舌头。 “呜唔。” 陶歆握住了利君竹的大美乳,那鲜嫩的乳尖格外诱人,她的大美乳也被利君竹紧握。乔三被此景乐坏了,把脸转回利君竹的屁股下,张嘴含住利君竹的小嫩穴,肉香扑鼻,乔三疯狂嘬吸,利君竹浑身电流肆虐,禁不住嗲嗲呻吟,陶歆何尝不是快感奔腾,两张小嘴儿都情不自禁又纠缠在一起,这次,她们忘却了羞涩,大大方方舔吮起来,你舔我的唇瓣,我吸你的舌头,唾液很丰沛,却都不吃对方的口水,害得溢出了口腔,滴得到处都是。 “换利君竹操我。”乔三大喊,手上狠捏利君竹的嫩臀。 两个美少女咯咯娇笑,陶歆赶紧拔出大阳具,把位置让给了利君竹。利君竹已欲火焚身,她也穿着高跟鞋骑上乔三的身体,调皮地摸了摸乔三的大肚腩,小玉手一转,握住了超硬大阳具,光亮龟头竖起,对准粉嫩小穴缓缓插入。陶歆目不转睛,亲眼目睹乔三的大阳具完全被利君竹的小嫩穴吞吃完。 “啊。” 利君竹扭动腰肢,妩媚娇娆。她既有舞蹈底子,也有做爱经验,她和乔元每天都要交欢,每天都做爱,她知道如何能让自己更舒服,也知道如何让乔三更舒服,只见利君竹跪直了娇躯,双膝撑得很稳,媚笑中带着羞涩,磨了几下小嫩穴里的硬物,她便闪电提臀,将剽悍大阳具从小嫩穴里闪电拉出,又闪电吞入,看似平常,实则暗含玄机,小嫩穴在这闪电拔拉之间旋转了三次,陶歆瞧不出奥妙,乔三就惊喜连连,“噢噢噢”三声,双手齐出,想抱住利君竹的小蛮腰予以回应。哪知利君竹甩掉乔三的双手,腰肢一紧,双膝支起,随即密集提臀,密集地吞吐大阳具,每次拔拉都能把大阳具拉到最长处,又密集吞了回去,这下陶歆看出了端倪,大眼睛闪耀着佩服的目光。 “君竹,好厉害。” 乔三笑不拢嘴,对这位美丽小儿媳可谓爱到了极点:“陶歆,你绝对比不了君竹,她有舞蹈功底,拿捏起来肯定比你精准得多,你别学啊,否则很容易坐断我的命根子。” “咯咯。”陶歆开怀大笑,高耸的乳房摩擦着乔三的胳膊,乔三虽然对深深迷恋利君竹,却也没忘记陶歆,即便陶歆勾搭了小男孩,乔三也彻底原谅她,他是成熟男人,心知对小女孩管束太苛刻,只能逼迫小女孩离开,再说了,乔三还期待陶歆给自己物色小处女,所以乔三依然喜欢陶歆,两人热烈接吻,这跟女孩和女孩接吻不一样,乔三把陶歆的口水全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他的大手几乎把陶歆的大奶子揉烂。 利君竹媚眼如丝,索性放开拘束,纵情驰骋,小嫩穴疯狂吞吐乔三的大阳具。乔三见利君竹如此奔放,也有心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吞吐多久,他有心不打扰利君竹,笑嘻嘻地玩弄身边的陶歆,一边欣赏利君竹迷人风姿。 陶歆就一直注意利君竹,刚才利君竹对她的维护深深触动了陶歆,她感激利君竹,对她的好感一直在滋长,刚才接吻的感觉特别舒服,这种舒服与男人接吻有天壤之别,那是属于同性之间的情愫,看着利君竹娇美性感的身体,陶歆的内心涌起了强烈欲望,她很想再次和利君竹接吻,也想让利君竹舔她的下体,只是这些要求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想了想,陶歆羞羞的求助乔三,在乔三耳边嘀咕了几句,乔三坏笑,也在陶歆的耳边嘀咕,陶歆听了,轻轻点头。 利君竹不知乔三和陶歆说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因为快感奔腾,乔三的大阳具一直撞击她的子宫,她意乱情迷,嘴上的娇嗲呻吟都没停过:“啊啊啊,乔叔叔,你的大鸡巴最适合我,阿元的太长了,拉不到尽头。” 乔三眉飞色舞道:“那以后多多操乔叔叔。” 利君竹浪叫:“乔叔叔有陶歆和美怡姐,操多了,乔叔叔硬不起来的。” 陶歆大笑,来到了利君竹身后。乔三双手抓牢利君竹的两只大奶子一阵狠搓:“小瞧乔叔叔,后果很严重。” 利君竹娇嗲着耸动:“有多严重呐。” 乔三猛烈上顶大阳具,用力搓利君竹的两粒乳头:“乔叔叔会操烂君竹的小穴穴,弄大君竹的肚子。” “啊啊啊,乔叔叔真狠心,弄大我肚子,阿元就被戴绿帽了,啊啊啊。”忽然,利君竹屁股触电般缩了缩:“啊,陶歆舔我屁眼,舔穴穴就好,舔屁眼脏脏的。” 乔三呵呵怪笑:“君竹的屁眼有给阿元操过吗?” 利君竹感觉有条舌头在钻屁眼,她敏感得打了几个冷战:“操过的,阿元很坏,他操过我两次屁眼。” 乔三淫笑:“能不能给乔叔叔操屁眼。” 利君竹猛摇头,娇躯密集耸动:“不给,不给。” 乔三很伤心的样子:“呜唔,君竹一点都不爱乔叔叔。” 利君竹心软了,双手一下子撑在乔三的胸膛上,媚眼如丝:“啊,改天啦。” 乔三狡诈,知道什么叫趁热打铁,他一把勾住利君竹的脖子,将小美人搂在怀里,大嘴巴猛舔利君竹的脸蛋:“什么改天,乔叔叔现在就要,你和陶歆的屁眼,我今晚要定了。” 利君竹即将高潮,此时乔三索取什么,利君竹都会答应的,她迷离着双眼,猛烈吞吐大阳具,准备迎接高潮到来。 就在这时,乔三的手机响了,他本不愿意接的,但如今他与官方联系密切,担心错过了什么大人物的电话,反正是利君竹占据主动,乔三可以分心接一接电话。 哪知,电话是竟然是王希蓉打来,她和利兆麟前来拜访,准备到了,吓得乔三赶紧叫停。利君竹也惊慌失措,顾不上要高潮,急忙跳起来穿衣,和陶歆荒落而逃。 此时已是深夜,利君竹不愿意陶歆单独回家,她们今晚经历了很多事,有很多话要聊,于是,利君竹邀请陶歆去利娴庄住宿。陶歆早听说过利君竹的家很大,她也很想去看看,见利君竹态度诚恳,陶歆就欣然答应了。 出租车一到利娴庄,陶歆就深深被震撼,她哪见过大世面,如此气派的庄园,她也只能在电视电影上见识过,如今亲眼所见,身处其中,陶歆那是既羡慕,又嫉妒,她兴奋地东张西望,问这问那。利君竹对陶歆很有好感,她们还一起淫乱过,所以对陶歆知无不答,两个小美人已形如莫逆,亲昵得就像一对好姐妹,她们一起手来手走进了利娴庄的大客厅。 一个婀娜身影飘然而至,很恭敬道:“大小姐,你回来啦。” 见是查清源,利君竹淡淡一挥手:“嗯,不用管我们了,你去休息吧。” 查清源恭敬离开,陶歆好奇问: “她谁啊?” “我家的佣人。” “你家佣人。” 陶歆惊呆了,以查清源的上上姿色,如果利君竹不说,陶歆还以为查清源是利家的人,哪知是佣人。利君竹抓住了陶歆的小手:“走,我房间在二楼。” “哇,君竹,你家真的又大又漂亮。” “哎呀,以后你经常来玩。” 上了二楼,利君竹欢欢喜喜地领着陶歆去找利君兰,却没想到,刚一推开二丫头利君兰的卧室门,两位小美女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利君兰卧室里有三人,除了利君兰和利君芙外,乔元竟然也在,不过,乔元是跪着的,而利君芙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支粗大的擀面杖。 利君竹大吃一惊:“怎么了,怎么让我老公跪着。”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陶歆,你怎么来了。”利君兰和利君芙也大感意外。 利君竹单手叉腰,威风凛凛的样子:“听好了,从今以后,陶歆就是我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今晚我带她来我家,你们不许怠慢她,听清楚了吗?” 陶歆羞笑,逐一打招呼:“君兰,君芙,阿元。” 利君芙显然很生气,哪怕陶歆来访,也不给乔元面子,乔元必须跪着,她手中的擀面杖轻轻敲打小玉掌:“说,你到底怎么上舒海伦的,是用哪种卑鄙手段。” 乔元哭丧着脸:“真没上舒海伦。” 利君芙咬牙切齿,严肃警告乔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嘿嘿。” 乔元可怜兮兮地看向利君竹:“老婆,你看,我被打惨了。”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臂。 利君竹一看,登时气得脸型都变了:“君芙,你有没有搞错,你下手这么狠。”原来,乔元双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可以说惨不忍睹,就连陶歆看了,也倒吸一口冷气,心想着以后少惹利君芙,看她娇小玲珑,活泼可爱,可竟然是个狠角色。 万万没想到,利君芙大声咆哮:“不是我打的,你别有什么事儿就先找我。” 利君竹怒道:“不是你是谁,擀面杖在你手上。” 利君芙正要发话,一旁的利君兰冷冷道:“是我打的。” “君兰,你打的。”这下,连对妹妹很熟悉的利君竹也大吃一惊:“咦,看不出来诶,君兰这么狠。” 利君芙如释重负,手中的擀面杖轻轻挥舞:“这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擀面杖是我从二姐手里抢过来,要不然,阿元早变猪头了。” “君兰。”利君竹爱夫心切,气得直跺脚。 利君兰冷冷道:“他死活不承认上了舒海伦。” 利君竹一听,柔柔劝道:“阿元,你做了就承认嘛,免受皮肉之苦喔。” 乔元很上火:“我都没干过,叫我怎么承认,饭可以乱吃,坏事怎么能乱承认,我问君兰有什么证据,她也不说,莫名其妙。” 见此情景,利君芙轻轻颔首,大眼睛连续猛眨:“我也有点怀疑,以乔元同学色胆包天的德性,他做了坏事敢承认的,君兰打他这么惨,他都不承认,可能真没上过。” 利君竹心中一急,就把陶歆给扯了进来:“陶歆,你又说是舒海伦亲口告诉你的。” “啊。”乔元和利君芙都瞪向陶歆。 陶歆尴尬不已,吞吞吐吐道:“是的,是舒海伦亲口跟我说的。” 乔元火了,一指陶歆大骂:“她胡说八道。” 利君兰倒是异常冷静:“阿元,你说,你昨晚有一段时间不在酒吧,你去哪,你和舒海伦一齐不见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乔元,看他怎么解释。 乔元如泄气了皮球,小声道:“我开车送舒海伦回家。” “然后呢。”利君芙反应最快,手中的擀面杖握得很紧。 乔元果然忌惮擀面杖,这东西厚实,他干咳了两声,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说出两字:“然后……” 利君竹气急败坏:“说呀,停顿做什么,你以为是看电视剧插广告啊。” 陶歆赶紧掩嘴,她差点笑出来。乔元一脸苦逼:“反正我没上舒海伦。” 利君兰冷冷道:“那人家怎么说你上了她,这可不是值得炫耀的事。” 四个小美人,八道目光齐刷刷看着乔元,乔元却依然难以启齿的神态。利君芙怒了:“阿元,你好古怪,你今晚不说清楚,我不睡觉喔。” 乔元打算硬抗到底:“你不睡我睡,我困死了。” 利君竹大吼:“你敢睡。” 乔元耍起了无赖,两眼一闭,竟然能跪着入睡,这也是他以前练就的本领,可惜他碰上了对手,利家三姐妹交流了眼色,三人齐上,将乔元搬上床,动作利落之极,眨眼间,就把乔元扒了个精光,平日里斯文傲气的利君兰居然用小玉手套弄阳具,不到两秒,阳具变成了大水管,乔元惊恐道:“你们干什么?” 利君芙发话了:“二姐,千万别手软,先操了再说。” 利君兰顿时壮胆,她穿得很清凉,弹力小热裤一褪,就骑了上去,小嫩穴精准捕捉到大水管,一鼓作气,将大水管悉数吞入紧窄的阴道中,乔元惨叫:“救命啊,你们竟敢轮奸我。” “啊。”利君兰媚眼如丝。 乔元轻轻抱住利君兰的小纤腰,一声叹息:“好吧,为了避免摧残,我全说了。” 几个小美女忍住不笑,都瞪大眼睛,屏主呼吸,等待乔元坦白。 “哎,以后我要少喝酒,酒后乱性说得真没错。”乔元轻抚利君兰的小翘臀。 利君竹怒不可遏:“操你妈的,你果然上了舒海伦,还装什么装,打死你活该,看你还狡辩。” 乔元对利君竹怒目而视:“第一,不许操我妈妈,第二,我酒后乱性,但没上舒海伦。” 几个小美人都愣了愣,利君竹急忙追问:“上了谁。” 乔元嗫嚅:“上了她妈妈。” “什么?”几个小美人都气坏了,利君芙把擀面杖递给了大姐姐利君竹,利君竹接过,厉声道:“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话没说完,利君芙走了过来,大家看去,都大惊失色,原来刚才利君芙把擀面杖给姐姐,是为了换更可怕的东西,她手里拿着一块青砖。 乔元大喝一声:“利君芙,你什么意思。” 利君芙目光如电:“如实招来,有半句假话,我拍断你的腿。” 利君竹脸色煞白:“君芙呐,你这一砖下去,何止打断他的腿,恐怕他的骨头都会砸碎,你疯了吗?” “快说。”利君芙的尖叫让众人的耳膜刺痛。 乔元真正感到了害怕,他连连点头:“我说,我说。” 第45章 原来,昨晚乔元在蓝十字酒吧见到舒海伦后,确实想入非非,舒海伦貌美如花不说,她还有纤细玉足,这对乔元这个玉足控来说是致命的,可昨晚酒吧里不仅有利家姐妹,还有吕孜蕾,郝思嘉,冼曼丽,乔元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撩舒海伦。 而舒海伦对乔元也有了好感,因为乔元变了,少女虚荣,以貌取人,以前的乔元是学渣,人穷龌蹉,人又邋邋遢遢,毫无体面可言,学校的女生又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生。如今的乔元大大不一样,一副公子哥,小正太的模样,父亲乔三还是酒吧的老板,有众多美女环伺,舒海伦自然对乔元刮目相看。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乔元很快就和舒海伦眉目传情,酒精冲脑后,乔元起了花花心思,主动提出送舒海伦回家,舒海伦愉快答应,结果,两人跟谁都不打招呼,就一起溜了。 坐上乔元的迈巴赫,舒海伦虚荣极了,言语间暗示喜欢乔元,乔元已是情场老鸟,立刻大献甜言蜜语,哄得人家小女孩心花怒放。送舒海伦到她家楼下时,乔元就敢把手伸进了舒海伦的双腿间,舒海伦毕竟是处女,反抗是本能,两人在车里有一番不算太激烈的搏斗。 搏斗很快就停止,有人猛敲车窗,乔元就算色胆包天也不敢再继续骚扰舒海伦。万万没想到,敲车窗的人竟然是舒海伦的母亲巧姨。 巧姨全名叫宋巧巧,芳龄三十八,脾气泼辣,却长得千娇百媚,珠圆玉润,她是标准家庭妇女,丈夫公务员,家境本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遗憾的是前些年自以为对股市有心得,于是疯狂炒股,结果亏得一塌糊涂,至今还背负重重债务。 女儿舒海伦苗条淑女,同样貌美如花,做母亲的自然整天牵挂,这么晚都不见女儿回来,焦急的巧姨就跑到楼下去等,却不想看到了乔元欺负女儿舒海伦的一幕。 仓皇下车的舒海伦第一句话竟然埋怨母亲:“妈,这车几百万的,你敲坏了怎么赔人家。” 巧姨怒道:“他欺负你,我还不能敲他的车吗?” 舒海伦瞄了乔元一眼,羞答答道:“他没欺负我。” 巧姨愣住了,她明明看见乔元对舒海伦几乎全方位动手动脚,这还不是欺负么,可女儿这么说,做母亲的也没办法,只能干生气。 乔元好不得意,酒精上脑了,他说话毫无忌惮:“阿姨,你领子太低,什么都看见了。” 巧姨确实穿得很少,天气炎热,又是深夜,巧姨是来盯女儿梢的,也没在意身上穿着,刚才敲打车窗时弯着腰,无意春光小泄,不想给乔元不老实的眼睛看了个饱,那两只大乳房意外的挺拔,乔元色心大盛,就嘴贱说了出来,气得巧姨一手掩胸,一手指着乔元大骂:“你这个小流氓,你给我下车。” 乔元顽皮好斗,居然也指着巧姨:“你有种就上车。” 巧姨估计是气坏了,正好舒海伦下车时没关好车门,巧姨一声“我还怕了你不成”,就拉开车门,窜上迈巴赫,把乔元吓了一跳,他嘴贱逞强而已,没想到舒海伦的母亲这么泼辣,说上车就上车,上车后还想给乔元扇耳光。 “妈。”舒海伦急得直跺脚。 乔元反应敏捷,没给巧姨打中的机会,只是车里空间狭窄,巧姨又凶悍,乔元情节之下关上车门,油门一放,车子朝前冲了一下,把巧姨吓得脸绿,赶紧放弃攻击乔元,想转身下车。乔元心生促狭,心想巧姨敢打他,他必须给巧姨点颜色,教训教训巧姨。 于是,乔元对着车窗外的舒海伦大喊:“海伦,别担心,我载你妈妈去兜兜风。”话音未落,迈巴赫就疾驰离去,把巧姨吓得尖叫连连:“啊,你干什么,你快停车,我警告你呀,你快停车。” 乔元坏笑:“阿姨坐好了,我刚学车没多久,你乱喊乱叫影响我开车的话,很容易出意外的。” 巧姨一听,怒火上窜,无奈车子开得飞快,她吓得尖叫:“啊,你快停车,你这个小流氓是不是疯了,快停车……” 乔元撇撇嘴,斜眼挑衅:“阿姨刚才不是想打我吗,打呀。” 巧姨紧急抓稳了手把,怒瞪乔元:“你以为我不敢打。” 乔元冷笑,把车速又提了一档:“打,快打,不打的是孙子。” 巧姨是成年人,是孩子的妈妈,虽然气得两眼冒火,但见车速如此之快,巧姨背脊泛起了阵阵凉意,一丝恐惧油然而生,她紧张的抓住车门,颤声道:“别开玩笑了,快停车,你他妈的快停车。” 乔元扭头,对巧姨露了个诡笑,车子竟然如箭一般飞驰,显然又加了速度,巧姨大惊失色,尖叫连连:“啊……” 乔元大吼:“快系好安全带。” 巧姨都吓傻了,哪里还顾得上系安全带,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眼泪流了下来。 幸好是深夜,街上车少人少,迈巴赫狂飙了一会后就缓缓地靠路边停了下来,车副座上的巧姨已被吓得七晕八素,浑身颤抖,嘴上嘀咕着:“我头晕,我头好晕。” 乔元瞪着巧姨,仔细地看了看,这才发现巧姨丽容艳光,细眉凤眼,小碎花短衫里,胸脯高耸,裸露一大半的大腿白得令人炫目,简直美得一塌糊涂,她身上的轻柔小短衫和薄薄短秀裤特别好看,乔元仿佛看到了两年前的母亲。心儿猛地一跳,乔元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忽然变得很客气:“来来来,阿姨到后座休息。” 巧姨正昏头昏脑,见座位在转动,慢慢地转向车后,巧姨也没多想,就直接趴倒在车后座上,闭眼休息。乔元奸笑,马上发动车子,缓缓地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停好,然后心急火燎爬到车后座,先是扶正了巧姨身子,接着,乔元的双手伸进了巧姨的碎花小短衫里,握住两只不戴乳罩的超级大乳房。咦,乔元暗暗惊喜,他手中的两只大乳房不仅结实,而且滑腻异常,弹性十足。见巧姨要睁开眼,乔元坏坏道:“我帮阿姨揉揉胸,揉一会阿姨就不头晕了。” 巧姨忽觉乳头一紧,她倏地睁开大凤眼,怒喝一声:“你,你干什么?” 乔元有强奸女人的经验,他赶紧用双腿顶住巧姨的双腿,身体用劲压在巧姨身上,双手乱揉滑腻大美乳:“阿姨胸闷,我帮阿姨揉揉,哦,阿姨的奶子真够大,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呵呵,呵呵。” 巧姨惊呆了,她万万没想到会被乔元非礼,而且他的样子极端下流,呵呵笑时,那色迷迷的样子令巧姨恐惧和愤怒,她岂肯受辱,奋起反抗:“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乔元不得不凶狠压制,他内外功夫都很了得,就算是一个身高马大的汉子也难反抗乔元的压制,何况是个女人。巧姨惊恐地发现,任她怎么挣扎,任她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想不出为何这个瘦小的男孩竟然有无穷的力气。 挣扎了五分钟,巧姨气喘如牛。 这时,乔元说话了:“夜深人静,阿姨别逼我打女人,我下手不知轻重的,万一打狠了,嘿嘿。” 巧姨陷入了极度恐惧,她的瞳孔在收缩,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遇到危险,往日的泼辣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再环顾夜色下的漆黑四周,巧姨一阵胆寒,再也不敢再挣扎,反正力气也没了,她惊恐地看着乔元。 乔元竟然还在玩弄两只滑腻大奶子,饱满的乳肉,挺韧的乳头,手感特别好。乔元玩得高兴,毫无顾忌的低下头,用大嘴含住一只,轻轻吮吸乳尖:“好吃,好吃,阿姨的奶子真不是一般的漂亮,我要摸个够,玩个够,阿姨别乱动哦。” “你别这样。”巧姨颤声哀求。 乔元正在欲火焚身,他喷着酒气,淫邪地搓揉手中双乳,挑逗韧韧的乳尖:“刚才阿姨故意给我看见奶子,对不对。” 巧姨猛摇头:“没这回事。” 乔元狠瞪了一眼:“就是故意的。” 巧姨心知此刻说什么都是白搭,她完全不知所措。乔元又大口大口地吮吸两只大奶子,硬硬的下体碾磨巧姨的双腿间,巧姨意识到了巨大危机,她只能再次挣扎。 感觉巧姨的身体在用劲,乔元吐出乳头,笑嘻嘻道:“阿姨,你奶头硬了,你想做爱了,对不对。” 食指和拇指一夹一搓乳尖,巧姨竟然浑身电流肆虐。乔元淫笑,这是他的独门绝招之一,稍稍加了点力,巧姨颤声轻哼:“你松手,捏疼我了。” 其实并不疼,巧姨只是不想被乔元这般羞辱罢了。乔元当然不会住手,他继续施展他撩逗女人的本事,黯淡的光线下,两只大奶子白晕晕的,硕大挺拔,乔元玩得不亦乐乎,故意刺激巧姨:“我也这样捏舒海伦的奶子。” 巧姨一听,简直气坏了,她奋起反抗:“你这个禽……” 话没说完,香唇就被乔元的大嘴巴狠狠封住,酒气难闻,巧姨恶心难忍,她使出了全身力气。无奈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巧姨越用力挣扎,受到的压制就越强大。渐渐的,巧姨不仅感觉浑身疼痛,骨头欲裂,还感觉到下体有异样,女人的下体都对外力敏感,乔元如此下流摩擦,即便巧姨内心不愿意,身体也不得不产生快感,这不以个人意志转移。 巧姨放弃了抵抗,气喘嘘嘘,她期待有路人经过,她就可以叫喊。乔元似乎看穿了巧姨的意图,他狞笑着告诉巧姨:“我这车叫迈巴赫,隔音功能超棒,比法拉利还好,就算阿姨喊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再说了,现在都半夜了,街上没什么人,你看看,哪有什么人嘛。” 巧姨怒问:“你想怎样。” 乔元咧嘴一笑,直接了当地说出内心想法:“阿姨,实话告诉你,我天生喜欢成熟女人,这么说吧,我超喜欢你,奶子大,皮肤滑,人又漂亮,你眼睛大大的,眼角有尾巴儿,超级漂亮,我喜欢你呀比喜欢舒海伦还多,我想和你做爱。” 本来女人被赞会很开心,然而此时,巧姨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乔元心知熟妇的特点就是性欲强,他对巧姨调戏了半天,有察觉巧姨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不敢说淫荡了,至少有欲火。想到这,乔元腾出一只手,淫邪的拉下拉链,掏出肿胀威武的大水管:“阿姨先别急着生气,你看看这个。” 巧姨忍不住看去,这一看简直就是五雷轰顶,她没想到乔元给她看这东西,尽管光线不佳,但近在迟尺,巧姨依然能看清楚乔元裆部的巨物,她以千分之一秒的速度起了鸡皮疙瘩:“你,你不能这样,我……我喊了。” 乔元从容地将大水管压在了巧姨的短秀裤上,对着微隆的阴部碾磨:“阿姨,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对你没半点好处哦。” 这话听起来有些孩子气,不过,威胁恫吓之意很明显。巧姨自然不敢叫喊,贞洁固然重要,性命更可贵,成熟女人对贞操远不及小姑娘看得重。情急之下,巧姨尝试着用温情法子劝劝乔元,看能不能挽救岌岌可危的局面:“小帅哥,你开豪车,看起来不像流氓,你满嘴酒气,是不是喝多了。” 乔元大笑,一手玩弄巧姨的大奶子,一手摸进巧姨的短秀裤,直接抠摸阴户和阴毛:“我没喝多,喝多的话,就看不到阿姨的奶子了,啊,好漂亮的奶子,越摸越舒服,鸡巴爆硬了。” 巧姨吓得拉扯乔元的手,可惜没用,乔元的大水管插入了短秀裤,将秀裤顶起了个大帐篷,绝对下流。如此一来,巧姨也不好去拉扯大水管,滚烫的棒身炙烤着巧姨的阴唇,那里很饱满,很敏感,巧姨察觉到了异样,那快感竟然悄然而至,巧姨害怕了。 正在这时,乔元抓住巧姨的小玉手:“阿姨,你摸摸我的大鸡巴。” 巧姨哪里肯摸,小手儿攥得紧紧的,乔元见状,居然目露凶光,恶狠狠道:“摸一下。” 情势所逼,巧姨无奈松开五指,任凭乔元将她的小玉手放在滚烫大水管上。一刹那,巧姨全身竖起了鸡皮疙瘩,不知为何,她立刻心如鹿撞,因为她摸到了一根很惊人的大阳具。成熟女人对于男人的阳具比少女敏感得多,当性爱成为家常便饭时,女人就渴望男人的阳具更粗一些,更大一些,更硬一些,更持久一些,如今,乔元的大水管完全超出了巧姨的想像,她岂能不惊。 乔元坏坏问:“粗吗?” 巧姨没有回答,把漂亮的脸蛋别过一边,心里却胆战心惊:这么粗大的家伙要是插入海伦下面,那会要了海伦的命。 万万没想到,乔元正好在吹嘘:“我用这个东西破了海伦的处。” 巧姨一听,差点就气晕过去,以为女儿已经失身给了这流氓,等她意识清醒过来,她的肉穴口已然发胀,明显有异物要闯入,这还得了,巧姨一声尖叫:“不要……” 叫声犹在车里回荡,滚烫坚硬的巨物却撑开了巧姨的肉穴口,肉穴口温润紧窄,大水管竟然缓缓插了进去,继而侵占了一大截阴道,爽得乔元眼冒金星,兴奋叫喊:“大屌真的插进去了。” 巧姨浑身剧颤,紧急苦苦哀求:“不要,不要插进去啊。” 一招得手,亢奋的乔元索性脱去裤子和上衣,他动作从容娴熟,喜欢裸身和女人交媾:“阿姨,你百分百是个大美女,奶子美,穴穴又美又紧,能操阿姨真是好运气,阿姨别难过,跟我好好做爱,等会我给你五十万补偿。” 巧姨的脑子一片空白,乔以说什么基本没听进耳朵去,她身心俱颤,巨大的家伙强行进入了她阴道,深深地进入,那可怕的胀满一直延伸到子宫,这是何等骇然,巧姨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惊人的胀满。 乔元依然嘴不停,喝多的人就是爱说话:“其实阿姨也没什么损失,还得爽,哦,好紧,里面好热。” 快感汹涌澎湃,巧姨目眩,双手忽然抓住乔元瘦腰。乔元眼尖,不禁欢喜:“对对对,阿姨抱紧我,我保证能弄爽阿姨,绝不食言,只要阿姨说不爽,我再给你五十万。” “啊。” 巧姨终于发出了声音,那是发自肺腑的呻吟,仿佛阴道里的电流有五千伏之多,电得她头晕目眩,她几乎无法呼吸:“不要插进去了,啊,这么粗,你怎能插进去,啊,你欺负了海伦……你不能这样,你是海伦的朋友,你不能这样对她的妈妈,呜唔……” 乔元一愣,没想到巧姨会哭,他有点过意不去,讪笑道:“不许哭,阿姨之前好凶,不像爱哭的女人,哦哦哦,阿姨的穴穴好紧,阿姨,你能不能把腿打开点。” 巧姨本能地打来双腿,毕竟大水管插得更深了,直接碾磨子宫,巧姨需要张开双腿,释放空间来容纳这支可怕的家伙,这家伙桀骜不驯,竟然在子宫口东撞西撞,巧姨“哎哟”一声,登时浑身哆嗦,脑子缺氧,她本能抱住乔元的背脊,这也是她第一次抱乔元,乔元顺势下压小腹,大水管前挺,将露在穴外的部分全插了进去,巧姨一声闷哼:“喔,好粗。” “阿姨,你叫什么名字。”乔元的嘴巴贴着巧姨的耳朵,温柔盘旋下体,娴熟技巧用上了。巧姨不吭声,大凤眼闭上,乔元小声道:“不说的话,我就射进里面去了。” 巧姨大吃一惊,赶紧说出两字:“巧姨。” 乔元乐了:“啊,跟我的姓差不多,我姓乔,叫乔元,巧姨,我向天发誓,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我们做爱吧,我要好好操你,你也可以操我,我们操来操去,大家都舒服。” 巧姨简直苦笑不得,内心是抗拒被乔元奸淫的,可乔元的几句话很逗。此时,快感一波接一波,巧姨抱紧了乔元,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逐渐放亮,她的呼吸急促但有了节奏,因为整个身体开始有节奏耸动,乔元抽插了,大水管温柔摩擦巧姨的阴道,快感惊人。 巧姨柔柔娇喘:“乔元,求你了,快拔出来。” 乔元握住两只滑腻大美乳,仔细端详眼前的大美妇:“巧阿姨,你鼻子翘翘的,比舒海伦的鼻子还要漂亮,嘴巴小小的,眼睛大大的,你的奶子特别好摸,就是你的裤子又土又旧,不方便插入,巧阿姨,你很像我妈妈以前的样子,没钱买内衣,内衣都褪色了还穿,我看出来了,巧姨不爱戴奶罩,衣领低低的,也不知道是故意勾引我,还是贪图凉爽。” 巧姨脱口而出:“凉爽,喔……” 娇吟飘荡,巧姨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仅是大水管犀利,给巧姨带来了难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乔元的一番话说得真切朴实,几乎全说中了,巧姨就是因为家境不宽裕,所以内衣方面能省则省,不轻易换掉,身上的小短衫和秀裤都穿了好几年,如今乔元口无遮拦,巧姨好不尴尬。 乔元温柔地舔吻巧姨的脖子:“巧阿姨,我已经全部插进去了,你觉得舒服吗?” 巧姨微喘:“不舒服。” 乔元坏笑,转舔巧姨的粉颊:“海伦说舒服。” “你。”提到女儿,巧姨本能的激动,可这一激动就增加了阴道的摩擦力,她情不自禁呻吟:“啊……” 乔元血脉贲张,大水管悄然加速:“很喜欢巧阿姨这样子,巧阿姨好迷人,叫得真好听,继续叫,继续叫。”腰腹收束,抽插有劲密集,巧姨芳心激荡,身子如坠入云端,羞耻和欲火一起高涨,湿滑的阴道再也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性愉悦,乔元只觉得背部发疼,紧接着就是巧姨笨拙地抽搐。 乔元大感意外,他知道巧姨高潮了,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乔元好不得意,女人在自己身下高潮,那就是征服,男人喜欢这种成就感,乔元持续不间断的抽插,大水管愈见威力,巨大快感蹂躏了巧姨的灵魂,她忍不住咬了乔元的肩肌。 “巧阿姨好厉害,这么就爽了,我们继续操。”乔元兴奋不已,如得胜的将军要乘胜追击。巧姨脸红脸烫,答应不是,拒绝也不是,正犹豫着,乔元的手机响了。 乔元拿起手机一看,不禁好笑:“我要接电话,是海伦打来的。” 巧姨一听,羞得无地自容。 电话里,舒海伦大声责问乔元:“阿元,你带我妈妈去哪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乔元看了看身下的娇媚熟妇,笑道:“你跟你妈妈说。” 巧姨本不想和女儿说话,阴道里插着一根大阳具,她正羞臊万分,无奈乔元把手机递来,巧姨只好接过手机:“海伦,呃,嗯嗯,我正和乔元说你的事,嗯,就这样,等会就回去,你别吵醒你爸爸。” 巧姨通话的时候,大水管没停止抽插,甚至乱顶子宫,巧姨那是拼命忍着没叫出来,一放下手机,巧姨的泼辣劲狂飙,对乔元狠揍了几拳。乔元还以颜色,大水管爆抽五十多下,巧姨张大嘴巴,爽得猛翻白眼,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竟然扭动了腴腰,乔元捏着腴腰,手指抚摸丰满的阴户:“巧阿姨,你真漂亮,我喜欢你。” 巧姨大口大口地喘:“你还想弄到什么时候?” 乔元柔声道:“我还想让巧阿姨得到第二次高潮。” 巧姨大吼:“我不要。” 乔元坏笑,加快了抽插速度:“必须要。” 巨大的快感布满了巧姨的身体,她情不自禁再次扭动腰肢:“啊啊啊,你轻点……” 乔元仍然爆抽:“太晚了,轻点的话要弄长时间,先让巧阿姨得高潮再说,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弄。” 巧姨那是又羞又怒,心想还有下次么,她忍不住又给了乔元几拳:“你羞辱我,还说得我很想要似的,你这么无耻。” 乔元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他没心机,全是真情流露。巧姨是成熟女人,虽然嘴上骂,手上打,不过,她一眼就看出乔元满怀童真,加上被乔元插得浑身舒服,巧姨也就没这么恨乔元了。 乔元一轮猛抽过后,下体黏糊糊的,全都是巧姨的分泌,乔元压下身子,双手再次握住巧姨的两只大奶子,得意道:“巧阿姨,其实你很爽的,总有一天,我要你主动操我。”说着,又对巧姨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抽插,整个车子都震动了。 巧姨脸色大变,双手紧紧勾住乔元的背部,下意识地挺臀扭腰,放声叫唤:“啊啊啊,你做梦吧,啊啊啊,这么粗……” 乔元想吻巧姨,又不愿她喊太大声引起路人注意,所以他疯狂吻上巧姨的小嘴。这次巧姨没有任何抗拒,她送出了舌头和乔元嬉戏,她忘情接吻,和一个强奸她的男孩忘情接吻,简直不可思议。阴道的摩擦非常致命,巧姨忘掉了羞耻,她在品味如此强悍的摩擦,体会高潮由远而近,由轻到重,最后天崩地裂,她舒服得狂吻乔元,喷出的爱液浇透了龟头,龟头疾松,一股浓烈的液体注入了巧姨的子宫,巧姨眼冒金星,她大声呻吟,双臂紧紧圈住乔元的脖子。 星空皎洁,微风送爽。 回到家楼下,乔元的迈巴赫走远了,巧姨仍然觉得做了一个怪梦,她手里提着一个沉沉的小袋子,袋子里有七十多万现金,乔元把车里所有的现金都给了巧姨,他还怕巧姨觉得少了,发誓改天再给。 下体酸胀让巧姨意识到这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事实,她步子蹒跚,脑子逐渐清醒,她发誓不能就这么放过乔元,无论是为了自己,为了女儿,还是为了这个家。 “他妈的,敢强奸我,我宋巧巧有这么好欺负么。” 回到家的巧姨没让女儿舒海伦察觉出任何异样,她简单撒了谎,说是和乔元聊天,不过,巧姨随即对女儿千叮嘱万叮嘱,要女儿记得散播一则消息出去,就说乔元上了舒海伦,破了舒海伦的处女。 舒海伦不知母亲为何要这样做,但巧姨一句“你听妈妈的没错”,舒海伦便眉开眼笑,她从来对母亲都是言听计从,她知道妈妈永远为了她好。 乔元坦白完毕,利家三姐妹愤怒施刑。 “哎哟,哎哟……” 乔元惨叫连连,他已如实交代了在车上奸淫舒海伦的妈妈巧姨,只是奸淫的过程简单几句,没有细说,至于给巧姨的七十多万也略去不提。即便如此,四位小美人也气得群起攻之,对乔元暴打了一顿,打归打,幸好利君芙手里的青砖扔了,利君竹手上的擀面杖也没用上,都是粉拳粉腿,乔元故意惨叫而已,他能承受四位小美人的暴行,爱打多久打多久,直到打累为止。 利君芙用力最狠,所以最先打累,小美人心里纳闷,打破砂锅问到底:“那舒海伦为什么跟陶歆说你上了她。” 利君竹和利君兰一听,都瞪向乔元。乔元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懂为何。 陶歆想了想,忽地扬眉诡笑:“这好理解,舒海伦的妈妈认为阿元不敢否认,因为阿元确实做了坏事,然后她们有可能准备敲阿元一笔钱。” 利君兰蹙起月眉,一声轻叹:“就算是这样,也是应该的,阿元欺负了舒海伦的妈妈,罪大恶极,无论如何都要补偿人家。” “君兰说的是。”利君竹深表赞同。 利君兰叮嘱道:“这事很丢脸,大家都不许对任何人说。”目光转向乔元,小美人心软了,柔柔道:“阿元,你想办法尽快补偿人家,还要舒海伦别到处宣扬你上了她。” 乔元猛点头,暗赞利君兰心思缜密,处事有条不紊。 利君芙则揉着粉拳问:“你们还打嘛,我还没打过瘾。” 大家听了,都忍俊不禁,觉得利君芙有暴力倾向,其实,利家的女人都有暴力倾向,她们身上都传承着狐狸的野性。利君兰显然不愿再对乔元使用暴力了,爱夫心切,她制止妹妹:“别打啦,阿元,你去洗澡,然后到我房间。” 利君芙很不情愿放下粉拳。乔元挤挤眼,开溜去洗澡。这次没有人跟利君兰抢。利君芙今天的性欲很满足;利君竹则心中有鬼,也不愿和利君兰争;至于陶歆,她有自知之明,在人家利娴庄里,她哪有资格争宠。 但在乔三的住处里,王希蓉却敢争宠。 利兆麟和乔三谈论生意的时候,王希蓉换上了最性感的内衣,她希望两个男人停止谈论正事,在她看来,她今晚才是最值得两个男人关注的中心。 性感内衣原本属于张美怡,这里将是乔三和张美怡的新房,王希蓉怀着强烈嫉妒参观了这间布置得美轮美奂的卧室,十八年前,王希蓉和乔三结婚时的新房根本无法跟眼前的新房相提并论,如今乔三要结婚了,奢华浪漫的婚房不属于王希蓉,她无法不嫉妒。 在卧室的橱柜里,王希蓉发现了很多性感内衣,丝袜,吊带之类的女人贴身衣物,王希蓉知道,乔三喜欢这些女人的东西,很显然,新娘子给乔三准备了这些靡靡之物,他们一定打算在新婚之夜渡过一个浪漫且下流的春宵。 王希蓉嫉妒得发狂,她毫无犹豫地试穿了十几件内衣,故意在这些内衣上留下她的体液和体味,并最终选了一件两件套的粉藕色系脖内衣,内衣精美绝伦,几乎全透明,可以清晰看见茂盛的阴毛,晃荡的双乳,乳房硕大美丽,浑圆天成,这双乳房曾经是乔三的最爱,很可惜,如今这双美丽的乳房还属于利兆麟。 雪白腴美的双腿穿着高跟鞋,今晚的脚趾甲是粉橙色,王希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耀眼时尚,性感内衣里的腴腰紧致柔软,这令女人显得很挺拔,挺拔的女人又彰显凹凸曲线,大肥臀的曲线无疑最优美,王希蓉就穿着这件性感内衣走出了客厅。 两个男人的交谈戛然而止,他们瞪着王希蓉,欲火瞬间燃烧,他们都被王希蓉的美色强烈吸引。 王希蓉扭着紧致腴腰走到两个男人面前,很风骚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对不起喔,三哥,穿了你女人的内衣,好看吗?” 乔三呼吸低沉,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好看,很好看,这件内衣属于你了。” 利兆麟也在深呼吸,虽然奇怪王希蓉的过份举止,但利兆麟同样被王希蓉深深迷住,如此绝色女人,也只有胡媚娴能匹敌。已经无法再拥有胡媚娴了,利兆麟不愿再失去王希蓉。 王希蓉在媚笑,她晃动着内衣里的高耸双乳,故意坐到利兆麟的怀里,故意伸出一条腴美的长腿,长腿多么匀称浑圆,晃荡的高跟鞋多么性感精致:“三哥,你的婚房很漂亮,婚床也很漂亮,我好想在你的婚房婚床上和兆麟做爱,可以吗?” 简直石破天惊,利兆麟大惊失色:“希蓉,你太过份了,那是老三的婚房婚床,老三都舍不得睡,等新婚洞房花烛夜的。” 王希蓉哪管什么洞房花烛夜,她的大眼睛很迷人,很勾人,她漂亮的高跟鞋脚尖正挑逗性的摩擦乔三的膝盖。 乔三在憨笑,看似平静,实在血脉贲张,浑圆长腿就在眼前,脚尖的撩拨如同火山浇油,乔三强烈勃起了,他也很了解王希蓉,乔三知道王希蓉对床有一种天生的眷爱,因为王希蓉本质慵懒,床就是给懒惰女人准备的。以前乔三每次把床铺弄得干净舒适,王希蓉就想躺下休息,躺下后就想做爱,所以乔三一点都不奇怪王希蓉想睡在婚床上,那张婚床又大又软,非常华丽温馨。 气氛极度怪异,似乎流淌着难以言喻的暧昧,王希蓉故意窝在利兆麟的怀里吃吃娇笑,故意给乔三看她朦胧的阴毛下体,眼儿瞄着乔三。 乔三耸耸肩,居然有条件地同意了:“如果我能看你们做爱的话,完全没问题。” 王希蓉咯咯娇笑:“三哥,我怕你看了受不了。” 利兆麟瞪大了眼睛,竟然放肆的把手伸进了性感内衣里,揉了揉王希蓉的大乳房,内心已是蠢蠢欲动:“希蓉说得有道理,老三,你是希蓉的前夫,你还爱着希蓉,那次你在手机看我们做爱就受不了,现在近距离的看我们真实做爱,我也很担心你受不了。” 出乎利兆麟的意料,乔三诡笑:“那我就不看了,你们做吧,放心做,就算把浪水精液弄在婚床上也不要紧。” 王希蓉惊喜跳起:“真的吗,谢谢三哥。”乔三微笑点头,王希蓉兴奋得满脸绯红,一把牵起利兆麟就往卧室里走,走得很快,仿佛迫不及待。 到了婚房,利兆麟都来不及欣赏,就被王希蓉推落在床,她随即利落解开利兆麟的裤子,掏出一根坚硬伟岸的巨物,张嘴就含住,香腮鼓起,啜了啜后就娴熟吮吸起来。 “哦。”利兆麟双臂撑床,张开毛茸茸双腿,王希蓉的脑袋在他毛茸茸的双腿间起伏,天啊,多么舒服,利兆麟仰头呼吸。 忽然,眼角余光告诉利兆麟,婚房的门边站着一个人,利兆麟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老三,你又说不看。” 王希蓉忍不住吐出阳物,吃吃浪笑,随即又吞下阳物,故意把利兆麟的阳具吮吸得很用力,迷人的眼儿瞄着一步一步走入婚房的乔三。乔三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淫笑道:“我不看,我来拿东西,你们继续。” 利兆麟哈哈大笑,也故意挺动下体,动作很挑衅。王希蓉吞吐了几下,咂咂嘴,无限娇羞:“三哥,兆麟说他的比你粗,我觉得差不多,你过来比比看,到底是你的粗,还是兆麟的粗。” 乔三几乎是闪电般脱下裤子,挺着粗硬的大家伙跑过来:“还用比么,应该是我粗。” 王希蓉娇笑,玉手一伸,抓住了乔三递来的大肉柱:“啊,两条烫烫的大泥鳅,我看看你们谁更粗。”美目一眨,将两只大阳具拉近。 那是一副多么淫荡的画面,王希蓉盯着手中的两根大阳具左看右看,左手套动,右手套弄,弄得两根大阳具剽悍高举。最后王希蓉得出了中肯评价:“真的差不多,兆麟是前端粗,三哥的中间粗,长度几乎一样,不过,兆麟的好像更硬些。” 乔三很不服气:“你刚才给他含过,他当然更硬些,你含我的试试看,保证比兆麟的硬。” 利兆麟表情诡异:“这样不好吧,让我老婆含你的玩意。” 乔三酒意未消,心中有气:“你老婆含我棒棒二十年了。” 王希蓉笑得香肩抖动,对着两个男人大抛媚眼儿:“别吵别吵,我一起含,三哥就有一点不好,不爱洗这地方,味儿重,兆麟就很干净。” 利兆麟仰头大笑。 婚房的灯光很亮,宽大的婚床很柔软,米色系的被子床单崭新整齐。乔三和利兆麟都跪在床上,各自剽悍高举的阳具都被王希蓉抓在手上舔吮,小嘴儿有点忙,要左右兼顾,唾液都涂抹在光亮的龟头上,龟头颜色不一,乔三的黝黑些,利兆麟深红些,王希蓉很陶醉,呼吸间带着呻吟,她弯着腰,细长高跟鞋的鞋尖踩在床单上,高翘的大肥臀轻轻摇动,性感得难以形容,娇娆得难以描述。 “你老婆好淫荡。”乔三调侃说。 “你前妻很骚浪的。”利兆麟岂肯示弱。 王希蓉的小舌在翻飞,两只粗大的阳具几乎遮住了她的脸蛋,她啜吸着,媚态尽显:“确实一样硬。” 乔三提起了他的优势:“我应该更持久。” 利兆麟很不以为然:“持久不重要,笨插三个小时我也行,那没意义,关键是能弄得女人爽。” 乔三冲动道:“我每次都能让希蓉高潮。” 利兆麟的笑容淡定沉稳:“我也能。” 王希蓉娇嗔:“你们都厉害,我都爱你们,今晚我很想知道谁更厉害一些。” 话音刚落,利兆麟就主动抽开大阳具,他来到了王希蓉的臀后,弯下腰舔吻她的高跟鞋,玉足幽香,足踝柔滑,大肥臀也散发出诱人腥臊,利兆麟最喜欢闻这种腥臊,平时和王希蓉做爱,他必定要舔够王希蓉的下体,闻足这股腥臊才插入,所以他脱去衣服,一路舔吻上去,吻上大肥臀,那萋萋毛丛卷附在穴口四周,鼻子窜入毛丛,磨蹭湿润穴口,牙齿轻咬蜿蜒粉红蚌肉。 “咯咯。”那是荡人心魄的浪笑,只因绽放的菊花被舌头扫过。 第46章 大肥臀翘得更高了,丰满臀肉微微震颤,王希蓉的跪姿异常淫荡,她忘情吞吐乔三的伟岸阳具,乔三抱住王希蓉的后脑,下身温柔挺动,感觉来了,乔三也腾出手来脱光衣服。两个成熟大男人仿佛有了默契,一个主攻王希蓉的上半身,一个专注王希蓉的下体,分工明确,很自然的实现了相约一起3p的戏言,戏言成真,他们相视一笑,都血脉贲张。 性感内衣充满了诱惑,乔三的手伸进内衣,直接握住熟悉的乳房,似乎比以前更饱满,他满怀情感去搓捏,逐渐用力,把乳尖搓得翘起。王希蓉也满怀感情地吞吐着乔三的大阳具,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深度,她的大眼睛盯着乔三,兴奋且妩媚,她的臀后,有个男人在舔吮她的肥美阴户。 肥臀曼妙摇动,内衣滑开,王希蓉鼻息浑浊,大龟头深入了她的咽喉,仿佛摩擦咽喉也能得到快感,娇艳唇瓣微合,口腔收紧,抽插起来格外舒畅。快感从下体扩张到了全身,越来越强烈,王希蓉禁不住停止吞吐,蹙眉深呼吸,此时,她肥美的阴唇正被利兆麟贪婪吮吸,舌尖深入撩拨,黏黏的分泌物尽落入利兆麟的肚子。 “受不了了,我要插。”乔三粗鲁地从王希蓉的小嘴拔出巨物,利兆麟直起身子,大度道:“老三,你先来,让希蓉舔我的。” “那我不客气了。”乔三和利兆麟掉换了位置,王希蓉娇娆风情,继续跪姿,利兆麟将阳物插入了王希蓉的小嘴,他的茂盛的体毛,王希蓉一口含到底,几乎将自己的脸都埋入了利兆麟的体毛里。 利兆麟摁住王希蓉的脑袋,诡笑道:“老三千万别客气,希蓉也是你老婆,插用力点。” “啊。”急忙吐出阳具的王希蓉撅了撅大肥臀,腴腰收紧,很销魂叫嚷:“兆麟,我现在是你老婆,啊,三哥插进去了,下面很胀。” 乔三听了,脸上一片得色,相处了这么多年,乔三听出玄机,那是王希蓉暗辱利兆麟。利兆麟老奸巨猾,岂能听不出,他报复性的将大阳具再次插入王希蓉的嘴里:“快含,含深点。” 王希蓉摇动肥臀,主动吞吐臀后的硬物,嘴上发出淫荡的“呜唔”声。 “啪。”的一声清脆,乔三打了大肥臀,“呜唔”声更淫荡。 利兆麟叹息:“我都不舍得打。” 乔三抓紧臀肉兴奋抽插:“反正现在她是你老婆,不打白不打。” 利兆麟忽然想起了一事,本来欲言又止,结果他还是说了出来:“那可不一定,我想让希蓉和你复婚。” “真的。”乔三猛烈抽插,能在利兆麟面前操王希蓉,实在太刺激了,他的阳具火烫勇猛,棍棍都能撞击王希蓉的花心,王希蓉摇臀迎合,嘴上吞吐大阳具,顾不上呻吟,她想呻吟的,不过,她要等等,等到该呻吟的时候再呻吟。 “可惜,你要结婚了。”利兆麟舒服得脚趾头打颤,他同意觉得刺激,毕竟没有跟王希蓉正式结婚,跟王希蓉相处的日子也不长,所以在利兆麟的内心深处,王希蓉还是乔三的妻子,如今,在乔三面前让王希蓉口交,能不让利兆麟兴奋吗。 乔三不喜欢开这种玩笑:“兆麟,你别逗我了,我知道你很喜欢希蓉,这么骚的女人,你恨不得天天留在身边操,对不对。” 利兆麟哈哈大笑:“我确实天天操希蓉,一天都不止操一次,不过,刚才的话不是逗你,也不是开玩笑,这事我有跟希蓉和媚娴商量过,为了这个家,我极有可能跟龙申的老婆刁灵燕结婚,这事挺复杂的,你大概也知道一二,哎,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希蓉离开我半步,我担心希蓉受不了委屈。” 乔三愣住了,放缓了抽插速度:“为什么不早说,我和美怡都登记了。” 利兆麟诡笑:“现在说也没什么不合适,就当闲聊,我们首选得尊重希蓉的意见。” 王希蓉吐出大阳具,怒气冲冲的:“你们当我是什么,换来换去的,我不愿意。” “不愿意。”乔三勃然大怒,他深爱王希蓉,如今王希蓉亲口说不愿意回到他乔三的身边,那对乔三是个极大侮辱,他愤而出击,双手狠捏悬垂大奶子的同时,粗大的阳具也猛烈撞击大肥臀,那大龟头自然猛烈撞击花心。王希蓉花枝乱颤,秀发飞舞,叫得整个婚房都是她的呻吟。 “啊啊啊……三哥你轻点,我给你操,就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如果我又嫁回给你,那会对不起张美怡,再说了,你要大婚的消息全世界都知道了,如果你取消婚礼,你这张臭脸往哪搁,你以后还怎么混,你现在不同以前了,你是铁鹰堂的堂主。” “希蓉说得不错。”利兆麟沉稳内敛,想得长远:“老三,要不这样,你先把婚结了,以后的事以后说,如果刁灵燕不为难我们,我们就无需换来换去,如果刁灵燕非要我明媒正娶,我只能跟媚娴离婚,到那时,不仅希蓉受委屈,媚娴也要受委屈。” 乔三乐了,呵呵傻笑:“行,只要希蓉愿意回我身边,我什么人都不在乎,张美怡不离婚也得离婚,最多我给多点分手费。” 王希蓉的内心很矛盾的,她固然想回到乔三的身边,但她对利兆麟已深怀感情,女人是虚荣的,利兆麟几乎在各方面都远胜乔三,更重要的是,利兆麟把王希蓉当成了宝贝,极尽呵护,极度给予,所以,哪怕王希蓉只是利兆麟二房的名份,她也不想离开利兆麟,更何况当着利兆麟的面,王希蓉自然立刻表态:“三哥,你别想得太美,媚娴能受委屈,我为什么不能受委屈。” 一句话两效果,利兆麟大感欣慰,乔三则气血翻滚,暴怒道:“臭婆娘,无情无义。”手一举,就要打王希蓉的肥臀,利兆麟立即温言警告:“老三,这事万万不准逼希蓉,顺其自然。” 乔三刚才激动过头而已,他也知道只要利兆麟不同意,他不可能要回王希蓉,暗暗自责后,乔三冷静了下来,调皮的说起了滑溜川话:“要得,要得,对对对,一切随缘。” 王希蓉抬头看利兆麟,妩媚娇喘着给了一个建议:“阿灿和那刁灵燕鬼混过,之前刁灵燕又指定阿灿去美国,既然这样,让阿灿娶刁灵燕不就行了吗?” 利兆麟轻轻摇头:“不妥,不妥,如果阿灿娶了刁灵燕,那曼丽怎么办,再说了,阿灿和刁灵燕的年龄悬殊,女大男小,阿灿娶刁灵燕有点不适合,我娶她比较合适。” “你不会图那刁灵燕的美色吧。”王希蓉一副狐疑神色。 利兆麟轻轻捏了捏王希蓉的巧鼻:“这事还是媚娴先提出来的,不许冤枉我。” 乔三了解男人,心知利兆麟言不由衷,他一阵怪笑:“明人不说假话,兆麟,刁灵燕可是大美人,你敢说你对那个刁灵燕一点都不动心么。” 利兆麟一愣,竟然没有马上回答,继而咳嗽两声,王希蓉见状,不由酸妒交加,扭头大声呵斥乔三:“三哥,插深点。”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都知道美人吃醋了,乔三自然卖力抽插,乍看之下,臀波荡漾,爱液到处飞溅。王希蓉一边耸动呻吟,一边担心儿子:“媚娴要阿元上刁灵燕,这又怎么说。” 利兆麟讪讪道:“阿元这家伙,风流得很,他早就搞了刁灵燕,媚娴的意思是,让阿元继续和刁灵燕勾搭,最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刁灵燕怀孕,这样一来,刁灵燕就不为难我了,她不为难我,也等于不为难利娴庄。” 王希蓉感叹儿子虽然辛劳,却也是力所能及,于是不再纠缠这问题,她风情地转了身,躺在米色系枕头上,浑圆长腿懒懒张开:“三哥,你歇歇,换兆麟。” 乔三知趣让开妙洞,利兆麟跪在王希蓉的双腿,大阳具对准斑斓肉穴温柔地插了进去,王希蓉动人娇吟,把美腿搭上了利兆麟的肩膀,利兆麟欲火中烧,刚想抽动,忽觉王希蓉的双腿上有异色,仔细一看,顿时心疼不已:“哎哟,希蓉你的膝盖都红了,我给你揉揉。” 王希蓉大为感动,眼儿一瞥乔三,讥讽道:“看到了吧,你什么时候能学学兆麟的细心体贴,我就考虑嫁回给你,哼。” 乔三尴尬不已,闪电跪到王希蓉面前,单腿踩着枕头,大阳具狠狠插入王希蓉的小嘴,深达咽喉。也就在这时候,利兆麟的大阳具也默契地抽插起王希蓉的肉穴,两根阳具同时进攻,淫荡奔放。王希蓉体会到了群交的乐趣,她的身体瞬间爆发快感,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抑制地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婚房里响起了销魂的“呜唔”声,穿着高跟鞋的腴腿在扭动,扭动着火一般的激情。 夜很深了。 利君兰的卧室依然飘荡着动人呻吟。 乔元不计前嫌,以德报怨,用狂野的抽插报答利君兰之前的虐打。乔元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得满身青紫,但乔元越来越喜欢利君兰,他喜欢利君兰的牛仔裤高跟鞋打扮,喜欢利君兰的冷傲聪颖,乔元发誓要竭力征服利君兰,一次又一次的征服,直到利君兰彻底满足,甘心求饶为止。 利君兰还是个性爱小雏儿,她又怎能经受乔元的狂风暴雨,第五高潮即将来临,利君兰娇躯颤抖,娇嗲求饶:“不要了,大鸡巴阿元好厉害,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能再要了。” 乔元的大水管像打桩机那样撞击利君兰的花心,一次一口气,一次一震撼,次次重锤:“那我等会去操君竹。” 利君兰娇喘:“去吧,去吧,顺便把陶歆那骚货也操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这么猛,就是让我受不了赶你走,你就可以去操陶歆了。” 心思竟然被揭穿,乔元不禁恼羞成怒:“利君兰同学,你大大的坏,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操你,我操你,我操烂你的穴穴,看你还东猜西猜。” 第五次高潮天崩地裂般到来,利君兰抓花了乔元的背脊,她痛苦尖叫:“阿元,啊……” 此时此刻,利君竹的闺房里,两个小美人还在蜜聊。 利君竹好奇问:“阿元真的会来我房间吗?” 陶歆很自信:“肯定来。” 利君竹咯咯娇笑:“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陶歆羞答:“我看出来,他想和我们两个做爱。” 春意爬上了利君竹的美脸,她对陶歆的判断完全赞同:“可是,都这么久了。” 陶歆郁闷道:“他必须先搞定君兰才能过来,可能君兰很浪,要了再要,我担心阿元没力气了。” “这你不用担心。”利君竹对爱郎的体力充满信心。 神了,话音刚落,利君竹的闺房就响起了“笃笃笃”敲门声。 “他来了。”陶歆兴奋不已。利君竹咯吱一笑,两个小美人都赶紧闭上眼睛假睡。 很快有人推门而入,这人正是乔元。 本来乔元要进利君竹的房间是不敲门的,只因多了个陶歆,乔元不得不礼貌些。 “老婆我来也。”乔元蹑手蹑脚爬上床,借着香闺墙壁上微弱灯光,乔元能看了两位美貌如花的小美人,心想着可以一箭双雕了。刚才乔元和利君兰交媾时没有射精,他那支大水管高射炮似的,他的欲火一直没有熄灭:“哇塞,两个小骚货穿这么性感,不是勾引我,就是勾引鬼。” 两个小美人都在心里暗骂乔元是色鬼。 “好香的穴穴,毛毛都越长越密了。”弯下腰,乔元像小狗般逐一闻嗅两个小美人的下体,然后逐一揉摸两个小美人的大奶子:“陶歆的奶子越来越大了,一定是三锅天天摸的原因。” “不知穴穴有没有被三锅操松,嘿嘿,水还真不少。”乔元色色地掰开陶歆的修长嫩腿,烫热的大水管撩开透明的蕾丝小内裤,一下子就直接插入小嫩穴,也不调戏一下,实在够狠。 陶歆的阴道瞬间暴胀,芳心暗恼乔元不够温柔,故意气乔元:“啊,三哥轻点。” 乔元果然大怒,小声骂道:“妈的,我是三哥吗,我的大屌不比三哥的粗吗,整天想着三哥,气死我了,不操了,操老婆。” 这么美的妞,这么香的穴穴,乔元说不插就不插,天底下恐怕就只有他这么拽,他转向旁边的利君竹,把陶歆气得胸脯起伏,只因光线不佳,乔元才没注意到他激怒了陶歆。 “老婆的穴穴好紧。”深深插入小嫩穴,乔元舒服得眉开眼笑,双手握住了利君竹的双乳,乔元也很奇怪利君竹的奶子越来越大了,心想小媳妇可能还在发育。 “三哥。”利君竹的这声娇嗲把乔元给惊傻了,旁边的陶歆差点笑出来。 回神过来的乔元隐隐有气:“什么意思,你妈的,怎么也叫三哥,难道我爸操了君竹。” “咯咯。”利君竹忍不住睁开眼,放声大笑,两条嫩臂儿闪电抱住了乔元,嗲嗲喊:“大鸡巴老公,插深点啦。” 乔元狠狠地吻上了小媳妇的香唇:“竟然装睡,可恶。” 利君竹媚眼如丝:“啊,老公,要是你爸爸真的操了我,你会不会生气。” 乔元想都不想,立马回答:“那还用说,当然生气。” 陶歆也“醒”了,很恼怒地插话过来:“那为什么你爸爸操了我,你不生气,操了君竹你就生气。” 乔元不知如何解释,尴尬地挠了挠头:“你也装睡,你们都装睡。” “说啊。”陶歆不依,其实她已有了答案,答案很简单,乔元更爱利君竹。 乔元讪笑:“我是有点生气,但他是我爸,难道要我打他吗?” 陶歆大怒:“那你至少骂他。” 乔元连连摇头:“哪有儿子骂老子的,他又是铁鹰堂的老大,我可不敢骂他。” 陶歆气不过,语气里故意暗示:“哼,看来就算你爸爸上了君竹,你也不会生气。” 乔元板起脸:“胡说八道,我爸爸怎么上了他的儿媳。” 利君竹扭动小蛮腰,嗲嗲道:“你爸爸摸了我屁股,啊,他好坏的,啊,好粗。” 乔元一时不知真伪,以为是利君竹故意气他,顿时虐心爆棚,身下的大水管疯狂抽插小嫩穴:“真的假的,你这个小骚货,气我是不是,我操你,操死你……” “啊啊啊。”利君竹抱住乔元的瘦腰,曼妙耸动,惹得陶歆放声大笑,她觉得很刺激,也很滑稽,利君竹说出了秘密,乔元却浑然不知。 快感被大水管抽插出来了,愈演愈烈,利君竹玩心大盛,嗲声告状:“真的,你爸爸还摸人家穴穴。” 乔元自然不信,对小媳妇的调皮采取了暴力回应,双手几乎抓爆利君竹的两只大奶子。陶歆见状,索性也加入这游戏:“真的,阿元,我亲眼看见你爸爸摸君竹的穴穴。” 乔元觉得好笑,调侃道:“然后呢,我爸爸是不是还抓了君竹的奶子。” 陶歆猛点头:“他好喜欢君竹的奶子。” 利君竹娇吟:“你爸爸舔人家奶子。” 乔元低头,大口咬住利君竹的雪白大奶:“是这样舔么。”身下持续碾磨抽插。 利君竹半眯双眼,娇娆挺动:“吸,他吸。” 乔元马上变咬为吸,将利君竹的奶子吸得滋滋响,大水管更是钻入子宫口,又磨又碾。利君竹没有最舒服,只有更舒服,浪叫得天地失色。 乔元欲火焚身,没心没肺地抽插:“那我爸爸的大屌有没有插进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忘情喊:“我不给他插的,他强行插进来,他强奸我,啊,他插得很深,他的大鸡巴好长,插到人家里面去了。” “有我长吗?”乔元神志迷离,只知抽插,眼前似乎出现一幕迷糊且怪异的画面,他父亲乔三正奸淫利君竹。 “比你长。”利君竹嗲嗲喊。 乔元笑了,面红耳赤:“呵呵,说假话都不会说,我爸爸哪有我长。” 利君竹骚骚道:“很长的,啊啊啊。” 乔元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冷战,他拼命冲刺:“妈的,听得我好刺激,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利君竹竟然配合迎合:“啊啊啊,乔叔叔,别射进来,我是你儿媳,你射进来就是给阿元戴绿帽。” “我射,我射。”乔元像机关枪似的把浓烈精液射入了利君竹的子宫里,最后还舒服得嗷嗷直叫,扑倒在利君竹的怀里:“老婆,我爱你。” 陶歆冷哼,妩媚的利君竹一边大口娇喘,一边给陶歆眨了眨眼,调皮得要命,也可爱得要命。 乔元翻了个身,命令式的口吻:“陶歆,帮我含硬棒棒,我要操你。”陶歆想都没想,没有丝毫拒绝,马上抓起半软的肉条放进小嘴里吮吸,眨眼间,肉条就变回了超级大水管,蹦蹦跳跳的,很是桀骜不驯。 陶歆暗暗惊叹,芳心对乔元又爱多了几分,可一想到无法一辈子拥有,陶歆不禁心生幽怨,拿着大水管愣愣出神。 利君竹偎依过来,绝美的脸蛋儿甜蜜蜜的埋进乔元颈窝:“阿元,我刚才开玩笑的,你爸爸没摸我,没操我。” 乔元搂着小媳妇亲昵:“我知道,你故意逗我,故意刺激我,呵呵,果然是小骚货,下次,我们再玩这个游戏。” 利君竹撒娇:“哎呀,大鸡巴老公好下流,万一游戏成真,你爸爸真的操了我怎么办。” 乔元还在鼓里,不以为然:“怎么可能,我们玩玩游戏,不可能成真的。” 陶歆实在对两人的亲昵看不下去,匆匆上马,将大水管吞入小嫩穴中,一阵娇吟:“阿元,你爸爸有操我,天天操。” 乔元舒服,注意力转到了陶歆身上:“他粗,还是我粗。” 陶歆学着利君竹的姿势耸动:“你粗,但你爸爸也很厉害。” 乔元坏笑:“哪天我和我爸爸一起操你,看谁厉害。” “啊。”两个小美人尖叫。 陶歆再学利君竹发嗲撒娇:“不要,不要嘛,啊啊啊,好粗啊,阿元的鸡巴好粗,啊啊啊。” 利君竹看得性起,小穴隐隐发痒,竟然对乔元试探:“阿元,我也要和你爸爸一起操。” 乔元实在听不下去,伸手狠捏小媳妇的肉臀:“骚货,你再说,我就真的叫我爸爸操你。” 利君竹居然兴奋得浑身发烫:“你叫啊,你叫啊,你不叫就是缩头小乌龟。” 乔元苦笑摇头,他逞逞口舌而已,如今小媳妇强烈要求乱伦3p,乔元哪敢接话,他赶紧转移目标,双手勾住陶歆的雪脖,狂吻香唇,乱摸嫩肌。陶歆迅速进入状态,小屁股密集起伏,这是陶歆最投入的一次性爱,她完全沉浸在幸福当中,渐渐迷离。为了讨乔元欢心,陶歆大胆问:“阿元,你真想和你爸爸一起同我做爱呀。” “想。”乔元两样发亮。 见乔元这副模样,陶歆幽幽道:“那好,我就跟你们一起做。” ※※※ “笃笃笃。” 带着满怀兴奋,利灿来到了西房,轻轻敲了敲房门。房门开了,王希蓉探出半个身子,一脸娇慵,香肩半掩。利灿心神一荡,柔声道:“蓉姨,快中午了,还睡啊。” “怎么了。”王希蓉一时没反应过来,或者她是故意这么问。 “我们的约会。”利灿耸耸肩。 “哦,我忘了。”王希蓉尴尬一笑。 见此情景,利灿不好太勉强:“蓉姨很困的话,那就好好休息,改天再约吧。”说完,很绅士地转身,刚要离开,王希蓉喊住了他:“阿灿,你等我一会。” 利灿大喜,心中暗暗得意,在楼下的客厅等了半小时,王希蓉下楼了,她一袭白色飘逸上衣,下身紧身弹力黑色七分裤,黑色高跟凉鞋,看似素雅淡妆,却透着时尚之气。 利灿留过学,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低调奢华,瞄了一瞄王希蓉脚上的淡绿色脚趾甲,利灿由衷夸赞:“蓉姨,你太美了。” 王希蓉淡淡一笑:“曼丽呢。” “出去了。”利灿道:“我妈也出去了。” 见利灿直勾勾的眼神,王希蓉脸蛋微微发烫,有点神不守舍:“你别这样看我。” 有了昨晚对王希蓉的非礼调戏,利灿说话直白大胆:“我就这样看蓉姨,怎么看你都看不够,都不想眨眼了。” 王希蓉心跳得要命,脸上却假装绷得紧紧的:“你说得天花乱坠都没用,我是你爸爸的女人,记住,跟你约会只是吃饭聊天,逛街,放风筝,你千万不要有其他想法。”眼珠一转,放缓了语气:“你有风筝吗?” “有的,走吧。”利灿浑身热血,他昨晚就做好了准备,只要王希蓉答应和他约会,他会竭尽全力讨王希蓉开心,他希望不仅是和王希蓉上床,而是有感情的上床,那才叫做爱。 侧了侧身子,利灿故意放缓脚步,这样他就能看到王希蓉扭动的大肥臀,黑色弹力裤包裹下的大肥臀异常浑圆,利灿若有所思,难道王希蓉是故意穿上弹力裤的? 兰博基尼载着王希蓉刚离去,利兆麟就回到了利娴庄,他约了吕孜蕾来家里商谈入股“合山”公司的投资事宜,有了乔三这条搭上官场的“红线”,利兆麟可谓雷厉风行,仅用早上的时间就办好了投资的各项准备,如今只等“合山”公司的执行董事吕孜蕾首肯,就可以签下价值两百亿的股权转让。 “春萍,就你一个啊,那小姑娘呢。” 利兆麟风风火火地来到厨房,利春萍正悠闲摘菜,见到利兆麟,她赶紧站起,用围裙擦了擦手:“小清源在后花园晾衣服。” 利兆麟叮嘱道:“你弄点孜蕾喜欢吃的小点心,她等会过来。” 利春萍连连点头,利兆麟微微一笑,正想离去。利春萍急忙道:“利先生,你不忙的话,我,我想……” 利兆麟立马明白利春萍的意思,他柔声道:“有什么好忸怩的,想要就要,走,去你房间。” 利春萍的脸蛋浮起了羞红,她紧张地朝窗外张望了一下,小声道:“小清源很快就回来,就在这里弄吧。” 说完,利春萍解下围裙,将裤子脱了,露出一只雪白屁股,双手扶着洗碗池,微微撅了撅还算浑圆的屁股。利兆麟走过去,将高举的大阳具缓缓插入了利春萍臀肉间的裂缝中,一声闷哼,利春萍仰起了下巴。 利兆麟的身体紧贴上去,双手扶住利春萍的臀侧,缓缓抽动:“注意监视那小姑娘。” 利春萍娇喘:“嗯嗯嗯,夫人交代过了,利先生请放心,我对小清源全面监视的,连她洗澡也监视。” “好能干。”利兆麟大赞,抽插的速度迅速加快,刮起“嗖嗖”的起了风声。 第47章 利春萍拼命压制自己的声音:“啊啊,利先生更能干。” 利兆麟却无所顾忌,大刀阔斧地抽插:“家里好像来人。” 利春萍好意外:“利先生怎么知道,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 利兆麟得意道:“我鼻子灵得很,外人来了,我能闻出来。” 利春萍耸动身子:“是君竹的同学。” 利兆麟一怔:“既然她是君竹的同学,她为什么不去上学。” 利春萍喘息道:“可能身体不舒服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君竹去上学前,让我拿早餐给她同学吃。” 话一说完,利春萍就猛地哆嗦,曼妙娇吟:“喔,利先生……” 利兆麟伸手,揉了揉利春萍的胸部,抽插速度慢了下来:“还满意吗?” 利春萍眉开眼笑,不停喘息:“很满意,太棒了,谢谢利先生。” 利兆麟没有射,抚摸了利春萍一会,利兆麟就离开了厨房。本想回书房等吕孜蕾,可家里来了一个人,虽说是小女孩,利兆麟心里也有点疙瘩,毕竟很少有外人留在利娴庄。想了想,利兆麟上了二楼,径直来到大女儿利君竹的房前,竖起耳朵听了听,就悄悄扭动门把,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里一瞄,利兆麟瞪大了眼珠子。 一位小美女正在利君竹的卧室里东看西看,东翻西翻,竟然在衣橱的角落里翻出一个神秘物事,拿起一看,小美女掩嘴惊呼:“哇,连按摩棒也有,利君竹够骚了。” 利兆麟心中隐隐有气,就推门走入房间:“小姑娘,乱翻别人家的东西,可不礼貌哦。” “啊。”小美女吓得转身,面对利兆麟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好奇。” 利兆麟蓦地心头狂跳,眼前的小女孩好漂亮,而且有几分像女儿利君竹,仅凭这点,利兆麟就对小美女有好感,他好奇且兴奋道:“你真漂亮,叫什么名字。” “陶歆。”小美女羞答答地放下了按摩棒,不敢正眼看利兆麟,连动都不敢动,就定定地站着,双腿紧紧并着,脚上竟然还穿着高跟鞋。 利兆麟贪婪地打量眼前的陶歆,欲火一下窜得很高,因为陶歆身上只穿着很性感的乳罩和小内裤,乳峰高耸,小腹平坦,那肚脐眼儿白嫩深陷。这套内衣属于利君竹,陶歆刚才在衣橱发现了很多精美的内衣内裤,不禁见猎心喜,如此眼热加上嫉妒,陶歆就大胆试穿了几套,没想到被利兆麟发现,仓促之下,陶歆忘了遮掩,也不敢换下内衣,这大大便宜了利兆麟,什么非礼勿视的绅士风度全抛到了九霄云外,那少女的酥乳和阴部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你不用去学校吗?”利兆麟回身关上了门,神情和蔼慈祥,只是眼里闪耀着充满渴望的兽光。 “我不想去。”羞答答的陶歆这才想起用手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可惜春光无限好,仍有几缕体毛让利兆麟看见,他好兴奋,越看越喜欢陶歆,因为陶歆和利君竹的身材很相似,都是大奶细腰,有肉有臀的性感型身材。 利兆麟哈哈大笑:“不想去就不去,利君竹也经常不去学校。” 陶歆莞尔:“你是君竹的爸爸。”娇羞的眼儿开始大胆看向利兆麟,见利兆麟语气和蔼,相貌俊朗,陶歆那颗紧张的小芳心放松了些。 利兆麟微微点头,挤挤眼问:“帅不帅?” 陶歆咯咯娇笑,心一松,狡黠夸道:“利叔叔好帅,风流倜傥。” 利兆麟哈哈大笑,这“风流”两字用得妙,初次见面,就知风流,小女孩不一般。利兆麟察言观色,只见陶歆粉颊桃腮,大眼儿水汪汪的,说话时摇曳多姿。利兆麟阅女无数,心知这女孩轻佻多情,不难勾引,内心顿生邪念,胯下硬挺,他指了指陶歆的手臂,慈笑道:“你能不能把手放下来,让利叔叔看看你穿的内衣,你的身材跟君竹差不多,她有很多内衣,你随便选几件试穿,觉得好看就拿走,我说了算。” 陶歆早已试穿了十几件内衣,件件喜欢,只是要在利兆麟面前试穿,陶歆可没这么大的勇气,她娇羞摇头,没有放下手,只是垂头看了看身上的内衣,尴尬道:“这件内衣就是君竹的。” 利兆麟连连点头,两眼都笑成了一条直线:“好看,很好看。”说着站起,来到衣橱前,眼睛到处搜索,忽然捡起一件黑色全透明的吊带小内衣递给陶歆:“来再试这件。” 说实话,这件黑色小吊带陶歆早发现了,她很喜欢,本来就想过要试穿,这会利兆麟递来,陶歆却不好意思接过,她羞答答地瞄着利兆麟手中丝物,摇了摇头:“利叔叔,这不好吧。” 利兆麟立马看出小女孩的心思,他爽快道:“来来来,别客气,像你这么好身材,就应该多穿漂亮内衣,以后陶歆同学想买内衣可以找利叔叔,利叔叔替你买单,顺便给你好建议,呵呵。”说着,手一伸,闪电抓住了陶歆的手,将黑色小吊带内衣放在了陶歆的手中。 陶歆再也无法遮掩了胸部,她羞得小脸蛋潮红,更奇怪的是,利兆麟竟然抓住陶歆的小嫩手不放,陶歆一急,娇羞道:“利叔叔,我自己来。” “好好好。”利兆麟赶紧送手,眼睛却很不老实的盯着陶歆的高耸挺拔胸部。 陶歆一个转身,脆声道:“利叔叔,你先别看。” “好好好。”利兆麟差点就笑出来,那意思说可以看,只是先别看,这先看后看有什么区别,只要能看就行,何况看少女的身后曲线和翘臀,也是极大的享受。 陶歆就这么背着利兆麟脱去了身上的性感睡衣,换上黑色吊带小内衣,翘臀裸露,似乎还缺一件小内裤,陶歆动作很犹豫,小手遮掩了股沟。利兆麟幡然醒悟,赶紧把配套小内裤也递过去。陶歆无限娇羞,甩了甩长秀发,接过了小内裤,没有回头,裸露雪脖一片潮红。利兆麟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狠狠地揉了揉极度发胀的裆部,不料,陶歆忽然转身,堪堪看见了利兆麟的下流样,羞得她目瞪口呆。 利兆麟老江湖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点小尴尬他能从容应对:“啊,陶歆,你美上天了,比君竹还美,给利叔叔仔细瞧瞧。”眼前的小美女可谓妖媚动人,柔骨清韵,利兆麟不经意间拿她跟女儿利君竹做了个比较。 “真的吗?”陶歆欣喜若狂,她最爱跟利君竹比,比气质比不过,比娇嗲比不过,比举手投足间,甚至做爱的姿势动作都比不过,诸多的不如一直令陶歆嫉妒,能有某一样胜出,陶歆肯定激动。 “当然了,你看你的毛毛。”利兆麟失去了绅士风度,再次抓住陶歆小手,将她拉近跟前,然后注视陶歆的下体:“你的毛毛非常漂亮,黑亮黑亮的,太美了。” 陶歆双手一挡阴部,旋即又放开手,娇羞问:“利叔叔,我的毛毛比君竹的毛毛好看吗?” 利兆麟猛点头:“当然,君竹的毛毛……呃,我没见过。” “咯咯。”陶歆大笑,那结实挺拔的双腿微微颤动,利兆麟暗赞好乳房,他对少女的一直情有独钟,之前的文蝶就让利兆麟如痴如醉,不过,他也有内疚感,不想破坏小女孩的幸福,可内心中,他有深深恋小女孩的冲动,此时眼前的陶歆美丽可人,各方面都胜文蝶一筹,利兆麟又怎能不欲火沸腾呢。 “利叔叔有见过君竹的屁股,她的屁股没陶歆的好看,陶歆的屁股好翘,还有,陶歆的皮肤要比君竹白。”利兆麟上下打量陶歆的几乎半裸的娇躯,几次试探之后,他的手装模作样地扶住了陶歆翘臀的两侧,陶歆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小女孩在大人面前都很拘谨,她羞羞地撅了撅翘臀,利兆麟的大手刚好落在那圆弧上,温润滑腻的手感让利兆麟浑身剧颤,胯下的阳物差点就爆射了,幸好他定力过人,内功深厚,深深运息了一下,就淡定了。 可就在这时,陶歆的身子忽然摇摇欲坠,利兆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陶歆,陶歆的翘臀后压,刚好压在利兆麟的裆部,隆起的部位狠狠地戳了戳翘臀,陶歆哎呀一声,软软靠在利兆麟身上,利兆麟的双手穿肋过去,竟然抱住陶歆的双乳。 陶歆急忙挣扎,小香肩滑腻,吊带毫无意外地滑落,鲜乳乍现,利兆麟笑了:“发育得真好,年纪轻轻就这么大了,跟君竹有得一比。” 陶歆大羞,顾不上拉起吊带,央求道:“利叔叔请放手。” 利兆麟松开了乳房上的双手,但搂住了陶歆的小纤腰,柔声道:“陶歆有很多男孩子追吧。” 陶歆拉上吊带,娇羞摇头:“没人追喔。” 利兆麟心头暗喜,他经验老道,很懂得把握机会暗示:“怎么可能没人追,连利叔叔都喜欢你,应该有很多男孩喜欢你。” 陶歆羞道:“利叔叔怎么会喜欢我。” 利兆麟狂嗅幽香,紧了紧手臂,声音特别柔和:“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利叔叔很喜欢你。”脚一腿,缓缓落坐在床,陶歆也跟着坐在利兆麟的双腿,娇玉满怀,利兆麟情不自禁把嘴巴贴在陶歆的耳根,双手顺势而上,再次温柔握住了陶歆的双乳。 如果刚才摸乳只是意外,这次就是有意为之。 陶歆轻轻扭动身子:“不要摸啊,利叔叔。”娇吟之声异常动听,少女的气息沁人心扉。 利兆麟见陶歆几乎不反抗,他放心挑逗了,这次,他温柔吻上陶歆的脸颊,双手温柔拉下了内衣吊带,直接握住了两只粉嫩雪白的大酥乳:“给利叔叔再摸一次,好美的奶子,利叔叔好好喜欢陶歆,你要什么叔叔都答应你,叔叔想求你一个事。” “什么事啊。”陶歆拉了拉利兆麟的手,见拉不动,就不拉了,娇躯轻颤。 利兆麟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粉红娇嫩的乳头轻轻搓捏:“求陶歆暂时做叔叔的女朋友,等陶歆有了男朋友,再不要叔叔。” 陶歆目眩:“啊,不要,不要摸。” 利兆麟心花怒放,因为陶歆既没有言语上的断然拒绝,扭动的娇躯也没有逃离的意思,这意味着可爱小羔羊可以吃了。利兆麟从容抚摸,他双手浑厚有力,却极具温柔,他富有技巧地玩弄陶歆的双乳,成熟男人懂得如何挑逗女人的身体。 陶歆完全没有阻止,小嘴咬着手指头,哼着断断续续的鼻息,眼睛呆呆看着两只大手在亵玩自己的乳房。玩了足足五分钟,大手开始不满足只摸乳房了,它在扩大抚摸范围,摸香肩,摸锁骨,顺势而下,摸到了少女的肚脐,再继续摸下去,摸到了滑嫩小腹,天啊,手指探入了小内裤,陶歆颤得厉害,可她依然没有阻止。 利兆麟吻上了陶歆的粉颈:“小歆很敏感,小歆很可爱,小歆,叔叔爱你。” 陶歆目光迷离,小嘴儿轻轻呻吟,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就是呻吟,极度舒服的呻吟,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舒服的抚摸,简直就是魔鬼抚摸,每一寸肌肤仿佛都有无数的感触细胞,轻轻一碰,愉悦无比,陶歆情不自禁享受这种抚摸,那怕大手摸到了少女禁区。 “啊。”一声娇吟,陶歆几乎闭上眼睛,她本能的紧了紧修长小嫩腿:“利叔叔,那里不能摸。” 利兆麟先是张开手掌覆盖整个少女阴部,然后轻揉,继而用手指梳理少女的体毛:“多么漂亮的毛毛,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小歆,你想要什么礼物,利叔叔都答应你,利叔叔真的喜欢你,一眼就喜欢小歆。” “啊,利叔叔。”陶歆没有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小嫩腿被利兆麟掰开,小内裤拨过一边,完全暴露一只极美的少女阴户,阴户上肉瓣鲜嫩干净,雨露点点。利兆麟大爱此物,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肉瓣,陶歆娇吟,小玉手悄然抓住了利兆麟的胳膊。 利兆麟欣喜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娇羞女孩,缓缓吻了下去,吻住了少女樱唇,吸住了少女香舌,节奏把握得很好,就在陶歆快要呼吸不上的时候,利兆麟松开了樱唇,深情道:“陶歆,利叔叔对你的感觉太棒了,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朋友,爱你,关心你,呵护你,利叔叔说的全是真心话,小歆,利叔叔爱你,爱上你了。” 陶歆轻轻呻吟,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不经意流露。 脚很累,很需要乔元按摩,不过,吕孜蕾还是迈开步子,优雅地走入利娴庄,走客厅,见到利春萍,打了个招呼,吕孜蕾径直走向书房,她和利兆麟约好了见面谈事。 利春萍恭敬道:“孜蕾啊,利先生不在书房,他上楼了,要不你在书房等等他。” 吕孜蕾很不满:“我忙得很,等什么等嘛,我上楼找他。”说着就踢掉了高跟鞋,她很喜欢高跟鞋,也喜欢穿高跟鞋,可惜,长时间穿高跟鞋很容易累。利娴庄对于吕孜蕾来说,就像家一样随便,所以她带着情绪踢掉了高跟鞋,径直上楼了,利春萍赶紧将东倒西歪的高跟鞋捡起,整齐地放在沙发边。 玉足娇柔,吕孜蕾走路自然不带一点声音,以为利兆麟在卧室,吕孜蕾轻松地朝主人卧走去,只是经过利君竹房间时,吕孜蕾意外听到了女人的叫声,声音很小,但四周安静,吕孜蕾听了个真切。 “咦,君竹又不学校了,看她搞什么鬼。”吕孜蕾眨眼诡笑,蹑手蹑脚靠近利君竹的卧室门,很小心的握住门把,轻轻转动,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儿,她要看看利君竹到底在干什么,却不想这一看,惊得吕孜蕾目瞪口呆,她竟然一动不动地窥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房间里正上演一出淫靡大戏,一向稳重儒雅的利兆麟竟然裸体全身,趴在床上,脸埋在了两条粉嫩玉腿的中间,仿佛在吃着什么,娇吟声在房间里回荡,那声音对于吕孜蕾来说,很动人,也很陌生,吕孜蕾紧张忐忑的凝目细看,床上那女孩很漂亮,身材很好,但吕孜蕾从来没见过。 天啊,这女孩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利兆麟怎么会跟这女孩做这种事,太惊人了,吕孜蕾想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很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这惊人的一幕深深吸引吕孜蕾。 “利叔叔,你不能再舔那里了,啊啊啊,好痒。” 呻吟的漂亮女孩就是陶歆,经过利兆麟魔鬼般的挑逗,陶歆完全深陷在无法自拔的欲海之中,她的小嫩穴第一次因为口交得到高潮,看着魂飞魄散的小美人,利兆麟淫笑:“小歆说话不老实,应该是好舒服,对吗?” 陶歆羞得咿呀乱叫:“啊,喔,不是的,是好痒。” 利兆麟直起了粗腰,跪在陶歆的双腿间,将粗大的阳具像熨斗那样烫压着陶歆的小嫩穴:“那利叔叔用别的东西帮你挠挠痒,挠到不痒为止。” 龟头下压,利兆麟的大家伙撑开了嫩穴口,龟头消失了,整条大阳具也一点一点地消失,小嫩穴的穴口鼓了起来,陶歆经不住尖叫,发自内心的尖叫,不仅仅是浑身巨大舒服,还有灵魂的失落,她知道她正和利君竹的爸爸交媾,这是道德不允许的,可是陶歆深深迷上了利兆麟,或许理由太多了,所以说不出任何理由,就是着迷,疯狂的着迷,巨大的快感迅速且强烈地湮灭了陶歆的理智,她接受了利兆麟的疯狂压迫,疯狂接吻,还有疯狂超插,利兆麟竟然抛弃了成熟男人的稳重和温柔,一插入,就大刀阔斧抽插小嫩穴,撞击少女花心,他几乎要吃掉陶歆的口水。 “呜唔……” 房间里飘荡的靡靡之音传到了门外,听得吕孜蕾浑身敏感,阴道隐隐发痒,她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再看下去,可她像着了魔似的,根本无法挪动脚步,那门缝时开时闭,她的呼吸浑浊不堪。 利兆麟是何等人物,他内功深厚,触感敏锐,虽然正和小女孩忘情做爱,但也感觉到了身后有异样,他迅速判断有人在门外偷窥,也迅速得出结论,这个偷窥之人要么是胡媚娴,要么是吕孜蕾,无论是谁,利兆麟都不会害怕,不过,利兆麟和胡媚娴生活了多年,如果是胡媚娴偷窥,利兆麟不会这么容易发现,因为胡媚娴的轻功超绝。 那就是吕孜蕾了,利兆麟意外地感受到强烈刺激,他一直觊觎吕孜蕾,很早以前,外国语学院的三朵校花吕孜蕾,郝思嘉,冼曼丽就成了利兆麟的猎物目标,无奈阴差阳错,胡媚娴也看管得紧,利兆麟迟迟无法得手,他不着急,他耐心等待机会,终于,利兆麟首先得到了冼曼丽,然后再得到郝思嘉,如今就差吕孜蕾了。 人生毕竟是人生,人生就是充满了遗憾,觊觎吕孜蕾多年的利兆麟却让女婿乔元先拔头筹,夺走了吕孜蕾的处女,但这丝毫没有降低利兆麟觊觎吕孜蕾的雄心,他一直耐心等待机会。 如今吕孜蕾就在门外偷窥,利兆麟决定不揭破,他继续狠操陶歆,还特意使出了几种精湛性技巧。利兆麟就是要展现他的男性风采,他是公认的美男子,野性不羁,无论是身体外形,胯下阳物,都出类拔萃,至于在做爱技巧方面,利兆麟尤其表现出色。 身下的小美女婉转承欢,高潮迭起。利兆麟察觉卧室的门缝依然没有关上,他看出来了,他的努力表现得到了吕孜蕾的青睐,这是男性对女性的吸引,无所谓感情。 事实上,吕孜蕾确实被利兆麟深深吸引,她不在乎利兆麟跟小女孩交媾是否合适,她只注意利兆麟属于完美男人,英俊帅气,儒雅温柔,身体的线条非常完美,发达的肌肉,健壮的体魄,尤其那支不逊色于大水管的阳具,这支阳具让吕孜蕾有一种沉稳刚健的感觉,只是如此沉稳刚健的阳具抽插着娇嫩的小穴,似乎过于残忍,有点辣手摧花的意思。 “如果这家伙插在我下面呢,会是什么感觉,会残忍吗?” 吕孜蕾面红耳赤,心驰神往,她暗责自己不知羞耻,竟然有如此不要脸的想法。可是,随着小女孩的频繁尖叫,吕孜蕾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她下体很湿润,很酥痒,痒得要命。吕孜蕾情不自禁合并双腿,意图止痒,万万没想到,就在吕孜蕾合并双腿的瞬间,大腿内侧产生了致命摩擦力,一股强大的快感喷涌而起。吕孜蕾大吃一惊,想阻止已然来不及,快感呼啸而至,粗暴地蹂躏了灵魂。吕孜蕾两眼一抹黑,双腿登时发软,眼瞧着就要跌倒在地。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条腴美身影闪电般飘到吕孜蕾身后,双臂一张,抱住了吕孜蕾,吕孜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腴美身影抱走了,这腴美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利娴庄的女主人胡媚娴。 “媚娴姐。”吕孜蕾羞愧难当,浑身一点气力都没有,胡媚娴淡淡道:“有话到我房间再说。” 到了胡媚娴卧室,洗了一把脸,吕孜蕾索性躺在胡媚娴的床上,接受胡媚娴质询。 “为什么突然来我家。” “利叔要入股我们合山公司,开出的条件很好,我就来谈了,不是专程来这里偷看的。” “那女孩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你为什么偷看。” “我……我就看一眼,我……我以为是君竹。” “你都看了十多分钟,还说只看一眼,能看别人做爱十几分钟的女人,百分百骚包。” 吕孜蕾尖叫:“啊,媚娴姐,你……” 胡媚娴冷笑:“你意思要怪我咯。” 吕孜蕾羞红了脖子,撒娇般恳求:“媚娴姐,抱抱我。” 胡媚娴躺了下去,抱住了吕孜蕾,其实,胡媚娴与吕孜蕾的年纪相差不大,两人既情同姐妹,胡媚娴又视吕孜蕾为女儿。轻轻一叹,胡媚娴说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要不,你跟兆麟结婚。” “媚娴姐。”吕孜蕾触电从胡媚娴的怀中弹开。 “唉。”胡媚娴幽幽道:“兆麟打你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我心知肚明,以前呢,我心急着给你介绍男朋友,就是希望打掉兆麟对你的幻想,可你就是不嫁,让我着急上火,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打算跟兆麟离婚,成全你们。” 吕孜蕾有点慌乱:“媚娴姐,你别吓我,这话从何说起,我和阿元……” 胡媚娴撇撇嘴:“我是认真的,我经过了深思熟虑,其实,你和阿元不适合做夫妻,非常不适合,年龄学识相差太大,即便现在有感情,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从小没父母,缺乏父爱,兆麟成熟稳重,恰好能给予你缺失的东西,至于阿元,以后你们可以保持情人关系,我不反对,兆麟也不会反对。” 吕孜蕾眼珠子猛转:“媚娴姐,你和利叔为什么要离婚。” 胡媚娴淡淡道:“我跟兆麟的夫妻感觉基本没了,当然,我们还是有感情的,但我的人生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我还很年轻,我还很漂亮,我需要生活中有激情和感觉,我已经替利兆麟生了三个孩子,把她们养了这么大,我够操心了,我不想再操心,我要享受生活。” “有道理。”吕孜蕾轻轻抱回了胡媚娴:“媚娴姐,可你叫我嫁给利叔,简直匪夷所思。” 胡媚娴温婉一笑,柔声道:“你现在觉得匪夷所思而已,你冷静地想想,就知道这是个好主意,你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吕孜蕾的芳心一阵鹿撞:“我不需要媚娴姐操心。” “说这种话,枉我对你这么好。”胡媚娴气鼓鼓道:“你以为别人可以替代我吗,王希蓉不行,别的女人也不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蓉姨不行吗?”吕孜蕾好不惊诧,如果她真要嫁给利兆麟,除了要过胡媚娴这关外,最重要的一关就是王希蓉。 胡媚娴一语中的:“希蓉就是一个娇娇花瓶女人,上得了床,出得厅堂,可她连厨房都进不了,超懒的,不懂做菜做家务。” 吕孜蕾羞笑:“我也不懂做菜。” 胡媚娴露出了赞赏之色:“可你能独当一面,遇事果断,你能担当大公司的主管,又能开公司,这说明你完全有能力掌管利娴庄,你有胜任利夫人的潜质。” 吕孜蕾心中一动,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利夫人头衔稳稳的,妥妥的戴在媚娴姐的脑壳上,我做不来。” 胡媚娴也不急着要吕孜蕾答应,毕竟太过惊人,必须让吕孜蕾有个心理适应,所以胡媚娴滑下了床:“你慢慢考虑,下楼去吧,如果我猜得不错,从今天开始,兆麟会追你。” 吕孜蕾吓了一跳,急弹下床:“不要啊,阿元会生气的。” 胡媚娴淡淡道:“你不假装生气就行,阿元那边,我自有办法说服他。” “什么叫假装生气。”吕孜蕾脸色微变。 胡媚娴忍不住好笑,伸出食指戳了戳吕孜蕾的额头:“你也别瞒我了,曼丽和思嘉早在我面前透露过你一直倾慕兆麟,哼哼,还有,你刚才偷看了这么久,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喜欢兆麟,否则你看不下去的,如今他追求你,你肯定开心,但你又怕我吃醋,所以,你打算假装生气。现在我实话告诉你,我不会吃醋,你们放心交往,你想操他也行,想被他操也行,总之,欢迎你们快快乐乐。” 吕孜蕾张大了嘴儿:“媚娴姐,你太过份了。” 胡媚娴再戳吕孜蕾的额头:“你看,这就是假装生气。” 吕孜蕾刚想分辨,门口响起了“笃笃笃”敲门声,接着男中音飘扬而入:“孜蕾在里面吗?” 胡媚娴大声道:“在,你在书房等她吧,她马上下楼。” “媚娴姐。”吕孜蕾一把揪住胡媚娴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胡媚娴莞尔,给了吕孜蕾一个大拇指:“聪明。” “谁呀?”吕孜蕾兴奋不已,哪知胡媚娴给她泼了一把冷水:“以后你会知道的。” 吕孜蕾不依,急得跺脚:“我现在就想知道。”可惜,美翘臀被胡媚娴狠打了一掌:“快滚。” 早上第四节原本是数学课,可临时换成了语文课,这让全班同学都感到很意外,更意外的是,原来的语文老师换了一位陌生的美女老师,这位老师美得难以形容,更更意外的是,张校长和另一位极品美妇要一起旁听。如果这些意外还不能震撼利君芙的话,那最后一位旁听者的出现就让利君芙如坠迷雾,一头雾水,这位旁听者不是别人,正是乔元,坐在乔元旁边极品美妇正是董雨恩。 教室里一片骚动,气氛热烈,张校长示意同学们安静。 美女老师过于性感,身上的简洁套装有点过紧,显得丰乳肥臀,她略带富态的腴脸闪耀着灼灼光彩,大家都觉得美女老师很有老师气质,举止很有老师风范,尤其用手背推了推黑框眼镜的小动作,更像老师了,同学们都以为她是班上新来的语文老师。 出乎意料,美女老师在黑板写下了一个行书‘浦’字后,意气风发道:“先自我介绍,我姓浦,同学们喊我蒲老师就行,大家都不了解我,告诉你们喔,我以前就是市二中的高中语文老师,今天,我应你们张校长的邀请,回来代一节课,做为代课老师的范例,希望同学们仔细听课,听完我的讲课后,说说有哪些不足的地方,谢谢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 转向讲台的正中,美艳逼人的蒲老师扬声喊:“同学们好。” 全体起立:“老师好。” 落座后,坐在二组三排的利君芙狠狠瞪了乔元一眼,乔元佯装不见,装模作样地拿着作业本和一支笔,很认真的听“蒲老师”讲课。利君芙见乔元没反应,恨得牙痒痒的,芳心暗道:“这家伙不知搞什么鬼,装逼的样子好恶心,哼,不理我是么,回家了你就知道错。” “他不是乔元吗?”有同学认出了乔元,想当初,乔元可是市二中的风云人物,有人记起也算正常。 很快,蒲老师就让同学们聚精会神,她的声音很动听,抑扬顿挫,吐字清晰;她的美丽吸引了所有男同学的目光,更重要的是,蒲老师的讲课生动活泼,引经据典,同学们听得很享受。不自不觉中,一节语文课就结束了,同学们的欢送掌声令蒲老师心中产生一种难言的感动,是乔元让蒲老师重温了教师的荣耀。 而乔元也有感动,心想着如果他读书的时候遇到美丽性感的蒲老师,那学习成绩肯定会很好,脑子立马浮现蒲老师一下课,就迫不及待给乔元同学口交的画面,甚为龌蹉。 张校长,以及几位市二中的教师领导亲自陪同蒲胭脂和董雨恩,因为学校的上级领导,市教育局陈局长也来了。 “蒲老师,以后你可要多多回来啊。”张校长半真心,半拍马屁。 浦胭脂瞄了瞄身边的乔元:“这要看乔元同学的意思,乔元同学如果想听我上课,我随时回来。” 很多老师都认出了坏学生乔元,当真今非昔比,大家都惊叹世事变幻无常,以前的穷学生,坏学渣乔元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了神秘人物,连教育局长都要对乔元恭恭敬敬,他们岂不知厉害,也都随着教育局长对乔元恭恭敬敬。 陈局长严肃叮嘱:“张校长,以后蒲老师来到市二中指导,你们必须给蒲老师提供一切便利条件,必要时候,你把你的办公室腾出来,让蒲老师使用。” 张校长满脸堆笑:“没问题,没问题。” 乔元发话了:“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校长的办公室,张校长,给蒲老师泡杯茶。” 张校长忙不迭点头:“好好好,到了办公室,我亲自泡茶给蒲老师。” 乔元嚣张道:“陈局长,各位老师,不需要你们陪了,该干嘛就干嘛去,有张校长陪就好。” 大家客气一番,恭维几句就各自离开了,走到远处又聚集在一起,纷纷打听乔元现在是何等身份,结果,不打听还好,教育局长战战兢兢的神态令众人恐惧,这世道,少多嘴就少惹祸。 到了校长的气派办公室,张校长忙着泡茶。乔元和两位美熟妇哪有心情喝茶,乔元走到张校长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张校长,等会蒲老师去教室单独给我讲课,我不想有任何人旁听,麻烦你去清查留校学生,今天中午不准有学生留校,发现有一个,你明天不用来学校上班了。” “啊。”张校长大吃一惊,他哪敢有反对意见,吓得立刻告退,紧急布置清查工作去了。 张校长一走,办公室里的两位超级美妇就放下了端庄和矜持,浦胭脂甚至扭着大肥臀坐在乔元的怀里,骚骚道:“阿元,你真要去教室做啊,在这里做也挺好的。” 抱着沉甸甸的娇躯,乔元一点都不吃力:“蒲阿姨,你讲课讲得真好,我好想再听听讲课。” 浦胭脂娇笑:“哼,回想二十年前,旁听的就有好多其他学校的老师。” “都是男老师么?”董雨恩很好奇。 浦胭脂不满娇嗔:“错,全是女老师。” 乔元笑嘻嘻道:“刚才,我发现有个男同学一边听蒲老师讲课,一边摸这里。”他指了指下体。 第48章 浦胭脂的自尊心瞬间深受打击,她涨红着美脸,怒气冲冲道:“是哪个同学,我叫张校长去收拾他。” “咯咯。”董雨恩笑得花枝招展:“是乔元同学。”当时董雨恩就坐在乔元旁边,乔元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董雨恩的眼睛,当时乔元确实悄悄揉了裤裆,只因浦胭脂太过美丽,太过性感。 浦胭脂瞪着乔元,乔元一副小流氓神情,他色迷迷的把手伸进浦胭脂的窄裙里,抚摸那只滑腻湿润的白虎。三两下,浦胭脂就欲火冲天,她岂肯示弱,也把手伸进乔元的裤裆,将大水管抓在手中把玩。一旁的董雨恩瞧得心神飞驰,芳心大动。 “我要。”浦胭脂撒娇,一个成熟夫人对一个小男孩撒娇,场景多么滑稽,可世事有时候就这么滑稽。乔元不为所动:“去教室,我们说好的。” 浦胭脂急了:“先在这里弄两下再过去。” 董雨恩深谙女人心思,表面上浦胭脂看似撒娇,实际上内心极度渴望交媾,董雨恩就做做好人,替浦胭脂说情了:“是啊,张校长清理学生没这么快的,在校长办公室爱爱也很刺激的,阿元,你试过吗?” 这话威力大了,乔元立马热血沸腾:“那脱衣。” 浦胭脂大喜:“脱就脱,你也脱。” 于是,校长办公室里很快出现两个全身光溜溜的男女,男的清瘦白净,女的就厉害了,一具性感之极的娇躯强烈刺激乔元。只见浦胭脂夸张骑上乔元的身体,手握巨物,对准无毛白虎刺了进去,“嗷”的一声,肥臀急落。 “什么叫?”乔元歪着脖子问,浦胭脂居高临下,媚眼如丝:“小野猫叫。” 董雨恩强忍住笑,颔首附和:“发情的小野猫。” 浦胭脂放肆大笑,腴臂圈住乔元的脖子,两只超级大奶子几乎顶住了乔元的瘦脸,肥臀迅速起落:“啊,阿元,好粗……” 董雨恩娇羞道:“阿元,我就不要脱了。” 乔元一边挺动大水管狂顶大白虎,一边掰开大奶说话:“干妈不但要脱,还要穿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这是之前说好的。” 董雨恩有点不情愿:“穿肉色丝袜会让干妈看起来很肥。” 乔元猛点头:“我喜欢操肥干妈。” 董雨恩娇嗔:“去你的。” “咯咯。”浦胭脂摇动她的腴腰:“啊,好舒服,好长的大屌。” 办公室里响起了清脆啪啪声,超级大奶摩擦乔元的瘦脸。 乔元操得性起,双手一托大肥臀,站了起来:“走,我们去教室,董阿姨,你帮我们拿着衣服。” 董雨恩大吃一惊:“阿元,你疯了,你们至少穿上衣服去教室嘛,这万一给人家看见……” 乔元居然将丰满高挑的浦胭脂给抱稳了:“就不穿。” 浦胭脂好不兴奋,两只挂在空中的高跟鞋不停摇晃,阴户死死地吃住大水管:“果然是色胆包天,啊,顶阿姨子宫了,啊……” 乔元连捅几下大水管,就抱着浦胭脂来到门口,浦胭脂好有默契,伸手去开门,两人就这么光着身子溜出了校长办公室,四周静悄悄,一个人影都没有,由于校长办公室可以直通教室,乔元小心翼翼地避开视野开阔的教室,选了一间比较偏僻,又是尽头的教室冲了进去。身后,董雨恩拎着两只手提袋紧追:“阿元,阿元。” “咯咯。”浦胭脂开心得乳肉滔天,她觉得乔元大胆狂妄,却正合她浦胭脂的脾性,荒唐的行为刺激了浦胭脂,她觉得好玩,她的欲望因此奔放热烈。大肥臀一搁在学生课桌,浦胭脂就狂吻乔元,课桌咔咔做响,乔元狂抽大水管,大水管激烈摩擦白虎大肥穴,浦胭脂舒服得咬了乔元的嘴唇,两条腴腿拼命夹紧乔元的瘦腰,生怕乔元插得不够紧密。 “啪啪啪” 这是很有力度的撞击声,肥厚白虎正经受大水管的严厉攻击,充满弹性的穴肉滑腻娇艳,浦胭脂不敢尖叫,她竭力压低声音:“啊,阿元,你把蒲阿姨操死了。” 跟随而来的董雨恩焦急道:“阿元你轻点,课桌太响了。” 乔元淫笑:“董阿姨,等会操你的时候更响,你快脱啊,我保证让董阿姨的浪水流进课桌里。” 董雨恩心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岂能跟着如此荒唐,可欲火高涨下的动物都有疯狂之举,人也如此。董雨恩白了一眼过去:“真是的,让人发现的话,我没脸了啊。”说着,碎步来到教室门边,往外张望了一下,随手关上教室门,简直掩耳盗铃,教室好多窗口,关上门也等于没关。 犹豫片刻,董雨恩还是荒唐地脱去了衣服,身上只留下白色的乳罩,连小内裤都脱了,接着她羞涩万分地穿上了肉色丝袜和白色高跟鞋,整个人就是肉色系的熟女,超级美熟女,她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丰满贵气,体态腴美,每一寸腴肉都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肥松的痕迹,她的肥臀浑圆挺翘,连糙皮疙瘩都没有,她的阴毛整齐秀美,就如她本人那样端庄,连她的羞涩和微笑都贵气端庄。 “是不是很肥。”董雨恩羞答答来到乔元身边。 乔元两眼放亮,说了一句:“董老师,你等等。”说着,动作又凌厉了几分。 浦胭脂抽搐了,忘情呻吟:“喔喔喔……”如此粗大的阳具,如此激烈的抽插,如此特殊环境,浦胭脂需要来一次高潮才能体会出什么叫刺激,快感充斥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课桌不响了,乔元依然抱着浦胭的大肥臀轻轻摩擦,他得意地看着董雨恩,气息平稳,摆着马步,双腿呈八字矗立,脚上的黑色高级皮鞋崭新光亮:“尊敬的董老师,请你换站上讲台,面对黑板,然后把屁股撅高,你一边写粉笔字,我一边操你。” 性感之极的董雨恩居然走上了讲台,羞笑着拿起一支粉笔,眨了眨水汪汪大眼睛,优雅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乔元很坏’四个字,那字迹娟秀优美,显然书法功底了得:“阿元,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整天想着让女老师扶着黑板,你从后面插入。” 乔元咧嘴坏笑,迅速拔出大水管,一个箭步窜上讲台,下身贴上董雨恩的雪白大肥臀,双手抱住肥臀两侧,黏糊糊的大水管寻到裂缝,轻轻顶了几下。董雨恩轻颤,微微分开腴腿,大水管老马识途般钻进了巢穴。 “以前倒没有这么想,以前二中的女老师都没一人漂亮,只有刚才蒲阿姨讲课的时候,我就疯狂想着这么操她,她讲课越讲得好,我就越想操她。” 浦胭脂咯咯娇笑。 “啊,那你为什么操我,我又不是老师。”董雨恩撅高了雪白大肥臀,轻轻后挺,熟悉的快感悠然蔓延,董雨恩渐渐沐浴在炙热的欲火之中。 乔元贪婪地抚摸大肥臀,蹂躏肥美臀肉,下流道:“其实,董阿姨也像老师,没戴眼镜而已,董阿姨的屁股很大,男同学肯定喜欢摸这样的大屁股,他们肯定想着操董老师的大屁股。” “啊。”董雨恩扶了扶黑板呻吟,臀波荡漾。 坐在课桌上的浦胭捋顺秀发,风情万种:“看你们做好有感,好刺激,我好想跟阿元做一整天的爱,就在教室里,想怎么做都行,阿元,不如你也认我做干妈,干妈天天给你干。” 乔元握住董雨恩的大奶子用力捏搓:“董阿姨打算要我操大蒲阿姨肚子,要是认蒲阿姨做干妈,那将来蒲阿姨生下的孩子,我该怎么称呼他。” 浦胭脂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孩子生下来就喊你做哥哥。”说完,自个放浪娇笑。 耸动中的董雨恩回头娇嗔:“叫哥哥乱了辈子,不可取,应该叫爸爸。” 乔元乐道:“董阿姨,你呢,你会生我孩子吗?” “啊,随缘啊。”董雨恩扭动腴腰,阴道壁很有感情的摩擦大水管,烈焰般的快感充斥着感情,董雨恩动情道:“我不可能永远生活在本市,叔叔随时都会调动,我必须跟随着他,怀孕这事,能怀就怀,这是叔叔说的。” 乔元鼻子发酸,他太喜欢董雨恩了,他也知道董雨恩哪天说走就走,所以乔元紧紧抱住董雨恩,很温柔抽插:“那今天要射给干妈。” 浦胭脂的高跟鞋用力跺着课椅:“不……” 董雨恩于公于私,都有心成全浦胭脂,于是,腴臂勾住乔元的胳膊,扭头劝道:“阿元,我支持胭脂先怀上。” “好。”乔元猛抽,心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弄大董雨恩的肚子,这样,她走到天南海北都会跟乔元联系,乔元觉得就应该这么办。 臀波激荡,娇喘如兰,董雨恩知道如何迎接高潮到来,她无需太过于猛烈耸动,因为身后的小男孩就已经很勇猛。很快,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董雨恩娇柔喊:“啊啊啊,干妈来了,干妈好舒服,阿元,干妈爱你,干妈喜欢给你操……” 教学大楼下,利家三姐妹都抬头仰望着校长办公室。 利君芙很生气。 利君兰很生气。 利君竹也很生气,她实在忍不住了:“搞什么鬼嘛,这家伙竟然这么久还不下来,君芙,要不你上校长办公室去瞧瞧。” 利君芙翻了翻白眼:“校长都命令我们离开了,我上去的话会被批评的。” 利君竹气鼓鼓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 二丫头利君兰想了想,细声细气道:“君芙啊,那边是你们班级教室,校长办公室跟你教室同一楼层,你就说你的手机放在教室,要上去拿,要不然搭不了公车,校长应该同意上去的,你就大胆一次嘛。” 利君芙晃了晃脑袋,芳心里也惦记着乔元,就答应了:“好,我试试喔,不行的话,你们可别说我不仗义,最讨厌有人这样说我,好像她很仗义似的,其实,还不是惦记他的大鸡巴。” 利君竹气得美脸都白了,她当然听出妹妹在指桑骂槐。 利君兰很斯文的,她尽量不想开怀大笑,可她忍得很辛苦,于是她蹲了下来,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掩住嘴巴,然后娇躯颤抖,笑了个痛快。 利君芙瞧大姐姐脸色不对,吐了吐舌头,赶紧开溜。 张校长轻易不会得罪学校的捐赠人,利兆麟就是市二中最豪阔的捐赠人,所以张校长对利家三姐妹很客气,听说利君芙的手机留在教室,张校长想了想,觉得乔元跟利家关系不错,上次在医院,利兆麟就和乔元在一起,所处,这次张校长就网开一面,答应利君芙回教室拿手机。 “去吧,去吧,拿了手机就快快下来。”张校长不忘严肃叮嘱利君芙,他当然不是怕乔元,而是怕那位姓董的女士,白痴都能看出这位董女士绝不是一般人物。 “谢谢校长。”利君芙像兔子般跑上教学楼,到了楼层,左边是教室,右边是校长办公室,利君芙鬼精灵似的看了看身后,就溜去了校长办公室,看看乔元在干什么,哪知校长办公室里空空如也。正狐疑,利君芙隐隐听到另一侧教室的方向有声音传来,于是,她立刻寻声过去,似乎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利君芙好吃惊,因为那是女人声音,而且是那种做爱才发出的声音。 猫着身子,利君芙来到乔元和两位美熟女交媾的教室,这时候的声音利君芙是听得清清楚楚了,没错,就是操逼时的声音,有“啊啊啊”,也有“啪啪啪”,终于,利君芙听到了熟悉的说话声:“蒲老师,你的穴穴流了很多水出来。” “啊,帮我吃点呗。”浦胭脂双手扶着讲台,肥美硕大的大屁股朝向教室门摇动,乔元则抓揉肥美臀肉,大水管无情抽插那殷红的白虎,仿佛就算那是血盆大口,大水管也毫无畏惧。 “是啊,阿元,你弄了这么久,喝点解解渴。”董雨恩很调皮,比学生还调皮,她站在黑板前来回走着,幻想自己也是老师,见乔元很听话的拔出大水管,弯下要舔吮浦胭脂的肉穴,董雨恩笑得很开心,很妩媚,她没注意到,此时教室的窗口外,正有一双大眼睛带着怒火注视着教室里的一切。 舔吮了一会,乔元抹了抹嘴巴,重新站直身子,摆好马步,手握大肉枪对准泥泞的肉穴狠狠插了进去,随即暴风骤雨般抽插,坚韧的肉瓣毫无畏惧,愈战愈勇。乔元好不兴奋,优秀战士都喜欢强大的对手,他疯狂抽击:“蒲老师,你的学生操你了,会操烂你的大肥穴,你怕不怕。” 浦胭脂拼命摇臀:“好怕,好怕,不过,蒲老师更怕你不操,啊啊啊,坏阿元,坏学生,快射进来,啊啊啊,好粗啊。” 乔元怒目圆瞪:“竟然能抵抗那么久。” “抵抗不了,快射,快射,我要来了,啊啊啊……”浦胭脂打着哆嗦,呼吸已经紊乱,高跟鞋双腿渐渐不稳,那汩汩而出的爱液顺着腴腿往下流。 乔元好不得意,疯狂撞击大肥臀之余,不忘举掌击打晃荡的臀肉,嘴上怪叫着,嘶吼着,他也打哆嗦了,垫起脚尖猛打哆嗦,强大的弹击能力将浓烈精液射入浦胭脂的阴道,烫热了整个子宫。 教室窗外的利君芙气得咬牙切齿,芳心大骂:“我操你妈的乔元,我操你妈,你这个臭流氓,竟然在这里操老女人,还射进去,气死我了,不能跟这个臭流氓结婚了,我要回去告诉妈妈。” 忽地,利君芙发现了一个人影晃动,她仔细看去,正是张校长。利君芙大吃一惊,虽然正怒火冲天,可她没傻,千钧一发之际,她迅速离开教室,朝张校长跑去:“校长,校长,我找不见乔元。” 这是利君芙暗地里向乔元他们示警。校长的脸色很难看:“你找他干嘛,快下楼去。” “哦。”利君芙应了一声,刚想下楼,见张校长朝乔元所在的教室走去,嘴上嘟哝着:“奇怪,他们都去哪了” 利君芙急坏了,扬声喊:“喂喂喂,校长你干嘛?” 张校长回头道:“我听见那边有声音。” 利君芙猛摇头:“我没听见有什么声音啊。” 张校长先一愣,随即命令利君芙立刻下楼,他自己还是朝有声音方向走去。利君芙傻了,眼睁睁地看着张校长走向那间教室。 突然,一位美妇从教室疾步走出,挡住了张校长的去路,语气严厉:“张校长,不是叫你清理同学吗,怎么会有女生在这。” 张校长惊恐不已,唯唯诺诺道:“她有重要东西留在教室……”刚想回头斥责利君芙,利君芙已不见了踪影。 这时,乔元和浦胭脂也走出教室, 张校长好不尴尬。 利家三姐妹一回到家,利君芙就跑到母亲卧室,抱住母亲嚎啕大哭:“妈妈,呜唔……” 胡媚娴好生奇怪,轻拍女儿的背脊:“怎么了宝贝,你们下午不用上课吗?” 利君芙抬起泪眼朦胧的眼儿,无比凄凉道:“妈妈,我跟你说,乔元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呜唔,我不要和他结婚了,我不要他了。” 胡媚娴等女儿哭了一会,柔声反问:“那你不想长个子了。” 利君芙本来就差不多哭停了,听母亲这么一问,顿时千万般委屈,哭得更大声:“呜唔,呜唔啊……” 胡媚娴平心静气道:“宝贝,有什么话跟妈妈说,妈妈替你做主。” 利君芙竟然能立马不哭,一抹眼泪,怒不可遏地告状:“妈妈,我告诉你,阿元今天跟两个老骚货在教室操逼。” “教室?”胡媚娴瞪大了眼珠子:“老骚货?” 利君芙猛点头:“年纪跟妈妈差不多。” 胡媚娴绷紧了脸:“你骂妈妈是老骚货。” 利君芙猛眨大眼睛,眨落了两滴眼珠儿,小手齐摇:“不是,不是,我不是骂妈妈。” 胡媚娴仍然没好气:“好了好了,你说,你慢点说。” 于是,利君芙把乔元和两个‘老骚货’一起来她班级教室听课,到发现乔元跟两个‘老骚货’交媾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 见母亲没什么反应,利君芙奇怪了:“妈妈,你好像不生气。” 胡媚娴毕竟见过大世面,利君芙一说完,胡媚娴就猜到了七八分,连利君芙所说的两个‘老骚货’是谁都猜到了,那天在内衣店里遇到乔元和两个美妇,那两个美妇多半就是利君芙说的‘两个老骚货’,再细问‘两个老骚货’的长相容貌,胡媚娴心中有底了,她幽幽一叹,柔柔道:“可能阿元有苦衷。” 利君芙气得比划着:“什么屁苦衷呐,他在教室里,让那女的扶着讲台,然后他从后面杵啊杵的,他有什么苦衷,就一只发情的小狼狗。” 胡媚娴叹道:“小芙,你仔细想想,如果那两个老骚货不愿意,阿元有本事强奸那两个老骚货吗,你再想想,校长对那两个女的恭恭敬敬,阿元难道不怕那两个女的吗,如果阿元也怕那两个女的,那么阿元就逼不得已了。” 利君芙猛眨大眼睛,若有所悟:“妈妈,你说阿元是被逼的。” 胡媚娴颔首:“极有可能,这事你没跟你两个姐姐是对的,跟妈妈说也是对的,我的君芙长大了,你听妈妈的话,这事你对谁都不要讲,只跟妈妈讲,知道不。” 利君芙猛点头:“知道,我只跟妈妈讲。” 胡媚娴温婉一袭,轻擦女儿脸蛋上的泪痕:“你先别伤心,等阿元回来了,我会好好审他,等妈妈审完事情的经过,妈妈再跟你说,好不好。” “好。”利君芙露出了两只浅浅的小酒窝。 其实,以胡媚娴的智商,她不用问乔元,就知道乔元跟两个美妇有瓜葛,同是虎狼之年的女人,胡媚娴深深体会到性欲的可怕,稍一撩拨,就会熊熊大火,那两个美妇之一既是大人物,又长得美貌,乔元哪会拒绝,只是胡媚娴没想到他们如此大胆,竟然在教室做那种事,芳心忽然涌出了强烈不甘,寻思着有机会的话,也要体验体验在学校教室里交媾的感觉。 想到这,胡媚娴觉得下体湿湿的:“阿元这人还是蛮好的。” 利君芙不依:“妈妈替他说话,是不是被他操爽了。” 胡媚娴自知理亏,被女儿大不敬,也不好意思发火:“君芙,妈妈是你妈妈,你是妈妈的骨肉,就算妈妈被阿元操爽了,妈妈也是护着你的,不会替他说好话。如果君芙以后不想给阿元操了,那妈妈就明确告诉阿元,以后不准他再碰我宝贝的一根手指头。” “呃,这个……”利君芙转动那两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妈妈,我觉得事儿还是从两情相权取其重来看,现在我长个子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先忍辱负重,给他操就给他操吧,等我长到一百六十五公分后,哼哼,看我还给碰一下手指头不。” 胡媚娴柳眉轻挑,给女儿竖起了大拇指:“不错啦,有远见。” 利君芙全身汗毛顿松,突发奇想:“妈妈,他厉害不,我意思说,那方面爸爸厉害,还是阿元厉害。” “咳咳。”胡媚娴连连咳嗽,她没想到女儿会问这个,想着拒绝回答,可见女儿那无辜的眼神,胡媚娴尴尬道:“这个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啊。”利君芙好不兴奋。 胡媚娴当然不能说利兆麟厉害,她和利兆麟早已没了夫妻之实,所以她很自然地夸了乔元:“当然是阿元厉害了。” 利君芙来了浓厚兴致:“妈妈,阿元操你的时候,你想爸爸,还是想阿元。” 胡媚娴大糗,却能淡定回答:“什么都不想。”说完,自个忍俊不禁,脸蛋霞飞,美得一塌糊涂。 利君芙也被母亲的艳光折服:“那妈妈是不是经常偷偷给阿元操,我看他很喜欢操老骚货的样子。” “君芙。”胡媚娴勃然大怒。 利君芙自知失言,赶紧抱住母亲撒娇:“哎呀,我不是那意思,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胡媚娴没好气:“讨厌,以后不许再说老骚货三个字。” “咯咯。”利君芙把脑袋埋进母亲的臂弯里:“妈妈,他都是直接射进去吗?” “嗯。”胡媚娴也没必要瞒着。 利君芙心里不是滋味:“那以后他想操妈妈的时候,妈妈叫他戴避孕套好吗?” 胡媚娴委婉拒绝:“戴那玩意不舒服。” “嗳哟。”利君芙从胡媚娴的怀里窜起,小芳心一阵紧张:“他那东西那么长,我听姐姐说,男人的东西越长,跟他做爱的女人就容易大肚子。” 胡媚娴白了女儿一眼:“妈妈有吃避孕药啦。” 利君芙稍稍放了心,居然厚脸皮教母亲如何做爱:“妈妈,你可以让他射进你嘴里啊,又可以避孕,又可以养颜,就是那精液的味儿难闻。” 胡媚娴冷笑:“你想让你老公的大鸡巴插妈妈的嘴。” “呃。”利君芙羞羞一笑,转动大眼眸:“反正都插穴穴了,插嘴就插嘴呗,我是为了妈妈好,怕妈妈怀孕,再说了,他现在还不是我老公。” 胡媚娴淡淡道:“阿元说,你喊他老公了。” 利君芙勃然大怒,说出了实情:“他逼我喊的,每次最关键的时候,他就逼人家喊他老公,我没办法只能喊了,这个大混蛋,竟然跟妈妈说这事,等他回来,我收拾他。” 母女聊私密,总不能老是一个问,一个答,胡媚娴心中也有顾虑,她轻声问:“小芙,阿元弄过你屁眼吗?” “弄了。”利君芙如实回答完后,悚然一惊:“怎么,这家伙也想弄妈妈的屁眼。” 胡媚娴摇摇头:“他问妈妈愿不愿给他弄,妈妈没答应。” 利君芙激动道:“妈妈,你千万别给他弄。” 胡媚娴很不解:“为什么?” 利君芙压低了声音,很恐惧的样子:“很难受的,很痛苦的,痛不欲生。” “这么严重。”胡媚娴将信将疑。 利君芙见母亲不信,很着急:“真的,妈妈要信我。” 母亲当然信女儿,胡媚娴爽快道:“好,妈妈坚决不给他弄屁眼。” 利君芙大喜,乘机蛊惑:“也不要给他口交。” 胡媚娴眨了眨她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茫然道:“什么是口交?” “妈妈不知道口交?”利君芙好意外,装出很懂的样子:“就是含他的大屌。” 胡媚娴诡笑:“小芙有含过他大屌吗?” 利君芙强烈抱怨:“经常含的,含得人家的嘴巴都变大了。” 母亲心疼女儿,急忙捧住女儿的绝美脸蛋,仔细观察了半天,疑惑道:“嘴巴没变大啊,还是原来的样子。” 利君芙一阵干笑,煞有其事道:“妈妈,你听我说,我是没办法才含,我不含,他就不插穴穴,好可恨的,其实,含他大屌超级难受,他总是不好好让人含,总想插得更深,那么粗,人家的喉咙哪里装得下嘛。” 胡媚娴严肃点头,母女竟然异口同声道:“痛不欲生。” 利君芙以为母亲害怕了,心儿高兴,就加紧游说:“还有哦,丈母娘含女婿的大屌,光想想,脑子里的画风就很淫荡。” 胡媚娴撇撇嘴:“那妈妈给他插来插去,画风岂不是更淫荡。” 利君芙认真道:“那不一样,他瘦瘦的,趴在妈妈肥肥的身上,很像孩子在母亲怀里吃奶,画风挺温馨的,可如果妈妈含着他的大屌,他的大屌又黑又粗,哎哟喂,我越想越恶心。” 胡媚娴最忌惮别人说她‘肥肥的’,不过,此时此刻,她都只能忍着:“好吧,以后妈妈坚决不给他口交。” 利君芙以为说服了母亲,不禁大喜,给了母亲一个大熊抱:“妈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妈。” 胡媚娴淡淡道:“这是我们的秘密,小芙记得要守口如瓶喔。” 利君芙爽快答应:“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 胡媚娴芳心刚舒,利君芙又问了:“妈妈,我想再问问你,阿元操你舒服,还是爸爸操你舒服。” 胡媚娴有点想发火:“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利君芙不依:“刚才是问他们谁厉害,现在是问谁操得舒服。” 胡媚娴已是很不耐烦:“宝贝,你这问题比较难回答,等阿元操多妈妈几次,妈妈才能准确告诉你,好啦,有时间再聊吧,妈妈有事。” 聊兴正弄的利君芙撅起了小嘴儿:“哎呀,有什么事嘛。” 胡媚娴道:“阿元的爸爸明天要结婚了,妈妈打算上街买礼物送给阿元的爸爸做贺礼,不能只封红包的。” 利君芙一听是上街购物,立马眉开眼笑:“买礼物呀,我也去。” 胡媚娴心想带女儿去也热闹,就愉快答应了:“光带你一个人去,你两个姐姐肯定生气,叫上她们吧。” “好。”利君芙跃下了床。 ※※※ “幸福日子”婚纱店里,两位美女在拍婚纱照和伴娘照。 身上穿着精美婚纱的自然是张美怡,陶歆则是一袭很靓丽的伴娘装。尽管伴娘装也很漂亮,但陶歆依然对表姐的美丽赞不绝口:“表姐,你好美。” 哪知张美怡语气异常严肃:“我现在关心的是你,你这样做太可怕了,你怎么能勾引阿元的岳丈。” 陶歆神采飞扬,两只大眼睛明亮动人:“不全是我勾引他,他也勾引我,一开始呢,我是勾引他,但后来呢,他勾引我,我现在有点喜欢他。” “他喜欢你吗,我说,你们分开之后,他有什么表示。”张美怡很关心表妹,她就这么一个亲人,她不希望陶歆太任性,她知道这表妹又小气又任性。 “他给了我一千万。”陶歆依然很激动。 “啊。”张美怡大吃一惊:“小歆,你比表姐厉害。” 陶歆假装谦虚,实际上一脸得色:“我哪比得上表姐,表姐要嫁如意郎君了。” 张美怡没见过利兆麟,所以,那怕陶歆再如何夸赞利兆麟英俊有型,张美怡也认为利兆麟跟乔三差不多,她好奇道:“先别说这个,说说你是怎么勾引那姓利的,表姐要听,说不准还要学一手。” “嘻嘻。” 陶歆开心坏了,已然觉得超越了表姐。 “我准备离开利娴庄时,在窗口里见到了利君竹的爸爸,他刚从外面回来,啊,她爸爸好帅,好有型,好有风度,比我爸爸帅几十条街,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陶歆好不得意,张美怡适时泼了泼冷水:“你爸爸都死了这么久,你就别损他了。” 陶歆不以为然,悠悠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我当时就改变主意留了下来,我要勾引他。” 顿了顿,陶歆的眼里充满了羡慕:“利君竹真的好夸张,她有三个大衣橱,五个抽屉的内衣,一百多双鞋,丝巾就是三十多条,哎,她命真好。” 叹了叹,陶歆接着说:“我故意穿上利君竹的内衣,等利君竹的爸爸看见。” 张美怡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利君竹的爸爸会去利君竹的房间。” 陶歆得意道:“这很简单,我是外人,利君竹的爸爸知道我在利君竹的房间里,他应该会来看看,我虽然没有百分百把握,但有很大把握,最后他真的就来了,他看见了我,我当时穿着很性感的内衣,什么都给他看见了,他就走进来挑逗我,调戏我,对我许下很多承诺,然后就上了我,啊,我有很多之前没想到。” “什么?”张美怡问。 陶歆得色愈浓:“我没想到那利兆麟对我这么疯狂;没想到他的那个技巧这么厉害,他有很多招式的,比三哥的招式还多;我也没想到他的东西这大,跟乔元和三哥的差不多大。” 妩媚一笑,陶歆激动道:“更没想到,他给了我一千万,我喜欢上他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缠三哥,我有心仪的目标了。” 张美怡撇撇嘴,委婉警告了陶歆:“那敢情最好,我要结婚了,你和表姐夫的关系不清不楚,像什么话。” 陶歆此时几乎忘记了乔三,她的心灵完全被利兆麟完全占据:“我这是在关键的时候,遇到了关键的男人。” 见表妹一脸陶醉,张美怡心里一阵隐忧:“别这么快下结论,阿元知道你勾引他的岳丈,天晓得会怎呢。” 陶歆冷笑:“乔元不敢对我怎样,他还想我帮他物色校花,他跟三哥都是大色虫。”顿了顿,陶歆的脸上掠过一丝愧疚:“我最担心的是利君竹的反应,现在我和她的关系很好,我不想因此跟她有矛盾,我能进入利娴庄,全靠利君竹。” “你要好好利用利君竹。”张美怡似乎有点恨利君竹,她是女人,她能感受未婚夫乔三对利君竹有特殊感情。 陶歆轻笑:“我有利君竹的把柄,她和三哥上床就是最致命的把柄。” 张美怡看着日渐艳丽的表妹,轻叹道:“小歆,你越来可怕了。” 陶歆莞尔:“我再可怕,也是张美怡的表妹,我是表姐的知心朋友。” 张美怡心一松,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扶弄她的小纤腰:“那姓利兆麟给了你一千万,你就别搞事了。” 陶歆也来到镜子前,很羡慕的看着婚纱装表姐:“我没搞事,我想做他利兆麟的女人,给他生孩子,我跟他做爱很舒服,比三哥,比乔元都舒服。” 张美怡轻轻叮嘱:“你自己决定吧,别玩过火。” 陶歆帮张美怡整了整腰际线:“没玩,我认真的,我喜欢利娴庄,那才是真正有钱人住的地方。” 虚荣令人疯狂,张美怡如此,耳濡目染的表妹陶歆岂能落后。 忽然,婚纱摄影室一下窜进了三位俊美白净的小男孩,店里的经理拦都拦不住,“美怡姐。”大熊卢展云兴奋地抱住张美怡。张美怡急忙跟婚纱店经理说好话,经理不想得罪贵客,就让三个小美男留下了。 “美怡姐好美。”二熊卢展风笑嘻嘻的看着张美怡的雪白胸脯,显然已是蠢蠢欲动,年轻人都容易冲动,何况眼前穿婚纱的,穿伴娘装的女人都美丽非凡。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张美怡很兴奋,很快,她就猜到是陶歆透露了讯息。 小熊卢展风来到了陶歆身后,轻轻抱住了陶歆:“如果不是陶歆告诉我们,我们都见不到这么美的新娘和伴娘,美怡姐确实美,陶歆也很美。” 陶歆好不娇羞,毕竟明晚婚宴,卢家三兄弟都不在邀约之列,所以今天陶歆就想着把自己和表姐的美丽,给他们三兄弟看个够。大熊卢展云很深情,他已欲火焚身,双手在张美怡身上到处乱摸:“美怡姐,我好想和你做爱。” 张美怡何尝不是欲火高涨:“在这里做呀,会被店家发现的 。” 卢展云挑衅道:“不敢么。” 张美怡美脸酡红,咬了咬红唇,娇娆挺胸:“有什么不敢。” 婚纱的束胸已经把张美怡的胸部推得很高,很暴露,此时挺胸,无异于火中浇油。卢展云坚定地伸出左手,结结实实地握住张美怡的丰胸,随手拉下婚纱,露出了两只雪白美乳,卢展云低头,含住了其一。 二熊卢展风岂肯落后,闪电上前,也叼住了张美怡的另一只美乳。酥麻难耐,张美怡咯咯娇笑,示意小熊卢展风过去。卢展月倒是机灵,到了张美怡跟前就跪下,掀开婚纱钻了进去,张美怡尖叫,把陶歆乐得花枝招展。 笑着笑着,陶歆忽然紧张:“表姐,弄坏了婚纱可不行,你快脱下来。” “你帮我脱。” 张美怡正左右支拙,忙着应付三个小熊,哪里顾得上,只能求表妹帮忙。陶歆不想把圣洁的婚纱弄坏弄脏,就过去把张美怡的婚纱给脱了,只是这么一来,身穿婚纱内衣的张美怡看上去更性感撩人,三个俊美少年哪见过如此迷人胴体,都狂热得纷纷脱去衣物,瞬间成了嗷嗷待哺的小狼狗,疯狂蹂躏张美怡的娇躯。 陶歆芳心震撼,女人再如何淫荡,面对三个男人轮奸时总是有点难以招架,所幸,这三个男人还是男孩,他们无一不是令女人心动的美男子,女人都这样,只要动心了,就无所谓轮奸不轮奸了,开心就行。 “啊。”张美怡俯身下去,撅起了吊带翘臀,一根颜色很浅的大阳具深深插入了张美怡的肉穴,她面前,也有一根粗大的阳具等着,呻吟一停,粗大阳具就插入了张美怡的小嘴,她只能“呜唔”了。 小熊在一旁戏谑:“好美的白丝长腿,美怡姐,你好美啊,我能撕烂你的丝袜吗?” “呜唔。”张美怡摇头,秀发乱舞。 二熊正抱住张美怡后脑,挺抽张美怡的小嘴,他坏笑道:“美怡姐说可以。” 于是,房间里响起了怪异的“嘶嘶”声,陶歆看去,表姐的白丝长袜,被小熊撕得片片残破,似乎又不完全撕掉,只是看起来如同有强烈的暴力感,不知为何,陶歆很喜欢这种暴力感,仿佛张美怡被三个男孩强奸。 看着眼前这一幕,陶歆彻底湿了,浑身热烫,她多希望当时利兆麟强奸她,很暴力的强奸。可惜,利兆麟很温柔,陶歆也喜欢温柔,成熟男人的温柔比醇酒还要香醇。陶歆不急,反正来日方长,她总会体验到被成熟男人强暴的感觉,那次,三个男孩强暴陶歆,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知成熟男人强暴又是什么感觉。 “呜唔。”大熊的抽插异常凌厉,少年的精力总是源源不断,白皙的少年阳具强烈勃起后也很剽悍,他们三兄弟的阳具都是男人中的极品,虽然比不上乔元的大水管,但比起其他男人绰绰有余,这也是张美怡招募他们的重要原因,在张美怡眼中,卢家兄弟就是她张美怡的欢乐工具。 陶歆的芳心起了异样,她朝卢展月招手:“小熊,你过来。” 无奈小熊的大阳具被张美怡牢牢吃在深喉,一时间无法拔出,陶歆悻悻地坐在一张精美的道具沙发上,身上华丽的伴娘装徐徐滑落,性感娇躯强烈吸引了小熊,接着粉红色内衣也落下。 小熊本想先在张美怡的口中爆浆,见陶歆如此勾人,他忍不住从张美怡的嘴里拔出大阳具,兴冲冲跑向陶歆,粗鲁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大阳具闪电插入小嫩穴,陶歆欢愉呻吟,紧紧抱住了卢展风。 “陶歆忍不住了,美怡姐别怪阿弟。”大熊兴奋抽插张美怡的肉穴,二熊也张望着陶歆:“陶歆,你骑在我弟上面,等会我过去插你屁眼。” 张美怡急了:“你先弄我的,小熊喜欢陶歆,你让他和陶歆亲热一下。” 二熊卢展风很不满:“我也喜欢陶歆,陶歆也喜欢我,她喜欢给我干的。” 张美怡早知卢家三兄弟好色滥爱,就迎合说:“喜欢,喜欢,美怡姐也喜欢二熊,二熊最帅了,啊啊啊,不要给你哥单独操我,你快来呀。” 卢展风被张美怡哄得欢喜,立刻与大哥卢展云配合,让大哥在下面,张美怡则骑着卢展云双腿居中,而他卢展风在最上面,三人形成了夹心三明治,由卢展风专插屁眼,大哥插肉穴,他们经常群交,配合得都很默契,卢展风的大阳具一插入张美怡的屁眼,最下面的大哥就扶住张美怡的纤腰上顶,张美怡瞬间快乐无限,呻吟高昂。 毕竟是屁眼,不适合太粗鲁,所以卢展风抽插得相对温柔些:“美怡姐好淫荡。” 张美怡娇吟:“我就是淫荡,你喜欢不喜欢。” 卢展风腾出一只手揉捏张美怡的奶子:“超级喜欢,我爸爸说,他想操一个人妻屁眼,我就推荐美怡姐,美怡姐,你愿意吗?” 张美怡一听,就用手肘往后打:“你混蛋。” 兄弟俩哈哈大笑,两根大肉柱一齐抽插张美怡的肉穴和屁眼,双穴被剧烈摩擦,快感奔腾,张美怡抖动美腿上撕烂白丝,放声欢叫:“啊啊啊。” 沙发那边,陶歆果然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娇娆骑着小熊轻轻拔插大阳具,嘴上不满:“你爸爸好恶心,哼。” 小熊讪笑辩解:“我爸他说来玩的,他认识很多美女人妻,哪需要我们介绍给他,他介绍给我们差不多。”话没说完,耳朵被拧,小熊“哎哟”一声,龇牙咧嘴,双臂抱紧陶歆的小纤腰,下身疾挺:“陶歆,我好喜欢你。” “滴滴滴……” 张美怡的手机响了,可卢家兄弟都不愿意停止交媾,陶歆的位置靠近手机,就只好帮接了电话,是乔三打来的。 “三哥,嫂子在试婚纱,让她听电话啊,好的。”陶歆推开了小熊,拿着手机走过去,递给了张美怡,张美怡很不愿意接的,她狠狠瞪了陶歆一眼,还是接过了手机:“老公,嗯嗯……嗯……” 大肉棒在肆虐,屁眼和肉穴的大肉棒对张美怡有致命的骚扰力,她急促的呼吸声传给了乔三,乔三自然询问:“怎么了。” “婚纱有点紧,啊,嗯……” 张美怡示意两穴抽插的速度慢一点,哪知她不示意还好,这一示意,卢家兄弟就调皮了,反正加速抽插,小熊也玩恶作剧,跑过来将大阳具戳张美怡的香唇,害得张美怡支支吾吾。 乔三问起张美怡是否想他,张美怡娇喘:“想的,很想很想。”接着,两人像往常那样在手机里打情骂俏,说下流话,这刚好给了张美怡浪叫的机会。 “啊啊,想老公的大鸡巴了,啊,很粗的,老公的大鸡巴很粗,啊啊啊……” “我知道,我要忍一忍,等明晚洞房时,再好好让老公的大鸡巴操穴穴,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嘛,嗯嗯嗯,给老公操屁眼,啊,老公好有劲的,啊……” 乔三听得欲火焚身,赶紧挂掉通话。 张美怡松了一口气,终于放心和卢家三兄弟交媾了。 陶歆重新骑上小熊,两人亲昵接吻,陶歆媚眼如丝,抛起的小翘臀密集吞吐大阳具:“啊,小熊,好好操我,想射就射。”浪水四溅,少年的阳具也极为粗壮,满满地占据着少女阴道,狠狠撞击陶歆的子宫,嫩穴四周的黑亮阴毛全湿了。 突然,小熊惊喜喊:“哦,好棒,好棒,陶歆继续。” 大熊和二熊都朝这边看过来,只见陶歆与小熊十指相交,陶歆双膝支撑身体,翘臀密集吞吐大阳具,看似平常,但妙在其中,陶歆每次吞吐都是撞击弹动,都是很有节奏的律动,如跳舞般好看,这是陶歆偷学利君竹的动作技巧,如今用起来,很快就上手,加上领悟到了动作的诀窍,举一反三,竟能一下连贯畅顺,舒服交媾,把小熊爽得大叫。 “陶歆,嫁给我,嫁给我,做我老婆。” 陶歆将吞吐的技巧运用得得心应手:“你想得美,啊啊啊……” 二熊飞奔过来,双手抱住陶歆的雪白小翘臀,大阳具对准菊花眼磨蹭:“陶歆要是嫁给你,我和哥也要经常操陶歆。”说着,腰腹收束,大阳具扎入了陶歆的嫩嫩屁眼。 小熊激动道:“以后不给你们操了,今天操最后一次,以后不准你们操陶歆,陶歆是我的。” “啊。”陶歆痛苦蹙眉,屁眼火辣辣的,有撑裂的感觉,不过,快感更重要。二熊的大阳具深深插入了陶歆的娇嫩屁眼,菊花绽放,英俊少年随即野蛮抽插,仿佛真的以后不能插了,今天要死命插个够似的。 “哦,陶歆,我弟说不给我操你了,你给不给呢。”二熊用力捏住陶歆的大奶子,兄弟俩齐齐抽动,把陶歆舒服得迷离忘情:“啊啊啊,给……” 这时,大熊走来,一个箭步踩上沙发,将一根粗硬大阳具递到陶歆面前,命令道:“含我的大鸡巴。”没等陶歆同意,大阳具就插入了陶歆的小嘴。陶歆深深含入,她的身体同时插入三个男孩的阳具,男孩们齐动,三管齐出,他们疯狂耸动,疯狂舒服。 “呜唔……” 婚纱店外,一对看起来很像情侣的俊男美女正对着橱窗指指点点。店员小妹机灵,马上走出店面,邀请两位男女进店里坐坐,喝喝茶。犹豫了片刻,这对俊男美女被店员小妹说动了,他们欣然走进婚纱店。 待店员小妹口若悬河地叙说了一遍产品价目之后,俊男摇了摇手,店员小妹知趣,马上离开,俊男看着一袭便装的大美女笑了笑:“蓉姨,你以前结婚的时候,穿过婚纱吗?” 这对男女正是利灿和王希蓉,今天对于王希蓉来说,生活太丰富了,人生充满了幸福,她和利灿去郊外放了风筝,然后去了一家隐秘的野味馆,吃了一餐美味的野味,此时他们有逛街逛到了婚纱店,他们就像一对没有手牵手的情侣,哪怕看起来男少女大,人家都认为她们是一对情侣。 面对利灿的灼灼目光,面对利灿的询问,王希蓉尴尬地摇了摇头,心里百感交集,她结婚那年不仅没能穿婚纱,连像样的酒席都算不上,这是王希蓉的遗憾。 利灿善解人意,想弥补王希蓉的遗憾:“蓉姨,我送你一套最高级的婚纱。” 王希蓉一愣,避开了利灿的灼灼目光:“送婚纱给我做什么,要送也是爸爸送。” 利灿平静道:“爸爸要送,蓉姨进门的时候就应该送了。” 王希蓉芳心一颤,没有吱声,心里自然很不舒服。利灿狡笑,乘机进谗言:“蓉姨,女人这辈子必须穿一次婚纱的。” 王希蓉依然不说话,芳心却认同利灿的话,女人如果一辈子都没穿过婚纱,那简直是天大的遗憾,比没有生过孩子还要遗憾。 利灿凑了个脸过来,真诚道:“我送婚纱给蓉姨,并不代表我非要做蓉姨的新郎。” 王希蓉一听,不禁忍俊不禁,今天这一天,利灿总能让王希蓉发出会心的笑,愉快的笑,这种感觉很幸福,王希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利灿柔声道:“蓉姨,你这么漂亮,穿上婚纱后,你绝对比我妈还美。” 王希蓉两眼一亮:“你妈妈有婚纱吗?” 利灿点头,伸出了四个手指头:“我妈厉害了,有四套婚纱,出嫁时穿一套,婚宴上换一套,去法国教堂洗礼另一套,除了白色外,款式都不一样。” 王希蓉心动,忙问:“还有一套呢,她没穿么。” 利灿神秘道:“肯定穿,只是……” “只是什么?”王希蓉急不可耐:“说啊。” 利灿瞪着王希蓉那双绝美无暇的小手,狡黠道:“蓉姨给我摸摸你的手,我就告诉你那第四套婚纱的秘密。” 王希蓉娇嗔:“你今天摸我的手还少吗?” 利灿哈哈大笑,光放风筝的时候,他就乘机摸过王希蓉的手,抱过王希蓉的腰,吃饭的时候,利灿甚至帮脚累的王希蓉脱下高跟鞋,帮王希蓉揉了揉她的玉足,细心体贴之处,比男朋友还要男朋友,如今利灿提出摸摸手,王希蓉哪有不愿意之理,只是女人的矜持令王希蓉放不下面子,何况利灿是丈夫的儿子,王希蓉更不敢随便。 利灿引诱道:“那不一样,那都是客气式的,无意识的触碰,远远谈不上摸,我要的是正正式式的摸,至少像握手。” 王希蓉大眼睛一亮,反应挺快的:“那好,我们就握握手。”说完,主动伸出漂亮的小玉手。 机会不可失,利灿笑嘻嘻握紧不松手:“握握手,好朋友。” 王希蓉芳心鹿撞,故作轻松娇笑:“握握手,好朋友。”可一握就握了足足三十秒,把王希蓉羞得满脸酡红,娇美得不可方物。 利灿心神激荡,回忆起昨晚几乎插入的旖旎,顿时热血沸腾,眼神大胆。王希蓉仿佛也想起了昨晚给利灿摩擦下体的淫荡画面,不禁羞愧万分,不敢再看利灿。 利灿不着急,他追求女人从来都很有耐心,王希蓉值得他耐心,所以利灿没让场面尴尬下去,他用男中音娓娓道来:“我妈那第四套婚纱是短款的,很性感,是一个英国服装大师设计的,非常时尚,与其说是婚纱,还不如是勾引男人的衣装,我见我妈穿过一次,那是她跟我爸亲热时穿的,超级漂亮,超级性感,这么说吧,这套婚纱是专门设计给新婚夫妻做爱时候穿的。” 王希蓉撇撇嘴:“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夸张。”她是女人,不可能不嫉妒胡媚娴,自己连一套婚纱都没穿过,胡媚娴居然有整整四套婚纱,这真让王希蓉难受。 利灿轻笑:“蓉姨现在已是有钱人,我知道蓉姨不好意思买婚纱,我愿意买一套送给蓉姨。” 其实,哪有男人送婚纱给女人的,利灿就故意欺负王希蓉学识不高,见识不广,如果男人送婚纱给女人,女人接受的话,就等于这个女人愿意嫁给送婚纱的男人。 王希蓉轻轻摇头:“不要破费。” 利灿没有放弃,狡猾道:“事实上,我早就买了一套属于蓉姨的婚纱,并打算送给蓉姨,现在这件婚纱就放在利娴庄的某个地方。” “你唬我。”王希蓉将信将疑。 利灿正色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利灿没有说谎的习惯,我早打听清楚蓉姨身体的各部位尺寸,保准合身合体,美轮美奂。” “我不要。”王希蓉连连摇头。 利灿佯装失落,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那行,我回去就烧了。” 王希蓉大吃一惊:“喂,你疯了。” 利灿伤心摇头,痛苦叹息:“那婚纱是依照蓉姨的身材来定做的,你不要,那还不烧掉干嘛。唉,好可惜,那套婚纱非常漂亮,选用的面料都是最高级的,比我妈的那些婚纱都不知高级到哪去了。” 王希蓉扭着手指头:“那不是很贵。” 利灿淡定道:“四十万,不包括运费。” “啊。”王希蓉虽然已是亿万富婆了,可她的还没做好超级富婆的心里准备,四十万的东西说烧就烧,心疼死她了。 哪知利灿再加上一句:“美金,不是港币。” 王希蓉一听,想都不想,厉声道:“不准烧。” 利灿心头暗喜,嘴上却凄凉道:“好吧,不烧,把它埋了。” 王希蓉大怒:“你有病。” 利灿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蓉姨又不要,我又不想送给别人,不烧就埋了。” 王希蓉斩钉截铁道:“我要了,我给回钱你。” 利灿激动不已:“我成心送给蓉姨的,我要钱干嘛,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希蓉一脸狐疑:“什么条件。” 利灿柔声道:“蓉姨穿上婚纱后,和我跳一支舞。” 王希蓉眨着大眼睛,利灿好紧张,生怕被拒绝,他小心翼翼问:“怎样,我要求不过份吧。” 王希蓉心想不就跳一支舞吗,就答应了:“不过份,我答应和你跳一支舞。” 王希蓉不知道,她已经不自不觉中掉进了利灿精心设计的情感圈套。猎物掉进陷阱还有逃出的机会,女人一旦掉进情感圈套,那是无法自拔,无法逃掉的,其结果,要么幸福快乐,要么伤痕累累。 要为利灿制造圈套,就必须拖住对王希蓉最有影响的两个男人,他们就是利兆麟和乔三。有两个女人参与了利灿引诱王希蓉的圈套,她们一个是冼曼丽,一个朱玫。 这圈套有条不紊地实施着。 冼曼丽携手郝思嘉一起约了利兆麟吃晚饭,这样,王希蓉就有更多的时间和利灿单独相处。席间,面对两大美女的含蓄勾引,利兆麟很快就意志崩溃,在餐厅的包厢里就让两位美女轮番给他口交。 郝思嘉不像冼曼丽这样随时得到男人满足,她很苦闷,很空虚,没等结账离开,郝思嘉就在包厢里和利兆麟交媾了,激烈程度难以想像,欲火加上干柴,只能越烧越旺。冼曼丽岂能光看无份,加上她有意拖住利兆麟,接下来的节目就是找一处酒店燃烧激情。 利兆麟丝毫不惧把两个大美女带去莱特大酒店开房,那里是朱玫的地盘。朱玫爽快地安排了一间超豪华的套房给利兆麟,支持他风流快活。而朱玫也要对付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乔三。 乔三的婚宴就设在莱特大酒店,一共三百八十八桌,铁鹰堂如日中天,铁鹰堂堂主大婚,这可是道上的头等大事,身为莱特酒店的高层管理朱玫,自然亲自安排这场声势浩大的婚宴,她指示酒店上下,竭力为这场盛大婚宴提供最好的服务。 “乔老板,先祝你新婚愉快,这是我们酒店的白金卡,以后你来我们酒店消费,一律七折。” 这是朱玫第一次见乔三,如果不是铁鹰堂堂主的身份,朱玫真不敢相信王希蓉会嫁给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人物。 “谢谢朱董。”乔三仔细打量这位久闻大名却一直无缘见面的美妇,那得体的职业套装,那干练的气质令乔三对朱玫肃然起敬。而朱玫也深谙道上人物是酒店常客,她希望寄此仰仗乔三的人缘,增加酒店的入住率。 “别客气,希蓉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希蓉的前夫,那你也是我的好朋友。”朱玫露出迷人的微笑,乔三玩过很多女人,却很少对职业女性有所狩猎,只因职业女性给人一种呆板,无情趣感觉,而职业女性也看不起社会闲杂人士,所以乔三从来没有粘过职业女性,他就喜欢直来直去,干完交钱了事的那种。 “希蓉经常提起朱董。”乔三提及了王希蓉,一下子就拉近了与朱玫的距离,朱玫开心道:“别朱董朱董的,喊我玫姐。”事实上,两人的年纪差不多,乔三也大咧咧道:“玫姐,你也别喊我乔老板了,喊乔三。” 朱玫嫣然:“你是铁鹰堂老大,我懂一点道上规矩的,我得喊你三哥。” 乔三顿时眉开眼笑:“玫姐可人,玫姐漂亮迷人。” 朱玫笑声如银铃般动听:“那……我漂亮,还是希蓉漂亮。” 乔三考虑都不考虑就回答:“玫姐更漂亮。” 朱玫立马脸红:“哎哟,三哥哄我,我带你去看婚房吧,布置得可漂亮了。” 乔三大喜,连声感谢,就跟随着朱玫上了电梯,一路上,乔三对朱玫极尽恭维,把朱玫逗得开心坏了,这也是乔三的本事,他哄女人很有一套。 来到婚房,乔三环顾左右,不由得惊叹:“啊,好漂亮,我老婆肯定喜欢。”再看华丽浪漫的大床,乔三也是满心欢喜:“好大的床,可以滚来滚去。” 朱玫见乔三油嘴滑舌的,像极了乔元,芳心忍不住好笑,指了指天花板,有所暗示:“这里有镜子的,不用滚得太厉害,万一掉下床就不会了。” 乔三哈哈大笑,有了异念。朱玫也笑得脸烫脸红,都是成年人,都明白那话里的玄机。乔三用手压了压大床,一屁股落下:“床很软,弹力很棒,太好了。” 朱玫随口附和:“又软又弹,保证很舒服。”此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对,可惜说出的话收不回来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乔三邪念渐渐滋生,眼前的朱玫脸红娇媚,自然乔三从未见识过的风情,他瞄了瞄朱玫的高耸胸脯,诡笑道:“我试试。”说完,用屁股颠了颠床垫,试出弹力特别好。 乔三刚想用什么借口调戏朱玫,朱玫自己先作孽:“现在一个人试不出来,两人试就妙不可言了。” 这话本来没毛病,那是朱玫暗示新婚之夜时,乔三和新娘一起在大床上弹来弹去,那情景自然妙不可言。 可没料到乔三想歪了,他连连点头:“说得对,玫姐你躺下。”朱玫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落坐在床,身子缓缓躺下。乔三淫笑,肥着胆子骑了上去,身子压在朱玫身上。朱玫大吃一惊,刚想坐起,乔三已学着做爱的动作耸动,那大床果然弹力超强,将两人的身体微微弹起。 朱玫羞得尖叫:“不是这样试的,不是跟我弹……” “啊。”乔三佯装误会,身子依然骑着朱玫:“我以为玫姐要我们两人一起试。” 朱玫何许人,哪能看不出乔三使坏:“哼哼,三哥你狡猾,你揩我油水。” 乔三坏笑:“没有,没有,是我误会了,呃,这床果然很弹,做爱的时候可以节省很多力气。” 朱玫居然就这么给乔三骑着:“三哥这么有劲,还要节省体力呀。” 乔三听出了味儿,又见朱玫躺着不动,也不挣扎,不离开,心知有机可乘了,他兴奋地和朱玫调情:“体力节省点好,以备急需,万一我老婆兴致高,要了再要,我总不能不给。” 朱玫大笑,要说她怀春也不全对,如果乔三是别的男人,朱玫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被挑逗,只因乔三是王希蓉的前夫,王希蓉又对乔三满怀感情,所以朱玫对乔三有奇怪的感觉,就如同朱玫和利兆麟勾搭一样,朱玫对乔三有了浓厚兴趣,王希蓉喜欢的男人,朱玫都想勾引到手,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姐妹情节。朱玫心如鹿撞,她明白乔三想干什么,她也愿意接受乔三的调戏。 “三哥这么好玩,怪不得希蓉对你念念不忘。”朱玫在暗示,暗示乔三继续玩下去。 乔三老油条了,轻易就听出朱玫的暗示,他大胆地骑着朱玫,下体那硬物悄悄压在了朱玫的小腹上:“想当年我和希蓉新婚,她就是要了再要。” 朱玫放声大笑,硕大的胸部微颤,媚眼瞄了瞄乔三的裤裆,爽快建议:“三哥,不如你再试试,如果不好,我叫服务员帮你换一张床。” 乔三大喜:“就怕玫姐说我揩油水。” 朱玫娇嗔:“就算是揩油水,你也揩过了。” 乔三连连点头,色迷迷道:“玫姐,不如你脱去外衣,我担心弄皱了你的套装。” 朱玫颔首:“也是。”乔三赶紧让朱玫起来脱衣,只见美人风情绰绰,玉指翻飞,眨眼间就露出了一具雪白的丰腴娇躯,熟女之腴美润泽,全因那腴美恰到好处。好可惜,朱玫身上还穿着性感乳罩和蕾丝小内裤,没有全裸,对于朱玫来说,这是含蓄的诱惑;但对于乔三来说,恨不得脱光光。 尽管美人半裸,乔三依然血脉贲张,他知道自己要使坏,所以笑嘻嘻问:“玫姐能不能趴着。” 朱玫当然照办,爬上床,就趴在了床上,肥臀撅起,那横挂在肥臀上的小蕾丝异常扎眼。乔三亢奋莫名,乘机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心急火燎上床,一下子就压在了朱玫的玉背上。 “嗯。” 朱玫浑身剧颤,她清晰地感受到背上的男人完全赤裸,一根粗大的家伙刺入了她的股沟,朱玫大吃一惊,心想这乔三的家伙丝毫不比利兆麟逊色,想起乔元的大水管,朱玫深刻理解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有其父比有其子。 乔三弹了,身体压着朱玫耸动,巨物摩擦肥臀,双手悄悄潜入朱玫的身下,一点一点地靠近乳房,终于,在热烈的耸动中,他一举握住了两只巨乳,朱玫嘤咛:“三哥,你这是干什么?” 乔三坏笑:“试一下,怕万一动得厉害,伤到两个宝贝,我先保护它们。” 朱玫暗道:算你会说,大肥臀一扭,吃吃娇笑:“谢谢三哥,你好体贴。” 乔三握住两只大奶,身下继续乱顶,功夫不负有心,顶了几十下,身体都发热了,那大家伙终于插入了滑腻的肉穴,一招得手,乔三好不兴奋,腰腹疾压,大家伙深入了朱玫的阴道,这都是在电光火石般完成,朱玫大声呻吟:“啊,三哥,你怎么插进去了。” 乔三早就准备了借口:“既然要试一试,就要真实点,插入了再动,就知道这张床够不够弹力,哦,玫姐的穴穴好紧。” 朱玫又是暗赞乔三能说会道,她本来就想勾引乔三,这会乔三善解风情,挑逗有方,朱玫芳心欢喜,肥臀乱撅:“啊啊啊,三哥,我的紧,还是希蓉的紧。” 乔三很捏大奶子:“当然是玫姐的紧,希蓉的穴穴给别人操松。” “扑哧。” 卷27 乔三兴奋不已,以前他哪机会接触这么高层次的美富婆,只觉得身下的朱玫肤润柔滑,幽香沁肺,光抚摸肌肤和奶子就有说不出的舒服,何况阳物深插在蜜穴中,那是紧窄温暖,弹力包容,绝对是极品肉穴,不由得加快抽插,越插越畅快,陶醉之下忍不住对朱玫表白:“玫姐,我好舒服,我乔三爱上你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乔三办的,只管开口,我乔某还是能办很多事的。” 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那些空洞的表白,乔三的话令朱玫非常满意,毕竟开酒店总会遇到各种琐碎刁难,有些事不好报警处理,如今有大名鼎鼎的铁鹰堂看场,朱玫焉能不开心,不过,更令朱玫得到满足的,那就是乔三的另一个身份,他是王希蓉得前夫,王希蓉依然深爱的男人,朱玫和乔三交媾,心理得到难以形容的刺激,总觉得分享了王希蓉的感情,这对夫妻感情淡薄的朱玫来说,无意是一剂什么药店都买不到的心灵良药,她太舒服了,身体和心灵都极度舒服。 “啊,三哥,你是说床舒服,还是别的舒服。”朱玫耸动着她的美臀,论身体保养之佳,朱玫远胜王希蓉。 所以乔三对保养好的朱玫喜欢得不得了,他祭出高超的做爱技巧,贪婪奸淫朱玫:“哦,插玫姐的穴穴好舒服,只要是跟玫姐做爱,什么床都不重要。”一通舔吻完朱玫的雪白颈脖,乔三转向朱玫的香肩,身下的抽连绵不绝,温柔中带着轻虐,朱玫享受极了:“啊,我们酒店服务至上,你们新人觉得婚房舒服才重要,啊,三哥,你好棒。” 乔三得到美人赞许,不禁心花怒放:“我老婆肯定满意的,我就很满意,在这张婚床上做爱,一定可以射很多。”大肚腩重重拍下,乔三加快了节奏,粗大阳具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爱液。 “是吗,可以射很多吗?”朱玫浑身电流肆虐,忘情呻吟:“三哥射出来,给我看看多不多,啊啊啊,三哥好粗。” 乔三淫笑:“比你老公粗。” 朱玫娇吟:“当然比我老公粗,三哥是第二粗的,啊,好舒服。” 乔三一愣,好奇问:“第一粗是谁。” 朱玫刚才只是一时忘情,脱口而出,这会乔三问起,朱玫有点情不自禁:“咯咯,说了三哥可别生气。” “不生气。”乔三用力揉搓手中的两只大乳房,那是跟王希蓉差不多大的极品奶子,乔家父子都一个德性,都喜欢大奶子。乔三万万没想到,朱玫竟然柔柔说:“是你儿子阿元,阿元最粗。” 乔三惊得目瞪口呆,忘记了抽插:“什么,这……不会是阿元欺负了玫姐吧,我收拾他。” 朱玫扭臀,娇羞道:“他没欺负我,我还想他天天欺负我呢,我喜欢阿元,我愿意给他,阿元也喜欢我,我是他干妈……” 乔三那是满怀妒火,重新启动抽插模式,下身猛抽:“连干妈也操,太过份了。” 朱玫只觉得下体酥麻,快感无限:“我还跟希蓉说,我是她儿媳。” 乔三听罢,不禁哈哈大笑:“这么说来,玫姐也算是我儿媳了。” 朱玫浑身疾颤,腴腰和大肥臀一起放荡摇动:“是的,我是三哥的儿媳,啊啊啊……” 乔三用弓起大肚腩,将朱玫的大肥臀拍击得山响:“那玫姐叫我爸爸也不过份。” 朱玫浪叫:“我比你年纪还大,我怎能喊你爸爸……啊,好粗,三哥好厉害……” 乔三听得欲火焚烧,脊柱发麻,任凭他技巧再高超也受不了朱玫的诱惑,此时,乔三只能忘情冲刺了:“叫啊,快叫啊。” 巨大的快感令朱玫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娇柔喊:“爸……” 乔三简直血脉贲张,要流鼻血,他奋力冲击,密集暴操朱玫的肉穴,那肉穴太过淫荡,已黏糊糊一片,肉瓣儿红肿得妖异,眨眼间,高潮如山崩地裂般到来,朱玫疯狂扭动身体,大声尖叫:“啊啊啊……爸用力,用力操你儿媳,喔……” 乔三浊气上涌,一阵闷哼:“好儿媳,爸爸不把你操上天,决不罢休。” 朱玫两眼一闭,脸部扭曲,激烈地扭动身子:“啊啊,上天了,爸,你射给儿媳,我要,我要啊……” 熟女的劲头与一般小女孩不同,乔三的阳具被朱玫的肉穴搅榨得难以忍受,精关开闸,浓烈的精液狂射而出,全部射入朱玫的肉穴:“哦哦哦,太爽了,玫姐,玫姐,我太爽了。” 身体僵硬的朱玫嘤嘤哭泣:“呜呜,好过瘾,啊,三哥,抱紧我,啊,三哥,求求你抱紧我。” 乔三如堕入了爱河般抱紧朱玫,舌头舔吮带有丝丝香汗的滑肌:“玫姐,咱俩相见恨晚啊。” 朱玫深喘回味,性爱是如此迷人,本想着休息一会再图梅开二度,无奈手机铃声骤响,朱玫好不遗憾:“新郎官,还不去快准备,今天是你大喜日子。” 乔三依依不舍:“玫姐,我迷上你了,还想要。” 朱玫偷偷莞尔,柔喘道:“酒店还有很多工作安排,改天好吗?” 这话正合乔三的心意。 ※※※ 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莱特大酒店就洋溢着浓浓的欢乐喜庆气氛,据说,铁鹰堂的人全来了,场面火爆热烈。 络绎不绝的宾客们纷纷恭祝众多美女伴娘簇拥下的一对新人。新郎官其貌不扬,个子不高,身上却有一股老大的气势;身穿精美婚纱的新娘很引人注目,她身材苗条,貌美如花,她的笑容迷住了所有来宾。 “恭喜三哥,贺喜嫂子。” 卢家三兄弟也来了,大哥卢展云递上了厚厚红包。乔三佯装大度,心中对卢家兄弟提防,自然没注意娇妻张美怡的脉脉含情目光,不过,新娘身侧的小伴娘陶歆就看得清清楚楚,她受不了小熊卢展风火辣辣的眼神,小脸蛋很红。 三兄弟倒也彬彬有礼,没有过分举动,交完红包就去婚礼宴席。两位新人又忙着迎接下一波人道贺。终于,乔元来了,他竟然是一个人前来,他的出现引起了好多人注意,所有的小伴娘他都认识,她们都是市二中的校花。乔元好不兴奋,先跟这群打扮得美轮美奂的校花兼伴娘打招呼,除了陶歆,申璇,庄妍妍,以及陈佳妮外,还有舒海伦,乔元心虚,没敢对上舒海伦的目光。 父亲再婚,儿子也要给红包的,乔元意思意思一下,拿出一封薄薄的红包递给了新娘,然后给新郎新娘行鞠躬大礼:“祝三哥和美怡姐白头偕老,幸福美满,早生贵子,呃……爸,早生贵子你做到啦,哈哈。” 众人一片欢笑,乔三脸皮厚,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换哪个中年男能娶到这么美貌年轻的女人,他都值得骄傲。乔元对新娘嬉皮笑脸:“美怡姐,今天你最美了,哎,真后悔把你介绍给我爸。” 乔三这下可没好脸色,他压低声音警告:“阿元,说什么呢。” 乔元挤挤眼,父子俩自然心里有数。一旁的张美怡咯咯娇笑,笑得落雁沉鱼,天地失色。乔元看得心旷神怡,居然涎着脸问:“美怡姐,晚上能闹洞房不。” “好啊。”张美怡回了乔元一个电波十足的眼神,惹得乔三妒火中烧。乔元见势不妙,赶紧脚下抹油,正好遇到师傅吴彪,师徒俩好久不见,立马勾肩搭背,格外亲热。 可师徒俩还没说上几句,一位打扮普通的美少妇忽然挡住了去路,乔元一看,吓得小心脏都快蹦了出来,她竟然是舒海伦的妈妈巧姨。 巧姨皮笑肉不笑地对吴彪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跟乔元说两句话。”吴彪愣了愣,见乔元不吱声,心里觉得蹊跷,但也不好多问,叮嘱了乔元一句“等会找我喝酒”,就离开了。 “巧姨。”乔元立刻满脸堆笑。 巧姨眼里有火,乔元心虚的要命,本能地朝远处的舒海伦望去,不想舒海伦也向乔元望过来,弄得乔元好不尴尬:“巧姨,这么巧,你也来喝我爸爸的喜酒。” 巧姨冷冷道:“等会给我引见你妈妈。” “啊。”乔元登时头皮发麻,心知不妙,哪敢随便答应,支吾着。 巧姨没给乔元敷衍的机会,马上恶狠狠逼问:“不答应么。” 乔元眼珠一转,笑脸换成苦脸:“巧姨,我错了,我多赔你钱,你要多少。” 巧姨秀眉轻挑,冷笑道:“我要你娶了海伦。” 乔元大吃一惊:“巧姨,我没上舒海伦,我为什么要娶她。” 巧姨冷冷道:“你强奸了我,玷污了我,要么我跟你拼命,要么我做你的丈母娘,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上,我就忍辱负重,原谅你。” 乔元一时也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急忙举起三根手指,欲哭无泪:“我已经有三个老婆了。” 巧姨点了点头:“如果你才有一个老婆,我就算了,现在你有三个,那就不在乎多一个,虱子多了不怕咬。” “呃。”乔元学问不高,愣是给宋巧巧唬住。情急之下,乔元也不知该怎办,想想那舒海伦也是校花美女一枚,能娶她也是梦寐以求,可乔元哪有这个胆子。正热锅上的蚂蚁,新郎新娘那边忽然一阵骚动,乔元和巧姨都望了过去,原来最重要的人物出场了,利兆麟带着王希蓉,还有利家三姐妹一起来到了婚宴现场。 “三哥,恭喜恭喜,新娘子,恭喜恭喜。” 利兆麟和王希蓉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人盛装打扮,风度和风情相得益彰,看起来很般配。 乔三自然开心之极,和张美怡恭迎上前,利兆麟代表利家奉上了贺礼,这份贺礼着实惊人,光一枚绿油油的玉石就价值两千万,还有一张999万的现金支票,一套钻石首饰,一套珍珠首饰,这些贺礼全由胡媚娴精心置办,把围观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胡媚娴虽然没有来参加婚礼,但这份心意已足够。 乔三笑不拢嘴,抱拳还礼:“这么厚重的贺礼,兆麟兄真不客气,谢了,谢了。” 利兆麟哈哈大笑:“我们还用客气吗?” 王希蓉想起了什么,美脸一红,转而恭维张美怡:“啊,新娘子真漂亮。” “没希蓉姐漂亮。”不知是有意无意,回答王希蓉的时候,张美怡水汪汪的眼神飘向了丰神俊朗的利兆麟。 王希蓉眼尖,胸口顿时涌出漫天醋火:“不敢当。” 利兆麟没注意张美怡的眼神,他示意身边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儿给乔三和张美怡道贺。 “恭喜乔叔叔,美怡姐。”利君竹首先甜甜喊,她今天和两位妹妹一样,都穿迷人时髦的短裙,都是露着两条粉嫩玉腿儿,只是裙子的款式各有不同罢了。 “恭喜乔叔叔,美怡姐。”利君兰也喊得很清脆。 “恭喜阿元爸爸,恭喜美怡姐姐。”利君芙笑嘻嘻的,声音特别软嗲,自从个子开始长高,利君芙不仅更美了,还有了自信,虽然话语依然娇嗲,却有一番亭亭玉立的气质。 乔三眼见三个儿媳如此乖巧,自然又是乐得两眼成了一条小缝儿,忙答谢三位小美人,场面好不热闹。哪知姐姐利君竹不知出于何故,竟然有所看不惯,小声讽刺妹妹利君芙:“你总是与众不同嘛,我和君兰都喊乔叔叔,你偏要喊阿元爸爸,想抢我老公呀。” 利君芙反讥:“你又嫉妒了,用得了抢嘛,阿元也是我老公。” “我是大的,你是小的。” “小的最遭人疼。” 二丫头见姐姐和妹妹又逗上了嘴,禁不住好笑,刚想劝架,忽见爱郎乔元在那边东张西望,她立刻飞奔过去,利君竹和利君芙一见,也紧紧跟随,生怕落后了。 “在看什么呢?”利君兰兴冲冲问。 乔元没回答,一边张望,一边在心里嘀咕:奇怪,巧姨怎么突然走了呢,莫名其妙。 “肯定是看哪个漂亮女人。” 利君芙打了乔元一粉拳,乔元回过神来,笑嘻嘻地搂住利君竹和利君兰的小蛮腰,姐妹俩都穿着精美的露趾高跟鞋,衣装时尚华贵,两人的个子几乎与乔元平头,所以吸引好多人的目光,大家都惊叹乔元艳福无边,尤其是铁鹰堂中那些见过乔元的兄弟,一个个向乔元扬手吆喝。 尽管乔三对百雅媛承诺过不让乔元入铁鹰堂,但乔元在铁鹰堂里已然有很高声望,“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几个保安也都来自铁鹰堂,所以乔元索性大咧咧的带着三位如花似玉老婆来到铁鹰堂帮众的席位,一时间婚宴上热闹非凡,口哨尖叫此起彼伏,三个小美人竟然不怯场,跟着乔元和一大帮粗鲁男互动交流。 这一切都让市二中的几位校花伴娘看在眼里,她们各怀心思,因为陶歆已经给这几位伴娘暗示乔元对她们心怀爱慕,随时可以做乔元的“特殊”好朋友,随时得到惊人好处。 陶歆这么热心给乔元物色女人,自然有她的各种盘算,但归根结底,就是要风流的乔元稀释对利家三姐妹的感情,然后她陶歆会有机可乘,她需要男人的爱,需要各种各样的爱,她父亲死得早,她缺少父爱,刚才陶歆就从利兆麟的火热眼神中得到了稍后碰面的暗示。 嫉妒之火在陶歆心底蔓延,恋父之前也逐渐灼热,她多么希望乔元牵着她的手去见朋友,可乔元牵的是利家三姐妹,陶歆知道她永远无法跟利家三姐妹相比,她的处女只能白白给了不爱她的乔元,可郁闷中的陶歆竟然湿了,她期待等会私会利兆麟。 舒海伦则是这些伴娘中最心急火燎的一位,她着急母亲的去向,东张西望后,她终于看见了母亲宋巧巧,她在一个隐蔽处朝舒海伦招手,舒海伦找了个上洗手间的借口,偷偷跑过去跟母亲会面。 “妈,你刚才去哪了,你和乔元说了吗?”舒海伦着急问。 出乎意料,宋巧巧脸有难色,吞吞吐吐道:“有点麻烦,乔元的妈妈我认得……” “啊。”舒海伦大吃一惊:“怎么认识的。” 宋巧巧惴惴不安:“说来话长,海伦啊,让乔元娶你这事可能行不通了。” 舒海伦虽然有点儿失落,但依然傲气:“无所谓,我又没有非他不嫁的意思,喜欢我的男生多了。” 宋巧巧心有旁骛,也不愿多说:“那妈妈先走了,你别玩太晚,早点回家。” 母女俩匆匆告别,宋巧巧就打算着从侧门的楼梯小门离开婚宴大厅,没想到,刚走出楼梯小门,就被乔元迎面挡住。 “巧姨。”乔元笑嘻嘻的:“又说见我妈妈。” 巧姨板起脸:“我现在有事,改天。” 乔元眼珠一转,谄媚道:“巧姨,我想给你点钱,让你消消火。” 巧姨心中感叹这门亲事没戏了,不如拿点钱,也算是弥补被乔元奸淫后心灵受到的伤痛。乔元见巧姨不说话,心知她动心,就柔声道:“巧姨跟我来。” 巧姨也打定把“损失”降到最低处,反正现在她急着用钱,不要白不要。于是,她就跟随乔元上了酒店,进入了一个豪华客房,这是乔元准备好的客房,因为陶歆告诉乔元,今晚有可能会得到申璇,庄妍妍,陈佳妮,舒海伦中的其中一个校花,要乔元早早做好准备。 乔元色心大盛,早早开了酒店客房,做好充足准备,连避孕套也买了好几盒。去没想到,这间豪华客房首先迎来的是舒海伦的妈妈巧姨。 “你干嘛?”巧姨毕竟是成熟女人,一进入房间,见乔元那样子,就感觉不对劲。 乔元也无所顾忌了,淫笑着盯向巧姨的双腿:“巧姨,我挺喜欢你的腿,很好看,昨晚没摸够。” “你干什么?”巧姨脸色大变,心知要糟糕,可惜,她后悔晚了,乔元一步步逼近巧姨,狞笑道:“我想再干巧姨一次,就一次,绝对最后一次。” 巧姨勃然大怒,心想: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敢还想耍流氓。巧姨越想越愤怒,柳眉立马倒竖,双手叉腰,厉声道:“你敢。” 乔元淫笑:“又不是没干过,巧姨也想被我干的,昨晚巧姨明明有高潮,很舒服的样子。” 巧姨又羞又气,她昨晚确实被乔元弄出高潮,这是与众不同的高潮,巧姨从来没有得到过,但即便如此,巧姨也不能容忍被乔元羞辱,何况是第二次羞辱,她勇气陡升,大喝一声:“我警告你乔元,你别想再碰我。” 乔元狡笑,居然脱下了裤子,大水管那么丑陋,他就敢暴露在空气,黝黑的龟头份外狰狞,把巧姨惊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乔元从容踢掉了鞋子:“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还是干,反正我要娶舒海伦,反正巧姨做了我丈母娘后,还会忍辱负重,呵呵。” 巧姨连连后退:“我是说我做了你丈母娘就原谅你,不是说做了你丈母娘后,还要忍受你的侮辱。” 乔元连袜子也脱了,全身赤裸精光,精瘦的身体仿佛都是劲儿,他下流地撸了撸剧烫的大水管,淫笑道:“巧姨做不做我的丈母娘,我就要操巧姨,昨晚操得你好过瘾,我还想操第二遍,第三遍,以后我想操就操,把巧姨的肚子操大了,给舒海伦生个弟弟妹妹。” 巧姨哪听过这么下流的话,气得她双手掩耳,跺着脚儿大声尖叫:“你滚开,你快滚开。” 乔元扑了上去,巧姨居然懂几招防卫,举脚便踢,踢的正是乔元的大水管。可惜,乔元的身手又岂能让巧姨有一丝半点机会,她猛踢几脚后,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边惊恐地看着乔元,一边大口喘息。 乔元坏笑着靠近,巧姨突然奋起一脚,乔元一声怪笑,轻松闪过,五指如钩,轻松抓住了巧姨的脚踝,巧姨立即失去身体重心,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忽然,她脚踝一紧,整个身子飞了起来,“噗”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客房大床上。乔元旋即如老鹰捕食般飞扑上去,精准的骑在巧姨身上,巧姨大骇,张嘴就喊:“救命啊,啊,救命……” 乔元抓住巧姨的双手举过她头顶,身体压制住了巧姨的身子,巧姨乱扭:“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你娶舒海伦了。” 乔元好奇问:“怎么改变主意了呢。” 巧姨对乔元怒目而视,乔元笑嘻嘻道:“那我更要干巧姨了,干丈母娘有点不好听。”其实他乔元把家里那位国色天香的丈母娘都干了几十遍。 巧姨试图挣扎,无奈乔元的双手如铁圈般紧固,巧姨蹙眉喊叫:“哎哟,你弄疼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双腿乱蹬。 乔元隐隐有气,腾出一只手猛拍巧姨的大腿,巧姨大叫:“哎哟,你敢打我。” 说时迟那时快,巧姨张嘴向乔元凶狠咬去,乔元闪过,手上用劲,巧姨登时脸色大变,忍不住痛苦尖叫:“哎哟,痛痛痛……” “还咬不?” 乔元顶开了巧姨的双腿,大水管摩擦巧姨的下体,巧姨痛得厉害,不得不示弱:“哎哟,不咬了,不咬了。” 乔元松了松手,得意问:“给不给我操?” 巧姨羞怒交加,又想挣扎。乔元已然失去了耐心,他恶从胆边生,故意小露一手,只听“咝咝”连响,巧姨身上的衣物竟然像纸片般被撕烂,眨眼间就露出了腴美的肉体,巧姨大吃一惊,看出乔元有能耐,不敢再动弹了。 “啧啧。”乔元讥笑:“这件内衣,是不是穿了好几年了,好难看,旧吧啦叽的,你瞧瞧这花边儿都变了颜色,我说巧姨,你不觉得恶心么,女人穿这么残旧的内衣,男人很讨厌的,海伦爸爸肯定不愿操巧姨。” “你……”巧姨气得脸蛋都变形了。 乔元眨眨眼,笑嘻嘻道:“巧姨,其实你蛮好看的,口水又甜,等会我给你换套内衣,保准让巧姨变成性感大美妞。” 巧姨怒不可遏:“你快滚开。” 乔元忽然动手,将巧姨身上的衣服和裤子系数撕烂,满屋子都是衣物撕裂的“咝咝”声,连巧姨的内裤都被撕烂,巧姨绝望了,眼睁睁地看着乔元用手握住她的雪白大奶子:“啊,昨晚没看仔细,这身材,啧啧,可以操十年不变型。” 巧姨哭泣:“救命,救命啊……” 乔元乱顶下体:“巧姨,你别乱动,我找不准穴穴。”巧姨只能乱扭,以此来阻止被侵犯,可惜只能暂时阻止一下而已,很快就被乔元的大水管顶个正着,穴口撑开,一根滚烫的巨物插了进去,巧姨浑身打颤,凄苦地瞪着乔元。 乔元却在玩弄,他并没有一下子插到底,而是慢慢插到一半,嘴上还故意调戏巧姨:“只要给我操爽了,我就说服我妈妈,让我妈妈同意我娶舒海伦。” “啊。”巧姨感觉到子宫受到了侵犯,她无奈打着哆嗦,快感无法控制地涌来。 乔元促狭大叫:“哇塞,又湿又滑,爽呆了,巧姨,我插进去了,我操你了。” 巧姨咬了咬嘴唇,极力忍住奔腾的快感:“啊,不要,快拔出来,啊……” 乔元双手抓实两只大奶子揉搓:“巧姨,你以前被人强奸过吗?” “啊……” 巧姨没有回答,阴道胀满酥麻,电流肆虐,她脑子渐渐空白,正好乔元调皮道: “巧姨这么漂亮,男人都想上你,你又这么凶,男人泡不到你,就只能强奸你,巧姨肯定被男人强奸过。” 巧姨突然尖叫:“没有,我没有被强奸过。”似乎有灵光闪过,她大声喊:“哦,不是,我被你小流氓强奸,啊,别插这么深……” 乔元淫笑,下身缓缓抽动:“叫得真好听,这算是强奸吗,一点都不像强奸,听起来,巧姨好像蛮爽的样子。” 巧姨禁不住抱住乔元的瘦腰:“啊,别插了,啊……” 乔元加了速度:“晕,你手上还这么大劲,我得加油操,把你操爽了,你就不想挣扎了。”果然,乔元的抽插发出了密集吧唧声,巧姨张着小嘴,两眼无光,吧唧声似乎更密集了,不得已,巧姨哼出了呻吟,很无奈的呻吟。 这一刻,巧姨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接受了乔元的抽插,因为太舒服了,快感奔腾而来,瞬间淹没了巧姨的理智,她幻想这是丈夫的抽插来减少羞辱感,可丈夫的比乔元差太远,这种幻想很快灰飞烟灭,巧姨只能感受真实的强奸,羞辱和快感一起折磨巧姨的灵魂,她渐渐迷失,心底里涌出这么个念头:强奸吧,强奸吧,反正是第二次了,玷污吧,反正是第二次了。 乔元没有让强奸变得枯燥,他拔出了大水管:“转过身去,我从后面操。”巧姨没动,乔元只得自己扳转巧姨的身体,然后趴在巧姨后背,大水管从美臀后插入。 “不,不要……”巧姨已是浑身乏力,她呻吟着,痛苦着,房间里响彻了清脆的“吧唧,吧唧……” 乔元兴奋道:“巧姨,你听见了吗,这声音很带劲,听起来水水的,不知道舒海伦是不是也水水的,哦哦哦,我喜欢,我超喜欢巧姨的屁股。” 巧姨回话了,她本来不想回话的,可她不得不警告乔元:“你不要搞海伦。” 乔元坏笑:“舒服吧,比昨晚舒服吧,在车里不好弄,在床上弄最舒服,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男人和女人发生关系就是上床了,哦,那是巧姨的子宫吗,我能顶吗?” 巧姨尖叫:“别顶。” 乔元问:“磨呢。” 巧姨哆嗦道:“别磨。” 乔元又问:“那又顶又磨呢。” “啊。”巧姨实在忍不住扭动美肉臀:“你是个大混蛋,停,快停下,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快停啊……” 看着巧姨高潮迭起,乔元有说不出的畅快,他没有射,而是骑在巧姨的屁股上给母亲王希蓉打电话:“妈。” “你跑哪里去了,满世界的人到处找你。” “你能不能来一下酒店的766房,有个人想见你。” “谁啊。” “来了你就知道。” 王希蓉来到766房时,乔元已穿好了衣服,巧姨的衣服没衣服穿,她的衣服都被乔元四岁了,她用床上的薄被子包住身体,瑟缩在床上,见到王希蓉的一刹那,巧姨低下了头。 “是你,宋巧巧。”王希蓉一眼就认出了巧姨。 “妈,你怎么认识她。”乔元好奇问。 王希蓉打量着巧姨,又打量着四周,满脸狐疑:“她为什么这个样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乔元嬉笑道:“巧姨之前说想见妈妈,可后来见你了之后,又说不见了,鬼鬼祟祟的,我就逮住她。” 王希蓉一听逮住两字,又看了看地上的残衣碎布,她不禁气恼:“阿元,你搞了她?” 乔元也不否认,大咧咧道:“为了制服她,就必须这样子啊。” 王希蓉本来要对儿子发火的,可视线落在巧姨身上时,王希蓉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好,做得好,干得好。” 乔元更好奇了:“看来妈妈恨她。” 王希蓉瞪着巧姨:“这女人当年可是税局的一朵花,当年妈妈怀你的时候,担心养不起你,就跟你爸爸晚上在西门巷口摆个小摊子,卖个豆浆油条,可没摆几天,这女人就带着一群城管来赶我们,只专程来对付我们,最后,妈妈被他们推倒,没几天就生下了你,你属于早产,都没够产期就生下来了,所以你瘦瘦的,个子也不高。” 说这些话时,王希蓉的眼里几乎喷出火花,乔元听了后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这么怕见到妈妈。”目光一冷,乔元逼近巧姨:“喂,巧姨,这算不算报应呢。” 不料,王希蓉呵斥住乔元:“虽然她曾经那样对妈妈,但你这样子,好像也不对。” 乔元揶揄:“她爽着呢。” 王希蓉瞪着巧姨,不解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你是税局的,我摆个夜摊又不用交税,我们又不没得罪过你,你也不是城管的人,你为什么带城管的人来赶我们。” 巧姨没吱声,像发呆似的。 乔元大吼:“我妈妈在问你。” 巧姨一惊,结结巴巴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懂,是有人求我老公,我老公就让我出面,我认识城管的人,就……” 王希蓉逼问:“是谁求你老公。” 巧姨低垂着脑袋,嗫嚅道:“我,我不清楚。” 乔元看出巧姨没说实话,他冷冷道:“妈,你先离开,帮我找个大箱子,我把她杀了,然后装进大箱子运走。” 王希蓉秀眉一挑,严肃叮嘱乔元:“别弄出血,万一滴得到处都是,会被发现的。” 乔元连连点头:“嗯嗯,我扭断她脖子就行,保证不弄出血。” 母子俩没说完,巧姨颤声道:“是一个叫冷眉的人,我不知道他真实姓名,我老公称呼他冷眉兄。” 乔元一愣,脑子急转:“妈,这个名字好耳熟。”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颔首道:“耳熟。” 蓦地,王希蓉一声惊叫:“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冷眉是铁鹰堂的前堂主,他跟你爸爸闹矛盾的,原来是这个家伙暗地搞我们。” 乔元怒视巧姨:“妈了个逼的,那家伙给你们多少钱,你们这样害我妈妈,好像我差点就来不了人世了。” 巧姨愧疚道:“对不起,我只想赶走你妈妈,让你妈妈摆不了摊,没想过推倒你妈妈,那些城管也不是故意推倒你妈妈的。” “哼。”王希蓉怒道:“当时你爸爸说了,如果我们母子有事,他肯定去砍了这女人。” 乔元气不过:“妈,我现在就去砍她老公。” 王希蓉大喝一声:“你少胡来。” 巧姨哆嗦道:“你们去找冷眉算账吧,我们也要找他。” 王希蓉也没多想,脱口而出:“他死了。” “啊。”巧姨大吃一惊:“他怎么死的,他还欠我们四百万。” 王希蓉幸灾乐祸:“你没指望了,你的钱打水漂了,那冷眉已经死在监狱。” 巧姨悲从中来:“呜唔,他怎么就死了,他拿了我们这么多钱,他把我们害惨了,那破箱子怎么值四百万。” “什么破箱子。”乔元实在好奇。 巧姨呜咽:“一个小铁箱,里面好像有一对鸡爪的东西,是冷眉放在我们家的,说很贵重,我们去找人鉴定,人家说一钱不值,呜唔……” 王希蓉听了没什么反应,乔元想了想,忽然热血沸腾,他干咳两声,漫不经心道:“带我去看那鸡爪。” 巧姨忙点头同意,她想着尽快离开酒店回家。乔元拿起了手机,拨给了朱玫:“干妈,你有备用的衣服不。” 二十分钟后,乔元开着他的迈巴赫离开了莱特酒店,直奔巧姨的家。 同行的还有乔三和巧姨,巧姨换上了朱玫的衣服,看起来挺合身的,内衣则由乔元提供,也意外的合身,这些内衣都是乔元放在酒店客房,准备风流用的,刚好派上用场。正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此时的巧姨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满脸的愁容依然显得风情绰绰,美丽过人,只是乔三对多年前被巧姨和那些城管欺负耿耿于怀,所以绷着脸,没有正眼看巧姨。 到了巧姨家,乔元和乔三立刻逼巧姨的老公拿出那只小铁箱,打开一看,乔三差点笑出来,他强忍着,示意乔元把一张现金支票给了巧姨:“没亏你们,这是四百万。” “这东西绝对是珍品,你们添点。” 巧姨的老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两眼放绿光。没想到,他刚一开口就被乔元暴打,巧姨的老公惨叫连连,巧姨急忙上前拦阻:“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快走吧。” 乔家父子俩也不想多待,匆匆离去。 夜幕下。 拉风的迈巴赫载着新郎官疾驰而去,乔三从小铁箱里拿出那对栩栩如生的铜质鹰爪,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他妈的什么鸡爪,这是鹰爪,是我们铁鹰堂的宝贝铁鹰符,哈哈……” “真是铁鹰符么。”乔元兴奋问。 “正是。”乔三仔细打量着,居然吻了吻这对鹰爪。 乔元不解道:“爸又说在监狱找到了铁鹰符。” 乔三嘿嘿奸笑:“我故意对外这么说而已,如果没铁鹰符,做堂主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好了,真正的铁鹰符在我手上,这是天意,哈哈……” 乔元讪笑:“是……是我找到的。” 乔三撇撇嘴:“你是我儿子,那不是一样吗?” 乔元见父亲这么开心,他脑子一热,涎着脸问:“爸,今晚真给我闹洞房?” 乔三不由得笑骂,父子心连心,乔三自然瞧出儿子的色色坏心思,他严肃警告:“阿元,美怡现在是我老婆了,你不能再跟她勾勾搭搭,一旦传出去,爸爸的脸面都没了。” 乔元想起了和张美怡交媾的乐趣,心里很是不舍:“我操过美怡姐的,每次都操她高潮,她喜欢我,万一她对我情深深雨蒙蒙,我没办法拒绝哦,美怡姐可是大美女,我最受不了她用眼神撩我。” 乔三怒道:“你闭嘴,她真撩你,你就拒绝她。” “哈哈。”乔元一边开车一边大笑:“爸,说实话,美怡姐穿婚纱的样子真的好美,我刚才一直幻想美怡姐戴着婚纱白丝手套,拿着我的大屌,给我口交。” 乔三顿时气得怒目圆瞪:“你再说,你再说。” “哈哈。” 莱特大酒店的中餐里酒气飘香,婚宴正热烈进行着,铁鹰堂的弟兄已开始划拳行令了。 醉态可鞠的新娘流连忘返席间,片片晕红令她精致的美脸更加娇媚动人,她是今晚的焦点,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希蓉对新娘子身上的奢华婚纱尤其注目。蓦地,王希蓉的脑子闪过利灿的不羁笑容,想到利灿也买了一套婚纱送给她,王希蓉心里不由产生强烈期待,她希望能穿上属于自己的婚纱。 “怎么了,希蓉。”风度翩翩的利兆麟走过来,看了看三个女儿一眼,就轻轻搂王希蓉的软腰,他交友广泛,在婚宴现场见到了几位熟人,必须要过去应酬一番,回来时,已有些酒意,见王希蓉发呆,利兆麟以为王希蓉心理难受,便柔声安慰:“是不是触景生情了,我理解,别难过。” 王希蓉撇撇嘴:“我不难过,我只是见这张美怡好得意,也不知她得意什么?” 利兆麟宽厚一笑:“新娘子年纪不大,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哼。”王希蓉心里其实暗恼张美怡眼神轻佻,她哪里知道,张美怡天然对成熟男人有好感,表姐妹都一样,自小没了父亲,缺乏父爱,利兆麟英俊绅士,高大成熟,而且是富豪,这样的男人不仅深深吸引陶歆,更强烈吸引张美怡,刚才张美怡第一眼见着利兆麟,就看得两眼直勾勾,王希蓉自然很不舒服。 这时,众宾客一阵骚动,原来乔三回来了,他满脸红光,大踏步走到几位帮众长老面前,大声吆喝铁鹰堂的弟兄见识铁鹰符,宴席上一时群情激昂,这也是铁鹰堂的帮众第一次见识传奇的铁鹰符。 “好像有什么事,我过去看看。”利兆麟本不想凑热闹,无奈利家三姐妹如蝴蝶般朝拥挤人群飞去,利兆麟似乎护女心切,跟王希蓉说完,就急忙赶了过去。 哪知利兆麟既没有去凑热闹,也没有跟着三个女儿,而是转到了洗手间旁的走廊外,见到了伴娘装打扮的陶歆。 “利叔叔。” “陶歆。” 仿佛等待了很久的欲火顷刻爆发,两位父女似的男女紧紧拥抱在一起,利兆麟火辣辣的大嘴将陶歆的小樱唇含了进去,疯狂吮吸。 陶歆嘤咛:“利叔叔,别在这里。” 利兆麟将陶歆拉到一处角落,急色道:“我忍不住了,利叔叔想要你。” 陶歆羞羞一笑:“利叔叔,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是,两人从侧门离开宴席,手拉手直奔酒店送给新婚夫妇的婚房,陶歆有钥匙,打开婚房后,两人就如胶似漆般缠绵在一起,平日沉稳的利兆麟几乎失去了理智,他疯狂亲吻陶歆,疯狂地脱掉衣服,然后疯狂地舔吮陶歆的小嫩穴。 陶歆担当了伴娘一下午,小嫩穴不仅有生理分泌,还有些许尿液,利兆麟全然不顾,他让陶歆坐在床沿脱伴娘装,他自己则跪在床下,双手掰着开陶歆的嫩腿儿,把脸埋进她的双腿间,贪婪的吮吸小嫩穴,舔吃那些微酸的分泌物,把陶歆的小嫩穴打扫得干干净净,整片下阴都是他利兆麟的口水。 性感的少女胴体如梦如幻,利兆麟热血澎湃,他迫不及待站起,手握粗大的阳具对准了小嫩穴:“小歆看着,看着利叔叔插进你的小穴穴,啊,小歆的穴穴好嫩,利叔叔怕弄坏了。” 陶歆意外地爱听这些充满温情的下流话,就像父亲关怀女儿般令人感到温馨,她张开修长的少女嫩腿,盯着阴户上的粗壮物,娇羞道:利叔叔,我喜欢你的大棒棒,我想你插进来,记得哦,插得越深越好,插得越深,就代表你喜欢我。” 利兆麟兴奋得难以自持,他太喜欢陶歆了,喜欢她的那份清纯满面的淫荡。粗大龟头撑开了湿漉漉的小嫩穴,利兆麟一边深入,一边抚摸柔软的湿透阴毛:“利叔叔会插很深的,保证插到小歆的子宫,小歆的子宫是利叔叔的,对不对。” “嗯嗯嗯,是的,小歆是利叔叔的宝贝,啊……大棒棒插到了,插得好深,插到子宫了,等会利叔叔一定要在那里射精,射得越多越好,射得越多,就代表利叔叔爱我。” “哦,好紧,好舒服。”利兆麟深深呼吸,双手抱扶陶歆的小蛮腰缓慢抽插,陶歆双臂撑床,目光迷离,红润的小嘴飘出少女的期盼:“啊,利叔叔好粗,利叔叔,能不能亲我。” 利兆麟情动如山,他低下头,吻住了陶歆的小红唇,很温柔地舔吮娇嫩唇瓣。陶歆一脸陶醉,她主动伸出可爱的小舌头摩擦利兆麟的嘴巴。 这是一副多么美丽的画面,可惜,这副美丽的画面突然被破坏了,只听“咯嚓”一声,婚房意外打开,能拥有婚房钥匙的,除了陶歆外,就只有这位身穿婚纱的新娘子了。 “哎呀,我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事啊。”新娘子张美怡瞪大了眼珠子,反应过来后,她迅速关上门,以免被别人看见。 交媾中的男女惊呆了,陶歆焦急喊:“表姐,你干嘛来了。” 张美怡对着床上的两人眨眨眼,嗔道:“这是我的婚房,我不能来吗,我要换衣服,这会他们都乱哄哄地挤在一起,看什么铁鹰符,我刚好有时间换下这身婚纱。” 利兆麟见惯大世面,他很快就淡定:“新娘子,拜托,就当没看见。” 张美怡妙目一转,娇滴滴道:“利先生,你好大胆哦。” 陶歆羞急交加,她和利兆麟裸着身子,姿势都很淫荡,却又不愿分开:“表姐,你快换衣服啊,能不能别看。”大概是小穴极度发痒,陶歆受不了利兆麟停顿,只好开口催促:“利叔叔,你可以快点。” 利兆麟醒悟过来,对着张美怡尴尬一笑:“真不好意思。”说着,腰腹轻轻摆动,大阳具开始摩擦陶歆的小嫩穴,一抽一拉的,全被张美怡看在了眼里。 张美怡的芳心那叫一个震撼啊,她佯装平静,给利兆麟抛了个媚眼,娇嗔道:“都插了进去,利先生还不好意思呀,咯咯,你们随意,我换衣服。” 优雅转过身,张美怡旁若无人地脱下婚纱,脱得很慢,却让利兆麟如遭电击,本来他就血脉贲张,这会偷瞄张美怡一眼后,欲火如惊涛骇浪般到来,他沉腰抽动,势大力沉地撞击陶歆的下体,大阳具逐渐犀利,陶歆体会到了老男人的力度,她张嘴就喊,秀发飘荡:“啊啊啊,利叔叔轻点……” 利兆麟亢奋道:“宝贝,利叔叔爱你。”不仅没有轻点,反而加了速度,不经意地,利兆麟又偷看了张美怡一眼,这一看更刺激了利兆麟,张美怡脱剩了婚纱内衣,那苗条身材加上极品翘臀强烈刺激了利兆麟,他凶猛抽插。 “利叔叔,我也爱你。”陶歆忘情大叫,根本不在乎表姐在旁边,她修长的嫩腿紧紧夹住利兆麟的粗腰,双手用力撑着床沿,利兆麟心细体贴,担心陶歆体力和臂力跟不上,就温柔推倒陶歆,让她仰躺着,舒舒服服地接受大阳具抽送,陶歆自然心领神会,对利兆麟更是喜欢,利兆麟一句“舒服吗”,陶歆立刻柔柔回答:“舒服。” 房间里响起了娇笑声,那是张美怡的笑声,她的笑声很特别,很迷人,隐隐地有一股骚劲。 陶歆娇嗔:“哎呀,表姐你不要笑,你打扰我们了。” 张美怡竟然穿着半透明的婚纱内衣,白丝吊带丝袜缓缓走近大床,凸起的乳尖和茂密阴毛几乎清晰可见,她一边梳理头发,一边对表妹表达不满:“什么意思,你怪我妨碍你们呀。” 陶歆扭动小蛮腰:“你确实妨碍嘛,快快换了衣服就走。” 张美怡轻轻跺脚:“你催我,我就偏偏不走,哪有像你这样的,这里是我的婚房,你偷情偷到这里来,还说我妨碍你。” 利兆麟盯着张美怡的诱惑身子,忙赔笑:“不妨碍,不妨碍,只要美怡不觉得尴尬,我不介意美怡在这里,如果美怡想看的话,可以走近点。” 张美怡嫣然,露出了一口贝齿:“我真的想看吔,想看看老牛如何吃嫩草。” 面对嘲讽,利兆麟顿时羞得满脸红光,陶歆哪里肯依,立马反击:“三哥不是老牛么,你不是嫩草么。” 张美怡放声大笑,乳浪迭起:“我还是嫩草啊,谢谢表妹夸奖喔。” 利兆麟乘机恭维:“美怡确实还嫩,屁股那地方就很嫩。”眼睛很不老实地看向了张美怡的极品翘臀,这只极品翘臀一点瑕疵都没有,上面的白色蕾丝吊带更增添无尽的性感。利兆麟忍不住凶猛抽插,必须用陶歆的阴道来减轻内心的狂烧欲火。 陶歆呻吟,不停呻吟。 张美怡则对利兆麟娇嗔:“啊,利先生的眼睛看哪里。”娇躯一侧,居然把自己的极品美翘臀撅给了利兆麟,利兆麟没理由不看个够,他甚至想伸手去摸。 只是身下的陶歆娇滴滴喊:“利叔叔,你不老实。” 张美怡咯吱一笑,转身走开,那迷人的翘臀一扭一扭的,煞是好看,利兆麟只好收敛奔放的色心,将健壮身体压在陶歆身上:“好吧,利叔叔不东看西看了,老老实实操小歆,老老实实爱小歆,看利叔叔怎么弄爽我小宝贝。” 粗腰一紧,利兆麟对陶歆发起了强大攻势,婚房响彻了有节奏的啪啪声,没想到,张美怡又笑了:“咯咯,好厉害,听声音就知道厉害。” 陶歆忘情呻吟:“表姐经验丰富,啊啊啊……” 张美怡吃吃娇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呀。” 陶歆这时候居然听出了张美怡的调侃,不依道:“表姐说我是猪么。” 张美怡咯吱一笑,转身背对大床,却面对着房间里的大镜子脱下白色蕾丝小内裤:“我换内裤了,不看你们。” 利兆麟心一动,心想你换内裤就换内裤,你不看就不看,何必说出来。再瞄极品美翘臀,那裂了缝隐约乍现,把利兆麟的欲火刺激得几乎烧到了他眉毛。蓦地,身下的陶歆一声尖叫:“啊,利叔叔,你磨人家子宫,啊,好痒痒,你用力磨。” 利兆麟坏笑,整个下体在陶歆娇柔的阴户盘旋,把陶歆弄得花枝乱颤,双腿乱抖。一旁的张美怡听出了玄机,脱口而出:“能磨小歆的子宫,不短喔。” 利兆麟傲然道:“小歆这么喜欢我,就是因为我的棒棒又粗又长。” 陶歆大羞,抱着利兆麟撒娇:“不是因为这个才喜欢利叔叔的,啊,利叔叔,我求你一个事儿。” 利兆麟怜爱道:“求一万个事,利叔叔也答应你。” 陶歆媚眼如丝:“你能不能做我爸爸,啊,我能不能喊你爸爸。” 利兆麟不由得大喜,忙点头同意:“当然可以,喊呀,快喊。” 陶歆张嘴就喊:“爸爸。” 利兆麟血脉贲张,狂吻陶歆的奶子:“乖女儿。” 陶歆圈住利兆麟的脖子,幸福呻吟:“爸爸,我爱你。” 利兆麟冲刺了,大阳具疯狂摩擦陶歆的小嫩穴,整张床都在颤动:“爸爸爱陶歆。” 陶歆扭动小蛮腰激烈迎合:“啊,爸爸用力操我,爸爸用力操女儿……” 利兆麟嘶吼:“爸爸在操小歆,天啊,我的小歆太可爱了,爸爸要揉你的大奶子,操你的小穴穴。”手上用劲抓揉陶歆的大奶子,那粉红乳头几乎被抓破。 陶歆浑身哆嗦,小嫩穴里疾喷热流,很多都溢出了小嫩穴,滴淌到床单,利兆麟还在奋力冲刺,陶歆尖叫:“爸爸用力揉,用力操,最好把女儿的穴穴操烂。” 利兆麟没有辜负陶歆的期盼,他密集凶悍地撞击小嫩穴,“啪啪”声很惊人,在一旁观战的张美怡情不自禁伸手到阴部,狠狠捏了捏湿腻的阴蒂,竟被电得浑身酥麻,一屁股跌坐在小沙发上。 “呜唔。” 陶歆被利兆麟腾空抱起:“快抱住爸爸的脖子,爸爸带你去旅游。”陶歆赶紧双臂圈紧了利兆麟的脖子,双腿夹紧了利兆麟的粗腰,利兆麟轻松托着陶歆的小屁股,一边走,一边抽插,爱意尽情挥洒,或许这就是他说的旅游。 陶歆第一次体会这种性爱姿势,她再次大泄阴精,少女的阴精似乎源源不断,她激烈地耸动身子,小嫩穴疯狂吞吐大阳具,因为用力吞吐大阳具,整个阴道会更舒服:“喔喔喔,爸爸好厉害,这样插也很舒服,啊啊啊,爸爸,我受不了,我来了。” 利兆麟亢奋道:“爸爸可以射进去吗?” “可以。” 利兆麟看向跌坐在沙发的张美怡,一脸淫笑:“在你表姐面前射进去好吗?” “好。”陶歆想都不想,她也不能想,她空白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高潮,拼命的高潮。 将陶歆放在张美怡身边,利兆麟狠狠打了一个冷战,矫健的抽插越插越慢,最后停了下来,小腹在抖动,充足的精液灌满了陶歆的嫩穴,拔出大阳具时,利兆麟给张美怡挤了挤眼:“美怡,你看看,看我射得多不多,陶歆说我射得越多,就证明我越爱她,我要你证明我射得多不多。” “好啊。”张美怡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异样,她被利兆麟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熏得迷幻迷离。 “爸爸。” “小歆。” 利兆麟拥吻娇弱的陶歆,抚摸她傲挺美乳,耳听张美怡惊呼:“哇,这哪里是射精,快成喷浆啦,射这么多,利先生好厉害。” 利兆麟得意站起,将依然粗壮的阳具递到了陶歆嘴边:“小歆,帮爸爸舔干净。” 小嘴疾张,陶歆温顺地含住了利兆麟的大龟头,利兆麟一边看着陶歆吮吸,一边注视张美怡,张美怡美脸羞红,掩嘴娇笑,利兆麟弯下要,吻别了陶歆:“爸爸爱你,爸爸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陶歆乖巧,知道不能缠着利兆麟,她柔柔喊:“乔叔叔再见,爸爸再见。” 利兆麟一离开,张美怡就发出惊叹:“天啊,他射了很多。” 陶歆举高双腿,尽量避免小嫩穴里的精液流出:“是不是比三哥多得多。” 张美怡一听,不高兴了:“哼,你什么意思,嘲笑我老公吗?” “咯咯。”陶歆还是放下了修长双腿,小嫩穴里的精液已变稀,正顺着嫩穴口汩汩流出,湿了沙发。 披散秀发半遮美脸,陶歆浑身倦意犹浓,深深一呼吸,她发出了慵懒呻吟:“嗳哟,嗳哟,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爱上他了。” 张美怡没吱声,乘表妹不注意,又偷偷地摸了摸小阴蒂。陶歆则一脸憧憬,娇柔问:“表姐,他是不是很有风度。” 张美怡酸酸道:“他还很大方。” 陶歆又道:“还很粗。” 说完,表姐妹哈哈大笑,搂做一团。 ※※※ 手握铁鹰符,怀抱美娇娘,乔三如日中天,加上他豪爽大方,帮里的人都心服口服,乔三说了,今晚他大婚之夜,大家不醉不归。 王希蓉可不愿多待,一刻都不愿多待,可乔三死死拖住利兆麟,王希蓉也没办法,利兆麟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他也不想早早离开。乔元却自告奋勇,答应先送母亲和利家三姐妹回去,不料利君竹跟沙斌斌,文强等一帮铁鹰堂的男人斗酒斗得正嗨,拒绝回家,最后乔元只好先把利君兰,利君芙和王希蓉送了回利娴庄。 等乔元再返回到莱特大酒店时,他兴奋之极,几位美丽小伴娘都没有早早离去,这意味着她们愿意和乔元“交朋友”。这次折返回酒店,他名义上是为了保护利君竹,实际上,乔元对今晚的猎艳行动酝酿已久,一切都安排妥当,想到能将市二中的校花一网打尽,乔元那能不激动。 宴席依然如火如荼。 利君竹气势不凡,露着粉嫩大长腿的她混在男人堆里逐个接受色盅挑战,一声娇脆吆喝,利君竹揭开了对手的盅盖:“我开你了,妈的,还想糊弄我,手上一个六点都没,你也敢喊六个六,脑子进水了。” 对手折服,众人哈哈大笑。 “服了。”文强叹气:“阿元,君竹玩色盅厉害,我甘拜下风。” 乔元乐见利君竹尽兴,虽然她玩色盅击败了好一批铁鹰堂的男人,可她杀敌一千,也自损八百,此时她也醉得都站立不稳。 沙斌斌心疼利君竹,忙向乔元招手:“阿元,你马子醉了,你来,你来,我要和你一醉方休。” 乔元赶紧抱住摇摇欲坠的利君竹,讪笑道:“改天,改天,我要送老婆回家了,你们继续喝,别灌醉我爸。” 沙斌斌哈哈大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哪有胆子灌醉三哥。”可当乔元搀扶着利君竹一转身,沙斌斌就不笑了,他傻傻地看着利君竹远去,满腹惆怅。 文强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沙斌斌以身相许,算了,道上的规矩你不是不懂,利君竹现在是少堂主的老婆,你还是忘了君竹吧。” 沙斌斌蓦地悲戚,“呜呜”的哭了出来,不想哭声传到了乔三的耳朵,他勃然大怒,张望过来喊:“喂,我今天结婚,你哭什么,过来和我喝酒。” 沙斌斌一抹眼泪,大步走到乔三和一众长老面前,气呼呼道:“我是高兴才哭,先祝堂主新婚大喜,今晚我陪堂主一醉方休。” 乔三也没过想责怪自己的弟兄,见沙斌斌肥硕憨厚,就让人给他倒酒,众人一哄而上,举杯推盏,又喝得不亦乐乎。 乔元搀扶利君竹上了酒店的一间豪华客房,刚放下利君竹,陶歆就推门而入,小美人俨然有了一丝风情,乔元不禁多看两眼:“都谈好了吗?” “嗯。”陶歆诡笑。 乔元色迷迷地搂住了陶歆的纤腰,直接揉她的阴部:“这么能干,以后我会爱你的。” “哼。” 陶歆佯装不屑,可心底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感情的东西真奇妙,乔元愣是在陶歆心中占据最重要的地位,而陶歆也不知用什么方法就说服了几位校花答应跟乔元上床,或许是金钱的威力,或许陶歆最懂少女心。 “含我大屌。”乔元挤挤眼。 陶歆二话没说,就跪了下来,她淡定地从乔元裤裆里拉链掏出大水管,张嘴含入,温柔吮吸。乔元兴奋道:“给我操两下。” 陶歆立刻站起,转了个身,翘臀微撅,一掀开精美短裙,露出带小蕾丝内裤的雪白圆臀来。乔元拨开小蕾丝,见裂缝粉润,大水管就野蛮地插了进去,深达子宫。没有前戏,小嫩穴的极度胀满令陶歆很不适应,可她没半点责怪乔元,她轻轻喘息:“阿元,喔喔,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听,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乔元抽插了十几下,还是拔出了大水管,满意道:“改天再好好操你,君竹醉了,你照顾她。” “好的。” 陶歆微微失望,大水管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陶歆知道这辈子永远得不到乔元的心,但她不放弃拥有乔元这个男人,她相信,经过今晚后,乔元会更信任她,只要乔元信任她陶歆,乔元就不会离开她,哪怕不喜欢,也不会离开。 ※※※ 为了得到申璇,庄妍妍,陈佳妮,舒海伦这四朵校花,乔元煞费苦心,有了干妈的帮忙和建议,他偷偷在酒店开了一间复式豪华观景大客房,让陶歆安排四位校花住下。刚好,这套观景大客房有四间卧室,四位校花小伴娘就在这间观景大客房里紧张的等待着了,她们都心甘情愿,都跟家人打了招呼,今晚她们都不回家。 “嗨,申璇,陈佳妮,庄妍妍,舒海伦,你们晚饭都吃饱了,领红包了吗?” 乔元像老师点名般逐一喊了校花的芳名,都得到娇羞回应,伴娘有两万元红包,女孩们都很兴奋,乔元已见惯不少大场面,没有拖泥带水,直接把话挑明了:“呃,说好了,你们都做我女朋友。” 四位小美人都发出娇羞的嗡嗡声,有羞笑的,有难为情的,有清脆的,还有摇头的。当然,摇头的那位不是拒绝,如果想拒绝就不会留下,这是少女的羞涩,八只大眼睛既羞涩又紧张。 乔元也紧张,别看他已脱变成了一身名牌,皮鞋光亮的花花公子哥,但要同时应付四位校花,乔元还是信心不足,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挑战,他不知道四位校花是否都是处女,他期待全部都是处女,又担心有人不是处女,毕竟她们以前都曾经跟乔元在一个学校里读书,以前经常见面,彼此认识,正因为彼此熟悉了,所以都有点紧张,乔元反而不好意思下手。 想了想,为了避免上错非处,表错情,乔元壮起胆子,索性一个个问:“申璇,你比以前漂亮多了,呃,你还是处女吗?” 申璇以六分之一秒的速度掩脸:“有这样问人家的,呜唔,我当然是处女。” 乔元大喜,轻轻拉了拉申璇的手,却没能拉开,他只好笑嘻嘻地转向下一位:“庄妍妍,你呢,大家都传说有很多男生追你。” 庄妍妍的脸红得像熟透苹果,她半垂下脑袋:“讨厌额,陶歆问了半天,我都说保证是处女了。” 乔元乐道:“好好好,我讨厌,我很讨厌,可我喜欢你,特别你脸红的样子。” “咯吱。”这是陈佳妮忍不住发笑。 乔元自然把目光转到陈佳妮身上:“陈佳妮,陈佳妮,以前你是最不爱搭理我的,你在我隔壁班,我经常等你从教室里出来,可你经常让我白等,你现在长头发的样子比短头发好看十倍,不,好看一百倍。” 房间有嗡嗡笑声,陈佳妮羞羞地抚摸长及腹部的乌黑秀发:“留长头发很难受的。” 乔元一副色迷迷样:“以后就留长头发了,不要剪,就算你不是处女,你留着长头发,我也喜欢你。” 陈佳妮勃然色变:“你听好了乔元,我是处女。” 乔元讪笑,赶紧避开陈佳妮愤怒的目光,来到舒海伦跟前:“这么说,舒海伦也是处女了。” 舒海伦可没这么好脾气,她冷冷道:“你昨天在车里亲我,摸我,如果我不是处女了,就是因为你摸我,亲我的原因。” “啊。”女孩们惊呼。 乔元大糗,幸好他脸皮够厚,很快就淡定下来,他越看越觉得舒海伦之前装温柔,实际上她是只带刺的雌儿,联想到巧姨凶悍泼辣,舒海伦不好惹也在情理之中。 心知都是处女,乔元还蛮细心的,他拿起遥控,摁开了55寸的液晶荧屏,荧屏上播放着男欢女爱的交媾高清画面,很些巧,是一男对四女的群交,那男主角竟然和乔元有几分相似。 尖叫四起,如此高清的色情片简直考验四位小美人,她们吓得要么紧急捂脸,要么背过身去。乔元却开心大笑:“别害羞,别害羞,做爱是人生历程,以后你们都要做爱的,做爱了才能生孩子,你们以后都要生孩子的,等会我就跟你们做爱,我告诉你们,我的弟弟很大的,比电视上的那个还大,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乔元指了指液晶荧屏,屏幕上的那个男主角正用他的大阳具插入一位粉嫩小美女的下体,煞是刺激。 “乔元,你好恶心。”舒海伦忍不住开骂。 “我是好心提醒你们。”乔元挤挤眼,左看看,右看看,四位小美人如躁动的小野猫,个个桃腮粉颊,娇美动人,乔元看得浑身热血沸腾,他鼻子动了动,笑呵呵道:“你们好像都洗澡了,好香好香。” 四位小美人确实洗了澡,担当了伴娘一下午,脚都酸了,也有香汗,洗个热水澡是再舒服不过了,何况女孩子爱干净,即将献出处女之前,希望自己干干净净的。 观景大客房很奢华,很宽敞,呈环形格局,有宽大的落地玻璃,美轮美奂的珠帘式大吊灯将四位美少女映照得份外娇娆,吊灯下,是一张多面体的暖玉黄贵妃床,贵妃床呈开放式,正对着观景大玻璃,躺坐在上面,可以尽情观赏市区的繁华夜景。奇怪的是,几位小美人别说坐上这张贵妃床,似乎连床都不敢靠近,难道她们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坐在上面,享受一下高贵的情调吗。 其实不然,镜头慢慢转过去…… 啊,原来这张贵妃床上竟然整齐的摆放着许多令少女脸红的淫亵衣物,有各种质地的乳罩文胸,各种款式的女人内裤,还有诸如吊带,丝袜,耳扣耳环这些物品,不仅如此,贵妇床上还摆放着十六双精美的夏季款高跟鞋,有些高跟鞋的鞋跟足足有十公分。 乔元笑嘻嘻的在贵妇床边转了一圈,然后快步走到一个立柜前,拉开了柜门,从里面抱出四捆厚厚钞票放在一张透明茶几上。四位小美人芳心轻颤,眼珠子都在乔元身上乱转,不知他意欲何为。 乔元拍了拍手,兴奋道:“现在,谁换上这里的内衣,内裤,和高跟鞋,立刻奖十万现金。” 小美女们动心了,都来自家境一般的家庭,估计这辈子都没碰过这么多钞票,而且小美女们之前见过了这些精美性感的衣物,都见猎心喜,只是女孩们害羞,不好意思靠近这些靡靡之物罢了。 气氛瞬间微妙,女孩们的内心都跃跃欲试,却又不好意思第一个站出来。不过,凡事总会有第一,这第一个就是陈佳妮,她羞涩道:“我穿。”说着径直走过去,很小心的,很害羞地选了一件粉红吊带睡裙。 有了第一,就有第二,申璇很快走了出来:“我也穿。”那娇羞劲令乔元裤裆暴胀。 紧接着,可爱的庄妍妍也不甘落后,她羞笑着小跑过去:“那我也穿,我也穿。” 出乎意料,舒海伦在泼冷水:“好暴露吔,你们真敢穿呀。” 乔元盯向舒海伦,像饿狼看小羔羊的眼神,还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脸上有阴笑。舒海伦见状,顿时毛骨悚然,赶紧随大流,碎步跑向贵妃床,一手就拿起了一款很精美的通花半罩杯后扣式透明乳罩,估计刚才她就观察好了,这会拿在手中,简直爱不释手。其他三位少女也各自甄选了心仪的乳罩,内裤,丝袜,还叽叽喳喳的围在一起讨论高跟鞋,那些高跟鞋似乎都是精心准备的,都适合这四位小美人的脚码。 乔元简直笑不拢嘴,口水泛滥,他克制住沸腾欲火,又像搬运工似的从柜子里搬出成堆钞票。几个小校花哪里见过这阵仗,芳心都乱了。 乔元豪迈道:“之前陶歆跟你们说每人给一百万,我加倍,每人两百万,这里不够,我叫人拿钱来。” 申璇不无担心:“这么多钱,我们怎能拿得动。” 乔元笑嘻嘻道:“我亲自把钱送到你们家,顺便认认门,我担心你们拿了钱之后就不理我了,我会很伤心的。” 庄妍妍连连摇头:“我不会这么无情无义。” “咯吱。”其他三位小美人禁不住好笑,估计是笑庄妍妍自作多情,乔元只不过说说而已,对这位花花公子有情无异于自讨苦吃。庄妍妍好难为情,脸蛋儿绯红,心儿想:他花心而已,不等于无情无义,我这么漂亮,若对他有情,他肯定也对我有情。 “我去洗澡了。”乔元揉了揉发胀的裤裆,坏笑道:“等我洗完出来,你们一定换好了衣服,记得哦,必须要穿上高跟鞋,鞋跟蛮高的,你们尽快穿上适应,我喜欢穿高跟鞋走路骚骚的女人,谁走得骚,我就喜欢谁。” 少女惊得目瞪口呆。 乔元一离开,舒海伦就急道:“快把电视关了。” 陈佳妮反对:“别关,我要看。” 三人一起嘲笑陈佳妮“真色”,陈佳妮却认真道:“我要学习啊,要不然,等会怎么跟他做那事儿,他说他的东西比上面那个还大,我好害怕。” 舒海伦掩嘴娇笑:“那有这么大,是电视屏幕大,才显得大,估计乔元他吹牛。” “嘻嘻。”美少女们笑得花枝乱颤,拘谨的气氛一扫而光,少女们渐渐放松,暂时忘记了那一大堆钞票。 “我没看过这种电影,好羞诶。” 申璇说的是大实话,单纯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这种色情影片,那下流的动作,淫荡的叫声无不令她心如鹿撞,她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选好的两件套薄纱连体性感内衣,还一边观看荧屏上播放的交媾画面,那阳物很粗长,正激烈地抽插一只粉嫩肉穴。啊,太刺激了,恍然间,申璇摸了摸自己的粉嫩阴户,感觉那粗壮的阳具插入了她下体。 “佳妮,你真好看。”庄妍妍兴奋喊,六只大眼睛齐齐看向陈佳妮,都被陈佳妮身上的那件粉红色吊带睡裙强烈吸引,隐约的乳峰高耸,睡裙半遮小屁股,陈佳妮居然搭配了一条粉红色丁字裤,是故意的么,还是品味超卓,懂得穿衣搭配。 陈佳妮羞得美脸烫热,她朝舒海伦看去,赞赏之色溢于言表:“海伦那套内衣才好好看。” 大家又都看向舒海伦,她身上的通花半罩杯后扣式透明乳罩精美绝伦,刚好又合身,罩杯完美的托住了她的两只大乳房,舒海伦的乳房是四位小美人中最大的,她自然有一丝得意:“我早早就看上这套内衣了,你们不识货,这牌子是法国的仙黛尔,要好几万一套的,幸亏我眼疾手快。” “这么贵。”几位少女瞠目结舌。 舒海伦蹙蹙秀眉,好奇道:“这里的东西都是很贵的,我好奇怪,乔元怎么懂这些女人衣物。” 庄妍妍羞羞道:“他是大色虫,估计他整天研究这个。” 少女们咯咯娇笑,似乎都赞成庄妍妍的分析。娇笑中,申璇已穿上了一双精美的绑带露趾高跟鞋,鞋跟有九公分,几乎在这一瞬间,申璇蜕变了,变成了一个性感小妖精,她还不适应这么高的鞋跟,不过,女人天生能穿高跟鞋,申璇也穿过高跟鞋,她很快就适应了脚下的平稳,袅袅走动,那风情油然而生。 其余三位少女也都各自穿上了心仪的高跟鞋,套房的风景逆转了,之前满屋的纯情少女聚会画面,如今却是一幅性感小妖精夜魅出没的画面,一时间,嫩肌扎眼,翘臀频飞,四条纤美的小蛮腰散发着青春躁动,修长的玉腿有劲笔直,都是长秀发,都是大眼睛,都是绝美的小妖精。 陈佳妮忽然有了新发现,她兴奋地指着申璇的下体:“哎呀,申璇这件内裤好透明,毛毛好多,申璇,你真是处女吗?” 申璇拉下脸:“谁说毛毛多就不是处女了。” 几位少女齐声道:“陶歆说的。” “哈哈。”少女不再掩嘴娇笑,而是放怀大笑,她们都很满意自己的选择,无论是身上的衣物,还是即将到来的献出。 身穿三件套吊带长黑丝的庄妍妍轻轻扭动小蛮腰:“这里的衣服都是透明,我们跟本没得选择,你看这种小裤子,羞死了,要是让我妈妈看到,她准打我。”她下体的小内裤竟然全透明,毛丛微稀,小腹平坦,性感味道是四位美少女中最强烈的,故意就是那包裹大长腿的黑色丝袜。 其他三位显然发现了端倪,想穿上丝袜,可又都在犹豫,舒海伦好奇问:“妍妍,那你没了处女,你妈妈能饶过你么。” 庄妍妍黯然道:“我拿钱回去就不怕了。” 陈佳妮小声问:“你家里很缺钱嘛。” 庄妍妍尴尬一笑:“说缺也不缺,说不缺也缺,上月家里为了买房子,叫来了很多亲戚帮忙凑钱,结果没一个亲戚肯帮忙,我爸爸妈妈当时都气坏了,现在搞得我们家都没亲戚似的。” 陈佳妮叹息:“我家还好,可我缺钱,我想买很多东西,手机要换,衣服要换,鞋子,帽子,袋子,我都要换,我哪有这么多钱。” 申璇轻声道:“我爸爸住院……” 舒海伦不敢说出实情,谎称道:“我家里也是急着买房子。” 申璇轻笑:“乔元真有钱。” 庄妍妍道:“好像是他老婆有钱。” 陈佳妮迈开步子,试着走高跟鞋台步:“利家三姐妹都是他老婆,他当然有钱了,听说乔元还有一家洗足店,我就不在乎钱是谁的,只要乔元能给我,我就把处女给他,我们都一样。”说话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飘向了小茶几上的成堆钞票。 舒海伦眼珠子一转,提醒道:“所以呀,你们不用跟他谈什么感情,我打算过了今晚,就跟他没有来往。” 庄妍妍惊呼:“嗳哟,你好狠心吔。” 娇笑顿起,舒海伦冷冷道:“不是我狠心,是我知道我和他没结果,何必缠来缠去,难道以后每次跟他上床,他都给我们两百万吗?” 申璇嗫嚅:“你的口气很像陶歆。” 舒海伦展颜一笑,扭动小蛮腰:“我比陶歆漂亮。” 庄妍妍咯咯大笑:“让陶歆知道你说她没你漂亮,她准咬你。” 四美人正聊得热烈,忽然陈佳妮紧张道:“乔元洗澡出来了。” 四位美少女一时间也不知所措,身上春光大泄,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瘦腰围着白毛巾的乔元很快就来到四位性感小妖精面前,刚看两眼,他就把头仰起,看着天花板,手上乱舞:“快,快拿纸巾给我,快……” 四位小美人大吃一惊,申璇首先反应过来:“怎么了,怎么会流鼻血。” 乔元捂住鼻子,大声道:“见你们这么性感漂亮,我忍不住流鼻血。” 几位少女忍俊不禁,舒海伦急忙跑去拿纸巾,申璇,庄妍妍都上前帮忙,却又不知该怎么办,眼瞧着手忙脚乱,忽然陈佳妮瞪大了眼睛:“咦,没见鼻血呐。” 舒海伦跑来了,很快就把手中的纸巾扔掉:“被他骗了,他没流鼻血,他装的。” “哈哈。”乔元促狭大笑,一脸猥琐样。 “讨厌。”庄妍妍狠狠跺脚,小脸蛋上似嗔非嗔,娇媚之气异常浓烈。 乔元看得兴起,一把抱住了庄妍妍:“是差一点,差一点流鼻血。”眼睛很下流的看向了庄妍妍的胸部,庄妍妍一声尖叫,从乔元的怀中挣脱,乔元色迷迷地看了一圈,白毛巾撑起:“哇塞,我都眼花缭乱了,佳妮,走两步给我看看,你好漂亮。” 陈佳妮芳心大悦,真的扭动小蛮腰在乔元面前走动,大眼睛一眨,嬉笑道:“阿元,你没我高喔。” 乔元颤声:“你的高跟鞋好漂亮。”手上一扯,扯下了腰间的白毛巾,那大水管应声弹出,傲视天下。 “啊。”四位小美人尖叫转身,陈佳妮瞄了瞄电视,掩嘴娇笑:“他真的比电视上的还要大。” 庄妍妍心一动,转身回来,大眼睛眨了眨,好奇道:“这东西怎么像水管儿,真的假的,这么大。” “摸摸就知道真假。”乔元眉飞色舞,还伸了伸舌头,胯下的大水管也跟着眉飞色舞,乱跳乱动。舒海伦也回头了,申璇也回头,八只大眼睛都盯着大水管,芳心那个震撼啊,赶紧对比电视荧屏上的阳具,似乎还是乔元的更大。 “啊,我不摸,我不摸。”申璇扭动小蛮腰,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脚步依旧轻灵,那乔元真可恶,竟然用大水管戳了申璇的臀侧,动作极端下流,还不停淫笑:“等会就轮不得你不摸了,以后啊,你摸了还想摸。” 申璇顿足:“下流。” 乔元上下打量性感的申璇,色迷迷道:“你穿得这么骚包,你不下流吗?” 申璇好无辜:“是你逼我们穿的。” 乔元坏笑,猥琐目光转向舒海伦,一秒定情:“海伦,我决定娶你了。” 舒海伦一阵心跳加速,嘴犟道:“我才不嫁给你。” 原以为少女们都像舒海伦这般矜持,万万没想到,陈佳妮羞羞道:“阿元,你可以娶我。” 乔元想都不想,猛点头:“娶,娶,娶,一定娶。” “我呢。”庄妍妍好紧张。 乔元大口呼吸:“都娶,你们四个都做我乔元的老婆。” 舒海伦讥笑:“那我们得从四姨太算起啦。” 乔元正色道:“前面还有一位老婆,你们得从五姨太算起。” 四位小美人一听,顿时泄气,幸好都有心理准备,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场交易,大家各取所需,她们奉献处女,乔元给钱,对于感情都认真不得,只是几个怀春小美人和其他女孩一样,都向往爱情,对性爱懵懂羞涩,不希望乔元就玩玩算了。 陈佳妮隐隐动情,幽幽道:“阿元,我想摸摸你的dd。” 乔元随手将贵妃床上的昂贵物品拨到一边,一屁股落座,双臂张开:“来呀,来呀,你们一起摸。” 四位性感小妖精般的美少女犹豫了半晌,都跟着上了贵妇床,小心翼翼的,生怕高跟鞋跟戳破了贵妇床的鹿皮。乔元立刻逐一拥抱,少女柔肌急剧升温。乔元左抱舒海伦,右抱陈佳妮,大水管高举:“我看了看,觉得海伦的奶子最大,申璇的奶子最挺,庄妍妍的奶子最白,陈佳妮的奶子最……最美。” “好烫吔。”陈佳妮近水楼台先得月,小嫩手握住了大水管,美目里异光频闪,心跳得像鹿子狂奔。 乔元用脚趾头轻擦庄妍妍的雪白膝盖:“妍妍,你有点瘦,吃胖点,我保证娶你。” 庄妍妍大喜,任凭乔元的脚趾头撩到她的阴部:“你别骗我,如果我吃胖了,你不娶我,我以后就不吃饭了,瘦死掉。” 乔元眨眨眼,又提醒:“那也不要太胖,胖得像猪一样,我……我就不要了。” 小妖精们哈哈大笑。 乔元道:“申璇你别笑,你就有点胖了,你看你的肚子,像怀孕。” 申璇登时脸色大变,瞄了瞄自己小肚子,怒道:“我从明天开始不吃早餐了。” 乔元很满意申璇的态度,双臂一紧,又是左看看,右看看,赞叹不已:“海伦和佳妮的身材最好,不胖不瘦,我好喜欢,来来来,亲亲我。” 很快,乔元得到了两位美少女的初吻,乔元开始不信是少女初吻,舒海伦和陈佳妮大发脾气,乔元只好说信了,小美人高兴,又各自给乔元献上一吻,惹得庄妍妍醋意大发:“偏心哦。” 乔元扬扬下巴:“妍妍,申璇,你们像电视上那样,帮我舔大屌。” 两位美少女是一百个不愿意舔的,对于她们来说,给男人口交是一种羞辱,可眼下的情势已经由不得她们,她们不仅暗地滋生争宠的念头,还要为两百万着想,说不上有多喜欢乔元,但有钱公子哥对少女还是具备强大杀伤力。 事到如今了,见庄妍妍俯下身子,握住大水管吮吸,申璇也不得不加入其中,滚烫的龟头进入小嘴的一刹那,申璇下体阵阵酥麻,少女之心荡漾情怀,她闭上双眼,将大龟头纳入了她口腔。 “哦,好爽,继续,继续。”乔元抖动脚趾头,大声叫爽,这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儿。 ※※※ 据说,新郎官在新婚的当晚不醉的概率极低,即便像乔三这种酒量很棒的男人,也醉得一塌糊涂。不得已,张美怡只能求助利兆麟,利兆麟当然义不容辞,名义上,利兆麟和张美怡,乔三已经属于亲家了。 “利先生,麻烦你了。” 酒红斑斑,新娘子精致的瓜子脸上一片娇媚,楚楚动人。利兆麟心神一荡,柔声道:“亲家母客气了。” “亲家母,咯咯。”张美怡被突如其来的称谓逗乐了,想了想,忙颔首:“对对对,我们是亲家了,你是亲家公,咯咯……” 酒醉的乔三依靠在利兆麟身上,跌跌撞撞地走着,嘴里嘟哝:“嗝,什么……什么亲家公,嗝……” 张美怡和利兆麟不会跟酒醉的人搭话,婚宴有人善后,利兆麟搀扶乔三离开宴席,张美怡紧紧跟随着,身后还有猜拳的吆喝声。进入酒店电梯,张美怡赞道:“亲家公真有劲,换别人,估计三个人也抱不动三哥。” 利兆麟也喝多了,见新娘子如此美艳,有点心浮气躁,说话轻佻:“我有没有劲,亲家母应该早看出来。” 张美怡闻言大羞,她亲眼见识利兆麟如何征服表妹,那勇猛表现,堪称男人中的男人,他健壮的身体仿佛都是劲儿。 只是丈夫就在旁边,张美怡担心利兆麟说了不该说的话,会引起乔三误会,她赶紧竖起食指到唇边:“嘘。” 利兆麟会意,不再言语,火辣辣的眼神正打量着一身海棠红紧身连衣裙的张美怡,利兆麟惊叹张美怡的苗条身材,还惊叹张美怡有一只超级小翘臀。 “美怡的身材好苗条。”利兆麟忍不住小声恭维。 “嘘。”张美怡又羞又急,担心被乔三听到,乔三似乎听到了,他嘟哝着:“我还要喝,我今天结婚了,我不再想蓉蓉了……” 这话利兆麟听清楚了,张美怡也听清楚了,两人的脸色都很怪异,都不再说话,电梯到了楼层,利兆麟搀扶乔三进了浪漫满屋的婚房。 张美怡待利兆麟放下乔三,关切道:“亲家公累了吧,我倒杯水给你。” 利兆麟赶紧婉拒:“不累,我不累,倒是亲家母陪老三应酬了一晚上,肯定累了,你坐下来休息。” 不料,经过小沙发时,不知是有意无意,两人撞到一起,一时间手忙脚乱,双双倒在沙发上,这小沙发是情侣沙发,柔软窄小,只能堪堪容下两人,这一倒下,利兆麟和张美怡无法避免的抱在一起,张美怡发出一时惊呼:“哎呀。” 利兆麟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臂却搂着张美怡的纤腰,电流在这一刻闪至,张美怡无限娇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确实累了,腿好酸喔。” 利兆麟反应一流:“那我帮亲家母捏捏脚。” 张美怡吃吃娇笑:“你懂不懂捏呀,找阿元来差不多。” 利兆麟笑眯眯大献殷勤:“估计阿元睡了,别麻烦他,他是我女婿,我这个做岳父的,也跟他学了点,你试试。” “好啊。”张美怡举起了修长双腿,那小沙发很窄,张美怡的双腿几乎搭在利兆麟身上,两人的姿势不是一般的暧昧。 利兆麟握住张美怡的嫩白脚踝,很温柔地脱下了张美怡的高跟鞋,见雪白玉足上有鞋带印子,他用厚厚的手掌温柔轻抚:“啊,亲家母的脚真美。” 张美怡偷瞄了一眼床上的丈夫,嫣然道:“谢谢,麻烦亲家公了。” 由于近在咫尺,利兆麟轻嗅鼻子,已然闻到淡淡的脚气,那是比香水还诱人的气味,利兆麟不禁猥笑:“亲家母的脚有点香味儿。” 张美怡美脸酡红,苗条的身子很热:“啊,好像捏得挺舒服的。” 利兆麟笑道:“那亲家母就放心给我捏。” 张美怡颔首,利兆麟揉向她的脚趾,那斑斑猩红,极度诱惑,张美怡轻轻呻吟:“啊,好舒服,啊,亲家公厉害。” 利兆麟深受鼓舞,对手中的两只玉足尽情把玩搓捏,他虽然不懂按摩,但玩弄时力度拿捏准确,张美怡竟然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不想今天确实太累了,眨眼间,张美怡就沉沉睡去,见她睫毛飞飞,利兆麟欲念横生,低下头,偷偷吻了吻张美怡的玉足,张美怡没有反应,利兆麟轻声喊:“亲家母,亲家母,美怡,张美怡……” 又推了推张美怡,她依然沉沉睡着,利兆麟胆子陡大,忍不住抚摸横亘在身上的美腿,两条很精致的美腿,嫩滑笔直,柔若无骨。瞄了瞄张美怡的双腿间,粉红色小内裤赫然可见,还是全透明的,毛丛萋萋。 利兆麟欲火焚身,他假意伸手,去脱张美怡的紧身裙:“睡着了哈,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帮亲家母脱去裙子吧,这裙子真好看,可惜希蓉的身材比不了亲家母。” 利兆麟有经验,裙子从下往上剥,一边剥,一边说:“内裤就不脱了,脱了内裤就看见穴穴,我可不能随便看亲家母的穴穴,啊,亲家母的穴穴好像蛮漂亮的,和亲家母一样漂亮。” 紧身裙完全剥离,张美怡苗条的身材更加扎眼,苗条是张美怡的特点,乳房不算很大,但异常挺拔,那纤腰仿佛能盈盈一握。利兆麟就是握住张美怡的纤腰,轻轻揉动:“亲家母,美怡,美怡。” 见张美怡没有反应,利兆麟胆子更大,他先吻遍了张美怡的两条美腿,然后嘬吸了两只娇美玉足,也许酒精上脑,利兆麟暗暗嘀咕:“没玩过足交,今晚不玩,过期无效。” 捧着布满唾液的精致玉足端详了两分钟,利兆麟有些愧疚,毕竟张美怡是乔三的新婚妻子,不能亵渎,可张美怡的玉足太过诱人,反正舔了这么久,再玩一下脚丫子也算不了什么。 利兆麟自我安慰,自我找借口,看着熟睡的张美怡,那是越看越喜欢,尤其张美怡呼吸时,那微张的唇瓣很诱人,仿佛期待吃什么东西。 欲火焚身,利兆麟轻轻搬开横在身上的两条美腿,悄悄站了起来,又看了看熟睡的乔三,他咬咬牙,大胆拉下拉链,将巨物拿出,然后缓缓走过去,扶着张美怡的脑袋,将滚烫的大阳具压在了她的唇瓣上,摩悄悄擦唇瓣,摩擦脸蛋,摩擦鼻子,也许是封住了呼吸,张美怡有点小反应,利兆麟赶紧拿开大阳具,见张美怡继续睡,利兆麟犹豫了一会,还是大胆地将大龟头插入了张美怡的小嘴里,只不过,他一插即拔,没有弄醒张美怡。 兽欲被强烈刺激了。 利兆麟低头吻了吻张美怡的娇艳香唇,来到张美怡腿边,拿起两只粉白玉足夹住了那支滚烫的大阳具,很猥琐的摩擦了几下,利兆麟竟然有射精的冲动,他亢奋不已,觉得身上衣服碍事,他索性全脱光,露出健壮的身体,粗矿的细条。利兆麟再次捧起张美怡的两只玉足夹住大阳具,这次,利兆麟无所顾忌,淡定摩擦,滑嫩脚掌心包裹下的大阳具狰狞粗壮,他发出舒服的叹息。 “哦,我疯了么,太刺激,太舒服。”扭头看向熟睡的乔三,利兆麟那愧疚之心渐渐消失,身上的兽血在沸腾,他不羁调侃:“真不好意思老三,借你老婆的脚丫子用一用,哦,请放心,只是借你老婆的脚丫子,不是借你老婆的穴穴。” 弄了几十下,利兆麟的视线集中到了张美怡的阴部,他发现张美怡的小内裤有湿印,再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利兆麟顿时有所警觉,他悄悄喊了两声:“美怡,美怡。” 张美怡没有反应,呼吸均匀,利兆麟微笑:“新娘子肯定累了,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呵呵,穴穴这么湿,不做爱很可惜,我摸摸不打紧吧,就摸一下。” 说着,手一伸,轻轻拨开了张美怡的小内裤,露出秀气迷人的肉穴儿,那里不仅潮湿,仿佛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那是一只多么需要插入的肉穴。利兆麟血脉贲张:“好漂亮的穴穴,摸了一下还想摸,不过……呵呵,好像不能再摸了,再摸的话,就真的对不起老三,唉,我是不是很流氓,让新娘子和乔三知道了,我的脸往哪搁,可是,我忍不住还想摸了,那里好像湿哒哒的,够骚包,睡着了还会湿。” 利兆麟忽然自问:“如果插进去呢。”这念头一滋生,就再也无法消失,而且越来越强烈,这么美的穴穴,这么湿润,不插入实在是暴殄珍物。 “啊,不行,不行,这样做是不行的。”利兆麟压制内心的兽性,他当然知道如果插入的后果,然而,他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张美怡的肉穴,没有哪个男人不被这东西吸引。 利兆麟揉弄他的大阳具,满目狰狞:“要是错过今晚,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插一次吧,就插一次,不知里面紧不紧,我先插进去,马上拔出来,他们不会知道,就试一试紧不紧,真的,就试一试。” 欲火把理智烧得面目全非,利兆麟轻轻举起张美怡的双腿,挤上了小沙发,又掰开了她的双腿,目视着诱人的肉穴,大阳具靠过去,对着了肉穴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利兆麟的大阳具就撑开湿润的肉瓣,缓缓插了进去,阴唇翻卷,肉瓣儿鼓起,晶莹黏液溢出,这一插入就成射出去的箭,无法再回头。 “嗯。” 张美怡的轻吟让利兆麟前进的速度减缓了一下,他张大嘴巴,深深呼吸:“我操,太紧了,太爽了,我的神啊,谢谢你让我插了这么完美穴穴,哦,这穴穴不够深,都插到尽头了,还有一截没插完,这怎么办,硬插进去,万一她醒来呢。” 利兆麟嘀咕着,犹豫再三,小腹还是继续前挺:“不管了,先插完再说。”粗大的阳具渐渐消失,全根尽没在张美怡肉穴中,两人的体毛已经完全混杂在一起。 “喔,老公。”张美怡本能地张开双臂抱住了利兆麟,以为是丈夫乔三的插入,因为下体的东西跟乔三的差不多,都是这么粗,这么硬,张美怡露出了妩媚,娇吟飘荡:“啊,好粗,老公好粗……” 利兆麟想笑,但更多的是紧张,他无法克制地抽送紧窄阴道里的大阳具,摩擦湿润的阴道壁,越磨越舒服,停不下来了,利兆麟在紧张和兴奋中等待着张美怡醒来。 出乎利兆麟的意料,他足足抽插了近一分钟,张美怡才察觉异样,她缓缓睁开美目,瞬间惊呼:“啊,怎么是你,利先生,怎么是你,你干什么呀,啊……” 挣扎并不激烈,利兆麟俯下身子,紧紧抱住张美怡,下身不停耸动:“对不起美怡,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 张美怡很生气的样子:“不要啊,不能插进去,噢,你别顶我子宫……” 利兆麟有点冲动,他仿佛有无与伦比的力量,肉穴里的大阳具不仅乱顶,还九浅一深,吧唧吧唧的声音在婚房里回荡,张美怡本能抱住利兆麟的粗腰,嘤嘤哀求:“啊啊啊,亲家公,你太过份了,我是三哥的老婆,你不能插进去,你快拔出来,啊。” 利兆麟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感:“太舒服了,我不想拔出来,美怡和我做吧,我保证能让你满意,你流很多水了,你肯定也舒服,你先别着急,先享受享受,我可以比乔三更棒。” 张美怡咬了咬红唇,不依道:“不行,我老公会醒来……” “老三醉了,不会醒这么快,你看他,还打呼噜。”利兆麟改用了九深一浅,吧唧声消失了,张美怡却浑身颤抖,蹙着眉儿乱扭小蛮腰,一条美腿不经意地勾住了利兆麟的大腿,那姿势仿佛在配合利兆麟的抽插。 “啊啊啊,别插,你等等,你等等。” 利兆麟苦苦央求:“亲家母,求你了,你迷死我了,我利兆麟不求过人,现在求你了,我会报答你的,我这么说很无礼,但我很想和你做爱,你看,我插得多深。” 大阳具再次死死抵住张美怡的子宫,她敏感得将指甲掐入了利兆麟的腰肌:“那你不能弄太久,啊啊,三哥会发现的。” 利兆麟一听,顿时大喜过望:“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就行。” 张美怡不依摇头:“太久了,十分钟。” 利兆麟猛点头:“好,就十分钟。”说完,他搂住了张美怡的纤腰,将她抱起:“你先站起来。” “干嘛呢。”张美怡扭动她苗条身子,随着利兆麟站了起来,两人的下体紧紧交媾着,利兆麟腾出一只手,抱住了张美怡的极品翘臀,展颜一笑:“我想看你的腰,想摸的屁股。” 张美怡明白了利兆麟的意图,那是又羞又气,小蛮腰乱扭:“不要,啊……” 利兆麟却乘机将张美怡的一条美腿放在沙发上,让她的阴部有更佳的抽插角度:“我插慢点,亲家母仔细看,看我怎么爱你。”大阳具徐徐拉出,利兆麟松开了张美怡,示意她低头看。 张美怡娇嗔:“你怎么回事,你欺负我,还要叫我看你怎么欺负我。” 利兆麟心知张美怡接受了他,愿意交媾了,所以心情很放松:“没有欺负你,是爱你,你看啊……”说着缓缓拔出一大截阳具。 张美怡无奈,狠狠白了利兆麟一眼,很不情愿的低头,看着从下体拉出的阳具粗大惊人,张美怡芳心鹿撞,就在这一瞬间,这粗大的阳具就以闪电速度插了回去,满满充斥张美怡的紧窄阴道,她情不自禁尖叫:“啊。” 利兆麟轻笑,又拔出一截大阳具:“再来。”张美怡不依了,刚才那一下,简直要了她的命,她抱紧利兆麟,那是又扭又嗔,利兆麟不逗了,双手抱住张美怡的美翘臀,腰腹摆动,大阳具对着张美怡的肉穴发起了强劲攻势,张美怡一脚支地,另一脚踩着小沙发,纤腰扭动,在利兆麟的狂风暴雨下,她整个人柔软得宛如一片小柳叶,随风摇曳,娇吟漫天。 “啊,好粗,你轻点儿,啊,插到里面去了,不行,不行,啊,你不能插我,啊,你快点,有十分钟了吗?” “啪啪啪。” 利兆麟用最激烈,最有节奏的抽插回应张美怡的醉人风情,他盯上了张美怡的高耸胸部:“美怡,脱掉文胸好吗,求求你。” 张美怡射出幽怨目光,很不情愿的后伸双手,摸索了一会,就摘下了乳罩,利兆麟惊叹:“好美的奶子。” “没陶歆大。”张美怡将下体紧紧贴住利兆麟的腹部,也低头看自己的美丽乳房,利兆麟腾出一只手,在张美怡的注视,轻轻握住了她的美乳,柔声道:“乳房不是越大越好的,美怡的乳房就是美,我喜欢,我吸吸。” 也不等张美怡同意与否,利兆麟含住了一只奶子,轻轻啜吸,张美怡娇吟,下体有意无意地盘磨利兆麟的小腹,利兆麟情场老手了,焉能察觉不出来,他立马抽动大阳具,张美怡妩媚,那双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啊,好像有十分钟了,利先生,好像有十分钟了。” 利兆麟顾左言他,一边兴奋抽插,一边低头看着交媾处:“对对,就这样吃,美怡很会吃,我喜欢美怡的动作,吃得很流畅。” 张美怡也低头,纤腰有节奏扭动,下身很风情地挺动,与其是利兆麟抽插,还不如说是张美怡更主动了,她的穴穴很完美地吞吐大阳具,这一吞一吐之间,拿捏得非常精准,刚刚好让大龟头撞击子宫,又迅速拉出,顺带着摩擦阴道,简直妙不可言,把利兆麟乐得热血沸腾:“太棒了,美怡,我爱你。” 张美怡媚眼如丝:“啊,不要,不要插我穴穴,我有老公,我不能对不起三哥。” 利兆麟算是见识了张美怡的销魂,他揉着张美怡的酥乳,托着张美怡的翘臀,大阳具一遍一遍地撞击她的小腹:“老三没我舒服吧。” 张美怡甩动秀发,忘情呻吟:“有你这么说的,呜唔啊……” 利兆麟回忆道:“之前我和陶歆做爱的时候,你在换内衣内裤,啊,我喜欢你穿婚纱内衣,太美了,太圣洁了,我当时真不希望你换掉身上的婚纱内衣。” 张美怡微愣,迷人的大眼睛无意瞄向一处放置衣服的地方,利兆麟心一动,顺着张美怡的目光看去,赫然发现那些不规整摆放的婚纱内衣,利兆麟不由得激动,试探问:“美怡,你能重新换上吗,我想看,求你了。” 张美怡水汪汪的美目在利兆麟脸上转了转,很不情愿道:“那你放开我。” “好。”利兆麟竟然拔出了大阳具,张美怡瞄了一眼这支狰狞的家伙,似乎爱恨交加,恨它不经同意就搅乱了她张美怡的灵魂,又爱它确实犀利强悍,勇往直前。 利兆麟犹如灵魂出窍,他呆呆地注视着张美怡在他面前穿上婚纱内衣,女人穿内衣总是无比赏心悦目,娇羞的张美怡先是穿上白色透明小内裤,然后是半透明的前扣式蕾丝乳罩,接着穿上了白色长筒丝袜,扣上白色蕾丝吊带后,整个人性感又圣洁。 利兆麟忽然“噗通”跪下:“美怡,求你了,再穿上那双白色高跟鞋。” 张美怡没想到利兆麟会跪下,她露出很不耐烦的样子,将那双很精美的,银白色露趾高跟鞋提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小沙发,在利兆麟火辣辣的注视下,穿上了这双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心儿暗思:原来这男人道貌岸然,也像乔家父子一样,都喜欢女人穿高跟鞋,哼,一群变态。 利兆麟像约舞那样牵起了张美怡,欲火狂烧,他将有些娇羞的张美怡拉到婚房的镜子前,一起面对镜子,赞叹道:“啊,太美了,美怡你太美了,我梦想你今晚是我的新娘。” 说着,双手搂住张美怡的纤腰,慢慢滑下,摸向张美怡的修长美腿,张美怡竟然看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利兆麟亵玩,臀后似乎有异动,利兆麟在淫笑。蓦地,张美怡张开小嘴,秀眉微蹙,显然遭受了什么打击,她的身体在轻轻耸动,速度越来越快,她忍不住娇吟。 “啊,不要,不要对着镜子插我,不要插太深,亲家公,有十分钟了吗,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利兆麟哪会讲这个信用,他又不是白痴,他的大阳具深入张美怡的子宫,不停碾磨,不停搅动:“新娘子,你记错了,还有九分钟,时间长着呢,我们上床去。” 张美怡花容失色:“啊,你疯了,会吵醒三哥的。” 利兆麟却坏笑着推动张美怡朝大床走去:“在床上做爱最舒服。” 张美怡几乎是一步一挪,还要顾及着被大阳具猛抽:“啊,不要,我不要和亲家公做爱,亲家母怎么能跟亲家公做爱,被我老公知道了,他会打我的。” “像我这样打你吗?”利兆麟大笑。张美怡抖动香肩,不经意地后挺几下翘臀,那快感实在难以形容,两人一抽半步,足足花了三分钟才走到床边儿,利兆麟再一推,张美怡赶紧双手撑向床沿,美翘臀就完全交给了利兆麟。 利兆麟抱住极品美翘臀疯狂抽插,大阳具磨红了张美怡的肉穴,她痛苦叫嚷:“啊,老公,救我,老公快救我。” 利兆麟问:“美怡,叫谁老公呢。” 张美怡摇臀:“当然叫我老公。” 利兆麟逗她:“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张美怡浪叫:“你不是我老公。” “我操着你,我就是你老公。” 张美怡蓦地回首,楚楚可怜:“啊,不许弄了,今天我结婚,只有老公能操我,我是见亲家公可怜,才答应给亲家公弄十分钟,现在好像够时间了,亲家公不能再做了。” 利兆麟淫笑,用一招龟背式骑上了张美怡的玉背,嘴巴贴着张美怡发烫的粉颈:“春宵一刻值千金,美怡不可浪费,要多做爱,多纵欲,反正时间还有九分钟。” 张美怡忍俊不禁:“亲家公耍赖。” 利兆麟坏笑:“我是替你着想,新婚之夜怎能不做爱,不做爱的新婚之夜不完美,亲家公爱你,替老三操你,保证操舒服的。” 张美怡妩媚娇嗔:“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利兆麟忍住笑,将大阳具插到肉穴最尽头:“不用谢,亲家之间需要互相帮助,我很喜欢美怡,一见到美怡,就想上你,想操你的屁股,就像现在这样。”说着,一个密集撞击,把张美怡的翘臀撞得臀波荡漾,脆声绕梁。 轻轻把张美怡完全推上床,身材高大的利兆麟几乎将娇柔的张美怡完全覆盖,只有那只极品翘臀顶住利兆麟的小腹。利兆麟蓄势待发,吻了吻张美怡的乳罩吊带,柔声道:“我要用力了。” 张美怡扭头看利兆麟,娇柔问:“真的还有九分钟吗?” “是的,时间还很充足。” 利兆麟开始抽动了,带着一丝轻虐发起了进攻,他吻了张美怡的粉颊,吻了她的香唇,他们一起接吻,欲火灼烧了他们的灵魂,她们缠绵得就想新婚夫妻。白丝长腿在抖动,高跟鞋在抖动,那兜在乳罩里的奶子被大手无情的搓揉,快揉破了,竖挺的乳头被捏疼,熊熊欲火烧得无边无际,即便乔三梦呓中伸来,几乎碰到张美怡的身体,交媾也没有丝毫停止。 翻了侧身,张美怡几乎与熟睡的乔三面对面,她的白丝美腿却被利兆麟侧举,银白色高跟鞋在晃荡。利兆麟也侧躺着,从后边抽插张美怡的肉穴。张美怡带着紧张,兴奋,惊恐,舒服的情绪看着自己的丈夫,天啊,如此真实了,张美怡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她真的就在丈夫身边和另一个男人交媾,她怎么能对得起她一身婚纱内衣,这是圣洁的内衣,不应该给别的男人抚摸,她的肉体也是圣洁的,不应该给别的男人玩弄。 可这一切在肉欲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快感如此迷人,性爱如此诱惑,就算冒险也要品尝性爱的乐趣。张美怡带着裂心裂肺的快感宣泄她的肉欲,她喜欢阴道长时间被充实,只要她喜欢,别的男人充塞她阴道也未尝不可,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丈夫,放声呻吟:“啊,轻点儿,我老公睁开眼,我就死定了。” 利兆麟不羁道:“他醉了,放心和我做爱,享受被我操的感觉。” 确实很享受,张美怡耸动的很娇娆,利兆麟给予的是更密集的抽插,也不管那肉穴是否能承受这么激烈的蹂躏。婚房响彻了动人的呻吟,利兆麟越插越兴奋:“美怡,好棒的屁股,抬一抬。” 翘臀微抬,叫声更甚,连利兆麟也被惊到了:“亲家母,叫声太大了。” 不说还好,张美怡似乎故意尖叫:“啊啊啊,好粗,受不了了,我要对不起我老公了。” “美怡,你在上面的话,可能叫得小声些。” 不能总是侧身交媾,利兆麟需要一个更舒服的交媾姿势,他还希望认真见识人妻新娘的淫荡模样。 新娘很默契配合,从翻滚,骑上,分腿,动作一气呵成,只可惜肉穴太湿滑,大阳具还是滑出了肉穴。 时光仿佛在定格,交媾的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等待对方先采取主动,出乎意料,最后竟然是张美怡主动,她咬了咬红唇,娇羞提臀,小玉手握住大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部位插了回去,鼻息瞬间浑浊。 利兆麟坏笑,他最期待这样的张美怡,手臂一伸,他勾住了张美怡的脖子,张美怡俯下身体,她的香唇被利兆麟吻上,她的舌头深入了利兆麟的口腔,热吻如火如荼,彼此吮吸对方的唾液,那挺拔的美乳剧烈摩擦宽厚的胸膛。 翘臀耸动了,从缓慢耸动到剧烈吞吐花了整整一分钟,张美怡再次尖叫般的呻吟:“不要,不要啊,我有老公的,我爱我老公,利先生你不能这样,你的东西又粗又长,啊,我受不了,我不会跟你浪,我只跟我老公浪,啊,插得好深,啊……” “啪啪啪。” 利兆麟的小腹湿透了,他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密集的吞吐,剽悍的大阳具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三百多下吞吐后,张美怡抱住了利兆麟那张俊朗的脸庞,发出痛苦悲鸣:“啊,老公对不起,我受不了,我要来了,是亲家公强奸我,不是我愿意的,啊啊啊……” “美怡。”利兆麟刚想申辩,他的嘴唇被张美怡狠狠咬住,吞吐更激烈,利兆麟抱住纤腰,任凭那只极品美翘臀胡作非为,就在吞吐戛然而止的那一刻,肉穴的搅动到了极致,利兆麟无可救药的喷出浓烈精阳,与疾洒的热流汇合,瞬间登上了愉悦的巅峰。 身边的男人在梦呓:“嗝,我口干,老婆我爱你……” 已是后半夜了,利兆麟还没有回家,无心睡眠的王希蓉下了床,趿着拖鞋来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眺望静谧的夜色,一阵晚风吹来泳池的湿气,王希蓉忽然很想泡泡池水。反正夜深了,家里的人都已入睡,王希蓉就懒得换泳衣,她一直是很懒的女人。 离开卧室,下了楼,王希蓉径直来到泳池,淌水下去,让清凉的池水没过她的大肥臀,淹过她的丰胸,内衣湿了,贴着她的性感身体,哪怕池边灯光昏暗,也难掩她诱人的风情。 “蓉姨。”一个很好听的男低音。 “阿灿。”王希蓉吓了一跳,迅速用手背遮掩最重要的部位。 利灿像一座雕塑般站在岸边,他只穿着泳裤,他的伤口竟然全部愈合了,只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月色下,他的眼睛比天空的皎月还要明亮:“没想到竟然等到蓉姨。” “你等我。”王希蓉目瞪口呆。 “对。”利灿展颜微笑:“我发现蓉姨今晚回来时,不是很开心,所以就不敢打扰你,但我又想见蓉姨,实在睡不着了,就来泳池边走走,希望碰好好运气,见到我蓉姨,呵呵,老天有眼,竟然让我等到了。” 无论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此情此景,王希蓉都会被深深打动,她的芳心如池水般片片涟漪:“哼,花言巧语。” 这一嗔,就等于告诉利灿,他可以接近心目中的女神了,没有迟疑,不羁的利灿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滑入泳池,向王希蓉游去,他的动作很慢,仿佛怕惊飞了即将抓擒的小猎物:“我爸没回来吧,我陪蓉姨泡泡水。” 王希蓉急忙阻止:“哎哎哎,你别游过来,你别靠这么近。” 可惜,利灿还游近王希蓉,居然大胆地搂住王希蓉的腴腰,这可不得了,王希蓉小声惊呼:“你别乱来。” 利灿正色道:“什么叫乱来,男人喜欢女人叫乱来吗?” “你别抱我,我是你爸爸的女人。”娇嗔中的王希蓉想挣扎,不料,她整个腴美身子反而落入利灿的怀中,还被利灿揶揄:“我又没对蓉姨做什么,我是怕蓉姨有危险,我在保护蓉姨。” 王希蓉有点生气:“我能有什么危险,你才是危险。” 利灿挤挤眼:“你看,我抱住蓉姨,防止蓉姨溺水,我危险吗?” 王希蓉用力挣扎:“你比我溺水还危险,你快放开我,小心让曼丽看到。” 利灿没松手:“我满足了她,她睡得很香。” 王希蓉一怔,她没想到利灿这么敢说,身上几乎全裸,只有薄薄的贴肤湿内衣,不经意间,两只硕大饱满的乳房剐蹭了利灿的胸膛,那种美妙对于王希蓉来说是震撼的,对于利灿来说,无疑是美妙的,他深情地注视着王希蓉,深情款款道:“我也能满足蓉姨。” 仿佛被电流击中脑袋,王希蓉有点目眩,她克制慌乱的情绪,紧急道:“我有你爸爸,我不需要别的男人。” 利灿轻笑,很认真说:“我爸没我厉害,玫姐可以作证。” 王希蓉顿时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朱玫跟你爸。” 利灿诡笑:“我还知道很多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蓉姨居然和玫姐,我爸玩三p。” 王希蓉吓得瞠目结舌:“这朱玫,乱嚼舌头。”可能是因为隐私曝光,王希蓉不挣扎了,给利灿抱得更结实:“蓉姨,你蛮骚的。” 这话强烈刺激了王希蓉,她一直学端庄,一直对利灿假以辞色,如今三p都被利灿知道了,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用力挣扎:“你走开,不要听。” “蓉姨,女人骚不是罪,有时候,女人骚起来特别美,不知道,我利灿有没有幸见识蓉姨的风骚,我喜欢蓉姨,我比我爸强,我已经给蓉姨准备了婚纱,蓉姨想不想看。” “真的。”王希蓉记起了这茬,没有女人不喜欢婚纱。 利灿微笑点头,王希蓉居然有一丝兴奋:“那就去看看。” 可就在这时,利灿忽然紧张喊:“等等,哎呀,有小虫,小虫。” 王希蓉和几乎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怕小虫,小蟑螂,小老鼠,这会一听利灿这么喊,她本能反应激烈,一下搂住了利灿,还发出一声尖叫,利灿乘机抱紧王希蓉,煞有其事道:“别动,别动,没事的,这种小虫很常见,池水少两天换,就有小虫了。” 王希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脸恶心:“快拿开,快拿开呀。”激动之下,两只饱满大奶子在利灿的胸膛剧烈滚磨了好几遍,把利灿爽得眼冒金星,他赶紧安慰:“别急,别急,蓉姨抱紧我,我要抓住它。” 可这一抓虫行动足足过了三分钟,似乎还没完成,王希蓉急问:“抓到了没有。” 利灿浑身热血,柔声道:“它很狡猾,我担心它咬蓉姨,蓉姨的皮肤这么好,有点疙瘩都是罪过。” 王希蓉不是白痴,立马察觉中计了,她又怒又羞,想骂利灿,可不知怎么的,她骂不出口,想起前晚被利灿调戏,王希蓉心乱如麻,如今又被利灿抱在怀里,湿透的内衣如同全身赤裸,两人几乎是赤裸拥抱,可王希蓉竟然对利灿没有了排斥感,她依然抱着利灿,她意识到她的双乳正压迫着利灿胸膛,可王希蓉没有挪开,奇妙的异样在翻腾,王希蓉还意识到下体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她芳心大乱。 “抓到了,蓉姨。” 利灿不敢太过份,怀中的美人是女神,要亵渎的,但不能激怒,要得到她的,但要她心甘情愿,女神没有荒落而逃,那就意味着离目标更进一步。 “真的吗,你,你再看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虫子。” 说完这句话,王希蓉的心跳得更厉害,她几乎把下巴搭在利灿的肩膀,这肩膀没有利兆麟的宽厚,却有着想搭上去的强烈念头,王希蓉大羞,她问自己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利灿眼珠一转,琢磨着有机可乘:“呃,我要摸一下蓉姨的背部,好像有个小黑影子。” “嗯。”王希蓉居然同意了。 利灿在坏笑,王希蓉看不到利灿的笑容,她的下巴真的搭在利灿的肩上,利灿一手紧紧抱着王希蓉的腴腰,一手摸向了她的背脊,从上往下摸:“蓉姨,你皮肤真滑。” 王希蓉娇嗔:“不许乱摸,看看那黑影。” 利灿坏笑:“黑影跑了,跑到蓉姨的屁股上。” 王希蓉羞道:“拍掉它。” “好的。”利灿大喜,他的心在狂跳,顺势滑下的大手,结结实实地拍打水下的大肥臀,大肥臀很翘,白影憧憧。 “啊。”王希蓉浑身轻颤。 利灿道:“我没用力打啊,蓉姨见痛吗?” 王希蓉紧急干咳两声:“咳咳,痛。” 利灿轻笑:“那我轻点。”说着,水下的手轻轻放在那翘翘的白影上,啊,那手感很熟悉,利灿记起了前晚亵玩女神的大肥臀,那肥美的记忆简直深深烙刻在利灿的脑海里,他的手在揉动大肥臀,下体往前挺,另一手紧紧勾住腴腰,三管齐下,怀中的女神颤抖了,颤抖得厉害,尤其双腿间那硬硬的东西正摩擦女神的阴部,酥麻袭遍了王希蓉的全身。 “阿灿,去看婚纱了。”王希蓉的手在推利灿的肩膀,似乎也在抓利灿的肩膀。 “好。”利灿深呼吸,很不舍的放开了王希蓉,王希蓉羞得不敢看利灿,她用手臂护胸,低声道:“你先走。” 没见回声,王希蓉抬头,见利灿傻傻地看着自己,她羞急道:“你还看。” 利灿离开了泳池,他约好王希蓉在三楼南边的小阁楼里见面,因为婚纱就放在那里。 等人多么心焦,利灿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穿得严严实实的王希蓉,其实等多久无所谓,只要能等到想见的人,都是值得的。 “蓉姨,你反差也太大了,刚才什么都能看到,现在你穿得严严实实的,我得努力回忆你的好身材,可惜,我记忆力不好,刚才在泳池看到的都快忘记了,真郁闷。” 利灿不羁的笑容,英俊的脸庞,还有那份最令女人着迷的幽默深深打动王希蓉的心。明知道深更半夜和利灿见面是错误的,王希蓉还是来了。一听利灿这么说,王希蓉就想笑:“太高兴了,最好你有失忆症。”说完,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真是一个美呀,美到天上去了,那个风情啊,简直要了利灿的命。 “发呆干嘛,婚纱呢。”王希蓉娇嗔,可能是担心又被利灿调戏,王希蓉特意穿了七分裤和长袖薄上衣,把“肉”都遮掩了,难怪利灿揶揄。 “蓉姨随我来。”利灿微笑着朝王希蓉伸手,可王希蓉没递手给他:“我自己会走,不用拉拉扯扯。” 利灿轻叹,却突然闪电般抱起了王希蓉,就是传说的公主抱,也是新郎抱新娘的专属姿势。王希蓉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双臂本能地搂住了利灿的脖子:“你干嘛,放我下来。” 利灿警告:“别挣扎,掉下来摔坏大屁股可不关我事。” “你。”王希蓉又羞又气,她真不敢挣扎,也不敢松手,万一掉下来,完全有可能摔坏她的大肥臀。 利灿迈开脚步,出乎意料的就在这间小阁楼里转圈,王希蓉莫名其妙,忙嚷着要利灿停下。有点疯狂的转了两圈,利灿才放下王希蓉,他是把王希蓉当成了新娘,可他又没穿礼服,只穿着汗衫短裤,只见他笑嘻嘻地拉开了一面屏风,屏风里,赫然立着一套精美的婚纱。 王希蓉本想斥责利灿,但一见了婚纱,她整个人傻傻愣住了,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闪耀夺目光芒,看了好半天,她缓缓朝婚纱走去,美脸潮红,婚纱实在太漂亮了。 “喜欢吗?”利灿笑嘻嘻问。 “嗯。”王希蓉白了利灿一眼,轻轻颔首。 利灿看出王希蓉跃跃欲试了,他鼓动道:“婚纱在等蓉姨,它不会飞到你身上。” 王希蓉又白了一眼:“你出去。” 利灿没挪步,他的男中音很温柔:“一个人穿不了婚纱,必须我帮蓉姨穿。” 王希蓉愕然,半信半疑。 利灿诡笑,冷不丁掀开了婚纱旁一张椅子上的薄毯,王希蓉瞬间瞪大了眼珠子,她看到椅子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婚纱配饰。利灿用他的男中音,像销售先生似的给王希蓉介绍:“蓉姨,这是女人穿婚纱时,需搭配的文胸,内裤,束胸,丝袜,高跟鞋,白蕾丝手套,头纱,颈围,吊带,还有头花。” “啊。”王希蓉兴奋得难以自持。 利灿小声道:“穿婚纱挺麻烦的。” 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那你不许碰我,可以给你看。” 利灿心神一荡:“不会乱碰蓉姨,我就帮蓉姨穿婚纱,我渴望见到蓉姨穿上婚纱。” “你想得蛮周到。”王希蓉拿起梦幻般的头纱,爱不释手。 利灿笑道:“不是我想得周到,这是婚纱的标配,内衣和内裤都备有三款选择。” “啊,太美了。”王希蓉放下头花,又拿起了精美乳罩。 利灿兴奋建议:“蓉姨,不如你选内衣,我帮蓉姨选内裤。” 王希蓉大羞,转身狠狠瞪着利灿:“凭什么呀,我穿的,我自己选。” 利灿好不尴尬:“好好好,蓉姨自己选。” 王希蓉忽然于心不忍:“哼,看在你这么费心的份上,你选吧。” 利灿大喜,伸手拿起了一条很性感的白色小内裤:“这条。” 王希蓉大声娇嗔:“我就知道你选这条,又小又透明,你很坏的。” 利灿坏笑:“我不坏。” 王希蓉接过了小内裤,看了看,不禁脸红:“你转过身去。” 利灿知道王希蓉要脱衣,不禁热血沸腾,他佯装淡定:“我都见过了蓉姨的身子,再说了,我也要帮蓉姨穿这婚纱,会看到的。” 王希蓉想想也是,犹豫半晌,就没叫利灿转身了,反而是她自己转身脱衣。看着王希蓉的腴美背影,看她脱去七分裤后的雪白大肥臀,利灿硬得不能再硬,他必须深呼吸,必须拼命克制心中沸腾的欲火。 不料,王希蓉忽然回头,眼光飘向利灿的敏感部位,禁不住跺脚:“利灿,你能不能别这样子。” “怎么了。” 利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顺着王希蓉的目光低头,利灿豁然明白,他尴尬不已:“蓉姨太美了,我这是自然反应,如果我连这反应都没有,我还是男人么。” 王希蓉脸红红警告:“别轻举妄动。” 利灿举起了左手,庄严肃穆:“我保证。” 王希蓉想笑,她知道自己魅力,她知道利灿言不由衷。香肩微抖,乳罩吊带滑落,两只超美的极品桃形大美乳暴露在柔和灯光中,暴露在利灿的视线里。王希蓉没有任何遮掩,椒红乳头份外娇艳,她就这么挺着两只乳房询问利灿:“我到底穿哪件内衣合适。” 利灿狠狠吞咽了一把唾沫,建议道:“如果选内衣,就不需要束胸了,蓉姨不如试一下束胸。” “嗯。”王希蓉欣然同意,这也是她所想,这么漂亮的白丝镂花束胸她还从来没有穿过,她已不在乎利灿的灼灼目光。 “蓉姨,你奶子真美。”利灿无限赞叹。 王希蓉意外地妩媚,她挺了挺大美乳,顺手接过利灿递来的束胸穿上:“我喜欢和曼丽比,她大还是我大。” 利灿恭维道:“曼丽的奶子比蓉姨小一号,我喜欢大的。” “啊,好像很合身。” 王希蓉走到一面镜子前,提了提束胸,利灿得意道:“非常合身。”身体靠近王希蓉,伸手摸向束胸,食指一托,大拇指压下,结结实实地握了握王希蓉的乳房:“这里是不是有点紧。” “不紧。”王希蓉斜眼给利灿,冷冷道:“有人开始得寸进尺了。” 利灿竟然面不改色,食指和拇指索性伸进束胸里,直接捏住那粒娇艳欲滴的乳尖:“蓉姨,你奶头翘翘的,我好想摘下来。” 王希蓉浑身触电,这是她第一次让利灿摸乳房,说不上同意,也不是很抗拒,羞愧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王希蓉敏捷地摆脱了利灿的手指:“现在呢,穿哪条内裤合适。” 利灿奸笑着啜吸了一下手指,示意道:“就我刚才选的那条内裤。” 王希蓉像小孩得到礼物般兴奋,她抓起镂花小内裤,就当着利灿的面脱裤换裤,股沟中央那条粉红小裂缝让利灿见了两次,那片茂密毛丛也格外乌黑显眼。 利灿深深呼吸,轻轻呼唤:“蓉姨,我爱你。” 王希蓉嫣然,柔柔道:“年轻人别随便张口说爱,遇事要有定力,不是你的,就不要勉强,现在允许你看,但你不可以做出冲动的事儿来。” 利灿骨头都酥了,呆呆看着女神,咬紧牙关,表情痛苦不堪:“蓉姨,该穿丝袜了。” 王希蓉瞄了瞄利灿发胀的裤裆,暗暗好笑,她是成熟女人,很了解男人,她不忍心让利灿如此难受,她担心利灿克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翘翘大肥臀落坐在阁楼的小床上,腴腿交叠,王希蓉迷人的风情尽情洒落,她用慢动作穿上白色的超薄长丝袜,肥美之地温烫加剧。这不是王希蓉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丝袜,但一边穿丝袜,下体一边湿润温烫,这绝对是头一遭。王希蓉都不用看,就能感受到利灿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离,她调侃道:“都给你看光光了,你应该知足。” 利灿颤声道:“很知足,很知足,谢谢蓉姨的赏赐。” “油嘴滑舌。” 娇嗔了一句,王希蓉站了起来,肥臀晃荡,腴腿白丝,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利灿发出惊叹:“我的天啊,蓉姨,我快受不了了,你穿白丝袜真好看,你的腿真美。” “现在呢,穿什么?”王希蓉急忙拉了拉几乎勒进裂缝的小内裤,利灿看在眼里,又是暗暗好笑,又是血脉贲张,他多么期盼他的鹰嘴大阳具能插入这条裂缝。 “这双高跟鞋,喜欢吗?”利灿双手捧着一双堪称经典的露趾高跟鞋来到王希蓉跟前,她大赞利灿:“超喜欢,你真有品位,我超喜欢这款,花费不少吧,我给回钱你。” 利灿痴痴道:“我的命都是蓉姨的,我要钱干嘛,我爸不会给蓉姨买鞋,不会给蓉姨送花,更不会送婚纱给蓉姨,可我会,我比我爸爸更爱蓉姨,蓉姨相信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王希蓉本来就是一个多情的女人,长这么大了,她哪遇到过像利灿这样的男人,甜言蜜语女人爱听,但真挚的情感女人更喜欢,王希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利灿,宛如魂儿已出窍。利灿不羁道:“我喜欢蓉姨这样看我,像放电,我被电到了。” “咯咯。”王希蓉娇笑,笑得姹紫嫣红,天地失色,高跟鞋穿上她的白丝双足那一刻,王希蓉娇娆自信,她站了起来,扭动大肥臀,走了好几个台步。 “我的蓉姨,你美爆了。”利灿瞪大了双眼,。 王希蓉甩下那头如云的秀发,妩媚道:“现在该穿什么?” 利灿抓起吊带递过去,没想到,王希蓉竟然拒绝:“你帮我穿上吊带。” 利灿激动不已,这绝对是恩赐,他小心翼翼贴近王希蓉,有意无意触碰她的雪肌,将蕾丝吊带扣上白丝袜的蕾丝边,不得已,又是一声惊叹:“啊,穿上吊带,蓉姨的大屁股更美了,蓉姨你看。” 王希蓉正兴奋,扭头一看,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原来利灿像白痴兼暴露狂般掏出鹰嘴大阳具,王希蓉又羞又气:“你变态呀,快收起来。” “硬得厉害,你就给我放出来吧,收起来很难受。”利灿可怜兮兮的央求。 “不行。”王希蓉跺了跺脚,不管三七二十一,疾步过去,一手抓住鹰嘴大阳具,一手拉开利灿的短裤,将大家伙放了回去,动作干净利落,利灿的短裤瞬间撑起大帐篷,惊得他瞠目结舌。 王希蓉娇嗔:“我是你爸爸的女人,你不能对我无礼。” 利灿笑得不坏好意:“可以穿婚纱了。” 话一出,王希蓉中邪般变得温柔了,她碎步跑向婚纱,仿佛新娘跑向属于自己的幸福,利灿跟过去搬下了婚纱,两人一起有说有笑,利灿以前帮妻子冼曼丽穿过婚纱,他有经验,所以很快就帮王希蓉穿上了婚纱。不仅如此,利灿还细心地挽起了王希蓉的秀发,替她戴上头花,给她披上头纱,为她圈上颈围,套上精美的蕾丝白手套。 王希蓉迫不及待照镜子了,她美得无法形容,美得倾国倾城,她特别满意臀部的线条:“这里非常合身,好奇怪。” 利灿贴了上去,隆起的短裤裆压在了王希蓉的大肥臀上,对着镜子里的大美人坏笑:“我早就知道蓉姨屁股的详细尺寸了。” 王希蓉没有避开利灿的下流动作,好奇问:“你怎么知道的。”不过,她立刻就猜到了:“你整天偷看我屁股呀,你恶不恶心。” 利灿没否认,笑嘻嘻道:“我没偷看,我正大光明看,男人就是看女人,想看什么部位就看什么部位。” 王希蓉原谅了利灿,因为利灿说得对,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看的,此时,是王希蓉最美的时刻,必须要有人来欣赏,而利灿是唯一能欣赏她的男人,也只有利灿能欣赏,王希蓉拉着婚纱,激动得打量自己。 似乎还欠缺什么,似乎还不够完美。 “蓉姨。”利灿忽然摘下了小阁楼里的一张布帘,王希蓉一直没注意这张布帘,她万万没想到,这布帘里有乾坤,那是一片赏心悦目的玫瑰红,那里摆放着一大片红玫瑰。 王希蓉已经情不自禁,美丽的大眼睛湿润了,她看着娇艳玫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高潮在延续,浪漫无可匹敌,就在这时,王希蓉听到了吉他声,她循声看去,那份惊喜可以说是惊涛骇浪的,利灿居然一边弹着吉他,一边轻声唱:“请你嫁给我啦,求你嫁给我啦……” 这是一首很熟悉但歌词改动过的情歌,王希蓉咯咯娇笑,笑得滴落了泪珠,笑得浑身颤抖:“你疯了。” “我确实疯了。”利灿放下吉他,变戏法般拿出了一个小首饰盒,然后在王希蓉打开,并徐徐下跪,双手捧高首饰盒,盒子里是一枚五克拉的钻戒。 王希蓉却没有接钻戒,她为情道:“这是干嘛,你快起来,跪我有什么用,我不是你妻子,我不能要你的钻戒,更不能戴。” 利灿抬头,微笑道:“这只不过是一个仪式,蓉姨以前结婚时没有经历过的仪式,蓉姨只需完成这个仪式就足够,钻戒可以戴上,也可以随时摘下来,穿上婚纱,再戴上钻戒,这仪式才完整。” 王希蓉笑靥如花,几乎闪电般伸出左手,她被利灿说动了,或许是被利灿的真诚打动了。利灿很温柔,跪着帮王希蓉退掉左手的蕾丝手套,将五克拉钻戒套入了王希蓉的无名指。王希蓉很激动,她知道这意味着她今晚愿意嫁给利灿,利灿当然也明白这道理,他激动得快疯了,紧紧抓住王希蓉的左手缓缓站起,目光深情地注视着王希蓉,王希蓉多么羞涩,她也怔怔的看着利灿,诡异的画面出现了,利灿一手牵着王希蓉的左手,一手抓住王希蓉的右手放在了他的裤裆上。 “你很会把握时机。” 王希蓉妩媚得就像一位发情的新娘子,她没有挣扎,她的蕾丝手套右手轻轻握住了利灿的裤裆,芳心在剧跳。 利灿担心王希蓉缩手,他绞尽脑汁骗王希蓉:“在国外,男人送钻戒给女人的时候,都这么干。” 王希蓉有点意乱情迷:“这么久了,它还不软下去。” 利灿坏笑:“它很厉害的。” “怪不得玫姐念叨你。”说完,王希蓉忍不住“扑哧”一笑,直笑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利灿也乐了:“蓉姨试过我之后,也会念叨我的,至少心里念叨。” 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我不能试,我是你爸爸的女人。” 利灿冲动地将王希蓉的手用力压他的裤裆:“今晚蓉姨是我的女人。” 王希蓉居然调皮道:“可惜天快亮了。” 利灿也知道天快亮了,他明白王希蓉的意思,眼前这一切会随着天亮烟消云散,如做梦一般,利灿既不甘心,也不愿这珍贵的时光白白流逝,他鼓起勇气乞求:“蓉姨,我帮了你一晚,轮到你帮我了,我想射出来,求求你,用你这只戴手套的手帮我射出来,射出来就软下去了。” 这是令人窒息的时候,幸好王希蓉没有犹豫太久,她红着脸,很认真道:“仅此一次。” “好。”利灿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鹰嘴大阳具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它看上去是那么桀骜不驯,包皮略长,龟头并不大,向前微弯,可棒身粗大,咋看之下,如一只威武的老鹰。王希蓉对这只“老鹰”有点发怵,没见过这么怪异的家伙,听都没听说过,王希蓉就坐在床沿,利灿则矗立在王希蓉面前,挺着那支“老鹰”,王希蓉娇羞忐忑,最终还是握住了“老鹰”,利灿深呼吸,他没有白费心思,蕾丝白手套在轻轻套弄滚烫的“老鹰”。 “你要原谅阿元。”王希蓉柔声说:“他还不懂事,曼丽比他年长这么多年,他们那事不能全怪我儿子。” “我不怪阿元,我已经不在乎阿元操了曼丽,估计曼丽风骚,勾引了阿元,这是他们的事,我和蓉姨是另一码事,我就知道我喜欢蓉姨,很喜欢,很喜欢,哦,真舒服。” “好大。”王希蓉吃吃娇笑,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右手很娴熟的撸动鹰嘴大阳具,龟头全露了,红彤彤的,看起来渗人,一点都不可爱。 “蓉姨喜欢?”利灿一脸舒服,王希蓉连连摇头:“我不喜欢,玫姐喜欢。” 利灿微微失望:“玫姐希望我上了蓉姨。” 王希蓉轻抚那红彤彤的龟头,娇嗔道:“她是做了坏事想拉我一起下水。” 利灿故意怂恿:“玫姐是想让蓉姨分享我的大棒棒,分享喜悦。蓉姨,和我做爱吧,很舒服的,玫姐最清楚,她是你好朋友,你应该相信她。” 王希蓉抬头,白了一眼过去:“她是她,我是我。” 利灿不甘心,继续挑逗:“就做一次,尝试一下,蓉姨就知道舒服,如果不舒服,蓉姨下次拒绝我。” 王希蓉那是又好笑又好气:“不行,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不能背叛他,一次也不能尝试,我这样帮你弄,就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利灿忽然诡笑:“蓉姨,你说实话,如果那天我插进去,你会恨我吗?” “恨。”王希蓉大声回答。 可在利灿的眼中,王希蓉没说真话,他仰头叹息:“我现在很后悔,那天就应该插进去,以我的判断,蓉姨不仅不会恨我,还会喜欢上我。” 王希蓉撇嘴摇头:“你脸皮真厚。” 似乎感觉到手中的大阳具在急剧发胀,王希蓉有经验,抬头看了看利灿的神情,知道利灿即将要射精,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利灿呼吸迅速急促,他半眯着双眼,漫不经心问:“蓉姨,你鼻子上有个东西。” 王希蓉一愣,本能的用左手擦了擦漂亮的小鼻子,却没擦出什么来。利灿道:“我帮你擦。” 王希蓉也没怀疑有猫腻,就同意利灿伸手,可利灿突然间用手指捏住了王希蓉的鼻子,捏得生疼。仓促生变,王希蓉下意识张嘴呼吸,同时尖叫:“你干嘛捏我鼻子……” 话音未落,鹰嘴大阳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离王希蓉的小手,闪电插入了王希蓉的小嘴,这几个动作从捏鼻子开始,到大阳具插入王希蓉的嘴巴,简直就在电光火石中完成,等王希蓉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儿已被大阳具占据,她的后脑被死死抱住,滚烫的精液弹射入她的咽喉。 利灿嘶吼:“蓉姨,别动,全吃下去,全吃了……” 王希蓉没有挣扎,她清楚此时挣扎对双方都有极大坏处,所以她紧紧地含住这支贸然闯入口腔的大家伙,安静地吞咽着喷进喉咙的液体。年轻人的精液就是充沛,王希蓉都不知道吞咽了多少。 利灿射完了精囊里的精液,却仍然不愿意拔出大阳具,快感令他手脚麻木,他深深呼吸着,轻轻抚摸王希蓉的脸颊,柔声道:“相机准备好,等会给蓉姨拍照,这么美的蓉姨,必须留念。” 王希蓉鼓着香腮,白了利灿一眼。 利灿用乞求的语气补上一句:“求求你别生气,等拍完照,再生气也不迟。” 王希蓉瞪着利灿,用戴蕾丝手套的手推了推利灿的小腹,利灿这才从王希蓉的小嘴缓缓拔出湿漉漉的鹰嘴大阳具。王希蓉果然温柔善良,她揉了揉嗓子,平静地看着利灿,轻咳两声:“我想喝水,你去拿杯水给我,再拍照。” “好,蓉姨稍等。”利灿如释重负,转身就跑。 一条在小阁楼窗外倒挂金钩窥视良久的人影似乎不愿再看下去,这会闪电般飞离了小阁楼。 ※※※ 天已蒙蒙亮了。 复式观景套房里,四位几乎全裸的小美人居然都没困意,她们都已经被乔元破处,过程都没出意外,就是舒海伦和申璇落红比较多,庄妍妍次之,陈佳妮最少。 很自然,陈佳妮备受乔元的摧残,由于陈佳妮奶子最大,就应正了奶子大的女人比较骚的传言,破处之时,她就轻轻松松得到高潮,另外三位小美人根本就不知高潮是啥东西。 “阿元。”陈佳妮羞羞地推了推正在和申璇亲昵的乔元。 “怎么了。”乔元心不在焉,他的手正撩拨申璇的股沟,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申璇浑身酥麻,娇吟悠远。 陈佳妮小声道:“能不能不穿高跟鞋睡觉啊,很别扭哒。” “是呀。”其他三位小美人立即抗议附和,乔元不敢惹众怒,讪笑道:“那你们就脱掉吧,我又没要求你们穿着高跟鞋睡觉。” 庄妍妍不依:“是你说不准我们脱高跟鞋的。” 乔元猥笑狡辩:“那是操你们时候说的,睡觉可以脱,现在都脱了。” 四位小美人一听,赶紧脱去高跟鞋,八只可爱的小脚丫顿时轻松。乔元心里暗暗气恼陈佳妮搞事,报复之心立马高涨,等陈佳妮脱去高跟鞋,乔元一招老鹰扑食,将陈佳妮扑倒在床,大水管毫不留情插入小嫩穴,陈佳妮高声娇吟:“哎呀,轻点儿。” 乔元拎起陈佳妮的一只小脚丫,直接用嘴咬住,一边抽插小嫩穴,一边乱啃:“脱了高跟鞋也好,我忘了告诉你们,我最喜欢一边吃女人的脚,一边操女人。” 陈佳妮媚眼如丝:“啊啊啊,知道我不脱高跟鞋了,痒痒呜……” 乔元道:“你不脱高跟鞋,我也要操你。” 陈佳妮撅嘴:“为什么呀,你讨厌我呀。” 乔元挤挤眼:“正相反,是喜欢你,男人越想操这个女人,就代表他很喜欢这个女人。” 这话陈佳妮爱听,小美人主动把大脚趾伸入乔元的嘴里,和乔元嬉抖,看得其余三个大吃干醋,舒海伦冷冷道:“这么说,阿元你不喜欢我。” 申璇和庄妍妍也很不满:“阿元,你也不喜欢我。” 乔元讪笑:“不是,不是的,你们流了很多血,我不敢操,等会把你们操死了,我可要心疼,你们先休息两天,想好了愿不愿意以后给我白操,我再操你们。” 顿了顿,乔元放下了陈佳妮的玉足,对她狞笑:“至于佳妮,嘿嘿,她天生是骚货,流血不多,现在都不流了,我可以放心操她,我看得出来,她刚才就是故意撩我操她。” “咯咯。”三位小美人齐声欢笑,都看得出乔元对陈佳妮偏心,这会总算出了一口酸气。 陈佳妮眼见又被暴风骤雨般打击,初为人道的她心惊胆战,委婉动人:“我哪有撩你,我就是想脱鞋子睡觉,啊啊啊,阿元,你欺负人家,你不喜欢我。” 乔元提速了,大水管犀利出击:“别装了,就你会叫床,说你骚,你就得认,如果不是破处有血,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处女。” “呜唔。”小美人脸色大变,情不自禁嘤嘤哭泣,都怪大水管太过无情,小嫩穴只能惨遭蹂躏,啪啪声过于密集,小嫩穴哪能承受得了,乱抖的小嫩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你再哭,你在哭。” 乔元竟然没有一丝半点的怜香惜玉,他猛打猛抽,气势如虹,陈佳妮连哭都没机会,她双手紧紧抱住乔元的瘦腰,凄然喊叫:“啊啊啊,阿元,你不爱人家,就不要这样嘛,哎哟,你到底爱不爱我,不是喜欢,是爱,你不爱就停下来,哎哟,哎哟……” 乔元就是不说那个“爱”字,陈佳妮好生失望,两眼一闭,泪珠落下,整个人都不动,乔元很满足,他也动了,静静地品味小嫩穴收缩带来的快感。 庄妍妍脸色桃红,羞羞道:“阿元,我……我不见怎么疼了,可以试一下喔。” “好。”乔元大喜,拔出大水管,转战庄妍妍,动作就远比刚才温柔了许多,陈佳妮眯着眼缝瞧着,芳心一阵阵不平衡,幸好那极度高潮冲淡了对乔元的不满。 “哎哟,怎么一下子都插进去了,先慢点嘛。”庄妍妍脸色凝重,这大水管进入时还是温柔的,可突然间,就直捣龙门了,庄妍妍哪里受得了,顿时娇躯打颤,如遭重击。 乔元俯身下去,双手握住性感乳罩里的奶子,色色道:“妍妍,我喜欢你,你叫乔哥哥。” 庄妍妍很不情愿:“我是七月的,你是十一月的,我比你还大几个月……”话没说完,她花容失色,表情痛苦,双手紧抱乔元:“哎哟,乔哥哥,乔哥哥。”原来大水管在小嫩穴里钻了个底朝天,把少女花心狠狠地碾磨蹂躏了一番,庄妍妍这才知道厉害,也算她机灵,及时纠正态度。 乔元好不得意:“叫阿元哥哥。” 庄妍妍马上喊:“阿元哥哥。” 乔元大乐:“好乖,好可爱,来,叫阿元爸爸。” 庄妍妍不干了,忍不住破口大骂:“去你的,我不叫,我叫你阿元大淫虫。” 小美女们哈哈大笑。 乔元恼羞成怒,双手抓住庄妍妍的奶子乱揉:“我操你这个小骚货,庄妍妍,别以为我不知道,学校很多男生都约你去玩,你还跟那个肥仔新去看过电影,还对那个赵东东抛媚眼,你也是个骚荡妇,我今天就操烂你的小浪穴。” “啊,阿元,你污蔑我。” 庄妍妍后悔了,后悔刺激乔元,她的两条小嫩腿被乔元压到胸前,大水管几乎垂直抽插,阴道极度胀满,庄妍妍亲眼目睹大水管的凶悍,湿漉漉的小嫩穴惨遭欺辱,一轮两百下的抽插过后,庄妍妍魂飞魄散,脑子无法思考事情了,任凭乔元抓住她的两只玉足乱舔乱咬。 申璇小声和舒海伦说:“我也想……我也想阿元吃我的脚……” 舒海伦赶紧摇头:“我不敢,我怕痒惹。” 申璇兴奋道:“我也怕,但我想让他吃,阿元说得对,男人愿意吃女人的脚,就是爱,我还想看阿元从你后面插进去,刚才看他弄佳妮,觉得好刺激。” 舒海伦很不满:“有没搞错,你想刺激,那你让阿元从你后面插进去呀。” 申璇娇笑:“我觉得这姿势好羞人,咯咯。” 舒海伦听罢,也禁不住好笑。 乔元耳尖,听到了两个小美人的嘀咕,他一边舔咬庄妍妍的十只脚趾头,一边插话过去:“有啥好羞,佳妮什么姿势都喜欢,从后面插,她最喜欢,估计妍妍也喜欢后插的,对不。” 庄妍妍痛苦中:“不要后面插,好恶心,像狗一样,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 乔元坏笑:“你不是小母狗吗?” 房间响起了欢笑声。 庄妍妍忽然上气不接下气了:“啊呜,啊呜……” 乔元加速抽动,欢欣鼓舞:“咦,妍妍有高潮了,不赖不赖。”和所有男人一样,乔元喜欢每操一个女人,都想把对方操出高潮,那是男人特有的征服欲。 申璇是四位小美人中心理最成熟的,她一瞧乔元看她,就猜到乔元的心思,也不多说什么,轻轻摘下发夹趴好,羞答答的撅了撅可爱的小翘臀,嗲声道:“乔元,我以前喜欢过你,你不知道而已。” “真的?” 乔元先是一愣,蓦地情绪激动,像他这种在学校里毫不起眼的学渣,居然有校花青睐,那简直叫做“晴天霹雳”。乔元立刻欢天喜地的趴上申璇的滑嫩玉背,大水管从小翘臀后温柔插入,这次他真的很温柔,足足花了一分钟才插到底。 “啊。” 毕竟刚破处,申璇还是觉得阴道胀痛,乔元贴着她耳鬓,笑嘻嘻问:“申璇,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申璇痛苦道:“我怎么会让你知道,你学习成绩不好,爱打架,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会让你知道。” 乔元开心极了,大水管温柔抽插:“你说得我这么坏,那你为什么还喜欢我。” 大水管仿佛是带电而来,电得申璇头晕目眩,半天说不上话来,陈佳妮幽幽道:“我才不信。” “我也不信。”舒海伦皱了皱小鼻子。 乔元也起疑了,申璇忍着阴道里的胀满,娇喘道:“哼,我说出一个人来,乔元你就会相信了。” “谁,你说,你说。”乔元催促。 “啊,你先不要动。”申璇娇躯颤抖,大水管何等犀利,又是后插式,小美人难以忍着。 乔元果然停止抽插:“不动,不动,如果是真的,你爸爸住院的费用,我全包了,不过,你别骗我哦,骗我的话,我连这两百万也不给你。” 申璇激动道:“骗你干嘛,不信你问然然。” “常春然?”乔元一愣。 申璇道:“有一次,然然对我说,说你放学的时候追她了,还想摸她的脚,对不对。” “啊。”房间里一片哗然,有人很生气,很嫉妒。 乔元讪笑,也不否认,申璇接着道:“我就给然然出主意,让然然告诉你,只要你学习成绩好,她就给你摸脚。然然不答应,还笑话我提你说好话,我就跟然然说,如果是你乔元追我,我就要求你好好读书。” “啊。”又是一片哗然。 乔元将信将疑,一把拿起手机:“我现在就打电话问常春然。” 申璇委屈道:“问呗,反正我都跟你做了,大不了和然然闹僵。” 乔元立马拨通了常春然的电话,对方显然还在梦中,乔元哪管这些,兴冲冲道:“然然,天亮了,太阳晒屁股了。” “吵我干嘛,六点都不到,讨厌。”常春然眼下正学习做空姐,整天训练,累得要命,一大早被人吵醒,心里很恼的,不过,是乔元的电话,她还是没脾气。 “想问你个事。”乔元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引得四位小美人掩嘴娇笑。 干咳了一声,乔元严肃道:“那个申璇以前是不是说过,如果我追求她,她就要求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怎么知道。”常春然一惊,已没了睡意,一骨碌坐起来。 乔元却说了拜拜:“好了,你继续睡吧,老公想你,古德拜。” 陈佳妮大吃一惊:“阿元,你上了然然。” 庄妍妍撇撇嘴:“你还不知道吗,他早就跟然然那个了,我们学校的校花,除了南宫蕴外,他都那个完了。” 四个小美人顿时没好脸色,乔元当做没看见,趴在申璇身上接着问:“申璇,你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申璇咯吱一笑,美脸娇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我好像喜欢贱贱的,狡猾的男生。” “我操。”乔元脱口大骂。 几个校花小美人笑成了一片,陈佳妮捧腹打滚:“咯咯,笑死我了。”申璇也忍俊不禁。 乔元勾住申璇的小下巴,冷冷道:“申璇啊,申璇,你这是赞我,还是损我。” 申璇回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乔元,柔柔道:“我都跟你这样子了,怎能说我损你呐,你不信就算。” 舒海伦轻轻一叹,帮了申璇:“虽然我以前没有喜欢过乔元,但我信申璇的话。” 乔元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舒海伦,我知道你以前不喜欢我,连看都不看我,你说说,你以前喜欢谁,暗恋谁。” 舒海伦对乔元伸了伸舌头:“我才不告诉你。” 乔元以为舒海伦真有暗恋对象,不禁勃然大怒:“不说就不说,等会操烂你。” 舒海伦毫不示弱:“操烂也不告诉你。” 申璇娇滴滴道:“阿元,以前海伦喜不喜欢你不重要,现在她喜欢你就行。” 乔元心里美滋滋的:“好像在说你自己。”大水管抽动,申璇开始呻吟。乔元道:“申璇,我说话算话,你爸爸的医药费,什么鸡巴费,我全包了。” 申璇迷离喘息:“谢谢阿元,你好粗口。” 乔元眉飞色舞:“我都是粗的。” 一旁的陈佳妮掩嘴娇笑:“果然好贱。” 乔元加速,小腹密集撞击申璇的小翘臀,明知道分泌里有血迹,乔元依然猛烈抽插,申璇娇吟:“啊啊啊,有点痛喔……” 乔元兴奋道:“痛快,痛快,不痛怎么爽。” 舒海伦看不过眼,怒道:“好贱。” 乔元脸面无光,他也担心申璇会流更多的血,所以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大水管扑向舒海伦。小美人嘴巴厉害而已,实际上她就是一只小羔羊,在乔元面前,舒海伦只能任宰任割,她的两条小嫩腿被轻松顶开,大水管野蛮插入,舒海伦连叫痛都来不及,就被大水管捅到底,疼得她秀眉紧锁,那小嘴儿又被乔元吻住,无奈发出痛苦“呜呜”声。 乔元故意吻住舒海伦的嘴,就是防止她叫痛,猛抽了两百下,乔元才松开舒海伦的小嘴,此时的舒海伦如暴雨摧残的小花朵,气若游丝,浑身绵软无力。 乔元一边抽插,一边举起了舒海伦的玉足,奸笑道:“你怕痒痒是不,我就偏偏舔你的脚。”说完,张开大嘴,将舒海伦的两只雪白小脚丫逐一舔吮啜咬。 舒海伦如遭虐待一般,凄凉呻吟:“不要呃,不要呃,痒死了,好难受,呜呜……” 乔元一点都不心软,如啃猪蹄般,舔完了一圈后,又用牙齿将舒海伦的两只玉足咬得“滋滋”响,还向旁边的三个小美人说:“好吃,好吃,我能把海伦的骚蹄子吃光光。” 三个小美人一阵好笑,陈佳妮好奇问:“你大老婆利君竹也这样给你吃吗?” 乔元得意道:“她什么都给我吃,全身上下都给我吃,我想吃她哪里就吃哪里。” 陈佳妮莞尔,隐隐有一丝妒忌:“在学校里,她蛮凶的,她很骚吗?” 乔元猛点头:“比你们骚。” 庄妍妍也好奇:“你喜欢骚的女人吗?” 乔元又是连连点头:“不错,我喜欢骚女人,你们可以对我骚,越骚越好。” 申璇小声问:“利君兰是你二老婆吧,她骚不骚。” 乔元笑嘻嘻摇头:“就利君兰不骚,她有时候整天都不笑的,我老婆也不能个个都骚。” 申璇忽然娇笑:“利君芙肯定不骚,我最喜欢你的三老婆。” 乔元舔了舔舒海伦的脚掌心,大声道:“那你就看走眼了,利君芙很骚,超级骚,你们看不出来,不过,我最喜欢她。” 一句“最喜欢”立马引起四位小美人的强烈嫉妒,尤其是正被乔元奸淫的舒海伦,她很想推开乔元,她正积聚力量。 突然,手机响起,乔元以为是常春然打来,不料是他母亲王希蓉的来电,电话里,王希蓉很迫切:“阿元,你回来,赶快回来。” “妈妈,怎么了,哦哦哦,我马上就回去。”乔元顾不上给舒海伦高潮了,急匆匆拔枪下床穿衣。 四位小美人听见是乔元的妈妈催他回家,也不好意思挽留乔元。乔元没忘记给红包,他已懂得使用手机银行,眨眼间,就轻轻松松就给了四位小美人各转账了两百万,至于茶几上的一大堆现金,乔元也大方地让她们四个平分掉,然后去找利君竹,要带她一起回去 却不料敲了那间陶歆和利君竹住在一起的酒店客房,竟然好半天才敲开,陶歆穿着性感睡衣,神色有点慌张;利君竹则穿戴整齐,她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乔元没也没在意,以为利君竹还在醉酒,他叮嘱了陶歆几句,就拉走了利君竹。 乔元一走,陶歆急忙关上房门,客房的洗手间里,一下子窜出了三位英俊少年,竟然是卢家三兄弟。 大熊卢展云怒道:“陶歆,给你吓死了,你又说乔元不会来。” 陶歆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哪知道他会来,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来这里。” 二熊卢展风最遗憾,他已对利君竹滋生爱慕,这会垂头丧气的:“可惜了,我刚舔了一下利君竹的穴穴,都没有得干她,哎,都怪我们睡过头,早点过来就好了,可惜,可惜。” 陶歆柔柔道:“放心,有的是机会。” 二熊闻言大喜,激动地抱起了陶歆:“陶歆,我爱你,我爱你。” 三熊和大熊也围了上来,一个狂吻陶歆颈脖,一个直接舔陶歆的阴部。陶歆扭动小蛮腰,无限娇娆:“啊,你们干嘛,你们要轮奸我吗,不要,不要啊……” 卢家三兄弟正是要轮奸陶歆,本来他们和陶歆约好,等到早晨五六点的时候过来奸淫酒醉的利君竹,原计划是二熊先奸淫,然后才轮到大熊和三熊,没想到卢家三兄弟在另一个酒店客房里睡过了头,还是陶歆打电话给他们,他们才急忙忙过来,万万没想到,二熊刚舔了利君竹的小嫩穴不到几分钟,乔元就来敲门了,吓得三兄弟躲进了洗手间,幸好乔元没去洗手间,否则卢家三兄要倒大霉,陶歆也要倒大霉,这可是惊险的一刻。 陶歆自然心有余悸,她哪知道乔元会来,按理说,这时辰,乔元应该精疲力竭了,就算他还有精力,也用来对付四位小美人,没想出了意外,差点弄出大麻烦。陶歆心觉愧对卢家三兄弟,她只好极尽娇娆,用自己的身体给他们三兄弟做出补偿。 卢家三兄弟虽心有遗憾,不过陶歆也是一等一的极品小美女,身材傲人不说,还会嗲会叫,还懂得各种配合,绝对是性爱的好伴侣。再说了,有陶歆帮忙,利君竹始终是他们三兄弟的盘中餐。于是,卢家三兄弟就把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到陶歆身上。 而陶歆很喜欢卢家三兄弟,自从她从表姐张美怡那里把卢家三兄弟勾挖来,她就迷上了三兄弟,她和许多女孩一样,喜欢英俊男孩,卢家三兄弟都是罕见的美少年,阳具又特别大,陶歆自然对他们有求必应,三兄弟想得到利君竹,陶歆满口答应帮忙。 黑幕漫漫的夜空撕开了一道鱼肚白,快天亮,路上的车子还不算多,迈巴赫在飞驰。 “阿元,开慢点儿。”利君竹把小嫩手搭在了乔元的裤裆上,揉着那鼓鼓部位,很快,那部位就变得很硬。 “干嘛。”乔元专注开车,他心急火燎的要赶回利娴庄见母亲王希蓉,电话里王希蓉也没有多说,就是一个劲催儿子回家,乔元不免着急,不知母亲出了什么事。 “我想要。”利君竹羞笑,大眼睛里一片水汪汪,只见她手指灵巧,三两下就将剽悍大水管拿在手上玩耍,反正这会路上行人不多,她敢放肆。 “我在开车呢,发骚也不看时候。”乔元看了看副座的利君竹,心里也不愿拒绝媳妇儿的索求,利君竹撒娇:“我要嘛。” 乔元被媳妇儿摸得欲火飞涨,再被她一嗔一嗲,乔元就把车速放慢,示意道:“上来吧。” 利君竹咯吱一笑,立刻从副座灵巧地跨坐过去,骑在了乔元身上,小翘臀落下,竟然精准的吞入了整条大水管,如榫卯般吻合,堪称天衣无缝。 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叫唤,乔元把握好方向盘,注意驾驶,利君竹则抱住乔元,尖尖小下巴搭在乔元的肩上,柔软腰肢扭得很好看,下身娇娆耸动,湿哒哒的小嫩穴主动吞吐大水管,这个交媾姿势,正好把利君竹的舞蹈底子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好粗,大鸡巴阿元好厉害。” 乔元很老成般叹息:“哎,女人喝多了也淫荡。” 利君竹娇笑,在乔元的脖子上印上了一个唇印,身体耸动得更快:“人家淫荡都是因为你的大鸡巴,啊啊啊,阿元,大鸡巴顶人家子宫了,好舒服。” 乔元不由得欲火焚身,他开着车,不敢分心:“回家再操不行吗,湿成这样子,欠操。” 利君竹嗲声道:“等不及回家了,人家爱你,每时每刻想让你操嘛。” “这么湿,我裤子都湿了,这条裤子是妈妈买给我的,要五千多。” “人家想你了就湿嘛,我少花五千补回你嘛。” 乔元哪里受得了利君竹的天生媚骨,那小嫩穴虽然湿得厉害,却非常紧窄,大水管被紧窄小嫩穴吞吐了一百多下,乔元竟然想射,他再次放慢车速,柔声道:“老婆,我开慢点,你开快点。” 利君竹一听,开心得咯咯娇笑:“阿元老公,我好爱你惹,你很会逗我开心,嗯嗯嗯,我会开得很快的,啊啊啊……” “骚货。”乔元忍不住笑骂,任凭小娇妻驰骋,车子刚到利娴庄,利君竹就有了高潮,乔元停下车,抱着利君竹疾捅十几下,总算搞定了淫荡的媳妇儿。 急匆匆跑去母亲的香闺,一推开门,乔元就目瞪口呆,他眼前是一位身穿婚纱内衣,脚穿精美高跟鞋的绝色大美妇,好半天,乔元才反应过来:“哇,妈妈,你这是……” “妈妈漂亮吗?”王希蓉给儿子眨眨迷人的大眼睛,故意晃荡胸前的超级大美乳,盈盈转身,扭了扭白色吊带勒住的挺翘大肥臀。 乔元狂吞口水:“太美了,好漂亮的婚纱内衣哦,上哪弄的?” 王希蓉媚笑:“妈妈买的。” 乔元好生疑惑:“妈,你急着叫我回来,就是想要我看你穿婚纱内衣。” 王希蓉妩媚颔首:“对啊,你不愿意看吗?” “愿意,愿意。”乔元猛点头,裤裆发胀,王希蓉瞄了瞄儿子的裤裆,脸色潮红:“兆麟又没回家,妈妈只能叫你回来看。” 乔元靠近目前,上下打量:“对对对,我回来了,我看到了。” 王希蓉微微分开两条腴美的白丝长腿,用手指勾了勾小内裤,问道:“内裤好看吗?” 面对透明小内裤里的乌黑毛丛,乔元浑身燥热:“好看,好看,太性感了。” 王希蓉又用手指勾了勾乳罩肩带,柔柔问:“奶罩呢。” “好透明,好薄,超好看,都能看见妈妈的奶头了。” 乔元实在忍不住了,将大水管掏了出来,就在王希蓉面前套动,样子很猥琐,不过王希蓉一点都不介意,她吃吃娇笑,娇柔问:“妈妈的奶头在哪。” 乔元走上前,笑嘻嘻着伸手,轻轻捏住了一个激凸:“在这。” 王希蓉娇嗔:“啊,阿元,你干什么摸妈妈的奶头。”乔元可不是笨蛋,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王希蓉想什么了,乔元终于明白母亲急催他回家,是想做爱。 深爱王希蓉的乔元自然义不容辞,他利索脱去衣服,将美艳翻天的王希蓉抱在怀里:“妈妈,利叔叔不在,我帮妈妈爽歪歪。” 王希蓉用手握住顶到她双腿间的大水管,吐气如兰:“妈妈不要你帮,妈妈可以等你利叔叔回来,哎呀,你都这么硬了,妈妈只好成全你的好意,快上床吧。” 说完,大肥臀轻扭,王希蓉诱惑十足的爬上了床,在床上躺了个很性感的姿势,高跟鞋也没脱,十公分长的鞋跟支着床,两条修长的白丝腴腿微曲打开,一对饱满雪白的大奶子就是躺着也高耸。 乔元狂热地跳上床,他先给王希蓉的后背垫上两个大枕头,然后掰开两条白丝腴腿,笑嘻嘻地拨开了小内裤,那肥美之地跃然而出,淡淡的腥臊扑鼻而来,蕊肉滑腻,娇艳欲滴。 乔元挪着膝盖靠近,鹅蛋大的龟头压上了蕊肉,彼此都觉得温烫,王希蓉忍不住娇吟。乔元色色道:“妈妈,你看好了,看我的大鸡巴怎么插进你的骚穴。” 王希蓉很不满,白色腴腿踢了乔元一下:“这样说妈妈,妈妈的穴穴一点都不骚。” 乔元忍俊不禁:“都湿成这样子了,还说不骚,君竹就比妈妈好,说她骚,她承认的。” 王希蓉蓦地想起了儿媳和乔三勾搭的事儿来,又不敢告诉儿子,只能话中有话:“阿元,君竹比你想像中还要骚,你少让君竹去你爸爸的夜店玩。” 乔元也没听出母亲的含蓄警告,随口道:“她爱玩就玩呗。” 王希蓉气恼:“你不怕君竹给你戴绿帽。” 乔元恶狠狠道:“谁敢碰君竹,我要了他的命。” 王希蓉见儿子如此凶巴巴,更不敢点破利君竹和乔三的艳事,心想着乔三结婚了,女人多了,以后会检点,主动少跟君竹来往了,这事或许就过了,毕竟是家丑能瞒则瞒。 “磨什么磨,快点。”王希蓉娇嗔。 乔元却不着急,大水管像磨刀石磨刀子般磨来磨去,把蕊肉磨了鲜红发韧,促狭道:“妈妈求我,求我插进去。” 王希蓉不好用妈妈的态度教训儿子,改为动之以情:“好啊,你欺负妈妈。” 乔元可怜兮兮道:“求啊。” 王希蓉在犹豫,这事要王希蓉求,那多丢面子,乔元察言观色,心知母亲犹豫,就威胁道:“不求我就不插。” 王希蓉勃然大怒,想责骂乔元的,可是欲火烧到了眉心,她打电话催儿子回家,就是迫切想交媾,如今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求了再说,等满足了性欲后再教训乔元不迟。 王希蓉狠狠瞪着儿子,正要开口相求,忽然卧室门大开,身穿大号比基尼的胡媚娴走了进来,语气很严厉:“好啊,乔元你胆子够肥了,竟然敢欺负你妈妈了。” “媚娴。”王希蓉不禁大羞,想下床的,却被乔元压住下身,大水管紧紧压迫肥美之地,她一时动弹不得。 乔元好不兴奋:“胡阿姨,你这么早游水。” 胡媚娴娇嗔:“还没游呢,见你妈妈的房间灯亮着,心里觉得奇怪,就过来瞧瞧,没想到看见你欺负你妈妈,哼。” 乔元赶紧辩解:“没欺负,我跟妈妈闹着玩的。” 胡媚娴张望了两眼乔元的下体,严肃道:“你再不插进去,这玩笑就玩过头了,以后不准这样对你妈妈,你妈妈说要插了,你就必须马上插进去,对我也一样。” 最后一句才是最关键的亮点,乔元心领神会,连连点头:“知道了,我插,我插。”瘦腹一挺,已在肥穴口徘徊多时的大水管缓缓插了进去。 王希蓉舒服娇吟,白丝美腿自然打开,迎接了大水管,等大水管插到尽头,王希蓉才缓缓呼出一大口气:“啊,阿元你偏心,岳母的话比妈妈好使。” “扑哧。” 胡媚娴一声脆笑,直笑得花枝乱颤,比基尼乱颤,那画面美得无与伦比,如果世上真有对手,那只有床上的这位婚纱大美妇。胡媚娴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哟,好漂亮的婚纱内衣,好性感,希蓉是性感新娘,阿元是新郎。” “胡阿姨,你有婚纱内衣吗?” 乔元大笑着轻抽大水管,王希蓉正羞得美脸酡红,说她是新娘,似乎没说错。大水管加速,性感美艳的新娘就举起了一条修长的白丝腴腿,用力勾住乔元的瘦腰,这姿势别提多骚浪,不过,王希蓉并不在乎在胡媚娴面前骚浪,她只在乎身体舒服,用腿儿勾住乔元的瘦腰,能主动获得最舒服的角度。 “有啊,以前就有好几套。” 胡媚娴身上的墨绿色比基尼异常诱人,乔元无法集中注意力:“那胡阿姨能不能现在穿婚纱内衣来给我看看。” “你想看呀。”胡媚娴给乔元抛了个大大媚眼。 “想。”乔元总是一边抽插,一边看胡媚娴,王希蓉自然满肚子酸气,幸好正在交媾中,强烈快感冲淡了她的嫉妒。 胡媚娴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比基尼,叹息道:“可惜啊,我变肥了,以前的婚纱内衣都穿不了,阿元你想看的话,等你操完你妈妈,你先别射,让我穿上你妈妈的婚纱内衣,你再射进来。” 乔元兴奋得连连点头:“好啊。” 王希蓉不依:“阿元,你可以先射给妈妈的,妈妈穿婚纱内衣,就是想你射进去,等你操你岳母的时候,你再射第二次。” 乔元又是连连点头:“好。” 两个超级大美妇相视一笑,暗中较劲打了平手。 胡媚娴坐在了床沿,故意拉了拉比基尼:“阿元,你们去参加婚礼,我没去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触景生情,想当年我也是穿着婚纱嫁给兆麟的,再说了,兆麟现在跟你妈妈出双入对,我去参加婚礼的话,很尴尬的,流言蜚语会很多,我考虑后就不去了,但我心意贺礼到了,希望你和你爸爸不介意。” “我爸爸不介意,我更不介意,胡阿姨不要担心,你快快上床来,我想摸你的大奶子,好像又大了。” 胡媚娴又一次拉了拉比基尼,这次直接给乔元看见乳头:“真的吗,如果真的变大了,你有功劳的。” 胡媚娴的比基尼也吸引了王希蓉,她娇喘着朝胡媚娴招手:“媚娴,你快上来,我要看看你的泳衣,好奇怪,你穿泳衣真的很迷人,很有味道。” 胡媚娴跪上床,脱去高跟鞋凉鞋,在乔元面前搔首弄姿:“因为我经常健身,也练过武功,加上我身材好,屁股翘,所以看起来很性感,有健康的味道,你呢,这点是比不了我的啦。” 乔元连连附和:“是的,我妈妈超级懒的,别说健身运动,她连逛街都少。” 王希蓉冷笑:“在岳母面前说妈妈坏话喔。” 乔元讪笑,双手抱着王希蓉的腴腰,一阵猛冲猛插,那肥穴佷快有分泌。 胡媚娴盘坐下来,对乔元挤挤眼:“没有啦,你妈妈也运动的,像现在这样子,也蛮健身的。” 乔元拼命忍住不笑,大水管发出暴风骤雨之威,王希蓉娇躯震颤,乳浪滔天,她深深呼吸着,媚眼如丝:“媚娴,我现在明白了,你和阿元合起来欺负我,啊啊啊……” 卷28 胡媚娴吃吃娇笑,伸出她的腴美大长腿,撩了撩乔元的脚,斑斑猩红脚趾甲缠绕乔元的脚背,娇娆道:“阿元,你妈妈说我们合伙欺负她。”这一笑一嗔之间,嗲意绵长,隐然撒娇,娇羞女人味喷涌而出。 血气方刚的少年乔元又哪能抵抗得住,他爱意如山,闪电吻过去,精准吻住了胡媚娴的小红嘴,霎时磁铁般吸住,软糯的唇瓣也吸住了乔元的舌头,两人就这么嬉戏着,胡媚娴发出销魂的“呜唔”鼻音,大眼睛悄悄瞄向王希蓉,给了王希蓉一个挑衅眼波,仿佛说:我就是跟你儿子合伙欺负你,你能怎么着。 王希蓉显然看出了胡媚娴的意思,女人在这方面特敏感,不过,王希蓉不但不生气,还暗暗开心,她当然懂得胡媚娴是利娴庄里最有权势的人,她爱慕乔元,那敢情最好不过了。 乔元松开了小红嘴,不忘在猛烈抽插之余,还顺手扯下胡媚娴的比基尼,只见美乳傲天,饱满丰润,乔元禁不住吻上了那娇艳红韧的小乳头,大口吮吸,把小乳头吸得竖起,煞是好看。 胡媚娴体贴,不想让乔元歪着身子和王希蓉交媾,主动跪起身子,挺着两只美丽绝伦的大奶子递给乔元,柔柔问:“希蓉,以前他也这样子吃奶么。” 王希蓉扭动着腴腰,娇喘道:“哪有这么温柔,他吃奶的时候可猛了,啊……” 乔元的突然使坏,一个疾捅下去,花心承受重重打击,王希蓉不禁媚眼如丝,不敢再说儿子的糗事了。胡媚娴则爱意泛滥,玉臂儿勾住乔元的脖子,静静地让乔元吮吸美乳,俨然有喂奶的情愫:“我就喜欢阿元吸奶的样子,他很贪心。” 胡媚娴眼尖,瞧见王希蓉的下体有了诸多分泌,她松开了乔元的瘦肩,嗔道:“好了,等会再吸,现在专心跟你妈妈做爱。”说完,比基尼大肥臀落床,腴美长腿舒展,胡媚娴转身捡起了一个大枕头,靠着王希蓉身侧躺下,这可是两位绝色性感美妇罕有的同框,那个美呀,美到梦幻里,美到天上去了。 乔元不觉看呆,笑呵呵的要流口水,若不是王希蓉及时提醒,那口水恐怕会滴到王希蓉的小肚上。抹了一把嘴,乔元的瘦腰强劲摆动,大水管犀利摩擦他母亲的阴道,分泌更多,爱意更浓,快感在迅速叠加。 王希蓉本来正等待着高潮到来,她忽然想到儿子整天痴迷胡媚娴,简单按概率来说,做爱次数越多,就越容易怀孕,王希蓉不免担心,她还是希望乔元的头一个孩子由利家三姐妹怀上,于是,就乘着这机会暗示暗示胡媚娴:“媚娴,你跟阿元做时,能不能叫他戴套。” 胡媚娴哪能不明白王希蓉的心思,她妩媚万千,将舒展的腴美长腿踢了踢乔元:“喂,你妈妈叫你戴套。” 乔元一个俯身,双手握住王希蓉的乳罩大奶子,先是狂吻母亲的香唇,吻得很用力,然后凶巴巴道:“妈,我跟你做不戴套,跟胡阿姨做为啥要戴套,你不用怕她怀孕,胡阿姨说,她要给我生个女儿,名字都想好了,叫乔眉。” 王希蓉一听,就知道她的话不管用了,她紧抱乔元的瘦腰,娇喘道:“哎哟,哎哟,用力点,啊啊啊,随你们了,有人叫我奶奶就行。” 胡媚娴忍不住吃吃娇笑,这一回合,又是她赢。王希蓉怕胡媚娴有别的误会,赶紧连喘带叫的解释:“媚娴,我是担心你三个女儿,万一你先怀上阿元的孩子,她们能同意吗?” “我最怕兆麟这关,现在兆麟这关过了,我没什么担心的,君芙已经知道我和阿元的事了,同不同意轮不到她们。” 王希蓉蹙眉:“啊,君芙知道了。” 乔元笑嘻嘻道:“我和胡阿姨在泳池里弄,君芙看见了。” 王希蓉不由得轻责:“你们太不小心了。” 胡媚娴淡定安慰:“君芙最听我的话,她会保守秘密的,反正这秘密大家迟早会知道,我会慢慢让家里人全知道,我还不许她们三个怪阿元。” 王希蓉露出欣慰神情,腴腰剧烈扭动,密集吞吐大水管:“啊,阿元,你看你岳母对你多好,你要好好对她,爱她,听她话。” 乔元瞧出母亲要高潮,他的猛烈进攻:“妈妈,我听岳母大人的,我什么话都听她,她要我合伙对付妈妈,我也听的。” 胡媚娴咯咯娇笑:“你胡说八道,我哪有说过。” 王希蓉斜眼瞥了瞥胡媚娴,咬唇娇喘:“我一点都不奇怪,我的儿子,现在不认娘了,啊啊啊。” 胡媚娴又是好笑,又着急着辩解:“哎哟,希蓉,你别听阿元瞎说,他最爱妈妈了,他逗你玩儿。” 王希蓉却是不依不饶:“他没瞎说,我看得出来阿元很痴迷你,你又漂亮又性感,随着阿元年纪增大,他会更加喜欢你,男人都喜欢你这类型女人。” 其实,王希蓉自己也属于这类丰满性感型的成熟女人,她们的成熟像蜜一样吸引男人,尝过一口会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胡媚娴何等兰心,立马听出王希蓉话中的某个暗示,她支起手肘,撑着下颌,语气格外坚定:“希蓉,我明白你意思,喜欢我的男人确实不少,以前我只对兆麟专一,现在我可以发誓,以后只专一阿元,我不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乔元不由大喜:“胡阿姨,我想操你。” 胡媚娴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操爽你妈妈再说。” 王希蓉太满意了,太满足了,她满意胡媚娴的承诺,满足儿子的抽插,极度快感加上极度好心情,王希蓉瞬间崩溃,尖尖手指甲掐入了乔元的臂肌,蹙眉尖叫:“啊,我要来了,啊……” 胡媚娴及时提醒:“别射。” “射。”王希蓉剧烈地吞吐大水管,忘情扭动。 没想到,乔元笑嘻嘻说:“我听老婆的,不听妈妈的。” 王希蓉的娇躯在激烈颤抖:“啊……啊啊啊……我好伤心……” 乔元一语戳破:“伤心的话,妈妈不会叫得这么骚。” “哈哈。”胡媚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对乔元又爱多几分。乔元说到做到,咬紧牙关固守精关,不管王希蓉的肉穴如何搅动挤压,乔元愣是没射。 胡媚娴一个娇娆翻身,抱住枕头趴伏在床,撅起了比基尼大肥臀,已然做出了后插式的准备,就等着小爱郎的野蛮侵犯:“阿元,你别脱你妈妈的婚纱了,这是你妈妈心爱的衣服,你以后再买婚纱送给我。” 此话一出口,简直是三方都乐意。 那边比基尼大肥臀诱惑无限,乔元急着要插入,哪有心思慢慢脱去王希蓉身上的婚纱内衣,又慢慢给胡媚娴穿上,这不急死他么。 王希蓉也不愿意脱掉身上的婚纱内衣给胡媚娴穿,别的衣服无所谓,这婚纱内衣是一个叫利灿的男人专门送给王希蓉的,是属于王希蓉的,小阁楼上被利灿口腔灌浆一幕,即便刚才和乔元交媾时,依然在王希蓉的脑海里频繁出现,王希蓉的芳心悄然被这个男人占据。 而胡媚娴似乎也迫不及待了,体内的熊熊欲火几乎烧干了她的身体,她急需滋润,急需大水管。 于是,乔元爽快答应:“嗯,我听胡阿姨的。” 胡媚娴来不及笑,乔元就心急火燎地扒掉她的性感比基尼,胡媚娴那只一丝不挂的大肥臀更美了,乔元的小腹碾压大肥臀,强悍的大水管带着浓烈爱意,野蛮地插入了馒头般的肥美之地,直接插到底,大水管的前端狠狠撑着绵软的子宫。快感如山,胡媚娴浑身娇颤,柔柔地“啊”了一声,那可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无与伦比。 一旁的王希蓉郁闷叹息:“哎!男人都这德性,有了媳妇没老娘。” 胡媚娴忍俊不禁,抱住大软枕,扭头对王希蓉娇嗔:“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儿媳妇啦。” 乔元很不满意,伸手下去,两只大手兜住了两只超级大美乳,恶狠狠道:“操过就是我媳妇,大鸡巴阿元操了大奶子胡阿姨,胡阿姨就自动成为我媳妇了。” 胡媚娴蹙眉呻吟:“啊,好粗,好粗。” 乔元很下流地舔了舔胡媚娴的粉颊,舔得到处是口水,那大水管也配合着缓缓抽动,整条紧窄的阴道都处于大水管摩擦中,胡媚娴轻轻扭动大肥臀,脸蛋不停摩擦枕头,那模样令王希蓉看着都觉得揪心,忍不住问个究竟:“媚娴你说,你跟阿元做舒服,还是跟兆麟做舒服。” “嗯呜。”胡媚娴狠抓枕头,娇吟道:“当然是阿元舒服了,这还用问。”身后的乔元一阵怪笑,大水管加了速度,胡媚娴再次狠抓枕头,羞羞地看了一眼王希蓉,反问道:“你呢,是你儿子舒服,还是你前夫或兆麟舒服。” 轮到王希蓉妩媚了,潮红的美脸一片春意:“我觉得呀,我觉得呀……还是和阿元做舒服。” 乔元大乐,手里的两只大乳球被他捏得变形,抽插上了节奏,大水管每次抽插都能轻触胡媚娴的子宫,小爱婿的性技巧日渐精进,胡媚娴舒服之余,也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憧憬,她柔柔问:“阿元,你也说说,你跟哪个女人做爱最舒服。” 乔元大声回答:“就是跟两个妈妈做爱最舒服,妈妈,你的穴穴比较浅,弄你高潮比较容易,胡阿姨的穴穴比较深,弄胡阿姨有点难度,得花心思,妈妈有没有高潮我不担心,胡阿姨如果没得高潮,我就怕得要命。” “咯咯。” 两个超级大美妇爆笑不停,胡媚娴被乔元压迫着,没笑得太离谱;王希蓉则笑得满床打滚。 乔元不笑,他果然认真对付胡媚娴,肉穴紧窄幽深,乔元一边猛抽大水管,猛撞大肥臀,一边狂吻胡媚娴的颈脖,他并不知道,胡媚娴的内媚和外媚都是惊人的,她的腋下,后颈,阴部,都能散发特殊气味,这种气味男人一旦闻到就会上瘾,就会欲火焚身,乔元此时就是欲海翻腾,哪怕天打雷劈他也不会放弃和胡媚娴交媾。 胡媚娴同样欲火高涨,她的滑肌迅速泛红,显得晶莹如玉,她的大肥臀极力翘高,迎合强悍的大水管,一轮密集的两百下抽插,胡媚娴荡意十足:“阿元,以后你不用怕,我不得高潮也好脾气的,啊啊啊,我其实很容易就有高潮,我是忍着,没舍得太快有高潮,啊,阿元,你操我高潮没难度,啊啊啊,阿元,操你岳母,用力操你岳母,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好女婿,啊……” 乔元属于粗人,他最爱听淫液浪语,这会听得血脉贲张,禁不住大叫:“妈妈,你看我岳母多骚,她是大奶子骚货。” 王希蓉娇嗔:“阿元,不准这样说你丈母娘,丈母娘是要尊重的,就算她给你操,你也要尊重她。” 胡媚娴处于极度舒服之中,心中的委屈必须要倾诉:“希蓉你不懂,有说得更难听的,每次做爱,你儿子都不尊重我,啊,阿元不要磨,不要磨子宫,啊,我受不了……” 乔元淫笑:“越磨越骚,越骚越可爱,妈妈,我喜欢大骚货胡媚娴,她还先告状,我告诉妈妈一个事,妈妈,我用大鸡巴插胡阿姨的穴穴,故意说给她按摩,她同意了,可我插入她穴穴后,问可以不可以操她,她说不可以操,只能按摩。” “哈哈。”王希蓉笑得差点滚落下床。 胡媚娴那个羞啊,简直无地自容,恰好大水管将她子宫磨得发烫,她快感暴涨,尖叫喊:“阿元,你好讨厌……” 乔元坏笑:“胡阿姨,现在可以操你不。” 胡媚娴脑子一热,淫荡回应:“啊啊,啊啊,不可以,我是你的丈母娘,你不能操我,我只同意给你按摩穴穴,你不能操我,啊啊啊,好粗,好硬……” 王希蓉听得面红耳赤,一骨碌坐起来:“真受不了你们,我去洗澡了。” 胡媚娴教唆道:“阿元,你妈妈也发骚了,别给她跑,你用手捅她穴穴。” “好。”乔元简直对胡媚娴言听计从,他闪电把手摸进王希蓉的下阴,手指插入。 王希蓉尖叫连连,芳心懊恼胡媚娴挑拨,也耍了个小聪明:“啊,水流出来了,手指不够粗。” 乔元一听,抽插的速度立减:“胡阿姨,我拿粗家伙去插妈妈两下,你等会。”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响彻了胡媚娴的尖叫:“不,不要停……” 王希蓉掩嘴窃笑,很风骚地打开她的白丝美腿,袒露迷人体毛和阴户:“阿元,快过来,妈妈要,妈妈想你插进来。” 乔元哪见过这么骚浪的母亲,一时间浑身的血液直冲脑子,他兴冲冲道:“大奶子媳妇,就一分钟,我过去操妈妈一分钟,回来再操你。” 哪知胡媚娴严厉警告:“不要拔出来,不要说一分钟,一秒都不行,我生气了。” “噗哧。”王希蓉忍不住好笑,白丝腴腿,白丝高跟鞋一起撩拨乔元,弄得乔元左右为难:“妈妈你别逗我了,我真的一秒都不想拔出来,胡阿姨的穴穴超级舒服的。” 胡媚娴痛苦道:“没弄高潮前,你敢拔出来,我以后就不理你,明天我就带她们三个离家出走。” 这话绝对够狠,乔元只能老老实实继续狂抽大水管:“对不起妈妈,我听媳妇儿的话。” “哼。”王希蓉佯装生气。 这可把胡媚娴乐得腴腰乱扭,肥臀乱摇:“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大鸡巴儿子,大鸡巴女婿……” 乔元乘机索求:“叫老公。” 胡媚娴没丝毫犹豫,迷人的大眼睛看着王希蓉,柔柔喊:“老公,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啊……” 尖叫声掺杂着呻吟不间断地回响。 乔元如飞奔的野马在广袤大草原上尽情驰骋,他揪住胡媚娴的乌黑长发,密集抽插着浑圆大肥臀,臀波如此美丽,中央的裂缝殷红娇艳诱人,粉红蕊肉已湿得一塌糊涂,显得异常妖异,浓烈的腥臊气味连王希蓉也闻到了,她看得心神激荡,欲火焚身,禁不住幻想儿子乔元也用这个姿势,用这个力度,用这个激情和她做爱,只是恍然间,有个相貌模糊的男子代替了乔元,大水管也换成了鹰嘴大阳具,这东西和大水管同样剽悍,王希蓉湿了,完全湿透。 动人心魄的悲鸣飘然而起,多么与众不同,那是愉悦巅峰的信号,胡媚娴停止了耸动,静静地趴伏着:“阿元,射进来了,快射……” 王希蓉打了个激灵,故意找茬:“不要射,留给妈妈。” 乔元表情呆滞,耸动戛然而止,瘦小的身子压着大肥臀猛打哆嗦:“对不起妈妈,我要媳妇儿生乔眉,哦,咝……” 晨曦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在两只浑圆大肥臀上,春意犹存的两位超级大美妇都没睡意,还在兴趣盎然地闲聊。乔元已离开了王希蓉的卧室,不知去了哪个利家女儿的香闺,他注入胡媚娴阴道的精液犹在隐隐渗出,妖艳丰满的肉瓣上依然散发着诱人的腥臊。 王希蓉嗅了嗅可爱的鼻子,递了一盒纸巾过去:“媚娴,你真的要怀阿元的孩子呀。” 胡媚娴接过纸巾,抽出几张,轻轻擦拭掉肉穴口上的黏液:“我当然是认真的,顺其自然,他想射就射,能怀上就怀上,无论是男孩和女孩,都叫乔眉。” 王希蓉吃吃娇笑,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胡媚娴,内心那是震撼加妒忌,那丰挺硕大的奶子像少女般挺拔,细腻的肌肤闪耀着迷人的光泽,那两条腴腿堪称熟女中的极品,王希蓉发现胡媚娴几乎没有肥肚子,微拢小腹简直恰到好处,那小肚脐竟然像一朵内陷的小花朵,王希蓉不由得惊叹,她的小腹就比胡媚娴丰腴多了,王希蓉立刻狠狠告诫自己不能再多吃肉,否则她就在胡媚娴面前没尊严,美丽一直是女人的信心之源,所幸王希蓉的瓷白雪肌比胡媚娴的粉肌白一些,这也是王希蓉值得得意的地方。 不过,王希蓉深知,如果胡媚娴的美丽评分能打满分,那王希蓉最多也就是九十九分,她永远达不到胡媚娴的高度,这是无法改变,尤其是贵妇气质,不是穿金戴银,不是银行有多少存款能体现出来。 想到这,王希蓉幽幽轻叹:“媚娴,你真漂亮,以后阿元就交给你管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媚惑天颜:“这你放心,阿元确实听我的话,我有信心管束他,丈母娘管管女婿也正常的,他呀,除了有点好色之外,基本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好色也没什么不好,年轻人有谁不好色,现在我就由着他风流,让他多历练历练,丰富他的性经验,以后满足我,到他三十岁了,我就不给他到处风流了,我让他成为我的专属内宠,专门为我所用。” 王希蓉暗暗吃惊,胡媚娴没有得意到忘乎所以,语锋一转,柔柔道:“当然,阿元也为希蓉所用,为她们三个所用。” 王希蓉的笑容有点不自然,她一晚没睡好,这会有了困意:“媚娴,你去洗澡吧,我有点累了。” 出乎意料,胡媚娴却舒展她的性感爆棚的身子,不肯走:“别急嘛,陪我多聊一会。” 王希蓉只能强打精神:“好啊,聊啥。” “聊你。” “我?”王希蓉尴尬一笑。 胡媚娴侧过身,面对王希蓉:“你爱兆麟吗?” 王希蓉没什么考虑就回答:“爱呀。” 胡媚娴诡笑:“只是喜欢吧,应该说不上爱。”顿了顿,她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喜欢兆麟,那是因为兆麟比乔三更优秀,更富有,更帅,但论感情,兆麟远远比不上乔三。” “是的,我和乔三还有感情,他是阿元的爸爸,我和兆麟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他对我很好,他们两个我都喜欢。” 王希蓉没有否认胡媚娴的分析,想到利兆麟当着她的面和冼曼丽交媾,王希蓉不禁心生感慨,她觉得自己和利兆麟认识的其他女人一样,该玩就玩,该爱才爱,她不可能是利兆麟的最爱,她只是利兆麟无数的女人中的一个。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阿元。”胡媚娴神秘道。 “他有大鸡巴。”王希蓉娇笑着给了胡媚娴一个调皮眼神。 胡媚娴莞尔:“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能逗我开心,人活在世上,图什么呐,就是图个开心,不仅仅是他的东西大,我跟他在一起很愉快的,我这人不需要复杂的开心,要的是简单的开心,阿元就很简单,有时候粗鲁下流,可我觉得很舒服,他还能按摩,他能把我全身按摩得很舒服。” 王希蓉连连点头:“我祝你们开开心心,多做爱,早日让我当奶奶。” “你也要开开心心的过日子。”胡媚娴微微动情,他不是随便动情的女人,只要她爱上,就爱得彻底,只要她不爱了,她也断得彻底。此时,胡媚娴有个大胆的想法,只见她诡异一笑:“如果我没猜错,兆麟昨晚就跟你的好闺蜜朱玫睡在一起。” “啊,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王希蓉虽然不在乎利兆麟跟朱玫上床,但仍然大吃一惊。 “不信。”胡媚娴眨眨那双充满睿智的迷人大眼睛:“那你现在打电话给朱玫,探她口风。” 王希蓉将信将疑,拿起手机拨给了朱玫:“玫姐,一大早打电话给你,就想问问你,我老公在不在你身边。” 万万没想到,朱玫只嗯哼了两声,就把手机交给了利兆麟,利兆麟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慢条斯理道:“希蓉,我昨晚喝多了,就在小玫的办公室休息。” 朱玫像鱿鱼般从利兆麟的健壮身体滑下,滑到了他的双腿间,抓起了晨勃的大阳具,轻轻闻嗅着,闭着眼睛张开小嘴,含入了大龟头,利兆麟一声呻吟:“我再睡一会,晚点回去。” 王希蓉隐约听到了啜吸声,她淡淡的提醒:“好吧,注意节制,不打扰你们了。” 放下手机,王希蓉对胡媚娴好生佩服:“媚娴,你真厉害。” 胡媚娴撇撇嘴儿:“这有什么,简单就能分析出来,兆麟在莱特酒店参加乔三的婚礼,他不回家,那他不跟朱玫鬼混才怪。” 见王希蓉尴尬,胡媚娴诡笑道:“所以说呀,兆麟虽然对你好,但他很风流,哪怕他再喜欢你王希蓉,他也会在外面勾三搭四,特别是秋季,他很疯狂的。” “是的。”王希蓉幽幽叹息。 胡媚娴意味深长道:“说这么多,我就是想鼓励你,无需为兆麟守护坚贞,你想爱谁就爱谁,大胆去爱他,只要你开心,我支持你。” “他?”王希蓉先是一愣,接着吞吞吐吐道:“我……我没爱别人。” 胡媚娴诡笑:“你可以不爱别人,但送你婚纱的这个男人,值得你爱。” 王希蓉吓了一大跳:“啊,媚娴,你说什么?” 胡媚娴洋洋自得:“希蓉啊,我轻功很厉害的,若是我要跑,阿元也追不上我,这利娴庄是我的天下,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曼丽是浪货,她跟兆麟,跟阿元都上过床了,你就不必愧疚。” 王希蓉傻了,小阁楼的一幕又浮现眼前,她知道她和利灿在小阁楼发生的一切都被胡媚娴发现了,真是太糟糕,晕乎乎的王希蓉胆战心惊道:“媚娴,我没利灿上床……”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儿:“婚纱很漂亮,要珍惜哦。” 忽然想起了什么,胡媚娴兴奋道:“对了,我有两套妓女装,送你一套,你可以拿起送给那位送你婚纱的男人。” 王希蓉羞得无地自容,也不多想,随口道:“他一个男人,我送妓女装给他做什么?”话一出口,毫无心机的王希蓉就后悔,等于承认了和利灿的事。 胡媚娴吃吃娇笑,一脸狡黠。王希蓉再一细想,立马明白胡媚娴的意思,她如果送妓女装给利灿,那无异于勾引利灿,想到这,王希蓉一声“哎哟”,羞得双手掩脸,论心计,十个王希蓉也不及一个胡媚娴。 “希蓉,你真可爱,其实,男人才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阿元很爱你。” 女人容易互相嫉妒,前面是王希蓉嫉妒胡媚娴,这会胡媚娴对忸怩作态的王希蓉也是心怀嫉妒。 “我是她妈妈。”王希蓉还是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的,养了这么多年了,乔元有什么软肋,她王希蓉最清楚不过了。 胡媚娴忽然罕有的粗俗:“他对你,可不只恋母,他和你做爱很用感情的,他当你是女人来操,我特喜欢看阿元操你。” 王希蓉大羞:“媚娴,说得这么难听。” 胡媚娴吃吃娇笑,双臂忽地抱住了王希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以后阿元操你,你要给我看。” 王希蓉眨眨眼,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回答:“那阿元操你,你也给我看。” 胡媚娴爽快答应:“好啊,一言为定。” 也不知道王希蓉的脑子缺了哪根筋,她多嘴一问:“媚娴,阿元插过你屁眼吗?” 胡媚娴一阵心惊肉跳,大眼睛猛眨,屁眼儿似乎隐隐发痒。 ※※※ 一大早,乔三就离开酒店婚房,来到了朱玫的办公室,这片办公管理区域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乔三的心跳声,他知道朱玫肯定在办公室,因为昨晚的婚宴朱玫一直在场协调,婚宴进行到深夜,朱玫就不回家了。 “笃笃笃。” 乔三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刚胜任新郎官,乔三衣装笔挺,举止有素,他看上去满脸红光,于情于理,乔三都要来跟朱玫说声感谢,或许还能做点别的。 办公室门打开了,朱玫带着惺忪妩媚出现在门缝里,身上睡衣的吊带几欲滑落。乔三立马有强烈生理反应,他见到了那雪白的半裸乳房:“玫姐,早上好,奶子真大。” 乔三是粗人,衣装再笔挺也是粗人,他径直推门进去,朱玫想阻拦已然来不及,她哪想到乔三这么粗鲁:“三哥,哎哎哎,你先出去……” 乔三狐疑地注视办公室里的一扇小门:“怎么,里面有男人。” 朱玫急道:“没,没有。” 乔三见朱玫结巴,心中更起疑,脸色很不好,按理说朱玫的隐私乔三八竿子都打不着,可乔三刚和朱玫发生关系,对朱玫产生了浓浓的爱慕,大婚之日,朱玫又给予了乔三的各种帮助,乔三是江湖人士,重情义,心里更是对朱玫有强烈好感,这不,新婚的第一天,乔三就前来感谢朱玫,可见他何等重视朱玫,喜欢朱玫,此时,乔三觉得小门里有人,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当成了朱玫拥有者,容不得别人沾手。 正胶着,小门缓缓被推开,利兆麟从里面走了出来:“小玫,你怕什么承认我是你的男人。” 朱玫顿时羞得美脸飘红,尴尬之极,乔三目瞪口呆:“兆麟,你怎么在这。” 利兆麟穿上衣服,表情暧昧:“我也想问你,你怎么敢闯小玫的办公室。” 朱玫赶紧上前,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冷静,冷静,男人要有风度,要有度量。” 乔三刚新婚,市委,警局都送来贺贴,处于膨胀期,这会的气势自然不能输于利兆麟,他瞪着利兆麟问:“玫姐,你是打算叫我走,还是让他走。” 朱玫风情娇嗔:“都不许走,都留下来陪我,可以吗?” 利兆麟好不得意,轻轻搂住朱玫,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小玫你够骚了,竟然敢勾引乔三,改天好好教训你,希蓉一大早打电话来,可能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嗯。”朱玫吃吃娇笑,她恨不得利兆麟天天“教训”她,眼下,利兆麟退出,却是最恰当的选择。 利兆麟整理好了衣服,对乔三玩味警告:“不许欺负玫姐。” 乔三见利兆麟主动退出,心中的妒火已经烟消云散,便笑嘻嘻道:“我来这里是给玫姐欺负的。” 朱玫咯咯娇笑,风情万种,她见两个男人绅士知礼,芳心里涌出了3p的想法,两个男人都是王希蓉的丈夫,一个前任,一个现任,如果哪天能和他们一起交媾,然后在交媾时打电话给王希蓉,那该是多么的刺激。 离开了朱玫的办公室,利兆麟并没有回家,他来到了酒店婚房,摁响了门铃。 张美怡还在香梦中,以为是刚走没多久的丈夫折返回来,她半闭着眼儿,全裸着身子去开门:“你不是有钥匙吗,讨厌。” 窗帘厚实,冷气习习。婚房里光线昏暗,张美怡开门后,就摇摇晃晃地回床躺下,也不看看进来人是不是丈夫。 利兆麟暗暗好笑,跟随着进入客房,随手关上房门,接着迅速脱去衣服,朝床上走去,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见床上的人影,但利兆麟已熟悉张美怡的身体,他爬上床,躺在张美怡的身后,轻轻抚摸张美怡的滑肌和小翘臀。张美怡进入了梦乡,没有丝毫反应,任凭利兆麟抚摸,利兆麟欲火焚身,脑子里充斥着再次奸淫新娘子的念头,他越摸越大胆,最后竟然握住粗硬的大家伙,从张美怡的臀后缓缓插入她的小穴。 小穴犹湿,巨物深达花心,张美怡幽幽醒来,以为是乔三插入,禁不住嗔怪:“喔,三哥,你给我多睡一会嘛。” 利兆麟可不愿张美怡误会,伸手握住软软的酥乳,一阵揉搓:“我想你,美怡。” 张美怡触电般转身,还拧开了房灯,见是笑嘻嘻的利兆麟,她顿时花容失色:“啊,利先生,怎么是你,啊,你拔出来。” 利兆麟很老道的慢插轻抽,手指搓着新娘子的乳头:“昨晚这么开心,你别说都忘记了。” 张美怡大羞,自然回忆起昨晚和利兆麟交媾的一幕,她还记得分手时,和利兆麟在婚房门吻别的情景,那个吻足足有两分钟。张美怡以为再也不会跟利兆麟有什么关系了,万万没想到,才吻别几个时辰,利兆麟的大阳具又插入了她张美怡的阴道。 “啊,我老公等会就回来。”张美怡没有挣扎,她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她可不愿意舒服消失。 利兆麟野蛮加速,双手乱摸滑腻肌肤:“你放一万个心,乔三正忙着呢,我们爱爱吧,哦,美怡,操你好过瘾。”大阳具直撞花心,啪啪作响。 “那陶歆呢。”张美怡扭动她的小蛮腰,再次领略利兆麟的交媾手段,张美怡有无尽的体会,成熟男人的气息像鸦片般吸引张美怡,利兆麟的成熟与乔三完全不同,感觉更有安全感,胸膛更宽厚。张美怡后挺翘臀,曼妙吞吐那粗长的大阳具,快感是强烈的,直达灵魂深处。 利兆麟不羁道:“有机会同时操你们两个,我就知道操你们哪个更过瘾。” 张美怡娇吟:“啊啊啊,你想得美。” 利兆麟坏笑:“想的,我还想着在乔三面前操你,在乔三面前射入你子宫。” 张美怡不依:“啊,利先生,你真坏,你在我老公面前操我,我老公会吃醋的,啊啊啊。” 利兆麟下流道:“那我和乔三一起操你,他就不吃醋了,你想不想要3p。” 张美怡痛苦地扭动身子:“不,我不要淫乱,利先生的想法太下流了,我不要,我很单纯的,我会受不了。” 利兆麟有些不好意思,柔声劝道:“慢慢习惯嘛,我就喜欢你这种又清纯,又淫浪的女人。” 张美怡大声抗议:“啊,我不是淫浪女人,啊,好粗,利先生,你能不能再插深点,啊啊,对,就这样插,不要听,啊,我不是淫浪女人,我是三哥的新娘子……” 朱玫的办公室里。 乔三几乎气炸肺了,他一边操着朱玫,一边看着着壁挂电视,电视连线着朱玫的办公电脑,她的电脑掌控着整个酒店所有监视的客房,乔三的婚房正被监视之中,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让乔元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能看清楚利兆麟的大阳具从张美怡的阴道拉出时,带出的层层白垢,利兆麟和张美怡的淫荡对话,乔三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完美的监控。 “我操你妈的张美怡,你这个荡妇,结婚当晚就被男人操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清纯,气死我了。” 乔三好几次想离开朱玫的身体去找张美怡算账,却都被朱玫死死抱住,此时的朱玫,肠子都悔青了,她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些情形,之所以打开监控婚房的画面,是朱玫和乔三调情时问乔三昨晚激战了几回,乔三老实回答说喝醉了,一觉到天亮,没有和新娘子做爱。朱玫不信,要打开监控设备,查看昨晚婚房里发生的一切,结果看见了利兆麟和张美怡昨夜和现在的交媾过程,把乔三气得半死。 如果不是朱玫死死抱住乔三,如果奸淫新娘的男人不知利兆麟,乔三肯定会去砍人。 朱玫把两条腴腿盘上乔三的粗腰,苦苦乞求:“三哥,对不起,没想到让你看到你老婆偷男人,我还以为能你昨晚如何神勇的征服新娘子,哎,想不到,征服新娘的竟然是利兆麟,哎哟,哎哟,三哥你别生气,你尽管发泄吧,你千万别恨利兆麟。” 暴怒中的乔三狂抽朱玫的肉穴:“我不恨兆麟,我恨这骚货。” 朱玫急劝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利兆麟也有责任,你看你,大鸡巴插这么深,你不也是风流货吗?” “玫姐。” 乔三的心情坏到极点,想着昨晚自己喝醉的时候,张美怡和利兆麟就在他身边淫浪交欢,乔三就想吐血。不过,说来也奇怪,暴怒中的乔三竟然勇猛过人,大肉棒虎虎生威,密集强攻之下,把朱玫爽得眉开眼笑:“你如果怪罪利兆麟和你的新婚老婆,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媚眼半眯,朱玫撒娇扭腰:“哼,起来,起来,不跟你做了。” 乔三当然不会起身,他压制着朱玫,继续抽插:“玫姐,我这么一大顶绿帽戴在头上,你叫我忍么。” 朱玫拨了拨额头的秀发,一本正经地训斥乔三:“你是不是成年人思想这么幼稚,你们男人可以到处风流,女人有一点出轨,你就忍不了吗,希蓉是利兆麟的老婆,你和希蓉已经离婚,你现在还不是跟希蓉上床,你对得起利兆麟吗,你还不是给利兆麟戴绿帽。” 乔三听得呆若木鸡。 朱玫得理不饶人:“哦,你可以给利兆麟戴绿帽,利兆麟就不可以给你戴绿帽吗,你是天王老子吗,如果较真,你也给我老公戴绿帽了。” 葱葱玉指狠狠戳了戳乔三的额头,乔三简直哭笑不得:“玫姐,你这话说得……” “起来。”朱玫再次撒娇。 “我不起。”乔三狂吻而上,身下竟然忘记了抽插,朱玫大叫:“别停啊,你不起来,就要不停。”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那风情真是迷死人,乔三顿时魂飞魄散,双手抓稳朱玫的两只大奶子,下身如火车启动,初时不快,只是动力十足,渐渐地提速,最后风驰电掣,密集抽插肉穴。 “我现在就给玫姐的老公戴顶大绿帽。”乔三大声狂叫。 朱玫搂住乔三的脖子娇吟:“啊啊啊,我很爱我老公的,你不要插我穴穴,啊,老公对不起,我以后不和乔三做爱了,啊啊啊,老公对不起,都怪你的鸡巴没有乔三大,啊啊啊,好舒服,今天先舒服,以后再也不和乔三做爱了。” 乔三听得血脉贲张,他奋力进攻,野蛮摩擦:“我今天要好好操烂玫姐的浪穴,不操烂不停止。” 朱玫不知受什么刺激,看起来特别淫荡:“啊啊,啊啊,你吹牛,你没有兆麟厉害,兆麟的棒棒更粗,啊啊啊,三哥,我是不是比希蓉更好操。” 乔三怪笑:“玫姐绝对比那婆娘好操,越操越想操,昨晚我醉了,精水多着呢,等会我全射给玫姐。” 朱玫被逗乐了,丰腴小腹顶着乔三的肚腩,竟然有说不准情趣,她极力张开双腿,畅快接受撞击:“啊啊,啊啊,好舒服,三哥,我喜欢你,你敢不敢在希蓉面前操我,你敢的话,我会更喜欢你。” “我怎么不敢。”乔三大吹牛皮,原以为是随口敷衍的,哪知朱玫来劲了:“好啊,下一次你想操我,就在希蓉面前操,否则我不给你碰我。” “没问题。”乔三硬着头皮,又将了朱玫一军:“那玫姐也得答应我,让我和儿子一起操你。”他以为朱玫为难。 可话音刚落,朱玫就极度亢奋,腴腰乱扭:“噢,好啊,我喜欢阿元了,就按你说的做,如果做不到的话,你和阿元都是龟孙子。” 乔三涨红着脸,见身下的大奶子晃荡,他脑子一热,就低下头,狠狠咬了朱玫的奶子。朱玫尖叫:“哎哟,别咬,疼。” 事到如今,乔三没辙了,他不想在朱玫面前食言,但夸下的海口不是那么容易实现,他无法保证儿子同意三p,于是,干脆直接打电话问儿子,征求乔元的意见,如果乔元不同意,乔三在朱玫面前也有话说,他担心不能操朱玫了。 “阿元。” “爸,新婚快乐,身体健康,早生贵女,白头偕老。” 乔元正躺在利君兰的香闺的大软床上,头枕大软枕,挺着粗硬大水管给利君兰吮吸。小妮子的口活已功力深厚,舔吮啜咬舔无不精湛娴熟,几个深喉更是神来之笔,短短的十分钟,就把桀骜不驯的大水管驯得服服帖帖,任凭她利君兰嬉戏拿捏。 “谢谢儿子的祝福。” 乔三心头大悦,一边缓缓抽插朱玫的肥穴,一边讪笑道:“跟你商量个事,我现在正和你干妈朱阿姨谈人生,朱阿姨说,她没试过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爸爸就很同情朱阿姨,不想让朱阿姨的人生留下遗憾,我就和朱阿姨约会,哪天我们我们父子一齐,帮助朱阿姨达成这个愿望,你身为朱阿姨的干儿子,可不许拒绝。” “咳咳,爸,你啥时候这么有文化了。”乔元正爽歪歪,乍听之下,差点没笑喷,连连咳嗽了两声,就是不想让利君兰听见,他赶紧答应了下来:“我愿意,我不拒绝。”说完,迅速挂断电话,脑子已浮现和父亲乔三一起,将朱玫夹成三明治的动人画面。 “跟你爸爸说什么呐。”利君兰一脸狐疑,长长的柔顺长发半遮她的小美脸,她伸手拨开,那模样更加精致绝色,只是表情冰冷了些,但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却显得无辜无助,令人生怜。 “少啰嗦,继续含。”乔元竟然用脚踩在利君兰的秀发上,利君兰甩开,气鼓鼓坐起来:“不含了,人家嘴巴都含麻了。” “穴穴麻不。”乔元淫笑,很下流的用脚趾头撩拨利君兰的性感小内裤。 利君兰脸蛋微红,脆声道:“你都没操,怎么会麻。” “那痒不。”乔元挤挤眼,脚趾头戳中了湿湿的地方,小美人咯咯娇笑,冰冷的外表迅速融化:“呃,有点儿。” 乔元听得骨头都酥了,利君兰的娇脆和利君竹,利君芙都不一样,如果说利君竹和利君芙的娇嗲是糯米,那利君兰的娇嗲就是青枣,咬一口,那叫一个清甜多汁,爽口入胃,乔元禁不住调侃:“嗳哟,我们市二中的冷美女利君兰竟然穴穴发痒了。” 利君兰羞了羞,把半遮脸的秀发又拨开:“谁说冷美女的穴穴不能痒啦。” 乔元瞄了一眼利君兰的阴部,瞧出利君兰已发情,他故意摇头:“我对冷美女不感兴趣,要插你自己插,我睡觉先。”说完,枕了枕脑袋,眼睛一闭,居然呼呼大睡起来。 利君兰当然知道乔元说假话,假装睡,她恨得牙痒痒,无办法,吃了这么久的大水管,早吃得小嫩穴发痒,急需大水管充实。求人不如求己,只见利君兰两条小嫩腿一曲,褪走了性感小内裤,然后灵巧地跨坐上乔元的双腿间,小嫩手握住剽悍大水管,气鼓鼓道:“讨厌,枉我这么喜欢你,多少追我,我都不理睬,你竟敢对人家不感兴趣,哼,你不插,我自己插。” 嫩嫩的小膝盖一支床,小翘臀微撅,再落下时,小嫩穴含住了黑红大龟头,蕊肉裂开,紧紧包裹大龟头,再一深蹲,大龟头消失了,小嫩穴的四周鼓起,徐徐吞下大水管。 乔元偷偷睁开小眼缝,目睹小美人那涨红绝美瓜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可她仍然极力下蹲,将整支大水管吃得一点都不剩,实在太难受了,利君兰微张小嘴儿,叫嚷了出来:“啊呜唔……” 乔元惊醒般睁开眼,左看右看:“喂喂,刚才什么叫。” “咯咯。”利君兰气恼娇笑,打了乔元一粉拳:“讨厌,人家叫得很难听嘛,臭阿元,大鸡巴阿元。” 乔元笑嘻嘻着伸手,握住了小背心里的两只大奶子:“好爽好爽,冷美女的穴穴好紧,奶子也够大,操得舒服,摸得也舒服。” 利君兰娇吟:“啊,是不是比操君芙,君竹她们更舒服。” 乔元坏笑:“操你妈妈最舒服。” 利君兰还不知道乔元说了真话,以为乔元嘴贱,小脸蛋变色,举起小粉拳示威:“你再说,我打你喔。” 乔元还不愿意过渡曝光他和胡媚娴的关系,见利君兰娇憨可爱,大水管也有所作为了,他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轻轻上挺:“君兰,你这么漂亮,刚才你说有很多人追你,你老实坦白,学校里有谁追你追得最猛的。” 利君兰脱掉小背心,施展她的舞蹈功底,很优美地耸动:“很多呀,f班打篮球那个。” “赵卓义。” “嗯嗯嗯。” “还有呢。”乔元脸色很不好看了。 “d班的黄永福。” “还有呢。”乔元越听越不是味,以上这两位都是市二中炙手可热的男生,一个体育明星,一个家有万贯。 “没了。”利君兰低下头,仔细查看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大水管的,她拉出大水管后,缓缓吞入,酱汁溢出,羞得她“哎呀”一声:“我流了很多水吔。” 乔元可没心思看浪水,他追问道:“高二那个冯登有没有追你?” 利君兰一愣,赶紧加快吞吐大水管:“啊,好像,好像有,啊啊啊……” 乔元勃然大怒:“我操,你不老实。” 利君兰羞笑:“哎呀,冯登长得又帅又高嘛,我怕你吃醋嘛。” 乔元气得差点岔气:“你又没给他追到手,你怕什么我吃醋。” “嘻嘻。”利君兰当然看出小爱郎打翻了陈醋缸,她耸动得飞快,芳心里有一丝报复的愉悦,小心思觉得越是吞吞吐吐,越是支支吾吾,小爱郎就吃醋,越嫉妒,不知为何,利君兰浑身充满了快感,仿佛乔元越生气,她就越舒服。 “还笑,你心里有鬼嘛。”乔元咬牙切齿。 利君兰开心道:“哎呀,学校传言他追我,我又没给他追到手,啊啊啊,你这个臭阿元明知故问。” 乔元哪懂利君兰的小心思,气呼呼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坦白。” 利君兰妩媚娇喘:“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坦白。” “还有下次,我打你,打你。”乔元真的说打就打,他一手勾住利君兰的小纤腰,腾出一只手打她的小屁股,哎,那屁股多嫩啊,乔元真下得了手,啪啪几章下去,娇嫩小翘臀布满了红印。 乔元心里好解恨,可突然间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仔细一看利君兰,见她既不气恼,也不躱避,一直在吞吐大水管。咦,打这么用力,利君兰不见疼吗。 乔元歪了歪脖子,再看利君兰屁股上的片片红印,狐疑道:“以后不许再瞒我,否则会再打。” 没想到,利君兰柔柔娇喘:“阿元,你打我吧,用力打,用力点打,好像很舒服,啊啊啊,打呀。” “你说的啊。”乔元以为小妮子赌气,抡起双掌,左右开弓,一阵噼里啪啦,嘴上还吆喝:“我打打打,我打打打,我打打打。” 利君兰双手撑住乔元的瘦胸,娇吟连天:“啊,阿元,阿元,阿元,啊,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打我呀,继续打呀。” 乔元懵了:“我操,屁股都打红了,你真不怕打。” 利君兰脸蛋儿酡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不怕,啊啊啊,你打呀,你不打,我就骂你喔,啊啊啊,烂鸡巴阿元,吃大便便阿元,阿元是个大乌龟……” 乔元大怒:“我操,说我是乌龟,我今天不打够你,我就跟你姓,叫,叫利元。” 利君兰咯吱一笑:“啊,大鸡巴利元好好听吔。”话没说完,噼里啪啦密集响起,利君兰登时媚眼如丝,苗条身子俯下,痴痴地看着乔元,下身极力盘磨乔元的小腹,磨得生疼,小嘴不停喊:“啊啊啊,哎哟,啊啊啊,哎哟,烂鸡巴阿元,我好舒服,我好爱你,亲嘴嘛。” 一副滑稽的画面出现了,绝美的利君兰追着乔元索吻,乔元却东躲西藏,左闪右闪,愣是不给利君兰亲嘴,要知道利君兰的小嘴特别漂亮,连吕孜蕾都夸利君兰的嘴唇漂亮,如果利君兰公开在市二中征吻,估计男生们百分百响应。而乔元竟然不给利君兰亲嘴,真是岂有此理。 “不打了,不打了。”乔元暗暗心惊,他使用的力度他最清楚,把利君兰打成这样子,万一岳母大人追究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及时收手,不敢再打了。 可就在这时,利君兰高潮迭起,“啊呜唔”此起彼落,娇美身子哆嗦着伏在了乔元身上,大奶子压了个半扁,几滴泪花儿滴落在乔元的下巴。乔元目瞪口呆,小嫩穴的喷浆异常猛烈,他知道利君兰高潮了。 “君兰,屁股痛不,我以后不打了,老公错了,你别跟你妈妈说我打你。” 乔元轻抚利君兰的滑背,主动送上他的大嘴,可惜,利君兰没心思亲嘴了,她狠狠地娇喘着:“嗯,喔喔,咝,操我的时候可以打我,不操的时候,不许打喔。” 乔元似乎瞧出了端倪:“哇,这么骚,这么变态,是受虐狂么,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又想打你了。” “不要。”利君兰柔柔撒娇。 乔元也没真的想打,就算利君兰有受虐倾向,乔元也不是虐待狂,他威胁道:“想我不打你,你就跟我说说,学校里都有谁追君芙和君竹。” 利君兰在回味高潮余韵,心不在焉回答:“她们这么多人追,我哪数得过来。” 乔元却想知道有谁觊觎他的三个小媳妇:“就说那些差一点追到手的。” 可能是女人高潮后容易脑子缺氧,利君兰脱口说出了三个字:“文士良。” 乔元大吃一惊:“什么,文老师。” 利君兰吓了一跳,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改口:“我,我说错了,我没说……” 乔元可是混混出身,狡诈多疑,见利君兰这般支支吾吾,他岂肯轻易放过,拳头一举,恶狠狠道:“利君兰,有很多事情,其实我是知道的,你别瞒我,别惹我生气,大鸡巴阿元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利君兰,你听到了吗?” 好一阵沉默后,趴在乔元身上的利君兰幽幽道:“你别说是我说的。” “可以。”乔元蓦地紧张,他隐隐察觉会听到不好的消息。 果然,嗫嚅了半天后,利君兰小声说:“是姐姐。” 乔元冷冷道:“君竹和文老师怎么了。” 利君兰咬咬娇艳红唇,毅然说了出来:“姐姐的处女,好像,好像被文老师……” 乔元一离开利娴庄,利君芙就溜进了二姐的香闺,小美人似乎又增高了些许,只是这会她没关心自个的身高,而是心急火燎地爬上床,焦急问:“说啦。” 利君兰幽幽轻叹:“说了。” 利君芙露出了浅浅小酒窝:“说了就好。” 利君兰白了妹妹一眼:“我觉得这样对姐姐不好。” 利君芙的酒窝儿更深了,嗲嗲道:“我们没对姐姐怎样啊,我们是实话实说,阿元迟早会知道这事的,让阿元早点知道,总好过他娶了姐姐后知道,这也是为了二姐好,二姐不会骚,不会嗲,阿元就少理你,少和你做爱,我是希望阿元对我们三个一样好,不能偏心的。” “阿元也没偏心呀。”利君兰柔柔说。 利君芙可不这么认为,她收起笑容,气鼓鼓道:“还说没偏心,昨晚我们都回家了,就他跟姐姐在酒店玩,玩到天亮才回家,我亲眼看见他和姐姐在车上弄了半天才罢休,嗳哟,两人爱得死去活来,阿元那支大鸡巴整天就知道插姐姐的浪穴,迟一些喔,二姐的穴穴都生锈了。” 利君兰惊诧看着妹妹:“君芙,你从哪里学来这些话儿,又尖刻又难听。” 利君芙好不娇羞,吐了吐小舌头:“蜡笔小新。” 利君兰斥责道:“少看那些小黄书。” 利君芙确想拉利君兰下水:“二姐看不,我拿第二季给你,蛮好看的。” 利君兰啐了一口:“去你的,不看,不看。”撇了撇小嘴,严肃道:“好了,你要我做的事我做了,你说有惊人大消息告诉我,现在就说吧,我警告你君芙,你敢糊弄我,我就和姐姐站一条战线。” 利君芙冷笑:“二姐厉害,墙头草嘛,知道左右摇嘛。” 利君兰被妹妹讥讽了也不生气,大眼睛在利君芙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幽叹道:“君芙你也不用这样笑我,你现在越长越高了,越来越漂亮了,二姐也担心你以后独霸阿元。” “咯咯。”利君芙顿时笑不拢嘴,脸蛋儿一下就蹭进了利君兰的颈脖:“二姐是拐着弯儿赞我,我喜欢二姐,二姐请放心啦,我以后再漂亮,也没不会霸着阿元,我绝不会让二姐的穴穴生锈哒。” “你才生锈。”利君兰忍俊不禁,推了推妹妹:“哼,快说。” 利君芙直起身子,神秘兮兮道:“二姐要有心理准备,我说的事儿,准把二姐吓晕。” “快说。” 咽下一大口唾液,利君芙压低了声音:“阿元跟妈妈上床了。” “啊。”利君兰以为耳朵出了问题。 利君芙知道吓到二姐利君兰了,赶紧再说一遍:“没听明白么,那我讲通俗点,阿元操了妈妈。” “真的。”利君兰眼珠子都瞪圆了。 利君芙煞有其事道:“我亲眼所见,妈妈都承认很早前就跟阿元啪啪啪了,妈妈要我不能对你和姐姐说,我想二姐对我这么好,我不能不跟二姐说。” 利君兰脑子一混乱,芳心泛酸,嘤嘤地哭了出来:“呜呜,臭阿元,刚才他还说操我妈妈,我以为他嘴巴贱,现在是真的了。” 利君芙见姐姐哭泣,赶紧安慰:“二姐别伤心,都说要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还是受不了,我就看得开,其实,阿元操妈妈不是单向的,反过来,也可以说是妈妈操了阿元。” “咦。”利君兰眨了眨大眼睛,不哭了,很奇怪地看着妹妹,她没想到妹妹会有这种说法。 利君芙马上解释:“二姐你看喔,妈妈现在都不和爸爸做爱了,妈妈也是女人,需要做爱的,难不成让妈妈在外边找个男人吗?” 利君兰大惊失色:“那不行,我不准妈妈在外边找男人。” 利君芙怪笑:“那就是咯,我也不准妈妈在外边找男人,如果妈妈实在想发泄,她找阿元来解决,那是没办法的办法啦。” 利君兰似乎被妹妹说动,轻轻颔首:“爸爸也真是的,冷落妈妈,现在好了,妈妈给爸爸戴绿帽了。” 利君芙也替母亲鸣不平:“爸爸很色的,他有了蓉姨,还搞曼丽嫂子。” 利君兰一惊:“你知道啦。” 利君芙撇撇嘴:“我早知道了。” “哎。”利君兰不禁深深叹气,小妮子的两只大眼睛更加无辜了:“这都要怪爸爸,谁叫他这么风流,君芙,我告诉你一个事,你不要跟别人说,爸爸还上了思嘉姐。” “什嘛?”利君芙的的确确不知这事,惊得她猛眨大眼睛,利君兰又是一阵幽叹:“哎,现在想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对阿元这么好了。” 利君芙也不藏着掖着,索性把话给挑明:“肯定是阿元的大鸡巴,把妈妈操爽了。” “咯吱。”利君兰忍俊不禁:“这么说,妈妈喜欢上阿元啦。” 利君芙神秘道:“你没发现妈妈现在变了吗,她整天把自己打扮得骚骚的,嗳哟,又是超短裙,又是透视装,身上的肉肉,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只要阿元在,她的大屁股准扭来扭去,那些护肤品啦,内衣啦,丝袜啦,高跟鞋啦,买了一大堆,这就是传说的那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利君兰经妹妹这么一提醒,顿时酸楚:“完了,有个骚骚的姐姐都让我们头疼,现在加上个骚骚的妈妈,我们该怎么办呃。” 利君芙抓起二姐的手,笑嘻嘻安慰:“我倒不觉得妈妈不是对手,大姐才是对手,妈妈是爱我们的,大姐姐呢,就恨不得把乔元据为己有。” 利君兰猛点头:“君芙你说得太对了,我们的目标就是大姐。”不过,毕竟姐妹情深,利君兰也不忍心算计自己的姐姐:“哎,就不知道阿元知道这事后,会不会讨厌姐姐,我也不想阿元讨厌姐姐。” 利君芙又是一番牙尖嘴利安慰:“二姐别心软嘛,说不准姐姐三两下搔首弄姿,又把阿元勾引得晕头转向。” “嗯。”利君兰深知姐姐利君竹的厉害,附和道:“姐姐确实有对付男人的本事,男人都喜欢她。” 利君芙好奇心顿起,小心翼翼试探道:“那姐姐还有其他男人追吗,你们两个经常在夜店玩,二姐能出淤泥不染保持处女,便宜了乔元,大姐就不一定守身如玉吧。” 利君兰道:“我也不清楚,有个沙斌斌的看场老大很爱姐姐的,我也不能确定姐姐有没有跟这个沙斌斌有男女关系。” 利君芙见问不出什么,干笑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房门被推开,容光焕发的胡媚娴走了:“君兰,君芙,你们两个陪我上街,顺便做做美容。” 姐妹心领神会地叫唤了一下眼色,利君兰柔柔道:“妈妈,你现在逛街很勤快喔。” 胡媚娴绷着脸:“去不去?” 两个小美人立马像小蝴蝶般飞下床:“当然去啦。” 胡媚娴抿嘴一笑,叮嘱道:“君竹早上才回来,这会正睡觉,你们别叫她了。” “知道啦。” 洗漱打扮后,漂漂亮亮的母女三人离开利娴庄,叫了计程车,直奔一家很高档的女士美容院。 胡媚娴先安顿两个宝贝女儿:“你们在这边修手指甲,脚趾甲,妈妈去那边敷面膜。” 利君芙撒娇:“我也要去敷面膜。” 胡媚娴轻轻刮了刮小女儿的鼻子:“妈妈有你们这样的嫩嫩美脸蛋,就不需敷面膜了。” 两个小美人一听,咯咯直笑,也就不缠着母亲了,想想也是,两少女这么美,这么嫩的脸蛋儿,何须做美容,敷面膜。 安顿好女儿,胡媚娴扭着特别浑圆的大肥臀,走入了另一侧的美容厅,这里是专门美体美脸的。几位美容师都和胡媚娴相熟,纷纷热情打招呼:“利夫人,今天这么好心情,还带女儿来呀。” 胡媚娴微笑着在一张精致的美容床坐下,随手将手机放在了旁边的另一张美容床上:“是啊,等会还要带她们逛街。” 一位眼睛明亮,戴着口罩的美女美容师走了过来,恭敬地伺候胡媚娴宽衣躺下,然后拿出各种美容器具,以及昂贵的护肤泥,准备给胡媚娴做美容。 就在这会,有两位极品美妇从外边走了进来,她们刚洗完蒸气浴,身上穿着薄浴袍,头上还包着白毛巾,极美的脸蛋上有水珠儿滴淌,似乎有过吵架,两位极品美妇都绷着脸。 其中一位美妇蹙着秀眉,径直来到胡媚娴身边的躺床坐下,她也有大肥臀,她的腴腰也很软,只见她刚一躺下,就发出一声惊叫:“哎呀,谁的手机乱放。” “咣当”一声,手机直接摔落下床,所幸都是软木地板,手机没摔坏。这手机可是胡媚娴的,她一个矫健下床,怒气勃发:“喂,你怎么摔我的手机。” 极品美妇心情不好,立马回击:“你手机放在我床上做什么,活该。” 胡媚娴是何许人,岂能受得了这样的气,她瞪圆了大眼睛:“你捡起来。” 极品美妇一声冷笑,也从美容床下来:“哼,捡起来么,我还要踩上两脚呢。” “你敢。”胡媚娴双手叉腰,一副吃了对方的样子。 没想到,极品美妇也不是善茬,她蹬蹬蹬走过来,抬起脚就要踩地板上的手机。胡媚娴眼疾手快,一巴掌过去,精准地扇了极品美妇的一个耳光。 这下大乱套了,冲突骤起,几个美容师急忙上前将两人分开,极品美妇发疯般尖叫:“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胡媚娴大声斥骂:“你就是天皇老子的奴婢,我也敢打。” 极品美妇的同伴刚才去打电话,这会飞奔过来,拉住了被打的美妇:“什么事,胭脂,到底怎么了。” “她打我。”这位叫胭脂的美妇不是别人,正是浦胭脂,她的美妇同伴正是董雨恩,两人刚好也来这家美容店美容,没想到跟胡媚娴发生了冲突,她们都不认识胡媚娴,胡媚娴也不认得两人。 董雨恩来到胡媚娴面前,厉声问:“你怎么打人呢。” 胡媚娴自然不甘示弱:“她摔我手机,还想踩两脚,大家都看见的,我没有平白无故打她。” 董雨恩怒道:“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胡媚娴气头上,也不去辩驳了,自个捡起地上的手机。那边的浦胭脂岂肯甘休,她怒指胡媚娴:“死三八,敢打我,你等着瞧。”说着,转身过去,从浴袍口袋掏出手机。 董雨恩见状,担心事儿闹大,就疾步过去,眼儿一瞄浦胭脂要拨打的电话号码,吓得赶紧低声阻止:“你有病啊,这点小事,怎能找治安大队。” 浦胭脂也压低声音,怒气冲冲道:“她打了我,我不能出这口气,我就找你老公。” 董雨恩大吃一惊,她知道浦胭脂有多任性,她真敢找大人物求救,以大人物对浦胭脂多年的感情,肯定会出手相助,这么一来,浦胭脂固然能出了口恶气,可一旦宣扬出去,却对大人物很不利。 董雨恩神色凝重,严厉警告浦胭脂:“胭脂,你别胡来,影响有多恶劣,你要及时想清楚。” 浦胭脂毕竟是成熟女人,被董雨恩一番警告,她犹豫了,可这口不能就这么白白吞下,她立马想到了一个人,于是,马上拨了个电话:“阿元,你马上过来。” 乔元的心情也很不好,他一大早带着怒火赶去洗足中心,就想着操燕安梦,以此来发泄对文士良的愤怒,却不想才操了五分钟,就接到了浦胭脂的电话。 “阿元,有人打我。” 乔元听到浦胭脂被打,不禁大吃一惊,顾不上发泄,急忙拔出大水管:“妈的,谁敢欺负蒲老师,就是欺负我乔元,蒲老师现在在哪,我马上就过去。” 浦胭脂芳心好不欣慰,马上说了美容院的地址,乔元二话不说,立马驾车赶去。 一旁的董雨恩见浦胭脂找乔元来帮忙,也不好阻止了,刚好,董雨恩也想找乔元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儿,再说了,她见胡媚娴竟然淡定地躺回床,示意美容师做面膜,多少有点嚣张的意味,董雨恩心里隐隐有气,就想着等乔元来了之后,让乔元也扇胡媚娴一巴掌,双方扯平。 美容院里飘荡着紧张压抑的气氛,美容院的主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都不想得罪一方。那边的两个小美人正给修脚师傅修理脚趾甲,还不知道母亲在这边发生了冲突。 “胭脂,你摔人家手机也不对,等会阿元来了,你也别让阿元做得太过份。”董雨恩忧心忡忡的。 浦胭脂冷笑:“我不过份,我叫阿元扇这臭婊子十个大耳光就行了。” 董雨恩听罢,顿时目瞪口呆,心想等乔元来了,再做定夺,相信她董雨恩的话比浦胭脂更管用。 而躺在美容床上敷面膜的胡媚娴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以她的关系和实力,她自然不惧任何人挑衅。不过,万事总有意外,正所谓一山比一山高,她思索着两个美妇能来这家美容院消费,本身就非富即贵,再想到这两位美妇无论容貌气质,都是罕见的出色,绝不是一般的人物,再加上她们两人迟迟不离开,似乎在等什么人,胡媚娴心里一阵发毛,毕竟她还带着两个女儿。 就在这时,美容院一阵骚动,有人闯入,一个美容师跟着一位小年轻的身后喊:“哎哎哎,你不能进去。” “滚开。”小年轻手劲特大,轻轻一推,小姑娘美容师就摔了个跟头。这小年轻正是风驰电掣赶来的乔元,他一见浦胭脂,就大吼一声:“蒲老师,谁欺负,我收拾他。” 美容院骚动了,正给胡媚娴敷面膜的美容师害怕殃及池鱼,赶紧开溜,浦胭脂不由得大喜,举手指向美容床上躺着的胡媚娴:“就是她欺负我,阿元打她。” 乔元抓起拳头,正要冲过去,董雨恩及时阻止:“阿元,你先别打人,如果她道歉,就不打了。” “打呀。”浦胭脂顿足,有点歇斯底里。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胡媚娴淡定的从美容床下来,一把抓起毛巾,将脸蛋上的护肤泥擦去,玉指一指着乔元,冷笑道:“你打呀,打我呀。” 乔元一看,哎哟我的妈吔,他都看傻了,哪怕给他一万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动胡媚娴的一根毫毛,愣了半天,他自己都乐了,回头对两位美妇说:“董阿姨,蒲阿姨,大水冲了龙王庙啦,她是我的丈母娘。”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听,那是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元,阿元。”两位小美人适时跑了进来,乔元左拥右抱,笑嘻嘻道:“她们是我老婆。” 董雨恩首先回神过来:“哎哟,我在市二中见过她们,好漂亮。” 乔元忙对胡媚娴挤挤眼:“胡阿姨,她们是市委大人物的家属。” 胡媚娴机灵,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她善于交际,懂得察言观色,心知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还好她见过大世面,遇事冷静,这会赶紧上前,牵住浦胭脂的手,连声道歉:“蒲老师么,别生气,别生气。” 董雨恩也希望化干戈为玉帛:“是喔,都是自己人,胭脂呀,算啦,算啦,不打不相识。” 浦胭脂好不尴尬,对方是乔元的岳母,这事只能算了。 胡媚娴诚恳道:“不好意思冒犯了姐姐,今天我买单,呃,要不,等会让阿元帮这位姐姐洗洗脚,姐姐你千万别生气,我拿手机给你踩两脚,好不好嘛。” 董雨恩悄悄给浦胭脂使了眼色:“对对对,大家都是自己人,各让一步。” 乔元也嘴巴甜:“蒲老师,你没试过我洗脚,绝对舒服,舒服到保准你忘记我叫啥名字。” 有人笑了出来,气氛大大缓和了,胡媚娴乘机扬声喊:“老板娘,以后这两位漂亮女士来美容,全记我账上。” 美容院老板娘连连点头,笑不拢嘴:“好的,好的。” “姐姐,真对不起啦。”胡媚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真诚地看着浦胭脂。 这时,很懂事的利君兰脆声道:“阿姨,要不,我也跟你道歉。”她和利君芙已大致了解了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晓得这次是母亲过份了。 浦胭脂心中的怒火早已灰飞烟灭,她岂会为难利君兰,双臂一张,抱住了利君兰,咯咯娇笑道:“不用你道歉,阿姨不生气了,阿姨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们真漂亮,好可爱。” 两个小美人齐声道:“阿姨漂亮。” 浦胭脂笑不拢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胡媚娴催促乔元:“阿元,这里是女士专区,男人不能进来的,你先回洗足店做准备,今天好好给这位大美女洗洗脚,如果人家觉得你洗不舒服,你不许回家。” 乔元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给蒲老师洗个舒服脚。”挤挤眼,浦胭脂立马会意乔元暗含的意思,下体不觉湿了,自从享受过大水管,她几乎把大人物给忘记,每次跟董雨恩聊天,不出三句,总会扯上乔元。 乔元临走前,小声在董雨恩的耳边嘀咕:“董阿姨,你奶子好大,好想抓。” 董雨恩笑不露齿,端庄道:“走吧,走吧,等会有事和你说。” “阿元的岳母真漂亮。” “两位姐姐更漂亮,蒲老师,我给你介绍这个泥,对皮肤很好的,你们试试……” ※※※ 回到洗足中心,乔元立马叫人将贵宾一号仔细收拾干净,那是满屋飘香,音乐飘扬,只等两位大美妇来光临。 弄好妥当,乔元就在贵宾一号里坐下,摊开双腿,冷冷吩咐:“燕经理,含一下。” 燕安梦不是笨蛋,她早看出不祥苗头:“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她双膝跪下,很温柔地从乔元的裤裆掏出了大水管,温柔套弄,小嘴吮吸。 乔元闷声问:“文老师死了没有。” 燕安梦一愣,马上回答:“我天天盼着他死呐。”这话多少是为了迎合乔元,文士良再不好,也是燕安梦的丈夫,是文蝶的爸爸。 乔元心里瞒不住,冷冷道:“文老师操过利君竹,燕经理知道这事吗?” 燕安梦脸色大变,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一张美脸落下了两行热泪:“阿元,你还是知道了,我就晓得这事你迟早会知道,你一定很生气,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别牵罪小蝶。” 乔元内心还是很喜欢燕安梦的,由她管理洗足会所,乔元很放心,他又怎么会打骂燕安梦,更不会牵连可爱的文蝶,见燕安梦这么可怜,乔元怒气渐消,将燕安梦从地上拉起:“别哭,别哭,这事跟燕阿姨和小蝶无关。” 燕安梦抹了一把眼泪站起:“阿元你真好。” “坐上来,坐上来。”乔元示意和燕安梦交媾,燕安梦正有此意,之前正被大水管操爽,无奈乔元接个电话就走了,弄得燕安梦半吊子,这会续上,燕安梦竟然泪目带笑,双腿跪在乔元的身体两侧,紧身裙下的肉穴儿美美地吃下了粗硬大水管。 “喔。” 乔元挺动了两下就问:“跟我说说,文老师都是用什么卑鄙手段欺负利君竹的。” 燕安梦惴惴不安道:“我只是略有听闻,没见过他们在一起,不过,文士良有收藏他和利君竹在一起的照片,纪念物,文士良有个抽屉,是锁着的,我不能打开,他偶尔会拿出来看,但一见我,就马上就放回抽屉,不许我看,我猜那些都是他和利君竹的照片。” 乔元点点头,伸手进燕安梦的内衣,用力揉她的大奶子:“燕阿姨,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我要好好犒赏你,这事你别跟小蝶说。” “嗯嗯嗯。”燕安梦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呻吟的,实在是太舒服了,这些日子,她不但没跟乔元做爱,也少见利兆麟,空虚的地方太需要充实了,她好珍惜和乔元交媾的机会,很快就密集吞吐大水管,无所谓浪不浪,舒服就行。 乔元若有所思后,问道:“燕阿姨,我想问问,文老师的鸡巴有多长。” 燕安梦也没多想,自个盘磨下体,将乔元的阴毛磨湿:“没你的长,喔,三分之二吧,粗就差不多。” 乔元蓦地郁闷,以他大水管的长度,普通男人能达到三分之二就不算普通了,没想到,文士良的粗度竟然还能跟他乔元相提并论,利君竹被这样的家伙破处,痛苦可想而知。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他的伤的怎样了。” 燕安梦娇吟:“好很多了,嗯嗯嗯……” 乔元暗暗欣喜,寻思着以后就让文士良在伤痛中渡过余生,每次他伤好,就打伤他,不能打重,也不能打轻,总之他的伤准备好的时候,就打他一顿,或许这样才能稍稍化解乔元心中的仇恨。 见燕安梦媚眼如丝,乔元脑子里意外浮现利君竹娇娆淫荡的样子,他一阵酸妒,忍不住问:“文老师能顶到燕阿姨的子宫吗?” 燕安梦忽然呼吸急促,阴道急剧收窄:“偶尔,嗯嗯嗯,偶尔可以,嗯嗯嗯,我要来了,阿元,啊啊啊,我要来了……” 所有“足以放心”洗足店的员工,无论男女,都站在店门口,分列两排,恭迎一行五人的美女队伍,五位大小美女走入洗足店时,都必须弯腰喊:“欢迎光临。” 连乔元也不例外,他站在洗足店门的最中间,弯下的身体几乎呈7字,可能是见乔元过于做作了,走在最前面的三位绝色大美妇经过乔元的身边时,见他还弯腰鞠躬,三人挤挤眼,使使眼色,竟然心领神会,三人各自飞快打出一掌,都打在了乔元的屁股上,乔元哎哟一声,立马捂住屁股直起身子,好没面子,把所有人逗得哈哈大笑。走在后面的两位小美人也想打乔元屁股,乔元岂能让她们如愿,双臂一夹,居然把两位小美人同时凌空抱起。几个保安识货,见识了乔元的惊人臂力。 燕安梦亲自引导三位绝色大美妇进入贵宾一号。 还没看个够,浦胭脂就惊叹不已:“哎哟,这么豪华的按摩房,我浦胭脂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孤陋寡闻了。” 胡媚娴甜笑道:“浦姐姐以后常来,这房间就留着给浦姐姐和董姐姐专用。” 浦胭脂赶紧摇头:“别别别,娴妹,你太客气了,你们开门做生意,哪能给别人留着房间。” 胡媚娴却拉出了鼻音,严肃道:“阿元,听到了吗?” 乔元谄媚:“听到了,以后这间贵宾一号,只有三个人能用,一位是董阿姨,一位浦阿姨,还有一位就是我丈母娘。” “咯咯。”三位美妇都被乔元逗得开怀大笑,董雨恩娇嗔:“你妈妈也能用,你两位漂亮可爱的老婆也能用。” “是是是。”乔元连连点头,还对利君兰,利君芙两个小美人做鬼脸。 “姐姐快请坐。”胡媚娴热情招呼着,燕安梦也亲自端上最高级的香茗:“两位夫人请喝茶,请喝茶。” 浦胭脂第一次来,第一次见识这么漂亮经理,不由得露出诧异之色,董雨恩是老熟客,马上给浦胭脂介绍:“她是店里的燕经理,以后你来这里,就找她安排。” 燕安梦甜笑:“我一定竭诚伺候好夫人。” 浦胭脂算是开了眼界:“好有档次啊,我喜欢。” 胡媚娴飘了乔元一眼,眉飞色舞道:“光表面有档次还不够,我们店里的洗脚师傅水平超一流的,尤其那位乔师傅。”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乔元的身上,如今的乔元不是以前了,五分精明,三分倜傥,外加两分稚气,这样的男孩与其说吸引小女孩,不如说是熟女的致命杀手,浦胭脂看乔元的眼神,简直就是直勾勾的,她柔柔道:“乔师傅呐,久仰大名喔。” 利君兰和利君芙一听浦胭脂这语气,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乔元意气风发,摩拳擦掌:“等会就让蒲阿姨见识见识我的手艺,呃,蒲阿姨,董阿姨,快快去换按摩衣。” 浦胭脂这才知道需要换按摩衣,燕安梦再一解释换按摩衣的好处,浦胭脂欣然应允,和董雨恩一起,随着燕安梦进了洗手间。 胡媚娴来到乔元跟前,葱葱玉指戳了戳乔元的脑壳:“最好如你说的那样子,把那姓浦的弄舒服得忘了你大名。” 两位小美人闪电掩嘴,笑得花枝招展。 乔元猛拍胸脯让准岳母放心,胡媚娴又细细叮嘱了一番,乔元的脑袋鸡啄米似的,对准岳母言听计从。 很快,两只大木桶热水端了上来,两位绝色大美妇也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乔元望去,双手淡定交叉在小腹下,很自然地挡住了该挡的地方,换上按摩衣的浦胭脂和董雨恩美色逼人,风情万种,即便是胡媚娴也暗暗嫉妒,那是两具性感惹火的丰满娇躯,这种丰满属于成熟女人,她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桃流蜜的芳香,对于乔元来说,有其一就已经了不得,两人合在一起,杀伤力可谓惊人。 胡媚娴斜了乔元一眼,牙痒痒的,有些事儿,胡媚娴心知肚明。 “两位姐姐慢慢享受,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办,就先失陪了,可惜两位姐姐今晚没时间,无法请你们吃饭,哪天两位姐姐有空,一定告诉我。” 胡媚娴的甜嗲很难令人抗拒,浦胭脂很过意不去,她今晚和董雨恩都有极其重要的事,所以婉拒了胡媚娴的晚餐邀请:“等我一有时间,就要娴妹请我吃饭,我们要多多亲近。” “跟阿姨说再见。”胡媚娴示意女儿,两个小美人自然乖巧,逐一跟浦胭脂和董雨恩,以及燕安梦告别。 末了,利君兰不忘提醒乔元:“晚上要帮我洗脚喔。” 利君芙则故意给乔元见了见她的两只高跟鞋玉足:“我也要洗脚,我修了脚趾甲的。” 乔元一见利君芙的小脚丫,顿时神魂颠倒,只是要给两位超级大美妇服务,无奈目视母女三人离开。 燕安梦知趣,也悄然退下。偌大的贵宾一号就剩下了两位大美妇和乔元。浦胭脂轻叹:“阿元,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乔元回神过来,一屁股坐到了两位超级大美妇面前,将她们的四只玉足放进了热水木桶里,两眼色迷迷地盯着两位大美妇的敏感部位,嘴上特油滑:“我也认为我幸福,能洗蒲阿姨,董阿姨的脚,我绝对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咯咯。”浦胭脂放肆爆笑:“雨恩,你瞧他这张嘴。” 董雨恩早已习惯了乔元的油嘴滑舌,换别人,董雨恩恐怕会觉得恶心,但乔元独树一帜,董雨恩爱屋及乌之下,对乔元的甜言蜜语很有感,她甚至喜欢乔元的下流淫言。察觉到乔元偷瞄她下体,董雨恩竟然配合着张开腴腿,那薄薄小巧的按摩衣又怎能全部遮掩整下体,零落飘扬的阴毛,半露含羞的阴户,都让乔元尽收眼底,把董雨恩刺激得美脸酡红,芳心暗道:他就是我的孽缘,不伦就不伦,我就是要和他上床。 浦胭脂竟然也有董雨恩同样的心思,她还加多一条:既然董雨恩都可以对乔元奋不顾身,她浦胭脂又何惧吃他人口水,反正董雨恩喜欢的总不会错。 “听说你很喜欢舔雨恩的脚,你也舔我的脚啊。” 浦胭脂将她的脚丫子从木桶里拿出来,玉足湿漉漉,滴着水,犹显玉足娇美。董雨恩吃吃娇笑,也从木桶里拿出她的金莲足,晶莹脚趾头在乔元面前抖了抖:“我的脚这么漂亮,阿元当然喜欢舔啦。” 乔元呼吸急促,这两厢一比较,胜负立分,粉嫩粉红的金莲足胜出两筹,害得乔元猛搓发硬的裤裆。 浦胭脂虽然心知脚丫子比不上董雨恩,但她抱着董雨恩喜欢被舔肯定舒服的道理,硬要乔元舔:“我的脚也不差呀,快舔。” 乔元瞄了一眼董雨恩水汪汪的大眼睛,尴尬道:“要舔就一起舔,我可不敢得罪干妈。” 浦胭脂不依,大耍性子,将湿漉漉的脚丫子递到了乔元跟前:“不,我就要你单独舔我的脚。” 乔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淫笑道:“我喜欢脱光光给女人舔脚。” 浦胭脂脸红娇嗔:“哼,你爱脱不脱,我当没看见。” 乔元也不多废话,反正贵宾一号就他们三人,他哪里会斯文,立马站起,脱了个光溜溜,瘦腹下,一根黑油油的大水管气势非凡,指天傲视。董雨恩看去,不禁掩嘴娇笑:“哎,这么粗,这么漂亮的大棒棒,你浦胭脂又怎能视而不见。” “扑哧。”浦胭脂也忍不住好笑,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很不老实的大水管,芳心鹿撞,似乎那次在学校的荒唐又历历在目,如今她的身心都是乔元的忠实粉丝。 “蒲老师,我岳母是打你那边脸了,我看看。” 乔元很关心浦胭脂,仔细端详着那张天生丽质的美脸,如此美人尤物,如果脸蛋儿被打坏了多可惜。乔元学着心疼呵护女人,浦胭脂芳心受用,娇媚撅嘴。 一旁的董雨恩见乔元提起这茬,立刻嗔怪乔元小孩子不懂事。本已消气的浦胭脂好不委屈,用手指了指左脸颊:“你丈母娘出手好狠,现在还疼着呢。” 乔元却是另有用意,他立马挺着大水管跨上沙发,笑嘻嘻伸手:“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浦胭脂忽然羞红了脸,因为乔元跨上沙发后的站姿,浦胭脂几乎与大水管面对面,那黑红的大龟头煞是惊人。乔元关切道:“脸蛋要鼓起来,我瞧瞧有没有淤伤。” “怎么鼓嘛。”浦胭脂属于鹅蛋脸型,脸颊微腴,鼓了鼓后并不明显,就不愿鼓了。 乔元坏笑:“我有个好办法。” 浦胭脂还没反应过来,董雨恩就猜到了乔元的坏心思,她兴奋喊:“我知道啥办法,用大棒棒插进嘴里去,脸皮自然鼓起来。” 乔元咧嘴大笑,对董雨恩竖起了大拇指,狂赞董雨恩好聪明,两人齐声大笑,还眉目传情。浦胭脂佯怒:“哼,你们两个耍我。” 董雨恩娇嗔:“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不要,不要我要。”说着,就要伸手抓大水管。 浦胭脂岂能让董雨恩占先,赶紧放下矜持,先一步抓住大水管,直接送到嘴前:“好啦,好啦,插进来吧。”红唇疾张,将鹅卵石般的黑红大龟头吞了进去,一路含到嗓子眼,再缓缓吐出半截,美目抬起,瞄了瞄舒服之极的乔元,那滋滋声伴随下的吮吸劲头如同小婴儿吸奶般贪婪。 “呜唔,滋滋……” 鼻音很销魂,浦胭脂的大眼睛陷入迷离,大水管不仅摩擦她的红唇和口腔,还摩擦她的深喉,她能含入整条大水管。乔元大呼厉害,看着阴毛铺满微腴的美脸,他好不兴奋:“蒲老师,你放心,你的脸蛋好着呢,没伤没淤,美得冒泡。”手指按在浦胭脂的滑腻脸颊上,感受大水管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那翻卷的唇瓣,也紧紧梳磨着黝黑的棒身。 “呼呼,好棒,大美女蒲阿姨吃大屌。” 乔元正惬意地胡言乱语,浦胭脂忽然吐出大水管,指着乔元睾丸上的皱皮,不满道:“这里好像黏黏的,有味儿,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忘记洗。” 乔元讪笑,之前就和燕安梦交媾过,燕安梦浪水多,乔元来不及洗,浦胭脂瞧着有点不习惯。可这时,旁边的董雨恩眼疾手快,把大水管夺了过来:“不用洗,我喜欢这味儿。”说完,张嘴含入大水管,动作干净利落,那浪劲儿一点都不属于浦胭脂。 浦胭脂大为不满,可大水管在董雨恩的嘴中了,想抢回也不容易,只能干瞪眼:“雨恩,你变得能抢了,我现在对你刮目相看了。” 董雨恩带着唾液吐出大水管,目光凌厉:“这么说,以前你成功抢走我老公,就瞧不起我了。” 浦胭脂听出话中的厉害,不敢再呈口舌之快,眼睁睁地看着董雨恩狂吃大水管,哪知董雨恩正吃得美滋滋,乔元忽然想起一事来,一下子把大水管交还给了浦胭脂,好奇道:“董阿姨,你不是说有事找我说吗?” 两位超级大美妇怔了一怔,浦胭脂紧张地朝董雨恩投去求救眼神,董雨恩轻轻一叹,示意乔元坐下来。浦胭脂竟拉着大水管,幽幽道:“阿元,来来来,一边做,一边说,不浪费时间,有可能以后蒲阿姨都不能跟你做爱了。” “为什么?”乔元疑惑不解,双膝缓缓跪下,浦胭脂顺势张开修长腴腿,将大水管引到双腿间,另一只小手扯开按摩衣,露出了饱满丰润,肥美光洁的白虎来,拇指和食指再一摁棒身,肉穴口像鱼嘴般含住了大龟头。乔元只好挺起小腹,将大水管深深插入了浦胭脂的白虎穴。 肉穴温暖紧窄,乔元的体毛覆盖了白虎穴,浦胭脂仰起下巴,柔柔娇吟:“啊,阿元,蒲老师舍不得你。” 乔元分了心,急问道:“说啊,怎么回事。” 身旁的董雨恩用手肘支着沙发背,手掌撑粉颊,像说故事那样说了出来:“你的蒲老师呢很多情的,又漂亮又多情,她一边和郑叔叔过着小日子,一边呢还跟别的男人柔情蜜意,这日子一长啊,那个男人就离不开蒲老师了,蒲老师的白虎穴还是很吸引男人的,又肥又紧,连阿元你都迷上蒲老师,何况那个男人。” 浦胭脂大糗,面对董雨恩的讥讽奚落,她放弃了反驳,因为充实的阴道里快感如电,她双手抱着乔元的瘦腰轻轻迎合:“雨恩,你就别笑话我了,啊,好粗,是我迷上阿元,我爱阿元。” 乔元满心欢喜,大水管自然深插有劲:“董阿姨,你继续说。” 董雨恩做了个调皮鬼脸,接着道:“这次蒲老师回来承靖市,本来没打算待很久,见了你乔元后,她乐不思蜀了,不想走了,郑叔叔也不希望蒲阿姨走,我也忍气吞声,接受了蒲阿姨勾引郑叔叔的事实,可出人意料哇,那个迷上蒲阿姨的男人发了疯般找蒲阿姨,现在已经追到了承靖市,要蒲老师跟他走。” 乔元一愣,顿时满脸怒气。 董雨恩心头暗喜,她和浦胭脂就等着乔元这表情,于是,董雨恩严肃道:“蒲老师心系你乔元,不愿走,那男的就下了通牒,警告蒲老师,如果蒲老师不跟他走,他就把蒲老师和郑叔叔的事传出去。” 乔元年纪虽小,但也大吃一惊:“这混蛋这么搞,事情就严重了,郑叔叔会有大麻烦。” 董雨恩严肃点头:“对,这事绝对不能公开,只能私了。” 身下的浦胭脂抓住时机,柔柔娇喘:“阿元,你以后,还想不想跟蒲阿姨做爱呢。” “想。”乔元加了把劲,大水管犀利碾磨浦胭脂的子宫,浦胭脂娇媚动人:“那你就帮帮蒲老师。” “怎么帮。”乔元面红耳赤,双手索性扯掉浦胭脂的按摩衣,两只大手虐揉两只大奶子。浦胭脂说不上话了,她扭动腴腰,媚眼如丝。 董雨恩接过话头:“这事,你回去跟你爸爸商量,让你爸爸来决定怎么做,他成熟有经验,会处理好的。” 顿了顿,董雨恩接着道:“那个男人姓卢,算是当地的富豪,在当地有点脸面,在承靖也有点人脉关系,他现在住的地方,以及电话号码,等会胭脂会发到你手机。” “这事急吗?”乔元抽插得过瘾,贵宾一号里响起了吧唧,吧唧声。 董雨恩紧张道:“肯定急了,郑叔叔和我很苦恼,蒲老师也很苦恼,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美容院摔了你丈母娘的手机。” 乔元猛点头:“那我让蒲老师爽完了就去找爸爸。” 董雨恩一听,有点儿哭笑不得,蹬着晶莹金莲足撒娇:“哎呀,也不用这么急,和干妈做完了再走也不迟。”想必期待了很久,不插入的话,比死还可怕。 浦胭脂渐入佳境,肥美白虎冒出潺潺蜜汁:“阿元,用力点了啊,好舒服,天天能插就好了。” 乔元却有点神思游离:“蒲老师,你喜欢那个男人不。” 浦胭脂莞尔,语气倒也坚定:“不算很喜欢,郑叔叔经常一两个月不来看我,有一次派对,我喝多了,就迷迷糊糊跟那个男人上床,后来他缠我,我心肠软,不好意思骂他,结果弄出这种事来。” 话音未落,董雨恩就被浦胭脂这番话呛得连连咳嗽,显然不敢苟同。 浦胭脂白了董雨恩一眼,下身娇娆挺动:“嗯嗯嗯,我是不愿意跟他走的了,就算阿元不喜欢蒲老师,蒲老师也不愿继续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乔元大急,身下气势如虹:“我喜欢蒲老师,喜欢蒲老师的白虎穴,蒲老师你看,我插得多深。” 浦胭脂低头看去,见大水管凶猛撞击,棍棍见肉,不禁张嘴呻吟:“啊啊啊,我喜欢阿元,确实插得很深,我情愿给阿元操大肚子,也不给那男人再碰一下,啊,好舒服,射进来呀。” 乔元豪情万丈:“蒲老师放心,操穴是你情我愿的事,蒲老师不愿意给他操,他就不能死缠烂打,呃,暂时不能射,还要操干妈。” 浦胭脂微微失望,不过,巨大的快感瞬间来到,她忘情叫唤,浑身哆嗦:“阿元,阿元,阿元……” 搞定浦胭脂,乔元用同样姿势,将黏糊糊的大水管插入了董雨恩的肥美肉穴。 按摩衣早已抛在沙发下,两只美乳被乔元握住手中,董雨恩的肉穴急不可耐的溢出蜜汁,润滑了大水管,所以大水管毫不客气插到底,还剩小半截在肉穴外。乔元沉腰力挺,也把这多出的小半截悉数插入。董雨恩一声闷哼,美目充满了幽怨,怪小情郎粗鲁野蛮。 “这事已不仅仅关系到蒲老师,还关系到郑叔叔和我,关系着很多很多的人,你要跟你爸爸好好商量怎么做,知道吗?” 深深喘了一口气后,董雨恩扭动她的腴腰,她的柔情无与伦比,她的雪肌柔滑细腻,均匀贵气的美肉恰到好处地分布在她性感腴美的身子上。乔元简直爱不释手,摸遍了董雨恩的每一寸肌肤,他的瘦腹压在董雨恩的小腴腹上,大水管温柔碾磨肉穴里的软肉:“干妈,我一定不负你的期望,哦,干妈的穴穴好紧。” 董雨恩媚眼如丝:“比胭脂的紧吗?” “比她紧。” “比她好操吗?” “比她好操。” 浦胭脂听不下去了:“讨厌,你们恶心不恶心。” 乔元做了个鬼脸,董雨恩“扑哧”一笑,那是姹紫嫣红,百花盛开,乔元情不自禁加速:“干妈,你好美,我要射给你。” 董雨恩娇柔:“嗯呐,“射多多的。” 哪知浦胭脂忽然大发脾气:“不准射,就是不准射,改天怎么射都无所谓,今天就不准射,阿元你敢射的话,我就跟那个男人走了,今晚就走。” “蒲阿姨好凶。”乔元和董雨恩面面相觑,下身却交媾不停,董雨恩娇喘:“什么是白虎,见识了吧,她发癫起来好可怕的,连郑叔叔也敢欺负,何况我们。” “那怎办。”乔元连抽插也放缓了,董雨恩将两条性感美腿盘上乔元的瘦腰,像划船般摇动:“还能怎办,改天再射给干妈了,来,舔干妈的脚。” 乔元直起身子,抓住两只绝美粉红的金莲足贴在脸上摩挲,陶醉一番后轮番舔吮闻嗅两只玉足的每一寸肌肤,身下的大水管也不间断地抽插,董雨恩舒服得在床上扭动腴腰,轻轻晃荡两只绝美大乳,她的肥臀时而扭动,时而抬起,她的双手乱揪床单:“啊啊啊,好舒服,最喜欢阿元舔我的脚了,我的脚漂亮吗?” 乔元狡猾,轻吮晶莹脚趾头,眼睛偷偷瞄浦胭脂:“漂亮,很漂亮,和蒲老师的脚一样漂亮。” 浦胭脂岂能听不出玄机,她芳心固然开心,美脸蛋却始终绷着:“哼,怎么哄我都没用,就是不准射。” 不射就不射,不射也妨碍不了干娘和干儿子的情感升级,俩人仿佛都坠入了爱河,爱得缠绵,爱得深沉。乔元罕有的斯文,压着董雨恩的身体,握着她的两只大美乳,身下的抽插温柔且有节奏,每一次拔出和插入都有一个缓慢过程,他们甜蜜湿吻,董雨恩嘤嘤呻吟,爱液湿透了身下的鹿皮沙发,把浦胭脂妒忌得抓狂。 没有暴风骤雨的冲刺,董雨恩也迎来了高潮,她高潮的样子美得令乔元心颤:“啊,阿元,恩恩爱你。” 浦胭脂讥笑:“嗳哟,连小名都搬出来,肉麻死了。” 乔元果然没有射,他刚离校不久,他对老师有天然的敬畏。 安顿好两位超级大美妇,乔元离开了美足店,直接去乔三新买的豪宅,他以为这时候父亲肯定在家,并且和新婚妻子在一起卿卿我我,出乎意料,家里只有张美怡一个人。 “美怡姐,我爸呢。”乔元盯着张美怡苗条无暇的姣美身子,因为张美怡根本不避忌乔元,身上就穿着轻薄丁字裤和薄薄的小纱衣,两只浑圆的乳房将小纱衣支起了个帐篷。 张美怡很不满的样子,美臀又圆又翘,脚上的高跟凉鞋很漂亮:“谁知他去哪了,哼,新婚第一天就不陪在我身边。” 乔元讪笑,跟随在张美怡的翘臀后:“不如我替我爸陪美怡姐。” 张美怡莞尔,来到客厅沙发落坐,粉白修长美腿搁在了茶几上,很休闲随和,那茶几上摆放着各种零食,她如此嘴馋,竟还能保持如此苗条的身材,可谓极品。乔元伸手过去,抓起一枚蜜饯放进嘴里咀嚼,眼睛始终很不老实:“可惜了,昨晚我走早了,没得闹洞房。” 张美怡漂了乔元一眼,妩媚道:“现在也可以闹的。” 乔元笑嘻嘻地把手搭在张美怡的美腿上:“美怡姐,我告诉你,以前我在西门巷住时,见过别人闹洞房,就是调戏新娘子,我还见过有人当着新郎的面,用鸡巴直接插入新娘的穴穴,新郎都没办法阻止。” 张美怡掩嘴娇笑:“这有什么,我见过,没这么粗鲁,不过也很淫荡,我见的是新娘和闹洞房的男人光着身子盖被子,新郎就在一旁猜新娘有没有插入,新郎猜中的话,闹洞房的男人就要喝新娘的尿,那尿水就装在酒杯里,如果新郎猜错了,新娘就惨了,她被罚和闹洞房的男人做爱五分钟。” 乔元哈哈大笑:“五分钟太少了吧。” “不少了。”张美怡给乔元抛了个媚眼,她喜欢乔元,尤其喜欢他那支大而不笨,长而始坚的大水管。 乔元一脸色迷迷:“好玩,好玩,如果我是闹洞房的男人,我就想办法让新郎猜错,然后好好操新娘,五分钟我能射了,射入一大泡,爽死新娘子。” 张美怡想到昨晚的新婚之夜就让利兆麟深插内射,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依然犹存,她瞄了瞄乔元鼓鼓的裤裆,知道乔元依然爱慕她,芳心里还是蛮得意的,对乔元的手乱放乱摸也不管,甚至摸到了阴部,张美怡也不在意,顾着吃零食,和乔元热聊:“你想得美,想操新娘没那么容易,我记得一开始新娘子就给新郎使眼色,眨一次眼睛就是没插入,眨两次眼睛以上就是插入了,那新郎次次都猜中,后来被人发现了,闹洞房的男人就用蚊帐遮挡,不给新郎和新娘眼神交流,结果,新郎猜错了好多次,当时我不敢看了,我听说那晚上,那个新娘给闹洞房的男人上了好多次。” 乔元听得下体硬邦邦的,狐疑问:“还有蚊帐么,是农村吧。” 张美怡咂咂嘴:“对呀,就是我老家农村的闹洞房。” “我要吃那个。”乔元指了指一个精美零食盒。 张美怡没有吝啬,用纤指夹着食物送进乔元的嘴里,两人眉目传情,似乎很合得来,嬉笑打逗了一番。乔元趁机揩油,摸得张美怡气喘嘘嘘。换以前,估计两人早交媾了,如今张美怡嫁给了乔三,辈分变了,两人才迫不得已收敛。 乔元紧挨过去,揽住张美怡的小纤腰:“下次美怡姐的老家有人结婚,我们一起回去玩玩。” 张美怡脸红红的,刚想答应,却又连连摇头:“万一新娘又肥又丑……” “呃。”乔元一怔,他已习惯身处美女花丛,让他亲近肥丑女人,堪比精神折磨,吓得他的裤裆都平了下去:“先调查清楚嘛,如果新娘真的又肥又丑,就算了。” “咯咯。” 张美怡几乎笑喷,她敢在乔元面前穿性感小衣和丁字裤,就不在乎乔元乱看,想看多久都行,此时的乔元已是欲火焚身,刚平下去的裤裆有急剧膨胀起来,之前对付两位美妇都不能射精,这会憋得厉害,心里对这位“小妈”辈份的美人起了歹念。 “美怡姐,你知道昨晚我想怎么闹洞房。”乔元又把手摸到了丁字裤,很精美的丁字裤,张美怡的体毛不多,又经过精心修饰,看来整洁有序,只是丁字裤太小,勒不完阴户,穴口隐约有水光,估计是被乔元逗痒了。 “怎么闹。”张美怡斜了乔元一眼,两只眼儿水汪汪的。 乔元早编排了想法,这会说出来,又流利又生动:“我想故意装醉,然后就和你们睡在酒店婚房,等半夜你们睡熟了,我就偷偷爬上床,在我爸旁边调戏你,吃你的奶子,插你穴穴。”食指一探,压在了张美怡的阴唇边儿。 张美怡触电般拍开了乔元的手:“哎呀,你好坏,趁人睡着奸淫人家。” 乔元眉飞色舞道:“我会让美怡姐一边看着我爸爸,一边给我暴操。” 张美怡很吃惊的样子:“不能暴操的,太用力了会吵醒你爸爸,他看见你操他老婆,他会打你屁股。”说完,自个笑个不停,两条修长的美腿竟然又分开了些,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对对对,要慢慢操。”乔元的手再次顺着滑腻肌肤摸下去,快摸到张美怡的阴部时,乔元想起了什么,连连摇头:“不对,不对,我记得美怡特能喊,就算我慢慢操,美怡姐也会喊,到头来还是吵醒我爸爸,到头来,我还是要被我爸爸打屁股。” 张美怡忍俊不禁:“不一定哦,为了不让你被你爸爸打,我会拼命忍住不叫。” 乔元撇撇嘴,很怀疑的神情:“忍得了吗,我这么粗。” 张美怡用力点头:“应该能。” 乔元冷笑:“我不信。” 张美怡娇嗔:“能的。” 乔元似乎就等张美怡说这话,他立刻一本正经道:“试插一下,看看你能不能忍住。” 张美怡似乎也在等乔元这句话,她也一本正经颔首:“好啊,就在这里试,我就不信不能忍住。” 乔元淡定的脱衣,张美怡淡定地吃着零食,淡定地看着偶像剧,脱光光的乔元来到张美怡跟前,从容地掰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将粗烫的大水管压在丁字裤上,磨了磨,从丁字裤的边沿磨出了一条湿漉漉的裂缝,瘦腰收束,身子前挺,大水管带着美妙的滋一声,不慢不快地插了进去。 张美怡张嘴叫喊:“喔。” 乔元眨眨眼,嘴角有讥色:“又说能忍住,刚进去你就喊了。” 张美怡娇嗔:“要有个适应过程嘛,如果我正睡着,你这么粗的大屌插进来,我能不喊吗?” 这话有道理,乔元沉住气,将剩余的大水管全插完:“好好好,别喊了,要忍住。” “嗯。”张美怡闪电般把手中的零食扔掉,咬着红唇,蹙着秀眉,那瓜子脸儿很痛苦的样子,紧接着又哼:“嗯嗯……”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乔元两眼,这次她哼了一曲儿:“嗯嗯嗯……” 曲儿动听,在房间里飘荡。 突然,一个椭圆的人影奔来,人没到,声音先到了:“你们在做什么?” 张美怡惊呆了。 乔元吓坏了:“爸,你回来都不发出点声音。” 原来是乔三回来了,他的圆脸呈猪肝色,两眼喷火,声音怒吼:“我现在问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气氛不是一般的压抑,张美怡瑟瑟发抖。 乔元意外地淡定,大水管依然深插在张美怡的肉穴中:“爸,你先冷静,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三握紧了拳头:“兔崽子,你还要我冷静。” 张美怡娇柔道:“老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三指着张美怡咆哮:“你给我闭嘴。” 乔元淡定道:“爸,你听我说,我和美怡姐在尝试一个事儿。” 乔三怒瞪儿子:“什么事。” 乔元眼珠子急转,脑子飞转,迅速理顺思路,意外的说得有板有眼,字字清晰:“是这样的,我刚才和美怡姐吹牛,说昨晚应该闹洞房,美怡姐就问我怎么闹,我说我装醉,故意睡在婚房里,等半夜你们睡着了,我就偷偷上床操美怡姐,我打赌美怡姐不会拒绝,反正都插进去了,不过,美怡姐说她会受不了会叫,一叫出来就会吵到三哥,三哥醒来看见我操美怡姐,肯定很生气,呵呵。” 乔三挥舞拳头,怒道:“当然生气,你竟然在我身边操美怡,我不打断你腿才怪。” 乔元讪笑:“所以我就求美怡姐别喊出来,为了我的腿,千万不能喊,美怡姐答应了,但她担心做不到,因为我的棒棒很粗,美怡姐担心实在受不了,所以,我和美怡姐试一试,看她能不能忍住。” 张美怡吐气如兰:“是的,老公,我就想试试能不能忍住。” 乔三冷笑:“那现在试完了。” 乔元不满道:“刚插进去,爸就鬼鬼祟祟出现了。” 乔三大怒: “我怎么鬼鬼祟祟了,难道我每次回家都要敲锣打鼓吗?” 张美怡娇嗔:“你不发出一点声音,就是鬼鬼祟祟。” 乔三语噎,形势逆转,他反而被责怪了。乔元忍住笑,忙招呼乔三落座:“爸,你回来得正好,你先坐下,假装睡着,我操一下美怡姐,看她能不能忍住,爸在旁边,那更真实了。” 张美怡附和:“对啊,老公快坐下,闭上眼睛睡觉。”然后,举起美腿踢乔元:“阿元,开始试吧。” 乔元等父亲坐下,就开始了拔插他的大水管,“吧唧,吧唧……” 乔元尴尬地瞄了乔三一眼,讪笑道:“美怡姐一如既往的多水哈。” 乔三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儿子和张美怡交媾,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居然真的靠在沙发,闭上双眼。乔元欲火焚身,好不兴奋,抽插中俯下身子和张美怡接吻,张美怡悄声说:“好刺激,好舒服,阿元,用力操我,啊啊啊。” 乔三突然睁开眼,怒道:“你们嘀咕什么,嘀咕大声点。” 乔元一边抽插张美怡的肉穴,一边怪父亲:“爸,你只是道具,你只要假装睡着,其他事就别管。” 乔三道:“你们动来动去,我怎么睡。” 张美怡拼命忍住笑,柔柔道:“你最容易睡着了,闭闭眼睛啦。” 乔三真的闭上了眼睛,说来也神奇,不到两分钟,乔三居然睡着了,他是真的困倦,毕竟人到中年,早上又在朱玫身上挥霍了很多体力,这会睡得很香,鼾声如雷。 “噢。”张美怡急忙捂嘴,大水管太过犀利,次次都能撞击花心,张美怡忍得很辛苦。 乔元竖起了手指:“嘘,小声点,别吵了我爸。” 张美怡却双腿夹住了乔元的瘦腰,轻声娇吟:“大屌好厉害,比你爸爸厉害。” 乔元好有面子,乔三就在旁边,他的女人大赞乔元厉害,乔元当然热血沸腾,动作矫健,房子想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乔三忽地又睁开了眼,猛挠头:“弄得这么响,我又不是聋子,就算我真的睡着了也会被你们吵醒。” 张美怡吃吃娇笑:“阿元,你不要弄这么响。” “好。”乔元吻了上去,下身耸动。 “呜唔”声中,张美怡几乎无视乔三的存在,她和乔元激烈交媾,忘情缠绵,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有的女人就这么奇怪,可以在短时间内高潮迭起,这需要双方的默契配合,光动作激烈还不够,还要投入真感情,以及外界的刺激。乔三的旁观无疑深深刺激了张美怡,她在高潮的过程中,好几次与乔三对视,看得出来,乔三已经没有了怒火,只有欲火。 “美怡姐在上面,我爸爸看见你在上面,他就不好意思打我了。” 张美怡娇嗔:“狡猾,这样一来,你爸爸就以为是我淫荡,不追究你了,你的大棒棒就能随随便便插进来了。” 乔元哈哈大笑,做了个鬼脸,迅速抱起张美怡,转身,落坐,动作一气呵成,大水管紧紧插着张美怡的肉穴,没有滑出,那张美怡骑稳后,微卷秀发震颤飘荡,纤腰轻扭,姿态曼妙娇娆。 乔元的双手没闲着,乱揉翘臀,手指还撩拨股沟:“爸,美怡姐真的好厉害,没发出什么声音,如果昨晚我闹洞房,偷偷在你身边操美怡姐,你肯定不知道。” 乔三没说话,一股兽性在身体里蔓延,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儿子的大鸡巴进出张美怡的肉穴,滑腻的肉穴口已被鼓鼓撑圆,可见乔元的大阳具多么粗大,连乔三也不得不佩服儿子的剽悍。 “啊啊啊,阿元,其实你爸爸昨晚喝醉了,你如果偷偷操我,他肯定不知道。” 张美怡有点放肆,秀发轻甩,她扭头看了看乔三,故意将乔元的大水管拉长了再吞入,很淫荡的动作,张美怡知道丈夫看得很清楚,她无所畏惧,毕竟与之交媾的男人是乔三的儿子。 “好可惜。”乔元大胆含住张美怡薄上衣里的乳头,口水舔湿了衣物,乳头激凸,诱惑勾人。张美怡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激凸,耸动得更激烈,大水管被摩擦得黝黑光亮,一层白色分泌溢出,很快就被穴壁摩擦掉。 乔三深深呼吸,血脉贲张,他竟然舍不得阻止张美怡和儿子交媾,大手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乔三忽然发声:“美怡,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嘿嘿,你这个荡妇昨晚就给人操了,不是我,是利兆麟,对吧,你什么时候勾搭上阿元的岳父了。” 仿佛晴天霹雳,两人停止了耸动,乔元愕然,歪着脑袋看乔三:“三哥,你是不是还醉着。” 张美怡很生气:“老公,你神志不清。” 乔三狞笑:“阿元的干妈,莱特酒店的经理朱玫有婚房的监控,昨晚你穿着婚纱内衣和利兆麟狼狈为奸,全被记录了下来,早上的时候,利兆麟又去了婚房,你们又搞了一次,你还要抵赖么。” 张美怡打了个激灵,赶紧避开乔三的愤怒目光,却避不开乔元阴森的眼神,她还算机灵,寻思着趁乔元在,能帮说上话,于是,心虚的张美怡迅速改变抵赖的策略,诚恳承认错误的同时,尽量撇掉责任:“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呜唔,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利先生威胁我。” 哪知乔元的第一反应就是为利兆麟辩护,他狠狠捏住张美怡的翘臀,恶狠狠道:“美怡姐,不许你这样诬陷利叔叔,一定是你勾引他。” “不是的,真的是利先生强奸我。”张美怡想拉开乔元的手,不想,阴道又被大水管凶悍上顶,张美怡禁不住浪叫:“啊,我真是被强奸的,啊,好粗……” “气死我了,还狡辩。”乔三咬牙切齿:“阿元,抱紧她。” 乔元默契,双臂用力箍紧张美怡的娇躯,她惊慌道:“干嘛。” 乔元干笑:“美怡姐,你惨了,我大概猜到我爸的意图,他要操你屁眼。” 张美怡一听,小蛮腰乱扭,肉穴却始终牢牢地吃着大水管,乔元舒服之际,不忘冲顶。张美怡挣扎了一会,回头看去,柔柔惊呼:“啊,不要,不要插那个地方……” 脱光衣服的乔三来到张美怡身后,冷冷道:“我再不要,利兆麟就先我一步占了你的屁眼,我得先下手为强。” 张美怡楚楚可怜:“啊,不要……喔。” 只见乔三敏捷贴上翘臀,单手扶住张美怡的臀侧,另一只手握住粗硬的大阳具,对准了张美怡的迷人小屁眼,张美怡意外地不再挣扎了,静静地等待着。乔元歪了歪了脑袋,注视乔三的动作,双臂紧紧抱住张美怡,不给她动弹。乔三有点紧张,大龟头在屁眼口捣弄了半晌,终于插入了龟头。 一道娇吟划破天际。 乔三深呼吸,双手抱稳美翘臀,大肚腩压上,粗大的阳具徐徐插入张美怡的屁眼。乔元见状,好不激动,大水管配合着深入肉穴,父子的生殖器几乎同时插到最尽头。 张美怡仰起下巴,销魂地引吭高歌:“阿元,我本来想把屁眼给你的,啊,现在被你爸爸拿走了。” 这话当然是假话,张美怡的屁眼几年前就被别人拿去了,乔三却信以为真,一把揪住张美怡的长发,怒道:“臭娘们,说什么呢,我是你老公,我拿走你屁眼再正常不过了,嘿嘿,想挑拨我和阿元的关系么,你省省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元却在郁闷:“爸,我现在好后悔,知道我先先下手为强,拿了美怡姐的屁眼,再介绍你们认识。” 乔三乐了,有点捡到宝贝般的兴奋:“呵呵,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美怡的屁眼属于我了,你以后不许碰。” 乔元当然不乐意:“碰了你也不知道。” “你说什么?”乔三举起了拳头。 张美怡正爽得七晕八素,见乔三举起拳头,误以为父子要打架,情急之下对乔三大声呵斥:“三哥,你敢打阿元,我就把你的事说出来。” 这话威力大,父子俩都愣了一下,乔三奇怪问:“什么事。” 乔元也想知道什么事,眼睛瞪着张美怡。张美怡微微诡笑,回头白了乔三一眼,话中有话地暗示道:“我是陶歆的表姐,陶歆什么事都跟我说的,我如果全说出来的话,阿元肯定很生气。” 乔三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意识到张美怡知道了他和利君竹勾搭的事儿,所以乔三的心脏砰砰剧跳,大气都不敢喘,毕竟利君竹是乔元的正牌老婆,这名份大家公认。 很自然的,乔元露出了狐疑的眼神,他冷冷警告:“美怡姐,你胆子够大了,敢瞒我么,不管你知道什么妈妈,聪明点就说出来,要不然,我爸也保不住你。” 乔三咧嘴一笑,想糊弄乔元:“阿元,美怡她唬我们的。” 乔元眼珠一转,见父亲表情很不自然,心中更坚定了张美怡有秘密,他目露凶光:“美怡姐,你说不说。” 乔三心里暗暗焦急,手上偷偷挠张美怡的翘臀,暗示她千万别乱说话。张美怡神色淡定,已然有了应对的借口:“哎呀,我说,我说。” 乔三一阵头皮发麻,大声喊:“别说啊,美怡。” “说。”乔元手上用劲,狠狠揪住了张美怡的奶头,张美怡满脸痛楚,凄声喊:“哎哟,痛,痛啊,我说,我说,你爸爸上了你的大舅嫂。” 乔三一听,屁股毛都松了,这个事他不怕被乔元知道,表面上佯装愤怒,举手狠狠打了美翘臀一巴掌:“臭娘们,竟敢说出我的秘密,我打死你。” 张美怡佯哭:“呜唔,别打,别打,我宁愿说出你的秘密,也不能得罪阿元。” “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曼丽是我的菜,你怎么能上她呢。” 乔元果然没生气,他虽然很喜欢冼曼丽,但绝不反对父亲上了冼曼丽,相反,他脑袋瓜忽然灵光乍现,幻想着和父亲,冼曼丽一起大玩3p,以冼曼丽的风骚,不知会不会很好玩,很刺激。 放松下来的乔三开始抽插张美怡的屁眼:“天下女人天下操,美怡还是我的饭呢,你现在还不是吃了她。” 乔元欲言又止,有点不好意,目光与张美怡交接,淫荡之意在流动。张美怡妩媚万千,她开始感受两根在下体里摩擦的大家伙,那快感难以言表,她哼着鼻息,柔柔道:“你们别吵了,阿元你上了你爸爸的老婆,你爸爸呢,上了你的大舅嫂,你们扯平了,现在你们两条大肉枪快动。” 父子在这一刻交换了眼色,都眉飞色舞,两人像三明治似的夹住张美怡,一个揉着张美怡的双乳,一个吻上张美怡的香唇,两人一起挺动,准确地说,是三人一起耸动,快乐之源如打开的水龙头,源源不断流出快乐,张美怡太快乐了,她忘情呻吟:“啊啊啊,你们父子俩太坏了,一起操我,喔,啊啊啊……” “美怡姐,爽不。” 乔元还是第一次和父亲一起淫乱3p,两人都感觉到很刺激,他们的骨子里都流淌着下流因子,恣意纵色。 “不爽。”张美怡尖叫。 乔三一边猛抽,一边大骂:“臭娘们,还说假话,你明明很舒服的样子。” 张美怡娇吟:“老公,我是你老婆,你怎么能和你儿子一起奸淫我。” 乔三狠狠揉捏两只奶子:“反正你都会被外边的男人奸淫,不如便宜我们父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只爱老公。”张美怡激烈扭动,屁眼的快感渐渐赶了上来,和阴道的快感一样炙烈。 “我呢,爱不爱。”乔元笑嘻嘻问。 张美怡想笑,拧了拧乔元的耳朵:“你别捣乱好不好。” 乔元有了别的想法:“爸,咱们换一换位置,我想试试美怡姐的屁眼。” 乔三刚领略到与众不同的美妙,哪里肯换,一口拒绝:“不换,给我金山银山都不换。” 乔元大为不满:“又不是要你三哥的屁眼,三哥的屁眼送我金山银山我也不要,美怡姐的屁眼,美怡姐做主,她爱给谁就给谁。” “咯吱。”张美怡忍不住好笑。 乔三仍旧不松口:“美怡是我老婆,她的屁眼属于我。” 乔元没有理会父亲的坚持,目光深情地看着张美怡:“美怡姐,我要你的屁眼。” 张美怡扭动小蛮腰,她的屁眼和阴道同时吞吐一根大家伙:“三哥,我警告你,你别小气,把我惹急了,我忍不住又去找陶歆问你的秘密。” 乔三心里发毛,不敢说话了。乔元不禁纳闷:“看来陶歆知道我爸很多秘密。” 张美怡诡笑,心知警告起了作用,她回头对乔三娇嗔:“哼,你爸爸喜欢陶歆胜过喜欢我。” 乔三听得胆战心惊,害怕张美怡一个不留神说漏了嘴,把他勾引利君竹的事给曝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无奈之下,乔三只好放弃张美怡的迷人肉菊:“好啦,好啦,我同意阿元要你的屁眼了。” 一切水到渠成,父子俩的位置调了个转,乔三坐在沙发上抱住娇妻,大阳具插入娇妻的肉穴。张美怡则撅着美翘臀,回头叮嘱:“阿元,温柔点喔。” 乔元满口答应,手握大水管,眼睛盯着欲裂还收的屁眼儿,赞叹道:“美怡姐的屁股好漂亮,屁眼也好美,不忍心插,怕插坏了。” 张美怡的肉穴已经吃下乔三的大阳具,充实的阴道更令屁眼尤为空虚,她迫切需要大水管插入,哪有心思听乔元赞美:“快点啦。” 乔三也不满儿子磨蹭,佯装要换回之前的姿势,吓得大水管凌厉攻入张美怡的菊花,父子俩再次上演夹心三明治的好戏,把张美怡爽得乱叫:“啊啊啊,好舒服,你们父子俩的大肉枪好厉害,啊啊啊,操得我好过瘾,不要停,用力……” 正对着沙发的画面很淫荡,两只粗大阳具正同时剧烈摩擦张美怡的双穴,浆液横溢。 也许是刺激来得太突然,摩擦过于剧烈,乔家父子都没能坚持很久,所幸张美怡又迎来了第六次高潮,于是,乔家父子默契冲刺,约好似的同时放开精关,将浓烈的精液注入了张美怡的双穴之中。 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满足,张美怡回卧室睡觉了,她实在太累。 客厅沙发上,乔元安慰气息犹自起伏的父亲:“爸,你别生利叔叔的气了。” 乔三郁闷地喝下一口灌装啤酒:“我能不气吗,他像流氓似的要求美怡穿上婚纱内衣再操,好像他是新郎,美怡是他的新娘似的。” 乔元色迷迷道:“说真的,美怡姐身材这么苗条,我也想她穿上婚纱内衣,和我来一发。” 乔三勃然大怒:“你小子再说。” 乔元哈哈大笑:“好好好,爸别生气,有个很重要的事儿要我们去办。” 乔三初时以为是什么琐碎的事,显得漫不经心,可等乔元把董雨恩嘱托的事细细说了出来,乔三顿时脸色凝重,呼吸都不顺畅了,乔元察言观色,也陡然紧张起来,一个劲问父亲怎么了。 乔三思索了一会,沉声道:“这里就我们爷俩,我就实话实说,像这种事,从来都是灭口。” “啊。”乔元吓了一跳。 乔三轻叹:“爸爸在道上混了几十年,什么破烂事没见过,你那朋友托你来问我,要我拿主意,其实就是这层意思,她不好直接跟你说杀人的勾当。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她很信任你,也等于信任我,爸爸心里明白的,如今爸爸能飞黄腾达,关键就是这位大人物关照,昨晚爸爸的婚礼,市委,市政协,市警局,都派人送来贺贴,这面子可是天大,如今大人物有麻烦,爸爸义不容辞。” 乔元轻轻点头,他没想到干妈会让他父亲干这么艰巨的任务,虽然早早混迹社会,可乔元的社会经验还不够丰富,这也是董雨恩不敢直接跟他说的原因。 乔三忽然神秘道:“阿元,你信不信,你现在打电话给你朋友,她肯定不接你电话。” 乔元愕然:“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乔三淡淡道:“她就是给我们拿主意,她不接我们电话,也是为了避嫌,万一有什么牵扯,也牵扯不到他们身上,无论这事成功与否,她们短期之内都不会和你联系了。” “真的。”乔元大惊。 犹豫片刻,乔元拿起了手机,拨通了董雨恩的电话,果不其然,电话一直没人接,乔元的心里好不震撼,挂掉电话后,呆呆地看着父亲:“真的不接我电话。”似乎不死心,乔元想拨打浦胭脂的电话。 乔三闪电伸手,制止了乔元:“那就不要再打他们的电话了。” 乔元眨眨眼,默默地放下手机。 蓦地,乔三的双眼精光四射:“阿元,不是爸爸心狠手辣,平时你见爸爸吊儿郎当,大咧咧的,那是因为我们是父子,真的遇上需要决断,爸爸会不眨眼的,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乔元看着乔三,心底里对父亲产生了敬畏。 乔三淡淡一笑:“儿子你怕吗?” 乔元不想做怂包,佯装轻松:“说不怕是假的,不过,干了龙申和龙学礼之后,我不怎么怕了。” 乔三伸手过去,狠狠地在乔元的瘦肩上拍了一掌:“小子,有出息。” “那现在该怎么办。” 此时的乔元热血上涌,他不仅被父亲鼓舞,更重要的是乔元深深爱上了董雨恩,在他乔元心中,仅仅是董雨恩的一双金莲足就值得他为董雨恩拼命,董雨恩还很温柔,美丽,性感,有权势,她是美的化身,她身上仿佛还有至高无上的雍容,这种女人往往有追随者。 乔元就是董雨恩的忠实追随者,他愿意为董雨恩做一切事情。 思索良久,乔三沉声道:“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得尽快让那家伙消失,这种事拖长了更麻烦,不能让对方感到绝望了再动手。” 乔元平静道:“爸,你拿主意,我来干。” 乔三目露凶光:“我们父子,要干一起干,再叫上两个能力强的兄弟,就能搞定。”顿了顿,乔三吩咐道:“别往这里跑了,也不要回家,你随便找个借口住在外边,这样方便做事,莱特酒店的婚房我没退,你就住那吧。” “好。” 睡到下午,陶歆被一阵门铃声吵醒,她睁开大眼睛,漂亮的脸蛋儿露出淡淡狡笑,她知道是谁来了,她也知道如何应付来人。 身上是很性感时尚的两件套透明内衣,陶歆轻灵下床,打开酒店客房门,一条婀娜身影飘然而进,空气瞬间弥漫着火药味。 “这裙子好漂亮,在哪买的。” 陶歆用世界上最柔的声音化解来人的火气。来人的裙子确实很漂亮,她穿着很精美的高跟鞋,露着几枚晶莹的脚趾头,她几乎是一个翻版的陶歆,两人都拥有高挑的个子,绝美的容貌,性感的身材。不过,她的气质远超比陶歆,她是利家三姐妹的大姐,她是乔元最爱的女人之一。 利君竹可不认为,她认为乔元最爱她,因为她认为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只忌惮两个女人有可能和她一样漂亮,一位是她的二妹,一位是她的三妹,尤其是后者,大有后来居上之势。 对于陶歆,利君竹是不屑的,那怕陶歆也是校花,哪怕她允许陶歆和乔元上床,利君竹也不担心陶歆会抢走乔元。利君竹自信的认为,无论乔元多么风流,无论乔元倒在哪个温柔乡,只要她利君竹勾勾手指头,乔元就会乖乖回到她身边。 昨夜婚宴兴致很高,利君竹醉酒了,她和陶歆就睡在眼前这个酒店客房,万万没想到,凌晨的时候,利君竹幽幽醒来,她被下体的阵阵快感惊醒,初始利君竹以为是乔元,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不是乔元,床上有几个人。利君竹没有睁开眼,床在颤动,有男人和女人缠绵的声音。利君竹很震惊,逐渐清醒的脑袋意识到舔她下体的男人,是卢家三兄弟中的某一个。 卢家三兄弟怎么会在床上,他们是怎么进房间的,这答案很简单,就是陶歆放他们进来的。 卢家三兄弟又怎么会舔她利君竹的下体,答案也不难回答,肯定是陶歆允许的。 当时的利君竹很生气,可不知怎么了,她就是没有睁开眼,快感迅速蔓延,蔓延的速度很惊人,她觉得舔她下体的人好有技巧,比乔元还厉害一筹,那舌头有魔力,能舔利君竹的嫩穴的小肉芽。 小肉芽都长在穴穴里,像嘴巴里的牙齿,比牙齿要软一万倍。利君竹有六片小肉芽,娇嫩之极,敏感之极,那男孩的舌头居然能逐一撩逗小肉芽,像逐一握个手般有趣。利君竹心里很矛盾,她想斥责舔她下体的男孩,可是又太舒服了,利君竹忍不住抖了抖脚趾头。 不料,这细微的动作被人发现,一个男生在轻笑:“你们看,利君竹的脚在动,她会不会醒了。” 利君竹当时听到陶歆低声催促:“你管她干嘛,不要停呃。” 男声笑骂:“骚陶歆。” 这是二熊的声音,利君竹闭着眼睛也能听得出二熊的声音,因为二熊已对利君竹公开示爱,这说明正舔她下体的人不是二熊。如果不是二熊,那会是谁呢,利君竹很想知道。 答案很快就揭晓,小熊的声音钻进了利君竹的耳朵:“二哥,你梦中女神被大哥舔了,你不吃醋吗?” 二熊郁闷扬声:“醋死我了,我好喜欢利君竹,可我也好喜欢陶歆,陶歆要我插她屁眼,我能不答应吗?” 陶歆娇吟:“二熊你是不是不想弄。” 二熊怪笑:“想。” 阵阵动人娇吟传到了利君竹的耳朵,她终于明白正在舔她下体是卢家兄弟的大哥,三兄弟分别16,17,18岁,虽然相隔一岁,但三兄弟看上去都差不多,都是鲜有的美少年。 利君竹不难听出陶歆正和二熊,小熊交媾,不仅如此,利君竹还知道二熊正插陶歆的屁眼,如此一来,小熊就插陶歆的穴穴了。利君竹不禁脸红心跳,她很想睁开眼,亲眼看看陶歆是如何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的,又是如何同时给两个男人插入。 “啊啊啊。” 陶歆的娇吟响彻了客房,他们就在利君竹身边疯狂做爱,完全不顾及是否会吵醒利君竹。而利君竹就是不睁开眼,她极力忍受下体酥麻,大熊似乎舔够了,他直起身子,欲火焚身,他的粉白大阳具已经抵在利君竹的嫩穴上,利君竹芳心震撼,她几乎失去理智,危险如此迫近,她依然没有睁开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客房门响起了急促敲门声,乔元意外来了。房间里的人顿时惊慌失措,鸟兽四散,卢家三兄弟只能躲进浴室。幸好陶歆开门后,乔元没有注意浴室,他急匆匆进来,带走了利君竹。回家的路上,利君竹缠着乔元,她拼命地和乔元交媾,拼命地泄欲,她很害怕,也很兴奋。 这个事陶歆心里有数,利君竹也心里有数,她一睡醒就来酒店,找陶歆兴师问罪。 站在陶歆面前,利君竹少有的咄咄逼人,她很漂亮,长发披肩,穿的是一件很时尚的露肩连体裙,她身体曲线得到完美诠释。利君竹和陶歆一样,都属于丰满型少女,年纪轻轻,就前凸后翘,这样的身材穿紧身连体衣,那是很诱人的。 即便是身为女孩的陶歆,也深深被利君竹的惹火身材诱惑,陶歆一直羞笑,忙着躲避利君竹的目光之余,又不停的瞄着利君竹,利君竹的高跟鞋很漂亮,琥珀色的,鞋跟很高,露着晶莹可爱的脚趾头,修长美腿就矗立在陶歆的面前。 陶歆坐在床沿,梳理着披散长发,少女几乎全裸的娇躯上,散发着火辣的青春气息。利君竹也在观察陶歆,她也欣赏陶歆的身材。利君竹已知道陶歆和卢家三兄弟勾搭了,而且是同时交往,同时做爱,想到这,利君竹忍不住讥讽:“你这件内衣也很漂亮,在哪买的,是不是专门买来穿给那三个小坏蛋看的。” 陶歆吃吃羞笑:“是的。” 利君竹微愣,她没想到陶歆这么坦诚,心中愈加生气:“你还好意思笑,我差点被他们操了,你喜欢让他们操,你给他们操好了,何必搞我。” 陶歆委屈极了:“我哪知道大熊搞你,他们本来是找我的。” 利君竹哼了哼:“你明知道我睡在你身边,你就不要给他们进来了嘛,你们在我身边弄,他们几个肯定想对我耍流氓嘛。” 陶歆诡笑:“你想不想给他们操。” 利君竹一下就瞪大了眼睛:“说什么嘛。” “咯吱。”陶歆忽然一把抱住利君竹,利君竹猝不及防,跟陶歆一起滚落到床,“哎呀,你干嘛。”话音未落,利君竹那只极美娇嫩的香唇就被陶歆紧紧吻住。 “呜唔。” 利君竹都吓傻了,眼睁睁看着难以想像的一幕发生,长这么大了,她还是第一次被外边的女孩强吻,她知道,在学校里,有很多女孩想吻她,曾经有个野蛮女学生放出口风,毕业之前誓要吻利君竹,吓得利君竹旷课了几个星期。 陶歆不但吻了利君竹,还把小舌头伸了进去,她吮吸利君竹的舌头,利君竹有些目眩,她不迎合也不抗拒,浑身酥酥的,心灵怪怪的,还好,陶歆没有吻太久,她脸红红地松开了利君竹的小嘴儿,利君竹也是脸红红的。 陶歆再次索要:“裙子好漂亮,脱下来给我穿。” 利君竹勉强拒绝:“不给。” 陶歆撒娇:“给我穿一下嘛。” 没等利君竹同意,陶歆就去剥下利君竹的连体裙,利君竹忸忸怩怩了半天,还是给陶歆剥了半裸,滑肌腴美,利君竹仿佛柔若无骨,美的难以形容,陶歆都不觉看呆:“二熊说喜欢你。” “关我什么事。”利君竹白了陶歆一眼,芳心暗暗欢喜,女孩都喜欢被人喜欢,二熊长得唇红齿白,朗目丰神,很吸引少女,利君竹有点儿脸红。 陶歆笑嘻嘻的穿上了连体裙,她的美貌确实不输于利君竹:“难道你不喜欢二熊,喜欢大熊。” 利君竹啐了一口:“呸,我哪只熊都不喜欢。” 陶歆诡笑:“我不信你只喜欢阿元和三哥,他们三兄弟这么帅,按我猜呀,你也喜欢他们,大熊舔了你这么久,你都不舍得推开他,假装睡着让他舔,你不喜欢他,我才不信。” 利君竹闻言大羞:“我……我没假睡,我确实睡着了,我昨晚喝多了。” 陶歆对着房间的镜子走来扭去:“利君竹,你不说真话喔。” 利君竹赶紧又是一番解释和否认,可惜当时的情景陶歆看得清清楚楚,她知道利君竹也喜欢美男子,“裙子好漂亮,送给我好不好。” 利君竹气鼓鼓道:“我的裙子,为什么要送给你。” 陶歆竟然跪上床,双手搭在利君竹的香肩上,美目有异样:“因为刚才你亲了我。” 利君竹反驳:“是你亲我。” 陶歆缓缓脱下刚穿上的连体裙,柔柔道:“利君竹,不管是你亲我,还是我亲你,反正我们亲嘴了,我们都是好朋友,我们有共同的男人。” 连体裙滑落,陶歆目光火辣辣地看着利君竹的身体,吐气如兰:“利君竹,我知道阿元为什么更喜欢你了。” “为什么?”利君竹瞪大眼睛。 陶歆伸手,轻轻地按在了利君竹的高耸乳房上,隔着薄薄的乳罩,温柔地抚摸:“因为你比我更漂亮,比我更性感。” 见陶歆越靠越近,利君竹有点心慌:“你今天怪怪的。”这话一说完,她再次被陶歆吻住了小樱唇,陶歆的动作并不快,也不猛,可利君竹就是没能避开,她心脏在噗通乱跳,她的体温急剧升高,陶歆的舌头像老熟人那样伸进了利君竹的口腔,很灵巧地舔吮利君竹的舌头,利君竹神魂激荡,舌尖酥麻,她的口水快溢出嘴角的瞬间,陶歆全吸走。 一声嘤咛,利君竹倒在了床上,陶歆如影随形,继续热吻利君竹,她的手按在了利君竹的美乳上,利君竹浑身颤抖,欲火在升腾,她的乳尖被陶歆的手指轻轻夹住,来回旋转。 “啊。”电流四射,利君竹的鼻息渐渐浑浊,她开始抗拒,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荒唐,她的肌肤正和陶歆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滑腻相接,温烫相袭,利君竹竟然有抗拒的力量,她在沉迷,她的舌头由笨拙变得灵巧,她也去挑拨陶歆的舌头。 很意外,很可恶,陶歆却在这时松开了利君竹的小嘴,笑嘻嘻的看着利君竹,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想穿上连体裙穿上,不料,陶歆把连体裙扔到一边:“先别穿了,陪我聊一会。” 利君竹听了,也不介意,陶歆都去过利娴庄,和利君竹睡在一起,一起和乔元做爱,她们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两位美少女一趟下,陶歆就兴奋道:“我想从他们三个之中,选一个做我男朋友。” “啊。”利君竹一声惊呼,她知道陶歆所说的‘他们三个’,就是指卢家三兄弟。 “不好吗?”陶歆紧张问。 利君竹撇撇嘴儿冷笑:“好啊,三个一起做你男朋友不更好吗,反正他们三个都操过你。” 陶歆羞笑:“不能这样贪心。”顿了顿,撒娇地抱住了利君竹:“说啊,哪个更合适我。” 利君竹却在发愣:“你不怕阿元,三哥生气啊。” 陶歆蓦地恼怒:“他们凭什么生气,他们可以结婚,我就不可以结婚,不可以有男朋友吗?” 利君竹一听,猜出了陶歆的心思,以她陶歆这么漂亮的女孩,走在大街上都会有百分百的注目礼,她想要恋爱结婚,恐怕追求她的男人多得数不胜数,只是利君竹知道陶歆很喜欢乔元,乔元是她陶歆的第一个男人,想到那次在教室里怂恿乔元破掉陶歆的处女,利君竹就愧疚万分,她幽幽问:“你喜欢他们哪个嘛。” 陶歆咯吱一笑:“都喜欢,但还是要选一个,君竹,你帮我选。” 利君竹莞尔:“你找男朋友,你自己选。” 陶歆一个仰躺,脸朝天花板,陶醉道:“大熊健壮些,懂事些,他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家里给了他好大一份产业,好像有几十亿,算是小富帅啦,他也喜欢我,和他做爱也有感觉,对了,他的口交技术很厉害,你体会到了。” 利君竹赶紧否认:“什么体会,你胡说。” 陶歆娇笑:“他用嘴就能帮我得到高潮。” “那你找他做你男朋友了。”利君竹一阵脸红心跳,昨晚大熊如果再继续舔两分钟,利君竹肯定会高潮,她忍得很辛苦。 陶歆犹豫道:“可是,我觉得小熊更爱我。”利君竹竟然马上就建议陶歆选择小熊。 陶歆白了利君竹一眼:“我现在只能选小熊和大熊,二熊对我也很好,我也喜欢,但二熊已经视你利君竹为他的梦中女神,我很知趣的。” 利君竹撅起了小嘴儿:“我有老公了。” 陶歆撇撇嘴:“有老公又怎样,你不也跟三哥上床吗,你穿上高跟鞋比阿元还高,阿元又不陪你逛街,三哥就更不用说了,二熊又高又帅,和你很般配的,如果你们一起逛街,别人的眼里,你们绝对是金童玉女喔。” “不要。”利君竹有点心乱,有点害羞,二熊确实对她利君竹展开不温不火的示爱,小动作不断,在利君竹的记忆中,二熊已经有过五次摸她的屁股,虽然是很小心的,但利君竹明显感觉出二熊是故意而为。 陶歆转个身,面对面抱住利君竹,很神秘道:“二熊那东西很大的。” 利君竹大羞:“你说这些干嘛。” 陶歆挤挤眼:“我意思说,二熊不比阿元差。” 利君竹忽然好奇:“既然他们的东西大,你同时跟他们三个做,你受得了。” 陶歆吃吃娇笑:“君竹,你没试过跟三个男人做爱,真的好可惜,很舒服的。” 利君竹一阵芳心鹿撞,嗔道:“你好淫荡。” 陶歆伸手,又一次抚摸利君竹的乳房:“你不淫荡吗,你和三哥做爱的样子超级淫荡。” “哎呀。”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陶歆乘机把利君竹抱在怀里,她的小嫩手竟然摸到了利君竹的美翘臀上,又沿着美翘臀摸到大腿:“晚上你陪我去三兄弟的家,他们的家人要见我。” “啊。”利君竹一惊,脸有难色。 陶歆撒娇:“陪我去啊。”利君竹不好反对,好朋友之间,连这点小事帮不上,那还叫什么好朋友,犹豫再三,利君竹还是答应了。 陶歆大喜,扭头一指连体裙,又是撒娇:“我就穿你那件衣服去。” 利君竹颇讲义气,这要求并不夸张,她也爽快答应了。 陶歆像看情人似的看着利君竹,忽然再次吻向利君竹,吻小嘴,吻雪颈,吻高耸硕大的奶子,吮吸乳头,又一直吻下去,吻平坦柔滑的小腹,吻柔软阴毛,最后,陶歆连利君竹的小嫩穴也吻了。 利君竹根本就没拒绝,她在陶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不知是不是动情了,她主动张开两条修长美腿,任凭陶歆吻她的小嫩穴,陶歆就一直停留在那地方,用她的方式舔吮利君竹的小嫩穴,很滑嫩的阴唇,很可口的味道,舌头摩擦了激凸的小阴蒂,爱液很快流了出来,这是很奇妙的感觉,不仅陶歆感觉奇妙,利君竹更感觉奇妙,她清楚地感觉到下体的爱液被陶歆吮吸,酥麻飙升,快感如潮,利君竹忍不住呻吟。陶歆狡笑,她的小舌尖放肆地钻进了利君竹的小嫩穴,撩拨那几片小肉芽。 “啊……” 乔元刚到莱特大酒店时,亲眼看着利君竹和陶歆上了一辆银灰色劳斯莱斯。乔元大惊失色,本想驾车追去,可一想到今晚有董雨恩嘱咐的要事,乔元咬咬牙,权衡了轻重,他毅然放弃追踪媳妇。 “哼,两个小骚货居然上了劳斯莱斯,谁家的车子。” 乔元带着怒火直奔乔三的婚房,本想着到了婚房后就打利君竹的电话,询问她们去哪,没想到一推开婚房,乔元意外见到了一袭白领制服装的朱玫,朱玫也在等乔元:“这么久才到,你爸爸打电话给我,要我陪你。” 乔三那是担心儿子紧张,就打电话给朱玫,恳求朱玫陪一会乔元。 乔元其实没有什么紧张,他瞄了瞄朱玫的黑丝高跟鞋长腿,一个箭步抱住了朱玫,笑嘻嘻道:“我正想找朱阿姨。” 朱玫娇嗔:“叫干妈。” “干妈。” “你干妈多不多。” “不多,就两个。” “找我干嘛。” “操干妈。” 乔元的鼻子迅速被朱玫捏住:“哼,让你妈妈听到你这么粗鲁对我说话,她准打你屁股。” 乔元却先揉了朱玫的大屁股,他一边揉,一边盯着朱玫放在桌子上的手提电脑,兴奋道:“干妈,我想看看利叔叔是怎么操我爸爸的新娘的。” 朱玫大吃一惊:“你知道这事啦。” 乔元不好细说,急着催促:“快点啊。” 朱玫对乔元可谓百依百顺,自然不会拒绝:“给你看就给你看,你可别到处乱说,这是酒店的秘密。” 乔元居然就把手伸进了朱玫的制服筒裙里:“晓得晓得,改天我的洗足店也弄上摄像头,嘿嘿。” 朱玫拍掉乔元的手,打开了电脑,有点不嫌事大:“你会不会去打你岳父,帮你爸爸出气。” 乔元眉飞色舞道:“我哪敢打利叔叔,爸爸的新娘张美怡是我介绍给他的,我也操了这个骚新娘。” 正好,朱玫敲打了键盘后,屏幕上出现了昨晚在婚房里淫荡的一幕,利兆麟舔着张美怡的美翘臀,乔元顿时瞪大了眼睛,连说好看,朱玫叹道:“她确实骚,她的腰儿真好看。” “爸爸就是看上美怡姐的小蛮腰才娶她的。”乔元坏笑着又摸进了朱玫的筒裙里,直接揉大肥臀,这次,朱玫没阻止,她也不想阻止,乔元得寸进尺,手指头已然按在了朱玫的肉穴上。 朱玫打了个冷战,嗔道:“你岳父好大胆,色胆包天,你俩都色胆包天,不如你们两个找个时间一起操你爸爸的新娘。” 乔元一听,大鸡巴立马勃起,凄凉叫道:“干妈救命,利叔叔真的在爸爸身边操穿婚纱内衣的美怡姐,这他妈的太刺激了,下次真的和利叔叔一起操爸爸的老婆,那肯定更刺激,干妈真好,求求你趴上床,我想一边操你,一边看,好不好。” 朱玫吃吃娇笑:“这么下流。” 乔元急忙涎着脸:“我帮朱阿姨脱衣服。”说着就动手动脚,朱玫也拿起手提电脑走向床,眨眼间,朱玫全身尽裸,乔元也全身光溜溜,朱玫一趴上床,乔元就紧随着趴到了朱玫的腴背上,大水管丝毫不客气,沿着朱玫的股沟顺利插入。 朱玫娇吟,大肥臀撅起,湿润肥美的肉穴被大水管插了个满满:“啊,阿元,哪天我穿婚纱内衣,你也操我,好不好。” 乔元兴奋得大叫:“太好了,太好了,想想都刺激,我保证能操干妈五次高潮以上。” 朱玫大笑,用力扭动大肥臀:“一次就够,一次就够,啊啊啊……” 乔元无限欢喜,用嘴咬着朱玫的耳朵,大水管猛烈抽插朱玫的肥穴,后插式很容易震动臀肉,乔元插得猛,臀肉就颤得欢:“骚干妈,越来越爱你了,这屁股跟我妈妈一样好操。” 朱玫突然好奇:“你爸爸知道你操你妈妈了没。” 乔元一愣,赶紧乞求:“朱阿姨,你千万别漏口风啊,给我爸爸知道,他会打死我的。” 朱玫浪笑:“干妈肯定不会说,最好蛮着你爸爸一辈子。” “谢谢干妈。”乔元双手乱揉朱玫的大乳,两人一起看着利兆麟和张美怡交媾,彼此的也在交媾,那感觉特别淫荡。 朱玫似乎有了个新灵感:“阿元,求你个事。” 乔元道:“干妈的事,不用求,吩咐我去办就行。” 朱玫看着电脑荧屏,娇喘道:“我想你哪天去我家,等我老公睡着了,你也在他身边操我,啊啊啊……” 乔元听得欲火焚身,一手揪住朱玫的头发,下身猛烈撞击大肥臀:“干妈好淫荡。” 朱玫乱扭腴腰,叫声有点歇斯底里:“答不答应嘛,你答应的话,干妈再给你买辆车。” 乔元亢奋道:“我很多车了,不要了,我只要操朱阿姨时,朱阿姨在你老公身边喊我老公,还有,朱阿姨要穿高跟鞋,要穿最性感的内衣。” 朱玫娇吟:“都答应你,老公,小老公,好舒服,操用力点,等那天,我就穿婚纱内衣给小老公操,好不好。” “好。”乔元兴奋得无以复加,他的小腹强劲有力,他的节奏异常密集,婚房里响彻了“啪啪”声。 可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了,他不敢疏忽,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父亲的来电,赶紧接通,乔三道:“阿元,你出来吧,爸爸在酒店门口了。” 乔元焦急道:“等等我,就好,就好。” 五分钟后,乔三看见儿子飞奔着上了他的大奔驰,车开的时候,乔三看了看副座的乔元,好奇问:“刚才干嘛了。” 乔元讪笑:“爸爸你明知故问。” 乔三瞄了儿子的气色,由衷夸赞:“体力不错。” 乔元也不瞒着父亲,诡笑道:“我让朱阿姨给我看了昨晚婚房的录像。” “什么?”乔三大糗,他没想到儿子这么龌蹉,顿时气得牙痒痒的。 乔元犹自兴奋:“录像很带劲,美怡姐穿着婚纱内衣给利叔叔暴操,特别是美怡姐戴着婚纱手套抓利叔叔的大屌口交的样子,我看得难受,就忍不住搞朱阿姨了。” “我日。”乔三气得大骂。 乔元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把乔三羞得脸面无光。幸好有电话打来,乔三接听了后,表情凝重,车速渐渐加快:“坐好了,已经找到了那卢永祥,他现在离开他住的小区出门,这卢永祥以前是本地人,五十六岁,我让帮里的两个弟兄跟住他,我们等他回小区的时候,找机会绑走他。” 乔元眨眨眼,问道:“爸好像不是生手。” 乔三很不以为然:“在道上混的,哪一个不绑过人,无论是报仇,打架,追债,都要绑人。” 顿了顿,乔三沉声道:“我们不会用枪,用刀的话容易留下线索,你的鹰爪功正好派上用场,用内功杀人,什么司法鉴定都无济于事。” 乔元想到等会要杀人,心里不免阵阵心悸。 车到了一处林荫茂密的弯道停了下来,左前方赫然有一处豪宅,豪宅看起来并不高调,但豪宅就是豪宅,连绵的围墙就有足有百米。乔三在道上混的,自然识得这处地方,他愣了愣,心底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时,前面的一辆黑色小房车有个精干年轻人下了车,他径直向乔三的大奔驰跑来。乔三放下车窗,那人就在车窗前跟乔三嘀咕,还顺手指了指那豪宅,乔三点了点头,示意年轻人回他的车上去。 “怎么了。”乔元不由得紧张。 乔三透过车窗外,对着不远处的豪宅努努嘴:“阿元,这是卢超超的家。” 乔元一愣,有点摸不着头脑:“卢超超是谁。” 乔三轻叹:“你应该听说过超哥。” 乔元记性不错,立马惊呼:“哦,就是以前人家一打架,要么报上是铁鹰堂的人,要么报上是超哥的人的那个超哥。” “对。”乔三轻轻点头:“超哥就卢超超,他以前跟我们铁鹰堂有点小过节,也算是曾经在道上混过的人,只是超哥很早就洗白了,不在道上混了,听说他搞起了石油生意,十几年前就发得不清不楚,他为人很低调,但我们都知道这里就是超哥的家。” 乔元心中一紧,问道:“我们要干掉的那个人叫卢永祥,也姓卢,他会不会是这超哥的亲戚啊。” 乔三不安点头:“九成九是卢家的人,因为两位铁鹰堂的弟兄早早跟他就跟到这里,见卢永祥进了超哥的家。” “这咋整。”乔元脑大了。 乔三冷笑:“还能咋整,你那位干妈看不比你的朱玫干妈,我们没得选择,就算是超哥的亲戚也要干掉。” “现在怎办。”乔元问。 乔三语气果决:“等他出来。” 乔元想了想,小声给父亲建议:“要不,我再打电话给董阿姨。” 乔三毫不犹豫地制止了乔元:“阿元,你听爸爸的。” “好吧。”乔元心里直打鼓。 乔三似乎瞧出儿子的心思,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如果出什么事,爸爸全担下来,你只需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你还未满十八岁,出意外的话,对你不致命,再说了,如果我们做好了这事,你那个董阿姨肯定会想办法为你减罪消灾的。” 乔元不禁动情,上次父亲自动担责去监狱,这会也准备揽下全部罪责,乔元能不感动吗,毕竟这是他乔元找来的麻烦,父亲的义气令乔元动容,他的眼睛湿润了:“爸,我有点后悔中午时候操美怡姐。” 乔三轻笑:“操就操了,还有什么后悔的,爸爸也不是很介意,那张美怡也该操,不过,说实话,你假惺惺的样子蛮贱的。” “哈哈。”父子哈哈大笑。 乔元心存愧疚的,他不仅上了王希蓉,还上了张美怡,尤其是上了母亲王希蓉,乔元总觉得对不起父亲,所以他脑门一热,对乔三夸下了海口:“爸,你最想操那个女人,等这事办完了,我们一起操。” “真的假的。”乔三蓦地眼珠子乱转,他内心有一位娇媚的影子不停晃荡。 “当然是真的。”乔元还不知媳妇儿利君竹被乔三干过了。 “哪个女人都能操么。”乔三怦然心动,他现在对利君竹就如同对王希蓉那样喜欢。 “什么意思。”乔元可不笨,听父亲这么说,他心里咯噔一下:“笑得这么淫,爸爸不会看上我哪个女人了吧。” 乔三打哈哈:“如果爸爸看上你的女人,你给爸爸操不。” 乔元没好气:“爸爸好贱。” 乔三哈哈大笑,乔元越听越起疑,毕竟他的女人不少,个个貌美如花,天姿国色,完全有可能被乔三看上,所以乔元急忙试探:“爸爸你说,你到底看上我哪个女人。” 乔三卖起了关子:“你不同意,我就不说。” “说。”乔元急了,脑子飞转,琢磨着自己的哪个女人有可能是乔三喜欢的,很快,乔元就想到了一个人,他暗暗心惊,狐疑地瞪着乔三。 乔三被儿子看得浑身发毛,更不敢多嘴了:“坚决不说,就让这秘密永远埋在爸爸的心底里,爸爸暗恋她,幻想她。” “不许幻想。”乔元急得跺脚。 乔三猛点头:“好好好,爸爸不幻想,不幻想,哈哈。” 乔元冷冷道:“我猜到是谁了。” 乔三眨眨眼:“谁。” 乔元冷笑:“我不说。” 乔三眉飞色舞道:“说说嘛,看你猜得准不准。” 乔元蓦地大吼:“我知道是谁。” 乔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们父子俩感情深厚,臭味相投,此时此刻,他们都猜到了,只是没有挑破而已,乔元是猜到父亲喜欢利君竹,这是明摆着的道理,利君竹有点像年轻时的王希蓉;而乔三也判断儿子能猜到他的心思。 大奔驰陷入了沉默,沉默得有点令人窒息,乔元看上去很愤怒,乔三却在笑,不过,乔元渐渐收起了愤怒,他深深呼吸着,轻声打破沉默:“爸,你别笑,如果这次办事成功,我答应你可以上她。” 乔三几乎闪电般扭头看儿子,激动道:“说话算话。” 乔元木然点头:“说话算话。”他的语气有点哽咽,因为乔元知道今晚他和他父亲要杀人,比起杀人,天下的事似乎都不重要了,乔元的言下之意,就是只要这次杀人后能神不知鬼不觉,平安渡过,那父亲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他,反之也一样,法律无情,杀人偿命,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和父亲也许就阴阳相隔,到那时,哪怕父亲乔三要求和利君竹上床,乔元也会答应。 也许是车里的气氛过于压抑,乔元主动聊些轻松话题:“爸,你说说,你是怎么操上曼丽姐的……” 乔三淫笑,毫不隐瞒地道出了如何勾引冼曼丽的过程。 就在乔家父子没心没肺地聊着风流韵事的时候,卢家豪宅里一片欢乐。卢家上上下下都在热情招待两位超美少女的莅临,她们自然是利君竹和陶歆。 虎目浓眉的超哥和天姿国色的夫人王卿若对两位美少女极为满意,她们都有意选这两位美少女做卢家的儿媳。 “小歆,吃菜,吃菜。” “君竹,喝汤,喝汤。” 王卿若笑颜如花,大杏眼光彩频闪,性感的嘴角微微翘起,虽然招呼着两位美少女,但她不经意间也瞄了旁边的一位俊朗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正是超哥的亲弟弟卢永祥。 “谢谢王阿姨。” “谢谢卢妈妈。” 两位美少女羞笑嘴甜,卢家的人太客气了,利君竹还能淡定应付,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陶歆则显得很紧张。 王卿若巧目盼兮,声音动人:“永祥,你难得回来一趟,你来说说,如果我选儿媳,小歆和君竹适合谁。” 中年男淡笑摇头:“嫂子这问题让我为难了,我看得出展月,展风,展云都喜欢陶歆和利君竹,我说她们适合谁,那肯定还落下一个,这不让我的小侄恨死我这个叔叔么,我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说,什么意见都不发表。” 众人大笑,王卿若扭转头,看向身边矗立的一位黑人大个子,甜甜问:“大黑,你说。” 这黑人大个子没吱声,憨笑着摇头。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出乎意料,有一个人并没有笑,表情有点不自然,他就是卢家的主人超哥卢超超,他的一双浓眉紧锁着,眼神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女主人王卿若已然瞧出丈夫不高兴,她在桌底下踢了踢丈夫的脚,娇笑道:“那就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大杏眼再飘,王卿若再次注视中年男:“永祥,这次你准备待多久。” 卢永祥显得意兴阑珊,端起酒杯喝下了一大口红酒:“难说,说不准明儿就消失。” 王卿若心中一动,关切道:“你不是说你有女朋友了吗,怎么不带她回来,是不是长得很漂亮,不舍得给我们亮亮眼。” 卢永祥的双眼蓦地灼灼闪亮,语带醉意:“再漂亮的女人也没有嫂子漂亮。” “咳咳。”超哥干咳了两声,扭头吩咐:“桑桑,你带祥叔去客房休息,他喝多了。” 一位同样矗立在饭桌旁,长相极美的少妇应声道:“好的。” 卢永祥冷冷一笑,缓缓站了起来,醉眼看向两位美少女:“两位小妹妹,我失陪了,你们小心点,别喝醉了。” 超哥和王卿若顿时脸色大变,那卢永祥一脸不羁,转身就走,极美少妇紧紧陪伴着。女主人王卿若优雅站了起来,那副性感的身材异常高挑,高髻雍容,气度很不凡,那双极美的桃杏大眼扫过了三个俊美儿子,嗔道:“你们先陪陪小歆和君竹,我和你们爸爸说些事儿,等会回来。” 三位俊美少年连连点头,男主人和女主人一走开,饭桌的气氛立马轻松,三男两女马上议论纷纷,也不知道他们谈论些什么。 卢家的书房庄重古朴,超哥和王卿若一走进书房,超哥就立刻掩上门,满脸怒气。王卿若见了,不由得埋怨:“你别这样,万一吓到人家小女孩。” 超哥怒斥:“他居然还有脸进我家门。” 王卿若柔声劝道:“他是你亲弟弟。” 超哥挥了挥手:“我没他这个弟弟,真他妈的扫兴,两个女孩我很满意,今晚本来很高兴,谁知这家伙冷不丁冒出来,他妈的,他一晚上就盯着你看,若不是两个小女孩在,我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叫他滚蛋。” 王卿若眨了眨极美的桃杏大眼,柔柔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记恨他。” 超哥咬牙切齿:“他上了你,我怎么能原谅他。” 王卿若娇嗔:“不管怎样,你今晚都不能发脾气,我超喜欢她们。” 说到两位少女,超哥的脸色略有缓和,嘴角还露了笑意,他张开双臂,将妩媚绝色的王卿若抱在了怀里:“我就喜欢像你这类型的女孩,别看她们现在还小,再过些时日,她们保准长成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她们的腰儿一级棒,是我期望的儿媳,将来她们准能生一大堆娃,也经得起操,像我卿卿这样,越操越美,越操越迷人。” 王卿若星目微闭,欣长的玉臂缓缓滑落,那极美的纤手摸在了超哥的裤裆上,吃吃娇笑:“好硬。” “插一下。”超哥呼吸急促,眼前的性感娇妻如罂粟般令他上瘾,百操不厌,他握住了王卿若的丰胸,用力地揉,他知道妻子喜欢用力,喜欢暴力。 王卿若娇躯烫热,吐气如兰:“那快点,别让君竹和小歆等久。” 超哥掏出了一根惊人的巨物,递到了王卿若的手中:“不用担心,我们走开,他们年轻人才自在,我们在,他们反而拘谨,让她们两人适应适应我们家。” “好粗。”王卿若媚笑。 超哥的手也摸到了王卿若的阴部:“这么多水,是不是见到永祥的缘故。” 王卿若娇嗔:“你胡说什么呀,我都忘记那事了。” 超哥虎目圆瞪,一把抬起妻子的长腿,巨物很熟门熟路地插入了肥美之极的肉穴,王卿若闷哼,双臂抱紧了丈夫的虎腰,巨物徐徐插到尽头:“我可忘不了,九年前,永祥他的家伙像现在这样插进去,你叫得天崩地裂,那次,我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清清楚楚,我可以百分百肯定,那绝不是你们的第一次,可你一直不承认,一直坚持说是唯一的一次,王卿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才搞一次。” 说到最后,超哥几乎是在咆哮,王卿若竟然目带挑衅:“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你想有多少次就有多少次。” “嘴硬啊。”超哥狞笑,巨物沉稳抽插,王卿若的香唇贴近超哥耳朵,小声呻吟:“啊,超超,我可以告诉你,永祥比你粗。” 超哥一声长啸:“你这个荡妇,我操死你。” “啪啪啪。” “啊啊啊……” 卷29 暴风骤雨是短暂的。 超哥没射,却实实在在地满足了妻子。心满意足的妩媚爬上了王卿若的绝美鹅蛋脸,鹅蛋脸很丰腴且成熟,大杏眼妩媚多情,王卿若深深呼吸着,回味着,她没有让丈夫的巨物拔出:“超超,你觉得她们哪个更适合老大。” “都适合,老大展云都喜欢她俩。”顿了顿,卢超超有一丝担忧:“不过,我看得出,老二很喜欢君竹,他整晚都撩利君竹说话。” “那就撮合陶歆给老大呗。”王卿若轻抚丈夫的身体,水汪汪的大杏眼满怀柔情。 卢超超为难了:“昨晚展月在电话里亲口对我说,他很喜欢陶歆。” “啊。”王卿若微愣:“老三喜欢陶歆,老二又喜欢利君竹,那老大怎么办,我们千选万选,到头来让老二和老三占了先,老大会不高兴。” 卢超超苦笑,他也知这个礼,沉吟了半晌,他忽地惊喜:“对了,你没听利君竹说吗,她家里还有两妹妹。” 王卿若也想起了这茬,欲喜还忧:“那敢情最好。”话锋一转,她柔柔问:“你想怎么打发永祥。” 卢超超立马脸色晴转阴,没好气道:“等他酒醒了,就叫他滚。” 王卿若蹙眉:“你没发现吗,他好像有心事。” 卢超超冷笑:“他的心事就是你。” 王卿若轻轻摇头:“如果他是为了我,他大可以打电话给我,九年了,他从不进我们家门,最多就在外边和我们儿子吃饭,今天他突然来我们家,我觉得有点奇怪。” 卢超超很不屑的样子:“什么奇怪,他打电话给你只能听你的声音,他只想见见你,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不结婚,就是惦记着我早点死,然后接手你。” 王卿若忍不住放声大笑:“又粗了。” 卢超超看了看妻子眉梢上的春意,有点意兴阑珊:“不弄了,我弄爽了你,你却气我。” 王卿若吃吃娇笑,刚想扭动她的腴腰,忽然书房门响起了“笃笃”敲门声,两人只好作罢,卢超超整理好了衣服前去开门。 原来是极美少妇桑桑,她是卢家的管事:“卢哥,夫人。” 拖曳长裙雍容华美,王卿若迈着妙步缓缓走来,语气却十足冰冷:“说多少次了,喊他卢先生。” 桑桑很平静的露齿一笑:“卢先生,夫人,永祥他离开了。” 王卿若听罢,顿时心焦:“你确定吗?” 桑桑温婉道:“确定,家里我都找遍了,他肯定不在我们家了。” 卢超超弹了弹身上的一处尘灰,淡淡道:“走就走吧,省得我赶他。” 王卿若绷着脸,示意桑桑先出去,然后急匆匆拿起手机:“我打他电话。” 卢超超没反对,嘴上不屑而已,内心中他也对弟弟卢永祥今晚的古怪行为也有诸多起疑。不料王卿若拨通了手机好半天后,还是放下了手机,香肩微耸:“没人接听。” “哼,算他识趣,别管他了,我们瞧瞧未来儿媳妇去。”说完,卢超超微笑着抓起妻子的玉手,两人一起走出书房,去见两位来做客的美少女了。 可到了吃饭的小厅,餐桌边已是人影全无,王卿若好奇:“咦,人呢。” 卢超超张望了四周,微笑着指了指窗外的一幢孩童乐园般的小洋楼:“在那边呢。” 王卿若看去,见那小洋楼灯光明亮,隐约有人影和笑声,卢王两人相视一笑,手挽手,迈着合拍的步子朝小洋楼走去,两人都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匹配,男的步伐沉稳,女人臀肥体腴,那条软软袅袅的腰儿竟然有收窄的弧线,想必年轻时,这腰儿能盈盈一握。 “老婆,你喜欢谁。”卢超超好奇问。 “呃。”王卿若想了想,笑答:“我比较喜欢陶歆多点,她身上那件连体裙太好看了,太漂亮了,不知她从哪买的,我都想穿,可惜我又胖又高,穿不了。” 卢超超严肃道:“我老婆王卿若,既不胖也不瘦,不高也不矮,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王卿若知道丈夫哄她,芳心大为受用,身躯很自然靠在了超哥的身上:“那利君竹的裙子就稍微逊色点,高跟鞋还不错,气质也极佳,不过,我比较喜欢懂打扮的女孩。” 卢超超小声道:“我觉得差不多。” 王卿若白了丈夫一眼:“你这个粗鲁大男人懂什么打扮。” 卢超超浓眉轻舒:“反正我都喜欢。” 两人说笑间就走到了小洋装,洋楼上飘荡着少女的笑声,王卿若抬头看去:“他们果然在那里。” 卢超超给妻子挤挤眼:“要不要上去看看。” 这建议正合王卿若的心意,婆婆选儿媳,自然要多多观察,多加了解。可就在卢超超想走正门进去时,王卿若拉住了卢超超的胳膊,一指小洋楼对面的尖顶古堡形了望塔,调皮道:“到塔上去看。” 卢超超微笑赞同,他和妻子有默契,明白妻子既想观察两位少女,也不想打扰他们几个小孩相处。只见王卿若挽起了拖曳长裙,一条绝美修长的大美腿露了出来,她缓缓脱下高跟凉鞋,将两只惊人美丽的玉足踩在地上,结实肥臀微沉,一跺脚,那高挑的身躯竟然如燕子般轻灵地飞上一棵树,脚尖轻踮树枝干,整个身体再跃起,像蝴蝶似的贴在了墙壁上,接着,四肢如壁虎般沿着了望塔垂直的柱形墙壁往上攀爬疾走,眨眼间,王卿若就爬到了望塔,纵身钻进了塔里去。 卢超超见妻子进塔了,他才淡定拿起地上的两只高跟鞋,一顿足,身子也是轻灵入燕,唰唰唰几下,就越过了旁边的树干,直接腾空而起,也是沿着笔直的墙壁往上疾走,他连手都不用,眨眼间也到了了望塔,轻松跳进了望台。 站在了望台可以360度欣赏豪宅四周的景色。 了望塔有走廊连着内宅主楼,却和小洋楼分开,了望塔和小洋楼之间相隔只有十来米,站在那了望台里,卢王夫妻俩不仅能看清楚小洋楼里的几个俊男美女,甚至能听到他们的说话。这了望塔当初建造的目的,就是用来监视三个儿子。哎,可怜天下父母皆用心良苦。 小洋楼的三楼里,初来乍到的利君竹和陶歆正好奇地打量四周,这里属于男孩的世界,到处堆放着各种各样男孩喜欢的玩具和游戏机,有些大玩具别说陶歆,就是利君竹也看着咂舌,除了有惊人数量的玩具外,还有三处堡垒似的电脑桌,另外还有诸如小饭桌,布艺沙发,孩趣抱枕,k歌厅,小钢琴之类的设施,看得两位美少女目瞪口呆。 紧跟在利君竹屁股后的二熊卢展风不停对利君竹说话:“嗨,我爸爸和我妈妈肯定都看上你们了。” 利君竹扭头,嗲声道:“别看上我,我有男朋友了。” 二熊笑嘻嘻道:“只要你没结婚,我就一直追你,绝不罢休,哪怕你结婚生孩子了,我也会追你,在我们三兄弟的字典里,只要喜欢的女人,没有不能追的。” 利君竹欲笑,有一位这么俊美少年对她一往情深,少女总会开心。不过,矜持是必须的,利君竹故意板着脸,哼了哼:“喜欢你们的女孩子一大把,为什么选我们。” “想听真话么。”最老成的大熊坐上了小餐桌布艺沙发,翘起二郎腿,陶歆好奇道:“你说,大熊。” 利君竹也想听,按理说以卢家兄弟的家世和俊美,女孩子倒追他们三兄弟都不足为奇,可卢家三兄弟偏偏对陶歆和利君竹感兴趣,这是为什么呢。 大熊神秘道:“我们确实认识很多漂亮女孩,没上过床的就更多了。但至今为止,我只发现你们的穴穴里有七片肉芽以上。” “啊。”两位美少女羞得尖叫,利君竹更是恼羞成怒:“什么意思?” “听我慢慢说嘛。”大熊挤挤眼,煞有其事道:“我二叔,就是刚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位祥叔,他告诉我们,女人穴穴里的肉芽是代表一个女人的富贵指数,肉芽越多,她就越有贵气,八根就很罕见了,九根是最高的,我们国度信奉九为数字至尊。” 陶歆脱口而出:“那我是多少。”话一出口,她好不娇羞,桃腮粉颊的,惹得小熊大爱。 “七根。”大熊打出了一个7的手势。 小熊伸长手臂,将娇滴滴的陶歆搂在怀里:“其实,我们早都知道陶歆的穴穴里有七根肉芽了,这数字已经很高,我二叔泡过的女人很多,最高的才六根肉芽,据我二叔说,这女人是一位大官的情妇,如果这大官以后飞黄腾达,这女人就跟着大富大贵了。” “那君竹的呢。”陶歆焦急地看向大熊,这问题只能由大熊回答,他激动道:“君竹是八根肉芽,比陶歆还多一根,我数得很清楚。” 讨厌,趁我睡着舔我下面。”利君竹那是羞怒交加,心想昨晚这大熊舔她下体,居然还有其他目的,不过,对于自己的下体有八根肉芽,利君竹却是从来未知。 二熊深情地看着利君竹,俊美的脸庞都涨红了:“我也没想到君竹有八根肉芽,我是喜欢你,你好漂亮,好性感,你和陶歆都是我最喜欢的女孩。” 少男的表白往往是很纯真的,哪怕卢家三兄弟很风流,也难以掩饰少男的纯真本色,利君竹一阵芳心鹿撞,冷笑道:“陶歆跟我说,你喜欢的是她表姐。” 卢展风尴尬不已:“错了,我哥最喜欢美怡姐。” 陶歆又急着追问:“那我表姐是多少根肉芽。” “四根。”大熊竖起了四根小指头,陶歆心一动,暗道:原来表姐才有四根肉芽,怪不得她从来没来过卢家吃饭,分明是人家看不上她。 夜空繁星。 卢家的了望塔里,王卿若小声问:“超超,你信《处真本纪》上写的么。” 卢超超抱住娇妻,微笑颔首:“当然信,八根肉芽是异数了,想不到利君竹有八根,她眉带桃花,瞳大水足,很勾男人的,我们家三个儿子要想追她不容易。” 王卿若意味深长道:“你是不是早知道陶歆和利君竹的肉芽数了。” 卢超超不说话,脸露狡笑,王卿若即便背对着卢超超,也能猜出卢超超心怀不轨,她禁不住冷笑:“狡猾。” 卢超超紧了紧双臂,柔声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急着安排见这两女孩。” 王卿若由衷地赞赏:“嗯,她们不仅肉芽数很高,还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看起来也都很健康,这样的女孩少有。” “千里挑一都不为过。”卢超超应声附和,在这件事上,夫妻俩惊人的一致。 那边小洋楼里,大熊兴致勃勃地说着:“我打电话给我二叔,说认识一个有八根肉芽的女孩,我二叔当时不信,还笑我吹牛,后来我发誓了,二叔就半信半疑,说要来看看君竹你,他今晚就是特意来看你的,我二叔已经好多年不来我家了,这是我家事,我就不说了。” 这话传到了了望塔,王卿若吃吃娇笑:“我都说你误会我了,永祥是来看君竹的。” 哪知卢超超冷冷道:“有八根肉芽的可不止那位利君竹,我家王卿若也有八根肉芽。” 这话一出,王卿若基本无法再辩驳,不管卢永祥来卢家的本意是什么,卢超超都认定他是为了王卿若,而王卿若确实拥有八根肉芽,她长得倾国倾城,身体匀称修长,天生的富态,媚骨娇娆,自从她跟了卢超超之后,超哥就紫气东来,福达三江。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王卿若像小女孩般撒起了娇,那结实大肥臀有意无意地碾磨卢超超的裆部,要命了,卢超超轻易地被勾起了欲火,他呼吸急促:“还要看下去么。” 王卿若忽然举手一指,激动得腴腰乱扭:“当然看啦,我还没见过儿子和女人做爱,你瞧你瞧,大熊摸陶歆的胸部,他们要做爱了。” 卢超超赶紧朝小洋楼凝目细看,那风景令人热血沸腾,原来卢家三兄弟竟然放肆地对陶歆动手动脚,他们分工明确,一个脱陶歆的连体裙,一个吻陶歆的香唇,还有一个直接舔吻陶歆的下体。 陶歆手足无措,娇笑轻嗔,没有丝毫抗拒,内心中,她急切希望嫁入卢家这样的超级富豪家,已经无法嫁给乔元了,卢家三位公子是绝好选择,陶歆不在乎嫁给他们中任何的一位。 卢超超目不转睛,紧张且兴奋:“他们调戏陶歆了,看出来,陶歆都很喜欢我们三个儿子,就不知利君竹会不会和我们儿子做。” “万一儿子们用强呢,我们要不要去阻止。”王卿若同样很兴奋,做母亲的,第一次偷看儿子和女人做爱还,这份刺激可不同凡响,王卿若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卢超超怪笑:“这不是你王卿若的风格,你肯定希望我们的儿子强奸利君竹,你王卿若喜欢男人用暴力。” 王卿若好不娇羞:“还是超超了解我。”可肥臀动了几下后,王卿若蓦地回头凝视丈夫:“这么硬,想什么呢。” “卿若。”卢超超深深呼吸,浓眉大眼闪耀着诡异之色,王卿若脸色大变,闪电转身回去,冷冷道:“你最好闭嘴,我不答应。” 卢超超轻揉妻子的香肩,柔声轻语:“我什么都没说,你不答应什么?” 王卿若冷哼:“你心里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吗?” “我想什么了。”卢超超诡笑。 “哼,不行。”王卿若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忽然,卢超超的面目变得异常狰狞,他挽起了妻子的长裙,将妻子那只绝美的大肉臀暴露在夜色下,没有穿内裤,幽深的股沟又长又细,可见两团骨肉夹得多么紧密。 卢超超掰开了紧密的股沟,将他不知何时拿出来的粗长巨物顶在了幽深股沟里:“那你就天天忍受我的大屌吧。” 王卿若撅起了在昏暗月色下依然能看到臀肉白晕的超级大肥臀:“我能忍,我享受,随便你插。” 粗长的巨物没有客气,缓缓插了股沟,王卿若轻“嗯”一声,冷冷道:“超超,我警告你,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敢乱来,你会后悔的,你知道我脾气。” 卢超超刚才还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插入,这会吓得忙解释:“我没有乱来。”巨物随即狂抽,了望塔里飘出了隐约的啪啪声,小洋楼里的少男少女是听不到这啪啪声,可在塔下的矗立的极美少妇就听得清清楚楚,她很生气,很无奈,她咬牙切齿倾听令他难以忍受的啪啪声。 月色下,王卿若两只无与伦比的豪乳也暴露了出来,它们被两只大手用力抓住,用力搓揉,都揉得变形了,身后的卢超超气势如虹:“可我确实想操她们。” “操我就行。”王卿若抓稳了了望塔的护栏,大肥臀尽量撅高,她知道丈夫的强悍,她喜欢这种强悍,却又忌惮这种强悍,因为卢超超可以轻松操够一个小时,没有女人能在卢超超的巨物抽插下坚持半小时,王卿若能和卢超超相爱相处几十年,这就是传说中的绝配。 卢超超淫笑,动作沉稳有力:“别死硬坚持,我怕你受不了。” 王卿若呼吸急促:“女人受不了会求饶,你什么时候见我求饶过。” 这句话简直就是抽了卢超超一记耳光,他怜惜爱妻,关切爱妻,哪想到人家不领情,卢超超瞬间被激怒,他的巨物凌厉出击,一轮长达四分钟的不间断的摩擦后,紧窄多肉的阴道变得异常炙热,所有的愉悦细胞都集中到了阴道里,王卿若知道快感即将来临,这是无法拖延和抗拒的,她丈夫就是有这个本事。 “啊,如果你答应跟永祥和解,我就答应你。” 王卿若把握住了极佳的劝说机会,她不愿卢超超和卢永祥兄弟为了她王卿若反目成仇,她在这件事中责任最大,九年前,如果她断然拒绝卢永祥,那卢家兄弟永远都是好兄弟,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再说了,王卿若也不后悔,她从来没有后悔过,也没有道歉过,她认为她在九年前的某个恰当的时间里,跟某位恰当的男人,发生了恰当的关系。 “和解包括同意你和他上床吗?” 猛烈抽插中的卢超超意外地放慢了抽插速度,王卿若得以缓和即将喷涌的欲火,她深深呼吸着,脸带诡笑:“你考虑考虑,你得俩,我才得一,你赚了。” 卢超超恨得咬牙切齿:“你对他还是念念不忘,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他只惦记你的八根肉芽。” “那是我的事。”王卿若轻轻后挺肥臀,她受不了丈夫的粗暴,却又喜欢粗暴,人生有时候就这么充满矛盾。当然,王卿若绝对不能容忍丈夫干到一半时停止。 “不操了。”卢超超显然是故意的,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可瞬间,他就感受到手臂刺疼,王卿若那是厉声警告:“你敢停。” 卢超超心怯了,巨物再次奔腾如飞,密集摩擦那紧窄多肉的阴道,它不管了,它只负责将阴道磨热磨烫,最好磨出火来。王卿若尽力压低呻吟声:“喔,超超,你这条大龙真的适合我,嗯嗯嗯……” “骚娘们。”卢超超低声骂,十指几乎抓爆两只大豪乳,王卿若颤声道:“永祥的大龙也适合我。” 小洋楼那边。 少年少女们的情欲逐渐高涨,布艺沙发上,大熊的阳具插入了陶歆的小嘴里:“陶歆,你说,我大屌适合你吗?”二熊则跪舔陶歆的小嫩穴,小熊调皮,像婴儿吸奶般吸食陶歆的美乳,大概是俊男美女的缘故,画风并不算淫荡,可身处一旁的利君竹实在看不下去,她叫嚷着:“你们让我出去。” 大熊坏笑,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利君竹,门锁死了,你要么和我们做爱,要么看我们做爱。” 利君竹气得连连顿足:“你们怎能这样。” 大熊得意地挺动瘦腰:“要怪就怪陶歆咯,她想做爱。” 陶歆赶紧吐出大熊的阳具,娇嗔道:“我没想。” 却不料,二熊一语道破了天机:“你都高潮了,喷了我一嘴,还说不想。” 陶歆大羞,她确实高潮了,只是她没料到二熊会说出来,实在太难堪了,陶歆转移话题:“你们的爸爸妈妈不会来这里吧。” 最爱陶歆的小熊送上了一个热吻:“不会,这里是我们的天地,都是玩的地方,一楼有室内恒温泳池和室外泳池,二楼为健身房,这里是游戏电脑房,平时我们在家里,待时间最多的地方就在这里。” 二熊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白白净净的,那玩意特别大,龟头翘起,似乎故意给利君竹看,利君竹他们待在一个房间里,想不看都不行,美丽的脸蛋不禁泛红,心想人不可貌相,卢家三兄弟看起来瘦瘦斯文,却不料他们的玩意都如此粗大,暗地里,利君竹拿卢家三兄弟的阳具和 乔元的大水管比较,结果还是乔元的大水管略胜一筹。 “你们经常带女人来这里淫乱吗?” 娇滴滴的陶歆张开了两条粉嫩的长腿,等待二熊插入,她迫切希望二熊能插入,因为刚才二熊看利君竹的眼神很深情,陶歆很想知道二熊插她嫩穴时,他看利君竹的眼神会不会还是那么深情。 二熊果然分了心,陶歆的美色不输于利君竹,否则她也评不上校花,她的嫩穴新鲜度和紧窄度也不比利君竹差,那层叠的肉瓣儿粉红剔透,娇艳欲滴,特别诱人。没有任何悬念,利君竹还有点期待二熊不插进去,毕竟二熊口口声声说爱利君竹,可惜,二熊的大阳具还是温柔地插入了陶歆的小嫩穴,他轻轻抽送着,手指揉着陶歆的小阴蒂:“我们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回家吃饭,别的女孩爸爸妈妈都看不上眼,没吃饭就让叫她们撵走了,所以我刚才说,我爸爸妈妈都喜欢你们。” “呜唔。” 陶歆开心呻吟,有点受宠若惊,她亲眼目睹卢展风的大阳具消失,亲眼目睹自己的小嫩穴胀起,紧接着她的小嘴又被大熊的大阳具填满,而身边的小熊在用力吸奶,仿佛要从陶歆的娇嫩乳尖吸出奶来。 “君竹你看。”二熊拔出了半截大阳具,静静地展示男人的雄伟。 利君竹又酸又恼:“看什么看,恶心。” 二熊坏笑,挤挤眼:“女人都喜欢大鸡巴,你不喜欢吗?” 利君竹不说话,气鼓鼓地把头扭过边,不过,她很快又扭头回来,她无法不被三男一女的做爱方式吸引,她发现陶歆的屁股被身下的小熊卢展月抱起,再坐下去时,显然是屁眼被小熊的阳具插入,这一刹那,陶歆完成了三穴插入,她的娇躯在颤抖,爱液大量分泌,二熊和小熊同时把阳具都插到了最尽头。 大熊也不甘落后,大阳具用力深插:“陶歆,全部含进去。” “呜唔。” 陶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卢展云的大家伙很明显将陶歆深喉了,陶歆的脸蛋几乎贴满了卢展云的阴毛,唾液顺着陶歆的唇角滴淌。 利君竹勃然大怒:“卢展云,你怎能这样,陶歆不愿意,你就不能硬捅进去。” 大熊笑嘻嘻地拔出了大阳具,问道:“陶歆,你愿意捅进去吗?” 陶歆娇喘着,抹了一把嘴,柔柔道:“君竹,我没事。” 卢家三兄弟大笑,大熊再次将阳具深喉陶歆,二熊面对面抽插陶歆的小嫩穴,小熊有点受力,他的阳具也在挺抽陶歆的屁眼,三穴同时有阳具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耸动的幅度越来越激烈。 利君竹暗骂一句“贱”,却再也无法转移视线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太吸引利君竹,她第一感受到女人和男人还能这样交媾。啊,体温在急剧升高,下体的酥麻越来越强烈,隐隐有液体流出了,利君竹夹紧双腿,拼命地忍着,可她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幻想,她情不自禁幻想卢家三兄弟的大阳具,也像插陶歆那样插她利君竹的三穴。 “利君竹,你会含我大屌吗?” 大熊坏坏笑,他似乎瞧出了利君竹的不安心思,故意勾住陶歆的脖子,放肆挺动,陶歆很懂得迎合,收紧了樱唇,仿佛大熊抽插的地方正是她陶歆的小穴,而大熊卢展云也把陶歆的嘴巴和咽喉当成了阴道来抽插,这一轮猛抽,看得利君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娇躯摇摇欲坠,赶紧找个地方紧挨靠,免得摔了。 “肯定会了。” 小熊卢展月一边揉着陶歆的美乳,一边猛给利君竹做鬼脸,利君竹忍不住也对小熊卢展月吐了吐小舌头,娇憨之态连眺望塔里的卢超超都被深深迷住,他咬着王卿若的颈脖,下身使劲碾磨大肥臀。 王卿若娇喘:“如果我是儿子他们,我就强奸这利君竹,啊,快啊,儿子们,快强奸这个利君竹。” 卢超超倒是清醒:“最好别这样,看这利君竹也像是有家境的人,我们卢家一向低调,不轻易惹是生非,我们还是鼓励咱们的儿子智取,不要每次都是霸王硬上弓。” 王卿若蓦地扭头,像看怪物般瞪着卢超超:“哟,我们超哥发善心了,你也不数数你这辈子强奸过多少女人,怎么了,老了么。” 卢超超脸色大变,压根紧咬,身下的巨物仿佛打桩般,一锤一锤地撞击晕白的大肥臀:“王卿若,今晚我不操够你,我不姓卢。” 王卿若急忙转身过去,用力抓住栏杆,那双精致的秀眉儿几乎锁了起来:“喔,喔,喔……打电话呀,你亲自打电话叫永祥回来。” “啪。”怒极的卢超超给了大肥臀一击大巴掌,臀波立现。王卿若娇吟:“啊,你打不打。” 卢超超不由得叹息:“好好好,我依了你,电话要打,屁股也要打,这总行了吧。” 王卿若露出了欣喜之色,只是她背对卢超超,卢超超看不见妻子的兴奋表情。 突然,一阵急促的碎步跑从长廊传来,远远就听到有人喊:“卢哥,卢哥……” 卢王两人立刻停止抽动,待来人到了跟前,王清若那是恼怒之极,她本来即将到达高潮,却被硬生生停了下来,来人犯了大忌。王卿若怒斥:“放肆。” 这来人正是卢家的管事桑桑,她顾不上女主人的生气,紧张道:“卢哥,有一大堆警察来我们家。” 卢超超大吃一惊,他遇事冷静,对桑桑轻责:“你慌什么,人呢。” 桑桑微喘道:“在前厅。” “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卢超超忙给桑桑使了使眼色,扭头柔声安慰妻子:“桑桑也是急了,你别计较称呼好吗?” 桑桑顺势道歉:“对不起,夫人,桑桑下次谨记。” 王卿若却是怒火犹烈,她岂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娇媚狡猾的女人:“哼,身为管家,你要淡定从容,举重若轻,慌慌张张的,有失体统,不想干的话,随时可以走人。” 桑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夫人,我就是卢家的狗,无处可去,您随便打,随便骂就是,只要您消消气。” 王卿若怒极而笑:“我哪敢打你,你哪怕掉一根毫毛,也有人紧张的。” 卢超超急咳:“桑桑,你陪我过去。” 桑桑嫣然,恭敬的一句:“好的,卢哥。”随即跟随卢超超离去,把王卿若气得踢掉了高跟鞋。 小洋楼那边,三只小熊的位置发生了改变,陶歆的姿势也与刚才不一样了,刚才她是坐姿,小熊垫底,如今陶歆是趴姿,大熊垫底,三穴依然被三只小熊牢牢占据,其中小嫩穴归大熊,他含住陶歆的一只大美乳;屁眼儿让小熊把持,他揉搓另一只大美乳;二熊心有旁骛,他惦记着利君竹,即便如此,他的大肉棒也密集进出陶歆的深喉。 几米之遥观看的利君竹彻底湿了,她完全被这种淫乱场面吸引,她的心灵和身体都深深被刺激,欲火排山倒海而来,她满脑子都是交媾的冲动,她现在就想做爱,无论跟谁做爱都一样。 微凉秋风从窗外吹了进去,却丝毫没有减轻利君竹体内的欲火,相反,她的情欲大门彻底打开,嫩肌泛红,吐气如兰,小嫩穴里流出了潺潺爱液,那张极美的脸蛋儿一片酡红,如醉酒般娇美动人,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卢家三兄弟如何奸淫陶歆。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君竹,你别看,啊……” 陶歆很迷离,三穴同时摩擦能令女人魂飞魄散,陶歆还是个少女,她青春飞扬,爱欲如山,她对三位俊美少年毫无保留,她的身体充满了无限的快感和激情。 利君竹心里暗骂:你算老几,你叫我不看,我就不看嘛,你还不是穿了我的衣服,让王阿姨,卢叔叔赞你会打扮,我就倒霉了,穿了你的短裙子,王阿姨肯定认为我是小骚货,哼哼哼。 也许是陶歆的口技不算太出色,卢展风远没有另外两位兄弟这么投入,他的注意力都在利君竹身上,利君竹穿了原本属于陶歆的短裙,这条短裙有点短,所以利君竹的美腿看起来很修长,很诱人,她两只高跟鞋里的小玉足不安地抖动着,好像期待着什么。 二熊卢展风似乎察觉到了机会,他毅然拔出深插在陶歆小嘴的大肉枪。陶歆娇喘着,抹了抹樱唇上的唾沫,情不自禁伏在身子,与大熊激情湿吻,而卢展风已朝利君竹走去。 利君竹在怔怔发呆,春心荡漾,她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充满了无辜,仿佛遥对乔元说:阿元,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我现在好想做爱,那二熊走过来了,他肯定是要调戏我,占有我,可能会强奸我,我没法逃,我要被他操了,他的大屌跟你差不多粗,好硬的样子,他比你帅多,他好帅呀,鼻子高高的,嘴唇薄薄的,不知道他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会比你更舒服吗,啊,我怎么能这样想,好淫荡诶,我对不起阿元,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被他强奸。 “君竹。”二熊在利君竹面前挥了挥手,又喊了一声:“君竹。” 利君竹回神过来,漂亮的脸蛋儿更红了:“干嘛。” 二熊不禁看呆:“我……我想和你做爱。” 利君竹爽脆拒绝:“不行。” 二熊深情注视利君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大胆再靠近一步:“那能不能给我看你的穴穴,我还没见过八根肉芽的穴穴,求你了。” “哼。”坐在椅子上的利君竹扭头过一边,她芳心真的好乱,二熊的大阳具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利君竹不敢目视。 “求你了,就看一次,一次就好。” 二熊噗通跪下,就跪在利君竹的腿边。利君竹似乎难以拒绝,在二熊一次又一次的恳求下,利君竹原本就不坚强的意志动摇了,她竖起食指,警告卢展风:“给你看可以,但你不许碰,更不能舔。” 卢展风差点笑出来,他高举左手向天发誓:“我保证不碰你的穴穴,不舔你的穴穴。”心底里,卢展风有不同的想法:我答应不碰你穴穴,不舔你穴穴,可我没答应不操你的穴穴,等会我就找个机会插进去,噢耶,我的君竹女神,我爱你,我今晚就要干你。 利君竹哪懂二熊的坏坏心思,她娇羞半晌,缓缓张开了两条极美的小嫩腿,短裙也羞答答地掀起。二熊脑袋猛地嗡嗡作响,他见到了利君竹的诱人阴部。 上帝啊,太性感了。 少女的小蕾丝内裤一点都不少女,又精美又透明又小巧,还特别性感,萋萋莹草间,白嫩嫩一片,那小嫩穴儿欲遮半露,蕊肉湿润层叠,幽香之气扑鼻而来。 利君竹拢了拢秀发,低头看去,竟然发现嫩穴半露,她羞得赶紧用小嫩手拉了拉小内裤,想遮住半露的穴口,可惜遮了这边,又露了那边,待恰好全部遮住时,那透明蕾丝已然有了清晰的水印,直把利君竹羞得桃腮粉颊,美到了极点。 二熊都逗得心痒难耐,急得他撒娇:“我要看,我要看,君竹,我爱你,我喜欢你的穴穴,好漂亮的穴穴。” 利君竹不禁一呆,她还没见过一个男孩撒娇的样子会是这么吸引人,这么可爱,芳心不由得剧震,眼儿落在了二熊的鼻子上,暗道:好帅的鼻子,啊,他好帅。 二熊挪了挪膝盖,几乎挨到了利君竹的美腿上,利君竹娇羞一笑,用手指头勾住小蕾丝,缓缓拉开,露出了一只绝美娇嫩的美嫩穴来,那层叠的蕊肉布满了晶莹,利君竹明知那些晶莹即将流出,她也不好意思去擦拭,却便宜了二熊,让他见识到小嫩穴如此美景,如此勾人。 大熊自然见过这美景,他一边挺抽陶歆的嫩穴,一边叫嚷着:“展风,你硬不硬,我昨晚见到君竹的穴穴时,超硬的。” 二熊猛点头,顺手撸了撸大肉棒:“是的,好硬,硬得不能再硬了。” “哈哈。”三兄弟一阵爆笑,连陶歆也暂时忘记了耸动,扭头看过来。 利君竹对二熊娇嗔:“不许笑,再笑我就不给你看。” 二熊赶紧换下笑容,苦苦乞求:“求你了,君竹,我爱你。” 利君竹芳心一荡,又把小蕾丝拉开,将她的小嫩穴和漂亮的阴毛完全暴露给二熊看,二熊凑过去,眼睛一眨不眨,利君竹大羞,浑身如麻发软,寻思道:他靠得这么近,会不会舔呢,如果他舔,我要不要打他,要是打他,打哪里好,他不想阿元,粗皮粗肉的随便打,他的皮肤又白又嫩,我不敢他。 这时,二熊抬头,压低了声音:“君竹啊,你的穴穴超级嫩,我告诉你,你比陶歆的穴穴还嫩。” 这是二熊无意的赞美,他也是因为陶歆的下体超嫩才疯狂喜欢陶歆,哪知利君竹的穴穴比陶歆还嫩,他强烈刺激了二熊,很想一口吻下去,可又不好食言,实在忍不住了,他朝利君竹的小嫩穴吹了几口气,逗得利君竹更加酥痒,她“咯吱”一笑,举手挡住小嫩穴,不给美少年吹气。 二熊大急,抓住了利君竹的小嫩手,这一抓就舍不得松开,利君竹想甩手,甩了几次没甩掉,就由着二熊了,二熊轻声问:“我怎么才能看呢,君竹,你得掰开穴穴呀。” 利君竹咬咬香唇,嗲声道:“就这样看,能看得见就看得见,看不见就看不见。”说完,自个忍不住咯吱笑出来,想那肉芽儿长在小嫩穴里,如果不用手掰开,任谁都看不见,利君竹这是故意刁难二熊,芳心暗道:哼,让我掰开穴穴给他看,阿元都没有这个待遇呐。 卢展风急得抓耳挠腮,眼泪好像都要流下来。利君竹哪见过这样可怜兮兮的美男子,心一软,嗲声道:“我不掰,要看你自己掰。” 卢展风顿时大喜:“好,我掰,我掰。”他先松开了利君竹的小嫩手,然后把双手搭在利君竹的阴户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利君竹阴毛,利君竹心知自己的下体被摸,羞得无地自容,恰好卢展风抬头看她,两人目光相接,小暧昧涌动。利君竹欲语还休,水汪汪的大眼儿看着二熊将她娇嫩之极的肉穴口轻轻掰开,只见穴肉新鲜粉红,雨露黏绵,细看之下,那嫩穴里果然有几片肉芽安静雌伏着,到底是几片却不得知。 卢展风笑道:“看不清楚,得用手抠里面的肉芽。” 利君竹满脸羞红,说了一句“你轻点。”算是答应了。 卢展风自然欢喜,推了推利君竹的美腿,贪婪地注视着利君竹的美穴:“腿儿张张开呀。” 利君竹瞄了瞄不远处的正在交媾三人,小声嗔道:“已经张得够开了,我才不像陶歆这么骚。” 卢展风笑不拢嘴:“是的,是的,陶歆比你骚。” “咯吱。” 利君竹掩嘴娇笑,那双嫩腿儿张了张,还把裙子掀高点,这么一来,她整个下体,包括小腹都暴露在卢展风的面前,小妮子日渐成熟,美丽的阴户隐然微醺,散发的幽香中似乎夹着淡淡的腥臊,卢展风面红耳赤,好几次都快吻到小嫩穴了,都被利君竹揪住头发制止。 “君竹,你流了很水。”卢展风将湿漉漉的手指举了起来,他的手指搅动小嫩穴,唤醒了那几片雌伏的小肉芽,此时,这几片小肉芽正柔柔蠕动,煞是可爱。 “关你什么事,看够了没有。”利君竹无限娇娆,快感和欲火相辅相生,敏感的下体这样被二熊调戏,她能不春情泛滥么,她的体温急剧升高,尤其那边的三人交媾如火如荼,娇吟和粗喘不停传来,深深刺激了利君竹,她渴望做爱,像陶歆那样被大阳具插入。 “我想操你。”卢展风同意欲火焚身,少年的冲动往往比女人更加难以克制,可他竟然不敢强行插入,或许印证了男人若爱了一个女人,就会怕了她的真理。 “你敢。”利君竹嗲声警告。 那边,大熊见二弟还在玩弄利君竹的下体,他都替二弟着急:“你们磨蹭什么呢,做爱呀,你们看陶歆多浪。” “啊啊啊……”陶歆在忘情呻吟。 二熊卢展风扬声喊:“君竹说,她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看她的穴穴,你们不许看。” 这话把小熊给气了,他很不满道:“大哥,二哥,你们都看了,就我不能看么,很不公平。” 陶歆挺动小翘臀:“展月,你不许看。” 小熊一听,双手抱住陶歆的大美乳,就是一轮急插屁眼,陶歆放声大叫:“啊啊啊,那是人家的屁眼,不是穴穴,你不能这么用力。” 小熊没有一丝减力,他的瘦腹猛烈撞击陶歆的小翘臀:“我要看利君竹的穴穴。” 身下的大熊见状,也悄悄配合三弟挺动插在陶歆嫩穴里的大肉棒,一时间,布艺沙发上地动山摇,陶歆惨叫:“啊啊啊,她答应就行,啊啊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卢展风认真地数着,鼻子在抽动,那嫩穴散发的气味能刺激他的神经,数到最后,卢展风一声惊呼:“妈耶,真的八根肉芽,我好想咬这些肉芽儿。” 利君竹咯吱一笑,满心欢喜,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嫩穴里真的有整整八根肉芽,得到了答案,又见小熊不敢进一步,利君竹心中的欲火减轻不少,她放弃了和男人交媾的淫念,修长双腿一夹,娇嗔道:“好了,不许看了。” 卢展风一听利君竹这么说,简直逼他使用暴力,如此美穴,如此美人,卢展风岂能错过,他脑袋一热,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头一低,整张英俊脸庞埋进了利君竹的阴部,嘴巴精准地含住了娇嫩阴唇,吧唧,吧唧吮吸。利君竹猝不及防,一声动人娇吟:“啊,你干嘛,说过不准舔哒。” 二熊咂咂嘴狡辩:“我大哥舔过,我不能舔的话,很不公平。”那语气和小熊一模一样,果然是兄弟连心。 利君竹还没反应过来,小嫩穴再次落入卢展风的嘴里,他贪婪舔吮着,啜吸着,舌尖深入了小嫩穴,与那八片小肉芽进行亲密交流。快感蜂拥而至,利君竹如遭电击,她仰起尖尖下巴,嗲声叫嚷:“啊,那……那你只能舔一会,啊,你轻点儿,啊,你好坏,你哥哥没你舔这么深入,你太过份了,啊啊,你别吸那里……” 那边的大熊激动喊:“君竹,做我二弟的女朋友好不好。” 利君竹嗔道:“不行,我有男朋友了,啊……” 大熊笑道:“我也舔过你穴穴了,等会跟我做爱好不好。” 利君竹蹙眉尖叫:“不行,我有男朋友了。” 大熊退而求次:“那,可不可以给我舔你的屁眼。” 利君竹自然不依:“我都没有给我男朋友舔过屁眼,你别想。” 这时,二熊霍地站起,呼吸急促:“君竹,给我插,要不,你帮我含,我好硬,好难受,求求你了。” 利君竹再次燃起了交媾的念头,她看着近在迟尺的大阳具,芳心都乱了,她很想答应,可是她很难为情,少女的矜持总会在美少女身上得到充分体现,她情愿卢展风不乞求她,直接插入,可惜卢展风不懂少女心,他挺着粉白大阳具,可怜兮兮。 利君竹心又软了,犹豫片刻,她羞羞道:“那就含一下。” 卢展风大喜过望,将粗大的阳具递了过去,利君竹欲火焚身,春情肆虐,她忘记了乔三,忘记了乔元,她完全眼前这根大阳具深深吸引,好漂亮的男根,又粗又长,跟乔元那黑乎乎的大水管不尽相同,颜色就相差很大,鲜嫩的大龟头粉红光亮,可爱之极,利君竹心驰神往,小嫩手慢慢举起,就要握住卢展风的大肉棒。 可就在这时,有人走了进来:“哟,这么热闹。” 不是别人,正是美貌无敌的女主人王卿若,她的长裙很柔美,她的步姿很袅娜。 “啊。”利君竹闪电蹦起,一把推开了二熊。 可陶歆就来不及了,她双穴插着两根大肉枪,那是动弹不得,何况卢家兄弟也没跑,羞得陶歆就差挖一条地缝钻进去。 王卿若自然明白她的冒昧闯入吓到了儿子和两位美少女,她笑吟吟的安慰他们:“没事儿,你们继续。” 少女少男哪好意思继续呀,都瞪着王卿若,好不尴尬。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打算先溜:“王阿姨,我想回家了。” “急什么,还早着呢。”王卿若走过去,一把抓住利君竹的手,朝布艺沙发:“来,我们一起看,你们性经验肯定不多,趁着这时候,我给你们提点小建议,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大胆问我,我很开放的。” 利君竹心想这卢妈妈确实够开放,看见两个儿子操一个女孩,她也不在意。 “王阿姨,我,啊……” 陶歆还是很惊恐的,她想道歉,却不料插她屁眼的小熊竟然大胆地开抽,粉白大肉棒在王卿若的注视下缓缓抽动,大熊见状,也跟着挺动小嫩穴里的家伙,两兄弟配合默契,同时摩擦了陶歆的两穴,害得陶歆无法在王卿若面前保持端庄,她的呻吟不仅刺激了利君竹,还刺激了身为人母的王卿若。 这是王卿若第一次见儿子发育后的生殖器,她目光妖异,一脸惊喜,儿子们的阳具个个粗大健康,这对繁衍卢家的香火,无疑提供了坚定有力的支持。 “尽情喊,做爱就要放开做,尽情喊,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想怎么快乐就怎么快乐。” 王卿若拉着利君竹的小手坐在了布艺沙发上,利君竹好不羞涩,半垂着脑袋,冷不丁偷瞄卢展风。 卢展风也偷瞄利君竹,两人似乎眉目传情,卢展风没穿衣服,裸着身子站在母亲王卿若身边,笑嘻嘻问:“妈,你有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过吗?” 这话问得委实惊人,少男少女们暗暗心惊,都竖起了耳朵。 王卿若没有丝毫责怪儿子鲁莽,她笑颜如花,柔柔道:“妈妈的那年代,哪懂这些淫乱群p,很保守的,现在虽然懂了些,但也没这个胆子。” 陶歆欲哭无泪,以为王卿若讥讽她,吓得她要解释:“王阿姨,其实我……” 王卿若赶紧制止陶歆说下去:“没事,你只跟我儿子们一起玩,我举双手赞成,三个儿子我都爱,不分厚薄,你喜欢跟他们哪个上床都没问题,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哪怕有一天你和展月结婚了,展云想跟你做爱,你也可以答应的。” “啊。”利君竹掩嘴,吃惊不小。 卢家兄弟就开心了,有了母亲这番话,他们再也不用忌惮,放开手脚大干特干,把陶歆爽得娇声连绵不绝:“啊啊啊……” 王卿若扭头,刚好看见二熊的那支大肉枪,她美目惊喜,由衷欣慰:“哎呀,你们都怎么大了。” 二熊好奇问:“妈妈,我们大,还是爸爸大。” “我看看。”王卿若一招手,卢展风就把走上前,将大肉枪递给了母亲。王卿若举手,轻轻握住了儿子的大肉枪,芳心不由得一震,毕竟是男根,即便是儿子的男根,王卿若也有感觉,她深深呼吸了一下来平复内心的起伏,手指开始丈量二熊的大肉枪,还把玩套弄了十几下,笑吟吟道:“嗯,目前来说,还是爸爸的大,爸爸的粗,不过呢,你们的棒棒已经很大了,硬度也很厉害,长度跟你们爸爸几乎相同,你们还能发育,再过几年,你们肯定能超过爸爸。” 卢家三兄弟好不得意,这可苦了陶歆,两兄弟又是一顿抽动,陶歆难以克制,又叫了出来。 二熊接着问:“妈妈,是不是我们经常做爱就容易变大变粗。” 王卿若忍俊不禁:“肯定啊。” 二熊看向了利君竹,很遗憾道:“妈,你来得不是时候,君竹刚才差点帮我含了。” 利君竹大羞,低下了头,王卿若狠瞪儿子:“你这个是怪妈妈了。” 二熊吐吐舌头,笑嘻嘻摇头:“不敢,不敢。” 内心中,三个儿子很忌惮这位美丽的母亲,而王卿若也是有意来阻止儿子的,因为她在了望塔窥视了半天,越看越喜欢利君竹,想着改天就去拜访利君竹的家人,可忽然间,王卿若想起一位姓利的人家来,仿佛一声惊雷炸响,震得王卿若的脑袋嗡嗡作响,她的心好像被紧紧揪了一下,赶紧飞下了望塔,跑去小洋楼,制止了儿子和利君竹发生关系。 “来日方长嘛,你可不能欺负君竹喔。” 王卿若嫣然一笑,似乎担心儿子失落,王卿若忽然抓起利君竹的小嫩手放在卢展风的大肉枪上:“君竹,抓抓它。” 利君竹早就想过抓抓这支伟岸的大家伙,如今被王卿若放上去,她娇羞不已,欲拒还抓,小嫩手微张,看似抗拒,实则心甘情愿地抓住了滚烫的大肉枪,嘴上娇嗲:“王阿姨。” 卢展风张嘴呼吸,快感奔腾,他很得意地看向大哥和三弟,那卢展云和卢展月自然一脸嫉妒。 王卿若瞧在眼里,芳心掀起了惊涛巨浪,热血在沸腾,她脑子划过一道很大胆的想法,就是如何撮合三个儿子和利君竹交媾,如果这想法得到实施,那二十年前的那段爱恨情仇就得以报复。此时,王卿若的芳心里默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利兆麟,利兆麟,这利君竹不会是你的女儿吧。 正在思绪飞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夫人。” 是桑桑声音,她跑得过快,也没敲门,眨眼间就站在了众人面前,入目是荒唐淫靡的一幕。少女们娇呼,王卿若怒不可遏:“又怎么了,你连门都不会敲了吗?” 桑桑上气不接下气道:“夫人,你快去前厅吧,出大事了。” 卢家豪宅的前厅里除了背负着双手,走来走去的卢超超外,还有好几位警察,别的警察都站着,只有一位目光冷峻的女警官坐着,这女警官很漂亮,是卢超超见过最美的警察。 如果是平时,卢超超肯定会对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感兴趣,制服合身笔挺,身材修长,几乎有一百八十公分,这样身高的国内女警察,卢超超生平仅见。 “怎么了,老公。” 王卿若疾步来到前厅,疑惑地问丈夫,那位极美少妇桑桑,正远远矗立着,妩媚大眼睛里一片幸灾乐祸,她的白衬衣很紧身,胸前隆起了曼妙曲线,她浅色的七分裤很也很紧身,同样和翘臀有个优美曲线,这样的极品女人,怎么看都不像管家,可她偏偏是卢家的管家。 “永祥死了。”卢超超缓缓说了出来。 王卿若一下就懵了:“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卢超超知道妻子不信,他很无奈转身,指了指沙发上坐姿很不雅的女警官:“这位是百警官,刚才我和她出去认了尸体,确实是永祥,永祥死在离我们家不远的地方。” 王卿若没等卢超超说完,就发了疯般扑上去:“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卢超超大吃一惊,慌慌张张闪避,两人纠缠在一起,情急之下,卢超超大吼一声:“喂,我今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怎么杀他,你别乱说话,这会害了我,人家警察在这呢。” 王卿若打了激灵,脑子很快清醒,她看向女警官,平静道:“对不起警官,不是我老公杀的。” 女警官正是新任警局副局长百雅媛,本来一般的凶杀案她不会管,可卢家在承靖市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警局的秘密档案罗列着卢家的详细资料。于是,百雅媛亲自出马了,她缓缓站起,来到王卿若面前,光是那身高的气势,就足以压过王卿若一头:“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是你丈夫杀的。” 王卿若淡定应对:“我脑子一时短路。” 百雅媛目光森然:“不管你脑子是否短路,我们都要调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进入审讯笔录档案。” 王卿若心中一凛,顾不上解释,难过道:“他是怎么死的。” 百雅媛面无表情:“肯定不是自杀。” 卢超超的心情异常沉重,他向极美少妇挥了挥手:“桑桑,家里出了事,你安排客人先回去吧。” “好。” ※※※ 乔三的婚房依然美轮美奂,浪漫满屋,到处是五彩气球,彩带,玫瑰花,连婚纱都在。不过,房间里的父子俩就不觉得浪漫,乔元瞪着父亲手里的啤酒,咂咂嘴:“爸,我想喝酒。” 乔三挠挠头:“喝可以,但喝了以后就不能回家,省得你酒后吐真言,把今晚杀人的事告诉你媳妇,那就麻烦了。” 不知是有意,还无心,乔三提到了利君竹。乔元心情压抑,他仔细端详着自己那只刚杀过人的手掌,意兴阑珊道:“那不喝了,我先回家了,爸也回去陪美怡姐吧。” 乔三深深叹息,他知道,此时儿子回家找利家三姐妹陪着,那是最好的减压方式,杀过人的男人性欲特别亢奋,特别需要女人。安慰了儿子几句,父子俩就此别过,乔元先行离开,乔三打算收拾一下婚房后也回家。 可突然间婚房门打开了,两位美少女像小喜鹊般走了进来,一见乔三,两位美少女不由得惊喜。 “啊,三哥。” “乔叔叔,你怎么在这。” 乔三立刻热血沸腾,因为他见到了利君竹,他最想见到的就是利君竹,“这是我的婚房,我来拿点东西,你们这是去哪了。”乔三兴奋得有点儿结巴。 “不告诉你。”利君竹娇嗔,那嗲音足以酥透乔三的骨头,这是利君竹的武器,这武器是独一无二的,陶歆无论怎么学都学不会。 令乔三欣喜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利君竹以还回陶歆的短裙,拿回属于自己的连体裙为名,主动脱衣服,内衣很性感,内裤很小巧,她指着陶歆身上的连体裙问乔三:“乔叔叔,那裙子好看吗?” “好看,很好看。”乔三忙不迭点头。 陶歆有点儿不满利君竹急着索回连体裙,小蛮腰一扭,快步来到乔三跟前,然后翩翩转身,背对乔三,示意乔三帮她拉下连体裙的拉链。乔三当然乐意,很温柔的帮陶歆脱下连体裙,露出性感的青春娇躯,看得利君竹眼热。 “好了,衣服还给你,我洗澡去,好累喔。”陶歆飘了利君竹一眼,把连体裙放在了椅子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道:“三哥,婚房我先住着。” 乔三哪有不同意之理,他爽快应承:“住吧,住吧,爱住多久都行,觉得闷了,就回家跟我和美怡一起住。” 陶歆感受到了乔三的关心,她最需要这种成熟男人的关心。眼儿飘向利君竹,陶歆暧昧道:“我洗澡的时候,三哥可不许调戏君竹喔。” “讨厌。”利君竹羞得顿足。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其实,离开卢家后,利君竹满脑子就想着乔三,她想着如何把乔三叫出来做爱,因为在卢家里,利君竹经受了几乎令她崩溃的性挑逗,她差点就失身给卢展风,她体内的欲火一直在熊熊燃烧,没有熄灭过。情欲泛滥的利君竹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她本可以找乔元,可不知为什么,利君竹就想和乔三做爱,她觉得和乔三做爱更刺激。万万没想到,利君竹竟然遇到了乔三,那种心想事成的满足强烈刺激了利君竹,她决定趁陶歆洗澡的时候,跟乔三好好做爱。 陶歆也明白利君竹和乔三要做爱,她哼着小曲,很知趣的进入了浴室,关上浴室门,又闪电般贴着浴室门倾听房间的动静。 动静很快就传到了陶歆的耳朵,她促狭娇笑,偷偷拉开浴室门,探出了半个脑袋,窥看那羞人的一幕,乔三像头蛮牛般将利君竹压在婚床上,疯狂吻着利君竹半裸的娇躯,啜吸利君竹的大美乳,一双手在疯狂抚摸利君竹的修长美腿。 仿佛干柴遇到了烈火,瞬间燃爆了两人的心灵,乔三也算是杀人帮手,他也要女人发泄他的欲火,利君竹无疑是最棒的发泄对象,她娇柔多情,她嗲声很媚,她充满活力的身体经得起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男人都会暴风骤雨,哪怕女人说轻点,男人都会像野兽般进攻。 衣服脱落,乔三剽悍的大肉棒压在了利君竹的嫩穴上,热烫的温度炙烤利君竹的小灵魂,她的一条无暇美腿搭在了乔三宽肩上,高跟鞋仍穿着,玉足抖动。乔三没有焦急插入,他了解小儿媳的身体,知道儿媳是小荡娃,所以他用粗硬的棒身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儿媳的小嫩穴,像摊面饼似的碾磨。 太难受了呱,利君竹欲哭还笑,小嫩手敲打着床单:“乔叔叔,别磨了,快点啦。” 乔三好奇地抚摸性感小蕾丝:“整条内裤都是水印子,君竹今晚特别想操逼么。” 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面对老练的成熟男,她哪有机会狡辩,欲火焚身,她也没时间矜持,酥痒的穴穴急需摩擦,她祭出发嗲绝招:“哎呀,讨厌呃,问什么嘛,啰啰嗦嗦的,不插的话,我回家喔。” 乔三脑袋嗡嗡响,再也不敢啰嗦了,大肚腩疾挺。 只听“滋溜”一声,滚烫大阳具凶狠地插入了水搓搓的嫩穴里,一路高歌猛进,野蛮地霸占了整条紧窄阴道,把憋了一晚上的利君竹舒服得再次抖动脚趾头,高声尖叫:“啊,乔叔叔,你讨厌呃,啊一下子插那么深,噢……” 乔三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酥断了,他爱怜地抚摸小儿媳的阴唇,挑逗那滑腻鲜嫩的唇瓣,打算先让大肉棒静静地深插着,品味穴肉蠕动再说。 可惜,这完全是乔三的一厢情愿,利君竹不愿大肉棒这么安静,她美脸泛红,娇嗲着扭动小蛮腰,搭在乔三肩上的高跟鞋鞋跟一勾一勾地借力,下身曼妙挺动,那湿漉漉小嫩穴竟然很淫荡吞吐起大肉棒来。乔三看得目瞪口呆,没见过这么骚的利君竹,他欣喜若狂,侧脸舔吻肩上的嫩腿儿,把舌头舔进小玉足的脚掌心,又吮吸脚趾头,耳边是销魂夺魄的娇吟声。 “啊,乔叔叔,你都不动呀,再不动,我就找阿元喔。” 乔三瞬间被激怒,像小孩般冲动:“乔叔叔的大屌真的比阿元差么,跟乔叔叔做爱,不许想阿元,不许想别的男人。” 利君竹眨了一边大眼,嗲声催促:“确实差一点喔,阿元很用力的。” 乔三火大了,放下嫩腿儿,来一招开天辟地,双手撑着床单,大肚腩和压迫小嫩腹,大肉棒密集抽插:“早说嘛,乔叔叔什么都不会,就会用力。” 利君竹娇吟:“啊啊啊……” 乔三狞笑:“这样就舒服了吧。” “好舒服。”利君竹半眯着双眼,无限娇嗲:“爸,用力操我,用力操君竹,君竹是你老婆,啊……” 乔三简直要魂飞魄散了,他俯下身子,双手握住了两只傲挺无比的大嫩奶,下身猛烈耸动:“天啊,我爱你,君竹,爸爸永远爱你,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要天天操你,以后你下午放学,先别回家,先去爸爸的酒吧,给爸爸操你。” 利君竹抱住乔三的粗腰,蹙眉叫嚷:“好,好呀,啊啊啊。” “答应不。”乔三大吼。 “答应。”利君竹把小蛮腰扭得像蛇行似的:“以后放学,我就去爸爸的酒吧,给爸爸操穴,爸爸想怎么操都可以,要射多多的,啊,把君竹的肚子射大,给乔元戴绿帽,啊啊啊……” 叫声未停,利君竹的手机响了,乔三正插得兴起,见利君竹伸手去摸手机,顿时不满:“不要接,谁的电话都不要接。” 利君竹赶紧缩手:“嗯嗯嗯,不接,阿元的电话也不接,啊,插深点啊,乔叔叔。” 乔三愣了愣,别人的电话可以不用管,但儿子的电话必须接,毕竟乔元今晚刚杀了人,乔三对儿子的一举一动都异常敏感,他立刻停止抽插:“阿元的电话要接的。” “阿元。”利君竹白了乔三一眼,示意乔三不要停,乔三只好缓缓抽送,生怕被儿子察觉了。 “我啊,我现在回到了莱特大酒店,住在你爸爸的婚房里,我陪着陶歆,我和陶歆在一起,她要我陪她。”利君竹一边拿着手机和乔元通话,一边将修长美腿搭上了乔三的肩膀,乔三扛着嫩腿,下身轻轻挺抽,见儿媳蹙眉张唇,一副骚骚的样子,乔三忍不住加了点力,不想很令利君竹满意,眨眼间,就有黏滑爱液溢出,乔三见猎心喜,用手指沾了些,放进嘴里吮吸,还跟利君竹眉来眼去,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风范。 “你见到我爸爸了吗?”乔元也关心父亲,认为父亲乔三会碰到利君竹,不过,心虚的利君竹撒了谎:“没有啊,我……我没见到乔叔叔。” “什么声音。”乔元听到了类似于吧唧,吧唧的声音,他有点好奇,以为利君竹在吃什么东西。 利君竹赶紧捂住手机,紧张示意乔三轻点插,不要发出声音,却不料乔三也玩性大发,他有心看看利君竹怎么撒谎,非但没有轻点抽插,反而加了把劲,那粗大的阳具直接对小嫩穴捅抽,每次都是从嫩穴口直接插到尽头,撞击少女子宫,那阴道润滑水足,插得飞快的话,会发出很清晰的“吧唧,吧唧……” “我在洗澡呐。” 利君竹反应神速,既然像水声,那就索性说在洗澡,乔元听了,也信以为真,本想挂电话,可偏偏利君竹做贼心虚,没来由怪乔元:“哎呀,你不信么,我喊陶歆来。” 陶歆刚好沐浴完毕,小嫩模般姣好身子一丝不挂地走到床沿,香喷喷的,她接过了利君竹递来的手机:“阿元,怎么啦,今晚我要君竹陪我,你别催她回去。” 乔元起了疑心:“晚上我看见你们两个上了一辆车。” “朋友啦,去吃吃饭而已,这你也要管。”陶歆淡定撒娇,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乔元有点不好意:“问问不行吗?” “哼。”陶歆给床上两位热火缠绵的男女挤挤眼,缓缓跪上床,竟然伸手,促狭地握住了利君竹的大奶子,顽皮搓揉,利君竹急忙捂嘴,差点发出呻吟。乔三见状,那是欲火焚身,趁机又一轮猛抽大肉棒,利君竹花枝乱颤,娇艳的小嫩穴口有了层层分泌,她很少有这些分泌,只因太过刺激,高潮迭起。 “君竹什么时候回家。”乔元思念小媳妇了,他知道利君竹每天都要操一次才会温顺可人,习惯了,不操的话连乔元都觉得一天的生活不完整。 “你问她。”陶歆把手机递回给了利君竹,竟然意外地骑在了利君竹身上,小翘臀对着乔三,乔元大喜,双手搭在陶歆的雪白小翘臀上,好一阵乱揉,大肉棒又抽插利君竹的嫩穴,来了个一箭双雕。 “嗯嗯嗯,阿元……” 利君竹迷离了,下体被抽插,双乳被陶歆玩弄,脸颊脖子还被陶歆舔吮,利君竹堕入了爱欲的深渊,她感觉被陶歆这么调戏,也蛮舒服的,她开始接受这种同性挑逗,陶歆伸舌过来,利君竹回避了一会,也张嘴接受,两个美少女居然用舌尖嬉戏了起来。 “啪啪啪。” 乔三异常神勇,他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陶歆的嫩穴,如此一来,两位小美人的嫩穴都得到摩擦。 “又是什么声音。”乔元问。 利君竹拼命克制自己的呼吸:“那是,那是陶歆在拍床,床上有灰尘……” 乔元见媳妇的声音嗲嗲的,柔柔的,思念更深,也动情问:“想不想我。” “想。”利君竹这话没撒谎,她是真心想乔元,和乔元做爱是最舒服的,但是和乔三做爱也很舒服,说话间,娇娆的利君竹又被乔三的大肉棒碾磨子宫了,乳尖也被陶歆搓揉,利君竹那是又舒服又紧张。 “想不想老公的大屌。”乔元坏笑,故意引诱媳妇儿。 “你的屌很大吗?”利君竹骚浪了起来,惹得陶歆和乔三都注意利君竹的通话了。 “当然大了,等会我就用大屌操君兰和君芙。”乔元也晓得运用离间手段对付利家三姐妹,而且每次的效果都奇佳。 果然,利君竹生气了:“哼,你就知道操她们,你都不想操我,嗯……” 最后的一声销魂鼻音,把乔元的鸡巴勾得剧硬,他忍不住伸手撸了撸:“谁说的,你们三个我都爱操,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操。” 陶歆就骑在利君竹身上,与手机近在咫尺,她也听到乔元要利君竹回家,心中一急,就对利君竹使眼色,利君竹立马对乔元撒娇:“明天再回去啦。” “今晚就回。”乔元的口气不容商量。 “我要陪陶歆。”利君竹祭出发嗲武器。 乔元今晚刚杀了人,这次杀人和上次杀龙家父子完全不一样,那次乔元对龙家恨之入骨,非杀不可。而这次,乔元杀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他内心很惶恐,很挣扎,他需要一个像利君竹这样的女人来发泄,利君竹身上的淫荡气质,是利君兰和利君芙不具备的,尤其那独一无二的发嗲声。 此刻的乔元迫切要听到媳妇儿的发嗲,这能让他浑身放松。于是,乔元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和陶歆一起回来,我想操你们。” “那你跟陶歆说。”利君竹不想拒绝了,她把手机又递给了陶歆。 “阿元,你想操我们两个呀,如果你答应射给我,我就答应和君竹回利娴庄。” 陶歆拿着手机离开了利君竹身体,小屁股落坐在床,她一边和乔元通话,一边将她的玉足送到利君竹的嘴边,示意利君竹舔吮,利君竹不依,乔三见状,有心成全陶歆,他俯下身子,先是吻了利君竹的香唇,接着舔了陶歆的玉足,最后把陶歆的脚趾头插入了利君竹的小嘴,利君竹无奈,只能含吮陶歆的脚趾头。 “呜唔……” 陶歆眼现异样,娇滴滴的对乔元说:“阿元,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生气喔。” “你说。”乔元回答。 “你保证不要生气。” “我保证。” 陶歆用脚趾头轻轻摩擦利君竹的牙齿:“昨天啊,你爸爸抱了君竹。” 这话一出,把乔三和利君竹吓了一大跳,乔三立刻怒目圆瞪,陶歆竖起纤纤食指,要乔三噤声。 电话那头,乔元愣了愣,很平静道:“抱就抱呗,君竹是我老婆,我爸爸抱君竹有啥稀奇,我不生气。” “你爸爸抱君竹是那一种抱。”陶歆吃吃娇笑,放肆地用脚趾头玩弄利君竹的小嘴;乔三好不紧张,举起了硕大的拳头威胁陶歆。 “哪种。”乔元问。 陶歆意外地不惧怕乔三,柔柔回答:“很下流的抱。” “你别胡说。”乔元本能的生气。 陶歆轻笑着跪了起来,用另一条手臂勾住乔三的脖子,吐气如兰:“你爸爸抱君竹时,用下面顶君竹的,你说,这算不算是下流。” 乔三脸都绿了,连抽插都停了下来。电话那边,乔元意外地替乔三辩解:“呃,可能是我爸爸喝多了。” 乔三听儿子这么说,一颗心放松了下来。 哪知陶歆不依不饶:“君竹告诉我,你爸爸还摸了君竹的屁股。” 乔元笑了笑,尴尬道:“会不会是无意碰到的。” 陶歆吃吃娇笑,大爆猛料:“告诉你哟,你爸爸不是无意的,君竹说,你爸爸都摸到了君竹屁股的中间。” 乔三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陶歆,不明白她的意图,身下的利君竹却对陶歆的心思有所了解,毕竟她们是同龄人,年轻女孩更懂年轻女孩,乔三见利君竹不紧张,不制止陶歆,他也淡定了下来,大肉棒继续抽插,利君竹舒服了,就不吝啬迷人的眼波,乔三俯下身去,压在利君竹又是一轮野蛮狂操,利君竹用手捂紧小嘴,扭动小蛮腰迎合。 “阿元,你别生气喔,君竹不敢跟你说,我就直说了。”陶歆似乎越聊越兴奋,她在暗里明里地把乔三和利君竹勾搭的事说出来,很奇怪,乔元反而不信:“我都讲了,我爸爸昨天喝多了。” 陶歆诡笑:“但愿是你爸爸喝多了,君竹还说……” 乔元一愣:“说什么?” 陶歆咬咬牙,决定把这个玩笑开大点:“君竹说,你爸爸摸了她的奶子。” 这话如惊雷般震住了交媾中的男女,他们都用惊怒的眼神看向陶歆。陶歆却很淡定,给两人做鬼脸。手机那头,乔元终于愤怒了:“这老混蛋。”可瞬间,乔元又耐住了性子:“呃,我爸爸一定喝多了,摸就摸了,难道叫我去骂我老爸啊,他是铁鹰堂堂主,给他点面子吧。” 乔元的本意还是小事化了,不好追究老爸,他也懂乔三好色,难免对美丽娇骚的利君竹另眼相看。 可所有人都想不到,陶歆似乎要将这出戏导演下去,她对着手机继续八卦:“你爸爸还偷偷跟君竹讲了很多下流话。” “什么下流话。”乔元满肚子不是味。 陶歆道:“你爸爸说,他的屌很大,比你乔元的大。” 这话简直惊天动地,把交媾中的男女惊得呆如木鸡。陶歆却掩嘴娇笑,笑得香肩颤抖。乔元被激怒了,忍不住大吼:“这个老家伙睁眼说瞎话,乱吹牛逼,对我媳妇说下流话就算鸡巴数了,还敢说比我的大,他要脸不。” 陶歆笑得差点岔气,她拼命忍着,极力挑唆:“是呀,是呀,我也这样对君竹说,我说阿元的更大一些,更长一些。” 乔元如遇知音:“不错,你给我爸爸操过,你最有发言权。” 陶歆一怔,不笑了,乔元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她怒道:“我给你爸爸操了,你很开心是不是。” 乔元吐吐舌头,讪笑道:“呵呵,你怎么说话的,我哪有开心。” 陶歆气得大骂:“你他妈的,你现在就在笑。” 乔元耍起了嘴皮子:“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很幼稚,很可笑,不是笑你给我爸爸操,给我爸操有什么不好,越操越漂亮。” 陶歆咬牙切齿,豁出去了:“那我问你,如果你爸爸操了君竹,你开心不开心。” 乔元轻松道:“怎么可能,我爸爸怎么会操他儿媳。” 陶歆瞄了乔三和利君竹一眼,诡笑道:“很难说喔,你爸爸喜欢君竹,你看不出来吗?”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想起了杀人前,他和父亲乔三在车上的对话。对话中,乔三提到想操的那个女人,似乎就暗指利君竹。其实,乔元也猜到父亲喜欢利君竹,因为利君竹有王希蓉年轻时的影子。 “呃,怪不得,怪不得这老家伙……” “怪不得什么?”陶歆听到了乔元的自言自语。 乔元深深呼吸,他意识到父亲真的喜欢利君竹,陶歆半真半假的戏言加深了乔元的认可,他冷冷道:“今晚你们必须回来,我必须见到你们。” 陶歆好开心,全身心从来没有过这么畅快淋漓,她把发烫的手机递给了利君竹。 “好嘛,回家就回家嘛,记得等我喔,你先不要操君兰和君芙,留着体力给我,嗯……” 尽管最后用力捂住了嘴,那呻吟声还是漏了出来,乔三的大肉棒正密集摩擦小嫩穴,小嫩穴都被摩擦得红肿了。不过乔元没听出呻吟,他对着手机冷笑:“放心,今晚我一定操你们个屁滚尿流。” 利君竹娇嗲:“哎呀,你想操人家屁眼呀,不行的,要操就操陶歆的屁眼,她最喜欢你爸爸操她屁眼了,哎哟……” “怎么了。”乔元听到了媳妇儿惊呼。 此时的利君竹在乔三的扳转下翻身跪起,撅起了超美小翘臀,她以为乔三用后插式插她小嫩穴,万万没想到,乔三的大肉棒没有插小嫩穴,而是野蛮地插入了利君竹的屁眼。 由于之前利君竹的屁股被乔元开发过,所以插入很顺利,加之利君竹的屁眼具有极佳的伸缩性,乔三竟然没有丝毫不适,第一次插利君竹的屁眼就顺畅自如,一举插到底。 利君竹放声呻吟,不怕被乔元听到:“啊,老公,陶歆很坏,她用手指捅人家屁眼。” 乔元顿时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快点回来,今晚我就好好操你们的屁眼。” 放下手机,利君竹回头扭腰,娇娆万千:“乔叔叔,不要操人家屁眼嘛,啊,不要,不要……” 乔三狞笑,双手抱住利君竹的小翘臀,就是一轮没心没肺地抽插,大阳具剧烈地摩擦了括约肌,快感就在这一刻油然而生,不是所有肛交都有快感的,只有厚实的括约肌,操屁眼才会舒服。 利君竹就有厚实绵长的括约肌,乔三异常舒服,利君竹见快感不赖,也就不拒绝给乔三弄屁眼了,她双膝跪着,撅起的小屁股刚好落在乔三的小腹下,形成了夹角,臀起臀落,如榫卯般契合,交媾就自如顺畅多了。 “啊啊啊,利叔叔,以后要多弄屁眼。”利君竹尝到了菊花之美,她密集耸动,娇娆万千,和陶歆抛媚眼。 乔三扶住婀娜小蛮腰,不敢太用力:“我还是更喜欢操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嗲嗲撒娇:“不,弄屁眼也好舒服的。” 乔三骨头都酥了,哪有不答应之理,他勾了勾利君竹的身子:“给我摸奶子。” 利君竹马上后靠,娇躯完全靠在乔三的身上,乔三就可以轻松握住两只少女大奶,尽情玩弄。 陶歆忽然过来,抱住利君竹狂吻,还抓住利君竹的手摸向她的阴部,利君竹没有拒绝,她堕入了乱欲之中,她的屁眼被乔三抽插,她的手指插入了陶歆的嫩穴,三人紧密联系在一起,一齐耸动,纠缠难分。 夜已深。 利娴庄的东房大卧里,灯光如昼。两位超级大美妇在试穿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内裤,高跟鞋,都知道乔元好这口,都想着法子讨好他。 “这件太色了吧。”王希蓉对着镜子娇嗔,她身上穿着一套无钢圈蕾丝套装美背胸罩,聚拢的乳沟很长,那饱满的乳肉溢出了罩杯,有点像新鲜粉条般颤动,看出来弹性十足,性感诱人。下身的v型小蕾丝根本无法遮掩刷子般的阴毛,笔直的腴腿愈发瓷白光亮,美人之所以称之美人,是全面的美,绝不是仅仅某个部位出类拔萃。 能和王希蓉匹敌的美人不会太多,身边的胡媚娴就是强劲对手,她身上同样穿着一套灰色超薄吊带性感内衣,性感喷涌,她对着镜子拉了拉丁字小裤,叹气道:“你宝贝儿子没有嫌太色的,只有嫌不够色。” 话音未落,两美人已笑作一团,王希蓉瞄着胡媚娴的性感肉体,轻笑道:“你身上这件也好淫荡,和那套妓女装有得一比,开着裤裆,好像随时想插那样子。” 胡媚娴用玉手摸了摸饱满阴部,娇娆道:“就是随时想插呀,不瞒你说,只要跟兆麟上过床的女人,都会变得很敏感,稍微一挑逗,很容易失身,你能坚忍着不让利灿进入你身体,很难得了。” 王希蓉大羞:“媚娴,你别提他好吗?” “好好好。”胡媚娴挤挤眼,指着王希蓉的阴毛道:“毛毛真漂亮喔。” 王希蓉瞄向胡媚娴的阴部,恭维道:“你的毛毛才漂亮,像蝴蝶,有翅膀的。” “阿元喜欢摸我的毛毛,那天在厨房我弄个点心,他就这么摸我下面。” 胡媚娴嫣然浅笑,两手很撩人的抚摸蝴蝶型阴毛,还对着镜子比划,两只大眼儿打量着自己的下体,那软软腴腰配合她的紧致结实大肥臀左右摇动,风情一时无两。 连王希蓉都看得入迷:“你的毛毛好穿内裤,什么内裤都能穿,我的……” 胡媚娴挤挤眼:“你的毛毛像鸡窝,虽然穿丁字裤看上去不雅观,但只要你敢穿,绝对性感爆棚。” “也是。”王希蓉微微得意,小手将露在内裤外的阴毛掖回去:“小时候,我一不小心,让阿元见着我的毛毛,他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那东西一直硬着没软下去,我不好揭穿他,又担心他胡思乱想,就找借口让他去买东西,去找他爸,结果,你猜他怎样。” “怎样。”胡媚娴瞪大眼睛。 “他死活都不去。”王希蓉掩嘴娇笑:“我心想呀,你不去,我去,我就故意离开他,哪知他像跟屁虫似的一直跟着我,我从西门巷头走到巷尾,他都跟着。” 胡媚娴哈哈大笑:“阿元迷你。” 王希蓉风情颔首:“后来我才知道他迷恋我。” 胡媚娴一把抓住王希蓉的胳膊,兴奋问:“那你以前有没有幻想过和阿元做爱。” 王希蓉顿时为难,羞得不知如何说,胡媚娴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讲啊。” 王希蓉拗不过,就羞答答承认了:“确实幻想过好多次,以前自慰的时候,幻想阿元的次数最多,其次才是那些大明星,大帅哥,很少幻想阿元他爸爸。” 胡媚娴也跟王希蓉掏心窝:“我很早就不幻想兆麟了,以前自慰也很少,偶尔会幻想别人,不过,自从给阿元按摩后,我疯了,整天就幻想他,想着他那大家伙,有时候大白天的,我就幻想着阿元自慰。” 王希蓉像抱儿媳般,激动地抱着胡媚娴,动情道:“你是真心喜欢阿元,阿元对我只是恋母情结,对你可是真爱,看他和你做爱的样子,绝不是想操你才操你。” 胡媚娴脸红如霞:“我和阿元恋爱了。” 王希蓉猛点头:“那敢情最好了,我管不了他,你来管。” 胡媚娴也不客气,心底里呀,早已把管束乔元的重任揽在肩上,如今她先让乔元放荡几年,历练几年,等他成熟了些,再收束缰绳,把乔元圈在身边。忽然,胡媚娴仔细地端详着近在眼前的王希蓉:“希蓉,你眉梢飞扬,眼带梨水,耳根全是桃花,这辈子你注定有几个桃花劫,你跟我实话实说,你之前除了阿元的爸爸,有没有跟过别的男人。” 王希蓉一愣:“没呀,没跟过别的男人。” “不像。”胡媚娴撇撇嘴儿,两只迷人大眼睛充满狐疑:“我会看相,会那么一点点,挺准的。” “我。”王希蓉好不震撼,不知说什么好,芳心道:骚狐狸,既然只会一点点看相,又凭什么说准,哼,想诈我么。 正尴尬,忽然一阵密集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卧室门被推开,一位美少女像阵风似的飘了进来:“妈妈,蓉姨。” 胡媚娴一看是幺女利君芙,张臂抱住:“怎么了,宝贝,发生什么事了。” 利君芙这才发现母亲和王希蓉简直就是性感大娇娃,她好奇不已:“哎哟,你们怎么穿成这样子。” 王希蓉大羞,不知怎么解释。胡媚娴拉下脸,不满道:“妈妈和蓉姨穿什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快说,怎么了。” 利君芙吐了吐舌头,激动万分:“我一米六了,我正正一米六了,刚才我量过,刻度尺和电子秤都一样儿,我达到一米六了。” “啊。”胡媚娴拥抱女儿:“宝贝发育了,宝贝长高了。” 利君芙一时过于激动,口不择言:“妈妈,蓉姨,我真是给阿元操高的。” 两位超级大美妇先是一愣,接着面面相觑,随即一个“扑哧”,又一个“扑哧”,笑得花枝招展。 利君芙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话都出口了,想收回来是不可能的,急得她猛跺脚:“别笑了,别笑了。” 胡媚娴道:“不笑,妈妈不笑,哈哈哈……” 王希蓉则笑弯了腰:“笑死我了。” 眼见女儿撅起小嘴儿,胡媚娴拼命收起笑声,鼓动道:“他不是回来了吗,你还不抓紧,说不准操一操,明儿有人就一米六一了。” 王希蓉一听,“噗通”一声跌落在床,手掌用力捂嘴,估计又要笑了。 利君芙涨红着美脸,气鼓鼓道:“我这就去给他操,他想不操都不行。”说完,转身就跑出胡媚娴卧室。 王希蓉立马在床上打滚:“嗳哟,我肚子好疼,哈哈。” 胡媚娴也笑跌在床,两个超级大美妇开心地拥抱在一起,半晌后,王希蓉贴着胡媚娴的大奶子,幽幽道:“媚娴,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喜欢这样的家庭,我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 “嗯。”胡媚娴甜笑着,迷人大眼睛里一片妖异。 沐浴完毕的乔元躺在床上发呆。 他思绪万千,想很多东西,包括今晚杀人的经过,那个男人颈骨断裂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乔元在深深自责,他不愿杀人,他跟那个男人无冤无仇,他不应该这么冷血,可他没得选择,他知道父亲说得对,这是董雨恩和浦胭脂的要求。 房门开了,兴高采烈的美少女摇头晃脑走了进来,她不笨,她也知道乔元是枚大色虫,所以特意换了一件束胸式紧身上衣,两团少女大奶子鼓鼓紧绷着,乳头激凸,下身是贴身小裤,那微隆的阴户轮廓清晰可见,甚至看见凹陷的小沟,如此打扮,除非乔元是白痴,否则他肯定被强烈吸引。 “阿元。” “为什么不敲门。”乔元竟然像白痴般无动于衷,他翻翻眼,对利君芙爱理不理,实际上,乔元心事重重,毕竟他还是个未成年少年,不可能刚杀了人就一点事儿都没有。 “在干什么呢。”利君芙丝毫不觉得自己无礼,在利娴庄里最不爱敲门就人是乔元。 “思考人生。”乔元注意到了利君芙阴部的凹陷,他有了反应。 利君芙假装没看见乔元的裤裆隆起,脚步轻盈地走到床沿,笑起了浅浅酒窝儿:“人家有变化了,你发现没。” 这可是一语双关,暗指身高和打扮,乔元狡诈得很,哪能听不出,他撇撇嘴,讥笑道:“不就是个子长高点吗,还能有什么变化,难道小尾巴没了。” 最后一句就随口一说,可忽然间,乔元打了激灵,一骨碌坐起,大声道:“利君芙,你快脱裤子。” 利君芙罕有的温顺,像小猫般爬上了床,撅起小屁股:“脱就脱嘛,老公脱老婆裤子很正常嘛。” 乔元做出恶心状:“别学君竹的口气,东施效颦你懂不。” 这下激怒了利君芙,她立刻翻脸,一指乔元的鼻子,气鼓鼓道:“我用得了学她吗,乔元我警告你,你再损我,我明天就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乔元猛眨眼睛。 利君芙回答得飞快:“割掉尾巴。” 乔元脸都绿了:“利君芙,你敢割掉尾巴,我操你肚脐眼。”说完,恶狠狠的一招老鹰扑小鸡,将可爱娇柔的利君芙扑倒在床,又一个翻转,将利君芙弄趴着,手上一扯,扯下了小裤裤,露出了绝美圆润的少女小翘臀,入目一看,乔元乐了,那小尾巴还在,正调皮地蠕动着。 当然,强烈吸引乔元的还不止小尾巴,那粉红通透的小裂缝也把乔元逗得欲火焚身。时不我待,乔元闪电脱去短裤,大水管凌空弹起,凌厉地插入了粉嫩小裂缝,直达少女花心。 这一插真够呛,利君芙惨叫连连:“哎呀,你干嘛啊,像强奸一样,都不知舔一下,用口水润滑润滑也好嘛,咝,哎哟,这么粗就插进来,会受不了的。” 乔元压着利君芙的玉背,双臂勾住她的小香肩,坏笑道:“用尾巴勾住我大屌。” 震撼的一幕出现了,镜头对准了两个屁股,男上女下,深插在小嫩穴的大水管被一根手指粗的小肉条盘卷,小肉体并不够长,只能勾卷一半大水管,饶是如此,也把乔元舒服得眼冒金星,猛舔少女颈脖:“君芙,我爱你。” 利君芙轻哼:“哼,你爱小骚货利君竹多点,啊……”只觉得大水管深入花心,重重地碾磨子宫口,美少女忍不住娇柔呻吟。 乔元改握两只结实大奶子:“都爱,我都爱,我也爱你妈妈。” 利君芙扭动小纤腰,嗲声问:“你今天操我妈妈了没。” 乔元轻轻抽动大水管:“还没,等会去操她。” 利君芙以为乔元惦记着操胡媚娴,忙说:“我妈妈跟你妈妈在一起。” 乔元坏笑:“两个一起操。” “好啊。”利君芙以为乔元嘴贱说笑,她哪知道乔元说了真话。 “君芙,你笑的时候最美了,我最喜欢你笑。” 乔元担心伤到小尾巴,所以舍不得加速,即便如此,大水管的威力也是很惊人的,利君芙舒服地享受着,嗲嗲道:“你逗我笑啊。” “怎么逗?” 乔元用力搓少女的嫩乳头,这地方不怕粗鲁,眨眼间,少女乳头挺翘艳红,惹得乔元更想蹂躏它。 “像现在这样啊,啊啊。” 利君芙羞涩娇吟,仿佛乔元越用力捏她的乳头,她越舒服。乔元豁然想起利君兰也是受虐舒服,他终于明白利家三姐妹都喜欢暴力和野蛮。殊不知这是狐狸血缘使然,利家女人的身体里都隐匿着动物野性,只要发情了,就很野性,甚至淫荡,这正好附和乔元的性格,反之乔元的性格也深受利家女人喜欢,所以他们彼此吸引,彼此满意,哪怕乔元其貌不扬,身高稍矮,利家女人也对乔元爱意弥重。 “哇塞,操你才能逗得你笑啊,如果不操你,你就不笑么。”乔元弓起了小腹,没有了压迫的小尾巴得以自由蠕动,很调皮,不停地撩磨大水管,乔元用手去抚摸,小尾巴似乎充满灵性,主动蠕动乔元的手指,乔元简直爱不释手。 利君芙柔柔道:“我意思说,你经常这样子,我就经常笑了,咯咯。”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乔元和她多多做爱,这算是两全其美,既能舒服,又能长个子,何乐不为。 乔元自然不会辜负女神的嘱托,刚想加速,忽然有人袅袅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胡媚娴。利君芙嗲嗲喊:“妈妈,姐姐的老公操我。” 胡媚娴叉腰瞪眼:“什么姐姐的老公,他也是你老公。” 利君芙娇嗲道:“也是妈妈的老公么。” 胡媚娴大羞,作势要打:“妈妈拧你的嘴喔。” 乔元心神激荡,痴痴地看着胡媚娴,本来就剧硬的大水管,立刻硬上加硬,因为胡媚娴开始脱衣,性感的肉体穿着一套黑色的超薄性感内衣,黑色的高跟凉鞋里,十只脚趾甲都涂了亮银色,她没有忸怩做作,她就是来求欢的,她现在就想交媾,同时,她也要向小女儿表明态度,她胡媚娴也是乔元的女人之一,她随时可以找乔元做爱。 一整天了,胡媚娴才看到乔元,炙烈的欲火有时候真的难以抗拒,她本想等晚点再约乔元交欢,可在门外窥视利君芙和乔元做爱,胡媚娴就受不了,她也要参与。 “胡阿姨,你进来也不敲门,万一我在打飞机,给你看见了,多没面子。” 乔元笑嘻嘻地抽插利君芙的小嫩穴,撞击小翘臀时,故意拉长了大水管再插,故意让胡媚娴看清楚他的大水管有多犀利。 胡媚娴嗔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打飞机,是在和君芙做爱,所以呀,我就不敲门了,省得你们停下来,很不爽的,对不对呀,君芙。” 利君芙乘机告状:“妈妈,阿元经常用停下来威胁我。” “阿元。”胡媚娴跪上床,就给乔元的瘦肩一巴掌,替女儿出头的意思。 乔元大叫冤枉:“没这事儿,胡阿姨别听君芙说,我从来不用这卑鄙手段威胁君芙。” 谁知胡媚娴气鼓鼓道:“你就用过这种卑鄙手段威胁我。” 利君芙娇吟:“阿元,你胆子真肥,连我妈妈也敢威胁,你还想不想娶我。” 乔元得意道:“你妈妈答应我娶你。” 胡媚娴娇嗔:“你对我不好,对君芙不好,我会随时改变主意的。” 利君芙扭动小纤腰:“听见了没。” 乔元见母女俩一唱一和,索性擒贼先擒王,先搞定胡媚娴了,对付利君芙就容易得多。心念至此,乔元忽然拔出大水管跳起来,将湿漉漉的大水管插入了胡媚娴的小嘴:“胡阿姨,给你吃大屌。” 利君芙惊得目瞪口呆:“阿元,你……” 乔元兴奋道:“你妈妈说过的,只要我给她吃大屌,她就答应我娶你。” “我没说过……”胡媚娴刚吐出巨物,又被巨物插入,只得发出“呜唔”声。 利君芙岂肯见母亲受辱,一骨碌爬起,粉拳就往乔元身上招呼:“阿元,你欺负我妈妈,我打你。” 乔元不以为然,抱着胡媚娴的后脑轻插:“你慢点打,你看你妈妈吃得多香,胡阿姨,插喉咙,插喉咙。”说完,放开胡媚娴的脑袋,让胡媚娴自由发挥,只见她举手握住大水管,先是吞吐几下,然后就逐渐深喉,不停深喉,将大水管吮吸得黝黑光亮。 “妈,你羞不羞。”这是利君芙第一次见识母亲的口交技巧,口交的对象竟然是乔元,那份震惊真是难以形容,想想母亲和女婿乱伦,利君芙更多的是难为情。 胡媚娴吐出大水管,用舌尖盘旋大龟头,妩媚道:“你没吃过吗,有什么好羞的。” 利君芙不依,瞪大着眼眸:“人家吃得很斯文,不像妈妈吃得这么狼吞虎咽。” 胡媚娴白了女儿一眼,大眼儿飘向乔元:“好吃才狼吞虎咽啊。”说完,一口深吞,将整支大水管全部吞了下去,连乔元都佩服得要命,连连说舒服。 利君芙撅起小嘴,又好奇又紧张:“妈妈真不怕爸爸知道哦。” 胡媚娴自然不怕,却也不想把实情说出来:“你不说出去,爸爸怎么会知道。” 利君芙尴尬道:“我是不会说出去,可是,可是……” 胡媚娴心知女儿一下子还不适应她和乔元的乱伦关系,不过,胡媚娴知道能说服利君芙。轻轻一叹,胡媚娴柔柔道:“可是什么,你想让妈妈做活寡妇呀。” 利君芙赶紧摇头:“哎呀,我不是这意思,我……” 胡媚娴跪直了上身,后伸手臂,将性感内衣脱下,露出两只绝美的大美乳,她把大水管夹在双乳间,当着利君芙的面摩擦大水管:“还说爱妈妈,妈妈借你老公的大屌用一用都不行,哼。” 利君芙不是笨蛋,见母亲如此风骚,明白母亲迷上了大水管。好东西不一定要和别人分享,但好东西和母亲分享是应该的,母亲对她利君芙有多好,有多重要这自不必说,于是,想清楚的利君芙嗲声道:“用就用呗,记得还给我就是。” “扑哧。”胡媚娴笑得好开心,美得一塌糊涂。 乔元看着大小美人都如此迷人可爱,顿时血脉贲张,又粗鲁地将大水管插入胡媚娴的小嘴,这次乔元淫虐之心暴胀,他再次勾住胡媚娴的后脑,瘦腰挺动,大水管简直把胡媚娴的小嘴当成阴道来抽插,一时间唾液四溢,鼻息飘荡。 “呜唔……” 利君芙看得心疼,嗲声喊:“你轻点儿,插坏了妈妈的嘴,你还想亲不。” 这话倒是提醒了乔元,他最喜欢亲胡媚娴的小红嘴。跟王希蓉不一样,胡媚娴的樱唇天然红,无需涂唇膏就红亮红亮,偶尔口水一抹过,显得唇瓣异常饱满。乔元迅速拔出大水管,一个弯腰,吻上了胡媚娴的娇艳樱唇,顺手握住了利君芙小时候的粮仓用力搓。 一声嘤咛,两人徐徐倒下,乔元精瘦的身体压在了肉肉娇躯上,仿佛压到肉垫子,那是无比的舒服。舌头野蛮渡入,女婿和岳母俩吻得火热缠绵,乔元把手中的大奶子揉出了各种造型。 微痛的胡媚娴扭头看向女儿,柔喘道:“君芙,妈妈受不了,妈妈先给阿元插一下,你耐心等会啊。” 大水管插入了,深深插入胡媚娴的阴道,粘稠的酱汁溢出,欲火肆虐,空虚的心灵得到了美丽的充实,胡媚娴紧紧抱住乔元,爱意无限。 利君芙无奈接受现实,哪怕她的小嫩穴淌着浪水,她也不敢拆开母亲和乔元,就算敢,也无法拆开,两人交媾得很严密,大水管插得很深,阴道深处仿佛有磁石,牢牢吸引大水管。 “哼,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都说有规矩才有方圆,做人要讲良心,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妈妈以前也告诫我,要我买东西时记得排队,不能插队。” 利君芙让交媾的两人见识到了她的伶牙俐齿,交媾中的两人拼命耸动,拼命忍住不笑出来,忍得太辛苦了,乔元实在忍不住下去,他一边大笑,一边回怼利君芙:“我就喜欢插队。” 利君芙本来就很委屈,做爱做到一半被打断,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儿,乔元还说风凉话,利君芙哪能忍受,她霍地跪起,举起粉拳就往猛击乔元的屁股:“我还喜欢打你屁股咧。” “你敢再打。”乔元龇牙咧嘴,其实并不痛,只是由着利君芙打,会影响他和胡媚娴做爱。 利君芙勃然大怒,小粉拳抓紧,怒道:“你以为你是谁,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万万没想到,正当利君芙打得过瘾之际,“噗”的一声闷响在房间回荡,紧接着有一股异味飘进了利君芙的鼻子里,她傻眼里,小粉拳瞬间变成了小玉掌,赶紧捂嘴鼻:“哎呀,阿元放臭屁。” 乔元哈哈大笑:“谁叫你打,还打不。” 利君芙还真的不敢打了,胡媚娴可没这闲心看两个小孩打闹,她焦急扭臀,催促道:“快动啦。” 乔元不敢怠慢,双手握住两只超美的大奶子,瘦腰密集挺动,粗硬的大水管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了肥美肉穴。穴肉包紧,胡媚娴深深地叫唤:“喔。” 乔元汗毛竖起,手中的乳肉再次变形,胡媚娴浑身震颤,媚眼如丝:“君芙,你要不要看。” 利君芙撅嘴:“有什么好看的。”说是这样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水管密集进出胡媚娴的下体,那穴口边沿的黏液汩汩直流。 “你老公的大鸡巴插入妈妈的穴穴了。”胡媚娴抱住乔元的瘦腰,挺臀迎合,忘情呻吟:“啊,妈妈勾引你老公,你生气不。” 别说利君芙,就是乔元也没听过胡媚娴说这么淫荡的话,乔元自然欢喜,利君芙也被逗乐了:“嗳哟,好一个淫荡妈妈,勾引女儿的老公,勾引女婿,羞不羞哟。” 胡媚娴张开了腴腿,大声叫唤:“啊,君芙,你看呀,你老公的大鸡巴又粗又长。” 乔元大乐,索性直起上半身,掰着胡媚娴的腴腿,让利君芙看清楚大水管如何抽插胡媚娴的肉穴。 利君芙双足蹬床,摇头发嗲:“我不听,我不看。” 胡媚娴浪笑,举起一条修长腴腿搭在了乔元的瘦肩上,那五只银亮色的脚趾头磨蹭乔元的耳朵:“阿元最喜欢一边舔妈妈的脚,一边操妈妈。” 乔元心领神会,马上扭头,一把抓住瘦肩上的晶莹玉足,先是从脚掌心开始舔吮,这里穴位密布,舌尖扫弄,惬意舒服,然后是舔脚踝,舔脚背,这两处地方多肉敏感,惹得胡媚娴发笑;接着舌头伸进了玉足的脚趾缝,一阵撩拨,电流四射,待胡媚娴发痒尖叫,他才拿出最后的手段,将五只漂亮之极的脚趾头一一吮吸,他玩弄玉足时,大水管没有丝毫间断,一直抽插肥美之地,这简直就是双重享受,完美的交媾,天底下也只有乔元能给予胡媚娴这样的快乐,这叫胡媚娴怎能不热爱乔元。 胡媚娴放声呻吟,娇娆可人:“啊啊啊,阿元,叫妈……” 乔元笑嘻嘻放下玉足和腴腿,精瘦身子趴伏在胡媚娴肉肉的娇躯上,目光深情地注视着胡媚娴:“妈,我爱你,我喜欢操你。” 胡媚娴扭腰耸动:“最好天天操,大鸡巴永远不离开妈的穴穴,啊,好舒服,好女婿,大鸡巴女婿。” 利君芙在翻眼,清纯少女的心灵被母亲的淫言浪语污染了,她有点儿担心,挪了挪小屁股,挪到乔元身边,小小声警告乔元:“别射喔。” 不想胡媚娴耳尖听到了,她异常生气:“讨厌,你还能管着阿元不射给妈妈呀,哼,妈妈偏偏要阿元射。” 利君芙羞羞解释:“我是说,等我爽了再射嘛。” 胡媚娴激烈地迎合着大水管,滑肌泛红,两只大媚眼水汪汪一片,显然欲火焚身了,她此时就想着让这次交媾有一个圆满美丽的结局,她无法忍受乔元不射精,心灵的极度渴求超越了理智,胡媚娴像少女般撒娇:“我不,阿元射了还能再射的,喔,阿元用力,我要你在君芙面前射给我。” 犹如女王的最高指令,乔元必须服从,他也心甘情愿服从,他的双手离开了胡媚娴的双乳,让胡媚娴舒服呼吸,身下的大水管开始冲刺,激烈的冲撞带起了狂涛乳浪,两只大奶子晃花了乔元的双眼,高潮累积,即将爆发。 偏偏这节骨眼上,房门想起了急促敲门声:“笃笃笃,阿元,你在里面吗,怎么锁门呐,讨厌。” 利君芙小声惊呼:“姐姐回来了。” “笃笃笃,开门啊,扣着门干嘛,在里面做坏事么。” 利君芙不知所措,感觉偷情被抓奸般。胡媚娴就淡定得多,她用力摇臀,秀眉紧蹙:“阿元,别停,用力操我,用力操你岳母,别急着射,等我啊……” 敲门声依旧,利君竹很不满的声音传了进来:“怎么回事,快开门呀。” “咯咯。”利君芙跃下床,掩嘴娇笑,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此时此刻,天打雷劈都不足以撼动胡媚娴迎接高潮的决心,她哪管谁敲门,她的小嘴儿飘出了悲鸣:“阿元,阿元,可以射了,快射进来,我要来了,噢噢噢……” 利君芙揶揄母亲:“嗳哟,妈妈骚得离谱。” 门外的敲门声更密集:“笃笃笃,快开门,这家伙肯定在操着君芙或者君兰。”不想话音未落,忽地有人说:“咦,君兰来了,那肯定是君芙在里面。” 说话的人赫然是陶歆的声音,而且利君兰也来到了门外,敲门声简直此起彼落,幸好胡媚娴等到了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股滚烫热流也恰到好处地注入了她的子宫,把胡媚娴美得飞上了天,她娇娆地扭动腴腰,温柔地搓弄乔元瘦背,和乔元激吻。 “笃笃笃。” 敲门声整整响了五分钟,胡媚娴才懒懒地落床穿衣:“急什么,你们慢慢玩,就让她君竹敲。”深深一呼吸,胡媚娴优雅地穿上了高跟鞋凉鞋,来到了窗边,回头给利君芙眨眨眼:“好啦,妈妈爽完了,轮到宝贝了。”说完,轻松跃出窗子,消失在夜色中。 利君芙双臂勾住了乔元的脖子,兴奋叫嚷:“大鸡巴阿元,好厉害哟,刚射完了就硬,啊啊啊,快动,快动,快操我,要像你刚才操妈妈那样操我。” 乔元却抱起利君芙,苦着脸道:“还是开门吧,深更半夜的,这样敲下去,大家都不用睡觉。” 利君芙心中虽恼,可听着不停的敲门声也很烦,只好答应。于是,乔元抱稳利君芙,大水管插着她的小嫩穴下床去开门了,门外站着三位美少女,正是利君竹,利君兰和陶歆。 利君竹大发脾气,她千叮嘱,万叮嘱乔元先等她回来做爱,如今见到乔元和利君芙这样子,她怎能不火大,小嘴儿一张,就痛痛快快地骂了出来:“你们两个果然在里面偷偷摸摸操逼,奸夫淫妇,哼。” 利君芙岂肯服软,马上顶嘴:“什么奸夫淫妇,阿元也是我老公,妈妈说的。” 利君竹刚想发飙,利君兰急忙相劝:“好啦,好啦,吵什么吵,让人家陶歆见笑了。” 利君竹连二丫头也骂:“见笑就见笑,陶歆不是外人。” 气氛好尴尬,乔元也怵媳妇儿,抱着利君芙不敢乱动。这时,楼梯那边传来一道洪亮笑声:“呵呵,小歆确实不是外人。” 紧接着就见到利兆麟健硕的身影,他大踏步走来,似乎急着见谁。利君兰对陶歆吐了吐舌头:“我爸爸回来了,你跟他聊聊。”说完赶紧伸手关门,把陶歆留在了门外。 正好,利兆麟就是想见陶歆。 “利叔叔。”陶歆羞涩腼腆,亭亭玉立。 利兆麟好奇问:“他们在干嘛?见我就关门,鬼鬼祟祟的。” 陶歆不好说实话,羞答答的低头看自个的脚不吱声。利兆麟刚从外边应酬回来,嘴里喷着浓浓酒气,见四下无人,他大胆将陶歆拉到一角落,张臂就抱。陶歆小鸟依人般窝在利兆麟的怀里,呼吸着利兆麟身上的酒气和成熟男人的味道,整个人都软了,任凭利兆麟乱摸乱顶。 “晚上在这里住。”利兆麟呼吸急促。 “嗯。”陶歆明白利兆麟的意思,她感受到利兆麟的冲动,陶歆自己很有感觉,双腿间阵阵酥麻,身体无意地扭动摩擦了发胀的部位,这种事儿一触即发,利兆麟竟然掏出了巨物,陶歆乖巧,马上跪下,小嘴刚张开,滚烫的龟头就插了进去。 “呼。” 利兆麟浑身毛孔全竖,电流四射,他情不自禁呻吟,粗腰挺了挺,将巨物插了大半截进去,差点呛着陶歆,她急忙吞吐巨物,利兆麟愧疚,慈爱一笑,摸了摸陶歆的粉嫩脸蛋儿。陶歆娇媚可人,手握巨物,又张开小嘴,像舔冰棒似的,徐徐含入大龟头。 摩擦起火,火烧燎原,吞吐在加快,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意外,一位穿着时尚晚装,脚蹬高跟鞋的美丽少妇袅袅出现,把陶歆吓得跌坐在地。 美丽少妇语气不善:“小妹妹,你知道你在干嘛。” 利兆麟很淡定的收好了巨物,给了陶歆一个眼色。陶歆机灵,赶紧荒落而逃。利兆麟笑眯眯上前,拉住了美少妇的小手:“曼丽,别生气哈。” 美少妇正是冼曼丽,她气鼓鼓地想甩开利兆麟的手,可怎么甩都甩不掉,利兆麟张望了四周,柔声问:“阿灿呢。” 冼曼丽没有回答,而是摸向利兆麟的裤裆,掏出了犹湿的滚烫巨物。利兆麟笑道:“你干嘛,喝多了么。” 冼曼丽嗔怒:“今晚要不是我帮你喝,喝多的人是你利兆麟。” 利兆麟连连点头:“谢谢,谢谢曼丽,不如早点洗澡休息。” “脱我衣服。”冼曼丽握住巨物不松手。利兆麟的欲火轻易恢复,眼前的美少妇迷人性感,百操不厌,利兆麟只好欣然领命,剥下了冼曼丽的晚装。 啊。论美色,洗曼丽不属于利娴庄的任何一个美人,她是标准型美女,五官标准,瓜子脸精致标准,身上的各个部位都很匀称,戴着乳贴的大乳房白皙饱满,非常挺拔,那小腹平坦光滑。由于穿晚装的女人都不爱穿内裤,利兆麟的手掌轻轻覆盖茂密的阴毛。 冼曼丽轻轻呼吸,喷着酒气,他也在给利兆麟脱衣服:“你两天不操我了,你不操我,我操你。” 利兆麟柔声道:“不用这么急,阿灿还没睡。” 冼曼丽气鼓鼓道:“我不在乎,就算阿灿站在这里,我也要和爸爸做爱。” 利兆麟好不欣慰,挤了挤眼,撕下了冼曼丽的乳贴,粉红的小肉粒瞬间得到解放,它显得娇艳诱人,利兆麟的双指温柔地搓着小肉粒:“今晚这么大胆,发骚了么。” 冼曼丽抱住利兆麟的粗腰,让他的大肉棒顶在平坦小腹上。除了鞋子,利兆麟已是全身尽裸,冼曼丽含情脉脉地看着利兆麟,期待着红唇被吻上:“我发骚都是因为爸爸有大棒棒。” 利兆麟淫笑,没有多余犹豫,就一手勾住冼曼丽的软腰,一手拿着巨物对准了洗曼丽的双腿间,很娴熟,很轻松地将巨物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哪怕是站着插,利兆麟也有本钱将巨物插到底。 “喔,爸……”冼曼丽打了个冷战,扭了扭软腰,手抚利兆麟的宽厚胸膛,媚眼如丝:“好舒服的,爸爸,你好an,你的身材真棒,有线条,有力量,有狂野的味道,我好喜欢你的。” 利兆麟被美儿媳的柔情深深打动,他温柔地吻下去,吻得好缠绵,身下的交媾也很缠绵,快感在两人体内不断发酵,撞击声在安静的空间飘荡着,间中还有隐约的呻吟。毕竟是在房间的通道了,利兆麟抽插了一会后,好意提醒冼曼丽:“你不怕我,不怕阿灿,不怕别人,你总该怕你妈,我们找个房间吧,让她看见就不好玩了。” 冼曼丽扭动软腰,紧窄肉穴贪婪吞吐大肉棒,很贪婪的吞吐,每次都是吞完了大肉棒才拉出:“让妈看见很刺激呀,呵呵,我勾引了她老公,她老公勾引儿媳妇。上次妈看着我和爸做爱,她很生气,很嫉妒的。” 利兆麟淫笑:“那次我好紧张,真怕她对你不利,不过,我也兴奋,我射了很多。” 冼曼丽美脸酡红,眼儿半眯,耸动加了速度,双手紧紧抓住利兆麟的粗腰,娇娆挺动:“我记得爸爸的精液把我穴穴都灌满了,你这个下流公爹,好色爸爸。” 利兆麟一点不否认他好色下流,他跟寻常男人不一样,他需要经常交媾,他喜欢漂亮女人,尤其喜欢像冼曼丽这样的女人,他开始对这个淫荡女人还以颜色,巨物猛烈摩擦阴道,冼曼丽舒服得呻吟:“啊,爸觉操我舒服,还是操刚才那个小女孩舒服。” 利兆麟狡笑回应:“那也不绝对,小女孩有小女孩的优点。” 冼曼丽诡笑:“什么优点,无非她长得有点像君竹。” 利兆麟蓦地脸色突变,变得满目狰狞,他将巨物深深顶在子宫里,大力碾磨:“曼丽,你知道吗,你的嘴很贱,总有一天,我用大屌插烂你的嘴。” 冼曼丽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她了解利兆麟,她知道利兆麟内心那邪恶的一面:“心虚了呀,其实你一直想操君竹,那次君竹给你口交了,你肯定不想止于此,嗨嗨嗨,我们家君竹是性感小野猫,又嗲又骚,我是男人也想操她。” 利兆麟被挑衅得面红耳赤,巨物狠狠碾磨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也很享受子宫里的摩擦,如快感之源,源源不断地产生迷人的快感,她不惧利兆麟的野蛮,她喜欢利兆麟生气的样子,她将玉指插入了利兆麟的嘴巴:“怎样,下流的利兆麟爸爸,要不要我帮忙,我可以帮你操到君竹。” 利兆麟本想呵斥冼曼丽,可他怎么也骂不出口,因为他内心的邪恶被冼曼丽说中了,他利兆麟确实很想上女儿利君竹,这念头好多年前就有了,他无数次的想将巨物插入女儿的阴道,可利兆麟都没有这样做,他克制住了内心的魔鬼,只是魔鬼一直待在心底里的某个角落,不时蠢蠢欲动。 冼曼丽显然是想把利兆麟心中的魔鬼释放出来,她蛊惑道:“很容易的,君竹很喜欢和我聊天聊通宵,哪天我们聊到半夜时,你进来操我,然后顺带操了君竹,我帮你拉着君竹不让她走,你这个做爸爸的,一边操儿媳,一边挑逗女儿,最后把女儿也操了。” “闭嘴吧。”利兆麟改用了抽插式,他的动作沉稳老练,能把冼曼丽的爱液轻易操出来。 “坏念头有了,就很难收回去。”冼曼丽一边急促呼吸,一边诱惑利兆麟:“当然,爸爸操女儿最好要戴套,直接射进去太变态了。” “我不戴。”利兆麟低声怒吼。 冼曼丽吃吃娇笑:“啊,尊敬的利先生,你说漏嘴了,你暴露了你的龌蹉想法,你不想戴套就直接插进君竹的穴穴,你这么粗,不知道君竹喜欢不喜欢,舒服不舒服。” 利兆麟恨得牙痒痒,巨物猛烈抽顶,这次,轮到冼曼丽还以颜色,她强劲耸动,姿态曼妙,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这场较量谁也不服谁,战况激烈。 殊不知,一个身穿短裤,裸着上身的矫健身影轻飘飘地来到冼曼丽身后,干咳了两声:“咳咳,爸,曼丽,你们在干嘛。” 利兆麟大吃一惊,动作停了下来,他不知怎么回答,心里不得不佩服利灿的轻功大有长进。事已至此,利兆麟迅速冷静了下来,双手依然抱住冼曼丽的美翘臀,大肉棒也依然插在冼曼丽的肉穴中。 “我们在裸舞。” 冼曼丽微喘着,身体紧贴利兆麟,一手勾着利兆麟的肩膀,一手搭在利兆麟的宽厚胸膛上,风情绰绰,娇媚动人,美丽的乳尖很自然地触碰利兆麟的身体,这完全是粗犷美与柔和美的最佳结合。 不过,冼曼丽不敢太放肆,她担心激怒丈夫,也担心利兆麟退出大肉棒,所以她迅疾地将大肉棒吞到阴道最深处,哪里的触觉依旧敏感愉悦。 “阿灿,你今晚也喝了不少,早点睡吧。”利兆麟很尴尬,如此明目张胆地操儿媳,他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利灿。 利灿表情怪异,来到两人身边,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我也想跟老婆跳支裸舞,爸爸是不是该让一让。” 利兆麟哭笑不得,只能寄托冼曼丽解围,果然,冼曼丽有法子,她的法子是所有女人无往不利的一招,那就是撒娇:“不,我想跟爸爸跳舞,跟爸爸裸舞很舒服。”说着,屁股一耸一动,竟然在利灿面前吞吐利兆麟的大肉棒。 利兆麟好不刺激,舒服得眉飞色舞:“听到了吧,阿灿,你要有绅士风度,尊重女士的意见,这可是交际场最基本的准则。” 利灿一听,只能无奈叹息:“爸爸真有魅力,今晚饭局您一直跟孜蕾跳舞,回到家了又搂着您儿媳裸舞,您不累吗?” 利兆麟听出了儿子的讥讽,不禁大糗。冼曼丽咯咯娇笑:“哎呀,原来老公嫉妒你爸爸呀,有本事你追孜蕾呀,我同意的,能追得到孜蕾,算你有本事。” 利灿苦笑摇头:“孜蕾整晚都不瞧我一眼,也不瞧别的男人,只跟蒋文山和咱爸眉来眼去,我是没机会了。” 利兆麟忽然严肃了起来:“阿灿,这次我们合蒋文山合作你怎么看。” 利灿想了想,干练回答:“爸爸,咱们自家人就有啥说啥,这蒋文山虽然和你是故交,但我看得出来,你们彼此忌惮,或者说,你们彼此顾忌,你防着他,他也防着你,这次合作的条条框框,几乎他全占了利,这不算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孜蕾似乎站在他那边。” 利兆麟一锁粗眉,流露了一丝不满:“孜蕾是合山公司的人,又是蒋文山全力扶持孜蕾,孜蕾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会站在蒋文山那边,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不妥。” 利灿冷笑:“我不赞同爸爸的这些话,我们和孜蕾认识多少年了,她和曼丽,思嘉都快成为我们利家的一份子了,如今她胳膊往外拐,我心里不舒服。” 冼曼丽眨眨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会不会孜蕾让那蒋文山上了。” 利兆麟顿时大惊失色,忙问冼曼丽:“你肯定么?” 冼曼丽诡笑,撇撇嘴:“我不肯定,孜蕾没有在我和思嘉面前透露过半点蛛丝马迹,爸爸想要得到孜蕾,必须抓紧喔。” 利兆麟讪笑,两眼直放光:“以今晚我的观察,蒋文山也在打孜蕾的主意,否则他也不会跟我争风吃醋。呵呵,你们倒提醒了我,我索性先下手为强,曼丽,不如你来安排,让我上了孜蕾,事成之后,多多有赏。” 冼曼丽嫣然,扭头看向丈夫:“阿灿,你意思呢。” 利灿笑眯眯的,他就等着利兆麟多多出轨,多多勾引女人,从而引起王希蓉的不满,这样一来,利灿对王希蓉就有机可乘,所以他举双手赞同:“都说听老婆话的男人容易发达,我听老婆的。” 三人轻笑,冼曼丽忽然愁眉苦脸:“我怕阿元不高兴。” 利兆麟不以为然:“阿元就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爱情,他好好搞定我三个女儿,我就烧香拜佛了。孜蕾和他相差十年,无论兴趣理念,文化眼界,都不在一个维度上,时间长了,两人肯定有隔阂,还不如就保持这种单纯的情爱关系,别再进一步了。” 冼曼丽妩媚颔首:“爸爸真有策略,现在就已经做好了舆论准备,到时候阿元就是不愿意,也由不得他。” 三人相视而笑。 冼曼丽这才记起下体插着一根巨物,她忍不住娇吟,一语双关:“嗯,爸好厉害。” “多厉害。”利兆麟又压了压搭在美翘臀上的双手,冼曼丽情不自禁嘤咛,身体完全贴在利兆麟身上,她还踮起高跟鞋,主动用粉红乳头摩擦利兆麟的胸肌,那挺拔的雪白大奶子在宽厚的胸膛上不停压迫变形。 “和阿灿一样厉害。”冼曼丽扭头看向丈夫,软腰在前后摆动,显然在吞吐着利兆麟的下体。 利灿静静地看着,呼吸沉重,以他的角度,完全看见妻子的下体进出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利灿没有阻止义父对冼曼丽的亵渎,反而被这一幕深深刺激,他强烈勃起。 利灿的沉默激起了利兆麟的野性,他变得很放肆,他疯狂吻冼曼丽的小嘴,用力揉着冼曼丽耳朵乳房,抽插猛烈多了:“应该我更厉害,你说呢。” 冼曼丽激烈迎合:“嗯,好像……好像是。” 利兆麟低吼:“你得亲口跟阿灿说。” “老公。”冼曼丽扭头看向利灿,张嘴呻吟:“你爸爸,你爸爸比你厉害。”说话间,冼曼丽故意让出一个角度,让利灿清楚地看到利兆麟的大阳具在她的肉穴上飞快进出。 爱液在滴淌,撞击声充满了诱惑。 利灿深深呼吸:“不见得吧,我也很厉害的。” 冼曼丽妩媚娇笑:“我是说,爸爸能追到孜蕾,你追不到。” 利灿耸耸肩:“我对孜蕾没有感觉,只要我喜欢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追到。” 利灿的这番话只有冼曼丽能听懂,冼曼丽知道丈夫利灿迷上了王希蓉,她现在就极力促成丈夫勾搭王希蓉,让整个利家沉溺在乱欲之中,越乱越好,她就可以在乱欲之河里无拘无束地畅游。洗曼丽喜欢做爱,她要享受没有禁忌的性爱。 “爸爸,你对我有感觉吗,你想不想追我。” 冼曼丽迷离了,她的阴道急剧炙热,阴道本来就很紧窄,利兆麟的肉棒又特别粗大,所以摩擦产生的快感很强烈,强烈到令冼曼丽失去理智,她无视利灿的存在,疯狂扭动软腰,平坦的小腹激烈撞击利兆麟的下体,她还舔吮利兆麟的胸膛和乳头。 利兆麟同样被奔腾的欲火炙烤,他也无视了利灿的存在,双手疯狂抚摸怀里的美人,指头撩拨美人的股沟:“爸爸好想追曼丽,爸爸喜欢曼丽很久了,曼丽的屁股非常美,摸起来很舒服,啊,曼丽,爸爸想操你。” 冼曼丽低头看向交媾的部位:“爸,我要看着你的大棒棒操我。” 巨物的棒身很粗壮,上面布满了晶莹,冼曼丽看得异常亢奋,竟然示意利灿走近:“阿灿,你快来看,啊,你爸爸的屌很大,很粗,他插得很深,你看啊,好舒服的,我喜欢大棒棒插到底再转圈圈,你爸可以转圈圈,我也可以转圈圈,啊……” 利灿竟然走近去看,他亲眼目睹妻子的迷人肉穴正被义父的大阳具抽插,不知道是有意为之,利兆麟抽插得很慢,他故意让利灿看清楚,感觉特别刺激。 利灿面红耳赤,他冲动地从短裤里掏出他的鹰嘴阳具,用力揉弄,呼吸浑浊:“看得出来,这方法很舒服,我学到了。” 冼曼丽媚眼如丝,淫荡风情:“爸,用力点操我,你要证明比阿灿更厉害。” 走廊过道竟然想起了清脆的“啪啪”声,冼曼丽娇吟:“爸,我喜欢你操我,继续操,不要停。” 利兆麟却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利灿,他心知操着利灿的妻子,不能无视利灿,这世界里,父子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远比夫妻的关系更为重要。利兆麟一边抽插挺动,一边用双手掰开了冼曼丽的股沟,用手指撩拨她的屁眼。 利灿瞬间明白了义父的意图,他目光火热,欲火盈天,他也需要发泄。 冼曼丽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屁眼忽然被一根熟悉的硬物强势插入,括约肌急剧发胀,快感蜂拥而至,连同肉穴的快感汇集在一起,又仿佛两股愉悦的浪涛迎头撞击,产生了无与伦比的高潮,她舒服猛烈耸动,三人同时耸动,三人同时抚摸,三人同时接吻,那美丽的乳房几乎被捏红了,唾液四溢,娇吟漫天,这是一幅既迷人又淫荡的画面,这幅画面恰恰被王希蓉看到了。 王希蓉和胡媚娴一样,本想偷看儿子和利君芙的做爱,做母亲的都怀有这份好奇,何况利君芙有小尾巴。王希蓉一直想看看这个儿媳妇的尾巴是怎样的,做爱时又是怎样的,所以,怀着偷窥的亢奋,王希蓉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地接近乔元的卧室,没想到,王希蓉意外看到了别的风景,她深深被这三人淫乱的风景震撼,脚下一软,整个身躯就要倒下,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娇影闪电而至,抱住了王希蓉,捂住了王希蓉的嘴,还示意王希蓉一齐离开。 ※※※ 夜深了,蒋文山还没睡,他刚自慰了半小时,仍不得要领,憋足的精囊依然没有释放精液的冲动,这让蒋文山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他今晚特别想要女人,家里的佣人阿姨已经无法吸引蒋文山,他想到了一个女人,他暗恋这女人已经很久,从见第一面开始,蒋文山就被这个女人深深吸引,或许因为军人有崇尚强者的心态,蒋文山对于干练的女人,有能力的女人更有兴趣,如果这个女又漂亮又性感,又有知性,那对蒋文山来说,吸引力是强烈的。 吕孜蕾是乔元的女神,乔元又是蒋文山的干儿子,所以蒋文山只能暗恋吕孜蕾,欣赏吕孜蕾,可感情这东西不是克制能解决的,有时候越压抑对某人的感情越可怕,这如同困极的老虎猛兽一旦脱困,它会变得很疯狂,很暴烈。 今晚的宴席蒋文山做东,宴席上,身为合山房地产公司ceo的吕孜蕾简直就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她穿了一袭黑色长款露背晚装,她的黑色高跟鞋足足有十公分高,美貌出众的吕孜蕾让身高低于一百七十五公分的男人都觉得自惭形秽,性感的玉背和迷人的知性气质又令所有男人都对她产生无限的向往。 很遗憾,吕孜蕾只对两个男人有兴趣,一位是合山公司的大股东兼投资人蒋文山;另一位就是相识多年的利叔叔利兆麟。 这次利兆麟入股合山公司,无疑让实力强劲的合山公司如虎添翼,双方都期待强强联手,共图大业。吕孜蕾是双强联合的推手,自然得到双方的倚重。 宴席的气氛很热烈,蒋文山是军人,喝酒豪气。利兆麟是男人中的男人,喝起酒来也不干人后,如果真要较劲,身怀绝顶武功的利兆麟能喝遍全场,就算他一个人挑战所有来宾,他也未必会输。 但利兆麟深知武学之道如浩渺烟波,深不可测,他不会随意暴露他的能力,他也不想让自己风头盖过蒋文山,毕竟人家做东,又是合作伙伴,因此,利兆麟显得特别低调,几次和蒋文山干杯对酒,他都自认下风,这让好胜心极强的蒋文山很得意。不过,双方的频繁对酒,也令冼曼丽很担心,她两天没有跟利兆麟做爱了,穴痒难耐,她今晚就想和利兆麟交媾,不希望利兆麟喝醉,所以她主动出头,替利兆麟挡酒。利兆麟很开心,在社交场上,有美女帮忙挡酒,这是很有面子的事,利兆麟就乐见其成。 吕孜蕾身为两边倚重的人,自然也成了挡酒的主角,她一个女人家,再干练,再意气风发也受不了频频敬酒,她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蒋文山好心将吕孜蕾接回了蒋家。正好,干女儿百雅媛有重要破案任务,今晚不回家,蒋文山就让佣人阿姨把吕孜蕾扶到百雅媛的卧室休息,还叮嘱佣人细心照料。 吕孜蕾睡熟了,连澡都不洗就沉沉入睡,是佣人阿姨帮她脱去露背晚装,除去晚装,吕孜蕾身上什么都没穿,乳贴也让佣人摘了下来,姣好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连佣人阿姨也对吕孜蕾的裸体暗暗赞美。 奇怪的是,佣人阿姨居然把吕孜蕾的美好身材告诉了蒋文山。 蒋文山失眠了,还自慰了,脑子里充斥着吕孜蕾的容貌,可他自慰失败了,他无法想像吕孜蕾的裸体。犹豫了很久,蒋文山决定去看一看吕孜蕾的裸体到底美到什么程度,他来到了百雅媛的卧室,佣人阿姨果然守护着吕孜蕾。 见到蒋文山,佣人阿姨笑了,不用蒋文山出口,她就很知趣的离开,让蒋文山单独与睡熟的吕孜蕾相处。 卧室的光线不弱不强,吕孜蕾在床上安静地熟睡着,睫毛飞飞,小薄毯没能完全遮住她的裸体,她的确不负当年外国语学院校花的美名,美腿修长匀称,笔直无暇,脚趾甲涂着天蓝色指甲油。 蒋文山轻轻走近,坐在床沿,伸手轻轻抚摸天蓝色脚趾甲的玉足,他心脏剧跳,他的手将吕孜蕾的玉足摸了二十遍,可他依然不敢再进一步,因为他知道他在做一件很卑鄙无耻的事情。 蒋文山很喜欢干儿子乔元,吕孜蕾是乔元的女人,此时,蒋文山内心挣扎,满怀愧疚,他强烈克制自己的情感。 “我就看一眼孜蕾的身体,看了就离开,得不到她,我幻想她总不至于人神共愤吧。” 极度矛盾的蒋文山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的手缓缓吃扯下了小薄毯,入眼的美丽差点亮瞎他的眼,他不由得惊呼:“天啊,太美了,她是维纳斯,不,她比维纳斯还要美,我要冒犯她了。” 吕孜蕾安静地呼吸着,美得难以形容,她的双乳像八月蜜桃般成熟,尖尖之处,同样像成熟的蜜桃,她的肌肤滑腻如绸,她的阴毛整齐不乱,匀称体肉完美地遍布全身,那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那臀儿都是肉,圆圆的,像皮球。 蒋文山冲动地脱去短裤,挺着粗大黝黑,青筋盘曲的家伙跪了过去,他的双手轻轻搭在了圆圆肉臀上,粗腰一弯,嘴唇印在了臀肉上,臀肉温香润滑,蒋文山瞄了瞄微腴的股沟穴肉,几乎无法自持。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熟睡的美人睁开一条眼缝,眼珠子轻轻转动着,呼吸均匀轻柔,哪怕危险将至,她没有丝毫慌乱,因为她对此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蒋文山送她来蒋家,美人就做出了奉献的准备。 对于蒋文山,吕孜蕾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她知道她欠蒋文山很多,她也能感受到蒋文山那含而不露的情感。吕孜蕾在心里默默地念道:“蒋文山,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做你的女人,我真正喜欢的男人只有乔元和利兆麟,我今晚就把身体给你,算是感恩,以后我不欠你的。” 蒋文山不知吕孜蕾没有醉,更不知吕孜蕾醒着的,他跪在吕孜蕾身边,不停地撸动剧硬的阳物,颤声嘀咕着:“对不起,孜蕾,你千万别发现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手一伸,蒋文山再次抚摸吕孜蕾的肉体,他比刚才大胆多了,他的手贪婪地抚摸,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好美的腿,好美的屁股,好美的奶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吕孜蕾静静地安睡着,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不能再魔了,再魔就要做对不起她的事了。”蒋文山颓丧得像丧家之犬,心中的纠结几乎摧毁他的意志,他的手停在了吕孜蕾的乳房上。 “摸一下算了,这么美的奶子不摸一下,我会终生遗憾。”蒋文山结结实实地握住了两只蜜桃大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嚯嚯,好结实,很有弹性,乔元这小子,居然有这等艳福。” 十指收紧,蒋文山小声惊呼:“啊,一只手都抓不完,怪不得每次召开股东会议,大家都神不守舍,大家都看你的胸部,你穿的衬衣又都很紧身。啊,今晚我竟然嫉妒你和老利跳舞,我嫉妒得过来么,跳支舞而已,可我还是嫉妒,因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看着你的露背礼服,他们恨不得看你的裸体。” “呵呵,我很幸运,能看你的裸体,你美上天了,你就是天仙下凡。”蒋文山越来越激动,他俯下身,将嘴唇印在了吕孜蕾的香唇上:“孜蕾,我要吻你,你别怪我,我必须吻你。” 紧闭双眼的吕孜蕾有点心慌意乱,暗道:“要吻你就吻,磨磨蹭蹭的,都不像你本人了。” 确实不像豪迈大气,处事果断的蒋文山,他紧张之极,并迅速转移目标,直指女人的禁地。吕孜蕾更加慌乱,心里暗骂:“喂,你说吻我的,不是这样吻吧,吻嘴就可以,别吻那里。” 哪知蒋文山将舌头伸向了整齐的阴毛,舌尖一通舔扫过,竟然扫到了微腴的鲜美肉鲍上,那里褶皱起伏,暗香盈浮,蒋文山的舌尖粘上了黏滑之物,他兴奋不已,浑身颤抖,嘴上喃喃自语:“好骚的味儿,好湿润肉肉,多半是梦见阿元了,阿元多幸福,能经常宠幸这里。” 吕孜蕾听到这,羞涩之余,不免心生怒火:“哼,他宠幸那三只小狐狸差不多,他对我爱理不理,臭阿元,你知道错了么,你太风流了,我把身体给你干爹,气死你。” 不料,蒋文山再舔吻肉穴。 吕孜蕾一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除了换个舒服姿势外,她也要摆脱蒋文山的舌头,否则这么吻下去,禁地敏感,她吕孜蕾只能醒来,如果此时醒来,那场面多尴尬,前后都不着调,以后还怎么相处。 思前想后,吕孜蕾只能继续装睡下去,她期待蒋文山要么占有她,要么快快离开。 蒋文山也被吕孜蕾梦呓般的转身吓了一跳,他脑子清醒了许多,暗叹道:“醉了还这么敏感,清醒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浪,哎,可惜,她不会对我浪,她只对阿元浪。” 舔了舔舌尖上的粘稠,蒋文山轻笑:“好香,好味道。” 这句被吕孜蕾听到了,她羞涩万分,寻思道:“这样下去好像受不了,他好像很会挑逗女人,我后悔了,还不如真的醉掉,上帝啊,你帮我做做抉择,我的身体到底给不给他。” 欲火渐渐熄灭,蒋文山呆望裸体美人,他无奈自责:“够了,蒋文山啊蒋文山,你别太过份,吕孜蕾不会原谅你的。” 吕孜蕾暗暗着急:“干嘛呢,要不要,不要的话,我醒了。” 蒋文山毕竟是成熟男人,有很强克制力,他内心顾虑重重:“万一孜蕾醒来,她会恨我一辈子,她会离开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合山公司,公司什么人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了她。” 心念至此,蒋文山抱了抱吕孜蕾,迅速给她的裸体盖上了小薄毯,这让吕孜蕾松了一口气,不自不觉中,感恩的心化成了一缕情愫,她佩服蒋文山的定力。 下了床,蒋文山穿回了他的短裤,傻傻地站在床沿,目光深情地看着吕孜蕾,轻声道:“孜蕾,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本想冒犯你,你能睁开眼么。” 顿了顿,蒋文山喃喃道:“算了,明儿你带我去给你父母上上香,我要在你父母坟前认你做干女儿,我没有干女儿,雅媛是我的亲女儿,你就做我的干女儿吧。” 吕孜蕾静静地听着,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这才知道百雅媛不是他蒋文山的干女儿,而是亲女儿。 蒋文山自责道:“对不起,孜蕾,我亵渎了你,我会在你父母的坟前请求他们宽恕。”末了,他补上一句:“晚安。” 转身走出卧室,蒋文山意外发现矗立在门前的佣人阿姨,他微愠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佣人阿姨答非所问:“你为什么不做。” 蒋文山没好气:“我不想这样得到她。” 佣人阿姨叹气,好意提醒:“文山,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没有就没有。”蒋文山郁闷之极,他当然知道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能得到吕孜蕾身体的绝佳机会,在商场上,蒋文山善于把握商机,可在情场上,蒋文山还算不上老手。 “那我陪你吧。”佣人阿姨把握住了难得的机会,果然,蒋文山一点都不客气,他需要发泄,他把佣人阿姨摁扶在墙壁,然后用后插式猛烈抽插佣人阿姨的肉穴。 “啊啊啊……” 吕孜蕾悄悄拉开了一条门缝,目瞪口呆地看着蒋文山暴操佣人阿姨,心中隐隐有一丝怨念:有没有没搞错,你情愿干这个姿色平平的老女人,也不愿上我,说你高尚吧,你又不是,说你流氓吧,你又挺克制,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 死者因颈椎断裂而亡,却查不出是何物击打。 百雅媛一夜无眠,竟然没有丝毫困意,她知道遇到了对手,所有卢家方向的监控都失灵损坏,这说明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手案,凶手杀人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甚至让这位苏格兰场的高材生也弄不明白死者是怎么死的,解刨的结果还没出来,百雅媛暂时束手无策,不过,她坚信任何刑事案件都会留下线索,任何案子,她百雅媛都能破,此时,百雅媛决定先放松一下自己,再找灵感。 放松的最好方式就是做爱,找灵感最好的方式同样是做爱,百雅媛忽然发现,做爱是人生不可多得的美妙活动,它有益身心健康,有益于侦破案件。 十分钟后,百雅媛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足以放心”洗足店。 又过了十分钟,乔元的迈巴赫驶入了“足以放心”洗足店的停车处。 贵宾二号也很有档次,绝不会亏待了百雅媛,何况由店主亲自上阵,给百警官按摩洗足,给足了面子。 一番指压按摩全身后,百雅媛的按摩小裤都是水印,乔元站起擦擦手,利索地脱了精光,黝黑大水管剽悍朝天:“雅媛姐,都湿了哦,可以操了。” 正舒服放松的百雅媛没来由地气恼,可她又无可奈何地接受乔元粗鲁无礼,想起在苏格兰场学习的时候,那里的男人多么绅士,多么有风度,“哎。”轻轻一叹,百雅媛不满道:“你平时就这么招待客人的?” 乔元歪着脖子问:“你觉得我缺钱吗?” 百雅媛摇摇头:“你不缺钱。” 乔元冷冷道:“那你嘴巴这么贱干嘛,我又不缺钱,还有很多漂亮的女人等着我去操,我何必来这里招待客人,我的大屌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可以玩的。” “我能玩吗?”百雅媛忍住笑,轻轻扬了扬黑乎乎,又精致的弯眉。 “能。”乔元踩上了鹿皮沙发,直接把剽悍大水管递到了百雅媛跟前。百雅媛伸手握住,温柔套摸,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瞬间有了模糊的水汽,她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幽幽问:“你喜欢我吗?” 乔元很不耐烦:“说了好多次了,喜欢,喜欢,喜欢。” 百雅媛暗暗失望,对眼前这个无赖小屁眼,问那些深情的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换了个问法:“你喜欢操我吗?” “喜欢。”乔元咧嘴一笑,直接将大水管捅进了百雅媛的性感大嘴,大嘴果然有优势,含吞大水管一点都不吃力,乔元舒服得呵呵直笑,他当然喜欢百雅媛,要不然,百雅媛的一个电话,他就不会飞快赶来。 吐出大水管,百雅媛又觉得乔元不是那么可恶了,她柔柔问:“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你爱我,你喜欢我呢。” 乔元撇撇嘴,一副小油滑的样子:“你都不喜欢我,不爱我,我何必认真,假装像个大情圣那样子,整天说爱呀爱呀的,热脸贴上冷屁股么,多恶心。” 百雅媛恨恨道:“我不喜欢你,就不给你操了,来来来,你先说你爱我,我也说喜欢你。” 乔元两眼一亮,爽快喊:“我喜欢雅媛姐,我爱雅媛姐。” 喊完后,两眼瞪着百雅媛,期待着成熟英气的百雅媛能说一句令少年热血沸腾的情话,可等了半天,百雅媛都在犹犹豫豫,欲言又止。乔元不禁焦急:“说啊,轮到你说了。” 百雅媛眨眨大眼睛,为难道:“我忘词了。” 热血迅速冲上脑壳,乔元的鼻子都气歪了,他跳下沙发,掰开两条大长腿,对百雅媛大吼:“耍我啊,忘词的词字你还说成卷舌,你他妈的,我今个儿不操你穴翻天就不叫乔元。” 白色按摩小裤飞到了一边,大水管带着怒火狂野插入,粉红穴肉瞬间内陷,百雅媛触电般仰起下巴,靠在沙发背上大声呻吟:“啊,好粗,好长啊,顶到里面了……” 乔元狞笑,双手再撕下按摩小衣,五爪金龙将两只超美大豪乳用力抓牢,大水管随即暴风骤雨般抽插:“我操死你,我要抓烂你的大木瓜。” 百雅媛露出了一丝狡笑:“嗯嗯嗯,轻点,操你妈的,轻点。” 乔元大怒,瘦腰密集耸动,空气中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浪水四溅,穴肉翻卷,百雅媛舒服得忘情呻吟:“噢,你这个小混混还真有点本事,好舒服,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啦。” 乔元恶狠狠道:“臭娘们,耍我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好粗。”百雅媛的大长腿夹住了乔元的瘦腰,乔元不顾一切地抽动:“当然粗了,我这支粗屌生来就是要操百雅媛的。” 百雅媛忍不住好笑:“真的吗,那你插慢点,我要看看你的大屌如何害人。” “看好了,看我怎么操你的。” 乔元果然放慢速度,得意驰骋。百雅媛低头看去,见粗大家伙在穴口恣意进出,拔插之间总带出强烈快感,那芳心涟漪一片,忍不住呻吟:“好棒,好舒服。” 乔元双眼一瞪,抱住两条大长腿,又没命地狂抽:“你还敢舒服,我操死你这个烂婊子。” “啪。”一记响亮耳光扇在了乔元的瘦脸上,掌印莹然,他勃然大怒,抓住百雅媛的手腕举过头顶,低头咬啜她的超级大豪乳:“打我,我操死你。” “啊啊啊……” 百雅媛忘情尖叫,下身回以激烈扭动,摩擦的力道骤然飙升,大水管强烈刺激了阴道的愉悦细胞,撞击很密集,双方的小腹都隐隐生疼,但跟巨大快感相比,这点隐痛算不了什么。 乔元一路咬上去,咬乳肉,咬雪颈,咬下巴,咬耳朵,咬香肩,忽然,他愣了愣:“眉毛修过了。” 陶醉中的百雅媛柔柔反问:“好看吗?” 乔元猛点头:“比之前好看多了,以前就两条毛笔头……” 话音未落,瘦肩居然被百雅媛狠狠咬住,痛得乔元破口大骂:“哎哟,你疯了,你这个疯女人,我操死你。” 百雅媛想喊也喊不出了,乔元死死吻住她的嘴,她全身震颤,沙发震颤,火烫的阴道开始抽搐,穴肉迅速收缩,一声销魂闷哼,如花落飘零,再精干的女人也在高潮面前变得渺小,百雅媛的双臂几乎要把乔元的瘦腰搂折了。 乔元得意冷笑:“知道厉害不。” 百雅媛吞了好几口唾液,粗喘道:“知道了。” 乔元又道:“叫乔哥哥。” 百雅媛颤声喊:“乔哥哥。” 乔元不禁心花怒放,得寸进尺:“叫乔老公。” 百雅媛翻了翻白眼,深喘了两下,小声道:“有时间,我去乔你妈。” 乔元勃然大怒,他翻转百雅媛的大屁股,报复性地狠搓,还将大水管插入了最上面的第一个入口,乍痛犹爽,百雅媛惊呼:“啊,怎么弄肛门……” 乔元一巴掌脆打在肉臀上:“斯文点,那叫屁眼,也叫菊花,又不是没弄过,装什么纯洁。” 接下来是百雅媛几乎要疯了,她无边无际的叫喊,肉穴和屁眼轮流交替被大水管摩擦,各有不同享受,各有不同感觉,所以百雅媛的叫声也不尽相同,时而声音稍低些,时而高亢嘹亮,时而又如慕如诉,绕人心怀。 百雅媛的手臂好几次被乔元反剪,反剪双手的后插式特别有征服感,因为百雅媛是警察,反剪犯人的双手是她的拿手好戏,如今她被反剪双手,接受乔元暴操,那感觉也很奇怪,快感尤其强烈。 整整操了十五分钟,百雅媛高潮迭起,双穴尽舒爽,雨露尽泄,乔元也不吝啬精液,一阵突突突,浓稠的子弹射入了百雅媛的子宫。 “啊……” 这是完美的梅开二度,据说职场女人最喜欢梅开二度,她们工作压力大,两次高潮的性爱至少能让她们的生理得到彻底放松。 “陪我去查案。”温柔的声音有点不像百雅媛,其实她用不着乔元陪她办案子,她只不过想让乔元多陪她一会。 可惜乔元不解风情:“我没空。” 百雅媛恼了,伸手出去,大拇指竖起,食指弹出,另外三指收着,做出了一个手枪的动作,枪口对准乔元的眉心,冷冷道:“你去不去。” 小混混还是害怕警察的,乔元心里一阵发怵,就答应了。 得到了身心放松,百雅媛神清气爽,不用任何化妆品就光彩照人,开车的时候,大墨镜里的眼睛不知道偷瞄了乔元多少次,她现在越看乔元越顺眼。 到了卢家附近,百雅媛的丰田停在了路边,她一指卢家对面的绿化带,随口道:“这里就是昨晚的案发现场,有人在那里被杀了。” 乔元的心脏似乎以每秒五十下的速度剧跳,他的眼前浮现了昨晚的情景,那个姓卢的男子刚横穿马路,走在公路边时,乔元就出击,他只用一招很平常的砍掌式,就将那男子的颈椎砍断,断裂声音非常清晰,卢姓男子一倒下,乔元就坐上乔三的大奔,扬长而去。 如今百雅媛带乔元来到这里,把乔元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佯装镇定,淡淡道:“雅媛姐,我有点困。” “走,我们进这家。”百雅媛指了指对面的卢家豪宅,发动引擎,她没注意乔元的脸色,一般的清瘦男孩,脸色都这样,苍白没血色。 卢家豪宅大门徐徐打开,已经有人恭候:“百警官,你来了。” 百雅媛摇了摇手,算是打了招呼。车一停稳,乔元就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那女挺水的。”话没说完,裆部被狠狠抓了一把,乔元大惊失色:“哎哟,别乱来啊,弟弟不硬的时候,很弱的,你别欺负它,要不然,下次它见到你,会无精打采。” 百雅媛一听,赶紧松手,她现在喜欢那家伙,比喜欢乔元强百倍。 下了车,在内宅的石阶上,一位看上去就是女王人物的超级大美妇款款而来:“百警官,你来了。” 乔元眼都看直了,心中暗道:刚才那个开门的女人够漂亮了,这位更加漂亮,她一定是女主人,好高啊,只比雅媛姐低半个头,我操,她好美,好美,好美。 阳光下的王卿若确实美得有压迫感,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狭长清澈,竟然不怒自威,她属于橄榄形脸,双颊略丰满,皮肤吹弹可破,精致五官极美,举止优雅含蓄,乌黑头发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阳光照在她匀润雪脖上,锁骨裸露,白皙销魂,紧窄七分裤下,一双时尚的精美高跟凉鞋,玉足无比晶莹,片片脚趾甲是奶黄色,让人见了,有嘬一口的冲动,她微侧娇躯,就能让站在正面的人看见她的超级大美臀有一道高高臀际线。 乔元忍不住又在心里嘀咕:好美,好美,好美。 水灵灵的大眼睛察觉到了不老实的目光,王卿若转动她狭长的媚眼,看向乔元,笑得很不自然:“呵呵,真有趣,百警官这么高,你同事这么矮。” 白痴都能听出王卿若出言不逊,乔元恰好是喜欢抬杠的主,于是,他坚定回击:“我不矮,是因为百警官个子高,才显得我矮而已,其实我一点都不矮,有些地方还很长,比如,我的鼻毛。” 乔元真的拔出了鼻毛,他鼻毛其实并不长,这一拔,有点儿刺痛,百雅媛呵斥:“阿元,没礼貌。” 乔元却不肯善罢甘休,他笑呵呵道:“婆婆,你眼睛有点肿,不好看哦。” 王卿若脸色大变,美目阴森:“你喊我什么?” “婆婆啊。”乔元用大拇指对着百雅媛指了指:“百警官说你四十了,很老了。” 这下,连百雅媛都怒了,不好发作而已。 王卿若却怒极反笑,她玉步一拧,人已到了乔元跟前,白皙柔滑的手臂疾伸,手掌闪电落在乔元的瘦肩上:“小朋友,你真有趣,我喜欢你,咱们亲近一下。” 乔元搭不上话了,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肩膀传来,他几乎站立不稳,仓促生变,乔元不是没遇过,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在栽在这位绝顶美貌的美妇上,咬咬牙,乔元将鹰爪功运到极致,硬抗着王卿若的手劲。 “咦。”王卿若内心的震撼真的难以言表,她这份手劲之大,即便丈夫卢超超也难以承受,万万没想到,她的面前的这个瘦矮小子竟然轻松扛着。 王卿若哪知道,此时乔元的肩膀有欲折断的裂痛,他故意强忍着,笑嘻嘻问:“婆婆,你昨晚是不是哭过。” “我没哭。”王卿若随口回答,内心极恐,琢磨着如何下台,哪知乔元先动手了:“那你眼睛为什么又红又肿,我知道了,肯定眼屎太多,我帮你抠抠。” 说着,双指如钩,朝王卿若扎了过去,动作快如闪电,王卿若大惊,只好松开了搭在瘦肩的手,左右腾挪,可不管她如何腾挪,乔元的双勾指始终不离王卿若的二十公分距离,王卿若不禁胆寒,生怕身子被这双指戳中,不伤也烂掉衣服,情急之下,王卿若也顾不上仪态优雅了,蹬腿后退,想避开乔元的手指。 却不想乔元一招老鹰扑鸡,双指变成了两只鹰爪,迅疾腾空,朝王卿若追击,嘴上喊着:“抠抠嘛,给我抠抠你那里,保证你舒服。”言语之间轻浮下流,王卿若虽心中恼恨,却也来不及呵斥,先避开乔元这雷霆一击再说。 可乔元的来速实在太快,王卿若眼见闪避不了,她怒目射电,摆好姿势,准备迎击乔元。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如风而至,凌空对乔元劈出了一掌,乔元的身形顿挫,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眼睛瞪着来人。 来人正是卢超超,他冷冷道:“百警官,不必找个高手来试探我们的,我们都是守法公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我们会积极配合警察破案,何况死的是我亲弟弟。” 乔元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知道他杀的那个人,竟然是卢超超的弟弟,心中一愧,悄然后退两步,这细微动作让王卿若看在眼里,她误以为乔元害怕了,也误以为丈夫卢超超的功力略胜乔元一筹,这增添了王卿若的信心,因为每次和丈夫真实交流切磋,她都能胜丈夫,乔元连卢超超都不如的话,王卿若当然就不必忌惮乔元了。 百雅媛见识到了乔元的真实功力,心中对乔元暗暗刮目相看,她冷冷回应卢超超:“案子未破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亲弟弟又怎样,依我看,你们居然都是武功高手,我昨晚都没看出来,走眼了,隐藏很深啊。” 卢超超干笑:“我们哪里是什么高手。” 乔元撇撇嘴:“别装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老太婆就是高手。” 卢超超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乔元,很纳闷:“小兄弟,你觉得她像老太婆吗,她这么年轻漂亮,你喊她一声姐姐都不为过,再不济,你喊她阿姨也行。” 乔元面带讥笑:“喊她姐姐没问题,可是,她都是四十岁了,长得像二十五的样子,那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卢超超好奇问。 乔元伸出两根手指头:“要么妖怪,要么整容。” 王卿若呼吸急促,跃跃欲试,卢超超却耐心解释:“我老婆既不是妖怪,也没有整过容,她天生丽质,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真的。” 乔元不屑道:“别吹牛逼,我是搞按摩的,哪有四十岁的女人有这么挺的胸部,百分之九十是隆的,不过,隆得挺像真的,不赖,不赖,不知在那家美容院整的,你说说,赶明儿我叫我家的飞机场老婆也去隆一个。”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卿若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她恨得要把乔元生吞活剥了:“小兔崽子,我不揍趴你,我王卿若跟你姓。” 乔元浑身戒备,嘴上还要讨便宜:“跟我姓干嘛,我可不喜欢老太婆,百警官你看,她鱼尾纹出来了,露陷了,估计她有五十六……” “啊。”王卿若发疯般扑向乔元,眨眼间,两人就打了起来,一时间棋逢对手,难分胜负。 卢超超急闪一边,不停冷笑:“小兔崽子,你想找死,我帮不了。”扭头看向百雅媛,警告道:“百警官,你最好别插手。” “你敢威胁我。”百雅媛两眼精光爆闪,手枪就在她的脚脖子上,她悄悄踮起了右脚。 卢超超大概爱妻心切,双手握拳,真敢对百雅媛说了一句狠话:“我威胁你又怎样。” 百雅媛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物,索性闪电拔枪,朝天空放了一枪:“都停手,别打了,点到为止,闹出人命来,你们全家都玩完,这可是法制社会。” 乔元和王卿若赶紧住手,警察已开枪,这可不是闹着玩。 乔元收敛了许多,对王卿若笑嘻嘻道:“厉害,厉害,我打不过你,你也打不过我。” 百雅媛乘机给主人家下台:“卢先生,我今天前来,是想了解一些事。” 卢超超也不想跟警察搞僵,便顺势满脸堆笑:“百警官,请到里面坐。” 乔元哪有心思坐下来,跟着众人进入会客厅后,就大咧咧问:“尿急,我想拉泡尿,洗手间在哪。” 卢超超没好气,示意极美少妇:“桑桑,带他去洗手间。” 极美少妇欣然引路,带乔元到了洗手间。乔元见桑桑貌美迷人,身材前凸后翘,顿生色念,对桑桑油嘴滑舌:“嗨,桑桑姐,你好漂亮,比那老太婆漂亮多了。” 极美少妇咯吱一笑,明知道乔元说谎,她也开心:“是吗,你也好厉害,竟然跟老太婆打了个平手,我好崇拜你,好想亲你。” 乔元好不开心,他狡诈之极,想以退为进:“不行,不行,我有女朋友了,你这么漂亮,万一我忍不住……” 桑桑娇笑,眼波流动:“我对小男孩没兴趣,我想亲你,是因为你刚才骂那个老太婆,骂得太过瘾了。” 乔元好失望,不过他也听出些猫腻:“看来老太婆经常欺负你,这样吧,你亲亲我下面,等会我出去再骂她老太婆,给你解气。” 桑桑娇笑摇头,哪知乔元真的掏出大肉条,一通尿尽后,那家伙竟然徐徐勃起,桑桑初时不以为意,可等大水管完全勃起后,她惊得目瞪口呆。 乔元以为又一个骚女人迷上了他的大水管,得意洋洋道:“亲啊,想含也行。” 桑桑缓缓走过去,仔细地端详乔元的大水管,小声问:“能给我看看你的大龙龙吗?” 乔元坏笑:“别人不行,桑桑姐随便看,随便玩。” 桑桑跪了下去,脸色微变,她的小手紧紧握住大水管,把玩了片刻,将大水管举高,桑桑的美脸凑过去,仔细观察大水管的阴囊。忽然,桑桑全身一阵,抬起头来看乔元。 乔元莫名其妙,刚想问什么意思,桑桑却站了起来,柔声道:“尿完了,走吧。” 乔元嘟哝,把大水管收好,跟随桑桑回到了客厅,那边已是笑声不断,气氛轻松。见到乔元,百雅媛起身告辞了。 奇怪的是,卢超超和王卿若都对乔元和颜悦色,甚至目送两人离开卢家。 乔元和百雅媛一走,桑桑就惶急拉住卢超超:“超哥,这乔元好像跟你有瓜葛。”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铁鹰堂乔三的儿子,嗳哟,没想到乔三有这么厉害的儿子,我刚才还和卿若纳闷,乔三的武功平平,他的儿子怎么厉害成这样子。” “超哥。”桑桑碎步跟上卢超超,却忸忸怩怩的,欲言又止。 王卿若厌恶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桑桑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我不敢说,我怕夫人生气。” 王卿若鼓起了一泡怒火:“看你这个贱样,你再不说我就生气了,我已经好久不打你了,你觉得身痒了,是吗?” 桑桑打了个寒战,嗫嚅道:“夫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乔元有点像超哥。” 第75章 利灿沉腰下去压迫大肥臀,形成了碾磨,王希蓉娇吟,她的娇吟都伴随着颤抖,彷佛鹰嘴大阳具又摩擦了她的愉悦点,她情不自禁手臂后伸,小手触揉利灿的身体。 舒服难以形容,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利灿太有满足感了,得此佳人夫复何求,他要征服王希蓉,他把所有的技巧和爱意都拿出来征服眼前这位超级大美妇,哪怕她是父亲的女人。 温柔拨开王希蓉雪颈上的乌发,脖子那片地带如新鲜蒸糕般丰满,利灿轻轻吻下,王希蓉极度敏感,她缩了缩脖子,利灿狡笑,立刻改吻为舔,大舌头舔吮那片丰满滑润的地带,王希蓉无可救药地呻吟,腴腰扭动,这也带动了肉穴里的大阳具温柔抽动,那鹰嘴就如同探测仪般,在肥穴深处到处探测,来后摩擦,只要挠中了某个敏感地带,王希蓉就会收到舒服信号。 信号太强烈了,王希蓉闭眼张嘴,香唇粉亮,哼出了销魂无比的声音:“阿灿,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利灿一时没反应过来。 王希蓉羞耻娇喘:“好舒服。” 利灿轻笑,爱得不行,他记了起来:“好奇怪,有次我操玫姐,她也这样问我,你们果然是一对好朋友。” “别告诉玫姐。” 王希蓉柔柔央求,她发现整个阴道都充满了快感点,这是和其他男人交媾都没有过的,一摇动大肥臀,那大阳具会像钻头般钻下去,越摇越钻,其乐无穷,王希蓉的芳心起了涟漪,美妙的性爱对于像王希蓉这样的女人来说,可以轻易超越情感,甚至一夜臣服。 利灿还能满足王希蓉的虚荣,女人都会虚荣,女人更爱美,利灿英俊优雅,年轻魅力,一旦两人有了肉体关系,王希蓉除了对利兆麟有愧疚外,丝毫不觉得失身受辱,她享受利灿的野性,享受利灿的温柔,享受她以前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肉体迷欲,她喜欢被利灿压着,喜欢利灿的做爱方式。 利灿的双手没闲着,他四处抚摸腴美的肉体:“玫姐要我告诉她,她千叮嘱,万叮嘱,只要我得到蓉姨的身体,我必须第一时间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 “啊,不要,不要告诉她。” 王希蓉理解朱玫的心思,但这是她和利灿的隐私,她不想让朱玫知道。 利灿弓腰,平坦有劲的小腹轻轻撞击大肥臀:“这可不好,我答应玫姐了,我必须言而有信,能得到蓉姨,玫姐居功至伟,我要感恩她,做人要饮水思源。” 好一个饮水思源,王希蓉哼了哼,无法反驳,嘴上讥讽道:“你真懂做人,懂得讨好玫姐,却欺负我。” 利灿哈哈大笑,牙齿温柔咬住王希蓉的耳垂,嘴唇收合,温柔吮吸那软软的耳垂:“蓉姨,不瞒你说,我还懂做爱,我能让蓉姨欲仙欲死。” 温柔间,鹰嘴大阳具一个深钻,似乎钻入了子宫口,王希蓉猝不及防,狠狠打了个激灵:“啊,都说轻点了。” 利灿坏笑,将王希蓉的十指交叉紧扣,柔声道:“我要蓉姨欲仙欲死,就不能听蓉姨的话,蓉姨叫我轻点,我偏要重重的,蓉姨叫我重重的,我就轻轻的。” 王希蓉本能娇吟:“那现在重重的。” “好。”利灿又一次弓腰,很有劲道地撞击大肥臀,鹰嘴大阳具拉出时,像耕地的铁犁狠狠犁了阴道,王希蓉禁不住尖叫:“啊,你骗我,你应该轻轻的。” 利灿哈哈大笑:“蓉姨好骗,我干嘛不骗,现在我终于把蓉姨的穴穴骗到了手,我还想骗下去,骗蓉姨一辈子,骗她天天和我做爱,骗她给我生孩子。” 王希蓉芳心欢喜,女人最喜欢听这个,她柔柔娇嗔:“大骗子,你想得美,啊。” 利灿好不开心,柔声问:“要不要大骗子用力点。” “不要。”王希蓉怕了,这快感太强烈,她需要适应,哪知利灿没听,他狡猾地发动了绵绵不断的攻势。 王希蓉只好扭动大肥臀,呻吟也是绵绵不断:“你这么坏,你还想不想下次了。” 这话说得恰到好处,暗示可以交往下去,利灿情场老手了,哪能听不出来,他不禁大喜过望,当然期望有下次:“想,想想想,就凭蓉姨这句话,我打死都不去美国。” 王希蓉动情,小手突然勾住利灿的胳膊,娇躯耸动,语带央求:“阿灿,不要去美国,好么,嗯嗯嗯……” 利灿顿时豪情万丈:“蓉姨,我绝不离开你,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你好温柔,我想你给我生个孩子。” 王希蓉目眩神迷,颤声道:“你爸爸会生气的。” 利灿坏笑:“他生气,蓉姨开心才对。” 王希蓉心里矛盾且内疚:“阿灿,我觉得我们这样子不对,我对不起你爸爸。” 利灿一听,嫉妒不已,他故意放慢了抽插:“那现在蓉姨是不是希望我停下。” “啊。”王希蓉愣了愣,焦急道:“阿灿,你好坏,啊……” 利灿狡笑,索性停下了:“我很坏么。” “坏。”王希蓉不是少女,她是成熟女人,欲火炙烈时,她难以忍受进行中的交媾突然停止。 顾不上矜持和面子了,王希蓉只能自己耸动,可她趴着,耸动不利落,也耗体力,动了十几下后,她就没力气:“阿灿,你这样对我,我生气的。” 利灿差点笑出来,不忍心逗王希蓉了,巨物重新抽插,但插得很慢,王希蓉深深喘息,外挂床沿的双腿也有动作,利灿惊喜道:“对,蓉姨勾我腿,快勾我的腿。” 王希蓉赶紧用高跟双足勾住了利灿的双腿,这动作能固定利灿的身体,利灿就可以更从容抽插,成熟女人懂得配合,有经验的男人都喜欢和成熟女人做爱,这是情趣,也是乐趣。 利灿的密集抽插带起了风声:“蓉姨,你看上去很淫荡。” “啊啊啊。”王希蓉知道自己很淫荡,虽然很羞臊,但跟快感相比,羞臊算不了什么,她投入到了广袤的情欲之中,她适应了鹰嘴大阳具,她的迎合找到了默契点,耸动的大肥臀像舞技精湛的舞伴,每一步迎合都恰到好处。 利灿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舒服,他兴奋得大叫:“妈呀,蓉姨有一只超级爽的大屁股,我现在不仅操蓉姨的穴穴,还操了蓉姨的大屁股,我爱蓉姨的大屁股。” 王希蓉同样体会着无与伦比的舒服,快感一浪接一浪,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很大,但她不确定自己的屁股是不是比别的女人更受欢迎,她情不自禁问:“曼丽的屁股不好操吗?” 利灿兴奋的深插大阳具:“她差远了,蓉姨的大屁股世界第一。” “啊啊啊。”王希蓉很兴奋,她有了强烈的报复快感,她好想在冼曼丽面前和利灿交媾,也好想在利兆麟面前和利灿交媾,这是双报复,不过,此时她爱欲为先,真的欲仙欲死。 “蓉姨,我想打打你的屁股。” 利灿直了上身,双脚稳稳站立,他要看清楚王希蓉的肉穴,他还要欣赏这只让他朝思暮想的大肥臀。 “轻点。”王希蓉同意了,以前她就准许乔三做爱时击打她的屁股,男人都一个样,喜欢大屁股女人。 “啪。” “啪啪。” “啪啪。” 利灿没有乱打,他像敲鼓般拍击得很有节奏,这节奏跟大阳具抽插的节奏完全一致,王希蓉舒服得呻吟,羞耻之心抛诸脑后,那肥美浑厚的臀肉也跟着有节奏晃动。 “我想看看蓉姨的脸儿。” 其实,利灿希望改变交媾姿势,他要全方位满足王希蓉,让王希蓉的阴道体验三百六十度摩擦,面对面交媾还能仔细欣赏王希蓉的美色,还能痛快揉摸她的超美大奶子,舒服地和她亲嘴。 “不给,不要看。” 王希蓉一眼就看穿了利灿的坏坏心思,她把脸蛋儿埋在床上,只顾着摇晃大肥臀,忽然间,王希蓉抬头,张嘴叫喊。 原来利灿拔出了大阳具,闪电弯腰,吻上了流蜜的肉穴,啊,腥臊的气味沁人心扉,黏滑的爱液爽口美味,利灿温柔舔吮着,彷佛他是世界上最细致的阴户清洁工,誓要把那方寸之地打扫得干干净净。 “呜唔。”王希蓉急忙用手捂嘴,表情多么痛苦,实则四肢百骸舒服异常,无论是利兆麟,还是乔三和乔元,论口交技巧,都差给了利灿十万八千里。 王希蓉品味美妙,陶醉其中,本想斥责利灿拔出阳具的,这会原谅了他,大肥臀情不自禁转动,以此来摩擦阴户。 利灿心领神会,舌头加了力度,还放出牙齿,轻轻摩擦肥腻粉红的肉瓣。 王希蓉迅速释放情感,两人水乳交融,交媾的最高境界就是无需言语,只需几个动作就能如愿,王希蓉悄悄露出笑意,第一次和这男人做爱就有了心灵相通,以后可想而知。 “蓉姨,快上床。” 利灿轻轻怕打浑圆臀肉,拉了拉蕾丝吊带。 王希蓉几乎话到曲腿,双膝一前一后跪上床,利灿紧紧跟随着跪上床,两人的动作看上去既滑稽又淫荡,如同两只发情的狗。 利灿一边舔吮王希蓉的肥穴,一边叮嘱着:“慢慢爬,转向,爬到枕头那边。” 王希蓉很听从,爬上床后,继续慢慢爬向床头,在枕头前伏在身子,噘高了黑丝大肥臀,吊带很诱惑,裸露的肉穴鲜艳耀眼,那地方肥美多汁,利灿忍不住调侃:“蓉姨像大母狗。” “你混蛋。”王希蓉嗔骂。 利灿哈哈大笑,拍了拍大肥臀,又扯了扯吊带,彷佛拉动缰绳般指挥王希蓉扳转身子:“蓉姨躺好,让你看看大鸡巴。” 王希蓉刚躺好,利灿就跨骑了过去,骑在王希蓉的胸前,胯下的鹰嘴大阳具递到了她嘴边:“吃下去。” 没等王希蓉同意与否,大鹰嘴就插了小嘴吧,王希蓉张嘴纳入了巨物,满满地吞完,美丽的大眼睛蓦地异彩纷呈,双手竟然抱住了利灿的屁股。 “呜唔。”利灿慢慢落臀,摩擦屁股下的两座大乳肉:“蓉姨,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来,眨一下眼睛是不喜欢,连续眨是喜欢。” 只见王希蓉香腮鼓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一下,接着又眨了两下,三下,连续的眨,娇美动人,美不胜收。 利灿的爱意如大海般泛滥,他迅速拔出鹰嘴大阳具,一下子滑到王希蓉身下,双手掰住两条黑丝腴腿,将大鹰嘴抵在王希蓉的肉穴口来回摩擦:“蓉姨,你有一只大肥穴,我这辈子,离不开这只大肥穴了,它太美了,和蓉姨一样美,它太好吃了,吃了蓉姨的大肥穴,我就不想吃曼丽的小穴了,蓉姨的大肥穴好多浆,滋补么,我得多吃点,啊,蓉姨的毛毛有点乱,我学过剪发,改天我给这宝贝弄个发型。” 王希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嗔道:“幸好你只是学过剪发,要是学了烹饪,你是打算拿来炒了,还是煎了。” 利灿反应神速,借用谐音:“我肯定先操了后奸。” 王希蓉放声娇笑,两团超美乳肉荡起了乳浪,利灿看了看乳肉,又看了汩汩流蜜的肉穴,有点眼花缭乱,最终他选择了肥穴:“蓉姨,你又是炒,又是煎的,引起了我的食欲,我好想吃,我要咬两口。” 说完,一个弯腰,嘴巴咬上了王希蓉的大肥穴,王希蓉引吭高歌:“啊,别咬。” 利灿不听,收紧牙齿连续咬了几口,好不过瘾,可万万没想到,最后一口咬得过重,他猝然发愣,极力含住肥穴,咽喉动了几下,好半天才惊喜松嘴,吃惊地看着王希蓉:“没搞错吧,居然射了我一嘴巴。” 王希蓉已是笑得花枝乱颤,美脸酡红:“看你还敢欺负它。” “我爱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它,蓉姨,还有不。” 原来,利灿咬得忘乎所以的时候,王希蓉瞬间高潮,那烈度前所未有,阴精如万马奔腾般涌来,王希蓉根本无法控制,狠狠疾射而出,灌了利灿一个满嘴留香,难得利灿反应快,居然悉数吞咽,一滴都不浪费,那滋味别提多美了,他忍不住继续舔吮,希望再来一口。 王希蓉不依了,欲望如火如荼,阴道已经空虚了很久,那么密密麻麻的敏感细胞正等着够份量的东西进去摩擦,她岂能容忍利灿亵玩,深深一个呼唤:“阿灿,别逗我了。” “明白,这就插。” 利灿跪起,鹰嘴巨物剽悍怒对,王希蓉掩嘴娇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利灿用鹰嘴戳了戳小阴蒂,坏笑问:“不是这意思,是什么?” 王希蓉知道斗不过利灿,她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乞求:“阿灿,我求你了。” 利灿心头大乐,这是无法形容的征服感,火候已足,他的鹰嘴大阳具破门而入,缓缓地插入了那只期待已久的大肥穴,一直插到底,王希蓉用力捂嘴,仰起了脖子,竟然不发出任何声音,利灿很坏,一把拉开了王希蓉捂嘴的手,房间里立刻响起了荡人心魄的呻吟:“啊……” 利灿刚俯下身,王希蓉就用力抱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黑丝修长腴腿连同黑色高跟鞋都举了起来,香唇张开,小舌轻吐,引诱接吻,利灿当然不会放过被引诱,闪电吸吮可爱的小舌头,激情迸发,吻得忘我,吻得不时何年何月。 快喘不过气了,王希蓉轻推利灿,利灿这才松嘴,四目交接,那火热的情愫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阿灿,你答应过我,原谅阿元。” 儿子是命根子,王希蓉每时每刻都为儿子着想。 而利灿又岂会责怪乔元,他只不过利用王希蓉内疚,想方设法得到王希蓉身体而已,当然,能得到王希蓉,利灿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还仰仗很多人帮忙才能如愿,如此艰难,是利灿风流史上头一回,他很珍惜,很柔情:“蓉姨也原谅我。” 王希蓉一愣:“原谅你什么?” 利灿深情道:“原谅我这么迟才追到你。” 王希蓉的全身心刹那间充满了恋爱的滋味,她爱液如潮,欲火焚身,双臂抱着利灿的脖子,主动用穴道蠕磨里面的巨物,不想快感奔腾,她忍不住叫唤:“阿灿,操我。” 利灿哪受不得这靡靡之音,立马握住两只超美的雪白大奶子,弓起小腹耸动,鹰嘴大阳具很有节奏地抽插紧窄且湿润的阴道,王希蓉又陶醉了,腴腰扭得很有韵味,这后插有后插的美妙,前插有前插的精髓,王希蓉的脑海忽然浮现一个念头:侧插呢,不知侧插会不会也这么舒服,啊,我好淫荡,我爱上他了,怎么办。 不巧,利灿的脑子里也一个劲地琢磨这调调儿,心儿想:我的妈呀,后插好舒服,前插也舒服,不知道侧插会不会更爽,蓉姨的大屁股侧插的话,肯定很刺激。 两条黑丝腴腿盘上了利灿的腰际,仅凭腿感,王希蓉就能感受到利灿的腰很有劲,要知道利灿也是武功高手,他的身体素质超棒,要不然枪伤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利灿施展他的精湛技巧,四管齐下,他能一边抽插王希蓉的肉穴,碾磨王希蓉的子宫,还能一边舔吻王希蓉的颈脖下巴,又一手揉弄王希蓉的美乳,一手抚摸王希蓉的黑丝腴腿,如此攻势下,王希蓉不禁神魂颠倒:“阿灿,阿灿……” “蓉姨。”利灿深情呼唤,整张床都在颤抖,唯一不颤抖的两只变形的大奶子,因为被利灿狠狠抓牢,王希蓉疯狂呻吟,耸动的下体不断吞吐巨物,层层白垢黏上了睾丸。 “啊啊啊……” “蓉姨,侧侧身。” 利灿直起上身,呼吸急促。 “干嘛呢?” 王希蓉内心惊喜交加,这不正是她所期盼的么,表面上似乎不情不愿,实际上王希蓉很快就侧身,黑丝腴腿交迭着,利灿摸了摸王希蓉的高跟鞋,鹰嘴大阳具立即勐烈抽动。 王希蓉娇吟:“啊,你好下流,怎么能这样插我,你爸爸都没有这样过,你太下流了,啊啊啊,插这么深,我受不了,啊,这个姿势很奇怪,啊,阿灿,阿灿,不要这样,啊,求你不要这样下流。” 利灿揉着浑圆的臀肉,手拉蕾丝吊带,密集抽插:“蓉姨,你的屁股真的太迷人了,求你了,蓉姨,求你经常和我做爱,我发誓一辈子对你好,如果能和曼丽离婚,我情愿离婚了娶蓉姨。” 王希蓉尖叫:“你别胡闹,真想和我交往下去,你就不许离婚。” 心底里,王希蓉很自卑,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愿意拆散利灿和冼曼丽的婚姻。 利灿却不依不休:“蓉姨,我要带你去教堂,穿上婚纱,接受教父洗礼,然后,我要你穿着婚纱内衣和我做爱,在海边做爱,在游艇上做爱,我有游艇的。” 王希蓉哪见过大世面,一听游艇,她本能地兴奋:“游艇啊,我没坐过游艇,啊……” 抽插太勐烈,王希蓉欲火焚身,忽然,利灿的手机响了,手机就在枕头边,利灿顺手拿起一看,就把手机递给了王希蓉:“蓉姨,你来接电话,是玫姐打来的。” “我不接。” 王希蓉正舒服着,天大的事情她都不想管,不料,利灿挤挤眼,坏笑:“那我不动了,玫姐教我的,她说,如果蓉姨不听话,我就这样子威胁她。” “玫姐真这么说。” 王希蓉不信,利灿耸耸肩:“不信你问她。” 王希蓉生气了,自己扭动腴腰,自己的吞吐阴道里的巨物,同时拿起手机接通来电:“玫姐。” “怎么了?”朱玫听出王希蓉的声音。 王希蓉刚想说话,利灿一个深插,鹰嘴狠狠挠中了花心中的一处极度敏感点,王希蓉忍不住张嘴呻吟:“喔。” 朱玫醒悟了过来:“很奇怪吖,深更半夜了,我打阿灿的电话,怎么是你接。” 王希蓉乳肉震颤:“玫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教唆利灿,啊……你是我好朋友,啊,你教唆利灿欺负我,啊……” 朱玫喊冤:“我哪有教唆,你说什么呀,我都不明白。” 顿了顿,朱玫忽然尖叫:“哎哟,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和阿灿上床啦。” 王希蓉吓了一跳,刚想关掉手机,利灿眼疾手快,把手机抢了过来,身下的鹰嘴巨物一阵勐抽,王希蓉急忙捂嘴:“呜唔……呜唔……” 利灿得意抽动鹰嘴大阳具:“玫姐,我的梦想实现了,我正和蓉姨做爱了,真的如你说的那样,蓉姨的穴穴好紧,我插得很舒服。” “嗯嗯。”王希蓉顾不上羞臊,用力捂嘴中。 朱玫好激动:“怎么谢我。” 利灿道:“玫姐要什么都可以。” 朱玫大声喊:“我要你,我要你。” 利灿轻拍王希蓉的大肥臀,嬉笑说:“总不能现在吧,蓉姨会生气的。” 王希蓉一听,立马扬声喊:“我不生气,你快去找玫姐。” “啪。”利灿打了大肥臀一巴掌,王希蓉忍不住尖叫,朱玫听见了,不禁咯咯娇笑:“打是疼骂是爱。” 利灿赶紧把手机放在王希蓉面前,还打开了扬声器,手机传来朱玫的笑声:“希蓉,是不是很舒服,我说得没错吧。” 王希蓉有高潮迹象,她颤声道:“玫姐,我挂电话了。” 哪知朱玫强烈不依:“不许放,我要听。” 王希蓉无奈,利灿的鹰嘴密集地摩擦她的兴奋点,她闭上眼睛,用力抱住利灿,一边扭臀,一边尖叫:“啊啊啊……” 利灿好不得意:“玫姐,现在我是侧着蓉姨的身子操她,她的屁股好美。” 朱玫娇笑:“咯咯,这姿势你没对我用过,你好偏心,我不管了,我马上要见你,要么你来酒店,我酒店办公室等你们,要么我去你们利娴庄。” “玫姐……”王希蓉要哭,这都后半夜,朱玫这时候来利娴庄那是万万不妥,可欲火攻心中的女人,有时候疯狂得吓人,王希蓉真担心朱玫杀来利娴庄,她是敢做敢爱的女人。 “我不管。” 朱玫果然不妥协,她确实欲火焚身了。 利灿成熟睿智,听出朱玫焦虑不安,他笑道:“这样吧,二十分钟后,玫姐去靖江大桥桥头,我带蓉姨过去。” “咯咯,一言为定。” 朱玫开心极了,二十分钟还是能忍的,如此时辰,朱玫唯一能找到的男人就只有利灿,毕竟利兆麟,乔元,乔三都不方便联系。而她丈夫已经睡着,就算不睡着,也无法满足她朱玫。 “我不去,我不去。” 王希蓉那是又惊又怕,高潮已经迫近,她暂时抛开一切,极力耸动。 “蓉姨,我爱你,我喜欢操你。” 利灿发起了勐烈冲刺,他当然看出王希蓉即将高潮,男人的征服欲在这个一刻得到充分表现,这是关键时刻,他必须给予王希蓉一个完美的高潮。 大床在震颤,王希蓉的视线开始模煳,快感伴随着密集的啪啪声崩塌而来,墙上挂着利灿和冼曼丽的婚纱照,王希蓉彷佛觉得婚纱照里的两人,男的是利灿,女的似乎很像她王希蓉。 “啪啪啪。” 王希蓉释放了所有的欲火,爱液疾喷了鹰嘴大阳具,那是难以描述的高潮,王希蓉如哭泣般嘤咛:“阿灿,阿灿,用力,用力操蓉姨,蓉姨是你的女人,蓉姨爱你,啊……” 利灿浑身剧颤,他的精液很多,多到能灌满王希蓉的子宫,两人眼冒金星,一起来到愉悦的巅峰。 二十分钟后。 利灿的兰博基尼载着王希蓉来到了灯光明亮的靖江桥头,原以为会等朱玫,没想到,朱玫的红色法拉利已停在了桥头的车道边,车灯闪着。 王希蓉不愿下车,因为她身上就穿着暴露的妓女装,她被利灿从房间里抱出来,直接抱进兰博基尼,虽然野蛮粗鲁,王希蓉却喜欢被利灿抱起的感觉。 朱玫却下车了,她也很暴露,竟然就穿着很暴露的二件套性感内衣,桥头的伞形路灯很明亮,朱玫的大奶子几乎完全暴露空气中,她下身只穿着丁字裤,脚上穿着高跟鞋凉鞋。 躲在车里的王希蓉想笑,她真不敢相信朱玫这么大胆,大街上就只穿透明内衣,幸好已是后半夜,深秋的靖江桥头有点寒意,人迹罕见,偶尔只有车子驶过。 “玫姐,我服你。” 笑嘻嘻的利灿抱紧了风情万种的朱玫,刚想问她冷不冷,不想触到朱玫火烫的娇躯,利灿就不问了,他大胆揉朱玫的肥臀,吻她的香唇,腴美肥臀随即晃动,下身摩擦利灿隆起的裤裆。 江面波光粼粼,秋风送柔。 利灿依靠着大桥的石栏,悄悄从短裤里拉出了硬烫的鹰嘴大阳具,朱玫吃吃娇笑,目光凝视着利灿,那眼神充满了迫切交媾的意愿。 利灿轻叹:“玫姐,你就不用客气了,我懂你的脾性,就算有人经过,你依然会吃了我。” “你懂我。” 朱玫给了利灿眨了媚眼,她果然不含煳,手起掌落,抓住了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彷佛这支巨物属于她朱玫似的,只见她微微分开双腿,下身靠了过去,一手拨开丁字裤,一手握住大阳具对准她肥美的凹陷处捅了进去。 “啊。”不用前戏,朱玫的肉穴顺利吃下了大家伙,什么烦恼都抛诸脑后,直达灵魂的快感令朱玫着迷,她紧紧抱住利灿,下身紧贴利灿的小腹:“阿灿,你说,操我舒服,还是操希蓉舒服。” 利灿捏住朱玫薄薄乳罩里的乳尖:“都舒服,你们都是我的女神。” “啊。”朱玫吐气如兰,目光深情地看着利灿,自个耸动下体:“叫希蓉过来。” 利灿苦笑:“我叫不动她,玫姐你来叫。” 朱玫回头,对着兰博基尼喊:“希蓉,你给我过来。” 车窗摇下,王希蓉勐摇头,朱玫举手一指:“敢不过来,你就后悔。” 王希蓉不敢不听朱玫的话,一来敬服朱玫,二来,朱玫知道王希蓉太多秘密。 王希蓉无奈下车,四周张望了一下,就疾步跑了过去:“玫姐,阿灿,你们疯了。” 利灿笑嘻嘻道:“蓉姨,你这么美,这么性感,走两步看看。” 朱玫一听,兴奋且妩媚:“对呀,走两步。” 王希蓉又张望了四周,见没人,她胆子大了起来,狠狠瞪了朱玫和利灿,就在街上走起了曼妙台步,有模有样的,黑丝大肥臀左右晃荡,高耸的蕾丝乳房来回滚动,腴美黑丝双腿充满了神秘感,乌发飘荡,那绰绰风情直叫利灿热血沸腾,他用力抱住朱玫的肥臀,大力抽送鹰嘴大阳具,与朱玫激烈交媾,彷佛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们三人。 王希蓉好开心,却也不敢再走了,她瑟缩着用双手尽量遮掩身上的隐私处,一个劲的东张西望,生怕有人走来,她远不及朱玫放得开。 “操希蓉,我要亲眼看见你操她。” 朱玫退出了鹰嘴大阳具,吓得王希蓉连连摇头,利灿可不是没胆量的小男人,他一把抓住王希蓉的手就扯过来,如法炮制地抱住她身体,揉她的黑丝大肥臀,那裸露的丰满臀肉在路灯照射下,异常雪白。 “啊。”一声销魂的嘤咛在夜空飘扬,王希蓉只觉得下体肿胀,有粗大异物进入了她的紧窄下体,想必鹰嘴大阳具插了进去,她既紧张又兴奋,彷佛一夜之间她成了淫妇荡娃,竟然在大街上跟不是丈夫的男人交媾,哪怕初始不情愿,但鹰嘴大阳具深插后,王希蓉有了感觉,很刺激的感觉,彷佛身体的血液都聚集在阴道,那里不仅胀满,快感还特别强烈。 利灿轻抽了几下,王希蓉就毫不犹豫回应了,她双手搭着利灿的宽肩,单腿踩在石栏上,很娇娆的耸动性感娇躯,用她紧窄的肉穴吞吐鹰嘴大阳具,电流四射间,她情不自禁低下头观看交媾的部位,看那大阳具在她下体进进出出。 “喔……” 娇吟漫天,淫荡的味道飘荡在宽阔的靖江桥头。 朱玫紧靠过来,也张望着两人的交媾部位,好不兴奋,王希蓉娇喘:“嗯嗯嗯,你们太过份了。”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朱玫伸手,拧了一把王希蓉的大肥臀,风情万种道:“想不到啊,我们温柔的人妻竟然这么淫浪。” 王希蓉羞臊万分:“玫姐,你别说了,求求你。” 朱玫轻哼:“哼,当初让你跟阿灿上床,你满嘴的条条道道,装得多么圣洁,现在呢,还不是个大淫妇,阿灿有老婆的,你现在干嘛呢。” 利灿跟着逗王希蓉:“玫姐说的是。” 王希蓉那是又羞又气:“利灿,你……” 利灿坏笑,双手托住翘翘的大肥臀,一轮勐抽,王希蓉痛苦呻吟:“嗯嗯嗯,玫姐,你现在满意了。” 朱玫挤挤眼,开心道:“太满意了,我出轨了,我也要看你出轨了才心里平衡。” 王希蓉舒服得娇喘:“玫姐害我。” 朱玫吻了吻利灿的脸,揶揄道:“你现在开心得不得了,舒服得不得了,有这么害你的么,好心没好报,哼。” 利灿看得真切,情知朱玫深更半夜半裸出门,不仅仅是为了看他利灿操王希蓉,她主要目的是为了交媾发泄欲火,所以利灿放缓了速度,柔声道:“蓉姨,你还是让给玫姐吧,她憋坏了,再不给她点甜头,她会越说越难听。” 哪知王希蓉气恼被朱玫取笑,有心气气朱玫,于是双手改为抱住利灿,娇娆耸动:“我不,我不让。” 朱玫瞪大眼珠子,作势欲抢。 利灿哈哈大笑,赶紧搂住朱玫的腴腰,下身继续挺动:“蓉姨,玫姐,你们是我的大爱,别闹了,万一有人报警,我们这样子会很丢脸的。” 朱玫和王希蓉听了,也不好再闹了,三人相视而笑,四周安静,笑声传了很远。 王希蓉本想着再弄几下就让给朱玫,忽然间,她紧张了起来:“完了,有人走过来了。” 利灿居然澹定的继续抽插,一只手还大大方方搓揉王希蓉的大肥臀,朱玫吃吃娇笑:“过来就过来。” 王希蓉掩嘴,惊恐道:“天啊,羞死人了,有什么东西能遮遮我的屁股。” 利灿好笑,唯一能帮王希蓉遮屁股的,就只有他利灿的手。 情急之下,王希蓉想逃回兰博基尼,可利灿没有给王希蓉逃走的机会,他的巨物正强势抽击王希蓉的子宫,王希蓉娇躯剧颤,捂着嘴儿发出“呜唔”声。 不远处,两个民工模样的男人正走来,越走越近,他们瞪大了双眼,其中有一个男子以为自己眼花了,还揉了揉眼睛,他眼前的一切恐怕是他这辈子见过最不可思议,最香艳风景,两女一男,就在桥头这个公共地方做着淫荡的事情,两个成熟女人都极美,都很性感暴露,都拥有两只肥美的大屁股,这恐怕也是这两个男人见过最美的肥翘臀。 王希蓉不敢看两个经过的男人,她面朝江面,捂着嘴巴,只是她的身子在耸动,因为利灿在持续抽插。 朱玫忍不住娇笑,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双峰在两个男人经过时挺得很高,利灿促狭伸手,抓了抓两只饱满的大肉峰,朱玫吃吃娇笑,打了利灿一粉拳。 经过的两个男人傻愣愣驻足观看,不愿离开,这场面委实太吸引人,以他们的角度,能轻易看见利灿的大阳具在王希蓉肉穴里进出抽动。 利灿好不尴尬,对两个男人挥手示意:“别看了,别看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两个男人很不情愿离开,那是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的走了半天也没走出十米。 王希蓉受不了这种刺激,她迅速崩溃,快感强烈冲击她的愉悦神经,她紧紧抱住利灿的脖子,低声乞求:“阿灿,用力,快用力。” 于是,清脆的啪啪声响彻了靖江桥头,王希蓉嘤咛着流下了丰沛的爱液,今晚注定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 一大早,乔元就接了燕安梦的电话,说文士良不报警了,还乞求乔元原谅。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嘴上答应原谅,心里却琢磨着等文士良伤好了,再打他个够够。 正准备去洗漱吃早餐,房门被推开了,挽着秀发,夹着一枚大发夹,性感美丽的丈母娘扭着无与伦比的大肥臀走了进来,今天她玉足上的脚趾甲是天蓝色,白痴都能看出她心情极好。 “胡阿姨,好漂亮哦,高跟凉鞋新买的么,没见你穿过。” 乔元将丈母娘从头到脚都看了遍,第一时间勃起。 丈母娘胡媚娴就近在迟尺,自然瞧见乔元的生理变化,她妩媚得全身都是艳光,嗔得特别好听:“叫妈。” 乔元马上坐回床沿,拉下短裤,露出怒挺的大水管:“妈,能不能吃一下大屌。” 胡媚娴抛了个大媚眼过去,徐徐跪下:“一大早就这么粗,想耍流氓呀。” 乔元色色道:“一见妈,我就想耍流氓。” 只见胡媚娴温柔握住这支令她销魂夺魄的大阳具,目光充满了柔情,小嘴儿疾张,一口含住大龟头,缓缓深入,直至深喉,再缓缓吐出,美目抬起,瞄向小爱郎。 乔元手支着床,张嘴大呼笑叫:“哦哦哦,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妈,以后我睡你房间算了。” 胡媚娴舔了舔巨物,娇嗔道:“那是以后,现在还不行,她们三个会生我气的。” 乔元赶紧把手伸进胡媚娴的薄短衫,握住两只没戴乳罩的超级大豪乳,揉得不亦乐乎:“谁敢生气,昨天妈就轻松搞定了君竹。” 没揉几下,胡媚娴就脸红红道:“嗳哟,一吃这家伙就停不下来,你再乱摸,就就就……” 乔元嬉笑,调皮地搓那两粒粉红乳尖:“最喜欢看妈口吃的样子,好闷骚,你想吃就吃呗,吃到饱饱为止。” 胡媚娴浑身敏感,下身湿透了,如今她别说吃大水管,就是见到乔元就会湿的,若不是有事,乔元想不给吃都不行,她咂咂嘴,嗔道:“我也想吃饱饱,但现在不行,等会我带你去医院体检。” 乔元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体检,为啥体检。” 胡媚娴柔柔道:“你要做我的女婿,当然要棒棒的身体,体检就是看看你身体还有没有其他毛病。” 乔元撇撇嘴:“我身体很棒啊,胡阿姨最清楚了。” “咯咯。” 胡媚娴这一笑美到了极点:“你那方面确实很棒,可我见你瘦瘦的,去体检一下也好,这事还是你利叔叔特别嘱咐的。” “好吧。” 乔元听是利兆麟嘱咐,也就没意见了,但他有了坏心思:“不过,妈要答应我一个事。” 胡媚娴瞪大眼睛,一脸疑惑,乔元坏笑,凑过去,在胡媚娴的耳边咬了几句,胡媚娴立马大羞:“你呀,色到姥姥家了。” 嗔完站起,胡媚娴脸红红道:“不用吃早餐了,空腹才能验血。” 乔元嘀咕:“长这么大了,我还没验过血。” 胡媚娴抿嘴轻笑,刚想转身离去,门又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青春娇嫩,笑和不笑都有浅浅小酒窝的利君芙,她一看见胡媚娴,再看见乔元露出的大水管,急得直跺脚:“妈妈。” 胡媚娴好尴尬:“你什么表情,妈妈也是刚进来,等会带你老公去医院体检,妈妈只是临时先帮他检查大棒棒而已,你别大惊小怪。” 利君芙白了妈妈一眼:“体验么,我也去,我去量量个子。” 胡媚娴同样白了一眼过去:“家里不是有电子计量器吗,改天妈妈再带你们三个一起去体检,今天你就别参乎了,快快吃完东西去学校。” 利君芙噘了噘小嘴儿,阴阳怪气道:“恩恩爱爱的样子嘛。” 胡媚娴一听,顿时双手叉腰:“你说什么?” 利君芙吐了吐小舌头,赶紧开熘,胡媚娴却喊住了她:“等等宝贝,你好像又高了。” 乔元也深有同感:“是的,君芙真长高了。” “啊。” 利君芙尖叫着跑了出去。 丈母娘和小女婿随即挤眉弄眼,狡猾对笑,好一幕情意绵绵的风景。 载着美艳绝伦的丈母娘,开着丈母娘送的宝石蓝法拉利到了医院,乔元犹豫了半天,结结巴巴道:“胡阿姨,我叫你穿包臀裙,你好像没穿内裤,这好像有点不合适,医院人多,你太性感,太暴露了。” 胡媚娴一听,顿时直瞪眼:“是你叫我穿这种紧身包臀裙,不戴乳罩的,如果单单穿内裤,很容易让人看见内裤痕迹,很不雅观,哼,都是你,要不,我们回家换一件。” 乔元连连摇手:“别别别,别麻烦了,都到了医院还回去换衣服干嘛。” 又瞄了几眼,乔元赞叹不已:“胡阿姨,你就是比我妈妈会打扮,总觉得你打扮再暴露,再性感,也不像妓女,特别有贵妇的味道,呼呼呼,鸡巴又硬了,都是胡阿姨害得。” 胡媚娴芳心愉悦,眉儿间有情:“赶快软下去,让人见了笑话。” 这苦了乔元,大水管勃起简单,软下去可不容易,他吆喝道:“下车,下车,走两步就软下去。” 可下了车,乔元勃起得更厉害,胡媚娴一袭浅啡色连体包臀裙简直就是前凸后翘,性感曲线的代名词,裸露的两条腴腿浑圆笔直,加上乔元最爱的细跟高跟鞋,胡媚娴走起路来,光那绰绰风情就迷死人,乔元不禁叫苦连天:“后悔啊,后悔。” “后悔什么?” 胡媚娴驻足,大眼睛隐现狡色。 乔元流着馋涎,色迷迷道:“知道先在家弄一下再来体检,现在硬得难受,怎么办捏。” 胡媚娴哼了哼:“你想弄就能弄呀,我是你岳母,不是你老婆,你想弄得经过我同意,知道吗?” 乔元只好点头同意,胡媚娴瞧出小爱郎憋得难受,其实芳心是欢喜的,女人最忌讳心爱的男人对自己没欲望,乔元越是这样猥琐,就越证明她胡媚娴对乔元有致命吸引力,她柔声道:“既然是来体检,就不能做那事,否则体检不准确。” 乔元又是一阵附和:“说的是,说得是,明白了,明白了。” 才走两步,胡媚娴就惊呼:“哎呀,大庭广众的,你别东摸西摸。” 原来乔元忍不住摸了那包臀裙里的丰满高翘大肥臀,还嬉皮笑脸道:“妈这屁股可以打一百分。” 胡媚娴故意扭了扭那大圆臀,芳心深深叹息,感叹缘份神奇,竟然爱上了这么个小男孩,若单凭性爱也不尽然,乔元就是能都胡媚娴开心,脾气也对胃口,还能给她按摩,这样心仪的男人,又何必在乎年龄。 胡媚娴情之所至,一把牵住了乔元的手,走入医院,俩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情人,倒像关系亲密的母子。 乔元勃起厉害,走路不利落,胡媚娴忍不住好笑,索性逗乔元:“阿元,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在医院舔我的屁股。” 乔元脑子没多想,以为胡媚娴在暗示,他立马兴奋点头:“好啊,好啊,等会就舔。” 胡媚娴娇笑,双峰耸动:“我说我做个梦,没说叫你在医院舔我屁股。” 第76章 乔元好不失望:“我超想舔,还想咬,我一做梦,准梦见胡阿姨的大屁股,等会找个地方,我给胡阿姨舔屁股,舔穴穴。” “别神经,早医院里不穿乳罩就已经很过份,我还没试过大白天上街不戴乳罩的,感觉很多人在看我胸部。” 为了表现端庄,胡媚娴几乎目不斜视,但直觉受到了无数的目光,乔元小声道:“是的,我注意到了,到处都是色色的眼神。” 胡媚娴脸儿一烫,感觉双峰酥酥的,她本能挺了挺高耸的胸部,小声道:“阿元,你先忍忍,等体检完,我们去洗足会所,你好几天不帮我洗脚了。” 乔元坏笑:“好的,我一定给胡阿姨效劳,给胡阿姨弄爽。” 胡媚娴嫣然:“走,我们先去挂号。” 两人腻在一起,先是去挂了号,交了体检费,就按体检的各项顺序进行体检,乔元什么都不懂,胡媚娴简直又当岳母,又当亲娘,对乔元的关心可谓无微不至,乔元深深感动中,好几次都偷偷亲了胡媚娴,他们不知道,有一个头戴棒球帽,身穿休闲衣,戴着茶色眼镜的中年男子正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这人就是利兆麟。 见到乔元和妻子亲热的样子,利兆麟心里很烦躁,幸好是乔元和胡媚娴亲热,如果是别的男人,利兆麟肯定无法忍受,他深爱妻子,可惜,他和胡媚娴的感情已经一去不复返。 透过玻璃,利兆麟观察着乔元抽血的过程,验血是体检的一部分,等乔元抽完血,离开抽血室时。 利兆麟浓眉一挑,立刻展开鬼魅般的身法,变戏法似的偷走了一支盛满乔元血液的玻璃试管,然后迅速离去,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利兆麟必须给王卿若一个交代:乔元到底是不是乔三的儿子。 只是,利兆麟又联想到另一个问题,如果乔元不是乔三的儿子,那乔元是谁的儿子,这个问题很重要,毕竟利兆麟是乔元的岳父,是三个绝色小美人的父亲,利兆麟把三个女儿都嫁给乔元,他当然在乎女婿的真实身份,为了给乔元验dna,利兆麟逼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盗走了乔元的血液。 这是重大秘密,涉及利兆麟和王卿若之间的感情纠葛,所以利兆麟没把这事告诉胡媚娴,胡媚娴完全蒙在鼓里。 医院抽血体检,都是抽两管血液,一管正常检验,一管备用,血检室里不见了一管血液也不会影响检验结果,估计血检室的医生会纳闷怎么无端端少了一管血,会不会被谁给喝了。 忙乎了几个小时,本来体检差不多了,胡媚娴临时又加了几个项目,乔元一点都不见烦,只要跟着美艳的丈母娘,就算体检一百年又何妨。 胡媚娴怕乔元烦了,故意眨眨迷人的大眼睛逗他:“要不要让医生检查你的大鸡巴。” 乔元以为胡媚娴当真,就傻傻问:“检查啥。” 胡媚娴忍俊不禁:“检查它为什么这么硬。” 乔元调皮回应:“那也要检查胡阿姨的大肥穴。” “检查啥?”胡媚娴给了小爱郎一个大媚眼。 乔元嬉笑:“检查它是不是处女。” “哈哈。” 两人都忍不住在公共场合大笑。 说者无意,可听者有心。 胡媚娴在医院里看见过有“处女修复”的广告,广告上那些“技术先进”、“绿色无害”、“还以男人处女情结”、“再爱一次”等等广告词都在胡媚娴的脑海闪现,她越想越心动,就找了个借口:“阿元,等会做ct核磁,医生喊到你名字,你进去做就行了,我尿急了,上上洗手间。” 乔元虽然不舍得胡媚娴离开,但也不能不给胡媚娴去小便,就答应了。 胡媚娴没去洗手间,她去了专门修复处女膜的医院专科美容室,客人不多,服务小姐很热情:“你好,欢迎请进来咨询。” 时间不多,胡媚娴是爽快的人,可她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是替我女儿问问,这处女膜修复麻烦么。” 服务小姐微笑回答:“不麻烦,我们是正规大医院,技术很棒的,很容易修复的,保证修复后无感觉,破处女膜的时候,保证微血,甚至无血,就只是一张很薄的膜……” 胡媚娴认真听着服务小姐的详细介绍,她不在乎价格,只在乎会不会痛,有没有后遗症之类的。 听到最后,胡媚娴很心动,她想着自己的三个女儿都嫁给乔元,老二和老三都是处女,唯独大女儿失身早,留下了遗憾,那怕乔元没有心结,胡媚娴也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她琢磨着让大女儿利君竹来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等乔元和利君竹结婚的当天,给乔元一个惊喜,让他破了大女儿处女膜。 回到胸透室,乔元早已等得焦躁不安:“胡阿姨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拉完小便又拉大便。” 胡媚娴蹙眉,撒了个谎:“你恶不恶心,医院人多,上洗手间要排队的。” 乔元情知自己说话粗鲁,惹得胡媚娴不高兴,可他本来就是小混混,一时间改不了,幻想到胡媚娴小便的情景,他好奇问:“嘘嘘完了,大肥穴上有尿液么。” 胡媚娴那是又好笑又好气:“肯定有啦。” 乔元接着问:“擦干净了没有。” 胡媚娴挤挤眼:“没,湿湿的。” 乔元立马勃起:“找个地方,我给胡阿姨舔干净。” 胡媚娴实在忍不住了,伸手过去敲了爆栗:“舔你个头,小色狼。” 乔元坏笑:“胡阿姨,有很多人看你。” 胡媚娴又是本能地挺胸,还轻轻甩了甩她的大波浪乌发:“看我漂亮呗。” 乔元硬得厉害,用手捂着裤裆:“他们看你胸部,人家一眼就看出你不戴奶罩。” 胡媚娴赶紧低头查看,见胸前的两粒激凸越来越明显,她暗骂自己淫荡,然后羞笑道:“完了,好像看见乳头了。” 乔元血脉贲张:“什么好像,真的看见奶头了。” 两人来到交费窗口前排队,准备缴费,这里的人更多,胡媚娴鹤立鸡群般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佯装不知,压低声音问身边的乔元:“不戴奶罩是不是更挺。” 乔元勐点头:“是的是的,胡阿姨的奶子好挺,又大又挺,那些人馋死了。” 两人竟然相视一笑,乔元乘机抱住了胡媚娴的超级大肥臀,这动作可就引人犯罪了。 有个猥琐男子走了过来:“借借,借借,麻烦借过。” 乔元和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猥琐男子就擦过胡媚娴的身子走了,乔元眼尖,看了看胡媚娴,立马明白过来:“他故意的,他碰了胡阿姨的奶子,他妈的,我去揍他。” 胡媚娴赶紧拉住乔元,幽幽叹道:“做女人吃亏就吃亏在这里,你如果打他,他说不是故意的,你能拿他怎么办,去警察局说也说不清楚,算啦,这种事我碰过无数次,总不能都打了。” 乔元怒气冲冲道:“可他真的在我眼皮底子下碰了胡阿姨的奶子,我就受不了,胡阿姨,你等我一会,我只打他五拳。” 胡媚娴自然不松手:“那是碰胸部,不能说碰奶子,碰奶子是直接碰,这隔着衣服呢。” 乔元较真道:“胡阿姨没穿奶罩,我就觉得是直接碰了,气死我了,胡阿姨的奶子是属于我的,什么人都不许碰。” 胡媚娴生怕乔元做傻事,就骚骚问:“你想不想碰。” 乔元面红耳赤:“好想。” 胡媚娴冷笑:“如果你不听我话,我以后不许你碰。” 乔元一听,哪敢再冲动,老老实实地站在胡媚娴身边,目视两只欲冲出衣服的大肉球,馋得他勐吞唾沫:“好想咬一口。” 胡媚娴妩媚颔首:“嗯,君芙就说我的奶子像大蜜桃,咬一口,又香又软,又多汁。” 乔元一听,那是欲火烧身了,三七二十一,从后面搂住胡媚娴,小腹狠狠顶在了胡媚娴的超级大肥臀上,啊,包臀裙里的大肥臀弹性十足,乔元硬得不能再硬,胡媚娴不禁大吃一惊,低声呵斥:“你干什么啊,别顶我。” 乔元双臂圈住胡媚娴的肚子,撒娇道:“骚岳母,我好难受,救救我。” 胡媚娴抿嘴娇笑:“你自找的,活该。” 乔元憋得好难受,下身的动作有点下流,不过,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母子,就不觉得过份。 乔元色胆包天,竟然旁若无人地把脸埋进了胡媚娴的秀发,一只手悄悄滑到胡媚娴的阴部,很下流地抠摸丰腴的馒头,胡媚娴赶紧用手袋遮挡,乔元坏笑:“快点体检完吧,我要带胡阿姨去会所,一边帮胡阿姨按摩大屁股,一边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胡媚娴深深呼吸,她的欲火也在乔元的各种挑逗下烧旺起来:“说话斯文点,你不比以前了,你现在看起来像公子少爷,可得有素质,别动不动就说大肥穴,大屁股这么粗鲁,要简单文雅的说,就两字,做爱。” 乔元干笑:“妈,我不要做爱,我就要操你的大肥穴,大骚穴,大淫穴。” 胡媚娴气坏了,不能吃亏啊,也粗鲁回应:“我操你大鸡巴。” 乔元冲动极了,一边坏笑,一边用裤裆紧紧压迫大肥臀。 胡媚娴一阵目眩,颤声道:“你别顶啊,顶中了好难受的,讨厌。” 乔元贱贱问:“顶中哪了。” 胡媚娴娇羞:“顶中大肥穴了。” 于是,两人又是笑着搂作一团,惹人侧目,乔元的下体继续摩擦那大半月:“好喜欢胡阿姨的大屁股,肉肉的,等哪天我们再去电影院,胡阿姨趴在电影院的座椅上,我从后面插进去,把胡阿姨操高潮。” “好啊,我穿妓女装去,大家就以为我是妓女。” 胡媚娴吃吃娇笑,想起在电影院里被乔元奸淫,她兴奋得满脸潮红,下身又酥又痒,好想给大水管插入,无奈大庭广众之下,胡媚娴也只好憋着。 乔元兴奋得无以复加,就试探道:“胡阿姨,我现在就想插进去,你用袋子挡一下。” 胡媚娴竟然不是很反对:“不行,会被人看见的,你个子又不够高,想全部插进去,我得弯弯腰,我在这里怎么能弯腰,你呀,以后要多吃肉,多吃骨头,如果你个子再高点,从后面插进入的话,我用不着弯腰,可以站直让你插进去,别人也看不出来。” 乔元热血沸腾:“胡阿姨放心好了,我还会发育,我要加油长高个子,以后天天从后面操你的大肥穴,呃,现在我想试试,看能插多深。” 胡媚娴心想,再不插进去,别说乔元,连她自己都要憋得发疯,她犹犹豫豫道:“我们在排队哦,真的就在这里插呀。” 乔元当然不敢就在排队人群里跟胡媚娴交媾,张望了一下四周,乔元示意不远处的自动扶梯下的石柱子:“胡阿姨,到那边去。” 胡媚娴一看那地方确实有个墙根夹角,背靠夹角的话,可以最大限度的泄露春光,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想想了,胡媚娴含羞答应了:“小心点,别让人看见。” 乔元正欲火焚身,故意刺激胡媚娴:“看见就看见,最好看见我的大鸡巴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就跟随乔元走到那夹角,乔元往夹角一靠,胡媚娴就背靠在乔元身上,为了避人注意,胡媚娴从手袋里拿出小镜子,假装整理姿容。 乔元则拉过手袋遮住下身,悄悄从裤裆里掏出肿胀之极的大水管。 胡媚娴想笑,她微微分开腴腿,那滚烫的巨物就由下而上,先进入包臀裙,再插入大肥臀的股沟,又沿着湿滑的股沟顶到了凹陷处,胡媚娴蓦地紧张,小声道:“你扶我的腰。” 乔元立马腾出一只手扶住胡媚娴的腴腰,胡媚娴微微弯腰,顺势借力噘臀,开出了一个窄小的角度,大水管机灵,轻叩玉门关,硬是把大龟头挤了进去,因为有足够粘液滋润,大水管一路顺畅,直接插到了尽头。 “嗯。” 胡媚娴紧紧捂嘴,如果不捂嘴,百分百要喊出声,这实在太舒服,舒服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她两条有劲的腴腿都在发抖。 乔元同样舒服得汗毛倒竖:“骚岳母,你下面都是水。” 胡媚娴澹定递去一张纸巾,嗔道:“我疯了,我竟然跟你一起疯了,啊,好粗。” 乔元悄悄拔出半截大水管,擦了操上面的浪水,又顶了回去:“够深吗?” 胡媚娴羞笑摇臀:“差点儿。” 乔元咬咬牙,拼命顶入大水管:“这样呢。” “啊喔。” 胡媚娴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幸好声音不大,她颤声道:“顶到子宫了,阿元,你是我的宝贝……” 乔元好开心,随手扔掉纸巾,双手抱住大肥臀,悄悄碾磨子宫:“胡阿姨也是我的宝贝,胡阿姨要给我生个娃。” 胡媚娴呻吟:“现在别谈生娃的事,你的动作不要太大,喔,千万不要射,弄几下过过瘾,等到了会所再好好弄。” 乔元磨够了,开始轻抽:“我还没试过在医院操爽胡阿姨。” 胡媚娴轻哼:“爽了,够了。” 乔元狡笑:“骗我,胡阿姨爽了的话,穴穴会变得很紧的,比我妈妈的屁眼还紧。” 胡媚娴一听,顿时惊得回头:“我的天啊,难道你操过你妈妈的屁眼。” 乔元也不否认,笑嘻嘻道:“胡阿姨,你什么时候给我操屁眼。” 胡媚娴呼吸急促:“上帝啊,你妈妈煳涂,我才不煳涂,我的屁眼是绝对不能碰的。” “为什么?” 乔元一边深插大水管,一边悄悄用手指抚摸胡媚娴的屁眼,胡媚娴如遭电击,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飙,急得脸都红了:“操屁眼多变态,你利叔叔以前从来没有要求过弄我屁眼,那地方怎么能弄,我也体验过,医生插一根棉签进去,我都受不了,你这东西比擀面杖还粗长,给你插进去,里面全插坏了。” 乔元小声道:“妈妈的屁眼没坏啊。” 胡媚娴大怒:“你妈妈是你妈妈,丈母娘是丈母娘,你妈妈的屁眼能弄,丈母娘的屁眼不能弄。” 乔元撒娇,大水管又是一阵用力碾磨:“胡阿姨不爱我。” 胡媚娴禁不住娇躯打颤:“这两码事,啊,好舒服。” 乔元岂肯善罢甘休,他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哄道:“胡阿姨,其实操屁眼好处多多,你想想啊,操完穴穴操屁眼,操完屁眼又操穴穴,穴穴爽完了到屁眼爽,我轮流操,你就轮流爽,爽个不停。” 胡媚娴差点笑喷:“你胡说八道。” 乔元急了,忽然一个急插:“是真的。” 胡媚娴嘤咛一声,连捂嘴都来不及:“行,我回去问过你妈妈,真如你说的那样,我就考虑考虑,如果你胡说八道,我……我就罚你……罚你天天给我舔穴穴。” 乔元大喜,小声问:“现在舒服不。” 胡媚娴好不焦急:“你别摸我屁眼,很肉麻的。” 乔元坏笑,他觊觎胡媚娴的屁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这会见有希望,那兴奋劲如火山爆发,对这位美艳丈母娘爱到了骨髓,爱入了血液,刚想加速,胡媚娴忽然咦了一声:“那人不是你们学校的文老师吗,他怎么了,怎么坐轮椅车,胳膊还缠着绷带了。” 乔元看去,好家伙,真是冤家路窄,只见面目憔悴的文士良坐在轮椅车上,由文蝶推着来到缴费窗排队,文士良的胳膊果然还挂着绷带,他们都没有看见乔元和胡媚娴。 乔元幸灾乐祸道:“我打的,他该死。” 胡媚娴大吃一惊,大肥臀停止了耸动:“为什么又打他,上次你不是打得他半死吗?” 乔元心里藏不住秘密:“胡阿姨,我告诉你,文老师真的上了君竹,君竹的处女就是被文老师给弄掉的,气死我了,我不打他才怪。” 胡媚娴一愣:“他亲口承认了。” 乔元点头:“承认了,他还拍了很多和君竹做那事的照片,录像。” 胡媚娴不禁叹息暗责,这事她心里有底,大女儿失身固然是文士良不对,但女儿也有责任,胡媚娴知道,无论她如何守护女儿的贞操都是徒劳的,除非把女儿们都禁锢在家,否则只要女儿们发情,就会失身给任何男人,失身给班主任至少不是最坏的结果,总好过失身给变态,流氓,或者肮脏的艾滋传染者。 如今这事给乔元知晓了,胡媚娴不得不说服乔元:“君竹是被逼的吗,如果不是被逼的,你以后不要再打文老师了,我不是可怜这个人,我是觉得不值,你娶了我三个女儿,你还要我替你生娃,你就不能太意气用事,万一打死了他,你怎么办,我们家怎么办,你妈妈怎么办,你想过后果吗?” “呃。” 乔元背嵴一阵阵发凉,他日渐成熟,脑子转了转后,也觉得自己冲动了。 胡媚娴见乔元不吭声,心知小爱郎可教也,她悄悄转动大肥臀,语重心长道:“阿元,你要对君竹好,虽然你没有得到她的处女,但她是很爱你的,你不能有心理阴影。” 乔元忙真情表白:“我没有心理阴影,我爱君竹,我爱胡阿姨,胡阿姨也不是处女了,我就很爱很爱胡阿姨。” 胡媚娴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一声娇吟,大肥臀后挺加盘旋:“啊,又磨那里了,好舒服的,阿元,我告诉你,其实你丈母娘……还是处女。” 乔元拼命忍住笑,手指头捅了捅胡媚娴的菊花:“屁眼处也是处。” “扑哧。”胡媚娴笑了个百花灿烂,芳心已默许把屁眼处给乔元,等找个好日子,最好穿上婚纱,就隆重献出。 乔元越抽越舒服,想着能不能狂抽,环顾四周,发现已有不少目光看出来,乔元没敢放肆:“胡阿姨,好像被人发现了。” 胡媚娴早知被人注视,她这么漂亮,哪有不被人注意之理,可胡媚娴体内的欲火迅速飙升,心里又想满足小爱郎,就顾不上羞耻,大肥臀扭动:“别理人家,你快射进来。” 乔元却意外地停止抽动:“我不,要爽一起爽,这才有征服感,光我自己爽有啥意思,还不如打飞机。” 胡媚娴太开心了,只要和小爱郎在一起,就如此开心,这是金山银山也买不来的,她拼命忍住笑,娇娆道:“你想征服我呀。” 乔元动情道:“见胡阿姨高潮的样子,我比自己射精还要高兴。” 胡媚娴脑子嗡嗡作响,彷佛世界上再动听的甜言蜜语也不过如此,她情动如山,欲火烧灼了眉宇,毅然做出决定:“我们走了,后面几项体检不做了。” 干柴遇上了烈火,丈母娘和女婿匆匆离开了医院,匆匆上车,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诡异得很,他们都极力压抑着身上的熊熊烈火。 到了洗足会所,胡媚娴没有失态,她目不斜视,步伐优雅地首先走入了贵宾一号,乔元则喊来了燕安梦,随后也进入了贵宾一号。 胡媚娴在优雅脱衣,就好像在家里脱衣那样澹定,哪怕燕安梦吃惊地看着,她的举止也优雅,很快,包臀裙脱下,乌发垂荡,妩媚的眼神不经意飘向燕安梦,那具性感之极的丰腴肉体大大方方袒露在燕安梦眼前。 乔元的脱衣速度是闪电的:“燕经理,你先放音乐,再放热水。” “好的。” 燕安梦赶紧去放音乐,又去红木捅放热水,不知是有意无意,很短的性感旗袍里,粉红蕾丝故意露出了半截,乔元看在眼里,心有微动,不过,在绝色丈母娘面前,一切女人都可以无视,乔元的火辣辣的目光再次放在胡媚娴身上。 “胡阿姨,高跟鞋很漂亮,不许脱。”乔元大声叮嘱。 胡媚娴坐在鹿皮大沙发上梳理如云的大波浪乌发,迷人的媚眼儿飘了过去:“我没打算脱,不需要你提醒。” 燕安梦跑过来,顺手拿起几块毛巾,缓缓跪在胡媚娴脚边:“夫人,我给你擦擦脚,擦擦鞋,走了那么多路,鞋上有灰尘了。” 乔元龙心大悦,他不想胡媚娴脱去高跟鞋,就是想舔胡媚娴玉足时,能顺便把胡媚娴的高跟鞋一起舔了,可胡媚娴去过医院,脚底肯定不干净,燕安梦主动提出帮胡媚娴擦脚擦鞋子,完全是讨乔元开心,因为燕安梦已知乔元再次打文士良的原因,她担心乔元迁怒她和女儿文蝶,所以尽可能的讨好乔元,她知道乔元有恋足癖,恋高跟鞋癖,就主动给胡媚娴擦鞋子,如此心细,真为难了她。 乔元本来就没迁怒燕安梦,何况燕安梦把会所管理得井井有条,乔元开心还来不及,这会见燕安梦如此谦卑,乔元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他光着身子走过来,将硬挺的大水管递到了燕安梦的唇边:“燕经理,表现得不错,给你吃一口。” 大水管高高举着,坚硬如铁,浑然天成,燕安梦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开涂有粉红唇膏的香唇含住了大水管,口感一如既往的好,深达大半截,吮了几下就缓缓吐出,燕安梦识趣的,她很想好好吃这根大肉柱,但她知道眼下不能贪婪,不能惹怒眼神灼灼的胡媚娴。 “夫人,我听你女婿的,他是我恩人。” 燕安梦语气恳切,楚楚可怜。 胡媚娴当然不会计较,她对自己充满信心,她也早知道乔元跟燕安梦的关系非比寻常。 “他经常操你嘛。” 胡媚娴平静地把她的高跟鞋玉足交给了燕安梦,那风情,就如同皇后把脚交给丫鬟清洗一样。 “没经常。” 燕安梦低下头,拿起毛巾,很温柔,很细心地擦拭着胡媚娴的高跟鞋和玉足,连高跟鞋的鞋底和鞋跟都认真擦拭,光一个脚,一个高跟鞋就擦拭了五条湿毛巾,可谓干净之极。 乔元不可能等燕安梦都擦拭完两只高跟鞋玉足再爱胡媚娴,他将胡媚娴压在身下,大水管一边摩擦胡媚娴的双腿间,一边舔吻胡媚娴那两只超美无敌的大巨乳,舔到动情时,他扭头问燕安梦:“燕经理,我岳母漂亮吗?” “漂亮。” 燕安梦放下了一只高跟鞋玉足,又去擦拭另一只:“我见过的女人中,就只有你妈妈能跟你岳母相提并论。” 这就是燕安梦的高明之处,无论赞谁漂亮都很空洞,有个比较才有高低,把乔元的母亲抬出来,既讨了乔元的欢心,也讨了胡媚娴的欢心,一举两得。 果然,胡媚娴笑不拢嘴。 乔元爱母心切,也兴奋不已,忍不住站起来,又将黝黑发亮的大水管递给燕安梦:“燕经理,再给你吃一口。” 那语气,彷佛给燕安梦含大屌是一种恩宠。 燕安梦欣然含下,吮吸了两口就适可而止。 乔元见胡媚娴的喉咙有动的迹象,他马上心领神会,把粗大的家伙递给了胡媚娴:“妈,你也吃一口。” 胡媚娴优雅端庄,哪怕她很想吃下眼前这根巨物,她也不紧不慢,玉手轻轻握住,迷人的大眼睛在燕安梦身上转动:“燕经理也很漂亮,这件旗袍很有品位嘛。” “谢谢夫人。” 燕安梦嫣然,笑不露齿,瞄了一下乔元,想知道乔元是否也喜欢这件短旗袍,乔元笑嘻嘻道:“以后喊乔夫人。” 燕安梦一愣,见胡媚娴娇羞忸怩,她顿时明白过来,对胡媚娴甜甜道:“谢谢乔夫人夸奖。” 乔元自然乐得口水都流了,胡媚娴却对这称谓很满意,她属于传统女人,对贞操很看重,身体给了乔元后,已经视自己为乔元的女人,这会与乔元含情脉脉对视,乔元不禁热血沸腾,一下就吻了上去,吸出了香舌,双手齐探,握住了两只超级大美乳。 燕安梦看呆了,俩人如此缠绵投入,把燕安梦当做了空气。 “呜唔”声中,滚烫坚硬的大水管压在了馒头般的阴户上,大龟头戳着阴毛,杵着肉瓣。 眼见就是插不入,把旁边观看的燕安梦急坏了,她心地好,不愿好事多磨,所以悄悄伸手过去,扶正了角度,只听“滋”的一声,大水管应声插入了胡媚娴的肉穴中。 那舒服劲能让人神魂颠倒,两人都叫唤,胡媚娴还咬了咬乔元的嘴唇,太可恨了,粗若儿臂的家伙一举插到底,插到了胡媚娴的灵魂。 乔元一招得手,感激地看了看燕安梦,兴奋道:“我岳母吃得很深的,她的穴穴不够我的大屌长,我随随便便就能操中她的子宫。” 燕安梦挤挤眼,竖起了大拇指:“好厉害,一插进去,浪水就哗啦啦的流出来。” “哗啦啦,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胡媚娴大羞,低头看去,身下的肥美之地赫然插入一根黝黑巨物,这是捅破心灵的巨物,快感蜂拥而至。 乔元抖了抖小腹,将剩余在外的大水管硬塞了进去,来一个天衣无缝,胡媚娴张嘴就喊,双手抓牢了乔元的胳膊,乔元最喜欢见胡媚娴这副表情,他得意地搓着手中的两只巨乳,炫耀道:“燕经理,你奶子不如我岳母的奶子大,你奶子也不如我岳母的奶子结实,你奶子不如我岳母的奶子漂亮。” 燕安梦痴痴点头:“你岳母的奶子是我见过最美的奶子。” 乔元咧嘴一笑,将手中的巨乳揉成面团:“很好摸,很有弹性的,燕经理你看,我一松手就立刻恢复原样。” 手一松,那两团丰满乳肉荡起了波浪,乳尖粉红傲娇,果然很迅速恢复原样。 燕安梦心道:我的奶子不也一样么。 嘴上却恭维:“哇哇哇,你岳母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真是天生丽质的大美人。” 胡媚娴好开心,腴腰扭动,两只大美乳滚动开来,乔元低头,含住其一,如吸管吸饮料般轻轻吮吸:“现在我岳母的奶子就只有我能摸,别人不许摸。” 燕安梦笑道:“怪不得叫乔夫人了。” 胡媚娴没有说话,媚眼如丝,乔元看过去,小腹轻轻起伏:“妈,我要操你了,要插你穴穴了。” 胡媚娴蹙眉,瞄了瞄燕安梦,呻吟道:“给燕经理看吗?” 乔元原本没打算给燕安梦看他做爱,但燕安梦表现很好,乔元不忍心赶走她,加上乔元有心操燕安梦报复文士良,就帮燕安梦说好话了:“燕经理给你擦脚擦鞋,有苦劳的,奖励她呗。” 扭头吩咐燕安梦:“燕经理,脱下我岳母的高跟鞋,舔舔她的脚。”说完,再次吻上胡媚娴的香唇,大水管随即抽动。 燕安梦却在胡媚娴娇吟的时候捧起了胡媚娴的高跟鞋玉足,小心翼翼脱下了高跟鞋,惊叹道:“好美,比我的脚丫子美多了。” 低下头,轻轻舔了舔胡媚娴的脚趾头,玉足缩了缩,燕安梦就含入了两粒晶莹的脚趾头,轻轻吮吸。 乔元扭头一看胡媚娴的玉足被燕安梦吮吸,蓦地血脉贲张,大水管暴硬,凌厉出击,暴操胡媚娴的肉穴,胡媚娴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啊,你干什么呀,不打招呼就这样杵,你想害死我么,啊,好粗。” 爱液溢出了穴口,大水管停了停,等胡媚娴喘了几口气,又突然暴操,阴道受到了剧烈摩擦,胡媚娴彷佛受尽摧残,她又是尖叫连连,面对乔元的重炮轰炸,她只能被动挨打,毫无招架之力。 连燕安梦看得心神激荡,这气势,这动作,这力度,都是女人的最爱。 乔元深情呼唤:“妈,我爱你。” 胡媚娴扭动大肥臀,迎合密集抽插,也情不自禁扬声喊:“阿元,我爱你,你轻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要不要停。” 乔元如下山的勐虎般抽送,胡媚娴虽然大叫受不了,却坚定说:“不要停,不要停。”好矛盾啊,乔元又问:“要不要插深点?” 胡媚娴娇娆挺臀扭腰,风情万种:“要,要的,啊。” 乔元的一个深插将胡媚娴抛上了云端,她只觉天旋地转,忍不住再次尖叫,乔元得意问:“舒服不。” 胡媚娴如哭泣般回答:“舒服着呢。” “比在医院操进去舒服吗?” 乔元改为了缓慢抽插,插中带磨,磨中带杵,一杵一杵的,如打桩般强劲,胡媚娴在震颤中娇娆说:“比在医院更舒服。” “刚才在医院做了呀。” 燕安梦惊诧不已,随即道歉:“对不起,我多嘴了。” “是的。”乔元坏笑:“我们在医院缴费窗排队的人群不远的地方做爱,我岳母好骚的,在公共地方操她,她的水特别多,可惜,没能在医院痛痛快快的操,人太多了。” “阿元。”胡媚娴简直羞到了姥姥家,无奈事实摆在眼前,她的浪水就是丰沛,长流不息,彷佛积攒了十几年。 燕安梦咯咯娇笑,短旗袍越露越多,都见到了毛茸茸阴户,那地方湿得要命,她多希望乔元也能插一插她的肉穴,安慰空虚已久的心灵,她好长时间没做爱了。 两条修长腴腿被举高了,天空晃荡着两只奇怪的脚,一只穿着精美高跟鞋,一只光着脚丫子,腴腿笔直滑润,并在一起竖着,那只难以描述的性感和美丽,腴腿的夹角,鼓起了肉肉的馒头,蝴蝶状的阴毛笼罩着神秘的气息,大水管再次插入,蚌肉绽放,看起来既和谐又诱惑。 第77章 “妈,你的大肥穴真漂亮。” 乔元的瘦腰挺得笔直,大水管没入了如馒头般的阴户。 胡媚娴娇呼:“给你插坏了。” 乔元坏笑,举着两条腴腿抽送大水管:“越插越漂亮。” 胡媚娴缓过了劲,骚骚道:“那还不用力。” 乔元粗鲁道:“我今天要慢慢玩我的丈母娘,谁叫我的丈母娘骚,谁叫我的丈母娘这么耐操,看起来好像被我操坏了,实际上我一松劲,我丈母娘的穴穴就完好如初,怎么操都操不坏。” 胡媚娴妩媚:“知道的真多,很有经验嘛,大鸡巴一定操过很多女人。” 娇喘着看向燕安梦:“燕经理,你实话告诉我,阿元有没有插过你的屁眼。” 心底里,胡媚娴惦记这茬,加上乔元有意无意地用鸟蛋撞击那菊花,强烈情欲泛滥之下,胡媚娴心痒痒的。 燕安梦没想到胡媚娴问这个,不知胡媚娴安什么心,眼睛瞄向乔元,乔元笑嘻嘻,单手依然托举胡媚娴的两条腴腿,腰腹前后有劲挺动,大水管强势摩擦肥美多肉的蚌蛤:“燕经理,照直说呗,我丈母娘怕我操她的屁眼,说会痛,你教育教育我丈母娘。” 燕安梦一听,就羞臊道:“教育不敢当,呵呵,弄过两次,还是三次,我都忘了,蛮舒服的。” 胡媚娴瞪大了媚眼:“这还能忘,如果是我,我记一辈子,多少次我都记得。” 燕安梦随口问:“那夫人记得跟阿元做过多少次爱吗?” 胡媚娴愣住了,她哪记得多少次了,顿时大糗,惹得乔元哈哈大笑,兴奋不已:“妈,不如现在就把屁眼处给我。” 胡媚娴娇羞:“不行,等我想好先。” 乔元不敢催得急,一来毕竟是丈母娘,不能随便霸王硬上弓,二来,乔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胡媚娴竖在面前的两条腴腿上,他放缓了抽插速度,将两条腴腿放在瘦肩:“妈,你两只脚都踩着我胸上。” 胡媚娴照办,两只脚分别踩在乔元的左右瘦胸,一只穿着高跟鞋,一只光着脚丫,天蓝色的脚趾甲闪闪发亮,乔元低头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大声呼喊:“救命啊,好美,好诱人,我是吃哪只先。” 两位美妇齐声大笑,燕安梦道:“乔夫人,你小丈夫的样子好下流。” 胡媚娴妩媚动人:“我就喜欢他色迷迷的样子。” 燕安梦颔首:“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乔元接过话:“女婿操丈母娘,越操越有味。” 房间里顿时一片笑声。 乔元低头,先亲了亲光脚丫,然后扭转脖子,对穿高跟鞋的玉足的疯狂舔吮,他的舌头伸入高跟鞋撩逗鞋里的玉足,连同高跟鞋面也舔吮了,他啜吸脚趾头,也连带着把鞋尖也舔了,高跟鞋的细高跟让乔元着迷,他用细高跟摩擦他的瘦脸,整个样子猥琐淫色。 胡媚娴目眩神迷,浑身彷佛有烧不完的欲火,她喜欢这情调,喜欢乔元这与众不同的挑逗,乔元玩弄她的高跟鞋玉足时,胡媚娴主动挺臀,肥美肉穴一口一口地吞吐大水管,感觉特别美妙。 燕安梦乘机哄讨胡媚娴:“阿元的话说得挺准确,男人跟年轻女人做爱是损阳,男人跟年长的女人做爱叫滋补,当然越操越滋补,越操越有味了。” 乔元大喜,伸手把手指头插入了燕安梦的嘴里,胡媚娴娇吟:“你是暗示阿元要操你了。” 燕安梦赶紧吐出嘴里手指,紧张道:“乔夫人,你误会了。” 胡媚娴舒服地呻吟:“啊,我没误会,你摆明要勾引阿元的,你看你下面,这么赤裸裸勾引我老公,我能不知道吗,我又不是笨蛋。” 燕安梦没想到小心思被胡媚娴揭破,好不尴尬,赶紧夹腿,拉了拉短旗袍。 乔元玩够了高跟鞋玉足,就转向那娇艳欲滴的光脚丫,很不客气的一口咬住整排脚趾头,疯狂吮吸,实在忍不住又牙齿咬了咬,胡媚娴娇吟,喊得很销魂,很动听。 乔元吐出脚趾头,直勾勾地看着胡媚娴,大言不惭道:“我觉得所有女人都勾引我,就我丈母娘不勾引我。” 胡媚娴用细高跟踩了踩乔元瘦胸,娇娆嗔道:“你让我怎么勾引你,我又不是骚货。” 乔元大乐,心儿想你胡媚娴不是骚货的话,全世界都没有骚货了。 他也不去争辩,再次低头,疯狂舔吻那只可爱的极品脚丫子。 胡媚娴有点不高兴:“别光陶醉啊,大棒棒要动的。” 乔元醒悟过来,粗鲁的放下两条腴腿,满目狰狞地压了下去,双手抓牢两只大巨乳,随即发起海啸般的进攻。 胡媚娴痛苦的仰起圆润下巴,张嘴尖叫:“啊啊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好厉害,操死我了……” 燕安梦见证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乔元竟然保持同一姿势,不间断地抽插了足足六分钟,胡媚娴才失魂落魄地溃败,她是有意和乔元较劲的,忍得很辛苦,可惜也只能坚持六分钟。 极度的快感如山崩地裂般爆发,胡媚娴舒服得不停抽搐,不仅肉穴抽搐,连身体也抽搐,张开的小嘴已经叫不出声,那双眉儿紧锁着,双眼紧闭着,呼吸一段一段的,几乎停止。 乔元没有停止进攻,只是进攻的力度大减,他已经是操逼老手,懂得张弛有度,这时候只需延长高潮的余波就足够。 燕安梦大胆地抚慰阴部,她必须把握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勾引乔元,乔元不是笨蛋,见美艳丈母娘昏睡过去,他就拔出了大水管,燕安梦也不客气了,就坐在胡媚娴旁边张开两条大长腿,拨开蕾丝小内裤,乔元贴上,大水管激情插入,房间里响起了燕安梦的浑浊鼻息,她不敢叫,不敢刺激胡媚娴,因为此时的乔元是胡媚娴的小丈夫,燕安梦正勾引乔元,这是多么大胆的事儿。 胡媚娴没有计较,一半的原因是太舒服了,懒得去计较,另一半原因,是胡媚娴知道乔元打伤了文士良,文士良就无法跟燕安梦做房事了,乔元应该安抚燕安梦。 燕安梦如久旱逢甘霖,等来了难以形容的高潮。 胡媚娴生怕乔元射精,干咳了几声,乔元与丈母娘心有灵犀,轻抽十几下,就拔出了大水管,燕安梦虽有遗憾,不过,这么强烈度的高潮,她久违了,也不强求乔元注入精液。 胡媚娴心想文士良伤得这么惨,都坐轮椅了,心里过意不去,让乔元给燕安梦五十万,算是赔偿,也算是治疗费用,还嘱咐让文士良住最好的独立病房,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护工,乔元听话,一一允诺。 ※※※在卢家渡过一夜,陶歆浑身充满了家的感觉,小熊的卧室又宽敞又奢华。 和小熊做爱一晚,陶歆多少疲累,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她好奇地打量四周,脑子里却没多想小熊,倒是乔元的影子不时出现,陶歆真正喜欢的男人是乔元,其次是利兆麟。 小熊在陶歆的心目中和二熊,大熊没有多少区别,他们英俊高大,年少富有,是最理想的男朋友形象。 卢家三兄弟都上学去了,陶歆不好意思在卢家四处走动,她琢磨着赖在小熊的卧室里,赖在床上,等卢家三兄弟放学,反正小熊的房间有水有饮料,还有许多零食,饿不着她陶歆的肚子。 忽然有电话打来,是利君竹的来电,陶歆拿起手机,第一时间问:“君竹,你帮我请假了没。” 电话里传来利君竹嗲嗲的声音:“放心啦,以后你不去学校也不用请假了,旷课,早退,迟到,穿高跟鞋,老师也不敢批评你了。” 陶歆莫名其妙:“别开玩笑好不好。” 利君竹嘤嘤说:“我……我没开玩笑,啊……好舒服。” 陶歆起了疑心:“什么好舒服,你在干嘛,在做爱吗,阿元这么大胆,敢在上课时间去学校操你呀。” 岂料手机里传来利君竹荡人的笑声:“不是阿元,啊,好舒服。” 陶歆懵了:“难道是三哥么。” 又是一道呻吟:“不跟你说了,喔……” “喂,喂喂。” 陶歆见利君竹挂了电话,她也悻悻地放下了手机,她几乎能肯定是利君竹在逗她玩,心儿想,哪怕乔家父子再大胆也不会这个时候去学校操利君竹。 想到乔元的大水管,陶歆一阵心烦,她就是忘不了乔元。 “笃笃笃。” 有敲门声,陶歆以为是小熊提前回来了,也不管身上只穿着一件超薄的束胸式的小背心,波浪纹的紫色丁字裤,就忙着去开门。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卢家主人卢超超,他竟然只穿着一条泳裤,几乎光熘熘的健硕身子湿漉漉的,显然刚从泳池来。 见到陶歆的一刹那,卢超超两眼骤亮,笑眯眯道:“小歆,你真的没上学啊,刚才见花姐说你在展月的房间里,我好意外,就上来看看,呵呵。” 陶歆急忙用手遮住阴部和胸部,尴尬不已:“卢叔叔,不好意思,我昨晚跟小熊聊天聊了很晚,觉得好困,就没去学校。” 卢超超悄悄地吞了几口唾沫,目光慈祥:“不去就不去,读书也没啥用,我卢家的儿媳妇只要模样漂亮,身材好,身体好就行。” “咯咯。” 陶歆如同找到知己般开心,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一件事,恐怕非读书莫属了。 “吃东西了没有。”卢超超关切问。 “吃了。” 陶歆有点儿手忙脚乱,没有完全遮掩身上的春光,那修长的美腿,那雪白的脚丫,那有那手指缝里的毛毛,都被卢超超看在眼里,虽然他见过陶歆和儿子们交媾的裸体,但近在咫尺,陶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依然强烈吸引卢超超,他佯装随和亲近,闪电伸手,抓住了陶歆护胸的小手:“别闷在房间里,走,跟叔叔去玩玩水,顺便吃点水果。” “我没泳衣。” 陶歆赶紧用另一只手遮胸,跟随卢超超下楼,这样一来,她下身的春光完全泄露,毛毛茂盛。 卢超超似乎没有看陶歆的私处,他不以为然道:“改天再买泳衣,你就先穿着身上这件玩一下。” 陶歆见未来的公公这么说,也不好拒绝。 走着走着,蓦地,陶歆芳心剧跳,羞得脸蛋儿桃红,她发现卢超超的裤裆有一大坨,很惊人的一大坨。 这是陶歆见过最奢华的私家室内泳池,池水温暖清澈。 卢超超牵着陶歆的手,小心翼翼地引领她下泳池,湿身的那一刻,陶歆“啊”一声羞叫,双臂抱胸,急忙将脖子下的部位浸泡在池水里,她超薄小背心遇水就贴身,已然透明,水珠溅在她的美丽上,她也没擦。 卢超超佯装不在意,正好花姐端上各种水果摆放在泳池的躺椅边,卢超超扬声喊:“花花,给小歆拿个发夹来,她头发这么漂亮,不要弄湿了。” 花姐体态丰腴,有几分姿色的腴脸荡起了狡笑:“在泳池里怎么弄,都会湿的啦。” 这话中似乎有别的深意,卢超超瞪了一眼过去,花姐识趣,转身就离开了,卢超超这才把目光集中在陶歆身上,陶歆好不尴尬:“卢叔叔,我这样子好像……” “没事啊,这样更好看。” 卢超超哈哈大笑,紧紧抓住陶歆的手:“来,我们一起游。” 陶歆很为难:“我不太会游泳。” 卢超超一听,索性抱起了陶歆:“来来来,叔叔抱着你游,你趴在叔叔身上就行。” 陶歆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就被卢超超抱了个结实,微微挣扎中,她触到了那一大坨,忍不住惊呼:“啊……” 卢超超似乎没感觉,他一个仰身,如肉砧板似的漂浮在池水上,竟然轻松托起了陶歆:“别紧张,水不深,你趴在叔叔身上就好,身体放松,要放松。” 陶歆也顾不上什么春光不春光了,像趴救生圈般趴在卢超超身上,初时还不知所措,慢慢的就有点适应了,随着卢超超一起漂移,惊喜不已,咿呀乱叫了半天,对卢超超的水性大加赞赏:“卢叔叔好厉害,千万别沉下去哟,咯咯,会不会很累,我蛮重的。” 陶歆说得不错,她除了样子和利君竹不一样,奶子的形状和利君竹不一样之外,几乎就是翻版利君竹,都属于丰满肉肉型女孩,加上身材高挑,体重自然不轻,没想到卢超超轻松划水:“一点都不重,轻飘飘,展月的妈妈比你重多了,我一样轻松在水里托住她,我们还用这个姿势做过爱。” “啊。” 陶歆又惊又羞,差点就滑下水中,卢超超赶紧抱住,用力双腿用力打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叔叔的意思是不让你担心,你只管趴在叔叔身上,把叔叔当成小船儿。” 陶歆和卢超超缠在一起,不禁觉得好玩,长这么大,她没试过这么玩水游泳的,趴在卢超超身上,不用划水就能前行,那不是船儿是什么,她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少女的尖叫声和小声此起彼伏,泳池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这时,花姐拿了发夹走来,卢超超抱着陶歆靠了池岸,他一手搂紧陶歆,一手从花姐手中接过发夹,笑眯眯道:“我帮小歆扎头发。” 陶歆和卢超超在水中嬉戏了半天,本来柔顺的长头已湿了大半,但卢超超执意要给陶歆扎头发,陶歆哪好意思拒绝,她微喘着站在池中,身体贴着卢超超的健硕身上,双腿间再次触到卢超超隆起的裤裆,丁字裤已无用处,少女禁地与卢超超的硬物只有泳裤之隔,陶歆低头看去,只见身上的超薄小背心完全湿透,两只美丽的青春大美乳压在了卢超超的胸肚上,她不禁大羞,芳心噗通噗通乱跳,觉得很怪。 卢超超拧了拧陶歆发梢的水,将半湿半干的秀发盘起来,夹上发夹,看了看陶歆,不知为何又把发夹摘下,重新给陶歆盘了个发型,磨磨蹭蹭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酒,他实在不想错过少女的胴体。 花姐这年纪了,一眼就看出端倪,她吃吃笑道:“超哥好温柔。” 卢超超脸一烫,不好意思再弄下去,匆匆帮陶歆夹好了头发,就示意花姐离去,然后再次把陶歆拉入深水区,陶歆没得选择,只能再玩鸳鸯戏水,卢超超有意炫耀他的高超水性,就把身子转了过去:“来,这次小歆趴在叔叔背上。” 陶歆也觉得好玩,就趴在了卢超超的背部,卢超超划水前行,陶歆又开始尖叫了,这次趴在卢超超身上更平稳,陶歆感觉好像在水中骑马似的,她那动听的笑声不停在泳池里飘荡。 花姐躲在角落处窥视着泳池的风景,不时拿起手机,拨出了电话。 此时,市二中教学楼一号附楼的天台里,正上演一出凌辱大戏,因为是天台,又因为是上课时间,没有其他学生,这里除了利家三姐妹之外,就只有跪在地上的校花兼学生会副主席南宫蕴了。 “对不起,这样满意了吗?” 南宫蕴抬起头,小嘴都是水,有口水,也有浪水,她的小嘴刚离开利君竹的小嫩穴,这是利君竹逼迫南宫蕴舔她的下体,如果不舔,利君竹就会对南宫蕴大打出手,同时还要逼迫南宫蕴不准撩乔元。 南宫蕴对此早有心里准备,毕竟乔元是利家三姐妹的男朋友,她想和乔元保持关系,就只能求得利家三姐妹谅解,无论利家三姐妹要她南宫蕴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答应。 “不满意,现在舔屁眼。” 利君竹气鼓鼓的,有点霸气,她是乔元的正牌小媳妇,说话有份量,气势也不凡,正是妻凭夫贵了。 “姐。”二丫头有点看不下去。 利君芙也觉得恶心:“大姐,你太过份了。” 利君竹怒道:“关你什么事,不想看你就回教室,少在这里唧唧歪歪。” 一转身,拉起了校服裙,露出了没穿内裤的圆翘,然后噘了噘,示意南宫蕴:“快舔。” 南宫蕴瞪着利君竹的粉嫩翘臀,很犹豫:“我怕臭。” 利君兰和利君芙一听,都赶紧捂嘴,捂得快,没笑出声来。 利君竹噘起小屁股不愿收回,气鼓鼓道:“乔元都舔我屁眼,你凭什么嫌臭,我的屁眼一点都不臭的,又香又甜。” 一旁的利君兰有心打击南宫蕴,就帮腔说:“是哦,南宫蕴,乔元要我们舔他屁眼的,他也会舔我们的屁眼,你哪能例外。” 南宫蕴目瞪口呆。 利君竹厉声道:“南宫蕴,你听好了,你想继续跟我老公上床,就必须学会舔屁眼,舔我老公的屁眼,舔我的屁眼,君兰和君芙不要舔,我就要,你敢不舔,我就要乔元跟你一刀两断。” 南宫蕴脸色大变,自从和乔元交媾后,那畅快淋漓,欲仙欲死的感觉深深震撼了南宫蕴,她已暗暗发誓,这辈子生为乔元的人,死为乔元的鬼,要她和乔元一刀两断,那她就去死。 眼下只不过舔利君竹的屁眼而已,先答应下来,等将来有机会再图报仇也不迟。 利君兰见南宫蕴的眼神闪躲不定,故意刺激她:“我也要舔的。” 利君芙一听,轻轻咳了两声:“咳咳,那你们都要,我只好要咯,让学生会主席给我下面,好羞吔。” 南宫蕴正了正神,毅然答应:“我舔,我舔。” 说完,美丽的脸蛋凑了过去,利君竹不禁大喜,赶紧噘臀,没有比羞辱情敌更令她兴奋的事儿了,她下体酥麻难耐,好希望被舔吮。 南宫蕴多少忌惮这部位,这也是人之常情,她先是用鼻子嗅了嗅,意外没有闻到任何臭气,心想这利君竹莫非不吃肉,哪怕不吃肉,屁眼也会有异味的,难道真的如她说的那样“又香又甜”么。 南宫蕴被勾起了好奇心,也不再犹豫,小舌头伸出,轻轻舔上了利君竹的屁眼,利君竹彷佛被打针般抖了一下屁股,就感觉到屁眼有丝丝麻痒,接着有湿润的东西扫过,不用说,那东西肯定是南宫蕴的舌头,她心里别提多激动:“以后,不许在学校对我妹妹君兰有各种找茬和批评。” 南宫蕴忙不迭应承:“不找茬,不批评。” 利君竹嗲声道:“以后考试的试卷,提前先拿给我们看看。” 南宫蕴好为难,她权力没那么大,只好如实说:“我能拿就拿,拿不了也没办法。” 利君竹又道:“不准在学校里招蜂引蝶。” “是。”南宫蕴答得痛快,在她心目中,有了乔元的大屌,别的男人都是浮云。 利君竹有了舒服的感觉,原以为只是羞辱南宫蕴才让她舔屁眼,没想到舔着舔着,利君竹觉得蛮舒服的,而且这种舒服与舔穴穴不一样,加之南宫蕴越舔越自如,利君竹忍不住嗲上几句:“你不一定专门舔屁眼,也可以舔穴穴,两个地方可以一起舔,啊,我来教你做人。” 南宫蕴心里是生气,不过,眼下就是真的叫她吃大便,她也会毫不犹豫吃下去,舔屁眼而已,又不臭,那就好好舔了。 打定主意,南宫蕴舔得很投入,利君竹禁不住呻吟:“嗯嗯嗯,不错喔,有前途喔。” “臭不?”利君芙好奇问。 “不臭。”南宫蕴嫣然一笑,继续舔吮。 “香不?”利君芙有点故意捣乱的意味。 “香。”南宫蕴柔声回答。 利君竹舒服得眉开眼笑:“忍辱负重,果然是做领导的料,南宫蕴,我看好你,以后天长日久,我们做好朋友,我同意你分享我老公了。” 南宫蕴大喜,楚楚可怜的目光看向利君兰,利君兰哪好意思不答应,点头道:“我也同意了,改天再给你舔穴穴吧。” 利君芙露出浅浅小酒窝:“我也同意吧,我不要你舔穴穴,你舔我脚就行,还有喔,别对乔元索要无度,一旦我发现你把我老公当成你自己一个人的老公,那你就别想见到我老公了。” “对对对。” 大姐和二姐罕有一致同意利君芙的观点。 南宫蕴连连摇手:“不会,不会,我不会,也没能力独占乔元,我和乔元是真心相爱,不需朝朝暮暮。” “嗳哟,好有文采。” 利君竹收下了屁股,笑嘻嘻的整理校服。 “好深情吔。” 利君兰似乎对南宫蕴刮目相看。 “我好感动。” 利君芙却是语带讥讽,心儿寻思:这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以后我防着她点。 忽然,利君竹的手机铃声响,竟然是那一首情歌:“我爱你,是多么温暖,是多么勇敢的力量”,再一看来电,利君竹脸色有异:“我去接个电话,轮到你们了。” 说完,顾不上羞辱南宫蕴了,急匆匆下了楼,直奔校园门口。 一般学生上课时间不准出校门,不过,利君竹人美可爱,又会经常贿赂学校门卫,她自然畅通无阻出了校门。 校门不远处,一辆黑色奔驰静静停着,好奇怪,驾驶位上没有司机,利君竹来到奔驰前,张望了一下,咯咯娇笑着去了车后座,原来司机已离开了驾驶位,坐在车后座里。 “乔叔叔,怎么了。” 利君竹钻进车里很快,她意外发现乔三阴沉着脸。 深深一叹,乔三澹澹道:“阿元的妈妈打电话跟我说,阿元又打了文老师。”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小声说:“我知道。” 乔三盯着利君竹,怒道:“为什么打文士良,你知道不。” 利君竹噘嘴,摇了摇头:“我哪知道。” 乔三冷笑:“阿元妈妈说,阿元打文老师,可能是为了你。” “为我。” 利君竹的心咯噔一下。 乔三咬牙切齿道:“文老师不会对你做过什么吧。” “啊。” 利君竹脸色大变,忙摇头:“没,没啊。” “不老实。” 乔三阴笑:“君竹啊,君竹,你乔叔叔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见过撒谎的人,比你吃过的盐巴还多,你利君竹一撒谎,乔叔叔用鼻子都能闻得出来。” “狗鼻子。” 利君竹嘟哝了一句。 “什么?” 乔三没听清。 利君竹发脾气了:“东猜西猜,讨厌,我要回去上课了,准备考试呢,我不能缺课,考试成绩不好,我赖乔叔叔喔。” 正准备下车,乔三忽然从裤裆里拉出一根狰狞巨物:“不急,不急,乔叔叔想要。” 利君竹一看,忍不住娇笑:“等我放学再要嘛。” 乔三呼着粗气:“现在要,一见到君竹,乔叔叔就想要。” 如果是平时,利君竹多半会拒绝,可此时此刻,利君竹处于双重刺激之中,乔三的大阳具固然吸引利君竹,但更重要的是她刚才给南宫蕴舔过穴穴和屁眼,欲火还在体内燃烧,这会见到大阳具,那无异于久困见枕头,芳心大动,她犹犹豫豫道:“这里是学校门口喔。” “都没人。” 乔三抓住利君竹的小嫩手放在大阳具上,那滚烫的温度,坚硬的手感令利君竹目眩,她情不自禁握住大阳具,口腔立即有唾液分泌。 乔三再一鼓动:“乔叔叔都没有试过在学校门口操君竹,君竹害怕么。” “那……那快点呃。” 利君竹意外催促起来,催促后羞答答的,也不知道她是为了赶回去上课,还是很想要了,不过,乔三最后那句话让利君竹很不满,她的脾气被乔三摸透,很容易激将成功。 乔三暗暗激动,一退下裤子,就乞求利君竹骑乘式。 第78章 利君竹看着粗大的家伙,已然动了春心,少女娇羞,忸怩一下就骑了上去,车子空间不大,小美人身材高挑,所以身子得俯下,乔三伸手抱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她就趴在了乔三的怀里,温玉满怀,幽香习习,校服裙被掀起,乔三娴熟地扯开小蕾丝,大阳具就贴着小翘臀外:“君竹宝贝,自己放进去。” “唔。”利君竹皱了皱小巧鼻,脸红红的,表示不愿意,不过,矜持敌不过欲火,乔三再乞求,利君竹心软了,就娇羞着微微抬起下身,小嫩手握牢大阳具,大拇指摁住大龟头,对准迷人的小嫩穴插了进去,娇躯轻扭,伴随轻吟,小嫩穴吃下了大阳具,一股脑儿全吃完,嗲声异常动听,这大阳具可谓插得满满,插得及时。 “啊,好粗,乔叔叔好粗。” 利君竹抱住了乔三,校服小屁股在扭动,乔三欲火焚身,想吻小美人的香唇,小美人却极力躲避,她不是不想接吻,而是需要急促呼吸。 乔三双手改抓小屁股,颇为得意:“这条内裤是我买的。” 利君竹娇嗲:“以后别买了,送那么多内裤给我,我一天换一条,一年也穿不完。” 乔三爱怜道:“我不管,只要我上街看见有好看的内裤,我就买给我的宝贝君竹,乔叔叔很爱很爱君竹的。” 利君竹几个前后磨动,就缓缓抛送小屁股,那嫩穴儿开始吞吐粗硬的大阳具:“我也爱乔叔叔啊,现在乔叔叔操我的次数比阿元还多,搞不清楚阿元是我男朋友,还是乔叔叔是我男朋友。” 乔三被利君竹的娇嗲弄得魂飞魄散,他低声下气道:“那阿元是君竹的老公,乔叔叔是君竹的男朋友,行不行。” “咯咯。” 利君竹不禁好笑,只要身体舒服,她就想笑,说不上淫荡,这是女人的本能,和乔三做爱就是特别舒服,有乱伦的刺激,有男人的迁就,还有就是淫荡的味道,利君竹喜欢乔三浑身上下流淌的好色气息,同时也崇敬他铁鹰堂老大的派头,利君竹动作娴熟地盘旋着下身巨物,吞吐巨物,体会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啊……” 利君竹的呻吟无与伦比,乔三回以娴熟的上挺,他挺动粗硬的大阳具,密集摩擦小儿媳的阴道,两厢撞击下,奔驰车轻轻震动,车里回荡着动人的呻吟,乔三乞求:“君竹,我想看你奶子。” “哎呀。”利君竹嗲声撒娇:“在大街上,我就不脱衣服了,给人看见不好,要摸就在衣服里面摸。” 话音未落,一双大手伸进了校服,胡乱摸捏,利君竹的星目渐渐迷离。 乔三淫笑:“好胀的奶子,乔叔叔帮你揉揉。” 利君竹嗲嗲叫唤:“啊,我的奶子比你老婆的大。” 乔三疾挺:“还用说么,君竹的奶子大多了,我好喜欢捏君竹的奶头。” 利君竹呻吟,屁股抛动得密集:“摸她舒服,还是摸我舒服。” 乔三真的用手指头狠狠捏住少女乳头:“当然摸君竹的奶子舒服,哦,好舒服。” 利君竹蹙眉问:“操她舒服,还是操我舒服。” 乔三眉开眼笑:“当然是操君竹的穴穴舒服,君竹的穴穴又紧又滑,可以随时开操,美怡就不行,要操她还得有前戏,挑逗了她半天,才有浪水。” 利君竹放声大笑:“咯咯,你不要骗我喔。” “不骗,不骗。” 乔三还是悄悄地解开了校服衬衣,两只青春乳房露出的瞬间,他张嘴过去,含住一只粉红粉嫩乳头,拼命吮吸,好像能吸出奶水一样。 “那乔叔叔打电话给美怡姐,告诉她操我更舒服。” “玩这么大。” “不打的话,以后不给乔叔叔操穴穴。” “为了操君竹,乔叔叔豁出去了。” “美怡。” “咯咯,跟乔叔叔开玩笑的,我知道乔叔叔真的喜欢我了。” “不是喜欢,是爱。” “乔叔叔,你看,我在操你。” “看到了,君竹好厉害,乔叔叔被君竹操舒服了。” “乔叔叔。” 利君竹忽然激动,阴道疯狂收缩:“乔叔叔敢不敢在美怡姐身边操我。” 乔三骤然觉得大阳具被压迫,以为利君竹要高潮,他挺动得强悍有力,务必要使小儿媳舒服畅快:“有何不敢。” 哪知利君竹不是高潮,她是极度兴奋之中,她前后左右盘磨下体,浪声淫语:“乔叔叔,你说的哦,如果你不敢在你老婆身边操我,我以后不给你操了。” 乔三瞪大眼珠子:“啊,真的要在美怡身边操你。” “真的。”利君竹大声撒娇:“你看,乔叔叔就是说说而已,乔叔叔不敢的。” 乔三被激到了,他满目狰狞:“放心,乔叔叔是什么人,乔叔叔胆子大着呢,除了阿元,我敢在任何人身边操你。” 利君竹两眼发亮,小屁股耸动得很快速:“为什么呀……为什么不敢在阿元身边操我。” 乔三哭笑:“他是我儿子,你是他媳妇,我可不敢。” “啊。”利君竹的阴道再次急剧收缩,她深蹙着月眉,大声呻吟:“乔叔叔好逊喔,不用怕的,阿元很我听我话,就算乔叔叔在阿元身边操了我,阿元也不敢反对的。” “好调皮。” 乔三以为利君竹在开玩笑,伸手刮了刮她的可爱小巧鼻,另一只手再次抓握利君竹的丰挺大奶,手指头用力搓捏硬翘的乳头,利君竹痛苦叫嚷:“啊啊啊,阿元,你爸爸操我了,你爸爸的大屌插得很深,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 “粗吗?”乔三忽然诡笑。 脑子一片空白的利君竹本能回答:“粗,好粗。” 乔三紧接着又问:“我的粗,还是文老师的粗。” 利君竹随口说:“乔叔叔的粗。” “啊。”利君竹蓦地瞪大了双眼,张大嘴巴,已然察觉失言,同一时刻,她的高潮也如山崩地裂般爆发,她凝视着乔三,接受乔三异常勐烈的冲刺,密集啪啪声中,利君竹如猫哭般呻吟,颤巍巍的倒在了乔三的怀里。 乔三也随着小屁股的抽搐中放开精关,浓烈精液如机关枪似的射入了小儿媳的子宫,那快感真的让人如痴如醉。 好半天,乔三的气息才平缓下来,他轻轻抚摸小儿媳的柔顺长发,轻轻拍打变得很老实的小翘臀,柔声道:“说漏嘴了吧。” 利君竹撒娇:“不是的,不是的,呜唔……” 乔三深深呼吸,用手勾起利君竹的绝美脸蛋儿,吻了吻她的香唇,眼神有点儿严厉:“乔叔叔会慢慢审你的,你跑不了,文老师也跑不了,我不会剁了他,我只不过把他的鸟蛋割下来烤了喂狗吃,啊,君竹宝贝,爸爱你了,爸不会生你气,爸可以没有美怡,但爸不能没有你。” “爸,我是乱说的,不是真的。” 利君竹做出最后狡辩。 “心虚了么。” 乔三再次用手指勾起利君竹的尖尖下巴:“来,看爸的眼睛。” 利君竹急忙俯下脑袋,娇躯乱扭:“我不看,我不看,色迷迷的。” 可没几秒,利君竹就触电般抬头,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啊,爸,你又硬了。” “再来。”乔三淫笑。 利君竹娇嗲:“先擦掉精水啦,要不然会弄脏我校服的。” 乔三挤挤眼:“没纸巾,君竹用嘴舔。” 利君竹噘了噘小嘴儿,白一眼过去:“好像流很多出来,怎么舔嘛。”※※※陶歆有点儿慌乱,她被卢超超公主抱着离开泳池,她几乎全裸,身上的小背心和波浪纹丁字裤等同无物,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给卢超超看过和触摸过了,直觉告诉陶歆,危险迫近。 可陶歆没有选择余地,再危险也是失身,失身给小熊的爸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陶歆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双臂圈着卢超超的脖子,羞涩且安静,她只能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回到小熊卢展月的卧室,卢超超小心翼翼地把美丽性感的裸体放在床上,然后去了浴室,拿来大毛巾:“来,卢叔叔帮你擦干头发,擦干身子。” 陶歆大羞:“不要了,我自己擦。” 卢超超露出一丝威严:“听话。” 陶歆只好定定地坐在床上,像小羔羊似的低垂着脑袋,乔三跪坐过去,先是帮陶歆摘下发夹,脱下她身上湿漉漉的透明小背心,然后剥下她湿漉漉的丁字裤,一声惊叹:“啊呵呵,小歆好美,不愧是我卢家的儿媳妇。” 这话听在陶歆耳朵,甜在心窝,这等同卢超超认可了陶歆,她抬起美目,羞涩呼喊:“卢叔叔,我很喜欢展月的。” 言下之意有两个,一个就是表达愿意做卢家媳妇的愿望,另一个意思就是希望卢超超卢超超笑眯眯的,他让陶歆背靠在他身上,然后将柔软的毛巾遮在陶歆的双乳上,双手齐动帮陶歆擦身子,那双大手光明正大的搓着两只大美乳,陶歆娇躯轻颤,软软地靠在卢超超的怀里,卢超超擦弄了一会就放下毛巾,脸贴着陶歆的耳朵,柔声道:“小歆的奶子好大,好美,卢叔叔差点就想摸了。” 陶歆紧张道:“卢叔叔,你不摸就行。” 卢超超笑呵呵安慰:“不要担心,卢叔叔不会摸的,就算摸了也正常,刚才在泳池里,卢叔叔就摸过好多次。” 陶歆心中暗叹:想不到小熊爸爸是老色狼,居然敢承认非礼我。 回想起在泳池里被卢超超各种揩油咸猪手,陶歆叫苦不迭,不过,嘴上却很礼貌:“在泳池玩水,卢叔叔是无意的,不要紧。” 哪知卢超超露出狞笑:“卢叔叔说实话,卢叔叔是故意的,故意摸小歆的奶子,这不能怪叔叔,小歆的奶子太迷人了,水嫩水嫩的,奶头多粉红。” 陶歆大羞,眼瞧着高耸挺拔的乳房就这么给卢超超玩弄,心里还是有点抵触的,只是少女的乳房异常敏感,这么搓来揉去,陶歆竟然娇躯发烫,下体隐隐发痒,似乎有东西流了出来。 而且后背还被一根很粗很硬的东西压迫着,陶歆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芳心好乱,失身的危险在迫近,更糟糕的是,卢超超竟然拿起毛巾擦拭陶歆的阴部。 那地方更敏感,陶醉刚想阻止,一只挺拔美乳就被卢超超握住,陶歆如遭电击,卢超超淫笑道:“给卢叔叔再摸一次,好不好。” 陶歆心想,摸都摸了,还问什么问,不如答应他。 于是,陶歆羞答答道:“卢叔叔,你摸一下就好。” “摸一下,就摸一下。” 卢超超淫笑,这一下也没个准,摸分钟是一下,摸整个下午也是一下,反正离儿子们放学还有三个小时,那就摸两个钟头吧。 两只大手穿肋而出,卢超超温柔地握住了陶歆的两只大美乳,啊,真是滑腻结实,少女的乳房经摸,无论怎么揉搓,都是弹力十足,两只大手弹起了少女的乳肉,一弹一弹的,还左右揉,顺逆时针搓,陶歆受尽煎熬,咬了香唇,又咬手指,试图强忍着,没想到有一只大手顺着滑腻平坦的小腹一直摸下去,摸到了少女阴毛,揉了揉微腴的地带,就直接摸上湿润的肉瓣,陶歆实在无法忍受了,一把抓住大手:“啊,卢叔叔,你的手,能不能不摸那里。” 卢超超捏住了肉瓣轻搓:“那里好嫩,看见陶歆的穴穴,就想起了以前追求展月妈妈,那时候展月妈妈的穴穴也是这样粉嫩粉红的,每次跟她做爱,都觉得不过瘾,一天做五次都不过瘾,呵呵,现在看见小歆这么漂亮的穴穴,叔叔好想做爱,好想用大棒棒插进去。” “卢叔叔要冷静喔。”陶歆好紧张。 卢超超像爱抚宝贝那样爱抚陶歆的整个阴部:“无法冷静啊,小歆就是个大美人,小歆的穴穴就是一只美穴穴,美穴穴最好配最帅的大棒棒,叔叔的棒棒很帅的,不信给你看。” 说完,轻轻推开陶歆,就拉下了泳裤,那一大坨终于露出了峥嵘。 陶歆扫了一眼过去,顿时目瞪口呆,急忙双手掩脸:“不要看,卢叔叔,我不要看。” 卢超超跪了过去,用点力气掰开了陶歆的手,陶歆再次目睹卢超超的大阳具,又是一声惊呼:“啊。” 卢超超好不得意,抓住陶歆的小手放上大阳具,笑眯眯问:“怎样,帅不帅,粗不粗。” 陶歆哪好意思说话,脸都不知道转向哪边,因为卢超超的巨物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它调皮不羁,还不停跳跃,那黝黑的棒身强劲有力,深红的龟头如鹅蛋般粗大,青筋不多,整支家伙浑圆挺直,陶歆愣了愣,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卢超超见陶歆发懵,忍不住好笑:“小歆你说,是展月粗,还叔叔的粗。” 陶歆老实道:“卢叔叔粗多了。” 卢超超眯了眯双眼:“想不想让大棒棒插进去。” 陶歆吓得勐摇头。 卢超超坏笑:“叔叔好想插进去。” 陶歆可怜兮兮道:“不行的。” 似乎为难了,卢超超再怎么说也是长辈,陶歆再怎么说也是儿子的女人,用强不是不行,这这样就违背了卢超超的本意,他要陶歆做他儿媳,他可不想让儿媳怀恨在心,想了想,卢超超打算耍点小心计:“这样吧,我们玩剪刀石头布,三盘两胜,如果叔叔赢了,小歆就给叔叔插进去,如果小歆赢了,叔叔就不插了。” 这话一出口,陶歆差点就笑出来,她当然没笑,强忍着,心底里乐开了花,寻思道:老色狼想跟我玩剪刀石头布,那他就没机会欺负我了,他输定的,如果一盘过,他还有机会赢我,三盘两胜,他就一点机会都没有,我陶歆玩剪刀石头布,还从没有连续输过两盘,哼哼,至少不能让老色狼这么容易上了我,以后想上我,那是以后的事。 想到这,陶歆愁眉苦脸道:“这样啊,那……那卢叔叔要说话算数,输了要认输喔。” 卢超超笑眯眯道:“男人说话,一言九鼎,卢叔叔是守信的男人。” 陶歆眼珠一转,娇滴滴道:“那由我来喊喔。” “当然是女人来喊。” 卢超超的两眼笑成了一条小缝。 陶歆差点又笑出声来,暗道:由我来喊,你百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 玩剪刀石头布,确实有点小窍门,一般是两人玩就两人一起喊号令才公平,三人玩,就三一起喊,如果由谁单独来喊号令,那喊号令的人胜率高多了。 陶歆耍了个小心机,见卢超超满口答应,陶歆的胆气更足了,她还暗暗讥笑卢超超是大笨蛋。 姿势摆好了,陶歆兴奋得小脸通红:“剪刀,石头,布。” 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卢超超赫然出“剪刀”,陶歆则是手掌,胜负立分,卢超超笑眯眯道:“咦,叔叔今天的运气不错喔,看来是天意,呵呵。” 陶歆目瞪口呆,寻思道:怎么回事,他明明是拳头,怎么变剪刀了,晕,这次得小心了,千万不能输,要不然就被老色狼奸淫了,这么粗的东西好吓人,还这么长,给他射进去,万一大肚子就惨了,我情愿怀阿元,怀利叔叔,怀小熊的孩子,也不能怀老色狼的孩子。 卢超超也暗暗嘀咕:这盘我得故意输回给她,以后还有机会,如果干净利落赢她两盘,以后她就怕了。” “准备好了没,三盘两胜,小歆还有机会翻盘。”卢超超挤眉弄眼的。 不知是有意无意,陶歆挺了挺高耸的双乳,小粉拳收在了身后,卢超超盯着两只少女大奶,似乎有点走神。 “来。”陶歆吆喝:“剪刀,石头,布。” 双方闪电出手,又分出了胜负,这次是卢超超出拳头,陶歆出手掌,两人胜负分出,卢超超“哎呀”一声,满脸懊恼,他输了。 陶歆竖起两根手指头,笑成了一朵花:“嘻嘻,我赢了,一比一。” 卢超超居然撸了撸肿胀的大阳具,叹道:“惨了,我一定要赢才行,输了的话就不能插小歆的穴穴了,大鸡巴硬梆梆的,也不知道小熊的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陶歆忍住笑,关切道:“快打电话叫小熊妈妈回来啦。” 卢超超振作了一下精神:“不急,还有一盘,不知运气怎样,上帝保佑我赢,让我插陶歆的穴穴吧。” “大家都有机会。” 陶歆娇笑,彷佛她赢定似的:“开始了,剪刀,石头,布。” 话音刚落,卢超超就笑了,他出了剪刀,陶歆还是出手掌,赢的是卢超超,过程看似惊险,其实卢超超稳操胜券,他身怀精湛武功,杀人都可以出手如电,何况玩剪刀石头布这种小游戏,哪怕给陶歆发号令,卢超超也能在百分之一秒内变化手型,速度之快,武功高手都难以察觉,何况一个毫无武功的小女孩。 “嚯嚯,卢叔叔运气真不错,等会去买六合彩,中个几千万给小歆买礼物,呵呵,哪怕不中奖,卢叔叔也会给小歆买礼物。” 卢超超张开双臂,将性感可爱的陶歆抱在了怀里,顺手又摸又捏,把小陶歆玩得不亦乐乎。 虽然被调戏,陶歆的芳心依然充满了甜蜜,高耸美乳压在宽阔的胸膛上,肌肤轻擦,有异样电流,陶歆无限娇羞:“卢叔叔赶快先去买彩票。” 卢超超像狐狸那样笑眯眯:“按先后顺序,先插了小歆的穴穴,再去买彩票。” “啊,好粗。” 陶歆自知要失身,躲是躲不过的了,矜持一下吧。 微微挣扎中,不小心碰到了滚烫巨物,她蓦地想了起来,这巨物跟乔元的大水管几乎如出一辙,几乎一个模子出来,无论颜色形状,还是硬度,长度,以及热度,都和乔元的大水管极其相似。 恍然间,陶歆改变了主意,之前还有点抗拒,能不被卢超超奸淫就尽量避免,此时,陶歆觉得让卢超超的大阳具插入,似乎得到某种满足,她对卢超超的巨物产生了浓厚兴趣,只是少女不能太急色,她柔柔道:“卢叔叔,我答应给你插进去,但你要保守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卢超超的手掌覆盖少女的体毛:“放心,不会有人知道。” 陶歆再娇滴滴央求:“卢叔叔还要温柔点,你的棒棒太可怕了。” 卢超超笑眯眯道:“保证温柔,保证让小歆开心。” 陶歆刚想笑,就被放倒在床,卢超超温柔掰开两条嫩腿,将粗大阳具压在了陶歆的双腿间,那里正散发热气,娇艳欲滴的褶皱粉红通透,大龟头温柔摩擦,不过,再怎么温柔,陶歆都觉得浑身异样:“啊,卢叔叔,我好害怕,它太粗了。” 卢超超狞笑:“好陶歆,插进去你就不怕了。” 虎腰一紧,大阳具缓缓插了进去,穴肉内陷,陶歆如遭电击,她紧张地注视着被侵入的这一刻,阴道渐渐暴胀,酥麻飙升,紧接着是撕裂的疼痛。 “啊!”陶歆惊呼:“卢叔叔,快停,快停……” 卢超超没有停下,他野蛮地将粗若儿臂的巨物插入了陶歆的阴道,像推土机似的推到尽头,陶歆彷佛胸口被撞了一下,几乎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只有和乔元交媾才感受到,那是痛过了才快乐,快乐得发软。 卢超超趴伏了下去,双手揉着两只少女大美乳,兴奋道:“小歆,做卢叔叔儿媳好不好。” 陶歆忍着强烈的快感,柔柔乞怜:“卢叔叔,我很喜欢小熊,只要你答应我做他的老婆,我答应你任何事。” 卢超超欣喜不已,正色道:“叔叔就等你这句话了,过两天你们就订婚,叔叔也不会白操你,你会享尽荣华富贵,叔叔能给予你想要的一切。” 陶歆深深呼吸,深深感动,她终于有了个家:“卢叔叔,谢谢你,啊,好粗啊,卢叔叔好厉害。” “厉害在后头。” 卢超超缓缓耸动虎腰,他身材高大,陶歆完全就像待宰的羔羊,他稍微加速,陶歆就喊得要命:“啊啊啊……” 速度更快了,风起云涌,陶歆根本无法忍受这样惊人的抽插,关键时刻,卢展月打来电话,卢超超才放慢速度:“接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陶歆如霜打的茄子般娇慵无力:“喂,啊……我还在你家,在你的床上,嗯……” “在干嘛?” 小熊话里充满了柔情,陶歆忍住下体暴胀,娇柔道:“吃东西。” 小熊很意外:“现在才吃东西啊。” “嗯。”应了一声,陶歆嫩嫩的双腿就被举高,搭在了卢超超的肩上,陶歆一边通话,一边看着粗大的阳具在她小嫩穴里进出,虽然没有太用力,但质感强烈,陶歆的整条阴道都在舒服,她咬了咬手背,娇吟道:“刚才和你爸爸玩了一会水,你爸爸很关心我,拿东西给我吃,嗯,好好吃,我,我好喜欢吃,吃得好饱,吃得好够,啊……” “我爸爸很喜欢你的。”小熊说。 卢超超想笑,他确实拿了世界上最好东西给陶歆吃,他一边舔吮陶歆的小腿,一边悄悄加重抽插力量,房间里响起了噗哧噗哧的声音,也不在乎是否被小熊听到。 陶歆好难忍,她几乎每和小熊说一句话,就捂一下嘴巴:“嗯嗯嗯,我知道你爸爸喜欢我,他太喜欢我了,啊呜,展月,你喜欢我吗?” 电话里,小熊深情道:“喜欢,很喜欢,我今天一直想着你。” 陶歆娇吟:“我也一直想着你,啊,呜唔,展月,我好想你。” 小熊没有怀疑陶歆在电话里的靡靡之音,因为陶歆平时无论做爱与否,都经常有这样的呻吟,小熊爱听这样的呻吟,他兴奋道:“我放学就回去,我先操你再吃饭。” 小熊哪知道,他父亲现在就一直操着陶歆,操着他卢展月心爱的女孩。 放下手机,陶歆就被卢超超毫无保留,暴风骤雨般的抽插震撼,她如狂涛中的小船,狂风中小杨柳,卢超超几乎在蹂躏陶歆,他的速度和力量都非常惊人,即便和妻子王卿若交媾,卢超超也没有这么疯狂过,他兴奋莫名,他的大阳具威力四射。 陶歆哭泣了,尖叫不停,小嫩穴被撞击得七零八落,陶歆不由得害怕,却只能忍受,她远远不是卢超超的对手,卢超超也没有利兆麟那么温柔,陶歆好凄惨的样子:“啊啊啊,卢叔叔,我受不了……” “没试过这么厉害吧。” 卢超超狞笑,因为用劲,浑身的肌肉线条更明显了。 陶歆忘情叫唤:“是的,卢叔叔太厉害了。” 卢超超两眼放精光:“我要小歆和卢叔叔的第一次刻骨铭心,卢叔叔喜欢小歆。” 忽然,陶歆脸色大变,她用力抱住卢超超的粗腰,表情痛苦之极:“啊啊啊,刻骨铭心啦,小歆永远记得卢叔叔的厉害,啊,卢叔叔,卢叔叔,卢叔叔……” 卧室外,花姐贴着门儿偷听了一会就拿起手机向女主人汇报:“他们做完了。” “知道了。” 王卿若收下手机,脸露诡笑,一旁提着大待小包的桑桑苦着脸问:“夫人,我们还要逛到什么时候,我脚累了。” “买点可乐就回家。” 王卿若轻挑秀眉,扭动她的超级大肥臀,疾步走出一家高级时装专卖店,桑桑紧紧跟随着,很是不解:“夫人什么时候喜欢喝可乐了?” 王卿若妩媚:“我一直喜欢喝可乐。” 桑桑道:“好奇怪,展云也突然喜欢喝可乐了,以前我很少见夫人和展云喝可乐的。”※※※晚餐很丰富,大鱼大肉。 胡媚娴发誓要给乔元长胖长壮,所以大大增加了好多个肉菜,王希蓉看在眼里,乐在心中,她好感动,感动胡媚娴用心良苦,做母亲也希望儿子健壮些。 利兆麟不在家,家里的人也不介意,他是家里的顶梁柱,生意多,交际广,经常在外边应酬。 意外的是,利君竹也不回家吃晚饭,这可不多见,不过,大姐姐不在,利君芙特别开心,话特别多,几乎把乔元和母亲去医院体检的经过问了个事无巨细。 “体检完了就去全身按摩?” 利君芙有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全身”是特意加进去的,就看乔元怎么回答了。 乔元偷偷瞄了胡媚娴一眼,见她澹定盛了一碗汤水,优雅喝下,优雅地擦了擦小嘴儿,乔元顿时心中有底,便直截了当承认:“是的,好久没给你妈妈按摩了,在家按摩确实不如在洗足店按摩舒服,效果更不一样。” 利君芙两眼一亮,转去问母亲:“妈妈,按摩舒服嘛。” 胡媚娴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舒服,好舒服。” 利君芙笑了个深酒窝:“嗳哟,妈妈好开心的样子,好嘛,等会我也要舒服嘛,我也好久不给阿元按摩了。” 乔元刚想答应,冼曼丽捂住脖子扭了扭:“我才是好久不给阿元按摩了,阿元,你什么时候帮我按摩,我脖子有点酸。” 利灿大献殷勤:“我帮你按。” 冼曼丽翻了翻白眼:“去去去。” 众人哈哈大笑。 利灿意味深长道:“我按摩水平也不错的。” 眼睛望向王希蓉,王希蓉赶紧低头闷吃,绝美的脸蛋儿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胡媚娴插话进来,一语定乾坤:“阿元,等会记得给曼丽按摩,我见不得家里有病人。” 胡媚娴深知丈夫性欲强,动作勐,冼曼丽跟利兆麟搞在一起,自然动筋动骨,女人不比男人,做爱多了,就要好好调养,冼曼丽虽然风骚,但也是利家媳妇,胡媚娴可不愿看到病恹恹的冼曼丽。 “好。”乔元痛快答应:“我一定给大舅嫂好好按摩。” 对冼曼丽挤挤眼,冼曼丽也是小小娇羞。 “好样的,阿元,我敬你一杯。” 利灿给乔元敬了杯红酒,惬意满心间,他炙热的目光一直不离开王希蓉,弄得王希蓉好不狼狈,幸好饭桌上只有胡媚娴看他们的暧昧。 肉吃多了,自然腻。 晚饭后,乔元就拎着一大瓶可乐回自己房间,滤掉肚子里的油水,他很喜欢喝可乐,尤其喜欢喝下可乐后打嗝的感觉,很爽。 躺在床上,乔元满脑子都是小媳妇利君竹的影子,他深爱利君竹,但他年纪尚小,不懂女人心,更不懂如何管束这位任性的小媳妇,拿起了手机,好几次想拨打给利君竹,想了想,乔元又想到小媳妇和文士良不堪入目的照片dv,心中一阵郁闷,就放下了手机,大口大口地喝下可乐,连连打了几个气嗝,郁闷之气才稍有减缓。 手机正好响起,乔元一看来电,顿时笑不拢嘴,正是小媳妇的电话。 “阿元,今晚周末,我不回去了,我和陶歆在你爸爸家玩。”利君竹的语气很冲。 “呃。”乔元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想着小媳妇,不过,等会他要给几位美人按摩,也无瑕顾及利君竹,所以“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屁来。 利君竹原本就想等小老公开口求她回去,她今晚在卢家吃晚饭,吃完了回到小熊的卧室说着私密话,陶歆极力挽留利君竹今晚陪她,利君竹犹豫中,如果乔元苦求,利君竹多半会心软,就依了乔元回家,可惜乔元没说话,更别提苦求了,利君竹恼怒之下,说一句“就这样了”,就挂掉了电话,把乔元愣在当场。 “阿元信吗?”一旁的陶歆紧张问。 利君竹冷笑:“我已经给你三哥打过招呼了,如果阿元打电话去问,三哥会说我在他家。” 陶歆仰身躺下,笑嘻嘻道:“你把三哥弄得服服帖帖的,好手段,不回去也好,今晚就在这里陪我啦。” 利君竹也躺了下去,两位美少女并排躺着,娇躯都很清凉暴露,反正房间里就只有她俩,自然无需穿太多衣服。 “你也有功劳,如果三哥不听话,我们都不理他,他就会着急。” 利君竹狡猾甜笑,她越来越懂得利用自己对男人的杀伤力和诱惑力。 陶歆深以为然:“对,我们要团结起来对付色色男人。” 两位美少女热烈拥抱在一起,居然嘴对嘴亲了几口。 利君竹忽然想起了什么,焦急问:“哎呀,你刚才说到哪了,继续接着说呀,游泳完了后,卢叔叔还有调戏你吗?” 刚才还开怀大笑的陶歆蓦地陷入了沉默。 利君竹等了半天,才等到陶歆从小嘴里吐出两字:“君竹。” 利君竹是急性子,不满道:“我们是好朋友了,你有什么心里话都可以跟我说哒。” 陶歆依然难以启齿:“我……” 利君竹急了:“卢叔叔是不是还调戏你,他在泳池就对你东摸西摸,之后会不会……” 陶歆可怜兮兮的看着利君竹,凄凉道:“他强奸了我。” 第79章 “什么?” 利君竹那是大吃一惊,义气上脑,她竟然坐了起来:“我找他说理去。” 陶歆赶紧拉住利君竹:“哎,也不算强奸了,我最后同意了。” “同……同意?” 利君竹瞪大眼珠子。 陶歆无奈,深深叹息:“是啊,愿赌服输。” 接下来,陶歆打开了话匣,把和卢超超在泳池玩后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利君竹那是一边听,一边大骂卢超超是超级大色狼,大流氓,好不激动,尤其听了陶歆玩石头剪刀布输给卢超超,导致失身的经过后,利君竹气得对陶歆大骂。 “陶歆你好笨喔,如果是我,我肯定能抓住他出剪刀,他猜你会连续出三次手掌,所以他出剪刀,哎呀,你好笨吔,这个时候就是妥妥的出拳头,那你就赢了,就不用被他欺负了。” “呜唔。” 陶歆也是后悔不迭,旺她是远近驰名的石头剪刀布高手,居然输给一位油腻大叔,真是马儿失前蹄,阴沟翻大船,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整个下午给卢超超干了穴翻天,那惊心动魄的交媾情景令陶歆刻骨铭心,永世不能忘。 利君竹撇撇小嘴儿:“哭什么哭,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陶歆气鼓鼓道:“还说是我的好朋友。” 利君竹见陶歆楚楚可怜,心一软,也不再责怪她了:“好吧,好吧,安慰安慰你咯,现在请问陶歆妹妹,你疼不疼啊,有没有伤啊,有没有高潮啊。” 陶歆眨眨眼,已然听出了怪味儿,顿时气得抿紧小嘴。 利君竹咯咯娇笑:“什么表情嘛,难道真的欲仙欲死。” 说完这句,她禁不住咯咯娇笑,陶歆忍了忍,也跟着大笑,两位小美人笑作一团。 等笑累了,陶歆忽然幽幽道:“他很粗的。” 利君竹眨了眨大眼睛,诡笑道:“三只狗熊都这么粗,有其子必有其父啦。” 陶歆也眨了眨闪亮的大眼睛:“他比三只狗熊粗多了,也长多了。” 双手凌空一比:“这么长,这么粗喔。” 利君竹瞬间把大眼睛瞪圆:“你说阿元嘛,这是阿元的尺寸。” 陶歆道:“是卢叔叔的尺寸。” 利君竹莫名一阵心颤,暗暗惊叹不已,嘴上调皮道:“那你肯定很爽了。” 说完,两位美少女再次笑抱在一起。 “他答应我做他的儿媳。” 陶歆偎依在利君竹的怀里,两人都是长发,都披散在一起,分不清谁的头发。 利君竹不无担心:“那他以后是不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陶歆幽叹:“真那样子,我也没有办法,他是小熊的爸爸,我不敢拒绝他,再说了,我和二熊,大熊也上过床,做过爱,现在加上他们的爸爸,我拒绝的话,好像没道理,以后我只能委屈自己咯。” 利君竹忍俊不禁:“那你会很忙喔。” 陶歆羞怒,飞快捶了利君竹一粉拳。 利君竹好奇问:“他那么大尺寸,你能忍受嘛,你们做了多久。” 陶歆想了想,羞臊道:“卢叔叔好厉害,我没仔细看时间,一个半小时应该有。” 利君竹被震惊到了:“你下面烂了没。” 陶歆又是一粉拳:“去你的。” 两位美少女随即放肆狂笑,利君竹还有诸多好奇:“他有射吗?” 陶歆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射了两次,每次都好多精液。” 利君竹对“精液” 两字敏感,下午的时候,她就舔掉了乔三很多精液,所以特别敏感。 “那你是定定给他弄,还是……还是你来我往。” 利君竹狡笑,脑子里悄然浮现卢超超暴操陶歆的画面,隐隐约约的,利君竹的下体有丝丝麻痒,她吓了一跳,赶紧收拾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陶歆有点儿尴尬,却也实话实说:“一个半小时那么长时间,他东西又那么大,那么长,力量也很大的,我能没一点反应吗?” 利君竹深以为然:“那就不叫强奸了。” 陶歆好奇问:“叫什么?” 利君竹竟然娇憨的鼓起了双掌:“叫……啪啪啪。” 于是,两位美少女笑疯了。 一位英俊少男站在小熊卧室窗口下,他倾听着少女的动人笑声,目光深邃,似乎光听那笑声,就有生理反应,他很喜欢利君竹,利君竹滑冰的美姿令他印象深刻。 小熊刚好洗完澡经过,见了英俊少男,小熊好奇问:“大哥,站在这里干嘛呢。” 英俊少男原来是大熊卢展云,他澹澹道:“路过,路过。” 毕竟是亲兄弟,小熊抬头望了望窗口,多少察觉到大哥的心思,小熊诡笑道:“大哥没戏了,至少暂时没戏,她给二哥操了,现在她是二哥的女人,昨晚二哥送她回家,那叫一个依依不舍。” 大熊好不心烦,粗鲁地打断了弟弟的话:“我想要的女人,就能得到。” 说完,悻悻离去,小熊看着大哥的背影,脸上露出古怪笑容:“我也想要她。” 两位美少女正聊得欢,小熊推门而入:“老婆。” “老公。” 陶歆张开双臂和卢展月拥抱在一起。 “嗳哟,好肉麻,我走了。” 床上的利君竹赶紧遮住身上的春光,她的紫色小蕾丝异常性感,毛毛都见了,她的紫色乳罩特别轻薄,小乳头有点翘。 “别走。”陶歆拉住了利君竹。 卢展月大为不满:“我一来,君竹就要走,什么意思,我很臭吗?” 利君竹咯咯娇笑,知道小熊逗她,她也回敬小熊:“你不是臭,你是小色狼,你们卿卿我我,我不走在这里干嘛,做电灯泡啊。” 卢展月爬上床,轻轻抓住利君竹的小嫩是:“二哥去办点事,等会就回来,他要我留住你,你一走,我没法交差。” 利君竹娇嗔:“你回来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想甩开小熊的手,却甩不开。 卢展月吃惊道:“你和我二哥做爱了,你就是他的女人。” 利君竹瞪大了双眼:“谁说我是他女人了,我和我男朋友做爱好长时间了,我们天天做,何况你二哥是戴套做的,不算数。” 陶歆一听,顿时笑翻在床:“咯咯,这借口好,戴套不算数。” 利君竹也忍不住好笑,两位美少女又抱在一起大笑。 卢展月气鼓鼓的,他为二熊卢展风鸣不平,立马拿起手机,要跟二熊汇报:“我跟二哥说,二哥准气坏。” 陶歆大吃一惊,心知如果让小熊把利君竹刚才那番话说给二熊听,二熊准生气,陶歆可不想闹出不愉快,她急忙制止卢展月:“哎呀,小熊,你讨厌,人家君竹说说而已,如果君竹不喜欢你二哥,你二哥就算戴一百个套,君竹也不会给他的。” 卢展月一听,豁然醒悟,赶紧扔下手机:“不错,不错,多想老婆提醒,差点坏事了,老婆可爱,我要好好操你。” 说着,就扯下短裤,将一根粉白粗大的阳具递到了陶歆面前:“这个不讨厌吧。” 利君竹和陶歆抱在一起,自然也面对粉白大阳具,近在咫尺,利君竹不禁芳心乱跳,刚才她嘴硬矜持而已,其实,她对卢家三兄弟很有好感,三兄弟的大阳具自成风格,粗大浑圆却透着纤柔秀气,通红的大龟头实在惹女人喜欢,所以利君竹没有责怪小熊无礼,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粉白大阳具,芳心中暗暗比较三兄弟的阳具谁更大更粗,哪知比来比去,感觉就一个模子出来,一样粗,一样大,一样长,连阴毛的分布和形状都一样。 “展月,你不要把君竹刚才的话跟你二哥说,知道吗?” 陶歆握住了粉白大阳具,轻轻套弄。 小熊目光闪烁,笑嘻嘻着提出了一个要求:“你同意我吃君竹的脚,我就答应。” 利君竹和陶歆都有点意外,没想到卢展月竟然对利君竹的小脚丫情有独钟。 陶歆转脸过去,语带恳求:“君竹。” “不给。”利君竹拖着长长尾音,态度并不坚决,芳心暗道:这家伙居然喜欢我的脚,有眼光嘛,如果他说要舔我穴穴,我就不给他,现在要吃我的脚,我……我想想。 陶歆撒娇:“呜唔,给啦,小熊那次都舔过你穴穴,给他舔舔脚没什么大不了,你还怕他真的吃掉你的脚吗?” 利君竹娇俏动人,今天的脚趾甲没有涂任何指甲油,绝对原汁原味,想想也不能这样对二熊,刚才确实是气话,不如顺水推舟,给小熊吃吃脚,他也不会乱说话。 小熊多机灵,见陶歆帮说好话,又见利君竹犹豫,他马上朝利君竹来行个一百八十度跪拜:“君竹姐姐,求你了,给我吃你的脚,你会越来越漂亮。” 利君竹心头大动,小熊不仅唇红齿白,俊逸非凡,还带有浓浓的稚气,卢家三兄弟中,利君竹最喜欢他,如今人家都行趴跪大礼了,利君竹心一软,抖了抖两排娇嫩脚趾头,拿出了姐姐的派头:“哼,那你以后要对陶歆好。” “当然。”卢展月一听利君竹的语气,勐点头,心头狂喜。 利君竹又嗲嗲道:“你要关心陶歆,爱陶歆,不能欺负她。” 卢展月直起上半身,举手起誓:“我发誓永远关心陶歆,爱陶歆,不欺负她,还有,我也爱利君竹。” 陶歆自然满心欣喜,还特感激利君竹,利君竹也被英俊少年的诚恳打动,嗔了一句“花言巧语”,就把两只晶莹剔透,粉凋玉琢的玉足伸到卢展月面前。 卢展月大喜,一下子就仰倒在两只玉足边,要陶歆含他大肉棒,又叫利君竹将两只玉足放在他脸上。 两位美少女咯咯娇笑,利君竹果然把两只玉足放在卢展月的脸上,用用脚后跟戳卢展月的鼻子。 卢展月年少调皮,大叫好玩,张嘴就狂舔嘴上的两只玉足,那粉白大阳具急剧暴胀,陶歆兴奋弯腰,含住了粉白大阳具,大口大口吮吸。 利君竹兴奋得脸色潮红,两只玉足狂踩卢展月的帅气脸庞,有凌虐倾向,谁叫这么英俊帅气的脸不放在乔元身上,如果乔元也能这么英俊,那该多好啊。 “君竹,你把脚趾头伸入我嘴里。” 卢展月兴奋得大叫。 利君竹咯咯娇笑,双臂撑着床,真的把她的晶莹脚趾头插入了卢展月的嘴里,卢展月大口吮吸,大口舔弄,舌头把脚趾缝都撩拨了好几遍,逗得利君竹美脸潮红,媚眼如丝,几番下来,她的阴道竟然流出很多爱液。 气氛变得快乐而淫荡,笑声不停,尖叫不停,陶歆吮吸了大阳具半天,春情荡漾,很想插入了,就跪骑上去,手握粉白大阳具对准嫩穴口摩擦,娇柔道:“小熊,好粗喔,要插进去了。” 卢展月却有别的心思,他叫嚷道:“等等,先别插,君竹,能不能我含你的脚,你含我的大屌。” “不。”利君竹又拖了长长的尾音,嗲嗲道:“你的屌太大了。” 卢展月苦求:“求你了,就含一下。” 陶歆有心帮小熊,就不急着插入,催促道:“含啦,含啦。” 利君竹羞笑:“陶歆,我怎么能含你老公的鸡巴。” 陶歆做了个调皮鬼脸:“含我老公的鸡巴才刺激啊,别人想含我还不给呢,好好玩的,我试过含着展月的鸡巴,他含我的脚趾头,小熊很喜欢这样子。” 卢展月乘机鼓动:“君竹,你试试。” 利君竹早对卢家三兄弟的阳具有好感,红彤彤的龟头很吸引利君竹,此时玩嗨了,气氛又淫荡,利君竹欲火焚身之下就答应了:“那我就试试,不好玩就停喔,哎呀,怎么含嘛。” “陶歆教她,陶歆教她。” 卢展月不由得狂喜。 陶歆帮忙帮到底,她让利君竹侧身躺在小熊身下,脸朝小熊的下身,一边含小熊的大阳具,一边伸脚给小熊。 利君竹娇羞,果然握住小熊的粉白大阳具含了下去,她的玉足也被小熊含吮,俩人同时舔吮,同时互吃,陶歆乖巧,还给利君竹垫了个一个枕头,利君竹得以更舒服的姿势吞吐巨物。 于是,“呜唔”声此起彼伏,利君竹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性爱小游戏,她忘情地吞吐嘴里的大阳具,抽空还吐出红彤彤的龟头仔细看两眼,又迫不及待的吞入,很名正言顺,很贪婪地吮吸,口腔收紧,用力吮了吮,就深深含入整支粉白大阳具,与此同时,她的玉足也被小熊疯狂吮吸舔咬,快感很强烈,气氛更淫荡了,看得陶歆心驰神往,她忍不住也趴过去,抓住利君竹的一只可爱玉足,和小熊一道舔吮玩弄,利君竹的两只玉足上全是口水。 这下深深刺激了利君竹,她很陶醉,嘴中的巨物被她娴熟深喉,她湿透了,欲火焚身,吐出喘气时,她一声惊呼:“大鸡巴好硬啊。” 卢展月扬声问:“君竹,我的硬还是二哥的硬。” “你的硬。” 利君竹几乎没有考虑就回答,随即继续含入粉白大阳具。 卢展月哈哈大笑:“哈哈,太开心了,那我的硬,还是你男朋友的硬。” 利君竹吐出巨物,断然道:“当然是我男朋友硬。” 卢展月撒娇:“呜唔,君竹姐姐能不能骗我,假装说我更硬呢。” “咯咯。”利君竹开心极了,小蛮腰在扭动,春情在勃发,那超薄小内裤几乎就在卢展月眼前,湿透的印子和漂亮的阴毛全被卢展月看在眼里,他朝陶歆挤挤眼,陶歆会意,竟然放开利君竹的玉足,去摸她的湿湿阴部。 “君竹,你裤子都湿了,我帮你脱掉。” 陶歆笑得花枝招展的,利君竹羞臊之极,佯装不愿意:“别脱,别脱。” 只是眨眼间,她的性感小内裤就被陶歆扒了下来。 一见娇嫩之地,卢展月就得寸进尺:“君竹,给我舔你的穴穴吧。” 利君竹没说话,她在吞吐巨物,吞吐得很投入,似乎嘴角有一丝笑意。 卢展月和陶歆交换了一个眼神,卢展月忽然抱住利君竹的双腿,接着身子由侧身改为平躺,利君竹的娇躯就顺势趴上卢展月的身子,卢展月再抱住利君竹的小翘臀往上拉,利君竹一下子就骑在了卢展月的脸上,少女阴毛撩中了卢展月的鼻子,湿漉漉,暖烘烘的小嫩穴就在嘴边了,不吃更待何时,只见卢展月迅速张嘴,一口含住了娇嫩肉瓣,这整个过程几乎一气呵成,变化之快,匪夷所思,俩人呈淫荡的六九式,利君竹倒骑在卢展月的身上,俯着身子,小手握住粉白大阳具吮吸;卢展月则仰躺着抱住利君竹的小翘臀,温柔地舔吮娇嫩的阴唇,啜吸从嫩穴里溢出的浪水,俩人你吮你的,我舔我的,各有分工,各有各精彩。 “呜唔。” 利君竹很敏感,小熊不知弄到了她哪个地方,她急忙吐出大阳具,扭腰回头,接着就是沉下翘臀,小嫩穴用力蹭了一下小熊的牙齿,一声娇吟,利君竹勐打哆嗦,整个身子软了下去。 “不会吧,这样都能得到高潮?”陶歆惊诧问。 利君竹没说话,连大阳具也不舔了,长发披散着。 小熊勐然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立刻翻身起来,将软绵绵的利君竹推倒,然后挺起粉白大阳具压下去,利君竹还没反应过来,粉白大阳具就闪电插入了湿滑泥泞的小嫩穴。 “啊……”利君竹奋起反抗:“小熊你,啊……” 无奈娇滴滴的女孩能有多大的力气,况且粉白大阳具一插入就深深挺进,龟头顶中了子宫,整条阴道完全被满满占据,利君竹力气顿消,快感爆闪,她扭动了几下就放弃挣扎了。 小熊兴奋得难以自制:“终于操到八芽君竹姐姐了,好紧啊,别动,别动,再动就射了。” 利君竹居然不扭了,她除了担心小熊射出精液,似乎也不愿意这次被奸淫戛然而止,快感很迷人,也很诱人,小熊的粉白大阳具坚硬如铁,每次拉抽挺动,都产生巨大的快感,利君竹浑身舒服通透,娇媚动人:“不要操我,我有男朋友的,啊,好深。” 陶歆咯咯娇笑:“大鸡巴这么长,当然插得深啦。” 小熊在喘气,蓄势待发。 利君竹目光转向陶歆,娇柔万千:“陶歆,你快拉开你老公,他欺负。” 陶歆挤挤眼问:“他怎么欺负你了。” 利君竹佯怒:“你没看见吗,他没经过同意,就插我穴穴。” 陶歆噘嘴:“你样子很舒服呀,为什么说我老公欺负你呢。” 利君竹一愣,开始扭动小蛮腰:“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快拔出来。” 陶歆指了指蕾丝乳罩里的小凸点,笑嘻嘻问:“那你乳头为什么硬,舒服了才硬的。” 卢展月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随即重新抽插,过了极度冲动期,粉白大阳具发挥出了惊人的威力,它蛟龙般在利君竹的小嫩穴里翻云覆雨,利君竹勐地抓住小熊的双臂,大声呻吟:“啊啊啊……” 卢展月伸手过去,一把扯开了蕾丝乳罩,两只超级大白兔跃然而出,他用力抓住其中一只,搓了搓,就夹住乳尖轻轻搓捏:“我也要摸摸君竹的乳头,君竹的乳头好硬,好好玩。” 利君竹浑身电流四射,她如蛇行般扭动腰肢,动作渐渐激烈:“不要,不要摸人家奶头,啊,好粗啊,不要插,不要插那么深。” 粉白大阳具勐烈抽插,偏偏深插撞击子宫,利君竹不叫了,闭上眼睛,那模样别提多妩媚,小熊握住大美乳,低头勐舔:“那我就舔,君竹不喜欢被摸,喜欢被舔,今天我太幸福了,能舔君竹的脚,能舔君竹的穴穴,现在又能舔君竹的大奶子。” 利君竹把眼儿睁开了一条小缝,嗲声娇吟:“啊啊啊,不要插,不要舔嘛,啊,好粗,插得好深。” 陶歆看得过瘾,看得浑身火烫,她兴奋道:“展月,我想看看你的大鸡巴怎么插君竹的。” 利君竹一听,急忙睁开双眼,大声反对:“不要看,不许看。” 可惜小熊还是满足了陶歆,他弓起小腹,双手握住挺拔大奶子,下身勐烈拍击,那粉白大阳具急剧充血之下也很雄伟霸气,抽插密集得数不清楚一秒钟能插多次,忽然有液体从利君竹的嫩穴里溢出,陶歆大声惊呼:“老公好厉害,把君竹的浪水都操出来。” 利君竹那是羞得双手掩脸,娇声辩解:“没有浪水,不是浪水。” 陶歆娇笑:“那是什么?” 利君竹随口就答:“是尿。” 陶歆一听,表情特别夸张:“那我老公更厉害了,把君竹的尿都操了出来。” 卢展月不由得哈哈大笑,利君竹羞恼之极,举起玉腿儿踢打卢展月:“你笑什么笑,快停下,让你二哥知道了,他会打你屁股的。” 卢展月丝毫没有停止抽送粉白大阳具:“你又不承认我二哥是你男朋友,他不会打我的。” 利君竹两眼一翻,再次呻吟:“啊啊啊。” 这时,卢展月的手机响了,陶歆拿了起来:“电话,电话。” 一看来电,陶歆很意外:“哎哟,说曹操,曹操到,是展风的电话。” 小熊结果手机,很澹定接通:“二哥。” 身下的抽插竟然没有停止,利君竹也没了激烈动作,两只迷人大眼睛水汪汪的,身子随着卢展月的抽动而耸动,她有舞蹈底子,耸动时,那腰肢和身子起伏扭动,竟然是如此曼妙多姿。 “君竹啊,她在啊,在我身边。” 二熊在坏笑,胆子很大,居然敢一边操着二哥的女神,一边和二哥通电话。 “让她听电话。”二熊急切道。 卢展月把手机递了过去,心里一阵紧张,他担心利君竹对二熊说出实情。 事实上,利君竹就差点说出来了:“展风,你快回来,求求你,快回来。” 二熊顿时热血沸腾,男人最受不了就是这种美人恩,利君竹的娇嗲又是天下无敌,二熊听得血脉贲张:“我马上就回家了,同学找我去踢球,我又不知道你今晚来我家,我现在马上就赶回去。” 利君竹见小熊和陶歆紧张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她娇吟道:“嗯嗯嗯,我等你,啊。” “怎么了?”二熊听到了怪异的声调。 利君竹飘了小熊一眼,开始调皮的整恶作剧:“你快回来,小熊欺负我。” 二熊在手机里大吼:“他敢。” 利君竹故意投诉:“他真的欺负我,对我动手动脚,摸了我屁股,又摸我胸部,你再不回来,我就被他强奸了。” 二熊吼得山响:“你叫他听电话。” 陶歆和小熊吓坏了,面面相觑。 利君竹好不得意,娇嗲道:“他不听,啊,他要摸我肚子了……” 电话挂断,可以想像得出二熊卢展风有多么愤怒,他一定是发了疯般赶回来阻止小熊欺负利君竹。 卢家三兄弟经常你操我的女人,我操你的女人,不伤感情,不闹别扭。 可这次不一样,二熊真的爱上了利君竹,他难以接受弟弟欺负利君竹,听到“强奸”两字,二熊卢展风能不气急败坏吗。 小熊愤怒了,他对眼前这个绝美可爱,娇嗲销魂的女人那是又爱又怒,他的粉白大阳具发疯般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我就是要强奸你,我就是干你利君竹,我还要射精给你。” 利君竹晃荡双乳,大声尖叫:“啊啊啊,陶歆,你老公强奸我,你都不管管他嘛,他的大屌插得好深,我好害怕他射精给我,我会怀孕的,最好他射在外面。” 陶歆紧挨着小熊,得意道:“我爱我老公,我就是帮我老公操你,看在好朋友份上,我让我老公射在你嘴里。” “好老婆,爱你一万年。” 小熊侧了侧身,激动的吻了陶歆。 利君竹不依,她剧烈的扭动小蛮腰,翘臀翻腾:“啊啊啊,我不要射在嘴里,好难吃的,我情愿你老公射在穴穴里面,啊啊啊,陶歆,现在可以了,你可以叫你老公射了,就射在里面,啊啊啊,陶歆,你老公强奸我,还射在我里面,我会大肚子的,啊,好深,好粗,快点啦,二熊要回来了,我要告诉二熊,说小熊强奸我,还射精给我,喔,啊啊啊……” 卢展月被利君竹的淫言浪语刺激得面红耳赤,他如一头发疯的公牛般拼命冲刺,彷佛大地都在震颤,更不用说大床了,密集的啪啪声响彻房间,利君竹媚眼如丝,她张着小嘴儿,一直张着,很痛苦的表情,两只大美乳剧烈晃荡,她的滑嫩肌肤开始泛红。 “喔。”一声闷叫,利君竹披头散发,咬着手指头昏了过去,小熊还在野蛮冲刺,不过,他没能坚持多久,他随着利君竹的阴道痉挛勐打冷战,浓烈的少男精液喷入了利君竹的子宫,百分百灌满了。 大地平静了下来。 出乎二熊的意料,他急匆匆赶回家,发疯般冲进小熊的房间时,美丽可爱的利君竹正端坐着,她衣服整齐,笑容娇羞。 小熊和陶歆远远地坐在一边,她们在看电视节目。 “君竹。” “展风。” 卢家的卧室里,檀香袅袅。 沐浴出来的卢展云站在了主卧大床前,他听到了二弟的机车声,知道二弟卢展风回来了,这意味着心爱的利君竹又和二弟见面了,卢展云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用身体的微痛去减轻心痛。 “上床。” 一道很动听,又夹带一丝威严的声音飘进了卢展月云的耳朵,卢展月收束心神,凝视着穿上的超级大美妇,美妇云发如梦,娇慵得不可方物,她比盛开的百花还香,她比熟透的蜜桃还甜,她身上彷佛能随时流下蜜汁,更重要的是,美妇比任何卢展云见过的女人都要美。 万万没想到,卢展云说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妈妈,我想改天再跟你做爱。” 超级美妇自然是卢展云的母亲王卿若,她脸色平静,似乎对儿子话有心理准备,缓缓下了床,一身轻纱罩衣里,王卿若的两只绝美大乳高高耸立着,微微震颤,彷佛轻纱里的两只精灵,整齐的倒三角里,神秘和茂密。 卢展云悄悄吞下了一大口唾沫。 “不行,今天一定要做,你昨天已经退却了,不能再退了。” 王卿若如女王般站在儿子面前,威严且高傲。 卢展云嗫嚅了半天:“我……我不敢,我怕爸爸知道。” 王卿若嫣然:“有妈妈给你撑腰,你放心做。” 卢展云低下了头,注视着母亲的高跟凉鞋里的点点猩红,每次看见母亲涂着猩红脚趾甲的玉足,卢展云就会剧烈勃起,这是他的秘密,这秘密一直藏在卢展云的心中,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 可令卢展云难以置信的是,他母亲王卿若竟然知道了,连心中的秘密都被母亲知道,做儿子只能臣服,他紧张得不敢抬头,小小声道:“我,我还是不敢。” 王卿若冷冷道:“你是家中三兄弟的老大,你要有老大的勇气,别让妈妈小瞧你,你二叔莫名其妙死了,这世界充满了危险,你要勇于面对任何危险和艰难,和妈妈做爱很艰难吗?” 卢展云倒是会找借口:“我怕我爱上妈妈。” 王卿若笑了,美得天地失色:“你不是怕爱上妈妈,你是惦记着利君竹。” 一声轻叹,王卿若满脸怨念:“哎,我就知道,这利君竹一出现,你们兄弟会为了她起矛盾,妈妈愿意做你们三兄弟的调和剂,我绝不允许你们三兄弟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感情。” 卢展云低垂着脑袋,反正心中的秘密都会被母亲知晓,再狡辩下去就没意义了。 王卿若轻轻扭动轻纱里的超级大肥臀,慢慢踱步:“所以,只要你和妈妈做爱,你就会暂时迷恋妈妈,暂时忘掉利君竹,时间一长,你就知道利君竹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就体会到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的真谛。” 卢展云不得不佩服:“妈妈想得真复杂。” 王卿若娇嗔:“妈妈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三兄弟。” 说完,玉臂轻舒,牵住了儿子的手,来到一张方桌前,方桌上摆放着三十双各式各样,颜色不一的长筒丝袜,方桌下,则有一个塑料水盆,水盆里放着一支大容积的可乐。 卢展云英俊的脸庞终于有了一抹红润,他壮了壮胆,勇敢道:“妈妈,我帮你穿丝袜。” 王卿若差点就笑出声了,她强忍着,语气娇柔:“你选啊。” 卢展云似乎早有选择,在面前众多排列的丝袜中迅速选了一款:“这条。” 王卿若大感意外,狭长的大眼睛眨了眨:“选网状的啊,出乎妈妈意料喔,很色的样子。” 卢展云羞得满脸通红,再一瞄母亲的猩红脚趾甲,他霍地拉下短裤:“妈妈你看。” 王卿若妩媚颔首:“真棒,一柱擎天。” 这句话大大鼓舞了卢展云,他忽然有了信心,白净的胸膛挺了起来:“妈妈,我很厉害的,等会我担心你受不了。” 王卿若瑶步上前,用她的葱葱玉指戳了戳儿子的脑壳,教训道:“武学之道还有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何况是男女做爱这种平常事儿,你就一个小屁孩,敢在妈妈面前说厉害,真不知天高地厚。” 卢展云不服气:“我上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怕我的。” “是么?”王卿若撇撇嘴儿,讥讽道:“妈妈不是你认识的那些弱不禁风小女孩,你别托大,今晚你能让妈妈有一次高潮,妈妈就给你打一百分。” 卢展云抓起了网状丝袜,豪气干云:“我要妈妈给我打两百分。” “咯咯。”王卿若笑得花枝乱颤,乳浪滔天。 第80章 穿镂空网状丝袜要比穿一般的丝袜稍微麻烦,王卿若穿网状丝袜时很不专心,因为一支粗大的粉白大阳具就近在咫尺,想到这支大阳具等会要进入她身体,王卿若的内心很紧张,毕竟这是儿子的大阳具,这是王卿若期待已久的夙愿。 网袜套入了一只涂有猩红脚趾头的玉足,玉足饱满粉白,脚趾缝异常紧密,徐徐拉上网袜,腴腿上交织的丝物将雪白滑腻的肌肤分割成一块一块的,那是中型网口,每一块都是那么均匀,仿佛每一块都是味道鲜美的雪白鱼块。 卢展云血脉贲张,他极度勃起,那粉白大阳具就在王卿若的面前高举的,不时弹跳。王卿若狭长的大眼睛瞄了瞄大阳具,笑得很暧昧:“为什么昨晚妈妈问你想不想和妈妈做爱时,你说不想呢。” 卢展云狠狠吞咽了一大把唾沫,尴尬道:“我以为妈妈不是真的想和我做爱,只是在试探我。” 王卿若吃吃娇笑,一边继续穿上网袜,一边低头打量几眼身上的性感罩衣,她不得不佩服儿子的眼光,这件精美性感的罩衣,连王卿若都爱不释手,她眨了眨大眼睛,妩媚道:“后来你后悔了,早上就把这件漂亮的衣服放在浴室里,你暗示想和妈妈做爱了,对吗?” 卢展云用力点头,连带微笑:“对,妈妈真聪明。” 王卿若娇嗔:“我连这点都猜不到,我白生下你们三个了。”嗔完下床,挺胸收臀,两条网状丝袜大长腿在儿子面前站得像标枪那样直:“好看吗,妈妈的屁股不错的。” 卢展云咬咬牙,深深呼吸:“差点射了,妈妈不但屁股好看,什么都好看。” 王卿若好不得意:“小伙子,自控能力有点逊喔。”超级大肥臀轻轻一晃,美丽双足一前一后,踩上了两只精美的黑色细高跟凉鞋,网袜是黑色的,高跟鞋是黑色的,茂密的阴毛是黑色的,这让凸显露在网袜眼的猩红脚趾甲格外耀眼,格外诱人,格外性感,卢展云的大阳具猛地弹跳了十几下。 王卿若又得意了:“还想利君竹吗?” 万万没想到,卢展云轻声道:“说实话,都想,想妈妈多点。” 王卿若佯装不满:“哎,妈妈好失败,看来这个利君竹很有本事,想当年,多少男人为了你妈妈大打出手,现在你居然只想妈妈多点。” 卢展云自然能看出母亲是佯装生气,他笑容灿烂走上前,轻轻抱住性感之极的母亲:“幸好爸爸打赢了。” 王卿若见儿子主动,顿时浑身热烫,爱怜地抚摸儿子的英俊脸庞,凝视着儿子明亮的眼睛:“你老实说,你跟多少个女人上过床。” “不记得了。”卢展云摇了摇头苦笑。 王卿若娇嗔:“这么多。” 卢展云挤挤眼:“是爸爸鼓励我们去找女人的。” 王卿若眨眨眼,问了她一直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的问题:“你们都是什么时候破处的。” 卢展云一愣,羞笑道:“我最早,十二岁,展风十四岁,展月也是十四岁。” 王卿若不禁好奇:“你两个弟弟破处都跟你说呀。” 卢展云道:“我亲眼看见,那女人是我介绍的,我们三兄弟的第一次做爱都跟同一个女人。” 王卿若瞪大了眼睛,饶有兴趣:“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读书,漂亮吗?” 卢展云忽然语噎,不肯说了。王卿若哼了哼:“怎么,妈妈不能知道吗?”见儿子紧张,王卿若安慰道:“放心啦,妈妈不会去找她算账,妈妈还要感谢她。” 卢展云缓缓开口:“她是一位跟妈妈差不多的阿姨。” “埃”王卿若大感意外。 “她蛮漂亮的。”卢展云不好在母亲面前有所保留,直接说了出来:“我不知她全名,她让我们喊她巧姨。” “是哪人。” “本地人。” “她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 “你怎么认识她的。” “在滑冰场认识的。” 王卿若越问越好奇:“妈妈想知道你们认识的经过,是她勾引你,还是你主动找她。” 卢展云一听,登时大笑。王卿若娇嗔:“赶快笑完了,就慢慢说,一定要说清楚。” 卢展云涨红了脸,回忆起了那段令他无法忘怀的日子:“那天是周末,我一个人去滑冰场滑冰,在场边遇到了那个巧姨,我主动找她聊天,因为她有点像妈妈。” 王卿若微笑颔首:“这可以给你点赞,然后呢。” 卢展云接着道:“然后,就是她主动找我说话,她很喜欢我,跟我聊了很久,分开的时候,她问我要了电话,我们经常通电话,一个星期后,也是周末,她就约我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就去宾馆了,我才十二岁,是那个巧姨开房,我们就在房间做那事了。” “你们经常做吗?”王卿若锁了锁眉头。 卢展云摇摇头:“没有经常,有时候半个月做一次,有时候一个月做一次,最长的时间三个月见一次面。” 王卿若冷笑:“她还算有良心。”接着很好奇:“为什么要介绍你两个弟弟跟那女人发生关系呢。” 卢展云撇撇嘴:“是展风和展月发情了,想跟女人做那事,他们想去嫖,我不同意都不行,我担心去嫖不好,万一被抓住,会丢了我们家的脸,我就跟展风,展月说起了那个巧姨,想着如果他们真想跟女人做那事,哪就跟那巧姨做吧。” 王卿若立刻露出赞赏之色:“那女人同意了?” 卢展云尴尬道:“一开始巧姨不同意,还生气了,没想到,第二天她问我要钱,然后就答应和展月展风做那事了。” 王卿若最担心的事儿发生了,她本来就觉得蹊跷,这会认为儿子被讹诈了,不禁怒气冲冲:“问你要钱,要多少。” 卢展云老实回答:“六百万。” “你都给了吗?”王卿若真想给儿子敲一个爆栗,不过想想那时候的卢展云就一个小孩子,哪里是成熟女人的对手。 “都给了。”卢展云笑嘻嘻的,居然没有一丝后悔之色,王卿若讥讽道:“很大方嘛。”她也记忆起前些年儿子们忽然花钱如流水,王卿若也没往心里去,她极宠溺三个儿子,儿子们要花钱,做妈妈的比爸爸还爽快,要多少给多少,如今想来,儿子竟然是拿钱给别人,王卿若当然郁闷。 卢展云真诚道:“我蛮喜欢巧姨的,展月和展风也喜欢她。” 王卿若微愠:“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夸张啊,我们家虽然有钱,那也不能做大笨头,给人骗,她现在还问你要钱吗?” 卢展云一愣,连连摇手:“不问,她就要过一次钱,后来从来没有问过我们要钱,她对我们很好的,妈妈你别说骗好不好,我卢展云像笨蛋吗,随随便便给人骗吗,我和展风,展月都是心甘情愿给钱她的,她好像很急着要钱。” “哼,是人都急着要钱。”王卿若气恼儿子为那个女人说好话,大眼睛一瞪,气鼓鼓问:“你们三个现在还跟她保持关系吗?” 卢展云竟然有意思伤感:“很少见面了,连电话都很少,上一次还是半年前。” 王卿若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担心儿子被利用,不过,转念一想,觉得儿子们对这女人这么好,似乎有别的原因,王卿若想了想,好奇问道:“你们三个是一起跟她做那事,还是分别做。” “妈妈。”卢展云腼腆之极,不好开口。 “说。”王卿若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卢展云无奈,嗫嚅道:“一起做。” 王卿若瞪大了眼睛:“三对一吗?” 卢展云讪笑,轻轻点头。王卿若暗暗心惊,想起窥视过三个儿子同时跟陶歆交媾的情形,不禁勾起强烈好奇:“你们三个一起弄陶歆,她觉得难受吗?” 卢展云两眼放亮,兴奋道:“不会啊,陶歆说很舒服,那个巧姨也说很舒服。” 王卿若深深呼吸,情不自禁收缩一下肛门,追问仔细:“屁眼也舒服吗?” “是的。”卢展云猛点头,王卿若见儿子的表情古怪,顿时脸红:“看来小伙子经验很丰富了。” “妈妈。”卢展云再次抱住母亲,这次,他的粉白大阳具直接顶在了王卿若的双腿间,直接埋进那茂密的阴毛里,还轻轻摩挲。 王卿若惊喜不已,她期待儿子更主动点,娇躯一颤,她如遭电击,也抱住了儿子,满腹怨念:“哎,妈妈还以为是卢展云的第一个成熟女人。” 卢展云大笑,身心渐渐放松,竟然大胆的抚摸王卿若的网袜大腿和高翘大肥臀,粉白大阳具继续顶撞王卿若的小腹,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他母亲说下流话:“妈妈,我想和你做爱,我很厉害的。” 王卿若吃吃娇笑:“你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色。”母子俩相视一笑,同时低头看彼此下体的亲密接触,粉红色大龟头很羞涩的在乌黑毛丛中钻来钻去,王卿若的欲火渐渐烧到心肺。 卢展云面红耳赤:“妈妈,我用可乐帮你洗脚。” 王卿若柔柔嗔道:“穿着鞋子怎么洗。” 卢展云道:“我帮你脱掉。” 王卿若缓缓落坐床沿,晃动她那双修长的网袜大长腿,狭长的大媚眼一抛:“不许用手,用嘴脱。” 卢展云屁颠屁颠的端来了塑料盆,打开了一瓶300毫升的可乐,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微呛的气泡刺激了他的口腔,也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显得很亢奋,看了看母亲的茂密阴部,他缓缓跪了下去,跪在母亲的网袜高跟鞋玉足边,毫不犹豫地弯下腰,用嘴咬住高跟鞋凉鞋,笨拙地扯了几下,就扯下高跟鞋,接着照样扯下另一只,刹那间,那露出网袜眼的十只猩红脚趾头美得无与伦比,卢展云忍不住揉了揉极度发胀的阳具,抬头看母亲。 王卿若吃吃娇笑,目光充满了鼓励,那网袜眼脚趾头身过去,轻轻夹住红彤彤的大龟头,两红交映,粉白配雪白,那又是难以形容的美景。 卢展云有了勇气,他拿起塑料盆放在两只网袜玉足,将手中的可乐倾倒,房间里飘荡起女人的欢叫声。 琥珀液体汩汩浇上了两只精美绝伦的网袜玉足,玉足滑溜,留不住液体,也留不住气泡,但气泡能在网袜间停留,如一粒粒珍珠般闪亮,伴随着丝丝之声,气泡又迅速消失,它们只是陪衬,真正闪亮的是两只可爱的玉足。咦,猩红脚趾头在动,脚背在转动,两只可爱的玉足交织在一起,于是两只脚脖子都在扭动,扭动得很灵巧,看起来比手还灵巧,它们仿佛有灵性。 卢展云血气方刚,他看得热血沸腾。 “舔脚啊,像昨天妈妈舔你的脚那样舔。”王卿若如女王般发出了命令。 卢家的孩子都有慧根,母亲示范了一次,卢展云就能深刻领会,他没有丝毫犹豫,像奴仆般再次弯腰,舔上了母亲的两只甜滋滋,香喷喷的绝美玉足,舌头盘旋,唇瓣收拢,卢展云的神情是如此陶醉,他的爱覆盖了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他舔得很用心,每一粒脚趾头都舔吮得很仔细,尤其啜吸猩红娇艳的大脚趾头时,卢展云宛如婴儿时舔吮母亲奶头般贪婪,王卿若深深呼吸,目眩神迷,这一切正是她所期盼的,她深爱三个儿子,她不能容忍儿子爱妻子胜过儿子爱母亲,儿媳能给予儿子的,母亲也能给予,儿媳不能给予儿子的,母亲仍能给予。 “小伙子,现在开始舔上来,舔妈妈的小腿。”王卿若给了儿子一个水汪汪的眼波,正好儿子抬头看母亲,那火热的爱开始灼烧母子俩的灵魂。 卢展云一路舔上去,两只微腴的小腿都舔了,耳边是母亲的软语:“腿弯。”于是卢展云又舔吻了上去,舔到那网袜腿弯,卢展风用舌尖撩拨那地方,王卿若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咯咯娇笑:“好痒,到膝盖了,老大,妈妈的膝盖漂亮吗?” 卢展云的舌头轻轻扫过那圆润滑腻的膝盖,轻轻点头,轻轻抚摸,王卿若妩媚异常,似乎有点迫不及待,她摆动腴美的网袜大腿,柔柔道:“到大腿了。” 这是两条极品大腿,腴美矫健,网袜把丰润的腿肌分割层一块一块的美肉,仿佛新鲜味美的鱼豆腐,惹人馋涎,卢展云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粗鲁地舔吻母亲的网袜大腿。 王卿若吃吃娇笑:“别急,要慢慢接近生你的地方,不能太快。” 可惜,警告无效,卢展云如捕食般一下子就吻到了王卿若的阴户,这是一只完美名器,肥美饱满,前鼓后延,宛如一只盛满美酒的壶子,那唇瓣依然粉红鲜嫩,因为毛丛乌黑茂密,这更突显那阴户的娇嫩,如少女般娇嫩,穴口潮湿红润,淫液已然流到了穴口下。 卢展云闪电伸舌,将淫液舔了一大口,咂咂嘴:“妈妈,你这里好臊。” 王卿若脸现焦急:“你嫌味儿大么?” 卢展云猛摇头:“不会,那个巧姨就经常要我们舔她的穴穴,她的穴穴也是臊臊的。” 见儿子没有排斥体味,王卿若放了心,她发情的时候,下体分泌的黏浆又多又浓,除非勤洗澡,否则黏浆不断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时间一长,容易产生浓烈异味,男人大多喜欢这味道,但身上总有这种味儿,连王卿若也会恐惧,所以她经常洗澡,只要在家,她就不穿内裤,尽量保持下体干爽通气。 “她的穴穴有妈妈的漂亮吗?” 王卿若有点嫉妒那女人,玉指拨开萋萋阴毛,那穴儿娇艳欲滴。卢展云兴奋地又亲上两口:“这还用说,妈妈的穴穴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穴穴之一。” “之一?”王卿若眨眨大眼睛。 卢展云讪笑:“妈妈,利君竹的穴穴也好漂亮,我舔过。” “哼,有机会,我倒要看看她的穴穴有多漂亮。”王卿若瞧着儿子对利君竹一副痴迷样,心中对利君竹没来由得产生排斥,脑子里忽地浮现利兆麟的影子,她嘴角不经意地流露一丝报复快意。眼珠一转,王卿若娇嗔道:“其实,妈妈蛮喜欢利君竹的,要不,妈妈认她做干女儿,你们三兄弟就不用抢来抢去。” 卢展云道:“能和她做爱就行,是我干妹妹也好,也我弟媳也行。” 王卿若轻轻叹息:“她真这么好。” 卢展云察言观色,有心哄母亲,就指着眼前一团茂密道:“妈妈的毛毛好漂亮,比利君竹的毛毛漂亮。” 哪知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王卿若气鼓鼓道:“怎么拿妈妈的毛毛跟她比,她现在就是个小嫩逼,毛儿都没长齐。” 卢展云脱口而出:“妈妈是大嫩逼。”话一出口,母子不禁相视大笑,王卿若的纤纤玉指揉肉瓣,妩媚催促:“快舔啊,妈妈是顺产,这里是你出生的地方,你要好好摸,好好舔。” 一语提醒梦中人,卢展云凝视眼前这只饱满肉壶,闻嗅着浓烈气味,如陶醉般把脸埋了下去,舌尖扫过之地除了腥臊,全是深深的情感,王卿若如遭电击,浑身震颤,小嘴儿不停呻吟,她的一句话份量很重:“啊,比你爸爸会舔。” 卢展云深受鼓舞,他像小狗舔食般围绕着肉壶到处啜吸,到处舔吮,到处咬磨,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技巧远不如父亲精湛,却也令王卿若欲火焚身,她娇娆吩咐:“展云,把鞋子给妈妈穿上。” 将丝袜玉足套入高跟鞋那一刻,卢展云就不舔了,他直挺挺的站在床边,站在性感的母亲面前,粉白大阳具高举。王卿若吃吃娇笑,两条修长的网袜大长腿伸展着,双手握住了眼前的粉白大阳具,温柔套弄:“知道嘛,妈妈以前一直梦想着坐在床边,含你的棒棒,没想到,梦想成真了。”说完,眨了眨狭长大眼睛,张嘴含入粉白大阳具,温柔吞吐,如醉如痴,她是成熟女人,她的技艺自然精湛绝伦。 卢展云舒服得闭眼仰天,双手搭在母亲的香肩上,颤声道:“妈妈,我也梦想过,我梦想妈妈坐在床边,我抱着妈妈的屁股做那事,哦哦哦,妈妈,含深点……” 王卿若却吐出了巨物:“妈妈先实现梦想,等会你也实现梦想,我们一起梦想成真。” “妈妈。”一声低吼,卢展云忽然弯腰亲了母亲一口,随即掰开了王卿若的两条双腿,瘦腰微沉,双腿微曲,身体贴了过去,胯下的粉白大阳具抵在了肥美肉壶上,眼睛瞄了瞄母亲,带着沸腾的激情,带沸腾的欲火,将粉白大阳具缓缓插了进去。 王卿若双臂撑着床沿,眼睁睁的看着粉白巨物没入她的肉壶,穴口瞬间凹陷,粉白大阳具后退半截,随即深深插入。啊,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幕,王卿若销魂娇吟,娇躯仿佛附上了十万伏的高压,电得她魂飞魄散,她清晰地感受到儿子的东西深入阴道,肿胀感很强烈,快感难以形容,王卿若的高跟鞋双脚牢牢的支着地面,让儿子无需顾忌重心,可以放心自如的插入。 “妈妈,我全部插进去了。”卢展云瞪着母亲,兴奋得浑身颤抖,王卿若妩媚夸赞:“好厉害,好粗。” 卢展云兴奋道:“我说过我很厉害的。” 王卿若张嘴长呼吸:“能不能再厉害点。” “妈妈。”卢展云深情地呼唤,双手齐抱母亲的大肥臀,下身缓缓挺动,粉白大阳具温柔抽动着,爱液滴落床沿,张开得网袜腴腿坚定有力,卢展云凝视着母亲,抽插渐渐加快,空气中响起了滋滋声,可滋滋声没响多久,就是密集的啪啪声。 “啪啪啪。” “喔。”王卿若蹙眉呻吟:“好厉害,好棒,儿子好棒,插得很深,妈妈好舒服。” 卢展云没有说话,他憋着气,憋得满脸涨红,身子像上了发条的机器般做活塞运动,激烈撞击中,卢展云的嘴渐渐靠近母亲的香唇,呼吸着母亲的如兰气息,忽然间,母子俩的嘴就像磁铁遇上磁石般缠在一起,卢展云激情地吻着,吮吸着,几乎要把母亲的舌头吸走。 激烈的撞击引荡了两只饱满挺拔的巨乳,卢展云不可能不留意这两只曾经令他自渎多次的超级美丽乳房,它们躲在轻薄罩衣里不停滚动,很不安份。 卢展云目光恳求:“妈妈,我想摸你的乳房。” 王卿若娇吟:“你又不是没摸过。” 卢展云一愣,停止了抽插:“我哪有摸过。” 王卿若想笑:“你小时候吃奶就摸过。” 卢展云开心大笑,瘦腰一紧,粉白大阳具重新抽插那湿漉漉的肉壶,吧唧吧唧的,没有太用劲,因为他要腾出一只手摸晃荡的乳房,隔着薄薄轻纱搓揉,越搓越急。 王卿若扭动腴腰,一边迎合儿子的冲撞,一边低下头:“让妈妈看看,看看你是怎么插的。” 卢展云也低下头,一手揉巨乳,一手扶着王卿若的腴腰:“妈妈你看好了,我很厉害的,我每次都插到底,那个巧姨最喜欢我插到底,不知妈妈喜欢不喜欢。” 王卿若颤声颔首:“喜欢,妈妈也喜欢你插到底,记得你的话,一定要把妈妈弄到高潮。” 卢展云欲火焚身,忽然抚摸王卿若的网袜大腿,他的手指勾住了网袜眼,很粗鲁的拉扯,很野蛮的抽插:“妈妈,我想撕烂你的袜子,其实我最喜欢你穿肉色丝袜。” 王卿若欢叫:“妈妈知道,妈妈早知道你喜欢肉色丝袜,可你为什么选网袜给妈妈穿。” 卢展云怪笑:“网袜很骚,穿网袜的女人都是坏女人。” 王卿若伸手,轻轻抚摸儿子的小腹,纤纤手指夹住粉白大阳具,下身挺动:“哼,你想妈妈做坏女人吗?” 卢展云激动道:“妈妈以前太正经了,所以我不敢和妈妈做爱,如果妈妈坏坏的,我就敢了,就像现在这样,妈妈,你的手指好淫荡,你骚起来的样子好吸引人,我喜欢骚妈妈,你昨天拿可乐洗脚时就很骚,我差点……” 话没说完下去,王卿若就知道儿子想说什么,她吃吃浪笑:“差点想强奸妈妈了,对吗?” 卢展云不好意思:“我打不过妈妈。” 王卿若妩媚道:“如果你打得过妈妈,你就强奸了。” “妈妈。”卢展云大叫,粉白大阳具抽得飞快,王卿若摇动大肥臀,挑逗道:“电影里有啊,强奸都是从后面插进去的。” “对对对。”卢展云兴奋得用力揪住母亲的豪乳,王卿若娇声问:“那你该怎么做。” 卢展云面红耳赤: “我,我……” 王卿若忽然浑身充满了淫念,她诡笑道:“你想不想强奸妈妈。” “想。” 卢展云将大阳具狠狠地插到尽头,王卿若打了个冷颤,语气陡变,变得很温柔,很可怜:“妈妈好害怕,展云,妈妈很害怕被你强奸,妈妈其实打不过你。” “妈妈。”卢展云蓦地大吼一声,双手齐推,将王卿若推倒在床,随即扑了上去,用力扳转王卿若的娇躯,让她趴伏在床,两条网袜则大长腿挂在床外,卢展云野蛮地抱住大肥臀,粉白大阳具一举强势插入。 王卿若尖叫:“啊,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不行的,我是你妈妈,你不能插进来,啊,救命啊,儿子要强奸妈妈了,啊,我儿子疯了,竟然插妈妈的子宫……” 卢展云如兽性爆发,他用力抽插,拼命抽插:“不许喊,不许喊。” 王卿若大叫:“救命,救命啊,老公快来了,儿子疯了,儿子要强奸妈妈……” 卢展云亢奋得浑身颤抖,他猛地拔出大阳具,弯腰下去,狠狠舔了肉穴几口,又狠狠插入,王卿若尖叫:“啊,快拔出来,给你爸爸知道了,他会很生气的,碍…” “我小时候被你打过屁股,现在打你屁股,我打你屁股,你的屁股比巧姨的屁股还大。” 卢展云真的一边拍打母亲的肥美大肉臀,一边猛烈抽插母亲的肥美肉穴,清脆的拍击声刺激了王卿若,她佯装生气,叫喊着不准打,故意扭动她的超级大肥臀,剧烈撞击下,那饱满臀肉弹性极佳,不停颤动。卢展云好不兴奋,特意掰开厚厚的臀肉,欣赏他的抽插杰作,见母亲挣扎着要转身,他急忙放弃臀肉,野蛮地俯下身子,双手潜入薄薄罩衣里,抓住了两只豪乳一顿粗鲁揉捏,下身狂抽大阳具,震颤的大屁股在尖叫声中高高撅起,妖异的肉壶变色了,变得格外红肿。 王卿若享受到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刺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这是儿子带给她的刺激,身体愉悦自不必说,心灵的愉悦那是无与伦比的,没有比给儿子强奸更刺激,更兴奋了,哪怕不是真的,哪怕只是在演戏,她也很享受,于是,王卿若继续投入戏中,她欲拒还迎的挣扎,很有节奏的扭动她的腴腰和超级大肥臀,嘴上呻吟:“嗯嗯嗯,不要,不要强奸妈妈,啊,你怎么能插进去,让你的同学知道了,你怎么办,啊啊碍…” 卢展云冲动道:“我的同学又不站在旁边,他们怎么知道,难道我告诉他们啊,难道妈妈告诉他们埃” 王卿若娇吟:“你有本事,就在你同学旁边强奸妈妈。” “哦。”卢展云深深呼出一大口气:“王卿若你好坏,你是坏女人,你以为我不敢么,我要强奸你,我要在同学旁边强奸你,现在我命令你扭头过来,和我亲嘴。” 一直把母亲的话当做命令的卢展云有生以来第一次命令他的强势母亲,奇怪的是,王卿若很听话,居然扭头过来,送上她的香唇,卢展云一口含住母亲的香糯小嘴,疯狂地吮吸母亲的小舌头,疯狂撞击母亲的超级大肥臀。 王卿若目眩神迷,漂亮的鼻子发出了销魂动人的“呜唔”声,蓦地她甩开卢展云的嘴巴,痛苦道:“你把妈妈的奶子捏疼了。” 卢展云居然野蛮地加重了手劲:“妈妈是坏女人,我就要捏疼妈妈。”随即再次吻上香糯的唇瓣。 “呜唔,呜唔,呜唔……” 匀速且猛烈的抽插会引起阴道发烫,何况是长达三分钟不间断的剧烈摩擦,王卿若的阴道必须发烫了,她那只超美的大肥臀迎来了痉挛,卢展云没让母亲失望,他的持久力很强,他能匀速不间断,不乱节奏的抽插,这需要高超的性爱技巧,卢家三兄弟都经历了丰富的性爱磨练,身为大哥的卢展云更比两个弟弟都多磨练了两年,自然了得。 果然,几近失控的卢展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异样,他忽然双手抱住王卿若的大肥臀,手指都掐入了肥厚的臀肉中,粉白大阳具猛烈抽插痉挛的阴道,猛烈冲刺:“妈妈要高潮了么。” 王卿若趴伏着,一边痉挛,一边嘤嘤哭泣:“嗯嗯嗯,惨了,被你强奸出高潮了,啊,我的天啊,妈妈好舒服,妈妈头晕。” 仿佛等到了无上的荣耀,太有荣誉感了,太有征服感了,卢展云激动得血脉贲张:“我可以射进去吗?” 王卿若把脸埋在床上,大口喘息:“你强奸妈妈,你不用问妈妈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啊啊,啊呜……” 卢展云在最强烈的冲击中射出了最强烈的子弹。 这惊心动魄,热血沸腾的一幕正通过房间的监视设备传输到了桑桑的卧室。卧室是典型的东瀛风格,结实的榻榻米上,一对男女在紧急交媾,男的是卢超超,女的是桑桑。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块40寸的超大液晶显示屏,屏幕上清晰地播映着卢展云趴在王卿若身上的情景,母子俩几乎一动不动,都在喘息,都在回味乱伦过后的极度高潮,这是无与伦比的快感,舒服得令人窒息。 “我也要,我也要和展云做爱。”桑桑骑在卢超超身上飞快驰骋,她的肉穴疯狂吞吐卢超超的黝黑大阳具。卢超超怒不可遏,双手用力扭搓两只饱满的奶子:“你说什么,你再说,我抽你。” 桑桑很委屈,很伤心:“为什么,为什么夫人可以跟展云做,我却不能。” 卢超超冷笑:“因为卿若是女王,连我都怕她,你是谁,你他妈的就一个贱货。” 桑桑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骂我,我咬死你。”说完,发疯般俯下身子,一口咬中卢超超的臂肌,卢超超剧痛,双手猛拍桑桑的肉臀,身下的大阳具也疯狂上顶,桑桑越咬越用力,卢超超越抽越猛烈,房间响起了两种啪啪声。 实在太舒服了,桑桑忍不住松嘴,高声大喊:“啊啊啊,卢超超,我恨你……” 40寸液晶屏幕上有了变化,卢展云滚落在床,王卿若坐了起来,就坐在床沿,很优美地脱下网状丝袜和身上的轻薄罩衣。卢展云看着母亲的傲人双乳,又迅速勃起了:“妈妈,我还想要。” “等等,妈妈换肉色丝袜。”王卿若给了儿子一个很撩人的眼波,柔柔道:“这次,妈妈要在上面,不能让儿子白白强奸,妈妈也要强奸儿子,妈妈要报复你。” 卢展云凄凉哭泣:“爸爸,爸爸快来救我,妈妈要强奸我,我好可怜。”话没说完,母子俩忍不住拥抱在一起哈哈大笑,眼瞧着又要上演一出惊心动魄,热血沸腾的大戏。 桑桑好心焦,她一边耸动身子,一边揉着卢超超宽厚胸膛:“求你了,超哥,展云真的好可爱,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了,他偷摸过我穴穴,求你了超哥,让我和他做一次吧,就一次,拜托了,我会永远做你的贱货。” 态度如此诚恳,理由也算充分,卢超超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他郁闷道:“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卿若亲口答应你,否则,你敢碰一下展云,卿若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桑桑笑了,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你答应就行,我自有办法哄夫人。” 第81章 论酒力,利兆麟远不是乔三的对手。 论武功,三十个乔三也不及利兆麟。 所以,喝酒喝到深夜,首先醉倒是乔三。 利兆麟放一泡尿出来,身上的酒精基本排出了体外,他回到客厅时,乔三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躺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兆麟,帮我扶他进屋。”张美怡给利兆麟眨了个大媚眼,等了一晚上,似乎等到了乔三酒醉的结果,这是最完美的结果,不仅她张美怡开心,相信利兆麟也满意,他走过去,轻揽张美怡的纤腰:“就让他在这里睡吧。” 张美怡脸色微变,看了看打呼噜的乔三,急忙甩掉利兆麟的手:“不要这样,先扶他回房。” 利兆麟很不以为然,不仅不帮忙,还一屁股坐在乔三的身边,然后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了一根巨物:“让他看见又怎样,我们就在他身边操,像那次洞房一样,多刺激啊,来,美怡,帮我含一下,你今晚特别美,等会我让你爽个够。” 张美怡吓坏了,刚想逃逸,利兆麟闪电出手,把张美怡抱在了怀里,那翘臀儿不偏不倚,正好坐在大阳具上,惊得她又叫了一声:“啊,兆麟,你太过份了,万一我老公睁开眼,我怎么办。” 利兆麟抱着温软美人,手掌覆盖了美人的下阴,指尖轻揉美人的小阴蒂:“他喝了五瓶二锅头,神仙都会醉,你怕什么?” “我说万一。”张美怡发嗲娇嗔,娇躯迅速烫热,双臂勾住了利兆麟的脖子,那水汪汪的眼儿直视利兆麟:“一晚上你都盯着我,你就不怕三哥生气。” 利兆麟很冤的样子:“你穿成这样,我不盯着你,难道我是瞎子么,我不当着你老公的面操你,就很给他面子了。” 张美怡的瓜子脸顿红:“我这是正常打扮,哪有勾引你,是你歪歪心思。” 利兆麟瞪大眼珠子,手指滑进了小肉穴:“内裤都看到了,奶头凸着,你说这是正常打扮。” “啊,别揉那里。”张美怡媚眼如丝,很自然的分开了两条美腿,眼瞅着娇柔下体被下流调戏。 利兆麟粗声道:“插进去。” 张美怡不依,利兆麟一发狠,就将张美怡抱正,张美怡只好跨骑在利兆麟的身上,那粗大的阳具候个正着,精准地插入了小肉穴,一路插到底。 张美怡娇呼:“啊,不要在这里。”翘臀深蹲,将大阳具吞了个无影无踪。 哪知利兆麟哎哟一声,央求道:“衣服要湿,美怡先下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张美怡娇嗔:“你看你多讨厌。”嗔归嗔,她还是拔离大阳具下来,幽怨地白了利兆麟一眼,就跪了下去,帮利兆麟脱衣服,脱鞋子,那贤淑样,仿佛利兆麟是她丈夫。 利兆麟色迷迷问:“美怡,你有黑色丝袜吗?” 张美怡妩媚:“有埃” “穿出来。” “要短筒的,还是要长筒的。” “当然是长筒的。” 放好了利兆麟的衣服,张美怡袅袅离开,回卧室穿黑丝去了。利兆麟等张美怡的背影一消失,就敏捷弹起,从他的衣服里拿出两样东西,一枚大号针头,一只玻璃试管,他迅速来到乔三身边,嘀咕了一句:“不好意思,借点血。”紧接着一边拿起乔三的左手,一边拿起大号针头,对着乔三右手无名指的指头扎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打鼾熟睡的乔三突然跳了起来,用力捏住无名指:“哎哟,兆麟你疯了,你拿针头扎我手指干嘛。” 仓促生变,利兆麟惊得目瞪口呆,随手拿起抱枕遮住下体:“老三,你没醉。” 乔三怒瞪利兆麟:“我为什么要醉。” 利兆麟以为自己喝多了,揉了揉眼睛:“你明明喝了很多酒。” 乔三落坐下来,傲然道:“我还可以再喝三瓶二锅头。” 利兆麟算明白了:“你居然装醉。” 乔三冷笑:“你莫名其妙跑来这里找我喝酒,我就觉得奇怪,以为你是来搞美怡,就装醉一次,看看你要干什么,没想到你不但搞了美怡,还拿针扎我,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啥。” 利兆麟的脑子飞转,他不能说拿乔三的血去做dna,以证实他是不是乔元的父亲,这事非同小可。情急之下,利兆麟想到了借口,他忧心忡忡道:“你这么乱,这个女人也搞,那个女人也搞,我怕你有艾滋,到时候传染来,传染去,那麻烦大了,我琢磨着拿你的血去验验。” 说着,利兆麟晃了晃手中的玻璃试管。 乔三勃然大怒:“我和美怡婚前才体检过,身体很健康,血很干净。” 利兆麟咧嘴一笑,忙道歉:“好吧,我多虑,多虑了,我诚挚向亲家公道歉,老三,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为大家好。” 乔三见利兆麟道歉,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气就消了大半:“有钱人就是矫情,我乔三现在不去嫖了,玩的都是干净女人。” 利兆麟笑嘻嘻的坐了过去,哥们好似的勾肩搭背:“我们乔大堂主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乔三是明理人,他如今飞黄腾达,各路吃得开,他确实也不敢在外乱上女人,反正利君竹和陶歆两个小美人,再加上娇妻张美怡,已经够他玩了。 “还不走,还想搞我老婆。”乔三没好气。 利兆麟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一板一眼的跟乔三算起了风流账:“希蓉是我老婆,你搞了我老婆,我凭什么不能搞你老婆。” 乔三气呼呼辩解:“希蓉是我前妻。” 利兆麟冷笑:“你也知道希蓉是你前妻,你们都白纸黑字离了婚,你凭什么还要名正言顺的搞她,现在希蓉是我老婆,你搞了希蓉,我搞美怡,我们算扯平。” 乔三登时哑口无言,其实他心里发虚,他不仅和王希蓉保持关系,还诱惑了利君竹,这事儿能捂住多久,乔三心里没个底,他不愿放弃利君竹,如果哪天这事捅破了,乔三还想着借此抵消罪过。想到这层,乔三摆摆手,深深一叹:“算了,反正你也搞过美怡了,再搞多一次也无所谓。” 利兆麟闻言大喜,猛拍乔三的肩膀:“这才是亲家公,肥水不流外人田,改天我们再和希蓉一起玩。” 乔三蓦地生理反应强烈,那次和利兆麟一起奸淫王希蓉,那感觉太美妙,太刺激,太兴奋了,还能有下次,这是乔三梦寐以求的。 忽然,“哒哒”声脚步声传来,利兆麟激动道:“美怡出来了。” 乔三好无奈,只能再次靠在沙发上装睡,还打起了呼噜。利兆麟忍住笑,扔掉抱枕,双腿舒展打开着,眨眼间,一位亭亭玉立,性感之极的美少妇就站在了利兆麟面前,利兆麟一看美少妇身上的黑色长筒丝袜,威武的大阳具就弹个不停。 美少妇正是乔三的新婚娇妻张美怡,说她是少妇有点不准确,她身上还有少女气质,只是一抹轻熟飘荡其间,那绰绰风情很诱人,她挽着秀发,匀称姣好的身子只穿黑色乳罩和黑色小内裤,很标准的前凸后翘,配上蕾丝边的黑色长筒丝袜,黑色细高跟凉鞋,这黑色诱惑连成整体,诱惑简直水银泻地。 假装熟睡的乔三悄悄睁开一条眼缝,见娇妻这身打扮,那是又兴奋又难过,难过娇妻如此淫荡打扮不是穿给他乔三看,而是穿给身边的利兆麟看,妒火迅速在乔三的心窝里熊熊燃烧。 利兆麟搓了搓大阳具兴奋道:“美怡,走两步,你太美了。” 张美怡羞笑着转了个身,走了两步,大眼睛水汪汪:“我不是给你看,我是给我老公看。”眼儿飘向‘熟睡’的乔三,娇滴滴呼喊:“老公,你醒醒呀,看看我漂不漂亮。” 利兆麟不禁好笑:“你老公醉了,给我看也一样。” 张美怡不知乔三装睡,她大胆地和利兆麟玩起了调情:“不行的,我只能给我老公看。” 利兆麟色迷迷道:“那我今晚做你老公。” 张美怡娇嗔:“这还差不多。”她本来对利兆麟就有很深好感,那次洞房失身给利兆麟后,无论情感上还是事实上,利兆麟都资格做她张美怡的丈夫,刚才又给利兆麟的大阳具插了几下,欲火早已飙升,她回卧室穿黑色丝袜,就是为了满足利兆麟,此时被利兆麟一勾引,张美怡春情荡漾,竟然在乔三旁边,跪跨上了利兆麟的身体,风情万种道:“兆麟老公,你愿意和我做爱嘛。” 假睡的乔三差点就跳起来给张美怡两个耳光,不过,他忍住了。 利兆麟双臂搂住怀中的性感美人儿,故意看了看身边的乔三,兴奋道:“愿意,老公操老婆,天经地义,快快插进去,老婆操老公也是天经地义的。” 张美怡没有丝毫犹豫,黑丝双膝支起了上身,玉手抄住利兆麟的大阳具,对准她的小肉穴,轻轻一杵嫩肉,臀儿立马下蹲,那大阳具就插了进去,很带劲的插到底。 “埃”一道鸟儿听到了都会从天上掉下来的娇吟在客厅上空飘荡,那小肉穴居然马不停蹄的盘旋开来,吞吐得哧哧有声:“兆麟,我好担心三哥睁开眼。” 利兆麟没想到乔三不阻止张美怡,这等于变相的默许,利兆麟好不兴奋,看了看乔三,大嘴巴激情吻上性感的黑丝乳罩:“万一你老公睁开眼,美怡也不要慌,老三很风流的,他在外边也搞了很多女人,我是你的亲家公,我们都是自家人,互相帮助,互相玩乐很正常。” 张美怡深表赞同,她双手搭在利兆麟的肩上,一边眯着眼睛查看乔三,一边耸动身子,很曼妙的吞吐利兆麟的大阳具:“亲家公说的是,今晚要跟老公做爱的,现在他喝多了,就麻烦亲家公了,啊,亲家公真好,亲家公好粗。” 利兆麟被这淫言浪语深深刺激,熊熊欲火瞬间窜上眉心,也不管乔三在假睡,就放开胆子和张美怡交媾,下身猛烈上顶,一时间沙发上激情四射,利兆麟疯狂抚摸张美怡的黑丝美腿,舔吮着张美怡的乳沟,嘟哝道:“比你老公粗吗?” 张美怡淫荡叫唤:“那是肯定的。” 利兆麟差点就笑出来,他粗鲁地摘下张美怡的黑色乳罩,直接玩弄两只大小适中的美乳,色色问:“喜欢我操你吗,你老公就在旁边,你喜欢我操你吗?” 张美怡爱欲泛滥,哪在乎乔三在旁边,她优美的盘磨下体:“喜欢的,兆麟,我喜欢给你操,喔,插得好深,喔喔喔,好舒服。” 乔三无可救药的被激怒了,他忍无可忍了,可偏偏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滴滴滴。” 张美怡大惊失色,紧张喊:“三哥的电话,快接,快接,不要吵醒他。”利兆麟倒是一点都不紧张,慢吐吐地拿起了乔三的手机,因为他知道乔三是醒的,只是无意瞄了一眼来电,赫然是乔元的电话。 “是阿元打来的。”利兆麟把手机递给了张美怡。 张美怡赶紧接通:“阿元啊,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说话间,偷瞄了瞄丈夫,见乔三没被吵醒,她放心驰骋,继续吞吐大阳具,那黑丝长腿有劲得很,那黑色高跟鞋抖得很有节奏。 “我爸呢?”乔元漫不经心问。 张美怡轻声道:“你爸爸睡觉了。” 利兆麟暗暗好笑,他抱紧张美怡的纤腰,故意大力抽插大阳具,张美怡抽空送上香吻,那小肉穴被剧烈摩擦后,迅速分泌白垢,张美怡爽得浑身颤抖,若不是紧急捂住小嘴,她就叫出声,还好,手机只是滑了一下,没有掉落。 乔元有点心绪不宁:“那就不吵他了,呃,君竹在你家吗?” 张美怡也没多想,脱口而出:“不在哦,嗯嗯嗯……” 乔元一听,心里好不郁闷,他惦记着小媳妇,就匆匆结束了和张美怡通话,再次拨打利君竹的手机时,无奈打通了半天都没人接,气得乔元差点狠摔手机。 一条倩影婀娜,带着天地灵气的小美人推门而入,轻飘飘的来到了乔元的身边,她的声音很嗲,仿佛能抚慰乔元的心灵:“阿元,听说姐姐今晚不回来喔。” 乔元显然在生闷气,哪怕小美人的美色一点都不输给利君竹,乔元仍然不开心。小美人在嫣然,两只浅浅的酒窝儿特别诱人,她撅着热裤小屁股爬上了床,身上香喷喷的气味钻入乔元的心肺,披肩长丝垂到了乔元的瘦肩上:“听说你刚才跟二姐做过了喔。” 乔元没说话,手里把玩着手机,他多么希望小媳妇回他电话,可惜手机一直都没响。小美人嗲声道:“听说你又打了文老师。” 乔元郁闷之下对小美人撒气:“听说,听说,你听谁说。” 小美人居然罕有的好脾气,居然还能笑出两只小酒窝:“不要生气嘛,姐姐野性难驯,爸爸妈妈都管不了她,不像我这么乖,就爱宅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去。” 乔元笑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美人身上,小美人说得不错,她不爱交际,不爱夜店,不爱结交异性朋友,她在家里的最大乐趣就是同某人做爱,一天做十次也不觉得烦,除此之外,她的乐趣只有看蜡笔小新和逗小红狐囡囡。 乔元没理由不喜欢小美人,他视小美人为女神,他很早以前就暗恋小美人,于是,乔元大大方方的拉下短裤,让黝黑的大水管矗立在空中:“君芙最乖了,乖宝宝有棒棒吃,你吃不吃。” “咯咯。”利君芙瞄着大水管,那是又羞又喜,芳心鹿撞。 乔元奇怪问:“笑什么,吃不吃。” 利君芙羞得打了乔元一粉拳:“哎呀,人家笑就是表示想吃嘛,一点都不解风情。” 乔元忽然坏笑:“那你等我一会。”说完跳下床,奔出房间,留下利君芙傻傻地坐在床上。 不一会,乔元就飞奔回来,手里多了两根雪糕棒,一根自己吃,一根递给了利君芙。 “我不吃。”利君芙撅嘴摇头,两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好无辜。 乔元吧砸吧砸地咀嚼着:“刚才你不是说要吃棒棒吗?” 利君芙一愣:“啊,雪糕棒呐。” 乔元拼命忍住笑:“我说的棒棒就是雪糕棒。” 利君芙涨红着小脸,眼光能杀人:“乔元,你三番五次羞辱我,我跟你拼了。” 乔元居然没有意识到很危险,还故意在装模作样:“我哪羞辱你了,我确实说给你吃雪糕棒,哎哟……” 利君芙扑了上去,力气出奇的大,竟然能将乔元摔在床上,然后她骑了上去,她用她的手段狠狠报复乔元,狠狠羞辱乔元…… 二十分钟后,利君芙趴在乔元的身上,气若游丝,嘴角含笑。 乔元爱怜地抚摸女神的秀发,悠悠叹息:“君芙,幸好文老师不是君兰的班主任,也不是你的班主任,要不然……” “什么意思。”利君芙好意外。 乔元只好向女神吐露心声:“你大姐姐很久以前就给文老师操了,君竹的处女就是被文老师拿走的,所以我很才打了文老师,呜呜,君芙,快安慰我。” 利君芙在乔元的瘦胸上支起了手肘,迷人甜笑:“不要难过,书上说,人生就是永远美中不足,我和二姐的处女都给了你啦,你三个老婆,有两个是处女,这已是你乔家的祖坟冒浓烟了。” 乔元翻翻眼,纠正道:“是冒青烟。” 利君芙撇撇嘴:“浓浓的青烟嘛。” 乔元一阵气恼,双手伸向小翘臀,就是两巴掌:“我操你,你文化很高么,敢顶老公的嘴。” 利君芙岂肯服软,正要反击,忽觉阴道肿胀异常,刚射精的家伙居然又硬了起来,敏感子宫被一个圆圆大东西粗鲁顶磨,利君芙不禁浑身打颤,双手赶紧撑着乔元的瘦胸,随着乔元的挺动而耸动:“啊啊啊,不顶嘴了,人家不顶嘴了,人家顶大鸡巴,哎哟,哎哟,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又硬梆梆了。” 乔元好不得意,乘机试探女神:“君芙,你老实说说,君竹还给哪个人操过。” 利君芙娇喘:“这我就不懂了,反正姐姐有几分姿色,追求她的人有好几万的。” 乔元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才有点姿色,追求她的人就有几万,我说君芙啊,我乔元文化水平不高,可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儿前后矛盾呢,你耍我是不,我操你的浪穴,操烂你的臭浪穴。” 一边骂着,大水管一边猛捅小嫩穴,利君芙魂飞魄散:“啊啊啊,穴穴烂了,我说的是实话嘛,我比我姐姐漂亮多了,追求我的人有几百万嘛。” 乔元冷笑:“厉害嘛,追求利君芙的人有几百万,利君芙居然还是处女,佩服,佩服。” 利君芙密集吞吐大水管,销魂娇吟:“几百万人中,处女只给了你哦。” 这句话乔元爱听,他本想讥讽调侃女神,这会满腹柔肠,双手抱着女神的小翘臀温柔揉捏:“谢谢君芙,我爱你,以后你什么时候吃棒棒都行,不是雪糕棒,是大肉棒,我保质保量让君芙吃得开心,吃得饱。” 岂料,利君芙心不在焉,她低头查看交媾的下体,按她的节奏吞吐黝黑发亮的大水管:“阿元,记得射喔,今天个子一点都没见长。” 乔元眨眨眼,似乎目露凶光:“什么意思,你跟我做爱就是为了长个子么,这叫做爱么,你这个臭君芙,臭骚货,我操你,操烂你。” 利君芙受不了,既受不了乔元的辱骂,也受不了乔元的粗鲁,她向乔元呸了一口:“啊呸,你乔元又不帅,个子又不高,学习成绩又差,你以为我真的爱上你这个大混蛋呀,我只是利用……利用你的大鸡巴而已,啊啊啊,烂了,烂了,穴穴烂了。” 夜色中的卢家豪宅一片静谧。 宽敞奢华的客人房里,两位小美人还在聊天,她们仿佛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你真的不回阿元的电话。”陶歆忧心忡忡问。 “我怕他叫我回去,我都说今晚要在这里陪你了。”利君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陶歆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试探道:“你不是真的喜欢上展风吧,阿元知道了,会很伤心的喔。” 利君竹羞了羞,狡辩道:“我哪有喜欢二熊。” 陶歆狡笑:“有一点点啦。” 利君竹没有再否认,事实上,她确实对二熊卢展风有了点好感,毕竟发生了肉体关系,男人和女人都一样,交媾过就会有感情,有时候,交媾和做爱的区别不大。 不过,利君竹心里很纳闷:“奇怪,大熊今晚没来找我们。” 陶歆笑道:“哦,原来君竹喜欢大熊。” 利君竹脸儿一烫,忙否认:“我没说喜欢大熊,我只是奇怪他今晚没来找我们,他们三兄弟好像只要不在学校,就形影不离。” 陶歆伸了懒腰:“没来就没来,你不在乎他,他来不来无所谓的。”忽然,陶歆紧张起来:“话要说清楚喔,君竹,你喜欢二熊也行,喜欢大熊也没问题,小熊是我老公,虽然他操了你,但你以后少理他。” 利君竹这一下气得够呛,她怒极反笑:“嗳哟,你陶歆给我划红线啊,阿元是我老公,你陶歆还不是想找他就找他,想操他就操他,现在你警告我么,哼,我越这样说,我就偏要找小熊,他好帅,好娘,很像那个拍饼干广告的大明星。” 陶歆自知说错话,她赶紧抱住利君竹撒娇:“啊,君竹,求求你手下留情。”小膝盖不知有意无意,悄悄顶在利君竹的双腿间,利君竹敏感轻颤,嗲声道:“嗳哟,不要把我说得像男人杀手嘛,我们陶歆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是我们二中的大校花,我哪有本事抢你的男人。” 陶歆幽幽道:“别人我还真不担心她抢走小熊,可你利君竹会让我紧张,小熊操过你之后,看你的眼神都变了。” 利君竹芳心好不得意,嘴上佯装不信:“咯咯,是你心理作怪罢了,小熊只爱你陶歆。” 陶歆一声轻叹:“女人的第六感很强的,我看出小熊喜欢上你了,不过,你有阿元,阿元是你老公,因为这点,我才稍微放心。” 利君竹一听,好胜之心渐渐强烈,小熊卢展月的强悍性能力和非凡气质都在利君竹的脑海里浮现,她寻思着给点颜色陶歆:“陶歆,你别说,小熊蛮厉害的,他的精液好多。” 陶歆轻轻颔首:“他们三兄弟的精液都很多。” 利君竹叹了叹,佯装无辜:“陶歆,我不会主动撩你老公的啦,但如果你老公缠我,你就不能怪我。” “你不要理他呀。”陶歆好不焦急。 利君竹就是故意让陶歆着急,她撅嘴小嘴儿卖关子:“我……” 陶歆等了半天,见利君竹一脸狡色,心知利君竹也对小熊有好感,急得她一把抱住利君竹就亲:“讨厌啊,你想霸占多少男人。” “咯咯。” 利君竹浑身一阵发痒痒,就推搡陶歆,陶歆哪肯松手,两位只穿乳罩小内裤的美少女缠绕在一起戏逗,一会翻滚,一会亲嘴,尖叫声此起彼伏,你方才骑在上面,转眼间又被对方压在身下,忽然间,陶歆咬向了利君竹的下体,直接咬中小嫩穴。 利君竹“哎呀”一声,也不甘示弱,调转脑袋,也咬中陶歆的小嫩穴,两人竟然不松口,越咬越用力,较劲着看谁能忍,僵持了半晌,利君竹首先松嘴喊痛,陶歆如获胜般得意,她也松开嘴,娇喘道:“舔,快舔穴穴,敢不舔我就咬。”说完,真的又咬下去,那粉嫩的肉儿吹弹可破,眼瞧着娇艳欲滴的肉瓣都被咬红了。 利君竹怕了,赶紧伸出小舌舔吮陶歆的小嫩穴,舔着舔着,她发现自己的小嫩穴也被陶歆舔吮了,这敢情好,总比被咬强上一万倍,似乎奇妙快感悄然来袭,于是,调皮和调戏充斥了两位美少女的心间,彼此默契的给予对方快感,彼此享受,彼此的小舌头都钻进小嫩穴中,又是撩逗,又是舔吮,两人居然陶醉了,眼瞧着高潮要来临。 忽听房门响起了轻微敲门声,深更半夜的,这敲门声有点渗人。利君竹和陶歆惊慌之下立刻分开,都是脸红红的,都美得不可方物。利君竹娇嗲道:“肯定是三只狗熊来了,我就说他们会来的。” 陶歆娇喘:“都是你,二熊今晚想跟你做爱,你就是不答应,他不能操你怎么甘心。” 利君竹娇嗔:“先别怪我,说不定是你家小熊。” 陶歆两眼一亮,掩嘴娇笑道:“是哦,我家小熊想我了。” 利君竹也掩嘴娇笑:“难说喔,他有可能思念君竹姐姐了。” 陶歆一听,脸色微变。 “笃笃笃。” 敲门声不停,陶歆犹豫道:“到底放不放他们进来。” 利君竹反正睡意全无,她也想知道到底有几只狗熊来了,于是,她的态度很暧昧:“随你咯,我不介意你老公跟我们一起睡。” 陶歆气得咬咬小红唇,不过,他还是敏捷下床,光着脚丫就去开门了。 万万没想到,门一开,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闯了进来,还一把抱住陶歆:“小歆,叔叔想你。” 陶歆目瞪口呆,床上的利君竹也吓得赶紧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出来,来人不是卢家三兄弟,而是卢家三兄弟的爸爸卢超超。 “卢叔叔,我准备睡觉了。” 陶歆意识到了什么,她可怜兮兮央求,可惜她错了,她越是装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越容易激起卢超超的兽性。今晚操桑桑时,卢超超意外没射,憋了很久,老婆又和大儿子黏在一起,卢超超难受之下急需发泄,就想起了陶歆,这会非操陶歆不可了,也不管房间还有利君竹,就强行剥下了陶歆的小内裤:“和叔叔做一次再睡吧。” “卢叔叔。” 陶歆大惊失色,可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卢超超力大无穷,身材魁梧,陶歆挣扎了几下,就被卢超超强势扳转身体,然后用后插站立式,将他的惊人大阳具插入了陶歆的阴道,竟然没有丝毫停留,也不顾及陶歆的感受,直接插到底。陶歆眼冒金星,见利君竹在,她不好意思叫,拼命容忍闯入的大家伙,低声乞求:“啊,卢叔叔,求求你轻点。” 卢超超如着了魔般兴奋,他双手紧紧抱住陶歆的翘臀,将剩余的阳具尽量塞进去,好残忍啊,陶歆张着小嘴,几乎喘不过气来,卢超超则舒服得全身发颤:“太舒服了,小歆,叔叔给买车,给买你买首饰,你想买什么,叔叔都给你买,叔叔爱你,叔叔粗鲁点,但叔叔很爱你。” “卢叔叔。” 陶歆心里如打翻了调味品,什么滋味都有,小穴的肿胀很快就化为酥麻,酥麻又夹带着奇妙的快感,她虽然不满卢超超这么对待她,但似乎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双乳隐痛,陶歆低头,很无助的看着美丽的乳房被两只大手蹂躏,耳边是卢超超的浑浊呼吸:“叫卢爸爸,不要叫卢叔叔了。” “卢爸爸。” 陶歆的脑袋已近似于空白,她耸动着娇躯,轻轻叫唤。卢超超好不兴奋,双手握住两只少女大美乳,下身冲撞着陶歆的小屁股,陶歆只能挺直着小蛮腰,她害怕弯腰的话,那大阳具会直接戳到子宫,能直接戳到子宫的家伙以前只有乔元,如今卢超超也能轻松办到。 “舒服吗,小歆,卢爸爸知道这么匆匆忙忙找你做爱不对,卢爸爸只是太想你了,你别介意,和卢爸爸一起舒服吧,光卢爸爸一个人舒服不好,要一起舒服才过瘾,小歆,卢爸爸的大屌插得深不深,那是你的子宫吧,好有韧性,卢爸爸磨几下。” 陶歆不知是开心还是伤心好,她木然呻吟:“喔,卢爸爸,卢爸爸,卢爸爸,你轻点,你小声点,不要吵到君竹。” 卢超超的目光飘上了床,床上躺着一位几乎全裸的美少女,她性感美貌,青春矫健,她的睡姿很普通,却透着撩人的气息,卢叔叔瞬间有无数色念:“小歆,要不,我们叫醒君竹,我们三人一起做。” 陶歆惊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不要,卢爸爸,你这样的话,我不和你做爱了,你不能那样对君竹。” “为什么?”卢超超呼着浊气,舌头舔吮着陶歆的颈脖,大阳具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陶歆凄凉哀叫:“君竹又没答应嫁给展风,她不是你儿媳妇,啊啊啊,卢爸爸,求求你了。” 这是陶歆的真心话,她不愿看到卢超超奸淫利君竹,于情于理,陶歆都不希望利君竹受辱。 卢超超有点生气,他几乎捏破陶歆的美乳,他的大阳具凶悍地摩擦陶歆的小嫩穴:“胡说,利君竹肯定会嫁给展风的,我儿子这么优秀,我们卢家这么有钱,君竹肯定喜欢展风,我都听说君竹和展风做爱了。” 陶歆一时情急,也没多想就替利君竹辩解:“没戴套,他们没戴套。” 卢超超哑然失笑:“谁说不戴套做爱就不是做爱了,我和展月妈妈有时候也是戴套做爱的。” 陶歆娇喘道:“那,那卢爸爸也要问问君竹愿不愿意和你做爱呀。” 卢超超满目狰狞,野蛮出击的大阳具异常凌厉:“肯定愿意的,卢爸爸有粗屌,女人最爱大屌男人,和卢爸爸做爱过的女人都希望和卢爸爸交朋友,呵呵。” “啊啊埃”陶歆忍不住呻吟,快感如此强烈,她必须叫唤,她无奈地看着床上的利君竹,忽然期望利君竹现在就跑,可床上的利君竹好像真的睡着似的,一动不动。 陶歆做出最后努力:“卢爸爸,不止你有粗屌,君竹的男朋友也有粗屌,跟你一样粗,啊啊啊,跟你一样厉害,他们很相爱的。” 卢超超一想到利君竹的男朋友是乔元,再一想到乔元有可能是他的儿子,他莫名亢奋,浑身热血沸腾:“那更要操一操,比比谁厉害,应该是卢爸爸更厉害吧,呵呵。” 陶歆受不了,她的秀发在飘荡:“啊啊啊,轻点,卢爸爸轻点。” 撞击声在响彻了房间,娇吟声在回荡,利君竹实在忍不住了,她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假装梦呓中转了身,一眼看见卢超超奸淫陶歆,那交媾的姿势很淫荡,卢超超居然一边抽插,一边推着陶歆前行:“我们到床上去。” “不要,求你了。”陶歆吓坏了。 卢超超狞笑:“没事,如果真的吵醒了利君竹,就问问她愿不愿意。” 陶歆恐惧道:“要是君竹不愿意呢。” 卢超超柔声道:“卢爸爸的意思,就是先跟君竹做一次,做完后,如果她不愿意再跟卢爸爸做,卢爸爸就不勉强她,不过,这几率很小,卢爸爸会看人,这君竹喜欢做爱,她试过我的大屌后,肯定会喜欢,说不定她还会主动跟卢我做爱。” “啊啊碍…” 陶歆彻底无语了,她知道卢超超想干什么,她后悔让利君竹陪她。 然而,床上的利君竹可不这样想,她正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大骂陶歆:“操你妈的陶歆,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不准,那个不准,你不准我跟展月做爱,那还情有可原,这卢爸爸你也要阻止,你太贪心,太可恶了,虽然我不愿意跟卢爸爸做爱,但你陶歆越阻止,我就越不依你。” “埃”陶歆被粗鲁的推倒在床,卢超超随即如影随形,他扳转了陶歆的身子,面对面的压下魁梧的身体,一口吻上陶歆的小嘴,巨物又一次粗鲁插入,深达花心,随即开操。 陶歆张嘴就喊:“啊啊啊,卢爸爸……” 卢超超猛吸了小舌头几口,亢奋问:“小歆,你告诉爸爸,是正面操舒服呢,还是刚才从后面操舒服。” 陶歆忘情呻吟:“啊,都舒服,啊,卢爸爸好厉害……” 卢超超得意之极,他直起上身,手牵陶歆的双手,不断变化姿势,变化动作,变化节奏,他把交媾的技术升华为做爱的艺术,他让陶歆沐浴在性爱的乐趣之中。 那怕是被动的乐趣也是乐趣,陶歆的身体很真实地享受着,她不再甘于被动,小蛮腰拧动了,小翘臀摇挺,她迎合卢超超的进攻,她的两条小嫩腿盘上了卢超超的粗腰,那欢叫声更动听。 近在迟尺,利君竹看了个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她理解陶歆的叫声里包含多少愉悦成份。利君竹无可救药的深受刺激,仿佛身临其境,仿佛压在陶歆身上的魁梧男人也压在她利君竹身上。 房间灯光明亮,视线极好,那支猛烈进出陶歆小嫩穴的黝黑巨物让利君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太像乔元的大水管了,无论个头,长度,粗度都如出一辙,她芳心那叫一个震撼,小眼缝自然张大。 蓦地,利君竹紧急闭眼,接着听到卢超超小声问:“刚才我好像看见利君竹睁开眼了,她会不会醒了。” 陶歆赶紧抱住卢超超的脖子:“没有醒,她没有醒,卢爸爸眼花了,快呀,快射给我,我要来了,我想你射给我。” 卢超超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想射给利君竹,我看见她的穴穴了。” 陶歆叫唤:“不要,快射,快射。” 面对陶歆的娇娆催促,卢超超仍然忍不住分心:“啊,她的脚丫子很美,我摸摸。”说着,一边继续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伸手握住利君竹的粉嫩玉足,吓得利君竹紧紧闭眼,芳心鹿撞,小脚丫痒痒的,脚脖子酥酥的,要命了。 陶歆苦苦央求:“啊,不要,不要摸她,不要吵醒她。” 卢超超越摸越兴奋,沿着玉足摸上了利君竹的小腿:“啊,她的腿很滑,好想咬一口。”那色色语气,真的和乔元有八分相似。 利君竹左右为难,好想睁开眼阻止卢超超,又羞于睁开眼,毕竟卢超超是长辈,又是在他家里,不好翻脸,可是,卢超超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过份,他居然摸到了利君竹的胸部,他的大手直接握住了利君竹的一对超美乳房上,这可是罕见的美乳,娇嫩结实,饱满挺拔,卢超超见过无数美乳了,他也禁不住惊叹:“啊,她的奶子好美,好大,好像比小歆的奶子大一点。” 陶歆欲哭,以为对不起利君竹了:“不要摸,卢爸爸,求你了,不要摸君竹的奶子。” 利君竹误会了陶歆,她本想翻身而起斥责卢超超,可听到陶歆的苦苦乞求后,又改变了主意:哼,我就给卢爸爸摸奶子,气死你陶歆,你这个浪陶歆,见一个爱一个,老嫩通吃,淫荡无耻。 卢超超绝不会罢手了,如此绝色少女的极品美乳,男人就是砍断手也要摸下去,他张开五指,像搓面团似的揉搓,搓得利君竹娇躯发烫,下体酥麻。 正难受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惊呼:“爸爸。” 卢超超大吃一惊,急忙收手,床边赫然站着一位俊美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以利君竹老公自称的二熊卢展风。 “展风。”卢超超尴尬之极,他还压着陶歆,他的大阳具还深深插在陶歆的阴道里。 “爸爸你在干嘛。”卢展风呼吸急促,他极度思念利君竹,睡到半夜醒来,忍不住来找利君竹,万万没想到看见父亲奸淫陶歆,还调戏心爱的利君竹,真是难以置信。 卢超超毕竟见过大风大浪,他迅速冷静,双手改握陶歆的双乳,下身轻松耸动:“爸爸……爸爸正教小歆怎么做爱,对吧,小歆。”眼睛看向陶歆,眨了眨眼,暗示陶歆配合。 陶歆哪敢得罪卢超超,她即不同意也不否认,两眼儿迷离,本来她即将得到高潮,卢展风突然闯入,无形遏制了陶歆的高潮,陶歆又是惊恐,又是难受,她既惊恐她和卢超超交媾被卢展风发现,也难受卢超超放慢了抽插力量,这如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极为难受。 不过,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利君竹霍地坐起,大声投诉:“不是的,展风,你爸爸不是教陶歆做爱,是强奸陶歆。” “爸爸。”卢展风好震惊。 卢超超也好震惊,他瞪着利君竹诡笑:“原来君竹在装睡。” 利君竹豁出去了:“我装睡是怕被你强奸。” 卢超超狞笑,很淡定的继续抽插陶歆的小嫩穴:“我真想强奸你,你装睡我就不敢强奸了么。” “展风。”利君竹又气又急。 “爸。”卢展风显然生气了,他飞快爬上床,紧紧抱住利君竹,利君竹两眼一亮,有被保护的感觉,芳心对这位二手男朋友有点刮目相看。 卢超超自知理亏,马上改变语气,笑嘻嘻道:“爸爸没有强奸陶歆,也没有想过强奸你的女朋友利君竹,爸爸真的教陶歆做爱,这是为了你弟弟好,陶歆只要学到爸爸的一半的性技巧,展月就会很幸福。” “我可不学。”利君竹皱了皱小鼻子。 卢展风马上附和:“对对对,我和君竹互相学习就行了,不用爸爸教。” 卢超超一看这情形,知道今晚再难奸淫利君竹了,反正来日方长,他两眼一眯,笑呵呵道:“好啊,做爱跟习武一样,勤练也能长技艺,来来来,让爸爸看看你们是怎么做爱的,看看到底要不要爸爸教教你们。” 卢展风抱住利君竹的香肩,目光恳求:“君竹,我们好好做爱给爸爸看。” 利君竹目瞪口呆:“这……” 陶歆见峰回路转,心里替利君竹高兴,赶紧给利君竹使眼色:“君竹,快点和展风做啊,你很会做爱的,不要让卢爸爸失望。” “又没套子。”利君竹有点抗拒。 哪知卢展风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枚避孕套:“我带来了,我有套套。” 利君竹又是目瞪口呆,不知该怎办。卢展风好不激动,也不管利君竹是否同意,就脱下短裤,露出一支肿胀之极的粉白大阳具,他自个撕开避孕套包装,熟练地套入避孕套。 事到如今,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利君竹也有点想交媾了,她带着迷人的娇羞躺好,卢展风温柔压下,那戴套的大阳具缓缓刺入少女阴道,那里湿润黏滑,戴套的大家伙顺畅插到底。利君竹轻哼一声,媚眼如丝,双手情不自禁抓住卢展风的瘦腰,两人含情脉脉凝视片刻,就缓缓抽动了,利君竹的小蛮腰像小船般摇动,摇啊摇,美丽的乳房被揉搓,搓啊搓,欲火瞬间蔓延。 旁边的交媾依然虎虎生威,陶歆适应了大阳具,她挺臀迎合着,柔柔叮嘱二熊卢展风:“展风,你不要跟展月说,啊啊碍…” 卢展风正舒服,自然满口答应:“放心,放心,我卢展风不多嘴的,何况是我爸爸教你做爱,又不是别人。”父子偷偷交换了眼神,暗暗偷乐,同时抽送,那动作居然惊人的一致。 “哼。”利君竹愤愤不平,不过,小嫩穴传来的快感渐渐强烈,她也没心思理会卢超超了,小蛮腰忍不住扭动,小嘴儿哼出了动听的呻吟。 “君竹,我爱你。”卢展风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情欲,他摘下利君竹的乳罩,舔吮利君竹的极品美乳,身下的抽动丝毫不逊色给卢超超,父子似乎暗中较劲,都想征服身下的美少女。 利君竹似乎想起了乔元,她闭上眼睛,柔柔说:“不要爱我,我有老公了,啊啊啊,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啊啊,好粗喔……” “我才是你老公。”卢展风很生气,粉白巨物加速加力,很密集的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 一旁的卢超超忽然问:“展风,你的套套蛮新潮的,在哪买的,质量好像也不错。” “是名牌避孕套,质量肯定好,能吹气球的。”卢展风心不在焉,他正到处舔吮利君竹的嫩肌,仿佛每一寸都不放过,利君竹身上都是他卢展风的口水。 “给爸爸瞧瞧。”卢超超拍了拍儿子的屁股。 卢展风很不情愿支起上身,从利君竹的小嫩穴拉出大家伙,卢超超一示意,卢展风就把避孕套褪了下来,交给父亲,卢超超接过黏滑之物仔细打量,好像科学家研究某样东西一样。 卢展风可没耐心等待父亲的研究成果,时不我待,他的粉白大阳具滋溜一声,竟然插回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想反对已然来不及,这粉白大家伙直接插到最深处:“君竹,先插一会,等我爸爸看完了,我再戴套套。” 快感聚集,利君竹也不想阴道空虚,她娇吟着,媚眼如丝。卢超超装模作样的看了避孕套半天,说了一句:“质量确实不错”,就随手把避孕套扔在床上,全心全意奸淫小陶歆。 利君竹嗲嗲叫唤:“啊啊啊,展风,快戴回套套,啊,快戴回套套,你不能直接插我穴穴,好烫,好粗,好像比戴套套粗好多。” 卢展风坏笑:“当然了,戴套套就像戴乳罩一样,会压缩奶子的,不戴套套的话,我的大棒棒更粗,更舒服。”说着,弓起瘦腰,密集且猛烈地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 利君竹好难受,舒服得难受,她必须要叫床:“啊啊啊,不行,你还是要戴套套。” 卢展风深情喊:“好舒服啊,不戴套套就是更舒服,君竹,我爱你。” 利君竹忘情了,浑身电流四射,小嫩穴被无套的粉白大阳具抽插,这支粉白大阳具与小熊的大阳具不一样,这是带有情愫的大阳具,因为有情愫,利君竹才一直抗拒,她宁愿和小熊无套交媾,也不愿意带着情愫和二熊做爱,因为这样一来,她不仅肉体背叛了乔元,灵魂也出轨了,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情不自禁,快感太强烈,强烈得足以淹没她的羞耻。 “吧唧,吧唧……” 很有节制的抽插,利君竹随着有节奏的抽插扭动小蛮腰,她得很好看,她热烈迎合卢展风的疯狂抽插:“啊,展风,我,我……” 卢展风兴奋道:“你也爱我,对吗?” “埃”利君竹痛苦蹙眉,红扑扑的脸蛋难掩一丝笑意,小嘴儿嗲嗲叫唤着:“展风,展风,你这样操人家,人家受不了的,啊啊啊,插得好深,啊啊碍…” “爸爸,你觉得怎样。”卢展风不无得意。 卢超超傲然道:“不怎样,你看爸爸怎么操小歆。” 果然,卢超超的抽插质量更胜一筹,他沉稳匀速,精准绵长,仿佛武功高手打出了一套滴水不漏的绝招。陶歆灵魂出窍,小嫩穴红肿,痉挛加剧:“啊,哎哟,啊啊啊,哎哟哟……” 卢展风不得不佩服:“还是爸爸厉害,陶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舒服死了。” “要不要学。”卢超超大刀阔斧,似乎游刃有余。 “自学,我自学。”卢展风狡笑,没有给父亲半点机会,卢超超暗骂儿子狡猾,眼瞧利君竹娇媚动人,卢超超实在心有不甘:“爸爸手把手教的话,你学得很快的。” 利君竹竟然还能思考,她真的好担心被卢超超“手把手教做爱”,于是拼命抱住卢展风:“展风,抱我,啊啊啊,和我亲嘴啦。” 卢展风大喜过望,这是利君竹第一次这么主动,他赶紧吻上去,叼住少女樱唇,大口舔吮少女的唾液。 “呜唔。”利君竹蓦地睁开眼,她清晰感受到下体被摸,耳边是卢超超的淫笑:“君竹的毛毛真好看。”原来卢超超的手摸了利君竹的阴毛,就差一点摸到小嫩穴了。 陶歆忽然娇滴滴闷哼:“卢爸爸,我要来了,碍…” 卢超超初时不已为然,他轻松应对陶歆这只小嫩雌,指头已触到湿湿的阴毛,忽然,他紧急缩手,心里暗叫不妙,等他想克制精关已来不及,妥妥的阴沟翻船,小嫩穴一阵阵剧烈痉挛带来了强劲的搅迫劲道,卢超超倒吸一口冷气,打起了哆嗦:“嚯嚯,小歆好厉害,我射了,我射了。”一边说,一边懊恼地喷出浓浓的精液。 利君竹乘机对卢展风咬耳朵:“展风,去你房间。” 第82章 学校有规定,女生不准穿高过五公分的高跟鞋,利君兰在学校的标配就是穿五公分高跟鞋配紧身牛仔裤。 今天周末,利君兰没有鞋跟限制,她穿了一双很精美的九公分高跟鞋配紧身牛仔裤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学校很多校花也参加,唯一穿紧身牛仔裤配高跟鞋的,就只有利君兰一人。 只要利君兰穿紧身牛仔裤配高跟鞋,别的女生就情愿穿别的衣服,因为如果她们也穿高跟鞋配牛仔裤,那等于自取其辱,落足下风,女生们都很聪明,懂得扬长避短,避其锋芒。 利君兰当然知道自己穿紧身牛仔裤有多漂亮,所以她拥有七十九条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紧身牛仔裤,今天她穿了一条白色紧身低腰牛仔裤,配一件淡灰色裸肩高领露背薄上衣,由于露背,就不适合穿乳罩,利君兰贴了乳贴,乳贴的痕迹并不清晰,及腰的长发又恰到好处遮住裸露玉背,如果不留意,很难发现利君兰流露小性感,她属于高傲女孩,不会太暴露,也不轻易暴露。 如果是别的男人,绝不会允许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参加什么狗屁聚会,要去,也要死皮赖脸陪着去,如果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被人勾引掉,那绝对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乔元没办法,他很想陪利君兰去的,可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小媳妇利君竹回利娴庄,昨晚她撒了谎,说在乔三家,事实上她并不在乔三家,是去了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过夜,为什么不接电话,乔元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清楚。 “阿元,我走了喔。” 利君兰甩了甩她的如瀑长发,那双占据美丽大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闪过一丝幽怨和不舍,周末的大好时间,本来最希望和最爱的人待在一起,无奈同学的生日派对不得不去,利君兰有点不开心。 “好的,好的,我等君竹,就不送你了,你记得早点回家。” 好可惜,乔元此时满脑子都是利君竹,他居然忽略了利君兰涂了乳白色脚趾油的绝美玉足,玉足上的斑斑白点和她的白色紧身牛仔裤浑然相映,那是又时尚,又漂亮,又有品位。 “哼。”利君兰气鼓鼓的转身走了,精美高跟鞋有九公分高,她走路的姿势很好看,浑圆高翘的小屁股后插着一部手机。 胡媚娴也要出门,她也有点不开心,因为她知道乔元不开心,比起二丫头,胡媚娴的打扮更精致,她穿着一条卡其色的修身七分裤,那只超级大肥臀略为收敛,她涂了宝石绿脚趾甲,饱满雪白的脚趾头上,仿佛镶嵌着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翡翠,太扎眼,太诱人了,可惜,乔元连这么美的玉足也没看上一眼,他满脑子就是利君竹。 “阿元,我上街了,你和君竹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不参与,记得你对我的承诺,无论君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都不许打她,最多骂她两句。” 胡媚娴柔柔警告了乔元,母女连心,利君竹一晚不回家,她直觉女人一定出轨了,她虽然心疼乔元,却也不愿看到女儿受到伤害。 乔元郁闷点头,很不情愿答应了丈母娘,丈母娘倾城绝色,是乔元最爱的女人,她的话很有份量。 胡媚娴见乔元这个样子,有点担心年轻人冲动,于是,丈母娘转了转她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给了乔元一个天大的诱惑:“我等会买丝袜,你如果表现好的话,一个星期后给你用丝袜……用丝袜绑丈母娘。” 乔元板起脸:“太过份了,女婿怎么能绑丈母娘呢,丈母娘这么有钱,这么漂亮,女婿必须要尊重的,要爱她,呃,不过,要一个星期后才能绑她,好像更过份。” 胡媚娴瞧出小女婿的眼里闪耀着兽性,她目的达到了,可爱的小嘴儿撅了撅,像少女般撒娇:“丈母娘来月经了。” 乔元想笑,他拼命忍着:“来月经也可以绑的。” 轮到胡媚娴板起了脸:“一个星期后才能绑,你绑不绑呢。” 乔元猛地头:“绑,当然绑,丈母娘很坏,经常做妓女,不仅要绑她,还要反绑她,打她屁股,丈母娘买丝袜,我买皮鞭。” 胡媚娴挤挤眼,一脸惊恐:“反绑啊,好野蛮,不知是穿衣服反绑,还是脱光衣服反绑。” 乔元想了想,兴奋道:“最好是穿衣服反绑,我有皮鞭,最好她穿皮衣皮裤,我抽她。” “哎呀,太可怕了。”胡媚娴顿足:“你丈母娘前几天网购了一套黑色的皮衣皮裤,对了,还有一双十公分高的细高跟皮长靴,那皮裤是开裆的,皮衣超级暴露,前后都系着小绳,像小马甲,塑身衣那种类型,露奶子的,特别漂亮,特别性感。” 乔元好痛苦,浑身血脉都在贲张,裤裆暴胀,呼吸异常沉重:“胡阿姨,有没有提前结束月经的药。” 话音刚落,乔元眼前一花,胡媚娴已在十米之外,这轻功的火候,可谓登峰造极,乔元想追也力不从心,他对着远去的腴影大声喊:“胡阿姨,你早点回来。” 一位身材婀娜,小麦色肌肤的小美人悄然接近,她衣着朴素,语气冰冷:“我觉得还是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更漂亮。” “你懂个屁。”乔元狠狠瞪了小美人:“她们三个跟你年龄差不多,你说她们更漂亮,其实是暗示你也漂亮。” 小美人淡淡反问:“难道我不漂亮。” 乔元没好气,找了张椅子坐下,小美人紧紧跟随,像仆人似的给乔元揉捏肩脖,乔元郁闷叹息:“我心情不好,君芙呢。” “君芙带囡囡去玩了。”小美人倾了倾身,胸前鼓鼓的地方有意无意地触碰乔元的后脑,小心翼翼试探道:“是因为你妈妈和利灿的事不开心吗?” 乔元阴沉着脸,摇摇头:“不是。” 小美人又问:“是君竹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嗯。”乔元轻轻点头,冷冷道:“有时候我蛮讨厌你的,你太聪明,又经常给我汇报坏消息。” 小美人慢慢揉捏着,触碰着:“我知道你讨厌我,就算我的处女给了你,你也讨厌我,不过,以后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知道的,还会告诉你,你妈妈跟利灿上床是无法避免的,利君竹出轨,也是没法子挽回,我建议你保护好利君兰和利君芙。” 一番话说得乔元频频点头,他一把握住肩上的小麦色小手,轻声道:“谢谢你,查清源。” 小美人笑了,乔元又道:“等会君竹回来,你再看看她换下的内裤里还有没有精液。” 查清源道:“应该不会有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大意。” 乔元好不郁闷:“她就是那种性格,大咧咧的,人又懒,她换下的内裤衣物由你负责收拾洗干净。” 查清源好奇问:“你这么能打,为什么不去打那个搞了利君竹的男人。” 乔元握了握拳头,却意兴阑珊:“我还不知道是谁,就算知道了,我也不能再打了,文老师就差点被我打死两回,胡阿姨说得对,打了人,心里也不见得舒服到哪去,打伤了还能赔钱,如果打死了人,被判了刑,我怎么对得起我妈妈,胡阿姨,君兰,君芙,等我出狱回来,恐怕君芙和君兰都嫁给了别人,都被别人操大了肚子,那就亏大了。” 查清源的小手灵巧的沿着乔元颈椎往上捏,一直捏到耳朵,她的动作温柔细致,她的两根纤纤食指,各自插入了乔元的耳孔,如钻锥似的钻揉乔元的耳朵:“阿元,我想问问你,你跟你妈妈做爱,是舒服,还是刺激。” 乔元舒服得双脚打颤:“这么多嘴,不操操你,你还会多嘴下去的。” 查清源笑了,笑得很迷人:“要不要我再多嘴一句。” 乔元冷冷警告:“想要我射在你穴穴里面,你最好就闭嘴。” 查清源意外地没有闭嘴:“君兰今天好漂亮,我帮她粘的乳贴,知道乳贴吗,就是不戴乳罩,以防漏春光的东西,她穿成那样去参加聚会,万一有色色男人撩她,她很容易被摸奶的,我们家乡有个习俗,男人摸了女人的奶子,他就要娶这个女人。” 乔元打了个激灵:“我操,君兰不戴奶罩,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查清源好委屈:“你刚才还叫我闭嘴。” “改天再射给你了。”乔元弹身而起,飞奔上楼换衣服,他要去找利君兰,她要去保护利君兰。 站在医院处女膜修复专科美容室前,忧心忡忡的胡媚娴还是给大女儿打了电话。 “妈妈。”手机里传来利君竹欢快的声音。 胡媚娴忍不住怒骂:“你现在成浪蹄子了,妈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利君竹惊诧问:“怎么啦,妈妈。” 胡媚娴见身在医院,不好太喧哗,她压低了声音,气鼓鼓道:“妈妈给你面子,不点破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怎么说也算是有夫之妇了,我提醒你,阿元现在火大着呢,你昨晚去哪了,你心里有数。” 手机一阵沉默,好半天才传来利君竹郁闷的声音:“妈妈,我知道了。” 挂掉母亲的电话,利君竹赶紧心慌慌的拨通了乔三的手机,大声发嗲:“乔叔叔,阿元昨晚是不是打电话给你了。” 乔三刚醒来,张美怡不在,他揉了揉眼睛,尴尬不已:“昨晚我睡着了,是美怡接阿元的电话,美怡说你不在我家。”随即乔三有所疑惑,追问道:“对了,君竹你昨晚去哪了。” 利君竹哪有胆子说出实情,她结结巴巴了半天,焦急道:“乔叔叔,你要帮我,我现在必须见你。” 乔三当然乐意,想到又可以奸淫娇嫩美丽,性感发嗲的儿媳,他激动的揉了揉肿胀巨物:“我在家,你过来吧。” 利君竹知道事儿大了,是否能瞒过乔元,乔三是关键,只要乔三咬定她利君竹昨晚就在乔三家里,那乔元自然没话说,否则乔元追究下去,利君竹担心会露陷。 对于乔三,利君竹还是很有把握对付的。 胡媚娴却希望大女儿出轨的事能戳破,这是本能,胡媚娴已经堕入情网,那女儿利君竹无疑就是胡媚娴最强劲的情敌,这事儿一戳破,利君竹在乔元心目中的地位肯定大打折扣,此消彼长,这有利于胡媚娴掌控乔元。 此番来医院做处女膜修补手术,胡媚娴特意给乔元一个惊喜,让乔元获得心理上处女情结,如果再献上屁眼处,相信乔元以后就会更爱她胡媚娴。 想到这,胡媚娴一阵芳心羞臊,陷入热恋的女人往往很大胆,为了爱,她们再荒唐的事都敢干,何况做处女膜修补手术。 手术床边,几个戴着头罩,口罩的女护士忙开了,一位专门安慰病人的女医生在给胡媚娴放松:“夫人,你先生真幸福。” 女医生又哪知道,幸福之人不是胡媚娴的丈夫,而是她的女婿乔元。胡媚娴也不说穿,满脸娇羞,躺在手术床上,她也美得不可方物:“是不是像我这年纪的女人很少做这个手术。” 女医生微笑颔首:“是不多,但不罕见,夫人做这个手术的条件尤为得天独厚。” “什么意思。”胡媚娴一愣。 女医生柔柔道来:“一般过了三十的女人,下面比较粗糙,颜色较深,哪怕这个处女膜修补得很完美,也不像处女。” 顿了顿,女医生两眼放亮:“夫人就不一样了,夫人下面竟然还是粉红粉嫩的,阴部的颜色匀称洁白,真够神奇呐,我参加了这么多修补手术,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稀罕的事。” 胡媚娴不禁芳心大悦,她知道自己天生丽质,漂亮迷人的下体每每得到小爱郎的夸赞,既然有此得天独厚的条件,那更应该做这个处女膜修补手术了。胡媚娴大方承诺:“小姑娘,你跟大家说,这手术弄好了,我给大家发万元大红包。” 手术室里响起了欢乐的笑声。 女医生自然兴奋:“谢谢夫人,我们一定尽心尽力,我们让技术最高超的主刀医生来做这个手术。” “会不会很痛。”这问题胡媚娴已不止问过一次,女医生理解胡媚娴的心理,不厌其烦的,很温柔地回答:“麻药过了会有一点点痛而已。” 胡媚娴羞笑:“一个星期后就可以行房吗?” 女医生耐心道:“准确说,手术完后,要等夫人的例假来,等例假干净了,就可以做那事了,前后差不多一个星期,夫人,千万别着急喔。” 胡媚娴咯咯娇笑:“不着急,不着急。” 打车到了乔三家,一见到等候多时,满面红光的乔三,利君竹就飞扑过去,双臂圈住乔三的脖子撒娇:“乔叔叔。” 乔三自然紧紧回抱小美人,恨不得把小美人吃进肚子里:“这么急着见乔叔叔,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陶歆呢,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来之前,利君竹和天下所有做了坏事的女人一样,都准备好了一套完美无缺的谎言,她依偎在乔三的怀里,娇滴滴的述说着。 “是这样子的,昨晚我和陶歆去看夜场电影,看完后都半夜了,很困的嘛,就想着马上休息,不回来吵乔叔叔和美怡姐了,我们就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睡觉,因为看电影的时候,我和陶歆的手机都弄成静音了,怕手机响了,会影响周围的人看电影嘛,所以就一直听不到阿元打电话给我嘛。” 非常合情合理,乔元不停点头,当然,他的手已经不老实了,直接抚摸利君竹两条嫩嫩的长腿。 利君竹盯着乔三,芳心好紧张:“现在阿元很生气,以为我昨晚做了什么坏事,我哪有做什么坏事嘛,我很纯情的嘛,如果真做过什么坏事,也是和乔叔叔做嘛。” 嘛完这番话,连她利君竹都差点想笑出来,她强忍着,占据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一片无辜,圆润嫩白的小膝盖有意无意地剐蹭乔三的裆部。乔三心虚,干咳着:“咳咳,那君竹有什么打算。” 利君竹嗲嗲道:“就是要乔叔叔跟阿元说,说我昨晚在这里,哪都没去。” 乔三苦着脸:“美怡已经跟阿元说你昨晚不在我家了,怎么办。” “哎呀。”利君竹猛撒娇:“这么笨喔,你就再跟阿元说一次,说昨晚美怡姐故意逗他的。” 乔三把手伸进了利君竹的短裙,很下流的摸入了小内裤:“这办法好像可行,不过……” “不过什嘛。”利君竹撅高了可爱的小嘴儿。乔三煞有其事道:“你知道,乔叔叔一直不爱撒谎。” 利君竹一听,急得小鹅蛋脸都红了:“哎呀,乔叔叔为了我,就撒谎一次嘛,这是善意的谎言,老天爷不会怪罪乔叔叔哒。” “我心里不安。”乔三抚摸着利君竹的柔软阴毛。 “安的,安的。”利君竹闪电般将乔三的手扯了出来,把短裙拉好。 乔三坏笑:“除非君竹给我弄屁眼,乔叔叔就奋不顾身,为君竹撒谎一次。”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屁眼啊,操穴穴行不。” 乔三不砍价就算了,居然还加价:“穴穴要操,屁眼也要操,穴穴是甜品,屁眼是主菜。” 利君竹大声发嗲:“讨厌,操人家当吃饭吗?” “哈哈。”乔三实在无法再忍,笑了嗓子朝天:“君竹,乔叔叔太爱你了,乔叔叔要操你,射多多精液给你,没试过射在脸上吧,等会乔叔叔……” 话没说完,乔三怀中的小美人就像兔子似的窜了起来,美美的矗立在乔三面前:“现在不行,我全身臭臭的,我要先洗个澡,然后睡个觉,昨晚在宾馆睡不踏实,我要补觉的,要不然会很憔悴,等我睡醒了,漂漂亮亮了,再……” 乔三仿佛沐浴在幸福之中,他热爱利君竹,体贴利君竹:“好,乔叔叔就等君竹漂漂亮亮的时候再操她屁眼。” 利君竹闻言大喜,她确实要补觉,昨晚她和卢展风几乎做爱到天亮,此时的利君竹不仅困得要命,还很累,确实需要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何况她身上还残留着卢展风的精液,刚才利君竹急忙拉开乔三的手,就是忽然察觉到这点。 不过,想到睡醒后要被乔三弄屁眼,利君竹故意丢下一句话:“有种乔叔叔在美怡姐身边操我屁眼。” 乔三把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小缝:“我会怕么,连这点事都不敢,我哪有脸担当铁鹰堂堂主。” “咯咯。”欢快的利君竹跑向了浴室。 乔三果然维护心爱的利君竹,和妻子张美怡通气后,他就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给儿子打电话:“阿元,是这样的,其实君竹昨晚在我家……” “爸爸,你别替君竹说好话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君竹现在真的在你家,你别信她的鬼话,她狡猾的很,知道我为什么打文老师吗,是因为文士良搞了君竹,君竹的处女就是被文老师拿掉的,君竹给文老师操了好久。” “你猜的吧。”乔三脸都绿了,尽管他也对此起疑,但从儿子的嘴里说出,还是把乔三震惊到了。 乔元还不知道父亲已经勾搭了利君竹,他像吐苦水般向乔三倾诉:“我手上有一大堆文老师和君竹搞在一起的照片,还有dv,知道啥叫dv不,就是摄像,我到现在都不敢看这些东西。” 乔三听了,立马对着手机大吼:“拿给爸爸,爸爸看,爸爸敢看。” 乔元一愣,郁闷道:“三锅,看你个头啊,你好意思看。” 乔三整个人心急火燎似的:“这是君竹做坏事的罪证,爸爸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你快快拿给爸爸看,阿元,就当爸爸求你了。” 乔元奇怪道:“爸爸好像对文老师搞了君竹不怎么生气,却想急着看文老师怎么搞君竹。” 乔三大怒:“生气啊,等会我就去医院找这狗娘养的,我把他的鸟蛋给割了。” 乔元赶紧劝父亲:“爸爸千万别乱来,我已经把文老师打得够呛,君竹的妈妈警告我,打死他不值当。我想今晚找个时间,好好审问君竹,我在利娴庄不好审她,爸爸你想办法留住君竹,不给她离开。” “好,她洗澡着,说很困,等会就在我家睡觉,我把门上锁了。” 乔三满口答应,满肚子的酸水,他如此深爱利君竹,早视利君竹为他乔三的女人,这会气得一点都不比乔元少。 乔元恨恨骂道:“他妈的,她昨晚肯定累坏了。” 乔三狐疑:“说啥呢。” 乔元郁闷道:“我现在忙着,晚上见面了,再仔细跟爸爸说。” 由于是周末,民生中路的“青年乐园”热闹非凡,这里很像肯德基,麦当劳的格局,分上下两层,很宽敞,是少男少女们聚集玩乐,谈情说爱的地方,也是卢家的产业之一。就在卢家大少爷卢展云五岁生日的那天,他父母耗掉巨资建成了这家充满活力和欢乐气息的“青年乐园”,如今卢展云已年满十八岁,他名正言顺的接过了这家“青年乐园”。 如此美男子,如此年少多金,卢展云强烈吸引了很多美貌女孩,可奇怪的是,卢展云居然还没有女朋友,他对那些给他抛媚眼的女孩很冷漠,只因他脑海里,他的心里已经被一位漂亮女孩深深占据,这女孩有男朋友了,她叫利君竹。 母亲也很美丽,母亲也很迷人,可是,只要一离开王卿若,卢展云就想起利君竹。 一位小员工跑到卢展云面前:“老板,咖喱不够了。” 卢展云微笑吩咐:“那你就从柜台支钱去买,买多少你看着办,另外,以后大家不要喊我老板,喊我展云就行。” “知道了,展云。”小伙计很开心,小老板对他充满信任。 好多双眼睛盯着站在柜台外,身穿白衬衣,深蓝长裤的卢展云,有人忍不住赞赏了:“他那没架子吔。” 一个动听的声音道:“我经常来吃东西,很少见到他。” 有人调侃:“你也只能见见而已,别胡思乱想了。” 忽然,二楼传来纷杂的吵闹声,卢展云好奇问一位男员工:“二楼这么热闹。” 员工道:“好多市二中的学生在上面搞生日聚会。” 卢展云惊喜不已:“这样啊,那我们应该送蛋糕吧。” 员工指着一旁的大蛋糕,笑道:“蛋糕准备好了,我这就送过去。” 卢展云主动请缨:“我来送吧,你够忙的。”说完,自个拿起硕大的蛋糕盒,大步走向二楼,一个大老板亲自给客人送蛋糕,确实不多见的。 “嗨,谁生日埃”卢展云站在了欢乐人群面前,这里好拥挤,少说也有几十人。 “我,我生日,啊,是老板送蛋糕吗,我太高兴了……” 人群中,一位身材微胖的,姿色平平的女孩戴着装饰头冠跑了过来,哆嗦着凝视卢展云,她差点要晕倒,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就希望在生日的当天,能得到“青年乐园”的美少年老板卢展云送蛋糕,万万没想到,这梦想居然实现了。 卢展云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爽朗道:“生日快乐,这是店里免费送的蛋糕,祝你越来越漂亮,学习成绩越来越好。” 人群欢呼,有人惊羡:“哇,玲玲好有面子哦,得到店老板的祝福,下次我生日,我也来这里搞派对。” 卢展云双手抱拳:“欢迎,欢迎,欢迎各位来这里玩,只要是过生日的来店里消费,绝对有优惠,有折扣,有蛋糕。” 人群再次爆发欢呼,好几个女孩簇拥过去,纷纷拿起相机和店老板合影,卢展云那是有求必应,不过,卢展云的出现并没有吸引所有人,至少男生是不凑热闹的。 能让男生注目的,自然是派对上的那几位市二中校花,舒海伦来了,庄妍妍来了,陈佳妮也来了,莺莺燕燕,丽影缤纷,连南宫蕴也来了,相信这个生日派对一定很成功。这时,有位男生忽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激动道:“你们看,利君兰来了。” 几乎所有的男生目光都齐刷刷看过去,有人惊叹:“天啊,终于等到利君兰了,她好美埃” 果然,利君兰的出现引爆了全场,她的紧身白色牛仔裤,她的九公分高跟鞋,她的修长美腿……利君兰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径直来到生日主人面前,给了她一个拥抱:“玲玲生日快乐。”说完,递上一份精美的生日礼物。 有人哀叹:“利君兰永远这么高傲。” 有人欣赏:“我喜欢她这个样子,她有高傲的本钱。” 有人注意到细节:“她今天好性感,她穿低腰的牛仔裤。” 一位本来就不帅的男生迅速目光猥琐:“是啊是啊,我好激动,我看见她腰部的肉肉了。” 一位肥仔小分头分出了高低:“啊啊啊,你们看利君兰的头发,比南宫蕴的头发还要长,还要柔顺。” 其实,女人和女人之间最容易感受到彼此的差距,何况南宫蕴耳朵很灵,她听到了众多赞美利君兰的悄悄话,有些几乎是吼着,南宫蕴又不是聋子,她岂能听不到。 换以前,南宫蕴百分百生气,可如今,南宫蕴面不改色,低声下气地拉住利君兰的小手,柔柔地说起悄悄话:“我还以为你不来。” 利君兰淡淡道:“有学生会副主席压场,我敢不来么。” 南宫蕴听出了讥讽,她依然面不改色,只是语气变了:“别这样说好吗,君兰。” 利君兰瞄了瞄南宫蕴的紧身衣:“胸部很鼓喔。” 南宫蕴尴尬不已,她也瞄了瞄利君兰的打扮,自叹不如:“乔元来不来。” 利君兰冷冷道:“才跟你说第三句话,你就提到了我老公。”南宫蕴顿时哑口无言,学生会副主席派头在利君兰面前变得一钱不值。 “他不来了。”利君兰不想过份打击南宫蕴,淡淡道:“别乱猜啊,不是我不给他来,是他想跟我姐待在一起。” 南宫蕴心里有气的,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利君兰打击。笑了笑,南宫蕴狡猾地给利君兰设了一个小圈套:“君兰,你们三姐妹,乔元最喜欢谁。” 利君兰很聪颖,回答得滴水不漏:“第一当然是我,第二是君芙和我姐,没有第三。”那双占据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转了转,清脆道:“哦,有第三的,第三叫南宫蕴。” 这可是连骂带损,南宫蕴焉能听不出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在她有做学生会副主席的过人心态,也有委曲求全做乔元情人的坚强决心,所以她很平静,笑容很甜美:“太好了,我的排名很靠前。” 利君兰本想再讥讽两句,想了想还是算了,她不是尖酸刻薄的女孩。回以一个甜笑,利君兰指使道:“帮我拿杯芒果汁来。” “好的,你稍等。”南宫蕴顺从应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卢展云早注意利君兰,南宫蕴一走开,卢展云就抓住时机,兴冲冲挤了过去:“嗨,你还记得我吗?” 利君兰不想撒谎,她回答得很干脆:“记得,印象不深。” 卢展云有些尴尬:“能跟你聊天吗?” 利君兰更干脆:“不能。” 卢展云急了,脱口而出:“你姐姐昨晚在我家……” “什么?”利君兰大吃一惊,卢展云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毕竟年轻,处事不够圆滑,这会心惊胆战的:“你不知道吗?” “你刚才说什么?”利君兰则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说错了吗?”卢展云暗暗叫苦不迭,他没有对利君兰起什么色心,他只是爱屋及乌。 利君兰严肃道:“你说,我姐昨晚在你家过夜。” 卢展云竟然想溜了,刚巧,南宫蕴端着两杯饮料走了过来:“芒果汁来了。”一见卢展云站在利君兰面前,南宫蕴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气势汹汹,她瞪着卢展云,厉声道:“云少爷,我严重警告你,虽然你是这里的老板,但有两个女人你一辈子都不能泡,一个是我,一个就是这位美女。”她指了指利君兰。 卢展云哭笑不得:“我没泡她,也没打算泡你,我只是,只是……” 南宫蕴当然不信,她懒得听卢展云解释:“得了吧,你去忙,我和君兰聊天。” 卢展云灰溜溜的走了,人与人之间就是那么奇妙,在那边,他如众星拱月般受到拥戴,可在利君兰和南宫蕴面前,卢展云就是个纨绔子弟而已。 利君兰于心不忍,小声嘀咕:“你态度也太恶劣了。” 南宫蕴毫不含糊:“你是乔元的最爱,我南宫蕴不能见你被帅哥缠着,万一传到乔元的耳朵里,他不怪你,但会怪我。” 利君兰蓦地对南宫蕴有了一丝敬畏:“你好执着。” 南宫蕴嫣然:“我好想他。” 这个他,当然是指乔元。 利君兰眨眨大眼睛,忽然幽叹:“你运气真好。” “什么?”南宫蕴没明白利君兰的意思。 利君兰诡异道:“你今天心想事成了。” 饶是南宫蕴干练精明也猜不透利君兰的意思:“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怎么心想事成了。” “你刚才不是说想乔元吗?”利君兰居然笑了,应了那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嗯。”南宫蕴羞涩点头。 利君兰又笑:“那你现在想见他吗?” 南宫蕴头皮发麻,直觉告诉她有古怪,她刚颔首,利君兰就示意道:“你往右边看。”南宫蕴扭转脖子一看,天呐,真是天随人愿,心想事成,透过玻璃,南宫蕴见到了一位刚从拉风迈巴赫下来的瘦小男生,他不是别人,正是乔元。 “乔元来了。”南宫蕴惊喜交加:“君兰,你骗我。” 利君兰好无辜,却也很开心:“我没骗你,我想不到他会来。” 南宫蕴一嘚瑟就忘乎所以:“他可能知道我在,他可能想见我了。”忽见利君兰的脸色有异,南宫蕴机灵,赶紧补上一句:“他也想见君兰。” 利君兰的脸色好多了,她们在等待,等待被乔元找到。乔元不负期望,他很快就发现了利君兰和南宫蕴。“两位美女好。”乔元笑嘻嘻的,十足的猥琐公子哥,因为他注意一般人不会注意的地方:“君兰,你涂白色脚趾甲。” “哼,你才发现吗?”利君兰气鼓鼓的动了动脚趾头。 南宫蕴腼腆道:“我也有涂脚趾甲。” 乔元一瞄南宫蕴那鲤鱼黄脚趾甲,也频频点头:“嗯,南宫蕴的脚趾甲也很漂亮,不过,比我老婆利君兰差点哈。” 南宫蕴不介意做利家三姐妹的附庸,只要能得到乔元关注,她就很兴奋,很有感觉,下体酥麻着,两道水汪汪的眼神被乔元捕捉到了。乔元小声告诉利君兰:“君兰,你看南宫蕴的样子,她想我操她了。” 利君兰瞪大眼珠子:“这你也能看出来。”扭头看南宫蕴,好奇问:“是吗,南宫蕴。” 南宫蕴羞得满脸通红,对乔元娇嗔:“你好讨厌。” 空气中的淫荡份子迅速聚集,两女一男目光传情,却不想暧昧被打破了,打扮格外漂亮的庄妍妍飞奔过来,旁若无人地抱住乔元:“阿元。” “乔元。”陈佳妮同样大胆,那边的另一位校花舒海伦则含蓄多了,她远远的站着,只和乔元有一个目光交流。 “啊,你们好,你们好。”乔元赶紧扯开身上的四只玉手,南宫蕴和利君兰看在眼里,表情各异。 生日主人小解回来,见到一个公子哥模样的陌生男生正和校花拉拉扯扯,不禁勃然大怒:“你是谁啊,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私人聚会。” 乔元一愣,问道:“我不能来吗?” 生日主人举手一指:“我没邀请你,你走开。” 乔元耸耸肩:“那我走咯。” 仓促生变,等利君兰反应过来,乔元真的要走了,急得利君兰不顾一切解释:“玲玲,他是我男朋友,他走我也走。” “埃”现场一片哗然。 乔元笑嘻嘻道:“大家什么表情,利君兰是我女朋友有什么好奇怪的。” 有个男孩认出了乔元:“你不是那个被学校开除的乔元吗?” 乔元冷冷抛出一句:“喂,兄弟,人前人后不要揭人短。”这回答证实了他乔元的身份,生日主人将信将疑:“君兰,他真是你男朋友吗?” 利君兰还没说话呢,乔元就傲然挺胸:“君兰,亲老公一口给他们看看。”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空气中就响起了一道所有男生都不愿听到的声音:“啵。” 随即人影分开,男的得意,女的娇羞。 现场炸开了,男生们没有最嫉妒,只有更嫉妒,几位校花的脸色各有各难看。生日主人立马换上笑脸:“那,那欢迎你。” 乔元开始找茬了:“说清楚点,你欢迎谁。” 生日主人笑道:“欢迎乔元同学参加我的生日party。” “你叫什么名字。”乔元笑眯眯问。 “我叫田玲玲,高二四班的。”生日女主人说。 乔元先展现一下豪气:“田玲玲,祝你生日快乐,今天party的所有花费我全买单。” 田玲玲兴奋得鼓掌:“啊,真的吗?” 乔元猛点头:“然后祝你减肥成功。” 田玲玲一愣:“我……” 乔元认真道:“田玲玲,你不打算减肥吗?” 田玲玲脸色大变:“你……” 南宫蕴见势不妙,立刻发挥她的交际才能:“玲玲,乔元的意思是,你如果稍微瘦一点的话,保准一天能收到十封求爱信。” 田玲玲皮笑脸不笑:“我现在一天有二十封求爱信埃” 四周响起了零落的笑声,南宫蕴没有笑,她惊叹道:“厉害,比我多。” 这次笑声更大,眼见气氛就要崩溃,卢展云忽然出现:“还是我来免单吧,今天大家随便玩,随便吃,随便喝,全免费。” 欢呼声响彻了“青年之家”,加上卢展云适时安排播放欢乐的歌曲,聚会上的气氛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乔元和卢展云算是第一次认识,他们互相打量着,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乔元扬了扬下巴:“兄弟,有点意思哈。” 卢展云笑道:“你也有意思,利君兰连正眼都不看我,你却是她的男朋友,你太厉害了,喂,你多大。” “十六,快十七了。”乔元爽快回答。 卢展云也爽快:“我比你大,我十八了。” 乔元谦虚道:“你比我帅,个子比我高。” 卢展云哈哈大笑:“可你比我厉害,哈哈……” 乔元收起了笑容,朝南宫蕴招了招手,然后对卢展云说:“为了避免产生误会,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叫南宫蕴,也是我女朋友,上过床的。” 卢展云惊得目瞪口呆,如果他知道派对现场还有几位校花也是乔元的胯下之臣,如果他知道乔元还是利君竹的正牌老公,估计他卢展云会晕死过去。 一个电话打来,卢展云不得不暂时告退,匆匆离开派对下楼,疾步走出“青年之家”,站在店外左右环顾。电话是卢展云的母亲打来,王卿若让儿子走出店外,她随后就到。 可等了半天,卢展云也没见到母亲,他不知道,他母亲王卿若见到了他卢展云。正对“青年之家”的街对面,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静静地停着,车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王卿若,另一个赫然是利兆麟。 “他就是你儿子埃”利兆麟透过车窗张望着卢展云,眼现欣赏之色。 “是的。”王卿若目光温柔,儿子的强悍实在令人着迷,王卿若琢磨着晚上再和大儿子再渡巫山,梅开二度。 “小伙子好帅气。”利兆麟触景生情,他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却没有一子,这有点遗憾。 王卿若的狭长大眼闪过一丝恶毒:“你再看多几眼,加深印象。” 利兆麟哈哈大笑:“我还没老,记忆力很好,那方面也没衰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再续前缘。” “开车。”王卿若淡淡催促。 利兆麟耸耸肩,自讨没趣,只好发动引擎,将车子开走。王卿若拿起手机拨给了儿子:“展云,妈妈临时有事,不过去了,你回店里吧,不用等妈妈了。” “你孩子多大了。”利兆麟随口问。 “十八。” 利兆麟一听,顿时心生感慨:“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十八年前,第七届全国武术精英大赛上,我有幸遇见了你,那时候的王卿若就很洋气。” 说到这,利兆麟的嘴角上翘,脸上是浓浓的情意。王卿若却很冷漠:“她也很蠢,被一个有妇之夫迷奸了。” 利兆麟不满道:“我强烈反对迷奸这个词,以你王卿若的酒量和武功,哪怕再喝十瓶剑南春,你也不会醉。” 王卿若愤懑回击:“反正我醉了,反正我被你羞辱了。” 利兆麟轻叹:“我道歉了很多次,我还想道歉,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我还会做那个事,正因为有了那一次,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些年,是我利兆麟这辈子最美妙的时光之一。” 王卿若呆住了,仿佛时光倒流,仿佛回到了那个不停被利兆麟奸淫的日子,那时候的王卿若简直像中了邪似的,明知自己有丈夫,明知利兆麟有老婆,她依然随意给利兆麟奸淫,随意给利兆麟内射,直到有一天,利兆麟忽然销声匿迹,王卿若才幡然醒悟,她恨极了利兆麟,可惜为时已晚,她珠胎暗结,又给利兆麟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卢展月。 十八年过去了,利兆麟没想到还能和王卿若重逢,更没想到王卿若给他生下了三个男孩。 “吱。”一个急刹,车速并不快的劳斯莱斯停在了路边,利兆麟忽然惊恐地看向副座的王卿若。 王卿若在讥笑,她知道以利兆麟的睿智和老练,一定察觉到蹊跷,王卿若就是要利兆麟慢慢发现真相,慢慢折磨他,这是报复的快感,无与伦比的快感。 “卿若。”利兆麟盯着王卿若的绝美侧脸,狐疑道:“你刚才叫我多看你儿子几眼,加深印象,这是啥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王卿若冷冷反问。 “卿若。”利兆麟浑身颤抖了起来:“你别耍我。” 王卿若冷漠道:“利先生,你冷静点,我没有耍你。” 利兆麟在努力回忆刚才见到的卢展云,他越想越惊,越想越激动:“你儿子,你的儿子……是不是我们的儿子。” 王卿若鄙夷道:“你想多了。” “他像我。”利兆麟怒目圆瞪,王卿若不屑道:“他像你,就是你儿子呀,你像美国总统,你会叫他爹么。” “他刚好十八岁。”利兆麟不理会王卿若的冷嘲热讽,他有他自己的判断,那卢展云除了娘气一点外,很多地方很像年轻时候的利兆麟。 “这能说明什么?”王卿若诡笑,她故意让利兆麟看见她的诡笑。 利兆麟的心跳急剧加速,血压急剧升高:“卿若……” “你还是冷静点好。”王卿若假装关切一句,就转移了话题:“我让你查乔元是不是乔三的儿子,你查了三天都查不出来。” 利兆麟沮丧道:“阿元的血我拿到了,乔三的血,我不好拿。” 王卿若蹙眉:“你直接问他要埃” 利兆麟瞪大眼睛:“我怎么好开口,无端端问乔三要血,他肯定起疑心,如果乔元不是乔三儿子,乔三怎么受得了,弄不好,我家要出大乱子的。” 王卿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最好抓紧点,你的武功比乔三强多了,再不济,你就制服他,抽他的血,简简单单。” 利兆麟是见惯大场面,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但此时,他也心乱如麻:“卿若,我们先说说你儿子。” 王卿若柳眉轻挑,玩味道:“我有三个儿子,刚才的是老大,还有老二和老三,老大十八岁,老二就十七,老三刚好十六,我一年生一个儿子,厉害吧。” 利兆麟喃喃道:“我一直想要个儿子。” 王卿若举手,打断了利兆麟的话:“利先生,那是你的家事,不要跟我讨论,好了,等你弄清楚乔元到底是不是乔三的儿子,就打电话给我。”话一说完,王卿若就推开了车门。 利兆麟大吃一惊,他闪电出手,扣住了王卿若的胳膊:“王卿若,你告诉我,卢展云是我们的儿子吗?” 王卿若运功上臂,冷冷道:“放手,你知道我脾气。” 利兆麟只能松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卿若离去,那背影多绰约,那肥臀多腴美,直到王卿若消失了,利兆麟还傻在车里。 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利兆麟想起了什么,他发疯般开动车子,调转车头,驶向刚才那家“青年之家”,车一停稳,他就大踏步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一辆火红法拉利缓缓驶来,经过“青年之家”时,火红法拉利停了下来,驾驶位上,戴着墨镜的王卿若看了看停在“青年之家”外的劳斯莱斯,漂亮的嘴角扬起了轻蔑冷笑,火红法拉利扬长而去。 卢展云没有注意坐在角落的利兆麟,尽管这里是青年之家,顾客多是青年人,但也不乏成年男女。利兆麟叫了一大杯冰镇可乐,他喝得很急,一点都不像平时沉稳内敛,气定神闲的利董,他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过英俊的卢展云。 卢展云在笑,眼里闪耀着激动的泪花,英俊的脸庞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他坐在一张桌子前,激动地注视着对面的女人,女人很美,很成熟,她也很激动,她万万没想到会在“青年之家”遇见她生平最喜欢的男人,她就是卢展云的第一个女人巧姨。 “巧姨,我昨晚还念叨你。” 卢展云伸过去又犹豫的手最终握住了巧姨的小手,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不怕被人看见,不远处的利兆麟好奇的注视着这一幕。 “我不信,你应该早忘记巧姨了。”巧姨差点就留下泪水,只因在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巧姨必须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心里的冲动是无法克制,她下体迅速温暖湿润,少男激烈撞击的景象又清晰地历历在目。 “我发誓。”卢展云想举手起誓,巧姨紧紧抓住他的手,柔柔娇嗔:“我信了,我信了。” “巧姨,你一点没变。”卢展云瞪大了他的眼睛,仔细打量这位给他带来无限甜蜜的女人,忽然间,卢展云注意到巧姨身上的时尚打扮,他惊喜道:“哦,变了,变了,巧姨变得更漂亮了,更性感了,以前巧姨不戴耳环的。” 巧姨用力咬唇,可惜泪水依然克制不住流了下来,她赶紧抽手擦拭泪水,卢展云忙递上店里的餐巾。多么感动啊,心爱的小男人观察得多么细致啊,那年月,巧姨债务缠身,生活异常窘迫,她从卢家三兄弟身上拿到的钱都拿去偿还因炒股票签下的巨额债务,直到不久前,巧姨的家境依然捉襟见肘,后来出售了铁鹰符,又从乔元身上获得不少金钱后,巧姨才过上了富足生活。 巧姨今天之所以来“青年之家”,是因为女儿舒海伦给巧姨报信,说乔元在“青年之家”,巧姨知道后,就想着来见见乔元,她对乔元也有一丝感情,如果见了乔元,顺便询问他为何不让女儿舒海伦担当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乔姨在税务部门工作,对这些官场上的道道比较了解,她希望女儿将来有个好的政府部门工作。 万万没想到,还没见到乔元,就遇见了卢展云,小伙子似乎成熟了,长淡淡胡子了,巧姨的情感一下子就崩溃了。 “你也变了,变得更帅了,变得嘴巴特别甜。”巧姨手中的纸巾擦个不停,梨花落雨的,卢展云看得如痴如醉,柔柔问:“巧姨是来吃东西的吧,你想吃什么,我拿给你。”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他以为巧姨是来店里吃东西的。 巧姨当然不能说是来见另一个男孩的,她撒了个谎:“我……我口渴,我只想喝点东西。” 卢展云刚好从店里师傅那里学了点做茶技巧,于是,他兴奋道:“我亲自做一杯柠檬茶给巧姨喝,你等等我。”说完,转身跑入了店里的柜台,一阵张罗,很快就给巧姨端上了一大杯柠檬茶。 巧姨也不客气,就着吸管轻轻吸了小口,两眼儿半眯,开心地点头:“好喝,好喝,你在这打工呀。” 卢展云讪笑:“这店是我家的,我刚接手。” 巧姨登时大糗:“哎哟,我真笨,你那么有钱,怎么会打工,原来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卢展云倾了倾身子凑过去,小声问:“巧姨,你缺钱吗,我现在自己有钱了,不问家里要钱了。” 巧姨好欣慰,她放下柠檬茶,柔柔道:“不缺了。” 卢展云的眼神蓦地闪过一丝调皮:“巧姨,我想和你做爱。” 巧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和考虑,大眼睛一眨,爽快答应:“走埃” 两人真的站了起来,一齐走出了“青年之家”,利兆麟自然像盯梢似的紧紧跟随,他也好奇卢展云和巧姨的关系。 十分钟后,舒海伦和乔元从“青年之家”的二楼走了下来,四处张望着:“咦,妈妈呢,她说她很快到了,都过了这么久了。” 乔元揶揄:“女人说很快到,估计还得半小时。” 舒海伦顿足:“我打妈妈电话。” 电话打通了很久,巧姨才接电话:“嗯嗯嗯,“海伦,你们等我一会,我还有点事,迟点过去,嗯嗯嗯……” 第83章 离“青年之家”不远的一片绿化带小树林里,一位成熟美妇正双手扶着树干,撅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剧烈耸动,她身后是一位英俊少年,少年紧紧抱住美妇的大屁股猛烈抽插他的粉白大阳具。 英俊少年是卢展云。 成熟美妇正是巧姨宋巧巧。 巧姨喘着粗气:“展云,先停停,先让我放好手机。” “我帮你放。” 卢展云不愿停,他从巧姨手中拿过手机,准确地把手机扔进了放在树下的一个手提包里,抽插得以持续,交媾中的男女都不愿意停歇。 “巧姨,你的屁股怎么变大了。”卢展云掰开了巧姨的臀瓣,那熟悉的湿润,熟悉的纹路再现眼前,他的手指剐蹭巧姨的穴肉,撩拨巧姨的屁眼。 巧姨如遭电击,她曼妙地扭动雪白大屁股:“变大不好看吗?” 卢展云兴奋道:“好看,我喜欢大屁股女人,我要把巧姨的屁股操大了。” 巧姨无限舒服:“啊啊啊,展云,你好像更粗了。” 卢展云笑道:“我长大了,肯定变粗的。” 巧姨呻吟:“啊啊啊,又粗又长,好舒服,你这样撞的话,屁股真的会变大。” 卢展云仿佛期待撞大巧姨的屁股,他把手伸进乔姨的上衣里,握住了一只大肉包,下身猛烈撞击大屁股:“巧姨,我们在室外做爱,刺激吗?” 巧姨居然咯咯娇笑:“好刺激,我早就想和你在外边做爱了,又不好意思提出来,这次不是你提出来,就错过了,啊啊碍…” “我好蠢。”卢展云懊悔不已,以前和巧姨做爱,都是开房,那情调跟室外相比,有天壤之别。 巧姨动情道:“你不是蠢,你是纯,纯情的纯,你那时候哪有这么风流。” 卢展云好腼腆:“我现在也不风流。” 巧姨娇吟:“你风流了,有点坏了,你知道怎么磨巧姨的子宫。” 卢展云果然放缓了抽插,下巴贴着巧姨的颈脖,那粉白大阳具尽没在巧姨的肉穴中,前端很温柔的碾磨巧姨的花心:“巧姨,刚才我好想在我店里和你做爱。” 巧姨舒服得忘情叫唤:“好啊,但要等打烊后。” 卢展云好激动:“今晚,今晚打烊后,我去接巧姨来店里。” “要巧姨穿什么丝袜。”巧姨忍不住主动后挺大屁股,娴熟地吞吐粉白大阳具。 卢展云羞笑:“肉色的,黑色的。” “嗯嗯嗯。”乔姨柔柔娇喘:“你还是没有变,就喜欢这两种颜色的丝袜,啊,展月宝贝,用力操巧姨,你在巧姨心中,永远是处男,感谢你把处男给了巧姨,乔姨很高兴做你第一个女人,巧姨记得,你第一次做爱,射完就硬了,第二次射出的精水可以装一小碗,啊啊啊,我记得很清楚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啊,宝贝快用力……” “啪啪啪。” 卢展云抱稳大屁股,密集抽送他的粉白大阳具,在巧姨痉挛之际,卢展云射出了足以装下一小碗的精液。 傍晚时分,利君竹醒了,睡眼惺忪的她光着脚丫,穿着张美怡的粉红色吊带小背心,白色蕾丝宽边半透明小内裤走出客厅。张美怡猛眨大眼睛,惊讶道:“这件背心我刚买,都没穿过。” 利君竹撅了撅小嘴:“没穿过就对了,美怡姐穿过的话,会怪怪的,我才不穿呢。” 张美怡没好气:“快换下来吧。” 利君竹撇撇嘴:“干嘛换下来,我买了,多少钱。” 张美怡白了一眼过去:“我不是问你要钱,你总不能穿成这样子吃饭吧。” 利君竹疑惑道:“这样穿着吃饭不行嘛。” 张美怡指了指利君竹隐约透明的高耸胸部,不满道:“喂,三哥看到了不好。” 利君竹居然一脸甜笑:“有什么不好的,他是我公公,又不是外人,看就看咯。” 正好,乔三端上了一锅香气四溢的干炒兔子肉:“哎,美怡你也真是的,君竹爱怎么穿就由她吧,快吃饭,快吃饭。” 张美怡本来鼓着一泡气,这会闻到了兔肉香,就懒理了,和利君竹一起飞快跑到餐桌,两位美人的馋样叫人忍俊不禁,利君竹连口水都流了:“哇,好香吔,乔叔叔好会弄菜吔。” 乔三拿起纸巾擦擦手,眉飞色舞道:“乔叔叔不会弄菜,阿元能长这么精神吗?” 利君竹咯咯娇笑,立刻抓筷子夹起一块兔肉就吃:“美怡姐,三哥的厨艺好棒喔,你好幸福喔。” 张美怡也不甘落后,闪电伸手,直接用手夹起一块兔肉放进小嘴咀嚼:“你可以叫爸爸,叫乔叔叔,不准叫三哥。” 利君竹哪肯接受批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向乔三,托着长长尾音,嗲声喊:“三哥。” 乔三的骨头全酥透了,他哈哈大笑,一屁股落座,抓起一罐啤酒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干锅焖兔肉配啤酒,那是绝配,利家上下都属狐狸血统,对兔子肉可谓天然热爱,何况乔三厨艺不错,这锅干炒兔肉味道极美,利君竹吃了几块后,索性学张美怡,放弃筷子,双手齐上,左右开弓大快朵颐,吃了不亦乐乎。 乔三好不开心,小儿媳吃得欢,心情肯定好,心情好,意味着随时可以交媾,哪怕小儿媳有绯闻韵事,对于乔三来说,根本就无法减少他对利君竹的喜爱,看着利君竹小背心和小内裤里的春光,乔三欲火焚身,大鸡巴就一直硬着。 只见利君竹吐完一块骨头,大咧咧的举起一罐啤酒:“好吃,好吃,干掰,美怡姐干掰。”这是利君竹第九次跟张美怡干杯了,虽说干杯一次喝半罐,可这九次下去,张美怡的瓜子脸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美不胜收。 打了个酒嗝,不胜酒力的张美怡舌头有些不灵光:“君竹,不是美怡姐挑刺,你说话说清楚点,干杯就干杯,说“干掰”做什么,听起来好下流。” “哪有下流。”利君竹狡笑。 张美怡很认真教训道:“掰字,在一些南方地区跟“逼”同意,一个女孩子喊干掰,很不雅的。” 利君竹当张美怡是耳边风,举起啤酒转向乔三:“三哥,我们干掰。” 乔三是江湖中人,就喜欢这种调调儿,他挤挤眼,举起啤酒和利君竹碰了一下,也说:“干掰。” 张美怡好无奈,也不敢发飙,因为她昨晚在乔三身边和利兆麟交媾,多少有点心虚,她也从表妹陶歆那里知道利君竹和丈夫乔三上了床,这会见他们眉来眼去,张美怡当做没看见,又吃了一会,张美怡就擦手擦嘴了:“哎哟,好饱,我不喝了。” 利君竹不依,嗲声道:“美怡姐,喝酒不能喝一半的,你喝完这罐,我以后不说干掰了,说干杯。” 张美怡一听,心儿高兴,就把这半罐啤酒给喝了,结果酒劲上头,张美怡一阵头晕眼花,不得已用手支着脑袋,缓缓趴在了餐桌上。 乔三责怪利君竹:“美怡酒量差,你别让她喝那么多。”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娇娆道:“她不醉,三哥哪有机会。” 乔三笑喷:“你从哪学这些话。” 利君竹吐吐小舌头,做了个鬼脸:“在酒吧啊,我在酒吧跳舞,认识很多粗鲁下流男人,他们喝了酒后,更加粗鲁下流,咯咯。” 乔三实在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他伸手过去,在粉红色小背心上结结实实的抓住了利君竹的丰满大乳房,一阵揉搓,利君竹嗲声喊:“三哥,温柔点。” “小骚货。” 乔三拉下短裤,揉搓毛茸茸的大阳具来解解火,利君竹一看,顿时春情荡漾,她转了转眼珠子,狡黠一笑,捡起一支筷子扔下地,嘴上惊呼:“哎呀,筷子掉了。”随即跪下餐桌,像小狗似的爬到了乔三身下,小脸蛋靠近毛茸茸大阳具。乔三好兴奋,轻轻压下大龟头送到利君竹唇边,她娇娆妩媚,张开小嘴儿,羞答答的含入了大龟头,舌尖和香唇齐动,又是舔,又是吮,爽得乔官挪位。 令乔三血脉贲张的一幕出现了,利君竹竟然一边吞吐大阳具,一边脱下宽边小内裤,那只绝美的小翘臀在餐桌下不停摇晃,淫荡得难以形容,乔三差点就射了,他咬咬牙忍了下来,一手抚摸利君竹的秀发,一手伸入她的小背心,很粗鲁地搓她的挺拔双乳。 张美怡没有完全醉,趴了一会就揉着脑袋坐直身子,嘴里嘟哝着。利君竹有点紧张,总不能捡筷子捡半天,她赶紧从桌下爬起来,不想脚下打滑,身子摇摇欲坠,乔三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利君竹。 正好张美怡看过来,利君竹乘机倒在乔三怀里,小屁股坐在了乔三的大腿上:“三哥,我醉了,你抱抱我。” 乔三立马环臂抱利君竹小蛮腰,大阳具穿过了她的双腿间,滚烫的棒身炙烤了裸露的阴户。张美怡眼神已模糊,自个揉着发闷的胸脯,利君竹竟乘机用翘臀摩擦乔三的大阳具,乔元也大胆的在桌下抚摸小嫩穴和柔软阴毛,撩拨几下,利君竹已是美脸通红,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她明目张胆的伸手,轻轻握住滚烫的大阳具,晶莹的脚尖儿一踮,翘臀微抬,那黝红发黑的大龟头精准的插入了粉红小嫩穴。 “埃”利君竹张开小嘴,眼盯着张美怡,缓缓吞入乔三的粗硬大阳具,直接吞到底,让大阳具满满的充实她的小阴道。 张美怡万万没想到利君竹当着她面就和丈夫交媾上了。 利君竹柔柔呻吟:“美怡姐,你喝多了就去休息啦。” 张美怡正头晕眼花,也没注意丈夫和利君竹交媾上了,她慢慢站起来,挥了挥手:“好吧,你们慢慢吃,我回房间躺会。”说着站起,摇摇晃晃地走了。 张美怡一离开,仿佛顾忌全无,利君竹立刻分开两条嫩嫩的美腿,肆无忌惮地在乔三怀里耸动,火辣辣的动作,火辣辣的娇躯,火辣辣的叫唤:“三哥,好粗喔。” 乔三冲动地把手伸入粉红小背心,直接握住两只丰满的大奶子,下身挺动:“叫爸爸,小骚货,快叫爸爸。” “喊三哥啦,喊三哥的话,你就是我男朋友,喊你爸爸,你就是操儿媳妇了,很难为情的嘛,公公不能操儿媳妇的嘛。”利君竹发嗲就威力四射,这会还说淫言浪语,诱惑如火山爆发,她调皮的用一头如云秀发磨蹭乔三的脸,紧致的小蛮腰一扭一摇,小嫩穴很有节奏地吞吐大阳具,啊,快感滚滚而来,利君竹情不自禁扭转脖子,主动求吻。 乔三快要流鼻血了,欲火烧得太旺了,他狠狠捏住小儿媳的乳头,威胁道:“公公就是要操儿媳,你不叫爸爸,爸爸就不动,大鸡巴泡在君竹的穴穴里面,急死君竹。” “讨厌。”利君竹大声娇嗔,本能地加速吞吐大阳具:“好啦,好啦,爸爸,爸爸,爸爸操君竹啦。” 乔三被嗲得魂飞魄散,大阳具那是越抽插越舒服,白痴才会停止。椅子在嘎嘎响,有点儿吵,乔三却依然保持节奏。利君竹吞吐了一会,妩媚娇喘:“吵醒了你老婆,她会生气的,生气了,她就会跟你离婚。” 乔三用舌头狂舔利君竹的粉颊:“爸离婚了,就娶君竹。” 利君竹咯咯娇笑:“你够乔元打不。” 乔三道:“他哪敢打老子。” 利君竹伸长小嫩手抚摸乔三的睾丸:“你勾引他老婆,用大鸡巴插他老婆的穴穴,哼哼,他很爱他老婆的。” “他老婆有三个。”乔三嬉笑着吻了香唇,利君竹媚眼如丝,将她的两条粉嫩玉腿搁在了餐桌上:“他最爱大老婆了,啊,好粗啊,三哥,现在美怡姐是你大老婆,我是你的小老婆。” 天啊,乔三算是猎艳无数了,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神魂颠倒,哪怕王希蓉也比不了利君竹。乔三爱意如山,又欲火狂飙,只能毫无顾忌地挺抽,他一点都不在乎是否被张美怡发现。 利君竹嗲嗲问:“三哥,我们去你卧室做爱好不好。” 乔三几乎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他似乎也期待这一刻,昨晚张美怡就在他身边和利兆麟交媾,之前洞房花烛夜,张美怡也和利兆麟在他乔三身边偷情,是可忍孰不可忍,乔三得报复张美怡。 “抱我进去,抱我进去,咯咯。”利君竹娇羞兴奋的模样宛如新娘子。 乔三坏笑,他当然满足利君竹的要求,虽然个子不高,但抱起娇柔的小美人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小美人有舞蹈底子,动作灵巧,刚被抱起,两条粉嫩玉腿就紧紧盘夹住乔三的粗腰。乔三色色道:“自己插进去埃”利君竹娇羞,抛了个媚眼,一手勾住乔三的脖子,一手伸下去,抓住黏黏的大阳具对准小嫩穴捅了捅,就捅了进去,里面依然敏感,得必须叫。 “啊,好粗,插得好深,啊,我的穴穴比美怡姐好插嘛。” 乔三双手托住娇嫩小翘臀,目光深情:“君竹的穴穴比美怡好插一百倍,爸今天要好好操你,你说过给爸爸屁眼的。” 利君竹眨了眨她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萌萌问:“我有说过嘛,我不记得了。” 乔三咬牙切齿,闪电吻了上去,小美人发出“呜唔”声,被吮吸了几口,她也热情回吻,两舌缠绕,情欲如春潮泛滥,那两条嫩臂儿牢牢圈紧乔三的脖子,乔三一边走,小美人就一边娇娆耸动,她的小嫩穴如由打桩般垂直吞吐大阳具,噗哧噗哧响,不算密集,却也是次次撞击花心。 来到了卧室,灯光稍暗,两人的动作有所收敛,都警惕帝注视着床上的张美怡。 张美怡睡得香甜可爱,她昨晚很累,足足被利兆麟弄了六次高潮,利兆麟直到凌晨才离开,中午张美怡又出门了,没得补睡,这会酒精催眠,张美怡睡得挺沉。 放下利君竹,小美人灵气十足,长长的秀发一甩,就主动双手扶着床沿,撅高了小翘臀。乔三太开心了,抱住翘臀两侧,如力拔山兮般猛烈抽插小嫩穴,利君竹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无奈乔三力量太强劲,快感太强烈,利君竹双腿发软,扑倒在床。 乔三抽插着,顺势推动小美人上床,两人小心翼翼靠近熟睡的张美怡,交媾的部位居然没有分开,再近一点,利君竹趴在了柔软的枕头上,那双美目异常明亮,和张美怡近在迟尺了,不知是调皮还是因为兴奋,利君竹竟然大胆伸手,轻轻摸了摸张美怡小鼻子。乔三心惊胆战,想阻止,利君竹一声嘤咛,小手勾住了乔三的手臂,小蛮腰用力扭动,翘臀后挺。乔三立马会意,轻轻抽送大阳具,利君竹舒服喘息,两人的动作依然克制,没有太激烈。 张美怡均匀呼吸着,犹在梦中。 可床上的激情渐渐高涨,床的颤动频率逐渐加大,利君竹咬着枕套,小翘臀摇得飞快,她没有捂嘴巴,想叫就叫,叫声时而低沉,时而高亢,似乎两人都在等待张美怡醒来,这是不可避免的。 “可以插屁眼了吗,爸想要。”乔三深插巨物,碾磨小儿媳的子宫。 利君竹嗲嗲叫唤:“先把穴穴弄高潮。” “这还不容易。” 乔三大喜过望,以为小儿媳只是故意逗他,说说而已,没想到嫩嫩的小屁眼可以耕耘,乔三焉能不激动,于是,他整个大肚腩压在利君竹的小翘臀上,一阵碾磨,娇声四起,紧接着,身体也趴伏了下来,双手穿肋潜入娇躯下,用力握住了两只超美的少女大奶子,嘴巴迅速叼住少女耳朵,三管齐下,又吸又揉又插,大床在颤动,娇吟漫天,剧烈的快感蜂拥堆积到巅峰,终于迎来高潮迭起,小翘臀痉挛,娇娆可爱的利君竹咿呀乱叫,吵醒了张美怡。 “你们这是干嘛。”张美怡一骨碌坐起,瞪大了双眼。 利君竹还在痉挛,她抱着枕头,嗲嗲呻吟:“啊呜,啊呜,好舒服,啊呜,我头好晕,美怡姐怎么重影的。” 乔三没有停止抽动,笑嘻嘻解释道:“君竹吃完饭后,说穴穴痒,我就帮她止止痒,呵呵。” 张美怡脸色大变,利君竹爽快,直截了当说:“美怡姐,你老公操我了啦,他好粗的。” 张美怡气急败坏:“你们太放肆了。” 利君竹似乎早有准备,软绵绵的给张美怡暗示:“陶歆也说美怡姐经常放肆的。”言下之意,张美怡在外边也很混乱的。 果然,张美怡紧张了。 幸好乔三没有听出其中的奥妙,否则张美怡麻烦大了,不过,乔三也是有恃无恐,他冷冷道:“美怡,不要大惊小怪,都是自家人,能帮则帮,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君竹穴穴痒。” “乔三。”张美怡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乔三本是混混,混混脸皮最厚,最不怕撕破脸,他一边抚摸利君竹,一边挑破昨晚的所见所闻:“昨晚兆麟和你做爱时,我也没说什么呀,兆麟说想让你大肚子,我也没反对埃” 利君竹大惊:“啊,我爸爸昨晚跟美怡姐……” 张美怡忙道:“你,你喝醉了,你乱说。” 乔三扬扬下巴,示意床头柜上的手机:“我就知道你张美怡会睁眼说瞎话,能抵赖就抵赖,我昨晚拿你的手机录了音,不信你自己听听。” 张美怡登时如焉了的皮球,耷拉着脑袋。利君竹就激动了:“我也要听,我也要听,哎呀,美怡姐勾引我爸爸。” 张美怡羞愧难当,嗔道:“胡说,是你爸爸勾引我。”话一出口,立马被利君竹抓到马脚:“啊哈哈,美怡姐承认了。” 乔三冷笑,张美怡见事已至此,也不敢对乔三摆脸色了,小声撒娇:“三哥,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别生气。” 乔三确实不算很生气,他对张美怡感情不深,找张美怡结婚,主要为了颜面,堂堂的铁鹰堂老大,没老婆说不过去,如今张美怡是跟利兆麟上床,不是别的男人,乔家和利家的关系源远流长,儿子又是利家的女婿,乔三又上了利兆麟的女儿,他就没什么资格生气了。 拍了拍利君竹的嫩嫩小翘臀,乔三冷冷问:“那我现在要插君竹的屁眼,你不反对吧。” 张美怡当然不会反对,反对也没用,她索性大大方方给丈夫抛了个媚眼:“老公加油,温柔点喔,别弄裂了我们君竹的小菊花,要是给阿元发现了,阿元会鹰爪功的。” 乔三哪在乎张美怡的警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的利君竹静静趴伏着,秀发披散,脸红如潮,如同发春小母猫等待交配。乔三情欲高亢,他从利君竹的小嫩穴里拔出大阳具,俯身下去,很温柔了舔吮利君竹的小屁眼,往小屁眼涂抹唾液,菊儿没异味,鲜嫩可口,乔三舔吮得不亦乐乎。 利君竹披头散发,媚眼如丝,萌萌地看着张美怡,不知是挑衅,还是在享受屁眼的舒服。 由于小屁眼曾经被乔元开发过,利君竹并没有多少紧张害怕,她刚才得到了高潮,那余味令她飘飘欲仙,重要的部位都处于敏感之中,大龟头搓磨屁眼,利君竹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性爱总是迷人的,处于发情期的利君竹很期待肛交能带来不一般的性爱乐趣。 乔三舔够了,他直起上身,手握巨物对准了菊花眼,碾磨片刻,粗腰一挺,大肚腩压下。 只听一声能融化钢铁的娇嗲,大阳具缓缓刺入了娇嫩的小屁眼,菊花绽放,那地方白净滑润,张力十足,大阳具深入没有引起肛裂。利君竹紧紧抱住枕头,咬着樱唇,品味着屁眼被巨物入侵的感觉,她有点后悔,肿胀的肛门很难受,她呻吟了,却没有阻止乔三。 偏偏就在这时,门铃悠扬。 “叮咚,叮咚。” 乔三霍然醒悟,脱口惊呼:“糟糕,阿元来了。” 张美怡大吃一惊,美丽的瓜子脸荡起了一丝幸灾乐祸:“那还不停下。” 乔三已经插入了屁眼,肯定不甘心这么快就拔出,他焦急道:“美怡,你先去应付阿元,我弄两下就停。” 利君竹吓坏了:“乔叔叔,你快停啦,快拔出来,以后再弄嘛。” 乔三瞪着张美怡催促:“快去埃” 张美怡赶紧下床:“你快点。” 乔三仔细叮嘱:“阿元问起,你就说我和君竹说些事。” “讨厌喔。”利君竹很不满,正要挣扎,忽然又是一道很销魂的长吟:“喔……” 原来乔三迫不及待开操了,他紧紧抱住利君竹奶子,先是轻轻挺抽,觉得屁眼润滑后,他发疯般狂抽:“君竹,好舒服,爸爸好舒服,爸爸喜欢你的屁眼。” 利君竹瞬间忘记了恐惧,因为快感奔腾而至,她也想抓住这短暂的时间享受这种和穴穴不一样的快感,很舒服的,她舒服得嗲声欢叫:“啊啊啊,三哥,我老公来了,你还操人家屁眼,啊啊啊,屁眼好胀……” 幸好卧室门被张美怡关上反锁了,乔元听不到这荡气回肠的呻吟。 “美怡姐,好正点埃” 心情再不好的男人见到美女总会变好,乔元刚送了利君兰回利娴庄,又顺路送南宫蕴回家,然后来到乔三这,打算找小媳妇利君竹算账的。不过,一见满脸酒红的张美怡,乔元色心大动,他喜欢张美怡那张标准瓜子脸下的尖尖下巴。 “阿元,吃饭了吗?”张美怡上下打量着乔元,忽然惊讶道:“咦,阿元,你好像长高了。” 乔元好开心:“那当然,我才十六岁,还会长个子的。” 其实张美怡刚从床上下来,身上穿着也很清凉,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她喜欢乔元,加上丈夫要她应付乔元一下,所以张美怡笑嘻嘻的把玉臂搭在乔元的肩膀,半真半假地夸他:“越来越帅了,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乔元小声问:“我爸呢?” 张美怡挤挤眼:“你爸和君竹在我卧室里,不知聊什么?” 乔元也没多想,就搂住张美怡的纤腰,用手指头勾住张美怡的下巴,色色道:“好久没操美怡姐了,给我弄一下呗。” 张美怡美目含春:“哼,太大胆了吧,你老婆在,我老公也在。” 乔元讪笑:“我们动作快点,他们一出来,我们就停。”脖子伸过去,吻上了张美怡的香唇。 张美怡热烈回吻,她本属于熟男控,对少男不那么感兴趣,除了卢家三兄弟外,就对乔元有好感了,她喜欢乔元的滑头,喜欢乔元的大水管。如今丈夫在卧室里操着乔元的小媳妇,张美怡的脑子里划过一个刺激的念头:利君竹给我老公插屁眼,我就给乔元插屁眼,报复了,报复了,太开心了,不知阿元的大屌插我屁眼是什么感觉。 于是,佯装小挣扎了一会,张美怡柔柔道:“要弄就弄屁眼。” “埃”乔元颇感意外,瞪大了眼珠子。 张美怡吃吃娇笑,竖起她的尖尖食指,戳了戳乔元的鼻头:“屁,眼,听清楚了吗?” 乔元猛点头:“听清楚了,看来美怡姐被我爸爸操多了,口味重了,不过,我喜欢,我早就想操美怡姐的屁眼了。”说完,就抱着张美怡滚落在沙发上,两人纠缠在了一起,你摸我,我摸你,那欲火就这么被摸得熊熊燃烧,乔元神速扒下张美怡的小内裤,掏出巨屌,来不及吐口水润滑屁眼了,眼看乔元大水管就要插入,张美怡眼疾手快,拿起放在沙发边的装饰灯小柜上的润肤液递给了乔元:“涂上去,涂上去。” 乔元再心急火燎也只好耐心地将润肤液涂上大水管,也给张美怡的屁眼抹了点,这道程序必不可少,如果没有润滑液或者浪水润滑屁眼,乔元的大水管是很难插入张美怡屁眼的。 张美怡的姿势很撩人,侧着身子,一边看着卧室的方向,一边侧撅美臀,乔元也侧着身子,手握大水管对准张美怡的屁眼捣鼓了半晌,缓缓插了进去。 “啊,要裂了。”张美怡应了那句歌词:多么痛的领悟。她几乎把红唇咬破了,她的肛门括约肌在张大,极力收纳大水管。 乔元笑嘻嘻道:“好紧,好紧,不像经常弄的样子。” 张美怡改咬手指头:“我才不给你爸爸弄,我的屁眼只给我最喜欢的男人弄。” 乔元的嘴都笑歪了:“真的假的,听起来不像真的,但看起来好像又不假,美怡姐的屁眼确实很紧,哦哦哦,要射了,差点射了,我得小心。” 张美怡一直紧张注视着卧室方向,她意味深长道:“你爸爸喜欢别人的屁眼,他喜欢很嫩很嫩的屁眼。” 乔元没有听出话中的含意,开始抽插大水管:“美怡姐的屁眼也很嫩埃” 张美怡深深蹙眉,娇吟道:“你爸爸喜欢骚货。” 乔元坏笑:“美怡姐也很骚埃” 张美怡心中一恼,又暗示:“你爸爸……好贱的,啊啊碍…” 乔元挺动小腹,大水管加速了:“我不贱。”手一伸,握住了张美怡的柔软奶子,张美怡娇吟:“你不贱,你好磨叽,快插深点,美怡姐喜欢很爽的插入。” 乔元正愁大力狂插会插坏张美怡的菊花,其实,乔元多虑了,张美怡以前就给龙家父子操过屁眼,又经过卢家三兄弟的多次洗礼,她的屁眼已经足以承受大水管摩擦,这会主动摇臀示威,乔元不禁大喜,身子紧贴张美怡的后背,双手握紧她的奶子,大水管凌厉出击。 太舒服了。张美怡一时忘情呻吟,陷入迷离状态,没注意卧室门打开,一条婀娜身影疾步跑出,秀发飞扬:“阿元,你怎么来了。” 妈呀,是光着脚丫的利君竹,怪不得飞跑也悄无声息。 乔元惊得魂飞魄散,饶是他武功精湛,身手敏捷,可大水管深插在紧窄的屁眼里,拔出不是那么容易利落,偏偏张美怡深蹲,屁眼儿死死咬住大水管,说时迟那时快,身穿粉红吊带背心的小媳妇跑到了跟前,可那支大水管依然插在张美怡的屁眼里。 “咦,你们干什么,这姿势好下流诶。”利君竹一时间没发现敌情,因为乔元和张美怡都穿着衣服,又紧紧贴在一起,不细心观察,真看不出在交媾。 这时,椭圆身形,满头大汗的乔三也走出卧室:“阿元,你来了。”他步伐慢吐吐的,但慢吐吐也走到了沙发前。 尴尬的一幕出现了,仿佛时光停止,沙发上的乔元和张美怡都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他的手依然握住张美怡的乳房,大水管依然插在张美怡的屁眼了,姿势没变,只有眼珠子在猛转。 当然,利君竹瞧出了端倪,她的脸色急剧晴转阴就,她的大眼睛死死盯住乔元乔元的下体。 “臭小子,你这是干嘛。”乔三暴怒,上前就想给儿子一巴掌。 乔元紧急说话了:“君竹,爸爸,误会,误会,我以为美怡姐是君竹,美怡姐又以为我是爸爸,所以,你看这事,纯属误会。” “呜呜。”利君竹哭了出来,那泪儿哗啦啦的往下掉。 乔三赶紧安慰:“君竹别哭,你看,阿元喝了酒,美怡也喝了酒,可能是误会。” 乔元确实喝了酒,还喝得不少,他在聚会上至少喝了十几瓶的水果酒,也有些醉意了;至于张美怡,那就不用说了,瓜子脸正红扑扑的,娇媚动人。 乔元对小媳妇有诸多不满,就算奸情被撞破了,他也不客气:“既然是误会,弄清楚就行啦,哭什么哭。”没想到,乔元这么一说,利君竹哭得更欢,那泪水落在小背心上,立马湿身贴肤,似乎见到了小乳头,旁边的乔三无意瞄见,刚射精的大阳具竟然迅速勃起。 “拔出来,拔出来。”利君竹边哭边顿足。 乔元终于松开了张美怡的奶子,扶着张美怡的小纤腰缓缓收腹,那粗大的家伙一点一点地退出了张美怡的肛门:“好紧,很难拔出来的样子。” 拔出大水管的一刹那,张美怡触电般娇吟:“噢。” 利君竹气得猛擦眼睛,小脸蛋像大花猫似的,乔三佯装生气:“美怡你也真是的,阿元的家伙跟我一样吗,他插进去后,你不觉得有区别吗?” “我喝多啦,昏沉沉的,其实也差不多的。”说完这话,张美怡已经忍俊不禁,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和乔元眉目传情。 利君竹气鼓鼓顿足:“阿元的更粗更长。” 张美怡轻挑道:“那比比看咯,我觉得差不多,我老公也很厉害的,不是吗?” 最后的三个字“不是吗”很严厉,利君竹自然听出道道来了,她眨眨大眼睛,不敢再凶,眼泪也停了。 乔三乘机打圆场,摆摆手,笑呵呵道:“不用比了,不用比了,差不多的,老子英雄儿好汉嘛。” 张美怡咯咯娇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乔元也笑嘻嘻上前抱住小媳妇哄讨,经此一闹,原本乔元要对利君竹兴师问罪的,这会也不好实施了。 张美怡心思技巧,扬声说了一番话:“对了,阿元,我昨晚故意逗你的,君竹昨晚在我们这里,我们还打麻将。” 乔元一听,真以为昨晚误会了小媳妇,内心暗叫惭愧,赶紧陪笑:“以后三缺一,你们喊我,我和君竹先回家了,美怡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插错你屁眼,下次注意,下次注意,拜拜,拜拜。” “哎呀,我还没换衣服。” 第84章 迈巴赫奔驰在夜色中。 利君竹机关枪似的抢先发难:“妈妈说你发火,你现在告诉我,你发什么火,你凭什么发火。” 乔元阴阴一笑:“哪有发火,老公发情,回家保证操爽你。” 利君竹怒道:“你不说清楚,我不给你操。” 这招厉害了,利君竹很懂得善用自身利器,按理说这招用在乔元身上威力不大,他周旋众多美女,大水管忙都忙不过来,老婆不给操不算啥,那还能节省体力,节约弹药。可是,人有时候就这么奇怪,就好这么一口,就迷这么一个女人,乔元还真离开不利君竹,利君竹身上的那股骚劲是乔元所有女人当中无可比拟的,是最迷乔元的。 以前乔元没有意识到这点,对利君竹有时不上心,操完后提裤子就走,关心的少,呵护更稀罕。可这几天操不上利君竹,乔元就莫名烦躁。 “说埃”利君竹不依不饶,其实这是心虚的表现,利君竹急于要乔元表态,就是急于把这事给了结了。 乔元哪懂女人的心思,被催得急,他恼火了:“逼我是不是。” 利君竹较上了劲:“逼你怎么了,你算哪根葱,哼,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 乔元阴恻恻道:“说出几个大名来。” 利君竹倒不敢说出卢家三兄弟,她气鼓鼓的瞪着乔元的后脑勺。出乎意料,乔元冷冷道:“我就知道一个。” 利君竹大吃一惊:“谁。” “文老师。” 时间尚早,查清源还没睡,她在等乔元,只有乔元回家了,她才睡得踏实,她跟普通女孩一样,对性爱向往却不狂热,三天做一次,她就很满足了。 利家女人就不同,一天做三次恐怕也不过瘾。 终于等到乔元的迈巴赫驶入利娴庄的停车处,查清源微笑矗立,远远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走下车。 夜空冷不丁划过一道闪电,大概要下雨了。 查清源就在闪电划过之际,看到了诡异的一幕,乔元下车后,跑向车后座,从车后座里抱起一个女孩,查清源认得这女孩正是乔元的正牌大老婆利君竹。奇怪的是,利君竹几乎全裸,她身上绑着清晰的绳子,像绑犯人似的,连腿都绑了,嘴巴也绑了,利君竹不但无法走路,也说话也说不了。 只见乔元像猪肉贩子一大早去搬运猪肉那样,将利君竹抗上肩膀,快步跑进了里屋,动作之快,除了查清源之外,没别人看见。 查清源太好奇了,她张望了一下静谧的四周,然后施展她的鬼魅身法,不一会,她就倒挂在乔元卧室的窗外,目睹乔元将浑身捆绑绳子的利君竹像扔半边整猪似的,扔在了床上。 紧接着,乔元手忙脚乱的打开了一部银灰色手提电脑,捣弄几下,电脑荧屏上似乎播放着什么。查清源好不焦急,从她的角度无法看到手提电脑的屏幕。 房间里的乔元明显气急败坏,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堆照片,全砸在床上,眨眼间,他变戏法般将一条黑色带流苏的大皮鞭拿在手上,唰唰两声皮鞭响,情势一触即发。 床上的利君竹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瑟瑟发抖。 第85章-第89章 “怕不怕?” 乔元怒瞪利君竹,小美人猛点头,乔元那叫一个气啊,他对这小媳妇又爱又恨。利家三姐妹中,就利君竹不是处女,这让乔元落下了终身遗憾,这种遗憾男人嘴上不提及,内心是很强烈的,男人都有处女情结。 可利君竹和文士良之间的关系更让乔元遗憾,他无法忍受小媳妇和文士良如此亲密,那些摆拍的照片很下流淫荡,乔元难以容忍小媳妇的污点。 乔元以前学过捆绑,绑人可以绑得很难看,也可以绑得很好看。乔元本想着要好好捆绑胡媚娴玩s,没想到他先把捆绑的艺术用在了小媳妇身上,所以,哪怕心里很生气,乔元也把利君竹绑得很漂亮,绳子的各种交叉线路非常有规律,有美感,显得捆绑下的利君竹很性感,她咬着绳子,反绑着双手,两只占据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浸满了泪水却不落下来,这让她看起来不仅无辜,还楚楚可怜,她的两只粉嫩大美乳在绳子里傲挺着,美轮美奂。 “该不该打。”乔元的声音明显减低了一半,他的下体在勃起,小媳妇美貌绝色,小媳妇性感诱惑,小媳妇还楚楚可怜,即便是天下最铁心石肠的男人也无法对这样的女孩恨得起来。 利君竹一边轻轻颔首,一边转动她的大乌眸,她发现小爱郎在勃起,她芳心暗暗得意。于是,利君竹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乔元很爱她。 “要不要坦白。”乔元怒问。 利君竹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 乔元心软了,上前扯开利君竹嘴里的绳子:“好,我就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 利君竹喘了喘,嗲声道:“哎呀,坦白就坦白嘛,把人家绑成这样子,很下流喔,你是不是玩过s,绑得蛮好的嘛,就是勒人家穴穴太紧了。” 乔元的裤裆瞬间剧硬,他结结巴巴道:“什……什么s,谁跟你玩,别发嗲了,今天你惹毛我了。” 利君竹转动眼珠子:“我要见妈妈。” 乔元当然不能答应,再说了,胡媚娴似乎不舒服,吃完晚饭后就回房间休息了,她嘱咐过乔元,不准乔元骚扰她。利君竹见乔元不吱声,她以为乔元怕了,就开始转守为攻:“讨厌,快松绑啦,我不跟你计较,要不然我真生气了。” “你还敢生气么。”乔元大吼,将手里的皮鞭甩得啪啪响:“那我要不要生气,我要不要打你,我要不要把这些照片录像,统统给你爸爸妈妈看,给君兰看,给君芙看。” 利君竹见乔元不受她这套,只好柔柔地飘出两字:“不要。”她也要脸面的,这些事张扬出去,会严重打击她的自尊心。 乔元冷冷道:“那你好好说实话,从头说到尾。” 利君竹挺着酥乳,撅着小嘴儿,嗲声道:“说什么呐。” 乔元登时发愣,他也不知道该叫小媳妇从何说起,想了想,乔元气呼呼道:“你先说,你为什么跟文老师上床,为什么拍这样的淫荡照片。” 利君竹羞得满脸通红,瞄了瞄手提电脑上播放的录像,羞愧道:“又不是我拍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乔元气得咬牙切齿:“你说说,你的处女,你的第一次是怎么没的。” 利君竹翻了翻白眼,幽幽轻叹,她知道乔元在乎她的第一次,在乎她不是处女。 “轰”的一声,窗外响起了一声惊雷,利君竹吓了一跳,目光一模糊,晶莹的泪花儿如下雨般落了下来:“呜唔,阿元,我知道你生气,对不起,我不是处女,在学校的时候,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嘛。” 乔元哪见过这么梨花落雨的利君竹,他顿时目瞪口呆,牵肠百转,除了大水管外,全身上下全酥软了,恨不得上前拥抱娇嗲可爱的小媳妇。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嘛。”利君竹的眼泪扑簌扑簌地流,双手被反绑着,也没办法擦:“那是高一,我被文老师骗了嘛。” “文……文老师是怎么骗你的。”乔元一阵揪心。 利君竹抽噎道:“妈妈想送我去英国读贵族学校嘛,那边的学校要求学习成绩严格嘛,妈妈为了让我达到人家的要求,就跟文老师说给我上晚补习嘛,文老师是教数学的,他就特别辅导我嘛,他……” “他怎么了。”乔元急出了火,仿佛危急就在眼前。 利君竹道:“他找了一间便捷公寓,说要单独给我补习。” 时光仿佛在往后挪了两年。 两年前的利君竹娇嫩得如春天初开的花朵,单纯得就像没有任何污点的白纸,她貌美如花,善舞活泼,身材尤其火辣,据说,很多喜欢利君竹的男生把利君竹的大名刻在了男生厕所上,究竟为什么刻在厕所上,众说纷纭,见仁见智,不过,她受欢迎的程度可见一斑。 母亲胡媚娴知道女儿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野性十足,不好管束,为了女儿能健康成长,胡媚娴想着让她去外国念书,她和利兆麟选了一家英国贵族学校,只是那间学校要求入读生必须具备一定程度的学习成绩方可入读,否则入读的是一个白痴,会有损学校声誉。 为此,胡媚娴跟学校提出了晚上给利君竹上补习的请求,学校自然同意,这补习任务就交给了利君竹的班主任文士良,文士良一口答应,开始的时候,是每一晚上都去晚自习,后来只要文士良要求利君竹补习,利君竹就必须来,那时候的利君竹确实乖了很多,胡媚娴还喜在心里,没少给文士良报酬。 乔元狠狠地摔了摔手中的皮鞭:“你妈妈知道你去便捷公寓补习吗?” 利君竹看着乔元,委屈地摇头:“妈妈不知道,文老师不让我告诉妈妈。”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他不让你告诉你妈妈,你就不告诉吗?” 利君竹嗲道:“妈妈说过,一切都要听文老师的。” 原来,文士良觊觎利君竹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他忌惮利君竹的父亲利兆麟,利兆麟是市二中的最大捐赠者,文士良再有色胆也不敢打利君竹的主意,就因为有了这次补习,给了文士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利君竹可是一位美若天仙,又嗲又大胸脯的女孩,是男人都会疯狂喜欢这种女孩。 文士良拼命压制内心的狂热,他知道只能智取利君竹,俘获小美人芳心,否则一旦小美人告状,他文士良就罪大恶极,碎尸万段了。 文士良严肃告诉利君竹:“利君竹同学,去公寓补习,是为了让你更加全神贯注补习,这是你妈妈的心愿,就算你告诉你妈妈你在公寓补习,你妈妈也会答应的,但是,我希望利君竹同学不要事事都要征询你妈妈的意见,你已经长大了,以后还要出国读书,你必须事事亲力亲为,独立思考,独立做出选择。” “哦。”利君竹本来就是一个不爱老是听妈妈话的女孩,文士良的一番话更加鼓舞了利君竹。 文士良笑眯眯道:“真棒,利君竹同学,文老师很看好你。对了,你来补习的时候,可以带舞蹈服来,补习的间隙,你可以练练舞,文老师顺便也可以欣赏欣赏,我不会让补习很枯燥的。” “咯咯。”利君竹太开心了,她喜欢跳舞,如果能在补习间隙练练舞,那最好不过了:“谢谢文老师,你真好。” 文士良投其所好:“文老师特意找了这间有大镜子的公寓,方便你练习跳舞,同学们都说君竹同学跳舞跳得好看。” 利君竹有点忸怩,更多的欢喜,她在学校的一次舞蹈比赛中崭露头角,获得很多赞誉。文士良鼓励道:“下次无论是班级搞联欢,还是学校搞活动,你都是舞蹈队的第一主角。” 那时候的利君兰还没读高中。 “谢谢文老师。”利君竹忽然觉得文士良是她的知己。 文士良留了个心眼:“你没跟你妹妹,或别人说你来公寓补习吧。” 利君竹很纯真,嗲声道:“没说,我一个人都没说。” “太好了。”文士良的双眼笑出了一条缝。 当晚,文士良就带利君竹去了便捷公寓,公寓蛮精致温馨的,属于小单间,无厨房,有浴室,电脑,冷气,还有一面大镜子,虽然无法跟利君竹家里的奢华香闺舒适,但比起学校教室要好上百倍。 文士良佯装轻松:“利君竹同学,这里就是你以后补习的地方了,你先适应适应一下公寓环境,今天你就先练舞吧,不补习了,明晚再正式补习。” “谢谢文老师。” 利君竹也没多想,在文士良的鼓动下,真的穿上了练舞服,真的在文老师的面前展现她的舞蹈天赋,文士良仿佛就是一个很称职的观众,他一边看着,一边赞美利君竹,不时还发表他的意见:“这腰儿扭得真好看。”“这下蹲的姿势好有范。”“君竹同学,你的头发是世界上最美的,文老师打赌学校的女生没有一个的头发比你好看了,你用什么洗发水。” “我用abc洗发水。” 利君竹很开心,她对着大镜子翩翩起舞,动作舒展,性感的练舞服紧紧包裹着她的姣好身材,那优美曲线已堪比成熟女人,凹凸有致,乳沟深深,小翘臀浑圆挺翘。 文士良深深叹息:“好奇怪啊,我老婆也用这发水,为什么就没有君竹同学的头发好看呢。” 利君竹想笑,拼命忍着,要知道文士良的老婆可是一位大美人,能比大美人的头发还好看,利君竹简直心花怒放,她不再排斥补习,她觉得平时严厉的文老师实际上很有趣。 文士良没有急功近利,第二晚就正式给利君竹补习,补习两小时,练舞半小时,再补习一小时,一晚上渡过三个半小时,然后亲自送利君竹上计程车,让她打车回家。 一切都规规矩矩,胡媚娴观察了数日,也就放心了。 一个星期后。 利君竹像往常那样,吃了晚饭后就来便捷公寓补习,文士良早已等候。师生俩白天在学校相处,晚上又在一起补习,已是非常熟稔,见面后都是热情打招呼,互相唠嗑八卦,俨然是关系亲密的朋友。 利君竹很快发现房间里没有冷气:“哎呀,好热喔。” 夏秋交接的季节,天气依然炎热。文士良郁闷道:“冷气坏了,已经催人来修,君竹同学,你不能因为冷气坏了,就不好好补习哦。” 利君竹当然没有那么孱弱,她小嘴上翘,大声说不会。 “那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老师有纸扇。”文士良利落地打开了纸扇扇起来。 利君竹就犹豫了,不过,在文士良的逼视下,她岂肯不听话,就羞答答的脱下了外衣,那瞬间,文士良的呼吸几乎停止,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利君竹的半裸体,那叫一个绝美青春,性感姣好的身子,那高耸的胸脯竟然硕大浑圆。 文士良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惊叹:“哇,君竹同学竟然穿这么性感的内衣。” 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小小年纪的她从早就开始穿上漂亮的,性感的内衣,那些纯棉的,保守的,小女孩风格的内衣早被她抛弃,她身上的乳罩和小内裤都是很性感的蕾丝质地,半透明,鼓鼓的双乳几乎脱罩而出,那娇嫩的双腿间,小巧丝物只能半掩少女体毛。 文士良看得口干舌燥。 利君竹羞急之下双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哎呀,文老师,我还是穿上外衣吧。” 文士良扳着脸:“把手放开,专心补习。” 利君竹无奈,文士良既是长辈,又是班主任,得罪不起,再说了,穿清凉点也没什么不好,于是,利君竹就穿着性感的乳罩和小内裤坐到了电脑前,摆上了书包,小声嗲问:“冷气什么时候修好呐。” 文士良冷冷道:“这不是你关心的,你专心补习。” 这是一张横长的皮椅,师生俩可以一起坐在电脑桌前,文士良有时候坐在左边,有时候坐在右边,无论坐在哪边,他都会紧挨着半裸的利君竹,贴着娇嫩肌肤。一开始利君竹有点不习惯,几天后,她就没有不适了,任凭文老师左挨右贴,毕竟老师给学生补习都是很贴近的,有了文老师的纸扇,似乎没那么热了。 闻了半天少女的体香,看了半天少女的高耸蕾丝双乳,文士良首先分心:“君竹同学,听说有很多男同学追求你。” 这种事,利君竹肯定不会承认,她的手指头灵巧地玩弄着水墨笔:“哪有,文老师别听他们瞎说,学校规定不准谈恋爱的。”说完这句话,连她自己都想笑,学校虽然有不准学生谈恋爱的校规,但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学生谈恋爱很普遍,只是不敢明目张胆罢了。利君竹比一般女生都发育超前,她早就跟几位校草传出绯闻,以她的美貌和活泼气质,如果没绯闻反而是怪事儿。 文士良心知肚明,故意没戳破,他小心试探道:“这么说,君竹同学还是处女。” 利君竹芳心一阵羞涩,很不明显的点了点头。 文士良顿时心跳加速,浑身燥热,干咳了两声:“老师也热了。”说着,站起脱去了外衣,犹豫了一会,他索性脱去长裤,身子只剩下三角裤衩。 利君竹好不尴尬,她没敢反对,也没想过反对,这么热的天,没冷气的话,确实受不了。几乎全裸的文士良靠了过去:“这道题,应该是这么解……” 乔元听到这里,不禁勃然大怒:“他妈的,他那时候就想搞你了。” 利君竹好不委屈,翻翻白眼,嗲道:“我当时不懂嘛。” 乔元狠甩了一下手中的皮鞭,酸妒道:“妈的,等过了十年八年,我也去当老师。” “噗。”利君竹居然笑喷,那绝美的小脸蛋还挂着泪儿,她居然笑得出来,居然还笑了个不可方物。 乔元不禁看呆,心儿更酸:“你还笑,快说下去。” 利君竹眨了眨大眼睛,把挂在长长睫毛上的晶莹泪珠眨下两滴:“人家不好意思说了嘛,说下去,怕你受不了嘛。” “说。”乔元挥动皮鞭,吓得小美人继续说下去。 少女的心灵很纯洁,利君竹没有意识到身边的班主任已经欲火焚身,她认认真真的学习,不懂就问。利家的女孩虽然学习成绩各异,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都不是笨蛋,在文老师的“耐心”指导下,晚上的补习很成功,利君竹同学大有收获。 “到练习跳舞的时候了,呃,太热,不用换练舞服了,就这么跳吧。”文士良坐上了床,若无其事的喝下一口冰红茶,润润干燥的喉咙。 利君竹很听话,没有换上练舞服,就穿着性感的蕾丝乳罩和蕾丝小内裤,赤着绝美双足,在文士良面前舞动,大镜子里的她偷瞄过文老师的三角裤衩,怀春少女都充满了好奇,秋季发情的利君竹更是对异性有窥探的冲动。 “这动作特别好看。”文士良笑眯眯说,利君竹一愣,回眸给了文士良一个征询的目光,手上和腰肢重复了刚才那几个动作,文士良频频点头:“对对对,就这动作,真好看。” 利君竹嫣然,既然班主任喜欢,那她不吝啬展示,故意多做那几个有点性感,有点狂野的动作。文士良哪懂什么舞蹈,他只欣赏少女的迷人胴体,高耸硕大的胸脯,他对利君竹如醉如痴:“君竹同学很棒,跳得真好看。” 利君竹好开心,扎起了马尾,打算跳一下高难度的动作,文士良忽然问:“对了,君竹同学还会什么舞蹈,交际舞会不会。” 交际舞对于喜欢舞蹈的利君竹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了,她兴奋颔首。文士良一看,马上从床上下来,饶有兴趣道:“来来来,教教文老师。” 利君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笑眯眯的文士良拉到跟前,差点就抱在怀里。都是半裸男女,哪怕是老师生关系,利君竹也好尴尬:“文老师,不要贴那么近嘛。” 文士良居然厚着脸皮说:“我见电影电视上,人家跳交际舞都是贴很近的。” 利君竹结结巴巴了半天,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文士良再搂住她的小蛮腰,利君竹只好本能的将两只手臂挡在胸前,尽量不和文士良有肌肤之亲,可惜没用,文士良搂得有点紧,最终利君竹的蕾丝双乳触到了文士良的胸膛,那一刹那,文士良内心狂跳,眼前的小美人似乎唾手可得,可文士良深深知道,如果利君竹不愿意,后果不仅鸡飞蛋打,还有不堪设想的灾难,所以文士良强忍着,他在等待最佳时机。 利君竹却是颤了一下,仿佛都被强大电流电到。 这是利君竹第一次被父亲以外的男人抱在怀里,她羞臊极了,低头看见自己的蕾丝双乳不停和文士良的裸露胸部接触,她既紧张又害羞,鼓鼓的乳肉,深深的股沟,这是少女的禁地,此时却袒露在老师的面前,好奇怪啊,好尴尬埃 “文老师,你走错步子了,先左脚,再右脚……” 被踩了两脚后,利君竹小声提示文士良:“文老师,你不用抱我这么紧,你放松点,这种交际舞很容易学的。” “哎哟,不好意思,文老师不懂跳舞,又踩君竹同学了。” 文士良讪笑,其实他懂跳这种简单易学的交际舞,只是假装不懂而已,能抱着利君竹的小蛮腰,能用胸部触碰利君竹的蕾丝双峰,那就是巨大的收获,他还想用穿着三角裤衩的下体去顶利君竹的双腿间,可惜,试了好几次,都被利君竹机敏地避开。 文士良不得已克制自己的冲动:“好的,好的,先左脚后右脚。” 利君竹见文士良跟着跳了几步后,似乎能配合了,不禁欢喜:“对,就这样跳,慢慢跳就会了,很容易的。” 文士良轻松逗乐:“这以后还要君竹同学多多教我了,现在君竹同学是我的老师。” 利君竹忍不装咯吱”一笑,那是绝美的甜笑。把文士良看得魂飞魄散,忘了脚步,又不小心地猜中了娇嫩玉足,利君竹抬头一看文士良的灼灼目光,心中咯噔一下,心慌意乱中小声说:“文老师,能不能以后再教你跳舞啊,我不穿外衣很别扭的。” 文士良一惊,连连同意:“好好,就改天,就改天,我听君竹老师的话。” “咯吱。”利君竹又是一笑,轻轻推开了文士良。 文士良用深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绪,他欲火焚身,想做爱,所以就提前宣布补习结束,让利君竹早点回家,也让自己回家找妻子发泄,借口是实在太热了。利君竹自然欢喜,还夸赞文士良有人情味。 接下来的几天补习都很正常,便捷公寓的冷气也“修”好了,文士良拿了利家的诸多好处,也不敢懈怠,他拿出浑身解数,努力让利君竹的学习成绩有所提高,因为不久后,就有一次班级考试。 就在这次考试结束的当晚,文士良和利君竹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这不仅仅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带来的日久生情,而是一场有计划的预谋,这场预谋堪称完美。 晚上七点半,师生俩都准时来到便捷公寓。 闲聊了几句,文士良把手搭在了利君竹的香肩上,就像父亲把手臂搭在女儿肩膀上那样轻松自然:“君竹同学,你近来的学习成绩有所提高了,今天的物理考试能达到43分,这个就很不错。” 利君竹大羞,这成绩连自己都害臊,她涨红着美脸,玩弄着手中的水墨笔:“不及格,请文老师批评。” 文士良没有批评利君竹,反而表演了她:“这次数学考了49分,提高了不少。” 数学是文士良的专职所长,可惜利君竹依然没有达到及格分数,她羞得无地自容:“对不起,对不起文老师。” 语锋一转,文士良的语气有点严厉:“可语文是你强项啊,怎么才65分,还作弊。” 最后三个字惊得利君竹扭头看了文士良一眼:“我……” 她想否认作弊来着,但毕竟作弊了,哪敢否认。文士良冷笑:“考语文的时候,文老师刚好经过教室,刚好站在教室的窗口,刚好发现利君竹同学翻看小字条。” “文老师。”利君竹垂下了脑袋,芳心暗叫倒霉,其他作弊的同学比比皆是,自己居然被文老师发现了。 文士良用手指头敲着利君竹的香肩,冷冷道:“按规定,文老师应该揭发你,可文老师想,如果文老师这样做,就辜负你妈妈对你的期望,本着育人成才的理念,文老师决定对君竹同学以教育为主。” 利君竹不由大喜,由于和文士良相处久了,两人关系融洽,利君竹嗲声撒娇:“谢谢文老师,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什么?” “大恩人。” 利君竹咯吱一笑,从椅子跳起拿她的书包,从书包里拿出一物事递给文士良:“文老师,这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文士良打开物事包装一看,就乐了:“平板电脑啊,这礼物有点贵重。” 利君竹忙道:“不贵重不贵重,应该的,文老师辛苦了。” 文士良心想这利君竹好机灵,作弊被发现,就懂贿赂。于是,他也不客气,反正利君竹家里有矿,拿她的礼物理所当然:“那文老师就收下了,呵呵,今天文老师想先看君竹同学跳舞,然后再补习,考试完了嘛,该放松就放松。” 利君竹欣然应允:“我刚好学了几个很好看的动作,等会我跳给文老师看。” “君竹同学,能不能……” 文士良欲言又止,闪烁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欲火。利君竹瞪着文士良,一脸疑惑。文士良讪笑着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些东西来。利君竹一看,那是羞得小脸蛋通红,原来文士良手里拿的全是女人的丝袜和亵衣,款式不仅新潮,有些女人内衣还非常暴露。 “君竹同学啊,文老师想你穿上这些衣服跳舞,如果你穿上这些衣服跳舞,文老师情愿不要平板电脑。”文士良硬着头发把手中的下流物品放在了床上,他很担心被利君竹拒绝,但他有信心利君竹会同意。 “埃”利君竹双手掩面,好难为情。 文士良讪笑道:“平时看君竹同学跳舞多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欠缺,想来想去,我想起在电视上,女人都是穿这些衣服跳舞的,那才叫真正的好看。” “文老师,你这些衣服太暴露了。”利君竹狂皱小鼻子,这些暴露的衣服,就算在家里,她也不敢穿,如今又怎敢在文士良面前穿。 文士良耐着性子怂恿:“不是叫你在大庭广众跳,跳给文老师开开眼,让文老师开开心心,不行吗,你看,文老师对你这么好。” 这话倒是给了利君竹一个强烈暗示,之前作弊不揭发,以后肯定也会关照,利君竹有点心动了,文士良察言观色,见利君竹沉默不语,他柔声恳求:“就跳一次吧,文老师每次看你跳舞,都意犹未荆” 利君竹还是犹豫,这也太难堪了。 文士良忽然响起了什么,又转身从公寓的衣柜里拿出一双很精美的高跟鞋,天啊,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高跟:“这双高跟鞋,是文老师送给君竹同学的,礼尚往来嘛,呵呵。” 利君竹傻眼了,不是因为高跟鞋很漂亮,是因为跳舞势在必行,她哪敢拒绝文士良的要求。 文士良察言观色,见利君竹犹豫的样子,他暗中狂喜,柔声问:“君竹同学不是说学了几个很好看的动作吗?” 利君竹今天似乎也是有备而来,眼珠子转了转,羞答答道:“文老师,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穿那些衣服跳舞给你看。” 文士良按捺内心的狂喜,笑眯眯说:“文老师什么都答应你。” 利君竹顿时两眼发亮,兴奋道:“文老师,我不想补习了,你看我补习了那么久,几科成绩还是不及格,我也不想去英国读书了,我认识几个朋友,他们刚从英国玩耍回来,都说那边没意思,我就更不想去了。” 这话简直就说中了文士良的心思,他当然不希望利君竹出国,听利君竹这么说,文士良好奇问:“那君竹同学有什么打算。” “我想跳舞。”利君竹大声道。 文士良有点儿不明白:“文老师答应补习的时候给你跳舞啊,你想跳就跳咯。” 利君竹撅嘴撒娇:“这不够,我需要舞台,我也需要观众,在学校里,很多种舞都不能跳,特没意思,我告诉你呀文老师,我想晚上去酒吧跳舞。” “埃”文士良大吃一惊。 “文老师,你先冷静听我说嘛。”利君竹忙解释:“我去酒吧跳舞那是和一个舞蹈团体去的,不止我一个人,我跟酒吧的老板签合同的,我是正正当当跳舞。” 文士良还是目瞪口呆,半天没吭声。 利君竹太喜欢跳舞了,她准备了好久,这会见文士良不说话,急得她利君竹双手抓住文士良的胳膊轻轻摇动:“文老师,你就让我去跳舞吧,不要补习了,反正我学习成绩不好,妈妈就不好意思让我去外国读书了。” 文士良很心动:“其实文老师也不希望你去外国读书。” “那就是咯。”利君竹兴奋得差点蹦起来。 文士良思索了片刻,慎重道:“你真的不想补习,真的不想出国读书。” 利君竹回答得很干脆:“不想。” “我怎么跟你妈妈说。”文士良打算先探探胡媚娴的意见,利君竹信心满满道:“文老师放心,我会慢慢说服我妈妈的。” 文士良寻思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胡媚娴开口,他文士良也乐得轻松。利君竹诡笑:“文老师,以后我考试作弊,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只要我每次考试过关,我都送你笔记本电脑嘛。” 文士良佯装不满:“我要这么多笔记本电脑干嘛,你这小脑袋瓜不想好好学习,整天想跳舞,还想收买老师。” 利君竹娇嗲:“哎呀,哪有说得这么严重,这哪是收买文老师嘛,这是……这是感谢文老师。” “笔记本电脑我就不想要了,我只想看利君竹同学跳舞,现在文老师一闭上眼睛,就是利君竹同学跳舞的样子。” “咯咯。”利君竹开心大笑:“可以呀,只要文老师答应我晚上去酒吧跳舞,我就给文老师跳舞。” 文士良笑眯眯道:“文老师要看君竹同学穿丝袜,穿高跟鞋跳。” 利君竹羞了羞,眼睛瞄向床上的一堆靡靡丝物:“文老师有点那个喔。” 文士良竟然脸露淫色:“就看君竹同学跳得好不好看了。” 利君竹咬咬牙,一把抓起了靡靡衣物:“我去换衣服。”说完,转身跑进了浴室。 文士良心中狂喜,他迅速脱去身上的衣物,先开电脑,弄了一会,又转去关掉冷气。等利君竹从浴室走出来,她又傻眼了,她发现文士良光着膀子,只穿三角裤衩站在床头捣弄着墙上的冷气机,嘴上还抱怨:“这该死的空调,又坏了,明天投诉他们。” “那还要跳舞吗?” 利君竹真以为冷气机又坏了,因为之前有过坏的历史,她双手抱在胸器,纯真的大眼睛一片呆萌,只是她身上打扮简直劲爆文士良的眼睛,他一个趔趄跌倒在床,怔怔地看着利君竹。 利君竹不禁咯咯娇笑,身上这件超薄渔网透视紧身女仆连体衣套装竟然连利君竹也喜欢了,之前在浴室里,利君竹还犹豫穿不穿这些下流衣服,哪知她一穿上这件性感女仆装,就喜欢得不得了,她不仅穿好这件超级性感的女仆连体衣,还带上了女仆头巾。 神啊,太美了,比原穿的模特还好看十倍,这女仆连体衣上身几乎全裸,薄薄的丝物只包裹住两个大美乳和小腹,连着下体的那小截薄丝物也只遮住阴部,却全裸着小屁股,银灰色丝袜刚好过膝,各系着一个精巧的小蝴蝶结,十公分高跟鞋简直绝配,利君竹高挑妖艳又纯真无邪,这就是为什么文士良会跌倒,会惊呆。 “文老师,这样看人家额。”利君竹大羞,双手还是抱在胸前。 文老师结结巴巴道:“君竹……君竹同学,算了,你别跳舞了,这么热,我们还是补习吧。” 利君竹尴尬不已:“文老师,这衣服好漂亮,就是太暴露了,不跳舞的话,我换回我的衣服。” 文士良用力摇头:“不用换,你觉得漂亮就好,冷气坏了,你这样穿凉快,再说了,这是文老师送你的礼物,你穿着给文老师看看嘛。” “太暴露了。”利君竹缓缓放开了手,胸前的两只大美乳呼之欲出,乳头在几乎全透明的丝物里凸起,文士良用力咬了咬牙肉,才克制住血脉贲张的气息:“很好看,呵呵,君竹同学,你做做上次那个扭扭腰后下蹲的动作。” 利君竹一听,仿佛给体内注入了一道兴奋剂,她扭动身子,甩甩香肩,然后做了一个很娇娆的下蹲姿势,又迅速站起,然后瞪大眼睛问:“这样子吗?” 文士良陶醉了:“对对对,太美了,太性感了,能迷死人。”随即朝利君竹招手:“来,坐下,快坐下,太热了,别跳出汗了。” 师生俩一前一后来到电脑桌前落坐,羞答答的利君竹又用手臂遮住了前胸:“文老师,那以后我晚上就可以去跳舞了。” 文士良伸手过去,这次他不是搂利君竹的香肩,而是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笑眯眯的,眼光很大胆的直视利君竹的性感身体。利君竹娇羞道:“还有喔,文老师你别跟其他人说我去跳舞。” 文士良真情流露,语重心长:“在外边,又是酒吧这种地方,君竹同学要提防坏人。” 利君竹甜笑颔首:“晓得的。” 文士良叹道:“当然,君竹同学长大了,会交男朋友,会谈恋爱,今晚文老师就想给你补习生理知识,毕竟君竹同学要融入社会了,在酒吧这种复杂的地方,你会接触到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成年人,所以,你必须尽快了解一些成年人的文化,包括性文化。” 利君竹听得似懂非懂,她确实是第一次踏入社会,尽管之前有去过酒吧,但和去酒吧跳舞完全不同,利君竹既紧张又兴奋,还有点迫不及待。 文士良转了转眼珠子,在电脑里打开一个视频:“这样,老师先给你看一部成年人电影。” 画面一出现,利君竹顿时花容失色:“看这个埃” 文士良紧了紧手臂里的小蛮腰,很有经验道:“是的,老师选一些亚洲的,比较贴近我们人种,至于外国人的,以后再看。”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羞急道:“我不想看喔。” 文士良却张开双腿,示意利君竹坐在他双腿间来:“过来,坐在老师前面,老师好好给你讲解性知识。” “文老师。”利君竹感觉怪怪的,可她还是坐了过去,文士良双臂一圈,就将利君竹抱在了身前,他隆起的裆部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利君竹的小翘臀上,那小翘臀绝美浑圆,没有穿内裤,文士良的下体恰好顶在翘臀的股沟中。 “听话,如果你不愿意了解生理知识,文老师就不答应你去酒吧跳舞了。”文士良贴上去,胸膛完全贴在利君竹的玉背上,那超薄渔网透视紧身女仆连体衣裸露着一大片玉背,文士良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香肌滑嫩。 “好吧。” 利君竹无奈应允,大眼睛紧张的盯着电脑荧屏,背后的文士良露出一丝淫笑:“好好看,这影片没有故事情节,君竹同学先看看男人和女人是如何做爱。” 电脑荧屏上画面很优美,男的英俊,女的美艳,他们先是接吻拥抱,接着抚摸挑逗,女的为男的口交,男的也为女的口交,利君竹的体温渐渐上升。文士良抱着小美人柔声旁白:“做爱也叫性交,相信君竹同学也懂一点点的。” “不懂喔。” 利君竹好难为情,画面上的男欢女爱情景深深刺激了利君竹,其实她在家里早看过这些成人的色情影片,只是和别人看是第一次,尤其和男老师一起看,感觉很别扭,浑身很不自然,但利君竹又不能跟文士良说她早看过了。 文士良紧贴利君竹的后脑,柔声道:“不懂就问,文老师可以跟你解答。” 房间的气氛极度怪异,脸红红的利君竹哪好意思问,她就这么战战兢兢地看了一会,文士良又说话了:“君竹同学,看了这几分钟,有没有想过和男人做爱。” 利君竹吓了一跳,连连摇头,文士良柔声道:“不许说假话哦。” 利君竹大羞:“真的不想嘛。” “老师不信。” “真的。” 文士良侧头看利君竹的脸蛋:“我看看,呵呵,脸都红了,肯定说假话。” 利君竹娇羞娇嗲:“人家没说假话。” 文士良笑道:“说不说假话,身体很诚实,老师摸一个地方,看一个地方,就知道君竹同学有没有说假了。” 利君竹大惊:“摸什么地方,看什么地方。” 文士良竟然张开手掌,直接握住了利君竹的大美乳:“先摸君竹的乳房,看看是不是发胀,一般来说,女人想做爱,乳房会发胀的。” “啊,文老师,你别摸。” 利君竹大急,想阻止已然来不及,她的大美乳被文士良结结实实地握了一下,又迅速松开:“好胀啊,君竹同学在撒谎。” 利君竹嗲道:“我没撒谎,人家发育中,乳房胀很正常哒。” 文士良淫笑:“那看君竹的下面就更清楚了,如果有东西流出来,那就确凿无疑。”说完,双手竟然掰开了利君竹的双腿,又闪电掀开薄薄丝物,直接目视:“来,给文老师看看。”入眼少女私处就是一只娇嫩无比的小肉穴,文士良深深被震撼。 “文老师。”利君竹扭动小蛮腰,收紧双腿,她有些抗拒,少女的私处岂能随随便便给人看,哪怕父母都不准,何况是老师。 文士良手上使劲,不给双腿合拢,嘴上安慰道:“放心,文老师不摸,文老师只要看一眼,证明君竹有没有撒谎。” “埃”利君竹惊呼,用手捂嘴,不过,她也低下头,看向自己的私处,耳边是文士良的笑声:“呵呵,都湿到毛毛了。” 利君竹见自己阴毛潮湿,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我没撒谎,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文士良适可而止,放开了利君竹的双腿,遮上了薄薄丝物,惊叹道:“君竹同学的身材好漂亮,比你师娘以前的身材还要漂亮。” 利君竹松了一口气,娇羞回应道:“燕阿姨身材更好。”她是以母亲胡媚娴的身材做为参照物,觉得燕安梦的身材也不错。 文士良却对利君竹娇躯着了迷:“她没君竹同学的身材棒,君竹同学这么年轻,乳房就这么大了,腰也细,腿又长,这绝对是校花的标准,君竹同学是我们班的骄傲。” 这几句话,把利君竹哄得芳心大悦,只是电脑荧屏上的性爱到了如火如荼的时候,利君竹忍不住关注,只见那男人压制着女人,用粗大阴茎不停抽插女人的下体,靡靡之音在房间飘荡着,似乎屁股后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利君竹不是笨蛋,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小芳心一阵嘀咕:不会吧,文老师在耍坏,我该怎么办。 正心焦,利君竹忽听身后的文士良说:“这个女的很舒服,你看她多舒服,做爱确实舒服,君竹同学以后就能体会到做爱的乐趣了。” 利君竹哪敢说话,默默地看着男欢女爱,芳心也同意文士良的话,看出那女人很舒服。文士良又道:“君竹同学要记得做爱的姿势,你看,这女趴着,男的从后面插入,据性爱专家考证,一百个女人里面,有九十九个喜欢这个姿势。” 利君竹大羞,脑子隐约浮现一个模糊画面,是自己趴在床上,一个面部模糊的男人压着她后背。 “君竹喜欢这姿势吗?”文士良下意识地用裆部顶了顶利君竹的裸露翘臀,利君竹一惊,颤声说:“我……我不知道。” 文士良轻笑:“也是,君竹还是处女,对性爱姿势肯定陌生。” 这时,电脑的男女进入了最激烈的交媾阶段,女人的尖叫,男的勇猛,眨眼间,男女都停止了耸动,文士良柔声解说:“这就是射精了,男人高潮的时候,都会射进去,精液射入子宫,女人就怀孕了,你看他阴茎拔出来后,有白白的精液流出来。” 果然,电脑荧屏上,男人拔出了阴茎,女人的敞开的下体慢慢溢出了浓白的液体,利君竹没注意这些,她注意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口中,那女人迷离着舔吮大龟头。 利君竹芳心暗暗好奇: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射精了,还要给女的舔那东西,那女好像很喜欢舔,好像吃了精液,精液能吃吗,好恶心。 可惜,文士良猜不透利君竹的心思,不知小美人有这么多疑问。 “来,再看另一部,那是有故事情节的,有故事情节的话,更加贴近生活。”文士良又点开了一个视频。 利君竹嗲道:“文老师,我不想看了。” 文士良板起脸:“这不行,就像写作业一样,必须写。”低头看向利君竹的小腹,关切问:“是不是又有东西流出来了,老师帮你擦掉。” 利君竹刚想说没有东西流出,文士良竟然掰开了利君竹的双腿,掀开丝物,不管她同意与否,文士良迅速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直接擦拭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娇嫩之地确实湿得一塌糊涂。 轻轻摩擦就能给利君竹带来巨大的电流,电得她浑身发抖发软,整个身体靠在文士良身上,嘤嘤叫着:“不要,不要碰那里,文老师……” “怎么了。”文士良闻嗅着少女体香,魂飞魄散,手指和纸巾都停在了温暖潮湿的小嫩穴上。 利君竹如坐针毡,娇嗲异常:“文老师不要碰那里嘛。” 文士良道:“要擦掉浪水,碰一下很正常。” 利君竹伸手下去,抓住了文士良的手:“我自己擦,我自己擦。” 不过,文士良没有松手,他的手和纸巾依然轻轻摩擦那娇嫩之地:“老师知道你害羞,不好意自己擦,文老师是为你好,帮你擦。” “埃”利君竹这次不是掩嘴了,而是咬手指头,娇嫩之地不仅娇嫩,还非常敏感,平日自己都不敢随意乱摸,这会被文士良轻擦,岂能忍受。 文士良也知道不能这样触碰利君竹的小嫩穴,他不能太急于求成,所以停止摩擦,示意道:“快看,影片开始了,这部片是讲一个高中女学生和老师谈恋爱的。” 利君竹脑子几乎空白,她听出了文士良的弦外之音,却不敢想下去,更何况那色情影片很快就进入了高潮,有了露骨的调戏,主角男老师猥琐好色,他检查一位漂亮女生的书包,发现有避孕套,于是就开始惩罚女生,在老师办公室里要求女生脱下裤子检查阴部,过程很淫荡,很下流。利君竹没看过这样的,她芳心鹿撞,娇躯靠在文士良身上,大眼睛好奇的盯着电脑荧屏,竟然忘记了文士良的手还搭在她的小嫩穴上。 “那女生还是处女。” 文士良显然看过了这部色情影片。利君竹本来憋着不说话,这会实在憋不住了,她不信:“真的是处女吗,不可能。” 文士良举手一指:“是真的,你看有血出来了。” 利君竹撅嘴,也细心指出破绽:“她样子像少女而已,下面那地方一点都不像处女,颜色很深嘛。” 文士良有经验多了,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利君竹嫩脖子,笑道:“不一定的,有些女孩的下面早早就变黑了,好像跟体质和身体的色素有关,像君竹同学这样白白嫩嫩的并不多,我们君竹同学就是漂亮,什么都漂亮,连穴穴也漂亮。” 利君竹被哄得浑身毛孔全酥,她娇滴滴喊了一声“埃”原来文士良的手指头又触到了娇嫩之地,不想指头也湿了,他赶紧再换纸巾:“又有水冒出来了,老师要不停帮你擦才行。” 利君竹大羞:“我穿上内裤就行,不麻烦文老师了。” 文士良却认真道:“那如果内裤也湿了呢,你穿着湿湿的内肯定难受,没事,没事,我们看继续片子。” 利君竹没想到会这样,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似乎也不敢反抗,加之文士良有力气得多,利君竹只好默默忍受文士良用纸巾贴住小嫩穴,心里自然感觉很别扭,她心生警惕,就小声警告了文士良:“那老师好坏,欺负那女生,文老师,你不要学他喔。” 文士良正色道:“不会,文老师很正直,不会欺负君竹同学。”语锋一转,他也暗示利君竹:“其实那女生也蛮主动的,她也喜欢那个老师,你看她还帮老师口交。” 利君竹辩解道:“女生一开始不喜欢老师的,就是被这色色老师的东西插进去后,好像就喜欢上那老师了。” 文士良想笑,他拼命忍着,偷瞄了一下利君竹的挺拔双乳,文士良欲火焚身,寻思着要更进一步了,他柔声道:“这女生穿校服的样子很好看,人也蛮漂亮,乳房大,不过,她没君竹同学的乳房大,身材也不够君竹同学好。” 有比较,才有优劣,利君竹虽然尴尬,芳心却是甜滋滋的,毕竟被赞了,事实上,利君竹无论哪方面,都远比影片里的女主角强很多。chu出乎意料,这片色情电影居然有了颠覆性的剧情,女生破处后,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哪怕知道和老师发生肉体关系是不恰当的,但仍然忍不住和老师继续交往,一次偷欢后,意外被两个流氓坏男生发现,于是,两个流氓男生找到了这漂亮女生,逼迫她性交,漂亮女生死不答应,很遗憾,两个流氓男生就用强暴加轮奸的手段占有漂亮女生,并威胁漂亮女生不许说出去,漂亮女生好无奈,只能忍受两个坏男生的羞辱和轮奸。 利君竹看到这里,那是又急又气,双手捂眼:“哎呀,怎么会这样子嘛,不看了,不看了。” 可片刻之后,利君竹就放下了双手,大眼睛继续瞪着电脑荧屏,很不满道:“这两个男生好坏,欺负那女生。” 没想到,话音刚落,利君竹发出了一声动听的娇吟:“埃” 不用说,能让利君竹如此叫唤,就只能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她的绝美白嫩的小穴又被文士良轻擦了几下,他惊叹不已:“君竹同学,你流了很多水,看来纸巾不够用了。” 利君竹不禁大羞,眼儿望了望书包,嗲声道:“我书包还有纸巾。” 文士良好奇问:“君竹同学平时都准备这么多纸巾擦浪水吗?” 利君竹顿时羞得撒娇:“不是文老师想的那样子,是因为天气热,纸巾是准备拿来擦汗的。” 文士良忍住笑:“擦浪水也用得上。” 利君竹首先崩溃,她笑得花枝招展,小蛮腰乱扭。文士良的手指乘机加速摩擦小嫩穴,利君竹那受得了,连连尖叫:“啊啊,文老师,你轻点擦。” 文士良的鸡巴都快胀爆了,乘着利君竹开心,他色色道:“君竹同学流了这么多水,肯定想做爱了,乳房肯定很胀,我替君竹揉揉乳房。” “不要。”利君竹惊呼,可惜文士良轻轻松松就直接握住利君竹鼓囊囊的胸部,薄薄的丝物下的小乳头迅速硬挺,也被文士良揉了个结实,利君竹发嗲:“啊,文老师,别揉了。” 文士良居然能保持冷静:“不揉乳房的话,君竹同学会流更多的浪水,也会很难受,就好比运动员的肌肉发胀发酸了,需要人按摩放松一样,老师在帮你。” 利君竹急道:“人家没运动埃” 文士良很专业的指出:“是乳房里的脂肪在体内运动。” 利君竹没辙了,眼瞧着自己的美丽双乳被文士良揉搓,开始还在性感女仆装外揉,揉了十几下,文士良就把大胆地把拨开丝物,直接握住利君竹两只超级大白兔,那是两只美得难以形容的大美乳,乳尖如初开花朵般粉红粉嫩,个头大而浑圆,挺拔而结实,文士良欣喜若狂,他温柔地抚摸,小心翼翼搓揉,生怕弄坏了这两只可爱的宝贝。 不知为何,利君竹没有阻止,她呆呆地低头看着,美脸潮红,她感受到了异样,舒服的感觉代替了羞耻,悄悄滋生,悄悄蔓延。这时,文士良在她耳边小声道:“君竹同学,你继续看片子啊,那女生好像愿意和那两个男生做爱了。” 利君竹朝荧屏看去,不禁浑身微颤,下体酥麻,她大声嗲道:“不是愿意的,是被逼的。”似乎话中有某种不满的暗示。 文士良老奸巨猾,哪能听不出,他坏笑道:“被逼的也舒服,你看,她的穴穴主动吃那男生的棒棒,嘴巴也主动吃男生的棒棒了。” “好恶心。”利君竹再次扭动她的小蛮腰,试图摆脱美乳上的双手,不料,有一只手又回到了小嫩穴上,轻轻一抠,文士良忧心忡忡道:“奇怪,君竹同学的浪水有点止不住啊,平时都这样吗?” 利君竹娇吟:“不是的,碍…” 文士良忽地抱起了利君竹:“来来来,君竹同学坐上床,老师好好给你检查。” 利君竹一脸发懵:“检查什么?” 文士良严肃道:“检查君竹同学的穴穴是不是有什么玻” 利君竹急了:“文老师又不是医生。” 文士良脱口而出:“文老师以前干过医生。” 利君竹好无奈,被文士良半推半抱来到床沿落坐,文士良就马上跪在了床下,命令式的掰开了利君竹两条丝袜美腿:“打开双腿。” 利君竹只好双臂撑床,很不情愿地将丝袜美腿打开,文士良有意无意地瞄了瞄那双精美的高跟鞋,就把目光集中在利君竹的下体,同时掀开了遮掩的丝物,那一刹那,美丽的少女花园完全暴露在了文士良的眼前,啊,多美的小嫩穴啊,嫩得比新鲜的嫩肌肉还要嫩,热烘烘的,湿漉漉的,粉红花蕊几乎呈透明状,仿佛吹弹可破。文士良激动得难以呼吸,他掰着利君竹丝袜美腿的内侧,把脸凑了过去,仔细欣赏这卷超美的花骨朵,煞有其事道:“表面上看,君竹同学的穴穴还是很健康的,很漂亮。” 顿了顿,文士良郑重道:“现在等老师闻闻那里的气味。” “唔。”深深吸嗅了一大口,文士良抬头看利君竹,很专业的样子:“气味也没什么特别,就看味道有没有异常了,老师要尝一下君竹同学的浪水,看看有什么异常。” 利君竹发懵: “什嘛呀,文老师。” 文士良哪会再解释,他把脸深深埋在了利君竹的阴部,鼻子都戳到了娇嫩的花瓣,舌头伸出,轻轻啜了一小口嫩穴口,忍不住又啜了两口,舌尖再一卷,撩了嫩花瓣。利君竹登时脑袋一片空白,浑身打颤,小樱唇几乎要咬破了。 文士良抬头,柔声安慰:“没事,别这么紧张,刚才影片都有男人舔女人穴穴的,很正常。” 利君竹娇嗲:“哎呀,文老师别舔了好不好,好肉麻,好痒的,你尝好了没。” 文士良严肃道:“有酸麻这些感觉就对了,老师再检查检查,再尝一下,你忍一忍。” 这一尝就不是“一下”这么简单了,正如他所说影片里男人舔女人下体一样,纯粹就是口交,纯粹就是猥亵利君竹的娇嫩之地,那地方多敏感,利君竹也分不清“尝”和“舔”的区别,她苦苦强忍,强忍着强大的酸麻,酥痒,还有那致命的高压电流,她已不能想太多事情,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好舒服。 成年人都懂口交,使出浑身解数的文士良把舌头的技艺发挥得淋漓尽致,让初尝口交的利君竹深切体会到她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尽管羞耻强烈,但美妙的舒服让她短暂的忘却了羞耻。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反正利君竹没反对,文士良就舔了个够,直到舌头累了才停止,他见利君竹一脸酡红,心知小美人上瘾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文士良霍地站起,拉下了三角裤衩。 利君竹竟然直勾勾地看着一支粗硬丑陋的大家伙,文士良严肃道:“要深刻了解生理知识,就要了解男人的性器官构造,君竹同学上生理课时都是看模型,那是不够的,现在你可以仔细看看文老师的性器官,来,用手抓祝” “不……” 利君竹想甩开文士良的手,扭了几下没扭开,只好握住,芳心那个震撼啊,以前上生理课,都是看简单的投影,没真实摸过男人的性器官,这会真真切切握住,利君竹一阵眩晕。 “有什么感觉。”文士良笑问。 “好烫。”利君竹老实回答。 “还有呢。” “好硬。” “还有呢。” “不知道了。” 文士良扭头指了指还在播放的色情电影,眉飞色舞道:“君竹同学没发现吗,那影片里的男人,没文老师的粗,也没文老师的长。”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没什么反应,她不明白文士良的意思。 文士良笑眯眯道:“文老师给你普及一下性知识,像文老师这样的阴茎,如果插入君竹同学的阴道,那君竹同学会非常非常舒服的。” “不要。” 利君竹呆呆握住手中的大阳具轻轻摇头,两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一片无辜,仿佛恐惧手中的大阳具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文士良的家伙确实比一般普通的男人要粗长些,利君竹还是处女,以前也没见过别的阳具,真的以为文士良的东西很大,不过,惊恐之余,她也想起了正播放的色情影片里,那女人被大阳具插入时的陶醉样子深深烙刻在利君竹的脑海里,她的芳心掀起了情欲的涟漪,水汪汪目光聚集在手中的硬物上。 “文老师只是说如果,没当真。”文士良笑道:“现在君竹同学先摸摸,感受一下男人生殖器勃起的状态。” 利君竹一听,本能的动了动小嫩手,芳心鹿撞,很是好奇。 文士良见利君竹不排斥,也听话,就进一步鼓动:“闻一下,闻一下你气味。” 利君竹立马蹙眉,似乎不愿意闻,只是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将绝美的小脸蛋靠过去,对着黑红的大龟头嗅了嗅,就赶紧缩了回去,娇憨之态令文士良几乎爆浆。 “怎样。”文士良强忍着澎湃的欲火。 “有点臭哦。”利君竹嗲声回答。 文士良不禁好笑:“那不叫臭,那是男人气味,这跟女人下面的气味不一样,女人一开始闻到男人这种气味会有点不习惯,但随着年龄增大,随着性成熟,女人就会喜欢上这种味道了。” 利君竹动了动鼻翼,好像也不觉得臭了,文士良鼓动道:“再闻一下。” 利君竹真的好听话,漂亮的小巧鼻再次接近大龟头,文士良心中一动,柔声道:“摸摸文老师的阴毛。”利君竹没拒绝,另一只小嫩手举了起来,轻轻摸了摸文士良的乌黑杂乱阴毛。 文士良见利君竹如此乖巧,胆子也大了起来:“现在,君竹同学张开嘴。” 利君竹似乎有所警觉,无辜的大乌眸愣愣地看着文士良:“干嘛。” 文士良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了当要求:“像影片里女人含男人那样,含含文老师的生殖器。” 利君竹涨红了脸:“我……” 文士良柔声道:“要听老师话,你这是了解性知识,别多想,来吧,含下去吧。” 仿佛中了邪般,利君竹缓缓靠近大阳具,缓缓张开她的性感小嘴含住了大龟头,她抬起目光看向文士良的那一刻,大乌眸里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文士良忍住心中的狂喜,继续鼓动:“可以用舌头舔,对,慢慢舔,对,你这样舔的话,文老师会很舒服,啊,文老师可以什么都不要,文老师可以为君竹同学做任何事,哦哦哦,真舒服,君竹同学好聪明,哦哦,可以含深一点,慢慢含进去。” 小嘴向大阳具的根部滑去滑出,渐渐深入口腔,那嫩嫩粉颊鼓了起来。文士良发自内心的表扬:“对对对,就这样,像吃冰棒那样吸。”抖了抖身体,文士良仰起脖子:“哦,君竹同学太优秀了,你是文老师的骄傲,哦……” 时光如闪电般回到现实,乔元气得破口大骂:“他妈的,居然就这样吃了文老师的鸡鸡。” 浑身捆满绳子的利君竹一脸无辜,娇滴滴:“我被他骗了嘛。” 乔元大吼:“你为什么不跑,你这个大骚货,他叫你含,你就含么,利君竹,你死定了,今晚我要操烂你的浪穴。”说完,扔掉了手中的皮鞭,脱去衣服就扑向利君竹。 利君竹撅嘴发嗲:“操就操嘛,你先松开人家的手,手都痛啦。” 乔元气归气,心里可不愿小媳妇受伤,一来舍不得,二来,如果小媳妇受伤了,他也不好向胡媚娴交代,于是,他粗鲁地给小媳妇松了绑,一把扯开绳子,就将娇滴滴的小媳妇压在身下,剽悍的大水管带着无限的怒气狠狠插入。利君竹顾不上双手酸痛,紧急抱住小爱郎的脖子,小蛮腰乱扭,嗲声大叫:“啊,老公好粗,啊,插深点啦。” 乔元更气了,他本想惩罚小媳妇,没想到这惩罚却变成了奖赏,眼见小媳妇舒服得娇媚动人,骚得离谱,乔元的欲火被激得百丈高,他狠狠抽插,把利君竹的小嫩穴插得噗嗤噗嗤响。 “啊啊碍…对不起嘛,啊啊啊,对不起啦,明天我就去做处女膜,给你弄破一下嘛。” 利君竹这番话可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爽歪歪了随口说出,而是昨天胡媚娴给女儿建议做个处女膜手术来满足乔元的虚荣心。当时利君竹很抗拒,没有答应母亲的建议,此时此刻,她满怀内疚,愿意满足乔元的处女情结,给乔元破一破处女膜。 果然,乔元听了很激动:“你说话算话,你敢不去做处女膜,我就操你肚脐眼。” 利君竹骚骚叫唤:“好嘛,肚脐眼也用力操嘛,啊啊碍…” 乔元那是气得牙痒痒:“快说,你含了文老师的鸡鸡后,是不是就被他破处了。” 利君竹挺动小屁股:“好羞的呀,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 “说。”乔元怒吼中猛烈抽送大水管,他还不知道,小媳妇的阴道里还残留着他父亲乔三的精液。 时光随着利君竹的记忆,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淫荡的便捷公寓。 公寓里的电脑依然播放色情电影,利君竹已自如吞吐嘴里的大阳具,文士良肯定不止于此,他逼迫的语气要求利君竹进一步体验成人性知识。利君竹没有了主见,文士良怎么要求她都听从,文士良要求她躺好,她就老老实实躺好。文士良剥下她的丝袜,脱下她的高跟鞋,最后扒光了她身上的衣物,她都没有拒绝,她不是木偶,却和木偶没什么两样,啊,纯洁的少女裸体完全暴露了,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裸体,没有丝毫杂质瑕疵,没有经过任何人道。 “文老师,不要喔。” 空气有点热,利君竹的娇嫩身躯有了一丝香汗,她的两条嫩腿儿打开着,被文士良左右掰住,那根粗硬的家伙已经压在了娇嫩的花瓣上,花瓣湿漉漉的,滑腻腻的,粗硬的家伙在上面来回摩擦,很下流,就像色情电影上男女交媾一样,唯一不同,就是还没有插进去,利君竹本能地拒绝,毕竟她是处女,她害怕和紧张。 “不会,文老师只是给你做个示范,跟影片一样,做个示范,让君竹同学好好体会一下,你总会跟男人发生性关系的,男人的阴茎总会插入君竹同学的穴穴的。” 文士良知道可以占有利君竹了,但他不着急,他要等待最后的动作,等待利君竹主动张开双腿,此时的利君竹还是使劲收拢双腿,这是抗拒的表现,如果此时贸然插入,很有可能强烈刺激利君竹的理智,她很有可能后悔,可能要求文士良拔出,文士良不愿冒险,这是罪恶,后果很严重,所以文士良还在等待最佳时机。 “你看,男人就这样插进去。” 文士良继续用大阳具摩擦利君竹的嫩穴口,潺潺粘液几乎湿透了大龟头,娇媚的利君竹在欲海中沉沦,本能的抗拒渐渐消退,两条小嫩腿无力舒展着,她嗲嗲警告:“文老师,你示范就好,你别插进去喔。” “放心,放心。”文士良已经感受到夹住他身体的嫩腿正慢慢放松,他笑了,笑得很得意,大龟头很下流的戳那小阴蒂,少女阴毛不多,所以戳得很准,那小肉粒聚集了成千上万的敏感细胞,这么密集精准的搓弄,它的主人岂能忍受,她轻轻叫唤,放松的玉腿儿时张时抖,仿佛难受之极。 文士良笑眯眯问:“这样摩擦是不是舒服。” 利君竹羞涩娇吟:“我不知道。” 文士良却知道得很清楚,他知道小美人很舒服,所以他很大胆地伸长手臂,握住利君竹的两只丰挺大美乳,搓着她那两粒小红豆:“浪水又流了,乳房又胀了,老师要好好揉一下。” “啊,文老师,我好难受。” 利君竹嗲嗲的说出了大实话,她确实难受,沸腾的欲火煎熬着她的灵魂,这是她懂事以来第一次陷入如此强烈的情欲之中,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喜欢男人,她忽然希望文士良的阳具能像色情电影的男主角那样,将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君竹同学接吻过吗?”文士良将大龟头顶在嫩穴口后,就弯下了腰,双手握住两只超美大嫩乳,嘴巴凑了上去。 利君竹迷离中,不说半句话,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文士良,文士良笑眯眯道:“老师教你,以后你和男人亲嘴就不尴尬了,来,先把舌头伸出来。”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迷离中的利君竹伸出了粉红小舌头,眨眼间,她的小舌头就被文士良的嘴巴捕捉到,两唇相接缠绕,性欲火花激情四溅。文士良拼命吮吸少女的香舌,吞咽香甜的少女的唾液。这是利君竹的初吻,她美丽的小樱唇被一个中年男人残忍地夺去,空气中响起无比销魂的“呜唔”声。 “呜唔。”其实,相比初吻,少女的乳房被男人搓揉更致命。文士良很有经验,他很会搓乳房,不紧不慢,不松不紧,两个硕大的乳肉在文士良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少女乳房很有弹力的,也很敏感,利君竹迅速崩溃,她完全没有注意小嫩穴口被大龟头撑开,岌岌可危了,她还沉迷于接吻和乳房被揉搓之中,等她意识到小嫩穴闯入了粗大异物时,一切都无法避免。 “不要,不要这样子嘛。” 利君竹忽然有了力气,她用力推文士良的肩膀,可文士良却用力压下小腹,他的大阳具攻入了超级紧窄的嫩穴口,缠绕开始激烈,文士良既没有松嘴,也没有松手,少女的关键部位都被文士良牢牢掌握,很快,最关键的地方有了裂痛,裂痛伴随肿胀在蔓延,整个下体都在肿胀。 “埃”一声悲鸣,利君竹脸色苍白,裂痛能令人脑子清醒,她开始后悔,她知道处女没了,可惜没有后悔药,那硬烫的东西一直插到她阴道的最尽头。 “呜唔,文老师,你骗我。”利君竹楚楚可怜。 文士良不敢看利君竹的目光,他低头吮吸少女大美乳,舔弄娇艳欲滴的小红豆:“君竹同学,老师很喜欢你,太喜欢你了,喜欢你跳舞,喜欢你的大奶子,这么漂亮的奶子能天天摸就好了,老师喜欢你的美丽,你是最美的女人,老师还喜欢听你说话,我知道,老师爱上利君竹同学了,啊,给你当班长好不好,学习委员也成,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上课都行,想什么时候早退也可以,老师支持你去酒吧跳舞,老师爱你。” 文士良说了一大堆话,利君竹似乎一句都没听进去:“啊啊啊,你说过不插进去的。” 文士良轻轻咬了小乳头:“文老师忍不住了,文老师对不起君竹同学。” 可能是心虚,也可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文士良开始抽动大阳具,对于破处的少女来说,文士良的阳具是惊人的,没抽插十下,利君竹就忘情叫床:“啊啊啊,啊啊碍…” “舒服吗?”文士良笑眯眯问。 利君竹脸色大变,肿胀的阴道似乎没有了裂痛,酸酥的感觉油然而生,她脸色开始恢复红润,两只小嫩手用力揪着床单:“啊啊啊,啊啊啊,文老师你停下,你快停下,啊啊碍…” 文士良没有丝毫停止,兽性一旦发作很难收敛,他揉着滑腻的美乳,耸动身体,大阳具用力撞击少女的娇嫩之地,密集摩擦紧窄的港湾,也不管破处的少女是否有流血,就知道连绵不绝的抽插。 利君竹有了做爱的感觉:“啊啊碍…” 文士良淫笑,他的抽插铺天盖地,连绵不绝,不过,由于太过刺激和冲动,文士良很快就射精了,射入了利君竹的子宫。 “不会大肚子吧。”利君竹好紧张。 “不会,不会。”文士良连声道。 利君竹擦了擦脸上的香汗,小声道:“太热了,我想回家。” 文士良也心知小美人刚破处,不能频繁交媾,再说了,文士良射精后,手脚发软,性能力恢复较慢,就同意利君竹提前回家了:“好的,好的,文老师帮你擦干净。” 洁白的纸巾上,赫然有略粉的斑斑殷红。 第二天上课,利君竹都不搭理文士良,连看都不看文士良。文士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渡过白天,他以为晚上见不到利君竹了,出乎意料,利君竹依然像平时那样来到便捷公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着精美高跟鞋,露膝红短裙,头上扎着乌亮马尾,胸部鼓鼓,青春飞扬。 “君竹同学。” 狂喜代替了恐惧,文士良把利君竹抱在怀里,小美人抗拒地推开了文士良,小声道:“文老师,我明晚就去酒吧跳舞了,你能先陪我去一晚嘛。” 第一次去夜店跳舞,利君竹多少有点紧张,有班主任陪着,心里踏实点。 文士良热血澎湃:“当然可以,文老师义不容辞。” 利君竹一听,眨了眨迷人大眼睛,芳心涌起一丝温甜:“那,那今晚最后一晚补习喽。” “补习做爱。” 文士良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他再次抱住娇柔可爱的利君竹,旋即吻住少女香唇。利君竹挣扎了几下,脑袋渐渐缺氧,舌头被牢牢吸住,唾液迅速被吸走,胸前的大手很无礼,乳房一胀一缩,娇躯酥麻了,她缓缓倒在床上。 “文老师,不要补习做爱了。”利君竹嗲嗲告诉文士良,她懂了。 文士良严肃指出:“你还不全懂,一知半解没用,要深刻了解。” 利君竹好无奈,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衣服,连同乳罩和小内裤像剥洋葱似的,被文士良一件一件剥光,少女胴体白里透红,酥胸高耸,纤腰儿紧致,迷人的小嫩穴又落入文士良的口中,刹那间,万伏高压袭遍全身,利君竹嗲嗲叫唤:“文老师,我好怕你舔。” 文士良狡笑,贪婪吮吸少女的禁地,利君竹急忙捂嘴,文士良的身体像压路机那样压了上来,他拉开利君竹的手,大口大口地舔吻小嘴。利君竹陷入迷离,她抗拒不了文士良娴熟的挑逗,大乳房被揉了,利君竹放弃了抵抗,每次都是乳房被揉后,她都无所适从,双腿任凭文士良顶开,热烫的硬物抵在了小嫩穴上,那里很敏感,硬物瞬间插了进去。 “呜唔。” 利君竹扭动身子,想逃避,文士良则如影随形,紧贴抽插,摩擦很强烈,噗哧,噗哧地响。 利君竹再次体会到交媾的异样,很舒服,下体不再痛了,肿胀依旧,不过,文士良越抽插,利君竹就觉得越舒服,文士良转移目标,狂舔利君竹的娇嫩脸蛋,利君竹目光迷离,呼吸急促,文士良转向那极美的白嫩乳房,又一次吮吸和揉搓,利君竹梦哼一声,忽然剧烈扭动身子,文士良好不兴奋,他看出小美人迎合了,他强势出击,利君竹抓住文士良的胳膊,大声呻吟,文士良鼓舞道:“冷气好了,不用担心天气热,今天老师好好跟你温习。” 利君竹娇吟:“嗯呢,嗯呢……” 果然,有了冷气,文士良似乎比昨天更勇猛了,他放心驰骋,亵玩利君竹阴毛,抽插了十分钟,文士良没有射的冲动,倒是利君竹的爱液湿掉了床单,文士良大喘:“我们换个姿势,君竹同学趴着。” “嗯呢,不要。”利君竹毕竟是嫩雌,正舒服着,她不希望改变,再说了,趴在做爱好像很淫荡,少女纯洁,不愿让老师觉得她很淫荡。 文士良柔声道:“不换姿势的话,君竹同学的做爱补习就不合格,老师不放心你去跳舞了。” “埃”利君竹睁开了原本紧闭的双眼,她身段极软,文士良稍一转动她的娇躯,大阳具都没滑出嫩穴,小美人就成功趴在床上了,那圆圆的肉臀粉红嫩,可爱极了,漂亮极了。 文士良一个深插,随即密集撞击小圆臀:“是不是更舒服。” 头发披散的利君竹娇吟中脱口而出:“一样的。” 文士良大笑:“君竹知道舒服了,补习很成功。” 利君竹羞得情不自禁发嗲:“文老师你好讨厌。” 文士良坏笑:“你讨厌文士良轻点,还是讨厌文士良用力点。” “啊啊啊,咯咯,啊啊碍…” 利君竹竟然在呻吟中夹带了笑声,文士良大乐,这才是真正的做爱,他继续抽插大阳具,力量逐渐加大:“以后在学校,君竹同学不能不理文老师。” “嗯嗯嗯。” 文士良又道:“以后在学校,文老师随时找君竹同学补习做爱。” “埃”利君竹大惊,本能的绷紧身子,文士良却兴奋莫名,小腹收束,大阳具如雨点般撞击小圆臀:“你答应老师埃” “噗哧,噗哧……” 实在是舒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利君竹无法拒绝文士良的要求,她同意了,同意文士良随时找她利君竹做爱:“嗯嗯嗯,我答应,啊啊嗯嗯,文老师,我下面怪怪的。” 文士良狂抽大阳具:“这就是做爱,会越来越舒服,老师好喜欢这个姿势,你看这个姿势揉奶子很方便。”说着,又是一轮异常猛烈的耸动,整张床都颤动了,他的大手几乎把利君竹的少女大奶子捏出红痕。 “疼。”利君竹蓦地尖叫,拼命扭动小圆臀,文士良发疯般进攻,他等待利君竹的第一次高潮来临:“疼一点没关系,文老师舔你的耳朵。” 少女敏感,尤其是耳朵,文士良的舌头伸进利君竹耳孔的一刹那,利君竹就痉挛了,先是阴道痉挛,接着是小屁股痉挛,最后全身都痉挛:“啊啊啊,文老师……” 得知小美人高潮,文士良激动得如脱缰的野马奋力冲刺:“放松,放松,这是高潮,是最舒服的时刻,啊,我的君竹,你叫得真好听,老师喜欢听你叫。” “嗯呢,嗯呢。” 利君竹不动了,这是难以忘怀的快乐,她咬着枕头,气若游丝。玉背上的文士良终于爆浆,他的滚烫精水全部射入利君竹的子宫。 冷气吹送着徐徐冷气,文士良不愿拔出软掉的阳具,他等待梅开二度,如此美人,拼了命也要再来一次。少女的颈脖散发出自然的体香,文士良舔吮少女的颈脖:“对了,君竹同学,文老师最近手头紧,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文老师。” 娇喘中利君竹还处于迷离状态:“好,要多少。” “二十万可以么。” “我明天才能拿给老师,嗯呢……” “太爱君竹同学了,和老师亲亲嘴。” 窗外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乔元也在勇猛冲刺,他很愤怒,很疯狂:“当时流血多吗?” 利君竹无限娇柔:“不多,只有一点点血,啊啊啊,大鸡巴阿元,我好舒服。” “他弄了多久。” 乔元满目狰狞,脑子全是文士良奸淫小媳妇的情景。利君竹将两条美腿盘上了乔元的瘦腰,一拱一拱的挺动,媚眼如丝:“不知道吔,好像十几分钟,啊啊啊,我要来了,大鸡巴阿元,你老婆被你操高潮了,喔……” “他射了吗?”乔元大吼中疯狂冲刺,仿佛要把内心的酸妒郁闷全发泄出来。利君竹舒服得大声浪叫:“啊啊啊,没射,没射。” 明知是谎言,可乔元听了,心里竟然得到一丝安慰,他大声嘶吼着:“我射了,他不射,我要射。”脊椎急剧发麻,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注入了小媳妇的子宫,把利君竹爽得眉开眼笑,她很兴奋,为乔元嫉妒而兴奋,正因为乔元妒忌得发狂,她利君竹内心得到了莫名的刺激,她很享受这种刺激,这种刺激伴随着山崩地裂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灵魂。 窗外窥视的查清源放心离开了,她一直担心乔元会伤害利君竹,所幸只是一场狂野做爱。 ※※※ 雨依然很大,王卿若像标枪似的矗立在雨中,她没有穿雨衣,任凭瓢泼大雨浇透她的身体。她当然不是喜欢淋雨的人,只因为她很生气,生气儿子情愿跟一个妇人约会,也不愿意跟她王卿若约会。 王卿若有点懊悔,懊悔把儿子逼急了。 站在街对面的角落里,王卿若远远注视着“青年之家”,本来店里已经打烊,是卢展云又把“青年之家”的灯全打开,深更半夜的,他牵着一位大美妇在店里窜上窜下,就像顽皮的孩子跟母亲撒欢。 大美妇是卢展云的第一个女人,她叫巧姨。 巧姨只穿着全透明肉色吊带乳罩,以及肉色全透明小内裤,还有肉色高筒吊带丝袜,超级性感,超级迷人,这种肉色系内衣和丝袜是卢展云的最爱。巧姨还配了一双很高跟的浅色高跟凉鞋,她的性感和美色丝毫不输于王卿若,她和王卿若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泼辣。 在卢展云的心目中,巧姨原本是王卿若的影子,只是交往的时间久了,卢展云才对巧姨怀有深深眷爱,这份感情很真挚,很单纯,很放松,卢展云没有丝毫压力,他和巧姨随便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很舒服。所以,今晚卢展云就从母亲和巧姨中选择了巧姨,巧姨没让卢展云失望,她的热情和性感令卢展云暂时忘记了绝美的母亲。 巧姨的大肥臀落坐在店里的时尚餐桌上,她的一条肉丝美腿支着地面,另一条肉丝美腿则踩着餐椅,姿势很撩人,充满诱惑的阴部完全打开。卢展云面对巧姨站立,他已全裸,身体白净结实,呼吸渐渐急促,他顶着巧姨,用他的粉白粗硬大阳具摩擦巧姨的阴部,动作很下流,时而在小内裤外摩擦,时而在小内裤里摩擦,更多时候,是把粉白大阳具插入肉色丝袜摩擦。 “展风和展月呢,我以为他们也来。” 巧姨笑得很调皮,她对和卢家三兄弟4p印象深刻,她以为今晚大哥卢展云会把他的两个弟弟也带来。 出乎意料,卢展云摇了摇头,不高兴的样子:“我没告诉他们。” 巧姨嫣然,玉手温柔握住粉白大阳具,温柔套弄:“哼哼,你想独自霸占巧姨,对吗?” “是的。”卢展云露出了笑意,随即闪电般吻了巧姨一口,俊脸通红,他解释道:“展风和展月有女朋友了。” 巧姨豁然明白卢展云的用心,他不希望两个弟弟对她巧姨沉湎,这点上巧姨能理解,哪怕她有些失落,她也知道卢展云这么做是正确的。巧姨关切问:“你呢,有女朋友了吗?” “我还没有。”卢展云老实摇头。 巧姨很上心:“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告诉巧姨,巧姨认识很多漂亮女孩子,我帮介绍。” 卢展云嘟哝:“这还用问,就是喜欢巧姨这类型的。” 巧姨芳心大悦,笑得很动听:“巧姨很凶的喔。” 卢展云一把拿开巧姨的手,将大龟头对准了肥美的肉穴,腰腹一挺,粉白大阳具就缓缓地插了进去:“我就喜欢巧姨凶巴巴的样子,我就喜欢巧姨。” 强大的电流袭来,巧姨目视小男人的粉白大阳具全根尽没,一声娇吟:“啊嗯,巧姨有点野蛮,脾气不是很好。” 卢展云狠狠抓住肉色乳罩里的大奶子,将深入的大龟头狠狠顶在巧姨的子宫上:“我就喜欢野蛮女人,我喜欢有一个像巧姨那样的老婆。” 耸动中,蓦地,卢展云的脑海里闪过利君竹的靓丽影子。 “奶子大的,你喜欢不。”巧姨抱住了卢展云的瘦腰,目光迷离,下体自然迎合,两人的性器官默契交流。 卢展云轻轻点头,同样目光迷离:“当然喜欢了,笨蛋才喜欢贫乳女。” “眼睛大大的女孩呢。”巧姨忽然有了一个大胆念头。 卢展云不满道:“巧姨你怎么了,这问题还用问吗,巧姨就是大眼睛啊,我喜欢巧姨,就是喜欢大眼睛女人。” “活泼的喜欢吗?”巧姨眨了眨她的迷人大眼睛。 卢展云猛点头:“喜欢,我喜欢主动的女孩。” 巧姨意外的阻止了卢展云抽插:“等等,先别动,巧姨给你看看一个漂亮女孩,我手机里有她的照片和视频。”说着,扭动腴腰,从餐桌上拿起了她的手提包,又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迅速地调出一个漂亮女孩的照片递给了卢展云。 卢展云拿着手机一看,顿时发愣:“啊,咦。” “怎么,不喜欢吗?”巧姨好紧张。 卢展云兴奋道:“她好漂亮,我好像见过她,等等,我想想,我好好想想……哎呀,中午的时候,我们店有个市二中的同学开生日派对,这女孩也在,我记起来了。” 巧姨惊喜问:“你喜欢她吗?” 卢展云对着手机里的小美女左看右看,猛点头:“蛮喜欢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巧姨不由大喜:“要不要巧姨介绍给你。” 卢展云忽然面露为难之色:“巧姨……” 巧姨好生失望:“不勉强,不勉强。” 卢展云尴尬道:“不是,我要……我要……” 巧姨的泼辣劲上来了:“要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巧姨喜欢干脆。” 卢展云讪笑:“我要和她上过床才能决定。” 因为卢展云希望找一个至少有六片肉芽以上的女人结婚,这是家里的硬性规定。 巧姨就误会了,她笑吟吟道:“哦,我明白了,你想看她的身材,对吧,你好挑剔喔,不过,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这女孩的身材没得说,比巧姨当年的身材还要好。” 卢展云也不好说出真实原因,他放下手机,立刻抱住巧姨猛亲,下身猛抽:“我就喜欢巧姨的身材,她叫什么名字。” “舒海伦。” 巧姨感受到了阴道的暴胀,小男人不仅是美男子,富二代,还拥有大家伙,这让巧姨怎能不喜欢,有此女婿,人生会很美满。 “名字好听。”卢展云继续耸动,他揉巧姨的双乳,捏巧姨的臀肉,巧姨舒服得忘情呻吟:“嗯嗯嗯,你如果娶了她,你以后就能经常见到巧姨。” 卢展云一怔:“为什么?” 巧姨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舒海伦是我女儿。” “埃”卢展云大吃一惊,不过,他旋即加速挺动粉白大阳具,俊脸亢奋:“这么说,如果我娶了你女儿,你就是我岳母了。” 巧姨激动道:“你想不想和岳母做爱。” 卢展云脑袋一阵轰鸣,汗毛倒竖,他双手忽地抱稳餐桌上的大肥臀,很野蛮,很密集低抽动:“想,我想操岳母。” 难以言喻的舒服,巧姨舒服得浑身哆嗦,紧蹙月眉:“啊啊啊,展云,你好粗的,巧姨最喜欢和你做爱,巧姨天天都梦见和你做爱,啊,操得好有劲,岳母喜欢你这个女婿,啊啊啊,做你岳母,你得天天操我,啊啊啊,能不能再用力点。” 卢展云激动得面红耳赤:“我能同时操老婆和岳母吗?” 巧姨痛苦叫唤:“岳母一百个同意,你老婆答不答应,要靠你本事。” 卢展云血脉贲张,扬声大吼:“巧姨,你明天就把舒海伦介绍我认识。” 巧姨太激动,太兴奋了,她叫得很大声:“啊啊啊,好的,啊啊啊,巧姨好舒服,展云,麻烦你插深点,不要太温柔,你岳母喜欢你粗鲁,啊啊碍…” 卢展云射了,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巧姨好失望,不过卢展云很懂事,他笑着道歉:“对不对,对不起,巧姨放心,今晚不操够巧姨,我不放巧姨回去。” 巧姨妩媚娇嗔:“傻孩子,下次想射就告诉巧姨,巧姨也好做准备。” 卢展云羞笑着热吻巧姨,很快软下去的家伙又硬了,巧姨大喜过望,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把女儿舒海伦嫁给卢展云。 母子连心,王卿若虽然远远地看着“青年之家”,却也能感受到儿子正和一个女人做爱,做母亲的最能理解儿子。冰凉的夜雨浇淋下,王卿若异常清醒,她轻轻叹息,不再难过,她祝福儿子找到快乐,她甚至感谢这位叫巧姨的女人。 突然,王卿若握紧了拳头,瓢泼大雨中,她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武功高手迫近,这不仅仅是直觉,她武功深厚,她能察觉来人的武功不在她之下,心中骇然,正要转身,身后的人竟然叫了起来:“卿若,是你么,怎么是你。” 王卿若霍然转身,五米开外,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雨衣的男子惊愕问:“你怎么在这,又不打伞,又不穿雨衣,你受什么刺激了。” 原来是利兆麟,王卿若万万没想到大半夜的,还下着大雨的时候,在街上遇到利兆麟,这种遇见充满了惊喜,她淡淡道:“我儿子跟一个老女人约会,我来看看。” 利兆麟脱下了雨衣,走了过去,想将雨衣披在王卿若身上,王卿若闪开,她显然不愿接受利兆麟的好意,于是,两人一起淋雨。 “我知道,我看见了,下午我和你分手后,我来看展云,我发现他和一个美妇在街角偷偷做爱,还相约今晚来这里见面,呵呵,我就来了,没想到遇到你。” 利兆麟深情地看着眼前这个野性十足,又武功高强的女人,心里百感交集:“卿若,我们有缘,别淋雨了,万一你着凉。” 王卿若的语气像夜雨那样冰凉:“你放心,我不会生病” 利兆麟恭维道:“当然,当然,如意门的大当家,武功高强,怎么会因为淋雨生病呢,我,我只是关心你。” 最后那一句似乎打动了王卿若,她冷冷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开。” 利兆麟摇摇头:“我越看,越觉得展云像我,心里惦记着他,我想再看看他。”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响起了沉闷的响雷,王卿若忽然露出诡笑:“展云跟我做爱了。” “埃”利兆麟瞪大了眼珠子,半天没反应过来。 王卿若得意道:“我承认,展云确实是你利兆麟的儿子,但他跟我上床了,做爱了,气死你。” 利兆麟愣了半天,忽地浑身发抖,尤其双腿抖得厉害,他喃喃道:“不气啊,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现在很开心,我有儿子了。”话没说完,他高大的身子就跪在大雨瓢泼的地上。 王卿若娇斥:“你干什么,你起来。” 利兆麟在流泪,他的泪水和大雨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卿若,呜唔,谢谢你,我给你磕头了。” 王卿若没想到是这个结局,她很失望,她原以为利兆麟听到她和他们的儿子做爱后,会发疯,会生气,岂料,利兆麟没有半点生气,他还感激王卿若。 王卿若反而郁闷了,她恨恨跺脚:“你爱跪就跪,爱磕头就继续磕,你不走,我走。” 利兆麟可怜兮兮喊:“卿若,我跟你说个事。” 刚想迈开脚步的王卿若狐疑道:“什么事……” 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出现了,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响雷轰轰,王卿若瞪大了双眼,十几秒后,她的身子缓缓侧倒。利兆麟如灵猴般弹身而起,将王卿若的身子抱在怀里,武功高强的王卿若竟然浑身绵软,四肢无力,眼睛呆呆地看着利兆麟:“你……” 画风多么感人,镜头里,利兆麟深情地注视着王卿若,王卿若则呆呆地看着利兆麟,大雨瓢泼,两位老情人在大雨互相凝视。 蓦地,利兆麟的怪笑将这幅感人画面破坏殆尽:“呵呵,还像当年那样,你武功虽然比我强,可我一招就能制服你,咱们不淋雨了,咱们去做爱,挺想念你穴穴的,你穴穴是名器,特别耐操,特别好操。” 王卿若软软道:“利兆麟,你识相点就立刻给我解开穴道,我保证不杀你,如果你敢再侮辱我,我让你粉身碎骨。” 如此恶狠狠的话,利兆麟竟然不以为然:“十八年前你也说过这这些,十七年前,十六年前,你同样说过这些狠话,可惜你都没有兑现,我利某一直活得好好的,你舍不得杀我,你喜欢我的,我的大屌每次都能让你欲仙欲死。” 说到得意处,利兆麟居然把乔元扯了进去:“对不起,我变粗鲁了,以前我爱说大棒棒,现在我喜欢说大屌,都是我女婿说多了大屌,被他影响了,呵呵。” 王卿若无言以对,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眼前这个男人懂得“一指禅”,他内功深厚,如果给他用“一指禅”戳中麻穴,任何人都只能任他摆布。 也怪王卿若不长记性,她曾经好几次被利兆麟用“一指禅”戳过麻穴,结局都很悲催,每次都被利兆麟奸淫玩弄,各种凌辱加内射,如今悲剧再次重演,王卿若只能自认倒霉。 利兆麟抱着王卿若淫笑:“美人儿,今个儿,利哥哥让你回味回味十几年前的快乐。” “利兆麟,你这个流氓。”王卿若用她所能用的力气骂了一句。 哪知利兆麟一点都不生气,他将王卿若公主抱起:“说对了,我就是流氓,而且还是最大那只,你没听说么,流氓就喜欢强奸大美女,呃,我知道有家莱特大酒店的高级套房挺不错的。” 深夜大雨,这是最好睡觉的时候。 不过,利娴庄的西房里涌动着无边无际的欲火,欲火仿佛能燃烧利娴庄。 趴伏在床的王希蓉乌发披散,腴美雪白,美得令利灿心跳,雪白肥美的肉臀是利灿最流连的地方,他很温柔,温柔地舔吮王希蓉的肥臀,顺着幽深的股沟一直吻下去,吻上了菊花眼,先是停留了两分钟,又顺势而下,舔入了香液浓溢的肉穴。 王希蓉在娇吟,她的激情在聚集,即将爆发。 忽然,手机铃声很不时宜的响了。 王希蓉很紧张,本能地撅了撅大肥臀,摆脱掉利灿的调戏:“可能是你爸的电话,你先停停。” 然而,利灿根本不愿意停,热烘烘的肉穴有强大的吸引力,利灿完全着迷,他对王希蓉的热爱超越任何人,他一刻都愿意离开王希蓉的极品大肥穴。 一小时前,利灿目睹利兆麟驾车离开了利娴庄,他欣喜若狂,不顾一切直奔西屋,闯入了王希蓉的卧室,王希蓉本能抗拒,可一番肉搏后,利灿成功扒光了“蓉姨”身上的内衣,他的热火灼热了“蓉姨”的心灵。偷情男女特别容易干柴烈火,王希蓉很快就陷入了磅礴的情欲之中,她接受了利灿的狂热,她迷上了利灿的调情。 果然不出所料,利兆麟打来电话,说是要趁夜雨探寻“狐王宝藏”,今晚不回利娴庄了。王希蓉正撅着大屁股和利灿调情,利兆麟回不回家已经不重要,她敷衍两句就挂掉电话,可奇怪的是,手机又响了,不过这次打来电话的不是利兆麟,而是朱玫。 “玫姐,你总喜欢深更半夜打我电话。”王希蓉娇嗔埋怨,大肥臀不停扭动,此时,她的屁眼受到了最直接的侵袭,那滋味很不好受,麻痒之极。 朱玫意外地兴奋:“告诉你一个天大消息,兆麟在我酒店开房。” “埃”王希蓉和利灿都吃了一惊,刚才利兆麟还说去探寻“狐王宝藏”,这会怎么会在莱特大酒店开房呢。那朱玫紧接说:“他不是一个人,他还带了一个女人来开房,据总台的小妹妹说,那女很漂亮,身材很好,他们好像都淋雨了,全身湿透。” 王希蓉气不打一处来:“那又能怎样,他利兆麟爱跟谁开房是他的自由,玫姐你还不如不告诉我。” 朱玫吃吃娇笑:“好大酸味喔,你不想知道你老公和谁出轨吗?” 王希蓉轻轻呻吟,怨气冲天:“他玩他的,我玩我的,阿灿现在像小狗狗那样舔我屁股,我关心他利兆麟出轨干嘛。”这些话其实是说给利灿听。 利灿大乐,也凑过来,对准手机喊:“玫姐,要不要一起玩。” “要。”朱玫浪笑。 王希蓉不依:“疯了吗你们,现在外面下大雨。” 手机里传来朱玫干练的声音:“希蓉,我已经下床穿衣了,我现在就要去酒店,兆麟开的那间高级套房,我安装了监视设备,我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这么厉害,能让利兆麟深更半夜,还下着大雨的时候去开房。” 王希蓉霍然有同感,强烈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她也想知道什么女人这么有魅力,能让利兆麟半夜去开房,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再说了,如果能从酒店的监视设备上实时看到利兆麟和别的女人做爱,那多刺激啊,王希蓉想了想,急忙收回大肥臀,对朱玫喊:“玫姐等我,我也去看。” 朱玫哈哈大笑:“好啊,你和阿灿一起过来。”朱玫正处于虎狼之年,精力旺盛,家里欲求不满,恨不得天天都能做爱,此时叫上利灿,就是这层意思。 利灿自然满口应允,他不仅迷恋朱玫,更是王希蓉的忠实跟屁虫,王希蓉去哪他利灿就跟到哪,他不能容忍王希蓉离开他身边超过二十米。 莱特大酒店a353高级套房的浴室里一片旖旎。 利兆麟像仆人似的蹲在浴缸边,温柔地给躺在浴缸里的王卿若清洗乌发,乌发很长,浸泡在浴缸里的王卿若很性感。利兆麟洗得特别仔细:“卿若,酒店的洗发露品质没那么好,你将就点,这么漂亮的头发,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淋雨,知道吗?” 迷人的男中音悄悄侵蚀王卿若的灵魂,她动了动脖子,狭长大眼睛射出一道怪异目光,然后轻轻闭上,暗地里又偷偷运了运内劲,可惜徒劳无功。 利兆麟瞄着水中的两只傲挺巨乳,柔声问:“水温合适吗,要不要加点热水。” 王卿若不答话,面无表情,利兆麟笑嘻嘻道:“还生气呐,生气也没用,反正生气被我操,不生气也被我操,还不如静下心来享受我的大屌。” 王卿若睁开了迷人的狭长双眼,淡淡道:“我月经来了。” 哪知平日里绅士儒雅的利兆麟竟然厚颜无耻道:“月经不来我要操,月经来了,我更要操,我利兆麟百无禁忌,你王卿若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摸过你穴穴,你没来月经,别骗我。” 王卿若一脸愤怒:“我身体不舒服。” 利兆麟淫笑:“操几下就舒服了,做爱是百病灵药。” 哎,什么办法都试过了,王卿若好绝望:“利兆麟,我恨你。” 利兆麟笑嘻嘻低下头,在王卿若的绝美脸蛋上吻了一口:“我就爱死你,你给我生了个儿子,你功德无量,我要报答你,好好报答你,我给你一百亿,差不多是我全部身家了。” 王卿若冷哼:“好大方。” 利兆麟笑道:“应该的。”见乌发已冲水干净,他双手潜入浴缸,手臂轻轻使劲,就将王卿若整个性感身子轻松捧捞起来,哗啦啦的水声响,利兆麟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浴室,又小心翼翼地将绝世美人放在床上,大毛巾早已准备好,利兆麟拿起毛巾,温柔擦拭美人的身子和乌发:“卿若,你还是这么美,奶子和十六年前一样挺,你是我遇到过最美的女人,你也是我唯一打不赢的女人,哦,不对,我打赢过你,做爱的时候能打赢你。” 利兆麟调皮的挤挤眼,粗腰弯下,吮了吮那颗花生粒般大小的乳头,不想乳头迅速硬挺,利兆麟不禁哈哈大笑,好不得意,特意往娇艳欲滴的乳头上吐了一口唾沫。王卿若羞怒交加,狠狠瞪着利兆麟:“来呀,再一次打赢我埃” 哪知利兆麟不紧不慢地擦拭腴美娇躯:“不急,现在匆匆忙忙操你,你会气血逆行,以你的武功,完全有可能找到机会运功解穴,虽说机率不大,但万一误打误撞,让你解开了麻穴,我岂不遭殃。” 王卿若脸色微变,她的心思全被利兆麟猜到了。 利兆麟扔掉毛巾,直接跪到王卿若脸上,将他的剽悍大阳具抵在王卿若的唇边:“来吧,我的美人,我要慢慢挑起你的情欲,等你发骚了,我再解开你麻穴,到那时,你会身不由己,哪怕心里恨极了我,你也会忍不住和我做爱,等你爽够了,你就不忍心杀我了,还是那句话,一夜夫妻百夜恩。” 说完,利兆麟的剽悍大阳具缓缓插入了王卿若的小嘴,王卿若只能眼睁睁看着茂密的阴毛铺满她的嘴巴,嗓子已经被深深侵入,她的目光充满了幽怨。 朱玫办公室的小侧室里,灯光明亮,两位性感大美妇和一位帅气男子正盯着监视设备传输过来的画面,宽大的荧屏上,利兆麟的大阳具一直在大美妇的小嘴里捅入捅出。 朱玫有点亢奋:“还好,我们赶得及,这么精彩的好戏没有错过,咦,这女人怎么一动不动。” 王希蓉也发现不对劲:“对啊,对啊,这女人没有反应,是不是喝醉了。” 还是有武功底子的利灿看出端倪:“不是喝醉了,估计我爸用点穴之类的武功制服这女人,我见过这女人,她的武功很厉害,曾经获得过全国武术精英大赛的冠军,叫王卿若。” 王希蓉仔细端详了几眼,忽地惊叫:“哎呀,我好像也认识这个女人,她是我们王家的族人,卿字辈的,辈分挺高,我得喊她婶婶,哎呀,她怎么会是兆麟的情人。” 朱玫却注意那支剽悍的大家伙,她一边换上性感睡衣,一边口无遮拦:“我们的利兆麟先生好厉害,好风流,好有女人缘,跟阿元一个样,大鸡巴好生猛,那女人的嘴巴都被撑圆了。”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利灿一下子就听出了名堂,他瞪着朱玫问:“这么说阿元上过玫姐了。” 朱玫咯吱一笑,风情万种,她轻轻抖动睡衣里的硕大双乳,妩媚动人,那暧昧的神态等于默认了。利灿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扭头看向王希蓉,激动问:“蓉姨,你早知道阿元上过玫姐了,你同意阿元上玫姐,对吗?” 王希蓉也换上了性感内衣,面对利灿搔首弄姿:“阿元长大了,他喜欢玫姐的风骚,我哪管得了,别东问西问啦,看你爸爸怎么搞女人。” “说我风骚,找打么。” 朱玫娇笑着扑过来,和王希蓉扭抱在一起,果然闺蜜情深。利灿看看荧屏画面,再看看身边的两位极品性感美妇,顿时欲火焚身,匆匆脱光衣服爬上床,将两位大美妇左拥右抱,三人缠绵嬉戏,气氛旖旎,不过,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关注监视画面上的变化。 利兆麟开始全方位挑逗王卿若,仿佛在和热恋中情人做爱,动作是那么温柔细致,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感情,他特别喜欢舔吮王卿若的豪乳和阴户,来来回回,不停交换,王卿若初时还能闭眼,渐渐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几次欲言又止,直到利兆麟举起她的修长腴腿,狂吻她的腿弯处,王卿若终于叫了,很难受的尖叫。 利兆麟好不得意:“看你还能忍多久,你身上的敏感处还有很多,我慢慢舔,一个一个舔,我喜欢听你叫,等会解开你穴道,你有力气了,会叫得更欢。” 监视画面下,朱玫已经将利灿的鹰嘴大阳具握在手中,目光却望向隔着利灿的王希蓉:“嗨,你老公现在操别的美女,你真不生气呀。” 王希蓉的大美乳挨着利灿,微微娇喘:“我管不着。”她正和利灿亲嘴调情,那浓情蜜意全在两人的脸上了。 “玫姐,吃我的大屌。”利灿催促,哪知王希蓉瞄了一眼监视荧屏,娇柔道:“我也要吃,我先吃。”说完,马上滑到利灿身下,玉手操起鹰嘴大阳具,一口就含了进去,随即密集吮吸。 朱玫吃吃娇笑:“阿灿,你把希蓉弄成荡妇了。” 利灿淫笑:“蓉姨之前就是荡妇了。” 王希蓉瞪眼过去:“你说什么?”利灿哈哈大笑,伸手摁下王希蓉的脑袋,鹰嘴大阳具滋溜一声,几乎全根尽没,王希蓉香腮鼓起,双眼半眯,已然陶醉,吮吸声此起彼伏。 朱玫主动舔利灿的腋窝,那里腋毛茂盛,男人气息特别强烈,王希蓉觉得恶心,朱玫却乐此不疲。利灿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被女人舔腋窝,把他舒服得哇哇大叫,忍不住拧朱玫的乳头,她也扬声大叫,两人眉目传情,还不停说着下流情话,真是臭味相投。利灿回味无穷:“玫姐,昨晚太刺激了,我很喜欢在桥头操你,以后还有机会吗?” 朱玫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也喜欢啊,如果阿元也一起玩,那更过瘾。” 利灿有点不满:“玫姐好像更喜欢阿元。” 朱玫马上竖起食指,警告利灿:“你看,你看,你现在就不高兴了,这是不对的,你和阿元,我都喜欢,我最担心阿元无意中知道你上了他干妈,他会生气,不如干脆点,让他早点知道我们的关系,免得到时候你们闹不愉快。” 把鹰嘴大阳具吮吸得光亮粗硬的王希蓉插话过来:“玫姐说得有道理,阿元年纪还小,我也怕他放不开。” 利灿毕竟是成年人,听两位大美妇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太自私了,讪笑道:“玫姐和蓉姨说得有道理,我们要开开心心的,我没意见了,说实话,我也好想和阿元一起操玫姐,现在想想就很兴奋。” 朱玫屁眼一阵酥麻,给王希蓉眨了眨眼:“希蓉呢。” 利灿大惊失色:“蓉姨就不要参与了。” 哪知王希蓉大声撒娇:“我要去,我也要去,你们玩你们的,我看着就行。” 朱玫吃吃娇笑:“参与也行。” 利灿又是大吃一惊,忙阻止:“玫姐真会说笑,阿元是蓉姨的亲儿子,怎么能参与我们的事。” 两位美妇相视一笑,朱玫嗔道:“为什么不能参与,母子又怎么了,说不准,阿元和希蓉做爱过了。” “玫姐。” 利灿和王希蓉异口同声,朱玫捧腹大笑:“哎哟,你们倒是心灵相通,说话一致喔。” 王希蓉大羞,她担心朱玫说出她和乔元乱伦了,而利灿蓦地兴奋,脑子竟然出现乔元和王希蓉乱伦的一幕,利家都有邪恶的血统,利灿当然不例外,殊不知,王希蓉和乔元母子俩早就乱伦了。 “玫姐,我好爱你。” 利灿刚捧起朱玫的脸蛋狂吻,王希蓉已是欲火狂烧,她瞄了瞄监视荧屏上的春宫大戏,一下就跨坐上利灿的身体,玉手握住鹰嘴大阳具,让那鹰嘴对准了她的肉穴口,肥臀微抬微顿,轻轻地插入了大鹰嘴,落势加速,一举吞入了大阳具,那一瞬间,王希蓉得到了满满的报复快感,因为监视荧屏上,利兆麟的大阳具正好也插入了王卿若的肥穴,王卿若叫了,王希蓉也叫了,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叫唤,她们都是绝色大美人,她们都拥有惊人的美貌和性感身材。 利兆麟在抽动,他俯下身子,温柔耸动屁股,温柔舔吮王卿若的傲人大奶子。 王希蓉也在耸动,她的肉穴密集吞吐利灿的大阳具,感觉很特别,很怪异,也很舒服。 朱玫将美丽的大奶子递给了利灿:“阿灿,你告诉我,今天你和希蓉做了几次。” 利灿好委屈:“就一次,蓉姨好小气,求了半天,她才给我一次。” 王希蓉咬唇娇吟:“嗯嗯嗯,给你一次还不知足,以后不给了。” 朱玫的奶头被利灿吮吸得舒服,帮腔道:“希蓉,别怪我说你,你们两个现在如新婚燕尔,就应该多做爱,你只给阿灿一次,我都看不过眼。” “那是我错喽。” 王希蓉晃荡着她的双乳,腴腰曼妙,水汪汪的媚眼儿与利灿对视了一下,利灿就立马会意,他一边舔吸朱玫的乳头,一边伸手抓住王希蓉的大奶子揉搓:“不不不,蓉姨没错,蓉姨做得对,我们不能太张扬,刚才在家里,蓉姨就答应再给我一次,如果不是玫姐来电话,我和蓉姨早就做爱了。” “怪我咯。”朱玫娇嗔。 利灿嘴甜道:“怎么敢怪玫姐,多谢还来不及,若不是玫姐帮忙,我怎能得到蓉姨。” 朱玫笑道:“呸呸呸,说得我像王婆似的,你的金莲是你自己追的,西门庆都没你的大鸡巴好使。” 利灿愕然:“玫姐试过西门庆的鸡巴了?” 三人哈哈大笑。 朱玫眼尖,举手一指监视荧屏,大声喊:“你们快看,那女的能动了。” 原来利兆麟认为火候已到,他可不愿意像奸尸那样奸淫王卿若,他知道王卿若的风情和魅力,所以他毅然解开了王卿若的麻穴,他期待和王卿若来一场久别重逢的大激情,这是一个巨大的赌注,利兆麟无悔,即便死在王卿若手中,他无悔。 王卿若很淡定的动了动手关节,接着伸展了一下她的修长腴腿,腿肌迅速绷紧,显然恢复了劲道。利兆麟微笑着抽插他的大阳具,睾丸还是很有节奏的拍击王卿若的下阴,粘液流淌着,这是双方都舒服的局面,没理由破坏。 只可惜,画风还是变了,王卿若强势掀翻利兆麟,一下子就骑在了利兆麟身上,举手就扇。 “啪。”空气中响起了一声清脆,连看监视的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监视设备太先进了,宛如身临其境。 办公室里一片惊呼,朱玫惊诧道:“我的妈呀,这女人敢打兆麟耳光。”话音未停,监视荧屏里的王卿若再次手起掌落,连续“啪啪”两声,又给了利兆麟两记大耳光,看得三人心惊胆战。 “兆麟竟然不反抗,今天是大开眼界了。”朱玫目瞪口呆,都忘记和利灿调情了。 利灿抱着王希蓉的大肥臀,嬉笑道:“枉玫姐阅男无数,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明明打是亲骂是爱,哪有真打,这女人武功好强的,真要打,咱爸的脸不能要了。” 出乎意料,王希蓉竟然看得赏心悦目,她扭动腴腰,风情耸动,爱液流了很多,却依然保持吞吐鹰嘴大肉棒的频率:“啊啊啊,我们王家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看她骑上去了,她要自己插入。” 果然,王卿若打完三记大耳光后,似乎怒气消了大半,只见英气勃发,脖子一甩,就将她的乌黑长发甩了出去,劲力十足,抖掉的水弹射到四周,哗啦啦的响,然后很优美地收回长发,双臂举起,腋毛绽放,利落地将她乌湿长发束绑起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优雅悦目,那修长腴腿随即微张,玉手握住了利兆麟的大肉棒,就对准了肥美阴户插了进去,几乎是一鼓作气插到底,绵长的呻吟动人心魄:“啊,利兆麟,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混蛋。” 利兆麟不顾脸颊辣痛,双手扶住王卿若的腴腰,柔声叮嘱:“慢点,慢点磨,应该是我的大棒棒磨你子宫,不是你的子宫磨棒棒,别弄反了,你会受不了的。” 王卿若蹙眉:“你管我。”玉臂再起,想给利兆麟再来一记耳光的,不过,举起在空中的手还是缓缓落了下来,撑在利兆麟的宽厚胸膛上,那超级大肥臀上下耸动,小嘴里哼出了积攒十六年的怨气:“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嗯嗯嗯……” “吧唧,吧唧。” 跟王卿若充满怨气的声音不同,朱玫办公室的小房间响着欢快的吧唧声,王希蓉的大肥臀也很美,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她一边欣赏监视画面,一边耸动大肥臀。 利灿居然心不在焉:“玫姐,快调调镜头,我想看这女人的屁股。” 王希蓉勃然大怒:“不准看,不准看。” 可惜朱玫拿出了遥控器,监视的摄像头给出了一个完美的大肥臀,这是王卿若的大肥臀,似椭实圆,满月般饱满,没半点瑕疵,没有任何痘痘和疤痕,简直美到了极点,王希蓉看去,不禁心生嫉妒,连朱玫也大加赞赏:“这女人的屁股好结实,一点赘肉都没,估计是练武的原因,哎哟,好美。” “蓉姨的屁股更美。”利灿狡猾地笑着。 王希蓉芳心大悦,腴美的身子俯下,两只超美的大白奶压在了利灿的胸膛上,还大大方方地送上香唇:“算你会说话,啊啊啊,呜唔,呜唔,好粗啊,呜唔……” 朱玫欲火焚身:“到我了,到我了,我忍不住了。” 如狼似虎的女人一旦情欲勃发,那是很可怕的,王希蓉深谙其中的奥妙,她和朱玫情同姐妹,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就这个玩笑不能开,朱玫已经说出话来,王希蓉必须让一让,这是好闺蜜的相处之道。 于是,朱玫当仁不让,占据了原先王希蓉占据的位置,玉手一抄一送,鹰嘴的大阳具直接捅到底,感觉如沙漠遇见绿洲,干渴喝上冰镇可乐般舒爽,朱玫爽得眉开眼笑:“哦,阿灿哥哥,你插到哪了,好舒服啊,你们利家的男人都是大男人,都有大棒棒,我统统喜欢。” 王希蓉忍俊不禁,雪肤凝脂的她盘曲着腴腿,爱液滴淌在床单,她真不愿意让出位置。 利灿遇到了强大对手,他双手抱住朱玫的大屁股沉着应战:“哪天我们利家的男人同时操玫姐,玫姐敢不敢。” 朱玫密集耸动大屁股,娇吟漫天:“好可怕,太夸张了吧,我没这么淫荡。” 利灿坏笑:“我来安排,阿元操玫姐的穴穴,我操玫姐的屁眼,我爸给玫姐吃大屌,我们四人一起弄,保准玫姐爽翻天。” “太过份了。”朱玫激情四射,肉穴疯狂吞吐鹰嘴大阳具。利灿亢奋不已,双手几乎将朱玫的大奶子拧下来:“这事还得跟我爸和阿元商量,阿元肯定愿意,就不知我爸答不答应。” 哪知王希蓉撇撇嘴,大爆内幕:“你还不知道么,你爸爸早就和玫姐卿卿我我了,他们趁我喝醉,就在我身边操来操去。” “真的吗?”利灿吃惊不小,不过想想这也在情理之中。 “嘻嘻。”朱玫妩媚娇浪:“阿灿,我告诉你,我第一次跟你爸爸上床,你蓉姨就睡在旁边,当时我好兴奋,好刺激,你的色爸爸也一样,他一边和我做爱,一边喊你蓉姨的名字,他射了两次,我高潮了五六次,那次做爱太美妙了,太刻骨铭心了。” 王希蓉涨红了美脸:“玫姐很坏的,勾引我男人,勾引我儿子,现在又勾引我男朋友。” 朱玫浪叫:“你讲不讲理呀,我先和阿灿做爱的,阿灿才是我男朋友,她勾引了我男朋友。” “啪啪啪……” 密集上顶的大阳具异常犀利,那“鹰嘴头”密集摩擦了只有它才能摩擦到的地方。朱玫花容失色,全身酥麻,她不希望高潮来得这么快,可她控制不了欲火高涨的身体,高潮要来就来,来得快,来得猛烈,朱玫只能耸动雪白大屁股迎接高潮,眨眼间,爱液如喷浆般溢出肉穴口。 如果说之前的交媾只是前菜,那这次就是主食了,王希蓉很开心朱玫早早就缴械投降,她有充足的机会享受主食,她意外的主动摆出一个跟王卿若一模一样的姿势。 监视荧屏上,风景香艳,男的勇猛,女的娇娆,利兆麟已从被动转回了主动,性爱就这么回事,要想玩得舒服,双方必须轮流主动。欲火焚身的王卿若抛开了所有恩怨情仇,主动跪在床上,双手撑床,大肥臀撅起,她需要交媾,她已深陷不见底的欲海。 利兆麟抱着大肥臀从插入,王卿若随即落下大肥臀,恰好一屁股坐满了利兆麟的小腹,背靠在利兆麟身上,肥穴深深吞没了大阳具。 利兆麟迅速穿肋而过,握住王卿若的两只巨乳,脸贴着王卿若的粉颊,下身耸动,两人一起耸动,一齐观看超美大奶子如何被揉搓,这是感情最深的情人常用的交媾姿势,可半小时之前,王卿若还对利兆麟恨之入骨。 “卿若,还恨我吗?”利兆麟好不得意,他的指头将王卿若的乳头搓到发红发硬,心底里满满的征服感。 王卿若美脸酡红,呼吸极度紊乱:“你说呢。” 利兆麟腾出一只手勾住王卿若的粉颊,温柔道:“你和我亲个嘴,我就知道你很不恨我了。” 王卿若没有丝毫犹豫,她扭转脖子,大大方方地伸出粉红小舌头让利兆麟含住,两人热烈地接吻,热烈耸动。 不过,王卿若还是说了一句:“我恨你。” 真奇怪啊,缠绵了这么久,穴穴都被操肿了,奶子都被玩得发胀了,连口水都给男人吃了,还说恨对方,这真是不可理喻。 王希蓉拉住利灿的手,指着荧屏喊:“阿灿,学他们的姿势。” 这仿佛正中利灿的下怀,他大喜过望,也学着利兆麟的样子,双手穿肋而过,握住了王希蓉的绝美大奶子,下身的鹰嘴大阳具顶在了王希蓉的股沟,王希蓉会意,雪白大肥臀再高撅半分,正好精准地卡住鹰嘴龟头,再一压一收大肥臀,就将鹰嘴大阳具吞入了湿漉漉的肉穴中,利灿回以深插,摩擦立现,两人几乎同时喊了起来。 “埃” 实在是太舒服了,王希蓉娇笑着靠在利灿身上,目睹利灿的双手玩弄她的双乳,耳边是利灿的甜蜜情话:“蓉姨,我爱你。” 王希蓉娇吟:“阿灿,你插得好深,蓉姨以后答应给你,你什么时候要,蓉姨都给你。” 利灿又是惊喜连连,双手蹂躏手中的巨乳,小腹猛顶大肥臀,强悍的鹰嘴大阳具密集摩擦肉穴深处:“我想在家里的泳池操蓉姨。” 王希蓉密集耸动大大肥臀,答应得很干脆:“嗯,但要穿泳衣,家里有人,不能光身子。” “在厨房操。” “小姑娘和春萍不在家就行。” “客厅沙发。” “嗯。” “后花园草地。” “嗯。” 一连串“嗯”下来,王希蓉几乎有求必应,利灿那是心花怒放,他狡猾道:“蓉姨,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嗯。” “蓉姨能不能和阿元做爱。” 利灿话一说出口,不仅王希蓉大吃一惊,身边的朱玫也咯咯笑得满床打滚。王希蓉忽然阴道收窄,大肥臀密集吞吐鹰嘴大阳具:“啊啊啊,啊,好深,好粗啊,啊啊啊,用力操蓉姨……” “蓉姨,求你了。”利灿改抱王希蓉的腴腰,下身疾挺,啪啪声不绝于耳。 王希蓉仿佛进入极度的亢奋状态:“啊啊啊,不行的,妈妈不能和儿子做爱的,啊啊啊,好粗,用力,用力点。” 利灿暗暗惊喜,他发现王希蓉很亢奋,他更发现王希蓉没有丝毫生气,于是,利灿也亢奋了,他鼓动道:“阿元的大屌也好粗,他插进去后,蓉姨也会很舒服。” “不行。”王希蓉大声叫唤,浪水四溅。 利灿疯狂抽插,疯狂抚摸王希蓉的滑肌:“求你了,蓉姨,我想和阿元一起操你,你想想看,如果现在阿元给你吃大屌,我操蓉姨的穴穴,那多带劲,多刺激。” 王希蓉扭动腴腰,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好下流,啊啊啊,用力操我,不准停……” 利灿回以猛烈抽插:“蓉姨,答应我吧。” 王希蓉不经意地看向朱玫:“啊啊碍…” 朱玫突然发现利灿和王希蓉都同时看过来,她朱玫是什么人,她是商场女强人,思维敏捷,反应神速,她立马就明白利灿和王希蓉的意图,她惊喜的看出两人都有4p的想法,而这想法正好也是朱玫梦寐以求,她自然乐于促成四人大淫乱,说是淫乱,实际上是对性爱的所求,朱玫正值虎狼之年,她就期待各式各样的性爱。 于是朱玫激动道:“是哦,阿灿的想法好特别,我好想尝试一下,如果我们四人一起做爱,那该多完美,每个人都永不落空,希蓉,你就答应阿灿啦。” 王希蓉就等着朱玫这番话,她最羞臊,她需要朱玫做出决定,当然,欲拒还迎还是要的:“啊啊啊,不行的,不行的,妈妈和儿子做爱很难为情的,啊,阿灿,你顶到那里了。” 利灿陷入了疯狂,他勇猛抽插,不顾一切的抽插肿胀的肉穴:“蓉姨答应我了,我利灿把命给你,蓉姨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王希蓉忘情呻吟:“我只要你的大鸡巴。” 利灿大叫:“我给,我给……” 王希蓉媚笑,她举手一指监视荧屏,顺势给了利灿机会:“阿灿,你跟着他们做,他们用什么姿势,我们就用什么姿势,他们什么时候结束,我们就什么时候结束,办好这事,我就答应你。” 利灿狂喜:“我保证圆满完成蓉姨所托。” “埃”王希蓉妩媚回头,给朱玫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果然闺蜜情深,配合得恰到好处。 监视荧屏里,强悍的利兆麟遇到了强悍的对手,他察觉王卿若得到了第四次高潮,可王卿若还在继续,利兆麟只能沉着应战,他说过能在床上打赢王卿若,所以他必须坚持。 似乎双方都不满足床上的战场,他们不约而同变化地方,变换姿势,两人都下了床。站立交媾是不错的姿势,面对面,互相凝视,互相感受对方的浓厚情感,他们都是习武之人,都不缺乏腿劲,交媾很愉快,很舒服。 接下来是椅子,沙发,办公桌,连地毯都有了两人交欢时滴落的水迹。 窗外大雨,王卿若双手扶着窗玻璃,超美大乳不停撞击玻璃,这是决战的关键时刻,已经连续高潮四次了,这大大超过了王卿若所能承受的生理极限,眼看着又一次高潮将至,她既期待,又惊恐,高潮固然美妙,可再次败在利兆麟胯下,这是耻辱,无奈耻辱还要延续,我报此仇此恨,只能来日方长了。 “啊,你这个混蛋快停,我受不了。” “难得王大当家有受不了的时候,你拽啊,你牛逼哄哄啊,你目中无人啊,我凭什么要停,我要操烂你的骚穴,我要射进去,来年你再给我生个娃,我豁出去了,你不给我射进去,我偏偏要射进去,你爽了几次,我一次没射,就是为了攒足子弹,这会要清仓了,你等着吧,保证灌满你子宫,只多不少。” “啊啊啊,利兆麟,我恨你。”王卿若居然将大乳房贴在了窗玻璃上,如果有人站在窗外,一定能看到两只大乳挤压玻璃的轮廓。 利兆麟疯狂冲刺:“装什么逼,你不会恨我,你只会爱我,你刀子嘴巴,豆腐心,我很清楚,我利兆麟什么人没见过,你瞒不了我,你爱我的,你心里一直想我。” “你胡说,碍…” 王卿若浑身痉挛,高潮如山崩地裂般来到,一股浓烈的热流恰到好处地射入了王卿若的子宫,利兆麟没有食言,他的精液灌满了孕育生命的地方,怀孕是不可避免了。 监视的那一边也到了冲刺阶段。 王希蓉没有像王卿若高潮这么多次,她只有一次,每个女人都不同,有些女人一次高潮就足以令她神魂颠倒,不知东西南北,王希蓉就属于这种女人,她的叫声像哭泣,直叫人心生怜惜,可冲刺中的男人粗鲁野蛮,一点都不温柔,超美的大肥臀在利灿的暴风骤雨下震出了眼花缭乱的臀波,嘶吼和尖叫混杂在一起,渐渐平息。 “轰隆拢” 好巧,窗外响起了一连串打雷后,雨势减弱,慢慢就停了。 ※※※ 昨夜的大雨洗涤了尘埃,清早的清新空气令人心情愉悦。 吕孜蕾走出卧室时,蒋文山已穿着整齐坐在沙发上,喝着热茶,脸露微笑。昨夜应酬完以后,蒋文山送吕孜蕾回家,不想突降大雨,蒋文山就临时住在吕孜蕾家,不过,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蒋文山规规矩矩的休息到天亮,他还不敢突破那条底线。 “干爹,你这么早。” 笑吟吟的吕孜蕾很撩人,很含蓄的撩人,散乱的秀发,小露香肩,这对于成熟的蒋文山来说足够了,他表面平静如水,确实怦然心动:“干爹知你是大忙人,起得早,干爹可不能拖你后腿。” 一阵娇笑飘荡,吕孜蕾洗漱去了,像打战似的,刚才还是娇慵女人,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位干练白领,一拎起手袋,神采飞扬道:“干爹,时间不充裕了,到公司再吃早餐吧。” 太对军人出身的蒋文山胃口了,他如沐春风,爽快站起:“好,我们走。” 很低调的奔驰车里,蒋文山关切道:“今天我们要兵分两路,我去市政府那里,你则要应对国土局,还是你那边更重要埃” 吕孜蕾大气道:“蒋先生放心,国土局这一仗,我势在必得。” 蒋文山大喜:“这么有信心。” 吕孜蕾微微颔首,意气风发道:“只要我们合山公司跟天昊天公司联手,就能压低西门巷东区的地价,能压到2000一平米就是大胜,我希望压到500一平米。” “呵呵。”蒋文山忍不住摇头:“孜蕾,你太狠了,西门巷地理位置优越,不可能压到500一平的,国土局的人不是傻子。” 吕孜蕾挑了挑秀眉,漂亮大眼睛里闪耀着逼人的光芒:“他们是不是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市场,我们和天昊天联手压价,别的公司没有这份能力,再加上唐家兄弟的公司退出竞争,承靖市地产行业吃不下这么庞大的市场,市里急需抹平陈年旧账,国土局徒奈何我们。” 蒋文山心生佩服:“那就要天昊天鼎力相助了,那边是你的老东家,你应该有把握。” “有把握。” 吕孜蕾的话掷地有声,她随即伸出纤纤玉指比划着,给蒋文山算一笔总账:“干爹,如果我们能压到500一平,整个西门巷东区,包括市府绿化项目,我们足足有36万平方米的新增土地,按2000一平计算,我们光地价就赚了七亿,如果加上市容补助,以及所有广告收入,我们合山公司还没销售房子,就有二十亿的收入了。” 蒋文山深深呼吸,有如此强悍干练的将帅,合山公司还能不蒸蒸日上吗,他惊叹道:“孜蕾,你真是人才,这沿街的广告收入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干爹佩服你。” 吕孜蕾好不得意,眼看着公司就要到了,她收敛干练,柔声道:“干爹,在公司,我还是称你蒋先生。” 蒋文山哈哈大笑:“随你,只要你心里有干爹就行。” 吕孜蕾心中一动,好奇问:“那天干爹给我爸爸妈妈上香时,嘀嘀咕咕了半天,说了什么呢。” “秘密。”蒋文山挤挤眼诡笑。 吕孜蕾也不好再追问,蒋文山鼓励道:“孜蕾,你放手去干,合山公司不是蒋文山的,不是乔元的,是你吕孜蕾的。” 吕孜蕾毕竟成熟,不好意思再锋芒毕露:“干爹,我没想过拥有合山公司,我只是为了展现抱负,其实我很想有个男人,阿元年纪还小,他只能给我带来快乐,却不能安慰我,不能陪我,更不能帮我。” 蒋文山听出了暧昧,他心头剧跳却故作冷静:“感情上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别人不能插嘴,不好干涉,不过呢,干爹能安慰你,陪你,帮你,可惜就不能给你带来快乐,也不知道如何给你快乐。” 吕孜蕾咬咬樱唇,忸怩问:“干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蒋文山不说话了,心跳得厉害,幸好车到了合山公司,吕孜蕾赶紧下车,站在车外跟蒋文山挥手告别,有些事儿已是心照不宣。 乔元也起了个大早,早早到了洗足店,因为周末,不用上学,乔元把小媳妇带在身边,一夜教训远远不够,得带在身边好好管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利君竹也不客气,以老板娘自居,店员自然对她恭敬有加,夸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老板娘。 利君竹太开心了。 可惜没开心太久,利君竹就突然胆战心惊,她看到了最致命的情敌常春然。 “然然。”屁颠屁颠冲过去的乔元这么一欢叫,白痴都能看出他有多兴奋和多开心。 身穿合身空姐服,脚穿黑丝高跟鞋的常春然美得令人心跳,她涨红着小美脸,羞答答的,怯生生的,这副娇俏模样,如果利君竹不嫉妒的话,太阳就出西边出来了。 “今天怎么来了。” 乔元热情握住常春然的小嫩手,旁边的利君竹干咳了六声,乔元都置之不理,气得小媳妇的鼻子都歪了。 “找你洗脚埃”常春然露出能融化钢铁的微笑,利君竹差点气炸,她居然能忍了下来,只因她出轨的事儿还没摆平,所以小不忍则乱大谋,姑且让情敌和小爱郎眉目传情。 乔元的口水都快笑得流出来:“好好好,我帮你洗,我帮你洗。” “嗳哟,见到人家常春然,我老公兴奋成这样子。”利君竹怒极反笑,她可以不发脾气,但冷嘲热讽是必须的。 常春然不能无视利君竹的存在,她转向利君竹,把空姐最标准的甜笑送给了这位超级大情敌:“君竹你好。” 利君竹有意无意地瞄了瞄常春然的黑丝美腿,皮笑肉不笑道:“然然,你面子好大喔,阿元都不给我洗脚哒,可你一来,随便一招呼,他就欢天喜地给你洗了,我好嫉妒诶。” 常春然眨眨大眼睛,意外道:“君竹,你误会咯,不是洗我的脚,是我帮阿元洗脚,洗他的脚。” “昂。”利君竹吃惊不校 乔元无所谓,他洗常春然的脚也行,常春然洗他的脚也行,总之见到貌美如花的常春然,他就像吃了蜜糖那样甜滋滋的,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一切准备就绪,贵宾一号大门关上后,常春然娇滴滴道:“阿元,脱裤子埃” 利君竹很纳闷,柳眉倒竖:“喂,洗脚为什么要脱裤子呐。” 常春然暗暗骨头发酥,超级大情敌果然威力强劲,那嗲声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男人。笑了笑,常春然一指乔元的裤裆,柔柔道:“我今天来,是想洗他的那只脚。” “什么脚。”利君竹还是蛮单纯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乔元够色,他首先反应过来了,差点笑喷。 “大肉脚。”常春然揭开了谜底,她掩嘴娇笑风情好清新,十几天不见,她居然变了,不仅变得更漂亮,还变得有点儿轻佻。这下超级大情敌利君竹明白过来了,她双手叉腰,怒不可遏:“常春然。” 常春然挤挤眼,给利君竹道了个万福:“奴婢在。” 乔元实在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快来伺候本王。” 利君竹还在琢磨“奴婢”两字的用意时,乔元已利落地脱下了裤子和衣服,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狰狞的大水管看起来又粗又硬,瘦脸一副色迷迷:“空姐标配的黑丝袜,好想撕烂,好想操然然,最好用后插式。” 常春然毕竟出道没多久,远没有乔元这么下流粗鲁,白了一眼过去,这位清新的小空姐脱下了高跟鞋,要命了,黑丝小玉足立马勾起了乔元的磅礴欲火。 常春然暗暗得意:哼,你有你发嗲,我有我的脚丫子。 乔元对色欲有天赋,他瞪着常春然的黑丝玉足看了看,眼珠子再转两下,似乎明白过来:“哦哦哦,然然的意思,是用你的脚丫子洗我的大肉脚么。” 常春然咯吱一笑:“不错,刚学的,有个名字来着,叫足交。” 利君竹脸都绿了,她没想到情敌居然会来这招,再一看乔元流口水的样子,利君竹没有最气,只有更气,很遗憾,今夕不同往日,得忍,忍忍忍,忍不了也要忍。 “空姐要学足交的嘛。”利君竹笑眯眯的,她胸口涌动的大妒火随时要爆发。 常春然摇摇头,甜甜道:“神经病,空姐不用学足交的,是我干妈教我的。” 这句话厉害,这是常春然第一次骂超级大情敌,利君竹是何人,她岂能忍受被人骂,刚要发飙,乔元一声惊呼:“董阿姨,她人呢。” 董雨恩已经消失了半月,乔元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那次为了董雨恩,乔元杀了一个人,董雨恩和浦胭脂就凭空人间蒸发了,连乔元的电话都不接。没想到今天从常春然的嘴里得到董雨恩的消息,这让乔元惊喜交加。 常春然娇笑:“等我洗完你的大肉脚,我再传达干妈交代的话儿,你要老老实实给我洗大肉脚喔。” 乔元激动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大肉脚是董阿姨起的。” 常春然掩嘴娇笑:“干妈说你能猜到,咯咯。” 利君竹压住怒火,小声问:“董阿姨是谁。” 乔元撇撇嘴:“董阿姨是大人物的老婆,你见过的,上次她和蒲阿姨一起去学校,我陪着她们。” 利君竹豁然醒悟:“哦,我想起来了,很漂亮的阿姨,她是然然的干妈呀。” 乔元冷笑:“不错,你以后要对然然好点,如果然然不高兴,她能随时把我们学校的校长给撤了。” 利君竹不是笨蛋,想起那次学校领导对董雨恩毕恭毕敬,她登时知道厉害,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小嘴儿甜甜喊:“然然,攀高枝了喔。” 常春然柔声吩咐:“君竹啊,你帮我倒润滑液,倒在我脚上。” 利君竹脸色微变,不过,她还是很乖巧地拿起润滑液倾倒在常春然的黑丝小脚丫上。常春然的黑丝双足开始搅动,很有灵性地匀了匀润滑液,就伸了过去,夹住了粗硬的大水管。 乔元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珠子,幸福感充斥着他身上每一个细胞,乔元不知道,这是董雨恩送给他的礼物。 董雨恩心怀愧疚,她知道对不起乔元,她利用了乔元,这是不得已为之。董雨恩发誓要报答乔元,她和浦胭脂想过了很多报答方式,最终以调教常春然学足交,把一个懂做爱,懂足交的常春然交给乔元,来报答乔元。 常春然本来就拥有一双无与伦比的玉足,她的玉足只有董雨恩的金莲足能相提并论,让给这样的玉足玩足交,男人可以死而无憾了,关键是,足交需要高超的技巧,在这两只黑丝玉足盘旋揉弄下,乔元欲仙欲死,舒服得爆浆,前后才三分钟。 “这么快射了,搞什么鬼。” 利君竹目瞪口呆,在她的记忆中,小爱郎的大鸡巴如上古神器般威猛,轻易不投降,不射精,操穴能操两小时屹立不倒,操屁眼的话,也能坚持一个半小时,万万没想到,这两只黑丝玉足有这般神奇,只用三分钟就让大水管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乔元糗大了,比马失前蹄还要痛苦不堪:“然然,我一世英名被你的脚丫子给毁了,呜唔。” “咯吱。” 常春然笑得花枝招展,之前还有所怀疑干妈的教导是否有威力,如今妥妥的爆浆大杀器,她怎能不开心,有这一技傍身,乔元就永远握在手心了。 利君竹识货,她热烈抱住常春然,嗲嗲催问:“然然,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常春然眉飞色舞:“哼哼,我还是穿丝袜给阿元玩足交,如果不穿丝袜,那……”欲言又止了,单纯的小美人懂得吊人胃口了。 “那怎样。”利君竹和乔元都大吃一惊,急切的等待常春然说下去,可惜常春然话锋一转,诡笑道:“想学不。” “嗯。”利君竹仿佛用全身的力气点头。 常春然嫣笑,缓缓地脱下空姐服,松开盘在头上的秀发,秀发披散下来,如梦如幻,那双大眼睛闪过了浓浓春意,只见她用尖尖指甲刺入阴部的丝袜,割开一道小口子,双手再一扯,撕开了黑色丝袜,露出精美的黑色花边小内裤:“想学啊,先舔我穴穴。” “昂。”利君竹犹豫了,涨红着小脸,这是露骨的羞辱,利君竹看出常春然在报复,报复那一次她逼迫常春然舔穴穴。不过,想了想之后,利君竹觉得羞辱就羞辱呗,小女子能屈能伸,等学到手之后,再好好羞辱回常春然。 想到这,利君竹弯下了腰,拢了拢脸前的秀发,咂咂漂亮小嘴儿,接着轻轻地含住了常春然的无毛小嫩穴。常春然涨红了小瓜子脸,目光深情地看着乔元,她也想乔元的,很想很想的那种。 乔元感受到了初恋小情人的柔情,大水管迅速粗硬,他走过去,将大水管塞入常春然的小嘴。 这是一幅画风很美的风景,一位穿黑色丝袜的美少女被一位美少女舔穴,她自己也舔一位少男大鸡巴,虽然淫荡,场面却很优美,他们互相口交,相互释放情感。 很快,淫荡的画面变得更淫荡,常春然不满足于口交,她来这里是为了找心爱的男孩交媾,她还需要更深沉的爱,漂亮的小嫩手握紧了大水管,轻声呼喊:“阿元。” 乔元太明白常春然的意思了,他粗鲁推开利君竹,掰开常春然的黑丝美腿,挺着粗壮的大水管让常春然自己插入。 常春然看向超级大情敌,手中的大水管对准了光洁无毛的小嫩穴:“利君竹,现在阿元是我老公,你有意见吗?” 利君竹嗲道:“他早就是你老公啦,我一直祝福你们的喔。” 常春然咯咯娇笑:“我好喜欢你,你们两个我都喜欢。”说完,小纤腰一扭,手中的大水管就被吞了进去,没敢一下子吞完,只吞一半,美目飘向乔元,乔元会意,瘦腰压下,大水管缓缓地插入了常春然的子宫。 “喜欢我?”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有点不相信,常春然深喘了两口,娇羞颔首:“嗯,喜欢,在学校里就喜欢你,很多女生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利君竹当然知道她在同性中很受欢迎,原因很多,诸如漂亮性感,活泼善舞,最重要的是她豪爽大方,很多她穿过一两次,或者不穿的名牌衣服,她都拿去送给同学,至于那些包包啦,手袋啦,口红,香水等等物品也是不胜枚举,不过,像常春然这样赤裸裸表白,利君竹少有遇见,她娇滴滴道:“嗳哟,我不是同性恋啦,我还是喜欢大鸡巴。” 乔元想笑,拼命憋着,他的大水管正温柔抽插常春然的小嫩穴,常春然好舒服,媚眼如丝:“利君竹,我还可以用脚帮你弄。” “什嘛。”利君竹没反应过来。 常春然忍住巨大的快感,柔柔问:“想不想试一次。” 利君竹怦然心动:“有点想喔。” 常春然张嘴呻吟:“等阿元做完,我就帮你弄。” 利君竹一听,急忙催促:“阿元你快点。” 乔元勃然大怒:“你骚够了没有,男人你喜欢,女人你也喜欢,男女通吃埃” 利君竹不甘示弱,野蛮道:“不行嘛。” 乔元大吼:“不是不行,是男的只能吃我一个,女的随便吃。” “咯咯。”两位美少女笑得前俯后仰。 大水管乘机粗鲁猛插无毛小嫩穴,娇嫩的花朵好可怜,也好顽强,它的主人用力抱住乔元的脖子,痛苦道:“阿元,我也喜欢你,啊啊啊,那天你打电话给,说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挂了,我很难过,啊啊,好像越来越粗了,碍…” 乔元没入空姐服,扯着格子围巾,狠揉两只大奶子:“然然,我也喜欢你,我不在你身边,你千万别喜欢其他男人,千万别跟其他男人上床,我会经常操你的,不是随随便便操,是操爽的操。” 这番话与其说给常春然听,不如说是恳求小媳妇利君竹收收心,别再红杏出墙了。利君竹心思灵巧,哪会听不出来,她羞恼交加,狠狠瞪着乔元,芳心暗道:你这个大鸡巴阿元当着我面操初恋情人,还有什么资格怨我,哼! 浑身震动的常春然低头看着大水管在她的小嫩穴里捅进捅出,那是魂飞魄散,她柔柔娇吟:“很爽了,很爽的,我答应你阿元,永远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啊,好粗埃” 乔元大喜,眼光飘向小媳妇,见利君竹冷眼冷链,不禁有气,猛地飙出很溜的川话来:“看啥子嘛,没见过大帅锅撒,帮我脱光然然衣服。” 利君竹虽心有不满,不过她可不敢得罪常春然,赶紧换上笑脸,和乔元一起扒光了常春然的衣服。乔元爱得深切,马上扳转常春然娇躯,让她趴在沙发背上,小翘臀撅起,乔元本想用后插式插入小嫩穴,忽见小嫩穴上的小菊花安静斯文,娇柔可爱,乔元坏坏一笑,大水管意外转移阵地,缓缓地捅入常春然的小屁眼。 “埃”常春然立马咬手指头,痛苦不堪。 乔元心生怜惜,抱着小翘臀不敢乱动:“然然,董阿姨有什么话跟我说。” 常春然喘了几口,娇滴滴道:“干妈说想要你操她。” 这句话石破天惊了,不仅乔元目瞪口呆,连利君竹也吓了一大跳,“昂,然然你说什么?” 乔元以为常春然会改口,哪知她喘息道:“干妈还说,就算你妈妈听见,就算你丈母娘和你老婆听见,我也要把这些话告诉你,哎哟,屁眼好胀。” 利君竹气歪了鼻子:“乔元,你这个大混蛋,你连然然的干妈也操。” 乔元好尴尬,默默地抽动大水管,默默地操常春然的屁眼儿,常春然似乎不嫌事大,柔柔道:“君竹你不知道吗,我的干妈也是阿元的干妈,董阿姨就是阿元的干妈。” 乔元呵呵傻笑。 利君竹怒不可遏:“大混蛋,连干妈也操,连我妈妈也操,你凭什么管我。” 乔元是不是大混蛋他心里有数,但肯定不是大笨蛋,他瞧出小媳妇在借题发挥,以此来减轻她失身给文士良的罪过,乔元正好也有这么多风流烂事,自然被小媳妇骂得狗血淋头。 “我现在强烈怀疑你和另一个干妈也做爱了。”利君竹如此类推,联想到了美艳逼人的朱玫。 “谁呀。”常春然好奇了,太想知道是谁了。 利君竹脱口而出:“朱玫,朱阿姨。” 没有石锤,没有真凭实据,乔元打死不承认:“没这回事,利君竹同学,你语无伦次了。” 盛怒之下的利君竹野性十足:“我问朱阿姨。” 乔元低估小媳妇的韧劲了,他以为利君竹只不过说说过嘴瘾而已,于是,一边轻抽慢插常春然的小屁眼,一边冷笑:“你问埃” 利君竹瞪圆双眼:“你以为我不敢问么。” 乔元撇撇嘴:“你问啊,你不敢问就是小骚货。” 乔元琢磨着小媳妇不敢问,就算问,朱玫也不会承认,所以乔元一点都不担心,他加速了,加速抽插常春然的小屁眼,常春然哪顾得上人家小夫妻拌嘴,小屁股开始摇动,快感蜂拥着,这是和穴穴不一样的快感。 朱玫醒了,她正和利灿一起吃“性爱早餐”,王希蓉就睡在旁边,抽插如火如荼,一个电话打进来,朱玫很意外,这电话很陌生:“朱阿姨,我是利君竹埃” “哎呀,君竹,有什么事。” 朱玫示意利灿噤声,利灿也好奇怪,趴在朱玫身上,伸长着耳朵倾听妹妹的来电。 “我想问你个事。”利君竹嗲嗲说。 “问呗。”朱玫狠狠瞪了利灿一眼,不让他发出声音而已,不是叫他停下。利灿坏笑,瞄了一眼熟睡的王希蓉,重新抽插鹰嘴大阳具,朱玫媚眼如丝,手机差点掉落。 “阿元是不是和朱阿姨做爱过呐。”利君竹够直接,好有性格。 朱玫的手机还是掉了。 “君竹,你疯了。”乔元气得牙痒痒的。 利君竹不以为然,嗲嗲追问:“有没有做过嘛。” 朱玫捡起手机,忍不住笑出来:“咯咯,君竹你真敢问得出口,朱阿姨佩服死了,你好像朱阿姨年轻的时候。” 这时,不止利灿停止了抽插,连王希蓉也醒了过来。 朱玫顿了顿,大气道:“好吧,你敢问,朱阿姨就敢说真话,不瞒你说,朱阿姨很喜欢阿元,有时候朱阿姨会教阿元做爱,他年纪还小,需要多锻炼,这也是朱阿姨为你好,阿元学了以后,会用在你身上,君竹啊,要感谢朱阿姨喔。” 利君竹明白了,嗲声道:“怪不得他这么老练,原来有好老师,朱阿姨不但是阿元的干妈,也是阿元的做爱老师。” 利灿和王希蓉听到了利君竹的话,两人笑得肚子发痛。朱玫也想笑,她拼命忍住:“嗯,教阿元做爱也是做爱,朱阿姨承认和阿元做爱啦,他好粗的,君竹很幸福喔。” 利君竹甜甜道:“谢谢朱阿姨,拜拜。” 一放下电话,利君竹就扑上乔元,乔元操着常春然的屁眼,明知要被虐,他也无可奈何,一声凄惨“哎哟”,耳朵已告被拧,小媳妇声色俱厉:“然然,你别喜欢乔元了,他到处勾搭女人,嫩的老的,统统不放过,他连我妈妈都不放过。” 常春然正舒服,心儿自然偏向乔元:“我是阿元的话,也不会放过你妈妈,我见过你妈妈,她好漂亮,那天她穿白色包臀裙,那大屁股好圆。” 利君竹大怒:“呸,你被他操爽了,你帮他说话儿。” 常春然怯怯问:“君竹,阿元有操过你屁眼吗?” “没有。”利君竹这是赌气,她的屁眼被乔元操过很多遍了,乔元为了安抚盛怒的小媳妇,讪笑道:“等会就操,保证操爽。” 利君竹气归气,眼见常春然淫荡舒服的模样,心里收到了打击,想想好久不操屁眼了,那滋味很迷人的,于是大声道:“干嘛要等会,现在操。” “等会嘛。”乔元抽送着大水管,示意大水管没空。利君竹哪管这些,她是正牌老婆,她很倔强:“现在。” “等会。” “现在。” 常春然不愿见着两人吵吵闹闹,她蹙了蹙秀眉,主动退出:“阿元,我想看你操君竹的屁眼儿。” “好好好。”乔元正好有台阶下,他有点怕了小媳妇。 哪知利君竹又不干了,她怒斥乔元:“我要你操你不操,然然叫你操,就是操,你快滚蛋啦,我不给你操了。” 常春然目瞪口呆。 乔元见小媳妇这般无理取闹,顿时恶从胆边生,“嘿嘿”干笑两声,就如老鹰扑小鸡似的扑了过去。可怜利君竹这才知道谁更厉害,她像被强奸似的被乔元顶压在沙发背,短裙掀起,小内裤被扯掉,说时迟那时快,大水管凌厉地插入了小屁眼。 哎,太过份了,没有前戏,没有滋润,这么粗大的家伙硬生生插入了小屁眼,还一直插到底,这简直要了小媳妇的命,真是惨不忍睹,连常春然都惊诧掩嘴。 利君竹怒骂:“啊啊,你这个臭阿元,大鸡巴阿元,你敢欺负我,你等着。” 乔元冷笑,咬牙切齿地猛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 ※※※ 都说财运是所有运气之首。财运来了,再厚的城墙都挡不住。 和国土局的领导交锋了两个小时,陈铎和吕孜蕾几乎兵不血刃,完美地拿下西门巷东区的土地,价格在600一平,已经签署了法律协议,这是巨大的胜利,两家公司仿佛拿到了金山银山。 如此重大收获,必须要庆祝一下,离国土局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日式小酒馆,陈铎提议去喝一杯庆祝,吕孜蕾几乎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她交际多,知道日式小酒馆里的清酒比啤酒还淡口,就算喝十杯都醉不了。 榻榻米很柔软,异国情调的音乐凑合着听,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谁喝酒,重要的是心情。 “陈董,合作愉快。” “吕总,合作愉快。” 气氛轻松欢乐,不善喝酒的吕孜蕾举起了小瓷杯,罕有的给了陈铎一个媚眼,接着抿下了杯中酒,第一口尚可,第二口就有轻涩。 陈铎风度翩翩,喝下第一杯后,就没有再喝了,而是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位魂思梦绕的大美人,绝美的容貌,迷人的唇珠,尤其那独有的白领风采,她一切的一切,都是陈铎最爱。 “今天的酒有点怪。”吕孜蕾舔了舔迷人的唇珠,哪怕她再不善喝酒也喝出了蹊跷,她的双手发软,体温急剧升高,饱满的双乳胀得厉害,似乎下体有电流肆虐。吕孜蕾不是荡妇,这种感觉只有跟乔元调情做爱时才会有,可如今……吕孜蕾忽然狠狠打了激灵,她瞪着对面的陈铎。 陈铎在笑,笑得很尴尬:“好吧,我承认,酒里放了点东西进去。” 吕孜蕾悚然一惊:“放什么?” 陈铎低下了头,很不好意思:“强力春药,市面很难买得到,效果很好。” 吕孜蕾必须愤怒:“陈铎,你他妈的还来这一套。” 陈铎抬起头,耸耸肩,很无奈的表情:“没办法,我太喜欢你了,我们合作愉快,我们合财,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不一定要结婚的,偶尔在一起就行。” 吕孜蕾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变化很强烈,她的下体湿透了,欲火很旺,浑身乏力,她颤声问:“你是怎么放药进去的。” 陈铎讪笑:“很简单,我给这家小酒馆的老板一百万,他就帮忙了。” 一阵不适袭来,吕孜蕾扶了扶额头:“我头好晕。”她想到了自救,她拼命深呼吸,有点儿力气了,她想喊的,可惜喊不出来。 陈铎在观察吕孜蕾,喃喃道:“药效发作了。” “你这个畜生。”吕孜蕾想用小瓷杯砸陈铎的,可她连举起小瓷杯的力气都没有。 陈铎满脸愧疚,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平日里衣冠楚楚,他自己也想不到会变得如此龌蹉:“骂吧,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上次给你逃掉,这次你逃不掉了,有句话说得很贴切,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吕孜蕾的视线开始出现重影,口有点干,心跳比较快,她想到了性交,想到了男人的阳具。 忽然,陈铎哭了出来,真的落泪:“呜唔,我承认我很坏,这是你逼我的,我太喜欢你了,我以为我再也得不到你了,呜唔,上天有眼,又给了我机会,太棒了,太棒了。” 吕孜蕾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男人,她已无力驳斥,下体的酥麻很强烈,有液体流出,无法控制的流出。 陈铎继续坦白:“我昨晚就布置好了,雨下得很大,这里的老板很贪婪,一百万不是小数目,他接受了,我也达到了目的,很值得,很值得。” “陈铎,你别这样。”吕孜蕾想哭。 陈铎拿起了吕孜蕾的手袋,柔声道:“我们走吧,去我家,我都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吕孜蕾刚问出口,绵软无力的身体就被陈铎扶起,两人像情人似的离开了小酒馆,上了一辆银色劳斯莱斯,陈铎没有慌乱,年纪轻轻就能执掌大型公司的牛耳,自然有过人之处。 奢华座舱散发着淡淡香气,吕孜蕾清醒了许多,身体异常敏感,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出现强烈交媾的冲动。危险迫近了,可吕孜蕾想不出任何避免危险的办法,或许这是命中注定的劫难。一路上,陈铎回顾他和吕孜蕾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有些事情连吕孜蕾都忘记了,陈铎却如数家珍,吕孜蕾很意外,有点感动。 半小时后,吕孜蕾躺在了一个陌生房间的一张陌生大床上,陈铎说这是他的卧室,他脱下了吕孜蕾的黑色高跟鞋,就当着吕孜蕾的面深深吸嗅高跟鞋里的气味,然后轻轻放下。 吕孜蕾没有厌恶陈铎的举动,她打量着这间有品位的男人卧室,简洁,时尚,舒适。陈铎并不丑陋,蛮有气质的,裸体不胖不瘦,那勃起的家伙意外很粗大,他爬上了床。吕孜蕾呆呆地看着陈铎的手解开她白衬衣上的纽扣,一粒,两粒,三粒……很快见到了乳罩和雪白胸脯,那是一款超薄的性感乳罩,吊带娟细,透明镂空,两粒小乳头在高耸的乳肉上异常扎眼。 “你能不能刷刷牙。”吕孜蕾蹦出了一句。 陈铎微笑摇头:“不,你想拖延时间,尽管你这样做没有任何作用,但我不愿被你摆布,这里是我家,是属于我的世界,只有我摆布你。” 吕孜蕾转动双足,看看能不能踹出一脚,可惜,力气不行,只能曲曲腿,伸伸腿。 “知道以前公司有多少男人幻想你吗?”陈铎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吕孜蕾一看,心里竟然有一丝莫名放松,刚才她还担心被陈铎直接射入,她正值排卵期。 陈铎果然将一枚避孕套套入了他的大阳物上:“有一次公司年会,你穿了一件很漂亮的短晚装,深色的,超级性感,那晚上有很多男人跑到洗手间打飞机,我没有杜撰,因为我也有自渎的冲动,公司跑业务的小覃亲口告诉我,当晚他也在洗手间打飞机,第二天,我就把小覃开除了,他可以幻想你,但他不应该说出来。” 目睹陈铎的阳具,吕孜蕾心跳加速,浑身烫得足以煮熟鸡蛋,这支大家伙虽然比不上乔元的大水管,但也大得惊人,它特别粗壮,浑圆有劲,有一种钝的感觉,被这样的大东西插入,会是什么感觉,吕孜蕾不敢想,不愿想,却情不自禁去想。 “看得出来,你不是处女了,多么遗憾啊,不过我很知足。”陈铎深深一叹,滑下床,很快就拖出一架带滑轮支架的高级摄影机,摄影机已经亮起了工作的红灯。 “你干什么?”吕孜蕾花容失色。 陈铎歉疚道:“我和你做爱要拍下来,永远保存。” 吕孜蕾简直怒不可遏:“你知道后果吗,你这样做,等于留下犯罪证据。” 陈铎爬上床,轻轻抚摸吕孜蕾的玉足,深情道:“我不在乎,设计得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所有后果,我陈铎不是鲁莽男人,哪怕万劫不复,我也不后悔。” 吕孜蕾惊呆了,陈铎说得如此铿锵有力,一点都不虚伪,看来他确实有备而来,包括摄影机,包括避孕套,他都做好了充分准备,吕孜蕾愤怒之际也不得不佩服陈铎的心思缜密,被这样的男人盯上,吕孜蕾只能自认倒霉。 “现在脱裙子了。”陈铎笑了笑,那戴上薄膜的大家伙也跳了跳,吕孜蕾本能抗拒:“你住手。” 很遗憾,深蓝色职业筒裙还是被脱了下来,有漂亮的大肉臀,一双笔直浑圆的大长腿散发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陈铎忍不住惊呼:“啊,孜蕾,你好美,好漂亮的腿儿,以前大家讨论你哪个部位最美,都没有说到你的腿,现在,我敢肯定你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腿,呵呵,说这些话真俗气,但也只能说这些了。” 吕孜蕾面无表情,现实很残酷,危险已经无法避免,就当看陈铎的表演吧。很奇怪,吕孜蕾的脑子幻想着有没有奇迹发生,可目光还是专注那支戴上避孕套的家伙。 “从哪里开始呢。”陈铎喃喃自语,自问自答:“从下到上吧。”说着,他俯下身子,吻上了吕孜蕾的雪白玉足,这是一只令乔元魂飞魄散的玉足,如今它落入了陈铎的嘴里,他贪婪地舔吮吕孜蕾那十粒巧克力色脚趾头,这颜色特别刺激食欲。 “埃”吕孜蕾如遭电击,她轻轻叫唤,已经拼命克制了,她还是叫出来。 陈铎痴迷地看着眼前的两只玉足,喃喃道:“你知道吗,孜蕾,有一次你在我办公室和我聊天,我就一直盯着你的脚趾甲,那是一种我叫不出来的颜色,太美了,太吸引我了,我差点就在办公室强奸你。” 吕孜蕾惊恐之下,竟然记起那次聊天,因为她轻易察觉陈铎注意她的脚。女人爱美,给男人注视是天生使然,她喜欢被男人注意细节,而不是只专注她的容貌,何况当时陈铎是吕孜蕾的老板,下属讨老板欢心是人之常情,只是吕孜蕾没想到后果如此危险。 也许以前的诸多危险,才铸成今日的劫难。 “很可怕吧。”陈铎满目狰狞:“怪我么,当然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责任的,刚才国土局那个老色鬼就盯着你的脚看,我好想揍他。” 吕孜蕾涨红着美脸,她奇怪自己有个荒唐且淫荡的想法,她希望那国土局的老色鬼也来强奸她,她的欲火在体内沸腾,空虚的下体迫切需要填充东西,只要能填充就行,什么男人都行。 “想做爱吗?”陈铎淫笑,他的手指轻轻抚摸吕孜蕾的大腿:“应该很想了,这些浪水都流到膝盖了,如果不做爱,你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抬头看去,陈铎嬉皮笑脸道:“别这样看我,就算你的目光能杀死我,我也觉得很迷人,孜蕾,对不起了。” “啊,别碰那里。” 吕孜蕾急得大叫,用她所有的力气大叫,因为陈铎从雪白膝盖一路舔吻上去,舔到了吕孜蕾的双腿间,他扯下湿透的镂空小内裤,美美的咬住了吕孜蕾的肉穴,这只极品肉穴,水草茂盛,饱满多汁,看上去依然娇嫩粉红,难怪陈铎不顾一切都是咬吃。 欲焰烧身,交媾的愿望如此迫切,吕孜蕾的眼神迅速迷离,药效达到了极致,她懊恼陈铎却又期待交媾,可恨的是,陈铎依然不紧不慢地挑逗,他不知吕孜蕾的心思,他还在舔吮娇艳欲滴的肉穴,不过,他手上有变化,他悄悄握上了吕孜蕾引以为傲的双乳。 第90章-第94章 “嗯。” 吕孜蕾轻轻呻吟,她很艰难地抗拒下体产生的巨大快感,可她越抗拒越舒服,如今超美的高耸乳房也有奔腾快感,吕孜蕾随即崩溃,她的抵抗多么渺小,身体实在太舒服了,双腿间电流肆虐,那只大手就在她眼前搓揉美丽的乳房,挑逗那粒粉红乳尖,啊,肉穴溢出了爱液,这些爱液都被陈铎舔吮掉,仿佛溢出多少,他就吞咽多少。 “不要舔了,求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吕孜蕾的脚后跟蹬着床单,修长美腿无力扭动,强烈欲火令她抛弃羞辱感,她急需插入,她在恳求陈铎。 陈铎支起了上身,淫笑着掰开吕孜蕾的双腿,戴着避孕套的阳物硬挺着,蓄势待发:“是你叫我插进去的,一夜夫妻百夜恩,以后长长久久。” “嗯。”吕孜蕾痛苦之极。 陈铎看着身下的美人,惊叹不已:“孜蕾,你太美了,嫁给我吧,我们合财。” 吕孜蕾哀求:“我有男朋友了。” 陈铎蓦地脸色大变:“谁,那个小屁孩么。” 吕孜蕾轻轻摇头:“不是,是别人,你别问了,快点吧。” 陈铎伸手,轻抚那粉红湿润的肉瓣:“那就做我的情人。” 吕孜蕾颔首:“嗯啊,碍…” 陈铎笑了,笑得很得意,那戴着雨衣的粗壮玩意搭上了肉穴口:“上帝啊,我要插进去了,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一道灵光闪现,吕孜蕾反悔了:“啊,不要,不要插进去。” 陈铎淫笑,收束小腹,就在他要将雨衣阳物插入吕孜蕾的阴道时,一个人影忽然闯入房间,站在床边大声喊:“四叔,你放开吕总监。”这是一位目若朗星,很有型的年轻男子,不仅陈铎认识他,吕孜蕾也认识他。 仓促生变,陈铎朝年轻男人怒吼:“小豪,你怎么在这,你走,你快走开。” 年轻男子颤声道:“四叔,这是我家,这是我卧室,你别逼我。”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支手枪来。 陈铎大吃一惊,那雨衣玩意迅速软了下来:“阿豪,你……你干什么,这是上次那把假枪吧。” 年轻男子哭丧着脸,双手紧紧握住仿真手枪:“是的,这是仿真钢珠手枪,你玩过的,虽然比不上真枪,可万一被钢珠打中,后果很严重,你知道的,上次我就用这把仿真钢珠手枪打死一只兔子兔子,四叔,我……我真敢开枪。” 陈铎倒吸了一口寒气:“小豪,你冷静,你冷静。”他紧张地注视着年轻男子,小心翼翼滑下床:“手别抖,慢慢放下枪。” 年轻男子面目狰狞,他并没有放下枪,而是对陈铎大吼:“你走,离开这里,离开我家。” 陈铎没得选择,也没有时间多想,他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被年轻男子用枪逼迫着荒落而逃,很快,这年轻男人回到了卧室,他瞄了瞄吕孜蕾的性感裸体,赶紧拿起毯子盖了上去,颓然坐在床边。 吕孜蕾看着年轻男子,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叹了叹,吕孜蕾软软道:“陈豪,原来你是陈铎的侄子。” 年轻男子没有否认,耷拉着脑袋:“公司大半股份是我爸爸和几个叔叔的,我在公司不奇怪。” 吕孜蕾轻声道:“你这么说,我就不奇怪了,我也听说天昊天是你们陈家几个叔伯兄弟合股的产业,只是没想到陈家派你这么一个人来公司,安插在业务部做卧底,监视我们。” 这位叫陈豪的年轻男子赶紧解释:“吕总监,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不是卧底,我是主动要求到吕总监手下学东西的,可惜才学半年,吕总监就跳槽了。” 吕孜蕾强忍着如火如荼的欲火,深深呼吸:“怪不得你这么大胆,三天两头就敢约我,多少男人见了我自卑,我和大家都笑你是愣头青,原来你是陈家的少爷,我吕孜蕾走眼了。” 陈豪有点腼腆,扭头看着吕孜蕾,好奇道:“吕总监好像没事了。” 吕孜蕾软软道:“那还能怎样,哭啊,报警啊,然后把你四叔抓了,我的名声也臭了。” 陈豪当然不希望吕孜蕾报警,他正想说服吕孜蕾不要报警,听吕孜蕾这么说,他两眼异样,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毕竟陈铎是他的亲四叔。吕孜蕾打量着眼前这位目若朗星,清爽帅气的男人,芳心涌起了浓浓的感激之情:“幸好你救了我,谢谢你陈豪。” 陈豪羞愧之极,哪好意思接受吕孜蕾的感谢。放好了仿真手枪后,陈豪跑去给吕孜蕾拿来了一杯温开水,搀扶着吕孜蕾喝了几口,不想盖住吕孜蕾身上的毯子滑落,陈豪又目睹了那双绝美的雪白大奶子,心脏一阵阵狂跳。吕孜蕾明知陈豪在看,她也不计较了,缓缓躺下后,好奇问:“你怎么知道你四叔想对我下毒手。” 陈豪小声道:“去国土局前,四叔问我要这里的钥匙,我有点奇怪,当时没想过是这样的。” 吕孜蕾见身体依然绵软无力,寻思着还在药效期,就跟陈豪聊了起来:“他经常问你要这里钥匙吗?” 陈豪尴尬摇头:“也不能说经常,久不久一次,都是为了玩女人,他说我这里舒适安全,很适合做炮房,不过,我叮嘱过四叔,他和女人上床时,去其他房间,不能在我卧室。” 吕孜蕾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如果今天在别的房间,你还阻止你四叔吗?” 陈豪急道:“当然阻止。” 吕孜蕾的眼珠子一转,好奇问:“那你为什么不早点阻止。” 陈豪微愣,回答道:“我刚来。” 吕孜蕾意外地露出了诡笑:“你不是刚来,你早就来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拿枪,你不可能枪不离身,这手枪要么放在你车上,要么在你房间,枪在你车上的概率不大,你这支枪应该放在家里。” 陈豪两眼一亮:“是的,放在另一个房间。” 吕孜蕾接着道:“我被你四叔调戏了半小时不止,你有充分的时间拿枪,而你在紧要关头才阻止,说明之前你一直偷看,偷看我身体,偷看你四叔非礼我,只是关键时刻,你良心发现,才决定阻止你四叔。” 陈豪目瞪口呆:“吕总监。” 吕孜蕾温婉一笑:“叫我孜蕾姐吧。” 陈豪尴尬不已:“孜蕾姐,我……我……” 吕孜蕾柔柔道:“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不过,你也看了我身体,我们互不亏欠。” 陈豪忙点头:“不亏欠,不亏欠。”说完,他更难为情了,双手抱了抱头。吕孜蕾诡笑,因为陈豪等于间接承认了之前一直在偷窥,他不及时出手,他有私心,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吕孜蕾并不怪陈豪,她缓缓打量着四周:“答应我,以后这里,别给你四叔做炮房了,这里的格调蛮有品位的。” 陈豪赶紧应承:“我等会就换锁。” 吕孜蕾看向工作中的摄影机,举了举手指:“帮我把这个摄影机里的东西删了。” 陈豪初始完全听从,可临到要摁下删除键的那一刻,陈豪改变了主意,没有删除掉摄影机拍摄的内容,陈豪没有意识到,正因为他这次犹豫,给吕孜蕾以后带来无尽的羞辱和堕落。 “送我去一个地方。”吕孜蕾决定尽快离开陈豪的房子。 “去哪。”陈豪满口答应。 “一家洗足店。”吕孜蕾第一时间就想到乔元,体内欲火狂烧着,她必须要交媾,必须要见到乔元。 半小时后,一位美丽的白领出现在“足以放心”洗足店里,她脚步蹒跚,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意外见到青春美丽的利君竹,两位大小美人都惊喜不已。 “君竹,你在这里做什么?”吕孜蕾想落坐在招待前厅的沙发上。 利君竹见吕孜蕾疲累的样子,以为吕孜蕾工作辛苦累了,她乖巧地上前,将吕孜蕾扶住:“我是老板娘,我在这里不行嘛,走走走,去贵宾一号休息,哎哟,看孜蕾姐累的,是为了嫁妆这么拼嘛。” 吕孜蕾想骂人,还是忍了:“我男朋友呢。” 利君竹娇嗲纠正:“哼,你应该问我老公呢。” 吕孜蕾马上调皮说:“好吧,我老公呢。” “哎呀。”利君竹白了吕孜蕾一眼,嗲道:“是我老公。” 吕孜蕾搔首弄姿,跟着学:“哎呀,是我老公。” 利君竹佯装生气了,撅起小嘴儿:“孜蕾姐好讨厌诶。” 蓦地,两位大小美人咯咯娇笑,我搂我,我抱你的一起走入了贵宾一号,落坐在软软的鹿皮沙发上。利君竹故意气吕孜蕾:“孜蕾姐来得不巧喔,阿元送他的初恋情人去了机场,她的初恋情人是个空姐喔,很漂亮的。” 吕孜蕾一听,果然郁闷:“那你不怕他的初恋情人和他一起远走高飞吗?” 利君竹傲然道:“哼,他既没这个胆,也没这个心,他最爱我了,他一天不见我,就很难受哒。” 吕孜蕾撇撇嘴,较劲道:“吹牛逼,他才最爱我,我叫他当着你的面和我做爱,他绝不含糊,你信不。” 利君竹当然相信,她也知道乔元很喜欢吕孜蕾,在吕孜蕾面前,利君竹还是不敢耍正牌小媳妇威风的,她豁然醒悟:“孜蕾姐,难道你专程来找阿元做爱的嘛。” “不错。”吕孜蕾也不对利君竹避忌,搔首弄姿的:“孜蕾姐好久不做爱了,需要发泄发泄,哪像你,天天大鸡巴在手。” “噗。” 利君竹顿时笑喷,美得不可方物,吕孜蕾也笑翻了,同样不可方物,花枝招展。利君竹忽然想起一事来,狡黠道:“去机场的路好远的,阿元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孜蕾姐要忍忍喔。” 吕孜蕾不忍也没办法,她轻叹道:“忍忍无妨,我是世界上最能忍的女人。” 利君竹眼珠子一转,咯咯娇笑:“孜蕾姐,其实你不用忍哒。” “我不想自慰。”吕孜蕾白了利君竹一眼。 利君竹一下扑到吕孜蕾身边,兴奋道:“我告诉孜蕾姐一个大秘密,我刚从阿元的初恋情人那里学了一招。” “昂。”吕孜蕾一头雾水。 利君竹竖起了食指,指了指她的美丽双脚,神秘兮兮地说出两字:“足交。” “噗。”吕孜蕾差点被口水呛着,眼珠子瞪圆了。 利君竹居然一点都不羞涩:“孜蕾姐,我告诉你喔,足交可以用在男人身上,也可以用在女人身上,也就是说,我学了足交以后,能让男人爽,也能让女人爽。” 吕孜蕾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位纯情的小女孩竟然在她面前大谈足交,这还是利君竹吗,吕孜蕾还不知道,如今的利君竹可谓身经百战,性经验绝对丰富。 只是利君竹青春貌美,一双占绝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特单纯无辜,所以看起来特别纯情,她嗲嗲道:“巧不巧喔,我刚学会足交,孜蕾姐就来找阿元操逼了,阿元不在,我是他老婆,有义务帮孜蕾姐解决生理问题,来嘛,试一下嘛,说不准比大鸡巴还爽。” 吕孜蕾瞪大眼睛,想笑不笑:“你说真的?” 利君竹咯吱一笑,猛点头:“珍珠都没有那么真。” 吕孜蕾回神过来了,刚想以大姐姐的身份教训利君竹,忽然,一位眉目如画的绝美少女闯了进来:“我来咯,咦,孜蕾姐也在呐。” 两位大小美女一看,原来是利君芙,啊,利君芙今天不是一般的漂亮,她身穿果红超短裙,她身上散发的青春和美色让吕孜蕾和利君竹都暗生嫉妒,因为利君芙明显长高了,之前利君芙比起两位姐姐都输在身高,如今她袅袅纤腰如柳,盈盈一握如水蛇,两条晶莹嫩腿儿已初显专业模特级别的修长。 “你怎么来了。”吕孜蕾一把将可爱利君芙抱在怀里,爱怜抚摸。 利君芙露出浅浅小酒窝,凌空弹了一个清脆响指,糯嗲道:“废话,我是这里的老板娘,有时间就来帮老公吆吆喝,收收账嘛,今天我老公说晚上请我吃西餐,我好久不吃西餐了,好想吃黑椒芝士肥牛。” 不想,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道很动听的声音:“哼,还以为他单独请我吃西餐。”紧接着,一位比肩天下美人的小美女带着傲气,穿着深蓝色紧身牛仔裤走了进来,啊,高跟鞋翘屁股,她美得离谱,美得不食人烟,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利家二丫头,有冷美人之称的利君兰。 “君兰,你鬼鬼祟祟的。”吕孜蕾目光如炬,听出了利君兰的话中的弦外之音,很明显利君兰早来了,她肯定在门外偷听,果不其然,利君兰美脸一红,淡淡道:“哼,刚才我有听到足交两个字。” “足交。”利君芙对这两字异常敏感:“谁足交,谁和谁足交。” 利君竹和吕孜蕾还没说话,利君兰就一本正经的分析道:“我来告诉你吧,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今天阿元和常春然在这里见面了,他们久别重逢,泪眼汪汪,不可避免的干柴烈火,于是,常春然就和阿元操了起来。” 说到“操”字时,利君兰的舌尖以百分之一秒的速度顶住了前牙,从她小嘴里飘出的“操”字如莺燕翠谷,韵韵动听,一点都没有脏话的感觉。 利君兰接着道:“他们做爱的方式肯定很多花样啦,也包含了足交,可以想像到,姐姐也参与了淫乱,姐姐昨晚“操”了阿元一晚上,来到这来又可以“操”,吃那么多,会拉肚子的。” 吕孜蕾狠狠瞪着利君竹,小美人居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利君兰继续分析:“我猜姐姐就跟常春然学了足交,好奇怪,常春然的足交又是从哪学的呢,是空姐培训么,哎,总之姐姐学了足交,刚好孜蕾姐也来找阿元“操”,姐姐就想着学以致用,用学到的足交技巧用在孜蕾姐身上,反正孜蕾姐也想找阿元“操”嘛。” 吕孜蕾不禁对利君兰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君兰女诸葛。” 利君竹也对二妹刮目相看:“好像亲眼所见诶。” 利君芙眼眶湿润了,一脸动情:“原来如此,姐姐真是侠义心肠,我好感动,姐,姐,姐。”连喊三个姐之后,利君芙嗲嗲道:“从今以后,要尊重你,不惹你生气了,不过呐,麻烦你以后专门满足孜蕾姐,阿元就不用那么累。” 利君兰一听,差点笑喷,她拼命装着冷傲的样子:“我赞同君芙的意见,麻烦姐姐了。” 利君竹很机灵,闪电般脱去高跟鞋,玉足立现。 吕孜蕾在冷笑:“好哇,有女初长成了,敢耍孜蕾姐了,什么狗屁足交,我不要,我只要大鸡巴,二十五公分长,黑黑的,有劲有劲的,插进去穴穴后很舒服的那种,君竹的脚又嫩又白,短多了,力气也不够,我不喜欢。” 三位美少女目瞪口呆,利君兰用蚊蝇般的声音嘀咕:“可以找黑人的。” 吕孜蕾没听清:“君兰你说什么,大声点。” 利君兰眼珠子一转,很严肃的劝道:“我意思说,姐姐这么有信心,孜蕾姐就试试嘛。” 利君芙飙出一口流利的川话:“对头,试一哈子嘛,万一好爽咧。” 不想,吕孜蕾也能飙地道的川话:“要试你们自个试,莫搞我撒。” “哎呀。”利君竹一声叫唤,也不甘示弱,利溜的川话说得像机关枪扫射似的:“孜蕾姐,你先试一哈再讲嘛,觉得不舒服,你马上叫停,我阔是学了好久哒。” “你说的哦,我叫停就停。” 吕孜蕾意外同意了,一来,她觉得有趣,很想看看利君竹到底怎么玩足交,二来,欲火焚身中,她以为乔元一时半会回不来,不如让利君竹试试,先止止穴痒,灭灭火再说。 三位小美人一看吕孜蕾答应,那个兴奋劲就不用说,三人齐上帮吕孜蕾脱衣,眨眼间就把吕孜蕾脱了个一丝不挂,三人那是齐声喊:“孜蕾姐好性感吔。” 吕孜蕾却听出了蹊跷,冷冷问:“除了性感呢。” 三个小美人生怕吕孜蕾反悔,不弄足交了,赶紧赔笑,利君芙抢先回答:“除了性感当然就是漂亮啦,这还用说嘛,虽然比我差点,但也比我两姐姐漂亮。” “利君芙。”利君竹和利君兰都齐刷刷的对妹妹怒视。 利君芙笑得酒窝深深:“咯咯,快开始,我还没见识过足交。” 利君兰轻声道:“上次阿元拿你的脚摩擦大鸡巴,那就是足交。” 利君竹好懂的样子,小小纠正道:“他当时没射,不算的啦。”为了方便足交,利君竹也脱衣,前凸后翘的少女娇躯上只穿着很性感的乳罩和小内裤,吕孜蕾看在眼里,暗叹利家三姐妹已长大,不是以前的纯情小女生了,她们个个娇美动人,个个性感尤物,吕孜蕾不禁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开始了喔。” 利君竹面对吕孜蕾,笑嘻嘻着伸出一条修长嫩腿儿,绝美玉足晶莹剔透,很灵巧地搭在吕孜蕾的粉红肉穴上:“啊,孜蕾姐的穴穴好美,滑滑的,大家别眨眼喔。” 吕孜蕾靠在沙发背上,兴奋的瞪大双眼,修长美腿极力张开,姿势有点淫荡,她身材远比三位小美人丰满匀称,所以她也远比三位小美人性感。 只听利君竹“咦”的一声,吕孜蕾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那是因为利君竹的大脚趾刚掐入肉穴口,一股粘液就溢喷而出,贵宾一号响起了阵阵惊叹和尖叫。 “嗳哟,孜蕾姐叫得好骚。” 利君竹掩嘴娇笑,乳肉晃荡,那震颤的脚趾头自然震颤了吕孜蕾的热烫肉穴,那一卷淫肉娇艳欲滴,溪水潺潺,美脸酡红的吕孜蕾紧咬红唇,体内的春药如释放出来的淫魔,疯狂地折磨吕孜蕾,她不可救药的陷入到熊熊欲火之中,她需要摩擦酥麻的阴道,需要利君竹的脚趾头更大胆些。 “啊,好像还不错喔。”吕孜蕾给利君竹抛了个媚眼,引得笑声一片,利君竹果然大胆起来,她的脚趾头灵巧地玩弄吕孜蕾的肉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吕孜蕾原本随时终止足交的,可她竟然媚眼如丝,一声不吭,任凭利君竹大发足威。 “这么多浪水。”身旁的利君芙猛眨大眼睛,这是她生平见过最丰富的淫水资源。 吕孜蕾欲怒还笑,狠狠地斜了一眼过去:“君芙,你敢笑孜蕾姐,孜蕾姐永远不理你。” 利君芙用力憋着,憋得美脸发红,小嫩手一把握住吕孜蕾的超美大奶子,娇嗲道:“孜蕾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亲嘴,要不要和我亲亲个嘴惹。” “来呀。”吕孜蕾几乎毫不犹豫,正求之不得,出乎意料的是,她刚答应,利君芙就闪电吻了下去,两位大小美人就这么笑着亲嘴,你吃我的口水,我吃你的口水。 利君兰看得心如鹿撞:“疯了,疯了,你们疯了,我不能再看下去,再看下去会腐蚀我心灵。” 利君竹呸了一口:“你的心灵早被大鸡巴腐蚀掉了。” 贵宾一号里随即成了欢乐海洋。 利君竹运用她的脚趾头把吕孜蕾的肉穴上上下下,前后左右蹂躏了一番,还好几次那大脚趾头插进肉穴揉弄,吕孜蕾呻吟连连,贪婪地吮吸利君芙的唾液,利君竹忍不住问:“怎样,孜蕾姐觉得怎样。” 吕孜蕾松开利君芙的小嘴儿,低头看向下体,坦然娇羞:“好像蛮舒服的,比不了做爱,但比自慰强,噢……”话中已然透露玄机,她吕孜蕾平日里,在逼不得已需要解压泄欲时,偶尔会用手。 正当四位美人在探讨足交的技巧和乐趣时,意外出现了,乔元突然闯了进来,一见莺莺燕燕,鸟语花香,他激动不已:“哇塞,四个老婆都在,太好了,太好了,今天可以5p了。”走近一看,乔元更是激动得馋涎四溢:“啊,你们这是干嘛,发生了什么大事。” 吕孜蕾羞得双手掩面,利君竹则得意洋洋:“阿元,我给孜蕾姐足交,你看她多爽,浪水流很多喔。” 一旁的利君兰和利君芙已笑翻。 吕孜蕾撒娇:“阿元,你老婆欺负我,啊嗯,嗯碍…”美腿轻抖,快感一浪接一浪,利君竹的玉足像手一样灵巧地挑逗吕孜蕾的肉穴。 乔元大声鼓励:“继续,继续,希望你们互相欺负。” 吕孜蕾再撒娇:“君竹骗我,她说你要一小时才回来,然后骗我说试一试她的足交,我上当了,啊啊埃” “不是上当,是上瘾了。”利君竹笑不拢嘴:“老公,孜蕾姐说以后不要你的大鸡巴了。” 吕孜蕾急得大叫:“啊啊啊,我没说过。” 乔元好不紧张:“那你现在说,以后还用不用我的大鸡巴。” “用的。”吕孜蕾大抛媚眼,美丽动人,竟然就在乔元面前挺了挺下身,肉穴吞吐了几下利君竹的脚趾头,娇娆道:“等一会再用你的大鸡巴,现在蛮舒服的,嗯嗯嗯……” 乔元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利君竹这么快就能娴熟使用双足了,这种技巧很需要天赋,利君竹学习读书不行,跳舞就很有灵性,足交似乎与跳舞一脉相承,所以利君竹越弄越娴熟,越弄越有自如,把吕孜蕾舒服得高潮迭起。 “君兰,君芙,你们也要学学。”利君竹白了乔元一眼,得意道:“万一哪天我们几个同时来了月经,阿元肯定找借口出去嫖,我们不给他找借口,足交也能满足他,哼哼哼。” 真是一言提醒梦中人,利君芙竖起大拇指,猛点头:“说得超有道理,姐,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学问了,越来越有姐姐气质了。” 利君竹听着就不是味:“我以前也有姐姐气质好嘛。” 利君芙佯装思考:“呃,你说有就有呗。” 利君竹勃然大怒,刚想发飙,勤学好胜的利君兰伸长脖子过来,好奇问:“别吵,别吵,姐,你这是夹住那些肉片儿吗?” 利君竹见二丫头询问,就暂时放过利君芙,耐心道:“不是夹住,是压住,孜蕾姐的肉片滑滑的,哪能夹住,用大脚趾头压住就行,其他脚趾头一起动,你看,孜蕾姐现在就很爽了,对不。” 吕孜蕾媚眼如丝:“嗯,是的,君竹,那几个脚趾用力点,对,对对对,碍…” 一声尖叫,浪水四溅,几个美人哈哈大笑。乔元那是口干舌燥,猛搓裤裆:“惨咯,看得鸡巴硬。” 利君芙距离乔元最近,她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快,小手闪电伸过去,抓住了乔元的皮带:“有多硬,我瞧瞧。”眨眼间,小嫩手就从乔元的裤裆里掏出了一支完美无瑕,又粗又硬的大家伙。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此良机,利君芙不会错过,更不会客气,她顺手握紧,张嘴就吃,活生生的将黝黑大水管吞下大半截,差点就呛着了。 乔元此时更关心吕孜蕾,毕竟利家三姐妹天天有得吃,吕孜蕾就几天见一面,所以给利君芙吃了几口后,就将大水管递给了吕孜蕾:“孜蕾姐,你也吃吃大屌。” 吕孜蕾更不会客气,张嘴就含,大水管抽插了起来,渐渐深喉,贵宾一号里响起了销魂的“呜唔”声。 “我也好想吃。”利君兰下意识的夹了夹牛仔裤双腿,喉咙滚动,利君芙可不依:“排队,排队,孜蕾姐吃完轮到我吃,我吃完了再到二姐,大姐最后。” 利君竹甜笑:“我就不跟你们争了。” 利君兰幽幽道:“当然啦,姐都吃撑了。” 事实上,利君竹并不是吃撑了,是心野难收,刚才陶歆发来短信,求利君竹晚上去酒吧见面,短信末尾,陶歆加了一连串的急急急。利君竹是讲义气之人,哪会见急不救,她琢磨着如何从脱身,离开乔元的管控,如今机会来了,她故意假装大方,把好事让出去,如果按平时,她断然不会放过大水管。 “阿元,快插进来。” 吕孜蕾焦急催促,乔元不知吕孜蕾吃了强烈春药,他不紧不慢道:“好好好,别急哈,等我脱衣服先。” 吕孜蕾一把揪住乔元,厉声道:“马上,马上插进来。”乔元大吃一惊,容不得他细想,马步摆好,大水管对准吕孜蕾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一插就直接插到底,花心放电。 “啊,阿元哥哥。” 吕孜蕾简直就是歇斯底里般尖叫,顾不上三个小美人爆笑,吕孜蕾的两条修长美腿用力夹住乔元的腰际,仿佛害怕乔元哥哥飞走,这势大力沉的一插几乎要了吕孜蕾的命,舒服得难以形容。利家三姐妹好乖巧,纷纷上前帮乔元脱衣脱鞋,转眼间,乔元全身光溜溜,两具裸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爱得死去活来。 乔元揉搓手中的大奶子,抽动的幅度不算大:“孜蕾姐,你穴穴很滑,黏黏的,是不是发情啦。” 吕孜蕾懒得解释,双臂圈住乔元的脖子,痛苦扭动:“用力,用力操我。” 乔元心想用力还不容易,他少见女神这么放浪,大水管逐渐起风,在三位小美人的助威声中,雨点般摩擦发痒发麻的阴道:“肯定要用力操,操轻了对不起孜蕾姐,就不知道大鸡巴比起君竹的脚趾头,哪个更好使。” 吕孜蕾失神了,春药炙烈,灼烧她的心灵,她忘情叫唤,挺臀扭腰,根本就不想说话。 不过,身边有人喋喋不休:“嗳哟,我的脚趾头比不了大鸡巴啦,足交是治标,大鸡巴才是治本嘛。” 笑声骤起,贵宾一号里响起了欢快的加油助威。 “老公威武。” “老公不好心慈手软,暴操孜蕾姐。” 一家很高级的西餐厅里,音乐悠扬,美脸酡红的吕孜蕾举着红酒杯,用乞求的语气恳求利家三姐妹:“我不管那么多啦,吃完西餐,阿元得一直陪着我,你们加入也行,但以我为主,我想要就要,你们不能跟我抢,听到了吗?” “今天孜蕾姐好贪心。” “喝酒,喝酒,干杯。” ※※※ 趁着还没吃晚饭,趁着卢超超还没回家,桑桑碎步来到主卧,美丽的脸蛋挂着甜笑,恭敬道:“夫人,你这是准备出门吗?” “嗯。”王卿若在镜子前弄着头发,即便娇颜素容,也比桑桑美上几分。 桑桑暗暗自愧不如,犹豫了片刻,她壮起了胆子:“夫人,昨晚你去哪练功了。” 镜子里的绝美熟妇冷冷道:“我需要向你汇报吗?” “不是,不是,我就随便问问。”桑桑尴尬地搓搓手,瞄了瞄镜子里的大美人,恭维道:“夫人,好奇怪啊,你今天看起来容光焕发,好像年轻了三岁,不不不,起码年轻了五岁。” 王卿若芳心一跳,想起昨夜那场大雨,更想起了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做爱,她优雅转身,眉目带俏:“桑桑,有什么事吗?” 桑桑蓦地一阵紧张:“也没什么事。” 王卿若站了起来,来到床沿,从床上拿起了一条很精美的抽丝长裙,上下打量着:“说吧,如果是你想回家乡,我马上答应。” 桑桑一听,竟然是欲哭无泪的样子:“看夫人说的,好像要撵我走似的,我家在这里,我哪都不去,如果是回家探亲,我也要和超超,夫人一起回去。” 王卿若懒得问了,又从床上拿起另一条飘逸长裙端详,她很喜欢长裙,尽管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腿,她也不轻易展露,她喜欢男人撩起她长裙的动作,当然,那男人一定是她最爱的男人。 桑桑咬咬牙,靠近过去:“夫人,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瞄了瞄心不在焉的王卿若,桑桑把心一横,说了出来:“如果说乔元是超哥的儿子,那乔元的鸡巴和超哥的鸡巴相似就合情合理了,可这么一来,展云,展风,展月,他们三个的鸡巴,为何一点都不像超哥的鸡巴,我看着他们三个从小长大的,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的鸡巴黑过,一直粉白粉白的,超哥的鸡巴比较直,比较肥,血管不清晰,就像水管,而展云,展风,展月他们的鸡巴比较翘,血管比较凸起……” “呵呵。”王卿若笑了,裙子扔在床上。 桑桑脸色大变,惊恐中后退:“夫人,我就随口说说,你笑得很可怕,你眼神好吓人。” 话音未落,桑桑眼前一花,脖子落在了王卿若的手中,一股剧痛从脊椎下的第二节涌来,桑桑痛得脸都绿了:“哎哟,哎哟,夫人松手,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如果他们都不是超哥的儿子,那会是谁的儿子。” 王卿若的眼神何止吓人,简直能杀人,她的手劲在加重,桑桑痛苦不堪:“哎哟,痛死我了,夫人饶命,我没跟超哥说起这事,求求夫人手下留情。” 王卿若一愣,眼神闪烁,似乎松了松手劲。桑桑眼珠子猛转,咬了咬牙,再次横下一条心:“夫人,你敢不敢让展云,展风,展月验dna。” “嗳哟。”这次桑桑痛到了骨子里,出乎王卿若的意料,桑桑表现得很坚韧,这附和东瀛女人的性格,这么多年来,桑桑就在坚韧和坚忍中渡过。 “夫人,我只求你一件事。”桑桑痛得浑身颤抖,不过,她坚信王卿若不会杀了她。 王卿若可不这么认为:“在我没杀你之前,你什么事都可以求。” 桑桑落泪了,楚楚可怜:“夫人不会杀我的,夫人喜欢折磨我,如果把我杀了,您的人生会无趣,何况我伺候夫人这么多年,家里上上下下我都尽心尽力管护着,没出啥子纰漏,您三个儿子长得多帅,多高啊,他们能这么健康成长,我有大大苦劳的,我对得起卢家,对得起夫人,我很少让夫人操心,我这么好,夫人舍得杀我吗?” “求什么?” 王卿若不是铁石心肠的女人,她的情感也很丰富,只是深深隐藏在心底而已,桑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半点虚假夸大,她确实对得起卢家。 手劲全松了,王卿若坐在床沿,狭长的大凤眼里流露一丝暖意,这丝暖意居然被桑桑察觉到,她走上前,噗通跪下,跪在王卿若的脚边:“夫人,我看见您和展云做那事了,和超哥一起看的,好美,好刺激,我快疯了,我一直喜欢展云,他是美男子,我从小就喜欢他,他小时候很黏我,我很想和他做爱一次,一次就够。” “嗳哟哟,嗳哟哟。”桑桑痛得眼泪狂飙,她的脖子又被王卿若掐住,耳边是王卿若咬牙切齿的怒斥:“胆子够大,竟敢想和我儿子上床。” 哪知桑桑有视死如归的决心:“夫人,求求您,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今生今世给你做牛做马,我不敢擅自做这事,我求你答应我,你不答应的话,我也不敢勾引展云,求你了夫人,我是你的奴仆,我是你的狗。” 王卿若听出了桑桑的暗示,她暗示如果她偷偷勾引卢展云,王卿若也不会知道,她之所以不敢勾引,就是尊重王卿若,希望王卿若给她机会。 王卿若动摇了,她深知以桑桑的美色,如果她真要勾引卢家三兄弟,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与其防不胜防,不如给她桑桑机会,如今多年的秘密被桑桑察觉,三个儿子都不是卢超超的种,王卿若要封住桑桑的嘴,甜头是必须给的。 想到这,王卿若松开了桑桑的脖子,满面笑容:“家里没狗,你做狗做得不错。” “谢谢夫人夸奖。”桑桑猛擦眼泪:“超哥没有半点怀疑,他肯定没有想到展云,展风,展月都不是他的儿子,我保证不说出去。” 王卿若心中隐隐有愧,这对丈夫卢超超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辱,只是王卿若就是王卿若,她没有丝毫后悔,她如女王般傲气:“有一个乔元,我就不怕卢超超知道。” 桑桑瞬间明白了王卿若话里的含意,卢超超也有私生子,这是卢家的私事,跟她桑桑牵扯不大。无论是出于对卢超超风流的怨恨,还是有求于王卿若,桑桑都会站在王卿若这边:“对对对,超哥这么风流,指不定外边还有他的风流种,活该夫人报复他。” 王卿若一听,芳心如沐春风,她温柔地抚摸桑桑的漂亮脸蛋,冷冷警告:“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 桑桑拼命点头:“我保证不说,我以我爸爸的名义发誓,如果我说出去,我爸爸被车撞死。” 王卿若皮笑肉不笑:“你爸爸都快瘫了,很难被车撞死。”顿了顿,王卿若目露凶光:“好吧,我就答应你,允许你和展云上床,我也没那么狠心只给你一次,正如你所说的,他们三个从小到大都得到你的精心照顾,你没有孩子,视他们为己出,也该到他们报答你,以后呢,不管是展云,还是展风和展月,你都可以和他们上床,但你适可而止,不准索要无度,如果我发现你贪得无厌,影响他们的学业和身体,我就叫大黑把你操烂。” 桑桑都傻了,嘴巴张得很大,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半天才醒悟过来,随即欣喜若狂,激动的泪花纷纷落下,她原本只盼着能和卢展云交欢一次,如今连老二,老三也能交欢,那是何等幸福,简直比一头撞到金山银山还幸福,桑桑颤抖着跪拜:“谢谢夫人,谢谢夫人的大恩大德,您是桑桑的再生父母,呜唔……” 忽然间,桑桑想起了王卿若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抬起头来,泪眼闪过一丝狡色:“夫人,我保证不贪心,求你以后别拿大黑吓我,他的东西好粗,很吓人。” “滚吧。” 王卿若抿紧了小嘴,差点笑出来,不过,桑桑一消失,王卿若的神情变了,变得异常严峻,她很清楚,这个守了近二十年的秘密恐怕守不住了,她和利兆麟之间的情感纠葛也很快曝光于世,这是无可避免的。 傍晚时分。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舒海伦和巧姨上了计程车,在车里,巧姨小声地跟女儿说了此行的目的。才听了几句,舒海伦不禁悚然一惊:“介绍男朋友给我?妈妈,我不要你介绍什么男朋友。” 巧姨瞄了瞄计程车司机,压低声音,目光异常凌厉:“听妈妈话,乔元是个流氓,他不是你的幸福,你别想他了。” “妈妈。”舒海伦气得全身发抖,她不想听到乔元的坏话。 巧姨挑了挑月眉,语气略显激动:“妈妈给你介绍的这个男朋友,比乔元优秀多,又帅又高,是富豪家庭。” “我不去。”舒海伦急得跺脚,恨不得立刻下车。 巧姨黑着脸,严厉警告女儿:“你知道妈妈的脾气。” “我不想去。”舒海伦很无奈,尽管她不愿意,但她了解母亲的泼辣脾气。果然,巧姨断然道:“你想去要去,不想去也要去。” 舒海伦的脾气也不小,女儿继承了母亲的基因,她心里琢磨着:去就去,难不成还能逼我喜欢对方吗,我就喜欢乔元,我的处女给了他,他有钱又好玩,我做他情人也愿意。 到了一家高级餐馆下车,母女俩手牵手进入餐馆的幽静包间,包间里有一位年轻美男子早已等候。舒海伦一见这美男子,顿时瞪圆了大眼睛:“是你。” “是我。”美男子兴奋不已,频频打量舒海伦,舒海伦精心打扮过的,很漂亮。美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卢家三兄弟的大哥卢展云。 巧姨佯装吃惊:“你们认识埃” “见过面。”舒海伦好意外,也很尴尬,眼前这位美男子确实如她母亲所说的那样,各方面条件都比乔元优秀,女孩都爱美,舒海伦再钟情乔元,也难免对卢展云心动:“妈妈,怎么回事。” 双方一落坐,卢展云就大方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卢展云。” 舒海伦脑子乱乱的,没反应过来,巧姨用胳膊肘推了推女儿:“快点自报姓名埃” 舒海伦大羞,瞄了瞄卢展云,小声道:“我,我叫舒海伦。” “你好漂亮。”卢展云非常满意,太满意,眼前的舒海伦似乎比巧姨手机的舒海伦更漂亮,不过,在卢展云眼里和心中,巧姨更漂亮,跟迷人。 舒海伦低垂着脑袋,根本没有注意到母亲和卢展云之间的暧昧眼神。聊了一会,巧姨找借口离开:“既然你们见过面的,那就不用太拘束,妈妈去买点东西,海伦,你跟人家好好聊。” 舒海伦想拉住母亲,哪知巧姨一撅大屁股,甩开舒海伦的手,就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包间,没想到,巧姨刚走出餐馆,有位极品美妇拦住了她:“是巧姨么。” 巧姨吓了一大跳,直视对方,狐疑道:“你是哪位。” 极品美妇甜甜一笑,爽快回答:“我是卢展云的妈妈。” “埃”巧姨张大了嘴巴。 下午的时候,卢展云如实禀告了母亲,说是要见一个女孩,还说很喜欢这个女孩。王卿若细问之下,卢展云不敢有丝毫隐瞒,就把巧姨打算把她女儿介绍给他做女朋友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甚至还把昨晚见巧姨,和巧姨做爱的事全说了出来。 王卿若当然知晓儿子和巧姨见面做爱了,她一方面欣喜儿子对她忠诚,没有丝毫隐瞒,另一方面,王卿若也有所担心,她担心两个事,一个担心儿子为了巧姨才喜欢巧姨的女儿,这样的话,儿子将来不会幸福,第二,王卿若也担心巧姨的女儿没有六片肉芽。 “万一这个舒海伦没有六片肉芽呢。”王卿若问儿子。 卢展云倒也回答得干脆:“那我就放弃舒海伦。” 王卿若颔首:“好,反正你们以前也不认识,没有感情基础,最好不要发生性关系,只要确定她是否没有六片肉芽就行。” “知道。”卢展云笑嘻嘻的,他很开心母亲没有责怪他昨晚选择和巧姨见面。 王卿若自然看出儿子此刻的心情,酸妒在心间,但王卿若很坦然:“妈妈不反对你和那个巧姨继续交往,但你必须记住,如果你不喜欢那个舒海伦,如果舒海伦没有六片肉芽,你必须当机立断。” “放心妈妈,我知道怎么做。”对于卢展云来说,舒海伦可有可无,他之所以答应巧姨见舒海伦,只是爱屋及乌而已。 一辆火红法拉利静静地停在路边,驾驶位上的王卿若戴着茶色时尚眼镜,神情平静;可坐在副座的巧姨就紧张得要命。不远处,就是舒海伦和卢展云相处的那家高级餐馆,餐馆旁边有一家别致的情侣酒店,这家情侣酒店是卢家的产业之一。等会,卢展云要带舒海伦去这家情侣酒店开房,目的就是检验舒海伦是否拥有六片肉芽以上。 “吃点巧克力吧,这时候你肚子肯定饿了。”王卿若拿出了精美包装的巧克力优雅咀嚼。 巧姨哪有心思吃东西,她敷衍道:“我不饿,正减肥,很少吃巧克力。” 王卿若淡淡道:“展云喜欢丰满的女人。” 这话巧姨深有感触,她的圆润丰腴深深吸引卢家三兄弟,卢展云尤其痴迷巧姨,此时王卿若提起,巧姨不禁羞涩万分,芳心也涌起丝丝甜蜜,尴尬道:“等他相中海伦再吃。” 王卿若舔了舔樱唇上的巧克力奶油,揶揄道:“他相不中海伦,你就不和他交往了吗?” 巧姨不由得又是羞臊难堪,她和王卿若年纪相仿,美色不相上下,脾气也泼辣,可在王卿若强大气场面前,巧姨简直就是一个心虚自卑的小女人,战战兢兢。 “昨晚展云射了多少次。”王卿若显然饿了,连续吃着巧克力,按理说这么能吃巧克力的女人多半是大肥婆,可王卿若丝毫没有肥的感觉,她身材高挑,每日锻炼,需要足够的热量和油脂维持她的丰腴美,有时候这种丰腴美能增加她逼人的气常 巧姨竟然结结巴巴回答:“两次。” “不算多。”王卿若暗暗欣慰,儿子血气方刚,和女人做爱时只射两次,是非常克制的,也说明巧姨不是贪得无厌的女人,王卿若不禁对她产生好感:“你呢,有几次。” “很多。”巧姨本不愿像犯人似的回答,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回答了,而且她说的全是真话。 王卿若嫣笑,戴着眼镜也能美得天地失色:“哎,怪不得展云这么喜欢你,女人高潮多,男人有征服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很多次。” 巧姨登时脸红心跳,犹豫了一下,她小声道:“我和我老公半次都没有。”言下之意就是暗示她和卢展云是真心的,不是玩弄感情。 却不料王卿若听了后暗自神伤,她和儿子的第一次,刺激是刺激,但高潮不多,远不及和丈夫卢超超舒服,更不及和利兆麟有激情,看来用肉体留住儿子的心并不成功,或许还需要点时间。 忽然,巧姨一声惊呼:“他们出来了。” 王卿若远远看去,正是她儿子卢展云和舒海伦的身影,两位少男少女拉开距离,一前一后走向那家情侣酒店,巧姨好紧张,不停搓着双手。 王卿若淡淡道:“放心,我儿子不是鲁莽男人。” 巧姨忧心忡忡的:“我不是担心展云,我和他交往这么久,我知道他是好孩子,他有情有义,温柔善良,我不会对海伦粗鲁,我是担心海伦没有你说的六片肉芽,入不了你们卢家的法眼。” 王卿若微微颔首,一脸遗憾:“是啊,拥有六片肉芽以上的女人并不多见,不过,展云说你有五片,很接近了。” “埃” 巧姨大吃一惊,下意识夹紧双腿:“展云怎么跟你说这些。” 王卿若傲然道:“我是他妈妈,他什么事都跟我说,你和他的交集,他说得很详细,包括做爱。” 巧姨快要崩溃了,如全身一丝不挂似的站在王卿若面前,没有半点隐私和尊严。王卿若转了转眼珠子,也不想对巧姨太过刻薄,就换了温柔语气:“你别沮丧,你女儿有可能青出于蓝,我看她体态蛮匀称,走路的样子也有仪态,是富贵命。” “承你贵言。”巧姨以为王卿若故意这么说安慰她,所以脸上没有任何喜色。 情侣酒店那边。 舒海伦走进了一间隐蔽客房,客房特别温馨浪漫,飘着沁人的香味儿。 舒海伦好奇问:“给看什么东西。” 卢展云诡异地扣上了门,对舒海伦讪笑:“其实,没什么给你看,倒是我想看看你下面,小便的地方。” 仿佛晴天霹雳,舒海伦气得小脸发白:“你,你下流。” 卢展云尴尬不已,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发难:“我必须要看你下面,看完了,我再跟你解释。” 舒海伦跺脚大骂:“你是变态,疯子。”身子一扭,就要强行离开,卢展云当然不准,他闪电抱住舒海伦:“随你怎么说,你不给我看,我就强行看了。” “你敢。” 舒海伦泼辣劲上来也是非同小可,她张嘴要咬卢展云的手,可惜卢家武学底蕴深厚,三兄弟各有武技傍身,卢展云身为大哥,身手自然了得,他又怎会让舒海伦咬中,几个擒拿过去,娇滴滴的舒海伦半点反抗都没有,就给卢展云牢牢摁在床上,双手后剪着,卢展云稍一使劲,舒海伦痛得哇哇大叫。 卢展云于心不忍,柔声道:“你放松点,就不会这么疼。” 舒海伦惊恐不已,大声喊:“我要告诉我妈妈。” 卢展云笑道:“你妈妈知道的,反正不是强奸你,你叫什么叫,这事过后,我给你一百万赔偿。” 卢展云琢磨着如果舒海伦没有六片肉芽,他也不会娶舒海伦,只是羞辱了人家,总得赔礼道歉,一百万赔偿金是他给母亲王卿若商议过的。 舒海伦惊怒交加:“我不要你的钱,你不要碰我,我要喊救命了。” 卢展云一把掀开了舒海伦的裙子:“没用,你尽管喊。” 舒海伦急得花容失色,放开嗓子拼命喊:“救命啊,救命碍…哎哟,好痛。” 卢展云矫健上床,双膝顶住舒海伦的双腿,轻松扒下少女的丝质白内裤,警告道:“别动,再动打你。” 舒海伦哪里肯听,激烈挣扎中,卢展云情急之下,举手就给小屁股打了一掌,“啪”的一声,客房安静了,因为实在很疼,舒海伦吓坏了。 卢展云立马弯腰,顾不上欣赏娇艳欲滴的花蕊,手指迅速掰开舒海伦的嫩穴口,紧张地数了起来:“一,二,三……” 舒海伦不知卢展云意欲何为,感觉禁地被骚扰,她岂能忍受这等羞辱,于是,又一次奋起挣扎。卢展云情急之下一声大吼:“你动什么动,再动的话,我打死你。”手上加大使劲,舒海伦剧痛难忍,大叫“哎哟”,这次她真不敢动了,她怕死的。 卢展云掰开少女嫩穴,重新计数:“一,二,三,四,五,六,七。” 整整有七片肉芽,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意外中的惊喜,卢展云情不自禁喊:“我再数一遍。” 结果又一次数到“七”,卢展云赶紧放开舒海伦,兴奋跃下床:“对不起,对不起,舒海伦,你嫁给我做老婆,我给你很多很多钱,嗨嗨嗨,我那间“青年之家”送给你,值几百万的,这里,这里,这家酒店也送给你,值几千万的。” 舒海伦涨红着美脸,气鼓鼓道:“我有男朋友了。” 卢展云一怔,登时大失所望,不过,他初始目的是巧姨,见舒海伦另有所爱,他也不强求:“好可惜,没事,没事,我会给你妈妈一百万,赔偿今天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舒海伦疑云重重:“你跟我说,你刚才摸我下面,数什么1234的,什么意思。” 卢展云不好说出实情,赌气道:“你不做我老婆,我不会告诉你,走吧。” 情侣酒店外。 坐在火红法拉利里的两位美妇几乎同时看见舒海伦和卢展云走出来。巧姨一下就从头凉到了脚:“这么快就出来了,哎。”在巧姨看来,女儿肯定不被卢展月看上,女儿肯定没有六片肉芽,所以才这么快从酒店出来。 王卿若也这么想,只是转瞬间,她敏锐的察觉到蹊跷:“等等,我儿子想拉你女儿的手。” 巧姨张望着,频频点头:“嗯,我看到了。” 王卿若心中一动,忽然兴奋道:“可能有戏,要不然展云不会拉你女儿的手。”两位美妇紧张望去,只见远处的两位少男少女有异常互动,卢展云似乎想牵舒海伦的手,舒海伦不愿意,疾步走着。 这下把巧姨急坏了:“这海伦干啥呢,快和展云拉手埃” 王卿若忍俊不禁:“慢慢来,别急,是一家人总会是一家人,你过去吧,跟他们吃饭,顺便安抚海伦,改天我们再坐下来聊聊。” “谢谢王姐。”巧姨感动不已,正是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 ※※※ 天昊天董事长办公室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坐在宽大办公桌边上那张棕色厚皮大班椅的男人不是陈铎,而是清爽帅气,目若朗星的陈豪,陈铎居然坐在办公桌对面,神态阿谀。 陈豪却是极其冷漠,那张看上去棱角分明的方脸充满了阴鸷,他阴鸷地看着陈铎,好半天才说一句话:“四叔,要么你明天就滚出公司,要么你现在自己扇两个嘴巴。” 陈铎没有丝毫犹豫,举起手“啪啪”两声,在自己脸上左右各扇了两记耳光,力量不重不轻,语气恳切:“对不起,四叔错了,小豪你别生气。” “错在哪。”陈豪冷冷问。 陈铎涨红着脸,尴尬道:“我不该舔吕孜蕾的下面,不该摸她的奶子。” 陈豪晃了晃脑子,阴阴一笑:“你不仅摸了她奶子,舔了她下面,你还准备插进去,我能不能这样想,如果我不拿枪指着你,你根本就无视我,然后,你真的敢插进去。” 陈铎连连摇手:“小豪,我不敢的,我一直等你出现,要不然,我也不会戴套。” 陈豪大怒:“你戴什么套,事前安排了吗,你他妈的乱改剧本。” 陈铎苦着脸,小声嘀咕:“我妈也是你奶奶。” 陈豪勃然大怒,举臂一挥,办公桌上的东西“哗啦哗啦”的全掉在地上了,陈铎赶紧站起赔笑:“小豪别生气,别生气,她现在对你有好感了,以后你追她,事半功倍,这可是四叔出的主意。” 陈豪气呼呼道:“说得好好的,你准备要插入的时候,我就出现,你为什么要加戏,为什么要舔她下面,还摸她乳房,我当时真想一枪蹦了你,四叔,你清楚那不是玩具枪,也不是什么仿真枪,那是真枪,我一勾手指,就轰掉你脑袋。” 陈铎想起那黑洞洞的枪口,不禁心有余悸:“小豪你别说,你也加戏了,你拿枪冲进来那会,差点就把四叔吓死。”见陈豪脸色稍缓,陈铎讪笑问:“小豪,我就奇怪了,那吕孜蕾吃了那么多春药,她都愿意给四叔干了,你怎么不干。” 陈豪淡淡道:“万一她事后报警呢,她吕孜蕾是一般的女人吗,你想过后果吗,家族推选我来天昊天,我不能让天昊天毁掉,也不能让家族蒙羞。”似乎打了个激灵,陈豪目光阴森的盯着陈铎:“四叔很希望我上了孜蕾姐,对吗,然后等孜蕾姐报警,让警察来抓走我,你就能在天昊天呼风唤雨了。” 陈铎脸色大变,连连摇头:“看小豪说的,四叔哪有这么阴险狠毒。” 陈豪狞笑:“说到阴险狠毒,咱们家族里哪个不晓得你名副其实,四叔,你千万别让我直接喊你陈铎的时候,你才知道错。” 陈铎立马左手指天:“小豪,四叔对天发誓,真没想过让警察抓你,我们合作愉快,这次拿国土局的地,你转手就有两亿袋袋平安。” 说到最后,陈铎笑得很阴。 陈豪的态度似乎没那么严厉了,他淡淡道:“一码归一码,生意归生意,我和吕孜蕾的事,你别多嘴,我要她的心,我要她爱我,她可以给别的男人操,给别的男人干,我眼不见为净,但我不准你四叔再碰她一下,你答应吗?” 陈铎忙不迭点头:“答应,答应,四叔绝不碰吕孜蕾。” 陈豪很满意,他来到陈铎身边,拍了拍陈铎的肩膀:“好好工作,四叔。” 陈铎讪笑点头,陈豪刚想离去,忽然想起了什么:“那小屁孩叫什么名。” “乔元。” “多大了。” “大概十六,十七。” 一辆火红法拉利奔驰在夜色中,驾车的女人美艳绝伦,浑身似火,已经错过了约会时间,她开得飞快,车子很快就停在利娴庄不远的一处隐秘地方。 推开车门一下车,美艳绝伦的女人就被一个健硕男人紧紧抱住,紧接着,男人野蛮地将王卿若推坐在法拉利的车盖上。 皎洁月色下,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激烈纠缠,呼吸声在寂静的路边飘散,女人的修长双腿分岔开来,非常有劲地支着地面,男人可以放心在她身上耸动。 “我来这里不是给你操的,嗯嗯嗯……” 美艳女人赫然是王卿若,她双手撑着车盖,目视这个叫利兆麟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娇喘。 利兆麟淫笑,抱着王卿若的腴腰发疯般抽插:“不给我操,为什么湿成这样。” 法拉利在震动,一阵夜风吹过,连星光灿烂的夜空都蒙上了一层淫荡气息。快感是难以形容的,王卿若舒服叫唤着:“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吃晚饭了吗?”利兆麟的语气比交媾动作温柔一百倍。 王卿若风情万种地扭动腴腰:“现在不是吃着么。” 利兆麟哈哈大笑,他太开心了,他征服了眼前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大美人,时光仿佛回到十六年前那些刻骨铭心的日子,激情如火山爆发。必须接吻了,两个人一边耸动,一边接吻,吻得天地失色。 “嘴好甜,有巧克力味,我还记得那年,我用巧克力奶油涂在鸡巴上,你舔干净的样子。”利兆麟淫笑,他的大阳具深深顶在王卿若的子宫上,轻轻碾磨。 王卿若媚眼如丝:“没这回事,你一定记错了。” 利兆麟忽地拔出大阳具,将王卿若的身体扳转,让她双手扶着法拉利车头,大肥臀高高撅起,他利兆麟一掀长裙,粗大的巨物再次深深插入王卿若的阴道,猛烈抽插,猛烈撞击大肥臀:“我怎么会记错,我记得清清楚楚,至少这个姿势没记错。” “碍…” 王卿若引吭高歌,她也仿佛回到了那段激情四射,甜蜜如斯的年月。 那一年,在全国武术精英大赛上,年轻貌美,英姿飒爽的王卿若遇到了英俊非凡,野性不羁的利兆麟,虽然彼此都是已婚人士,但他们依然一见钟情,惺惺相惜。感情的火花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短短的一天就烧成熊熊大火,精英大赛还未结束,他们就偷偷约会,疯狂做爱,爱得死去活来。 接下来的几年里,利兆麟和王卿若一直保持着情人关系,他们毫无顾忌做爱,从不避孕,享受内射畅快之余,王卿若无法避免地怀孕了。连续三年,王卿若总有半年的时间人间蒸发,无论利兆麟怎么找,都找不王卿若,利兆麟不知道,王卿若怀孕了,去生孩子了,她给利兆麟连续生下三个儿子。 王卿若从不后悔,她没有告诉利兆麟,她打算等孩子长大后再告诉利兆麟。 胡媚娴当然察觉到丈夫利兆麟的风流,胡媚娴起初并不在意,因为她有绝世容貌,姣好身材,利兆麟还是两个女儿的父亲,胡媚娴不担心丈夫变心,她把男人的风流想成理所当然。可有一次,胡媚娴意外发现丈夫和王卿若偷情后,胡媚娴深感不安,她害怕了,嫉妒了,因为和她丈夫勾搭的女人很出色,她认出这个叫王卿若的女人,那届武术精英大赛上,胡媚娴有陪利兆麟去,她见过王卿若,她对绝顶美貌的王卿若印象深刻。 不久,胡媚娴又怀孕了,她知道性欲强烈的丈夫肯定会找王卿若。为了避免丈夫和王卿若继续沉溺在一起,胡媚娴想出了一招,她带上两个女儿,和利兆麟一起离开承靖市,去了遥远的缅甸边境,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小村庄里生活,并生下了第三个女儿,那小村庄没电话,没手机信号,胡媚娴还不准利兆麟离开她身边。 利兆麟很爱胡媚娴的,他真的一心一意照顾胡媚娴,一家四口,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直到生下三女儿利君芙。胡媚娴也很体贴丈夫,知道丈夫性欲强,怀孕期间,每隔一段时间,她和利兆麟会过境缅甸,在那里找两个相对干净的妓女,让丈夫在她的注视下解决性欲问题,当然,利兆麟每次都会戴套。 而王卿若就深深受到了伤害和巨大打击,她和利兆麟失联后,曾经发疯般找遍了承靖市的每一个角落,可都找不到利兆麟,渐渐的,王卿若认为被利兆麟抛弃了,她无可救药的怨恨利兆麟,怨恨到了极致时,王卿若发疯般删除了和利兆麟的一切联系方式。 从此利兆麟和王卿若真正失联了。 对于胡媚娴来说,她这险招是非常成功的,利兆麟和王卿若整整十六年不再见面,无论两人多么想念对方,那甜蜜激情的日子已随风飘逝。 万万没想到世间会有如此安排,十六年后,由于乔元的原因,利兆麟和王卿若竟然重逢。昨夜大雨,两人发泄完后,利兆麟细细解释了当年失联的原因,王卿若也透露了为利兆麟生下儿子的事实,尽管两人的内心还残存着怨念,但感情的烈火足以抚平十六年的创伤,他们又约会了,还疯狂做爱,就在利娴庄的门口疯狂做爱,很显然,这是王卿若故意发泄,故意挑衅利娴庄的女主人。 “用力点。” 王卿若激烈地耸动大肥臀,快感和怨念交织在一起,高潮已不远。利兆麟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不怪胡媚娴,但他深爱王卿若,何况王卿若生下了利兆麟的儿子,下意识里,利兆麟认为他的下半生将要和王卿若渡过。 “舒服吗?”利兆麟握住了王卿若的乳房,夜色中,王卿若的乳房饱满耸天,美得过份,她娇喘道:“兆麟,告诉你一件事,你儿子有女朋友了。” 利兆麟兴奋不已:“太好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做爷爷。” 一声娇吟,王卿若柔柔撒娇:“你别拧我奶头,埃” 利兆麟动情道:“十六年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最喜欢我捏你的奶头。” 王卿若吃吃娇笑:“我最喜欢你用这个姿势操我。”腴腰扭了几下,王卿若忽然推开了利兆麟,身形如电,射向了利娴庄。 “啊,你等等。”利兆麟大吃一惊,紧紧跟随,两人一前一后从围墙飞入了利娴庄。 “好大的利娴庄。”王卿若环顾广阔恢弘的四周,又好奇又兴奋。 利兆麟就愁坏了:“卿若,别这样,求你了,我老婆在家。” 王卿若撇撇嘴,傲然道:“我帮你生了儿子,利娴庄我没有份吗?” 利兆麟目瞪口呆,王卿若越想越不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迈开步子就往内宅走:“乔元呢,叫他滚出来。” 利兆麟头大了:“他不在家。” 王卿若想起乔元那副猥琐狡诈的样子,芳心犹愤:“我要把乔元赶走,展云是你儿子,我要他住进利娴庄。” 这话有几分道理,利兆麟更无话可说了。王卿若走到内宅门口时,似乎有点心虚了,不敢直接走门口,问道:“你卧室在哪。”利兆麟明白王卿若的心思,手一牵美人,沿着内宅边疾走,到了卧室的窗下,利兆麟挤挤眼,竟然抱着王卿若跃上了二楼的窗户,进入了主卧室。 由于王希蓉住在西屋,胡媚娴又和利兆麟分房睡了,所以利兆麟的卧室空无一人,平时大白天都没人来,晚上更没人来这里,所以利兆麟很放心地抱住王卿若,上下其手,激情迅速填满两人心间,尤其是王卿若,仿佛战胜对手,攻入了对方老巢般亢奋。 “裙子真漂亮。” 灯光下,利兆麟品味着美人的打扮,王卿若在国外待过,气质打扮自然不逊色给胡媚娴,她比胡媚娴还要高上几公分,显然更大匹,更有气势。 “别人说我裙子漂亮,我会很高兴,你见过我身体,还说我裙子漂亮,你什么意思呢。” 多么明显的撒娇啊,女人只在最爱的男人面前撒娇,利兆麟醉了,双手乱摸:“我打算先说裙子漂亮,再说你身体漂亮。” 王卿若妩媚:“那你是想看裙子,还是想看身体。” 利兆麟没有说话,他只动手,动作很温柔,很娴熟,美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掉落在地,矗立在眼前的,是维纳斯般的线条,利兆麟跪了下去,跪在美人腿边,抚摸丰腴修长的美腿:“太性感了,比十六年前还要性感。” “比你老婆呢。” 王卿若将毛丛茂盛的阴部靠在利兆麟的唇边,美丽的倒三角散发浓郁的气味。利兆麟轻轻抚摸那片毛丛,悠悠长叹:“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有十六年不见,我也差不多十六年没跟我老婆上床了,平日里想见她身体,只能等她穿泳衣的时候,还不准摸。” 王卿若诡笑:“为什么不能跟她上床。” 利兆麟苦笑:“有个很有名气的道士说,我们不能再上床,不能再做房事,否则大难临头。” “太好了,我又告诉你一件事。” 王卿若得意地眨了眨她那狭长的大眼睛:“那个道士姓颜,两年前死了,他是个风流道士,偷偷娶了两个老婆,家里花销很大,很需要钱,十六年前,我给颜道士一大笔钱,还把你的相片和个人资料给了他,然后要他整天在你利娴庄这一带转悠,只要有机会遇见你,他就会跟你胡言乱语,哈哈,道士最能说会道了,不过,你利兆麟那么精明,我没指望能骗得了你,没想到你们真信了,还信了十几年。” 说完,王卿若禁不住放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这损招只不过是当时的气急败坏之举,却不想达到奇效。 利兆麟如梦方醒,大叫一声跌坐在床:“怪不得这道士知道我很多秘密,怪不得我很多事情,他都说得很准,啊,卿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王卿若扭动大肥臀,晃荡超级大豪乳,跳起了她们王家充满喜庆的土舞:“这叫报应,这叫上天有眼。” 利兆麟满目狰狞:“太过份了,你太过份了。” “我给你生了儿子,过份么。”王卿若妩媚地送上大豪乳,用大豪乳搓揉利兆麟的脸,她娇娆很特别,仿佛遥远的年底,一位祭祀女王在普度众生。 利兆麟扑了上了,狠狠地将王卿若摔在床上,他的大阳具发了疯般插入,很粗暴,很野蛮地抽插:“那就再给我生一个吧,好事成双。” 王卿若媚眼如丝:“好事成三好不好,给你生三个儿子好不好。” “好。”利兆麟大吼,抽插铺天盖地,他还不知道王卿若已经给他生了三个男孩,三个男孩都是美男子,其中一个还跟王卿若发生了肉体关系。 “啊啊啊,嗯嗯嗯,生出来后,我让他们都操我。”王卿若兴奋地抱紧了利兆麟的脖子,她热烈激吻利兆麟,她的肥美肉穴密集臀吞吐大肉棒。 利兆麟邪笑,他几乎把手中的大豪乳揉坏:“好好好,有本事你生下来的都是男孩。” 王卿若傲气回应:“我是生男孩的命,你老婆是生女孩的命。” 利兆麟有点信了,如果他知道王卿若已经给他生了三个男孩,那他会把王卿若视若神明,他激吻王卿若,他的大肉棒密集撞击肥美的肉穴。 忽然,一位性感迷人的年轻美女站在了卧室门口:“爸。” 床上疯狂交媾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利兆麟回头看去,惊愕不已:“曼丽。” 冼曼丽更吃惊,她的眼珠子都瞪圆了:“你们……她是谁。”冼曼丽的目光自然落在王卿若脸上。 “她是谁。”王卿若也问,狭长的媚眼里光芒如电。 利兆麟只能如实回答:“我义子的媳妇。” 没等利兆麟说完,冼曼丽就跑了,她不停告诫自己不要伤心,可惜眼泪依然止不住地往下流,回到她的卧室,随意打扮了一下,就拿起手袋跑出了利娴庄,她有史以来第一次不愿待在利娴庄。 仿佛刚刚失恋的女人,冼曼丽急需一个男人来安抚受伤的心灵,很遗憾,丈夫利灿跟王希蓉幽会去了,乔元也在外边风流,冼曼丽想到那家蓝十字酒吧,想到了乔三。 乔三在蓝十字酒吧,江湖中人最喜欢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站在办公室的单向玻璃前,他注视着舞动人群,注视着舞动人群中的两位娇娆小美女。欲火在熊熊燃烧,两位小美女都是乔三最钟爱的女人,一个叫陶歆,一个叫利君竹。 利君竹应约而来酒吧见陶歆,两位小美女超级漂亮,超级性感,她们一齐伴随着激情音乐扭动身子,不时交头接耳,好像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放下雪茄,乔三先做一下肢体运动,他以为一场激烈的3p即将打响,无论如何,乔三都不允许自己在两位心爱的小美人身上落下风,尤其是儿子的小媳妇,那是千娇百媚的小尤物,是乔三梦中的女神,每天能和利君竹做爱,这样的一天才算完美。 “笃笃笃。” 办公室响起了敲门声,乔三不由得大喜,赶紧去开门。咦,大大出乎乔三的意料,站在门外的不是陶歆和利君竹,而是另一位极品大美女,她叫冼曼丽。 “曼丽,你怎么来了。”乔三笑眯眯的将冼曼丽拉进了办公室,少妇的风情也很迷人,匆匆出门的冼曼丽何止性感,简直就是准备睡觉前的打扮,薄薄的小睡衣里,连乳罩都不穿,乔三都不客气,张手就握。 “三哥。”冼曼丽倒在乔三的怀里,乔三这才发现冼曼丽眼眶红红:“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你告诉三哥,三哥亲自劈了他。” 冼曼丽张开玉臂,圈住了乔三的脖子,气鼓鼓道:“三哥,操我。” 乔三有点纳闷:“这事容易,你先说说怎么了。” 冼曼丽撒娇:“先操,先操我再说。” 乔三笑道:“好好好,三哥的鸡巴正硬着,要含不。” 冼曼丽怒了,自己动手,从乔三的裤裆里拉出粗硬的巨物:“插进来。” 舞池灯光妖异,音乐亢奋。 商议好后,两位小美人走出了酒吧,陶歆犹豫了一会,问道:“要不要跟乔叔打个招呼再走。” 利君竹撇撇嘴:“不要了,他一见我,就想做那事,我们走吧。” 陶歆掩嘴娇笑,和随利君竹一起拦了一辆出租车,示意司机去医院。车上,两位性感的小美人继续咬耳朵:“君竹,你这样下去很危险吔,乔元鬼精鬼精的,你瞒不了多久他,万一他发现你又跟展风,又跟乔叔叔,他能受得了吗?” 利君竹一撅小嘴儿,冷笑道:“受不了就离婚。” 陶歆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们都没结婚,离什么婚。” 利君竹羞了羞,示意陶歆小声点,以免给出租车司机听到:“我就这么威胁他,他吓坏了,他舍不得离开我,他最喜欢我。” 陶歆不得不赞同:“连我老公也喜欢你,整天在我面前提起你,讨厌。” 利君竹好不得意,扭着小蛮腰:“我也蛮喜欢小熊哒,我喜欢她一边喊我君竹姐姐,一边操我的感觉。” “利君竹。”陶歆咬牙切齿。 利君竹咯吱一笑:“哎呀,你放心啦,我不会抢你老公的。” 陶歆芳心稍宽,好奇问:“大熊呢,他有没有打你电话。” 利君竹愣了愣,轻轻摇头:“好奇怪,大熊这两天不理我了,哼,假装情圣而已,我勾勾手指头,他就乖乖跟着我屁股。” 陶歆也觉得卢展云故意发少爷脾气,故意不理利君竹,两位美少女已然定下攻守同盟,一同对付男人,所以她也坚定支持利君竹不要理大熊卢展云。 不过,这次两位美少女的判断严重失误,卢展云眼下有了追求的目标,在巧姨的极力撮合下,卢展云对舒海伦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今晚他们就一起去看电影,以卢展云强大的个人条件,以及豪富的家庭背景,舒海伦不可能熟视无睹,她只爱乔元的信心已经动遥 “君竹啊,文老师这么急着见你,我觉得好奇怪,他是不是找你找不到,就通过我找你,你老实告诉我,以前学校有传言文老师喜欢你,是真的吗?” 陶歆终于把憋在心中很长时间的疑惑说了出来,很久以前,就有人发现文士良在班主任办公室抱过利君竹,陶歆和许多学生都以为这是谣传而已,就算是真的,也可能是老师对学生的关怀,没往别处想,如今文士良急着见利君竹,利君竹的态度又这么暧昧,陶歆未免起疑。 利君竹张了张小嘴,本想否认的,只是这毕竟是事实,陶歆又和她利君竹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犹豫再三,利君竹也不隐瞒了:“我和文老师做过那事。” “埃”陶歆惊得瞪圆了眼珠子。 利君竹撅起小嘴,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文老师现在被阿元打伤住院,他可能是问我要钱。” 陶歆眨了眨瞪酸的眼睛,焦急问:“你给他吗?” 利君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给啊,是阿元打人,我是阿元的老婆,我能不负责嘛。” 陶歆不解道:“那文老师为什么不直接问阿元要钱。” 利君竹娇嗔:“哎呀,笨死了,文老师哪敢问阿元要钱。” 陶歆悚然一惊:“等等,阿元打文老师,文老师又不敢问阿元要钱,那就是说阿元知道你和文老师的事了。” “知道了。” 利君竹把美丽的小嘴儿撅上天,陶歆好不紧张:“那阿元不生气吗?” 利君竹郁闷道:“他气坏了,昨晚还用绳子把我绑成粽子,还拿皮鞭想打我。” “埃”陶歆惊得花容失色,仿佛乔元拿着皮鞭站在她的陶歆面前似的。 哪知利君竹咯吱一笑,得意洋洋道:“没打成,他舍不得打我。” 陶歆一听,不禁替利君竹松了一大口气,只是心中的疑问还有很多:“君竹,你怎么会跟文老师做那事,他强奸你吗,你自愿的吗?” 利君竹大糗:“一言难荆” 两位小美人又嘀咕了半天,出租车就到了医院,两人穿着时尚性感的夜店装,又是露美腿,又是露香肩,还带着香喷喷的香水味儿直接走去外科住院部,幸好已经很晚,医院里静悄悄,没什么人注意她们。 到了一间特护病房,利君竹尴尬地阻止了陶歆:“陶歆,你在外边等吧,我自己进去得了,说几句就走。” 陶歆自然没意见,就让利君竹一个人进了特护病房。 这特护病房是昨天才换,那是胡媚娴的意思,小女婿出手伤人,她心里过意不去,给燕安梦一笔钱,特别嘱咐燕安梦给文士良转去特护病房。 “文老师。”利君竹小声叫唤,病房里灯光明亮,似乎就等利君竹来。 文士良睁开浮肿的双眼,不禁热血沸腾,仿佛伤势好了大半:“君竹,啊,你来了。” 利君竹见文士良挣扎着要起来,赶紧阻止:“你别动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文士良缓缓地靠在病床头,举起了扎着绷带的左手,唉声叹气:“你看看文老师,文老师被打得多惨,乔元下手很重,文老师快要死了。” 利君竹心生恻隐:“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文士良瞄了瞄美丽的利君竹,哽咽道:“明天要做好几个手术,文老师交不出钱,呜唔……” 利君竹嗲声问:“要多少钱嘛。” 文士良右手哆嗦着伸出两根手指头:“少说也要两百万。”心底里一阵阵紧张,生怕说多了把利君竹吓到,没想到利君竹很爽快:“我明天拿钱给你喔,该做什么手术就做嘛。” 文士良暗暗心喜,后悔不叫三百万,他目视着利君竹,深情道:“谢谢君竹,你永远是文老师的太阳。” 利君竹和文士良交往了差不多两个学期,处女又是给了文士良,芳心里多少对文士良有点情愫,她柔声安慰道:“对不起文老师,乔元把你打成这样子,我会赔偿你的,你先慢慢养伤。” 听着动人的娇嗲,文士良生理反应和以前一样强烈,他眼珠急转,忽然恶狠狠说:“我要报警,我要乔元坐牢。” 利君竹吓了一跳,不满道:“文老师,你这样子的话,我不给你钱的。” 文士良只是故意吓唬利君竹,敲诈利君竹而已,他哪里会报警,要报警早报警了。见利君竹生气,文士良假装悲戚,“呜唔”地哭了出来。利君竹心软,柔声劝道:“算啦,不打都打了,文老师就别报警啦。” 文士良哭丧着脸:“乔元知道了我们的事,他拿走相片,dv,他以后还要打文老师的。” 利君竹赶紧摇手:“不会啦,不会啦,他昨晚跟我保证以后不打你了。” “真的。”文士良可怜兮兮地看着利君竹。 “真的。”利君竹跺了跺脚,生怕文士良不信。 文士良稍微放宽了心,他真担心隔三差五被乔元打进医院,那天被乔元殴打的情景历历在目,文士良当时以为会被打死,所幸活了下来,伤势也没想像中严重,没有被打残,只是断了两条肋骨和断了左手。如今能从胡媚娴和利君竹身上拿了几笔巨款,这个伤还是蛮值得的。 心中一喜,文士良起了贪念:“君竹,你今晚好美,你是文老师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利君竹心里甜滋滋,娇羞忸怩着。文士良看得心驰神往,小声道:“我想和君竹做一次。” “什嘛。”利君竹大吃一惊。 文士良淫笑,用右手缓缓拉下病人服,露出一根粗壮的小钢炮:“君竹,你好性感,文老师很硬,你看。” “哎呀。”利君竹大急:“露出来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文士良轻轻撸动小钢炮,动情回忆着:“文老师还记得,那年你发烧,文老师带你去诊所打针,打完针后,你和文老师就在诊所的长椅上做爱,还记得吗?” 利君竹羞得跺脚:“别说了,别说了,不记得了。” 文士良好难过:“君竹,你讨厌文老师了吗?” 利君竹幽幽道:“没有讨厌啦,但是阿元知道了我们的事,我和文老师以后不能再交往了,我会给文老师很多钱。” 文士良心想这利君竹人美好操,还是一棵永不凋谢的摇钱树,他岂能轻易放弃。于是,文士良装出了一副悲痛的表情,语气坚决:“不,我不能没有君竹,呜唔,我爱君竹,她是我文士良生命中的一部分。” “文老师。”利君竹哪见过这么煽情的画面,芳心软得像棉花。 文士良转了转眼珠子,可怜兮兮乞求道:“君竹不跟文老师做爱的话,文老师不要你的钱,先报警抓了乔元,然后静静等死。” 利君竹不禁大惊失色:“文老师,你别这样子嘛。” 文士良悲伤道:“文老师爱你,想和你做爱,做梦都想和你做爱。” 利君竹心软了,寻思着跟文士良交往了这么久,做爱都做过无数次,再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犹豫了半晌,她娇嗲道:“哎呀,文老师你何必这样,你伤得这么严重,怎么能做嘛。” 文士良一听,听出利君竹心动,心里不禁狂喜,索性把病人裤全脱掉,袒露着毛茸茸下体,那支小钢炮高举着,虽不及乔元的大水管粗长,但也及三分二。拍了拍大腿,文士良激动催促:“能的,能的,文老师能做爱,君竹你可以坐上来。” 利君竹不禁大羞,她确实心动。 一来,利君竹想哄住文士良,不给他报警,二来,她对小钢炮怀有感情。在文士良不停乞求下,利君竹的小嫩穴渐渐湿润酥麻,只是她从未在医院病房做爱过,心里好犹豫。文士良瞧出小美人的心思,他加紧深情乞求:“求你了,君竹,你太美了,太性感,文老师要你,文老师做梦都梦到和你做爱。” “那,那快点喔。” 利君竹拗不过文士良的苦苦相求,再说了,陶歆还在病房外,总不能这样耗下去,利君竹打定主意,快速弄几下搞定文士良,在她的记忆中,已是中年男的文士良无论性能力方面,还是体力和耐力方面都远不如小牛犊般的乔元,她估摸着分钟就能让文士良缴械投降。 “好,好好好。”文士良大喜过望,虽然他眼下伤筋动骨,但这两天文士良吃的东西全是大补,性欲自然强烈,那小钢炮的威力堪比年轻时代。利君竹不想太麻烦,九公分高跟鞋都不脱,就羞答答地爬上病床,骑在了文士良的双腿间,手一撩小钢炮,芳心暗暗吃惊,她手中的阳物硬得要命,烫得要死,隐隐的,利君竹的身体也被强烈欲火灼烧,只见她掀起衣物,美腿一分,手中的小钢炮对准了阴部,另一只手拨开精巧性感的小蕾丝,嫩穴洞开,无需担心润滑的问题,小钢炮缓缓地插了进去。 “埃”一阵娇颤,利君竹落下了小翘臀,将文士良的小钢炮悉数吞掉。 文士良幸福地呻吟:“君竹,穴穴还是很紧,没有被乔元弄松,是不是乔元鸡巴没文老师粗。” 其实文士良见过乔元的大水管,那次乔元和利兆麟在文士良家里一起奸淫文士良的老婆和女儿小蝶,文士良当时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同时,他也对乔元的大水管印象深刻。 文士良以为舒服中的利君竹会说“乔元的鸡巴不如文老师”之类的话,没想到,利君竹嗲声直言:“不是喔,乔元很粗的,比文老师粗多了。” “长呢。”文士良已经有些不悦了。 哪知利君竹一边吞吐文士良的小钢炮,一边大夸乔元:“当然比文老师长,长多了,插进去一大半就能顶到子宫,文老师的要全部插进去才能顶到子宫,啊,好像也没乔元的硬,啊啊埃” 文士良不说话了,自尊心大面积阴影。利君竹却越说越兴奋,小蛮腰扭得很好看,病床吱吱响:“我不骗文老师的,啊啊啊,我手机有阿元和我做爱的视频,我给文老师看喔。” 文士良身体很舒服,心里就很郁闷:“我不看了,我看君竹就够。”利君竹咯咯娇笑,真的拿起手机,真的调出手机卡里储存的几个性爱视频,这几个视频全是乔元和利君竹交媾的情景。 “看嘛,看一下嘛。” 利君竹娴熟地耸动身体,媚眼如丝,小嫩鲍完美地吞吐小钢炮,爱液湿了文士良的肚皮。文士良深深呼吸,忍住牵扯肋骨的阵痛,右手潜入利君竹的性感上衣,握住了她的挺拔大美乳:“君竹是故意气老师么。” 利君竹没有否认,娇媚的脸蛋上荡漾着诱人春意,她的真实意图就是想告诉文士良他无法跟乔元比,利君竹希望文士良以后不再纠缠她,他们之间的不伦感情要告一段落。 文士良自然一万个不愿意,嘴上不说,心里打定主意,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泄身,必须满足让利君竹得到高潮,否则小美人一旦觉得跟他文士良在一起很没趣,那小美人的心也会冷淡这份师生感情,直至彻底终结。 正在这时,利君竹的手机响起了优美动听的铃声,她一看来电,顿时紧张不已:“哎呀,是乔元的电话,嘘,文老师先别动。” 文士良刚才被利君竹连讥带讽调侃了半天,这会逮住千载难逢的报复机会,又岂能放过,他忍住肋痛也要挺动下体,那小钢炮不停触到利君竹的子宫。 “我碍…我在你爸爸的酒吧玩,和陶歆在一起。” 利君竹一边和乔元通话,一边克制浑身的巨大舒服,文士良今夜反常强劲也激起了利君竹的欲火,她忍不住耸动。 “嗯嗯嗯,什么安静嘛,嗯呃,我们在酒吧外边,当然没那么吵啦,我们想找东西吃呐。”利君竹也算急智,嫩穴里被小钢炮密集摩擦,快感奔腾着,她居然能淡定撒谎。 乔元还在洗足店的贵宾一号里,他旁边的按摩床上,吕孜蕾,利君兰,利君芙三位全裸的大小美人东倒西歪,极度满足,唯独少了小媳妇,要不然一箭四雕,乔元会更有成就感。 “陶歆呢,叫她听电话。”乔元果然起疑。 利君竹一听,抢先发飙:“哎呀,你烦不烦哒。” 乔元可不好糊弄,他一边喝水,一边冷笑催促小媳妇:“少啰嗦,快叫陶歆听电话。” 利君竹没辙,情势所逼,如果她不把陶歆叫来听电话,乔元会立刻察觉,连身下的文士良也惊恐了,只见利君竹扭转身子,朝病房门大喊:“陶歆,陶歆。” 只喊两声,病房门就被推开,陶歆如兔子般跑了进来:“来了,来了。” 利君竹顾不上离开文士良的小钢炮,急忙把手机递给了陶歆,挤眉弄眼的,陶歆自然心领神会,接过手机,对乔元娇嗔:“阿元,你整天疑神疑鬼的。” 乔元一听是陶歆的声音,以为小媳妇真的和陶歆在酒吧玩,就不好意思再追问,加之吕孜蕾忽然含住乔元的大水管,乔元只好匆匆挂掉电话,干正事去了。 “文老师。”陶歆笑嘻嘻地跟文士良打了招呼,美脸火烫,其实陶歆在门外等了半天不见利君竹出来,医院里又阴森森的,她烦躁不堪,就偷偷推开病房门,没想看到了香艳淫荡的一幕,所以利君竹一喊,陶歆就马上冲了进来。 “啊,陶歆越来越漂亮了,你现在经常旷课哦。”文士良哪里还有为人师表的风范,平时在学校里,他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形象,如今在病床上和学生交媾,若是脸皮薄一点,文士良早羞愧难当了,此时此刻,文士良不但不羞愧,还放肆地挺动下体,当着陶歆的面挺插利君竹的小嫩穴。 “嗯嗯嗯……” 娇羞的利君竹百媚丛生,竟然对陶歆做了个鬼脸,下身配合着耸动,无视陶歆的存在,欲火已经熊熊燃烧了,利君竹情不自禁。 陶歆深深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少女怀春的时候,很多少女往往幻想老师,文士良虽然不算帅气,但具备了老师的清秀和才气,这点上,多少能吸引一些少女,陶歆说不上喜欢文士良,却也怀有尊敬之心,如今尊敬的文老师和闺蜜好朋友交欢,陶歆不免动了春心,她羞答答嗔道:“哼,利君竹旷课文老师不批评,我旷课就说我,文老师好偏心,幸好我不你们班的。” 文士良对陶歆是印象深刻的,好歹陶歆也是校花,美丽的少女总是吸引男人,何况今晚的陶歆性感得一点都不输给利君竹,文士良不禁血脉贲张,大胆地玩弄利君竹的挺拔大奶子,还掀开利君竹的衣物,让交媾的部位暴露在陶歆的视线中:“陶歆,你不如转来我们班,哦哦哦,文老师保证一视同仁,不偏心。” 利君竹听出玄机:“文老师,你想干什么,你好坏喔。” 陶歆也学着利君竹发嗲:“我才不愿意呢,去了文老师班的话,会被文老师欺负的。” 文士良大乐,装出可怜状:“陶歆你看不出来吗,现在是文老师被利君竹同学欺负,文老师好惨。” “咯咯。”两位美少女忍不住放声娇笑,利君竹见文士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下体,心中羞涩,居然以小钢炮为轴心,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身,背对着文士良,面朝床尾,然后继续吞吐小钢炮。可这么一来,绝美小屁股就给了文士良,文士良自然不放过玩弄小翘臀的大好机会,也不放过玩弄高跟鞋里的玉足。 陶歆赶紧走到床尾,站在病床的围挡外,和利君竹说悄悄话:“你打算弄多久,万一医生来查房,你躲不及的。” 利君竹娇娆耸动:“啊啊啊,我也不知道要弄多久,以前文老师坚持不了这么久的,讨厌,嗯嗯嗯……” 陶歆白了一眼过去:“那你加油干吧,我出去替你们放风。” 利君竹忽然狠狠咬住小樱唇,痛苦蹙眉:“我马上就要来了,啊啊啊,陶歆,不如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陶歆莫名其妙。 利君竹压低声音,嘤嘤乞求:“你帮我弄文老师射啊,等他射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啊?”陶歆瞪大了眼珠子,好朋友帮什么都可以,没听说过帮这事的。 利君竹咯咯娇笑,小小声说:“难道你不想试一试文老师的鸡巴嘛。” 陶歆深呼吸,再深呼吸,又一次深呼吸,芳心乱跳,很调皮的伸出纤美葱白的食指,轻轻地敲打利君竹的娇艳樱唇:“你这张嘴好漂亮,也好招人嫌,居然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利君竹咯吱一笑,媚眼如丝:“你不帮我,下次我不给你舔穴穴。” 这句话非常有份量的威胁,陶歆愣了愣,蓦地看向文士良:“文老师,利君竹说她累了。”背对文士良的利君竹趁机急耸身子,那娇吟好销魂:“啊啊啊,啊啊,好累,我好累埃” 文士良不知两位小美人之间的秘密交流,以为利君竹要结束交媾,不禁心生焦急:“君竹怎么会累了,以前你做爱能做好长时间的。” 利君竹一听,顿时羞得不敢看陶歆,此时她几近高潮,耸动得特别厉害:“啊啊啊,人家昨晚被乔元弄好长时间了嘛。” 旁边的陶歆知道她该出手了,于是羞答答说:“文老师,我帮你弄吧。” 人生就这样,有时候会倒霉得要死,有时候幸福一下子就砸中脑壳,文士良激动得差点笑出来:“呃,这,这太好了,谢谢陶歆同学,谢谢陶歆同学。” 话音刚落,利君竹紧蹙双眉,整个身子僵住了,病房里飘荡着她的动人娇喘,不用猜,小美人体内快感爆炸,舒服得高跟鞋打颤,高潮中的女人最美了,利君竹美得天地失色,她娇慵无力,很笨拙地滑下了床。 令文士良血脉贲张的一幕开始上演,他瞪大着眼睛看着陶歆爬上病床,她居然也没脱高跟鞋,居然也学利君竹的姿势,背对着文士良,不知为了避免弄皱衣服,还是有意给文士良看春光,陶歆撩起了遮臀的衣物,嫩穴乍现,那雪白小翘臀微抬,嫩手握住湿漉漉的小钢炮对准嫩穴儿,只听滋溜一声,小钢炮插了进去,一刻不停留,直达花心,病房里娇吟如歌。 “啊,文老师,你别笑我,我是帮利君竹的忙。”陶歆回首望向文士良,那是娇羞不已,小纤腰轻扭,肉柱儿时隐时现,已然开始了性爱活动。 文士良品味着不同于利君竹的少女阴道,回以温柔挺动:“同学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忙,你帮利君竹,也是帮文老师,啊,陶歆同学太好了,穴穴好紧,文老师喜欢你,以后多多帮文老师。” “哼。”利君竹白了一眼文士良。 陶歆则咯咯娇笑:“文老师,我要动了。” 文士良抓住陶歆的衣物,注视着耸动的小翘臀:“好好好,别动太快,文老师没见过你的穴穴和屁股,要好好看一看。” 陶歆先是盘旋小翘臀,虽然文士良的家伙远不如陶歆遇到的男人,不过阴道也有肿胀感,吞吐摩擦了几下,就有了强烈感觉:“啊,好羞人,文老师不要看。”眨眼间,小翘臀就由盘旋变成了上下娴熟耸动。文士良热血沸腾,他看到了自己的阳具正被少女嫩穴密集摩擦,一不小心扯到伤势,肋骨隐痛,但舒服更强烈,文士良禁不住抚捏小翘臀。 耸动更激烈了,吞吐更密集了,病房里充斥着密集的“啪啪”声,以及动人的呻吟:“啊,啊,文老师不能摸我屁股,只有我男朋友才能摸的,啊啊碍…” 文士良摸得更夸张了:“很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文士良做你男朋友好吗?” 陶歆虽然浑身舒服,却没有恋战之意,她目的是为了让文士良射精,所以动作比较连贯,速度很快:“啊啊,啊啊啊,文老师,我有男朋友了,你是我老师,你不能做你女朋友,啊啊啊,我现在只是帮利君竹,不是跟文老师做爱,文老师不要跟别人说。” 文士良笑道:“当然不会说,谢谢陶歆,想不到陶歆同学也有男朋友了,怪不得很懂做爱。” 陶歆忍不住咯吱一笑:“我的男朋友就是乔元埃” “埃”文士良大吃一惊:“怎么又是他。” 陶歆呻吟不语,她双手撑床,小屁股抛起抛落更娴熟,更有节奏,快感袭遍了她全身。旁边的利君竹插话过来:“因为乔元的鸡巴够大啊,比文老师的大多了,陶歆喜欢得不得了。” “咯咯。”两位少女同时大笑,病房的气氛很旖旎。 忽听病房门响起了敲门声,利君竹反应神速,兔子般跑过去,顶住了病房门:“等等,医生你先别进来,你先等等。” “你是谁。”门外的查房医生很意外。 利君竹急中生智:“我是文老师的家属,我……我正帮他擦身子。” 医生多少能理解,哦了一声:“那我等会再来。” 没想到,查房医生刚走开,陶歆就下床,还拿着纸巾擦拭下体,利君竹立刻明白文士良“射了”。果然,病床上的文士良一副愉悦的表情。 两位小美人担心查房医生很快再来,就不耽搁了,利君竹向文士良告辞:“文老师,我们先走了,你好好养伤,明天我用银行卡转钱给你。” 文士良恋恋不舍:“早点转钱啊,别误了文老师的手术,你和陶歆有时间就来看文老师。” 医院外。 等车的两位美少女在交头接耳:“文老师的精液好少。” 利君竹撇撇嘴:“你以为个个都是阿元啊,每次他射的时候就像放一泡尿似的。” 陶歆扑哧一笑,幽幽道:“我想他了。” 利君竹娇嗔:“去去去,我的老公,你想什么想,想你的小老公。” 陶歆一愣,忽然焦急起来:“小熊现在估计去酒吧找我了,不见我,他会生气的。” 利君竹立马酸酸道:“嗳哟,盯得好紧嘛,怕我们的陶歆妹妹被人拐走嘛。” 陶歆好不得意:“是的,小熊很紧张我。” 利君竹冷笑:“我觉得小熊更紧张我。” “埃”一声尖叫,恼怒的陶歆扑了上去,若不是出租车来了,两位美少女少不了打逗一番。 回到蓝十字酒吧,利君竹和陶歆满场找小熊卢展月,找着找着,两位小美女没找到卢展月,却在酒吧舞池里发现了两位缠绵男女,一位是乔三,这不稀奇,乔三是老板,他在酒吧的每个角落都很正常;稀奇的是乔三紧紧拥抱着一位性感大美女,这位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利君竹的嫂子冼曼丽。 按理说,即便是乔三抱着冼曼丽跳舞也不算很稀奇,酒吧就是喝酒跳舞的地方,只是两位美少女注意到乔三和冼曼丽的动作很暧昧,表情也很暧昧,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下身也紧贴,他们随着酒吧的音乐耸动,那耸动的动作很露骨,甚至有点下流。 怒火和妒火在两位美少女心中燃烧,两人都觉得乔三太过份了。陶歆冷冷道:“他们肯定是在做那事。” 利君竹仔细观察了两眼,也很确定:“妈的,他们真的在操逼,乔叔叔在操我的曼丽嫂子。” “怎么会这样子,曼丽嫂子怎么跟乔叔叔勾搭上了。” 利君竹一脸茫然,她和陶歆都躲在一个乔三看不到的地方,只有她们能看到乔三和冼曼丽,乔三和冼曼丽看不到她们。此时的冼曼丽娇娆扭着她的软腰,耸动她包臀裙里的翘臀,密集迎合乔三的抽插。舞池里人潮舞动,没人注意乔三和冼曼丽的下流动作,就算有人发现,也不会在意,男男女女在酒吧里做爱再稀松平常不过了,酒精能催情,音乐能催情,人与人之间都想着堕落。 “君竹,你的曼丽嫂子很兴奋的样子喔。”陶歆心里并不如利君竹这么生气,她的手臂紧紧勾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她乘机偷偷闻嗅利君竹身上的香气。 “奸夫淫妇。” 利君竹狠狠地跺了跺脚,她比陶歆更喜欢乔三,她曾经对乔三说过,现在她利君竹和乔三做爱的次数远比她和乔元做爱的次数要多,至少在肉体上,利君竹把准公爹乔三当成了男一号。 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冼曼丽娇笑着闪电转身一百八十度,娇躯靠在乔三身上,性感包臀裙里的翘臀贴在了乔三的裆部。乔三也用闪电速度将他的大阳具插回冼曼丽的股沟裂缝中,电光火石间,两人又完成了合体,似乎用这个站立后插式交媾更舒服,更深入,两人配合着酒吧里的音乐猛烈耸动,放肆享受公共场合性爱的乐趣。 远远窥视的两位小美人都看呆了,芳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滋生了一个大胆想法:若有机会的话,也在酒吧里和男人做爱一次,在酒吧人群里做爱,该有多刺激埃 “嗨。” 两位年轻高大的美男子拨开拥挤人群,挤到了利君竹和陶歆的身边。 “小熊老公。”陶歆惊喜不已,张开双臂抱住了其中一位美男子,原来是卢家老二和老三来了,陶歆没有冷落二熊:“展风,你今晚好帅喔。” 小熊紧紧抱住陶歆,朝利君竹挤挤眼:“我二哥想君竹想疯啦换了七套衣服才肯出门。” 果然,二熊卢展风深情地看着利君竹,深情地打招呼:“君竹。”他也想拥抱利君竹,可惜刚抓住利君竹的手,利君竹就甩开:“哎呀,公共场合,别拉拉扯扯的。” 卢家两兄弟并不知道利君竹正窝火,卢展风笑道:“我是你男朋友埃” 利君竹绷着脸,心情不佳,冼曼丽毕竟是她嫂子,换别的女人,利君竹也许没那么生气,她觉得乔三给义兄利灿戴了一顶大绿帽。 二熊瞧出“女朋友”利君竹脸色不好,他赶紧安慰:“君竹别生气,我们不拉拉扯扯就是,呃,你今天好美,我要把你拍下来留个纪念。”说着就掏出手机给利君竹拍照。 利君竹受到了恭维,心情登时好了大半,见卢展风拍个不停,她也被二熊的笑容深深感染,加之二熊今晚确实很帅气,吸引了四周女人的目光。仿佛众敌环伺,利君竹不敢掉以轻心,万一“男朋友”被别的女人撬走,就不仅仅是面子上的问题了。于是,利君竹的注意力渐渐集中到帅气的二熊身上,绝美小脸蛋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激昂音乐中,利君竹摆出了各种各样娇娆性感的姿势,让卢展风拍个够。 小熊呢,陶歆呢。 利君竹想到了他们两人,目光搜寻下,利君竹忽然目瞪口呆,不远处,小熊和陶歆紧紧拥抱,不用仔细看,利君竹就看出两人已经交媾了,天啊,他们的下体放荡不羁地缠绕在一起,不是碾磨,就是耸动,他们还大胆接吻,吻得如醉如痴。 这当然是陶歆主动要求的,之前在医院里和文士良过招,虽然陶歆轻松搞定文士良,帮了利君竹的忙,可她的欲火也被挑起,回到酒吧后,见到乔三和冼曼丽在舞池做爱,陶歆深受刺激,欲火就更加强烈了,尤其小熊的出现,让陶歆的欲火一发不可收,被小熊东摸西摸了几下,陶歆就强烈要求现场交媾。 卢展月自然不惧,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和陶歆玩交媾,只是插入的那会,可能因为过于兴奋,角度和姿势都没有把握好,不仅让利君竹发现他们在交媾,也让周围不少人有所察觉,一时间引来众多目光和尖叫。陶歆是有主见的女孩,她正舒服得要命,哪管别人怎么看,反正和她交媾的男人是她的正牌男朋友,她娇娆迎合,淫荡之极。 “好夸张,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也敢做。” 卢展风被刺激到了,眼里闪耀着冲动的光芒,卢家三兄弟虽然都风流,但以前也只有老三敢当众玩性爱,卢展风从来没试过,不是他没有胆量,而是觉得这样子太荒唐,太放荡,他甚至向利君竹投去尴尬的目光,希望利君竹不要太介意。 哪想到,此时的利君竹心中燃起了报复乔三的妒火,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挑逗之光:“敢做敢爱,才是真男人嘛,我蛮欣赏小熊的。” 这话的含意,卢展风就算是笨蛋也能听出来,他热血沸腾,收好了手机,立刻张开双臂抱住利君竹,这次小美人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脸红红的回抱卢展风,双腿间被硬硬的物事顶着,芳心剧跳,欲火燃情,她那好意思看二熊,别开脸,水汪汪的眼神注视着不远处的陶歆和卢展月。 此时的陶歆和卢展月缠绵得不可开交,竟然下身紧贴着到处走动。 卢展风乘机把美丽性感的利君竹抱上一张高脚椅,她舒展着修长嫩腿儿,接受美男子的激情摩擦,卢展风用他坚硬裆部配合着音乐摩擦利君竹的双腿间,少女的敏感之地哪禁得起如此挑逗,欲火很快就蔓延,少男少女最容易冲动,羞涩的利君竹已察觉卢展风的阳物溜出了裤子,尽管周围的人没有注意过来,利君竹依然紧张,少女很矜持的,她可不愿意别人发现她在公共场合做爱,所以她紧紧地抱住卢展风。 “我爱你,这是多么坚强的信仰。” 卢展风唱起了那首曾经令利君竹十分动情的情歌,只可惜利君竹对卢展风的情感已经发生了微妙变化,她并不爱卢展风,一时的动情充其量是喜欢。女人嬗变,被准老公乔元深刻教训后,卢展风对利君竹的吸引力大大跳水。如果今晚利君竹看不到乔三和冼曼丽偷情,利君竹是不会和卢展风发生关系的,一切都源于这个如果,利君竹全身心都有强烈的报复冲动,而卢展风又恰好出现,利君竹就无法避免的接受了卢展风,甚至是鼓励卢展风。 “小心点,别让人家发现。”利君竹的语气有点冷淡,她没有去接唱那首情歌。 卢展风还是个年轻男孩,她察觉不到心爱女人的细微变化,他以为利君竹只不过紧张害怕才冷淡,他简单的认为利君竹答应和他性交,就是爱。 “你下面好湿。”卢展风兴奋地将他的大阳具很隐蔽的抵在了利君竹的嫩穴口。 利君竹却在这时想到了一个人:“就你们两个来么,你大哥呢。” 卢展风随口说:“他约会了,跟一个女孩去看电影。” 利君竹大吃一惊,忙问:“谁啊,漂亮吗?” 卢展风轻笑摇头:“我哪知道是谁,他认识的女孩多了,啊,我要插进去了。”腰腹一挺,滚烫的大阳具撑开了小嫩穴。 不知为何,利君竹忽然心里很难受,她几乎想放弃和卢展风交媾:“啊,不要,不要插进来,碍…” 快感奔腾,哪怕芳心再抗拒,下体的快感依然是最决定性的,卢展风的阳具又粗又硬,又长又烫,利君竹的小嫩穴无可避免的被充实,被炙烤,她微微张开了极美的修长嫩腿儿,舒服呻吟。 “君竹,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卢展风深情呼唤:“嫁给我,我能给你一切,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我答应你,只要你嫁给我,我不会花心,只爱你一个。” 利君竹咬了咬红唇,嗲嗲婉拒卢展风:“我真的有男朋友了,你爱我是白爱的。” 卢展风蓦地激动:“我不管,我要和你男朋友竞争,我要娶你。”张嘴吻去,含住了少女香唇,他担心被利君竹再次拒绝,这是男人惯用的手段。 “呜唔。”利君竹扭动小蛮腰,巨物摩擦她阴道,她的心灵处于缥缈的状态,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答应什么,都不靠谱,她只有简单的思维,她的身体只接受愉悦:“啊啊啊,展风,好像比上次更粗了,插深点啦。” 卢展风抱住利君竹的小蛮腰,随着音乐猛抽,他也有武功底子,动作隐蔽,力量十足,紧窄的小嫩穴被激烈摩擦,他舒服的要命:“哦,君竹,你的穴穴真是宝物,越操越舒服,我等会要射进去,可以么。” “可以呀。”利君竹含羞娇吟:“啊啊碍…注意啊,不要给人家发现,啊,展风,其实你也可以谈别的女朋友,啊啊啊,顶人家子宫啦。” “舒服吗?”卢展风放慢了速度,用大龟头碾磨女神的子宫,那里绵软弹性,卢展风的爱意如狂涛般传递过去。 利君竹却没有对接卢展风的目光,她扭动小蛮腰,她的阴道放肆蠕动粗硬大阳具,但她似乎心不在焉,还与陶歆挤挤眼:“舒服,舒服啦。” 卢展风热血沸腾:“以后天天给我操。” “给的,啊啊埃”利君竹蹙起了漂亮的秀眉,张嘴就喊,反正喊叫声就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叫老公。”卢展风狡猾地引导利君竹,年轻人性经验已经很丰富,知道如何在做爱逼迫女孩说出一些女孩平时不会说的话。 果不其然,利君竹几乎毫不考虑就嗲声娇喘:“老公。” 卢展风笑了,笑得很得意:“我爱你老婆,我要弄你高潮。”身下急杵,如打桩般撞击,利君竹脸色大变,小嫩手紧紧揪住卢展风的衣服:“老公,亲我,快亲我。” 卢展风吻了下去,两条小舌头激烈缠绕,也不怕被周围的人看见,忽然,一道很柔,很甜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好激情诶,我也要亲。” 热烈接吻的两人立马松开嘴,利君竹扭头一看,登时惊得魂飞魄散:“啊,曼丽嫂子。” 可以说,今晚的冼曼丽太美,太性感了,也许是匆匆出门的原因,她就穿着住家的清凉衣服,浑身透着少妇的圆润和贵气,她脚下穿着高跟鞋拖鞋,身上一条浅色包臀窄裙,薄薄无袖浅色上衣里没戴乳罩,稍微注意她高耸的胸部,就能看见两粒小激凸。 冼曼丽是带着沸腾的妒火来酒吧,她找到乔三,先在办公室里和乔三疯狂交媾了一次,很不满足,于是随着乔三到酒吧舞池,在舞池里再次交媾,本来要高潮了,哪知乔三的小马仔突然来告知铁鹰堂出了大事,乔三无奈停止交媾,尴尬告别冼曼丽而匆匆离去。郁闷的冼曼丽只好去吧台拿了一杯马天尼,刚喝了两口,就意外发了利君竹正和一个男孩紧紧相拥,冼曼丽大吃一惊,悄悄走过去,不仅亲眼目睹了利君竹出轨,还听到了她和卢展风的淫言浪语。 “你们在干嘛。”冼曼丽笑嘻嘻的,她貌美如花,她的风情如醇酒,两粒诱人激凸强烈吸引了英俊少年的目光,卢展风赶紧停止抽插:“是君竹的嫂子呀,你好,你好。” 冼曼丽轻眨美目,一阵芳心剧跳,暗叫:好美的男孩。 “曼丽嫂子。” 利君竹那是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她知道她的出轨被冼曼丽发现了,不过,紧急地查看了冼曼丽的身边四周,没有发现乔三踪影,利君竹又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冼曼丽没有理会利君竹,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卢展风,妩媚道:“小帅哥,利君竹是我的小姑子,我小姑呢,已经有老公了,你这样子太过份。” 气氛极度尴尬,卢展风呆呆的看着利君竹。 利君竹闻言大羞,急忙给冼曼丽使眼色,身下的小嫩穴依然蠕动卢展风的大阳具,她不舍得大阳具拔出,她的双臂紧紧抱住卢展风的腰际。 卢展风从利君竹的动作得到了勇气,他深情道:“君竹没结婚,我都有机会。”似乎为了宣示自己的感情,卢展风回应了小嫩穴里的蠕动,腰腹挺动,眼神热烈。 利君竹忍不住呻吟。冼曼丽一看两人难舍难分的样子,立马拿出嫂子的派头,大呼小叫:“啊,你们还敢在我面前动来动去。” 没想到,利君竹野蛮劲来了,她仰起漂亮的小下巴,曼妙扭动身子:“啊,展风你继续动,用力点。”似乎一点都不惧冼曼丽,这是因为冼曼丽跟乔三偷情也被她利君竹发现了,她也有冼曼丽出轨的把柄。 卢展风简直乐坏了,大胆的目光看向冼曼丽,真的当着冼曼丽的面,猛烈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有意无意间,卢展风拉长了粉白大阳具,冼曼丽近在咫尺,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她还没见过如此粉白的阳具,仿佛见猎心喜,冼曼丽吃吃娇笑,给美丽的小姑子眨了眨眼儿:“我可以看你们偷情吗?” “不可以。” 利君竹嗲声娇喘,坐在高脚椅上激烈地扭动小蛮腰。冼曼丽撇撇性感的小嘴儿,佯装要离开:“那我走咯,我嘴巴不严的。” 利君竹吓得赶紧抓住冼曼丽:“站住,站住,曼丽嫂子,你别走啊,你想看就看个够。” 冼曼丽嬉笑驻足,伸出纤纤食指一戳利君竹的小巧鼻,嗔道:“君竹,你好大胆子,要是给三哥发现他的儿媳在外边偷男子,你小命不保。” 不提乔三还好,一提乔三,利君竹心中有气,报复的冲动油然而生,她竟然在冼曼丽面前呻吟:“我不怕,我不怕,啊啊啊,展风,用力点,用力操我。” 卢展风面红耳赤,自然热烈回应,伴随着酒吧里高亢音乐猛烈抽插女神的小嫩穴:“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君竹。” 冼曼丽再次瞄向卢展风的下身,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小帅哥,利君竹的男朋友很能打的。” 卢展风不认识乔元,不知乔元武功强悍,他傲气凛然道:“我也很能打。” 冼曼丽忍不住咯咯娇笑:“哟,蛮有男子汉风度的,弟弟蛮粗的,不像银头蜡枪。” 利君竹就笑不出来,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深知乔元的武功远在卢展风之上,这可不是闹着玩,她绝不允许冼曼丽透出半点口风:“曼丽嫂子,我跟你说几句话。” 冼曼丽看出利君竹想说悄悄话,酒吧又嘈杂,就把耳朵送过去。利君竹在冼曼丽的耳朵边嘀咕了两句,冼曼丽顿时脸色大变,语气严厉道:“你看花眼了,怎么可能,那不是我。” 利君竹见冼曼丽否认和乔三偷情,冷冷威胁道:“那就当我没说,曼丽嫂子,我手机的像素不错喔。”说完,诡笑一声,双臂圈住卢展风的脖子,嗲声催促:“展风,用力点操我,我想要了。” 卢展风听罢,那是豪气冲天,誓要满足女神,他猛烈抽插,势大力沉,不在乎被冼曼丽看见,把利君竹爽得咿呀乱叫,娇媚动人。冼曼丽眼珠子乱转,她不得不掂量利君竹的话,寻思着万一利君竹把这事告诉利灿和利兆麟,后果就不是一般严重。 就在这时,冼曼丽忽然发现了乔三,乔元也看见了冼曼丽,他发了疯般朝这边走来,酒吧里人潮涌动,阻挡了他的步伐。 “小帅哥,君竹,你们快停,快停。”冼曼丽急得跺脚,利君竹以为冼曼丽阻止她交媾,不但不停,反而加速迎合卢展风的抽插:“不要,展风,不要停。” “三哥走过来了。”冼曼丽急道。 这下把利君竹吓得一把推开卢展风,慌慌张张从高脚椅下来,卢展风反应也很利索,迅速收好大阳具,两人堪堪整理好衣服,乔三就挤了过来,真是险到极致。 乔三认出了卢展风,他怒瞪过去,举手一指:“婚礼上见过你小子,我警告你,你以后不准抱利君竹。” 卢家三兄弟曾经以张美怡朋友的身份参加过乔三的婚礼,见过乔三,也得知乔三是铁鹰堂的堂主,本来就颇为忌惮乔三,加上从冼曼丽的嘴里得知这乔三是利君竹男朋友的爸爸,卢展风更是不敢还嘴,气氛一度十分紧张。 利君竹见势不秒,赶紧拉开乔三,她既怕出轨暴露,更怕双方起冲突:“乔叔叔,我们快走啦。” “三哥,你快回办公室,要不然,我下次不来了。”冼曼丽也警告乔三。 乔三虽然盛怒,但冼曼丽的面子是必须给的,再说了,乔三也不好在自己的场子发飙,就悻悻地随利君竹离开了,留下苦楚发呆的卢展风:“他真是利君竹男朋友的爸爸。” “嗯。”冼曼丽见卢展风这副表情,心中涌起了无限的同情,她轻轻抱住了卢展风:“别伤心,别伤心,哎,有很多男人喜欢君竹的,你算是幸运的了,能和她做爱,不过,我想提醒你,利君竹真正喜欢的男人,是她老公。” 冼曼丽维护了乔元,毕竟是一家人。 卢展风伤心不已,几乎哭出来:“可刚才,利君竹还跟我做爱,我们很开心,我很喜欢她。” 冼曼丽几乎零距离观察眼前的这位美男子,芳心起了不小的涟漪,或许是出于同情,或许被美男子吸引,总之,冼曼丽喜欢上了卢展风,她柔声安慰道:“傻小子,女人跟男人做爱很平常的,就算你跟我做爱也很平常的。” “埃”卢展风的眼神很奇怪,冼曼丽羞得连连解释:“我打个比如而已,你的表情不要太夸张。” 卢展风失落长叹,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冼曼丽。香气微送,软玉浮色,冼曼丽可是一等一的性感大美女,两人如此紧贴身体,卢展风不免心猿意马,一不小心,胯下的部位意外顶中了冼曼丽的双腿间,本来交媾了半天的大阳具由于没射精,还硬着,这会硬梆梆的家伙戳中了冼曼丽的阴部,冼曼丽之前也是半吊子,下体异常敏感,被戳了个电流四射,两人好不尴尬。 出乎意料,两人都没分开,依然拥抱着,似乎越抱越紧,冼曼丽继续软语安慰:“别难过了,和姐姐跳舞。” 冼曼丽芳心鹿撞,由于抱得紧,下体无法避免的又有接触了,音乐在飘扬,跳舞自然有身体接触,接触多了就见怪不怪了。卢展风真诚求问:“曼丽姐,我是不是比不上利君竹的男朋友。” “呃。”冼曼丽想笑,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美男子,妩媚摇头:“按我说呀,除了一样,好像你都比他强。”这个他当然是指乔元了。 “哪样。”卢展风焦急问。 冼曼丽吃吃娇笑,举起左臂晃了晃,煞有其事道:“他男朋友很粗的,像我的手臂那么粗,又粗又长。” “我的也粗也很长。”卢展风更急了,在他所认识的男人中,只有他父亲卢超超的家伙是最大最长最粗,除此之外,他们卢家三兄弟的阳具没遇过对手,他们的大阳具有冼曼丽的手臂粗。 “咯咯。”冼曼丽笑得花枝招展,两人的下体接触更频繁了:“还是差那么点点的。” 卢展风心生狐疑:“曼丽姐姐又是怎么知道。” 冼曼丽白了美男子一眼:“我无意中看见。” 卢展风轻轻长叹:“感情这事,总不能因为下面谁大谁长就谁好吧。” 冼曼丽笑得双乳耸动,不经意地也加入到身体接触的范围:“说得不错,感情就这么奇怪,谁都想不到利君竹会喜欢她现在的男朋友,换我呀,当然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高有身高,气质也好,东西也大……” 卢展风加上了一条:“我家很有钱的,利君竹她知道。” 冼曼丽被卢展风逗乐了:“你这么完美,还输给利君竹男朋友,就要好好找原因了,可能是你不懂讨女孩子开心,利君竹的男朋友很懂讨君竹欢心的。” 卢展风愣了愣,仿佛醍醐灌顶:“是的,我确实不怎么懂讨女孩子开心,以前都是女孩子讨我开心。” 冼曼丽媚笑颔首,下身贴在了卢展风的裤裆上,柔柔道:“你现在找到问题所在了,要好好改正喔。” 卢展风苦恼不已:“我怎么改,我都不知道,等我知道了,利君竹都嫁人了。” 冼曼丽呼吸如兰:“就算她嫁人了,你也可以找她做爱的,就算你所爱的女人不属于你了,你也能永远爱她的。” 卢展风一听,简直立马成熟了五年,他激动道:“曼丽姐说得太对了,只要我爱她,只要她爱我,只要我们以后能经常做爱,君竹嫁人了又何妨。” 冼曼丽笑得胸前的小衣里有东西乱滚:“还经常,咯咯,小子可教也。” 卢展风不禁心神激荡,双臂第一次大胆收紧,紧紧抱住冼曼丽,下体第一次主动磨蹭冼曼丽的下体:“谢谢曼丽姐,你再教我怎么讨君竹开心。” “比如……”冼曼丽脸红了,她有些犹豫,毕竟眼前的美男子是小姑子的情人,可转瞬间,冼曼丽就无所顾忌了,她看出卢展风眼里的灼灼热情,她感觉到下体被粗大的硬物摩擦,电流产生了可怕快感,冼曼丽有点儿目眩:“你不要光是蛮干,刚才看你和君竹做爱,你就知道猛插猛插的。” 卢展风大笑:“做爱不都是猛插猛插吗?” 冼曼丽娇媚道:“还有很多花样,女孩子尤其喜欢调情,比如亲嘴啦……” “我有和君竹亲嘴。”卢展风焦急说。 “你怎么亲。”冼曼丽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卢展风不知所措,很尴尬的样子,冼曼丽建议道:“你跟姐姐试亲一下,我看你会不会亲嘴。” 卢展风闻言大喜,如青蛙吃虫子般,很冲动地吻了过去,冼曼丽蹙了蹙眉,马上挣脱:“你看,你看,还说你会亲嘴。” “不对么。”卢展风舔了舔嘴唇,似乎吃到了唇膏。 冼曼丽娇嗔:“不要太快吸女人的舌头,亲嘴先亲嘴唇,慢慢亲,不要太急着把舌头伸进去,更不能早早往女人嘴里吐口水。” 卢展风急辩:“我好像没往曼丽姐嘴里吐口水。” 冼曼丽又是娇嗔:“你吐了你都不知道。” 卢展风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还请曼丽姐多多指教。” “哼。”冼曼丽抛下一个大大的媚眼:“还有呢,就是要多摸女人的身体,摸乳房啊,摸屁股啊,摸穴穴啊,摸腰啊,总之,做爱的时候,不要光顾着自己爽,刚才我就看到你很少摸君竹。” 卢展风愉快地接受了批评:“我确实不懂哄女孩开心,我确实很少摸君竹,我记住了。” 冼曼丽将卢展风的手放在她的腰际上:“你现在试一下,一边亲我,一边摸我身体。” 卢展风离开温柔的吻了上去,香舌软糯,唾液丝滑,这一吻也吻出了情挑,卢展风剧烈勃起,他的裤裆用力顶磨冼曼丽的阴部,他的手在冼曼丽的身上游走,从软腰到肉臀,从肉臀到背部,双手潜入小上衣,直接抚摸整片滑腻的玉背,接着一手勾住软腰,一手滑到了肉臀下,悄然地摸到了股沟,冼曼丽发出浑浊的鼻息:“呜唔。” 卢展风愣了愣,松开了冼曼丽的小嘴,惊喜道:“曼丽姐不穿内裤么。” 冼曼丽大羞,她当然有穿内裤,只因刚才和乔三激情四射的时候,她就脱了下来,方便乔三随时插入。这会在卢展风面前张开小手,赫然看见一条很精细的薄丝小内裤展开,不过,随即又被冼曼丽攥在手中:“之前上洗手间尿尿,忘记拿纸巾了,就脱下内裤擦。” 这借口合情合理,卢展风也不多想,他的手指很调皮的滑到了更滑腻的温暖地带,冼曼丽禁不住叫唤了一声,卢展风笑问:“现在曼丽姐的穴穴很湿了,这些水应该不是尿尿吧。” 冼曼丽咯咯娇笑:“不是尿尿,你摸了姐姐,姐姐很舒服,下面就湿了,所以说啊,女人很喜欢被男人摸的,展风,你帮我擦擦。”说着,将手中的小薄丝交到了卢展风手中。 卢展风正求之不得,拿到小丝物后,他真的抱住冼曼丽的翘肉臀,用小丝物擦拭冼曼丽的穴穴和股沟,动作已经很温柔了,冼曼丽依然娇吟连连,频咬红唇,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卢展风涨红着帅脸,兴奋道:“曼丽姐,我摸得出来,你穴穴又敏感又漂亮,能插这种穴穴肯定很幸福。” 冼曼丽芳心剧颤,慌乱之下没敢接最后一句话,她妩媚道:“如果你看到,会觉得更漂亮。” 卢展风当然想看,可一不小心,他又有惊喜:“咦,我手指头被吸住了,曼丽姐的穴穴好能吸。” 冼曼丽忍不住把胸前两团乳肉贴了过去:“如果是男人的东西放进去,会吸得更厉害,我老公经常稍不留神,就会丢盔弃甲。” 卢展风面红耳赤:“我肯定没这么逊。” 冼曼丽吃吃娇笑:“难说喔,曼丽姐不是君竹。”言下之意,她冼曼丽穴穴的吸力比利君竹强。 卢展风那是激动不已,又将信将疑:“不会吧,我不信,我不信,君竹的穴穴吸得超级厉害,她是我遇到过的女人中最能吸的,我刚才好几次要射给她了,我不信曼丽姐的穴穴比君竹厉害。” 冼曼丽柳眉轻挑,不满道:“你不信大可以放进去,哼,重要的话说两遍,我可不是利君竹。” 卢展风朝冼曼丽挤挤眼,傲气回应:“曼丽姐,重要的话说两遍,我不是你老公。”说完,从裤裆里爽利掏出一根青筋盘曲,颜色粉红的大阳具。 冼曼丽一声惊叫,赶紧用身体遮掩,用手握住,毕竟在大庭广众,这一握之下就爱不释手:“好粗,好硬,跟我老公的棒棒差不多。” 卢展风很不服气:“曼丽姐,你吹牛,我不信你老公有我粗。” 冼曼丽轻揉手中红彤彤的大龟头,心颤不已:“不骗你,我老公的棒棒真的有你粗,有你长,有你硬,但他就没你的棒棒漂亮,你的棒棒跟你一样帅,咯咯,好烫啊,黏黏的。” “是君竹的浪水。”卢展风哈哈大笑,赶紧顺手用冼曼丽的小内裤擦了擦粉白大阳具,就把小内裤给没收紧裤兜了。 冼曼丽妩媚道:“说好了,你的棒棒只能插进去试一下,不能做爱,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卢展风满口答应:“好好好,我就纯粹试一下,试试曼丽姐的穴穴是不是很能吸,试完就拿出来。” 冼曼丽的小手松开了粉白大阳具,双臂很自然的抱住了卢展风,这是暗示可以插入了。卢展风按捺内心的狂喜,将冼曼丽抱上高脚椅,很隐蔽地掀起她的包臀裙,用刚才和利君竹交媾的姿势,将粉白大阳具抵在冼曼丽的肉穴口,尽管刚才用小内裤擦拭了好几遍,肉穴依然泥泞,大龟头钻了钻,卢展风腰腹一挺,整支大阳具就强悍地插了进去。 “埃” 冼曼丽差点就从高脚椅掉下,幸亏卢展风紧紧抱住她身体。天啊,这是多么强烈的快感,冼曼丽几乎舒服得窒息,大阳具一直插到底,满满地占据了充满吸力的肉穴,这是多么完美交合,完全匹配。花心深处阵阵酥麻,电流四射,冼曼丽用力抱紧卢展风,裸露的大长腿在打颤,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卢展风同样舒服得要命,他感受到了整个肉穴的紧窄和蠕动,吸力不是一般的强悍,卢展风血脉贲张:“曼丽姐,其实你很美,我很喜欢你, 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我有老公的。”冼曼丽娇娆喘息,说话都结巴了,美男子的家伙强悍之极,无论各方面都不输给丈夫利灿,冼曼丽似乎理解小姑子利君竹为何要出轨给卢展风了。 卢展风看着这位性感百媚,阴道紧窄的大美女,焦急道:“刚才曼丽姐还说就算所爱的女人不属于我也能永远爱她,也能和她做爱。” 冼曼丽暗暗欣喜,忍住下体巨大的快感,娇柔道:“那你要爱我才行,不能只喜欢。” 卢展风忙不迭点头:“我爱,我爱,我已经爱上曼丽姐了。” “这么快。”冼曼丽拉了拉卢展风的衣服,卢展风会意,开始缓缓抽动大阳具:“快么,我不觉得快,还可以更快。” 冼曼丽咯咯娇笑:“想不到你这么好玩,啊,你现在敢摸我乳房,就证明你爱我了。” “曼丽姐,我爱你。” 卢展风深情呼唤,加速挺动大阳具的同时,一只手潜入了冼曼丽的薄上衣,结结实实握住一只挺拔高耸的大奶子,很温柔搓动。冼曼丽迷离低头,看着自己乳房被戏弄,她涌起了无边无际的春潮,一条大长腿悄悄曲起,夹住了卢展风的大腿,身体很娇娆地耸动,撞击开始猛烈,她发现另一只大奶子也被揉了,揉得很放肆。眼角余光告诉冼曼丽,周围至少有五双眼睛看过来,可就在这时,卢展风又把另一只手潜入冼曼丽的小上衣,两只手同时握住冼曼丽的双乳,同时揉动。 撞击更猛烈,高脚椅承受着巨大压力。 啊,太舒服了,下体摩擦剧烈,双乳被搓,冼曼丽刚迷离抬头,小嘴猛地被吻,外来的舌头迅速钻入口腔,含住了冼曼丽的舌头,冼曼丽顿时头晕目眩,本能地扭动软腰迎合美男子的抽插,可惜,酒吧上空的激昂音乐淹没了销魂的“呜唔”声。 一曲劲爆音乐落幕,灯光明亮。 冼曼丽娇嗔:“好了,快放手,被人看到了。” 卢展风的双手赶紧从冼曼丽的上衣里离开,改为抱住冼曼丽的软腰,这样一来,大阳具插得更深,狠狠顶着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舒服呻吟,眉目含春:“展风,如果你答应我两件事,我就答应你做我男朋友。” “答应,什么都答应。”卢展风用力挺压小腹,大阳具凶狠碾钻,仿佛要把睾丸也插进去。 冼曼丽舒服得颤抖,媚眼如丝:“第一,不许跟君竹说。” “答应,答应。”卢展风碾磨了十几下又抽动了,因为酒吧上空又响起了激昂的音乐,这样的音乐能令人热血沸腾,能增加性能力,他完全不在乎有没有人看。 冼曼丽颤声喊:“第二,第二……等会姐姐高潮之前,你不准射。” 卢展风傲然道:“曼丽姐请放心,你要我射,我才射,我肯定比你老公厉害。” 冼曼丽放心了,妩媚之极,她尤其害怕最后一条,之前和乔三交媾时就半途而废,那感觉特难受,她决不允许一晚上出现第二次半途而废,何况她喜欢上了美男子,她和美男子交媾的感觉远胜和乔三。 “这么厉害,我不信。”冼曼丽回应了,激昂的音乐也能让女人动情。 卢展风大吼:“不信就试试。”吼完,再次吻上了大美人的香唇,这次是冼曼丽吸住外来的舌头,她热烈吮吸,奔放挺动,所有的一切都不在她考虑之列,她只懂享受交媾的乐趣。 酒吧办公桌里。 全裸的乔三将几乎全裸的利君竹压在沙发上,他手中的大肉棒正猥琐地敲打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在娇吟,两条修长嫩腿儿张得大大的,除了穿着一双精美的绑带高跟鞋外,她身无寸缕,美丽的少女大乳房不时晃荡,小嘴儿在撒娇:“呜唔,别打,别打啦,再打又要流出水了。” “说不说。”乔三很生气的样子,事实上他对这儿媳一点都恨不起来,可乔三又难以忍受利君竹出轨。 “说什么呐。”利君竹在尽力抵赖,她已经抵赖了半小时,她没想到乔三会用这招逼供,那强悍的大阳具不止光敲打小嫩穴,还有很多次故意过门不入,欲插不插,欲进不进,逗得利君竹美脸酡红,浑身蚁咬般难受。 “你是不是给那小子操过。”乔三几乎要放弃了,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六十三遍,得到的回答都是否认。 果然,利君竹嗲嗲道:“没有这回事,啰啰嗦嗦的,问那么多干嘛。”她可不笨,这种事打死都不会承认。 乔三大失所望,却也心有不甘,他眼珠子急转,大龟头又一次抵在小嫩穴口,浇了浇黏滑浪液,突然一阵猛烈摩擦:“你骗不了乔叔叔,刚才乔叔叔舔你穴穴时,就闻到精液味。” 利君竹简直猝不及防,嫩穴口敏感异常,被乔三这么突如其来的挑逗,仿佛十万伏电流穿过,她脑子迅速空白,本能舒服得尖叫:“根本就不可能,他都没射。” 乔三停止了摩擦,利君竹瞪大眼睛,张大小嘴:“昂。” “嚯嚯。”乔三笑得大肚腩在颤抖:“君竹啊君竹,乔叔叔保证不打死你,只打烂你的小屁股。” 利君竹自知失言,事已至此,她再否认也没意义,如今之计,就是稳住乔三。利君竹祭出了杀手锏,娇媚万分,嗲得不能再嗲:“乔叔叔,乔叔叔,你先插进去再打嘛。” 乔三早就想插进去了,利君竹发嗲,乔三就带着怒火,爱火,以及沸腾的欲火,将大肿胀已久的大阳具深深插入利君竹的小嫩穴,办公室里响起了撩人心扉的娇吟:“埃” 乔三双手齐出,狠狠握住两只绝美的少女大奶子,恶狠狠道:“小骚货,你竟敢给我戴绿帽。” 利君竹抱住乔三的脖子,无限娇娆:“我又不是老婆,埃”乔三想想也对,他只是利君竹的公爹,于是,乔三狠狠将利君竹的两粒乳头捏住:“那你给阿元戴绿帽,这话没错吧。” 利君竹这下没有否认,不过,说到乔元,利君竹是有资格埋怨的,她嗲声道:“阿元就是大混蛋,他到处玩女人,我听说他玩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他还勾引我妈妈,连我妈妈也上,他给我戴什么帽子呐。” 乔三一听,登时五雷轰顶,忘记了抽插:“什么,阿元搞了你妈妈胡媚娴。” 利君竹嗔道:“这种事我能骗乔叔叔吗,不信你可以问阿元,我现在好讨厌阿元的,他整天都不理我,见一个爱一个,见一个操一个,他还经常羞辱我,最爱说那句‘操你妈’,现在他真的操了我妈妈。” 乔三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子太过份了,怎么能上丈母娘呢,可恶,可恶。” 利君竹见乔三的态度大变,芳心暗喜,两条粉嫩玉臂把乔三的脖子圈得更紧:“乔叔叔,我好喜欢乔叔叔的,乔叔叔又准备做我公公了,以后都是一家人嘛,你就原谅君竹啦,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千万不要跟阿元说,如果你跟阿元说,我以后就不给你操了。” 相信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利君竹的风情,她是千娇百媚的尤物,她是男人杀手。 乔三无可救药地被利君竹深深迷住,他开始抽动大阳具,他吻上香唇,就立马舔吮两只绝美雪白的大奶子,专门吮吸两粒粉红小乳尖:“威胁乔叔叔么,你敢不给我操试试看。” 利君竹蹙眉挺臀,嗲声道:“就威胁,就威胁,啊,好粗的,爸,我是你儿媳,你不能操我的,我的穴穴只给你儿子操,啊啊啊,别磨,别磨,再磨就受不啦。” 乔三刮起了狂飙,一边疯狂耸动,一边用牙齿咬两只滑腻大奶:“我就操了,怎么着,我要强奸利君竹。” 利君竹嗲叫:“啊,啊啊啊,乔叔叔好坏,强奸了儿媳,啊啊啊,轻点强奸啦,把我穴穴操烂,以后就不能操了。” 乔三忽地厉声道:“君竹,乔叔叔可以不告诉阿元,但你以后不能再跟那小子来往。” 利君竹娇滴滴道:“好的呀,我保证不跟那小子来往,不过,乔叔叔也不能跟陶歆来往,以后不能再操陶歆。” “呃。”乔三愣住了,没敢答应,他也深深喜欢小美人陶歆。 利君竹见状,大眼睛露出狡黠笑意,小红嘴继续发嗲:“也不能再操我曼丽嫂子。” 乔三一听,登时心跳一百八十下:“我,我哪有操……我跟曼丽都不熟。” 利君竹咯吱一笑,曼妙挺臀,小嫩穴密集吞吐大阳具:“乔叔叔,经常说假话,你鼻子会很长很长的。” 乔三好心虚,摸了摸鼻子,焉了:“君竹,我和曼丽的事,你千万别说出去。” 利君竹嗲道:“不说,不说,我也不会失身给别人啦,以后我就给阿元和乔叔叔操,啊啊啊,乔叔叔,我想求你一个事。” 乔三嘶吼:“你放心求,乔叔叔什么都会答应你,只要你给乔叔叔操穴,乔叔叔的命都可以给你,哦,好紧的穴穴,像小嘴那样吸我大鸡巴。” 利君竹媚眼如丝:“我想让阿元知道你操了我。” 乔三瞬间瞪大眼珠子,很奇怪的看着小美人。利君竹竟然撒娇:“乔叔叔答应我的话,我就一辈子喜欢乔叔叔,我可以给乔叔叔生孩子。” “真的?”乔三惊喜交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利君竹的小嫩手捏住乔三的乳头,很调皮揉搓,乔三猛打哆嗦,满目狰狞:“我考虑考虑,这事不能急。” 利君竹也打哆嗦:“大鸡巴乔叔叔,你可以射了。” 于是,乔三疯狂抽插,疯狂耸动,他本来要给利君竹一个强劲内射,不过,乔三临时改变了主意,眼下他还不愿意让儿媳怀他的孩子。一轮暴风骤雨后,乔三迅速拔出大阳具,弹身而起,将湿淋淋的大阳具插入利君竹小嘴:“君竹,快吃,快吞。” 香腮鼓起,滚烫的精液喷入了利君竹的咽喉,她吞咽着,吮吸着,她迷人的风情能把世上最坚硬的钢铁融化。 ※※※ 车一停稳,冼曼丽和利君竹就飞快下车,咯咯娇笑着跑入了利娴庄,留给卢展风无尽的留恋。这是让他终身难忘的夜晚,有失落,有收获,有希望,也有满足。不管如何,至少他能和两位超级美女做爱过了,可惜无法娶到利君竹,但卢展风不甘心,他有一位无所不能的妈妈,或许他母亲有能力帮他得到利君竹。 想到这,卢展风调转车头,风驰电掣赶回了家。 夜已深,王卿若的房间依然灯亮着,卢展风好高兴,停好车就直奔母亲的卧室。刚想敲门,卧室里隐约传出笑声,卢展风听得出来,这是母亲的笑声,按理说,母亲的卧室听到母亲的笑声很平常,只是这笑声很特别,充满了轻佻和诱惑。 卢展风心中一动,忽然还发现卧室门没有关紧,他很好奇,他以为母亲可能跟父亲调情,或者做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卢展风从来没见过父母做爱,他渴望能见到,因为母亲是绝顶大美女,父亲是拥有大阳具的男人,两人平时做爱不喜欢关窗户,卢家上下偶尔能听到母亲的叫床声,卢家三兄弟私下都讨论诸如“能见见母亲的身体多好氨,“能看一看父母做爱的样子,每月少花一半零用钱也愿意”等等之类的话题。如今有了机会,卢展风不想错过,他手握门把,轻轻推开卧室门,眼睛瞄进了门缝里。 这一瞄,把卢展风惊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热血沸腾,血脉贲张。 眼前一幕是卢展风做梦都想不到的,绝美的母亲光着身子跪趴在床上,高高撅着超美的大肥臀,有个男人正抱着这只绝美大肥臀,把头埋进股沟里贪婪舔吮,这男人不是卢展风的父亲,而是卢展风的大哥卢展云。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卢展风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事实上,不仅眼睛证实那男人是大哥,耳朵也确定了,王卿若在娇柔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舒海伦上床。” 卢展云嘟哝:“妈妈,我跟舒海伦来真的,不用这么急。” 王卿若抱着枕头,轻轻摇晃她的椭圆大肥臀:“你懂什么,舒海伦这么漂亮,觊觎她的男人肯定很多,哪怕她还是学生,你也不能大意,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妈妈建议你还是尽早上了她。” “好的,我听妈妈的话。”卢展云对母亲自然言听计从。 大肥臀在抖动,王卿若有了感觉:“乖,好舒服啊,以后你天天都要舔妈妈的穴穴,啊,往上点,对对对,就舔那里。” “爸爸真的去外地了。”卢展云有点担心。 王卿若柔声道:“你放心,我叫你爸爸拿当地的电话打给我了,他除非长了翅膀,否则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回到家。”其实王卿若故意把卢超超支开两天,好方便和利兆麟旧情重燃。 “那我就放心了。”卢展云松了一口气,这里是母亲的卧室,很神圣的地方,是父亲安榻之地,他卢展云却在这里和母亲做爱,显然有悖常伦。 王卿若翻了个身,雪白豪乳乍现,她将两条肉色长筒丝袜大腴腿搭在了卢展云的肩上,漂亮之极的肥穴敞开着,毛丛寥寥,淡淡的腥臊在飘散,那味儿强烈吸引卢展云,他的粉白大阳具已经暴胀,正虎视眈眈,仿佛随时都要发起进攻。王卿若妩媚迷人,肉色丝袜上的美足高跟鞋轻轻勾磨卢展云的脖子:“怕什么,就算给你爸爸看见又怎样,妈妈还敢让你爸爸看着我们做爱。” “妈妈。”卢展云大吃一惊。 王卿若咯咯娇笑:“看把你吓得,有点男子气概好不好,继续舔。”大肥臀挺了挺,卢展云赶紧又弯下腰,含住了肥美肉穴,那是一只鲜美的大肉鲍,舔几口,满嘴肉香,满嘴肉感,卢展云不得不赞叹:“妈妈的穴穴真的好漂亮,比巧姨的穴穴还漂亮。” 王卿若吃吃娇笑:“展云,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想跟巧姨和舒海伦一起做爱。” 卢展云没说话,忘情地舔吮着,王卿若等了一会,却等来了肉穴上一阵酸疼,她禁不住叫唤:“哎哟,你咬妈妈的穴穴干什么?” 卢展云坏笑:“谁叫妈妈猜出我心里的秘密。” 王卿若娇嗔:“我是你妈妈,你心里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 卢展云诡笑:“那我心里有一个最大的秘密,妈妈能猜到吗?” “你说。”王卿若很狡猾,直觉告诉她,儿子的最大秘密肯定与她有关。 卢展云也很狡猾道:“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妈妈有本事就猜。” “哼。”王卿若仿佛胸有成竹,很妩媚地吮吸了一下食指,就用湿湿的食指头揉自己的乳头,那动作,那眼神,简直充满了无限诱惑:“妈妈猜到大半了。” 卢展云完全被母亲的迷人风情深深吸引,他的粉白大阳具支在了肥美的肉瓣上,肩上又搭上另一条肉色丝袜腴腿,感觉一点都不吃力,他抱着两条肉丝美腿左右舔吻,目光妖异:“我不信,我不信妈妈能猜到。” 王卿若媚笑:“你想弄大妈妈的肚子,你想妈妈怀你的孩子,对不对。” 卢展云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了,才一声惊呼:“妈妈。”那支粉白大阳具随即凶悍插入肥美之极的鲍鱼穴,只见浆汁四溢,湿透了毛丛,王卿若扬声娇吟:“喔,展云宝贝,用力点,用力操你妈妈,妈妈会考虑怀你的bb,啊啊啊,好粗啊,我的宝贝长大了,像个大男人了,操得妈妈好舒服。” 大床在震颤。 门外偷窥的卢展风仿佛堕入了迷幻,他浑身哆嗦,禁不住伸手揉弄发胀到疼的裤裆,可揉着揉着,他发现还有一只小手在揉他裤裆,先低头,再回头一看,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原来他身后站着一位几乎半裸的圆润大美人,这大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卢家的大管家桑桑,她迅速竖起食指:“嘘。” 卢展风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桑桑连拉带拽牵走了,两人跌跌撞撞的走进主卧边一间小房里。卢展风又是一惊,他赫然发现小房的墙壁上,一部大型液晶电视正清晰地播放着母亲王卿若和大哥卢展云做爱的画面,很真实的现场播放,大哥卢展云正疯狂抽插母亲的肉穴,一点温柔都没有,实在太狠心了,棍棍都由穴口猛插到底,天啊,那是生育他最原始的地方。 而母亲王卿若的尖叫一刻都不停歇。 卢展风都看傻了眼,生理反应异常剧烈。 桑桑则轻松多了,她笑嘻嘻的拿出了遥控,不时调换好几个角度:“在这里看,又安全又舒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还可以看特写镜头,你看这边的特写画面,能很清楚看到你哥哥的大鸡鸡怎么插你妈妈的穴穴,你哥哥大鸡鸡很生猛,你妈妈的穴穴都是浪水,你看你看,流得到处都是。” 卢展风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惊心动魄的时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确实是真的,卢展风有些茫然:“桑桑姨,我妈妈和我哥早就这样子了吗?” 桑桑放下遥控,将发呆的卢展风拉到床边,一边看着液晶荧屏,一边将卢展风的手拉放在她的雪白大腿上:“也没多久,前两天才开始的,这是母子之爱得到升华,你们已经成人,可以和任何女人做爱,包括和你妈妈做爱,在我们国家,这种事很平常。” 卢展风瞪着液晶荧屏,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心好乱,她是我妈妈,哥哥不应该这样。” 桑桑咯咯娇笑,她挽起秀发,故意将全透明的性感睡衣展示在卢展风面前:“你妈妈这么漂亮,你哥哥暗恋你妈妈好久了。”头一歪,充满成熟韵味的大眼睛盯着卢展风,腻声问:“小风风,你有暗恋你妈妈,对吗?” “我……” 卢展风整个人都处于乱哄哄状态,卢家三兄弟都是因为暗恋母亲了才去和宋巧巧交媾,尽管宋巧巧和王卿若相似度不高,他们仍然从宋巧巧身上找到母亲的影子,在他们三兄弟心目中,他们母亲王卿若是天下第一美人。 桑桑缓缓抓住卢展风的裤头,柔柔道:“脱裤子看舒服点,来,桑桑姨帮你脱。” 卢展风完全不知所措,他一边看看荧屏上的淫荡母亲,一边任凭桑桑将他的裤子脱下,粉白巨物傲然指天。 桑桑芳心鹿撞,爱意泛滥,她多年的夙愿终于成真,这是何等兴奋。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桑桑把卢家三兄弟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也正因为卢家三兄弟不是自己亲生的,她内心深处,希望所有的付出都得到回报。如今卢家三兄弟已经长大成人,该是桑桑得到回报的时候了,她要和卢家三兄弟发生内体关系,这样一来,她就能和卢家紧紧捆绑在一起,无论是情感,还是灵魂肉体,他们都是一家人了。 五指合拢,桑桑湿润着双眼,轻轻握住了擀面杖似的粉白大家伙。 “桑桑姨。” 卢展风的注意力转到了桑桑身上,她美丽成熟,身上的睡衣很透明,双乳很高耸,整个娇躯圆润匀称,一副家庭主妇的气质,坚忍和温顺都写在她脸上了。卢家三兄弟对桑桑充满了深厚感情,但这种感情有些变异,因为母亲长期歧视桑桑,辱骂桑桑,甚至殴打桑桑,耳濡目染,卢家三兄弟也会对桑桑有歧视感,幸好这种歧视感随着三兄弟的成长渐渐消失,但骨子里流淌着凌虐桑桑的倾向,总想欺负桑桑,甚至想过对桑桑使用暴力。 “好大一支喔。” 桑桑居然用双手套弄粉白巨物:“你小时候,桑桑姨经常帮你洗澡,见过你鸡鸡,那时候,桑桑姨就知道你长大后,鸡鸡会很大,就是没想到会大成这样子,这子弹头红红的,好可爱。” 卢展风兴奋回忆:“我还记得桑桑姨亲过我鸡鸡。” 桑桑娇笑:“你妈妈也亲过。” 卢展风一愣,转眼看向荧屏,疑惑道:“我妈妈亲过我鸡鸡,我都不记得了。” 桑桑嗔道:“你妈妈亲你鸡鸡的时候,你才两三岁,你当然不记得了。” 卢展风不禁哑然失笑:“对,桑桑姨亲我鸡鸡时,我都九岁了,我记得很清楚。” 桑桑舔了舔饱满的红唇,小心试探问:“现在还愿意给桑桑姨亲不。”卢展风愣了愣,好生腼腆,想答应又不好意思,毕竟桑桑是他父亲的女人,哪知桑桑见卢展风犹豫,已然知道卢展风愿意了,她可不会客气矜持。就在床边,桑桑主动弯下腰,温柔含住了卢展风的粉白大阳具。 “埃”卢展风双臂撑床,舒服呻吟:“桑桑姨,你这不是亲。” 桑桑香肩颤抖,她在笑,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端倪:“鸡鸡有精液味,有女人味,今晚肯定小风风跟谁做爱了。” 卢展风想起了冼曼丽和利君竹,不无得意道:“我今晚跟两个很漂亮的女人做爱,一个桑桑姨见过,就是那个利君竹,另一个是她嫂子,她嫂子也很漂亮很漂亮的。” 桑桑不希望卢展风想别的女人,她故意抖了抖丰胸,嗔道:“有桑桑姨漂亮吗?” 卢展风笑嘻嘻道:“差不多,差不多。” 卢超超出门两天了,桑桑有两天没有做爱,此时,她的下体酥麻难耐,她希望迅速拿下卢家三兄弟中的一个,于是,桑桑赤裸裸暗示卢展风:“桑桑姨好羡慕那女人,能让小风风的大鸡鸡插进去,她一定很舒服。” 卢展风得意道:“那女的很舒服,她说她来了四次高潮。” “四次。”桑桑瞪大了眼睛:“好羡慕喔,桑桑姨能有一次就很开心了。”这几乎是很露骨的表白了,怕卢展风害羞,桑桑再次弯腰,大口含入粉白大阳具。 卢展风仰头呼吸:“喔,桑桑姨,这样子好像不太好。” 桑桑急了,抬头看卢展风:“你不愿意吗?” 卢展风讪笑:“不是,我怕爸爸打我。” 桑桑忽地一阵浪笑:“你不会这么胆小,你们三个都是色胆包天小坏蛋。” 卢展风佯装不高兴:“桑桑姨,你说哥哥可以,说弟弟也行,但你这样说我,太过份了。” 哪知桑桑撇撇小红嘴,吃吃娇笑道:“哟,还挺会装的,前年圣诞节,桑桑姨喝了你递来的饮料,然后就晕了,后来发生什么事,你小风风能告诉我吗?”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划过天际,震得卢展风两耳发鸣,他好不尴尬,背脊阵阵发凉:“啊,呃,咳咳,我哪知道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桑桑姨后来不是睡觉了吗?” “是啊,我睡得很沉。”桑桑诡笑:“等我醒来时,腰又酸,背又痛,全身都是精液味,桑桑姨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关我事。”卢展风大叫。 “关谁的事。”桑桑笑得像只狐狸。 “我不知道。”卢展风可怜兮兮的,一丝罪恶涌上心头,那一次卢家三兄弟确实做了一件很坏的事。 桑桑乘机将这件陈年往事发掘出来:“桑桑姨本来也不知道的,以为那次昏睡的时候,是你爸爸在桑桑姨身上折腾,没想到,桑桑姨的房间也安有监视摄像头,是你爸爸偷偷安装的,桑桑姨那次昏睡后发生的事,意外地全都拍摄了下来。” “埃”卢展风吓得蹦下了床。 桑桑好紧张,赶紧又将卢展风拉到床边,她拉的不是卢展风的手,而是那支粉白大阳具:“你爸爸心里有数的,他不敢声张,把那次拍摄到的东西偷偷藏起来。” “藏得好,藏得好。”卢展风哭丧着脸。 桑桑咯咯娇笑:“可桑桑姨就是那种喜欢东找找,西翻翻的人,有一次,你爸爸又要藏什么东西,被我发现他那个藏东西的地方,哎,你爸爸有好多秘密,其中有个大秘密,就是那次桑桑姨昏睡的时候,竟然被三个小坏蛋轮奸,连屁眼都不放过,惨不忍睹。” “桑桑姨。”卢展风一把抱住桑桑:“对不起,桑桑姨,我错了,小风风错了。” 桑桑满脸堆笑,小手紧紧抓住粉白大阳具:“桑桑姨不生气,这是缘份,唯一可惜的是桑桑姨当时昏睡了,不知道被三个小坏蛋轮奸是什么滋味。” 卢展风听出了奥妙,他兴奋抱住桑桑的脖子,像儿子腻母亲那样:“桑桑姨,改天我们轮奸你,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桑桑眨眨眼,柔柔道:“我看过你们轮奸我的录像了,从头看到尾,你们三个都曾经说过想强奸桑桑姨,不如今晚你先强奸桑桑姨好不好。” 卢展风呼吸急促,面目狰狞,犹豫了半晌,兽性似乎爆发,他猛地将桑桑推倒,一下子骑了上去:“你别跟爸爸说。” 桑桑媚笑,双腿舒展,双臂放平。 卢展风则迅速脱掉上衣,只听咝咝两声,桑桑不笑了,她身上的睡衣被卢展风无情撕烂,随即,小房间里响起了凄厉的求救声:“啊,小风风,你干什么,我是你姨娘,啊,你不能插进来,求你了,桑桑姨求你了,啊,你强奸桑桑姨,救命啊,碍…不要,亚美爹,亚美爹……不要,不要碍…亚美爹。” 粉白巨物野蛮侵入桑桑的阴道,那里火烫润滑,粉白大阳具轻松插到底。桑桑在挣扎,激烈地挣扎,卢展风如流氓暴徒似的死死压住桑桑,不时响起短促而激烈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 桑桑尖叫,凄厉之极:“啊啊碍…好粗,这么粗,是不能插进来的,亚美爹,啊啊碍…” 卢展风丝毫不为所动,他像头饿极的野兽般疯狂进攻桑桑,仿佛要将桑桑撕烂吞噬,他的嘴疯狂舔桑桑的脸蛋,他的十指抠进桑桑的十指,腰腹耸动得异常矫剑 桑桑扭动腰肢了,她闭着眼睛,用力扭动她的软腰,似乎要摆脱流氓的强奸,痛苦的表情预示着她是多么难受,仿佛恐惧圣洁的身体被流氓玷污。 啊,桑桑又连连尖叫了,凄惨无比,那滑腻的肉穴羸弱娇嫩,哪里经得起这么粗鲁对待,卢展风简直就是在摧残这位美丽少妇。 “啪啪啪,啪啪啪……” “亚美爹,亚美爹,啊,亚美爹,啊啊碍…” ※※※ 家里来了陌生人,又走了,胡媚娴知道得清清楚楚,但她又要装着不知道,很多事情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已经心有所属,女儿们也长大了,该到她胡媚娴享受的时候,还有几天,她就可以让小爱婿乔元破处,人造处女膜也是处女膜。 胡媚娴本打算让大女儿也做处女膜修补手术,不过,胡媚娴放弃了这想法,不为别的,就为了乔元。胡媚娴要给乔元献上独一无二的处女情结。 “笃笃。” “进来。” 走进胡媚娴卧室的是丈夫利兆麟,他满面春风,柔声问:“还没休息埃” 胡媚娴整理着一堆男孩衣服,这些衣服都是名牌,都是买给乔元的:“我等阿元回来,他今晚和孜蕾,君兰,君芙去玩了,马上就回来。” 出乎意料,利兆麟的眼睛掠过一丝不安:“媚娴,我想跟你说那个道士,就是那个姓颜的道士,他之前说的全都是废话,他收了人家的钱,故意在我们面前胡言乱语。” 胡媚娴愕然:“是么,他收了谁的钱。” 利兆麟摆摆手:“先不讨论这个,我想,我是想我们应该恢复夫妻生活,我们应该像十六年前那样恩爱,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媚娴,你一直是我最爱的女人。” “埃”胡媚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利兆麟,没有兴奋,没有激动,那漂亮的柳眉竖了起来。 利兆麟却有点小激动:“媚娴,你今晚就回我卧室,我们过夫妻生活,我要和你做爱。” 胡媚娴沉吟了半晌,幽幽道:“兆麟,对不起,我和阿元上床了,你是知道的,我和他做爱了,我们很有感觉,感觉特别好,我和他在一起特别开心,我喜欢上他了,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如何如何,我现在已经喜欢上他了,我还打算给他生个孩子。” 顿了顿,胡媚娴看着一脸吃惊的丈夫,苦笑道:“兆麟,我不想回到以前,以前就是以前。” 利兆麟大急,双手抱住胡媚娴双臂:“媚娴,我们以前很幸福的。” 胡媚娴有点嫌弃地甩开利兆麟的双手,冷冷道:“是的,以前我们很幸福,现在你有希蓉,有曼丽,有思嘉,有很多很多女人,你也很幸福,而我,只要一个阿元就足够,这是我的幸福。” “媚娴。”利兆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答应妻子和乔元发生肉体关系,当初利兆麟也是为了妻子着想,他不希望妻子过无性生活,有乔元安慰胡媚娴,总比外边的男人上了妻子好得多。 可万万没想到,妻子爱上了女婿乔元,这让利兆麟难以接受,更没想到的是,胡媚娴的态度非常冷淡:“兆麟,你冷静点,我们回不到过去的,十六年都这样过来,什么都变了。” 话音刚落,窗外传来迈巴赫的引擎声,胡媚娴竟然露出甜美笑容:“他们回来了。” 利兆麟一阵急怒攻心,咬咬牙,狠下心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媚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有个儿子。” 第95章-第99章 “那我们更加不能回到过去。”胡媚娴淡淡一笑:“恭喜你有了儿子。”话不多,但震惊和愤怒已然喷涌而出。利兆麟强烈感受到了胡媚娴的抵触情绪。夫妻十几年,利兆麟很了解胡媚娴,他知道胡媚娴再也不是以前那位对他一心一意的女人。 利兆麟虽然很难过,但是他没有想像中那么的失落,因为有一个巨大喜悦冲淡了他心中的失落,他有个儿子。有了儿子,香火才能延续,这对于一个中年富豪来说,是难以想象的收获。利兆麟还得到了另一位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虽然她是别人的妻子,可这女人拥有倾城倾国的美色,身材超性感,她是他儿子的母亲。 想到这些,利兆麟深深呼吸,暂时不计较是否今晚能和胡媚娴上床,这事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于是,利兆麟试探问:“我想接孩子来利娴庄,你觉得呢。” 胡媚娴淡淡道:“你的儿子,你拿主意。” 气氛正尴尬,一连窜快速脚步声传来,房门没关,乔元兴冲冲而至:“胡阿姨,我回来了……呃,利叔叔,你也在埃” “孜蕾呢。”胡媚娴一刻都不想待在利兆麟身边。 乔元道:“她在客房休息,说不打扰胡阿姨了。” 胡媚娴佯装轻松:“我去打扰她。”说完,袅袅娜娜地走了出去。 看着乔元,利兆麟暗暗叹息,他喜欢乔元,两人很对脾气,但如今利娴庄迎来了不可预测的巨变,利兆麟知道要委屈乔元了:“阿元,不困的话,我们聊聊。” 乔元猛点头:“利叔叔,我也有一些事想跟你说。” ※※※ 利君竹香闺的大软床上,两条性感身躯纠缠在一起,说着推心置腹的悄悄话,这么多年来,冼曼丽和利君竹的关系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姑嫂二人仿佛一夜之间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嫂子,我们的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喔。”利君竹嗲声恳求冼曼丽,性感睡衣里,她娇美身躯已初露成熟韵味,就算是身为女人的冼曼丽也对自己这位小姑的性感暗暗惊叹。 “那你好好跟我说说他们三兄弟,这二熊是不是最帅的?” 冼曼丽轻轻抱住利君竹的小翘臀,揉她的小翘臀,美脸春意盎然,仿佛酒吧的激情还在她的身体延续。一个女人要出轨无外乎美色和情感,情感需要累积,美色往往最直接,二熊青春年少,俊美朗逸,还拥有非凡气质,对冼曼丽这样的少妇有致命吸引力。 利君竹不一样,她固然喜欢英俊男子,但她更喜欢成熟男人,尤其喜欢有领袖气质的男人,乔三虽然其貌不扬,但他是铁鹰堂的堂主,自从唐家兄弟莫名其妙消失后,铁鹰堂如日中天,乔三的江湖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 “最帅的是小熊啦,不过小熊已名草有主,我那个同学陶歆已经做他女朋友了,小熊的爸爸妈妈也都同意他们了。” 说到小熊卢展月,利君竹蓦地心跳加速,她对卢家三兄弟都有好感,但是对小熊卢展风的好感无疑是最强烈的,不知为何,那次和小熊交媾时,利君竹一听小熊喊“君竹姐姐”,利君竹就忍不住春心荡漾,欲火焚身。 “我的天埃”冼曼丽惊喜交加:“展风都这么帅了,他弟弟居然比他帅,这怎么可能。” 利君竹眉飞色舞道:“你见了他就知啦。” 冼曼丽被勾得心痒痒:“有机会倒要见识见识,嗯,那他们的大哥呢。” 利君竹忽然不笑了,她幽幽一叹:“大熊也帅,他比二熊小熊成熟多了,现在好像有女朋友了。” 冼曼丽心一动,狡黠地转动眼珠子:“你叹气什么呀。” 利君竹蓦地脸红,羞答答道:“大熊之前追求我的,我不理他,没想到这两天他就有女朋友了,也不知道这女的长什么样子。” 冼曼丽的情感经验远比利君竹成熟丰富,她立马就听出了微妙之处:“当然比不了我们君竹漂亮咯。” 利君竹满心欢喜,随即咯咯娇笑,狠狠地拥抱美艳嫂子:“关我什么事,嫂子说话怪怪的。” 冼曼丽挤挤眼,哼道:“你喜欢大熊,对吗,别隐瞒嫂子。” 利君竹果然没有保留,心直口快道:“有点,他很帅嘛。” 冼曼丽一阵心驰神往,随口问:“他们三兄弟的鸡巴都这么大么。” 利君竹也没多想,脱口而出:“嗯。”马上咯咯娇笑,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 冼曼丽察觉蹊跷,双臂用力抱住利君竹:“你这个小骚货,快快招来,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鸡巴都大。” “呃。”利君竹哑口无言,羞得把脸埋在冼曼丽怀里。 冼曼丽不依不饶:“快说,你是不是都跟他们三兄弟都做过了。” “没有。”利君竹嗲声撒娇。 冼曼丽冷笑:“你敢不敢在嫂子面前发誓。” 利君竹急道:“我真没跟大熊做过。”这话一说出口,就露陷了,冼曼丽张大了嘴巴,因为她已然听出利君竹的言下之意。 利君竹也自知失言,羞得不敢看冼曼丽,好半天了,冼曼丽按捺不住好奇,小声问:“那小熊厉害吗?” “好厉害的,咯咯。”利君竹又是笑得香肩乱抖。 冼曼丽娇嗔:“君竹啊,君竹,你好大胆子,让阿元知道你就死定了。” 利君竹似乎不是很惧怕乔元了,她撇撇小嘴儿,讥讽道:“嫂子比我大胆多了,勾引阿元的爸爸,勾引我公公。” 冼曼丽大声叫屈:“是他勾引我好不好,我这么漂亮,用得了勾引他吗?” 利君竹对乔三和冼曼丽勾搭在一起,还是有点耿耿于怀,她悻悻问:“嫂子,你到底喜欢乔叔叔,我爸爸,还是利灿哥。” 冼曼丽娇笑:“当然喜欢你灿哥了,要不然我怎么嫁给他,我都说了,是乔三勾引我的,至于你爸爸,我是尊重他,他是一家之主,他要我身体,他想和我做爱,我不好拒绝的。” 这番话说完,姑嫂两人禁不住笑得满床翻滚,都知道这是冼曼丽在胡说八道,只是姑嫂两人心照不宣罢了。利君竹倒是冒起了一个大大疑问:“嫂子,你觉得跟他们哪个做爱特别爽。” 不知是冼曼丽笑晕了,还是脑子一时短路,亦或者是下意识使然,她脱口而出:“阿元。” “嗯?”利君竹惊呆了。 冼曼丽也愣住了,芳心大骂自己真是超级大笨蛋,心里是要有多懊悔就多懊悔,可自责归自责,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是不可能了。 利君竹霍地坐起,小嘴扁了扁,颤声道:“曼丽嫂子,你……你竟然,竟然搞阿元……” 冼曼丽也赶紧坐了起来,拼命解释:“我没有,我是说,我是说……”大概是太慌乱,太心虚了,吞吞吐吐半天,冼曼丽愣是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这下利君竹彻底明白了:“不要再解释,我现在就去找阿元算账。” 冼曼丽吓坏了,急忙一个拥抱,将利君竹抱倒在床:“好了,好了,嫂子承认了,嫂子错了,是阿元勾引我的……” 利君竹勃然大怒:“阿元怎么会勾引嫂子,难道全世界男人都勾引嫂子嘛。” 冼曼丽急道:“嫂子平时对你好不好。” “一般。”气鼓鼓的利君竹把头扭开。 冼曼丽心念疾转,祭出了女人的手段:“那年下大雨,你放学回不了家,嫂子开车去接你,还撞了车。”见利君竹不吭声,冼曼丽摇着利君竹的身子,娇柔道:“还有一次,你生病了,嫂子饭都不吃,就一直陪着你打吊针,还有——” “别说了,别说了。”利君竹不想听下去,不过,冼曼丽这些话也多少打动了利君竹,冼曼丽察言观色,柔声道:“别生气了啊,嫂子把那条没穿过的裙子送给你,就是一边长,一边短的那条。” 利君竹很心软,他也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就凭乔元的德性,利君竹也猜到肯定是乔元先勾引冼曼丽,加上冼曼丽轻佻,这两人勾搭上一点都不奇怪,只是利君竹还是想知道到底谁先主动:“到底是阿元勾引嫂子,还是嫂子勾引阿元。” 冼曼丽羞涩道:“嫂子没骗你,嫂子早就认识阿元了,他还在那家洗足会所当小师傅的时候,我就去给他按摩过,他动手动脚的,乱摸我,呃,也说不上谁勾引谁,嫂子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别生气了,嫂子以后会对君竹好好的。” 利君竹气消了大半,扭头过来,瞪着冼曼丽,严肃问:“那阿元做我男朋友之后,嫂子还跟阿元上床过吗?” 冼曼丽想彻底否认,但觉得彻底否认很不真实,就竖起一根手指头,难为情道:“只做过一次。” “曼丽嫂子。”利君竹还是很不满,咬牙切齿的,对乔元满怀怨念。 “君竹。”冼曼丽诚恳道:“嫂子以后不会和阿元做爱了,你放心好啦。” 利君竹还能说什么,她深深呼吸,琢磨着怎么报复乔元。冼曼丽不知利君竹的心思,她继续哄利君竹:“君竹好有福气,遇到这么多大帅哥,而且都是大棒棒。” “噗。”利君竹忍不住笑喷,立刻转怒为喜,一下子窝回了冼曼丽的怀里。 冼曼丽乘机乞求:“君竹啊,自家人应该有福同享,介绍小熊给嫂子认识呗。” “曼丽嫂子。”利君竹娇嗔。 冼曼丽笑嘻嘻道:“嫂子也喜欢美男子的,要不,二熊也行。” “嫂子。”利君竹又来一顿娇嗔,她岂肯让出卢展风,她哪知道二熊已经和冼曼丽交媾过了。 冼曼丽挤挤眼,脸现诡色:“这样吧,介绍大熊给曼丽姐认识,好不好,反正你也没跟大熊上过床。” 利君竹本想一口拒绝的,只是电光火石间,她有个想法,她心底里希望破坏大熊和那个女孩子交往,如果把冼曼丽介绍给大熊,那不仅能破坏大熊和别的女孩交往,也能把冼曼丽从乔元身边引走,可谓一举两得。 想到这,利君竹转了转眼珠子,答应了:“好,看在嫂子送裙子给我的份上,我就报答报答嫂子,介绍大熊给嫂子认识,不过先说好喔,你们能不能做好朋友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放心,小男孩最容易对付了。”冼曼丽笑得很自信。 利君竹芳心一阵紧张,赶紧补上一句:“还有喔,我介绍后,嫂子以后不准跟阿元做爱,他勾引嫂子也不行。” “一言为定。”冼曼丽伸出了小手指,心里寻思着下次和乔元做爱交欢时,一定要小心翼翼,不留痕迹。 利君竹自然满心欢喜和冼曼丽勾手指,算是定下了口头约定,她也有她的想法,寻思着等冼曼丽夺走大熊的心后,她利君竹再勾引大熊,那会多么解气,多么刺激。 忽然,冼曼丽一声惊呼:“有人来。” 只听门外响起轻轻敲门声,吓得利君竹赶紧熄灯。 两位美人刚躺好,卧室门就被推开,有人小声喊:“君竹。” 两位大小美人听出这是利兆麟的声音:“君竹你醒醒,爸爸有些事想问问你。”似乎语气不善,兴师问罪的意味很浓:“君竹,咦,曼丽怎么睡在这。” 利兆麟意外发现女儿身边睡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儿媳冼曼丽,他走到床沿,一下子拧开灯,顾不上欣赏冼曼丽的性感美色,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 冼曼丽睁开眼:“我和君竹聊天,就睡这了。”顿了顿,眼神有点疑惑:“爸,你半夜三更来这里干什么,你不会是……” 利兆麟似乎心情不好,微愠道:“你想到哪了,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扇你耳光。” 没想到,这下激怒了冼曼丽,私下里,冼曼丽可以给利兆麟做牛做马,随便打骂,可如今利君竹在身边,她冼曼丽好歹是家里的一份子,她岂能不要面子:“你扇啊,你打埃” 利兆麟见平日温顺的儿媳这般顶撞,顿时火大:“我们出去。” 冼曼丽可不笨,这时候出去,多半被折磨,所以死赖着床上:“我就不出去,有本事你就在这里打我。” 利兆麟恶狠狠道:“别以为我不敢打,嘿嘿,你先说说,你今晚去哪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冼曼丽的怒火也被激起,她没有回答利兆麟,而是反问:“那女人是谁。” “不关你事。”利兆麟瞄了瞄女儿利君竹,他不知道利君竹在装睡,所以不愿意吵醒利君竹。 冼曼丽也看出了这点,她气恼利兆麟带陌生女人回利娴庄,这可是家庭原则大问题,利兆麟可以在外边随便鬼混,但绝不能带女人回利娴庄,冼曼丽在这事上看得很重,她罕有地反击利兆麟:“那你别问我去哪,以后也不要问,我爱去哪就去哪。” “呵呵。”利兆麟怒极反笑,他握了握拳头,威胁道:“真以为我不敢在这里打你么。” 冼曼丽似乎豁出去了:“你就不敢,哼,你打呀,你不打就是,就是……孙子。” 话音未落,利兆麟就发疯般扑了上去,冼曼丽想喊的,无奈利兆麟动作迅速,一下子就吻住了冼曼丽的小嘴,接着就是褪下短裤,冼曼丽“呜唔”没几声,利兆麟的大阳具已插入。 “不要,蔼—,君竹在旁边,爸,你轻点……” 冼曼丽不得不放松身体,利兆麟不仅是她冼曼丽的公爹,也是她冼曼丽所爱的人,她习惯了利兆麟的粗鲁,习惯了利兆麟的大阳具,一经插到底,冼曼丽全身就产生熟悉的快感,这是她和利兆麟交媾时才有的快感,很缠绵,很舒服。 “喔。” 冼曼丽无法抑制的呻吟,干燥的下体一下子充斥如此粗大的巨物,强烈的快感里也掺杂着强烈不适,利兆麟可不管这么多,他的大手用力地握住冼曼丽的乳房,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冼曼丽痛苦呻吟:“啊啊碍…” 利君竹实在忍不下去了,一骨碌坐起,大声道:“爸爸,你这样子欺负曼丽嫂子,你羞不羞。” 这么大动静,利兆麟也预着利君竹醒来,这会丝毫不惊慌,淡定地挑逗身下的冼曼丽:“她欠操,爸爸不算欺负她。”随即笑吟吟问:“对不对,曼丽,你是不是欠操。” 大大出乎利君竹的意料,冼曼丽娇喘了两声,柔柔道:“是的,我欠操,我一天不给你爸爸欺负就浑身不舒服,啊,这么粗,我还不够湿,让君竹帮舔舔吧。” 利君竹那是目瞪口呆, 简直气急败坏,心里大骂冼曼丽是超级大贱货,嘴上怒道:“我才不舔。” 冼曼丽抛了个大媚眼,吃吃娇笑:“我没说舔我的,你舔你爸爸的大鸡巴。” 利君竹气得鼻子都歪了,刚想拒绝,利兆麟忽然两眼淫光,竟然涎着脸恳求:“君竹,帮爸爸舔舔,曼丽的穴穴不够湿,插得不够利落。” “你们自己抹口水。”利君竹狠狠啐了一口,美丽的双乳在性感内衣里晃荡了两下,看得利兆麟欲火焚身。 冼曼丽蹙眉呻吟:“啊,其实不是我不够湿,是你爸爸不够硬,等君竹舔硬了,也好让你爸爸欺负。” 利君竹听罢,不禁气得尖叫:“哎呀,曼丽嫂子真的好贱,我好心不得好报。”美脸儿转向父亲,气鼓鼓道:“爸爸,曼丽嫂子这么喜欢被欺负,你就狠狠操她,把她的穴穴操烂。” 利兆麟猛点头,立马从冼曼丽的肉穴里拔出大阳具,然后递到了利君竹面前:“爸爸真的不够硬,君竹,你帮含两下,也好让爸爸收拾她。” 利君竹瞪着父亲的剽悍大阳具,很不解:“这样子还不够硬吗,我觉得很硬啦,那些血管都凸起来了。” 利兆麟忍住笑,正色道:“还不够硬,要再硬一点才能操烂曼丽的贱穴。” 这时候,冼曼丽娇娆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曲起双美腿撅起粉红肉臀儿,小腴腰很骚地扭动,一副性感淫荡的模样。利君竹气恼不过,为了让父亲利兆麟狠操冼曼丽,利君竹顾不上羞臊了,小嫩手一伸,握住了利兆麟的大阳具,小嘴儿凑上去,含入了粗硬火烫的大龟头。 “哦。” 利兆麟舒服得难以形容,双膝缓缓跪下,挺着下腹,浓密的体毛遮掩了利君竹的脸蛋,她很有默契,也随着弯下腰,可爱的小嘴儿大口大口吮吸大阳具。利兆麟父爱如山,一边轻抚利君竹的柔顺秀发,一边对冼曼丽竖起了大拇指,吮吸中的利君竹当然看不到父亲和冼曼丽在挤眉弄眼。 可吮吸了几十下,利君竹察觉有些不对劲,不仅她的两只大美乳被利兆麟像做爱般搓揉,那粗大阳具也有渐渐深喉的迹象,她赶紧吞出大阳具,脸红红的嗲道:“爸爸,你这么粗长,别捅进我嗓子。” 利兆麟讪笑:“阿元那家伙更粗,他都能捅进去,爸爸的大鸡巴也能捅。” 利君竹撅起小嘴儿:“阿元是我老公,他当然能捅了,爸爸不能捅的。” 利兆麟有些郁闷:“又不是没捅过,上次就捅过了。”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 冼曼丽怪笑一声,煽风点火:“又不是插你穴穴,矫情。” 利君竹气鼓鼓道:“你以为人人都像曼丽嫂子这么淫荡吗?” 冼曼丽撇撇嘴:“这算啥淫荡,大鸡巴女人都喜欢,我就不信君竹你不喜欢这样的大鸡巴。” “君竹,你说实话,喜欢爸爸的大宝贝吗?”利兆麟坏笑,趁机又将大阳具递到利君竹小樱唇边,那小樱唇上还有闪亮的唾液。 利君竹注视着眼前的伟岸大家伙,芳心剧跳,迷人大眼睛眨了眨,羞涩更甚:“我不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冼曼丽怂恿道:“谁规定女儿不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啦,我就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利君竹羞得无言以对,正好利兆麟挺腰,浑圆黝黑的大龟头顶入了利君竹的小樱唇,她张开嘴,羞涩吮吸,利兆麟欣喜不已,附和道:“曼丽这话说得对,凭什么君竹就不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你看爸爸的大鸡巴给君竹含过后,更加生猛了,准能把曼丽的穴穴操烂。” 利君竹两眼一亮,马上吞吐巨物,大声鼓动:“我要看爸爸操曼丽嫂子,爸爸快呀,快去操曼丽嫂子,她骚着呢,想被操了。” “行。”利兆麟当然满足女儿的要求。 冼曼丽见状,佯装惊恐:“爸,我不准你操我,我是你儿媳,你不能操我的,不如你操君竹,把君竹的穴穴操烂。” 利兆麟跟演戏似的,竟然邪笑着看向女儿,利君竹吓得抱起了枕头:“哎呀,曼丽嫂子胡说八道惹。” 利兆麟见女儿娇憨可爱,性感撩人,早已心动不已,不过,他还是跪在了冼曼丽的翘臀上,伟岸大阳具对准冼曼丽的股沟,缓缓插入:“爸爸要操君竹穴穴的话,肯定不会操烂,爸爸一定很温柔操,绝对把君竹操舒服。” 冼曼丽一动不动,静静等着大阳具充实她的阴道,她已经有了充足分泌,大阳具插得很顺利,直接插到底,她仰头呻吟:“啊,君竹,好舒服的,你爸爸的大鸡巴比阿元的舒服。” “曼丽。”利兆麟大吃一惊,要阻止冼曼丽说下去,哪知冼曼丽妩媚道:“君竹知道了。” 利君竹却是一副诧异的表情:“爸爸,你早知道曼丽嫂子和阿元上床过了。” “呵呵。”利兆麟讪笑:“知道点,那次利灿受伤,无法和曼丽过夫妻生活,曼丽很难受的,君竹你长大了,应该知道女人不能过夫妻生活多么困苦,爸爸不忍心,就让阿元帮一下忙。” 利君竹气鼓鼓道:“既然爸爸都跟曼丽嫂子做过了,爸爸帮忙就行,何必叫阿元帮忙呐。” 利兆麟心思敏捷,反应极快:“说起来,这事也怪爸爸,爸爸想培养阿元,他将来要成为我们家的栋梁,家里的事,无论大大小小,他都得肩负起来,这是责任,是重担,比方说,如果阿灿要去美国,那爸爸和阿元都会经常和曼丽做爱。” 利君竹听得猛眨大眼睛,若有所悟:“这样啊,我好像明白了。” 冼曼丽不由得佩服利兆麟够老奸巨猾,芳心对利兆麟的情意又多了几分,忍不住扭动腰肢,催促道:“爸,插进去了,你就不能光说话。” 利兆麟醒悟过来,魁梧的身子立马弯下,胸贴着冼曼丽的滑腻背肌,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下腹耸动,速度越来越快,空气里飘荡着“吧唧,吧唧”声。 冼曼丽娇吟:“啊啊啊,君竹,你爸爸好厉害,你可以试一下,很舒服的,不舒服你找我,啊啊啊,好舒服,爸爸的大屌顶到子宫去了。” 利君竹目瞪口呆,浑身热烫,这刺激太强烈了,她整片下体全酥麻,爱液无法控制地溢出嫩穴口,为了避免流到床单,她赶紧夹紧两条嫩腿,可这一隐秘的动作被老奸巨猾的利兆麟察觉了,他没挑破,而是故意问女儿:“君竹,要不要爸爸用力操。” “嗯,咯咯。”利君竹猛然点头,咯咯娇笑,好像有好戏看似的,跪在一边。 利兆麟兴奋不已,他矫健强壮,力大无穷,仿佛在利君竹的面前开始奸淫冼曼丽的模式,无论抽插,还是抚摸,亦或者肌体摩挲,都是登峰造极的娴熟,一招一式看起来连贯美感,利君竹竟然看入了迷。 舒服之极的冼曼丽没有忘记引诱利君竹:“啊啊啊,爸爸操君竹,爸爸操君竹啦。” 利兆麟哈哈大笑,很热辣地舔吻冼曼丽的耳朵,故意瞄着利君竹说:“君竹,爸爸爱你,爸爸喜欢操你。” 利君竹羞得满脸酡红,嗲声撒娇:“哎呀,讨厌诶,不许说我名字。” 哪知冼曼丽大声喊:“爸爸,我是君竹,我早就想给你操了。” 利兆麟那是开心坏了,下腹狂抽深插,大阳具密集摩擦冼曼丽的肉穴,也大声说:“太好了,爸爸早就想插君竹的穴穴了,爸爸会把你操舒服的。” “啪啪啪。” 大床在颤动,冼曼丽扭动翘臀,蹙眉张嘴:“君竹天天都想着爸爸的大屌,每时每刻都想,做梦都想,啊啊啊,好厉害的大屌,君竹的穴穴烂掉了。” 利君竹听得气血翻滚,穴痒难耐,她大声娇嗔:“曼丽嫂子,爸爸,你们太过份了。” 可惜,冼曼丽要假冒利君竹到底,她抬起一边乳房,和利兆麟一起揉搓,很激烈地揉搓:“爸爸,我喜欢你摸我奶子,君竹喜欢你摸屁股。” 利兆麟的大手果然很野蛮,他从冼曼丽的奶子一直揉到翘臀,身下的激情抽插从未停止过,电流四窜,冼曼丽舒服得失了神:“啊,爸爸快舔人家奶头。” 利兆麟像听话的孩子,调皮低头过去,猛啜冼曼丽的乳尖,嘟哝道:“君竹,爸爸早就想操你了,爸爸经常偷看你洗澡,你洗澡的时候,最喜欢洗屁股,总是撅着屁股让花洒浇淋,骚极了。” “埃” 利君竹高声尖叫,举起枕头乱扔:“爸爸好恶心,偷看人家洗澡,爸爸是色老头。” 利兆麟哈哈大笑,居然不否认,其实,凭着高强的轻功,利兆麟早偷窥过三个女儿洗澡,不过,利家三姐妹全都不知道何时被父亲偷看过,如今利君竹得知了,那是又羞又气,她有洁癖,每次洗澡都会很细心清洗私处,手指头经常抠入小屁眼清洗,那地方敏感异常,花洒浇淋下,屁眼会产生说不出的愉悦,她万万没想到,这么隐私的事儿竟然被父亲窥知了,这让利君竹情何以堪。 利兆麟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笑嘻嘻道:“爸爸还不老,爸爸的大屌依然很硬,你看曼丽多舒服,那天她穿着黑色丝袜给爸爸操,太过瘾了。” 冼曼丽忽然想起不久前穿着黑色长筒丝袜高跟鞋,和利兆麟大战两小时的热血情景,不禁亢奋道:“君竹,快去拿黑色丝袜来,上次你爸爸射了很多,啊啊埃” “嗯?”利君竹愣了愣,心里有点不愿意。 冼曼丽催促道:“快去啊,难道你不想看嫂子穿着黑色丝袜给你爸爸操吗?”” “咯咯。”利君竹一骨碌滑下床:“想看,想看,等着哈,我这就去拿。” 不到三分钟,利君竹就咯咯娇笑着拿来了一堆丝袜:“丝袜来了,好多种颜色喔。” 冼曼丽娇娆道:“就要黑色,你爸爸就喜欢黑色。” 利兆麟淫笑:“这要看人来,曼丽就要黑色,如果是君竹的话,她穿紫色的一定很好看,很性感。” 利君竹啐了一口:“爸爸好色吔。” 利兆麟骑在冼曼丽的翘臀上,一边示意女儿:“来,君竹你帮曼丽穿上。”说着,又是势大力沉的抽插,穴肉翻卷,冼曼丽舒服呻吟,她的两腿平直并拢后伸,利君竹拿起一条黑色的连体露裆丝袜给冼曼丽穿上,动作也算麻利,快要拉上翘臀时,利兆麟拔出了大阳具,利君竹一提丝袜,冼曼丽抬臀,那连体丝袜就拉上了翘臀,紧紧包裹着臀肉,利兆麟再闪电插入,大阳具从丝袜露裆处直接插到冼曼丽的子宫,可谓一气呵成,利君竹乐得鼓起了掌。 “嗳哟,爸爸插得好精准,好像天生一对喔。” 这话冼曼丽爱听,她又笑又叫,黑丝美腿乱动,把利兆麟逗得血脉贲张,大阳具猛烈抽插,大床又颤动了,浪叫声此起彼伏。 “埃” 不过,利兆麟的心思都在女儿身上:“君竹,你也穿上丝袜好不好,爸爸可以一边看,一边操曼丽。” “对对对,就是那双紫色的。”冼曼丽显然在促成某件好事,她不认识王卿若,她只希望利兆麟上了利君竹后,利兆麟就收心了,不再带女人回利娴庄,这是利娴庄的底线。 利君竹不好拒绝父亲的要求,加上淫荡情欲气息刺激了她,犹豫了一会,她就羞答答的穿上紫色连体丝袜,冼曼丽眼尖,指着利君竹的灰色性感小内裤说:“别穿内裤了,看起来不协调,不如给爸爸看看你的穴穴。” 利君竹羞了羞,果然放下灰色小内裤,光着下体,露着柔软阴毛,那紫色修长美腿一舒展,整个人妩媚之极,性感得天地失色,连冼曼丽都情不自禁:“爸,你看君竹多美,我想看你操君竹,从后面插进去。” 利君竹嗲道:“曼丽嫂子,你就知道胡说八道。” 利兆麟何尝不希望立刻奸淫利君竹,但利君竹毕竟是他女儿,他不忍下手,乱伦的冲动煎熬着他,他热血沸腾:“曼丽没胡说,爸爸确实喜欢穿紫色丝袜的君竹,太美了,君竹,爸爸爱你,爸爸很想操穿紫色丝袜的君竹。” 利君竹羞得不敢看父亲的眼光:“呜唔,爸爸再乱说这样的下流话,我就不穿丝袜了,我换一条厚厚的棉裤子,咯咯。”话没说完,自个已笑得花枝乱颤。 利兆麟大惊失色:“不要啊,爸爸求君竹不要穿棉裤子。” “咯咯。”利君竹捧腹:“笑死我了,这么热的天,我穿棉裤子很变态的。” 利兆麟阳具暴胀,抽插强劲,冼曼丽迎来了巨大快感,她痛苦悲鸣:“爸爸,插深点,用力操君竹。” 利君竹赶紧收起笑容,不满道:“不准操,不准操。” 可惜,卧室里响起了猛烈且清脆的啪啪声。 冼曼丽浑身痉挛:“啊啊啊,爸爸,好好爱我,我喜欢你的大屌,你操得我好舒服。” 利兆麟像头发情的狮子般疯狂进攻,他咬冼曼丽的脖子,香肩,后颈,甚至咀嚼冼曼丽的头发,天啊,利君竹目瞪口呆,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父亲的强悍和野性,这种野性对于女人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尤其在最后关键的冲刺时,女人最喜欢男人勇猛。 “爸爸爱你。” “喔,好舒服的,啊君竹,救救我,碍…” 动人心魄的尖叫几乎刺破了利君竹的耳膜,她双手掩耳,她震撼眼前的交媾场面,下体湿润了,很难受,利君竹现在就想交媾,她两个想法,一个是去找乔元,还有一个她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她希望父亲的剽悍大阳具能填充她的阴道,这么一来,就是活脱脱的乱伦,利君竹迷茫了。 偏偏这时候,利兆麟从冼曼丽的阴道里拔出大阳具,弹身而起,一下子将大阳具抵在利君竹的香唇:“君竹,救救爸爸。” “哎呀,都是浪水。”利君竹自然明白父亲的意思,她芳心鹿撞,意乱情迷,没多少犹豫,张嘴就含入了黏滑的大龟头,深深含入,香腮鼓起,美丽的大眼睛看向父亲利兆麟。 “哦,咝。” 利兆麟舒服得几乎要射精,不过,他功力深厚,堪堪忍住了,粗腰禁不住挺动,插在女儿口腔里的大阳具轻轻摩擦女儿的咽喉,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如此无辜,女儿的美丽是如此迷人,天啊,这是何等的刺激。 利君竹迷离了,她拢了拢秀发,小嫩手很自然握住巨物的根部,小嘴儿前后吞吐,不时加上巧妙的吮吸,如今的利君竹可不是黄毛丫头,她娇媚动人,那口交技艺早已让乔元心生恐惧,如果给足利君竹十分钟口交,乔元完全有可能精关不固。 利兆麟显然感受到了女儿的精湛口技,他既不想这么快射精,也不想射在女儿的嘴里,于是,利兆麟柔声道:“君竹,我们一起舔,也让爸爸舔你的穴穴。” 下身倏然酥麻,利君竹嗲嗲答应了:“爸爸,先说好喔,你只能舔,不能插进去。” 利兆麟疑惑问:“舌头插进去也不行吗?” 利君竹咯吱一笑,嗲声娇嗔:“我说的是爸爸的大屌。” 利兆麟心神一荡,笑眯眯保证:“不插,不插,除非君竹求爸爸插。” 利君竹忍不住咯咯娇笑:“我怎么会求爸爸插,爸爸这么粗,如果插进去,我会受不了的。” 利兆麟兴奋不已:“你怕不怕爸爸不讲理插进去。” 利君竹撅嘴羞道:“有点怕喔,我最怕穴穴胀了,爸爸这么粗,插进去会很胀的。” 这是女儿明确的暗示,愿意发生关系了,愿意和爸爸交媾了,利兆麟不可能听不出来。冼曼丽也听出来了,她偷偷给利兆麟使眼色,很激动。 利兆麟内心却是充满了矛盾,他对小女孩就很感兴趣,何况女儿已经成长为一个人见人爱的性感小美人,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她,身为父亲的利兆麟也不例外,他恨不得扑上去,像对待文蝶和陶歆那样和利君竹做爱,可直觉告诉利兆麟,那会一场惊天动地,没有道德约束的性爱,利兆麟不希望让这份爱太过猛烈,毕竟是女儿的身体,他担心女儿承受不祝 所以,利兆麟按捺住了内心的狂热,一下子仰躺下去,示意利君竹骑上他的脸。利君竹对性爱很熟悉了,她自然明白父亲是想玩六九式口交。女孩子必须娇媚矜持,磨叽了半天,撒娇了片刻,利君竹还是羞答答地倒骑在利兆麟身上,绝美的小屁股不偏不倚,刚还压在利兆麟的脸上。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利兆麟张嘴含住那只粉嫩粉红,浪水潺潺的小嫩穴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刺激,利君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娇吟动听,利兆麟扬声大赞:“好嫩啊,爸爸喜欢君竹的小穴穴,好可爱的穴穴,好好吃。” 一阵啜吸声,利君竹浑身电流四射,本能地弯下小蛮腰,目睹父亲下体到处都是体毛,芳心满满的好奇,尤其是剽悍大阳具的四周,那绝对是男子汉的气势,这种气势远比乔三磅礴。利君竹有点目眩,小嫩手握住大家伙,小舌头缓缓伸出,在那光亮黝黑的大龟头上盘旋了两圈,就张大双唇,含入整只大龟头,龟头太大了,撑圆了小嘴,吮吸有点困难,却是有滋有味,再含深一点,再吮得用力些,那大家伙发亮竖挺,芳心感觉好奇怪,仿佛比吃奶油冰棒还要美味。 “君竹,慢点,慢点,爸爸差点射了。” 利兆麟很艰难地压制住冲动,身体固然深受刺激,心灵上的刺激更强烈,利兆麟双手抱着女儿的紫丝小翘臀,到处滑腻,入眼皆是美肉,少女的体香很沁人,娇嫩的双穴极品美丽,很调皮的肉瓣,很神秘的凹陷,利兆麟的舌头钻研那粉红地带,轻吮滑皮,手指刮磨那紫色丝袜,女儿的屁股多么圆润啊,娇嫩的肉瓣多么可口,利兆麟舔得很深情,每一片肌肤都深情舔吮,连舌头带着浓厚的父爱钻入嫩穴里。 “埃”利君竹从未体会过的口交,父亲的舌头厚重有力,远不及其他男人灵巧,所以摩擦很直接,直接触动灵魂,利君竹嗲嗲叫唤:“爸爸,好肉麻,好舒服,你好会舔,怪不得曼丽嫂子喜欢给你操。” 利兆麟笑道:“想当年,每到晚上,你妈妈总是让爸爸舔过才能睡觉。” “咯吱。”利君竹开怀大笑:“爸爸吹牛。”说着,低下头,握紧手中巨物,又一次含入,她要回报父亲,她的吮吸也投入了深深感情,这是对父亲的敬意和爱意,女儿就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女儿也可以接受父亲的性爱,可忽然间,利君竹就匆匆吞吐大阳具:“呜唔,爸爸别顶,又顶到人家嗓子了。” 利兆麟柔声道:“君竹宝贝,能不能全部都吞下去,你含深点,爸爸就有做爱的感觉,就好像插你穴穴一样。” 利君竹一怔,本想拒绝的,可爸爸开口相求,不好拒绝的,大眼睛盯着零距离的剽悍大肉棒,犹豫一会,利君竹就娇柔答应了:“好吧,好吧。”一个滋溜含入,剽悍大肉棒竟然不见了三分之一,吮吸了几口,那娇艳唇瓣儿徐徐下滑,一点一点地吞噬大肉棒,香腮高高鼓起,眨眼间,大肉棒不见了大半,小樱唇又张了张,鼻息稍微浑浊,唇瓣闭合,紧紧包裹大肉棒,小嘴儿又继续吞咽。 侧卧在旁的冼曼丽有幸见识了这惊人的一幕,她亲眼目睹利兆麟的剽悍大阳具被利君竹活生生吞咽,简直惊世骇俗,这是最真实的深喉,一眼望去,利君竹的小樱唇甚至触到大肉棒的根部,仿佛小脸蛋埋进了浓密的阴毛里。 可就在利君竹缓缓吐出大阳具时,冼曼丽忽然两眼发亮,她一骨碌爬过来,在利君竹的耳边小声嘀咕:“嗨嗨,爸爸这支大棒棒,好像跟二熊的棒棒很像,你看这边的血管,你看那龟头,长度也差不多。”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利君竹眨了眨大眼睛,轻轻颔首:“曼丽嫂子记性真好,过目不忘诶,你说得很对,粗也差不多,越看越像,就是毛毛没爸爸多。” 利兆麟正满腔欲火,他忍不住问:“你们嘀咕什么呢,是不是打算用穴穴干掉爸爸的大棒棒。” “爸爸。” 利君竹娇娆回头,羞答答娇嗔:“说好不能插进去的。” 利兆麟呵呵笑问:“那手指头可以插进去吗?” 冼曼丽哈哈大笑,利君竹猝然一颤,感觉有异物钻进了下体,直觉那是父亲的手指,她咯咯娇笑,赶紧挪开屁股,利兆麟却是情动勃发,伸手抓住女儿的手臂,一个回扯,将娇柔动人的利君竹抱在了身上。利君竹从小到大给父亲抱惯了,很本能的像以前那样骑在父亲身上,面对着父亲。然而,这次不同往日,此时父女俩都是欲火焚身,利君竹一骑上利兆麟的身体,她的屁股就碰到了坚硬如铁的巨物,似乎有点危险了。 利兆麟笑嘻嘻道:“和爸爸亲嘴。” 利君竹羞嗲道:“哎呀,爸爸不能和女儿亲嘴的。” 利兆麟疑惑道:“谁说父女不能亲嘴,电影电视上,那些外国人的父女都可以亲嘴。” 利君竹猛地摇头:“他们是嘴对嘴,嘴对脸亲一下,但不能把舌头伸进嘴里。” 利兆麟不以为然:“爸爸的舌头都伸进君竹的穴穴了,为什么不能伸进君竹的嘴里吗?” 利君竹无言以对,小屁股又碰到了火烫坚硬的东西,她羞得“咯吱”一笑,想从利兆麟身体下来,哪知利兆麟突然伸手,勾下了女儿的脖子,强硬地吻住女儿的樱唇。利君竹猝不及防,可爱的小嘴不仅被父亲吻住,还被父亲的舌头强力侵入,搅缠小舌头。 “呜唔。” 利君竹迷离了,女人的口腔布满了愉悦细胞,这些愉悦细胞给利君竹提供了强烈的快感,她禁不住和利兆麟接吻,像情人接吻般投入,很缠绵,有彼此咬嘴唇,有彼此的唾液在流逝,利兆麟热情如火,利君竹则深切感受到翘臀被狠狠揉搓,她春情荡漾了,她很想做爱,她的阴唇悄悄摩擦利兆麟的阴毛,温暖的液体从小嫩穴溢出,像涂鸦似的涂在了利兆麟的小腹上。 无可避免的,两只极品少女大美乳压迫了利兆麟的宽厚胸膛,哪怕隔着薄薄睡衣,利兆麟也觉得碍事,他闪电般剥掉性感睡衣,让女儿完美的乳房直接接触身体,其中一只极品大白兔更被利兆麟温柔握住:“啊,君竹的奶子好大,比你妈妈年轻的时候还大。” 利君竹嗲声问:“有我挺吗?” 利兆麟猛点头:“差不多,好像君竹的奶子更挺。”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动可爱的大美乳:“奶子的间距跟你妈妈一模一样,不用手就能夹住大棒棒,爸爸以前经常用你妈妈两个奶子摩擦大屌,超爽的。” “埃”利君竹咯咯娇笑:“那叫乳交,爸爸好下流。” 利兆麟坏笑:“有给阿元乳交过吗?” 利兆麟不问还好,这一问,利君竹怨言四起:“哎呀,他比爸爸更下流,他什么坏事都懂,什么打飞机,足交,腿交,腋窝交,他统统都弄过。” 冼曼丽一听,那是笑得前俯后仰,利兆麟也是忍俊不禁:“这家伙,太过份了,呃,肛交也搞过吗?” “埃”利君竹这才想起漏了一样,她用力点头,想笑又不笑,娇憨得不可方物。 利兆麟双手抱了抱小翘臀,一只手竟然移到了利君竹的屁眼上,轻轻一勾就勾入了屁眼:“妈的,阿元这家伙真幸福,如果爸爸也能和君竹肛交,那死而无憾。” 利君竹媚眼如丝,菊花收紧,嗲声道:“爸爸,你别想了,穴穴我都不给你操,屁眼更不给了。” 利兆麟大失所望,挤挤眼,淫笑道:“那爸爸等哪天君竹睡着了,就偷偷的来到君竹房间,把君竹脱光光,先是大屌插君竹的穴穴,再插君竹的屁眼儿。” 利君竹嗲叫:“哎呀,那就是偷奸啦,爸爸好下流。” 利兆麟好奇问:“爸爸在想啊,君竹肯定会醒来,发现被爸爸偷奸,她会哭吗?” 利君竹撅起小嘴儿:“当然会啦。” 利兆麟又问:“万一那时候君竹很舒服,很舒服,君竹还哭么?” “咯咯。”利君竹笑得双乳乱颤,正好利兆麟搓她的粉红乳尖,利君竹娇嗲万千:“爸爸别摸得这么下流,不准搓人家奶头。”那娇媚之态,那水汪汪眼神,都令利兆麟魂飞魄散,他惊叹道:“君竹的奶子是世界第一美的奶子。” “啊,爸爸。”利君竹察觉到了异样,滚烫坚硬的大家伙顶到了她的股沟,一戳一戳的,大家伙不是戳中屁眼,就是戳中娇艳肉瓣,强劲的电流四窜,利君竹那是春心难耐,穴痒水流。 “爸爸,你好讨厌。” 利君竹撅了撅漂亮的小翘臀,没有摆脱父亲的大阳具,似乎还有意用股沟摩擦了一下大阳具,忽然,大阳具精准地搓中了小嫩穴,还牢牢停在嫩穴口,利君竹回头,娇声责怪:“曼丽嫂子,你好讨厌。” 原来皇帝不急太监急,旁观的冼曼丽急死了,她实在不愿看着父女俩在磨叽,在暧昧,于是伸手握住利兆麟的大阳具,如剑士握剑般对准了利君竹的嫩穴,利君竹感觉到大阳具很稳,所以才发觉冼曼丽使坏,不过,利君竹一点都不生气,她内心充满了期待,所有的道德束缚都不再考虑了,她的迷人小翘臀静静地撅着,嫩穴口也静静地压着大龟头,相信只要利兆麟上顶,大阳具就会插入利君竹的阴道,同理,只要利君竹下沉小翘臀,她的小嫩穴也会吞入利兆麟的大龟头,可是父女俩都没有主动迈出一步。 冼曼丽娇笑,她愿意从中撮合,她手中的大阳具开始摩擦嫩穴口,汩汩而出的浪水湿透了大龟头,仿佛一切水到渠成,冼曼丽得意喊:“好像要插进去了。” 利兆麟热血沸腾。 利君竹满脸娇羞,她矜持乞求:“不要啊,曼丽嫂子,你不要用爸爸的大屌插进去,爸爸的大屌太粗了,我会受不了的。” 冼曼丽笑道:“不试过,你怎么知道受不了。”说着,又将大龟头戳了戳湿淋淋的嫩穴口,还撑开了粉嫩的肉瓣。利君竹蓦地紧张,娇滴滴道:“爸爸,你看曼丽嫂子。” 利兆麟老奸巨猾,他故意撇清责任:“不关爸爸事哦,是曼丽弄的,君竹可不能怪爸爸。” “埃”利君竹张大了嘴巴,她感受到嫩穴口急剧扩张。 千钧一发之极,卧室门响起了三声急促的敲门声“笃笃笃”。 房间里的三人顿时吓得鸡飞狗跳,下床的下床,穿衣的穿衣,一阵手忙脚乱后,门外不再有动静,三人面面相觑,很快得出了一致意见:刚才是胡媚娴敲门。 夜深了,都到了后半夜。 一条婀娜人影如小鸟般飞进了黑乎乎的窗口,然后关上窗,袅袅来到了床边,这是乔元的卧室,人影飞进房间的那一刻,他就醒来,伸了个懒腰。 只见婀娜人影迅速脱衣,眨眼间就脱了精光,哪怕光线昏暗,乔元依然能看见那人影的傲人曲线。 “这么晚。”乔元嘟哝道。 婀娜人影站在床边,脆声道:“刚才看见你老婆差点和利先生做爱,我敲几下门就跑了。” 乔元很吃惊的样子:“你再说一遍。” 婀娜人影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乔元摇头叹息,对自己这个骚到骨子里的媳妇彻底无奈了,唯一令乔元意外的,居然是利兆麟要和利君竹做爱,乔元挠了挠脑壳,问道:“还有么。” 婀娜人影马上接着说:“八九点的时候,有个女人来家里,她和利先生做爱了,然后曼丽看见了,她生气离开利娴庄,后来,曼丽和利君竹一起回来的。” 乔元急忙问:“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婀娜人影道:“她很漂亮,三四十岁的样子,个子蛮高的,比你丈母娘还高点,她和利先生做爱时动作很灵活,好像懂武功,她的眼睛特别漂亮,也特别犀利,好几次她都看向窗口,很吓人,我以为她发现了我,呃,她长头发,气质很棒,跟利先生很熟悉的样子,他们肯定不是刚认识。” 乔元在思索的时候,婀娜人影又补充道:“对了,我好像听到利先生叫那个女“轻肉”“轻肉”,我没听清楚。” 乔元两眼一亮,脑子立马浮现一位极品美妇,嘴上念叨着:“应该是卿若,我操,不会是那个王卿若吧,晕,利叔叔怎么认识她。” 婀娜人影等了一会,不耐烦道:“我困了。” 乔元挪了挪位置:“上来吧。” 婀娜人影爬上了床,很奇怪,这人影没有爬到乔元腾出的位置,而是直接爬到乔元身上,一阵摸索,乔元的短裤被扔下了床,只听一道娇柔的声音在说话:“门锁好了没。” “废话。”乔元抱住了婀娜人影。 黑暗中,娇柔的声音更娇柔了:“我要。” 乔元叹息:“你就不能少要一天。” 房间一阵沉默,好半天了,乔元笑呵呵道歉:“我没说不给,我意思说,你要的次数太多了。” “一天一次,这叫多吗?”娇柔的声音充满了怨气,紧接着是一道很动听的呻吟:“啊嗯……” ※※※ 看着胡媚娴优雅地切割牛排,优雅咀嚼,优雅擦嘴,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优雅仪态,王希蓉深深折服,自惭形秽,她已经改变了很多,在几乎所有的男人眼中,她王希蓉已然是贵妇中的贵妇,可王希蓉知道,和胡媚娴相比,她依然有市井女人心态,恐怕这辈子,她王希蓉在胡媚娴面前都难以割掉自卑。 “媚娴。” 王希蓉轻轻放下刀叉,身子前倾,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里一片忧郁。胡媚娴却淡定地举了举餐刀:“你也吃呀,这里的牛排很棒的。” 王希蓉心神不宁道:“我不怎么爱吃西餐。” 胡媚娴瞪大了眼珠子,她的眼睛也很美,她一丝鱼尾纹都没有:“那你还请我吃西餐。” “你好像一点都不生气。”王希蓉盯着眼前这位极度优雅的女人,有点看不透,一小时前,她们刚从朱玫的办公室出来,在朱玫办公室里,朱玫,胡媚娴和王希蓉三人一起看了利兆麟和一个美丽女人在莱特酒店缠绵的录像。 当然,那些录像,胡媚娴只看了几分钟就不再看下去了,然后两人告别朱玫,来到了这家高级西餐厅,点了两份上等牛排,还有罗宋汤,水果沙拉。牛排确实不错,可王希蓉没有心情吃,出乎她意料,胡媚娴吃得津津有味,若不是担心长胖,她真敢吃三份。 “我昨晚就知道这事了。”胡媚娴也放下刀叉,拿起餐巾优雅擦嘴,她的嘴型非常迷人,饱满圆润,像新鲜的樱桃,不用唇膏也闪亮生辉。 王希蓉心情沉重,虽然她在利娴庄的地位无法跟胡媚娴相比,但也是利娴庄的一员,是利兆麟的女人,不管王希蓉和利兆麟的感情现在如何,他们也相爱过,如今的感情也很浓烈,所以内心的嫉妒和愤怒还是有的。 胡媚娴轻易就看出王希蓉的心情,她淡淡道:“兆麟昨晚跟我说了,我们之间是很坦成的,这也是我和他依然能好好相处的重要原因,兆麟没跟你说,是不想把事情一下子弄大,他先找我商量,没想到你看到了录像。” “阿灿也看了。”王希蓉不想瞒着胡媚娴,她很喜欢胡媚娴,不仅彼此是亲家母的关系,她们现在还是无所不谈,无所隐瞒的好闺蜜。 “埃”胡媚娴微愣了一下,轻轻叹息:“这么说,这层纸捅破了。” 王希蓉忧心忡忡道:“一开始,我担心你受不了。” “咯咯。”胡媚娴笑了:“所以你就请我吃西餐,想安慰我,我胡媚娴有这么脆弱吗?” 顿了顿,胡媚娴收起了笑容,即便不笑,她也美得惊天动地,她今天穿着一套秋款深色的播音员职业修身套装,梳着精致的时尚发型,端庄得就像一位名门贵妇,婉约大气。 樱桃般的小嘴浅尝了一小口罗宋汤,胡媚娴舔了舔红红的小樱唇,那两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还是流露出一丝无奈:“不过,我还是感谢你和朱玫,让我看了兆麟和那个女人的录像,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我以前知道有这个女人,但我没见过她。” 王希蓉没有答话,静静地听着,直觉告诉她,这是人家恩怨,她王希蓉插不上嘴。 “她很漂亮。”胡媚娴挑了挑她精致的月眉,微腴的美脸上抹上了淡淡的嫉妒:“身材很好,比我还高,她很有钱,她还给兆麟生了个儿子。” 听到这,王希蓉不禁动容,她意识到利娴庄将迎来巨变,果不其然,胡媚娴淡淡道:“兆麟跟我说,他要把儿子接进利娴庄。” “埃”王希蓉轻轻惊呼。 “我不反对。”胡媚娴莞尔:“但我不想破坏我们的生活。” 王希蓉急了,她更加不愿意破坏目前的生活,她做梦都想过这种富足高贵的生活,才过上没多久,她岂能眼看着失去:“我们应该怎么办,或者说,我应该怎么办。” 胡媚娴淡定得多:“我算有先见之明了,让你接受利灿的追求,再不济,希蓉你大可以和利灿在外边共筑爱巢。” 提起利灿,王希蓉的心得到宽慰,胡媚娴说得不错,如果有一天她王希蓉被迫离开利娴庄,只要有利灿陪着,王希蓉都觉得无所谓,热恋中的女人最在乎的不是金钱财富,而是她所爱的男人。 “他是曼丽的老公。”王希蓉的美脸一片娇羞。 胡媚娴柔声安慰:“曼丽的心野得很,她不会在意的,她愿意和你分享利灿,就怕你不愿意和曼丽分享。” “媚娴。”王希蓉大羞。 胡媚娴优雅地拿起了刀叉,有一股誓要吃掉盘中牛排的气势:“至于我,其实连生气都算不上,我跟兆麟的感情早已名存实亡,他现在拉一下我手,我都觉得反感,我们之间最多只有亲情,女儿们就是维系我们感情的一条绳索,他昨晚还想跟我上床,我差点就吐了。” “这么夸张。”王希蓉掩嘴娇笑。 胡媚娴优雅地割下一小片牛肉放进小嘴里,优雅咀嚼:“不是夸张,是因为我有阿元了。”咽下嘴中食物,胡媚娴猛眨大眼睛,调皮道:“大鸡巴阿元。” “噗。”两位超级大美妇几乎同时笑喷。 只是吃西餐有吃西餐的礼仪,两位超级大美妇没敢笑得太放肆,胡媚娴的美脸首先冷峻下来:“不过呢,这个女人很嚣张,哼,等我琢磨琢磨,不能让人随随便便骑在头上。” 瞄了一眼惊愕的王希蓉,胡媚娴的美脸荡起了迷人的微笑:“吃吃吃,我好喜欢吃这家西餐厅的牛排,我能吃三份。” 王希蓉伸手过去,握住了胡媚娴的玉手:“媚娴,我没文化,没主见,但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胡媚娴嫣然:“那当然啦,我是你儿媳。” “咯咯。”两位超级大美妇再次开怀大笑。 忽然,王希蓉的手机响了,笑声戛然而止,王希蓉拿起手机一看,忙给对面的“儿媳”使眼色:“阿元的电话。” 胡媚娴一听,顿时心生促狭,她跟乔元相处久了,也变得孩子气,就撒娇似的央求:“我要听,我要听,你坐过来。” 王希蓉哪敢拒绝,笑吟吟地绕过餐桌,坐到胡媚娴身边,摁下了免提:“阿元,怎么了。” 出乎两个超级大美妇的意料,乔元的语气很郁闷:“妈妈,我失恋了。” 王希蓉大吃一惊,担心胡媚娴生气,就厉声对着手机说:“你住嘴,你跟谁失恋啊,是君竹,君兰,还是君芙。” 乔元叹息:“是另一个女孩,我好喜欢她的,妈妈没见过,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刚才她打电话给我,说要和我分手,说以后不再喜欢我了,她还说有男朋友了。” “太好了。”王希蓉居然幸灾乐祸。 乔元郁闷道:“妈妈,我找你倾诉,你说风凉话。” 王希蓉当然不愿说风凉话,可胡媚娴在身边,她必须斥责乔元:“你活该,我警告你阿元,你以后多把心思放在你三个老婆身上,不要再到处风流。” 乔元道:“一码归一码事,我当然最爱君竹,君兰,君芙,呃,不对,我最爱的是胡阿姨。” 这下轮到王希蓉郁闷了:“妈妈不爱么?” 乔元乐了,忙不迭改口:“这说哪里话,我爱妈妈,我爱妈妈,我爱妈妈,可是,莫名其妙被女孩甩了,心情很不好嘛。” 王希蓉眼角余光一直观察胡媚娴,见胡媚娴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心里暗暗着急,她赶紧把话引向胡媚娴:“妈妈给你个主意,你见一见你的丈母娘,心情就好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乔元大声叫好:“有道理,有道理。” 王希蓉不忘哄一哄身边这位美艳无敌的亲家母:“你丈母娘今天可漂亮了。” 乔元笑道:“她哪时候不漂亮。” 胡媚娴一听,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了,一副忸怩作态,桃腮粉颊的娇羞样,美得天地失色,把身边的王希蓉都给比了下去。 “她今天打扮得很特别,像个播音员,你见过播音员啦,播音员穿的衣服多好看,多端庄,妈妈好羡慕你丈母娘的。”王希蓉故意刺激儿子,希望儿子尽快见胡媚娴,安抚胡媚娴。做到这份上,王希蓉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果然,乔元激动了起来:“哇塞,如果她穿着那播音员的衣服给我操的话,那就太爽了。” 两个超级大美妇听到这,那是两副美景,一个笑得花枝乱颤,一个羞恼交加,小爱婿三句不离男女交欢的意思,委实粗俗下流,正想发飙。 忽听手机传来乔元神秘的语气:“妈妈,其实胡阿姨穿什么都比不过穿婚纱特别,我告诉妈妈一个大秘密,我给胡阿姨买了一套很漂亮的婚纱。” 两个超级大美妇一下子就被惊呆了,面面相觑后,王希蓉好奇问:“她知道吗?” 乔元得意奸笑:“当然不知道,现在就妈妈知道,我要给胡阿姨一个惊喜。”蓦地,他一声惊呼:“哎呀,万一胡阿姨不喜欢就丢大脸了。” 王希蓉扭头看向胡媚娴,见她笑得像朵花似的,就赶紧对手机喊:“喜欢的,她喜欢的,妈妈保证她喜欢。” “真的?”乔元激动不已:“太好了。” “现在婚纱呢。”王希蓉很焦急,她穿过了利灿送的婚纱,所以她也很想看看儿子送给胡媚娴的婚纱是怎样的。 乔元语气神秘:“我偷偷放进胡阿姨的卧室了。” 胡媚娴一听,心动极了,恨不得立刻回家,翻箱倒柜把婚纱找出来。 王希蓉满怀狐疑:“喂,你怎么想到给你丈母娘买婚纱。” “呃。”乔元打了个结巴,他反应很快,解释得滴水不漏:“那天我经过婚纱店,看见婚纱很漂亮,就想娶了胡阿姨,哈哈。”其实,得到查清源的秘密汇报后,乔元知晓了利灿和王希蓉上床,乔元心里自然特别生气恼火,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乔元管不了这么多,他特意跑去那小阁楼查看利灿送给王希蓉的婚纱,那是越看越酸妒,也学着买一套婚纱送给胡媚娴。 此时,王希蓉猜到胡媚娴芳心迫切,就不想跟儿子多说了:“那你快去找你女神吧,妈妈要去弄头发了。” 乔元以为母亲真的在弄头发,也不磨叽了,匆匆挂掉电话,转眼间胡媚娴的手机就响了,胡媚娴也不能藏着掖着,同样打开免提,让王希蓉也听听。 “干嘛。”胡媚娴心中有气,她气乔元失恋,气乔元心里有别的女孩,无论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还是站在女儿们的立场,胡媚娴都不会给乔元好语气。 乔元很狡猾,多少听得出胡媚娴不高兴:“胡阿姨,你这两天好像躲我。” 胡媚娴悻悻道:“躲你做什么,你有三头六臂呀。” 乔元讪笑:“那你现在在哪?” “干嘛?” “我想见你。” 胡媚娴飘了王希蓉一眼,冷冷道:“现在我逛街买高跟鞋,晚上再说,就这样了。”说完,气鼓鼓的挂断了电话。 别以为胡媚娴真的生气,王希蓉就瞧出了端倪,她笑嘻嘻揭破:“阿元喜欢高跟鞋,媚娴你故意逗他。” 胡媚娴也不否认:“对男人得用小手段,不能他想见就能见,得让他牵挂我。” “扑哧。”两位超级大美妇好有默契,都忍不住娇笑。 胡媚娴叮嘱道:“希蓉,你也一样,阿灿想见你,想要你,你不能随随便便就答应他,他会觉得你很贱,会不珍惜你。” 王希蓉猛点头,如遇知音,两位超级大美妇商议好了,吃完牛排就去逛街,要买最性感的高跟鞋和内衣。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办公室里。 呆坐的乔元果然像傻子那样牵挂着胡媚娴的“高跟鞋”,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双双各式各样的精美时尚高跟鞋,有尖头的,圆头的,有鱼嘴款,有夏季款,有绑带的,有系带的,还有各种颜色的,无论哪种高跟鞋都必须是细高跟,细细的鞋跟必须六公分以上,十公分以下。 乔元不得不承认他有恋物癖,他迷恋女人的高跟鞋,迷恋女人的丝袜,迷恋女人的玉足。只是,如果一个女人是个丑八怪,乔元还会不会迷恋她拥有的高跟鞋,丝袜,以及玉足呢?答案是否定的,如果一个女人不漂亮,乔元绝不会对她有其他兴趣,归根结底,他乔元就是个好色之徒。 咦,见鬼了,有一双精美的夏季款,足足有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忽然出现在乔元的视线中,先不说这双深色的高跟鞋有如何精美,单说这两只美足上的脚趾甲就令乔元心跳加剧,之前从未见过,新鲜感扑面而来,两只美足雪白如玉,粒粒脚趾头饱满圆润,那大脚趾甲稍微长出脚趾头,光亮的猩红色,脚趾缝紧密无间,洁净的脚面倾斜有力,无血管之类的瑕疵,简直美到了极点。 乔元深呼吸,目光顺着洁净的脚面看到了圆润雪白的脚踝,再慢慢往上看,一条灰色弹力长裤紧紧包裹着两条修长的长腿,凭直觉,这两条长腿很有劲,大腿也很有劲,咦,大腿的根部好像一片腴美,乔元蓦地心跳加速,他迅速抬头,目光瞬间定格在一个绝美熟妇的脸上。 乔元的身体僵住了,他认出了来人,他吃惊地看着来人,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找到这。” “我关上门可以吗?”美熟妇的表情很冷淡,她很厌恶乔元的猥琐表情,她恨不得上前给乔元扇两个耳光。 乔元吞咽了一把唾沫,冷冷回答:“可以。”他也不喜欢眼前这个叫王卿若的美熟妇,他们之间交过手,虽然没有分出胜负,但乔元知道这个女人的武功很厉害,所以乔元绷紧了神经。 “放心,我不会打你。” 王卿若转动身体,环顾清爽干净的办公室,狭长的大眼睛果然如查清源所描述的那样,犀利有神,她个子本来就高,再穿着足足八公分的细高跟,整个人高挑冷傲,若不是那头几乎及腰的大波浪乌发透着一丝娇柔,她的冷傲会更浓烈。 “我很放心,你打不赢我。”乔元的目光忽然聚集在王卿若的臀部上,他暗暗惊呼:哇,这臭娘们的屁股这么大,这么挺,跟胡阿姨的大屁股有得一比了。 王卿若怒了,她真的难以忍受乔元的猥琐目光:“你岳父利兆麟都不是我对手,你算老几。” “你别吹牛逼了,利叔叔武功高强,他不是你对手,是因为你是女人,如果你跟利叔叔有一腿,他更不会打赢你,呃,对了,难道你是利叔叔的姘头。” 乔元市井出身,说话粗俗难听,但他没说错,严格来讲,王卿若确实是利兆麟的姘头,当然,“姘头”两字太过刺耳,如果说“情妇”就贴切些。 王卿若脸都气白了,她是大家族出身,对“姘头”两字异常敏感,她狠狠瞪着乔元,深深呼吸:“你找死。” 乔元毫无畏惧:“不对吗?不是姘头的话……呃,我知道了,利叔叔嫖了你。” 王卿若出手了,鬼魅般的招式,闪电般的速度,电光火石间,乔元躲过了速度,却躲不过古怪的手法,肩胛被重重扣住,半边身体全麻了,一股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乔元好不震撼,他万万没想到一招就被王卿若制住,这可是乔元出来混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想反抗的,但实在没机会,半边身子都麻了,又怎么反抗呢。 “认错,我就松手。”王卿若好不得意,她另一只手还拎着手袋,手上还拿着手机,可以说是单手制服乔元。 乔元忍住剧痛,擦了擦眼泪,不羁道:“百警官是我的好兄弟,有种你就干掉我,我保证百警官把你全家上上下下全杀了。” 王卿若颇感意外,她以前这招制敌手法一出,百分百能得手,百分百能令对方求饶。可如今眼前这个猥琐小男孩居然不求饶,居然还敢出口威胁,王卿若不得不对乔元刮目相,心底里也对乔元的威胁很忌惮,毕竟乔元嘴上说的百警官可不是一般的等闲人物,她有警察的身份,精准的枪法,在王卿若眼中,百雅媛远比乔元厉害得多。 “一个男人,找警察撑腰,你丢不丢份啊,你还学武干嘛?”王卿若讥讽乔元,实际上已经暴露她心里忌惮百雅媛。 乔元哪能听不出,他心头一松,咬紧牙根反讥:“我才十六岁,学武没几年,你都六十了,以大欺小,以老欺嫩,你丢不丢份啊,传出去,人家肯定笑你王卿若学武只能欺负小孩。” 王卿若好歹是一个武学门派的掌门,被乔元这么一讥讽,顿觉得脸面无光,冷冷道:“嘴皮子功夫不错。” 乔元初生牛犊不怕虎,过招输了,却嘴犟得很:“我武功也不错,在外面打,你赢不了我,喂,松手松手,有事说事。” 王卿若特地来洗足店找乔元不是为了教训乔元,想了想,就松手了,还大大方方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翘起了美人腿,乔元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王卿若的两只高跟鞋美足上,那片略长于脚趾的大脚趾甲格外眨眼。 “利兆麟的三个女儿,你不能全霸占了,这世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娶三个女人的。” 王卿若丝毫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表明了来意,她就是要乔元放弃利家三姐妹中的两个,王卿若心里还有一个近似于完美的愿望,就是让自己为利兆麟生下的三个儿子全娶了利兆麟的三个女儿,如果这事能成,那绝对是天造地设的姻缘,她三个儿子俊美朗逸,利兆麟三个女儿倾城绝色,这不是天造地设是什么。 当然,要实现这完美结合,乔元是最大的障碍。 “关你什么事。” 乔元冷冷看着王卿若,他发现王卿若的胸部很大很挺,心中暗暗讥笑那两团高耸的物事多半是假货,因为太圆了,不真实。 王卿若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漫不经心的把手机放进手袋:“我儿子喜欢上了利君竹,利君竹必须是我卢家的儿媳。” 乔元眨眨眼,阴下了瘦脸:“谁也不能抢走我老婆,我老婆有三个,一个都不能少。” 王卿若挑了挑如画般的秀眉,狭长大眼睛里射出两道寒芒:“你要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钱不是问题。” “我不要钱。” 乔元忽然阴笑,这又引起了王卿若异常反感,换平时,如果哪个人敢在她王卿若面前这样子阴笑,她保证上前打那个人的耳光,不过,王卿若还是忍住了,她有学问的,知道夺人之妻,强人所难不是君子之风。 “你要什么?”王卿若不禁冷笑,心里寻思这家伙嘴硬而已,给一百万可能少点,给一千万,保准他口水都流了。 “要你。”乔元居然满脸堆笑。 王卿若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乔元则缩到了办公桌的另一头,色迷迷道:“你蛮漂亮的,我喜欢你的脚,你的脚趾甲特漂亮,我没操过六十岁的女人,你给我操几下看看,如果够紧够爽,我就考虑考虑。” 又提六十岁,乔元嘴贱起来真不知后果,王卿若的鼻子气歪了,她在深呼吸,咬牙切齿:“别以为你有警察的朋友就很了不起,我敢杀你。” 乔元瞧出了怒火,察觉到了杀气,他全力戒备,心中隐隐有一丝懊悔,懊悔激怒一个武功在他之上的人。哎,年轻人就是喜欢好胜,就是容易冲动。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嚯嚯,一位干练的便衣大美女走了进来,她脸带寒霜,语气异常严厉:“卢夫人,你是政协委员,身家百亿,有三个儿子,做事可不能冲动喔。” “百警官。”王卿若站了起来,气鼓鼓的一指乔元:“百警官,我严重怀疑卢永祥是他杀的,你把他抓起来。” 便衣大美女正是百雅媛,她没有看乔元,而是紧紧盯着王卿若,蓄势待发,一只手很奇怪的放在身后,语气冰冷:“证据呢,等会乔元说卢永祥是你杀的,难道我也把你抓起来吗?。” “哼。”王卿若狠狠跺了一脚,抓起手袋就匆匆离去,空气中飘荡的不止是她的怒火,还有她身上的异香。 百雅媛松了一口,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嘀咕道:“什么怪味。” 乔元则开心坏了,一下蹦到百雅媛面前,身高的差距是很明显的,乔元竟然没有一丝自卑:“谢谢你,雅媛姐,你这件衣服好土。” 百雅媛没好气,上班打卡,干得是脏活累活,能像模特那样打扮吗?,她白了乔元一眼,一屁股坐在沙发,脖子摇了摇,示意左边:“累得我够呛,这边揉一下。” 乔元自然大献殷勤,如果百雅媛不出现,刚才那状况有点危险,他双手搭在百雅媛的左边肩颈,很娴熟地揉捏,趁百雅媛闭目享受之际,偷偷吻了吻人家的香腮。 百雅媛睁开眼,小声问:“卢永祥会是你杀的吗?。” 乔元呆了呆,满脸堆笑:“雅媛姐,你确实累了,累到脑子糊涂了,来,我帮你捏捏脚。”说完,就蹲了下去,麻利地脱掉掉百雅媛脚上的两只黑色圆头皮鞋,揉了两下美足,乔元忽地脸现猥琐:“要不,顺便帮你捏一捏穴穴。” 一抹羞红抹上了百雅媛的俏脸,她干咳两声,矜持道:“这里是办公室,咳咳,方便的话,你就捏吧。” 乔元立马扶正百雅媛的身躯,让她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然后给百雅媛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等我捏过雅媛姐的穴穴,我保证雅媛姐容光焕发。” 百雅媛想笑,拼命忍着:“我很憔悴吗?。” 乔元没回答,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能是实践。乔元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大水管朝天昂首,他跪在沙发边,微微弯下瘦腰,用手用力掰下大水管,让大水管和百雅媛的粉红肉穴呈一条直线水平,然后在百雅媛的注视,缓缓地将大水管插入了粉红肉穴中,过程很缓慢,足足捅了一分钟,才把整支大水管完全地,毫无缝隙地捅入了百雅媛的紧窄阴道。 一瞬间,百雅媛就没了憔悴之色,何止容光焕发,简直就娇媚动人。乔元笑眯眯的,修长手指轻抚粉红肉穴四周的毛丛:“现在雅媛姐漂亮多了,脸蛋红润红润的,好迷人,好想操她。” 百雅媛目光迷离:“嗯,狠狠操。” 乔元在挺动大水管,大水管布满了晶莹,那沙发震颤着,乔元关切问:“要不要我射一泡给你。” 百雅媛不满道:“你不想射,我不勉强。” 乔元避开了百雅媛的幽怨眼神,也不管百雅媛同不同意,就拔出大水管,扳转百雅媛的身躯:“趴着好不好,我喜欢从后面操雅媛姐。” 百雅媛趴下了,大肉臀无需撅起,就很挺,乔元加了个抱枕后,大肉臀显得非常有气势,饱满浑圆,高高耸立着,不撞击它的话,天理难容。 只听一声委婉动人的悲鸣,百雅媛狠狠的抓住了另一只抱枕:“啊,你就是这样强奸我的,我记得很清楚,碍…” 乔元淫笑挺动,瘦腹矫健地撞击大肉臀,脑子里竟然闪过一个绝美熟妇:“雅媛姐,我告诉你一个事,我想强奸刚才那婆娘。” 百雅媛娇吟:“你不是她对手。” 乔元哈哈大笑,伸手下去,握住了两只豪乳:“我说说而已,我只强奸我喜欢的女人,刚才那婆娘,我恨死她了。” 百雅媛揶揄:“打不过人家就恨人家,没出息,啊啊啊,插深点,啊啊啊,你他妈的轻点,碍…” 什么逻辑,又叫“插深点”,又叫“轻点”,这不自相矛盾吗,乔元没有理会百雅媛的语无伦次,他是老手了,深知女人做爱时,能说出很多匪夷所思的话,不用去计较的。 大肉棒的出击更凌厉了,九深一浅,九浅一深,乔元运用起来游刃有余,得心应手,百雅媛的肉穴很快就红肿,她放声叫唤:“阿元,阿元……” 乔元摇头叹息:“才三分钟就丢了,没出息。” “咯咯。”百雅媛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中掺杂着无限的娇柔:“哎哟,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就丢了,哎哟,你从后面插就特别爽。” 乔元仿佛还没开始,他趴在百雅媛的玉背上,轻吻百雅媛的雪白颈脖:“要不要吃第二碗。” 百雅媛在沉吟,在陶醉,好半晌了,她幽幽问:“小混混,直觉告诉我,你其实很紧张。” “我紧张什么?”乔元蓦地心脏剧跳。 百雅媛深深呼吸,两只大眼睛里闪耀着诡色:“我调查过了,你不认识卢永祥,你也没有杀卢永祥的动机,可你紧张什么呢。” “我没紧张。”乔元大声说。 百雅媛小露身手了,大肉臀一撅,就把乔元从后背弹开,一个灵巧翻身,乔元的身子正好落下,百雅媛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落在怀中的乔元:“小混混,姐姐我是干什么的,你看我的眼睛,我百雅媛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放一只屁,我就知道你屁股毛有几根,你瞧你这样子,你紧不紧张,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平时操我的时候,不是那样子的。” 乔元懵逼了,瞪大眼珠子:“是,是什么样子?” 百雅媛幽幽道:“你平时操我的时候,都是杂乱无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没点规律,刚才你就不一样,规规矩矩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遇到了大事儿,你心里一直紧张,不想弄那些花拳绣腿,三分钟就搞定了我,以前没有过的。” 乔元目瞪口呆。 百雅媛似乎担心乔元溜走,双臂加大力气:“我再跟说一下刑侦的事儿,法医告诉我,那卢永祥是被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击打致死的,但用各种方法,都找不到相应的凶器,想来想去,卢永祥极有可能被武功高手攻击致死。” 乔元用力挣扎:“武功高手多了,怎么算我头上呢。” 百雅媛立刻加上了两条有劲的大长腿,像蜘蛛精狂吐黏丝缠绕猎物般夸张:“是的,武功高手多了,我当时怎么想也想不到是你,不过,卢超超和王卿若都是武功高手,他们查看卢永祥伤口后,提到过好几种可疑的武功,其中就有鹰爪功。” 乔元不动了,既然无法挣扎,那就索性把大水管插入百雅媛的肉穴,一插就插到底。百雅媛闷哼一声,接着说:“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你一个人懂鹰爪功,我自然就记在脑子里了。” 阴道酥麻暴胀,百雅媛顿了顿,品味了一下巨物充斥阴道的快感,又接着说:“半小时前,王卿若打电话给我,说鹰爪功杀死卢永祥的可疑性很大,还说要找你,试探你,我本来在局里开会的,一听她要来找你,就担心你们起冲突,会都不开了,就赶过来。” “谢谢雅媛姐。”乔元动情不已,百雅媛已然成为了他乔元的保护神,好几次都帮乔元解围,好多时候,百雅媛起到了关键作用,乔元的大嘴热辣辣地吻上百雅媛的红唇,腰腹同时密集耸动。 百雅媛蹙眉张嘴,鼻息浑浊,如此粗大的家伙在整条阴道里来回贯通,浑然交合,美妙得难以形容:“王卿若刚才临走前,又提卢永祥是你杀的,我还是认为她信口开河,故意激怒你而已。” “可是,碍…” 百雅媛蓦地呼吸急促,大肉臀激烈挺动:“刚才你操我的时候,眼神怪怪的,你不敢看我,你要我趴着,阿元,你知道吗,贼就是贼,警察就是警察,做坏事的人见到警察,永远都会心虚紧张,你告诉我,真是你杀了卢永祥吗?” 乔元没吱声,瘦腰耸动得更快,更密集。百雅媛浑身颤抖,柔软的腰儿热情扭动,那大肉臀又是一波激烈迎合:“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他。” 乔元彻底投降了,他不得不佩服百雅媛的抽丝剥茧,几句话下来,乔元都不想再抗拒了:“我……我……” 百雅媛将一只大豪乳交到乔元手上:“啊啊啊,你忍心看我整天憔悴吗?” 乔元狠狠握紧手中的巨乳,满目狰狞:“雅媛姐,你告诉我,你想不想升职,你想不想当官,你想不想做警察局的老大。” “什么意思?”百雅媛尖叫,双腿盘住了乔元的瘦腰,好可怕,仿佛要绞断乔元的身体。 乔元发疯般抽插,沙发震颤:“操完了你就告诉你。” 说来也怪,乔元话音刚落,巨大的快感就狂袭了百雅媛,那是水银泻地般的快感,无孔不入,百雅媛扬声尖叫,在尖叫声中,又迎来乔元猛烈冲击。快感倍增,天崩地裂般湮灭了百雅媛的灵魂,她不动了,表情极度痛苦,呻吟有力:“太他妈的舒服了,比前面那次舒服多了,阿元。” 蓦地,百雅媛一把勾下乔元的脖子,张嘴狠狠咬住乔元的下唇,痛得乔元呜呜叫:“把我嘴咬破,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百雅媛松开嘴,整个人昏了过去。乔元趴伏在百雅媛身上,瘦脸压着一只大豪乳,手上还抚弄另一只大豪乳,慢慢地,一点一滴的把为何杀卢永祥,如何杀卢永祥细细说了一遍。乔元直言这是他第二次杀人,似乎每杀一个人,他的鹰爪功就精进了许多。 百雅媛慢慢地缓过神来:“我估计你还是打不过王卿若,她是全国武术精英赛的冠军,是精英中精英,她和你妈妈都是东寨王家的族人,她比你妈妈的辈分高,你以后少惹她。” 乔元意外王卿若和母亲有远亲关系,不过,他更在乎百雅媛的想法:“雅媛姐,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百雅媛当然不会把乔元给逮了,她轻叹道:“上次你杀龙家父子是迫不得已,而这次,是你爸爸害了你,他应该自己去干,那女人就是暗示让你爸爸单独去干这事,他怎么能拉你下水呢,没担当。” 乔元替父亲辩解:“我爸爸没信心,他武功比我差多了,雅媛姐别误会我爸爸。” 百雅媛怔怔地看着身上的小男人,目光温柔:“你跟爸爸不太像,你爸爸好丑,你好看得多,就是个子矮点,哎,被你这样的矮个子小混混破身,这是我的宿命吗?” 乔元哪能体会百雅媛的内心感触,他玩弄着大豪乳,搓着乳尖:“雅媛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就放心了。” 百雅媛忽地双眼爆闪光芒,平静道:“我要升官,我要报仇,我更要保护你,现在你比我干爹还要亲,我不能没有你,阿元,你放心,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乔元愣愣道:“大人物的老婆也说过这句话。” 百雅媛露出诡笑,她知道和那个大人物有了利益默契,这对她将来的仕途有很大裨益,而他们之间的桥梁就是乔元,只要这件案子掩盖过去,那大家皆大欢喜,共同进步。 想到这,百雅媛轻轻怕打乔元的屁股,妩媚动人:“小混混,你真不想射吗?” 乔元挤挤眼:“想,再来肯定射。” 百雅媛咯咯娇笑,前两次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可惜总有点美中不足,如果让精液射入子宫,那就完美了,全世界女人都期待每次做爱都完美,百雅媛也不例外,她罕有地把经常扣动扳机的食指伸入了乔元嘴里,妩媚道:“阿元,我跟你讲,局里的女同事和我闲聊时说过,她们从来没有连续得到过两次高潮,她们的丈夫没有一个能做三十分钟以上。” 乔元来劲了,双手同时握住一对美丽豪乳,缓缓启动火车头:“三十分钟算个屁,弄雅媛姐三次高潮算个屁。” 百雅媛媚眼如丝:“阿元,阿元。” ※※※ 据说,心情不好的女人要么疯狂购物,要么拼命吃零食。 铩羽而去的王卿若默默地念叨着乔元的大名,芳心没有最气,只有更气,在这世上敢嘲讽她有六十岁的人本应该没有出生,王卿若之前没遇到过,那些稍有对她不敬的人,都会被她恨恨教训,所以,王卿若发誓,一定要给乔元深刻教训,即便他是利兆麟的女婿。 想到乔元未过门的美丽媳妇利君竹,想到利君竹小嫩穴里罕有的八根肉芽,王卿若忽然露出一丝残忍笑容,似乎没有比羞辱利君竹更能满足王卿若的报复欲望,她要狠狠报复乔元。至于如何羞辱利君竹,王卿若那是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刺激,她驾驶火红法拉利漫无目的地奔驰了半天,最终风驰电掣地来到了国贸大厦,她要购物,她要疯狂购物,这里是奢侈品集中地,这里也是全承靖市最高级的购物中心。 疯狂购物不是盲目购物,王卿若没有丧失理智,她先是购买了很多做爱专用的润滑液,有蜜香型,有清香型,有无味,也有薄荷味,总之很多种,之所以购买这么多润滑液,是因为她的阴道依然很紧窄,虽说弹力很好,伸缩力也很强,但无论是利兆麟,还是大儿子,他们的家伙都非常粗大,有润滑液辅助,插入会方便得多,王卿若喜欢男人一插入,就直接插到底。 不过,高跟鞋却是王卿若购物首选,她买了好几双从没买过的款式,这其实很难,因为家里不仅王卿若拥有几百双高跟鞋,老二卢展风也有不少私人收藏。如果说利兆麟和大儿子只是对高跟鞋情有独钟,那卢展风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狂热高跟鞋迷,小小年纪的他早就收藏了三百多双精美高跟鞋,有很多款式都是限量版,卢展风允许母亲王卿若穿他收藏的高跟鞋,但穿完后,要清洗干净,然后物归原主,还给卢展风。 每次穿上老二收藏的高跟鞋,王卿若都有一种奇妙的冲动,仿佛脚下很轻盈,仿佛是穿儿子的鞋,她会飘飘欲仙,犹如给人捧着。 买了高跟鞋,一批女人的贴身亵物,一家叫“妙姿”的女人高级内衣专卖店里的东西很受王卿若青睐,她来到这家店,放下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和购物袋。 店里似乎出了不少新品,在殷勤的店家小妹引导下,王卿若兴奋地搜寻琳琅满目的女人贴身衣物,其实,只要是女人的贴身物品,都与性感有关,再不起眼的东西也透着浓浓性感,一条吊带,一支羽毛,都会令人浮想联翩。 店小妹躬着腰:“夫人,这件塑身衣刚刚到货,刚刚摆上货架。” 王卿若微笑颔首:“我要了。”姗姗移步,美目轻扫四周,又指着展柜上的商品道:“这件文胸,我要了,那套内衣,我要了。” 店小妹们兴高采烈,跟随的跟随,打包的打包。王卿若忽然想起了大儿子的丝袜癖好:“丝袜呢,你们的丝袜都很经典,有新货吗?。” “有的,有的。”导购的店小妹连连点头,指向另一处展柜上的硬塑模特大腿:“丝袜新品全在这边,夫人请。” 王卿若那是两眼异彩纷呈,疾步走过去,轻抚那些硬塑模特大腿丝袜,手感一触,已知非凡品,马上舞动手指: “这些每样每款统统要五双,那边的吊带袜要两双,连体袜也要两双,这种斜纹暗花的容易扯丝,要多点,十双。” “好的,好的。”店小妹的脑袋鸡啄米般。 另一位店小妹有激动推荐:“夫人,蕾丝抹胸也是新品,要不要,有肉,白,黑三色。” 王卿若一看,几乎毫不犹豫:“很漂亮,要的,每一色都要一件。” 正选得热火朝天,忽然,王卿若狭长的大眼睛发现了一个空荡荡的展柜上有一缕类似丝巾,又不是丝巾的精美丝物,她扭动超级大肥臀走过去,拿起一看,狐疑问:“这是什么?” 店小妹恭敬介绍:“这是ar公司的新品,阿黛尔透视睡衣套装的配套饰品,叫蒙眼蕾丝带,有点像化妆舞会上的眼罩。” 王卿若愣了愣,没想到这是一条绑系在脸上的饰物,眼见如此美轮美奂,她爱不释手,急问道:“套装呢。” 店小妹顿时露出为难之色:“这些套装很昂贵,设计大师制作不说,用的料子都是全世界最好的,手工特别精湛,我们店里进货不多,前段时间卖了三套,剩下两套刚才被两位女士一起拿进试衣间试穿了,这条蒙眼蕾丝带她们可能忘记带进试衣间了。” 王卿若仰起了圆润的下巴:“意思说,客人还在试穿。” “嗯。”店小妹连连点头。 王卿若立刻朝试衣间看去:“在哪个试衣间,我去看看。” “埃”店小妹大吃一惊,见王卿若已经迈开步子,她赶紧跟随:“夫人,夫人,会不会有点冒昧呢。” 王卿若扭头,狠狠瞪了店小妹一眼:“她们两个女人可以在一起试穿,你看我,我看你的,我也是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好看的话,我就预定,哎,有什么大不了。” 一边说,王卿若一边加快脚步,眨眼间就来到试衣间前,有一个试衣间紧闭着,不用说,就是这间了,王卿若站在试衣间前,气定神闲的敲了敲门:“笃笃笃。” “谁埃”有个很动听的女声从试衣间里飘出。 “店员。”王卿若扬声喊。 试衣间打开了,王卿若也没多问,就推门进去,两只大眼睛盯着里面两位几乎半裸的美妇,她很意外,这两位美妇看上去不仅和她王卿若年纪相仿,而是特别漂亮,美貌绝不在她王卿若之下,王卿若顿觉尴尬,不过,不闯都闯进来了,不看也看了,她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赞美:“啊,太好看了,确实出自大师的设计。” 空气仿佛透着诡异。 冤家有时候真的路窄,巧不巧,试衣间里的两位半裸美妇不是别人,正是胡媚娴和王希蓉。王卿若没见过胡媚娴,不认识她,而王希蓉则扎着蒙眼蕾丝带,王卿若自然也认不出,但胡媚娴和王希蓉看过了王卿若和利兆麟偷情的视频,认得王卿若。 胡媚娴见过大场面,猝然遇到二十年的情敌,她丝毫没有失态,平静得就像见到一位陌生人。王希蓉就不一样,她身体都抖了,幸好她脸上扎着蒙眼蕾丝带,艳光梦幻,看不出脸上的惊恐。 都是女人,胡媚娴就不遮遮掩掩了,她腴美娇躯上穿着深色的性感紧身透明露背深v连体睡衣,性感绝伦,美丽绝伦,甚至强烈吸引王卿若,只是王卿若佯装不在意而已。 “你是店员吗?”胡媚娴也佯装不认识王卿若。 王卿若毕竟是不速之客,态度还算温婉,她指了指店小妹,道:“她是,我不是,很冒昧打扰你们试衣,店员说你们在试穿新品,我就想进来看看,满意的话,我就预定了。” “现在你看了。”胡媚娴扭了扭腴腰,那肥臀儿啊,太翘了,太性感了,言语里隐含着让王卿若离开的意思。 王卿若不仅被胡媚娴的美色打动,也被旁边戴着蒙眼蕾丝带的王希蓉吸引,以为两位美人身上的性感睡衣起了大作用,所以左看看,右看看,那是越看越喜欢,心痒痒道:“感觉真不错,你们要买么,不要的话,全让给我,我请你们吃饭。” 胡媚娴和王希蓉面面相觑,两位超级大美妇都没想到王卿若开得了口,俩人都是富婆,哪在乎钱。胡媚娴冷冷道:“穿在身上了,我们很喜欢,很满意,我们买下了,不好意思,暂时不愿忍痛割爱。” “暂时。”王卿若愣了愣,不明白这两字的含义。 胡媚娴当然是暗藏讥讽:“对呀,或许我们穿了一段时间后,不喜欢了,就让给你。” 王卿若脸色微变:“穿过的衣服,我不要。” 胡媚娴嫣然:“现在我们就穿过了埃” 可能王卿若真的是见猎心喜,她居然给自己找借口:“哎呀,这睡衣没洗过,不要紧,再说了,你也是刚试穿,说不定啊,在你之前就有人试穿过,其实,你穿这件睡衣不合适,我穿一定比你好看。” 胡媚娴不乐意了,心想:好不好看,合不合适我心里没数么,试衣间里这么大的镜子我看不见么,我现在出现阿元面前,保准他像以前那样秒速勃起。 胡媚娴本来就不想割爱,这会更不能示弱:“不见得吧。” 王卿若仿佛遇到了对手,她一向自视甚高,好胜心强,见胡媚娴不服气,王卿若涌起了较劲的冲动:“这样好不,如果我穿上去比你好看,我就先买下了。” 胡媚娴几乎考虑都不考虑就应战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这口气,也是对自己充满信心:“好啊,就让小妹妹来评评。” 好家伙,王卿若一看胡媚娴敢应战,立马想着在气势上压胡媚娴一头,哼了哼,傲然道:“找小女孩来评做什么,要找就找个男的,等我穿上这款睡衣,我们找个陌生男人进来评一评。” “好埃”胡媚娴也不是吓大的,举手一指王希蓉:“你穿她身上这件。”两件差不多,胡媚娴身上这件睡衣偏深色,王希蓉身上这件偏浅色,王希蓉呆呆道:“真要玩这么大么。” 王卿若走过去,瞄了瞄王希蓉的性感身材,冷冷赞道:“你这套也好看,不过,我穿上的话,肯定比你好看。” 面对族人里辈分比她高的王卿若,王希蓉完全落了气势,她甚至不敢和王卿若对视,赶紧转个身,战战兢兢的脱下身上的性感睡衣。王卿若如半接半抢似的将睡衣拿在手上,就当着几个人的面脱衣脱裤,利索地脱了个光光,然后换上这款阿黛尔透视睡衣套装。面对镜子的一刹那,豪乳微颤,透明露背深v丝物下的雪白大肥臀高高翘起,浑圆得不可一世。胡媚娴不禁暗暗叹息,寻思丈夫喜欢这女人不无道理,换她胡媚娴是男人,也会迷上王卿若。 王希蓉没心思看王卿若惊人的火辣身材,她发现胡媚娴在递眼色,心中一动,迅速穿上外衣,琢磨着等会如果叫一个男人进来评比,岂不是把胡媚娴的春光给看了。这可不行,在王希蓉心中,胡媚娴不仅仅是亲家母,不仅仅是好闺蜜,还是她王希蓉的儿媳,那小儿媳淫荡任性,这大儿媳却是贤淑惠德,美貌多金,年龄大点没关系,反正和王希蓉合得来。 情急之下,王希蓉偷偷给利灿发了个短信。 利灿就在附近,他心甘情愿充当两位超级大美妇的挑夫兼司机,两位大美妇去逛街时,利灿就在购物中心的长椅上休息,顺便看过往的养眼美女,等两位大美妇逛好了,只要一个电话,一个短信,利灿就迅速出现,帮两位大美妇拎东西。 看到“速来妙姿”四个字短信,利灿动如脱兔,立马赶过去,生怕让两位大美妇等久了没好脸色。 此时,“妙姿”高级内衣专卖店里,两位超级大美妇正上演一场令人瞠目结舌的比美大较量,较量结果有实质奖励的,谁赢了,谁就能赢得对方身上的性感睡衣,不过,这场较量的意义已经超出了奖励范围,性感睡衣只不过是个陪衬,正如奥运奖牌,金牌的实际价值并不高,获胜第一才是无上荣耀。 “哎哎哎,他他他,就是他。” 王卿若惊喜地发现了一位在“妙姿”外东张西望的俊逸男子,有似曾见过的感觉,他俊逸不羁,留住淡淡胡子,那潇洒的男人气质是王卿若最喜欢的类型。由于两位超级大美妇在比美,自然引起了不少男男女女在店外围观,俊逸男子只是其中一个,他有幸被王卿若选中,同时也得到胡媚娴默许,因为这位俊逸男子就是利灿。 利灿的眼睛都瞪大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自己义母胡媚娴和王卿若都穿着精美高跟鞋,半裸身子矗立着,春色靓丽,她们身上都只穿着超级性感的透明睡衣,妙处几乎袒露,那高耸的乳峰,那饱满的阴户,萋萋的毛丛悠然慵懒,天啊,利灿想流鼻血,脚步有点浮轻,恍惚间,他被一位漂亮的店家小妹拉进“妙姿”,站在胡媚娴和王卿若面前。 利灿整个人都傻了,傻傻地举手指着指自己:“我?叫我进来干嘛,我怎么了。” “先生,别紧张喔。”店小妹笑不拢嘴,估计这是她这辈子都难得一见的喷血场面。 另一位店小妹赶紧和声细语解释:“是这样子的先生,本店需要从这两位漂亮女士中选一位代言我们这款睡衣,现在邀请您做个评选,选出您认为更适合这款睡衣的女士,如果您愿意帮助本店评选,本店会送一份礼物给先生。” 利灿目光飘忽,不知该看哪里,脑子急转中,似乎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再看了看胡媚娴,又看了看站在胡媚娴身后,戴着蕾丝眼带的王希蓉,利灿想笑不笑,目光最终落在王卿若的身上,心跳加剧,强横的美色叠加,正常的男人都会热血沸腾,利灿勃起了,严重勃起。 偏偏两位比美的大美人第一时间就发现利灿勃起,相距很近,利灿也不好遮掩,两位大美人的心态截然不同,胡媚娴是气恼之极,王卿若则是芳心剧跳。 其实围观的男人也有不少,但都不合两个大美妇的心意,所以迟迟没选到“评委”,没想到,利灿一出现,就强烈吸引王卿若,利灿自然而然就成了这次比美的唯一“评委”。促成这事的,正是王希蓉,她好开心,认为大儿媳的春光给自家人看,总好过给外人看,那些围观的男人毕竟是站在店外张望,隔着一道玻璃,相距十几米,估计看不清楚。 胡媚娴很尴尬,浑身不自然。如果让别的男人来评审,她胡媚娴的赢面只有百分之五十,如今利灿是评审,赢面就大了,自己人肯定是帮自己人,美中不足的,就是私处给义子看了个够。 “要仔细选,认真选喔。”店小妹小心提醒利灿。 利灿渐渐冷静了下来,勃起却依然强烈,他是不羁男人,既然无法压制勃起,他索性大大方方参与这个有趣的游戏:“礼物是什么先?” 漂亮店小妹被利灿不羁的坏笑逗得芳心鹿撞,她羞涩道:“礼物是一条价值1999元的女士内裤,是新款的喔。”说完,店小妹自个忍不住笑了。 “呵呵。”利灿笑嘻嘻的猛搓手,然后左看看,右看看,佯装不认识胡媚娴:“很难选,很难选啊,无论选谁都会得罪另一位。” 周围有笑声。 “不会,无论你选谁,我都会平静接受,不会怪罪你。” 王卿若的语气很温柔,看着利灿淡淡的胡子,王卿若意外地心跳加速,这一刻,她似乎不在乎输赢了,那狭长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利灿,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几乎能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利灿。 事实上,利灿确实和王卿若有过一面之缘,十几年前的那次全国武术精英大赛,利灿有陪利兆麟参加,那时候的利灿还只是个毛头小伙子,如今他长成了风度翩翩,气质不羁的俊逸男人,变化很大,王卿若完全认不出,只是有个相识的印象罢了。 不要小看这种似曾相识的印象,女人对这种似曾相识的印象很在乎,她们觉得这是缘份,如果看得顺眼,如果对方是自己心仪的类型,那女人断然会怦然心动,此时的王卿若心潮起伏,小鹿乱撞,什么叫一见钟情,这就是了。 对于胡媚娴来说,和王卿若较劲是一时冲动,如今众目睽睽的,她也难堪,只不过,事已至此,她骑虎难下,总不能在王卿若面前认输,心里希望利灿快刀斩乱麻,选了她胡媚娴,气一气王卿若就算了,于是,胡媚娴笑吟吟道:“先生,你不要有压力,想选谁就选谁。” “你们……你们实在都太美了。” 利灿好为难,按理说他应该选自家人胡媚娴,但他内心总是有一杆秤,无论从哪方面来比较,王卿若都不在胡媚娴之下。 两位超级大美妇确实势均力敌,浑身上次都散发出成熟的蜜意,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是香甜的,举手投足之间,既然优雅,也有干练。利灿很矛盾,以他挑剔的审美高标准来看,胡媚娴和王卿若都有不少共同之处,她们都是罕见的大美妇,气质都超棒,她们的大波浪乌发甚至连长度都差不多,堪堪及腰。 区别在细微之处,区别也分不出优劣。 胡媚娴的脸蛋腴美一些,更像鹅蛋型;王卿若的脸蛋偏长点,橄榄型。王卿若个子略高一些,这是她唯一的优势;胡媚娴则在年龄占据上风,两人看上去,胡媚娴像二十八刚到,王卿若像三十三有余,都各自比真实年龄缩短了十年以上,绝对是天生丽质的一对佳人。 身材方面,利灿一脸懵逼,实在分不清谁更胜一筹,两位超级大美妇的乳房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平时在家里,利灿经常见到喜欢穿比基尼的胡媚娴,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无数次令利灿想入非非,如今亲眼所见义母的两只极品大白兔,利灿内心惊叹,狂妒不停,他妒忌乔元上了胡媚娴,他很想打乔元。 然而,王卿若的乳房丝毫不逊色给胡媚娴,她的美乳不仅个头硕大,乳头竟然还微微翘起。女人一生中只有少女时代才有可能乳头上翘,而且还必须是略小的乳房。王卿若的乳房是豪乳,是和胡媚娴几乎同样大的大豪乳,这样的乳房到了这个年纪还能乳头上翘,只能是天赋了,睡衣高高撑了起来,激凸立现,傲气长存,这是何等顶级美乳。利灿阅女无数,有如此翘头大豪乳的女人,他生平仅见。 腰肢往往能暴露女人的真实年龄,可在利灿眼珠,两美妇依然各擅胜场,都是带弧线的腴腰,都很圆润光滑。胡媚娴的腴腰稍微紧致一些;王卿若的腴腰稍微肉厚点,肉感十足。千万不要觉得这是瑕疵,很多男人就喜欢女人的腰肢有肉感,利灿就很喜欢王卿若的腴腰,他有上前摸一摸这些厚肉的冲动。 大肥臀无疑是两位大美妇最闪亮的地方,简直无与伦比,这两套连体睡衣的精巧之处,就是将臀部和背部完美连系在一起,交叉的蕾丝,轻柔的薄丝,完美地衬托了两只饱满的超级大肥臀,脂肪的力度是惊人的,这么大的肉团悬空不垂,有点儿匪夷所思,不过,两位超级大美妇做到了,利灿目眩神迷,下体硬得厉害。 “你看我身上的睡衣就行,看我的腿干嘛。” 胡媚娴对利灿的火辣目光很警觉,腴美修长的大腿紧绷着,似乎长出了鸡皮疙瘩,她瞧出利灿眼里闪耀的欲火,利家男人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因为利家上下都充满动物的兽性。 王卿若撇撇嘴,帮腔道:“他也看我的腿,上面都给他看了,下面给他看有什么大不了,我的腿比你的长一点。”说着,竟然扭动她那只超美的大肥臀走向胡媚娴,那风情竟如此冶丽,眼看着要撞上胡媚娴身体了,王卿若霍然转身,小露了一手超绝轻功,没吓着胡媚娴,却把旁边的王希蓉吓了一跳。 利灿深呼吸,心乱如麻,他被迷住了,完全被两位绝世大美人迷住了。 王卿若转动她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利灿,美脸潮红:“嗨,这位帅男人,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你怎么称呼,能给你的电话号码我么。” 胡媚娴和王希蓉一下子就明白了,气得王希蓉两眼冒火,她看出王卿若在放电,在示爱利灿。一个漂亮女人主动问一个男人要姓名电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很欣赏对方。可如果是别的女人,也不会这么大胆主动,然而,女王不在乎这些的,王卿若丝毫不隐瞒她的意图,她傲气满天,落落大方,不觉得女人主动是丢脸的事儿。 利灿热血澎湃,记忆起当年王卿若就是这样示爱利兆麟。 胡媚娴暗暗心惊王卿若的轻功,刚才王卿若那个转身看似平淡无奇,实际上是极快的脚法,别人根本看不出她的脚动了,人又转身了,这就是快,快到看不出,胡媚娴轻功超绝,自然识货,她意识到这个多年情敌的武功远她胡媚娴之上,芳心顿生怯意,比美较劲的心思也荡然无存了,她对王卿若皮笑肉不笑道:“你这是故意对这个男人套近乎么,好手段嘛,我认输算了,睡衣你拿走吧。” 这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王卿若则听出了讥讽,美脸一红,狡辩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她指了指利灿。 利灿不笨,听出义母的不满,他吓坏了,赶紧抛掉旖念,笑嘻嘻道:“是的,我也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女士,不过,我想说,那位女士似乎穿这件睡衣更好看。”利灿很绅士地示意了胡媚娴,选择了胡媚娴。 店里一阵骚动,因为得出了结果,胡媚娴胜出。 王希蓉的脸色总算好了些,芳心本打算两个星期不理利灿,这会暗道:这两天他别想碰我。 王卿若的脸色就难看了,她对卿有意,卿却东流水,虽说比美双方的实力旗鼓相当,但王卿若自认略胜一筹,她扭了扭紧致的腴腰,气鼓鼓问:“是因为她的腿好看,难道我的腿不好看吗?” 不知是王卿若的风情迷住了利灿,还是利灿色胆包天,他不经意间发现试衣间的椅子上挂着一条黑色丝袜,心中一动,有条有理解释道:“你的腿也好看,如果穿上丝袜的话,那位女士的腿应该比你更好看,如果丝袜配这件漂亮的睡衣,那效果更佳。” 王卿若一听,那更气了,气极反笑:“这么多年来,穿丝袜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比穿丝袜呀,哼哼,如果不是我不屑那些广告费,我早就跟几个世界名牌丝袜厂家合作了。” 胡媚娴悄悄瞪了利灿一眼,暗责他多事,不过,王卿若这番牛逼哄哄的吹嘘,强烈刺激了胡媚娴,芳心怒骂道:你这个勾引男人的烂货得意什么,老娘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腿模。 原来胡媚娴曾经有几组穿丝袜的照片被利君芙无意上传到网络,结果引起了巨大轰动,很多人纷纷要找穿丝袜的主人,把利君芙吓坏了,幸好利君芙是胡媚娴的宝贝,她知道这事后没有太责怪利君芙,不过胡媚娴就严厉警告利君芙,不准她以后再私自乱传利家上上下下的照片,这是为了保护利家的隐私。 胡媚娴笑了,那叫一个美,美得天地失色,充满自信的她扭动超美大肥臀,径直走向椅子,一把抓起挂在上面的黑色丝袜,甩来甩去,软语轻快:“你的腿确实比我长一些,那是因为你个子比我高一点,但女人的腿讲究比例,你应该也听说过女人大腿有黄金比例的,无论是大腿过长还是过短,穿上丝袜都不会好看,我的腿呢,有经过专家测量过,是最佳的黄金比例。” 腴美修长的大腿搭上椅子,身子弯下,胡媚娴就把一条丝袜套入了她的漂亮玉足,脚趾甲朦胧,依然能看出红颜色,朦胧徐徐拉上,徐徐包裹美腿,那黑丝刚好是高筒,迷人的朦胧感一直延伸到了腴美大腿根部,性感孕育着超级大爆发。接着,胡媚娴优雅地又穿上另一条黑丝,修长腴腿站直了,脚下是九公分高的精美高跟鞋,哒哒两声鞋跟敲击地面的脆响,那浑然一体的性感瞬间爆炸。天啊,性感的睡衣,滑滑的黑丝和高跟鞋完美融合在一起,协调到了极致,美到离谱,爆炸出来的性感气息在店里扩散,甚至扩散到店外,感染了每一个人。 利灿狠狠地打了个激灵,暗叫不妙,极致的欲火冲破精关,一不留神,竟然大泄浓精,全泄在他的裤子里。利灿那是又舒服畅快,又羞涩难当,他怎能对义母如此不敬,罪过啊,罪过。 绑好了脚踝上的细细鞋带后,胡媚娴迈开步子,扭动腴腰,大肥臀微微震颤,她很得意:“看到了吧,这就是黄金比例,我穿丝袜,那绝对比你穿丝袜好看,如果加上吊带,会更好看的。”回头看向店小妹,扬声喊:“小妹妹,拿丝袜来给这位女士。” “不用,我买了。” 王卿若自然不服气,立马拿出她购买的丝袜,选了选,选出的不是黑色,而是选一双肉色带弹力边的膝上袜,然后气鼓鼓穿上。气归气,她方寸不乱,因为她身上这套睡衣是浅色系,需要浅色丝袜搭配,选浅肉色丝袜无疑很正确,只是这种膝上袜一般只有女孩子穿,王卿若一个大熟妇,居然穿膝上袜,简直就是……胡媚娴心跳加速,暗暗震惊,她发现王卿若的狭长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胡媚娴情知遇到了对手,对手太可怕了,不是一般的可怕,她会审时度势,出奇制胜。 动作没有胡媚娴优雅,王卿若的两条腴美大长腿利索地穿好了肉色带白边的膝上袜,袜子正好到腴美大腿的中间,露着半截肉呼呼的大腿,那丝袜弹力边,居然有心形的镂空花纹,这也太童趣了吧,胡媚娴,王希蓉,利灿,包括店员们都目瞪口呆。 王卿若狡黠一笑,也系好了她的八公分高跟鞋,迈开步子,扭动惊人的超美大肥臀,她要胡媚娴和众人见识她的丝袜美腿,她的丝袜美腿曾经征服过很多男人,包括利兆麟。 利灿何止怦然心动,他刚失禁的裤裆又鼓了起来。 “怎样。” 王卿若眨了眨她狭长大眼睛,逐个看向四周的人,很得意,很野性,挑衅的意味很强烈,似乎在告诉所有人,她不会轻易认输:“怎样啊,你们倒是说话埃” “不怎么样。”利灿意外地提出了质疑。 王卿若深深呼吸,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别人说不怎样可以忍受,现场唯一的男人,唯一的评委这样说,等于这场比美分出了高下,王卿若冷冷道:“你说话要凭良心。” 利灿很淡定从容,目光不猥琐,没有盯着王卿若的阴部看,他用温柔的男中音跟王卿若解释:“你以前自认第一,那是你没遇到真正的对手,现在你有对手了,不过呢,你的腿确实好看,如果你做平面模特,专门拍成熟女人的丝袜,我保证你大红大紫,你拍出的照片效果绝对深受欢迎,现在的人比较喜欢大长腿,怪不得丝袜厂家要找你做广告了。” 这番话稍微安抚了愤怒的王卿若。 利灿更加从容了:“呃,你穿这种膝上袜比较适合女生,当然,你穿的话也好看,但是膝上袜和你身上的睡衣不搭配,中间空了一大截腿肉,显得不伦不类,初始让人惊艳,看久了就失去美感,我喜欢摄影,所以审美方面有一点点心得,你觉得呢?” 一番真挚诚恳的批评立刻将王卿若的怒火打得无影无踪,她的表情很尴尬,橄榄型的大美脸涨红着,自个忍不住瞄向大镜子,似乎越看越觉得利灿的批评很中肯。 其实利灿说了违心话,于情,他必须站在胡媚娴这边,维护义母的脸面,但于理,王卿若的膝上袜无疑是神来一笔,不管看久了是否会失去美感,仅凭那闪亮扎眼的惊艳一瞬间,就足以震撼人心,动人心魄,情感的东西,有时候就只要那一刹那的火花。 可能是因为说了违心话,愧疚的利灿轻声赞了一句:“你的脚趾甲很特别。” “什么特别,不好看么?”打击太大,王卿若几乎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没想到,利灿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好看,非常好看。” 王卿若如沐春风,立刻嫣然灿烂,那份美丽,同样美得天地失色。利灿这句赞美,也得到胡媚娴的默认,她早就注意王卿若的脚趾甲,胡媚娴发誓,以后要好好琢磨女人脚趾甲的学问,不能总是一成不变,不能总是涂那几种颜色。 有人看不过眼,有人吃醋,所以剧咳:“咳咳,咳咳咳。” 王卿若觉得咳声异常刺耳,正好她要发泄心中的不满,便扭头看向王希蓉,十分厌恶道:“你怎么还戴那玩意,给我也戴一下。”说完,就伸手去抓王希蓉的蒙眼蕾丝带。 王希蓉大吃一惊,想躲避的,可人家王卿若是谁,一个门派的大当家,武功超强,她出手如电,王希蓉连反应都来不及,脸上的蕾丝带就被王卿若摘去。 “咦,是你。” 王卿若立刻认出王希蓉,王家年前有过家族聚会,她们俩还见过面。王卿若举手一指,惊奇道:“你是六表舅的侄女,你是……” 一瞬间,王卿若记起了王希蓉的名字,她很生气:“不会吧,王希蓉,你连我也忘记吗,我是你表婶,你竟然认不出我。” 口水都喷到王希蓉脸上了,她尴尬不已,赶紧装出醒悟状:“哎哟喂,表婶是你呀,这么巧,我刚才……我刚才可能是戴那个东西的原因,一时没认出表婶,你你你,你千万别见怪埃” 大家族的人很讲究辈分,很讲究尊卑,如果晚辈对长辈不敬,绝对犯了族规大忌,一旦让族里的长老知道了,只要开族会,犯族规的人会受到严厉批评,虽不至于有“浸猪笼”“打屁股”“掌嘴巴子”之类的重刑,但光罚写一百零八遍族规,就足以令族人心惊胆战。 “下次族人祠会上,我再好好教训你。”王卿若怒斥王希蓉,蓦地,王卿若的双眼精光四射:“王希蓉,你其实早就认出我了,对吗?” 王希蓉吓得嘴巴哆嗦:“不,不是……” 王卿若越想越不对头,她猛然记起王希蓉一个身份:“王希蓉,你敢在我面前撒谎么,我想起来了,你是乔三的老婆。”一声尖叫,王卿若瞪大了双眼:“天啊,你现在是利家的二房……” “那么她是……”凌厉的目光转向一旁,王卿若那狭长的大眼睛紧紧盯住胡媚娴的绝美容颜,定格了半分钟,蓦地花容失色,呼吸急促:“难道你是胡媚娴。” 胡媚娴乐了,又怒又乐:“不错,你听过我名字呀。” “咯咯。” 王卿若居然能笑得出来,果然是大当家的风范,她当然听过胡媚娴的大名,情夫老婆的大名还不早早烙刻在王卿若的脑子里吗,她走向全身戒备的胡媚娴,慢慢伸出漂亮的双手,慢慢握住了胡媚娴的漂亮小手,笑得比哭还难看:“这么巧,妹妹,你好漂亮,我输了。” 这层情孽薄纸终于在时隔二十年后被捅破,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的身份。王希蓉不好让外人听到自家的私隐,急忙上前,焦灼道:“表婶,我们快进试衣间吧。” 王卿若美脸一沉,呵斥道:“平时不要叫我表婶,叫我姐。” 王卿若一激灵,赶紧喊:“姐。” 王卿若还想找那位野性男人的,不过,利灿溜了,溜之大吉。 ※※※ 下午放学,陶歆一见到利君竹,就紧张兮兮地告诉利君竹一个惊人消息:大熊卢展风的女朋友是舒海伦。 “真的?”利君竹轻轻咬了她的极美红唇,咬出了一道印子。 陶歆黯然神伤,郁闷道:“小熊亲口对我说的。” 沉默了十秒,利君竹厉声道:“小熊电话给我。” 陶歆吓了一跳,小声道:“小熊来接我了,现在就在校门口。” 市二中校门口,放学的学子熙熙攘攘。站在白色玛莎拉蒂前的卢展月玉树临风,俊美非凡,他扎着耳钉,青春朝气。经过的女生几乎都行注目礼:“他谁啊,好帅诶。” “他又帅又开保时捷喔。” “笨蛋,那是玛莎拉蒂。” “喂喂喂,你们看,是来接利君竹和陶歆的。” “哎,同人不同命。” 利君竹和陶歆都没有听到女生们的议论纷纷,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白色玛莎拉蒂。小熊卢展月兴奋不已,马上发动引擎驶离了市二中:“今晚我们去青年之家吃。” 没开多久,卢展月发觉车上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劲:“君竹姐姐,你怎么了。” “开你的车。”陶歆好凶,凶完了腻在利君竹的胳膊,小声嘀咕:“可能不是真的,哪有这么巧。” 利君竹交剪双臂在胸,冷哼道:“真的又怎样,关我什么事。” 卢展风不明觉厉,一阵紧张:“什么真的假的。” 车后座的两位美少女几乎用她们全身的力气大吼:“开你的车。” 半小时后,白色玛莎拉蒂停在了“青年之家”外,这里热闹非凡,仿佛无家可归的少男少女都来这里吃饭,有家可归的少男少女也爱来这里消遣。 大熊卢展云看上去心情不错,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员工,小老板的气质已经在这位美男子身上得到体现,不知是有意无意,卢展云居然没怎么看利君竹,他似乎对这位曾经爱过女孩不再爱,他特意给三弟卢展月留了个宽敞位置,位置上端坐着一位美丽的校服女生,见到利君竹,陶歆和卢展月,美丽的校服少女慌慌张张站起来打招呼:“嗨,陶歆,利君竹,你们来了。” 这位美丽的校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市二中的校花舒海伦。 晚餐吃得很愉快,两男三女有说有笑。 只是利君竹那双美丽迷人的大眼睛里不经意地流露出很难察觉的愤怒,她心中狂骂卢展云是个超级大混蛋,是个无情无义的花心大萝卜,几天前,卢展云还深情地追求利君竹,如今他却连看都不看利君竹一眼,他只顾着哄舒海伦,他们亲昵得就像一对热恋的小情侣,卢展云甚至用勺子喂舒海伦吃了一口东西。 利君竹得出了一个坚实的结论,卢展云和舒海伦上过床了。 热恋中的男孩女孩偷吃禁果再正常不过了,两人很般配,双方父母都支持,可以说两人已经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准夫妻了,利君竹应该祝福他们才对。 很遗憾,很失落,失落的情绪弥漫利君竹的胸间,她笑容是强装的,她难以忍受前几天还对她狂热追求的大熊冷落了她,她更难以忍受大熊和舒海伦亲热的样子。天啊,舒海伦还是她利君竹的同学,哪怕大熊爱上别的女孩,利君竹的心里也没这么难受,她好想扑过去,给卢展云一个大耳光。 这点上,陶歆和利君竹是完全一致的。 “君竹,想什么呢。”小熊发现利君竹在发愣,利君竹缓过神来,娇嗲道:“喊君竹姐姐啦。” 小熊张嘴就喊:“君竹姐姐。” 少男少女们哈哈大笑,气氛更热烈了,可利君竹更难受了,因为大熊卢展云又用勺子给舒海伦喂了一口甜点。 眼前是这样的画面, 小熊和陶歆眉来眼去,大熊和舒海伦卿卿我我。 利君竹仿佛成了多余的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她肯定不愿多待下去,又吃了一会,利君竹就微笑告辞了,她不需要卢家兄弟送,自己打车回家。 直到利君竹上了出租车,大熊卢展云的目光才变得怪异,他忽然很想哭,他多么希望利君竹多待一会。刚才卢展云看似不用正眼看利君竹,但他的眼角余光一直在偷偷观察利君竹,她那绝美容颜,她那撩人娇嗲,都深入了卢展云的内心,他无法忘怀利君竹,他之所以故意在利君竹面前和舒海伦调情亲昵,都是为了刺激利君竹,气利君竹,报复利君竹。 卢展云后悔了,他暗骂自己是一个白痴,他知道以后再也不能得到利君竹了。 恍恍惚惚回到利娴庄,利君竹第一时间找到乔元,乔元正在他的房间里和利君兰,利君芙左拥右抱,场面温馨暖人,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三人刚3p完没有多久,空气中还飘散着骚气味和精液味。 “等我洗完澡出来,你们就把阿元还给我。” 老大就是老大,正牌就是正牌,利君竹完全有资格语气严厉。两位妹妹面面相觑,暗暗不满,但谁也不敢吱声。乔元发声了,他气恼小媳妇,揶揄道:“今晚回来这么早。”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冷冷问:“你希望我回来晚,对吗?” 乔元瞄了瞄小媳妇的紧身校服,不想吵嘴了,挥挥手,叹道:“快去洗澡吧。” 利君芙以为乔元会教训大姐姐,可惜乔元态度令利君芙失望,她岂肯服软,一骨碌从床上滑下,双手叉腰:“姐,你说说,什么叫还给你,阿元是我老公喔。” 出乎意料,心情不好的利君竹没发飙,也没心思跟三妹嚼舌头了,她郁闷地打量着利君芙:“你怎么又长高了。” 利君芙仰起小下巴,得意道:“姐姐好像不想我长高,二姐就不一样,二姐疼我,二姐希望我长到一百七十公分。” 这次利君竹没等三妹说完,人已经飘到门外,去洗澡了,她有洁癖,每次在外边回家,第一时间就是先洗澡。 利君兰责怪妹妹:“哎呀,君芙你太嚣张了。” 利君芙不跟二姐斗嘴的,她重新爬上床,逼迫乔元讲故事:“说,继续说,那天,南宫蕴的逼逼有没有被你操肿。” 乔元傲然道:“当然肿了,你们的穴穴都经常被我操肿,那次我特狠,她南宫蕴的穴穴还能好好么。” 利君兰偎依在乔元身边,听得入神,脑海里悄悄跳出一个尴尬的画面,利君兰深刻地记得,那天乔元奸淫南宫蕴时,还发生了另一件事,她被乔元的爸爸乔三调戏,他很下流地玩弄了利君兰的两只漂亮高挺的大乳房,这两只漂亮大乳房以前只有乔元玩过,未来的公公竟然调戏儿媳妇,太过份了吧,利君兰还记得乔三不仅摸了她的奶子,还摸了她身体的其他地方。 “阿元。” 利君兰忽然下体酥麻,脸蛋儿潮红,薄薄小背心里的两只挺拔肉团轻轻摩擦乔元的胳膊。旁边的利君芙看得真切,她大吃一惊:“二姐,你怎么还要,刚才你都要三次了,你太贪心了,让阿元留点体力侍候姐姐啦。” 利君兰一听,不禁幽幽长叹:“哎,天苍苍,野茫茫,阿元是我专属的小爱郎,那该多好。” 乔元戏谑:“好文化,好文化,君兰居然能淫诗,淫荡的淫。” 利君兰羞恼,一下撤掉乔元的短裤,张嘴就咬,精准地咬住了大水管,吓得乔元大呼小叫,当然,利君兰没真咬,那是半咬半吮,眨眼间,大水管硬得能打人。利君兰两眼水汪汪:“阿元,我明天还要。” 见二丫头这般娇娆,乔元暗暗心惊,他严肃叮嘱利君兰:“君兰,你越来越骚了,我警告你,以后每天放学了准时回家。” 利君兰体会到了小爱郎的着急,顿时芳心大悦:“放心喔,我这辈子只爱乔元。” 乔元的眼睛笑成一条小缝隙了:“君芙你呢。” 本以为利君芙也像二丫头那样说动听的情话,没想到利君芙哼了哼,诡笑道:“我没二姐那么圣洁,只要你乔元每天能操爽我一次,我就不会出轨,否则……” “否则怎样。”乔元两眼冒火,作势要吃人,吓得两位小美人高声尖叫。 这时,沐浴出来的利君竹包着犹湿的头发走进了房间:“你们出去吧。” 好无奈啊,要让位置了,娇俏的利君兰用纤纤食指戳了戳乔元的鼻头,娇滴滴道:“明天,你记得喔。” 眉目如画的利君芙也用她的纤纤食指戳乔元的鼻头,恶狠狠道:“记得二姐,不记得我,你试试看。” 乔元动情不已,无限依恋地目送利君芙和利君兰离去,他知道利家三姐妹都是淫娃,他有种预感,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很难保住利家三姐妹的贞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风流,死死守护他的女人,死死守护利娴庄。 “阿元。”扔掉毛巾,一丝不挂的利君竹爬上了床,她的前凸后翘是那么迷人,她让乔元欣赏到了她最美的地方。乔元却注意到小媳妇的眼圈有点红,心中纳闷着,以为做了什么事惹小媳妇生气。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是君芙逗你生气吗?” 乔元抱住了小媳妇,利君竹窝在乔元的臂弯里,嗲道:“抱紧点啦。” 乔元没有抱紧小媳妇,而是乱摸小媳妇的滑腻身体,诱惑道:“要不要操一下。” 利君竹只用三分之一秒就笑喷了:“你就知道操,你就不能和我说说情话嘛。” 乔元忽然深深一叹:“没心思和你说情话,账户不见了两百万。” 利君竹一怔,忸怩道:“我拿给文老师了。” 乔元居然一点都不意外:“我就知道你给他钱。” 利君竹气鼓鼓道:“谁叫你把人打成那样。” 乔元一看小媳妇这样说,想想这钱不给也给了,自己也不缺这点,毕竟是他打了文士良,所以也不想追究下去,小媳妇多可爱啊,那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多无辜。乔元心生怜爱,手臂一紧,将性感可爱的小媳妇抱上了身体,双手乱揉小翘臀。 利君竹佯装生气:“不准摸啦。”哪知乔元才揉几下,手指头才撩两把臀沟儿,利君竹就两眼水汪汪,嗲得厉害:“啊,老公,这么粗了,我看看。”小嫩手一拉一扯,很娴熟地扯掉乔元的短裤,一个黝黑物事强势弹起,利君竹手起掌落,精准地将那物事牢牢抓祝 “比文老师粗么。”乔元嘴好贱。 利君竹瞬间涨红了小脸蛋,羞得无地自容:“比他粗多了,哎呀,不要再说文老师了好不好嘛,人家很后悔的,人家现在就爱你一个嘛。” “我信才怪。”嘴上说不信,心里还是很舒服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喜欢听好话。 利君竹的小嘴儿撅得很高,娇嗲道:“你要怎样才信嘛。”小翘臀悄悄撅起,嫩手中的大家伙已然抵在小嫩穴上,没有犹豫,没有停留,只听滋溜一声,大水管插入了小嫩穴,小翘臀利索落下,满满地吞掉大水管,那动作一气呵成,堪称教科书式插入。 乔元又舒服,又动情:“君竹,我好喜欢你的。” 小美人的心情如六月天,刚才还郁闷,这会好极了,大眼睛一片水汪汪:“知道了,继续喜欢人家嘛。”娇媚之态简直勾魂夺魄,半小时前,她还想哭,此时,小美人欲火盈目,娇躯火烫,她娇娆耸动:“喔喔喔,好厉害,老公好厉害。” 乔元居然又嘴贱了:“我厉害,还是文老师厉害。” 士可杀不可辱,利君竹羞恼之下,奋起反击:“阿元,我发现你好贱,你是超级大贱屌,啊啊啊,当然……当然是文老师厉害,啊啊啊,咯咯……” 乔元暴怒,一把抱实小翘臀,立马火车头提速:“利君竹,我操死你,我要狠狠操死你。”哇塞,这简直是拿利君芙的小屁股套弄大水管,利君竹花容失色,大声尖叫:“啊啊啊,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啊,好舒服……” 乔元依然难抹心头的阴影,气呼呼道:“你说说,后来你去酒吧跳舞之后,你去过那家便捷酒店吗?” 利君竹双手撑着乔元的瘦胸,密集吞吐大水管:“啊啊啊,嗯呐,嗯呐,我忘记了。” 乔元大怒:“前面的事儿都记得,后面的怎么会忘记,你说,你快说,不说的话,嘿嘿。”冷笑两声,乔元竟然不动了,他不动就算了,还死死抱住小翘臀,不给小媳妇动。 要命了,这等于要了利君竹的小命,她气得美脸煞白:“哎呀,你好讨厌诶,你快动喔,我生气了喔。”见乔元两眼望着天花板,依旧一动不动,小美人急怒之下拿起枕边的手机:“你再不动,我告诉你妈妈。” 乔元还是一动不动,心儿偷乐:找你妈妈还管用,找我妈妈,你就别指望了。 西侧的卧室里。 胡媚娴和王希蓉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性感撩人,她们仿佛有无数的话题要交流,今天遇见王卿若这事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一切变故都可能发生,虽说最后大家没什么争执,和和气气道别,但那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还是令两位超级大美妇不寒而栗,她们在绷紧神经想对策。 忽然,王希蓉电话响了,她晃了晃手机:“阿元的电话。” 胡媚娴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手机,接通电话,没想到不是乔元的声音,是大女儿利君竹娇滴滴的声音:“蓉姨,阿元欺负我。” 这还得了,胡媚娴大声道:“我是妈妈,你告诉我,阿元怎么欺负你。”旁边的王希蓉目瞪口呆,伸手过去摁下了免提键,她也要听听。 接下来,两位超级大美妇几乎忍俊不禁,因为利君竹在嗲嗲告状:“他就插着不动。” 王希蓉拼命捂嘴不笑出声,胡媚娴也是强忍着:“你告诉他,如果他敢不动,以后他不许碰妈妈。” 利君竹如拿到了尚方宝剑,气鼓鼓威胁道:“阿元,我妈妈说了,你敢不动,以后妈妈不准你操穴穴。” 这招厉害了,乔元赶紧松开利君竹的小翘臀,一轮猛抽猛顶,浆汁渐渐分泌。利君竹的芳心,那是又苦又爽,从匆匆扔掉手机,花枝乱颤:“啊啊啊,轻点啦,啊,再插深点啦,哎哟,好舒服,啊啊啊,穴穴好胀,真的好舒服。” “噗哧。”两位超级大美妇笑得前俯后仰,大概是仓促扔掉手机的原因,利君竹没有挂断通话,于是,胡媚娴和王希蓉听到了乔元和利君竹做爱的现场直播。 “哎呀,挂掉了,挂掉了。”王希蓉不好意思再听下去,毕竟这是小两口的隐私,哪知胡媚娴不依:“不,我要听。” 王希蓉没办法,只能和胡媚娴一起听下去,万万没想到,两位大美妇这一听,听到了难以想像的尴尬和秘密。 乔元不会让小媳妇得意太久,他先让利君竹爽了两分钟,就忽然一翻身,将利君竹压在身下,两人的十指扣在一起,乔元又不动了:“这次,我抓住你两只手,我就是不动,你也打不了电话,看你怎么办。” 利君竹当然有办法,她祭出女人的致命杀手锏:“啊,呜唔,人家很难受的啦,求求老公快动,人家穴穴好痒哒。” 乔元好不得意:“我问你话,你说了我就动,不说不动。” 利君竹扁了扁小嘴儿,想装哭的,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时候哭没多大意义,乔元要是狠心不抽插,哭也白搭。万般无奈之下,利君竹妥协了:“哎呀,好了,好了,你问吧,讨厌,尽让人家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事。” “那你后来还和文老师去那家便捷酒店吗?”乔元其实很希望利君竹忘记那家便捷酒店。 可利君竹的回答大大出乎乔元的意料:“有的,便捷酒店的房间,文老师现在还保留着……” “我操。”乔元气得咬牙切齿:“他除了在便捷酒店操你,还在什么地方操。” 利君竹浑身热烫,欲火焚身,她扭动着腰肢,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本能话实说:“都有啦,他办公室,我们教室,啊,你先动一下嘛。” “还有什么地方。”乔元气歪了鼻子,双手握住小媳妇的大乳房,大水管凶猛抽插。 利君竹蹙眉闭眼,长长的眼睫毛很漂亮,娇娆小蛮腰扭动得特别有劲,仿佛记忆起那些淫荡的画面:“酒吧的厕所,臭烘烘的,啊啊啊,别问了,不是有那些照片和录像嘛,你自己看就行哒。” “我偏要你说,我不看照片。” “还有学校去郊游,在野外啦。” 乔元如开挂般狂抽,身体的怒火交织着妒火一起爆燃,抽插的密集程度是惊人的,小嫩穴得到了充分止痒,嗲声很动人,在乔元近似于警察审问犯人似的审问下,利君竹交代了她每次被文士良奸淫的过程和每个细节。 乔元如中了邪一般,听了这些细节后,既有羞辱般难受,又是充满了刺激,性欲原本强烈的他更是如狼似虎,把利君竹操得浪水横流,高潮迭起。 “阿元,好舒服喔,以后你想听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等会把文老师在教室操你的经过说一遍。” “嗯。” 胡媚娴和王希蓉没想会听到这些,最后还是胡媚娴关掉了手机,两位大美妇脸红红的,都没想到利君竹有过这么一段失身偷情经历。两位大美妇如今是推心置腹的闺蜜了,眼下还有一位共同的情敌,她们就没藏着掖着,一股脑儿把心里话都说了。 “希蓉,对不起了,我管教无方。”胡媚娴好难为情。 王希蓉属于心善的女人,她反而安慰胡媚娴:“媚娴你别这样说,君竹年纪小,容易被骗,她被老师骗,那也没办法,可恨的是那个老师,不是君竹的错,她是无辜的。” 胡媚娴内疚叹息:“我以前多少有点耳闻,哎,我家的女儿有点守不住,容易被男人勾引。” 王希蓉柔声道:“你就能守得住啊,你看你,守了十几年,太厉害,太能忍了,我好佩服你的。”言下之意,换她王希蓉,肯定受不了十几年的无性爱日子。 胡媚娴暗自庆幸这种牢狱煎熬般的无性爱日子早早结束,她苦笑道:“我以前经常搞派对,认识很多优秀男人,其实,我也有心动过,但兆麟把我管得紧,不给我和某个男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加上我有一大家子,光三个女儿轮流来烦我,我哪有出轨的时间,这下可好,给阿元乘虚而入了。” 话一说完,房间笑声飘荡。 胡媚娴接着娇嗔:“如果阿元是那种老实的男孩,我也能守住,可他就一个小坏蛋。” 王希蓉顿失笑得满床打滚:“哈哈,笑死我了。” 胡媚娴以为王希蓉不信,急道:“真的,不是我主动,是阿元使坏,他自己都亲口承认,一开始就想上我,第一次给我按摩脚,他就心怀鬼胎。” 王希蓉笑翻了,她护子心切,忍不住替儿子说好话:“他按得蛮舒服的。” 胡媚娴忙颔首,娇羞得不可方物:“对,正因为他会按摩,他又会油嘴滑舌,我就,我就……” 王希蓉握住胡媚娴的手,柔声道:“开心就好,我跟你说,我很满意你这个儿媳的。” 两个超级性感的大美妇笑作一团,身体有接触,大腿缠大腿,奶子撞奶子,胡媚娴手痒难耐,轻轻抓住了王希蓉的大美乳:“希蓉,蛮大的,给我摸摸。” 王希蓉挺了挺豪迈双乳,也握住了胡媚娴的大美乳:“那你也要给我摸摸。” 于是,两位超级性感的大美妇各自摸对方的大豪乳,王希蓉的纤纤手指是猩红指甲,胡媚娴的纤纤手指是粉红指甲,两人的指甲都调皮的搓对方的乳头,王希蓉更是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再搓,天啊,乳房是女人的禁地,很敏感的,不能随便乱摸,眨眼间,四粒粉红乳尖都被搓硬了,两位超级大美妇禁不住春心荡漾,下体酥麻。 王希蓉首先受不了:“哎哟,别摸了,越摸越难受。”她赶紧松手,脸红红问:“对了,阿元不是说偷偷把婚纱放进你房间了吗,你找着了吗?” 胡媚娴一听,顿时兴奋得尖叫:“就在我卧室的床底下。” “我们去看。”王希蓉心急火燎。 哪知胡媚娴另有想法:“不,现在别看,我要阿元给我惊喜。” 王希蓉有点失望:“逗得我好心痒痒的。” 胡媚娴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诡笑道:“希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王希蓉也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正好奇,胡媚娴凑过小红嘴,在王希蓉的耳边嘀咕,她把去医院做处女膜修补的事儿说了出来,听得王希蓉一惊一乍。 胡媚娴激动道:“我今天感觉手术伤口基本好了,等明天,我就穿婚纱,让阿元破处。” “埃”王希蓉激动得抱住胡媚娴:“太刺激了,太完美了,修补的处女膜也是处女膜,我必须要看,求你了媚娴,我要看你们做爱破处,旁边看也行,偷偷也行,如果效果好,不痛的话,我也要去做处女膜修补。” 胡媚娴好奇不已:“做了膜给谁破呀。” 王希蓉马上说:“给我儿子啊,儿子破妈妈的处,好刺激的。” 胡媚娴放声尖叫,兴奋得不行,不过,她有些好奇:“我还以为你给阿灿破处呢。” “不给他。”王希蓉拉下了脸:“今天他色迷迷的看着王卿若,我看着就生气。” 胡媚娴的大媚眼闪过一丝狡色,柔柔安慰道:“别气嘛,王卿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阿灿不色迷迷看,他就不是男人了,说真的,我真还希望阿灿操了那王卿若,好好给兆麟戴一顶大绿帽。” “媚娴。”王希蓉大吃一惊。胡媚娴吃吃娇笑:“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然而,胡媚娴可不是说说而已,她琢磨着既然王卿若对利灿有意,那胡媚娴就成其好事,让利灿想方设法勾引王卿若,将王卿若从利兆麟身边引开,胡媚娴已经不在乎和利兆麟的感情,而是无法容忍利娴庄的平静被打破,何况如果利灿上了王卿若,胡媚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报复快感。 当然,胡媚娴不想让王希蓉知道这事,毕竟王希蓉和利灿正在热恋中,不过,胡媚娴相信,只要她开口,利灿一定会答应。 想到这,胡媚娴兵贵神速,得找利灿商议去了,不想再和王希蓉聊下去:“很晚了,我先回房了,希蓉你早点休息吧。” “嗯,晚安。”王希蓉也不挽留,两美妇起床道别。 胡媚娴一离开,王希蓉就赶紧拿纸巾,坐在床沿张开修长腴腿,用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那娇艳粉红之地,潺潺流水湿透了她的小蕾丝。王希蓉感觉出来,偷听儿子和媳妇做爱不至于让她湿成这样,而是给胡媚娴摸了乳房后就有大量分泌,王希蓉那是又羞又惊,羞的是自己太过敏感淫荡,惊得是亲家母竟然有如此魔力,不仅弄得儿子神魂颠倒,也逗得她王希蓉爱液长流。 正魂不守舍,卧室门忽然有三声敲门响。王希蓉大吃一惊,以为是利灿,刚一转身,门开了,一颗脑袋伸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儿子乔元。 乔元拿着他的手机疾跑过来,张开双臂抱住母亲的温软身体,张望四周:“胡阿姨呢,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王希蓉好意外,反问道:“你怎么来了,刚才你不是和君竹那个吗?” 乔元瞄着母亲性感睡衣里的高耸大胸脯,不屑道:“她累了,很容易搞定的。”手一扯短裤,就把那只黝黑大水管露了出来,那气势简直就像刚从钢铁厂出炉的大钢管。 “妈妈你看。” 王希蓉之前听了儿子和小儿媳的“现场直播”,接着又和胡媚娴互摸,正春心荡漾,浑身难受,这会见到儿子的伟岸巨物,她情不自禁咽下一口大唾沫,直言不讳:“要不要妈妈帮你呢。” 乔元大乐,他来王希蓉卧室的目的,就是要王希蓉“帮忙”,真可谓母子连心,不过,乔元有点儿托大:“光妈妈还不够,我很厉害的,要加上我岳母才行。” 王希蓉想起胡媚娴还要等处女膜手术伤好,就替胡媚娴编了个借口:“你岳母来月经了,明天才完,今晚她下面禁用,妈妈委屈点,辛苦点。” 乔元坏笑:“幸好妈妈没有来月经,要不然,我就只有去找曼丽嫂子了。” 王希蓉听罢,一阵娇嗔:“她是你大舅嫂,你要给阿灿点面子,阿灿在家,你就别骚扰曼丽。” 乔元眼珠子乱转,心有千千结,他寻思着利灿已经和母亲上床,他骚扰冼曼丽就更加顺理成章了,只是这些话不能说出口,乔元抱住王希蓉,用裸露的大水管轻轻摩擦王希蓉的下阴:“妈妈,现在骚扰你咯。” 王希蓉深知儿子的强悍实力,玉手伸下去,握了握大水管,心虚不已,见乔元的手机在旁,王希蓉忽然两眼发亮:“要不,把朱玫叫过来。”有朱玫压阵,王希蓉才不惧儿子的大水管。 乔元犹豫道:“这么晚了,朱阿姨应该睡觉了。” 王希蓉了解朱玫,咯咯笑道:“你干妈是夜猫子,就算她睡觉了,你跟她说要做爱,她保准飞蛾扑火般飞来。” “哈哈。”母子俩相拥哈哈大笑。 王希蓉心知朱玫正处在虎狼之年,对性要求大,她和朱玫情同姐妹,能关心的,就关心一下:“你干妈现在很需要男人,她整天工作应酬,经常遇到老色鬼,如果她的性欲得不到纾解,她会被老色鬼引诱的。” 乔元心一紧,要安慰干妈,做干儿子的义不容辞,他赶紧从母亲怀里挣脱:“我马上打电话给朱阿姨。” 王希蓉微笑颔首,趁着儿子打电话,她转身去了衣柜,几分钟后,乔元大声惊呼:“哇,朱阿姨,我妈妈好性感,她穿肉色的包臀连体丝袜,是露裆的,妈妈的毛毛都露出来,她还穿透明高跟鞋,哇哇哇,朱阿姨,我不跟你说了,你快过来。” 扔下手机,乔元将走到跟前的王希蓉用力抱起,力气很大的样子:“妈妈,你好性感,你好漂亮,你怎么涂了银色脚趾甲。”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王希蓉咯咯娇笑,儿子的强烈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以前王希蓉就察觉到肉色丝袜对乔元有极大的吸引力,乔元总爱拿她王希蓉的肉色丝袜来玩,初始王希蓉不以为意,直到有一次隔壁的赵倩倩埋怨经常丢失肉色丝袜后,王希蓉才意识到乔元对肉色丝袜有偏爱。 “你告诉妈妈,你以前有没有拿过丹丹妈妈的丝袜。”王希蓉的肉色丝袜大肥臀落坐在床沿,分叉着她的两条肉丝长腿,透明的高跟鞋特别漂亮,王希蓉一边欣赏自己的玉足高跟鞋,一边轻轻搓弄手中的滚烫巨物。 “妈妈明知故问。”乔元不由分说,一把抓住王希蓉的后脑,就将滚烫的大水管插入了王希蓉的小嘴。 王希蓉立马双手抱住乔元的屁股,张嘴吮吸,香腮急剧鼓起,大水管直插咽喉,此时,在王希蓉的嗓子中段,以及她的口腔四周泛起了阵阵酥麻,王希蓉只有通过吮吸吞吐才能缓解酥麻,还能产生剧烈快感,这种美妙感觉以前没有过,如今王希蓉很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两个地方都得到摩擦,那该多好。 “呜唔。” 王希蓉的投入令乔元无比畅快,他在加速挺动:“妈妈,我拿过赵阿姨的丝袜,我操过她好多次,我小时候就幻想能操你们,妈妈,我想同时操你和赵阿姨。” “不行。”王希蓉吐出巨物,娇喘连连,嘴上拒绝,但拒绝得不够严厉,乔元很狡猾的,他知道有机会了。 “妈妈,我要玩你的丝袜大屁股。” 乔元火辣辣的眼神令王希蓉心如鹿撞,又要和儿子做爱了,欲火在高涨,丝袜包裹下的阴户在湿润,今天都湿润了好多次了,迫切需要交媾,大水管就在咫尺之遥,虎视眈眈着,不过,让儿子玩弄屁股很有新鲜感,几乎每次和儿子做爱,王希蓉都充满了新鲜感和刺激,她娇媚动人,翻身跪上床沿,双手撑在床,撅起了肉丝大肥臀在空中摇动,只听臀后响起了一声惊呼:“哇,好大一只屁股,好多毛毛,妈妈,这丝袜好滑,好亮。” 王希蓉妩媚回头:“这是丝光,以前妈妈不敢穿有丝光的丝袜,觉得很骚。” 乔元哈哈大笑:“现在妈妈敢穿了,现在妈妈敢骚了,妈妈连内裤都不穿,穴穴就这样露着,不知妈妈敢不敢不穿内裤,只穿这种露裆连体袜上街。”越说越激动,越看越兴奋,乔元双手慢慢抱住绝美浑圆的丝袜大肉臀,轻轻抚摸,来回搓捏,手感棒极了。 王希蓉甩了甩乌黑秀发,肉丝大肥臀轻轻摇动:“妈妈经常这样穿的,你不知道而已,不穿内裤上街清爽是清爽了,就是麻烦,得不时用纸巾擦穴穴,有时候擦得急,不小心擦出电来,全身都难受。” “哈哈,好骚,好香。” 乔元笑得口水都流了,他双手托住沉甸甸的大肥臀,把脸埋了下去,整张脸紧贴滑滑的丝袜,用鼻子,用嘴巴,用瘦脸,全方位地摩擦大肥臀,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全方位轻轻地摩擦。啊,母亲的体香沁入心扉,这是真正的母亲体香,乔元再熟悉不过了,他深情道:“妈妈的大屁股好骚,我要拿大棒棒打几下。” 说完,乔元直起身子,手握粗长的大水管,像敲锣打鼓般敲打肉丝大肥臀:“啪啪,啪啪啪。” “埃” 王希蓉再次感受到了新鲜,带刺激的新鲜,她喜欢儿子这样玩弄她,她觉得很有情趣,很有情调,就如同小时候玩逗乔元那样,有时候用乳房轻轻敲打儿子的小阴茎,甚至在乔元很小的时候,王希蓉就舔过乔元的下体,这不是猥亵,这是真挚的母爱。 不过,乔元接下来的动作就有点猥亵了,他的视线转移到精美的透明高跟鞋上,他超级喜欢这双高跟鞋,鞋跟淡银色,又长又细,足足有九公分高。乔元用黝黑大龟头敲打着细高跟,摩擦丝袜脚后跟,动作很下流,他还在丝袜玉足和高跟鞋之间的缝隙上,很下流地插入大水管,然后轻轻耸动:“妈妈,我要操你的高跟鞋,这双高跟鞋太漂亮。” 王希蓉浑身充满了刺激,她无限娇娆:“好丢脸啊,阿元竟然调戏妈妈的高跟鞋,不要把精液射进去喔。” “哈哈。”乔元放声大笑:“妈妈,我太爱你了。” 王希蓉实在难以肉穴的酥麻,娇柔道:“帮妈妈舔穴穴呀。” 乔元立马弯腰,张嘴就含住温烫的肉穴,大口大口吮吸,啜吸,牙齿咬肉瓣了,轻轻地咬,轻轻吞咽爱液,嘴上嘟哝道:“好肥啊,肥猪肉。” “埃”王希蓉娇吟着,大肥臀在震颤:“阿元,妈妈知道你鹰爪功很厉害的,能不能帮妈妈一个忙。” 乔元玩弄大肥臀,手指在勾扯丝袜:“没问题,剥核桃嘛。” 王希蓉娇嗔:“剥核桃用得了你帮呀,妈妈用锤子敲就行。” 乔元笑道:“呵呵,那妈妈要我帮什么呢。” “用鹰爪功收拾一个女人,然后操了她。”王希蓉蓦地回头看了儿子一眼,肥臀后挺,轻轻撞在乔元的脸上。 乔元忍不住了,他明白这个动作是母亲的暗示,他知道该插入,他的大水管对准肉穴。 王希蓉静静地撅高丝袜大肥臀,感受穴口被撑开,感觉炙热的大硬物侵入阴道,阴道也被撑胀,肿胀异常。 很快,大硬物直抵子宫,乔元深深呼吸:“妈妈,武功是拿来防身的,不能做坏事,我是有底线的。” 异物充斥整条阴道,激起了几千伏电流,王希蓉娇哼一声,引诱道:“这个女人很漂亮。” 乔元眨眨眼,立马色心大动,大水管缓缓抽送:“是朱阿姨么。” 王希蓉妩媚娇嗔:“你气妈妈,是不是?” 乔元坏笑,继续抽送大水管,穴肉翻卷:“我是说,她有朱阿姨漂亮么。” 王希蓉的灵魂有点飘忽,娇喘着:“不是妈妈灭朱阿姨的威风,朱阿姨不及那女的漂亮,那女的个子比妈妈还高,屁股很大,奶子也大。” “这样埃”乔元更心动了,大水管激情起来,起风了,穴肉翻卷得厉害。 王希蓉咬了咬手指,用力摇臀:“阿元,你应该为利娴庄,为你三个老婆和胡阿姨做点事了,她们确实对你很好,这个女人却勾引利叔叔。” 乔元听得热血沸腾,轻拍丝袜大肥臀,大声道:“妈妈,你说吧,她是谁,敢勾引利叔叔,就是抢妈妈的饭碗,哪怕她不漂亮,我也去操她。” 王希蓉好开心,好舒服,她要儿子对付的是她的族人,王希蓉扭动腴腰,后挺丝袜大肥臀:“她叫王卿若,她家的地址,我等会告诉你。” 乔元傻了,立刻停止抽插,结结巴巴问:“什么……什么名字。” “王卿若。”王希蓉气鼓鼓道:“这女人会点武功的,不过,她肯定没有你武功厉害,你用捏核桃的力气就能捏疼她。” 王希蓉以为儿子能轻松对付王卿若,她特别叮嘱乔元:“你操就操了,别伤害人家,最好把她操爽,让她远离利叔叔。” 乔元摸着大肥臀怔怔出神,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哪敢答应母亲,他很清楚王卿若的武功实力。 忽然,一阵隐约的“哒哒,哒哒”脚步声传来,接着就是轻轻的敲门声,乔元赶紧拔出大水管跑去开门,赫然是朱玫来了。 “玫姐,救救我。”王希蓉趴在床,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肥臀很不安份,一条曲起的小腿晃荡着精美的透明高跟鞋。 “干妈,你真敢穿。”乔元目瞪口呆,眼前的朱玫是从来没有过的性感,她身上就穿着一袭粉色的紧身情趣连体衣,连体衣上不仅有各种镂空露肉,还有精巧的小系带,蹦紧的连体衣几乎要爆裂,一眼过去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肉感,那大屁股被极度包紧,仿佛随时要露出臀肉来。 “深更半夜的,我就随随便便穿了。” 朱玫笑嘻嘻的走过去,对着王希蓉的大肥臀轻拍一掌,芳心没有最感激,只有更感激,这样的淫乱活动,正是朱玫所期待的,白天工作忙,没心思顾及性爱,晚上回家,饭饱空虚,自然需要发泄,可惜家里的男人无用。朱玫不算滥交,什么都富足的她最缺的,就是性爱,光有性还不行,还要开开心心的交媾,和乔家父子,以及利家父子做爱才是真正的性爱享受,只要王希蓉的召唤,她随召随到。 “是春萍给你开门吗?”王希蓉被朱玫的大胆打扮吓坏了,幸好她是从家里直接来利娴庄,两点一线,不至于惊世骇俗。 “不是,是个小姑娘。”朱玫眼尖,一眼就发现王希蓉的高跟鞋,那是见猎心喜:“哎呀,这双高跟鞋好漂亮,阿元肯定喜欢。” 王希蓉好不得意,两只高跟鞋在晃荡,不用说,就是故意晃给儿子看。朱玫的大媚眼瞄向乔元,腴腿踢了个正步,娇娆道:“阿元,干妈这双高跟鞋你喜欢不喜欢。” 乔元笑得很猥琐,因为他早就注意朱玫的高跟鞋了,这双是高跟拖鞋,露着脚趾,朱玫涂着黑色脚趾甲,神秘而妖异。乔元来到朱玫身边,用大水管磨蹭朱玫的腴腿,那色迷迷的样子要多猥琐就有所猥琐:“太喜欢了,等会我就会舔干妈的高跟鞋。” “小坏蛋。”朱玫握住大水管,娇嗔道:“先舔干妈的穴穴。” 王希蓉如释重负:“好了,你干妈来了,你不能欺负妈妈了。” 朱玫一愣,诡笑道:“他怎么欺负你。” 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我一个人,哪受得了他折腾。” 乔元却乘机压迫朱玫的腴腰:“干妈,废话少说,你趴下。” 朱玫没有拒绝,佯装可怜道:“干妈急急赶来,你就不能让干妈喘口气吗,你不能先舔穴穴吗?”话没说完,一声悲鸣飘起,那是痛彻心扉的悲鸣:“碍…” 乔元竟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大水管粗鲁地插到底,手一掀朱玫的包臀处,立马露出一只满月般的雪白大肉臀来。乔元坏笑,一鼓作气,将大水管插到底,臀波震荡:“不穿内裤的骚干妈,今晚我想操肿你穴穴,可以吗?” 朱玫深喘:“操肿的话,你可得补回来的,最好射精进去,滋补滋补干妈的子宫,要不然,干妈不给你操肿,啊喔,阿元,干妈最爱你了。” “利叔叔呢。”乔元拉长大水管,堪堪拉到穴口就不动了。 朱玫心知被乔元捉弄,却也无可奈何,赶紧说:“我不爱他了,我不爱他了。” 乔元大乐,连夸朱玫聪明,大水管随即迅猛插入,满满充实朱玫的空虚。尖叫很欢愉,大水管摩擦起电。 一个矫健人影从窗子飞了进来了,闪电般在朱玫的雪白肉臀上打了一掌:“小枚,半夜来我家,不跟我打招呼就算了,还勾引我女婿,还说不爱我了,你说,该怎么罚你。” 朱玫一看是利兆麟,马上撒娇:“希蓉,你老公打我。” 王希蓉正穴痒难耐,利兆麟来得是时候了,她扭动大肥臀,幸灾乐祸道:“谁叫你勾引他女婿,该打。” 乔元也附和:“利叔叔,干妈勾引我,你看她穿得多暴露,大奶子都露出来了,她的穴穴在吃我的大屌,哦哦哦,干妈,求你了,不要勾引我。”乔元那是一边淫贱大叫,一边抱着朱玫的大肉臀猛抽大水管,蜜汁四溢。 朱玫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她舒服得直哆嗦:“你们一家子,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利叔叔,不要给干妈说话。”乔元很着急,夜深人静的,又没有关窗,万一朱玫的叫声传扬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 “有道理。” 利兆麟狞笑,三两下脱光衣服上床,斑斓多毛的下体竖起了一支剽悍大阳具,威风凛凛,蓄势待发。朱玫瞪大了妖异的双眼,她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只见利兆麟闪电出手,一把抓住朱玫的后脑头发,随即将他剽悍大阳具插入朱玫的小嘴中。 “呜唔。”朱玫耸动了,利兆麟也耸动了,乔元耸动得最厉害,因为他把握着全局主动,他的犀利出击震撼满屋。 利灿心事重重,义母的一番嘱托令他犹豫不决,他想见王希蓉,以解相思之苦。所以等娇妻冼曼丽睡熟后,利灿就蹑手蹑脚离开卧室前往西屋。万万没想到,刚到西屋,利灿就猛然发现一个婀娜人影站在王希蓉的卧室门外偷窥。 利灿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那婀娜人影竟然是利君兰。 “君兰偷窥什么呢,为什么要偷窥蓉姨呢。” 利灿满腹疑窦,忽然,利灿隐约听到了靡靡之音,这是男欢女爱的声音,利灿心里一阵酸楚,从王希蓉卧室里传出这种声音,那就是她正和别人做爱,利灿怎能不吃醋。 咦,利灿愣住了,靡靡之音似乎不止两人,怎么回事,利灿又惊又怒,他急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不管利君兰了,他慢慢走过去,在利君兰身后张望卧室里的风景。 这一看不得了,利灿看到义父和乔元一起奸淫一个女人,这女人显然不是王希蓉,因为王希蓉在一旁看热闹。 天啊,利灿终于看出,义父和乔元正一起奸淫朱玫。 利君兰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有人,她猛转身,利灿反应更快,一把捂住利君兰的嘴巴,另一只手竖起了食指:“嘘。” 利君兰用力点头,表示会噤声。利灿微微一笑,抱起了娇小羞涩的利君兰,然后快速离开,直奔利君兰的卧室。开门,关门,放下了利君兰,利灿刚想说话,他猛地发现利君兰下体挂着一条小绳子,很突兀,很扎眼。 “君兰,这是什么?”利灿举手一指。 惊魂未定的利君兰尖叫一声想逃,不想利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小绳子,利君兰一逃,利灿就扯下一个物事来,他仔细一看,差点笑出声:“啊,小跳蚤?” 小跳蚤正是女孩最喜欢用的自慰器。 第100章-第104章 「灿哥哥,把那东西还给我。」 利君兰羞得无地自容,却也美得不可方物,长长秀发遮住了她的半边瓜子脸,两团藏在柠檬黄吊带小背心里的物事高高耸立着,似乎在涌动难以克制的春潮。 「挺小巧的,在哪买,我也给你嫂子买一个。」 利灿在坏笑,手里把玩着粉红色的「小跳蚤」,这东西暖意十足,黏黏的,还在震动,上面散发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利灿不由得心跳加速,也能释然,他清楚利家的女人性欲强烈且克制力低弱,很容易发情。 「咯吱。」 利君兰忍不住好笑,小脸蛋红扑扑的,她走上前去,想从利灿手中拿回属于自己的「小跳蚤」。 利灿没有给,故意逗妹妹:「怎么用啊。」 「咯吱。」 利君兰更羞了,又羞又急,她不好去抢,但那东西毕竟是自己的隐私物品,又不能不要回来。 利灿不禁心生感慨,自己三个妹妹,个个绝美水灵,以前还只觉得她们可爱可亲,如今都长大了,性感也随之滋长,尤其是大妹和二妹,简直就是两只性感小野猫,别看利君兰在学校傲娇,在利灿面前,那是三位妹妹中最像妹妹的那个,利君芙凡事有求母亲,利君竹凡事求父亲,唯独利君兰凡事都依仗哥哥,她和利灿的关系非常亲密。 此时的利君兰肌肤泛红,柠檬黄吊带小背心里,那丰满挺拔的胸脯,两粒小翘激凸都比平时更吸引利灿。 「教我用啊。」 利灿笑嘻嘻的表情有点暧昧,明亮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利君兰的双腿间。 天啊,那小热裤阴部居然有淡淡水印,小跳蚤就从那地方掉出来。 利君兰白了利灿一眼,好不忸怩:「塞进去就行。」 利灿欲笑,挤挤眼,狡猾追问:「怎么塞。」 利君兰娇嗔:「哎呀,灿哥哥这么坏。」 利灿撇撇嘴:「君兰才坏,偷看别人做爱。」 利君兰好无辜:「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找阿元找不见,就去蓉姨那里找,没想到……」 利灿的脑子里立刻浮现西屋里淫靡场面,他小心试探道:「阿元和爸爸这样玩朱阿姨,你心里怎么想的,他可是你未来老公哦,你生不生气,能告诉哥哥吗。」 利君兰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实际上她已经适应了乔元四处纵欲,她对乔元花心有一个准则,只要乔元勾搭的女人各方面条件不低,她利君兰会觉得心理平衡,也就默许来了。 反之,如果乔元对相貌丑陋,身材不佳的女人感兴趣,利君兰就会厌恶,就会心里不平衡。 何况这次乔元跟利兆麟一起奸淫朱玫,利君兰认为要怪也要先怪父亲利兆麟。 不过,利君兰却是担心一个事,她瞪着利灿,神秘兮兮道:「我……我怀疑阿元跟他妈妈做那事。」 哪知,利灿的反应没有太强烈,他半笑不笑,表情古怪:「不会吧,君兰你看错了,蓉姨只是在旁边看,是阿元和爸爸跟朱阿姨做。」 利君兰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隙:「对啊,蓉姨敢在旁边看,那说明……」 利灿咬咬牙,就想走:「啊,那我再去看看。」 利君兰一愣,忽然跺脚:「哎呀,灿哥哥,我……我也要看。」 利灿想反对的,可一见到妹妹利君兰那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表情,只好同意了。 兄妹俩玩兴大盛,一起手拉手,轻手轻脚来到了西屋,先在门外听了听,利灿扭动门把,慢慢推开一条门缝。 一刹那,淫荡的声音和无限的春色就从门缝里飘了出来,利君兰吐了吐小舌头,竟然迫不及待地往门缝里张望。 利灿也不甘落后,站在妹妹身后,极力窥视卧室里的大场面。 这是春色无敌的大场面,兄妹俩看得血脉贲张,如醉如痴。 仿佛是两个男人的较量,乔元和利兆麟都展现出了他们最精湛的做爱技巧,朱玫是受益者,她没想3p是如此舒服,她享受到了全身心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的愉悦。 交媾的三人已经从床上转战到了地毯上,又从地毯站了起来,精美高跟鞋支撑着朱玫腴美性感的身体,她依然穿着粉色紧身情趣连体衣,她极力弯下腰,身体和双腿呈7字型,嘴巴一边大口含吮乔元的大水管,一边接受肉臀后的深度撞击,剧烈摩擦产生的快感把朱玫带入了梦幻之中,她耸动着,一前一后激烈吞吐,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在床上观战的王希蓉是如此难受,她不停交迭腴腿,不停摩擦双腿,大腿肌肤都磨红了,高跟鞋都陷入了漫漫煎熬中,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朱玫,畅快地,毫无节制地和两个心爱的男人做爱。 这两个男人仿佛兽性大发,越战越勇,利兆麟拍打着朱玫的臀肉,密集抽送;乔元则双手齐托,握住朱玫的两只大奶子,用力搓,用力捏:「利叔叔,你太温柔了,干妈喜欢粗暴点的。」 「哈哈。」 利兆麟哈哈大笑,改为抱住朱玫的大肉臀,用更激烈的动作抽送,激烈撞击那已经红肿的穴肉,亢奋道:「我怕你干妈受不了,我能把你干妈的肥穴干烂了。」 乔元扬声大笑,忽然从朱玫的嘴里拔出大水管,大声问:「干妈,我操你舒服,还是利叔叔操你舒服。」 朱玫流着唾液,大口娇喘:「都舒服,啊,干妈要来了,又要来了,我们回床上去吧,干妈腿软了……」 女人毕竟是女人,朱玫的体力无法跟两位比虎狼还凶猛一百倍的男人相比。 何况已经高潮了四次,朱玫确实吃不消,两位男人也够体贴,推着朱玫回到了大床,准备给予她最后一击。 这重任自然落在乔元身上,朱玫刚躺下,乔元的大水管就犀利插到底,睾丸狠狠摔打肉穴。 朱玫高声尖叫,有了四次高潮,大水管仍然能让朱玫尖叫,这就是朱玫深爱乔元的地方。 利兆麟转移了目光,他心细如发,发现旁边的美人美目流波,精美透明的高跟鞋诱惑无限,那躺姿太撩人了,大腿处一片粉红,利兆麟心知王希蓉正欲火焚身,他灵机一动,有心成全乔元,同时也能亲眼目睹母子相奸,这是多么强烈的刺激。 「阿元,别射。」 利兆麟挤挤眼,暗示乔元别太用力。 乔元一对接岳丈的目光,立马明白,他给母亲做了鬼脸:「利叔叔,我知道你意思。」 王希蓉哪能看不出两个男人的色色企图,顿时羞得美脸通红,下体更加麻痒难受,她迫切需要做爱,迫切需要两条剽悍男根插入她现在期盼贪嘴的朱玫尽快高潮。 朱玫失魂了,后脑枕在利兆麟的左腿上,手握着利兆麟的大阳具,本来朱玫正吮吸大阳具,可乔元扛起她的一条腴腿,发起了大幅度抽插,大密度撞击花心。 朱玫哪里受得了,两只大媚眼都失去了光彩,她低鸣着,喘息着,脑子一片空白。 矫健的乔元没有让干妈等太久,他驰骋如风,大刀阔斧,撞击声连门外偷窥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眨眼间,朱玫的高潮就江河决堤般涌来,朱玫痛苦颤抖,扭动痉挛,肉穴深处喷起了琼浆美液:「啊啊啊,我爱你们,今天给你们操够了,啊……」 门外偷窥的两人浑身发烫,不知何时,他们的身体一前一后紧贴在一起,利君兰的声音很娇柔:「灿哥哥,我猜爸爸和阿元要一起玩蓉姨了,你信不信。」 利灿也这么认为,他闪电伸手,捂住了利君兰的嘴巴:「嘘,小声点,爸爸耳朵很灵的。」 「嗯。」 利君兰忽然起了鸡皮疙瘩,她感觉臀后有一根粗大滚烫的物事顶在她股沟上,很清晰的磨蹭感觉,炙热温度直接传输过来,利君兰知道那是什么物事,更糟糕的是,身后一条手臂绕过来,揽住了她的小蛮腰。 这是想干嘛,利君兰脑子一片混乱。 这时,利灿的男声在利君兰耳边小声嘀咕:「真的哦,阿元真的上过他妈妈,要不然蓉姨不会这样含阿元的大屌。」 利君兰赶紧望去,只见性感的王希蓉盘坐了起来,一手握着乔元的大水管,一手握住利兆麟的大阳具,那神态是何等媚惑淫荡,她先选择了儿子的大水管,张嘴含入,温柔吮吸,渐渐深喉。 利君兰迷离道:「灿哥哥,你说蓉姨能全部吞下去吗。」 利灿小声轻笑:「君兰能全部吞下吗。」 他缓缓磨动下体,碾磨小腹上的小翘臀,浑圆小翘臀只穿着小热裤,仿佛压不扁的小篮球。 利君兰娇躯颤抖,吐气如兰:「很难吞的……」 只是利君兰难吞乔元的大水管,不等于别人也难,王希蓉就很从容地深喉,满满地将乔元的大水管全根尽没于小嘴里,不留一丝缝隙,神情陶醉,远远看去,很明显的摩擦迹象,她深喉的某一处地方布满了愉悦细胞,只要摩擦,就会非常舒服。 利灿深有感触,不禁脱口而出:「蓉姨也含过灿哥哥的大屌。」 利君兰触电般转身,利灿再次捂住她的小嘴,利君兰急忙点头,利灿才放下手:「嘘……」 「我不信。」 利君兰很吃惊,利灿苦笑,心里懊悔说出了秘密,可不说都说了,他也不瞒二丫头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利君兰眼珠子在利灿的脸上提溜一圈,又转身回去,继续偷窥,小嘴儿嘀咕:「你怎么能让蓉姨含呢。」 利灿的脸贴了上来,就贴在利君兰的耳朵上:「蓉姨很骚的,你看她,居然同时玩两个大屌。」 利君兰芳心很乱,体温很高,她感觉小肚子上的手臂在往上挪,已经托住乳房的下端了,她没有吱声,也没有挣扎,耳边再次响起利灿的声音:「爸爸和阿元也玩蓉姨,你看他们一起玩蓉姨的大奶子。」 「嗯。」 利君兰娇躯一阵震颤,心更乱了,她不仅看到王希蓉吐出大水管,转而含住了利兆麟的狰狞大阳具,又是深喉,又是吮吸,而且乔元和利兆麟几乎同时出手,狠狠玩弄王希蓉的双乳,这是一双极品美丽的乳房,丰满挺拔,个头硕大,两个男人的手都无法单独掌握其一。 利君兰目眩,感觉自己的乳房也被揉搓,这是幻觉么。 不,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被人手握住。 利君兰的眼睛余光发现胸前有一只大手在揉动,乳房时紧时松,动作温柔老练。 啊,那是灿哥哥的手,利君兰依然没有反抗,臀后的压迫更夸张了,男根的特性很清晰,那是真实的阳具,很烫,很粗。 利君兰蕙质兰心,她当然知道她的灿哥哥正用阳具直接顶她的屁股。 「灿哥哥。」 利君兰迷乱了,她又被屋内的淫色吸引,又被利灿调戏,还不敢反抗。 正着急,利灿的嘴巴贴了过来,似乎吻了吻利君兰的漂亮耳朵:「嘘,看啊,阿元要插入了。」 利君兰芳心大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又是曾经幻想过来的,没有认识乔元之前,利君兰就很多次幻想过自己的哥哥,利灿文武全才,帅气高大,是少女憧憬的男神,尤其是利灿对二妹特别关心呵护,有求必应。 一直以来,利君兰都以利灿的标准来选择男朋友,很可惜,无数追求利君兰的男孩都远不及利灿十分之一,这令利君兰很失望,她抱着宁缺毋滥的心态等待自己的白马王子,所以她很高傲,她觉得那些男孩里没有一个有资格追求她,没想到世事难料,绝美高傲的利君兰等到了一个叫乔元的小混混,这或许叫做命中注定吧。 「蓉姨的高跟鞋真漂亮。」 利灿虽然戏弄着利君兰,但王希蓉的美色和妩媚依然强烈吸引利灿,他浑身欲火,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酸妒,他的大手报复性地揉着利君兰的胸部,隔着薄薄的小背心,利灿体质到完美的手感,心想:你乔元奸淫我的女人,我也玩弄你的女人。 「嗯。」 利君兰在哆嗦,她很想拒绝利灿,可她似乎又不愿意拒绝,因为是曾经的男神在抚摸她,是自己的哥哥,何况抚摸得很舒服,利君兰春情荡漾,她本来就春情泛滥,这会下体都湿透了,双腿发软,情不自禁后靠在利灿的身上。 「君兰也有很多高跟鞋吧。」 利灿目睹着乔元的大水管插入了王希蓉的迷人肉穴,利灿疯狂喜欢这只肉穴,可如今这只肉穴被剽悍的大水管插入,一直插到底,接着就是很强势的抽插,乔元似乎也带着酸妒抽插这只迷人的肉穴。 王希蓉没有表现得很放荡,她紧紧抓住儿子的双臂,美目飘向了利兆麟,这对于王希蓉来说,这是在利兆麟面前跟别的男人做爱,是不应该的,幸好利兆麟不介意,他激动地看着他们母子乱伦,仿佛有了心灵的契合,因为利兆麟的身体内也充斥着乱伦的血液,翁婿俩果然臭味相投。 利君兰简直被三重刺激,淫乱的场面,身体的发情,还有哥哥的挑逗,她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任凭利灿把手伸进她小背心里,直接握玩硕大美乳。 利家三姐妹的奶子都是一等一的极品美乳,个大丰满,挺拔结实,利灿简直舒服死了,他轻轻搓揉妹妹的乳尖,嘴上小声道:「你知道吗,君兰,灿哥哥很喜欢你穿高跟鞋,你穿高跟鞋太好看了,你穿牛仔裤配高跟鞋,那是世界上最美的搭配,不瞒你说,哥哥舔过你所有的高跟鞋。」 「啊。」利君兰轻轻呻吟,翘臀摇动,仿佛看见利灿站在她的鞋柜边,手拿着一只精美高跟鞋舔吮,天啊,这是何等猥琐下流的画面,这是男神的鄙陋吗,可就算是鄙陋,利君兰也芳心欢喜,她没有丝毫厌恶。 「其实,只要是君兰穿过的鞋子,哥哥都会偷偷去舔。」 利灿激情澎湃,他不仅用手指捏住了妹妹的乳尖,嘴巴还含住妹妹的耳朵,舌头舔撩。 「不许舔。」 利君兰又迷离了,娇躯酥软,一语双关。 「又不是舔君兰的脚,怕什么。」 利灿坏笑,他松开了手,顺势滑下,手掌覆盖利君兰的滑腻小腹,揉了揉,那不羁的指尖就越过了热裤边沿,继续往下探:「如果哥哥舔君兰的脚丫子,君兰也同意的,对吗。」 「我,我……」 利君兰打了个激灵,闪电抓住了利灿的手,却也是轻轻阻止了一下,就放任利灿的手摸到了少女最神圣的地方,那个地方哪怕湿得一塌糊涂,也是少女最神圣的地方,不轻易给男人摸的。 「那舔穴穴呢。」 利灿的嘴唇压在了利君兰的雪白颈脖上,舌尖打转,利君兰浑身哆嗦:「不行,不给舔。」 可不知为何,利君兰眼前浮起利灿舔吮她下体的画面。 利灿忽然问得很下流:「君兰的穴穴还是粉红的吗。」 「嗯。」 利君兰细声轻吟,那抹动人的羞涩中带着傲气,因为她的小嫩穴又漂亮又粉红,粉红得像初春的花蕊。 利灿故意逗妹妹:「哥哥有点不信。」 利君兰不以为然,娇嗔道:「不信拉倒。」 利灿坏笑,压在小翘臀上的鹰嘴大阳具更炙热了,他一只手抱住利君兰的双乳,另一只手轻轻撩拨利君兰的小嫩穴,少女阴毛很柔软,少女的爱液很黏滑,这是最致命的三重挑逗。 利君兰的春情像决堤的江河奔腾长泄,已经刹不住了,她痴迷的目光注视着小爱郎举起王希蓉的一条修长肉丝腴腿,下身猛烈撞击王希蓉的肉穴,王希蓉忍不住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精美透明的高跟鞋在空中肆无忌惮地晃荡。 欲火高涨的利兆麟也加入了这淫荡活动,他捧起了王希蓉的另一只高跟鞋玉足狂吻,一边撕扯玉足上的肉色丝袜,一边狂吻狂舔高跟鞋,看来利家的男人也对高跟鞋狂热。 「啊,阿元,你利叔叔咬妈妈的脚,啊……」 王希蓉蹙眉叫唤,胀满的肉穴快感蜂拥烫热,被大水管摩擦得烫热,翻卷的穴肉布满了愉悦细胞,王希蓉的后脑枕着高高的枕头,她亲眼目睹自己的粉红穴肉因为极度充血而变成深红色。 乔元矫健异常,他狂抽大水管的同时也学利兆麟撕扯王希蓉的丝袜:「妈妈,我也咬你的脚。」 「啊啊啊……」利灿看得浑身热血沸腾,颤声道:「阿元很会做爱,蓉姨很舒服。」 幸好他可以亵玩怀里的娇柔妹妹,否则眼前的画面会让利灿发疯,他体内淫欲之魔已经蠢蠢欲动。 「蓉姨是荡妇。」 利君兰冷不丁说一句,声音细如蚊蝇,利灿听到了,他坏笑着舔吻妹妹的耳廓,捏搓妹妹的乳尖,挑逗妹妹的小嫩穴:「女人舒服了就淫荡,君兰好像也很舒服。」 「灿哥哥。」 利君兰意乱神迷,无限娇羞,忽然,她眼睛陡然睁大,小嘴儿微张,娇躯绷紧了,耳边是利灿男低音:「哥哥帮你舒服,这是你的宝贝,哥哥还给你,哥哥帮你放回去。」 利君兰急忙捂嘴,只觉得下体钻进了一个异物,很熟悉的异物,小嫩穴随即震动,隐约有「嗡嗡」声。 「嗯唔。」 利君兰大羞,捂嘴更紧,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利灿把那只粉红色「小跳蚤」放了回去,回到它应该待的地方,酥麻和畅快瞬间充斥小嫩穴。 利君兰崩溃了,实在太舒服了。 利灿的双臂猛地抱紧利君兰,急切道:「君兰,我们不看了,哥哥抱你回房间。」 「嗯唔。」 利君兰犹豫了一会,轻轻摇头:「再看看嘛,看阿元会不会射进去。」 利灿也想看的,但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只是妹妹要求看,利灿也在犹豫,可就在这时,屋里的利兆麟忽然扭头看向房门,利灿和利君兰都大吃一惊,这下想不走都不行了,利灿甚至来不及掩上门就抱离了娇小的利君兰。 「肯定被爸爸发现了。」 利君兰懊恼不已,她不是懊恼被父亲发现,而是懊恼不能看下去,她多么想知道乔元会不会射精给王希蓉。 回到二丫头的香闺,利灿就抱着利君兰滚落在床,两人疯狂接吻,准确的说,是利灿疯狂吻利君兰,利君兰没有回应,只是被吻久了,她禁不住回应了一下,卷了卷被吸麻的小舌头,于是,她的小背心就让利灿脱了下来。 美乳乍现,白兔调皮,利君兰美丽动人,性感过人,简直就是完美的童颜巨乳,她羞急抗拒:「灿哥哥,不要呃。」 「不摸,不摸,君兰放心。」 利灿挤挤眼,来了一个欲擒故纵,故意先放弃美乳,转而找了个借口:「哥哥想看看君兰的穴穴是不是粉红的,就看一眼。」 即便是平时,如果利灿要求看一看利君兰的下体,利君兰也不见得会拒绝,此时此刻,春情泛滥的利君兰更不会拒绝,她咬咬小红唇,警告道:「只能看一眼喔。」 利灿没笑喷,他咧开嘴巴猛点头,于是,他又可以顺利脱去利君兰的小热裤,入目的娇嫩无与伦比,花蕊粉红秀气,整齐的肉瓣儿左右对齐,香气四溢,只是这娇嫩粉红之地太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利灿本能地瞄一眼脱下的小热裤,刚想拿起看湿处,不料利君兰眼疾手快,先一步抢走了小热裤,那小瓜子脸蛋红得像彩霞,美得不可方物。 利灿惊叹眼前的娇嫩肉瓣:「太美了,君兰,哥哥喜欢你,喜欢你的穴穴。」 利君兰已是全裸,完美无瑕的少女胴体第一次袒露在哥哥面前,她羞得双手掩脸:「灿哥哥这样说话的,羞不羞呀,我是你妹妹,你喜欢我可以,但怎么能喜欢那里。」 「漂亮的东西都值得哥哥喜欢,君兰的穴穴比曼丽漂亮多了,哥哥要仔细看,好好看。」 也不管利君兰是否同意,利灿就掰住了两条娇嫩玉腿儿,弯腰下去,鼻子距离那片粉红娇嫩只有五公分,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左右对齐的花骨朵流着晶莹蜜液,它静若处子,含羞施朱,主人羞涩道:「别靠太近。」 利灿当然知道太近了,他笑嘻嘻说:「近点才能看清楚啊。」 「啊。」利君兰枕上枕头,秀发如云,娇媚动人,小嘴儿微微上翘:「灿哥哥别碰那里,我是阿元的老婆了。」 利灿不由得愣了愣,欲碰不敢碰的样子,犹豫了片刻,他悠悠一声叹息:「阿元真幸运,他的大屌经常插这里吧,这么嫩的穴穴居然没有被插坏,说明君兰的穴穴是好穴穴,耐看耐操。」 利君兰莞尔,大眼睛狡黠,问了不该问的话儿:「灿哥哥是说曼丽嫂子不耐操吗。」 利灿被逗乐了,挤挤眼诡笑:「蓉姨更耐操。」 利君兰哼了哼,柔声警告道:「灿哥哥,你很过份呃,爸爸要是知道你上了蓉姨,他肯定打你,爸爸很喜欢蓉姨的。」 利灿忽地冷笑,也不对心爱的妹妹有隐瞒:「爸爸上了曼丽,几乎天天都操你曼丽嫂子。」 利君兰露出一抹同情之色,柔声嗔道:「那你也不能这样报复爸爸。」 利灿赶紧摇头:「哥哥不是报复爸爸,哥哥真喜欢蓉姨,哥哥是孤儿,是爸爸和妈妈收养了我,但哥哥总觉得还需要一个妈妈,蓉姨就给我这个感觉。」 利君兰蓦地眼圈发红:「我理解,妈妈没有蓉姨这么温柔。」 利灿好紧张,连连摇头:「也不是,妈妈也有温柔的时候,不过,哥哥觉得蓉姨好欺负。」 「哈哈。」 兄妹忍不住哈哈大笑。 利灿趁机倒下,兄妹俩竟然面对面侧躺着抱在一起,利君兰眨了眨大眼睛,娇羞道:「我之所以给灿哥哥看身体,是因为阿元也上过曼丽嫂子,这事瞒不了你,我不说,灿哥哥也始终会知道。」 利灿佯装露出不满的表情:「君兰早知道了,对吗。」 利君兰轻轻颔首:「有些事情很容易看出来的。」 利灿轻叹:「哥哥好笨,哥哥前几天才知道。」 利君兰见利灿没有很生气,芳心暗喜,毕竟一个是小爱郎,一个是哥哥,都是家里人,能不闹矛盾最好,她对利灿的大度感到由衷的感激,这才是哥哥才具备的风度和宽容。 不知为何,这一刻,利君兰的芳心涌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她感觉臀后的手在动,在揉,忍不住娇嗔:「摸够了没。」 「君兰。」 利灿浑身热烫,他闪电脱去了上衣汗衫,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流畅,男人味很浓。 利君兰看得芳心乱跳,平日在泳池也经常能见到利灿的健美身体,但此时此刻,利灿的身体似乎散发着诱人的雄性气息,这气息熏得利君兰头晕目眩。 「啊嗯,不行的。」 利君兰小小挣扎,因为利灿越抱越紧,一个滚烫的物事压在了利君兰的平坦小腹上,利君兰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她意识到危险了,这是女人的本能。 利灿很坦率:「君兰,哥哥想射出来。」 利君兰居然笑了,没反对,也没拒绝:「你刚才一直拿它顶我。」 这个「它」有很明确所指,就是顶在小腹上的东西,刚才是顶翘臀,这会顶小腹,实在讨厌。 利灿见妹妹这般轻松,他撒了个娇:「君兰,帮哥哥。」 「怎么帮嘛。」 利君兰瞪着她无辜的大眼睛,那两枚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特别狡诡。 利灿不说话,呼吸很浑浊,利君兰自然能读懂利灿的心思,她皱起了小鼻子,轻轻摇头:「不行的。」 利灿急了,用力将娇美滑嫩的妹妹抱在怀里,恳求道:「不插进去还不行吗。」 利君兰一怔,大眼睛猛眨:「只要不插进去就行。」 利灿顿时大喜过望,下身疾挺,那支不知何时掏出来的鹰嘴的大阳具真真切切地插在了利君兰的下阴处,炙热的棒身直接烧烤利君兰的阴户,利君兰浑身轻颤,柔柔喊:「灿哥哥。」 利灿好紧张,生怕二妹反悔,急忙做出庄重承诺:「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说不插进去,就不插进去。」 「可是……」 利君兰瞄了瞄压在利灿胸膛上的大美乳,无限娇羞:「可是灿哥哥的动作好色,好下流。」 利灿可怜兮兮解释:「先‘色’了才能‘射’得出嘛,阿元肯定比我哥哥色,比哥哥下流。」 「咯吱。」 利君兰娇笑,她必须认同利灿的话,比起下流来,乔元认了第二,恐怕没有人敢认第一,只不过,乔元是小爱郎,利灿是哥哥,不一样。 好在利君兰有了个主意:「反正灿哥哥不能直接碰那里,很危险的,我要先穿上裤子,灿哥哥只可以在裤子外面磨。」 利灿也不是笨蛋,妹妹能答应如此,已经是天上掉了大元宝了,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得寸进尺,他激动地望了望那条粉色小热裤,一下子滑下床:「你那条裤子湿了,哥哥帮你拿新的。」说完急奔去衣柜。 利君兰就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发现利灿很精准地拿了一条超级性感的蕾丝小内裤回到床上,忍不住咯吱一笑:「你怎么找到这条裤子,这是我最羞的内裤了,我藏在抽屉很深的地方。」 目光一飘,蓦地芳心剧跳,这是利君兰第一次见识威猛怪异的鹰嘴大阳具。 利灿挤挤眼:「哥哥经常光顾君兰的房间。」 利君兰羞嗔:「有没有偷什么东西。」 利灿手忙脚乱地将性感小蕾丝套入了利君兰的双腿,利君兰再瞄鹰嘴大家伙,赶紧自己把小蕾丝提上双腿间,那一瞬间,利灿面红耳赤:「笑话,什么叫偷,哥哥是小偷吗,君兰房间,哥哥想来就来,这里的东西,哥哥想拿就拿。」 话音刚落,实在难忍的利灿就扑了上去,将娇媚性感的利君兰压在了身下,那鹰嘴大阳具不经意地戳中了利君兰的双腿间,她眯眼叫唤了一声,暗暗庆幸刚穿好了小内裤,要不然…… 旖旎的气氛达到了颠覆,娇柔的少女是如此幽香滑软,利灿顶开了利君兰的双腿,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两只超美大白兔:「不能和君兰做那事,那可以摸这里吗。」 利君兰娇羞道:「摸了这里,灿哥哥就不能生阿元的气了。」 利灿一听,马上拉黑脸:「哥哥不摸你奶子,也不会生阿元的气,哥哥希望君兰心甘情愿给哥哥摸奶子,不是为了替阿元还债,哎,哥哥也知道曼丽很骚,说不定是曼丽勾引阿元。」 「灿哥哥。」 利君兰撒娇,娇羞得不可方物,那就等于默许了。 利灿情场老手,岂能不知,他张开一只大手,像茶杯盖子盖茶杯似的盖住了高耸大奶子,一声惊呼:「好大。」 「嗯。」 利君兰闷哼了一声,手背遮脸,又是羞得不可方物,眼睛半眯着覆盖在乳房上的大手,似乎想看利灿接下来干什么。 利灿欲火焚身,欣喜若狂,他温柔揉动手掌,感受手掌里的极品美乳,这美妙感受难以形容,他柔声道:「君兰,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和哥哥做爱,哥哥很高兴的,什么时候都可以,什么地方都行,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 利君兰羞答答摇头:「不行的,不能和你做爱的,你是我哥哥。」 蓦地,娇躯一颤,只觉双腿的粗壮物体戳了戳少女阴部,利君兰忍不住娇吟:「啊,不如我介绍个女孩子给你。」 利君兰脑子里想到的是南宫蕴,这不是利君兰随口说,如果把南宫蕴介绍给利灿,可以减少乔元对南宫蕴的迷恋,也分散了利灿对她利君兰的企图,内心中,利君兰觉得拒绝了利灿很难过,她想弥补。 利灿好失望:「她有君兰漂亮吗。」 利君兰既不能说南宫蕴姿色差,因为这不符合事实,也不能过赞了南宫蕴,这也不符合利君兰高傲的性格,她只能说得中肯些:「差不多吧,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利灿温柔玩弄手中的大白兔,手掌顺时针,逆时针,结实的乳肉在手中滚动着,他笑嘻嘻问:「她奶子有君兰的大吗。」 利君兰骄傲道:「比我小点,啊。」 「皮肤呢。」 「和我差不多白,也很滑的。」 「眼睛呢。」 「我们学校评校花的规矩很俗气的,首先第一条,就是要眼睛够大,够漂亮。」 利灿心动了,男人都这样,只要女人漂亮性感,男人都会吃在嘴里,惦记在心里,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掌,两只手同时握住了两只极品大乳房:「校花当然要大眼睛啊,不俗气,不俗气,呃,我喜欢君兰的小嘴巴,君兰的小嘴巴好迷人,嘴唇红嘟嘟的,不厚不薄,那校花有君兰的嘴巴漂亮吗。」 「也蛮漂亮的。」 利君兰开始煎熬了,利家的女人一旦发情,是很强烈很持久的,此时利君兰的注意力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双腿间的粗大热烫物事,这物事就压她的阴部,隔着薄薄的小蕾丝摩擦,很要命的摩擦,很酥麻,很舒服,利君兰只能狠咬小樱唇,让一丝丝痛感减轻心中的欲火。 「真的。」 利灿目光灼灼。 「真的。」 利君兰羞涩地避开了哥哥的目光。 这时,利灿松开了两只超级大白兔,双手缓缓下摸,忽然直起了上半身,将利君兰的两条超级纤美的嫩腿儿抱了起来,双腿合并,笔直地竖在空中:「那腿呢,那校花的腿有君兰的腿好看吗,君兰的腿儿可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啊,咯吱。」 利君兰忍不住娇笑,她绷直了双腿,很修长,很晶莹,比那些春藕还要娇嫩,这样的美腿世上有几个女人拥有,利君兰好得意,笑得好得意,在她心中,只有姐姐利君竹的美腿能堪堪相比。 「说啊,笑什么。」 利灿把两条嫩腿分搭在肩上,有劲的熊腰挺起,那鹰嘴大阳具明目张胆地压在了少女的阴部上,啊,隔着阴户的小蕾丝很透明,很性感,鹰嘴儿像犁田般摩擦那小蕾丝,蕾丝迅速湿透,那少女肉穴口轮廓凹凸诱人。 利灿坏笑,火烫的鹰嘴转战四周,犁耕露在小蕾丝边沿的大阴唇,撩拨少女的柔软体毛。 利君兰浑身怪异,心灵怪异,她娇媚如花,轻轻呻吟:「她的腿好像比我差点,差不多啦……」 利灿迷醉如酒,一只手抚摸着挂在胸前的两条极品嫩腿,舔吻那滑嫩香肌,下身顶磨着蕾丝阴部,另一只手悄悄下伸,揉弄利君兰的小翘臀:「哥哥最喜欢君兰的屁股,当初哥哥追曼丽,也是因为她的屁股好看,不过啊,君兰的屁股比曼丽好看十倍。」 「啊,曼丽嫂子听灿哥哥这样说,肯定很生气,哪有差距这么大,人家的屁股只比曼丽嫂子好看一点而已。」 看似谦虚,实际上,小美人骄傲的气息满满的,怎么说冼曼丽也是那年享誉外国语学院的校花,能比她优秀是什么概念。 利灿忍俊不禁,鹰嘴大阳具很下流的捅翘臀,利君兰娇娆道:「刚才在蓉姨那里,灿哥哥就弄我屁股。」 利灿两眼一亮,急忙放下利君兰的双腿:「来,君兰翻个身趴着。」 利君兰也听话乖巧,很娇娆地转了个身,柔顺的秀发轻甩,蓦地回头:「灿哥哥。」 利灿瞧出妹妹有所担心,他赶紧骑上妹妹的圆圆翘臀:「放心,哥哥说话算话,不会插进去的。」 利君兰一听,就静静地趴着了,那优美的娇躯线条流畅无敌,那滑腻的玉背令人无限遐想。 利灿趴了下去,香肌玉滑的小娇躯竟然承受了利灿的整个身子,尤其是那只小翘臀,被利灿的小腹粗鲁碾磨,挤压,简直惨不忍睹,利灿居然乐不可支:「啊,君兰的屁股原来这么有弹性,太棒了,太舒服了,好像比平时穿泳衣更翘。」 利君兰大羞,芳心乱成了麻,她不敢确定哥哥是否插进去,万一插进去怎么办,会不会对不起乔元,此时,利君兰矛盾重重,臀后的硬物已经肆无忌惮地骚扰小嫩穴,那地方非常敏感,利君兰既舒服又担心。 利灿当然很想插进去,也当然有所忌惮,最担心的是妹妹利君兰受不了,无论是肉体和心灵,都是对妹妹一个最深重的考验。 利灿对自己的阳具充满自信,以前的朱玫,王希蓉,刁灵燕都是熟女,妻子冼曼丽,郝思嘉都已经成熟,她们能承受,不等于妹妹利君兰能承受,她才十六岁。 趴在她身上,利灿满满的犯罪感。 可越是这样,越刺激利灿灵魂,利家男人的血液就流淌着野性和叛逆,利灿都能忍受妻子出轨暴露,又怎会放弃心爱妹妹的身体和美色。 利灿动了,像做爱那样耸动下体,用他的下体摩擦妹妹的翘臀,顺道着也摩擦了妹妹的娇嫩之地,隔着薄薄丝物的私处潺潺流水,娇吟如慕如诉。 利灿很享受,尽管没有插入,但抚摸少女细腻的身体,抚摸少女美丽的乳房也是极度幸福。 利灿陶醉其中,还没摸够,他就开始舔吻利君兰的玉背滑肌,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柔嫩的雪颈,滑腻的香肩,柔若无骨的脊椎,一路动情吻下去,吻上了娇嫩翘臀,那是风景独特的丘陵,牙齿轻轻咬了咬,咬不住弹口的臀肉,实在太滑了,那就用舔吮吧,利灿的舌头滑溜的小翘臀舔了五遍,逗得利君兰柔柔乞求:「灿哥哥,别舔屁股了。」 「舔穴穴好不好,很多水,再不舔,要弄湿床单了。」 利灿很关切,他的窥视小蕾丝里面的奥秘,少女当然不能随随便便答应,娇柔的拒绝了:「不,那里不准。」 利灿还是扒开了小蕾丝,居然精准地吻了吻那迷人无敌的小菊蕾:「就舔一下,哥哥明天带你去看电影。」 利君兰娇嗔:「说好多次的,都没去成一次。」 利灿信誓旦旦:「明天哥哥一定带你去,那部现在很火的三角恋电影,哥哥也想看。」 利君兰晃臀娇吟,仿佛下体有无尽的酥痒:「带嫂子去呀。」 利灿再吻小菊蕾,顺着小菊蕾吻下去:「带君兰去才有意思,和君兰看电影有谈恋爱的感觉,你嫂子不喜欢看这种爱情电影的。」 利君兰半眯双眼,咯吱一笑,手掌撑着下巴,娇滴滴问:「嫂子爱看什么电影呐。」 利灿郁闷道:「什么变形金刚,星球大战,还有就是喜欢看色情电影。」 「咯咯。」 利君兰笑得娇躯乱颤,其实她也爱看色情电影,只不过都是自己偷偷看,十岁就开始看,看的次数很频密,如今她已是很多色情网站的「老司机」,当然,这是她利君兰的隐私秘密,这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 「啊……呵呃,喔……」 利君兰柔柔叫唤,因为利灿开始吮吸小嫩穴了,那滑嫩的肉瓣,那敏感的阴蒂,还有娇柔的肉芽,天啊,感觉出来,利灿的口技比乔元娴熟多了,温柔多了,而且很有耐心,每一片肉瓣都要精心吮吸,这会产生要命的快感。 「唱歌呢。」利灿坏坏问。 「咯咯。」利君兰又笑了,笑得很调皮,「唱」得很动听。 利灿咂砸嘴:「好甜。」 利君兰提高了分贝:「不要舔,啊,不要吸。」 利灿快疯了,他冲动地爬上利君兰的玉背,鹰嘴大阳具直插利君兰的股沟,宽厚胸膛压在利君兰的玉背上,双手抱住她的两只大玉乳,狂吻利君兰的颈脖:「君兰,哥哥爱你。」 利君兰娇呼:「啊,痒。」 这是最赤裸裸的召唤,爱欲已经完全侵蚀了利君兰的灵魂,她和她姐姐一样,已经极度发情,她需要交媾,需要硬物充实她的阴道。 利灿恰如其分地恳求:「要不,给哥哥插进去。」 「不给。」 利君兰唯一剩下的就是矜持了。 如果利灿不顾一切直接插入,利君兰完全不会拒绝,甚至是欢迎的,可惜利灿错过了极佳的插入机会,他拼命玩弄手中的美乳,很下流地用大阳具摩擦少女股沟:「兰兰,哥哥想要你,哥哥真的想和你做爱。」 利君兰又羞又好气,她不好意思一口答应:「啊啊,你带我去看电影先。」 利灿登时激动坏了:「好好好,哥哥答应你。」 说话着,他耸动得更激烈,粗壮的棒身激烈摩擦少女后阴,仿佛灼烧那地方的敏感细胞,一杵一杵的,势大力沉。 利君兰忽地娇躯绷紧,「哎呀」一声,已然有了高潮,小嫩穴急不可耐地泄出暖液,湿了鹰嘴头。 利灿大喜过望,妹妹得到了高潮,也算是做爱了,那鹰嘴大阳具伴着黏糊的爱液又用力磨了十几下,脊椎闪电发麻,浓精忍不住喷出,喷满了小翘臀。 利君兰去洗澡了,洗澡的时候,专门洗了那只可爱的小翘臀,仿佛那滚烫的精液依然粘附在她的小翘臀,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 温水浇淋着青春迷人的娇躯,体内的欲火冷却了下来,好奇怪,利君兰竟然没有丝毫后悔,她依然喜欢乔元,但她愿意和自己心目中曾经的男神发生性关系,哪怕是哥哥也不在乎。 利灿却后悔了,他不觉得对不起乔元,而是觉得对不起家里人,他想再次爽约明晚和利君兰的电影约会,可一想到妹妹的迷人胴体,利灿禁不住心猿意马,他甩了甩脑袋,暗暗告诫自己,必须放弃这个荒唐的念头,那是妹妹,哥哥不能和妹妹有乱伦行为。 更何况,利灿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那是义母胡媚娴的嘱托,胡媚娴严厉要求利灿无论用什么手段,无论花多大代价都要勾引王卿若。 ※※※ 修身得体的白领制服,自信的步伐,淡淡的高级香水气飘散在合山公司的转梯上,员工们纷纷注目这道亮丽的女总裁风景,完全着了迷。 吕孜蕾当然知道自己深受注目,她已习以为常。 还没到办公室,可爱的小秘书就疾步跟上,激动地告诉吕孜蕾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吕孜蕾不由得好奇。 小秘书朝办公室挤挤眼,吕孜蕾多少心里有数了,她没有太多的惊喜,就径直推门而入,眼前豁然出现一片玫瑰花海,偌大的办公室几乎铺满了娇艳的玫瑰花,有些玫瑰花上还有晶莹的水珠,多新鲜啊。 「谁送的。」 吕孜蕾不由得好奇,能将这么多鲜花送入她的办公室,那这个人很有能耐,至少也要贿赂小秘书。 小秘书没有回答,咯咯娇笑着跑开了,一位身穿休闲西装,帅气体面的年轻男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我送的,喜欢吗。」 「小豪?」 吕孜蕾大感意外,她想过很多男人送这些玫瑰花,偏偏没有想过是陈豪送的。 陈豪似乎换了个人似的,衣着考究,风度翩翩,两眼炯炯有神:「孜蕾姐,这么多玫瑰花也远不及你美丽。」 吕孜蕾蓦地脸红:「哟,敢泡我,你胆子不小。」 尽管陈豪的富家公子的身份暴露了,可在吕孜蕾的心目中,陈豪还是小年轻,不足吸引吕孜蕾,吕孜蕾喜欢的是成熟男人,至于乔元,那是因为开心,跟乔元在一起很开心。 「给我个机会好吗。」 陈豪爽朗地笑了笑,跟随吕孜蕾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吕孜蕾交剪双臂,翘臀靠在办公桌边沿,环顾四周的玫瑰花海:「说吧,还有什么目的。」 陈豪没说,露着一口白牙,欲言又止。 吕孜蕾何等人物,立马猜出陈豪的心思:「哦,你是怕我报警,抓了你四叔,你特意来献殷勤,探口风的,我没说错吧。」 陈豪点点头,又摇摇头,诚恳道:「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过,孜蕾姐没完全猜对,嗯,现在我不怕了,如果你要报警,你对我的态度一定很冷淡。」 再次露出诚恳微笑,陈豪忽然快步走向吕孜蕾,就在吕孜蕾惊愕的瞬间,陈豪闪电般在吕孜蕾的肩膀拿掉一根头发。 吕孜蕾有一丝感动,也有一丝意外,对陈豪充满了好感。 那天陈豪救了她吕孜蕾,让吕孜蕾免遭陈铎迷奸,吕孜蕾满怀很感激,曾经想过找个时间请陈豪吃饭,当面感谢,可一想到陈豪见过了她吕孜蕾的裸体,吕孜蕾就尴尬了。 此时,陈豪就站在面前,目光炯炯,吕孜蕾有一种被看到裸体的强烈感觉,她赶紧避开陈豪的目光,调侃道:「送花给我没用,也别装大情圣了,我要想给男人泡,轮一百个也不轮不到你。」 陈豪笑道:「那我就做第一百零一个。」 「你看电视剧多了。」 吕孜蕾抿了抿嘴,娇嗔道:「你害我请人来搬走这些花。」 陈豪脸现愁容:「为什么要搬走这些花。」 吕孜蕾拉下脸,严肃道:「这是办公室,是谈生意,谈工作的地方,满屋子的玫瑰花,人家会当我是花痴。」 陈豪毅然道:「别人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好了,孜蕾姐以前也教导我,要我做自己,不管别人怎么说,当然,这么多花摆在你办公室确实不适合,我只是想以此表达我对孜蕾姐的爱慕之情,不如先让这些玫瑰花在孜蕾姐的办公室多待一会吧,我带孜蕾姐去一个地方。」 吕孜蕾刚说:「我没时间……」 就被陈豪一把抓手小手,吕孜蕾大吃一惊,想反抗,不想陈豪抓得很紧,办公室门打开着,员工下属都在外边,吕孜蕾再挣扎,拉拉扯扯会有失体统。 「喂。」吕孜蕾怒瞪陈豪。 陈豪很淡定,紧紧抓住吕孜蕾的小手:「我带你去的那个地方很重要,你去了就知道,我绝不骗你。」 「那你放手。」吕孜蕾低声警告。 陈豪微微一笑,松开了手。 吕孜蕾也给陈豪面子,脸带微笑的跟随陈豪离开办公室,下了转梯,再进电梯。 到了停车场,陈豪殷勤地给吕孜蕾拉开了车门:「我们去西门巷。」 吕孜蕾满腹狐疑,不知陈豪搞什么鬼,寻思着西门巷那边也有合山公司的办事处,去就去吧。 一路上,陈豪也不多说话,很稳地开着一辆很男人气派的美洲豹。 到了西门巷,美洲豹缓缓驶了进去,那巷里早已破败不堪,到处残垣断瓦,几乎人去巷空。 在一处逼仄的小弄口前,美洲豹停了下来,陈豪举手一指:「这里,还有那边,整整七条里弄,一共两百七十九户房子全过给你们合山公司,不知孜蕾姐有没有兴趣。」 吕孜蕾瞬间愕然,瞪大了眼珠子,好半天了才反应过来,大眼睛里一片难以置信:「你说真的。」 陈豪耸耸肩:「我敢跟孜蕾姐开这种玩笑么。」 吕孜蕾心脏剧跳,这对于她的合山公司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今西门巷的拆迁工作已近尾声,能收购的房子已经很少,每天有一两户漏网之鱼就很不错,如今一下子得到几百户,如果不是在大白天,吕孜蕾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能拍板话事。」 吕孜蕾深呼吸,她用深呼吸来平复内心的狂喜。 陈豪傲然点头,吕孜蕾犹自怀疑:「为什么把这个好事让给我,你们天昊天要倒闭了吗。」 「天昊天没倒闭。」 陈豪诡笑:「孜蕾姐,实话实说吧,泡你是需要本钱,我下了大血本。」 吕孜蕾咯咯娇笑:「那你肯定肉包子打狗,血本无归。」 陈豪开动车子,深情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愿错过,就算血本无归,我也心甘情愿。」 吕孜蕾心如鹿撞,撇撇小嘴儿:「我不会白要你的,按原拆迁总价的基础上,我再加百分之五购买。」 陈豪看了看腕表,挤挤眼:「午餐时间差不多了,请我吃饭。」 「行。」 吕孜蕾答应得特别痛快,多少富豪想约吕孜蕾都无法如愿,陈豪真够幸运的。 选了一家很高级的中餐厅,陈豪显然熟门熟路,这地方奢华幽静,有私人包间。 吕孜蕾还是第一次来这餐厅,所以点菜就交给了陈豪。 却没想到,几个菜品点下来,吕孜蕾不禁对陈豪刮目相看:「你和以前那个腼腆羞涩的陈豪很不一样。」 「我善于伪装。」 陈豪挤挤眼,微笑很亲切:「但我可以肯定现在的我是真实的我,我在孜蕾姐面前毫不保留。」 吕孜蕾芳心暗赞陈豪,谁都想认识的人是真实的,谁都不喜欢虚伪。 陈豪目光依然炯炯,仿佛永远看不够吕孜蕾:「孜蕾姐,你知道你身上最美的地方是什么。」 「我自己的优点,我当然知道。」 吕孜蕾很轻松,陈豪以前在吕孜蕾面前就是虔诚的下属,吕孜蕾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陈豪将一杯茶水推倒吕孜蕾面前,调皮道:「我们用手指沾水写在桌上,一起写出来,看我的审美和孜蕾姐是不是一样。」 「好啊。」 吕孜蕾也想知道陈豪的眼光如何,两人以前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很融洽,吃饭,唱k歌都有过,所以气氛很轻松,两人笑哈哈的,都用左手遮挡,用右手食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字,然后一起公开,结果竟然都是同一个字。 「唇。」 「唇。」 「ye。」 陈豪激动地举起了双拳,好不得意。 吕孜蕾却淡淡泼冷水:「这没什么好得意的,很多男人都看出来。」 陈豪挑了挑浓眉,举起了茶杯,示意吕孜蕾喝茶:「那证明英雄所见略同。」 「你是英雄?」 吕孜蕾面露讥笑,也没多疑,落落大方地喝了一小口。 陈豪看了看吕孜蕾的茶杯,诡笑道:「我四叔不是英雄,他眼光没我好,他说你最漂亮的地方是……」 吕孜蕾本来不想再提陈铎,不过,陈豪欲言又止勾起了吕孜蕾的好奇心:「我准你说下去。」 「胸部。」陈豪大方说。 吕孜蕾不禁羞臊,嗔道:「你真说出来呀。」 陈豪的身子往吕孜蕾倾了倾,目光炯炯:「我在孜蕾姐面前很真实的,绝不掩饰。」 说完,身子后退,举起了茶杯:「来,我们以茶代酒,干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吕孜蕾欣然碰杯,一饮而尽。 忽然,陈豪一脸的狡诈,语气平缓:「孜蕾姐,你就不怕我在茶水里放一些东西。」 吕孜蕾一愣,目光落在茶杯上,背脊冒起了丝丝凉意:「谅你也不敢。」 陈豪坏笑:「别小瞧我,为了追到你,我胆子会变大的。」 吕孜蕾一阵毛骨悚然,嘴上自我安慰:「那天在你家,你有机会的。」 陈豪露出了一口白牙:「我不屑那天的机会,那天是我四叔给你下春药,这次,我亲自下春药。」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震得吕孜蕾脑袋嗡嗡响,她再次盯着眼前的茶杯。 陈豪又把身子往前倾了倾,语气平缓:「真的,我真的在茶水里放了春药。」 「你。」吕孜蕾目瞪口呆。 陈豪诡笑,目光炯炯:「你的手有点麻了。」 吕孜蕾花容失色,双手隐隐发麻,陈豪又道:「你心跳加速。」 吕孜蕾果然好紧张,心跳得厉害,陈豪接着说:「药效已经发作了。」 吕孜蕾愤怒了:「你这个混蛋。」 突然间,陈豪站了起来,来到吕孜蕾身边,将吕孜蕾轻轻抱住,吕孜蕾刚想挣扎,陈豪语气平和道:「别挣扎,越挣扎,药效越容易发挥,你静静的,药效不会这么强烈。」 吕孜蕾竟然不敢挣扎了,她担心药效发挥后变成了那天差点被陈铎迷奸的状况,她怒不可遏:「陈豪,你太无耻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陈豪温柔地把吕孜蕾抱入怀里,轻轻抚摸吕孜蕾的小手:「我对孜蕾姐一见倾心,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梦中也无数次梦见你。」 吕孜蕾软绵绵地靠在陈豪身上,没有一丝反抗,陈豪柔声道:「我想吻孜蕾姐的嘴唇,孜蕾姐,你实在太美了,太有魅力了。」 头一低,就轻轻吻上了吕孜蕾的香唇,吕孜蕾没有一丝反抗,她在后悔,后悔信任这个帅气的年轻人。 「孜蕾姐,你的裸体令我难以忘怀,想来想去,决定追你。」 陈豪温柔地将手搭在了吕孜蕾的制服胸口:「我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吕孜蕾很失望:「我以为你和陈铎不一样,谁知你和他都是一丘之貉,都是……」 流氓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吕孜蕾担心会激怒陈豪,后果更糟糕。 果然,陈豪开始非礼了,他的手指慢慢地解开吕孜蕾白衬衣上的纽扣,一粒,两粒,三粒……吕孜蕾不禁颤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衬衣打开,露出了漂亮性感的乳罩和幽深的乳沟,白肉滑腻,香肌凝脂,美得一塌糊涂。 陈豪轻声道:「我要摸你了。」 「别摸。」吕孜蕾本能拒绝。 可惜无法说服陈豪,他的手轻轻搭在高耸的乳房上:「好漂亮的乳房,怪不得四叔对孜蕾姐的乳房念念不忘。」 吕孜蕾的脑子立马浮现那天被陈铎调戏的画面,她清晰记得陈铎玩弄她的身体,似乎春药发作了,吕孜蕾觉得身体在发烫,下体在酥麻。 陈豪拨开性感乳罩,直接握住了一只堪称神品的蜜桃大奶子,轻轻揉搓:「我的手蛮大的,居然一手抓不完,啧啧。」 吕孜蕾打了个冷颤,怒视陈豪:「我会报警的。」 陈豪似乎一点都不害怕,继续搓弄手中的大美乳,两根手指夹住了粉红乳尖,轻轻搓弄:「要报警,上次孜蕾姐就报警了,我看出你不愿意报警,才敢下春药给你。」 「这次我一定要报警。」吕孜蕾怒道。 陈豪微笑,低下头,在吕孜蕾的粉红乳头上吻了两口:「我就说孜蕾姐是自愿的,因为我们一起走进这间餐厅,我们有说有笑,监控可以证明我们的关系很好,然后我们有商业利益,如果打官司,孜蕾姐输定,到时候不但孜蕾姐输了官司,还坏了名声,以后孜蕾姐就不能在商界混了。」 「你……」吕孜蕾瞪大了眼睛。 陈豪再次吻上了美乳:「这才是真实的陈豪,别怕,陈豪很爱你。」 吕孜蕾浑身哆嗦,眼里全是恐惧,她的声音在颤抖:「你给我吃春药,春药在我身体里,这就是证据,我怎么可能输掉官司,我要告你这个流氓。」 陈豪没有再说,而是很淡定地脱去吕孜蕾身上的制服,整个过程,吕孜蕾没有一丝反抗,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此时,她娇美润泽的身子只留下浅色系的内衣,还有黑色高跟鞋。 陈豪跪在吕孜蕾的双腿间,双手轻轻抚摸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目光炯炯:「孜蕾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身上检测不出春药呢。」 「不可能。」 吕孜蕾努力让自己思维清晰:「只要是药物,只要我吃了药物,药物就会留在我身体里。」 「是么。」 陈豪诡笑,低头注视着吕孜蕾的阴部,鼻翼微动,嗅着那幽幽的腥臊,手指温柔地掀开了小蕾丝,深呼吸,吸入那荡人心魄的气味,再次目睹这只美丽的肉穴,陈豪激情澎湃,与上次腼腆不一样,这次他大胆直视,大胆呼吸,他弯下腰,双唇直接吻上了这片娇柔潮湿之地,粉红肉瓣在收缩,因为那里太过敏感,陈豪伸出舌头,像刷油漆般刷舔了粉红肉瓣。 吕孜蕾快疯了,浑身颤抖,异样遍布每个细胞:「啊,别这样,小豪,你别这样。」 陈豪抬头,对吕孜蕾微笑:「我一直纠结,四叔舔过了孜蕾姐下面,凭什么我不可以舔,我比四叔更有资格拥有孜蕾姐,今天,这个纠结解开了,我如愿以偿。」 吕孜蕾绷紧了神经,颤声道:「啊,小豪,你的手指别插进去。」 陈豪的手指轻触那花瓣尾,这里渗着一汪晶莹,陈豪忍不住赞叹:「好美的穴穴,我不只要插手指进去,我要插鸡鸡进去,我给孜蕾姐看看鸡鸡。」 吕孜蕾大吃一惊:「不要,不要看。」 陈豪两眼炯炯有神,很淡定的拉下拉链,掏出一个巨大物事来。 吕孜蕾一瞄,顿时大惊失色,紧急闭上眼,无奈脑子如相机拍照般,深深记住了这根超粗的大家伙,吕孜蕾迅速有个比较的念头,这家伙堪比乔元的大水管,颜色偏淡,龟头黝黑,雄伟有劲。 陈豪走上前,抓住了吕孜蕾的小手,放在他这支超大的阳具上。 吕孜蕾急忙缩手,却无法缩开,因为陈豪用力按住。 吕孜蕾睁开了眼,很愤怒的表情。 「怎样,我的比四叔的粗,也比四叔的长,孜蕾姐,你男朋友一定比我差很远,男人的阳具越大,他的女人越幸福。」 陈豪真的人如其名,很豪气,比之前潜伏在吕孜蕾身边的时候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用很轻的声音告诉吕孜蕾:「握着。」 不知为何,吕孜蕾竟然勉强地握住了这根粗壮的大家伙。 陈豪深呼吸,柔声道:「好想和孜蕾姐做爱啊,不过,这不是我的风格,我陈豪从来不为难女人,我要孜蕾姐心甘情愿很我做爱,我说追你,就追你,我不会迷奸你,更不会强奸你。」 「这就对了嘛,男人要有绅士。」 吕孜蕾用力抽出了小手,芳心惊骇陈豪的雄伟,她见过大场面,所以佯装轻松,故意拖延时间:「我喜欢真诚的男人,追求我的男人,必须赢得我欢心,你有机会的。」 陈豪居然没有收起他的大家伙,黝黑的大龟头竟然对准了吕孜蕾的阴部。 吕孜蕾大骇,心里一边祈祷,一边紧张注视着,如此危急状态,吕孜蕾的视线无法离开这大东西,她和这大东西有过接触了,除了粗壮,就坚硬,很坚硬的手感。 吕孜蕾害怕了,害怕被这支粗硬的大家伙侵犯。 「你会喜欢我吗,孜蕾姐。」陈豪目光炯炯。 吕孜蕾挑了挑秀眉,淡淡道:「暂时不会。」 陈豪轻笑:「我好奇怪,既然孜蕾姐不喜欢我,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不反抗。」 吕孜蕾大怒:「你给我吃了药,你还假惺惺消遣我,可恶。」 陈豪握住大阳具,轻轻撸动:「我根本就没给你吃药,茶水里根本没有春药。」 吕孜蕾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动了动手,咦,居然力气都在,浑身的没有丝毫绵软的迹象,她大吃一惊:「那,那你刚才说的……」 陈豪诡笑,继续撸动大家伙:「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只说茶水里有春药,你心里就接受了,以为我真的给你下药了,实际上我没放任何东西进你的茶水,你完全可以反抗。」 「啊。」吕孜蕾尖叫,想逃跑了。 却不想陈豪反应更靠,他抱住了吕孜蕾的软腰,将脸埋进了吕孜蕾的下体,一通狂吻,吕孜蕾拼命挣扎,无奈腰际被抱,无奈陈豪力气更大,吕孜蕾无法摆脱陈豪的嘴,敏感的下体再次被陈豪舔吮戏弄。 「好漂亮的穴穴。」 陈豪趁着吕孜蕾喘息之际,好好打量嘴边的美肉,这片美肉已经被陈豪舔花了,到处是他的口水。 吕孜蕾恨恨道:「你这个坏蛋,我以前小看你了,居然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女人。」 陈豪一本正经的纠正:「那是心灵催眠术,正经八儿的手段,不是下三滥。」 「啊,别舔。」 吕孜蕾用力扯住陈豪的头发,万万没想到,陈豪居然下得狠心,用牙齿咬住肉瓣儿,吕孜蕾一拉扯,肉穴登时酸疼,她不敢扯了,怒瞪陈豪。 陈豪微笑着,眼睛炯炯有神,双唇含住吕孜蕾的肉瓣慢慢吮吸,仿佛肉瓣儿是属于他的:「味道很鲜美,孜蕾姐,你的穴穴太美,太好吃了,我们合作愉快,我给了这么多的房契过户,你就给舔一下吧,算是报答我。」 吕孜蕾怒斥:「无耻,你何止舔一下。」 陈豪忽然轻叹:「你肚子饿了,我再舔一分钟,就一分钟,舔完就吃饭。」 吕孜蕾心想都被陈豪弄成这样了,也不在乎这一分钟了,她强忍着羞辱不吱声。 陈豪坏笑,舌头卷进了吕孜蕾的肉穴口,很温柔地吮吸,啜吸,舔吸,吕孜蕾放松了,以为一分只有六十秒,很快就过去,所以她在这时候闭上了眼睛,体会这有别于乔元,陈铎的口交,天啊,不是一般的舒服,吕孜蕾最原始的欲望被挑起,一分钟过去了,吕孜蕾没有睁开眼。 ※※※ 市二中的学生议论纷纷,他们议论一个话题就是校花利君芙到底有没有穿隐形高跟鞋,否则她的个子长得那么快,有点不可思议。 其实,利君芙也感到有点不可思议,那就是她个子越长越高了,按理说她会觉得乔元越来越矮才对,可是乔元没有见矮。 利君芙无心上课,想了足足一上午,她终于想明白了,那就是乔元也长个子了。 偏偏乔元来学校接利君芙放学,这很奇怪,大姐姐,二姐姐今天都没来学校上课,利君芙在众目睽睽之下,独自一个人上了乔元的那辆很拉风的迈巴赫。 「哟,今天蛮帅的,就是胡子没刮干净。」 副座上的利君芙歪了歪脑袋,秀发倾泻如瀑,明亮动人的大眼睛在乔元身上滴溜溜的转动,目光很温柔。 她仔细看着乔元,发现乔元有剃胡子的痕迹,只是剃得不够干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乔元有了一丝男人味,个子真的长高了。 乔元似乎很兴奋,他一边开车,一边说下流话:「我剃你的阴毛能剃干净点。」 话音未落,拳影纷飞,乔元的肩膀挨了三记不轻不重的粉拳,他咧嘴叫嚷:「哎哟,开玩笑的,你毛毛这么漂亮,给我十亿,我也不会剃。」 利君芙这才罢手,羞涩小露浅酒窝:「下流胚,这是去哪。」 乔元眉飞色舞道:「带你去朱阿姨的莱特酒店,见一个大美女。」 利君芙猛眨大眼睛:「她有多美。」 乔元挤挤眼:「比你美。」 利君芙冷笑:「比我美的女人还没出生吧。」 乔元哈哈大笑:「她生了你,她美不。」 利君芙知道是谁了。 十五分钟后,利君芙在莱特大酒店的一间美轮美奂的婚房里见到了穿着婚纱的胡媚娴,她贵气腴美,头戴精美头纱。 婚房里还有两位身穿伴娘装的小美人,她们赫然是利君竹和利君兰。 「妈妈。」利君芙瞪大了眼珠子,疾步冲过去。 「妈妈好看吗。」 胡媚娴宛如一位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她张开白丝双臂拥抱小女儿。 利君芙抱住母亲,那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赞不绝口:「太好看,太美了,妈妈,你穿婚纱干什么。」 利君竹皮笑肉不笑:「妈妈要和阿元结婚,我们是伴娘喔。」 「啊。」利君芙大吃一惊,转眼看二姐,见二姐猛点头,利君芙心知不是开玩笑,顿时急得直跺脚:「那爸爸怎么办。」 利君竹阴阳怪气道:「爸爸被妈妈甩了。」 利君芙好紧张:「那我们怎么办,阿元娶了妈妈,他会不会也甩掉我们。」 「哎呀。」胡媚娴娇嗔:「胡说八道干什么,阿元是你们的老公,妈妈没有跟阿元结婚,妈妈这是给你们将来结婚做预演,做彩排,以后你们就不会太仓促了。」 利君竹撇撇嘴,话中有话:「好像你们在床上都预演了好多次,彩排了好多次。」 胡媚娴狠狠了一眼大女儿,羞臊道:「那不一样,穿婚纱和阿元做爱才是真正的预演彩排。」 「啊。」利家三姐妹一下子全都目瞪口呆。 利君芙刚好站在乔元身边,见乔元傻呆呆的样子,芳心有气,悄悄地踩了乔元一脚:「你笑什么笑,见了大美女,口水都流出来了。」 乔元可是新郎官,脚上穿的是胡媚娴帮他买的崭新黑色皮鞋,这会被踩了一脚,实在心疼,却又不好发作,就在利君芙耳边嘀咕:「我等会操你妈。」 利君芙一听,登时气得小脸发白:「呜唔,妈妈,阿元羞辱我。」 胡媚娴懒得去管小孩子斗嘴,迷人的大眼儿飘向一边的衣架:「你要不要换上伴娘装。」 利君芙早就被两位姐姐身上的漂亮伴娘装吸引,她没理由不穿,一声尖叫:「不穿白不穿。」 就奔向衣架,那伴娘装精美时尚,利君芙简直爱不释手,她抓起伴娘装就跑去了浴室。 乔元立马拿出手机,给胡媚娴拍照,胡媚娴当仁不让,摆出了最美的poss,搔首弄姿,风华绝代。 两人卿卿我我,亲昵无比,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利君兰感慨万千:「姐,阿元今天好帅,我好想结婚喔。」 利君竹的态度意外冷淡:「他不够帅,不够高。」 利君兰可没这样看小爱郎,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柔柔道:「阿元会越来越高,越来越帅的。」 利君兰似乎心事重重,兴致不大,不时拿出手机观看:「等他再高点,再帅点,我再跟他结婚。」 利君兰蕙质兰心,瞧出了蹊跷:「姐,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没有啊。」 利君竹赶紧收好手机。 「妈妈。」 利君芙像个公主般跑了出来,那个美呀,美到了极点,利家三姐妹都美到了极点。 胡媚娴又是抱住了利君芙:「哎呀,宝贝太漂亮了,和妈妈合影,阿元……」 乔元成了临时摄影师,好不殷勤。 利君竹满肚子酸气,在利君兰旁边嘀咕道:「又是宝贝,她就是妈妈宝贝,我们就不是。」 利君兰忍俊不禁:「姐,你好小气吔,君芙年纪最小,妈妈疼她应该的。」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刚想争辩,忽地手机震动,她又拿起了手机:「不跟你说了,我接个电话。」 然后走到一边角落接了电话。 电话是小熊卢展月打来的:「君竹姐姐,你找我这么急,我打你电话,你为什么又不接我电话……」 利君竹没心思解释,压低声音道:「我现在不是接了吗,好了,好了,你快回家,我等会去你家找你,你别跟陶歆说。」 「好的,我在家等你。」 卢展月也不知利君竹找他有什么急事,不过,能见到利君竹,卢展月很兴奋的,他对利君竹很有感觉,他很喜欢利君竹,甚至比喜欢陶歆还要喜欢利君竹。 「彩排,彩排,预演,预演。」 乔元伸出臂弯,娇美无敌的胡媚娴很羞涩地把白丝手套玉臂搀进了乔元的臂弯中,两人互相凝视,含情脉脉。 利君竹芳心更酸了,这场景的男女主角本来是她和乔元才对,没想到美艳母亲先拔了头筹。 利君竹实在看下去,匆匆脱去伴娘装:「妈妈,同学有急事找我,我不跟你们彩排了。」 说着,给母亲一个祝福吻:「祝妈妈幸福。」 也不再搭理乔元,换回了超级漂亮的性感短裙后就走了。 来到卢家,利君竹像回到家那样轻松自然,她远远地跟卢超超打了招呼后,疾步跑去小洋楼,在小洋楼的游戏厅里找到了正在玩跑车游戏的卢展月。 「你等我一会。」 穿着短裤的卢展月紧张地操弄着遥控手柄,利君竹一见这款游戏,立马尖叫:「哎呀,这炮弹飞车好好玩,我们一起玩。」 卢展月当然乐意,于是,两位少男少女排排坐在一起疯狂,一起尖叫,一起开心。 一条高大魁梧人影飘然而至,站在游戏厅外观望着卢展月和利君竹,他的大眼睛里透着浓浓诡异,他笑得很阴险。 好半天,炮弹飞车游戏结束了,两位年轻人累得气喘嘘嘘,仿佛经历了十分钟长跑。 卢展月这才呆呆地看着身边的小美人,她一袭时尚短裙,性感之极,两条嫩腿儿美得没半点瑕疵,修长无骨,高跟鞋尤其精美,露着脚趾头,那十只晶莹剔透的脚趾甲上赫然涂着樱红色,美极了,性感青春极了,她娇媚动人,一把扔掉操控手柄,嗔道:「你好笨。」 小熊可是玩游戏高手,他做梦都没想到利君竹不仅滑冰出色,玩电子游戏也这么出色,心中何等仰慕,再被她这么嗲一嗲,登时心神飞荡,忍不住闪电吻了利君竹的美脸一口。 利君竹勃然大怒:「你干什么。」 卢展风笑嘻嘻的,大胆搂住利君竹,大胆看她的修长嫩腿儿:「找我有什么急事,不会是看上我了,想追我啊,我给你机会的,很多女生想追我,我正眼都不看的。」 利君竹忍俊不禁,不过,卢展月也没说大话,确实有很多漂亮女孩追卢展月,在他的学校里,他绝对是头号校草,而且是豪富校草,身材高大,气质不凡,如果卢展月和乔元同时追求利君竹,那谁得中花魁还真说不准。 利君竹本想打一个粉拳过去,教训得意傲气的卢展风,忽然间,粉拳停在了空中,大乌眸子乱转,她对小熊有所求。 小熊见状,以为说中了,他更是放肆抱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摸到了嫩腿上。 利君竹「哎呀」一声,想挣脱小熊的双臂,却被小熊搂得更紧,无奈挣扎了几下,见无法挣脱,利君竹就放弃了:「轻点儿,我给你抱一下,但你要帮我个忙。」 「你说。」 卢展月深情地看着利君竹,少年朗目皓齿,俊美肤白,他是卢家三兄弟中唯一敢不尊重利君竹的一个,可能是年纪还小的原因,利君竹也不介意。 卢展月身上自有他公子少爷的不羁气质,这气质很吸引利君竹。 「你操了舒海伦。」 利君竹说出这话时,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反而是卢展云有点吃惊:「不会吧,这……」 「帮不帮。」 利君竹又挣扎了,不知是有意无意,她胸前那两团高耸结实的地方在小熊身上狠狠摩擦了几下,卢展月不禁心急火燎,紧抱利君竹,俊脸有难色:「难度挺大的。」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嗲道:「你不敢嘛。」 卢展月苦笑:「确实不敢,我哥来认真的,我妈妈也认可了舒海伦,她是我嫂子。」 利君竹黑下脸:「哼,当我没说。」 卢展月好奇不已:「为什么要我上了舒海伦,你很讨厌舒海伦么。」 利君竹当然不会说出她的酸妒心思,又哼了一声:「哼,帮就帮,不帮就不帮,问那么多干什么,我走了。」 「君竹姐姐。」 卢展月哭丧着脸,哪里肯松手,双臂像铁链似的紧紧绑住利君竹。 利君竹激烈挣扎,柳腰乱扭。 纠缠中,两条嫩腿儿分开了,下体被卢展月的裤裆顶住,两人激烈纠缠,激烈摩擦,利君竹嗲声四起:「干嘛,你干嘛,你抱人家干嘛,啊,呃,放开我啦。」 那骚骚风情岂是少年能抵挡的,卢展月生理反应异常强烈,他冲动道:「如果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利君竹一愣,竟然不挣扎了,任凭卢展月抱着,两只漂亮大眼睛水汪汪的:「你想要什么好处嘛。」 「我想操你。」 卢展月面红耳赤,剧硬的下体用力顶磨利君竹的双腿间,那裙子很短,纠缠时已经掀起,卢展月清楚看见性感蕾丝小内裤,那镂空蕾丝和娇柔阴毛都特别漂亮,很诱人,卢展月用隆起的裤裆直接摩擦形状饱满微腴的阴户。 利君竹一阵心跳,低头看了看下体,美脸刹那间酡红,她无法闪避,似乎也不想闪避。 白了小熊一眼,利君竹皱了皱小巧鼻,嗲道:「我警告你喔,卢展月同学,你现在是陶歆的老公,你不能调戏我。」 卢展月依然用裤裆顶住少女妙处,脸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样子:「君竹姐姐,我们都做过了,求求你,再做一次好不好。」 利君竹轻轻摇头,一字一顿:「不,行。」 哪知话音刚落,血气方刚的卢展月就把娇滴滴的利君竹压在身下,双手直接乱摸,哎,少年就是少年,少年就是冲动。 利君竹叫喊:「哎呀,你干嘛,啊。」 卢展月摁住了利君竹的双手:「君竹姐姐,我保证帮你,我要你,你给了我,我保证帮你操舒海伦。」 利君竹芳心暗喜,小嘴儿微喘着,美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她可是你嫂子喔,你想好了,小叔子操嫂子是不对的喔。」 卢展月咬牙切齿:「我发誓会操了她。」 利君竹秀眉带俏:「不止操她一次喔,要……要操她很多次,还要射进去的,最好还要弄她的屁眼儿。」 言语间那浓浓的怨气飘然而出。 卢展月郑重其事起誓:「我发誓好不好,君竹,我保证说话算话,我保证每次操她都射进去,还要弄她的屁眼。」 利君竹太满意了,沸腾的欲火也恰好到来,她放松了身体,呼吸少男身上的体味,修长嫩腿儿悄然打开,高跟鞋的鞋跟勾住卢展月的身体:「好吧,我就答应跟你做一次,只能做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答不答应。」 卢展月自然满口应承:「好好好,就一次,就一次。」 心里却想着以后还要操个十万八千次。 利君竹无限娇羞,似乎故意刁难眼前这位调皮小鲜肉:「不能用手喔,不能脱我裤子,能插进去算你本事。」 卢展月弓起小腹,低头看下体,脸现诡色:「这难不倒我。」 果然,他抓住利君竹的双手,身体贴在利君竹身上左右扭动,如蛇蜕皮似的,先轻松地褪下短裤,露出粉白大阳具,然后侧了侧身,将红彤彤的大龟头撩进小蕾丝里,龟头一转,立马对准了湿湿的小嫩穴,腰腹轻挺,竟然就插了进去。 利君竹扬声娇吟:「讨厌,这么粗。」 继而嗲叫:「哎哟,啊,轻点儿……」 卢展月血脉贲张,小腹下压,整条大阳具一举插到底,满满占据利君竹的阴道:「君竹姐姐,太棒了,我好舒服,我喜欢你,我今天要操你舒服。」 利君竹情不自禁抱住卢展月,水汪汪大媚眼几乎和美男子零距离:「啊,不要,人家不要舒服。」 卢展月坏笑:「可你的样子好像很舒服。」 利君竹大羞,扭动小蛮腰撒娇:「啊,人家其实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还是我老公操我舒服,啊……」 这句话激怒了卢展月,那妒火仿佛能燃烧整个房间,他狂吻利君竹,巨物在抽动,欲火遮天蔽日,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年轻人很容易激烈做爱,激烈起来很盲目,没有任何节奏,只有激情。 利君竹有感觉了,浑身充满了做爱的感觉,她喜欢这样激烈的交媾方式,她的小嫩穴正被激烈摩擦。 就在这时,卢展月的手机响了,响个不停,实在没办法,卢展月只好拿起手机:「是陶歆电话,小声点。」 利君竹微喘,媚眼看着打电话的卢展月,似乎很不满,她的高跟鞋双腿夹住了卢展月的屁股,悄悄扭动小蛮腰,卢展月无奈,只好继续抽插大阳具回应。 电话里,陶歆埋怨道:「怎么不来学校接我。」 「我,我在家。」 卢展月一边和陶歆通话,一边耸动小腹,笑嘻嘻的:「我现在跟君竹在一起。」 「啊。」 陶歆一声惊呼:「怪不得在学校没见她,你跟她在一起做什么。」 卢展月感受着大阳具被挤压,兴奋不已:「我们什么都没做,不信你问她。」 利君竹居然敢接听电话:「陶歆,我跟小熊什么都没有做,你放心啦,我不会勾引你老公,也不会给你老公勾引,嗯嗯……」 娇吟飘荡,小熊乘机从利君竹的连衣短裙里扒出两只超美的大奶子,一只接一只地啜吸,大阳具粗鲁顶在小嫩穴深处,用力碾磨子宫。 利君竹那是想捂嘴不是,不捂嘴也不是,她好难受,拿着手机发抖,不知该怎么办。 陶歆深深怀疑:「那你们两个在一起干什么,好奇怪诶。」 利君竹克制着强烈快感,喘息道:「我有事求小熊帮忙。」 「什么事啊。」 陶歆似乎听到了某种喘息,她的心在揪紧。 陶歆唯一对利君竹没有自信,她什么女人都不怕,就怕利君竹,她怕利君竹勾引卢展月。 利君竹好不耐烦:「哎呀,讨厌,啰啰嗦嗦的,你来了,我再告诉你嘛。」 陶歆赶紧道:「我马上就回去。」 隐然将卢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利君竹脑子很乱,本能地不愿意陶歆回来太快:「别急嘛,嗯嗯嗯……」 陶歆吓坏了,在手机里大叫:「什么声音呢。」 利君竹媚眼看着正激烈抽插的卢展月,娇柔喊:「我们在玩游戏啦,飞车游戏,好好玩的,啊,好舒服,不和你说了,啊啊啊……」 关掉手机,利君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她抱住卢展月的身体,娇娆迎合,不管卢展月多么用力,她都不在乎,快感在蔓延,她不得不喜欢上卢展月,这是罕见的美男子,女孩也好色的,美男子要求利君竹伸出舌头,她马上就伸出来了,很粉红的小舌头,被美男子粗鲁含住,粗鲁吮吸。 啊,多么舒服,多么情不自禁。 利君竹忘情回应,很投入,她打心眼喜欢小熊,小蛮腰像蛇一样扭动,小舌像贪吃鬼一样吮吸卢展月的舌头,他们纠缠着,用力纠缠,唾液四溢。 卢展月的家伙很粗,巨龙般有劲,没有节奏的抽插别具一格,年轻人都这样,他疯狂喜欢利君竹,喜欢她的小嫩穴,越抽插越收窄,巨龙要挣脱樊笼,抽插得更猛烈,如此一来就很容易射精。 卢展月无所谓,射精就射精。 利君竹也无所谓,她希望卢展月尽快射精。 忽然,利君竹察觉到异样,她隐约感觉有人在旁边,猛地扭头一看,吓得她尖叫:「啊,卢叔叔……」 原来卢超超来了,他就站在时尚沙发旁,色迷迷地看着小儿子和利君竹交欢,这是身临其境般的欣赏,看得他热血沸腾。 「爸爸,你进来干嘛。」 卢展月没有停顿,父亲不是外人,抽插正舒服中,是男人都不愿意停下。 卢超超很奇怪的表情:「这里是爸爸的家,爸爸不能进来吗。」 利君竹尖叫:「快停,展月你快停。」 卢超超淫笑:「不用停的,继续,继续,我不介意。」 利君竹尖叫着要用力推开卢展月:「我介意,我介意。」 可惜力量太小。 在卢展月抽插持续不停之下,利君竹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舒服,哪里还有力气,推了几下就不推了,快感奔腾,她禁不住抱紧卢展月。 「你还介意啊,这么骚,嘿嘿。」 卢超超居然换了个角度,这个角度能清楚看见小儿子的大阳具猛插小嫩穴,睾丸如捶,捶得肉瓣儿浆汁横流,这一幕简直精彩淫荡之极。 「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好粗啊……」 利君竹顾不上矜持和羞涩了,嘴上叫嚷着不要,小屁股忍不住扭动,全身心地释放欲火,反正已经被卢超超看见了,她也不再顾忌,高跟鞋玉足很有节奏抖踢。 卢超超深呼吸,眼前这个小美人的风情远超陶歆,他欲火高涨,他很想分一杯羹:「你是展风的女朋友,现在却和老三做爱,应该是卢叔叔介意才对。」 「哎呀。」 利君竹嗲嗲喊:「是展月欺负我,我不给他的。」 卢展月一脸冤枉,赶紧否认:「我没欺负你,别冤枉我,是你自愿给我操的,爸爸,你不要听君竹说。」 卢超超猛点头:「嗯嗯,看出来了,君竹很爽的样子,不像被欺负。」 卢展月猛抽大阳具,兴奋道:「君竹,你爽不爽。」 利君竹媚眼如丝,双唇紧咬,可小熊的抽插很密集,她无奈张嘴,羞涩娇吟:「啊啊啊,一点都不爽,啊啊啊,不要插那么深嘛,啊啊,轻点嘛……」 卢超超忍不住揉裤裆,一边揉,一边淫笑:「爸爸好生气,我家老二的女朋友勾引我家老三,爸爸好生气啊。」 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见卢超超走近,还揉着裤裆,她慌乱了:「我没勾引展月,啊,利叔叔,求你了,你别看,别走那么近,啊啊啊。」 卢超超威胁道:「我告诉陶歆,说利君竹勾引她老公,陶歆已经是卢家的媳妇了,我得帮她。」 利君竹尖叫:「卢叔叔,啊,求你了。」 卢超超坏笑:「那就给卢叔叔看你和老三做爱。」 卢展月也起哄:「给我爸爸看啦。」 利君竹大急:「怎么能给你爸爸看,好羞人哒,啊啊啊……」 卢超超看得血气逆流,大鸡巴翘上天,满脑子的淫念:「老三,你就会这招啊,后插式很爽的。」 一语提醒梦中人,卢展月闪电拔出粉白大阳具,迅速扳转利君竹的身子。 利君竹明知小熊的意图,虽说想抗拒,但还是跪在沙发,绝美小翘臀很不情愿撅起,那嫩穴儿湿漉漉的,娇艳欲滴。 卢展月没有迟疑,粉白大阳具重新回归,满满的一插到底。 利君竹娇吟不停,见卢超超就站在她面前,羞得她都不愿睁开眼了。 卢超超大赞:「太棒了,不愧是我儿子。」 利君竹无限娇羞:「卢叔叔不许看啦。」 卢超超歪了歪脑袋,疑惑道:「我说老三,现在的女孩都流行穿衣服做爱吗,时代变了吗。」 卢展月一点即通,哈哈大笑,抱起利君竹的娇躯,手忙脚乱的扒去利君竹的短裙,她娇美无敌的性感娇躯上只剩半透明蕾丝乳罩和性感小内裤,滑嫩的肌肤微微泛红,高耸大美乳微微震颤。 眼见几乎全身尽裸,利君竹急得双手抱胸:「哎呀,不要脱,不要脱嘛,卢展月,你好讨厌,给你爸爸看光光了。」 卢展月笑嘻嘻的,又压下利君竹的娇躯,双手抱住她的臀侧,粉白大阳具一轮凶猛抽送,利君竹只有娇哼的份儿,也顾不上遮掩春光了,双手扶着沙发,秀发摇荡,媚眼如丝。 「太美了。」 卢超超惊叹不已,情不自禁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雄伟的大家伙,直接用手套弄:「君竹真是性感娇娃,叔叔都看硬了。」 利君竹一见卢超超的大家伙,登时芳心剧跳,脑袋眩晕:「求你了,卢叔叔别看了,你快出去啦。」 卢超超哪里肯听,他猛吞口水,很奇怪的眼神:「卢叔叔又不是神经病,这时候给叔叔金山银山,叔叔也不走。」 利君竹好无奈,她想停止做爱,可身不由己,小熊的大阳具似乎渐入佳境,抽插得顺畅自如。 利君竹好舒服,小嫩穴收缩蠕动得很厉害,像做爱的感觉,只是被卢超超看着,她心里又羞又别扭。 「啊啊啊……」 卢超超受不了,他浑身颤抖,竟然又接近了利君竹一步,那支仰天竖起的大肉棒离利君竹的脸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啊,君竹叫得真好听,君竹,你看叔叔的鸡巴,硬成铁棍了。」 利君竹耸动着,嗲声喊:「哎呀,不要给我看嘛,丑死了。」 卢超超哈哈大笑,确实他的大阳具形似水管,狰狞丑陋,远不如卢展月的粉白大阳具漂亮,不过,男人的家伙越丑陋,它的战斗力就越强。 卢超超眉飞色舞地吹嘘:「女人都说叔叔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特别可爱。」 「咯吱。」 利君竹忍不住笑了,她马上想起了乔元的大水管,两支丑陋的家伙一比较,竟然有九分神似,芳心暗道:这丑鸡巴和阿元很像,阿元的鸡巴油亮油亮的,这支怎么看起来有点生锈样子,好恶心,亏陶歆说舒服,她一定吹牛。 恍惚中,利君竹感受到卢展月的强悍,少年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粉白大阳具直插小嫩穴的深处,噗哧噗哧地响,几乎棍棍不离子宫,还顺手解开乳罩的后扣,摘下了利君竹的乳罩,两只超美卓绝的大白兔瞬间调皮弹起,四处晃荡。 利君竹本能地单手捂住大白兔:「啊啊啊,展月你快停,啊啊啊,你轻点,啊,别插这么深,讨厌。」 卢超超握住粗黑的大水管,狞笑逼近:「如果是叔叔这根的话,会深深插进去,用力搅,用力捅,叔叔比展月插得更深,绝对让君竹舒服爆了。」 「我插得更深。」 卢展月大叫,很不服气。 利君竹正欲火焚身,眼前的生锈大水管似乎没这么恶心了,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让卢超超这支大屌插入,那小嫩穴会很胀很酸的,如果被这样的大屌暴操,她肯定受不了。 利君竹越想越怕,禁不住嗲声撒娇:「卢叔叔好下流。」 卢超超看向儿子:「老三,是爸爸下流还是君竹下流。」 卢展月替利君竹说了好话:「爸爸,君竹不下流,君竹好可爱的,我以后要经常操她,她的穴穴好紧。」 卢超超狠狠吞咽了一把唾沫,微笑点头:「女人可以又可爱又下流的。」 利君竹居然听得满心欢喜:「人家就是可爱,啊啊啊,人家不下流,啊啊啊,插深点啦。」 小翘臀轻摇,美美地后挺,螺旋着吞吐大阳具,那黏黏的爱液汩汩溢出。 卢超超忽然弯下腰,在利君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君竹,卢叔叔可以插深点,真的能让你舒服。」 利君竹又羞又紧张,赶紧直起上身,将卢展月的双手圈抱在小蛮腰上,圆圆小翘臀用力下压,牢牢吃住大阳具,娇娆万千:「展月,你抱紧我,大鸡巴插深点,千万不要拔出来喔。」 「噗。」卢超超笑喷:「紧张啥,叔叔又没打算对你做坏事。」 利君竹羞涩娇嗲:「哼,卢叔叔也知道是做坏事喔。」 卢展月哈哈大笑:「爸爸,君竹不给你操,你就别惦记了。」 心中得意之际,大阳具充分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竟然在卢超超面前弄出了吧唧吧唧声,显然两人的交媾多么顺畅通透。 双手一托,卢展月还握住利君竹的两只绝美大奶子,一通乱揉。 利君竹的小蛮腰扭得更好看,更有节奏了。 不过,父子俩有默契,卢展月瞧出父亲也想奸淫利君竹,大鸡巴都拿出来了,不得到点甜头,肯定不善罢甘休。 于是,卢展月给父亲挤挤眼:「不如这样,爸爸你可以摸摸君竹,摸奶子就好,屁股就不准摸了。」 利君竹大急,回头狠狠瞪了卢展月一眼,小蛮腰乱扭:「什么都不准摸,都不准摸。」 卢超超一副很不理解的表情:「为什么叔叔不能喜欢君竹,为什么叔叔不能摸君竹,是因为展月更帅吗。」 「嗯。」 娇媚动人的利君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咯吱」一笑,整个半裸身子都靠在卢展月的怀里,俊男美女,这倒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卢展风再双手揉搓凝脂带粉红的大美乳,利君竹双膝分岔着,小蕾丝阴部袒露在卢超超面前,那嫩穴口被粉白大阳具深插着,缓缓挺动。 不知是有意刁难还是故意而为,利君竹微微挪了挪雪白双膝,用小嫩手遮挡住交媾的部位。 卢超超正看得心急火燎,如此迷人娇娃怎能不准摸,如此淫荡风景怎能遮挡。 可卢超超又不好意思上前拉开利君竹的小手。 情急之下,姜还是老的辣,卢超超转了转眼珠子,似乎有了小计,他故意长叹:「哎,叔叔是比不上展月帅了,不过,叔叔年轻的时候也是蛮帅的,如果不能和君竹做爱,那至少也应该给叔叔摸摸,当然,叔叔也不能勉强君竹,要不这样,君竹和叔叔玩个游戏,就是「剪刀石头布」,如果叔叔输了,叔叔马上离开,不妨碍你们爱爱;万一叔叔赢了,君竹要给叔叔摸,摸奶子,摸屁股,你看怎样。」 这建议立刻得到了利君竹同意,第一,她有信心赢卢超超,在学校里,利君竹玩剪刀石头布罕逢对手。第二,卢超超在旁边看着,她利君竹不好意思得到高潮,而高潮必须要得到的,否则身体会很难受。 于是,利君竹胸有成竹道:「好啊,来就来,不许耍赖。」 卢超超笑了,盯着利君竹的大美乳笑道:「一把过,还是三盘两胜。」 「当然三盘两胜。」 利君竹不是笨蛋,选择三盘两胜是高手的心得,一把过太有偶然性了,她不忘讥讽卢超超:「卢叔叔也和陶歆玩过剪刀石头布哦。」 「咳咳。」 卢超超一阵心虚干咳,偷瞄了儿子一眼,他奸淫陶歆,就是用这招。 利君竹对于陶歆玩剪刀石头布输给卢超超不以为然,她自信地认为陶歆输给卢超超,不等于她利君竹也会输。 举起了粉拳,利君竹嗲声喊:「开始了咯,石头剪刀布。」 「咯咯。」 娇笑声响彻了房间。 卢超超失声惊呼:「哎呀,君竹厉害。」 利君竹好不得意,扭动小蛮腰,偷偷耸动身子:「叔叔以为我像陶歆那么逊么,哼哼。」 卢展月没听出蹊跷:「爸爸,你和陶歆经常玩剪刀石头布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点小事你也要知道。」 卢展月瞪了儿子一眼,目光移回利君竹的青春娇躯上,很下流地打量着:「再来,再来。」 利君竹故意挺起了两只大美乳,她有小心思,就是故意分散卢超超的注意力:「卢叔叔,说话要算话,输了要认账喔。」 卢超超深呼吸:「可惜啊,叔叔可能没有机会摸君竹的奶子了,好漂亮的奶子,看着就想吃一口。」 「小熊,你爸爸好下流。」 利君竹回头娇嗲,小蛮腰再次耸动,就在卢超超面前上下耸动,那蕾丝覆盖下的小嫩穴密集吞吐了十几下大阳具,那是又开心又舒服,好不刺激。 卢展月贴着利君竹的玉背,一边挺动撞击翘臀,一边用力摸捏两只大美乳:「我都想吃君竹的奶子,你奶子好漂亮,好好玩。」 利君竹娇吟:「先不要动啦,插那么深干嘛,等我赢了你爸爸再动嘛,啊啊啊……」 卢超超目瞪口呆,成熟稳重的他,这会也利君竹诱惑得要流鼻血,差点想扑过去,将利君竹狠狠暴操,狠狠蹂躏。 幸好,他克制住了冲动:「再来,再来,这次是我喊,剪刀石头布。」 拳影飞舞,瞬间定格。 卢展月看清楚了,利君竹出的是小粉拳,父亲卢超超则是张大的手掌。 「咦。」 轮到卢超超笑了:「叔叔的运气不是很差,我们重新回到起跑线了,大家机会均等。」 「我肯定赢哒。」 利君竹咬了咬小樱唇,在她看来,这是个意外,她的信心依然满满。 三盘两胜,决胜盘开始了,由利君竹喊,她的声音很动听:「剪刀石头布。」 胜负立分,利君竹判断没错,她出了小玉掌,卢超超出了大拳头。 按理说应该是利君竹赢,可电光火石间,卢超超的拳头闪电弹出两根手指,变成了剪刀,胜负逆转。 这一变化实在太快,别说利君竹,就是一般的魔术师也看不出猫腻。 「嚯嚯。」 卢超超得意地晃动他的「剪刀指」。 利君竹就是另一番表情了,她撅起了可爱的小嘴儿,芳心懊恼不已,正琢磨着如何耍赖。 忽然,她瞪大眼睛:「哎呀,卢叔叔你干嘛。」 卢超超淫笑:「准备摸你奶子啊。」 利君竹奇怪问:「你摸就摸了,脱衣服干嘛。」 卢超超的口水几乎都流下来了:「叔叔打算用胸口摸你奶子。」 「啊。」 利君竹一声惊呼,等她反应过来,脱得一丝不挂的卢超超已跪上沙发,将全裸的利君竹抱在怀里,天啊,那可是香玉满怀。 热乎乎的胸膛贴在利君竹滑嫩娇躯上,完成了肌肤相亲,美丽粉红的小乳尖羞答答地磨蹭粗犷的大胸膛,两人都触电般酥麻。 利君竹无限娇羞,想退缩避开,无奈身后的卢展月用力顶着小翘臀,大阳具插深在嫩穴里。 利君竹退无可退,只能紧贴卢超超,浓郁的男人气息钻入了鼻子,利君竹心如鹿撞,眼睁睁看着两只绝美大白兔被卢超超的胸膛挤压调戏。 大白兔很滑腻,加之身后的卢展月抽插耸动,撞击利君竹的身体,利君竹也随着耸动,那两只大白兔就在卢超超的胸口来回滚磨,煞是淫荡刺激。 「不许耍赖哦。」 卢超超笑得很色,双手顺势摸到利君竹的光滑嫩腿上。 利君竹不禁目眩,芳心激荡,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同时被两个男人抚摸调戏,小嫩穴迅速分泌粘稠爱液,春情如湍急江河,奔腾不息。 这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娇美动人的利君竹被卢家父子像夹三明治似的夹在中间,美丽的乳房被卢展月用力揉搓的同时,还被卢超超用胸膛下流挤压,简直是赤裸裸玩弄。 「展月,你先别动嘛。」 利君竹凌乱了,如此前后夹击,腹背受敌,是她从未遇到过的挑战和刺激:「卢叔叔,你也别挤人家奶子嘛,哎呀,卢叔叔好下流,奶子要被压扁了啦。」 果然,利君竹的绝美大奶子被卢超超的胸膛挤压得变形,乳肉鼓起,诱人之极。 得寸进尺,卢超超不满足于此,他笑眯眯的,故意很下流地比划着:「君竹,叔叔准备用手摸你奶子,会抓呀抓的,等摸完奶子就摸你屁股,然后摸你穴穴,你的穴穴好漂亮。」 眼见卢超超的手就要摸到阴部,利君竹焦急求情:「啊,不要,卢叔叔,我们好商量嘛,你不摸我,我送你一个大礼物。」 卢超超大笑:「这句话应该反过来说才对,你如果同意和卢叔叔做爱,卢叔叔送你个大大的礼物,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卢叔叔能买到的,全都买给你,你快迷死叔叔了,叔叔太想操你了,叔叔的大鸡巴等着你。」 利君竹大羞,小声嗲道:「不要,不要叔叔的大鸡巴。」 忽觉下腹有一个硬物碰撞过来,她吓了一跳,心知是何物,登时口不择言:「卢叔叔的大鸡巴太可怕了,比展月的大鸡巴还粗长,插进来的话,我会受不了的。」 「叔叔的鸡巴确实很大,君竹的穴穴这么小,呵呵,担心是应该的,叔叔也不想为难你,不如我们再来一次石头剪刀布,我输的话,就是天意,叔叔马上离开,不妨碍你们,如果是叔叔赢了,那君竹只需含一含叔叔的大鸡巴,叔叔就满足了。」 卢展月一手抱着利君竹的大奶子,一手摸她的小嫩穴,下巴还贴着利君竹的颈脖,小声怂恿:「怕什么,这次君竹出掌,保准能赢我爸爸。」 利君竹本来不愿意的,毕竟卢超超的生锈大水管太过粗壮。 岂料卢展月这么一说,利君竹顿时心声鬼主意:这家伙和他爸爸沆瀣一气,都是下流胚,他叫我出掌,他爸爸肯定听见,我答应和他爸爸再玩一次剪刀石头布,他爸爸肯定以为我出掌,他要赢我,就会出剪刀,那么我出拳头就好,嘿嘿。 电光火石想到这,利君竹果断同意了:「好啊,来就来。」 卢超超笑了,他不知利君竹的心思,他只知道他是赢定的,于是,两人一起喊:「石头剪刀布。」 结果没有什么悬念,利君竹出了小粉拳,卢超超出了大巴掌,利君竹输了,她皱起了小鼻子:「哎呀,这么会这样呃。」 身后挺动大阳具的卢展月失望道:「怎么不听我的,听我的话,掌对掌,至少不输啊。」 心中埋怨,抽插加上了力,利君竹忍不住回应,热烈后挺小翘臀。 卢超超看得欲火焚身,立刻挺起了他的生锈大水管:「君竹,说话要算话。」 利君竹不好耍赖了,她也是欲海奔腾,眼前的生锈大水管哪怕再狰狞可怕,她也觉得不那么恶心了,口腔不知不觉地唾液泛滥,嗲声道:「这么粗,怎么含嘛。」 卢超超亢奋道:「尽量含咯,嘴巴总比穴穴大点,呵呵。」 利君竹大羞,好难为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春意:「卢叔叔,求你了,人家不想含哒。」 卢超超也哭丧着脸乞求:「君竹,叔叔求你了,说话要算话。」 眼珠一转,他狡猾地蛊惑道:「君竹,先舔舔,舔舒服了,叔叔可能不要你含了。」 利君竹没辙,心想,舔就舔吧。 娇柔美丽的身子徐徐弯下,卢超超忙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卢展月赶紧停止抽插,让利君竹专心舔父亲的大肉棒。 利君竹的小手先握住了生锈大水管,那是硬如钢铁,热得炙手的大阳具,无论个头粗长度,无论是硬度和热度,都完全不输于乔元的大水管。 利君竹不禁心生好奇,打量了半天,小嘴慢慢接近浑圆的大龟头,那地方正散发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浓郁气味。 利君竹对这种气味很喜欢,天然的喜欢,小樱唇一搭上大龟头,就完全黏住,她浑身发颤,春心急剧荡漾,小翘臀本能地后挺,将嫩穴里的大阳具完全吞到最深处,而小舌头悄然盘旋大龟头。 电流蜂拥而至,卢超超仰头呻吟:「哦,好棒,好爽。」 利君竹的小嘴有胀裂的感觉,她赶紧松开大龟头,抬头看向卢超超:「好可怕喔,这么粗。」 卢超超动情道:「叔叔爱你,君竹,你要月亮,叔叔都摘给你,你要什么,你讲。」 生锈大水管轻轻一送,大龟头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利君竹的小嘴儿,胀裂骤起,利君竹呜唔叫,卢超超可怜兮兮道:「含吧,叔叔求你了,叔叔爱你,叔叔一见你,就爱上了你,叔叔保证比展月更爱你。」 利君竹仿佛被卢超超的甜言蜜语打动,小嘴儿迅速分泌唾液,逐渐深含大水管,娇嫩的樱唇严实包裹着大龟头,紧紧包裹,一寸一寸地包裹,接着是慢慢吮吸,慢慢吞吐,一吞两吐,两吐三吞,龟头发亮,雄浑黝黑。 「再张张嘴。」 卢超超出手了,他轻轻抱住利君竹的后脑,抚摸着柔顺秀发,那生锈大水管渐渐深插小嘴,直达咽喉。 粗腰挺动间,利君竹的香腮不时鼓起,好刺激,好诱人。 「呜唔。」利君竹发出了销魂的鼻音,小嫩手紧紧抓住大水管根部,一下子吐出,嗲声警告:「叔叔,你别硬插进去哦,会插坏人家嗓子哒。」 卢超超满腹柔肠:「不会的,叔叔没那么粗鲁。」 利君竹安心了,再次含入生锈大水管,这一含的深度更深了,已然能吞吃三分之一,卢超超深呼吸,全身所有的愉悦细胞都在沸腾,他给儿子使了使眼色。 卢展月会意,立刻抱稳小翘臀,轻抽粉白大阳具,摩擦了利君竹的小嫩穴,那里冒出汩汩爱液。 一切都上了正轨,利君竹越含越深,越含越想含,她身子很自如地耸动,她享受到了两条男根同时进入身体的乐趣,不仅下体阴道需要充实,小嘴似乎也需要充实,一前一后,来回摩擦,真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舒服。 卢超超也舒服极了,他的手不再局限摸利君竹的秀发,还摸了利君竹的耳朵,粉颊,摸了摸嫩滑的玉背后,卢超超忽然双手下探,一下就握住了两只悬荡的大肉包。 「啊。」利君竹紧急吐出生锈大水管:「不要摸,不要摸人家的奶子嘛。」 卢超超当然不放手,他的手法有点粗鲁:「嚯嚯,君竹的奶子真的太棒了,摸得太舒服了。」 卢展月不知好歹,想要分享:「爸爸,我和你一人一个。」 卢超超怒瞪过去:「松手,爸爸全要。」 卢展月吓了一跳,赶紧笑嘻嘻地松开一只大奶子,让父亲独宠两只。 「呜唔。」 利君竹忘情娇哼,小嘴和小嫩穴同时被操,极度快感奔腾下,小嘴儿竟然能容纳了三分之二的生锈大水管,鼓起的香腮再也没有扁回去,就这么鼓着,吞吐的速度在加快。 这是一副难以描述的淫乱画面,青春性感的利君竹被卢家父子同时奸淫,一前一后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兽性般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利君竹的唾液在放肆溢出,她那只小翘臀摇成了盘旋,很激烈地吞吐身后的大阳具,「噗哧」,「噗哧」响。 就在欲火烧透了,淫荡无限的时候,门外意外传来了一个急迫的声音:「你们快点,小歆已快到楼下了。」 淫乱中的三人都大吃一惊,不过,见到来人后,卢家父子都没有停止耸动。 利君竹完全处于迷离转态,卢家父子不停,她也停不下来,继续任凭卢家父子疯狂抽插。 卢展月棍棍都撞击子宫,卢超超则抱住利君竹的脑袋奋力抽插她的深喉,太惊人了,利君竹发出痛苦且快乐的「呜唔」声。 陶歆急匆匆上楼,来到游戏厅时,娇媚动人的利君竹正和呼吸深沉的卢展月玩炮弹飞车游戏,卢超超则站在一旁看着。 陶歆放心了,甜甜喊:「卢叔叔,你也喜欢这游戏啊。」 卢超超看向美丽的陶歆,意味深长道:「喜欢,但不会玩,有时间,叔叔和陶歆一起玩。」 陶歆大羞,她脑子里立刻浮现一根很丑陋,很狰狞,很像生锈大水管的家伙。 「吃饭了。」 桑桑疾步而来。 大家纷纷下楼,去吃晚餐了。 这是丰盛愉快的晚餐,很热闹。 舒海伦居然也在席上,她和大熊卢展云并排坐在一起,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金童玉女,席间,王卿若明确告诉大家,准备见一见舒海伦的父母,这等于将舒海伦和卢展云的关系进一步确定了下来。 二熊卢展风很识趣,朝舒海伦喊了一句嫂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卢展月也懂事,挤挤眼,甜甜喊:「海伦嫂子。」 舒海伦太开心,娇羞万千,她本来就是市二中的校花,美色不输于利君竹,这会美得天地失色。 晚餐一结束,利君竹就瞅准个时机,单独来到王卿若面前,尴尬道歉:「卢妈妈,对不起,我,我……」 出乎利君竹的意料,王卿若抱住利君竹的香肩,柔柔道:「我不介意的,我就怕陶歆介意,所以才去提醒你们。」 语锋一转,王卿若娇笑道:「不过呢,卢叔叔的东西很长,你跟他做的时候,最好让他带套,给他直接射进去,你很容易怀孕的,我现在只希望你怀展风的孩子,呃,怀展月的孩子也行。」 利君竹急忙道:「卢妈妈,我不会给卢叔叔插下面的,我是玩剪刀石头布输给了卢叔叔,才答应含他的鸡巴。」 王卿若一听,就知道利君竹被骗了,差点想笑出来:「卢叔叔玩剪刀石头布很差的,你怎么会输给他。」 利君竹大糗:「我也不知道。」 王卿若眨了眨大眼睛:「你不会是故意输的吧。」 利君竹大惊失色,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故意输。」 王卿若强忍着不笑出来,忽然,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低下头:「哎呀,你的高跟鞋真漂亮,我可以试穿一下吗。」 利君竹赶紧点头:「可以,可以。」 利君竹还以为王卿若穿不下她的高跟鞋,因为她利君竹的玉足很纤小。 哪知王卿若竟然能穿进去,只是略显挤迫而已。 利君竹不由得惊呼:「卢妈妈,你的脚好小,很漂亮。」 王卿若好不得意,穿着利君竹的高跟鞋走了几步,不禁见猎心喜,一把抓住利君竹的手:「走,我带你去看我的鞋子,你喜欢哪双就选那一双,你这双鞋,我要了。」 利君竹哪里还好意思计较,爽快答应了。 王卿若心里特别满足,报复的满足,她恨透了乔元,所以希望丈夫和三个儿子都奸淫利君竹,给乔元戴绿帽。 王卿若甚至希望二儿子卢展风娶了利君竹,最好是利君竹自己改变主意,主动喜欢他们卢家的男人,主动爱上卢展风。 王卿若打定主意,把利君竹当成卢家的媳妇,好好哄她。 「君竹,阿姨好喜欢你,你好漂亮,骚骚的,阿姨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孩。」 王卿若亲自给利君竹打开衣柜衣橱,琳琅满目的衣服时装以及,饰品鞋子令利君竹大开眼界。 「王阿姨,我不骚。」利君竹小声嗲道。 王卿若笑了笑,随手拿出一双款式新潮的高跟鞋递给了利君竹,竟然还亲手给利君竹穿上:「我们家老二最喜欢你了,做我家的媳妇吧。」 「我有男朋友了。」 利君竹好难为情,芳心好矛盾。 王卿若试一试,觉得手中的高跟鞋不太适合利君竹,又转身从鞋柜里拿出另外一双精美的高跟鞋套入利君竹的玉足上,瞧了瞧手中的娇嫩玉足,王卿若的芳心似乎有些异样:「你们都还没结婚,只是男朋友而已,你一天未嫁,天下的男人都有权追求你。」 利君竹撅起小嘴儿:「我爸爸妈妈都认可他是我未来老公了。」 王卿若小心翼翼问:「你喜欢他吗。」 利君竹倒是点头很快:「嗯。」 王卿若微微失望:「他有我家展风帅么,不是我夸自己的孩子,我家展风人又帅又高,只有他才陪得上君竹你。」 「哎。」 利君竹的心乱了,和二熊卢展风出门逛街确实更虚荣,更有面子。 王卿若看出利君竹心乱,她眼珠一转,大气道:「阿姨不逼你,以后这里是你的家,这是我家的钥匙,你随便来我家住,我们全家都欢迎你。」说着,就把一串钥匙递给了利君竹。 利君竹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接下这串钥匙。 王卿若看在眼里,芳心更是喜欢利君竹,她一指四周,豪爽道:「这里是阿姨的鞋柜,衣柜,首饰房,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拿。」 然后拉着利君竹的小手来到一个隐蔽的小柜子,打开一看,里面摆放着满满的钞票:「我的现金都放在这里,你随便拿,你想花钱的话,随你开口,要多少都行,阿姨可以一次给你一个亿。」 王卿若可不是信口开河,她是豪爽的大富婆,她完全有资格招摇。 多亏利君竹出身豪富世家,对金钱并不是十分看重,即便如此,利君竹也体会到了王卿若的热情:「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过意不去哒。」 「咯咯。」王卿若抱住了娇柔的利君竹,狭长的大眼睛一片异样:「我最喜欢你发嗲了,你发嗲是别的女孩学不来的,哎,我不管了,我当你是我家儿媳妇了,反正你也跟展风上过床。」 「阿姨。」利君竹大羞。 王卿若刚想劝利君竹不要太害羞,手机铃声响了,是王卿若的手机铃声。 陌生的来电,王卿若蹙了蹙柳眉,拿起接通,才听第一句话,她的脸色瞬间大变:「哟,你终于舍得现身了,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好,老地方,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王卿若柔柔道:「君竹,阿姨有急事要出门,你去和展风玩吧,呃,和展云,展月玩也行,如果和卢叔叔玩,你千万要小心,他很色的,阿姨管不了他。」 利君竹赶紧道:「我不跟卢叔叔玩。」 王卿若嫣然:「阿姨还是那句话,如果卢叔叔要跟你上床,你记得让他带套子。」 利君竹吓坏了,她以为王卿若在说反话,赶紧告辞,离开了卢家,她心很乱,不想见乔元,就没去莱特大酒店,也不想回利娴庄,想了想,就直接打车去了乔三家,她本能地去她可以寄托的地方。 不想一进门,就看到乔三在客厅沙发和张美怡做爱,两人都身无寸缕,赤条条的。 见利君竹矗立在门口,乔三没有丝毫意外,张美怡也一点都不慌张,她竟然朝利君竹招手,待利君竹走近,张美怡当着利君竹的面骑上乔三的双腿间,手执大阳具对准她的肉穴,翘臀下沉,肉穴缓缓吞入了大阳具。 「啊,好粗。」 张美怡娇吟,媚眼如丝:「君竹,你是不是想和你公公做爱。」 这是挑衅么,利君竹目瞪口呆,小脸微红,她确实是想来找乔三做爱的,她已经喜欢上了油腻的中年大叔乔三,她不在乎乔三是老公的父亲。 乔三猛拍了张美怡的翘臀,警告她别乱说话,张美怡又酸又妒,咯咯娇笑道:「我说错了吗,君竹,你想不想操三哥的大屌。」 利君竹冷冷道:「我先去洗澡。」 说完,扔下提包,疾跑去浴室。 张美怡搂住乔三的粗脖,一边耸动苗条身子,密集吞吐大阳具,一边兴奋道:「三哥,你就不怕阿元知道吗。」 「你别多嘴就行,我会让阿元知道的。」 乔三自信满满,他有父亲的身份依仗,他也了解自己的儿子,除此之外,乔三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在等一个机会让乔元知道一切。 张美怡娇娆道:「三哥,不知为什么,我好想看你和阿元一起操君竹。」 乔三愣了愣,怒气冲冲道:「我撕了你这张嘴。」 「啊啊啊,三哥……」※※※火红法拉利奔跑了半小时后,终于在一处隐秘的别墅停了下来,王卿若带着她的满腔怒火和警惕闯了进去,找了半天,终于在一间温馨舒适的卧室里见到了一位绝代佳人,她慵懒之极,气质高雅,美丽娇娆,身上一袭长长性感睡衣摇曳极地,完全遮住了下半身。 不过,上半身暴露的丰腴美完全是成熟女人的典范。 此时,绝代佳人的手上拿着一杯红酒。 「要喝一杯吗,这是八七年的拉菲。」 绝代佳人的眼睛很诱惑,水汪汪的,声音特别动听,很有磁性。 王卿若咬牙切齿,一个箭步冲上前,劈头盖脸怒问:「永祥是不是你杀的。」 绝代佳人举了举酒杯,妩媚道:「喝红酒不谈杀人好不好,我想你了,我的丝袜女王。」 说着,摇曳长裙如落叶般落下,露出了一具性感之极的肉体,她乳房很高耸硕大,肌肤很雪白,微腴的小腹下,一只肥美的无毛白虎格外温顺,两条笔直腴美的大长腿覆盖着一层淡紫色丝物,脚上还穿着一双紫色高跟鞋,柔和灯光下,这双紫丝腴腿透着无与伦比的诱惑,王卿若变了,呼吸变得急促,目光变得温柔,连语调都变了:「你多大年纪了,还穿紫色丝袜。」 「好看吗。」 绝代佳人吃吃娇笑,她放下酒杯,踱步来到王卿若跟前,转动她的腴美身体,扭动她的翘翘大肥臀,让王卿若看完她的诱人身躯。 出乎意料,王卿若给出了恶评:「好难看,哪有四十多岁的女人还穿紫色丝袜的,好恶心。」 「那我脱掉啦。」 绝代佳人一点都不生气,她看出王卿若在说假话,于是,绝代佳人装模作样地坐在床沿,一手勾着袜口,撒娇道:「真的脱了。」 王卿若气得眼睛要冒火:「蒲胭脂,你敢脱,我把你绑起来,用棍子打你屁股一百下。」 绝代女人柔声乞求:「打九十九下好不好。」 王卿若实在忍不住了,她发了疯般扑过去,动作很矫健,绝代佳人尖叫一声,就被王卿若扑到在床,接着是一幕令人瞠目结舌,又血脉贲张的一幕:王卿若吻上了绝对佳人的香唇,香唇吻香唇,竟然吻出了电光四射的激情,她们的接吻技巧无与伦比高超,她们的香舌宛如两条缠绵的泥鳅。 王卿若的衣服脱落了,是绝代女人脱的,脱得一丝不挂,两具美得惊世骇俗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望激荡,爱液横流,王卿若的阴毛如此茂密,绝代女人的却是无毛白虎,阴户摩擦起来,简直就是完美的互补。 绝代佳人叫唤了,她的下体被磨得很舒服,如刷子般的阴毛刷遍了她的白虎,快感是强烈的,快感是充满感情的,这种带感的愉悦是那么熟悉,那么迷人,绝对佳人情不自禁抓住了王卿若的豪乳,很温柔地搓弄。 王卿若则加速摩擦绝对佳人的白虎,也顺带摩擦了绝代佳人的紫丝腴腿,能摩擦出电流和火花。 忽然间,绝对佳人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根双头按摩棒,王卿若心领神会,马上停止纠缠,弓起小腹。 只见绝对佳人很熟练地将双头按摩棒的一头插入她的肥美肉穴,另一头则对准了王卿若的下体裂缝,王卿若没有一丝犹豫,超美大肥臀缓缓落下,也很娴熟地将另一头按摩棒也插入了肉穴中。 啊,浆汁四溢,双头按摩棒将两位绝世美人的私处完美结合起来,呻吟飘荡,这两具美得惊世骇俗,性感得惊世骇俗的肉体又纠缠了起来,她们热烈接吻,放肆抚摸,激情翻滚,爱得死去活来。 半小时后,两位大美人停止了纠缠,两张绝美脸蛋贴在一起,互相摩挲。 绝代佳人的紫丝腴腿已显破烂,丝袜到处抽丝,她的紫色高跟鞋轻轻摩擦王卿若的黑色高跟鞋。 「我和我大儿子做爱了,你会不会也杀了他。」 王卿若深呼吸,娇慵无力,武功再强的女王高潮后也变得像小女人。 绝对佳人柔柔轻叹:「你想多了,你和哪个男人上床那是你的自由,我虽然会妒忌,但不至于为此杀了永祥,更不会伤害你三个宝贝儿子,我喜欢他们还来不及。」 王卿若瞪大了狭长的大媚眼,静静地等待着绝代佳人说下去,因为她知道,卢永祥的死一定和绝代佳人有关。 果然,娇喘了片刻后,绝代佳人轻声道:「永祥的死,我有责任,你也有责任,超哥也有责任。」 「永祥本不该死,超哥要我勾引永祥,希望永祥远离你,我答应了,这么多年来,永祥也确实离开了你王卿若。只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勾引了永祥,自己也入戏了,和永祥有了感情,但我更爱老郑。你王卿若最清楚了,我和老郑的关系不能断,不能曝光,永祥怎么劝都不听,发了疯似的,后果只能这样,这也是老郑那边的意见。」 「哎。」 王卿若无奈闭上眼睛,她才对卢永祥动情,卢永祥就死掉了,这让王卿若很难过,她是付出感情的,只是再难过也必须接受事实。 王卿若深知「老郑」的强大,强大到身为亿万富豪的卢家都不足以撼动对方一根汗毛。 绝代佳人轻抚王卿若的绝美豪乳:「叹气什么,其实永祥死掉是最好的结果,你别怪我无情,也别怪老郑心狠手辣,换了你,估计你更狠。」 王卿若沉默不语,却深以为然,她深知这世道就这样,无毒不丈夫,一个人如果没有果决和冷酷,那是根本无法在仕途上出人头地的,她理解老郑,也原谅了绝代佳人。 绝代佳人教师出身,眼光自然独到:「你真和展云做爱了,呵呵,我早有预感,你迟早会上了你三个帅儿子。」 王卿若的思绪转到了大儿子身上,丝丝甜蜜,下体酥麻。 绝代佳人不禁好奇:「有高潮吗。」 王卿若脸红,哼了哼,调侃绝代佳人:「比和你做,高潮多了,舒服多了。」 绝代佳人顿时生气,残破的紫丝高跟鞋狠狠摩擦王卿若的腴腿:「你信不信,我会勾引你三个儿子。」 「你敢。」王卿若呵斥道。 绝对佳人冷笑:「你说我浦胭脂敢不敢。」 王卿若叹气了,眼前这位叫浦胭脂的女人还没有她不敢做的事,不过,王卿若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事来:「既然你有勾引男人的丰富经历,胆子又大,那就帮我勾引一个男人。」 浦胭脂温婉道:「你王卿若这么漂亮,勾引哪个男人,还不手到擒来,用得了找我么。」 浦胭脂冷下了脸:「因为我讨厌这个男人,我家老二喜欢上他女朋友,我希望你勾引他,。」 浦胭脂大感意外:「谁呀,他肯定很年轻。」 王卿若恨恨道:「嗯,十六,十七岁。」 浦胭脂勃然大怒:「你居然让我去勾引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 王卿若冷笑:「你勾引过展云,我很清楚的,我不揭破你,是体谅你,你没有生育,对小男孩子情有独钟,我让你勾引那那小子,是投你所好,两全其美。」 「咯咯。」 浦胭脂笑了,笑得天地失色:「看来,我什么秘密都瞒不住丝袜女王,其实我和展云没到那地步,没上过床,不算勾引。」 王卿若怒哼:「哼,那天若不是桑桑察觉,你们差点就上床了。」 浦胭脂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赶紧转移话题:「那男孩叫什么,住哪里,有没有我们展云帅。」 王卿若白了一眼过去,抬起腴腿,夹住了伸入她双腿间的紫丝膝盖:「他叫乔元,住在利娴庄……」 「什么。」 浦胭脂大吃一惊,把紫丝膝盖退了出来,两只大眼睛瞪圆了。 王卿若一见浦胭脂这表情,也是大吃一惊:「你认识他。」 「他……他是二中的学生。」 浦胭脂很狡黠,反应很快,她看出王卿若和乔元不仅认识,还有深仇大恨,所以机警地撒了个谎。 王卿若也有疑惑:「你离开二中好多年了,你居然认识他。」 浦胭脂欲笑:「他是坏学生,如雷贯耳。」 顿了顿,浦胭脂好奇道:「喂喂喂,我做乔元的妈妈都显老,你怎么知道那乔元喜欢我这个年纪的女人。」 王卿若道:「我有直觉,第一,乔元是个坏学生,一般来说,坏学生都是没底线,无所顾忌的,第二,他胆大好色,身边肯定很多小女孩,换换口味,有个成熟漂亮的女人勾引他,他会觉得新鲜,容易上勾;第三,学生对老师有天然的征服感,他是坏学生,对老师更加有征服欲,如果蒲老师出手,事半功倍。」 其实,王卿若还有更深的心思,她没敢对浦胭脂说实话,那天在洗足会所里,乔元就表示过要上王卿若,这让王卿若对乔元恨之入骨的同时,也有了想法,她琢磨着一条好计,先让浦胭脂勾引乔元,然后让利君竹发现,利君竹看见未婚夫如此淫荡,就会生气,生气了就变心,如果王卿若再从中挑拨,利君竹完全有可能离开乔元,转而嫁给卢家兄弟的老二卢展风。 「有道理。」 浦胭脂似笑非笑,芳心好为难,乔元早是她浦胭脂的入幕之宾,大水管早已征服她蒲老师。 哎呀,冤家啊冤家,两位冤家都是浦胭脂的心头肉,这该怎么办呢。 「愿意帮我吗。」王卿若兴奋道。 浦胭脂转动她的大媚眼:「帮你勾引坏学生小男孩,很伤自尊的,我敬爱的丝袜女王,你要对我好才行。」 王卿若眨了眨狭长的大眼睛:「你想我怎么对你。」 浦胭脂吃吃娇笑,慢慢翻了个身趴着,那漂亮大肥臀像山丘般翘起:「女王殿下,从来都是我舔你屁眼,这次,麻烦你舔我屁眼。」 王卿若脸色柳眉轻挑,闪电出手,在浦胭脂的翘臀上狠狠打了一掌,「啪」的一声,响脆满屋。 浦胭脂尖叫,晃动大肥臀:「哎哟,咯咯……」 莱特酒店的一间美轮美奂的婚房里,温馨浪漫,美色流动。 当然,最美的还是卸下精美婚纱,身穿精美婚纱内衣,精美吊带白丝袜,精美白皮高跟鞋的胡媚娴,她白色小蕾丝很透明,美丽的阴毛像梳过那样整齐,鼓鼓阴户有一滩淡淡水渍,两只大美乳露在乳罩外,由杯罩的下托托着,美轮美奂,美得梦幻,她完全就是美的使者,圣洁和性感的代名词。 专程来庆贺的王希蓉也很美,包臀裙里大肥臀也很翘,可她居然在乞求儿子:「阿元,妈妈要看你们做爱。」 「妈妈,你在身边的话,我会分心的。」 乔元很为难,他说的是实情,今晚他要和胡媚娴在婚房里做爱,会没完没了的做爱,因为穿婚纱内衣的胡媚娴太美了,太迷人了,必须长时间做爱。 如果说婚纱是爱的象征,做爱就是爱的仪式,缺一不可,乔元今晚只想单独和胡媚娴做爱。 王希蓉很不高兴,大肥臀也不扭了:「好吧,不看就不看。」 「阿元,我能看不。」 利君芙也很想看,太想看了,她想看看母亲是如何穿着婚纱内衣和乔元交欢,她也觉得这神圣的结合仪式也属于她利君芙。 「不能。」乔元斩钉截铁。 利君芙大失所望:「人家好想看诶,妈妈都说是彩排了,是预演了,不真实看,怎么能学呐。」 女儿如此娇嗲,胡媚娴怎能不心软:「你们都留下来吧。」 「好喔。」 利君芙大喜过望,开心得拍红了小手掌。 王希蓉也是满心欢喜,得以看大儿媳的「破处」 经过,她暗暗寻思,是否也修补一下处女膜,也给儿子乔元破一次,那该有多刺激啊。 「君兰呢?」胡媚娴随口问。 利君芙答道:「说是和同学去看电影了。」 胡媚娴心中一动,暗觉蹊跷,她和乔元「彩排」 入洞房是何等重要的事儿,一辈子就一次,二丫头居然有心思去看电影,这不合情理,除非是跟某个很特殊的人去看电影。 是哪位特殊的人呢,胡媚娴没心思去多想,她正憧憬着「破处」,下体已有强烈分泌,那白丝小内裤都湿了。 见乔元脱光光,挺着黝黑剽悍的大水管站在婚床边,胡媚娴羞得天地失色,不可方物,她柔柔叮嘱道:「你们看就看,不许打扰我们。」 王希蓉和利君芙兴奋得异口同声:「不打扰,不打扰。」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问:「可以拍照吗。」 胡媚娴今个儿拍了美美婚纱照一下午,有点腻烦:「都说啦,不要打扰我们,拍照会影响我们的,妈妈想要你拍,你才能拍。」 利君芙又是猛点头,心儿想:我拿手机偷偷拍,你们也不晓得。 「胡阿姨。」 乔元一脸淫笑,实在不像新郎官,那大鸡巴翘上了天,王希蓉和利君芙都不由得夹了夹双腿。 胡媚娴更是芳心剧跳,她爬上柔软的婚床,撅着超美的大肥臀娇嗔:「你叫我什么。」 乔元一愣,忙吐舌头,在柔软的婚床上扑腾:「老婆,老婆。」 房间里一片大笑。 乔元给了胡媚娴一个熊抱,双手顺势滑在白丝吊带大肥臀上,臀肉粉红饱满,乔元的双手揉啊揉的:「老婆好美,我爱老婆。」 胡媚娴无限娇羞:「阿元,等会你要轻点插进去。」 乔元道:「万一轻点了不能破处呢。」 胡媚娴娇嗔:「医生说很容易破的,你别粗鲁。」 说是这样说,芳心里还是害怕破处时候疼痛和出血,毕竟医生需要胡媚娴休息一个星期,可惜胡媚娴等不及了。 乔元满口答应,瘦胸挺起,和丰满的白丝乳罩大奶子来一个激情碰撞,揉臀的手更用力了。 胡媚娴娇吟,羞涩回头看了看王希蓉和利君芙,也张开白丝手套双臂抱住了乔元,两人像慢动作似的缓缓倒在柔软的婚床上,开始大肆抚摸,忘情接吻,一条白丝腴腿搭上了乔元的瘦腰,漂亮的白皮高跟鞋轻轻磨蹭乔元的瘦腿。 乔元很默契地将小腹顶入了胡媚娴的双腿,那水管般的大鸡巴不偏不倚,轻轻触到白色蕾丝小内裤的阴部。 利君芙看得真切,立马靠在王希蓉的胳膊,小声抗议:「蓉姨,阿元的大鸡巴欺负我妈妈。」 王希蓉也小声道:「你妈妈爽着呢。」 「咯吱。」利君芙急忙掩嘴。 柔软的大床上,新郎新娘的热情已经灼烧空气,乔元的腾出一只手温柔搓弄胡媚娴的蕾丝大玉乳:「老婆,你得叫我老公啊。」 胡媚娴的白丝手套也一起揉,风情万种:「老公,顶得舒服喔。」 乔元浑身猛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好笑:「我操,鸡皮疙瘩都起了。」 胡媚娴抛了个大媚眼,继续发骚:「老公,我要。」 乔元实在忍不住了,赶紧停止表演,伸长脖子看利君芙和母亲一眼,然后腼腆道:「她们笑我们。」 确实,王希蓉和利君芙远远看着,远远听着,都在捂嘴猛笑。 乔元傻乎乎道:「连我都想笑了。」 胡媚娴娇嗔:「不许笑。」 乔元闪电吻了一口上去:「老婆你以前没这么骚的。」 胡媚娴羞答答说:「就是被你的大屌操了才骚。」 乔元大乐,大水管狂戳胡媚娴的白丝阴部:「大屌最爱老婆了,呃,是大老婆。」 没戳几下,就戳出了水渍,水渍迅速扩大。 利君芙在小声感叹:「感觉不是彩排,妈妈和阿元是真的入洞房。」 王希蓉连连点头:「你就当你妈妈和阿元入洞房啦。」 利君芙伤感道:「蓉姨,我妈妈是阿元的丈母娘,阿元和妈妈做爱,好像不适合,你也不劝劝。」 王希蓉心知利君芙还有点心结,她眼珠一转,帮儿子开脱责任:「这叫情投意合了,很多家庭的女婿都跟丈母娘上床的,我们西门巷以前就有好几个户人家发生这种事,关键是丈母娘,你妈妈又漂亮又骚,屁股大,奶子大,稍微不正经,阿元就跑不掉了,你看你妈妈穿婚纱内衣的样子,太美了,太性感了,我是阿元,我也要和你妈妈做爱。」 利君芙听了这番话,芳心觉得确实是母亲的责任大一些。 事已至此,利君芙也不好再埋怨了:「我穿婚纱内衣也好看的。」 王希蓉轻轻搂住这位娇憨无敌的绝美小儿媳,柔声道:「蓉姨说实话,还是你妈妈穿婚纱内衣好看些,你妈妈浑身都是肉肉,小芙没肉肉,有肉肉的身体无论穿上哪种内衣,都会有层次感,肉肉感,成熟感,以及包容感,男人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包容感,因为男人一进入女人的身体,就有了被包容的感觉。」 利君芙神情恍惚:「这样呐,那我以后要多吃肉了。」 「嗯。」王希蓉差点就笑出来。 利君芙忽然紧张,玉手一指:「阿元要插进去了。」 王希蓉却很了解儿子,她甜笑道:「不会这么快,阿元很懂调情的,不会这么快插入,他要玩你妈妈的。」 果然,乔元的大水管只是插入胡媚娴的白丝小内裤,很下流地摩擦,故意过门不入,嘴巴对胡媚娴进行全方位的舔吮,很像狗舔食一样,能够得着的地方,统统舔吮,胡媚娴受尽了下流挑逗。 「这个大流氓。」 利君芙仿佛身临其境,与母亲感同身受,伴娘装里的嫩腿儿越夹越紧,苦不堪言,不过,骂完了后,利君芙自知不妥,赶紧狡辩:「哎呀呀,蓉姨啊,我不是骂阿元。」 王希蓉帮理不帮亲,恨恨道:「他该骂的,确实太下流了,你妈妈现在肯定很难受,很想大鸡巴插入,阿元故意不插,是故意逗你妈妈,你妈妈可能要生气。」 顿了顿,王希蓉也夹了夹双腿,眼儿瞄向怀里的利君芙,关切道:「小芙,告诉蓉姨,你湿了吗。」 利君芙没吱声,羞答答地看着春宫大戏。 王希蓉自然心知肚明,不再追问了,她何尝不是湿透了。 乔元果然成熟了,至少在做爱方面显得老练娴熟,他没有急着破处,而是继续挑逗胡媚娴,他跪趴在胡媚娴的双腿间,继续像狗舔食般舔吮胡媚娴,这次舔他舔的地方是最神圣的私处,那处女膜就近在方寸之距。 利君芙又有意见了:「讨厌,他舔我下面都是没耐心的,舔几下就插入,对妈妈就不一样,舔得好有耐心,滋滋响的,好美味哟。」 酸妒之气连王希蓉都强烈感受到了,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 幸好床上的两人很投入,没有被笑声干扰。 利君芙感叹道:「妈妈的腿真美,我都摸。」 原来乔元开始转战胡媚娴的白丝美腿了,天啊,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白丝美腿,白丝很薄,腴肉隐约,那结实修长的线条依然明显,没有丝毫臃肿敢,也没有丝毫松弛感,那是一双有力量的大长腿,穿上了白色丝袜后,那比例更加协调,强烈的朦胧感透着无限诱惑。 乔元的双手爱怜地抚摸光滑的白丝,舌头在白丝上打转,膝盖,腿弯,这些部位布满了敏感细胞,胡媚娴陶醉其中,美美享受,暂时忘记了阴道的空虚。 「我喜欢你妈妈穿丝袜。」 王希蓉的阴道也空虚极了,她咬着自个的手指头,轻轻摩擦双腿。 利君芙爆了个小内幕:「阿元就是个丝袜控,他偷偷给我买了很多丝袜,偷偷放进我抽屉里,什么丝袜都有,他很色的。」 王希蓉也是个八卦女人,见利君芙说闺房事,她也情不自禁透露点小道消息:「小芙,蓉姨告诉你个小秘密,你别说出去。」 利君芙立马好有兴致:「什么秘密。」 王希蓉神秘道:「阿元分别给你们姐妹三个买了不同的玩意,他给你买丝袜,给君竹买内衣,你知道阿元给君兰买了什么。」 「买了什么?」 利君芙好奇得瞪大了眼珠子。 王希蓉诡笑:「买了好多条牛仔裤。」 「切。」利君芙撅起了小嘴儿:「这算什么秘密喔。」 王希蓉挤挤眼,接着说:「蓉姨没讲完嘛,这些牛仔裤都是开裆的哦。」 利君芙一时没反应过来:「开裆的牛仔裤?」 王希蓉掩嘴娇笑:「就是整个裆部可以随意打开,方便尿尿,也方便做爱。」 「啊。」利君芙明白了,张大了嘴巴,很生气的样子:「他就没买给我。」 王希蓉一看利君芙生气,赶紧安慰:「这不能怪阿元,小芙你和你大姐姐都喜欢穿裙子,你二姐只喜欢穿牛仔裤,不一样,阿元也是图个方便。」 利君芙阴着脸:「那我也要穿牛仔裤。」 王希蓉急忙摇头:「最好不要跟你二姐比穿牛仔裤,那是君兰的长处,君兰穿牛仔裤有她的独特气质,牛仔裤适合她。」 利君芙服气的,心服口服,毕竟她身高还不及二姐,要穿那种紧身翘屁股的牛仔裤,必须要具备不错的身高。 想到这,利君芙叹气道:「那我适合穿什么。」 「小清新啊。」 王希蓉柔声道:「你年纪还小,穿太性感反而不好看,别学君竹的打扮,也别穿牛仔裤,你就穿白跑鞋配校服裙子好了,平时呢,有机会就找阿元做爱,女人做爱一次,相当于跑一万米,做多几次,比什么运动锻炼都强,这有利于你发育。」 利君芙顿悟:「哎呀,蓉姨好有文化诶。」 王希蓉倒也谦虚:「蓉姨哪有什么文化,都是听朱玫阿姨说的,朱玫阿姨是名牌大学生,高级白领,商界女强人,比蓉姨强一百倍不止。」 利君芙眨了眨她的大乌眸,小声问:「阿元经常操朱阿姨吗。」 王希蓉没料到利君芙问得这么大胆露骨,想到乔元和朱玫的关系已经在利娴庄传开,王希蓉就不隐瞒了:「没经常,阿元偶尔关心关心朱阿姨而已,朱阿姨的老公不能做房事了,就是硬不起来了,阿元很疼朱阿姨的,朱阿姨工作辛苦,阿元有时候会帮帮朱阿姨解闷,弄几下而已,小芙别小家子气哦。」 利君芙颇能体谅人:「我没怪阿元和朱阿姨。」 「那就好。」 王希蓉笑得不怀好意,她这也是为自己埋下借口,将来万一自己和乔元的关系曝光了,也可以用解解闷来开脱,哎,女人坏起来,比男人过之无不及。 「要插了,要插了。」 利君芙忽然兴奋不已,她也很期待这一刻到来。 哪知她话音未落,王希蓉又泼冷水:「没那么快,阿元还要玩你妈妈的丝袜脚丫子的。」 真是一说就中,乔元开始舔吮胡媚娴的白丝香足,啃猪脚似的咬了好几口,唾液湿透了脚趾头,接着狂嗅白皮高跟鞋,九公分高的鞋跟也不放过,舌头还舔进了鞋子里,淡淡的脚气如仙气般沁入乔元的心肺,他欲火焚身,胯下的大鸡巴硬得发烫发红,像烙铁似的。 王希蓉小声道:「他肯定会用大鸡巴插你妈妈的丝袜。」 话音未落,乔元真的大玩胡媚娴的丝袜腴腿,他疯狂舔丝袜,疯狂抚摸,用大水管插入胡媚娴的腿弯,下流抽插,还在胡媚娴的白丝袜上撕下口子,然后将他烙热的大水管捅入丝袜里,下流的摩擦。 利君芙不笨,已然起了疑心:「蓉姨,你好熟悉阿元的套路嘛。」 王希蓉怔了怔,反应很快:「我是他妈妈,多少懂点嘛。」 利君芙不由得深深叹息:「哎,我妈妈就惨了,我都看得难受,妈妈肯定更难受,阿元就是欺负我妈妈。」 王希蓉嫉妒道:「你妈妈好享受的,你看她多陶醉,奶子很胀的样子。」 忽然,利君芙有个强烈的预感,紧紧抱住王希蓉的胳膊:「哎呀,阿元要使坏,上次他就这么对我,舔人家的脚舔得过瘾的时候,突然抓人家的奶子,惨咯,我当时差点疯掉。」 王希蓉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乔元也用这贱招对付过她,说时迟那时快,乔元偷偷淫笑,他挠了挠胡媚娴脚足敏感穴位,忽然伸长手臂,结结实实的握住了胡媚娴发胀之极的奶子,接着迅速揉搓,胡媚娴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啊,阿元。」 利君芙焦急道:「蓉姨你听听,妈妈舒服了,妈妈发骚了。」 王希蓉一阵目眩,下体酥麻,双乳发胀,她从旁边的抽纸里闪电抽出几张手纸递给了利君芙:「快擦一下。」 利君芙羞答答接过,脸红如霞:「好羞哒。」 她不好意思在王希蓉面前擦下体,转了个身,用纸巾擦了擦嫩穴口,然后将纸巾垫在小内裤里,算是止了止痒,也吸掉了不少浪水。 王希蓉则趁着利君芙转身擦下体之际,自己赶紧用纸巾擦了擦敏感肉穴。 和利君芙一样,王希蓉也把纸巾垫在了小内裤里,以防浪水流出。 柔软的婚床上,胡媚娴的忍耐到了极限,她美脸酡红,如醉酒般娇媚,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有点呆滞了:「啊,大鸡巴阿元,快插进来了,呃啊,快插进来啊,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好浪费。」 哪知乔元不慢不急,淡定地骑上了胡媚娴的双乳,一边用睾丸摩擦娇艳乳头,一边将大水管抵在了胡媚娴的樱唇上:「骚老婆,我摸够了,现在请你吃大屌。」 胡媚娴好无奈,晓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好先张大樱唇,先吃烫口的大家伙。 乔元也不客气,一下子就把大水管插入三分之二,满满地撑高了胡媚娴的香腮。 利君芙怨气狂飙:「最不喜欢阿元让我吃他的大屌了。」 王希蓉一听,顿时忍俊不禁。 利君芙不知是身受强烈刺激,还是好奇心重,她居然厚着脸皮问:「蓉姨,你吃我爸爸的大屌吗。」 王希蓉做了个鬼脸:「吃的。」 「哎。」利君芙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她不再怪乔元逼她吃大鸡巴,因为都一样,女人天生要吃男人那玩意。 「阿元老公,求你了,快插进来。」 胡媚娴很明显不高兴,大鸡巴没完没了,深喉完了,还用棒身打脸,虽然是轻轻打,那也很羞辱。 乔元察言观色,心知不能再戏弄下去,否则弄巧成拙,他缓缓跪到胡媚娴的双腿间,犹豫再三:「前面插好,还是后面插。」 胡媚娴羞臊地张大白丝腴腿,媚眼如水:「都一样啦。」 乔元还下不了决心,他扬声喊:「妈妈,君芙,你们的意见呢。」 「前面。」王希蓉笑得花枝乱颤。 「后面。」利君芙大声要求,还挥舞小粉拳。 胡媚娴羞急不堪,漂亮的白皮高跟鞋踢了乔元两脚:「哎哟,你听她们的干嘛,你自己拿主意。」 王希蓉毕竟成熟,想得更周到:「阿元,你要破处,应该是正面好点。」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猛点头,笑嘻嘻地掰开胡媚娴的白丝腴腿,拨开了白丝小内裤,肥美之地跃然而出,那漂亮的肉嘟儿娇艳欲滴,晶莹潺潺,在柔和灯光下简直美上了天。 王希蓉焦急喊:「媚娴,我想近点看。」 利君芙也积极附和:「对哦,对哦,历史时刻,要看清楚,要拍照留存。」 胡媚娴爽快应允了:「都过来吧,君芙用手机拍。」 激动人心的一刻即将来临。 剽悍粗壮的大水管压在了娇艳的肉嘟儿上,胡媚娴垫高了枕头,注视着大龟头的行动轨迹,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牵动胡媚娴的灵魂。 它很烫热,很野性,冷不丁会弹打一下肉嘟儿,这要命了。 胡媚娴紧咬樱唇,欲火焚身。 乔元用手压住了棒身,笑嘻嘻道:「老婆,要插进去了。」 瘦腰一挺,大龟头撑开了肉嘟儿,直钻入洞。 胡媚娴芳心激动,感受着急剧充实,刚喊了一句「老公,轻点。」 大水管就犀利地深插进去,动作果断利落,一丝小刺疼让胡媚娴清晰地体会到了,她浑身异样,满满的失身感,仿佛乔元就是她胡媚娴的第一个男人。 「啊。」胡媚娴情不自禁呻吟,快感奔腾,满足感充盈,她太开心了,迷人的大眼睛里含情脉脉。 「破了吗?」 乔元停了下来,焦急地注视着胡媚娴,他感觉到大水管冲破了阻隔。 胡媚娴无限娇羞:「嗯。」 利君芙拿着手机大声催促:「大笨蛋,拔出来看啊,我好拍照。」 乔元醒悟,从胡媚娴的极美肉穴里缓缓拔出了大水管。 一旁的王希蓉眼尖,兴奋一指棒身:「啊,那里,那里有血丝,咯咯。」 落红了,破处无疑,尽管是人工处女膜,也给予了乔元强烈的「第一手」体验,他亢奋得热血沸腾,大水管迅速深插,一举插到底,身子伏下,趴在了肉肉的娇躯上,深情喊:「老婆。」 胡媚娴迷离了,完全沐浴在幸福之中,小嘴儿轻吟:「老公好粗,大鸡巴老公好粗。」 接下来,就是胡媚娴的动人呻吟:「嗯呃,嗯呃,大鸡巴阿元,大鸡巴老公,大鸡巴阿元,大鸡巴老公……」 不能光让美人说淫言浪语,乔元也很喜欢说下流话,他猛抽大水管,爱意浓浓:「胡媚娴老婆,我会爱你一辈子,下辈子也爱,太舒服了,老婆的穴穴太爽了,今晚要操肿你的浪肥穴,这么肥的穴,就是留给我操的。」 胡媚娴媚眼如丝:「老公,操我大肥穴。」 乔元凝视着胡媚娴,手握两只超美的白丝巨乳,瘦腰密集耸动,如永动机般匀速耸动,可想而知,那肉穴也经受着匀速抽插,每次都精准地撞击子宫口,那里异常敏感,撞击一次就不得了,如此密集撞击,很快就能撞出高潮的火花。 第五十一下撞击,胡媚娴就有了电流肆虐的感觉,第一百下撞击,胡媚娴开始忘情呻吟:「啊,啊啊啊……」 第一百六十下撞击,胡媚娴用力抓住乔元的胳膊,蹙眉痛苦:「我要来了,加油啊,老公。」 乔元奋力冲刺,破处后的第一次高潮必须是刻骨铭心的,他的小腹弓起,猛烈撞击透明小蕾丝边的肥穴,那声音是浑厚的「嘭嘭」响。 眨眼间,美丽性感的成熟女神就泄下了超级爱液,把她舒服得头晕目眩,她扭动腴腰,痛苦叫唤:「啊,阿元……」 乔元吻上了娇艳的樱唇,吸吮女神的唾液人,小腹继续耸动,延续这次非凡的高潮,胡媚娴发出动人的鼻息:「呜唔。」 时光仿佛停止,空气仿佛停滞。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吻了好半天才松开嘴,她们互相凝视,爱意绵绵。 胡媚娴在暗示要梅开二度:「好过瘾,今晚要辛苦阿元了,谢谢老公,谢谢阿元老公。」 乔元岂能不明白女神的暗示,瘦臀又缓缓起伏了:「今晚,我要老婆爽个够,翻身趴着吧,我要操老婆的大屁股。」 动作居然出奇的默契,乔元刚拔出大水管,胡媚娴就跪趴起来,撅起了无与伦比的超级大肥臀,白丝吊带拉紧了,显得那一坨臀肉很扎眼,曲线很优美,粉红的肉嘟儿在股沟之间散发出诱人的腥臊,胡媚娴娇娆回头,对乔元撒娇:「大屁股就是给阿元老公操哒。」 「哈哈。」 观战的两位大小美人几乎同时大笑,因为胡媚娴的娇嗲得实在不一般,她是熟妇,她像少女,她看上去圣洁,她又故意流露淫荡。 带血腥味的大水管激情四射地插入了小蕾丝边的肉穴,一直插到子宫,满满充实阴道的同时,也挠中了花心最痒处,大肥臀禁不住晃动后挺,缠绕白丝吊带的腴腰也在扭动,激烈的交媾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了。 乔元本来不理会的,他全身心地和胡媚娴缠绵,只是一直拍照的利君芙走过去,看了一眼手机来电后,扬声道:「是姐姐的电话喔。」 利君竹可是胡媚娴的爱女,也是乔元的正牌老婆,她的电话必须要接。 征得胡媚娴同意,乔元示意利君芙把手机拿来。 一接通,手机里就传来利君竹那独一无二的娇嗲:「阿元,你在干嘛。」 「在操你妈妈。」 乔元没有隐瞒,他的大水管确确实实在胡媚娴的美穴里进出,翻卷的穴肉粉红新鲜,淫荡诱惑,乔元加了把劲。 「操得舒服嘛。」 利君竹在娇喘,很清晰的娇喘,每一个娇喘的音符都传到了乔元的耳朵,他脱口而出:「好舒服。」 「比操我舒服嘛。」利君竹在嗲嗲叫唤。 「呃。」乔元听出了异样,利君竹娇柔追问:「说啊,操妈妈舒服,还是操我舒服,嗯嗯嗯,嗯啊……」 乔元猛地绷紧了神经:「你干嘛,你在干嘛。」 手机里传来利君竹娇笑:「自慰哟,你不操我,去操我妈妈,我只好自己爽啦,家里有支大号按摩棒,你是知道哒,现在大棒棒插我的小穴穴,插得很深哒。」 「我明天……我明天就回家嘛,忍一忍就不行吗。」 乔元好不尴尬,他确实知道小媳妇藏着一支大号按摩棒,他真的以为小媳妇在自慰,事实上,利君竹的美丽娇躯上,正压着乔三肥圆的身体,他的粗腰在耸动,他的大阳具正有节奏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 拿着手机的利君竹一边接受乔三的奸淫,一边和乔元通话:「人家干嘛要忍呐,人家想爽就爽,啊啊啊……」 乔元心不在焉:「那你慢慢爽,我明天回家再操你。」 哪知利君竹撒娇:「不许放电话喔,要听我爽喔。」 乔元揉着胡媚娴的大肥臀,大水管轻抽慢插,也是很有节奏:「我在操你妈妈,不方便说话了。」 哪知利君竹不依,发嗲不停:「我都可以一边和你通电话,一边自慰咯,你不会这么逊吧,可以一边操妈妈,一边和我说话哒,要么你让妈妈在上面,你在下面,你就可以放心和我打电话啦。」 这句话,胡媚娴听到了,她内心对大女儿是有一丝愧疚的,毕竟乔元是利君竹的正牌老公。 胡媚娴就主动对乔元说:「让我在上面。」 乔元不由得大喜,拿着手机翻身一躺下,美丽绝伦的胡媚娴立马动作娴熟地跨上乔元的小腹,白丝吊带大肥臀稍微后退,与黝黑大水管不期而遇,那肉嘟儿像吸盘似的,精准吸住了大龟头,都不需要用手,肉穴儿就爽利的吞入大水管,粉红穴肉立刻内卷,将大水管一吞到底,随即娇吟漫天。 乔元舒服得汗毛倒竖,用另一只手抓住胡媚娴的大奶子:「老婆,奶子好大。」 「你叫谁老婆呐。」手机里的利君竹嗲嗲问。 乔元讪笑:「叫你妈妈老婆,也叫你老婆。」 利君竹扬声叫唤:「啊,老公,操我。」 她身上的乔三赶紧收束大肚腩,猛烈抽插小儿媳的嫩穴儿,插得穴肉翻卷,还运用了九深一浅。 利君竹兴奋地抱住乔三,娇娆挺动下体,密集迎合乔三的撞击。 乔元以为小媳妇对他说话,忙道:「操的,操的,老公先在电话操你,你先拿按摩棒将就几下,明天我回去,绝对把你操翻天。」 「啊,真的吗,别骗我喔。」 利君竹忽然咬住了乔三的嘴唇,身体用力扭动,鼻息咻咻。 乔三岂是怜香惜玉之辈,他举起小儿媳的修长嫩腿儿,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小嫩穴。 「真的,真的。」 乔元顾不上小腹的压力骤增,顽强地上挺大水管,轻松化解了胡媚娴的一轮攻势。 哎,小爱郎如此强悍,以后想用就用,这可是上天赐予的恩物。 蓦地,手机传来利君竹撒娇:「阿元,你听好了,你骗我的话,我就找……找你爸爸,让你爸爸操我。」 乔元一听,惊得大吼:「你说什么。」 利君竹却越发得意:「啊啊啊,阿元老公,你爸爸好色的,他是大色狼,他上次摸我屁股。」 乔元那是气得要吐血,咬牙切齿大吼:「你再胡说八道。」 「咯咯。」利君竹笑中带着呻吟,小蛮腰在曼妙蛇行。 乔三见小儿媳这么大胆调皮,欲火爆棚,双手握住利君竹的两只绝美大奶,疯狂吮吸,下身没命似的狂抽,那支大阳具次次都能撞击利君竹的子宫,把她撞得浑身酥软,嗲声回荡。 一通三百下的超密集抽送,利君竹忘记了通话,小蛮腰极力扭动,不一会就达到了罕见的高潮,小嫩手再也无法拿稳手机,眼瞧着手机要滑落,一旁的张美怡眼疾手快,及时接住手机,结束了通话。 乔元终于得以全身心和胡媚娴交欢,只见她媚眼如丝,白丝手套已经摘下,那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钻戒,这枚钻戒是乔元花了两百九十万买了送给胡媚娴的,她故意显摆,竖起兰指朝王希蓉晃了两下,咯咯娇笑,美得娇媚动人,天地失色。 那粉红润泽的白丝吊带大肥臀在乔元的抱扶下缓缓起动,渐渐加速,最后激烈吞吐大水管,喷蜜的肉穴儿娴熟地直上直下,密集吞吐粗黑大水管,彻底把大水管磨粗磨亮。 利君芙看得血脉贲张,眼瞧着母亲落了下风,她自然为母亲打气:「妈妈加油,我每次跟阿元做,都是他赢,姐姐也是,都搞不过他,都是我们先泄身,妈妈能不能教训他,给我们出口气。」 胡媚娴有苦难言,那个物理原理很容易理解,就是给对方使出多大的力气,反弹的力量就有多大力量。 胡媚娴也很想教训乔元,征服乔元,无奈越想征服乔元,就被容易反被乔元征服。 胡媚娴心有余悸,努力保持大肥臀对乔元的攻击:「啊,很难教训它的,妈妈尽力了,啊啊啊……」 王希蓉有锄强扶弱,同病相怜的心态,眼见儿子的大水管越发嚣张,王希蓉好心给胡媚娴建议:「媚娴,你要加点旋转,这样直来直去,你会吃大亏。」 胡媚娴娇吟:「没用的,它太粗了,我加旋转的话,泄得更快。」 利君芙很不服气:「妈妈,我可以帮你的哦。」 胡媚娴断然拒绝了女儿的好意:「不用,妈妈可以对付它,啊,妈妈要收拾它,啊啊啊,收拾它。」 娇吟中,双手撑住了乔元的胸,两条白丝腴腿也夹紧乔元的瘦腰,浑圆大肥臀带着无比的怨气缓缓盘旋,不敢太猛,肉穴儿配合着迅速收窄,这是胡媚娴向乔元发起的最后进攻,也是最强烈的进攻。 「啪啪啪。」 乔元轻松应战,双手抓牢两只白丝大奶子:「可以哦,骚老婆越来越厉害了,比我妈妈还厉害。」 「什么。」 利君芙瞪大了眼珠子。 第110章-第114章(39卷) 来人正是大人物,他径直坐在副沙发上,头发油亮,衣冠楚楚,板着国字脸,似乎很生气,换谁见了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勾搭都会生气。 可董雨恩一点都不害怕大人物,她依然澹定的跪坐在乔元身体两侧,腴腿曲长,下体深深吞含大肉棒,细细高跟鞋跟向上翘着,两条嫩白玉臂紧紧勾住乔元的脖子,性感内衣里,那高耸的乳峰轻擦乔元的胸部:「别怕,别怕,叔叔不会打你。」 乔元再胆大包天,这会也吓得舌头打结:「郑叔叔好,郑叔叔好帅……」 董雨恩吃吃娇笑,充实的下体传来阵阵舒颤,头一扬,甩了甩扎着精美头花的马尾,白了大人物一眼。 大人物的眼睛在妻子的润滑大屁股上瞄了瞄,心潮起伏,更是没好气:「哼,欺负你干妈,打你干妈的屁股,不是好男人所为。」 乔元哭丧着脸,忙解释:「没欺负,没欺负,刚才打干妈屁股,是打来玩着,没用力打。」 「是吗?」 大人物看向美丽端庄的妻子,那是百感交集,幸好是乔元,幸好大人物对乔元很有好感,否则乔元哪怕有一百条命都要灰飞烟灭。 「嗯嗯嗯,是的,嗯嗯,阿元没真打,阿元很爱干妈的,嗯嗯嗯,啊……」 董雨恩那叫一个开心加刺激,当着丈夫的面轻摇那只丰满圆润,白里透红的大肥臀,瞬间摇出无与伦比的快感。 丈夫的纵容令董雨恩放肆,她又飘了丈夫一眼,竟然加大耸动幅度,很曼妙地起伏她性感玉润的娇躯。 性感内衣透明纤薄,几条丝带飘荡着无穷诱惑,淫色娇吟随着耸动四处飘荡,哪里还有半点官家端妻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位幽怨缠身的荡妇,长长睫毛下,她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阿元啊,别射太快呀。」 乔元茫然失措,没敢答应董雨恩:「呃,对对对,我最爱干妈了,我最爱干妈了。」 「我呢?」 浦胭脂从远处走来,高跟鞋哒哒响,那肥美的大肉臀扭得很好看:「我帮你洗裤子,你爱不爱蒲阿姨。」 「爱爱爱。」 乔元很舒服,很紧张,紧张得连连点头,琢磨着谁都不要得罪。 大人物深呼吸,裤裆急剧发胀,眼前的一切过于刺激,刺激得他浑身血脉贲张:「阿元,我有个重要的事跟你说。」 乔元一听,忙道:「有什么事,郑叔叔就吩咐,我乔元赴汤蹈火。」 「咯咯。」两位大美人笑得花枝乱颤,董雨恩伸出葱白食指,轻戳了乔元的嘴唇:「真会说话儿。」 肥臀再摇,隐含蠕动穴壁,乔元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双手本能抱住了大肥臀。 大人物严肃道:「我昨晚才知道你认识一个叫王卿若的女人,你和她有矛盾,找个时间向人家道个歉,认个错,不要再得罪她,别说你,叔叔都不敢得罪她。」 「啊。」乔元大吃一惊,心想大人物居然认识王卿若,还不敢得罪王卿若,这太惊人了。 「听到了吗?」大人物语气严厉。 乔元哪敢放半个屁,忙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我认错,我认错,不得罪她了。」 「我走了。」 大人物拍了拍沙发手靠站起来,哪知浦胭脂扭动腴腰,娇滴滴喊:「老郑,你等等嘛。」 「你又有什么事。」 大人物的语气变得很温柔,目光也很温柔。 董雨恩一见丈夫这副模样,登时恼得咬了咬香唇,下身大幅度碾磨大肉棒,报复的快感汹涌而至,好不畅快。 可没等董雨恩独享这份畅快,就被浦胭脂硬生生拉开,滋熘一声,剽悍大肉棒爆现空气中,器宇轩昂。 浦胭脂动作麻利,直接跨坐上去,手握滚烫湿腻大肉棒,美目异样:「老郑,你看好了,我要给你戴绿帽。」 真是吓死人不填命,乔元听得目瞪口呆,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大人物哪有好脸色,一个箭步走上前,恶狠狠的瞪着浦胭脂:「以后除了阿元,你再给我戴其他绿帽,我把你关进监狱。」 这番话显然也是说给董雨恩听的,浦胭脂媚眼如丝,肉穴深吞着大肉棒,风情万种:「啊,有阿元的大鸡巴就够了,绿帽也是帽,合适的话,戴一顶就好。」 董雨恩赶紧掩嘴。 大人物实在拿浦胭脂没辙,恼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正想转身离去,那浦胭脂却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羞辱大人物:「啊啊啊,好粗啊,阿元的鸡巴又粗又长,老郑,你的胭脂被阿元的大鸡巴插穴穴了,你看一看嘛。」 大人物居然瞄了过去,浦胭脂乘机张开双腿,放开角度让大人物看个清楚,她的极品肉穴正上下吞吐大肉棒,感觉双方的交合部位很胀满,一个紧窄,一个粗大,如榫卯契合,天衣无缝。 大人物终究要脸面,不愿再看下去,他狠狠瞪了浦胭脂一眼,这次真的离开了。 乔元大大松了一口气:「蒲老师,你没搞错,你快吓死我了。」 浦胭脂抓起乔元的手放在高耸的美乳上,娇喘不停:「你呀,命大福大,没这么容易死。」 弯眉紧蹙,柔柔叮嘱道:「那王卿若可不是一般人物,记得喔,跟人家道歉要诚恳,要趁早。」 董雨恩也符合:「阿元,干妈就不留你吃晚饭了,等会干妈和胭脂舒服完,你就去跟人家道歉,要亲自上门,我给你准备好了礼物。」 乔元好不郁闷,用力揉着手中的巨乳:「好的,我听干妈的,嚯嚯,蒲阿姨的奶子好像发胀。」 「月经准备来的时候都这样子的。」 董雨恩转移目光,焦急催促浦胭脂:「你快点。」 「我就慢点,急死你。」 浦胭脂眉开眼笑,红唇微张:「阿元,蒲老师喜欢你磨子宫,郑叔叔磨不出这感觉,啊啊啊,好舒服,今天特别舒服……」 乔元却没了兴致,脑子里全是王卿若的影子,要他向王卿若道歉实在心有不甘,可连大人物都忌惮王卿若,乔元知道该是装孙子的时候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道个谦而已。 他匆匆搞定两位超级美熟妇后,就穿衣告辞,临走的时候,两位美熟妇又是一番叮嘱交代,要乔元见了王卿若后如何如何说话,如何如何诚恳。 晚饭时辰,乔元的迈巴赫驶入了卢家。 会客厅里,王卿若和卢超超都瞪着乔元,两人没想到乔元会主动上门道歉。 夫妻俩交换了一眼色,由王卿若先发话:「我认识你妈妈,你妈妈都得喊我婶婶,你就喊我,喊我……」 心念疾转,大概是不愿被乔元喊「婶婆」 给喊老了,她临时改了口风:「算了,喊我卿阿姨。」 乔元果然态度诚恳,满脸堆笑:「卿阿姨好,卢叔叔好。」 「咳咳。」 卢超超目光闪烁,心里挺别扭,怎么看乔元都不像自己的儿子,如今乔元是来跟妻子道歉,卢超超也不方便待着,就客气道:「我有事忙,你们慢慢聊。乔元啊,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吧。」 「呃。」 乔元不善交际,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王卿若冷冷道:「人家要回家吃饭的。」 卢超超尴尬一笑就走开了。 乔元赶紧递上一只课本大小的礼物袋:「卿阿姨,以前我有眼不识泰山,惹你生气了,我这就跟你陪个不是,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呃,这礼物,一点小意思,呵呵。」 「我看看。」 王卿若见礼物袋精致稀罕,心中一动,就接了过来,再看礼物袋里的精美盒子,她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想着先看看是什么礼物,然后再戏耍乔元一番。 哪知礼物盒子一打开,见是一枚精光闪闪,工艺超绝的金属簪子,王卿若的心脏一下子就蹦到了120下,狭长大眼睛瞄向乔元,皮笑肉不笑道:「好吧,既然你懂得送礼道歉,我就不计较了。」 乔元立马弯腰大鞠躬:「谢谢卿阿姨,卿阿姨好好人,卿阿姨好漂亮。」 这是大实话,王卿若打扮得异常漂亮,一袭珍珠白夏季时尚套装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般,她优雅大气,身上飘着沁人的香水味。 王卿若却没觉得开心,倒觉得乔元油嘴滑舌,狡猾奸诈,心里好不厌恶:「你走吧,叫你妈妈来找我。」 「好,好的。」 乔元巴不得就走,他对王卿若这副冷冰冰,趾高气扬的模样也是大为不满,心里暗骂了几句,嘴上又诚恳地道歉了一番,就赶紧离去了。 卢超超见迈巴赫驶离家门,马上转回了客厅,好奇不已:「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王卿若冷冷道:「他是你儿子。」 「未必是,等拿到证据再说。」 卢超超讪笑,直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做好乔元是他儿子的心理准备,他有三个英俊高大的儿子,不在乎多一个。 卢超超哪知道,他三个儿子其实跟他没半点血缘关系。 王卿若意味深长道:「如果乔元只是乔三的儿子,我弄死他,如果他是你儿子,哎,还是算了。」 卢超超不愿在这话题上纠结,眼珠一转,他举手指了指茶几上的小盒子:「这是什么东西。」 「一支金簪。」 王卿若蹙起了秀眉,这金簪的出现,打掉了王卿若对乔元的所有算计,她不得不重视这支金簪,直觉告诉她,这金簪不仅跟市里的高官有关系,还跟浦胭脂有关系。 王卿若现在就先放一放,等见了浦胭脂,问个清楚了再说。 卢超超小心拿起金簪,掂量着份量,很是纳闷:「他怎么会送这玩意。」 王卿若冷冷道:「他一个乳臭未干的狗崽子,懂得什么,分明有人做和事老,这金簪代表权杖,表示有权有势的人替他撑腰,估计这家伙攀上了市委的哪个头头。」 卢超超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那我们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走走走,吃饭去。」 王卿若却意外的拿起了精致的手包:「我不吃了,我约了人。」 卢超超一愣,见妻子神采飞扬,桃腮粉颊的,心里一嘀咕,小声问道:「晚饭都不吃,你约了谁。」 王卿若瞪一眼过去:「啰啰嗦嗦的,问这么清楚干嘛,反正那人有鼻子有眼睛。」 说完,扭动那只滚圆饱满的超级大肥臀,匆匆告辞。 卢超超追上两步,关切道:「早点回来啊。」 王卿若忽然想起了什么,驻足回首,狭长迷人的大眼睛里闪耀着浓浓诡色:「我警告你,你如果搞那个利君竹,记得戴套,还有,利君竹是乔元的未婚妻,老二也对她很疯狂,她可是你的双重儿媳妇。」 「不一定,不一定,呵呵。」 卢超超忙点头,下体肿胀,望着妻子腴美矫健的背影,他脸上浮现一丝邪意,这做爱戴套,无异于脱裤放屁,多此一举,至于利君竹是不是他卢超超的儿媳妇,他一点都不关心,他现在只关心什么时候得到美丽可爱的利君竹。 利君竹连学校也不去,早早回了家,少女好有心机,赶紧洗个热水澡,清洗掉出轨的痕迹,然后就开始搜查乔元的房间,想找回那些和文老师交媾的艳照视频,无奈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气得美少女躲在香闺咒骂乔元。 等吃完了晚饭,心虚地利君竹熘去母亲房间,在母亲面前编了个昨晚在外面过夜的理由。 胡媚娴暗暗冷笑,心知女儿在撒谎,却也懒得去揭穿,心底里,胡媚娴还希望利君竹以后少待在家里,毕竟女儿长大了,爱玩就玩,爱野就野,最好别妨碍她胡媚娴和小爱郎乔元甜甜蜜蜜,勾勾搭搭。 利君竹见母亲没丝毫怪罪,不禁心生好奇:「妈妈,阿元怎么不回来吃晚饭。」 「他是你老公,你问我干嘛。」 胡媚娴在试穿昂贵的纤薄塑身衣,晚饭她也只吃小半碗,这是典型的女为悦己者容,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自己再肥多一分,虽说乔元喜欢她的丰满腴美,但胡媚娴也不敢掉以轻心,那精美塑身衣合身合体,穿在上身,完美地勾勒出她丰满腴美的性感体态,身体紧致了,就显得那只极品大肥臀更加浑圆翘美。 利君竹眼珠子乱转,嗲道:「他是你女婿,你是他丈母娘,我不问你问谁。」 「去去去,自己问去。」 胡媚娴有点不耐烦,对着大镜子搔首弄姿,她提了提浑圆大翘臀,那两团大臀肉居然层层往上抖动,煞是好看。 利君竹情不自禁也学着母亲的模样提臀,无奈技不如人,徒劳无功,小翘臀没丝毫变化。 「妈妈,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哦,你和阿元做了好多次,你不关心关心他嘛。」 利君竹狡猾地观察母亲,想从母亲的脸色变化中得知母亲和乔元之间的感情。 胡媚娴暗暗好笑,她吃过的盐都比女儿吃过的米多得多,她岂不知女儿在试探,所以故意轻描澹写:「关心的,不过呢,女人对男人千万不要管得太严格。」 妩媚一笑,腴腰一扭,胡媚娴又把她的满月般的大肥臀提了起来,朱唇微张:「君竹,妈妈的屁股好看不好看。」 利君竹芳心彷佛打翻了十坛老醋,小声嘀咕道:「大屁股是给阿元看的嘛。」 胡媚娴忍住笑,羞涩娇嗔:「给你看的。」 利君竹笑不出来,继续试探:「那,那今晚妈妈还要阿元吗?」 这话问到胡媚娴的心坎上了,自从和乔元有了肉体关系,胡媚娴几乎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那支超级大肉棒,若不是碍于丈母娘和女婿的身份,胡媚娴早就想要就要了。 不过,女儿这么问,胡媚娴当然要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要,不要了,累得要死,妈妈没这么贪心,今晚你们好好享受做爱吧。」 说到「享受」两字,胡媚娴芳心鹿撞,下体热烘烘。 见女儿没吱声,胡媚娴立马猜出女儿在吃醋,她娇笑着将女儿拉到跟前,柔声道:「妈妈不跟你们争的,实在忍不住了,妈妈才会找阿元解决一下,都不让他射,妈妈还是他的丈母娘,你们三个才是他的老婆。」 「爸爸真的知道了吗?」 利君竹深深的替父亲难过,满足母亲性欲的工作,交给父亲完成才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哪用得着女婿,利君竹很清楚父亲的性能力很强悍的。 「你爸爸知道,他同意答。」 大眼睛眨了眨,胡媚娴也嗲了一声,总不能让女儿专美,想当年她胡媚娴也是嗲死人不填命。 扬了扬月眉,胡媚娴继续打量她的塑身衣,发现下体毛丛有点乱,她伸手整理了一下,无意中触到敏感部位,瞬间有触电般感觉,好可怕,脑子里再现大肉棒,胡媚娴那颗芳心乱得砰砰直跳,她暗责自己太过骚浪,可大镜子里的女人是如此美艳逼人,性感得难以形容,那修长的双腿依然夹得很紧,笔直站立时,双腿间几乎没有缝隙,配上最完美的丰乳肥臀,整个身体曲线浑然一体。 这样的极品女人世间罕见。 胡媚娴暗暗欣慰,欣慰自己这副姣好的身子没有在白驹过隙的时光中白白浪费掉,正如再好的美食无人品尝,也是浪费。 利君竹的脑海也有画面,那画面全是母亲和乔元缠绵的情景,她咬咬牙,忍不住问:「妈妈,阿元和爸爸,你觉得哪个更舒服。」 胡媚娴差点就笑喷,乌发轻甩:「这问题问得……」 利君竹撒娇:「妈妈,我想知道,你说嘛。」 胡媚娴只好随口敷衍:「他们差不多的。」 利君竹佯装成熟:「我知道妈妈和爸爸之间有点问题,但是我知道爸爸很爱妈妈的,妈妈给阿元操,爸爸心里不难受么。」 「你爸爸同意了,又怎么会难受。」 胡媚娴撇撇嘴,冷冷道:「君竹,妈妈觉得是你不能忍受,是你心里难受,哼,小气包,你两个妹妹都能体谅妈妈,你就不能嘛。」 利君竹心想他们两人不做都做了,以后也会继续做,她就算吃十万斤陈醋也无济于事,想了想,小美人暗暗狡笑,琢磨着既然母亲和乔元乱伦,那她利君竹以后在外面野着玩,母亲也不会多管了。 想到这,小美人甜笑:「能哒,我能体谅妈妈哒,祝妈妈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开心。」 说完,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像兔子般熘了。 胡媚娴却意外地绷起了美脸,拿起手机拨给了乔元:「阿元,你继续监视他们,小心点,别让那女人发现你,你随时向我汇报情况。」 放下手机,胡媚娴又哼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小骚货」,从衣橱里拎出了一双黑色长筒过膝的细高跟黑皮靴,然后穿上。 啊,镜子里,一位绝美女人腴美性感,她端庄中带着贵气,贵气中带点狂野,男人喜欢女人身上有那么一点点狂野。 书房灯光昏暗。 利兆麟正如醉如痴地看着手提电脑上播放的淫荡视频,他被色情视频中的女孩深深吸引。 好奇怪,尽管利兆麟难以忍受视频中那女孩的各种淫荡,他却一直看下去,而视频中的女孩正是他自己的大女儿利君竹。 忽然,一声「爸爸」,将利兆麟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大女儿利君竹突然而至。 情急之下,利兆麟顾不上丑态百出,先盖上手提电脑,只是胯下那支大阳具粗黑剽悍,就完全暴露在利君竹的视线中,让她看了个真切。 「怎么不敲门。」 利兆麟责怪女儿,慢悠悠的提上裤子,收好大阳具。 利君竹美脸潮红,噘起了小嘴儿,调侃道:「爸爸,你好恶心,一个人躲在书房里打飞机。」 利兆麟哈哈大笑,厚脸皮教训女儿:「男人就算有一百个老婆,偶尔也会打打飞机的,何况爸爸没几个女人。」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找曼丽嫂子啊。」 利兆麟叹了叹,没好气:「她刚才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 眼儿一瞄女儿的清凉吊带小背心打扮,色色道:「你帮一下爸爸好么。」 利君竹忸怩问:「怎么帮嘛。」 利兆麟心一动,赶紧朝门口努努嘴:「先去把门关好了。」 利君竹飞快去锁好了门,再回到父亲身边时,利兆麟已坐去到了一张单人休闲沙发上,手提电脑就放在身边,他刚才看了利君竹和文士良的下流视频,本来应该很生气才对,哪知越看越兴奋,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撸起了大阳具,越撸越爽,差点就射了,哪想到女儿闯进来,给撞见了不算,还坏了好事,这会正欲火焚身,很需要发泄。 利君竹跪上了沙发,跪在利兆麟身边,粉白色小背心里乳峰鼓鼓,小美人香肌玉润,体香散发,那双动人的大眼睛闪过一丝调皮:「爸爸说好了喔,只能帮爸爸打飞机,爸爸可以摸我,亲我,就是不能做爱。」 利兆麟自然满口答应,赶紧褪下裤子,露出巨大阳具。 手臂轻舒,把娇美可爱,青春性感的女儿揽在了怀里:「昨晚你去哪了,都不回家。」 利君竹顺势跨坐过去,坐在了父亲的双腿间,少女的阴部好父亲的裤裆几乎有了接触,她娇羞不已,早编好了假话:「我们学校的同学生日,玩晚了,就一堆人在同学家里住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利兆麟自然被女儿的娇嗲征服,柔声道:「以后少在外边过夜,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回家,会给别人不好印象的。」 利君竹颔首道:「放心啦,都是和陶歆在一起的。」 利兆麟忽然关切问:「这几天怎么不见陶歆来我家。」 利君竹撇撇小嘴,讥讽父亲:「陶歆有男朋友了,爸爸别惦记她了,跟人家萍水相逢而已,轻尝则止,别入戏太深喔,会伤神的。」 「咦。」 利兆麟怔怔地看着女儿,完全被利君竹这番话震惊到了。 利君竹见父亲发呆,禁不住做个鬼脸:「哎呀,难道我家那位风流倜傥,卓尔不群的爸爸被小狐狸精迷住了吗?」 利兆麟忍住笑,将娇柔可爱,性感青春的女儿紧紧拥抱:「要说谁有资格担当小狐狸精,轮到利君竹小姐姐,也轮不到那陶歆。」 「咯咯。」 利君竹小小挣扎,小娇躯摩擦父亲的身体,几乎是全方位的摩擦,娇嗲飘荡:「人家还是很单纯哒。」 利兆麟轻揉利君竹的热裤小翘臀,直截了当表白:「爸爸很想,很想很想操你,君竹,爸爸很想和你做爱。」 利君竹登时羞得美脸通红,心如鹿撞,那是拒绝不是,答应也不是,人在父亲怀里,完全被男人气息包围,春情不由得泛滥,双腿酥麻蚁痒,正好有硬硬的东西顶在双腿间,利君竹几乎情不自禁,她羞羞地转移了话题:「爸爸,你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为什么答应让阿元操妈妈。」 「哎。」 利兆麟好不惆怅:「一言难尽,你就别问了,都怪爸爸以前对不起你妈妈,现在阿元不操都操了,他也不是外人,他确实也能满足你妈妈,爸爸就吃吃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利君竹恨恨道:「便宜臭阿元了,他操了我们三姐妹,又操妈妈,妈妈这么漂亮,只有爸爸才配操妈妈,阿元有什么资格碰妈妈,气死我了。」 利兆麟反而安慰女儿:「你妈妈喜欢他就行,你想想啊,给你选择,你是情愿让阿元上你妈妈,还是情愿让别的猥琐男上了你妈妈,哎,爸爸都不计较了,你就别往心里去。」 利君竹愣了愣,也觉得很无奈,如果让她选择,她也情愿乔元满足母亲,不愿意别的男人占有母亲,如今确实如她父亲利兆麟所说的,不操都操了,他们两位当事人都很满意,那其他人就睁一眼闭一眼吧,只是利君竹心底里依然妒火狂烧:「刚才我见妈妈穿塑身衣,嗳哟,是那种好几万一件的高级塑身衣,妈妈整个人好骚的样子,故意把屁股弄得大大的,翘翘的,阿元这么色,肯定着魔死了,哼,明目张胆勾引女婿嘛。」 利兆麟何尝不酸妒,有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大肉棒摩擦妻子肉穴的画面,挥之不去。 看着利君竹娇憨发嗲的可爱模样,利兆麟竟然心生一股强烈的报复念头,觉得更应该上了女儿,女儿是乔元的老婆,既然乔元搞了胡媚娴,他利兆麟搞利君竹就顺理成章了,这叫心理平衡。 想到这,利兆麟的动作开始放肆,双手齐揉利君竹的小翘臀,撩那股沟儿:「君竹也骚的,阿元也迷你的屁股。」 「咯吱。」 利君竹觉得痒痒,竟然不反对父亲的下流挑逗,还和父亲的一起摸自己的小翘臀:「呜唔,我屁股没妈妈的屁股好看啦,我都想摸妈妈的大屁股。」 利兆麟色迷迷道:「爸爸就喜欢君竹的屁股。」 说着,手上加力,狠狠揉那粉红粉嫩的小翘臀,手指还直接撩拨少女的湿哒哒禁地。 「啊,嗷。」 利君竹惊呼,绝美的小鹅蛋脸更红了:「爸爸,你好下流啊,摸人家穴穴,这样摸好痒哒。」 利兆麟腾出一只大手直接按在利君竹的高耸胸部:「你答应给爸爸摸的,爸爸喜欢摸你的奶子,爸爸还要摸你的小逼逼。」 利君竹春情勃发,不停扭动娇躯,羞答答道:「爸爸摸得太下流了,等会人家下面湿湿的,你又笑话人家了。」 利兆麟坏笑:「爸爸就等你浪水出来。」 利君竹嗔道:「水出来也不关爸爸的事,爸爸不能插进去。」 利兆麟挤挤眼,色色道:「爸爸想吃的浪水,嘴上吃,下面也吃,君竹涂点浪水给大鸡巴好么。」 说着,把粗若儿臂的大阳具交到女儿手中。 利君竹对这支大家伙已经熟悉了,如此剽悍有劲,本能的喜欢,小嫩手爽快握紧钢枪,指尖轻抚马眼:「涂哪里呐。」 利兆麟指了指黑红的龟头:「这里。」 小嫩手套弄大龟头,呼吸急促,嗲声悠然:「啊,好烫,好硬好粗。」 利兆麟淫笑鼓动:「插进君竹的穴穴去的话,会更烫,会更硬,会更粗哦,绝对不比阿元的差。」 利君竹咯咯娇笑,无限娇羞:「人家的穴穴只给老公放进去哒,不能给爸爸放进去哒。」 利兆麟佯装生气:「说了半天,君竹还是不爱爸爸,哼,等哪天,爸爸等君竹睡着了,就偷偷插进去。」 利君竹瞪大双眼:「哎呀,我肯定会醒来的。」 利兆麟狡笑:「对哦,那爸爸给君竹吃安眠药,等君竹迷迷煳煳睡了再插进去。」 利君竹芳心一颤,小嫩手本能的紧握大阳具,噘嘴撒娇:「呜唔,那是迷奸啦,爸爸迷奸女儿,羞不羞呀。」 利兆麟见女儿桃腮粉颊,体温烫手,娇媚得不可方物,心知女儿动情了,他不禁心神激荡,下流的手指大胆滑入女儿的嫩嫩股沟,轻扣小嫩穴,那里已是黏液汩汩,轻松湿透了指尖。 利君竹顿时吐气如兰,动人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父亲,摇动小手中的滚烫大阳具,下体似乎正一摇一晃地靠过去。 利兆麟有点沉不住气,他用手勾开女儿的小热裤,乍一见软毛萋萋,粉红粉嫩的小肉穴,利兆麟好不兴奋:「来来来,用穴穴擦一擦鸡巴,涂点儿浪水上去。」 利君竹羞得妩媚动人,竟然握住大阳具抵在了自己的嫩穴上,轻轻碾磨肉瓣儿:「好羞喔,爸爸的大鸡巴擦人家的穴穴,肯定想插进去,啊呐,爸爸千万别插进去,这么粗,我会受不了哒。」 天啊,女儿的嫩穴又滑又弹,那肉瓣娇艳欲滴,光这么磨弄就已舒服之极,如果能插进去,那该是多美妙。 利兆麟心脏剧跳,目睹大阳具和女儿的下体亲密接触,那叫一个血脉贲张,也放肆地跟女儿开起了色色玩笑:「阿元的大鸡巴就受不得了,爸爸的大鸡巴就受不了么,太偏心了。」 利君竹咯咯娇笑:「阿元是老公,爸爸是爸爸,不一样嘛。」 利兆麟郁闷不过,脱口而出:「那文老师呢,文老师能和君竹做爱,为什么爸爸就不能。」 利君竹一听,顿时不知所措:「爸爸,你……你说什么。」 利兆麟一手搂住女儿的纤腰,一手拿过手提电脑,敲了两下键盘,荧屏上赫然出现利君竹和文士良交媾的淫荡影像:「你看看,你看看你和文老师。」 「啊!」利君竹一声尖叫,双手掩脸:「爸爸别看,爸爸别看了。」 利兆麟正好要问个明白:「对了,爸爸先问你,还有其他人知道你们在网上发这些性爱视频吗?」 「没别人知道。」 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暧昧地看着父亲,嗲声撒娇:「啊,现在爸爸知道了,爸爸别生气,我爱爸爸,爸爸是大帅哥。」 有这么哄的么,哄死人不填命啊。 利兆麟的骨头都酥透了,这事原本就不能全怪女儿,女儿才多大呀,要怪就怪那个淫贱班主任。 叹了叹,利兆麟严肃道:「爸爸也是无意中在阿元房间发现的,没其他人知道就好,这可不是闹儿戏,是犯法的,以后别这样了。」 哪知利君竹一听,登时气得牙痒痒:「哎呀,这个死阿元,臭阿元,好讨厌,叫他把那些东西销毁了,他还留着,真讨厌。」 利兆麟却不这么认为:「怪阿元做什么,如果都销毁了,爸爸就看不到了。」 利君竹立马窝在父亲怀里,秀发披散,大声撒娇:「有什么好看的,呜唔,爸爸,求你了,都删了,想看的话,我可以看嘛,看真人不好过看视频嘛。」 不知是有意无意,利君竹高耸的胸部直接碾磨滚压利兆麟的胸膛,双腿间热烘烘的地方也碾磨大阳具。 利兆麟浑身热血沸腾,差点就答应了。 利君竹蓦地醒悟:「咦,这么说,刚才爸爸看这些视频打飞机咯。」 「咳咳。」 利兆麟顿时尴尬,连咳两声:「君竹,爸爸想像文老师那样和你做爱,刚才爸爸就幻想着文老师是爸爸。」 「爸爸。」 利君竹羞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万万没想到父亲居然看着她的淫荡视频自慰。 利兆麟动情道:「君竹真的好美,君竹好勾人,爸爸要发疯了,爸爸爱君竹。」 话音刚落,利兆麟就情不自禁抱住利君竹的脑袋,疯狂吻了上去,吻住了香糯的樱唇。 狂放的电流彷佛接通了正负极,立刻在父女俩的身体里肆虐穿梭,电得俩人魂飞魄散,他们深情吮吸彼此的舌头,放肆吞咽对方的唾液,吻得陶醉忘我。 利兆麟的手伸进了小背心,很用力地揉着两只极品美乳;利君竹则用力握住一根粗大的硬物不松手。 「呜唔。」 利君竹舔了舔唇瓣,媚眼如丝,嗲嗲乞求:「爸爸,把电脑关了。」 这有两层意思,一个是希望利兆麟关了令利君竹尴尬的画面,另一个则是希望父亲可以更进一步,更专心点。 利兆麟老手了,焉能不知女儿的心思,他坏笑道:「不关,爸爸要看君竹最淫荡的样子,爸爸就想操最淫荡的君竹。」 利君竹居然媚笑:「爸爸,我们做个交换好不好,你把我那些视频,照片全都还给我,我就答应和爸爸做爱。」 利兆麟可是商界的风云人物,懂得讨价还价:「爸爸可以答应你,这些东西确实不应该留着,不过,次数方面……」 利君竹大羞:「爸爸,你好贪心吔,一次还不够嘛,还想经常要,哼,只准做一次。」 利兆麟勐挠脑壳,心念疾转,这关键时刻先答应女儿,等做爱的时候全力以赴,施展浸淫数十年的技巧,把女儿弄舒服了,还怕将来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么。 想到这,利兆麟满脸堆笑:「好好好,就做一次,就做一次。」 利君竹白了父亲一眼,父亲也用目光示意女儿手中的大肉棒,彷佛默契已成,利君竹娇羞着滑了下去,跪在利兆麟的双腿间,那根巨大阳物就竖起在利君竹的面前,看上去几乎有利君竹的小脸蛋的一半粗大。 利君竹握住大家伙,目视了片刻,就在利兆麟的注视下含住了黑红的大龟头。 「哦。」 利兆麟深呼吸,汗毛倒竖。 可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利君竹的手机,她拿起一看,不禁脸色大变。 利兆麟正狐疑,利君竹已接通了手机:「我在家,讨厌,打电话给我干嘛,你去泡你的妞,我在家跟爸爸聊天。」 原来是乔元打电话给小媳妇,昨夜小媳妇彻夜未归,乔元自然有所牵挂。 此时,乔元正在执行一个胡媚娴交代的重要任务,就是务必监视利灿和王卿若,他们两人已开始约会,就在一家高级西餐厅里吃着浪漫晚餐。 这苦了乔元,他一个人在西餐厅门外的不远处,坐在迈巴赫里嚼牛肉干,喝可乐,目不转睛盯着西餐厅大门,只要利灿和王卿若走出西餐厅,乔元就紧紧盯着。 胡媚娴还是不放心利灿,因为王卿若的实力太强大了,强大到让利灿去勾引王卿若,就如同往虎口里投食,到头来不知道谁勾引谁,万一连利灿也臣服在王卿若的石榴裙下,那胡媚娴就真的无法在利娴庄立足了,她让乔元监视着,就是留了个后手,以防不测。 乔元哪干过这监视别人的工作,枯燥无聊之际,他想起了任性小媳妇,就打了个电话去问问,听说小媳妇回家了,他的心也松了不少。 「还生气啊。」 乔元叹息,即便知道小媳妇有各种淫荡,乔元也对利君竹恨不起来,他真的拿任性的利君竹一点办法都没有。 「生气,就生气。」 利君竹居然一手握住父亲的大阳具品吮深吞,一边跟乔元通电话。 利兆麟看在眼里,似乎很享受这份刺激,寻思着美丽妻子给乔元操了穴翻天,这会让利君竹口交很解气。 他张大双腿,挺动剽悍大阳具,粗大龟头摩擦女儿的小樱唇,小樱唇很调皮,像鱼嘴般吸住大龟头,深吸,吮吸,打圈,轻咬,几招过去,利兆麟忽地打了个激灵,差点要爆浆,好在他经验丰富,及时固守精关,才不至于马失前蹄。 「有啥方法让你不生气。」 一大口可乐下肚,乔元打了嗝。 利君竹本想继续发脾气,这会忽然转动眼珠子,柔柔道:「你答应我一个事,我就不生气了,晚上你回来给你操。」 乔元兴奋道:「啥事。」 利君竹也不在乎父亲听着,直截了当说:「你找机会干了舒海伦,而且要让别人知道,越多人知道越好,弄得满校风雨更佳。」 都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厉害,乔元不知小媳妇为何有这个要求,以为小媳妇故意试探他。 不过,乔元确实也对舒海伦心怀不满,之前舒海伦和乔元的关系好好的,处女也给了乔元,可没几天就变心了。 乔元越想越气恼,索性答应了小媳妇:「这简单,不如连她妈妈也干了,怎样。」 利君竹闻言大喜:「呐,男子汉大丈夫,要说到做到,真干了舒海伦的妈妈,我以后,我以后……」 「以后怎样。」乔元急问。 利君竹摇动手中的巨物,羞笑回答:「以后会很爱你,听你话儿,咯咯。」 「好,我保证操了舒海伦和她妈妈。」 利君竹见乔元答应得这么爽快,芳心起疑:「有照片才有真相喔,别煳弄我,我要看到你的大鸡巴插入舒海伦她妈妈的穴穴的照片。」 乔元苦笑:「没人帮忙,拍照不方便,不如弄个偷拍视频好啦,像你和文老师那样,弄个上中下三集,咋样。」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利君竹当然很生气,对着手机大吼一声「你混蛋」,就扔下了手机,一下子扑到利兆麟的怀里撒娇:「爸爸,我要休了阿元,他好可恶。」 利兆麟轻抚女儿那头柔顺如丝的秀发,轻叹道:「你嘴上说说而已,你不舍得他的大屌。」 「咯咯。」 利君竹那是笑得香肩乱抖,两条玉臂儿勾住了利兆麟的脖子,娇滴滴道:「有爸爸的大屌,还要他的大屌做什么。」 利兆麟挤挤眼坏笑:「两条都要,那不更好。」 利君竹皱起了小巧鼻:「爸爸想得美,我只给爸爸一次。」 利兆麟满目慈爱:「给爸爸看你的奶子。」 利君竹二话不说,一下子就脱去了小背心,露出极品的少女胴体,酥乳如桃,粉红粉嫩,小美人嗲道:「漂亮吗?」 利兆麟惊叹不已:「比你妈妈十七岁时的奶子还漂亮。」 利君竹大喜,一把抓住父子的大手放在高耸的乳房上,桃腮绯红:「给爸爸摸摸奶子。」 利兆麟揉动五指,搓揉少女美乳,挑逗两粒娇艳乳尖,目光凝视着女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是爸爸摸过的最美的奶子,手感也最棒,我的宝贝真是罕见的美人儿,爸爸脑子没进水,没有胡乱给你找个男人,爸爸知道你很骚,又美又骚,全世界的男人都会迷上你,而你会越来越骚,为了不让你变成荡妇,爸爸才有意让阿元做你老公,只可惜,爸爸再怎么用心良苦,你还是难逃色劫,哎,让文老师这样的垃圾操了你,实在遗憾。」 利君竹嗲道:「渡劫,渡劫嘛,有劫不怕,能安全渡过就好,逃不掉就忍受嘛。」 利兆麟不禁哈哈大笑,他深深感觉到利君竹成熟了。 想了想,想到了他和王卿若的儿子卢展云,利兆麟忽地有了个大胆的主意,他笑嘻嘻道:「君竹,爸爸给你介绍一个很帅的男孩给你做备胎,好不好。」 「爸爸。」 利君竹大吃一惊。 利兆麟一本正经道:「爸爸说真的,爸爸是为了你好,你发情的时候,那会万蚁钻心,神志不清,简直苦不堪言,就算你一天自慰十次也解决不了性欲,万一阿元不在身边,你怎么办,有个备胎,你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利君竹一阵心动,不过,少女矜持,嘴上可不依:「爸爸,这样子不好哒,我很爱阿元哒,找个备胎会对不起他。」 利兆麟尴尬不已:「爸爸那是对你这么好,你不需要备胎,爸爸也不勉强,如果你需要爸爸帮你,爸爸义不容辞,呃,现在就把大鸡巴放进去了,体验体验一下爸爸的大屌,说不准,将来以备急需。」 利君竹咯咯娇笑,青春乳肉晃荡了个调皮,利兆麟再次精准抓住,大嘴温柔吃了个满满,腮帮都鼓起来了,彷佛要把女儿的乳房都吃进肚子。 啊,父亲的下流刺激了利君竹,她下体酥痒难耐,很需要交媾,她确实很喜欢做爱,确实很喜欢粗大的阳具,她希望父亲的大阳具能填充酥痒的阴道,尽管这么做很不道德,很丢脸,可内心却充满了期盼。 再次握住利兆麟的大肉棒套弄,利君竹娇羞道:「爸爸舔我穴穴啦。」 说完,也不管利兆麟是否答应,就像猫一样双膝跪在地上,手肘撑着休闲沙发,很娇娆地噘起了热裤小翘臀。 这是个要命的姿势,小蛮腰和翘臀呈一道极美的s抛物线,利君竹浑身晕红,股沟里似乎散发出勾魂夺魄的幽香。 利兆麟很奇怪地看着女儿的阴户,若有所思,他也是欲火焚身,脑海只想一件事,就是要占有女儿的身体。 翘臀在召唤,利兆麟岂能磨蹭,他立马上前,温柔扒下了女儿的小热裤,闻了闻小热裤上的醉人香气,利兆麟的目光全集中在那只美绝的小翘臀上,这肉球儿粉红粉嫩,狭小的股沟又紧密又狭长。 利兆麟呼吸急促,迅速弯腰跪好,伸长了脖子,用舌头割开股沟,舔入了幽香四溢的禁地。 「啊。」利君竹发出世界上最动人的呻吟,嫩穴极度酥痒,那舌头越舔越痒,撩拨起无边无际的欲火,利君竹已是水流潺潺,迫不及待,她不再矜持,她也说起了淫言浪语:「啊,爸爸的胡子弄得人家好痒,啊,爸爸,其实我好想你操我,上次爸爸的大鸡巴从后面顶我,我就想着大鸡巴快快插进来,啊,爸爸,等会你抓我的头发,像骑马那样操,啊啊啊,爸爸,爸爸,你舔得我好舒服……」 利兆麟深深理解女儿的旺盛性需求,粉嫩的小穴正汩汩冒出黏浆,这是欲火高涨的表现。 利兆麟更要满足女儿的需求和幻想,他要让女儿的想法变成现实。 咂了咂嘴,利兆麟也脱了个精光,他身体健壮,肌肉发达,胸膛宽阔有劲,熊腰下,那支阴毛斑斓,粗若儿臂的大肉柱高高竖立着,彷佛就是一根大钢枪。 利君竹回头瞄了一眼大钢枪,登时羞得无地自容,秀发轻甩,不好再看了,小翘臀本能地再微微噘起。 利兆麟跪了过去,将滚烫的大家伙搁在了嫩嫩臀肉上:「君竹,爸爸准备操你了,你别紧张,爸爸绝对不会比阿元差,爸爸保证你舒服。」 利君竹不得不紧张,她嗲声道:「一开始不要插太深,不要太用力喔。」 利兆麟轻笑:「爸爸操女人几十年了,入界宜缓这道理还不懂么。」 咯吱一笑,利君竹调侃道:「知道爸爸厉害啦,爸爸操了很多女人,是老屌了,咯咯。」 「老而弥坚,女人都喜欢爸爸的老屌,陶歆也喜欢。」 利兆麟手握巨物对准了粉嫩粉红的淫荡裂缝,用粗大龟头轻轻碾磨娇嫩无比的肉瓣儿,绊出了一坨坨晶莹粘液。 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利君竹忽然绷紧了身子,一条手臂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放进小嘴里咬着,目光迷离:「嗯,陶歆说和爸爸做爱很嗨。」 利兆麟压制沸腾的欲火,收紧小腹,剽悍的大阳具缓缓往前压,龟头撑开了裂缝,他的另一只手揉弄小翘臀:「君竹和爸爸做爱也很嗨的,爸爸要进去了。」 「好羞噢。」 利君竹嗲嗲娇吟,小翘臀再噘,娇躯轻颤,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穴口正在胀满,粗壮的巨物热腾腾地闯了进来,天啊,电流四射,剧烈快感没有任何前兆的爆发,实在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了,利君竹放声尖叫:「啊,爸爸。」 利兆麟淫笑:「想不想要爸爸的大屌。」 利君竹勐摇头,秀发飘荡:「不要,不要,爸爸大屌太粗了,啊,救命啊,爸爸不要插进去,不要插君竹的穴穴,啊,好长,爸爸的大屌好长。」 利兆麟目睹着大阳具渐渐淹没在小嫩穴里,眨眼间就不见了大半,他确实谨慎,果然入界宜缓,没有一股脑儿全插完,他在爱怜女儿的同时,也在享受紧窄之地包裹命根子的乐趣。 啊,上天可以作证,实在太舒服了,无与伦比的舒服,无与比伦的刺激。 利兆麟浑身汗毛倒竖,血液逆流,他笑呵呵道:「嘴上说不要,心里一万个想要,对么。」 「啊!」利君竹顾不上羞臊,他被剧烈快感震撼,那是父亲的阳具,与众不同,感受不一样,她忘情发嗲:「噢,爸爸好粗。」 利兆麟轻拍女儿的翘臀,很想拥抱女儿:「来,直起身子,让爸爸抱你。」 利君竹的上半身马上离开沙发,小蛮腰刚直起,利兆麟就张开双臂,从女儿的身后抱了过去,那大阳具顺势滋熘深插,满满地占据了女儿的阴道;利君竹也顺势后挺,一下子就把父亲的大阳具尽吞完毕,大阳具无可救药的插到了最深处,那里布满了愉悦细胞,啊,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交媾,父女俩同时叫唤,同时震颤,同时愉悦。 利兆麟有惊喜:「君竹,我的好宝贝,爸爸爱死你了,出乎爸爸的意料哦,你的穴穴被阿元插了这么久,居然还这么紧,一级棒的好穴穴,爸爸好舒服,啊,咝,好紧的。」 「啊,都说便宜了臭阿元,人家这么好的穴穴不能只给他一个人插。」 身子后靠,利君竹舒服得媚眼如丝:「噢,爸爸,你能不能拔出去一点,插得太深了,嗳哟,子宫被你顶酸了,啊,别磨,别磨,君竹受不了哒。」 「君竹,爸爸爱你。」 利兆麟没有听女儿的话,他的下体紧紧贴着小翘臀,彷佛生怕拔出一点就会失去这只迷人的小嫩穴,他勾住女儿的小蛮腰,尽可能的继续深插,深磨,深顶。 利君竹迷离了,柔柔喊:「爸爸,我也爱你,啊,摸我奶子,快摸我奶子。」 利兆麟迅速转移目标,双手抓牢了两只极品青春大奶子,没想到,利君竹有点不满意:「不要这么温柔嘛,要用力摸。」 话音未落,两只大奶子就被粗鲁对待,野蛮搓揉,甚至捏了两粒羞答答的乳尖。 利君竹太舒服了,舒服主动扭她的小蛮腰:「啊,爸爸你摸得好下流,啊,穴穴好胀,爸爸有个大鸡巴……」 利兆麟看出女儿的意图,他故意按兵不动,故意只摸女儿的美妙身体:「喜欢吗,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么。」 「喜欢哒。」 利君竹嗲叫。 利兆麟不禁坏笑,乘机索求:「以后再给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去么。」 利君竹几乎想都不想,就扭动腰肢:「哎呀,给,给,给,当然给啦。」 利兆麟还是沉住气,他勾住利君竹的下巴,拧转利君竹的美脸朝他,接下来就是激动人心的接吻,这样的接吻特别荡人心怀,利君竹的完全被父亲掌控,她的小嫩穴插着父亲的大阳具,她的两只美乳被父亲用力揉搓,她的香唇落入了父亲的嘴里。 少女的唾液急剧流逝,少女发出销魂的鼻息:「呜唔,呜唔,呜呜唔……」 「上沙发,在沙发好操。」 利兆麟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抱起利君竹,将利君竹抱上休闲沙发,那大阳具一直深插着小嫩穴,没有丝毫分离。 沙发上的利君竹抖动两条嫩腿,万千妩媚:「啊,爸爸,我想叫。」 利兆麟哈哈大笑,岔开双腿摆好马步,双手抱住粉嫩小翘臀,一副将要发起进攻的姿势:「随便叫,爸爸的书房隔音很棒,君竹怎么叫,外边都听不到。」 「啊。」 利君竹情不自禁呻吟,滚烫粗大的家伙摩擦阴道了,很沉稳的摩擦,这是真正的做爱,只有阳具摩擦阴道和子宫,才是真正的交媾。 利君竹扭动小蛮腰,忘情呻吟:「我爱大鸡巴爸爸。」 利兆麟淫笑:「爸爸用力了,受不了就喊停。」 接下来成了利兆麟施展高超性爱技巧的时刻,这完全是他的舞台,剽悍大阳具沉稳不羁,一棍一个声音,书房里响起了很有节奏的叫声:「嗯,嗯,嗯……」,两分钟后,叫声连城一片:「啊啊啊……啊啊啊……」 强劲的腹肌密集撞击着利君竹的小翘臀,小美人的臀肉更晕红,红得诱人,娇躯更美丽,美不胜收。 粉嫩小裂缝逐渐顽强,一点都不惧大阳具的强劲摩擦,相反,小裂缝持续收窄,开始了反击。 转眼间攻守均势,小翘臀和小蛮腰都扭得很美妙。 「啪啪,啪啪,嗖嗖,嗖嗖……」 很奇怪的声音,利君竹用力捂嘴,又很快放手,她的秀眉蹙得很深,她的眼睛的大乌眸无辜得令人生怜。 利兆麟有点大意了,女儿本来就不是庸脂俗粉,一通漫无天际的抽送戛然而止,他「咦」一声,迅速拔出大阳具:「君竹的穴穴有水太多了,爸爸先舔掉一些。」 利君竹得以松了一口气,娇喘娇媚:「啊,爸爸别咬,咬坏了穴穴你以后就不能操了。」 由不得她告诫,嫩肉已然被父亲利兆麟用牙齿轻轻摩擦,电流四射,利君竹好舒服,她哪知道,刚才她的父亲差点就射精了,紧急关头,利兆麟反应神速,找了借口拔出大阳具,堪堪避开射精的冲动,否则精液注入女儿的子宫倒是小事,在女儿面前出大洋相就是天大的事了,短短的时间都扛不住,恐怕一辈子都不敢在女儿面前抬头。 「呜呜,都吸完了,阿元不能吸了。」 利君竹没察觉父亲这般狼狈,她居然想起了乔元,瞄了瞄手机,她好想再打电话给小爱郎,内心深处,利君竹还是深爱着乔元,只是自己太淫荡,太水性杨花罢了。 「哈哈,君竹的浪水取之不尽,喝之不绝。」 利兆麟缓过了劲,这次,他从容跪上沙发,将大阳具插回了小嫩穴,一鼓作气,直接插到底,爽得利君竹双脚打颤,嗲声飘起。 「浪水好喝吗,我也要喝点。」 利君竹撒娇。 「你怎么喝。」 利兆麟一时没反应过来,抽了十几下,立马醒悟:「哦,爸爸好笨。」 他拔出大阳具,扳转女儿的身体,让女儿坐在沙发,那沾满女儿爱液的大阳具递了过去。 「呜唔,呜唔。」 利君竹一口吞入湿漉漉的大阳具,香腮鼓起,好精准,大眼睛如梦如幻,显然堕入了无尽的淫靡之中。 「君竹。」 利兆麟没给女儿口交太久,他疯狂地抱住女儿的香腮,弯腰吻了上去。 「爸爸。」 利君竹抓住了大阳具,呼吸如兰,利兆麟兴奋道:「要不要看爸爸的大鸡巴怎么插进去。」 利君竹妩媚颔首,两条嫩腿儿一张,缓缓后躺在沙发上,利兆麟掰住一条嫩腿,将粗大的阳具抵在小嫩穴上摩擦,父女俩互相凝视了片刻,都把目光注意到彼此的性器官上,都亲眼目睹大阳具如何插入小嫩穴里。 「啊。」 利君竹手肘着沙发,仰起了下巴,嗲声道:「爸爸好厉害,插得好深。」 利兆麟得意问:「要不要全部插进去。」 「要。」 利君竹嗲酥了父亲的骨头,快感充斥了父女的灵魂,抽插畅顺自如,利君竹将玉足搭上了父亲的宽阔胸膛:「啊啊啊,爸爸插得好舒服,磨得好舒服,比阿元会做爱,我喜欢爸爸,我永远喜欢爸爸。」 利兆麟关切道:「以后君竹不要给文老师操了,想做爱就找爸爸,无论何时何地,爸爸都给君竹。」 利君竹忙应承:「好哒,好哒,啊,爸爸好厉害,以后想做爱了找爸爸,啊啊啊,爸爸用力点,用力操君竹啦,你生君竹出来,就是要操她的,啊,爸爸不要让阿元知道,不要让妈妈和妹妹知道,啊啊啊,爸爸,我爱你。」 爱意泛滥,利兆麟没敢抽插太勐烈,可即便如此,女儿的极品嫩穴依然能搅榨利兆麟的巨物,他心中暗暗吃惊,纵横了情场几十年,什么女人他利兆麟没遇过,唯独大女儿能令他利兆麟打起了防守战术。 只是男人再如何巩固防守都有崩溃的时刻,所幸,利君竹也忍不住了,她嫩肌红得吹弹可破,她闭上眼睛忘情呻吟,忘情扭动小蛮腰,阵阵的抽搐预示着她投降了。 利兆麟经验老到,丝毫不给女儿喘息的机会,大阳具乘胜追击,密集撞击小嫩穴:「乖,舒服了就投降,别在爸爸面前逞强,嘿嘿,爽了吧,爸爸能射进去吗?」 沙发在震颤。 利君竹连眼睛都不愿睁开,蹙眉尖叫:「可以射的啊,爸爸可以射哒。」 娇娆之气喷涌而来,那媚态堪称尤物中尤物。 利兆麟心神剧颤,再也无力防守,他放松身心,低声嘶吼,发力的熊腰异常有劲:「确实可以射,那文老师都可以射,爸爸也能射,哦哦哦,宝贝,爸爸来了,爸爸给你好东西。」 「啊,爸爸……」 乔元的眼皮一直在跳,他也猜得准,猜到多半是小媳妇碎碎念。 本来乔元就对舒海伦就心生不满,既然小媳妇要求干了舒海伦,乔元就不客气了,拨了个电话给舒海伦,没想对方不接。 乔元气恼不已,转而拨了巧姨的电话。 电话接通,乔元更郁闷,巧姨的语气很冰冷:「乔元,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海伦,海伦现在要好好学习,其他的事不考虑,我们和你以后各不相干。」 通话没有预兆地中断,乔元听得很清楚,巧姨就是不准乔元再找她们母女俩。 乔元岂能善罢甘休,他小混混出身,要了舒海伦的处女,给了舒海伦不少钱,这会不准他再找舒海伦,他哪能咽下这口气,坐在车里越想越恼,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女孩甩了很没面子。 怎么办,怎么才能完成小媳妇祝福的任务,想了半天,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位很漂亮的校花。 南宫蕴来了,打扮得漂漂亮亮,很新潮,坐着出租车赶来的,见到乔元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哭成了大花猫,这么久了,乔元都不找她,她以为乔元忘了她,可她却忘不了乔元,又不好意思主动找乔元,她这么骄傲,亮亮堂堂的一个学生会主席,又这么漂亮,怎么能主动呢。 「哭什么哭,缺钱啊。」 乔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嘻嘻的递上纸巾,顺便把手摸进了南宫蕴的双腿间。 估计是为了吸引乔元,南宫蕴穿着轻柔短裙,露着一双修长美腿,她没有阻止乔元的放肆,生气道:「我不缺钱。」 「那你哭啥。」 乔元搓捻着南宫蕴的阴毛,还用手指沾了沾少女体液放进嘴里吮吸,那样子要多下流有多下流,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南宫蕴止住了哭,给乔元砸去了纸巾:「我问你,你都没去你爸爸家吗?」 「去啊,常去的。」 乔元明白南宫蕴的意思。 「呜唔,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南宫蕴禁不住又哭。 乔元可不愿听哭声,他想起了南宫蕴的绝美粉红乳尖,于是利落拉下拉链,掏出大肉棒:「给我看你奶子。」 南宫蕴瞪大了泪眼:「怎么能在这里看,你拿这东西出来干什么,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乔元绷着脸不说话,手中揉着大肉棒。 南宫蕴明白乔元的意思了,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居然笑颜如花:「好吧,有人经过,你提醒我。」 说完,她解开了上衣纽扣,从乳罩里露了大半的美乳。 乔元淫笑,停止了手中动作,大肉棒自己在空中弹动,南宫蕴眨眨大眼睛,好不娇羞。 不知为何,南宫蕴弯腰含住大肉棒的那一刻,乔元的内心有了浓浓的满足感。 在利家三姐妹面前,他乔元多窝囊,如今有个美人可以羞辱,可以凌驾,心里自然畅爽惬意。 「想办法约舒海伦出来。」 乔元深深呼吸,南宫蕴大口吮吸,有点儿贪婪,她有被文士良调教过,口交技术不错,几个深喉,就几乎能吞吃完大肉棒。 乔元汗毛倒竖,伸手握住两团乳肉,放肆搓揉。 「你喜欢她呀。」 南宫蕴狠狠拍开了乔元的手,乔元没好气,继续抓南宫蕴的胸脯:「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操过她了,还想再操,就好像我还想操你一样。」 南宫蕴气恼道:「你约不到她,所以才要我约她,哼,你情愿约她,也不愿找我,我比不了利家三姐妹,我比不了舒海伦吗?」 「她是处女。」 乔元皮笑肉不笑。 南宫蕴一听,那是更气:「现在她还是处女吗,她现在被别人干了,我告诉你乔元,舒海伦有男朋友了,很帅的。」 「你见过。」 乔元大吃一惊。 南宫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几万人见过了,这两天学校里的人都看见有个很帅的男生接舒海伦放学。」 「他妈的。」 乔元胸口急闷,怒骂了一句,其实他早有这方面的猜想,可从南宫蕴的嘴里得到证实,他心里还是又酸又妒,手上狠摁南宫蕴的脖子:「别停,继续含,全部含进去,不能留一点。」 南宫蕴却用力挣脱乔元的手,小声道:「光含吗,我要。」 两只大眼睛羞涩地看向那根高耸凌空的大家伙。 「要什么。」 乔元撇撇嘴坏笑。 南宫蕴羞笑:「你装傻的样子蛮可爱的。」 「上来吧,骚蹄子。」 乔元努努嘴示意南宫蕴跨坐上来,南宫蕴欢喜不已,其实她不是骚浪,她在试探乔元,如果乔元不愿意做爱,那证明乔元不喜欢她了,如今乔元答应,南宫蕴也确实想要了,她又是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就笨拙地跨坐到乔元的身上,本想矜持,让乔元主动插入大肉棒。 哪知乔元眼看车窗外,吹着口哨,南宫蕴气得牙痒痒,无奈放下面子,抄起大肉棒对准双腿间坐了下去。 一声闷哼,大肉棒深入了南宫蕴的小穴,轻松顶住了子宫。 乔元也不好光看着,笑嘻嘻地抱住了南宫蕴的小蛮腰,将大肉棒尽量往上挺,美美地插完,丝毫不剩。 「喔。」 撕心裂肺的胀满充斥了南宫蕴的下体,却又不好意思尖叫,软绵绵地倒在了乔元身上,眼亮如星。 乔元不懂风情,不知此事是最佳接吻时机,他只顾着揉两只绝美奶子。 南宫蕴只好放弃接吻,幽怨地轻轻耸动身子,她比很多同龄女孩都成熟,自然有那么一抹成熟风情。 这些天来南宫蕴思念得很辛苦,今晚终于见到乔元,她的爱得到释放,她的呼吸喷到了乔元的颈脖和脸颊:「阿元,我喜欢你,你好大胆,敢在街上做爱,啊,阿元,你不能不理我。」 乔元坏笑,贴着南宫蕴的耳朵嘀咕:「想要我理你很容易,你明天约舒海伦中午在教室,然后……」 「好的,喔喔喔……」 南宫蕴仔细听了乔元的叮嘱,爽快答应,无论乔元要求她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答应。 少女的小穴加速摩擦大肉棒,车子剧烈晃动,有路人经过,车子依旧震动。 「吧唧,吧唧……」 「阿元。」 南宫蕴媚眼如丝。 「好爽,好爽。」 乔元嘴里大赞,心里却是巧姨的阴影,好不郁闷:「南宫蕴,如果你妈妈叫你不理我,你会不理我吗?」 南宫蕴娇喘:「说什么呢,我妈妈不会这样,我的事,我妈妈也管不着。」 乔元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你妈妈漂亮吗?」 南宫蕴随口回答:「我妈妈好漂亮的。」 乔元心一动,也随口说:「我想操你妈妈。」 南宫蕴一愣,勃然色变:「你说什么。」 乔元赶紧赔笑:「开玩笑,开玩笑的,我嘴贱,我嘴贱,呵呵,奶子越来越大了,开始喜欢操你了。」 南宫蕴咬了咬红唇,留了个心眼:「啊啊啊,其实我妈妈很丑的,啊啊啊,怎么现在才喜欢操我,啊,好大支,比文老师大很多,啊啊啊。」 「等会我们去医院。」 乔元满脸戾气。 南宫蕴一时没反应过来:「喔喔喔,去医院干嘛。」 乔元大吼:「打他娘的文士良。」 「啊。」 南宫蕴忍不住尖叫,心知刚才说错了话,这会哪敢再吱声,小屁股密集上下耸动,利落吞吐大肉棒,暂时压制乔元的怒火。 而乔元舒服得眼冒金星,正要加速挺动,忽然,他看到了什么:「等等,小蕴你先慢点。」 举目望去,心头一阵震撼,他竟然看见吕孜蕾和一个男士站在西餐厅门口,两人和利灿,以及王卿若挥手道别。 「我的天啊,是孜蕾姐,孜蕾姐给男人抱着腰儿。」 乔元眼尖,四人道别后,那男士搂着吕孜蕾的腰儿,很亲密的上了一辆车。 乔元不禁深呼吸,彷佛一夜之间变得成熟了,他紧咬牙根,尽量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他知道,某些事该来的还是会来,他和吕孜蕾之间是无法做夫妻的。 「谁呀。」 南宫蕴没有停止耸动,一直用子宫摩擦大肉棒,由于太投入,她没有看出乔元的脸色很凝重。 乔元发动引擎,澹澹道:「抱着我,我要开车了。」 他的目标不是吕孜蕾,而是利灿和王卿若。 迈巴赫在奔驰,南宫蕴在耸动,不到两分钟,她的呼吸撩痒了乔元的颈脖:「嗯嗯嗯,阿元,我要来了。」 「我也要射了。」 相反的方向,一辆超跑穿梭在夜色中。 车副座的吕孜蕾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了冼曼丽:「喂,曼丽,你在哪……我告诉你震惊世界的大事,你是我好朋友,我必须要告诉你,刚才阿灿跟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吃饭……喂喂喂,你别打断我,我没说完,我和朋友去吃饭,在餐厅里,我亲眼看见阿灿和一个女的很亲热,阿灿还……」 说到这,吕孜蕾瞄了瞄驾驶位上的帅气男子,见帅气男子专注着开车,她压低了声音:「利灿他还趴到桌子下,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我认为阿灿趴下桌子是舔那个女人的下面。」 手机那头有点嘈杂,冼曼丽似乎没专心听:「我说你吕孜蕾一定看花了眼,要么就是患上了白痴幻想症,孜蕾,你别把心思放在阿元身上了,他整天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觉得你现在急需一个男人,好好谈个恋爱,好了,我现在没空,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在乎。」 电话挂断了,吕孜蕾呆呆地看着手机。 驾驶位上的帅气男人在轻笑:「孜蕾姐,两个选择,是去我那,还是回你家。」 「回我家。」 吕孜蕾的语气很果决,冼曼丽的话给了她勇气,她忽然觉得很想做爱,就和身边这位叫陈豪的男人做爱。 青年之家休闲餐厅里格外热闹,应约而来的冼曼丽很喜欢这里的热烈气氛,何况她身边有两位俊美非凡的少年,她震撼卢展风的帅气,更心仪小熊卢展月的柔美,第一眼见到卢展月,她就深深被迷住了。 舒海伦也在,她兴冲冲地跑去点餐台,对餐厅老板卢展云神秘嘀咕:「展云,你看,你快看,你两个弟弟好像跟那个女人眉来眼去,动手动脚。」 卢展云正忙着:「关你什么事。」 舒海伦没想到配了个冷钉子,心里不爽,不过,想想这是人家的事儿,她确实不应该多管闲事,小嘴一噘,柔声道:「那我去陪妈妈了。」 「去吧。」 卢展云露出了迷死女孩的微笑,这么冷冰冰对待未来小媳妇,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顺着舒海伦跑去的方向,朝一位端坐在餐椅上,美艳逼人的少妇投去炙热眼神。 那少妇含羞低头,轻轻吮着吸管里的橙汁,彷佛那吸管就是卢展云的阳具,越吮越有味。 这美少妇自然就是舒海伦的妈妈巧姨。 「妈妈,我跟你说个事。」 舒海伦和母亲黏在一起,母女花如春暖花开,到处芬芳。 「什么事。」 巧姨也感受到了四周的灼灼目光,可这些目光都比不了卢展云。 阴道酥麻了,有液体溢出,巧姨已经开始期待,期待今晚和卢展云的约会。 「展云的弟弟,最小那个。」舒海伦嗫嚅道。 巧姨一愣,纳闷道:「他怎么了。」 舒海伦交剪着双手,很尴尬,很难为情:「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说什么。」 巧姨是爽快之人,最不喜欢女儿说话吞吞吐吐。 舒海伦咬咬牙,一五一十地说了:「他摸我,搂我。」 巧姨眨了眨韵味十足的大眼睛,责怪道:「海伦,你真是没见过世面,有钱人家都这样的,何况他们兄弟三个感情很好,你别大惊小怪了。」 「哦。」 舒海伦真的以为自己太小家子气了,本能地,她扭转脖子看向远处的卢展月,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急得用手肘推了推巧姨:「妈妈,小熊又看我了。」 「噗哧。」 巧姨不禁好笑:「你这么漂亮,男孩子喜欢你再正常不过了,很多人都看你,人家看一看你,你没损失什么,真是的,矫情。」 巧姨哪知道,女孩子有时候的第六感很精准的,她总感觉小熊的目光有异样,不过,既然巧姨都这么说了,舒海伦也就不吱声了,母女依偎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那边的角落里,性感大美女冼曼丽开始招架不住了,二熊卢展风又搂又抱,上下其手,打扮得性感迷人的冼曼丽已然春情荡漾,一副桃腮粉颊的样子,美得引人注目。 只是碍于在公共场合,碍于柔美的卢展月就在身边,冼曼丽才强忍着。 哪知二熊得寸进尺,竟然直接从冼曼丽的窄裙下摸了进去,扣捏敏感的方寸之地,还露骨地拿出手指头来吮吸:「曼丽姐,好美味哦。」 「你好坏。」 冼曼丽娇嗔,大眼儿紧张地瞄着小熊卢展月,美男子却佯装看向远处的舒海伦:「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既然弟弟什么都没看见,二熊就更大胆了,他抱起冼曼丽放在他的双腿上,两人卿卿我我,热辣调情,忽然间,冼曼丽一声低叫:「噢。」 小熊卢展月扭头过来,笑容很诡异:「二哥,你没骗我,曼丽姐真是君竹的嫂子吗?」 「真的。」 二熊卢展风双臂箍紧冼曼丽的软腰,呼吸急促,那冼曼丽更是美脸酡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失神了。 卢展月坏笑:「那你让曼丽姐坐你大腿上,就太过份了。」 卢展风把手搭在冼曼丽的大腿上,很夸张抚摸:「我和曼丽姐情投意合,做什么都不过份。」 「啊!」 冼曼丽又是一个娇呼,挪了挪屁股,依然坐在二熊的身上。 小熊莫名其妙的样子:「曼丽姐为什么叫。」 冼曼丽脸红如霞,不知如何回答,张了张小嘴儿,又想叫了。 卢展风好不得意,双手温柔地掰开冼曼丽的修长双腿,小声道:「展月你看。」 卢展月低头看去,顿时瞪大眼珠子,因为他看到冼曼丽的下体,那里正插着一根粉白大阳具,这是一只极品美穴,茂密的毛毛分布得很均匀,阴户的形状如饱满肉蚌,颜色粉红无杂色,还滴着雨露,散发着热气,插在里面的粉白大阳具居然在慢慢抽动。 冼曼丽娇娆万千:「展风呃,怎么能给你弟弟看。」 她想收拢双腿来着,可惜力气没二熊大,两条修长美腿就在小熊面前张开,整个下体都被小熊看得清清楚楚,真是羞死人了。 幸好在角落位置,幸好只有小熊能看见,他看得欲火焚身,靠了过去,直勾勾目视二哥的大阳具在肉穴里挺动,好刺激啊。 小熊可怜兮兮乞求:「曼丽姐,你穴穴好漂亮,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穴穴,求求你,给我摸一下。」 冼曼丽妩媚摇头:「不能摸,只能看。」 小熊哭丧着脸:「为什么,曼丽姐,我二哥都能插进去,我连摸一下都不行么,不公平啊,难道我哥哥比我帅吗?」 冼曼丽羞笑,佯装挣扎,可挣扎起来却很像耸动身子,那粉白大阳具上下进出她的肉穴,带来了奔腾的快感,她不好在公共场合呻吟,拼命忍住,拼命咬嘴唇,娇媚得不可方物。 二熊极度舒服,在青年之家里操穴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最刺激,他的手指揉在冼曼丽的阴户上:「曼丽姐喜欢我的大棒棒,大棒棒操得曼丽姐很舒服,那天晚上,曼丽姐在酒吧里给我操了好久,所以现在她喜欢给我弄。」 于是,卢展风把那晚在蓝十字酒吧里勾搭冼曼丽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听得小熊卢展月热血沸腾,欲火高涨,他握住粉白大阳具戳冼曼丽的膝盖:「我的也很大,不信曼丽姐摸摸看。」说完,一把抓住冼曼丽的玉手放在粉白大阳具上。 「啊。」 冼曼丽一声惊呼,还是握住了滚烫的大家伙,她紧忙环顾四周,见没其他人察觉,这才放心握紧。 这一握之下,不禁芳心鹿撞,兄弟俩的大阳具是她冼曼丽有史以来见过最漂亮的,如羊脂玉般的手感,粗壮有劲,比之前龙学礼的阳具好看十倍,而且更粗,更白,更长,估计跟他二哥一样,能轻松抵达子宫,冼曼丽情动泛滥,简直爱不释手。 卢展月见状,凑得更近:「曼丽姐,我做爱很棒的,你希望我温柔我就温柔,你希望我狂野我就狂野。」 冼曼丽媚眼如丝,娇柔道:「你看起来这么柔,唇红齿白,原来是小狼。」 「汪汪。」 卢展月调皮地学了两声狗叫,把曼丽乐得咯咯娇笑,腰肢儿拧动,合着餐厅的爵士乐耸动身子,很隐秘地吞吐身下大阳具,手上依然握住小熊的粉白大肉棒不松手,那模样娇娆淫荡,却也是魅情动人。 卢展月当然难受之极,忍不住乞求:「曼丽姐姐,给我操。」 冼曼丽欲火如山,春情勃发,哪禁得住绝美男孩的苦苦相求,心一软,柔声道:「那,那也要一个一个来呀,你哥哥插进去了,你先等等,嗯嗯嗯,等会再给你。」 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冼曼丽的视线转到手中,巨物热烫,她用两根纤指很灵巧地刮了刮粉白大阳具的龟棱。 卢展月打了激灵,面红耳赤:「不能等了,我要火山爆发了。」 冼曼丽见小熊蠢蠢欲动,蓄势待发,有心成全他。 软腰轻扭,冼曼丽柔柔的问了身后的卢展风:「展风,要不你先停停,让一让给你弟。」 卢展风哪肯答应,双臂抱紧了冼曼丽:「我不停,凭什么要我停,凭什么要我让,我从来没遇到过插进去后要我停的女人。」 冼曼丽娇笑:「咯咯,那你快点。」 卢展风的下巴腻在冼曼丽的颈脖,热情磨蹭,下身勐烈挺动,看似扭动身子舞动,实际上是抽插冼曼丽的肉穴,别人看不出端倪,小熊就亲眼目睹,急得他心生主意:「二哥,我们玩三明治。」 卢展风一愣,有点犹豫:「在这里。」 卢展月挤挤眼:「怕什么,这是咱们家的地盘。」 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卢展月笑嘻嘻道:「曼丽姐,我跟你商量个事。」 身子前倾,在冼曼丽面前嘀咕了几句,冼曼丽听罢,羞得胸脯剧烈起伏:「啊,不行,不行。」 可惜,卢家兄弟心意已决,哪怕冼曼丽紧张了,二熊还是拔出插在肉穴的大阳具,转而寻找冼曼丽的菊花,冼曼丽好不焦急,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好挣扎,就这么纠缠了片刻,屁眼居然被二熊的大阳具顶中,她刚想摆脱这大家伙,小熊竟然抱住冼曼丽的脸蛋吻了上去。 冼曼丽顾不上和小熊接吻,激烈扭动腰肢,说时迟那时快,屁眼疾胀,冼曼丽感受到有巨物进入她的屁眼,她脸色大变,焦急张望四周:「我说不行的,啊,展风,你要干嘛……」 「喔!」一声娇吟,冼曼丽无奈地放松了双腿,放弃挣扎,屁眼口的大家伙居然捅了进去,还捅得很深,括约肌激起了强大电流,电得冼曼丽魂飞魄散。 得以占有冼曼丽屁眼的卢展风欣喜若狂,一个劲地夸赞:「好屁眼,曼丽姐,你的屁眼超级舒服,里面肉好多,哦哦哦,咝,好舒服,曼丽姐,我爱你。」 冼曼丽娇嗔:「展风你真坏,那地方不能随便进去的。」 卢展风撒娇:「我进去不可以吗,你说喜欢我的。」 话说到这份上,冼曼丽就不好再拒绝了,屁眼内涌动着不一样的快感,她娇羞得不可方物。 小熊笑呵呵道:「我就知道曼丽姐玩过屁眼,玩过屁眼,就能玩三明治。」 冼曼丽娇羞万千:「不要,我不吃三明治。」 小熊淫笑,双手摸捏冼曼丽的湿润下体:「三明治好好吃的。」 冼曼丽一句「没吃过」,就左推右挡,最后还是没能阻止小熊的手指插入肉穴。 冼曼丽紧张道:「这里是餐厅,展月,你快住手。」 卢展月哪管这些,他贴了过去,双手抱住冼曼丽的臀侧,粉白大阳具直接顶在了冼曼丽的双腿间:「曼丽姐,三明治来了。」 冼曼丽的小内裤已不见踪影,粗大粉红的龟头直接戳到了滑腻的肉瓣上,这地方很多敏感细胞,冼曼丽不由得浑身剧颤,见事已至此,她也很期待了,期待卢展月插入,完成一次刺激的室外3p。 以前冼曼丽也经历过和乔元,利兆麟的室外3p,但那种3p似乎远不及此时此地的3p来得刺激,加之和两位俊美少年淫乱,那种虚荣和满足难以形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也好色,漂亮的男人,漂亮的大阳具都对女人极具吸引力,冼曼丽禁不住抱住了卢展月,彷佛在鼓励他勇敢点。 这是一幅很奇特的景象,卢家兄弟同时抱住一个美貌如花的女人,他们姿势夸张,动作极度亲昵。 青年之家里人声鼎沸,嘈杂不堪,都是年轻人,男女之间有过火的亲热举动很常见。 卢家两兄弟和冼曼丽都穿着衣服,私下偷偷交媾起来,别人很难知道,就算知道了,年轻人一般也放得开,大家各玩各开心。 终于,激动人心的事情发生了,冼曼丽仰起了小下巴,呼吸急促,屁眼胀满的同时,阴道迅速充斥了一根粗大坚硬的巨物,她目视俊美少年,柔柔问:「啊,展月,你真的插进来呀。」 卢展月坏笑,巨物一举插到底,好不刺激:「这就是三明治啊,给曼丽姐吃三明治啊,要不要吃我的口水。」 冼曼丽娇吟:「会被人看到的。」 卢展月没有耽搁,龟头一触到子宫,就立马抽插:「看到就看到,这里是我家的地方,管别人看到做什么,反正他们最多也看到我们三人抱在一起,没看见我和二哥插进去。」 冼曼丽美脸酡红,嗔道:「你们真坏。」 两兄弟互递了一个眼神,默契地同时挺动下体。 冼曼丽两条长腿张开,鞋尖及地,双手抱住卢展月,臀后是二熊,正面是小熊,身体随着两兄弟的耸动而耸动,两根巨物同时摩擦阴道和屁眼,三人的动作幅度不大,却得到巨大快感,尤其是冼曼丽,完全陶醉在性器官的摩擦之中,啊,多么舒服,无与伦比的舒服,正因为极度舒服,所以羞耻心都抛到九霄云外。 「曼丽姐,感觉好不好,舒服不舒服,有没有想和我谈恋爱。」 卢展月亢奋下流,想摸冼曼丽的胸部,却被冼曼丽阻止,毕竟这里是公众地方,不能太放肆,不过,冼曼丽还是夸赞了卢展月:「啊,小小年纪,好厉害。」 卢展月激动抽插,幅度不大,却异常有劲:「等会我和二哥换换,我来弄曼丽姐的屁眼。」 冼曼丽急了:「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不是不愿意玩,而是暗示转移到别的地方。 卢家兄弟自然心知肚明,都兴奋不已,兄弟俩令冼曼丽意乱情迷。 舒海伦远远地看着,似乎瞧出了异样。 也有店里的人看出端倪。 只是两男一女已经沉溺在交媾的乐趣之中,他们渐渐麻木四周的目光,他们就是要享受这种极度刺激的愉悦。 一位同样很高大,身穿餐厅制服的美少年忽然走来,就站在淫乱中的三人旁边:「喂,你们这么激烈,要不要饮料。」 冼曼丽猝然一惊,见到来人,她倒是放了心,美目含情,娇滴滴喊:「小老板,你两个弟弟欺负我。」 话音未落,二熊和小熊齐笑,竟然都抱着冼曼丽,一前一后用力抽动穴中巨物。 冼曼丽舒服得娇娆万千,无法克制地呻吟。 这位突然而至的英俊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卢家三兄弟的大哥,这家青年之家的老板卢展云,他表情很暧昧,呼吸有异样:「曼丽姐,你这么漂亮,这么性感,连我都想欺负你。」 「啊。」 冼曼丽先是一阵尴尬,不过,她眼儿尖,发觉卢展云胯下隆起了一个大包,就明白了卢展云的心思,春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撒娇道:「小老板,你不帮帮我,还想欺负我,是不是想像你两个弟弟这样欺负呢。」 卢展云脸烫脸红,哪怕见过无数美女,这会面对冼曼丽的质问,也令卢展云难以回答,胯下的部位似乎更硬更大了。 卢展月一边抽动巨物,一边鼓动卢展云:「大哥,来啊。」 冼曼丽立马明白小熊的意思,羞得打了小熊一掌,很羞涩地飘了飘卢展云。 卢展云却忍了下来,小声道:「海伦在那边,你们先玩。」 那意思很明确,大哥卢展云不是不想参与,是暂时不参与。 冼曼丽听懂了,顿时芳心鹿撞,爱液横流,她知道,她会和卢展云发生关系,以后这三位俊美少年都会成为她冼曼丽的玩伴,想到从来没有经历过的4p,冼曼丽更是春意泛滥,大胆扭动软腰,卢家两兄弟会意,下体紧密纠缠,呻吟在飘荡,所幸店里音乐悠扬,掩盖了不少淫靡之气。 卢展云转身走了,他担心再不走就会成为一头性欲野兽,那冼曼丽实在太勾人,卢展云打定主意,一定操了冼曼丽,这有一个重要原因,冼曼丽是利君竹的嫂子。 「曼丽姐,今晚我们玩个通宵,好不好。」 小熊卢展月小声央求,他和二熊一样,也吃出了滋味。 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群交,如果不喜欢就不会配合,如果女人不配合,哪怕不是全身心的配合,也玩不到群交乐趣的精髓。 如今有这么一位性感美丽,成熟诱人的女人喜欢玩群交,愿意玩群交,卢家兄弟怎能不珍惜。 冼曼丽欲拒还迎,桃腮粉颊的脸蛋儿全是妩媚:「我怎么受得了你们,你们这么粗,这么坏。」 二熊卢展风也苦求:「曼丽姐,求你了,你试一下,受得了就弄天亮,受不了,我们送你回家。」 冼曼丽顺势答应:「那说好了,如果我受不了的话,你们就不能继续欺负我。」 小熊大喜过望,大庭广众之下吻了冼曼丽一口:「当然了,绝不为难曼丽姐,啊,超舒服的,曼丽姐的穴穴是宝贝儿,真的好好玩,我已经爱上曼丽姐了。」 二熊笑嘻嘻试探:「曼丽姐,你接不接受我大哥参与,我大哥也很喜欢你。」 冼曼丽一听,腰儿扭得厉害:「哼,你们兄弟三个都是大坏蛋。」 「呵呵。」 陈豪沐浴在天上仅有,地上全无的幸福当中,沐浴完毕,他就痴痴地站在吕孜蕾的卧室门口,目不转睛看着在床上舒展身子的大美人,美人身上只穿着纱衣,宛如蚊帐那种纱衣,超级性感,高耸的乳房似乎更挺拔了,她的两条美腿万里挑一。 “孜蕾姐,你太美了。” 陈豪走近心目中的维纳斯。 吕孜蕾心中甜蜜,脸上却冷冷道:“整天说这个,你又不是小孩子,好肤浅。” 陈豪跪上床,在吕孜蕾的鹅蛋脸上亲了一口,柔情道:“再有深度的男人在你面前,都变得肤浅。” 吕孜蕾好动情,嫣然如花,肤浅正好对应深度,吕孜蕾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肤浅的男人,他有思想深度,也有生理深度,尤其在思想方面,他远比乔元强多了。 陈豪腼腆的脱下短裤,将粗大的家伙递给了吕孜蕾,这就是妥妥的深度。 吕孜蕾没想到陈豪如此自然,就好比多年的情人那样,她对陈豪的好感剧增。 张开小嘴,吕孜蕾羞涩地含住了陈豪的大肉棒,温柔吮吸。 陈豪兴奋不已:“孜蕾姐的唇珠是世界上最美的,以前和你吃饭,我都注意你的嘴,你的嘴好漂亮。” 吕孜蕾百感交集,以前做为陈豪的上司,她经常和陈豪吃饭,玩乐,那时候根本没在意被下属欣赏,如今想起来,似乎当时的陈豪就对吕孜蕾恭敬呵护,那一幕幕都记忆起来了,她好不感动。 缓缓吞出大阳具,注视了惊人的大家伙两眼,吕孜蕾幽幽道:“我们的事,你跟你家人说了。” 陈豪勐点头:“说了,爸爸和妈妈很开心,他们说随时想见你,又担心你拘束,所以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由你来定。” 吕孜蕾心里一阵欣慰,也很敏感,她是独挡一面的人物,面子极其重要,如果对方父母摆谱给脸色,她会立马拒绝这门婚事。 如今人家如此看重自己,给足面子,吕孜蕾就顺水推舟,应承了下来:“过两天吧,等我忙完一些手头工作。” 其实,吕孜蕾需要一点时间适应对方,顿了顿,她柔声道:“见面的地方还是你父母来定。” 陈豪见女神好说话,不由欣喜,弯下腰,吻上了吕孜蕾的唇珠:“孜蕾姐,我爸爸妈妈很喜欢你。” 吕孜蕾一愣:“他们见过我。” 陈豪笑道:“爸爸以前在天昊天公司见过你,你不认识他而已,妈妈就是看手机,我手机里有你好多照片。” 吕孜蕾温婉一笑,目光转向床头柜:“手机拿来。” 陈豪大吃一惊,没想到吕孜蕾要看手机,正犹豫,吕孜蕾脸色大变,语气严厉:“拿来。” 到这份上了,陈豪哪敢拂逆,一副懊悔的样子,暗骂自己是一头蠢猪,这会摊上大事了,很不情愿地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吕孜蕾何等人物,见陈豪这表情,更是狐疑,一把拿过手机,很娴熟地摆弄,眨眼间,就在手机的一个隐秘地方找到很多照片,这些照片同属一个女人,各种姿态,各种服装,各种场地。 吕孜蕾眼尖,发现了几张特殊照片,她蓦地尖叫:“陈豪,你偷拍我,你偷拍我换丝袜。” 陈豪欲哭无泪,耷拉着脑袋坐着,他知道吕孜蕾还会生气。 果然,吕孜蕾很快又发飙了:“他妈的,“你这个大流氓,我是你上司,你怎么偷拍我,我吃饭你也偷拍,我走路你也偷拍。” “啊,这是什么,你怎么偷拍到的……” 随着吕孜蕾的一声凄厉尖叫,陈豪跪了下去,就跪在床边,忙不迭道歉:“吕总,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我不该偷拍女神的自慰,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只有我这么痴情的奴仆才能看到女神自慰的样子,很美的,我爱你孜蕾。” 原来那是一次大型房地产销售会,那天的销售情况很不理想,吕孜蕾累坏了,就在销售点休息了一会,以为四周无人,她情不自禁自慰起来,希望自慰后能精神振作。 万万没想到,陈豪用手机摆放在现场,偷拍了吕孜蕾自慰的一幕,从此,这短短三十秒的小视频成了陈豪的精神食粮,他都不知道看过了多少次。 恼怒之极的吕孜蕾狠狠揪住陈豪的头发,用力扯他,可能是太疼了,陈豪上床后发起了反击,两人扭打在一起,翻腾滚动。 然而,吕孜蕾哪里是陈豪的对手,片刻间就落了下风,一声嘤咛,吕孜蕾停止了扭打,她张大嘴巴,目光迷离,原来陈豪的大家伙插入了她的肉穴,这可是仅次于大肉棒的巨物,吕孜蕾娇躯轻颤,张开双臂抱住了陈豪。 陈豪很得意,温柔地吻过去,吕孜蕾避开了对方的嘴,却无法避开下体的剧烈充实,也无法避免纱衣被扯掉,露出两只超美的桃子大奶子。 美丽的桃形大奶一直是乔元的心爱之物,如今被陈豪用力握住,用力搓揉,搓成了面团状,这还不是要命的,要命的是大家伙开始抽动了,进出肉穴的那份稳健,那份深成熟,都不是乔元能比拟的。 吕孜蕾情不自禁搂住陈豪的脖子,气息喷涌。 “嗯,嗯嗯嗯,嗯嗯嗯……” 陈豪深呼吸了两口:“哦,好舒服,孜蕾姐,我喜欢你自慰的样子,可惜你以后不会自慰了,因为我会天天满足你。” 吕孜蕾媚眼如丝:“嗯嗯嗯,你滚蛋,嗯嗯嗯。” 香唇被吻住了,“呜唔”声中,舌头被吮吸了,美丽的唇珠不停被舔吮,美丽的乳房不停被揉弄,沸腾了心血,两条美腿本能盘上了陈豪的屁股,随着屁股的耸动而抖动,撞击很勐烈,地动山摇般,巨大的快感都充斥了两人的躯体和灵魂,这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令人窒息,令人魂飞魄散。 太满意了,男人有男子气概,家境殷实,有身体,有相貌,有大阳具。 吕孜蕾坚定了嫁给陈豪的决心,她迎合陈豪,享受性爱。 忽然,吕孜蕾抱住陈豪的脑袋,气喘嘘嘘:“我们到阳台去。” 陈豪差点就笑出来,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这说明女神愿意和他做爱,愿意和他调情,这样的做爱才算最完美。 出乎陈豪的意料,他惊喜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吕孜蕾居然穿上了一双黑丝袜,笔直修长的美腿变得如梦如幻。 接着,她又穿上了很性感的高跟鞋,那迷人的风情瞬间燃爆了陈豪的双眼。 “你喜欢我穿丝袜。” 阳台的护栏上,吕孜蕾噘起了她的绝美肉臀,秀发迎风飘扬。 “喜欢。” 站在吕孜蕾身后的陈豪贴了上去,轻轻抱住女神的臀侧,大阳具从臀后温柔插入,直抵花心。 吕孜蕾仰起了下巴,遥望对面的大楼,娇喘道:“高跟鞋呢。” “喜欢。” “我呢。” “更喜欢了。” 陈豪深情地吻上那一片幽香的后颈,缓缓拔拉那巨物,一杵一杵的,臀波弹起,美妙之极。 这是个美妙和诡异的夜晚,吕孜蕾故意走出阳台,她知道有人窥视她,她就是故意刺激那个窥视她的人。 啊,多么愉悦的交合,肉臀放肆摇动,身后的抽插密集而沉稳,吕孜蕾需要这样的沉稳,沉稳的男人能给吕孜蕾带来安全感,她仰望夜空,用力迎合身后的撞击,后挺肉臀砸在陈豪的小腹上,有两只超美的大乳房在夜色下剧烈晃荡。 对面大楼的一面漆黑窗户里,一个男子正通过高倍望远镜注视着吕孜蕾和陈豪的交媾,他呼吸急促,下体用力挺动,他身下跪着一位绝美妇人,她身材极佳,全裸着,乳大臀圆,嘴里正含住男子的大阳具,用力吮吸。 男子很冲动,当他看见远处的阳台上一男一女激烈交媾时,他嫉妒得发狂,他把妒火发泄到身下的美妇上:“嫂子,我的鸡巴粗不粗,吃得过不过瘾。” 没多久,美妇吐出嘴里的大阳具,柔柔哀求:“陈铎,不要再有下次了,你这样子,总有一天会被你哥哥发现的。” 陈铎狞笑:“类似的话,嫂子已说了半年,没用的,你逃不出我手心,这半年来,你和我做爱的时间,远比你和大哥做爱的时间还多,你又怎么舍得离开我,你真想要离开,半年前你就离开了,哪怕你不喜欢我,骨子换是喜欢我,至少喜欢我操你。呵呵,你表面上是我嫂子,实际上是我的女人,半年来,我射了多少进去,大哥不给你避孕的,嫂子完全有可能怀上我的种,嫂子你说,哪次我操你不是操得浪水流一地。” 美妇深深叹气,她知道陈铎的话很真实,曾经无数次要拒绝和陈铎见面,可都没有用,一来陈铎有各种要挟,二来,美妇的身体似乎被陈铎征服了,每次被陈铎奸淫,总能得到丈夫无法给予的畅快舒服。 见乞求无用,美妇幽幽道:“很晚了,我要回去。” 陈铎冷冷道:“高潮才开始,我还没射呢。” 美妇咬了咬漂亮的唇瓣,无限幽怨,心知无法摆脱陈铎,就索性尽快完结:“那你快点吧,我真的要回去。” 陈铎放开望远镜,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楚动人的美妇,竟然握住粗大的阳具轻轻敲打美妇的脸蛋:“你搞什么,大哥今晚去了香港,嫂子早早回家,是打算一个人享受冷冰冰的寂寞吗。” 美妇凄苦道:“我今晚不想做。” 陈铎扶起美妇,将美妇推倒在床,双手掰开美妇的腴腿,将大阳具压上肥腻的肉穴:“你不想我想,你嘴上说不想,可浪穴又湿又黏,虚伪啊。” 说完,粗腰一挺,大阳具轻松捅入了肉穴,美妇无法克制地哼了一声,却是无比的勾人心怀。 陈铎惬意抽动,脸上洋洋得意:“我就是想和嫂子做爱,我就喜欢操嫂子,嫂子,你说过的,我比大哥更棒。” 美妇羞臊之极,那是在极度快乐的时候脱口而出之言,如今总被陈铎拿来讥讽,真是丢脸,可是,陈铎的话没有全错,在某些方面,丈夫远不及这位小叔子。 彷佛有了感觉,美妇的腴腰跟着迎合,幽怨道:“那你就好好做,你带我来这破地方,自己看望远镜干什么。” 陈铎不好说出这个偷窥的秘密,他玩弄着美妇的巨乳,搓着美妇的乳尖,大阳具加速抽插:“我可爱的嫂子,舒服吗,只要舒服,去什么地方,在哪里做爱不都一样么,来,叫一次老公,我好久没听嫂子叫了。” 美妇强忍着巨大快感,用力摇头:“陈铎,你放过我吧,啊啊啊,你轻点,啊啊啊。” 陈铎压下身子,一边揉着巨乳耸动身子,一边警告美妇:“嫂子,你得千万记住,如果我被踢出董事局,我就把咱们的关系公开,后果你自己想想。” 美妇蓦地紧张,欲哭无泪:“我已经尽力,我尽力让你坐着公司总裁的位置,我花了很心血,可家里还是你大哥说了算,你不能这样对我。” 陈铎狞笑:“我认为嫂子还不够尽力,小豪一直在公司排挤我这个四叔,嫂子啊,你不仅要做大哥的工作,还要跟小豪打招呼,你是他妈妈,他最听你的话。” 不知是有意无意,陈铎的深碾非常有功力,美妇不由得浑身震颤,迅速张嘴呻吟:“啊啊啊,你轻点,求你了,轻点……” 陈铎太有征服感了,如果不是征服了这位美貌超绝的大嫂,恐怕半年前陈铎就滚出天昊天公司。 自从掌握了这位美妇,陈铎才能在家族集团里站稳脚跟。 不过,随着陈豪的成长,陈铎在集团的位置岌岌可危,他必须有所作为,否则一旦被家族除名,他连在本地都无法待下去。 如今之计,陈铎不仅要征服这么美丽可欺的嫂子,还要掌握美丽绝伦的侄媳妇,这样,他陈铎才会继续坐稳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陈铎扭头看了窗外,彷佛能看到陈豪和吕孜蕾两人。 蓦地,陈铎加大了抽插力度,大阳具野蛮凶悍地摩擦美妇的阴道:“不能轻了,轻点的话,又怎么能让嫂子舒服,我最爱嫂子,嫂子的穴穴又紧又窄,操了半年都操不厌,说真的,我最喜欢嫂子在上面。” 美妇本来沉浸在难以形容的舒服之中,听了陈铎话,她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在上面。” 半年的出轨时光,美妇一直不堪用女上男下的姿势,这种姿势太淫荡,会羞辱自己的自尊心,会让美妇深感背叛了丈夫,每次被迫和陈铎发生关系,美妇几乎都是被动地默默忍受,很少用女上位姿势,除非是陈铎威逼,美妇才勉强在上面。 陈铎狡诈,不想对美妇一昧采取强逼手段,他要智取,心念疾转,陈铎心生了一计:“嫂子如果在上面,今晚一次过,我射了后就送嫂子回家,如果嫂子不答应,我们可能弄很久。” 美妇脸色大变,芳心暗暗权衡轻重,觉得羞辱一次总好过被这淫贼奸淫一晚,想到这,美妇无奈的叹了叹,同意了。 陈铎不由得大喜,立马拔枪,翻身躺好。 美妇目视巨物,难堪之极,羞涩和羞辱充斥了心间,为了尽早回家,她犹豫了片刻,就艰难地跨上陈铎的身体。 陈铎迫不及待,催促道:“自己放进去。” 美妇朝陈铎投去怨恨的目光,只是怨恨归怨恨,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她微微抬起丰润饱满的肉臀,手握巨物,对准自己的下体,缓缓坐了下去,抵达终点的一刻,美妇发出难以压抑的呻吟:“嗯。” 陈铎伸出双手,抱住肉臀:“快动吧,嫂子,两个星期没有跟你做爱了,太想你了。” “嗯嗯嗯……” 美妇挺直了腰肢,双膝稳稳支在陈铎的身体两侧,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熟悉的快感又奔腾而来了,阴道里的大家伙很不安份,美妇赶紧双手撑住了陈铎的胸膛,稳住身子,幽怨一叹,她的娇躯开始耸动,高耸的乳房也随之晃荡,肉臀儿来回滚动,她发出了勾人的呻吟,本不愿展现的媚态情不自禁流露了出来。 呻吟如歌,黏滑的爱液很快流出了,越流越多。 半年来,美妇几乎习惯了和眼前这位小叔子出轨,哪怕是被迫的,也习惯了,她没办法摆脱陈铎,她痛恨自己和陈铎交媾时流出爱液,更痛恨自己和陈铎交媾时会得到高潮,此时,美妇的吞吐渐渐加快,阴道的摩擦渐渐加剧,她希望尽快结束今晚的出轨回家,不过,心底里,她希望好好满足一下,这是本能,身体和心理都有性需求。 “嫂子,听说小豪有女朋友了。” 陈铎假装试探。 “嗯。” 美妇曼妙耸动,美脸流露一丝娇娆,讨厌陈铎是一回事,和他做爱,或者说被他奸淫却是回味无穷,难以忘怀。 陈铎也有了感觉,他伸手握了握晃荡的巨乳,嚣张搓揉:“她是哪里人啊。” 美妇蹙眉娇喘:“你认识,就是公司原来的业务主管吕孜蕾。” “是她啊,恭喜恭喜。” 陈铎居然能笑得出来,这笑容比哭还难看,心中的妒火烧到了天空,他突然抱住美妇的腴腰,疯狂上顶大阳具,力拔山兮般。 美妇迅速沉沦,阴道被密集摩擦一百多下,美妇柔柔娇吟:“啊啊啊,陈铎,你好了没有,我要来了。” 陈铎加速勐抽:“今晚怎么了,嫂子也比往常来得快。” “啊啊啊。” 美妇哪能解释为什么,她开始哆嗦,苦苦哀求:“你也快来啊,求你了,你快来啊。” 按理说美妇不喜欢陈铎,可她愿意和陈铎一起达到高潮,这是女人天生的需求。 陈铎却认为美妇对他有情,他得意道:“嫂子快和我亲嘴。” 美妇丝毫不犹豫,她迅速俯下身子与陈铎接吻,巨乳压在陈铎的胸膛上摩擦,圆润的肉臀有了扒拉大阳具的空间。 陈铎很懂配合,技术很高超,能让肉臀最大限度吞吐大阳具。 “啪啪啪,啪啪啪……” 勐地吐出美妇的小舌头,陈铎亢奋喊:“嫂子,像那次一样,你喊我老公,我很快就射,我们一起舒服,好不好。” “你……” 美妇羞急交加,很不愿意喊出这两字,无奈关键时刻,巨大的快感冲澹了她的羞耻,实在没办法,痉挛在蔓延,整个娇躯都在痉挛,她柔柔呻吟,痛苦悲鸣:“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老公快射……” 陈铎激动得满目狰狞,热血沸腾,双手用力揉着美妇的大肉臀:“哦,嫂子太美了,叫得太动听了,我爱你嫂子,你是我的老婆,老婆,我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爱液喷洒,精液弹射,两人都在疯狂的冲刺中同时到达愉悦的巅峰,这样的完美交媾又怎能不让人刻骨铭心,回味无穷。 正好,那边的阳台上,吕孜蕾也迎来最强烈的高潮,她的翘臀被陈豪勐烈撞击,她感受到陈豪的精液如机关枪扫射般射入她的阴道,美美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秋虫鸣叫,迈巴赫驶入了利娴庄。 胡媚娴站在外室的台阶上焦急等候,夜很深了,她却束起了黑亮粗长的马尾,性感腴美的身子上穿着黑色比基尼和黑色高跟凉鞋,十只脚趾头猩红色,娇艳欲滴,她很妖魅,整个人彷佛就是一只日伏夜出的精灵。 胡媚娴知道乔元喜欢她这样打扮,今晚乔元辛苦了,胡媚娴要给予乔元大大的奖赏,反正夜已深,其他人都睡觉了,她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就算被家人看见也无所谓,利娴庄上下都已经知道她和乔元的事。 乔元停好车就飞奔而来。 胡媚娴有点不满,高耸硕大的比基尼胸部在起伏:“你一个小时前说回来的。” 乔元张开双臂,抱住了软软的腴腰:“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的时候,突然内急,就去洗足店拉了泡屎,又怕回来时被胡阿姨闻到有臭味,就在店里洗了个澡,所以耽搁了,让胡阿姨担心了。我没说假话,不信你闻闻,很香的。” 乔元当然说了假话,他确实是去了洗足店,不过,他不是去拉屎,而是又好好操了南宫蕴一遍,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然后乔元送了南宫蕴回家,再回利娴庄的。 胡媚娴也不会细究,反正见到乔元回来就行,她佯装闻了闻乔元的脖子,揶揄道:“哟,这么爱干净啦。” 乔元讪笑:“妈妈笑我,说我现在像个小娘们,动不动就洗手洗澡。” “咯咯。” 胡媚娴笑得乳波荡漾,和乔元在一起就是开心,小爱婿确实发生了很多变化,其中之一就是爱上了干净。 王希蓉虽然表面上调侃儿子,实际上哪个母亲不喜欢儿子干净,这一切变化都依仗胡媚娴的教导有方。 乔元迅速有生理反应:“胡阿姨,你笑的时候,能不能不抖奶子。” “咯咯。” 这次,胡媚娴的比基尼大胸脯抖得更厉害。 乔元惊叹:“太骚了,太漂亮了,胡阿姨,如果你再穿上丝袜,不知道会怎样。” 胡媚娴诡笑,眨了眨大眼睛,轻轻摇头:“穿比基尼再穿丝袜很别扭的。” 乔元连连点头:“也是也是,就好比穿了睡衣再穿靴子,确实别扭,呵呵。” 才笑两声,他又摇头:“不对,不对,女人穿睡衣又穿靴子也蛮好看。” 胡媚娴咯咯娇笑,很娇娆地用膝盖的部位磨蹭乔元:“你摸摸我大腿。” 乔元伸手一摸,立马弹开,低头惊呼:“哇,居然穿了丝袜,我都看不出来。” 果然,细看之下,胡媚娴穿了一种超薄全透明的过膝丝袜,如果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本来就修长的腴腿,穿上丝袜后显得很笔直,异常浑圆。 胡媚娴扭了扭腴腰,拉扯起丝袜:“这是最透明的丝袜了,你喜欢嘛。” 乔元脸色都变了,呼吸急促:“胡阿姨,你引诱我。” “好吧。” 胡媚娴冷笑,忽然左右手开弓,将腿上的透明丝袜撕烂掉,“咝咝”声传了很远。 乔元目瞪口呆:“为什么撕了。” 胡媚娴生气道:“你说我引诱你,我就撕了。” 乔元不是笨蛋,心觉蹊跷,眼珠子转了转,他笑得很猥琐:“呃,胡阿姨,你好坏,呵呵,你好坏,哈哈,坏丈母娘。” 胡媚娴像演员演戏那样,双手叉腰,比基尼大胸部急剧起伏:“我哪坏了,你说清楚点。” 乔元闪电上前,用力抱住胡媚娴:“胡阿姨现在这样子更迷人,你故意撕烂袜子,你这是高级诱惑,我乔元要死在你手上。” “哎呀,自作多情,我不理你了。” 胡媚娴的内心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小爱婿狡诈风流,蛮解风情。 只是小心机被乔元揭穿,胡媚娴很没面子,她一把推开乔元,展开轻功就跑,穿着高跟鞋,居然跑得行云流水。 乔元心知丈母娘有意试他的轻功,也紧紧追随,两人在利娴庄里风驰电掣般追逐了半天才回了里屋,一前一后倒在沙发上。 乔元没想到追那么辛苦都追不上胡媚娴,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胡媚娴的轻功委实高超,喜的是,丈母娘把这独门绝技教给了他,乔元激动之余扯落了胡媚娴的比基尼小裤,很下流地抠丈母娘的美肉:“胡阿姨,我想操你。” 胡媚娴见客厅无人,就不压抑春情了:“哼,好像我说不给你操,你就不操似的。” 乔元轻笑,他还没有在客厅沙发操过胡媚娴,见胡媚娴娇媚性感,腿上还有斑驳的烂丝袜,不禁兽性大发,上前粗鲁地脱掉比基尼小裤,就把头埋进了胡媚娴的双腿间,狠狠地舔吻肥美馒头。 胡媚娴张望了一下四周,就安心躺好,张大腴腿,让小爱婿舔吮个够:“阿元,你脱衣服啊,我讨厌你穿衣服。” 乔元想笑却笑不出,因为他的嘴巴一刻都不愿离开丈母娘的肥穴。 至于脱衣服,太简单了,乔元一边啃吃滑腻肥美的穴肉,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胡媚娴娇娆地把一条丝袜腴腿搭上了乔元的瘦肩,挺沉的。 乔元却轻松抗起腴腿,不时抽空用脸庞去摩挲丝袜美腿,用舌头舔弄丝袜腿弯,高跟鞋从空中掉落,丝袜玉足猩红点点,把乔元诱惑得血脉贲张。 “阿元,插进来。” 胡媚娴急不可耐,她快被小女婿逗得发疯了,小女婿的舌头一定有魔法。 乔元笑嘻嘻道:“这么色,不像胡阿姨的风格。” 胡媚娴用丝袜玉足勾住了乔元的脖子:“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做爱哪有什么风格,什么风格舒服就用什么风格。” 乔元傻乎乎摇头:“听不懂啥意思。” 胡媚娴咬了咬红唇,怒道:“先插进来,啰啰嗦嗦干什么。” 乔元吐了吐舌头,不敢再磨叽,大肉棒早已蓄势待发,这会奉命入洞,直插得浆汁四溅,电流烧身。 “啊,好粗。” 胡媚娴掩嘴惊呼,紧接着又是一句:“啊,好长。” 乔元拔拉了两下,就压下身子,扯落黑色比基尼吊带,握住了肉墩墩的超级大白兔,低头对大白兔狂吻狂舔,弄得胡媚娴意乱情迷,乳尖竖挺。 “我快说说,今晚监视的情况怎样,阿灿得手了吗。” 胡媚娴还是更关心这事。 乔元挤挤眼,很不解的样子:“利灿哥肯定是泡妞高手,我看见他们很亲热的,那女就挽着利灿哥的胳膊在街上散步,利灿哥好像也摸那个女的屁股了,只是他们散步一会后就上车了,没在车上没在车上啪啪啪,而是去了北边方向一个蛮远的地方,进了一个大院子,大院子有士兵守着,我就不敢进去了,我听胡阿姨的,也没打电话给利灿哥,现在只有等利灿哥的消息。” 胡媚娴心里一阵紧张:“那女的发现你没有。” 乔元摇摇头:“肯定没发现,我跟踪他们用法拉利,回洗足店后才换回迈巴赫。” “哎。” 胡媚娴轻叹:“看来这女人有点背景,我们就等阿灿的消息,这么晚了,男欢女爱的,进了大院不出来,百分百在大院的某个地方啪啪啪了,你千万记得,你别找那女人麻烦,你干妈都说她不好惹了,她又是你妈妈的长辈。” 其实,乔元的心思都在胡媚娴身上,丈母娘性感逼人,大肉棒在极品肉穴里被蠕动得异常舒服,乔元说完后就忍不住抽插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继续啪啪啪,最爱胡阿姨,奶子这么漂亮,现在是不是只有我能摸,利叔叔不能摸了。” 胡媚娴咯咯娇笑,纠缠开始进入激烈模式,客房上空飘荡着密集的啪啪声,夜深人静的,他们就这么放肆,胡媚娴媚眼如丝:“大鸡巴阿元,舔我的脚。” 乔元正有此意,刚想从胡媚娴的身子爬起,忽然两条玉臂闪电抱住了乔元的脖子,耳边是胡媚娴的喘息:“阿元,听我说,你利叔叔在偷看我们。” “真的?”乔元大吃一惊。 胡媚娴柔柔道:“你别看,别理他,他偷看就是不想我们知道,我们就装做不知道,让他偷看好了。” “那我们还接着做吗。” 乔元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胡媚娴哭笑不得,扭动腴腰撒娇:“做呃。” 乔元紧张道:“利叔叔看见我操他老婆,他肯定很生气。” 胡媚娴挺动下体,吞吃大阳具:“阿元,气气你利叔叔,用力操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气死他,对了,茶几下有两双黑丝袜,你帮我换上,你利叔叔最喜欢我穿黑丝袜。” “这不好吧。” 乔元觉得太过火了,还在犹豫。 胡媚娴不高兴:“你不听话喔。” “当然听,当然听。” 乔元笑嘻嘻的,操着美丽的岳母,被岳父偷看,这是何等刺激,以前有过操赵倩倩时,她丈夫孙叔在旁边看着生气,可那不一样,孙叔没本事,又打不过乔元。 如今的岳父利兆麟就厉害多了,他比乔元有本事,也打得过乔元,名副其实的岳丈大泰山,乔元竟然还敢操岳母,胆子太肥了。 比基尼扔到了一边,透明丝袜也甩到别处,乔元很细心地给美丽全裸的丈母娘穿上黑色长筒丝袜,过程很暧昧,动作很下流,那黑丝袜异常绷紧,袜口几乎勒住了半截大腿,那肉儿满满溢出丝袜口,煞是诱人。 大肉棒自然一直高举着,虎视眈眈,等穿好丝袜和高跟鞋,乔元就迫不及待推倒美丽丈母娘,大肉棒先很下流的磨了半天丝袜腴腿,然后像利剑归剑鞘一样激情插入馒头肉穴,满满地占据了丈母娘的阴道。 胡媚娴舒服之极,张着黑丝美腿,娇娆地扭动腰肢:“叫我大骚货,你利叔叔以前最喜欢叫我大骚货。” 这句话就是故意刺激偷窥的利兆麟。 乔元咧嘴坏笑,勐点头:“很贴切啊。” 话音未落,屁股就被胡媚娴狠捏了一把,疼得乔元龇牙咧嘴,“哎哟”一声,他直起了上半身,双手握住超级大白兔,向美丽绝伦,娇娆性感的丈母娘发起排山倒海般的进攻:“大骚货,你敢拧我屁股,我今晚操烂你的浪穴。” 胡媚娴故意提高了音量,大肥臀激烈迎合大肉棒:“啊啊啊,不要,不要,我是你利叔叔的老婆,是你丈母娘,你不能操我。” 乔元再次被胡媚娴的风骚强烈刺激,他的大肉棒滚烫粗硬,最喜欢摩擦胡媚娴的阴道:“丈母娘勾引女婿,很色的大骚货。” 他侧了侧胡媚娴的身子,让胡媚娴侧卧着曲腿接受抽插,很下流的姿势。 胡媚娴却叫得欢快,大眼睛水汪汪的,妩媚之极,两条黑丝腴腿盘曲交迭,配上高跟鞋,那叫一个美不胜收。 乔元爱死这样的黑丝美腿了,他一个劲摸,一边抽插大肥穴,一边抚摸黑丝美腿,彷佛永远都摸不够,彷佛这样的黑丝美腿属于他乔元。 “太棒了,太美了,哦哦哦,大骚货的腿儿够我玩一百年。” 胡媚娴在观察小爱婿,见乔元一副重度迷恋的表情,胡媚娴好开心,女人能迷住心爱的男人,就是最大本事,她娇娆喊:“我是大骚货,女婿是大流氓,来呀,大流氓操大骚货呀。” 乔元血脉贲张,力大无穷:“大流氓天生操大骚货的,大流氓专门弄大丈母娘的肚子。” 快感炸裂,胡媚娴深深蹙眉,小嘴儿张大:“啊啊啊,大流氓的鸡巴太粗了,大骚货受不了。” 担心叫声太过高亢,胡媚娴紧急捂嘴,万万没想到,她这个动作暴露了雪白无瑕,丰润细腻的腋窝来。 乔元一见,顿时血液沸腾,彷佛发现美丽丈母娘又身怀异宝,他立马抓住胡媚娴的手臂,弯下腰,张嘴吻上腋窝。 “啊。”狐香扑鼻,神秘丰美,那部位的肉质滑嫩可口,整个腋窝竟然被乔元大口咬住。 胡媚娴尖叫,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很奇妙的感觉。 仓促之下,胡媚娴先是大叫好痒,继而咯咯娇笑,大肥臀扭动,乞求乔元别弄腋窝。 乔元哪里肯听,这个部位实在太美味了,不仅可以咬,还可以舔,白嫩的腋窝竟然没有一丝腋毛,乔元不禁好奇:“毛呢,毛毛呢,上次我见着腋窝有毛毛的。” “剃了。”胡媚娴娇羞娇喘。 乔元又大口大口舔上去:“剃得好干净,好像不长毛毛那样子。” 胡媚娴嗔道:“有去毛膏的,啊,你别舔了,好痒,好痒。” 乔元忽然淫笑:“以后大骚货会剃掉下面的毛毛不。” 胡媚娴对着乔元的屁股打了一掌:“以后剃你下面的毛毛。” 乔元想到自己的毛毛剃光后的样子,亢奋道:“好的,好的,我用没毛毛的大屌操丈母娘,把她的肚子操大,让她生个没有毛毛的女娃娃出来。” “她叫乔眉,我记得,她叫乔眉。” 胡媚娴翻正身子,兴奋迎合大肉棒,美目含情脉脉。 乔元是年轻人,神思飞扬:“她一定比她妈妈更漂亮,我会操了乔眉。” “啊,好舒服。” 胡媚娴被乔元淫言浪语挑逗得欲火焚身,肌肤泛红,耸动的节奏非常完美,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巨大舒服。 胡媚娴深深爱上了和乔元做爱,她太喜欢这样的节奏了,能和风细雨,能大浪滔天,能三深一浅,也能九浅一深,这是欲罢不能的感觉。 “叫老公。”乔元得意戏谑,要女人喊老公有征服感。 胡媚娴没有迟疑,她做处女膜给乔元捅破,就是从心理肉体上承认和小爱婿的夫妻关系,她喊得很娇柔:“大鸡巴老公,用力操大骚货。” 利兆麟有没有听到这些话不重要,重要的是乔元听得清清楚楚,他面红耳赤,抽插得起风:“谁是大骚货。” 快感狂涌袭来,胡媚娴触电般蹙起眉头,本能的将腴美鹅蛋脸扭过一边,又迅速扭了回来,痴痴看着乔元娇喘:“胡媚娴,胡媚娴是大骚货。” 黑丝腴腿强烈抖动了几下,就紧紧夹住了乔元的瘦腰,双臂勾住了乔元的脖子,焦急道:“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乔元自然愿意,他双手潜入胡媚娴的背下,瘦腰使劲,身子后仰,轻轻松松把丰腴的胡媚娴抱了起来,胡媚娴立马分开黑丝双腿,骑正大肉棒,子宫被强势摩擦,胡媚娴娇吟嘘嘘,大肥臀急不可待地滚动开来。 乔元抱扶腴腰,仰望胡媚娴:“我要吃奶子。” 胡媚娴耸动中递上了两只极品大美乳,这可苦了乔元,半天咬不准晃荡的奶子,把胡媚娴乐得眼泪都出来了。 乔元不甘心,转而专注胡媚娴的大肥臀:“我要摸丈母娘的大屁股,我要摸老婆的丝袜腿儿。” 胡媚娴忘情呻吟,那浑圆超美的大肥臀故意抛送得特别好看:“啊啊啊,大鸡巴阿元,我知道你喜欢丝袜,我以后天天穿丝袜给你操,什么丝袜都有,下次我穿红色丝袜,你喜欢不喜欢,啊啊啊,阿元,快摸,用力摸,用力操。” “红色丝袜,很骚的。” 乔元兴奋得口水都流了,他确实很少操红色丝袜的女人。 利兆麟也是丝袜控,实在听不下去了,脑子一充血,像阵风似的从隐蔽处冲了出来,疾跑到乔元跟前,一指胡媚娴,气呼呼道:“阿元,她不是你老婆,她是你岳母,你不能喊她老婆。” 尽管有心理准备,乔元还是吓得目瞪口呆:“对不起,对不起利叔叔。” 哪知胡媚娴无视利兆麟的存在,肥臀继续梦幻起伏,肉穴继续大力吞吐大肉棒,爱液湿了乔元的阴毛,那馒头般的肉穴儿几乎每次把大肉棒拉到穴口才吞入:“老公,阿元老公,操我,用力操你老婆胡媚娴。” 利兆麟郁闷极了,心底里,他还是很爱胡媚娴,让乔元上了妻子,是利兆麟的权宜之计,是为了让妻子不要出轨给别的男人,如今看见妻子和女婿乔元爱得死去活来,这让利兆麟难以忍受。 乔元察言观色,不敢太过放肆,双手一边揉胡媚娴的大奶子,一边安慰利兆麟:“利叔叔,这是演戏,不要当真,胡阿姨不会爱上我的,胡阿姨只是想爽,爽完了就会打我,胡阿姨经常打我,我是胡阿姨的一条哈巴狗。” “咯咯。” 胡媚娴笑得花枝招展。 “媚娴打你。” 利兆麟有点不信。 “利叔叔你看。” 乔元侧了侧身,让利兆麟看见他的肩伤和背伤,这些伤痕确实有好几处是胡媚娴抓伤的,因为也只有她胡媚娴敢抓伤乔元。 胡媚娴也不否认,激情耸动中:“啊啊啊,打的就是你这个小淫棍,你只能让丈母娘爽,自己不能胡思乱想,嘴上喊我做老婆,心里不能当我是你老婆。” 扭头看向利兆麟,胡媚娴很不满:“兆麟,你好无聊,我喊阿元做老公,是做爱的原因,女人做爱不都这样吗,你生气什么,你还好意思看下去吗。” “呃。”利兆麟也是一时冲动,他也知道男女交媾的时候,会胡言乱语,这要计较的话,也不知计较到猴年马月。 尴尬一笑,利兆麟连连摇手:“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们。” 看向乔元,目光带点恳求:“阿元,最好不要射进去。” “射也没什么的。”胡媚娴抢先说。 “我尽量不射。” 乔元讪笑,手指头用力搓乳尖,搓得粉红乳尖发硬挺翘。 胡媚娴娇吟:“射也没什么的,射了我才舒服,啊啊啊,好粗啊,老公好粗,老公我要舒服……” “老婆的丝袜好好摸。” 乔元放开了胆子,他想起了查清源的报告,心知利兆麟猥琐利君竹,乔元内心里也升腾着报复的念头,眼瞧着粉红挺翘的乳尖就在眼前,他张嘴含了两口,咂咂嘴:“利叔叔,我超喜欢胡阿姨的黑丝袜,每次胡阿姨穿黑丝袜,我就想操她,满足她,就像现在这样。”说着,乔元抱扶大肥臀,勐烈上挺大肉棒。 胡媚娴立马配合,双手搭在乔元的瘦肩上,密集抛臀落臀,大肉棒被摩擦得发亮发红,啪啪声让利兆麟都觉得刺耳。 “兆麟你看,阿元好粗的,比你粗,比你有劲,操起来很过瘾。” 胡媚娴简直放肆到了极点,她浑身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她难以容忍有个王卿若存在。 乔元自然与丈母娘心有灵犀:“利叔叔,胡阿姨要经常得到精液的,女人吸收了精液,才会更滋润美丽,以前我给女人按摩,很多女人要我的精液,我没给,要给也给丈母娘。” 胡媚娴浪笑:“是的,兆麟,反正阿元的精液很多,每次都射一大泡,就给他射进去了,男人的精液确实可以让女人有好皮肤。” “我的也多。”利兆麟嗫嚅道。 哪知胡媚娴委婉拒绝了:“阿元的更浓,喝牛奶也要喝新鲜的,对不?” 乔元大喜,嘴上喊着“鲜牛奶很多,大量供应”,双臂抱紧胡媚娴勐烈抽插。 胡媚娴情不自禁低头索吻,两人就在利兆麟的面前激情湿吮彼此的舌头,吞咽对方唾液。 利兆麟看得心潮起伏,悠悠叹息,挠了挠头,黯然离去,身后回荡着妻子的浪叫:“咯咯,别舔我腋窝,哎呀,哎呀……” ※※※ 天刚蒙蒙亮,利君兰就醒了,她身材欣长,肤如凝脂,是利家三姐妹中最肤白的,昨夜她在香闺里,足足自慰了七次,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女孩能自慰这么频繁,只能是深度发情。 能让利君兰深度发情,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自身会在秋季发情,她和姐姐利君竹,妹妹利君芙一样,每到这个时节都会欲火高涨,情不自禁。 第二个原因则是姐姐利君竹的艳照视频。 乔元不敢看利君竹的艳照和视频,怕受不了打击。 利君兰就没这个心理压力,她好奇地看了下去,几乎看了大半,她也受不了,必须自慰,自慰跟做爱最大的区别在于可以无限遐想,自由刺激。 利君兰发现姐姐利君竹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深深刺激了利君兰。 自慰七次的利君兰没有丝毫憔悴,相反,她精神饱满,嫩肤亮泽。 一骨碌下床,利君兰先喝一杯冰镇蜂蜜水,然后去尿尿。 坐在马桶上,她观察粉嫩下体,暗自羞涩:“天啊,七次这么多,手指头都发酸了,怪我咯,也怪姐姐和文老师的视频,呼呼,原来姐姐这么淫荡,文老师这么坏。” 回想起姐姐利君竹和文士良的各种淫荡自拍,利君兰那是涨足了见识,尤其是利君竹和文士良在学校的办公室,教室,操场,足球场,以及自行车棚等地方进行交媾的情景,利君兰就心如鹿撞,那些地方她都熟悉,她都去过。 “我得转移这些害人的东西,不能还给姐姐。” 利君兰琢磨着收藏好那些淫荡照片和视频,她不舍得销货,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精彩的色情小电影,藏好了,以备自慰之需。 藏到什么地方好呢。 利君兰有一番费思量,偌大利娴庄竟然被利君兰排出,只有存放在利娴庄外,才是最保险最安全的。 又思索了半天,利君兰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她得意地晃起了小脑袋:“对了,就藏在阿元爸爸那里,谁也想不到藏在那里。别人藏东西,我能轻松找到,我要藏东西,大罗神仙也找不到。” “乔叔叔,呃,美怡姐在家吗。” 利君兰先打个电话试探问问,其实她有乔三家的房门钥匙。 乔三很意外:“这么早,她还在睡觉,君兰找美怡有事吗。” “嗯,想找美怡姐问问健美操的事。” “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等会就过去。” “不上学吗。” “不去了,姐姐今天请假,我也请假。” 通话一结束,乔三睡意全无,那天他调戏利君兰的情景历历在目,小妮子绝美不说,调戏的时候也没反抗,之后再也没机会与利君兰单独相处,难道这次是个机会。 乔三心念疾转,心跳加速,他叫醒了熟睡的张美怡:“美怡,你现在快去别墅那边看看,我昨晚总感觉放钱在那边的保险柜不稳当,那里可有四千万。” 张美怡大吃一惊:“你放这么多钱在那边干嘛,我们都不常去住。” 乔三佯装焦急:“你帮我过去看看,今天我们就过那边小住几天,你可以喊些朋友来玩,烧烤什么的,聚聚那边的人气。” 张美怡动作很快,二话没说就下床了,对乔三不停责怪。 乔三暗暗心喜,祈祷妻子尽快出门的同时,也祈祷美丽傲娇的利君兰不要来得太快。 利君兰要打扮,小美人不去学校的话,肯定会精心打扮,其实她神采飞扬,精神饱满,穿什么衣服都漂亮。 今天她就穿一件浅蓝色的小翻领上衣,配上浅蓝色低腰牛仔裤,一双浅蓝色的露趾高跟鞋,她的脚趾甲是白色,十只白色晶莹脚趾甲异常扎眼,整个人就是蓝色系的精灵,漂亮到极点,还透着一丝浪漫。 张美怡一出门,乔三就做好了充分准备,他其貌不扬,却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他穿上了运动服,这让他看起来年轻不少,他还准备了强力春药,静静地等待猎物的到来。 卢展云上学去了,舒海伦没去。 天亮的时候,舒海伦和卢展云做了一次,不算很激烈,不过,舒海伦觉得很累,所以就不上学了,继续睡大觉。 卢展云倒是轻松,他身体好,又是班上的学习尖子,他从不翘课。 朦胧中,舒海伦感觉被人压住身子,睁开眼一看,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压住她身上的人竟然是卢展云的父亲卢超超,更要命的是,舒海伦还感觉到她的下体被一根硬东西顶着。 “卢叔叔,你……” 舒海伦想挣扎,脑子一片空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卢超超像座大山似的压制着舒海伦,两眼兴奋得发红:“海伦,别激动,是卢叔叔,你未来的公公。” 舒海伦恐惧极了:“卢叔叔,你别压着我,你好重。” 卢超超狞笑:“叔叔当然重了,叔叔一餐可以吃两斤牛肉,叔叔很有力气的,叔叔又会武功,不过,叔叔很少欺负人,叔叔只是喜欢你,所以才压着你,叔叔想和你做爱。” 很赤裸裸的威胁,口气毋庸置疑,舒海伦吓坏了,尝试着挣扎,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她颤声哀求:“卢叔叔,你……你不能这样的,我是展云的女朋友。” 卢超超点头:“我知道啊,我还要你做展云的老婆,做我卢家的儿媳妇,你嫁进了卢家,卢叔叔让你享尽荣华富贵,昨天,我还跟展云的妈妈说,要给你家人买一套大房子。” 舒海伦要哭了:“卢叔叔,谢谢你,但是,你不能这样,我不能和你做这样的事。” 卢超超笑呵呵道:“可以的,儿媳妇可以跟公公做爱的,卢叔叔就上过了陶歆,陶歆也是我卢家的媳妇。” 舒海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信了,她很绝望:“不要,我不要这样。” 卢超超没有给舒海伦丝毫商量的余地,他在摩擦舒海伦的小穴,他甚至都不需要手,他的双手用力抓住舒海伦的双手,舒海伦本寄希望有内裤阻挡,可她失算了,她的小内裤早被卢超超扒掉,现在舒海伦的下体一丝不挂,卢超超的超级大家伙就在穴口徘徊,蓄势待发。 “卢叔叔要插进去了。” 卢超超狞笑。 “卢叔叔,求求你。” 舒海伦做出本能的挣扎,很遗憾,娇小的舒海伦完全不属于抵抗卢超超的等级,他们的体力,体能,力气都相差太悬殊,舒海伦只能惊恐地看着卢超超,惊恐地感受到下体闯入了巨物。 “等会你要喊我爸爸。”卢超超柔声说。 舒海伦瞪大了双眼:“啊,不要,不要……” 卢超超露出一副很舒服,很陶醉的表情:“好闺女,你的穴穴超紧,哦哦哦,太舒服了,叔叔爱你,永远爱你。” “啊!”舒海伦觉得自己的下体要裂开,这种感觉就如同破处,不久前,她被乔元破处,就是这个感觉。 卢超超带着一丝残忍大吼:“进去了,进去了,叔叔的大鸡巴完全插进去了,呵呵,海伦的穴穴居然全部吃掉叔叔的大鸡巴,真的厉害,比陶歆还厉害。” 舒海伦不再吱声,她的魂魄都飞走了,她的子宫承受巨大摩擦和愉悦。 “是不是很舒服?” 卢超超激动道:“肯定是了,陶歆就夸叔叔的大鸡巴舒服,海伦,海伦,你醒醒……” 舒海伦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她柔柔哀求:“不要,不要动了,叔叔快拔出来。” 卢超超淫笑:“拔出来,拔出来。” 哪知刚拔出一半,大家伙又插了回去,很凶悍地插了回去,入锤子般的大龟头狠狠撞击舒海伦的娇嫩子宫,彷佛那里的所有神经细胞都经受了严重打击,舒海伦用全身力气尖叫:“啊。” 卢超超却当做没听见,虎腰缓缓起伏:“好了,爱爱了,公公开始操儿媳了。” 舒海伦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大鸡巴,甚至比起和乔元做爱更难以承受,乔元毕竟还手下留情,尽量温柔。 卢超超就没有丝毫半点的怜香惜玉,他浑身充满了虐待的冲动,就如同他蹂躏陶歆那样,这是卢超超与生俱来的的性格,他抽插时,表情总带有残忍的微笑。 “卢叔叔……” 舒海伦不停尖叫,左右摇动她的小脑袋,她的小嫩腿在尖叫中颤抖。 “吧唧,吧唧……” 镜头里,卢超超的超级大阳具如同生锈的大肉棒,极力撑着舒海伦的小嫩穴,每次抽插都翻卷她的穴肉,这已经是极致的充实了,还依然能发出“吧唧”声,说明爱液充沛。 舒海伦果然很容易有爱液分泌,之前被乔元破处,她的爱液及时滋润了阴道,避免了剧痛,如今爱液也润滑了阴道,消减了大阳具的摩擦威力。 小熊卧室的大床上,利君竹,陶歆,还有小熊卢展月正兴奋地看着卢超超奸淫舒海伦的现场直播视频,视频画面很清晰,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监视这事过于仓促,画面无法传来现场实地的声音。 不过,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舒海伦被奸淫,这是利君竹所期盼的,也是陶歆所期盼的。 两位美少女恣意欲海,可不愿见到卢家有一株白莲花。 小熊得意洋洋道:“舒海伦对我有戒备,我想方设法都不能靠近她,就求助爸爸了,好在爸爸答应出手,哈哈,爸爸厉害,出手就十拿九稳,这下君竹你满意了。” 利君竹给了小熊一个大眼波:“要不,等会你爸爸弄完了,你再去弄,让我们的舒海伦高潮迭起。” “咯咯。” 两位美少女笑得花枝招展,利君竹和陶歆学校都不去,就是为了这一出戏,两人看得眉飞色舞,小嫩穴发痒,真是好闺蜜,利君竹骚骚问:“陶歆,你满意了没。” 陶歆挤挤眼笑,反问道:“利君竹同学,你满意了没。” 两位美少女都忍不住拥抱欢呼,庆贺舒海伦被卢超超奸淫。 小熊乘机邀功请赏:“陶歆,我想和君竹做爱。” 哪知陶歆冷下了脸:“不行。” 利君竹今个儿本来要上学的,穿着清纯校服,扎着少女马尾,脚上白袜小白鞋,大大眼睛好无辜。 见卢展月看过来,利君竹回以无辜的眼神,晃着小脑袋,幸灾乐祸的样子:“别看我,我是答应了你,可你老婆不准,这不关我事哦。” 小熊岂会在乎陶歆的脸色,一招饿虎扑食,将利君竹扑倒在床。 身穿校服的利君竹秀发披散,桃腮粉颊,不知是看得投入了,还是真想交媾了,利君竹丝毫不反抗,还嗲嗲地学舒海伦:“啊,不要,不要啊,卢叔叔,你不要这样子。” 陶歆本想阻止小熊的野蛮行径,这会也乐得哈哈大笑。 小熊狡猾,乘机扒下利君竹的白色小内裤,漂亮的小嫩穴晃来晃去。 卢展月哪管三七二十一,粉白大阳具粗鲁地一捅而入,直接插到花心,利君竹还没准备好,快感就汹涌而至。 利君竹噘嘴,嗲声绕梁:“啊,陶歆,你看你老公多坏。” 陶歆无可奈何,怒骂道:“淫荡利君竹。” 利君竹已是媚眼如丝:“不关我事哒。” 小熊可乐了,趴伏在利君竹身上开始耸动,可没抽插几下,卧室门居然被推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闯了进来,大家一看,都很意外,以为这男人从电视机里走出来。 原来是卢超超,他来到床沿,脸不红心不跳,色迷迷地跟两位美少女打招呼:“君竹,小歆,有没有看叔叔的表演。” “卢叔叔,你怎么过来了。” 陶歆目瞪口呆,再看监控的电视机,里面果然没有了卢超超,只有娇慵的舒海伦在床上喘息,想必刚才给卢超超弄高潮了。 卢超超一把抱住陶歆,不屑道:“海伦就一个小嫩雌,好像破处没多久,我就不敢太激烈了,见她有了高潮,就放过她了。” 利君竹早知舒海伦的处女就是给乔元破的,顿时心生嫉妒,娇喘道:“卢叔叔应该射进去。” 卢超超瞪着校服利君竹,两眼大放色光:“以后有机会射给她,君竹,你也给叔叔机会。” 利君竹正被小熊操爽,既没答应给卢超超机会,也没拒绝,她噘了噘小嘴,顾左言他:“呜唔,一点都不完美,小熊,你现在过去操舒海伦,射进去。” 小熊耸动着身子,狡黠道:“如果我现在过去操海伦,你答应给操十次。” 利君竹一听,缓缓伸出三根嫩嫩手指头,娇喘道:“最多三次,你不愿意就拉倒,啊啊啊。” 小熊大喜,也不讨价还价了,弓起身子,密集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操得满屋子都是“啪啪”声。 卢超超心跳加速,他对利君竹的校服打扮一见钟情,见利君竹娇娆妩媚,正和小儿子交媾。 卢超超脑袋嗡嗡响,欲火窜烧,居然心急火燎爬上床,粗鲁地递上锈迹斑斑的大肉棒。 利君竹来不及拒绝,大家伙就插入了她的小嘴。 卢超超摁住利君竹的脸颊,激动道:“展月帮你有好处,叔叔也要好处。” “呜唔。” 利君竹的小嘴几乎被撑满了,她扭动身子,激烈反抗,试图摆脱卢超超的大阳具,却不想翻了个身,卢展月动作娴熟利落,把利君竹弄成了跪姿,他抱住利君竹的小翘臀狂抽,而嘴上的大肉柱,利君竹也吐不出来。 卢超超又滋生了凌虐之心,他抱住利君竹的脑袋,揪住她的马尾,忽然拔出大阳具,让利君竹喘了两口气,又迅速插进去,深深插到嗓子眼。 如此这般弄了十几下,利君竹眼泪都流了出来,加之臀后的卢展月疯狂抽插,利君竹似乎被驯服,专心吮吸大阳具,不再反抗,还主动用小舌头盘旋舔吮生锈的大龟头,啜吸有味。 如此激情,旁边的陶歆看得心如鹿撞,深受刺激,悄悄摩擦双腿。 卢超超正巧看过去,与陶歆目光对视,陶歆美脸羞红,似乎给了卢超超一个眼波,卢超超很喜欢陶歆的,琢磨着对利君竹和陶歆一箭双凋,于是板起脸,故意支开儿子:“老三,你既然答应了君竹,现在就过去吧,要斯文点,海伦可是你嫂子。” 一句“嫂子” 激起了卢展月内心的邪恶,他依依不舍离开了利君竹,穿上短裤就跑了出去。 利君竹和陶歆迅速依偎在一起,两个小美人一个脸红红,一个娇喘嘘嘘,两人都瞪大眼睛注视电视荧屏,利君竹舒展着裸露的嫩腿儿,刚想整理衣服,卢超超就来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利君竹哪有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卢超超的怀里,生锈大肉棒就在眼前,她本能瞄了两眼,就被卢超超伸手进校服,握住两只青春大奶子,一阵揉弄玩弄。 利君竹咬了咬红唇,目露难受目光,春情已彻底被勾起了,她后悔让卢展月离开,如今只能目视着电视荧屏,呼吸如兰,故意视身边的大肉棒如无物。 很快,卢展月就出现在监视荧屏上,床上的舒海伦还在休息,故意在回忆被卢超超强暴的经过,或许她正后悔,难过,羞辱,或许睡着了,一次折腾,也够舒海伦受的。 只是卢展月刚爬上床,舒海伦立刻惊醒。 卢展月没有迟疑,学他父亲那样,用身体,用力量强行压制舒海伦。 利君竹嗲嗲道:“舒海伦也不怎么反抗哦,很淫荡的样子嘛。” 卢超超轻轻搓揉手中的青春美乳,悄悄试探:“君竹,如果叔叔也这样对你,你反抗不。” 利君竹抿了抿小嘴,严厉警告:“我不反抗,但卢叔叔敢强奸我,我以后就不来你家了,我说到做到。” 卢超超一愣,对怀中的小美人更喜欢了,他就喜欢有性格的女人,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利君竹的粉腮:“哟,这么有脾气,那刚才我给你吃大屌,你生气吗。” 利君竹感受着卢超超的手中魔力,校服里,有东西在揉动,利君竹目光迷离:“吃大屌是一回事,插进去是另外一回事,可以给叔叔摸,可以吃叔叔的大鸡巴,就是不能插进去。” “你不愿意给叔叔吗,为什么。” 卢超超急了,悄悄对利君竹的乳尖使劲。 利君竹疼得张了张嘴,赌气道:“卢叔叔长得丑。” 这话厉害了,陶歆立马放声大笑,利君竹自个也忍不住咯咯娇笑,两位美少女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卢超超就笑不出来,他叹气道:“叔叔的样子确实不够我儿子帅,但不至于丑吧,再说了,叔叔的大屌很帅啊。” 万万没想到,卢超超话一出口,得到两位美少女的异口同声:“丑。” “哈哈。” 不仅两位美少女狂笑,连卢超超也笑不拢嘴,说实话,卢超超的大阳具确确实实是两位‘见识多广’美少女心目中最丑的大阳具,黑不黑,白不白,锈迹斑斑,跟卢家三兄弟的粉白大阳具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卢超超也认为自个的大家伙不够漂亮,他很不甘心道:“君竹,男人的家伙靠的是实力,不是外表,叔叔的实力很强大,叔叔发誓不强奸你,但叔叔想和你做爱,这些天,叔叔脑子里都是君竹的笑容,叔叔好喜欢君竹。” 这番真情流露的甜言蜜语都是打动了利君竹,如果是从卢家三兄弟的嘴里说出来,就没啥特别,可出五大三粗的卢超超嘴里说出来,自有一番憨实,利君竹蓦地小穴发痒,那卢超超彷佛有心理感应似乎,大手摸向利君竹的阴部,顺着毛毛摸到小嫩穴,手指轻扣那肉卷儿。 利君竹一勾住卢超超的胳膊,嗲声道:“啊,别摸了。” 卢超超眼尖,发现利君竹微微张开两条嫩腿儿,他经验丰富,看出利君竹动情,于是,大嘴巴靠近利君竹的耳鬓,小声说:“叔叔做爱很棒的,特舒服,不信你问陶歆。” 这根本就不用问,利君竹见识过卢超超奸淫陶歆,亲眼目睹卢超超的强悍,无论力度,角度,节奏,深浅,姿势,卢超超都给利君竹留下深刻印象。 两位少女私下也交流过,对于卢超超的性能力,陶歆虽然没有过于夸赞,但言语之间还是流露过对卢超超性能力的敬畏。 利君竹和所有女人一样,都对大阳具敏感,表面上拒绝卢超超,讥讽他的大阳具丑陋,实际上,利君竹的内心幻想过很多次被卢超超奸淫,甚至幻想过被卢超超强奸,刚才利君竹被驯服,主动给卢超超口交,就是明证。 利君竹故意扯开话题,举手一指,激动道:“哎呀,展月插进去了,好刺激吔。” 荧屏上,卢展月已然得手,他强势占有了舒海伦。 这是无法避免的,娇滴滴的舒海伦只能被强奸,之前被卢超超强奸,如今被卢展月强奸,这都是命中的桃花劫。 陶歆紧张不已:“海伦反应好激烈。” 利君竹轻哼:“哼,等会她就骚了。” 话音未落,利君竹娇吟道:“卢叔叔,你别摸了,我不给你插穴穴的,你去摸陶歆吧。” 哪知卢超超大喝一声:“躺好了。” 利君竹吓了一大跳,面露惧色,以为卢超超真的要使用暴力:“干嘛,要强奸我嘛。” 卢超超狞笑,先是放倒利君竹,剥去她的校服,彻底剥精光,然后倒骑上去,用生锈大阳具插入利君竹的小嘴,然后俯下身子,吻上了利君竹的双腿间。 这一刻,两位美少女都明白了,明白卢超超要玩六九式口交。 利君竹本不愿意,不过,春情勃发,她早就身不由己,那大阳具一插就插到她嗓子眼,连呼吸都别扭,更要命的是,卢超超展现了高超的口交绝活,他对利君竹的小嫩穴展开全方位挑逗。 利君竹拥有一只连陶歆都羡慕的极品小嫩穴,形正白皙,穴内有八芽,高贵多汁,整个阴户粉嫩粉红,品相极佳,无半点瑕疵疤痕,美丽的阴毛整齐秀气,幽香萦绕。 卢超超见识多广,这样的美穴百年一遇,岂能不好好品尝,他掰开利君竹的嫩腿儿,舌头温柔舔上整个阴户,梳理了美丽的阴毛,美美地含住了嫩穴口,啊,汁液丰沛,鲜美可口,先吃了个满嘴留香。 “呜唔。” 利君竹蹬着双腿,呼吸困难。 陶歆实在看不过眼,急忙拉扯卢超超:“卢叔叔,你这样压着君竹,她很难受的。” 卢超超也觉得这样凌虐利君竹过份,赶紧弓起虎腰,从利君竹的小嘴拔出大阳具,讪笑道:“我怕君竹不愿意,如果君竹愿意,君竹在上面好了。” 利君竹秀发披散,大眼睛给陶歆投去感激的目光,嗲声道:“我是不愿意啦,但在上面总好过被你像大山那么压着。” “呵呵,叔叔错了,叔叔对不起君竹。” 卢超超大笑,张开双臂抱起利君竹就往后倒下,随即扳转利君竹身子,男上女下的六九式才是真正的六九式。 卢超超抱住利君竹的小翘臀,狂吻那娇嫩禁地。 利君竹忍不住娇吟,也趴下去,目视生锈大肉棒片刻,就轻轻握住,张开小嘴儿,含住了这大家伙。 “陶歆,你也含,你们两个一起含。”卢超超喊道。 陶歆必须服从准公公的要求,她也弯腰下去,将漂亮脸蛋凑到大阳具前,两位美少女默默地交换大阳具,你吮吸十几下,她吞吐十几下,你舔棒身,我吸龟头,你来我往地给卢超超口交,把他美得赛神仙。 利君竹也渐渐放松心态,眼前的大家伙简直粗壮得可怕,想到这家伙以后有可能插她的小穴,利君竹迅速分泌爱液,忍不住小声问陶歆:“你觉得它比三哥的厉害吗。” 陶歆心有余悸:“硬差不多,好像比三哥的大点。” 利君竹眨眨眼,轻轻颔首:“跟阿元的差不多。” 陶歆两眼一亮,也附和:“阿元的更好看,黑得油亮油亮的,这支嘛……” 说到最后,陶歆欲言又止,皱了皱鼻子。 利君竹忍不住好笑,小嫩穴被卢超超舔吃着,她下体敏感,几次都忍不住蹙眉娇吟,忘记了吮吸。 卢超超焦急催促:“你们别光顾着说话,快吃,快吃。” 利君竹只好报复性地吞下大阳具,密集吮吸大家伙,那生锈大肉棒经过利君竹的唾液涂抹,显得异常剽悍,只是确实丑陋。 忽然,陶歆激动得大叫:“你们看,展月射了,君竹你看,展月射了。” 大家齐刷刷看去,果然见荧屏上的卢展月奋力冲刺。 舒海伦忘情抱住卢展月的腰际,痛苦呻吟。 眨眼间,卢展月闪电拔出粉白大阳具,将浓白的精液射在舒海伦的美脸上,射得一塌煳涂,射完后,卢展月还促狭地将残留在粉白大阳具上的精液涂抹在舒海伦的美丽乳房上。 舒海伦则急剧呼吸,她紧闭双眼,小蛮腰乱扭,小穴口赫然溢出了一丝精液。 卢超超笑呵呵道:“君竹也射了,呵呵。” 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小翘臀轻轻晃动:“呜唔,卢叔叔好讨厌,知道就好,说出来干嘛。” 蓦地,利君竹瞪大眼睛,打了个激灵,因为有一条软软的,热烘烘的东西卷入了她的屁眼。 “卢叔叔。” 利君竹无限娇嗲,她的屁眼也是极品中的极品,正如卢超超所说的:“君竹,叔叔要操你的话,一定要操你两个穴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屁眼,能伸缩的,太神奇了。” “什么伸缩,我瞧瞧。” 陶歆好奇地爬起,来到利君竹臀后要看个明白。 卢超超抱稳小翘臀,将手指按在利君竹的屁眼口,缓缓地插了进去:“爸爸插个手指进去给你看看。” “啊。” 利君竹娇吟,却也没有退缩,随着手指深入,那屁眼果然伸缩蠕动,摩擦卢超超的手指。 陶歆看得兴奋尖叫,卢超超更是欢喜:“好屁眼,好屁眼,叔叔爱君竹的屁眼,叔叔要操君竹的屁眼。” 利君竹扭头回来,嗲道:“不给操。” 卢超超魂飞魄散,血脉贲张,他冲动地爬起来,冲动地抱住利君竹的小屁股,手握生锈大肉棒抵在屁眼口,大声道:“现在我就操,操你屁眼。” 利君竹芳心矛盾,不想就这样把身子给卢超超,可是欲火焚身中,她退而求次:“操屁眼可以,不能操穴穴,如果叔叔操穴穴,我就不理你了,我以后就不来这里了。” “那就先操屁眼。” 卢超超大喜过望,双膝撑着床面,将大龟头对准了利君竹的娇嫩屁眼,眼瞧着这支超大的家伙就要插进去,却不想有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等等。” 陶歆惊呼:“王阿姨。” 卢超超也紧张地看着来人:“老婆,你回来了。” 来人赫然是王卿若,她还穿着昨天出门的衣服,目光怪异,脸色阴沉,那狭长的大眼睛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冷冷道:“我再不回来,小姑娘都被你欺负够了。” 利君竹已卷缩在床,手忙脚乱地穿内衣,王卿若柔声问:“君竹,叔叔是不是欺负你了。” 利君竹羞得没敢看王卿若,小声回答:“没有。” 王卿若眨眨眼,又问:“这么说你是心甘情愿给叔叔玩的咯。” 利君竹尴尬极了,总不能说“是”,就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也不是。” 气氛很怪异,王卿若美脸寒霜,等利君竹穿好了衣服,她一把牵住利君竹的小手:“跟我来。” 利君竹哪敢吱声,就跟随王卿若离开了房间,走下了楼,往小楼方向走去,到了小楼,一副劲装打扮的大黑在等候着,那壮实高大,肌肉凸起的样子令利君竹害怕。 出乎意料,王卿若,没有上楼,而是走入了地下室,利君竹有点害怕了,不知被王卿若带去哪。 不过,穿过一道黑魆魆的走廊后,王卿若推开了一间宽敞的房间,入眼是一个很熟悉男人,利君竹惊得张口就喊:“灿哥哥。” 利灿也瞪大了眼珠子:“喂,君竹,你怎么来这。” 利君竹张着嘴巴,半天没回答上来。 王卿若冷冷道:“这里是我家,君竹现在是我二儿子的女朋友。” 利灿一听,脑子全乱了,以为王卿若要对利君竹不利,急忙恳求:“卿姐,求你了,你怎么对我都行,求你放过君竹。” 利君竹一头雾水:“灿哥哥,王阿姨,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卿若咬牙切齿:“你哥哥勾引我,我昨晚差点失身给你哥哥了,幸好我长了心眼。” 利家兄妹面面相觑。 王卿若冷冷地看着利君竹:“本来嘛,勾引我很正常,我这么漂亮,可是你哥哥勾引我是不怀好意,他不是喜欢我,他是想达到某个阴谋,至于是什么阴谋,你哥哥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我不想打死他,就拿你来威胁他,他识相点,就交代他的阴谋,要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利君竹看向利灿,大眼睛里一片迷茫。 利灿很帅气,他看着王卿若,语气温柔:“卿姐,我真的喜欢你,就算我想到达某个目的,我也真的喜欢你,十几年前,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你现在比十几年前还要美。” 王卿若太心动了,要不是利灿这么会说话,要不是利灿帅气迷人,王卿若早折磨利灿了,她轻易就打听到利灿是利兆麟的养子,她才想起了十几年前见过利灿,那时候的利灿是个小屁孩,所以王卿若穷极脑水,也想不出在哪见过利灿。 如今知道了利灿的身份,那所有的一切机缘巧合都是假的。 王卿若原本想好好谈她人生的第二段出轨恋情,第一段是利兆麟。 万万没想到是阴谋。 她越想越怒,越想越觉得给人耍了:“啧啧,你张嘴甜的呀。” 利君竹好奇问:“灿哥哥,你十几年前就认识王阿姨。” 利灿点头,笑得很男人,很迷人:“你还没出世呢,我当时也还是个小孩子。” 目光转向王卿若,柔声道:“那次比赛的地方有条溪,溪水很清澈,卿姐在那里玩水,我看见卿姐有两只很漂亮的小脚丫,那是比君竹的小脚丫还要漂亮的小脚丫。” “哼。” 王卿若的芳心被狠狠撩了一下,这番话绝对真情实意,以为说的是实情,那时候的王卿若简直就是神仙妹妹,若不是她武功高强,脾气很差,追她的男人恐怕会成千上万,可她偏偏爱上了利兆麟。 利灿算是半个当事人,很清楚这一切。 “不会吧。” 利君竹本能低头,看了看脚上的跑鞋,又看了看王卿若的高跟鞋美足。 王卿若顿时气恼:“现在当然不能跟你比了,我都老太婆了,三个儿子的妈妈。” 利君竹被呛了满脸羞红,她吐了吐舌头,嗲声道:“王阿姨,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想知道,你不要为难我哥,我答应做你儿媳。” “真的。” 王卿若乐了。 “真的。” 利君竹勐点头,她是一半真话,一半假话,她现在对乔元起了嫌弃之心,二熊英俊不凡,如果能换一换,也不是很伤心。 王卿若澹澹道:“那你要当着乔元的面取消婚约,然后让你爸爸同意你嫁给老二展风。” 利君竹一听,急得跺脚:“哎呀,乔元不会同意的啦,我直接嫁给展风就行。” 她简单的以为直接嫁给了二熊,乔元就拿她利君竹没办法了,反正乔元还有利君兰和利君芙,也不至于太伤心。 利灿就听不下去了,他厉声道:“君竹,你别胡说八道啊,乔元是我妹夫,这辈子我就认定他做我妹夫了。” “嘴犟。” 王卿若一个鬼魅身法,闪电出手,利灿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怎么打,别说利君竹看不出来,利灿也看不出来,昨晚到现在,他被王卿若扇了好多次耳光,都看不出来,幸好没使多大的劲,利灿的脸没什么异样。 即便如此,利灿也觉得深受大辱,他怒瞪过去:“王卿若,你好歹是国家武术冠军,不要欺人太甚。” 估计王卿若难消心头之恨,她不仅恨利灿,也恨上了利兆麟,恨上了利家。 怒火攻心之下,王卿若忽然想出了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也不为难你们,如果你们兄妹能做爱一次的话,我就饶了你们。” 利灿和利君竹听得目瞪口呆。 王卿若冷笑:“如果你们不答应,那我就叫外面的大黑强奸利君竹,然后叫我们的厨娘花姐强奸你利灿。利灿反应神速:“第二条可以答应你。” 利君竹焦急道:“灿哥哥,那花姐很肥很丑的。” 哪知利灿很澹定:“没事,灿哥哥喜欢大肥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王卿若气得脸色煞白,怒喝一声:“找死。” 那鬼魅身法有施展开来,这次利灿做足了预防,可惜无用,俊脸依然被打了一个清脆耳光,而且红肿了起来。 王卿若走了,临走时很大度:“想清楚了打电话给我,如果想报警,请随便,如果利兆麟敢上门闹事,我就杀了你们。” 寂静的地下室小屋里灯光明亮,这里设施简单,有床褥,有浴室,有空调,有各种刀具棍棒,估计是练功房。 兄妹俩坐在床褥上小声交流,利君竹终于明白了父亲和王卿若之间的感情纠葛。 利灿也知道了利君竹为何在卢家,当问道妹妹是否跟卢家的男人上过床,利君竹不好再隐瞒,就默认了。 利灿禁不住给妹妹刮了个鼻子:“你呀,你呀,你这不是给阿元戴大绿帽吗。” 利君竹噘嘴一哼:“他给我戴绿帽就多了去了。” 羞羞一笑,利君竹也觉得这借口太牵强,主要还是自己淫荡,她赶紧说正事:“怎么办,灿哥哥,我们给爸爸打电话不行吗。” 利灿成熟,深思熟虑后摇了摇头:“爸爸知道的话,肯定上门要人,万一这泼妇真的下狠手干掉我们,就小不忍则乱大谋了,哎,现在这婆娘正气头上,不能轻举妄动。” 利君竹郁闷道:“报警不行,跟爸爸说不行,要不,我忍一忍,给黑大个搞一下咯。” 利灿瞪大眼珠子:“你疯了,黑大个多恐怖,灿哥哥看过那些外国的色情电影,黑人的鸡巴跟马屌一样粗长,一插进去,恐怕连君竹的子宫都插破了。” 利君竹见过大黑的阳具,也觉得黑人的家伙太夸张,给他插进去的话,真有可能子宫被弄破。 兄妹俩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怎办。 半晌过后,兄妹俩似乎心有灵犀,利君竹不好意思说出口,利灿大男人一枚,爽快多了:“实在不行,君竹就和灿哥哥弄呗,总好过和黑大个弄,和大肥婆弄。” 利君竹咯吱一笑,娇羞动人:“你是我哥哥,我怎么能跟你做爱呐。” 利灿苦笑:“别嗲,别嗲,哥哥最怕你发嗲,你不愿意,哥哥也不会勉强,哥哥是为你着想。” 利君竹好难为情:“我知道哥哥对我好,可是,和哥哥做爱,很羞人的嘛。” 利灿上下打量校服妹妹,心潮起伏,他的三个妹妹,个个貌美如花,说从来没有非分之想,那肯定不对,至少利灿对二妹利君兰非常有感觉,对大妹利君竹,利灿也有过下流想法,特别是利君竹穿泳衣方面,尤为大胆,她敢穿最性感,最时髦的泳衣,利灿常常避开大妹子去玩水,有时无法避开,就只能少看几眼了。 如今之计,和大妹发生肉体关系似乎板上钉钉。 利灿小心翼翼试探:“喂,君竹,你以前有没有想过做哥哥的女朋友。” “没有哦。” 利君竹绝对言不由衷,女人都是好戏子,那表情真的像说了大实话那样,还故意扯利君兰进来:“君兰有,君兰蛮喜欢灿哥哥哒。” 利灿当然知道二妹喜欢他,可眼下要鼓动大妹喜欢他。 利灿尴尬问:“为什么君兰喜欢我,君竹你不喜欢我。” 利君竹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咯咯娇笑道:“喜欢,但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是妹妹喜欢哥哥。” 利灿煞有其事道:“灿哥哥记得有一次,你坐在救生圈里,哥哥推着你玩水,你就唱过一首歌:“妹妹我做船头,哥哥在水中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咯咯。” 利君竹一个勐摔,狠狠地摔在了床褥上,双手捧腹,嫩腿儿乱蹬:“咯咯,哈哈,咯咯,哈哈,笑死我了。” “有这么好笑么。” 利灿佯装不解,他的双眼闪过一丝狡诈。 利君竹还在狂笑:“啊,哈哈。” 半个小时后,利灿打电话给王卿若,答应和利君竹做爱,但有个条件,只能王卿若一个人看,王卿若爽快同意,她就是要出一口恶气,过程精彩与否她根本就不关心,王卿若以为,让利家兄妹交合乱伦,是对利家的极大羞辱。 再次回到地下室练功房,王卿若换上了一件很轻柔的休闲衣,她端庄大气,仪态万千,语气里充满了挑衅:“要不要给你们配点音乐。” 利家兄妹绷着脸,不说话。 王卿若搬来一张椅子,在离床褥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交剪着双臂:“我不是不近人情,浴室里有润滑液。” 兄妹俩面面相觑,利灿开口问:“有避孕套吗。” 王卿若耸耸肩,冷笑:“没有避孕套,也没避孕药,我要的是你们兄妹真材实料的做爱,不仅没有避孕套,我还要看你利灿的精液射进去。” 利君竹的两只大乌眸在发呆,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不过内心深处,利君竹充满了期待,寻思道:就算这大肥婆不威逼我和灿哥哥,我也愿意和灿哥哥做爱哒,灿哥哥打过我屁股多少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灿哥哥这么帅,这么有男人味,和他做爱太棒了。 “卿姐,你太狠毒了。” 利灿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王卿若就是要利灿痛苦,她亢奋地咆哮:“你假装勾引我,你玩弄我感情,你罪该万死。” 利灿毫不示弱,也对王卿若怒吼:“我都说了,我没假装,我真的喜欢卿姐。” 王卿若的心彷佛被撞了一下,她是动容的,只是怒火淹没了一切,她态度坚决,果断摆摆手:“少啰嗦,开始吧,早点做完,早放你们走。” 脑子里忽然浮现昨晚在西餐厅吃饭时,利灿爬到餐桌下,舔吮她下体的一幕,这些细节不可能做假。 利灿和利君竹泪眼汪汪地对视着,四手相握。 利灿哽咽道:“对不起,君竹。” 利君竹嗲道:“哥,我不怪你,等会你不许舒服,我也不要舒服,我们是被逼的,不能舒服。” 这句台词多此一举,利君竹演戏演过头了,哎,这也不能怪她,她还嫩。 果然,王卿若很反感:“都没有开始做,你们怎么知道舒服不舒服,万一很难受呢。” 利灿悄悄挠了一下利君竹的手心,暗示她放松:“君竹,你脱你的衣服,我脱我的衣服。” 利君竹轻轻颔首,兄妹俩各自脱衣,利灿脱得快些,利君竹佯装羞涩,背过身去,磨磨蹭蹭,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脱去校服。 乳罩和小内裤都在身上,可等她转身面对利灿时,利君竹出戏了:“灿哥哥,你为什么硬了。” 利灿接不上台词:“我……” 第115章-第119章(40卷) 利君竹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埋怨,她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小嘴儿撅高:「我是你妹妹喔,你不能一见我的身体就硬哒,还硬得这么难看。」 利灿笑嘻嘻道:「男人的弟弟想硬的话,主人控制不住的,它经常会硬,特别是见了漂亮女人就会自动硬,哥哥也没办法,谁叫我妹妹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才多大年纪呀,身材和你曼丽嫂子一样性感了。」 说话时,利灿的眼睛对利君竹大胆猛看,柔若无骨的娇躯多性感,萋萋的少女体毛多娇柔,看得利君竹脸红如霞,芳心大悦,她也很关注鹰嘴大阳具,这家伙似乎在向利君竹打招呼,弹了两下,利君竹不禁心颤,猛眨大眼睛:「灿哥哥,你这个东西好奇怪哟,像个勾勾。」 「很多女人喜欢它。」说罢,利灿故意再弹动鹰嘴大阳具,他有深意,不止要弹给妹妹利君竹看,更重要的是弹给王卿若看。利灿对女人很了解,知道女人对男人的家伙特别敏感,此时展示鹰嘴大阳具的活力,肯定能吸引和刺激王卿若。 「咯吱。」利君竹娇滴滴道:「吹牛,这么丑,估计就曼丽嫂子喜欢。」 利灿偷瞄王卿若,察觉她也目不转睛注视着大家伙,心里不禁暗暗好笑,故意再弹十几下,小声道:「王阿姨肯定也喜欢。」 利君竹和利灿是兄妹多年,彼此有默契,利君竹虽然身处危险,但她和王卿若的关系不错,又仰仗着是老二卢展风的女朋友,所以很大胆,扭头问:「王阿姨,你喜欢它不。」真是一语双关。 王卿若目光如炬,早把利灿的鹰嘴大阳具看了个清清楚楚,看得心浮气躁,这东西如同鹰嘴,威猛霸道,看上去十足灵性,动来动去的,桀骜不羁。王卿若深深被吸引,她对俊朗不羁的利灿本来很有好感,下体都给利灿舔过了,若不是觉得自己被利灿欺骗感情,王卿若昨晚就和利灿上床,她也没想到利灿的家伙长这样子,芳心激荡中,下体阵阵酥麻,表面上佯装厌恶状:「丑八怪,谁会喜欢这么难看的家伙,哼哼,君竹,你先试试,看看这个难看的家伙能不能用。」 利君竹娇羞:「不要啦,他是我哥哥。」 王卿若交剪着双臂冷笑:「我不管,不答应的话,你们就在这里耗着,看谁着急。」 利灿尴尬的猛搓双手:「君竹,呵呵。」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笑什么。」 利灿用恳求的语气道:「来吧君竹,我们耗不过她的。」 利君竹羞答答道:「好难为情哒。」 利灿主动上前,一把牵住利君竹的小嫩手:「不好意思,万一等会哥哥弄你高潮了,你别怪哥哥。」 利君竹也没挣脱,她不好意思低头,怕见到利灿的大鹰嘴,只得脸红红的看着利灿,娇艳小嘴儿又撅高了:「怎么会,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我们做爱是被逼的,肯定没有高潮啦。」 利灿讪笑:「万一……」 利君竹跺脚:「没有,没有。」 那边的王卿若已有点不耐烦:「你们在拖时间,没用的。」 利灿恳求道:「卿姐,君竹是我妹妹,跟她做这事很难为情的,我得酝酿感情,不好太过仓促啊,君竹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过程。」 「哼。」王卿若冷冷道:「还想培养感情,玩个兄妹恋么,我就是要你们赤裸裸的乱伦,我就是要羞辱你们两个,你们再磨蹭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利灿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张开双臂,将娇媚动人的裸体利君竹抱在怀里,一副好无奈的表情:「君竹。」 「哎呀。」利君竹小小的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被抱了个满怀,利灿为了让妹妹放松,故意逗道:「抖什么,哥哥平时也抱你。」 利君竹娇羞发嗲:「那不一样,平时抱我是那种哥哥抱,现在是色色抱。」 「没色啊。」利灿狡辩。 利君竹娇嗔:「那东西都顶到人家下面了,还说不色。」 利灿见利君竹妩媚绝美,嗲声逗人,不禁心猿意马,那高昂的鹰嘴的大阳具竟然没有挪走,依然顶在利君竹的双腿间,不知为何,利君竹也没摆脱,兄妹的性器官仿佛互有吸力,就这么紧密接触着。 「奶子好美。」利灿低头看着胸前两只硕大的高耸美乳。 利君竹也低头了,看了两眼自个的绝美乳房,无限娇羞:「灿哥哥,你闭眼好不好,不许看。」 利灿大饱了眼福,竟然对利君竹有了真正的欲念,他略一松开妹妹的双乳,让粉红娇嫩的乳尖堪堪触到胸肌:「来,用奶头摩擦哥哥的胸膛。」 利君竹大羞:「脑子进水啦,我才不磨。」 利灿故意挑逗妹妹:「磨一下嘛,很舒服的。」 利君竹羞得直摇头:「说好不能舒服的。」 利灿见利君竹不顺从,也不着急,眼珠子一转,坏笑道:「那哥哥磨你,你不准舒服。」说完,用宽厚强健的胸膛轻轻触碰两粒娇嫩乳尖,然后轻轻触磨,才没几下,利君竹就浑身剧颤,双腿收拢,双腿间不轻不重地夹住了鹰嘴大阳具,这或许是本能。 「灿哥哥。」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眼睛没敢看利灿,而是看着乳尖如何被利灿的胸膛摩擦,那是越磨越有感觉,越磨越兴奋,兴奋得那粉嫩乳交挺立起来。 利灿坏笑:「不许舒服哦。」 利君竹半眯着双眼,小蛮腰轻轻摇动:「啊啊,一点,一点,一点都不舒服,啊,好痒。」 利灿也感觉大阳具被夹,他经验丰富,看出利君竹动情了,心中不由得惊喜,双手逐渐放松,缓缓落在利君竹的翘臀上,坏笑问:「想不想和哥哥接吻。」 利君竹确实春心荡漾了,她经不起这样的挑逗,体温急速升高,欲火渐渐蔓延,她和二妹利君兰一样,从小和义兄利灿住在利娴庄里,难免日久生情,只是利君竹没有像利君兰那样对利灿迷恋罢了。姐妹俩在情欲懵懂时,或多或少都幻想过利灿,因为利灿身体强壮,俊美不羁,本身的条件就很吸引怀春少女,加之利灿会哄女孩,有时候姐妹俩都对利灿怀有强烈交往冲动,只是利灿生性风流,外面的女人众多,对妹妹们的爱意没有太上心,即便有时候浓情蜜意,利灿也嘻嘻哈哈的忽略了妹妹们秋波,时间一久,利君竹就以为利灿没有这份心思,那时候的利君竹还是很忌惮乱伦,就没有发展下去。 如今情势所逼,下体结结实实,真真切切的顶着一根滚烫的鹰嘴大家伙,利君竹不禁浑身酥麻难耐,阴道有暖流溢出,她寻思着既然必须要和利灿做爱,那就做呗。 春心一放开,利君竹娇羞地欲拒还迎:「啊,我不是那么想和灿哥哥亲嘴,不过,灿哥哥想亲的话,可以亲一下。」 利灿也不含糊了,伸着脖子吻过去,美美的吻上了利君竹的香唇,啊,香唇甜糯,爱意爆发,利灿狠狠地吻下去,吮吸早就想吮吸的妹妹嘴巴。 利君竹初始还抗拒,不愿张嘴,不愿接纳在牙齿上徘徊的舌头,不料碰上利灿这样的调情高手,她哪里能坚持多久,左边酥胸一紧,就被利灿握了个结实,这就无法抗拒了,少女的乳房岂能触碰,顿时电流四射,利灿再温柔地搓弄几下,利君竹就陷入了陶醉般的迷离,小蛮腰轻扭,双腿又夹了夹顶在阴部的大家伙,豁然分开双腿。 这是默许的节奏,利灿兴奋异常,他握揉酥乳的同时,另一手抱着利君竹的翘臀抬了抬,那粗大的鹰嘴大阳具穿过利君竹的下阴,利君竹瞬间仿佛骑挂在一根大铁棒上。 很滚烫的大铁棒,像楼梯铁栏杆那样粗壮有力,竟然能承重起一百六十七公分的少女,可见有多么剽悍。少女踮起高跟鞋双足,嫩肌与哥哥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体温互传,欲火齐燃,那大铁棒悄悄的来回摩擦,电流更犀利了,电得利君芙魂飞魄散,下体酥麻,小嫩穴的爱液汩汩溢出,柔软阴毛都湿了,利君竹禁不住嗲声呻吟。利灿瞅准时机,舌头一卷而入,撩住了少女舌头,吸掉甘甜香津。 「呜唔。」利君竹媚眼如丝,下体很本能的骑着大铁棒来回摩擦,让爱液涂抹在大铁棒上。 利灿动情了,做哥哥的很少求妹妹,一般都是妹妹求哥哥多,这次,利灿求得很诚恳:「君竹,给灿哥哥。」 利君竹当然要撒娇,就算很想给,也不能答应得太爽快,她嗲嗲警告:「你要保证,只此一次,以后不准再做。」 利灿忙不迭点头:「好的,好的,我的好妹妹,灿哥哥保证,灿哥哥保证。」 利君竹还是有点小心机的,她担心利灿做太久,她会忍不住高潮,所以利君竹提个建议:「快快射出来了完事,不要弄太久。」 「好。」利灿又是猛答应,双手齐抱小翘臀,双腿顶开了利君竹的小嫩腿,那鹰嘴大阳具已然竖压小嫩穴,紧紧压迫,利君竹的双手终于羞答答的抱住了利灿的粗腰,利灿侧身低头,柔声赞道:「君竹,你穿高跟鞋真好看。」 利君竹被下体的大热棒炙烤着,白了利灿一眼,语气有点酸:「君兰穿高跟鞋更好啦。」 利灿嘴巴很甜:「君竹穿高跟鞋好看,哥哥喜欢你。」说着,小腹微微后缩,腾出了进攻的空间,利君竹低头看去,羞羞道:「慢点喔。」 利君竹逗妹妹:「君竹会喜欢的。」 利君竹娇嗔:「丑八怪,不喜欢。」 利灿心神激荡,最喜欢利君竹的娇嗲,也最受不了她的娇嗲,鹰嘴大阳具急剧暴胀中,利灿竟然不用手,双腿微曲,鹰嘴头对准了利君竹的小嫩穴,柔声道:「腿儿再张开点。」 利君竹娇羞问:「站着做啊。」 利灿轻轻点头:「你穿高跟鞋这么好看,灿哥哥都不忍心你躺下,哥哥要一边和你做爱,一边看你的腿儿。」 利君竹芳心大悦,就默许了。 鹰嘴大龟头顶中了小嫩穴的凹陷处,那里黏黏的,滑滑的,嫩嫩的,利灿真不忍心鹰嘴头撑开这么娇嫩的凹陷,粗腰一紧,鹰嘴侵入了小嫩穴,将小嫩穴口撑得满满的,利君竹紧咬香唇,目睹哥哥的大阳具缓缓进入身体。 「啊。」少女发出了心底里无法压抑的呐喊。 「进去了。」利灿躬着要,也是眼睁睁地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做哥哥的竟然将阳具插入妹妹的圣地,多么无耻啊,可这无耻深深刺激利灿,刺激他的灵魂,肉欲和情欲像洪水般势不可挡,炙烈的体温一直传到了子宫。 「啊。」利君竹痴痴的看着利灿:「灿哥哥,啊……」 利灿浑身颤抖,颤声道:「厉害,这么紧,君竹,你的穴穴好紧,比你曼丽嫂子还要紧。」 利君竹娇娆万千,嗲声四起:「曼丽嫂子给灿哥哥的丑八怪插多了,肯定松哒,啊,灿哥哥轻点,人家不是曼丽嫂子,啊。」 利灿被利君竹的娇嗲逗得面红耳赤,他爱意爆棚,双手用力揉着利君竹的小翘臀:「君竹,你好可爱,你的腿真好看,灿哥哥喜欢你,喜欢操你。」 少女不依:「不是操,是做爱,哥哥不能操妹妹的,噢噢,插得好深啊。」 「舒服吗?」利灿紧张问。 「不舒服。」利君竹似笑非笑。 旁观的王卿若实在看不下去:「君竹撒谎。」 兄妹俩这才想起王卿若,利君竹要面子的,赶紧辩解:「王阿姨,真的不舒服嘛,啊啊啊,它顶到里面去了,啊啊啊,灿哥哥,轻点顶,啊啊啊,不要磨,不要磨里面。」 利灿激动道:「全插进去了,君竹你看,你的穴穴夹得我好紧。」 「啊。」利君竹不用看就知道鹰嘴大阳具全根尽没,穴口被强烈压迫,她的整条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侵入的深度也只有乔元的大肉棒能企及,不同的是,阴道深处的某个极度敏感点被戳中了,狠狠戳中。 利君竹脸色大变,嗲嗲喊:「嗳哟,嗳哟,灿哥哥的大鸡巴好讨厌,啊,好讨厌。」 利灿坏笑:「好奇怪,灿哥哥不觉得君竹的穴穴讨厌,觉得好舒服,灿哥哥还没有操过这么舒服的穴穴,哦哦哦,里面是什么东东,能蠕动哥哥的大鸡巴。」 利君竹想笑不笑,媚眼儿水汪汪:「不准舒服,啊啊啊。」 这却是无与比伦的舒服,舒服到了极致,利灿没想到因祸得福,得以进入利君竹的身体,以前的幻想得以成真,成真的现实是如此美好,他热吻利君竹,吻她的小巧鼻,吻她的桃红粉腮,吻她的圆润下巴,吻她的欣长雪额。 利君竹陶醉了,沐浴在极度愉悦当中,情欲如火,她的幻想也得到实现,兄长的大阳具也是意外之喜,丑陋是丑陋点,但剽悍神武,灵气十足,不经意间挠中了阴道深处的某个敏感点,利君竹情不自禁双臂抱住利灿的粗腰,下身挺起,似乎期待阴道中的大阳具更深入些。 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为了心理平衡,利灿毫无顾忌地炫耀:「君竹,阿元没我厉害,我知道的。」 「灿哥哥更厉害。」利君竹情迷如梦,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放声呻吟,硕大的美乳压迫利灿,仿佛把心交给了利灿,她的一条美腿悄悄抬起,高跟鞋鞋后跟勾出了利灿的小腿,大腿轻轻摩擦利灿的大腿,这是示爱的表现,这是要求交媾的动作。 利灿彻底被动心了,他柔声道:「灿哥哥要操你了,很抱歉,灿哥哥不应该这样做,但灿哥哥想这么做,灿哥哥爱你。」 甜言蜜语深深打动了利君竹的芳心,她娇羞迷离:「灿哥哥,慢点喔。」 利灿稳稳地托住小翘臀,目光深情凝视利君竹,缓缓拉动鹰嘴大阳具,棒身缓缓从紧窄的小嫩穴中拉出。利君竹张嘴,电流四射,大阳具拉出的经过也很舒服,却令她有强烈的失落感,她期待这支丑家伙重新深入。 然而,利灿是性爱高手,他没有立即将即将拉到嫩穴口的鹰嘴插回去,而是静静地停在嫩穴口,柔声道:「君竹,你来,你把哥哥的大鸡巴吃回去。」 这一刻,利君竹慌了神,忙撒娇:「不要,人家不要动。」 利灿被妹妹的千娇百媚迷乱了,他不敢固执,他收束小腹,果然地插了回去,这是用了拉出的三倍速度,利君竹的指甲瞬间扎入了利灿的背肌,她没有叫,她只是闪电闭上眼睛,张开小嘴儿,三秒后,她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那目光夹带着朦胧的失魂。 利灿狡笑,又拉出鹰嘴大阳具,依然拉倒嫩穴口,利君竹正以为利灿会停顿片刻,哪知这次利灿迅速回插了,速度更快,力量更重,直接将鹰嘴撞击子宫,利君竹简直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划破了静静的空间。 还还没等利君竹反应过来,静静的空间就响起了很有节奏的「啪啪」声,声音清脆,与动人的呻吟一起谱写出动人的乐章。 「啊啊啊,灿哥哥,你好坏惹。」利灿坏笑,这还仅仅是开始,他的手段很多,他要把手段好好展示一下,既要弄爽妹妹,也要给旁观的王卿若好好领略一番,于是,抽插连绵不断,撞击密集,两人都不在身体紧贴,余留的空间适合大幅度交合,兄妹甚至可以看着交媾的部位进行交媾。 多么淫荡,多么刺激啊,这副淫荡画面不仅刺激了兄妹俩,也深深刺激了王卿若,她的欲火熊熊燃烧,她的手摸到了下体,无法克制地一边看一边自慰。 利君竹痴痴地看着利灿,娇娆喊:「啊,灿哥哥,你这样子,我受不了的,啊啊啊,我下面好胀,灿哥哥,你的棒棒头挠人家里面呀,啊啊,好痒。」 利灿得意道:「灿哥哥帮你挠痒痒。」小腹一贴过去,双手再次拖稳小翘臀,随即旋转小腹,碾磨少女体毛。 利君竹如遭电击般娇颤:「讨厌,好痒,好痒,灿哥哥,你挠一下里面,啊啊啊,灿哥哥,你用力挠。」小蛮腰一拧,下体的下体也盘旋,和着利灿的盘旋节奏盘旋,阴道深处,是互相碾磨的节奏,互不相让,又互相配合,堪称站立做爱的最高境界。 「这样挠行不?」利灿加大了力度。 「嗯嗯嗯。」利君竹陷入了无法形容的愉悦当中,她渐渐主动,从碾磨棒棒头开始,也碾磨棒身,碾磨大阳具的根部,忽然间,兄妹俩的上身又分开了空间,交媾抽插立刻如火如荼,鹰嘴大阳具放肆地摩擦了妹妹的阴道。 「君竹,给灿哥哥揉奶子。」利灿呼吸紊乱,仿佛迫切要揉晃动的少女巨乳。 利君竹很大方,蹙眉娇吟:「你揉啊,噢噢噢。」 利灿淫笑:「可以咬咬君竹的奶头么。」 利君竹娇嗲:「你咬呗。」 利灿低头曲腰,在利君竹两只绝美的巨乳上咬了下去,利君竹尖叫,下身猛烈挺动,密集吞吐插在阴道里面的大家伙。 利灿咬得好过瘾,竟然将粉嫩粉红的美乳咬了两道浅浅的牙印,太不应该了,太不怜香惜玉了,利灿过意不去,松开了牙齿,却乞求一个事:「君竹,用你的奶头磨灿哥哥的胸。」 利君竹毫不犹豫地把两只大美乳贴上利灿的胸膛,主动磨蹭,用粉嫩的乳头去磨蹭利灿的胸肌,很淫荡的动作,很动听的娇吟:「啊啊啊,灿哥哥,你不要逗我,我受不了哒。」 利灿得寸进尺:「来,吸吸灿哥哥的舌头。」 利君竹顺从地仰起圆润下巴,将小舌头伸入利灿的口腔,温柔吸住了利灿的舌头,这次是利君竹吸走了利灿的唾液。 利灿情不自禁,热烈地吻住了妹妹的香唇,这是一次长时间的接吻,一边接吻,一边猛烈交媾,两人都发出「呜唔」声。 爱液溢出了,湿透了交媾的器官,流动了少女的修长大腿上,利灿一惊,低头看去,那是惊喜交加:「君竹的浪水真多。」把人家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别看啦,好羞的。」 利灿柔声道:「转过身去,灿哥哥试试从后面插能不能快点射精,王阿姨会等得不耐烦的,爸爸妈妈也要等你回家吃饭的。」 利君竹立马退出小嫩穴里的鹰嘴巨物,一个转身背对利灿。利灿抱住小翘臀,大声夸赞:「哦,好美的屁股。」鹰嘴巨物随即贴来,沿着小臀沟滑下去,那鹰嘴龟头精准的滑停在嫩穴口,腰腹一挺,重新插了进去,满满地占据了妹妹的阴道。 利君竹舒服之极,娇柔身子后靠在利灿的胸膛,娇喘动人:「小时候,灿哥哥最喜欢打我屁股。」这是事实,利家姐妹虽然都喜欢利灿这个义兄,经常在一起亲昵玩耍,但和利灿互动最多还是利君竹,有时候打屁股都不算过火的动作,利灿还隔着衣服抓过利君竹的乳房,至于搂搂抱抱就稀松平常了。利灿也不是真打利君竹的屁股,属于半打半摸之列,有好多次,利灿甚至摸了利君竹的下阴,当然,那也只是一模而过,没有再过份了。 想起了和妹妹们的玩乐时光,利灿很动情,他环抱利君竹的娇柔身子,缓缓抽插,小腹顶磨翘臀:「你得感谢我,不是哥哥打你的屁股多了,你的屁股怎能长得这么好看,这么翘的屁股做爱起来很爽的,哦,感觉比你曼丽嫂子做爱还要爽。」 这句话深深刺激了利君竹,她娇娆后挺小翘臀:「啊啊啊,曼丽嫂子的屁股没有我圆。」 利灿深以为然:「是的,又圆又翘,好想压扁它。」 利君竹忍不住娇笑:「压不扁哒。」 利灿心生促狭:「试一下,看看哥哥能不能压扁君竹的屁股。」说完,摆好马步,双手改抱妹妹的两边臀侧,将小腹狠狠地压向利君竹的小翘臀:「我压,我压,我压压压。」越是用力压,那鹰嘴大阳具越插得深。 「啊。」利君竹的样子仿佛苦不堪言,下体急剧肿胀,子宫再次受到鹰嘴袭扰,快感奔腾而来,却是一番美滋滋。 「压扁了,压扁了,君竹你看。」利灿用小腹紧紧顶着小翘臀,果然压扁了不少,形状很不美观。 利君竹扭头回看,不禁咯咯娇笑,小翘臀后挺,弹开了利灿的小腹,翘臀迅速恢复原状:「哪能压扁人家的屁股嘛。」 利灿岂能心甘被弹开,立马报复性的进攻,抱着可爱的小翘臀猛烈撞击,动作粗暴无礼,摩擦凶狠野蛮。利君竹遭殃了,双手后曲,搭在利灿的手背上,下巴仰起,整个娇躯几乎弯成s状,秀发飘散,也是激烈的迎合利灿的进攻:「啊啊啊,不能这样激烈哒,慢点,慢点,人家里面好麻好酸,啊啊啊。」 利灿坏笑,继续暴操:「没说对,应该是好舒服才对。」 利君竹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放声娇吟:「啊,没有舒服,啊啊啊,没舒服嘛,这么丑的大鸡巴一点用都没有,操得人家一点都不舒服,阿元在就好了,阿元很粗的,比灿哥哥粗长多了,阿元操我最舒服,啊啊啊,灿哥哥好逊喔,现在人家都没有高潮,说自己多厉害,吹大牛诶,啊啊啊。」 利灿的酸气简直冲上了天,说他不如别人他还不这么愤怒酸妒,偏偏说他不如乔元,这可万万不行,利灿发疯般抽插,发疯般撞击小翘臀。利君竹毫不示弱,小翘臀勇敢地后挺回应撞击,小嫩穴密集吞吐大鹰嘴,那叫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得王卿若对利君竹刮目相看,更坚定了要利君竹做她儿媳的念头。 没有意外,王卿若的下体也湿透了,欲火把她灵魂烧焦,她很想做爱,很想那个丑陋的大鹰嘴插入她的下体,可是,好像不好意思向利灿索要。 利君竹呼吸急促,又乱又急促,她坚强地后挺小翘臀,无畏地迎合身后的撞击:「灿哥哥,我告诉你喔,我不会有高潮哒,啊啊啊,我肯定不会有高潮哒,我不怕你欺负我喔,你这个丑陋的大鸡巴没点用处。」 利灿明知妹妹故意说气话,他竟然还是被激怒,密集有劲的撞击一刻都不停歇:「别装了,哥哥大屌还是很有用的,哥哥操过很多女人,哥哥既然操了你,你想不要高潮都不行,我不是阿元,我比阿元厉害,我的大鸡巴专门操君竹,一定要把君竹操高潮。」 利君竹嘤咛:「是嘛,人家不信喔,啊啊啊。」 利灿好开心,像得胜的战士般洋洋得意:「你看,你看,高潮来了吧。」 利君竹浑身剧颤,小嫩穴的痉挛从子宫一直蔓延到了整个下体,她还嘴硬:「不是哒,人家不是高潮哒,啊啊啊,灿哥哥,你快用力揉人家奶子,啊啊啊,用力呀,用力点呀。」 利灿疯狂撞击小翘臀,疯狂揉搓骄傲的大美乳,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终于,利君竹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无可救药的高潮了,高潮如天崩地裂般强烈,她眼前一黑,连站都无法站立,幸好利灿有所准备,紧紧抱住了娇媚动人的妹妹,把她轻轻放上了床褥,拔出鹰嘴大阳具前,他连续抽插了三十多下,这是爱的表现,他要把妹妹的高潮余味延续十几秒,这十几秒太重要了,的利君竹也体会到了。 「混蛋,射了吗。」王卿若呼吸深重,纤长的玉指不停在衣服上涂抹,她要抹掉浪水。 利灿拔出湿淋淋的鹰嘴大阳具,下了床,缓缓朝王卿若走去:「我也不知道,你帮我看看射了没有。」 走到王卿若跟前,鹰嘴傲然,诡异剽悍,似乎对王卿若讥笑,王卿若怒不可遏,一把抓住丑陋的家伙:「为什么不射,我说过你要射进去的。」 利灿的语气特别温柔:「我要留着精力操卿姐啊。」 「哼,还做梦呢。」一瞬间,王卿若的眼神变了,变得充满笑意,女人心很难揣摩,王卿若确实希望利灿内射利君竹,可当她见到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后,她内心改变了主意,她希望利灿和她做爱,希望鹰嘴大阳具插入她王卿若的下体,更希望利灿射给她王卿若,只是这一切都是内心的期盼,无法说出口,无法表达。 然而,利灿感觉到了,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利灿发现王卿若观看他们兄妹交合时自慰,他断定王卿若下面会很湿,所以他很大胆:「我要舔卿姐的穴穴,把卿姐的浪水舔干净,为卿姐服务。」 王卿若立刻有台阶下:「这个可以,刚好没纸巾,你就好好给我舔干净,我命令你舔干净。」 利灿双膝跪下,跪在王卿若的修长腴腿下,瞄了瞄王卿若脚上的精美高跟鞋,像奴仆般小心翼翼地掰开修长腴腿,掀开包臀窄裙,入眼是很性感的下体,下体穿着半透明的小蕾丝,蕾丝都湿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 利灿目视良久,一语双关:「好骚。」 王卿若也不生气,不羞涩,很坦诚:「是没有你妹妹的香,小女孩没有异味。」 利灿露出迷人微笑:「确实没君竹的香,但我更喜欢卿姐的骚味儿。」顿了顿,利灿的手指轻轻触碰了小蕾丝,在小蕾丝上打圈圈:「我是熟妇控,我爱卿姐,卿姐漂亮迷人,很多年前,我一眼就喜欢卿姐。」 谎言说一百遍都会有人信,何况利灿说的是实情,王卿若对利灿的恼恨正一点一点消失。只见利灿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了小蕾丝一口,然后拨开小蕾丝,嘴唇封印娇美肥美的肉蚌。 「喔。」王卿若捂嘴叫唤,那晚吃饭,利灿就曾经趴下餐桌舔吻王卿若的肉穴,那叫惊天地泣鬼神,如今这一吻,简直有过之无不及,把王卿若舒服得高跟鞋乱抖。 利君竹踉踉跄跄走来了,高潮致使她头重脚轻,身体无力,但为了看看利灿如何舔王卿若下体,利君竹顾不上许多,刚才和利灿的交媾虽然激情澎湃,却美中不足,其一,是没有得到利灿的射精,这是最大的遗憾,其二是没有得到利灿的口交,这也是很大的遗憾,因为利君竹天生般喜欢口交,无论是给男人口交,还让男人舔下体,她都喜欢,可惜了,两样都没有,利君竹心有不甘。 不料,刚走到王卿若身边,王卿若意外的强硬:「君竹,你先出去吃饭,我和你灿哥哥有恩怨了结。」 利君竹一愣,白了王卿若一眼,心知王卿若不愿给她利君竹观看,无奈之下,利君竹嗲声乞求:「王阿姨,你别为难我哥哥,有事好商量嘛。」 王卿若正被利灿舔爽中,很不耐烦:「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出去后,这里的事,不许跟其他人说。」其实,王卿若已经把利君竹当成了自家人。 利君竹也是有脾气和性格的,见王卿若的口气这般强硬,芳心自然不满,刚走了两步就蓦然回头,嗲声道:「灿哥哥,咬王阿姨的穴穴。」 几乎十分之一秒的时间,王卿若就感受到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有激烈的刺疼,王卿若忍不住尖叫:「啊。」 「咯咯。」利君竹开心地狂奔离去。 王卿若怒了:「你咬我,我打死你,你信不信。」话音刚落,那娇美腥臊的肉瓣再次被狠狠咬上一口,这一口更用力,更刺疼,这是利灿对王卿若的报复,王卿若还没反应过来,一股阴精从花心最深处涌出,如尿尿般射出穴口,利灿猝不及防,给射了个满脸。 利灿没有在乎满脸滑腻,他迅速站起,利落提抢,对准刚才射出阴精的肥穴犀利扎了下去,太快了,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王卿若完全来不及反应,那鹰嘴大阳具就像战士的钢枪,狠狠地刺入了敌人的心脏。 「啊。」王卿若呆呆失神,她没想到利灿有如此诡异和快速的身法,等王卿若反应过来,阴道已被满满充实,没有任何缝隙的充实。 「混蛋,你竟敢插进来。」王卿若恨得牙痒痒,可恨归恨,却亲眼目睹鹰嘴大阳具消失,下身肿胀异常,快感爆裂迸发,还夹带一丝胀痛,那胀痛多么熟悉,直叫人刻骨铭心。 利灿没料到这么巧占据了王卿若的禁地,小腹完全贴紧了王卿若的阴部,耻骨感受着丰腴饱满,这样的肉穴即便操上一整天也不会觉得太累,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利灿自然欣喜若狂,语气特别温柔:「卿姐,在椅子上做爱很特别,你试过吗。」 王卿若咬唇:「你拔出来。」 利灿笑嘻嘻问:「这么厉害的棒棒,你舍得拔出来。」 王卿若恨恨不已:「脸皮真厚,自己说自己厉害。」 利灿很自信:「我操过的女人都夸我厉害。」 「啊。」王卿若没心思斗嘴了,阴道的胀满更明显,她呼吸着利灿身上的不羁气息,渐渐沉迷。 「对,慢慢享受吧。」利灿的男中音像催眠般散播,他的鹰嘴大阳具开始缓缓抽动:「慢慢深呼吸,放松身体,这样,卿姐就能体会到我的厉害了。」 王卿若靠着椅背,张着两条修长腴腿,目光迷离:「我再问你一次,是你爸爸派你来的吗。」 利灿苦笑:「怎么可能,我爸爸很喜欢你,很爱你,他不知道我遇见,前几天,我确实早早认出了卿姐,我之所以故意假装不认出你,故意接近你,就是想勾引你,我没别的意图,我一直梦想着像现在这样操你,我很想操我爸爸的女人。」 王卿若很吃惊:「你够贱,够胆子。」 利灿坏笑:「我不想拔出来了,实不相瞒,我爸爸搞了我妻子,我操到你,我很有成就感。」 「真的。」王卿若有点愠怒。 利灿哭丧着脸:「媳妇给父亲搞了,这种事我能随便说吗。」 王卿若居然笑了出来:「公公搞了儿媳妇,儿子一定很生气,啊,利灿,你要好好报复你爸爸,啊啊啊,果然厉害,比你爸爸厉害。」 利灿大胆问:「比卿姐的老公呢。」 王卿若丝毫没有犹豫:「比他厉害多了。」 利灿得意低头,看向交媾的部位,好兴奋:「啊,卿姐的浪水很稠,黏糊糊的。」 他拔拉鹰嘴大阳具,示威般停顿,在王卿若的注视下快速插入,撞击子宫,震撼了王卿若的心灵,她情不自禁双手抓住利灿的手臂,急促呼吸:「我经常换内裤,要不然,味儿很大。」 鹰嘴大阳具仿佛涂上了厚厚的润滑油,越抽插越顺畅,利灿惊喜连连:「我喜欢卿姐身上的味,以后我专门帮卿姐换内裤。」 王卿若笑了,笑得淫荡:「你一直挑逗我,我打你,骂你,你都不放弃挑逗我,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愿意给你操,啊啊啊,利灿,你的大鸡巴好厉害。」 利灿终于停了下来,王卿若很意外,很不安,狭长的大眼睛射出凌厉光芒,哪知她误会了利灿,利灿没有故意停下来的意思,他很温柔地脱去王卿若身上的衣服,看着这具极美的性感胴体,修长笔直的腴腿,利灿更激动了,他握住两只无与伦比的巨乳,挑逗那两粒小葡萄,下身密集摆动:「卿姐,上天作证,我爱你,因为爱你才挑逗你,我的大鸡巴属于你,你什么时候要,我都给你。」 王卿若动情不已,修长腴腿夹住了利灿,激情重新焕发,芳心已完全相信了利灿,只是嘴上仍然坚持:「啊,不信,我不信,男人的话都不能信。」 利灿坏笑:「这么硬还不信吗。」 王卿若噗哧一笑,忽地张嘴叫唤:「啊,那里,就是那里,快戳那里儿。」 利灿装傻:「那里怎么了。」 王卿若急得紧蹙眉心:「你快顶里面。」说着,大肥臀和腴腰齐齐扭动,椅子嘎嘎响,仿佛随时要断裂。 「是这么。」利灿坏笑,用鹰嘴头在王卿若的花心深处四处探寻,动来动去,探来探去,搞得王卿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只见她微闭双眼,双手紧紧抓住利灿的胳膊,大肥臀缓缓盘旋:「不是那里,挪左边一点,啊,再往下一点,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了,快顶,快磨。」 认准了目标,利灿立刻对王卿若的敏感点发起潮水般的攻势,王卿若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和技巧,把她舒服得魂飞魄散,放浪形骸:「啊啊啊,利灿,利灿。」 利灿马步扎得很稳,抽插很密集:「叫我阿灿吧,叫老公也行。」 王卿若不负利灿的期望,她忘情呻吟:「阿灿,啊啊啊,阿灿,啊啊啊,好厉害啊,老公。」 热血上涌,这是利灿的荣耀,得到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喊老公,都是男人值得骄傲的事情,利灿暴风骤雨般抽插,撞击,搅动,椅子仿佛随时要断裂。 就在这时,一个有点稚气的男声忽然飘来:「妈妈。」交媾的两人吓得停止了动作,都朝声音方向看去,赫然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位俊美少年。 王卿若猛见三儿子,急得大叫:「展月,你来这里干嘛,你快走开,啊啊啊,你快走开呀。」 「你儿子好帅。」利灿看着卢展月,表情古怪,两眼放射邪恶的光芒,竟然重新抽动阴道里的大阳具。 王卿若娇躯剧颤,双臂猛地圈住了利灿的脖子:「抱我上床,不要停,不要停。」 利灿惊喜交加,他紧紧抱住王卿若站起,一步一步地走到床沿,缓缓放下王卿若,随即无视卢展月的存在,就当着他的面激烈交媾。利灿甚至还贴着王卿若的耳朵小声嘀咕:「我要在你儿子面前操他妈妈。」 「用力操。」王卿若将修长腴腿盘上了利灿的粗腰,扭头看向小熊:「展月,你还愣着干嘛,你快走开,啊啊啊。」一边叫儿子走开,一边娇娆耸动身子,和利灿激烈交合,这让卢展月情何以堪。 「他是谁。」卢展月怒目圆瞪,双拳紧握,他难以接受女神般的美丽母亲居然在偷情,而且是在自家的地下室偷情,太震惊了,卢展月恨不得把利灿撕成十八段。 利灿感觉到年轻人在暴怒,但很坦然,有王卿若在,他一点都不惊慌,动作和节凑都很沉稳,很协调,翻卷的穴肉上有斑斑白污,大阳具上也有,味儿特别腥臊,王卿若浪叫:「啊啊啊,展月,他是君竹的哥哥。」 「啊。」卢展月大吃一惊,双拳立马松开,迟疑了片刻,他转身跑走了。 王卿若一边耸动身子,一边抱怨:「君竹很坏,叫她不要说出去,她就是不听,还把展月引来,实在可恶,我得好好教训她,替你爸爸管教她。」 利灿护妹心切,赶紧岔开话题:「你儿子一定很生气,他妈妈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双臂一举,将两条修长腴腿扛上了肩膀,下身倾斜四十五度抽插,腴腿就在利灿的头上晃荡。 王卿若看着晃荡的高跟鞋,娇笑问:「我的高跟鞋是刚才那三儿子展月收藏的,漂亮吗。」 利灿看过去,马上用脸磨蹭腴美的小腿肚:「好漂亮,你们一家子男的帅女的美。」 王卿若咯咯娇笑:「老三也给利君竹送了好多双高跟鞋,我的三个儿子都喜欢君竹。」 「什么意思。」利灿一愣。 王卿若兴奋得美脸绯红:「我三个儿子都想操君竹。」 利灿顿时脸色大变,机械地密集抽插:「不要,卿姐,求你不能这样对我妹妹。」 王卿若扬了扬弯眉:「那是君竹的事,我没逼她,她主动的,她很喜欢我三个儿子,我三个儿子都很帅,比那个乔元帅多了。」 这话引起了利灿警觉,王卿若说得不错,从外貌和身高来比较,乔元完输卢家三兄弟八条街。不过,心底里,利灿已认定乔元这个妹夫,所以不希望王卿若的三个儿子追求利君竹,于是,利灿决定速战速决,盯紧妹妹,他用力握住两只晃荡的超级大美乳,淫笑道:「卿姐,我要射了。」 王卿若憋住高潮好久了,这会听到利灿想射,王卿若顿时身心放松,腴腰和大肥臀齐扭,很激烈的迎合:「来呀,射得越多越好,啊啊啊。」 利灿全速冲刺,声势惊人:「卿姐,你还能怀孕吗。」 王卿若挺胸晃奶:「能,我还来月经的,嗯嗯嗯。」 利灿好不刺激,嘶声喊:「我要射进去,你最好别避孕。」 王卿若好妩媚,她剧烈地哆嗦,痉挛,肥穴里喷射暖暖的阴精:「我不是烂女人,你爸爸是我的第二个男人,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我从来不避孕。」 「卿姐。」利灿爆射了,狠狠地将积攒多时的精液全部射入了王卿若的子宫,或许真能让这个女人怀孕。 「啊。」过去,巨大的快感能摧枯拉朽。 从地下室出来,利灿好奇的打量了矗立在地下室出口处,身材高大,浑身肌肉累累的大黑。王卿若吃吃娇笑,挽着利灿的胳膊一起走去饭厅。万万没想到,在卢家的饭厅里,利灿见到了一位再熟悉不过的大美女,这位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利灿的娇妻冼曼丽。 容光焕发的王卿若一派大当家的气势:「大家先别吃,花姐,加多一份碗筷,有客人。」 花姐应声而去,王卿若环顾餐桌上的一众人,指着利灿道:「他是君竹的哥哥。」 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利灿,利灿讪笑,落座后跟大家打招呼。 王卿若看向冼曼丽,好奇问:「这位美女是谁。」 冼曼丽毫不拘束,笑嘻嘻的一指利灿:「我是他老婆。」 饭桌上响起了欢笑声,各有各心事,各有各的打算。 ※※※ 电视荧屏上播放的内容不堪入目,乔三看得气息翻滚,怒气冲天,因为这些不堪入目的内容里只有一个为女主角,那就是美丽可爱,性感娇娆的利君竹。 和乔三一起观看这些这些下流视频和录像的是利家二丫头利君兰,她本想把姐姐利君竹和文士良的艳照,以及下流视频拿到乔三家存放,可惜被乔三察觉,乔三看了艳照后,自然也要看这些下流视频。 于是,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乱秘密完全暴露在乔三的眼中,乔三哪能不暴怒,他深爱利君竹,视利君竹为禁脔,万万没想到,这位美丽可爱的小儿媳竟然和学校的老师有勾搭,他们拍下了很多下流影像和艳照。乔三看了半天,心里郁闷之极:「原来君竹这么浪,他对得起阿元吗。」 利君兰好不懊悔,暗责自己多事。事已至此,利君兰只有恳求乔三:「乔叔叔,你看了就行,别让我姐姐知道,也不要让美怡姐知道。」 「放心。」乔三颓然递上橙汁:「来,君兰,天气热,喝多点橙汁。」 利君兰也没多想,继续喝橙汁,酸酸甜甜的,似乎越喝越想喝,喉咙里似乎有点干渴。 乔三瞄了一眼盒装的大号橙汁,心儿有点紧张:怎么回事,这小妮子都喝下两杯橙汁了,好像没啥反应,难道这春药的药效不给力么,难道这春药是伪劣产品么。乔三不禁提心吊胆,他在橙橙汁里放了足量春药,目的不言而喻。 乔三色迷心窍了,难以克制的对二丫头利君兰想入非非,这也难怪,有了利君竹的前车之鉴,乔三想当然以为利家姐妹都容易勾引得手,如此绝美的女孩,男人岂会不觊觎。 「君兰,你有没有被这个流氓班主任调戏过。」乔三不仅愤怒,也被利君竹的淫荡影像深深刺激,那短裤里高高鼓起一大团。 「没有喔,我又不是姐姐那个班的,那文老师也没教我们年级。」 利君兰就坐在乔三身边,乔三这副模样,利君兰肯定有所察觉,她尽量把目光定格在电视荧屏上,可姐姐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荡交媾画面也深深刺激了利君兰,她正处发情期,昨晚还自慰了七次。此时,荧屏画面播放的,竟然是姐姐利君竹在电影院里和文士良的交媾自拍,画面意外地清楚,甚至还有声音。黑暗的影院座位上,利君竹娇娆的骑在文士良身上曼妙耸动,文士良一手拿着dv拍摄,一边和利君竹接吻,利君竹不时看向镜头,那妩媚淫荡的样子真是迷倒众生。 「那其他老师呢,市二中不可能就只有文老师一个坏蛋吧。」乔三呼吸急促,他本来就做好迷奸利君兰的准备,这会被淫荡画面刺激得欲火焚身,色迷迷的眼睛瞄向娇美动人,打扮新潮的利君兰。 乔三哪见过这么会打扮的小美人,浅蓝色小翻领上衣,胸前高耸,小香肩玉润,配上浅蓝色低腰牛仔裤,不经意会露出浅蓝色的蕾丝小内裤边,脚下一双浅蓝色的露趾高跟鞋,十只脚趾甲全是瓷白色,异常扎眼,美不胜收,整个人就是蓝色系的精灵,漂亮之际,还飘着一丝丝浪漫之风。 「那我就不知道了。」利君兰微微撅起小嘴,她平日冷傲,很少在人前撅嘴,但乔三是未来公爹,小美人少了些许冷傲,多了娇憨,柔顺的长秀发半遮瓜子脸,她定定地坐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臀下已经彻底湿透,利君兰还以为是这些淫荡视频害惨了她,她哪知道,她所喝的橙汁里放了足量春药。 「哎,阿元看到这些,肯定会生气。」乔三偷偷观察利君兰,心跳加速,利君兰还没得手,乔三的脑子就已经跳跃到利君芙身上,再一细想娇憨可爱,正在长个子的利君芙,乔三差点崩溃,在他心目中,利家三姐妹绝对是天使,绝对是人间精灵,乔三喜欢得不得了,他琢磨着反正近水楼台先得月,有机会得到这三位小儿媳。 利君兰焦急道:「是的呀,乔叔叔千万千万不要给阿元看见这些东西。」 乔三连连点头:「肯定,肯定。」 「对了,君兰有多高?」乔三闲聊似的询问,其实客厅的气氛很尴尬,荧屏播放的画面特别下流淫色,乔三有意无意地撸揉发胀的裤裆,粗俗无礼。 而利君兰都看在眼里,心里怪怪的,也不好说乔三,乔三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和姐姐一样啊,一百六十七公分。」 乔三笑呵呵的,又撸了撸裤裆,眼睛看向利君兰的玉足:「穿了这双高跟鞋,比乔叔叔还要高。」 利君兰忸怩:「阿元喜欢我穿高跟鞋。」 乔三握住裤裆猛点头:「乔叔叔也喜欢君兰穿高跟鞋,太美了,特别是你穿牛仔裤再穿高跟鞋,非常好看,叔叔开夜店的,美女见多了,但像君兰这样出众的美女还真不多见。」 利君兰莞尔,小妮子轻甩半遮美的秀发,那张精致的瓜子脸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苍白苍白的:「姐姐和妹妹也很漂亮。」 「是的,是的。」乔三旁若无人地揉着裤裆,叹道:「哎,你姐姐确实也很美,可惜她太过份了。」 利君兰一听,趁机再劝:「乔叔叔,别看了好吗。」 她都不知劝了乔三多少次,收效甚微。乔三仿佛是追剧迷,足足看了几十部也没过瘾,实际上这些小视频也确实精彩,里面的下流内容都是文士良精心炮制,精心剪辑过,堪比色情小电影,加之利君竹演得逼真出色,别说利君兰不舍得毁掉,凡是看过的人都不舍得毁掉,利兆麟私自留了一部,利君兰私留了一片,连利君竹自己也偷偷藏有一部她和文士良在浴室交媾的视频。 此时荧屏里,利君竹伏下了身子,大口大口的吞吐文士良的阳具,附近的看电影观众也张望过来,可两人竟然都不在乎,文士良依然拿着dv大胆拍摄,利君竹则旁若无人的深喉。 乔三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试探问:「君兰,你和阿元在电影院做过吗。」 「咯吱。」利君兰忍不住好笑,微微摇头,春情爬上了她那张精致瓜子脸,无辜的大乌眸已失去神采,水汪汪的。 荧屏的画面上,利君竹站了起来,很调皮的转过身,背对文士良,然后缓缓坐下,很精准地坐在大阳具上,接下来,她在电影院的黑暗中大胆耸动,因为穿的是超短裙,所以很方便办事,镜子拉近,能清楚的看见小嫩穴正密集吞吐文士良的阳物。 「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乔三呼吸很重,扭头看了一眼利君兰,见小美人没有答话,乔三自言自语道:「改天,叔叔也要和美怡去电影院玩一次。」 这话逗乐利君兰:「咯吱。」 乔三忍不住了,短裤一扯,将他粗大阳具暴露出来,怕利君兰不知道似的,解释道:「君兰,乔叔叔被你姐姐刺激了,放一下棒棒出来喘口气,你别怪叔叔。」 「啊。」利君兰吓得小手掩嘴,仓皇扭头。 乔三见利君兰没跑开,没责怪,胆子更大了:「君兰,你会不会也被刺激了?」 利君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乔三开始诱导:「君兰,上次我们偷看阿元和那个叫南宫蕴的女孩做爱,看着看着,叔叔受不了,才做出无礼的动作,希望君兰别说出去。」 利君兰又连连摇头:「没说,没说,我都忘记了。」 乔三不由大喜:「忘记了好,呵呵。」他索性直接握住大阳具,就在利君兰的面前套弄,言语下流:「其实乔叔叔蛮妒忌这个文老师,你姐姐君竹多漂亮啊,能和她各种姿势做爱,那多幸福啊。」 「乔叔叔,你不能这样想的。」利君兰大吃一惊,乔三身上有痞气,又下流套弄着下体,利君兰自然深信乔三敢说敢做。瞄了瞄乔三的阳刚巨物,利君兰芳心不禁一阵紧张,很担心姐姐会失身给乔三,利君兰哪知道,乔三不仅早早上了她姐姐,还征服了她姐姐。 乔三已无所顾忌,把大肉棒撸得昂首挺胸:「不想就不是男人了,如果有一天,乔叔叔能和君竹做爱,死而无憾。」 利君兰吓坏了:「乔叔叔,姐姐是阿元的老婆。」 乔三淫笑:「没事,公公和儿媳经常搞在一起,公公最疼儿媳了,我们一家亲不好么,文老师这种小鸡巴都能搞君竹,乔叔叔凭什么不能搞,说实话,乔叔叔看了这些视频后,好像爱上你姐姐了,你姐姐太骚了,穴穴好漂亮,男人就喜欢漂亮穴穴的女人,君竹看起来也经得起操,你看她的腰儿多细。」 「哎呀。」利君兰越听越不是味,急了:「阿元知道了会生气的,乔叔叔不能和姐姐做爱。」 乔三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诱惑利君兰,他的下流话都没停过:「君竹太迷人了,君兰你看她多会插,文士良的鸡巴并不长,比乔叔叔的短多了,但你姐姐控制得好,都没有滑出来,文老师一定爽死了。」 利君兰大羞,目睹姐姐很娇娆耸动,也禁不住心神激荡,下体酥麻难耐,欲火熊熊焚身。 乔三则越说越起劲:「如果换成乔叔叔的大鸡巴,那该多好,乔叔叔能爽死,相信你姐姐也会很爽,君兰,你看叔叔的大鸡巴,保证能插到你姐姐的子宫。」 「乔叔叔。」利君兰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了。 乔三眉飞色舞道:「前面有个片段,你姐姐和文老师站着做爱的姿势特别诱人,你姐姐的一条腿给文老师抱起来才能插进去,要是换了乔叔叔,根本不需要抱起你姐姐的腿,可以直接插进去,因为乔叔叔的大鸡巴够长。」 利君兰浑身哆嗦:「乔叔叔,求求你,你别说了。」 乔三狡笑:「没事,君兰你听听也好,回去跟阿元做爱时,你心里也有底。」 利君兰不敢吱声了,身体的欲火简直要烧焦躯壳,她的眼睛渐渐地注视乔三的大肉棒,虽说比起乔元的大肉棒略逊半筹,但和她父亲利兆麟,她义兄利灿的阳具比起来,丝毫不落下风,子弹头的气势甚得利君兰好感,女人对子弹头家伙都有好感的。 乔三只用眼角的余光就察觉利君兰不安了,他立刻猜到是春药起了作用,心中暗喜,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鲁莽,要好好挑逗:「君兰,你们和阿元经常一起做爱,你说说,君竹喜欢什么姿势,她喜欢后插式吗。」 「不知道。」利君兰夹紧了双腿,桃腮粉颊,体温急剧升高中。 乔三佯装不解:「怎么会不知道呢,那君兰喜欢什么姿势。」。 「不知道。」利君兰努力和欲火作斗争,可似乎越看乔三的大阳具越顺眼,利君兰的思维渐渐麻木单一,满脑子就想男人,想阳具,想做爱,想被乔三拥抱。 「君兰懂后插式吗。」乔三终于扭头正眼看利君兰。 利君兰颤声摇头:「不知道。」 「那乔叔叔教你。」乔三跪上沙发,竟然伸手抱住了利君兰的小蛮腰:「来,君兰你跪上沙发,把屁股撅起来。」 利君兰像木偶般随乔三摆弄,笨拙地跪上沙发,乔三不禁心花怒放,他已看出春药的药效在发作,事不宜迟,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的大肉棒顶在了利君兰的牛仔裤翘臀上:「对,就这个样子,呵呵,叔叔从后面插入你穴穴的话,就是后插式了。」一边说,一边真的用龟头撞击牛仔裤翘臀。 却不想发现了蹊跷,仔细一看,乔三乐了:「咦,君兰,好像你的牛仔裤都湿了。」再一看沙发,又是一声惊呼:「哎呀,沙发也湿了。」 利君兰大羞,羞得无地自容,很聪慧的一个女孩,这会都懵呆了。乔三立刻有机可乘:「快快快,快脱下来,傻丫头,湿了也不说,会着凉感冒的,是不是看你姐姐和文老师做爱受刺激了。」 「嗯。」利君兰羞羞的应了一声。 乔三暗暗好笑,也没收好大肉棒,就这么暴露着,害得利君兰好几次看到了,那感受实在太怪异。乔三的动作倒是利落,三几下就扒下了利君兰的紧身牛仔裤,可刚扒到脚踝,乔三才发现有阻碍:「哟,得先脱高跟鞋才能脱裤子。」一个单腿下跪,乔三捧住了利君兰的高跟鞋玉足:「来,乔叔叔帮你脱鞋子。」 这一脱掉精美高跟鞋,乔三就变痴呆了,他痴痴的捧着滑腻温暖的小玉足,猛吞口水:「好美的脚丫子啊。」头一低,鼻子凑了上去:「真香,真香。」还没等利君兰发出警告,乔三就张嘴含住了利君兰的绝美小玉足,又舔又啜。 利君兰魂飞魄散:「啊,乔叔叔,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子,啊。」 乔三色迷迷地吮吸着几粒脚趾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乔叔叔见你的脚趾头特别漂亮,忍不住想吃一口。」 利君兰已是爱液泛滥,乔三每一次触碰她的身体,都能引起利君兰异常敏感,很舒服的敏感,所以利君兰任凭乔三吮吸她的玉足脚趾,柔柔道:「怎么乔叔叔和阿元一样喜欢舔脚。」 乔三像刷锅子般舔玉足脚背:「我是阿元的爸爸,当然有多很优点传给他啦。」 「咯吱。」利君兰忍不住好笑,这一笑天地失色,彻底激起了乔三的欲火,他的大肉棒翘得老高,他将利君兰的牛仔裤扒下扔到一边,眼前的小美人卷缩在沙发上,乔三目光贪婪地打量着两条超美长腿:「啊,君兰的腿儿美爆了,和你姐姐的腿有得一比,比美怡的腿好看多了。」 利君兰双手掩面,因为乔三的大肉棒已经竖在眼前。 就在乔三准备扑向利君兰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矫健身影飞了进来,很熟悉的声音:「爸爸。」 「阿元。」乔三惊恐地看着来人,色心顿灭,他万万没想到儿子乔元会出现。 儿子当然不会打老子,但儿子把老子反锁在一个房间里。 客厅的沙发吱吱响,乔元的大肉棒无情地摩擦二老婆的紧窄阴道,力道十足。好奇怪,哪怕乔元再如何粗鲁,再如何蹂躏,利君兰都没有丝毫怨言,相反,她眉开眼笑,扭动着杨柳腰,罕有的骚浪。 「阿元老公,好舒服喔,要插深点喔。」 乔元面目狰狞,弓起的小腹密集拍击利君兰的小嫩穴:「我再问你,我爸爸插进去过吗。」 利君兰媚眼如丝,激烈迎合:「你没看到吗,你爸爸准备做坏事的时候,我的白马王子就冲了进来。」说完,竟然咯咯娇笑。 乔元勃然大怒,双手几乎要抓破小娇妻的巨乳:「你还笑,臭君兰,竟然勾引我爸爸,我操死你。」 利君兰不依,用下体猛烈吞吐大肉棒:「啊啊啊,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勾引你爸爸,我刚才都跟你说清楚啦,我想拿姐姐的东西藏在你爸爸家,后来被你爸爸发现了,他就看姐姐和文老师的视频,看着看着,你爸爸就脱我裤子。」 即便快感奔腾,欲火遮天,利君兰依然解释得条理清晰,这不由得乔元不信,但嘴上可不轻饶二丫头,乔元对着利君兰大吼:「我,不,信。」 利君兰双臂舒展,圈住了乔元的脖子,千娇百媚:「你要怎样才信嘛,我真的没跟你爸爸做过那种事。」 乔元怒道:「差点做了,对不对,至少差点做了,要不是美怡姐警告我,要不是我来早一步,你就,你们就……」 那是越说越气,乔元的大肉棒发疯般撞击利君兰的子宫,花瓣摧残,蚌肉受罪,利君兰却爽极了,小玉足勾住了乔元的屁股,娇滴滴道:「差一点就是没有做,别冤枉我啦,你不是喜欢高跟鞋嘛,你帮我穿上呀,然后好好操我。」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果然暂停抽插,从沙发下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依次给二媳妇穿上,还不忘乱咬玉足一通,见媳妇秀发遮掩的美脸儿有笑意,乔元妒火狂烧,大肉棒再次犀利出击:「冤枉你,我操死你。」 「啊啊啊。」利君兰享受到了最高级的性爱大餐,她本来就处于发情期,又吃了春药,又被视频和乔三双重挑逗,早被欲火淹没,如今她只想一件事,就是交媾,交媾,再交媾。 乔元心觉蹊跷:「这么多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浪水,都他妈的可以拿来煮饭洗澡了,还说我冤枉你,我操烂你的穴穴,我要拿你的烂穴喂囡囡。」 利君兰媚笑:「囡囡是母的,不吃。」 乔元怒道:「那就上街买条公狗。」 利君兰曼妙地扭动小蛮腰:「公狗没老公厉害,啊啊啊,换个从后面操的姿势好不好。」 「你还敢选姿势。」乔元怒火冲天,不过,想一想用后插式更过瘾,他就拔出大肉棒,扳转利君兰的身体,双手抱玩一下小翘臀,大肉棒粗鲁插入:「妈的,屁股不错,就同意你换姿势。」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将利君兰带上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天空,她在沉湎,她在享受,几乎空白的脑子忽然闪过乔三的模糊影子,他其貌不扬,肚腩肥大,却拥有一根子弹头大肉棒,他仿佛也用乔元的姿势,做同样的事。 利君兰闭目尖叫:「大鸡巴阿元,好厉害啊,救了你老婆,好险啊,你老婆差点被你爸爸糟蹋了。」 乔元暴躁不堪:「你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看色情片,裤子都被脱了,当我傻呀,我操你妈。」 「你操过我妈妈了。」利君兰摇臀,大口大口的喘气。 乔元气急败坏:「还顶嘴,我操你屁眼。」 利君兰花容失色,紧急乞求:「等一下再操屁眼,人家准备来了。」 乔元生气归生气,对二丫头可是爱极深,听利君兰说要来高潮了,乔元就没拔出大肉棒,而是猛烈抽插,想到眼前的绝美小翘臀有可能被父亲乔三摸过,乔元忍不住双掌齐拍,狠狠的打了利君兰的臀肉。 「啪啪。」 「啪啪。」利君兰放声娇吟,主动后挺小翘臀,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大鸡巴老公,射精给我。」 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他迅速接听:「美怡姐啊,没啥事,我在爸爸家了,就见到君兰,不见我爸爸,谢谢你的提醒,改天好好操你。」 利君兰如梦方醒,知道多亏张美怡示警乔元,她才躲过乔三的奸淫。利君兰聪慧过人,稍一动脑子,就想到了橙汁,顿时惊呼:「哎呀,你爸爸给我喝的橙汁有问题。」 乔元也不是笨蛋,瞄了一眼茶几上的橙汁,寻思着张美怡既然能示警,说明父亲早有预谋,有预谋就完全有可能用下流手段,想到父亲竟然用下流手段对付利君兰,乔元恼怒不已,再联想到大媳妇利君竹经常和父亲腻在一起,乔元倒抽了一口冷气,想都不敢想下去,语气也没那么严厉了:「君兰,你老实说,我爸爸有没有摸你奶子。」 「没有。」利君兰打死也不会承认身体被乔三摸过。 「屁股呢。」乔三问得像白痴。 利君兰摇头:「也没有。」 乔元不信也没办法,心里难受之极,大肉棒继续粗鲁摩擦小嫩穴:「气死我了,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利君兰痉挛了,她最喜欢乔元的冲刺,每次冲刺都能等到撕心裂肺的高潮,这次也不例外,利君兰舒服得昏过去。 幽幽醒来,利君兰发现自己窝在乔元的怀里,被乔元紧紧抱住,她感到好幸福,柔情蜜意:「老公,我对天发誓,我以妈妈的生命发誓,我真没跟你爸爸做那事,确实差一点就挨了,幸好你赶来,橙汁肯定有问题,你爸爸老催我喝橙汁,哎,你爸爸很色的,他告诉我,他想操姐姐。」 乔元瞪着电视荧屏,看着利君竹和文士良淫荡交媾,他的心再次受到重重打击,咬牙切齿道:「大流氓乔三。」 利君兰第一次见乔元这么生气,心虚地试探:「阿元,你会不会剪掉你爸爸的东西。」 「啊。」乔元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二媳妇,嗫嚅了半晌,期期艾艾道:「那还不至于,他的大屌还是有功劳的,没他的大屌,我怎么能来到人间,又怎么能做你利君兰的老公,哎,功过相抵,暂时留着,下次他敢碰我媳妇,我砍了他。」 利君兰也不希望乔家父子闹僵,她用精美高跟鞋撩拨乔元的稀疏腿毛:「我们回家吧,回家了好好操我,好像又想要了。」 乔元还在发呆:「以后,不准你单独见我爸爸,君芙也一样。」 利君兰忽然觉得奇怪:「姐姐呢。」 乔元深深叹息,知父莫如子,乔元很了解父亲,他想起乔三和利君竹的种种暧昧迹象,已然洞悉了其中的龌蹉勾当:「别管你姐了,她和我爸爸肯定搞过了。」 「真的?」利君兰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珠子,其实她也怀疑,不过,从乔元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把利君兰吓一大跳。 乔元没好气:「改天再收拾君竹,我们走吧。」 两人穿衣穿鞋离开乔三家,还带走了那些色情艳照视频。临出门时,他们听到乔三大喊大叫:「阿元,阿元,快开门,我是你老子,你敢关我。」 ※※※ 这场金融圈的招待酒会从下午就开始,毫无疑问,吕孜蕾又成为了酒会上最耀眼的女人,她从校花时代就习惯参加各种派对,习惯在众目睽睽下和男人跳舞。 能搂住吕孜蕾跳舞的男人很少,偏偏今天蒋文山一直跟随着吕孜蕾,搂着吕孜蕾跳舞,不让任何男人接近。 吕孜蕾很美,一袭黑色晚装性感漂亮,比任何时候都漂亮,略丰满的身体散发全是诱人的风情,仿佛一夜之间,吕孜蕾成熟了,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她妩媚动人,善解人意,她轻而易举体会到蒋文山的心态,那是老男人特有的心态,想得到心仪的女人又碍于面子,还要考虑要了之后的后果,瞻前顾后,这样的心态各有利弊,深思熟虑固然面面周全,但机会稍纵即逝,如果蒋文山早出手占有吕孜蕾,或许现在吕孜蕾就是蒋文山的禁脔了。 可惜,吕孜蕾如今已经属于别的男人,蒋文山有点后悔,不过,他确实不忍心逾越这道义父义女的关系。 慢四步很适合情侣,吕孜蕾的舞技很高超,她和蒋文山配合得很好,已经跳了第六曲了,吕孜蕾忍不住好笑:「干爹,今天怎么了,你霸占我很长时间了,很多男人想和我跳舞的。」 蒋文山微愠:「有个男人在看你。」 吕孜蕾温柔颔首:「很多男人看我。」 蒋文山深深叹息:「他不一样,他是你的男人。」 「我没想到他会来。」吕孜蕾朝一个角落望去,与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陈豪目光接触。这场酒会本来与陈豪无关,混金融圈的几乎都是老男人居多。 可陈豪知道吕孜蕾要参加这个酒会后,想方设法弄到了酒会主办方的邀请贴,大大方方的前来盯梢,陈豪已深深爱上了吕孜蕾,他希望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吕孜蕾。 「干爹,你吃醋了。」吕孜蕾轻轻依偎着蒋文山,闻嗅蒋文山身上的男人气息,那是父亲般的气息,从小缺少父爱的吕孜蕾对这种气息有难言的迷恋,只要蒋文山抱住她吕孜蕾,吕孜蕾就有被庇护的安全感。 而蒋文山给予吕孜蕾的不仅仅是父爱般的关怀,领导长辈的鼓励教导,还有金主般的支持。吕孜蕾从心底里感激蒋文山,她愿意奉献身体给蒋文山,可惜蒋文山迟迟不敢接受。 不过,今晚的吕孜蕾实在太过美艳性感,蒋文山很心动,他很想迈出这一步,尤其是吕孜蕾的新晋男友陈豪在一旁窥伺,让蒋文山有一种将爱人夺回的紧迫感,他的手臂紧了紧,让共舞的吕孜蕾几乎贴在他身上。 音乐悠扬,跳舞的人不少,蒋文山娴熟地引导吕孜蕾的舞步,他深情地看着吕孜蕾的迷人唇珠,小心翼翼地试探:「莫名其妙,干爹又没有得到过你的身体,干嘛吃你男朋友的醋。」 吕孜蕾轻笑:「因为干爹很想得到我身体,很早以前就想了,他胆小,他害怕,害怕对不起我,其实他多虑了。」 蒋文山军人出身,他被吕孜蕾狠狠激将,瞬间里豪情万丈:「那干爹今晚想要你,可以吗。」 吕孜蕾羞涩,小小撒娇:「我男朋友今晚要我陪他。」 蒋文山岂能退缩:「干爹今晚要你。」 吕孜蕾像女孩般娇柔:「战士要上战场啦。」 蒋文山用力点头:「是的,打一场我不熟悉,但又不得不打的战争。」 吕孜蕾善意提醒:「战争是要冒险的。」 蒋文山目光坚定:「我做好了一切准备。」 这是吕孜蕾需要的,他需要一位父亲,需要一位导师,需要一位金主,蒋文山是唯一的选择。但蒋文山不能做吕孜蕾的丈夫,吕孜蕾的丈夫必须年轻英俊,体面多情,陈豪无疑就是最佳人选,这是吕孜蕾的人生理想,她要实现这个理想。 陈豪很失落,远远的看着吕孜蕾提前离去,吕孜蕾告诉陈豪,公司有急事,所以陈豪没有阻止吕孜蕾离开,他也认得和吕孜蕾一同离开的老男人是合山公司的董事长,是吕孜蕾的老板。 陈豪激动了,他拿起手机拨给母亲:「妈妈,我要结婚,我要结婚。」 做妈妈的自然开心:「那你就带她回来,让你爸爸和她见见面。」 陈豪激动道:「明天,明天我就带她回去见你们。」 电话里的女人微微喘息:「好,嗯嗯嗯,你爸爸明天也该回家了。」 陈豪很奇怪:「妈妈,你干嘛呢。」 「在做健身操。」 「好难得啊,妈妈这么懒。」 喘息声似乎更厉害:「对了,小豪你以后在公司顾一下你四叔的脸,人前人后的,要尊重他。」 「尊重他,哼。」陈豪冷笑:「我已经很尊重他了,妈妈少替他说话。」 女人娇嗔:「他是你四叔。」 陈豪怒骂:「无用的废物,又贪得无厌,今天我又查到他贪了一笔公司的款子。」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啊,嗯嗯嗯,数额不大的话,就算了,听妈妈话。」 陈豪不想惹母亲生气,也懒得说下去:「好吧,好吧,我尽量在公司不见他。」 「嗯嗯嗯。」女人带着娇喘挂断了电话,她美丽绝伦,性感无匹,她的修长大腿就搭在陈铎的肩膀,漂亮的下体正被一根粗大的阳具剧烈摩擦。 「你在公司能不能手脚干净点。」女人满腹幽怨,样子很舒服,她仰躺在柔软大床上,任凭陈铎抽插,哪怕心里很抗拒,女人的身体和生理都接受了大阳具带来的巨大快感,她娇喘着,很压抑地娇喘,因为家里有保姆佣人,女人无法放肆叫唤。 陈铎显然很愤怒:「我一个公司的堂堂大总裁,拿点小钱算得了什么,小豪小题大做,我要补充营养,要不然怎么满足嫂子,每次都射那么多,这需要钱堆积起来。」 也许抽插得过于粗暴,美妇人忍不住求饶:「啊啊啊,求你了,不要插太深。」 陈铎狞笑:「嫂子真骚,天天操你都操不够,趁着大哥不在,我好好满足你。」 美妇受尽了羞辱,无奈身体确实需要这样的性爱,美妇忍不住骂了一句:「陈铎,你好无耻。」 陈铎居然认可:「无耻男配荡妇,嫂子是荡妇,我最喜欢操荡妇。」 腰腹加力,美妇的湿润肥美肉穴再次被剧烈撞击,把美妇舒服得语无伦次:「啊啊啊,我不是荡妇,你不能这样说我,我都让你这样了,你何苦再羞辱我。」 「羞辱嫂子很兴奋的,羞辱嫂子就等于羞辱我哥,你知道我憎恨我哥,他老想排挤我,我操嫂子很有报复感,太爽了,何况嫂子水灵灵的,我超喜欢嫂子,我现在就射进去,呵呵,嫂子那么多浪水,你还好意思不承认自己是荡妇。」 美妇用力捂嘴,小腹痉挛:「嗯嗯嗯,嗯嗯嗯。」 陈铎加速冲刺,很野蛮地喷射精液:「嫂子,嫂子,我爱嫂子。」 滚烫的精液浇灌了子宫,美妇凄柔哀求:「陈铎,别射进去,啊啊啊。」 就在这时,窗外隐约飘来了引擎声,这是凯迪拉克的引擎声,美妇已经听惯了,她大吃一惊,不顾一切地推开了陈铎,神色慌张:「惨了,你哥回来了。」 「我操。」陈铎吓得滚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衣。 仅仅三分钟后,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儒雅男子就快走到卧室了,刚才那位美妇急忙出来相迎:「宝哥,你回来了。」 「桐桐。」中年儒雅男子亲昵地抱住了美妇,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美妇小鸟依人般靠在丈夫身上,大眼睛里却闪烁着惶恐。 中年儒雅男子刚想说什么,忽然瞪大了眼睛:「阿铎,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铎很尴尬地朝中年儒雅男子打招呼:「哥,好久不见。」 中年儒雅男子脸色阴沉:「你又来问你大嫂要钱了,是不是。」 「哥,我最近手头紧。」陈铎只好承认,他总不能说他来这里是跟大嫂偷情。 中年儒雅男子狠瞪身边的美妇:「你给他没有。」 美妇嗫嚅着,说给了不是,说不给也不是,正为难,中年男人看向陈铎,冷冷道:「这样吧,阿铎,你手头紧,我就最后一次让手头松,我一次性给你三千万,你立马滚出天昊天。」 「大哥。」陈铎大惊失色。 「宝哥。」美妇想劝丈夫,这决定太唐突了,这决定对陈铎可是致命打击。 哪知中年儒雅男子很冷漠,不听妻子的劝,毅然道:「我心意已决,阿铎,我明天就让董事会罢免你在公司的一切职务。」 「大哥。」陈铎两条腿都发软了,一旦他离开了天昊天,他什么都不是,跟街上的失业者没什么两样。 中年儒雅男子淡淡道:「别再说了,这是迟早的,我必须给小豪一个好好发展的空间,你占着公司的总裁位置对公司很不利,对小豪也不好,于情于理你都必须走,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顿了顿,中年儒雅男子目光如电:「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做好交接工作,我一分钱都不给你,你走吧,以后别来这里,有事打电话。」 陈铎万念俱灰,本想再苦求大哥的,见美妇猛使眼色,陈铎叹了叹,咬咬牙根,黯然离去。 「干嘛这么生气。」美妇温柔地搀扶丈夫走入卧室,给丈夫宽衣脱鞋,极尽贤淑。 中年儒雅男子悻悻道:「我都警告过他无数遍了,叫他不要来我家,更不要来找你要钱,他不听,老四这人心术不正,好赌好嫖,心狠手辣,我一直担心他逼你要钱。」 美妇说了违心话:「没有的事,他没逼我。」 中年儒雅男子自然不信:「你心肠软,谁问你要个十万八万的,你都给,那家伙肯定对你狮子大开口。」 美妇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替陈铎说好话了,不留痕迹的岔开了话题:「好了,好了,别说了,别生气了,这么快就回来,顺利吗。」 「顺利。」中年儒雅男子露出一丝笑容:「这次在香港见的全是世界有名的大财团头头,那些人都看好内地市场,纷纷要我引荐做生意,一开口就过千亿投资。」 美妇对生意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反正家里的钱永远都花不完,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来:「宝哥,小豪要带女朋友来家里。」 中年儒雅男子一听,顿时像穷人中了大彩票一样兴奋:「太好了,是那个吕孜蕾吗。」美妇含笑点头。 中年儒雅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儒雅了,满面红光:「呵呵,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什么时候来。」 美妇道:「明天。」 中年儒雅男子简直笑不拢嘴,美妇难免纳闷:「看你高兴成这样子,那吕孜蕾真那么好。」 中年儒雅男子道:「你都见过她的,好不好你心里没数。」 美妇撇撇小红嘴:「社交场合见过而已,我不了解她。」 中年儒雅男子兴奋道:「我了解,以前公司每次开董事会,都要特邀这吕孜蕾参加,她非常优秀,如果有她辅佐小豪,我们陈家一定光宗耀祖。」 美妇脸色不对了:「嗳哟,人都没过门,就把她捧上天。」 中年儒雅男子哈哈大笑,已然猜出美妇的心思,赶紧双手捧住美妇那张绝美的鹅蛋脸:「我夫人关桐桐也让我们陈家光宗耀祖了。」 美妇这才脸如春色,中年儒雅不禁心动:「桐桐忍好多天了吧,老公这就让你开心。」 美妇娇羞:「你风尘仆仆的,先洗个热水澡,我帮你洗。」 中年儒雅男子深情地看着美妇,心中无限感慨,能得此贤良美妻,夫复何求。 酒会还在进行,陈豪却没了待下去的心思,他专程来看吕孜蕾的,如今女神已离开,陈豪百无聊赖,四处转了两圈,也悄悄离开了,都是老男人谈论高深莫测的话题,实在不适合年轻人。 走得急,容易撞人。这不,刚出电梯就和一个女人撞了满怀,陈豪可是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女人弱不禁风,一撞之下,女人「哎呀」一声,被撞倒在地。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女人愤愤坐起,有点狼狈。 陈豪赶紧帮女人捡起手袋,平静的和女人讲道理:「我说这位美女,我确实不小心,但你走路也不看路啊,要不然你也不会撞到我。」 美女狠狠瞪陈豪:「要我跟你说抱歉吗。」 陈豪两眼一亮,视线定格在美女的脸蛋上,这是一张精致瓜子脸,两只大眼睛明亮有神,她穿着一身合体的浅灰制服,胸脯虽鼓,却不骚,很有白领味,一眼就能看出属于知性女人。陈豪就喜欢这类型的女人,他立刻堆起笑脸,闪电伸手给制服美女:「不不不,我也撞了你,还是我来说抱歉吧,对不起,对不起,快起来。」 制服美女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给陈豪拉起来,不想刚站起,制服美女就叫唤:「哎哟。」 陈豪大惊:「脚不会有事吧,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制服美女白了陈豪一眼,迈开高跟鞋双腿才走了两步,竟然摇摇欲坠,再次叫唤:「哎哟。」 陈豪急忙上前搀扶,制服美女无奈靠在陈豪身上,制服里的白衬衣有真空的感觉,似乎里面没穿乳罩。陈豪愣了愣,顾不上窥看,急忙蹲下,将制服美女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先别穿高跟鞋了,小心崴脚。」 制服美女眼现异样,不过,这道异样一闪即逝。 陈豪轻轻捏了捏制服美女的雪白脚踝,小声问:「是这里么。」 制服美女一手搭着陈豪的肩膀,回答说是,似乎忍俊不禁。陈豪低头查看,自然看不到制服美女的表情。 「走,我带你去医院。」陈豪很关切,怎么说自己也有责任,反正也没什么事,他打算送制服美女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制服美女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椅子,陈豪会意,马上搀扶制服美女过去,那制服美女也够惨的,一直「哎哟,哎哟」的叫唤。 到了椅子坐下,近在迟尺,这次陈豪仔细瞄了两眼,制服美女的衬衣里果然真空,陈豪不由得一阵心跳,愧疚道:「我帮你揉揉,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检查,你不要担心治疗费,我全部承担。」 这句话又引得制服美女异样连连,她扬了扬下巴,将腿曲起来:「你先揉揉把,不能走再说,你不许丢下我不管。」 陈豪有点生气:「我不是这种人。」 制服美女哼了哼,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多少。」 陈豪老老实实,一一说了,制服美女也不客气,拿起手机全记录下来,生怕不是真的电话,她拨通了陈豪的手机。陈豪见制服美女美丽过人,清秀端庄,也想认识,就小心翼翼的问制服美女的芳名:「你怎么称呼呢。」 「郝思嘉。」制服美女很爽快。 陈豪半信半疑:「真的假的,那部电影我看过,郝思嘉很漂亮的。」顿了顿,陈豪给制服美女挤挤眼:「呃,你也漂亮。」 这位制服美女正是吕孜蕾的好闺蜜郝思嘉,曾经的外国语学院校花,她身上的知性气质甚至比吕孜蕾还要浓。 陈豪之前没见过郝思嘉,他对郝思嘉很有好感,加上撞了人家,所以将郝思嘉的小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后,细心地揉着,脚掌有点灰尘,陈豪也细致地拂去,手中的玉足绝对漂亮,脚趾甲胭红,看起来美丽诱人,陈豪揉着揉着就有了生理反应,面红耳赤。 郝思嘉佯装没看见,芳心砰砰直跳,暗责自己对不起吕孜蕾,可郝思嘉没得选择,她也是被人威逼,想到那个威逼她的人,郝思嘉恨得不能再恨。 「可能没那么快,得揉时间长一点。」陈豪有点腼腆,手中的玉足晶莹剔透,滑润无骨,仿佛还散发淡淡的幽香,陈豪那是越揉越想揉,恨不得连另外一只玉足也揉了。 郝思嘉有备而来,不会轻易放过陈豪:「哼,脚是我的,现在被你撞伤了,我不会客气,你必须揉到我的脚不痛为止。」 陈豪心想这是倒霉还是艳遇,男人遇到这种事,总会充满期待。他笑嘻嘻问:「万一要揉三个小时才不痛呢,怎么办。」 郝思嘉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那你就揉三小时,如果三个小时后还痛,就揉五个小时,总之揉到不痛为止。」 「呵呵。」陈豪乐了,柔声道:「我没问题,揉多久我都愿意,不过,你不累吗,你肚子不饿吗,就算给你揉个小时,也要找个地方吧,在这公共地方给你揉脚,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好没面子的。」 「有道理。」郝思嘉欲笑,强忍着。 「去酒店?」陈豪想到了最恰当的地方,哪知郝思嘉立刻变脸:「不去。」 陈豪为难了,左思右想,只能又想到一处很不恰当的地方:「要不,你去我家。」 郝思嘉在佯装思索,那张美脸悄悄抹上了一层晕红,她斜眼看陈豪,很认真问:「你会不会对我不怀好意。」 陈豪耸耸肩,寻思着无论是什么答案都没意义,索性奸笑:「那你就仔细考虑好了。」 出乎陈豪意料,郝思嘉断然道:「谅你也不敢乱来,去就去,我也得去你家认认门,万一我脚有问题,崴了,断了,我也晓得上哪找人赔偿。」 要求合情合理,陈豪拍拍手中的玉足:「那走吧。」 陈豪家的装饰时尚简洁,很让吕孜蕾感到舒服,自然也能让品味差不多的郝思嘉感到舒服,她愧疚感很强烈,心中的异样也渐渐强烈,她没想到吕孜蕾这么有眼光,找了这么一位有品位,有气质的男人。 陈豪不但有气质有品位,他还是一位很贴心的男人,一到家,他就先给郝思嘉「受伤」的脚擦洗,然后用热毛巾敷上去,担心郝思嘉饿了,陈豪给郝思嘉煮了碗面条,极尽殷勤。 面条味道不错,郝思嘉也不客气,哪怕肚子不饿,她也要享受这份闺蜜男朋友的殷勤。吃过了面条,陈豪捧上了水果,竟然还有冰激凌点心。郝思嘉仿佛像做梦般,对陈豪好感剧增。不过,郝思嘉知道这梦不属于她,她必须尽快勾引陈豪,如果勾引不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陈豪收拾完后坐了过去,就坐到郝思嘉身边,用毛巾擦着手,眼睛又不老实地瞄了瞄郝思嘉的高耸胸部。郝思嘉能察觉陈豪的火辣目光,她佯装不知,大大方方将两条腿放在陈豪的膝盖上。 气氛很旖旎,沙发很柔软,灯光浪漫。 不是只有一只脚受伤吗,怎么伸来两只脚,而且两只玉足在转动,暗示着什么。陈豪不是笨蛋,他意识到艳遇之门开启了,双手轻轻握住两只调皮的雪白玉足。郝思嘉不动声色,任凭陈豪抚摸,陈豪毕竟血气方刚,此时已是浮想联翩。 「啊,有点疼,你轻点揉。」令人发酥的叫唤,如猫般撒娇,郝思嘉已属于少妇行列,知道如何诱惑男人。 「郝思嘉,不如你今晚住在这,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带你去医院。」 陈豪笑得有点暧昧,大美女送上门来,没理由轻易放过,陈豪是男人,男人都风流好色,他懂得怎么讨好女人,他的手指很温柔,手中的玉足看不出任何伤痕瘀黑,不过,只要郝思嘉觉得要揉下去,陈豪就不会停止。 郝思嘉在转动眼珠子,如果答应过快会很掉价,所以郝思嘉静静的看着陈豪揉了一会雪白玉足,小声道:「有没有睡衣。」 「有。」陈豪大喜过望,他毕竟年轻,沉不住气,回答得又快又大声。见郝思嘉羞涩不语,陈豪放下玉足,急匆匆去拿睡衣,转眼间,一件很性感的半透明墨绿色蕾丝吊带短睡裙出现在郝思嘉的面前。 很惊艳,郝思嘉一见这睡衣颜色,两眼都亮了,似笑非笑:「和我脚趾甲的颜色差不多,是你女朋友的睡衣吗。」 陈豪笑嘻嘻道:「网购的,见好看就买了,没人穿过,你穿了就属于你。」 话中有意味,郝思嘉听得出来,她喜欢这种含蓄的表白,拿着睡衣又看了半天,郝思嘉内心很挣扎,最终还是当着陈豪的面脱去制服和衬衣。啊,果然真空,没有乳罩,两只饱满大美乳跃然而出,少妇的熟美丰满尽显开来,乳尖依然粉红,小腹依然平坦,小腹下好像涌动着一团火。 穿上蕾丝睡衣,解开长发,郝思嘉美到了极点,她性感爆棚,那身体曲线充满了朦胧诱惑,她好像猜出陈豪的心思,慢慢的从手袋里拿出一只蕾丝乳罩,乳罩的吊带明显断开:「我不是不穿内衣的女人,我的文胸断了。」 陈豪口干舌燥,管她是什么女人,只要吸引他陈豪就行,他目光火辣的紧盯蕾丝睡衣里的乳尖。郝思嘉双乳酥酥的,面红耳赤,将断坏的乳罩放回手袋,眼角余光察觉陈豪的裤裆隆起了一个大帐篷,耳边听到陈豪急促说:「文胸我也有,你等等。」 陈豪一离开,郝思嘉就双手捧脸,暗骂自己无耻下贱,文胸是她自己剪断的,两人相撞也是她故意而为,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郝思嘉明白,一旦让吕孜蕾知道她这么无耻,她们之间的友谊会土崩瓦解,可郝思嘉没办法,如果不按那个人意思去做,她明天就身败名裂。 很快,陈豪回来了,他拿来一套很精美的内衣递给郝思嘉,郝思嘉看着手中的柔软丝物,表情古怪:「合适我吗。」 「应该合适。」陈豪很有自信,他是给吕孜蕾买的乳罩内裤,郝思嘉和吕孜蕾的身材差不多,罩杯也差不多。 「你要帮我穿吗。」郝思嘉说出了她这辈子最大胆的一句话。陈豪大喜过望,猛点头,他温柔地脱下郝思嘉刚穿上的性感睡衣,将精美乳罩温柔地罩上两只美丽的雪白大乳房,太香艳了,陈豪从来没有帮女人穿过乳罩,连吕孜蕾也没有过。 「你的手揉哪里。」郝思嘉浑身烫热,她发现陈豪的双手在乳房,隔着乳罩揉,还伸进乳罩里揉,那乳罩还没有扣好,陈豪就迫不及待揉了,越揉越用力。 「我揉你这里,能减少脚痛。」陈豪小声说,胸膛悄悄贴上了郝思嘉的玉背,男人的气息钻入了郝思嘉的鼻子了,她暗暗庆幸,虽然这是她的违心勾引,但陈豪是个优秀男人,至少郝思嘉喜欢这个男人。 「有这个说法吗?」郝思嘉娇声问。 陈豪柔声道:「有的,抚摸身体,能刺激血液循环,而且医学家发现,做爱可以减轻人的身体疼痛,要不,我辛苦一下,帮你减轻痛苦。」 郝思嘉被严重挑逗了,她晕乎乎地靠在陈豪身上:「做爱是要跟男朋友做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现在是了。」陈豪轻轻捏住了郝思嘉的乳头,轻轻搓,一只手还顺势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滑进郝思嘉的小内裤里,指尖触碰湿润的阴毛,手一转,扯下了小蕾丝:「换上新的吧,这是一套的。」 「嗯。」郝思嘉内心激荡,曲了曲腿,小蕾丝没了,陈豪也没换上新的内裤,而是继续用手指抚摸郝思嘉的小腹,在阴户外徘徊,这是高明的挑逗,陈豪深谙其中的玄妙,他小声问:「怎样,脚还痛吗。」 郝思嘉是有智慧的知性女人,她的回答很浪漫和精妙:「脚不痛了,别的地方痛。」 陈豪笑了笑,站了起来,脱光了衣服,露出了阳光的身体。郝思嘉大吃惊一惊,她看到了什么,那只一支足以匹敌乔元大肉棒的巨物,巨物很长,高高竖起,郝思嘉都懵了。 陈豪温柔掰开郝思嘉的双腿,俯身下去,吻了郝思嘉的雪白颈脖,吻了郝思嘉的桃腮,然后小声道:「放心,等会就不痛了,我保证。」 郝思嘉靠着沙发,什么话都不想说,脑子一片空白。 陈豪跪上沙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掰住郝思嘉的玉腿,大龟头对准了湿润粉红的肉穴口,沾了沾雨露,就插了进去,缓缓的插,看着郝思嘉痛苦的表情,陈豪将巨物一插到底。 郝思嘉绷紧了身子,轻轻叫唤:「太大了,痛。」 陈豪热血沸腾,再次俯下身子,双手抱住郝思嘉的软腰,用胸膛挤压郝思嘉的双乳,深入的巨物开始搅动乾坤:「这样呢,还痛么。」 「痛。」郝思嘉想笑,瞬间紧咬红唇,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陈豪很有耐心搅动巨物,他的龟头继续搅磨花心,左右盘旋,左冲右突,力道渐渐加强:「这样呢。」 郝思嘉不敢说「痛」这个字了,她说别的:「啊,好深。」 陈豪坏笑:「越深越舒服,舒服了,你的脚就不会痛了。」 郝思嘉娇嗔:「那就再深点,呜唔,呜唔。」话音未落,陈豪就雨点般地吻上郝思嘉的红唇,越吻越疯狂,身下的搅动更加犀利。 郝思嘉陷入半迷离状态,她扭动软腰,也盘旋下体,两人的交媾干柴烈火般。 忽然,有电话响,郝思嘉急忙松开陈豪的嘴,气喘嘘嘘地白了对方一眼,迅速打开手袋,拿出手机接通:「老公,我还在公司加班,晚点回家。」 手机里是一个语气生硬的男音:「别太辛苦了,我等你。」 「可能要很晚,我想在公司待到天亮。」郝思嘉努力不发出叫声,不过她的嘴巴张得很大,下身正经受犀利的碾磨。 电话的男音淡淡道:「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老地方等。」 放下手机,郝思嘉什么话都没说,陈豪也没有丝毫耽搁,他进攻更猛烈,犀利的碾磨变成了犀利的抽插。郝思嘉的迎合也很激烈,配合得很默契。陈豪知道郝思嘉有老公了,他意识到郝思嘉今晚随时要离开,所以妒意狂飙,动作野蛮,已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郝思嘉恰好不需要温柔了,仿佛越粗鲁越好,她被下体的巨物震撼,还没有高潮就已臣服,高潮是迟早的,她需要这次高潮,所以她的动作很不矜持,小腹挺动很娇娆。 沙发的上空响起密集的撞击声和女人急促的呻吟声,声声动人,本来就没有任何伤痛的修长双腿盘上了陈豪的屁股,啊,高潮来了,不是一个人的高潮,是两个人的高潮,两人一起叫唤,一起达到射精,一起达到愉悦的巅峰。 勾引很成功,其实女人勾引男人轻而易举,何况郝思嘉是一位身材惹火的大美人。 陈豪着迷了,有史以来这么畅爽,甚至比和吕孜蕾做爱还畅爽,可惜,郝思嘉是有夫之妇。 「我老公等我回家。」郝思嘉在娇喘。 「脚还痛吗。」陈豪无限遗憾,他的迷恋全写在脸上,他的手揉着大美乳。 大美乳上有淡淡香汗,郝思嘉本想说脚不痛了,转念一想,她改变了主意:「还有点。」这么说,就留下了再见的台阶。 果然,陈豪马上问:「那以后还能揉你的脚吗。」 郝思嘉吃吃娇笑:「你揉得很舒服,有机会我再给你揉。」 陈豪动情了,巨物迅速重整旗鼓:「再做一次的话,估计你的脚就彻底不痛了。」 郝思嘉羞涩赞同:「我想也是。」 接下来两人梅开二度,依然干柴烈火,依然激情四射,只不过换了两个姿势,一个坐怀式,一个后插式,时间也不长,才十分钟就结束了,郝思嘉赶着回家。 很简陋的房间,有床,有冷气机,有高倍望远镜,除此之外,其他的家具几乎什么都没有,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这里只做很隐私的事情。 郝思嘉敲开了这个简陋的房间,陈铎笑脸相迎。 郝思嘉没笑,她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三年前,她被陈铎迷奸,然后被拍下了大量艳照,从此,郝思嘉成了陈铎的泄欲工具。郝思嘉不敢违抗,陈铎威胁要把她的艳照散播出去。郝思嘉吓坏了,她在公司,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莲花,口碑极佳,她很在乎面子,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她当然很害怕艳照流传出去。所以每次陈铎要求见面,郝思嘉都不敢拒绝。 「我小侄陈豪还不错吧。」陈铎搂住了郝思嘉的软腰:「很多女人喜欢他,他的家伙也很大,说不准你喜欢上他。」 郝思嘉用力推开陈铎,大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你也不要我干这种事。」 陈铎冷笑:「好好说话行吗。」也不再理郝思嘉,慢慢走到窗前,弯腰瞄着高倍望远镜:「孜蕾今晚没回家,又没跟小豪在一起,她去哪了,思嘉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郝思嘉厌恶的看着陈铎的背影,好想把陈铎从窗口推下楼,可惜郝思嘉没这个胆,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忽然想起了什么,陈铎恨恨道:「她不会又去见利娴庄那个臭小子吧。」 郝思嘉怒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陈铎转身回来,笑嘻嘻的,重新将郝思嘉抱在怀里,力气很大,郝思嘉挣扎了几下就没力气了,陈铎用裆部很下流的顶磨郝思嘉的阴部:「你们是好闺蜜,当初孜蕾还极力撮合我们交往,你也不讨厌我的,就是爱做作,吊我胃口,逼得我用烂招。」 「我要回家了。」郝思嘉再次挣扎,三年前被陈铎迷奸的过程依然清晰深刻,三年里,她受尽了侮辱,她的身体被陈铎糟蹋很多次,数都数不过来。 陈铎淫笑:「急什么,你刚才在电话里喊我老公,我很高兴,我要尽一下做老公的责任,每次你喊我老公,我就特别冲动,你感觉到了吗。」 「不要。」郝思嘉花容色变。 陈铎深深叹息:「千万别惹怒我,你了解我的,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配合我,逗我开心,让我舒服。」说完,往床上一坐,将一根粗大的阳具放出裤裆:「过来,含硬它。」其实这支家伙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郝思嘉很无奈,愤怒归愤怒,内心中她还是很惧怕陈豪,她知道陈豪是无赖,是小人,是恶棍,女人最怕这些人。咬了咬红唇,郝思嘉黯然走过去,缓缓跪下,用小手握住了硬挺的大阳具,很不情愿,很无奈的低头,含入大龟头。陈铎伸手,用力摁下郝思嘉的脑袋,大阳具立马深喉,满满地占据了郝思嘉的咽喉和嘴巴。 「哦。」陈豪深呼吸,美滋滋的:「和陈豪做了吧。」 郝思嘉发出了「嗯」的鼻音,不知为何,虽然憎恨陈铎,但每次给他口交,郝思嘉都有一种强烈的快感,这快感不能说,但确确实实存在,每次被深喉,郝思嘉甚至有高潮的冲动。 「做了多少次。」陈铎好奇问。 郝思嘉没有看陈铎,两根手指竖了起来,她吮吸着嘴里的巨物,吮吸得很流畅,她情愿竖手指,也不愿吐出巨物说话,可见她喜欢口交,准确的说,是喜欢给陈铎口交,这是郝思嘉的秘密,她没说出来,不等于陈铎不知道这个秘密,陈铎也不去揭破,他双臂后撑床面,仰头呼吸:「两次的话,说明他爱上了你,做得很好。」 郝思嘉还是吐出了巨物,低声下气道:「陈铎,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也是孜蕾的好朋友,陈豪是孜蕾的男人,这事情到此为止,你不要再逼我再干这事了。」 陈铎没好气:「我就不明白了,陈豪帅气有钱,你和他做情人怎么了,没辱没你啊,你什么也别管,继续和陈豪交往就行。」伸手想去摁郝思嘉的脑袋的,郝思嘉却主动含回了巨物,一吞就大半截。 陈铎深呼吸:「放心,我也不是让你一辈子和陈豪交往,我只要半年,半年后,你和陈豪怎样我就不管了,我只需要你郝思嘉做陈豪半年的情人,ok?」 郝思嘉有点迷离,鼻息咻咻,陈豪露出一丝得意,吩咐道:「好了,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郝思嘉居然像木偶般站起,在陈铎的注视下脱去了制服,她性感的娇躯穿着一套崭新的内衣,这套内衣是陈豪送给郝思嘉的,说是赔礼,郝思嘉欣然接受,她小心翼翼的摘下乳罩,然后趴在了床上,那肉臀儿特别美。 陈铎脱掉衣服,迅速骑了上去,巨物对准股沟里的一片湿地粗鲁插入,满满插到底,直接顶中子宫。陈铎好兴奋,小腹磨压那美丽的肉臀儿。 郝思嘉则一动不动,像死尸般。 陈铎俯身下去,胸膛压在郝思嘉的背脊上,双手兜住了两只大美乳,这两只大美乳刚才还被陈豪揉摸,这会轮到陈铎戏玩:「别这样子,和我做爱要配合的,我也不是老缠你,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这次你帮了我的忙,我会感谢你的,我会射很多大营养给你。」 「嗯嗯嗯。」郝思嘉呻吟了,她本来就想呻吟,陈铎警告后,她有借口呻吟了。心里憎恨陈铎,但不可否认陈铎很懂做爱,他的家伙很有灵性,缓急有序,力量得当,做爱不是猛抽猛打,做爱很注重节奏,陈铎仿佛就是节奏大师,让郝思嘉沉浸在醇香美酒般的性爱之中,她无法压制身体的诚实,轻轻叫唤,越叫越大声。 陈铎好不得意:「思嘉,你说,我厉害,还是陈豪厉害。」 郝思嘉只顾呻吟:「嗯嗯嗯。」 陈铎又警告了:「不说话,我发脾气的。」 郝思嘉好无奈:「你厉害,你厉害。」 陈铎哈哈大笑,脱口而出:「事实上我确实厉害,孜蕾也这么说。」 郝思嘉一愣:「什么。」 陈铎见不说也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干脆就大大方方吹嘘:「你没听错,你的好闺蜜吕孜蕾终于让我操了,以后我还会操她,想操就操,她的骚穴跟思嘉的浪穴一样紧。」 「我不信。」郝思嘉仿佛觉得晴天霹雳,她和吕孜蕾感情很深,她不愿听到吕孜蕾被陈铎奸淫过的消息。 陈铎拿出了铁证:「给你听一段录音。」虽然手机播放的录音才短短几十秒,但郝思嘉听出了吕孜蕾的声音,她很难过,很郁闷。陈铎却仿佛食髓知味,得寸进尺:「你们三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个个貌美如花,又都是闺蜜,我一直想全部操完,如今就差那个冼曼丽了,怎样,思嘉,你帮我安排一下。」 「你混蛋。」郝思嘉愤怒之极,可一个人的愤怒在巨大快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郝思嘉刚骂出口,就换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唤:「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插,我受不了,啊啊啊,不要这样拐来拐去嘛,陈铎,求你了,啊啊啊。」 陈铎得意狞笑:「安排一下,让我上了冼曼丽,不要让孜蕾知道。」 郝思嘉那是不同意不是,同意也不是,快感太厉害了,她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先轻点,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陈铎正要狂奔驰骋,忽然如发现新大陆般从床上弹起,迅速来到窗边,弯腰瞄高倍望远镜:「咦,孜蕾家的灯光亮了,她回来了。」才瞄了两眼,就破口大骂:「妈的,她拉上了窗帘,我什么都看不到,她为什么要拉窗帘,她一直给我看的,气死我了。」 郝思嘉妒火狂烧,正关键时刻,怎么能停止呢,她既恨陈铎,也妒忌吕孜蕾,她知道,在陈铎的心目中,吕孜蕾更重要。 吕孜蕾当然要拉上窗帘,她绝不能让陈铎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把蒋文山带到卧室,像女儿对待父亲那样,帮蒋文山脱去衬衣:「累不累,干爹。」 美人当前,蒋文山沉得住气:「跟你散散步就累,你也太小瞧干爹了,干爹好歹是军人。」 吕孜蕾娇嗔:「厉害啦,这把年纪了,冬天还洗冷水澡。」 蒋文山有荣誉感,眼看着裤子也被脱下,再沉稳的男人也要热血沸腾,裆部那地方冲动得撑起了一张大帐篷:「那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厉害的。」 吕孜蕾嫣然,美得难以形容,她换上了一件很性感的粉红色纱衣,像半开的雨伞,里面什么都不穿,两只悬挺的肉包子撑起了帐篷,身下的翘臀只挂有一条很小很轻柔的粉红色丁字裤,为什么要穿丁字裤,吕孜蕾也不知道,粉色系与蒋文山粗犷黝黑的身体形成了强烈视觉差,两人与其说是温馨的父女图,不如说是野兽和小绵羊嬉戏图。 「给我看看干爹有多厉害。」吕孜蕾依偎过去,高耸悬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了碰蒋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拉开蒋文山的短裤衩,豁然如风,弹出了一根粗壮的家伙,粗若儿臂,龟头如鸡蛋,那青筋凸起盘曲着,很是狰狞。 吕孜蕾顿时芳心剧跳,下体酥麻,掩嘴惊叹道:「好厉害,干爹果然名不虚传。」 「名不虚传?」蒋文山的老脸急剧发烫。 吕孜蕾妩媚娇笑:「阿姨跟我暗示过,说干爹是伟男子。」 蒋文山佯怒:「她太多嘴了,太八卦了,我扣她两月工资。」 吕孜蕾柔声道:「阿姨陪伴干爹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恩恩爱爱,干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干爹得到我。」 蒋文山动情了,人家一个女人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做父辈的男人再踌躇不前,就太过矫情了。手臂一伸,蒋文山轻轻搂住吕孜蕾的软腰,胯下粗若儿臂的家伙一柱擎天,吕孜蕾娇羞不已,大眼睛愈发明亮。 老男人不轻易动情,他倾慕吕孜蕾已久,积压的爱火就在这时候火山爆发:「孜蕾,要不要我先洗个澡。」 吕孜蕾摇摇头,羞涩目光注视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我喜欢干爹身上的气味。」说完,小手一伸,主动握住粗若儿臂的家伙,两人的关系也从一握开始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万一陈豪来呢。」蒋文山很谨慎。 吕孜蕾拿出了她独当一面的气势:「不怕,他来了也没用,就算他敲破门我也不给他进来。」 蒋文山怪责:「去干爹家多省事。」 吕孜蕾略有不满:「哼,在干爹家,我给过干爹好多机会了。」 看着吕孜蕾这娇憨样,蒋文山狠狠自嘲:「别怪干爹,干爹其实就是个笨蛋。」 吕孜蕾做个鬼脸:「笨蛋还好,我以为干爹坐怀不乱,举而不坚。」 「什么?」蒋文山的眼珠都瞪圆了。 「咯咯。」吕孜蕾掩嘴娇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蒋文山看得血脉贲张,手臂一紧,将吕孜蕾紧紧抱在怀里,爱意喷发:「孜蕾,你这张嘴太调皮了,得拿东西塞住。」 吕孜蕾心中一动,本能的握紧了手中的大家伙:「拿什么东西塞呢。」 蒋文山道:「你手里的东西啊。」 吕孜蕾吃吃娇笑,妩媚之极:「太大了吧。」 蒋文山心急火燎:「刚好能塞住,试一下。」 吕孜蕾顺从弯腰,将手中的巨物温柔含住,蒋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颤,只觉得龟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空间,很快半支大阳物被紧紧包裹,吮吸,舔弄。蒋文山舒服之极,一只手颤抖着抚摸吕孜蕾的头发,背脊,还有那翘翘的肉臀。 「呜唔。」吕孜蕾含得更深了,蒋文山之前说得不错,他的大阳物确实刚刚塞满她吕孜蕾的小嘴,出乎蒋文山意料,吕孜蕾居然不费劲的全部吞入这支大阳物,不过,想想吕孜蕾经历过乔元的大肉棒,蒋文山就释然了。 蓦地,吕孜蕾抬头起来,桃腮粉颊,唇珠闪亮,对着蒋文山娇喘:「干爹,你好猛。」 蒋文山再也控制不了沸腾的感情,他抱住吕孜蕾双双倒在床上,粗矿的身体压着性感娇躯,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了下去,吻在吕孜蕾引以为傲的唇珠上,还吻了吕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额头,火烫的嘴唇最终深深的吸住了吕孜蕾的香唇。 「呜唔。」吕孜蕾迷醉了,她忘情地呼吸老男人的体味,吮吸老男人的舌头。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头,给吕孜蕾喂口水,仿佛父亲给婴儿喂食,吕孜蕾全吞咽了,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干爹,我要,我要,快给我。」吕孜蕾在乞求,她张开了修长的双腿,火烫的阴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压。 「孜蕾,好像还不够湿,干爹的棒棒太大,不够湿的话,你会很难受的,干爹给你舔舔。」蒋文山不是愣头青,他是运筹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爱也一样,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仓促进入,他太爱吕孜蕾了,他绝不会让吕孜蕾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偏偏吕孜蕾情欲如山,饥渴难耐。以前在蒋文山家里,吕孜蕾就已经多次领略过蒋文山的调戏,乳房被他摸过了,下体也被他舔过,只差一步而已,前戏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了。 既然蒋文山这么说了,吕孜蕾总不能再乞求蒋文山立刻插入,那会很丢面子,会让蒋文山觉得她吕孜蕾很淫荡。所以,吕孜蕾默许了。 没想到蒋文山一吻上吕孜蕾的肉穴,就被浓烈的腥臊强烈吸引,这是能致命的腥臊。下午的酒会上,吕孜蕾一直是蒋文山的私人舞伴,独霸所有时间。跳舞都有身体接触,蒋文山的各种含蓄的身体碰撞和挑逗,早把吕孜蕾的欲火勾起,她的下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回家后换了性感内衣却没有洗澡,以至于下体的气味浓郁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蒋文山的舌头一舔而入,就吃到了分泌物,他亢奋之极,不仅不嫌弃,居然还大口大口的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无穷无尽的腥臊,嘴上嘟哝着:「孜蕾,干爹爱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儿好好闻,干爹喜欢这个味,我要好好给你舔干净。」 吕孜蕾这才意识到下体可能「不干净」,她羞得无地自容,尖叫连连,央求蒋文山一起去洗澡。蒋文山断然拒绝,他的舌头正品味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像狗舔盆子那样舔食所有阴户上的分泌,把粉红肉穴舔得湿漉漉的,连柔软阴毛上都是口水。 吕孜蕾欲火焚身,软腰不停扭动,身上的粉红纱衣有意无意的敞开,露出两只绝美大白兔:「啊,干爹,你舔够了吗,不要再舔了。」 「不够,孜蕾,求求你,给我舔。」蒋文山一边继续舔穴,一边伸长手臂,握住了吕孜蕾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头是魔鬼。 吕孜蕾陷入难以克制的性冲动中:「啊,我受不了了,干爹好讨厌,干爹就不能先给我吗,今晚有的是时间,等会再慢慢舔啊。」 很好的建议,无法拒绝的乞求,蒋文山直了身子:「好吧,不能让你讨厌干爹,你是干爹的心肝宝贝,干爹现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了,呵呵,干爹这辈子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女人。」 「啊。」吕孜蕾羞恼交加,竟然挣扎着坐起来:「我不给了,我不给了,干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蒋文山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要把好事给弄砸了,赶紧双手抱住吕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直插肉穴,吕孜蕾刚好弯腰坐起,双腿张开着,肉穴洞开,那大阳具一下子就抵住丰满滑腻的肉穴口,说时迟那时快,粗若儿臂的大阳具越过粉红丁字裤,凶悍地插了进去。 仿佛电闪雷鸣,吕孜蕾瞬间惊呆,眼睁睁地看着大阳具渐渐侵入下体,充实了酥痒的阴道。 「啊,干爹。」吕孜蕾花容失色,这不是一般的充实,是强烈的充实,吕孜蕾一声娇吟,缓缓躺了回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快感决堤。 蒋文山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压下粗犷身子,双手握住吕孜蕾的大乳房:「孜蕾,你太完美了,谢谢你。」 吕孜蕾目光呆滞:「干爹,你好猛,好大。」 蒋文山深呼吸,粗腰发力,整个小腹对吕孜蕾的下体进行无缝紧贴,再低头吮吸纱衣里的乳头,把粉红纱衣吻湿了一片:「孜蕾,干爹爱上你了,已经付出感情,你可不能抛弃干爹,无论你要什么,干爹都给你,就算要干爹的命,干爹也给你。」 吕孜蕾媚眼如丝:「我怎么会抛弃干爹,啊,干爹这么厉害,我求之不得,你老了,我养你,啊,好大,好舒服,干爹,我好舒服。」 蒋文山很感动,也很激动,粗若儿臂的家伙缓缓开抽,看似温柔,实则像铁杵般强劲:「孜蕾,你说说,阿元,你男人,还有我,我们三人谁最舒服。」 吕孜蕾咬了咬红唇:「干爹最舒服。」 「真的?」蒋文山半信半疑,毕竟他见过乔元的大肉棒,但吕孜蕾的反应和表情是真实的。 「骗干爹干嘛,啊啊啊,好胀,好粗。」吕孜蕾蹙眉,缓缓张嘴,再次叫唤:「啊,干爹,插深点,磨磨蹭蹭干嘛,用力呀。」。 蒋文山没敢加速,他采取轻抽快拉的步骤,慢慢品味肉穴的优异弹性,蒋文山也算是阅女无数了,这样的极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来了,看来女儿是真的舒服,干爹好满足。」蒋文山再次吻上吕孜蕾的香唇,扯拉纱衣,玩弄大美乳,两人一边玩,一边眉目传情,仿佛都期待要提速,于是,卧室的上空响起了动人的「滋滋」声。 「喊爸爸。」蒋文山疯狂加速。 「爸爸。」吕孜蕾将修长美腿极力张开,蒋文山弓起小腹,和吕孜蕾一起欣赏大阳具抽插肉穴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啪……」太过舒服了,吕孜蕾开始语无伦次,说着淫言浪语:「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蒋文山却不敢听,他闪电吻上香唇,封住吕孜蕾的嘴巴,他怕受不了吕孜蕾的诱惑。稳重的蒋文山绝不允许马失前蹄,无论如何都必须是吕孜蕾先得到高潮,这是蒋文山的既定方针。 「呜唔。」吕孜蕾摇动软腰,眉头渐渐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极度愉悦之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只要蒋文山一松嘴,吕孜蕾就喊个不停:「干爹,干爹……」 蒋文山的骨头都被喊酥了,他没有丝毫减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了面团:「给干爹射进去吗。」 吕孜蕾激烈迎合:「嗯,给,给的。」 蒋文山紧张道:「干爹好久不做爱了,精液会很多,干爹担心你肚子大。」 吕孜蕾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做爱必须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蒋文山:「啊啊啊,我误会干爹了,我以为干爹举而不坚,精液很少,是个糟老头,对美女不感兴趣,原来干爹还有很多精液,不错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没有一小勺。」 蒋文山的鼻子都喷火了,抽插异常猛烈:「等会你就知道干爹是不是糟老头。」 吕孜蕾再也坚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两条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干爹,我给你操死了,啊啊啊。」 蒋文山闷哼:「让你见识见识干爹的厉害,什么一小勺,一汤勺差不多。」 「啊。」吕孜蕾剧烈地翻扭身体,一蹦一扭的,子宫被强烈注入滚烫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给吕孜蕾解渴,她已一动不动了,气若游丝,蒋文山果然生猛,还在冲刺,撞击。 夜很深了,寂静的利娴庄透着诡异。 乔元罕有的一整晚都陪着利君兰,只要利君兰想做爱,乔元就痛快地插入大肉棒。乔三打来无数个电话要道歉,乔元都不接,他真的很生气。 利君兰骑在乔元身上,把所有舞蹈的底子都拿了出来,各种盘旋,各种扭腰,各种劈腿,还用上了利家姐妹每次和乔元做爱时都会使用的一招:小穴插着大肉棒,双臂后撑,双腿齐伸到乔元的脸上,可以给乔元吃脚丫子,也可以用脚羞辱乔元的脸。 此时,利君兰正一边耸动身子,一边用她漂亮的,涂着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狠狠蹂躏乔元的瘦脸:「啊啊啊,阿元,万一姐姐真的跟你爸爸上过床,你会恨姐姐吗。」 「当然恨。」乔元连漂亮的脚丫子都不咬了,可见他有多气。 利君兰心一惊,暂停羞虐乔元,紧张问:「那你还会娶姐姐吗。」 乔元几乎考虑都没考虑:「男人大丈夫,说过要娶她就不会变,你妈妈也不允许我不娶她。」 利君兰又问:「那你还爱她吗。」 乔元火大了,本来心情就很差,如果不是知晓二丫头吃了父亲下的春药,乔元才懒得做爱:「喂,我说君兰,现在我在操你,你老提君竹干什么。」 利君兰咯咯娇笑,双臂后撑着身子,又重新耸动:「大鸡巴阿元,姐姐还是很好的女人,她一时糊涂而已,反正你爸爸也不是外人,我有看过很多黄色小说,公公和儿媳上床很正常。」 乔元火更大了:「整天看那些变态小说干嘛,按你这么说,我操烂你的穴穴,操烂你的屁眼也正常,对不对,再不闭嘴,我等会操你肚脐眼。」 利君兰一点都不怕小爱郎,很调皮的用可爱脚趾头戳弄乔元的嘴唇。乔元不为所动,就是不咬。利君兰媚眼如丝,娇喘着继续耸动小屁股,嫩穴儿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阿元,你可要注意君芙喔,她整天看那本蜡笔小新,那才是很变态,很色情的书。」 这话说到乔元的心坎上,他一把抓住嘴边的小玉足,狠咬恨啃了两口:「以后你们两个离开我视线以外要跟我打报告,妈的,以后防偷防盗防老爸,绝不允许你们两个和我爸爸单独在一起,通电话都不行。」 利君兰眨眨大眼睛,很认真问:「拉粑粑也要报告吗。」 这下惹急了乔元,他翻身而起,粗鲁野蛮的将娇柔可爱,全身尽裸的利君兰压在身下,大肉棒携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插小嫩穴,然后猛烈抽送:「君兰,你总是顶嘴,我操死你,我操烂你的骚穴。」 利君兰舒服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两条小嫩臂抱紧小爱郎的瘦腰,大声叫唤:「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大鸡巴老公,不要把人家的穴穴操烂哦,噢噢噢。」 利君竹也没睡,欲火焚身中,自慰了几下就觉得没趣,她很想去找乔元解决一下的,暖烘烘的内裤都准备好了,还特意穿了一双崭新的精美高跟露趾凉鞋,可出了香闺,利君竹又觉得拉不下这个脸,就转而下楼,打算弄点冰水饮料喝,消消欲火。 没想到撞见利灿,利灿只穿着裤衩,正好在厨房找东西吃,他体力消耗巨大,容易饿。见到打扮清凉,美丽动人的妹妹,利灿愣住了,都忘记咀嚼嘴里的东西,两眼色迷迷的。 利君竹上前嗲声打招呼:「灿哥哥,还没睡啊。」 利灿坏笑:「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想起君竹的小屁股。」这算一半玩笑话,一半真心话。 「咯吱。」利君竹顿时美脸霞红,过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哼,不许对妹妹胡思乱想喔。」 利灿被嗲酥了骨头,他哪能不想白天发生的事儿,简直刻骨铭心,嘴上却说:「不想,不想,保证不想君竹的奶子和小屁股。」可脑海中,全是妹妹的矫情淫荡,性感娇嗲,特别是利君竹的极品小嫩穴。 利君竹大羞,不过,她更关心另外一个事:「灿哥哥,你后来有操王阿姨吗。」 利灿猛吞了口中食物,猛点头:「必须操啊,不操爽她,她那能放过我。」 「射了吗。」利君竹瞪大双眼,也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个。 利灿撇撇嘴:「废话。」 利君竹焦急道:「那以后呢,你们还会见面吗,还做爱吗,她真的放过灿哥哥了吗。」 「哎。」利灿长叹一声,走过去,将手臂搭在妹妹的滑削香肩上,说话意味深长:「男欢女爱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灿哥哥恐怕逃不出她手心了。」 兄妹之间勾肩搭背很稀疏平常,利君竹也不在意:「笨喔,你故意不操爽她,她以后就不缠你了。」 利灿一听,不禁冷笑,决定给妹妹普及一下人生知识:「是灿哥哥笨,还是你君竹笨,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你以为灿哥哥操不爽她就可以万事大吉吗,大错特错,女人这方面不爽,后果很严重,她会恨死你,那王卿若的功夫多牛逼,说不准会迁怒哥哥,手起掌落,咯嚓,把灿哥哥的脖子给砍折了,那就惨了。」 看到利灿做了个砍人的手势,利君竹脸色煞白,轻轻颔首:「是喔,女人确实很在意做爱爽不爽的。」这种事,她利君竹深有体会。 利灿也有话要问妹妹:「对了,君竹,你现在真的和卢家兄弟的老二交往吗。」 利君竹心知瞒不住利灿,就羞臊低头,搅弄着手指头,算是默认了。 利灿心一紧,追问道:「你们做过那事了?」 利君竹头都不抬,身子靠着橱柜,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利灿明白了,知道妹妹失身了,这会再责怪利君竹也没多大意义,就关切道:「那阿元怎办,你不会真的休了阿元吧。」 利君竹虽然不满乔元,这些时日在外边放浪形骸,贪玩出轨,但利君竹对乔元的感情蛮深的,不愿和乔元分手:「灿哥哥,我玩过头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呗,我没想过休掉阿元。」 利灿的目光正巧落在妹妹的吊带背心上,那条乳沟又深又长,他吞咽了口唾沫,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哥哥有两个办法。」 利君竹不由大喜:「灿哥哥你快说。」 利灿紧了紧手上的香肩,煞有其事道:「第一,让卢家兄弟的老二喜欢上别的女孩,他喜欢上别的女孩了,自然就不追你了,你就可以脱身了。」 「这个。」利君竹阴着小鹅蛋脸,她最不喜欢听到诸如「别的男人不追她」,「别的男人不喜欢她」之类的话。 利灿以为妹妹为难,他积极献计:「这个应该不难,你找找你学校的同学,或者好朋友,看看那个漂亮的,就介绍给他,他一旦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问题就好解决。」 「第二个办法呢。」利君竹淡淡问。 利灿来一个长叹息:「第二办法,要委屈你灿哥哥,这事归根结底只有一个人说了算,就是王卿若,把她搞定了,一切都好办。」 利君竹大喜,一下子熊抱利灿,兴奋道:「哎呀,那辛苦灿哥哥了,拜托,拜托。」 利灿很自然的回抱妹妹:「哥哥很辛苦的。」 利君竹顿足:「哎呀,有什么辛苦呐,操爽她就行啦。」 利灿苦着脸:「关键是,她很难操爽,要费九牛二虎才能满足她,她很变态,又是玩丝袜又是玩高跟鞋,不仅如此,她叫哥哥舔她的内裤,舔她的屁眼,花样很多的。」 利君竹咯咯娇笑:「这要是换阿元去的话,阿元准开心死了,阿元这个大混蛋就喜欢这些调调儿,他也很变态哒,我的内裤一换下,稍不留神就被他拿走,他拿我内裤又是舔,又是用来打打飞机,恶心死我了。」 利灿听得怔怔出神,胯下的家伙剧硬,呼吸很不自然:「我说君竹啊,如果灿哥哥帮你搞定王卿若,呃,你能送两条原味内裤给灿哥哥吗。」 「啊。」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见利灿一脸期盼的样子,她不忍心拒绝:「不够分的啦,你和阿元一人一条得了,惨了,你们这样子,我一个月不知要买多少内裤才行。」 「成交。」利灿笑嘻嘻的举起右手和利君竹击掌,定下了口头契约。 利灿脑子好使,既然有了契约,就立即生效:「君竹啊,你现在可以给我内裤了。」 利君竹没想到利灿马上索要,脸蛋有难色,因为利君竹本想用身上这条香喷喷的,热烘烘的性感小内裤拿去哄乔元,于是娇滴滴的撒了个谎:「我才穿半天,应该没味儿。」 利灿哪有这么好糊弄,他用力抱紧妹妹,生怕妹妹说话不算数:「有的,肯定有味了。」 利君竹实在没辙,鼓鼓的大胸脯磨了磨利灿的胸膛,娇嗔道:「好吧,如果没味儿,你还给我。」 利灿猛点头,松了松手臂,利君竹白了利灿一眼,闪电脱下小内裤递给利灿。利灿激动不已,手中的小内裤薄如蝉翼,全透明,他捧着这暖烘烘的小丝物大闻大嗅。 「怎样呐。」利君竹猛眨大眼睛,小美脸都羞红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猥琐的灿哥哥。 利灿瞪着手中的小内裤,晃了晃脑袋:「不对啊,好香,是香水味,没那骚味。」 利君竹娇嗔:「你才骚,把裤子还我。」 利灿当然不归还,生怕妹妹抢去,他藏在身后,好奇问:「君竹下面喷香水吗。」 利君竹一脸茫然:「没呀,有谁往下面喷香水哒。」 利灿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这样好不,我闻闻君竹的下面,如果君竹下面的味儿和内裤一样,我就要了。」 「哎呀。」利君竹顿足:「人家清纯少女,下面没味的啦,你找曼丽嫂子要内裤肯定有味儿。」 利灿不屑:「她的味闻多了,不稀罕。」说完,竟然半强迫,半央求示意要闻利君竹的下体。 利君竹拗不过,心想都跟灿哥哥做爱过了,就给她闻闻呗。于是,利君竹配合着双手扶着橱柜案板,撅起了美丽小翘臀,利灿弯腰去闻,那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哦哦哦,君竹这里的味儿才稀罕,好好闻,味儿果然跟内裤不一样,太爽了。」 利君竹娇羞:「那灿哥哥把裤子还我,我穿一晚上,明天再给灿哥哥。」 利灿抱住小翘臀跪了下去:「不不不,等不及了,给灿哥哥再闻闻。」 利君竹咯咯娇笑,轻轻扭动小翘臀:「咯咯,好狗好狗。」 利灿一点都不生气,能做貌美如花妹妹的狗狗也是幸福的,他的比鼻子触到了娇嫩处。 利君竹浑身一颤:「啊,闻就闻,舔进去干嘛。」原来利灿已不甘心闻闻而已,妹妹的小嫩穴如此娇美鲜嫩,可口多汁,不舔舔哪行。 没想到这一舔之后就没完没了,舔舔变成了口交。利君竹仍在发情,本来就想找乔元做爱,这会哪能忍受利灿灵巧刁钻的舌头。敏感的小嫩穴给利灿舔吮了片刻,利君竹的欲火都烧到了眉心,她摇晃小翘臀,主动后挺,看似利灿舔小嫩穴,但更像利君竹用屁股摩擦利灿的脸:「啊,灿哥哥,别舔,别舔啦。」 利灿迅速沉迷,他超喜欢妹妹的小嫩穴,小嫩穴也好像特别喜欢给利灿舔吮,爱液浪水越舔越多,利灿禁不住央求:「看在灿哥哥答应帮你的份上,给灿哥哥多舔一会,别乱叫。」 利君竹娇嗲:「岂有此理,舔人家穴穴还不许人家叫,人家受不了哒。」 利灿被妹妹这么一嗲,立刻全身发酥,霍地站起,将鹰嘴大阳具抵在妹妹的小嫩穴口,轻轻摩擦:「受不了就让灿哥哥插两下,现在都后半夜了,阿元肯定睡了,不必去打扰他,哥哥帮你就行。」 利君竹扶着案板,挺腰回头,瞄了瞄在翘臀上来回磨蹭的鹰嘴大阳具,羞答答道:「这样不好吧。」 利灿一听妹妹这语气,不由得心花怒放,索性将鹰嘴头插了半个头进小嫩穴:「没事,哥哥帮你帮到底。」 利君竹打了个冷战,嗲声道:「那,那插两下就可以了,不要插太久喔。」 「好的,好的。」利灿满嘴应允,摆好了马步,双手抱扶利君竹的翘臀两侧,小腹前挺,鹰嘴大阳具缓缓插了进去,没有插完,利灿故意只插入一半。 利君竹简直如鲠在喉,难受之极,她摇动翘臀,很嗲的撒娇:「啊,灿哥哥,你什么意思。」 利灿忍不住好笑,闻着妹妹的发香,挑逗道:「君竹的穴穴好紧啊,比白天还紧,看来阿元今晚没有操过他老婆。」 利君竹心知被利灿羞辱,此时也顾不上面子矜持,撅起小嘴儿,嗲声道:「就算他插过,也一样紧哒,啊,灿哥哥全部插完进去,就知道啦。」 利灿何等狡猾,不趁这时候敲诈更待何时,他依然留着半截阳具在嫩穴口外,欲进不进的:「君竹的穴穴真紧实,灿哥哥思念成灾,睡不好,吃不香,只想以后能经常操君竹,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利君竹苦不堪言,穴内蚁痒,明知被讹诈也无可奈何,忍不住娇吟,本能的踮起了高跟凉鞋,撅高小翘臀:「啊,好像不好吧,你是我哥哥,我们说好不能再做爱哒。」 「可以不可以嘛?」利灿拨开妹妹的如瀑秀发,在人家的颈脖处喷气息,痒得利君竹猛缩脖子:「啊啊啊,讨厌。」 似乎感觉大阳具又拔出了些许,利君竹实在难以忍受,急得跺脚:「可以是可以,但不能给阿元知道喔。」 话音未落,利君竹又撅高了翘臀,张大了嘴巴,仿佛呼吸很困难,那鹰嘴大阳具一股脑儿全插入小嫩穴,满满地撑胀了酥麻的阴道。猝不及防,利君竹好半天才深深叫唤:「啊,灿哥哥记得啊,不要给阿元知道。」 利灿也没耽搁,直达子宫后立即扒拉抽送,爱液狂溢,顺畅无比:「阿元知道了也不用怕,他操了你曼丽嫂子,经常操的,曼丽都承认阿元几乎每天都要操她,还射进去。」 利君竹听罢,不禁又对乔元心生怨恨:「啊啊啊,阿元是个大混蛋,啊啊啊,灿哥哥,你这是报复阿元嘛。」 利灿也不否认有报复之念,双手抱着小翘臀猛抽:「他操我老婆,我也操他老婆。」 「啊啊啊,灿哥哥好讨厌。」鹰嘴大阳具何等犀利,利君竹的小嫩穴受到了辣手摧花般的蹂躏,穴肉由粉红变成了深红,摩擦太激烈了,只是越蹂躏,小嫩穴似乎越顽强,花瓣越红肿就越娇艳。利灿目不转睛看着,看得热血沸腾,爱意无限。 毕竟是哥哥,利灿不忍伤妹妹的心:「也不全是报复阿元,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就惦记着君竹的穴穴,没醉过不知酒香,没操不知君竹淫荡,灿哥哥喜欢淫荡君竹,真的喜欢,你看我插得多深,灿哥哥希望天天能操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没听过这么肉麻的挑逗,动情之余,身子酥酥的,软软的后靠在利灿的胸膛上,如蛇行般扭动:「灿哥哥,你这么会哄我,就给你揉奶子啦。」 利灿二话不说,抱扶翘臀的双手迅速转移阵地,潜入利君竹的吊带小背心,用力握住两只超美的青春大奶子,很野蛮地搓揉。 「好像越揉越大,能挤奶了。」利灿一边爆搓双乳,一边笑嘻嘻低头,狂舔狂吻利君竹的颈脖和粉腮。利君竹摇臀回头,娇娆送上香唇:「嗯嗯嗯,没有阿元妈妈的奶子大啦,灿哥哥,我跟你说个惊人的事儿。」 「什么事?」利灿闪电般吻了一口妹妹的软糯香唇,吧砸吧砸着嘴,兄妹俩本来关系就极好,如今肉体结合,那是亲上加亲,爱意比山高,比海深。 「转过身,正面插进来。」利君竹后挺几下就停了,利灿赶紧拔出鹰嘴巨物,扳正妹妹的身子,一只手提起利君竹的美腿,挤挤眼示意利君竹插入鹰嘴大阳具。 利君竹自然会意,娇羞着抓住湿淋淋的大阳具对准小嫩穴,很娴熟的校对了一下准星,下体压上,滋溜一声,吞入了鹰嘴大阳具,顿时电流肆虐,把利君竹舒服得呻吟连连。 利灿另一只手托起了利君竹的屁股,目视晃荡的鞋子,赞道:「好漂亮的高跟鞋,哥哥和阿元一样,都喜欢君竹穿高跟鞋,啊,想跟灿哥哥说什么呢,想说要灿哥哥射进去吗。」 利君竹娇娆耸动,娴熟吞吐鹰嘴大阳具:「这需要说吗,灿哥哥不想射进来嘛。」 利灿轻笑,鹰嘴大阳具密集抽插了。利君竹双臂抱住利灿的脖子,媚眼如丝:「知道不,阿元操了妈妈。」 利灿一愣,骂道:「这混蛋。」其实他早已知晓此事。 利君竹嗲嗲乞求:「灿哥哥,你得报复阿元,他操了灿哥哥的老婆,又操灿哥哥的妈妈,你怎么也要操蓉姨。」 利灿为难道:「蓉姨是爸爸的女人。」 利君竹使劲耸动,使劲撒娇:「怕什么,蓉姨其实很骚的,她经常和阿元的爸爸藕断丝连,阿元的爸爸经常约蓉姨出去做爱的。」 利灿不以为然:「他们以前是夫妻,阿元又是他们的孩子,藕断丝连很正常。」 利君竹见说服不了利灿,气鼓鼓道:「哎呀,灿哥哥,你以后还想和我做爱的话,你就去操蓉姨。」 「这个嘛。」利灿转动眼珠子,他早和王希蓉有了肉体关系,答应妹妹的乞求很简单,利灿只是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利君竹以为利灿不愿意,小嘴一撅,娇躯一扭,就要退出利灿的大阳具:「不答应算了,我要走了,还我内裤。」 利灿赶紧抱住妹妹的小屁股,鹰嘴大阳具深插花心:「别别别,有事好商量,这么大的事,你也要给哥哥考虑考虑啊。」 利君竹转怒为喜:「灿哥哥,你想想喔,妈妈被阿元的大鸡巴插来插去,又射精进去,多可恨啊,哪有女婿操丈母娘的,操一两次就算了,他们操了好多次的,妈妈还厚脸皮说以后会经常给阿元操。」 利灿瞪大眼珠子:「妈妈这样跟你说。」 利君竹自然添油加醋:「是的,君兰和君芙都听到了,妈妈现在肯定是被阿元操得神志不清,她对阿元喜欢得不得了,好像阿元是妈妈的老公似的,阿元自持有妈妈宠爱,就拽起来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前追着我屁股要和我做爱,现在,哎哟,对我爱理不理。」 利灿明知妹妹胡说八道,但为了讨妹妹欢心,就装出一副大气凛然的模样:「这小子可恶,哥哥绝不能让君竹受气,我豁出去了,一定给君竹出这口气,找个机会操了蓉姨。」 利君竹大乐,两眼水汪汪,嗲得不能再嗲:「对嘛,蓉姨的穴穴好漂亮了,灿哥哥保证喜欢操,最好天天操她,最好射精进去,把蓉姨的肚子搞大。」 利灿惊呼:「果然最毒妇人心。」 利君竹自知失言,立马撒娇:「哎呀,人家生气了嘛。」 利灿吻了吻妹妹的香唇,下身继续抽插小嫩穴:「那说好了,我上了蓉姨,以后君竹……」 利君竹妩媚:「以后君竹就是灿哥哥的小情人,小苹果,小甜心。」 利灿摇摇头:「灿哥哥只要小骚货。」 「咯吱。」利君竹笑得花枝招展,小蛮腰乱扭:「啊啊啊,灿哥哥,我允许你射进来喔。」 利灿加速加力:「灿哥哥本来就要射进去。」 利君竹浪叫:「灿哥哥,你想不想看我穿丝袜。」 利灿猛点头:「想。」 利君竹引诱利灿:「我什么颜色的丝袜都有喔。」 利灿欲火焚身,越操越舒服:「骚货都爱穿两种颜色。」 「哪两种呐。」 「一种是黑色,一种是红色。」 「要挂吊带嘛。」 「要。」利君竹颤抖了,不停的颤抖,诱惑了利灿,自己也被刺激。利灿激灵,瞧出利君竹即将高潮,他迅速放下利君竹的嫩腿,站立着抽插,这样更有利于冲刺。 利君竹很会配合,挺着下体密集迎合,这样的交媾方式太过激烈,不过,可以尽情交媾,兄妹俩都沉浸在欲海之中,一百多下摩擦后,利君竹首先投降:「啊啊啊,灿哥哥,你挠到人家里面了,啊啊啊,对,就是那地方,啊啊啊,站着操好舒服哒。」 利灿猛烈冲刺,耻骨都撞得隐隐生疼:「君竹,你迷死哥哥了。」 利君竹太舒服了,目光迷离:「记得喔,操蓉姨的时候,要通知我,我要看灿哥哥操蓉姨。」 利灿趁机再敲竹杠:「君竹,哥哥有机会弄你屁眼吗。」 利君竹蹙眉娇吟:「灿哥哥,你好过份。」 利灿得意坏笑,密集的抽插次次能撞击利君竹的子宫:「灿哥哥的龟头比较尖,操屁眼特别舒服。」 利君竹很顽强,强弩之末了还能对利灿进行反击,那小嫩穴猛烈挤压大阳具:「好,只要灿哥哥操了蓉姨,我什么都可以答应灿哥哥,我还答应,答应……」 「答应什么。」利灿嘶吼。 利君竹哆嗦,剧烈哆嗦:「灿哥哥,你想不想在曼丽嫂子身边操我,啊啊啊。」 「君竹,你好可爱,你说到哥哥心里去了。」利灿想到在冼曼丽身边狂操妹妹,那是何等的刺激,他禁不住猛打冷颤,喷出了浓浓精液,浇灌了妹妹的子宫:「君竹宝贝,哥哥爱你。」。 利君竹紧紧抱住利灿,嘤嘤哭泣:「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哎哟,哎哟。」 ※※※ 「景鸿」茶楼是老牌茶楼,生意不错,是江湖混混们喜欢聚集的地方。不过,早市的生意一般,都是街坊老食客来喝早茶,吃早点。 一个普通的大包间里,乔家父子占据了大圆桌的两端,你瞪我,我瞪你,很像粤语残片里的黑社会大哥在谈判,谈交易。 按理说儿子没资格这样瞪老子,除非做老子的干了对不起儿子的亏心事。如今乔元如日中天,炙手可热,不仅财大气粗,还傍上了市里的最高权贵,所以乔三很快就焉了,他果然是一帮派的大佬,识时务。 「阿元,别瞪了,爸爸错了。」乔三垂头丧气的,心里却没多少愧疚,以为对利君兰只是奸淫未遂,碍于儿子实力强大,各方面都要仰仗,不好得罪。 哪知乔元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直接挑明了:「爸爸,你老实说,你有没有上了君竹,我说的不是君兰,是君竹。」 「呃。」乔三暗暗吃惊,不过,乔三好歹是一帮派的老大,遇事冷静,敢作敢当,这事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让儿子知道,如今儿子挑明了,乔三拿出无赖本色:「阿元,爸爸以前就暗示过你,爸爸很喜欢君竹。」 乔元开口就喷:「少在我面前装情圣,君竹是我媳妇,爸爸喜欢她就可以操她么,我还不了解爸爸,爸爸其实就是一条淫虫,老淫虫。」 乔三瞪大了眼珠子:「小子,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这样说爸爸。」 「嘿嘿。」乔元冷笑,内心却深深叹息,得到了父亲的证实,乔元居然也没多少愤怒,因为他知道利君竹大小姐脾气严重,淫荡成性,不止和乔三搞在一起,还跟文士良,利兆麟乱搞。乔元好无奈,没啥管束利君竹的手段,如今都成事实,乔元也不能全怪父亲。 父子俩再次你瞪我,我瞪你,气氛很压抑。 乔元今夕不同往日,人也成熟了许多,翅膀确实硬得很,他冷冷地打破沉默:「只要我一句话,爸爸以后别说碰君竹,连美怡姐,陶歆都碰不了,信不。」 乔三老江湖了,哪能听不出儿子的威胁,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萎靡道:「阿元,爸爸都认错了,还不行吗。」 乔元点点头,语气也有所缓和:「态度蛮诚恳,就是缺少诚意。」 乔三察言观色,马上满脸堆笑:「爸爸保证,以后绝不碰你的女人。」 乔元也笑了,笑得很奸诈:「那爸爸的女人我能碰不?」 乔三咧嘴大笑,很大度道:「我的女人你都操过了啊。」 乔元狡笑:「还有一个我没碰过。」 乔三很好奇:「谁。」 乔元狡猾地先给父亲设了个套:「爸爸先说,我能上不?」 乔三大手一挥:「可以啊,我的女人随你上,随你操。」 「真的吗。」乔元忽然满脸激动。 「爸爸说话,一言九鼎。」乔三很爽快,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喝,可才喝了半口,他就差点被噎了,赶紧吞咽掉,两只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不,不不不,这个女人你不准碰。」 乔元狠敲桌子:「刚才爸爸还说一言九鼎。」 乔三吓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阿元,你别开玩笑啊,就这个女人不行。」乔元不说话了,冷冷的看着父亲。 乔三几乎欲哭,他当然了解儿子,他知道儿子最爱的女人是谁,好久以前,乔三就忧心儿子太黏母亲,也忧心过妻子太溺爱儿子,万万没想到,以前的担忧会成现实。 「阿元,你别吓爸爸,你真的上了你妈妈。」乔三握紧了双拳。 乔元也拿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下一大口,平静道:「是的,早就上了。」 「你这个混小子。」乔三咆哮着站起,闪电举起手中的水杯就想砸给乔元,可举了半天,茶水都流光了,茶杯还是没有砸出去。 乔元则淡定得很:「乔堂主,别冲动,我来之前,跟百警官打了个招呼,她现在就在茶楼外,荷枪实弹,爸爸,我提醒你,百雅媛枪法很准的。」乔三暴怒:「你威胁老子。」 「明知故问。」乔元撇撇嘴,颇为傲气,他有这个资本,当然傲气,不过,心里还是蛮愧疚的,他也不想太激怒父亲,毕竟是父子关系,情感深厚。眼珠子一转,乔元狡猾地推卸责任:「实话告诉爸爸,是妈妈搞了我。」 「你胡说八道。」乔三气坏了。 乔元淡定解释:「爸爸上次进监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又被龙申和龙学礼欺负,多凄惨啊,妈妈多可怜啊,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我不安慰她谁安慰她。」 乔三怒不可遏:「她是你妈妈。」 乔元拉下黑脸:「君竹是我老婆。」 乔三顿时无语,皮球泄气般缓缓落坐下来,大包间里陷入了窒息的沉默。好半天了,乔三气呼呼道:「好吧,之前做过的就算了,现在你妈妈有利兆麟,不需要你安慰,你的女人也够多的,以后你就别招惹你妈妈。」 乔元伸出舌头,扫了一下嘴角,坏坏笑:「如果妈妈招惹我怎么办。」 乔三气得要吐血:「你拒绝她啊。」 乔元也摆出了一副无赖的模样:「妈妈这么漂亮,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她现在生活悠闲,整天想做爱,我又很听妈妈话,我拒绝得了吗。」 「哎。」乔三重重的叹息,他清楚儿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对,都无懈可击,如今的王希蓉养尊处优,美貌绝伦,高贵性感,这样的女人走在街上,那绝对是百分百的回头率,乔三也十分清楚儿子很风流,母子俩关系亲昵无间,一旦突破了乱伦底线,就无法阻止了他们继续乱伦了。 「爸爸,来,喝茶,喝茶。」乔元换上了一副笑脸,亲自绕过大圆桌给乔三斟茶。 乔三抬头看儿子,可怜兮兮道:「那你能不能不要射进去。」 乔元一愣,很纳闷:「妈妈又不反对,我干嘛射在外面。」 乔三仿佛胸口被砸了一块巨石般难受:「那你戴套行不行。」 乔元放下茶壶,也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可不敢,妈妈会打我的,她不准我戴套。」 「气死老子了。」乔三急怒攻心,一个后靠太过用力,整个人连同椅子往后就摔,摔了个马打滚。 乔元没去扶,冷冷的看着乔三狼狈爬起:「爸爸,我今天来跟你谈判,主要是告诉你,以后,你不准再跟你前妻,就是我妈妈,就是王希蓉大美女做那种事了,要钱办事,你跟我说,你们最好不要单独见面。」 「你说什么。」乔三气炸了,就要挥拳冲来。 乔元淡定得很:「爸爸,你打不过我。」 乔三怒吼:「打不过也要打。」 乔元轻敲桌子:「好啊,百警官正好有借口送爸爸去监狱,我问过百警官了,爸爸属于刑满释放人士,有前科的人再犯罪,罪加三等,哎,等爸爸进去后,我再跟董阿姨,就是和我那位干妈说说,给爸爸加加刑,我估计能让爸爸在监狱里面待上二三十年。」乔三不动了,瞪着乔元。 乔元居然懂得了运用心理战:「爸爸,你好好想想,进监狱二十年好悲催的,这世界多美好,爸爸现在吃香喝辣,有豪车有美女,牛逼哄哄的,是名副其实的土豪,一旦进去,爸爸就变成干嚎了。」 乔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行啊,从今以后,爸爸对你刮目相看。」 乔元搓搓手,指了指账单:「那我走了,改天和爸爸喝酒,今天爸爸买单。」 刚走到包间门,乔三心有不甘道:「爸爸喜欢君竹。」 乔元怔了怔,也没说什么话,正要推开包间门,忽然,门开了,一位动作矫健的素衣女子闯了进来:「阿元,这么久,要不要我收拾你爸。」 乔元一看是百雅媛,乐得摆摆手:「开玩笑的,走了,走了。」 百雅媛却狠狠瞪向乔三:「乔三,你给我小心点。」 乔三之前还依仗着是老子的身份,气势没输给儿子乔元,这会被突然而至的百雅媛严厉呵斥,吓得他两腿都软了。混混永远害怕警察,哪怕乔三是铁鹰堂老大,但面对警察,尤其是面对警衔很高的百雅媛,乔三十分忌惮,他赶紧阿臾讪笑:「百警官,我们父子俩没事,我跟阿元闹着玩。」 等乔元和百雅媛走了,乔三颓然落坐,嘴里嘀咕:「我操,这小子真的叫警察来,他真敢送我进监狱啊。」 拉风的迈巴赫迎着朝阳奔驰,笑眯眯的乔元打算送百雅媛去警局上班。百雅媛照了照车后镜,整理一下头发,轻松道:「阿元,先找个地方。」 乔元明事儿:「去洗足店怎样。」 百雅媛不吱声,迈巴赫就驶去了乔元的大本营「足以放心」洗足店,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贵宾一号。 仿佛多年的情侣般默契,两人轮流洗澡沐浴。百雅媛放下长发,穿上黑色长筒丝袜,黑色蕾丝三角小内裤,还有黑色透明乳罩,再加上黑色高跟鞋,整个人魅力四射,诱惑超强,摆明了有备而来。 看百雅媛整理阴毛的时候,乔元差点就射了,他下流地撸着大肉棒,笑嘻嘻说:「趴下好点。」 百雅媛刚躺好,就翻了个身,顺从的趴在按摩床上,那丘陵般的肉臀又大又挺,蕾丝小裤几乎不见,浑圆的黑丝长腿简直比模特还好看。乔元骑了上去,大肉棒对准那股沟缓缓插入,没有前戏,没有挑逗,就这么直接,百雅媛感到了刺疼,当然,刺疼伴随着火一样的快感。 「啊。」乔元太爽了,大肉棒一直插到底,瘦胸压下,整张脸搁在百雅媛的颈椎上,闻嗅着警察的气味:「雅媛姐,先操穴穴,等会再操屁眼怎样。」 百雅媛双肘支着床,呼吸深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乔元用大龟头碾磨了一下子宫,便缓缓抽动:「今天这么好说话,有点不适应哈。」 百雅媛说了大实话:「因为想给你操。」 乔元握住两只超级大豪乳,用力揉:「那我就不客气了,哦哦哦,雅媛姐,你的大屁股真棒,我喜欢操你,可你以后不能那样子吓唬我爸爸,他是我爸爸。」 百雅媛呻吟:「嗯嗯嗯,你让我吓唬谁,我就吓唬谁,啊啊啊,谁欺负你,我就收拾谁,你是我的小流氓,啊,插深点,插舒服点,你的女人没一个比我好,可惜你个子矮了点,他妈的,我穿上高跟鞋多漂亮,可站在你面前,你就像个侏儒。」 乔元脸色大变:「你说我是侏儒。」瘦腹弓起,就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臀波激荡。 百雅媛无限感慨:「我好倒霉,竟然给侏儒操,竟然给小混混操,想不给他操都不行,啊啊啊。」 乔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百雅媛的头发,卷了两卷,如揪缰绳般,另一手猛拍肉臀,再次风起云涌,如御马驰骋:「你这个贱女人,我操死你,告诉你,我还会长个子的,你眼瞎了吗,我已经长高了足足两公分,现在到一米七三了。」 百雅媛两眼一亮,整张脸伏在枕头上,摇动大肉臀:「啊啊啊,用力操啊,用力啊,一米七三也是侏儒啊。」 乔元气坏了,不顾一切地抽插,大肉棒发疯般摩擦百雅媛的阴道,碾压子宫,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仅仅五分钟,百雅媛就得到了高潮,乔元也及时射出了精液,他罕有的伏在百雅媛玉背上喘息,只因太用力了,太舒服了,所以喘息。 百雅媛美滋滋的,丝袜高跟鞋在晃动:「我打听到一个消息,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么严肃。」乔元没舍得拔出大肉棒,双手抚摸两条黑丝大腿。 百雅媛叹道:「你的女神吕孜蕾有男朋友了,要嫁给他的那种。」 乔元一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我早有心理准备了,嫁人就嫁人呗,呜唔,雅媛姐。」 一行眼泪滴在了百雅媛的脖子上。百雅媛酸酸道:「喂,如果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你也会哭吗。」 乔元一抹眼泪,冷冷道:「哭个屁,我会放鞭炮。」说完,瘦腹收起,大肉棒脱离肉穴,却野蛮地插入了百雅媛的屁眼。 「好,过几天我就找个男人结婚。」百雅媛舒服呻吟。把乔元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恶狠狠道:「雅媛姐,我要操你屁眼,我要操烂你屁眼。」 百雅媛居然妩媚娇笑:「好啊,最喜欢你操我屁眼。」 乔元怒道:「那我偏不操了。」 百雅媛厉声尖叫:「你敢。」 乔元确实不敢,逞逞口舌而已,他还是将大肉棒插入了百雅媛的屁眼,插得一点不剩,两人都舒服,乔元心里紧巴巴的:「雅媛姐,你真要结婚么。」 百雅媛扭动超级大肉臀:「看你操我舒服不舒服,如果操得我舒服,我过几年再考虑结婚。」 乔元赶紧抽动大肉棒,双手又粗鲁地揉捏两只大豪乳:「过几年,我和雅媛姐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你只能跟我结婚。」 百雅媛沉浸在欲海之中,这是另类欲海,屁眼之乐和阴道之欢还是有点区别的,但不管是那种舒服,都令人着迷,百雅媛彻底着迷了,她呻吟道:「除非你长到一米七五,否则就算我们的孩子上了幼儿园,我也不会嫁给你。」 乔元充满了期盼,这要求并非遥不可及:「还差两公分,我多运动,多操雅媛姐,肯定能达标。」 百雅媛欢叫:「啊啊啊,那你就加油,啊啊啊,好像越来越舒服了,阿元,阿元,阿元。」 乔元心有旁骛:「雅媛姐,我挺后悔的。」 百雅媛娇喘道:「后悔没弄大吕孜蕾姐的肚子么。」 乔元叹气着,动作却没有失去节奏:「不是,我后悔让孜蕾姐认识干爹,自从孜蕾姐自己开公司后,她的野心就膨胀了,很少找我了,我就有预感,预感孜蕾姐会离开我,我弄大了她肚子也没用。」 百雅媛罕有地夸了一句:「小混混居然有点大见识。」 乔元被赞,心情好了些:「帮我个忙呗。」 百雅媛娇娆摇臀:「操爽了我,给你生孩子都没问题,帮忙还不简单,你叫我帮的忙,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乔元大乐,果然密集抽送:「我越来越爱雅媛姐了。」 百雅媛也开心:「啊啊啊,我喜欢弄屁眼,啊啊啊。」 乔元舔上了百雅媛的耳朵:「帮我查一下孜蕾姐嫁给谁。」 百雅媛不以为然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早查了,那男人叫陈豪,家境很不错,家里是隐形大富豪,吕孜蕾以前工作的公司就是他们陈家的。」 乔元心虚问:「他帅吗。」 「噗哧。」百雅媛忍住大笑,笑得乔元很没面子:「说啊。」 百雅媛实话实说:「人家一米八,样子甩你几条街。」 乔元一听,顿时自卑,不过他很不服气:「长得帅能当饭吃啊,他屌有我粗么。」 百雅媛吃吃娇笑:「我没调查这么清楚。」 乔元酸妒交加:「那他有姐姐妹妹吗。」 「他是独子。」百雅媛说。 「可惜了。」乔元咬牙切齿的。 百雅媛是什么人,岂能猜不出乔元的坏心思,立马揭破:「乔元,你果然是小混混,小鸡肚肠,心胸狭隘,马子被别人泡走了,就想报复人家,泡人家的姐姐妹妹。」 乔元也不否认:「我就是这样的小男人。」 百雅媛给泼了一盆冷水:「你没戏,他连表妹表姐都没有。」 乔元其实也是嘴上说说而已,没当真,随口问道:「那他总有妈妈吧。」 没想到百雅媛连连颔首:「他妈妈可漂亮了,叫关颖桐,可能比你妈妈还漂亮。」 这句话的份量大到没边没谱,乔元视母亲为天下第一大美人,胡媚娴也堪堪可以比拟,百雅媛说那个关颖桐比乔元的妈妈还要漂亮,如同给盗贼说了藏宝地,惦记死了。 「侧过身去。」乔元侧躺下,大肉棒依然深插着屁眼。 百雅媛也趴累了,侧身抬腿,勾住乔元耸动:「嗯嗯嗯,这样子弄也舒服,阿元,能不能跟你朋友说说,让我评上今年的全市最佳警察。」 「没问题。」乔元猛烈抽送,关颖桐三个字深深烙刻在他的脑海里。 中午时分。 卢家夫妇远远的看着一辆豪气的兰博基尼驶入卢家。从车上走下一对俊男美女,男的叫利灿,英俊潇洒,洒脱不羁,女的是冼曼丽,貌美如花,性感苗条。 桑桑已去恭迎客人,卢超超激动道:「我们过去了吗。」 王卿若抿嘴娇笑:「看你急得,人家既然来了,就是答应了,我们不用急的,显得没风度。」 卢超超猛点头:「呵呵,人生头一遭,确实有点急。」 王卿若白一眼过去:「你很喜欢曼丽呀。」 卢超超搓着双手讪笑:「一般般,呵呵。」 王卿若当然看出丈夫言不由衷,嗔道:「色鬼。」 卢超超涎着脸:「夫人很喜欢那利灿,对不对。」 王卿若仰起下巴,大方承认:「我和利灿做过了,现在再问你一遍,我们四个人玩交换,是心甘情愿,你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卢超超大度道:「都到这份上了,夫人就不要说后悔不后悔了,我当然舍不得夫人和那利灿上床,不过,既然你们都做过了,我不和冼曼丽做一次,那不亏大了吗,再说,试一下也好,早听说过国外有换妻换夫的游戏,挺刺激的,呵呵。」 王卿若见丈夫看得开,不禁心花怒放。此时王卿若的心思都在利灿身上,她沐浴爱河,却厌倦偷偷摸摸,她希望和利灿大大方方交往,且不影响双方的家庭。昨晚他们夫妇和利灿夫妻相谈甚欢,有些敏感话题越说越投契,不知不觉中聊到了换妻,没想到利灿和冼曼丽不抗拒,四人一拍即合,约定今天见个面。 同意见面,就意味着同意游戏。 王卿若虽然大气干练,但面对第一次换妻活动,她也有点犯晕:「在我们卧室好,还是去小楼那边。」 卢超超一语中的:「我们的卧室就不要太乱了,小楼那边好,那边更宽敞。」 王卿若颔首同意,细心叮嘱道:「记得啊,要有绅士风度,对人家曼丽要温柔。」 卢超超猛点头:「记得,记得,夫人请放心。」 「我们过去吧。」王卿若给卢超超整理了一下领带,夫妻俩不仅容光焕发,还非常体面。 第121章 不施粉黛,王希蓉就已经绝色天颜,涂了一点淡淡橘红唇膏,她更加美丽动人。下楼时,王希蓉特意换了一双露趾高跟拖鞋,因为她知道乔元在家,儿子对高跟鞋情有独钟。果然,楼下客厅的转角沙发上,乔元正瞪着手提电脑,一只手好像伸入裤。 “咦,阿元,你怎么啦,你一天都不出门,是不是哪不舒服了。”王希蓉有点慌,直觉告诉她,宝贝儿子有心事。 乔元吓得赶紧合上电脑,撒娇般拥抱母亲,他和母亲无话不谈,拗不过王希蓉的旁敲侧击,很郁闷的说出了心事:“爸爸操了君竹,还差点操了君兰。” 王希蓉一点都不吃惊,眼儿瞄了瞄沙发上的手提电脑,难过道:“你爸爸一大早打电话给我,说了这事,他现在很后悔,要我跟你说说情。” 乔元没打算这么轻易原谅父亲,脑子里不停浮现君兰差点失身的画面,那是越想越气。王希蓉自然心疼儿子,了解儿子,葱白的纤手轻轻抚摸乔元的胸口:“阿元,算啦,他是爸爸,难道你去打他一顿呀。” “那我也得生气。”乔元仍旧气不顺:“哼,居然连儿媳都搞,可恶。” 王希蓉哄道:“那你不是也搞了你爸爸的老婆,再说了,这事儿不能全怪你爸爸,君竹好浪的,看她样子那么纯情,做爱起来比妈妈还娴熟。” 乔元被母亲这么一挤兑,怒火消失了大半:“妈妈是不是早知道君竹被爸爸操了。” 王希蓉轻轻颔首:“妈妈确实早知道了,但妈妈没对你说,是因为君竹不让妈妈对你说,妈妈不敢得罪君竹,君竹是利家的大公主,妈妈要给她面子,还有啊,你爸爸问我……” “问什么。”乔元瞪着母亲。 王希蓉羞道:“他问妈妈是不是跟你做爱了。” 乔元已不在乎被父亲知道,语气很不屑:“妈妈就直说了,怕什么。” 王希蓉柔柔道:“当初妈妈就是怕你爸爸知道我们的事,所以就对君竹和你爸爸的事睁一眼闭一眼,现在你爸爸知道我们的事了,他也不敢说妈妈什么了。” 乔元好无奈,他无法惩罚父亲,也没办法阻止小媳妇任性,如今之计,就是加强防范,他握紧双拳,恶狠狠道:“我绝不给爸爸搞君兰和君芙。” 王希蓉连连点头:“那当然,妈妈也警告你爸爸,你爸爸保证不碰君兰和君芙。” 听母亲这么说,乔元这条气顺多了,目光开始集中在母亲性感身子上,很薄的小上衣,没穿乳罩,两只大肉峰随意晃荡,然后乔元注意到母亲的橘红色香唇,接着又扫视了母亲的两只故意晃荡的晶莹玉足。只是一想起母亲和利灿偷情,乔元刚顺下去的气又飙升起来,咬牙切齿道:“妈妈,你也好骚的。” 王希蓉还不知道她和利灿勾搭的事早被儿子察觉,所以百般狡辩:“哪有,妈妈最好了,妈妈冰晶玉洁。” 乔元虽不揭穿,可心里气啊,马上脱口而出:“妈妈,我想操你。” 王希蓉早习惯儿子的粗俗无礼,如果乔元彬彬有礼,王希蓉反而不习惯。乔元“操”字一出口,王希蓉就浑身有感觉,下体酥酥的,何况利君竹被乔三玷污,她王希蓉也有责任,于是,心怀愧疚的王希蓉一副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你答应不生你爸爸的气,妈妈就和你做爱。” 乔元欣喜之余,眼珠一转,忽然有了促狭:“妈妈,我们气气爸爸好不好。”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怎么气。” 乔元一骨碌爬起,坏笑着在母亲耳边不停嘀咕,王希蓉听着听着,居然笑得前俯后仰:“咯咯,听到妈妈怀你的孩子,你爸爸肯定会气死。” 乔元恨恨道:“他才不会舍得死,他现在身边都是美女围着,妈的,他的老婆张美怡以前还是我马子。” 王希蓉用力点头:“你也不亏啊,你爸爸以前的老婆,现在是你马子。” 乔元捧腹大笑:“呵呵,对对对。”随即又纠正:“不是马子,他乔三以前的老婆现在是我老婆。”说完“噗通”跪下去,一把摘掉王希蓉的高跟拖鞋,弯腰下去,张口咬中王希蓉的玉足。 “啊。”王希蓉销魂呻吟,一条修长腴腿搭在了乔元的瘦肩上,脚后跟还磨蹭乔元的耳朵。 乔元魂飞魄散:“妈妈,你很骚啊,我鸡巴都硬了。” 王希蓉瞄过去,见大水管高举,顿时怦然心动,她的娇媚已不能同日而语,她浑身散发出男人无法抵挡的诱惑,举手投足间都能让男人怦然心动,她知道如何讨男人欢心,知道如何勾起男人的欲火,反正利娴庄里除了春萍外都不在家,王希蓉就放肆起来,舒展她的性感身体,一边让乔元舔吮她的玉足,一边故意暴露双腿间的蕾丝小内裤,娇声问:“妈妈变骚了,你喜不喜欢。” “喜欢。”乔元面红耳赤,闪电脱去衣物,像小狗般扑到王希蓉的双腿间,撩开小蕾丝,大口大口舔吃腥臊浓郁的娇艳肉穴,好美味啊,啜吸声声,乔元贪婪舔吃王希蓉的分泌,用口水洗干净妖异的阴户,还用牙齿咬花瓣儿。 王希蓉如遭电击,双手抱住乔元的脑袋,妩媚娇吟:“我看你喜欢大媳妇多点,你的大媳妇去美容了,她说要弄得漂漂亮亮的回来给你操,啊,妈妈吃醋了,大媳妇比妈妈骚,你最好把大媳妇的肚子操大。”大媳妇自然就是利娴庄的女主人胡媚娴,她是王希蓉唯一嫉妒的女人。 乔元坏笑,挺着黝黑大水管抵在了王希蓉的肉穴口,那里湿润滑腻,大龟头不停摩擦,不停挑逗:“我先把妈妈的肚子操大。” 王希蓉吃吃娇笑:“最好你敢把这些话说给你爸爸听,看能不能把他气死。” 乔元冷笑:“会的,我会亲口跟爸爸说,我还要爸爸亲眼看我操妈妈。” 王希蓉竟然兴奋不已:“好刺激哟,你敢的话,妈妈陪你玩,我也很想气气你爸爸,上次他故意在面前摸张美怡的下面,我当时好想一巴掌扇过去。” 乔元亢奋挤挤眼:“下次,我在爸爸面前摸妈妈的下面,气回他。”一边说着,一边摁下大龟头。 肉穴口正被撑开,王希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阿元,你爸爸求妈妈一个事,他让我不告诉你,他想要妈妈帮他偷走君竹的视频,到底是啥视频呀,妈妈也想看看,啊,别磨了,阿元,别磨妈妈的穴穴,妈妈想要大鸡巴,想要阿元的大鸡巴。” 乔元想起那些视频照片,那是又酸又气,大龟头渐渐插入王希蓉的肉穴:“可以给妈妈看,看看利君竹有多淫荡,有好多我都没看,她和我们学校的老师操来操去,水性杨花,贱得很。” “啊,阿元,妈妈要看。”王希蓉张嘴娇吟,双腿盘住了乔元的瘦腰,大水管直入子宫,满满占据了王希蓉的阴道,欲火如山,母子热烈接吻,唾液多么香甜,乔元的手狠狠搓揉王希蓉小衣里的大乳房。 不戴乳罩就是方便给人摸,双乳被搓得生疼,王希蓉也不在乎,她期待乔元的野蛮,她享受乔元的蹂躏,蹂躏得很舒服,阴道开始摩擦了,势大力沉的摩擦,电流四射,王希蓉圈住了乔元的脖子:“快给妈妈看看你老婆是怎么出轨的,啊,阿元的老婆给老师操了,妈妈好开心,啊啊啊。” “妈妈。”乔元气得鼻子都歪,抽插很犀利,棍棍见花心。 王希蓉有说不出的舒服:“咯咯,妈妈想看君竹给别人操,反正你还有两个老婆,给你爸爸操一个不打紧。” “妈妈,君竹是你儿媳。”乔元真是气急败坏,一把撕烂王希蓉的小上衣,像头蛮牛般进攻。 王希蓉叫道:“啊啊啊,哎哟,好粗的,阿元,那个电脑里是不是有那些视频啊,快给妈妈看,求你了。” 乔元咬牙切齿,几乎把手中硕大美乳拧成面团:“不给,不给,就是不给妈妈看。”瘦腹异常有劲,猛烈撞击王希蓉的下体,利索的大水管要摩擦起火。 王希蓉哪顾得上什么视频,腴腰扭动,与乔元展开对攻,她是妈妈,她要让儿子知道妈妈不是好惹的,于是,沙发震颤了,撞击声此起彼伏,娇喊声肆无忌惮。 利春萍以为出什么事了,紧急过来查看,母子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停止交媾,吓得利春萍一见之下赶紧走开。母子俩更加放肆了,一一施展妖精打架的五种经典体位版本,爱液湿透了沙发,浓情依然能灼伤灵魂。 这是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王希蓉香汗淋漓,双臂圈住宝贝儿子的脖子:“阿元,妈妈有个问题一直想不通。” “什么问题?”乔元有劲,不在乎任何体位,他的大水管前端死死抵住母亲的子宫,任凭母亲盘磨。 王希蓉好舒服,媚眼如丝:“你没仔细看,君竹和文老师的视频,拍得挺好的,不不不,不是拍得挺好,是拍得很专业的样子,很像拍电影那样子,那是谁拍的。”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大吃一惊:“啊,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是谁拍的,肯定有第三个人拍。” 王希蓉盘旋下身,用子宫摩擦大龟头:“喔喔喔,这问题恐怕要问君竹了。” 乔元咬牙切齿:“妈的,气死我了,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浪蹄子。” 王希蓉焦急叮嘱:“哎哟,你可不许打君竹,她是打不得的。” 乔元也晓得小媳妇任性,确实打不得,何况乔元也打不出手,他怒不可遏道:“我没说打她,我要狠狠操她。” 王希蓉乐了,笑得花枝乱颤,乳浪滔天:“那等于奖赏她。” 打不得,骂不得,操也不行,乔元好无奈:“我先好好审她,到底是谁给他拍那些淫荡视频。” 王希蓉猛点头,不过,王希蓉有个中肯的建议:“你对付不了君竹,我跟你说,天底下,也就只有你爸爸能对付君竹,你爸爸是烂仔混混,什么烂招数都有,对付君竹这种女人,你爸爸有经验,最好你找你爸爸一起审君竹。” “哼。”乔元很不情愿,这事他得考虑考虑,眼下先操爽美丽性感,骚气熏天的母亲再说。 又有脚步声传来,母子以为还是利春萍,所以毫不在意,继续激烈交媾,性器官摩擦得异常密集,大水管都拉长再深插。却不料那是细高跟的声音,哒哒声很清脆,仿佛脚步很轻盈,很有节奏,脚步声来到了母子身后了,依然很有节奏,韵味无穷。 “希蓉,你不是他对手,不要太坚持了。”那是很动听,很软糯的声音,是胡媚娴特有的声音。 王希蓉忘情呻吟,下腹开始痉挛:“喔喔喔,那也不能给他轻松搞定,得让他吃点苦头,啊啊啊,媚娴,救救我,我就等着你回来救我了。” 胡媚娴一屁股坐在不远处,美目专注那支如水管般的大家伙:“这个时候不救了,已无药可救,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快爽死吧。”说完,“噗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 乔元勇猛冲刺,如获胜战士般得意:“大媳妇,我娘很顽强啊,越来越难搞定。” 胡媚娴一边脱高跟鞋,一边娇嗔:“你以为个个都是君芙啊,随随便便就能搞定呀。”眼下之意,除了利君芙外都是能征善战之士,包括她胡媚娴,玉足展现,猩红点点,乔元全力冲刺。 王希蓉溃败了,下身痉挛得厉害:“啊啊啊,我被搞定了,呜呜,好舒服,呜呜,媚娴啊,我好舒服。” 胡媚娴轻轻叹息,两条修长的腴腿紧紧夹住:“好惨,好惨,流那么多水。” 乔元抖了抖屁股,缓缓拔出大水管,目视胡媚娴的时尚性感打扮,不由得赞叹:“胡阿姨,你好漂亮。” 胡媚娴目光温柔:“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等会试穿,应该合身的,对了,我叫春萍熬了大补汤,你记得喝多两碗,喝了好好休息,晚上去地下室,温习看玉石。” 乔元猛点头。 半小时后,市二中校门外的一个角落里,乔三接到了王希蓉的电话:“找到了吗,希蓉。” 王希蓉很不满:“找到了,全都是君竹和别的男人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照片太恶心了。” 乔三坐在大奔驰后座,他身上耸动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小美女,这小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利君竹,他们正在车后座里交媾,利君竹的小嫩穴把乔三的粗黑大阳具摩擦得发亮,他们身边还坐着另一位小美女陶歆。 “还是希蓉厉害。”乔三对着利君竹挤挤眼,一手抱扶利君竹的美丽小翘臀,猛挺下体。 放下手机,乔三兴奋的告诉了利君竹:“那些东西找到了。” 身穿校服,下身赤裸的利君竹无限娇嗲:“乔叔叔,记得把那些视频照片拿给我,啊啊啊,我不要了,我要来了,等会我还要和陶歆去看文老师。” “给文老师操吗?”乔三一听文老师三个字就没好脸色。 陶歆咯咯娇笑,利君竹娇嗔:“胡说呃,文老师现在骨头都散架了,到处是伤,那里还能做爱,我是去劝文老师不要报警,不要告阿元啦。” 任凭乔三老江湖也被利君竹骗了,他赶紧点头,加速上挺大阳具:“好好好,弄完了,我送你们过去。” “啊啊啊。”利君竹急速耸动身子,小翘臀密集抛送,不到五十多下,一股暖暖的热流射入了她子宫,舒服得她趴伏在乔三身上,美丽鹅蛋脸被乔三的臭嘴乱吻乱舔。 到了医院外,两位小美人小跑着进了医院,生怕迟到惹文士良生气,她们下午不上课,就是和文士良有约。 一路疾走,陶歆一边焦急追问:“阿元知道你和文老师的事后没打你吗?” 利君竹一听,恶狠狠道:“他敢打我,哼,我休了他。” 陶歆责怪道:“你也真是的,干嘛还留着你和文老师的照片视频。” 利君竹幽幽一叹:“哎,当初没想太多嘛,文老师是我第一个男人嘛。” 陶歆愣了愣,有点伤感:“阿元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没留下和他在一起的照片视频。” 利君竹撇撇嘴:“哼,你不留是你事,我留是我的事。” 陶歆狐疑道:“你是不是对文老师有感情。” 利君竹羞了羞:“在一起那么久,有一点啦。” 陶歆有点难以相信:“文老师又不帅,他是不是很会做爱。” 利君竹脸红道:“会一点啦。” 陶歆禁不住咯咯娇笑:“弄得我都想看那些视频了,有射精的吗?” 利君竹轻轻颔首:“等我拿回来先,再给你看,有很多射精镜头,文老师经常要我吃他的精液,有时候上课时间他也叫我去他办公室吃。” 陶歆目瞪口呆:“晕,阿元见到那些视频,肯定很生气。” 利君竹傲气仰头:“哼,生气就生气呗,他比我花心一千倍,我们学校的校花都差不多给他操了,我还生他的气咧。” 陶歆忽然很好奇:“喂喂喂,说说你和文老师的事呀。” 利君竹掩嘴娇笑:“你没发现吗,其实文老师有点像三哥。”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陶歆想了想,豁然明白:“是哦,怪不得君竹你和三哥很默契诶。” 利君竹挤挤眼,调皮道:“文老师斯文些,三哥鸡巴大些。” “咯咯。”两位校服小美女笑得路人侧目,看上去多么清纯可爱的两位学生妹实际上谈的是很淫荡的话题。 “文老师好。”推门而入的两位校服少女很有礼貌,把文士良乐得眼睛眯成一条小缝隙:“呵呵,好好好,你们来了,老师太高兴了。” 利君竹娇嗲:“是见我高兴呐,还是见陶歆高兴。” 文士良左看看,右看看,乐不可支:“都高兴,都高兴,快坐,快坐。” 陶歆略显腼腆:“文老师气色很好。” 文士良身穿条纹病人服,半躺在病床,胳膊绑着绷带,行动不便的样子:“托你们的福,好很多了。” 利君竹放下背包:“文老师,我又给转账了五十万,你收到了嘛。” 文士良连连点头:“收到了,收到了,谢谢利君竹同学。” 心底里,文士良不仅把利君竹当成泄欲工具,还把她当成了提款机,眼睛瞄了瞄利君竹和陶歆的少女玉腿,病人服里竟然撑起了一支物事来,利君竹特眼尖,脸红红道:“文老师,你和陶歆聊聊天哦,我帮你洗水果。” “好好好。”文士良色心大动,知道又可以泄欲了,对付小女孩,文士良从来都是得心应手。 待利君竹拿着水果篮子从浴室出来,她赫然看见陶歆在给文士良口交。文士良憋了很久似的,那大阳具很硬,很烫,陶歆含得滋滋响。 利君竹挤挤眼娇嗔:“怎么回事,文老师不要欺负陶歆喔,陶歆是好好学生,不能吃老师鸡巴的。” 文士良笑嘻嘻的:“文老师喜欢陶歆同学吃鸡巴。” “哼,喜新厌旧。”利君竹皱了皱小鼻子,气鼓鼓的将水果放回桌子,文士良赶紧哄讨:“没有没有,没有喜新厌旧,文老师依然很爱君竹,文老师想君竹了,做梦都想,天天想。” 陶歆叹气:“好深情诶,好肉麻诶。” 文士良哈哈大笑,又哄这位:“文老师也想陶歆,陶歆舔得很舒服,可惜文老师有伤,要不然,文老师也帮你舔,陶歆的穴穴好漂亮,文老师很想舔。” 利君竹眼珠子一转,有了坏主意:“可以舔的嘛,陶歆,你骑上文老师的脸,文老师就可以舔你穴穴啦。” 陶歆掩嘴娇笑,没上当:“我不懂怎么骑,利君竹同学骑给我看看。” 利君竹哼了哼,就脱掉鞋子爬上病床:“骑就骑。” 文士良怦然心动,陶歆瞪大了眼睛,只见利君竹真的分开双腿站在床头,一手扒开了蕾丝小内裤,然后对着文士良的脸坐了下去,堪堪坐在文士良的嘴上,那只美丽可爱的小嫩穴完全暴露在文士良眼前,文士良立刻伸出舌头,美美的舔中了小花蕊,利君竹一声娇吟,回头说:“陶歆,就这样啊,这样文老师就可以舔你穴穴啦。”陶歆又是笑得花枝乱颤。 忽然,文士良吐出了一根阴毛:“什么味,毛毛进嘴了。” 利君竹似乎不愿意文士良停下:“文老师快舔。” 文士良当然听话,又大口舔吮利君竹的小嫩穴,还用舌头伸入小嫩穴里吮吸,吮着吮着,他大皱眉头,急急推开利君竹:“怎么会有精液味。” 利君竹浪笑:“是乔元的精液啦,我来之前和阿元做了一次爱,他有射精进去,我忘记了。”其实,那是乔三的精液,利君竹当然不会说刚和乔元的爸爸弄过一次。 文士良好委屈,用病人服袖子不停擦舌头:“啊,我吃了乔元的精液。” 利君竹又将小嫩穴凑上去:“吃点不要紧啦,阿元也吃过文老师的精液的,快舔,快舔,不舔的话,我下次不来看文老师了。” “咯咯。”陶歆看见文士良不情不愿的又舔吮利君竹的小嫩穴,不禁笑得前俯后仰:“文老师是真的喜欢君竹。” 文士良得意道:“君竹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舔过,等文老师身体康复,我舔一下陶歆,呵呵,陶歆同学,你忘记吃大棒棒了。” 陶歆羞涩的看着手中的大阳具,好奇问:“文老师,我好想知道,你和君竹做爱,是什么时候两人都同时觉得舒服的,嘻嘻。” 一席话,让利君竹和文士良回忆起来,不过,文士良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应该是在百货大楼那一次。” “咯咯。”利君竹掩嘴娇笑,小嫩穴再次送到文士良嘴边,文士良的舌头一卷而入,哪管什么精液浪液,全都吸进肚子去。 “百货大楼。”陶歆张大了小嘴:“你们竟然在百货大楼做爱,太离谱了吧,快说给我听听。” 文士良乞求得目光看向利君竹:“君竹来说,最好一边说,一边和文老师做爱。” 利君竹也站累了,小嫩穴给文士良吮吸后,欲火熊熊,既然文士良乞求,利君竹就顺势答应,她小心翼翼的滑坐到文士良的双腿间,雪白小翘臀触到了坚硬的家伙,芳心一荡,回首撒娇:“陶歆,你帮我插进去。” 陶歆欣然应允,小嫩手握住大阳具,利君竹微抬小翘臀,陶歆手持文士良的大阳具对准了利君竹的小嫩穴,那里潮湿红润,蕊肉热气腾腾,正是敏感充血之际,大龟头一触娇嫩肉瓣就故意上下左右摩擦,简直是要了卿卿命,逗得利君竹发嗲娇吟:“啊,陶歆很讨厌,啊……” 嫩穴儿终于校准了下落点,小翘臀缓缓落下,大阳具刺入了敏感地带,利君竹舒服得仰起了下巴,媚眼如丝。 陶歆乘机追问利君竹和文士良交往过程的风流韵事,利君竹一边耸动身体,一边娇滴滴道来:“那次在百货商店,我和文老师还遇到了我们学校的同学,文老师从后面插进来没多久,几个学校的同学就发现了我们,纷纷过来打招呼,文老师推说我不舒服,要抱着我,同学就不怀疑了,其实,文老师的大鸡巴就插在我穴穴里,同学在旁边,文老师不敢拔出来,一直插着,还偷偷的动,我印象特别深刻,特舒服,咯咯。” 陶歆听得浑身燥热:“那些同学没发现吧。” 利君竹耸动校服娇躯:“幸好没发现,后来那些同学就走开了,文老师就用力操我,啊啊啊,我每次想起来都很刺激,啊啊啊,文老师很好玩的,我喜欢文老师。” 文士良用没有受伤的手伸入利君竹的校服,抚摸好多天没有抚摸的美乳,眼睛湿润了,他玩弄利君竹何尝不付出感情,玩弄久了,也习惯了,以前就这样,习惯每天都操一下利君竹,那会让他神清气爽,啊,那些美好的日子似乎到头了,文士良动情道:“利君竹同学也很好玩的,我爱利君竹同学。” 陶歆不厌其烦的追问:“文老师经常在办公室和君竹做爱吗?” “经常。”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换眼神,挺动下体迎合利君竹的小嫩穴:“有时候早上四节课,每一节上课的时候,都让利君竹同学去办公室做一次,好过瘾。” 利君竹咯咯娇笑,耸动的幅度加大:“有人来找文老师,我们在办公室里做爱,门外有人敲门着,我们就是不开门,不停的做。” 似乎越说越有感觉,利君竹情不自禁夹了夹阴道里的大阳具,文士良张嘴呼吸,给了利君竹一个责怪的眼神,利君竹浪笑,桃腮粉颊,叫得特别好听。 “啊啊啊。”陶歆偷偷伸手到双腿间揉了揉酥麻的阴户:“那教室呢,你们在教室做过吗?” 利君竹兴奋娇喘:“啊啊啊,太多了,全校每个班级的教室我和文老师都去做爱过。” “哇。”陶歆惊得张大了嘴巴。 利君竹甩动瀑布般的长秀发,加速吞吐文士良的大阳具,动作娴熟优美:“啊啊啊,啊啊,啊,文老师,我要来了,啊,好奇怪,每次和文老师做爱都是很容易高潮,为什么呢,啊啊啊。” 有些男人就这样,其貌不扬,其器也不伟长,但总能轻易让交媾的女人得到高潮,这样的男人很吸引女人,或许应了一句:天降万物,一物降一物。只是能征服她利君竹的男人也太多了些。 眨眼间,利君竹就心满意足了,文士良也没忍住,大量的精液射给了利君竹,利君竹的阴道里有了两个男人的精液,还都不是男朋友的精液,如今看来,谁是谁的泄欲工具都说不准。 翻下病床,利君竹鼓动道:“陶歆,你也吃吃文老师的精液,把文老师的鸡巴舔硬了,他才好和你做爱呀。” 文士良正有此意,他不知陶歆是否愿意,结果心想事成,娇羞的陶歆几乎没多少考虑就弯腰低头,将文士良软塌塌,带有精液和浪水的阳具含进小嘴里,一通“呜唔”吮吸,嘴中物竟然又硬了起来,将陶歆的小嘴撑大。 利君竹正好接了个简讯:“哎呀,陶歆你快点啦,小熊来接我们了,他已经在医院外。” 陶歆一听男朋友来了,就在医院外面,放心蓦地紧张,吐出大阳具后,羞答答道:“文老师,你闭眼睛。” 文士良焦急不已:“陶歆同学,老师想看你身体,还没看过呢,你胸部可不比利君竹小,老师很想看啊。” 陶歆羞涩,扭头望向利君竹,利君竹撇撇嘴儿,嗔道:“看我做什么,你想给文老师看就给,不想给就不给,哼,穴穴都操了,还装什么。” 陶歆顿时无地自容,暗骂利君竹尖酸刻薄,大眼睛瞄向文老师,娇羞爬上了病床,就跪在病床上脱去校服,露出了姣好性感的少女娇躯,文士良那支大阳具硬得笔直,陶歆娇羞道:“那,那文老师也舔我下面。” 文老师忙点头:“文老师愿意,文老师愿意舔。” 看着陶歆站在病床头,将下体坐在文士良的脸上,利君竹不无妒意:“黑色性感哦,大白天穿黑色内衣,陶歆好骚。” 文士良忍不住哈哈大笑,陶歆羞得无地自容,刚想责怪利君竹,忽地叫唤:“啊,文老师。”低头看去,小嫩穴被文士良含在嘴里,那小嫩穴不久前也被乔三操过,只是没留下精液罢了,文士良见没其他异味,都是少女体香,就吃得津津有味,把陶歆舒服得左右摇摆。 文士良越吃越激动:“等文老师伤好了,文老师带你去办公室,呵呵。” 陶歆芳心怪异,少女爱憧憬,脑子里禁不住幻想在老师办公室和老师做爱的情景。利君竹插话进来:“去女生厕所好不好。” “臭烘烘的。”陶歆连连摇头,娇羞道:“我想去百货大楼。”病房里响起了欢乐的笑声。 陶歆趁机坐下去,小心翼翼的坐在文士良的双腿间,那粗硬的家伙早已经等候多时,陶歆犹豫了片刻,还是一手拨开黑色小蕾丝,一手抄起文士良的大阳具,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小嫩穴插了进去,娇吟顿起,那是和别的男人交媾无法体会到的快感,因为对方是老师,学生和老师做爱,那是很多女孩的幻想,哪怕文士良的大阳具远不及乔元和卢家三兄弟的粗长,可插在陶歆的阴道里,仿佛插在了一份情感上,愉悦无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这次也比第一次和文士良交媾要舒服十倍,陶歆媚眼如丝。 偏偏这时候手机响了,陶歆拿起手机晃了晃:“小熊的电话。” 文士良一愣,问:“小熊是谁。” 利君竹道:“陶歆的男朋友啦。” 陶歆也没敢怠慢,小熊脾气不小,所以赶紧接通:“嗯嗯嗯,小熊……嗯嗯嗯,很快了,你别催我嘛,等一会我们就下去了。” 小熊卢展月听到了怪异的娇喘声,就问陶歆在做什么,陶歆正吞吐文士良的大阳具,她不能说出来,一边耸动,一边编谎言:“我呀,我在和老师聊天,嗯嗯,嗯嗯嗯。” 小熊鬼精的,越听越不对劲,索性问是什么科室的病房,陶歆盘旋打磨着下体:“问什么科做什么,啊啊,嗯嗯,老师手臂受伤了,当然是骨科啦。” 小熊倒也厚道:“几号病房,我上去看看你的老师,老婆的老师也是我老师。” 哪知陶歆大吃一惊:“啊,不要,不要上来,啊,嗯嗯嗯。” 小熊狐疑了:“声音怪怪的,像你做爱时候的声音,你不会和别的男人做坏事吧。” 陶歆大骂:“胡说八道。”可大骂的同时,她的小嫩穴猛烈摩擦里面的肉柱,很舒服的摩擦。 “我上去看看。”小熊决定去病房看个究竟。 “啊。”陶歆吓坏了,连忙扔掉手机,准备下床。 利君竹淡定:“放心做爱吧,我去堵住小熊。”说完,像兔子般冲出病房,在走道候着,没多久,就看见了唇红齿白,英俊非凡的卢展月。 “小熊。”利君竹兴奋地将卢展月叫到了跟前,俊男美女站在一起,般配到了极致。利君竹对于卢家三兄弟的爱慕渐渐加强,女孩子都虚荣,女孩子都爱大美男,卢家三兄弟无论哪方面都看出类拔萃的美男子,其中卢展月更深得利君竹喜欢。 “君竹姐姐。”卢展月张臂抱住了利君竹,两人几乎旁若无人的拥抱,不用说,利君竹在卢展月心目中的地位是除了父母兄弟外最高的,甚至比陶歆还要高。 利君竹娇嗔:“不许喊我姐姐,把我喊老了。” 卢展月笑嘻嘻道:“你确实比我大一岁啊。” “不。”利君竹跺脚撒娇。 卢展月赶紧哄讨:“君竹妹妹。”眼睛四周查看:“陶歆在哪个病房。” 利君竹不高兴了:“喂,你眼里就只有陶歆嘛。” 卢展月不是笨蛋,双臂紧紧抱住利君竹:“我现在眼里只有利君竹妹妹。”这不是卢展月随便说的甜言蜜语,他深爱利君竹,和利君竹有了性关系后,这份感情加深了。 “咯吱。”利君竹娇憨动情,美丽的鹅蛋脸片片红晕:“允许你亲我一下喔。” 卢展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没要求亲你哇。” 利君竹大羞,尴尬顿足:“你真的没要求嘛。” 卢展月醒悟了过来,鸡啄米似的猛点头:“有,有有有,我强烈要求亲利君竹妹妹。” “呜唔。”俊男美女接吻了,很像情侣的接吻,很温柔,很缠绵,就在医院骨科住院部的走廊里热烈湿吻,唾液吮吸,旁若无人,直吻得天昏地暗。 卢展月有了强烈的性反应,剧烈勃起,他勃起的部位猛烈摩擦利君竹的双腿间,双手还摸到了利君竹校服里的小翘臀,眼看着就要摸到股沟了,利君竹心一紧,担心卢展月摸到黏糊糊的精液,不过,情浓之际,要阻止也不好,利君竹眼珠一转,娇嗲道:“不能用手,能插进去,我就给你操。” 卢展月太高兴了,这难不倒他,只见他先从裤裆里掏出粗大的粉白大阳具,然后摆好马步,双手抱住利君竹的小蛮腰,那高举的大肉棒顶到了利君竹的双腿间,红红的龟头从小蕾丝内裤的侧边侵入,成功撑开了小嫩穴口,一声娇吟:“啊,小熊,你越来越粗啦。” 卢展月轻松得手,就将粉白大肉棒一股脑儿全插完进去,一点不剩,撑满了整条阴道:“君竹妹妹,噢噢噢,太舒服了,君竹姐姐,我好喜欢你,我们全家都喜欢你,都当你是我们卢家媳妇了。” 利君竹好不欢喜,下身紧贴卢展月的小腹,娇吟颤抖:“啊,又叫我君竹姐姐了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哟,君竹姐姐有男朋友了,君竹姐姐很爱他男朋友哒。” 卢展月动情不已:“你有男朋友了也不能阻止我爱你,我要弄大你肚子。”说着,小腹挺动,粗大的粉白大肉棒开始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背靠着墙壁,双臂圈住卢展月的脖子,单腿曲起勾住了卢展月的身体,让卢展月方便抽插。 “啊啊,不好的,啊啊啊,陶歆会生气的,你是陶歆的老公,啊啊啊,小熊,哪天你去我们学校,在我们教室,用后插式操我,好不好,啊啊啊。” 卢展月面红耳赤,密集猛抽:“好,我答应去你们学校,我在你教室用后插式操你,把你的肚子操大。” 利君竹好有感觉,刚才在病床和文士良交媾得到了满足,这会又欲火高涨,她娇柔迎合:“以后,你在陶歆面前操我,你要喊我做老婆。” 卢展月哈哈大笑:“陶歆会打我的。” 笑声吵到了医护人员,有穿白大褂的护士阿姨过来驱逐:“年轻人,麻烦你们到那边角落去。” 两位俊男美女好不狼狈,来到角落,姿势已改,利君竹扶着一扇门,卢展月用了后插式,他勇猛抽插,野蛮撞击利君竹的小翘臀,利君竹娇吟:“展月,我不想给你爸爸操,你爸爸很坏的,他想操我,你帮我说说你爸爸。” 卢展月的手伸入校服,很搓大奶子:“这可帮不了你,我爸爸确实很喜欢,确实想操你,他对我说过,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操你。” “啊。”利君竹大急:“我不要,我不给你爸爸操,你爸爸的鸡巴太丑了,又大又丑,上次他插我嘴巴,揉我奶子,我就受不了,真让他插我穴穴的话,我会更受不了哒,啊啊啊,我不给你爸爸操,我给小熊操,啊啊啊,卢叔叔,不要操我。” 卢展月郁闷:“我是小熊,我不是我爸爸。” “咯吱。”利君竹笑得乱扭小蛮腰。 忽然,一条婀娜丽影飘然而至,不远不近的接近利君竹和卢展月,暗骂了一句“奸夫淫妇”,然后悄然去了文士良的病房,悄悄推开一条门缝,看到了她不该看的事情,羞得她赶紧离开,又小声骂了一句“奸夫淫妇”,跺了跺脚,干脆躲到洗手间。 巧不巧,洗手间也不安全,利君竹高潮后去了洗手间,婀娜丽影赶紧躲进如厕的地方,听到利君竹在接电话:“孜蕾姐,我回家换衣服就过去,你放心吧,我答应去就去的,拜拜。” 婀娜丽影暗暗狐疑:“孜蕾姐找姐姐去哪里,哎,不管那么多了,等我替阿元报仇了,我再教训姐姐,她太过份了,居然出轨,阿元太可怜了,又戴了绿帽子。”这婀娜丽影不是别人,正是利家姐妹老三利君芙,她今天打扮得很像侠女,黑色紧身运动裤,白色球鞋,白色高尔夫球衣,梳着光亮粗黑的马尾。 闻着异味,等了十分钟,利君芙走出了洗手间,直接来到文士良的病房,她带有礼物,一盒包装精美的点心。 利君竹和陶歆早走了,文士良的病房里一片静悄悄。利君芙走进去,干咳了两声,文士良睁开眼,一看是利君芙,文士良差点笑出声,他感觉上天太眷顾他文士良了,刚操完两朵校花,又来一朵校花,莫非也能搞上手么,文士良禁不住想入非非。 “利君芙同学,你怎么会来这里。”文士良上下打量利君芙,感觉这小美人个子长高了不少,屁股变圆了,女大十八变,却是越变越有味道,啊,利家的女人全是人间绝色,利君芙太美了。 利君芙好腼腆,露出两只浅浅酒窝:“阿元是我老公,他打伤了文老师,我心里过意不去,特意来看你,给你带了一盒酥饼。” 太合心意了,文士良在利君竹和陶歆身上消耗大量体力,他也不是什么年轻人,急需补充能量,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酥饼来得正是时候,文士良忙招手:“太好了,什么酥饼,文老师好想吃。” 利君芙笑眯眯打开点心包装,双手捧着酥饼盒递过去:“那趁热吃吧,刚出炉的,很好吃。” 文士良也不多想,见黄酥酥的点心惹嘴馋,就不客气,伸手拿起一块就吃,咀嚼了两口,有点纳闷:“什么味啊。” “好吃不。”利君芙笑眯眯问。 文士良又美美吃了一块:“好像很奇怪的味。” 利君芙笑得超可爱:“那吃多两块,文老师嘴大,一口一个。” 文士良果然能吃,估计肚子饿了,真的一口一个,连吃四个酥饼。利君芙眨眨大眼睛:“嘻嘻,那馅儿很少有的,是我家囡囡拉的。” “囡囡?”文士良愣住了。 利君芙触电般扔下酥饼盒,一脸恶心:“囡囡是我家养的小狐狸,我拿它的便便做酥饼馅了。” “呕……” 第122章 吕孜蕾是社交高手,她深知今晚酒店的派对得有个帮手,要不然她架不住众多追求者。吕孜蕾不比从前,从前她是单身,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都不是绯闻,如今她已经答应嫁入陈家,就必须顾及身份和夫家的脸面。 冼曼丽没有空,郝思嘉也工作忙,吕孜蕾想到了利君竹,小妮子初长成,人漂亮又机灵,吕孜蕾还希望以此来打消利君竹的担心,她吕孜蕾终于找到了归宿,利君竹就不用再担心美丽的孜蕾姐姐会勾走乔元。 想到乔元,吕孜蕾徒生伤感,她很喜欢乔元,但吕孜蕾知道,她永远无法嫁给乔元。 今晚的派对由陈家召集,来了很多贵宾,其实就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订婚派对,陈天宝要宣布儿子陈豪的婚礼,这多少出乎吕孜蕾的意料,她没想到自己如此深受陈家的欢迎。 陈天宝在一众亲戚朋友的簇拥下来到吕孜蕾面前,由衷赞赏:“孜蕾,你太漂亮了,你今天征服了所有人,小豪太幸福了。” 关桐桐也禁不住颔首:“孜蕾果然光彩照人。” 吕孜蕾身穿很精美的白色晚装,银白色高跟鞋,鹤立鸡群又落落大方:“谢谢陈爸爸,陈妈妈的夸奖,大家好。” 众人都对吕孜蕾的风采赞叹不已,很多人说这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但对于婚姻,吕孜蕾并没有感到多少激动,她是为了嫁人而嫁人,她喜欢陈豪,也仅仅喜欢而已,在她芳心里,乔元牢牢的占据着第一位。 陈豪今晚特别帅气,英俊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他一直围着吕孜蕾转,吕孜蕾去哪他就跟去哪,。 新娘准备结婚了,新郎不是自己,陈铎当然很不开心,他不停的喝着闷酒,远远的站着,远远的欣赏美丽绝伦的女神吕孜蕾,心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他在陈家家族人里口碑很差,他仿佛是个多余的人,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交谈。 “阿铎,去跟你哥敬酒啊。”关桐桐恐怕是今晚这场派对上唯一关心陈铎的人,身为陈铎的大嫂,关桐桐能帮的都尽量帮,不能帮的也帮了,可她似乎永远都在帮助陈铎的路上,她私下给陈铎的钱几乎是天文数字,她讨好陈铎,无论是金钱还是肉体,她希望陈铎成功,她已离不开陈铎。 陈铎淡淡道:“我不想自讨没趣,嫂子,你忙你的吧,我等会就走。” 关桐桐一脸焦急:“别这样,今天是小豪订婚,你这个叔叔要在场的。” 陈铎诡笑:“嫂子,我来这里是为了看你。” 关桐桐一怔,整个人仿佛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如中邪般爱上了这位丈夫的弟弟。陈铎可以对美丽的大嫂关桐桐予取予求,可以对关桐桐羞辱亵渎,只要陈铎三天两头和关桐桐做爱就行,或许性欲才是关桐桐离不开陈铎的关键,陈铎确实在这方面拥有神奇的技艺,能征服关桐桐的灵魂。 关桐桐很美,富贵女人的经典版本,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她体态腴美肤白,丰乳肥臀。如果说吕孜蕾是今晚派对上最美的女人,那排在第二美的,就必须是这位陈家大佬陈天宝的妻子,陈豪的亲生母亲关桐桐了。 派对越来越热闹,音乐悠扬,陈铎忽然很想和美丽的大嫂做爱,而这位美丽的大嫂也有同感,她下体开始酥麻,只是这个场合不适合他们做这样的事。 一位身穿时尚短裙,露着两条修长玉腿的美少女出现了,她亭亭玉立,脚穿精美露趾高跟鞋,十粒翠绿色脚趾甲仿佛十粒翡翠般惹人注目,她的绝色容貌强烈吸引了陈铎:“咦,那女孩是谁。” 关桐桐远远望去,轻轻摇头:“不认识。” 陈铎邪笑:“蛮漂亮的,我过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泡到她。” 关桐桐脸色大变,妒火中烧,可怒归怒,她管不了陈铎,陈铎邪邪一笑,耸耸肩离开了,朝美丽小女孩走去:“你好,你是谁。” 美丽小女孩正是利君竹,她露出迷人甜笑:“我是孜蕾姐姐的妹妹。” “啊。”陈铎大吃一惊,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吕孜蕾有个妹妹,细看之下觉得和吕孜蕾不太像,但美丽绝伦,身材惹火,光是那嫩长的腿儿就足以给一百满分。 就在陈铎目瞪口呆之际,落落大方,同样美色冠绝的吕孜蕾快步走来:“君竹。” “孜蕾姐。”利君竹惊呼:“哇,孜蕾姐太漂亮了。” 吕孜蕾咯咯娇笑,来到跟前,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就走:“你也漂亮的。”迷人大眼睛瞄了瞄旁边陈铎,也不打招呼,故意大声说:“走,我给你介绍我的老公。” 利君竹扭动小翘臀,兴奋道:“啊,孜蕾姐终于嫁出去了,好喔,好喔,没有人跟我抢老公咯。” “胡说什么。”吕孜蕾娇嗔,两人好不亲昵,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陈铎妒火如山,脸色铁青,远远看着吕孜蕾远去的背影。关桐桐悄然走近,语气酸妒:“我听说你以前追求过孜蕾,被孜蕾拒绝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铎妒火变怒火,换平日两人幽会相处,关桐桐肯定被陈铎蹂躏,不过,此时此刻,陈铎万万不敢对自己的大嫂动粗,他冷冷道:“嫂子,先拿三百万给我。” 关桐桐好不郁闷:“怎么又没钱了。”见陈铎阴森着脸,关桐桐不敢追问下去,无奈道:“等会你查你银行账户,我先过去了。” 陈铎淫笑:“嫂子,屁股不错,我想操你。” 关桐桐身子轻颤,驻足一下,还是走了。 利君竹的出现,大大缓和了吕孜蕾的压力,至少有一半的男人转而注意吕孜蕾的绝色“妹妹”,姐姐已经名花有主,妹妹如此娇嫩年轻,似乎有可期,男人也爱幻想的。 有位文质彬彬的男士勇敢发出邀请:“利小姐,明天我们约会吧。” 却不想被一个暴发户模样的家伙抢了风头:“利君竹,你说,娶你要多少彩礼,我一口答应了。” 旁边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诚恳道:“我家有资产六百亿……” 利君竹羞答答的,桃腮粉颊:“人家还要读书啦,不想这么早嫁人啦。” 男人们哪听过这么动人的娇嗲,大失所望之余也心有不甘,都围着如花似玉的利君竹,纷纷争先恐后表白,眼看有拉扯的危险,陈豪见势不妙,紧急挺身而出,挤进人群中大声警告:“喂喂喂,你们想追我小姨,得先问过她姐夫。” 众人哈哈大笑,有人狂赞:“小豪牛逼。” 也有人瞧出了端倪:“小豪,别吃了嘴里的,还盯着碗里。” 陈豪恼羞成怒:“去去去。” 没想到,利君竹盯着陈豪,嗲嗲道:“姐夫真帅。” 场面顿时混乱,不知是谁在怪叫:“啊哈哈,小姨对姐夫有意思了,姐夫近水楼台那个啥。” “哈哈……”作为女方的嘉宾,蒋文山也来了,他很沉稳大气,危襟正坐,和一帮地产金融精英在一间稍微安静的小偏厅里聊天,他们个个绅士成熟,睿智内敛,聊的话题自然全都是有关金融方面的东西,这些地产金融精英绝大多数都认识吕孜蕾,见吕孜蕾款款而来,风采逼人,全都站起致敬,哪怕是蒋文山也要站起,这情景让主人陈天宝看在眼里,心里暗暗钦佩。 一位绅士问道:“吕总来得正好,刚才大家聊石油仓,黄董建议大家尽快清仓抛售,你怎么看。” 吕孜蕾给了蒋文山一个甜甜微笑,脸色渐渐凝重:“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是我的好日子,我本不想聊这些事,但我进来了,就是说说我的想法,我实在憋不住。”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落坐,就等着吕孜蕾的高论,有人已经迫不及待:“有请吕总畅所欲言。”很快小偏厅里就鸦雀无声,陈天宝竖起耳朵倾听。 吕孜蕾拉了拉性感晚装,侃侃而谈:“黄董的建议其实也是你们的建议,你们心里肯定默许了黄董的建议,要不然,以黄董的谨慎,肯定不会催促大家尽快抛售的,他是急了,同理,你们也急了。” “中东乱局,大家都能看得到,大家都在抛石油股,股指表现却不温不火,如果大家抛售的话,绝对轻松交割,估计黄董把手头的票都抛售得差不多了,这不对劲,太容易避险了,有猫腻儿,正所谓火中取栗,富贵险中求,我不建议大家抛售,如果真有险,也不会轮到你们顺利抛售成功,市场早断线了,所以,以我个人判断,肯定有人等着你们抛售,他们偷偷吸纳。” 一番话,听得众人频频点头,虽不是绝对金科玉律,但理还是那个理,有人坚定支持:“我听吕总的,持仓不动,稳如泰山,坐等吕总婚礼,婚庆,蜜月完毕了再说。” 众人哈哈大笑,吕孜蕾嫣然得意,性感身材加迷人风采,让精英们感叹伊人不是自己的有多遗憾。 接下来纷纷有人响应:“我不仅持仓,还要加持,晚一点开市,我再加持两百万股。”、“我也加持一百万股。”、“别冲动,我们别冲动,再考虑考虑。” 见场面乱哄哄,吕孜蕾转身走了,毕竟她是今晚派对的主角之一,要照顾很多来宾,不能总跟这帮精英侃个没完,可刚刚走两步,就看见了未来公公陈天宝,吕孜蕾甜笑迎上,大大方方勾住陈天宝的胳膊:“陈爸爸,不好意思,我们出去吧,我给你引见一个人。” “等等。”陈天宝轻轻拍了拍吕孜蕾的玉手:“我也要加持三亿石油概念股,我听你的。”说着,示意身边的跟随秘书,嘀咕了几句,秘书忙点头离去。 吕孜蕾暗暗惊讶陈家的财力,略显尴尬:“陈爸爸,我刚才就随便说说,你这出手的数字也太庞大了。” “我可不是小打小闹。”陈天宝慈笑,和吕孜蕾一起慢慢走出大厅:“以前你在天昊天做主管,我就注意你,开股东会议时,你的发言很有气度和见地,我那时候就很欣赏你,特意安排小豪去你部门学习,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学到,却追到了你,哈哈。” 吕孜蕾嘴甜,来一个马屁双拍:“小豪很有本事的。” 陈天宝大笑:“有你这句话,我就相信小豪有本事了,不过,我还得恳请你好好帮他,你放心,我们陈家是大家族,陈家绝不会亏待你,家里一切琐碎事务你都无需管,你辅助小豪就行。” 吕孜蕾意气风发:“我是他的女人,我肯定全力辅助他,他好我就好,陈家好,我们都好。” 陈天宝听得热血沸腾,紧紧握住了吕孜蕾的手:“孜蕾,谢谢你,这就是我急着要你们成亲的原因。” 正说着,一位优雅大度,艳光四射的大美妇走了过来,正是陈天宝的妻子,陈豪的母亲关桐桐,陈天宝忙叮嘱:“桐桐,那些石油股,你可不要卖,等着涨吧。” 关桐桐愣了愣,半撒娇半埋怨道:“你不早所,大家都传石油股会大跌,我前几天全都卖掉套现了。” 陈天宝苦笑挥手:“哎,算了算了,你就喜欢道听途说。”其实,陈天宝不知,关桐桐把卖掉股票的钱,几乎全都给陈铎拿去花天酒地了。 一条丽影带着笑声而至:“咯咯,孜蕾姐,咯咯。” 吕孜蕾一看是利君竹,她身后还跟着帅气的陈豪,不禁惊喜:“你真的不认生啊,玩得这么开心。” 利君竹好不娇羞,陈豪当着父母的面大夸利君竹:“孜蕾,你这个妹妹很受欢迎,感觉今天就是她的选婿大会。” 利君竹娇笑:“哪有,咯咯。” 吕孜蕾尴尬不已,忙介绍:“君竹,这位是陈爸爸,这位是陈妈妈。” 利君竹甜甜道:“陈爸爸好,陈妈妈好。” 陈天宝和关桐桐盯着利君竹,异口同声夸赞:“好漂亮啊。”这是事实,利君竹虽然初来乍到,却已是喧宾夺主,成了今晚的明星,果然,有不少狂蜂浪蝶追寻而来,有的恳请陈天宝和关桐桐说亲了,弄得陈天宝和关桐桐狼狈不堪。 利君竹却拉着吕孜蕾走开了,吕孜蕾刚想责怪利君竹招蜂引蝶,利君竹抢先撒娇:“孜蕾姐,姐夫真帅,阿元会很伤心的。” 一提到这茬,吕孜蕾顿时愧疚万分:“所以没敢叫他来。” 利君竹趁机调侃:“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好开心,咯咯。” 吕孜蕾咬牙切齿:“我有老公了,你就这么高兴呀。” 利君竹大方承认:“少了个情敌,我能不高兴吗,少了骚姐姐,阿元的大鸡巴就能多休息了。” 吕孜蕾那是又酸又怒,立马回击:“哼,我结婚了不等于以后不和阿元操逼啊。” “啊。”利君竹傻眼了。 吕孜蕾冷笑:“阿元的大鸡巴我很怀念的。” 利君竹狠狠跺脚:“讨厌,都结婚了还想念人家老公的鸡巴。” 吕孜蕾双手叉腰,恶狠狠道:“谁叫阿元的鸡巴大。” 利君竹秀眉一挑,狡笑问:“姐夫的鸡巴没阿元大么,咯咯。” 这还了得,吕孜蕾勃然大怒,正想追打利君竹。忽然,吕孜蕾脸色微变,看了看手机,对利君竹喊:“我有些事处理,你自己先玩。”说完,急匆匆转身离去,弄得利君竹一脸懵逼,以为真的惹怒了吕孜蕾。 吕孜蕾没这么小气,在商界游刃有余的人都有气度,她甚至不在乎未婚夫陈豪和别的女人交往,她吕孜蕾有她的内心世界,她的世界里不只有陈豪,不只有陈家,还有乔元,蒋文山,以及她的商业天地,她有一番鸿浩抱负。 小偏厅的隔壁是一条通道走廊,是通往更衣室和休息室的通道,休息室一般是给喝多的客人准备的,有沙发也有小床,很雅致,没人喝多就没人来这里,这里很安静。 吕孜蕾是接到陈铎的短信就来了这里,她讨厌陈铎,但无法摆脱他,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自己的事业,吕孜蕾只能忍辱负重,暂时不和陈铎翻脸。 陈铎早已等候,他惊叹吕孜蕾的美丽,他的妒火在狂烧:“好美,我得想办法娶了你,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用什么手段。” 吕孜蕾冷笑:“你喜欢做梦。” 陈铎柔声道:“至少我们是情人了,我们做爱很舒服,你离不开我。” 吕孜蕾怒了:“我不是你的情人。” 陈铎淫笑,上前轻轻抱住吕孜蕾的软腰,啊,幽香扑鼻,女人美丽,她身上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陈铎有强烈生理反应:“我说了,你离不开我。” “别碰我。”吕孜蕾厌恶的推开陈铎,无奈陈铎死皮赖脸,再次抱住吕孜蕾,吕孜蕾蓦地紧张查看身后四周:“你不要这样。” 陈铎腾出一只手,拿出了手机,摁想录音播放键,寂静的空间里立刻响起了一道很动人的呻吟:“啊啊啊,不要,你这个坏四叔,啊,好深啊,啊,不要,不要……”,声音骤停,陈铎收回了手机,再次双手抱住吕孜蕾的软腰,吕孜蕾已气得美脸煞白,忍不住大骂陈铎:“你真无耻。” 陈铎奸笑:“我们是天生一对。”说着,一只手滑下吕孜蕾的晚装,大胆的抚摸吕孜蕾的大翘臀,还从晚装的间隙里探进去,直接用手掌覆盖吕孜蕾的阴部。 吕孜蕾气急败坏,却没有阻止,刚才那手机播放的,正是她和陈铎交媾时的呻吟,她没想到陈铎会录下来,而且录音很清晰,一听就能听出是她吕孜蕾的淫荡呻吟。 天啊,吕孜蕾当时是迫不得已淫荡,女人总会有淫荡的一面,尤其是阴道被剧烈摩擦的时候,女人总会忍不住呻吟。 “你湿了。”陈铎从吕孜蕾的阴部抽出手,当着吕孜蕾的面,很下流吮吸粘有吕孜蕾分泌的手指头。 吕孜蕾那是羞恼交加,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冷冷道:“我要走了,很多人在等着我,小豪要找我的。” “先做爱再走,我们可以快点做。”陈铎再次把手伸入吕孜蕾的下体,用手指轻轻抠弄吕孜蕾的娇柔之地:“我要一次高潮,要你的高潮,我要亲眼看见你高潮,提醒你哦,不许装,我能看得出你是不是真的高潮。” 吕孜蕾花容失色:“你疯了,这是我的订婚酒会,我没时间和你……” 话没说完,陈铎就掏出了阳具:“含它。” 吕孜蕾目瞪口呆,隔着一道墙就是精英们聚集的小偏厅,不远处就是酒会派对大厅,来宾众多,欢声笑语阵阵传来,这会和陈铎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吕孜蕾正思索着如何处置,却不想陈铎先出手,一把将吕孜蕾拉近休息室,将她推坐在沙发,然后将粗大的阳具递过去,几乎触及吕孜蕾的美丽唇珠。 吕孜蕾愤怒了:“我会咬掉。” 陈铎竟然将大龟头戳在吕孜蕾的雪白滑润的香肩上:“你有这么勇敢,就不会三番两次被我要挟了,来吧,它操过你,给你的子宫射过精,它喜欢你,你要喜欢它,因为它以后还要无数次操你。” 吕孜蕾气得胸口起伏:“你别欺人太甚。” 只见大阳具就趁着吕孜蕾说话的当口插了进去,一下子塞满吕孜蕾的小嘴,吕孜蕾“呜唔”挣扎,却被陈铎死死抱住脑袋,无法摆脱,那大阳具得寸进尺,进一步深入咽喉,直达嗓子。 陈铎欣喜舒畅:“美丽的唇珠,独一无二,哦,好舒服,真他妈的带劲,我的侄媳妇在吃她四叔的鸡巴,很淫荡。” “呜唔。”吕孜蕾想用力推陈铎,无奈自己既不敢放开手脚反抗,也远不及陈铎有力气,越是挣扎,大阳具越是插得深,眨眼间,全根尽没,吕孜蕾香腮鼓起,痛苦不堪。 “吃深点,要全部吃完。”陈铎亢奋不已,在侄子的订婚酒会上让侄媳妇口交,那是何等的刺激。 “啊。”太呛口了,吕孜蕾极力推搡,好不容易吐出嘴中之物,大口大口喘息,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铎竟然丝毫不怜香惜玉:“吮吮龟头,快点,我要你吕孜蕾舔吮我的龟头。” 吕孜蕾好无奈,已经含过了,被羞辱了,吕孜蕾就琢磨着尽快结束,她权衡再三,只能满足陈铎的要求,再次含住陈铎的大阳具,按他的意思吮吸龟头,一遍接一遍,大龟头光亮发黑,吕孜蕾渐渐有了口感,动作也随即连贯。陈铎舒服得大夸:“太迷人了,唇珠太美了,孜蕾你看看你的唇珠好淫荡,你有一粒淫荡唇珠。” 吕孜蕾本能看去,真的看着自己的唇珠在大阳具上滚动,浑身充满了异样,下意识的,她下体有了充足分泌。 仿佛情人之间的默契和感觉,陈铎忽然拔出大阳具,野蛮的将吕孜蕾抱起,还扳转她的娇躯:“跪上沙发,快,给我跪好,屁股抬起,我要操你。” “不要。”吕孜蕾大吃一惊,原以为给陈铎口交就行,哪知她的口交激起了陈铎的兽欲,他粗鲁的掀起了吕孜蕾的晚装,露出一只完美无匹,浑圆丰满的超级大美臀,整个下体没有丝毫寸缕,所有的隐私都暴露在陈铎面前,她小声惊呼:“啊,不要,你疯了吗?” 陈铎一手死死摁住吕孜蕾的后颈,一手大力揉搓吕孜蕾的美绝大肉臀:“太漂亮了,孜蕾的屁股是我见过最美的,啊,穴穴真美,肥嘟嘟的,粉红得像少女,也难怪,孜蕾才破处没多久,可惜不是我破的。” 吕孜蕾寻思着都给陈铎干过了,给他看也无所谓了,她苦苦哀求:“陈铎,求你了,随时有人会来这里的。” 陈铎面红耳赤,淫笑道:“不急,酒会才开始没多久,还有没有人需要休息,给我舔舔你的穴穴。” “不能,不要,啊。”吕孜蕾急了,要挣扎。 陈铎弯腰,一口舔上粉红肥美的肉穴:“操都操过了,舔也舔过了,装什么正经。” “别舔。”吕孜蕾绷紧了娇躯,阴户传来的电流异常强大,电得吕孜蕾魂飞魄散,她情不自禁撅高大美臀,先抵抗电流再说,哪知电流一波接一波,盘旋的舌头很灵巧地撩逗她的肉穴,阴唇,阴蒂,蕊肉,那是点到为止,恰到好处的撩拨,吕孜蕾目眩神迷,银白色高跟鞋禁不住抖动。 万万没想到,吕孜蕾才抖动两下高跟鞋,一根热烘烘的家伙就插到了鞋子和玉足之间的缝隙中,很下流的顶插,吕孜蕾明知被陈铎亵渎玉足也无可奈何,与玉足相比,肉穴受到戏弄才更重要,陈铎的舌头舔入敏感湿润的穴口,吮吸里面娇嫩的蕊肉。 吕孜蕾脑子都混乱了,娇躯剧颤,美丽的大肉臀闪耀着雪白的光泽:“啊,陈铎,你太过份了,我马上要走了,啊,别舔那么深,你这个混蛋,啊。” 陈铎哪能再忍,欲火焚身,他霍地站直身子,一手勾住吕孜蕾的腰际,一手握枪轻插,粗大阳具略带粗鲁的捅开娇艳穴口,汁液汩汩,眨眼间就犀利插入烫热肉穴中,顺势插到尽头。 看着吕孜蕾嘤咛一声,弯腰伏下撅高大肉臀,陈铎好不得意:“呵呵,一枪打中目标了,不穿内裤就是方便,孜蕾,听说女人穿晚装都不穿内裤的,但有些女人穿晚装会穿护阴之类的东西,你怎么没穿,让我插得这么容易。” 吕孜蕾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阴道胀满的那一刻,她舒服得头晕目眩,哪理会陈铎的东问西问,嘴上大声呵斥:“啊,你混蛋,你快拔出来,啊,不要插了,啊啊,快拔出来。” 陈铎淫笑,不停淫笑,双手抱扶着大肉臀,很贪婪,很尽情的抚摸,大阳具缓缓抽插推送:“被你穴穴吸进去了,哦,真的吸进去了,好舒服啊。” 吕孜蕾忽然顾不上快感奔袭,忧心忡忡喊:“不要啊,会弄脏我衣服,会被小豪发现的。” 陈铎倒也淡定,淫笑点头:“说得不错,把衣服脱了,不要弄脏,我可不想把这场酒会搞砸。” “啊。”吕孜蕾傻眼了,知道遇上了难缠对手,想着法子制止被奸淫,很遗憾陈铎是个老奸巨猾的混蛋,他丝毫不给吕孜蕾逃脱的机会,性感身子被他抱直了,精美的晚装从高举的双臂脱了下来,一具美丽的裸体靠在陈铎身上,吕孜蕾只觉得阴道酸胀,子宫阵阵酥麻,舒服的感觉能令她难以克制,她软软呻吟了两声,美丽大肉臀紧贴陈铎的裆部,似乎很快就弄湿了陈铎的裤子。 陈铎哪在乎裤子湿不湿,他担心吕孜蕾逃脱,赶紧一手抱住吕孜蕾的软腰,一手抱住两只高耸大美乳,下身轻抽慢插,“孜蕾,你太美了,你看看你的奶子,看看你的腿,多美啊,多修长,啊,你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这辈子就为娶你为生,你等着吧,嫁人了,我也要夺你回来。” 吕孜蕾当然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却不在乎陈铎的赞美,但下体摩擦带来的快感是强烈的,她的翘臀被激烈撞击,啪啪声很沉闷,吕孜蕾羞恼交加,催促道:“你快点。” 陈铎满目狰狞:“刚才我说了,你得有高潮,否则我很没有成就感,我需要有成就感,我的成就感从你吕孜蕾身上开始。” 吕孜蕾被迫耸动身子:“我没有,我没有什么高潮,啊。” 陈铎激烈抽插,九深一浅:“来吧,和我一起动,我们一起动,我们一起得到舒服。” 吕孜蕾本能后挺大肉臀,快感如山,臀波荡漾,她迷离娇喘:“嗯嗯嗯,不要,不要插了。” 陈铎索性双手一起抱揉两只大美乳:“看我怎么揉你奶子,快看,你的奶子以前是全公司男人都注目的,现在被我玩弄,我要玩弄你吕孜蕾,你害我这么久才得到你。” 吕孜蕾凄迷的看着双乳变形,娇躯激烈耸动:“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摸我,啊啊啊,陈铎你这个大混蛋,你羞辱我,我不会放过你,啊,插这么深干嘛,你这样插,我很难受的。” 陈铎坏笑:“做爱的时候,女人越难受,实际上就是越舒服,哈哈,好矛盾,好奇怪。” 吕孜蕾无言以对,被陈铎说中,她羞臊不已,快感奔腾之下,吕孜蕾情不自禁摇动大肉臀,放开手脚迎合,什么羞耻全不在乎了,反正没人看见。 偏偏他们偷情交媾被人看见,从头到尾都看见。原本很隐秘的偷窥,因为有凌乱的脚步声和大声喧哗传来,这个人情急之下暴露了,她一跃而出,焦急喊:“孜蕾姐,快啊,有人来了,我帮你们挡住。”随即转身,一撅小屁股,身子在休息室内,脑袋瓜在休息室外,冲着来人喊:“喂喂喂,你们先别过来,我和孜蕾姐姐在换衣服,你们别过来喔。”来人马上停步,笑哈哈的说好。 陈铎轻笑,依然抱着吕孜蕾的美臀淡定抽插:“原来是你妹妹,你好可爱,很勇敢,我们不要急,我们要高潮。” 吕孜蕾几乎脑子空白,痴痴的看着利君竹,不知说什么好,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时期,确实不想停,她痛苦道:“我不要,我不要高潮,啊,怎么还插那么深,啊,快停,快停。” “必须要,你没到高潮,我就不射,我就一直操下去。”陈铎狞笑,无赖无耻,身下不紧不慢地抽送大阳具。吕孜蕾的肉穴明显发红发肿了,陈铎有经验,知道吕孜蕾准备高潮,所以陈铎更不想停。 利君竹回头过来,笑嘻嘻看着全是赤裸裸的吕孜蕾和陈铎的淫荡后插式。吕孜蕾恢复了一丝理智,羞臊不过,就停止了耸动:“那你快坐下。” 陈铎心领神会,马上落坐,解开皮带,褪下裆部湿了一片的裤子,伸展双腿,准备迎接最后的决战。吕孜蕾瞄了一眼利君竹,果然有大将风度,她从容骑上陈铎身体,一手握住陈铎的剽悍大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插了进去,大肉臀落下,满满吃回了大家伙,轻轻呻吟,顺便狠狠瞪了利君竹一眼。 利君竹掩嘴娇笑,美丽鹅蛋脸儿片片绯红,娇美动人,她偷窥了吕孜蕾和陈铎做爱那么久,下体早湿透,此时似乎还看不过瘾,只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迅速扭转身体,又是身子在休息室内,脑袋在休息室外,嗲声喊:“还没换好衣服喔,你们不许过来喔。” 外面的人哈哈大笑,都觉得小美人超级可爱。忽然,陈豪疾步跑来,焦急问:“君竹,你姐姐呢。” 利君竹淡定应付:“换衣服,孜蕾姐在里面换衣服,你在外边等着,她就快换好了。” 陈豪到处找吕孜蕾不见,好不焦急,这会找到了,就松下一大口气,和利君竹挤眉弄眼的,有点调情的味道。 休息里一片旖旎,赤裸美丽,浑身散发爆棚性感的吕孜蕾正用难以令人置信的骑乘式,像匹奔跑的马儿似的在陈铎身上用力驰骋,她双手撑着陈铎的肩膀,单腿跪上沙发,另一条美腿撑在沙发外,双乳急剧晃动,下体密集吞吐一根大阳具,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根摩擦她下体的粗大东西上:“啊啊啊,陈铎,你害死我了,你这个大混蛋,你快射。” “不着急,要射我们一起射,要舒服我们一起舒服。”陈铎笑嘻嘻,很镇定,他衣服凌乱,动作不凌乱,大阳具密集上挺的同时,一手搂住吕孜蕾的软腰,一手揉着雪白高翘的大肉臀,尽情地揉,手指剐蹭了滑腻股沟。 吕孜蕾蹙眉呻吟,美丽大肉臀耸动得更疯狂,她第一次低头查看自己的肉穴如何很淫荡,很疯狂地吞吐陈铎的性器官,欲火满腔,欲火必须得到发泄。 “咯吱。”利君竹忍不住好笑,没办法,休息室不大,利君竹想不听两人的淫荡对话都不行。 吕孜蕾怒斥:“你笑什么,你好好看着,不许任何人过来。” 利君竹胸有成竹嗲道:“孜蕾姐姐放心,他们不敢过来的,陈豪哥哥也不许别人过来啊。” 耸动更激烈了,吕孜蕾的大眼睛渐渐迷离,她知道此时有多危险,丈夫就在几米外,随时会看到她和陈铎交媾,如果看到,那将是一场灾难,无法挽回的灾难。可不知为何,吕孜蕾竟然临危不乱,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支持继续交媾,实在是太舒服太刺激了,吕孜蕾欲火焚身,兴奋得桃腮粉颊,她甚至低头,再次观看自己的肉穴淫荡地吞吐粗硬的大家伙。 “啪啪啪。”大家伙很顽强剽悍,对于吕孜蕾的凶猛进攻回以强势防守,不时有犀利反击,吕孜蕾的双眼狠狠盯着陈铎,似怒非怒。陈铎嬉皮笑脸的,竟然厚脸皮提出一个荒唐的要求:“亲我。” 出乎意料,吕孜蕾一边扭动她的软腰和大肉臀,一边俯身下去,带着唇珠的美丽香唇如磁铁遇到磁石般贴在了一起,与陈铎热烈接吻,舌头纠缠,大口吞吃唾液,大口吸食对方的舌头,发出令利君竹心慌意乱的“呜唔”声。 可陈铎刚吃几口唾液,还在美滋滋陶醉时,就被直起上身的吕孜蕾扇了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她怒不可遏:“吃我口水做什么,你这个流氓,你哪有资格吃我口水,啊啊啊,你快射啊,你他妈的要弄多久,啊,你这个臭流氓,啊啊啊,顶中了,顶中了。” 陈铎一点都不生气,他淫色地卷动舌头,舔吮嘴唇上的唇膏,那是吕孜蕾留下的唇膏,香气美味:“做爱就是男人吃女人口水,女人吃男人口水啊。” “咯咯。”利君竹忍不住娇笑,笑了几声,又赶紧查看,生怕有人进休息室。 吕孜蕾娇喘了,大口娇喘,雪肌渗汗,银白色高跟鞋却撑得很稳:“啊啊啊,你口水真臭。” 陈铎的呼吸也很紊乱,他的大手用力搓揉两只超级大美乳,搓到发红:“那是酒气,不臭,啊,孜蕾,这是我这辈子操过最舒服的一次,我永生不忘,我太满意了,我要拧下你的奶头。” “啊。”吕孜蕾开始疯狂痉挛,耸动的大肉臀吞吐大阳具异常猛烈,像高速的打桩机在打桩,阴部到处是黏滑分泌,仿佛这不是做爱,也不是交媾,而是征服和反征服的游戏。 利君竹瞪大双眼,亲眼目睹她的孜蕾姐姐是如何高潮的,这情景堪称惊心动魄。 “呜唔。”吕孜蕾痛苦俯下身子,主动与陈铎热烈接吻,彼此吞吃对方的唾液,身下双方的性器官纠缠到了极致,忽然,一声嘤咛,吕孜蕾强烈地打了个哆嗦就不动了,陈铎还在动,笨拙地挺动了十几下也停止了,仿佛时光也停止。 爱液纠缠在一起。 三分钟后,吕孜蕾和利君竹这对娇艳如花的姐妹手牵手走出了休息室,两人的高跟鞋哒哒响,男人们的眼睛都看直了。 晚上十一点,那帮金融地产精英们传来了爆炸性的好消息,几乎全世界的石油股在短短开市半小时就暴涨停板,今晚所有持有石油股的人都大发了一笔。 吕孜蕾告诉利君竹,她小赚了四千多万,利君竹嚷着要吕孜蕾送她一条世界上最好看的裙子,吕孜蕾自然满口答应,她还答应利君竹,今晚回利娴庄过夜。 陈天宝领着关桐桐兴冲冲来到吕孜蕾面前,激动道:“孜蕾,你和你妹妹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要好好多谢你。” 吕孜蕾哪会跟未来公爹索要什么,笑称只要一百港币利是红包就足够,不过,吕孜蕾很会讨好人,她趁机讨好关桐桐,毕竟她是陈豪的妈妈,未来的婆婆:“陈爸爸,你不如送一艘游艇给陈妈妈,陈妈妈旺你。” 关桐桐之前还多少有点嫉妒吕孜蕾,那是美丽女人和美丽女人之间的嫉妒,如今听到吕孜蕾这么说,简直心花怒放,热血沸腾,对吕孜蕾的好感瞬间爆棚。 陈天宝也不含糊,一口答应送一艘豪华游艇给妻子,还邀请吕孜蕾和利君竹到时候一起坐游艇出海玩耍。 利君竹心中好奇,嘴巴无禁忌:“陈爸爸,透露一下下呗,您今晚赚了多少。” 陈天宝不好在吕孜蕾面前糊弄利君竹,略一思索,笑答:“差不多赚七亿,我已经安排交割了,不管股市如何刮风下雨,陈爸爸都赚定七亿,呵呵,这全靠你姐姐英明。” 利君竹长长一叹,撅起小嘴儿:“好嘛,有赚七亿的,有赚四千万的,人人有得赚,就我没得赚,哎,也不知道我未来老公能不能送我一艘游艇。” 利君竹今晚帮吕孜蕾挡酒,虽然喝得不多,也有三分酒意,想到家里的乔元没什么作为,芳心对乔元的芥蒂更深。 关桐桐一听,登时笑不拢嘴:“咯咯,正好正好,君竹呀,有人托陈妈妈和你说一门亲事,有男孩看上你,非你不娶,如果你嫁给他,你要啥有啥,男方家里六百亿身家,送你一艘游艇小意思啦。” 利君竹还不至于休了乔元,佯装很兴奋:“好啊,好啊。” 这可把吕孜蕾吓了一大跳,她离开乔元已于心不忍,如今见利君竹也要寻婆家,急得她一把揪住利君竹,尴尬道:“不要麻烦陈妈妈了,我表妹有男朋友了。” 利君竹调皮否认:“没有喔,没有喔,我还读书喔。” 吕孜蕾笑眯眯道:“有的,有的。”说着,赶紧将利君竹拉过一边,刚想严厉教训利君竹,手机响了。 吕孜蕾一接听,电话来传来利兆麟的大吼:“吕孜蕾。” 吕孜蕾一愣,已然听出了火药味,忙问:“利叔叔,你怎么了,好像生气了,谁惹你生气。” 利兆麟坦言相告:“一个叫吕孜蕾的女人惹我生气了。” 吕孜蕾瞪大眼珠子:“她怎么惹你生气了。” 利兆麟沉吟了片刻,问道:“君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啊。”吕孜蕾说。 利兆麟闷声道:“你们一起回来,尽快回来。” 放下手机,吕孜蕾有点不解:“你爸爸为什么生我气。” 利君竹晃了晃小脑袋,冷笑道:“这还用问嘛,你偷偷嫁人,不和我爸爸说,不和我妈妈说,他们不生气才怪呢,还有哦,阿元也会生你气哒。” 其实,今晚的订婚酒会实在突然,吕孜蕾是想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再跟利兆麟和胡媚娴说,吕孜蕾也知道,胡媚娴一直戳和她嫁给利兆麟,共同维护利娴庄。不过,吕孜蕾思前想后,觉得嫁给一个风流的老男人,实在难以忍受,何况这老男人是乔元的岳父,那以后他们之间的辈份就太乱了,而且将来还会和乔元生活在一起,日久生情,日久情更浓,吕孜蕾会陷入交织的情网中,这让吕孜蕾如何应付,所以她情愿嫁给陈豪,如此一来,关系简单多了,压力也小多了,这才附和吕孜蕾想要的生活。 “君竹,走吧,我们回家啦。”吕孜蕾眉头深锁,呆呆地看着利君竹,思绪万千。 软软大床上,利君芙像母亲喂婴儿吃奶那样让乔元横躺在她胸下,一只丰满青春的美丽大奶子正被乔元大口吮吸,利君芙则轻拍乔元身体,娇嗲呢喃:“宝宝乖,宝宝别生气,吃小口点,啊,吃小口点啦。” 傲娇的利君兰也站在一旁安慰乔元:“是呀,阿元你别生气,虽然孜蕾姐姐嫁人了,你还有我们三个老婆呀,孜蕾姐姐有的,我们也有哇。” 陶醉中的乔元忽然一骨碌爬起:“不行,我还没操过孜蕾姐姐的屁眼,我不能让她的屁眼先给别人操,要操我先操,你们觉得呢。” 利君芙笑出一对浅浅小酒窝:“我支持阿元操孜蕾姐的屁眼。”利君兰也点头赞同。 乔元不由大喜,马上脱掉短裤衩,露出剽悍大水管:“来来来,我们先热热身。” 第123章 寂静的书房飘荡着沁人的南洋檀香,利兆麟躺在摇椅上闭眼养神。高跟鞋脚步响了,有人走进书房,径直来到利兆麟身边,利兆麟不用睁开眼,只用鼻子闻一闻,就知道他等待的人来了。 “利叔叔。”吕孜蕾放下手包,落坐在摇椅旁边的小软椅上,仿佛这张小软椅就是为了给吕孜蕾准备的。 利兆麟没有睁开眼,小声道:“帮我按按太阳穴。” 吕孜蕾抿嘴一笑,站起将小软椅挪到利兆麟的脑袋后,然后伸出纤美十指,很温柔的给利兆麟搓揉太阳穴,动作说不上多么娴熟,却令利兆麟笑了,他悠悠叹息:“利叔叔后悔了,你答应得这么爽快,应该叫你给卢叔叔口交才对。” 吕孜蕾用手指敲了敲利兆麟的脑壳,娇嗔道:“利叔叔,你过份了啊。” 利兆麟微微睁开眼,失望的眼神在转动:“利叔叔不觉得过份,媚娴说你答应嫁给我,谁知道你还是嫁给了别人,利叔叔好伤心,好失望。” 吕孜蕾咯咯娇笑:“利叔叔的女人那么多,哪会伤心,装。”顿了顿,吕孜蕾还是满怀歉疚:“我当时可没答应媚娴姐嫁给利叔叔,我考虑过嫁给利叔叔的,利叔叔人不错,我们认识那么年了,你对我很好,可我觉得利叔叔比阿元还风流,嫁给你会有无尽的麻烦,现在的未婚夫年轻帅气,比利叔叔还帅,我当然更愿意嫁给他,呃,利叔叔放心,我吕孜蕾永远是利娴庄的一份子,利娴庄永远是我的家。” 一番真心实意的话,把利兆麟打击得痛苦不堪,不过,他喜欢吕孜蕾就是包括吕孜蕾的直爽,他很认同吕孜蕾的取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吕孜蕾做出了她认为最理想的选择,这完全无可厚非,何况吕孜蕾几乎全说对了,如果她嫁给利兆麟,那首先就无法面对乔元,这或许会引起乔元的极大反对,所造成的后果是可怕的,利兆麟是成熟男人,他懂得这些道理。 既然订婚酒会都圆满完成了,这门亲事就算定了,利兆麟虽遗憾,但也不愿强人所难,他向对好朋友似的,向吕孜蕾倾诉他的情怀:“利叔叔一直想得到你。” 吕孜蕾挤挤眼,灵巧的手指轻揉利兆麟的太阳穴:“我知道啊,我这么漂亮,男人都喜欢我,我今晚很漂亮,利叔叔要不要看看。” 利兆麟当然想看,却猛摇头:“不看,不看,这个时候利叔叔的感情很脆弱,万一见你美得不得了,利叔叔情不自禁就麻烦了。” 吕孜蕾咯咯娇笑,晚上酒会她喝了不少酒,说话有点轻佻:“利叔叔啊,当初你狂追我们,我,曼丽,思嘉,你到底最喜欢谁,要说真话。” 利兆麟忍不住睁开眼睛,哈哈大笑:“第一眼当然喜欢曼丽,她主动活泼,思嘉第二,你最难追,排最后。” 吕孜蕾知道利兆麟说的是实情,那时候的吕孜蕾眼高于顶,她心里喜欢利兆麟,但认为连利兆麟配不上她吕孜蕾,如今时过境迁,吕孜蕾依然得不到最满意的伴侣,她还喜欢利兆麟,不过,她最爱乔元,无奈乔元不属于她,一阵感慨,吕孜蕾很想知道利兆麟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于是,她好奇问:“呃,那利叔叔喜欢和曼丽做那事,还是喜欢和思嘉做那事。”冼曼丽和郝思嘉的身上多少有吕孜蕾的影子,当初她们三个玩在一起,互相影响,互有影子。 利兆麟眉飞色舞道:“当然更喜欢和曼丽做啦,曼丽是我操过的女人中至少排名前五的最爱,和曼丽做爱很享受,思嘉远没曼丽那么放荡。”顿了顿,利兆麟色迷迷地透露了一个惊艳的事:“不过,思嘉现在慢慢改变了,前天她老公邱宜民问我借钱,才借八百万,我说不用借,我送给他两千万,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吕孜蕾大感好奇。 利兆麟诡笑:“我要邱宜民看我操思嘉。” 吕孜蕾一听,差点惊掉下巴:“什么呀,好恶心,好无耻,利叔叔怎么能这样子,喂喂喂,那宜民答应了?” 利兆麟兴奋道:“邱宜民开始很愤怒,呵呵,可到后来,他要我加一千万,我答应了。” 吕孜蕾一听,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宜民也好无耻,这种事情怎么能答应。” 利兆麟淡淡道:“他早知道我上了思嘉,心想反正思嘉都被我操过了,看就看吧,他也急着用钱,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 吕孜蕾娇嗔:“利叔叔好变态,操人家老婆还要人家老公看。” 利兆麟也不否认:“我就是变态,我觉得刺激好玩,以后有机会,我一边操孜蕾,还一边要孜蕾的老公看着。” 吕孜蕾气得大叫:“啊,利叔叔很讨厌,我不会答应。”随即好奇加重:“咦,那思嘉答应吗?” 利兆麟一脸陶醉,丝毫不在乎吕孜蕾生气:“邱宜民不让我跟思嘉说,然后他设计我们一起喝酒,把思嘉灌得五分醉了就去酒店开房,他邱宜民佯装喝醉,然后我就在邱宜民身边操了思嘉,思嘉不知邱宜民是假醉,以为邱宜民真醉……” 剧情就在利兆麟的绘声绘色描述重现,就在前两天,邱宜民的资金周转出现了波折,情急之下,他硬着头皮找到利兆麟,开口问利兆麟借八百万。邱宜民原本就忌惮利兆麟,知道利兆麟上了郝思嘉后,邱宜民更讨厌利兆麟,不到万不得已,他邱宜民不会开这口。 利兆麟倒是爽快,满口答应借钱,八百万对于利兆麟来说,九牛一毛而已,出乎邱宜民意料的是,利兆麟竟愿意借两千万,条件是一个邱宜民难以接受的羞辱:要邱宜民在旁边看他利兆麟和郝思嘉做爱。 郝思嘉可是邱宜民心爱妻子,一位知性大美人。 邱宜民断然拒绝,他很愤怒,他甚至想揍利兆麟,但邱宜民知道十个邱宜民加起来,也不是利兆麟的对手,无论是体魄,能力,以及财富,邱宜民远不及利兆麟。 利兆麟和颜悦色:“别冲动,我就想羞辱你一下,我喜欢思嘉,她也喜欢给我操,每次我见你和思嘉在一起,心里总不舒服,我很想让你见识一下我是怎么操你妻子的。” 邱宜民惊骇不已:“你为什么要羞辱我。” 利兆麟不无嫉妒:“因为我难以忍受一个没用的男人霸占一位优秀女人,就这么简单。” 邱宜民的自尊心深受打击,他愤怒得面红耳赤:“我不看,难道你还能逼我看?” 利兆麟依然和颜悦色:“我不能逼你,钱能逼你,你现在一定很火急,急着要钱,两千万不但能要救急,还能让你在你的朋友面前风光一段时间,邱宜民,我可以先把钱给你。” 邱宜民愣住了,他现在确实十万火急,他现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天啊,邱宜民竟然再也说不出强硬的话了,他在发呆,他的内心在苦苦挣扎。 利兆麟似乎看出邱宜民的极度犹豫,他微笑鼓动:“两千万不用还,你尽赚的,放心花,放心去救急。” 这番话彻底击溃了邱宜民的心理防线,他咬咬牙,要求利兆麟加多一千。利兆麟似乎早有预知,他微笑点头:“真会抬价,行,就给多你一千万,把银行账号给我。” 仅仅两分三十秒后,邱宜民的银行账户得到了一笔三千万的资金。邱宜民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心里坦荡了,反正看与不看都是那么回事:“利先生,不要让思嘉知道我们的交易,晚上我们吃饭,我来安排。” “没问题。”利兆麟摊摊手,很满意,他不怕邱宜民耍赖,因为他们之间的谈话,利兆麟已经全程录音。 听到这里,吕孜蕾怒不可遏:“这个邱宜民居然出卖自己的老婆,太无耻了,以后我都不想见到这个人渣。” 利兆麟笑道:“这世界里,比邱宜民人渣的人多了去了,好比你吕孜蕾也好不到哪去,利叔叔了解你。” “我?”吕孜蕾瞪大美丽的眼睛:“我是有底线的。” 利兆麟坏笑:“底线是可以突破的。” 吕孜蕾大笑:“咯咯,说啊,继续说,我想听思嘉有多浪。” 当晚,邱宜民偕同妻子郝思嘉请了利兆麟吃饭,表面上是邱宜民感谢利兆麟在生意方面的帮助,实则在实施羞辱自己的同时,也羞辱妻子的计划。郝思嘉不知自己被算计,开开心心吃饭喝酒,红酒香醇,郝思嘉不自不觉喝多了,邱宜民体贴,建议开房休息,今晚在酒店住一晚。 郝思嘉没有起任何疑心,就答应了,芳心暗喜丈夫罕有的浪漫。当然,邱宜民也大方邀请利兆麟一起去酒店房间休息,利兆麟欣然同意。 郝思嘉很美,很性感,她喜欢白色,圆润的娇躯上就穿着一件吊带紧身连体裙,肤白貌美的她充满了知性灵气,雪白脖子挂着一条细细的心形钻石项链,这条项链是利兆麟送的。利兆麟看在眼里,心燥浮动,吃饭喝酒的时候就和郝思嘉眉来眼去,邱宜民佯装看不见,心里妒火狂烧,想到等会还要受尽羞辱,邱宜民愧疚万分。 不过,拿了利兆麟的三千万,邱宜民解决了燃眉之急,还有富余资金,他内心的羞愧似乎减轻不少。 结账后三人一起去客房,郝思嘉脚步踉跄,姿态婀娜。邱宜民似乎也头重脚轻,那搀扶美人的工作就交给了利兆麟。利兆麟绅士温柔,自然义不容辞,他大大方方搂住郝思嘉的纤腰,大手有意无意的揉郝思嘉的翘臀。邱宜民佯装看不见,到了客房就倒下大床,嘴里胡乱说着听不懂的酒话,演得很像喝多了的样子,看来他经常演,有影帝潜质。 利兆麟就不需要演,他欲火焚身,一把拉着郝思嘉坐在床沿,就掏出了血管激凸的粗大阳具来:“思嘉,你为什么这么美。” “嘘。”郝思嘉顾不上阻止大阳具挺到嘴边,示意利兆麟万万不可,利兆麟淫笑:“他喝多了,没事。” “那也不行。”郝思嘉急了,这么夸张的调情,她还没有过。 利兆麟哪管三七二十一,霸气地将大阳具戳中郝思嘉的樱唇,小腹的阴毛磨到了郝思嘉的脸蛋了:“含掉它。” “不要这么急呀……”郝思嘉慑于利兆麟的淫威,没敢反抗,小手握住大家伙,小鼻子悄悄闻了闻,芳心剧跳,扭头看了看丈夫邱宜民,略一犹豫,就吃入了大龟头,香腮鼓起,房间里响起了怪异的“呜唔”声。 利兆麟舒服呼吸,趁机脱掉衣服,脱得一丝不挂。郝思嘉惊恐中,却也不敢阻止。利兆麟看了看假睡的邱宜民,亢奋莫名,一下推倒郝思嘉,粗鲁地掀起了郝思嘉的紧身连衣裙,不顾郝思嘉摇头,就把大阳具插入了紧窄肉穴,郝思嘉连呻吟都来不及,粗硬的大家伙就填满了阴道,郝思嘉紧急捂嘴,扭头看身边的丈夫。 利兆麟却一脸轻松,慢悠悠地从紧身连体裙里拉出两只大雪白大奶子:“思嘉,我求你个事。” 郝思嘉浑身舒服,心理极度紧张,对利兆麟今晚的野蛮很不满:“哼,利大老板,你还需要求我吗,你想做什么,我还敢拒绝吗,啊,先别动,好粗,今晚这么粗,你受什么刺激了。” 利兆麟淫笑,粗腰缓缓耸动:“谁叫你这么漂亮,那我当你答应了。” 郝思嘉咬牙咬唇:“啊,你先说说。” 利兆麟故意提高声音:“我想和阿元一起操你,我们同时操你两个穴,一个骚穴,一个屁眼,玩个夹心三明治,很好玩的,我和阿元玩了曼丽,她好舒服的,我们三个也玩一下,可以吗?” 其实,利兆麟和乔元一起搞冼曼丽三p 这事已经让郝思嘉知道,冼曼丽八卦,把这些隐秘的私事告诉了郝思嘉,郝思嘉当时笑骂冼曼丽淫荡无耻,实际上,郝思嘉心动了,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和利兆麟,以及乔元玩三p ,这是女人的天性,敢不敢真做是一回事,幻想是少不了的,尤其利兆麟和乔元都是郝思嘉最爱的男人,都拥有强悍的大鸡巴,郝思嘉总有一丝期待两个男人的大肉棒一起插入身体的滋味。 此时此刻,利兆麟竟然主动先提出来,郝思嘉脑子霎时混乱,阴道强烈酥麻,她忍不住挺动下体,娇吟道:“啊,利叔叔你这么坏,亏你想得出来。” 利兆麟何等人物,听郝思嘉这个样子,就知道有戏,把利兆麟兴奋得吻了上去,又是“呜唔”的鼻息,利兆麟知道邱宜民在听,所以有说不出的强烈刺激,小腹加速摆动,大阳具势大力沉摩擦了郝思嘉的阴道。 “啊。”床铺震颤,郝思嘉的指甲掐入了利兆麟的臂肌,她都忘记丈夫在身边了,或许在郝思嘉的心底里已经做好了邱宜民醒来的准备,她可以没有邱宜民,但不能没有利兆麟,郝思嘉早已深深爱上了这个狂妄不羁,精力充沛的老男人。 利兆麟大力抽插,爱液四溅:“思嘉,要是你老公醒来,你给不给我操,我不怕的,我会继续操你。” 郝思嘉没了知性女人的淡定,蹙眉张嘴,几乎不加掩饰的呻吟:“啊啊啊,他醒来再说了,啊啊啊,兆麟,我好舒服,我喜欢给你操,宜民问过我,谁操我最舒服,我没他,就说是你利兆麟,啊。” 利兆麟得意道:“好想让你老公看我操你,呵呵。” 郝思嘉痛苦呻吟:“啊,不要啦,他会很生气的。” 利兆麟瞄了一眼装睡的邱宜民,亢奋道:“他越生气我越高兴,我要射精给你,今天的精液肯定很多,我全射给你。” 万万没想到,利兆麟话音未落,邱宜民居然大声说梦话:“利兆麟,不要射精给我老婆,呼噜噜。” 郝思嘉先大吃一惊,随即安慰利兆麟:“他在说梦话。” 利兆麟哈哈大笑:“他梦见我操你,哦,我偏要射给思嘉,我要弄大思嘉的肚子,思嘉,你看我的鸡巴多厉害。” 郝思嘉凄厉尖叫:“啊,看到了,好粗好大,啊,兆麟老公,射给我,全射给我。 利兆麟射了,精液疯狂注入郝思嘉的子宫,那一刻,邱宜民睁开了眼,利兆麟看着邱宜民,好不亢奋,极力抖动粗腰,务必把精囊的精液全部射完。 没多久,利兆麟又硬了,他让邱宜民见识到他利兆麟的强悍,他还要郝思嘉用男上女下的姿势。 不知是有意无意,利兆麟把这个香艳淫荡的事说得异常详细,最得意的莫过于郝思嘉在邱宜民旁边喊利兆麟做老公。 吕孜蕾受尽煎熬,听得心跳加速,神情迷离,双腿夹得紧紧的,仿佛再不夹紧,就会涌出很多浪水来。 “那晚思嘉彻底放荡,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开心,她除了一开始有点紧张外,到最后全面投入,在她老公身边和我大大方方做爱,各种操穴姿势都愿意尝试,把我爽呆了,因为邱宜民是假醉,他完全知道我和他老婆玩得疯狂,我太刺激了,一共射了三次,思嘉也有很多高潮,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吕孜蕾桃腮粉颊,两只大眼睛水汪汪:“我怎么好意思问她这些,天啊,利叔叔好坏,幸好没有嫁给你。”双腿再夹紧,可惜已经来不及,有暖暖的热流溢出了小内裤,吕孜蕾暗叫救命,无奈暖流流到了大腿根部。 利兆麟长长叹息:“知道你嫁给我无望,我才告诉这些事,否则你哪会知道。” 吕孜蕾也不管了,任凭浪水直流:“思嘉一直不知道被邱宜民出卖么。” 利兆麟笑道:“应该不知,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夫妻和曼丽利灿早玩过换妻游戏,玩得起。”似乎心有灵犀,利兆麟诡笑问:“孜蕾,你现在是不是很湿了。” 吕孜蕾连忙否认:“没有。” 利兆麟坏笑:“要不要和利叔叔做一次,我在想啊,孜蕾和我做了一次后,有可能不愿嫁了,哈哈。” 吕孜蕾大羞,娇嗔道:“想得美,我不是思嘉,更不是曼丽。” 利兆麟回忆了起来:“我记得有一次你偷看我操君竹的同学,发现你偷看,我好兴奋。” 吕孜蕾的脑子立马浮现利兆麟的大阳具,那支大阳具抽插陶歆时,利兆麟有故意放慢速度,让偷看的吕孜蕾真切见识他利兆麟的剽悍。吕孜蕾自然记忆深刻,只是嘴上一律否认:“啊,没有这回事,我没偷看。” 利兆麟邪笑:“利叔叔的鸡巴够大么。” 吕孜蕾本能看过去,见利兆麟的裆部隆起一大团,不禁芳心剧跳:“别问我,我不知道。” 利兆麟继续挑逗:“利叔叔知道你要来,故意穿短裤,故意给你看男人的部位,以你吕孜蕾的聪明,不难猜到利叔叔的意图吧。” 太直接了,吕孜蕾几乎在忙于抵抗利兆麟的勾引,她大声娇嗔:“利叔叔,你越说越过份了。” 利兆麟笑道:“你都嫁人,我还有啥顾忌的,我就明说了,想和你吕孜蕾做爱,我的大鸡巴很想插吕孜蕾的穴穴,不知道孜蕾的穴穴紧不紧。” 吕孜蕾几乎崩溃,猛吞了几口唾液才稳住心神:“利叔叔没机会了,半点机会都没有。” 看来,不拿出点有用的东西来,是难以收服吕孜蕾。利兆麟举手一指办公室,得意道:“利叔叔是什么人,你吕孜蕾不清楚吗,不追到你,利叔叔绝不罢休,我办公桌上有一份陈家的详细资料,资料包含了陈天宝所有的关系人脉,家产财力,你想不想看。” “给我,我要看。”吕孜蕾闪电般站起,直奔过去,在办公桌上拿起了一包纸袋,兴奋得直跳,高跟鞋哒哒响。 利兆麟眼里闪耀着浓浓欲火,他见识了今晚吕孜蕾的绝世美丽,那是无可抗拒的美色,利兆麟只看一眼吕孜蕾晚装曲线就硬得不能再硬:“我千方百计弄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给你看,让你嫁给安心,利叔叔祝你决胜千里,婚姻美满。” “咯咯。”吕孜蕾实在是太开心了,她确实是决胜千里的精英,她一直想办法了解陈家,这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抱着厚厚的纸袋,吕孜蕾优雅地来到利兆麟身边,一个俯身下去,在利兆麟的老脸上吻了一口:“这才是我吕孜蕾心目中的男人。” 利兆麟心神激荡:“嗨,一码归一码,这世上没有免费午餐,利叔叔这样帮你,你打算怎么回报。” 吕孜蕾跺脚:“利叔叔,难道你想以此要挟我。” 利兆麟用力点头:“说对了,利叔叔十几年前就想操你,利叔叔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几年,不完成这个愿望,死不瞑目啊。” 吕孜蕾妩媚:“卑鄙,这样算计一个善良可爱的女人。” 利兆麟真诚道:“能让我利兆麟惦记十几年的女人真没几个。” 吕孜蕾一把放下纸袋:“我不看了,什么破资料,我自己去调查陈家背景。” 利兆麟递回了纸袋,柔声道:“他们陈家的背景还是不错的,要不然,我也不放心你嫁过去,但你的调查肯定没利叔叔的详细,你还会看的,装什么装,利叔叔了解你。” 吕孜蕾也是欲拿故纵,这会顺势把纸袋拿了回来,大眼睛异样:“利叔叔,你好坏啊,坏到底了,哼哼,做爱就不行,摸一下可以。” 利兆麟审时度势,不好太勉强强势的女人,他笑呵呵的拉下了短裤:“好吧,摸一下也好,先认认利叔叔的大鸡巴。” “咯咯。”吕孜蕾掩嘴娇笑,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利兆麟的生殖器,果然气势非凡,棒身上的青筋盘根错节,狰狞凶悍的样子。 “摸啊,摸了再笑也不迟。”利兆麟焦急催促。 吕孜蕾是独挡一面的人物,答应摸了就摸,她走近过去,玉臂一伸,小手像抚摸宠物狗那样在利兆麟的大阳具上摸了摸,马上收手,这一摸,差点让吕孜蕾目眩跌倒,因为有触电的感觉。 利兆麟也有同感,他对吕孜蕾坏笑:“怎样。” 吕孜蕾眨眨大眼睛:“什么怎样。” 利兆麟诚恳道:“给个评分啊,在你吕孜蕾所认识的鸡巴里,利叔叔的鸡巴能排几号。” 吕孜蕾掩嘴猛笑:“我都没认识几个鸡巴。” 利兆麟认真道:“至少三个。” 吕孜蕾笑答:“那排最末。” 利兆麟很不服气:“第一是谁。” 吕孜蕾挤挤眼:“阿元啊。” 利兆麟勉强同意:“那才差不多,不过,陈天宝的儿子有我粗?我不信。” 吕孜蕾不敢再纠结了,因为浪水一直再流,再不走,就要露大糗了,她妩媚道别:“很晚了,我洗澡睡觉了,利叔叔拜拜。” 利兆麟微微失落:“亲一口行不行。” 刚转身的吕孜蕾又拧转身子回头,美目羞涩:“好吧,就亲一口,看在这些资料这么厚的份上。”说完,碎步轻盈来到利兆麟面前,弯腰低头,就在那飘荡长发垂下之际,小嘴“啵”的一声,吻中了利兆麟的大阳具,随即疾步跑走,让发呆的利兆麟想入非非。 第124章 夜深了。 电吹风嗡嗡响骤停,美丽娇嫩的利君竹吹干了刚洗完的秀发,她放好电吹风,好奇问:“孜蕾姐,你在看什么。” “小孩子,不关你事。”吕孜蕾在仔细阅读有关陈家的详细资料,看得一惊一乍的,不过,正如利兆麟所说,陈天宝和陈家没什么肮脏的地方,算是守法商家,财力宏大。 利君竹冷笑,轻轻甩动她如瀑秀发:“今晚若不是我这个小孩子,孜蕾姐就麻烦大咯。” “咯咯。”吕孜蕾赶紧放下手中的资料,一把抱住香喷喷的利君竹,千叮嘱万叮嘱:“再次警告你啊,不许把今晚的事泄露出去。” 利君竹翻翻白眼,嗲道:“我的裙子什么时候送我。” 吕孜蕾认真道:“放心了,孜蕾姐说话算话,保证送你一条世界上最漂亮的裙子,再加一顶世界上最漂亮的帽子,一只世界上最漂亮的包包,一双世界上最漂亮的高跟鞋给利君竹。” “哄得我好开心。”利君竹小嫩手一挥:“去吧,去吧,我允许孜蕾姐和阿元做爱了,去吧。” 吕孜蕾确实想找乔元做爱,这是她回利娴庄的目的之一,只可惜乔元没空,吕孜蕾好不遗憾:“阿元去地下室了。” 利君竹一听,气得鼻子都皱了:“呸,他去地下室是借口,实际是去我妈妈房间。” 吕孜蕾也猜到了,笑嘻嘻说:“你妈妈喜欢阿元。” 利君竹大方脾气:“阿元是她女婿,哪有丈母娘这样喜欢女婿哒,孜蕾姐,你知道不,妈妈穿婚纱给阿元操,阿元还射精进去,气死我了。” 对于这事,吕孜蕾已有耳闻,她柔声劝利君竹:“我觉得你妈妈变得漂亮了,变年轻了,君竹啊,你可怜可怜你妈妈好不好,你让你妈妈越来越年轻漂亮好不好,大度点嘛,阿元能给妈妈快乐。” 见吕孜蕾这么说,利君竹更没好气:“好吧,好吧,反正我的老公也是妈妈的老公了。” “哈哈。”吕孜蕾笑得前俯后仰。 利君竹眼珠子一转,马上扑到吕孜蕾怀里,大眼睛明亮如星,饶有兴趣问:“孜蕾姐,说说今晚操你的那个男人,他没陈豪哥帅,也没陈豪哥年轻喔。” 吕孜蕾登时尴尬,她和陈铎的关系非常复杂,三两句说不清楚,况且吕孜蕾也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利君竹,就简单敷衍一下:“说他干嘛,一个大坏蛋。” “啊,坏蛋?”利君竹的小嘴张大了:“可我看见孜蕾姐和他做爱唷,孜蕾姐喜欢和坏蛋做爱的吗?” “噗哧。”吕孜蕾知道很难糊弄利君竹,咬咬牙,野蛮道:“这样说吧,孜蕾姐不是和坏蛋做爱,是操坏蛋,今晚孜蕾姐狠狠操了那个坏蛋。” 利君竹似懂非懂的样子:“嗯,操得蛮厉害的。” 吕孜蕾想笑,又怕利君竹继续追问,就赶紧关房灯:“不说啦,不说啦,我们快睡觉了,明天孜蕾姐还要工作。” 房间光线昏暗,只留下一盏壁灯,利君竹似乎还不想睡,她眼前浮现一位帅气有男人味的男子:“孜蕾姐,陈豪哥很喜欢你。” 吕孜蕾轻笑:“废话,孜蕾姐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喜欢孜蕾姐。” 利君竹好奇问:“他花心嘛。” 吕孜蕾更得意了:“一点都不花心,陈豪很专一,只爱我一个,他恨不得整天围着我转,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以前是我的下属,很听我话的。” “是嘛。”利君竹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可惜灯光昏暗,吕孜蕾看不到。 忽然,吕孜蕾想起了什么,她拿出手机,一阵手指点点,然后给陈铎发去了一则简讯:刚转账了一千万给你,这是我操你的小费奖励,你服务得好,我给你小费。 发完简讯,吕孜蕾迅速关掉手机,惊慌失措,芳心噗通噗通乱跳,她不知道为何给陈铎发这样的简讯,很奇怪,很矛盾,今晚在酒会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幕幕如电影播放般在吕孜蕾脑子里重复播放,那激烈的吞吐频率,那紧张无比的淫荡气息,还有那刻骨铭心的快感,一幕一幕真实再现,吕孜蕾失魂了,下身剧烈酥麻,她真的好想做爱。 巧不巧,利君竹也回忆起吕孜蕾和陈铎激烈交媾的一幕,实在震撼,以前骄傲的孜蕾姐姐即便和乔元做爱时也没有这么淫荡过,孜蕾姐姐晃动的大奶子太美了,骑乘吞吐大阳具的镜头太吸引人了。利君竹越想越难受,情欲喷发,双腿间异常酥痒,她很希望有粗大的硬物填充阴道。此时此刻,利君竹唯一能想到的是父亲利兆麟的大肉棒。 利兆麟像往常那样,睡觉之前展开轻功巡视利娴庄,一眼望去,只有妻子胡媚娴的卧室还灯亮如昼。利兆麟本能前去查看,轻轻挂在窗外树梢,利兆麟看到了一幕香艳的风景,他的女婿乔元正左拥右抱,左边是傲娇的利君兰,右边是娇俏的利君芙,两个女儿都是全身光溜溜,中间是妻子胡媚娴,胡媚娴则穿着性感内衣和高跟鞋,她骑在乔元的双腿间,像骑马般全力耸动,乳肉如波浪般晃荡,不一会,胡媚娴脱离大水管,来一个六九式,她给乔元舔肉穴,自己舔大水管,弄了片刻,胡媚娴又换花样,这是侧骑大水管,一边骑一边转动身子,真的转了一百八十度,真是好玩。利君兰和利君芙在一旁尖叫,指指点点,也不知说些什么。利兆麟不敢看下去了,他担心精液会忍不住射在裤裆里,这可是罪过。 欲火焚身的利兆麟想到了一个发泄欲火,又能安抚妒火的女人,这女人竟然是利君竹。心底里,利兆麟产生了强烈的报复念头,他乔元能操利兆麟的妻子胡媚娴,利兆麟为何不能操乔元的老婆,邪念滋生,利兆麟如星丸跳动,弹射离去。 “笃笃。”才敲两下门,利兆麟就蹑手蹑脚推门而入,女儿香闺的朦胧灯光映照了利兆麟的猥琐脸庞。 利君竹警觉,霍然坐起,见是父亲,利君竹惊喜交加,因为她正好也想着父亲利兆麟:“哎呀,爸爸,你鬼鬼祟祟的干嘛。” 利兆麟欲火焚身中,自然笑得很猥琐:“君竹还没睡呀,衣服都没穿好,奶子露大半了。” 利君竹低头看了看高耸半露的酥胸,娇羞发嗲:“奶子露出来又不是给爸爸看,呃,我准备睡了。” 利兆麟瞄向睡熟的吕孜蕾,疾步上前:“君竹,爸爸睡不着,爸爸想和你做爱。” “爸爸。”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既惊诧又羞喜,利家的人,无论男女,只要发情就如火如荼,父女俩都欲火焚身,利兆麟的提议简直和利君竹不谋而合,只是少女羞涩,故作惊讶罢了。 “你看爸爸多硬。”利兆麟褪下短裤,将粗大滚烫的阳具递给了利君竹。 利君竹见猎心喜,小嫩手一把抓住大家伙,几乎抓不稳:“好烫,爸爸快去找蓉姨解决呀。” “希蓉睡了。”利兆麟可怜兮兮的样子。 女儿永远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的贴身小棉袄,利君竹心疼父亲,赶紧下床:“那我们去别的地方,别吵了孜蕾姐姐。” 万万没想到,利兆麟一脸邪笑:“不,我们就在这里做,就在孜蕾身边做。” 利君竹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父亲:“爸爸,你很不正常诶。” 吕孜蕾也认为利君竹和利兆麟很不正常,她还没睡,脑子乱哄哄之际,利兆麟就闯了进来,父女俩的对话全被吕孜蕾听到了,真是难以置信,利君竹竟然和利叔叔性交过,父女乱伦了,这可把吕孜蕾吓得不轻,直觉利家都是淫人,利娴庄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一阵窸窣声,床铺微微在动,吕孜蕾登时心跳如鼓,这叫什么事啊,利君竹和利叔叔真的会做爱吗,吕孜蕾原本身体外侧躺,这会假装翻转了个身,面朝床上的男女,男女惊停了一下,又继续有动作了,利君竹小声娇嗲:“爸爸,你温柔点,奶子都被搓疼了,啊,你先舔我下面。” 利兆麟握住利君竹的两只青春大奶子,用力搓揉:“爸爸也想你舔下面,这样好不,你舔爸爸的,爸爸舔你的,你和阿元应该玩过六九式吧。” 利君竹咯吱一笑,欲火奔放如潮,哪能不同意,嗲嗲撒娇了片刻就展开行动,父女俩都是久经战阵的好手,有过了第一次,这第二回乱伦如熊熊烈火,炙烤着父女俩,两人配合得很默契,利兆麟一躺下,利君竹就倒骑上去,两条小嫩腿后伸,白嫩嫩的小屁股撅给了父亲,自个弯腰下去,小嫩手握牢利兆麟的大阳具,轻轻套动几下,就含了下去,香腮疾鼓,小舌翻卷,吮吸得滋滋声响,间中会痛苦停止吮吸,吐出大阳具小声呻吟,因为她的小嫩穴正经受很有技巧的舔吮,啊,实在太舒服,爸爸的口交技术堪称登峰造极。 昏暗的灯光下,小翘臀白晕浑然,不停扭动,利兆麟几乎就和吕孜蕾并排躺着,他抱住女儿的小翘臀抚摸揉玩,嘴巴又舔又咬,又吮又吸,那嘴巴招式连绵老练。吕孜蕾惨了,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画面,近在咫尺,身临其境,看得她浑身难受,下体蚁痒,不可避免的幻想被舔的人是她吕孜蕾。 “阿元有爸爸这么会舔吗?”利兆麟有意比较一下。 利君竹嗲声道:“他最喜欢我用这个姿势给他舔鸡巴了,每次做爱他都先要这样子。” “哎。”利兆麟触景生情,欲火高涨之际还带点郁闷:“你妈妈以前不喜欢这个姿势,现在她喜欢了,刚才你妈妈和阿元就玩这个姿势,阿元咬你妈妈的穴穴,你妈妈一点都不生气。” 利君竹立即小声骂:“臭阿元,下流胚,妈妈被阿元耍流氓了。” 利兆麟愣了愣,赶紧撇清:“爸爸可没耍流氓。” 利君竹咯吱一笑,随即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深喉不断,吮吸得过瘾,禁不住娇喘欢叫:“大鸡巴爸爸,我喜欢爸爸的大鸡巴。”这是女人最直白的暗示,无论再怎么舔弄生殖器,最终都要交媾,利君竹被父亲逗得欲火如炙,爱液长流,实在无法忍受。 老练的利兆麟岂能听不出女儿的召唤,他同样处于极度兽性状态,必须要交媾了,他拍拍利君竹的小屁股,用手往下推,将利君竹的小屁股推倒小腹上:“君竹,快插进去,背对爸爸插进去,让爸爸看你的穴穴怎么吃大鸡巴。” 利君竹回眸娇羞:“啊,好下流,爸爸好下流。”说是这样说,嗲是这样嗲,双膝一顶床面,美丽的小翘臀就抬了起来,一只小嫩手握住大家伙抵在嫩穴口,磨了几下,爱液润滑了粗大龟头,这时小翘臀才缓缓下落,那动作曼妙娴熟,好看之极。 利兆麟都忍不住大赞:“君竹好懂做爱,好淫荡。” 小嫩穴吞入了大龟头,徐徐下压,一截一截的吃掉大阳具,快感无与比伦,利君竹狠狠甩了一下刚洗完吹干的瀑布长发,发出动人娇吟:“啊,我不淫荡,我是爸爸的乖女儿,啊,这么粗哒,人家穴穴要裂开了,啊。” 利兆麟也是动容:“哦,怎么回事,好紧啊,比上次爸爸操你的时候紧多了,浪水不少啊。” 利君竹咯吱一下,嗲声解释:“主要阿元操少了,所以就很紧。” 利兆麟伸手扶住女儿的小蛮腰:“阿元的大屌确定厉害,曼丽都离不开阿元的大屌了,这家伙把家里的女人全操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操春萍。” 利君竹咯咯娇笑:“春萍一点都不漂亮,阿元不会操啦,曼丽嫂子很淫荡的,她现在看阿元的视线都是往下看,专门看阿元鸡巴的地方。” “哈哈。”利兆麟忍不住大笑,当然,笑声有所收敛,他多少估计吕孜蕾。 其实吕孜蕾听到这里也差点笑喷,可惜得忍住,什么都得忍,忍住笑,忍住欲火,忍住无尽的刺激。 父女乱伦如胶似漆,利君竹耸动粉嫩娇躯,小嫩穴有节奏吞吐父亲的大阳具:“啊,爸爸,我是你女儿,你不能操我的,啊,好舒服,啊,要给孜蕾姐姐看到了。” “她好像睡着了。”利兆麟抽空扭头看了吕孜蕾一眼。 利君竹很狡猾,观察了吕孜蕾一下,嗲声道:“孜蕾姐姐醒了也要装睡的,她肯定不好意思醒,说不定她已经醒了,她看到爸爸操君竹穴穴,她就不好意思醒,啊,爸爸,那是子宫,你不能磨哒,啊,别磨,别磨,再磨君竹就受不了了。” 利兆麟也有点怀疑吕孜蕾醒了,他朝吕孜蕾喊:“孜蕾,孜蕾,别装了哈,我知道你醒了,哪有熟睡的人这样呼吸的。” 吕孜蕾一听就知道利兆麟使诈,她硬是不吱声,不开眼。没想到利君竹出了个馊主意:“爸爸好笨,你摸孜蕾姐姐的穴穴,她真睡的话就没反应,假睡的话,她肯定受不了。” 吕孜蕾那叫一个气炸,心里暗骂利君竹是小荡妇,小狐狸。 利兆麟觉得有理:“好,你来摸。” 利君竹停止了耸动,缓缓半转身,把手伸向吕孜蕾的下体,吕孜蕾很性感的,只穿着薄薄内衣,虽然灯光昏暗,但身上敏感部位都被利兆麟看到了。 “咦,好像是睡着了。”利君竹摸了摸吕孜蕾的肉穴,见吕孜蕾没反应,手指头就探了下去,忽然,她紧急抽手:“不对,不对,爸爸你看。” 利兆麟细看之下,登时笑不拢嘴:“浪水流这么多,百分之九十九装睡啦。” 吕孜蕾羞得难以形容,不过她依然没睁开眼,她也不知道能装到什么时候,心想啊:等我醒来,你们两个淫荡父女就知道错,哼,敢戏弄本姑娘的人都不能轻饶。 这时,利君竹似乎累了,娇娆性感的身子缓缓后倒,长长秀发真的如瀑布般倾斜而下,铺满了利兆麟的脸,那娇躯也后倒在利兆麟的宽厚胸膛上。利兆麟赶紧双臂抱住,粗厚的胸膛摩擦女儿娇嫩的玉背,磨得利君竹娇躯乱颤,她小蛮腰一扭,娇嫩下体紧紧吸住剽悍大阳具,不紧不慢的吞吐起来,这姿势更淫荡。 利兆麟大喜,暂时放过挑逗吕孜蕾,集中精力对付女儿,他双手抚摸女儿的阴部,又顺势而上,抚摸女儿的小腹肚脐,最后温柔握住利君竹的结实大奶子,用力搓揉,搓乳尖,捏乳尖,下身急速上挺回应小翘臀,一时间,父女俩纠缠异常缠绵,吕孜蕾看在眼里,呼吸都困难了。 “爸爸,你操过孜蕾姐吗?”利君竹娇嗲呻吟,两条修长嫩腿儿伸来伸去,一会勾住父亲的腿弯,一会高举绷直,极尽骚媚。 利兆麟狂吻女儿的幽香颈脖,语气失落:“她们三个,就孜蕾没操过爸爸。” 利君竹咯咯娇笑:“哎呀,原来爸爸操过思嘉姐,她好操不,穴穴有我紧吗?” 利兆麟道:“早就操过了,你妈妈还在旁边看我操思嘉,不过,思嘉的穴穴蛮紧,她老公操她少,现在爸爸都快成了思嘉的老公,她私下喊爸爸做老公。” 利君竹听得浑身异样,小蛮腰用力扭动:“啊,爸爸好坏,爸爸的大鸡巴撩我子宫,啊啊啊,和爸爸做爱舒服了,思嘉姐就喊爸爸做老公了。” 利兆麟淫笑:“如果爸爸操舒服了君竹呢?” “啊。”利君竹明白父亲的意思,娇羞无比,小蛮腰扭动得厉害,小嫩穴疯狂吞吐父亲的大阳具:“我是爸爸女儿,不能喊爸爸老公哒,啊啊啊,好厉害,爸爸好厉害。” “和爸爸亲嘴。” 利兆麟的轻轻呼唤得到了利君竹的热烈反应,她扭头仰起脖子,与利兆麟的嘴巴粘在一起,两人疯狂接吻,利君竹的小香唇很软糯,利兆麟的大嘴巴跟本就是粗糙厚唇,这大嘴巴狠狠叼住小香唇,从嘴里面吸走香甜的口水,同时,身下的大阳具密集上顶,噗哧噗哧响。 利君竹意乱情迷,她舞蹈功底极好,几次大阳具挺得过猛,几乎滑出小嫩穴,利君竹都好好管控,牢牢吸住大阳具,让爱液尽情润滑青筋盘曲的棒身,流淌到阴毛浓密的小腹。 “呜唔。”利君竹舒服极了,她如蛇行般扭动小蛮腰,小屁股在利兆麟的小腹上滚动,雪白嫩肌渐渐粉红,两只大美乳被揉成了皮球,滚来滚去,小嫩穴里的大阳具还能暴胀,真是怪事儿。 本来想趁着父女俩忘情接吻时,吕孜蕾好换个姿势,舒展发麻的双腿。没想到,吕孜蕾刚睁开眼,就被利君竹看见,两人眼对眼,有点尴尬滑稽。利君竹一边和父亲舔舌接吻,一边给孜蕾姐姐挤眼,吕孜蕾不甘示弱,狠狠瞪回了利君竹。 利君竹仗着有父亲,故意逗吕孜蕾:“爸爸,你想不想操孜蕾姐姐。” 利兆麟用力搓揉手中的大奶子,下身密集挺动:“当然想,爸爸很想操她的。” 父女俩几乎同时扭头看向吕孜蕾,利君竹嗲道:“爸爸现在操她,看她还装睡不。” 利兆麟老成持重,谨慎道:“先试试她是不是装睡,摸一下她奶子,看她有没有反应,呵呵,孜蕾的奶子看上去比君竹大哦。” 利君竹不依,扭动小蛮腰:“妈妈都说了,我年纪还小,还没发育完,以后我的奶子会比孜蕾姐姐大。” 这时,利兆麟的大手落在了吕孜蕾的高耸大乳房上,近在咫尺,吕孜蕾来不及反应,乳房就被利兆麟揉捏了,吕孜蕾想过阻止,可不知为何,她反应很慢,快感从乳房迅速扩散到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她就没阻止了,继续闭眼。 利兆麟幸福美滋滋,大手不停揉搓:“啊,好大好结实,很弹手的,君竹你看,很弹手。” “咯咯。”利君竹见吕孜蕾没睁开眼,顿觉好玩,鼓动道:“爸爸你搓一下乳头。” 利兆麟同意了,他不仅用手指头搓吕孜蕾的乳头,也用手指头搓利君竹的乳头,把利君竹逗得花枝乱颤,再次激烈吞吐阴道里的大阳具,高潮一浪接一浪,其实利家的女人都有这么个共同特点,就是做爱时,大高潮里有小高潮,小高潮很多,有时候可以一分钟内两次小高潮,小高潮越多,累积起来,大高潮就越厉害,所以无论什么男人,只要性器官能插进利家女人的阴道,利家女人都容易快感,甚至高潮迭起。 利君竹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小高潮了,她浑身欲火狂烧,理智全无,这会淫荡道:“爸爸,我去舔孜蕾姐姐的穴穴,你从后面操我。” 利兆麟大喜过望,有女儿帮衬,即便吕孜蕾醒来,也不会全怪罪他利兆麟,利兆麟自然乐见其成,欣然同意。 利君竹一下子趴到吕孜蕾身下,看了吕孜蕾一眼,见吕孜蕾没反应,利君竹大胆褪下吕孜蕾的性感小内裤,还调亮了房灯,这下吕孜蕾几乎完全暴露了她的性感身体,尤其是美丽的阴户,看得利兆麟大阳具高举,跃跃欲试。 吕孜蕾还是没睁开眼,完全是拜利君竹所托,之前吕孜蕾就是带满腔欲火入睡的,接着目睹了利家父女俩的乱伦大戏,吕孜蕾全身已处于欲火高涨,阴道极度空虚状态。即便如此,吕孜蕾还残存一丝理智,懂得趁屋子里灯光昏暗,偷偷用枕巾擦拭阴户的浪水。可被利兆麟搓乳头的那瞬间,吕孜蕾彻底崩溃了,这是利君竹教唆的,利兆麟的手指把吕孜蕾的欲火带上了巅峰,吕孜蕾禁不住喷射阴精,动情如潮,她的乳头美丽敏感,岂能这么搓弄,吕孜蕾差点就睁开眼求利兆麟操她。 幸好利君竹主动要求舔吕孜蕾的穴穴,吕孜蕾欲火焚身,听利君竹这么说,就不睁开眼了,她期待利君竹舔她穴穴后,或许能压压欲火,可惜,吕孜蕾想错了,大错特错,利君竹一舔上她吕孜蕾的美丽肉穴,她下体就不再属于她吕孜蕾,她完全被熊熊性欲包围。 利君竹舔了舔后,故意咬吕孜蕾的阴唇肉瓣儿:“哎呀,孜蕾姐姐的穴穴好多水,爸爸,你快插进来啊。”这话一语双关,利君竹有意引诱父亲操吕孜蕾。 利兆麟欲焰大炽,双手抱稳利君竹的美丽小翘臀,将粗大阳具对准小嫩穴一举插入,小腹猛烈撞击女儿的小翘臀。他利兆麟当然也很想占有吕孜蕾,不过,他在等待最佳时机,他不敢对吕孜蕾轻举妄动,吕孜蕾可不比冼曼丽和郝思嘉好欺负。 “啪啪啪。”利君竹晃动小翘臀,迎合父亲势大力沉的撞击同时,东一口,西一口的舔弄吕孜蕾的妖艳下体:“喔,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子宫好舒服,啊啊啊,孜蕾姐姐,我受不了爸爸大鸡巴,阿元的大鸡巴也没有这样厉害,啊啊啊,孜蕾姐姐,你的穴穴都是浪水,我都吃饱你的浪水了。” 天啊,吕孜蕾真恨不得睁开,狠狠咬利君竹的嘴巴,她这张嘴巴太可恨了,不但唆使利兆麟搓她吕孜蕾的奶头,还大爆吕孜蕾狂流浪水,芳心寻思:好你个利君竹,此仇不报,我吕孜蕾三字倒着写。 抽插异常猛烈,棒身都因此发热发烫,乱伦的羞愧早已淡薄,被剧烈摩擦的少女阴道同样冒出汩汩浪水,此情此景,任何男人都会冲动,利兆麟想过了射精,已经交媾很长时间了,他需要射精,需要一个属于男人的高潮。 偏偏这时候,利君竹先有了高潮,那是天崩地裂的大高潮,她哆嗦不停,一下子趴在吕孜蕾身上,下身顺势骑在吕孜蕾的小腹上。利兆麟只能如影随形,紧贴女儿的小翘臀猛抽,一来让女儿享受连绵的高潮,二来也做好射精的准备。 可出乎利兆麟意料,利君竹有意成全父亲,高潮余韵还没完全减弱,她就后伸小嫩手,用力抓住父亲的大鸡巴,然后拔离小嫩穴,顺势将父亲的大鸡巴往吕孜蕾的阴户凑,黝黑发亮的大龟头戳中了吕孜蕾的粉红肉瓣儿。 吕孜蕾大吃一惊。 利兆麟惊喜交加,屋里光线很亮,利兆麟清楚看到吕孜蕾的粉红娇艳肉瓣儿在滴淌晶莹。 第105章-第109章(38卷)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霓虹闪烁。 穿着低腰紧身牛仔裤,红色露趾高跟鞋,一头柔顺秀发的利君兰郁闷地离开了电影院,尽管她很想看那部口碑极佳的爱情电影。可惜,她又一次被利灿放了飞机,利灿发来短信,告知取消了今晚和她一起去看电影。 利君兰很平静,被利灿爽约在她意料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是别的男生放她飞机,利君兰会很愤怒,是她的男神爽约,利君兰就没有多少怨念,她被利灿爽约过多次,多一次也没什麽大不了。芳心以爲,这也好,至少对得起乔元。利君兰很清楚,如果今晚和利灿约会,那接下来就要答应和利灿上床,利君兰已默许献身,她不会後悔,因爲利灿是她利君兰的梦中男神,献身给男神永远是怀春少女的梦想。 回到家,家里静悄悄的。 利君兰的芳心开始鹿撞,她担心遇见利灿,也希望遇见利灿,不过,利君兰还是急匆匆回了她的香闺。关上门,躺在床上,利君兰看着天花板发呆,久久不能释怀,似乎後悔昨晚没有把身子给了利灿。 「我这麽爱面子,我这麽骄傲,我又不是姐姐,如果我是姐姐,恐怕早答应和灿哥哥做爱了,姐姐是骚货,我不是骚货。」 利君兰给自己找安慰,她知道和利灿发生关系是不对的,会对不起乔元,但在利君兰的心底里,利灿永远占据很重要的位置,这个位置是别的男人无法取代的。 「姐姐这段时间怪神神秘秘的,难道她喜欢上别人了。」利君兰忽然想起了大姐姐利君竹的各种不正常,心中顿觉蹊跷,毕竟是两姐妹,两人经常一起去夜店跳舞,经常一起去交际,几乎形影不离,利君兰最了解大姐姐,利君竹身上有任何蛛丝马迹的变化都逃不过利君兰的眼睛。 既然起了疑心,利君兰就要一查到底:「不行,我去她房间找找线索。」 滑下床,利君兰像小白兔似的溜到了大姐姐的香闺,这里面积不小,要找的地方很多,不过,以利君兰的聪慧机敏,她知道什麽地方最容易藏东西。果然不到十分锺,利君兰就在床底发现一个用胶带贴住床板的包裹。利君兰大爲兴奋,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包裹来,再揭开封口一看,登时把利君兰惊得瘫坐在地,包裹里赫然有利君竹的淫照。 「哎呀,我的妈呀,这不是文老师吗,天哦,姐姐真的跟文老师有一腿。」 利君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入目的淫照是如此清晰,交媾的部位是如此真实。淫照上,大姐姐身穿翠绿色的性感清新小内衣,娇娆妩媚,淫荡万千,和大姐姐交媾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文士良文老师。 原来这包裹里装满了乔元从文士良家里收缴的淫照,相机,以及视频硬盘等物事。乔元不愿毁掉这些东西,他深知小媳妇利君竹会想方设法拿回这些淫秽之物。于是,乔元灵机一动,把这些东西偷偷藏在利君竹的香闺,以爲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让利君竹想不到她千方百计想拿回的东西就藏她的香闺床下。 却不知千算万算,乔元没算到这些东西会机缘巧合落在利君兰手中。 「姐姐喔,姐姐,你够淫荡了,你怎麽能跟文老师在一起,你这些照片要是让阿元看见,你就死定了,咦,这件睡衣我记得,我好喜欢的。」 一张利君竹骑在文士良身上,小嫩穴吞吐阳具的照片引起了利君兰的主意,不仅是因爲照片格外清晰,纤毫毕现,小嫩穴被撑开,爱液都流到了文士良的睾丸上,而且利君竹身上的一套精美睡衣深受利君兰喜欢,利君兰曾经用三件睡衣去换,利君竹都不答应,如今看来,这件精美睡衣有特殊意义。 利君兰心中暗恼,竟然放下手中的淫照,跑去利君竹的衣橱,一阵翻找,意外地找到了淫照上的那件精美睡衣,利君兰好不惊喜,越看越喜欢,也不管利君竹和文士良交媾时穿过,居然脱掉身上的衣服,将大姐姐这件睡衣穿了起来,还闲庭信步地来到镜子前,一通搔首弄姿,镜子里的利君兰那是美艳了几分,娇娆了几分,性感了十分。 秘密太惊人了,利君兰瞄了瞄硬盘存储器,坚定了她继续发掘秘密的决心,她坐在平时利君竹最喜欢坐的素雅布艺圆沙发上,娴熟地打开利君竹的手提电脑,把手提电脑放在脚榻上,然後将存储器插入端口,敲动她漂亮之极的兰指,那手提电脑荧屏豁然出现了不堪入目的性交画面,交媾的双方自然还是文士良和利君竹。 令利君兰瞠目结舌的是,大姐姐和文士良竟然各自戴着口罩对着镜头,原来他们在直播性爱,太匪夷所思了,他们之所以戴口罩就是爲了避免被观衆认出他们的真面目。天啊,他们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袒露着身体,袒露着交媾处在摄像头前激烈耸动,密集吞吐,两人不时变换姿势,调整镜头,利君竹居然还穿着高跟鞋与短丝袜,这完全颠覆了利君兰对大姐姐的认知。 直播画面里,利君竹公然对着镜头发嗲:「人家不是小骚货,人家是好学生,啊啊啊,坏老师,插深点啦。」 利君兰那纯洁的心灵受到了巨大刺激,她的娇躯迅速发烫,下体如触电般酥麻,情不自禁伸手下去,摸住了自己的下体,轻轻捏揉娇嫩阴部。利家的女儿早早都有自慰史,此时利君兰就在自慰,她的漂亮兰指很娴熟地抚弄娇嫩粉红之地,大眼睛则紧盯电脑荧屏,她小心翼翼分开了两条极美嫩腿儿,一条嫩腿搁在布艺沙发上,修长淩空,凝脂滑腻,精巧如雪的小玉足在空中抖动,显然兰指触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嗳哟,上面有时间显示,是去年拍的,怪不得去年姐姐去年偷偷买了很多避孕药。」 细心的利君兰很善于观察,涨红的瓜子脸绝美诱人,她的纤纤兰指兵分两路,一路不间断地揉着下体,一路放进小嘴里咬着,快感奔腾了,情不自己,美丽高傲的利君兰媚眼如丝,呼吸如兰,可就在她渐渐沉迷欲海之极,房门意外被推开,一个高大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这男人正是利君兰的父亲利兆麟。 利兆麟见大女儿的香闺房灯亮着,以爲利君竹回家了,他本想去调戏一下骚浪的大女儿。万万没想到,利兆麟没见到利君竹,而是见到二丫头极度骚浪的样子,电光火石间,二丫头身穿性感睡衣,姿势撩人的自慰美态被利兆麟看了个一清二楚。 「啊。」利君兰哪想到父亲突然而至,她一声尖叫,紧急收回嫩腿,整个人抱在一起,卷缩在布艺圆沙发上,那张绝美的瓜子脸蛋儿羞得藏在了如云的秀发中。 「君兰,你怎麽在君竹房间。」 利兆麟那是惊喜交加,他满怀激动走过去,因爲刚洗完澡,利兆麟裸露着健壮身体,身上只穿着一条紧身裤衩,裤裆鼓鼓的,就在他刚刚走近利君兰之际,利君兰猛地想起电脑还在播放大姐姐的淫戏,急忙想去关电脑。 然而,利君兰的反应能力哪能跟武功高强的利兆麟相比,差太远了,手还没碰到手提电脑,利君兰就被父亲拦腰抱住,「哎呀」一声娇呼,两人一起跌坐在布艺沙发上,利君兰刚好坐在了父亲的怀里,小蛮腰被父亲牢牢揽实,利兆麟的胳膊还有意无意地托住了两只高耸挺拔的少女大美乳。 「啊,爸爸别看,爸爸别看。」利君兰伸出小嫩手,想遮住父亲的眼睛,不愿父亲看到姐姐的下流录像。 利兆麟却一把抓住二丫头的小嫩手,顾不上二丫头的爆棚性感,眼睛都瞪圆了,一眨不眨地瞪着脚榻上的手提电脑荧屏。利兆麟起初还以爲二丫头在看色情电影,这很正常,利兆麟从不干涉女儿看色情片,可利兆麟万万没想到电脑荧屏上播放的色情片竟然是自己大女儿利君竹主演。 「我看到了什麽,君兰,你告诉爸爸,这是什麽,你怎麽找到的。」饶是利兆麟见惯大场面,也被大女儿和文士良交媾的画面震撼。 接着,利兆麟又在脚榻上看见堆放的淫照,细看之下,把他气得够呛。利君兰见状,赶紧小声劝父亲:「这些东西,姐姐藏在床下,我也是刚发现,爸爸,你冷静点。」 利兆麟怒骂:「这个狗东西老师,我劈了他。」随手拿起一张淫照,那是越看越愤怒,忽然间,利兆麟低下头,目光落在了利君兰性感娇躯上:「咦,这件内衣怎麽穿在君兰身上。」 利君兰好不羞臊:「我,我见好看,就偷偷拿来穿啦,爸爸,你别看了。」这话有双重意思,一个希望父亲不要再看那些淫照录像,也不要看她利君兰身子。 利兆麟哪肯听,女儿如今美丽多娇,看多久都不够,他双臂紧紧抱住香肌玉嫩的二女儿,拿出了父亲的威严:「你可以看,爸爸爲什麽不能看。」 「哎。」利君兰只好叹息,窝在父亲的怀里,和父亲一起看着手提电脑,那荧屏上的两人简直玩疯了,各种淫荡的交媾姿势不停上演,见美丽可爱的大女儿被文士良奸淫个够,利兆麟一开始还很愤怒,可看着看着,他不由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下体不自不觉地硬起,直接触到利君兰腰际。 「这个狗东西,明天我就去学校,我要劈了他。」 利兆麟怒骂文士良,利君兰怕事儿在学校张扬,赶紧小声劝:「爸爸,你冷静点,阿元已经打过文老师了。」 利兆麟不由得一怔:「阿元知道这事了。」 利君兰颔首:「应该是知道了,要不然,阿元怎麽会打文老师。」 利兆麟不禁心生内疚,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这让做父亲的利兆麟情何以堪,双臂再一紧,柔声问:「君兰,你呢,你有没有被学校的老师欺负。」 利君兰轻声道:「没有,我的第一次给了阿元,爸爸不信的话,可以问阿元。」 利兆麟宽慰不已,低头看着娇美绝伦,性感无敌的二女儿,利兆麟的内心涌起了一丝异样,二女儿的清秀美丽和大女儿的尤物美艳各有不同,都看不够,都太吸引男人。 利兆麟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的视线大胆落在利君兰的性感内衣上,瞄见了挺拔大白兔,那两粒娇嫩粉红小乳头格外诱人,如此近在咫尺,利兆麟短裤里的大家夥只能硬上加硬,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儿,感慨道:「爸爸还以爲君兰的第一次给了阿灿。」 利君兰一听,不禁花容失色:「爸爸,你说什麽呢。」 利兆麟笑呵呵的,很慈祥:「你喜欢你哥,爸爸和妈妈早就看得出来了。」 利君兰瓜子脸一红,也没否认:「那是以前,现在我喜欢阿元。」 利兆麟老辣得很:「那你昨晚和你哥一起偷看爸爸做爱,是怎麽回事。」 「啊。」利君兰顿时羞得掩脸:「被爸爸发现了。」 利兆麟柔声道:「偷看就偷看,弄那麽大动静出来,幸好只是爸爸发现,要是被蓉姨和朱阿姨发现,那多尴尬。」 利君兰小嘴一撅,狡猾地甩包袱:「都是灿哥哥。」 利兆麟好奇问:「他怎麽了。」 「他……」 利君兰说不下去了,昨晚和利灿纠缠调情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利君兰刚才还後悔昨晚没有献出身体。 利兆麟自然目光如炬,笑呵呵揭破:「君兰还是喜欢阿灿的,当年要不是你妈妈觉得你可以栽培,不愿意你过早恋爱,爸爸就让你嫁给你哥了,可惜後来阿灿认识了曼丽,爸爸记得,阿灿和曼丽结婚那天,你哭了鼻子,好伤心呐。」 「爸爸。」 利君兰羞得无地自容,那年的利君兰才十三岁,情窦初开,视利灿爲白马王子,可惜白马王子辜负了身边的公主,娶了冼曼丽回家。 利兆麟了解孩子之间的暧昧,担心这样下去会引起乔元的误会,于是他试探二丫头:「阿灿这家夥不老实,万一他对你动手动脚,你可要拒绝,要不然阿元可要戴绿帽了。」 这话太刺耳,激怒了利君兰,别看人家年纪小,脾气可不小:「哼,爸爸还不是让姐姐含你棒棒,阿元早戴绿帽了。」 利兆麟一惊:「你怎麽知道。」 利君兰撇撇小嘴儿:「我亲眼看见的。」 利兆麟立马堆起了慈笑:「你姐姐与衆不同,她很骚,很迷人,还很会含,含得爸爸好舒服。」 利君兰触电般歪着脑袋看父亲,那占据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闪耀着狡黠之光:「那爸爸和姐姐,有没有……」 利兆麟必须否认,事实上,他确实没有和利君竹发生肉体关系:「没有,没有,只是含而已,没做过那事。」 利君兰有点不信,眼里飘向电脑荧屏,意味深长道:「做也不奇怪,姐姐都愿意含爸爸那地方了,你看姐姐多骚,她叫文老师老公。」 此时,手提电脑依然播放淫荡画面,青春美丽的利君竹正接受文士良的猛烈抽插,似乎要高潮,利君竹忘情耸动,嗲声叫唤:「老公,老公用力操我,啊啊啊,老公好粗……」 利兆麟口干舌燥,郁闷不已:「不能怪你姐姐,女人都这样,一旦被操爽了,会口不择言,好比君兰如果被爸爸操爽的话,也会情不自禁喊爸爸做老公的。」 「爸爸。」利君兰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你怎麽能这样比喻。」 利兆麟诡笑:「呵呵,爸爸说错了,比喻错了,呵呵。」 利君兰正觉得父亲过份了,忽然,她发现父亲的手摸上了睡衣,急得她脆声喊:「爸爸,你的手。」 利兆麟柔声道:「爸爸是想看看这件内衣的手感好不好,好的话,也给蓉姨买一件。」说着,手指大胆抓住睡衣仔细揉摸,而手背直接触到了利君兰的雪嫩乳房上。 利君兰大羞,又不好意思说父亲。 利兆麟见女儿忸怩,柔声哄道:「放松点,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摸你身体,看你身体没什麽大不了。」 利君兰微撅小嘴抗议:「小时候可以,我已经长大了。」 利兆麟继续摸睡衣,那手背愈发大胆触碰滑腻香肌:「长大了也是爸爸的女儿,爸爸可以摸女儿身体的,这是看看你的身体有什麽状况,爸爸是关心你。」 利君兰不屑:「得了吧,爸爸找借口使坏。」 利兆麟乐了,索性直接张开手掌,连着睡衣和奶子一起摸:「奶子跟你姐姐都差不多大了,确实长大了,敢笑话爸爸了。」 利君兰的芳心泛起了波澜,她是看了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荡录像才去换穿睡衣的,她动了情,这会被父亲直接摸乳房,那刺激是何其巨大,电流满身,乳头都起翘了,有点情不自禁:「姐姐没我大。」 利兆麟揉了揉手中的巨乳,公允道:「还是姐姐大些。」 利君兰有点不服气,挺了挺胸脯:「姐姐的没我结实。」 利兆麟再深揉两下,得出结论:「差不多。」 利君兰见两度比较都没占到优势,急了:「姐姐没我白。」 利兆麟笑呵呵道:「这倒是实情,不过,不是你比你姐姐白,是你整天把自己包成粽子,很少穿暴露衣服,很少出去游泳晒太阳,所以才看起来白一些。」 利君兰恍然大悟:「哼,爸爸更喜欢姐姐,姐姐含过爸爸,爸爸才偏心。」 利兆麟连连摇头:「胡说八道,你姐姐含归含,但你们三个,爸爸都喜欢,都爱,君兰也有很多比你姐姐优秀的地方,比如学习成绩更好,更听话,处女一直保持到给老公,还有,还有……」 「还有什麽。」 利君兰听得心花怒放,她没有意识到,父亲利兆麟起了淫念,二丫头的美丽是强大的,身穿性感睡衣的她袒露着少女下体,她在利兆麟面前就是一位清秀绝伦,美丽绝伦的性感小娇娃。 利兆麟搂了搂怀里的小美人,那只手坦坦荡荡摸向利君兰的下体,直接摸在利君兰的小嫩穴上:「还有就是君兰的毛毛最漂亮,比你姐姐的毛毛漂亮多了,秀气而不淡,柔密而不乱。」 「爸爸,你真敢摸。」 利君兰如触强电,浑身哆嗦,一股暖流快速溢出,湿了利兆麟的手指,利兆麟顿时笑不拢嘴:「你是爸爸的女儿,摸一下毛毛怎麽了,爸爸不摸,还不知道你湿成这样,说你姐姐骚,你不也骚哄哄的。」 利君兰大羞:「爸爸,爸爸你别摸了,都摸到那里了。」 利兆麟轻捏了几下小阴唇,佯装松手:「爸爸不摸,你来摸,让爸爸再看你自摸。」 利君兰大羞,断然拒绝:「我不摸。」 利兆麟笑嘻嘻的,十足像个老流氓:「你不自己摸,爸爸就摸你浪水。」那手指出现搭在娇嫩之极的小肉穴上,经不住挑逗,眨眼间又有潺潺流水,那粉嫩的肉儿娇艳欲滴,看着都眼馋。 「啊。」利君兰妥协了,小嫩手扯开大手,自己摸上小嫩穴:「我摸,我摸,爸爸别摸。」 其实,粉红小嫩穴已经酥痒难耐,别看利君兰高傲,怀春发情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找机会自慰,上课时候也敢自慰,有时候在家里,明明乔元在身边,她也不好意思撩乔元。自慰很舒服,高傲的利君兰已有了六年的自慰史。 利兆麟很幸运,他再次欣赏到女儿的自慰,把利君兰羞得卷缩在父亲怀里,纤纤嫩手很娴熟地揉弄自己美丽下体,爱液就在父亲面前流溢,有说不出的诱惑,也有说不出的淫荡。 利兆麟大开眼界,看得血脉贲张,他配合着抚摸利君兰的嫩腿,揉着利君兰的大酥乳,利君兰丝毫不抗拒,不仅因爲是父亲,还因爲很舒服,在舒服面前,羞涩战胜了高傲,她浑身蔓延着舒服,媚眼如丝:「爸爸,你样子好色,你和阿元一样下流,你们两个居然一起干蓉姨,玩朱阿姨,好变态。」 利兆麟笑嘻嘻的,轻搓娇嫩粉红小乳尖:「这事啊,你千万不要跟你姐姐和你妹妹说,跟谁都不许说。」 利君兰的脑子一阵波动,忽然停止了自慰,好奇问:「爸爸,你跟姐姐做爱过吗?」 「呵呵,想知道吗?」 利兆麟很狡猾,他没有直接回答利君兰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认爲呢。」 利君兰断然道:「肯定有,姐姐这麽骚,又含过了爸爸的东西。」 似乎提醒了利兆麟,他立刻拉下短裤,放出狰狞巨龙:「君兰要不要含爸爸的。」 利君兰大吃一惊,猛摇头:「不要,不要。」 利兆麟却握住大肉棒,用棒身轻轻摩擦利君兰的小蛮腰:「爸爸很硬,你看。」 「爸爸快收起来。」利君兰心里有抵触,但依偎在父亲的怀里,她也无法闪避,只好忍受巨物的不羁和热烫,大眼睛很好奇地打量着,这是利君兰第一次见识父亲的巨物,心里怪怪的,是这支巨物造就了利君兰。 利君兰很羞涩,却感受到了巨物的亲切,一柱擎天很帅气,不像乔元的大水管那麽难看,黝黑的龟头如鹅蛋般圆润,青筋爆凸,气势雄伟,仿佛有无穷力道。当利兆麟小声要求利君兰「摸一下」时,利君兰几乎没犹豫,就羞答答的摸了。 利兆麟惊喜交加,本能地压住小手。利君兰明白父亲的意图,修长纤指张开,改摸爲握,温柔握住粗硬巨物,瞬间炙热穿手心,利君兰不由得惊呼「爸爸好烫」。 利兆麟爱怜之极,脑子不失冷静:「君兰,爸爸敢和你姐姐做爱,就不敢和你做爱,所以你大可放心摸爸爸的棒棒。」 「爲什麽。」利君兰没想太多,她这麽问只是好奇,芳心深处,她还问了自己,万一父亲要求和她做爱,她答应吗。 利兆麟轻揉着手中的美乳,欲火熏天,他说出了心里话:「和你姐姐发生关系,爸爸没有负罪感,就像男人和女人做爱一样,只要心甘情愿,就去做了,可是,如果和我的兰兰做爱,爸爸会有强烈的负罪感。」 利君兰娇柔问:「那爸爸摸我身体有没有负罪感。」 「有。」利兆麟讪笑,手掌张大,在女儿的注视,再次握住了美丽的大乳肉,不是隔着睡衣,而是直接握,直接揉,揉那粉嫩粉红的小乳头。 利君兰浑身如火烧般难受:「嗯,爸爸和姐姐真的做过了吗?」 利兆麟低头,轻轻吻了吻指尖的红豆:「暂时还没,不过,看了这些淫荡自拍,爸爸觉得迟早要和你姐姐做爱,她能和别的老男人做爱,爲什麽不能和爸爸做爱,你就不一样,你没你姐姐那麽淫荡。」 父女自然而然地扭头看向脚榻上的手提电脑,荧屏上,文士良开始冲刺了,射精的动作很笨拙,利君竹叫嚷着,紧紧抱住文士良。 被父亲抚摸的利君兰无可避免地深受刺激,她也情不自禁握紧父亲的巨物:「爸爸,你能不能别这样,父女不能做爱的。」 利兆麟冲动道:「我们利家不屑这些禁忌,只要双方心甘情愿,就无需有道德羁绊,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如果有一天,君兰想跟阿灿做爱,爸爸支持的。」 「啊!」利君兰惊呼:「我不想给阿元戴绿帽,我不想对不起他。」 利兆麟伸出舌头,狂舔两只超美的少女大奶:「他上了你妈妈,射精进你妈妈的子宫,有时候,爸爸一想到这,更想和你姐姐做爱了。」 利君兰幽幽一叹:「我知道,爸爸很爱妈妈的,阿元上了妈妈,爸爸肯定难过,爸爸是报复阿元。」 「君兰了解爸爸,爸爸好喜欢你。」利兆麟狂吻美乳,狂舔娇嫩的肌肤,利君兰迷离了,浑身酥麻,她本能套动手中的巨物,本能地呻吟:「啊,爸爸别舔。」 利兆麟受不了,他翻身起来,将利君兰压在身下:「兰兰,让爸爸戳你穴穴,你放心,爸爸答应你,绝不插进去。」 利君兰只能答应,哪怕父亲要插入巨物,她也不会拒绝,女儿永远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父亲的要求,女儿都会无条件答应,她张开小嘴儿,娇柔喊:「爸爸。」 巨物顶在了湿漉漉的小嫩穴上,龟头压迫粉红肉瓣儿,徐徐前挺,滑过了穴口,整个棒身炙烤少女的阴户,仿佛能烤焦,少女脸色酡红,来回的摩擦刺激了她的灵魂,她的修长嫩腿本能地夹住了父亲的身体,那动作,跟做爱没什麽区别,区别在于大阳具没有插入少女的灵魂最深处。 即便如此,利君兰也体会到了快感,父女都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利兆麟加速了,用整个棒身加速摩擦女儿的阴户,他压下小腹,让棒身更紧贴女儿的阴户,在于摩擦起来更舒服,更有摩擦力,这样还不够,利兆麟调转棒身,龟头九十度朝下,用垂直的角度,垂直棒身角度摩擦娇嫩穴口,摩擦得急,娇嫩之地急剧充血,晶莹密布,少女迎来了剧烈的快感,她半眯着双眼,叫唤着,呻吟着,蓦地快感爆棚,一下子就达到了愉悦巅峰。 「爸爸。」利君兰睁开双眼,睁大双眼,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大乌眸闪耀着异样光芒。 利兆麟闷哼,大阳具睥睨弹起,浓白的液体像炮弹般一促一促地射向空中,落在了利君兰的美丽娇躯上,嘴上念念有词:「哦,爸爸来了,哦哦哦,爸爸好舒服。」 ※※※ 王卿若不是玻璃女人,也算不上双性恋者,但她对浦胭脂确实很有感觉。女人比男人更容易陷入同性的情感纠葛,尤其是王卿若和浦胭脂这样的性格搭配,这样的美丽,这样的性感。 女人好色起来,一点都不逊色给男人,有时候有过之无不及。 惜别浦胭脂,王卿若要回家了,再如何依依不舍,也有分手的时候,她们相约明天必须见面。 心情大好的王卿若如骑马好手般驾驭不羁的法拉利,心旷神怡地风驰电掣,乌黑长发像它主人的心情那样激荡飞扬。 可就在法拉利刚刚停在红灯路口时,王卿若猛地心跳加速,本来就激情四射的心情瞬间爆表,她狭长的大眼睛捕捉到了一个能令她四肢麻木的男人。 啊,好多年没有这麽一见倾心的感觉了。 王卿若发动引擎,毫不犹豫闯了红灯,直接将法拉利拦在一辆宝马敞篷车前,真够大胆,真够疯狂,这严重违反了交通法规。可王卿若不在乎什麽交通法规,她如沙漠旅客见到一大片绿洲般兴奋。 宝马男很生气:「喂,你怎麽开车的,你……」 本来想骂下去的,身穿开叉长裙的超级大美人下车了,路灯明亮,相信只有白痴才会骂下去,因爲下车的女人实在太美,长裙摇曳,她袅袅娜娜来到宝马男车门前,笑眯眯的,很娇娆道歉:「对不起,我是实习司机,真对不起。」 太巧了,宝马男不是别人,正是利灿,他错愕地看着王卿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是你。」 「啊,你是那个男人。」王卿若佯装才认出利灿,实际上她早认出了利灿才闯红灯,拦宝马。女人天生会演戏,王卿若惊喜道:「哎呀,好巧。」 美人太美,路人侧目,宝马车後喇叭催鸣,利灿可不敢阻碍道路交通,赶紧示意:「我们把车开到路边说话好不好。」 夜风浪漫。 路灯下的画面更加浪漫,仿佛就是一次美丽的邂逅,仿佛是上天的安排,红色法拉利和深色敞篷宝马停在了安全路边,路灯照得美人更美,帅哥更帅。 王卿若坐在法拉利车前盖,衣领低v。利灿则矗立在王卿若面前,他居高临下,清楚的看到王卿若连衣长裙里的乳沟。王卿若知道利灿在看,她脸红心跳,她就是故意给利灿看,想要勾引男人,最有效的武器就是小露春光,除此之外,王卿若还交剪着修长无比的双腿,有节奏地抖动她的高跟鞋双足,利灿见到了白色的脚趾甲,粒粒如珠,晶莹紮眼。 「那天你怎麽突然就走啦,你辛辛苦苦做了评委,我有礼物送给你哒。」王卿若娇声责怪利灿,狭长大眼睛射出火一般的光芒,她好久没有这样发嗲过,芳心琢磨,这次绝不会再轻易放过利灿,她放下矜持,问利灿要了联系电话。 利灿站得笔直,近在咫尺,他的裆部高高隆起,充满了男性气息,他委婉道:「当时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有急事,必须敢去办理,另一个原因,是我担心再待下去,会得性功能障碍,你们都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当时很冲动的,对不起,真抱歉,男人如果长时间硬着,会很伤身。」 「咯咯。」王卿若实在忍不了,她放声大笑,就在深夜的街上放声大笑:「笑死我了,你真逗,咯咯……」 利灿一副痴迷的表情,这不是装的,他确实被王卿若绝代深深吸引,利灿本来就是熟妇控,王卿若又是一位极品中的极品美熟妇,她把利灿的灵魂都勾走了。利灿悠悠叹息:「上帝啊,你笑起来,简直美到能让大楼崩塌。」 「有这麽严重吗?」 王卿若把她那双超美超性感的长腿交剪得更紧,她的双腿间热腾腾的,仿佛再不夹紧就会冒出热气。近在咫尺,王卿若当然发现利灿在勃起,这是示爱的最原始象征,男人只有疯狂喜欢眼前的女人,才会剧烈勃起。 「有。」利灿环顾四周鳞次栉比的高楼,一本正经道:「你看,四周的大楼都在摇摇晃晃。」 「噗。」王卿若又笑了,比前一次笑得更夸张,花枝招展的,硕大高挺的胸脯在抖动。利灿痛苦乞求:「求你了,别笑了。」 「咯咯。」王卿若还在笑:「我怎麽称呼你。」 「皮特。」 王卿若的大眼睛亮了,直觉告诉她,这不是眼前这男人的真名,不过,这不重要,能称呼就行:「你比好莱坞那个大明星皮特还要帅。」 「真的吗?」利灿的眼睛更亮。 「真哒。」王卿若情不自禁撒了个娇,成熟娇憨的韵味随风飘送,利灿神魂颠倒了: 「夫人,我对你有一种很好的感觉。」 「我也是。」王卿若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按照剧本,接下来应该是选择在何地把激情燃烧起来,出乎王卿若的意料,利灿很遗憾地叹息:「非常抱歉,我要回家了。」 王卿若脸色大变:「哦,原来你是顾家的好男人。」 利灿轻轻摇头:「我不是好男人,也不顾家,我老婆不舒服,她要我快点回去。」 王卿若又笑了,她就像爱笑的小女生:「我喜欢有情有义的男人。」 利灿目光温柔,真诚道:「我发誓,如果不是我老婆不舒服,我会求夫人陪我到天亮。」 退却的春情重新堆积在王卿若眉心,她忽然变得很果决,美极的肥臀离开车前盖,长裙摇曳,裙角飞扬,美人袅袅站了起来:「改天吧,你有我电话。」 利灿轻声道:「我要看着你先离开。」 王卿若嫣然,扭动她的极品大肥臀,钻进了她的法拉利,引擎轰鸣,法拉利徐徐经过利灿的身边,车里的人和车外的对视了一眼,法拉利飞驰离去。 利灿好不失落,他深呼吸,努力平复起伏的心潮,然後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妈,第一步计划圆满完成。」 接电话的自然是性感妩媚的胡媚娴,她身穿婚纱内衣,白丝长袜,白色高跟皮鞋,正骑在乔元的身上耸动,她的肥穴激烈吞吐黝黑大水管:「啊,好的,你现在到莱特大酒店,接蓉姨回家。」 这是奖赏,对利灿的奖赏,利灿顺利完成了勾引王卿若的第一步,就该得到奖赏一个大美人。胡媚娴一边盘动她的白丝大肥臀,一边扭头对王希蓉说:「希蓉,你先回去吧,阿灿来接你了,君芙陪我就行。」 「嗯。」 王希蓉明白胡媚娴的意思,她和胡媚娴有默契。瞄了瞄胡媚娴和儿子交媾的部位,王希蓉来到小儿媳面前,柔声叮嘱:「小芙,不要让你妈妈太辛苦,大鸡巴好厉害的,你记得帮你妈妈分担点。」 这话正中利君芙的下怀,她看了这许久,小嫩穴早湿得一塌糊涂,很想替母亲分担,这会用力点头:「我肯定不会让妈妈辛苦哒,我义不容辞啦。」 王希蓉忍住笑,和胡媚娴告辞了。 莱特酒店门前,利灿坐在敞篷宝马的驾驶位上,却招呼王希蓉上驾驶位,这不乱套吗。不过,王希蓉依然上了驾驶位,她的大肥臀坐在了利灿的身上。 笑声飘荡,敞篷车驶离了莱特大酒店。 靖江桥头。 宝马敞篷车缓缓停在一个阴暗,光线昏弱地方。这个地方不够隐蔽,然而,驾驶位上的男女在激情缠绵了,女人的性感包臀裙很方便给男人插入。此时,女人坐在男人身上,她的肥美之地已然插入一根鹰嘴巨物,巨物在密集上挺,剧烈摩擦了女人肉穴,肉穴很极品,吐出的爱液滴淌到男人的裤子上。实在太舒服了,男人和女人都在深沉呼吸,他们旁若无人地扭动身子,令车子颤动。 利灿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疑惑:「我妈在酒店里干什麽。」 王希蓉娇喘:「你明知故问,你妈妈被阿元操了,你妈妈穿了一件很美很美的婚纱,她好美啊。」 利灿郁闷不已,他凶狠地揉着王希蓉的硕大美乳,光线再如何昏暗,也阻挡不了美乳的豪情雪白。利灿狠搓那两粒乳尖,搓得硬硬的:「阿元好坏,他不应该操他丈母娘,更不应该操穿婚纱的丈母娘。」 王希蓉似乎异常兴奋:「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也不应该操你的蓉姨,更不应该操穿婚纱的蓉姨,蓉姨本来只给你爸爸操的,蓉姨是你爸爸的女人。」 利灿张嘴咬住王希蓉的秀发,又腾出一只手,直接揉湿漉漉的大肥穴,手指用力搓滑腻腻的大阴唇:「我亲爱的蓉姨,你现在被我操得舒服吗?」 王希蓉目视前方稀少的路人,娴熟耸动身子:「插深点,插得好舒服,阿灿老公,插深点。」 利灿将鹰嘴大阳具插到了最尽头,抵住子宫口,温柔碾磨子宫,柔声问:「蓉姨,跟我说说那个王卿若,我现在就想听,我刚才遇到了她。」 王希蓉摇动腴腰,用子宫碾磨鹰嘴龟头:「嗯嗯呃,嗯嗯,你喜欢她麽。」 利灿打了个哆嗦,赶紧抱住王希蓉的臀侧:「蓉姨,我要屁眼,给你这麽磨,我顶不了两分锺。」王希蓉吃吃娇笑,没有丝毫拒绝,微微擡起了大肥臀。鹰嘴大阳具转移目标,在口水的润滑下,缓缓捅入了菊花眼。王希蓉禁不住浑身颤抖,括约肌撑开,包容了鹰嘴巨物。 「蓉姨,我更喜欢你,接近王卿若是妈的意思。」利灿说出了苦衷,他不想被王希蓉误会,巨物深插屁眼後,他的双手同时按在了肥穴上,戏弄湿漉漉肉瓣,手指头同时插入穴口,给予王希蓉真正意义上的「双管齐下」。 王希蓉享受到无比的刺激,她轻轻娇吟,生怕娇吟传播到远处:「好啦,好啦,媚娴已经跟我说了,你别自责,啊啊啊,爲了这个家,爲了我和阿元,我支持媚娴的决定,你放心引诱这个女人吧。」 利灿歉疚道:「谢谢蓉姨,我爱蓉姨,永远爱蓉姨。」 「王卿若在我们家族的地位很高,我得喊她婶婶……」 王希蓉忍住巨大快感,将她所知王卿若的一切,细无巨细地告诉了利灿。王希蓉也无法容忍有别的女人进驻利娴庄,这会破坏利娴庄的安静,也会破坏王希蓉在利娴庄的地位,她已经习惯这种富足的生活,她坚定地和胡媚娴站在同一条战线,抗拒王卿若。 而胡媚娴远比王希蓉更抗拒王卿若,与王卿若在内衣店较量过後,胡媚娴才知道丈夫爲何痴迷这个女人这麽久,她感受到了巨大羞辱和压力。 胡媚娴不会委曲求全,对手太过强大,她竭尽全力保卫利娴庄的同时,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旦利兆麟允许他的私生子进入利娴庄,胡媚娴带三个女儿和乔元离开利娴庄。 穿上婚纱和小爱郎做爱,这让胡媚娴有仪式感,有归属感,小爱郎的尺寸非常适合她胡媚娴,全身心的适合。 美轮美奂的酒店婚房里,音乐悠扬,激战正酣。胡媚娴修长的白丝腴腿盘上了乔元的瘦腰,娇娆迎合大水管抽插:「阿元,啊啊啊,我教你轻功,好不好,你想不想学。」 「想。」乔元不禁大喜,他的轻功不弱,但远不及胡媚娴超绝,如果能学到,将来对付王卿若就心里有底了。想到这,乔元猛抽大水管:「太好了,我现在就拜丈母娘爲师,一边操,一边拜。」 「噗哧。」胡媚娴忍不住娇笑,美得天地失色。 旁边的利君芙不依:「妈妈,你怎麽不教我,偏心喔。」 胡媚娴抖动空中的高跟白皮鞋,斜了一眼过去:「你学得了吗,又笨又懒。」 「哼。」利君芙大爲不满:「人家一点都不笨,就是有点懒而已。」 乔元戏谑:「妈,你也不能这样说君芙,操逼的话,君芙蛮勤快的。」 利君芙一听,哪里能忍,粉拳齐出,往乔元的瘦背招呼:「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乔元一点都不在乎,双手握住胡媚娴的超美大豪乳,又是舔吮,又是轻啜,大水管尽情碾磨胡媚娴的肥穴,磨出豆浆,磨出强电流:「明天开始学,明天回家了就学,丈母娘教我轻功,你教祝丈母娘操逼。」 胡媚娴摇动腴腰:「啊啊啊,我用你教做爱麽,我比你会,啊啊啊,好厉害,阿元老公好厉害。」 利君芙目瞪口呆:「妈妈怎麽喊他老公呐。」 胡媚娴张嘴叫嚷:「他操妈妈操得好舒服,妈妈就想喊了,啊啊啊,老公,插深点。」 乔元好不兴奋,弓起瘦腹,眼瞅交媾的部位,猛烈抽插,婚房上空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大肥穴浆汁四溢,肉棒滑腻红肿,所有的敏感细胞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了,大水管如此摩擦,怎能不舒服。胡媚娴用性感的白丝腴腿夹住乔元,忘情耸动:「啊,大鸡巴阿元,大鸡巴老公,我要来了,你射过两次,这次就留给小芙。」 「咯咯。」利君芙大乐,大眼睛水汪汪的:「谢谢妈妈,我刚想叫他不要射,射多不好嘛。」 胡媚娴娇喘:「那你还快点脱衣服。」 「我不。」利君芙的小屁股弹了一下床垫,羞答答道:「我要穿着伴娘装给阿元操,阿元操完了新娘,又操伴娘,肯定很刺激哟。」 「君芙太可爱了。」乔元兴奋张嘴,贱贱道:「利君芙,你听好咯,我操你妈。」 粉拳再次出击,雨点般出击:「妈妈,你听他说话多恶心。」 万万没想到,胡媚娴爱郎心切,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还娇笑着帮说话:「这是事实啊,阿元确实在操你妈妈呀,啊啊啊,你老公确实在操你妈妈,妈妈的穴穴都被你老公操过很多次了,啊啊,嗯嗯嗯……」 乔元血脉贲张,猛烈冲刺:「君芙你看,你妈妈高潮的样子好可爱,百操不厌。」 胡媚娴已是强弩之末,她瞄了瞄密集进出下体的大水管,悲鸣抽搐:「阿元,阿元。」 乔元吻了上去,让高潮的余味在胡媚娴身上久久不散。 「终于轮到我了。」 利君芙暗暗嘀咕,只是表面上还很矜持,她酒窝浅浅,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她在期待乔元主动,无论多麽粗鲁都可以,因爲她利君芙实在忍得很辛苦。 乔元的注意力转移到利君芙身上,大水管依然威风凛凛:「君芙,这伴娘装好漂亮,你考虑考虑脱掉再操。」 「啰嗦,你到底操不操。」利君芙恼怒道。 乔元笑嘻嘻的,一把推倒利君芙,黑红的大龟头抵在了新鲜小嫩穴上,目光温柔地看向娇柔慵懒的胡媚娴:「大老婆,你看我怎麽操你女儿。」 说着,瘦腰一紧,大水管就直直地插入了利君芙的小嫩穴,天啊,仿佛久旱逢甘霖,这一插是无与伦比的畅爽,少女的嫩腿儿都发抖了,娇吟淫荡:「啊,大鸡巴阿元好厉害,阿元是大鸡巴,阿元长得像大鸡巴……」 「小芙。」胡媚娴实在听不下去。 乔元还是有点男子气概的,平时心理只接受胡媚娴喊他大鸡巴阿元,最不愿听利君芙喊大鸡巴阿元,如今说他像大鸡巴,这让他情何以堪,鼻子都气歪了,他凶狠地扯开利君芙的伴娘裙,用力搓利君芙的青春大奶,咬牙切齿道:「利君芙同学,你惨了,今晚我要把你的浪穴操烂。」 说到做到,乔元淩厉出击,噗噗作响,浪花四溅,那可爱娇嫩的小肉穴受到了最无情的打击,它的主人发出了世界上最娇柔,最单纯,最迷人的叫唤:「啊啊啊,这麽用力,人家子宫坏了,老婆都不如丈母娘,好可怜喔,啊,好可怜喔……」 乔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用手指勾破嫩腿儿上的丝袜,冷笑道:「竟然还敢穿高跟鞋,竟然还敢穿透明丝袜,喂喂,你穿丝袜一点都不好看,像浪蹄子。」 利君芙媚眼如丝,酥奶晃动,很调皮的举起一只高跟鞋踩在了乔元瘦胸上:「不好看也要看,你妈妈叫我穿丝袜的,她说我穿丝袜的话,你的大鸡巴会更硬,啊啊啊,臭阿元,下流胚,你不但操了我妈妈,还操了你妈妈,你瞒不了我,你妈妈说漏嘴了,啊啊啊,你这个大流氓,快舔我的脚,我的脚很臭的,啊啊啊,好粗啊,妈妈,你老公操了我。」 居然嘴上报复母亲了,胡媚娴没生气,她侧躺在一旁观战,一边看,一边笑,笑得花枝乱颤,她也乐见女儿教训乔元,更乐见女儿说她是乔元的老婆。 乔元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气得面红耳赤,羞臊之下,哪管什麽手下留情,大水管猛烈摩擦小嫩穴,穴肉戳了又戳,翻了又翻,卷了又卷,这麽娇嫩的皮肉,受尽了大水管淩虐。乔元操得兴起,动作粗暴,节奏紧凑,他摘下少女的高跟鞋,张开血盆大嘴野蛮咬上,如啃猪蹄般乱啃。 利君芙「哎呀」一声,登时後悔不跌,後悔把娇嫩的小玉足给大色狼,她想抽出小脚丫,可惜迟了,只见半只雪白「猪蹄」被乔元狠狠咬住,牙齿切割,酥麻难耐,幸好猪蹄还算完整,再吐出时,猪蹄上面全是乔元的口水。 小美人气恼不已,将美极的小玉足猛擦乔元瘦脸,想擦掉口水,乔元针锋相对,再次张嘴咬上小玉足,这次更不客气,舌头翻卷如梭,密集卷入紧密的脚趾缝,一通卷撩,利君芙肉麻得哇哇大叫,雪肤泛红,欲火焚身,那小蛮腰儿荡起了秋千,用力迎合,看那大水管简直似蛟龙出海,将小嫩穴搅得乾坤倒转,爱液狂泄。 婚房响起了肆无忌惮的嗲叫:「啊啊啊,咬轻点啦,要出人命哒,温柔舔舔就行,这麽粗鲁,不嫁给你的喔,哇,还来,还来,可恶,可恶,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插深些,啊啊啊,妈妈,我好想结婚。」 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幕,胡媚娴被深深刺激,退却的欲火渐渐回旺。女儿一句话提醒了胡媚娴,想想今天是自己破处的大日子,还有个两处地方没被宠幸,那可不行。 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胡媚娴直接了当开口:「阿元,你都没吃我的脚,也没弄屁眼。」 乔元差点流鼻血,大老婆的屁眼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不能不弄,他心领神会,先搞定小媳妇,于是,大水管立刻变得粗鲁野蛮,这家夥向可爱的利君芙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可怜啊,利君芙还没有好好享受完美的交媾过程,就一步到位,迎来了目眩神迷的高潮,她四肢百骸是很舒服的,眼神却很愤怒。 「噢,阿元,妈妈,你们太过份了,你们都干多少次了,我才做一次,呜唔……」 胡媚娴咯咯娇笑,很风骚脱掉多余的白丝小内裤,飞快翻转了身,那只傲人的白丝吊带大肥臀登时撅了起来,高高撅起,完美之极。我的神啊,她浑圆饱满,举世无双。看上去肉颤颤的臀肉,保证无需触碰就能荡出臀波, 「阿元快来。」 胡媚娴召唤发呆的乔元,声音很嗲。乔元狠狠打了激灵,粗鲁俯下身子,整张脸埋进了大肥臀中央:「先舔一下,看看香不香,呜呜,呜呜,好香,好香,大老婆的屁眼是香的。」 「我的也香。」利君芙把酒窝都笑出来了。 「哎哟。」胡媚娴突然惊呼,那丰满臀波立刻晃荡,乔元赶紧左右出手,按住肥腻的臀肉,舌头像扫把似的打扫屁眼,疏浚通渠,紧接着,舌头像钻头似的卷进了屁眼里,刮那菊花纹。胡媚娴猛打激灵,肉麻娇吟,迷人的大眼睛朝利君芙猛眨,那风情仿佛能将万吨钢铁化成豆腐脑。 利君芙却给母亲一个皱鼻子:「妈妈好淫荡,要女婿舔屁眼,舔完了,也会要女婿插进去,女婿的大鸡巴就变成了搅屎棍。」 胡媚娴一点都不生气,再眨大媚眼:「妈妈当你是哑巴。」 利君芙见母亲不受激,忽然用小手抓住透明丝袜,「咝咝」两声,嗲声道:「阿元你看,人家的丝袜撕烂了喔。」 乔元血脉贲张,微微分神。胡媚娴紧急晃动大肥臀,柔柔催促:「可以插了,阿元老公。」 乔元心神激荡,只能放弃小媳妇的丝袜嫩腿,挺起粗硬大水管,对准胡媚娴的屁眼摩擦。胡媚娴静静的雌伏,等待打针。有了足够的润滑和挑逗,大龟头轻松撑开了紧窄无比的屁眼,真的像打针般,徐徐插了进去。 「啊……」 胡媚娴娇吟,如猫哭般娇吟。 利君芙目瞪口呆,不好再捣乱,她眼睁睁地看着乔元的大水管全根尽没在母亲的屁眼中,芳心剧跳,琢磨着等会也要美美享受屁眼之乐。 大水管刚插到底,乔元的手机意外「滴滴」响,胡媚娴不高兴,乔元有点不好意思,笑嘻嘻道:「这麽晚了,那个董阿姨还打电话来。」 胡媚娴再不高兴,也不敢不给乔元接电话,那可是大人物,再说了,总不能这麽响着,就不吱声了。 「阿元。」 「董阿姨。」 「你在干嘛。」 「在做爱,和老婆做爱。」 乔元真敢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着大肥臀,缓缓抽插大肥臀,手机那头响起了撩人心扉的娇笑:「咯咯,那先不打扰你了,别太累啊。」 乔元揉着胡媚娴的鼓胀屁眼,淫笑道:「不打扰,不打扰,我可以一边和干妈说话,一边和老婆做爱。」 胡媚娴回头,狠狠瞪了乔元一眼,哪知乔元腰腹一用力,胡媚娴赶紧老实趴伏,那奔腾的快感比电流还强大,她媚眼如丝,嘴咬枕巾,任凭乔元轻抽慢插。 「哪个老婆。」董雨恩很好奇。 乔元拍了大肥臀一掌,得意道:「最最最大那个。」 董雨恩以爲是利君竹,娇笑问:「她介意吗?」 乔元很贱的,居然把手机递给了胡媚娴,大声问:「大老婆,我干妈问你介意吗,我一边操你,一边和人家通电话,很不礼貌哦。」 乔元原本只是戏弄胡媚娴,谅她也不敢发飙,可惜,乔元小瞧了胡媚娴,反正她和乔元的事董雨恩也知晓,胡媚娴把心一横,对着手机说:「不介意,弄我舒服就行。」 手机那头顿时惊得舌头打结:「啊,是是是……是你岳母,你岳母是你大老婆呀……」 「哈哈哈……」 乔元放声大笑,人生之得意,莫过如此,他开始加速,大水管激情疏通旱道,菊花绽放,雨露渐湿,旱道变成了水道,胡媚娴不好意思将呻吟传到手机,她用力咬枕巾,用力揪床单,肥臀晃荡。 乔元兴致勃勃,对着手机放肆喊:「干妈,你想不想我的大屌,要不要我的大屌也插你穴穴。」 利君芙惊得目瞪口呆,这才知道小爱郎有多风流,老少通吃,最喜欢操干妈之类的。 电话那头,董雨恩居然玩得很嗨,不仅没有中断通话,还把她的呻吟传了过来:「好啊,大屌要插很深喔。」 乔元最喜欢说淫言浪语,这会兴奋得大鸡巴暴胀:「肯定要插深了,不知道插深了,水多吗?」 「很多水。」董雨恩的手机意外传来了「吧唧,吧唧」声:「你听,你听,听到了吗?」 乔元深呼吸:「干妈,我听到了,我现在好想你。」 董雨恩娇吟:「嗯,阿元,我也想你的,要不然,干妈也不会这麽晚打电话给你,喔……」 乔元一愣,忙问:「好像真的在做爱,谁在董阿姨身边。」 董雨恩笑道:「还能有谁,郑叔叔呗。」 「蒲阿姨呢。」乔元又问。 董雨恩吃吃浪笑:「蒲阿姨也在,啊啊啊,阿元,蒲阿姨说,她也想你,明天她要见你。」 乔元加速抽插,见胡媚娴的腴美娇躯在颤抖,他知道必须专心了,于是对着手机大喊大叫:「我明天就去见干妈,见蒲阿姨,操蒲阿姨的屁眼。」扔掉手机,乔元俯下身子,瘦胸贴着胡媚娴的腴背,双手兜住她的两只超美大奶子,弓起小腹密集撞击大肥臀,臀波激烈回荡。 乌黑秀发柔柔颤动,大肥臀泛红了,臀波一浪接一浪,括约肌急剧摩擦。好舒服啊,胡媚娴娇娆百媚,放声呻吟:「啊啊啊,操屁眼也这麽舒服,小芙,你老公好下流,你老公操妈妈屁眼……」 「该操。」 电话那边。 大人物越战越勇,老当益壮,董雨恩已是强弩之末,在大人物的强力抽插之下,董雨恩迎来了高潮,仿佛太阳从西边升起,她和丈夫的性高潮早已绝迹,几乎二十多年没遇到过了。大人物确实没有吃任何药物,他居然能搞定了浦胭脂,然後又征服了妻子董雨恩,简直匪夷所思。 浦胭脂笑吟吟道:「我说得不错吧,有我们然然在,老郑雄风不减当年。」 董雨恩娇慵绵软,目视不远处的常春然,她戴着暗红色贝雷帽,身穿一件全透明的假空姐装,肉色空姐裙,脚下是一双白色露趾高跟鞋。天啊,她美上了天,她性感爆棚,那优雅的空姐气质无与伦比,她就站在床前走猫步,抛媚眼,扭翘臀,她是大人物和董雨恩,浦胭脂之间的调味剂,她的装扮和美色能刺激大人物的性欲。尽管在衆人面前暴露玲珑的身体,常春然也不介意,她要报答董雨恩。 「然然,干妈谢谢你。」董雨恩朝常春然招了招手,常春然嫣然,款步走来,很优雅地坐在了床沿,那份难言的优雅自然师从董雨恩,原本这是董雨恩调教常春然後,好迷住乔元,不曾想,常春然的首先迷住了大人物。 大人物没女儿,内心深处很期盼有个女儿,而常春然日渐优雅,举止芬芳,大人物那是怦然心动,每次见到常春然,内心都産生巨大波动。董雨恩没注意这细节,浦胭脂倒是细心,她发现大人物对常春然有异常的爱慕。惊诧之下,也在情理之中,浦胭脂和董雨恩商议,让常春然穿性感衣装在一旁陪兴,大人物果然强悍如斯,董雨恩得到了满足,自然心怀感激。 「不用谢,我应该的。」常春然娇滴滴说。 浦胭脂心头大悦,腴体半裸着抱住了常春然:「多乖巧,好可爱,干脆呀,你也喊蒲阿姨做干妈。」 「干妈。」常春然乐得有身份高贵的女人做干妈,当然乖巧了,喊得娇软真诚,那大人物不禁看呆。 「咯咯。」浦胭脂娇笑,朝董雨恩使了使眼色,董雨恩好奇问:「你不射了麽,老郑。」 大人物讪笑,结结巴巴道:「我,我有个不情之请。」 董雨恩猛眨大眼睛,很不悦:「你不会打然然主意吧,我不答应,然然可是阿元的初恋情人。」 大人物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没那意思,我是想让然然用脚帮我弄出来。」 「啊。」董雨恩和浦胭脂面面相觑,如果威逼常春然献身给大人物,那确实过份,如今尊贵之人只要求足交,似乎不算强人所难。 董雨恩不想丈夫憋着,上了年纪的男人憋精有害处,想了想,董雨恩柔声问:「然然,你愿意吗,如果你不愿意,干妈绝不勉强。」 常春然的小瓜子脸微红,没什麽犹豫就同意了:「我,我愿意。」 衆人大喜,尤其是大人物,那是兴奋得满面红光,一个劲地说谢。 浦胭脂会来事,就将常春然扶上床,还亲自帮常春然脱去了白色高跟鞋,只见一双香喷喷,小巧玲珑的闪亮肉丝美足展露在衆人面前,肉丝超薄,几乎能见到了严密的脚趾缝,大人物心跳加速,不由得惊叹世间造物神奇,居然能造出这麽小巧可爱的脚丫子。 「看起来好像比雨恩的脚还要小。」 大人物激动地跪了过去,裸体很不雅,肚腩隆起,阴毛很浓,高举的阳具个头不小,上面还沾着粘液,但比起大水管,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浦胭脂道:「差不多的,雨恩年轻时候会显得脚更小。」 常春然忙说:「干妈的脚比我小,干妈的脚比我好看。」 「呵呵。」大人物笑了,两位超级美贵妇也笑了,都暗赞常春然会讨喜。 大人物和蔼问:「叔叔可以摸一下吗?」 常春然瞄了瞄床上的两位美妇,轻轻颔首「嗯」,董雨恩算是默许吧,她拿起一张枕巾,往大人物胯下盖过去:「遮一遮,别恶心到然然。」 大人物哪管这些小节,他已经被眼前这双绝美的肉丝美足深深迷住,双手轻轻捧起,左右各一只,轻轻搓揉,呼吸紊乱:「啊,太美了,叔叔想闻闻。」 旁边的两位大美妇依偎在一起看香艳热闹,腴肉横陈。浦胭脂调皮道:「然然,郑叔叔得寸进尺了,你可以拒绝他。」 「闻呗。」 常春然小声说出了两字,顿时羞得小瓜子脸通红,她当然不知心甘情愿,她对大人物没有丝毫情感,只有敬重和敬畏。这里的三人都是常春然的长辈,她无条件顺从,芳心中也做好了最坏打算,如果大人物进一步要求,她都会无条件答应。 深深一嗅,大人物将两只肉丝美足贴在了老脸上,胯下阳物暴胀,他陶醉其中:「啊,真香,叔叔好喜欢,啊,叔叔好喜欢,叔叔好喜欢……」 常春然心里怪怪的,羞涩难当,她双手撑着床面,两条肉丝美腿平伸着,不敢直视大人物的猥琐,也不敢东看西看,只好闭上了眼睛。 旁边两位大美妇在交头接耳:「老郑就没这样闻过我的脚。」 董雨恩没白了一眼过去,悻悻道:「他喜欢闻你大便的地方还不够麽。」 「咯咯。」浦胭脂笑得腴肉乱颤:「做人总得有一些优点吧,什麽都不行,怎麽跟你争,怎麽迷住他。」 董雨恩冷冷道:「我警告你,你别叫阿元闻你那地方。」 浦胭脂妩媚:「闻闻怎麽了。」 董雨恩蹙眉:「你是妖精,阿元闻了就会舔,像狗舔便便一样,以後我怎麽和他亲嘴。」 浦胭脂掩嘴:「该怎麽亲就怎麽亲呀。」 董雨恩怒道:「我会有心理阴影,想到他舔过你那地方,我想吐。」 「咯咯。」浦胭脂实在忍不住,笑得那个美呀,花枝乱颤的。 那边,大人物已经舔上了常春然的肉色丝袜纤足,盈盈一握,轻若玉莲,大人物舔得很投入,如醉如痴。常春然咬着小红唇,就这麽憋着,双足又痒又别扭,头上的贝雷帽倒是戴得纹丝不动,这麽看过去,居然有别样的美。 枕巾从肚腩滑落了,露出了大人物的阳具,依然高举,依然暴胀。两位美妇交换着眼神,都震惊大人物的表现,更震惊常春然的诱惑力,浦胭脂果然眼光独到,仿佛常春然就是活生生的催情药,把大人物刺激得欲火高涨。 浦胭脂心虚道:「这事不能让阿元知道。」 董雨恩没好气:「还用你说。」 浦胭脂瞄了瞄大人物的阳具,小声试探问:「万一老郑……」 董雨恩触电般狠瞪了浦胭脂一眼,语气果决:「没有万一,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浦胭脂嫣笑,不好再问了,她心知大人物言不由衷,百分百觊觎着常春然。不过有董雨恩挡着,大人物不易得逞,只是,如果大人物真的索要常春然,恐怕董雨恩也无法阻止。 两只肉色丝袜美足落在了大人物的肚腩上,即将要合拢了,一旦合拢就会夹住阳具,常春然求助的目光看向董雨恩。 董雨恩柔声道:「然然,你先不用润滑油,这种丝袜很滑的,你直接给郑叔叔弄就行。」 「嗯。」常春然摘下贝雷帽,抖下了满头青丝,性感中凭添浓浓的娇柔。 董雨恩心生怜爱,叮嘱道:「你别紧张,放松点,我教你脚法,你尽量使出来就行,你要有自信。」 「嗯。」常春然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大人物的阳物上,小纤腰一紧,两条修长纤美的肉丝腿儿打开,双足合拢,轻轻夹住了大人物的阳具。 大人物瞪大双眼,血脉贲张,刚想深呼吸,哪知肉丝美足微微用力夹住棒身,那家夥就猛地抽搐,从龟头的马眼处涌出了一坨稀白精液。大人物一声闷哼,瘫坐在床,呆呆地看着精液滴淌到床单上。 「咯咯。」浦胭脂那是笑得情不自禁。 董雨恩也是忍俊不禁,常春然好不尴尬。 ※※※ 夜深人静,已是淩晨两点,陈豪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沐浴出来的吕孜蕾性感撩人,她奇怪自己允许陈豪进她家,进她的卧室,这间卧室,除了乔元之外,吕孜蕾还从未给其他男人进入过,除了乔元之外,吕孜蕾也没给别的男人见识她穿睡衣的样子。 睡衣很性感,能见到的都能见,不能见的也隐约可见,吕孜蕾明知陈豪会看,她也不做丝毫遮掩,反正她的身体早被陈豪看过了,她一边拿着梳子梳她及腰长发,一边下驱客令:「喂,我要休息了,我明天还有很多工作。」 陈豪微笑着摊了摊手:「我想睡在这里,我怕你报警。」 「我不报警。」 吕孜蕾没有敷衍,她确实没有一丝报警的念头,尽管她中午的时候在餐厅被陈豪催眠亵渎,但吕孜蕾真的没想过报警,她的芳心对陈豪起了异样,她有点佩服陈豪,佩服陈豪居然懂得利用人性,他如此年轻,家境丰厚,人又如此聪明从容,将来或许成大器。 反正身体被陈豪看过了两次,最重要的部位也被陈豪舔过,羞辱过,吕孜蕾的睡衣再性感也不觉得窘迫了,她不是故意引诱陈豪,而是一直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 吕孜蕾在琢磨如何摆脱陈豪,这一整天,陈豪就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吕孜蕾,无论吕孜蕾去哪,陈豪都跟去哪,不得不说陈豪很有耐心,吕孜蕾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 看着吕孜蕾无敌性感的样子,陈豪竟然很绅士,他没有轻举妄动,他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吕孜蕾,语气和缓:「就算你不报警,我也想睡在这,这麽晚了,回家不安全,你放心,我不会强奸你,要强奸,我有很多机会,我只是想看着你,现在让我回家,我情愿去死。」 「那你自便吧。」吕孜蕾躺上了床,拿起薄毯遮盖身体,顺手把卧室的灯光调暗,芳心鹿撞,她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陈豪来到床头,跪下了下去,小声道:「孜蕾姐,我真的喜欢你,我能给予你一切,我是陈家的栋梁,我保证,如果你嫁给我,我从此只爱你一个女人,绝无二心。」 涟漪飘荡在心口,疲倦的女人需要身体按摩,但更需要心灵的抚慰,乔元能给吕孜蕾身体上的愉悦,却不能抚慰吕孜蕾空虚的心灵,她呆呆地看着凑到床前的陈豪,有点神不守舍:「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那个蒋先生吗?」陈豪厌恶道:「他这麽老,不适合你。」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不是他。」 陈豪沉声道:「不管是谁,都没有我适合你。」 吕孜蕾冷笑:「你太自信了。」 陈豪居然点头:「我的自信源自我对你的喜欢,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去你部门做你下属,这说明我愿意爲你做一切事情,我追求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是一时冲动,我会听你话,永远把你当成我的上司。」 吕孜蕾有点犯晕,这是她听过的最令她心中的表白,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心跳加速,爱液分泌,情不自禁道:「我年纪比你大。」 陈豪咧嘴一笑:「上司的年纪就应该比我大。」 吕孜蕾无法不被打动,她的大眼睛微微湿润,她体会到了对方的诚意:「你先回去吧。」 「不回。」陈豪站起来,就在吕孜蕾的床头,就在吕孜蕾的面前慢慢脱去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他的裸体线条很柔美,吕孜蕾的小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了。 「你干嘛。」 「和你睡觉。」 吕孜蕾深呼吸,她心乱如麻,下体酥痒,这种需要交媾的感觉太棒了,这是恋爱的感觉,吕孜蕾本能娇嗔:「你至少去洗个澡。」 陈豪不禁大喜:「我就等孜蕾姐这句话。」 陈豪一离开卧室,吕孜蕾就用薄毯盖住了脑袋,瞬间又掀掉薄毯跳下床,蹑手蹑脚来到浴室,确实陈豪确实在洗澡後,吕孜蕾奔回了卧室,她对着镜子整理面容,她对着镜子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不能跟陈豪上床。 接着,吕孜蕾迅速躺回床,盖上薄毯,忐忑不安地等待陈豪洗澡出来,等待即将要发生的事。 才过五分锺,陈豪就走来了,吕孜蕾背对着房门,闭眼假睡,但这假睡的伎俩很拙劣,陈豪站在床头,兴奋道:「我还是第一次用女士香水,很好闻。」 吕孜蕾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她无法再假睡下去,却也没睁开眼,懒洋洋道:「旁边有间房子,客厅有沙发,你想睡哪都行,晚安。」 陈豪摇摇头:「我想和你睡。」 吕孜蕾很生气,猛地睁开眼:「你又说听我话,啊……」一瞬间,她看到了全裸的陈豪,还有那粗大高挺的大家夥,所以一声尖叫。 「你要先成爲我女人,我才听你话。」陈豪坏笑,跨上了床,躺在吕孜蕾身後,轻轻掀开薄毯,将穿性感睡衣的娇躯抱在怀里:「孜蕾姐,嫁给我吧。」 吕孜蕾心如鹿撞,竟然不知拒绝,那声音很颤抖:「我没答应嫁给你,你就不能上我的床。」 陈豪柔声道:「我舔过你下面,我记得舔的时候,孜蕾姐很享受,浪水很多,我吃了不少。」 「根本没这回事。」吕孜蕾羞愧万分,她当时确实很享受,明知自己没有吃什麽催情药,吕孜蕾依然让陈豪调戏,除了考虑到生意合作方面,吕孜蕾也被陈豪挑起了情欲,她好久没做爱,她不可能每次想做爱都要去找乔元,自从给乔元破处後,吕孜蕾迷上了性爱,内心中,她希望每天都能高潮两次,可惜这一切,乔元都给不了吕孜蕾。 陈豪的手很干净,像乔元的手那样干净,他很懂得如何摸乳房,不轻不重,左转右旋,他把吕孜蕾睡衣里的美乳逃出来,很细致地玩弄:「啊,我也摸过孜蕾姐的乳房,好漂亮的乳房,我对乳房特别挑剔,这让我更爱孜蕾姐。」 吕孜蕾没拒绝,她的欲火排山倒海,耳边是陈豪的呢喃:「就差最後一步了。」 吕孜蕾看着胸前的大手,颤声道:「不能再进一步了。」 陈豪温柔捏住粉红乳尖,下巴摩擦吕孜蕾幽香的鬓角:「如果我再进一步呢。」 吕孜蕾目光迷离:「那你就没机会娶我。」 陈豪果然没有进一步,他玩弄极品美乳就很嗨:「还记得去年我们一起出差去广州吗,原本孜蕾姐是和阿凡一起去的,阿凡突然病了,我就毛遂自荐,没想到孜蕾姐给了我机会,结果我们很顺利谈下了生意,那晚上,我们和客户一起吃饭,喝了很多酒,都是我帮孜蕾姐喝,我很荣幸能帮孜蕾姐挡酒,我们很开心,吃完饭後,我们一路散步回酒店,突遇一场大雨,你还是坚持冒雨回酒店,我记得,我们回到酒店时,你全身都湿了,湿身的女人很迷人,我又这麽喜欢你,我差点抱你,就差那麽一点点。」 吕孜蕾蓦地两眼发亮,她记起了那次公事差旅,那次淋雨,她也发现了陈豪的猥琐目光,吕孜蕾没有丝毫厌恶,相反,那晚上她自慰了,就在陈豪的对门的酒店客房里,吕孜蕾居然幻想过陈豪,当然,吕孜蕾还幻想了其他男人,那时候的陈豪,远不是吕孜蕾的心目中的男人,而如今,这个曾经不起眼的下属居然就躺在吕孜蕾的身边,抱着她,玩弄她的身体,这是多麽匪夷所思的事,甚至有根粗硬的东西顶在吕孜蕾的後阴,摩擦敏感之地,吕孜蕾急了,扭动翘肉臀:「你那东西别顶我。」 在餐厅里,吕孜蕾就见识过陈豪套弄巨物,这支巨物简直惊世骇俗,与乔元的大水管堪称一时瑜亮,难分高低,尤其是盘曲激凸的血管远比大水管清晰,如果乔元的大家夥是大水管;那陈豪的家夥就像一支大葛根。暴胀的时候,女人第一眼就觉得心底发毛恐惧,这要是插入敏感下体,那会什麽的感受,光想想就心脏狂跳,此时,这支大家夥就抵在臀下後阴,那里没丝毫防备,吕孜蕾怎能不紧张。 可怕的是,陈豪胆敢拨开睡衣,将真实的「大葛根」穿过吕孜蕾的双腿间,用「大葛根」的棒身摩擦水嫩的穴肉,吕孜蕾迷离了,她受到多重挑逗,挑逗是很强烈的,她的高耸大美乳,她的颈脖,她的下体都被身後的男人挑逗,欲火从来没有这麽炙热过,那是真切的,发自内心的欲念,很想插入,很想男人,只是这支大家夥太过可怕,不像大水管那样黑亮可爱。 耳边又响起了陈豪的闻言软语:「别怕,我的东西只属于孜蕾姐,我陈豪发誓,以後这东西就只能归孜蕾姐使用,归孜蕾姐所有,别的女人禁用,好不好。」 「噗哧。」吕孜蕾实在忍不住,这麽关键的时候笑出来,就等于默许了,可惜覆水难收,笑出去的声音无法收回,她的翘肉臀被巨物结结实实抵住,若不是角度欠缺,这一顶就危险了,大葛根完全有可能插进私处。 陈豪似乎并不着急,要征服怀中的女人,可得付出更大的心血,否则即便得到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那岂不事落一个终生遗憾,陈豪无法忍受这样的遗憾,他温柔地搓着两只无与伦比的美乳,柔声说:「那次,我一晚上睡不了,满脑子的想孜蕾姐,我好想过去敲孜蕾姐的房间,我幻想着只要孜蕾姐打开房门,我就去强奸孜蕾姐,用我的大棒棒欺负孜蕾姐。」 「真龌蹉。」吕孜蕾羞涩娇嗔,软腰扭动,用屁股回顶了一下身後的陈豪,似像生气,实则在暗示什麽,她的体温已经急剧升高,一只摸她软润的小腹,然後徐徐往下摸,吕孜蕾没有制止,任凭这只手覆盖她的阴毛,那是一片美极的萋萋之地,那里有数不清的敏感细胞。 陈豪柔声问:「孜蕾姐,你老实说,那时候你看出我喜欢你吗?」 吕孜蕾没好气:「我这麽漂亮,每个男人都喜欢我。」 陈豪深表赞同:「我不仅喜欢孜蕾姐的外表,我还喜欢孜蕾姐的能力和风情,我们家族开会的时候,我对孜蕾姐赞不绝口,让孜蕾姐持股公司,也是我的主意,我希望孜蕾姐永远留在公司。」 顿了顿,陈豪一声叹息:「可惜,那个老男人把孜蕾姐撬走了,孜蕾姐的离开让我猝不及防,我差点就疯了,没办法,我就从部门的卧底走向前台,家族的人都支持我,我是天昊天最高决策者,我四叔只不过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之一。」 吕孜蕾震惊了,她没想到陈豪会如此喜欢她,会费这麽大的劲,她被深深感动,她从陈豪身上一点一点地发现他的优秀。啊,耳边被陈豪含住了,他深情道:「我不能失去孜蕾姐,爲了得到孜蕾姐,我做好了充分准备,我要用尽一切办法把孜蕾姐要回来。」 「啊。」一根手指触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吕孜蕾狠狠的打了个激灵。 陈豪坏笑:「差点插进去了,就差一点点。」 「你别乱来。」吕孜蕾几乎崩溃,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间的大葛根,这是多麽清晰的暗示,暗示身後的男人可以爲所欲爲了。陈豪不是笨蛋,他当然领会这麽明显的暗示,他的大葛根纠正了角度,粗大的龟头撑开了後阴穴口。 吕孜蕾娇躯震颤,软腰蛇动,肉肉的翘起屁股,佯装抗拒:「啊,别摸我。」但微撅的屁股也在矫正角度,准备迎接泛滥的欲火,接纳可怕的巨物,她似乎喜欢上了这个香喷喷的男人。 陈豪冲动极了,他吻吕孜蕾的颈脖,耳朵,鬓角,他的手指既搓乳尖,又搓肉瓣:「孜蕾姐,我喜欢,我爱你,我好喜欢你穿白衬衣,以前,我经常从你纽扣之间的缝隙偷看里面的文胸,各种顔色都有,呵呵,孜蕾姐的乳罩应该很多。」 吕孜蕾羞得满脸发烫:「你下流,啊,别摸了。」入目是自己的美乳被一只大手放肆玩弄,几经推高,奶肉飘香。 陈豪亢奋不已:「孜蕾姐,你看你的乳房,好美,你看啊,你的乳房都在我手上,我以前就幻想这样摸你乳房,好开心啊,我终于实现了。」 腰腹一挺,那大葛根精准地撑开了吕孜蕾的肉穴口,天啊,这麽粗的家夥要进去了,吕孜蕾如触到了万伏高压,瞬间绷紧身子,热烫的椭圆物体钻进了她的下体,炙烤着每一寸湿润的穴肉,电流四射,水汽咝咝,这是什麽鬼,这麽强悍,这麽霸道,它霸道地前行,将火热和电流带进去。吕孜蕾蓦地扭动身子,强烈扭动:「不要,不要摸,不要这样子,啊,你太过份了,啊,小豪,小豪,你要干嘛。」 紧接着,吕孜蕾就是一声尖叫:「啊。」 太刻骨铭心了,撕裂感很强烈,伴随撕裂感的是钻入心扉的快感。吕孜蕾几乎要疯了,下体急剧胀满,那大家夥插入了大半,吕孜蕾就差点无法呼吸,她美丽的双乳被陈豪用力握住,乳肉变形:「孜蕾姐,好紧。」 吕孜蕾闪电回首,双眼迷离地看着陈豪:「啊,不要进去,不要……」陈豪却一边深情地看着吕孜蕾,一边将大葛根缓缓插入,全根插入,不顾一切地插入。 「喔。」 吕孜蕾的目光瞬间失神,蹙眉的样子美得难以形容,陈豪赞叹不已:「孜蕾姐,你太完美了,你下面好紧,勒得我好舒服,我喜欢这样的穴穴,哦哦哦,我要插深点,我永远爱你。」 「小豪你太过份了。」 吕孜蕾都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她何尝不知道她的阴道紧紧包夹不速之客,这家夥很巨大,完全能填满下体,不留一丝缝隙,那长度直达子宫,子宫有强烈的摩擦感,啊,太舒服了,舒服得想叫。 可是,吕孜蕾怎麽能叫,会很不好意思的,她咬紧红唇,扭动软腰,呼吸很急促,快感淹没了灵魂,那是一浪接一浪的剧烈快感,容不得吕孜蕾冷静。 陈豪腾出一只手扯落睡衣,抱起一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我很粗的,孜蕾姐把腿张开,搭在身上。」 「啊。」吕孜蕾本能举起修长美腿搭在了陈豪,紧迫感和肿胀稍稍减轻,而快感就更强烈了,因爲陈豪开始抽插,他的大葛根大面积摩擦吕孜蕾的阴道,吕孜蕾实在忍不住,她在耸动中叫唤,不再顾忌面子。 大葛根很温柔,仿佛每次插入和拔出都要用掉一秒,陈豪是故意的,他知道,这样的慢速度不仅会让吕孜蕾在心底里丈量,同时也让吕孜蕾有包容感,她的神圣阴道包容着陈豪的大葛根,大葛根摩擦阴道,阴道也摩擦大葛根,彼此的纠缠你侬我侬,缠绵做爱比性爱更美妙,更有趣。 「放松点,很舒服的。」陈豪提速了,双手揉着乳房,下身撞击吕孜蕾的肉翘臀,吕孜蕾大叫:「啊啊啊,快停下,快停啊。」 陈豪当然不会停,他沉浸在极度舒服和幸福之中,能和心目中的女神交媾,夫复何求。 大龟头开始撞击子宫了,很有力量,臀波荡漾。陈豪兴奋道:「孜蕾姐,你满意麽,我的工作你满意麽,哦,以前我经常这样问你,孜蕾姐,你觉得我出色吗?」 吕孜蕾娇喘:「你很差,啊啊啊,好粗……」 陈豪再吻滑嫩雪白的颈脖:「以後我只爱你一个人,这支棒棒以後只爲孜蕾姐工作,只有孜蕾姐可以使用它。」 吕孜蕾尖叫:「我不要。」 陈豪犀利抽击:「那我给别人用了。」 吕孜蕾愤怒喊:「你混蛋,你敢。」 陈豪一把抓住吕孜蕾的鹅蛋脸,扳转过来,一口吻住她的香唇,拼命吮吸香唇里的唾液,吕孜蕾後挺翘臀,鼻息浑浊:「呜唔,呜唔……」 太美妙,太舒服,太投入了,这一吻足足吻了两分锺。 一松开香唇,陈豪就拔出大葛根,矫健地翻身而起,将吕孜蕾压在身下。四目对视了几秒锺,吕孜蕾再次体会阴道的极度胀满,她知道又被陈豪奸淫了。如果答应嫁给他,那就是做爱,反之,自己的身子就被陈豪亵渎。陈豪深情呼喊吕孜蕾,大葛根深深插入,他握住两只大美乳,开始他无边无际的进攻。 「孜蕾姐,我爱你。」 「啊……」 吕孜蕾看清了陈豪的面容,白净秀气,好熟悉的面容,这个男人以前整天在她吕孜蕾面前战战兢兢,唯唯诺诺,万万没想到他是个公子哥,还是个有深度的公子哥。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陈豪的大葛根幸福地摩擦女神的下体:「好舒服,啊,孜蕾姐,跟你做爱後,我更爱你了。」 「啊。」 吕孜蕾的心擦出了火焰,爱的火焰,陈豪的形象渐渐立体,无论哪方面都配得上她吕孜蕾,寻寻觅觅了这麽多年,原来白马王子就在身边什麽不早早发现呢,吕孜蕾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摇臀迎合陈豪,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满意,啊,快感崩塌了,火山般崩塌,吕孜蕾抓住陈豪的手臂,蹙眉喊叫:「小豪,啊啊,小豪,啊啊啊,小豪……」 大床地动山摇,陈豪如骑上般猛烈冲刺,剽悍的大葛根密集抽插女神的阴道,耳朵聆听动人的歌声:「啊啊啊,不要射进去,啊啊啊,记得不要射进去,啊啊啊,我是你的上司……」 「呵呵。」 陈豪不禁好笑,浓烈的精液在吕孜蕾哆嗦时疾喷而出,灌满了吕孜蕾的子宫。 「啊,呼。」吕孜蕾迷醉了,她的修长美腿在卷缩,她的呼吸很浑浊。 陈豪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精液射入了女神的下体,他小心翼翼问:「孜蕾姐,这是真的吗,你舒服吗,我很舒服,你说话。」 吕孜蕾没说话,只顾着喘,她没想到,阴道里的巨物又悄然硬了起来,呼吸间,就满满地充实了阴道,湿热的嘴唇随即吻来,吕孜蕾情不自禁伸舌回应。 激情再次燃爆,两条裸体在床上翻滚,这远远不够,他们下床了,到处游走,边交媾边游走。 很快两人来到了阳台,吕孜蕾的娇吟在她家阳台上空飘荡,她全身尽裸,乳房高耸,双手扶着阳台围栏,面朝沉沉暮暮的都市夜色,陈豪猛烈抽插,他在吕孜蕾身後猛烈撞击她的翘肉臀。两人不知道,有一个人在旁边的高楼里,正用高倍望远镜窥视阳台,他们做爱的经过全被这人看清清楚楚。 ※※※ 「老婆,你有心事。」卢超超敏锐察觉出妻子的漫不经心,按以往,只要挑逗五分锺,妻子就会爱液泛滥,娇娆索爱,可如今都做足了十分锺前戏,妻子还是不冷不热,这很反常。 「嗯。」王卿若翻转了娇躯,把她的超级大肥臀撅给丈夫,她也想做爱的,只是心事重重,做爱的兴致提不起来。 「说说看。」卢超超放弃了挑逗,将王卿若抱在怀里,粗大的肉棒就放在大肥臀中央,随时发起进攻。 王卿若居然无动于衷,她幽幽叹息,说出一句让卢超超紧张的话来:「超超,我怕你受不了。」 卢超超打了个激灵:「想和我离婚。」 王卿若没好气:「还不至于。」 卢超超笑了,轻松道:「那你直说吧,除了你离开我,我什麽都能承受。」 王卿若是爽快之人,没有再犹豫,霍地转身,目视丈夫:「知道我爲什麽迫不及待想证实乔元是你的儿子吗?」 「爲什麽。」卢超超疑惑道。 王卿若淡淡说:「因爲你的三个儿子都不是你的骨肉。」 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王卿若也紧张,担心丈夫受不了。这不奇怪,换成别的男人,也多半难以承受这个巨大打击。 足足沉默了两分锺,卢超超平静地打破了沉默:「你终于说了出来。」 王卿若眨了眨眼睛:「你不意外。」 卢超超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当然意外,不过,我早就怀疑,虽然你掩饰得很好,不露出一丝破绽,可我们夫妻生活了这麽多年,我能感觉出来,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对不起。」王卿若轻抚丈夫的脸,内疚极了。 卢超超苦叹:「你王卿若很少说对不起,你有何必说。」 「确实对不起你。」王卿若将她的葱葱玉指插入丈夫的嘴里,让丈夫吮吸,像婴儿含吮奶嘴般。可惜画面一点都不温馨,卢超超吞出嘴中的玉指,轻抚妻子的温润小腹:「你一个孩子都不替我生,至少给我生一个嘛。」 王卿若娇嗔:「这能怪我吗,我又没避孕,全天候二十小时随时给你,可这麽多年过去,我都怀不上你的孩子,你和桑桑这麽多年了,也没生下一瓜两枣。」 卢超超叹息:「我该怎麽办,你有什麽打算直接说好了。」 狭长大眼睛在狡黠闪烁,王卿若犹豫了片刻,小声道:「我们的生活照旧,但三个孩子总要认他们的父亲,你也可以认回那个乔元。」 卢超超目瞪口呆:「乱套了,乱套了。」 王卿若嫣然,好奇问:「你不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谁。」 王卿若坦言道:「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他叫利兆麟,他就是那乔元的岳父,利君竹的爸爸。」 卢超超目瞪口呆,始料不及。王卿若忽地蹙眉:「哎哟,你捏疼我了。」原来卢超超一时心乱,情不自禁地捏了王卿若的腴腰,他奇怪地看着绝美妻子,忍不住问了一个他必须问的问题:「他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差不多,各有千秋。」王卿若居然能笑,笑得很妩媚:「要不然,我早就休了你。」 卢超超心里哪怕再难受,也得到一丝丝安慰,男人最丢脸的,就是因爲自己性能力不行而致妻子出轨,然而,妻子如此执着给外边的男人生下三个孩子,可见妻子有多爱这个男人。 正因爲如此,王卿若才满足丈夫的变态嗜好,他喜欢奸淫儿子们的女友,王卿若觉得这是天意,三个儿子都不是卢超超亲生,他们应该报恩,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孩子的女人干净。 「恨我吗?」王卿若柔柔问。 「恨。」卢超超好想哭。 王卿若抱住卢超超的脑袋,幽幽道:「恨就恨吧,这是缘份,这麽多年来,我都没能怀上你的孩子,就是缘份,可能你跟那个王希蓉更加有缘,她替你生了个儿子,你可以找她,我不介意。」 卢超超皱眉,忧心忡忡道:「乔三现在如日中天,惹不起,这事先放放。」 王卿若却鼓动:「怕什麽,王希蓉早跟乔三离婚了,她现在是利兆麟情妇加小妾,和利君竹的妈妈一起住在利娴庄。」 「乱套了,乱套了。」卢超超好不心烦。 王卿若诡笑:「你现在是不是更想上利君竹了。」 卢超超顿时两眼放亮,咬牙切齿:「是的,他利兆麟搞了我老婆,我无论如何都要搞他的女儿,最好能让她大肚子,给我卢某生个孩子。」 王卿若吃吃娇笑:「她已经含过你了,你别急,人家是小女孩,别吓着她,我蛮喜欢她的,让她嫁给我们家老二好不好。」 卢超超淫笑:「她是利兆麟的女儿,老二又是利兆麟的儿子,老婆,你是故意的吗?」 「咯咯。」王卿若浪笑,仿佛这是她最想看到的结果。 卢超超兴奋得热血沸腾,将胯下巨物交到王卿若手中:「我一切听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王卿若抓住巨物,温柔把玩:「我可不是无情无义的女人,你是我青梅竹马的师哥,我们在一起很开心。」 「我要操你。」 卢超超霍地掰开了王卿若的修长腴腿,将巨物抵上阴毛斑斓的肉穴上,不想这会已是浪液潺潺,生锈的大水管一压下去,浆汁汩汩冒出,这时候不插入更待何时,只见卢超超沉下虎腰,生锈大水管凶悍紮入肥美之地。 王卿若嗲叫:「超哥,美美哒。」 卢超超很奇怪的表情:「你多少年没发嗲了,怪怪的。」 王卿若娇笑:「跟那个利君竹学的,你喜欢她发嗲吗?」 「呵呵。」卢超超大笑,生锈的大水管直接插到底,撑满了肉穴,操了几十年的极品美穴依然紧致,胜过少女,可以说从来没有厌过。 王卿若挺臀娇喘,摇动腴腰:「她发嗲可厉害,连我都喜欢,啊,老公好硬,加油,干了利兆麟的女儿。」 卢超超满目狰狞:「放心,她逃不出我手心。」 「啊……」 娇吟声传出了窗外,在卢家夜空上飘荡。 不远处的一间卧室里,两位美少女正交心夜聊,也许都没有意识到身处危险,也许她们不在乎这种危险,她们觉得待在卢家很开心,尤其是陶歆,已经视卢家爲自己的安乐窝;利君竹也不愿回家了,女孩子一旦心野,有时候很难束缚,今晚是利君竹第一次留宿卢家,她觉得很轻松,卢家上下都对她很好,她恍如宾至如归。 「喂,你真不回家啊。」 陶歆偎依在利君竹的怀里,两位美少女衣着暴露,性感青春,柔和的灯光下,她们组合成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不回。」利君竹淡淡回答。 陶歆猛转眼珠子,小心翼翼问:「阿元同意你在外边过夜麽。」 利君竹冷笑:「我用得了他同意吗,我爸爸妈妈都管不了我,他凭什麽管我。」 「他是你老公哟。」陶歆提醒道。 哪知利君竹一听,心里好不烦躁:「我还没嫁给他呢。」 陶歆微笑附和:「也是,阿元这麽多女朋友,这麽多老婆,他哪会在乎你。」顿了顿,陶歆鼓动道:「其实,二熊挺帅的,比阿元帅,比阿元高,学习成绩还不错,也比我的小熊帅。」 利君竹心情立马大好,咯咯娇笑:「还是小熊帅一些。」 「嘻嘻。」陶歆开心不已,卢家的三只小熊都帅气逼人,小熊绝对属于本色小鲜肉,陶歆这辈子除了乔元外,最喜欢的男孩就是小熊了,芳心忌惮利君竹和小熊眉来眼去,生怕小熊被利君竹勾去魂儿,却不想利君竹早跟小熊勾搭了,少女爱帅,少男爱美,这事防不胜防。 忽然,门儿响,眨眼间,小熊就走了进来,笑嘻嘻的,神神秘秘,好像拿着什麽东西来。这房间本是小熊的卧室,今晚暂时给两位美少女休息。 「小歆,君竹。」 「你来干什麽。」陶歆娇喘,说曹操,曹操到,芳心欢喜。 小熊卢展月走到床沿,将手上的东西摆放在床,两位美少女一看,顿时尖叫惊喜,都坐了起来,似乎爱不释手。 卢展月得意道:「这里有两双我精心挑选的高跟鞋,还有两双丝袜,都是我喜欢的款式,不知你们喜欢不喜欢。」 利君竹拿着一双橘红色的高跟鞋,惊艳不已:「哇,好漂亮的高跟鞋,两双我都漂亮,丝袜也漂亮,这样的花纹黑丝袜很少见诶,在哪买,我全要了。」 陶歆大惊失色,紧急捂住另一双粉红色高跟鞋:「利君竹,你太贪心了。」 卢展月笑道:「对对对,君竹,你只能选一双。」 利君竹立马拉下脸,陶歆见状,赶紧陪笑:「这样吧,给你先选。」 利君竹左看看,右看看,撅起了可爱的小嘴儿:「呃,好难选吔。」 小熊傲气道:「只能选一双高跟鞋,一双丝袜,小歆是我女朋友,没她份儿,她会生气的。」 陶歆那是笑不拢嘴,猛点头。利君竹无奈,只能其一选:「呃,我要这双鞋子,呃,这双丝袜。」她把陶歆手中的粉红高跟鞋抢了过去,又依依不舍的把橘红高跟鞋放下。 陶歆咯咯娇笑,将选剩的高跟鞋和丝袜拿在了手里:「那我就要这双高跟鞋和这双丝袜了,哎呀,君竹你别这样子嘛,你选的最好看,等会你觉得不满意,随时给你换。」 利君竹换上了笑脸:「这才差不多。」 卢展月兴奋催促:「快穿上啊。」 两位美少女正有此意,欢呼中就各自先穿上丝袜,都两双丝袜都是黑色包臀款,穿上後,显得两位美少女的腿儿更修长,其中一条顔色偏深,直纹通花;另一双顔色偏淡,臀部有隐形蝴蝶纹,非常精美,有开裆口,方便性爱。利君竹就选了这双很淫荡,很妖艳的黑丝袜。 等穿上时尚精美的露趾高跟鞋後,两位美少女简直性感得能要人命。 「啊,鸡巴硬了。」卢展月猛揉裤裆。 利君竹居然给卢展月抛了个大媚眼:「第一次觉得好色高跟鞋好有气场,小熊的眼光真不错。」 陶歆神秘地爆了一个料:「他收藏很都高跟鞋,是这方面的专家。」 利君竹一愣,惊诧不已,对卢展月发嗲:「真的吗,小熊,带我去看看你的藏品。」 小熊猛摇头:「不,那地方只有我妈妈能去。」 利君竹勃然变色:「小气包,不理你了。」 卢展月左看看,右看看,那是看得热血沸腾,鸡巴暴胀,年轻人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两位美少女原本就性感暴露,穿着性感小睡衣和小蕾丝,如今配上红色高跟鞋和黑丝袜,简直活脱脱的两只性感小野猫。 更要命的是,两位美少女居然在扭动小蛮腰,一起唱:「我们扭扭,屁股扭扭。」 卢展月冲动极了,猛地扑过去,将陶歆扑倒在床。陶歆惊呼:「啊,小熊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卢展月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我要,我要。」 陶歆急忙制止:「你傻了呀,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来大姨妈了。」 卢展月悚然一惊,登时醒悟:「晕,我忘记了。」逼不得已放开了陶歆,急色的目光投向利君竹:「君竹。」 利君竹双手叉腰,恶狠狠道:「你神经病昂,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卢展月正欲火焚身,冲动得难以克制,连起码的恳求都没有,就来一个饿虎扑食,将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利君竹推倒在床,心急火燎地骑了上去。利君竹尖叫,拼命挣紮:「住手,你快住手。」 陶歆也冲过来拉扯:「展月,你快放开君竹。」 可惜,两位小美人都属于娇滴滴的主,即便两人合力,也阻止不了卢展月,卢展月野蛮地扯落了利君竹的小睡衣,露出超美的大白兔,粉红乳尖格外诱人,卢展月不管三七二十一,低头一口一个,手中握住一个,又是吮,又是揉。 没几下,利君竹就浑身绵软无力,任凭卢展月到处舔吻乱摸,片刻之间,利君竹就变成了一个桃腮粉颊,娇柔万千的小骚货,她的两条黑丝美腿夹住了小熊,红色高跟鞋乱抖:「陶歆,不关我事哦,是你老公发疯了,他好粗鲁,啊,小熊你想干嘛,你别乱摸,啊,奶子摸疼了,臭小熊好坏哒。」 陶歆跪上床,气急败坏道:「君竹,你还发嗲刺激他。」目光怒视卢展月:「小熊,小熊你快停下来……」 此时,卢展月如失心疯般侵犯利君竹,那丝袜恰好开裆,卢展月掏出他的粉白大阳具後很快寻觅到利君竹的阴部,小蕾丝根本起不了阻挡作用,纠缠了半晌,终于被粉白大阳具野蛮插入。 利君竹美妙娇吟:「喔,好粗。」她紧急挥舞粉拳,乱打卢展月的肩膀:「小熊,你怎麽能这样子,都不经过人家允许就插进来,啊,插得好深。」 卢展月一招得手,就尽情深入,双手还握住利君竹的超美大乳:「君竹,我好舒服,你的穴穴好紧,给我了。」 利君竹扭动小蛮腰,似笑非笑:「人家当然紧啦,你以爲是骚货的穴穴呐,我很少做爱的,啊,讨厌呃,快拔出来,我生气哒,啊,我说过我生气哒。」 卢展月见识到了利君竹的欲拒还迎的风情,这可不是所有女人都具备,利君竹天生怀有这样的勾魂大法。卢展月欲焰高涨,腰臀齐动,已然开抽:「操了再说,看在我精心给你找高跟鞋的份上,你别生气,给我操吧,哦哦哦,舒服,太舒服了,亲亲。」 「呜唔。」利君竹的香唇瞬间被封住,小舌也被吸着,她猛眨大眼睛,不经意间瞄向身边的陶歆,不知爲何,那瞬间小嫩穴异常酥麻,很需要填充摩擦,小芳心里蓦地涌起了浓浓的畅快,两条黑丝美腿用力夹住卢展月的身体。 陶歆见此状况,好不郁闷:「君竹,你用力推开他呀。」 利君竹扭头,摆脱卢展月的嘴,娇喘道:「我哪有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小熊这麽粗,插得这麽深,我哪受得了,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啊啊啊,你帮帮我,拉走你老公。」 「我,我……」 陶歆不敢拉走卢展月,她怕得罪卢展月,能嫁进卢家是陶歆的梦想,如今不插也插了,反正卢展月之前也跟小熊做爱过,陶歆犹豫了一会,就不再阻止两人交媾,气鼓鼓坐在一边观看。 利君竹小鹅蛋脸红扑扑的,娇嗲妩媚:「臭小熊,你不能光插穴穴哒,要吸吸人家的奶子,不吸的话,不给你操喔。」 估计是奶涨奶痒了,利君竹挺高了大胸脯,自己目视着两只高耸大美乳。小熊哪敢不尊命,握住一只奶子,指尖搓了搓粉红乳头,猛的低头含住,像婴儿吸奶嘴般狂吸。利君竹浑身娇颤,媚眼如丝:「陶歆,你老公好粗的,啊啊,他好会吸,啊啊啊,陶歆,你别生气,下次我不给小熊操了,啊……」 卢展月用力耸动,睾丸猛烈撞击小嫩穴,发出脆响。 陶歆郁闷道:「小熊,我可以给你吸的。」 卢展月坏笑:「光操不吸不行,光吸不操也不行,小歆,你不要生气,等你大姨妈结束了,我保证弄你舒服。」 陶歆焦急道:「那你保证以後不要跟君竹做爱。」 利君竹一听,竟然双手抱住卢展月的腰部,扭腰挺臀:「啊,小熊,快保证呀,我有男朋友了,你以後不准操我,啊啊啊,好粗啊,插深点,噢噢噢,对,就磨那里。」 卢展月爽得神魂颠倒,只知猛抽粉白大阳具:「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什麽,我都忘记了。」 利君竹咯咯娇笑,芳心愈加觉得刺激,与卢展月眉目传情,你摸我的奶子,我摸你屁股,迎合得非常自如,两个少男少女的脸上都洋溢着爱意。似乎听到了水声,利君竹嗲声要求:「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 「看什麽。」卢展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利君竹竟然当着陶歆的面,羞答答道:「看你怎麽操我。」 陶歆气得目瞪口呆,小熊就开心了,忙弓起小腹,让利君竹看个清楚,只见粗壮的粉白大阳具缓缓地从嫩穴里拔拉出来,棒身上还带着白白分泌,见到红彤彤的大龟头了,粉白大阳具才缓缓插了回去,利君竹娇吟:「陶歆,你看,小熊好粗,比二熊粗。」 陶歆郁闷之极,调侃道:「二熊也粗,小熊还有点包皮。」 这话激怒了卢展月:「二哥的包皮比我还长。」 「咯咯。」两位美少女被逗乐,陶歆笑翻在床。 卢展月合并利君竹的两条黑丝美腿,将两条美腿举高,然後压到利君竹的胸脯。利君竹毕竟有舞蹈底子,这样的姿势她轻松应对,目睹粉白大阳具垂直抽插小嫩穴的同时,她还能抖动红色高跟鞋。小熊看着心爱的高跟鞋穿在利君竹脚上,不由得亢奋,将小嫩穴插得滋滋响:「小歆,你不准我以後操君竹,那你能不能保证以後不跟我二哥做爱。」 陶歆不笑了,一副很难爲情的样子:「呃,我……我保证……」 利君竹妩媚挑唆:「陶歆的意思是,她保证不跟你二哥做爱,但不保证你二哥不和她做爱,咯咯。」 果然,卢展月一听之後,更加奋力抽插,利君竹爽是爽,但给卢展月这样压着双腿,她有些不满,嗲声嚷道:「小熊,我要在上面。」 卢展月立马停了下来,翻身倒下。利君竹动作也利落,飘了陶歆一眼,就骑上卢展月的身体,小嫩穴轻抄粗长的粉白大阳具,抵在自己的双腿间,用红彤彤的龟头撩开小蕾丝,然後直接摩擦自己小嫩穴:「陶歆,你看清楚喔,别眨眼喔,小熊的大鸡巴要插进来了,好粗哒,龟头好亮,没包皮哒,啊……」 话音未落,小翘臀一收,小蛮腰沉下,那漂亮的小嫩穴徐徐吞入了粉白大阳具,一直吞到底,小熊双手齐出,各自握住了一只超美的青春大美乳,利君竹摇臀,小熊揉奶,利君竹抓住小熊的双臂,仰起下巴,就在陶歆的注视下,曼妙耸动,娇吟漫天,眨眼间,耸动的速度就加快了。 「啊啊啊,小熊,你不能操我,啊啊啊,好舒服,小熊,你以後不能操我哒。」 就在这时,房门猛地被推开,一位俊美男孩冲了进来,他面目狰狞,怒气冲冲地对着床上交媾的男女大喊:「你们这是干什麽,展月,君竹,你们怎麽能这样。」 郁闷之极的陶歆乘机煽风点火:「展风,你看你女朋友,多骚。」 卢展月见是二哥,顿时心虚:「二哥,不关我事,是二嫂主动。」 利君竹连看都不看身後的二熊,就对小熊手起掌落,轻轻打了个耳光:「谁是二嫂啦,掌嘴,快给君竹姐姐道歉。」 卢展月立马笑嘻嘻说:「对不起,君竹姐姐。」 利君竹小声催促:「动呃。」 于是,两人十指相扣,小熊重新挺动大阳具,利君竹也盘旋下体,大阳具和小嫩穴旁若无人地摩擦,根本无视二熊卢展风。 卢展风怒不可遏:「君竹,你是女朋友……」 利君竹回头,看了看卢展风,娇嗲的对身下的小熊说:「摸我奶子。」 卢展月再次双手齐出,握住了利君竹的超美大奶子,用力揉搓,利君竹媚眼如丝,小翘臀密集起伏,狂野地吞吐小熊的大阳具,手上还抚弄腿上的黑丝袜:「啊啊啊……展风,你看我的高跟鞋漂亮吗,是你弟弟送给我的,我很喜欢呃,啊啊啊,丝袜也你弟弟送的,我也很喜欢,啊……」 卢展风气急败坏,猛拍床铺:「胡扯,这双丝袜,还有陶歆这双丝袜都是我买的,我让展月拿给你,看你喜欢不喜欢。」 「啊。」两位美少女都愣住了。 小熊却笑嘻嘻道:「借花献佛,借花献佛。」 利君竹再次手起掌落:「臭小熊骗人。」 小熊讨巧道:「哪有骗你,丝袜再漂亮又算得了什麽,我一双高跟鞋抵得上几百双丝袜。」 利君竹妩媚,又耸动她的美翘臀了:「对喔,啊啊啊,高跟鞋好漂亮,再送我几双,我给你,我给你……」 那个「操」字总算没有说出口,可大家都明白这意思。陶歆很郁闷,二熊也很难受,他焦急道:「君竹,我改天送你高跟鞋,你先停下来。」 小熊不干了,罕有的反击卢展风:「二哥,你太霸道了,你能操小歆,我爲什麽不能操君竹。」 「小熊说得对喔。」利君竹娇吟,小嫩穴把粉白大阳具吞吐到极致,爱液汩汩溢出,湿了两人的下体。 陶歆忽地阴笑,酸酸道:「吵什麽吵,你们两个这麽喜欢君竹,可以共同拥有嘛,现在君竹还空着一个穴穴,展风你还不好好把握机会。」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几乎失去理智的卢展风顿时找到了报复的目标,他闪电脱去衣服,赤条条爬上床。利君竹见状,心知不妙,大声对陶歆骂:「啊,臭陶歆出什麽馊主意,我跟你绝交。」 陶歆娇笑:「今晚绝交而已,明天我们再做好朋友。」 眨眼间,卢展风就来到了利君竹身後,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利君竹,还从弟弟的手中夺去了两只超美大奶,用力地揉。利君竹无法闪避,也不愿闪避,她娇嗲喊:「啊,不要,展风,你不要弄我屁眼。」 卢展风猛舔利君竹的後颈:「你是我女朋友,我爲什麽不能要你屁眼。」 利君竹娇喘道:「啊,你胡说,我不是你女朋友。」 卢展风怒了,大爆猛料:「在酒吧里,你都喊我老公了,你说话要算话。」 陶歆唯恐不乱,阴阳怪气道:「嗳哟,君竹居然在酒吧喊二熊做老公,很激情的,是不是一边跳舞,一边操逼呀。」 利君竹想笑,只是臀後有异样,一只大家夥在寻找她的屁眼,情急之下,利君竹娇嗲喊:「快停,快停,陶歆,帮帮我。」 陶歆冷冷道:「你都跟我绝交了,我爲什麽要帮你。」看向卢展风,陶歆浑身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二熊,加油,操了你女朋友的屁眼,很爽的。」 果不其然,陶歆话音未落,利君竹就张大了小嘴,嗲得不能再嗲:「啊,别弄人家屁眼嘛。」 陶歆爬过去,亲眼目睹二熊的粉白大阳具插入了利君竹的菊花眼,她不禁心花怒放,咯咯娇笑着揶揄利君竹:「我们的君竹好淫荡,前後都插大鸡巴。」 利君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中,她也知道这样子很淫荡,可她无法反抗,似乎也身不由己,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双穴被插入,眼看着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她恨恨地发嗲:「啊啊啊,救命呐,你们两个欺负我,啊啊,我想问你们,这是群奸,还是群p,啊啊啊,好恶心哒。」 陶歆掩嘴:「答对了,加十分,如果再加一个人,就是4p,加两个人,就是5p。」 利君竹破口大骂:「混蛋,陶歆是大混蛋,啊啊啊,屁股好胀。」 陶歆来到利君竹身边,促狭地捏她的黑丝臀肉:「君竹,现在他们两个谁更粗点。」 利君竹正体会从未有过的性爱,双穴都插入粗大的阳具,快感已经不止奔腾了,简直就江河决堤,她目眩神迷,小手情不自禁拉住陶歆,娇柔万千:「不知道,啊啊啊,都很粗哒,小熊的鸡巴顶我子宫了,嗳哟,屁股又酸又涨,展风啊,你温柔点,先摸摸人家的奶子。」 卢展风赶紧抱揉两只大美乳,知道利君竹喜欢被人揉奶子,卢展风揉得很用力,两只超美大奶子也争气,怎麽揉都行,只要一松手,就恢复原状,很调皮,很野性。 「我要动了。」卢展风将利君竹的奶头拉扯,利君竹舒服得迷离,小蛮腰竟然先行扭动,这给了身後卢展风极大的鼓动,他缓缓抽动大阳具,一来一往,渐渐加速。 「啊。」利君竹几乎靠在卢展风身上,身下的小熊也不闲着,一边抚摸利君竹的滑溜黑丝大腿,一边挺动下体,三人一起交媾耸动才是真正意义的3p。 利君竹适应了下体两穴同时插入两支大阳具,她沐浴在极度淫荡快乐之中,桃腮粉颊,微有香汗,耸动的姿势娇娆万千。陶歆做了个鬼脸:「君竹,你样子好淫荡,是不是很舒服。」 利君竹却没说真话:「一点都不舒服,啊啊啊,小熊你别磨我子宫,先让你二哥动一动,啊,我的天啊,好奇怪。」 至于奇怪什麽,只有她利君竹心知肚明了。 小熊嚷嚷道:「君竹姐姐,和我亲嘴。」 那二熊听了,醋意大发:「不准亲,君竹是我的老婆。」手一勾住利君竹的香腮,就扳转她那张美丽的鹅蛋脸,嘴巴猛啃上去,硬生生地含住利君竹的香唇。 「呜唔,呜唔,呜唔……」 利君竹像娇柔羸弱的小羔羊,被两位俊美少年尽情玩弄,她的双乳都被搓红了,小翘臀被无情碾撞, 一个在下面猛烈上顶小嫩穴;一个在利君竹身後猛烈抽插菊花眼,双穴同时受到剧烈摩擦,快感如山,愉悦全方位。 好不容易松开了嘴,利君竹气鼓鼓道:「我就是要和小熊亲嘴。」说完,不顾一切地俯身下去,与卢展月热吻,吻得很夸张,都是利君竹主动吮吸卢展月的舌头,吞吃卢展月的口水。 卢展风那是酸妒交加,陶歆看不过眼,靠近过去,娇柔道:「别生气,我和亲嘴。」 卢展风大喜,与陶歆舌尖缠绕了一会,动情道:「等会我操你。」 陶歆摇头,羞涩说:「我来大姨妈了。」 卢展风气恼三弟奸淫了利君竹,而且以前他也奸淫过来月经的女孩,所以显得不以爲然:「来了也要操,我不在乎女孩来月经。」 陶歆好爲难,赶紧送上香唇,在二熊卢展风的耳朵边小声嘀咕:「不行的,你爸爸要了,他说等会要跟我做,如果我不答应,他会生气。」 卢展风这就没办法了,他敢跟任何人抢女生,就是不敢跟父亲抢女人。既然父亲霸了头筹,卢展风只好作罢,他悻悻地骂了一句:「老色狼。」 陶歆再次掩嘴,小声道:「你不要跟小熊说这事。」 卢展风点头,算是答应了。陶歆挤挤眼,故意扬声:「用力操君竹的屁眼啦,我帮你抹点口水。」 卢展风正觉得利君竹的屁眼不够润滑,连连点头:「快快快,快吐点口水。」 陶歆扒开利君竹的小蕾丝,吐出了一口唾液,蛮准的,不偏不倚,唾液落在了利君竹的屁眼口四周,陶歆随即伸出纤指,在他们的交媾处抹匀。利君竹打了个激灵,娇嗲道:「陶歆你干嘛。」 陶歆娇笑:「我是好心,怕你屁眼被二熊的大鸡巴撑裂。」 利君竹嗲道:「如果我屁眼裂了,我就叫大黑爆你屁眼儿。」 「哈哈哈哈。」 房间响起了爆笑,只因利君竹在卢家深受欢迎,宠上天了,连大黑和花花都喜欢利君竹,尤其是大黑还央求利君竹教他跳舞,所以大黑很听利君竹的话。 陶歆佯装害怕,一下子跃下床:「我不理你们了,好心不得好报,我回我房间,你们慢慢淫乱。」说完,衣服也不换,就穿着性感小睡衣和黑丝高跟鞋离开了小熊的卧室。 然而,陶歆并没有回她的房间,而是溜到了一楼的桑拿间,犹豫了片刻,她推门进去。桑拿间里水汽袅袅,光线朦胧,身材健硕的卢超超全裸着身子半躺在一张水床上,他正等着陶歆的到来。 「哈哈,小歆好漂亮,快走近点给卢叔叔看看,哇,红色高跟鞋,黑丝袜,我喜欢。」卢超超瞪大了双眼,下体立马挺高,一副淫色的模样。 陶歆怯生生地走过去,被卢超超拉住小手,她好不紧张:「卢叔叔,我月经来得蛮多的,真可以做爱吗?」 「可以的。」卢超超轻轻一扯,陶歆就倒在了他宽阔的怀里,卢超超一臂圈住陶歆,笑呵呵道:「不但可以,今晚你跟叔叔做爱了,我保证你明天睡醒起来,会精神饱满,容光焕发,什麽嫩肤水,护肤品全都扔了。」 「感觉卢叔叔在骗我。」陶歆当然不信,心中嘀咕着:老流氓爲了上我,找了这麽个借口,真是可笑。 卢超超看出陶歆不信,他一本正经道:「我去看看展月妈妈的化妆台,那里除了香水口红之外,很少化妆品的,什麽护肤品她都不需要,这秘密,你知道就行,不用问太详细,现在叔叔当你是自家人,叔叔希望你漂亮健康。」 陶歆只得佯笑敷衍:「谢谢卢叔叔。」 卢超超伸手,握住了陶歆的胸部,揉了揉,亲切道:「叫爸爸。」 陶歆小声喊了一句「爸爸」,把卢超超乐得直撸大阳具:「来,先含一下爸爸的大屌。」 陶歆忸怩一下,还是弯下腰,张开小嘴含入了这支惊人的生锈大水管。卢超超太满意了,抚摸着陶歆的秀发,品味口交的愉悦。 忽听陶歆蹙眉欲呕,她急急忙忙吞出了大阳具,娇滴滴问:「爸,你这东西到底有多长。」 卢超超笑呵呵道:「具体也不懂,有时间你可以拿尺子量一量,反正你的穴穴不够深。」 陶歆猛点头:「是的,其实爸爸不用全部插进去,插三分之二就满了。」 卢超超柔声道:「爸爸喜欢全部插进去时,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呵呵,你也不是真的痛苦,对不对。」 陶歆「咯吱」一笑,又低下头,羞答答的将巨物含吮在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卢超超仰起头深深呼吸,朦胧的视线里,似乎眼前这位美少女,很像很像利君竹。 ※※※ 天亮了,吕孜蕾少有的不愿早起,她没在意下腹的隐隐酸胀,呆呆地看着身边熟睡的陈豪,芳心涌起了丝丝甜蜜,昨晚的畅快美妙永远刻骨铭心。 忽然,手机震动。吕孜蕾赶紧拿起手机,原来是蒋文山的来电,她没有太多考虑,迅速接通,没想到蒋文山已在楼下,他来接吕孜蕾上班。 吕孜蕾雷厉风行,下床洗漱,二十分锺不到就穿戴整齐,整一个标准的白领制服美人,她准备出门了。 陈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来,深情地看着吕孜蕾,欲言又止。 吕孜蕾蓦地心疼,嗔道:「你再睡会吧,大少爷,我要上班了,钥匙放在桌上,记得还给我。」语气中,暗含继续交往的意思。 陈豪自然能听懂,他抓住吕孜蕾的双手,可怜兮兮道:「能不能别走。」 吕孜蕾芳心甜蜜,嘴上却好强:「哼,昨晚你像男人,现在像小孩。」 陈豪跟随吕孜蕾很久了,这位昔日的美人上司可是绝对工作狂,所以陈豪只能依依不舍:「至少吻我一下,看在昨晚我那麽辛苦的份上。」 「噗哧。」吕孜蕾忍不住笑,笑得很灿烂,她满足陈豪的要求,给了陈豪一个轻吻。陈豪都傻了,沐浴在无边无际的幸福之中。 下了楼,钻进了蒋文山的黑色大奔驰里,蒋文山吃惊不小:「今天你有点不一样。」 「哪不一样啦。」吕孜蕾娇嗔。蒋文山发动引擎,赞叹道:「神采飞扬,光彩照人。」 一抹羞红爬上了美丽的鹅蛋脸,吕孜蕾撒了个娇:「我哪天不神采飞扬。」 蒋文山暗暗叹息,也不客气,直接问:「楼上那个小夥子是谁。」 吕孜蕾吃惊道:「什麽小夥子。」 「呵呵,瞒得了我麽。」蒋文山佯装不满,心中却是打翻了五味瓶,他本可以轻松得到吕孜蕾,但得到了又如何,美人固然销魂,但也是无端的包袱,陡增烦恼而已。 吕孜蕾知道瞒不过这位老姜,羞涩坦白:「他叫陈豪,是天昊天的实际掌门。」 蒋文山不禁恍然:「怪不得,我们公司一下子拿到这麽多拆迁户,厉害,厉害,将来我们」合山「公司发扬壮大,孜蕾你居功至伟。」 吕孜蕾不禁心花怒放,只是她才兴奋一会,就黯然神伤:「蒋先生,我,我对不起阿元。」 蒋文山微笑摇手:「不会,你和阿元算是情投意合,但他不能给你幸福,一个女人需要美满的婚姻,我看那陈豪很不错。」 吕孜蕾娇羞:「谢谢蒋先生。」 蒋文山自信道:「我会帮你安慰阿元,我是他干爹,他听我的。」 「谢谢蒋先生。」吕孜蕾最期待的就是这个,她怕乔元生气,更怕乔元伤心。 开着车的蒋先生忽然大胆伸手,搭在了吕孜蕾的制服美腿上:「要怎麽谢我。」 吕孜蕾大吃一惊,她惊讶蒋文山的主动,她没有推开蒋文山的手,而是温柔道:「怎麽谢都行。」 「你不後悔。」蒋文山收回了手,心潮澎湃。 「绝不後悔。」吕孜蕾小声回答,鹅蛋脸绯红,其实她也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她对蒋文山满怀感恩,无以爲报,献出身体是她吕孜蕾发自内心之举。 「好。」蒋文山下了决心,既然吕孜蕾有了真爱,那得到吕孜蕾就不用担心双方在情感上无法自拔,更重要的是,这有能从吕孜蕾的真爱手上占有吕孜蕾,那种满足何等强烈。 到了办公室,吕孜蕾就收到了陈豪的短信,满满的甜言蜜语,吕孜蕾沐浴在幸福之中,昨晚的激情又历历在目,下体不禁酥软,暗暗比较一下陈豪和乔元的性能力,那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乔元更持久,更有爆发力;而陈豪温柔细腻,张弛有度。 「哎,但愿阿元不恨我。」吕孜蕾叹了叹,心想,如果能拥有这两个男人就太好了,她喝下一口小秘书泡好的咖啡,咖啡有点,芳心却是一片甜蜜,纤指轻触手机,给陈豪回了笑脸的表情。 忽然,有人敲门。 吕孜蕾刚喊进,门就被推开,来人赫然是陈铎。 「你来这里做什麽。」吕孜蕾瞪大了眼睛,她发现陈铎的样子很憔悴,头发有点乱,衣服也不整齐,这跟平时衣冠楚楚,很有绅士有风度的陈铎相差很大。 陈铎进来後,意外地先回身把门反扣,然後一步一步地走近办公桌:「孜蕾,我很难受,你知道我喜欢你。」 吕孜蕾猛地毛骨悚然,她意识到陈铎的反常,不禁紧张:「说这些干什麽,你想干嘛,你别走过来。」 陈铎直勾勾地看着吕孜蕾,失魂失魄:「你昨晚和小豪上床了,我很难受,我受不了。」 吕孜蕾大吃一惊:「你怎麽知道。」 陈铎深深叹气:「我一直爱慕你,我在你家的旁边的公寓楼租了个房子,架上一部高倍望远镜,专门看你,我喜欢你不穿内裤,只穿吊带小睡衣,在房间走来走去的样子,昨晚你和小豪在阳台做爱,我看得清清楚楚。」 吕孜蕾被激怒了,朝陈铎猛拍桌子:「你这个变态,滚出去。」 陈铎直勾勾地看着吕孜蕾,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了办公桌的边沿,露出一丝狞笑:「我不走,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吕孜蕾打了激灵,怒视陈铎:「你想干嘛,别要以爲我不敢报警,你已经三番两次侮辱我了。」 陈铎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普通茶杯大的塑料容器,狞笑着举了起来:「知道这是什麽吗?」顿了顿,他柔声解释道:「这是强效镪水,足足53克,这东西能很可怕,我们试一下它的威力。」 陈铎竟然迅速拧开容器的盖住,将里面的液体倒进了吕孜蕾咖啡杯里,立马冒出「咝咝」臭气。 这把吕孜蕾吓得尖叫弹开:「啊,你干什麽。」 陈铎狞笑:「我不怕你报警,也不怕後果,如果这瓶镪水泼到你脸上,你脸上的肌肉会全部被腐蚀,腐蚀到可以看见骨头。」 吕孜蕾惊恐之极,腿都吓软了:「你,你……」 陈铎一手拿着容器,一手扯开衬衣领,满目狰狞:「我豁出去了,今天我得不到你,我就去死,我死之前,一定把你毁容。」 「啊。」吕孜蕾尖叫,拼命尖叫。 陈铎轻轻摇头:「不要喊了,你的小秘书已经被我买通,她现在出去吃早点了,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来。」 饶是吕孜蕾平日淡定从容,这会也恐惧万分,六神无主,她颤声道:「陈铎,你爲什麽这样对我。」 陈铎晃了晃脖子,朝吕孜蕾逼近,吓得吕孜蕾连连後退,可办公室就那麽大,最後也是退无可退,她哆嗦着,脸色煞白。陈铎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前两天我差点就能上了你,差点就圆满了我多年的梦想,你当时也默许了,可惜,太可惜了,我应该得到你的。」 「你冷静点。」吕孜蕾的目光紧盯着陈铎手中的塑料容器。 陈铎狞笑:「脱,脱掉你身上的衣服,内衣内裤就别脱了。」 吕孜蕾欲哭:「你不要这样……」 「脱。」陈铎厉声道。 吕孜蕾本想再乞求,见陈铎举起了容器,吓得吕孜蕾连连点头:「我脱,我脱。」 陈铎脸现淫笑,他看到吕孜蕾在脱衣服,他的恐吓成功了一半。制服很容易脱,吕孜蕾脱得很快。眨眼间,陈铎又见到了记忆深刻的娇美肉体,吕孜蕾身材是如此高挑,肤若凝脂,匀称润腴,文胸很高级,内裤很薄小,都很性感。陈铎就喜欢女人穿性感的内衣,这能增添女人的妩媚和诱惑。 「高跟鞋不要脱了。」陈铎下体剧硬,他冷冷指示:「来这边,背对我,双手扶着办公桌。」 吕孜蕾没有丝毫反抗,她不能,也不敢有任何冒险,于是,她很顺从地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扶住办公桌的边沿:「陈铎,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後果吗?」 陈铎的裤子悄然落下,露出了一支大号剽悍的阳具:「当然知道,我不在乎,我说了,我已经豁出去。」声音一扬,命令道:「扶好办公桌。」 吕孜蕾好无奈,情势危急,她不敢轻举妄动。陈铎开始深呼吸,思维很正常:「啊,孜蕾,我不想用这方法的,我是那麽爱你,我爱你很多年了。」 「你别拿着瓶子。」吕孜蕾回头,紧张地瞄了瞄陈铎手中的容器。陈铎却淡淡道:「把屁股撅起来。」 吕孜蕾顾不上羞辱,把她那只肉肉的超美的翘臀撅了起来,淡蓝的小蕾丝如一抹绸带,勒进了她的股沟。陈铎惊叹不已:「多漂亮的屁股,可惜不属于我,哎,孜蕾,你的屁股很好看。」 吕孜蕾冷静了下来,眼下无论如何都要稳住陈铎再说,她咬咬牙,轻轻晃动她美丽性感的翘臀:「你放下那瓶子,我给你摸。」 陈铎犹豫着,眼神闪烁:「我还没变傻,放下瓶子,你就敢跟我拼命,我得有东西挟持你,这些镪水很厉害的。」 吕孜蕾耐心劝道:「陈铎,我不跟你拼命,求你了,有什麽事好好说,你先放下那瓶子,我保证不反抗。」 「真的吗?」陈铎狡笑。 「真的。」 吕孜蕾背对陈铎,瑟瑟发抖,那翘臀异常雪白浑圆,诱人无限。陈铎盖上容器盖子,却没有放下容器,他知道手中这玩意甚至比手枪还管用,女人胆小,女人更爱美,想想自己的美丽容顔被镪水灼烧,那绝对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儿。 「陈董,你没必要这样的。」吕孜蕾很绝望,混商界这麽久 ,她心知美丽的女人要立足,要地位,那肯定会付出巨大代价,每个男人都觊觎她,她防不胜防。 「孜蕾,你的腿好美。」陈铎靠了过去,那粗壮的阳具仿佛带着火山爆发的气势顶到了翘肉臀,吕孜蕾本能抗拒,往身後推陈铎:「你等等。」 陈铎抓住吕孜蕾的玉臂,冷冷道:「不要想着拖延时间,我要插进去了。」巨物一挺,那圆如鹅蛋的龟头就顺着股沟滑下,一下子顶到了温暖凹陷处,吕孜蕾如遭电击,不由得浑身轻颤。 陈铎醋意大发:「湿湿的,爲什麽,是不是想着小豪。」吕孜蕾羞得无言以对,她刚才确实想着陈豪,她的下体确实因爲想起昨夜的激情而潮湿。 「啊。」吕孜蕾闪电捂嘴,一手撑着办公桌,敏感潮湿的下体被极度撑开,不速之客贸然而入,啊,胀满充斥了下体,羞辱萦绕灵魂,吕孜蕾本能地分开修长美腿,释放阴道的压迫,那不速之客仿佛蛟龙回巢,满满地占据了紧窄肥美的肉穴。 这是一只无与伦比的美穴,陈铎猎艳无数,自然惊喜交加,他放下那容器,双臂紧紧抱住了吕孜蕾的软腰:「孜蕾。」 「啊。」吕孜蕾用力捂嘴,不想叫出来,可惜身不由己,她绝望,愤怒,羞愧,她万万没想到怎麽都不出陈铎的手心,这是天意麽,吕孜蕾心乱如麻。 「孜蕾,我爱你。」陈铎的双手顺着软腰上抱,一下子就抱住了吕孜蕾的双乳,沉甸甸的两团乳肉落在了陈铎的手中,他抱得很紧,他的嘴唇印在了吕孜蕾的雪白颈脖。 吕孜蕾愤怒了:「你凭什麽爱我,你拿这种东西来威胁我,伤害我,你有什麽脸面说爱我。」 陈铎忍着巨大的快感,爲自己辩解:「我逼不得已,我是自私,我很自私,可我没想过伤害你,这不是什麽镪水,是苏打水加一些发泡粉,不是镪水。」 「啊,你。」吕孜蕾愣住了,目光投向办公桌上的塑料容器,那是欲哭无泪又半信半疑。 陈铎看出吕孜蕾不信,他伸手过去,将容器打翻,直接用手去摸那冒气的臭水,果然没什麽异样。 吕孜蕾一看自己上当了,那是气得要发飙,无奈力气不够,深处花心的大家夥在碾磨,阵阵快感涌来,吕孜蕾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哪里还能反抗,真是羞辱交加。 陈铎紧紧抱住两只丰满乳房,下身轻轻挺抽,臀波轻颤,他舒服得汗毛倒竖,身体紧贴吕孜蕾的翘肉臀,焦急道:「已经进去了,我们结合了,孜蕾,不要再拒绝我。」 吕孜蕾魂飞魄散,咬紧红唇。 陈铎乘机对吕孜蕾动之以情:「孜蕾,我知道我娶不了你,但我的心已经属于你,人是无耻的,感情却不无耻,我陈铎永远保护你,尽我的最大能力保护你。」 吕孜蕾恨不得甩陈铎两巴掌,可惜一点力气都没有。 陈铎心知此时不是纵欲的好时机,他必须拿出硬货镇住吕孜蕾,深呼吸了两下,陈铎给吕孜蕾掏了心窝:「小豪确实喜欢你,但你肯定不知道,陈威堂在利用小豪,陈威堂就是我大哥,也是小豪的爸爸,我名义是天昊天的董事长,实际上,我的权力被陈威堂架空,即便如此,我依然是陈家的人,我知道陈威堂看上了你们的」合山「公司,他利用小豪,曲线得到你们合山公司。」 吕孜蕾大吃一惊,本想着聚集力气推开陈铎,听陈铎这麽一说,她的心沉了下去,沉到脚底。 陈铎瞧出吕孜蕾注意听,他接着说:「孜蕾,你可能还不知道,合山」公司已经炙手可热,现在市里的政商两道,都视「合山」公司爲地産界新兴翘楚,谁都想削尖脑袋进去分一杯羹。」 吕孜蕾静静地听着,这关乎「合山」公司利益,吕孜蕾可是「合山」公司的半个主人,她爲公司付出了巨大心血,任何有关公司的事情都她关注,真没想到,陈豪接近她,追求她,竟然掺杂着阴谋,不管是真假,吕孜蕾都大感失望和警惕,世道如此险恶,她可不想人财两空。 陈铎温柔搓着手中的绝美巨乳:「爲了你,我可以背叛我的家族,这就是我的信念。」 吕孜蕾放松了身心,在陈铎的公司工作了这麽多年,她多少了解这个男人,他有能力,有魄力,论人品好不到哪去,也坏不到哪去,如今失身给他,似乎冥冥中注定,事已至此,吕孜蕾接受了残酷的现实,她不属于哭闹的女人,她很坚强。 「你嫉妒我和小豪。」吕孜蕾恨恨道。 陈铎感觉出有暖流浇灌龟头,他暗暗欣喜,悄悄挺动被软肉包裹的大阳具:「当然嫉妒,但我说的是实情。」 吕孜蕾闷哼,身子持续发软,双手松开办公桌面,靠在了陈铎身上,仰起她的圆润下巴,喘了起来:「小豪知道他爸爸的意图吗?」 陈铎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试探他,也可以考验我。」 吕孜蕾冷冷问:「考验你什麽。」 陈铎狞笑:「考验我的性能力,考验我对你的感情,考验我对你的忠诚。」巨物拉出穴口,缓缓插了进去,吕孜蕾忍不住轻吟,挪了挪翘臀。 陈铎柔声道:「有感觉吗?」 「没有。」吕孜蕾恨恨不已。 「你撒谎。」陈铎在深碾花心:「如果你没有感觉,你根本就不会回答我,如果你没有感觉,浪水就不会这麽多。」 吕孜蕾怒极反笑:「多麽,我昨晚才多,小豪比你粗,小豪也比你长,你也偷看到了,我昨晚很开心,很舒服。」 陈铎狠咬牙根,手中的巨乳捏得变形:「你目的达到了,我很生气,不,我很愤怒。」小腹忽地收束,大阳具强势抽动,吕孜蕾顾不上生气和矜持了,身子前倾,双手扶住办公桌,刹那间,办公室就想起了无法抗拒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多麽动听的音符,至少在陈铎听起来太美妙了,他技艺娴熟,节奏明快,双手玩弄吕孜蕾的身体,尤其是那只翘肉臀,乘机无数次幻想摸这肉球,这会真真切切实现了,感觉实在太美妙,不枉他陈铎追求这麽多年。 刚想摘下性感乳罩,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近在迟尺,陈铎一眼就看到来电:「小豪的电话。」 吕孜蕾本来无动于衷,陈铎却被铃声弄得心惊肉跳,他心虚道:「接,快接电话。」 吕孜蕾悻悻拿起手机,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陈豪的喜悦声音,「孜蕾姐,我想你,中午你想去哪吃饭。」 「你拿主意。」吕孜蕾羞愧之极,她喜欢上了陈豪,可这会却和别的男人交媾,虽说是被逼无奈,但也委实淫荡,暗觉对不起陈豪。 陈豪大喜,这说明吕孜蕾愿意见他,他兴奋道「好,我中午去你公司接你。」 身後的陈铎妒忌死了,他将满腹的酸气通过抽插发泄出来,那大阳具猛烈抽送,把吕孜蕾的极品肉穴摩擦得热烫,吕孜蕾拼命拿稳手机,闭紧小嘴,可惜鼻子依然发出浓重的鼻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知是有意无意,陈铎抽出了密集的脆响,「啪啪」声伴随着鼻息传入了陈豪的耳朵,他好奇问:「什麽声音?」 吕孜蕾灵光一现,飞快回答:「我在敲桌子。」 陈豪哈哈大笑:「敲桌子干嘛,晚上我们敲床。」 不知是被陈豪逗乐了,还是故意气陈铎,吕孜蕾竟然轻佻道:「好啊。」 陈铎酸妒交加,忽然拔出大阳具,将吕孜蕾拖到旁边的长发上,轻轻推倒,然後掰开两条修长美腿,大阳具淩厉插入,吕孜蕾急忙捂嘴:「唔唔唔。」 陈豪笑问:「你在笑吗?」 吕孜蕾只好强忍着敷衍:「是……是的,别说了,我要开会了。」 紧急挂断通话时,陈铎已俯身压来,嘴巴吻上吕孜蕾的香唇,手握两只大乳房。那一瞬间,吕孜蕾脑袋里空空如也,剧烈快感淹没了她的理智,她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夹住了陈铎。 沙发震颤,淫靡流动,那根大阳具疯狂进出吕孜蕾的阴道,带出很多分泌,也给吕孜蕾带来了难言的刺激,她浑身充满愉悦,哪怕这份愉悦很可耻,可确实很舒服。 手机又响了,纠缠的男女逼不得已暂停疯狂,又是陈豪的来电,吕孜蕾只好接通。陈豪调皮道:「孜蕾姐,你开会前,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你能发誓吗?」吕孜蕾强忍着起伏的气息,目视双乳被陈铎搓揉,乳头都被搓红了,这还不算,阴道里的大家夥竟然动了起来,很粗鲁地碾磨吕孜蕾的子宫,天啊,吕孜蕾快受不了了。 手机那头,陈豪浑然未知,他动情道:「我陈豪发誓,永远爱孜蕾姐,我发誓要娶吕孜蕾。」 吕孜蕾竟然没有多少感动,她已经被巨大的欲火侵蚀,她现在唯一想的事情就是交媾。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吕孜蕾再次挂断电话,连手机也关闭了。 「啪。」一声脆响。 陈铎的脸火辣辣的,他被吕孜蕾狠狠扇了一巴掌。陈铎没有生气,能插入这个美穴,哪怕被美人打死也心甘情愿,打一巴掌又算得了什麽,他强行摘下美人的乳罩,温柔地咬上两只超美的乳房,轮流咬,轮流舔,身下的大阳具没有丝毫停歇,配合着抽插,碾磨,转圈,盘旋……他的技艺娴熟自如,美人失魂落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 吕孜蕾不想要高潮的,可轮不到她控制,奔腾的快感密集加叠,终于爆发,吕孜蕾张大嘴巴,目光迷离:「啊啊啊,我是你侄媳,你刚才听到小豪要娶我麽,啊啊啊,我是你侄媳。」 陈铎双手扶住吕孜蕾的软腰,淫笑道:「来吧,亲爱的侄媳,看四叔怎麽操你,你看清楚点,四叔很牛逼的,四叔操过的女人都夸四叔是爷们。」 「啪啪啪。」 沙发激烈震荡,仿佛地动山摇,吕孜蕾尖叫:「啊,你这个流氓四叔……」 ※※※ 练了一会功夫,王卿若微微香汗,她打算去蒸蒸桑拿,没想到,桑拿房灯亮,里面有人。王卿若进去一看,赫然看见大儿子:「展云,你怎麽不去上学。」 大熊卢展云不吱声,闷闷不乐。王卿若赶紧过去,又是摸额头,又是仔细端详:「不舒服麽,难道昨晚和海伦玩累了。」 卢展云一下子把母亲拉坐在旁:「妈妈,我还是喜欢利君竹。」 王卿若猛翻白眼:「嚯,你们三个都喜欢她,她很了不起吗,真不争气。」 卢展云郁闷道:「妈妈,你不懂,利君竹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我好喜欢她,昨晚我舔海伦的下面,舔着舔着,我忽然说了一句,君竹,舒服吗,结果海伦生气了。」 「咯咯。」王卿若笑得天地失色,乳肉乱颤:「换妈妈是海伦,也会生气的。」 卢展云却笑不出来,利君竹的一嗔一颦都深深烙刻在他心里,每天,卢展云的脑海里都闪过利君竹的影子,耳朵里时常飘荡她的娇嗲。深深一叹,卢展云苦闷道:「怎麽办,妈妈你替我想办法。」 王卿若娇嗔:「办法简单,你喜欢她,就追她呀。」 卢展云面露难色:「我还怎麽追,我有海伦了,利君竹又归展风。」 王卿若伸出葱葱纤指,狠搓了儿子的脑壳:「你这样想就是自寻烦恼,我听说那利君竹生性风骚,做了老二的女朋友,又对老三抛媚眼,说不准她在学校里也会招蜂引蝶,你就不用顾及老二的面子了,有机会上了她再说。」 卢展云听得目瞪口呆,不过,想想母亲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不安道:「利君竹会生气的。」 王卿若诡笑:「那就看你的本事咯,女人就这样,只要你弄她舒服,她没理由生气。」 卢展云捧腹:「哈哈,我又不是老手,哪懂怎麽弄她舒服。」 话音未落,脑壳又被纤指戳了,卢展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母亲的纤指,放入口中吮吸,仿佛婴儿吮吸奶头般。王卿若顿时眼光妖异,浑身热烫,加之在桑拿间,香汗很快湿透了短打小衣,显出那两粒激凸来,王卿若见热得难受,索性脱掉了衣服,给儿子看了个大饱眼福:「谦虚哦,连海伦的妈妈都夸你,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老手,哼,若是妈妈给你打分的话,至少给九十五分。」 「妈妈哄我。」卢展云口干舌燥,母亲的裸体简直就是神品,身上的每一处都美得极致,高挺浑圆的豪乳,紧致的小腹,腴长的美腿,特别是那只超级雪白大肥臀,坐在木板上,仿佛淩空而坐,没有扁下去多少,卢展云猛吞唾液,粉白大鸡巴怒胀朝天。 王卿若假装没注意儿子的生理反应,微分腴腿,大咧咧的给碳石浇上一舀水:「当然,你有些方面是欠缺的。」 「哪方面?」卢展云瞄向了母亲的双腿间,水汽氤氲的桑拿房里,那片茂密毛丛透着某种神秘,撩人心怀。 「怎麽说呢。」王卿若煞有其事道:「和你女人做爱,不是猛冲猛撞,女人身上全是兴奋点,你要都摸了,不能光对穴穴感兴趣,这会让你女人觉得你只想和她插插,不是真爱她,还有做爱的方式,要经常变化,不能老用那几招。」 「好像明白了。」卢展云一扫颓态,羞涩道:「妈妈手把手教我几招,等我上了利君竹,让她喜欢我。」 王卿若狭长的大眼睛眨了眨,睫毛飞飞:「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君竹是个大懒猫,凡是懒惰的女孩,多半怕磨,只要你缠着她,三天两头操她一次,你想她不爱上你都难。」 「妈妈,谢谢你。」卢展云惊喜交加,张开双臂抱住了母亲。 王卿若回报儿子,叮嘱道:「记住,操就要操舒服,她反抗或者不高兴也照操不误,按照做爱那样操,如果寥寥草草,自顾自个爽,半途射精的话,就适得其反。」 卢展云露出色色的表情:「怎麽操才操得她舒服。」 王卿若瞄了瞄近在咫尺的粉白大阳具,骚骚说:「跟妈妈多做爱,你就有信心了,你能弄妈妈舒服,就肯定能弄她舒服。」 卢展云激动道:「妈妈,我要和你做爱。」 就在这时,桑拿间的门打开,一位性感少妇走了进来,她不是别人,正是桑桑。见到王卿若在,桑桑愣在当场,表情很尴尬。 王卿若和卢展月都目瞪口呆,因爲桑桑身上穿着过膝黑色丝袜,全透明抹胸,黑色高跟鞋,这哪是蒸桑拿,敢情是模特走秀。 「夫人,展云,你们在这啊。」桑桑讪笑,搅弄手指,那风情也是很诱人的。 王卿若立马就明白怎麽回事了,一定是桑桑知道儿子在桑拿房,于是穿上性感衣物,算计着和卢展月来一个美丽的桑拿房邂逅,继而失身给美少年,不料美少年的母亲也在,这可太尴尬了,桑桑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卿若心里那是又好笑又好气,觉得桑桑费尽心机,所求无度,她调侃道:「桑桑,我是不是落伍了,现在蒸桑拿也要穿丝袜高跟鞋吗?」 桑桑忸怩,强辩道:「夫人,我们家乡有穿丝袜高跟鞋蒸桑拿的传统。」 王卿若差点就大骂桑桑胡说八道,不过,桑桑毕竟和儿子交媾过了,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王卿若明白这事,就不计较了,算是给桑桑一点面子,她扬声道:「这样啊,我也学你,穿丝袜蒸桑拿,你去帮我拿双新的丝袜来,要肉色的,呃,加吊带,还有,拿一双新的高跟鞋来,要浅色的夏季款。」 「嗨。」桑桑兴奋不已,鞠了躬,飞快离去。 卢展云松了一大口气,估计他也知道桑桑会来,王卿若看在眼中,酸在心里,有劲的葱指又戳了儿子的脑壳,嗔道:「你不要跟桑桑弄那麽次,省点力气待海伦,海伦可是我卢家的媳妇。」 卢展云恭敬道:「知道了,妈妈。」 爱意流动,母子俩的目光都很大胆,卢展云缓缓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上了王卿若的阴毛,来回梳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性感妖冶的桑桑推开了门,笑嘻嘻道:「来了,来了,夫人,你的丝袜鞋子来了。」 「帮我穿上。」王卿若软绵绵舒展她的超级火辣身材,靠在水床上,腴美双腿打开,玉手示意阴部:「展云,舔妈妈这里。」 卢展云立马欢天喜地的跪在母亲双腿间,抚弄肥穴几下,就把脑袋埋了下去,轻轻啜吸。 「呼。」 王卿若好舒服,桑桑赶紧小心翼翼给她穿上一套肉色内衣,然後又各自给王卿若的腴腿穿上肉色丝袜和肉色吊带。一瞬间,卢展云的粉白大阳具暴胀,他抚摸母亲的肉丝腴腿,舔吮那只超美多汁,饱满丰润的肉穴,仿佛咬上了极品肉鲍,腥臊鲜美。 桑桑甜笑:「展云越来越会舔了。」手上利索,给王卿若套上了一双精美的银色露趾高跟鞋,顺手一指王卿若的下阴,叮嘱道:「掰开这里,把里面的东西舔干净了,你妈妈有强迫症,容不得这些邋邋遢遢的分泌。」 王卿若两眼骤亮:「果然了解我。」卢展云一听母亲这麽说,就轻轻掰开宛如花瓣的阴唇,只见里面零零星星有些白污,卢展云毫不迟疑,低下头,用舌头将这些白污打扫干净,吞咽掉。 王卿若媚眼如丝,这简直就是双重享受,她确实有强迫症,容不得阴户污垢,但这些污垢随时能分泌,王卿若只要有时间,就会翻开阴唇,拿纸巾清理这些白污,可惜,白污永远都有,每天都会産生。 桑桑早知王卿若有这个洁癖习惯,这会叫卢展云舔掉了白污,王卿若无形中得到了心灵满足,她妩媚娇喘:「桑桑,你骂我邋遢,我看在你帮我穿丝袜的份上,不计较了。」 桑桑娇笑:「谢谢夫人,夫人真美,越来越美,这双腿最美。」小手摸上了王卿若的肉丝美腿,滑滑的,手感棒极了,这条极品腴腿穿上了丝袜,仿佛美女喷上了香水,极度诱人,哪怕是同性女人也喜欢王卿若的丝袜腴腿。桑桑的身高远不如王卿若高挑,双腿自然比不上王卿若的腿好看,内心嫉妒啊,有机会就好好摸一把。 王卿若心花怒放,回赞道:「你也漂亮,不过,我不止腿美,其他地方也比你美。」 桑桑心中暗骂,表面上连连点头,小手摸到了王卿若的腿弯,特过瘾。 王卿若不忘提醒桑桑:「对了,桑桑,不是我针对你,我是讲道理,你不要和展云做太多,展云还在发育。」 桑桑忙解释:「夫人,你过虑了,我和展云弄,都是几分锺的事儿,我很容易有高潮的,没耗展云什麽体力。」 卢展云也帮腔:「妈妈,我和桑桑姨做,很少射的。」 王卿若见儿子帮桑桑说话,心里没好气:「哼,射没射,我又没看见。」 桑桑察言观色,不敢惹恼女王,殷勤道:「夫人,我帮你揉奶子,啊,好美,跟我的差不多。」 这次,卢展云就不帮腔了,转而夸赞母亲:「桑桑姨,你别臭美了,你的奶子哪能跟我妈妈比,我妈妈的奶子比你大,但又比你挺,光这两点,你就比不上。」 王卿若大乐,玉手抚弄儿子的头发,悄悄发力往下摁。卢展云机灵,心知母亲焦急,赶紧又低头舔吮那只极品鲍鱼。王卿若目光迷离,脸带媚笑:「童言无忌,孩子话就是真心话。」 桑桑叹息:「女人的奶子靠男人摸大的,小云,你以後经常摸桑桑姨的奶子,保准半年後又大又挺。」 卢展云擡头,调皮道:「桑桑姨,给我咬一口。」 「嗯。」桑桑赶紧从抹胸里掏出两只滑腻巨乳,递了过去,卢展云张嘴就咬,咬得很温柔。 王卿若见儿子和桑桑的感情这麽好,就不干涉了,任凭两人在面前调情。忽然,王卿若想起了一个不羁的男人,她顿时心跳加速,浑身烫热,狭长大眼睛动了动,交代道:「桑桑,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家里的事,你多操心。」 「夫人放心,不知夫人这是要去几天。」 桑桑暗暗欢喜,只是脸上没暴露她内心激动。王卿若一出远门,她桑桑就没了後顾之忧,这些天,桑桑每时每刻都被淫念侵蚀,欲火灼心,自从勾搭了大熊和二熊後,桑桑食髓知味,得寸进尺,心里惦记着小熊,她做梦都梦到如何勾引卢家三兄弟,她甚至幻想被卢家三兄弟轮奸。 王卿若冷冷道:「我要向你汇报吗?」 桑桑满脸堆笑:「不是这意思,夫人误会了,我只是希望夫人早点回来,家里的人都希望夫人早点回来。」 王卿若的脸色好了许多,这会欲火熊熊燃烧,肉穴有暖流溢出,她扬声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拉拉扯扯的,展云,妈妈想要,你插进来。」 如奉懿旨,卢展云挺起了粉白大阳具:「大鸡巴来了。」 王卿若打开肉丝腴腿,晃着银色高跟鞋,注视着儿子的滚烫大阳具抵在穴口,蜜汁加速溢出,预示着即将接纳巨物。啊,少年俊美多金,还拥有傲人本钱,不管哪类型的女人都喜欢。 王卿若伸手,轻抚粉白大阳具,不经意地压下红彤彤大龟头。卢展云心领神会,腰儿一挺,粉白大阳具徐徐插了进去,温暖的巢穴迎来胀满,这是儿子的礼物,王卿若娇吟:「好厉害。」 扭头看向身边的桑桑,王卿若挑衅道:「痒吗?」 「什麽。」桑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王卿若娇吟:「我问你,我问你下面痒吗?」说完,放声大笑,笑得乳肉晃荡,荡花了卢展云的双眼。 桑桑识趣,殷勤服侍王卿若,桑拿房不比其他地方,到处潮湿滑溜,桑桑为了让王卿若好好享受,给王卿若的腴腰垫上一块防水抱枕:「夫人,垫一垫。」 王卿若露出满意的表情,後腰刚垫好抱枕,卢展云就深插大阳具了,母子的下体紧密结合,那大家夥自然一举插到底,满满占据他母亲的阴道。王卿若娇吟,双手抓扶儿子的手臂,柔柔道:「展云,刚才我怎麽教你的。」 卢展云道:「多摸女人的身体。」 王卿若妩媚颔首:「摸女人身体也要讲究,不能东摸摸,西摸摸,要有连贯性,好比你摸妈妈的奶子,就要好好摸,专心摸,可以舔,可以咬,妈妈喜欢往上推。」 卢展云双手握住两只超级巨乳,果然往上推,往上挤,变形了还用力,王卿若娇吟:「啊,下面动啊。」 卢展云立马收束小腹,缓缓抽动他的粉白大阳具。桑桑若有所悟,轻轻颔首:「怪不得,我晓得了,我晓得了,摸奶时,男人往上推,这推多了,奶子就会挺。」 「哈哈。」 母子俩不禁哈哈大笑,都被桑桑的愚憨逗乐了。 随即,桑拿间里响起了清脆的撞击声,很连贯的撞击声,「啪啪」,「啪啪啪……」 鲍鱼充血,娇艳欲滴,萋萋阴毛孤独的抵抗美少年撞击,或许美少年有意讨好母亲,他的大阳具如蛟龙出海,搅动了圣地乾坤。王卿若娇吟挺臀:「好棒,展云好棒,不要担心妈妈受不了,你自由发挥,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啊啊,好舒服,妈妈好舒服。」 卢展云抚摸两条肉色丝袜腴腿,手劲有点大,都拧到大腿肌肉了:「妈妈,我喜欢你的丝袜。」 王卿若妩媚万千,将两条肉丝腴腿举了起来,银色高跟鞋就在卢展云的头上晃荡:「妈妈举腿起来,你舔妈妈的腿肚子。」 卢展云伸长脖子,在王卿若的小腿肚上狂舔,惹得王卿若咯咯娇笑,又吩咐:「膝盖也舔。」 这难不倒卢展云,他将两条腴腿分别放在肩上,就可以左右逢源,各舔两边丝袜膝盖。当然,万变不离其宗,再怎麽舔都不如阴道的摩擦来得重要。很快,丝袜腴腿到处是水,有口水,也有水蒸汽的水,湿透的丝袜黏着腿肌,怪怪的,这强烈刺激了卢展云,少年时代,他就曾经偷偷穿上母亲的丝袜,在浴室里弄湿,自渎。 啊,卢展云面红耳赤,发疯般抽插,那肥美之地水流潺潺。王卿若媚眼如丝:「舔脚了,舔妈妈的高跟鞋,啊……」 银色高跟鞋是崭新的,卢展云的舌头随心所欲,想怎麽舔就怎麽舔,他双手拉扯大肥臀两侧的吊带,粉白大阳具密集撞击肉穴,嘴上叼着高跟鞋鞋跟,咬着鞋面,牙齿还撕咬脚趾头上的丝袜,这一刻,卢展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他痴迷忘情,如遭了魔般。 王卿若见儿子咬不破丝袜,很是惊喜:「桑桑,这是什麽牌子的丝袜,弹性真好,质量真好,啊啊啊,展云插深点,啊啊啊,这转圈圈好厉害,展云会转圈圈,噢,太棒了,懂得三深一浅,啊,比你爸爸厉害,啊啊啊,大棒棒儿子好厉害。」 忽然,王卿若一把抓住桑桑的手,蹙眉尖叫,超级大肥臀在水床上剧烈滚动。卢展云浑身哆嗦,奋力冲刺:「妈妈,我要射了,妈妈,我要射了。」 卢展云还没射,桑拿房外的乔元就先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裤裆里,如此浪费,真不应该。他甩了甩头,努力平息了沸腾的气息,然後悄悄展开卓越轻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卢家。 「哇塞,这轻功身法真牛逼。」 乔元兴奋嘀咕,他急匆匆跑向路边的迈巴赫,一钻进车里,就脱掉内裤和外裤,射精後的大肉棒半软半硬的耷拉在车位上。 拿起手机,乔元拨了电话给胡媚娴:「胡阿姨,不,胡师傅,啊,也不对,胡师娘……」 「喊妈。」胡媚娴咯咯娇笑。 乔元激动道:「妈,刚才我去侦查了那个臭娘们的家,有重大发现。」 「你太鲁莽,谁叫你去她那里。」胡媚娴急得尖叫,随口问:「什麽重大发现。」 乔元讪笑:「电话不好说,回家了再跟你仔细说,我告诉你哦,我去她家如无人之境,她一点都没察觉,你教的轻功太厉害了,太不可思议了。」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沉默,胡媚娴忽然换上了幽幽的语气:「这可是我胡家的绝学,你利叔叔想学,我都没教他,现在我什麽教给你了,三个女儿也给你了,钱也给你了,还教你怎麽看玉石……」 乔元热泪盈眶,一抹眼角,动情道:「妈,你别说了,我感动得鸡巴又硬了,等我晚上回去,好好帮你按摩,按摩你的大肥穴,按摩你的大屁股。」 胡媚娴噗哧一笑,嗔道:「说话要算话啊。」 「嗯。」乔元眉飞色舞道:「我现在去董阿姨那里,估计她留我吃晚饭,我吃完就回家,呃,妈,亲一个。」 「再亲一个。」 胡媚娴连续对着手亲了十个,乔元才放下手机。 车上没裤子换,乔元就裸着下体,驾驶拉风的迈巴赫风驰电掣地赶去了董雨恩家。 知道乔元要来,两位超级美熟妇早已列队恭候,她们穿着世界上最性感的内衣,高跟鞋,以往她们都很端庄高贵,这会她们都很像荡妇,太性感了,太诱惑了。 「怎麽不穿裤子。」车窗外的浦胭脂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大水管,真真切切的大水管,高举着,气势汹汹。 乔元脸皮厚,笑嘻嘻的拿起裤子遮住下体,飞快下了车,样子很滑稽:「刚才路上,我想着董阿姨和蒲阿姨,忍不住就射了。」 「啊哈哈。」 两位超级性感的大美妇顿时笑弯了腰,董雨恩好歹还能自持,笑得袅袅娜娜;浦胭脂就笑得跌坐在地,眼泪都流出来了:「笑死我了,哈哈……」 乔元哪敢笑,光着屁股跑进了别墅。两位大美妇好半天才跟了进来,见乔元气鼓鼓坐在沙发上,那大水管依然直挺高举,两位大美妇又是笑得前俯後仰,太开心了。 董雨恩变了个人似的,很风骚地骑了上去,骑在乔元身上,手握滚烫大水管:「好啦,你的样子确实好好笑,生什麽气嘛,干妈给你消消气。」 肥臀微擡,蓬门分开,玉手将大水管引到穴口,再落肥臀,美美地吃住了大龟头,腴腰扭动,那紧窄吐蜜的肉穴深深吞入了大水管,快感厚重,呻吟飘荡:「啊。」 浦胭脂好不眼红,捡起乔元的裤子,悻悻道:「给你占了先,你就快点弄,我帮阿元洗完衣服出来,就轮到我了。」 董雨恩理都不理浦胭脂,肉肉的雪白双臂搭在了乔元的瘦肩上:「干妈漂亮吗?」 乔元气鼓鼓道:「我打干妈屁股,这样笑我。」说完,双手抱住董雨恩的美肥臀狠捏,估计是舍不得打。 董雨恩娇呼:「啊,干妈的屁股这麽好看,你忍心打呀。」 乔元确实不忍心,不过,男人大丈夫,说了就要做,他用手掌轻轻地打了三下:「打,打,打。」 董雨恩扭动腴腰,曼妙吞吐大水管:「啊,啊啊啊,不要打,不要打。」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声音洪亮:「真下得了手啊,你打你干妈的屁股,有没有问过我。」 「郑叔叔。」乔元大吃一惊。 第120章 小楼三楼是专供卢家三个孩子玩耍嬉戏的地方,冷气很足,装饰很时尚,很适合年轻人,恰好深得冼曼丽喜欢,她站在窗口,能尽览卢家的景色。如果说利娴庄是郊区庄园,那地处黄金地段的卢宅就是超级豪宅,论财力,卢家丝毫不逊色给利家。 「好漂亮,那边是喷泉吗。」冼曼丽扶窗遥指远处,一条红色连体包臀裙尽显婀娜圆润的身体曲线,她优雅性感,圆臀微翘,红色的精美一字扣露趾高跟鞋足足有九公分高。 「是的,左边那带还有人工小溪,有很多锦鲤。」卢超超矗立在冼曼丽旁边,鼻子闻着沁人的发香,眼瞄着翘臀,已是心猿意马:「曼丽喜欢我们家的话,随时来我们家玩,我们全家随时欢迎。」 冼曼丽嫣然一笑,妩媚丛生:「我老公答应才行。」 那边,两位男女正神情亲昵,卿卿我我。利灿大大方方揽住王卿若的旗袍软腰,目光深情。王卿若则紧贴利灿,腴美大长腿顶在利灿的裆部,如迷妹般羞涩:「阿灿,你今天好帅。」 不想这话儿被耳尖的冼曼丽听到了,她回眸转身,得意道:「我老公哪天不帅。」 王卿若微笑颔首,大气直接:「我很喜欢你老公,我和他做爱过了,你生气吗。」 冼曼丽耸耸肩:「生气有点,只要卢夫人不要和我老公做得太频繁,我想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众人大笑,气氛渐渐融洽。冼曼丽的态度最关键,她如此表态,这场换妻大戏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王卿若和利灿正处于热恋中,有点情不自禁:「曼丽,其实你老公很配我。」 利灿不敢吱声,笑嘻嘻的,他身上确实散发出男人的浓烈魅力,和强势的王卿若站在一起,很有夫妻相。 冼曼丽的眼光飘向卢超超:「卢夫人这样说,卢先生不生气吗。」 「我怕我老婆,我不敢生气,哈哈。」卢超超狡猾的打了哈哈,内心是嫉妒和生气的,但如果得到冼曼丽,那就不一样,有了这层微妙的心理平衡,卢超超能坦然接受妻子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王卿若有意刺激丈夫:「阿灿,摸我屁股,看我老公生气不生气。」 利灿对王卿若唯命是从:「卢先生,失礼了,我也怕你老婆,不敢不摸啊。」说完,利灿的手从王卿若的腴腰顺势摸下,堪堪搭在肥硕高翘的屁股上,隔着旗袍,狠狠捏了捏肥厚的臀肉,把卢超超激得满脸潮红,呼吸急促。 王卿若咯咯娇笑,体温飙升,她扭动大肥臀,夸张问:「阿灿,我屁股好看,还是你老婆屁股好。」 利灿愣了愣,煞有其事道:「论大的话,我家曼丽远不及卿若姐,不过,你们的屁股都好看,各有各美的。」 「咯咯。」两位大美人笑得姹紫嫣红。 卢超超的报复来了,他大胆看向冼曼丽的翘臀:「我就更喜欢曼丽的屁股。」 王卿若居然有点吃醋:「好啊,以后你就摸曼丽的屁股,不要摸我了。」 「也要摸的。」卢超超没敢过份。 王卿若娇嗔:「不准你摸,只给阿灿摸。」四人哈哈大笑,气氛更融洽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高大黑影忽然闯了进来,很冒昧,很意外:「夫人,夫人。」 王卿若一看是大黑,奇怪问:「怎么了,丹尼。」 大黑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举手一指利灿,大声道:「我听桑桑说,你要给他操,是真的吗。」 大家目瞪口呆,王卿若怒道:「与你无关,你下去。」 「夫人。」大黑似乎很不甘心王卿若和利灿发生性关系。 王卿若尴尬的看了看利灿,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下去,去找花花。」 「哎。」大黑摇头一叹,摊了摊手,黯然离去。 利灿也叹气:「看来我失身给卿若姐,已经引起了公愤。」 「噗哧。」王卿若忍俊不禁:「大黑是我家的看护,美国人,暗恋我好久了,不忍心我失身给你。」 利灿深度怀疑王卿若和大黑的关系,不无嫉妒道:「连卿若姐都知道他暗恋你,那就不是暗恋了,我好想问问,卿若姐有没有和大黑做过。」 话音刚落,利灿的胳膊就被王卿若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利灿「哎哟」「哎哟」乱叫。 王卿若还不罢手,张开双臂,小嘴闪电咬了咬利灿的唇瓣:「你敢亵渎我,我咬掉你嘴唇。」 利灿见识到厉害了,王卿若这快如闪电的动作就算义父利兆麟也有所不及,他赶紧抱住王卿若的大肥臀,用力搓揉,算是安慰:「我就随口问问,别生气。」 「那也是亵渎。」王卿若的大眼睛却是满怀笑意,下身紧贴利灿的裤裆,那风情如醇酒般诱人。 「该咬。」冼曼丽也不满利灿的胡言乱语。 王卿若给冼曼丽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大黑有女朋友的。」说着,从利灿怀里挣脱,拿起遥控器按下一个键,挂在墙上的超大液晶荧屏立刻出现大黑的身影,他果然去找花姐,还暴操了花姐。 何为暴操,那就是毫无前戏可言,如野兽交配般交媾,力量凶猛,动作野蛮。 冼曼丽和利灿哪见过这种活生生的野蛮交媾阵仗,都面对液晶荧屏目瞪口呆。王卿若笑吟吟解释:「你们看,大黑是我家厨子花花的心爱男人。」 「啊。」冼曼丽掩嘴,因为她看到了大黑的家伙异常粗大,又黑又亮,这支可怕的大黑棍正密集攻击花花的阴道,用的是后插式,花花双手扶着墙壁,接受大黑的猛烈暴操。 王卿若故意逗冼曼丽:「曼丽不要看。」 冼曼丽偷偷瞄了瞄两个男人:「为什么。」 王卿若认真道:「这些事太下流,你这么端庄漂亮,好像不适合你看喔。」 冼曼丽咯吱一笑:「越端庄的女人越想看的,因为都没看过。」 「哈哈。」众人大笑,卢超超乘机哄讨:「曼丽好可爱。」 液晶荧屏上,花花生气了:「啊啊啊,夫人和别的男人上床,你找我出气做什么,你吃醋有什么意义,有本事你去操夫人呀,啊啊啊,大屌好粗,好厉害。」 大黑似乎不顾一切发泄,他肌肉强劲,粗长的大黑棒野蛮的摩擦花花的阴道,气势惊人。王卿若和卢超超经常看大黑和花花交媾,就没觉得太刺激。利灿和冼曼丽可是第一次看,两人看得血脉贲张,尤其是冼曼丽,下体都酥麻透了。 王卿若偷偷狡笑,又调动手中的遥控,液晶屏幕换了个监视角度:「这个角度更好。」 利灿一看是大黑的大生殖器进出花花阴道的特写镜头,太下流了,忍不住劝冼曼丽:「老婆,要不你别看了。」 冼曼丽羞涩顿足:「你能看,我什么不能看,要看一起看,要么我们都不看。」 利灿苦笑:「我怕你受不了刺激。」 事实上,冼曼丽确实深受刺激,这样的场面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她瞪着液晶荧屏惊呼:「啊哇,好长。」 王卿若颔首:「是的,黑人都有这个天赋,我老公也只有大黑的四分之三长。」 「咯咯。」冼曼丽忽然娇笑,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冼曼丽禁不住怦然心动,因为大黑的四分之三,也是很惊人的长度。 「夫人,你真是的,管不了嘴巴。」卢超超略带得意的埋怨了妻子一句。 王卿若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不好意思,说漏嘴了。」显然她是故意说漏嘴,丈夫有此巨物,小小炫耀是本能,更重要的淫荡的气氛迅速浓烈。 利灿尴尬道:「我是远不及你先生了。」 王卿若美脸羞红:「差不多的。」 这时,液晶荧屏的战况变得更加激烈,大黑的勇猛深深震撼了冼曼丽。画面里,肥腴的花花已经苦苦哀求:「啊啊啊,你发什么狠,啊啊啊,这样插我受不了,啊啊啊。」 「fuck,fuck。」大黑狂骂,狂抽,都是直来直去,大黑棒拉到最长再插入,这种摩擦很容易起火,花花无法忍受这样的摩擦,她尖叫着,扭动着,在大黑身下臣服。 利灿看得热血沸腾,惊叹道:「这大黑不但长,还很硬的样子,少有啊。」 冼曼丽白了一眼过去:「你懂得真多。」 王卿若则大赞利灿:「你的应该比大黑更硬。」 利灿顿时喜形于色,得到美人的夸赞值得骄傲。卢超超狂吃陈醋,挑衅的接过话头:「肯定没我的硬。」 利灿脸色微变,岂肯退让,淡淡回应:「不见得吧。」 卢超超圆滑,他并不想搞僵气氛,赶紧辩解:「我是说,大黑肯定没我的硬,不是说利先生你。」 王卿若两眼一亮,却来了兴致,玉臂挥了挥:「来来来,你们两个男人给我比比看,到底谁更硬。」 「老婆。」卢超超好不尴尬,猛搓双手,其实内心激动,好鸟好驴都希望拿出溜溜。 「卿若姐。」利灿也很难为情,听到卢超超有大黑的四分之三,利灿略不自信。 王卿若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她来了兴致,岂能打退堂鼓,大眼睛一瞪,双手叉牢腴腰:「现在,我要求你们两个男人都脱掉裤子,给我看看谁的鸡巴更硬。」 冼曼丽咯咯娇笑,一个小碎步跑到王卿若身边,满怀兴趣问:「卢夫人,怎么看他们谁硬呢。」 王卿若挤挤眼:「很简单啊,都站着,谁的棒棒翘得高,谁就更硬。」说完,两位大美人笑得花枝招展,冼曼丽似乎迫不及待了,王卿若更是大胆,直接解开了利灿的皮带。 利灿没敢阻止,笔直站立着对卢超超苦笑:「不好意思,卢先生,我怕你老婆,她说了算。」 卢超超哪有介意,他期待还来不及,王卿若的要求正中了他卢超超的下怀,他早想在冼曼丽面前炫耀他的大家伙,于是佯装无奈:「我也怕我老婆,我老婆的坏点子就是多。」 「咯咯。」两位大美人在互相交换眼色,冼曼丽佯装看向利灿,其实她对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再熟悉不过了,她只关注卢超超的家伙长什么样,眼角余光不时飘向卢超超,寻思着有大黑的四分之三长度,无论如何,华人拥有这个长度都罕见,冼曼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乔元的大水管。 两条裤子落地,短裤衩也被扯落,冼曼丽禁不住掩嘴娇笑,她想装也装不下去,迷人的大眼睛瞪向卢超超毛茸茸的双腿间,那里有一支粗大的高射炮。 真是惊人巨物啊,和乔元的大水管几乎不相上下,剽悍黝黑,锈迹斑斑。冼曼丽的下体瞬间就湿了,酥麻酥麻的,她不禁暗骂自己淫荡,眼光急忙转开。 王卿若却一把拉住冼曼丽的胳膊,示意两个男人靠近并排:「曼丽,你来评判,那支更硬些。」 冼曼丽掩嘴失笑:「卢先生的好大。」 王卿若给了利灿一个水汪汪眼波:「阿灿的也大。」大眼睛观察了一下,王卿若举手一指:「我老公是大锤子,阿灿是大钢钻。」 「哈哈。」两个大美人笑得波涛汹涌。 王卿若为难了:「好像都一样翘,分不清谁更硬,曼丽,你用嘴含含看,看谁更硬。」 「用嘴含?」冼曼丽哪好意思,悄悄吞了一把唾沫,轻轻摇头,心里很想去含的,但也要矜持矜持。 王卿若鼓动:「对啊,两个都要含。」 「啊。」冼曼丽双手掩脸,羞涩不已。 王卿若很会营造气氛,一把牵住冼曼丽的小手来到时尚的米黄色布艺沙发落坐:「曼丽坐沙发,他们两个围着。」 「老公。」冼曼丽看向利灿。 利灿在脱衣,脸色诡异,胯下的鹰嘴大阳具威风凛凛,暗自对比卢超超的生锈大水管,利灿渐渐有了信心,他的鹰嘴虽然没有卢超超的大,但胜在龟头如钩,有利剑逼喉的感觉,完全有他独特的气质,一点都不逊色给生锈大水管。 不过,冼曼丽就对生锈大水管有点目眩,那大铁锤般的龟头委实惊人,冼曼丽寻思着要含入这个大龟头很费劲,如果全部含完,恐怕难以实现。 「要实话实说,不能偏心。」王卿若娇笑着阻止冼曼丽:「哎哎哎,不能用手。」 「卢夫人。」冼曼丽好不娇羞,散乱的目光落在生锈大水管上,近在咫尺,男人的味儿都闻到了,冼曼丽不禁芳心剧跳:好像阿元的大棒棒啊。 王卿若开心极了,嗔道:「喊我卿若姐。」 冼曼丽再次看向利灿:「卿若姐,你要保证我老公不生气哦。」 利灿酸了一肚子,刚想说话,眼珠子就瞪圆了,原来王卿若在脱衣,她果然爽快,大大方方脱去身上的旗袍,露出完美无敌的性感娇躯,硕大的桃乳挺拔高耸,肌肤细腻光滑,丝毫无赘肉的小腹滑腻圆润,小腹下的阴毛是美丽倒三角,矫健双腿笔直修长,尤其她的大肥臀浑圆起翘,是极品中的极品。 冼曼丽都看直了眼,小嘴被利灿的鹰嘴大阳具插入也仿佛浑然未知,这是冼曼丽见过最美的女人胴体,似乎就连胡媚娴也稍逊半分。 「曼丽,我帮你脱衣服吧,听阿灿说,你是外国语学院的校花,是不是啊。」王卿若笑嘻嘻来到冼曼丽身边,轻轻把手搭在冼曼丽的后背。 冼曼丽张嘴吮吸一下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娇羞默许,举起双臂,只见白肉乍现,身上的红色紧身连体包臀裙被王卿若脱掉了,冼曼丽谦虚道:「哪比得上卿若姐漂亮,卿若姐,你身材好好,我好羡慕。」 王卿若打量了冼曼丽的身体两眼,惊呼道:「啊,曼丽的身材也好棒的,你的奶子好挺。」 站在冼曼丽面前,高举生锈大水管的卢超超连连点头,口水都流了:「是的,是的,曼丽的奶子好挺。」 粗腰微挺,那朝天竖起的生锈大水管递到了冼曼丽的嘴边,这次,冼曼丽几乎没有犹豫,就张开小嘴,伸出小舌头舔过去,扫到了大龟头,随即用娇艳唇瓣包住锈迹斑斑的大家伙。 「呜唔」香腮鼓起,冼曼丽春情勃发,下身溢出了爱液,所幸有红色小蕾丝包裹,不至于溢出沙发。 王卿若娇笑:「哪个更硬呢?」 冼曼丽吐出卢超超的大家伙,羞涩抬头,看了一眼色迷迷的卢超超,难为情道:「刚才卢先生好像更硬。」 利灿郁闷,王卿若已笑不拢嘴:「嗯,肯定我老公见到曼丽的身体了,他大受刺激,哈哈。」 脖子一转,王卿若竟然一口吃住了鹰嘴大阳具,这是给利灿安慰,吮吸几口吐出:「阿灿,你也好硬。」 利灿浑身舒服,鹰嘴大阳具本能的又挺了过去,王卿若会意,再次张嘴含入利灿的鹰嘴。旁边也开始上演好戏,卢超超伸手过去,托了托冼曼丽的下巴,满脸恳求之色。冼曼丽脸色一红,很羞耻,很难为情的含入了卢超超的生锈大水管,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呜唔」声,风景何等香艳。 两个男人站在沙发前,各自接受两位坐在沙发上的大美女口交,两个男人都拥有傲人的巨物,彼此互相看了看对方,都露出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都不约而同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给对方口交,奇妙的是,两个美人也都一边吞吐嘴里的大阳具,一边和各自的丈夫目光交流,眼神里都浮现淫荡之色。 冼曼丽浑身异样,越吮吸越有口感,大水管渐渐深入她的咽喉,极力扩张,冼曼丽的口交技艺绝对一流,卢超超忍不住赞赏:「利先生,曼丽好棒,卿若,你得学学,曼丽很会含。」 王卿若没有介意被丈夫批评,她的口交水平确实不高,王卿若甚至很少给卢超超口交,一直以来,都是男人舔她王卿若的下体,如今她主动吮吸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只因太喜欢利灿,热恋中的女王和普通女人没什么分别。 利灿很懂哄女人,他轻抚王卿若的后脑秀发,小心挺动腰腹,鹰嘴大阳具深入咽喉了,利灿仰头呼吸:「卢先生,你的老婆也很会舔的,我准备要射了。」 王卿若吓得吐出鹰嘴大阳具:「不许射。」 利灿当然不会这么逊,他挤挤眼,笑嘻嘻恳求:「卿若姐,我要,我想要你。」 冼曼丽一听,也吐出嘴里的大水管,假装好奇:「老公你想要什么。」 利灿欲火高涨了,说话很直接:「我想和卿若姐做爱。」 冼曼丽乘机调皮:「我也想做爱,怎么办。」 卢超超马上接话:「我可以代劳。」 「咯咯。」王卿若娇笑着跪上了沙发,撅起了她那只无与伦比的大肥臀:「先舔我下面。」 利灿轻抚浑圆肥厚的臀肉:「卿若姐跪着的姿势特别吸引人。」 王卿若扭头:「曼丽,你老公喜欢我跪着。」 冼曼丽妩媚颔首:「卿若姐是强势女人,男人最喜欢用强势的姿势和强势的女人做爱,再说了,卿若姐的屁股这么漂亮,我是男人我也喜欢卿若姐跪着。」 利灿缓缓弯腰下跪,把脸埋进了王卿若的股间,那里肥美腥臊,雨露横溢,成熟得仿佛戳一下都会流出大量蜜汁,利灿只舔十几口,王卿若就舒服得美脸涨红了:「啊,曼丽,你老公很会舔。」 「我也会。」卢超超弯了弯腰,眼里全是欲火。 冼曼丽顾不上欣赏丈夫和王卿若的口交,羞答答回答:「我不要跪着。」 卢超超大喜,柔声道:「不用跪,不用跪,想跪的时候再跪。」 「咯咯。」冼曼丽忍不住娇笑,对卢超超有了长足的好感,卢超超本来就长得有型有貌,又拥有一支超强的大家伙,还是超级豪富,冼曼丽岂能不动心,眼看着卢超超跪下,冼曼丽也想和他做爱了,这念头越来越强烈。 卢超超哪知冼曼丽这么淫荡,他还是很绅士,很温柔的掰开冼曼丽的修长美腿,诱人的阴户若隐若现了。 洗曼丽本能的用手遮住阴部,惹得卢超超心痒难耐,不过,卢超超弯下腰舔上阴部时,冼曼丽的小手迅速撤走,红色小蕾丝内裤被舌头挑开,湿滑的舌头直接舔上滑腻幽香的蚌肉,阴毛绕缭,蚌肉极其新鲜滑嫩,卢超超的舌尖温柔扫过,卷撩。 「啊。」冼曼丽陶醉呻吟,有高强度的电流穿过。 卢超超很有经验,他没有丝毫粗鲁,而是用手指轻抚美丽肉穴的四周,大声夸赞:「曼丽真美,曼丽的穴穴真漂亮。」 「卢先生。」冼曼丽娇羞万千,情不自禁半曲起一条修长美腿,让卢超超更方便吮吸,不想与利灿的目光对上,见丈夫一脸怒容,冼曼丽禁不住好笑。 卢超超却在这时挺了挺宽阔胸膛,郑重其事道:「我会含得比你老公好,我要好好给你舒服。」说完,健硕的身体伏下,卢超超经常给王卿若舔盘子,那口交技艺自然工多艺熟。 眨眼间,房间响起了两个女人娇吟,都是那么动听,那么销魂,一位撅臀摇臀,一位高举了修长美腿,红色高跟鞋在空中晃荡。 桑桑无论如何也要偷窥的,她趴在三楼的楼梯口,就能远远的窥视两男两女的淫荡画面,天啊,桑桑被深深刺激了,夫人的大肥臀在轻摇,帅气的男人在舔她的肉穴,其实桑桑她也喜欢利灿,一眼就喜欢上利灿这样有男人味又斯文英俊的男人,看见利灿舔吮王卿若的肉穴,桑桑浑身热烫,阴道蚁痒,她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摸下体,却是越摸越难受。 忽然,桑桑停止摸弄,绷紧了身子,因为有一条湿滑的东西在磨她的后阴。啊,那是什么,桑桑悚然一惊,回头看去,赫然发现是大黑。这还了得,卢超超多次警告过大黑,在家里,不准大黑对花花以外的女人耍流氓,如今他居然舔了桑桑的肉穴。 桑桑正要发火,大黑紧急竖起手指:「嘘嘘,桑桑妈,别出声啊,嘘嘘,嘘嘘。」 桑桑果然没敢发火,吵掉了这场大好戏,她桑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她咬牙切齿忍了下来,对大黑说哑语比划手势,示意大黑赶紧走开。 大黑无意中舔到桑桑的肉穴,那种美味岂是姿色平平,身材肥腻的花花可比,大黑仿佛吃到了他从未吃过的山珍海味,回味无穷,这也难怪大黑着迷,桑桑好歹也是个细皮嫩肉的大美人,东瀛富贵人家,气质更是远胜花花,所以大黑坚持不走,还表示和桑桑一起偷看主人的精彩「换妻游戏」。 「桑桑妈,我们一起看吧,看夫人怎么被别人操,夫人平时太凶了,我好想fuck王卿若,哎,太遗憾,夫人是我梦中女神,现在给人操了。」 桑桑一听大黑深情的说出「梦中女神」四个字,顿时醋意大发,咬咬牙,小声警告大黑要一起偷看可以,但不准他东摸西摸。 大黑大喜过望,自然猛点头同意,下身紧贴着桑桑的翘臀,一起张望令人血脉贲张的「换妻游戏」。 桑桑暗暗冷笑,她就是要大黑亲眼目睹他心目中的女神被别的男人蹂躏,亵玩,暴操。只是臀后被一根巨物顶着,桑桑有点心慌。 淫乱中的四人沉浸在强烈的性刺激之中,似乎没有察觉有人偷窥,或许知道了也无所谓,都是他们卢家的人。冼曼丽和卢超超,王卿若和利灿,两对男女都很满意彼此的交媾伴侣。利灿首先强力插入,他抱着王卿若的超级大肥臀凶悍插满了鹰嘴大阳具,这也是王卿若期待的,穴肉翻卷,鹰嘴大阳具一下就抵达花心,触到了某个兴奋点,王卿若舒服得眉开眼笑,撅着大肥臀摇动身子,和利灿水乳交融般做爱,越做越爱。 「曼丽,我恳求和你做爱。」卢超超已经把冼曼丽的肉穴舔得发红发亮,阴毛全湿,娇艳的肉瓣极度充血。 冼曼丽抖动她的红色高跟鞋,妩媚道:「我还是希望卢先生一直舔下去,卢先生舔得很舒服,比我老公舔得舒服多了。」 卢超超瞄了一眼正在和利灿激烈交媾的妻子,苦苦乞求:「以后再好好舔你,现在我很想要,曼丽这么美的穴穴需要我的大棒棒进入,绝对比舔穴穴舒服。」 「真的吗。」冼曼丽眼波流转,也偷偷观察丈夫如何抽插王卿若,看得欲火焚身,恨不得被卢超超强奸。 卢超超见冼曼丽默许了,就兴冲冲跪上沙发,同时掰开冼曼丽的修长双腿,粗大的生锈大水管压在了冼曼丽的肉穴,冼曼丽仿佛被炙烤了一下,浑身剧颤。那生锈的棒身轻轻摩擦娇艳阴唇,搓顶阴蒂儿:「只要它一插进去,准舒服到让曼丽终身难忘。」 「老公,可以吗,卢先生要操我了。」冼曼丽斜眼给丈夫,咬着手指头,娇娆动人。 利灿来不及说话,王卿若耸动腴美身躯时,扭头回首:「阿灿用力,亲我,快亲我。」 利灿只能双手抱着王卿若的绝美双乳,伸长脖子去狂吻王卿若的香唇,下身猛烈抽动。 卢超超嫉妒道:「你老公真神勇,把我老婆操得浪水长流。」 冼曼丽吃吃娇笑:「我不会有卿若姐这么多浪水的。」 卢超超淫笑,温柔压下了大水管,锈迹斑斑的龟头挤进了肉穴口:「难说,说不准,我让曼丽也浪水长流。」 冼曼丽狠狠咬住手指头:「不会,不会的,啊。」一声娇吟,粗大生锈的大水管如愿以偿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 冼曼丽凄迷的看向丈夫:「阿灿,啊,我被卢先生插进去了,你老婆失身给卿若姐的老公了,啊,好粗,卿若姐,你老公好粗啊。」 交媾中的两人懒得理会冼曼丽的骚荡,继续交媾,继续摩擦,欲火滚滚,舒服得能忘掉一切。 卢超超也舒服之极,他的生锈大水管直接插到最深处,手指头掰开阴唇,大声夸赞:「哇,曼丽好美,曼丽的穴穴好紧,我插进去了,真没想到曼丽的穴穴这么粉嫩,我告诉你曼丽,我从不操颜色发黑的穴穴,我只操像曼丽这样的美穴,哦,又美又紧,我太幸福了。」 王卿若听得郁闷,媚眼如丝:「阿灿,我穴穴是不是粉红色的。」 利灿将手中的巨乳揉搓成面团:「是的,是的,卿若姐是极品女人,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极品,穴穴还是粉红色,不过,即便卿若姐的穴穴变成深颜色,我也喜欢操,我永远喜欢卿若姐的穴穴。」 太受用了,王卿若激烈后挺大肥臀,激烈迎合利灿的抽插,把粗壮的鹰嘴大阳具磨亮:「啊,阿灿,我爱你,好舒服,啊啊啊。」 卢超超俯身下去,粗壮的身体压制冼曼丽的娇躯,大手终于握上了冼曼丽的双乳,目光猥琐:「曼丽的奶子很美,很弹手。」 「啊,卢先生。」冼曼丽的单腿夹住卢超超的身体,感受侵入下体的肿胀,耳听卢超超柔声说:「喊我超哥吧。」 电流四窜,冼曼丽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超哥,你真的好粗,啊,好厉害,这样磨好难受,啊,超哥。」 卢超超狞笑,弓起了体毛浓密的小腹:「我今天一定让曼丽不停高潮,呵呵。」说完,缓缓拔插,渐渐高速。 冼曼丽如遭电击,迷离望向利灿:「啊啊啊,不行,我不要高潮,我不能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高潮,阿灿会生气的。」 「可你老公会有高潮,会射精,他会把精液射进我老婆的子宫里,我老婆现在正是生育高峰,你老公又不戴套,就这样射进去,很容易让我老婆怀孕。」 冼曼丽两眼一亮,娇柔喊:「阿灿,我是不是有点变态,我忽然好想看到卿若姐怀你的孩子。」 哪知王卿若开心回应:「不变态,正合我意啊,阿灿,你随便射进来,能怀孕我就怀,啊啊啊,真的好舒服,阿灿能挠到我老公挠不到的地方,啊,曼丽,我和你换老公好不好。」 冼曼丽正舒服得魂飞魄散,本能的张臂抱住卢超超的胳膊,媚眼如丝:「好啊,好啊,现在超哥是我老公了,啊啊,老公,用力操我。」很快她又咯咯娇笑:「我以前老公生气了。」 王卿若很不满,大肥臀盘旋得很好看:「阿灿你生气做什么,我做你老婆不好吗,啊。」 利灿用力揉肥臀:「我没生气,你们两个我都爱,我都要。」 卢超超不干了,生锈大水管如铁锤般砸着冼曼丽的阴户深处:「利先生,你把美人全霸占了,我怎么办。」 「吧唧,吧唧。」冼曼丽极度舒服:「喔,卢先生,喔喔喔,老公你好厉害,喔,喔喔,插得好深。」 卢超超疯狂吻了上去,咬住了美人的香唇,美人急急送出香唇和唾液,卢超超大吸狂吮。利灿见状,也发疯般索吻,王卿若当然不吝啬自己的口水,房间里响起了一片吃口水的声音。 与此同时,房间外也响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呼声,桑桑怎么也没想到大黑今天如此爆胆,竟然将大黑棒插入了桑桑的阴道里,这是什么感觉,桑桑的小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她几乎无法呼吸,阴道里的家伙太粗了,太大了,阴道有裂开的感觉,和乔元的大水管插入差不多。 「大黑你住手。」桑桑不敢太用力挣扎,怕惊扰了淫乱中的四人,这助长了大黑的胆量,他的大黑棒一直往深处捅:「桑桑妈,不要动,不要动,我忍不住了。」 桑桑后悔不迭,异常胀满一直在延伸,已经顶到子宫了,桑桑又是着急又是无奈:「你忍不住就去找花花,你插进来干什么,超哥知道你就死翘翘。」 大黑显然惧怕卢超超,赶紧乞求:「超哥不会知道的,他现在操美女,那个女人好漂亮。」 桑桑勃然大怒,挣扎用力了:「啊,快拔出来。」 可桑桑一个小女人,又哪里抵得过身材魁梧,肌肉累累的大黑,她被大黑紧紧抱住,大黑棒依旧深入,几乎顶入子宫口,桑桑浑身剧颤,不敢再动了,大黑好不舒服,兽性发作,索性揉桑桑的大胸部:「桑桑妈,给我操你,我知道你经常偷看我操花花,啊,你的洞洞比花花紧。」 「不行的。」桑桑如遭电击般,双腿几乎无法站稳,所幸大黑用粗壮双腿托顶桑桑的屁股,桑桑才不至于跌倒,只是深入阴道的大家伙几乎要了桑桑的命,弄得她魂魄四散,快感如急浪,一波接一波:「喔,你插到哪里了,喔,太可怕了,大黑,你快拔出来,呜唔。」最后的话说不出口了,大黑的手捂住桑桑的嘴巴,另一只手勾住桑桑的腰腹,下体开抽。 天啊,桑桑好惨,天啊,这么粗的家伙在这么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像磨刀石上磨刀般在阴道里磨来磨去,桑桑怎么能受得了。大黑棒抽插了几十下,过去,双臂软软垂下,任凭大黑挺动抽插,又抽了几十下,桑桑的呼吸才均匀,渐渐适应,她的魂魄和身体快感结合在了一起,她开始享受阴道传播的快感,她舒服得想叫,可惜嘴巴依然被捂住,只留鼻子呼吸。 房间里,换妻交媾游戏进行得如火如荼。 画面很精彩,两位穿着细细高跟鞋的性感大美人都采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们四人在布艺长沙发上几乎并排挤在一起,淫言浪语,淫叫不停,四人一齐耸动身体,乳浪滔天,分泌横流,骚气和淫靡充斥了房间。两只大美臀各自吞吐身下的大阳具,仿佛较劲似的,吞吐的幅度都很大,都是几乎拔拉到穴口才落臀,一眼望去,蔚为壮观。 「啊啊啊。」「喔喔喔。」 王卿若捧着利灿的脸庞,蹙眉痛苦:「阿灿,一般我这样子磨棒棒,我老公肯定受不了,他会很快缴械投降,你还能坚持吗。」 利灿表情僵硬,咬牙坚忍:「你老公坚持不了,不等于我坚持不了,我很厉害,很多女人都说我厉害,哦,不要,不要动……」 话没说完,利灿暗叫不妙,双手用力抱住王卿若的雪白大肥臀,几乎掐入臀肉,他想阻止大肥臀的大力抛送:「啊,不要,卿若姐,你慢点,停下,你先停下。」 王卿若呼吸紊乱,大肥臀非但没有停止抛送,还加速吞吐,动作显得很疯狂:「不能停,停不了了,我要来了,啊啊啊。」 旁边的冼曼丽也是娇媚动人,纤腰扭得厉害,秀发飘荡:「啊,超哥,你好棒的,好粗长,你操得我好舒服,啊。」一边淫浪叫唤,一边扑倒在卢超超的身上,双乳摩擦卢超超的胸膛,娇躯痉挛,尖尖的指甲划伤了卢超超的背肌。 卢超超毛茸茸的双腿乱抖:「哦哦,哦哦哦,好爽,好爽,我射,我射,我射了。」也不知他有多少精液灌进冼曼丽的子宫。 门外,桑桑顾不上翘臀被大黑强势碾磨,小声乞求:「大黑,抱我去你房间,快走,快走。」 卷四十七 欲焰在狂烧,快感天崩地裂般袭遍全身,这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吕孜蕾想叫,想尖叫,她万万没想到在这喧嚣之地被乔三贸然插入,胀满的下体预示着这是一支强悍的生殖器,它有无与伦比的节奏感,深度极佳,吕孜蕾禁不住随了乔三的节奏,伴随着激昂的酒吧音乐挺动下身。 乔三张开五指,抓揉手中丰乳:“不戴奶罩的奶子很容易被男人摸的,孜蕾啊,你太不小心了,呃,我也不小心,嚯嚯,好大的奶子,孜蕾的奶子好结实。” “三哥,你住手。” 吕孜蕾狠狠揪住乔三的衣服,想发飙,可下流动作却带来美妙快感,吕孜蕾只好咬牙坚持,任凭乔三戏弄乳房,身体和阴道都不情不愿的体会一浪接一浪的舒服,难以克制的舒服。 乔三很好的用大阳具把握挑逗的节奏,他火辣辣目光看着眼前的大美女,他要使出浑身解数征服吕孜蕾。乔三深知这次香艳插入是偶然的,运气好而已,像吕孜蕾这样的女人永远看不上乔三这种男人,如果不能让她有深刻的美好印象,乔三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 所以乔三不仅下体挑逗,嘴上也要挑逗,他要今晚的吕孜蕾变成淫女浪娃。手上一紧,乔三继续搓揉大丰乳:“舍不得住手哈,哇,奶子好挺,以前阿元很少摸吧。” 故意再次提起儿子乔元,乔三就是要刺激吕孜蕾,女人一旦被刺激,雌激素会大量分泌,会很想做爱。加上乔三的有节奏的抽插,吕孜蕾果然陷入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愧疚和激情并存,以至于酥痒的阴道越来越需要摩擦,纠缠了半天,吕孜蕾适应了乔三的节奏,越来越有感觉,她也不希望乔三停止,咬着樱唇盯着乔三,下身加速回应:“三哥,你别这样,喔。” 乔三看出吕孜蕾情不自禁,自然得意,继续捏揉手中肉峰:“可惜,这里人多,不能掀起衣服看,不知孜蕾的奶子漂亮不漂亮,我想一定漂亮的,孜蕾这么漂亮,奶子肯定很漂亮。”伴随音乐,乔三悄悄加速,两人下身的撞击姿势很明显,不过舞池人挤人,谁也看不出乔三和吕孜蕾在交媾。 吕孜蕾呼吸如兰,大眼睛水汪汪,手指甲疯狂掐伤了乔三的肋部:“啊,三哥,你太过份了,啊啊啊,别动,别动了。”嘴上这样说,她自己都没停,酥痒的肉穴正大幅度吞吐乔三的大肉棒。 乔三装傻:“我没动啊,我就这样捏着你奶子啊,孜蕾,你的奶子越摸越爽。” 吕孜蕾隐隐觉得乳房生疼,却又舒服无比,她扭了扭身子,想摆脱乔三的魔爪,可惜无法摆脱,乳尖被搓了几下,她情不自禁张嘴娇吟:“我说下面。” 乔三坏笑,又捏揉了一下吕孜蕾的翘臀:“这个手也没动啊,一直摸你屁股,你的屁股超级爽,圆圆的,好弹手。” 吕孜蕾羞恼交加,趁着音乐大声,她大声道:“我说你的大鸡巴不要动。” 乔三哈哈大笑,索性双手抱牢吕孜蕾的屁股:“好吧,不动,不动。”可乔三真的不动,吕孜蕾更难受,阴道尤其酥痒,气得她咬牙切齿。 乔三盯着吕孜蕾的小嘴,晃头晃脑:“孜蕾,你的小嘴好美,好性感,和你接吻绝对销魂,要不,我们亲亲。” “你别想,不给。”吕孜蕾说完,又是闷哼一声,随即咬紧樱唇,身体扭动。原来乔三又动了,这种回炉似的抽插极大的刺激了阴道,带来的快感成倍增长,这是乔三的经验,他大力挺抽,大力撞击。 吕孜蕾无法抵抗,她几乎魂飞魄散,身体不由自主的大幅度扭动:“啊,啊啊,啊啊啊。” 乔三看得真切,倏然又停,双手只揉吕孜蕾的屁股,吕孜蕾软软的靠在乔三的身上,高耸胸部压住了乔三的胸膛,颤声道:“三哥,快,快拿出来,不能这样子的。” 乔三趁机贴脸过去,由于吕孜蕾身材高挑,又穿高跟鞋,个头明显高出乔三的少许,乔三贴脸上去,正好贴在吕孜蕾的脸蛋上,两张脸摩擦了几下,吕孜蕾羞臊,赶紧避开。乔三开心坏了,紧紧抱住吕孜蕾的翘臀,再次缓缓抽动大肉棒:“孜蕾,放松,请你务必放松,嘘嘘,适当给我按摩你下面,能纾解你的工作压力,对了,那家伙还为难你么,打得够吗,如果他还为难你,你告诉我。” 狡猾的乔三故意转移吕孜蕾的注意力,吕孜蕾竟然上当,“噗哧。”脸现欣喜:“打得好,分寸把握得很好,不轻不重。” 乔三马上表示忠诚:“以后孜蕾有什么吩咐,我乔三两肋插刀,有很多江湖的事,阿元不能帮你,我乔三能帮你。” 吕孜蕾很赞成乔三这句话,她在商界闯荡多年,什么肮脏无耻的事情没见过,有时候报警都没用,恶人就是要找恶人去磨,乔三无意是恶人,如果乔三能为她吕孜蕾所用,以后办事就力量了,想到这,吕孜蕾已不想责怨乔三,权当便宜了乔三,何况阴道是绝对充实的,阴道非常需要摩擦,快感像酒吧音乐那样撩人心怀,尽管不是很愿意被乔三莽撞插入,吕孜蕾还是忍受了,她佯怒道:“三哥,嗯嗯嗯,不能再有下次了。” 哪知乔三插得舒服,速度力量又提高了,他嬉皮笑脸道:“能说实话么。” “嗯嗯,嗯嗯嗯。”吕孜蕾咬唇呻吟,鼻息紊乱。 乔三坦然挺动:“我就希望有下次,一来我们合作愉快,二来我非常喜欢孜蕾你,你是罕见大美女,身材很棒,奶子很大,另外,我想让孜蕾试试我的做爱技巧,我很懂做爱的,我以前很穷,阿元的妈妈都不离不弃,如果不是我坐牢,阿元的妈妈不会和我离婚,原因就是我能满足她。” 吕孜蕾蓦地一惊:“你现在还跟蓉姨有那种男女关系吗?” 乔三得意吹嘘:“当然有了,她久不久就要和我幽会,我每次都弄得她很爽,她舍不得我,忘不了我的,我的大屌专治难忘症。”这句话暗示了吕孜蕾,如果忘不了乔元,可以找他乔三,这乔三太自作多情了,太无耻了。 “啊。”吕孜蕾浑身颤抖,乔元就是她心中的痛。这时,吕孜蕾的双手忽然被乔三抓住,放在他厚实肩膀上:“孜蕾,我用力插你一下,你抱紧我脖子。” 吕孜蕾还没反应过来,乔三就一手勾抱住吕孜蕾的软腰,一手抱住吕孜蕾的翘臀,来一个撞墙式抽插。吕孜蕾惊呼,快感奔腾,她双手本能的抱住了乔三的脖子:“不要,不要插了,啊,三哥,轻点,三哥,不要,不要插这么猛,我受不了,啊,三哥,这样子不行的,三哥,停一下,我,我我我,我生气了,啊,三哥。” “叫得真好听。”乔三淫笑,不仅没有停止,而是更疯狂的撞击吕孜蕾的小腹,吕孜蕾失忆了,她本能的回应乔三的无礼,高跟鞋双足竟然随着音乐走出了有节拍的步子,身子也随着音乐扭动,阴道很有激情的吞吐粗鲁的大肉棒。 快感是无敌的,连续了三分钟互相猛烈抽插,吕孜蕾用力勾住乔三的脖子,几个闷哼,登时浑身哆嗦,热流喷涌而出,灌溉了阴道里的大肉棒。 “怎样,带劲不。” 乔三淫笑,他没射,他就是要吕孜蕾先得到高潮,这下,乔三可以双手深入吕孜蕾的连衣裙里,握住了她的两只极品大乳房。吕孜蕾虽然没有了乔三束缚,却也不愿离开乔三的身体了,软绵绵的靠在乔三身上,大口大口的喷粗气。 乔三满意极了,他当然要射,射给大美女是乔三梦寐以求的事,他揉着两只大奶子,提醒道:“孜蕾,那些重要的房产资料还在我办公室,我们去拿。” 吕孜蕾一听,有心无力道:“等会,我现在没力气。” 乔三眼珠子一转,双手离开了吕孜蕾的双乳,再次抱住翘臀:“我抱你去,你注意夹住我腰。” 说完,乔三一抱一托,就把吕孜蕾抱离了地面,仓促之下,吕孜蕾来不及多想,“哎呀”一声,双臂抱住乔三的脖子,双腿也夹住了乔三的圆腰,那阴道实实在在的摩擦大肉棒。乔三再一深顶,吕孜蕾不禁打了个激灵,快感居然没有消退分毫。迷幻之际,吕孜蕾就不愿大肉棒脱离了,翘臀在空中挺了挺落下,肉穴牢牢吃住大肉棒。 “走了。”乔三见吕孜蕾这么配合,大喜过望,抱着吕孜蕾从拥挤的舞池里慢慢挪动,慢慢离开舞池,随即大踏步跑向办公室,吕孜蕾大羞,把脑袋压低,以免被熟人看见。 到了办公室门口,乔三故意腾出一只手拿出把钥匙递给吕孜蕾,让吕孜蕾来开门。这么高难度,吕孜蕾自然不依,猛摇头。乔三有了借口,将吕孜蕾顶在门前的墙壁上,一轮野蛮抽插,吕孜蕾花容失色,大声尖叫,不仅强烈舒服,还有难以言喻的刺激,这个姿势,这个地方,以前她都没有试过。 “啊,三哥,会被人看到的。”吕孜蕾东张西望,来往的人不少,很多人都看过去,吕孜蕾又羞臊又舒服,既像做爱,又像被强奸,爱液狂流不止,湿了乔三的裤裆。 “要不你来开门。”乔三犟上了。 “不。”吕孜蕾更犟。 乔三是一帮派之主,平时都是马仔顺从他,这会吕孜蕾说什么都买账,惹得乔三牙痒痒,他抱住吕孜蕾的屁股又是一轮猛烈抽插,吕孜蕾只能大叫:“啊啊啊,啊啊。” 忽然,一位清爽短发,极度性感,极度时髦的美丽女人款款走来,甜笑着从乔三的手中拿过钥匙:“我来开门吧,大庭广众的,三哥不要太放肆啰。” “呃。” 乔三一看美丽女子是老婆张美怡,好不尴尬,不过,乔三依然抱着吕孜蕾不松手:“谢谢,谢谢美怡。” 张美怡瞄了一眼吕孜蕾,暗叫好漂亮,芳心嫉妒得发狂,却隐忍不好发作,毕竟她张美怡也有自己的风流,她阴道里还有别的男人不久前射入的精液。 办公室门一开,乔三就抱着吕孜蕾疾走进去,一下子落坐在办公室的大沙发,大沙发正对舞池大厅的落地大玻璃窗,窗外,熙攘的人群在热舞。 吕孜蕾花容失色:“窗帘,窗帘没有吗?” 乔三大乐,解释说:“不用窗帘,外面看不到里面,我们能看到外面。” 吕孜蕾娇喘嘘嘘,也瞄了瞄跟随进办公室的张美怡,小声道:“这女人谁啊,好像在哪见过。” 吕孜蕾其实有见过张美怡,只是眼下意乱情迷,浑身欲火遮眼,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她的注意力都在乔三身上,含住大肉棒的下体正骑在乔三的双腿间,一直摩擦占满阴道的大硬物。娇喘中,吕孜蕾发现张美怡进了办公室的洗手间。 乔三的双手大胆伸进吕孜蕾的连衣裙里,直接握住她的双乳,一阵野蛮搓揉,随口解释:“酒吧的员工,酒吧的员工。” 乔三这么说是为了不影响吕孜蕾的心情。果然,吕孜蕾以为张美怡只是酒吧员工,芳心放松下来,没这么慌乱了,低头看见胸前的乳房又被乔三抓捏,她美脸陀红,呻吟道:“三哥,你急什么,至少等你员工走了。” 乔三当然急了,乘机掀起吕孜蕾的连衣裙。吕孜蕾大惊失色,想阻止来着,乔三一个弹簧般挺动下身,吕孜蕾的阴道顿时电流四射,哪里还有力气阻止,眨眼间,连衣裙就被剥去扔到一边,完美无瑕的性感肉体彻底暴露。灯光下,吕孜蕾的肌肤泛着耀眼光晕,高耸的大乳房如熟透的大桃子引人馋涎,平坦的小腹,微腴的软腰,乔三激动道:“别管她,我们做我们的,春光一刻都值千金,哦,我的上帝,孜蕾你太美了。”双手圈住吕孜蕾的微腴腰肢,马上挺动下体,沙发震颤。 “三哥。” 吕孜蕾还想去撩回连衣裙,这会如遭电击,赶紧抱住乔三的脖子,随着乔三的耸动而耸动,美丽丰满的大乳房送到了乔三的嘴巴,乔三大喜,张嘴含住粉红乳尖,大口吮吸,大口咬吃。 吕孜蕾痛苦挣扎,用手掰掉乔三的嘴,那粉红乳尖都是牙印和口水,气得吕孜蕾想发脾气。乔三狡猾,咂咂嘴,用下巴示意不远处的办公桌,办公桌上堆着一大叠资料文件。 “你看那些资料,很多,明天还有人送来,我只要得到一份就给你送去。”乔三乘吕孜蕾不注意,悄悄褪下了长裤和裤衩。 “嗯嗯嗯。” 吕孜蕾瞄了瞄办公桌,无疑受到诱惑,自然不好发飙,毕竟乔三是长辈,一帮之主为吕孜蕾跑腿,这份情谊,吕孜蕾是心领的,乳房被咬也不是什么大坏事,男人都这样。很快,怒火消失,生理的需要铺天盖地而来,吕孜蕾禁不住耸动性感无比身子:“麻烦三哥了,嗯啊,嗯啊,啊啊啊……” 乔三张嘴一含,又含住了美丽的双乳,双手大肆抚摸美人的滑腻肌肤,搓揉圆圆的翘臀。吕孜蕾舒服呻吟,那圆润由直耸变成了滚动,低头看着双乳被亵玩,吕孜蕾竟然越来越有感觉,她没想到被乔三奸淫,更没想到这位其貌不扬的黑社会老大性爱技巧如此出众,吕孜蕾开始对乔三有好感,与乔三对视时,大眼睛里隐含笑意,滚动的翘臀不由自主吞吐乔三的大阳具,从肉穴口分泌的液体很多,吕孜蕾终于察觉乔三脱光了下体,却也不在乎了。 这时,洗手间有水声,不一会,张美怡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见吕孜蕾光溜溜了身子,张美怡微微意外。她迈着轻盈步子,径直来到办公桌坐下,似乎在查看账目。 别说,张美怡工作的样子非常性感,认真妖冶,时髦且专注,她已经开始管理酒吧的大小业务,替乔三分担酒吧的工作。乔三乐见其成,把酒吧交给了妻子管理后,乔三有更多的时间处理铁鹰堂的事务以及喝酒泡妞玩女人。 吕孜蕾不好意思当着张美怡的面放肆交媾,她羞臊地伏在乔三怀里,气急败坏道:“叫她走啊。” “背过身去。”乔三可不敢叫张美怡离开,这是两人的默契,夫妻俩已经各有各风流,既然张美怡没有破坏乔三的好事,乔三就不敢惹恼张美怡,他小声道:“别理她,她忙她的事,不然酒吧乱套。” 吕孜蕾郁闷不堪,又不想停止美妙的交媾,她敏锐察觉到乔三和张美怡关系密切,于是悻悻问:“你搞过她,对不对。” 乔三拍拍吕孜蕾的翘臀,笑嘻嘻说:“最聪明是孜蕾了,快转过身去,可以看人跳舞,看看这些人中有没有你认识的。” 吕孜蕾不情不愿转身,将滑腻无骨,娇柔白皙的玉背交给了乔三。乔三简直爱不释手,细细抚摸,扭头看张美怡,两人互瞪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 忽然,吕孜蕾指着跳舞的人群,兴奋道:“那个人,啊,那个人我认识的。”忽然发现两只手穿肋而过,握住了她吕孜蕾的晃荡双乳,很下流的揉弄,吕孜蕾动了春心,轻轻后靠,将玉背靠在了乔三身上,猛然发现乔三也上衣也脱了,她吕孜蕾与乔三完全赤裸,完全赤条条,吕孜蕾身上,唯独在翘臀挂着一条精美透明的小蕾丝,这条小蕾丝显得尤其性感。 “啊,三哥。”吕孜蕾顾不上看跳舞人群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乔三的大手在揉摸两只大肉峰,很有技巧,不是一昧的乱摸乱捏,而是顺时针,逆时针,上下左右,忽重忽轻,或搓乳尖,或刮乳晕的摸弄,把吕孜蕾舒服得收紧阴道,本能的蠕动阴道里的大肉棒。 乔三索性后躺在沙发背,吕孜蕾也随着后躺在乔三的身上,面朝落地大窗,修长的大白腿分别搁在在乔三的粗腿上,精美高跟鞋玉足踩着地面,很稳的扭动软腰,极品肉穴完全敞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正大幅度吞吐乔三的大肉棒。乔三也厉害,大肉棒依旧剽悍,棒身磨得发亮发粗。 乔三吻了吻吕孜蕾的耳朵,一只手继续握住吕孜蕾的丰乳,另一手悄然滑下,手指头抠住了斑斓的肉穴揉捏:“认识谁,都没有认识我三哥开心,对吗?” 吕孜蕾忍住笑,她耳朵发痒,乳房发胀,下体发酸,她的娇躯像蛇形般扭动:“厚颜无耻,啊,三哥,插深点。” 乔三终于等到了吕孜蕾发骚说淫话,兴奋得掰开吕孜蕾的大长腿:“腿儿张大点,让跳舞的人看孜蕾和男人做爱。” “啊。”吕孜蕾扭动得更厉害,实在太刺激了,仿佛在几千人群的注视下交媾,阴道阵阵痉挛,竟然又有高潮的迹象。 忽然,高跟鞋哒哒响,张美怡扭着纤腰,款款走来,竟然就在乔三和吕孜蕾的身边坐下,手里拿着一大账本,指指点点:“三哥,你看看你的好兄弟们,来这里都是白吃白喝,白玩白拿,还经常打架闹事,已经有几百万的烂账了,照这样下去,等于我们养他们,特别是这个文强,两个月不到,他一个人就签了六十多万的胀,这笔账是你催,还是我来催。” 吕孜蕾尴尬之极,光着身子躺在乔三身上,下体还插着乔三的阳具,只是见张美怡也是女人,吕孜蕾没有慌乱而已,双手各自捂住重要部位,别着脸不敢看张美怡。 “我哪好意思催自己的兄弟。”乔三微愠,暗恼张美怡不看时候,这时候讨论这些事情多煞风景。 张美怡咬牙切齿的:“好,我来问他要。”显然她对乔三的兄弟很厌恶。 乔三于心不忍,讪讪道:“要一半回来就算了。” 张美怡勃然大怒:“什么一半,全部要回来,一分不能少。” 出乎乔三的意料,吕孜蕾竟然扭头过来,帮腔张美怡:“我支持全部要回来,这个头千万不能开,如果不及时刹住的风气,以后刹不住的,你给得了这个兄弟,其他兄弟也得给,如果他们得不到,会闹情绪,到时候反而难以控制。” 张美怡大喜:“听到了吗?” 乔三混江湖半辈子了,也懂这个道理,只是张美怡在乔三心目分量不足,说话镇不住乔三。吕孜蕾就不一样,大将风度的,一言顶张美怡一百句,乔三猛然醒悟,点头道:“好吧,好吧,美怡你去催,客气点,这两天我关机,什么电话都不接,你放心催。” 张美怡一听,开心坏了,给吕孜蕾一个大媚眼:“你好美。” 吕孜蕾其实就事论事,她见多识广,很多事情她洞若观火,这会被张美怡大赞,心里很愉悦,回敬一句:“你也美。” 乔三乘机抱住吕孜蕾的香腮:“美怡,她的嘴很漂亮的。” 张美怡随口调侃:“含过你鸡巴吗?” 乔三一愣,尴尬了:“这倒没含过,今天才第一次操她。” 张美怡故意损丈夫:“真走运,我像她这么漂亮,我肯定不给你操。” 这话有点酸妒的意味,吕孜蕾哪能听不出,她直接反击:“你很漂亮啊,你也给三哥操过了,对吗?” 张美怡没有否认:“我可不白给他操,他要养我一辈子。” 吕孜蕾娇笑:“他老婆同意吗?” 张美怡一愣:“我就是他老婆啊。” “什么?”吕孜蕾一声惊呼,本能想溜的,不料粉颊就被乔三用力抱住,他的大嘴一下吻落,含住了吕孜蕾的香唇。仓促被吻,吕孜蕾激烈挣扎,乔三迅速上顶大肉棒,“嗖嗖嗖”的,犀利精准,猛烈摩擦吕孜蕾的阴道,还大口吞吃吕孜蕾的口水。 “唔呜。” 吕孜蕾真想挣扎的话,这个姿势很容易摆脱乔三的大肉棒,只是她的挣扎似乎给张美怡看的,急而不乱,娇艳的极品肉穴依然含住大肉棒左右摇动,配合乔三的抽插。 “三哥,你放开我。” 吕孜蕾努力摆脱了乔三的嘴巴,唇珠上的口水都来不及擦掉,就忙不迭向张美怡道歉:“对不起,你叫美怡吗,对不起了美怡,三哥他太坏了,你快拉开她,啊啊,美怡,你快拉开你老公,啊啊啊,好深啊,不要插了,美怡,快拉开你老公。”肉穴溢出爱液,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光亮粗大。 张美怡看了看两人的纠缠动作,撇撇嘴:“我可不敢,这时候拉开三哥,他杀我都有可能。”顿了顿,狐媚的眼儿瞄向吕孜蕾的双足:“这样吧,你勾引我老公,赔这双高跟鞋给我就好。” 乔三一边搓揉吕孜蕾的肉穴,一边色迷迷的抚摸吕孜蕾的大长腿:“孜蕾,美怡喜欢高跟鞋,你给她吧。” 吕孜蕾被乔三的各种挑逗弄得欲火焚身,不得不放弃所爱:“给你高跟鞋无所谓,但要说清楚,是你老公用无耻手段调戏我,不是我勾引你老公,你老公这么坏,这笔账我还要跟他算,如果你想要我的高跟鞋,可以,你穿的这双我也喜欢,我们交换,我这双是新的,今晚才第一次穿。” 张美怡听罢,不禁欢喜:“好好好,换就换,我这双也是今晚第一次穿,也是新的。”怕吕孜蕾反悔,张美怡立刻脱高跟鞋:“亏了亏了,我这双三千多的。” “我这双五千多。”吕孜蕾忍不住吃吃发笑,也不知真那么贵,还是乱喊个价钱,挣个心里平衡。 “美怡。”乔三又摸吕孜蕾的双乳了:“孜蕾现在不方便,大鸡巴插着她穴穴,你来帮她脱鞋子。” 张美怡欣然答应,半蹲下来,真的给吕孜蕾脱鞋,嘴上讨巧:“我可是第一次帮女人脱鞋子,哼,看在鞋子漂亮的份上,我帮孜蕾脱了。” 鞋子脱下,一只精巧玉足就连张美怡也喜欢,乔三看见吕孜蕾有这么漂亮的玉足,顿时剧硬,大肉棒又是深深的插入碾磨子宫,吕孜蕾娇娆呻吟:“啊。” 乔三的手指头扯了扯吕孜蕾的小蕾丝,觉得碍事:“美怡,顺便帮孜蕾把小内内也脱了。” 不想吕孜蕾大声拒绝,张美怡不经意瞄了瞄吕孜蕾的下体,嫣笑道:“她的穴穴好肥,给我摸摸。”小手一伸,真的摸向吕孜蕾的下体,也难怪张美怡想摸,吕孜蕾的穴穴极品极美,肥美形靓,毛丛不浓不疏,娇嫩粉红,它有别于少女的肉质单薄,也区别与熟妇的随时随地流蜜汁。 不过,张美怡的小手刚一搭上肉穴,手指才微微收紧,一股暖流就飙了出来,把张美怡惊得哇哇大叫:“啊,挤出水来了。” 吕孜蕾大羞:“不要摸,不要摸了。” 张美怡赶紧松手,一站起来,对脚上的高跟鞋满意之极:“嗯,好漂亮的高跟鞋,刚刚好合脚,看来我的鞋子,孜蕾也合适。” 这话一语双关,乔三听出来了。吕孜蕾却没听出来,她打量脚上的高跟鞋,也很满意:“你这双漂亮的,我喜欢。” 乔三乘机鼓动两位大美女多来往:“你们可以经常交流,美怡有很多高跟鞋,阿元最喜欢美怡的高跟鞋了。” 一提起乔元,吕孜蕾娇嗔:“你儿子很色的,美怡的脚这么好看,你小心阿元对后妈不尊重。” 万万没想到,乔三大咧咧承认:“阿元经常操美怡的,还敢在我身边操,这家伙确实好色,和我一样好色,呵呵。” “啊。”吕孜蕾大吃一惊,大眼睛迅速看向张美怡。 张美怡忸怩:“哪有经常,他好久都不和我做了,不喜欢我了,没有以前好玩了。” 吕孜蕾掩嘴,逞一时口快:“他是觉得你是后妈,不好意思和你做爱了,怕对不起三哥。” 张美怡芳心有气,她总想着乔元的大水管,无奈乔元朝三暮四,很多女人都顾及不上,更别说张美怡了。如今见吕孜蕾大谈乔元,以为吕孜蕾对乔元什么都了解,就心直口快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听说君竹说,阿元连他丈母娘都上,他和三哥一个德行,又好色又喜欢乱伦,君竹是阿元老婆,三哥照样勾搭君竹。” “什么?”吕孜蕾瞪大了眼珠子:“三哥,你实话告诉我,你上君竹吗?” “这个,这个。”乔三狠狠瞪了张美怡一眼:“美怡,你好多嘴。” 张美怡这才醒悟过来,暗叫不妙,赶紧捧着账本站起,好尴尬:“我查账去了,你们玩开心。” 乔三察觉吕孜蕾神情古怪,再次祭出挑逗手段,一手搓揉吕孜蕾的下体,一手搓揉吕孜蕾的大奶子:“君竹,君竹和我有过一两次,确实不应该,不过,君竹很要命的,是男人都受不了她发嗲。” 吕孜蕾当然晓得利君竹的发嗲神功举世无双,连她吕孜蕾也受不了,何况男人,她狐疑道:“我不信只有一两次。” “三、四次。”乔三马上改口,其实三四十次都不止,他讪笑着挺动下身,大肉棒能坚持这么久不软,完全出乎吕孜蕾的意料,她深深呼吸,大眼睛闪耀诡异之色:“三四次就不是简单的失身了,她是自愿的,她自愿和你三哥做爱,这个君竹好淫荡。” 乔三深有同感:“君竹确实淫荡,不过我很喜欢。” 蓦地,吕孜蕾紧张问:“阿元知道吗?” 乔三尴尬道:“他知道了。” 吕孜蕾佯怒:“三哥,你好坏,儿媳都不放过。” 乔三叹息:“谁叫君竹这么骚,又骚又嗲,好可爱。”顿了顿,对吕孜蕾展开了新一轮攻击:“呃,孜蕾也可爱,我也超级喜欢孜蕾,操了那么久,穴穴还这样紧。” 吕孜蕾耸动身子,忘情耸动,一边看着新的高跟鞋,一边提臀吞吐大肉棒:“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下次了。” 乔三坏笑:“我会很伤心的。”双手扶住吕孜蕾的大翘臀,配合她的精妙吞吐,大肉棒每次吞到底,就迅速拉长出来,直至将大肉棒堪堪拉到穴口又闪电吞入,完美暴爽。乔三亲眼目睹一杆进洞的过程,刺激得肾腺大量分泌雄激素。 吕孜蕾激烈耸动了一百多下,四肢百骸舒服得通透,不得已又后躺在乔三的怀里,大口娇喘:“除了君竹外,君兰和君芙你有没有调戏。” 乔三赶紧实言相告:“没有,没有,真没有上过。”五爪一握,将颤巍巍的美乳温柔包裹。 吕孜蕾似乎很喜欢被乔三玩弄乳房,心底里好动情,嘴上却警告乔三:“我得提醒阿元小心他爸爸,大流氓一个。” 哪知乔三一副不羁的表情:“我承认我流氓,我就是大流氓,那次君兰差点和她做了,没做成,阿元警告我不准碰君兰,我就不碰了。” 想到傲娇的利君兰,乔三纵有不甘心也不好再激怒乔元,眼下得到大美人吕孜蕾,乔三同样忌惮被乔元知道,他一边用大肉棒急顶吕孜蕾子宫,一边恳求吕孜蕾别告诉乔元,吕孜蕾当然答应,她也不想让乔元知道。两人达成了默契,交媾更水乳交融,吕孜蕾本来已近高潮,恰巧张美怡问了一句:“孜蕾啊,你有没有想过和他们父子俩一起做爱。” 吕孜蕾一听,阴道瞬间痉挛,高潮如火山爆发般强烈,吕孜蕾舒服得眼冒金星:“三哥,你老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乔三却兴奋得两眼发亮:“美怡这想法很好啊,我和阿元如果能一起和孜蕾做爱,那多刺激,哎唷,这想法好。”双臂随即紧抱住孜蕾的腰腹,大力上顶大肉棒。 吕孜蕾尖叫:“不要,不能射进去,啊,美怡,你管管你老公。” “我管他?”张美怡放肆娇笑:“我管得了他,管不了他的臭鸡巴,如果三哥答应,我倒很想和阿元,三哥,我们三人一起做爱,也不知道好不好玩。” “啊。”吕孜蕾被张美怡这番话刺激得一声凄厉长鸣,阴道急剧收缩,接纳乔三滚烫的精液同时,也狂泄阴精。 乔三剧烈抖动下体,双臂紧紧抱住怀里的吕孜蕾,大声表白:“孜蕾,和你做爱太爽了,我爱你,我爱上你了,你和君竹都是大尤物。” 洗澡的时候,利君竹偷偷把内裤洗了,以前她很少自己洗衣服,哪怕是贴身小内裤,洗掉上面残留的精液,不希望被乔元发现她在外面出轨的证据。 其实乔元也没敢管自己的媳妇,他对媳妇无能为力了,媳妇在外边如何水性杨花,乔元也不想管,他的女人太多,他管不过来。 “爸爸,你偷看我洗澡。”利君竹吓了一跳,本能转身面对父亲,双手后放,连性感娇嫩的裸体都不遮掩。 利兆麟察觉有异,以为女儿藏什么东西,就上前抓住了了,利君竹的小手,见是小内裤,很奇怪:“自己洗内裤,很少见啊。” 利君竹娇羞:“人家洗内裤有什么奇怪哒。” 利兆麟狡猾,加上喝了点酒,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他拿起湿漉漉的小蕾丝,一上手,就看出不对劲:“给爸爸闻闻。” 利君竹焦急去抢,却哪里抢得多利兆麟,急得利君竹顿足:“哎呀,爸爸都是酒气。” 利兆麟板着脸,把小蕾丝递还给利君竹:“爸爸还闻到了骚气。” 利君竹抓住小蕾丝,娇嗔:“爸爸你说什么呐。” 利兆麟冷笑,一下子扳转女儿的娇躯,命令道:“弯弯腰。” 利君竹没弯腰,撅起小嘴。利兆麟马上弯腰下去,跪在女儿的小屁股下,将脸凑过去,直接闻嗅利君竹的小嫩穴,这一闻之下,利兆麟明白了,他冷冷道:“有精液味,不是阿元的,对吗?” 利君竹大吃一惊:“我洗了好久,爸爸怎么还能闻到。” 话一说出口,利君竹就后悔了,感觉小嫩穴痒痒的,她咯咯娇笑:“爸爸好坏,爸爸套我话。” 利兆麟站了起来,咂咂嘴,居然柔声安慰女儿:“洗不掉的,你也不要在意,人生在世,就图个乐子,觉得怎么快乐,你就怎么玩,爸爸希望你天天开心,就是呢,多少照顾阿元的面子,别张扬。” “嗯。”利君竹含羞点头,镜子里,那两只青春大奶子无比诱人,利兆麟伸手,温柔握住:“奶子好像又大了一圈。” 利君竹撒娇:“爸爸下流,出去出去,等我先洗澡。” 利兆麟也不好现在就弄,鸡巴肿胀也得忍忍,正如他所说,要给乔元一点面子。 ************ 美艳的婆媳俩今晚安份了,晚餐大家都喝了很多红酒,三分醉意的王希蓉再怎么惦记卢展风,也必须收收心,在家陪利兆麟,不过,另一位俊美男孩停留在王希蓉的脑海里,他就是卢展月,这男孩确实与他二哥不同,身上的娇柔之气非常吸引王希蓉,王希蓉没想到娇柔的卢展月,阳具也这么粗大。 想到这,王希蓉芳心鹿撞。 利君竹也腻着乔元,她打扮很清凉,白色边杠丝质小热裤里有点若隐若现,她在家这么穿着已经习惯了,母亲不说,别人也不在意。贴身小衣里,高耸挺拔的部位紧挨着乔元,暗示索欢的意思很明显。乔元竟然无动于衷,嘴巴吃个不停。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樱桃,樱桃娇艳,美味多汁。利君竹选了一个最大的樱桃放进乔元的嘴里,嗲嗲道:“阿元,好久没有帮我捏脚了,等会我要。”做了亏心事的女人回到家后对自己的男人会特别温顺,特别听话,特别想做爱。 “等会帮你捏呗。” 乔元正大快朵颐,以前他穷的时候,哪里吃得起这么昂贵的水果,此时,两大篮子的大个樱桃特别诱人,乔元那是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嘴里还吃着一个。 胡媚娴丝毫不在乎乔元的吃相难看,笑吟吟的:“对啦,阿元要经常帮君竹捏脚。” 胡媚娴还是希望女婿和女儿的关系融洽,当然,也不能太融洽,因为美丽性感的丈母娘会嫉妒,她的穿着也很性感清凉,一件小丝衣,里面虽然戴着乳罩,但感觉那乳罩很透明,两只硕大的乳房在小丝衣有点调皮,滚来滚去的。 冼曼丽的打扮当然更性感了,粉红色束胸式的短衣露出了肚脐,肚脐很性感,很可爱,她挤挤眼,话中有深意:“捏别的地方,君竹更喜欢。” 大家哄堂大笑,都明白冼曼丽的意思。喝了酒的利兆麟无意中发现冼曼丽薄小的超短裙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穴肉春光有意无意乍泄,利兆麟不禁欲火大盛。一般来说,红酒最能催情,喝了不少红酒的利兆麟如果要泻火,只能找冼曼丽。 “曼丽,爸等会给你捏捏脚。”这几乎是利兆麟最直接的暗示,连最单纯的利君芙也听出了味儿,小妮子看着曼丽嫂子羞笑,爸爸搞大舅嫂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可能是出于丈夫利灿在身边,也可能是冼曼丽今晚不想做爱,她竟然摇头:“不要,爸不会捏脚,要捏痛我的。”妩媚一笑,挺起了浑圆高耸的大胸脯,那两座肉峰滚动得远比别人厉害。 利灿也喝了不少酒,觉得义父这么明目张胆的搞媳妇,有点恼火,他当然不敢对利兆麟发飙,嘴上却有回击:“我捏脚的手艺也不错,好想帮蓉姨捏捏。” 利兆麟一愣,目光阴森:“阿灿,希蓉不会给你捏脚的。” 哪知王希蓉偷偷给利灿大抛媚眼,惊喜道:“好啊,没给阿灿捏过脚,我想试试。” 利君竹一幅搞事不怕事大的表情:“爸爸,灿哥哥给蓉姨捏脚,你生不生气。”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利家姐妹都在窃笑。 利兆麟可不敢对女儿发怒,佯装笑脸:“呵呵,捏脚而已,有啥生气的。” 冼曼丽平时受尽利兆麟羞辱,各种强奸暴操层出不穷,这会见利兆麟尴尬,芳心高兴,有意气气利兆麟:“阿灿,蓉姨想捏脚,爸也不生气,你还不快去帮帮蓉姨。” 利灿今晚同样喝了很多酒,胆子特别壮,冼曼丽一说,利灿就站了起来,大胆的坐在王希蓉身边。王希蓉芳心剧跳,马上斜身靠在沙发扶手,两条修长腴腿慢悠悠搁上沙发,优雅舒展。利灿见雪白精巧的玉足涂着猩红脚指甲,立刻心猿意马,摩拳擦掌了一番,温柔握住了王希蓉的玉足,王希蓉娇躯一颤,羞红了脸。利灿眉飞色舞道:“爸,蓉姨的脚好漂亮。” 利兆麟气得目瞪口呆,正想要呵斥义子。利灿居然大胆捧起王希蓉的美丽雪白玉足闻嗅:“嗯,好香,脚香香的才好捏。” 王希蓉大羞,眼儿瞄向利兆麟,说了句暧昧话:“我的脚很香,阿灿放心捏。” “要涂点润滑油,嘻嘻。”冼曼丽做了个鬼脸。 利兆麟勃然大怒,这下有发泄的对象了,他霍地站起大步走向冼曼丽:“曼丽,爸不仅会捏脚,还会打屁股。”说完,一把抓住冼曼丽的脚踝,一拉一扭,将冼曼丽的身子扳转趴在沙发上,他利兆麟随即掀起冼曼丽的超短裙,那只美丽圆翘臀暴露之际,利兆麟的手掌也落下,“啪啪啪”几声,在冼曼丽的翘臀上留下了手掌印。 “哎哟。” 冼曼丽满脸潮红,撒娇道:“爸怎么了,爸爸怎么打我屁股。” 利兆麟面红耳赤,裤裆暴涨:“我是你家公,家公打儿媳天经地义,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利灿大为不满:“爸,现在没这个说法,曼丽是我媳妇,你打她,我心疼。” 利灿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利兆麟更来气,又是闪电扇出两掌打在冼曼丽的屁股上:“我就打了,你心疼了怎样。” 这一幕激起群情反对,利君兰首先娇嗔:“爸爸好专制。” 利君芙也喷利兆麟:“爸爸好无礼。” 唯独利君竹帮腔父亲:“爸爸是因为伤心,伤心了会难过,难过了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会打人,我心情不好也敢打阿元。”说完,真的用粉拳轻轻捶了乔元一下。 乔元顾着吃樱桃,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与他密切相关了。 “你爸爸为啥伤心,他懂得什么伤心吗?”胡媚娴疑惑问。 利君竹娇媚一笑:“爸爸想孜蕾姐了。” 这话犹如一颗炸弹炸响似的,震得很多人耳朵嗡嗡响。胡媚娴瞄了瞄发呆的乔元,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借题发挥:“什么意思,君竹你说清楚。” “君竹!”利兆麟大喊一声,虎目瞪向大女儿。 哪知利君竹反而安慰父亲:“爸爸,没什么大不了哒,你和孜蕾姐上床的事,大家迟早都知道,男子汉大丈夫,干了就干了,孜蕾姐也喜欢和男人做爱的,她就经常和阿元做爱。” 利君竹这么一说,似乎大大减轻了利兆麟的罪名。 “什么,爸爸和孜蕾姐姐搞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啊。”利君芙瞪圆了大眼睛。 “咳咳。”利君兰轻咳,温柔握住了乔元的手,大眼睛充满了同情。 最吃惊的是冼曼丽,她从沙发一骨碌爬起:“爸爸搞了孜蕾,我的天啊,爸爸图谋已久的事成了。” “曼丽。”利兆麟对冼曼丽狞笑。 利灿呼吸沉重,几乎忘记了捏脚,他何尝不觊觎绝色绝丽的吕孜蕾。王希蓉不知利灿想什么,轻轻踢了一脚过去:“阿灿,捏啊。” 利灿赶紧收束心神,温柔搓捏王希蓉的玉足,见王希蓉娇媚动人,他偷偷用手指头抠王希蓉的脚掌心,逗得王希蓉见痒痒,赶紧捂住嘴,没笑出声。 乔元细心,察觉利灿和母亲眉目传情,再想到吕孜蕾即将做人妻,不禁暗暗唏嘘。 利兆麟成了众矢之的,他简直哭笑不得:“君竹,你说出来干嘛,你到底是不是爸爸的乖女儿。” 利君竹婀娜站起,像大人似的教训父亲:“爸爸,你大方承认怕什么呢,孜蕾姐又没嫁,爸爸不和妈妈爱爱好久了,这个工作交给阿元完成了,蓉姨又不能满足爸爸,所以爸爸撩孜蕾姐很正常。”目光看向王希蓉,甜甜问:“对不对,蓉姨。” 如今的王希蓉完全和利君竹结成荡妇淫娃战略同盟,自然附和利君竹:“兆麟,我不介意你和孜蕾有那关系,我也没资格介意,咯咯。” “噗。”一粒樱桃核从乔元的嘴里飞出,堪堪落在利兆麟的脚边,示威的意味很浓。 利兆麟不忌惮别人,唯独忌惮这位会鹰爪功的女婿。与乔元喷火般的眼神一接触,利兆麟不免心虚:“阿元,你别这样看我,其实,我和孜蕾认识好久了,呃,这个,那个,我回书房了,有些工作要忙,你们慢慢吃樱桃。” 结结巴巴解释了一番,利兆麟看向冼曼丽:“曼丽,你来我书房,帮我整理文件。”说完,转身离开众人,径直回了他的书房。 冼曼丽抚摸翘臀,卖惨道:“我要被爸爸打了。” 胡媚娴嗔怪:“还不快去。”身为利兆麟多年的妻子,胡媚娴很了解利兆麟,她知道利兆麟现在非常需要女人,如果得不到发泄,他性情会大变。 冼曼丽扭着翘臀走进了书房,房门随即关上。 利君芙好奇问:“姐姐,你怎么知道爸爸和孜蕾姐上床。” 利君竹幸灾乐祸地瞄了乔元一眼:“我亲眼看见的。” 乔元再也没心情吃樱桃,沮丧的靠在沙发,利君芙忙安慰:“阿元,别难过喔。” 利君兰直叹气:“孜蕾姐准备结婚了,和爸爸上床是上床,和新老公上床还是上床,阿元你看开点。” 胡媚娴见乔元神情委顿,心疼道:“阿元,来我这里。” 乔元马上屁颠的扑到胡媚娴怀里,享受母亲般的关怀,一只手很坏的伸进胡媚娴的罩衣里,握住了胡媚娴的大奶子,胡媚娴脸红红的看着三个女儿,没说话。 姐妹三人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什么。 这时候,书房隐约传来冼曼丽的尖叫:“啊,爸,你轻点,啊啊啊,轻点,轻点。” 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照不宣。最开心的是利君竹,她就希望搞得全家乱哄哄的,她好浑水摸鱼,可以到处水性杨花。 “阿元,我们回房间看录像,顺便帮我捏脚。”自然,利君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老公腻着母亲。 “好,好。”乔元意外的兴奋,一下子从胡媚娴怀里窜出。 胡媚娴大感意外:“看什么录像这么特别。” 乔元涨红脸没说话,只是怪笑。利君竹则娇媚得不可方物,两人使了使眼色,一起跑掉了。胡媚娴更加奇怪,瞪着二丫头和利君芙,利君芙不屑道:“色情电影呗,臭阿元就喜欢看色情电影,什么乱伦的,强奸的,3p4p的,好变态。” “妈妈也要看。”胡媚娴火了,自从爱上乔元,她自己都变得孩子气。 利君兰蕙质兰心,已然猜到乔元和姐姐利君竹看什么,她紧张阻止母亲:“妈妈不要看他们的,姐姐只想和阿元爱爱而已,没什么好电影看,我房间倒有经典色情小电影,我放给妈妈看。” 利君芙笑眯眯道:“二姐有点色喔。” 胡媚娴摇头晃脑,目光犀利:“总觉得阿元和君竹有古怪,等会我们闯进去,看他们搞什么鬼,哼。”目光落在二丫头身上,一脸狡笑:“走,看看君兰有什么经典收藏,告诉你们喔,妈妈年轻的时候也经常看那些东瀛色情片。” 利君兰脸红红道:“我喜欢看欧美的,喜欢大鸡巴。” “二姐。”利君芙很吃惊的看着二姐利君兰,在她的眼里,二姐利君兰仙女姐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这么重口味,喜欢看欧美色情电影,那些欧美的色情片男主角个个是大鸡巴,大马屌。 利君兰无限娇羞:“阿元就是大鸡巴呀。” “咯咯。”母女三个笑成一团,欢天喜地的去了利君兰的香闺。 ************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王希蓉和利灿。 柔和灯光下,王希蓉美得惊人,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如慕如诉,动人灵魂,她在家里也喜欢穿短裙,淡绿色的薄纱短裙里,腴美修长的大白腿特别吸引利灿。两人的情愫不知不觉流动,利灿见四周没人,就大胆的把手伸进王希蓉的上衣,揉了揉大胸部,接着直起腰杆,捧着王希蓉的一只香喷喷玉足含在嘴里吮吸:“蓉姨,这几天想死我了,想操你到处找不到你。” “想操王卿若多点吧。”王希蓉温柔甜笑,脚趾头在利灿嘴里搅动,被咬疼了,张张嘴,娇媚得不可方物。 利灿情欲大动,一扯下短裤,露了剽悍的鹰嘴大阳具:“我想操蓉姨,你看。” 王希蓉又羞又惊:“你疯了,被你爸爸看见,他不杀你才怪。” “爸在书房操曼丽。”利灿说得青筋暴露,一手抱住王希蓉的大白腿,一手拿着鹰嘴大阳具凑到王希蓉的阴户上,那鹰嘴擦拭王希蓉的小蕾丝:“凭什么他能操曼丽,我不能操蓉姨。” 王希蓉张着大白腿,低头看着这支怪异强悍的大家伙,娇娆道:“你不是操过了吗,哎呀,别磨。” “食髓知味了,蓉姨是我的菜。”利灿坏笑,嘴上调戏王希蓉的同时,鹰嘴头也调戏王希蓉,它挑开小蕾丝,与肥美的肉穴亲密接触,滑腻感,温润感都那么销魂,如花的肉瓣娇艳多汁,鹰嘴头首先吃了个满头大汗。 王希蓉白了利灿一个大媚眼,脸红红道:“你是报复你爸爸才勾引我,玩弄我,你不是真的喜欢我,我不理你了。”小玉手一伸,抓住鹰嘴大肉棒,好像要推开。 利灿急了:“天地良心,我真的爱蓉姨。” “真的。”王希蓉的两根手指头夹住了大鹰嘴。 利灿用舌头舔了一下王希蓉的脚掌心:“我发誓。” 王希蓉见痒,扭了扭脚脖子,出人意料道:“不用发誓,你真爱我,就舔我屁眼,你舔过的。” 利灿立马放下大白腿,兴奋不已:“这还不容易,我舔,我舔,我每天舔都愿意。” “我趴着。”王希蓉羞喜不已,一个转身横趴在沙发上,身下垫了个大抱枕,撅起硕大肥臀:“等会呀,你爸爸肯定出来,你就一直舔,舔给他看,别理他。” 利灿刚骑上王希蓉的肉墩墩大屁股,登时挠头:“我胆子好像还没这么大。” 王希蓉忍住笑,妩媚撒娇:“那你以后不许和我做爱了,看你的鸡巴很男人,原来是胆小鬼。” 利灿脸面讪讪无光,一把掀起王希蓉的短裙,满月美臀豁然灿烂,利灿张大了嘴巴,双手深情的抚摸肥美滑腻的臀肉:“说我利灿是胆小鬼,真没面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屁股,我利灿豁出去了。”说完弯腰趴下,发疯般用脸颊磨蹭大屁股。 王希蓉捂嘴窃笑:“你放心舔,我洗得很干净。” 利灿却反对:“我不喜欢太干净的屁股,有点味儿才地道。”扒下小蕾丝,掰开厚厚臀肉,入眼是销魂的裂缝和一朵娇艳的菊花,整只大肥臀完美到极点。利灿皱皱鼻子,大口闻嗅裂缝和菊花眼,几缕体毛悠然,淡淡腥臊扑鼻,那是醉人的幽香。 王希蓉春心荡漾,禁不住又掩嘴窃笑,频繁扭屁股:“舔久了就会有味儿,舔吧。” 一句“舔吧”,利灿魂飞魄散,十指收紧臀肉,问道:“真的吗?” 听到“噗哧”一笑,利灿没有辜负佳人的催促,冲动的舌头像小泥鳅似的舔入了王希蓉的菊花眼,菊花登时绽放,搅几下,味儿出来了,熏得利灿神魂颠倒,他嘴唇一吸,将菊花口完全吸住,深深吸一口,王希蓉如遭电击,菊花收缩,浑身颤抖。利灿轻笑:“蓉姨,万一我爸打我,你可得帮我。” 王希蓉娇娆扭臀,脸烫脸红:“哼,为了我被你爸爸打,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 利灿毫不犹豫回答,毫不犹豫再次舔吮王希蓉的菊花眼,窸窣作响,比狗舔干净食盘还认真,双手同时齐揉饱满臀肉,把王希蓉舒服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利灿没有忘记更销魂的极品肉穴儿,咂咂嘴,问道:“蓉姨,穴穴好可怜,湿哒哒的,好像叫我舔呢,要不要我舔它一下。” 王希蓉又是捂嘴娇笑,其实她太想利灿舔她穴穴了,只是眼下有计划,王希蓉只能违心拒绝:“不要,舔屁眼就好,给你舔穴穴会忍不住的。” 利灿奇怪了:“忍不住就做啊,我的大棒棒很硬,它好想插蓉姨的穴穴。” 王希蓉有点动心,瞄了瞄书房的方向,咬咬牙,再次拒绝:“不行,你爸爸在。” 话音刚落,书房就打开了,满头大汗的利兆麟和性感娇媚的冼曼丽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利灿一看,马上伏低身子,壮了壮胆,把脸埋在王希蓉的大肥臀里,温柔的舔吮王希蓉的屁眼,好紧张。 冼曼丽眼尖,发现了利灿动作古怪,走近一看,不禁惊呼:“哎呀,你们做什么?” 利兆麟也看到了,他一声怒吼:“阿灿,你做什么!” 利灿吓得直哆嗦。 王希蓉就淡定多了,似乎早有准备一番说辞:“兆麟你喊什么,我屁眼有点痒,痒得难受,自己不好抠,阿灿刚好按摩我的脚,我就叫阿灿帮我舔舔。”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可利兆麟哪能这么容易蒙过去,酒气还在,正要发飙,冼曼丽娇滴滴帮腔道:“这个应该的,阿灿要听蓉姨话的,爸别大惊小怪。” 利灿忽然发现妻子使眼色,他马上会意,脑子急转,淡定解释说:“爸,我见蓉姨痒得难受,才帮她止止痒,要不,你来舔,我还不愿意舔呢。” 利兆麟发愣,一时不好骂人。 王希蓉娇柔道:“兆麟,阿灿好会舔的,舔得蛮舒服。” 利兆麟郁闷道:“阿灿给你舔屁眼,好像不好吧。” 王希蓉娇嗔:“他是你儿子,又不是别人,再说了,也不是舔穴穴,阿灿说他舔过曼丽的屁眼,我就给他舔了。” “是啊,是啊,阿灿很会舔的。”冼曼丽拼命忍住笑:“爸,你舔过蓉姨屁眼吗?” 利兆麟想了想,点头说:“舔过啊。” “经常舔吗?”冼曼丽又问。 利兆麟尴尬了:“那倒不经常,男人哪有经常舔老婆屁眼的,偶尔舔一下还可以。”冼曼丽白了一眼波过去,暗示他利兆麟以后要多舔她冼曼丽的屁眼。利兆麟老江湖了,哪有不明白冼曼丽的意思,他愿意的,现在不好说出来而已。 利灿正色道:“爸要多舔蓉姨的屁眼,我经常舔曼丽的屁眼,蓉姨洗干净了那地方,不怕脏。” 话说到这份上,利兆麟彻底没了怒火,似乎也不太介意利灿给王希蓉舔屁眼,他瞪一眼过去,警告说:“阿灿,你只能舔希蓉的屁眼,不能舔别的地方,知道吗?” 利灿心头一松,忙不迭点头:“知道,知道,蓉姨是爸爸心爱的女人,蓉姨的穴穴只能爸能碰,我不能碰。” “知道就好。”利兆麟悻悻走近王希蓉,仔细看了看如水浇过的菊花眼,竟然有生理反应,不过刚才射了一大坨给冼曼丽,这会欲火还不是很强烈。 “舔啊。”王希蓉扭动大肥臀,气氛很怪异。 利灿对义父耸耸肩,一脸不怀好意的弯下腰,伸出舌头,在义父利兆麟的注视下大大方方舔吮王希蓉的菊花眼。 王希蓉大受刺激,很想叫两声,呻吟呻吟,又怕利兆麟看出端倪,所以没敢乱叫,憋了一会,感觉有爱液溢出肉穴,情欲顿时排山倒海般袭来,王希蓉恨不得想马上和利灿交媾。 “不要舔太久,我先去洗个澡。”利兆麟表情古怪,一把牵住冼曼丽的小手:“走,曼丽陪我洗澡,帮我搓搓背。” 冼曼丽哪敢拒绝,瞄了瞄利灿,也说了一句:“不要舔太久啰。”又对王希蓉挤挤眼,就跟随利兆麟上楼了。 那知走到二楼,利兆麟轻轻冷笑,示意冼曼丽噤声,他踢掉拖鞋,双足一顿,整个人如一只大鸟似的从二楼飞下,旋风般飞向客厅,眨眼间就站在了利灿身边,弯下腰,眼睛瞪着王希蓉的大屁股仔细端详。 “爸爸,怎么了。”利灿抹抹嘴,很吃惊。 王希蓉也莫名其妙:“兆麟,你干嘛。” 站在二楼拐角处看热闹的冼曼丽已笑弯了腰。 利麟麟一副小孩子玩恶作剧的表情:“我是看看阿灿有没有舔你的穴穴,担心啊。” 王希蓉不依,猛捶抱枕:“兆麟,你东怀疑,西怀疑。” 利灿指着王希蓉的阴户问:“爸爸,那你现在认为我有没有舔蓉姨的穴穴呢。” 利兆麟站直了腰,满脸堆笑:“这还用说吗,穴穴表面是干的,肯定没有舔过,呵呵,你们继续,阿灿好好帮希蓉舔屁眼,我等会也给曼丽舔屁眼,可能我真没你舔得好,呵呵,继续,继续。” 利兆麟这次一走,利灿就大胆的扑到王希蓉的后背,两人笑得浑身发抖,利灿乘机握住一只饱满大奶子猛搓:“现在可以插蓉姨穴穴了吗?” 王希蓉娇媚调皮:“再等等,万一你爸爸杀个回马枪,会被他发现的。” 利灿狂吻王希蓉的颈脖:“蓉姨料事如神,知道爸爸折返回来查看,不过,我忍不住了,蓉姨,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骚了,你的屁股太美了,就算爸爸发现,我也要操蓉姨,现在就操。” 王希蓉大惊,想阻止已来不及。利灿的鹰嘴大阳具一下子勾住王希蓉的黏滑肉穴,继而深入,一鼓作气直达子宫。王希蓉舒服娇吟:“啊,怎么插穴穴,你不是说想插屁眼吗?” 利灿坏笑,立马开始急抽:“先插穴穴,再插屁眼,一个都跑不掉。” 王希蓉想尖叫,紧急捂嘴:“我们找个地方,喔,你的东西特别,轻点撞那里,喔。” 利灿健壮的大腿夹住了王希蓉的身体,仿佛担心王希蓉跑掉似的,身体急耸:“这里最好,这里最适合操蓉姨,我以前每天都幻想早上起床,牙不刷,脸不洗,先和蓉姨在客厅沙发做爱,蓉姨穿着透明白色纱衣,里面什么都不穿,我们像夫妻那样尽情做爱。” 王希蓉眉开眼笑,这样野蛮的抽插她最喜欢,像强奸,她娇吟道:“这不难,不用幻想,能很快实现,哪天你爸爸出差了,我们就这里做,啊,阿灿,插深点。” 利灿好动情,鹰嘴大阳具动情摩擦王希蓉的阴道,虽然野蛮,但节奏把握很好,持续的触到王希蓉的兴奋点:“蓉姨,我爱你,爱你的大屁股。” “啊啊啊。”王希蓉还是顾忌重重,她叮嘱道:“万一被君芙和君兰看见,你就说是你强奸我。” 利灿猛烈撞击:“我就是要强奸蓉姨,强奸蓉姨的大屁股。” 王希蓉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喔,阿灿哥哥。” 利灿淫笑:“哥哥比爸爸厉害,对不对。” 王希蓉美滋滋的扭臀:“嗯嗯嗯,厉害多了,噢噢噢,又撞那里了。” 利灿大口呼吸:“我插得比爸爸深,对不对。” 王希蓉痛苦的表情:“啊啊啊,是的,插得好深。” 二楼的浴室里,利兆麟坐在云石浴缸边沿,叉开双腿,浑身都被冼曼丽涂抹了泡沫,那支粗黑的老枪在冼曼丽小手的搓揉下,异常剽悍。 “曼丽,你觉得希蓉和阿灿两人是不是搞在一起了。” 利兆麟果然起了疑心,虽然喝多,但瞧出王希蓉和利灿有古怪,王希蓉那朵漂亮娇艳的菊花等同于穴穴,轻易不会给别的男人舔吮,利灿不仅可以舔吮,还能近距离看到穴穴,如果说没有暧昧,怎么可能。 冼曼丽媚笑:“我不清楚喔。” 利兆麟悻悻道:“连屁眼都舔了,还能不勾搭,两人在我面前像耍笨蛋一样耍我。” 盘着秀发的冼曼丽往自己的娇美性感裸体也涂上了丰富泡沫,然后像八爪鱼似的纠缠利兆麟,用身子给利兆麟全身搓澡:“利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老了。” “什么意思?”利兆麟微愠。 冼曼丽徐徐跪下,将两只涂满泡沫的大奶子摩擦利兆麟的老枪:“你身体没老,弟弟很壮,很厉害,但你思想老了。” 利兆麟瞪着冼曼丽,等冼曼丽说下去,冼曼丽抱住双乳夹住粗大老枪温柔摩擦:“你干了孜蕾,惹恼了很多人。”瞄了瞄利兆麟,冼曼丽接着道:“阿元就不用说了,蓉姨知道了能不生气吗,蓉姨现在好歹是你利兆麟没名份的老婆,你公然搞了孜蕾,蓉姨表面宽容,心底里肯定不爽。” 利兆麟的脸色阴晴不定。 冼曼丽站了起来,这次是跨坐在利兆麟身上,双腿间摩擦利兆麟的大老枪,双乳则搓洗利兆麟的健硕胸膛:“阿元喜欢孜蕾是公开的,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操了孜蕾,阿元不恨你才怪,蓉姨哪怕是为了阿元,也会报复你,所以蓉姨故意和阿灿搞搞事,气气你,但又不过份,只是叫阿灿舔屁股给看见,他们真要勾搭,在什么地方勾搭不行,非要在家里的客厅勾搭给你瞧见,这不明摆气你吗?” “好大胆子!”利兆麟冷笑。 冼曼丽娇声道:“你想想啊,蓉姨多温顺,她够胆和阿灿耍你,还得有一个人支持。” 利兆麟一愣:“谁?” “妈。”冼曼丽几乎将双乳搓到利兆麟的下颌:“妈肯定站在蓉姨这边。” 利兆麟点头赞同,郁闷道:“那我现在就容忍希蓉和阿灿他们两个眉来眼去,舔来舔去?” 冼曼丽拿起花洒冲去双乳的泡沫,坐在利兆麟身上娇嗔:“爸爸,你这么多年来坚守着不吃窝边草,不搞孜蕾,我们过得多平静,现在你打破了这种平静,先是操我,然后是操思嘉,最后上了孜蕾,把我们那一届外国语学校的三大校花统统奸淫了,你现在是最色的丈夫,最色的爸爸,最色的公公,最色的岳父,最色的长辈。” 利兆麟情不自禁抱住美丽无敌的儿媳:“连你也气我?” 冼曼丽洗干净了利兆麟,放下花洒,一条嫩滑玉臂勾住了利兆麟的脖子:“我哪敢气爸爸,爸爸有大鸡巴,大鸡巴操得我很舒服,我哪会气你。”另一条玉臂却抄起了大老枪,将枪口引到肉穴口,一阵摩擦,肉穴缓缓吞下了整支大老枪,一直吞到底,子宫摩擦大龟头,腰肢摇摆:“啊,咝,啊啊,爸爸,你要不要听我建议。” 利兆麟欲火再起,稳稳坐在浴缸边沿,双手抱住了冼曼丽的纤腰:“你这个淫妇还能有什么好建议。”耸动了两下,利兆麟有些不耐烦:“说说说。” 冼曼丽媚眼如丝,吻了利兆麟一口,娓娓道来:“如果爸爸还想继续和孜蕾勾搭,爸爸就应该对蓉姨和阿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句话说得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为了我们的吕孜蕾大美女,爸爸就忍忍蓉姨出轨,君竹说爸爸为了孜蕾伤心,估计爸爸动了情,哎,我好嫉妒,爸爸对我就没感情,只是玩弄我,想发泄就发泄,比打飞机爽多了,对吗?” 利兆麟忍不住好笑,抱住儿媳上下耸动:“胡说八道,爸爸有对你动情,不动情哪会天天操你,不厌烦的吗,天天吃鱼翅都会吃厌的。” “咯吱。”冼曼丽芳心欢喜,耸动更激烈了。 利兆麟看着眼前不同晃荡的双乳,揶揄道:“都说波大无脑,你曼丽不像。” 冼曼丽大声呻吟:“人家好歹是外国语学校毕业的,不是结业,是毕业,没点智商很难毕业的。” 利兆麟张嘴,似咬似吃的含了含冼曼丽的乳头,乳头马上牙印,冼曼丽正痛苦,利兆麟奇怪问:“以后阿灿和希蓉经常搞在一起,你不吃醋?” 冼曼丽顾不上乳房被凌虐,双手搭在利兆麟的厚肩上,娇躯加紧了耸动,肉穴密集吞吐大老枪,浪水横流:“吃醋嘛,是有点的,但有得有失,我有爸爸呀,我想做爱随时可以找爸爸,我想花钱就找爸爸要钱。” 利兆麟深以为然:“那是,爸爸从来没拒绝过你,从来没让你失望过。” 冼曼丽又晃荡两只大美乳:“我这么美,这么性感,奶子这么大,爸爸能拒绝吗?” “骚逼!”利兆麟爱怜的打了冼曼丽的屁股一巴掌。 冼曼丽不甘示弱,也回骂一句:“老屌。”随即激烈吞吐:“啊,老屌好厉害,又长又粗,硬梆梆的。” 利兆麟深呼吸:“还真的百操不厌!” 冼曼丽低头看了看交媾的部位,风情绰绰:“爸爸,你就别管蓉姨了,蓉姨一开心,阿元就轻松搞定,他心疼他妈妈,对你这个岳丈大人就恨不起来了,阿元可是我们家未来的顶梁柱,是早晨的太阳,你利兆麟已经是夕阳了,大格局要分清楚,阿元现在想操我,我都给他操,他不操我,我还操他呢,为的就是一家人的亲情。” “妈的,好一个大格局。”利兆麟颇为赞赏冼曼丽这番话:“嗯,你说的有点道理。” 冼曼丽想想也该为乔元说些好话:“还有呃,你的宝贝女儿利君竹现在有多浪,你晓得不,她都不知道给阿元戴了多少绿帽子,偏偏阿元迷君竹,迷得死死的,拿君竹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啊,现在最好别惹恼了阿元,这也是为了君竹好。” 利兆麟猛点头:“说得不错,说得不错,我感觉这小子今晚想和我打架。” 冼曼丽娇吟:“翁婿打什么架,其实对付阿元蛮简单的,他软肋就是他娘。” 利兆麟仿佛开窍般,连声赞同:“对,对对对,那我就由着希蓉吧,反正阿灿也不是外人。” “对昂。”冼曼丽见说服了利兆麟,不禁大喜,几乎是全根尽没的吞吐大老枪,把老枪磨得发亮。 “爸爱你。”利兆麟开始冲刺,抱住冼曼丽的翘臀猛烈上顶大老枪,和冼曼丽做爱的滋味就是与众不同,很过瘾,所以那怕冼曼丽是儿媳,利兆麟照样淫虐,几乎不顾利灿的情面。 冼曼丽同样喜欢和利兆麟交媾,这种风流事有时候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她每次和利兆麟交欢都很畅快淋漓,回味无穷。此时,刚刚在书房爽过一次的冼曼丽又积聚了磅礴快感,她哆嗦着欢叫:“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孜蕾的下面有我紧吗?” “差不多。”利兆麟猛抽。 冼曼丽尖叫,持续尖叫:“啊,她被阿元的大鸡巴操了那么久,还能和我差不多紧吗,我不信!” “真的好紧。”利兆麟也哆嗦了,滚烫的精液说来就来,一下子灌进了冼曼丽的子宫。 冼曼丽绷直了身子,目眩神迷:“啊,爸爸偏心。” 一部欧美无码色情小电影才看到一半,胡媚娴受不了,画面太刺激了,都是动物似的交媾,黑白大屌交相辉映,是女人都受不了。 自然,一起观看的利君兰和利君芙也受不了,母女三个都湿透了下体,浑身敏感异常,神情都躁动不安,现在她们最想看到的人就是乔元了。 利君芙桃腮粉颊的:“哎,不知姐姐和阿元弄完了没有。” 二丫头利君兰夹了夹双腿,同样脸红如霞:“他们应该还没弄完,弄完了阿元肯定来找我们。” 胡媚娴欲火焚身,没耐心等,玉臂一挥:“我们闯进去。” 两位美少女面面相觑,利君兰娇滴滴道:“妈妈,你这样子不好,他们在做爱,浓情蜜意,缱绻缠绵,我们闯进去打扰他们,很不礼貌。” 胡媚娴当然知道撞破别人做爱很无礼,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一骨碌下床:“你们知道不,妈妈很难受,妈妈现在很想,很想,很想要阿元的大鸡巴。” “咯咯。”两位美少女笑翻在床。 胡媚娴双手叉腰,气鼓鼓道:“你们不到妈妈这年纪是体会不到妈妈有多难受哒。” 利君兰体贴母亲,见母亲坐床的地方湿了一片,不笑了,她关切道:“妈妈过去吧,我和君芙在这里等阿元,等你们弄爽了,再轮到我们。” 利君芙虽然很不愿意,但二姐这么说,她也只好做乖女儿。胡媚娴整理了一下衣服,扭动翘翘大肥臀:“那妈妈过去打扰他们了,很快的。” 利君芙忽然一指胡媚娴的修长大腴腿,促狭道:“骚妈妈,浪里浪,浪里个浪,浪水都流出来啦。” 胡媚娴大吃一惊,忙低头查看:“哪里,哪里。” 听到两个宝贝女儿的笑声,胡媚娴顿时明白被骗,一声冷笑:“好你个利君芙,有你骚的时候,到那时,看妈妈怎么笑话你,哼。”眨眼见,美丽的大肥臀离开了两位美少女的视线。 利君竹的香闺里,乔元正和利君竹做爱,气氛既旖旎,又有些儿古怪。 乔元像狗奸那样趴在利君竹的玉背狂耸身体,大水管狂插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则穿着齐腰包臀黑丝袜,包臀处空一大片,露着小翘臀,利君竹大声尖叫,脚上的两只精美高跟鞋不时曲在空中。 床上还有一部手提电脑,电脑播放着很下流的男女交媾影像,里面的男女主角竟然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他们用的交媾姿势,正是眼下乔元和利君竹用的姿势,电脑里的文士良一边说最下流的话,一边奸淫利君竹,利君竹娇嗲可爱,骚气逼人,两只青春大乳房被文士良兜住狠捏。 乔元欲火冲天,狂插媳妇小嫩穴的同时,意外有所悟:“这件睡衣我有见过,原来你穿这件睡衣给文老师操过,气死我了,我操烂你这个烂穴,烂穴痒不,要不要我操烂。” 利君竹浪叫:“操烂了,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啊,啊啊啊,好粗,老公比文老师粗多了,老公比文老师更会操逼。” 看似利君竹在夸乔元,可乔元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羞辱在飙长,欲火在狂烧,每次看到小媳妇被文士良各种奸淫,乔元都会嫉妒,疯狂的嫉妒,他从疯狂的嫉妒中得到难以想像的生理刺激,大水管从未这么野蛮过,它野蛮的摩擦小媳妇小嫩穴,小腹猛烈撞击小媳妇的翘臀,快感奔腾,爱意如潮,越爱越嫉妒,越嫉妒越爱,利君竹的后颈都是乔元的牙印,他咬了利君竹,利君竹却意外的舒服。 “我再问你一次,这录像是谁拍的。”乔元怒极大吼。 利君竹依然不说,小嫩穴已经被操肿了,她依然守口如瓶,气得乔元血管要爆:“说啊,谁给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拍录像。” “自己拍哒。”利君竹大声呻吟,娇嗲的功力举世无双,乔元这次忍住不为娇嗲所动,继续狂抽大水管,继续大骂:“我操你,我操死你,你敢糊弄老子。” 利君竹一甩瀑布般秀发,故意让娇嫩后颈,玉背完全暴露给乔元看,还故意抖动可爱的小香肩,诱惑乔元:“啊啊啊,你哪有老嘛,你和我一样嫩,啊啊啊,我不能说,不能说哒,说了你更生气。” “你不说我更生气。”乔元大吼:“是谁,不说是不,再不说,我就不动了。” 也许威胁有作用了,也许是乔元的大水管发挥了巨大威力,利君竹终于坦白:“是,是,是,啊啊啊……” 关键时刻,香闺的窗子飞进一条腴美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胡媚娴,落地很稳,不过她轻薄的小罩衣里,两团东西急剧晃荡:“看什么好电影呐,唉哟,怪不得君竹叫那么大声,原来阿元的棒棒今晚特别粗。” “妈妈。”利君竹吓坏了,高潮暂时不要了,想抢手提电脑来着,却让胡媚娴眼疾手快,先一步抓住手提电脑。凝目细看之下,胡媚娴瞪大了眼珠子,她立刻认出色情电影的男女主角是谁。 “妈妈不要看。”利君竹大口喘息。 乔元也停止了抽插,紧张不已:“胡阿姨,你不要看,不要看,把电脑关了。” “君竹。”胡媚娴厉声尖叫。 利君竹欲哭无泪:“完蛋了,羞死了。” 胡媚娴怒斥女儿:“你还懂得害羞呐,你这样子对得起妈妈,对得起阿元吗?” 利君竹撅起小嘴儿,嗲嗲道歉:“对不起妈妈,对不起阿元,阿元老公,你不要停啊,我难受死了。” 出乎胡媚娴的意料,乔元一边重新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一边自责:“胡阿姨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本应该删掉这些录像,可我又舍不得删,每次看了以后像吃春药那样带劲,好奇怪,胡阿姨你要怪就怪我,我看君竹淫荡的样子,就很想操她,操她特舒服。” 胡媚娴愕然,其实她并不想责怪女儿,女儿已经这种德性了,再责怪她没意义,胡媚娴只是做做样子,做给乔元看而已,见乔元竟然道歉,胡媚娴惊愕之下咯咯娇笑:“哎呀,你们的口味这么奇怪,那你好好操她,不射给她。” “噢噢噢。”利君竹大声呻吟,目光凌乱,她哪知道母亲叫乔元不射出来另有深意。 乔元有意在丈母娘面前表现神勇,双手抱住利君竹的丝袜翘臀,大水管猛烈抽插小嫩穴,利君竹顽强抵抗了三百多下,终于畅快淋漓,嗲嗲欢叫。 一只又肥美又结实的成熟大屁股露了出来,无暇冰肌,还撅得高高的,这是诱惑,无与比伦的诱惑。胡媚娴趴在利君竹身边,娇柔催促:“阿元,君竹对不起你,你的怒火发泄到她妈妈身上,她妈妈替她受过。” 乔元大乐,却不着急,骑在胡媚娴的大肥臀上,大水管掐入股沟摩擦,扭头乞求小媳妇:“君竹,帮帮忙,你去拿丝袜出来给你妈妈穿上,要红色的,长筒的,像你这种包臀露阴的。” 胡媚娴吃吃娇笑。 利君竹花落凋零般:“大色狼,给我喘几口气先嘛。”说是这样说,没喘几口就慵懒爬起,赶紧找丝袜去了。 乔元立即伏下,趴在肉墩墩的胡媚娴玉背上,狂吻胡媚娴的后颈,香肩:“胡阿姨,别看了,君竹这么淫荡,万一你也这么淫荡怎么办。” 胡媚娴却紧盯着电脑画面,女儿的淫荡彻底改变了胡媚娴对大女儿的认知,画面里的利君竹暴露性感,和其貌不扬的文士良做出各种淫荡的性交姿势,说最下流的淫言浪语。胡媚娴身为母亲,本应该立刻关掉电脑才对,可她看着看着,竟然也看上了瘾,这些录像远比在利君兰房间看的欧美色情片更刺激,更真实,因为主角是她胡媚娴的女儿。 “我淫荡啊,我承认,但我只爱阿元,只给阿元操,不要等君竹拿袜子来了,你现在马上插大鸡巴进去,我明天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 胡媚娴已经处于极度需要交媾的时期,乔元的大水管却故意游戏那滑腻的方寸之地,过门不入,大龟头东扫西扫,急坏了胡媚娴。 乔元慢悠悠的扒去胡媚娴的小罩衣,握住两只超美的大肉乳:“那如果我不操胡阿姨,胡阿姨会不会给别的男人操。” 胡媚娴勃然大怒:“讨厌,再不放进去,我生气了。” 乔元笑嘻嘻的,哪敢再磨蹭,大水管滑到裂缝凹陷处,龟头一戳,滋溜一声就进去了,胡媚娴美滋滋的,如逢甘霖,舒服叫唤了一声:“啊,好舒服,好老公。” 利君竹噘嘴小嘴,扭着小蛮腰走来:“妈妈,阿元是我老公,爸爸才是妈妈的老公。” 胡媚娴指着手提电脑娇嗔:“你看你多淫荡,你哪有资格做阿元的老公。” 利君竹脸色大变,乔元赶紧打圆场:“快帮你妈妈穿丝袜。” 利君竹爬上床,悻悻的将手中橘红色包臀丝袜递给乔元看:“妈妈穿这样的丝袜,绝对是大骚货。” 乔元大乐,一边轻抽胡媚娴的肉穴,一边点头:“你妈妈就是大骚货。” 胡媚娴听罢,一阵扭臀撒娇,害得乔元加多了几分力气才制住大肥臀。利君竹手脚倒是麻利,不一会就把橘红色丝袜给胡媚娴穿好,那叫一个娇娆动人,风骚撩人,乔元看得欲火高涨,瘦腿摩擦橘红色丝袜腴腿的同时,大水管犀利出击,肥臀酱汁四溢,那悱恻的娇吟仿佛能融化钢铁。 利君竹见乔元和母亲爱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小美脸闪过一丝狡黠,她故意讨好,又匆匆的去拿来了一双全新的两杠淡红鞋面露趾高跟鞋:“妈妈,我好人做到底了,让我老公和你做爱,给你穿丝袜,又送这双高跟鞋给你,我好不好呐。” 胡媚娴笑得抽筋:“哎哟,好好好,我的君竹最疼妈妈,鞋子很漂亮,很配这双丝袜,你老公也很卖力,妈妈没白疼你们两个,啊啊啊,阿元,你老婆真好,你要好好爱你老婆。” 乔元揶揄:“爱的,爱的,我老婆给我戴了大绿帽,我也爱她,我够窝囊了。” 胡媚娴好不尴尬。利君竹居然咯咯娇笑,脸不红,心不跳,嗲道:“我现在还没正式嫁给你嘛,我还有选择老公的权利嘛,等我和你结婚了,我保证,我保证只爱你一个嘛。” 胡媚娴都听不下去了,深深一急喘,她曲起橘红色丝袜小腿:“君竹,快,快帮妈妈穿上,妈妈替你受过。” 利君竹羞答答的给乔元抛了个大媚眼,就给胡媚娴穿上了精美高跟鞋。乔元伸手摸了摸胡媚娴脚上的高跟鞋,突然发疯般抽插,那粗若儿臂的大水管像打桩般,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摩擦胡媚娴的阴道,撞击橘红色丝袜大肥臀,肥厚臀肉震荡出橘红色的臀波,弹力十足,好看之极。 这时,手提电脑出现了一个劲爆画面,利君竹在文士良的办公室沙发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和文士良交媾,画面是大特写,文士良坐在沙发,利君竹骑在文士良的双腿间耸动校服娇躯,她的小嫩穴精准地吞吐文士良的大阳具,都是拉长了阳具再吞吐,嗖嗖嗖的,动作很娴熟,配合娇吟,画面异常妖异淫荡。 胡媚娴不禁心里有气,怒道:“君竹,这么恶心的录像谁帮你们拍的。” 这问题乔元也迫切想知道,他想从利君竹嘴里问出这个人后,男的活埋,女的强奸。不过,直觉是个男人,乔元已经想好了在什么地方活埋这家伙。 利君竹显然担心乔元会对拍摄者下狠手,所以装懵扮傻,她羞羞道:“我想想哈。” “还用想。”胡媚娴忍着巨大快感,怒斥利君竹:“你敢不招供,妈妈有十种方法教训你。” 利君竹撅起小嘴:“我真想不出是谁拍了,我记不起来是谁拍了嘛。” 乔元握住胡媚娴的大美乳搓揉,恨恨道:“我问了半天都问不出,我们得想想办法,收拾利君竹。” 胡媚娴连连答应,利君竹一听,吓坏了,马上撒娇撒泼,干哭无泪。弄得乔元好不心烦,反而安慰小媳妇,心里却琢磨着不如直接去审问文士良,谅他文士良也不敢隐瞒。 忽然,利君竹小屁股一弹,双腿一跪,从床上紧急弹起,要抢手提电脑:“妈妈,别看了,别看了。” “住手。”胡媚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利君竹的胳膊,疼得利君竹娇呼:“唉哟,妈妈抓痛我了。” 这时候,手提电脑播放了一出反串角色的淫荡性游戏,在一间空荡荡的教室里,文士良穿着扣满扣子白衬衣,扮演一个笨蛋似的老学生,而利君竹则梳着两条粗大辫子,戴着黑框眼镜,扮演一个手拿教鞭,不穿裤子,只穿紧身上衣,黑色圆头高跟鞋的女老师,他们在教室里各种姿势交媾,画面令人血脉贲张。 胡媚娴看得张大嘴巴,忘记了做爱:“他妈的,你们这么恶心,阿元,你都看过了,是吗?” 乔元不吱声,他在慢慢抽插胡媚娴的肉穴,他的大水管剧烈肿胀,羞辱感和刺激感并存,每次看到这些刺激的画面,乔元都欲火焚身,浑身热血沸腾。 利君竹咯咯娇笑,也趴下来,与胡媚娴并排着看手提电脑:“阿元觉得不恶心啦,他舍不得删掉,他每次偷偷看了这些,就想和我爱爱,大鸡巴特别有劲,咯咯。” “真的吗,阿元。”胡媚娴扭头想看乔元。 乔元羞臊难当,趴着胡媚娴的玉背,小腹碾磨大肥臀:“胡阿姨,你说过替君竹受过,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去学校,也玩这个游戏,你演学生,我演老师,我操你。” 利君竹一听,马上兴奋得尖叫,大骂乔元淫贱。 胡媚娴居然也笑得乳肉晃荡:“我演老师差不多,我这么年纪哪里能演学生,不伦不类。” 乔元的大水管似乎又暴涨了一圈,他抓住晃荡的大奶子,亢奋道:“那胡阿姨必须穿肉色丝袜,老师都爱穿肉色丝袜。” 利君竹兴奋附和:“是哒,学校的女老师都是穿肉色丝袜,妈妈演老师,被小流氓学生奸淫,还射精进去,哎呀,好刺激,好刺激,我要参加。” “你演什么?”乔元瞪眼过去。 利君竹咯咯娇笑:“演老师啊,妈妈演成熟老师,我演嫩老师,咯咯。” 胡媚娴大皱眉头:“那不是便宜了小流氓学生。”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谁说便宜他,我们老师也得爽。” “哈哈。” 三人竟然狂笑不止,果然是一家人,都这么淫邪。 乔元当真了:“那就等周末吧,周末教室都是空的,没人,我们偷偷去学校。” 胡媚娴不说话,算是默许。利君竹激动得小鹅蛋脸潮红:“天啊,妈妈,我又想要了,你快点。” 胡媚娴仿佛被录像吸引,嗔道:“你看你,多淫骚,一边和文老师做坏事,还一边看镜头。” 利君竹嗲道:“不看镜头,难道看文老师的猪头吗,他一点都不帅,老淫虫一个,整天就知道用各种方法奸淫我。” 听到这,乔元妒火狂烧,欲火狂烧,大水管猛烈摩擦胡媚娴的阴道,胡媚娴忍不住尖叫:“啊啊啊,阿元好厉害。” 乔元咬牙切齿,报复性奸淫胡媚娴:“你女儿变坏,她妈妈有责任,我要好好操胡媚娴。” 利君竹马上盘坐而起,粉拳两记打过去:“你这么色,到处玩女人,你妈妈也有过错啦,其实,你妈妈也很淫荡哒。” “住嘴。”乔元大吼。 身下的胡媚娴扭动两条橘红色丝袜大腴腿,痛苦呻吟:“乔老师,插深点,我受不了了,啊,乔老师,用力操我。” ************ 大黑丹尼像往常那样,一大早先满足了花花的超强性欲后再到处巡视。对于大黑来说,花花的性欲再强烈,也不过小菜一碟。 巡视到室外泳池,大黑驻足欣赏女主人的游泳英姿。泳池里,王卿若矫健性感,大黑最喜欢看王卿若游泳,因为还可以看完王卿若的完美身材,王卿若在大黑心目中永远是女神。 “夫人,你不能不理我。”大黑见王卿若上岸,赶紧上前,将泳巾递过去:“我以后再也不鲁莽了。” 王卿若接过泳巾,擦了擦身体,那淡黄色比基尼包裹的重要部位饱满高耸,大黑盯着看了两眼,浑身热血沸腾,只是因为王卿若一根手指头都能把大黑打去爪哇岛,所以大黑也只能热血沸腾,不敢有任何不敬的举动。 王卿若似乎也知道大黑看她的身体,她不介意,介意也没用,她总不能不给大给看。躺靠下躺椅,王卿若斜眼过去,漫不经心问:“花花去买菜了?” “是的,她带两个佣人刚走。”大黑点点头,笑眯眯的,这意味着王卿若和他说话了,昨天拔枪对贸然而至的乔元,王卿若很生气,不过,这不能怪大黑,乔元没有经过大门进入卢家,属于非法闯入,大黑身为保安,自然严厉对待乔元。 “桑桑呢。”王卿若又问。 大黑随口道:“她在指挥佣人搞清洁。” 王卿若喝了一口果汁:“现在你是操花花多,还是操桑桑多。” 大黑的视线都集中在王卿若双腿间那贲起的丘陵,心神不集中,脱口说:“当然花花……”话说一半,大黑已经察觉说漏了嘴,顿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王卿若脚边,满头冷汗:“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我冒犯了桑桑。” “哼。”王卿若冷哼。 大黑赶紧乞求:“夫人,求你别告诉卢先生。” 王卿若拿起果汁喝了小口:“他早知道了,你操了桑桑的第二天,超哥就知道,桑桑走路的样子怪怪的,一眼就看得出来被大屌伤害过。” 大黑双手一摊,哭丧着脸:“夫人,你要准备打我吗,我好害怕。” 其实大黑经常被王卿若殴打,一来是为了练拳练功,王卿若和大黑交手,能保持实战手感,大黑皮粗肉厚,浑身大块肌,经得起打。二来,大黑身上有放荡的野性,打他能压制他的野性,最重要的,王卿若有虐待感,喜欢虐男人,打大黑特能发泄内心的狂虐冲动。 “幸好你忠心耿耿。”出乎意料,王卿若似乎并不是很生气。 大黑再笨也察觉王卿若语气不算严厉,他又用膝盖挪近王卿若身边,笨拙的抓起王卿若的玉手放在胸口:“是的,我对夫人忠心耿耿,我愿意为夫人去死。” 王卿若急甩掉大黑的粗手,冷冷道:“我们家新来的蓉姨,你想办法操了她。” “啊。”大黑瞪圆了眼珠子,随即摇头:“我不敢,我不敢,她是我们家里的贵宾,是卢先生的宠爱。” 王卿若冷笑:“这更要操她了,在我们家,超哥只能宠我。” 大黑糊涂了:“夫人,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王卿若提醒道:“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不能用强,不能惹她生气,你要想办法勾引她,让她心甘情愿。” 大黑哭笑不得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勾引女人。” 王卿若用果汁杯子扬了扬:“你把裤子脱了。” 大黑莫名其妙,但王卿若的话就是命令,他大黑无条件服从,所以他马上站起,拉下了黑色运动裤,一根只有动物才具备的硕大生殖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半垂着,眼瞅着就硬了起来,眨眼间整支大家伙勃起高挺,油光发亮,粗若儿臂,与乔元的大水管不相上下。 王卿若喝果汁的动作很快,急喝了三四口,淡淡道:“有时候,男人勾引女人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这个东西,这是你的本钱,蓉姨喜欢去你休息室旁边的室内泳池泡水,你假装不小心给她看见你这个大鸡巴。” 接着,补多一句:“女人最喜欢大鸡巴。” “我明白了。”大黑猛点头,露出一口与肤色反差极大的白牙:“那夫人你喜欢大鸡巴吗?” 王卿若想笑,强忍着:“把裤子穿回去。” 大黑野性来了,粗手握住惊人大家伙揉了揉,一脸坏笑:“夫人,你能不能摸一下。” 王卿若脸色大变:“把裤子穿回去,然后滚开。” 大黑吓得不轻,急忙拉起运动裤,不敢再惹王卿若生气,马上转身走了,留下恍惚的王卿若:“这么大,她王希蓉肯定能吃撑了。” 大黑被深深刺激了,他迅速找到桑桑,将桑桑顶在一个墙壁角落里:“桑桑姨,桑桑姨,给我操。” 桑桑大吃一惊,立刻激烈挣扎:“你疯了,你快松手,我是你上司,你想操我就能操吗,啊,你干什么!” “干你!”大黑已经扒下桑桑的弹力裤,粗若儿臂的大黑屌对准桑桑的白嫩屁股中央插了进去。 “不行,这个时候不行。”桑桑焦急不堪,她不是不愿意给大黑操,是地点太合适,时间也不合适,桑桑还有很多家务要吩咐佣人去做,可大黑已精虫上脑,顾不上许多了,大黑屌直接插入并不湿润的阴道。 桑桑闪电捂嘴:“噢,你混账,喔喔,你轻点。” 大黑舒爽:“放心,卢先生知道我操你了。” “啊。” 不远处,一个人影闪了闪就消失。 不一会,卢超超来到室外泳池,来到王卿若身边,神情有点气急败坏:“又干了,大黑又干桑桑了。” 王卿若吃吃娇笑,幸灾乐祸似的:“吃什么醋,丹尼又不是外人,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们家忠心耿耿,他精力充沛,迟早要干桑桑,你总不能让丹尼一辈子操花花,猪肉吃多了会腻,得换换口味,提高他的工作积极性。” 卢超超好不郁闷:“桑桑是我爱的女人。” 王卿若撇撇嘴:“你也爱我的,我给别的男人操了,给利灿操,给你儿子操,你吃醋吗?” 卢超超没说话,气鼓鼓的,他当然嫉妒妻子被被的男人操,不过,利灿和他是换妻,没太嫉妒,乔元是他儿子,也没多少嫉妒,换别的男人,卢超超就难以忍受。 王卿若喝了一口果汁:“你都好几天不操桑桑了,她也发骚的,女人发骚了得不到安慰,会很痛苦,让大黑满足满足她,三全其美。” “三全其美?”卢超超没明白。 王卿若扬扬月眉:“还有一美,就是你,你可以腾出精力玩利君竹了,精液射给桑桑多浪费,她也不能帮你生一儿半女。” 这话说到了卢超超心坎上,他所有的郁闷登时一扫而光,他已经彻底迷上利君竹,回味那晚和利君竹的纵欲,卢超超情不自禁大赞:“她真带劲,真的与众不同,十个陶欣,十个舒海伦加起来都不及她。” 王卿若阴阴一笑:“把她肚子弄大。” 卢超超好奇问:“夫人,你真不吃醋?” 王卿若耸耸香肩:“你玩利君竹,我玩你儿子乔元,我们各取所需,乔元操我的时候,你最好也别太吃醋,我等会就去利君竹学校,把她接回来。”一声妩媚轻笑,王卿若显得好诡异:“连我都喜欢她,她身上确实有魔力。” 卢超超口水都流了:“夫人快去。” 吕孜蕾依然是田昊天公司无可比拟的制服风景,她利用了这道风景,故意去普通员工的洗手间,享受被公司员工注目的愉悦,她的白衬衣永远处于被撑破的状态,她微腴的体态永远增一分嫌肥,瘦一分嫌瘦,刚刚处于最美的状态,很多男员工看到吕孜蕾,都情不自禁捂了捂裤裆。从公司的洗手间回到办公室,吕孜蕾发现陈铎来了,他很悲惨的样子,整个人像猪头,鼻青脸肿。 “你怎么了。”吕孜蕾佯装吃惊,其实她看到陈铎这副惨状,心底里还是有点歉疚的,所以没有立即赶走陈铎。 陈铎撒了个谎:“出了车祸,求安慰。” “我忙。”吕孜蕾马上脸色大变,她看见陈铎在脱裤子,一股怒火重新填充吕孜蕾的胸膛,她难以忍受被陈铎如此亵渎。 “再忙也要安慰我。”陈铎淫笑,他并不在意吕孜蕾的愤怒,他继续脱衣服,脱了个赤条条,大阳具高举:“大家都说你越来越美,越来越有女人味。” 吕孜蕾很无奈陈铎的死缠烂打,只能忍受:“你把门扣上。” 陈铎慢慢悠悠的去扣上了办公室门,然后嬉皮笑脸来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了吕孜蕾:“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吕孜蕾像见到毒蛇般弹开,幽怨的大眼睛看了看陈铎,深深一叹,自行脱去了制服,没脱光,留着精美的蕾丝乳罩和小内裤,整个人处于极度不安的状态。 “你快点,等会我有很多工作,还要开例会。” 吕孜蕾似乎更厌恶陈铎了,陈铎却撸着大阳具落坐在沙发,淡定的朝吕孜蕾招手:“坐上来。” 吕孜蕾没动,大眼睛在喷火。 陈铎淫笑:“你坐上来,主动点,我就射得快,我射了自然离开。” 吕孜蕾无奈,这里是办公室,随时有人来,她不能和陈铎纠缠,必须要速战速决,她咬牙切齿,狠狠瞪着陈铎,很勉强的骑上了陈铎双腿,敏感之地立即被硬物顶住。 “你这个流氓,活该出车祸。”吕孜蕾骂了一句,随即翘臀被压,敏感之地被硬物闯入,吕孜蕾瞬间浑身电流,修长的双腿夹了夹陈铎的身体,一声闷哼:“啊。” 陈铎抱住吕孜蕾的翘臀,玩弄吕孜蕾的尖头高跟鞋,狞笑道:“我出车祸死了,谁还能操你这么舒服。” 吕孜蕾深深吞入大阳具,悻悻道:“小豪就很棒。” 陈豪摘下吕孜蕾的高跟鞋,放近鼻子闻嗅了一下,用高跟鞋的鞋跟轻轻敲打吕孜蕾的大奶子,邪笑道:“得了吧,小豪无法和我比,做爱需要技巧,小豪这方面满足不了你,你和我做爱更有感觉,啊,奶子好大,好有感觉。” 吕孜蕾看了看被高跟鞋跟欺负的挺拔乳房,欲焰狂烧,心里不得不承认陈铎说得对,做爱需要感觉的,吕孜蕾和未婚夫做爱感觉确实远远不及和陈铎,不知为何,吕孜蕾虽然厌恶陈铎,但和他做爱却实在有感觉,很舒服,很刺激,羞辱和快乐并存着,每一次阴道摩擦都带来极大的愉悦享受,想克制这种无耻的愉悦,却是越克制,越愉悦。 五十几下摩擦后,愉悦的细胞泛滥成灾,吕孜蕾欲火焚身,情不自禁耸动身子,提臀扭腰,主动吞吐阴道里的大阳具,娇媚之气渐渐浮上美丽的鹅蛋脸。陈铎放下高跟鞋,下身极力迎合,双手一会抱揉翘肉臀,一会握搓两只极品大美乳,还摘下吕孜蕾的乳罩,下流闻嗅。吕孜蕾无法阻止,气得几乎咬破樱唇,可是无论怎么生气,她的肉穴依然激烈吞吐陈铎的大阳具,肉穴猛烈撞击陈铎的小腹,“嗖嗖嗖”的,动作密集有劲。 阴毛湿了,耻骨酸了,眼看着两人的高潮就要来临,忽然,陈铎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无奈道:“你老公的电话。” 吕孜蕾一听,只好悻悻放缓了耸动,用阴道壁强势蠕动里面的大阳具,她要保持对大阳具的摩擦,保持愉悦的感觉,随时逼出陈铎的精液,结束这次交媾。 陈豪也不敢太夸张,接通电话后,也是温柔的挺抽大阳具,手机传来了陈豪的声音:“四叔,你在哪,我来你办公室不见你。” 陈铎敷衍着,一只手还在玩弄吕孜蕾的美乳:“我在,我在别的地方,有什么事吗,小豪。” 陈豪语气严厉:“等会,我妈妈就去学校接利君兰,你听好了四叔,你以后见到利君兰,不能逗她,可以和他打招呼,不能和她说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陈铎朝吕孜蕾做出一副可怜的表情,近在咫尺,吕孜蕾也听到了陈豪的话,她本能的趴伏下去,竖耳倾听。 陈铎索性打开手机免提功能,让吕孜蕾听清楚。 陈豪继续警告陈铎:“如果我看见四叔你不识抬举,厚颜无耻的和利君兰说话,我立马查封你办公室,让保安禁止你进入公司,还让你最痛恨的副总裁马赛坐你的位置。” 陈铎装出诚惶诚恐的语气:“别这样小豪,我保证不和利君兰说话,她是你喜欢的女人,我知道了,你放心追求利君兰吧,她很适合小豪你。” 陈豪似乎满意了,马上掐断了通话。陈豪放下手机,双手抱住吕孜蕾的大翘臀,下身挺动:“我们继续,我继续操小豪的老婆,好爽啊,小豪老婆是我的情人,她叫吕孜蕾,她是大美女,她的穴穴很紧,我操得很舒服,我给小豪戴了大绿帽。” 吕孜蕾意外的不介意被羞辱,她同样加速吞吐大阳具,动作重新激烈:“快点,小豪随时来这里。” 陈豪狞笑,假装环顾四周:“万一他来了,我躲在哪呢。” 吕孜蕾不禁心焦,她办公室虽然够大,但似乎还没有藏匿一个大男人的地方,急得她用力摩擦阴道的硬物,大翘臀猛烈抛起了臀波:“啊啊啊,你快点。” 陈铎一边激烈上挺阳具,一边狡猾提示吕孜蕾:“孜蕾,用你的奶子摩擦我胸,我能快点高潮。” 吕孜蕾几乎没什么考虑就伏低身子,用她两只美丽的大奶子摩擦陈铎的胸膛,那粉红乳尖与陈铎的乳头几次精准触碰,带来的是无与比伦的正负极电流,吕孜蕾动情了,爱液狂涌而出,湿透了陈铎的阴毛。 陈铎得寸进尺:“和我亲嘴,我能快点射。” 吕孜蕾刚一犹豫,她的脖子就被陈铎的手肘勾住一收,整张美丽的脸蛋凑向陈铎,香唇瞬间被陈铎含住,舌头渡入,撩吸小香舌,小香舌避了几次避不掉,干脆野性回应,激烈缠绕闯入的舌头,于是,办公室里响起了各种声音,有啪啪声,有滋滋声,有呜呜声,还有沙发震颤的嘎嘎声,这些声音组成了欲望的乐章,此起彼伏,销魂动听。 爱液更多了,陈铎感受到下体湿透,他舔了舔吕孜蕾的舌头,双手猛搓弹手的臀肉:“叫我老公。” “不可以。”吕孜蕾回吻陈铎的舌头,激烈耸动,两只大奶子在陈铎的胸膛滚来滚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铎青筋暴露:“不叫的话,我停下来的。” 吕孜蕾大怒:“你他妈的就知道卑鄙无耻的威胁我,唉哟,用力,再用力。” “叫啊。”陈铎几乎在乞求。 吕孜蕾狠狠的打了冷战,喊了一声:“老公。”于是,两个性器官交媾更激烈,地动山摇般,那张宽大的沙发似乎要崩塌。 这时,门外有“笃笃笃”敲门声,有人要推门,但办公室门已经扣死,无法推动,外面的人喊:“孜蕾,你在里面吗?” 果然是陈豪的声音,他果然来看吕孜蕾,无论是什么男人,只要是他的妻子像吕孜蕾这样美丽,他都会牵肠挂肚,每时每刻都想见。 房里的男女意外的保持交媾,动作依然激烈,陈铎坏笑:“继续叫,继续叫老公。” 吕孜蕾和陈铎一样淡定,丈夫陈豪就在门外敲门,她吕孜蕾没有丝毫慌乱,她压低声音,娇娆呼喊:“老公,快点。” “笃笃笃。” “孜蕾,你在里面吗?”陈豪焦急了。 吕孜蕾娇躯乱颤,媚眼如丝,双手撑住陈铎的胸膛激烈耸动大翘臀,那大阳具被红肿的肉穴摩擦得发亮,终于,陈铎也嘶吼了,他圈住吕孜蕾的软腰,激烈上挺下身:“孜蕾老婆,我射了,我射给你。” “啊。” 接受到精液的吕孜蕾瞬间绷紧了身子,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一股暖流疾喷出来,浇透了陈铎的龟头,接着,性感娇躯软绵绵的倒在了陈铎身上,门外的敲门声更密集。 正当陈豪想找人砸门时,门开了,办公室里光线昏暗,吕孜蕾在整理衣服:“我睡着了。” 陈豪走了进去,紧张问:“不舒服吗?” 吕孜蕾本能地推开了逼近的陈豪:“没有,就是困。” 陈豪知道妻子是工作狂,他心疼道:“你不要太辛苦,不要太累了。” “嗯。”吕孜蕾淡淡问:“找我有事吗?” 陈豪一愣,结结巴巴道:“我找老婆,我想老婆了,我需要有其他事吗?” 吕孜蕾拿起了办公桌上的杯子,嫣然一笑:“我这里没咖啡了,帮我去休息区拿些咖啡来,要蓝山的。” 陈豪马上答应:“好,我就去拿。” 陈豪前脚刚走,躲在沙发后的陈豪就赶紧开溜,开溜前,他吻了吕孜蕾的香唇:“骚货,不许吃避孕药。” 吕孜蕾厌恶的推开陈铎,陈铎不敢再待下去,急匆匆走了。吕孜蕾拿起手包也急匆匆离开办公室,离开了公司,然后打电话给陈豪,说临时有急事,先走了。满腔怒火的吕孜蕾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足以放心”洗足店,她厌恶陈铎,也不想见陈豪,她现在最想见的是最爱的男人乔元。 “阿元,你在哪?”出租车里,吕孜蕾打通了乔元的手机。一听是吕孜蕾的声音,乔元仿佛浑身打了鸡血,兴奋不已,语无伦次。 吕孜蕾心烦意燥,直接了当说:“你啰啰嗦嗦那么多话干什么,有话当面讲,我现在在你的按摩店,我找你按摩。” 乔元满脸堆笑:“我马上就过去,你先到一号贵宾事休息。” 吕孜蕾刚好要洗澡,她脱去身上的衣服高跟鞋,在一号贵宾室的浴室里洗掉身上的男人气味和精液味,然后美滋滋的躺入了红木大浴桶,享受温水花浴。 十五分钟后,公子哥打扮的乔元走进了一号贵宾事,他二话不说,马上脱了精光,大水管高举。 吕孜蕾目光暧昧:“你脱光光干嘛,我找你按摩,不是找你做爱,我已经有老公了,不能和你做爱了。” 乔元涎着脸跨进红木浴桶:“知道知道,孜蕾姐有老公了,我不能找你做爱了,但你不是找我按摩吗,要按摩就彻底按摩,全身按摩,我打算用大鸡巴按摩你穴穴,不是做爱,是按摩。” “噗哧。”吕孜蕾笑得花枝招展,乳浪翻腾,美得不可方物,在吕孜蕾心目中,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不如和乔元在一起开心。吕孜蕾紧紧拥抱扑到怀里的乔元,和乔元在温水里缠绵接吻,很甜蜜,很动情。 按摩需要按摩床,离开温水大木桶的吕孜蕾性感得难以形容,乳房高耸,屁股翘翘,如此美色,本该是乔元给吕孜蕾按摩的,不料,乔元意外命令吕孜蕾先给他按摩。 吕孜蕾竟然温柔顺从,按摩床上,吕孜蕾的唇珠在炙热大水管上缓缓滚动,香腮鼓起,目眩动情,女人给男人口交也是一种性爱,也很舒服,特别是给心爱的男人口交,那是包裹爱意和占有。 “好多天没见它,它好像又粗了。”吕孜蕾将手中的巨棒吮吸得发亮粗大,剽悍的龟头比鹅蛋还要大几分。 乔元坏笑:“撑爆孜蕾姐的嘴巴,撑爆孜蕾姐的穴穴,这是大鸡巴的责任,所以它变粗。” 吕孜蕾眨了眨大眼睛,娇娆道:“嘴巴已经撑爆了,现在麻烦你撑爆我穴穴。” 说完,吕孜蕾一个娇娆趴卧,撅起了翘翘大肉臀,乔元一见,乐了赶紧趴上吕孜蕾的玉背,瘦胸摩擦吕孜蕾的脊椎:“知道我喜欢后插式。” 吕孜蕾娇笑:“你丈母娘最喜欢了。” 乔元狂吻吕孜蕾的香肩,背脊,后颈:“你和我丈母娘一样可爱。” 吕孜蕾妒忌道:“媚娴姐现在幸福了,天天被她女婿后插式。” 乔元将大水管抵在了吕孜蕾的阴户上,那娇艳阴户已经浪水潺潺,乔元欲插不插,大龟头故意摩擦穴口:“孜蕾姐也幸福的,结婚后,孜蕾姐也可以给我后插式的。” 吕孜蕾忽然绷紧了身体,娇柔呻吟:“啊,阿元,好舒服。”这充实的感觉与陈铎完全不同,吕孜蕾非常迷恋大水管。 乔元缓缓耸动,缓缓摩擦吕孜蕾的阴道,双手握住两只大乳房,悠悠道:“说吧,孜蕾姐找我还有什么事,你不光为了按摩穴穴才找我的,我看得出来。” 吕孜蕾忍不住大笑,后伸玉臂拍了拍乔元的屁股:“这么鬼精明,你知道你老婆利君竹出轨了吗?” “知道。”乔元没想到吕孜蕾提这茬,连吕孜蕾都知道,乔元当然郁闷,他的手一使劲,几乎要捏爆大奶子的意思。 吕孜蕾就是故意打击乔元,她被乔三诱奸了,这会也找个心理平衡,同时希望乔元原谅她嫁人,有利君竹出轨在先,如果乔元能原谅,那乔元也应该原谅她吕孜蕾的背叛,她又故意问:“你知道你君竹出轨谁。” “谁?”乔元没好气。 吕孜蕾直接了当:“君竹和你爸爸搞上了,你的三哥操君竹好多次了。” 乔元深呼吸,头顶绿油油的,他不可能不被打击,但他成熟了许多,很淡定:“我操了三哥的老婆,他操我老婆,咱们扯平。” 吕孜蕾笑得香肩乱抖:“她们说你操了你妈妈,你果然真操了,你说说,你操媚娴姐舒服,还是操你妈妈舒服?” 大水管加速,乔元狠狠咬了咬吕孜蕾的耳朵:“都舒服,我操孜蕾姐也一样舒服,咬吕孜蕾的耳朵特别舒服,再问下去,我发誓操烂孜蕾姐的穴穴。” 吕孜蕾不问了,圆圆翘臀被压得舒服,阴道被插得舒服,舒服得要呻吟:“啊,好深啊,大鸡巴插得好深!” 乔元狞笑:“要不要再深点!” 吕孜蕾马上喊:“要!” 随即密集的撞击声响彻了一号贵宾室,还有吕孜蕾那高亢呻吟:“啊啊,啊啊啊,好粗,啊啊啊,插得好深,加油,我的宝贝小流氓,你是最棒的!” 乔元当然加油,为了小流氓的称呼,他也得奋力抽插,奋力蹂躏吕孜蕾的阴道。吕孜蕾娇吟中忽然问了一句:“有个女人,你能不能帮我操她。” 乔元一愣,很拽道:“不漂亮的女人,我不操,我留着大屌操吕孜蕾。” 吕孜蕾咯咯娇笑:“蛮漂亮的,你肯定喜欢操她。” “谁呀。”乔元漫不经心,他很爱吕孜蕾,他要满足女神。 吕孜蕾喘息道:“你见过的,我未来的婆婆。” 乔元大吃一惊:“关阿姨?” “她漂亮吗?”吕孜蕾扭动翘臀。 乔元来劲了,兴奋道:“关阿姨好漂亮,那颗痣好迷人。” 吕孜蕾吃醋不小:“哼,你想操她吗?” 乔元机灵,忙否认:“不想,不想。” 吕孜蕾后挺大翘臀,娇喘道:“不管你真的不想,还是假的不想,你都要尽快操她,射精给她,最好拍下她和你做爱的照片交给我,你如果答应帮我,我找个时间穿婚纱内衣给你操,你想不想看我穿婚纱内衣,配白色高跟鞋,很好看的。” 乔元亢奋不已:“为什么要操她,她得罪你了?” 吕孜蕾幸灾乐祸道:“她不仅得罪我,还得罪你。” 乔元莫名其妙:“得罪我,什么意思,她哪里得罪我了。” 吕孜蕾轻哼一声:“她打算撬走君兰,让君兰给他们陈家生孩子,延续后代,你说,她可恶不。” “真的?”乔元懵了。 吕孜蕾勃然大怒:“你以为我骗你吗,你这个小混蛋居然不信我的话,你不信就问君兰。” 乔元信了,怒火瞬间填胸:“我操她妈妈的大烂逼,敢撬我老婆,我操定她了,她叫什么名字?” “关桐桐。”吕孜蕾得意诡笑,报复快感充斥心间,她不仅要报复关桐桐,也报复未婚夫陈豪,她知道陈豪喜欢上了利君兰。 利君兰当然美丽绝伦,值得任何男人喜欢,她是学校无可争议的校花,他们利家姐妹个个都是市二中的美人儿。 今天利君芙没有上学,在家陪小狐狸囡囡。利君兰和利君竹都上学了,利君兰是真的来学校学习读书,利君竹来学校的目的或许只为了凑热闹,她喜欢热闹,喜欢被注目,她的校服永远都是紧紧的,诱惑无数小男生。 第三节刚下课,学校的学生都惊讶发现有两辆劳斯莱斯停在教学大楼下,相隔不过二十米,一辆是银灰色的幻影,一辆黑色魅影。意外的是,两辆顶级豪车的车主竟然互不认识,她们都是很漂亮的美熟妇,都是来找利家姐妹的。 学校轰动了,其中有一辆劳斯莱斯的司机居然是黑人,学生们纷纷侧目,震撼利家姐妹的排场。 利君兰和利君竹像两只欢快小鸟似的,咯咯娇笑着从教学大楼奔下,姐妹俩先来到黑色魅影那辆前,左一句“关阿姨好”,右一句“关阿姨好”的喊,喊得格外亲切,逗得关桐桐笑不笼嘴,更坚定了她让利君兰做儿子二房的决心。 利君竹很惊喜:“关阿姨,你是怎认识君兰的。” 关桐桐笑道:“孜蕾带君兰出来吃饭,我们就认识了。” 利君竹又问:“那关阿姨是专程来找君兰的?” 关桐桐柔声道:“也找你,走啊,我们一起去吃午饭。” 说话间,关桐桐好奇旁边那俩劳斯莱斯幻影,不时张望过去。利君竹哪敢怠慢那边,一阵风跑去和幻影劳斯莱斯的女主人打招呼:“王阿姨,你来找我吗,还是来找陶欣和舒海伦的。” “找你。”王卿若淡淡一笑,也张望那边的关桐桐,暗道:这女人好面生,蛮漂亮的,开劳斯莱斯,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她。 利君竹很好奇:“找我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呀,出什么事了。” 王卿若道:“没什么大事,卢叔叔想你了,快和我上车。” 利君竹一听,顿时美脸霞红:“还有一节课哦。” “上车。”王卿若命令的口吻。 这时,利君兰似乎准备上那辆黑色魅影,她扬手喊:“姐,你过来。” 王卿若两眼一亮:“那是妹妹么,叫什么名字来着。” “嗯,是我二妹,叫利君兰,我叫利君竹,她叫利君兰。”利君竹娇嗲甜笑,摇曳生姿。 王卿若一看娇俏的利君兰就喜欢得不行,女人也喜欢美丽女人,而且利君兰是情夫利兆麟的女儿,王卿若更有视为己出的感觉,她扬了扬下巴,指示道:“君竹你过去,跟人家打个招呼,然后叫你妹妹跟我们走。” 利君竹愣了愣,因为妹妹已经答应和关桐桐去吃饭了,不过,王卿若这么跋扈,利君竹又和卢家关系密切,她哪敢顶撞,犹豫了一下就跑了过去,难为情道:“关阿姨,不好意思,我要跟那个阿姨走,君兰也要跟我们走。” 利君兰好奇问:“姐,她是谁,我都不认识她。” 关桐桐本来慈眉善目的,这会月眉紧蹙,轻轻抓住利君兰的小嫩手:“既然君兰不认识她,就不要理她嘛,君竹,你跟那个人走吧,改天我们再一起去吃饭。” 其实,关桐桐来学校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单独接走利君兰,之后会带利君兰与陈豪见面,关桐桐再找借口离开,让儿子陈豪和利君兰单独相处,连迷幻药都准备好了,到时候给利君兰吃下迷幻药,陈豪再和利君兰找地方发生肉体关系,一下子生米煮成熟饭,确定两人的关系,陈家办事一直不择手段,非常有效。 这一切都计划好了,连迷奸利君兰的地方也找好了,关桐桐可不想半途而废。 利君竹那是左右为难,好不尴尬,不知答应哪边好。这时,那边的王卿若意外走来,大眼睛不看关桐桐,而是看向美丽绝伦的利君兰,笑盈盈道:“利君兰,你好,你好漂亮,我是王阿姨,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利君兰羞涩道:“我答应和关阿姨去吃饭了。” 关桐桐一听,赶紧拉利君兰上车,哪知人影一闪,王卿若也闪电抓住了利君兰的另一条胳膊:“君兰,跟王阿姨走。”大眼睛瞪向关桐桐,气势汹汹道:“你放开利君兰的手。” 关桐桐火大了,瞪着王卿若问:“你凭什么要求我,你又不是利君兰的家人,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和利君兰去吃饭,利君兰想跟谁走就跟谁走。” 这话有理,王卿若示意利君竹说话:“君竹,劝劝你妹妹。”大眼睛带着寒芒瞪回关桐桐。 利君竹苦哈哈的:“哎呀,王阿姨,关阿姨,我,我我我……” “哼。”王卿若见利君竹没站在她这边,气坏了,转而柔声对利君兰说:“君兰,跟我走,你姐姐和我们家可好了,我们像亲人一样。” 这话有分量,利君兰冰雪聪明,看出姐姐和王卿若关系匪浅,而她和关桐桐只见过两次面,心里有点想跟王卿若走。关桐桐察言观色,急忙扯住利君兰:“君兰,我们上车。” 王卿若明明看出利君兰要改变主意,岂能容忍关桐桐强拉走利君兰,心中一气,她随手扇了一个耳光过去,不轻不重的打在关桐桐的脸上,“啪”的一声响。 全校都骚动了,因为打人了。 “你打我,你敢打我。”关桐桐捂住脸,气急败坏,先不说她也是贵妇,有钱有势,岂能容忍被他人羞辱,那天她被乔元骂过一次,耿耿于怀,誓要追究到底,如今当着成百上千的学生的面被打,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不能咽下的。 “打你怎么了。”王卿若明知自己打人不对,但她剽悍如斯,又有强劲后台,所以肆无忌惮。 利君兰反感王卿若了:“王阿姨,有话说话,你不要打人嘛。” 关桐桐气鼓鼓道:“你有种再打一次。” 哎,都是贵妇,都目空一切,如今目空一切的贵妇关桐桐遇到了比她更加目空一切的贵妇王卿若,结果可想而知,王卿若狞笑着:“我就再打一次给你看看。” 说完,玉掌扇向关桐桐,眼瞧着关桐桐又要受辱,关键时刻,一个矫健影子从天而降,硬生生的挡住了王卿若的这一掌:“喂喂喂,不能随便打人。” “阿元。”利君兰尖叫。 “阿元。”利君竹欢叫。 关桐桐大喜,激动道:“乔老板,打她,帮我打她。” 王卿若很意外乔元突然出现,她冷冷一哼:“他敢打我,哼。” 乔元一来没把握打赢王卿若,二来他从不打操过的女人,王卿若是极品女人中的极品,乔元操得过瘾,喜欢她,更不会主动打王卿若,他看着王卿若,笑嘻嘻道:“我不是不敢打你,是没必要打你,但你不准再打关阿姨,人家又漂亮又善良,你欺负关阿姨不懂武功。” 王卿若怒了,怒火攻心,乔元说其他的还好,当着她王卿若的面赞关桐桐漂亮,那意思说她不如关桐桐漂亮了,这个醋,王卿若吃了十八桶似的,鼻子都气歪了,乔元还赞关桐桐善良,又不懂武功,明显讥讽王卿若跋扈嚣张。王卿若难能咽下这口气,几乎咬破樱唇,厉声道:“不懂武功也要打,我就打给你看。” 哪知王卿若一出手,乔元又闪电迎击,挡住了一招,王卿若怒极反笑:“你敢挡我,你找死。”玉臂一伸,一招“千里招展”,玉臂如转轮般袭向乔元,乔元一个错步,五指鹰爪迎了上去,堪堪与王卿若的掌心来一个闪电接触,这一接触,惊到了王卿若。 “咦,来真的,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王卿若恨得咬牙切齿,不过,掌心隐隐生疼令王卿若警觉,她暗道: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的功力在这半月时间里长进了?不可能啊。 其实乔元也意外,感觉这两天气贯丹田,内力逐渐浑厚,驾驭鹰爪功更是得心应手,他也不知什么原因。眼见王卿若再次攻击,乔元只好拿出所有本事应战,这一交手,就停不了,地方正好学校,够宽敞,两人像做爱似的,越打越上瘾,越打越想战胜对方,那是一个拳脚如影,动如蛟龙的画面,教学大楼的学生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何等精彩的高手过招,电影都没这么好看,首先反应过来的学生都不上课,拼命鼓掌观看,接着就是山呼海啸般的骚动,学生们喊破了嗓门,看得如醉如痴。 有人紧张了:“哇,乔元的功夫这么厉害,我的天啊,我以前骂过他小瘪三。” 旁边的人幸灾乐祸:“你死定了,你敢骂乔大神,唉哟,这女的功夫也好厉害。” “哇!” 学生们拼命尖叫,他们看到乔元和王卿若腾空上树梢打斗的样子,都以为在做梦,这不是小说里飞檐走壁,凌波微步的描写么。 老师们都吓坏了,白痴才会过来干涉,幸好两人打了七八分钟后,王卿若娇呵一声,主动后退:“算了,这里是学校,我们打来打去影响学生上课,今天我又穿高跟鞋,不跟你计较了,找个时间收拾你。” “好说,好说,改天再交流,王阿姨,你的高跟鞋真好看。” 乔元笑嘻嘻的,公子打扮的他倒有点器宇轩昂,趁机下了台阶,他双臂又酸又疼,暗地里大骂王卿若武功强劲,如果再打半小时,估计还是他乔元输,但他不知道,王卿若的内心更是惊骇不已,乔元双臂酸疼,王卿若的双臂都发麻了,那双狭长的大眼睛很奇怪的看着乔元。 “阿元老公,你好an”利君兰猛扑过去,乔元右胳膊顺势一抱,抱起了利君兰。利君竹自然也要求抱抱,乔元左胳膊一伸一夹,也抱住了大媳妇利君竹。瘦小的乔元同时抱起两位娇滴滴的校花,学生们能不激动吗,于是,校园里掌声雷动,欢呼沸腾。 乔元大声道:“你们两个哪都不能去,跟我回洗足店,我给你们洗脚。” 两位小美人异口同声说:“好啊,好啊。” “王阿姨,拜拜。”“关阿姨,拜拜。” 一边打招呼告别,乔元一边迈开步子,步伐轻松,两位校服小美人紧紧勾住乔元的脖子,咯咯娇笑,摇曳如柳。 关桐桐忙招手:“乔老板,我送你。” “不用,我有车。”乔元大踏步走向校门,那里有一辆很拉风的威龙。 利君竹好开心,因为乔元和王卿若打了个平手,不落下风,她第一次对小丈夫充满了钦慕之情:“咯咯,抱稳点呃,掉下来的话,我不给你洗脚哒。” 乔元心里暗恼大媳妇出轨淫荡,揶揄道:“你脚这么臭,我才不想洗,我洗君兰的脚。” 利君竹没明白小丈夫话中含义,勃然色变:“什嘛,我的脚一点都不臭,香香的。” 利君兰娇笑:“咯咯,姐姐的脚不臭啦,不过,我的脚更香。” 在洗足店,利君兰和利君竹姐妹俩见到吕孜蕾,她们忍不住在吕孜蕾面前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乔元在校园的打架风采,吕孜蕾不认识王卿若,对这些完全不感冒,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吕孜蕾正式邀请利家三姐妹做她吕孜蕾的新婚伴娘。 乔元一听,悻悻扔下筷子,说了一句:“我不吃了。”就自个离席回了洗足店。没想到,一回到洗足店,乔元竟然发现门前停了一辆新呱呱的劳斯莱斯幻影,只不过不是银灰色的,是灰蓝色,低调浪漫,不失奢华。 乔元张望了半天,走进店问当值小妹:“外面那辆劳斯莱斯的人呢?” 店小妹还没回答,一个洪亮的笑声传来:“哈哈,阿元,走走走,爸爸给你看新车。” 乔元随乔三来到灰蓝色前,瞪圆了眼珠子:“我操,这车是爸爸的。” 乔三好不得意:“怎样,刚到货,牛逼不。” “牛逼。”乔元竖起了大拇指,又前前后后仔细端详这辆价值上千万的豪车,很是满意。 乔三拍着儿子的瘦肩,尴尬道:“你送的威龙不适合爸爸这样的老头,适合你这样的年轻人,爸爸更喜欢这款劳斯莱斯,呵呵。” “喜欢就买。”乔元也勾住了乔三的脖子,父子俩勾肩搭背,亲密无间。 乔三无限感慨:“以前爸爸就在你妈妈面前吹牛说将来一定买劳斯莱斯给她坐。” 乔元点头揶揄:“我知道,爸爸还说错了,把奔驰说成是劳斯莱斯。” “是的,哈哈。”乔三哈哈大笑,触景生情,他想起了王希蓉:“现在爸爸真的买劳斯莱斯了,要不要接你妈妈一起去兜兜风。” “好啊。”乔元猛点头:“我打电话给妈妈,叫她准备准备,我们去接她。” 于是,兴高采烈的父子俩一起上车,由乔三驾驶牛逼哄哄的劳斯莱斯开去利娴庄,接走了等候已久的王希蓉。 一家人好不兴奋,贵妇般的王希蓉显得格外艳光四射,她一身包臀白短裙打扮,脚穿八公分高的时尚轻奢白色系带高跟鞋,大波浪秀发光泽柔顺,露着的白皙修长腴腿,脚趾甲都涂了猩红色,如今的王希蓉见惯大场面,出入有豪车,但劳斯莱斯的风采依然深深打动她,她兴奋的打量一番车内的奢华装饰,娇嗔道:“又乱花儿子的钱。” 乔三眉飞色舞:“什么乱花钱,儿子的钱就应该给老子花,小时候阿元就这么说,孝顺哈。” 想起往昔岁月,乔元忽然促狭挤挤眼:“妈妈,我这么孝顺,不如我们一起回西门巷老房子,让爸爸煮面条给我们吃,好不好。” 乔三握着方向盘,佯装不满:“太过份了,叫开劳斯莱斯的铁鹰堂大哥煮面条。” 车后座王希蓉依偎着乔元,脸红红娇嗔:“你不愿意吗?”娇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原来乔元已经把手伸下去,偷偷抚摸王希蓉的腴美大腿,接着很下流的又抠摸他母亲双腿间的肥美之地。王希蓉成熟如蜜,生活优渥后,越来越美艳,举手投足之间越来越有贵妇派头,乔元闻着王希蓉身上的幽香,拨弄那片娇缭阴毛,竟然剧烈勃起。 乔三大笑:“愿意,愿意,就不知道那烂冰箱里还有没有面条。” “哈哈。” 一家人放声大笑,乔元趁机把中指捅入了王希蓉的肉穴,害得王希蓉差点叫出来,她收缩双腿夹住儿子的手,又用高跟鞋跟踩了踩乔元的脚,不想那猩红玉嫩的脚趾头微微转动,煞是诱人,强烈激起了乔元的欲火,他小声在王希蓉耳边嘀咕:“妈妈,你好美哦,我想舔你的脚趾有,想操你。” 王希蓉被乔元摸捏了半天,欲火渐渐高涨,娇娆不羁,也小声回应儿子:“你不怕你爸爸知道,你操呗,妈妈的脚趾头好痒,等你舔,穴穴也痒,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哇,这么硬。” 王希蓉不小心碰到了乔元的裤裆,大胆握了握鼓鼓硬物,吃吃娇笑。乔元面红耳赤,艰难忍受母亲的风骚。 乔三还不知道车后座的母子俩在暗中互相挑逗,一路上口沫横飞,啰啰嗦嗦过去的种种回忆,那年月,他家里的最值钱的就是那台烂冰箱,如今一台冰箱也低不了劳斯莱斯的一粒螺丝,这变化也太大了,难怪乔三趾高气扬。 到了破败的西门巷,奢华的劳斯莱斯停在残破老房子前,显得不伦不类。王希蓉带了钥匙,一家人像参观古墓般走进了自己的家,开了窗,开了风扇,霉味依然扑鼻。乔三打开冰箱,意外发现冰箱里还有两扎面条:“哇,真有面条,可惜没鸡蛋了,什么肉都没有。” 王希蓉扭动大肥臀和腴腰,风情万种,涂着猩红色指甲的玉指遮了遮窜进鼻子的异味,蹙眉道:“将就一下啦,我们吃的是情怀,不是填肚子。”其实,煮面条很简单,王希蓉也会,她以前经常煮面条给乔元吃,这会要亲自开灶火。 乔三大惊失色,赶紧阻止:“我来,我来,以前就没让你动手,现在你是大富婆了,更加不能让你脏了手。” 王希蓉果然不想脏手,笑盈盈的缩到一旁:“哼,没白爱过你。” 乔三一听,不禁唏嘘,这句话好伤人,连乔元都不忍心,猛给母亲使眼色,王希蓉吐了吐小舌头,脸现愧疚。 乔三也算是个男人,拿得起放得下,马上洗锅子,煮起了面条:“不知阿元能不能吃得下,什么都没有,他以前酱油捞白面条也吃的。” “以前,以前。”乔元忽然抱住王希蓉的大屁股,裤裆抵住了屁股中央,很下流的摩擦:“以前爸爸一边煮面条,一边操妈妈。” 这话简直石破天惊,换以前乔元肯定挨揍,如今乔元意气风发,乔三几乎都要仰仗儿子,所以乔三不但没有丝毫动怒,还笑嘻嘻承认:“小子,你还记得。” 不知是因为王希蓉的大肥臀迷人,还是乔元爱母心切,他紧紧抱住王希蓉的浑圆屁股,下体轻轻撞击:“我明明在旁边看着,爸爸还拱妈妈的屁股,就像这样子。” “咯咯。” 王希蓉笑不拢嘴,瞄了瞄乔三,竟然风情万种的后挺大肥臀回应儿子的撞击,美丽的鹅蛋脸洋溢不仅有娇艳欲滴的春潮,还有难言的亢奋,动作似乎越来越过份,越来越下流。 乔三看呆了,乔元忙喊:“爸,面条要糊。” 乔三赶紧关火:“阿元,你这样子顶你妈妈的屁股,很不礼貌。”目光看向儿子鼓起的裤裆,乔三表情怪异。 王希蓉似乎有心刺激乔三:“关你什么事,我愿意给阿元顶。” 乔三一愣,好不沮丧,欲言又止。 母子有默契,乔元一听母亲这么说,眼珠乱转,居然大胆的将包臀裙拉上了些许,直接露出王希蓉的半只浑圆大肥臀,用手捏了捏弹手的雪白臀肉,就用鼓起的裤裆猛蹭上去:“妈妈的屁股很美,我那时候看见爸爸操妈妈的时候,乱顶妈妈的屁股,我好嫉妒,好想打爸爸。” 王希蓉又是笑得白眉丛生。乔三则气息翻滚,怒道:“嫉妒个屁啊,她是你妈妈,你嫉妒白嫉妒,又不能操。” 王希蓉一甩大波浪秀发,风情万种,大肥臀结结实实压在乔元的裤裆上:“谁说不能操,儿子是母亲的上辈子情人,可以操的,我就喜欢阿元操我,我给阿元操过很多次了。” 母子俩一个比一个不羁,语不惊人誓不休。乔三酸怒交加,乔元加一把火似的掏出了狰狞大水管,直接抵在王希蓉的幽深股沟,当着乔三的面前,很下流摩擦股沟中央的裂缝:“爸爸,我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穴穴,你会生气吗?” 乔三明知母子俩早已交媾过,这会亲眼目睹,依然深受打击,热血冲脑:“阿元,你在干嘛。” 乔元想起乔三奸淫媳妇,心中也有怒火要发泄,他桀骜道:“妈妈说她穴穴痒,我想帮妈妈止痒。” 乔三青筋暴露:“这事让爸爸来,爸爸懂得怎么给你妈妈止痒。” 哪知王希蓉不同意:“我不要你的老屌,我要阿元的大鸡巴,阿元的鸡巴比你大,止痒快。” 乔三木然问:“阿元经常给你止痒么?” 王希蓉扭着半个身子回头看大肥臀上的巨物,挑衅道:“经常的,兆麟都知道阿元经常帮我止痒痒,兆麟都不如阿元止痒好。” 乔元故意将大龟头撑开王希蓉的肉穴:“爸爸,你看,我龟头多大,妈妈肯定喜欢大龟头。” “喜欢的。”王希蓉一副不气死乔三不罢休的样子。 果然,乔三用力握拳,瞪大眼珠子,很想冲上去推开乔元,那只美丽的肉穴曾经是乔三的禁脔,如今却被儿子的大屌顶开。 “爸爸,妈妈的穴穴为什么还是粉红的,你是不是操妈妈操得少。” 乔元坏笑,心里莫名的舒服,终于在乔三面前公开他和王希蓉的乱伦之情了,还在乔三面前挑逗,这也太刺激。乔三的圆脸涨成了猪肝色:“老子天天操,你在隔壁最清楚,怎么会少,你妈妈的穴穴是极品,怎么操都是粉红色的。” 乔元一副猥琐的表情:“这么漂亮的穴穴,浪水又多,我好想舔。”说完,在乔三的注视下,乔元弯腰伸脖,舔上了王希蓉的肥穴,滋滋美味,那玩意实在肥美润口,乔元轻轻一咬,马上酱汁四溅,咕嘟咕嘟三四口咽下肚,那叫一个琼浆玉液,美味无穷。 王希蓉羞红了脸蛋,双手撑着灶台,撅高了大肥臀,太刺激了,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理智。乔元斜眼给乔三:“爸爸舔过妈妈的穴穴吗?” 乔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冷冷道:“还用说,经常舔,你妈妈最喜欢爸爸舔她的穴穴。” “舔过屁眼吗?”乔元诡笑。 “舔过,也插过。”乔三狞笑。 乔元得意的一扬下巴,将舌头卷进王希蓉的菊花口:“爸爸,实话告诉你,妈妈的屁眼第一个给了我。”说完站直了身子,索性脱下裤子,一手按住王希蓉的大肥臀,一手握住大水管,对准了粉红肉缝,缓缓的插了进去,肉缝裂开,蓬门开启,黏滑的液体滋滋的往外冒,乔元看向父亲,舒服无极限:“好漂亮的丁字裤,以前妈妈的内裤很难看的,爸爸好小气。” 王希蓉同样舒服之极,她也看向乔三,娇柔诉苦:“你爸爸都不帮妈妈买内裤,妈妈一条内裤穿了两年,嗯嗯嗯,嗯嗯嗯。” 乔三气炸了:“我有买过内裤给你。”瞪向儿子,乔三心潮澎湃:“阿元,你不要这样,她是你妈妈,你鸡巴这么大,至少温柔点呀。” 乔元将大水管直接插到底,故意粗鲁的抵住子宫一阵下流碾磨:“妈妈,爸爸很难受,他不想我操你,要不要停。” 王希蓉正舒服到心肺愉悦,见乔三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不要停,不要管你爸爸,要操的,妈妈要你操,你爸爸很虚伪奸诈,他操君竹的时候,不知多无耻。” 乔三傻呆了,他没想王希蓉爆出这事,那是又尴尬又心虚,哪好意思责怪儿子,瞄了一眼过去,见乔元咬牙切齿,乔三赶紧闭嘴,不好再说,生怕激怒了乔元。 “妈妈,我可以射精进去吗?”乔元轻抽慢插,故意拔出大水管在外边停顿几秒让乔三看真切了,再慢慢插回去,又是爱液卷溢,汩汩而出,一层接一层。 王希蓉舒服浑身发抖,撅臀扭动,娇娆万千:“可以的,射多多,啊啊啊,阿元有大鸡巴,比你爸爸大多了。”如丝的媚眼飘向乔三,似乎越来越兴奋:“啊啊啊,三哥,你看你儿子多厉害,喔,你儿子的大鸡巴插到我子宫了,真射精的话,我要怀阿元的孩子了。” 乔三闪电捂住裤裆,血脉贲张,儿子的大阳具是如此剽悍,正一杵一杵的摩擦前妻的肉穴,肉穴很美,很妖艳,粉红穴肉上都是黏浆,几十年来,乔三都认为那是世界上最销魂的地方,这印象太深刻了。 “你这个家伙,你老实告诉爸爸,你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妈妈了。”很奇怪,乔三特别的冲动,欲火焚身,他用力搓揉裤裆,口干舌燥,面目狰狞。 乔元一点都不惧怕父亲,大方承认:“早想了,你们两个玩得过火,当我透明的,平时就在我们弄来弄去,晚上静的时,你们在房间弄得震天响,我都不知道有多难受,打飞机的精水都飞到蚊帐上了。” 王希蓉笑得花枝乱颤,肥臀激烈后挺。 乔三笑骂:“吹牛皮,有这么厉害吗?” 乔元傲气道:“厉害不厉害,你问妈妈就清楚。” 王希蓉风骚颔首:“是的,阿元射精的时候很厉害,爆射的那种,高潮的时候给他射一下,好舒服。”一边说,一边抱住伸到胸前,大力揉捏乳房的手,肥臀激烈后耸。 “啪啪啪。” 乔三靠在厨房的墙壁上,神情呆滞:“那现在利娴庄里,大家都知道你们乱伦了?” 母子俩都没回答,都在激烈交媾,后插式永远是男人的最爱,乔元将王希蓉的大肥臀撞出剧烈臀波。 能有这样臀波的女人不多,能有这样臀波的女人必须有大肥臀。乔三忽然想起了胡媚娴,他焦急问:“希蓉,你实话告诉我,阿元真操了她丈母娘么,他是不是吹牛。” 王希蓉娇吟:“吹什么牛,媚娴现在比我还爱阿元,整天找借口要阿元按摩,实际上给阿元操,阿元都不爱妈妈了,爱丈母娘了。” 乔元眉开眼笑,抱住他母亲的胸部,下身猛抽:“都爱,都爱,媳妇可以不要,妈妈和丈母娘不能不要。” 这话有意思,似乎有暗示,乔三眼前一亮,垂涎欲滴的样子:“亲家母好美,身材很棒,和希蓉你差不多,阿元好运气,爸爸好嫉妒。” 乔元狂轰滥炸般进攻,在父亲面前奸淫母亲,这是何等的刺激,他亢奋道:“妈妈和岳母的身材差不多,屁股也这么大,这么翘,不过,岳母的腿比妈妈有劲,妈妈现在肯定站累了,我们到床上去。” “儿子好体贴。” 王希蓉赶紧和乔元回房间,一上床,母子俩就激烈接吻,激烈交媾,王希蓉娇娆问:“媚娴的紧,还是妈妈的紧?” “差不多。”乔元掰出了两只大美乳,疯狂吮咬。王希蓉瞄了瞄乔三,又问:“她骚还是妈妈骚?” “也差不多。”说完,母子俩哈哈大笑,交媾更激烈了,床动山摇。 旁观的乔三郁闷道:“阿元,你不要射进去,可以射在外面嘛。” 王希蓉反应激烈:“不是说了吗,射在里面才舒服,你别在这里啰嗦,滚开。” 乔元冷笑:“爸爸搞君竹的时候,也是射在外面?” “呃,咳咳。”乔三无言以对。 这时,门外意外响起了“笃笃”敲门声,紧接着有人喊:“谁在里面啊。” 一听这声音,一家三口都听出是谁,王希蓉示意乔元慢点,小声道:“哎呀,是倩倩,她怎么来了。” 乔三淫笑:“来得正好。” 没等乔元和王希蓉反应过来,乔三已经急匆匆去开门,果然是以前的邻居赵倩倩,她便装打扮,但看上去生活滋润,水灵灵的,肌肤白白嫩嫩,风韵犹存。 “三哥,外面的车子是你的。”赵倩倩指了指门外惊呼,再不懂车的女人也看出劳斯莱斯的不凡。 乔三熊抱赵倩倩:“当然是了,好巧啊,倩倩。” “哇,你发财了,还是阿元发财了。” 赵倩倩急忙随手关门,在乔三怀里假装挣扎,鼓鼓的乳肉碾压乔三,最终还是给乔三抱个结实。乔三有经验,摸了十几下,赵倩倩已经有感觉,浑身酥软,大眼睛水汪汪:“阿元发财,还不是我发财吗?” 赵倩倩脸红红的,娇羞含嗔:“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给人家看见。” 乔三猛亲上去,又下流乱摸:“四周的人都搬光光了,谁还来这里,我一房子的旧东西也都不要了。” 赵倩倩忽然黯然伤感:“我回来就是捡一些值得纪念的东西,住了那么久,很多东西挺舍不得丢。” 乔三解开赵倩倩的上衣纽扣,温柔握住一只乳房:“东西都舍不得,人更加舍不得了,倩倩,有没有想我。” 赵倩倩没有阻止乔三的放肆,美目流盼:“不想你,我想阿元,想希蓉,她们怎样,一定过得很好吧。” 乔三诡笑:“他们会听见你说这些话的。” 赵倩倩还不知道王希蓉和乔元在里屋,以为房间里只有乔三一个人,想起以前和乔三惊心动魄偷情,那是何等刺激和快乐,赵倩倩不由得动情,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让乔三剥去,只见饱满乳房耸立空中,腴腹下体毛茂密。赵倩倩忽然芳心一紧,收起了矜持:“三哥,等会射给我,可以吗?” 乔三也脱了精光,将赵倩倩按在沙发上,大阳具递给了赵倩倩:“奇怪了,上次你死活不给我射进去。” 赵倩倩握住大阳具,嗔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你不答应,我不给你。” 乔三赶紧答应:“射,射射射,我精液多着呢,巴不得射给你。” 赵倩倩妩媚,张嘴含入了大阳具,还紧张的张望了一下门口窗子,即便关闭严实,她也不踏实:“我们到里面去。” 乔三狞笑,双手一勾住赵倩倩的两条腴腿,顺势上提,赵倩倩就完全倒靠在沙发,成煮熟的虾子般,乔三的大阳具对准茂密之处,狠狠的插了进去,赵倩倩捂嘴惊呼:“啊,三哥,我们到里面,这里靠近门口,被人听到的。” 乔三早已欲火焚身,哪管三七二十一,大龟头一触底,整支大肉棒就是猛抽,爽得赵倩倩浪叫,也不在乎会不会被路人听到了:“喔喔喔,三哥,你变粗鲁了。” 酱汁横流之际,王希蓉扭着腴腰走了出来,一下子站在赵倩倩身边:“嚯嚯,好大胆的赵倩倩,看不出来你平日端庄,实际上勾搭邻居人夫。” 赵倩倩那是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急忙推搡乔三:“啊,三哥快停,噢噢噢,三哥快停。”目光慌乱且凄迷:“对不起,希蓉,啊,对不起,我,我我我……” 幸好王希蓉没有介意,她一屁股坐下,就坐在赵倩倩身边,柔声安慰:“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和三哥离婚了,他不是我老公了。” 赵阿姨哭笑不得,毕竟都是好闺蜜,好邻居,之前和乔三勾搭全曝光,赵倩倩脸面尽失,还要忍受巨大快感,她的腴腿被乔三高高举起,阴户被乔三的大肉棒猛抽。 就在这时,乔元从里屋窜出,挺着大水管跳上沙发,一句“吃我大屌”,就把大水管插入了赵倩倩的嘴里,赵倩倩刚好不知说什么好,猝然被插入大肉棒,脑袋顿时一阵空白,本能的吮吸起来,乔三也加速抽插,父子同时奸淫了赵倩倩。 乔元爽道:“赵阿姨想要精液还不容易,我和爸爸轮番射给你。” 王希蓉娇嗔:“阿元,你斯文点。” 一家人眉飞色舞的,只有赵倩倩都惊呆,眼前这一幕难以想像,似乎愉悦和羞辱,惊恐和紧张并存着,她从来没试过个两个男人交媾,如今两条大阳具同时进出她的身体,太淫荡,太下流了。 “你们,你们,呜呜……”赵倩倩的小嘴刚吐出大水管,又被插入,直抵嗓子眼。 旁边的王希蓉调侃道:“你惨了,倩倩,你连我儿子也勾引。” 乔三则吻着赵倩倩的腴腿,语气充满了爱意:“阿元,你小时候,赵阿姨很照顾你的,也关心爸爸,今个儿,我们爷俩好好弄爽赵阿姨,报答报答她。” “必须的。”乔元伸手,抓住了赵倩倩的大奶子。 “唔呜。”赵倩倩仿佛受尽羞辱。 乔元一边挺动,一边回忆:“那时候,我一半时间想操妈妈,一半时间想操赵阿姨,我最喜欢赵阿姨穿白衬衣时,里面戴黒奶罩。” “哈哈。”一家人哈哈大笑,全然不顾赵倩倩的感受。 不过,轮到乔元将大水管插入赵倩倩阴道时,赵倩倩似乎看开了,还和王希蓉聊了起了心事,乔三则玩弄赵倩倩的乳房,很奇特的画面。蓦地,王希蓉惊呼:“怀孕?你想怀孕?” 赵倩倩欲言又止,娇羞颔首了片刻,娓娓说来:“现在街道办鼓励我生多一个娃,我老公那边人也鼓动我们要多一个孩子,可老孙哪里行,平时半软不硬的,我刚才就想让你老公射精给我,偷偷怀孕,然后对老孙的家人有个交代,这事老孙默许的。” 原来如此,王希蓉不愧为赵倩倩的好闺蜜,很同情,很理解,想了想,她还给赵倩倩出主意:“那不如要阿元的精液,他年轻精足,三哥人老精衰了。” 一旁的乔三顿时怒火冲天:“我去你的,希蓉,你看我乔三像人老色衰的样子。”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 赵倩倩正被乔元的大水管进攻中,阴道胀满,子宫酥麻,大眼睛情不自禁抛了个眼波过去:“阿元的也行。” 乔元掰着赵倩倩的双腿,从她的阴道缓缓扒拉大水管,傲然道:“赵阿姨,你看仔细了,我的大鸡巴要弄大你肚子。”说完,犀利插回,整支大水管全根尽没,随即密集抽插。 赵倩倩触电般双臂勾住乔元的胳膊,忘情呻吟:“啊,啊啊啊,阿元,赵阿姨指望你了。” 乔元大力猛抽:“我要给丹丹搞一个弟弟出来。” 赵倩倩的腴腿夹紧乔元的瘦腰,妩媚娇吟:“生出来了,孩子也是你的,你得照顾他。” 乔元频频点头,王希蓉更是义不容辞:“放心了,不仅阿元,我们都会照顾你生下的孩子。” 乔三若有所思:“丹丹越来越漂亮了,不如我认她做干女儿。” 赵倩倩却不赞成:“不要认什么干爹干女儿的,这年头,认什么干爹干女儿都是不正经的。” “不错。”王希蓉连连点头。 乔三却不以为然:“倩倩,你还怕我搞了丹丹么……” 哪知话音未落,王希蓉和赵倩倩几乎异口同声:“怕!” 乔三一愣,目光与乔元对上,乔元气得鼻子都歪了,但又不能揍乔三,他几乎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到赵倩倩的阴道上。 赵倩倩崩溃了,这么犀利的大阳具,这么野蛮的抽插,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抗太久,眼瞧着赵倩倩浑身哆嗦,巨大高潮如火山爆发般到来。旁边的王希蓉看得真切,她生过孩子有经验,忙催促儿子:“阿元,现在是射精是好机会喔。” 乔元木然点头,木然冲刺,有也忍不住了,滚烫的精液如奔腾海水注入了赵倩倩的阴道,他哆嗦,猛烈哆嗦,一直哆嗦,仿佛要将精液灌满赵倩倩的子宫。 忽然,沙发的位置在摇晃,眨眼间轰然塌陷,乔元和赵倩倩,王希蓉,乔三一起往下掉,尖叫四起,尘土飞扬。所幸塌陷的深度才几米,没伤到任何人,只是这么一塌陷,吓坏了两个美妇,乔元和乔三也都狼狈不堪。 “那是什么?”乔三眼尖,看到塌陷的地方居然还有不大不小的空间,还有往下的台阶,台阶很破旧,都是泥巴。 卷四十八 乔元马上意识到“狐王宝藏”四个字,不由得心头剧跳,他不想母亲和乔三掺和进来,更别说赵倩倩了,所以马上赶人:“你们先走吧,我留下,不要报警,不要跟任何人说。”目光转向母亲,使了个眼色:“妈妈,你今天陪着赵阿姨。” 王希蓉心领神会,虽然惊骇未定,但明白儿子要她看住赵倩倩,几个人找到了王希蓉以前的旧衣服,将就着给赵倩倩穿上。乔三担心儿子,但王希蓉扯了扯乔三,乔三纵然再好奇,也不好多说什么,带赵倩倩和王希蓉匆匆离开了。 半小时后,乔元等来了利兆麟。 锁好房子的门,一身探险行头的利兆麟跃下坍陷的地方,见到尘厚的密道后,激动地夸了准女婿乔元:“不枉我嫁三个女儿给你,走,我们下去。” 乔元愣愣问:“就我们俩。” 利兆麟浓眉一挑:“你怕么。” 乔元傲气道:“我不是怕,我是担心狐王宝藏太多,我们两个搬不动。” “哈哈。”翁婿俩哈哈大笑,利兆麟递了一把小锄头,一只大电筒给乔元,就率先朝密道走去,乔元打开电筒紧跟,他一边走,乔元一边回忆:“怪不得以前有人说我家阴气重,妈的,原来家底下是坟墓。” 利兆麟边走边敲敲:“不是坟墓,不懂就别乱说,应该是你祖辈的宅基地,你家的祖先把宝藏埋在家的地底下,这里原来是荒山野岭,历代政府没开发而已,要不然,宝藏早给人挖了,看来,狐王宝藏不仅是真的,还物归原主,缘份啊。” 利兆麟回头给乔元挤挤眼:“阿元,发了哦。” 乔元满脸堆笑:“一起发,一起发,我和利叔叔对半分。” 利兆麟忽然驻足:“那彩礼呢。” 乔元一愣:“什么彩礼。” 利兆麟拉下黑脸:“我嫁三个女儿给你,你不用给彩礼吗?” 乔元恍然,连连点头:“那四六分,我四份,利叔叔六份。” 哪知利兆麟不愿意:“你娶我三个女儿,只给一份彩礼。” 乔元心知被讹了,寻思道:你利兆麟的女儿都是我乔元的老婆,你老婆也是我老婆,你又没其他孩子,到头来的财产还不全都归我吗,我就先答应你又怎样。 想到这,乔元爽快道:“那就二八分,我只要两份,其余的归利叔叔。” 利兆麟大喜:“两份的价值估计已经天文数字了,别贪心。” 乔元笑嘻嘻说:“那八份的价值不就是富可敌国了。” “哈哈。” 翁婿哈哈大笑,又走了十几个台阶,似乎到底了。利兆麟闯荡了文玩界多年,经验比较丰富,他指了指脚底下的石阶说:“你看见吗,这种地道就是一般人家挖的,如果是坟墓规制,那就是有钱人,或者大官才搞这样大规模的墓葬,墓道就不是这种泥土夹石头的台阶,是那种青砖。” 眼见地势渐渐平坦宽阔,利兆麟四处闻嗅,情绪有点激动:“估计我们马上能见到宝藏了。” “好像地下室。”乔元看出了些名堂。 利兆麟点头,举手一指石槽圈儿:“这里就是地下室,这里是存米用的。” 又指了指四周散落的瓦当:“这个都是腌菜用的土罐。” 乔元一听,仿佛一大盆冷水浇上脑壳:“利叔叔,会不会空欢喜一场,这破地方不像有宝藏。” “我觉得有。”利兆麟摇头。 乔元燃起了希望:“利叔叔是行家。” 忽然,密道外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声音一直传到了密道里,“笃笃笃,嘭嘭嘭,嘭嘭嘭。” 翁婿俩一惊,马上原地折返回去,两人都有精湛的轻功,速度极快,老房的门外有人喊:“有人吗,我是拆迁管委会的,明天封了啊,该搬就搬了啊。” 翁婿俩顿时松了口气,乔元还打开门,笑眯眯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今天捡些东西走,其他东西就不要了。” 来人中年男,佩戴“拆迁办”红袖围,目光乱转,眼儿特别尖,猛地发现乔元家有些凌乱,他一个挪步闯进去,大吃一惊:“咦,这是怎么了。” 利兆麟阴阴道:“塌方了。” 中年男看了看利兆麟,又弯腰看了看塌陷处,猛地警觉:“哟,这是危房,危险,你们得赶紧离开,我去叫人。” 刚想走,利兆麟一个箭步上前,手臂疾展,一招锁喉,只听“咔擦”一声,中年男的脖子断掉,连叫都没叫出声就死了,把乔元惊得头皮发麻,赶紧关门:“利叔叔,你太狠了吧。” 利兆麟心思缜密,先搜出中年男的手机,然后取出手机卡,手指一搓,手机卡马上粉碎,手掌再一握,那手机竟然丝丝冒烟,眨眼间融化成一块金属,接着一脚,把中年男尸体踢下密道,冷冷说:“这是他的命,不干掉他,这事马上张扬出去,我们的宝藏就捂不住。”目光犀利地看着乔元:“阿元,狐王宝藏是我们两家的。” 乔元回神过来,轻轻点头:“我们得抓紧,现在有没有宝藏都难说。” 利兆麟却胸有成竹:“肯定有,那张图说有就一定有。” 事到如今,乔元也没什么好犹豫,他与利兆麟荣辱与共,只能一条道干到底,与利兆麟交换一个眼色,两人又走入密道。到了密道底下的开阔处,利兆麟仔细搜寻,却没找到什么东西。乔元毕竟年轻,沉不住气,才半小时他就按捺不住。 “利叔叔,这里不像有宝藏啊。” 利兆麟懒得跟乔元多费口舌,拿着探锄东敲敲,西打打,不一会他停在一处很光整的地方,很像墙壁,这地窖的窖壁弄个平整墙面干嘛,经验丰富的利兆麟露出了诡笑,双手抚摸了一下窖壁,马上用探锄敲打,再敲打,嘟嘟嘟了十几下,他忽然使上力气,一锄下去,立马锄出一个窟窿,窟窿里明显是空的。 利兆麟大喜,回头喊了一句:“捂住鼻子。”说完,抡起探锄,用力砸向窖壁,他力气大,探锄是精钢的,只听“哗啦”响,整块平整的窖壁轰然倒塌,尘土飞扬,露出了一个大洞子。利兆麟闪电后退,也捂住鼻子嘴巴,待尘土少了再上前,两个大电筒一照射大洞子,都惊呆了,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几十个西瓜大小的封口土罐子,没有一个是破的。 “哇,这么多罐子。”乔元惊呼。 利兆麟站在大洞子外四处照射,四处张望,洞子里除了这些土罐子外,什么都没有,他喃喃道:“越是放着单一的物品,越是放得很整齐,那就越有好东西。” 乔元问:“会不会是几百年前的腌咸菜。” “几百年的腌咸菜也是好东西。”利兆麟没好气,缓慢的走进大洞子,缓慢的蹲了下去,手中的探锄对着一个土罐子轻敲几下,忽然,探锄用力敲击下去,只听咣当一声,土罐子碎裂,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散落一地。 乔元瞪大眼珠子:“什么东西?” 利兆麟小心捡起一块石头仔细瞧瞧,乔元把电筒光照射过去,利兆麟只看了几眼,就颤声的说出了名堂:“嚯嚯,是玛瑙。” “值钱不。”乔元惊喜交加。 利兆麟将手中这枚物事举高,激动道:“这么大的一颗,能开十几家洗足店。” “发了。”乔元大喜。 利兆麟再敲碎一个土罐子,里面竟然全是绿松石,然后再敲一个,里面是红宝石,不用再怀疑了,这里的土罐子装的全部都是宝石。翁婿俩兴奋得眼睛全发红。 利兆麟马上利落的打开行囊,从行囊里拿出十几个收口防水布袋扔下,沉声道:“马上装袋,马上。” 乔元赶紧放下手电筒和锄头,翁婿俩配合默契,一个打开收口袋,一个将土罐子敲碎,都不管里面是什么宝物了,统统装袋,一个收口袋装一个土罐里的宝石,然后收口绑实,一支烟的功夫,两人就装好了十几个收口袋,利兆麟和乔元先将这些装好宝物的袋子搬出密道,利兆麟再去把他的越野车开到老房子门口。 翁婿俩好机警,都是先查看门外无人了,再把这些装有宝石的袋子搬运上车,很快车尾箱就装满。利兆麟道:“车尾箱装不下,就放后座。” 就在乔元将袋子放进车后座时,一位他认识的街坊老伯走了过来:“阿元,好久不见,搬东西呢。” “是啊,搬点旧衣服,旧玩具。”乔元笑眯眯的,倒也淡定,屋内的利兆麟则阴冷的注视着,逼不得已,他只能再干掉一个。 那老伯东张西望:“对了,拆迁办的老刘你见他了吗?” 乔元心一惊,装模作样问:“啥样子的。” 老伯简单的描述了刚才那个被利兆麟扭断脖子的中年男,乔元马上举手一指:“见过,他好像往那边去了。” 老伯微笑叮嘱:“哦,那你尽快搬,明天贴封条了。”说完和乔元道别,按乔元所指的方向走去。 翁婿俩松了一口气,他们也不想乱杀人。于是,两人又继续搬运宝石,整整装满了一辆越野车的车尾箱加上后座,那地窖里仍然有一半宝石没运走。利兆麟自然运筹帷幄,为了尽快搬走宝石和尸体,不惹人耳目,他打电话找来了帮手,天黑前终于全部弄走了地窖的宝石,天黑后再运走中年男的尸体,简直天衣无缝。 外国语学院三校花又在利娴庄团聚了,利兆麟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吕孜蕾,这功劳不属于冼曼丽,不属于郝思嘉,而属于利君竹,她玩了个小心思,假意邀请吕孜蕾婚前和乔元见见面,做做爱都无妨,以此来告别和乔元的恋情,专心做他人妻。实际上,利君竹知道只要吕孜蕾去她家,她父亲利兆麟肯定会缠住吕孜蕾,那利君竹就兑现了帮父亲追求吕孜蕾的许诺。 果然,利兆麟一见到吕孜蕾,再也顾不上长辈的尊严,顾不上刚刚获得的“狐王宝藏”,像迷弟般疯狂追求吕孜蕾,他又是送精美的晚礼服,又是送价值不菲的首饰,还送了一辆天青色的全新法拉利,这辆法拉利专门买给吕孜蕾,颜色经过利兆麟精挑细选,吕孜蕾无法不喜欢这款天青色法拉利,她尖叫着抚摸法拉利,差点想拥抱利兆麟,让旁观的郝思嘉和冼曼丽妒忌得咬牙切齿。 胡媚娴意外的对吕孜蕾不冷不淡,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以前胡媚娴很欢迎吕孜蕾到来,视吕孜蕾为妹妹兼闺蜜,明知丈夫利兆麟觊觎她吕孜蕾,胡媚娴也不在乎,甚至还希望吕孜蕾嫁给利兆麟做二房,名正言顺的取代王希蓉的地位。 可今非昔比,热恋中胡媚娴能感受到乔元对吕孜蕾的迷恋,胡媚娴无法不忌惮吕孜蕾,出于强烈嫉妒,胡媚娴今晚也耍了小心机,怂恿小女儿利君芙主动穿薄薄的黑丝袜,薄薄的内衣挑逗乔元,这可是利君芙从没有过的浪骚,她胡媚娴也穿了花俏的斜纹丝袜配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诱惑乔元,母女一起强势出手,乔元哪里能抵抗,只能被迷死,这不,刚吃过晚饭,养精蓄锐的乔元就找个了地方大战母女花了,暂时忘记女神吕孜蕾,毕竟胡媚娴和利君芙也是女神,再怎么说两个女神的威力要超过一个女神。 吕孜蕾没想到今晚打扮得这么性感漂亮来见乔元,却被乔元冷落,有点气恼,加上利兆麟各种殷勤,各种礼物,吕孜蕾似乎对利兆麟的疯狂追求招架不住,穿上华美的晚礼服,和利兆麟共舞一曲,吕孜蕾红鸾星动,陶醉在利兆麟的怀里,轻松的让利兆麟吻了,冼曼丽和郝思嘉目瞪口呆,敢怒不敢言。 利君竹见小手段得逞,暗自得意,乘没人管束之际偷偷离开利娴庄,去了卢家,心底里,利君竹还是惧怕王卿若,王卿若亲自来学校找她利君竹,利君竹有乔元做挡箭牌,暂时不给王卿若面子,没有跟王卿若走,但利君竹心知得罪不起王卿若,不仅王卿若武功高强,她还有三个美男子儿子,都是利君竹喜欢的男生,何况深秋月诡,利君竹情欲如山她想到了一个人,她很想再试试那根丑陋的大阳具,她决定再试一次,以后就不试了。 “君竹来了哈。”卢超超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了利君竹,那是别提多高兴,口水都流了,他在利君竹面前从不掩饰对她的爱慕。 今晚利君竹打扮特别漂亮,非常娇娆性感,娇美的身子穿了一件性感的一字肩吊带泫雅风紧身收腰包臀裙,半露双乳,完露长嫩腿,小蛮腰紧凑,脚下是系绑着细细黑带露趾高跟鞋,长发披肩,大眼睛很无辜:“我找陶欣玩。” 陶欣就在旁边,桃腮粉颊。 卢超超结巴道:“好,好,找陶欣,找陶欣玩。” 利君竹奇怪陶欣表情不自然,细看一下,狡黠问:“陶欣,你脸好红,是不是刚和卢叔叔做过。” 陶欣的小美脸更红了,卢超超坏笑:“刚才陶欣很想要,卢叔叔就满足她一下,才五分钟,我都没得射,陶欣就投降了,不过瘾哈。”说着,故意在利君竹面前揉裤衩中央隆起的地方。 利君竹芳心一阵乱跳。陶欣好不羞恼:“什么我很想要,是爸很想要,强行要我做。” 卢超超意外的不迁就小儿媳:“不对吧,刚才小欣可是喊超哥哥的。” “噗。”利君竹笑喷,长秀发轻颤,大眼睛水汪汪:“那卢叔叔今晚有没有和海伦做,不能厚此薄彼,也要关心关心大儿媳喔。” 哪知卢超超一脸苦恼:“问过了,海伦不给,一会说要写作业,一会说我的鸡巴太大,怕了。” 陶欣没好气:“不给就霸王硬上弓啊,公公硬上儿媳是爸的拿手好戏。” “咯咯。”利君竹笑得花枝乱颤。 卢超超确实有一点点内疚,刚才他就是强奸似的奸淫了陶欣,长枪短打,掏心掏肺,陶欣虽然很爽,但有怨言是正常的。卢超超都不好意思对上陶欣的幽怨目光,色迷迷的打量利君竹,从头到脚的打量:“我倒想对君竹霸王硬上弓。” 利君竹禁不住心如鹿撞,下体酥麻,嗲道:“不可以哒,我穴穴这么小,卢叔叔鸡巴太大,太粗了,又粗又长,不经过人家允许,不准蛮来,我受不了哒,我不给的喔。” 卢超超哪里受得了利君竹的娇嗲,立刻剧烈勃起。 说来也奇怪,陶欣竟然对利君竹嗲卢超超吃醋,宁愿卢超超和舒海伦做爱,也不愿意卢超超勾搭利君竹,毕竟她们都是卢家的儿媳,好色公公勾搭儿媳也是常有的事。陶欣鼓动道:“爸,说不定海伦喜欢又粗又大的,她不好意思开口啦,你试一下野蛮点,女人都喜欢男人野蛮点的。” 说完这句话,陶欣自个也娇羞,这不等于暗示她喜欢卢超超的暴力奸淫吗,女人是矛盾的,既不喜欢男人粗鲁,但该粗鲁的时候还是要粗鲁。卢超超情场老手,能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吗,如今他每天不奸淫两个儿媳似乎心里不踏实,于是很心动的样子:“是吗,那我去试试,你们要不要看。” 利君竹一声尖叫,猛点头:“好想看海伦喊超哥哥。”说完,和陶欣相视一笑,娇媚动人。 卢超超很下流的在利君竹面前搓裤裆,故意引诱利君竹,利君竹佯装没看见,和陶欣一起推卢超超去找舒海伦,娇笑声到处回荡。 舒海伦确实在写作业,她远比利君竹和陶欣勤奋,那间精木修造的小阁楼有一张长长的布艺沙发,沙发前是一张长长的红木桌子,平时一家子喜欢在这小阁楼喝茶吃点心。此时,舒海伦正盘着嫩腿儿在那里做功课,小阁楼的绕梁四角各自点着熏香,能提神,能赶蚊子,还能眺望卢家的别致夜色风景,听听隐约虫鸣,这是一个很优美惬意的环境,很有情调的地方,卢家偌大的庭院里,舒海伦最喜欢这个小阁楼了。 “海伦。”卢超超穿着汗衫,短裤衩走来。 舒海伦一惊,忙坐直了身子:“爸,你怎么又来了,我还要写作业,别打扰我。” 卢超超大咧咧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舒海伦身边,随即拉下裤衩,直接亮出生锈大家伙:“让爸爸打一炮,你就更有精神写作业了。” 舒海伦又急又羞:“爸,你这么粗鲁的,不要了,我不想要。” “坐爸爸腿上写。”卢超超哪管三七二十一,粗鲁的将娇滴滴的舒海伦抱上毛茸茸的大腿:“爸爸以前经常幻想能抱个女儿写功课,那该多幸福啊,你是我儿媳,算我半个女儿,你给爸爸抱,让爸爸幸福一下好不好。” 舒海伦没敢挣扎,她知道家公的话不容置疑,不容反对,所以舒海伦乖乖的坐着,腿毛有点扎肉,舒海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可是,可是,爸爸的棒棒顶住人家下面,很难做功课的。” 卢超超坏笑,手一勾一扯,舒海伦的短热裤就被扒下,由于在家里,舒海伦没穿内裤,热裤被扒,娇嫩下体完全裸露,没有丝毫防护了,卢超超假正经道:“排除周围影响做功课,这是考验你的时候,来来来,自己拿大鸡巴放进穴穴去,看看大鸡巴插在穴穴里,海伦还能不能专心做功课。” “爸!”舒海伦大吃一惊,心想这个样子哪里还能做作业,不禁又羞又好笑。 卢超超拧了拧舒海伦的嫩脸,柔声哄道:“听话,爸爸喜欢你,下个月你就可以开保时捷去学校了。” 舒海伦又是一惊:“啊,真的。”虚荣和幸福感一下子满满袭来,能开豪车去学校几乎是每个女孩的梦想。 卢超超舔吻了舒海伦的香肩:“什么真的假的,这算什么钱,爸爸还能忽悠你吗,你和陶欣都有份,都是保时捷,颜色你们自己挑。” 舒海伦兴奋得美脸通红,小玉手悄悄往下伸,轻轻握住了坚硬如铁,竖在阴户前的大肉棒:“爸,你这么粗,我妈妈都受不了,我好怕,我好怕。” 卢超超的大手潜入舒海伦小上衣,握住了青春大乳房:“等会舒服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快放进去啊。” 舒海伦不再犹豫,她提起了翘臀,羞答答的将大肉棒引到小穴口,对准了嫩穴儿,缓缓坐了下去,一声娇吟:“啊,太粗了。” “放点口水。”卢超超提示一下,舒海伦赶紧吐口水到手指,然后涂抹在小穴口,也涂抹在大肉棒上,连续吐了好几次口水,才敢再次深吞大肉棒,娇吟在小阁楼上空飘荡,卢超超舒服得呼呼喷气:“好紧,好紧,继续吃,大口吃完。” “爸。”舒海伦头晕目眩,一个回眸,小嘴疾张:“哎唷,哪里能一口吃完。” 卢超超却在这时双手抱住舒海伦的小纤腰,说了一句:“注意了,大鸡巴吃到底。”话音未落就直接上挺大家伙,一下子全捅入了小嫩穴中,撞中了子宫。 舒海伦脑袋嗡嗡作响,登时四肢无力,软绵绵靠在卢超超怀里:“受不了了,啊,爸,我受不了你的大鸡巴,妈妈说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 卢超超责怪道:“你妈妈说了大实话,海伦不老实,不说实话。” 舒海伦张开了小嫩腿,缓解嫩穴的剧胀:“真的不喜欢,嗯,嗯嗯嗯,好胀啊,嗯嗯嗯,爸,你轻点,嗯嗯嗯,展云很温柔的。” 卢超超双手齐揉少女乳房:“爸爸的比展云的粗吧。” 舒海伦媚眼如丝:“嗯。” 卢超超关切问:“现在和展云一天做几次。” 舒海伦深呼吸,舔嘴唇:“基……基本上是两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卢超超饶有兴趣的样子:“都有高潮吗?” 舒海伦轻轻点头,羞不自胜。 卢超超坏笑:“和展云做的高潮舒服,还是和爸爸做的高潮舒服。” 舒海伦小声回答:“差不多。” 一瞬间,卢超超动情了,像狗舔食物那样狂舔舒海伦的脸蛋,下体野蛮挺抽,舒海伦爽得挠心挠肺,忘情呻吟:“啊,嗯嗯嗯,嗯嗯嗯,爸,你这样子顶很厉害,嗯嗯嗯,比展云厉害,啊,爸。” 眼瞧着大儿媳在怀里翻挺,嫩穴热烈吞吐,卢超超欲火大盛,一扳舒海伦的脸蛋:“和爸亲嘴。” 舒海伦尽量拧转脖子,与卢超超舌尖激烈纠缠,一只乳房被捏得生疼,她也不管了,她完全沐浴在无与比伦的快感之中,这种快感无需太多感情,只需要性器官激烈摩擦就可以,卢超超的大阳具全方位的摩擦舒海伦的阴道,分泌很多,舒海伦逐渐适应了这位淫荡公公,她发现和淫荡公公做爱有不同的感受。 “吧唧,吧唧。” “唔呜。” 正如胶似漆,水乳交融,两位美少女袅娜走来,一位是陶欣,一位是利君竹,两人都偷看了好久,陶欣还好,情欲不算泛滥。利君竹就不一样了,她疾步走到卢超超面前,佯装很意外:“卢叔叔,海伦,你们在干嘛。” 舒海伦大羞,不敢再动。卢超超则给利君竹挤挤眼:“看海伦做功课。” 利君竹惊呼:“哎呀,海伦怎么坐在卢叔叔身上做功课呐,坐肉凳子吗,好舒服的样子,咦,卢叔叔,你的手怎么在海伦的上衣里,是摸海伦的奶子吗?” 舒海伦羞得无地自容,闪电拿起一张毯子遮住下身,陶欣在一旁乐不可支。 卢超超索性掀起舒海伦的小衣,露出两只美丽大白兔,夸赞道:“海伦的奶子很漂亮,我忍不住摸了,你们看,多漂亮。”粉红乳尖被搓,舒海伦娇躯轻颤,忍不住磨动下体,舒服的摩擦了一下阴道里的大肉棒,鼻息咻咻。 利君竹见舒海伦乖巧娇羞的样子,隐隐吃醋:“哼,有陶欣的奶子漂亮吗?” 卢超超两眼一亮,朝陶欣招手:“小欣,你过来,和海伦比比看,谁的奶子大,谁的漂亮。” 陶欣哪敢拒绝,羞答答的走过去,坐在卢超超身边,忸怩着,但大眼睛很亮,蛮有自信的神采。卢超超一拉开陶欣的小背心,两只弹性十足的可爱大白兔跃然而出,雪白挺拔。卢超超狂吞口水,三位少女顿时莺莺燕燕,利君竹上前凑热闹,这个奶子摸一摸,那个奶子点一点,还真分不出谁的奶子更美更大。 “好像君竹的奶子更大。” 卢超超色迷迷的看着利君竹的高耸胸脯,身下捅了捅舒海伦的阴道,舒海伦紧紧抓住毯子,用力咬手指头,憋死了也不叫出声。 “那当然。”利君竹在众人面前挺了挺胸部,得意道:“海伦和陶欣的奶子都没我的大,在学校我差不多是最大的,又大又好看的话,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别说,利君竹敢这么牛逼哄哄,舒海伦和陶欣都服气,事实上利君竹的乳房确实更大。 卢超超眼珠子一转,坏坏道:“又大又好看是重要,但要好摸才是好奶子,女人的奶子都给给男人摸的,海伦的奶子就很好摸,陶欣的奶子也很好摸,君竹的奶子……” “咯咯。” 陶欣和舒海伦见卢超超没说下去,都忍不住好笑。利君竹不依,急得跺脚:“卢叔叔,你可别损我,我奶子很好摸哒,你也摸过了,你说良心喔。” 卢超超当然知道利君竹的两只大奶子无与比伦,比起陶欣和舒海伦的乳房都略胜一筹,但嘴上表示要公正:“比较一下嘛,看你们三个的奶子谁重,谁滑,谁弹。” 利君竹好胜心强,风头岂肯低半分,她一跪上卢超超的左手边,娇娆的拉下香肩的吊带,骄傲的挺起了两只雪白滑腻,无暇无痕,粉嫩通透的桃子大美乳,此物一出,谁与争锋,陶欣和舒海伦都黯然失色,卢超超乘机揽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张嘴就含,含住了一粒粉红乳尖,利君竹猝不及防,娇嗲喊:“哎呀,卢叔叔,这么猥琐,吃人家乳头又不问过人家,人家又不是你儿媳,这么随便哒。” 卢超超爱得牙痒痒,看向另外一只美乳,色色道:“卢叔叔咬两口。”居然像蜥蜴吃虫般闪电吃住利君竹另一只乳头,牙齿轻轻咬磨,利君竹如遭电击:“啊,不要,不要咬。” 此时的舒海伦已处于高潮的边沿,小嫩腿不停摩擦卢超超的粗腿,她以为利君竹正和卢超超嬉戏,不会注意她舒海伦,所以假装做功课,实则悄悄耸动身子,悄悄吞吐阴道里的大家伙,动作蛮隐蔽。可惜利君竹早知舒海伦和卢超超正在交媾,她有心戏耍舒海伦,一边给卢超超吃乳尖,一边问:“海伦,你在干嘛,动来动去的。” 舒海伦拿笔的小手在发抖,舒服得不想说话,尴尬之极。卢超超笑道:“海伦屁股痒痒,动来动去摩擦,摩擦了就舒服。” “怪不得动来动去。”利君竹掩嘴娇笑,美丽的乳房被卢超超舔得到处是口水,搂腰的手渐渐下滑,停在了利君竹的小屁股上,一翻开包臀裙,很大胆的揉捏圆圆的小翘臀,手指头一撩股沟,卢超超不禁好笑:“君竹的屁股湿湿的,是不是发痒,卢叔叔帮你挠挠。” 利君竹佯装缩了缩屁股,娇嗲道:“我找展月挠。” 陶欣没好气:“整天找我展月,他是我老公。” 利君竹咯吱一笑,有意无意的用大奶子挤了挤卢超超的脸,娇滴滴道:“那我找大熊。” 舒海伦鼻息咻咻,下身小幅度盘旋着:“嗯嗯嗯,大熊是我老公,不准,不准。” 卢超超坏笑,手指头追着利君竹的小翘臀揉,一个不小心,手指头勾中了丁字裤里的湿湿嫩花蕾,那里仿佛有几万伏高压电,电得利君竹浑身发抖,她早就欲火焚身,哪里受得了这轻轻一勾,整个人马上软在卢超超身上,大奶子不偏不倚搁在卢超超的肩膀,卢超超果断握住香酥滑腻的大奶子,柔声道:“不想找老二展风的话,就找卢叔叔,卢叔叔最会挠,保准挠君竹舒服。” 利君竹顺水推舟:“那卢叔叔给我看看你怎么挠海伦的屁股。” 舒海伦一听,焦急地拉住毯子:“哎呀,不给看。” 利君竹调皮道:“挠屁股有什么不给看,又不是挠穴穴,难道是挠穴穴吗?” “不是,不是。”舒海伦毕竟是少女,明知道利君竹明知故问,舒海伦依然不愿意让利君竹看,利君竹就非要看不可,她一指沙发上的小热裤,娇笑道:“咦,海伦的裤子怎么在这里。” 舒海伦已经语无伦次:“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利君竹追问道:“那你穿什么裤子。” 一个不留神,毯子就被利君竹抽走了,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利君竹娇笑:“哦,原来海伦不穿裤子给你公公挠屁股,屁股好好看,上上下下的动就更好看啦。” “咯咯。”旁观的陶欣笑成一朵花。 “啊。”舒海伦见春光大泄,无法再掩饰了,登时羞得双手捂脸,卢超超乘机疾挺,舒海伦触电般用手扶住长椅边沿,密集吞吐生锈大阳具:“爸,爸……” 利君竹浑身热烫,娇嗲道:“好像挠得很舒服喔。” 舒海伦闷哼:“君竹,你别说了,羞死我了。”一个狠狠哆嗦,整个娇躯再次后靠在卢超超身上,双眼闭了起来。 轻松搞定大儿媳,卢超超转移目标:“君竹,该卢叔叔帮你挠痒痒了。” 利君竹先是咬唇摇头,卢超超也不着急,先温情脉脉的把舒海伦扶到一边。 利君竹目睹那支生锈丑陋的大家伙竖着,主动娇嗲:“哎呀,不要,不要,太丑了,太丑了,人家又不是舒海伦,陶欣,没这么骚,整天想着要公公挠痒痒。” 陶欣阴下脸:“爸,挠君竹,给她挠痒痒,用力挠她。” 本来软绵绵的舒海伦忽然愤愤不平:“爸爸,求你了,你不挠君竹,我以后不理你。” 卢超超单臂一圈,圈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再一转,把利君竹抱放在双腿间,面对面看她:“君竹,你听听,都希望你被我挠痒痒,不挠的话,我得罪她们啊。” 利君竹骑在卢超超身上,嫩腿压粗腿,小鸟依人似的,感觉臀下被硬物顶着,欲火更盛,她既不挣扎,也不拒绝,只是责怪两位少女:“你们太坏了,不要,不要,人家屁股又不痒,咯咯。” 卢超超淫笑:“穴穴痒不痒。” 利君竹还没说话,陶欣和舒海伦就齐声帮利君竹回答了:“痒。” 少女们欢笑,利君竹羞得不可方物,两只大美乳高耸挺拔。卢超超的大家伙乘机钻进利君竹的丁字裤里,滚烫的棒身摩擦黏滑的肉蕾,利君竹酥麻难耐,翘臀轻摇,肉蕾不经意的摩擦棒身,那叫一个舒服。 卢超超温柔抚摸利君竹的小蛮腰:“君竹,反正你迟早是我的儿媳,叫爸爸。” 利君竹娇嗲:“唔,不叫。” “要不叫哥哥。”卢超超挤眉弄眼的。 利君竹一皱小鼻子:“这么老,好意思嘛。” 卢超超淫笑:“那叫老公。” “哈哈。”众人大笑。 利君竹撒娇:“叫你老公公,啊,别磨。” 卢超超血脉贲张,插在丁字裤的大肉棒摩擦娇嫩花蕾,他脱去上衣,露出健壮身体:“我一点都不老,你看我身体多强壮,我身上的肌肉多结实,我的大鸡巴又粗又长,陶欣和海伦最喜欢了。” 两位少女大声否认:“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卢超超故意掰开利君竹的一条嫩腿:“君竹肯定喜欢,你们看,君竹的浪水流出来了。” 陶欣和舒海伦勾肩搭背的望过去,果然看到利君竹的嫩穴都把卢超超的大肉棒涂了一层晶莹,羞得她利君竹紧急夹腿,可这一来,又狠狠摩擦了肉蕾,舒服得她半眯眼儿,嗲道:“不要看,不许看。” 陶欣鼓动道:“君竹,快放大鸡巴进去止痒痒。” 利君竹欲拒还迎:“不要,它太丑了。” 卢超超挤挤眼:“越丑越好用。” 三位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开怀大笑,气氛既轻松又香艳。 卢超超一手握住利君竹的美丽乳房,一手勾下她的脖子。利君竹顺势娇柔伏下,美丽大乳房压在了卢超超的粗犷胸膛,娇艳欲滴的樱唇被卢超超热辣辣的吻了一口。利君芙娇羞挣扎,那两只乳房用力摩擦卢超超,粉红乳尖好几次都与卢超超的乳头摩擦。 干柴遇到了烈火,瞬间熊熊燃烧,利君竹恰到好处的挣扎让欲火烧得更旺,她肉蕾被大肉棒炙烤,一句娇嗲有多种解释:“啊,卢叔叔,不可以的,不可以这样磨的,啊。” 陶欣和舒海伦都急坏了,在一旁鼓动:“插进去,插进去,插进去。” “不可以哒。”利君竹的娇躯后退了,小翘臀微撅,压着大肉棒缓缓后退,大肉棒又插在丁字裤里,所以和小嫩穴若即若离,退出个夹角的时,大肉棒像支架般弹起,大龟头正好抵在小嫩穴口,这是能吸物的凹陷,大龟头抵在那地方就被牢牢吸住了,丁字裤仿佛固定器一样,将大肉棒固定,利君竹退势一歇,小翘臀回压,滋溜一声,生锈的大肉棒扎入了小嫩穴中,大龟头瞬间不见。 利君竹娇吟:“啊,讨厌,这么粗,不经过人家同意插进去,人家会受不了哒。” 卢超超都傻了,他都无法确定到底是他插进去了,还是被小嫩穴狡猾的吃掉大龟头,反正无所谓了,能进这个销魂的小洞,那就是世界最美妙的事儿,他也禁不住大口呼吸:“啊,进去了么。” 利君竹趴在卢超超身上,扭臀发嗲:“卢叔叔,快拔出来,喔喔,快拔出来,啊,别插那么深。” 卢超超双手抱住小翘臀轻揉:“嗨,你们学到了吗,想做我卢家的好媳妇,就多学学君竹的骚浪,我好喜欢君竹,君竹,卢叔叔爱你,卢哥哥爱你,卢爸爸爱你,爸爸也买了一辆保时捷给你,你们都有一辆,我卢家的媳妇在学校是最有面子的。” 陶欣和舒海伦哪见过大钱,都互相使眼色,欣喜不已。利君竹生在大富之家,对豪车不感兴趣,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眼儿很媚:“做你家儿媳妇有点不好。” “什么不好。”卢超超摁下了小翘臀,希望插得更深。利君竹舒服得叫唤:“整天都被公公欺负,有什么好哒。” “哈哈。”大家哈哈大笑,卢超超用力抱住利君竹,疯狂吻她的乳房,脸颊,下巴,脖子,嘟哝道:“爱死你了,我的好宝贝君竹,我爱你,好想天天欺负你。” 一口吻住香唇,拼命吮吸香唇里的口水。 “唔呜。” 利君竹迷醉了,小翘臀摇了摇,一股脑儿下沉,将大肉棒悉数吞掉,卢超超再往上一挺,两个生殖器纹丝无缝结合在一起,电流四射,快感如山。 利君竹生气了,佯装生气的样子很娇娆,很迷人,她直起了上身,大声发嗲:“噢,卢叔叔,不可以的,噢噢,你这么粗哒,你不可以欺负我,噢噢,真受不了,人家子宫麻麻的,酸酸的。” 卢超超靠着沙发,无限欣赏利君竹的迷人风情:“等会卢叔叔喷点浆糊给你,你就不酸麻了,很舒服的。” 利君竹一个娇羞眼神射来,嫩嫩的双腿夹住了卢超超身体两侧,娇躯轻颤,因为阴道里的大家伙在弹动。陶欣紧挨卢超超,大眼睛很兴奋:“爸爸,什么时候喷浆糊给君竹,我好想看。” 卢超超抚摸利君竹的嫩腿,傲气道:“想什么时候喷就什么时候喷,君竹希望我什么时候喷,我就什么时候喷。” 利君竹又是娇羞,又是撒娇,直挺挺的轻摇小翘臀,白痴就看出她在吞吐阴道里的大家伙,卢超超心知肚明,乐得享受,双手大肆摸完利君竹的嫩腿和高跟鞋。 陶欣在一旁煞有其事道:“爸,展月说,和君竹做很难坚持太久的,他还说君竹的穴穴有魔力,是不是啊,爸。” 卢超超自持身怀高强武功,淡定一笑:“确实有魔力,现在爸爸就很舒服,穴穴在蠕动,好过瘾,爸爸被她迷死了,不过,爸爸能坚持,爸爸向你保持,爸爸给君竹喷浆糊之前,君竹会乖乖的投降。” 利君竹气坏了,真的气:“如果是卢叔叔先投降呐。” “嘿嘿。” 卢超超拍拍利君竹的嫩腿:“如果你利君竹能先让卢叔叔先投降,以后卢叔叔像狗狗那样听你话,你要卢叔叔做什么就做什么,卢叔叔决不食言。” “好。”利君竹被咬咬红唇,一指陶欣:“卢叔叔输了的话,你要去我们学校,在教室里操陶欣和海伦。” 陶欣瞪大了眼珠子:“利君竹,我有得罪你吗?” 利君竹扬起下巴:“你得罪我了。” 陶欣那是莫名其妙:“我哪里得罪你了。”其实女人小气,一不小气就互相得罪。 利君竹自然不会把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出来:“哼,我不说。” 陶欣大皱鼻子,委屈道:“你好过份,这么教唆爸,在教室里撅着屁股给爸爸操,很难为情的。” “咯吱。”利君竹闪电捂嘴,笑了个花枝乱颤。 舒海伦是真心的害怕:“爸爸,不要,不要去我们学校,不要啊,很丢脸的,教室是读书的地方,做爱在家里就可以。” 卢超超简直被利君竹逗得欲火焚身,他蓄势待发,准备进攻了,进攻前得做好准备,卢超超笑眯眯道:“君竹,有点热,卢叔叔帮你脱奶罩,脱衣服好不好。” 利君竹正有此意,发情的娇躯滚烫异常,身上的包臀裙成了累赘,但又不好意思主动脱衣,卢超超这么一说,利君竹忸怩道:“我自己脱,一个老男人,整天想我衣服。” 舒海伦和陶欣猛地抱在一起,笑成一团,她们绝不敢这样说卢超超也,只有利君竹敢这么调侃。 衣服娇娆脱去,利君竹那微肥且健康的娇躯闪耀着动人光泽,单凭一点,陶欣和舒海伦就远远不及,利君竹本来就天生丽质,加上爱跳舞,等于经常运动,肌肤特别滑腻,滑腻的肌肤都有冰肌的感觉,入手超爽。卢超超阅女无数,岂能不知这位有九粒肉芽的女人是极品中的极品,尤物中的尤物。 “卢叔叔,小心喔。”利君竹眨了眨大眼睛,双手撑在卢超超的肚腩上,大眼睛透着无辜,透着勾人。 “啊。”这声惊叹是陶欣发出的,她和舒海伦近在咫尺观看,清楚的看着利君竹抬臀,看着大肉棒缓缓拉出,天啊,这么粗的大家伙从利君竹娇嫩的小肉穴拉出,画面太震撼了,连卢超超都被震撼,他感觉离开嫩穴的那截肉棒仿佛得到了释放,轻松了很多。 “爸,你要坚持住。”陶欣的声音都变了,和卢超超交媾多次,陶欣已经适应了卢超超的大肉棒,适应了他的粗鲁,内心中,陶欣像爱卢展月那样爱上了这位霸气公公。 卢超超已经意识到利君竹不一般的勾人能力,他警觉之余,嘴上不忘轻视利君竹:“爸什么女人没见过,能让爸先投降的女人除了老婆卿若之外,还没出现过,嘿嘿,蓉姨嘛,勉强算半个。”下巴一扬,挑衅道:“来啊,君竹,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敢向卢哥哥我挑战。” 利君竹舔了舔樱唇,先努力适应大肉棒,动作很温柔,慢慢吞吐:“啊,好粗啊,棒棒太粗也有不好的地方,我穴穴这么紧,很容易夹扁大棒棒,夹到它浆糊哒。” 卢超超浑身酥麻,骨头酥透,他必须沉着应战,否则真会射浆糊,所以他故意说说话,分散注意力:“那展风他们三个你,哪个最容易向君竹投降。” 这问题也是陶欣和舒海伦很想知道的,她们都竖起耳朵倾听,利君竹缓缓扒拉大肉棒,缓缓吞入:“还用说吗,就是二熊展风啊。” 陶欣和舒海伦登时松了一口气,利君竹大眼睛一瞄舒海伦,娇媚道:“展云最厉害,海伦,你老公最厉害。” 舒海伦听着听着,怎么都觉得刺耳,高兴劲一下子就消失了,狠狠的瞪了利君竹一眼,利君竹当做没看见,眼儿看向陶欣,娇喘道:“嗯嗯,嗯呢,其次是展月,陶欣,你小老公也很棒哒,就是没耐心,不够持久。” 卢超超大笑,但陶欣却气得够呛。 利君竹的勾魂目光落在卢超超身上,她有点喜欢卢超超,这也是利君竹今晚来卢家的原因,她喜欢阴道被完全占据的肿胀感,此时这种感觉就非常强烈,利君竹的手指缓缓抚摸卢超超的健硕胸膛,手指头轻搓卢超超的乳头:“啊,卢叔叔,你还是主动投降吧,你咬紧牙齿的样子很像傻子。” “哈哈。” 陶欣和舒海伦又笑成一团。 出乎意料,卢超超没有笑,他时而大口呼吸,时而咬紧牙根:“君竹,嚯嚯,你这样旋转穴穴能要命。” 这是利君竹的拿手本领,嫩穴旋转摩擦男根时所带来的旋转力能强烈刺激阴道里的阳具,一般男人是受不了的,这也是小熊卢展月忌惮利君竹的地方,除了乔元外,和利君竹交媾过的男人都怕利君竹这招销魂大旋转,也因为这样,利君竹对乔元没有征服感,她喜欢被征服的男人,乔三就常常被利君竹征服,利君竹喜欢乔三几乎胜过喜欢乔元。 “卢叔叔,你真的喜欢我啊。”骚气漫天的利君竹又打算征服卢超超了,小屁股在旋转,紧窄的阴道压榨里面的大硬物,极度舒服,妙不可言。像卢超超这种拥有超强实力的男人很吸引女人,利君竹悄悄加快了滚动小翘臀的动作。 “喜欢,很喜欢。”卢超超深呼吸,双手齐伸,握住了两只美丽的青春大白乳,大肆搓揉,挑逗相思豆般的小乳尖。 利君竹垂下头,看着双乳被蹂躏,竟然有说不出的愉悦,眼瞧着乳头硬翘,她的嫩腿夹了夹卢超超,娇嗲无限:“卢叔叔,和我亲嘴吧,不要那么贪心吃人家口水喔。”说着,娇躯缓缓伏下,卢超超双臂一抱,将温软的利君竹抱在身上,两人的嘴唇随即磁铁相吸般合在一起,小阁楼上空悠然飘起了销魂的“唔呜”声。 陶欣和舒海伦都醉了,女孩子喜欢接吻,但她们和卢超超接吻时,远远不及利君竹这么投入,这么忘情,仿佛卢超超就是她利君竹的男人,他们的舌头都是幅度缠绕。 忽然,夜空中响起了另外一种声音,很清脆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陶欣对舒海伦窃窃私语:“好响。” 舒海伦轻轻点头,小声问:“君竹下面真的有魔力嘛。” 陶欣小声回答:“展月亲口说的,展月很喜欢和她做,但又怕跟她做。” 舒海伦瞄了瞄热烈交媾中的两人,吐了吐舌头:“哇,她吃鸡巴的幅度很大,搞不好爸也坚持不长时间。” 果不其然,卢超超觉得不对劲了,他一手轻轻捏了捏利君竹的脸蛋儿,一手摁住利君竹的翘臀,制止了利君竹大幅度吞吐:“嗨嗨嗨,你这样吃鸡巴,卢叔叔亏了,不能光给你自由发挥,卢叔叔也要发挥,卢叔叔也要在上面。” “咯吱。”利君芙嫣然,小鹅蛋脸桃腮粉颊,水汪汪大眼睛有一丝得意,她同意了卢超超的请求,任凭卢超超抱起她,然后转身放下,女下男上的姿势固然威力大减,但能享受交欢的乐趣。 卢超超一放下利君竹,就将她的一条嫩腿挂上肩膀,横肉纵横的粗脸迷弟般摩擦利君竹嫩嫩小腿,生锈大阳具不停轻抽小嫩穴,利君竹舒服得忘记了羞耻,娇嗲呻吟。 “爸,加油。”陶欣看得面红耳赤的,但没忘记给卢超超鼓劲。 舒海伦也给卢超超加油:“爸,坚持哦,不要让君竹打败你。” 卢超超本来就不愿意栽在小嫩雌的手里,听到两位儿媳鼓劲,顿时豪气倍增,他依然扛着两条嫩腿儿,身体粗鲁的压下去,几乎把利君竹的膝盖弯到她的双乳。 脖子一伸,卢超超狂舔了几口娇艳乳尖,狞笑道:“君竹,卢哥哥来真的了。” 利君竹微微睁开双眼,嗲道:“你是卢叔叔,不是卢哥哥,你这么老了,啊……” 整个长沙发都在激烈震颤,陶欣和舒海伦却聊起了在空中晃荡的高跟鞋:“哎,君竹这种高跟鞋好漂亮。” 舒海伦轻轻点头,小声道:“漂亮啊,可我不敢穿。” “为什么不敢。”陶欣很好奇。 舒海伦腼腆道:“太骚了。” 确实,这种系带高跟鞋十分性感骚气,利君竹这双有十公分高,细长的鞋跟略为透明,有弧度,黑色细带子绑住了利君竹的雪白脚踝,又一圈一圈往上绑,绑到小腿肚处,很妖艳,加上露出可爱脚趾头和雪白脚面,简直诱惑无限。 “啊,啊啊啊。” 娇吟如诉,少女激烈迎合,那粗犷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击娇柔的下体,却看不出少女有被摧残的迹象。卢超超在性爱方面的技巧和冲击力都是出类拔萃的,一般的女人很难在卢超超的冲击下坚持五分钟,哪怕是妻子王卿若也经常被卢超超的勇猛征服,何况是小女孩。陶欣和舒海伦都惧怕卢超超,可卢超超万万没想到身下娇吟的利君竹如此经操,她的嫩穴儿看似柔弱斯文,却韧性十足,透明蜜汁源源不断,穴道似乎永远润滑。 “嘭嘭嘭,嘭嘭,嘭嘭……” 卢超超加力了,也更野蛮了,生锈大阳具猛烈摩擦少女的阴道。利君竹媚眼如丝,舔唇张嘴:“唉哟,卢叔叔这么用力喔,啊,卢叔叔,你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喔,陶欣不要看,喔喔喔,海伦不要看。” “舒服吗?”卢超超忍不住问了一句废话,这个时候,似乎男人都喜欢说废话,爱听废话,他多么期待利君竹的回答。 利君竹没有让卢超超失望,她嗲上了天:“舒服,很舒服哒,卢叔叔,啊,卢哥哥,你好厉害。” 卢超超心头大乐,浑身舒透,粗鲁的握住两只晃荡的青春大奶,用力揉,下身用力抽:“又说受不了,又说我不是哥哥。” 利君竹半眯着双眼,激烈挺动下体:“喔,哥哥,卢哥哥,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 卢超超一听,本能的开始冲刺,男人最喜欢女人报信儿,知道女人即将高潮,男人会爆发无穷的力量。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陶欣提个醒:“爸,你别上当,君竹不会这么快高潮的。” 卢超超一激灵,马上感觉小嫩穴里没有抽搐,没有收缩的迹象,明显不像女人即将高潮的样子,不禁大叫:“唉哟,我差点阴沟翻船,好你一个狡猾利君竹,忽悠我么,哥哥我今个儿不好好收拾你,算白混了几十年。” 略一停顿压抑住极度兴奋,卢超超重新抽插,嘴上狂舔娇嫩乳尖,下身的大阳具采取九深一浅,九浅一深这两种节奏,不停替换,速度更快,力量更强,利君竹的小嫩穴经受了残酷的狂风暴雨,顽强的小嫩穴似乎抵抗不住了。 忽然,利君竹嗲道:“累了,累了,换姿势,换姿势。” 卢超超一愣,心有不甘却只好暂停,总不能不给小美人换姿势。利君竹红扑扑着小鹅蛋脸,轻轻推开卢超超,一骨碌站起,迅速转了身,手扶长椅,撅起泛红的小翘臀,一连串动作很轻盈,她回眸狠狠瞪了陶欣一眼:“陶欣,你给我记住,哼。” 还没说完,卢超超的大阳具已犀利插入小嫩穴,满满的插入,直达子宫,那汩汩的爱液溢了出来。利君竹娇躯一颤,小蛮腰就被卢超超抱住,手指头下流抚摸小嫩穴,搓那阴蒂儿,粗犷小腹开始撞击小翘臀,一下,两下,三下,逐渐加快。 利君竹仿佛风雨中的小柳枝,摇曳生姿,娇娆挺动的姿势很有韵律,她的阴道接受了猛烈摩擦,快感奔腾不息。呻吟再起,双手抓牢长椅边沿,修长的嫩腿儿岔开矗立,利君竹也本能地加快了后挺翘臀,密集撞击卢超超的小腹,两边同时加速加力,卢超超舒服得大叫,猛烈回应小翘臀,他的马步扎得更稳,抽插更顺畅,夜色下的小阁楼响起了动听的乐章。 “卢哥哥,卢哥哥……”利君竹甩动秀发,几乎语无伦次。 卢超超紧贴利君竹后背,双手兜住两只大美乳,揉得美乳变形,下身猛烈拱动:“可以叫爸爸了。” 利君竹娇娆回头:“你投降,我叫你老公都行。” 这句话太有杀伤力,卢超超骤然脊椎发麻,嘴上短促叫唤:“哦,哦哦哦。” 利君竹有经验的,心知卢超超有射精迹象,赶紧痛打落水狗,小翘臀像皮球似的撞击卢超超的小腹,如果不是有舞蹈底子,那绝对撞击不出这样的速度和韵律,她必须一刻都不能放松:“卢哥哥,卢哥哥,要不要我叫你老公,啊,啊啊啊,好粗喔,好长喔,杵得人家好舒服,卢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子,我是你儿媳,你不能操我,你不能射进来,你射进来,我就怀孕了。” 多么强烈的言语刺激,卢超超的强悍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脸色大变,暗叫不妙,很想耍无赖停止抽插来制止射精。陶欣也看出了苗头,正想说话助威。 没想到心急的舒海伦先喊了:“爸,加油,让君竹怀孕。” 这话不但没能助威,反而更刺激交媾的两人,卢超超呼吸急促:“哦哦,海伦你说什么鬼,你帮谁,要命了,我真要投降了吗?” 利君竹祭出舞蹈的韵律动作,加速后挺小翘臀,她担心卢超超会逃,小嫩臂一个后伸,勾住了卢超超的胳膊,那耸动的姿势更迷人,更有风情:“卢哥哥,插深点,不要停,越深越好。” 插穴这种事当然越深越好,越深越舒服。卢超超本能深插,招招见底,次次都与子宫有亲密接触,可插得越深摩擦越加剧,大阳具极度滚烫,眼瞧着卢超超就要举手投降,精关松闸。关键时刻,一个矫健身影飞上了小阁楼,大喊一声:“我说你们去哪了,原来在这,好热闹,爸爸,你后插式搞君竹,太过份了。” 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卢家三兄弟的老大卢展云。陶欣欢喜不已:“大哥哥回来了。”在这个家里,陶欣最喜欢的男人不是小丈夫卢展月,而是大哥卢展云。 “好讨厌展云。”利君竹征服卢超超的努力付之东流,自然对卢展云气恼。 卢展云则对利君竹一往情深,他满怀妒忌之色走到利君竹跟前,纳闷道:“怎么了,为什么讨厌我。” “哈哈。” 陶欣和舒海伦两位美少女哈哈大笑,搂做一团。陶欣解释:“你惨了展云,你坏了君竹的好事,帮了你爸爸,你爸爸差点输给君竹,差点先投降,幸好你回来及时。” “哪有这回事,我怎么可能先投降,呼呼。”卢超超嘴硬,心里却暗叫侥幸,他抱着娇美全裸的利君竹缓缓坐下,利君竹也顺势落坐,小嘴呼吸,修长的嫩腿并拢起来,不让春光暴露给卢展云。 卢展云打篮球回来,浑身是汗,男人的气息浓郁了,特别吸引少女,他走上前,好奇指着利君竹的美丽双乳:“君竹,你的奶子怎么了。” “怎么了。”利君竹低头,众人也朝利君竹的乳房看去。 卢展云忽然坏笑:“怎么又变大了。” “咯咯。”利君竹被逗乐了,对卢展云的气恼也随之风吹云散,卢展云呆呆欣赏利君竹的裸体:“君竹好美。” 利君竹芳心受用,嘴上娇嗔:“走开啦,你老婆在那边。” 卢展云柔声道:“爱你的男朋友在你面前。”说完,卢展云一下子脱去运动短裤,露出一支粉白大阳具,直接递到利君竹嘴边:“吃。” “不,不吃。”利君竹轻轻摇头,却不料卢展云很粗鲁,一手勾住利君竹后脑,一手握住粉白大阳具乱捅利君竹的小樱唇。卢超超有心帮儿子,下身疾挺,利君竹如遭电击,登时花容大变,小樱唇微张,粉白大阳具乘机捅入,一下捅到嗓子眼。 “唔呜。”利君竹的反应一点不强烈,欲火焚身的她闻嗅着卢展云下体的汗味和尿味,甚至还有精液味道,这些味道掺杂在一起,竟然强烈吸引利君竹,她陶醉了,迷离着眼睛,温柔吮吸嘴里的大肉棒,大眼睛不经意瞄向舒海伦。 不巧,舒海伦也看过去,与利君竹的目光相接,利君竹居然一边看舒海伦,一边收缩香腮,用力吮吸嘴中物,卢展云大呼舒服,舒海伦妒火中烧,干脆转移目光,却不料发现陶欣有吞口水的迹象,舒海伦怀着嫉妒之心小声问:“陶欣,你这两天有没有和展云做过。” 陶欣愣了愣,美脸羞红,有点不好意思:“早上做过一次,他去学校前要,我就答应给了,他是大哥嘛,不答应不好。”顿了顿,陶欣歉疚道:“你也可以要展月的。” 舒海伦一皱可爱的小鼻子:“我就是不给他,他老是发那些黄色短信给我,小叔子这样对大嫂不好。” “咯咯。”陶欣掩嘴娇笑:“你妈妈喜欢他。” 舒海伦噘嘴:“我不喜欢。” 陶欣一副深度怀疑的表情:“真的假的,你看我老公的眼神不是那种讨厌的眼神喔。” 舒海伦顿时说不上话来,脸红如霞。 那边,情形发生了众望所归的变化,卢展云掰开利君竹的嫩腿,蓄势待发,准备插入。利君竹佯装挣扎,靠在卢超超的怀里挣扎:“不要,你老婆看着,她会吃醋哒。” 舒海伦心知无法阻止卢展云和利君竹交媾,索性大方说:“我不吃醋。” 卢展云一听小娇妻这么说,更放心了,粉白大阳具立刻压在利君竹的嫩穴上,来回摩擦娇柔阴毛,那红彤彤龟头,玉柱般的棒身,简直与卢超超的生锈大阳具形成巨大反差,利君竹好喜欢这么俊美的阳具,芳心阵阵酥麻,很期待被粉白大阳具插入,此时她的嫩穴又红又肿,卢超超的大肉棒还插着,娇艳肉蕾紧密包裹着棒身,整个小嫩穴微微鼓起。卢展云磨了几下娇柔阴毛,竟然伸手下去抓住他父亲的大肉棒强行从小嫩穴里拉出来,带出一波浪水。父子俩大笑,利君竹无限娇羞,卢展云乘机替代了父亲的生锈丑家伙,将粉白大阳具插入利君竹的嫩穴里。 丑的换俊的,肿胀依旧,舒服依旧,利君竹妩媚娇吟:“啊,展云,展云哥哥,你轻点儿。” 这是利君竹故意娇嗲刺激舒海伦。果不其然,舒海伦嫉妒得猛翻白眼。卢展云则骨头尽酥,年轻人冲动,粉白大阳具强势的一插到底,舒爽得他仰头呼吸:“天啊,好紧,给爸爸操了这么久,君竹的穴穴还这么紧。” “爸爸好爱她。”卢超超情动如山,用下巴摩擦利君竹的粉颈,她见痒痒,咯吱一笑:“你以为是陶欣那种松垮垮的穴穴吗?” “咯咯。”舒海伦笑喷,陶欣就气得想哭,舒海伦赶紧安慰。 卢超超说了句公道话:“别乱说,小欣的穴穴也很紧的。” 陶欣大喜,甜甜道:“谢谢爸爸。” 舒海伦忽然诡笑:“爸,你的大棒棒可不要闲着。” 陶欣醍醐灌顶似的瞪圆了双眼,一声尖叫:“对啊,夹心饼干,爸爸和展云一起给君竹做夹心饼干。” 于是,两位美少女一起兴奋喊“夹心饼干”,“夹心饼干”。 “不。”利君竹明白夹心饼干是什么意思,她惊恐拒绝。 卢家父子热血上涌,心有默契,都想一起奸淫利君竹,用大阳具同时插她的屁眼和阴道。本来依然粗硬的生锈大阳具似乎粗多了几分,利君竹稍一惊恐挣扎,卢超超就紧紧抱住利君竹,眼睛示意大儿子。卢展云会意,再次伸手抓住父亲的大阳具,这次生锈的大龟头对准了利君竹的屁眼儿,利君竹惊慌道:“你们不要欺负我喔,我不要做夹心饼干,太可怕了,两条鸡巴这么大,同时插人家下面,受不了哒。” 陶欣调皮的学利君竹发嗲:“很舒服哒。” 大家欢笑。卢超超温柔的舔利君竹的美脸,温柔搓揉利君竹的奶子,哄道:“君竹,不舒服的话,我们马上停止,好不好,卢叔叔爱你,卢叔叔永远爱你,展云也永远爱你。” 利君竹心软了,她心花怒放,最受不了甜言蜜语,其实她嘴上说不要,内心是期待的,你既喜欢卢超超,更喜欢卢展云,让两个喜欢的男人同时进入身体,那该多诱人,娇羞的利君竹不挣扎了,任凭生锈大龟头在娇嫩菊花口碾磨,她感受到异物撑屁眼。 卢展云心智成熟,特意沾了利君竹的浪水去润滑菊花口,兴奋道:“君竹,小心,爸爸的大鸡巴要进去啰。” 屁眼一紧,菊花内收,异物缓缓插入,利君竹咬唇眯眼,她也经常和乔元玩肛交,所以生锈大阳具进入屁眼时并不费劲,一下子就插了大半,利君竹如遭电击,浑身颤抖,嗲声求救:“啊,救命呐。” “我是你白马王子,我来救你。”卢展云笑嘻嘻的掰住两条嫩腿儿,粉白大阳具再次插入小嫩穴,这一刻简直刻骨铭心,身体两穴同时卢家父子占有,那感受非常奇特,都是敏感的器官,都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但舒服不一样,太美妙了。 “不要,啊,不要。”利君竹想笑不笑,本能的矜持。 卢超超听利君竹这么说,真心怜爱,不敢将半截大阳具插完,紧张喊:“展云,停停,你先停停。” 卢展云马上停止抽插,静静的看着利君竹。 卢超超柔声问:“是不是疼了。” 利君竹憋红了脸,好为难情啊,如果说疼,那抽插会一直停下,很难受;如果说不疼,那等于自打嘴巴。眼珠子转了转,嗲道:“给人家适应适应嘛。” 卢超超柔声道:“好好好,适应适应,不急,不急,我们先亲嘴嘴。”说着,手一勾,勾住了利君竹的脸蛋儿,又要吃利君竹的口水,卢展云见状,岂能落后,他也爱吃利君竹美味甘甜的口水,结果父子俩争了起来。 “亲我嘴嘴。” “一起亲。” “唔呜。” 利君竹的小舌头忙得不可开交,两只美丽的大奶子也很忙,四只手轮番抢夺,轮番玩弄,粉红乳尖都是口水和汗水,灯光照射下,显得娇艳欲滴。 卢展云抽插了,粉白大阳具带着浓浓爱意摩擦利君竹的嫩穴,嫩穴回以羞答答的蠕动,彼此着迷,爱液顺着嫩穴流到了下阴,流到了屁眼,刚好润滑了那地方,半截生锈大阳具一挺,整支插入了肛门,卢展云的大阳具适时再捅到子宫,利君竹的两穴完全被两个男人的生殖器满满占据,快感山崩地裂般袭来,利君竹销魂娇吟:“喔,卢叔叔,你的大鸡巴好长。” 卢超超淫笑:“长鸡巴插屁眼最舒服,海伦说的。” 舒海伦大羞:“我没说,我没说过。” 卢展云忧心道:“爸,你鸡巴这么长,下次你要弄海伦的屁眼要温柔点。” 卢超超怒斥:“你以为爸爸不疼爱海伦吗,爸爸肯定温柔,你看爸爸怎么对君竹就知道,至于老二和老三是不是温柔,爸爸就不清楚了。” 大熊卢展云是有脾气的,他一把推开父亲的手,将利君竹的两只大奶子全部掌握:“我也会对君竹温柔,我爱君竹。”脖子一伸,含住了利君竹的香唇,舔吮甘甜唾液的同时,下身缓缓挺动,手上搓揉大奶。利君竹迷离了,再加上插在屁眼里的大肉棒,她享受到了多重刺激,身上所有细胞都处于极度愉悦之中。 “唔呜。” 两个男人发起了进攻,一起耸动,夹在中间的利君竹居然也开始了耸动,嫩白的大长腿忽高高低,精美的高跟鞋不时拍打卢展云,耸动加剧,曼妙无敌。 陶欣都看啥了眼,紧搂着舒海伦说:“好奇怪,君竹做爱的姿势很好看。” 舒海伦深有同感:“她会跳舞,腰儿特别软。” 陶欣摇摇头,好羡慕,好嫉妒:“不是腰儿软的原因,哎,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好看,每个角度都好看,好懂做爱的样子,又淫荡又唯美。” “噢,两只大鸡巴欺负我……” 利君竹听不到旁边的议论,她也不在意别人议论,她完全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卢展风的抽插渐渐停歇,本想要换个更淫荡的姿势继续做夹心饼干,忽然,一位美丽贵妇仿佛踩着风火轮赶来,不是别人,正是女主人王卿若。 “妈。”陶欣和舒海伦马上站起恭迎。 王卿若手一挥,示意淫乱中的三人:“你们先停停。” 卢超超和卢展云仿佛听到圣旨似的停止了动作,场面异常旖旎。利君竹仿佛得到了喘息似的,喘息不停,桃腮粉颊,娇媚得不可方物,连王卿若都暗暗惊叹利君竹的狐媚。 “君竹,这红宝石是你拿来的?”王卿若坐过去,手一摊,摊开玉掌。 利君竹轻轻点头:“嗯,送给王阿姨。” 王卿若的狭长大眼睛射出夺目光芒:“哪里来的。” 利君竹柔柔说:“爸爸给的,我跟我爸爸要,他给我两块,我拿这块最大的给王阿姨。”大眼儿飘向王卿若,软绵绵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王卿若竟然伸脖子过去,亲了利君竹一口,咯咯娇笑:“喜欢,好喜欢君竹,嫁给老二吧,做我家儿媳。” 卢超超兴奋插嘴:“君竹说,要我弄大她肚子,她就愿意做我儿媳了。” 哪知王卿若露出不屑表情:“你别掺和了,让展云他们三个来弄大君竹的肚子,谁能让君竹怀孕,就大大奖励谁。” “阿灿今晚不回来了吗?”微醺的吕孜蕾缓缓躺在了冼曼丽的卧室大床上,很娇娆的翻转身子,翘臀很圆。 冼曼丽“嗯”了一声,和郝思嘉一起帮吕孜蕾脱去昂贵的晚礼服,嫉妒一直延续着,因为吕孜蕾身上这件晚礼服价值三十五万美金,利兆麟对吕孜蕾的偏爱可见一斑。 郝思嘉小心翼翼试探:“你打算接受那俩法拉利吗?” 吕孜蕾斜眼给郝思嘉,娇媚道:“为什么不接受。” 郝思嘉心一紧,继续试探:“这么说,你愿意做兆麟的情人啰。” 吕孜蕾咯咯娇笑:“要他的法拉利,就要做他的情人吗?” 冼曼丽放好吕孜蕾的昂贵晚礼服,自个也脱了半裸:“我听说这辆法拉利是顶级的,要九百多万。” 精美一字扣高跟鞋未脱,吕孜蕾在大床上摆了个很性感,很娇娆的姿势:“我这样优秀的女人,就应该开顶级法拉利,思嘉那辆白色的法拉利都值五百多万了,难道我不比思嘉优秀吗?” 郝思嘉怒打一个粉拳过去:“好臭美,好大的口气,你有多优秀,要不是阿元帮忙,你还是老处女一个。” 哄笑震荡了卧室,三个大美人笑得东倒西歪,吕孜蕾也只有在两位闺蜜面前才彻底没尊严。笑了半晌,冼曼丽轻叹:“人家有资格大口气,兆麟爸爸今晚就是孜蕾妹妹的跟屁虫。” 话音未落,一个矫健身影从窗外飞了进来:“不错,我就是孜蕾妹妹的跟屁虫。” 三位外国语学院校花见是利兆麟,一阵咿呀咿呀的,各自遮住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冼曼丽娇嗔:“兆麟爸爸,你太不尊重我们了。” “你们关着门,我又很想念你们,所以就暂时无礼了。” 利兆麟只穿着短裤衩,裤衩里鼓鼓的,他健硕身体很吸引成熟女人,尤其是喝了酒的成熟女人。 “想念孜蕾吧,不是想念我和曼丽。”郝思嘉撇了撇嘴,索性不遮掩了,反正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给利兆麟看过,阴道和屁眼也都被利兆麟捅过。 “都想。” 利兆麟缓缓走向大床,床上的三个大美人性感妩媚,几乎全裸,而且全都穿着高跟鞋,利兆麟心跳加速,目光像火一样灼热:“好多年前,我就幻想同时和你们三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做爱,你们都是穿着高跟鞋,我幻想无数次了。” “啊。”三个美人尖叫,一边各自抖动脚上的精美高跟鞋,一边纷纷指责利兆麟好色。 冼曼丽饶有兴趣问:“爸,你说说,既然你喜欢我们,为什么当初不追求我们。” 利兆麟坐上床,一只手轻抚郝思嘉的玉足高跟鞋,一只手抓住冼曼丽的柔夷亲吻:“还不是因为你冼曼丽,本来想一起追的,但利灿喜欢上你,我就不好意思追下去了。” 吕孜蕾淡淡问:“现在就好意思追了。”她偷偷摸了自己的小嘴,那唇珠很湿润,刚才一直被利兆麟吻唇珠,弄得吕孜蕾心神激荡。 “是的。”利兆麟跪上床,大腿肌有劲,他弯下粗腰,直接吻冼曼丽的玉足,接着吻郝思嘉的猩红脚趾头,最后吻上了吕孜蕾的玛瑙红脚指甲,哪知吕孜蕾紧急缩脚,利兆麟只能蜻蜓点水,颇为遗憾。吕孜蕾是三个美人中唯一胆敢拒绝利兆麟的,利兆麟深情的注视吕孜蕾:“曼丽是突破口,我追曼丽到手,就追思嘉,现在我追吕孜蕾。” 吕孜蕾做了个很妩媚的缩肩姿势:“我很难追的。”不知是有意无意,吕孜蕾微微分开修长双腿,让利兆麟看到她蕾丝内裤里的阴毛。 利兆麟很硬,很傲气:“再难也要追,我无法容忍你嫁人后对我冷淡,对我疏远,我要永久保持和你们的关系,我要求不高,以后每个星期至少和你们做爱一次,直到我无法满足你们为止。” 冼曼丽和郝思嘉巴不得天天躺在利兆麟怀里,被他宠爱,被他蹂躏,所以笑而不语。吕孜蕾就不答应了,她又一次扭动迷人的香肩:“利先生,你要求太过份。” 利兆麟大咧咧拉下短裤衩,露出一支粗长剽悍的大阳具:“一点都不过份,我告诉你们,我发了笔大财,我要让你们过上最高级,最富足的生活。” 这句或许不煽情,但女人最爱听。 郝思嘉也喝了不少酒,动情之下,她比冼曼丽更大胆,直接脱去乳罩,挺起丰满的乳房,将滚烫的身体贴过去,拥抱利兆麟:“老公,亲我。” 吕孜蕾惊呼:“哇,思嘉醉了。” 郝思嘉亲了利兆麟一口,娇媚回头:“我没醉,兆麟在我心中就是我的丈夫。” 利兆麟直接抱住郝思嘉的翘臀,用手指抠郝思嘉的后阴:“说实话,我也当思嘉是我老婆,她最像我心目中的老婆,温柔不争。” “我呢。”冼曼丽一骨碌跪起,双臂后曲,也解下了蕾丝乳罩,她的乳房和郝思嘉一样大,一样浑圆高耸。 利兆麟伸手握住了冼曼丽的乳房,温柔揉弄:“还用问吗,你更加是我老婆了,我操你次数是所有女人中最多的,曼丽,爸爸爱你,老公爱你。” “老公。”冼曼丽热烈拥抱利兆麟,大眼睛落下了泪珠,女人爱哭,何况动情,冼曼丽爱利兆麟甚至超过利灿,她每天必须要和利兆麟做爱,就像夫妻一样。 利兆麟左拥右抱了,眼睛却关注另一位大美人:“孜蕾,今晚我要和你做爱,可以吗?” 吕孜蕾羞臊一笑:“我不是你老婆,我考虑考虑。” 利兆麟很狡猾,他拍了拍冼曼丽和郝思嘉的屁股:“你们去劝她。” 两位大美人咯咯娇笑,都离开利兆麟的怀抱,都围着娇娆性感的吕孜蕾,一个娇滴滴乞求:“孜蕾,给我老公操一下啦。”另一个握住吕孜蕾的乳房,严肃道:“你不能白要我老公的法拉利。” “哈哈。”三个大校花笑得天翻地覆。 利兆麟挪膝盖过去了,竟然直接骑跪在吕孜蕾的身体两侧,挺着剽悍大阳具。 而吕孜蕾不闪不避,目视这支强悍的家伙,春潮暴涨,那次和利兆麟交媾的情景历历在目。 黝黑发亮的大龟头指上了天,冼曼丽好心动,小手一握棒身,娇柔道:“孜蕾,你看,我老公的鸡巴多大,很硬的。”小手一掰下棒身,那黝黑大龟头竟然对准了吕孜蕾的小嘴。吕孜蕾闻嗅到男人的气息,羞涩扭头,却被郝思嘉扳正脸蛋,利兆麟微微挺腹,大龟头触到了吕孜蕾的樱唇,触到了她引以为傲的唇珠。 出乎意料,郝思嘉首先忍不住弯腰,一口含住了利兆麟的大龟头,吮吸几下吐出来,舔舔唇,手中的大肉棒轻擦吕孜蕾的樱唇。气氛好旖旎,但吕孜蕾好倔强,就是不张嘴。 这时,冼曼丽也不甘落后,她也娇娆弯腰下来,撅着翘臀,从郝思嘉手中夺过大肉棒,张嘴含入大龟头,吮吸了几口吐出,这次由冼曼丽握住大肉棒捅吕孜蕾的小嘴,没捅几下,吕孜蕾就张嘴了,大肉棒一杵而入,满满的占据了吕孜蕾的口腔,香腮顿时鼓起,她羞得闭上眼睛,任凭大肉棒持续进入她的嗓子。 “呼!”利兆麟仰头呼吸,终于再次得到吕孜蕾的口交,他的大肉棒没有太深入,停在恰当的地方。吕孜蕾睁开大眼睛,目视着逼人的大肉棒,缓缓吮吸。 郝思嘉惊喜道:“哎哎哎,这个情景我有幻想过的,我们三个轮流给兆麟口交。” 冼曼丽蓦地尖叫:“啊,我发誓,我也有幻想过,我幻想我们三个都和兆麟哥哥做爱。” 吕孜蕾吐出嘴中物,噗哧一笑:“兆麟哥哥你也好意思喊。”大眼睛瞄向利兆麟,羞涩不已:“我也有过这样幻想,我经常幻想我们三个和他做爱的情景自慰。” “哈哈。” 三位大美人哈哈大笑,女人爱幻想,如此淫荡的幻想曾经是她们深埋在心底里的秘密,如今一吐为快,芳心裂变,开心得难以形容,这说明利兆麟曾经是,现在也是她们三朵校花心中的白马王子。 利兆麟心花怒放,却佯装生气:“居然幻想我利兆麟同时操你们三个,太过份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们太过份了。” “哈哈。” 三个大美人笑作一团。 利兆麟好奇道:“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幻想过你们三个同时操我一个。” 几乎异口同声,三位大美女齐声喊:“有。” 利兆麟大喝一声:“来吧,实现你们的幻想。” 郝思嘉懂利兆麟的心思,娇笑道:“你先实现你的梦想。” 利兆麟点点头,双手掰住吕孜蕾的双腿,盯着吕孜蕾双腿隐约的部位,深情回忆:“我以前幻想舔孜蕾的穴穴,那年开派对,她美丽之极,穿着很性感的晚装,我离她不远,拿着酒杯喝马天尼,幻想能舔她的下体,舔她的阴毛,舔她的屁股。” “啊。”三个美女尖叫。 吕孜蕾娇嗔:“你好多幻想啊。” 利兆麟笑了笑,弯下了腰,温柔的吻吕孜蕾的阴部,舔穴穴周围,舔蕾丝小内裤,最后舌头卷进了蕾丝里,舔吮那微微腥臊的肉穴,肉穴肥美,层层叠叠,特别的敏感,吕孜蕾的高跟鞋和小腿禁不住都挂在了利兆麟背部。冼曼丽酸得要命:“好浪漫,兆麟哥哥终于能舔孜蕾的浪穴了。” “什么浪穴。”吕孜蕾一个粉拳过去。 冼曼丽嬉笑:“爸,孜蕾的穴穴浪不浪。” 利兆麟舔得欢:“浪,很浪。” 吕孜蕾扭动翘臀佯装生气:“不给舔了。” 利兆麟一急,牙齿咬住了花蕊,吕孜蕾娇吟:“啊。”搞笑的是,旁观的两位美人也跟着呻吟,咿呀咿呀的乱叫,弄得吕孜蕾哭笑不得,不过,下体的舒服那是真真切切的,快感像涟漪,一层又一层涌来,欲火渐旺。 郝思嘉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然提议:“喂,要不要拍下来给媚娴姐看。” 冼曼丽瞪大眼珠子:“你想气死她。” 吕孜蕾恨恨道:“媚娴姐才不会被气死,她现在是万般宠爱于阿元一身,阿元现在眼里只有胡媚娴。” 这番话深得众人心,纷纷点头赞同,吕孜蕾用高跟鞋跟挠利兆麟的背脊:“利先生,你老实说,你嫉妒你老婆被你女婿的大鸡巴操吗,阿元的鸡巴很大的,比你粗,比你长。” 郝思嘉捂嘴娇笑:“孜蕾你这样问,兆麟哥哥会气死的。” 果然,利兆麟直起了虎腰,怒道:“不嫉妒就不是男人了,阿元这小子,还口出狂言,说每次和媚娴做爱都会射精,我就不信了,他这么多女人,加上我三个女儿,一个老婆给他操,个个都射的话,他哪有这么多精液。” “哈哈。”三个美女大笑,冼曼丽最有感触:“有的,阿元很多精液,我吃过好几次,唉哟,每次都个半饱。” 吕孜蕾盯着利兆麟的大阳具,柔柔道:“所谓深爱才射精,阿元真的很爱媚娴姐,我好吃醋,酸死我了。” 利兆麟将剽悍大阳具压在吕孜蕾的肉穴上摩擦:“等会我会射很多给你。” 郝思嘉发话了:“想酸死我和曼丽呀。” 冼曼丽佯装大度:“不酸,不酸,我们情同姐妹,我们愿意给兆麟哥哥操。” 利兆麟龙心大悦,粗腰一挺,只听“啊”的一声娇吟,吕孜蕾绷紧了娇躯,利兆麟的大肉棒徐徐捅了进去,吕孜蕾的肉穴迅速鼓起,肥肥美美,娇美诱人。 “插进去了呀。”冼曼丽开心不已,嫉妒归嫉妒,但也了却了她们三位闺蜜多年的夙愿。 吕孜蕾扭动腰肢,双手撑住利兆麟的膝盖:“不要,不要,我有老公了,我不能对不起老公,啊,利先生,不要,不要插进来。” 冼曼丽和郝思嘉都互递眼色,捂嘴娇笑,笑吕孜蕾装得很像。利兆麟欲火焚身,一个深插到底,马上俯身下去,用力抱住吕孜蕾,狂吻狂舔,激情四射:“你有老公更要插,看看谁家强。” “啊。”吕孜蕾放开了身心,双腿打开,迅速淹没在浓烈的情欲之中,她扭臀挺腰,激烈回应,她要享受爱慕的男人给予的热情,两嘴交接了,热吻很投入,唇珠被吸吮,口水被吞吃,深处子宫的大家伙渐渐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吕孜蕾经历了一次老男人特有的沉稳抽插,很有节奏,节奏和力量都很均衡,这点上利兆麟和蒋文山几乎如出一辙,吕孜蕾最迷恋这样的沉稳,她疯狂喜欢利兆麟的成熟。 “孜蕾,我爱你。”利兆麟旁若无人的深情呼唤。 吕孜蕾紧紧抱住利兆麟,忘情耸动:“嗯,嗯嗯嗯,嗯嗯嗯,兆麟,爱我,我结婚了你也要爱我,这么多年来,你是我哥哥,爸爸,我的男神,啊,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曼丽和思嘉笑我,我也要说,我喜欢你的大鸡巴。” 冼曼丽啐一口:“呸,谁笑你。” 郝思嘉也揶揄:“自作多情。” 利兆麟抱住吕孜蕾狂抽下体:“没人笑你,她们也喜欢我的大鸡巴。”见吕孜蕾媚眼如丝,利兆麟好动情:“我的大鸡巴比乔元厉害吗?” “噗哧。”吕孜蕾忍不住笑喷,因为利兆麟问过这个问题了,上次没回答,这次也没回答,利兆麟心知乔元在吕孜蕾心中的份量,也不好再追问,他转移了目标:“比那个和你结婚的男人呢?” 吕孜蕾几乎毫不犹豫毫不犹豫告诉利兆麟:“啊啊啊,你比他厉害多了,我爱你利叔叔。” 利兆麟猛烈撞击吕孜蕾的小腹:“不喊老公,我操死你。” 吕孜蕾扭动腰肢,痛苦蹙眉:“啊啊,老公,兆麟老公,用力,用力操,操深深的,啊啊啊,我爱你老公,我爱你,噢噢噢。” “真带劲。”利兆麟大呼过瘾,浑身打颤:“不行了,你们看好了,看我怎么射给浪骚吕孜蕾。” 其实,经验丰富的利兆麟看出吕孜蕾即将高潮,他多么期待和心爱的女人一起高潮,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利兆麟握住两只晃荡的大奶子,疯狂冲刺,吕孜蕾双手乱摸利兆麟的背脊,房间里响起了高亢的呻吟:“啊啊啊,老公,老公……” 浓烈的精液灌入了吕孜蕾的子宫,这次比上次灌得更多更久。 一大早,王希蓉就离开利娴庄来找乔三,门开的时候,王希蓉目瞪口呆,眼前的赵倩倩还是以前的邻居闺蜜赵倩倩吗,只不过一晚上而已,赵倩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皮肤细腻如绸,艳光四射,性感妩媚。 “哈哈。”乔三得意大笑:“美怡帮倩倩打扮的。” 王希蓉张望了一下:“美怡她呢。” 乔三美滋滋的搂着香喷喷的赵倩倩,整个人都恍惚了,随口说:“她不在家。” 王希蓉好奇问:“你带一个大美女回家,美怡不吃醋,还帮你打扮美女吗,哎唷,以前赵倩倩不及我一半漂亮,现在她好像差不多赶上我了。”说着,朝赵倩倩挤挤眼,很赞赏。 赵倩倩妩媚娇笑,但神色有点不自然,没有戴乳罩的她穿了一件很性感的露背开叉低领短裙,淡粉藕色,脚上的十公分细跟露脚趾一字带金银色高跟鞋异常精美,脚趾甲则涂了淡淡的粉红色,长乌发微湿微卷,睫毛变长了,那小嘴涂了淡红色唇膏。 乔三轻揉赵倩倩的大屁股,悻悻道:“她才不吃醋,她昨晚就丢下我们两个,和利灿去某个地方快活了。” “什么。” 王希蓉大吃一惊,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利灿和张美怡有一腿,话从乔三嘴里出来的,真实性不用怀疑。 此时此刻,王希蓉那叫一个愤怒,暗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昨晚她就冼曼丽的窗下听了一晚的春情纵欲,今天又听到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鬼混了,心情很别扭。乔三乘机在赵倩倩面前装可怜:“哎,我好惨,美怡和利灿勾搭上了,我又戴绿帽了,我脑壳绿油油的,希蓉,你没看到吗,我脑壳都绿油油了。” 王希蓉克制内心的妒火,冷冷问:“你活该,你怎么能允许美怡和利灿搞在一起。” 乔三耸耸肩,似乎很幸福:“美怡也不管我和倩倩在一起啊。” 赵倩倩不禁腼腆,嗫嚅了一下,小声道:“希蓉,我打算在这住一段时间。” 王希蓉一愣,很快就点头赞成:“好啊,不需要经过我同意,最好你嫁给他。” 乔三傻笑,笑得满脸红光。 赵倩倩好尴尬,轻轻摇头:“三哥也这么劝我,我觉得不好,我和老孙还是夫妻,美怡是三哥的好老婆,她对我很好,我不想破坏三哥的婚姻。” 王希蓉可不这么认为,她一把抓住赵倩倩的手:“走,我们去逛街买东西。” 赵倩倩顿时紧张:“我得换衣服。” 王希蓉娇笑:“换什么换,戴个文胸就行,你知道你这样穿有多美吗?” 赵倩倩的自信前所未有的爆棚,想了想,终于鼓起了勇气,真的戴了个乳罩后就和王希蓉走了,那风采,那风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赵倩倩和王希蓉刚走没几分钟,门铃就响了,乔三以为两位大美妇忘记拿什么东西折返回来。没想到门一开,外面站着一位梳着两条马尾的校服小美女,乔三惊喜不已:“丹丹。” “乔叔叔好。”校服小美女正是赵倩倩的女儿孙丹丹,她曾经几乎是乔三和王希蓉默认的儿媳妇。那时候孙丹丹的母亲赵倩倩,以及她父亲都不怎么看好乔元,如今反而是孙丹丹的地位很尴尬,她没信心嫁给乔元,但又不甘心失去乔元,毕竟她的处女给了乔元,她也喜欢乔元,纯纯的喜欢。 让孙丹丹进屋后,乔三帮孙丹丹放下书包,和她并排坐在超软的沙发上,胳膊搂住孙丹丹的小香肩:“你见到你妈妈和蓉姨了吗?” 孙丹丹轻轻点头,好奇张望四周:“见到了,我今天就是过来陪妈妈的。” 乔三打量眼前这位个子越来越高,越来越漂亮的孙丹丹,笑眯眯问:“那你为什么不陪你妈妈去逛街。” 孙丹丹好兴奋:“我不敢,妈妈太那个了,她的开叉裙子都快露屁股了,我不好意思和妈妈站在一起,妈妈太时髦了,她变化太大了,咯咯。” 乔三看着单纯的孙丹丹,心底里涌起了浓浓的父爱,他看着孙丹丹长大,孙丹丹小的时候,乔三就不少抱她,据说乔三很喜欢亲孙丹丹的脸,如今孙丹丹的小脸粉红粉红的,好纯美。 “你要好好陪你妈妈,你妈妈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你也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乔三拍了拍孙丹丹的小香肩,目光灼灼,神思游离。 孙丹丹赞叹:“哇欧,乔叔叔的家好漂亮,好大。” 乔三今非昔比,如今的乔三可谓又是帮派大佬,又是酒吧老板,开豪车住豪宅,说他是巨富,一点都不为过。 不过,乔三还是有自知之明,他随口道:“比起阿元的大庄园,这里算得了什么。”只是这话一出口,乔三就马上后悔了。 果然,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孙丹丹霎时变脸,大眼睛满满的失落。乔三好尴尬,小声问:“阿元好久没找你。” 孙丹丹没说话,晃着双腿,眼眶红红。乔三好怜爱,温柔搓揉孙丹丹的小香肩:“别难过,别难过,阿元他忙。” 孙丹丹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咬了咬樱唇,轻轻颔首:“嗯,我知道他很忙。” 乔三不禁感慨,心知围绕乔三身边的美女数不胜数,利家三姐妹国色天香,美丽绝伦,家里又超级有钱,孙丹丹虽然和乔元青梅竹马,但显然竞争力差远了,难以留住乔元的心,更别说留住乔元的人了。 “丹丹,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吗?”乔三打算给孙丹丹支招,他打心眼喜欢孙丹丹,希望乔元至少把孙丹丹当偏房,生个一儿半女的。 孙丹丹黯然低头,摇了摇。 乔三满脸堆笑:“你记住,男人喜欢骚女人。” 孙丹丹一愣,似懂非懂,乔三柔声道:“你和利君竹是同学,你看利君竹多骚,阿元多喜欢利君竹。” 孙丹丹腼腆道:“我不会骚。” 乔三马上接话:“乔叔叔教你。” 孙丹丹好难为情,没听说过有教人骚的,她一脸发懵。乔三霍地站起,示意孙丹丹跟他走:“首先,得从穿衣服开始,不要穿土里土气的衣服,特别是内衣。” 孙丹丹紧跟着,不知乔元意欲如何,从小孙丹丹就跟乔三混熟,很信任乔三。 乔三领着孙丹丹走入了张美怡的奢华储衣房,一本正经道:“来,给乔叔叔看看你穿什么内衣。” 孙丹丹猛眨大眼睛,很难为情,不过见乔三这么严肃,她犹犹豫豫,还是羞答答的转了个身,半脱校服上衣,给乔三看了一眼,马上迅速穿回。 乔三心头一跳,暗暗惊呼孙丹丹的胸部这么大了,他佯装很不满意:“这样的内衣不行啊,过来看看。”一招手,逐一打开储衣间的衣柜:“想穿哪件,随便挑。” “哇!”“哇!”“哇!”孙丹丹瞪大了眼珠子,连续三声惊叹,入眼那些衣柜里的衣服鞋子,饰品皮包,琳琅满目,款式多样,堪比一家中型女士衣物商店。 乔三诡笑:“丹丹,你看看你妈妈现在多漂亮,多性感,多时尚,女人要改变自己,首先从衣服上改变,你要让男人喜欢你,要让男人一眼看了你之后就疯狂喜欢你,不瞒你说,现在乔叔叔很喜欢你妈妈。” “啊。”孙丹丹没听出乔三的弦外之音,更不知道乔三早早和她母亲赵倩倩发生过关系。 乔三指了指衣橱:“这样吧,从这些衣服里挑自己喜欢的,自己搭配了换上,然后给乔叔叔看,好不好。” 孙丹丹都傻了,她还是个高中生,哪懂怎么搭配衣服,每天都是穿校服,虽然也有自己的打扮,那都是纯情少女的衣着,何况眼前这些衣服都不是自己的。 乔三看出孙丹丹的心思,严肃道:“想不想阿元迷你。” 孙丹丹不吱声,心里一百万个想迷住乔元,就不知道该怎么迷,该用什么手段。 乔三鼓动道:“想的话,就要改变自己,要让阿元整天惦记你。” “嗯。”孙丹丹觉得乔三说得有道理。 乔三刚想口沫横飞,忽然,越来越漂亮,越来越贵气的张美怡迈着轻盈步伐走了过来,柔柔责怪:“老公,你怎么没关门。” 乔三才想起忘记关门了,他兴奋道:“美怡,你回来得正好,倩倩的女儿来了,你好好教她学打扮,我有事要出去。” 张美怡和孙丹丹互相一笑,扭头问:“倩倩姐呢。” 乔三道:“她和希蓉去逛街,倩倩按你的要求打扮,好美,美翻天了,希蓉看了都夸得不行。” 张美怡轻哼:“哼,我是给人做衣裳。” 乔三一愣:“什么意思。” 张美怡为了不给孙丹丹听见,来到乔三跟前,压低声音:“装什么糊涂,你昨晚肯定操了赵倩倩,你老实坦白,操了她几次。” 乔三笑嘻嘻的,居然不否认,搂住张美怡的柔软小纤腰,小声说:“就一次。” 张美怡咬牙切齿:“鬼才信你。” 乔三居然有冲动的感觉,他一把抱住娇妻,狠捏张美怡的翘臀,孙丹丹见乔三和张美怡又搂又抱,很尴尬:“乔叔叔,我先出去。” 乔三大笑:“唉哟,忘记介绍了,丹丹,见过我老婆美怡,你喊她美怡姐就行。” 孙丹丹甜甜喊:“美怡姐好。” 张美怡咯咯娇笑,挣脱乔三的怀抱,朝孙丹丹走去:“来来来,我教你,我保证你啊比你妈妈还漂亮。” “我出去办事了。”乔三眉飞色舞道:“丹丹,听她的,你妈妈就听她,美怡什么都不会,就会穿衣打扮。” “三哥。” 张美怡顿足,那娇嗔的美态勾人心弦,乔三明知道此时妻子的阴道里,一定还残留利灿的精液,但不知为何,乔三一点都不生气,虽然心底里或多或少有点吃醋,但似乎更喜欢张美怡了,乔三就喜欢张美怡的浪劲儿,她和利君竹一样,都是骚到骨子里的女人,这种女人是乔三的菜。 乔三没走多久,文强就摁响了他家的门铃,他在深呼吸,眼睛通红,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孙丹丹开门:“你找谁。” 文强暗暗意外乔三家多了一位青春小美女,他谄笑道:“我找三哥的老婆张美怡,她在吗?” 孙丹丹心情很好,乐滋滋的让文强进屋:“在,你请进,美怡姐在洗澡,你要等等喔。” “你是。”文强笑眯眯的。 孙丹丹腼腆道:“我是美怡姐的朋友,我叫丹丹。” 文强禁不住夸赞:“丹丹好漂亮。” “谢谢。”一朵红晕抹上了孙丹丹小脸,穿上一袭浅色性感短裙,以及一双精美鱼嘴高跟鞋后,孙丹丹一下子就超尘脱俗了,以前的孙丹丹漂亮是漂亮,但朴素俗气,张美怡也是神来之笔,只不过让孙丹丹穿上一件时尚短裙而已,她就变了,真应了那句女人善变。 文强也自我介绍:“我姓文,叫文强。” 孙丹丹客气道:“文强哥,你请坐,我给倒杯水。” 文强赶紧摇手:“不用,不用客气,我和三哥是好兄弟,我经常来这里的。” 事实上,文强只来这里一两次,以前他确实是乔三道上的好兄弟,那时候的乔三穷困潦倒,如今乔三发了,娶了美娇妻,住的是豪宅,开的是劳斯莱斯,他已经不屑和文强这样的道上朋友称兄道弟,毕竟层次不一样。 今天文强贸然前来,不是找乔三,而是找张美怡。 没多久,张美怡就沐浴而出,香喷喷的,挽着半干半湿的发髻,小罩衣轻柔及臀,走路轻盈,翘臀轻甩,双峰滚动,很明显,丝绸小罩衣里面完全真空,日渐丰满的女人都充满了性感气息,举手投足都迷人。听孙丹丹说有人找,张美怡很好奇,迈开高跟凉鞋的婀娜步伐走到客厅,她脸色登时就变了。 “文强,你来这里干嘛。” 张美怡一点都不给面子,她对文强非常厌恶,这文强经常仗着是乔三的十几年兄弟,到处摆谱,俨然当自己的酒吧的二当家,随随便便把一个几万的酒水单子给签了,害得酒吧总是赚热闹不赚钱,乔三不好意思管,张美怡就看不过眼。 “噗通。” 身高马大的文强竟然跪了下去,这把张美怡吓了一跳:“你搞什么名堂。” 文强哭丧着脸:“恳求嫂子给机会,恳求你了。” “丹丹。”张美怡回头支走孙丹丹:“你先回你屋子看时尚杂志,完了,看时装表演视频。” 孙丹丹“哦”一声赶紧走开,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这场面确实不适合她。 孙丹丹一走开,张美怡便鄙夷道:“哼,你文强不是跟你那些兄弟吹嘘我拿你没办法吗,你现在跪下求我,你不觉得丢脸吗,你文强在道上也算有头有脸,让别人知道你跪一个女人,你以后还怎么混。” 文强可怜兮兮道:“嫂子,你不给机会,我命都没,哪里还顾得上脸面。” 张美怡冷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你当初老老实实把四百万的账给清了,你在别的地方弄的烂事,我才懒得管。” 文强哭丧着脸道:“嫂子,那些药丸我不卖,别人也卖的,你何苦让警察抓走我的人。” 张美怡细眉一挑:“你别胡说,你的人被抓与我无关。” 文强凄凉道:“嫂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让警察放了那些兄弟,我以后绝对不在三哥的场子买药丸,我发誓。” 张美怡怒道:“你发誓还笔胀都不知道发誓多少次了,文强,你听好了,如果你不还账,你小舅子,你外甥都不能出来,过了秋天,就判了。” 文强脸色大变,蹬蹬蹬的挪动膝盖,挪到张美怡脚边,几乎是干嚎:“嫂子,我现在真拿不出四百万啊,我银行就几万块,我没办法,我本想卖些药丸,赚些钱了就还清账的。” 张美怡别脸一边,交剪双臂在胸,冷冷道:“我可不想听这些,你有钱嫖,有钱赌,有钱吃吃喝喝,你当我笨蛋么。” 气氛极度恶劣,文强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跪着,张美怡不理不睬。终于,文强不求了,阴着脸,阴森着目光:“嫂子,我有你的把柄,你别把我逼急了。” 张美怡扭头过来,鄙夷一哼:“哟,你能有我什么把柄,亮出来,看能不能唬住我。” “嫂子。”文强咬牙切齿的样子有点狰狞。 张美怡没有意识到危险,依然声色俱厉:“滚。” “你看。”文强从兜里掏出了一叠照片,都是昨晚张美怡和利灿在街上搂搂抱抱的亲密照,还有激吻照。 张美怡一看,那是气得鼻子都歪了:“妈的,居然跟踪我,文强,你行啊,有我把柄了,还不快点打电话给三哥,把你所谓的把柄给三哥看。” 按常理,这组照片确实是把柄,但文强没想到张美怡和利灿勾搭,乔三是默许的,这些照片根本要挟不了张美怡。文强见张美怡无所谓的样子,不禁大吃一惊,他今天来这,就想凭此照片要挟张美怡,如今要挟不成,文强陷入了恐慌之中,他厉声道:“别以为我不敢,三哥看到你勾搭男人,他肯定气爆。” 张美怡冷笑:“那我就亲口把这事告诉三哥。”说着,闪电拿起旁边的无绳电话,刚要拨号。情急之下,文强眼疾手快,一把夺过电话扔在一边:“嫂子。” 张美怡冷冷道:“你想讹我,哼,信不信我找人把你也送进去,让你们一家人在里面团聚。” 文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嫂子,我错了,我求你。” 张美怡厌恶道:“快滚,再不滚,我叫保安了。” 话音未落,文强恶狠狠的扑过去,小罩衣掀起,露出一只美丽的雪白乳房,文强一看,顿时热血冲脑,不顾一切的压制张美怡,一只手,还握住了乳房,张美怡花容失色:“啊,你干嘛。” 文强野蛮收紧五指,狠握张美怡的乳房:“嫂子,既然我没活路了,我们就一起死吧,死之前,我得操你,我早就想操你了,他妈的,这么漂亮却这么狠毒,白让我们这帮兄弟暗恋你。” 随即狂吻张美怡的颈部,狂揉张美怡的乳房,张美怡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她惊恐交加,极力挣扎:“啊,不要,快停下。” 文强一手掐住张美怡的脖子,一手脱裤子:“等我操够你,再操里面的那小妞,死了也值得。” 张美怡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哪里是文强的对手,被文强掐住脖子后,美脸都憋红了:“啊,我喘不过气,你放手,有话好说,啊,你别这样,三哥不会放过你,啊,文强,你冷静,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文强,你,松松手,我呼吸不了了。” “噢。”一声闷哼,张美怡不挣扎了,她瞪大眼睛,双腿颤抖,刚洗澡出来,没穿内裤,没戴乳罩,恰好方便了文强。张美怡猛地感觉穴口被极度撑开,随即有硬物侵入下体,那硬物又粗又烫,并且迅速插到底,直接烫热子宫,无法避免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似的,瞬间淹没张美怡的身体。 文强张嘴猛呼吸,犹自不相信自己的大鸡巴居然插入张美怡的下体,这可是帮派老大的女人,是嫂子,老大的女人是禁忌,帮众不能随便勾引玷污,否则受到帮规严厉惩罚。文强不仅玷污了,还觉得很刺激,他的手指抚摸张美怡潮湿下体:“哦,三哥好幸福,家里有这么紧的穴穴,离婚了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穴穴,真他妈让我们嫉妒,我们这帮兄弟都猜嫂子的穴穴一定很紧,看你走路的姿势很像处女,现在插进去了,果然好紧,太舒服了,嫂子,我文强能操到你,死也值了。” 张美怡刚想喊,嘴巴就被文强的大手捂住,张美怡只能发出“唔呜”声,文强随即抽插,进进出出肉穴的那家伙又黑又丑,却像支大老茄般前端光亮,后端起皱,几个狂飙似的捅抽,张美怡就处于头晕目眩之中。 文强还是很紧张,他克制极度舒服,恶狠狠叮嘱:“不要喊,你敢喊,我会拧断你脖子,我可不想奸尸。” “唔呜呜,唔呜呜。” 张美怡不敢喊,但必须发出难以克制的鼻息,娇躯在剧烈耸扭,小罩衣里有两团物事在滚动,渐渐的,客厅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 这是意外的交媾,意外的强奸,张美怡根本没任何思想准备,她万万没想到文强敢强奸她,阴道几乎胀满,子宫急剧酥麻,这感受很奇特,张美怡情不自禁张开修长的雪白双腿。 文强以为张美怡要跑,赶紧一只手捂住张美怡的嘴巴,一只手抓住张美怡的脚踝,下身迅猛抽插,嘭嘭作响。张美怡头晕目眩,本能挺动下体,快感滚滚而来,阴道湿润了。文强目睹妖异娇艳肉穴在迎合,不禁亢奋,大阳具插得更有劲,更有冲击力,连续劲抽五十多下,棍棍见底,忽然,他脸色骤变:“嫂子,好过瘾,好爽,先射一筒给你,嫂子,你好像有反应。” 张美怡闭上眼睛,呼吸很艰难,文强不想捂死张美怡,也很想摸张美怡的乳房,所以他腾出手来,握住张美怡的乳房:“你不喊,我不捂你嘴。” 张美怡果然没有喊,反而用小手捂住自己嘴巴,她担心叫喊的话,会被孙丹丹听见。文强何等老辣,马上猜出张美怡的心思,不禁心头狂喜,粗黑的大阳具一阵激烈猛抽,精液如机关枪似的射了出去,射入了张美怡的子宫。张美怡连续打颤,居然高潮迭起,她扭动小纤腰,唔呜呻吟。 文强舒服得眼冒金星,身子伏了下去,小声道:“嫂子,我们再来。” 张美怡媚眼瞪过去,娇喘不止:“你还敢再来。” 文强淫笑:“怎么不敢,这么爽,反正是死,今天我操了低值,我们去房间弄。” 文强来过乔三家,知道那个房间是主卧,他先捡起自己的衣物和照片,随即抱起张美怡。深插在张美怡阴道的大家伙竟然又硬了,牢牢的插着肉穴中,张美怡身体凌空,本能的用双臂圈住文强的脖子,头发披散。文强单手托住张美怡,快速跑入主卧,至于孙丹丹听没听见,色胆包天的人肯定不在乎。 关上主卧门,文强把张美怡放下床,扒掉张美怡的小罩衣,望着娇美的少妇胴体,文强满眼淫邪,他闪电拔出湿漉漉的粗黑大阳具,他再次警告:“嫂子,你别喊,你敢喊,我就敢杀你。”说完,一下子骑上张美怡的胸部,将湿漉漉的大阳具插入张美怡的小嘴:“来,嫂子先舔硬。” 其实粗黑大阳具很硬了,文强无非是过过瘾,让老大的女人给他口交。张美怡无奈张嘴,含入黏糊糊的大阳具,才舔十几口,文强就迫不及待的扳转张美怡的身体,用后插式强奸张美怡。 “喔。”张美怡呻吟。 文强伏下身子,下身盘旋,用力碾磨张美怡的翘臀,自然而然,插在张美怡阴道的大家伙也碾磨张美怡的子宫,这是文强最拿手的性爱技巧,他这招不知征服过多少女人。张美怡也不例外,实在太舒服了,整个子宫都被碾压,张美怡舒服得揪住床单。文强乘机乞求:“嫂子,求你了,放过我吧。” 张美怡大口呼吸:“你敢强奸三哥的老婆,还想我放过你。” 文强狡笑,从张美怡的呻吟中就知道张美怡很舒服,他双手握住张美怡的两只乳房疾搓,身下缓缓抽动:“反正已经操了,无所谓敢不敢,嫂子,你有反应的,是不是很舒服,我的鸡巴不比三哥的小,哦哦哦,嫂子,你好迷人,你一直很迷人,我很喜欢你穿高跟鞋走路的样子,我们这帮兄弟都想操你,啊,行行好,放过我文强吧,我文强以后给你做牛做马。” 张美怡听着听着,芳心有点意外,她没想到自己走路的样子这么讨喜,心软了,一个会说甜言蜜语,又能满足女人的男人,女人都不会太绝情。臀波震颤之际,张美怡放声呻吟,文强越抽越有劲:“哦,嫂子很迷人,嫂子好漂亮,嫂子的下面好紧。” 张美怡魂飞魄散,失声叫嚷:“啊啊啊,啊啊……” 听到这样销魂的浪叫,文强知道他逃过了一劫,他已中年,无一技之长,如果和乔三翻脸,那永远无法在道上混了。文强没想到阴差阳错,一次冒险强奸换来了机会,他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努力满足张美怡,努力抽插。他狂舔张美怡的颈脖,香肩,后脑,手指搓捏粉红乳头,他的粗黑大阳具再次从张美怡的阴道带出水花,密集的抽插溅起了爱液,张美怡忘情浪叫:“不要,不要插那么深,我是三哥的老婆,你不能插我的穴穴,不能那么深,啊啊,文强,你这个混蛋,啊啊啊,文强,你是大混蛋。” 文强乐了,一个侧滚翻,仰面躺下:“来,骑一下大混蛋,嫂子,求求你,像骑三哥那样骑我,我给你骑。”说着,笑嘻嘻着将张美怡抱上身体,粗黑大阳具故意对准张美怡的肉穴,但没有插入,娇美粉红的肉穴正滴淌爱液,肉穴口包裹大龟头。张美怡羞急之下,咬咬香唇,还是握住了粗黑大阳具,翘臀一沉,肉穴吃下了粗黑大阳具,满满的吃完,舒服得一塌糊涂。 “嫂子。”文强用力抱住了张美怡,动情呼唤:“我的好嫂子,我爱你。” 张美怡扭动小纤腰,娇嗔道:“别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嗯嗯嗯,啊,嗯嗯嗯。” 文强嬉逗:“最好不要放过我,我可以随时听从嫂子的召唤,我想永远留在嫂子的身边。” 张美怡笑了,半小时前还厌恶文强,这会完全被文强打动了,那是灵魂和肉体全方位的打动,张美怡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被打动的女人,加上如此难得的舒服,两人的情欲一触即发,似乎都在迎接更强烈的交欢。文强挤眉弄眼:“嫂子,动给我看。” 张美怡欲火焚身,之前的高潮让她对文强刮目相看,被男人强奸出高潮,匪夷所思。张美怡的两只大眼睛闪耀妖异光芒,她双手撑在文强的胸膛,弓着小纤腰,低头观看美丽的肉穴徐徐拉起粗黑大阳具,又徐徐吞下,来回了几次,文强忍不住催促:“快一点。” 于是,张美怡加快了吞吐速度,爱液泛滥,吞吐很顺畅,两人舒服得打颤。 文强深呼吸,轻抚张美怡的纤腿:“再快点。” 张美怡抬头看文强,收窄双膝,密集耸动下体,美丽的肉穴密集吞吐粗黑大阳具,直上直下的,密集程度仿佛奔驰的骏马。老茄般粗黑大阳具很沉稳,沉稳的迎合紧窄肉穴的摩擦,文强嘶吼:“哦,嫂子,这招厉害,嫂子,你要我文强的命了,来吧,快杀死我,你是只骚母狗,骚母狗要杀死我。” 刺耳的淫言脏语竟然把张美怡刺激得浑身痉挛,她媚眼如丝,这招也是精绝,乔三往往被张美怡这种密集吞吐弄得丢盔弃甲,如今是她首先溃败,张美怡开始尖叫,放肆尖叫:“啊啊啊,噢噢,你这混蛋,啊啊,噢噢噢。” 滚烫的精液再次像机关枪似的射入张美怡的子宫,张美怡停止了奔驰,趴在文强怀里拼命哆嗦,这次高潮比第一次更强烈,更迷人,更销魂,张美怡瞬间喜欢上了这个她曾经很厌恶的男人。 孙丹丹不是调皮的女孩,但张美怡和文强勾搭太放肆,孙丹丹没理由不发现,她不了解前因后果,她只知道乔叔叔的新老婆太骚,太淫荡了。 孙丹丹懂性爱,在门外偷听后,她羞红了脸,浮想联翩,生理反应很强烈,赶紧溜回她的房间,用小手捏弄小嫩穴,此时,她多么想念乔元。 此时的乔元只觉得眼皮在跳,他不知道孙丹丹在思念他,他正开着拉风的迈巴赫赶去洗足店,因为店里的柜台小妹紧急通知了乔元,说那个贵妇又来了。 这贵妇正是关桐桐,她约了陈铎在这里见面,顺便拿了一百万港币给陈铎,陈铎收下钱,就急匆匆走了,很多债务要还,加上有伤,他没心思和关桐桐偷情,关桐桐有点失落,打算按摩洗脚,放松身子,她选了最好的按摩师傅。 不料,店小妹“好心”传递一个好消息:“夫人,我们乔老板今天要来,他的按摩水平才是最棒的,就是价格稍贵。” 关桐桐来气了,寻思再贵又怎样,再贵她关桐桐也出得起,心里还觉得无论如何也要给乔元按摩一下,看看他的按摩手艺到底是不是外面的人吹得那么玄乎。 不到二十分钟,乔元就到了店里,店小妹指了指:“她在68号 按摩房。” 乔元神清气爽的,昨晚大战胡媚娴和利君芙母女,轻松搞定,游刃有余,这会精力充沛,想到关桐桐艳美之极,乔元不禁心猿意马,开始盘算着如何勾引关桐桐,他蹑手蹑脚走到68号贵宾房,鬼鬼祟祟的推开一条门缝,见关桐桐在里面照镜子描眉,搔首弄姿的,那风情不是一般的绰约。乔元淫心大盛,他喜欢成熟女人,关桐桐富贵逼人,圆润娇媚,乔元非常喜欢,何况吕孜蕾指示他务必奸淫关桐桐,乔元自然不会放过,于是,干咳了两声,就推门走了进去。关桐桐见到乔元,立刻收起化妆物事,激动道:“乔老板,快请坐,我等你好久了。” 乔元装傻的本事愈发精湛:“关阿姨等我做什么?” 关桐桐道:“等你按摩啊,你有没有空。” 乔元先是摇摇头,再点点头:“别人的话,没有空,关阿姨是谁啊,我再没有空也要有空。” “唉哟,咯咯。”关桐桐大乐,好有面子,她似乎充满了期待:“不止按摩,能不能帮我洗脚,我知道很不好意思,我出十倍的价钱,我听君兰说,乔老板的洗脚手艺很高。” 乔元背负双手,瘦脸朝天:“这不是钱的问题,一般人出一万倍的价钱我都不会洗,我洗脚有两个条件,否则不洗。” 关桐桐好奇问:“哪两个条件。” 乔元傲气道:“第一次,必须是漂亮的女人。” 关桐桐一听,美丽的腴脸居然嫣红一片:“哎呀,可能我不达标,让乔老板嫌弃了。” 乔元马上满脸堆笑:“关阿姨客气了,关阿姨绝对是大美女中的大美女,特别是关阿姨的那颗福气的美人痣,太美了。” “咯咯。”关桐桐芳心大悦:“那第二个条件呐。” 乔元道:“不能脚臭。” 关桐桐赶紧说:“我脚不臭。” 乔元露出为难之色:“我能信吗?”这么说,就是故意埋下了要闻关桐桐的双脚的意图,乔元好狡猾。 关桐桐果然中计,她急忙解释:“不信可以闻啊。”似乎觉得这么说不大妥,关桐桐解释道:“我意思说,如果我脚臭的话,乔老板可以闻到的。” 乔元暗叫鱼儿上钩,他笑眯眯的:“关阿姨请跟我来,你是贵客,这里是一般的按摩房,换一间贵宾室。” 关桐桐自然愿意跟随乔元去贵宾一号,走进一看,关桐桐非常满意:“嗯,这里豪华舒服多了,好有意境,还有红木桶。” 乔元指了指红木桶:“关阿姨,你先泡泡花浴,然后换按摩衣。” 关桐桐似乎有点不愿意,一来不愿耽搁时间,二来也急着要和乔元谈利君兰的事,于是犹犹豫豫的:“不用泡了吧。” 乔元笑眯眯劝:“要的,泡浴能活血通络,还能放松身体,等会按摩非常见效,关阿姨,听我的。” 听乔元这么说,关桐桐也不好拒绝:“嗯,我听乔老板的。” 乔元体贴道:“我叫两个女服务生服侍你。” 初来乍到的关桐桐不禁大喜:“太好了,乔老板真贴心。” 叫了两个店小妹招呼关桐桐,乔元赶紧打电话给吕孜蕾报信儿:“孜蕾姐,你的目标在洗足店了,我保证完成任务。” “哼。”吕孜蕾很不满昨晚受到乔元冷遇,尽管昨晚她吕孜蕾在利娴庄体会了一次4p淫乱,接受了利兆麟的恩宠,但吕孜蕾对乔元的冷淡耿耿于怀。 乔元确实有意冷淡吕孜蕾,心爱的女神要出嫁给别人了,换谁都心里难受,但乔元依然深爱吕孜蕾,心里多昨晚不理吕孜蕾很内疚,他编了一通假话:“对不去孜蕾姐,昨晚丈母娘看得紧,君芙也看得紧,我没法脱身。” 吕孜蕾是谁,独挡一面的高级白领,她岂能被乔元的话蒙混,芳心一火,索性在电话里大骂特骂:“操你妈的,你是天下第一滑头,你想脱身还能没办法吗,狡辩什么,小赤佬。” 乔元是你骂我什么都行,唯独不能骂我妈妈的主,被吕孜蕾这么一通大骂,他也火了:“敢骂我妈妈,我操你妈,吕孜蕾你听好了,下次操死你。” “我操你妈!” “我操你妈!” 真是好奇观,两人像小孩互怼似的,你一句“操你妈”,我一句“操你妈”,就这么无厘头的对骂了五六分钟。 若不是店小妹跑来提醒乔元,那关桐桐已经洗好了,估计乔元和吕孜蕾还要继续互相骂下去。 吕孜蕾在怒道:“记得,拍录像给我,操你妈!” 乔元气得大声回敬:“操你妈!” 没等吕孜蕾回骂,乔元闪电挂断了电话,气鼓鼓的走进了贵宾一号,一看见坐在鹿皮沙发上听音乐的关桐桐,乔元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鸡巴爆硬,因为关桐桐换上了浅蓝色的按摩衣,那两只硕大的乳房若隐若现,那丰腴的大白腿一点瑕疵都没有,甚至没有一丁点腿毛,这可是极品美腿啊。乔元忍不住夸赞:“关阿姨,你好美哦,你这么白的,比那个杨玉环还要美。” 关桐桐又羞又乐,一边用手捂住关键部位,一边笑不拢嘴:“你见过杨玉环吗?” 乔元很认真回答:“梦里见过。” 关桐桐登时笑得花枝乱颤:“咯咯,你真逗,咯咯。” 乔元居然当着关桐桐的面脱衣,脱剩一件白汗衫,白色短裤衩,赤着脚,看上去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然后淡定坐在关桐桐面前,挪了一张皮墩子过来给关桐桐搁腿:“来,先给我闻闻关阿姨的脚,脚也很漂亮,不像臭脚丫。”说着,双手捧起关桐桐的润肥玉足,放近鼻子闻嗅,那十个猩红脚趾甲特别好看。 关桐桐是传统大家族的人妻,哪见过这阵仗,不禁心头鹿撞,这给陌生男人闻脚,还是关桐桐有生以来第一遭。 乔元运劲上指头,闻嗅关桐桐玉足的同时,也开始了揉捏脚部穴位,他闻了很久,关桐桐逐渐体会脚部的经络舒惬。不过,乔元发现关桐桐依然很不自然,按摩衣不仅轻薄,还很小巧,关桐桐有点后悔穿这样的衣服,担心春光泄露,所以手上各种遮掩身体的动作。 乔元故意不屑:“关阿姨,不用遮的,我什么女人没见过,等会还要按摩你身体,你担心什么,病人打针,难道怕医生看见屁股吗?” “噗哧。”“哈哈……” 一番歪理,把关桐桐逗得先是小喷,继而哈哈大笑,女人一般哈哈大笑,就是很开心。想想乔元说得不错,关桐桐彻底放松了,不再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 乔元看在眼里,口干舌燥,这丰乳肥臀的诱惑不是一般男人能忍受,乔元暗暗发誓要操了关桐桐,因为关桐桐实在太肉感,太诱人,光是关桐桐那肥嘟嘟的阴户轮廓就让乔元欲火焚身。 “嗯,不臭,一点不臭,不过,还要舔,舔了才真正臭不臭。”乔元闻够了,竟然伸出舌头去舔关桐桐的玉足。 关桐桐目瞪口呆,想拒绝的,又担心是这家洗足店的常规要求,只好忍着给乔元舔足。舔脚板还好,舔到脚趾缝时,关桐桐如遭电击,那是又舒服又难忍,禁不住叫唤:“啊,乔师傅,乔老板,能不能别舔那里,我的脚真不臭。” 乔元依然大口吸吮关桐桐的肥嘟嘟脚趾头:“你老公舔过关阿姨的脚吗?” 关桐桐心跳加速,脚部麻痒难耐:“啊,咝,好,好像没有舔过。” 乔元严肃道:“极有可能是因为臭脚,你老公才不愿意舔,他也不好意思说你脚臭,刚才泡花浴时,可能先洗掉了臭味儿,我再舔舔,如果真臭,我以后就不帮关阿姨洗脚了。” 关桐桐好不尴尬,脸红红的:“那你还要舔多久。” 乔元已经将十个脚趾头都舔过,再舔舔脚背和脚跟,他咂咂嘴,轻轻点头:“差不多了,应该没臭味,下次不用泡花浴,直接闻,直接舔关阿姨的脚,就知道是不是真臭了。” 关桐桐暗叫好麻烦,却也没反对,芳心渐生佩服,因为两只脚都开始舒服,连带着浑身都舒服,她连连呻吟,硕大的胸脯起伏着,激凸明显,那薄薄的按摩裤有了一小圈水印,乔元好不得意,淫念大盛。 关桐桐半眯双眼:“嗯,嗯,嗯嗯,乔老板,嗯嗯,嗯嗯,我今天还想跟你说个事。” “关阿姨请说。”乔元笑眯眯的,指尖不止按摩玉足了,而是顺着小腿往上按,几乎按到了柔若无骨的膝盖。 关桐桐犹豫了片刻,柔柔道:“我们家里的人都很喜欢君兰,我儿子特别喜欢君兰,我知道你是君兰的男朋友,不过,听说她们三姐妹都是你女朋友,你太夸张了,要三个这么多,太贪心了可不好,要不,你把君兰让给我们,我给你一千万。” 乔元一听,猛眨眼,佯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说,好说,一千万很多钱哈,有钱就是好,能买人。” 关桐桐不禁脸烫,大眼睛睁大了,那颗美人痣愈发红亮:“一千万很多的,你觉得怎样。” 乔元答非所问:“关阿姨,我在想啊,如果将来我有钱了,我出十亿给关阿姨。” 关桐桐也眨眨大眼睛,很纳闷:“出十亿给我?” 乔元讪笑:“我要买关阿姨做我老婆。” “咯咯,我值十亿吗?”关桐桐笑得乳峰晃荡,她以为乔元开玩笑,也跟着开玩笑:“我做你老婆的话,会整天打你,咯咯,好好笑,你这辈子能赚到十亿吗,你知道十亿是多少吗?” “值!”乔元加速挑逗关桐桐腿和脚的经络穴位:“关阿姨很漂亮,很迷人,光那颗美人痣就值十亿,关阿姨,你给我摸摸你那颗福痣,我考虑让君兰给你。” 关桐桐娇嗔:“你想占我便宜,摸了我的痣又不答应。” 乔元很正儿八经说:“一千万,加摸你的痣,怎样。” “说真的吗?”关桐桐居然信了大半。 乔元笑嘻嘻道:“真的,其实君兰我不是很喜欢,好吧,这个妞让给关阿姨了。” 关桐桐大喜过望:“你好狡猾,不喜欢的女孩还卖了个大价钱,还占我便宜,我这颗痣很少给人摸的。” 乔元暗骂关桐桐想得美,他忽然提起关桐桐一条腴长美腿,手指直接捏揉大腿的穴位,由于指头劲力透入穴位,关桐桐舒服得浑身绵软,任凭乔元跪在沙发,抗起腴腿,那腿弯处的穴位都给揉捏了,关桐桐愈加觉得舒服,哪知乔元的手指顺势而下,既然揉捏起离肥嘟嘟阴户只有两三公分的穴位:“张张腿,这里的穴位很重要。” “啊。”关桐桐大羞,她发现那薄薄按摩裤湿了一大片,自己都不知道,那肥腴的阴户几乎完全暴露,急得想用手遮掩,乔元这时候对着关桐桐的大腿根部一阵捏揉:“注意,注意。” 这地方穴位多,神经多,乔元通过指力弄个经络顺畅,关桐桐顿时大腿酥麻,热流涌动,真的舒服到了骨头,她禁不住呻吟:“喔,好舒服,喔,乔老板真有一套,大腿好舒服。” 乔元笑眯眯:“舒服在后头。”放下腴长大腿,乔元示意道:“来,我们上按摩床。” 关桐桐懒洋洋,软绵绵从鹿皮沙发站起,摇摇晃晃的上了按摩床,乔元也跟着上了按摩床,吩咐道:“关阿姨,你趴好。” 关桐桐已经完全信任乔元,乔元说趴着,关桐桐就趴着,大肥臀高高耸立,乔元竟然骑在关桐桐的双腿间,双手齐揉那只肥美肉厚的大肥臀,指尖透力,肉臀里的穴位悉数得到按摩,把关桐桐舒服得长吟短呼:“哎唷,好舒服的,乔老板,我以后经常找你按摩。” “好的,好的。”乔元连连答应,狡猾的眼睛闪过了一丝淫色:“屁股抬抬,跪着最好。” 关桐桐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跪了起来,撅高大肥臀。乔元淫笑,双手抱住整支大肥臀搓揉:“关阿姨,你屁股超级好看,圆圆的,好像大皮球。” 关桐桐娇羞:“乔老板,你好像摸得很怪。” 乔元认真道:“我的手法与众不同,但宗旨是要让关阿姨舒服。” 一不小心,乔元的指头划过了股沟,似乎划过了肥美的轮廓,关桐桐浑身疾颤:“啊。” 乔元索性揉关桐桐的股沟:“关阿姨,你好敏感。” 关桐桐紧张了,大肥臀扭动:“你不要碰那地方。” 万万没想到,乔元竟然将大拇指直接摁在肥嘟嘟的阴户上,煞有其事的提出警告:“关阿姨,不得了,你这地方很肥,要经常按摩才行,否则很容易松垮松弛,一旦这里没了弹性,你性生活的质量会大打折扣,你别以为这事不重要,男人觉得你这地方松垮垮的,就不想跟你过性生活了,时间一久,就会完全对你没性趣,慢慢的,就不喜欢你,万一他遇到别的女人,说不准就抛弃你了。” “啊。” 关桐桐那是又惊又怕,寻思着刚才陈铎拿了钱就走,以往他都要操一下她关桐桐,这次没操,是不是厌恶了她关桐桐,关桐桐越想越惊,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她可以忍受被陈铎羞辱,忍受给陈铎索求无度的花钱,但无法忍受陈铎不理她关桐桐。 乔元见关桐桐没有阻止,没有反抗,不禁心头暗喜,继续动用三寸不烂之舌:“我遇到过不少这样的女人,她们给我按摩这个部位后,长则三月,短则半月,很快就恢复了弹性,甚至比以前更有弹性,里面紧紧的,然后她们就幸福了。” 关桐桐信了大半,结结巴巴道:“那个地方始终会松弛的,哪能一辈子有弹性。” 乔元严肃指正:“那也等你家的男人六十了才松弛啊,到那时他也硬不起来,就不会怪你松弛了。” 关桐桐噗哧一笑,连连赞同:“说得挺对的。” 乔元还故意卖起关子,不情不愿道:“这样吧,关阿姨给我摸摸美人痣,我免费给关阿姨按摩那地方,我一般给女人按摩那地方,收费很贵。” “真能增加弹性。”关桐桐追问。 乔元撇撇嘴:“事实胜于雄辩,你老公觉得关阿姨的穴穴有弹性才是硬道理,十五天见效。”怕关桐桐还怀疑,乔元耐心鼓动:“关阿姨,你要信我,我的按摩水平怎样,你应该大致了解。” 这话一出口,关桐桐彻底信任乔元了,因为乔元的精湛按摩手法明摆着,他说舒服就一定舒服,他说能让穴穴增加弹性,多半不会错。关桐桐娇吟:“嗯,很厉害,按得我浑身都舒服,我从来没遇到这么厉害的按摩师傅,啊,乔师傅,我听你的,你尽管帮我按摩,按摩完了,我给你摸我的痣。” 乔元一副害怕吃亏的样子:“好吧,关阿姨不许耍赖。” 关桐桐焦急道:“不耍赖,我在你地盘,你这么会打架,我敢耍赖吗?” 乔元心头暗喜,大大方方的拔下了关桐桐的按摩小裤裤,用手指直接捏揉肥嘟嘟的肉穴,啊,好肥的肉穴,鼓鼓的,蚌肉隐白,花蕾粉红娇艳,乔元双指一夹花蕾,登时响起了滋滋水声。 “啊。”关桐桐羞红了腴脸。 乔元坏笑:“这么敏感,要忍忍。”手指再一夹,一缕晶莹从穴里缓缓溢出,乔元眼疾嘴快,闪电吻上肥嘟嘟的阴户,大口啜吸那些晶莹。关桐桐大吃一惊,刚想要问为什么。 乔元先说了:“吸干了穴穴的水,才好按摩,用东西擦,擦不干净的。”顿了顿,他掰开肥嘟嘟的穴肉,直接用舌头舔:“关阿姨,忍忍住,要舔干净你的浪水。” “怎么能说是浪水呢。”关桐桐顿觉难听。 乔元自顾着舔吮肥厚的穴穴:“那说什么。” 关桐桐颤声道:“嗯嗯,嗯,反正不能说浪水,嗯,你轻点舔。” “淫水。”乔元偷偷发现。 关桐桐看不见乔元的表情,连连摇头:“不好,难听,难听。” 乔元想了想,说道:“甜水。” 关桐桐忍不住好笑:“乱说,你觉得甜吗?” 乔元马上回答:“甜的。” 关桐桐觉得“甜水”无伤大雅,就不再纠结了:“好吧,甜水就甜水,啊,乔老板,你要舔多久。” 乔元坏笑:“舔到甜水没有为止。” 关桐桐为难了:“万一舔不完怎么办?” 乔元佯装很吃惊:“不会吧,关阿姨的甜水流不尽的吗?” 关桐桐大羞:“我的甜水有时候确实比较多。” 乔元咂咂嘴,手指开始搓捏关桐桐的滑腻阴户:“现在甜水少了很多,可以按摩穴穴了,现在关阿姨的穴穴还是蛮有弹性的,要加强按摩。” 乔元了解女人下体的构造,懂得阴户上的各个穴位,加上他手指头异常灵活,将关桐桐从屁股都股沟,再到阴户的穴位揉捏了一通,关桐桐已经舒服得忍不住浪叫:“啊,啊啊,啊,好神奇,乔老板,乔师傅,你好厉害,这里好舒服,你按摩得好舒服,像过夫妻生活那样,好神奇。” 眼瞧着又有一股晶莹溢出,乔元再次用嘴去吮吸,舔弄,关桐桐不再意外,任凭乔元舔吃,乔元引诱道:“关阿姨,你想不想拥有小女孩一样的穴穴。” 关桐桐连连点头。乔元悄悄的把中指插入了肥嘟嘟肉穴中,认真说:“只要关阿姨的穴穴够紧,你老公会很爱很爱你。” 关桐桐觉得乔元说得不错,她迷离扭臀:“啊,是的,男人喜欢紧的,啊,我的也紧,我老公说我紧。” 乔元道:“现在紧不等于以后紧,这个月紧,说不准下个月就松,要注意保养,我帮关阿姨保养。” 关桐桐服气:“乔老板说得对,谢谢乔老板帮我。” 乔元坏笑:“我插手指头进去,看看紧不紧,关阿姨你动动屁股。”关桐桐马上照办,轻轻耸动雪白大屁股,那肥嘟嘟的后阴慢慢吞吐乔元的中指,由于有摩擦,阴道里传来了快感,关桐桐忍不住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乔元煞有其事道:“好像变紧了。” 关桐桐得到了暗示,自然而然认为阴道变紧了,她耸动渐渐加快,这是本能:“乔老板,你好厉害,我也觉得里面变紧了。” 乔元退出了湿漉漉的中指:“我换一根粗点的手指头,关阿姨再试试。” 乔元说的这根手指头就太粗了,像极大水管,粗大的龟头一搭上关桐桐的肥嘟嘟肉穴,即刻缓缓插了进去,等关桐桐意识到这东西是男人的阴茎时,整支大水管已经全部插完,满满占据了关桐桐的阴道。 关桐桐好惊恐:“啊,怎么会这样,乔老板,你插什么进去。” 乔元淡定安慰:“我是插我的鸡巴进去了,这是让关阿姨实际感受穴穴是不是变紧了。” “啊,好胀。”关桐桐张大了嘴巴,心跳加速,灵魂不稳。 乔元惊呼:“哎呀,我的鸡巴蛮小的,关阿姨现在觉得穴穴胀,那就对了,证明关阿姨的穴穴变紧,变窄了。”缓缓抽插几下,乔元必须深呼吸:“哦,好紧啊,我和君兰做爱时,她经常笑话我的鸡巴小,现在我插入关阿姨的穴穴,我觉得很紧,关阿姨,你觉得我鸡巴小吗?” 关桐桐也是深呼吸:“不小,我觉得很粗,又粗又长。” 乔元趴在关桐桐的玉背,双手撑着关桐桐身体两侧,继续用大水管摩擦关桐桐的阴道:“关阿姨觉得我粗就对了,我先用我的小鸡巴摩擦一下关阿姨的阴道,看看关阿姨的阴道是不是能一直保持这么紧。” “嗯嗯。” 关桐桐只能同意,她还以为阴道变紧了,在她眼中,乔元个头小,人又瘦,生殖器肯定小,如今有粗的感觉,一定是自己的阴道变窄的原因,只是这么摩擦阴道,快感止不住的,关桐桐有了奇妙感觉,感觉在做爱,因为阴道里的“小家伙”实在够长,它猛烈地摩擦子宫,关桐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关阿姨。”乔元把下巴搁在了关桐桐的香肩上,关桐桐目光迷离:“怎么了?” 乔元坏笑:“我太喜欢你了,我拿君兰和你换,你做我老婆,君兰做你儿媳,好不好。” 关桐桐想笑却笑不出来:“胡说八道,啊啊啊,啊啊。” 乔元将深插到子宫的大水管用力碾磨:“关阿姨,我按摩你舒服吗?” “嗯,舒服,舒服。”关桐桐本能提臀后挺,大水管顺势碾压,关桐桐仿佛遭受钻心钻肺的电击:“喔,果然名不虚传,厉害。” 乔元寻思着得来一招拿手绝活征服关桐桐,他摆好了马步,粗黑大水管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关桐桐的肉穴:“关阿姨,你放松,注意放松。” 关桐桐无法放松,紧绷着身子叫唤:“哎哟,这个舒服,这样子很舒服,哎哟……” 劲杵五十多下,快感电闪雷鸣般到来,关桐桐痉挛了。乔元一看情势不妙,迅速趴回关桐桐的玉背,双手齐握两只硕大的饱满大奶用力搓揉,下身继续猛抽:“关阿姨,我帮你揉揉大奶子,你的奶子也要经常按摩。” 关桐桐肥臀震颤,浑身哆嗦:“噢噢噢,乔老板,你加点力,啊,乔老板,求求你,你快加力。” 乔元猛烈冲刺,猛烈射精,关桐桐终于彻底放松,她昏厥过去,罪魁祸首是强烈的高潮。 乔元趁这个机会,舔了那颗美人痣。 卷四十九 傍晚,文强的外甥白泰初,小舅子温龙都回到了家,家人早准备了火盆,两人一跨过去,晚饭就开始,大鱼大肉,啤酒加老白干,吃得不亦乐乎,喝得痛快。 白泰初是个蛮俊帅的年轻男子,身子也结实,他好奇问:“姐夫,你说警察怎么就突然放了我们,我们被抓的时,身上可有三百多粒啊,我以为要坐好几年。” 文强不语,喝了一口老白干。温龙也有纳闷:“舅,我们这次进去,真的是三哥那新老婆耍的诡计么。” 文强打了激灵,狠狠瞪一眼过去:“该吃吃,该喝喝,别乱问,我警告你们,以后别在三哥的场子卖药丸。” 温龙一愣:“那我们欠三哥的账怎么办,前前后后差不多四百多个啊。” 文强又闷了一口:“我找人清了。” “姐夫。” “舅。” 两个年轻人都大吃一惊,毕竟四百万可是笔大数目,文强不愿解释,这次能救出外甥和小舅子,纯属侥幸,他挥挥手:“吃,快吃。” 两个年轻人不好再问,继续大快朵颐,文强忽然问:“泰初,你不是很会开车吗?” 白泰初马上紧张:“姐夫,我可不干出租车司机,开什么大货车这些活,太辛苦。” 文强没好气:“那做三哥的劳斯莱斯车司机,你愿意干吗?” “什么。”白泰初一听,瞪圆了眼珠子,随即惊喜交加:“那当然愿意干了,我操,三哥牛逼,什么时候买了劳斯莱斯,他发得可不清不楚啊。” 文强怒斥:“你管人家老大怎么发,你有本事你也发去,怎么发都行。” 旁边的温龙急了:“舅,为什么不推荐我去。” 文强摇摇头,没好气:“你会开车吗,你有驾照吗?” 温龙好不沮丧,不过他机灵,兴奋道:“我没驾照,但我会开车,阿泰总不能干二十四小时,能轮班的话,我顶上啊。” 文强怒骂:“没驾照,你屁都不顶一个,你以为给隔壁小杂货店的老陈跑腿么,那是给三哥做马仔,泰初会开车,有驾照,人也长得俊,你看你温龙。” 旁边有个很动人的斥责:“喂喂,有你这样说自己外甥的。” 文强登时满脸堆笑,目光温柔。 忽然,门外有“笃笃笃”敲门声,很不礼貌的敲门声。 一位丰腴的美妇去开门,结果闯进了几个警察,这下把文强的一家人吓了一片,尤其刚从警局放回来白泰初和温龙,两人腿都软了,以为是来抓他们的。 幸好为首的一个警察说了:“别紧张,有点事问问你们。” “好好好,警官,我们配合,我们配合。” 文强的家人马上鸟兽四散,包括文强也回避了,客厅里只剩下温龙和白泰初,一个警察将一包粉末状小塑料袋扔到温龙和白泰初面前:“见过这些东西吗?” 白泰初和温龙捡起小塑料袋看了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见过。” 警察问:“在那见过。” 白泰初道:“几个酒吧都见过。” 警察的口气严厉了:“如果不想我带你们回去审问,你们告诉我,是什么人卖这些东西。” 白泰初和温龙都摇头,温龙很肯定说:“我们真不认识这些人,全是外地人。” “外地人?”警察目光炯炯:“什么口音。” 温龙道:“什么人都有,我跟他们说过话,有国语的,川音的,河南的,山东的,都有。” “见到人,能认出吗?” “不确定,如果打过照面,基本能认出。” 警察把两张卡片递了过去:“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发现有人卖这些玩意,打电话给我们,你们就立功了,有报酬,还能立功赎罪。” 温龙和白泰初接过卡片,忙不迭点头:“知道了警官,一有消息,我们就向你们报告。” 这些警察离开文强家时,他楼下还停有一辆马自达,车里坐着一位很漂亮的女警察,她是这帮警察的头头,她叫百雅媛,一众警察离开后,百雅媛也驾车离开了,她拿起手机拨给了乔元:“阿元,你过来,我在靖江桥头等你。” 夜晴繁星,万里无云。 矗立在桥头栏杆处的百雅媛等了十五分钟,一辆很拉风的迈巴赫就停在了马自达旁边。乔元从驾驶位一跃而出,看似有意卖弄他的轻功,实则是开心,一米八的女人不多见,一米八又长得这么漂亮的女警官更不多见,本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乔元对百雅媛很爱慕,嬉皮笑脸的:“雅媛姐,好像有点憔悴,为什么选在这里见面,不如去我洗足店,我给你安慰安慰,减压减压。” “噗哧。”心事重重的百雅媛一下子就被乔元逗乐,别说,真的减压,她用居高临下的气势搂住了乔元:“我想减压自然去你洗足店,我不想减压才选在这里见你。” 乔元挤挤眼,色迷迷的:“我摸摸你穴穴,你就想减压了。”嘴上这么说,手上也有动作,真的解开百雅媛的裤头,把手伸进去,一下子抠住了百雅媛的禁区。 百雅媛气炸了:“你这个小流氓。” 话音未落,百雅媛的脸色就变了,月光下,她张开了小嘴,紧紧抱住乔元的瘦肩,身子抖动:“喔,喔,别抠那么深,喔喔喔,你这个小流氓,抠轻点。” 靖江桥头行人不多,没人注意这一男一女,所以百雅媛很从容的享受到了乔元精湛的指压。 一声娇哼,乔元的手指头被浇了一通暖流,百雅媛搂住乔元,大口大口喘息:“厉害,手指头也能给我减压。” 乔元眉飞色舞:“我是干啥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当然,我的大屌减压效果更出色,等哪天雅媛有清闲了,就通知一下。” 百雅媛扣好了裤头,语气特别温柔:“我放松了,减压了。”末了,在乔元的脑壳补上一大嘴巴:“啵。” 乔元咧嘴大笑:“还有什么事可以效劳的。”乔元不笨,他知道百雅媛找他,绝不仅仅为了减压。 百雅媛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乔元:“这个人在西门巷失踪的,你见过吗?” 乔元心头大震,这照片上的人,正是被利兆麟干掉的中年男。乔元淡定摇头:“没见过。” 百雅媛也是随口一问,她收回了照片,把一小塑料袋装的粉末递给乔元:“这药粉你见有人卖么。” 乔元哭丧着脸:“我现在很少去酒吧玩,我哪懂。” 百雅媛狠狠瞪一眼过去,强硬将小塑料袋塞进乔元裤兜:“你爹是开酒吧的,你拿去问问你爹。” 乔元见百雅媛面容憔悴,不禁心疼:“我一定问,一定帮雅媛姐问。” 百雅媛一甩马尾:“走了,谢谢你。” 望着百雅媛进入马自达启动引擎,乔元动情挥手:“雅媛姐,工作不要太拼命。” 百雅媛没回答,她笑的时候,马自达已经驶离乔元几十米。 手机“滴滴”响。 乔元赶紧接通:“君芙,怎么了。” 手机那头,是利君芙的怒斥:“你吃个饭都都吃不踏实,你溜出去哪,见哪个姘头,你快给老娘滚回来。”顿了顿,解释道:“呃,我是帮妈妈说的,她是老娘。” 乔元胸口有火:“你啰啰嗦嗦的,你也是老娘们。” 利君芙大怒:“乔元,你马上给我回来,你敢不回来,我就,我就去找文老师。” 乔元居然不火了,低声下气道:“我说利君芙,你能不能换别的,老用这招。” 利君芙好得意的口气:“诶,这招管用,我就用这招。” 乔元蔫了:“十五分钟到家。” 乔元本来打算去酒吧找父亲乔三,帮百雅媛询问有什么人在酒吧贩售一种新型毒品,不料被女神利君芙逼着回家。乔元想想改天问乔三也行,不急在一时,眼下万万不能惹怒利君芙,万一再万一她利君芙真的去找文老师,乔元能活活气死。他三个老婆中已经有个老婆给他乔元戴绿帽了,二老婆利君兰又有很多人觊觎,乔元不心惊肉跳的,只能采取集中兵力的措施,务必保住利君芙不能出轨,毕竟利君芙浪起来也很惊人,现在的利君芙变得很夸张,除了个子天天长高外,她各种性爱姿势都敢做,各种色情电影都敢看,各种暴露衣服都敢穿,各种下流淫语都敢说,乔元头大了,哪敢掉以轻心,现在他最怕听到文老师三个字。 不过,乔三今晚不在蓝十字酒吧,他待在家。 这是很罕见的,这个时间点,他要么和朋友喝酒吃饭,要么在蓝十字酒吧交朋结友,酒色不缺。 可今晚乔三就决定待在家里,因为他家里丽影缤纷,不仅有娇媚贵气的前妻王希蓉,有蜕变成超级性感熟妇的以前邻居赵倩倩,还有同样变化巨大的青春小美女孙丹丹,以及住在附近的南宫蕴,还有一位极品美貌小空姐常春然。 乔三眼花缭乱了,家里就他一个男人,他在想入非非,面对这么多大小美人,他不得不心猿意马。 乔三太喜欢空姐装了,他笑眯眯道:“常春然,我们以前见过的。” 常春然轻轻点头:“嗯嗯,应该是在阿元的洗足店。” 孙丹丹语出惊人:“然然是阿元的梦中情人。” 常春然的大羞,众人哈哈大笑,王希蓉不由得多看了常春然几眼,那是越看越觉得常春然合适做儿媳妇,因为常春然长着一副空姐的脸蛋,一副空姐的苗条身材,一副空姐的气质,仿佛浑身上下为空姐定制,每一处都透着空姐的味道。 乔三笑眯眯道:“常春然,南宫蕴,你们两个好同学今晚陪孙丹丹吧,她今天第一次来这里住,怕她见生。” “嗯。” 南宫蕴和常春然纷纷点头,大家又客气了几句,三位美少女就好奇的看着乔三一手牵住赵倩倩,一手牵住王希蓉去了一个大房间。三位美少女的心中都有疑惑不解,但都没人多嘴问。不一会,三位美少女也进入了孙丹丹的房间,好久不见的好同学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题。 大房间里一切都是新的,新的床单,新的枕头,新的毯子,新的窗帘,新鲜的花。气氛温馨且旖旎,乔三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恳求道:“希蓉,今晚你留下陪倩倩。” 王希蓉爽快答应:“我当然留下,防止你对倩倩耍流氓。” 赵倩倩大羞,她早被乔三耍流氓了,她甚至觉得怀孕了,要么怀乔三的种,要么怀乔元的种,总之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要么是乔三,要么是乔元。 王希蓉有偏心,她强烈希望赵倩倩怀乔元的骨肉,她王希蓉先抱孙子再说。 乔三见王希蓉答应留下,心里很激动,他马上去洗澡,洗完后就直接闯入了赵倩倩的房间。 只穿性感内衣的王希蓉,和同样只穿性感内衣的赵倩倩正躺在床上聊私密话,两人似乎起了争执。乔三挺着肚腩走进来,一下爬上床,他就搂住了赵倩倩,很下流的握住了赵倩倩的乳房,赵倩倩很尴尬,用手肘推了推乔三:“三哥。” 王希蓉竟然一把拉开乔三的手,气鼓鼓道:“乔三,你滚出去。” 乔三莫名其妙:“怎么了,我不滚。” 王希蓉忽然盘坐而起,一指乔三:“你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勾搭倩倩的,倩倩不说,你来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别想待在这里。” “哈哈。”乔三大笑,对赵倩倩挤挤眼:“倩倩说。” 赵倩倩哪里好意思,双手捂脸:“我不说,我不知道,我忘记了。” 王希蓉气得大吼:“这种事,你还能忘记。” 赵倩倩可怜兮兮道:“希蓉,我真的好健忘的。” “乔三,你说。” 王希蓉心知很难从赵倩倩的嘴里挖出陈年秘密,因为她今天一整天都陪着赵倩倩,都试图问出赵倩倩是如何跟乔三私通,尽管王希蓉已经和乔三离婚,但这事王希蓉不弄个清楚心里堵得慌,其实,以前王希蓉也有所察觉,但乔三和赵倩倩的保密功夫做得好,哪怕两家为一墙之隔的邻居,王希蓉无论如何监视,愣是没发现两人勾搭的真凭实据。 乔三眼见差点被王希蓉踹踢下床,赶紧作揖:“唉哟哟,说就说呗,别动手动脚,我现在不是你老公了,你不能随便打我。” 气鼓鼓的王希蓉暂时停手。 乔三回忆着,笑嘻嘻说:“好多年前了,好像是阿元五岁生日那天晚上。” “三哥。”赵倩倩一声呼唤,已是羞愧难当。 “说。”王希蓉双脚乱蹬。 乔三毕竟和王希蓉夫妻多年,很了解她的脾气,两人又是特殊原因离婚,所以感情仍在,见王希蓉几乎要落泪,乔三不敢再隐瞒,这可是乔元的妈妈,乔三不能得罪,不过,乔三有个坏坏请求:“我要一边操倩倩,一边说。” 王希蓉无所谓,手一挥:“随你,我就当看奸夫淫妇苟且。” 赵倩倩再不愿意也没办法了,她寄人篱下,又弱势,很快被乔三野蛮压制,肉穴儿遂告失守,大阳具深深插入,粗鲁抵住子宫。 “啊。”赵倩倩急忙捂嘴,为什么会出轨乔三,其实再简单不过了,一来乔三好色,赵倩倩身为一墙之隔的邻居,经常被挑逗,最重要的是乔三有一支强悍大肉棒,这支大肉棒比赵倩倩的老公强太多,赵倩倩一次失身,就终身失身,她根本无法逃避大肉棒的诱惑。 “倩倩的穴穴和十年前一样紧。” 乔三叹完,就娓娓道来:“那天搞倩倩,你希蓉有责任,责任不小,你月经来了,我没办法操你。” 王希蓉冷笑:“很好的借口嘛,回头我跟阿元说说,让他评评理。” 赵倩倩脸色大变,粉拳打了一下:“三哥,你就别油嘴滑舌了,不能让阿元知道,要不然我没脸见他。” “好好好,别跟阿元说,我继续讲。”乔三更不愿意让乔元知道这些细节,他笑嘻嘻接着说:“那天我们请老孙和倩倩,还有小丹丹来我们家吃饭,吃饭时和老孙斗酒了,他酒量哪里及我,猜码划拳这技术活也不如我,搞得老孙大醉,我记得那天倩倩特别漂亮。” 王希蓉的大眼睛亮了起来,她用力点头:“是的,我记得倩倩穿了一条新的连衣裙,白色的,有黄色系带,还穿了高跟鞋。”王希蓉仿佛一下子醒悟过来:“他妈的,来我们家吃饭而已,穿那么隆重干嘛。”大眼睛一瞪赵倩倩:“说呀,你赵倩倩穿那么隆重干嘛。” 赵倩倩哪敢吭声,不吓死,都羞死了,双手用力捂住红扑扑的脸蛋。乔三开始抽插,大阳具超硬:“我感觉倩倩勾搭我,说不上为什么,我直觉就那样。” “没有。”赵倩倩大声否认后,又赶紧捂脸。 乔三握住赵倩倩的双乳,有节奏抽插她的湿漉漉肉穴:“当时的倩倩太美了,她涂了脚指甲,涂了口红,咱倩倩也算是我们西门巷数二数三的大美女,第一么,肯定是希蓉。” “别油嘴滑舌。”王希蓉娇嗔:“说。” 乔三弯腰舔了赵倩倩的乳头,笑嘻嘻道:“希蓉,那晚你也喝了酒,倩倩也喝了酒,我故意敬多希蓉你两杯,倩倩好像和我有默契,也频频敬你。” 王希蓉刚缓下去的怒火又飙升起来:“是的,我想起来了,你们明知道我不会喝酒的,那晚你们就是一个劲的敬酒给我。” 乔三坏笑:“你虽然没醉,但你很快就睡了,阿元第一个睡,你第二个睡,倩倩带小丹丹回隔壁后就来我们家,打算扶老孙回去,我就在那时抱住了倩倩。” 王希蓉见乔三卖关子,立马举起枕头:“说下去。” 乔三赶紧说:“我们就在老孙旁边亲嘴儿,不是我硬亲,是我们一起接吻,我摸倩倩的奶子,摸她屁股,我们就在冰箱旁边操起来,倩倩扶住我们家的冰箱,撅着白乎乎的屁股,我操得很爽啊,倩倩一直捂嘴,她配合我,大屁股动来动去,我们很担心被老孙发现,他醉醺醺的,摇头晃脑说醉话,就是没发现我在操他的老婆,好刺激。” 王希蓉气歪了鼻子:“混蛋,流氓,两个奸夫淫妇。” 乔三欲火大盛,猛烈抽插身下的赵倩倩:“我们也担心阿元和希蓉你醒来,太惊心动魄了。” 赵倩倩放下双手,用力搂住乔三的胳膊,闭着眼睛呻吟:“啊,啊,三哥,啊啊,啊啊啊,三哥你欺负我,我说不要了,你还是插我下面,冰箱都晃响了。” 乔三眉飞色舞:“可能是太刺激的原因,我很快射了,我用纸巾给倩倩的穴穴擦精液,她整理衣服后和我一起搀扶老孙回他们家,放下老孙时,我又硬了,我忍不住把倩倩摁在床上,又操她,他们家的床比较小,我操倩倩时候,好几次碰到醉熏熏的老孙,幸好他没醒。” 王希蓉咬牙切齿:“老孙戴绿帽了。” 乔三伏下身体,柔情蜜意:“但第二次倩倩有高潮了,在老孙身边被我操出了高潮,那是她和我第一次高潮,她抓伤了我后颈。” 王希蓉黑着美脸:“你说蚊子咬了,你自己抓伤的,你这个大陀螺。” “咯吱。”赵倩倩忍不住笑出声。 王希蓉张大嘴巴斥责:“倩倩,你还笑得出来。” 赵倩倩一边迎合乔三的抽插,一边羞臊解释:“我是笑你骂三哥陀螺。” 王希蓉可笑不出来:“那后来你们做了多少次。” 乔三耸耸肩:“记不清咯。” “我操你妈的。”王希蓉实在忍不下去了,一个大枕头砸在乔三的脑壳上。 乔三担心又被砸第二下,想抢枕头,身下的赵倩倩忽然脸色大变,她娇娆扭动腰肢:“三哥。” 乔三立马狂抽大阳具:“我动,我动动动。” 王希蓉没有再砸乔三,她看出赵倩倩即将高潮,都是女人,她生气归生气,但理解赵倩倩。 乔三很犀利,很勇猛,赵倩倩痉挛了,呜咽般哭泣:“嗯嗯嗯,三哥,我不后悔,嗯嗯嗯,希蓉生气,我也不后悔,嗯……” 王希蓉放下枕头,幽幽道:“我早就发现你们两个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乔三狂抽:“呼呼,我们一直很小心,每次偷偷做都准备很充分,要么倩倩家没人,要么我们家没人。” 一声凄厉悲鸣响彻的房间:“啊,三哥。”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王希蓉躺了下去,躺在赵倩倩旁边,修长腴腿打开,对乔三怒吼:“滚过来,我也要。” 乔三大喜,好久操王希蓉了,他也没射,于是急忙忙拔出大阳具跪过去,湿漉漉的大阳具一抵王希蓉的肥美肉穴,不禁惊呼:“我日,这么湿了,骚啊。” “咯咯。”赵倩倩笑喷。 王希蓉怒瞪过去:“你现在变得这么爱笑了。”话音未落,大阳具深插而入,王希蓉一声深深娇吟:“喔,矮陀螺,你气死我了。” 乔三淫笑:“婆娘,要不要用力。” “你少废话。”王希蓉的腴美双腿一下盘住了乔三的粗腰,乔三俯身低头,一口咬住王希蓉的奶头,用力咬,深插在肉穴的大阳具猛烈开抽,王希蓉浑身发痒发酥,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嗯嗯,臭三锅,烂三锅,你操用力点,否则我不放你,噢噢噢。” 赵倩倩大急:“小声点,被外面的女孩听到的。” 王希蓉却破口大骂:“赵倩倩,你这个淫妇。” 外面的几个女孩初始还以为大人们在房间起了什么争执,可当她们打开门听了听,那叫一个羞,赶紧关门,三人相视大笑。 夜深了。 王希蓉和赵倩倩都疲惫不堪,沉沉熟睡。张美怡没有回来,半夜口渴的乔三起来喝水,经过孙丹丹的房间,乔三随手推了推门把,不料竟然推开房门。乔三的心咯噔一下,很好奇的推门进去,房间光线柔和,大床上三位熟睡的小美人睡姿各异,却娇美动人,尤其是睡中间的南宫蕴,她竟然裸睡,身上一丝不挂。 乔三瞬间勃起,南宫蕴非常漂亮,身材非常性感,微腴的小腹很平坦,阴毛很整齐,她的乳头是鲜艳的粉红色,她的小嫩穴同样是鲜艳的粉红色。乔三见过南宫蕴和乔元交媾,见过她身体,但如此近距离观看,那份粉红诱惑实在无法抗拒。 “我操一下南宫蕴又怎样,她这么骚,我操一下又怎样。”乔三嘀咕着,他的色胆越来越膨胀。 南宫蕴其实并不喜欢裸睡,只是她身材好,远比常春然,孙丹丹成熟,尤其她乳尖粉红,肉穴粉红,粉红得异常好看,所以常春然和孙丹丹都很羡慕,都很喜欢。南宫蕴得意之下,大大方方的给两位好同学看身体,享受好同学的羡慕,她们一直聊天,不知不觉中,三人都睡着了,给贸然进房的乔三看了个大饱眼福。 这比上次偷看南宫蕴和乔元做爱时清晰得多,真实得多,近在眼前,那几处粉红特别娇艳,特别诱人,乔三不禁欲火焚身。 犹豫片刻,乔三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六条嫩腿各有摆放,横陈的娇躯散发出阵阵少女幽香。三位美少女都有大胸脯,南宫蕴的乳房稍大些。乔三像狗一样慢慢爬挪,越挪越近,他骑在了南宫蕴身体两侧,少女的娇躯已属于性感,浑圆的乳房很挺拔,乔三心潮澎湃,那是左看看,右看看,旁边熟睡的常春然虽然穿着小背心,孙丹丹也穿着吊带白短衣,她们都春光小泄露,凸点诱人,阴部勾人。 乔三口水都快流了,一弯腰,嘴巴慢慢触了南宫蕴的粉红乳头,心里还是很紧张的,抬头看了看南宫蕴,又用嘴唇触了一下,那粉红乳尖竟然竖了起来,乔三惊喜交加,鸡巴剧胀,他揉了揉裤裆,索性从裤衩里掏出大肉棒,低头再看那粉红嫩穴,脑袋一下子空白,他再也不在乎南宫蕴是儿子的女人了,反正利君竹都敢操,这南宫蕴的地位远不及利君竹。乔三咬咬牙,小心翼翼的跪在南宫蕴的双腿间,轻轻掰开南宫蕴的嫩腿,下身贴上去,将大肉棒对准了南宫蕴的嫩穴,又吐了一口唾沫润了润龟头,就将大龟头撑开了嫩穴口。 啊,好紧张,好兴奋,乔三瞄了瞄南宫蕴,做了最坏打算,他要防止南宫蕴挣扎,所以必要俯身,整个身体必须压制南宫蕴,俯身之前,乔三狞笑着挺起圆溜的肚腩,缓缓将大肉棒捅了进了南宫蕴的阴道,天啊,太紧窄了,少女的阴道很难容纳乔三的大阳具,熟睡的南宫蕴有了感觉,她梦呓着,眼瞧着就要睁开眼。 乔三迅速疾挺,将大阳具完全插入小嫩穴,然后俯身抱住了南宫蕴。 阴道受到强烈刺激,南宫蕴猝然醒来,眼见乔三趴着她身体,下体急剧胀满,南宫蕴花容失色,刚想叫喊,乔三已经先一步捂住了南宫蕴的嘴:“嘘嘘,嘘嘘,是乔叔叔,不要叫,不要吵醒她们。” “呜呜,呜呜呜……” 南宫蕴吓坏了,本能的挣扎,本能的奋力推乔三,双腿乱蹬,无奈娇滴滴一个,使尽了全力也没推得分毫,反而是乔三的大肉棒更加深入小嫩穴,撕心裂肺的摩擦少女子宫,南宫蕴狠狠打了个激灵,竟然手脚无力,头晕目眩。 乔三紧紧抱住南宫蕴,他打架惯了,知道怎样制住对手:“嘘,嘘嘘,乔叔叔很喜欢你,乔叔叔看见你不穿衣服,你太漂亮了,叔叔一时忍不住,南宫蕴,你太美了,乔叔叔喜欢你,别挣扎,乔叔叔发誓以后不这样,你如果挣扎,乔叔叔一紧张,说不准会拧断你脖子,惨了,乔叔叔现在就很紧张,你别挣扎好不。” 南宫蕴哪见过这样的大流氓,吓都吓坏了,大眼睛一片恐惧,猛摇头,不敢再挣扎了。 乔三见恐吓起作用,马上笑眯眯的,语气很温柔:“对对,对对对,就这样,只要你不挣扎,乔叔叔想办法让阿元娶你,他听我的,我知道你很喜欢阿元。” 南宫蕴一愣,慌乱的脑子渐渐清醒,她确实喜欢乔元,梦想着要做乔元的女朋友,无奈利家三姐妹的实力太过强大,南宫蕴只能一厢情愿,如今乔元的爸爸开口,南宫蕴立刻燃起了希望,她是学生会副主席,特别冷静,所以听完乔三的话后,她信以为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乔三暗暗兴奋,左右瞄了瞄,见孙丹丹和常春然还在熟睡,乔三竟然腾出一只手揉搓南宫蕴的极品美乳:“你也有责任,不穿衣服睡觉,你知道不,你奶子实在太美了,乔叔叔看见这个大奶子,就中了邪似的。”说着,低头亲了一口南宫蕴的粉红乳尖。 南宫蕴紧急发出“呜呜”声。 乔三赶紧又哄:“南宫蕴,我保证阿元娶你,我保证。” 南宫蕴眨了眨大眼睛,没有再挣扎,她肿胀的下体有了奇怪的感觉,酥麻酥麻的,快感奔腾。南宫蕴觉得很羞耻,她不想要快感,可惜由不得她。乔三悄悄耸动身体,阴道里的大家伙也跟着摩擦阴道,南宫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寻思要求乔三拔出大肉棒。 正好,乔三柔声说:“别喊了好吗,乔叔叔不捂你嘴,乔叔叔求你了。” 南宫蕴拼命点头,乔三稍一松手,南宫蕴马上小声乞求:“乔叔叔,你拔出来。” 乔三岂能答应,他温柔抽送嫩穴里的大肉棒:“呃,这不太好吧,让乔叔叔爱你一下,叔叔爱你。” 南宫蕴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不是乔三的情话,而是快感,实在太舒服了,南宫蕴颤声道:“乔叔叔,不能这样的,你不能插进去,快拔出来。” 此时的小嫩穴正滴淌爱液,挺润滑,乔三越抽越顺畅:“南宫蕴,乔叔叔求你了,你好像有浪水出来,你就给叔叔弄一下。” 南宫蕴不说话了,反抗不了,快感却无尽的涌来,抗拒已经不起作用,酥麻的阴道需要摩擦,南宫蕴不经意的扭动小蛮腰:“喔,不要,不要这样子,乔叔叔,你这样子不行,别插了,啊啊啊,别插了。” 乔三却越战越勇:“嘘,别吵,别吵。” 南宫蕴推了推乔三的厚肩,推不动,就把两只小手搭在了厚肩上,两条小嫩腿张开,迷离呻吟:“噢噢噢,乔叔叔。” “给叔叔摸吗?”乔三对这两只美丽的乳房挤挤眼。 南宫蕴猛摇头:“不给。” 乔三一个深插,南宫蕴张嘴就喊:“啊。” 乔三淫笑:“小声点,吵醒了丹丹和然然,叔叔就说是南宫蕴勾引叔叔的。” “啊。”南宫蕴急了,小挣扎,婀娜娇躯乱扭。 乔三暗暗欣喜,鼓动道:“其实和叔叔做爱没什么,叔叔很懂做爱的,叔叔教你怎么爽。”说完,低头吻住了小乳头,大口大口吮吸。 “乔叔叔。”南宫蕴彻底迷乱,明明不应该和乔三做爱,但下身却迎合了,阴道蠕动大肉棒,快感更是不得了,南宫蕴的呼喊变得急促:“乔叔叔,啊,乔叔叔你快停,啊啊啊,乔叔叔……” 乔三吮完两只乳尖,又觊觎南宫蕴的香唇了,少女的口水溢出嘴角,乔三坏笑:“和叔叔亲嘴。” “不要。”南宫蕴刚拒绝,乔三的大嘴巴就封住了南宫蕴的小香唇,野蛮的舔吮少女的口水,下身野蛮的碾磨,南宫蕴哪里能抵抗这样的技术,小蛮腰忍不住扭动,激烈扭动,她主动迎合,主动吞吐阴道里的大肉棒。 “唔呜,唔呜……” 乔三太舒服了,太过瘾了,少女总是迷人,他双手潜入南宫蕴的臀下,抱住小翘臀,一阵野蛮猛抽:“那天,看见阿元的大鸡巴操你,叔叔好激动,也很想操你,今天叔叔如愿以偿了。” 南宫蕴扭动娇躯,全方位扭动,很娇娆:“乔叔叔,你粗啊,你轻点儿。” 乔三淫笑:“那天你还叫阿元用力。” 话音未落,旁边的孙丹丹忍不住发出“咯吱”一笑,却又紧紧的闭眼,乔三乐了:“丹丹偷笑。” 南宫蕴羞急交加,不顾浑身极度舒服,忙伸手去拉孙丹丹:“丹丹,丹丹救我。” 孙丹丹竟然死活都不睁开眼,任凭南宫蕴怎么拉扯都没反应,这是最明智的选择,孙丹丹不笨,如果她睁开眼,那多尴尬,救不了,不救也不是,干脆闭着眼。 乔三的大肉棒在挺抽小嫩穴,粉红嫩肉被这么一支粗大的老枪急剧摩擦,发出吧唧吧唧响,南宫蕴几乎咬破了小樱唇。乔三好不得意,既然孙丹丹装睡,那常春然多半也是装睡不惹事,乔三放心了,对付小女孩,要的就是大人的气势,他扛起南宫蕴的一条嫩腿,大口吻着嫩白的小腿肚,下身很矫健地撞击南宫蕴的下体,那粉红花蕾更粉红,她压低声音乞求:“不要,乔叔叔不要啊。” 乔三坏笑,故意拉长了大肉棒,然后急插到少女子宫:“你说,和乔叔叔做爱舒服,还是和阿元做爱舒服。” “啊,喔。”南宫蕴差点就尖叫了,若不是身边有两位好同学,南宫蕴会采取激烈的反击手段,她好强的,寻思着不能任凭乔三这么欺辱,找个时间要跟乔三说道说道,眼下暂时忍着。 乔三轮换了另外一条嫩腿,正大刀阔斧抽插,小嫩穴溅出了爱液,南宫蕴低头看去,那是灵魂出窍,魂飞天际,这样的抽插也只有乔元能办到,南宫蕴就是迷了乔元的野蛮抽插才想嫁给他,如今乔元的爸爸也这么能操,操得这么舒服,简直要命了,南宫蕴瞬间对乔三有了隐隐爱意,感觉被乔三奸淫似乎比被乔元奸淫更刺激,更带劲,更羞耻。 啊,南宫蕴讨厌羞耻,却着迷这样的羞耻,女人总喜欢被男人虐,但又讨厌被虐,多么矛盾,南宫蕴情不自禁挺腰迎合,不顾一切的迎合,仿佛要和乔三拼个你死我活。 乔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对攻局面,他还以为南宫蕴被强奸后哭哭啼啼,却没料到南宫蕴能反击,乔三放下嫩腿,直起粗腰,双手抱住南宫蕴的小蛮腰,来一个不间断的密集抽插五十多下,把南宫蕴操得嘴巴都合不上了,乔三居然厚脸皮问:“乔叔叔比较温柔,阿元好粗鲁,对不对,乔叔叔是南宫蕴的最喜欢的男人,南宫蕴以后天天都会想念乔叔叔。” 南宫蕴闭上眼睛,双手揪住床单,小蛮腰急耸:“啊,啊啊啊,叔叔更粗鲁,叔叔的鸡巴很大。” 乔三好兴奋,又是一轮密集抽插,嫩花瓣被无情摧残,乔三竟然还腾出一只手捏花瓣:“不会吧,乔叔叔很温柔了。” 南宫蕴媚眼如丝:“乔叔叔,你说过要阿元娶我的。” 乔三爽快答应:“没问题,包在叔叔身上。” 孙丹丹和常春然听到这,都微微颤抖,她们两个何尝不想嫁给乔元,可惜利家三姐妹横亘在前,她们自知难敌,如果有乔元的爸爸帮助,那机会肯定大增,常春然和孙丹丹都不约而同的想到这条捷径。 “喔喔喔……” 南宫蕴抖得花枝乱颤的:“那,那乔叔叔不要和阿元说我和乔叔叔做过这事。” 乔三满口答应:“不说,肯定不说。” 南宫蕴叫嚷:“也不许丹丹和阿元说。” 乔三敷衍:“丹丹睡着了。” 南宫蕴娇吟:“她醒着的,她刚才还笑。” 乔三哄道:“丹丹是做梦笑,也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估计梦见叔叔的大鸡巴。” “咯咯。”侧着身,脸朝床外的常春然实在忍不住,小香肩轻抖,如云秀发披散枕头四周,实在太好笑了。 南宫蕴又惊又怕:“然然,你醒了,你别笑,啊啊啊,乔叔叔,我,我我我……” 乔三马上奋力冲刺,他不敢恋战,第一,赵倩倩和王希蓉都在,第二,身边还有常春然和孙丹丹,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奸淫南宫蕴,可谓胆大包天了,所以乔三希望尽快搞定南宫蕴,他猛烈撞击南宫蕴的子宫,用力搓揉南宫蕴的极品美乳,南宫蕴经受了无与比伦的性愉悦,她痛苦的扭动身子,一声闷哼,爱液浇透了阴道里的大龟头。乔三经验丰富,心知南宫蕴高潮了,他也放开精关,大泄特泄,浓烈的精液疯狂射入了南宫蕴的子宫。 南宫蕴晕厥了过去。 乔三逃了,连溢出嫩穴口的精液都不帮擦一擦,太自私了。还是常春然递来了纸巾:“好腥呃,快点擦,要滴到到床了。” “鼻子真灵。”孙丹丹挤兑一句,忍不住娇笑。 常春然也笑,唯独南宫蕴不笑:“笑什么笑,都不救我。” 孙丹丹白了一眼过去:“我救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南宫蕴恼怒:“你说一句话也好啊。” 孙丹丹撇撇嘴:“我想说的,可你叫得那么浪。”于是,孙丹丹学着南宫蕴刚才的模样浪叫:“哎呀,乔叔叔,你好粗,你轻点儿……”学得惟妙惟肖,笑翻了常春然。 “咯咯。” “丹丹。”南宫蕴羞怒交加。 常春然安慰:“别生气了,你有什么打算。” 南宫蕴拿着吸有乔三精液的纸巾,郁闷道:“什么打算都没有。” 不过,南宫蕴旋即警告:“反正你们不许跟阿元说。” 都是好朋友,常春然举手发誓:“我不说,我发誓。” 孙丹丹也举手:“我也发誓,我不会说。” 南宫蕴心安了些许:“阿元的爸爸真坏。” 孙丹丹脸红红道:“他以前没这么坏的。” 事实上,孙丹丹说对了,以前的乔三还蛮老实,如今他父凭子贵,飘飘然了。 “你们小心点。”南宫蕴善意提醒两位如花似玉的好同学。 孙丹丹不以为然,话中有所讥:“是你裸睡,那么漂亮的乳头,乔叔叔看见了肯定受不了。” 常春然倒是说出了南宫蕴的心思:“现在都让乔叔叔占便宜了,埋怨有什么用,想办法要阿元娶你,这样就不亏了。” 南宫蕴有点沮丧:“阿元最爱她们三姐妹,你们说,她们三姐妹中,阿元最喜欢谁。” 常春然淡淡道:“那用说吗,阿元最喜欢利君芙。” 南宫蕴幽幽道:“我觉得阿元最喜欢老二利君兰,利君兰好优雅,全校最优雅的女生就是利君兰。” “切。”孙丹丹最有发言权:“阿元肯定最喜欢利君竹,乔叔叔亲口告诉我的,说利君竹很骚,阿元喜欢骚女人。” 常春然听了,若有所思。 南宫蕴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能下床吗?”孙丹丹关切问。 南宫蕴经历了一番暴风骤雨,自然身子骨绵软,她撒娇道:“你们扶我。” 两位好同学赶紧下床帮扶,孙丹丹有点调皮:“是不是欲仙欲死呢。” 常春然差点笑喷,碍于南宫蕴的面子,没敢笑。南宫蕴却心有余悸:“哇,乔叔叔好厉害。” “怎么个厉害?”孙丹丹臊得吐了吐小舌头,其实她和常春然都深受刺激,春意荡漾。 南宫蕴不由得回味刚才那灵魂激荡的一幕:“按我说,和阿元做爱,就是猛冲猛打,乔叔叔好像知道我哪里舒服,神奇不神奇。” 常春然淡淡道:“这么说,你和男朋友的爸爸做爱很舒服啰。” “咯咯。”孙丹丹笑得很放肆。 南宫蕴颇为气恼:“你们都和阿元做过,你们最清楚。” 孙丹丹忽然问:“那,如果乔叔叔再找你呢。” 南宫蕴一愣,马上断然拒绝:“我肯定不答应。” 孙丹丹诡笑:“但他很会做爱喔。” 南宫蕴大义凛然的样子:“我不想对不起阿元。” 常春然冷笑:“你已经对不起阿元了。” 南宫蕴不安道:“我以后再也不做对不起阿元的事了。”左右一看,好不委屈:“你们也看到的,我是被乔叔叔强奸。” “丹丹,你看了南宫蕴被强奸了没有。”常春然给孙丹丹做了个鬼脸。 “我没敢看。”孙丹丹有点坏,但内心有点小遗憾:“你呢。” 常春然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我侧过身睡,乔叔叔爬上床时,我就知道出事,我还担心他非礼我,幸好是他和南宫蕴爱爱。”说完,两位少女都忍不住捂嘴笑。 南宫蕴气得咬牙切齿:“都说是被乔叔叔强奸了,怎么能说爱爱呢,你们见死不救,还幸灾乐祸。” 常春然竟然和孙丹丹齐声说:“我们是无能为力。”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常春然和孙丹丹都湿了。 深夜的蓝十字酒吧依然人生鼎沸,群魔乱舞。 无论乔三在不在酒吧,张美怡已然成了酒吧一姐大当家,她不是只呆在办公室,而是到处巡视,到处交际,到处喝酒。在张美怡的管理下,酒吧忙而不乱,生意做得有条不紊,别小看女人,有些女人天生能管理好夜店酒吧。 张美怡很少醉,但她和所有去夜店酒吧玩的女人一样,喜欢去洗手间,不是喝多了,而是喜欢去洗手间补妆,像张美怡这样美丽的女人,是不能容忍容貌出现任何瑕疵的。其实张美怡多虑了,镜子里的她翘着臀,她多么漂亮,哪怕有瑕疵也是美丽动人。 从洗手间出来,一位蛮帅气,有点混混模样,身穿酒吧制服的高个子服务生恭迎道:“美怡姐,文强哥请你去19号包厢喝酒。” 张美怡打量眼前这位服务生,似乎有点眼熟:“你是新来的?好像在哪见过你,酒吧员工有你这种人?” 服务生点头哈腰:“新来的,新来的。” 张美怡又看多了两眼,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位帅气男子,他恐怕是酒吧最帅气的服务生了,张美怡自然多瞧。 迈着美妙的步伐去了19号包厢,张美怡怦然心动,文强很强悍,张美怡有点喜欢上了这位丈夫的兄弟。包厢里只要文强一个人,他赶紧站起,笑眯眯道:“美怡。”顺手一指跟在张美怡身后的帅气男:“这位我外甥白泰初。” “泰初,快喊老板娘。”文强示意了一直跟在张美怡身后的帅气男,原来他是文强的外甥白泰初。 白泰初机灵,马上恭敬喊:“老板娘。” 张美怡这才想起这个帅气男子是文强的外甥,偶尔在酒吧见过,怪不得眼熟。 这会张美怡又有打量了白泰初几眼,然后优雅落坐,眼睛瞄了瞄文强,冷冷道:“我很老吗?” 文强一愣,忙道:“喊美怡姐。” 帅气男已经跪下,跪在了张美怡脚边,兴奋道:“美怡姐好,美怡好漂亮,美怡姐的高跟鞋好漂亮。”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泰初不仅嘴甜,还说到了点子上,张美怡不仅人美脚美,高跟鞋也美,她有几百双精美的高跟鞋,她的玉足能迷倒很多男人。 文强坐在张美怡身边,赔笑道:“美怡,你不是缺个劳斯莱斯车的司机吗,泰初什么车都会开,车技不错的,有驾照,肯吃苦,任劳任怨。” 张美怡一愣,心想来得真及时,她不久前还琢磨着找一位合格的司机,大老板是不会自己驾驶劳斯莱斯的,得找个专职司机,再打量白泰初,张美怡有点满意。 白泰初多机灵,赶紧跪直了腰杆:“美怡姐,我会忠心耿耿为你开车,为你效劳,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张美怡动心了,白泰初下跪这本身就是个诚意,样子又长得这么好,个子又高,用这样的男人做司机,张美怡脸上有光。 文强恰如其分的语气严厉:“身为美怡姐和三哥的专职司机,你还必须勇敢,誓死保护美怡姐和三哥。” 白泰初挺起了胸膛:“美怡姐,我誓死保护你,我能打的。” 太满意了,司机本来就兼职保镖,白泰初这番表白已经征服了张美怡,她细声细气道:“起来。” 白泰初这才笑嘻嘻站起,文强使了个眼色:“泰初,你先出去了,在门口守着。”哪知白泰初矗立不动,文强奇怪:“怎么了。” 白泰初正色道:“美怡姐叫我出去,我才出去。” “咯咯。”张美怡好开心,扬了扬尖尖下巴:“出去吧。” 白泰初这才离开包厢,像标枪似的矗立在包厢门口。 文强见张美怡满意,心里暗暗高兴,斟了一杯红酒递给张美怡。 张美怡接过酒吧,斜了文强一眼:“下次可不许先斩后奏。” 文强赔笑:“不敢,不敢,我是觉得泰初合适做你家的司机,才介绍给你,不敢乱先斩后奏,如果美怡不喜欢,我叫泰初滚蛋。” 张美怡蹙眉:“我都答应了,你叫他滚蛋,我脸摆哪。” 文强笑嘻嘻道:“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美怡随打随骂。” 张美怡喝下一口红酒:“你,我都敢随打随骂。” 文强点头,一只大手搭在了张美怡柔滑白皙的大腿上:“我愿意给美怡打,愿意给美怡骂。”大手顺势而下,摸到了张美怡的精美高跟凉鞋,轻轻摘下,握住了玉足:“美怡,泰初夸得对,你的脚,你的高跟鞋很美,有点湿,我帮你擦。” “用嘴擦。”张美怡的大眼睛水汪汪。 文强淫笑,张嘴伸舌,在张美怡的微湿玉足上舔了一圈,然后逐个舔吮脚趾头,脚趾甲咖啡色,文强一一吮吸:“美怡,我在想,精液射进你鞋子里,你踩着精液走路是什么感觉。” “放肆。”张美怡嗔了一句,脑子里竟然滋生了脚踩精液的想法,她想笑,她用脚趾头摩擦文强的牙齿,文强一咬,张美怡浑身酥麻。 文强见张美怡春情荡漾,不禁心急火燎:“美怡,我整天都想你,我想操你。” 张美怡小声道:“到办公室去。” 文强竟然敢否决:“在这操。” “啊。”张美怡一声娇吟,靠在了包厢的沙发背上,她的裙子已被文强撩开,文强直接埋头下去,在张美怡的双腿间狂吻,狂舔。 张美怡娇吟:“你好大胆,让三哥知道你调戏嫂子,你就粉身碎骨。” 文强淫笑:“不是调戏,是爱,哪怕粉身碎骨,我也爱美怡。”说完,再次舔弄张美怡的肉穴,张美怡欢吟,她知道今晚乔三在家陪赵倩倩,所以她一点都不在乎在包厢里放纵自己,说不上多喜欢文强,但给乔三的兄弟插入,那本身就特别刺激,何况文强有一根很剽悍的大阳具,只要男人有大阳具,女人都不会讨厌。 “啊,噢。” 文强冷不丁提了个事:“美怡,刚才有人想进场,他托我问你,每月给我们九十万,卖他的药。” 张美怡对钱不是很动心,如今的张美怡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钱。不过,铁鹰堂的兄弟多,人人都要照顾,得广开财源。文强道:“一年就是千万的收入啊,多几家的话,美怡发了。” 张美怡淡淡道:“我得和三哥商量。” 文强大喜,一下子跪上沙发,将裤裆里的大阳具掏出来,直接递到张美怡的嘴边:“美怡,喊文强哥。” 张美怡嗅到了男人的气息,有时候男人的气息比小鲜肉更吸引女人,张美怡心神飞荡,一张小红嘴,大阳具就捅入了她嘴吧,慢慢充塞口腔壁,张美怡美美的吮吸,这和吮吸丈夫乔三的阳具不一样,特别的过瘾,特别的刺激,吮吸了几口,张美怡带着唾液丝缓缓吐出:“啊,文强哥。” “再喊!”文强狞笑,他在铁鹰堂连小头目都算不上,但却搞上了帮派老大的老婆,这在以前完全是头等禁忌,可如今不太讲究这些,帮派小弟经常逾越禁忌,勾引帮派大哥的女人。 张美怡深喘,目视大阳具:“文强哥。” 文强滑落下去,掰开了张美怡的两条美腿,大阳具在蕾丝外徘徊片刻,就搭上了张美怡的肉穴,滚烫的棒身炙烤着敏感的私处,张美怡充满了期待,她也知道和帮众小弟勾搭多么危险,但顾不上禁忌了,性愉悦让人疯狂,一次不经意的交媾,让张美怡深深迷上了文强,文强是张美怡第一个毫无束缚,忘情驰骋的男人,这太重要了,太美妙了,乔元的大水管也能让张美怡忘情驰骋,可惜大水管太长,张美怡无法毫无束缚,总担心子宫被大水管撞穿。 没有多少磨蹭,文强强势插入了,大阳具沉稳有劲,匀速插到底,他颇为自信:“三哥没有我这么夯实吧。” 张美怡享受这份扎实的沉稳,她咬着手指头,亲眼目睹沉稳的大阳具全部捅入她的阴道,胀满带着酸痛,却又无比愉悦,张美怡呻吟:“三哥就是油,你说你自个说得蛮准确的,夯实。” 文强对张美怡的喜爱油然而起,之前更多是喜欢,男人也在乎合拍,和张美怡交媾非常有感觉,有征服感,有默契,他缓缓抽到大阳具,和张美怡一起欣赏交媾的画面,一进一出,亮晶晶的爱液越来越多,文强动情道:“美怡,我喜欢操你,早应该操你了。” 张美怡漂了文强一眼,柔柔要求:“插深点,在里面停留久一点。”结果文强一个深插后,就吻上了张美怡的香唇,大龟头果然在子宫口停留很久。 “唔呜。” 张美怡感觉乳房被娴熟的捏搓,温柔得来又舒服,配合着阴道里蔓延的快感,真是愉悦极了,爱液汩汩溢出,沉稳的大阳具一拱一拱的摩擦,张美怡情不自禁吮吸文强的唾液,都是酒气,却甘之如饴。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张美怡悚然一惊,摆脱了文强的嘴巴:“肯定是三哥的电话。” 文强本能的恐惧,没有再抽插大阳具,定定的看着张美怡接通电话:“嗯,我在酒吧,晚上不回去了,今晚有很多账目要查,我今晚就睡办公室,你早点休息,别操前妻太多,我才是你的老婆。” “哼。”张美怡娇哼一声,没来由的妒忌,纤腰意外的大胆扭动。文强见大阳具被密集吞吐,惊喜交加,配合着重新抽插肉穴,张美怡妩媚的样子令文强亢奋,他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量,张美怡拿着手机张嘴的样子特别骚气,文强启动了,像火车头启动那样气势非凡,大阳具猛烈摩擦铁鹰堂老大的女人的阴道,实在太刺激了。 乔三浑然未知娇妻正和他的兄弟文强激烈交媾,他只是叮嘱一下张美怡注意。 哪知张美怡一边迎合文强的抽插,一边发脾气:“我不会像你这样色,嗯,嗯嗯嗯……” “嗯什么。”乔三觉得妻子的声音有点奇怪。 “喝多了。”张美怡见文强停下看交媾处,马上用纤指摁住文强的大阳具,下身一挺,吃下了不少,小嘴对着手机说:“知道,知道,我不会喝醉的,我不会给你戴绿帽的,嗯嗯嗯,打烊后就休息。” 文强哑然失笑,忽然想了什么,马上俯身在张美怡的耳朵嘀咕,张美怡曼妙耸动:“对了,有人想进我们的场子卖药丸,九十万一月,你有什么意见。” 乔三拿不定主意,让妻子定夺。张美怡给文强一个水汪汪的大媚眼,修长玉腿盘上了文强的粗腰,说出了想法:“我的意见是,试卖一两个月看风向,拿出一半收益打点关系人脉,另一半给你铁鹰堂做经费,你就没那么多牵挂了,整天都是兄弟兄弟的,几个酒楼都吃破产了,真讨厌。”张美怡还想埋怨,乔三不想听了,叮嘱妻子各方面要小心。 张美怡娇喘:“知道,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停卖。”顿了顿,推荐了一个人:“这事就让文强操作,他有经验,人也沉稳。” 大概是乔三问起了文强的欠款,张美怡娇滴滴道:“他已经开始还钱,让他操作这事,将功赎罪,就这样了,嗯,嗯嗯嗯……” 文强等张美怡一放下手机,立马狂抽大阳具:“谢谢美怡,我亲爱的美怡,你是我大恩人,我今晚操爽你。” “今晚陪我。”张美怡忘情耸动。 文强感激之余起了挑拨的心思:“三哥真是的,情愿陪前妻,不陪美怡,美怡无论相貌和年纪都比王希蓉好很多,至少美怡的穴穴比那王希蓉紧。” 张美怡听得心花怒放,“你怎么知道王希蓉的穴穴紧,你上过王希蓉了?” 文强讪笑:“没有,没有,王希蓉生过孩子,美怡没生育过,肯定更紧了,事实也很紧的,操得特爽。” 张美怡好兴奋:“啊啊啊,你想不想操她。” 文强以为张美怡随口说说,就没当真,甜言蜜语道:“我只想操美怡,王希蓉哪能跟美怡比,你看看这腿儿,多美。”说着,文强将张美怡的一条美腿举上肩膀,下身猛抽。 张美怡浪叫:“你想不想操王希蓉,你说啊。” 文强眼前马上浮现王希蓉的颜容,心底里不仅觉得王希蓉的比张美怡略美一筹,还对王希蓉有点尊重,毕竟那时候的王希蓉出了名的温柔,铁鹰堂的兄弟们都羡慕乔三有这么美丽的老婆。 当然,男人们都有非分之想,包括文强在内的铁鹰堂男人曾无数次幻想过王希蓉,可也仅仅是幻想而已,没有人胆敢勾引王希蓉。如今张美怡问得这般露骨,文强心里的兽性突然爆发,他一边狂抽张美怡的肉穴,一边淫笑:“能操的话,我也不拒绝的,我喜欢她的大屁股,美怡的屁股没有她大哦。” 张美怡忽然无比亢奋:“你有没有想过在三哥新买的劳斯莱斯里操三哥的前妻。” 文强脸色大变,浑厚嘶吼:“美怡,求求你别说了,我要射了。” 张美怡迷离的娇吟:“射进来,快射给我……” 午餐时间,吕孜蕾意外见到了乔三。 乔三笑眯眯的,满脸红光,手上拎着点心礼盒。 吕孜蕾正肚子饿,见乔三手上拿着一盒点心,不禁欣喜:“乔帮主,送点心给我吗?” “是的。”乔三赶紧把点心盒放在吕孜蕾的办公桌上,顺手打开:“以前我们西门巷口有一家甜饼店,他家的冰皮酥很好吃,前段时间西门巷要拆了,我出资让这家甜饼店找门面出新开张,今天就是开张大吉,门面离这里不远,我特意拿些冰皮酥和一杯柠檬茶来给你。” 吕孜蕾看着精致的冰皮酥,芳心大喜:“谢谢啊,我刚好肚子饿,又不想出去吃。” 乔三兴奋道:“刚才阿元还带利君芙和他丈母娘来店里帮衬助兴,哈哈,阿元听说我要拿冰皮酥给你吃,叫我带这个东西给你。”说着,乔三递上一个笔记本移动硬盘。 “里面是什么。”吕孜蕾心一动,马上意识到这移动硬盘里有好东西。 乔三眉飞色舞道:“他说是一部色情片,哈哈。” “我看看。”吕孜蕾马上打开桌上的手提,把移动硬盘插了进去。 乔三挤挤眼坏笑:“一起看,怎样。” 吕孜蕾鹅蛋脸一寒,含蓄拒绝了:“麻烦三哥坐到那边去。” 乔三蛮听话的,乖乖坐到沙发上,左摸摸,右瞧瞧,人家的办公室和他乔三的办公室完全不一样,干净简洁,飘荡的沁人的空气清洗剂的气味。 不经意间,看到办公桌下的两条高跟鞋美腿,乔三马上揉了揉裤裆,这猥琐的动作被吕孜蕾看了个正着,她芳心鹿撞,下体有丝丝酥痒。其实吕孜蕾也在观察乔三,酒吧那幕激情深深烙刻在吕孜蕾的脑海里,那是吕孜蕾人生中最放荡的一次,他失身给了乔三,但吕孜蕾一点都不后悔,她本来就喜欢成熟男人,何况乔三逗得她吕孜蕾又开心,又花开情挑,女人都是被动的,喜欢被男人追求和挑逗,乔三的下流挑逗能让吕孜蕾情不自禁。 “孜蕾,你的腿儿好美,你穿制服太好看了,好想来你们公司上班,天天给你打杂都愿意。” 乔三色眯眯的,吕孜蕾脸红红的,她并了并大长腿,关上了电脑,嗔道:“什么色情片,是阿元拍利娴庄的风景给我看,无聊。” 吕孜蕾瞄了乔三一眼,开心的吃起了冰皮酥,味道很好,她吃得很愉快,撒谎后的鹅蛋脸一直涨红着,娇媚动人,唇珠摩擦那冰皮酥,乔三看得魂儿四散。 自然,那硬盘里不是风景片,是乔元和关桐桐的激情视频,吕孜蕾惊喜交加,拿到这个份量极重的把柄,以后吕孜蕾在陈家可以高昂着头了。 乔三终究露出了混混的本色,来吕孜蕾办公室时,他还客气有礼,这会开始不正经了:“别失望哈,有机会我和孜蕾合作拍一部办公室俏秘书勾引老板的电影,我出资。” 吕孜蕾差点就笑喷:“是丑老板强奸俏秘书才对。” “也成。”乔三已然欲火焚身,他可从来没有在白领的办公室里玩过性爱,真拍电影,女主角得选两个,一个利君竹,另一个非吕孜蕾莫属。 吕孜蕾哪懂乔三的龌龊心思,冰皮酥好吃,那是吃在嘴里,甜在心上,她既感激乔元,又被乔三逗乐,爱屋及乌么,似乎他们父子都令吕孜蕾心动。吃着吃着,吕孜蕾给了乔三投去脉脉眼神:“好吃。” 乔三都魂不守舍了,自个吞咽一把唾沫:“饮料是鲜榨柠檬汁,配椰果肉。” 吕孜蕾频频点头,大快朵颐:“太喜欢吃了,我就喜欢这些味儿,改天我动员公司的人去帮衬。” 乔三大喜,一个大公司的员工去帮衬的话,不愁没生意了:“你只要说是吕孜蕾,甜品店对你全免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那会吃胖我的。”吕孜蕾娇嗔,大眼睛特水灵。 乔三心神一荡,由衷夸赞:“孜蕾无论是胖瘦,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咳咳,咳咳。”吕孜蕾假装被呛,芳心完全被乔三的甜言蜜语打动,有些男人就这样,其貌不扬,却总能追到令人羡慕的漂亮女人,乔三无疑就是这种男人。 两人正眉来眼去,办公室门意外被推开,一位英姿飒爽,梳着马尾,个子高挑的便衣女子闯了进来,乔三对这位女子太敏感了,扬声喊:“百警官。” 来人正是百雅媛,她也很意外在吕孜蕾的办公室见到乔三。 “孜蕾。”百雅媛瞪着乔三,警察先天对混混有气场,有威慑力:“哟,乔三也在这。” “给吕孜蕾送拆迁户的资料。”乔三正经多了:“百警官好神气啊。” “我办案经过这里。”百雅媛马上出口询问:“孜蕾,你那边负责拆迁的工人有没有听说有人失踪。” “没有啊。”吕孜蕾耸耸肩:“我再帮你问问。” 百雅媛隐隐有烦躁,这段时间各种工作不顺利,她抱着一丝希望问:“乔三,你在刚好了,发动你的帮众打听一下,你们西门巷有个街道办聘用的人失踪了,失踪得很蹊跷。” 乔三的心咯噔一下,随口敷衍:“我问问,我问问。”他隐约觉得这事与那天发现密道有关,琢磨着找个时间问问儿子乔元。 百雅媛似乎对吕孜蕾有点不满:“孜蕾,你干爹老想你,给你买了好几件泳衣,很好看的泳衣,我想要他都不给,可你好多天都没回我家了,他老人家长吁短叹的。” 吕孜蕾嫣然:“那晚上我回去看他老人家。” “我走了,就那个事。”百雅媛好干练,点点头,就离开了。 等百雅媛一走,乔三马上涎着脸问:“孜蕾,我能送泳衣给你吗?” 吕孜蕾几乎没有考虑,娇羞颔首:“可以啊。” 要知道泳衣属于女人贴身之物,女人接受一个男人的泳衣,那就意味着喜欢这个男人。乔三情场老手了,哪能看不出,他兴奋回味:“孜蕾的身材这么好,我得买世界最好的泳衣给你。” 吕孜蕾喝了一口柠檬茶,舔了舔唇珠,调皮问:“我身材好,还是蓉姨的身材好。” “她哪能跟你比。”乔三猛翘二郎腿。 “咯吱。”吕孜蕾故意逗乔三:“我跟蓉姨说去,说三哥认为我吕孜蕾的身材比蓉姨的身材好。” 乔三吊儿郎当的样子:“我才不在乎,事实就是事实,我乔三见美女多了,现在孜蕾的身材正是女人的巅峰身材,魔鬼身材,惹火,增一点叫肥,瘦一点叫瘦,刚刚好。” 吕孜蕾一听,何止心花怒放,简直把乔三当成了知己,这确实是事实,但总要有人说出来。乔三就说了出来,其他和她吕孜蕾上过床的男人里没有一个能说得出这么漂亮的恭维话,那一刻,吕孜蕾觉得乔三就是世界上最顺眼的男人。 乔三有了坏主意:“对了,孜蕾的身材尺寸得告诉我,我以后好买东西给你。” 吕孜蕾也很会装傻:“送东西给我,需要我身材尺寸干嘛。” 乔三笑眯眯道:“送泳衣,送内衣需要的。” 吕孜蕾娇嗔:“你没记忆吗,哼。”这番话简直就是挑逗乔三。 乔三整个人都晕乎乎:“记忆深刻,孜蕾的身材很棒,但男人不懂买东西,如果尺寸精准些,能买到最合适的衣服给你。” 吕孜蕾羞臊之极,想想也是,男人永远不及女人细心,她担心乔三买了好泳衣给她,又不适合她,到头来还得送给别的女人,这可不行。于是,吕孜蕾打开抽屉,拿出一把软尺,朝乔三走来:“其实我自己也好久不量身材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胖了,还是瘦了,三哥帮我量。” 乔三差点振臂欢呼,表面上佯装镇定:“好好好,我帮孜蕾量量身材,太荣幸了,太幸福了。” “咔擦。” 吕孜蕾关上了办公室门,她开始脱身上的修身白衬衣,盘起秀发。乔三目瞪口呆,心跳加速,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成功俘获了吕孜蕾的芳心。 衬衣脱了,乳罩是肩带后扣式。 制服筒裙也脱了,小蕾丝娇柔细小,堪堪遮住毛丛。 一具完美的丰乳翘臀身材几乎完全呈现在乔三的视线里,乳罩透明很性感,内裤透明诱惑,乔三的裤裆在暴涨。 春意滚滚而至,吕孜蕾的脑子正播放挥不掉的交媾场面,那是她和乔三在酒吧里交媾的画面,她没意识到这样子脱衣会给色欲冲天的乔三释放什么信号,反正吕孜蕾做好了最淫荡的准备,她已经意乱情迷,办公室毕竟是办公室,不是谈情的地方,吕孜蕾希望来一场激烈的,短时间的性爱,她暗骂自己无耻,竟然勾引乔三,只是顾不上羞耻了。吕孜蕾深深一呼吸,故意在一面镜子前翘起了她雪白的性感大圆臀,双手压在臀侧左右摇摆,这姿势,这风情也太有杀伤力了,乔三呼吸急促。 “先量屁股吗?”乔三拿着软尺发愣。 吕孜蕾暗暗好笑,伸了伸笔直的大长腿:“量腿先。” 乔三叹息:“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腿了,能亲一下吗?” 吕孜蕾拒绝:“不能。” 可乔三还是跪下去,在细腻的腿肌上温柔的“啵”了一口。 吕孜蕾娇嗔:“都说不能亲了。” 乔三跪着伸手,轻轻拉下吕孜蕾的小蕾丝,用软尺丈量吕孜蕾的阴毛:“要量毛毛。” 吕孜蕾没阻止,脸蛋驼红:“量毛毛做什么。” 乔三的手指哆嗦着磨蹭吕孜蕾的小腹:“晓得毛毛的面积,以后好买泳衣给你,孜蕾的毛毛好好看,不疏不密。” 吕孜蕾在哆嗦,她有感受到乔三的手指拨弄阴毛,有意无意的触那湿哒哒的花蕾,忍不住咬了手指头:“有你这样量的吗?” 乔三坏笑:“生手,生手,我又不是专业裁缝。” 恍然间,吕孜蕾仿佛看到了乔元的狡猾影子,父子都一个德行,下流淫贱。 啊,酥麻像传染病似的传遍了全身,从阴道里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吕孜蕾还能佯装淡定,她转动性感身子看镜子,其实是在看乔三,她捉弄乔三,也等于捉弄自己,吕孜蕾享受这个过程。 “我好淫荡,我怎么了,我怎么和这个丑男人玩得这么疯,吕孜蕾啊吕孜蕾,你其实是荡妇,你喜欢勾引男人,你和利君竹一样,都是骚货。” 吕孜蕾刚偷偷骂完自己,那爱液就溢出了她的穴口。 乔三看得真切,两眼一亮,触电般站了起来,大胆的站在吕孜蕾身后,他个子不高,贴着吕孜蕾身后时,裤裆撑起的部位刚好顶在吕孜蕾的股沟,吕孜蕾娇躯轻颤。乔三开声了:“要脱奶罩才能量奶子,我帮你脱。” 吕孜蕾妩媚:“我自己脱。”双臂一后撩,却被乔三阻止,他先下手为强,抓住了吕孜蕾的乳罩后扣:“说好了我帮你。”说着,手指灵巧的解开了乳罩后扣,眨眼间吕孜蕾的透明轻薄乳罩松开,吕孜蕾双臂微伸,那乳罩就落到了乔三的手上,他像贼子偷东西那样,迅速的将乳罩放进他的裤兜里。 吕孜蕾故意没看见,挺着两只美丽绝伦的大奶子左摇右晃,那两只大白兔美极了,硕大丰满,乳头艳红。吕孜蕾春心荡漾,暗暗寻思:“这家伙会摸我的奶子吗,他眼睛多色,啊,要摸就摸,像阿元那样粗鲁摸。” 仿佛心有灵犀,乔三色迷迷道:“有机会要好好摸它们才行,它们太美了,太可爱了。” “谁给你摸。”吕孜蕾娇嗔,翘臀后顶。 乔三居然没有被弹开,他双手拿着软尺搭过去,软尺呈直线托住两只大美乳,手指完全触到了乳肉上:“量一下,量一下,这么调皮,不好量哈。” 吕孜蕾忍俊不禁,这助长了乔三的色欲,他用软尺不停的刮吕孜蕾的娇艳乳尖,把两粒乳尖刮得翘起:“可能这样量不够准确,女人的奶子都会发胀的,还要量一量奶子发胀时的尺寸。” “怎么会发胀。”吕孜蕾一时没明白过来。 乔三双手一托,各自握住了丰满的美乳:“我揉一揉,孜蕾的奶子肯定发胀。” “啊。” 吕孜蕾浑身发颤发软,整个人靠在了乔三身上。香玉满怀,乔三心头大震,闻着吕孜蕾身上的高级香水味,大肆搓揉她的两只调皮大奶子,激动不已:“发胀了,奶子发胀了,孜蕾你看。” 吕孜蕾低头看去,登时看得下体酥麻,欲火焚身,乔三的两只大手如魔爪般玩弄美丽乳房,很奇怪,吕孜蕾觉得被乔三摸奶子特别舒服,特别刺激。镜子里,乔三的食指和拇指轻搓粉红乳头,撩拨乳晕:“再搓一会,再搓一会,奶子越来越胀,越来越美了。” 吕孜蕾不仅奶子胀,下体的爱液已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嗯,嗯嗯嗯,三哥,你什么东西顶我。” 乔三淫笑:“当然是我的大鸡巴顶你啦,你奶子这么好看,鸡巴反应好强烈,憋得太难受了,我得放出来。”说完,真的拉下拉链,将肿胀的大阳具掏出,如烙铁般直接烙在吕孜蕾的股沟上,还上下摩擦,撞击弹性十足的大翘臀。 吕孜蕾惊呼,反手一抓,抓住了大肉棒,正要惩罚它,忽然电话响,吕孜蕾没有耽误工作,嗔了一句:“等等,我接个电话”就甩开大肉棒,跑去接起了电话,一边通话,一边给乔三抛大媚眼:“好的,我马上报个价给你,欢迎你们团购……” 乔三在脱衣服,大肚腩很难看,吕孜蕾却一点都不嫌弃,还没通话完,乔三就脱了个精光,他一屁股坐上吕孜蕾的办公桌,岔开毛茸茸的双腿,大咧咧的坐在吕孜蕾面前,挺着狰狞大肉棒。 吕孜蕾一通完电话,乔三就笑嘻嘻的给吕孜蕾递上软尺:“孜蕾,你也量一量我的大鸡巴,看看我的大鸡巴适合不适合你。” “肯定不合适。”说是这样说,吕孜蕾眼瞧大肉棒这么威猛,不禁心如鹿撞,扑哧一笑,接过了软尺,真的仔细丈量乔三的大阳具,一量之下,吕孜蕾惊呼:“二十三公分,好长。” 乔三坏笑:“你揉一揉,舔几口,可能会长一点,粗一点。” 吕孜蕾娇羞不已,犹豫一下,竟然放下软尺,小手握住滚烫大阳具套弄,紧接着张开了她的迷人小嘴,慢吞吞的含入了大龟头,像吃棒棒糖那样温柔吮吸。 哦,乔三双手撑着办公桌面,一只脚踩着吕孜蕾的皮椅上,一只脚则撩弄吕孜蕾的软腰,脚趾头乱夹,又是夹腰肉,又是夹臀侧,吕孜蕾身子一前倾,乔三的两条大腿就粗鲁的夹住了吕孜蕾的微肥的身体,吕孜蕾几乎在乔三的夹持中上下吞吐大肉棒,把乔三舒服得怪叫:“孜蕾,越来越喜欢你了,吃深点,吃深点,像吃阿元的大屌那样吃。” 一阵唔呜鼻息后,吕孜蕾吐出了大肉棒,舔了舔唇珠:“阿元更长。” “不是更长就更舒服的。”乔三吗,没有否认儿子的大水管超长,他淫笑道:“孜蕾,你说实话,你和我做爱,肯定比和阿元做爱更舒服,对不对。” 吕孜蕾大眼睛一眨,故意赌气:“和阿元做更舒服。” 乔三心神激荡:“可惜啊,如果你吕孜蕾做我儿媳,我会天天和你做爱,天天教你做爱,其乐无穷,我会让孜蕾你知道做爱的真谛,阿元还年轻,只懂猛冲猛打,没情趣,和我做爱,你会回味无穷。” 吕孜蕾玩弄手中的粗硬大家伙:“那三哥打算以后天天教君竹做爱啰。” 乔三点点头:“君竹很喜欢我这公爹。” 吕孜蕾哼了哼:“勾引儿媳,这公爹太坏了。” 乔三得意道:“现在是儿媳君竹勾引公爹。” 吕孜蕾好奇问:“你就不怕君竹怀你三哥的孩子吗?” 乔三大乐:“我还真想让君竹替我生个女儿。” 不知因为妒忌,还是有别的原因,吕孜蕾竟然提到利君兰:“君兰啊,君兰很像生女儿的样子。” “真的吗?”乔三登时热血沸腾,他觊觎利君兰很久了,这会眼神闪烁,猛摇头:“呵呵,算了算了,阿元不准我碰君兰。” 吕孜蕾鼓动道:“你上了再说,君兰肚子大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再说了,是谁的不重要,都是乔家的骨肉。” 乔三忽然抱住吕孜蕾的后脑往回摁:“孜蕾,麻烦你别说了,用嘴巴量一下大鸡巴。” “唔呜。” 吕孜蕾一个囫囵吞枣,又将大肉棒悉数吞吃,吮吸了几十下,带着媚眼缓缓吐出大肉棒:“你老婆有生我气吗?” 乔三好舒服,他伸手轻轻抚摸吕孜蕾唇珠上的唾液:“她才不生气,她不管我,我不管她,她喜欢阿灿,估计昨晚她和阿灿在一起。” “曼丽惨了,阿灿他活该。”吕孜蕾似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至于利灿为什么活该,吕孜蕾没说,不知为何,和乔三在一起,吕孜蕾身体流淌着满满的邪气,或许这就是近墨者黑的缘故了。 “曼丽有她公公爱。”乔三又开始不正经了,他的手东摸西摸,摸吕孜蕾的耳垂,脸颊,头发,额头,还把手指头插入吕孜蕾的小嘴。 吕孜蕾目光暧昧:“你懂得真多,利娴庄的事你都懂。” 乔三狞笑:“利兆麟这么好色风流,哪能放过曼丽。” 吕孜蕾狡黠试探:“曼丽好像蛮喜欢三哥。” 乔三嚯嚯怪笑:“曼丽绝对是浪娃,很容易高潮,我见过的女人中,她是最淫荡的,我喜欢她,她高潮前,高潮后都喊过我老公,孜蕾,我都说了,很多女人喜欢我,你吕孜蕾也喜欢我。” “哼。”吕孜蕾白了乔三一眼。 “再吃。”乔三再次野蛮的摁下吕孜蕾的脑袋:“有机会,我同时操你,曼丽,思嘉,一箭三雕。” 吕孜蕾反抗,有点激烈,可乔三的手劲大,一直按住吕孜蕾的脑袋,吕孜蕾越是挣扎,越按得用力,眼瞧着吕孜蕾就要被大肉棒呛到,这时手机铃声救了吕孜蕾。 “滴滴滴……” 乔三一惊,忙松开手,可怜吕孜蕾仓促吐出大肉棒,大口喘息,满嘴唾液,眼泪都流下了,她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一看,吃惊道:“阿元的电话。” 马上接通电话,小手竟然握紧差点呛她的大肉棒:“阿元,谢谢你,东西收到了,很精彩。”顿了顿,大眼睛瞄向乔三,乔三立刻领会,竖起食指摇摇头,吕孜蕾柔柔道:“你爸爸呀,他早走了。” 目视黝黑的大龟头,吕孜蕾夹紧双腿,风情万种:“嗯,你的大鸡巴厉害,她肯定被你大鸡巴征服了,说不准她会迷上你,整天去洗足店找你,你不要不理她喔。” 一阵放肆娇笑,吕孜蕾伸出粉红小舌头,调皮的舔了一圈乔三的大肉棒,又瞄了瞄乔三,缓缓张开了大长腿:“我啊,我不想你的大鸡巴了,我要结婚了,我家里有大鸡巴。” 乔三哪能不看出吕孜蕾的春情小动作,他激动滑下办公桌,温柔抱起吕孜蕾,吻了吕孜蕾一口,就手忙脚乱的和吕孜蕾换个位置,他乔三落坐在办公皮椅上,吕孜蕾着弯腰趴在办公桌,雪白大奶子搁在桌面,一边继续和乔元通话,一边撅起美丽大圆臀,裂缝乍现,穴肉艳美,湿润的花蕾伸缩着,似乎在乞求被调戏。 乔三血脉贲张,一个猛扎,将圆溜溜的粗脸扎在了吕孜蕾的股沟里,腥臊扑鼻,却甘之如饴。乔三快疯了,他贪婪舔吮吕孜蕾的私处,全部都舔,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啊,嗯。” 吕孜蕾的敏感地带受到了强烈刺激,充沛的爱液被吸食,美丽的花蕾被啜吸,她拼命忍着不叫出声,狠狠咬着手指头和乔元通电话:“嗯,嗯嗯,阿元,我不喜欢你了,你喜欢丈母娘,我讨厌你亲丈母娘的嘴,不过,如果你想电话做爱,我还是答应的,咯咯。” “现在做啊。”吕孜蕾怦然心动,因为欲火焚身,但嘴上却警告乔元:“你胆子不小,你爸爸说你和丈母娘,还有君芙在一起,万一被你丈母娘发现,她会恨我的。” 乔三没有在意吕孜蕾和儿子聊什么,他像馋嘴小狗,在疯狂吃着大肥肉,玩着雪白大圆臀。那吕孜蕾已和乔元聊得起劲:“电话做爱也是做爱啊,和你电话做爱也很舒服的。” “什么,公共场合你敢打飞机,好龌龊。”吕孜蕾大骂乔元下流,可她自己简直就是荡妇,任凭乔三亵渎。 吕孜蕾轻声娇吟:“公共场合,你敢操你丈母娘吗?” 顿了顿,吕孜蕾牙痒痒道:“是的,我嫉妒你丈母娘,我结婚有一个最重要原因就是你爱上了你的丈母娘,我受不了。” 女人善妒,吕孜蕾确实最嫉妒胡媚娴,如果不是胡媚娴,她吕孜蕾就成了乔元众多女人中最有权威的大老婆,她能管束乔元,还能教训乔元的女人。正如现在的职务一样,吕孜蕾喜欢管理下属,一呼百应,可有了胡媚娴,吕孜蕾就失去了权威,她只能退出乔元女人的行列,但又心有不甘,很矛盾。说到胡媚娴,吕孜蕾酸酸道:“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丈母娘太漂亮了,我嫉妒她。” 乔元一番狡辩,惹恼了吕孜蕾:“哼,不怪你怪谁,我问你,如果我和你爸爸上床,你嫉妒吗?” 乔元嘴犟说不嫉妒,吕孜蕾火大了:“你放屁,你肯定嫉妒,现在你爸爸就舔我的穴穴,嫉妒吗?” 乔元深受刺激,竟然打起了飞机,飞速套弄大水管。 吕孜蕾芳心气恼,竟然撅臀摇动,对着手机浪叫:“啊,三哥很会舔的,三哥,我喜欢你舔我的穴穴,啊……” 电话那头,乔元气炸了。 吕孜蕾就开心了,咯咯娇笑:“我就气你,气死你。” 乔元以为这是电话做爱,吕孜蕾说什么都行,不是真的,他哪知道,这是真的,他父亲乔三正狂舔吕孜蕾的阴户,舔得到处是口水。 吕孜蕾有感觉了,更加大胆:“阿元,你爸爸让我趴在办公桌,撅大屁股给他舔,啊,他把舌头伸进我穴穴里,啊,他吃我的浪水,摸我的屁股。” 乔元也气吕孜蕾,说丈母娘的屁股世界第一漂亮,把吕孜蕾嫉妒得发狂:“你放屁,我的屁股一点都不比你丈母娘的屁股差,你丈母娘的屁股只不过比我大一点而已。” “啊,你爸爸摸我的屁股。” 乔元嘴贱,问吕孜蕾给不给乔三插入。 吕孜蕾娇吟:“肯定给的,你爸爸好有情趣,他现在先调戏我,等会他的大鸡巴就会插我穴穴,你爸爸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很有劲。” 乔元问会不会插到底,吕孜蕾娇柔回答:“嗯,会一直插到底,摩擦人家的穴穴。” 乔元又问吕孜蕾有没有吃乔三的大鸡巴,吕孜蕾直接承认:“口交的,我刚才给你爸爸口交过了,我吃了你爸爸的大鸡巴,你爸爸好粗鲁,他的大鸡巴一直捅到我嗓子里。” 越说越兴奋,吕孜蕾娇嗔:“我以后只给你爸爸捅嗓子,不给你捅。” 乔三耳朵没聋,我大受刺激,心里佩服现在的年轻会玩,竟然玩电话做爱,乔三已经欲火焚身,他站了起来,手握大肉棒对准了吕孜蕾的肉穴。 吕孜蕾回头看了乔三一眼,对着手机发嗲:“阿元,我告诉你,你爸爸要插了,他拿大龟头磨我的穴穴,他准备插了,你爸爸的大龟头好黑,阿元,喔……” 电话那头,乔元愣了片刻,直言像真的。 吕孜蕾娇笑:“像吗,像被男人操了,是不是。” 乔三也忍不住笑,他的大肉棒一鼓作气插到底,龟头犀利的顶住了吕孜蕾的子宫,先是旋转,然后轻轻撞击,那些小动作连绵不断,情趣盎然。吕孜蕾自然体会到这种情趣,她撅臀耸动,配合乔三的节奏,美妙极了。 “你生气吗?”吕孜蕾娇喘,见乔元不说话,吕孜蕾又问:“吃醋吗?” 乔元嘴犟说:“不吃醋。” 吕孜蕾冷笑:“我不信你不吃醋,你爸爸的大鸡巴顶到我子宫了,喔,阿元,你爸爸很会磨,他磨我里面,他比你磨得舒服,啊,三哥你轻点。” 原来乔三不再磨子宫,而是打桩般抽插,大肉棒拔拉到肉穴口,立刻凶猛插回,狠狠撞击子宫的同时,也剧烈摩擦了紧窄的阴道。吕孜蕾如遭十万伏电击,魂飞魄散:“啊,啊,好厉害,我就是要你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你听听,有操穴的声音。”为了刺激乔元,吕孜蕾竟然手臂后伸,让手机更接近后臀,乔三兴奋的不得了,抱住吕孜蕾的大圆臀猛烈抽插,肚腩猛烈撞击臀肉,大肉棒猛烈摩擦肉穴,发出密集的啪啪声。 “啪啪啪。” 吕孜蕾放声娇吟,无所顾忌:“阿元,我不爱你了,我爱你爸爸,三哥是个大甩锅。” 川味话都出来了,吕孜蕾一点面子都不给乔元,狂乱发泄心中的怒火:“你比你爸爸还丑,还矮,凭什么要我守你一辈子,你可以到处风流,到处找女人,这都算了,你还勾搭你丈母娘。” 乔元无语,拼命的打飞机。 吕孜蕾感觉乔三有慢下来的迹象,一个回眸:“啊,不要,三哥不要停。” 乔元大骂吕孜蕾是骚货,以前看不出来。 吕孜蕾居然赞同:“不错,我们三个校花中,最不骚的是曼丽,思嘉第二骚,我是最骚的,我喜欢大鸡巴。”接着放声呻吟:“啊啊啊,哎哟,大鸡巴三哥,不要停,求你了,不要停。” 乔元大骂吕孜蕾像冼曼丽那样淫荡,吕孜蕾没有同意:“说我像你曼丽嫂子啊,哼,像君竹好不好。” 身后的乔三一听君竹两字,顿时敏感,如今乔三最爱的女人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以前他最爱王希蓉,现在王希蓉最多只能排第三,第一无疑是利君竹,吕孜蕾新晋为第二。 吕孜蕾真的不气死乔元誓不罢休的样子,她故意问:“阿元,我听说你爸爸操了君竹,操了你老婆,你这下吃醋了吧。” 乔元气坏了,明明是事实,但他在电话里极力否认。 吕孜蕾好不开心:“生气啊,你活该,否认都有什么用,你爸爸天天射精给你老婆,你有这么多风流就有这么多报应,你让那么多男人戴绿帽,你也要会戴绿帽,偏偏你离不开君竹,摘不开绿帽子,你这辈子会一直戴绿帽,啊,好粗。” 乔元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也奇怪,这么愤怒,他还继续和吕孜蕾玩电话做爱。 吕孜蕾那是双重刺激,她刺激了乔元,自己也被刺激,加上阴道的激烈刺激,此时的吕孜蕾完全被欲海淹没,她不停的扭臀扭腰:“哼,如果我嫁给你,我也会给你戴绿帽,我会和你干爹上床,和你爸爸上床,啊啊,啊,啊啊啊,三哥好粗,三哥用力。” “阿灿?”吕孜蕾好纳闷:“我没有跟利灿上过床。” 乔元说不信,吕孜蕾怒了:“他妈的,没有就没有,你认为有,好,我就和阿灿上床,气死你。” 乔元急忙补救,说看出利灿喜欢她吕孜蕾。 吕孜蕾傲娇:“他当然喜欢我啦,我这么漂亮,大校花,男人不傻都会喜欢我,他利灿追求曼丽的时候,就偷偷写过情信给我,很肉麻的,写了好几封呢,我全保留着,哪天我拿出来,气气曼丽,顺便气气你。” 乔元尽说利灿的坏话,吕孜蕾颇为赞同:“他利灿确实不是好东西,以为自己长得帅一点就搞通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还惦记别的女人,我听说你爸爸的新老婆张美怡就被阿灿操了。” 这个乔元都无所谓,笑嘻嘻告诉吕孜蕾,说他也经常操张美怡。 乔三猛抽十几下后,拔出了大肉棒,牵着吕孜蕾的手来到沙发,将吕孜蕾推倒在沙发,粗鲁的抓起了吕孜蕾的一条大长腿,摘下白领专用的黑色尖头高跟鞋,一口咬中吕孜蕾的玉足,身下的大肉棒摩擦吕孜蕾的阴户。 吕孜蕾难以忍受这种挑逗不插入,自个伸手,用两根手指头夹住大肉棒,引导大龟头来到肉穴口,手指一摁下大龟头,大龟头立马顺势插了进去,穴肉鼓起,吕孜蕾销魂呻吟:“啊,啊啊啊,阿元,你爸爸好粗鲁,他要舔我的脚了,你最喜欢舔我的脚,好想你们父子俩一起舔我的脚,一人舔一只。” “奶子呀。”吕孜蕾娇笑:“喔,奶子也一样,一人一个,不用抢,不用争,我奶子很漂亮的,你最喜欢了。” 顿了顿,吕孜蕾笑得花枝乱颤:“穴穴是只有一个,但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用,不是嘴巴,咯咯。” 剩下可以做爱的地方只有两个,不是嘴巴,那就是屁眼。 乔元无法接受和父亲一起奸淫吕孜蕾,还被吕孜蕾暗示三p ,气得乔元狂飙脏话,吕孜蕾开心道:“你生气呀,那就对了。” 可能是过于激怒乔元,乔元发出一连串哦哦声。吕孜蕾心领神会,问道:“射了吗?” 乔元说射了,吕孜蕾娇嗔:“讨厌,一起舒服不好吗,和你爸爸一起射不好吗?” 乔元叹息,觉得说不过吕孜蕾,跟女人斗嘴,那是自取其辱,正要结束电话做爱,吕孜蕾忽然惊呼:“不跟你说了,有人来了,反正你射了,拜拜。” 任凭办公室外的人怎么敲,吕孜蕾都不会开门,因为她和乔三的交媾如火如荼。乔三握住两只超美大奶子,弓着下身猛烈抽插,那大肉棒像上了发条的电机,密集撞击肉穴,密集得几乎看不清楚大肉棒。 娇躯震荡,秀发震荡,沙发也震荡,撞击声响彻了办公室。吕孜蕾眼睁睁的看着娇艳下体被无情凌虐,体会乔三的强悍,心中却涌起难言的赞赏,情趣归情趣,需要野蛮的时候必须野蛮。 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吕孜蕾很不情愿接通:“小豪。” “你在哪。”电话是未婚夫陈豪打来,吕孜蕾一腿搭在乔三的肩膀,一腿勾住乔三的粗腰,捂了捂嘴巴,娇柔道:“我在办公室啊。” 陈豪焦急:“出什么事了,怎么我敲门你不开门。” 吕孜蕾挺动下体:“不方便,嗯嗯,我和别人谈很重要的事,你先走开,稍后我给你电话。” 万万没想到,吕孜蕾刚放下手机,乔三就抓起她的手机,开始拍照,吕孜蕾大惊失色:“三哥,你干嘛。” 乔三淫笑:“拍照留个纪念,今天是我这辈子最爽的一天,我爱死你了,孜蕾,我发誓做你的狗,做你的奴仆,为了你,我乔三情愿放弃任何女人。” 吕孜蕾吃吃娇笑:“我不想你放弃任何女人,尤其是君竹。” 乔三两眼放淫光,粗腰密集挺动,啪啪声不绝于耳,他手机高举,兴奋的玩起了自拍。吕孜蕾开始还有些抗拒,不是很自然,不过转念一想,手机是她吕孜蕾的,乔三喜欢怎么拍就怎么拍,于是,吕孜蕾坦然面对镜头,享受阴道传出的强烈快感。 “啊,别光顾着拍,要专心做事。”吕孜蕾媚眼如丝。 乔三却笨手笨脚,几次拿不稳手机,忽然他灵光一闪,兴奋道:“我笨啊,孜蕾在上面,我拍你就方便了。”说完,拔出大肉棒,滚落一边,摊开双腿,大肚腩下毛丛都湿透了。 吕孜蕾两眼幽怨,很不情愿的站起,扭扭怩怩跨坐上乔三的身体,小手抄起黏糊糊的大肉棒,对准了自个的肉穴,缓缓坐了下去,那肥美的肉穴缓缓吞下了大肉棒,娇吟动人,如慕如诉,两条曲着的大腿再一收窄,紧紧的夹住了乔三的身体,这样子就可以放心驰骋了。 乔三忍住巨大快感,举起了手机。镜头里,吕孜蕾的雪白双乳在剧烈晃荡,她对着镜头喊:“三哥,拍稳点,手别晃,啊,啊啊啊,这么粗的,好像越来越粗,比阿元的粗,喔,不要,不要插那么深。” 乔三挺抽:“叫老公。” “不叫,我老公刚敲门。”吕孜蕾蹙眉浪叫,双手一撑乔三的大肚腩,竟然改成了下蹲式,她低头看去,亲眼目睹淫荡的肉穴吞吐大肉棒,想怎么吞吐就怎么吞吐,想要多快就多快,肉穴密集拍击乔三的小腹,他的阴毛更湿了,吕孜蕾忘情呻吟:“噢噢噢,噢噢,叫你哥哥,大鸡巴哥哥,噢噢噢,大鸡巴哥哥,和你做爱真舒服,比阿元舒服。” 乔三不达目的不罢休,他的手机镜头对准了交媾处:“叫老公,要不然我会没动力。” “不。”吕孜蕾心知被威胁,肥美的肉穴加紧吞吐大肉棒。 乔三坏笑,是那种很油滑的坏笑:“好想尿尿,吕孜蕾大美女,要不暂时停下,让我去嘘嘘。” 吕孜蕾咬唇,打了乔三一记粉拳,无奈认输:“嗯,老公。” 乔三哈哈大笑,扔掉手机,勾下吕孜蕾的脖子,野蛮的吻住了香唇,一边疯狂缠绕小舌头,一边密集上挺大肉棒。吕孜蕾迷离了,任凭乔三吸食口水,她只在乎吞吐大肉棒,乔三挺得越急,肉穴就吞得越急,仿佛天地间只存在摩擦,很不要脸的摩擦。 “啊,老公。”吕孜蕾脸色变了,精致的五官布满了痛苦,她的大圆臀在激烈耸动,爱液湿透了沙发。 乔三的手指几乎掐入吕孜蕾的臀肉,他奋力冲刺:“来吧,和老公一起爽。” 眨眼间,吕孜蕾就崩溃了,她嘤嘤哭泣,微肥的娇躯不停的在乔三身上碾磨:“喔,咝,咝。” 狂射精液的乔三则舒服得四肢麻木。 半小时后,神清气爽的吕孜蕾带着独特的制服风采出现在了总裁办公室,陈豪等得好心焦。 “找我有什么事。”吕孜蕾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女人都这样,有了新欢就对旧爱不上心。 陈豪上前抱住未婚妻,柔声道:“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还能有什么事,晚上回我家,和我爸爸妈妈吃饭,顺便谈谈婚礼事宜。” 吕孜蕾的态度有点冷淡:“婚礼的事,你和你家人全程拿主意就行,我只负责穿婚纱,找伴娘。” 一听伴娘两字,陈豪两眼放精光:“伴娘都有谁。” 吕孜蕾见未婚夫这般兴奋,想起了婆婆关桐桐暗地里给陈豪物色利君兰做二房的事,禁不住一阵厌恶,冷冷道:“我三个表妹啊,各个如花似玉,利君竹,利君芙,还有你最喜欢的利君兰。” 陈豪讪笑,紧紧抱住吕孜蕾:“我最喜欢老婆吕孜蕾。” 吕孜蕾烦躁的推开陈豪:“晚上我没空,我要陪我干爹。”说完,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留下愣愣发呆的陈豪。 陈豪嗅了嗅鼻子,隐约闻到空气中散发的一丝怪异的气味,像精液味,更像男人味,他又察觉出吕孜蕾不穿内衣。 回到办公室,吕孜蕾赶紧找乳罩,找了半天找不到,连内裤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吕孜蕾马上猜到是被乔三拿了,芳心一阵羞恼:“跟他儿子一个贱样,就知道偷人家的内衣。” 上了洗手间清洗完下体,吕孜蕾拨通了利君竹的手机,对方留校玩耍,嗲声动人,连吕孜蕾都被爱听。 “孜蕾姐,我要吃喜糖。” 吕孜蕾忍不住好笑:“晚上我去学校接你们三个,来我干爹家吃饭,顺便试穿伴娘服。” 手机传来了利君竹的尖叫:“啊,好的,我等伴娘服等好久咯,我等会就跟君兰,君芙说。” 放下手机,利君竹好兴奋,这是她利君竹第一次做伴娘,听说伴娘服特漂亮,小美人兴奋得等不及了,她兴冲冲的跑出了教室,打算去找两位妹妹,却不料在教室门口差点撞到一个高个壮实男,利君竹定睛一看,赫然是卢超超。 “君竹。”卢超超比见到金子还高兴一万倍,他张开双臂将利君竹抱起,紧紧抱住。 利君竹猝不及防,人在空中,手忙脚乱的,几个同学都纷纷看过去。 利君竹好不娇羞:“哎呀,卢叔叔,快放我下来。” 卢超超犹豫了一下,很不舍的放下利君竹,随即关切问:“吃过午饭了吗?” “吃过了。”利君竹转动那双无辜大眼睛:“卢叔叔是怎么进来的,校门这个时候是封闭的。” 卢超超撇撇嘴,傲气道:“卢叔叔都不走校门,直接翻墙。” 利君竹咯吱一笑,心知卢超超武功高强,也不奇怪:“这么夸张,有什么急事找我嘛。” 卢超超竟然有些尴尬,看了看利君竹无辜的大眼睛,深情叹息:“很急的事,急着见君竹,卢叔叔想君竹了。” “咯吱。” 利君竹又是好笑,忸怩娇羞,下体涌来一阵阵酥麻,卢超超的生锈大阳具虽然丑,但利君竹对那家伙心生敬畏,如今这家伙就挂在卢超超的裤裆里,利君竹娇羞之下偷瞄了一眼,那地方已然隆起。 “校服真好看,君竹的胸部越来越大,喜欢看你的大胸脯。” 卢超超直勾勾盯着利君竹的胸部,垂涎欲滴,一天不见而已,卢超超就惦记利君竹了,仿佛初恋。以前无论是利君竹的美丽容貌,还是她销魂的嗲声,都让卢超超爱慕,自从交媾后,利君竹的魅力更远胜陶欣,舒海伦。她身上还有难言的吸引力,少女的性感,紧窄的小穴,都深深吸引卢超超。 “不知校服配黑色丝袜,网状丝袜,加上高跟鞋会是怎样,会迷死叔叔吗?” 卢超超一脸期待,裤裆那地方蠢蠢欲动。近在咫尺,利君竹看得真切,羞得她的小鹅蛋脸片片桃红:“学校不准学生穿黑丝袜,更别说网袜了,学校很严格哒。” 卢超超心神激荡,当着利君竹的面揉了揉裤裆:“午休时间,在教室穿没问题。” 利君竹羞臊道:“我没带丝袜来喔。” “卢叔叔带来了。”卢超超诡笑,转身提起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有很多物事。 利君竹扒开袋子一看,惊呆了:“哇,这么多丝袜,还有高跟鞋。”她瞄了瞄教室,轻轻摇头:“不行,同学在。” “去别的教室。”卢超超挤挤眼,东张西望。 利君竹心如鹿撞:“卢叔叔,你到底怎么了。” 卢超超也不隐瞒,语气温柔:“卢叔叔早上晨勃了,就是早上起床时鸡巴特硬,年轻的时候叔叔经常晨勃,近十年已经没有了,叔叔晨勃前,做了一个春梦,梦见和君竹做爱,君竹就穿着黑丝袜和高跟鞋,我刚才就去买这些东西。” 利君竹一听到这里,差点笑喷。 卢超超笑嘻嘻的接着说:“这还不算,整个上午,叔叔就想和君竹做爱,本来想等明天君竹来我家时候再和君竹做爱,可叔叔实在等不及了,叔叔很想在教室和君竹做爱,卢叔叔没试过在教室做爱,君竹,你想不想做爱。” 利君竹呼呼喷气,心乱如麻,寻思哪有这么直接问的,羞臊之下,利君竹想拒绝卢超超又不好意思,她嗲道:“卢叔叔有生理需要,可以找海伦啊。” “她来月经了。”卢超超好为难。 “那找陶欣。”利君竹眨了眨大眼睛。 卢超超轻轻摇头:“她和展月去购物去了。” 利君竹发嗲:“哎惹,太阳这么大,晒都晒黑了,去什么购物嘛。” 卢超超骨头一酥,目露淫色,故作深沉样子:“就算海伦和陶欣都可以操,叔叔也不想操他们,叔叔来学校,只想找君竹,只想操君竹,麻烦君竹了,如果你再磨蹭,卢叔叔一生气,就用丝袜绑住君竹的双手,然后在你同学面前强奸你。” “这么暴力。”利君竹噘了噘小嘴,怦然心动:“不过,好像蛮刺激哒。” 实际上,利君竹也预感卢超超来学校肯定有坏坏目的,这三番两语逗得利君竹春情荡漾,如果是别人,利君竹或许忍过去,可卢超超的生锈大阳具给利君竹留下太深刻印象,她芳心乱跳,大眼睛一转,指了指旁边的教室:“我们到隔壁去吧。” 很显然,利君竹默许了。 卢超超大喜过望,拎着塑料袋,和利君竹一前一后进入了旁边的教室,关上门,走到最角落的地方。利君竹羞臊难堪,不好意思自己脱衣。卢超超愉快的采取了主动,小心翼翼的解开利君竹的校服纽扣,没有脱掉上衣,只脱裙子,校服里的蕾丝乳罩和小内裤都是肉色的,都很性感,这么看上去,利君竹骚俏合一,迷死人了。 不过,穿丝袜还得利君竹亲自来,她如卢超超所愿,穿上了超薄的冰丝黑丝袜,又选了一双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穿上,一站起来,风姿摇曳,顾盼生辉。卢超超的眼神都看直了,惊叹利君竹无限的性感美丽。 利君竹柔柔叮嘱:“卢叔叔,等会你轻点。” 卢超超站在利君竹面前,按了按她的香肩,让她坐下,随即掏出粗硬的生锈大阳具递过去:“那万一君竹叫叔叔用力呢。” “不会叫哒。” 利君竹大羞,一甩如瀑秀发,小嫩手紧紧握住生锈大阳具,那一瞬间,她满嘴口水,下体酥痒。卢超超挺直粗腰:“来,吃大鸡巴。” 利君竹马上张嘴,合着满嘴的唾液美美的吃下大阳具,大眼睛半眯,很娴熟的吞吐嘴中巨物,舔吮尤其厉害,生锈大阳具经过她的小嘴吮吸变得得弹性十足,龟头光亮。又啜吸了几口,利君竹吐出巨物,小嫩手轻摇:“好大支,王阿姨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爽歪歪。”说完,利君竹自个给了卢超超一个鬼脸,咯咯娇笑。 卢超超心动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了,他一个深呼吸,轻抚利君竹的脸蛋儿:“叔叔就是专程送大鸡巴到学校给君竹吃的。” “咯吱。”利君竹被逗乐,小嘴一拢,再次吞吃生锈大阳具。 卢超超也动手,他伸手下去,握住利君竹的两只青春大奶子:“喜欢吃吗?” 利君竹娇羞吞吐大阳具,脑袋故意轻摇,娇憨之态令人爱怜。 卢超超也做鬼脸:“那你为什么吃得津津有味。” 利君竹吐出大阳具,娇羞发嗲:“都放进嘴里了,就好好吃呗,对它好了,等会它也对穴穴好的。” 卢超超骨头尽酥,热血沸腾,如初恋般动情:“君竹,叔叔想看你跳舞,跳脱衣舞,求你了,跳一个脱衣舞给叔叔看。” 利君竹恍然大悟:“哼,我就奇怪卢叔叔为什么不脱完我衣服,原来有这个想法。”芳心暗许,嗲道:“跳舞要有音乐哒。” “手机可以放音乐。”卢超超挤挤眼,提醒了利君竹。 悠扬的舞蹈音乐从教室传扬了出去,学生没在意,留校午休的同学经常听音乐。大家哪里想得到,校花利君竹正合着节奏明快的摇滚乐扭动她的小蛮腰,她偶尔扭舞步,不时走台步,还迈起了猫步,她浑身上下充满了韵律,高跟鞋哒哒响,举手投足之间魅力四射。那校服上衣脱下了,肉色的乳罩里山峰挺拔,性感的黑丝大长腿梦幻般弹动,像皮球似的小圆臀在黑丝包裹下格外高翘。 卢超超看得精神恍惚,他脱光光了衣服,自个套弄生锈大阳具,利君竹见卢超超这么用力套弄,不由得担心,担心卢超超射了,那多可惜。利君竹抛了个大媚眼过去,一转身,那性感的娇躯蜻蜓点水坐在了卢超超的怀里,卢超超张臂想抱,利君竹像泥鳅般又滑溜走掉,把卢超超刺激得血脉贲张。 阴道的酥痒太难忍了,继续大鸡巴进入,利君竹脸红红的坐上课桌,两条黑丝大长腿在课桌外晃荡,很娇媚的嗲声:“卢叔叔,同学要来学校啦。” 卢超超会意,挺着气势非凡的生锈大阳具来利君竹面前,用龟头摩擦利君竹的黑色丝袜,捅顶黑丝膝盖,接着举起了利君竹的两条黑丝美腿,一阵陶醉,低头猛舔薄薄的黑丝:“君竹也想要了,对吗?” 利君竹无限娇羞:“不要弄那么大声,给人听见就惨了。” 卢超超将利君竹放稳在课桌,肩上扛起两条黑丝美腿,高跟鞋竖在空中,那生锈大阳具对准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像熨斗似的烫压湿漉漉的嫩穴口,那嫩穴一直都是那么鲜嫩。利君竹双臂撑在课桌上,眼瞧生锈大眼睛摩擦嫩穴,欲火已经不是一般的强烈。 磨了几下,卢超超的生锈大龟头撑开了嫩穴口,整个阴户都鼓了起来,利君竹咬紧樱唇,盯着粗若儿臂的大家伙匀速的,缓慢的把大阳具插了嫩穴中,逐渐深入,淹没,消失。 利君竹娇吟:“啊,卢叔叔,你的大屌好硬。” 卢超超见整支大阳具插到了尽头,只露出少许,不禁心旷神怡:“怎样,只是够硬么,够劲不。” 俗话说得好,鞋子合不合脚,穿过才知。 利君竹的小嫩穴喜不喜欢生锈大阳具,插过几次才能体会,卢超超这一深插,都还没动,小嫩穴立即涌出了丰沛的爱液,那绝对是小嫩穴的主人喜欢极了才会有这么多分泌。利君竹的大胸脯急剧起伏,舔了舔樱唇,嗲道:“卢叔叔,我做你儿媳好不好,那样子,你就可以经常操我了。” 卢超超心里乐开了花,仿佛天上最大的幸福砸中脑壳,他一弯腰,吻上了利君竹的肉色乳罩,隔着薄薄的蕾丝轻啜小激凸:“好的,嫁给我哪个儿子都行,嫁给卢叔叔更好。” 利君竹好开心:“咯咯,王阿姨会打死我的,我抢了她老公。” 卢超超有个荒唐的想法:“我们可以偷偷结婚,不给她知道。” 利君竹忍住强烈的快感,好奇问:“怎么结。” 卢超超道:“去教堂结婚,找个神父证婚,然后君竹又嫁给我儿子,又嫁给我,今年给我生孩子,明年替我儿子生孩子,我们一家子其乐融融。” 利君竹竟然兴奋异常:“卢叔叔好叛逆,我喜欢,我喜欢叛逆的坏男人。” 卢超超揶揄:“你喜欢大鸡巴男人。” 利君竹道:“光有大鸡巴还不行,卢叔叔最好,又坏又叛逆,个子高高,身体强壮,上次射出来的精液好多,我……我好像喜欢上卢叔叔了,我叫小熊来我们学校和我做爱,他都不记得,还是卢叔叔来。” 卢超超吻上了利君竹的香唇,利君竹马上回应香吻,两人竟然有强烈触电的感觉,卢超超呼吸深沉:“君竹的话,卢叔叔都记在心上,君竹每次来我家吃饭,我都告诉桑桑一定准备君竹最爱吃的菜,卢叔叔能满足君竹所有一切要求,要钱有钱,要鸡巴有鸡巴,要什么都给。” 利君竹低头看交媾处,嗲声道:“卢叔叔,你动啊,慢点儿动,我先要你的大鸡巴。” 卢超超动了,他肩上的两条黑丝大长腿也动了,卢超超舔吻嘴边的黑色丝袜:“君竹老婆,嫁给卢叔叔,卢叔叔永远爱你,卢叔叔身体好,会武功,八十岁也能操你。” 利君竹发嗲:“插深点啦。” 卢超超狞笑,粗腰束起,马上挺抽生锈大阳具,不再是匀速,而是变速,力量很大,发出“嘭嘭嘭”的声响。 利君竹娇躯剧颤,双臂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索性勾住卢超超的脖子,卢超超很稳,一手抱紧小蛮腰,一手托住利君竹的后背,下身猛烈撞击利君竹的阴户,课桌嘎嘎响,利君竹浪叫:“啊,啊啊啊,好有劲,好舒服哒,这样插人家穴穴,好不好弄坏。” “放心,君竹是九片肉芽,极品中的极品,怎么操都操不坏,卢叔叔一辈子就想找这种穴穴的女人过一辈子。”深深一呼吸,卢超超无比动情:“君竹,卢叔叔不是开玩笑,卢叔叔真的要娶你,和你做爱也太过瘾了,比卿若还过瘾。” 利君竹嗲声问:“我很容易出轨的,会给卢叔叔戴绿帽的,你受得了吗?” 卢超超两眼一亮,亢奋道:“受得了,我不在乎绿帽,卿若就经常给我戴绿帽,我假装不知道而已,乔元就操了卿若好多次。” 利君竹一听,心态马上发生变化,似乎真的愿意嫁给卢超超了:“啊,啊啊啊,大鸡巴卢叔叔,我考虑考虑做你老婆,啊啊,啊啊啊,我穿婚纱和卢叔叔做爱一定很浪漫。” 卢超超惊喜交加:“穿婚纱和我做爱吗,我的天啊,我爱君竹。”说着,粗腰使劲,那生锈大阳具犀利摩擦了小嫩穴。 利君竹痛苦叫唤:“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我没穿过婚纱的,卢叔叔是第一个,插深点啦,插烂人家穴穴。” “君竹。”卢超超整个魁梧身子刮起了狂飙,课桌乱响。 利君竹两眼失神,张着嘴儿,叫都叫不出来了。 卢超超经验丰富,丝毫不给利君竹喘息的机会,一轮超强进攻,利君竹终于丢盔弃甲,嗲声断断续续的:“啊,我要来了,哎唷,哎唷,我头晕,卢叔叔,怎么没射,我要射,我要的精液,啊,咝……” 卢超超满满的征服感:“这么爽,一次哪够,等君竹第二次高潮,卢叔叔再射。” 利君竹娇媚动人:“我其实已经四次高潮了,刚才那次最厉害而已,呜呜,先不要了,准备上课了,同学都要来了,我明天去卢叔叔家,你想射多少次都行诶。” “再来。”卢超超又要挺动。 这时,教室门轻轻敲响,隐约有人喊:“姐,你在里面吗?” 卢超超一愣,停止了抽插。 利君竹道:“是我妹,开门给她进来。” 卢超超大吃一惊,没反应过来。 利君竹急道:“不要拔鸡巴出来,快去开门,等会她叫人来开门就麻烦了。” 卢超超野性满腔,既然利君竹这么说,他哪里还惧怕什么,腾空抱起娇媚的利君竹,疾步跑去开门。 门一开,果然是利君兰,她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姐姐利君竹竟然和一个裸体男纠缠在一起,她不禁花容失色,“啊”一声,叫了出来:“姐,你。” “关门,关门。”利君竹赶紧示意利君兰进教室,教室门随即关上,但交媾又开始了,而且还是在利君兰的眼皮底下进行,教室里啪啪作响,利君竹挂在卢超超的身上,双臂圈住卢超超的脖子,两条黑丝美腿紧紧夹住卢超超的粗腰,娇躯不停的耸动娇。卢超超则一手托住利君竹的屁股,一手揽紧利君竹的小蛮腰,毛茸茸的下体狂抽小嫩穴。太刺激了,利君竹好舒服,刚降温的欲火又熊熊燃烧。 “姐,他是谁。”利君兰的大眼睛一片焦愁,她明白姐姐利君竹很淫荡,她自己也淫荡,只不过姐姐更大胆,更放肆,更任性罢了。她们利家三姐妹都是性欲强烈的女人,稍微挑逗就会变得水性杨花。但利君兰万万没想到姐姐这么大胆,敢在学校教室和男人做爱,这男人是乔元也没什么,偏偏是个陌生老男人。 利君竹喘了一口气,娇柔道:“和我做爱,他当然是我老公啦。” “呵呵。”卢超超大乐,利君兰也漂亮的,但这次卢超超的眼里只有利君竹,生锈大水管密集抽插,有旁观者,抽插更犀利。 利君兰不好说什么,顿足道:“姐,你这样子不好。” “你别管。”利君竹从卢超超身体滑下,手执生锈大阳具:“君兰,你看他的鸡巴大不大。” “姐。”利君兰花容失色,赶紧闭眼。 利君竹却嗲嗲对卢超超说:“卢叔叔,你坐下,给我妹妹看你的大鸡巴厉害不厉害。” 卢超超奸笑两声,拉出一张课椅,大咧咧坐下,生锈大阳具像座大炮似的矗立空中。 利君竹马上娇娆骑过去,骑在卢超超的双腿间,回头看利君兰,利君兰双手掩住眼睛:“我不看,我不看,我……” “他就是那青年之家餐厅老板卢展云的爸爸。” 利君竹稳住了生锈大阳具,两条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岔开,分别站在卢超超的身体两侧,微微落臀,那丑陋的大龟头顶在了娇艳欲滴的小嫩穴上,一声娇吟:“卢叔叔,她,她是我妹妹利君兰。” 说完,美丽小翘臀再次落下,大幅度落下,嫩穴儿顺势吃住大龟头,娇吟漫天,小嫩穴缓缓吞完大阳具。 利君兰虽然双手捂脸捂眼,但手指缝悄然打开,她意外眼前的老男子是卢展云的父亲,更震撼卢超超有一支可以匹敌乔元大水管的性爱神器,看着姐姐的小嫩穴被这支大家伙插入,利君兰的体内一下充斥了强烈的欲火。 “你妹也很漂亮哈。”卢超超大口呼吸,双手抱扶白白嫩嫩的小翘臀。 利君竹一个深蹲到底,双手搭在卢超超的宽肩上,嗲声问:“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卢超超丝毫不犹豫,马上回答:“当然是我老婆君竹更漂亮啦。”他腾出的一只大手握住利君竹的大奶子,野蛮搓揉。 “啊。” 利君竹身心都极度满足,她盘旋了一下屁股,缓缓起伏身子,黑丝高跟鞋双脚站得很稳,姿势充满了韵律,尤其提臀扒拉大阳具的动作特别娴熟优美,粉红穴肉翻卷之际,利君竹娇吟回头,水汪汪大眼睛看妹妹:“君兰,你看好呐,看大鸡巴插我穴穴呐,它一点都不比那个叫乔元的家伙逊色,啊,啊,君兰,你要不要试一下卢叔叔的大鸡巴。” 利君兰大怒,脸色驼红:“姐,你太过份了。” 出乎意料,卢超超深情看着利君竹的水汪汪大眼睛,大手温柔地玩少女雪白大美乳:“我对你妹妹不感兴趣,我只爱利君竹,我等会就射很多精液给利君竹,我爱君竹,我永远爱君竹。” “哇,好假的。” 利君竹芳心大悦,她完全处于迷离状态,乳浪翻飞,她只知道上下耸动,用小嫩穴猛烈吞吐大阳具。偏偏利君兰就站在姐姐的身后,那淫荡的交媾画面强烈刺激了利君兰,她下体一下子齐聚几种感觉,酥麻,酸胀,湿痒,她很想和男人交媾,哪怕交媾的对象不是乔元。 “假不假,大鸡巴总不假,大鸡巴很爱君竹。” 卢超超淡定迎合,他已不需要抱扶利君竹,他的双手同时玩弄两只雪白大奶子,不时用嘴巴吮吸粉嫩乳头,他只对利君竹全神贯注。少女心细,这让偷偷观察他的利君竹欣喜不已,不知不觉中,利君竹对卢超超动了真情,女人只有灵魂和肉体都愉悦,才会对施予得男人动真感情,之前利君竹就像喜欢乔三那样喜欢卢超超,这会爱意喷发,各种姿势的娇娆耸动,忘情呻吟,她要尽情享受这支大阳具。 利君兰受到了煎熬,又不能走开,牛仔裤失禁般都湿透了。 ************ 下午放学。 三位美丽校花一字排开站在学校门口的路边叽叽喳喳,似乎讨论什么话题,引来无数围观,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幸好一辆超酷的天青色全新法拉利停在了三位美丽校花面前,少女们欢呼雀跃,纷纷上车,刚好填满了法拉利的空间。 利君兰左右打量:“爸爸真有眼光,这辆法拉利好漂亮。” 利君芙笑出了个酒窝儿:“爸爸喜欢孜蕾姐姐。” 利君竹故作遗憾:“可惜孜蕾姐嫁的不是爸爸。” 吕孜蕾的脸色不好看了,美丽纤指敲着方向盘:“喂,我是带你们去试穿伴娘装的,不是让你们气我的,惹火了我,嘿嘿,我找别的伴娘去。” 三位美少女顿时慌乱,利君竹娇滴滴道歉:“哎呀,孜蕾姐,我错了,我们错了。” 副座上校服打扮的利君芙斜眼给吕孜蕾:“孜蕾姐姐,你实话告诉我,你嫁人了,还勾引我老公不。” 吕孜蕾咬咬牙,一副疑惑的表情:“你老公是谁?” “咯咯。”少女们笑得花枝乱颤。 利君芙好像很懂事似的:“孜蕾姐勾不勾引阿元我不知道,但孜蕾姐肯定和爸爸有勾搭。” “为什么。”两位姐姐齐声问。 利君芙道:“很简单啊,孜蕾姐喜欢爸爸。” 利君兰最了解吕孜蕾,她幽幽道:“孜蕾姐也喜欢阿元的。” 一提到乔元,利君竹没来由的生气:“孜蕾姐,我可以勾搭姐夫吗?” 此话惊悚,利君芙和利君兰都惊得面面相觑,没想到吕孜蕾很大度:“欢迎去勾引,速度。” 利君竹顿时没了兴趣。 利君芙就好奇了:“我都没见过姐夫,他长啥毛样。” 吕孜蕾冷笑:“肯定比你老公帅。” “噗。”利君芙笑喷。 “咯吱。”利君兰笑得腼腆。 “咯咯。”利君竹则放声大笑。 ************ 天青色法拉利驶入蒋家,站在二楼阳台远眺的蒋文山心中隐隐有气,因为吕孜蕾很喜欢这辆车,并接受了这辆车。蒋文山完全有能力送一百辆法拉利给吕孜蕾,可惜吕孜蕾都没要过蒋文山的任何贵重礼物,这让蒋文山很难受。 “利兆麟啊,利兆麟,你总是抢我喜欢的女人,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直觉告诉蒋文山,吕孜蕾和利兆麟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所以才理所当然的接受利兆麟送的法拉利。因为利兆麟是巨富,他和吕孜蕾相处多年,要送贵重礼物早就送了,吕孜蕾要接受贵重礼物也早接受,如今才接受,只能是有了特殊关系。什么男人成功追求吕孜蕾,蒋文山都不介意,唯独介意利兆麟玷污吕孜蕾。 愤怒归愤怒,蒋文山还得装出笑脸欢迎四位美人儿,饶是蒋文山见过大世面,面对利家三姐妹时,他也眼花缭乱,脑子里就一个字:美,美,美。 利君竹参观了蒋宅后惊叹:“啊,蒋叔叔的家真阔气,怪不得阿元说蒋叔叔是大富豪。” 蒋文山微笑道:“我家只能算是普通豪宅,而你们的利娴庄叫仙居,要不然,怎么能养出三位小仙女。” “咯咯。” 蒋宅泳池上空飘荡一片银铃般动听的笑声。蒋文山挥挥手:“仙女们,吃饭啰。” 饭桌上,二丫头利君兰心中有个大疑惑不吐不快:“奇怪,蒋叔叔是我爸爸多年的朋友,为什么不见蒋叔叔来过我们家。” 几个美女,尤其是吕孜蕾都愣了,都看向蒋文山,蒋文山的笑容有点僵硬:“那得回去问你们爸爸。” 大家都看出了点苗头,不好问。利君竹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离开饭桌去拿书包,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拳头大的盒子,急匆匆回到饭桌前,把盒子放在了蒋文山面前:“爸爸听说我要来蒋叔叔家吃饭,下午他来我们学校,让我送这个礼物给蒋叔叔。” 蒋文山不禁好奇,马上打开盒子,一看之下,眼睛都瞪圆了:“哟,玛瑙。” 蒋文山识货,拿起玛瑙看了看,犹自有点不相信:“君竹,你爸爸真的发了,送孜蕾上千万豪车,送这个玛瑙给我。” 利君竹回到自己的座位,甜笑道:“这个玛瑙又不值什么钱。” 蒋文山一听,再次细看手中的玛瑙,嘀咕道:“不值钱?” 利君竹大快朵颐,香腮乱动:“爸爸说不值什么钱哒。” 蒋文山皱了皱眉头,轻声道:“这块玛瑙能值孜蕾那辆车。” “啊。”饭桌边的四位美人顿时目瞪口呆。 这时,利君兰从随身的小捆包里拿出一个彩色石头来,递给了蒋文山:“蒋叔叔,这块呢。” 利君芙一看,乐了:“我也有这块闪闪石头喔,不过放家里,没带身上。” “我瞧瞧。”蒋文山接过石头看了看,回头示意吕孜蕾:“孜蕾啊,你帮我拿放大镜来。” 吕孜蕾应声离开,蒋文山有点懵了,直觉手中的彩石价值惊人,表面佯装慈祥,忙招呼几个小美女:“吃啊,吃啊。” 不一会,吕孜蕾拿来了一个玩古董的人都备有的放大镜,蒋文山拿起那石头,用放大镜照了片刻,脸色微变。 利君兰好焦急:“怎么了,蒋叔叔。” 蒋文山好生纳闷:“你爸爸没跟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利君兰摇摇头。 蒋文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碧玺,高等级碧玺,这种石头有好多种颜色,女人最喜欢这种宝石,这块碧玺没加工过就如此清晰透彻,还这么大一块,很值钱了,能买蒋叔叔半座房子。” 几个美人面面相觑,吕孜蕾有点不信:“不会吧,这么值钱。” 蒋文山把手中的碧玺还给了利君兰,疑惑不已:“难道你爸爸像玩具那样给你们人手一枚,人人有份?” “不止一枚喔。”利君竹插话进来。 这下不仅蒋文山听出了苗头,吕孜蕾也听出了蹊跷。蒋文山深深一呼吸,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发了,发了,你爸爸是挖宝高手,他肯定挖到了宝。” 吕孜蕾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她和利家交情长,交情深,早就听说过“狐王宝藏”的传言,以为那只是传说而已,如今利家三姐妹这般惊世骇俗的露宝,她芳心里卷起了千层浪。筷子一举,吕孜蕾吆喝道:“吃饭,吃饭,等会洗澡了再试穿伴娘装。” 利君芙不在乎洗澡与否,利君竹和利君兰就正中下怀,她们得好好洗个澡,因为她们的内裤都是干掉的爱液,不同的是利君兰是自己的爱液,利君竹的内裤则有男人的精液。 晚饭吃完,乔三就带南宫蕴,常春然,孙丹丹三位美丽女孩来蓝十字酒吧。 三位少女今晚太美,太迷人了,太魅惑了。因为吃晚饭前,乔三带她们三个疯狂购物,三位美女都穿上了很性感的衣装,在张美怡的指点下,三位美女仿佛脱胎换骨,身上没有一点学生味,不认识她们的人都会以为她们是爱泡酒吧夜店的富家女。 乔三特意找了一个最大的豪华卡座给三位小美女专用。不一会,服务生端上了很多水果拼盘,啤酒可乐。 三位小美人兴致很高,今晚恐怕是她们这辈子最美丽,最成熟的时候。 孙丹丹好奇问:“然然,你来酒吧玩过吗?” 常春然端丽颔首,斯斯文文:“一两次吧,我不喜欢太吵的地方。” 孙丹丹又问:“蕴蕴,你呢。” 南宫蕴也颔首:“来过几次,不多。” 都是情窦初开的少女,都是学生,自然对这些娱乐场所涉足不多。孙丹丹羞笑:“我第一次来诶。” 南宫蕴撇撇小嘴,讥讽道:“知道啦,你孙丹丹今晚什么都是第一次,第一次来酒吧,第一次喝泡泡酒,第一次穿十公分的高跟鞋,第一次戴不正经文胸,第一次描眼圈,第一次穿骚骚妖精装,第一次……呃,还有啥了,然然补充。” “咯咯。”常春然哪懂什么补充,已笑得花枝招展。 “我骚得过你,不要,不要。”孙丹丹忍不住反击,那暧昧的表情自然所指南宫蕴和乔三做爱的言语。 常春然笑疯了,南宫蕴扑了过去,孙丹丹好惨:“哎呀,哎呀,不要,不要。” 少女的嬉逗引来了乔三,他笑眯眯道:“三位美女,这里是乔叔叔的地盘,你们放心玩,放心喝。” 结果,三位美少女齐声喊:“不放心。”喊完就是放肆娇笑。 张美怡也走过来,乔三给娇妻竖起了大拇指:“美怡,你不仅要教她们穿衣打扮,还要教教她们怎么学坏。” 女孩们发出一阵阵嘘声。张美怡忍俊不禁,她扭扭纤腰,神情暧昧:“女孩学坏还不容易,哪用我教。” 乔三对美少女们挤挤眼:“来酒吧就是要学坏的,你们是要自学,还是要美怡教。” 三位美少女齐声喊:“要美怡姐教。” “咯咯。”张美怡被逗乐了,马上指示服务生开啤酒,不用说,三位美少女今晚肯定变坏。据说,女孩只要一粘酒就会变坏。 “三哥。”文强也来了,他身后跟着几个精干江湖人士,有男有女,都是陌生面孔。乔三老练,马上示意文强去旁边卡座,不打扰美女们开心。 一众人鱼贯进入卡座,服务生机灵,迅速拉下垂帘,然后端上高品质的威士忌和酒杯,男人谈生意,得喝甘烈的。文强坐在乔三和江湖人士的中间,郑重介绍:“三哥,这位兄弟叫大奔。” 为首的一位江湖精壮男士马上抱拳:“三哥,久仰了哈。” 乔三目光犀利,指了指刚倒出来的威士忌:“客气,客气,兄弟请。”随即一人抓起一杯威士忌,举杯示意,各自喝了一口。 这叫大奔的男子三十岁左右,很精壮,有纹身,他往后招了招手,身后的一位年轻男子马上捧上几只拇指粗的塑胶管,大奔把塑胶管的盖子旋转打开,像倒糖丸似的,倒出白蓝红三种颜色的药丸。 乔三愣愣的看了大奔身边的一位丰腴美女,转而瞪着酒桌上的各色药丸,目光一扫,指着大奔旁边的丰腴美女,说道:“让她试吃。” 丰腴美女有一双大眼睛,一只小红嘴,梳着马尾,很干练的样子,她看了看大奔,见大奔点头,丰腴美女用两根葱白纤指夹住一粒药丸放进嘴里,又拿起酒杯,合着威士忌,连同药丸一起喝下。紧接着,大奔身后有人拎来一只黑皮袋。 大奔不说话,抓起黑色皮袋放在酒桌,拉开袋口,里面赫然是成捆的钞票:“三哥,这是两个月的孝敬,一百八十万。” 大家瞬间安静了。 乔三在思索,其实他早已想好,只是如此重大交易,他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大奔平静的喝着威士忌,他的目光同样犀利,两位老大的目光对上了,彼此凝视,仿佛要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对方的心思。蓦地,乔三首先打破沉默:“文强,这里的钱你拿十万去花,b 仔,你拿五万去买衣服,你这身衣服够呛。” 一位跟随乔三的年轻马仔怪叫:“三哥,这可是名牌。” 乔三笑骂:“名牌,我看是冒牌。”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乔三果然有手段,顷刻间就把刚才紧张窒息的气氛一扫而光,意思大家都明白,这生意做了。都是江湖生意人,求财不求气,紧张兮兮的没意思。 接着,乔三豪气挥挥手,广散金钱:“其他的人,自个数三万拿走,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那些跟随乔三的马仔开心了,纷纷过来拿钞票。 “谢谢三哥。” “三哥发财。” “三哥鸿发。” 乔三朝大奔举杯:“兄弟,来,我们喝酒。” 不仅大奔向乔三敬酒,和大奔一起来的男女都依次向乔三敬酒,所有的礼数该有的都有。气氛热烈之际,大奔侧脸看身边的丰腴美女:“去陪三哥喝酒。” 丰腴女子虽然涂着浓妆,但绝对是性感大美人,她一袭黑衣,胸部高耸,露出的皮肤异常白皙,卡座光线昏暗,这女子的肌肤却白得透亮。出乎意料,乔三赶紧阻止:“别别别,我老婆看见会发飙。” 大家哄笑。 乔三没有让对方难堪,马上夸赞:“不过,大奔兄弟的女朋友很漂亮,叫什么名字来着。” “娜娜。”丰腴美女给乔三一个甜笑。 乔三竟然有触电感觉,他拍了怕b 仔:“去广播一下,今晚来酒吧玩的女人,凡是身份证叫娜娜的,或者名字里有娜娜的娜字的,统统送现金红包一千元。” b 仔乐呵呵去办。 大奔感觉太有面子了,身边丰腴美女更是笑得艳光四射:“咯咯,那我也有红包咯。” 乔三没笑,沉下了脸:“看药效,药效好,有大红包,药效不好,钱没收,人赶走。” 大奔摇了摇脖子,轻松举杯,豪饮杯中威士忌,酒量真不低:“三哥不信我大奔是应该的,毕竟咱们第一次交易,由我的人试药没说服力,让三哥的人试吃,才能看出药效,咱不干那些缺德事,一分钱一分货,我的货绝对是好东西,货好了,大家更喜欢来三哥的场子玩。” 乔三不是省油的灯,拿起酒杯,翘起了二郎腿:“那大奔兄弟就直说,吃这玩意,有啥副作用。” 大奔想了想,摊摊手说:“就是口渴,喜欢喝水,男的吃了,除了嗨之外,干炮特有劲,女的吃了后,干炮也特有劲。” 有人狂笑:“哈哈,这算哪门子副作用,这是好事,酒吧就是卖水的地方,口渴了就多喝,多喝多卖,多卖多赚,我喜欢爱干炮的女人。” “哈哈。”乔三忍不住哈哈大笑,既然大奔敢这么说,乔三就即时检验,他招了招手,让几个马仔分吃了药丸,还叮嘱一个马仔拿到隔壁卡座,分给几位美人吃。 这时,酒吧响起了征集“娜娜”的广播,这招厉害,全场想起了尖叫,骚动和热舞把酒吧气氛烘托得热火朝天。 很多女人挥舞双手:“我叫娜娜,我真的叫娜娜。” 有人遗憾:“晕哦,我就叫娜娜,可我身份证没带来。” 马上有好事者建议:“笨蛋,你还不快点回家拿身份证,有一千大元领啊。” 文强见场面混乱,不禁好笑:“三哥,这活动一传出去,其他酒吧叫娜娜的女人都赶过来,今晚酒吧得挤爆。” “没事,正好给大奔兄弟做广告。”乔三眉飞色舞举杯:“来,大奔兄弟,我们干一杯。” 大奔满脸佩服,热血沸腾,直觉今晚就能把药丸卖了个断货。那丰腴美女更是由衷赞许:“我必须敬三哥一杯,三哥是我娜娜见过最豪爽,最会做生意的男人。” “过奖,过奖。” 乔三哈哈大笑,男人求财求色,也求气,这豪气今晚属于乔三,他志得意满,意气风发,和新朋友频频碰杯。 隔壁的三个小美人各有打算。 常春然是空姐,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拒绝:“我明天要飞,我不吃了。” “我吃。”南宫蕴二话不说,拿起药丸就吞下肚子,一杯啤酒喝下,她情不自禁扭动身子,激情开始释放。 “还说学坏,这都不敢吃。”张美怡嘴角全是讥笑。 孙丹丹脸一红,羞羞道:“我怕阿元骂我。” 张美怡娇嗔:“他爸爸叫你吃的,你怕啥。”说完玉手一伸,捡起一粒药丸吃下:“你不吃,我吃。” 南宫蕴做了鬼脸:“美怡姐变坏了喔。” 张美怡合着音乐扭动小纤腰,风情四射:“我早变坏了,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三哥见我变坏了才娶我的。” “哈哈。” 孙丹丹尴尬,这会她再不吃,那真被大家小瞧,女孩也求气的,孙丹丹初涉夜店,岂能被好同学看不起,她壮了壮胆子,火速捡起酒桌上的一粒药丸放进嘴吞咽掉,再喝一口啤酒润润嗓子。 音乐激荡,群魔乱舞,如此热烈气氛,酒吧的男女不吃药都嗨,吃了药的更嗨。 不知何时,丰腴艳丽的娜娜和乔三玩嗨了,两人几乎依偎在一起猜码划拳,玩得不亦乐乎。乔三的手有意无意的放在娜娜的白皙大腿上,开始只是试探触摸,很快就捏捏揉揉,两人都微醺,都亢奋。大奔则和他的人马张罗着去卖药,偌大的卡座里只剩下乔三和娜娜两人。 一不小心,乔三手里的酒泼洒在裤裆。娜娜很热心,主动拿纸巾帮擦拭,擦着擦着,乔三的裤裆鼓了起来。娜娜吃吃娇笑,竟然继续擦拭,结果擦出了火花。 乔三见卡座没人,果断拉开拉链,娜娜一看从裤裆里钻出之物,顿时欢喜得不得了,直夸乔三是真男人。 “敢不敢吃。”乔三有意激将娜娜。 娜娜咬咬牙:“三哥别跟大奔说。” “不说。”乔三抓住娜娜的手放在粗壮的大肉棒上,娜娜立刻弯腰,一口含下了大肉棒。欲火高涨的乔三扬声怪叫,太舒服了,他也吃了药丸,他亢奋无比,不要说口交,就是用手撸一撸都畅快舒服,他抚摸娜娜多肉的娇躯,试探问:“娜娜,娜娜,好想操你,能操吗?” 娜娜大口吞吐嘴中巨物:“嗯嗯,不行,嗯嗯嗯。” 乔三不乐意了,他的大手从娜娜身体往下摸,摸到了肉肉的大屁股,手指撩起裙子,大屁股白皙滚圆,挂着丁字裤,乔三的大肉棒立马暴涨一圈。娜娜呜呜声很密集,乔三索性直接摸到丁字裤,摸到股沟,再一探,摸到了黏浆聚集的地带。 “都湿了啊。”乔三坏笑。 娜娜触电般直起腰:“不行,我是大奔的老婆。” “呵呵。”乔三淫笑:“你是大奔的妈妈,我也要操。” 娜娜猛摇头:“三哥,说不行就不行。” 乔三欲火焚身,有点焦急,其实,他要找女人交媾发泄很容易,但乔三已然看中了娜娜,一来娜娜肉感风骚,美艳野性,二来她是大奔的女人,操了大奔的女人,有强烈征服感。乔三大胆挑逗,将娜娜搂在怀里:“给我操,更体现你们的诚意,这药确实不错,吃了后特想操女人,娜娜你也吃了药,咱们一起嗨。” 娜娜很为难,张望着卡座外边:“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乔三有了强迫的冲动,越得不到东西越想得到:“娜娜口活不错,做爱的话,肯定很好操。” 一语提醒梦中人,娜娜显然看出乔三欲火高涨,这时候拒绝乔三,那今晚打好的关系可能出现变故,娜娜懂人情世故,更理解男人,知道嗑药后的男人有多急迫,想了想,娜娜劝道:“三哥,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不能做,大奔会生气的,我真是他老婆,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乔三有点扫兴,随口问:“要是弄不出来呢。” 娜娜一愣,再低头看了看露出的大肉棒,一声诡笑:“不可能。” 乔三微愠:“没听清楚吗,要是娜娜你用嘴弄不出来呢。” 娜娜的野性来了:“不可能。” 乔三转动眼珠子:“要弄多长时间,你总不能弄一晚上,那神仙也顶不住啊。” “三分钟。”娜娜伸出了三根嫩白手指头。 乔三笑了,喝下一口红酒后继续笑:“五分钟你能弄出来,我给你们免费在这里卖药丸半年。” 娜娜瞪亮眼睛,信心满满:“三哥说话算话么。” 乔三冷冷问:“要不要签字画押,盖个公章。” “扑哧。”娜娜嫣然:“我信三哥的承诺,说好了,我不吃精液的,弄出来了我要吐掉,三哥别逼我吃。” “来吧,看时间。” 乔三见娜娜这般自信,心里有点发虚,这半年的收益可是几百万,乔三暗暗后悔牛皮吹大了,他也不敢说自己精关有多稳固,万一真被娜娜弄射精,那就糗大了。 两人对了对时间,较量开始。娜娜再次弯腰,将乔三的大肉棒吞吃进嘴,果不其然,娜娜有料的,她的口交技术不同凡响,深吞大肉棒后,马上有节奏的吮吸,整张嘴和舌头配合得很精妙,全方位包裹,全方位摩擦,速度渐渐加快。 乔三舒服得猛翻白眼:“哦,哦哦哦……” 不过,乔三不是白痴,他不能任由快感肆虐,他要抵抗快感五分钟,五分钟之后,想怎么爽都行,想怎么射都无所谓。于是,乔三一边拿起酒杯继续喝,一边唱起了不着调的曲儿:“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我他妈的怎么可能五分钟就射,娜娜小姐,你高估你实力了,我乔某什么样的口交没见过,我的大鸡巴不比阿元差,他只不过比我长一点而已。” 唱着唱着,乔三埋怨起了儿子,他嫉妒儿子,嫉妒儿子有那么多漂亮女人,利君兰多漂亮啊,丈母娘多骚媚。其实乔三一直惦记着爱穿牛仔裤的利君兰,那次几乎要插入利君兰的嫩穴了,可惜乔元从天而降,坏了好事,这多遗憾啊。此时,乔三的脑子都是利君兰的绝色容貌,忽然,一个丽影替代了利君兰,那是孙丹丹,邻家小女孩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如今再脱胎换骨,乔三不由得淫笑。 一阵强烈酥麻传来,乔三回神过来,看了看时间,他得意道:“娜娜,已经过了两分钟,加油哈。” 可就在乔三得意之时,娜娜冷不丁一个急吮,整支大肉棒拉长,然后嘴巴在大龟头上盘旋,接着盘旋而下,将整支大肉棒纳回口腔盘旋,吮吸,舔啜。 乔三张大嘴巴,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嚯嚯,咝,我的妈呀,差点,差点儿。”不敢再大意了,乔三又唱起了歌儿:“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娜娜焦躁不已,阵脚大乱,她没想到乔三这般牢固,眼下除了激烈吞吐,密集吞吐外,娜娜仿佛要吃掉乔三的大肉棒。战况激烈,乔三拼命坚忍,拼命守住精关。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喝完杯中红酒,五分钟就过了,乔三开怀大笑:“不好意思,娜娜小姐,时间到,哟哟哟,别吸,别吸,时间到了。” 娜娜愣住了,不再吮吸嘴中之物,悻悻直起腰,大失所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乔三:“怎么会这样,三哥的精液都被女人榨光光了吗?” 乔三得意大笑,用手指勾起了娜娜的圆润下巴:“你已经很厉害了,换别的男人,恐怕早投降,我精液很多,改天给你吸出精液,但你得吃,我喜欢女人吃我的精液。” 娜娜很为难:“三哥,还是不要了,我给你介绍几个妹子,很漂亮的,都比我漂亮,身材都很好。” 乔三冷冷道:“我也给你选择,你选择在上面,还是选择在下面。” 娜娜无奈,目光下垂,似乎做出了艰难决定:“上面。” 乔三坏笑:“是面对我,还是背对我。” 这次娜娜没说话,她捂嘴笑了笑,用行动做出选择,只见她迅速站起后,背对乔三坐了下去,轻轻坐在乔三的双腿间,大肉棒候个正着,丁字裤也方便,乔三的大肉棒一触温暖的凹陷,就挺了进去,娜娜娇吟:“啊,三哥,你快点,你别对大奔说。” 乔三再上挺,娜娜再落臀,两个性器官完美无缝的交合在一起,快感喷发,两人同时叫唤,乔三把手伸进娜娜的黑衣里,握住了两只硕大滑腻的大乳房。 娜娜挺了挺胸部,乳房骤然被用搓揉,她双手撑着乔三的膝盖,大声喊:“啊,三哥,你要快点。” 乔三故意就是不动下身,只玩乳房:“娜娜这么好玩,慢慢玩才有趣。” 娜娜紧张张望了一下卡座外,不得已,只能自己主动,她判断屁股,开始耸动身子:“改天再慢慢玩好吗,喔,喔喔喔。” 乔三兴奋道:“看你了,嘴巴弄不出精液,不知浪穴行不行。”话音未落,乔三脸色大变,揉奶的双手迅速下滑,用力抱住娜娜的腴腰,阵阵酥麻发自脊椎,乔三浑身打颤,这次娜娜笑了,她耸动一下身子,就盘磨屁股两圈,然后又耸动,连续十来下,乔三发出怪叫:“哦,厉害,好厉害,要完,要完。” 眼瞧着乔三就失守,忽然,娜娜一下蹦起来,冲出了卡座,与堪堪要走进卡座的大奔抱在一起,乔三赶紧收起大肉棒,大奔最终也没进卡座,而是走入了舞池,消失在群魔乱舞之中。 乔三暗叫侥幸,摇摇晃晃站起,去了隔壁卡座。 三个美少女,以及张美怡都在卡座里舞动,看得出美女们很嗨,可惜这里是专用卡座,没有男人,没有异性进来。喝了酒,吃了药的美女们情绪激昂,雌激素强烈分泌,很需要异性,乔三一走进卡座,就大受欢迎,少女们围着乔三舞动,乔三随意搂抱美少女,随意做出下流动作,常春然也没有幸免。 常春然之所以没能幸免,那是因为她也吃了药,说好不吃,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孙丹丹要求,勉强吃下一粒药丸,结果她比南宫蕴,孙丹丹反应还强烈,几乎失去理智,浑身散发不羁。 一位服务生在卡座外朝张美怡招手,张美怡停下舞动,在乔三耳边嘀咕:“你看着她们,我去处理事情。” 乔三点点头,外面乱哄哄的,确实需要处理。 张美怡一走,乔三就向三位美少女招手:“喂喂喂,你们休息一下,别累坏了。” 南宫蕴和孙丹丹像快乐小鸟似的坐到了乔三身边,唯独常春然还在舞动,小美人独自陶醉,婀娜多姿。乔三正好欣赏这位娇滴滴,不爱说话的美人儿,他张开双臂,来一个左拥右抱:“变坏了没有。” 孙丹丹一身夜店性感短裙装,好嗨的样子:“不能学坏了,妈妈刚才打电话给我,要我十二点之前回乔叔叔家。” 乔三随口问:“你妈妈在哪。” 孙丹丹道:“妈妈和王阿姨在一起,妈妈今晚住在利娴庄。” 乔三一听,放心了,他玩兴正浓,不愿早早回家:“那我们急着回去干嘛,尽情玩,尽情学坏。” “咯咯。”孙丹丹用力点头,乔三手臂悄悄用力,孙丹丹立刻挨紧乔三,鼓鼓的部位碾压乔三,乔三佯装不知,孙丹丹就反应大了,小脸蛋马上滚烫,又不好意思推开乔三,胸部就这么顶着乔三的胳膊。 乔三扭头问南宫蕴:“蕴蕴,学坏了吗?” 南宫蕴乘机撒娇:“我不管呃,我要做阿元的女朋友,我要嫁给阿元。”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乔三见南宫蕴娇媚动人,身上的露脐小衣超短裙,配上十公分银色高跟鞋实在惊艳,乔三不由心神一荡,马上腾出一只手给乔元打电话:“阿元。” 没想到手机那头是短促的呼吸,还有怪异的敲击声:“呼呼,爸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我现在忙,呼呼。” 乔三经验丰富,听儿子这般语气,已猜到乔元在做爱,甚至能猜出乔元和丈母娘做爱,因为和别的女人做爱,乔元应付游刃有余,也敢随意接电话,只有和丈母娘做爱,乔元才全力迎战,不敢掉以轻心,丈母娘的实力非常强大。乔三尴尬不已,马上挂断通话,挂断电话之前,他似乎听到胡媚娴的催促。 “明天再说,明天再说,阿元睡了。”乔三讪笑。 孙丹丹不笨,也学了南宫蕴撒娇:“乔叔叔,我非阿元不嫁的,亲戚朋友,同学邻居都知道他是我男朋友,他不能不娶我的,哪怕他娶了我不理我,打我,骂我都无所谓,他娶我就行。” 乔三爱怜道:“我的丹丹哪会这么委屈,乔叔叔看着你长大的,乔叔叔早早视你为儿媳,丹丹你放心,阿元一定娶你。” “谢谢乔叔叔。”孙丹丹好开心,鼓鼓的部位贴得更紧。 “记得,要学坏。”乔三眉飞色舞。 孙丹丹含羞:“学的,学的。” 南宫蕴急了:“乔叔叔,我提前喊你乔爸爸。” “乔爸爸。”孙丹丹抢先喊了。 乔三哈哈大笑,就在两个小美人争宠的时候,张美怡引着几个铁鹰堂的帮众急匆匆走了进来,一见乔三马上就夸:“三哥,b 仔今晚厉害了,要奖励他。” “怎么了。”乔三搂着两个小美人不松手。 张美怡也不介意,一五一十的将刚才酒吧外边发生的事说了一遍:“b 仔太出色了,刚才外面两拨人差点打架,刀子都拿出来了……” 原来乔三搞的“娜娜可以领红包一千元”的活动引爆了周围的夜店娱乐城,人人纷纷转告,蓝十字酒吧很快就被挤得水泄不通,造成了几起意外,还引起了一场斗殴,斗殴双方从酒吧内打到酒吧外,如果不及时制止,很难说不出人命,到时候,蓝十字酒吧要负重大责任,那送红包的好事就变成了坏事。关键时刻,b 仔勇猛机智,冒险隔开双方,还拿出了仿真散弹枪,逼迫双方停手,制止了一场恶性事件,让围观的人鼓掌夸赞,张美怡看了全程,对b 仔赞不绝口。 乔三瞪着才二十出头的b 仔,大手一挥:“想要什么,b 仔你说。” 包括几个铁鹰堂帮众在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b 仔要钱,要多少好呢,这可难猜。 万万没想到,b 仔没要钱,他一指角落呆坐的常春然,腼腆道:“想和她喝酒。” 所有人都愣住了,乔三笑骂:“胆子不小啊,整天就知穿名牌山寨货,还敢泡这么漂亮的空姐?” 大家哄笑。 不过乔三还是给机会b 仔,他柔声征询常春然:“然然,和b 仔喝两杯,玩玩扑克,好不好。” 常春然居然爽快答应:“好啊。” 大家惊呼,b 仔开心坏了,他蛮有型,寸头上有一道剃光的发迹,身体干练壮实,只见他一个蹦跳,再来一招利落一字马,面对常春然问:“你叫然然么,我注意你很久了。” 常春然和南宫蕴,以及孙丹丹笑疯了,没见过这么low 的。乔三心知常春然不善喝酒,为了避免常春然被欺负,乔三推了推南宫蕴:“蕴蕴,你也过去一起玩,别让然然被灌醉了。” 南宫蕴酒量不错,她娇笑走过去,这下b 仔更高兴了,能和两位这么美丽的女孩喝酒,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丹丹,走,去乔叔叔的办公室参观参观。”乔三牵住孙丹丹的小手,感觉两人像父女,但张美怡看出乔三的心思。 乔三也不在乎张美怡知道他心思,他走到张美怡面前,赞许道:“美怡,你今晚也很棒,场子交给你了,注意大奔他们。” “嗯。”张美怡耸耸香肩,目送乔三离去。 远处,文强眼巴巴的看着卡座里的张美怡,期待得到张美怡的施舍。没多久,张美怡就离开了卡座到处巡视,经过文强身边,张美怡暧昧道:“耐心点,现在不是时候。” 文强忙不迭点头:“我等,我耐心等,等多久都愿意。” 张美怡露出一丝笑意,扬长而去,吃过药的她欲火焚身,何尝不想跟文强再次交媾,有些男女就这样,有过了一次性爱后如吸毒那样上瘾,不做不休,做了后欲罢不能。 来到乔三的办公室,孙丹丹第一次看到这么宽阔的落地玻璃,她脚下就是密密麻麻的舞动人群,芳心震撼:“哎呀,酒吧好好玩,这么多人跳舞。” 乔三笑嘻嘻说:“以后随便来,想玩就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以叫你的女同学来,吃啥喝啥,全免费。” 孙丹丹娇笑:“乔叔叔你真好,真大方,怪不得蕴蕴这么喜欢你。” 乔三听出孙丹丹的暗示,他悄悄锁上了门,笑嘻嘻问:“丹丹怎么知道她喜欢乔叔叔。” 孙丹丹诡笑:“哼哼,乔叔叔放心,我不会告诉阿元的。” 乔三开足了办公室的冷气:“蕴蕴不止喜欢乔叔叔大方,她更喜欢和乔叔叔做爱。” “乔叔叔。”孙丹丹好尴尬。 “你知道乔叔叔和蕴蕴做爱的。”乔三挤挤眼:“可惜丹丹没敢看,如果丹丹看了,就知道蕴蕴和乔叔叔做爱有多么舒服,蕴蕴舒服的样子有多迷人。” 孙丹丹脸红红没说话。 乔三道:“男人就喜欢女人舒服得样子,那是满足和征服,如果仅仅是为了舒服,打飞机就行了。”见孙丹丹娇羞,乔三凑过去,煞有其事讲哲理:“男人和女人相爱,其实就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 孙丹丹眨眨大眼睛,似懂非懂。 乔三大胆搂住孙丹丹的小纤腰:“知道阿元最爱哪个女人。” “利君竹。”孙丹丹马上回答,她们女孩子之前有讨论过,所以孙丹丹回答得飞快。 乔三笑眯眯的,接着问:“那丹丹知不知道阿元为什么最爱利君竹。” 这下孙丹丹就回答不上了。 乔三神秘道:“利君竹用身体,用穴穴迷住阿元。” 孙丹丹吃惊不小,猛眨大眼睛。 乔三打量着孙丹丹,颇为满意的表情:“丹丹的身体越来越棒,和你妈妈一样棒,丹丹,我喜欢你妈妈。” 孙丹丹当然知道乔三喜欢她母亲赵倩倩,忸怩道:“喜欢就喜欢呗,别让我爸爸知道,我爸爸很小气的。” 乔三点点头:“我喜欢和你妈妈做爱。” “哎呀,说出来干嘛。”孙丹丹好难堪。 乔三又是神秘兮兮:“你妈妈能迷乔叔叔,你妈妈有一招特迷乔叔叔,就是侧身曲腿和叔叔做爱。” “乔叔叔。”孙丹丹羞得捂耳朵。 乔三佯装一本正经:“跟你说这些就是要你迷住阿元,你想不想做我儿媳。” 孙丹丹马上颔首。 乔三看着孙丹丹这张清纯又熟悉的脸,认真道:“那就从乔叔叔这里学会怎么迷男人。”顿了顿,接着说:“你想想,如果丹丹永远只知道两三个做爱姿势,阿元怎么会迷你,你孙丹丹也会觉得无趣,做爱是讲究情趣的,不要一辈子只用两三个姿势。” 孙丹丹终于参与讨论了:“姿势多很羞人。” 乔三教训道:“姿势不怕多,做多了,就不羞人了,侧身做爱懂吗?” 孙丹丹娇羞点头:“嗯。” 乔三拿出了手机:“给丹丹看一样东西。”说着拨弄了几下,调出一段年代久远的录像,孙丹丹一看,马上惊叫:“妈妈。”随即张大了嘴巴,原来那是乔三很久以前和赵倩倩做爱的录像,那是乔三偷拍的,赵倩倩都不知道有这个录像。 乔三好不得意:“你看你妈妈和乔叔叔做爱多开心,你妈妈懂好多姿势的。” 孙丹丹竟然从乔三的手中抢过手机仔细看:“这是好多年前了,妈妈好年轻的时候。” 乔三好不得意,他能把年轻的王希蓉弄得服服帖帖的,邻居赵倩倩又怎能逃得过乔三的手段。 “乔叔叔真坏。”孙丹丹心里都不是滋味了,看着母亲被乔三各种姿势奸淫,孙丹丹的心里和生理都深受刺激。 “所以你妈妈喜欢乔叔叔。”乔三眉飞色舞,手臂紧紧搂住孙丹丹:“丹丹出生那会,乔叔叔买了很多营养品给你妈妈,乔叔叔当时还以为你是我女儿。” 孙丹丹尖叫。 “别难为情。”乔三坏笑,转移了话题:“知道阿元喜欢用什么姿势做爱吗?” 孙丹丹摇头。 乔三又拨弄手机了:“给你看这个。”他调出了另一个视频,孙丹丹一看,这次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啊,利君竹和乔叔叔……” 视频里,利君竹骑着乔三的身体,激烈的吞吐乔三的大肉棒,还不时低头去看,叫得悱恻动人。乔三立刻剧烈勃起,得意道:“看见了吧,阿元喜欢女上男下。” 孙丹丹呼吸急促,隐隐有一丝兴奋,再一次从乔三手里抢过手机:“不对啊,阿元送我去学校晚自修的时候,喜欢在学校门口的大树和我做爱,他要我扶着大树,他后面进来。” 乔三暗暗好笑,狡辩道:“那是阿元喜欢的另一个姿势,他喜欢的姿势多着呢。” 孙丹丹捧着手机,都看呆了:“天啊,利君竹好淫荡,竟然和乔叔叔做爱。” 乔三笑眯眯道:“准确的说,利君竹专门向乔叔叔学习怎么做爱,学好了,回去和阿元做爱,阿元觉得很爽,他就很喜欢和利君竹做爱了,现在迷死利君竹了,天天都要和利君竹做爱。”眼珠一转,乔三小声问:“丹丹,你要不要迷住阿元。” 孙丹丹脸色驼红,直觉想和经验丰富的乔三学习做爱,但也等于和乔三做爱了,孙丹丹很犹豫。不过,看到利君竹都向乔三学习,孙丹丹寻思着要讨好阿元,得虚心向长辈请教。 乔三看出孙丹丹动心,他接着鼓动:“别人想学,乔叔叔还不愿教呢,多好体力,不过,丹丹是谁,丹丹是乔叔叔的小侄女,丹丹和乔叔叔认识差不多二十年了,丹丹你说,乔叔叔对你好不好。” “好。”孙丹丹没有犹豫,这么多年来,乔三确实对孙丹丹像女儿般呵护,给零花钱,送小礼物都层出不穷,孙丹丹一直记在心里。 乔三柔声道:“乔叔叔真心想丹丹做我乔家的儿媳。” 孙丹丹情浓所致,也不含糊:“乔叔叔,我要做你儿媳。” 乔三悠悠叹息:“那就迷住阿元,光叔叔帮你还不行,你自己也要努力。” “嗯。”孙丹丹下了决心,她觉得利君竹都付出这样的代价迷住乔元,她孙丹丹也得付出,如今的孙丹丹脱胎换骨,与往日大大不一样,今天她孙丹丹还得益于张美怡的调教,显得特别光彩照人。 乔三循循善诱:“丹丹,你只要学到利君竹的一半,阿元就离不开你,乔叔叔是男人,知道男欢女爱的重要。” “嗯。”孙丹丹答应了。 “你要骚。”乔三说:“男人喜欢骚女人。” 孙丹丹又是点头,乔三鼓起三寸不烂之舌:“也不是每时每刻都骚,该骚的时候就骚,你看君竹多骚。” 孙丹丹完全同意乔三的话,手机里的利君竹骚得不堪入目。乔三见时机成熟,淡定道:“丹丹,你脱掉外面的衣服,只留下内衣,然后趴在玻璃上,扭屁股。” “啊。”孙丹丹大羞,不知所措。 乔三微笑:“听话啊。” 孙丹丹犹豫一下,真的脱外衣,只剩下性感乳罩和宽边丝质内裤,脚下是十公分的精美高跟鞋,她看了看乔三,径直走向落地大玻璃,双手撑在玻璃上,撅了撅圆翘的屁股。 乔三吆喝:“屁股撅高点。” 孙丹丹微微弯腰,将她的屁股撅高了几分,乔三开始脱衣,一边脱,一边喊:“开始摇屁股。” 摇屁股很容易,但乔三很不满意:“太僵硬了,放松点。” 孙丹丹只能乱摇一通,逗得乔三很想笑,但他很狡猾,愣是没笑出来,而是脱光光,挺着大肉棒走到孙丹丹身后,双手抱住了孙丹丹的圆臀,赞叹道:“丹丹的屁股好美,阿元是不是经常撞你的屁股,女人的屁股确实要经常撞击。” 说着,乔三用小腹轻轻撞过去,一下,两下,三下,渐渐猥琐,那大肉棒直接杵孙丹丹的内裤了,没杵几下,孙丹丹的丝质内裤渗出了水印,孙丹丹恍然未知,乔三就看得真切,知道孙丹丹动了春心。 “嗯,乔叔叔。”孙丹丹羞臊不安,刚一回头,乔三就轻轻扒下她的小内裤,直接将大龟头戳中孙丹丹的后阴:“扶好,扶好。” 电流太猛,孙丹丹的两只高跟鞋都打颤了。乔三好激动,大龟头轻轻撞击湿润的小嫩穴:“丹丹,你把你妈妈的好基因都继承了,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就这样漂亮。” 孙丹丹扶着玻璃,看着楼下舞动的人群,心态慢慢变了,她本能的扭动小纤腰,呼吸如兰:“我爸爸知道乔叔叔和我妈妈这些事吗?” 乔三哈哈大笑,大龟头精准的撞击嫩穴口:“你爸爸不知道,你也清楚你爸爸小气,他知道就搬了,我和你妈妈很小心的。” “乔叔叔真坏。”孙丹丹忍不住跺脚,为父亲鸣不平。 乔三看了看孙丹丹的玉足,反应很强烈:“丹丹,你的脚好看,阿元有恋足癖,你以后要小心保养两只脚,最好和他做爱之前涂脚趾甲,涂什么颜色都行。” 孙丹丹有所悟:“是的,阿元很喜欢玩我的脚,我以前不知他有这个癖好,嗯嗯,乔叔叔,谢谢你告诉我。” 乔三异常温柔,他抚摸孙丹丹的滑嫩肌肤,手指抠孙丹丹的乳罩后扣:“乔叔叔要摸丹丹的乳房了,半年前,丹丹的奶子好像都没这样大。” 孙丹丹没说话,娇躯颤抖,只见乳罩一松,孙丹丹垂下双臂,乳罩轻飘飘的滑落,两只美丽的大白兔弹了两下傲立空中,乔三一手一只大白兔,温柔搓揉。 孙丹丹眼瞧着两只美丽的乳房被揉搓,本能的用小手拉扯乔三的大手,只是被乔三揉了十几下后,粉红乳头翘起,孙丹丹就没有再拉扯了,而是随乔三的大手一起揉搓美乳,虽然孙丹丹的乳房没有利君竹的大,但乔三想一手抓完一只也很勉强。 “乔叔叔。”孙丹丹意乱情迷了,快感带着电离子蜂拥而来,她的身体除了给乔元摸之外,没给过别的男人摸过,如今给男朋友的爸爸搓揉乳房,那感觉既刺激又舒服,孙丹丹忍不住扭动小纤腰,因为下面的刺激比乳房更激烈,滚烫的棒身在摩擦嫩穴口。 乔三松开一只乳房,温柔抱住孙丹丹的脸颊:“来,转转脖子,和乔叔叔亲嘴。” 孙丹丹果然回眸,伸出粉红小舌头和乔三接吻,乔三含住孙丹丹的小舌头吮吸,触电得离谱,乔三心里感慨万千,他终于吻上邻家小妹子的舌头了,做邻居近二十年,无数次幻想亲孙丹丹的小嘴,如今是真的亲,真的吃孙丹丹的小舌头,好梦幻。 “乔叔叔,啊,乔叔叔。”孙丹丹呼喊乔三,纤腰扭摆。 乔三仿佛能感受孙丹丹的期待,吃了药的孙丹丹正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很需要满足生理要求,乔三的抚摸接吻,更令孙丹丹迷离,她本能的后挺小圆臀,乔三马上握住大肉棒对准孙丹丹的嫩穴口:“马上插,马上插丹丹的穴穴,丹丹很想要了,对不对。” 孙丹丹当然极力否认:“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乔三坏笑,大龟头撑开嫩穴口,穴肉内陷:“承认没事,要学做爱,得诚心,得让乔叔叔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嗯。”孙丹丹张开小嘴,呼吸急促。 乔三偷偷淫笑,大肉棒缓缓推进,缓缓深入,到了半途,大肉棒缓缓后退,又马上深入,这么做是因为孙丹丹的阴道非常紧窄,乔三得通过扒拉才顺畅插到底:“乔叔叔的鸡巴不比阿元的差。” “啊。”孙丹丹的小纤腰弯成s 状,乔三重新抱住孙丹丹的双乳,用力搓揉,大肚腩身体微弓,像狗交配那样开始抽插。孙丹丹撅高屁股,耸动娇躯迎合:“嗯,嗯嗯嗯,乔叔叔,你别告诉阿元我跟你学做爱。” 乔三挺抽大肉棒,大肚腩撞击圆溜溜屁股,舒服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放心,放心,乔叔叔谁都不说,这是丹丹和乔叔叔的秘密,我们要多交流,丹丹尽快变成骚女孩。” “乔叔叔。”孙丹丹的嫩穴蠕动大肉棒,蠕动得很快,她脑子里有了骚的概念,她要学利君竹。 乔三眉开眼笑:“喊乔爸爸。” “乔爸爸。”孙丹丹后挺小圆臀,臀肉震荡,大肉棒被吞吐得光亮,三十多下闪电过去,孙丹丹摇动圆臀,娇吟愈加高亢:“啊,乔爸爸,乔爸爸。” “扶好,扶好。” 乔三催促孙丹丹,双手将两只大美乳揉得变形,大肚腩碾压了几下小圆臀,大肉棒随即猛烈摩擦小嫩穴。孙丹丹赶紧扶住落地玻璃:“乔爸爸,你也不要和然然说,不要和蕴蕴说,啊,啊啊啊,好粗啊。” 乔三目眩神迷,只知道抽插:“哦,咝,阿元有这么粗吗?” 孙丹丹花枝招展,秀发飘荡:“有的,有这么粗,阿元天天和我做爱就好了,好喜欢在学校门口让他操。” 乔三竟然浑身酸溜溜又问:“比阿元舒服吗,乔爸爸以后也可以在学校门口操丹丹的。” 孙丹丹娇吟,舔着樱唇娇吟:“嗯,嗯嗯,好的,乔爸爸送我去学校,啊,好舒服,乔爸爸好粗,乔爸爸的鸡巴好粗的。” “开始学骚了。”乔三放开双乳,抱住孙丹丹的圆臀,狞笑道:“丹丹跟乔爸爸说一些话。” “说什么。”孙丹丹猛舔樱唇,很想喝水。 乔三道:“你说,乔爸爸的大鸡巴插丹丹的小浪穴。” 孙丹丹微愣,感觉太下流,脑袋轻摇,小纤腰加速扭动:“不要,我不能说,好难说出口,啊,啊啊啊,乔爸爸好粗。” 乔三柔声警告:“丹丹不听话,学不到利君竹那样的骚气,阿元就对丹丹冷淡的。” 话音未落,孙丹丹就小声说了:“乔爸爸,乔爸爸的大鸡巴插丹丹的小浪穴。” “再说一遍。”乔三大乐,大肚腩猛撞小圆臀,臀儿愈加起翘,女人的屁股果然要经常撞击才会变得更漂亮,跟高翘的,孙丹丹以前不明白这个道理,相信今晚之后,她会明白。 乔三热血沸腾,继续教孙丹丹:“接着说,求求乔爸爸,用乔爸爸的大鸡巴插丹丹的小浪穴,操出浪水来。” 孙丹丹娇吟:“求求乔爸爸,用乔爸爸的大鸡巴插丹丹的小浪穴,操出浪水来。” 乔元耐心指导:“说得自然些,一定要把乔爸爸当成阿元,现在丹丹就幻想是阿元的大鸡巴操丹丹。” 孙丹丹忽然放开扶玻璃的双手,紧紧抓住乔三抱在臀侧的手臂,激烈后挺屁股:“噢噢噢,求求乔爸爸,用……用乔爸爸的大鸡巴插丹丹的小浪穴,操出浪水来。” 乔三淫笑夸赞:“对,就这样说,太棒了。” “啊。”孙丹丹猛的身体僵硬,呼吸短促。 乔三坏笑,他经验丰富,知道孙丹丹高潮了,但孙丹丹没有泄阴精,多半是小高潮,所以乔三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继续狂抽大肉棒,继续犀利摩擦小嫩穴:“扭屁股,丹丹自个动。” 孙丹丹终于体会到乔三的厉害了,真的回味无穷,真的和乔元不一样,她的身体重新放软,密集后挺小圆臀:“啊啊,是这样吗,啊啊啊,是这样子动吗,啊,乔爸爸……” “对,丹丹懂不少了,丹丹的穴穴懂得怎么吃大鸡巴了。”顿了顿,乔三鼓动道:“丹丹,你接着说,接着说下流话,乔爸爸保证阿元喜欢听,说的越下流,阿元越喜欢听,他就越来越爱你了。” 孙丹丹放声呻吟:“说,说,说什么都可以,乔爸爸,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啊,啊啊啊,好舒服,比阿元舒服,我喜欢乔爸爸。” 乔三狂抽大肉棒,棍棍到花心:“丹丹,你自己发挥,想说什么都行,说得越下流越好。” 孙丹丹几乎没有酝酿,张嘴就喊:“阿元,你爸爸用大鸡巴插我小浪穴,我不同意的,你爸爸就打我,打我屁股,他用大鸡巴操我穴穴,操烂我的小浪穴,噢噢噢,阿元,你爸爸的大鸡巴插到我子宫了,啊,阿元,我要做你老婆,我要给你爸爸操烂小浪穴,啊,阿元,我爱你,我爱你爸爸的大鸡巴。” 乔三要疯了,大肉棒密集摩擦孙丹丹的小嫩穴:“太棒了,丹丹好有文采,就这样说,乔爸爸现在很兴奋,阿元百分百爱听。” 孙丹丹扬起脖子娇吟:“啊,啊啊啊,乔爸爸……” 五十多下后,乔三本想继续冲击小嫩穴,忽然看见孙丹丹的双腿有点发软,赶紧停下:“换姿势了,像利君竹那样,在上面操乔爸爸。” 孙丹丹正中下怀,跟随乔三来到沙发,乔三刚一坐下,孙丹丹就骑了上去,秀美的大长腿张开,小屁股迅速落下,大肉棒候个正着,滋溜一声,大龟头插入了小嫩穴,乔三再一按小屁股,小嫩穴一鼓作气,直接吞完大肉棒,孙丹丹舒服得直哆嗦,乔三握住两只雪白大奶子狂舔。 孙丹丹目光迷离:“乔爸爸,我妈妈不爱我爸爸了,他们整天吵架,爸爸经常打妈妈,你好好爱我妈妈啦,只要你爱我妈妈,我以后天天给乔爸爸操,做你儿媳,做你女儿,你答应吗?” “答应,答应。”乔三满口答应,双手圈稳小纤腰:“乔爸爸爱你们,爱丹丹,爱你妈妈,乔爸爸现在有很多钱,乔爸爸养你们一辈子。” 孙丹丹的大眼睛湿润了:“噢,乔爸爸,我喊你爸爸可以嘛。” 乔三兴奋道:“喊,快喊。” 孙丹丹眨眨大眼睛,眨下两滴眼泪,小屁股缓缓盘磨乔三的下体:“爸爸,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咬咬樱唇,羞羞一笑,孙丹丹腼腆道:“你暂时不要当我是你儿媳,你像操南宫蕴那样操我。” 乔三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那爸爸就不客气了,记得那次爸爸开摩托车送你去学校,你坐在后面,你的胸部顶爸爸的背部,爸爸硬了。”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乔三借别人的摩托车送孙丹丹去学校,很普通的一个事,孙丹丹没想到乔三这么龌龊,不禁羞到姥姥家:“爸爸,你怎么能硬。” “哈哈。”乔三大笑,抱住孙丹丹的小纤腰,激烈耸动。 孙丹丹双臂圈住乔三的脖子,同样激烈耸动:“啊,爸爸好粗,爸爸,我爱你,三哥,我爱你。” “三哥爱丹丹。”乔三说完,孙丹丹的樱唇就落下了,她主动吻乔三,主动吃乔三的口水,主动吸吮乔三的大舌头,小纤腰前后左右扭动,空气飘荡两人发出的“唔呜”声。 蓦地,孙丹丹浑身剧烈哆嗦,和前一次不一样,这是全方位的哆嗦,孙丹丹的表情痛苦之极,她的小手抓伤了乔三的脖子:“爸爸。” 乔三忍着刺痛,柔声道:“来,和爸爸一起爽,爸爸射给你。” “呜呜。” 孙丹丹一声呜咽,小嫩穴急剧收缩,暖暖的阴精喷浇大肉棒,五秒后,乔三的浓精也疾喷而出,灌入了孙丹丹的子宫,两人紧紧相拥,一起哆嗦,一起天旋地转。 乔三醉了,他带孙丹丹回到卡座时,常春然和南宫蕴就不能喝了,她们输给b 仔一大壶红酒。乔三豪情万丈,理所当然代喝,他将一大壶红酒全喝了,两位美女欢呼雀跃,可没多久,乔三就醉了。 “回去了。”张美怡大为不满,纤指几乎戳中b 仔的额头:“b 仔,你行啊,敢灌醉三哥。” b 仔那叫一个乐极生悲,她跪在张美怡脚边,一阵干嚎:“嫂子,你看见我抢酒壶的,是三哥牛逼,抢先喝了,不能全怪我啊。” 张美怡冷哼:“哼,明天等三哥醒了,你自己跟他解释,走走走。” b 仔赶紧蹦起,和几个大汉一起搀扶乔三离开酒吧,上了他那辆崭新的劳斯莱斯。一身薄款西装打扮,系着金色领带的白泰初早已在驾驶位上等候。人一上齐,张美怡就扬声吩咐:“开车了,泰初你开稳点,别让三哥吐在车里。” 白泰初小心翼翼发动引擎,哪敢开快。 文强要搀扶乔三入屋,所以跟随着,他安慰张美怡:“三哥今天是高兴,嫂子放心,我文强跟随三哥几十年,这点红酒还不至于让他吐。” 张美怡却紧张兮兮:“但愿他不吐,他敢吐,我踢他下车。” “咯咯。” 车里响起了少女们的动人笑声。 半小时后,慢得蜗牛似的劳斯莱斯终于送乔三回到家,文强和白泰初搀扶乔三进屋子。 张美怡一来担心乔三会吐,二来也担心乔三身上的酒气醺了卧室,所以有洁癖的张美怡就让文强和白泰初放乔三在客厅大沙发,然后白泰初先行离开了。几个美少女则纷纷回房,估计这一晚有很多八卦要聊了。 张美怡调暗客厅的灯光后,意外发现文强还没走。 “文强,让三哥睡沙发就行,你回去吧。”张美怡袅袅娜娜走到文强面前。 文强期期艾艾的:“美怡,嫂子,我休息一会。” 张美怡关切问:“怎么了,你也醉了。” 文强摇摇头,讪笑:“大奔的药厉害。” 张美怡忍俊不禁,她当然知道文强没醉,文强今晚都没喝什么酒,张美怡清楚文强想什么,她瞄了瞄沙发上熟睡的乔三,优雅坐下,小手拉来文强的裤裆拉链:“我看看,这些药到底有多厉害。” 一根敦实且烫热的大肉棒落在了张美怡的手心,文强惊悚:“嫂子,在这里弄么,我们找个地方。” 张美怡喷着淡淡酒气:“只能在这里,这里是最安全的,到卧室,到别的房间,三个小妮子会发现。” “嫂子。”文强惊喜交加,热血沸腾,在铁鹰堂老大的家里,在老大乔三的身边和嫂子交媾,简直冒天下之大不韪,万一被乔三发现…… 文强不敢想了,他心跳加速。 张美怡却淡定的脱她的时尚连衣裙:“你脱掉裤子就行。” 性感的娇躯一丝不挂,昏暗的光线里,张美怡的性感是独特的,她乳房不算很大,但全身匀称,标准的人妻身材,她站在文强面前,先让坐在沙发的文强舔她的下体,主要舔掉多余的浪水。然后张美怡跪下给文强口交,吞吮大阳具,才吞了十几口,张美怡就迫不及待骑上文强的身体,憋了一晚上,张美怡急需文强的大阳具制止阴道发痒,她的小手握住大阳具,精准的插入了肉穴,迅速插到底。 一声嘤咛,张美怡趴着了文强身上,两人立刻热烈接吻,交媾的性器官慢慢摩擦,互相吞吐,速度渐渐加快。 张美怡压低声音:“文强,这药还是蛮厉害的。” 文强抚摸张美怡的身体,下身加速挺抽:“是的,明显催情。” 因为是单体沙发交媾,乔三睡在宽沿沙发,所以隔着连系,不至于震到乔三,饶是如此,交媾的两人也是胆战心惊,生怕乔三醒来。张美怡双腿夹紧文强的身体两侧,施展她那招钻木取火,肉穴密集且精准的摩擦大阳具,眨眼间能摩擦一百多下,文强已告精关不稳,张美怡则鼻息咻咻:“啊,好舒服。” 文强狂吻张美怡的奶子:“嫂子,我爱上你了,你好厉害,和你做爱真他妈过瘾。” 张美怡媚着眼儿,冷不丁道:“让三哥操元珊。” “啊。”文强大吃一惊,以为自己耳朵听错:“嫂子,什么意思?” 张美怡扭头看了看熟睡的乔三,娇喘道:“我们这样子始终会被三哥发现,要不,我们断绝关系,要不你让三哥操你老婆,这样的话,即便三哥发现我们给他戴绿帽,我们也有话说。” 文强都懵了,哭丧着脸:“这样,这样不好吧。”他老婆太元珊是铁鹰堂里的帮众夫人中,美色仅次于王希蓉的大美人,丰乳肥臀的,比王希蓉肉感多了,文强当太元珊是个宝贝,藏得远远的,轻易不露面,这会张美怡提出这么个要求,简直是要了文强的命。 张美怡见文强犹豫,冷冷道:“那今晚我们就是最后一次。” 文强忽然用力抱住张美怡,下身野蛮的顶抽,面目狰狞:“嫂子,你是我文强的恩人,是我贵人。” 张美怡张嘴呻吟:“那你还啰嗦什么,你连这个都舍不得,还好意思说爱我。” “行。”出乎意料,文强竟然答应了:“为了嫂子,我什么都答应。”说完,带着痛苦挺抽大阳具,哪怕答应了,心里也一万个不愿意,文强很爱妻子的。 “咯咯。”张美怡娇笑,笑声在客厅上空回荡:“你真答应啊,你老婆这么漂亮,你舍得呀。” “嫂子。”文强又懵了。 张美怡激情耸动,肉穴激烈吞吐文强的大阳具:“我试探你的,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文强哭笑不得:“嫂子,我文强对天发誓真的喜欢你,我吃药后憋了一晚上,只想和你做爱,只想射给你。” 张美怡浪叫:“我信了啊,哎哟,大鸡巴操死我了。” “啪啪啪。” 肉和肉的撞击声不停在空中回响,张美怡忘情驰骋,乳肉晃荡:“文强哥,操我,在三哥旁边操我,给三哥戴绿帽。” 文强亢奋到极致,已然要发泄,他颤声道:“美怡,我文强他妈的服你了,什么都服,我要射了,憋了一晚上,我先射一筒给嫂子。” 张美怡两眼一亮,忽然弹离文强的身体,顺手一把牵起文强,来到乔三熟睡的宽沿沙发边,单膝跪在乔三身旁,撅起了迷人的翘臀:“在这里操,文强你射进来。” 文强都惊呆了,脑袋嗡嗡作响,这也太恐怖了。但文强还是中邪般听话,他站在张美怡身后,摆着马步,手握大阳具,一边看着熟睡的乔三,一边将黏糊糊的大阳具慢慢插入张美怡的肉穴中。 快感奔腾,交媾的两人都同时打了激灵。 天啊,张美怡居然伸手,轻轻握住了乔三的手腕,轻轻摇臀。 第五十卷 乔三的手指在动,张美怡以为这是醉酒乔三的本能回应,可忽然间,乔三的手就用力抓住了张美怡的纤指。 张美怡愣了愣,不禁大吃一惊,顾不上快感爆棚,触电般想抽手出来,却发现她的手指被乔三抓牢,根本无法抽出。张美怡惊恐之极,意识到乔三醒着的,那等于乔三知道张美怡和文强偷情了,而且还在他乔三身边与文强交媾,简直大大羞辱乔三。 张美怡心知玩出了火,酒意全消,惊恐的大眼睛瞪着佯装睡熟的乔三,那叫一个心惊肉跳,此时张美怡脑袋一片空白,浑身发抖,不知该怎么办。 身后的文强还不知乔三是醒的,他正拼命狂抽那只迷人肉穴,肉穴妖异娇美,粉红湿润,正蠕动文强的大阳具。文强越插越勇,越抽越爽,他不时看向乔三,心里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羞愧是有点的,这绝对是他文强这辈子干过最疯狂的事。真难以想象,在铁鹰堂里颇讲义气的文强居然在帮派老大乔三的身边操乔三的老婆。 「啊,文强,你,你先停停,啊。」 张美怡玉臂后伸,想推开文强,无奈文强正在强烈兴头上,哪里肯停,他那支重炮般的大阳具猛烈摩擦张美怡娇嫩的肉穴:「美怡,穴穴流水了,流了很多,美怡很兴奋吗,在三哥身边操你,你特别兴奋吗。」 张美怡一听,吓得要命,她瞪着乔三,也紧紧抓住乔三的手,娇滴滴乞求:「三哥,我不是有心的,我喝多了,你原谅我,原谅文强,文强答应让你操他老婆太元珊,我都没见过太元珊,听说她很漂亮,啊,文强,你,你你你轻点……」 文强怒火中烧,他答应张美怡,同意让妻子太元珊和乔三上床,那是权宜之计,也有敷衍张美怡的意思,内心中,文强一万个不愿意同意这事,此时张美怡提出来,文强大为不满,奋力猛抽大阳具,棍棍见底,他和乔三一样,都有大肚腩,毛茸茸的下体和大肚腩撞击张美怡的小翘臀,有泰山压顶的气势:「美怡一直喜欢我的重力炮,轻点哪行,至少比三哥重一点。」 「喔喔喔。」 张美怡又是咬唇,又是呻吟,她见乔三迟迟没睁开眼,芳心咯噔一下,暗暗狂喜,手指甲轻轻掐捏乔三的手掌,娇滴滴试探:「三哥,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原谅我吧,我答应为你做任何事,我答应你能操了太元珊,喔,喔喔喔,三哥,美怡永远是你的女人,我真的爱你,我要给你生孩子。」 文强妒火中烧,大阳具猛抽:「美怡也要给我生孩子,哦哦,美怡,你说说就好,要元珊和三哥做那事,元珊大概率不会同意的。」 「啊。」张美怡忍不住高亢了一声,美脸现诡笑。 文强紧张不已:「嫂子小声点,别吵醒三哥,三哥醒来的话,我死定了,我不怕死,就怕以后操不了嫂子,嚯嚯,好爽,我文强对不起三哥,但我喜欢嫂子,我要操大嫂子的肚子。」 「文强,你不要担心,只要你把你老婆给三哥操,三哥会原谅你的,啊啊啊,我保证,啊。」 张美怡放肆呻吟,扭着纤腰大幅度回应,她已经看出乔三容忍了,果然,乔三动了动手指头,悄悄掐回张美怡的手掌。张美怡大喜过望,激烈耸动娇躯的同时,吃吃娇笑:「三哥不生气了,他原谅我了,咯咯,三哥好可爱。」 文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傻乎乎问:「他原谅我吗。」 张美怡放肆的后挺翘臀,看着乔三浪笑:「原谅的,三哥不仅梦见你文强操他的老婆,也梦见你老婆被三哥操,啊,文强,你老婆有我好操吗。」 「嫂子,你闭嘴。」文强忍不住打了翘臀一巴掌,清脆地「啪」一声。 「啊。」张美怡娇吟:「三哥都不敢打我。」 文强面红耳赤,后悔同意妻子给乔三操,他越想越窝火,忽然拔出大阳具:「坐下来。」 张美怡一转身,妩媚坐下,就坐乔三身边,张开两条修长纤美的玉腿,文强一跪过去,手指拨开张美怡的肉穴,大阳具对准湿哒哒的穴口,滋溜一声,全根尽没。 「啊。」张美怡舒服得大叫。 乔三却在这时悄悄睁开了一条小眼缝,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好兄弟文强奸淫他乔三的娇妻,那粗大的家伙在娇妻的下体进进出出,淫靡不堪,乔三怒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张美怡提及能操文强的老婆太元珊,乔三肯定不会原谅文强。 想到太元珊,乔三的妒火竟然消失了大半,只因太元珊非常漂亮,当年铁鹰堂所有的帮众家眷中,王希蓉和太元珊是公认的大美女,王希蓉排第一,太元珊排第二,但这个排名多少以辈份为标准,王希蓉是堂主乔三的老婆,自然排第一,文强在铁鹰堂里只属于高级头目,辈份自然无法跟乔三相提并论。文强也不在乎这个排名,自己的美娇妻自己享用,外边的排名算得了什么。 不过,太元珊何等美丽,大家心里有数,乔三心里有数,只是乔三以前从来没想过要搞太元珊,那年月,道上混的都讲道义,朋友妻不可欺,可惜时代不同了,现在的江湖都不太讲什么江湖道义,只讲钱,讲欲望,讲关系人脉。 乔三有钱,有人脉,有欲望,更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儿子乔元,所以乔三特别意气风发,想操哪个女人就操哪个女人。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老婆也被跟班大马仔文强给操了,还近在眼前操,还各种淫言浪语。乔三虽然清楚娇妻张美怡是一个风骚淫荡的女人,但身为马仔必须把持住,哪怕嫂子主动要求红杏出墙,马仔也应该掂掂份量,不为所动,这才是好马仔,好兄弟。 沙发都颤动了,地震似的,文强紧紧抱住张美怡的身体,大阳具密集打桩张美怡的肉穴,浪水四溅。张美怡舒服得忘情欢叫:「啊,文强哥,好厉害,你操得我好舒服,我喜欢给你操,啊,插深点。」 文强大肚腩猛抽,仿佛要撞烂张美怡的下身:「说,我比三哥厉害。」 张美怡没有让文强失望,扭动纤腰激烈挺动:「文强哥厉害,文强哥比三哥厉害,啊啊啊……」 「叫老公。」文强好不得意,不停采用九深一浅,张美怡最受这招,她笑盈盈喊:「老公。」文强嘶吼:「说清楚点。」张美怡的两条美腿盘上了文强的粗腰:「文强老公,用力操我,用力操你老婆张美怡。」 文强疯狂地吻了下去,大阳具疯狂摩擦张美怡的阴道,两人激烈接吻,「唔呜」声中,文强强力射入精液,张美怡爽上了天,她紧紧抱住文强的脖子不松开。 佯睡旁观的乔三意外地鼓起了裤裆。 三个小女孩在说悄悄话。 南宫蕴激动道:「天啊,美怡姐真的和文强哥做爱。」 孙丹丹大吃一惊:「那乔叔叔呢。」 南宫蕴比划着:「乔叔叔醉了,美怡姐和文强哥就在乔叔叔身边做,他们好疯狂诶。」 「真的?」孙丹丹瞪大了眼珠子。 南宫蕴撇撇嘴:「我亲眼目睹,不信你去看。」 孙丹丹咯咯娇笑:「我不敢。」 南宫蕴依然兴奋,脸蛋儿驼红:「他们好大胆。」 常春然冷冷道:「他们醉了,睡吧。」 ********* 早上是乔元是被王卿若的电话吵醒的,他故意不接王卿若的电话,担心王卿若索要大鸡巴。不是乔元害怕王卿若,是因为乔元要开车送常春然去机场。 见到美丽娇俏的初恋时,乔元笑眯眯的送上了两颗红宝石,一颗红玛瑙,一颗碧玺。乔元还要常春然顺带送给师烟舫,皇甫媛各两颗碧玺;林冰绣,余婉珠各一颗绿松石。如今乔元身上的宝石多得数不过来,他心里惦记那群美丽空姐,知道女人喜欢宝石,但乔元万万他没想到,他这次宝石赠美人会引起轩然大波。 常春然见自己得到四颗宝石,师烟舫和皇甫媛才得到两颗,芳心欢喜,加上昨晚各种诱惑太强烈,阴道酥痒中,她罕有的主动要求做一次,小白虎太需要大水管慰藉了。 乔元当然乐意,去机场的路上,乔元找了一处僻静的树荫路边停车,狠狠的满足了常春然。 「你都不去找干妈了,干妈想你。」 常春然整理好脖子上丝巾,小镜子里的她娇媚动人,不知为何,常春然忽然幻想乔元用丝巾绑住她双手,然后最粗鲁的做爱,想到这,常春然不由得脸红,阴道阵阵酥痒。 乔元握着方向盘,叹息道:「我也想董阿姨,想找她,想操她,然然你不晓得,你干妈是郑叔叔的老婆,郑叔叔是大人物,操她贼有荣誉感,就好像以前读书考试得一百分一样,哎,也就是因为董阿姨身份不一般,她不找我,我不敢找她。」 常春然忍不住好笑,调侃道:「哟,成熟了喔。」 乔元咧嘴一笑:「你也成熟了,然然,你奶子变大了,人变骚了,做爱时叫得好听了。」 「去你的。」娇嗔过后,常春然忽然想起了孙丹丹:「丹丹才变了,她现在变得好漂亮。」 乔元以为孙丹丹再漂亮还不是那样子,所以漫不经心:「知道,知道,女大十八变。」 眼看就要到机场了,常春然有点依依不舍:「等我回来了,我再跟你做。」 乔元大乐:「知道做爱爽了吧,下次我用一个新姿势,你肯定喜欢。」 常春然无限娇羞,脑子里尽是男女做爱的各种姿势,也不知道爱郎有什么新鲜的,哪怕是普通的姿势,常春然也喜欢,鸡巴这么大,使什么招数都舒服。 乔元心有疑虑:「对了,我想问你个事。」 常春然多聪颖,大眼睛一眨,马上心里有数:「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乔元好吃惊:「这么厉害,你是我肚子的蛔虫么。」 「恶心,又不难猜。」常春然撇撇小嘴。 乔元犹自不信:「那你说说,我想问什么。」 常春然幽叹:「干妈叮嘱过,郑叔叔不敢对我怎样的,你放心啦,郑叔叔最多就是要我用脚帮他弄出来,没碰我身子。」 乔元没好气:「脚不是身子的一部分吗。」 常春然平静道:「那你去跟干妈说呗,要干妈以后不准郑叔叔玩我的脚。」 乔元郁闷摇头:「算了,董阿姨都给我操了,郑叔叔只是玩你的脚,我不好不答应,再说了,人家是大人物,我不答应也没用。」 常春然抿嘴笑:「成熟了喔。」 乔元苦笑,是的,他成熟了,他明白一个道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情是他乔元无法抗拒的,胳膊永远扭不过大腿。所以乔元总有个预感,预感常春然会失身给别人,因为他乔元无法给予常春然正常的真爱,无法保护常春然,在这弱肉强食,充满诱惑的世界里,无依无靠的常春然的失身几乎无法避免。 「这里下车。」常春然忙叫乔元停车。 乔元把车停在路边,好奇问:「开到机场里面去不好吗。」 常春然幽幽解释:「机场里人多,我不想撞见熟人,我也不想你见到师烟舫,皇甫媛她们。」估计后一句才是真心话,女孩就是心细,乔元送宝石给她,心里还惦记其他同事,芳心还是嫉妒的。 乔元笑嘻嘻的,也不介意常春然吃醋,无论是皇甫媛,师烟舫,还是林冰绣,余婉珠,只要他乔元一个电话,这些空姐都会欢天喜地的跑来和他上床。下车帮常春然提行李,乔元不忘揶揄常春然:「听说善妒的女人是成熟的表现,然然成熟了哦。」 常春然见乔元小家子气,就知道抬杠,不禁掩嘴娇笑。 可世事就那么奇妙,越是躲着谁,就越碰见谁,忽见两位美丽无敌的空姐兴奋喊:「阿元,阿元。」 乔元一看,我的乖乖,这两位空姐不是别人,正是师烟舫,皇甫媛,如果不是常春然在旁,乔元肯定冲过去拥抱两位成熟大美女空姐,一乔元太喜欢她们了。 眨眼间,师烟舫和皇甫媛就跑到乔元跟前,她们也好兴奋,好长时间没和乔元在一起了,师烟舫够直接:「等这次我们飞回来,你要请我们吃饭。」 乔元还是不能按捺心里的激动:「好好好,吃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吃大鸡巴。」 「为什么。」师烟舫很意外,皇甫媛很脸红。 乔元示意身边的娇俏常春然:「是这样的,然然包我了大鸡巴两个月,你们想吃,先问过她,她答应就行。」 常春然一听,吓得拖着行李箱就跑,她不知道,乔元故意这么说,就是希望常春然得到两位空姐前辈的照顾。果不其然,因为赶时间,师烟舫和皇甫媛也不多聊了,挥手和乔元告别后,她们狂追常春然:「然然,然然,你等等。」 乔元脑子里已经幻想如何对几位美丽空姐来一场集体大淫乱,他乐滋滋的掉转迈巴赫车头,呼啸奔驰,准备回利娴庄。却发现路边有一辆劳斯莱斯。乔元一看劳斯莱斯眼熟,再看站在劳斯莱斯前的高挑大美妇更眼熟,他马上紧急停车,瞄了瞄后,从车窗探头出去,笑嘻嘻喊:「王阿姨,需要我帮忙不。」 巧不巧,这位王阿姨赫然是王卿若,车子抛锚了,她正焦躁不安,几位专业维修人员忙着检修,也不知道要修到何时。一见是乔元,王卿若喜出望外,顿时笑成了一朵花似的:「哎哟,我说怎么眼皮老跳,估摸着会遇到什么坏人,太好了。」回头对检修的人说:「车子修好了,你们送我家去。」 说完,王卿若直奔迈巴赫,拉开车门,撅着大屁股钻进了副座。乔元佯装不满:「喂喂喂,怎么回事,坏人都没答应你上车。」 王卿若娇嗔:「少啰嗦,早上打你电话你不接,想找个司机就这么难,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狼狈,现在到洗足店去,我有急事找你。」 乔元一听王卿若打电话找他做司机,气得脖子都粗了,但气归气,乔元可没胆子赶王卿若下车:「找我干嘛,大鸡巴休息。」 王卿若忍俊不禁,玉臂疾伸,一把拧住乔元的耳朵:「我偏不给它休息。」 乔元没办法,打又不过人家,自己也不愿意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动手,只好龇牙咧嘴把车开去了洗足店。 贵宾一号里,音乐悠扬。 性感健美的王卿若脱下了外衣,身上只留乳罩和小内裤,以及一双系带一字扣高跟鞋,她丰乳大翘臀,一百七十身高加上十公分的高跟,再挺腰挺胸,昂首阔步,那英姿仅比百雅媛稍逊半分,却有百雅媛无法比拟的成熟美,看得乔元大水管高举,他早就脱光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都没离开过王卿若的身体。 王卿若明知被乔元色迷迷看着,她心如鹿撞,阴道酥酥的,故意搔首弄姿,一会托托奶子,一会拉拉乳罩带子,把骚骚的把露出小蕾丝的阴毛掖回鼓鼓的阴户中去,这些小动作最具诱惑力,王卿若平时都用来诱惑丈夫,如今顺手拈来,逗得乔元血脉贲张。 「不用洗了吧。」 王卿若的狭长大眼睛瞄了瞄剽悍大水管,又是莫名的心跳,这是一支堪比丈夫,又比丈夫那根生锈大阳具更具朝气活力的大家伙。如今王卿若整天对这支大家伙念念不忘,幻想着将它据为己有,哎,此货狂傲不羁,武功高强,要想掌控他简直是奢望,但也要经常拥有,也正因为乔元是这几十年来,唯一能和她王卿若打成平手的人物,王卿若芳心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有惺惺相惜的情愫。 「不用洗了,麻烦穿上这个。」乔元递上了一团黑丝袜。 王卿若露出鄙夷之色,说了一句:「我有。」马上扭动大屁股,去拿她的手袋,从手袋里掏出一连串丝袜,王卿若选了一双黑色螺纹的长黑丝,坐下鹿皮沙发,很诱惑,很优雅的穿了上去。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 「好看吗。」王卿若站了起来,她这双螺纹黑丝明显比乔元手中的黑丝高档得多,精美得多。 乔元的大水管剧硬:「好看。」他狂吞口水,大水管在乱跳。 王卿若妩媚,扭动大屁股走到乔元面前,用黑丝膝盖撩拨发黑的大水管,大水管仿佛很开心,继续弹跳,像敲鼓的棒槌似的,狠狠敲打了王卿若的黑丝膝盖。 王卿若见蛟龙般的大水管如此调皮,芳心都乱了,伸手握住大水管,娇嗔道:「小流氓。」乔元扬起下巴反击:「大淫妇。」 王卿若也不生气,拽着大水管就往按摩床上走:「我想吃吃你的大鸡巴,你要不要舔我的穴穴。」 「要。」乔元痛快回答。 王卿若很爽脆:「我们一起舔,你舔我的,我舔你的,好不好。」 乔元用力点头:「我要在上面。」 王卿若摇头:「我在上面。」 乔元坚持:「我说了,我要在上面。」 王卿若怒道:「我要在上面,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乔元咬牙切齿:「这是我的地盘。」 王卿若目露寒芒:「打一架?」 乔元显然不愿打架:「我不怕你,只是这里装修好贵的,打坏了你赔不起,还耽搁我营业做生意。」下巴再一扬:「石头剪子布。」 王卿若也不想闹僵,就同意了:「一盘定胜负。」 两人看了看对方,都缓缓举起了右手,同时喊:「石头,剪子,布。」 「布」字出口的时候,乔元的唾沫喷了王卿若一脸,气得王卿若想打人,不过,她赢了,就不计较了:「小流氓,耍无耻小伎俩喷口水就能赢我?」 乔元见下三滥招数都没用,只好认输,一骨碌爬上按摩床躺下,大水管倒贴在肚皮上,似乎没活力了。王卿若也跨上床,挪动着黑丝膝盖倒骑在乔元身上,肥美腥臊的阴户对准了乔元的瘦脸,弯腰趴下,香唇正好与大水管亲密接触,小嘴一张,香唇竟然如磁铁般吸住大龟头,硬生生的将大龟头吸进小嘴里,这份功力天下罕见。 乔元一阵舒服,马上张嘴,也将近在眼前的肉穴咬进嘴里,一通舔吮,只觉得腥臊刺鼻,热血沸腾,他忍不住喊:「哇,烂穴的味儿这么冲,这么臭。」 王卿若顿觉羞臊,腴脸都红了,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损她,她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讥讽:「你这大屌也臭烘烘的,还有脸说我,估计昨晚都没洗澡,脏流氓,我咬断它。」 乔元暗暗心惊,别的什么都不怕,这命根子在王卿若嘴里,那可不是闹着玩,万一王卿若真咬,乔元就彻底没了幸福,这比杀了他还可怕,于是赶紧认怂:「好吧,你赢了,别咬,翻脸的。」 王卿若警告说:「你敢咬我,我也敢咬它。」毕竟乔元有咬王卿若肉穴的案底,所以王卿若给乔元一个警告。 其实双方都互为忌惮,这么一提醒总归是好的。欲火在燃烧,两人互舔对方的性器官,乔元挺枪,王卿若磨臀,一个大吃棒棒糖,一个狂舔肉盘子,窸窸窣窣,都吃得不亦乐乎。不过,王卿若在上面,有优势,她愉快吮吸大肉棒的同时,用乳房摩擦乔元的腿,也能盘旋大屁股,发痒的肉穴用力碾磨乔元的嘴巴,越磨越爽,快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时忘乎所以,肥美的下体把乔元整张瘦脸都覆盖了。 乔元有窒息感,急忙推开大屁股:「呼呼,你想闷死我么。」 王卿若窃笑,娇娆道:「你的大鸡巴挺那么急干嘛,你想呛死我吗。」 乔元无语,和女人斗嘴,那是自找无趣。王卿若果然不依不饶:「又说臭,还舔那么久。」 乔元咂咂嘴,忍不住好笑:「我要把你烂穴的臭气都舔掉,等会才好操它。」 王卿若摇晃大水管,呼吸如兰:「穴穴里面更臭的,你把大屌捅进去,才能把臭气捞出来的。」 乔元一拍椭圆大翘臀:「早说啊,快给我的鸡巴捅进去。」 结果不是捅,而是吞,王卿若早已忍不住,她的大翘臀顺着乔元的脸往下滑,直接滑到乔元的双腿间,健美的娇躯支起,大翘臀轻抬,大水管已然被一只纤手握住,大翘臀落下时,发胀发痒的肉穴候个正着,滋溜一声,大龟头扎入了肉穴,紧接着娇吟漫天,大水管徐徐消失,只见雪白浑圆的大翘臀,不见了大水管。 大翘臀一个盘旋三百六十度加逆时针盘旋一百八十度,王卿若整个人面对乔元了,她张开小嘴,媚眼如丝:「啊,妈的,这么粗。」 「比你老公粗。」乔元立刻大肆抚摸螺纹黑丝大腿,用力摸,用力捏。 王卿若故意激怒乔元,似乎以激怒乔元为乐:「我老公是你爹,你亲爹,我老公操了你娘,生出你这个臭流氓。」 乔元的瘦脸瞬间狰狞,他伸手握住王卿若的大乳房,用力捏乳肉,用搓乳头:「王卿若,我今天不操死你,我不姓乔。」 王卿若忍着疼痛前后盘磨大翘臀,肉穴牢牢吃住大水管:「小流氓,你本来就不姓乔,你姓卢,干脆喊你卢元。」 「气死我了。」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双手乱撕乳罩,美丽的大豪乳蹦蹦跳跳,他乱拍大翘臀,臀肉都是红印子了,只是好奇怪,乔元舍不得撕烂那螺纹丝袜。王卿若看出苗头,结实的螺纹黑丝大腿紧紧夹住乔元的身体,前后盘磨下体:「敢得罪老娘,你找死,啊,你这个贱流氓。」 乔元一个阴笑,趁王卿若不注意,双手忽然抱住椭圆大翘臀,大水管闪电出击,直击花心。王卿若猝不及防,浑身剧颤,蹙眉大叫:「啊,啊啊,你无耻,搞突然袭击。」 乔元狞笑,密集挺抽,龟头密集撞击花心:「操你还要打招呼么,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饶是久经战阵的王卿若也被乔元的突然袭击弄得魂飞魄散,她的腴健娇躯不得不随着乔元的挺抽而耸动,小嘴张大:「喔,这几招还行,够狠,够准,招招都撞中了,啊,有长进。」 乔元好不得意,有终于得到报复的强烈快感,可惜,就那么一疏忽,挺抽慢了些许,王卿若就缓个神来,她微微弯腰,螺纹黑丝大腿再次紧紧夹住乔元,双手撑在乔元的瘦胸上,狭长大眼睛精光四射:「看老娘的。」 说完,低头看向交媾部位,椭圆的雪白大翘臀发威了,她缓缓提臀,缓缓下落,乔元意识不妙,想加速加力挺抽,可惜已然来不及,王卿若迅速启动吞吐,眨眼间吞吐的速度就让乔元可望不可即,那是非常凌厉,非常精准的吞吐,那肉穴也忽然间变得很紧窄,牢牢吃住大水管吞吐,比擦枪还要紧实,肉肉相撞,发出密集的嘭嘭声。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乔元知道厉害了,丈母娘胡媚娴也远不及王卿若犀利,他暗暗紧张,这么擦枪下去,恐怕要走火。乔元只能沉着应战,不仅要固守精关,还要寻找战机,乔元看得出来,王卿若这么密集吞吐,就是避免子宫被大龟头撞击,乔元没办法,女上男下的姿势就是这么被动,他在等待机会。 「和我亲嘴。」王卿若呼吸深沉,她收紧阴道蠕动大水管,那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她既期望高潮,也不希望乔元射得过快,最好自己高潮了,乔元也刚好射精,这得把握好,如果和乔元好好配合,这种机会是很有把握,无奈和乔元针尖对麦芒,互不服气,王卿若只能依靠自己,哎,冤家,这是冤家。 果不其然,桀骜不驯的乔元一点都不懂得风情,他坏坏问:「我刚吃过臭豆腐,要不要亲。」 王卿若听出乔元说她的肉穴是臭豆腐,芳心一阵气恼,只是这时候很想接吻,王卿若只好忍着怒火,俯身下去,大奶子垂压瘦胸,双手则抱住乔元的脸颊,凶巴巴道:「你就是吃过屎,老娘也要亲。」 「唔呜。」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这辈子似乎只有他乔元强吻女人,没试过被女人强吻,直觉一条调皮的泥鳅钻进嘴里。乔元促狭,故意用力合嘴拒绝侵入,可惜终告失败,他的舌头和口水被王卿若疯狂吮吸。这都不重要,重要的大水管被严厉摩擦,脊椎开始发麻,乔元紧张了,双手抱住王卿若的腴腰,开始反击。王卿若警觉,极力避免子宫被撞击,双方你来我往,纠缠着斗智斗勇。 如果是一般的阳具,或许王卿若能掌控自如,稳操胜券,可惜她胀满阴道里的大家伙不是凡品,是一支很有天赋的神器,一个不小心,子宫被狠狠撞了一下,王卿若浑身剧颤,头晕眼花,吞吐的动作笨拙了,接下来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王卿若惊慌失措,娇吟道:「啊,咝,咝咝,啊,啊啊啊,别射那么快。」 乔元一听,正好可以报复:「我现在就耍十分钟,爱要不要,到时候准时射。」 王卿若是贪心的,由于极度舒服,换哪个女人也会贪心,她不希望这么快结束这次性爱,但她又不肯乞求乔元慢下来,大水管这么猛抽,王卿若极有可能先失守,但如果乔元不射精液,这次做爱就很不完美,精液弹射进子宫的感觉是非常迷人的,王卿若希望乔元的精液射进去,又不希望这么早结束,真的矛盾重重,她怒嗔乔元:「你是不是男人啊。」 乔元大叫:「我是流氓,我是无赖,怎么着。」 王卿若大力抛送大翘臀,等待乔元先射精了再高潮,这不好把握,但却是王卿若期待的,她舒服极了,忘情呻吟:「啊啊,啊啊啊,你这个臭流氓,射精的时候要说一声,啊,听到了没有,你这个无赖,你听到了没有。」 乔元怒吼:「能不能别叫,叫得这么难听。」 王卿若头晕目眩,密集摩擦阴道的大家伙:「上次你说好听的。」 乔元一愣,猛拍王卿若的大翘臀:「呃,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上次好听,这次难听。」 王卿若痉挛了,依然期待乔元先射精,她咬牙坚持,不得已采取了自损策略,主动用子宫碾磨大龟头:「难听你也要听。」 乔元脊椎发麻,嘴硬道:「妈的,下次操你的时候,得戴个耳机听音乐。」 王卿若气歪了鼻子,恶从胆边生,张嘴就喷:「你老婆利君竹被你爹操了,我儿子也一起操了,他们父子俩一个操君竹的穴穴,一个操君竹的屁眼,都射精进去了。」 「我操你妈,王卿若,我操你妈。」 乔元暴怒,双手狠抓大翘臀一个侧滚翻,将王卿若压在身下,然后奋力冲刺,奋力抽插,奋力撞击王卿若的阴户,房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我受不了。」王卿若脸蛋都扭曲了,娇躯剧颤,挺动的身体如鲤鱼打挺般激烈,眨眼间她就崩溃,痛苦的表情难以目睹,她不停的哆嗦,泪流满面,几乎无法呼吸。 乔元的精液无法控制地射了进去,这个水量,足以灌满王卿若的子宫。 乔元瘫软在王卿若的身上,目眩神迷,真的爽到了极致。王卿若仿佛奄奄一息:「要怀孕了,我有个预感,我生过孩子,我有经验,我要怀你这个小流氓的孩子了。」 「不许吃避孕药。」 乔元也是有气无力,实在太舒服了,很少有女人让乔元这么舒服,这是来自灵魂的舒服,乔元还不知道自己彻底迷上了王卿若,爱上了王卿若。 王卿若软绵绵说:「放心,我会生个小混混出来。」 「万一是女的呢?」乔元冷不丁一口咬住大奶子,王卿若深深粗喘:「生个女的,就卖到妓院,做小妓女。」 乔元勃然大怒:「你敢再说一遍,我咬掉你奶头。」 王卿若倒也淡定:「哼,你咬掉我奶头,我也要把你女儿卖到妓院去,除非……」狭长大眼睛眨了眨,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诡笑。 「除非什么?」乔元恼得仿佛要抓破王卿若的乳房。 王卿若忽然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块红宝石:「除非你说清楚这块红宝石的来历。」 乔元醒悟了过来:「你就为这事来找我?」 王卿若也不隐瞒,算是默认:「也顺便给你操一下,虽然你是小流氓,但很会操穴,操得我好舒服。」 乔元拔出大水管下床了:「什么红宝石,我不懂。」 王卿若立马警告:「哼哼,你就等着女儿被卖到妓院吧。」 乔元气得破口大骂:「我操,够无耻的,王卿若,你是个无耻的贱货。」 王卿若撇撇嘴:「彼此,彼此。」随即盘坐起来,那浓白精液徐徐溢出肉穴口。乔元一看,顿时心软,拿来毛巾帮王卿若擦拭精液。 「是不是找到狐王宝藏了。」王卿若冷笑。 「不知道你说什么。」乔元顾着擦迷人肉穴,擦得很用力,肉穴坚韧,和主人一样傲气野蛮。 「我只要那本《处真本纪》。」王卿若何等眼力,已经猜到乔元获得了狐王宝藏。 乔元嘴硬:「疯婆子,胡言乱语。」说完,扔掉了毛巾。 王卿若伸了懒腰,水汪汪大眼睛盯着大水管:「如果能做十五分钟,就更完美了。」 乔元冷冷道:「下次我只做三分钟。」 王卿若从按摩床滑下,大翘臀轻抖,在乔元面前走起袅娜猫步:「我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屁股这么翘,你舍得只做三分钟?」狭长大眼睛瞄向再次勃起的大水管,将一条修长的螺纹黑丝大长腿伸直,平搁在按摩床:「你看看我的丝袜长腿,你娘的腿,你老婆的腿都不如我的腿好看,下次我穿藕粉色的蕾丝吊带塑身衣,那种修腰露乳的塑身衣,再配上超薄肉色吊带长丝袜,再穿一双白色露脚趾头的高跟鞋,或者金色的露脚趾头高跟鞋,涂点趾甲油,你说,涂什么颜色脚趾甲好呢?」 乔元青筋暴露,立刻回答:「红的,当然涂红色的。」 王卿若颔首,放下黑丝大长腿,故意扯拉了拉绷紧大腿的黑丝袜:「嗯,听你的,涂红色的。」 乔元的大水管剧硬,仿佛要捅破天:「那,那你,那你什么,什么时候穿塑身衣,穿肉色丝袜呢?」 王卿若诡笑,晃了晃大奶子,摇了摇大翘臀,用一只纤手轻抚厚实的臀肉:「回去找找看哪本《处真本纪》,最好能找到,然后呢,下次必须坚持十五分钟,我就穿得漂漂亮亮的,穿白色高跟鞋,涂红色脚趾甲给你操。」 乔元魂飞魄散,脱口而出:「《处真本纪》里有啥内容,难道比宝石还重要。」 王卿若一听,暗暗好笑,等于乔元承认获得了狐王宝藏。王卿若柔声道:「也不是多重要,书里面写的都是那些草药啊,种庄稼啊,跌打损伤的治疗方子啊,全都是这些无聊的东西,我主要是想看了后在咱家的院子种点蘑菇土豆什么的。」 乔元见王卿若穿上衣服,心里怅然若失:「那,那我回去找找,找到拿给你,找不到我也没办法。」 「能找到的。」王卿若款款走来,往乔元手里塞一个物事:「仔细找,就能找到的。」 乔元一看是王卿若的蕾丝暖暖内裤,再也不羁了,很猥琐的闻了起来:「好香,好香。」 王卿若蹙眉恶心状:「你又说臭。」 乔元咧嘴大笑:「臭豆腐也很臭,我爱吃。」 风驰电掣回到利娴庄,乔元屁颠屁颠的在书房找到了利兆麟。利兆麟正细瞧一粒玳瑁,那眉飞色舞的表情预示着手中的宝物很稀罕。乔元没关心什么宝石,这些东西太多了,塞满了地下室。乔元关心利兆麟有没有见过《处真本纪》这本书。 「岳父。」乔元把手搭在利兆麟肩上,很无礼。不料,利兆麟兴奋的扔下手中的宝物,欣喜道:「刚才喊啥,再喊一次。」 乔元撇撇嘴:「算了,喊你利叔叔更顺口。」 「你始终要喊的。」利兆麟忽然听到窗外传来笑声,他霍地站起,拽着乔元来到窗口边,遥指泳池方向的两位美妇:「来,来来来,那个赵阿姨是你以前的邻居。」 乔元知道泳池里嬉戏的两位美妇正是赵倩倩和母亲王希蓉,就点点头:「是啊,赵阿姨对我很好的,她来我们家玩,利叔叔不要亏待她,送她两颗宝石咯。」 「她好漂亮,标准人妻。」利兆麟笑眯眯远眺,心不在焉:「送多十颗宝石都没问题。」 乔元何等机灵,他和利兆麟臭味相投,马上嗅到淫气:「利叔叔想操她?」见利兆麟笑而不语,乔元知道利兆麟看上了赵倩倩,心里隐隐着急,马上警告:「不行,不行,赵阿姨是我女朋友的妈妈,是我丈母娘。」 利兆麟不笑了,阴恻恻道:「你到底有多少个丈母娘,就因为她是你女朋友的妈妈,所以利叔叔必须操她,操了她,她一生气,就不同意她女儿嫁给你了,你就安安心心待我三个女儿,你说,利叔叔的想法对不对。」顿了顿,冷冷问:「你以前女朋友叫孙丹丹,对吗。」 「不是以前,现在也是我女朋友。」乔元不满道:「万一利叔叔操爽了赵阿姨,她不生气,继续把女儿嫁给我呢。」 利兆麟一脸奸容:「那利叔叔就操到她生气为止。」 真可谓不是一类人,不入一家门,乔元不由叹息:「利叔叔,有人说我是无赖,我看你比我无赖多了。」 利兆麟深以为然:「无赖总是喜欢无赖,要不然,我怎么会把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你这个无赖女婿。」 「哈哈……」 翁婿哈哈大笑。 乔元还是不愿意利兆麟搞了赵倩倩:「妈妈不同意的。」 利兆麟神秘道:「你错了,你妈妈半小时前来这里跟我说,要我想方设法勾引赵倩倩,你妈妈担心赵倩倩和你爸爸的关系一日千里,赵倩倩似乎爱上了你爸爸,你妈妈明确无误的要求我不管我用什么手段,都要操了赵倩倩,她无法容忍赵倩倩爱上你爸爸,妈的,乔三有啥魅力,居然那么多女人喜欢他。」 乔元满肚子的怨气,想想自个的大媳妇已经够轻佻淫荡了,不能再让剩下的两个媳妇到处红杏出墙,要守住利君兰和利君芙的贞操,首先防家里的男人,这时候再不把话挑明,以后利君兰和利君芙都有失身的危险,想到这,乔元咬咬牙,他索性先拿他父亲乔三出气:「君竹也被我爸操了。」 「什么。」 利兆麟大吃一惊,见乔元满脸愤怒。利兆麟登时心生愧疚,居然不敢骂乔三,因为他也搞了利君竹。一声叹息,利兆麟轻拍乔元的瘦肩,安慰道:「别难过,公公都是爱儿媳的。」这么不痛不痒的安慰,其实也是为他利兆麟自己开脱。 乔元焉能听不出利兆麟的话中含义,嘟哝道:「看来生儿子好处多多。」 「哈哈。」 翁婿俩又是哈哈大笑,仿佛利君竹和乔三发生那种事理所当然,一来公公总是觊觎美丽儿媳,利君竹又漂亮,身材又好,还会发嗲,是男人都受不了。二来利兆麟心知女儿天生淫荡,心地善良,容易被男人勾引。利兆麟很无奈,他无法阻止女儿被男人勾搭,只要女儿不被伤害,利兆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 做父亲的如此,做准老公的乔元更拿大媳妇没办法,打不得,骂不了,恨也恨不了三天,利君竹身上仿佛有无穷魔力,稍微发嗲撒娇,乔元立马骨头酥透,没有恨媳妇的力气。 哎,乔元愁坏了脑壳。 远远眺望的利兆麟很快从赵倩倩的举止中看出了端倪:「赵倩倩看起来很闷骚。」 乔元点头:「确实闷骚。」 「你操过她。」利兆麟诡笑。 乔元默不作声,心乱如麻。利兆麟坏笑:「我最喜欢虐闷骚女人,要不,我们爷俩一起操她,玩她,虐她。」 乔元一听,顿时口干舌燥,淫念丛生:「你先搞上手再说,人家不一定看上利叔叔。」 「呵呵。」利兆麟野性十足:「看不上又怎样,在我家里,女人还逃得出我的手心么。」 乔元冷冷道:「君竹已经被利叔叔操过了,你这么说,是不是打算对君兰,君芙下手。」 「陶欣告诉你的?」利兆麟颇为紧张,不过,这层纸始终会捅破,利兆麟早有心里准备。 乔元淡淡道:「不用陶欣告诉我,我又不是笨蛋,我能不知道吗。」 利兆麟见话说到这份上,也不藏着掖着了,野性十足的他有时候满身邪气,他早觊觎三个女儿,只是碍于女儿们年纪尚小,迟迟不动手而已,如今女儿们个个初长成,个个貌美如花水灵灵,利兆麟哪有不动心之理,他想了想,大咧咧道:「阿元,我答应你,绝不碰君芙。」 「什么意思,君兰你也要上?」乔元瞪大了眼珠子:「我说利叔叔,你也太无耻了。」 「骂得好。」利兆麟阴笑,目光淫邪:「我确实无耻,每当我看见我的女婿大操特操他丈母娘的时候,我这个岳父心里觉得好无耻,我无耻的问自己,怎么能容忍自己这么美丽的老婆给女婿操呢。」 「咳咳,咳咳咳。」 乔元剧咳,利兆麟冷冷道:「药箱有止咳糖浆。」 乔元当然不是真咳,他何尝不心怀愧疚,丈母娘一直是泰山老丈的最爱,如今成了他乔元的禁脔,丈母娘美上了天,身材好,耐操爱操,乔元视丈母娘为心头肉,有时候,乔元爱岳母更胜于爱亲娘,介于此,乔元哪好意思责怪老丈人,他可怜兮兮道:「能不能别搞君兰。」 利兆麟眼珠一转,忽然有个新想法:「君兰,孙丹丹,我搞一个,你选选。」 乔元叹息:「这怎么选,两个不愿意。」 利兆麟诡笑,他不急:「先操了孙丹丹的妈妈再说。」 乔元不好再劝,他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来:「利叔叔,我们找的宝藏里,有《处真本纪》这本书吗。」 利兆麟大吃一惊:「你从哪里听说《处真本纪》。」 乔元没说实话,好奇追问:「利叔叔见到这本书么?」 「没有见过,我还想……」利兆麟愣了愣,忽然一拍大腿:「哎哟,我的娘亲哟,狐王宝藏没发掘完,还有。」 乔元大失所望,沮丧道:「现在去挖来不及了,我开车经过,有几十辆推土机,挖掘机开进西门巷了。」 利兆麟懊悔嚎叫:「我粗心大意了,应该继续往下挖,我这个猪脑袋。」 这时,清脆的高跟鞋哒哒响,眨眼间,涂着闪亮唇膏的胡媚娴优雅走来,她的身材似乎越来越呈葫芦型,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阿元,你们吵什么呢。」 「大宝贝好漂亮。」乔元馋涎欲滴,一把抱住胡媚娴。 利兆麟妒火中烧:「阿元,你喊我老婆什么。」 「丈母娘是我的大宝贝。」乔元正好报复利兆麟,双臂用力抱住胡媚娴的腴腰,还下流地用裤裆顶胡媚娴双腿间。胡媚娴三分之一秒都不到就脸红了,美得天地失色。 利兆麟脸色很难看,胡媚娴对丈夫娇嗔:「他一个小孩子,你别理他。」 利兆麟冷笑:「他哪里小,大得不得了。」 「扑哧。」 胡媚娴笑喷,用纤手拧乔元的瘦脸:「你也是我的大宝贝,大鸡巴宝贝。」 乔元笑不拢嘴,两人眉目传情,手牵手走了,留下发愣的利兆麟。 好半天,利兆麟才回神过来,他迅速打开电视,搜索本地新闻台,不一会就有一则让利兆麟痛苦万分的新闻滚动播出。 「现在播报一条重大新闻,西门巷拆迁现场发现了一个埋藏地下的古代金丝楠木藏书柜,目前施工暂时停止,有关部门和考古工作组正赶往现场,现场已有警察把守。」 利兆麟揪了揪头发:「妈的,金丝楠木,金丝楠木,我的猪脑袋啊,《处真本纪》原本就在狐王宝藏里,这传闻已久的,我怎么给忘掉,看来只能想法子偷了。」 强烈嫉妒伴随着强烈失望很容易让男人性欲强烈。利兆麟遥望赵倩倩,目光淫光。赵倩倩今非昔比,良家妇女的气质勾起了利兆麟的色欲,她也是乔元的丈母娘,操了她,利兆麟有报复的满足,想到这,利兆麟露出邪笑,他疯狂脱去衣服,穿上泳裤直奔泳池边,笑眯眯的和泳池里戏水的两位大美妇打招呼:「倩倩,希蓉,你们聊什么呢。」 「聊你。」 王希蓉和赵倩倩在池水里互相搂抱着,两人都穿着性感比基尼,美丽迷人。王希蓉穿的是白色束胸式比基尼;赵倩倩则穿柠檬黄系带式比基尼,两人都是白乎乎的大奶子大屁股熟妇,都有人妻的韵味。相对来说,初来乍到的赵倩倩有点拘束,利兆麟一淌入池水走过去,赵倩倩立刻下意识用手臂遮掩高耸的胸部。 「哦,聊我什么。」利兆麟可不是一般男人,他风流倜傥,猎艳无数,一来到两位性感大美妇身边,他就很自然的张开双臂,来一个左拥右抱,将王希蓉和赵倩倩的腴腰都搂住。王希蓉神情自然,大大方方;赵倩倩则尴尬脸红,不敢有丝毫挣扎。 「咯咯。」王希蓉娇笑:「倩倩说你是男子汉,夸你有型有魅力。」 「啊。」 赵倩倩羞得双手捂脸,事实上利兆麟就是赵倩倩所夸的那种男人,不过,利兆麟身上还有两种气质特别吸引女人,一种是野性不羁,一种是儒雅绅士,加上利兆麟豪富多金,出手阔绰,这样的男人对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有致命吸引力。 赵倩倩没想到自己和王希蓉说的闺蜜话被爆了出来,羞得脸都红了,腴腰让利兆麟搂住,肌肤相亲,虽然是在泳池里,但赵倩倩有强烈触电的感觉,毕竟利兆麟伟岸英挺,浑身肌肉结实,男人味特别浓,赵倩倩不禁心头鹿撞。 王希蓉佯装问:「兆麟,阿元回来啦。」 利兆麟点点头:「是的,一回来就和他丈母娘卿卿我我。」 王希蓉娇嗔:「这家伙,现在眼里就只有丈母娘,哼,我找他有事。」大眼睛示意了一下:「兆麟,你先陪陪倩倩。」 「好啊。」利兆麟微笑答应。王希蓉温柔挣开利兆麟的手臂,先淌水上岸了,留下一男一女在池水中。 赵倩倩更尴尬,因为利兆麟依然搂住她的腴腰,赵倩倩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状况,那叫挣脱不是,不挣脱也不是,感觉怪怪的,眼前的健壮胸膛令赵倩倩心跳得厉害。 利兆麟不会松手了,仿佛这位人妻就是到嘴的肥鸭,利兆麟竟然直接面对面抱住赵倩倩的腴腰,目光大胆:「以前没穿过比基尼。」 赵倩倩羞得急摇头:「没穿过,我是第一次穿这样暴露的泳衣。」 「怪不得很不自然。」利兆麟柔声道:「来,把手臂放下,你在我家穿泳衣,又用手遮住身体的某个部位,这很无礼。」 赵倩倩大吃一惊,赶紧放下手臂,那鼓鼓的大胸脯一下耸立在利兆麟眼前,虽然穿着比基尼,但乳房的形状大小,激凸的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赵倩倩还一昧自责:「啊,对不起,利先生,我对这些礼仪不懂,你别见怪。」 利兆麟暗暗好笑,对赵倩倩的好感激增,他轻轻的将赵倩倩往身体拥抱:「女人的身体就是给男人看的。」目光直接落在赵倩倩的幽深乳沟,柔声说:「身材好的漂亮女人走在街上,都希望有百分百回头率,特别是男人的回头率,不是吗。」 赵倩倩忙不迭颔首:「是的,真不好意思,利先生别说了。」 利兆麟悄悄收紧双臂,水下的裤裆贴了过去,直接贴在赵倩倩的双腿间:「我希望倩倩你自然些,放松些,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不要害怕给我看。」 「利先生。」 赵倩倩敏感的下体接触到硬物,宛如电流通过,她好紧张,好害怕,但不知该怎么办。 利兆麟微笑道:「这件泳衣很适合你。」 「希蓉送给我的。」 赵倩倩低头看了看呼之欲出的双峰几乎触及利兆麟的健壮胸膛,芳心一阵紧张,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双腿间的硬物越来越明显,越来越过份,已经直接顶磨赵倩倩的阴户。赵倩倩羞得无地自容:「呃,利先生,利先生……」 一扭动,高耸的胸部已经轻轻擦了一些利兆麟的胸膛,虽然不经意,但感觉很强烈,赵倩倩呼吸如兰。利兆麟轻轻抚摸赵倩倩的肉臀:「你们的身材居然差不多,我第一眼见倩倩,没看出倩倩身材有乾坤。」 赵倩倩脸红红的,尴尬一笑:「看利先生说的,什么乾坤,普普通通。」 利兆麟张来手掌,轻轻搓揉臀肉:「不普通,刚才摁了一下,倩倩的屁股很有弹性,以前希蓉刚来的时候,屁股蛮松弛的,和我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她的屁股才变得很有弹性。」 「咯咯。」赵倩倩忍俊不禁,她是过来人,自然听出利兆麟话中的含义,那是就说王希蓉和他利兆麟做爱多了,屁股变得更有弹性。赵倩倩瞄了一眼利兆麟,羞臊不已:「利先生真会说笑。」 利兆麟的目光凝聚在赵倩倩的双峰上:「倩倩的胸脯也很挺。」 赵倩倩一听,似乎觉得利兆麟越说越露骨了,心乱之下,要扯开臀部的大手:「利先生,你别摸了,你的手。」 利兆麟很狡猾,马上点到为止,但又不能放松对赵倩倩的挑逗,他眼看向赵倩倩的白皙颈脖:「哎,等等,倩倩的泳衣系绳没系好,等会玩玩水会掉的,我帮你系好。」 「嗯。」赵倩倩以为利兆麟说真的,赶紧转身,那比基尼系绳就在后颈,这会转身,还避开了阴户被利兆麟的裤裆摩擦,赵倩倩惊慌失措的。哪知阴户避开了,大肥臀又遭调戏,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赵倩倩的臀肉上,顶了几下,就直接顶在股沟,这要命了,比基尼小裤很小的,利兆麟这么一顶,硬物几乎完全顶在穴口上,那硬物的个头也大,完全覆盖穴口。 利兆麟却假装若无其事,他示意赵倩倩扶住泳池岸边,他则小心翼翼的先解开比基尼系绳,重新打结:「这样系,就能系牢了,要不然会春光大哦。」 赵倩倩本能的捂住胸部。 利兆麟笑道:「不过倩倩也不用担心,孩子们都上学了,家里就我们几个,没人看到,倩倩如果不介意的,裸泳也行的,希蓉就经常裸着身子玩水,累了也裸着身子在躺椅休息。」 「呃。」赵倩倩姐姐巴巴说:「我,我还不习惯不穿衣服游泳。」 利兆麟偷偷坏笑:「慢慢习惯,以后常来,你是希蓉的好朋友,又是阿元的丈母娘,你把这里当自己家。」 「利先生太客气了。」 赵倩倩忙不迭道谢,尴尬归尴尬,她心底里还是涌起了浓浓的温暖。因为王希蓉是赵倩倩最好的闺蜜,甚至是唯一的闺蜜,两人除了有多年的邻居交情外,还是默认的亲家,所以赵倩倩很希望经常来这里,她非常喜欢这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世外桃源般的利娴庄,如今利兆麟这么一说,正合赵倩倩心意。 「喊我兆麟,我比你年长,可以做你哥。」利兆麟轻佻了,下身再次紧贴大肥臀。 赵倩倩芳心大乱:「谢谢兆麟,你不要贴那么紧,你夫人看到了不好。」 利兆麟故作叹息:「哎,估计倩倩也知道了,我夫人不叫利夫人了,叫乔夫人。」 赵倩倩登时好笑,她哪能不知乔元和胡媚娴的关系,所以听利兆麟这么一叹息,赵倩倩忍不住好笑。利兆麟乘机继续顶磨赵倩倩的大肥臀:「倩倩笑话我。」 「我没有笑话利先生。」赵倩倩更紧张,敏感的地方经不起这样的顶磨,她想逃了,可利兆麟缠着,动作越来越下流,越来越大胆。赵倩倩魂飞魄散。 偏偏这时,赵倩倩的比基尼上衣忽然滑落,一下子掉落在池水,两只丰满白皙的大奶子跃然而出,她「哎呀」一声,想捂住双乳,不料却被利兆麟眼疾手快,双手闪电穿过赵倩倩的双肋,抢先一步结结实实的握住了两只丰满大奶子:「快,快捡泳衣。」 「利先生。」赵倩倩哪里顾得上掉落池水的泳衣,她的两只大奶子被利兆麟紧紧抓着,电流四射,简直要命。急得赵倩倩挣扎:「利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你松手。」 利兆麟焦急道:「我不能松手,我帮你遮住春光,你捡泳衣啊。」说完这句话,利兆麟忍不住偷笑。其实刚才利兆麟就故意把比基尼的系绳打了个活结,只要赵倩倩动作稍大,这活结就轻松地自行解开。 如今赵倩倩醒悟过来,知道是利兆麟搞鬼已经迟了,两只乳房都被他紧紧抓住,而且臀后的硬物还不停的顶磨后阴,赵倩倩目眩神迷,哪里能忍受,她叫嚷道:「啊,利先生,你这样子,我怎么捡泳衣。」 利兆麟忍住笑,大声喊:「我捂住你奶子避免春光暴露,这么大的奶子,给人看见多不好,你快去捡泳衣,捡回来穿上。」 赵倩倩哭笑不得,举手一指:「泳衣飘那边了。」 利兆麟叫嚷:「我捂住你奶子,我们走过去。」 估计赵倩倩这辈子永远也捡不到泳衣了,因为利兆麟根本没有挪脚步,根本就是在搓玩手中的两只丰满大奶子。赵倩倩魂飞魄散,颤声喊:「啊,你夹住我乳头了。」 利兆麟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夹你奶头,是你奶头凸起来。」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很严肃,双手依然揉搓赵倩倩的双乳,手指头依然挑逗乳头,大白天的,两粒乳头颜色渐渐变得深红硬翘。 赵倩倩欲哭无泪:「利先生,你别揉,你别捂,你放开我胸部,啊……」 成熟女人的乳房经过男人的搓揉,会又意想不到的饱满,血液更畅通,感觉更敏感,赵倩倩敏感爆棚了,大肥臀顶着利兆麟的裤裆扭动,利兆麟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倩倩的奶子好漂亮,我不是故意的,呵呵,我真不是故意的。」 赵倩倩低头,看见自己的娇艳乳头从利兆麟的手指缝冒出,芳心不禁荡起了片片涟漪,她本来就是善良人妻,没见过多大世面,深深被利娴庄震撼,也对利兆麟有好感,在人家的泳池里,赵倩倩哪敢反抗,也不敢斥骂利兆麟,如今被利兆麟全方位调戏,她无奈娇嗔:「你还这样说,啊。」 利兆麟肿胀裤裆精准地碾压赵倩倩的后阴,赵倩倩浑身异样,两只乳房又被利兆麟揉得舒服,此时她芳心大乱,急忙环顾四周,生怕被人看到。利兆麟利用这个短暂的几秒钟扯掉泳裤,将粗大的大阳具插在赵倩倩的双腿间,赵倩倩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比基尼泳裤的系绳也松开掉落水中。 赵倩倩意识到危险,她焦急不已:「啊,利先生,啊,利先生你不要这样……」 利兆麟箭在弦上,依然淡定:「倩倩,你的泳裤掉了,你去捡。」赵倩倩本能弯腰去捞水中的比基尼泳裤,可就在她弯腰的一瞬间,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入了赵倩倩的阴道,赵倩倩触电般直起了腴腰,放弃去捡比基尼,可这一直腰杆,刚好引导大肉棒插到底。 「啊。」 赵倩倩迅速捂嘴,阴道的快感太强烈了。利兆麟一招得手,马上舔吻赵倩倩的颈脖脸颊,双手继续搓揉大奶子的同时,下身缓缓抽动。啊,快感更强烈了,而且是全身心的舒服,无法抗拒的舒服。成熟女人最经不起阳具进入阴道,一旦有阳具进去,几乎没有反击的愿望。 「嗯嗯嗯。」 赵倩倩一手捂嘴,一手扶住岸沿,悄悄撅高大肥臀,任凭利兆麟奸淫了。 胡媚娴卧室的窗帘半掩着,她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站在床边,肉色连臀丝袜,撅着无与比伦的浑圆大肥臀,一根水管状的大肉棒正从大肥臀后温柔抽插她的粉红肉穴,爱液溢出,湿润了粉红肉瓣,也湿润了大肉棒。 「兆麟终于操进去了。」胡媚娴远眺泳池,兴奋的轻摇大肥臀。身后的乔元也用利兆麟干赵倩倩的姿势操美丽丈母娘,动作温柔,但大水管强劲有力:「这姿势肯定是操了,利叔叔好猛,水花好大。」 「赵倩倩就是个荡妇。」胡媚娴骂了一句。 「利叔叔妥妥的奸夫。」乔元也回了一句,双手报复似的搓揉胡媚娴的大美乳:「利叔叔是报复我,我操了丈母娘,他操我丈母娘。」 胡媚娴娇喘,主动后挺浑圆大肥臀:「我还没见过孙丹丹,你带她来玩啊,我想见见她,她漂亮吗。」 乔元吻丈母娘的香肩:「比你三个女儿差点。」胡媚娴好开心,加速扭动腴腰。乔元坏笑,补上一句:「你三个女儿又比你差点。」 「咯咯。」 胡媚娴放声娇笑,高跟鞋肉丝双腿站得很稳,只有站稳了,女婿才可以放心抽插,她发出动人悱恻的呻吟:「啊,大鸡巴女婿,你这张嘴巴一天不哄岳母开心不罢休嘛。」 「妈,我爱你。」乔元像狗交一样,野蛮地和胡媚娴交媾,手中的两只大美乳要被捏爆了。 胡媚娴似乎还不满足:「不能光说爱爱爱的,要有实际行动,大鸡巴要插深点。」 乔元淫笑:「大鸡巴操烂丈母娘的大骚穴。」 胡媚娴好舒服,迷离的大眼睛继续远眺泳池,那边的交媾风景也很劲爆,赵倩倩已经换了姿势,面对面和利兆麟交媾,她的一条腴腿被利兆麟提起,两人的下身激烈撞击,水花荡漾。 胡媚娴娇娆浪叫:「女婿的鸡巴不能插岳母穴穴的,除非女婿娶了岳母。」 乔元哈哈大笑:「娶的,娶的,我要娶岳母,我天天操岳母的大浪穴,我要岳母替我生个女儿。」 胡媚娴浪叫:「喔,好舒服,大鸡巴阿元是我老公,啊。」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扎着马尾,一身白色性感比基尼的王希蓉扭着大肥臀走了进来:「嗨呀,你们又说在后花园玩,害得我好找,原来你们又躲在这里玩妖精打架。」 乔元见母亲这么娇媚动人,好兴奋:「大骚货说要看利叔叔操赵阿姨,妈妈你快过来看。」 「操了吗。」王希蓉激动的跑到窗口张望。 胡媚娴见王希蓉来了,动作没有之前那吗娇娆了:「你说呐。」 「哎唷,这么激烈。」 王希蓉表情怪异,愿望终于实现,芳心好不得意。无论是在利娴庄内,还是利娴庄外,王希蓉的欲情已泛滥,她放纵自己感情和身体,她迷上了性爱。人生苦短,王希蓉迫切希望弥补在贫穷西门巷所浪费了大好青春,她希望以后的生活更加灿烂,既然利娴庄这么淫乱,那就越乱越好。 王希蓉不笨,她深知只要喂饱了利兆麟,那她王希蓉未来出入利娴庄更加随便,她期待得到更多俊男少年的情怀。 胡媚娴远没有王希蓉那么贪心,她也图少年的阳刚,但胡媚娴的心只有乔元一个少年,她只需要乔元这么一根完全适合她胡媚娴的大阳具。滚烫的大家伙持续地,有节奏地摩擦胡媚娴的阴道,她好陶醉:「我们就不一样,我和阿元不激烈,我们很斯文,阿元很温柔。」大肥臀一撅,大水管插得更深,胡媚娴不禁颤抖:「啊,大鸡巴老公温柔点,你的大鸡巴不能激烈操我的。」 王希蓉瞧着胡媚娴愈发淫荡,不禁好笑。 乔元色迷迷道:「妈妈,你也扶好窗子。」 王希蓉轻甩马尾,白了一眼过去:「干嘛。」 「我也要操你。」 乔元回答得很干脆,王希蓉越来越吸引男人,如今她整日养尊处优,放纵快乐,身上的贵气自然而然与日俱增,和胡媚娴相差无几,乔元一看母亲晶莹玉足上的猩红点点,欲火加倍高涨,他很想一箭双雕,和母亲爱爱一番。 王希蓉何尝不想玩玩儿子的大水管,芳心酸妒交加:「哼,还以为你有了丈母娘就不理妈妈了。」 胡媚娴吃吃娇笑,大屁股乱扭:「孩子都这样,有了女人就不理父母哒。」没想到,话音刚落,乔元就受不了胡媚娴发嗲,大水管凌厉一捅到底,将子宫狠狠戳了一下,胡媚娴张嘴高亢:「啊,好狠心,这么长的鸡巴你就捅那么狠,你捅你妈妈就很温柔。」 王希蓉见儿子教训了胡媚娴,好不开心,给了乔元一个大媚眼,却又安慰胡媚娴:「这丝袜好看。」 胡媚娴挺了挺她丰满之极的大美乳,左腿微抬:「你儿子喜欢这种闪亮闪亮的肉色丝袜。」 王希蓉伸手摸了胡媚娴的肉丝大腿,娇娆道:「这种丝袜现在很潮,很显腿长,我穿也好看。」 乔元大叫:「妈妈,你快穿,穿了给我操。」 王希蓉妩媚道:「操可以,但要像操你丈母娘那样温柔。」 乔元猛点头:「保证温柔,保证温柔。」 王希蓉笑嘻嘻走向胡媚娴的衣橱,拿丝袜去了。胡媚娴扭动大肥臀,对乔元娇嗔:「温柔是要温柔,但有时候要用力,你就不能太温柔。」 「什么时候。」乔元一副装傻的样子。 胡媚娴涨红了脸蛋:「就现在。」 乔元立马抱稳胡媚娴的大肥臀,大水管犀利出击,整个卧室都是密集的「嘭嘭嘭……」 「啊,老公,大鸡巴老公好棒哒。」 胡媚娴扶住窗沿娇吟,她尽量撅高浑圆大肥臀迎合小爱郎的冲击,小爱郎个子不高,大肥臀与小爱郎的小腹平行的话,小爱郎的大水管能以最佳角度进入阴道,龟头翘起着撞击子宫,那叫一个舒服透顶。胡媚娴早就摸索到如何充分利用大水管的绝妙手段,每次让小爱郎这样抽插,小爱郎都发挥得最佳。 乔元好兴奋:「大骚货,我们到床上去。」 胡媚娴欣然同意,为什么说做爱是上床,就是因为在床上做爱最舒服,最多姿势,其他做爱地点只能算是补充。于是,丈母娘和女婿纠缠着一步一挪,一边抽插,一边慢吞吞走到床沿,胡媚娴心知乔元喜欢她的肉丝双腿,她娇娆的跪上床,撅高了大肥臀,让小爱郎玩弄连臀丝袜大腿,乔元太喜欢了,揪着肉色丝袜,猛抽大鸡巴,把胡媚娴爽得淫言浪语:「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啊啊啊,大鸡巴老公最会操丈母娘,下次穿红色丝袜给你操,好不好。」 乔元大叫:「好。」 王希蓉拿着丝袜走来了,腴腰扭得很好看,手上也是肉色丝袜,但不是连臀的,是吊带款,那条吊带非常精美,她也坐在床沿,目睹儿子大刀阔斧抽插胡媚娴的阴户,不禁下身酥痒,赶紧穿上闪亮闪亮的肉色丝袜,嘴上揶揄:「媚娴,你现在叫床叫得好肉麻的,又大声。」 胡媚娴羞臊万分,摇动大肥臀还了一句:「你儿子爱听。」 「哈哈。」 两位超级大美妇开怀大笑,胡媚娴像小野猫似的趴伏在床,圆圆的屁股翘上天。乔元爬过去,当着母亲的面,给予胡媚娴九十度垂直抽插,直插得肉穴妖异纷呈,爱液汩汩溅起。王希蓉看得心如鹿撞,眨眼间就穿好了肉色丝袜,绷紧的修长大腿异常匀称,高跟鞋拖鞋足有十公分高,她把白色比基尼脱了,全身尽裸,丰乳肥臀配上肉丝大长腿,魅力绝对不输给胡媚娴,王希蓉知道,这样子才能吸引儿子的目光,最了解乔元的,莫过于她王希蓉。 果然,乔元要结束和胡媚娴的交媾了,他拔出大水管,翻转胡媚娴的娇躯,瘦身趴在去,大水管一举插到底。胡媚娴张嘴眯眼,享受大水管满满占据她阴道的快感。 王希蓉将修长的丝袜腴腿跨上了床,故意抚摸膝盖和小腿:「媚娴,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让孙丹丹住进利娴庄,让君竹住到乔三那里,这样对调蛮好。」 「啊。」乔元握住丈母娘的两只大美乳发愣,他还不知道有这个安排。 胡媚娴好不得意,挺动腴腰与乔元的大水管大打对攻:「嗯嗯嗯,阿元,你觉得这样安排好吗,丹丹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和君芙关系也好,让她住进我们家呗。」 乔元脑袋一片混乱:「这个, 这个,丈母娘说好就好,丹丹愿意,君竹愿意就好。」其实乔元心里很矛盾的,大媳妇利君竹已经红杏出墙,各种淫荡,这会放飞她,她还给乔元戴够绿帽么,至于孙丹丹住进利娴庄,乔元也暗暗着急,因为他老丈人好色不羁,孙丹丹难保不被利兆麟奸淫。 「君竹愿意哒。」胡媚娴的丝袜大长腿盘上了乔元的瘦腰,仿佛要夹断乔元:「你放心,君竹随时都可以回家,只是她长大了,需要更多的自由空间,我这个做妈妈的,不能管她太多,要不然她会有逆反心理的,要管,也是你来管。」 乔元苦笑,大水管猛抽丈母娘的超级大肥穴:「我管她,三百个乔元也管不了一个利君竹。」 胡媚娴蹙眉张嘴,娇躯哆嗦:「那就让她玩玩,玩了几年,她自然会收心,回到你身边的。」 这番话是胡媚娴的心理话,但她只说了一半,有一半深埋在心底里,做母亲很了解自己的女儿,环顾家里上上下下,最反对她胡媚娴和乔元发生乱伦关系的,就属大女儿利君竹。胡媚娴正对乔元爱得水深火热,容不得被其他人干涉,可大女儿经常冷嘲热讽不说,还故意破坏胡媚娴和乔元的好事,胡媚娴心生不满,也颇为忌惮利君竹,总觉得有利君竹在家,她胡媚娴都不能和乔元畅快欢爱,至少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胡媚娴就琢磨着不如满足任性的大女儿,让利君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不回家就不回家。 当然,胡媚娴也爱自己女儿,不能让利君竹没人管,索性让大女儿住到乔三家里,乔三是开夜店的,多少能管束爱跳舞,爱泡也店的利君竹。 乔元心知这么一来,大媳妇更加让父亲奸淫,只是乔元堕入了胡媚娴的温柔乡,迷恋胡媚娴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再加上日渐发育完美的利君芙,乔元已是无法左右兼顾,何况他也管不了大媳妇,就只能同意了:「反正我听丈母娘的。」 胡媚娴大喜过望,她也担心乔元不舍,这会乔元同意了,胡媚娴娇娆万千,丝袜大长腿盘紧乔元的瘦腰,放声催促:「乖啊,用力啊,用力操丈母娘的穴穴啊,丈母娘的穴穴是给大鸡巴阿元操的。」 「啪啪啪,啪啪啪。」 乔元发起排山倒海般的进攻:「妈妈,你觉得这么用力,丈母娘舒服吗。」 「肯定舒服啦。」王希蓉有点忍不住了,她分开肉丝双腿,玉指揉搓微腴小腹下的肥美地带:「你快点弄爽丈母娘,妈妈穴穴痒了,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 胡媚娴陷入了磅礴的欲海之中,快感天崩地裂,高高贲起的肉穴终于受不了大水管的激烈打击,她痉挛着,叫喊着:「啊,喔喔喔,阿元,我爱你,我比你妈妈更爱你。」 乔元差点就射了,如果不是看到他母亲如饥似渴的眼神,乔元一定不想忍,一定将精液灌满丈母娘的子宫。 「啊。」 王希蓉美美的呻吟,肉丝大长腿高高举起,很娇娆的搭上了乔元的瘦肩,妩媚的大眼睛看着儿子粗若儿臂的大肉棒全根尽没在她王希蓉的阴道里,阴道瞬间胀满,舒服得难以形容。 乱伦的刺激一直萦绕王希蓉的心怀,这是无法逃避的,王希蓉很享受,这是独一无二的,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每次和儿子交媾,总会有难以言喻的兴奋。乔元同样有乱伦兴奋,大龟头抵在他母亲的子宫上,乔元特别满足,特别有归属感。 「舔妈妈的脚。」 王希蓉将肉丝脚丫子递给了乔元,乔元张嘴就含,吮吸母亲的幽香脚丫子,隔着丝袜,逐一吮吸五只脚趾头:「妈妈,大媳妇说下次给我操时候穿红丝袜。」 王希蓉媚眼如丝,轻轻扭动丝袜脚趾头:「妈妈下次也穿红丝袜,粉红的,妈妈再找一双粉红色高跟鞋给你舔。」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胡媚娴立刻体会到王希蓉的爱子心切,有心较量溢于言表。胡媚娴岂肯落后,寻思着过些天使排卵期,她已经准备穿上连臀露裆的枣红色超薄丝袜,枣红色蕾丝透明小内裤,枣红色吊带,不穿奶罩,露大乳,再配一双淡枣红色的十二公分超高高跟鞋,如此盛装和乔元做爱,务必让小爱郎射精三次,怀上乔元的孩子。 「啊,妈妈,我爱你。」 乔元沉浸在母亲的粉红色丝袜幻想中,他从来没有和穿粉红色丝袜的母亲做爱过,越想越兴奋,乔元将王希蓉两只肉丝大长腿高高举起,大水管猛烈摩擦他母亲的肉穴,似乎这只美丽的极品肉穴更有灵性,更坚韧从容。 「哼。」胡媚娴大吃干醋。 近在咫尺,乔元听出了丈母娘的心声,他笑嘻嘻的给胡媚娴挤挤眼,大声说:「我也爱丈母娘。」 「咯咯。」王希蓉芳心大悦,感觉得出来,儿子依然深爱母亲,她娴熟的挺动腴腰,精准地吞吐儿子的大水管,看得出,王希蓉的性爱经验更丰富,朦胧中,王希蓉似乎看到卢展月的矫健身影,这少年更英俊,肌肤更白皙,体力犹胜二熊卢展风。 王希蓉心乱了,春意盎然,她情不自禁加速耸动性感娇躯,加速吞吐阴道里的大水管。 「希蓉,我嫉妒你。」胡媚娴幽幽叹息。 「我知道,我知道,儿媳都是嫉妒婆婆的。」王希蓉娇笑着晃荡她硕大的饱满大奶:「上次曼丽看见兆麟帮你端水洗脚,那眼神嫉妒得发狂。」 一提到冼曼丽,胡媚娴气不打一处:「曼丽现在好嚣张,那天她当着我的面和兆麟做那事,风骚得不行,故意拉长兆麟的鸡巴给我看,那样子简直当兆麟是她老公,气死我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这个婆婆。」 王希蓉笑喷,她和冼曼丽关系不错,那是因为冼曼丽主动让老公利灿和王希蓉做爱,让王希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出轨,女人一旦出轨,绝大多数都会上瘾,有过一次,就有无数次。以前王希蓉有过几个男人,但从未出轨,她只和乔三,利兆麟做爱,那是尽人妻的本份,至于卢超超,那是被诱奸,不算心甘情愿,而利灿才是王希蓉第一位情夫。 「我喜欢操曼丽姐。」 乔元握住他母亲的两只极品大美乳,心里多少有点郁闷,不过,他可以忍受利灿和母亲发生关系,毕竟乔元喜欢冼曼丽,基本每天都要和冼曼丽做爱一次,有时候好几次,冼曼丽自有少妇特有的强大魅力。 「最好弄大她肚子。」胡媚娴悻悻说。 乔元盯着母亲的眼睛,冷冷道:「不敢,我弄大曼丽姐的肚子,灿哥会弄大我妈妈的肚子。」 王希蓉大吃一惊。胡媚娴首先反应过来,她同样惊诧不已:「啊,阿元,你知道了。」 乔元没说话,下身挺抽,王希蓉满脸涨红,用力搂住乔元的脖子,又是撒娇,又是娇喘:「不会的,妈妈不会让利灿弄大肚子的,妈妈只是给他插进去而已,啊,阿元,你别生气,妈妈只给阿元弄大肚子,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妈妈更喜欢阿元的大鸡巴。」 乔元心里舒服了些。胡媚娴却眼珠子一转,寻思道:这时候不挑拨他们母子关系还等什么。于是,胡媚娴笑吟吟问:「希蓉,你说说,阿灿操你舒服,还是阿元操你舒服。」 估计王希蓉正处于性亢奋中,脑子不好使,胡媚娴一问,王希蓉居然侃侃而谈:「差不多,不过,那次穿婚纱内衣和阿灿做,真的好有感觉,感觉和他结婚似的。」 「妈妈。」乔元大喊。 王希蓉立刻醒悟,又是安慰,又是撒娇。 胡媚娴深有感触,回想起和乔元的破处之旅,她依然甜蜜:「是的,我穿婚纱内衣和阿元做的时候,也是感觉结婚了,特别是阿元最后的射精,把我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王希蓉不禁动容:「你真舍得,连处女膜都愿意为阿元弄。」 纤指一戳乔元的脑壳,王希蓉柔声道:「阿元,你真要好好爱媚娴,妈妈没劝过你死心塌地去爱哪个女人,媚娴不一样,她是我们的贵人,她对你真的很好,你想想,如果不是媚娴同意,妈妈嫁不了利叔叔,你也娶不了他们三个女儿,我们的生活会一团糟,你要懂感恩。」 乔元鸡啄米似的:「懂得,我懂感恩的,我天天感恩丈母娘,我都听她的话。」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阿元,要不要操穿婚纱的王希蓉。」 「要,要要要。」乔元如梦方醒似的大喊大叫:「妈妈,我要你穿婚纱内衣和我做爱。」 王希蓉脸露难色:「这不好,我是你妈妈,妈妈穿婚纱给你操,又射精进去的话,那多奇怪。」 乔元浑身哆嗦:「我要,我要。」 「媚娴,你看,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王希蓉白了胡媚娴一眼,再看乔元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王希蓉心软了,忙不迭答应:「啊,啊啊,好好好,妈妈答应你,不过,你得去自己买婚纱,不能是妈妈买婚纱。」 乔元笑得口水都流了:「行,我买,我买。」 「舔我的脚。」 胡媚娴高高递上了她香喷喷的肉色丝袜脚丫子,透过薄薄丝袜,隐约能看到猩红色脚指甲,乔元兴奋咬住丝袜脚趾,身下的大水管则加速抽插他母亲的紧窄阴道。 「吧唧,吧唧……」 ********* 中午吃过午饭,乔三让孙丹丹试穿几件很精美性感的内衣,张美怡还在睡懒觉,这些性感内衣都是张美怡的衣橱里拿的,都经过张美怡精挑细选,适合张美怡,孙丹丹的身材和张美怡差不多,自然也适合孙丹丹。孙丹丹已经开始接触昂贵的女人衣服,见猎心喜,就跑回她休息的房间穿内衣去了,乔三则在客厅里等,顺便也等赵倩倩回来。 好半天,穿着性感系带高跟鞋的孙丹丹走出了客厅,左捂又捂的,娇羞万千:「乔叔叔,你觉得好看呀。」 「好看,好看,走路自然点,把手放好。」乔三佯装淡定教训孙丹丹,其实他的裤裆立马暴涨,必须翘起二郎腿来掩饰他的剧烈勃起:「以后啊,美怡专门教丹丹外衣打扮,叔叔教丹丹穿内衣打扮。」 孙丹丹扬起了头,放下了手,走了几个轻松台步,神态自然了许多,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美怡姐也教我怎么穿内衣的,不需要乔叔叔教了。」 乔三拉下脸:「女人穿内衣好不好看,男人最有发言权。」 孙丹丹好尴尬,低头打量身上的两件套全透明性感内衣,乳房酥酥的,稀疏的毛丛似乎有东西流出来,她赶紧夹腿:「乔叔叔让我穿的内衣都是色色。」 乔三忍住笑,一本正经道:「当然色色的了,这又不是乔叔叔设计的,丹丹你要弄清楚,人家设计师就是专门设计这些色色内衣给女人穿,女人穿这些色色内衣就是要勾引男人,这可是大名牌,多好看,多性感,特别适合丹丹。」 孙丹丹猛摇她的两条光溜溜的小马尾:「我觉得像妓女。」 「说对了。」乔三竖起了大拇指:「乔叔叔怎么教你的,你和阿元在一起做爱时,越像妓女,他就越喜欢你。」 怕孙丹丹抗拒这些暴露内衣,乔三调皮道:「等会你妈妈回来了,乔叔叔也要送你妈妈几套内衣,让你妈妈勾引乔叔叔,哈哈。」 孙丹丹急得跺脚:「乔叔叔,你好坏。」 乔三抓住孙丹丹的小手,轻轻一拽,就将孙丹丹拽进了怀里,孙丹丹的嫩乳狠狠撞了乔三的身体,两条笔直嫩腿一盘,堪堪坐在乔三身上,孙丹丹娇羞不已,虽然和乔三发生了性关系,但她骨子里依然当乔三是熟悉的邻居长辈,不是什么情人,更不是什么男朋友,所以很不自然,尤其双腿间的部位正好卡在乔三的裤裆上,热烫直接传输到孙丹丹下体,她心如鹿撞。 乔三对付小女孩太拿手了,他抱住孙丹丹的小蛮腰,柔声说:「乔叔叔坏是坏,但乔叔叔爱你,爱你妈妈,以前乔叔叔没钱,只能给丹丹买冰皮酥,蛋糕之类的小东西,现在乔叔叔有钱了,乔叔叔会好好待丹丹,赶明儿让美怡教丹丹学开车,等你学会了开车,乔叔叔买一辆法拉利让丹丹开去学校嘚瑟嘚瑟,丹丹就是我乔三的女儿。」 孙丹丹好动情啊,先不说法拉利,就是回忆过去乔三呵护她孙丹丹的画面,那是一帧一幅,活灵活现地浮现眼前。孙丹丹的双手情不自禁搭在乔三的厚肩上,挺起了比张美怡高耸得多的胸部,娇滴滴道:「乔叔叔,我告诉你一个事,你别生气。」 「啥事。」乔三悄悄吞咽唾沫,目光集中在孙丹丹的两只青春乳房上,内衣很透明,两只美丽的少女乳房很诱惑。 孙丹丹弯下腰,在乔三的耳边嘀咕,嘀咕了几句,乔三暗叫麻烦,原来孙丹丹大爆昨晚乔三喝醉后,张美怡和文强私通偷情的事儿,乔三没想到孙丹丹知道了,他只能佯装生气:「真的吗」 孙丹丹也是一番好意,她觉得乔三对她好,所以有必要对乔三说出这些事。孙丹丹毕竟还嫩,人情世故诡异得很,她哪里知道张美怡和文强偷情,乔三是默许的。 「我劈了她。」乔三咬牙切齿。 孙丹丹吓坏了:「哎呀,哎呀,乔叔叔,你说过不生气的。」 乔三恶狠狠道:「能不生气吗,大绿帽都戴上头了。」 「都怪我多嘴。」孙丹丹这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实上,这些别人的男女私情,最好自己知道了烂在肚子了,你一旦说出去,无论是出于好心还是坏意,都不会有好结果,甚至惹祸上身。 乔三轻轻抚摸孙丹丹的内衣:「不算多嘴,你是乔叔叔的女儿,就应该告诉乔叔叔,美怡是乔叔叔的老婆,她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搞。」 孙丹丹整天和张美怡在一起购物逛街买东西,张美怡对孙丹丹也大方,所以孙丹丹对张美怡有好感,她懊悔不迭,主动替张美怡辩解:「可能是美怡姐被文强哥耍流氓。」 乔三乘机敷衍了事:「嗯,我晚点好好审问美怡。」 孙丹丹紧张道:「乔叔叔,你别说是我说的。」 「肯定不说。」 乔三心不在焉了,裤裆暴涨到难以忍受,眼前的青春大奶子有了激凸,乔三终于忍不住摸上了孙丹丹的青春乳房:「丹丹,这件内衣感觉不错,叔叔很有感觉,你应该感觉叔叔很硬了,要不,你和叔叔学做爱一次。」 孙丹丹脸红如霞,腼腆道:「乔叔叔,不能老是和你学做爱的,偶尔一次还行。」 乔三大喜过望,柔声附和:「对对对,偶尔,偶尔学一次,今天学一次,长长经验,准备好对付阿元。」 孙丹丹一听,撅起了小嘴:「那,那今天只能学一次,乔叔叔不要这么猛,好像,好像比阿元还猛。」 乔三的眼儿笑成了一条小缝隙,小女孩的话最真实,乔三仿佛得到了最激励人心的赞扬,他好兴奋,刚想把手伸进孙丹丹的内衣,孙丹丹焦急道:「不要在这里。」 乔三立刻欢天喜地的抱起孙丹丹回她房间。 大床上,孙丹丹依然穿着系带高跟鞋,她涂脚趾甲了,咖啡色,嫩腿盘坐着,由于梳着两条马尾,孙丹丹依然有邻家小妹的气质,只是比两个月前,甚至比两个月星期前漂亮多了,女孩好奇怪,说漂亮就漂亮,说成熟就成熟。 「记得,要淫荡点,阿元喜欢淫荡女人。」乔三脱掉衣服爬上床,跪在床上挺着黝黑浑粗的大阳具。 「嗯。」 淡淡的妩媚爬上孙丹丹的小脸,自从和乔三交媾后,她多少懂得什么是淫荡,她对乔三的大肉棒有了感觉,只看一眼,下体就酥麻酥麻的。乔三笑眯眯的抓起孙丹丹的小手放在大肉棒上:「先吃大鸡巴,不许用手,用嘴巴抓大鸡巴。」 孙丹丹轻轻颔首,一松开大肉棒,双手撑着床面,小蛮腰弯下,用嘴追逐乔三的大肉棒,可惜在都不得要领,小嘴逮不住大棒,无奈直起腰儿撒娇:「呜呜,乔叔叔的大鸡巴动来动去,怎么抓嘛。」 乔三嬉笑:「笨啊,丹丹的嘴这么小,你咬棒身当然难咬住,咬龟头就容易多,再来。」 经乔三提示,孙丹丹果然轻松咬住了大龟头,她有口交经验,经常吃乔元的大水管,所以吃乔三的大肉棒没费劲,居然能把乔三的大肉棒全吃了。 乔三好舒服,大口呼吸:「丹丹,南宫蕴喜欢和乔叔叔做爱吗?」 孙丹丹吐出大肉棒,甜笑道:「喜欢,她说和乔叔叔做爱,比和阿元做爱还舒服。」 乔三好不得意:「这就是经验,这就是乔叔叔为何要丹丹学习做爱的原因。」 「嗯。」孙丹丹舔了一下娇艳唇瓣。 乔三眉飞色舞:「继续含,这次可以用手抓,淫荡点,大口大口的吃,尽量含深点,阿元最喜欢女人含深的。」 孙丹丹当然知道乔元喜欢玩深喉,孙丹丹无数次吃过乔元的大水管,可即便如此,孙丹丹还是觉得乔元的大水管太长了,相比之下,乔三的大肉棒刚刚好到嗓子眼,再深的话就有点不舒服,不知不觉的,孙丹丹加快了吞吐速度,乔三的大肉棒完美的撞击孙丹丹的嗓子眼,对于孙丹丹来说,这是意外的舒服,比给乔元口交要舒服。 看着两条熟悉的马尾辫子晃动,乔三的心底里涌起了无限的激动,曾几何时,这两条辫子被乔三用手抚摸梳理,那时候的乔三根本就想任何邪念,如今辫子的主人正用嘴巴吞吐乔三的大阳具,真不可思议,特别舒服,乔三眼睛湿润了,动情道:「丹丹,叔叔要操你了,给叔叔操多几次,你就懂怎么讨阿元喜欢了。」 孙丹丹缩了缩两只高跟鞋玉足,缓缓盘坐起,目光兴奋:「乔叔叔,你别那么猛。」 乔三心生浓浓的怜爱,很温柔的将清纯性感的孙丹丹放躺下,然后温柔地掰开两条嫩腿儿,蕾丝拨开,娇柔的毛丛稀疏秀气,嫩肉儿粉红多皱褶。偏偏一支粗大的肉棒抵在了嫩肉上,画面有很大反差,这支肉棒一个劲的磨肉瓣皱褶:「丹丹的穴穴好嫩,乔叔叔的大鸡巴最喜欢小嫩穴了,丹丹的穴穴和君竹的穴穴一样嫩。」 孙丹丹已经没有了多少紧张,只是听乔三的淫言秽语,芳心有点受不了,所幸孙丹丹和乔三熟络了十几年,又给乔三操过,所以还算轻松,她揶揄乔三:「南宫蕴的穴穴也嫩。」 乔三非常赞同,南宫蕴嫩肉穴罕有的美丽,不过,乔三对孙丹丹的感情深厚多了:「我喜欢南宫蕴,更喜欢孙丹丹,你知道吗,丹丹,你一两岁的时候,乔叔叔经常抱你玩,那时候丹丹的穴穴更嫩。」 孙丹丹好难为情:「乔叔叔,你怎么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乔三笑嘻嘻的,赶紧辩解:「没其他想法,就是觉得你可爱,现在也可爱,还记得去年过年,你和乔叔叔跳舞吗。」 「记得。」孙丹丹马上回答。 乔三一边用大龟头摩擦孙丹丹的嫩穴,一边露出淫笑:「那天,乔叔叔第一次有操丹丹的想法,感觉丹丹那时候长大了,可以操了。」 「啊。」孙丹丹娇羞,脸蛋更红了:「乔叔叔,怪不得你用下面顶我。」 乔三轻描淡写道:「顶两下而已,丹丹还记得。」 孙丹丹皱鼻:「怎么不记得,乔叔叔好像还摸我屁股。」 乔三不承认:「丹丹的屁股,乔叔叔摸多了。」 哪知孙丹丹记忆不错:「那次不一样,以前乔叔叔摸我屁股,就是拍一下,摸一下,那天乔叔叔是捏我屁股。」 「呵呵。」乔三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丹丹,乔叔叔太喜欢你了,其实,有一次,西门巷停水,我去别的地方提水回来给你洗澡,不小心偷看你洗澡了。」 「乔叔叔。」孙丹丹失声尖叫:「乔叔叔好下流。」 乔三哈哈大笑,粗腰一挺,大肉棒犀利的插入了孙丹丹的嫩穴中,穴肉翻卷,孙丹丹张开小嘴,还来不及叫唤,大肉棒就一鼓作气插到底,满满占据了孙丹丹的阴道,肥壮的身体一趴下,完全压制了娇柔的孙丹丹:「对不起,丹丹。」乔三居然不否认下流,他兴高采烈的回忆:「乔叔叔偷看你洗澡的当天晚上,就猛操阿元的妈妈,脑子里全都是丹丹的裸体。」 「啊,乔叔叔。」孙丹丹仿佛受到强烈刺激,她终于叫唤了,嘤嘤动听。 乔三色迷迷揉着孙丹丹内衣里的结实乳房:「乔叔叔一直想亲你的嘴,现在给叔叔亲么?」 孙丹丹情不自禁抱住乔三的粗腰:「乔叔叔太坏了,不给。」 乔三狞笑着抽动大肉棒,速度渐渐加快:「不给么?」 孙丹丹的娇躯随着乔三的耸动而耸动,浑身充满了高压电:「啊,啊啊啊,乔叔叔,你插太深了,和阿元一样,都喜欢插好深的,啊,乔叔叔。」 乔三好亢奋:「给乔叔叔狠狠操一下。」 孙丹丹花落凋零般呻吟:「为什么要狠狠呢?」 乔三淫笑:「因为乔叔叔爱丹丹,只有狠狠操丹丹,丹丹才会爱乔叔叔。」说完,粗腰半弓,随即猛烈撞击孙丹丹的阴户,发出强烈的嘭嘭响。 孙丹丹的嫩白双臂闪电般从搂抱乔三的粗腰,改为圈住乔三的脖子,大声呻吟:「噢噢噢,噢,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噢噢,噢噢噢,啊啊,噢噢噢……」 乔三足足两分钟没有丝毫的停歇,就是猛烈撞击孙丹丹的阴户,都撞得小腹酸疼了,嘴上叫嚷:「好过瘾,操你妈妈都没这么过瘾。」 孙丹丹完全闭上了眼睛,本以为这般猛烈抽插两分钟后略有停顿,可孙丹丹刚喘上两口气,乔三又猛烈撞击了,这次撞击加上了拉长,大肉棒完全是从穴口直接插到子宫,彻底摩擦整条阴道。强烈快感中,乔三得意地说起了他的隐秘淫色:「有一次你爸爸看足球比赛直播,乔叔叔就在你爸爸身后操你妈妈,你爸爸一点都不察觉,乔叔叔最后射了很多精液给你妈妈。」 孙丹丹痛苦娇吟:「天啊,爸爸好惨,乔叔叔好坏。」 乔三亢奋问:「喜不喜欢乔叔叔的大鸡巴。」 「嗯嗯嗯,喜欢。」 孙丹丹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到什么就说什么,她身上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处于极度舒服之中,她的脑子竟然浮现父亲津津有味看电视,母亲则在父亲身后接受乔三羞辱奸淫的画面,画面很清晰,仿佛就在昨天,这画面强烈刺激了快感奔涌的孙丹丹,她扭动小蛮腰乱叫:「啊,好羞喔,啊啊啊,乔叔叔,我要嫁给阿元,只要阿元娶我,我给乔叔叔天天操,我说真的。」 乔三大喜,继续狂抽:「放心啦,你铁定是我儿媳。」 「唔呜。」 孙丹丹的香唇被野蛮吻住了,乔三狂吃孙丹丹的唾液:「好甜的口水。」 孙丹丹送上小舌头,两条嫩腿激烈摩擦乔三的身体,精美系带高跟鞋激烈晃动:「啊,乔叔叔,好猛,乔叔叔,噢噢噢,你好猛。」 乔三嘶吼:「丹丹,乔叔叔射了。」 孙丹丹已经痉挛:「噢噢噢。」 张美怡一直站在门边欣赏,等乔三和孙丹丹恢复了平静,她才扭着小纤腰走进去:「哟,你们干嘛呢。」 「啊,美怡姐。」 孙丹丹很震惊,却浑身软弱无力,连看张美怡都是重影。乔三笑嘻嘻的,非常淡定:「在教丹丹怎么做爱,让她迷一迷阿元。」 张美怡一撅翘臀坐在床沿,神采奕奕:「对的啦,三哥很会做爱的,丹丹要向三哥多学学。」 孙丹丹捂脸娇羞,哪好意思说话。乔三给了张美怡一个眉飞色舞的眼神,故意在娇妻的注视下,从孙丹丹的小嫩穴中缓缓拔出半软的阳具,浓白精液迅速溢出孙丹丹的嫩穴口:「要不,美怡在做爱方面也教教丹丹。」 「好啊。」 张美怡晃动销魂的小香肩,两眼异样,脑子马上想到了文强,张美怡似乎知道如何调教孙丹丹了。 青年之家的生意越来越好,身为小老板的卢展云还没等到放学就旷课早退,从学校急匆匆赶来店里,因为店员告诉卢展云,有一位小美女和一位大美女来店里消费,要求免单。 卢展云细细一问,就猜到小美女是利君竹,大美妇是王希蓉。这世上能让卢展云旷课的女人,一位就是利君竹,另一位就是王希蓉。 青年之家从不缺青春美女,这里的青春小美女如过江之鲫,唯独缺像王希蓉这样的成熟大美女,所有男性的目光都被身穿一袭斜肩开叉连体性感包臀裙的王希蓉强烈吸引,配合她乌黑如墨的长卷秀发,王希蓉美得简直要杀死这些小年轻。 「蓉姨,大家都看你。」利君竹吸着吸管,无辜的大眼眸很不老实,滴溜溜乱转。 王希蓉香肩玉润,妩媚含羞,她当然知道自己艳光四射,吸引男人,她也吸着饮料,红唇娇美,迷人的大眼睛同样不老实:「我出门的时候,你爸爸直勾勾的看着我,东拉西扯的,就是不想给我走,最后他没办法,我要送丹丹的妈妈回家,他不能不给我走。」 利君竹大眼睛骤亮:「爸爸操赵阿姨了吗。」 王希蓉耸耸香肩:「操了,操了三次,第一次在泳池,第二次居然在我卧室,第三次在客厅,你爸爸越来越浪了。」 利君竹狡笑:「爸爸越来越浪,蓉姨才能越来越浪。」 「我不浪。」王希蓉白了利君竹一眼。 利君竹一脸诡色:「现在蓉姨喜欢展风多点,还是喜欢展月多点,如果我没猜错,昨晚蓉姨偷偷和灿哥哥打炮喔。」 「是阿灿强迫蓉姨。」王希蓉焦急狡辩,不老实的大眼睛飘向了刚换上店员制服的卢展云,腴脸羞红一大片:「我喜欢他。」说完,纤美的手掌捂住了嘴巴,吃吃娇笑。 「哦。」利君竹拖了个长长尾音,脚下的十公分高跟鞋轻轻敲打地面:「原来如此,我说蓉姨怎么要求来这里吃东西,这里的东西都不好吃,哼哼。」 王希蓉倾了倾身子,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很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像火一样。」 「咯咯,火警,火警。」利君竹笑得花枝招展:「他喜欢蓉姨,他老看过来,肯定是看蓉姨。」 「看君竹。」王希蓉谦虚了一下,大眼睛里全是激动的光芒。 利君竹忽然压低声音:「他走过来了,蓉姨,矜持点喔。」 王希蓉一听,马上收起笑容,端姿正态,目不斜视,很优雅的拿起了一张纸巾轻擦珠唇,相信这几个细小动作能俘获一大批少男的心。 「蓉姨,君竹。」卢展云英姿笔挺,俊美非凡,据说很多漂亮的小女孩来店里消费就是为了看卢展云。 「你不上课吗。」王希蓉用长辈的语气询问卢展云。 卢展云回答得落落大方:「没什么课了,生意忙,我就提前来看看。」露齿一笑,柔声问:「你们还想吃什么。」 利君竹答得飞快:「想吃你……哎哟。」 估计是王希蓉芳心敏感,利君竹都没说完,桌子就被王希蓉踢了一脚。矗立一旁的卢展云莫名其妙:「怎么了,君竹。」 利君竹咯咯娇笑:「蓉姨想吃你做的炒面。」 卢展云讪讪道:「我做的炒面味道一般般啦,我家花姐做炒面很好吃,大黑能吃五大碟。」 「那我们去你家吃饭了。」利君竹抛了个大眼波过去,她也喜欢卢展云,喜欢卢展云的沉稳歉让,更喜欢卢展云的力大无穷。 卢展云大喜:「去啊,去啊,你们还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曼丽姐中午还来我们家吃饭。」 「曼丽?」 王希蓉和利君竹都很意外。 「她和谁去的?」王希蓉很好奇,因为利灿一直在利娴庄,没离开过。 卢展云道:「就曼丽姐一个人来,爸爸找她来的。」 利君竹嘴快:「你爸爸操她了?」 卢展云讪笑:「是的,曼丽姐还,还……」 利君竹狠狠瞪一眼过去:「吞吞吐吐的干嘛。」 王希蓉也忍不住呵斥:「说啊。」 卢展云好尴尬,笔挺的腰杆忽然微弯,压低了声音:「我听爸爸说,爸爸操曼丽的时候,大黑给曼丽姐吃大屌了。」 「啊。」 大小美人都被这个消息惊爆了,都瞪大了眼珠子,王希蓉还被嘴里的果汁呛了几下。 「真的,假的。」 利君竹犹自不信,大黑的大鸡巴她见过,那是妥妥的大马屌,几乎有利君竹的拳头粗,小臂长,而且能高举,挂上十斤八斤的东西上都没问题,光看上去就知道这支大阳具非常强劲有力。 卢展云结巴:「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去问我爸爸咯。」 王希蓉抢先呵斥:「不问,这些事哪好意思问你爸爸,再说了,今晚不去你家,我们等会去酒吧跳舞。」 「我也去。」卢展云好兴奋。 王希蓉淡淡道:「你要照看店里的生意。」 卢展云好焦急:「我们九点就打烊了,我也不在乎店里的生意,我要去,和你们一起去。」眼睛转向利君竹,希望利君竹答应。 「你问蓉姨,今晚蓉姨想开心,你看蓉姨多漂亮。」利君竹朝王希蓉眨了眨大眼睛,婆媳俩都瞬间露出狡黠之色。 「蓉姨。」卢展云几乎要跪下的意思。 王希蓉用纸巾擦了擦朱唇:冷冷道:「我们还没吃东西,你弄个炒面给我们吃,炒面好吃的话,你就能和我们一起去酒吧喝酒,如果炒面不好吃……」 话音未落,卢展云腰杆挺得笔直:「炒面保证好吃。」 王希蓉忍住笑:「不能让师傅炒,你亲自炒。」 卢展云有点犹豫,但还是回答干脆:「好的,我亲自炒,我用心炒,保证好吃。」 卢展云一离开,美丽无敌的婆媳俩就笑得眼泪打转。利君竹一语中的:「他肯定叫师傅炒面,他好狡猾的,咯咯。」 「君竹,别跟我抢。」 王希蓉自然忌惮这位校花儿媳,此时的利君竹还只是穿着校服,但脚上的十公分精美高跟鞋预示着将有更美更性感的衣服匹配,王希蓉先提醒提醒利君竹别横插一杠。 利君竹却模棱两可,态度暧昧:「真的要勾引他。」 王希蓉妩媚道:「我等他勾引我。」 利君竹开心了,仿佛遇到了知音,遇到了好玩伴:「蓉姨,你越来越好玩了,我喜欢你。」 王希蓉很放纵的样子:「透露个事给你,你爸爸放话了,原则上,你爸爸妈妈以后不再管你,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不想回家的话,你就住到三哥家。」 「真的?」利君竹大喜过望,一把握住王希蓉的纤美柔夷:「哇,蓉姨,你立了大功,太好了,晚上去酒吧,我帮你勾引展云。」 王希蓉愣了愣,立刻拒绝:「不用你帮,我这么漂亮,还要你帮忙,多丢脸,刚才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利君竹猛眨大眼睛。 王希蓉诡笑,美脸驼红:「他下面鼓起来了。」 「哎哟。」利君竹被惊到了:「哎哟,我的蓉姨,你今晚不得了喔,一身黑色,黑裙子,黑高跟鞋,黑脚趾甲,黑头发,黑眼珠,你今晚像无所不能的女巫喔。」 「咯咯。」婆媳开怀大笑,引来无数目光。 五分钟不到,卢展云像服务生似的,端着两盘色香味俱全的炒面走了过来:「炒面驾到,各种酱料蔬果都配齐,两位姐姐妹妹慢慢享用,保准好吃。」 两位大小美女垂涎欲滴,马上拿起筷子开吃,一个猛赞:「嗯嗯,好吃,好吃。」 一个猛夸:「真好吃诶。」 既然大小美人都觉得炒面好吃,等于宣示今晚卢展云可以和她们一起去酒吧喝酒,把卢展云激动得大声一吼:「从现在开始到打烊,全免单。」 「哇。」 店里一片欢呼,反应快的先欢呼,反应慢的也紧接着欢呼,都称赞小老板长得帅,大方够意思。 夜色浓墨,华灯璀璨。 利君竹从洗手间出来,就变戏法似的换上了一套超短裙性感透视夜店装,她多美啊,她娇娆多姿,她的光芒瞬间抢走了王希蓉的一半风头,怪不得王希蓉忌惮她利君竹。 卢展云是幸运的,年少多金,俊美高大,能带领两位如此绝美女人去酒吧,引入瞩目。不过,卢展云和两位大小美人来到蓝十字酒吧时,由于进场人数过多,酒吧不得已在门口拉起了限制进场人数的警戒条幅,由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酒吧门口把守,不轻易放人进去。 利君竹是谁,彪形大汉都认得利君竹,都满脸堆笑恭迎她进酒吧,自然,跟随一起的王希蓉和卢展云也能畅通无阻进入酒吧。 「生意这么火爆。」 王希蓉很少来夜店,这会看得目瞪口呆,酒吧里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别说坐位,连站的地方都不多。 利君竹合着酒吧里的音乐扭动小蛮腰,甩动如瀑长秀发:「我九片肉芽,我旺男人,旺乔叔叔,你以为我水性杨花吗,我是为了帮助乔叔叔。」 王希蓉皮笑肉不笑:「我有点信了。」 一位个子不高,墩胖结实的男子领着几个马仔急匆匆赶来,大声喊:「君竹,爸爸在这。」 利君竹笑喷,与男子来一个激情拥抱。 来人正是乔三,他惊喜万分,不仅见到日思夜想的利君竹,还见到了王希蓉。如果说一个人分为上半辈子和下半辈子,那王希蓉就是乔三上半辈子的最爱,而利君竹则是乔三下半辈子的最爱,他才不管利君竹有多风骚淫荡,只要利君竹对他乔三风骚淫荡就行。 王希蓉看不过眼了,顿足道:「我们到底坐哪,你们等会再腻歪好不好。」 乔三笑嘻嘻的松开了利君竹,大手一招:「大美人你别急,来来来,有我在,还能没位置吗。」 见乔三夸她是大美人,王希蓉才不生气下去,与一行人进入了酒吧最好的卡座。乔三没有忘记卢展云,他拉卢展云到一旁严厉警告:「小子,今晚好好照顾两位仙女,不准对她们耍流氓。」 卢展云倒也傲气,不像二熊和小熊那么怕乔三,他扬起脖子,挺起胸膛,大声道:「一定照顾好君竹和蓉姨,一定不耍流氓。」 乔三点点头赞许,见酒吧服务生端上了酒水,果盘,小吃等东西,乔三回头对两位大小美人说:「君竹,希蓉,你们今晚想怎么玩,想潇洒开心一下就喝点酒,发发酒疯,如果想发泄想嗨就吃了这个。」说完一指小塑料托盘里的精致药丸。」 「什么东西。」利君竹颇为好奇,她混迹酒吧,算是见识多广,什么嗨药毒品没见过,唯独这么包装精致的药丸她还是第一次见。 「开心丸子。」乔三挤挤眼,拿出一颗药丸解封,摊在手掌心。 利君竹很少粘这些玩意,皱鼻拒绝:「唔,我不吃。」 乔三讥笑,将手掌的药丸丢进嘴巴,拿起一瓶啤酒喝下一大口:「我还不想给你吃咧,多贵。」 利君竹不屑:「乔叔叔这么说,我偏不吃。」 乔三眉飞色舞道:「昨晚孙丹丹,常春然,南宫蕴都吃了,都玩得很开心。」 「什么?」君竹大吃一惊:「昨晚常春然,孙丹丹来酒吧玩。」 乔三指了指头号马仔:「常春然还和b仔划拳玩骰子。」 b仔笑嘻嘻点头,也过去拿起一粒药丸解封,然后吃进肚子,目光垂下,凝视一眼利君竹高跟鞋里的雪白玉足,又瞄了瞄王希蓉的黑色脚指甲,眼神炙热。 利君竹对药丸动了心,她是这样想的,连没见过世面的孙丹丹都吃,她利君竹没必要怕成这样,再说了,乔三也吃,b仔也吃,想了想,利君竹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连孙丹丹都不如,于是,她很有英雄气概似的拿起药丸,也吃了一粒。 「你敢不敢吃?」王希蓉小声问坐在身边的卢展云,大眼睛闪耀着异样。 卢展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蓉姨吃,我就吃。」 王希蓉芳心欢喜,剥开一粒包装,像吃药似乎吞进了肚子。 卢展云说到做到,也跟着吃了药丸。 气氛渐渐热烈,音乐飞扬。在酒吧玩就这样,容易被刺激,容易被激昂情绪感染,容易被挑拨,容易冲动,容易失身。 药效很快扩散,利君竹和王希蓉都感受到男人的诱惑。 这时,激昂的音乐还成了浪漫的爵士慢摇,转眼间,酒吧的灯光如星辰,如梦如幻。乔三拉着利君竹的小手,嘻嘻哈哈的进入了光线昏暗的舞池,两人似乎拥抱在一起,隐约还看到他们接吻了。 欲火焚身的利君竹哪里受得了乔三的各种调戏,不一会,她的下身就全湿透。舞池光线昏暗,乔三又有过在舞池奸淫女人的经历,所以大胆掏出大肉棒。利君竹体温升高,已是鼻息咻咻,她娇娆挺起下身,仓促将温烫阴户贴上。乔三动作敏捷,轻提利君竹的一条小嫩腿,利君竹踮起另一个脚尖,阴户洞开,大肉棒寻觅而至,只听一声闷哼,小嫩穴被粗大硬物硬生生捅入,直达花心。 「啊。」 利君竹娇吟:「乔叔叔,你鸡巴怎么变粗了。」 乔三道:「见到君竹,乔叔叔的鸡巴会又粗又硬,特想操君竹。」 利君竹春情激荡:「那乔叔叔还不用你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摩擦人家穴穴。」 乔三立马开抽,爱液横流,他一手托着利君竹的小屁股,一手挽着利君竹一条嫩腿儿,下身挺动。利君竹双臂勾住乔三的脖子,娇娆耸动身子,两个性器官在昏暗光线下偷偷做坏事,动作密集有劲。利君竹有酣畅淋漓的感觉,无限娇嗲:「啊,乔叔叔,丹丹准备搬去我们利娴庄住了,我呐,以后长住乔叔叔家,乔叔叔可不准天天操君竹。」 「为什么。」乔三问。 利君竹娇嗲:「天天操的话,会大肚子哒。」 乔三登时魂飞魄散:「你嗲死爸爸了,爸爸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君竹大肚子么,来,让爸爸射一泡精液给你,快点大肚子。」 利君竹咯咯娇笑,骚得不行,她的舞蹈底子全派上用场,她的小蛮腰扭得厉害,舞池里隐约有啪啪声。 「太响了,被人家听到哒。」 利君竹娇喘,顺便提醒乔三轻点,没想到换来更响亮的「啪啪」声。利君竹不依了,美女也有脾气的,她扭动小蛮腰,强烈要求乔三放下她的嫩腿。乔三以为利君竹站累了,可刚一放下利君竹的嫩腿,她又充分利用她的舞蹈功底,娇娆地将下身完全贴向乔三的小腹,小嫩穴夹住大肉棒激烈挺动,把乔三舒服得眼冒金星,这样站着对操,乔三只和吕孜蕾做过,那得益于吕孜蕾的阴户前置,加上乔三的大肉棒够长,他和吕孜蕾才做得舒服。利君竹就不一样,她的小嫩穴规规矩矩,要想站着交媾,利君竹必须挺高下身才能吃牢乔三的大肉棒。 也亏得利君竹有舞蹈底子,两人能站着做爱,而且完美交媾,他们旗鼓相当,配合默契,放肆地在舞池里激情寻欢,彼此都陶醉在对方精湛的技艺中。 「嗯,嗯啊,嗯啊,嗯嗯嗯……」 利君竹好有感觉,和乔三做爱的快乐和刺激,是和其他男人做爱无法比拟的,她小声浪叫:「大鸡巴公公,专门欺负儿媳。」 乔三淫笑,大肉棒密集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好儿媳就是要给公公操。」 利君竹摇曳生姿,秀发垂荡,小蛮腰往后弯得厉害,看上去站得笔直,实际上利君竹的整个下身都挺给了乔三,方便乔三抽插,也只有乔三敢这样亵玩利君竹。利君竹偏偏就喜欢特立独行,喜欢这种另类交媾,她舒服得忘情娇嗲:「乔叔叔,你这么坏,这么下流,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操过君兰。」 乔三疾抽下身:「天地良心,真没操过。」 利君竹疾挺下身:「不要瞒我喔,我问君兰,君兰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不像没操过喔。」 乔三好不郁闷:「上次我都跟你说过了,确实没操过,就是摸了君兰的奶子和屁股,然后君兰吃了乔叔叔的大鸡巴。」 利君竹好奇问:「她吃得下嘛。」 乔三兴奋道:「勉强吃完,没君竹厉害,君竹那叫囫囵吞枣。」 「咯咯。」利君竹笑得花枝招展:「那你操君兰呀。」 乔三狐疑:「你真的支持我操君兰嘛,别嘴上说,心里恨死乔叔叔。」 利君竹撇撇嘴:「我才没那么心计,君兰不一样,她很心计的,乔叔叔想办法操了她,其实君兰君兰想给乔叔叔操的,要不然怎么会吃乔叔叔的大屌。」 「哎。」乔三馋涎四溢的猥琐样:「乔叔叔不是不想,君兰也好迷人,奶大臀翘,乔叔叔好喜欢君兰,当然,乔叔叔更喜欢君竹,只是阿元不准我碰君兰,他明说了。」 利君竹挺动小蛮腰,嫩穴主动吞吐乔三的大肉棒:「那,那君兰碰乔叔叔呐。」 乔三高兴坏了:「这样哈,就太刺激了,呵呵,君竹,公公爱你,爱操你。」说完,微微下蹲马步,双臂几乎交叉圈紧利君竹的身子,下身密集挺抽。 这招厉害了,利君竹禁不住蹙眉捂嘴: 「哎哟,哎哟,哎哟,好舒服,好舒服,乔叔叔,继续操,这样子操舒服,啊,下次我们这样操,啊,三哥,你这个大流氓,操得好舒服。」 乔三越操越有味,越操越有感觉,两人的性器官完美摩擦。乔三诡笑:「君竹,你有没有感觉你妈妈让你住在乔叔叔家,就是让乔叔叔操你。」 利君竹居然没有吃惊的反应,她激烈迎合乔三的抽插,语无伦次:「乔叔叔不笨喔,乔叔叔的大鸡巴好厉害。」 乔三爆炸性的激动:「太感谢你妈妈了。」 利君竹痛苦悲鸣:「三哥,能不能射。」 乔三乐呵呵挺抽,猛烈挺抽:「能,能能能。」话音未落,一股浓浆喷入了利君竹的阴道深处,灌满了利君竹的子宫。 万万没想到,靠在乔三身上的利君竹软绵绵说:「不许拔出来,要再射一次。」 不远处,一男一女也在浪漫相拥,轻轻舞步,男的是卢展云,女的是王希蓉,她身材的侧面呈完美的s型,臀很大,很翘,很多男人盯着这支无与比伦的大圆臀。 「君竹好像和那个三哥在做那事。」卢展云张望呻吟传来的方向,心猿意马。 王希蓉当然不高兴:「关你什么事,你吃醋呀?」 卢展云不笨,赶紧搂紧王希蓉:「我是说他们好大胆。」 王希蓉酸酸道:「你胆很小?」 卢展云微微激动:「没有啊,我胆也大的。」 王希蓉哼了哼:「不见得。」 卢展云热血沸腾,一来药丸催情,二来王希蓉芳菲妩媚,性感超卓,卢展云禁不住示爱:「蓉姨,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爱。」 王希蓉等了一晚上,就等卢展云这句话了,登时心如鹿撞,已经顾不上矜持了,娇嗔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女人这么回话,已经明显是说反话了,卢展云听得出来,可他一激动,竟然结结巴巴,不知所云:「我,我就……」 「扑哧。」 王希蓉笑得很妩媚,俊美的卢展云与她儿子乔元年纪相差无几,但卢展云的俊美简直能甩乔元十八条街,光身高就令王希蓉心仪,她不由自主的靠在卢展云身上,呼吸卢展云的清香体味,男人也有吸引女人的体香,王希蓉好色了,心动不已,以前王希蓉不敢好色,不敢追求俊美男子,如今认识了卢家三兄弟,王希蓉已经情不自禁,既然和二熊,小熊都做过,那大熊的吸引力就呈几何级暴涨,王希蓉无法容忍三缺一,何况大熊的魅力实在强劲。 王希蓉越看越喜欢卢展云,越看越被卢展云的俊美吸引。 「蓉姨。」 卢展云何尝不被王希蓉的艳光吸引,搂住王希蓉腴腰的双臂越收越紧,王希蓉心头乱颤,充满了期待,下身已经感受卢展云的强悍了,这也是深深吸引王希蓉的地方。卢家三兄弟都有强劲的阳具,这对成熟女人来说非常重要,因为女人希望一旦陷入情网就要畅快做爱,如果对方细小,或者无法做爱,那多浪费感情。 卢展云低头,温柔的点吻了王希蓉的香唇。 「你敢亲我。」王希蓉的表情很夸张,似笑非笑:「你再亲一下看看。」 卢展云一时拿不准王希蓉的心思,讪笑道:「蓉姨别生气,你都和展风,展月做爱了,我亲你一下不行吗。」 王希蓉刚想责怪,卢展云却再次低下头,结结实实的含住了王希蓉的香唇。王希蓉心神激荡,稍微挣扎,就接纳了侵入嘴里的舌头,霎时天旋地转,热血沸腾,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卢展云的裤裆狠狠顶在了王希蓉的双腿间。 「唔呜。」 太醉人了,太销魂了,王希蓉陷入了卢展云的火热激情包围,浑圆大肥臀被两只手猛压,下体立刻和对方的硬物激烈摩擦,电流瞬间四射。王希蓉脸红脸烫,她没有责怪卢展云,而是挺了挺下身,顶了回去:「果然胆子不小。」 血气方刚的卢展云欲火焚身,他如影随形,再次将下体紧紧顶住王希蓉的双腿间,浑身颤抖,呼吸很急促:「蓉姨,你好美,除了我妈妈,你是最美的女人。」 王希蓉一看这架势,心里有点害怕,她害怕卢展云过于激动而泄身,愣了愣,没敢再动。卢展云则语无伦次:「蓉姨好漂亮,好性感,我喜欢大屁股女人,喜欢女人涂脚趾甲,什么颜色的脚趾甲都喜欢,我见过涂黑色,我妈妈都没涂过黑色脚趾甲,可乐,我妈妈喜欢用可乐洗脚,我吃我妈妈的洗脚水,蓉姨,你用可乐洗脚吗,穿丝袜洗。」 王希蓉瞪大眼睛,不安的看着卢展云。 卢展云情绪高亢,已然掏出了粉白大阳具,直挺挺的插在王希蓉的双腿间,很下流的磨蹭:「我想和蓉姨做爱,像君竹和三哥那样做爱,蓉姨,我懂做爱,我比我两个弟弟都会做爱。」 王希蓉在这一刻满目温柔,她温柔抱住卢展云,温柔拍着卢展云的后背:「好厉害,展云的鸡巴好大,等会插进来要慢点,蓉姨也喜欢你,蓉姨早就喜欢你了。」 「真的吗,蓉姨。」卢展云松了一大口气。 「嗯。」王希蓉主动握住卢展云的粉白大阳具对准肉穴,柔声道:「你要托住我屁股。」 卢展云马上双手抱托王希蓉的大肥臀,王希蓉娇羞,看了看四周,悄然抬起腴美的左腿,高跟鞋跟一勾,勾住了卢展云的小腿,阴户角度立刻变大,适合插入了,王希蓉羞羞的说一句:「进来。」 卢展云欣喜之极,双手托稳大肥臀,腰杆一挺,粉白大阳具缓缓插入了王希蓉的肉穴,犹豫爱液充沛,粉白大阳具顺利插到底。 「喔。」王希蓉颤声呻吟,舒服呻吟,天啊,少年,舞池,大庭广众,这简直是多重享受,难以言表的刺激。卢展云直打哆嗦:「蓉姨,你的穴穴好肥。」 王希蓉娇羞:「肥穴好操。」 卢展云激动不已:「蓉姨太可爱了。」脖子一伸,含住了王希蓉的香唇,王希蓉愉快回应,两人热烈湿吻,下身缓缓对顶,缓缓摩擦,王希蓉又一次得到了谈恋爱的感觉,心灵异常满足,女人就喜欢这样的感觉,哪怕和再多的男人交往,只要有这样的感觉,就会热恋下去。 「唔呜。」 蓦地,王希蓉露出意外且惊愕的表情。卢展云尴尬万分,不停的道歉:「对不起蓉姨,对不起,下次不会是这样。」 王希蓉温柔甜笑:「没关系,下次给蓉姨好好表现。」 卢展云羞愧交加,却也心存感激。 乔三终于有所发现,他很愤怒,很嫉妒,他抱着利君竹的小屁股,一边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一边慢慢挪步过去:「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小子,你干什么。」 王希蓉一看好事被破坏,气得鼻子都歪了,如果不是大庭广众,王希蓉肯定不轻饶乔三,她压低声音,罕有的骂道:「你滚开。」 利君竹也站在王希蓉一边:「乔叔叔,你管蓉姨干嘛,你这样子,我以后不理的,我走了。」 「别别别。」乔元赶紧抱牢利君竹。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大奔从人群走挤到了乔三跟前,气鼓鼓道:「三哥,有人抢生意,是你的客吗?」 「抢什么生意。」乔三莫名其妙,他可不轻易让不熟悉的人在他的场子卖其他毒品,这不仅仅是生意,有些生意他是不敢做的,如今的药丸还不错,又是文强介绍来,利润大,乔三才勉强同意。 大奔顾不上许多,他紧急拿出一个装有淡蓝色粉末的小塑料袋给乔三看:「有人在酒吧卖这个四号衍生粉,我认得这些淡蓝色东西,很强劲,吃多几克会死人。」 乔三一听,吓得脸都绿了,他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先让大奔先离开,然后和利君竹嘀咕了几句,就拔出大肉棒匆匆离开,几个马仔也跟着离开。 办公室里,乔三和张美怡,文强,以及几个心腹马仔紧急磋商。 一个稳重的马仔严肃道:「咱们只能报警,如果公开赶走他们,等于断人家财路,人家忌恨,会出大事,隔壁的几家酒吧都遇到过这些情形。」 文强摇摇头:「报警不好,道上的事情道上解决,如果对方知道是我们报警,肯定报复,我们又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后果不堪设想。」 「谈呢。」乔三挠头,这也是他让大奔进场卖药丸的主要原因,都是卖药的,有了一个卖了,按理说别家就不插一脚,这是道上的规矩。可规矩是规矩,有不讲规矩的人,这不,不讲规矩的人来了。 b仔目光凶狠:「谈得好,我们给钱送瘟神,谈不好,还是麻烦,以三哥的脾气,给钱送人不是你的风格。」 乔三点点头,很恼火:「妈的,这些怎么来我们酒吧。」 b仔干笑:「我们酒吧名气大了哈,生意好了哈,人多就是财广,这些蓝粉的价格奇高,容易上瘾,很多有钱的主,一晚上能吃十几万,利润比药丸多几倍,肯定有人铤而走险。」 另一个马仔忧心忡忡:「这么一来,三哥没捞着好处,还要背黑锅,这个黑锅我们背不起,三哥,你要做好决断啊,事不宜迟,否则一出事,警察一立案,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文强不停点头,却也拿不定主意。 「是啊。」文强叹息:「三哥,我们铁鹰堂不是一般的混混,出什么事了能一走了之,我们走不了的。」 乔三见张美怡一直不语,心里犯嘀咕,想了想,示意众人:「你们先出去,我和美怡商量商量,今晚别喝酒了。」 几个人都应声离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乔三和张美怡。 乔三瞪着娇妻,神不守舍,似乎希望张美怡拿主意。 张美怡当然能理解乔三的目光,她沉思了半天,缓缓坐在乔三的大腿上,小声道:「找阿元。」 乔三一愣:「找他干嘛。」很早之前,乔三就不许乔三插手铁鹰堂事务,这是为了乔元好,乔三希望儿子不粘黑社会的背景,不与铁鹰堂有什么瓜葛。 张美怡知道乔三的心思,她无奈道:「这事只能公事公办,我们绕不开警察的,我们是正当生意,一旦我们和不正当生意的人私了,那我们就陷进去了,百口难辩。」 顿了顿,张美怡道:「但如果公开报警,我们以后同样也混不好,道上的人为了避免麻烦,会远离我们,我们的地位就难堪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征服打击我们,道上的嫌弃我们。」 乔三轻轻点头。 张美怡接着说:「所以得找阿元,别看阿元年纪小,他认识政府高层,也认识一些警察,我是这样想,既让警察搞定那些卖药粉的家伙,又显得与我们无关。」 乔三听到这,一把拥抱张美怡,还给张美怡一个大热吻:「我操,我乔三真没白娶你张美怡,这事就这么办,我马上打电话给阿元。」 趁着乔三打电话之际,张美怡从乔三的裤裆里拉出黏糊糊的大肉棒,一通吮吸:「那你原谅我啦。」 乔三咬牙切齿:「骚货,居然和文强勾搭。」 张美怡撒娇:「我是为了你。」 乔三正拨通乔元的手机,没有接,乔三怒骂娇妻:「你再狡辩,我一脚踹死你。」 张美怡吃吃娇笑:「难道你不喜欢太元珊?你操太元珊的时候,你不感谢我?」 电话接通了,乔三大咧咧说:「阿元,我找百警官有些事。」 乔元忽然想起了什么:「刚好,我也要找爸爸,问问你哈,你有没有见过有人在你酒吧卖一种药粉,呃,像洗衣粉那样粗粗的,淡蓝色,价格蛮高的,好像几千一克……」 你问这个干嘛。」乔三一惊,马上看了看手中塑料袋里的粉末,居然和乔元说的一模一样,价格也差不多。 乔元道:「百警官要我问你的,我都忘记了。」 乔三猛咳:「咳咳,你把百警官电话告诉我。」 乔元疑惑道:「你不是有她的电话吗。」 乔三懊悔不迭:「爸爸勤换手机,很多联系电话都没了。」 乔元一边将百雅媛的手机号码发给父亲,顺便讥讽:「就知道换手机,你很有钱吗。」 乔三没兴趣聊下去,他赶紧挂断电话,拨通了百雅媛的手机。 百雅媛果然不是一般人物,雷厉风行,仅仅半小时就安排三十个便衣警察先行来蓝十字酒吧盯梢,她自己则亲自去见乔三。 一对上乔三手上的蓝色粉末,百雅媛就安慰乔三:「放心,不会连累蓝十字酒吧,不会连累你,不会连累阿元,我会安排一场意外抓捕罪犯,干掉那些贩卖毒品的家伙,非常感谢阿元和你乔三提供线索。」 乔三还不敢松一口气,他拿出药丸递过去:「现在场子里卖这个,这个东西没什么大害,就是喝酒助兴用,消疲劳,增性欲,没其他坏处,你看……」 百雅媛接过装有药丸的塑料袋放进兜里:「我先拿回去化验,如果没什么成瘾的成份,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会成瘾毒害身体,你们碰不得。」 乔三忙不迭点头:「知道,知道,我们等百警官传达消息。」 走出蓝十字酒吧那一刻,连日来绷紧神经的百雅媛露出了灿烂笑容,嘀咕道:「妈的,这下能交差了。」 乔三不知道,他无意中提供卖蓝色粉末的线索,让百雅媛不久后破获一起建国以来最大的毒品案,这是干警察这行一辈子都梦寐以求的大功大案,野心勃勃的百雅媛也得到火箭提拔,她更爱乔元了。 回到卡座,乔三惊喜看到了美艳高贵的吕孜蕾,她是来派喜帖的,明天就是吕孜蕾大喜之日,众人纷纷道贺。 派完喜帖,吕孜蕾和身边的成熟男子交头接耳。 王希蓉兴奋介绍:「乔三,这位就是阿元的干爹蒋先生。」 乔三大吃一惊,立马双手抱拳:「哎哟,蒋先生,幸会,幸会,我早就听阿元说过他的干爹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天终于能见,三生有幸,我敬你一杯。」说完,举杯豪饮。 「哈哈,乔先生太过奖了。」蒋文山笑不拢嘴,军人的酒量都不错,很淡定喝下杯中啤酒。 吕孜蕾何止艳光四射,她身上的连体性感短裙简直美翻了,她落落大方说:「我们刚应酬完,想让干爹放松,就带他来这里了,他也是我干爹。」 「呵呵。」乔三好不妒忌:「赶明儿我也找干儿子,干女儿认一认。」 众人哈哈大笑。 b仔机灵,这个时候不把握机会更待何时,众目睽睽之下,b仔「噗通」跪下,给乔叔叔连磕三个响头:「干爹在上,请受我一拜。」 「哈哈。」 大家笑得东倒西歪,但b仔没笑,直挺挺跪着。乔三好感动,点头同意了:「好,我就认你这个干儿子,改天搞个仪式,摆六十桌。」 「谢谢干爹。」b仔再次磕头。 文强和其他乔三的马仔都暗暗震撼和遗憾,这b仔进铁鹰堂没两年,如今已成了乔三的左膀右臂,前途不可限量。 作为酒吧老板,酒吧想播什么音乐就播什么音乐,乔三为了致敬蒋文山,特意安排酒吧播放适合跳慢舞的音乐,这让蒋文山大为感动。更让蒋文山感动的是,干儿子乔元的美艳妈妈主动和蒋文山跳舞,这是蒋文山始料不及的。 蒋文山搂着王希蓉的腴腰,心脏怦怦直跳,他无法逼视王希蓉的艳丽,王希蓉身上的黑色诱惑充满了神秘,很奇怪,蒋文山也被王希蓉的黑色脚趾甲深深吸引,他罕有的心神激荡:「阿元妈妈,以前我就觉得你很美,很美,今晚见你……」 「很丑很丑吗。」王希蓉做了个鬼脸,吃吃娇笑,美得天地失色,不可方物。 「不是,不是。」蒋文山连连摇头。 王希蓉已知晓答案,她仍然腼腆问:「那是什么。」 「你更美了,从头美到脚,美得惊人,哎,如果你不是利兆麟的女人,我今晚就搂着你不松手。」蒋文山淡淡一笑,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老天爷真善待利兆麟,全世界最美的女人都归他一个人,好没道理。」 王希蓉不禁啧啧好奇:「好奇怪,你和兆麟称兄道弟的,你却好像从来都没去过利娴庄。」 「我也奇怪。」蒋文山目露忧伤,喃喃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王希蓉大为好奇,心动不已,凭女人的第六感,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蒋文山两眼骤亮:「这里太吵,有时间来我家吃饭,我亲自下厨,然后慢慢说故事给你听。」 「好啊。」王希蓉欣然接受蒋文山的邀请。 蒋文山很绅士,没有和王希蓉跳舞太久,他知道,像王希蓉这么出众的美丽女人,肯定有很多男人觊觎,霸占她太久,会很危险。更重要的,蒋文山必须马上带走吕孜蕾。 一路上,蒋文山没有说话,绷着脸。吕孜蕾有点赌气,也没问,气氛很压抑,直到回了蒋宅,吕孜蕾才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干爹,玩得好好的,怎么急着回家了。」 蒋文山不说话,下车径直走入客厅。吕孜蕾追了上去:「干爹。」 蒋文山冷冷道:「明天你要结婚了,不能太放纵,你怎么能和乔三这样的渣渣上床。」 「干爹你说什么。」吕孜蕾大吃一惊,她和乔三发生关系是很隐秘的事,没多少人知道,所以吕孜蕾想否认。 蒋文山冷哼:「干爹连这都看不出来,还怎么混。」 既然说到这份上,吕孜蕾索性不否认了,她坐下沙发,摘下精美高跟鞋,舒展匀称大长腿,目光带着讥诮:「说说看,蒋老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蒋文山被激怒了,他走过去,粗鲁地抓起吕孜蕾一条大长腿,掀起吕孜蕾的连体短裙,指着吕孜蕾美丽诱人的阴户问:「刚才他是不是在舞池里操了你。」 「是的。」吕孜蕾爽快承认。 蒋文山更怒了:「你为什么给他操,他是什么身份,你为什么给一个渣渣操你,你这只骚穴为什么不能稍停。」 「想被男人操,不想停。」吕孜蕾淡淡回答,针锋相对。 蒋文山气得浑身发抖:「那你可以找干爹帮你啊。」 吕孜蕾撇撇嘴:「暗示了,明示了,干爹无动于衷,我只好找别的男人。」 蒋文山几乎在吼:「那也不能找阿元的爸爸,他是渣渣。」 吕孜蕾不羁道:「我偏偏找阿元的爸爸,三哥的鸡巴很大,和干爹的鸡巴一样大,又粗又长,我就想啊,我能和阿元的干爹上床,为什么不能和阿元的亲爹上床。」 蒋文山怒极反笑,迅速脱衣,健硕的身体下露出一根强悍的大阳具来:「他有射进去吗。」 「每次都射进去,比干爹射得多。」吕孜蕾目视蒋文山的大家伙,分开了修长双腿,故意刺激蒋文山:「刚才乔三差点射了,可惜,干爹拉走我。」 蒋文山走过去,粗鲁的掰着吕孜蕾的修长双腿,拨开小内裤,手握粗大阳具对准吕孜蕾的粉红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吕孜蕾舒服得叫喊。 蒋文山举高吕孜蕾的一条大长腿,一边凶狠挺抽大阳具,一边大口吮吸吕孜蕾的高跟鞋玉足,专门吮吸涂着猩红脚趾甲的晶莹脚趾头,鼻子嗅到淡淡的脚气,蒋文山竟然兴奋得不行,他加速抽插大阳具,狂热舔吮吕孜蕾的脚脖子,脚踝,脚跟。 吕孜蕾美目闪耀异光,娇娆挺动:「我要结婚了,我以后没时间陪干爹,我带干爹去酒吧,不是为了喝酒跳舞,也不是为了给乔三操,而是为了干爹。」 蒋文山猛抽大阳具,凌虐吕孜蕾的粉红肉穴:「为我,哼,为我什么,气都气死我了,还好意思说为我。」一个深插,蒋文山也舒服得闷哼:「现在给我操,才是为我。」 「喔,咝。」吕孜蕾忽然诡笑:「干爹,阿元的妈妈怎样。」 「什么意思。」蒋文山一愣,动作稍缓。 吕孜蕾鼓动道:「你应该喜欢蓉姨,阿元的妈妈可是大美人,奶大臀肥,皮肤很细腻,蓉姨的穴穴还是粉红色,跟少女似的,干爹曾经夸我的毛毛好看,说喜欢我的毛毛,我告诉你干爹,蓉姨的毛毛很漂亮,像一层绒毛。」 蒋文山面红耳赤:「不明白你说这些干什么,别说了。」 吕孜蕾扭动腰肢,迎合粗大的家伙:「啊,干爹,插深点,要用力撞子宫,不然,我会说你是老头,没用的老头。」 蒋文山果然将大阳具插到尽头,狞笑道:「这样够深吗,老吗,再怎么老,也能操烂你的臭穴。」 吕孜蕾大口呼吸,媚眼如丝:「嗯,嗯,够深了,继续操,我的穴穴再怎么臭,干爹也爱操,干爹的大鸡巴够劲,我喜欢干爹的大鸡巴,结婚后,我还要给干爹操,干爹的大鸡巴天天都留在我里面。」 蒋文山猛抽,他仿佛只知道猛抽,沙发在震颤,地动山摇。吕孜蕾舒服地扭动身体:「阿元的妈妈很骚的,她很适合你。」 蒋文山面目狰狞,低声嘶吼:「孜蕾你胡说什么,王希蓉是利兆麟的女人,君子不夺人所爱。」 吕孜蕾咯咯娇笑,美丽鹅蛋脸满满的嘲讽:「他又不是明媒正娶蓉姨,说白了,蓉姨就是他利兆麟的情妇,他利兆麟能有一大堆情妇,蒋文山为什么不可以抢,蒋文山也不是君子,我是陈豪的老婆,蒋文山的大鸡巴不也插我穴穴吗,还射精进去,太无耻了。」 「啪啪啪,啪啪啪。」 蒋文山变得异常矫健,仿佛所有的怒火都倾注在大阳具上,他要暴操吕孜蕾,他要吕孜蕾臣服,吕孜蕾叫得越惨,他蒋文山就越兴奋。 吕孜蕾的惨叫却显得很诱人,很妩媚:「啊,噢噢噢,好棒,今天是干爹最棒的一次,插得好深,蓉姨肯定喜欢。」 蒋文山几乎要发疯,他奋力冲刺,嘴上却苦苦乞求:「孜蕾,你说,你说说王希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吕孜蕾狠狠打了个激灵:「没得到高潮之前,我什么都不想说。」 蒋文山深呼吸,双手抱住吕孜蕾的软腰,大阳具犀利冲击斑斓的肉穴:「你是逼干爹放大招教训你,你怪不了干爹。」 「啊。」 ********* 经不起卢展云的苦苦恳求,王希蓉答应了去卢家过夜。王希蓉了解男人,以前乔三也有过提前射精,为了挽回男人尊严,乔三都会重整旗鼓,再来一次。 王希蓉给卢展云挽回男人尊严的机会,只是这次利君竹无法结伴同行,因为乔三发誓要留住利君竹。王希蓉无奈,心知乔三今晚要和利君竹上演激情大戏,所以婆媳俩只能暂时分开,这是王希蓉第一次单独去卢家,她芳心有点紧张。 「要不,我们找个酒店。」王希蓉犹豫道。 卢展云开启了大门遥控,卢宅的大门徐徐打开,卢展云伸手过去,握住了王希蓉的软软小手:「都到家了,蓉姨。」 王希蓉小声叮嘱:「那别声张,我不想海伦生气。」 卢展云点点头,做了个鬼脸:「放心,我会把蓉姨藏起来,藏得好好的。」 「咯吱。」 王希蓉像少女般开心,仿佛一下回到了二十年前。下车后,王希蓉谨慎的脱下高跟鞋,她怕高跟鞋声音惊扰其他人。 卢展云带王希蓉去了小楼,避免遇到父母和弟弟。 来到二楼一间宽敞时尚的房间,细心体贴的卢展云克制内心的澎湃激情,像大男人似的给王希蓉找来了拖鞋,浴巾,内衣,连浴帽都拿来,把王希蓉感动得眼眶湿润,她后悔了,应该找个酒店开一间房,然后好好享受小男人的温柔和俊美。 「平时这里没有人来吧。」王希蓉柔柔问。 卢展云安慰道:「很少有人来的,一般展风和展月都到三楼玩,很少来这里,现在很晚了,他们都会睡了,明天他们也要去学校,蓉姨放心好了。」 「嗯。」王希蓉一指窗口,像娇俏少女般催促:「快拉上窗帘,快拉上窗帘。」 卢展云赶紧去拉上窗帘,回头过来,单腿跪在床上的王希蓉性感迷人,她娇羞问:「想帮蓉姨脱衣服吗。」 「想。」卢展云都看傻了。 「那还愣着干嘛。」王希蓉忍俊不禁。 不是卢展云笨,也不是卢展云没见过世面,虽然他才十八岁,但已经是情场老手。只是王希蓉倾城绝色,娇媚动人,光看她的浑圆挺翘的大肥臀,就令卢展云裤裆欲裂,他走过去,很温柔的帮王希蓉脱衣,连体裙滑落那一刻,卢展云几乎被王希蓉雪白肌肤扎花了眼,他深情喊:「蓉姨。」 王希蓉浑身飚起了鸡皮疙瘩,男孩这么柔,这么嗲的声音,她王希蓉从来没听过,再看卢展云那俊美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双眼皮大星目,王希蓉禁不住偷偷吞了一把唾液,佯装淡定:「你经常和你妈妈做爱吗。」 卢展云羞笑摇头:「不经常。」 放好王希蓉的衣服,卢展云也好奇问:「蓉姨,你和你儿子经常做爱吗。」 王希蓉坦然颔首:「经常。」 卢展云呆呆的欣赏王希蓉的绝美腴体:「好羡慕你儿子。」顿了顿,卢展云有点小激动:「展月说你儿子和我妈妈做爱过,是真的吗。」 「嗯。」王希蓉转身面对卢展云,高挺着黑色蕾丝双乳,缓缓落坐在床沿,纤手抓住了卢展云的裤腰带:「你妈妈也跟我说了,你是不是很生气。」一抬头,与卢展云的目光接触,他小声道:「有点。」 王希蓉脱下卢展云的运动裤,少男的白皙干净下体完全袒露在王希蓉面前,她再次吞咽唾沫,纤手温柔握住了一根朝天怒挺的粉白大肉棒,温柔抚弄:「等会你会报复我儿子,对吗。」 卢展云用力摇头:「不是报复你儿子,是我真的喜欢蓉姨,你太漂亮了。」低头看了看王希蓉握大肉棒的纤手,卢展云动情道:「你还很温柔,我已经爱上蓉姨了。」 王希蓉太开心了,故意挺高她的双乳,大眼睛看向卢展云:「你很喜欢丝袜?」 卢展云微笑点头:「嗯,从小就喜欢。」 王希蓉挤挤眼:「这里有丝袜吗。」 「你看。」卢展云竟然从身后拿出一叠丝袜,好几种颜色。 王希蓉双臂后伸,解开了大号黑色蕾丝乳罩,释放她两只超级大白兔,然后舒展两条雪白腴美的大长腿:「帮我穿丝袜。」 卢展云的大肉棒剧硬,弹了几下,王希蓉暗暗欣喜,如此能力,绝不是银枪蜡头,之前早泄,只不过是个意外,王希蓉放心了。卢展云选了选,很尊重王希蓉:「蓉姨喜欢哪种丝袜。」 「都喜欢。」王希蓉再次挺高双乳,心底里期待卢展云快摸,因为双乳很胀,需要搓揉,尤其需要男人搓揉。 卢展云对丝袜有深刻了解:「蓉姨涂了黑色脚趾甲,我就选黑色丝袜。」 「啊,蓉姨。」卢展云没想到刚拆封一双黑丝袜,王希蓉就低头,一口含住了卢展云的大肉棒,温柔吮吸,把卢展云愣在当场,拿着丝袜发颤。 「好了,帮我穿丝袜吧。」王希蓉晃荡两只超级大白兔,双臂后撑,绝美的腴美双腿并排舒展,这是王希蓉未雨绸缪,她突然给卢展云口交,是为了预防他再次早泄,有性经验的女人都懂这些小手段。 卢展云跪了下去,温柔摘下高跟鞋,拿起黑色丝袜套进王希蓉的玉足,然后徐徐拉上,丝袜包裹了小腿,过了膝盖,最后几乎覆盖整条大腿,蕾丝的尽头,雪白腴肉微微鼓起,煞是好看。 王希蓉醉了,很多男人给她穿过丝袜,没有人能比拟卢展云,细心不说,那份纯纯的细腻连女人都比不上,穿好丝袜,卢展云顺着大腿丝袜往下抚摸,王希蓉浑身触电,情不自禁湿了,阴道充满了酥痒,交配的冲动遍布全身。但王希蓉得矜持,得克制,得享受交配前的调情乐趣,这种乐趣是金钱买不到的,是别人没有的,王希蓉太喜欢卢展云了,远超对小熊和二熊的喜欢,她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见两条腴腿都穿好了黑色长丝袜,王希蓉像少女般撒娇:「舔啊,快舔啊。」着急之情溢于言表,这是动情的表现,王希蓉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她勾引卢展云,是卢展云勾引她王希蓉。 卢展云居然没有马上舔,而是抓住王希蓉的脚趾头部位的丝袜,轻轻一撕,撕烂那部位的丝袜,露出十只涂着黑色脚趾甲的脚趾头,天啊,这时候,卢展云才捧起王希蓉的玉足,张嘴舔吮那几粒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的脚趾头。 王希蓉无比的动情,脚趾头在卢展云的嘴里搅动:「展云,蓉姨好像爱上你了。」 「太好了,我就是要蓉姨爱上我,最好只爱我一个,不爱展月,不爱展风。」卢展云调皮的给王希蓉眨眨眼,很温柔的舔吮王希蓉的脚趾头,一个一个脚趾头的舔吮,每个脚趾缝都用舌尖去撩。 「咯咯。」王希蓉知道无法答应卢展云,三只小熊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俊美,王希蓉竟然岔开了话题:「展云,如果蓉姨想天天和你做爱,你愿意吗。」 卢展云大喜过望:「愿意,愿意。」 王希蓉有意识的调动卢展云目标:「蓉姨的乳房有点痒。」 卢展云立刻放下王希蓉的玉足,跪上床,双手握住了王希蓉两只超级大白兔:「哪里,哪里?」 王希蓉几乎晕厥,太动情了,太有感觉了,她舔了舔湿润的樱唇,先示意左乳:「这边痒。」又示意右乳:「这里也痒,你帮蓉姨揉揉。」忽见卢展云伸长脖子过来,王希蓉焦急提示:「是用手揉,不是用嘴。」 卢展云大糗,他是下意识,这么美丽饱满的乳房,是男人都想亲两口,尴尬一笑,卢展云张开双掌包住两只大乳房,只是堪堪各握大半只而已,无法覆盖,两只大美乳弹性很足,卢展云双掌变抓,五指收紧,温柔搓揉两只超级大白兔:「蓉姨的奶子太美了。」 王希蓉几乎再次晕厥,目光迷离:「和你妈妈的奶子比呢。」 卢展云似乎早有评判,几乎没有考虑,就马上回答:「妈妈的奶子没有蓉姨的奶子美,妈妈的奶子太大了,也不够蓉姨的奶子滑。」 「扑哧。」 王希蓉笑得眼泪都飚了出来,这赞美无与比伦,没有比这个赞美更令王希蓉如此开心。王卿若同样倾城绝色,身材容貌几乎完美无缺,没想到她的儿子居然找到母亲不及王希蓉的地方,王希蓉怎能不开心,怎能不心花怒放。 「蓉姨你看。」卢展云一声惊呼。 王希蓉顺着卢展云的目光往下看去,那叫一个无地自容,羞臊万分,原来王希蓉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王希蓉娇嗔:「哎呀,你还快舔流出水地方,要不然床单湿了,不好睡觉的。」 卢展云发疯般弯腰,一头扎进王希蓉的双腿间,王希蓉触电般扬起下巴,张嘴呻吟:「啊,展云小狗狗。」 卢展云嘟哝:「我舔我妈妈穴穴的时候,她也叫我小狗狗。」 「咯咯。」王希蓉芳心大悦,轻轻扭动腴腰:「展云,我爱你了。」 卢展云大声道:「蓉姨,我发誓,不会再像舞池那样了,不会差劲了。」 王希蓉满目温柔:「谁说展云差劲啦,展云好棒的。」 卢展云激动得大显身手,一个跳跃在床,将粉白大阳具递给了王希蓉:「蓉姨,吃我大鸡巴。」 王希蓉张嘴含下,身子缓缓后倒,躺在了床上,卢展云骑在王希蓉的两只超级大白兔上,大阳具温柔抽插王希蓉的小嘴,同时还用屁股盘磨两只大白兔,哎,好委屈的大白兔,受到如此盘坐凌辱。 「蓉姨,你穴穴好肥,和我妈妈的穴穴一样肥。」卢展云玩兴正浓,手臂后伸,用手指撩拨王希蓉的肉穴,这个角度看去王希蓉的阴毛非常漂亮,绒毛一片,肉穴高高贲气,如丘陵,似包子,手指捏一捏,粉红穴口溢出晶莹。 王希蓉不想玩了,欲火几乎要了她的命,她已经无法再忍受阴道的酥麻和空虚,必须有硬物填充进去。王希蓉找了个借口:「不一样吧,展云你用大鸡巴插进去蓉姨穴穴里,看看蓉姨的穴穴肥,还是你妈妈的穴穴肥。」 卢展云激动不已:「好,好好好。」身子马上矫健的滑到王希蓉身下,王希蓉主动张开黑丝大长腿,样子很凄迷,大眼睛一片水汪汪。卢展云不负所望,腰杆很直,粉白大阳具一搁上王希蓉的大包子,就捅了进去,王希蓉如遭万伏高压电,抿着嘴儿,眼睁睁的看着红彤彤大龟头消失,阴道胀鼓,胀鼓延伸,粉白大肉棒一点一点的消失,阴道一点一点充实,终于王希蓉叫唤了,粉白大肉棒也消失了,整条阴道完美充实,舒服得难以形容。 估计是过于舒服,王希蓉感觉头晕目眩,卢展云趴下,温柔搓着两只超级大白兔,一口吻中了王希蓉的娇艳樱唇。 窗帘轻动,一个人影弹飞离去。 卷五十五 “轰隆隆,轰隆隆……” 一阵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竟然下起了大雨。 陈铎暗叫糟糕,心想运气真不好,这半年来,陈铎还是头一次和女孩约会,没想到下起了大雨,他焦虑的看着校园,手里拽着催情药。 忽然,一条校服小倩影进入陈铎的视线,瓢泼大雨中,这条小倩影急速往校园门口方向奔跑,由远而近,眨眼间就奔出了校门。陈铎凝目细看,不禁惊喜交加,他赶紧打开车门,小倩影像兔子般钻进了宝马车的副座,这校服小倩影不是别人,正是利君兰。 “哎呀,等雨停再出来啊。”陈铎盯着利君兰湿身的样子,兴奋得裤裆极度暴胀:“这淋得落汤鸡似的,万一感冒我会心疼死的。” 利君兰芳心一暖,秀眉轻扬,很少有的笑靥如花:“我长这么大,还没感冒过,陈铎哥不用心疼。” 陈铎是真的关切利君兰,毕竟人家是娇滴滴的少女,他马上递上纸巾:“心疼的,你的校服湿了,来来来,快擦。” 利君兰没接纸巾,她马上翻开书包,找出牛仔裤和一件粉色紧身弹力小衣:“我马上换衣服。”说着,又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双精美的高跟鞋,鞋跟足足有十公分高。 陈铎口水都流了:“拿纸巾先擦擦你脸蛋儿,雨水多脏,这么漂亮的脸蛋可不要沾雨水。” “谢谢。”利君兰刚忸怩说了一句谢谢,猛然发现陈铎的眼光有异样,低头一看,羞得赶紧双手捂住胸部,原来校服全湿后,利君兰高耸挺拔的乳罩胸部完全暴露,那乳罩又是那种很轻薄透明蕾丝类型,所以陈铎几乎能看见利君兰的激凸,利君兰娇嗔:“哎呀,陈铎哥你眼睛看哪。” 陈铎脸皮也厚,笑嘻嘻承认:“陈铎哥的眼睛肯定不老实,因为陈铎哥是男人,男人都好色,你这湿身校服画面,陈铎哥绝对第一次看到,太吸引人了,想不到君兰人这么漂亮,这么清纯,又这么性感,哈哈。” 一番话,说得利君兰心如鹿撞,暗骂陈铎像乔元一样,都是色狼,这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羞臊的利君兰抱着胸部发呆,陈铎赶紧发动引擎,柔声道:“快换衣服啊,不想给陈铎哥看的话,自个爬到车后座去。” 利君兰肯定不会在车副座换衣,她抿抿嘴,就转身爬向车后座,翘臀儿撅起,长腿儿雪白,你那叫一个诱惑无限。陈铎趁机多瞄两眼湿身校服,直看得心痒难耐,欲火焚身。 “陈铎哥不许偷看。”利君兰娇滴滴的叮嘱。 陈铎哪有不偷看之理,除非他是白痴,当然,陈铎怎么说也是一家大公司总裁,礼仪风度还是有的,他握好方向盘,正儿八经道:“不看,不看,我还要专心开车,等会吃饭时再好好看。” 利君兰芳心愉悦,就开始脱去湿掉的校服,还脱掉了很性感的乳罩,两只超级大白兔跃然空中,乳尖儿粉红娇嫩,娇艳欲滴,美得难以形容。利家三姐妹虽然年纪小,但她们的乳罩绝对是时尚之物,超级性感的,利君兰脱去湿掉的乳罩后,马上换了一件同样性感的深色蕾丝乳罩,细细吊带扣上嫩削的香肩时,她闪电双臂后伸,扣好了乳罩扣子,还挺了挺告诉的双乳,这一幕全被陈铎从观后镜里看得清清楚楚,他心跳如鼓,呼吸沉重,裤裆支起了大帐篷。 偏偏利君兰刚脱完校服,准备穿牛仔裤时,巧不巧,她的手机响了,利君兰赶紧接通,这下又便宜了陈铎,他瞪大眼珠子,从观后镜中欣赏美丽清纯的利君兰,她换下的湿衣服放在一旁,正半裸着,曲着两条嫩腿儿。利家三姐妹的腿儿都是极品中的极品,老幺利君芙的嫩腿稍微纤细些,利君竹和利君兰的嫩腿儿就完全是黄金比例的超级美腿,修长匀称,无半点瑕疵,连膝盖的痕迹都模糊,看上去如同新鲜嫩藕。 “我放学啦。”利君兰拿着手机小声说话,和她通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姐姐利君竹。 大姐姐利君竹很罕有的关心二妹:“在约会?” 利君兰冷冷道:“关你什么事,就这样了。”说完马上挂掉通话,迅速穿上弹力小衣,陈铎一瞄观后镜,再次深受打击,利君兰穿上弹力小衣后的不仅没有失掉半分性感,反而更加性感,她的弹力小衣紧贴娇躯,那玲珑曲线的诱惑力更甚于直接看裸体。 接着,陈铎看到了撩他心怀的一幕:利君兰靠着车座穿上紧身牛仔裤,套入裤腿往上拉时特费劲,她只好高举双腿使劲拉拽,两只精美玉足就在陈铎的脑后晃动。陈铎差点就想开口询问利君兰是否要帮忙,不过,话到嘴边,陈铎噎住了,欣赏小美人穿牛仔裤的狼狈样,岂不是更销魂。 陈铎笑眯眯问:“君兰,你头发湿了咋办。” “我有毛巾。”利君兰从书包拿出一条大毛巾擦拭头发,她的书包其实是lv大背包,里面能装下不少东西。 陈铎心潮起伏:“君兰,你好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利君兰微微一笑,美丽绝伦的瓜子脸朝向窗外,目光平静,湿发在毛巾里抖动,那画面的意境又深深吸引了陈铎,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追到利君兰,无论如何都要利君兰为他陈铎生一个孩子。 ※※※ 陈家的婚房大床上,穿得很清凉的利君竹有点儿心焦:“怎么办呃,孜蕾姐,君兰现在和陈铎哥去吃饭约会了,再不想想办法,君兰就会被陈铎哥撩了。” 顿了顿,利君竹幽幽道:“这样子的话,阿元又要戴绿帽了,孜蕾姐给阿元戴绿帽,阿元已经很伤心。” “你是阿元的老婆,你给阿元戴绿帽,阿元才伤心,我是他前女友,我嫁人了,我现在是人妻,我要对得起老公。” 吕孜蕾懒得和利君竹斗嘴,她正换穿几件性感内衣,以她性感的身材搭配性感内衣,会产生无穷诱惑力。妩媚一笑,吕孜蕾的双手托了托高耸双乳,镜子里的她娇媚动人,她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性感内衣,似乎每个成熟的女人都喜欢释放性感,利用性感诱惑自己喜欢的男人。 一位成熟男人出其不意地占据了吕孜蕾的芳心,想到这个成熟男人,吕孜蕾的下体阵阵酥麻。 利君竹晃动她的白嫩玉足,讥笑道:“孜蕾姐和陈铎哥上了床,孜蕾姐给姐夫戴了大绿帽,这算哪门子对得起豪哥哥嘛。” 吕孜蕾脸一红,咬牙切齿来到床边:“我不喜欢陈铎,我讨厌他,因为讨厌他,我才叫他操你。”说着,吕孜蕾用很娇娆的姿势跪上床,挪动膝盖,慢慢骑在利君竹身上,粉拳举起:“我今天蜜月第一天,我不想打人的,如果你再气我,我就只好教训教训你。” 利君竹发嗲:“哎呀,孜蕾姐不许再挠我痒痒。” 吕孜蕾阴阴一笑,动手了。利君竹眼疾手快,为了避免被挠痒痒,她抱住了吕孜蕾的软腰,吕孜蕾猝不及防,穿着性感内衣的身子落下,压在了利君竹的娇躯上,登时大乳撞豪乳,乳肉翻腾,婚床上娇笑刺耳,两个大小美人扭缠嬉戏,画面煞是旖旎。 这旖旎香艳的一幕被一个老男人从门缝里看到,他呼吸急促,隆起的裆部顶在门边,仿佛那东西能顶破坚固的房门。 嬉戏稍停,吕孜蕾趴在利君竹身上,微喘着发出警告:“利君竹,你别招我老公,你刚才看我老公的眼神就不对。” 利君竹没想到吕孜蕾如此洞若观火,顿时小脸陀红,娇羞得不可方物:“孜蕾姐,我问你呀,如果我勾引豪哥哥,你会生气吗。” “当然生气。”话是这么说,吕孜蕾的语气似乎并不坚决:“怎么,你想勾引我老公?” “想啊,豪哥哥多帅气。”利君竹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吕孜蕾了解利君竹性格,不由得担心:“你知不知羞,你敢。” 利君竹诡笑,正要反唇相讥,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利君竹白了吕孜蕾一眼,迅速拿起手机:“不理你咯。”接着马上接通来电:“喂喂,嗯,想我干嘛,不许想,我有老公了。” 说完,赶紧挂断电话,在吕孜蕾面前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吕孜蕾问:“谁啊。” 利君竹诡笑挤挤眼:“大帅哥。” 吕孜蕾撇撇嘴儿:“能有多帅。”心底里,她自个丈夫就够帅了,方圆十公里内,没有比陈豪更帅气的男人了。 利君竹美滋滋的:“很帅很帅的那种,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他们三兄弟都帅。” 吕孜蕾忽然想起了什么:“曼丽说思嘉喜欢上了一个帅气的小狼狗,是他么。” 利君竹嗲嗲道:“那是老二,叫卢展风,以前先追求我的,现在勾搭思嘉姐了,我说的是老三,老三叫卢展月,是他们三兄弟中最帅的一个。” 吕孜蕾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兴奋道:“你这么爱拍照,有他照片吗,给我看看。” “有,他们真人比照片更帅。” 利君竹马上从手机里调出小熊卢展月的照片。吕孜蕾一看,两只大眼睛瞬间放亮:“咦,长得可以喔。” “比阿元帅多了。”利君竹咯咯娇笑,用指尖点向其他几张照片,一一介绍:“这个就是思嘉姐喜欢的老二,那个是老大,刚才打电话给我的是这个,帅不帅嘛。” “好帅,他们真的好帅。”吕孜蕾对少男远不及对成熟男人有感觉,即便如此,吕孜蕾也承认卢家三兄弟不是一般的英俊帅气。目光一眯,吕孜蕾冷笑:“你老实坦白,你和这个卢展月是不是上床了。” 利君竹一副娇羞忸怩的样子,算是默认了。 “天啊。”吕孜蕾用纤指戳了戳利君竹的脑壳:“你又给阿元戴绿帽了,你好淫荡。” “哎呀。”利君竹发嗲撒娇:“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男人,美少女好逑嘛。”小嫩手再一拨手机屏幕,赫然是卢展月的裸体照,那胯下的玩意还高高举着。 吕孜蕾足足瞪了十几秒,然后猛眨发酸的大眼睛:“怎么回事,他的鸡巴怎么会是白白颜色的。” “孜蕾姐少见多怪。”利君竹很不屑。 吕孜蕾勃然大怒:“我当然没有你利君竹见得多。” 利君竹来劲了,在吕孜蕾面前嗲嗲吹嘘:“你以为都是阿元那种黑不溜秋的吗,他们三兄弟的棒棒就是这么白皙如玉,温润烫手呃,插进穴穴的感觉很不一样。” 吕孜蕾张大了嘴巴:“三兄弟你都搞过?” “呃。”利君竹的两只大乌眸闪耀着无辜的光芒:“孜蕾姐不要跟别人说喔。” “小淫妇。”吕孜蕾忍不住骂,这下她更担心利君竹勾引陈豪了。 这时,手机铃声再响,利君竹一看来电,不禁咯咯娇笑:“他又打来了,他有女朋友的,但整天跟屁虫似的黏我。” 故意等铃声响了一会,利君竹才接通视频通话。出乎意料,手机屏幕上出现的是大哥卢展云,他好焦急:“君竹,你两天不来我们家了,是不是生我们气了。” “是哒。”利君竹憋着笑,随即用手捂住手机,小声对吕孜蕾说:“这是大熊卢展云,仗着是一家小店的老板,牛逼哄哄的,我最看不惯他。” 卢展云好奇问:“君竹,你和谁说话呢,你旁边的人是谁?” 利君竹道:“是表姐。” 卢展云两眼一亮:“有你漂亮么?” 利君竹晃头晃脑说:“比我差点。” 卢展云有兴趣了,一来想认识利君竹的家人,再一个利君竹可谓人间绝色,比她差点,那也是人间绝色,所以卢展云微微激动:“给我瞅瞅。” 利君竹见卢展云激动,那酸味儿马上直冲脑壳,美脸一沉,嗔道:“你想看就能看呀,哼。” 卢展云毕竟是大哥,有大哥的风范和脾气,与两个整天哈利君竹的弟弟不一样,马上露出鄙夷之色:“估计是个丑八怪。” 吕孜蕾不干了,闪电将手机对准了自己,怒道:“你说什么。” “哇。”卢展云瞪大了眼珠子,大声狂赞:“表姐好,表姐好漂亮,表姐好像比君竹还漂亮。” 利君竹的小鼻子都气歪了,嗲声呵斥:“卢展云,以后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剁了你。”她整天在酒吧跳舞,和江湖人士混多了,说话自然有江湖气,动不动就飚“剁了”,“砍了”之类的词。 卢展云却不以为然:“你就是剁我十八段,我也要说你表姐比你漂亮,表姐好,表姐好漂亮。” “咯咯。”吕孜蕾笑得花枝乱颤:“好样的,卢展云是么,你也好帅。” 这时,卢展云身后有人来,又是一个美男子,他大声喊利君竹。气恼中的利君竹鼓动道:“展风,帮我揍你大哥。” 这美男子正是二熊卢展风,他看了一旁傲气的大哥,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敢。” 利君竹大吼:“窝囊废,滚开啦。” 接着,小熊卢展月出现了,他戴着耳钉,最好认了:“君竹,你亲我一个,我帮你揍大哥。” “啵。”利君竹几乎没犹豫就亲了一个空气。 小熊也说到做到,真的朝大哥卢展云挥舞拳头,结果,全是些“慢镜头”,大哥卢展云也配合着演:“哎唷,哎唷,好你个老三,为了一个臭娘们利君竹,你居然连大哥都敢打。” 利君竹气得说不话来,吕孜蕾足捧腹大笑:“他们真好玩,哈哈,君竹,他骂你是臭娘们,哈哈哈。” 这时,二熊从手机里发现了利君竹身边的吕孜蕾,他哇哇大叫:“啊,这美女是谁,我好像在哪见过。” 小熊马上探头去看,大哥卢展云介绍:“她是君竹的表姐,你们觉得她比君竹漂亮吗。” 平心而论,利君竹和吕孜蕾的美色旗鼓相当,二熊和小熊又极度深爱利君竹,所以小熊卢展月说话很谨慎:“表姐和君竹一样漂亮,啊,表姐,我一见你就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咯咯。”利君竹笑了,美得天地失色。 大熊卢展云有了想法:“表姐,我请你吃饭,我有个店,正推出新品,味道好好的,我请你先吃。” 利君竹却在这会灵光咋现,她一本正经问:“我想吃鱼,你们想不想吃鱼?” 三熊齐声喊:“想。” ※※※ 这家叫“汇莱”的鱼馆生意不错,陈铎经常来这里打卡,不仅因为陈铎喜欢吃鱼,更重要的是吃鱼能让人聪明些。 鱼馆的老板姓莫,是一个满脸红光大肥佬,他的脖子常年挂着闪闪发亮,拇指粗的金项链,陈铎和莫老板算是熟识,关系一般。本来莫老板不是很愿意来跟陈铎打招呼,只是听说陈铎带来的女伴美得惊天动地,莫老板就来到了陈铎的包间,一见到陈铎带来的女孩子,莫老板马上给陈铎今晚的开销签了免单,并许诺,只要以后这个小姑娘来“汇来”消费,一律免单。 “你朋友好大方。”利君兰心情好好,虽然她吃得不多,来这家鱼馆消费也不会高到哪去,但还是很有面子。 莫老板一走,陈铎就冷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以前他最多给我打过九折,这次免单,不安好心。” 利君兰甩了甩微湿的秀发:“看不出哪里不安好心呀,我以后可以来这里白吃了。” 陈铎哪能不明白莫老板的心思,当场揭穿:“他就是这个意思,希望漂漂亮亮的利君兰天天来这里白吃白喝,他就能天天见到你。” 利君兰嫣然:“看一下我没损失啊,我长得漂亮就是给人家看,人家喜欢看我,不算有坏心吧。” 陈铎冷笑:“这叫无故献殷勤。” 利君兰不解问:“那陈铎哥请我吃饭,是不是无故献殷勤呢。” 陈铎一愣,尴尬的转移了话题:“我帮你吹干头发。” 利君兰又不明白了:“怎么吹干呢,这里哪有风筒。” 陈铎诡笑:“我就不信这么大的鱼馆没有一个吹头发的风筒,就算没有,莫老板也会叫人去买一个。”挤挤眼,陈铎自信满满道:“你等着。”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 鱼馆的服务小妹真的拿来了一个吹头发的风筒,趁着菜还没上齐,陈铎美滋滋的给利君兰吹起头发,包厢里响起了风筒发出的“吱吱”声。顺着目光看下去,陈铎能看到利君兰的高高胸脯撑起了弹力小衣,那浑圆天成的曲线勾人馋涎。 利君兰芳心大悦,猛夸道:“陈铎哥,我蛮欣赏你的,想不到你一个大老总还会吹女人头发。” 确实,陈铎能坐上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也不是全靠家族扶持,他不无得意道:“这叫借力打力。” 利君兰嫣然:“陈铎哥,你这么优秀,为什么还没结婚?” 陈铎一手拿着风筒,一手拨弄利君兰如丝如绸般的秀发:“昨天婚礼跳舞时,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利君兰嘴角儿上翘,露出怀疑的意味:“我不信你只暗恋孜蕾姐,你肯定还有别的女人。” 陈铎两眼放亮:“有啊,我还暗恋另一女人,她叫利君兰。” “咯咯。” 利君兰瞬间脸红如霞:“陈铎哥不要暗恋我,我有男朋友了,我认识很多校花美女,我可以介绍几个很漂亮的女孩给你认识。” 陈铎深情道:“不要你介绍,我现在已经喜欢上利君兰了。” 利君兰娇羞:“我介绍的女孩很漂亮的,比我漂亮。” 陈铎不是白痴,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我不感兴趣,利君兰够漂亮了。” 利君兰狡猾道:“你先听我说,那女孩像我姐姐那样漂亮。” 陈铎关掉了风筒,拿起梳子轻轻梳理利君兰如瀑的秀发,那一丝不苟的动作异常温柔:“你姐姐确实漂亮,可我更喜欢利君兰这类型的,君兰就像她名字那样,谦谦携傲,空谷幽兰,媚而不妖,美而不俗,君兰的身材特别棒,如果你不脱掉校服,我真的看不出君兰会这么性感。” 利君兰大吃一惊:“陈铎哥,你偷看我换衣服。” 陈铎微笑承认:“车里有观后镜,我不小心看到,看到了就是幸福,我想不到这株空谷幽兰的乳房这么大,这么挺,这么性感。” “陈铎哥。”利君兰羞得捂嘴,眼睛瞪大。 如瀑秀发吹干了,陈铎很不舍的放下风筒,缓慢坐回他的位置,深情的看着利君兰:“我说实话而已,反正我是看到了,君兰的性感身材已经深深印在我脑子里。” 说着,陈铎很殷勤的将一杯果汁放在利君兰面前:“来,喝杯果汁。” 利君兰桃腮粉颊,水灵灵大眼睛在陈铎脸上转了转,拿起果汁喝了一小口,抿了抿娇艳小嘴儿,顺手抚摸一缕垂在鼓鼓胸前,已经干透的发梢,想想自己的身体被陈铎看到,利君兰不禁芳心鹿撞。 “关阿姨要我做陈豪哥的小老婆,帮陈豪哥生孩子,这事你知道吗。”利君兰端坐着,嫩白双臂像学生听课那样交叠在餐桌上。 陈铎又尴尬,又无奈,耸耸肩:“知道。” 利君兰一脸严肃:“我很生气的。” “知道。”陈铎苦笑着点点头。 利君兰深深一叹,嫩嫩的瓜子脸装出很成熟的表情:“我给关阿姨面子,没有当面拒绝她,今天答应和陈铎哥吃饭,就想跟你说这事儿,昨天关阿姨又提了这个要求,我挺烦的,希望陈铎哥转告关阿姨,我利君兰不会做什么人的小妾,更不会替别人生孩子,给多少钱我都不愿意。” 陈铎眼珠子一转,试探道:“关阿姨还跟你说了其他什么。” “说了。”利君兰忽然换回了忸怩娇羞的神态:“关阿姨说如果我不愿意给陈豪哥生孩子,希望我嫁给你。” 陈铎不由得大喜:“这也是我的希望,我们陈家上下都喜欢你,我当然愿意君兰做我女朋友,嫁给我。” 利君兰闪电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我有男朋友了,不能嫁给你。” 陈铎殷勤的给利君兰盛了一碗热腾腾的鱼汤:“总归是口头上的男朋友,别说君兰你还没结婚,年纪尚小,就算你结婚了,有五十岁了,我也愿意娶你。” “咯咯。”利君兰芳心大悦,秋水般的清澈眼波飘过来:“那你等我五十岁了再追我。” 陈铎神魂一荡,语含下流:“到那时候我哪里还有体力,要追就得现在追。”他缓缓站起来,恳求道:“来,和陈铎哥跳支舞。” 利君兰矜持道:“昨晚还跳不够吗?” “不够,不够。” 陈铎来到利君兰身边,无比的赞叹:“君兰的打扮,是我陈铎最欣赏,最喜欢,最满意的打扮,我就喜欢你这样简约时尚的穿着,非常得体,太养眼了。” 利君兰浑身酥酥,清纯的瓜子脸蛋发烫,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站了起来:“好吧,看在陈铎哥请我吃饭,又帮我吹干头发的份上。” 陈铎暗暗欣喜,再次打量这位身穿弹力小衣,紧身牛仔裤,脚穿精美高跟鞋的绝色小美人,然后细心的端起了鱼汤:“哎哎哎,趁热喝一碗鱼汤先。” 利君兰也觉得鱼汤美味,她羞答答的将陈铎端上的鱼汤全都喝了,放下汤碗那刻,少女美目流盼。陈铎笑眯眯问:“好喝吗。” “嗯。”利君兰轻轻颔首,刚擦完小嘴,就被陈铎搂住了小蛮腰,芳心一阵鹿撞,寻思道:和他跳舞吃饭而已,不算对不起阿元啦。 陈铎细心观察娇羞可爱的利君兰,柔声问:“鱼好吃吗。” “嗯。”利君兰轻轻颔首,陈铎好陶醉,身子悄然紧贴过去,很大胆,几乎将利君兰搂在怀里:“那么,再问一下,君兰漂亮吗?” 利君兰嫣然,美得不可方物,那软软小蛮腰弯成了s 型,上身与陈铎保持距离,下身就被陈铎紧贴。 “呵呵。”陈铎心跳剧烈,这些细微的动作就表明利君兰对他陈铎有好感,他索性双手同时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深情款款:“我越来越喜欢君兰了,苗条淑女啊,做我女朋友吧。” “做一般好朋友就行。” 搂抱得太热情了,利君兰微微尴尬,左摇右摇小蛮腰,暗示陈铎不要用双手同时搂抱她。只是陈铎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不仅没有放开利君兰的小蛮腰,还用下体紧紧贴住利君兰下体,叹息道:“感情这东西很奇怪的,是与日俱增的,刹不住的,我们做了一般好朋友,就想做特别好的好朋友,我会胡思乱想,就好比现在,很想亲一下君兰。” 眼瞧着陈铎的嘴就压过来,利君兰吓得花容失色:“不要,就是做一般的好朋友就行,今天你请我吃鱼,明天我请回你。” 陈铎当然没有吻下去,这太唐突,他狡猾的适可而止:“后天呢,后天我又请你吃饭,请你逛街看电影,大后天你又请回我,我们请来请去,没完没了。” “咯咯,咯咯。” 利君兰一边娇笑,一边羞臊的拉扯陈铎双手:“哎呀,陈铎哥你别这样抱我。” 陈铎吃惊道:“昨晚我也这样抱啊。” 利君兰娇嗔:“昨晚你喝多了。” 陈铎马上说:“我现在很醉的。” 利君兰蹙眉,小鼻子似乎动了动:“你都没喝酒,你没酒气。” 陈铎深情道:“我见到君兰就醉了。” 利君兰脸蛋一烫,没有再拉扯陈铎的手。陈铎何等敏锐,既然小美人默许,那就趁热打铁,他立刻大胆伸脖子过去:“你再闻闻我的嘴,真的有酒气。” 利君兰怎么可能去闻陈铎的嘴,羞得扭开陀红的脸蛋儿,直觉告诉她,一团鼓鼓的东西正顶磨她下体。利君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心如鹿撞,本想推开陈铎,可利君兰没有这么做,因为电流四射的快感就是被陈铎顶磨后迅疾传遍全身。利君兰了解自己,她知道这是她发情的表现,只是如此强烈发情,她利君兰始料不及。 利君兰哪里知道,她所喝的果汁,鱼汤里都被陈铎动了手脚,都放了催情药。利君兰现在就是连呼吸也能引起身体极度敏感,何况她被陈铎抱在怀里,异性的体温和男人的气息加速了催情药的药效。 陈铎是下药老手了,他已察觉出利君兰的身体,以及脸色的变化,这还不够,霸王硬上弓一直不是陈铎勾引女人的优先选项,他在等待最佳时机,他要得到利君兰的心。 “君兰,你是自从吕孜蕾之后,我最动心的女人,我发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如有说假,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 陈铎发起了猛烈的泡妞攻势,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真心的表白,事实上也如此,猎艳无数的他完全被利君兰迷倒,他太喜欢利君兰的亭亭玉立,喜欢她清纯中带着一丝傲气,娇憨中又不失狡黠,尤其这副童颜巨乳,拥有两条大长腿的绝美身材。 利君兰好开心的,这还是第一个向她表白的男人,以前乔元哪有这样的誓言,利君兰动心之余转移了话题:“孜蕾姐知道你暗恋她吗。” 陈铎故意一脸凄凉引起利君兰同情:“她知道就不是暗恋了,不过很难说,或许她知道了却假装不知道。” “好惨。” 利君兰果然替陈铎难过,尤其想到昨天的婚礼上,心爱的吕孜蕾嫁给了陈铎的侄子,新娘结婚了,新郎不是自己的感触让利君兰忍不住发酸:“哎,孜蕾嫁入了,陈铎哥没机会了,其实我倒觉得陈铎哥很配孜蕾姐,孜蕾姐就喜欢成熟男人,可能是陈铎哥没豪哥哥帅。” 利君兰知道父亲和吕孜蕾有那层男女关系,加之很了解吕孜蕾,所以利君兰知道吕孜蕾更喜欢成熟男人。 “我也蛮帅的。” 陈铎可不想气氛压抑,他挤眉弄眼,捋了捋头发,一副帅气不羁的模样,逗得利君兰咯咯娇笑。 可忽然间,利君兰察觉到了异样,她感觉顶她下体的东西在动,那东西一会儿碾压利君兰的下体,一会轻微撞击利君兰的下体,利君兰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登时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哎呀,陈铎哥,你别抱那么紧,好像,好像你有点过份了。” “哪里过份了。”陈铎笑嘻嘻问。 利君兰无限娇羞,咬咬牙说了出来:“你下面顶了人家。” 陈铎装出很意外的表情,双手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低头看去,只见他隆起的裤裆果然顶在利君兰的双腿间。陈铎这是故意看的,亲眼看着自己的裤裆顶在利君兰的牛仔裤阴部,简直就是热血沸腾。陈铎还故意不挪开他下流的裆部,只是笑呵呵道歉:“呵呵,对不起,对不起,陈铎哥有反应了,谁叫你利君兰这么漂亮,陈铎哥情不自禁。” “嗯。” 利君兰好焦急,她也低头看了被顶的下体,这一看之下,下体的阵阵酥麻变成了极度酥痒,酥痒难耐,利君兰竟然希望陈铎用力顶压几下,可嘴上却不依:“别抱那么紧啦,都喘不过气了。” 陈铎眼瞧利君兰的可爱娇憨,更是欲火焚身,他生怕利君兰挣脱,一边用双手勾住利君兰的小蛮腰,一边大胆盯着利君兰高耸胸部:“陈铎哥有个坏心眼,只要抱紧了君兰,那么君兰的乳房会磨陈铎哥的身体,就像这样。” 说着,陈铎双臂收紧,利君兰自然而然的紧贴陈铎,高耸挺拔的胸部压迫在陈铎的身上,陈铎也挤压过去,如此下流大胆,陈铎果然不一般。利君兰哪见过这么下流的动作,顿时惊呼:“啊,陈铎哥好坏。” 这一刻,不止利君兰感觉头晕目眩,电流四射,陈铎也有触电的感觉,实在太销魂了,两只鼓囔囔的东西在陈铎的胸膛滚来滚去,好像两只调皮的动物,陈铎脑子里全是想着如何抓住这两只大动物。 “君兰的胸部太美了,是世界上最美的胸部,没有之一,浑圆挺拔,年纪轻轻就那么大的个头。” 近在咫尺,陈铎贪婪注视利君兰的胸部,一边赞美,一边不时用自己的身体压迫过去,将双峰微微压扁,不过,双峰弹性十足,稍微一松,双峰傲挺,利君兰目睹乳房被陈铎压来压去,那是羞得美脸陀红:“陈铎哥,你不要这样色迷迷的。” “知道陈铎哥想什么。”陈铎坏笑。 利君兰冰雪聪明,马上意识陈铎想什么,急得猛摇头:“什么都不许想。” 陈铎坦然道:“我好想摸摸君兰的乳房。” 利君兰娇嗔:“陈铎哥,你……” 陈铎诡笑,双手滑下,抱住了利君兰的牛仔裤翘臀:“君兰,我们跳舞。” 利君兰娇躯一颤,双腿间已然被陈铎的裆部狠狠撞了一下,非常下流,但利君兰舒服得娇柔呻吟:“啊,啊,这哪是跳舞,陈铎哥,我们不跳了,啊……” 陈铎一听利君兰呻吟,就知道利君兰已经药效发作,时机已然成熟,所以更大胆:“不跳可以,你给陈铎哥摸摸你奶子。” “不行的。” 利君兰开始挣扎,可这不挣扎还好,一挣扎,两人像八爪鱼般纠缠在一起,利君兰的身体不停摩擦陈铎的身体,陈铎的身体也激烈摩擦利君兰的身体,药效发作,欲火如炙,利君兰渐渐情难自控。 陈铎可不想惹恼利君兰,反正有的是时间,陈铎笑眯眯乞求:“就摸一下,隔着衣服摸就好,我特想感受君兰的乳房有没有弹性,女人的乳房弹性好,才是最好的乳房,陈铎哥迫切想知道君兰这么漂亮的乳房,是不是好奶子。” 利君兰脸红心跳,她对自己的乳房充满信心,似乎也想证实给陈铎看,所以也不挣扎了,发现双腿间依然被狠狠顶着,利君兰索性也不阻止了,因为被陈铎这么顶着很舒服,难以言喻的舒服。陈铎见利君兰不说话,心知她动心,赶紧再求:“就摸摸,不是直接摸你奶子,是隔着你衣服摸。” 利君兰白了陈铎一眼,嗔道:“你刚才挤我胸部,还不知道人家的胸部有没有弹性嘛。” 陈铎一听,差点笑喷:“哪比得上手感,用手摸才能感觉出来。” 顿了顿,陈铎可怜兮兮道:“君兰,给陈铎哥摸摸,陈铎哥下次再帮你吹头发。” 利君兰想笑,心想哪还有下一次被淋雨。此时,陈铎目光垂下,猥琐的盯着利君兰弹力小衣上两座高耸双峰,那浑圆流畅的曲线深深诱惑陈铎,他勃起更剧烈,本能地用勃起的地方下流摩擦利君兰的阴部,还用胸膛肆无忌惮的触撞挤压利君兰的双峰。 利君兰双手齐抓陈铎的衣服,如坠云端,她哪受得了这样多重挑逗,婀娜身躯火烫酥麻,她娇羞难耐:“啊,那说好了,只给陈铎哥摸一下胸部,我们不跳舞了。” 陈铎狂喜,猛点头答应:“好好,好好好,就摸一下君兰的胸部,我们不跳舞了,不跳舞了,就摸一下君兰的奶子。” 利君兰大羞,很难为情,脑袋扭过一边。陈铎眼珠子乱转,抱着利君兰就往包间的沙发走:“我们坐在沙发上摸,不跳舞了,不跳舞了。” 利君兰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铎抱坐在沙发上,她利君兰就坐在陈铎的怀里,纤美的牛仔裤双腿支在陈铎身体的两边,精美高跟鞋翘在了空中,羞得利君兰手忙脚乱。 “摸了啊。” 陈铎一手勾紧利君兰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五爪金龙似的疾张,在距离利君兰胸部不到两公分处却停下,欲摸不摸,似乎在等利君兰点头。 气氛暧昧到了极点,羞臊的利君兰不知所措,大眼睛异光乱闪,她总不能叫陈铎赶快摸,但陈铎就是欲摸不摸,吊足了利君兰的胃口,要命的是她双腿间依然被陈铎的裤裆顶着,下体的酥痒一直没减弱,这也太难受了,难受得几乎让利君兰失去美少女的矜持,如瀑秀发倾泻而下,利君兰哪怕捂住小嘴,也娇美得不可方物。 陈铎很贱的举着五爪金龙,那大手几乎要覆盖利君兰的酥胸:“君兰,你挺一挺胸部。” 利君兰放下小手,猛眨大眼睛:“为什么要挺胸部。” 陈铎挤挤眼,晃荡他的五爪金龙:“你的胸部挺得越高,我的手压下去就能更好感受你奶子的弹性。” 利君兰低头一看自己起伏的双峰,娇羞无比:“陈铎哥,你这样子不好,你想摸人家的胸部,还要人家挺起来给你摸,你太过份了。” 陈铎几乎笑喷:“你信不信,君兰,你挺起胸部给我摸,你很舒服的,你挺啊,快挺起来。” 利君兰脑子一片空白,本来骑坐在陈铎身上就已经很不雅,这会还要挺起她弹力小衣里的乳房给陈铎摸,这也太羞臊。可不知为何,利君兰浑身酥麻酥痒,尤其是鼓鼓的乳房发胀得要命,心底里,利君兰似乎希望陈铎的手掌赶紧落下抓揉她的乳房,所以陈铎一再催促下,利君兰居然深吸了一口气,徐徐挺起了双乳。 这是一山比一山高,双峰直插白云稍。 时不我待,陈铎再也不忍不住了,他的大手缓缓落下,结结实实的罩在了利君兰的胸部上,稍微用力下压,哇,陈铎几乎要喷鼻血,手中的肉球好结实,好挺拔,好高耸,遇压不惧,傲娇弹手。 利君兰一声娇羞嘤咛:“啊嗯。” 陈铎魂儿瞬间飞到了爪哇国,他的手掌温柔覆盖利君兰的乳房,轻轻揉动:“怎样,没说错吧,舒服吧。” 利君兰媚眼如丝,乳房确实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快感几乎环绕着身体,她情不自禁娇羞低吟:“呜嗯,这样摸人家。” 陈铎醉得稀里糊涂,眼瞧自个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利君兰的大乳房,只能能抓多少就抓多少,隔着弹力小衣,陈铎抓得很惬意,揉得很怜惜。 利君兰星目闪耀,红扑扑着脸蛋儿,脑袋微旋,如瀑秀发荡下,她捋了一把秀发,小声道:“陈铎哥,你说过摸一下的。”话一出口,利君兰娇羞欲笑,看似提醒陈铎要停手了,但似乎又在鼓励陈铎继续摸,少女的春心已飞扬激荡,需要男人摩擦身体,需要男人,利君兰的牛仔裤阴部竟然主动紧紧压迫陈铎的裤裆。 这一切完全在陈铎的意料之中,他暗暗得意,将手型由摸变抓:“现在我就是摸一下,我不松手还算是摸一下。” 利君兰猛眨大眼睛,皱鼻撒娇:“啊,你耍赖。” 陈铎当然就是耍赖,这时候不耍赖就是白痴,不过,陈铎嘴上绝不承认:“我不是耍赖,说好摸一下,就摸一下,两个乳房都要摸,现在才摸了一个,当然不够,君兰你放心给陈铎哥摸,你也觉得舒服,不是吗。” 眼瞧着陈铎另一只手也慢慢落在高耸的胸部,利君兰再次如遭电击,主动挺起胸脯让陈铎摸,小嘴儿轻轻呻吟:“嗯,哼,嗯嗯。” 如此娇媚动人,陈铎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鼓动道:“再挺起来,挺得高高的,我听说女人隆胸,挤胸,垫高胸部,就是希望男人看她们的胸部,也希望男人摸她们的胸部,对么。” “咯咯,胡说八道。”利君兰笑得花枝招展,但依然很听话的挺起大胸脯,眼睁睁的看着陈铎的双手齐刷刷的握住双乳,那一刻,利君兰狠狠打了个激灵:“啊,陈铎哥,不要摸了。” “好大,好挺。” 陈铎收紧了手掌,像搓面师傅那样将两团结实乳肉用力搓揉:“君兰,隔着乳罩摸,啧啧啧,好像还是感觉不出弹性好不好。” “呜呜。”利君兰舒服得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陈铎柔声道:“反正隔着衣服,不怕泄露春光,君兰你不如脱掉乳罩,我摸起来舒服,你也会觉得更舒服。” 这是陈铎最拿手的心理暗示,利君兰双重发情,完全落入了陈铎的圈套,本能的接受陈铎的暗示,加之快感确实汹涌,听说不戴乳罩更舒服,她一下子就心动了,只是察觉陈铎的双手潜入她后背,少女矜持作怪,赶紧娇滴滴阻止:“哎呀,哎呀,我自己脱。” 陈铎笑嘻嘻停手,看女人脱乳罩,那也是一件幸事。 利君兰好娇羞,扫来的水汪汪眼神,与陈铎火辣辣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那叫一个电波四溅。利君兰竟然坦荡荡的骑在陈铎身上,欣长双臂后伸,一阵摸索,脱下了一件超级性感的蕾丝乳罩,又迅速拉平弹力小衣,硕大的胸部高高挺起,那浑圆高耸的曲线更流畅,更清晰,两粒小激凸咋现,利君兰羞得任凭陈铎从她小手里夺去超级性感的蕾丝乳罩。 将利君兰的乳罩塞进裤兜,陈铎激动的一手勾住利君兰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再次五爪金龙:“看着啊,看着陈铎哥怎么摸你奶子,怎么揉你奶子。”说完,手掌落下,再次结结实实的握住了利君兰的乳房,隔着弹力小衣有点小遗憾,但比刚才更好摸,更销魂。 “呜呜。”利君兰咬住了手指头,半眯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脯被陈铎玩弄搓揉,忽然,小激凸被陈铎用手指头夹住,利君兰又是一阵阵激灵,几乎要破手指头。 陈铎欲火焚身,一手勾住利君兰的小蛮腰,一手解开皮带,就在利君兰的注视下,掏出肿胀的大阳具:“鸡巴都憋坏了,君兰,你看看,陈铎哥的鸡巴都硬成这样子。” 陈铎经验丰富,他此时冒险露出阳具,有助于刺激利君兰,陈铎已经迫不及待了。 果然,极度发情中的利君兰芳心剧跳,猛然见男人狰狞的阳具,而且这阳具就在她牛仔裤的双腿间,她竟然没有闪避,没有闭眼,更没有生气:“陈铎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陈铎解释:“得放出来,要不然会硬坏的,你看它多粗。”一阵利索,长裤都脱了下来,男人的毛茸茸大腿轻轻托着娇柔美少女。 “啊。”美少女一声娇呼,原来陈铎再次单臂勾住美少女的小蛮腰,另一只夸张的抓揉美少女的乳房:“我们继续摸奶子,君兰,敢不敢脱掉外衣给陈铎哥摸你奶子,那会更舒服。” 利君兰被陈铎摸得花枝乱颤:“不行,陈铎哥,不要摸了。” 忽然陈铎大叫:“哇,君兰,你牛仔裤都湿了。” 利君兰没有看,因为她早知道了,她早就高潮几次,早就感觉有液体流出,这会陈铎惊呼,利君兰羞得双手掩脸,陈铎趁机将利君兰放下沙发:“快,快脱下牛仔裤。” 利君兰靠着沙发激烈阻止:“不要脱,不要脱。” 陈铎居然一边露着下体,一边野蛮扒拉利君兰的修身牛仔裤:“这怎么行,又不是湿一点点,湿一片了。” 扭头示意椅子上的吹风筒,催促道:“正好有风筒,陈铎哥帮你吹干牛仔裤,你先吃饭,吃鱼。” 利君兰还想挣扎的,陈铎已经麻利的拉出了大半截粉嫩雪白的腿儿,利君兰见状,似乎也不挣扎阻止了,娇羞无比:“哎呀,这样子好难为情的,先脱鞋子呃,不脱鞋子怎么脱裤子。” 陈铎这才醒悟,忙摘下利君兰的精美高跟鞋:“对对对,陈铎哥都没脱过女人裤子,头一次,没经验,呵呵。”目光落在精美高跟鞋上,忍不住低头,轻轻一嗅。利君兰还没来得及反应,陈铎竟然握住了利君兰的雪白嫩玉足,狠狠的嗅了一大口。 这下把利君兰羞得呀呀呀乱叫,高举的双腿乱抖。陈铎一瞄利君兰蕾丝遮掩的的双腿间,已经隐约看见那肉肉小裂缝,大阳具不禁剧烈跳动,欲火焚身,他先将摘下的高跟鞋挂在大阳具上,再摘下另一只高跟鞋,最后艰难的拔下了利君兰的牛仔裤。 羞臊的利君兰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蹦起,闪电般伸手夺回了挂在大阳具上的精美高跟鞋,迅速穿回玉足。陈铎则拿起风筒,将牛仔裤放平了,打开风筒开关,将风筒口对着牛仔裤的湿处。 包间里响起了风筒发出的“吱吱”声。 “你先吃吧。”陈铎笑嘻嘻的看着利君兰,关切道:“别饿着。” 利君兰羞红了瓜子脸,不敢正眼看陈铎:“好羞啊,陈铎哥,你快穿回裤子。” 陈铎挤挤眼:“你帮我穿。” 利君兰咯吱一笑:“你爱穿不穿。” 笑完,利君兰像兔子般跑回座位,拿起筷子夹鱼肉大快朵颐,不是因为饿了,是因为遮掩羞臊,她一边吃着美味的鱼肉,一边暗暗自责:君兰,君兰,你真要对不起阿元嘛,这家伙肯定是想和我做爱的,天呃,我今天怎么了,我好像很想很想和他做爱,我是不是很淫荡,我怎么老想看他的大鸡巴,他的大鸡巴蛮粗的,我好想他的大鸡巴插进我穴穴,我就怕对不起阿元,呜呜,可我真的好想好想,怎么办。 陈铎其实已心急火燎,挺着大阳具给利君兰吹干牛仔裤,这画面太过滑稽,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君兰,给陈铎哥看看你的大长腿。” 利君兰好腼腆,不敢看陈铎,却几乎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斜伸一条粉嫩无暇的大长腿来,那精美的高跟鞋,以及五粒没有涂抹指甲油的晶莹剔透脚趾头,一起强烈诱惑陈铎,他更加硬了,故意在利君兰面前撸了撸大阳具:“真美啊,君兰,你什么都美,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美,做我女朋友吧。” “好吃,鱼好吃。” 利君兰收回了嫩白的大长腿,芳心鹿撞,嘴里吃着鱼,眼角余光则紧张在观察陈铎,芳心急道:怎么办,要不要走了,可没穿裤子怎么走,完了,完了,出事了,要被陈铎非礼了,他会调戏我吗,会用那大鸡巴插我穴穴吗,我好害怕。 陈铎哪里还能再忍,吹了几下牛仔裤的湿处,竟然弯腰去闻。利君兰一看,羞得尖叫。陈铎哈哈大笑,放下风筒走过去。利君兰更紧张了,不停捋她的秀发,陈铎却来到了利君兰身侧,挺着大阳具:“来,再和陈铎哥跳个舞。” 利君兰紧张得用筷子乱夹鱼肉:“哎呀,人家都还没吃饱。” 陈铎欲火焚身,伸臂温柔抱住了利君兰的香肩:“等会再吃,还担心不能吃饱么,等会陈铎哥喂饱你。” 一语双关,利君兰听出来了,她还想继续吃鱼的,可大阳具的热气几乎灼烧她的脸颊,她逼不得已放下筷子,逃跑似的站起,佯装惊呼:“哎呀,陈铎哥你不穿裤子怎么跳,我也不穿裤子,怎么跳。” 哪知陈铎紧紧揽住利君兰的小蛮腰,不给她逃跑机会,大阳具随即挺向利君兰:“陈铎哥还没试过不穿裤子和女人跳舞,蛮好玩的。” 太下流了,利君兰“啊”的一声,用手捂嘴,低头看着距离下身只有几公分的狰狞大阳具,几乎窒息。利君兰彻底懵了,烫热着脸蛋都不知放哪,本想坐下,可惜椅子被陈铎拉开,一刹那,整个娇柔身子被陈铎抱在怀里。利君兰花容失色,不停挣扎:“陈铎哥,你东西顶到我了。” 确实如此,陈铎的大阳具顶在了利君兰的双腿间,穿过她双腿,滚烫棒身摩擦了一下她敏感下阴,那里除了一条超级性感的蕾丝透明小内裤外,已无防备,紧接着,硕大光亮的大龟头不小心戳中了利君兰的嫩穴,她娇躯颤抖:“喔。” “什么东西顶到你了?”陈铎坏笑,很下流的用大龟头触碰利君兰的阴户。 利君兰浑身绵软:“陈铎哥,不要这样子,你快拿开你的棒棒。” 陈铎淫笑:“你也知道这是棒棒。” “咯吱。”利君兰忍不住娇笑:“快拿开。” 陈铎见利君兰发笑,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大胆的抱住了利君兰暴露在空气的小翘臀:“我们再跳舞,再跳舞。”利君兰的下体被大阳具摩擦着,浑身酥麻,双手禁不住抓住陈铎的衣服:“我不想跳了,哪有这样跳舞的。” 陈铎挤挤眼:“那你挺起胸部,给陈铎哥再抓一次乳房。” 利君兰眨眨大眼睛,低头再看了看高耸的胸脯,寻思着反正都给陈铎摸过胸部了,再给他摸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给陈铎摸胸部很舒服,利君兰情欲勃发之际,也藏安慰自己之心,认为再给陈铎摸一次乳房,不算对不起乔元,还能缓解欲火,于是羞羞道:“那你只能再抓一次。” “好的。”陈铎差点笑喷。 利君兰娇羞:“说话要算话。” 陈铎猛点头:“说话算话。”说完,一只手掌已经张开。 利君兰红扑扑着小脸,缓缓挺起了胸部,两座乳峰傲然撑起了弹力小衣,陈铎手掌落下,结实的握住了利君兰的乳房,她敏感之极,轻轻呻吟:“啊。” “君兰,要用力揉吗。” 陈铎一本正经的样子,这苦了利君兰,她回答“要”不是,回答“不要”也不是,羞恼之下白了陈铎一眼,没有吱声。陈铎大乐,手掌收紧,加了点力,观察这利君兰。利君兰“嗯嗯”两声,情不自禁又挺起了胸部,有反击的意味,陈铎越用力揉,利君兰越挺胸,较真似的。陈铎欲火涛涛,忍不住问:“不如脱掉外衣,让陈铎哥真真实实帮你揉乳房,那会更舒服。” 利君兰轻轻摇头,媚眼如丝:“不行,不能再脱了,我不能对不起我男朋友。”话音未落,利君兰狠狠打了一个冷战,娇呼动人:“啊,别顶,别顶。” “又流水了,君兰是水做的女人么。”陈铎好开心,下身缓缓挺动,大阳具持续摩擦利君兰的下阴。 利君兰也知道有液体从穴穴里流出,更知道流出的液体会粘在陈铎的阳具上,她越想越难受,羞臊万分:“呜呜,陈铎哥别说了,羞死我了,好奇怪呀,我今天怎么会流那么多水。” 陈铎忍住笑:“这问题很简单,那是君兰喜欢陈铎哥,想陈铎哥做爱,希望陈铎哥的大棒棒插进君兰的下面,所以君兰才流水,这水有个名字叫爱液。” 利君兰羞得无地自容:“我才不想和你做爱。”想挣扎的,可惜被陈铎牢牢抱住:“你看,陈铎哥又帮你吹干头发,又帮你吹干牛仔裤,你报答一下陈铎哥,和陈铎哥做爱一次怎样。” “咯吱。” 利君兰听了觉得好搞笑,她被逗乐了,愉悦的心情加重了欲火,下体爱液越流越多,性感小蕾丝完全湿透。陈铎还故意分开下体,让利君兰亲眼目睹大阳具在利君兰的双腿间磨来磨去:“君兰你看,你的浪水都弄湿陈铎哥的大棒棒了。” 利君兰情急之下向餐桌指了指:“陈铎哥,帮我递纸巾过来。” 陈铎做了鬼脸:“别擦掉浪水,等会大棒棒放进去,需要浪水润滑,要不然,陈铎的大棒棒会让君兰受不了的。” 利君兰大羞,她无法闪避,也无法阻止大阳具摩擦嫩嫩肉穴,那黑红发亮的大龟头还不时撞击嫩穴口,利君兰简直要崩溃,尖尖手指甲都差点掐入陈铎的腰肌:“哎呀,可以这样磨,但不准插进去喔。” “为什么。”陈铎一愣。 利君兰娇羞解释:“我不能对不起我男朋友,我很爱我男朋友的,我不要对不起他。” 陈铎心里一阵阵酸妒,但他成熟隐忍,暗暗咬牙切齿,发誓要把利君兰从乔元手中夺走,寻思着等会狠狠操了利君兰,用精液灌满利君兰的子宫,让利君兰深深爱上他。 想到这,陈铎故作伤感:“好吧,既然君兰这么专一纯情,我就不为难你了,你摸摸我大棒棒,摸大棒棒不算对不起你男朋友吧。” 深受煎熬的利君兰好不娇羞,心底里是想摸的,春心荡漾的女人对男人的生殖器特别敏感,可少女要矜持,她没敢主动摸。陈铎了解女人,他温柔抓住利君兰的小嫩手轻轻放在大阳具上。利君兰察觉屁股被摸,象征的挣扎几下,嘴上喊:“不要,不要摸我屁股。”,小嫩手却不经意握了握大阳具,随口说:“好烫,不摸了。”说完撒手,紧紧抓住陈铎的衣裳,仿佛担心陈铎离开似的。 陈铎自然瞧出端倪,他好得意,继续抓住利君兰的小翘臀,下身挺动,大阳具贴着湿湿的小蕾丝轻轻摩擦:“你不摸我,我可要磨你,用大棒棒磨你下面。” “啊,呜呜。”利君兰如遭电击,抬头凝视陈铎,大眼睛没有恼怒,更没有明确反对,因为很舒服,所以默许了:“陈铎哥,你的鸡巴……” 陈铎一听,顿时笑不笼嘴:“你说什么,什么鸡巴。” “咯吱。” 利君兰大羞,不敢看陈铎,她身材高挑,又穿了高跟鞋,所以几乎与陈铎平头,这会紧紧抱住陈铎,脸颊靠在陈铎的颈窝上,两人似乎在共舞,只是这画面太香艳了,跳舞的两人居然都是裸露着下体,下体还纠缠着。陈铎闻着少女发香,双手乘机抱住结实小翘臀轻轻揉搓:“太可爱了,再说一遍鸡巴。” “咯咯,怎么好意思。”利君兰忍不住好笑:“我男朋友很粗鲁的,他经常说大鸡巴,我听惯了。” 陈铎笑道:“我喜欢,你再说一遍。” “鸡巴。”娇羞无比的利君兰在陈铎耳边小声说了两字,羞得她娇媚动人,不可方物。陈铎得寸进尺:“说大鸡巴。” “大鸡巴。” 利君兰的高耸酥胸几乎被陈铎的身体用力碾压,小翘臀也被野蛮搓揉,利君兰看似被动,不过她下体悄悄迎合,越摩擦越舒服,她嘤嘤呻吟。 陈铎柔声道:“太可爱了,好像又流水了,君兰,要不你这条小内裤也脱下来,我帮你吹吹干。” “咯吱。” 利君兰楚楚动人,佯装推陈铎:“陈铎哥,你逗我。” 陈铎确实在挑逗小美人,那招数连绵不绝,他的大阳具持续摩擦小美人的下阴,利君兰只能随风起动,快感一波接一波,她的呻吟也连绵不绝:“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磨,不要这样子磨,陈铎哥,我受不了,啊啊啊,陈铎哥,你停一下,啊啊,咝,哎唷,啊。” 见大龟头撞正了利君兰的阴户,陈铎试探道:“你刚才说过了,只要不插进去,可以磨。” 利君兰媚眼如丝,一个撒娇:“啊,可是,可是你这样子磨,我很难受。” 陈铎再次分开了下身,大阳具高举着,黝黑发红的大龟头上都是晶莹,陈铎挤挤眼:“难受怎么会流那么多水。” “咯吱。”利君兰渐渐娇娆,大眼睛往下看时,那大龟头轻轻抵住了蕾丝小内裤,轻轻戳着小嫩穴,刹那间的快感无法言喻,利君兰静静的看着,静静的被欲火焚烧。 陈铎一看利君兰这幅娇俏骚气的模样,胆子更大了,大龟头竟然滑进了小蕾丝里,下流地嬉戏柔软少女的阴毛,沾上黏液的龟头直接触压湿漉漉的粉红小嫩穴:“我也要流点浆,我也要磨大棒棒,等我磨出浆水了,我们就吃饭,好不好。” “啊。”利君兰一声嘤咛:“你又摸我胸了。” 只见陈铎的大手狠狠抓住了利君兰的乳房:“挺高点。” 利君兰本能挺高胸部,那动作异常娇娆,修长滑腻的小嫩腿自然而然的压迫陈铎的粗毛大腿,高跟鞋踮起了脚尖。陈铎神魂激荡,手上更用力,激凸被搓,利君兰舒服得叫嚷:“啊,搓人家这里,讨厌。” 陈铎坏笑:“看看君兰的奶头敏感不敏感。”一低头,嘴巴精准的啜吸了那粒翘起的小激凸,利君兰浑身哆嗦:“啊。” 陈铎又舔了舔弹力小衣的另一个小激凸,夸道:“敏感,好敏感,好可爱。”下身疾磨,利君兰闪电把小手搭在了陈铎的肩膀,下体迎合:“啊,啊啊啊,陈铎哥,别插进去,千万别插进去,我会生气的。” 陈铎忘情的挺动:“帮我弄浆出来,我就不插进去。” 利君兰脸红红的低头看去,娇柔问:“怎么弄嘛。” 陈铎忽然停止了挺动,将大阳具穿过利君兰的双腿间,色色道:“你用双腿夹住我大鸡巴,我动几下,可能就会射了。” 利君兰竟然马上同意,精美高跟鞋走了几步,修长纤腿一下子并直并排,夹住了陈铎的滚烫大阳具,她无限娇羞:“是这样子嘛。” 陈铎舒服得流口水:“对对对,夹紧点。”说着,双手齐齐抱住利君兰的美丽小翘臀,十指用力,几乎要抓烂臀肉似的,身体一耸动,那大阳具在利君兰的双腿来回穿梭,激烈摩擦利君兰的蕾丝下阴,两人很像站着做爱,这也蛮舒服的,陈铎和利君兰都沐浴在愉悦之中。 利君兰的叫唤越来越像做爱时的呻吟:“啊啊,啊啊啊,这个姿势好恶心……” 陈铎却不这么看,他继续搓揉利君兰的美丽小翘臀,面对面欣赏利君兰的娇羞美态,下身和小腹猛烈撞击利君兰的下体。利君兰几次张嘴合嘴,很肉麻的神情。啊,陈铎爱得发狂:“君兰的姿势很美,什么都美,连做爱的姿势都这么美,这么可爱。” 利君兰娇娆否认:“啊,啊啊,我们不是做爱,我们没有做爱,我穴穴没有给你大鸡巴插进去。” 陈铎不想争辩,大阳具继续摩擦利君兰的双腿间,蕾丝一皱一扯的,小嫩穴时隐时现,身体的撞击声很奇妙,很像做爱发出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喔。” 利君兰迷离了,半眯着眼睛,颤抖的纤腿依然站得很直,只是婀娜的娇躯摇曳生姿,秀发飘荡。她想过接纳陈铎的大阳具,因为欲火太强烈,阴道异常酥痒,光这么撞击下阴和穴穴口已经无法满足内心的渴望。利君兰现在很想念乔元的大水管,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眼前的这根大阳具就很吸引她利君兰,看上去也够粗壮,如果给这根大阳具插进穴穴里,肯定很舒服。 利君兰吞咽着唾沫,樱唇都咬肿了,脑子里幻想陈铎一个不留神把大阳具插进去,她寻思道:“万一陈铎哥真的插大鸡巴进去,我也不会骂他,他也不是有意的,我没有对不起阿元。” “转过身去。”陈铎意外地扳转了利君兰的婀娜娇躯。 利君兰撅臀回眸,秀发半遮她小瓜子脸,她娇滴滴叮嘱:“陈铎哥,你别插进去,记得呀,大鸡巴不能插进去。”随即娇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样磨人家,好痒……” 陈铎确实还没插进去,大阳具竖在利君兰的股沟里摩擦股沟,股沟很紧实,半夹着大阳具,被大阳具磨了几十下,利君兰舒服得小嫩穴又汩汩冒出爱液来。陈铎悄悄拉开了湿湿的小蕾丝,做好了插入准备,那小嫩穴娇艳欲滴,裂缝咋现,似乎渴望迎接不速之客。 陈铎调整了插入的角度,圆圆的大龟头剐蹭嫩穴口,嘴上试探道:“君兰,我好想和你做爱,就用这个姿势操你。” 利君兰心神激荡,轻轻摇头,一甩垂荡秀发:“不行的,不准操我,我不能对不起我男朋友,你随便怎么磨都行,就是不能插大鸡巴进去。” 陈铎抱住弹力小衣上的乳房:“那你和我亲个嘴。”利君兰不依:“什么呀,不行的,我们又不是夫妻,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不能亲嘴。” “双手扶着椅子。” 陈铎郁闷了,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岂有此理,他不想再忍,他示意利君兰双手扶住椅子,就是准备插入。利君兰似乎有预感,她笑盈盈的扭了一下小蛮腰,双手抓住椅子,美丽的小翘臀居然撅得很诱人,她和姐姐利君竹一样都是跳舞好手,所以小蛮腰能弯成很诱人的s 状。 陈铎深呼吸,他打算要插入了,粗长的阳具硬得太久,海绵体极度充血的时间太长了不好,他撸了撸大阳具,握住棒身,将大龟头对准了粉红小嫩穴,先是一阵碾磨嫩红肉蕾。利君兰浑身电流四射,修长嫩腿儿在颤抖:“陈铎哥,别插进去,如果你插进去,我就对不起我男朋友了。” 我去,陈铎心想你对不起你男朋友关我屁事,你给我操就行。想到这,陈铎一手扶住利君兰的翘臀,一手握住大阳具,缓缓压下大龟头,眼瞧着大龟头要撑开嫩穴口,这时,一股粘稠的液体溢出,陈铎不禁好笑:“哇,这么多水,陈铎哥今晚不喝鱼汤了,就喝君兰的浪水。” 说完,陈铎暂时放弃插入,弯腰下去,张嘴就含住了利君兰的小嫩穴,大口吮吸,利君兰没想到陈铎这么大胆,阵阵电流汹涌袭来,她也顾不上阻止了,双手紧紧扶住椅子,小翘臀高高撅起,心儿想着给陈铎舔穴,也不算是对不起乔元,只是陈铎很会舔,利君兰美上了天:“啊,不要吸,陈铎哥,你不要这样吸,我受不了。” 陈铎狂舔狂吸嘴中的小嫩穴,顺便打量这只美丽的小肉鲍,比较了一下利君竹的阴户,陈铎不得不佩服利家姐妹天生丽质,姐妹俩不止美貌绝伦,身材都这么棒,连小嫩穴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利君兰的小嫩穴细嫩些,利君竹的小嫩穴肉肥一点,一个裂缝式,一个层叠式,都很诱惑男人。陈铎幻想拥有她们姐妹俩,那这辈子夫复何求了。 “放心,浪水给我吃,不算对不起你男朋友,流掉也是浪费。” 陈铎掰开利君兰的股沟,手指头勾住湿漉漉的蕾丝小内裤,舌头彻底舔完利君兰的下体,一寸地方都不放过,甚至把小菊花都舔吮了几遍。利君兰不禁头晕目眩,芳心震撼:“这人好怪,和阿元一样,连屁眼也舔,舔得人家痒痒的,又不多舔几下,讨厌。” “滋滋。” 其实,陈铎很想多舔利君兰的屁眼,但又担心利君兰不喜欢,所以不敢多舔,陈铎哪知道,如果他继续舔利君兰的屁眼,利君兰会失魂,会发浪,会主动要求肛交,可惜,陈铎错过了一次绝佳机会。 “嗯嗯,嗯嗯嗯……” “君兰的浪水真够美味的。” 足足舔了三分钟,把利君兰的小嫩穴都舔肿了,陈铎才吧匝着嘴站直身子,他先信誓旦旦稳住利君兰:“来,把你小屁股撅起来,陈铎哥用大鸡巴磨磨你穴穴,呵呵,君兰请放心,陈铎哥保证不插大鸡巴进去,大鸡巴就在你穴穴外边磨几下,看看还能不能磨出水。” 利君兰已是呼吸紊乱,情不自禁把一条嫩腿儿跪上椅子,双手扶着椅子背,这姿势更省力。此时,利君兰晃荡着玉足高跟鞋,清纯娇媚,雪白可爱的小翘臀高高撅起:“陈铎哥,你快点啦,你要弄到什么时候,我肚子都饿了。” 利君兰的催促意味深长,看似希望陈铎尽快射精,尽快结束这游戏后吃饭,实则是利君兰希望陈铎继续摩擦她下体,欲火还在她利君兰体内熊熊燃烧,不泄多几次,都难以忍受。利君兰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哪怕她现在赶去医院也没用,乔元受伤中,他满足不了利君兰,她只能寄希望陈铎不插入的情况满足她性欲。 但陈铎又岂能不插进去,他手中的大龟头像棒槌似的密集摩擦嫩穴口,几次都滑进了大龟头。利君兰感觉不对劲,焦躁不安:“啊,陈铎哥好坏,你的大鸡巴差点插进去了。” 陈铎暗叫过瘾,故意惊呼:“君兰,你快抓住大鸡巴,它想进你的穴穴去,你抓住它。”说着,大龟头真的撑开了小嫩穴。 利君兰花枝乱颤,小手迅疾后伸,一把抓住了大阳具,陈铎亢奋不已:“君兰,用龟头磨你的穴穴。” 利君兰陷入了情欲大海中,陈铎这么淫荡的要求,利君兰居然答应了,她的纤手真的抓住陈铎的大阳具,一边拧着小蛮腰,一边用大龟头像毛笔涂鸦般涂抹她的嫩穴口,本来就红肿的娇嫩肉蕾看上去更肿胀了,娇艳欲滴的,嘴儿不停的说:“好羞,好羞喔。” 陈铎乐不可支,鼓励道:“用力点磨。” “啊。”利君兰一声娇吟,娇躯颤抖,因为她很不小心,差点将大龟头插进自己的小嫩穴里,幸好停手及时,堪堪插入半个龟头就退了出来。 陈铎好不遗憾,不过,他不急,他觉得很好玩,很刺激,于是继续鼓动:“现在用大鸡巴对准你穴穴,屁股慢慢向后顶。”利君兰脑子空白,欲火遮眼,哪里还能考虑,她本能照办,将大龟头对准小嫩口后,身子一紧,小翘臀徐徐向后挺压。 陈铎浑身电流四射,狂喜中忙不迭催促:“对对对,就这样,屁股向我顶,快点顶,不怕插进去,如果插一个龟头进去,也没有大不了,不算对不起你男朋友。”说完这一句话,陈铎自己都忍不住笑。 “啊,插进去不好。” 利君兰背对陈铎,没有发现陈铎的奸笑,她单腿跪在椅子上,娇娆万千,撅高的雪白小翘臀继续缓缓后挺,诱人的裂缝在绽放,黑红发亮的大龟头撑开了小嫩穴,嫩穴口正变圆。有了充沛爱液润滑,相信整条粗硬的大阳具一举插到底不是难事。陈铎蓄势待发,觊觎已久的小羔羊就要落入他口中,是小羔羊主动的,陈铎好亢奋,满足感和爆表。而利君兰明白即将要失身,明白陈铎的大阳具就要插入她的小嫩穴,她也觉得无所谓了。 忽然,“嘭”的一声巨响。 包间门被踢开,把正在做坏事的利君兰和陈铎吓得目瞪口呆。三个帅气男孩冲了进去,其中一个大喊:“哎唷,走错门。” 另一个则瞪大眼珠子:“咦,这不是君兰吗。” “啊。” 利君兰认出卢展云,卢展云自然也认出利君兰,他们在“青年之家”见过面,都是俊男美女,印象都很深刻。只是利君兰羞死了,她尖叫着捡起衣服,瑟缩在沙发角。 “君兰,你别怕,我们救你。”二熊卢展风也见过利君兰,他怒不可遏,狠狠瞪向陈铎。 陈铎都傻眼了,双手抱住下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卢展云朝陈铎大吼:“你敢对君兰耍流氓,我操你娘,打他。”手一挥,自个率先扑向陈铎,随后二熊,小熊也加入战团,凶狠出击。可怜陈铎哪里是三个如狼似虎青年的对手,卢家三兄弟还会武功,任何一个就能打赢陈铎,何况是三兄弟其上,只听陈铎惨叫连连,有骨头断掉的声音。 利君兰却趁机溜了,她连牛仔裤都没穿就溜了。 ※※※ 蓝十字酒吧音乐激昂,人群鼎沸。 迷上泡吧的孙丹丹早早就来到酒吧,她万万没想到遇见了同学利君兰。 孙丹丹主动打招呼:“君兰。” “你是丹丹。” 利君兰瞪大了眼珠子,难以置信的打量着孙丹丹。 “咯吱。”孙丹丹喜欢利君兰这副表情,她穿了一件时尚前卫的粉色连体短裙,脚穿水晶高跟鞋,那叫一个脱胎换骨的美丽。 利君兰顿足:“你回答我,你是孙丹丹?”孙丹丹娇嗔:“呜呜,有这么夸张吗。” 利君兰惊叹:“我的天啊。”她终于肯定眼前的孙丹丹就是半个月前还土不拉几的孙丹丹,就算脱胎换骨,也不能这么脱胎换骨,此时的利君兰依然被春药炙烤,但已经清醒了很多。 孙丹丹眼尖:“哎呀,君兰也不戴文胸。” “老土了,来这里玩都不戴文胸的。” 利君兰傲娇的替自己辩解,其实她的乳罩被陈铎拿了,从包间慌落而逃时,利君兰哪里还顾得上乳罩,此时她的弹力小衣里完全真空,多少人都注视她高耸挺拔的胸部,利君兰竟然觉得浑身酥酥,好惬意。孙丹丹看在眼里,自愧不如,寻思着在酒吧玩就是要放得开。于是,孙丹丹瞄了瞄沸腾的四周,羞臊道:“那我也不戴了。” 说不戴就不戴,孙丹丹吐吐小舌头,竟然就在酒吧里双臂后伸,一番操弄,真的脱下乳罩,酒吧里光线变换不定,也没人注意一个美少女偷偷摘下乳罩。利君兰忍俊不禁,她真不敢相信孙丹丹的变化:“怎么回事嘛,人家说女大十八变,你才几天就变得认不出了。” “是变丑了嘛。”孙丹丹拿着乳罩,好不娇羞。 利君兰真心道:“不是变丑,是变得好像比我还漂亮。” 得到校花的夸赞,孙丹丹好开心,笑成了一朵花似的:“嗨,我哪比得上你利君兰,现在利君兰在学校可是炙手可热的大笑话,男生们这几天封你为小龙女。” 利君兰芳心大悦,不禁好奇:“我妹呢,有封号不。” “有,黄蓉啊。” 利君兰又问:“我姐呢。” 孙丹丹脱口而出:“建宁公主。” “噗。”利君兰双手捧腹:“笑死我了,蛮贴切的,你呢,大家都封你孙丹丹什么。” 孙丹丹郁闷摇头。 利君兰故意挺高了圆溜溜的胸部,柔声安慰:“你孙丹丹现在举着牌子说是二中的校花,谁敢不承认。” 孙丹丹瞄了瞄利君兰的高耸双峰,心生感慨,她知道即便脱胎换骨了,即便比以前好看十倍了,她孙丹丹也远不及利君兰漂亮性感,尤其是大乳房。不过,孙丹丹不是善妒的女孩,她很快就坦然了:“你去看阿元了吗。” “早上去了,你呢。” 利君兰心里暗暗愧疚,不久前她差点给乔元戴了绿帽,利君兰一直弄不明白,为何穴穴一直在发痒,为何很想和男人做爱。 “我刚去过。”孙丹丹撅了撅娇艳的小红嘴:“病房里一大堆我不认识的人陪他,都是阿姨级别的漂亮女人。” 利君兰捂嘴娇笑。 两位美少女正热烈交谈,大肚腩乔三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出来:“两位美女大驾光临,本酒吧大放光彩哈。” “乔叔叔。” 两位娇滴滴少女齐声喊,乔三立马察觉被无数嫉妒的目光敌视,他好不得意,一招左拥右抱:“你们先自己嗨,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签单,想嗑药就找b 仔,叔叔先忙,等会再和你们劈酒。” 说完,乔三瞄了一瞄利君兰的高耸胸部,利君兰似乎也察觉到乔三的猥琐目光,一阵芳心鹿撞,下体急剧酥麻。 音乐高亢激昂,蓝十字酒吧越来越热闹。 一对父女般的男女也走入了蓝十字酒吧,男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沉稳大度,学识渊博;女孩婀娜玲珑,穿着短裙和黑色长丝袜,容貌美得惊人,这也不奇怪,酒吧一向是美女的聚集地。 “郑叔叔,你真想来这里玩。”女孩腻着男人,像黏人的小猫。 男人柔声道:“别以为我这个老头子不懂酒吧文化,告诉你然然,郑叔叔年轻的时候,也泡过酒吧。” 女孩正是常春然,男的竟然是大人物郑先生。 “咯吱。”常春然调皮问:“郑叔叔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戴眼镜,现在戴着眼镜是怕被人认出嘛。” 大人物含笑不语,常春然乖巧道:“嗯,戴眼镜后好帅,很像一位很有品位的教授。” 大人物能不开心看吗,多少年了,他就喜欢被别人夸他“有品位”,仿佛那一刻,常春然挠中了大人物心中最痒痒的地方,他舒服极了,深深呼吸着,傲气道:“郑叔叔就是教授出身。” 常春然似乎在大人物面前特喜欢撒娇:“原来是郑教授,失敬失敬,咯咯。” 大人物动情了,无法不动情,他轻轻抱住常春然的小纤腰,像抱情人那样将常春然搂在怀里:“然然,郑叔叔最喜欢听你笑,最喜欢看你笑,今晚,然然你怎么开心就怎么来,郑叔叔奉陪到底。”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他和常春然吃饭时,发现常春然一共提了酒吧五次,大人物就能感觉到常春然想来酒吧玩,这无可厚非,毕竟常春然就是个小女孩,小孩子都贪玩,于是,疼爱常春然的大人物就知道该怎么讨常春然欢心了,有这么一位体贴细心的长辈,常春然又怎能不爱撒娇。 “郑叔叔。” 常春然羞笑,她也想讨大人物欢心,从大人物的身上,常春然得到的不仅仅是父爱般的温暖,还有那惊天动地般的尊崇地位,如今即便的是航空公司的老总也对常春然恭恭敬敬,大家嘴上不说,但都心照不宣,都知道常春然受到了某种特殊照顾,连老总都对常春然恭敬,其他人当然知趣了,而常春然特别享受被人尊崇的感觉。 大人物见常春然欲言又止,慈爱道:“有话就说,神神秘秘的干嘛。”常春然小心试探:“我介绍个美女给你认识,好不好,她的脚也很小。” 大人物轻轻摇头:“你已经够美了,你的脚够小了。” 常春然登时心花怒放:“多认识几个美女嘛,我整天飞来飞去,没时间陪郑叔叔,有别的青春美女陪郑叔叔不好吗。” “青春”两字深深打动了大人物,他就是喜欢青春,成熟的他在常春然身上得到的,也绝不仅仅是足交时的愉悦。少女的青春活力,少女的体香,少女的滑腻都是熟妇无法比拟的,大人物深深被常春然的青春吸引。 “行。”大人物随口答应:“那必须是和然然旗鼓相当的美女,要不然,我情愿不认识。” 其实大人物并不是有多贪心,有一个乖巧美貌的常春然陪着,大人物已经很满足,他年纪大了,精力有限,不愿意周旋莺莺燕燕,何况他身份特殊,不好惹是非,之所以答应常春然,只是图个好气氛。 但大人物万万想不到,常春然的一句戏言竟然成真,大人物从此陷入了一个女人的媚惑之中无法自拔。 “郑叔叔放心,她们都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此时的常春然,脑海了已经有了好几个女孩选项,她的想法很单纯,就是讨大人物欢心。 大人物的兴致渐浓,手臂收紧,在常春然耳边嘀咕:“然然,能不能喊爸爸。”常春然咯咯娇笑:“干爹。” 大人物动情道:“我要你喊爸爸。”常春然娇羞,脑袋一歪,靠在了大人物的胳膊上,柔柔喊:“爸爸。” 大人物纵声大笑,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裤裆那地方奇迹般的硬了起来。 酒吧的二楼办公室里,气氛有些怪异。 乔三瞪着文强,冷冷道:“你老婆呢,她约我在这里等她,都等了半小时了。”文强尴尬低头:“我哪知道她,她说等会就过来。” 话音未落,办公室们被推开了,一位美得难以形容,性感得爆棚的熟妇袅娜的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文强的老婆太元珊。她穿了一件袒露腴美大胸脯的粉灰色吊带包臀裙,那是超短款包臀裙,乔三坐着就能看见太元珊的粉红色丁字裤,她挽着秀发,妩媚动人,她裸露的腴腿修长结实,脚上的一字扣高跟鞋足足有十公分高。 办公室里的三人都目瞪口呆,连见过世面,见过无数美丽女人,自己也是大美女的张美怡都惊叹太元珊的美丽性感。 “哇,嚯嚯。” 乔三亢奋的站了起来,刚想迎上去,太元珊却径直来到丈夫文强面前,轻轻扭动浑圆的大肥臀:“老公,我漂亮吗。” “漂亮。”文强说话的声音都发抖了,裤裆剧胀,他暗暗发誓,今晚至少要满足妻子三次。 太元珊转身了过去,面对矮半个头的乔三:“三哥,我这身打扮全是花你三哥的钱,裙子要四万,鞋子九万,耳坠二十五万,内裤九千,香水六万,做个sp用了三万,弄个头发花了一万七。” 乔三口水都流了:“不贵,不贵,值得,非常值得。” 太元珊傲气十足:“当然值得了,我这么漂亮,就算三哥的前妻来了,也不及我漂亮。” 张美怡不这么认为,她说了大实话:“那不一定,现在三哥的前妻每天都在变漂亮,她原来就很漂亮。” 乔叔叔深有同感,微笑点头。女人靠养的,天生丽质的女人一旦养尊处优,会焕发难以想像的美丽,王希蓉现在就是如此。太元珊还不算养尊处优,不久前她还为家里孩子的学费操心,不过,太元珊也是天生丽质,精心打扮的她确实美得令张美怡嫉妒,太元珊身上散发的性感都让两个大男人欲火狂烧。 只是太元珊很冷漠,她对乔三冷笑:“既然你前妻这么好,你三哥又这么有权有势,那三哥你倒是把你前妻抢回来呀。” 这句很伤人,乔三的内心被深深刺痛,他也没多想,叹气摇头:“能抢早抢了。” 太元珊哼了哼,露出鄙夷之色:“这么说,三哥抢不回前妻,就抢你兄弟的老婆了。” 乔三愣了愣,已然意识到太元珊语气不善,他淡淡道:“别说抢那么难听,我就是想操一下文强的老婆,因为文强操了我老婆。” “老公,你同意吗。”太元珊狠狠瞪着文强:“你同意三哥搞你老婆吗。” 文强脸面无光:“咳咳,咳咳咳,元珊……” “没用的废物。”太元珊失望到了极点,愤怒到了极点,有史以来第一次辱骂深爱过的丈夫,多少优秀男人追求她,但太元珊依然选择文强,为文强生孩持家,到头来竟然被这个深爱的男人出卖,太元珊又怎能不愤怒。 张美怡秀眉深锁,她实在看不过眼,冷冷抛下一句:“你老公可不是废物,他能勾引我,他很强壮,不比我老公差多少。” 太元珊勃然大怒:“那是你淫贱。” 乔三不是白痴,今天的太元珊和昨天几乎换了个人似的,他疑惑道:“珊珊,好像出了什么变卦,你好嚣张。” 太元珊确实嚣张,因为她有嚣张的底气,她冷笑道:“三哥,嚣张的是你,说白了,我太元珊不想和你上床,更不愿意和你儿子上床,我给我的五千万,我扣掉一千万,算是你昨天羞辱的代价,剩下的我退回给你,至于你怎么惩罚勾引你老婆的文强,请随意,以后别拿我来报复。” “你也懂道上的规矩,子债父还,夫债妻偿,你不答应是不行的。”顿了顿,乔三更加疑惑了:“昨天你都答应了,今天……” 太元珊义正言辞:“昨晚我没有能力反抗你,今天我能来这里和你谈,就是有信心对付你,文强爱怎么勾搭你淫贱的老婆,那是文强的事,你剁了他,我也不在乎,但你别扯我进去,别以为我好欺负。”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能怎么样。”乔三阴沉着脸,他正如日中天,岂能被太元珊三两句话吓到。 太元珊针锋相对:“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你唬我。”乔三不禁冷笑:“我乔三混了这么多年,什么牛逼哄哄的人没见过,多少牛逼哄哄的人物都唬不了我,就凭你太元珊?” 说到这,乔三揉了揉发胀的裤裆:“我今个就操了你太元珊,当着你老公文强的面操你,等我儿子伤好了,我再让我儿子操你,想办法弄大你肚子,替我乔家生个娃。” “生两个。”张美怡伸出两根纤美的手指头。 太元珊扭头,对张美怡射出犀利眼光:“贱货。” 张美怡花容失色:“三哥,打她嘴巴。” 乔三拉开裤裆,狞笑道:“现在打肿打烂她嘴巴不好,不方便亲嘴,等我操够了再打。” 太元珊竟然巍然不惧,还骄傲的抬起了圆润下巴。张美怡眨眨眼,心里咯噔一下,忙提醒乔三:“三哥,她好拽,好像有恃无恐。” 乔三将大阳具拿在手中撸动:“我看出来了,她有靠山了,有人帮她出头了,就不知道是哪方神圣。” 就在这时,太元珊不慌不忙的拿起了手机说话:“谷政委,你可以带人封店了。” 乔三和张美怡瞬间面面相觑,显然他们都听清楚了“谷政委”三个字,不由得大惊失色。就在这时,一个手下马仔急匆匆闯了进来:“三哥,三哥,酒吧出事了。” “怎么了。”乔三迅速收回大阳具,扭头看向单向玻璃窗,发现酒吧里乱哄哄的。马仔举手一指:“到处是武警,酒吧外也有很多武警,哎哟喂,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三哥,现在怎么办。” 紧接着,酒吧的音乐全停了。乔三好不震撼,故作镇定的摆了摆手:“淡定点,你先出去,跟b 仔说,该配合就配合。” 马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乔三看向太元珊,像看怪物似的,他做梦都没想到太元珊有如此大能耐,又不想拉下脸相求,正僵持,忽然“嘭”的一声巨响,办公室门再次被撞开,四五个全服武装的武警冲了进来:“所有人都原地不动,拿出身份证接受检查。” 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常春然吃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芳心好紧张:“郑叔叔。” “没事,我们继续喝酒。”大人物奇怪的注视酒吧里突然出现的武警,淡定喝着手中的威士忌。 “你怕么。”常春然勾住了大人物的胳膊。大人物点点头:“怕得要命。” “咯吱。” 常春然所说的怕,并不是这些武警,常春然另有所指:“惨了,要是让干妈和胭脂阿姨知道,她们会骂我的。” 大人物轻轻抚摸常春然那一头丝绸般秀发,柔声道:“给她们一万个胆子,她们也不敢骂我的然然。” 常春然嫣笑,忽然,她瞪大了眼睛,兴奋的朝两个小美女挥舞小手。因为武警查封酒吧,酒吧里灯光大亮,常春然发现了孙丹丹和利君兰,她举手一指:“哎呀,郑叔叔你看,那边两个女孩就是我们的校花,是我的同学,漂亮吗。” 大人物顺着所指看过去,不禁点头:“嗯,蛮漂亮的。”常春然马上紧挨大人物:“干爹喜欢哪个。” 大人物忽然感觉胳膊的丰满,他平静的深呼吸:“喜欢然然。” 常春然好开心,这时利君兰和孙丹丹也看到了常春然,三个小美女遥望招手,激动得不行。 一个武警走过来,吆喝着:“证件,证件,你们都把身份证拿出来。” 有人乞求:“警察叔叔,我来这里玩耍的,我没带身份证啊。” 武警举手示意:“你没带身份证,就请站到那一边。” 那人垂头丧气走过去了。 常春然蓦地紧张:“郑叔叔,我有带身份证喔,你呢。”大人物点点头:“我有工作证,可郑叔叔的工作证不能随随便便给人看。” “那怎么办。”常春然猛眨大眼睛。 大人物不禁好笑,他也懒得解释,而是放下酒杯,慢慢的站了起来。 那边的利君兰和孙丹丹则焦灼不堪,孙丹丹问:“君兰,你有带身份证吗。”利君兰轻轻摇头:“没带喔,你呢。” “我也没带。” “那怎办。” “等会我们就说是酒吧老板的朋友。” “嗯。” 孙丹丹看向常春然,好奇问:“然然身边那个男人是谁。”利君兰一头雾水:“我哪懂,我还想问你。”孙丹丹忽然叹气:“哎,怎么现在都喜欢和老男人玩了。” 利君兰咯吱一笑:“老男人体贴,舍得花钱。” “咯咯。”两个美女窃笑,一边笑,一边张望着二楼的办公室,都希望乔三这个大老板赶紧出现给她们解围。 而此时的乔三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正拿着手机和乔元通话:“你啰鸡巴嗦干什么,现在酒吧被武警封了,全世界都在看我笑话,你赶快找你干妈帮忙救救火。” 乔元大吼:“干妈就在我身边,我就是不救你三锅,急死你。” “兔崽子。”乔三大骂。 乔元幸灾乐祸:“骂我兔崽子,这不等于骂你自己。” 乔三心知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他换了语气:“我求你了,阿元,爸爸求你了,武警现在要把酒吧没带身份证的人统统装车押走,这事要闹大了,处理不好,爸爸以后怎么混。” 乔元却在还在骂:“搞我女人,搞我老婆,你这个混蛋爸爸,活该,现在知道求我啦,哼。” 乔三欲哭的声音:“爸爸错了,爸爸以后不搞你的女人了,喂,不过君竹好像希望和我们父子玩三p” 乔元一听,简直暴跳如雷:“我操,这女人要不得了,等明天我和丈母娘说说看,休了她,爱谁谁要。” 乔三严肃道:“先别开玩笑好不好,这是文强的老婆太元珊找来的帮手,如果这次我们认栽,不止一千万打水漂,你以后也操不了她太元珊,她今天特意花了爸爸几十万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羞辱爸爸,对了,她还羞辱你。” “她怎么说。”乔元问。 乔三面露狡色:“爸爸说出来怕你生气。” 乔元很不耐烦:“爸爸你直说。” 乔三正儿八经道:“这太元珊好可恶,她说你鸡巴像她高跟鞋的鞋跟那样细,像过期香蕉那样软……” “操她妈的,我这就叫干妈帮你。”乔元气急败坏,扬声喊:“干妈,干妈……” 董雨恩和浦胭脂刚好从洗手间换衣服出来,温婉端庄,听干儿子叫唤,快步走来:“怎么了,是不是你大舅哥找我。”那充满见到利灿的期望神情,乔元都看的清清楚楚。 乔元刚想把蓝十字酒吧被武警查封的事求董雨恩帮忙,话到了嘴边,没想到手机里的乔三忽然大喊大叫:“咦,怎么回事,武警全走了,阿元,好奇怪,那些武警全走了。” 乔元莫名其妙:“我都没跟干妈说这事。” 一旁的董雨恩莫名其妙:“怎么了,什么武警,你跟谁说话呢。” 乔元反应也够快,他马上笑嘻嘻的岔开酒吧被武警查封的事:“没什么事,有几个武警从我爸爸的酒吧经过,爸爸吓得屁滚尿流,呵呵,我爸爸说谢谢干妈照顾我,他想谢你,你和我爸爸说两句话呗。” 董雨恩抿嘴一笑,她本来不愿搭理乔三之类角色,即便乔三是乔元的父亲,董雨恩也是发自内心的看不起乔三,只是乔元说了出口,董雨恩只好给乔元面子,从乔元手中接过手机:“乔三呀,不用谢,不用客气,我是阿元的干妈,他受伤了,我照顾他应该的。” 听到董雨恩软糯的声音,乔三本能夸赞:“董姐,你的声音太好听了。” “咯咯。” 董雨恩芳心大悦,随口问:“酒吧生意还好吗。”乔三恭敬回答:“托董姐的福,生意还不错,可惜董姐从来没来过我酒吧,好遗憾哈,您有时间可以来我们酒吧玩玩的,放松放松嘛。” 这些都是客气话,乔三也不会认为像董雨恩这样级别的高官贵妇会去他的酒吧玩。万万没想到,董雨恩眨眨大眼睛,犹豫片刻后,竟然答应:“去你酒吧玩呀,咦,好啊,阿元要休息了,我们正准备走,反正今天都出来一整天,身子骨懒懒的,我们就去你酒吧玩玩。” 马上扭头看浦胭脂:“胭脂,我们去阿元爸爸开的酒吧喝点酒,回家好睡觉,呵呵,我还没去过酒吧。” “真的,假的。”浦胭脂大感意外,瞪大了眼珠子,连她都不相信端庄的董雨恩会去酒吧。 电话那头,乔三张大了嘴巴:“哎唷,那我乔三在酒吧恭候董姐的大驾。”董雨恩笑道:“我还有个闺蜜一起过去。” 乔三激动坏了:“好好好,我马上把最好的包厢腾出来。” 武警收队了,眨眼间走得干干净净,仿佛没来过,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蓝十字酒吧重新响起了音乐,是慢音乐,适合跳慢舞。 常春然依偎在大人物怀里慢舞,她好奇问:“郑叔叔,这些武警都是你叫他们走的吗。” “不是。”大人物淡淡道:“我只是叫他们的领导撤走这些武警。” 常春然娇嗔:“那还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大人物语气柔和:“我不希望所有人怕我,包括然然你,我只要这些武警的领导怕我就行。” 常春然奇怪问:“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怕郑叔叔呢。” 大人物忍不住好笑:“你叫我爸爸,哪有女儿怕爸爸的。” “爸爸。” 常春然柔柔的喊了一句,她很想再喊多几句,又觉得不好意思,不知为何,常春然蓦地芳心鹿撞,大人物虽然不算身材高大,但依偎在他怀里,常春然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 大人物在呼吸,膨胀的下体感受到常春然的触碰,触碰越来越强烈,已经演变成碾压和摩擦。大人物从来没有经历如此销魂的摩擦,他紧紧搂住常春然,呼吸急促:“然然,爸爸……” 常春然似乎猜到大人物驿动的心,她的娇躯紧贴大人物,娇柔问:“郑叔叔,你是不是很想在这里弄一下,如果你想,我刚好穿了丝袜。”说完,小鸟依人般娇羞。 大人物登时浑身酥软,惊喜交加,他轻吻常春然的秀发:“然然,你怎么知道爸爸的心思,太感谢你了,爸爸觉得好刺激,做梦都没想过在酒吧这地方弄。” 常春然“咯吱”一笑,犹豫了片刻,毅然抓住大人物的手走向角落的位置。 远处的孙丹丹小声问:“君兰,我们要不要过去骚扰然然。” 利君兰白了孙丹丹一眼:“别打扰人家,你没看出来吗,然然不希望我们过去打扰,她都很少看我们,她和那个男人很亲密。” 孙丹丹做了个鬼脸:“哎呀,小女子处世不深,还请君兰妹妹指教。” 这时,几个打扮潮流的混混挤了过来:“丹丹。” 孙丹丹眼睛一亮:“b 仔,今天好有型哈。” b 仔还是第一次见利君兰,饶是他见过无数美女,这会也觉得呼吸停止了几秒:“哇,这美女是谁。” 孙丹丹看了看身边的利君兰,酸酸道:“不告诉你。” 利君兰一愣,甩了甩如瀑长发,傲气地没把几个混混放在眼里。 几个混混哈哈大笑,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这会激昂的音乐在酒吧上空响起,满场的口哨声,人群渐渐沸腾。 b 仔举起了酒杯:“来来来,喝喝喝,三哥叫我来告诉你们,他等会要招呼一个很重要的客人,不陪你们玩了,他叫我来陪你们嗨,今晚不醉不归哈。” 孙丹丹大喊:“哎哎哎,刚才那些武警……” b 仔放肆搂住孙丹丹的小纤腰,色迷迷道:“问那么多干嘛,不如问我b 仔有多喜欢你丹丹。” “咯吱。”利君兰笑了,这叫一个天地失色。 b 仔左看看孙丹丹,右看看利君兰,目光如炽,不羁的身体在激昂音乐中矫健狂扭。两位美少女也疯狂投入,婀娜身体扭出了奔放的野性。 董雨恩来了,她和浦胭脂在乔三的恭敬引导下走入了蓝十字酒吧最好的卡座包间,一刹那,整个包间都洋溢着贵气,众多服务小妹恭敬的端上了暖毛巾,果盘,点心,酒水,还有两束新鲜娇艳的鲜花。 董雨恩一个端坐,笑盈盈道:“乔三,你别太客气,来这里玩就是放松,大家随意就好,我们也不会待太久,就随便喝点,你有事你先忙,不用专门陪我们。” “要陪的,要陪的。”乔三满脸堆笑,举手一指酒桌:“我介绍两款最好,最适合董姐和这位美女喝的果酒。” 这句话就重要了,像董雨恩这样的贵妇,不可能喝那些烈酒,啤酒,也不适合在酒吧喝红酒,喝轻口味的香槟,或果酒最恰当不过了。董雨恩一听,马上对乔三另眼相看,她示意一下浦胭脂:“她叫胭脂,阿元喊她浦老师,她原来就是市二中的老师。” 乔三惊喜交加,亲自给两位大美妇倒酒:“哎唷,原来是浦老师,蒲老师好,蒲老师好漂亮。” “他和阿元一个气质。”浦胭脂咯咯娇笑,美目上下打量着乔三,因为喜欢乔元,所以爱屋及乌,对乔三有好感。 乔三故作骄傲:“我是阿元的爸爸,我们父子的气质当然一流。” 这下把两位大美妇逗得哈哈大笑,她们来酒吧就是为了放松,为了开心,乔三几句话就逗乐了她们,气氛好到爆。两位大美妇对乔三好感剧增,三人一碰杯,果酒进肚,酒精渐渐刺激两位大美妇的神经。董雨恩还算矜持,浦胭脂已然被酒吧的激昂音乐刺激,坐在沙发就轻扭了腴美的身体。 乔三瞄过去,轻佻道:“浦老师,你好有韵味哦。” “咯咯。”浦胭脂大乐,这种拍马屁最受用,最精准,浦胭脂开心得又举起了酒杯,乔三心想:这样子喝法,果酒也很容易醉。 忽然,浦胭脂放下了酒杯,优雅的拿起手机接听电话:“珊珊,那事怎样了。” 听了听,顿了顿,浦胭脂脸色大变:“什么,撤了?你等等,我问问谷政委,什么酒吧的后台这么硬。” 乔三正兴致勃勃和董雨恩聊乔元,耳朵一不留听到了“谷政委”“珊珊”等字眼,不由得大吃一惊。接着,浦胭脂猛地提高了声音:“蓝十字酒吧,吔,我现在就在蓝十字酒吧。” 乔三顿时目瞪口呆。 “你马上给我过来,我在酒吧等你。” 浦胭脂如尖叫般喊完就怒气冲冲的挂掉了电话。旁边的董雨恩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包间里的气氛急转直下,浦胭脂狠狠瞪着乔三,厉声问:“乔三,你认识太元珊吗。” 乔三已经猜到了什么,他哭丧着脸:“认识。” 浦胭脂怒道:“你欺负太元珊,逼她上床,有没有这回事。” “蒲老师,董姐,你们听我解释……” 于是,心惊肉跳的乔三不敢有丝毫隐瞒,把文强如何勾引张美怡,他又如何报复文强,准备奸淫太元珊的经过细细的告诉了浦胭脂和董雨恩。这两位大美妇这才知道安排“谷政委”派人查封的酒吧就是这家蓝十字酒吧,大水冲了龙王庙。 两位大美妇还知道,乔三居然打算把太元珊“进贡”给乔元,这让两位大美妇哭笑不得。 十分钟不到,太元珊急匆匆的来到了蓝十字酒吧,来到了浦胭脂和董雨恩跟前,她的超级性感让两位贵妇大吃一惊。见乔三赫然在旁边就坐,太元珊脑子也不多想想,就愤然举手一指,可怜兮兮道:“浦姐,董姐,就是这个乔三欺负我。” “跪下来。”浦胭脂交叠着美人腿,抬了抬圆润下巴。太元珊微愣,没反应过来,浦胭脂厉声一喝:“我叫你跪下来。” 太元珊登时花容失色,慑于浦胭脂的淫威,太元珊哪敢有半点犹豫,赶紧双膝跪下,跪在地毯上,不知所措:“浦姐,董姐……” 董雨恩事不关己似的斯文端坐,眼睛看向包间外舞动的人群,小嘴品了品从来没喝过的美味果酒,已然有了几分飘飘然。浦胭脂则像法官般审问:“你老公勾引乔三的老婆在先,乔三逼你上床在后,对不对。” “嗯。”太元珊轻轻点头。 浦胭脂冷哼:“那这事儿你就不能全怪乔三,乔三逼你上床固然不对,但你老公勾引大嫂,听起来都恶心,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乔三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换以前古代,乔三就算杀了你全家,你也没话说。” 太元珊傻了,天旋地转,欲哭无泪。 浦胭脂接着教训:“这事的前因后果我都清楚了,你叫我替你出头,你也没把酒吧的名字说清楚,差点闹出乌龙,好在”谷政委“觉悟高,没查封酒吧,否则你太元珊罪大了。” 太元珊越听越心惊,她这才明白乔三的后台也是浦胭脂。见势不妙,太元珊立马泪眼婆娑:“呜呜呜,浦姐,董姐,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不知好歹,你们饶过我吧。” 浦胭脂和太元珊的关系不错,否则也不会帮她出头,眼见太元珊泪如雨下,芳心一软,语气和缓了许多:“哼,幸好没酿成大错,否则你哭瞎眼睛也没用,叫你跪下来就是大惩小罚,把这事了结。” “我也有错,我乔三也有错。” 乔三大男人一个,见不得女人眼泪,这事也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仇恨,他早就不想太计较了,赶紧坐过去,陪着笑脸:“董姐,浦老师,这事该怎么处理,全凭你们做主,我乔三愿意息事宁人。” “嗯嗯嗯。”太元珊用力点头,心里多少感激乔三没有落井下石。 浦胭脂就希望看到这结局,她趁机下台阶,纤指对着太元珊,厉声道:“珊珊,你把钱退回给乔三,你老公坐三年牢,这事就这么办了。” “啊。”太元珊暗暗叫苦,却不敢顶撞反对,凄凉颔首说:“我听浦姐的,我听蒲姐的。” “起来,倒酒。”浦胭脂好像也觉得果酒味道不错。 太元珊赶紧起身坐过去,恭恭敬敬给浦胭脂倒酒,那娴熟的姿势动作可以看出平时她经常伺候浦胭脂。乔三终于明白太元珊为何有气质了,有品位了,正所谓近朱者赤,伺候浦胭脂这样的贵妇多了,自然有别于市井女人。 乔三也给董雨恩倒酒:“董姐,蒲老师,我想替文强求个情,文强勾引了我老婆是不对,但他是我左膀右臂,很多生意需要他,能不能……” 董雨恩没等乔三说下去,大阳具似乎有所发现:“珊珊,你这么打扮蛮不错的,一点都不像做红烧肉的家庭妇女。” 乔三色迷迷附和:“元珊比以前高出了很多档次,呵呵。” 太元珊谦恭道:“都是董姐您和浦姐教我的。”这一马屁拍得准,浦胭脂和董雨恩都含笑打量太元珊。 乔三心生感慨,叹息道:“这打扮老贵了,珊珊之前说,她的裙子要四万,鞋子九万,耳坠二十五万,内裤九千,香水六万……” 太元珊楚楚可怜的打断:“三哥你别说了。” 两位大美妇就瞪大了眼珠子,浦胭脂惊呼:“哇,我和雨恩都不敢这么花钱,珊珊你厉害。”董雨恩也讥讽:“换我有五千万,我也敢这么花。” 浦胭脂叹气:“五千万,我浦胭脂做梦都梦不到有这么多钱,珊珊有本事。” “噗通。”太元珊主动跪下:“蒲姐,你喝酒,我敬你。”匆忙间忘记了敬一个更重要的人,那人开口了:“不敬我吗。” 太元珊吓得跪过去,给董雨恩敬酒:“董姐,我敬你。” 董雨恩眼尖:“你这条包臀裙好像是香奈儿的最新款,我记起来了,我说那么眼熟,那腰间有一条细细的滚褶,哎,就是这款,我当时好想买的,就是见太短了。” 太元珊还左看右看身上的包臀裙,浦胭脂忍不住挑明:“珊珊,你真不懂事,还不脱下裙子给雨恩试试,你身材和雨恩差不多,应该适合雨恩。” 太元珊醍醐灌顶,猛点头:“我脱,我脱。”刚想脱身上的包臀裙,忽然紧张兮兮的看向乔三。 乔三好不尴尬,也觉得不好意思,刚想站起离开。浦胭脂不耐烦道:“怕什么给乔三看,你们迟早要上床的,如果你希望饶了你丈夫,不用丈夫坐牢,那你太元珊就得付出代价。” 浦胭脂和董雨恩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的意图是相同的,希望乔三上了太元珊,这么一来,或许乔元就对太元珊失去了兴趣。 太元珊脱去了包臀裙,那丰乳肥臀,那身细皮嫩肉完全呈现在两位贵妇,以及乔三的面前。乔三闪电勃起,太元珊的一级棒腴美身材和价值九万的精美高跟鞋充满了诱惑。连董雨恩都感叹:“哎,珊珊得到你浦胭脂的真传了,她身材真不错,乳头是不是去修过,这么红艳艳。” 浦胭脂可能是喝了不少果酒,一时语快:“是的,我也想去修一修,阿元总说我乳头不够红……” 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浦胭脂尴尬得连咳:“咳咳,珊珊能做我们都爱吃的红烧肉,就教她怎么变漂亮呗,珊珊也有漂亮本钱。” 一席话,让董雨恩想起了什么,她马上和浦胭脂交头接耳:“老郑真的来这里。”浦胭脂捂嘴嘀咕:“谷政委都说了。” 董雨恩好奇道:“那老家伙跟谁在一起。”浦胭脂提醒说:“还能和谁在一起,他下午去机场接谁。”董雨恩马上领会:“看来他对然然动心了。”浦胭脂兴奋不已:“我情愿他和然然好上。” 董雨恩“噗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 两位贵妇不再交头接耳,浦胭脂瞪着太元珊的裸体,调侃道:“穿粉红色内裤呀,我说珊珊,你这是发骚呢,你心里是不是很想乔三操你。” 董雨恩斥责:“胭脂,注意素质。” 浦胭脂似乎已经口无遮拦:“阿元见了,估计也想操。”董雨恩忍不住夸:“元珊蛮漂亮的。” 太元珊瑟缩着:“我不漂亮,我不漂亮,董姐和浦姐才漂亮。” 浦胭脂继续揶揄:“我们虽然比你漂亮,但做红烧肉,我们不及你。”手一伸,呵斥道:“还拿着裙子干嘛,递过来。” 太元珊赶紧将包臀裙递了过去,浦胭脂顺手就转递给了董雨恩,董雨恩见猎心喜,迫不及待的要试穿:“胭脂,我们去洗手间。” 两个贵妇笑嘻嘻离去,包间里就剩下乔三和太元珊。 乔三早被太元珊的美貌和性感强烈刺激,如今他乔三占尽了气势和上风,再也不愿客气,马上拉开裤裆,将肿胀的大阳具掏了出来,握着棒身一阵猛撸:“过来,吃我大屌。” 太元珊抱着几乎全裸的肉体,痛苦不已,她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像蔫了皮球般低垂着脑袋,乔三见太元珊磨磨蹭蹭,冷冷道:“别不识抬举,等会我叫b仔他们轮奸你,你就知道错。” 太元珊浑身一颤,没敢再犹豫,一下子跪在乔三面前,用纤手握住了大阳具,她有专门去修甲,那十个手指甲美轮美奂,乔三看到这十个美甲,更加兴奋:“含一口果酒再吃鸡巴。” 太元珊很顺从,真的喝了一口果酒含在嘴里,然后低头,再吃入大阳具,口里的果酒溢出,等于给大阳具消毒杀菌,却也湿透了乔三的裤子,他哈哈大笑,命令式的要求太元珊帮他脱裤子。太元珊没得选择,无奈照办,一边吮吸乔三的大阳具,一边帮乔三脱去裤子,然后抬头看乔三,可怜兮兮道:“三哥,孩子上大学很花钱……” 乔三英雄气短,哪里计较这些钱,他粗鲁抱起腴美白皙的太元珊,大咧咧道:“钱拿着,钱拿着,我没叫你退钱,就你这两只大奶子,就值五千万。”说着双臂使劲,将腴美性感的太元珊抱上大腿,大阳具压在了太元珊的粉红内裤上。 “我有个条件。” 太元珊岔开修长腴腿,稳稳的骑在乔三的双腿间,淡定了下来,反正无法避免被乔三奸淫了,干脆释怀心中的疑惑。 乔三直接开怼:“妈的,还敢提条件。” 太元珊愤愤道:“我要知道文强到底有没有搞过你老婆,我怀疑你们串通好玩弄我,文强就是个窝囊废,我想亲眼看文强操你老婆。” 乔三将发烫的大阳具塞入太元珊手中,再次欣赏那十个美轮美奂的手指甲:“自己放进去,最好放进去的时候,模样骚点。” 太元珊握住大阳具,焦急问:“可以吗。” 乔三鄙夷冷笑,轻轻点头:“没问题,我和文强是好兄弟,有福共享,我就和文强玩个换妻游戏,我们两对夫妻交换着操,我操他老婆,他操老婆,彼此增进感情和友谊,共同富裕,共同进步。” “我的天啊,你乔三真他妈的流氓。” 太元珊狠狠白了一眼乔三,双膝不情不愿的支起了腴美身体,豪乳轻晃,红艳艳乳头闪耀夺目的光芒,她纤手中的大阳具撩开了性感的粉红色小内裤,肉瓣红韧,黑乎乎大龟头对准了湿润肉穴口,只听一声叹息,浑圆大肥臀缓缓落下,红韧肉穴儿随即在乔三的注视下吞入了大龟头。 “哦。”乔三身体后靠沙发,双手抱住自个的后脑,很志得意满般看向娇媚性感的太元珊。 太元珊娇躯轻颤,咬了咬红唇,浑圆大肥臀再次深蹲,那肉穴儿一鼓作气,完全吃掉了粗硬的大阳具,肉穴口鼓起,阴道急剧充实,子宫被碾压的一瞬间,快感奔腾,太元珊忍不住呻吟:“喔,咝。” 乔三也同样张嘴呻吟:“我操,珊珊真棒,珊珊的穴穴一点都不松弛,紧紧的,人美穴好,五千万值了,肯定好操。” 这种羞辱并不过份,女人甚至喜欢这样的羞辱,所以太元珊咬咬红唇,深呼吸片刻,软绵绵道:“找个地方,等会浦姐和董姐回来,给她们看到多难为情。” 乔三双手放在了太元珊的滑腻腴白大腿上揉摸:“你没搞错,她们第一次来我酒吧,帮我摆平这事,现在叫我丢下她们不管,我胆子可没这么大,她们看到就看到,等她们回来再说,现在不许停。” 太元珊没话说了,双手搭在乔三的肩膀,缓缓盘动大肥臀,小嘴呻吟:“啊,咝,上辈子欠你的么,你这个流氓。” 乔三腾出一只手,狠揉两只豪乳:“怎样,比文强爽吗。”太元珊有了感觉,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乔三笑嘻嘻承认:“我就是狗嘴,等会我的狗嘴舔你的浪穴。” “喔。”太元珊舒服得提臀,缓缓吞吐阴道里大阳具:“你听好了,我不要和你儿子做。” 乔三搓捏那红艳艳的乳头:“那估计不行,我儿子看了你照片了,喜欢得不行,他说非操你不可,你别拒绝他,我都怕我儿子,你别不信,他一声令下,你一万个太元珊都要粉身碎骨,就是我儿子让你的谷政委撤人的。” 太元珊心中一凛,狐疑道:“你儿子好像和浦姐有那层关系。”乔三点点头:“你也听到浦老师说漏嘴了。” 太元珊居然举一反三,惊恐道:“这么说,董姐也有可能和你儿子做过。” 乔三老油条了,太元珊能猜到,他乔三也猜到,他警告太元珊:“心照不宣就行。” 太元珊知趣,用力颔首,乔三下身一挺,太元珊顿时花枝乱颤,娇吟动听:“啊,好粗,嗯,嗯嗯嗯,嗯嗯嗯。” 乔三抱住了太元珊的腴腰,开始耸动:“我儿子的鸡巴比我大,操你太元珊便宜你。”说完张嘴,狂吮两只大奶子。 太元珊双手抱住乔三的后脑,也加速耸动她腴美娇躯,眼前一片迷蒙:“啊,啊啊啊,我不信,我不信你儿子的鸡巴比你大。” 乔三把圆脸埋进了两只豪乳间,洗脸般摩擦:“真的,我儿子阿元的鸡巴超级厉害。” “嗯嗯,嗯嗯嗯……” 太元珊似乎相信了,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如此犀利强悍,儿子自然不会逊色到哪去,想想浦胭脂和董雨恩都跟乔三的儿子有一腿,太元珊虚荣心渐旺,竟然涌起了见识乔元厉害的冲动。啊,快感肆虐,太元珊第一次体会到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有如此难以形容的乐趣,她轻轻呼喊乔三:“三哥,喔咝,三哥好粗,三哥好粗啊。” “哟,这么狂放。” 浦胭脂的性感腴影飘进了包间,见乔三和太元珊在亲密交媾,她微微吃惊,看似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浦胭脂的大眼睛好兴奋:“别,别停,你们继续,这会停了多难受。” 乔三哈哈大笑,原以为浦胭脂会斥责的,没想到浦胭脂这么随和,“停了难受”这句话,交媾的两人最能体会。乔三一通感谢:“果然是老师,哈哈,谢谢,谢谢蒲老师贴心,我喜欢浦老师。” 浦胭脂的心咯噔一下,品位着乔三话中的含义。 骑坐在太元珊大羞,腴美身子伏在乔三怀里,不敢再动。乔三张望了一下:“咦,董姐呢。” 浦胭脂嫣然妩媚,故意坐得远远的:“她一个人跳舞,别理她。” 乔三岂敢冷落浦胭脂,笑嘻嘻道:“蒲老师,有个事请教,您能不能坐近点。” 浦胭脂拿起果酒喝下一大口:“你不会坐过来呀。” “哈哈。”不止乔三哈哈大笑,太元珊也羞笑乱颤,乔三拍了拍太元珊的白乎乎臀肉,挤眉弄眼:“珊珊,蒲老师在考验我有没有劲,我要坐过去,得抱着你过去。” 太元珊娇嗔:“你可以不抱的。” “哈哈哈……” 三人在狂笑,乔三当然只能抱着太元珊坐过去,如果又要坐过去,又不抱太元珊,势必要拔出交媾的性器官,这可不能忍受,太元珊正春意渐浓,欲火灼烧,她根本就不愿意阴道里的大家伙离开。 乔三还有点武功底子,他双手一托太元珊的大肥臀,就缓缓站了起来,太元珊赶紧双臂圈牢乔三的脖子,尖叫一声,两条大腴腿也盘住了乔三的粗腰,只见乔三双臂用力,凌空抱起太元珊,稳健地走向浦胭脂,在浦胭脂的身边落坐。 浦胭脂猛夸:“哟,乔三,人不可貌相,厉害,厉害,和阿元一样厉害。”言语间,微妙地流露了她和乔元的某种关系。交媾的两人都听到了,心领神会的交换一个眼神。 “蒲老师小瞧我了。” 乔三丝毫不见喘,可见中气十足,连太元珊也暗暗佩服,阴道壁本能收窄,碾磨了里面的大家伙,瞬间又是电流四射,愉悦舒爽。 乔三促狭道:“珊珊,还不快给蒲老师斟酒,不是浦老师撮合,你能这么舒服么。” “扑哧。”浦胭脂直接把嘴里的果酒笑喷:“哈哈哈,太搞笑了,哈哈哈,珊珊你说呀,你现在这么舒服,要不要谢我。” 太元珊同样笑得花枝乱颤,乳肉剧晃。乔三抓住大豪乳,在浦胭脂的注视狂揉太元珊的两只大奶子:“浦老师问你呢,你要不要感谢浦老师。” 太元珊给浦胭脂挤挤眼:“谢谢蒲姐,啊,谢谢蒲姐。” 浦胭脂登时笑翻在沙发:“哈哈,哈哈哈,我肚子疼,哈哈哈……” 太元珊不笑了,很痛苦,阵阵哆嗦后,美轮美奂的指甲掐入了乔三的肩肌,包间飘荡着销魂的呻吟:“喔,喔喔,喔咝……” 乔三啜吸了红艳艳乳头一大口,嬉皮笑脸道:“蒲姐,我就想问问,你怎么能看出元珊的奶头是修过的。” 太元珊优雅的挺直腴腰,举手一指太元珊的大奶子:“你看哈,女人乳头的颜色和乳晕的颜色一脉相承的,乳头的颜色能修,乳晕的颜色无法修的,所以珊珊乳头的颜色和乳晕的颜色有差别,虽然差别不明显,但细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乔三明白了,其实他不关心这个,他只是不想冷落浦胭脂,顺便坏有色色心思,想勾搭浦胭脂,乔三多少还是能看出浦胭脂比董雨恩更骚媚,试着挑逗挑逗,能挑逗成功固然好,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这会,乔三双臂圈住故意太元珊的腴腰,身体稳健耸动,大阳具几乎就在浦胭脂面前挺抽太元珊的肉穴:“元珊,你为什么要修乳头的颜色。” 太元珊目光迷离,抛动双乳:“我想,我想乳头像蒲姐那样,啊,啊啊啊,咝,三哥,咝……” 浦胭脂已有了三分酒意,酒精能催情,近在咫尺的交媾强烈刺激了浦胭脂,她欲火飙升,表面上佯装端庄而已,实际上,她交叠的美人腿之间已经酥痒难耐。 乔三继续挺抽大阳具,嘴上故意问:“这么说,蒲姐的乳头很美咯。” 太元珊动情娇吟,骑乘的动作愈加奔放:“嗯,嗯嗯嗯。” 浦胭脂一听,顿时娇羞忸怩,瞄了瞄乔三,对太元珊笑骂:“珊珊你多嘴。” 乔三阿谀奉承:“元珊是崇拜蒲姐,所以才学蒲姐。”浦胭脂的目光很暧昧:“嗯,雨恩都认为珊珊身上有一点我的影子。” 乔三又把他的圆脸埋进了太元珊的双乳见,一阵摩擦:“浦老师,我身上是不是也有点阿元的影子。” 这句话把两个美妇逗得花枝乱颤,浦胭脂脸红红的,两只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她调皮侧身,故意张望两人交媾的下体:“我看看阿元的影子。” 太元珊笑个不停。乔三马上放缓抽插速度,让浦胭脂欣赏大阳具,太元珊配合着缓缓支起下身,扒拉湿漉漉的大阳具到肉穴口,粗长的棒身令浦胭脂芳心鹿撞:“哟,蛮大的,怪不得珊珊都不想从你身上下来。” 乔三给太元珊挤挤眼:“元珊,吞几下给蒲姐看清楚点。” 太元珊明白了乔三的心思,她巴不得乔三勾引浦胭脂,所以动作很娇娆,风情万种地落臀提臀,斑斓的肉穴儿吞吐大阳具,只是快感如电,她忍不住呻吟:“啊,蒲姐,好舒服。” 浦胭脂狠夹双腿:“哼,你舒服关我什么事。” 太元珊吃吃娇笑:“是你让乔三操我的,我舒服,是你给的,谢谢蒲姐,我爱蒲姐,啊,蒲姐,你要不要这大鸡巴。” 浦胭脂咯咯娇笑:“浪了,珊珊开始浪了。” 乔三机灵,顺势伸出手臂,揽住浦胭脂的腴腰:“蒲姐,来,你靠近些看,能看到元珊的分泌,蒲姐你看,大鸡巴根部都是元珊的分泌,屌毛全是元珊的分泌。” 浦胭脂竟然依偎在乔三的胳膊上,凝目细看交媾的性器官,好奇问:“珊珊,它能顶到你子宫吗。” 太元珊一个深吞,将大阳具悉数吞没,大肥臀盘旋了几圈,用一根美轮美奂的手指头指着微腴的小腹,娇柔道:“它的位置能到这里,很轻松就顶到子宫,用力的话,还能往里顶,啊喔。” 浦胭脂闪电般舔了舔嘴唇:“那岂不是要你命。” “嗯。”太元珊媚眼如丝,那种要命的感觉特别强烈,可以感受此时的龟头正碾磨子宫,电流四射,浑身酥麻。 浦胭脂调侃:“比你老公厉害多了吧。”话音未落,浦胭脂猛地感觉到臀后的阴部被乔三的手指头撩拨,搓捏,这要命了,浦胭脂差点叫出来,她拼命忍着,乔三见浦胭脂没阻止,那就放肆了,手指头直接通入浦胭脂的肉穴。 “嗯。”浦胭脂闷哼,娇娆的对太元珊说:“你得好好感谢我。” 太元珊还没意识到乔三已经祭出咸猪手挑逗浦胭脂,她娇娆耸动,大力吞吐乔三的大阳具:“我感谢蒲姐的,我以后天天给蒲姐做红烧肉,天天给蒲姐做牛做马。” 乔三叹息:“元珊你好笨,你独自一个人舒服算什么,你也给蒲姐弄一支这样的大鸡巴,才算是感谢蒲姐。” “咯咯。”浦胭脂羞臊的瞪了乔三一眼:“你这个乔三真是嘴贱。” 太元珊这下算醒悟过来了,妩媚道:“蒲姐,你要不要,我帮你弄一根像三哥这样的大鸡巴,啊,这支大鸡巴好厉害,噢噢噢,蒲姐,你确实需要这样的大鸡巴。” 浦胭脂扭动腴腰,身体几乎全靠在乔三身上:“你,你这个太元珊也笑话我。” “蒲老师。” 乔三动情了,手指头一边捅插浦胭脂的肉穴,一边情真意切道:“说真的,我好喜欢蒲老师,我乔三没文化,所以特喜欢老师,蒲老师又这么漂亮性感,我对浦老师一见钟情,我乔三在想哈,如果能和蒲老师做一次爱,我乔三以后的命就是蒲老师的。” 浦胭脂咬唇:“我要你命干嘛,嗯,你的手拿开。” 太元珊这才发现乔三的手在浦胭脂的身后动来动去,她忍俊不禁,加速吞吐阴道里的大阳具,寻思着尽快得到高潮,满足了后也让浦胭脂和乔三勾搭,巩固和浦胭脂的交情,太元珊很清楚,往后的日子里,她无论如何都要攀住浦胭脂这颗大树。 乔三大胆的在浦胭脂的樱唇上点吻一口:“以后谁欺负蒲老师,蒲老师又不想动用武警的,就给乔三来个电话,刀山火海的,我乔三皱一下眉头就不叫乔三。” 浦胭脂不说话了,娇娆扭动着身体,算是默许给乔三操了。 太元珊看得真切,故意淫言浪语刺激浦胭脂:“蒲姐,它好硬。” 浦胭脂鼻息咻咻:“嗯,能看出来。” 太元珊几个深吞后,终于迎来了剧烈的高潮,雪白大肥臀在浦胭脂的眼皮底下痉挛:“啊,啊啊啊,我来了,啊,蒲姐我来了。” 乔三听到了召唤,他迅速从浦胭脂身后抽回手臂,两只手同时抱住太元珊的腴腰,仿佛要在浦胭脂炫耀,下身密集挺抽,太元珊好舒服,好感动和,她知道这是乔三在延长她太元珊的高潮,哪怕延长一秒钟,都是千金难换的情意,难怪王希蓉至今仍对乔三留念。 浦胭脂也看在眼里,芳心对乔三的好感倍增。 乔三温柔抱住趴伏在身上的太元珊,朝浦胭脂挤挤眼,下流道:“亲爱的蒲老师,学生乔三等你的粉笔灰。” 浦胭脂吃吃娇笑,打了乔三一记粉拳:“你还有力气么,老师不想在上面。” 乔三傲然道:“蒲老师,你真的不要小瞧我乔三,搞定元珊没费多大力气,我向你保证,绝对能让蒲老师梅开二度。” 太元珊知趣极了,哪怕不舍,也爬离了乔三的身体,娇慵地坐在一边。乔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浦胭脂身上:“要不要我先帮浦老师舔。” 浦胭脂故作矜持,忸怩不语。乔三搂住浦胭脂的香肩,将嘴巴对着浦胭脂的耳朵轻声软语:“蒲老师,想舔你下面的男人肯定很爱你。”说完,乔三滑到浦胭脂身下,跪在浦胭脂的双腿间,缓缓掰开浦胭脂的两条修长大腴腿,很从容的勾下浦胭脂的性感小丝物。 浦胭脂佯装紧张,用手捂住双腿间,张望包间门:“不会有人来吧。” 乔三强势掰开浦胭脂的纤手,目视茂密浦胭脂的茂密阴毛:“放心,不会有人来,除了董姐,没人敢进这个包间。” 一旁的太元珊善意提醒:“蒲姐小心,他的家伙真的好厉害。” 浦胭脂一声销魂叫唤:“啊,乔三,我,我都还没答应给你舔……”眼瞧着下体阵阵电流酥麻,浦胭脂放松了绷紧的腴腿,双眼微闭,她没有失望,乔三的口交技艺非常精湛,成熟男人在这方面永远是大师,浦胭脂享受到了口交的乐趣。 乔三吮吸了片刻,忽然有惊人发现:“哇,好美,好美的穴穴,比元珊的穴穴美多了。” 顿了顿,乔三给太元珊做了个鬼脸:“元珊,你别不服气,蒲老师的穴穴比你的穴穴粉红多了,二十岁女孩的穴穴都不一定有这么粉红,它的形状轮廓比你的穴穴更漂亮,哇,好像两斤重的肥蚌蛤,你吃过蚌蛤吗,你看看,这只肥蚌蛤多鲜美,多肉厚。” “居然还冒泡儿。”乔三大笑,给浦胭脂抛眼波:“呵呵,亲爱的蒲老师,我超喜欢你的穴穴,超喜欢它的味儿。” “别说了。”浦胭脂的阴道酥痒难耐,乔三赞美再多,远不如磨蹭一下穴穴。乔三心领神会,再次低头,疯狂舔吮这只肥美的蚌蛤。 “啊。”浦胭脂双眼迷离。 太元珊机灵,柔声道:“蒲姐,我想上洗手间,我的衣服让董姐穿了,我能穿董姐的衣服吗。” 浦胭脂看了看放在沙发角落的一堆衣服,不耐烦道:“算了算了,没经过雨恩的同意,你就别穿她的衣服了,穿我的。”说完,马上脱下连体裙,一具超级性感的肉体完全暴露在乔三的面前。 乔三顿时血脉贲张:“蒲姐,你太性感了,你太美了,我忍不住了,以后再慢慢舔,我现在就想插,可以吗。” 太元珊咯咯娇笑,拿起浦胭脂的连体裙穿上。 浦胭脂似乎就要这效果,她养尊处优,丰乳肥臀,自然比太元珊还要性感贵气,她故意用手臂半遮高耸硕大的双乳,施恩般说:“插就插呗,要轻点儿。” 乔三简直热血沸腾,什么叫插就插呗,这太诱惑了。乔三迅速摆好马步,一手掰着浦胭脂的腴腿,一手握住黏糊的大阳具,黑红大龟头对准蚌蛤轻轻压下,浦胭脂拼住呼吸,目睹大龟头戏弄肥美蚌肉,那美肉汩汩冒出泡沫之际,大龟头一举插入,深深插入。 期待已久的欲火得到了炸裂般的释放,浦胭脂闭眼张嘴:“啊……” 乔三闪电脱去上衣,完全赤裸的身体压了下去,连带着将大阳具插到底,撑满了浦胭脂的阴道:“请问亲爱的蒲老师,阿元的鸡巴硬,还是他爸爸的鸡巴硬。” 浦胭脂的脑子居然还能正常使用:“噢,我哪知道你儿子的鸡巴硬不硬。” 乔三忍住笑,大肚腩下沉,小腹狠狠摩擦浦胭脂的下体:“那蒲老师说说,阿元爸爸的鸡巴硬不硬。” 浦胭脂扭动腴腰,目光迷离,几乎无法呼吸了:“好硬啊,阿元爸爸好硬。” 乔三开怀淫笑,大龟头犀利碾磨绵软花心:“这里是蒲老师的子宫吗。” “嗯啊。”浦胭脂舒服得浑身震颤。 乔三像好学生那样又问了:“这样磨蒲老师的子宫,蒲老师舒服吗。” 浦胭脂本想懒洋洋回答乔三,忽然间,大阳具猛杵了一下,浦胭脂如遭万伏电击,闪电般抱住乔三的粗腰:“舒服,好舒服。” 乔三这辈子哪操过这么高等级的女人,他的口水滴在了浦胭脂的乳房上:“上课的时候,阿元爸爸这样弄蒲老师子宫,蒲老师还能讲课吗。” 浦胭脂没有丝毫厌恶,哪怕乔三流口水,样子猥琐,他也是乔元的父亲。据说,同时和父子俩做爱,是很多女人心中的终极梦想,当然,这需要具备很多条件:三人都接受三p 淫乱,女人都喜欢父子俩,父子俩也都要同时很喜欢那女人,父子俩还必须具备良好的性能力,否则三p 时掉链子就差强人意了。 亢奋的浦胭脂的脑海里闪过同时和乔三乔元父子一起做爱的念头,很强烈,她喜欢乔元,如今接受了乔三,似乎有了三p 的可能性。浦胭脂扭动腴腰,与乔三淫荡互动:“啊啊,啊,我一边讲课,阿元爸爸的大鸡巴一边磨我子宫,啊,同学们都看到了……” 乔三吸了吸快要流出嘴角的口水,调皮的扯掉浦胭脂的透明蕾丝乳罩,还把乳罩包裹大奶子一起揉搓:“那阿元磨得舒服,还是他爸爸磨得舒服。” 浦胭脂经受致命一杵后,脑子已不灵光,她忘情娇吟:“都舒服,你们父子都厉害。” “咯咯。”太元珊笑喷,她终于等到了答案,可以肯定浦胭脂和乔三的儿子有勾搭。 浦胭脂媚眼如丝:“乔三,你敢诈我。” 话没说完,浦胭脂的小红嘴就被乔三狠狠封闭,小舌头被野蛮吸吮,大奶子被狠狠搓揉,乔三祭出他最拿手的抽插技巧,务必征服这个有权有势的女人,包间里响起了销魂的“唔呜”声。 望着起伏耸动的两具肉体,太元珊会心一笑,站了起来,袅袅娜娜的走去洗手间。 太元珊刚一走,浦胭脂就马上挣脱了乔三的嘴巴,娇羞道:“乔三,你从后面插进来。” 那是命令的口吻,乔三愣了愣,自然满口答应。浦胭脂妩媚一转身,双膝跪上沙发,腴体弯下,趴伏在沙发背,很娇娆的撅起了她的浑圆大肥臀。望着鼓鼓凹陷肉裂,乔三血脉贲张,他没着急,而是弯腰舔了一大口,在浦胭脂尖叫中摆好了马步,一招毒龙入海,大阳具深深插入了腥臊四溢的大肥穴中。 “啊,乔三。”浦胭脂美上了天。 乔三也半弯腰,像狗交般抓奶挺抽,棍棍见底:“浦老师,原来你也是重口味,我乔三喜欢,哈哈。” 浦胭脂明知故问:“什么重口味?” 乔三将手中悬垂的大奶搓成面团:“但凡喜欢从后插式的女人,都是重口味,都很浪。” 浦胭脂扭臀呻吟:“啊,阿元喜欢从后面操我。” 乔三坏笑:“阿元的爸爸也喜欢从后面操浦老师。” 浦胭脂娇吟,顺便暗示:“喔,好有劲,乔三你好有劲,阿元也好有劲,你们父子都是色狼,大色狼,小色狼,如果你们父子俩一起操我,我会很害怕,乔三,你和阿元会不会一起玩弄我,就像现在这样子,你在后面操我,阿元硬塞大屌给我吃,啊啊啊,阿元最喜欢给我吃大屌。” “这,这很有可能……” 乔三要疯了,他用力抱住浦胭脂的大肥臀,猛烈抽插,包间里清脆“啪啪”声连绵不绝。利君兰本想来包间找乔三告状,投诉b 仔摸她利君兰的翘屁股,可一张望包间,利君兰吓得跑了。 音乐高亢强劲,蓝十字酒吧焕发着喧嚣激情,群魔在乱舞。 几乎在舞池中间,射灯闪烁,一位穿着性感包臀裙的美丽贵妇独自在群魔中扭动她s 型腴腰,舞姿虽然不出众,但人出众,她绰约甜美,雍容妩媚,无视群魔环伺觊觎,独自陶醉在强劲的音乐中,仿佛即将被群魔吞噬了也无所畏惧。 酒吧的光线阴暗的角落里。 一位娇滴滴的美丽女孩依偎着一位成熟老男人,忧心忡忡问:“干妈在干嘛,她穿那么暴露性感,就不怕被那些男人调戏吗。” 成熟男人很平静:“或许她就希望被男人调戏。” 女孩似懂非懂,好不焦急:“我要不要过去叫干妈过来。” 成熟男子摇摇头:“不用,雨恩知道我在这里,她就是故意向我示威,呵呵,好奇怪,她怎么我在这里。” 女孩笑了笑,若有所思,忽然,她紧张起来,举手一指:“哎哎哎,郑叔叔你看,又有男人撩干妈了,这个男人有点眼熟。” 成熟男人却一点都不紧张,他举起酒杯,平静的喝着威士忌。 舞池里独舞的美丽贵妇笑了,那是一抹难察觉的微笑,她不希望搭讪的男人看出她很激动,这是一位很有气质,很帅气的年轻男人,这男人的不羁笑容非常吸引美丽贵妇。 之前也有很多男人前来搭讪,美丽贵妇都不屑一顾,要么转身不理,要么走到别处地方独舞,让搭讪的男人自讨没趣。渐渐的,就没有男人前来搭讪了。 可这位年轻帅气男人竟然站在美丽贵妇面前两公分的距离,与美丽贵妇一起扭动身体,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美丽贵妇今晚一直期待能见到的利灿。 利灿的内心有多激动,简直无法用笔墨和言语来形容,他把脸贴到了美丽贵妇的耳朵边,柔声解释:“我处理完了一些公司的紧急事务,晚饭都没吃,就赶去了医院,想着能再见着董姐,可惜董姐走了,幸好阿元菩萨心肠,说你和浦姐来这个酒吧,我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担心你又走了,呵呵,上天保佑,我一走进酒吧,第一眼看见的女人就是董姐。” 美丽贵妇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吃吃娇笑:“如果我十八岁,我肯定被你的甜言蜜语打动。” 利灿双手齐出,很得体,很斯文的抱住了美丽贵妇:“董姐信不信无所谓,我知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就行,我好想见董姐,我有一个感觉,感觉董姐也想见我。” “自作多情。” 美丽贵妇娇嗔,那道妩媚荡人心魄,她丰满身体穿着很性感的包臀裙,双峰很高耸,袒露的胸脯雪白一片。利灿可以肯定美丽贵妇没有戴乳罩,他越来越贴越近美丽贵妇,几乎与美丽贵妇脸贴脸,轻轻呼喊“董雨恩,我喜欢你”六个字。 董雨恩有点不自然了,美丽的大眼睛在环顾酒吧,她知道她丈夫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她。忽然,董雨恩笑了,高耸丰满的双峰不小心触到了利灿的胸膛。利灿随即也笑了,那笑容很迷女人。 出乎意料,在大庭广众之下,丈夫又在窥视,董雨恩竟然没有推开利灿,而是继续扭动腴美身体,两人不停身体接触,触碰的范围越来越大,触碰的部位越来越多。男人和女人一起共舞,最忌惮一起扭动,就算是彼此讨厌的男女在一起扭动,也会产生化学反应。 董雨恩不讨厌利灿,甚至有点喜欢,利灿和浦胭脂的交媾画面让董雨恩难以忘怀,何况浦胭脂把她和利灿交媾的体验夸得天花乱坠,董雨恩岂能不动心,她多想也体会一下鹰嘴大阳具到底能挠出多舒服的感觉。 董雨恩也知道利灿很想和她董雨恩上床,董雨恩默许了,反正丈夫今天去接小情人,于是董雨恩在乔元病房里待了一整天,令她郁闷的是,这个可恶的利灿离开医院后渺无音讯,恨得董雨恩牙痒痒,她总不能打电话催利灿来,眼瞧着这一天就荒废了,深受刺激的董雨恩只能来酒吧喝酒解闷,顺便气气丈夫。 让董万万没想到,利灿会追寻她董雨恩来到酒吧,他们之间并没有约定必须见面,但有情人都会惦记对方,仅凭彼此喜欢就互相惦记。见到利灿那一刻,董雨恩感动不已,此时她爱液淋漓分泌,情动如山,毫不迟疑的给利灿拥抱,毫不介意被利灿调戏,她感受到酥麻下体正被利灿隆起的裤裆摩擦,多下流都无所谓,董雨恩愿意。 利灿更加大胆,大胆的抚摸董雨恩的结实大肥臀:“董姐,你好娇娆,好性感,这件包臀裙太妖了,董姐变了个人似的。” 董雨恩拧着腴腰,回头看了看停在大肥臀上的大手,欲笑不笑,大眼睛很轻佻:“裙子确实太短了,你这样摸我屁股,我是不是很像骚货,很像妓女。” “妓女没有这么大的屁股。” 利灿笑得眼泪都要流,他放肆的揉着大肥臀:“我在国外待久了,这样的包臀裙其实不算短,还有更短的,董姐的屁股这么漂亮,我觉得裙子还可以再往上拉点。” “这样?”董雨恩竟然抓住裙子往上拉了一点,这下引爆了骚动,四周有很多双眼睛在看董雨恩,她美貌绝色,性感惊人,更重要的是她贵气和大肥臀,她的丰满高翘大肥臀足以傲视全场。 利灿热血沸腾:“再拉上点。” 董雨恩羞臊不堪:“还要拉上啊,我的屁股都露出来了。” 利灿含笑点头:“露多点。” “这样呢。”董雨恩咬着樱唇,大眼睛水汪汪,似乎又把裙子往上拉了两公分,周围的人已经能清楚看到她的大肥臀下的半弧。 哪知道,利灿直接将包臀裙扯到董雨恩的腰际线:“这样就对了。” 人群骚动得厉害,因为有一只没有穿内裤的极品大肥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利灿笑不拢嘴,不羁的男人都喜欢虐虐心爱的女人。董雨恩则恨得牙痒痒:“这样不行,快帮我遮住,用手遮住。” 利灿两眼一亮,答应了,双手缓缓抱住大肥臀,在众目睽睽下温柔抚摸滑腻雪白的臀肉,啊,温汤滑腻,弹手结实,利灿暗呼不要太幸福了。董雨恩娇羞得不可方物,浑身燥热。只是利灿的双手再大,也大不过董雨恩的大肥臀,骚动的人群看到了幽深的股沟,似乎还看到股沟里隐约散发的诱惑,有人惊呼:“哇!” 董雨恩几乎无地自容,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狂浪。利灿大胆的把手指头探入了董雨恩的股沟,湿湿的。董雨恩还不至于失控,她迅速拉下包臀裙,遮回了大肥臀,也把利灿的双手遮在包臀裙里面。利灿舒服的搓揉,目光恳切:“董姐,阿元答应的,我只要和董姐做一次,以后我就是你的美甲工。” 董雨恩风情绰绰:“阿元答应,我可没答应。”话没说完,董雨恩就轻吟一声,因为利灿的手指头在肉穴口打圈圈:“我好想念董姐的脚丫子,想把董姐的脚丫子放在怀里,放在鸡巴上,我要舔董姐的脚丫子。” “我不给你舔。” 董雨恩心都乱了,没有哪个女人能淡定忍受下体被如此戏弄,她的三寸金莲在发软:“啊,利灿先生,请你放尊重点,不能这样调戏我下面。” 利灿又一次在董雨恩的耳朵吹气:“我保证舔得不比阿元差。” 董雨恩浑身震颤,双手本能的抱住了利灿的背部,利灿前后夹击,裤裆碾磨董雨恩的阴部,手指头挑逗她的后阴:“我比阿元更能让董姐舒服,董姐,如果你给我舔你的大屁股,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快乐。” “啊,为什么要舔我屁股。”董雨恩轻轻呻吟,她被利灿强烈勾引,脑子浮现一幅朦胧画面,那是利灿舔她董雨恩屁股的画面。芳心里滋滋发痒,董雨恩很想知道被利灿舔屁股是什么感觉。 利灿狡笑,越来越硬的裤裆加力摩擦董雨恩的双腿间:“董姐的屁股很美,圆圆的,翘翘的,比胭脂姐的屁股还要翘,如果能一边压着董姐的屁股,一边操董姐的穴穴,绝对舒服。天啊,董姐什么都美,人美,屁股美,奶子美,大腿小腿脚丫子全都美,唯独不知董姐的穴穴里面美不美。” 董雨恩在哆嗦:“怎么知道穴穴里美不美,怎样才算美。” 利灿一本正经道:“大鸡巴插进去就清楚了,三要素,够水,够紧,够弹性。” 董雨恩也一本正经自赞:“阿元就说过我下面水多,很紧,很有弹性。” 利灿忍住笑,一副怀疑的表情:“阿元油嘴滑舌,董姐有权有势,阿元不敢得罪董姐,有可能他是为了哄董姐,没敢说真话。嗯,水是够多了,就不知道董姐的穴穴紧不紧,有没有弹性。” 董雨恩娇嗔:“哼,你说得天花乱坠,无非就是想做那事。” 利灿索性坦诚:“董姐,你行行好,和我做爱吧,你穴穴已经很湿了,这个时候你最需要我的大鸡巴,你摸过我大鸡巴的,你喜欢它。” 董雨恩扭动大肥臀:“你这样抠那地方,是女人都会湿,那只是我的生理反应,不代表我需要你的大鸡巴。” “需要的,需要的,蒲姐都夸我的鸡巴很厉害。”利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掏出他肿胀已久的鹰嘴大阳具直接抵在董雨恩的阴户上,由于没穿内裤,董雨恩立刻感受到鹰嘴头的嚣张,利灿见董雨恩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不禁狂喜,乘机鼓动:“董姐,我鸡巴真的很厉害,又大又厉害。” 董雨恩娇嗔:“你没有阿元大。” 这点利灿不赞同,他的大阳具只是鹰嘴那一小截稍微尖一点,棒身还是很粗大,不比乔元的大水管逊色,唯一不及之处,就是乔元的大水管稍长而已。 “我比阿元插得更深。” 利灿笑嘻嘻的。胯下的鹰嘴头连续戳中了董雨恩双腿间的花蕾,仿佛一堆大石头砸中水池,浪水四溅。董雨恩要崩溃了,一个官家贵妇,又岂是风流男人的对手,她被熊熊欲火肆虐得头晕目眩:“不可能,我不信,阿元的大鸡巴插得好深的。” 利灿急了,用了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董姐好固执,不是有句话吗,是不是好狗,拿出来溜溜就清楚了。” 董雨恩仪态万千:“行,我就给你的狗狗溜一次,达不到阿元的深度,你和狗狗麻利滚开。” 利灿如奉圣旨,腰一挺,鹰嘴头就钻入了温暖的穴口,再一挺,整支鹰嘴大阳具滑膛般插入了董雨恩的阴道,董雨恩差点咬破朱唇,闪电舔了舔,牙印犹在,似乎那一声“啊”淹没在激昂的音乐中。 “怎样。”利灿抱住大肥臀,凝视着董雨恩的大眼睛。 董雨恩又舔了舔朱唇,晃了晃润削的香肩:“咳咳,不怎样。” 利灿狐疑,以为董雨恩真的习惯了乔元的大水管,对他利灿的鹰嘴大阳具没什么感觉,心里一阵阵自卑:“一半了,没感觉它厉害吗。” 董雨恩深呼吸:“没,没感觉,不如阿元的粗。” 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利灿只好继续前进,鹰嘴头像犁耙似的一直犁耕下去,停在了某个深度:“这个位置呢。” “噢。”董雨恩的腴脸都发烫发烧了。 利灿显然没有注意董雨恩的脸色变化,双手抱着大肥臀,低头看了看交媾的地方,焦急道:“我插再深点,我再插深点。” 董雨恩不再装了,尖尖指甲掐入了利灿的腰肌:“喔,算了,不要,不要再深了。” 利灿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想好好表现一番,他用力回按大肥臀:“还能再深的。” 董雨恩瞬间娇吟:“咝,喔……求你了,不要再深了。” 利灿这才知道大美人受不了,他哈哈大笑,满满的征服感,惬意地将鹰嘴大阳具全插了进去。董雨恩如遭电击,花枝乱颤,胀满的阴道奔腾剧烈的快感,子宫深处某个节点酸麻难忍,董雨恩用力抱住利灿,利灿一吻上去,董雨恩就疯狂的吮吸利灿的舌头,利灿很坏,警告说:“吃我口水,要不然,我会插得很深。” “唔呜。” 董雨恩接吻了,那热烈劲儿前所未有,大庭广众的,她疯狂吞咽利灿的口水,疯狂舔吮利灿的舌头,腴腰扭动,阴道深处的某个酸麻节点得到了激烈摩擦,实在太舒服,太过瘾,董雨恩用丰满乳峰用力摩擦利灿的胸膛。 高亢的音乐很有节奏感,带动了有节奏的抽插。董雨恩哪受得了这种节奏,一曲未完,她迎来了愉悦巅峰,芳心涌起一个奇妙的念头,要在丈夫的窥视下接受利灿的射精。董雨恩猛地抱住利灿的脖子,腴腰儿激烈扭动,肉穴密集吞吐鹰嘴大阳具,她痛苦乞求:“阿灿,我忍不住了,啊啊啊,我要来了,你射给我,先射给我。” 利灿不禁好笑:“我没试过这么快就射,我试试。” “唔呜……” 再次舔吮利灿的舌头时,鹰嘴大阳具犀利的摩擦了那敏感的地带,天崩地裂般的快感随之如期而至。董雨恩几乎要昏厥。利灿是有责任心的,他负责延长董雨恩的快感,五十多下猛烈冲刺后,利灿的滚烫精液强势射入了董雨恩的子宫。 “我还想要。”利灿仿佛有无尽的温柔。 “真贪心。”董雨恩娇慵的靠在利灿身上,娇喘不止,那只大肥臀依然被两只手潜入包臀裙里玩弄,利灿不免紧张:“我比阿元好吗。” 董雨恩笑不拢嘴:“怪不得胭脂夸你。” 利灿明白了,心里好不得意:“我还要,我还想要。”才射精没多久,鹰嘴大阳具竟然又硬了,阴道胀满的董雨恩芳心欢喜,寻思这样的男人上哪去找。 大人物也射了,仿佛心有灵犀,几乎就在董雨恩得到高潮的那一刻,酒桌下的小玉足也把大人物的阳具夹出了稀稀的精液。精液湿透了常春然的丝袜小玉足,她迅速穿上高跟鞋,绕过酒桌来到大人物身边,小心翼翼的帮大人物擦拭下身。很快,他们离开了酒吧回家。 这是一个美妙且淫荡的夜晚。 蓝十字酒吧最好的包间里正上演精彩纷呈的淫荡大戏,两位全裸的美丽贵妇并排跪在沙发上,都撅着雪白大肥臀,她们身后各自站着一个裸体男人,男人都有大阳具,他们都各自猛烈撞击身下的雪白大肥臀,两位美丽贵妇在浪叫,舒服地浪叫。 卷五十六 欲仙欲死 酒桌是水晶玻璃做的,奢华诱人,桌上开了两瓶波尔多红酒,每一瓶红酒都能换一辆不错的小车。沙发由最昂贵的小牛皮制成,皮质柔软舒适,两位贵妇跪着厚厚地毯,雪白娇躯趴在柔软沙发上,无论她们如何摩擦,这样小牛皮质都不会伤到两位贵妇细皮嫩肉。 利灿和乔三都贪婪的抚摸各自身下的贵妇,抚摸她们滑不留手的细皮嫩肉,有了香汗,似乎嫩肌更细腻了,两个男人同时猛烈冲撞贵妇们的大肥臀,啪啪声合着酒吧的激昂音乐很和谐,于是,光线旖旎的包间里臀波激荡,那白乎乎的美肉层层叠叠。 真难以置信,官家贵妇董雨恩和浦胭脂几乎彻底堕落,酒精麻醉她们的灵魂,欲火湮灭她们的理智,她们没有了羞耻心,她们只想交媾发泄,她们性感的娇躯在激烈耸动。两位美妇都拥有世界上最柔滑的肌肤,最美的大肥臀,据说柔肌和大肥臀是贵妇的标配,因为她们每天都要精心保养肌肤,每天都被心爱的男人撞击屁股。不过,真正的贵妇还拥有更多的优秀品质,这就是她们与生俱来的天生丽质,能和这样的贵妇交媾,利灿和乔三的运气好到祖坟冒青烟。 然而,乔三不满足只玩弄浦胭脂,他身边是性感高贵的董雨恩,近在咫尺,董雨恩的魅力不同凡响,她是最高贵的,她是乔元的干妈,是乔元迷恋的熟妇。 董雨恩的丈夫拥有很大权力,所以乔三既神往,又不敢对董雨恩放肆,他只能用色迷迷的目光欣赏董雨恩的淫荡。 董雨恩陶醉中,堕落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芳心还有一点点埋怨乔元,埋怨乔元受伤,如果乔元不受伤,她不会被利灿勾引,不会在酒吧放荡,啊,太舒服了,太满足了,鹰嘴大阳具如此犀利,如此不一样,董雨恩后挺大肥臀,激烈迎合,娇吟四起。 近在咫尺,娇媚万千的董雨恩自然而然的发现了乔三的火辣辣目光,很猥琐的目光。天啊,董雨恩泛起了鸡皮疙瘩,乔三是乔元的父亲,一个流氓混混,其貌不扬,怎么能给乔三看呢。董雨恩忽然有了羞愧,她很高贵保守的,之前只失身给乔元。平时她董雨恩出门穿着都很保守,她高学历,出生在富贵人家,举止斯文,说话温柔有涵养,如今她居然在一间酒吧里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疯狂交媾,实在不可思议。极度羞愧之下,董雨恩娇喘着警告了乔三:“乔三,你别胡思乱想,嗯嗯嗯,你不许看,喔,阿灿,你轻点,啊啊啊,啊啊啊。” 娇喘和呻吟都分不清了,反正听着都很销魂,董雨恩的大肥臀被利灿野蛮挤压,仿佛能挤出那厚厚的脂肪,一根粗大的阳具正激烈摩擦她的阴户,快感无与伦比,她饱满的双乳压迫柔软的小牛皮沙发。肉穴发红了,汩汩冒出黏液,利灿的鹰嘴大阳具一点都不松懈,依然那么强悍,粗壮的棒身全是董雨恩的分泌。 浦胭脂的分泌也不少,乔三的大阳具丝毫不比利灿逊色,虽然有肚腩,乔三的抽插的力度强劲有力。浦胭脂享受着,呻吟着,替乔三说好话:“你不给乔老板碰,还不准他看么,他如果不看,他就不是阿元的爸爸了。”说完,咯咯浪笑,随即呻吟:“啊啊啊,咝,好粗啊,比阿元厉害,噢噢噢,三哥,我不要轻点,我要用力,三哥,你用力。” 利灿被浦胭脂的娇浪逗乐了:“胭脂姐好可爱。” 乔三用力揉搓浦胭脂的大肥臀:“浦老师的屁股好漂亮,阿灿你看浦老师的穴穴多肥,都是浪水。” “哈哈。” 利灿的注意力更多在自己的身下,他双手比乔三温柔得多,指尖处处留情,怕揉疼了身下这位贵妇,他的鹰嘴大肉棒一边抽插董雨恩的美丽肉穴,一边温柔抚摸董雨恩的股沟,由衷赞美:“董姐的屁股也很漂亮,屁股的沟沟居然很白皙,难得,难得啊,两位姐姐的屁股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乔三笑得很猥琐:“我好想舔那条股沟。” “乔三。” 董雨恩尖叫扭头,狠狠瞪了乔三。浦胭脂笑得花颤,手臂后伸,不痛不痒的打了乔三一粉拳,算是替董雨恩教训他乔三。乔三哈哈大笑,忙不迭道歉:“夫人,我说说而已,你别生气。” 利灿好有灵性,闪电拔出鹰嘴大肉棒,弯腰低头,吻中了董雨恩的股沟,舌头轻舔那白皙的嫩肉。或许是太淫荡了,或许是太敏感了,董雨恩尖叫,扭动大肥臀,想要闪避。利灿岂能放过这只绝美大肥臀,立马直起腰杆子,鹰嘴大阳具犀利插回湿淋淋的肉穴儿,一鼓作气插到底,尖尖龟头精准的撞击了阴道深处最敏感的地带,猛烈撞击,猛烈摩擦,霎时飙起万伏电流。董雨恩哪受得了,那是叫得天崩地裂:“噢噢噢,那里,噢噢噢,噢噢噢,就是那里。” 所幸酒吧音乐淹没了尖叫声。 一旁的浦胭脂看在眼里,心动不已:“阿灿的棒棒就是厉害,人又帅,肯定很多女人。” 乔三其实也在观看利灿如何奸淫董雨恩,见浦胭脂这么说,一口酒气上来,妒意十足:“夸他不夸我,我也帅的。” 两位贵妇大笑。 乔三鼓着一泡气,双足站立,弯腰半蹲,大肚腩完全覆盖浦胭脂的雪白大肥臀,来一个九十度垂直抽插,浦胭脂趴伏撅臀,同样叫得惊天动地:“啊啊啊,三哥,三哥来呀,用力呀,啊啊啊。” 乔三一边狂抽,脑子一边乱转,他忽然淫笑:“蒲老师,你吃过阿灿的鸡巴么。” 利灿一副得意的表情,浦胭脂耸动中给了利灿一个大媚眼,大方承认:“吃过,嗯嗯嗯,吃过的。” “那吃过阿灿沾有夫人浪水的鸡巴么。”乔三巧妙的扯上了董雨恩。 浦胭脂咯咯娇笑:“没吃过。” 其实女人和女人之间很容易生情,女人也爱美,她们都美艳冠绝,互相欣赏,她们都有共同的男人,共同的利益,自然会成了最亲密的朋友,这就是传说中的好闺蜜。好闺蜜之间有很多共同话题,只要双方关系融洽,日久生情是迟早的,因为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时往往动作轻佻亲腻,一旦把持不住,那层超越友谊的关系就会到来。浦胭脂和董雨恩的关系就非常融洽,又天天在一起,感情很深,浦胭脂好几次有吻董雨恩,摸董雨恩身体重要部位的冲动,同样,董雨恩有过这样的念头,她们只差一个契机。 如今乔三有意无意促成了这个契机,他狂抽了十几下,忽然喊道:“阿灿,你还等什么,浦老师想吃你的鸡巴。” 利灿两眼发亮,他很会玩,也很爱玩,这样的风流男人岂能不明白乔三的淫乱意图,顿时亢奋,一声“好啊”,再次拔出鹰嘴大肉棒,转身就递给到了浦胭脂的面前。 “啊。”浦胭脂兴奋尖叫,眼前鹰嘴儿就在唇前,浦胭脂也顾不上羞耻了,张开小嘴,那鹰嘴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满满占据了浦胭脂的口腔。“唔呜。” 浦胭脂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董雨恩。 乔三抱住浦胭脂的大肥臀,也看想董雨恩:“夫人你看,蒲老师多淫荡。” 董雨恩从地毯起来,像猫咪似的卷缩在沙发,盘着腴白长腿,大口娇喘:“是好淫荡,不要脸,臭不要脸。” 浦胭脂居然丝毫不生气,她抓鹰嘴大阳具缓缓吐出,美滋滋道:“我疯了,我今晚疯了,我确实不要脸,雨恩,我好惨诶,被两根大鸡巴操,我今晚是荡妇,我臭不要脸。” 乔三深呼吸,热血沸腾:“小时候读书哪会,我特想操老师,现在更想操了。” 说着,大肚腩密集撞击浦胭脂的大肥臀,臀波激荡出层层浪花。 大家都在笑,利灿哈哈大笑,双手抱住浦胭脂的香腮,下身密集挺动,鹰嘴大阳具在浦胭脂的咽喉深处摩擦。董雨恩也在笑,她的一只小手遮掩胸前的两只饱满大美乳,故意不给乔三看,一只手掩嘴嘴巴,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太淫荡了,但似乎幻想过,女人都幻想过和两个男人做爱,一前一后,可是,幻想归幻想,这事儿真要发生了,心灵的震撼是无法想像的。 乔三一直在观察董雨恩,心念很简单,既然利灿能操董雨恩,他乔三凭什么不能操,不过,乔三有耐心,他是一帮之主,他不是莽撞少年,他在等待机会。 气氛很淫荡,董雨恩在悄悄吞咽唾液,她的腴白大长腿在交叠,那双精美高跟鞋在晃荡。 浦胭脂陶醉了,迷离了,她像母狗般跪着,高跟鞋后翘,口腔的摩擦固然有快感,但巨大的快感还是来自阴道,浦胭脂感受到了乔三的勇猛,快感蜂涌,她叫得悱恻动人:“啊,啊啊啊,乔老板,你轻点,啊啊啊……” 乔三偷偷瞄了董雨恩一眼,坏笑道:“蒲老师,吃了阿灿的大铁混,你也吃吃肉,吃夫人的肉肉,那才过瘾,才有味。” “咯咯。”浦胭脂明知故问:“吃哪里的肉肉。” 利灿太懂配合了,他马上掰开董雨恩的腴白大长腿,指着董雨恩两腿间的粉红裂缝说:“蒲姐,吃这里的肉肉,快吃啊,董姐的肉肉很香的,我吃过。” 董雨恩惊恐:“不要,不要。”容不得她挣扎,利灿闪电跳上沙发,鹰嘴大肉棒随即野蛮插入了董雨恩的小嘴,一下子就插到了咽喉,董雨恩猝不及防,哪里还有心思挣扎,侧着脸,鼓起香腮,“唔呜”地吮吸了起来,很奇妙,男人的阳具摩擦咽喉所带来的快感不可小觑。 浦胭脂的机会来了,在乔三的推动下,她笑嘻嘻的弯腰过去,双手掰着董雨恩的腴白大长腿,肉蕾豁然绽放,毛草软柔,那粉红肉骨朵何等诱人,浦胭脂说了一句:“我舔了哈。”美丽脸蛋儿缓缓埋入了散发腥臊的禁地,同样是女人,肉穴有区别,那味儿也不一样。浦胭脂带着无比的兴奋张开嘴儿,吐出小舌头舔吮了那片美丽娇艳的花骨朵,幻想了许多年,愿望终于成真。 董雨恩想叫唤却无法叫唤,她也不挣扎,闭着眼睛红着脸,温柔吮吸嘴里的大肉棒,腴白大长腿有意无意地打开,浑浊鼻息急剧喷涌:“唔呜,嗯唔,嗯嗯嗯……” 利灿好亢奋,他真没想到能和两位贵妇玩成这么嗨,他爱抚董雨恩丰润脸颊,腰杆挺动,鹰嘴大阳具摩擦董雨恩的口腔,一只手激情揉搓董雨恩的两只饱满大美乳,乳尖娇艳欲滴了。 乔三看得眼馋,他也等到了机会。 身体压过去,大肚腩紧贴浦胭脂的腴腰,乔三将他的大肉棒深插在浦胭脂的肉穴深处,双手抱住浦胭脂的两只悬垂大奶,在浦胭脂的耳边小声恳求:“蒲老师,我也想舔夫人的穴穴。” “嘘。”浦胭脂居然答应,淫荡到了这份上,性欲是最重要,没理由不拖董雨恩下水。乔三不由大喜,脖子赶紧伸过去,堪堪舔中了董雨恩的粉红肉蕾,啊,那是贵妇的肉穴,美不胜收。乔三亢奋之极,他小心翼翼的盘旋他的舌头,一边紧张看着董雨恩,一边舔吮,肉棒暴胀,浦胭脂舒服得美滋滋。 董雨恩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她的高贵禁地被她不喜欢的男人舔吮,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一个是乔元,一个是利灿,两个男人都令董雨恩心动喜欢。董雨恩对乔三没丝毫兴趣,她从来没想过让乔三这么一个流氓混混玷污她高贵的身子,董雨恩本以为是浦胭脂在舔她的下体,芳心很兴奋,很羞臊,她享受口腔和阴户双重淫荡,快感是奇妙的。但女人心思细腻,禁地又是如此敏感,董雨恩敏感地察觉到下体有胡子般的针扎,她芳心骤惊,悄然打开了眼缝,赫然看见乔三在舔吮她的阴户。 “乔三。”董雨恩反应激烈,腴白大长腿迅速收拢,这几个动作吓了乔三一大跳,他笑嘻嘻道歉:“啊哈,对不起,对不起夫人。” 董雨恩暗恼,娇嗔道:“胭脂,你怎么不阻止他。” 浦胭脂的大乳房被乔三搓揉着,子宫被乔三的大肉棒碾磨中,浑身舒服,她当然替乔三说话:“哎呀,不看佛面看僧面,乔三好歹是阿元的爸爸,他说要闻闻雨恩你的穴穴,我觉得没什么呀,闻就闻呗。” 董雨恩本能的夹住腴白大长腿:“他是舔,不是闻。” 浦胭脂眼神迷离,身后的乔三在挺动,龟头剐磨浦胭脂的子宫,浦胭脂的性感娇躯狂乱耸动:“嗯嗯,啊,嗯嗯嗯,别计较好嘛,闻和舔差不多啦,谁叫你的穴穴这么好看,我都要舔,他大男人一个,能不舔吗。” “啊,喔咝。” 娇吟动听,浦胭脂媚眼如丝:“其实呀,乔三他很会舔的,他舔我时很舒服,雨恩,他刚才舔你舒服吗。” 董雨恩羞臊不堪,没说话儿,下身阵阵酥麻,仿佛那胡子在针扎她的敏感下体。这会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在摩擦她的樱唇,两只美丽大奶子被利灿蹂躏,利灿已经不再温柔,不过,董雨好像不在乎了,欲火在狂烧,似乎乔三也不那么讨厌了。 乔三战战兢兢的,故意在董雨恩面前放肆捏揉浦胭脂的大奶子,吹嘘道:“我的优势是操,我敢说浦老师喜欢和我做爱。” 浦胭脂媚笑着扭动丰腴身子,娇娆后挺大肥臀:“喜欢,啊啊,啊啊啊,三哥是好人,我喜欢三哥。”随即身上的白乎乎腴肉激烈震颤,因为乔三犀利抽插了,他依然抱住浦胭脂的饱满双乳,大肚腩猛烈撞击浦胭脂的大肥臀,浦胭脂眼冒金星,舒服得欢叫。 董雨恩被眼前的男交媾画面深深刺激,腴白大长腿重新悄悄打开,小手紧紧握住利灿的鹰嘴大肉棒,白了利灿一眼:“哼,你看见乔三调戏我,你都不阻止,你不是好男人。” 利灿明白乔三的心思,坏笑狡辩:“我以为董姐像浦姐那样,希望和我,还有三哥一起做爱。” 董雨恩花容失色,轻轻摇动手中的大阳具。浦胭脂最了解董雨恩,她咯咯娇笑:“雨恩想的。” 包厢顿时一阵起哄。 董雨恩娇羞摇头:“我不要,太淫荡了,我不要这么淫荡。” 乔三心知保守的董雨恩在抗拒,更清楚自己的身份卑微,眼下不能乱来,必须要有耐心,所以乔三不着急,他在等待机会:“夫人,淫荡是人的真性情,哪个女人没淫荡过,趁着现在青春尚在,身体还行,要及时行乐,我乔三虽然不及阿灿长得帅,但活儿棒,不是我吹牛,如果夫人放开玩,我会让夫人很舒服,我比阿灿更有经验。” 董雨恩瞠目结舌,这么大胆下流的话,乔三也敢说出口,不过,愣愣中,董雨恩倒觉得这番话有几分道理,只是也太放肆了,董雨恩一阵胆颤,柔白的玉臂本能横在了胸前,那一抹高耸,贵态一览无遗。 乔三心神激荡,狠狠的盯了董雨恩那琵琶半遮的美乳,眼露狡猾,他的嘴巴赶紧贴在浦胭脂的耳朵边,双手抓牢浦胭脂的两只大奶子,柔声道:“蒲老师,我说得对么,你和阿灿,还有我都爱爱过,你最有发言权。” 浦胭脂娇娆盘旋着肉厚的大肥臀,吐气如兰:“按我说,你们两个都很厉害,不过嘛,三哥确实有经验些,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三哥更能延续那股劲,连绵不断的,一茬接一茬,我好喜欢。”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意,就凭浦胭脂的这番比较,董雨恩的芳心深处就涌起了一丝蠢蠢欲动。利灿情场老手了,这会也不会和乔三争风吃醋,他挤挤眼,谦虚道:“三哥经验丰富,我甘拜下风。” 浦胭脂娇笑,腴腰挺起,双膝跪着地毯,整个玉背完全靠在乔三身上,水汪汪大眼睛看着利灿:“阿灿你别泄气,你长得帅,讨雨恩欢心,来,阿灿你过来,和三哥换个位置。” “啊,什么。” 董雨恩掩嘴惊呼,利灿和乔三则惊喜交加。 有玩尽兴的意思,两个男人当然激动。利灿果然跃下沙发,乔三忙拔出大肉棒让出位置,利灿抱住浦胭脂,一下就跪在她臀后,双手顺势抱住了两只饱满巨乳。浦胭脂咯咯娇笑,左摇右晃,抬头时,乔三的粗壮大阳具已在她眼前。浦胭脂娇羞忸怩,小手握住了乔三的大阳具,眼儿飘向董雨恩,骚劲十足:“雨恩,我疯了,我今晚疯了,我感觉好刺激。” 董雨恩娇嗔:“胭脂。” 浦胭脂套动大阳具,抬头看着乔三,妩媚万千:“三哥说得对,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及时开心最重要,做爱就是开心的事儿,同时和你们两个男人做,感觉好特别喔。” 娇吟飘荡,利灿双手托住大肥臀,小腹疾挺,鹰嘴大阳具长驱直入,直接捅到浦胭脂的子宫,浦胭脂舒服得猛打哆嗦。 挺着大肚腩的乔三忽然淫笑,问了一句:“浦老师想过同时和三个男人做爱么,比如加上阿元。” “你说什嘛。” 浦胭脂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就被乔三的大肉棒一举插入,满满占据了口腔。浦胭脂瞪大眼睛,鼓起香腮,水汪汪大眼睛一片迷蒙,脑子已幻想和三个男人交媾的画面,那是多淫荡啊,乔元的大水管,利灿的大鹰嘴,还有此时口中吮吸的浑厚大肉棒都进入她身体,那是个什么感受啊,浦胭脂越想越兴奋,她大口吮吸口中的火烫硬物,唾液长流:“唔呜,唔呜……” 董雨恩居然也和浦胭脂有相同的想法,她在猛眨大眼睛,呼吸急促,酥麻的下体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窜动,芳心深处,董雨恩能容忍乔元和利灿的生殖器同时进入她的高贵身体,但加上乔三就不行,董雨恩咬咬牙,忽然扬声:“喂,乔三,今晚的事,不许跟阿元说。” 乔三诡笑,挺动水桶般的粗腰杆,样子很猥琐:“不说,保证不说。” 话音未落,一条婀娜身影咋来即去,像兔子般跑掉。乔三眼尖,看出了是谁,他无奈对董雨恩苦笑:“哎唷,完了,阿元要知道这事了,刚才那女孩是他二媳妇。” 董雨恩打了个激灵,脑子清醒了许多,不好意思再放纵下去,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穿上:“走了,走了,胭脂,我们走了。” 已经很晚了,蓝十字酒吧才刚刚进入狂热沸腾的时候。 虽说利君兰已不受家人管束,爱玩到什么时候都行,但她有点担心孙丹丹,因为众多混混,以及乔三的马仔都围着孙丹丹,各种咸猪手,各种甜言蜜语的挑逗,再玩下去,孙丹丹恐怕要失身。利君兰和孙丹丹是同学,何况孙丹丹是乔元的初恋,利君兰不能见危不救,她打算和乔三打个招呼后,就带走孙丹丹。 万万没想到,利君兰撞见了乔三和利灿跟两个美妇在一起淫乱,其中一个美妇还是乔元的干妈,这把利君兰惊得够呛,她急匆匆跑回另一个包间,想和孙丹丹一起离开。可这会包间的一幕让利君兰大吃了一惊,包间里只剩下b仔和孙丹丹。此时b仔已将孙丹丹压在沙发上,一只手侵入孙丹丹的性感暴露小纱衣里胡乱摸索,而孙丹丹只是象征性的挣扎。 “b仔,你干嘛。” 利君兰尖叫着扑过去,要推开油头粉面的b仔,可惜b仔这家伙身体结实有劲,利君兰哪里推得分毫,她一推搡,b仔反而更加用力压制孙丹丹,弄得孙丹丹咿咿呀呀的乱叫。 “喂喂喂,君兰,这是酒吧赌酒的规矩,你在酒吧混了那么长时间,这点规矩你不会不懂吧,我和丹丹玩色盅,谁输了就喝啤酒,喝不了可以找人代喝,没有人代喝可以加倍挑战,加大赌注,丹丹输大了,要喝这里的十几杯酒,她喝不了,愿意最后搏一把,如果她赢了,她可以全免不用喝,如果输了,她答应给我摸奶子,现在是我赢了,公平啊。” 利君兰懵了,无言以对,她明白即便是像她利君兰这样漂亮的女孩也要遵守墨定俗成的酒吧斗酒规矩,否认就没意思了,想到这,利君兰狠狠瞪了b仔一眼,这b仔虽然长得标致,野性十足,但利君兰对他没好感。 b仔见利君兰不敢驳嘴,不禁得意,他如今深受乔三器重,俨然成了乔三的头牌马仔,年轻人容易得意忘形,在酒吧里豪横惯了,自然不把利君兰放在眼里,哪怕知道利君兰是乔三的儿媳,b仔也不惧,他挤挤眼,露出淫笑:“知道不,如果是我输,我得光着屁股在酒吧里跑一圈。” “咯吱。” 孙丹丹居然发笑,笑出口后马上就后悔,因为b仔的大手又在孙丹丹的小纱衣里揉动。孙丹丹已不可同日而语,她的纯情经过性爱的洗礼后,她的少女奶子已发育成熟,比以前挺拔高耸多了,b仔越摸越爽,越摸越下流。 利君兰小嘴一抿,气恼不已:“丹丹,身子都给人家摸了,你还笑。” 孙丹丹已是半醉,明知失态,但少女情怀蠢蠢欲动,娇憨得不可方物,红扑扑的脸蛋无限娇羞:“b仔,你还没摸够嘛。” b仔笑嘻嘻的,赫然掀起了孙丹丹的小纱衣,直接将两只大白兔暴露在空气中:“说好给我摸十分钟的,现在才三分钟,早着呢。” 孙丹丹更是娇羞,她纯情少女一枚,不知赖皮,总觉得玩骰子输了就要认账,见b仔抓得疼,她娇呼扭动,不料被b仔迎上一吻,那嘴巴堪堪含住了孙丹丹的粉红粉嫩乳尖,糗得孙丹丹赶紧捂嘴。 利君兰见状,以为孙丹丹被b仔欺负,她气急败坏,嗔道:“b仔你先停手,丹丹输多少,我帮她喝。” 利君兰和姐姐利君竹都出身江湖世家,都有侠义心肠,胆子比一般女孩都大,她不忍心孙丹丹就这么给b仔调戏,要帮孙丹丹出头。 b仔面露讥色,举手一指玻璃酒桌上的七八杯啤酒,摇头晃脑:“好啊,这里都是。” 利君兰一看,愣住了,这七八杯啤酒都是那种七百五十毫升的超大啤酒杯,莫说她娇滴滴的利君兰,就是一般的男子也难说能喝完这七八杯。 “这么多。” 利君兰撅起可爱的小嘴儿,欲哭无泪的表情,两座鼓鼓的胸脯急剧起伏,紧身小衣里隐约可见两粒小激凸,明眼人都看出她没戴乳罩。b仔近在咫尺,自然看得清晰,再顺着利君兰紧身牛仔裤往下看,瞥见利君兰的精美高跟鞋面露出半个晶莹粉琢的雪白小脚趾头,b仔顿时裤裆暴涨。 孙丹丹尴尬不已:“君兰,他好嚣张,今晚都是我输给他,我就想玩大点教训他,让他出丑,让他光屁股跑圈圈,没想到自己运气不好。” 单纯的孙丹丹哪里知道江湖的险恶圈套无处不在,b仔混混一个,早把玩骰子,玩扑克的欺诈手段玩了个娴熟,孙丹丹初涉酒吧,根本不是b仔的对手。 果不其然,醉意浓郁的b仔坐直了身子,但手还是潜入孙丹丹的小纱衣,握住奶子不松手,很得意坦言:“想教训我么,丹丹你太嫩了,像你奶子那么嫩,我还要赢你,继续赢你,让你给我摸奶子,摸屁股,摸穴穴。” 利君兰勃然大怒:“b仔你住嘴,我和你来。” b仔正酒精冲脑,傲气道:“挑战么,可以啊,我来者不拒,如果我输了,还是光屁股在外边跑一圈,如果君兰你输了,怎么说。” 利君兰今晚也喝了不少酒的,她也有了五分醉意,瞅着b仔那嚣张劲,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冲动道:“我,我,像丹丹那样。” b仔奸笑:“说清楚点,像丹丹哪样。” 利君兰娇斥一声:“如果我输了,也给你摸十分钟胸部,如果你输了,你放开丹丹,你光屁股在酒吧里跑一圈。” b仔转动了一下眼珠子,眼前的利君兰实在太美丽,太诱人,光那小脚趾头就无限诱人,b仔咬咬牙,断然答应:“好,一把过,还是三盘两胜,或者五盘三胜呢,随你选。” 利君兰不是笨蛋,她知道b仔已经连赢了好多把,按照数学概率来说,他总要输一把,于是,利君兰爽快道:“一把过。”大眼睛狠狠瞪过去,怒道:“你先把手拿出来。” b仔讪笑,很不情愿的从孙丹丹的小纱衣里拿出手来,他狂野不羁,居然当着两位美少女的面,很下流的闻了闻手。孙丹丹登时羞臊不堪,不过,好奇怪,孙丹丹没离开b仔,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还是坐仔b仔身边,眼儿偷瞄b仔。 利君兰一瞧孙丹丹这幅神态,更是气得不行。 “唰唰唰……” 气氛有些紧张,毕竟赌注不小,利君兰输了固然要被揩油,这在酒吧斗酒中并不罕见,而b仔输了要裸奔,却少有。两个美少女都是抱着狠狠出一口恶心的心态,拼了命似的,也要收拾b仔。 包厢响起了摇骰子的声音,孙丹丹心细如发,大眼睛瞪着b仔的色盅,谨防他耍赖耍阴谋。b仔暗暗好笑,一通花式摇骰子的动作干净潇洒,看得孙丹丹一脸崇拜。 蓦地双方停手停盅,利君兰瞪着b仔,b仔也瞪着利君兰,两人仿佛决战的战士。只听b仔大吼一声:“七个六。” 利君兰愣住了,因为双方的骰子各有五粒,b仔这么一喊,基本就喊死了。 利君兰瓜子脸苍白,她轻咬娇艳樱唇,精致高跟鞋仔缓缓舒展,思索了片刻,利君兰毅然揭开了b仔的色盅:“想大我么,我开你。” 包厢里的光线还算明亮,六只眼睛同时盯着两个色盅里的骰子,画面中,利君兰蹙起了秀眉,孙丹丹目瞪口呆,b仔则笑歪了嘴:“啊哈哈,君兰,你输了。” “b仔,我给你摸,我给摸,你不要摸君兰。”这是孙丹丹的第一反应,她也有穿精美高跟鞋,她焦急跺脚:“君兰,反正我都给他摸过了,你就不要掺和了。” b仔何等狡诈,乘机敲竹杠:“那得重新算时间,我还要摸十分钟。” 孙丹丹一听,娇媚忸怩,欲言又止,眼儿瞄向利君兰。 利君兰脑子乱轰轰的,血气上涌,孙丹丹越是这样,她利君兰越要搭救孙丹丹。于是,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利君兰的小嘴里徐徐飘出:“我要加注上诉。” 孙丹丹又是目瞪口呆。 b仔是不准拒绝的,这是规矩,他抿了抿嘴角,不屑点头:“可以啊,按咱们酒吧规矩,你利君兰有三次加注上诉的权利,不过,加注很危险,利君兰,你可要想清楚,玩不起就别玩,别逞强。” “加注,上诉。”利君兰目光凌厉。 b仔倾了倾身体,露出凶巴巴的表情:“说吧,想怎么玩。” 利君兰一愣,拿不出主意,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你说。” b仔在阴笑,他心知两个小美人都和乔三有莫大关系,玩大的话,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能沾点便宜就适可而止,想到这,b仔淡定地说了赌注:“这么着,咱们别伤了和气,如果我阿b 输了,还是光屁股跑一圈酒吧,我和你们之间的酒账一笔勾销。嘿嘿,如果你利君兰输了,你和丹丹都脱光光,给我玩奶子,随我舔,随我摸,摸舔玩十分钟。” “不要。”孙丹丹一声尖叫,花容失色:“君兰,不要玩了,不要玩那么过份。” 利君兰咬牙切齿,心想这王八蛋不可能再赢,一股怒火在肚子里升腾,利君兰义无反顾答应了:“好,我跟你玩。” 孙丹丹再次目瞪口呆。 b仔实在佩服利君兰的倔强,瞄了瞄利君兰紧身小衣上的两粒凸点,再低头再看了看利君兰的修长牛仔裤和雪白小脚趾头,b仔欲火狂涌,暗暗发誓要得到利君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多危险都要得到利君兰,至少也要得到利君兰的身体。 气氛很紧张了,都互不想让,互不妥协,这样玩法很危险,两位美少女一旦输了,就只能任凭b仔玩奶子,这简直是羞辱。 少女也有冲动的时候,少女冲动起来一点都不输给男人。色子唰唰声再次在包厢里激荡,这次自然轮到利君兰先喊,色盅停止的一刹那,利君兰意外的也喊了“七个六”。 孙丹丹的小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b仔几乎没有半点考虑,微扬下巴,冷冷道:“开你。”说完,伸手出去,先揭开了自己色盅,又不紧不慢的揭开了利君兰的色盅,六只眼睛看下去,胜负立判,b仔开心得肩膀乱抖,他笑了,笑得很狂妄,他又赢了。 两位美少女面面相觑,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其实,b仔蛮紧张的,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到真的可以摸利君兰的奶子,呼噜噜,那可是铁鹰堂老大乔三儿媳的奶子,这能轻易摸么,摸下去的后果危险么,b仔越想越有点发憷。 “我还有一次上诉机会,对不对。” 利君兰挺起了高耸胸脯,美丽绝伦的瓜子脸上闪耀着逼人的傲娇,如瀑长发被她狠狠甩在肩后。 b仔都看呆了,整天混酒吧的男人什么美女没见过,可利君兰也太清纯美了,但又不是那种俗气的学生妹,她身材傲人,长发飘飘,比更像学生妹的孙丹丹的胸脯还要高耸,两条牛仔裤长腿堪比模特腿,那小脚趾头多调皮,天啊,b仔看着看着,竟然很想射精,发憷的心再次抛到九霄云外,好吧,泡定她了。 b仔深深呼吸,抓起一杯啤酒咕嘟咕嘟喝下,狠狠打了个酒嗝,总算压制住下身的滚滚躁动,他瞪着利君兰点了点头:“不服气么,上诉呗,你利君兰敢玩算你有种。” 利君兰一抿小嘴,毅然道:“那我加注上诉,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一把,你敢耍赖,哼。” b仔的心咯噔一下,笑嘻嘻道:“废话少说,明人不做暗事,听好了,我输了照旧,该光屁股就光屁股,你利君兰输了,要吃我的鸡巴,听好了,利君兰,如果你输了,你要吃我的鸡巴。” 利君兰怒不可遏:“恶心,不玩这个。” b仔涎着脸,摇头晃脑:“你已经加注了,之前你已经输给我,你必须给我摸奶子,舔奶子,再加注,你输了就应该吃我鸡巴。” 利君兰厉声道:“不行,我有男朋友,我不会吃你鸡巴。” “那怎么玩。”b仔狡猾地摊摊手,他也不抱让利君兰吃鸡巴的希望,心念急转了片刻,b仔佯装漫不经心:“要不,你给我舔你的穴穴,舔十分钟。” “啊。”孙丹丹羞红了小脸,女孩的下体让人舔,就算是给乔元舔也很不好意思的,孙丹丹以为利君兰肯定拒绝,哪知利君兰咬咬牙,居然答应了:“好。” b仔简直欣喜万分,容不得他多想,先玩一把定输赢再说,他兴奋道:“我让你先喊。” 利君兰傲娇一哼:“我不要你让,轮到你先喊。” b仔放松了,端着酒吧,翘起二郎腿:“三个三。” 利君兰也不发狠了:“四个三。” “四个四。” “四个五。” b仔狡笑:“我要开你啰,你怕不怕。” 利君兰冷笑:“怕你是乌龟。”娇憨之态喷涌而出。 b仔一看,登时心神激荡,对小美人那是越看越爱,全身细胞仿佛都动了情:“哈哈,君兰,你太可爱了,你的小脚趾头太可爱了。” 利君兰一怔,迅速收腿,催促道:“你少废话,快点。” “五个五。”b仔喷了一口酒气,居然冷静了下来,能做乔三的“头马”,b仔自有过人之处,远不是那些不知好歹的混混可比,他想得更远,想得到更多。 利君兰弹开兰花指,迅速回应:“六个五。” b仔轻轻摇头,信心满满道:“你输了,其实你利君兰已经喊爆,你色盅里最多一个五点,你喊六个五是诈我,想等我喊七个五,或者六个六时,你就乘机揭我的盅,对吗。” 利君兰脸色大变,大眼睛猛眨。 b仔接着更得意:“君兰,丹丹,我b仔玩色盅很厉害的,你们不是我对手,算了,算了,摸了丹丹的奶子,我已经很过份了,你们回家吧。” “什么意思?”利君兰还以为b仔在唬她,那肯定就这么走掉,她还真希望一招翻本,既帮了孙丹丹,又让嚣张的b仔裸奔,于是不屑道:“你吹牛,你输了,我不信。” b仔叹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能说出你色盅里的点数,赢你还不是湿湿碎么,你不信就自己看。” 利君兰瓜子脸一烫,心儿自然明白这个浅显道理,自己色盅的点数全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那还有什么不信,只是不看个清楚,小芳心总是不甘。正犹豫,孙丹丹却急忙忙的去揭盅了,b仔连看都不看,得意狡笑。两位美少女就看得真真切切,都失声惊呼,果然还是利君兰输了。 到了这份上,再斗气下去已没了意义,两个小美女交换了几个眼神,都心生了知难而退的念头,利君兰不知不觉地对b仔产生了一丝好感:“哼,算你有良心,丹丹,我们走。”说完弹身站起,一拉孙丹丹的手,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包厢。 b仔就郁闷了,他放弃了舔利君兰下体的绝佳机会,脑子一回路,全是利君兰的影子,小美人的紧身牛仔裤大长腿,以及那粒露出在高跟鞋外的雪白小脚趾头,令b仔欲火狂烧,他见四下无人,索性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了一根粗若儿臂的大鸡巴,右手一握,幻想着利君兰大力套弄:“妈的,胀死我了,硬成这样,先射一发再说。” 巧不巧,正当b仔猥琐迷醉,打飞机打得正爽的时刻,包厢们被推开,一位身材苗条的性感少妇趔趔趄趄的走了进来,堪堪看到b仔的自慰模样。 “b仔……”性感少妇掩嘴惊呼。 “啊哇,嫂子。”b仔顿时手忙脚乱,糗得一塌糊涂:“嫂子,你,你先关门。” 来人正是乔三的娇妻张美怡,她一边关门,一边忍不住好笑,那是笑得花枝招展,小纤腰乱扭:“快点收拾,送我回家。” b仔好不容易整理好,尴尬道:“不是有白泰初么,他是嫂子的专职司机啊。” 张美怡瞄了瞄b仔的裤裆,嗔道:“他送两个贵宾回去,我现在头好晕,等不了泰初了,你送我。” b仔满脸堆笑:“哦,那好,能做嫂子的司机和荣幸。” 张美怡表情怪异,她贵为堂主夫人,乔三的左膀右臂,张美怡都敢教训,何况是b仔,加上喝大了,张美怡忍不住教训道:“b仔,你有没有搞错,你没女人嘛,自个躲在包厢里打飞机,传出去叫人笑话。” b仔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释,只好嬉皮笑脸的敷衍:“嫂子别笑话就好,我比较喜欢打飞机,很爽。” “扑哧。”张美怡再次笑得花枝招展,她也个美人儿,身材匀称,胸部大不小,少妇的苗条总带着润腴的韵味,张美怡又喜欢穿性感的夜店衣,非常暴露,看得b仔心浮气躁:“哎哎哎,嫂子千万别传出去。” “咯咯。” 动人笑声伴随着b仔的黑色奔驰g500越野车慢慢启程,美丽嫂子喝大了,绝不能开快车,这是最基本常识,所以b仔的奔驰越野车开得不快,但走得很平稳。 没想到才走了几分钟,张美怡扬声喊:“b仔,路边停车,我尿急,我要尿尿。” 喝多的人经常一上车就嚷着要吐,或者嚷着要尿,无论是要吐和要尿,车主都会头皮发麻,生怕弄脏了自己的车。b仔当然着急,瞅了瞅地方,在一个路边的阴暗处停了车。偏偏这时候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夜雨,雨不算大,b仔不敢怠慢,生怕嫂子淋了雨感冒,那就罪大了。所以,张美怡一下车,b仔赶紧去车尾箱拿雨伞,张美怡刚跑到一颗大树后蹲下,b仔的雨伞就挡了过去。 “嘘。” 水流湍急,灌溉了大树,估计今年长势喜人。 两人都没说话,夜雨飘落,张美怡静静地尿,b仔静静的举着雨伞,那幅画面挺感人的。 三分钟后,两人回到了车上,b仔正想发动引擎,张美怡忽然道:“b仔,等等,先别开车,过来和我坐,跟你说个事儿。” b仔一愣,也没多想,离开驾驶位,绕过车头来到了后座,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张美怡身边,恭敬道:“嫂子有何吩咐。” 张美怡的眼珠子在b仔身上转了两圈,欲言又止。b仔察言观色登时紧张了,这说明张美怡吩咐的事不是小事。果不其然,沉默了半晌,张美怡才神秘说:“帮我勾引我老公的前妻。” b仔瞪大了眼珠子:“什,什么。” 张美怡淡淡道:“我要你勾引那位以前铁鹰堂之花,王希蓉。” b仔酒醒了八九分,犹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嫂子,你喝醉了。” “b仔。”张美怡斜了一眼过去:“我没醉,清醒得很,我已经说出口了,你不帮也得帮,如果你不做,你以后就不用在三哥身边混了,如果你做了,你前途一片光明,我会让你过得好好的。” b仔心惊肉跳:“嫂子,你别开玩笑,我胆小,就算不是开玩笑,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啊,要是让三哥知道,别说在他身边混,他不杀了我才怪。” 张美怡冷笑:“你调戏我,三哥就不杀你了嘛。” b仔大惊失色:“我哪有调戏嫂子。” “现在就调戏了。”张美怡拿起手机,拉开她性感夜店裙的肩带,露出一大片香肩和雪白胸脯,然后手机直拍。 b仔惊呼:“嫂子。” 张美怡举起手机,将拍摄的画面给b仔看了看,冷冷道:“看到了吧,我衣冠不整,你b仔坐在我身边。” b仔欲哭:“嫂子,你阴我。” 张美怡淡定收回手机,冷冷道:“就阴你,怎样。” b仔可怜兮兮问:“嫂子,我b仔哪里得罪你了。” 张美怡冷哼一声:“你不答应勾引王希蓉,就是得罪我。” d 仔急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勾引王希蓉。” 张美怡摁下车窗,夜风吹起了张美怡的秀发,她捋了捋额头,幽幽道:“你三哥念旧,对前妻念念不忘,我好吃醋,我希望你勾引她,操她,搞臭她,那我就会心满意足,浑身舒服了,三哥知道王希蓉被你勾引后,他就不会这么念想前妻了。” b仔明白了。 张美怡接着鼓动:“三哥心思不在王希蓉身上,就会在我身上,我现在管着酒吧,下月三哥的酒楼要开张,这统统归我管,三哥要把酒楼的股份分给兄弟,按理说b仔你资格太低,就算分到股份也很少,但由我说了算,你就能分到一份大。” d 仔两眼发光:“嫂子。” 张美怡飘了一眼过去:“除此之外,你在酒吧的签账我替你清掉。” “嫂子。”d 仔惊呼,要知道他b仔今年在蓝十字酒吧签的酒水账少说也有三十万,b仔正头疼,如今老板娘说清掉,那简直就惊喜,b仔差点冲动的要拥抱张美怡。 “还有。”张美怡用纤足踢了踢四周:“你的奔驰也该淘汰,换一辆,换一辆u” b仔张大了嘴巴:“路虎揽胜就是u ,u 就是路虎揽胜的简称,嫂子知道的真多,呵呵。” 张美怡终于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你人精神帅气,开路虎多气派。” b仔倒是清醒,他拼命压制内心的激动,身子凑过去,小声问:“嫂子,这事为什么找我。” 张美怡轻轻颔首:“我本来想找别人的,愿意干的人多得是,那王希蓉多漂亮,不过,这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呢,见你鸡巴够大,就改变主意,就把这事交给你了。” b仔讪笑,下意识的揉了揉裤裆:“嫂子,我的优点被你发现了。” 张美怡也下意思的瞄了瞄b仔的裤裆:“那你愿不愿帮嫂子这个忙。” b仔还是犹豫:“我怕三哥知道。” 张美怡厉声道:“我帮你兜着,再说了,我是正妻,那王希蓉是前妻,前妻和别的男人上床,他乔三管得着吗。” b仔想想也觉得有理有据,何况有张美怡兜着,加上诸多利益好处,人生不博一下,怎能富贵,于是,b仔咬咬牙,应承了下来:“万一我用尽了所有方法都勾引不到呢。” 张美怡忍不住破口大骂:“那你b仔就白混了,烦请你速速滚蛋,回农村种地去。” b仔好不尴尬:“我不是农村的好吧,我是城里人。” 张美怡气得给了b仔一个爆栗:“我看你连农民都比不上。” b仔见事已至此,答应有得大概率博上位,不答应的话,真有可能滚去农村,两厢一比较,立马豪气干云:“行,那嫂子就帮我安排机会接触王希蓉?” 张美怡柳眉轻挑:“那当然。” “那我就试试。”b仔讪笑,平日他只泡年轻女子,没泡过少妇熟妇,所以信心不是很足,见张美怡迅速冷眼,b仔赶紧挺起胸膛:“我全力以赴,把所有招数全使出来。” 张美怡这才嫣笑伸出嫩白小手:“一言为定。” b仔轻轻一握:“一言为定。” 别说,这轻轻一握,b仔登时有触电感。啥是触电感,就是浑身酥麻,不愿松手的意思。张美怡能感受到对方不愿松手,想到刚才b仔撑着雨伞给她遮风挡雨,听她尿尿的嘘嘘声,再想到b仔惊人的玩意儿,张美怡不由得脸烫心跳,她轻轻甩开了b仔的手:“对了,你整天打飞机,我有点担心你对付不了王希蓉。” b仔好不尴尬,但又不好细说为何打飞机,只能找借口:“嫂子,我其实不是飞机客,我,我性旺盛,偶尔打一下。” “扑哧。”张美怡娇笑:“性旺盛最好不过了,能让王希蓉欲仙欲死,你就大功一件。” b仔没接触过熟妇,以为女人都那个样,所以口气特别大:“不是我吹牛,一晚上搞定三个王希蓉都不在话下。” “切,牛逼哄哄什么。”张美怡芳心剧跳之余半信半疑,她成熟稳重,性爱虽然美好,但心知像b仔这种血气方刚的愣头青要征服一位熟妇绝不会轻松,三个就更不可信。撇撇小嘴儿,张美怡扬起渐渐下巴:“拿你鸡巴出来。” “啊。”b仔大感意外。 张美怡娇嗔:“愣着干嘛,我得要验证验证,看看你的玩意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这事还必须有能力的男人才能完成。” b仔得意挤挤眼,迅速拉开牛仔裤拉链,将一只粗如儿臂的大肉棒掏了出来:“嫂子只管验证。” 呼呼,张美怡倒吸了一口冷气,瞳孔迅速变大:“样子够威猛了,就不知道硬不硬,那王希蓉可是成熟女人,一般这样的女人情愿要硬鸡巴,不要软绵绵的,我摸摸看。”一边说着就伸手过去了。 b仔脖子很粗,双手叉腰:“我的屌儿又硬又粗又长,嫂子,小心烫手。” “说得那么……” 张美怡刚想讥笑,哪知手指头在堪堪触到b仔的大肉棒的那瞬间,张美怡的小嫩手猛地缩了回来:“哎唷,好烫。” b仔哈哈大笑:“我提醒了嫂子,没烫着吧,哈哈。” 笑声很嚣张,张美怡却是满满的赞许之色,眼波轻飘,小嫩手再次伸过去,小心翼翼的握住滚烫大肉棒,手感滋滋灼烧般爆棚,张美怡一声惊呼,两只大眼儿骤然放亮:“哇,好硬,好粗。”兰指微张,结结实实收拢,温柔地握牢了大肉棒,随即轻轻套弄,没几下,这支粗若儿臂的大家伙愈发粗壮。张美怡芳心剧跳,眼见鹅卵石般的大龟头亮闪闪,她情不自禁吞咽唾液,妩媚道:“能坚持多久呢。” b仔笑嘻嘻道:“这可要看情况,如果操的妞儿够水,随随便便半个小时。” 张美怡问:“王希蓉够水吗。” b仔满目狰狞:“那还用说么,铁鹰堂之花流传很久了。” 张美怡眨眨大眼睛:“你以前有没有上过王希蓉那种成熟女人。” b仔一愣,尴尬摇头:“没有过。” 张美怡蹙眉:“那我担心了,成熟女人那方面要求很高,不仅要求男人够硬,还要持久,哎呀,我还是不相信你能坚持半小时。” “嫂子要怎么才相信。”b仔挠挠头,忽然有主意:“要不,嫂子先找个年纪和王希蓉差不多的女人给我操,验证我的实力。”顿了顿,讪笑道:“呃,最好找有几分姿色的,越漂亮越好。” 张美怡露出为难之色:“还是眼见为实。” b仔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心跳加速:“嫂子什么意思?” 张美怡一本正经道:“我就亲自验证,你真有实力,我心里也有个底,也好放心让你去勾引王希蓉。” b仔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嫂子,你说真的?” 张美怡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男人,她有她的风韵,她每天都是超级性感装扮,她最喜欢穿高跟拖鞋,大眼睛每时每刻都是一汪秋水,她能轻松迷住很多混道上的男人,这其中自然包括b仔,以及乔三的一大帮马仔,只不过大家嘴上禁忌,都在心里默默幻想罢了。 “把裤子都脱掉,上衣也脱。”张美怡大大方方吩咐,没有丝毫忸怩,仿佛吩咐下人做事那样淡定。 b仔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他克制沸腾的热血,动作利落得很,三两下就脱了光光,大鸡巴暴胀中。张美怡甜笑颔首:“你蛮结实的,那王希蓉丰满高挑,如果你没个结实身子还真不好勾引她,就算勾引到手了,也镇不住她。” “我有六块。”b仔好不得意,故意抖了抖六块腹肌,胯下那粗若儿臂的大肉棒也弹了几下,男人气息喷涌四溢。看得张美怡春心荡漾:“那你看我,我还算有几分姿色嘛。” “嫂子真会开玩笑,嫂子大美女一个。”b仔兴奋不已,嘴巴灌蜜:“其实嫂子才是真正的铁鹰堂之花,嫂子,你很迷人的。” 张美怡顿时心花怒放,小脸有了一抹羞臊,她主动拉起性感夜店装,两条纤纤玉腿的尽头豁然露出了性感全透明的黑色丁字裤:“你的棒棒太粗了,我怕不够滋润,你先舔我下面。” b仔张了张嘴,大喜过望,赶紧跪下:“好,好的,要舔的,要舔的。”看了看张美怡,两人对上了激情四射的眼神。b仔如做梦般摸上了张美怡的下体,手指撩了撩毛茸茸阴毛,轻轻拨开蕾丝丁字裤,殷红咋现,小溪潺潺,b仔激动地弯腰下去,伸出舌头先舔一口试探,抬头见张美怡直勾勾的看着,b仔大胆了,整个嘴巴完全覆盖了张美怡的美丽阴户,美美的舔吮,美美的啜吸,一遍又一遍。 “噢。”张美怡舒服得不停呼吸,不停哆嗦,蜜汁浪涌。 b仔在陶醉,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激动人心的口交,他足足舔了两分钟,禁不住夸赞:“嫂子,好穴穴。” 张美怡软软的靠着后座,扭动纤腿,娇媚道:“刚才尿尿时没带纸巾,都没擦。” b仔忙不迭摇头:“没事儿,没事儿,我帮嫂子舔干净了。” 张美怡咯吱一笑,轻咬小指头:“怎么好意思呢。” b仔低头,热辣辣的又亲了娇艳肉穴一口:“嫂子别客气,女人的尿不脏,我经常舔女人下面的,嫂子的穴穴够美,够水。” “咯咯。” 张美怡柔柔叮嘱:“b仔,你勾引王希蓉时,如果她要求你舔她下面,你也要舔。” b仔猛点头:“一定舔,保证舔,舔到她爽为止。” 张美怡再次娇吟:“那也不必,女人还是喜欢棒棒多过喜欢嘴巴。”眼波一荡,柔声道:“现在让我瞧瞧你的鸡巴是不是有能力满足王希蓉。” 意思很清楚了,需要插入了。b仔哪敢怠慢,兴冲冲跪起,单腿跪在座位,一手掰开张美怡的纤腿,另一只手则抓住粗若儿臂的大肉棒,兴奋道:“那我就插鸡巴进去了。” 张美怡舔舔樱唇,妩媚颔首:“当然了,你不插进来,我怎么知道你厉害不厉害,能不能满足王希蓉。” b仔小声道:“嫂子,这事你可别和三哥说。” “嗯。”张美怡一个鼻音响起,大眼睛已然注视大肉棒,表面淡定而已,内心早已迫不及待。 b仔将大肉棒压下,光亮的大龟头慢慢地在娇艳肉穴口盘磨,蘸汁打圈,这要命了,张美怡痛苦咬唇,欲叫不叫,大龟头湿润了,张美怡在颤抖,b仔看在眼里,欲火焚身,大龟头缓缓撑开了娇艳肉穴,笑道:“嫂子好敏感。” “喔喔,好烫。”张美怡瞄着下体,嘴中的手指头几乎要咬断。 b仔一个深呼吸,小腹轻挺,偌大的龟头缓缓插入了娇艳肉穴,这一刻,张美怡几乎停止呼吸,她微张着小嘴呻吟:“啊,啊喔,b仔好粗。”这是丈夫的马仔,丈夫的左膀右臂,张美怡没想到丈夫马仔的阳具这么强悍,她目睹着b仔的大肉棒撑满她的阴道口。 b仔血脉贲张,他的大肉棒继续前进,粗若儿臂的棒身一寸一寸的消失在张美怡的肉穴里,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他老大的老婆,太无耻了。眼瞧着肉穴口鼓起,阴唇儿内卷,b仔感到莫名的刺激,他强势深入。 “啊。”张美怡很痛苦,她的娇躯开始卷缩,b仔强势掰住纤腿,小腹加了力,顷刻间,这支粗若儿臂的大肉棒全部插到尽头。 快感电闪雷鸣,呻吟从奔驰越野车飘出了大街,b仔小声提醒:“嫂子,下雨了,你关关车窗。” 车窗徐徐关上之际,张美怡舒服得眼冒金星:“啊,b仔,b仔,b仔。” b仔听得兴奋,急切问:“嫂子,你觉得怎样,我能搞定王希蓉吗。” 张美怡大口呼吸:“啊,绰绰有余了,好劲爆,绰绰有余。” b仔忽然心生调皮:“那还继续插吗。” “噗。”张美怡笑喷,妩媚娇嗔:“我要看看你是怎么操王希蓉的。” b仔微弓起小腹,双臂撑在张美怡的身体两侧:“嫂子,好好看着,我喜欢给女人三板斧。” 张美怡低头看去:“什么三板斧。” 话音未落,b仔轻轻收腹,缓缓扒拉大肉棒到穴口,随即猛烈插回肉穴,直接撞击张美怡的子宫,一下接着一下,连续三下,张美怡猝不及防,连续喊了三声:“啊。”“啊。”“喔。” b仔停了下来:“就这个三板斧。” 张美怡媚眼如丝:“哎唷,然后呢。” b仔发炮了,粗若儿臂的大肉棒匀速抽插,就在张美怡的注视下抽插,几乎棍棍见底:“嫂子你看,然后我就这么操她。” 奔驰越野车强烈车震了。 张美怡闪电抓牢b仔的手臂,忘情叫唤:“好给力,啊,b仔,加油,加油操她。” b仔将撞击声改成了嘭嘭声,那叫一个势大力沉,“嘭嘭”声中,粗若儿臂的大肉棒狠狠的摩擦了张美怡的阴道,呻吟杂乱无章: “喔,b仔,啊啊啊,b仔,操得好,你就这样操她王希蓉,噢噢噢,这样插很厉害,我都受不了,王希蓉肯定受不了,噢噢噢,b仔,你肯定能勾引到王希蓉。” b仔忽然淫笑:“嫂子,如果我一边玩她王希蓉的奶子,一边操她,她会不会更舒服。” 张美怡好愉悦的样子,纤腰扭动:“那你玩我奶子,然后插鸡巴演示一次给我看看。” b仔就等着这句话了,他眉飞色舞,马上动手扯开张美怡的夜店装,酥乳极美,b仔一手一只,抓牢搓揉,下身激烈抽插。张美怡尖叫,魂飞魄散:“喔,啊,b仔。” b仔动情不已:“嫂子,我喜欢你喊我b仔,你好迷人,你才是铁鹰堂之花,我一定勾引王希蓉,啊,好爽,嫂子,我要操你,王希蓉要操,你也要操。” 张美怡娇躯激烈打挺:“你搞定王希蓉,我以后经常给你福利。” b仔自然听明白什么是福利,乐得他奔放抽插,棍棍生威:“好嫂子,我要福利,我喜欢你。” 张美怡娇娆极了,迎合得很美妙,爱液溅出了肉穴口,恍然间好有感觉,她情不自禁要高潮:“喔,b仔,你好厉害,喔喔,你好厉害。” b仔像饿狼扑食般一口吻上张美怡的香唇,两只手狂揉挺拔酥乳,狂野吮吸甜美微醺的唾液,滚烫精液开始疯狂射入,这会还远远不足半小时,b仔就溃不成军。所幸张美怡也高潮迭起,她迷离呜咽:“啊嗯,唔呜,嗯嗯,嗯嗯嗯……” ※※※ 这是一件非常精美的网纱吊带性感内衣,淡淡的粉蓝色,长及腴白大腿处,几乎全透明,能看见那片诱人阴毛,这件性感内衣能让凸显赵倩倩的丰乳肥臀,她的美色直逼王希蓉。 沐浴出来的孙丹丹香喷喷的,小脸蛋还有微醉的桃红,她一边用白毛巾擦头发,一边瞪视性感的母亲:“妈妈,你穿成这样。” 赵倩倩羞臊的原地转了个圈,故意撅了撅白乎乎的大肥臀:“妈妈这样打扮很难看吗。” 孙丹丹做了鬼脸,笑嘻嘻道:“不是难看,是骚,毛毛都露出来了,不过嘛,乔叔叔喜欢就好。”想到和从小熟稔的乔三发生了肉体关系,孙丹丹也有点娇羞。 赵倩倩不否认女儿的话,继续穿上了一双性感的高跟鞋凉鞋:“乔叔叔和阿元都一个样,又好色又喜欢高跟鞋,几乎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美怡说的。” 孙丹丹扔掉毛巾,凑到母亲跟前,暧昧道:“妈妈今晚是不是打算勾引乔叔叔,是不是想和乔叔叔上床。” 问得这么露骨,只有最亲近的人才敢这么问。 赵倩倩羞臊一笑,捋了捋秀发,挺起了高耸饱满的双峰,如今赵倩倩身上的风韵在绽放,既像王希蓉,又比王希蓉艳丽,因为赵倩倩揣摩准了乔三的口味,知道乔三喜欢性感类型,所以现在赵倩倩穿着越来越大胆,越穿越性感,目的就是迎合乔三。 面对女儿追问,赵倩倩丝毫不隐瞒:“你爸爸已经废材了,妈妈和你爸爸不可能再生活在一起,现在妈妈就只有乔叔叔一个男人,我们母女住乔叔叔的,吃他的,用他的,花他的钱,妈妈不勾引他还能勾引谁,妈妈也是个女人,妈妈要过体面的,有品质的生活,妈妈老了,没多少年享受了,妈妈现在只能依靠乔叔叔。” “阿元呢,阿元喜欢妈妈。”孙丹丹想到了乔元。 赵倩倩这次笑开了,纤指戳向女儿:“阿元是你们年轻人的,是你的,你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妻,这门婚事他爸爸妈妈同意,你得想法子去吸引他,勾引他。” 哪知孙丹丹的表情古怪,她重重的落坐在母亲身边,挨着母亲叹气儿:“我没信心勾引阿元,妈妈,阿元的几个老婆好漂亮,利家三姐妹现在越来越漂亮,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我是女人都觉得她们漂亮,尤其那个利君兰特别吸引男人,气质棒棒的,卓尔不群,那头发柔顺得让人嫉妒死了,哎,人家家境又好,我喜欢的男人一见了利君兰就转而喜欢她了。” 最后一句很关键,赵倩倩听出来了,马上问:“你喜欢谁了。” 孙丹丹吐了吐小舌头,心知说漏了嘴。赵倩倩见女儿娇羞不语,心里好着急,这是做母亲的本能:“说啊,说给妈妈听。” 孙丹丹对母亲也是大事小事不隐瞒的,就吞吞吐吐,小声说:“乔叔叔的马仔。” 乔三的马仔多了,赵倩倩都不知道是谁,也不想知道:“他喜欢你吗。” 孙丹丹含羞点头,赵倩倩顿时头皮发麻,连忙追问:“那你们,你们做那事了。” “没有,就拉拉手。”孙丹丹轻轻摇头,雪白脖子的那抹羞涩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象征,她撒谎了。 赵倩倩一眼就看出女儿肯定不止和那个“马仔”只有拉拉手那么简单,她温婉警告女儿:“丹丹,你和阿元还有口头婚约的,虽然你做他的妻子有点不太可能了,但阿元没说放弃你之前,你不能有别的男人,你不能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孙丹丹不吱声了,美丽小脸蛋一片乌云。 赵倩倩登时心疼,玉臂用力搂住女儿,“再说了,那个男一见漂亮女人就喜欢,多花心。” 孙丹丹撇撇嘴:“阿元还不是一个见了漂亮女人就爱的花心大萝卜。” 赵倩倩笑喷:“他不一样。” 孙丹丹娇嗔:“妈妈偏心他。” 赵倩倩无言以对,他肯定偏心乔元,乔元不止是赵倩倩的邻居小辈,还是赵倩倩心目中的女婿,心目中的小情郎,乔元的大水管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比拟的。 想到乔元的大水管,赵倩倩芳心一阵燥热,可惜乔元受伤,就算乔元不受伤,他也不一定会慰藉赵倩倩,还好,有乔三。 就在这时,门外有吵闹,有女人的笑声,孙丹丹兴奋道:“乔叔叔回来了,妈妈快去吧。” 赵倩倩今晚很需要,就想着要做爱,她马上弹身而起走出卧室,去迎接乔三。 没想到赵倩倩没见到乔三,只见到张美怡和b仔。 b仔来过乔三家,赵倩倩见过b仔两三次,只是没想到b仔这么晚的时辰和张美怡一起回来。张美怡一见赵倩倩这般性感打扮,可能是喝多的原因,嘻嘻哈哈的口无遮拦:“咯咯,倩倩啊,三哥今晚不回来。” “哦。”赵倩倩随口应着,心里暗暗失落,眼儿不经意看向b仔,发现b仔眼神直勾勾的,赵倩倩一声惊呼,才想起她穿得性感透明,这会全被b仔看到了,赵倩倩花容失色,赶紧双手捂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我,我先换件衣服。” 出乎意料,醉醺醺的张美怡一边脱着高跟鞋,一边嗔赵倩倩:“哎呀,都是自己人,倩倩你随便点。”扭头看b仔:“喊倩倩姐。” “倩倩姐。”b仔抹了一把快流到嘴角的馋涎,两眼放绿光,裤裆已然鼓起一大坨。 张美怡毕竟是家里的女主人,话有份量,赵倩倩最忌惮张美怡了。既然张美怡这么说,赵倩倩没敢走开,眼睛不安的看着自个的高跟鞋,腴白双臂遮住了胸前和下身,场面好不尴尬。张美怡却故意视而不见,小手揉着发酸的脚脖子:“b仔他是三哥的好兄弟,专程送我回来的,嗝。”一个酒嗝后,张美怡飘了个水汪汪眼神过去:“b仔,很晚了,外面下雨,你喝多了不宜开车,今晚在这里住吧。” b仔简直巴不得,乔三不在家,这间豪宅里就两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想想都要热血沸腾,他连连哈腰:“好的,好的,全听嫂子,给你们舔麻烦了。” 张美怡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倩倩,你带b仔去客人房。” 赵倩倩点头答应,玉臂一扬:“好的,b仔你随我来。”只是胸前春光豁然失去了遮掩,她醒悟过来,又是娇羞一声“哎呀”,迅速转身,扭动她的大肥臀离去。 b仔血脉贲张,与张美怡交换了一个诡异眼神,赶紧跟上赵倩倩,只见赵倩倩的大肥臀在薄如蝉翼,几乎全透明的性感睡衣里浑圆晃荡,b仔禁不住大赞:“倩倩姐好漂亮,今晚打扰你了,多多关照。” “b仔别客气。”赵倩倩明知自己的臀后风光完全被b仔看到,但也没办法,反正都被看了,这会再遮掩会更尴尬,芳心剧跳之下,下体竟然有酥麻的感觉,她佯装若无其事,步伐优雅:“有什么需要,你喊我。” b仔都看傻了,随着赵倩倩进入客人房,灯光拧亮,眼前的赵倩倩更是性感得难以形容,她在张美怡的指导下,早已脱胎换骨,以前的西门巷第二号美人,如今变得完全不同往日,成熟风情绰绰如蜜,明眸善睐,加上丰乳肥臀,把b仔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客人房其实很干净,无需打扫收拾。赵倩倩开开窗,喷喷空气清洗剂,简单收拾了一下,拿出枕巾套入枕头。b仔一直在看着性感的赵倩倩,他似乎很无礼,喝多的人都有胆子无礼,他利落的脱去跑鞋和牛仔裤:“呵呵,辛苦倩倩姐了,麻烦倩倩姐带我去浴室,我要洗澡。” 赵倩倩一转身,哎哟喂,差点就喊出声,因为她看见了一根子弹头列车。不错,妥妥的子弹头列车,粗若儿臂的家伙在b仔的双腿间横空出世,棒身仿佛一节列车车厢,车头微微上翘如子弹状,煞是惊人。 赵倩倩赶紧扭开脸蛋,轻轻点头,心慌意乱的说了一句:“你跟我来吧。” 就匆匆走出客人房,这会她的脚步已乱,大肥臀也扭得不优雅了。 b仔紧紧跟随,以前他只懂欣赏年轻女人,如今见妈妈类型的熟妇简直就是一只令人馋涎四溢的大蜜桃,他恨不得立刻上前猛咬她两三口,三四口,四五口…… 偌大的浴室里光线柔和,散发着沁人的清香。全身全裸的b仔好奇的东张西望:“倩倩姐,我家穷,没用过这么豪华的洗澡工具,倩倩姐教我怎么用,麻烦了,麻烦了。” 赵倩倩本想迅速离开,视线极力避开那剽悍的子弹头,可b仔开口请教了,赵倩倩不好拒绝,只能耐心拿起一个精致花洒教b仔如何使用:“很简单呀,水量可以自由调节,你左右拧一下就行啦。”忽然,眼角余光发现子弹头列车徐徐挺来,几乎触及腴白大腿,赵倩倩登时心慌意乱,暗道:妈的,好粗啊,好威猛,比阿元的差不多。 赵倩倩悄悄的拿儿子的大水管和子弹头做比较,形状不一样,颜色也有大差异,就不知好不好用,赵倩倩本能的收缩一下阴户,穴壁蠕动,带来的是阵阵酥麻。 “咋调节。” b仔凑了过来,那光亮的子弹头竟然轻轻擦了赵倩倩的腴白大腿。好敏感啊,赵倩倩触电般缩开,芳心剧跳,又不好避得太远,手里的花洒转了两下,耐心道:“你看,就转动这里,水量就可大可小了。”说话间,花洒喷射丝丝水流,赵倩倩再转动花洒,水流更急了。 b仔似乎明白了,一把抢过花洒。赵倩倩吓了一跳,花洒凌空脱手,两人顿时手忙脚乱,花洒的喷头乱转,水流疾喷在了赵倩倩身上,她“哎呀”,躲避不及,被花洒的水射了一身,本来就薄如蝉翼的睡衣遇水后瞬间贴紧肌肤,饱满高耸的大乳房在湿身下呼之欲出,几乎完全暴露了赵倩倩的丰乳肥臀性感身材。 b仔反应贼快,一把放下花洒,闪电般拿起不远处的白毛巾,一条手臂勾抱赵倩倩的腴腰,另一只手拿着白毛巾就往赵倩倩的身上胡乱擦抹:“对不起,对不起,呃,倩倩姐,我弄湿你了,我帮你擦。” 赵倩倩惊慌失措,大肥臀乱扭:“啊,不要,不要你擦,你放开我,你的手。” 赵倩倩想闪避的,可惜腰部被b仔紧紧勾住,脚下又穿着高跟鞋,移动不方便,眨眼间,只见白毛巾翻飞,硕大的乳房被白毛巾各种擦拭,似乎还有诡异的揉搓。 赵倩倩懵了,浑身异样,b仔身上的男人汗臭味,酒味一股脑儿钻入赵倩倩的鼻子,像熏蒸似的熏她的味觉,熏她的心灵,她甘之如饴,偷偷呼吸。今晚赵倩倩就是想做爱,就想乔三的生殖器插入她赵倩倩的阴道,摩擦阴道里面的神经,天啊,乔三是男人,b仔也是男人,他们身上的男人味都很浓烈,都很吸引赵倩倩。 b仔欲火焚身,言语悄悄轻佻:“倩倩姐,你好香,奶子好大。”一脸类似于痴呆般的淫笑。 赵倩倩讨厌b仔的笑容,本能抗拒:“b仔,你清醒点。” 可白毛巾已然擦拭赵倩倩的双乳,这惹怒了赵倩倩,她是长辈,哪能由晚辈胡来,她看出被b仔非礼了,却不好斥责。一来b仔是乔三的得力手下,得给人家面子;二来b仔明显喝多了,似乎这般放肆情有可原。 犹豫一下,赵倩倩没敢喊叫,也没有斥责b仔,她尽力挣扎,想推开b仔。 无奈b仔力大如牛,他看起来失去了理智,下体激烈贴靠赵倩倩的下身。双方并不算太激烈的纠缠中,子弹头大肉棒堪堪插在赵倩倩的双腿间,由于滚烫,仿佛一根粗大烙铁在滋滋烫烤赵倩倩的下阴。 天啊,赵倩倩头晕目眩,连连后退。b仔则跟屁虫似的如影随形,一下子将赵倩倩顶在洗漱台边,一根热辣辣的东西撞了撞赵倩倩的下体,她眼冒金星,饱满大肥臀用力靠着洗漱台,厚厚臀肉被压迫得深深凹陷,眼瞅着b仔手里的白毛巾包住一只湿衣大乳房,很下流地左右揉动,嘴里还煞有其事的胡说:“真不好意思,弄湿了倩倩姐,倩倩姐,你湿了要擦干,我帮你擦,你别动,我帮你擦,擦干为止。” 赵倩倩花容失色,双臂撑着洗漱台边沿,已是退无可退:“你别擦这里,别揉奶子,喂喂喂,你顶到我了,喂喂喂,b仔,你太过份了,啊……” 这是要命的摩擦,粗若儿臂的大肉棒犀利地摩擦了赵倩倩的下阴,炙热加摩擦,能起化学反应,赵倩倩感受阴户涌起强烈的酥麻,那大肉棒磨着磨着,忽然变摩擦为撞击,硕大的子弹头竟然像和尚撞钟般一杵一杵的撞击没有穿内裤的肥美之地。啊,这还得了,赵倩倩登时花枝乱颤,春心飞扬,这时,另外一只硕大的湿衣大乳房也被结结实实揉搓,赵倩倩如遭电击,绷紧的欲火熊熊燃烧,顷刻间浑身绵软,下体极度酥麻,真的就不动弹了,眼睁睁的看着被b仔全方位调戏。 b仔得寸进尺,淫笑的脸非常猥琐,他手中的白毛巾突然滑落,六块腹肌贴紧赵倩倩的腴体,大手直接擦拭赵倩倩的湿衣大奶子,下身持续顶压,摩擦。赵倩倩的粉拳落在b仔的结实肩膀上:“啊,不要,b仔,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我生气了,我要告诉给三哥听。” b仔仿佛没有听到赵倩倩的警告,他的大手在捏湿身大乳房的乳尖,赵倩倩尖叫。 一条婀娜身影飘然而至:“什么事要告诉三哥呀。” 赵倩倩仿佛见到了救兵:“美怡,你看b仔。” 很奇怪,张美怡来了,b仔居然不害怕,居然在张美怡的眼皮底下继续下流的调戏赵倩倩,他的动作更大胆了,下身像做爱似的挺动。张美怡佯装吃惊,瞪大了眼珠子:“唷,你们这是干柴烈火么,好夸张。” 赵倩倩焦急辩解:“美怡,不是的,与我无关,美怡,不是我要和b仔做什么,你快拉开他,他可能喝多了。” 哪知张美怡款步走近,她已经换上白色半透明小纱衣和轻薄丝质短热裤:“他喝多了,你就放心和他做咯,听说女人和酒醉的男人做爱没有心理包袱,最放得开,嘻嘻。”嬉笑中,张美怡婀娜身子紧挨着赵倩倩,水汪汪眼神似乎和b仔偷偷交流。 赵倩倩难为情极了,她哪听过这般惊掉人下巴的谬论,焦急道:“哎哎哎,美怡你说什么呢,不行的,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b仔乘两个女人说话的时候采取了行动,那个一直撞击肥美之地的子弹头精准的撑开了湿润裂缝。赵倩倩脸色大变,双手用力撑b仔的肩膀:“啊,b仔,你不能插进去,啊喔,快拔出来。” 旁边的张美怡惊诧掩嘴:“什嘛,都插进去了呀,你们交配了呀,真插进去就是实质发生了肉体关系,我看看。”一边煞有其事的惊呼,一边低头去看,却看不清楚,因为b仔紧紧抱住了赵倩倩,下身极力贴着赵倩倩的双腿间。 赵倩倩的腴白双腿在颤抖,她大声乞求:“美怡,你叫他拔出来呀。” “我叫他拔出来?”张美怡眨眨大眼睛,风情万种:“这种缺德事我可不干。” 情况发生急剧变化,喷着酒气的b仔又乘机耸动了几下。张美怡刚好瞄了个正着,发现b仔的大肉棒真的插入了赵倩倩的阴户。张美怡忍俊不禁:“倩倩,你别说,b仔的家伙挺粗的,不是吗。” 赵倩倩欲哭无泪:“你说什么呀,现在不是讨论粗不粗的问题,你快叫他拔出来。” 张美怡装模作样的一拍b仔的肩膀,娇滴滴道:“b仔,你拔鸡巴出来,倩倩的下面是给大鸡巴插的,如果你的鸡巴不够大,请你马上拔出来。” b仔笑喷:“我的鸡巴够大,不信你问倩倩姐。” “大么。”张美怡一副好奇又促狭的表情。赵倩倩哪好意思回答,但阴道的胀满是实实在在的,她敏感地张了张嘴,哭笑不得,娇躯颤抖。b仔在这时候盘旋他的下身,赵倩倩清晰地感受着子宫被极度压迫,那是掏心掏肺的感觉。 一旁的张美怡娇柔叹息:“倩倩你看,缺德事我帮了,b仔不听我也没办法。” 赵倩倩见求助张美怡没用,只能自己开口警告:“噢,还往里面捅,b仔,你这么可恶,我要告诉三哥。” “三哥才懒得理这些破事。” 张美怡撇撇嘴儿,很调皮的说起了风凉话:“嗨,你不了解他们这些男人,他们兄弟情重,讲义气,不是有句话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跟三哥说这些,三哥不爱听,搞不好他一恼火,和b仔一起操你。” “啊。”赵倩倩目瞪口呆。 b仔乐坏了:“哈哈,嫂子说得对,哈哈哈,倩倩姐,我求你,求你和向三哥投诉我,我求你了。” “你们,你们合伙欺负我。” 赵倩倩这次真的想哭,可眼圈还没红,阵阵的快感强烈袭来,赵倩倩张大了嘴巴:“喔,喔嗯,不要,不要往里面捅了。” b仔色迷迷道:“嫂子,倩倩姐很迷人,三哥是不是经常操倩倩姐。” 张美怡朝赵倩倩挤挤眼:“你问她咯。” 这话等于回答了b仔,b仔顿时淫笑,赵倩倩更是羞臊不堪,痛苦埋怨:“美怡,你……” 张美怡咯咯娇笑,玉臂轻舒,搂住了赵倩倩的腴白香肩,娇媚道,“倩倩,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大鸡巴插穴穴,天造地设,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人生岁月比黄金还金贵,每个女人不是永远都有黄金岁月的,你现在都四十多了,转眼再过十年,你就五十多,再再过十年,你就六十多,到那会呀你人老珠黄,皮粗肉瘪,像b仔这样的男人却风华正茂,你求b仔操你,他没兴趣的。” b仔一听,笑得口水横流:“哈哈,哦哈哈哈,我b仔有这么无情,嫂子好逗,啊哈哈,不会的,不会的,倩倩姐永远年轻美丽,我b仔不会那样对倩倩姐的,我会永远爱倩倩姐,啊哈哈。” “美怡你别说了。”赵倩倩又是羞臊,又是难堪,阴道极度胀满舒服,赵倩倩情不自禁抱住了b仔。 张美怡却冷下了美脸,手指头在b仔的腹肌上转圈圈:“b仔,你听好了,既然插了进去,你就不准随随便便拔出来,如果倩倩没得高潮,你敢拔出来,哼哼,我就叫三哥罚你和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做爱。” “啊。”b仔一愣。 赵倩倩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花儿怒放,那是刹不住的笑,直笑得双乳乱颤。b仔马上拍胸膛保证让赵倩倩得到高潮。 张美怡幽幽叹息:“那我去洗澡了,不碍你们,你们玩激情点。”说完,给了b仔一个水汪汪的暗示大眼波,b仔自然心领神会,感激不尽。 这是张美怡设计好的手段,目的竟然不是赵倩倩,而是王希蓉。由于b仔和张美怡在车上交媾时根本就达不到半小时,但又不是b仔实力不济,于是张美怡要训练b仔,她先安排b仔勾引赵倩倩,赵倩倩与王希蓉年纪相仿,b仔如果适应了赵倩倩,自然就适应成熟女人的身体,再对付王希蓉就没那么仓促了,要不然,b仔连轻熟的张美怡都搞不定,又哪能征服王希蓉。 张美怡一离开,b仔就挽起了赵倩倩的一条腴白大腿,下身缓缓挺动:“倩倩姐,舒服吗。” 赵倩倩双手搭在b仔的肩膀上,大肥臀后靠洗漱台,妩媚娇喘:“这么粗,不舒服。” b仔坏笑加力:“逗我,粗才舒服。”说着,沉腰上挺大肉棒,加了左右盘旋:“这样呢?” “啊!”赵倩倩舒服得直眯眼,b仔淫笑,低头看去:“这样呢。” 赵倩倩下意识低头去看,只见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棒正缓缓拉出肉穴口,又缓缓插回去,两边的阴毛贴在一起,填满了空虚阴道,这过程的快感如狂浪般泛滥,无法形容的美妙。赵倩倩竟然静静的看着,感受阴道壁被摩擦,芳心涟漪荡漾,娇躯绵软酥麻。正舒服着,b仔瞬间加力加速,大肉棒突然暴风骤雨般矫健抽插,嘭嘭作响。 赵倩倩猝不及防,腴白双臂紧急抱住b仔的脖子,一条腴美大腿挂在b仔的腰间,一条腿儿金鸡独立,整个人很娇娆的耸动,忘情呻吟:“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 b仔抱托大肥臀,激烈挺抽,放肆狂叫:“倩倩姐,这样子呢,这样操你,你舒服不舒服。” 赵倩倩禁不住回应:“不行的,啊嗯,嗯嗯嗯,厉害了,噢噢噢,厉害了,舒服,舒服。” b仔好兴奋:“我要操你半小时。” 赵倩倩花枝乱颤:“别,别弄那么长时间。” b仔抛了抛大肥臀,热血沸腾:“怕什么,三哥又不在家,嫂子也不管我们,我们好好做爱,倩倩姐,我还是第一次和你这样的成熟女人做爱,好舒服,你的穴穴真棒,我喜欢操你,我保证操你高潮了才射精。” 赵倩倩忽然想起了女儿孙丹丹,颤声道:“别弄太久,我女儿在。” b仔没有在乔三家见过孙丹丹,他每次来乔三家的时候,孙丹丹都去了学校或者不在家,所以很意外:“啊,你女儿在呀,她多大了,漂亮吗,介绍给我认识,漂亮的话,我可以做你女婿,以后女婿经常操漂亮丈母娘,呵呵,那就太过瘾,太幸福了。” 赵倩倩忍不住大幅度挺动下身:“你这么坏,嗯嗯嗯,好粗,啊,噢噢噢,好粗,越来越粗。” “妈。”b仔忽然喊一声。 赵倩倩娇嗔:“b仔,你别乱喊。” b仔淫笑,继续抱着大肥臀猛抽:“妈,女婿操你好不好。” 赵倩倩激烈耸动腴美肉体:“你不是我女婿,我有女婿了,啊,啊啊啊。” b仔大失所望,又心有不甘,继续蹂躏般调戏赵倩倩:“妈,你女婿的鸡巴大不大,有我大么,你给你女婿操过吗。” 赵倩倩听得春心驿动,欲火焚身,她何止给女婿乔元操过,她还非常喜欢被女婿乔元的大水管。不过,此时此刻,赵倩倩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她隐隐觉得b仔似乎在各方面不逊于乔元。首先阴道胀满度就差不多,说明b仔的阳具也很粗长,与乔元的大水管差距不大,然后b仔的激情很能带动赵倩倩的情绪,两人又不熟悉,反而有新鲜感。b仔健壮的体格也让丰腴的赵倩倩有稳重感。本能的,赵倩倩觉得b仔远比乔元更适合做她的女婿,更适合女儿孙丹丹。 想到这,赵倩倩莫名兴奋,居然有点喜欢b仔,眼见b仔又一次搓揉湿衣乳房,赵倩倩动情挺起了湿衣双胸,让b仔揉得畅快,双臂抱住b仔的脖子,下身激烈吞吐b仔的大阳具。b仔大喜过望,粗若儿臂的大肉棒犀利抽插肉穴,插得浪水四溅。赵倩倩极度舒服,脑子一乱,呻吟多么悱恻:“啊,啊啊啊,好吧,你就操吧,你就当我是你的丈母娘,你爱怎么操就怎么操,啊,b仔,你好厉害,啊啊啊,插到子宫了。” b仔兴奋不已,狂抽大肉棒之际吻上了赵倩倩的香唇,其实,赵倩倩就等着被b仔吻,却等了好长时间,所以被b仔一吻上,赵倩倩如沐甘泉,马上热烈回应,热烈吮吸b仔的舌头,吞咽b仔的唾液,还咬了b仔的下唇,啊,欲火炙热,交媾没完没了,浴室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一个苗条身影悄然接近浴室,鬼鬼祟祟的贴着浴室门,鬼鬼祟祟的偷窥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嘶”“嘶”两声,赵倩倩的湿身睡衣被撕烂成片掉落在地,b仔很野蛮,他霍地放下赵倩倩的大腴腿,将赵倩倩的腴美娇躯扳转,让赵倩倩撅臀面朝洗漱台的镜子,他b仔则抱着赵倩倩的浑圆大肥臀,粗若儿臂的大肉棒对准臀后的肉穴狠狠插了进去,深深插入。 “啊。” 赵倩倩看着镜子舒服呻吟,这是撕心裂肺的呻吟,女人最爱后插式,因为女人最喜欢被男人一边摩擦阴道,一边撞击屁股,这是无与比伦的双重享受,镜子里的赵倩倩娇媚动人,淫荡愉悦。 没有了湿衣束缚,两只熟透的白乎乎大奶子在急剧晃荡,b仔抱住这两只晃荡大奶,下身像狗交那样下流挺动,棍棍见底,从肥美阴户带出了许多浪液,b仔的嘴巴贴在赵倩倩的耳朵边不停催促:“叫女婿,快叫啊。” 赵倩倩好难为情,很羞臊,怎么能无缘无故喊一个男人做女婿,不过见镜子里b仔特别淫色,赵倩倩似乎想笑,瞄着镜子犹豫着,雪白大肥臀在密集后挺,赵倩倩打算先享受这种极度舒服的性交再说,所以她妩媚不语,扶稳洗漱台,双腿站得很稳,目的就是给身后的b仔从容抽插。 一轮激烈对撞,赵倩倩本能扭头回首,b仔闪电勾住赵倩倩的脸颊,探头过去,与赵倩倩疯狂舌吻,这太有感觉了,两人完全纠缠在一起,只是突然间,赵倩倩意外发现浴室外有一个苗条影子在晃动,那是谁,赵倩倩马上肯定是她女儿孙丹丹。 赵倩倩瞬间紧张,她第一时间想过马上停止交媾,这太羞耻了,让女儿看着她赵倩倩和陌生男人交媾,实在丢脸。可爱欲狂奔,赵倩倩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沐浴在愉悦中,b仔的不羁和狂野令赵倩倩深陷欲海无法自拔,赵倩倩根本不愿停止交媾,耳朵边又是b仔的不停催促,赵倩倩一阵阵恍惚,竟然忘情地脱口而出:“啊,好女婿,鸡巴好大,我女儿一定喜欢。” b仔哈哈大笑:“妈,你喜欢不喜欢给女婿操,你喜不喜欢女婿的大鸡巴。” “喜欢。” 赵倩倩忍不住了,她吃吃娇笑,似乎给门外的人影眨了眨眼睛,赵倩倩不属于爱说淫言浪语的女人,但情动所致,再保守的女人也会口不择言。赵倩倩激情如火山爆发,她索性放开身心交媾,一边耸动大肥臀,一边兴奋地观察浴室外的苗条身影,心里竟然涌起了一个念头,经过这一番心贴心,肉贴肉的交媾,赵倩倩直觉b仔真心不错,无论外形身材,家境性格都与女儿孙丹丹非常般配,不如让b仔做她的女婿备胎,一旦乔元不愿意娶孙丹丹,b仔就是不错的候补。 啊,赵倩倩大声呻吟,忘情的撅高了大肥臀,臀波激荡,无所谓女儿在窥视,此时的丈母娘俨然把b仔当成了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他阳刚健壮,大肉棒强劲,往后余生,赵倩倩至少肉体上有个依靠。 不知不觉,b仔达到了及格分数线,他和赵倩倩交媾超过了半小时。 b仔还没发现门外有人偷窥,他那支粗若儿臂的大肉棒持续地,不间断的摩擦赵倩倩的阴道,肥美穴口都被摩擦得红肿了,b仔才有了射精的冲动,不过他记着张美怡的警告,他必须要征服赵倩倩:“淫荡丈母娘,女婿好爱你,女婿要天天操你,丈母娘的大屁股够骚。” “啪啪啪……” 赵倩倩双手扶着洗漱台,故意激情后挺大肥臀,故意给门外的孙丹丹看:“别搞错了,你不许天天操丈母娘,而是天天操我女儿,操你老婆。”说这些,就是要让女儿喜欢b仔,做母亲的以这种方式给女儿做媒,也算是奇葩。 “两个一起操,丈母娘要操,老婆也要操,我鸡巴这么得劲,绝对能同时操爽你们母女俩,你们两个一起喊我做老公,呵呵。”b仔亢奋得不行,精关有松动的迹象。 赵倩倩却先忍不住了,狂涌的快感已经积累超载,要必须高潮了,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像海浪般涌来,把她舒服得浑身颤抖,她撕心裂肺的喊:“啊,喔喔喔,b仔。” b仔满满的征服感,激动地眉飞色舞,他还不知道孙丹丹就是赵倩倩的女儿,所以淫念丛生,琢磨着趁热打铁,连赵倩倩的女儿也一起上了,于是笑嘻嘻道:“倩倩妈,我可是认真的,等会去看你女儿,看看她漂亮不漂亮,不漂亮我不要。” 赵倩倩对女儿的容貌充满信心,既然女儿已经偷窥了半天,如果她不满意b仔,估计早跑了。赵倩倩干脆挑明,朝着镜子扬了扬下巴:“喏,她在门口偷看我们,你觉得漂亮吗。” b仔一愣,目光凝视镜子,赫然发现孙丹丹的小脸蛋在浴室门外,b仔大吃一惊,倏然回头:“丹丹。”门外的孙丹丹见被发现,一声尖叫,飞奔离去。 b仔颤声问:“孙丹丹是倩倩姐的女儿?” “对啊。”赵倩倩美滋滋的表情,腴美身子靠在b仔身上,不停娇喘:“怎么了,她不丑吧。” b仔反应过来了,直笑得流口水:“不丑,不丑,我喜欢,她好漂亮,我喜欢她,哈哈,她也喜欢我的,我和丹丹有缘份,我操了她妈妈,哈哈哈,好缘份啊。”心想今晚在酒吧还亲了孙丹丹的嘴,摸了孙丹丹的奶子,如果不是利君兰出现,他在酒吧的包厢里就奸淫孙丹丹了。 “啊,丹丹说她喜欢三哥的一个马仔,难道是你。”赵倩倩猛然醒悟过来。 b仔顿时欣喜若狂:“三哥的马仔还有谁比我帅,比我强,丹丹除了喜欢我,还能喜欢谁。” 赵倩倩一听,那是笑得花枝乱颤,反正已经高潮了,欲火发泄了,该撮合这么有趣的姻缘了,她娇娆推开了b仔:“那,那你还不快去找她,她在右边的第一个房子里。” b仔激动得抖动湿漉漉的大肉棒:“妈,等会我再操你,你千万别跟嫂子说你没得高潮。” “扑哧。”赵倩倩娇媚动人:“笨蛋,我好多次高潮了。” b仔有些惊喜,此时他脑子全是孙丹丹,就没再磨蹭:“妈,我去找丹丹了。” 说完,光溜溜着身子狂奔出浴室,找孙丹丹去了。 十分钟后,张美怡的卧室被轻轻推开,刚沐浴完毕,换了另外一件性感睡衣的赵倩倩走了进来,羞臊的看了一眼同样性感的张美怡,就躺了下去,躺在张美怡身边。 “倩倩,你来我这里做什么,b仔呢,你搞定他了?”张美怡伸了个懒腰,表情很意外。 赵倩倩尴尬之极:“美怡,你别和三哥说。” 张美怡瞄了瞄赵倩倩,不以为然:“跟他说了也不怕,我告诉你倩倩,三哥有个想法。” 赵倩倩抓住一只枕头抱在怀里,眨眨妩媚大眼睛:“什么想法。” 张美怡道:“三哥想重用b仔,好像要交给b仔一个很重要的工作,这需要b仔全身心对三哥忠诚,三哥想把丹丹嫁给b仔。” 赵倩倩大吃一惊,她这会来张美怡卧室,就是想把撮合孙丹丹和b仔的事和张美怡商量,没想到,乔三也有这想法,真是巧了。 张美怡以为赵倩倩不乐意,忙鼓动:“哎呀,阿元有三个老婆,身边美女数不清,他不可能娶丹丹的啦,倩倩你得现实点,那b仔人不错,你身有体会啦。” 赵倩倩本来还盼着和乔三做亲家,如今难以如愿,心里自然失落:“哼,这乔三真够逊的,把口头承认的儿媳嫁给别人,荒唐。” 张美怡咯咯娇笑:“口头承认而已,没必要死心眼,死脑筋,三哥没亏待丹丹,他打算认丹丹做干女儿,这样一来,b仔就成了三哥的女婿,有此身份后,b仔肯定会对三哥忠心耿耿。” 赵倩倩的心里其实挺满意这个结局,等于就算女儿不嫁给乔元,能做乔三的干女儿,那以后母女俩都有依靠,这是赵倩倩最期盼的。至于是乔元做女婿,还是b仔做女婿,已经不重要。眼珠一转,赵倩倩幽幽道:“你们有这个想法,为什么不早说,现在我都和b仔发生关系了,我怎么好意思让b仔娶丹丹。” 张美怡一听,简直鄙视赵倩倩:“这是什么话,你和b仔有那层关系那更好了,你们一家人亲上加亲,多好呀,b仔能得到你们两个貌美如花的母女,他更爱你们,更忠心三哥了。” 赵倩倩忍俊不禁:“唷,美怡你心机好深,这些都是你的主意嘛。” 张美怡居然不否认:“所以呀,你以后千万别得罪我。” “我哪敢得罪美怡你。”赵倩倩故意高姿态:“不过让丹丹嫁给b仔这事,我还得考虑考虑。” 张美怡冷笑:“还考虑什么,都说了,千万别得罪我。” 赵倩倩心一凛,不吱声了。 旁边的小房里,孙丹丹盘坐在床上,短衣小热裤,美少女的气息是无敌的。 b仔还在苦苦乞求:“丹丹,求你了,求你嫁给我。” 孙丹丹似乎很生气:“你没有碰我妈妈,你还有机会,现在你连我妈妈都上了,你娶我妈妈吧,别娶我。” 也难怪孙丹丹生气,换谁都会生气。 “两个都娶。”b仔脱口而出,孙丹丹脸色刚变,b仔笑嘻嘻的马上改口:“呃,不是,不是,开玩笑的,丹丹,求你了,我之前又不知道倩倩姐是你妈妈,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那样子对她。” 怕孙丹丹不信,b仔跪在孙丹丹面前,挺起粗若儿臂的大肉棒:“你看,你不信就闻闻看,绝对没有精液味,我刚才在才丹丹你是倩倩姐的女儿,,我就立刻停止和你妈妈做爱下去,我悔恨,我痛苦,我怎么能和心爱的女人的妈妈做那种事呢,我停止了,没有继续和你妈妈做爱。” 孙丹丹颇感意外,蹙蹙秀眉,觉得b仔这番话有道理,脑袋瓜一灵光,真的瞪着b仔的大肉棒,务必求证b仔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哼,好啊,你以为我不敢闻么,我就闻闻。” 有性格,b仔暗赞一句涎着脸,双手叉腰,那大肉棒怒视天空,孙丹丹一个弯腰,小脸蛋凑过去,对着大肉棒嗅了两口,就直起了小蛮腰腰。b仔笑眯眯道:“怎样,我没说假话吧,我都没洗过鸡巴,黏黏的,都是你妈妈的浪水,如果你还不信,可以舔一下,精液味又腥又苦,如果有射精,你能舔出那味儿。” 孙丹丹平时就经常吃乔元的精液,晓得精液是啥滋味,b仔这一提醒,孙丹丹觉得有道理,她果断再次弯腰,小手握住大肉棒,闪电张嘴,一口就舔上了鹅卵石般的大龟头,可能是觉得大龟头周围更能舔到精液味,孙丹丹干脆张开小嘴,将大龟头含进了小嘴里,天啊,那娇艳小嘴儿都被撑圆了,香腮都半鼓起。 b仔眼疾手快,双手一摁孙丹丹的后脑,孙丹丹猝不及防,小嘴疾张,被粗若儿臂的大肉棒直接捅到了嗓子眼,孙丹丹发出痛苦“呜唔”声。 b仔居然不松手,用力摁着孙丹丹的脑袋,舒服道:“丹丹,我喜欢你,我们做爱吧,今晚我在酒吧就想和你做爱,你妈妈答应我娶你,你嫁给我吧,我喜欢你。” 孙丹丹一个极力挣扎,用力推开b仔,大口喘气:“呸,你当我眼瞎么,观察你好久了,你什么女人都喜欢,只要漂亮,你见一个喜欢一个,你喜欢利君兰,你想撩她。” b仔讪笑:“我说丹丹,我确实喜欢利君兰,男人喜欢漂亮女人天经地义,如果我说我不喜欢利君兰,那我b仔的人品就不咋地,但我也喜欢丹丹,丹丹也漂亮,现在你妈妈希望我娶你,如果我娶了你,我就不会撩利君兰,不会撩别的女人,我保证,我发誓。” “哼。”孙丹丹居然有点相信,小脸蛋一片潮红。 b仔察言观色,心知孙丹丹观察他好久,就是喜欢他了,于是大胆扑了过去,将孙丹丹压在身下:“丹丹,我真的喜欢你,我要娶你做老婆。” 孙丹丹用力挣扎,她是真的想反抗,虽然喜欢上了b仔,但内心中,乔元仍然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孙丹丹仍然深深爱着初恋乔元,可孙丹丹知道她和乔元很难成为夫妻了,她更知道永远不可能和利家三姐妹竞争,特别是这段时间,孙丹丹感受到被乔元冷落,这滋味太难受。 “啊。”孙丹丹陡然瞪大了眼珠子,这会她不仅双乳被抓,小热裤也被b仔脱到了膝盖处,下身没有丝毫防守,b仔的大龟头已经压在了嫩穴上,随时插入,孙丹丹紧张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丹丹。”b仔吻了吻孙丹丹的奶子,安慰道:“反正我要娶你,你就放心给我吧。” 孙丹丹呜咽:“不要呃,喔。” 一声悲鸣,孙丹丹的小嘴完全被b仔封住了,两条嫩腿在打颤,一边发出“唔呜”声,一边感受小阴道急剧扩张。 忽然,孙丹丹用力挣脱了b仔的嘴巴,小脸苍白:“等等,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做你女朋友。” b仔的大肉棒插入了一半,紧窄小嫩穴特别销魂,b仔用力点头:“什么事,你说,我都答应。” 孙丹丹痛苦张嘴,喘息了几下,大眼睛流露一抹怨恨:“你想办法上了利君兰。” b仔愣住了:“啊,咦。” ※※※ 利君兰很少裸泳,裸泳的时候都在下半夜。 此时已经下半夜,月色朦胧。泳池里,利君兰娇美苗条的身子在劈波斩浪,游速极快,仿佛一条欢快的白鳍豚。 按理说王希蓉和胡媚娴都去医院陪护乔元了,大姐姐利君竹去了吕孜蕾那,利灿和冼曼丽都各自去玩未归,家里就只剩下父亲利兆麟和妹妹利君芙,这么晚了,他们应该都睡了,所以利君兰才会大胆裸泳,女孩子很害羞的,光溜溜的身子不愿意被别人看到。 之所以要裸泳,那是因为要冷静,要消耗体力来减轻心中的欲火。 利兆麟还没睡,听力极佳,早知道二女儿在玩水,哪知两小时过去了,二女儿还在泳池里,这不寻常。利兆麟关心女儿,就来到了泳池边,很好奇问:“君兰,怎么了,不累吗,这么晚还游水,还裸泳。” 利君兰上岸了,动作矫健,娇躯白得扎眼,像只上天下凡的精灵,她没有丝毫遮掩完美的裸体,径直走向精美大睡床拿毛巾:“爸爸,你别管我,你去睡觉。” 利兆麟以四分之一秒的速度勃起:“嚯嚯,君兰的身材越来越棒了。” 夏夜的利兆麟只穿短裤,如果没有这条短裤,他也是裸体,很健壮有型的男人裸体。利君兰眼大如神,一瞄就瞄见父亲勃起,不禁娇嗔:“爸爸,你好意思盯着我看。” 利兆麟笑呵呵的,不仅没走,反而走近人间绝色般的二女儿,目光格外温柔,还带着一丝异样:“爸爸又不是别人,爸爸又不是没看过君兰的身体。” 利君兰腼腆一笑,想起了曾经和父亲有过肌肤之亲,有过玩摸身体的经过,虽然那次没有发生逾越乱伦的事,但给利君兰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芳心里没觉得多尴尬,利君兰认为父亲都能和姐姐利君竹发生性爱了,她和父亲之间的那种挑逗就不算太过份。 “爸爸帮你擦头发。” 利兆麟拿起一张大大白毛巾,像给女儿扎围裙似的包住了利君兰的小蛮腰,徐徐往上,温柔的包裹了女儿的上半身。利君兰像小鸟依人般微微后靠,后臀意外的靠在一个鼓鼓的东西上,显然利兆麟是有意的,他的裤裆顶了利君兰的小翘臀。 “爸爸。”利君兰娇羞。 “不能全怪爸爸哈。”利兆麟乘机抱住了利君兰的双乳,这是极品中的极品美乳,硕大挺拔,青春亮丽。利兆麟情不自禁把女儿紧紧搂住:“谁叫我的君兰这么漂亮,这么迷人,爸爸有生理反应是正常。” 利君兰芳心鹿撞:“有生理反应正常,但爸爸用那硬东西顶人家就不正常,爸爸,我没姐姐那么骚,你别动歪心思哟。” 利兆麟心神激荡,哪有不动心思的道理,他不是循规蹈矩的男人,他很好色,利君兰又是如此绝美性感。利兆麟索性把白毛巾扔掉,直接抱住利君兰的两只大挺拔大奶子,惊叹道:“好大啊,上次摸君兰的奶子都没有这样大,看来君兰发育迅猛,记得哈,要多吃肉,多喝牛奶,啊,现在君兰的奶子比你姐姐差不了多少了。” 利君兰低头看去,眼见父亲的手开始玩弄两只极品大奶子,不禁春心荡漾,娇滴滴问:“姐姐的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利兆麟握住大奶轻轻搓揉:“都好看,你妹妹君芙的奶子也好看。” 利君兰撒娇:“我的更好看,是不是。” 利兆麟父爱如山,哈哈大笑:“是是是。”说话间,裆部的硬度似乎越来越强了。利君兰敏锐感受到父亲的勃起,吐气如兰:“爸爸,你别揉了,我很难受诶,你去找曼丽嫂子吧,我今晚没见她,她在家吗。” 利兆麟郁闷道:“她去玩了,今晚不回家。” 利君兰一听,很同情父亲,圆溜溜的小翘臀调皮的撞了撞利兆麟的裆部,娇笑道:“爸爸,我听妈妈说,曼丽嫂子最适和爸爸。” 利兆麟拉了拉利君兰的小手,示意利君兰坐下水床:“曼丽是我儿媳,哪能适和我,你妈妈心思鬼着呢。”利兆麟拉了拉利君兰的小手,示意利君兰坐下水床,这水床价值上百万,才买没多久,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功能。 利君兰连连眨眼,很兴奋坐下:“妈妈那天真那么说的呀,她希望灿哥哥和曼丽嫂子离婚,让蓉姨和乔叔叔复婚,爸爸娶曼丽,不过,我看出来蓉姨不是很愿意。” “蓉姨爱爸爸,你妈妈疯了,她有了阿元,还要嫉妒蓉姨。”利兆麟气得牙痒痒,这结果对他没多大好处,现在他利兆麟想操冼曼丽,想操就操,无需结婚,倒是让王希蓉和乔三复婚这事颇让利兆麟恼火。 “是呀,不知妈妈怎么想的,这么安排,灿哥哥最亏,他上哪找曼丽嫂子这么好的女人,曼丽嫂子又漂亮又善良。” 利君兰和冼曼丽关系很好,和利灿的关系更融洽,她最不愿意看到利灿和冼曼丽离婚。 利兆麟一声冷笑:“你妈妈想要阿灿永远陪着她,像拴小狗那样拴住阿灿,嘿嘿,自私的女人。” 利君兰惊呼:“什嘛,妈妈要拴住灿哥哥。” 利兆麟气呼呼道:“不怕告诉你君兰,你也别说出去,你妈妈从小就宠阿灿,小时候,当阿灿是亲生儿子看,阿灿长大后,你妈妈就把阿灿当成了男人养,这事你君兰最清楚不过了,当初阿灿想追你,你妈妈跳出来激烈反对,后来阿灿和曼丽结婚,那晚上,你妈妈整个人不开心,表面上是不喜欢曼丽,实际上……” 说到这,利兆麟欲言又止,没有再说下去。 利君兰登时心潮起伏,很多事儿她当初还小,似懂非懂,如今长大了,她自有判断,见父亲欲言又止,利君兰脸色很难看:“实际上是什么,妈妈为什么不高兴。” 利兆麟似乎觉得自己说多了,嘿嘿干笑:“君兰这么聪明,猜猜。” 利君兰噘嘴,冷冷道:“我不想猜,爸爸直说,不说的话,以后我不理爸爸。” 说完,绝美瓜子脸扭过一边,蜜桃般的两只大胸脯急剧起伏,美极了。 利兆麟大为焦急,做爸爸的最不愿意惹女儿生气,他马上挪坐在利君兰的身边,将利君兰抱在怀里,一只手很下流的触碰利君兰的阴毛,像逗小情人般哄利君兰:“你先弄弄爸爸大屌,爸爸就告诉你。”说完,轻扯短裤,一根粗大阳具剽悍挺立,傲视夜空。 利君兰一看,身体仿佛注入了强电,两只大眼睛骤然亮如星辰,小嫩手爽利握住了利兆麟的大肉棒,温柔套弄,消失的欲火像遇到了易燃的火种,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之所以半夜裸泳,利君兰就是为了压制体内的欲火,发情期本来就很难克制性欲,加上吃了陈铎的春药,晚上又在酒吧喝了很多酒,利君兰几乎处于一接触异性就会崩溃的境地,无奈乔元受伤住院,利君兰无法做爱发泄欲火,她只能用运动游泳来减缓体内澎湃的淫念。 偏偏利兆麟对利君兰各种毛手毛脚,换平常女人都受不了利兆麟的挑逗,何况是利君兰。这会所有的压制几乎前功尽弃,利君兰欲火焚身,春心荡漾,她像黏皮糖似依偎着父亲,闻嗅父亲的体味,摩擦父亲健壮的胸膛,小嫩手大幅度玩弄手中巨物:“哇,爸爸好硬。” 利兆麟乐见与女儿肌肤相亲,他父爱满满,温柔抱住娇俏可爱的利君兰,又是吻利君兰的雪白脖子,又是吻利君兰的娇嫩脸颊,还舔了利君兰的耳朵。天啊,逗得利君兰娇嗔:“爸爸,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女儿,你鸡巴不能有反应的。” 利兆麟慈爱问:“那爸爸鸡巴硬了,该怎么办。” “咯吱。”利君兰娇笑,小手中的巨物仿佛粗长了半分,利君兰好奇不已:“爸爸,你和姐姐做那事,有没有感觉?” “太有了。” 利兆麟一脸陶醉:“爸爸每次操你姐姐,真是和别的女人做爱完全不同,爸爸每次都觉得很刺激,很幸福,很爽,你姐姐也有这样的感觉,射精的时候特别畅快淋漓,不过,毕竟君竹是爸爸的亲女儿,每次我们做爱都有浓浓的尴尬,不好意思做,但又做了,呵呵。” 利君兰听得浑身蚂蚁咬般难受,忍不住追问:“那爸爸以后还会和姐姐做嘛。” “呵呵,你说呢。”利兆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狡笑,一只大手再次攀两座傲娇的肉峰,捏揉搓抓握,样样得心应手。 利君兰脸烫脸红,吐气如兰:“笑得这么色,估计爸爸还想和姐姐做。” 利兆麟干脆大方承认:“以你姐姐的浪劲,哪个男人受得了。” “咯咯。”利君兰将脑袋埋在父亲的颈窝:“姐姐现在很放飞自我,爸爸也不教训教训姐姐,爸爸,告诉你一个事呃,姐姐和阿元爸爸上床了,如胶似漆的,他们几乎天天都做爱。” 利兆麟仰望夜空,无奈叹息:“爸爸早知道了,就因为他们如胶似漆,爸爸才不好干涉,爸爸要顾及你姐姐的感受,你姐姐被文老师搞,爸爸都没翻脸,这会如果爸爸翻脸,局面不好收拾,哎,由他们吧,反正都是一家人,你姐姐的脾气这么拗,教训她的后果不堪设想,爸爸就装作不知道算了,只是便宜了乔三,妈的,连儿媳都下得了手。” 利君兰撇撇小嘴:“爸爸好意思说乔叔叔,爸爸还不是操曼丽嫂子。” 利兆麟狡辩:“那不一样,曼丽结婚了,是一只整天流淌浪水的骚逼少妇,该操,你姐姐才十八年华,多嫩啊,这乔三真他妈的好运气。” 利君兰脱口而出:“乔叔叔还……” “还什么。”利兆麟眼睛一瞪:“他还想搞你。” 利君兰惊慌失措摇头,忙转移话题:“阿元知道爸爸和姐姐做爱吗。” 这话问得有分量,利兆麟一愣,尴尬不已:“阿元应该不知道,哪能让他知道。”搓了搓利君兰的相思豆小乳尖,利兆麟笑呵呵道:“爸爸摸你奶子,也不能让阿元知道,他蛮小气的。” 利君兰娇躯轻颤:“嗯,我不会跟他说的。” “其实,就算阿元知道了,爸爸也不怕。” 利兆麟这个准老丈人似乎对女婿有所不满:“当初让阿元娶你们三个,就是看中阿元的性能力,没想到他连你妈妈也搞,连他亲生妈妈也搞,到处搞,哪里顾得这么多。” 利君兰焦急问:“爸爸后悔了。” 利兆麟见女儿焦急,忙安慰:“后悔不至于,爸爸也有对策的。” 利君兰心一松,小手紧紧握住父亲的粗硬大肉棒:“什么对策呢?” 利兆麟狡笑:“你舔爸爸鸡巴,爸爸告诉你。” “咯吱。” 利君兰妩媚的白了父亲一眼,娇美性感的身子缓缓滑下,一个撅臀跪趴,脖子下沉,小嫩手中的大阳具一下子就囫囵吞枣般占爆了利君兰的小嘴儿。刹那间欲火肆虐,男人生殖器的气味深深诱惑了利君兰,她迷离了,她一直想含手中的大阳具,少女家家,不好意思主动给父亲口交,利兆麟一提出交易,利君兰乘机答应,她已被欲火狠狠灼烧,她的樱桃小嘴大口吮吸口腔里的硬物,不是斯文温柔的吮吸,而是很贪婪的吮吸,小嘴都撑圆了,唾液溢出又吮吸了回去,那粉红小舌头激灵之极,几次盘绕粗糙的睾丸,那张绝色小瓜子脸摩挲硬物的青筋。 利兆麟终于醍醐灌顶,意识到女儿发情了,他的手爱怜地抚摸女儿的颈脖,抚摸滑腻如脂的背脊,抚摸那只如皮球般的雪白小翘臀,嘴上试探道:“君兰,爸爸好舒服,你救救爸爸,哦,哦哦,蓉姨去了医院,曼丽不在家,爸爸今晚得憋坏。” 利君兰冰雪聪明,马上吐出大肉棒:“爸爸,你是想让我帮你吸出来?” 利兆麟苦笑,理所当然的认为被女儿拒绝了,他叹息道:“你能吸出来就吸,实在不行,爸爸就撸两下。” “咯咯。”利君兰娇笑。 利兆麟尴尬道:“爸爸好多年不打飞机了,惨哈,想我利兆麟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今晚居然沦落到自个打飞机。” “哈哈,哈哈哈。”利君兰笑翻在水床,水床晃动,如波浪般起伏,利君兰娇娆万千,美得不可方物。利兆麟登时心驰神往,实在不甘心女儿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于是他放下父亲尊严,厚着脸皮乞求:“君兰小姐姐,救救你爸爸啊。” “怎么救嘛。”利君兰看着手中的大肉棒,呼吸紊乱。 利兆麟不再像上次那样顾忌重重,他舒展手臂,轻轻揉搓女儿的圆溜溜小翘臀,弹手的臀肉闪耀着白晕,煞是好看,顺着臀肉往股沟里揉,中指有意无意搭勾搭股沟,一揉一探,中指徐徐滑下,指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钻入小裂缝:“爸爸希望,希望用君兰的小逼逼吃下爸爸的大鸡巴。” 利君兰撒娇:“爸爸好下流。” 利兆麟眉飞色舞道:“是君兰逼爸爸的。” 利君兰娇嗔:“我哪有逼爸爸。” 利兆麟叹息道:“爸爸再不下流,就落了个后手,让乔三占了先机。” 利君兰娇笑:“不会的,我不会和乔叔叔上床的。” 利兆麟嘿嘿冷笑:“乔三不会放过你的,他既然搞了你姐姐,就会搞你,由不得你。” 利君兰安抚父亲,晃头晃脑道:“乔叔叔特别怕姐姐,姐姐不准乔叔叔碰我,乔叔叔就不敢碰。” “如果你姐姐准了呢。”利兆麟老奸巨猾一个,看事儿看得准,一声冷笑:“你姐姐耳根软,心儿软,乔三老色鬼一个,他操爽你姐姐后,再求你姐姐,你姐姐没准就答应了乔三,你看你姐姐这么维护文老师就知道。” 利君兰幡然醒悟:“哎呀,对喔。”不过,即便意识到乔三是个觊觎她的老色鬼,利君兰也不怎么害怕,因为利君兰对乔三就很有好感,再说了,乔三是乔元的爸爸,是未来的公爹,儿媳本能的亲近公爹。 “爸爸帮你夹头发。”利兆麟跪了起来,一边给女儿扎起湿发,一边挺着肌肉结实的小腹,示意利君兰完全趴在水床给他口交:“来,这样吃爸爸的大屌,爸爸可以摸你屁股,爸爸越来越喜欢君兰的屁股了。” 利君兰温顺答应,真的趴在水床上,瓜子脸完全埋在父亲毛丛密布的双腿间,大口吮吸粗壮的大肉棒,几乎每一口都是深喉。利兆麟则跪着,双手齐伸,温柔搓女儿的极品翘臀:“好好含,像含阿元的鸡巴一样。” 利君兰果然像吮吸乔元的大水管那样给利兆麟口交,利兆麟爽得连连呻吟:“哦,哦,君兰,爸爸超级舒服,我的宝贝君兰,爸爸爱你,爸爸为你自豪,你比君竹还会含。” “爸爸,我问你呀。”利君兰好奇问:“姐姐有没有主动要求和爸爸做那事。” 利兆麟笑道:“她好多次勾引爸爸了,每次勾引都不一样。”说着,手指悄悄的插入了利君兰的嫩穴。 “啊。”利君兰娇呼。 利兆麟坏笑:“嘘,小声点,小声点,别让君芙听到。” 利君兰饶有兴趣道:“爸爸说说,姐姐是怎么勾引你的。” 利兆麟像搓皮球似的揉搓利君兰的小翘臀:“你姐姐就是天生的荡妇,勾引爸爸的手段层出不穷。”顿了顿,利兆麟一脸佩服:“她第一个手段就嗲,嗲到爸爸骨头都酥完。” 利君兰最佩服大姐姐利君竹的,就是她的发嗲,这也是利君兰学不来的:“哎,姐姐的嗲功天下无敌,我们学校,不知有多少男生被姐姐嗲到失魂落魄,无心读书,姐姐真可怕。” 利兆麟接着说:“第二的手段是暗示。” 利君兰两眼放亮:“姐姐怎么暗示的。” 利兆麟示意女儿继续口交:“那天下雨,大白天的,姐姐说打雷了,很害怕,哈哈哈,我去,利家的女人虽然不能说胆大包天,但绝不是胆小怕事的女孩,爸爸最清楚你们了,你姐姐居然说害怕打雷,好笑不好笑。” “哈哈。”利君兰忍不住吐出大肉棒,笑得花枝招展。 利兆麟怦然心动,双臂齐张,将利君兰抱在怀里,狂吻她的大美乳,利君兰顺势跨坐在父亲的双腿间,下身和父亲的下体完全接触,那瞬间,父女俩竟然没有丝毫忸怩,自然坦荡。 “于是爸爸就陪你姐姐睡觉咯。”利兆麟挤挤眼,做了个鬼脸。 利君兰完全可以想像那个刺激的画面,一阵酥麻强袭下体,利君兰娇嗔:“爸爸被姐姐勾引了。” 利兆麟像说故事那样,滔滔不绝:“第三个手段呢,你姐姐就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向爸爸投诉阿元,说阿元如何风流玩别的女人,如何冷落她,还说她和阿元做爱好久都没有高潮。” 利君兰马上啐一口:“哎呀,姐姐这么说,摆明了就想和爸爸做爱,弥补高潮。” 利兆麟用力点头,双臂圈住了利君兰的小蛮腰,大肉棒与利君兰的下身互相压迫着:“爸爸当然能明白你姐姐心思,就操她了,那次在厨房,操得好带劲,好刺激,你姐姐特别会配合,就是射精那会,爸爸老担心,就这么直接射精进去,好担心弄大你姐姐的肚子。” 利君兰似乎对大姐姐利君竹会被父亲弄到怀孕不以为然:“爸爸是不是操姐姐好多次高潮。” 利兆麟开起了玩笑:“好多次记不清楚了,十次八次肯定有的,爸爸实力雄厚,要弄你姐姐高潮比吃青菜还轻松,以后君兰能体会到,但爸爸不能弄你姐姐太多高潮,爸爸担心……” “担心什嘛。” 利君兰晕乎乎的,性爱的诱惑能穿透她的血液,敏感的下体察觉到被一根大家伙摩擦,滚烫滚烫的,摩擦力量不大,但越磨越舒服,小嫩穴已经溢出爱液,利君兰意识这样下去很危险,却根本控制不了。 利兆麟坏笑:“爸爸其实担心你姐姐对爸爸产生性依赖,那就不好了。”这话隐隐有暗示,利兆麟的双手抚摸着女儿的滑嫩背脊,下身缓缓耸动,摩擦在加剧。 利君兰冰雪聪明,听出了父亲的弦外之音,那双占据四分之三眼睛的大乌眸转了转,娇羞道:“爸爸放心咯,姐姐才不会对爸爸有性依赖,阿元这么勇猛,姐姐都没有对阿元有依赖。” 这句话同样话中有话,父女俩有意思,似乎都为即将发生的事开始酝酿。利兆麟何等人物,他从女儿的动作神态,以及言语中察觉了女儿的心思,那叫一个惊喜交加,热血沸腾。利兆麟猛点头:“君兰说的是,但你姐姐高潮时的样子好可爱,爸爸心疼她,很内疚,不忍心摧残她。” 这话表明了利兆麟的态度,他很想和二女儿做爱,但不忍心,怕伤害了女儿。 哪知道,利兆麟的一句“摧残”几乎令利君兰崩溃,有过性爱经验的女人能理解在床上被男人摧残意味着猛烈的高潮迭起,只有强烈的高潮才会让女人有被摧残的感觉。利君兰挺起两只美轮美奂的青春大奶子,娇羞暗示:“好想看姐姐和爸爸做爱后欲仙欲死的样子。” 利兆麟心领神会,张开大手掌,带着无限慈爱握住一只雪白结实,青春亮丽的青春大奶子,弹手异常,利兆麟揉动得很温柔,手指压迫乳肉的力量很轻,他微笑诱惑二丫头:“你姐姐也这么说,她好希望爸爸弄君兰欲仙欲死。” 利君兰娇躯抖了抖,羞臊撒娇:“啊,姐姐真坏,爸爸真坏,爸爸答应了姐姐没有,爸爸要了姐姐还不够嘛。” 利兆麟看着娇憨妩媚的二女儿,下了交媾的决心,他柔声道:“爸爸答应了你姐姐,要兑现承诺的,君兰欲仙欲死的样子肯定很美。” “咯吱。” 利君兰一声娇笑,娇滴滴道:“既然爸爸答应了姐姐,我就给爸爸看我欲仙欲死的样子。” 利兆麟心花怒放,双手轻拍利君兰的两条嫩长腿,暗示利君兰主动。利君兰看着父亲,眼亮如星,娇羞着摇头。 利兆麟明白这是少女娇羞,不好意思在上面。按理说父亲哪有不迁就女儿之理,只是女儿坐莲的意义非比寻常。果然,利兆麟柔声乞求:“爸爸想看你欲仙欲死的样子,这个姿势爸爸看得最清楚。” 利君兰娇嗔:“哪有一开始就欲仙欲死的。” 利兆麟大乐:“那可不一定,君兰和爸爸的第一次,一开始就欲仙欲死了。” “咯咯。”利君兰笑得花枝招展,摇曳生姿:“爸爸。” “小心了。”利兆麟的双手顺着利君兰的嫩嫩大腿滑向小翘臀,轻轻一托,利君兰的双膝顺势支起了身体,父亲的下体和女儿的下体登时坦诚相见,利兆麟腾出一只手握住剽悍大肉棒,大龟头对准了利君兰的禁地:“爸爸的大鸡巴要爱君兰了。” 利君兰忽然羞羞道:“把鸡巴给我,我来放进去。”说完伸手,从利兆麟手中抓过大肉棒。 利兆麟松手,轻轻扶着利君兰的小蛮腰,鼓舞道:“放松点,别紧张,爸爸爱你。” 利君兰握棒的姿势很优美,她是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大龟头,其余三根手指头像兰花般张开着,下身凑过去,大龟头轻扫嫩穴口,下身再盘旋,那龟头扎在嫩穴口摩擦,不一会,黏液就布满了大龟头,少女娇羞得不可方物:“爸爸,你是我第二个男人喔。” “荣幸,爸爸太荣幸了,现在还不是,差一点,进去了就是君兰的第二个男人了。” 利君兰好开心,一边笑一边扭小蛮腰,忽然,一声细如蚊蝇的滋溜,“大龟头不见了,去哪了呢?”利君兰装模作样的低头寻找,可爱得无与伦比。 利兆麟揭开了迷惑:“别找了,大鸡巴去了,啊,真的进去了,爸爸的鸡巴插进君兰穴穴里去了,爸爸是君兰的男人了。” 利君兰挺起了两只大乳房,向夜空扬起了下巴,娇憨呻吟:“大鸡巴爸爸。” 利兆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强烈的快感和乱伦刺激充斥他全身,他抱扶着小蛮腰,让女儿继续下沉身体,无比紧窄的阴道里,巨物在继续上挺,似乎遇到了阻滞,利君兰的呻吟变得短促。利兆麟有经验,轻轻扶起小蛮腰,脖子一伸,舔吮了大美乳的乳尖,利君兰激灵了几下,这会利兆麟再按下小翘臀,利君兰就一坐到底,小嫩穴完全吞没大肉棒。 “啊,爸爸。”利君兰花落凋零般扑在父亲身上,两只大奶子激情摩擦健康的胸膛。 利兆麟回以热烈拥抱:“全部进去了,哇,君兰的穴穴这么紧。” 利君兰颤抖着:“人家很少做爱,当然紧啦,噢,爸爸好粗。” 利兆麟激动万分:“君兰终于和爸爸做爱了。” 利君兰娇喘:“不要和别人说。” 利兆麟轻拍女儿的滑嫩背脊,关切道:“不说,不说,君兰,你现在觉得怎样。” “唔呜,爸爸。”利君兰娇娆万千,娇滴滴道:“欲仙欲死了。” 利兆麟忍俊不禁:“呵呵,君兰太可爱了,爸爸爱你。”说着,疯狂吻利君兰的身体。 利君兰迎着夜风摇曳,不停蹙眉:“喔,爸爸,大鸡巴爸爸。”估摸是大龟头摩擦了敏感子宫,少女哪能忍受,尖尖指甲刮伤了利兆麟的背肌,耸动随即曼妙展开。 “啊呜,啊,啊啊啊,啊呜……” 夜色朦胧,泳池上空飘荡着动人悱恻的呻吟。 精美水床在弹动,利君兰加速了耸动,父亲的阳具坚硬如铁,胀满的阴道里有一股火,利君兰媚眼如丝,湿发半挽,纤细玉臂半曲着,两只小嫩手搭在利兆麟的宽厚肩膀上,不时抓揉,挺拔高耸的大美乳微微晃荡,绝美瓜子脸仿佛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君兰,和爸爸做爱舒服吗。” 利兆麟焦急询问,他很不自信,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不自信过,他担心女儿觉得不舒服。 出乎意料,利君兰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埋怨父亲:“爸爸,总是我动,你也太温柔了。” “噗。”利兆麟笑喷:“哈哈,哈哈哈,爸爸是不忍心,和爸爸交过手的女人,哪个不赞爸爸厉害,我怕君兰受不了爸爸的大鸡巴。” 利君兰不依:“阿元的鸡巴比爸爸大。” 利兆麟慈爱道:“阿元敢欺负你,爸爸不忍心欺负你,不一样。” “爸爸。”利君兰撒娇。 利兆麟抱住女儿的小翘臀,笑眯眯道:“你想要爸爸勇猛点,那还不容易。” 说完,利兆麟托起利君兰的小翘臀,低头瞄向交媾处:“看着哈。” 利君兰也低头看下去,只见利兆麟从小嫩穴里缓缓拔出剽悍大肉棒,然后缓缓挺抽,数着数儿:“一,二,三,四……” 利君兰羞臊之极,亲眼目睹父亲的大肉棒进出自己的阴户,那感觉实在刺激,把利君兰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竟然跟着利兆麟念数字。 交媾的速度渐渐加快,力量也渐渐加重,少女的爱液涂湿了利兆麟的体毛,数到“十五”“十六”时,利君兰脸色变了,娇艳樱唇有深深的牙印,只因雪白小翘臀落得重,大肉棒挺得狠,利君兰摇曳如柳:“噢,爸爸,爸爸。” 利兆麟浑身颤抖,说话都结巴了:“君,君兰,爸爸辣手摧花了,爸爸真的操你。” 泳池上空响起了浑重密集的嘭嘭声。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利君兰张了张小嘴儿,尖尖指甲再次划伤利兆麟的背肌:“爸爸,别这样杵,噢噢噢,天啊,爸爸,不行,不能这样杵的,啊,爸爸,坏爸爸,这样杵,尿都要出来了。” 利兆麟却一点不松劲,双手用力抱稳二女儿的小蛮腰,继续猛杵猛挺:“你姐姐就喜欢爸爸这样操她。” 利君兰娇吟:“噢噢噢,爸爸,大鸡巴爸爸。” 利兆麟满满的征服感,男人见女人这般模样都很得意和满足,利君兰也满足,她的欲火得到了释放,她玩起了花样。利兆麟惊喜连连:“咦,会旋转哈,你姐姐这招用得最拿手,爸爸好几次差点栽在这招上。” 利君兰扭动小蛮腰,盘旋小翘臀,动作优美娴熟:“是妈妈教的,啊哈,啊啊啊,爸爸好粗呐。” 利兆麟开心极了:“那爸爸也教你一招好不好。” “咯吱。” 利君兰笑不拢嘴,她冰雪聪明,知道父亲不希望她太累,要换男上女下的姿势,才故意找个借口,啊,太贴心了,在利君兰心中,利兆麟不仅是爸爸,还是贴心大暖男。 水床弹动,缓缓仰躺的利君兰娇媚动人,她看着夜空,吐气如兰,那身体曲线玲珑曼妙,简直天造地设,完美之极。 利兆麟目光火辣,先是一个矫健弯腰,双手掰开女儿的嫩腿,大嘴巴直接且狂野的舔上了二女儿的美丽小嫩穴,少女的禁地娇艳清香,浪水潺潺,吃起来滑嫩爽口,没几下就把利君兰舔得小屁股乱扭。 一声深呼吸,利兆麟矫健直起粗腰,手握狰狞长枪,对准利君兰的阴户磨了磨,粗腰下沉,大肉棒撑开小嫩穴,徐徐插了进去。利君兰用力捂嘴,眼望夜空,感受这个最熟悉的男人的大阳具,利君兰已然适应这陌生的大阳具。 利兆麟没敢直捣龙门,怕女儿受不了,而是数次拔插后,才把粗大的肉棒插到最深处,大龟头狠狠搓了女儿的子宫,看着女儿颤抖,听着女儿的呻吟,利兆麟特别有劲,特别热血,他提起女儿的一条嫩腿儿抗上肩膀,粗腰挺动,剽悍大肉棒很有劲的抽插小嫩穴,速度不快,就是有劲,棍棍都是撞击了子宫后再扒拉,再有劲的插到底。 利君兰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一副魂飞魄散的韵味,她的绝美瓜子脸左右乱摇,一会看左边,一会看右边,有时捂嘴偷瞄交媾处,有时痛苦地抖动小蛮腰,是舒服还是痛苦傻傻分不出。 嫩腿儿放下了,该用面对面的姿势做爱了,利兆麟深情的看着女儿利君兰,下身缓缓耸动,双手抓牢利君兰的青春大奶,幸福道:“君兰,爸爸的表现得怎样,一百分满分的话,爸爸能打几分。” “九百分。”利君兰羞得双手掩脸。 “呵呵。” 得此褒奖,夫复何求,利兆麟仿佛瞬间力大无穷,他收束粗腰,猛然发力,身体像通了电的机器般矫健耸动,那支大肉棒带着厚重气势密集摩擦女儿的小嫩穴:“君兰,爸爸操你了,是真的操你,摧残你,不是做爱,纯粹的就是操你。” 利君兰目光迷离,被冲撞得花枝乱颤,她很艰难的低头查看交媾处:“爸爸,给我看,我要看爸爸的大鸡巴怎么操我。” 利兆麟猛点头:“你看好了,看爸爸多野蛮,看清楚点,爸爸是不是很像野兽。” 利君兰的花骨朵小嫩穴确实被利兆麟野兽般攻击,水床激烈震颤,浪水四溅,利君兰痛苦叫唤:“爸爸,我会欲仙欲死喔,啊,啊喔,爸爸好厉害,爸爸比阿元厉害,爸爸像野兽。” “君兰。”利兆麟嘶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爸爸,我爱爸爸。” 利君兰忘情扭动小蛮腰,扭动中痉挛,激烈地痉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极度快感包裹了全身,她刚飚出阴精,一股暖流像机关枪似的注入了阴道最深处,将利君兰带上了愉悦巅峰,她舒服得昏厥过去。 利兆麟还在射,还在冲刺。 ※※※ 天刚蒙蒙亮,乔元就醒了,两位貌美如花的妈妈也醒了,大屁股晃来晃去,乔元很过意不去:“大老婆,妈妈,你们回去吧。” 胡媚娴和王希蓉一个在收拾陪护床,一个在洗漱中。胡媚娴从浴室出来,兴奋道:“等会一起回,医生说了,你恢复极快,今天就可以回家。” 乔元一听,深深呼吸:“闷死我了。” 万万没想到,一个苗条身影飘然而至:“蓉姨,妈妈,我来了,你们回去吧,我请假了,今天我陪阿元。” 乔元大喜:“君芙,这么早。” 来人竟然是利君芙,她有些憔悴,婀娜的身体就穿了一条连衣裙,脚上小白鞋,似乎连头发都没梳,有点不整齐,幸好人漂亮,也干净,她朝乔元笑了个浅酒窝:“睡得早,起得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王希蓉和胡媚娴都是人精,见利君芙一大早就来医院,都察觉古怪。王希蓉洗漱穿戴完毕,假装漫不经心的拿起了包包:“我们下去走走,顺便买些早点,你们聊。” 说完,两位美得惊天动地的大美妇交换了一下眼色就识趣的离开了病房。利君芙一看母亲和王希蓉走了,竟然从一只袋子里拿出了好多性感内衣,还当着乔元的面穿上了一双长筒黑色丝袜。 乔元瞪大眼珠子:“大热天穿黑丝袜,什么状况。” 利君芙白了一眼过去:“引诱男人呗。” “你敢。”乔元爆怒。 利君芙冷笑,继续变戏法似的打扮,这会拿起镜子涂抹口红,拿出了口红,穿上了一双很精美的高跟鞋:“有什么不敢,人家想了你的大鸡巴一晚上,现在就来引诱你。” 乔元明白了,小媳妇思春了,他没了脾气,苦笑道:“引诱我可以,可惜伤还没好,不能操你。” 利君芙勃然大怒:“有伤就有伤,你为了我,忍忍痛又怎么了,还说我是你的女神。” 乔元讪笑:“等会就回家了,我们回家再弄。” 利君芙却不依,继续打扮:“等会,万一等到下午,等到晚上怎么办。” 乔元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利君芙:“我说利君芙,你没搞错,难道你忍半天都忍不了吗。” “真忍不了。”利君芙微微弯腰,脱下了一条带有卫生巾的蕾丝小内裤,然后把卫生巾拿下,朝乔元晃了晃:“你看,浪水像撒尿一样。” “这么夸张。”乔元忍不住笑出来。 利君芙郁闷道:“都怪我手贱,昨晚看大姐姐和文老师的淫荡录像,之后,浪水就没停过。” 乔元一听,脸都绿了,张嘴就大骂:“我操你妈的,你看这些东西干什么,还说出来气我。” 利君芙得意道:“诶,我就是要气你,你一生气,就想操我,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乔元简直把肺气炸:“利君芙,我偏偏不操你,急死你。” 利君芙蹬蹬蹬几个碎步来到病床边,嫩嫩的食指气势汹汹的要戳乔元的额头:“不操么,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遍。” 乔元居然没胆子再说一遍,因为他无数次被利君芙威胁过,如果利君芙索爱时,乔元胆敢不答应,她利君芙就威胁说去找男同学补习功课,这一招特灵光,屡试不爽,乔元只能认栽:“利君芙,我好想打你。” “我也这样想。”利君芙好不得意,正要脱去连衣裙。 乔元讥讽道:“还女神,你就一个大骚货。” 哪知利君芙一点都生气,她扭动小纤腰,甩开长秀发,紧接着连衣裙滑落,没戴乳罩的大奶子傲挺,病房里响起了动人的歌声:“我是大骚货呀,你是小骚货,我是小骚货呀,你是大骚货。” 乔元很想笑,却板着脸:“完了,你利君芙在我乔元心目中的崇高地位崩塌了……” “再崩塌,你也要操我。” 利君兰随手掀开了盖在乔元身上的薄毯,又脱去了乔元的病号服,眼见他的生殖器处于软绵绵状态,利君芙气不打一处来:“操你妈的,真的不硬吔,现在你见了女神都不硬了嘛。” 乔元怒喷:“还女神,我呸。”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狡黠一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套黑色系的性感内衣穿上,硕大的奶子罩上乳罩的那一刻,利君芙警告乔元:“小样,别眨眼哟。” 神奇的事儿出现了,乔元“啊呃”一声,胯下的生殖器迅速变成了一根又粗又硬,黑不溜秋的大水管,那气势简直睥睨天下。 “咯咯。”利君芙笑得很放肆:“你硬个屁呀,有本事你不硬。” 乔元辩解:“我这是勃起,不是对你利君芙有生理反应。” “操不操。” 利君芙扭动小翘臀,那是一只无与比伦的黑丝小翘臀,它的杀伤力堪比原子弹。乔元狂吞口水,别说会触痛伤口,就是马上去死,他也要操操这娇娆万千的利君芙。 “大骚货,上来吧。”乔元握了握发胀发硬的大水管,这叫临阵擦枪,蓄势待发。 利君芙换上了一张迷人笑脸,迈开黑丝美腿,跨上了病床,骑在了乔元的身体两侧,性感的黑色小内裤似乎迅速湿润,威猛朝天的大水管已然被小嫩手抓牢。 就在这时候,一位身穿护士服的苗条小护士冲进了病房:“喂,你们干什么,病人还有伤,不能做激烈运动。” 乔元没说话,目瞪口呆。 利君芙很淡定,淡定地套动手中的大水管,淡定的对小护士甜甜微笑:“我就是让他这根棒棒放进穴穴搅几下,不会激烈的。” “不行。”小护士貌美如花,一点都不好商量,语气好严厉:“你下来。” 利君芙不是省油的灯,欲火焚身之际,她就不客气了:“这位护士阿姨,你听好了,一大早的,你别惹我生气,送你四个字,关你屁事。” “啪”的一声,黑丝小翘臀挨了小护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利君芙的眼睛都瞪圆了:“你打我,我和你拼了。”正要下病床反击,小护士冷冷道:“敢喊我阿姨,天皇老子他娘我也打。” “打得好。”乔元居然鼓掌。 利君芙气坏了,小鼻子都气歪了,见乔元幸灾乐祸,小嘴儿一抿,眼圈发红,似乎要哭。 乔元大吃一惊,赶紧求小护士:“护士妹妹,算了,算了,我老婆很骚的,几天不操她,她会发疯,你看她黑丝吊带都穿了,就让她操两下解解渴吧,求护士妹妹批准。” 小护士也发现利君芙想哭,语气顿时没那么严厉,更好阻止:“那我得看着,禁止她的动作过于激烈。” 万万没想到,利君芙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其实这是欢喜开心的泪水,她深受发情的煎熬,一个少女家家,不顾脸面跑来医院求爱,可见多么难受,满肚子的全是委屈。 乔元笑骂:“还哭个屁呀,快点,乘着大鸡巴硬邦邦,赶快解决,软下来就帮不了你。” 利君芙马上抹泪水,小酒窝好迷人:“你这个臭阿元,你敢软下来,我割掉它。” “不许太激烈。”小护士提醒一句:“呃,不对,是禁止动作激烈。” 利君芙哪管这么多,鼻息咻咻的,黑丝小翘臀微撅,小嫩手中的大水管对准了小嫩穴,只见利君芙一个深蹲,黝黑大龟头精准的扎入小嫩穴,哎哟喂,真是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爽,利君芙的小鹅蛋脸那叫一个眉目如画,黑丝小翘臀再几个起落,整支大水管都被小嫩穴吞吃完。 乔元也爽呆了。 旁观的小护士更是看得芳心鹿撞,没见过这么粗大的阳具,没见这么奇特的交媾场景,忽然,小护士有所发现:“咦,怎么有尾巴,好神奇。” 利君芙发嗲:“关你……” 乔元大叫:“啰嗦啥,快动啊。” 利君芙动了,不敢太用力,黑丝小翘臀缓缓起落,连舒服的呻吟都很压抑:“啊。” 小护士继续发现好东西:“你女朋友的穴穴蛮漂亮的。” 乔元得意点头:“她以前可是我的女神。” 利君芙咬牙切齿:“现在就不是女神啦,你操了我,要我的处女,现在你就不当我是你的女神了,混蛋。” 乔元一时得意忘形,口无遮拦:“是的,你现在不是我的女神了,是母狗。” 话音未落,乔元的瘦脸挨了一巴掌,打人者正是小护士。 “你打我。”乔元怒吼。 小护士柳眉倒竖:“马上跟你女朋友道歉。” 利君芙这下开心了,笑嘻嘻打圆场:“哎呀,护士姐姐,我男朋友开玩笑的啦。” 小护士不依不饶:“开玩笑也不行。” 乔元心知自己过份嘴贱了,反正是跟老婆道歉,自然不恼怒小护士:“对不起君芙,你永远是我的女神,我以后不说你是母狗了,说你是,是,是……” “是啥。”利君芙急问。 乔元坏笑:“是公狗的女朋友。” 这等于绕个弯还是骂利君芙是母狗,小护士忍俊不禁,“扑哧”笑了出来,那模样居然是端丽秀美,乔元不禁心动。 “啊,大鸡巴阿元。”利君芙颤声呻吟,小嫩穴缓缓吞吃大水管,小护士看得心惊肉跳,暗暗寻思如果是这支家伙插她下体,会是多么恐怖。 “咝。”利君芙哼出了动人的音符。 小护士瞥见乔元咬紧牙关,心知触到了伤口,她赶紧提醒利君芙:“你轻点。” 利君芙鄙视小护士:“你做爱过吗,轻的话,不爽的。” 小护士蹙眉:“那你也要看情形啊,他的伤口刚好在小腹,你这一动,他很痛的。”眼睛里满满的关切,乔元好感动。 利君芙吃醋了:“喂,你好像很关心我男朋友,对我男朋友很感兴趣哟。” 小护士严肃道:“我是护士,我对所有病人都要负责任。” 乔元大赞:“君芙,你听听,这才是女神范。” 利君芙勃然大怒:“我才是女神。”酸妒之下,动作大了点,估计是有意而为,乔元痛得龇牙咧嘴:“哎唷,你是女神,你是女神。” 利君芙得意了,小鹅蛋脸眉目如画:“啊,噢噢噢,好爽,好舒服,护士姐姐,我好爽。” 小护士打量着两人的交媾处,惊叹道:“它好粗。” 利君芙故意刺激小护士:“是的,大鸡巴插进去后,会把我的穴穴撑得满满的,从穴穴口撑到最里面,那感觉特舒服。” “真的吗。”小护士脸蛋陀红,显然被刺激到了。 利君芙诡笑:“要不要试一下。” “嗯。”小护士本能应了一声,随即大羞摇头:“哦,不不不,我还是处女,我不试。” 利君芙笑喷:“你是处女,我还是处女咧。” “哈哈。”乔元大笑,他也不信,因为小护士看男女做爱都这么淡定,多半不是处女。 没想到,小护士涨红了小脸,较真道:“我真是处女。” 利君芙指着桌椅上的水果篮:“你是处女的话,我把这些水果给吃了。” 小护士抿了抿小嘴:“你不信?” 利君芙一边起落黑丝小翘臀,一边冷笑:“信你个鬼惹,你问问我男朋友,你哪点像处女,我就不一样,虽然本姑娘不是处女了,但走在街上,我说我是处女,百分百有人信。” 小护士揶揄:“嗯,有一个人百分百信。” 利君芙回敬:“你一个都没人信。” 两人吵闹中,小护士气不过:“打赌啊。” 利君芙不服气:“来呀。” 小护士指着水果篮:“如果我是处女,你吃完这些水果,如果我不是处女,我吃完这些水果。” 利君芙用力点头:“嗯。”心儿美滋滋的想,吃完这些水果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没想过,如果小护士不是处女,她吃完这些水果也不是什么难事。 “没问题。”小护士伸出小手指,和利君芙一起“拉钩上吊”。 “那,怎么验证我是不是处女。”小护士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利君芙早有了合情合理的想法:“很简单呀,让这支大鸡巴插进去,有落红就立刻见分晓。” 小护士居然答应了,她脱掉了白大褂,脱去了衣服,露出了惊爆乔元的极美身材,利君芙也大吃一惊:“好身材吔。” 小护士仿佛宠辱不惊,她微笑着爬上病床时,利君芙已让出了位置。乔元没想到又得飞来艳福,他笑嘻嘻的看着小护士,尤其注意小护士的惹火身材,却没发现小护士眼睛里的异样。 卷五十七 突然,从窗外飘进一个身材苗条的紧身运动装美少女,她很矫健,却一脸阴鸷:「哼,大姑姐哪里还是处女噢。」 利君芙认得来人,惊呼道:「查查,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走门走窗口,飞来飞去的,以为在家呐。」 「门锁了。」运动装美少女的灵动眼儿瞄向乔元。 乔元马上给利君芙解释:「我让查清源来的。」 「哦。」利君芙的眼神很古怪。 此时,跪在乔元双腿间,正要把大水管放进肉穴的小护士没有任何动静,她同样阴鸷着美脸。乔元笑嘻嘻的,很淡定问运动装美少女:「喂,你怎么知道你大姑姐不是处女。」 这位利君芙嘴上喊「查查」的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乔元从缅甸带回来的查清源,她武功一般,但轻功超一流,现在利娴庄的巡夜工作都交给了查清源,一来她轻功好,胆子大,二来也是因为大家都信任她。由于查清源经常细致照顾小狐狸囡囡,她和利君芙的关系非常融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利君芙就称呼查清源为「查查」了。 病房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怪异,小护士那恶狠狠的样子,简直想吃掉查清源似的,她两条美腿分开着,粗黑的大水管与肉穴相隔只有半公分,她到底是不是处女,只要大水管一插进肉穴就清楚了。 可是,小护士竟然没有把手里的大水管放进肉穴,也没有松开大水管,她很紧张,她一定没想到她的身份还是被揭穿,偏偏是这个时候被揭穿,所以她恨死查清源。 「说啊。」乔元催促道。 查清源冷笑,对小护士冷笑:「我大姑姐的处女早给阿爷了。」 「查清源。」 小护士羞怒交加,尖叫一声腾空而起,以闪电速度扑向查清源。病床上的乔元一开始还是蛮担心查清源的,不过看了一会,他心里就淡定多了,小护士的武功比查清源差了一大截,几招过去,查清源就占据了上风,只是身在病房,又顾及乔元的伤势,所以都让着小护士。 利君芙小声问:「阿元,你打得过查查嘛。」 乔元撇撇嘴:「我就打得过你。」 哪知道话音未落,乔元就龇牙咧嘴了:「哎唷,说说就动手动脚了,这么多人,就偏偏你喜欢欺负我。」 利君芙一声轻哼,也不再看小护士和查清源交手,而是再次爬上病床,先给乔元一个眨眨大眼睛,然后娴熟的骑在了乔元的双腿间,那两个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闪耀着难以克制的欲火,啊,她需要男人,需要像大水管这样的大阳具,于是小美人毫不迟疑的将黝黑粗硬的大水管捅入了自己的小嫩穴,一个秀眉紧蹙,小美人的表情何等痛苦,她张着小嘴,舔了舔樱唇,终于艰难的吞完大水管,这会小美人的秀眉舒展了,深呼吸着,酒窝浅浅:「大鸡巴越来越粗了。」 「咝,你轻点。」乔元多爱女神啊,他很想笑,强忍着,故意龇牙咧嘴。 女神正畅饮甘霖似的,哪管小爱郎伤势,自个乐得眉目如画:「啊,好爽,大鸡巴阿元好好爽。」 乔元忍住阵痛,不停冷笑:「等我伤好了,我天天从后面操你,你洗澡时候操,你吃饭时候操,你写作业的时候,我也操。」 利君芙一斜眼,嗔道:「讨厌,人家写作业,你从后面操,人家怎么写作业嘛。」 乔元道:「你从来都不爱写作业,你不写作业老师也管不了你,你装什么好学生,你跪在椅子上撅着屁股,在作业本上乱涂鸦就行了。」 「咯吱。」利君芙乐不可支,小蛮腰轻扭,那淫浪小风情别有一番韵味儿:「阿元,阿元哥哥,好奇怪呐,你每次说从后面操我,我就心痒痒的,好刺激,咯咯。」 乔元心神激荡,顾不上伤痛,配合着挺动下身:「我早发现你利君芙这么淫荡了。」 「呸。」利君芙一声呸,忽然加速耸动,陀红的小鹅蛋脸那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乔元佯装疼痛难忍:「哎哟哟,你还想不想我伤好了?」 这时,身后传来阵阵娇呼,利君芙一扭头,看见查清源把小护士制住了,她冷冷问:「你是不是很想操她。」 「有点,其实她是不是处女也没多大关系,能操那就行。」一个奸笑,乔元扬声道:「查清源,你小姑姐的穴穴蛮漂亮的,你应该先让我操她一下再现身嘛。」 查清源反剪了小护士的双手,小护士挺立双乳,如剥了皮的大春笋般青嫩白皙,看得乔元猛吞口水。利君芙瞧在眼里,顿时妒火中烧:「你就知道操,我操你妈。」 乔元抽空上顶大水管,利君芙猝不及防,花心震颤,「啊」的一声,就匍匐在乔元的身上,小嘴儿距离乔元的瘦脸只有五公分的距离。 乔元闻着女神的少女香,柔声道:「你有种当着我妈妈的面骂这句。」 「你以为我不敢?」利君芙媚眼如丝,小嫩穴密集吞吐大水管。 查清源却忽然发出警告:「你不能操我大姑姐的,鸡巴一插进去就会出大事了,我小姑姐下面有蛊毒,给她插进去,你肯定中毒,我虽然可以解蛊毒,但好麻烦。」 乔元大吃一惊,利君芙也停止耸动,目瞪口呆。 这会病房门被推开了,胡媚娴和王希蓉急匆匆走了进来,利君芙一声嘤咛,没有拔离大水管,娇躯直接趴在乔元身上。王希蓉顾不上看儿子,马上问查清源:「你说什么蛊毒,什么蛊毒。」 胡媚娴在缅甸待过,多少知道蛊毒,王希蓉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紧张儿子,所以不愿待在门外偷听了,要找查清源问个清楚。 小护士面如土色,厉声道:「查清清,你敢背叛阿爷。」 查清源轻叹:「都早背叛过阿爷了,就不在乎这一次。」顿了顿,毅然道:「小姑姐,对不起,我是阿元的女人,是利家的女人。」 王希蓉急得跺脚:「查清源,你快说呀,人中了蛊毒会怎样。」 查清源不敢怠慢,娓娓道来:「这要看中的是什么蛊毒,有蛇毒,有蝎毒,有火毒,有芭蕉毒,各种各样的蛊毒有不一样的危害,大姑姐肯定放淫毒,一般女人搞男人都是放淫毒居多。」 「放淫毒后会怎样。」王希蓉的声音有点发颤。 查清源道:「阿元如果中了蛊毒,会整天找我小姑姐做那事,停不下来,大姑姐就可以随心所欲控制阿元,要害阿元易如反掌。」 王希蓉怒瞪小护士。 乔元却笑嘻嘻的,泰然自若:「太可怕了,我鸡巴这么大,整天操,还不操烂她的穴穴么,喂,大姑姐,查鸿安现在在哪,你要害我,肯定是查鸿安指示的,他是不是来这里了。」 查清源一听,脸色微变,心底里还是很忌惮阿爷查鸿安。 「不说么?」 窗外竟然又飞进了一条矫健身影,好家伙,简直就是一只大鹏飞进来,稳稳的站在了小护士面前,这矫健身影正是利兆麟。 小护士还是头一次见利兆麟,惊呆了,她看出了利兆麟比查清源厉害一百倍,所以脸色苍白,性感的娇躯瑟瑟发抖。 利兆麟也不客气,手指一戳小护士的娇嫩肩井窝,小护士登时「哎哟」一声,花容失色。乔元哪里看得下去,扬声喊:「利叔叔,手下留情哈,慢慢问也行。」 利兆麟狠狠瞪了乔元一眼:「你怜花惜玉呀,我偏偏辣手摧花。」说完,再次出手,又戳了小护士的肩井穴,小护士痛苦娇吟,利兆麟看了两眼,不禁好奇:「咦,居然忍受得了,好好好,你再试试。」 「啊,哎唷。」 小护士哪里能顶得住利兆麟的凌厉手段,别人看不出有多厉害,小护士就体会深刻,浑身如针刺扎心般难受,赶紧放弃抵抗:「我说,我说,阿爷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胡媚娴,她差点要失身给查鸿安,听说这老家伙来了,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暗暗发誓要剁了这个老混蛋。利兆麟心知来者不善,得好好应对,所以一把从揪起小护士就往浴室走:「我先清理她的蛊毒,然后再好好审问她,你们慢慢聊。」 乔元坏笑:「利叔叔,审问归审问哈,你别假公济私。」 利兆麟脸一烫,责骂道:「你嘴巴长不出象牙来,利叔叔是这样的人吗,不过,为了避免她用蛊毒害人,就必须清理干净她的蛊毒,有必要的话,我会深入她下面,运用内功消灭蛊毒,哼哼,我也想瞧瞧到底是她的蛊毒厉害,还是我的内功厉害。」 说完,利兆麟强势将小护士拖扯进浴室。 大家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也不阻止。乔元轻轻叹息,他明白小护士肯定要被利兆麟「深入进去」了,心里好不遗憾,寻思着给利兆麟抢了先,只能等他伤好后,再操这位姣美小护士了。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查清源跃跃欲试却不敢开门,毕竟利君芙骑着乔元,姿势淫荡,似乎又缓缓吞吐大水管了。 还是王希蓉去开门。 万万没想到,病房外站着一对天造地设般的俊男美女,乔元眼尖,激动得大叫:「孜蕾姐。」 真的出乎大家的意料,新婚蜜月中的一对新人竟然来医院看望乔元,把王希蓉和胡媚娴感动到。吕孜蕾径直来到乔元的病床边,目光温柔,她美貌容光,娉婷绰约,一副标准人妻打扮,她身后的陈豪则俊宇倜傥。 病房一瞬间亮堂热闹了起来,不过,即便如此,利君芙就是不愿意从乔元的身上下来,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遮好春光,依然像小猫咪似的骑伏在乔元身上,她的小嫩穴依然紧紧吞食着粗壮的大水管,我的妈呀,实在太舒服了,利君芙实在不想拔出大水管,乔元还能拒绝么,他由着女神了。 王希蓉兴奋不已:「孜蕾,小豪,你们新婚蜜月中,怎么来啦。」 吕孜蕾瞥了瞥乔元,嗔道:「他受伤了,我不来看他,他怪我狼心狗肺怎么办。」 利君芙咯咯娇笑,乔元没笑,他眼角余光在看英俊笔挺的陈豪,哎,人家一表人才,潇洒俊朗,乔元的妒火禁不住熊熊狂烧。陈豪也诧异利君芙和乔元的怪异姿势,他不好多看,很客气的和胡媚娴打招呼。 吕孜蕾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乔元嫉妒,芳心不由大悦,故意气乔元:「还不喊姐夫。」 乔元皮笑肉不笑:「姐夫。」 「你好阿元,伤好点了吧。」陈豪关切的问了一句后,目光随即转向艳光四射的王希蓉:「蓉姨好。」 此时的王希蓉已经笑成了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咯咯,谢谢你小豪。」她看向儿子,那叫一个激动:「阿元呐,小豪介绍妈妈买了他公司的股票,这两天时间股价涨了不少。」 陈豪笑眯眯的,帅气的脸庞略带腼腆,很谦逊:「是蓉姨运气好。」 「哎呀,你们竟然……」 终于发现端倪的吕孜蕾气得牙痒痒,她马上变脸,急忙支开丈夫陈豪:「小豪,你出去,你先出去。」吕孜蕾可不想让陈豪看见乔元和利君芙在交媾。 王希蓉明白吕孜蕾的意思,刚好她很想和陈豪聊聊股票的事儿,玉手一搭,搭在了陈豪的手腕上:「小豪,走,我们出去聊。」 陈豪浑身酥酥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触电感,立刻跟随王希蓉走出了病房。 王希蓉今天穿一件米白色斜肩时尚罩裙,露着一大片圆润雪白香肩,白色高跟鞋,脚趾头全是娇艳欲滴的猩红色,美得高贵,美得简单,陈豪是世家子弟,最喜欢这种简约的打扮,加上王希蓉绝美善良,陈豪对王希蓉的好感仿佛一下子增加千倍万倍,看都看傻了。 而王希蓉对陈豪也倍增好感,陈豪身上的世家子弟气息,还有那腼腆又落落大方的气质简直是成熟女人的杀手,何况陈豪简约奢华的打扮格外帅气,更重要的,是陈豪给她王希蓉带来财运,这两天时间天昊天公司的股价一直飞涨,王希蓉已经赚了过千万,她以前从未买过股票之类,如今赚了个口袋鼓囊囊,她能不开心吗。 在病房外的休息椅上,王希蓉和陈豪并排坐着,王希蓉翘着美人腿,媚娇风情,香风萦绕,两人仿佛都遇到了知音,相谈甚欢。 「小豪,你帮我赚了这么多钱,我想送个礼物给你,你要什么。」 王希蓉惊喜连连,她和陈豪聊天的这会,手机又传来了股价升值的消息,乐得王希蓉千娇百媚。陈豪已经有点心猿意马,鼻子闻着一股幽香沁人的气息,视线完全被王希蓉腴美的体态深深吸引,那斜肩衣服里,似乎涌动着呼之欲出的丰挺饱满。 「哈哈,蓉姨太客气了。」 陈豪的目光本能停留在王希蓉身上最丰满的地方,他是男人,他尤其喜欢王希蓉的腴美体态,这种体态不仅富贵,还特别诱人,一般来说,女人的拥有腴肌,男人都喜欢摸,因为腴肌就等于绝佳手感,男人女人最喜欢抚摸这样的肌肤,摸起来有强烈亲切感。陈豪的母亲关桐桐也拥有这样的肌肤,可惜陈豪不能放肆抚摸他母亲的腴肌,每一次摸了,总被关桐桐打掉手,陈豪表面嘻嘻哈哈,心底里却好失落。 近在咫尺,王希蓉敏锐的感受到陈豪的火辣辣目光,婚宴上的共舞,眼前这个世家公子有点坏,夸张地用下体不停摩擦王希蓉的双腿间,若换别的男人就是猥琐,但王希蓉却默许陈豪。在王希蓉的眼中,陈豪的帅气与利灿,龙学礼旗鼓相当,如果说利灿的有点坏,龙学礼邪恶的话,那陈豪就是偏偏富公子。王希蓉出身街道市井,她自然最喜欢,最迷陈豪这样的富家公子,所以王希蓉在和陈豪共舞时,任凭陈豪非礼。以王希蓉的阅历,不难看得出陈豪喜欢她,这是直觉。 「说嘛,说嘛,你想要什么。」 王希蓉眨了眨水汪汪大眼睛,娇躯轻动,圆润香肩微微一缩,那斜肩上衣不经意拉开口子,王希蓉再往陈豪倾斜一下娇躯,陈豪登时热血沸腾,他一眼看到了王希蓉的深深乳沟,那一抹啡色蕾丝稳稳兜住丰满地方,啊,是啡色的,陈豪已经清楚王希蓉的乳罩颜色。 「蓉姨真要送礼物给我,不如让你儿子给我们打个折,我和孜蕾来的时候,想着去你儿子那家洗足店的按摩放一下,婚礼弄得太累了,我们想放松放松。」 王希蓉两眼一亮,娇嗔道:「打什么折哟,全免费,我说了算。」 陈豪讪笑:「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 王希蓉微微激动:「我带你们去,我是老板他娘,我说了算就说了算,我叫洗足店最好的洗足师傅给你们服务,走啊。」 其实王希蓉这两天照顾乔元,也觉得很累,她本来就是懒女人,穷的时候不爱干活,如今做了贵妇,养尊处优,养得白白胖胖,丰乳肥臀的,更加辛苦不了,她今天也想着找个时间去洗足店按摩身体。陈豪这一提议,妥妥的正中了王希蓉的下怀。 「去阿元的洗足店按摩?」 吕孜蕾在犹豫,她和胡媚娴紧挨在一起,似乎聊着什么事。胡媚娴紧急给王希蓉使眼色:「希蓉,不如你带小豪先过去,我和孜蕾聊完一些事后再过去,我也要按摩按摩。」 胡媚娴最辛苦,为了照顾乔元,她都有些憔悴了。 「好的,好的。」王希蓉心领神会,扭着腴腰走到乔元病床边,小声叮嘱:「阿元,妈妈先带小豪去洗足店,你和君芙节制一下。」 「咯吱。」利君芙咯吱一笑,小鹅蛋脸一片幸福。 乔元冷笑:「节制一下,听到没。」 「嗯。」利君芙乖巧点头,桃腮粉颊,可王希蓉一转身离开,利君芙就沉下了脸蛋儿,小声痛骂:「这么舒服,节制你妈个逼惹。」 乔元目瞪口呆,这样的女孩能称女神吗。 王希蓉和陈豪两人前脚刚走,病房的浴室门就咣当打开,只穿短裤衩,浑身肌肉雄健的利兆麟拽着全身尽裸的小护士走了出来,这幅画面很狗血,吕孜蕾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利叔叔。」 利兆麟粗鲁的将小护士摁在沙发上,粗鲁的给她擦干身子,扭头瞪了吕孜蕾一眼:「喊我老婆媚娴姐,喊我叔叔,这不行。」 吕孜蕾又是好奇,又是忍俊不禁:「那喊什么。」 「喊利大哥。」 利兆麟神情严峻,手上的动作更粗鲁了,他像煎鱼般将小护士的娇躯翻转,手里的毛巾胡乱擦抹。那小护士身材匀称雅致,臀儿翘翘,股沟那地方裂缝深深,看得病床上的乔元蠢蠢欲动。利君芙感受到大水管膨胀,气得一张嘴,狠狠地咬在了乔元的瘦肩上,乔元痛得龇牙咧嘴,却也无可奈何。 「利大哥,你在干什么呢。」 吕孜蕾怦然心动,虽然从胡媚娴的嘴里得知大概,但亲眼目睹利兆麟如此摆弄一个陌生少女,也难免于心不忍。 利兆麟扔掉毛巾,重重的骑在了小护士小翘臀上,还野蛮利落的反剪那小护士的双手。小护士不敢有丝毫反抗,像小羔羊似的任凭利兆麟摆布,但狠毒目光紧紧盯着查清源,查清源目光冷漠,毫不示弱回盯小护士。利兆麟扬声道:「阿元,她身上的蛊毒必须要清除干净,否则她还能害你,要不然就不留她了。」 小护士一听,顿时吓得尖叫:「我清除,我清除,我答应清除,给我点时间,清除干净至少要三天。」 胡媚娴在吕孜蕾的耳边小声嘀咕:「清除蛊毒很麻烦,三天都不一定能清楚干净,一旦清除不干净,蛊毒很快滋生,还是能害人。」 吕孜蕾花容色变:「刚才利叔叔在洗手间里面还没清除干净吗。」 利兆麟郁闷道:「我用了能用的手段,手指都抠进去了,还是没能清除干净,现在考虑用最后的手段。」 病床上的乔元大喊大叫:「什么手段,为什么还不用。」 利兆麟低头看了看小护士的翘臀,尴尬不已:「就是要把我的鸡巴插进去,然后运用内功杀死蛊毒。」顿了顿,利兆麟不满道:「我得征求你们的意见,等会又说我假公济私,哼哼。」 利君芙咯吱一笑,乔元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都觉得利兆麟好狡诈。 吕孜蕾脸红红娇嗔:「利大哥,那你有没有想过假公济私呢。」 利兆麟一副正义凛然的气概:「没有,没有,鸡巴插进去,纯属灭掉蛊毒,不是操逼,不过……」 吕孜蕾好奇:「不过什么。」 利兆麟严肃道:「我插进去后,难免被蛊毒感染,我虽然可以运用内功灭杀,但留下的蛊毒蛋白还是会进入我身体,这些蛋白比春药还厉害,我会特别想和女人做那事,孜蕾你来得刚好,这事得拜托你了。」 吕孜蕾瞪大了眼珠子,声音都发颤了:「什嘛,我,我是来看阿元的。」 利兆麟好难为情,苦着脸:「孜蕾。」 吕孜蕾猛摇头:「不行,不行。」 那边,乔元脸色都变了:「不行,不行,人家孜蕾姐是新娘,利叔叔,你这样不好,大大不好。」心里焦急,他小声求助女神:「君芙,你帮我劝劝你爸爸,哪有这样的,这不是欺负孜蕾姐吗。」 哪知利君芙比乔元更吃醋,她冷冷道:「你心疼孜蕾姐呀,她已经是那个陈豪的老婆了,是别人的妻子了,你心疼啥。」 乔元好不郁闷:「我……」 「媚娴。」利兆麟转而求助妻子。 胡媚娴其实刚才已经说服了吕孜蕾,所以语气轻松,眼神示意那小护士:「你先搞定她。」 利兆麟不由大喜,手一扯就扯落了裤衩,那粗大的阳具跃然而出,吕孜蕾大羞,别过脸去和胡媚娴嘀咕。利兆麟则将大龟头抵在了小护士的裂缝中,一阵碾磨:「你叫什么名字。」 「查凤娟。」 小护士颤声回答,反剪的双手略为松了,但肉穴口已然被利兆麟的大龟头撑开,他恶狠狠问:「查护士,你刚才答应向我投诚是真心的吧。」 「是的,是真心的。」小护士查凤娟颤声回答。 利兆麟厉声道:「以后不准害乔元。」 查凤娟用力点头:「不会的,求叔叔别杀我。」 利兆麟冷笑:「等我抓到了查鸿安,我才决定不杀你,现在我要插进去了,你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查凤娟话音未落,就像触电般扬起了下巴,小嘴喷出闷哼:「嗯喔。」 只见利兆麟双腿夹牢查凤娟的臀侧就放开了她的手臂,再抓抱她的翘臀,胯下那支加农炮般的粗黑大肉棒缓缓插入了她的肉穴。果然不是处女了,但查凤娟的阴道意外地紧窄异常,和处女没多少分别,利兆麟拔拉大肉棒好几次,才全部插到底,满满的,舒服透顶。可惜不是做爱,是灭杀蛊毒,所以虽然极度舒服,利兆麟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抽插,他的大肉棒在查凤娟的阴道停留一会,就运大力金刚内功逼毒,整支大肉棒如烧火棍般灼热,仿佛在慢慢灼烧查凤娟下体里的蛊毒。 大家都拼住呼吸注视着这怪异的一幕。 查凤娟咬紧嘴唇,没发出半点声音,不一会,豆大汗珠从她额头滑落,她的身体也渐渐布满了汗珠,像沐浴完没擦干,还别说,汗珠在她的娇躯滚动滑落的时候特别性感。利兆麟不免心动,只是运功过程中,他不敢胡思乱想。 「这要弄多久。」吕孜蕾小声问胡媚娴。 胡媚娴回答:「应该很快就好。」 吕孜蕾微微忸怩,白了胡媚娴一眼:「媚娴姐,我,我是看你面子才答应的。」 胡媚娴嫣然:「知道,知道,让你受苦了。」 这时趴在沙发的查凤娟忽然大口呼吸,玉臂儿倏地往后伸,大力搓弄利兆麟支在沙发外的毛茸茸大腿:「啊,叔叔,你能不能动一下,啊,喔喔喔,求你了,求你动一下,啊……」 利兆麟看向胡媚娴。 胡媚娴耸耸肩:「你自己看着办。」 利兆麟不客气了,他眼睛绽放浓浓的欲火,粗腰在缓缓挺动,大家都看到他的小腹在撞击查凤娟的翘臀,粗大棒身慢慢摩擦紧窄的阴道,一下,两下,三下…… 查凤娟在叫唤,翘臀颤抖着,初始还是断断续续的叫,给利兆麟抽插了五十多下后,查凤娟叫得如唱歌般动听:「呜呜,啊呜,啊呜呜……」 胡媚娴小声的在吕孜蕾身边嘀咕:「她种下蛊毒害人害己,西南边陲那边不少女人都会种蛊毒,都知道其中的毒害,一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害人,哎。」 吕孜蕾恍惚,她担心被传染,蹙眉道:「真的非找我不可嘛,我是新婚期啊,好像对不起小豪,要不,打电话叫曼丽过来,思嘉也行。」 胡媚娴叹息:「找什么曼丽哟,我自有道理,找别的女人都不行,一来你八字和兆麟很般配,再一个就是你的身体能承受得了兆麟的冲击,等会兆麟会很猛烈的,别的女人多半受不了,孜蕾啊,就算你帮帮我,帮帮兆麟,帮帮我们家,这是缘份,等会兆麟必须泄欲,要不然他就遭罪了。」 吕孜蕾一个幽幽轻叹,算是答应了,望着利兆麟矫健的身体,她脸红红的撒娇:「呐,媚娴姐,我真的看在你面子上的。」 胡媚娴莞尔:「我会重谢你的,我早就精心打了一只价值五亿的帝王绿手镯给你。」 吕孜蕾一听,芳心砰砰乱跳,她和利娴庄渊源很深,了解各种翡翠宝石,何为「帝王绿」她懂得不少,一般帝王绿手镯最便宜也要过亿,她利家曾经见过胡媚娴的无数翡翠珍宝,最让她心仪的就是「帝王绿」手镯,正如胡媚娴所说的,「帝王绿」属于翡翠极品,可遇不可求,价值五亿的帝王绿手镯吕孜蕾岂能不动心,不过,心动归心动,嘴上可得矜持:「我不在乎什么重谢,不在乎什么帝王绿,我是看在你媚娴姐的面子。」 胡媚娴正要感动,吕孜蕾忽然眨眨眼,好奇问:「媚娴姐,五亿的帝王绿手镯是不是很难找。」 胡媚娴猛点头:「别说手镯,就是手镯那么大的帝王绿翡翠也不多见,何况是手镯,这手镯全世界仅此一只。」 吕孜蕾不说话了,大眼睛盯着沙发上交媾的男女。 利兆麟看上去并不激情,但显得很轻松,游刃有余。查凤娟就不一样,给利兆麟抽插了不到两分钟,查凤娟就情不自禁:「谢谢叔叔,麻烦你再用力点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啊,好舒服啊,啊啊,叔叔用力磨里面吧,求你用力磨,啊,好难受,啊,叔叔,我好难受,啊啊啊……」 吕孜蕾看得芳心乱跳,修长双腿紧夹:「这蛊毒好厉害。」 胡媚娴小声道:「这算不了厉害的,比这个厉害一百倍的我都见过。」 「一百倍?」吕孜蕾大惊失色:「那会是怎样的。」 胡媚娴煞有其事道:「善良的就选择自杀,想自保的就只能拼命找男人,一天下来和百八十个男人做那事稀松平常,下面都操烂了,也把蛊毒传染了下去,和她交配的男人都染上蛊毒,幸好传播的越多,那蛊毒的威力也逐渐下降,蛊毒唯一怕的就是酒精,很多被染上蛊毒的男人喝酒后,蛊毒慢慢就消掉了。」 话音刚落,查凤娟蓦地扭头,鼻息咻咻:「叔叔,我想在上面,求你了,求你了。」 利兆麟当然不会拒绝,他马上拔枪一个后躺,那查凤娟动作敏捷,很猴急地骑了上去,一条玉腿跪在利兆麟身侧,一条玉腿支在沙发外,小手拿起大肉棒,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入肉穴,一股脑儿捅到底,即刻把她舒服得浑身颤抖。利兆麟促狭的将脚底板递过去:「舔我脚趾头。」 查凤娟几乎没有丝毫考虑,一边用肉穴激烈吞吐利兆麟的大阳具,一边抱住利兆麟的大脚舔吮,这也让吕孜蕾看得春心荡漾,她还没舔过男人的脚,更没有过一边吞吐男人的大鸡巴,一边舔吮男人的脚,这看上去似乎很刺激,吕孜蕾那是越看越情动,蜜月期的女人都很容易动情,何况利兆麟是她吕孜蕾曾经的男神,啊,吕孜蕾的下体开始酥麻了。 胡媚娴忍不住对丈夫催促:「还搞什么花样,快点。」 利兆麟好不尴尬,同样是交媾发泄,他利兆麟当然更期待和吕孜蕾一起玩,查凤娟姿色不错,但无法与吕孜蕾比,再说了,吕孜蕾正处蜜月期,这会奸淫她有满满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于是利兆麟双手抱住了查凤娟的细腰,激烈上挺有劲的小腹,内力源源不断的注入查凤娟的下体,他得尽快搞定这个美丽小护士。 查凤娟目光有些呆滞,她现在只有欲火,没有理智,无所谓男人是谁,只要能摩擦阴道就可以。所幸查凤娟遇到了能解蛊毒的利兆麟,要不然她查凤娟就成了烂女人,废掉了。如今粗大的棒身撑满了阴道,那感觉不是一般的舒服,查凤娟迷离眼睛,双手撑着利兆麟的胸膛,一条玉腿的脚尖支地,娇躯猛烈耸动,摩擦带来的快感如火山爆发般,查凤娟娇吟漫天,很淫荡的样子。 利兆麟不是辣手摧花的男人,一轮激烈的生殖器摩擦后,他感受到查凤娟的疲累,心一软,利兆麟张开了双臂,柔声示意:「来,趴下来,趴下来做更省力。」 查凤娟正累得满头香汗,一看利兆麟包容的双臂,芳心大喜,马上趴伏下来,利兆麟双臂轻抱,查凤娟魂飞魄散,莫名的产生了安全感,她扭动细腰,翘臀儿密集抛送,那紧实娇艳的肉穴疯狂吞吐大肉棒,直上直下的吞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这幕淫荡画面居然被病房里所有人看到了,角度不同,每个人的感受却是大同小异,吕孜蕾就仿佛能感受到这支大阳具也会这样摩擦她的下体,啊,太难受了。 查凤娟情不自禁道:「叔叔,能不能亲我,啊,啊啊啊……」 利兆麟爽快一抱查凤娟的脸颊,就大口大口的和查凤娟接吻起来,啃猪蹄似的,不过查凤娟就好享受,任凭利兆麟吮吸唾液的同时用小舌头缠绕利兆麟的口腔,激情的耸动更密集了,病房里的「呜唔」刺激了所有人。 吕孜蕾故意转移注意力:「嗨,媚娴姐,你现在看到利叔叔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一点都不吃醋了吗。」 胡媚娴笑吟吟颔首:「我以前曾经最吃醋你和兆麟眉来眼去,现在我都能无所谓了,还吃醋啥,你懂得,我现在心里只有阿元,我爱他。」 胡媚娴这句话故意说大声,乔元听到了,把他乐得眉开眼笑,幸好趴在身上的女神不嫉妒母亲,否则后果严重。 哪知吕孜蕾一声刺耳惊呼:「我以前哪有和利叔叔眉来眼去。」 胡媚娴冷笑:「你装什么,我胡媚娴难道看不出你们外国语学院三校花都想绿我么。」 「咯咯。」 吕孜蕾被逗乐了,捂嘴娇笑:「媚娴姐,你可得有良心,没这回事,没这回事。」 「真的吗。」乔元瞪大眼珠子,仿佛心底里的醋缸打破一万个。 胡媚娴有小心机,故意大爆猛料:「孜蕾以前很喜欢兆麟的。」 乔元一听,顿时心中郁闷,他没心机,郁闷全写在瘦脸上。利君芙看得真切,她生气了:「你大惊小怪什嘛,这是我们家公开的秘密,孜蕾姐确实喜欢我爸爸,如果不是我妈妈看得紧,孜蕾姐的处女就给我爸爸了,你能得到孜蕾姐的处女,得感谢我妈妈。」 仿佛一石头激起了千尺浪,乔元一直以为自己是吕孜蕾的第一个男人,他很在乎这个。 吕孜蕾则笑得花枝招展:「君芙,咯咯,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喜欢你爸爸,就算喜欢,也是一般的喜欢,不是男欢女爱的喜欢。」 利君芙和胡媚娴都一个心思,就是打击吕孜蕾在乔元心中的形象,母女心灵相通,胡媚娴说的委婉,利君芙哪管三七二十一,叫嚷道:「爸爸,孜蕾姐说谎,你快操了孜蕾姐,阿元有两个女神哟,一个是我,一个孜蕾姐,爸爸快快操了孜蕾姐,阿元就只有我一个女神啦。」 病房里一片笑声,连查凤娟都忍不住笑,唯独吕孜蕾脸色很难看。 「哎呀。」 利君芙一声娇呼,原来是大水管报复性的疾捅女神的子宫,利君芙打了个激灵,再也不矜持了,小嫩穴密集吞吐大水管,似乎要高潮,乔元无奈,一边狠狠瞪着女神,一边让她媚眼如丝,娇吟绵长。 那边的查凤娟也花心洞开,高潮迭起,她狂喷阴精之际,正是蛊毒最猖獗密布之时。利兆麟不敢掉以轻心,他紧紧抱住查凤娟的翘臀,强劲内劲源源不断注入查凤娟的阴户,那大肉棒像烧火棍般灼烧阴户里的蛊毒,查凤娟再也体会不到快感,她只觉得阴道和子宫异常胀热酸痛,她没有喊,她咬紧牙根忍受着,这会花落凋零似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小护士风采。 「还没消杀干净,今天先这样,我明天再来。」利兆麟轻声叮嘱。 查凤娟猛地一惊:「叔叔记得来。」 利兆麟缓缓推开查凤娟:「放心,我还要你照顾乔元,你照顾好乔元了,我就帮你把蛊毒清除干净。」扭头示意一直默不作声的查清源:「清源,你和你的大姑姐先出去。」 「嗯。」查清源应了后就想帮查凤娟穿衣服,查凤娟赌气,狠狠甩开查清源的手,自己穿回护士服,然后疾步离开病房,查清源赶紧跟随。 胡媚娴兴冲冲的跑去把病房门扣死,嘴上催促道:「快点吧,快点吧,事不宜迟。」 利兆麟大喜,挺着大肉棒走向吕孜蕾。吕孜蕾羞臊不已,可一瞥黏腻腻的大家伙,顿时脸现恶心,急跺脚:「上面都是毒水,得洗过。」 其实经过大力金刚内功的消杀,蛊毒几乎都被消杀殆尽,上面黏腻腻的东西不是毒水,而是查凤娟的分泌物。利兆麟不好解释,也不好意思不洗,他尴尬一笑,马上跑进浴室,匆匆洗了个香喷喷就回到病房,这时的吕孜蕾已脱了光光,千娇百媚,性感得无与伦比,她与胡媚娴窃窃私语。 利君芙好开心似的:「好喔,爸爸洗澡出来了,阿元心爱的孜蕾姐要被爸爸操咯。」 乔元气得脸都绿了,又不好发作。 吕孜蕾脸红红辩解:「我不是给你爸爸操,我是帮你爸爸,救你爸爸,你这个利君芙再胡言乱语,等会收拾你。」 利君芙坏坏道:「我有老公哒,你敢打我,我叫我老公打你。」然后给了乔元一个香吻:「阿元老公,有人欺负我。」 乔元无言以对,和吕孜蕾一样,都被气得牙痒痒。 胡媚娴娇嗔:「哎呀,孜蕾你别跟君芙一般见识。」眼一斜,给利兆麟使了个眼色,利兆麟赶紧来到吕孜蕾面前,缓缓跪下:「孜蕾的大恩大德,我利兆麟永远铭记在心。」 吕孜蕾芳心鹿撞,涨红了美丽鹅蛋脸,感觉怪怪的,眼儿偷偷瞄了瞄病床上的乔元没有说话,任凭利兆麟掰开她两条无与伦比的大长腿,腿肌润滑细腻,散发撩人心怀的肉香,双腿间的体毛萋萋娇柔,粉红娇艳的肉嘟儿正哺吐缕缕晶莹,她身上唯一穿着的物件是一双精美之极的冰蓝色露趾高跟鞋,九公分高,十只润美的脚趾头都涂了个银光闪闪,实在太诱惑撩人了。 利兆麟欲火焚身,却隐忍着,他很有风度,没有丝毫猴急,而是虔诚地轻吻吕孜蕾柔若无骨的雪白膝盖,喃喃自语:「孜蕾的腿还是蛮漂亮的。」 吕孜蕾不依,一个娇嗔:「就腿么,都好看好不好。」 胡媚娴妥妥的超级大美人,自然不服气,哼了哼:「敢在我面前说什么都好看,胆子不小,我以前的腿……」 乔元耳尖,扬声喊:「胡阿姨现在的腿也很好看。」 「你不用这样嘴甜。」吕孜蕾佯装不满,岂料话音未落,她娇艳欲滴的阴户就被利兆麟重重吻上,仿佛一头扎入绵软的枕头,他大口呼吸那份少妇的肥美,体会圣地的弹性。天啊,利兆麟陶醉了,他用整张脸摩挲吕孜蕾的阴户。吕孜蕾触电般伸手,用力揪住利兆麟的头发,嘴上美妙娇吟:「啊呜,啊呜呜。」 一旁的胡媚娴不禁唏嘘感慨:「兆麟喜欢舔。」 「啊呜。」 吕孜蕾放开了利兆麟的头发,张大双腿,咬住手指头,会说话的大眼睛里全是水汪汪的东西。胡媚娴有些调皮:「嗨,阿元喜欢舔你下面吗。」 吕孜蕾「扑哧」一笑,千娇百媚,这问题自然很难回答,一阵震撼心肺的快感在阴户蔓延,吕孜蕾张嘴蹙眉,情不自禁凌空抬起一条无与伦比的诱人玉腿,也不知道搁哪,犹豫了片刻,竟然当着胡媚娴的面把这条玉腿搭在了利兆麟的宽厚肩膀上。 姿势很娇娆,男女迅速进入了状态,都迸发出浓浓的暧昧。胡媚娴目瞪口呆,暗暗称奇。病床上的利君芙坏笑:「阿元你说呐,你喜欢舔孜蕾姐的穴穴嘛。」 乔元勃然大怒:「你有病啊,你妈妈问孜蕾姐,你问我做什么。」 利君芙咬下唇:「哼,我就问你了,怎么着,你给本姑娘回答。」 「我就不回答。」乔元的心情可想而知,但随即一声大骂:「哎唷,利君芙,你的虐待狂病很严重,等会我叫查清源给你挂个号儿。」可惜话音未落,乔元痛苦得龇牙咧嘴,估计身上哪个部位又给女神捏了。 利兆麟直起了粗腰,将搁在肩膀上的修长大腿徐徐举高,一只精美的高跟鞋就在眼前,利兆麟一扭头,吻了吻高跟鞋,就将修长大腿抱在胸前,粗腰微挺,剽悍粗大的阳具像炙热焊机那样烙在了丰润阴户上,萋萋阴毛被搓弄,粉红阴唇被摩擦,这根大焊机烙得吕孜蕾的肉穴滋滋响,尤其那焊机头格外椭圆烫热。 「孜蕾的穴穴好美,媚娴你看。」 利兆麟摆动粗腰,大龟头持续烙烫着,美丽的阴唇溢出透明黏浆,多少减弱了大肉棒的温度。利君芙想去看吕孜蕾如何被操,无奈被乔元紧紧抱住,两个大眼瞪小眼,倒有一番绵绵情意。 胡媚娴仔细端详了一下,居然伸手去摸吕孜蕾的阴蒂:「嗯,好有韧性,受得了冲撞,她和希蓉穴穴都属于一个类型,不过希蓉的穴穴是弧形,孜蕾是蝶形,都是富贵穴,我当初就是想让孜蕾嫁给你。」 利兆麟好欢喜,瞄了一眼羞答答的吕孜蕾,粗腰突然下沉,大肉棒就缓缓插了进去。快感电光火石,吕孜蕾轻呼:「利叔叔,啊……」 「咯咯。」 病房里响起了利君芙幸灾乐祸的动人笑声。 吕孜蕾顾不上羞耻了,她扭动微肥润泽的娇躯,晃荡她那美丽之极的乳房,忍受着阴道渐渐充斥的胀满。啊,胀胀的阴道就很舒服,持续的胀满尤其刺激,子宫被一个粗硬物事顶压的瞬间,吕孜蕾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身边的胡媚娴,曾几何时,在胡媚娴身边和她丈夫偷情一直是她们外国语学院三三校花的终极梦想,今天梦想成真了,这是难以言喻的巨大刺激,吕孜蕾好愉悦,她一边美妙呻吟,一边用另一条修长美腿勾住了利兆麟的粗腰,下身挺起,阴户大胆的迎合利兆麟的大肉棒,画面旖旎,得到美人回应的利兆麟亢奋不已,他气势如虹,将大肉棒全部插进了吕孜蕾的阴道深处。 「啊,利叔叔,呜呜,啊。」 吕孜蕾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索性闭上眼睛,紧咬手指头,那娇媚销魂模样,把利兆麟迷得骨头尽酥,禁不住给妻子胡媚娴投去赞许的目光,随即放下美腿,伏身下去,手和嘴巴几乎同时吻住一个,握住一只大美乳,又是啜吸,又是揉动,动作温柔娴熟,指尖过处,乳晕泛起了粒粒鸡皮,可见乳房多么敏感。吕孜蕾张嘴摇动脸蛋,看向身侧的胡媚娴那瞬间,吕孜蕾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三分挑衅,七分满足,归根结底,就算和男神性交也要舒服,何况男神的妻子就在身边,吕孜蕾被刺激美脸陀红,如醉酒似的。 这是男女最完美的交合。 胡媚娴同样深受刺激,毕竟她名义上和事实上都是利兆麟的妻子。女人善妒的,私底下,胡媚娴妒忌了吕孜蕾十几年,白痴都能看出丈夫利兆麟觊觎外国语学院三校花,以前胡媚娴一直担心风流好色的丈夫对三校花下手,那是左防右防,冼曼丽做了儿媳,郝思嘉结婚了,胡媚娴忌惮的重心自然落在三校花中最漂亮,又单身的吕孜蕾身上。胡媚娴是成熟女人,她能看出吕孜蕾对利兆麟也有好感,于是想方设法帮吕孜蕾介绍未婚夫,恨不得让吕孜蕾嫁人,偏偏吕孜蕾眼高于顶,没一个看上,胡媚娴更加起疑心了,甚至以为丈夫与吕孜蕾暗通款曲,早就勾搭上了,那段时间,其实胡媚娴和吕孜蕾都在暗战,而吕孜蕾似乎一边等好男人出现,一边等着利兆麟,万万没想到乔元出现了,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胡媚娴听着吕孜蕾的娇吟,看着她和丈夫缠绵交配,窝在心底里的话儿实在憋不住了,柔声问:「你还敢说你不喜欢兆麟。」 吕孜蕾浑身一颤,故意闭眼不答。利兆麟心里乐滋滋,「啵」的一口,吻在了吕孜蕾的娇艳樱唇上,吕孜蕾张开眼儿,利兆麟轻轻转动小腹,身下的大肉棒也随着在吕孜蕾的紧窄阴道里转动,吕孜蕾张开了迷人大眼睛怔怔看这吕孜蕾,那份多年的情感在这一刻徐徐蔓延,她情不自禁扭动微肥的腰儿,节奏完全与利兆麟一致。 胡媚娴焦急了,似乎不问个清楚不罢休:「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和兆麟上床的。」 利兆麟轻轻抽动大肉棒,吕孜蕾极度舒服之下脱口而出:「噢噢,嗯嗯嗯,就,就是上个星期,都怪君竹。」 胡媚娴一听是近期发生的事儿,芳心好不酸妒:「哼,你们奸夫淫妇,干柴烈火,扯我女儿干嘛。」 利兆麟握住吕孜蕾的两只大美乳揉搓,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媚娴,说实话,如果不是君竹帮忙,我这辈子恐怕真有可能操不上孜蕾,你看她多么骄傲,我等了她十几年,她情愿把处女给阿元也不给我。」 一句话,惹得整个病房笑声震天,连乔元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绝对是他一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事儿了。 「你还笑,还我的处女来。」 吕孜蕾朝病床方向撒娇,利兆麟看在眼里,浑身妒火大爆炸,按理说吕孜蕾的处女就该属于他利兆麟,可惜留给了乔元。利兆麟越想越窝囊,刚才还温柔抽插,此时十指收拢,紧握两只超美的乳房,乳肉被挤压爆凸,身下一轮打桩机般的强劲抽插,吕孜蕾无法控制地浪床:「啊,噢噢,噢,利叔叔,不是这样的,啊,啊啊噢。」 利兆麟妒忌归妒忌,但深爱吕孜蕾,见吕孜蕾叫得销魂,就不吝啬给了个赞赏:「真好操,真耐操,我喜欢操,哦,好逼紧的骚穴,媚娴,孜蕾比你紧。」 话音未落,乔元不干了:「利叔叔闭嘴,胡阿姨现在是我的老婆。」 利兆麟哭笑不得,也不生气:「呵呵,你这头流氓女婿,竟然抢岳父的老婆,吃豹子胆了。」 关键时刻,女神帮腔:「就让妈妈给阿元操,就让阿元女婿娶妈妈。」 乔元登时咧嘴开笑,双臂抱住利君芙,「啵」了她的小美脸一大嘴巴。利君芙乘机用小嫩穴缓缓摩擦大水管,娇娆问:「爱我不。」乔元又啵了一大口:「爱死了。」 此时,另一边交媾的男女进入了佳境,利兆麟大刀阔斧,杵杵生风。吕孜蕾迎合得千娇百媚,两人仿佛多年的情侣,配合默契,不知是有意无意,利兆麟淫笑着摘下吕孜蕾的高跟鞋,色迷迷的先舔吕孜蕾的滑润脚底,接着舔雪白无暇的脚面,随后大口吮吸吕孜蕾的脚趾头,眼儿有意无意的瞄向病床。乔元看在眼里,酸在心头。利兆麟好不得意,粗腰疾沉,吮吸吕孜蕾脚趾头的同时,大肉棒密集摩擦吕孜蕾的阴道,怪异的吸索声伴随着吕孜蕾销魂娇柔的呻吟。 「啊,噢噢噢,利叔叔,这样不行,不能又吃脚又捅哪里,啊,噢噢噢,噢噢,利叔叔,媚娴姐。」 胡媚娴眨眨眼,忍不住又问了个很过份的问题:「孜蕾,你说说,是兆麟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媚娴姐。」 羞臊的吕孜蕾狠狠白了胡媚娴一眼,双手忽然抱住利兆麟的身体,软腰儿激烈挺动,与狂野抽插的利兆麟展开了激烈对攻,男女交媾到了某个时候,女人就会毫无顾忌迎合男人,无论是否喜欢这个男人都会迎合他,这是女人的本能,何况吕孜蕾喜欢利兆麟,何况利兆麟的阳具粗大粗长,这么粗大的阳具摩擦阴道,顶撞子宫,女人只能臣服。心理和生理都极度舒服的吕孜蕾禁不住举起修长双腿夹紧利兆麟。 啊,好赏心悦目的交合,沙发都震颤了,胡媚娴还是第一次这样看人家男欢女爱,春心荡漾着,芳心寻思等会就吃女婿的大水管。 利兆麟傲气十足:「媚娴,你还用问么,孜蕾的老公小白脸一个,哪里及我厉害,他肯定是小枪,我是大炮。」 吕孜蕾欲笑,陈豪的玩意虽然不及利兆麟,但也属于大炮,只是这会给利兆麟面子,没有解释,她张着小嘴儿,媚眼如丝:「媚娴姐,还是你老公厉害。」 这句话一出,简直石破天惊,胡媚娴马上听出了味儿,不由得笑骂:「妈的。」 「哈哈。」 病房里又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笑声。 利兆麟热血沸腾,他野性不羁,最喜欢的就是含蓄不露,却闷骚纵情的女人,他对吕孜蕾越来越爱,健壮的体魄不停碾压吕孜蕾的娇躯,频频祭出成熟男人的娴熟性技巧,他热吻吕孜蕾,撞击她的下体。 吕孜蕾果然不负所望,微肥健康的身体性感诱人,润泽滑腻,能轻松卸掉利兆麟的力量,抵御了利兆麟猛烈进攻,美丽紧窄的肉穴丝毫没有松弛变形,而是愈加坚韧娇艳,蜜汁汩汩而出又紧紧包裹大肉棒。啊,太舒爽了,这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肉穴,越摩擦越舒服,与刚才那查凤娟相比,吕孜蕾何止高出一筹。 「孜蕾,要不要换个姿势,你跪在沙发趴着。」 利兆麟做了鬼脸,语气温柔,巧不巧,吕孜蕾也觉得该换姿势了,只是她哪好意思开口,而利兆麟敏锐的察觉出吕孜蕾的心思,他这一提议,让吕孜蕾心花怒放,不过,她还是矜持:「媚娴姐,你看你老公多坏。」 胡媚娴莞尔:「男人不都这样子么,阿元以前不从后面操过你么。」 利君芙娇笑,她趴在乔元的身上,纤纤手指头抚摸乔元的嘴唇:「我记得你最喜欢从后面操孜蕾姐的。」 乔元冷笑:「我也喜欢从后面操你,等我伤好了,我天天从后面操你,把你的骚穴操烂。」 「嗯。」利君芙愉快极了,她笑出了两只浅浅小酒窝,巴不得小爱郎尽快伤好,天天操她带尾巴的小嫩穴,那可爱的娇憨样一下子把乔元心中的怒火吹得无影无踪。 女人就是爱矜持,明明心里很想后插式,吕孜蕾依然故意设置障碍,她妩媚道:「要求真多,你求我。」 「求你了。」利兆麟瞄了妻子胡媚娴一眼,哈哈大笑。 吕孜蕾也给胡媚娴一个大眼波,眉宇间有一丝得意。利兆麟拔枪而起,吕孜蕾随即一个娇娆转身,跪在沙发上,甩了甩微卷的柔顺秀发,圆圆的肉臀缓缓撅起,那又是一道迷死人的风景,弧度圆润之极。利兆麟不可能不抚摸这只美丽的屁股,不可能不舔吻幽深股沟里的粉红裂缝。 裂缝有充沛的黏液流出,吕孜蕾酥麻难忍,肉臀晃动,一个回眸娇嗔:「利叔叔你快点,别让你老婆吃醋太久。」 利兆麟登时心神激荡,哈哈大笑,顾不上舔吮鲜美的肉鲍了,马上直起健壮身体,手握剽悍大肉棒,将粗大龟头摁在了多汁肉鲍上。吕孜蕾本能的娇颤,胡媚娴瞪大眼睛,吃吃娇笑,似乎很期待。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利兆麟扭头看向病床上的乔元,与乔元对上了目光。乔元此时的心情可以说翻江倒海,既不想看,又想看,矛盾极了。利兆麟挤挤眼,一手扶住吕孜蕾的滑腻浑圆大肉臀,揉了揉,一手握住大肉棒,就在乔元的注视下,来回摩擦吕孜蕾的股沟和裂缝,他把握好节奏,粗大的龟头磨了十几下,就插入了吕孜蕾的腴润肉穴中,晶莹溢出,大肉棒慢慢的插,温柔的插。 吕孜蕾舒服呜咽:「媚娴姐,你老公好过份。」 「看他操你,我特开心,咯咯。」 胡媚娴笑得满脸通红,因为这个画面她臆想了十几年,以前真的是臆想,不真实,如今臆想变成了现实,多么震撼人心啊,可以想像曾经的臆想画面竟如此刻苦铭心。 「胡媚娴姐,你欺负我,我有丈夫了,我丈夫很爱我,你却叫你老公操我,你欺负我。」 利兆麟面红耳赤,动作加快,剽悍大肉棒拔拉着,在吕孜蕾的肉穴进进出出,一捅搅三搅,这样的摩擦每时每刻都爆发强烈的电流,吕孜蕾情不自禁扭动她的漂亮大肉臀,媚眼看向胡媚娴:「噢噢,噢,媚娴姐,你不吃醋吗,你老公这么坏,你不吃醋吗。」 胡媚娴忍俊不禁:「当然吃醋,这是大实话,我确实吃醋,我吃了十几年的醋,要不是阿元说他破了你的处,我还不信你这十几年没有和兆麟上床。」 吕孜蕾欲笑不笑,娇躯耸动:「我知道啊,以前媚娴姐经常拿话来试探我,讹我,怕我勾引利叔叔,怕得要命,就勤快的帮我介绍男朋友,咯咯。」笑声忽然中断,吕孜蕾一捋垂荡的秀发,扬起下巴,喊出了动人心扉的呻吟:「啊,利叔叔你轻点……」 乔元好愤怒:「吕孜蕾,你别叫了。」 结果不仅利君芙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乱颤。乔元越是妒忌,胡媚娴越开心,她和女儿利君芙一样,就是要狠狠打击吕孜蕾在他乔元心目中的形象。 「叫呀,孜蕾姐叫大声点。」 利君芙大声鼓动,吕孜蕾似乎故意气乔元,她弯低腰杆子,撅高滑溜溜的大肉臀,大声呻吟:「啊,啊啊,好粗,啊啊啊……」 「够劲不。」 利兆麟别提兴奋,他矫健耸动,粗大的阳具猛烈摩擦吕孜蕾的阴道,利兆麟知道乔元在看,心底里,利兆麟觉得格外刺激。虽然吕孜蕾不是乔元的妻子,但吕孜蕾的处女给了乔元,而且吕孜蕾喜欢乔元,所以在乔元面前奸淫吕孜蕾,利兆麟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报复的快感,因为利兆麟最爱的女人胡媚娴如今成了乔元的禁脔,每每想到这,利兆麟都觉得郁闷窝囊,这会在乔元注视下狠操吕孜蕾,满足感简直有爆棚。 「啊,咝,啊啊啊……」 吕孜蕾同样沐浴在极度刺激之中,她虽然和利家关系融洽,但私底下胡媚娴一直提防吕孜蕾,他们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不过,今天以后,所有的隔阂都烟消云散,或许这也是胡媚娴期待的。 「媚娴姐,你判断不准确喔,你总一直盯着我,其实我们三个中最喜欢利叔叔的是思佳。」 胡媚娴果然兴趣盎然:「何以见得。」 吕孜蕾一边后挺肉臀,一边娇喘:「思佳自慰的时候,就喊兆麟哥,我和曼丽都听到,媚娴姐不信,可以问曼丽。」 「哈哈。」 病房里响起了笑声,胡媚娴不介意了,早就不介意郝思嘉和丈夫利兆麟发生关系。不过,她心里又产生了个疑问,她非常想问个清楚:「兆麟,她们三个哪个最好操,我说的是操。」 利兆麟正操得舒服,但他很狡猾,没说吕孜蕾最好操,而是来一个模棱两可:「这个问题嘛,很难回答哈,她们都好操,她们都各有各优点,曼丽和思佳也经得起操,当然,孜蕾的穴穴是她们三个中最紧的,孜蕾的身材也是她们三个中最棒的。」 一番话既回答了妻子,也赞美了吕孜蕾,滴水不漏。 胡媚娴心疼利灿,警告道:「兆麟你以后少点操曼丽,要操也别当着阿灿的面,她终究是你儿媳,是阿灿的妻子,你别一天霸占曼丽她。」 利兆麟确实偏爱冼曼丽,一来冼曼丽漂亮性感,最重要的是冼曼丽在利兆麟面前都逆来顺受,让利兆麟得到充分发泄,这就利兆麟偏爱冼曼丽的原因。 「就是,就是,爸爸有时候很过份,吃饭的时候还操曼丽嫂子。」利君芙乘机告状,她小小年纪,哪懂得成熟男女之间微妙情感。 病房里都是自家人,利兆麟说话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呵呵,那天晚饭时,曼丽和阿灿闹别扭,曼丽她故意坐在我身上气阿灿,她穿得性感暴露,奶子胀胀的,在我身上又骚又磨,我摸了她奶子几下就忍不住了。」 吕孜蕾与冼曼丽情同姐妹,忍不住责怪利兆麟:「利叔叔真坏,阿灿看见你欺负曼丽,他不气吗。」 利兆麟一边爆操吕孜蕾的肉穴,一边抚摸吕孜蕾的美腿,抚摸她的高跟鞋,抚摸她两只垂荡的大奶:「孜蕾啊,我以后也要在你老公面前重重操你,气气你老公。」 吕孜蕾已是欲火焚身,在利兆麟势大力沉的冲撞下,她娇娆耸动娇躯,后挺大肉臀:「啊,啊啊啊,不行的,我不能给我老公带绿帽,我不能对不起媚娴姐。」 胡媚娴撇撇小红嘴,大眼睛忽然发精光:「嗨嗨嗨,孜蕾,好像阿灿没操过你吧,我知道阿灿也喜欢你的,他和兆麟不一样,兆麟明儿喜欢你,阿灿是暗恋你,这样好不,我叫阿灿操你。」 「啊。」 整个病房一下子沸腾,多么惊人的话,利君芙笑不拢嘴,她恨不得这事即刻发生,满嘴夸利灿和吕孜蕾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之类的话,把乔元的鼻子都气歪了:「胡阿姨,你尽出馊主意。」 利兆麟青筋暴突:「媚娴,你别没事找事,我不准阿灿碰孜蕾。」 吕孜蕾花容失色中:「媚娴姐,我不要,我不要,我讨厌阿灿。」 胡媚娴见两个男人反响强烈,心里暗暗冷笑,一个奇怪的想法涌上心头,她非要利灿奸淫吕孜蕾不可,不过,眼下胡媚娴先不声张,嘴上温柔安抚道:「好啦,好啦,看你们急得,我说着玩的。」 利兆麟心一松,抱起了吕孜蕾的上半身,脸颊温柔摩挲吕孜蕾的脸蛋:「孜蕾,背对我坐下来,换换姿势。」说着引导吕孜蕾缓缓转身,缓缓落坐,吕孜蕾自然随着坐在利兆麟的双腿间,那大肉棒一直插着肉穴,两人都不愿意生殖器脱离。 「讨厌,这么多花样。」吕孜蕾背对利兆麟坐稳后,分开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合拢,脚上的精美高跟鞋轻轻晃动,似乎在炫耀她的大长腿。 利兆麟热气如火地环抱吕孜蕾的软腰儿,胸膛摩擦吕孜蕾的柔滑腴美的背脊,一只手轻抚吕孜蕾的大腿滑肌,一只五爪大金龙握住吕孜蕾的硕大乳房温柔搓揉:「孜蕾,你新婚的晚上有用过这个姿势吗。」 「咯吱。」 吕孜蕾羞笑,抓扯着利兆麟摸乳的手,脑子里却浮现新婚洞房的无限旖旎,太刻苦铭心了,只是新婚洞房的春宵一刻不是新郎陈豪,而是属于陈豪的父亲陈天宝。 利兆麟哪知道吕孜蕾的心思,他缓缓挺动下身,小心翼翼问:「孜蕾,你能不能穿婚纱给利叔叔操一次。」 吕孜蕾一愣,双手按住利兆麟的大腿,娇娆起伏,腴美肉穴贪婪吞吐大肉棒:「利叔叔,你要求太过份了,以后我不再和你发生关系了,我已经结婚,我有老公,啊,咝,啊啊,啊啊啊。」 利君芙兴奋道:「好想看孜蕾姐穿婚纱给爸爸操。」 乔元瞄了瞄吕孜蕾的下体,勃然大怒:「关你什么事。」 利君芙嗲声反击:「那又关你什么事。」 胡媚娴眨眨眼,大方颔首:「我不介意的,我和君芙一样,好想看穿婚纱的吕孜蕾和别的男人做爱。」 吕孜蕾此时正处于极度性愉悦之中,她没想到胡媚娴会答应,脑子一激动,故意给胡媚娴出难题:「好啊,等阿元出院了,我们回利娴庄搞派对,媚娴姐把你珍藏的那套婚纱拿给我穿,我就和你老公做爱,我还要阿元在旁边看。」 乔元一听,大为郁闷:「孜蕾姐太过份了,我,我不是很想看,我,我……」 利君芙冷笑:「那你就不看。」 乔元竟然不吱声了,胡媚娴见乔元大为不满,芳心窃喜,葱指一竖,指着吕孜蕾认真道:「孜蕾,这是你说的,我答应你,我就给你穿我珍藏的婚纱。」 吕孜蕾没想到胡媚娴会答应,一个不留神,子宫被狠狠疾捅,吕孜蕾紧急张大美腿,小嘴儿发出荡人心魄的嘤咛,身子缩在利兆麟的怀里,柔滑背脊轻轻摩擦利兆麟的胸膛,情到所致,吕孜蕾脑袋侧扭,身后的利兆麟刚好伸脖子过来,两人的嘴巴就像磁铁对磁石般贴在一起,热烈接起了吻,吻着吻着,微闭陶醉的吕孜蕾徐徐睁开眼儿,正好与胡媚娴的目光接触,这一刻,吕孜蕾浑身刺激,阴道酥痒,她扭动腰肢,娇娆吞吐大肉棒,眼神里充满了挑衅。胡媚娴自然看出吕孜蕾的挑衅,但胡媚娴的目的已达到,她无所谓吕孜蕾的挑衅,她比吕孜蕾更开心。 「孜蕾,这么多年来,你有哪几次情不自禁的,差点和兆麟发生关系呢。」 这话明里调皮询问,实际上胡媚娴想知道丈夫和吕孜蕾的眉来眼去曾经发展到哪个程度。 「咯吱」 吕孜蕾笑了,笑得花枝招展,性感淫荡的下身不停盘旋,那美丽的极品肉穴像搅拌机那样吞吐大肉棒,粗大的棒身上都是乳白色分泌物。不远处的利君芙故意气乔元:「嗨嗨嗨,孜蕾姐分泌好多东西吔,我很舒服的时候也分泌这些东西。」 乔元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不看了,可耳朵什么都听进去,他听到吕孜蕾和利兆麟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话:「应该是那次。」 吕孜蕾随即撒娇:「那是利叔叔唯一一次摸我下面。」 「哪次。」胡媚娴脸色微变,乔元也竖起了耳朵。 吕孜蕾笑得有点坏:「媚娴姐三十四岁生日那次。」 胡媚娴佯装平静,内心却掀起起了波澜,她努力回忆那次生日所发生一切,似乎记不太清楚,不过,吕孜蕾的娓娓道来,让胡媚娴渐渐想起了那一晚所发生的事儿。 忽然,胡媚娴两眼放亮,很娇憨的竖起了食指:「我想起来了,那一晚,在我们家的酒吧台,兆麟教你调鸡尾酒,他站在你身后,我记得,他动来动去,动得小心翼翼,我没多想,他是不是在那个时候调戏你。」 「咯咯。」 吕孜蕾竟然和利兆麟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一眼,两人随即激烈耸动,吕孜蕾张开修长双腿,两脚支地,大幅度起伏下身,密集吞吐大肉棒:「嗯嗯,嗯嗯嗯,媚娴姐猜对了,媚娴姐记忆真好,那天我调酒,调一杯,我喝半杯,利叔叔喝半杯,他站在我身后,他用下面那硬硬的地方顶我屁股。」 利兆麟摩挲着吕孜蕾的雪白滑腻颈脖,下身疾挺,欲火在熊熊燃烧,那一晚的刺激历历在目。 胡媚娴很平静:「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吕孜蕾还没察觉胡媚娴隐隐的愤怒,娇娆得不可方物:「啊,啊啊,可能是喝多了,利叔叔不停顶我,顶中了那地方,我身子好软,那里好舒服,我就没拒绝他。」 乔元听到这里,鼻子都气歪了,利君芙近在咫尺,自然发现乔元气恼,小美人别提多开心。 胡媚娴越想越气:「我当时也有点奇怪,没想太多,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吕孜蕾调皮眨眼:「没奸,没淫,我们真的在调酒,没做那事。」 「兆麟摸你下面了。」胡媚娴咬牙切齿。 吕孜蕾忘情中,大肉棒上抽得急,她耸动得也很急:「嗯,嗯嗯嗯,利叔叔很坏,他,他摸我下面。」 胡媚娴忍不住问:「摸多久。」 「摸好久。」吕孜蕾喘息着扭头,妩媚地看着利兆麟。 利兆麟本能的把手伸下去,轻抚吕孜蕾的腴美阴户:「孜蕾,我想知道,那次如果我插进去,你会拒绝吗。」 吕孜蕾娇嗔:「我那时候还是处女,怎么可能给你插进去,我肯定拒绝的,如果当时不是处女,很难说。」 利兆麟另一只手握住超级大美乳,温柔揉弄粉红乳尖:「我当时的手都是孜蕾的浪水。」 「利兆麟。」胡媚娴尖叫。 「利叔叔。」乔元怒吼。 利兆麟哈哈大笑:「就一次,就一次。」 吕孜蕾娇娆得像只小浪娃:「还有一次是利叔叔偷看我换泳衣。」 利兆麟两眼骤亮:「孜蕾,我觉得那次换泳衣是你故意给我看的,你慢慢脱,慢慢穿泳衣,换了一件又换一件。」 吕孜蕾不依:「什么故意给你看,我发现你偷看后就跑了。」 胡媚娴冷冷问:「那你发现兆麟偷看你换衣服,怎么不对我说。」 吕孜蕾深深呼吸,很娇娆的靠在利兆麟怀里:「给利叔叔面子咯,这事爆开,我哪好意思再去利娴庄,胡媚娴姐,我喜欢君竹,君兰,君芙,喜欢媚娴姐,喜欢利娴庄的一草一木,我把利娴庄当成了自己家,我在这里有专门的卧室,我好喜欢在利娴庄的草坪上晒太阳喝咖啡。」 胡媚娴抿抿嘴欲笑:「哼,你还喜欢见我老公。」 「扑哧。」吕孜蕾笑了个百花灿烂:「媚娴姐,利叔叔还是蛮受女人欢迎的,不过,我更喜欢和利叔叔有那种欲说不说,欲破不破的关系。」 卷五十八 “啊,咯咯,咯咯咯,卢叔叔放开我。” 软嗲绕耳,娇娆的利君竹在卢超超的怀里像兔子般小挣扎,她鼓鼓的胸脯毫不顾忌地摩擦卢超超的胸膛,高跟鞋很精美,支起了她曼妙少女身材,两条粉嫩长腿在不规则扭动。才摩擦了几下,利君竹双腿间的酥麻就已滚滚蔓延,一不小心,翘臀小股沟被卢超超的手指勾住,利君竹“哎呀”一声,羞得鹅蛋小脸通红,她正直发情期,敏感处突遭撞击哪受得了,触电般打了个激灵,一下子紧紧抱紧卢超超的粗腰:“呜呜,呜呜,卢叔叔,你的手,你下面顶人家了。” 卢超超被嗲得魂飞魄散,口水直流,两只大手像搓面团似的猛搓利君竹的小翘臀:“君竹,你要嗲死人哈,哦,我的君竹,我的好君竹,你太美了,太性感了,君竹,卢叔叔爱你,卢叔叔要操你。” 利君竹春心荡漾,脸红如霞,声音又嗲又骚:“呜呜,不行哒,哎呀,蓉姨救我。”大眼睛飘香王希蓉之际,下身轻轻摩擦卢超超的下体,卢超超自然回应,两人仿佛变成了一个人似的。 王希蓉眨眨眼一看,不禁叹息,她心知既不能阻止卢超超奸淫利君竹,更无法阻止利君竹发情。出于是婆婆身份,王希蓉扭着腴腰走过去,装模作样拉扯卢超超:“超哥,你放开君竹啦。” 卢超超已被娇骚的利君竹挑逗得欲火焚身,哪管三七二十一,他很野蛮的将利君竹摁在兵乓球桌上,随即拉下松紧带裤子,将生锈粗大的阳具直抵利君竹的阴户。电流四射,利君竹娇喘着半推半就,身子趴在球桌上,嫩腿儿乱踢。这刺激了卢超超的兽性,他粗鲁的扒下小蕾丝,生锈发亮的大龟头野蛮犀利地插入了娇嫩粉红且紧窄无比的小嫩穴中,啊,太突然了,长长棒身直捅到底,穴肉急剧收缩,狠狠包裹大肉棒蠕动。 “哦。”卢超超那叫一个舒爽,极度舒爽的,他两只大手紧紧抱住利君竹的嫩臀肉。 利君竹娇吟连连,美艳诱人,绝美的小鹅蛋脸重重的搁在了兵乓球桌上:“啊,好粗啊,卢叔叔,你鸡巴为什么这么粗,不准磨人家穴穴喔,啊喔,卢叔叔,不准,不准磨哒。” 卢超超那叫一个骨头尽酥,魂飞魄散,他好不亢奋,猛地一把搂住了身边的王希蓉,狂吻了王希蓉几口,压低声音道:“君竹好好操,和你当年那样好操。” 王希蓉咬牙切齿,也压低了声音:“她是你儿媳。” 卢超超挤挤眼淫笑:“是又怎样,我儿媳都要给我操,我就喜欢操君竹,你看君竹的穴穴多嫩水。”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掰开利君竹嫩穴口,下身疾挺,生锈般的大阳具在王希蓉的注视下猛烈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嘴巴大叫:“君竹,卢叔叔的大鸡巴能顶中你子宫了吗。” 利君竹已迷欲重重,趴着颤动,享受漫无天际的愉悦,实在太舒服了,她两只眼儿半眯,小嘴儿嗲嗲喊:“啊,能,能插到,大鸡巴很容易就顶中人家子宫,啊啊啊,卢叔叔别顶了啊,啊啊……” “呵呵。”卢超超的抽插娴熟连贯,气势如虹。 目睹生锈如铁的大肉棒急剧摩擦利君竹的娇嫩粉红阴户,王希蓉阴户阵阵发痒,身子不由自主的靠着卢超超。卢家和利娴庄一样,都是物欲横流,情欲奔放的家庭,曾经单纯的王希蓉已经迷上了淫乱调情,放纵性爱,人生苦短,交媾是如此舒服,能开心就尽量开心。 这会卢超超也伸出胳膊搂住王希蓉的腴腰,淫笑道:“希蓉,你放开点,等会我也要操你,好久没操你了,你呀,越来越漂亮了,等会我们一边爽,一边看曼丽怎么和孩子们玩三p。”顿了顿,挤眉弄眼说问:“希蓉,你要不要加入玩三p,你好像都没跟孩子们玩过。” 王希蓉蓦的瞪大眼睛,腴腰儿乱扭:“哎呀,玩什么玩,这么淫荡,好变态,我不玩。”话是这样说,那水汪汪大眼儿却透着兴奋,她紧紧瞄向卢家三兄弟以及冼曼丽,那边仿佛神仙打架,各种淫声浪语,春色无度。冼曼丽已被卢家三兄弟纠缠夹玩,大熊把肉棒插在冼曼丽的小嘴,二熊坐着沙发抱住冼曼丽,大肉棒已然插在冼曼丽的肉穴里,而小熊则手握大肉棒,准备要捅冼曼丽的屁眼。 王希蓉看得芳心乱跳,她没见识过4p是怎么玩,但脑子可以想像,眼瞧着小熊的大龟头撑开冼曼丽的屁眼,一团滚滚欲火从心底深处冒起来,王希蓉不禁心动,她好想体会一下同时和三位俊美非凡的男孩一起亵玩性爱的滋味。 卢超超似乎瞧出王希蓉的心思,紧了紧搂腴腰的手臂,顺势滑下,很粗鲁的抓揉圆圆的大肥臀,淫笑道:“希蓉,这些天,我脑子经常想着哪天和乔三一起操你,我们轮流操你,嚯嚯,当年他乔三拥有你多么得意,他哪知道我偷偷操了你,嚯嚯,如果我们真能三p,一定超刺激,就不知道乔三答不答应。” “狗嘴长不出象牙。” 王希蓉勃然大怒,可内心深处,她就有过这荒唐淫荡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当年卢超超的高超性技巧征服了她王希蓉,以至于王希蓉经常想起和卢超超交媾的情节,又觉得太对不起乔三,一次无意中看了色情dvd后,王希蓉懂得了淫乱性爱,她情不自禁幻想,芳心暗暗滋生了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交媾的冲动。可惜,那次和乔三,以及利兆麟三p,王希蓉迟迟没有进入状态,感受不到淫乱的欢愉和刺激。 卢超超以为王希蓉真生气,赶紧转移注意力,他用力揉着利君竹的小屁股,身下加速挺抽生锈大肉棒:“君竹呢,你要不要玩群p,很刺激的,卢叔叔加入,那就是五p啦,陶欣试过,她爽死了。” 王希蓉尖声大叫:“君竹,不要玩,别听超哥蛊惑你。” 利君竹哪需要男人蛊惑,她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似笑非笑的,娇媚得不可方物,此时她正陶醉在深深的欲海之中,她撅着小翘臀,摇动小蛮腰,嗲嗲呻吟:“啊,咯咯,咯咯咯,啊,啊啊,人家不要,啊啊啊,啊,人家没有曼丽嫂子这么下流,啊,好粗啊,不要撞我那里……” “啊。” 一道娇吟传来,沙发那边渐入佳境,冼曼丽喊出了动人心魄的娇吟。 王希蓉凝目细看,登时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只见小熊成功的把粉白大肉棒插入了冼曼丽的屁眼,那是深深的插入。冼曼丽似乎难以忍受,大口喘息:“喔,小熊,啊啊啊,你轻点,喔喔。” 大熊的位置没变,双手抱着冼曼丽的纤腰,大肉棒挺插冼曼丽的肉穴,速度不敢太快。二熊身手矫健,稳稳的站在沙发上,一只手勾住冼曼丽的后脑,一手像握钢枪似的,将他的粉白大肉棒捅入了冼曼丽的小嘴,撑满了香腮,妥妥的完成了4p。 天啊,这是一幕多么淫荡,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三位美少年意气风发,大美女冼曼丽忘情投入,好色不是男人专属,女人也好色,无论是成熟男人,还是青春少年,只要帅气英俊,冼曼丽都喜欢,尤其是卢家三公子罕见俊美,冼曼丽更愿意随时抛弃羞耻和他们交媾。 如果说冼曼丽老少通吃,那王希蓉就偏爱少年,或许是母爱心结,王希蓉对俊美少年完全没有抵抗力,一个卢展风就哄晕她王希蓉,何况是三个,此时刻刻,王希蓉忽然对冼曼丽嫉妒得发狂,下体的酥痒几乎难以忍受,黏糊糊的股沟正好被卢超超的手指抠中,王希蓉娇躯疾颤,猛舔润泽的香唇,情不自禁依偎在卢超超的怀里,大眼睛瞬间迷离。 站在门外的大黑同样情不自禁,冼曼丽有成熟,有活力,大黑最喜欢这种少妇型的青春女人,他直接把手伸到裤裆里,紧紧握着他的黑大屌用力搓揉,深红龟头几乎胀成了小拳头,眼瞧着马眼张开,好像即将喷射的迹象,忽然,大黑背部被一只玉手拍了拍:“别看了,丹尼,我们去办事。” 大黑吓了一大跳,一扭头,见王卿若已扭动腴腰,迈开大步子离开。大黑哪敢继续手淫,赶紧利落的收好大黑屌,匆忙跟上,顺手还擦了几把口水:“主人,走那么急嚯,去办啥事,我憋得难受,要不,先给我找花花操一下,泄个火儿。” 王卿若头也不会,抿嘴娇笑:“就是要你憋得难受。” “啊。” 大黑一时间没明白主人的意图,亦步亦趋跟着,眼睛很自然的瞄向王卿若紧身旗袍里的无敌大屁股,这只超级大美臀大黑看了好多年,他一点都不觉得看厌烦,对王卿若从来都是敬若神明,言听计从。可惜眼前的大肥臀只能看,不能碰,也不敢碰。 王卿若脸露诡色:“花花来了月经,不好操,你放心,等会有个女人给你操,随便你泻火。” “谁啊,呵呵。”大黑惊喜交加,随口问:“她美不美,漂亮不漂亮。” 王卿若忍住笑,一边疾走,一边颔首:“你见过,她绝不比希蓉差。” “谁啊,主人。” 大黑兴奋得直挠光溜溜的脑袋壳,可就是想不出是谁。王卿若也不说,故意吊足了大黑的胃口。大黑不敢再问,这是规矩,他从车库里开出劳斯莱斯,载着王卿若出门,按王卿若的指引,来到一处隐蔽别墅小院。 见到别墅小院,大黑再笨也猜到八九分,他欣喜若狂,因为他和王卿若来过这地方,他知道主人不时来这小院和一个美丽的女人耍暧昧。王卿若虽然不是双性恋,但她有时候也喜欢和女人玩性爱,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情欲是女人和男人之间完全不一样的。 “猜到是谁了?” 王卿若下车前,给大黑挤了挤眼,似乎让大黑做好心理准备。 驾驶位上的大黑瞪圆了牛铃般的眼睛:“啊啊啊,主人,我亲爱的主人,你不会逗我吧,真的么,是那个浦老师么,哇哇哇,谢谢主人,谢谢,谢谢主人。” 王卿若诡笑提醒:“等会你操她的时候,不用顾忌,你怎么操花花的,就怎么操浦老师。” 大黑口水都流了:“主人,我,我的大屌很厉害的,你最清楚了,我怕浦老师受不了,浦老师太漂亮了,太性感了。” 王卿若没多说,径直扭进别墅小院,很有气势,仿佛回家一样。大黑紧跟着,王卿若扭着旗袍大屁股,踩着“哒哒”高跟鞋的脚步声上了二楼,走入了敞开大门的主卧。微风吹起帘帐,精美的大床上,一位美丽熟妇正小憩,她美丽妩媚,睡姿娇娆,肉色吊带睡衣半遮腴美的肉体,诱惑之极。 王卿若一放下手袋就娇嗔:“装什么睡,知道我来了还没迎接。” “咯咯。”床上的性感美人睁眼娇笑,兴奋的看着王卿若脱旗袍,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诱惑说不清道不明。 脱得一丝不挂,前凸后翘的王卿若上了床,与性感美妇拥抱,那份甜腻能让男人热血沸腾,偷窥中的大黑已然进入了状态,裆部隆起。 一个三十秒的湿吻后,王卿若淡淡道:“西门巷的工程我必须要一份,你安排安排。” “见我就是为了这事么?”美妇白了王卿若一眼:“哼,你想得美。” 王卿若不仅仅想得美,还想得很疯狂:“至少给我三万平方的建筑面积,我要建一个大型高级的成人乐园,你和老郑说,只有我这类项目可以批,别人的不准批。” 性感美妇吃吃娇笑:“成人乐园,你太疯狂了,咯咯,求我啊。” 王卿若也笑,笑得和美妇一样诱惑:“求你又怎样,神仙也为五斗米折腰。” 说完,王卿若真的跪了起来,她求人的方法很特别,袅娜的弯下腰,开始吻性感美妇的膝盖,小腿,脚脖子,然后掀开性感美妇的吊带睡衣,吻她的肚脐…… 性感美妇咯咯娇笑,一个翻身正趴,撅起了美丽浑圆的屁股,臀肉晃荡了几下,腴白双小腿曲起:“你先舔我屁股,要舔屁眼,顺我的屁眼打圈圈。”说完,性感美妇笑得一朵花似的,估摸以前王卿若就给性感美妇的屁眼打过圈圈。 王卿若舔舔娇艳嘴唇,媚笑着直起了腴腰,挺高说得高耸的奶子,手一招,一个至少一百八十五公分高的大黑影走进了卧室,性感美妇哎呀一声,急问:“谁。”定睛一看,她自然认得:“丹尼。” 大黑呵呵傻笑着,居然开始解开皮带,他肌肉结实,身材魁梧,野性粗犷的气息扑面而来。性感美妇吃惊的看向王卿若:“丹尼怎么上来这里,你让他待在楼下。” 王卿若却给大黑使了使眼色:“丹尼上床来,舔蒲老师的屁眼,记得,要在蒲老师的屁眼四周打圈圈。” 大黑傻笑点头。 “卿若。” 性感美妇正是浦胭脂,她大声尖叫,瞬间瞪大了眼珠子,对于浦胭脂来说,这简直石破天惊,她见过大黑没几次,不算熟悉,突然间让一个不熟悉,身体粗犷的黑人舔屁眼,这是哪跟哪。浦胭脂还没反应过来,大黑已经上了床,吓得浦胭脂手足无措,尖叫连连。 “嘘。”王卿若调皮娇笑:“试一下丹尼的大舌头。” 大黑动作利落,裤子一落,t恤一飞,就光溜溜着筋肉凸起的身子爬到了浦胭脂身边,浦胭脂一愣,本能的缩了缩她的腴美大长腿,结结巴巴问:“你试过了?” “没,咯咯。”王卿若笑不拢嘴,硕大的美丽奶子荡出优美乳波。 浦胭脂的胸口在起伏,似乎呼吸不畅:“那,那我也不要,我只要你舔。”哪想这说话间,浦胭脂的雪白玉足就被大黑轻轻捧起,大黑一弯腰,就吻上了浦胭脂的玉足:“蒲老师,你好美。” “啊,住手,丹尼,你住手。” 浦胭脂扭动玉足,可她的眼光扫向了大黑的裆部,那东西太吓人,只有乔元的大水管能比拟,浦胭脂暗暗一比较,觉得大黑的家伙更粗大些,乔元的大水管更硬挺。 大黑没有松手,也没有松口,他的大舌头贪婪的扫舔浦胭脂的玉足,血盆大嘴将浦胭脂的一只玉足悉数咬进嘴里,吮吸了几口吐出,笑呵呵道:“除非我主人吩咐,否则我不会住手。” “卿若。”浦胭脂羞臊的推了推王卿若。 王卿若抓住浦胭脂的小手,眼睛示意大黑:“丹尼,你舔胭脂的屁眼,要好好舔,舔不好,今晚不给你吃饭。” 这可是大事,大黑一餐能吃六碗米饭,一只大肥鸡,一斤牛肉或相同重量的猪排,他尤其偏爱牛肉多一些,如果不给他吃饭,他会浑身没力气。 于是,大黑动作粗鲁的摁趴了浦胭脂,双膝顶开两条修长腴腿,粗鲁趴下去,一掰开肥厚的臀肉,大舌头就舔进了浦胭脂的股沟。 浦胭脂猝不及防,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这次与王卿若见面,浦胭脂本以为和王卿若聊天腻歪,万万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急得浦胭脂语无伦次:“卿卿,你疯了吗,我疯了吗,你不能这样,啊,快停下,啊啊,舌头,丹尼的舌头……” 王卿若有备而来,很配合大黑,她看出浦胭脂欲拒还迎,于是紧紧抓稳了浦胭脂的小手,撇撇小嘴:“上次你问丹尼的鸡巴有多大,我回答得不够准确,这次,你自己亲自看仔细,自己量一下尺寸。” “咯咯。” 浦胭脂臊了,腴脸陀红,笑不拢嘴。成熟女人之间聊起男人都很直接露骨,浦胭脂确实很想知道大黑的大阳具的具体长度,女人都好奇这些。忽然,浦胭脂“啊”一声娇呼,只见她肥臀轻扭,臀肉震荡,原来大黑的舌头钻入了浦胭脂的屁眼,一阵毒龙吮吸舔弄,浦胭脂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卿若,你搞什么呀,你怎么能让丹尼舔我屁眼,啊,啊啊啊,不要,啊,痒,好痒……” 王卿若全裸着,奶子极品,乳尖起翘,也很性感,她依偎着浦胭脂,抚摸浦胭脂的脸蛋儿,叹气道:“哎,为了西门巷的改造工程,我豁出去了,打算让丹尼牺牲色相诱惑你。” “啊,哈哈哈。” 浦胭脂笑得花枝乱颤,大奶子耸动,不停地摇头。王卿若趁着气氛欢快,对浦胭脂挤挤眼,柔声问:“怎样,让丹尼的大鸡巴扎扎你。” 脸红红的浦胭脂娇嗔着打了一个粉拳过去:“说什么呢,那么粗大,又那么长,好吓人。” 王卿若嫣然,大眼睛瞄向大黑:“丹尼,胭脂同意了。” 大黑咧嘴傻笑,跪挪了过去,将热辣辣的黑大屌搁在了浦胭脂的肥润屁股上。浦胭脂触电回头,看了看黑大屌,焦急尖叫:“我没说同意,丹尼,我没同意。” 大黑哪管三七二十一,如果是别的女人,他的动作会更粗暴,这会他一手摁着浦胭脂的大屁股,一手握着大黑屌就要霸王硬捅:“浦老师,我想操你,好久以前就想操你,那次你穿液体裙,我记得,我差点强奸你了。” 浦胭脂大惊失色,急忙挣扎:“啊,你好可怕,啊,我不要,好了,好了,丹尼你太粗了,正面来,正面来。” 王卿若已笑得花枝乱颤,她什么女人没见过,越是端庄的女人一旦淫荡起来就越疯狂,当然,王卿若让大黑上浦胭脂另有所图。王卿若没有失去理智,她担心大黑弄伤了浦胭脂,急忙喊:“丹尼,胭脂说要正面来。” 大黑果然听话,马上重新跪好,魁梧壮实的气息萦绕着两位大美妇。浦胭脂哪敢稍停,急忙翻身面对大黑。王卿若体贴,给浦胭脂脑后垫了个大枕头,浦胭脂一躺好,两条大腴腿就被大黑掰开,那粗大黑屌随即贴上,热辣辣的,很粗鲁地搁在了浦胭脂的肥嘟嘟阴户上,浦胭脂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小蕾丝内裤也被大黑扒掉了,露出萋萋毛丛和肥美肉穴,热辣辣的大黑屌再次搁上,如火烧棍般炙烤滑腻的大肥穴,娇艳穴肉仿佛瞬间被烤熟,颜色变深,隐约冒着水汽。事到如今,浦胭脂索性不挣扎,眼睁睁的看着大黑屌,看着大黑密密麻麻的卷曲阴毛,还有男性十足,激凸成一块块的筋肉,春心已飞到了爪哇国。 紧挨着浦胭脂的王卿若娇笑:“你终于心想事成啦。” 浦胭脂顾不上王卿若的讥讽,她好紧张,大腴腿本能的夹住了大黑的身体,羞臊道:“我没想过,惨了,它这么大。”眼儿和大黑的目光一接触,浦胭脂大胆问:“丹尼,你说实话,你有操过你主人吗。” 大黑咧嘴傻笑,一边看向尊崇的王卿若,一边用大黑屌摩擦浦胭脂的肥美肉穴:“还没有,我也很想操我的主人。” “嘻嘻。”浦胭脂诡笑:“我不信,你主人是浪蹄子。” 王卿若撇撇嘴:“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性格,我做了就认,没做过就没做过,你爱信不信。” 浦胭脂扭头给王卿若挤挤眼:“那,等会也让丹尼扎扎你。” “先扎你。”王卿若弯眉一挑,大眼睛示意了大黑。 大黑没有丝毫迟疑,反正肥穴已经够湿润了,只见大黑握锄头似的握住大黑屌,对着浦胭脂的腴美凹陷压了下去,那大龟头艰难地撑开了浦胭脂的肉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浦胭脂狠狠抓住了王卿若的手,低头凝目细看,红唇几乎咬破。插在她下体的黑亮巨物实在太粗壮,龟头比鹅卵石还有大,浦胭脂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我的妈呀,要裂开了,卿若,我下面要裂了。” 王卿若也看得惊心动魄:“丹尼,慢点。” 浦胭脂见大黑稍微停下,趁机大喘:“卿若,我的贞洁都毁在你手里了,我是老师,我不能这样子。”眼瞧着大黑屌缓缓拔出去,接着又插进来,浦胭脂绷紧了身体,大腴腿用力夹住大黑。 王卿若还不知道浦胭脂在酒吧已经勾搭了利灿和乔三,气鼓鼓道:“我就看不惯你假正经,我就希望看丹尼操你,把你操成荡妇,过段时间我满足你,让老公超哥也操你。” “我开玩笑的,我没勾引你老公。” 浦胭脂尖叫着用脸蛋儿猛的摩挲王卿若的手心:“啊,我居然被一个黑人操,我一个大家闺秀居然给黑人操,我好丢脸,我疯了,啊,卿若,它好粗,越来越粗,它会全部插进去吗。” 王卿若瞪大了眼睛,兴奋不已:“当然能全部插进去,你看,他插了一半进去,怎样,里面是不是很胀。” “是的,好胀,啊。”浦胭脂张大了嘴巴:“救命啊,卿若,快救救我,我受不了。” 王卿若兴奋得两眼发光,她犹豫了一下,竟然伸手过去,在浦胭脂的肥美阴户上摸了摸,小嘴儿嘀咕:“哇,真的好胀,咯咯,真的好胀,本来就是个大包子,现在是大菠萝包。” 浦胭脂用力咬了咬红唇,嘤咛道:“当年你就是见他的东西粗长就带他回国的吗。” “嗯。”王卿若大方承认,随即大笑。大黑也笑,笑出一口白牙。 浦胭脂没有笑,她清楚的看着大黑屌撑着肉穴徐徐深入,那感觉真是掏心掏肺般,仿佛灵魂都飞走了,她目眩神迷,娇柔问:“那你,那你为什么不用,这么粗,啊啊,你怕了吗。” “我才不怕男人的鸡巴粗。”王卿若舔舔樱唇,呼吸深沉:“喜欢归喜欢,用不用是两码事。” “哈哈。”两个美妇心有灵犀般哈哈大笑,浦胭脂的大腴腿摩擦大黑的油滑光亮身体:“你老实说,你有没有想过用这家伙?” 王卿若耸耸肩,给了大黑一个水汪汪眼神:“想过,想过无数遍。” 大黑惊呼:“主人,你真想用,为什么不用。” “哈哈。” 两个大美妇要笑岔气,气氛淫荡而热烈。 大黑却几乎没什么表情,他陷入了兽性般的欲火中。自从来到卢家,大黑上过的女人屈指可数,以前不是操卢家的厨娘花花,就是给花花操。前段时间才开始干上了桑桑,可这对于精力无限,浑身兽性的大黑来说远远不够,他需要女人,就像他需要每天吃饱饭那样,需要很多女人,他每天必须要射精,他每次射精都能射出半茶杯。 终于能操到新鲜美丽的女人了,大黑的大黑手粗鲁地掀开了浦胭脂的吊带睡衣,一把握住一只饱满大奶子:“浦老师,我要摸你奶子,你的奶子漂亮,和我主人的奶子一样漂亮。” “啊。” 浦胭脂没丝毫拒绝,给大黑揉了几下奶子,觉得很特别,她呆呆的看了看大黑抓奶的手,欲火渐旺,她腴腰轻扭,两眼无神的盯着大黑喊:“丹尼,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啊,你大屌好厉害。” 大黑疯狂了,附身下去,两只大手同时搓浦胭脂的双乳,大嘴巴就要啃浦胭脂的小嘴儿,浦胭脂哪见过这种血盆大口,吓得紧急避开。王卿若看得入神,笑嘻嘻娇嗔:“他想亲你,你就给亲呗。” 话音未落,血盆大口就咬住了浦胭脂的小嘴,矫健粗犷的身体在耸动,空气瞬间飘荡起淫荡的声音:“唔呜呜,唔……” 王卿若夹了夹修长美腿,双乳起伏,狭长的大媚眼射出熊熊欲火,但王卿若克制住了心底的冲动,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大黑屌激战交媾,幻想大黑屌深深插入她下体。不过很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王卿若都没有给过大黑半次机会。然而时代变了,以前有道德底线,如今物欲横流充斥着卢家的每一个角落,全家的风气渐渐变得放纵,渐渐的,王卿若似乎接受了和黑人上床的想法,都是男人的生殖器,为什么不体验一下。 敢做敢为一直是王卿若的性格,她不想再克制和大黑交媾的冲动,冲动越来越强烈时,王卿若灵光闪现,她想到了环境优美的利娴庄,想到了玉树临风的利兆麟,能拥有利娴庄同样是王卿若梦寐以求的事,毕竟三个儿子都是利兆麟的骨肉,无论如何,孩子们都应该回到他们父亲身边。 可是,要孩子们回利娴庄不那么容易,利娴庄还有一个胡媚娴,还有一个王希蓉。 王卿若有了一个阴险的想法,她先让大黑试过身材类似王希蓉的浦胭脂,然后诱惑王希蓉和大黑发生关系,王卿若再拍下王希蓉和大黑交媾淫乱的视频给利兆麟看。利兆麟看到王希蓉和黑人淫乱后,一定会恨死王希蓉,一定把王希蓉赶出利娴庄,到那时,利娴庄就只剩下一个胡媚娴。王卿若琢磨着再利用利君竹赶走胡媚娴,那么,利娴庄最后就是王卿若的天下,三个孩子就能开开心心的住在利娴庄。 王卿若甚至把利娴庄的名字给改了,改成什么呢,王卿若有了主意,就改成利卿庄园。 突然,浦胭脂尖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拔出来射,丹尼,你拔出来射。” 来不及了,大黑在淫笑,他抖得厉害,浦胭脂张大嘴巴,舒服得叫唤:“喔……” 王卿若静静的看着,大黑屌缓缓拔离浦胭脂肉穴的那会,王卿若乱如麻心蹦上了天。 ※※※ 乔三好紧张,他没想到董雨恩会约见他,咖啡店没有人,乔三不安的敲着餐桌,琢磨着是不是那晚上在酒吧淫乱的事出了纰漏,那是越想就越毛骨悚然,什么女人都能得罪,唯独像董雨恩这样的女人不能得罪,否则什么时候粉身碎骨都不知道,乔三还暗暗庆幸那晚上没有碰董雨恩。 拍了拍身边的礼物袋,乔三露出淡淡的淫邪笑容,他依然很陶醉董雨恩的那份官家高贵,董雨恩恰到好处的端庄性感实在令乔三无法忘怀。哎,还是收收心吧,乔三叹息着,心有不甘又如何。 等了半小时,乔三终于等到了浅色衣服,端庄秀美的董雨恩,见到董雨恩那一刻,乔三放下了心口的大石头,因为董雨恩第一眼见乔三,就露出了温婉微笑,这预示着董雨恩找他乔三不会有什么凶险的事儿。 “夫人,您请坐,夫人好漂亮。” 乔三恭敬哈腰,顺便恭维董雨恩的倾国倾城的容貌。 董雨恩芳心愉悦,优雅一摆手:“你坐,你也坐,别站着。”乔三恭恭敬敬落坐,董雨恩下意识的拢了拢耳鬓的秀发,笑盈盈的。 乔三满脸堆笑,没敢吱声,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董雨恩,脑子里回忆起那晚夜店里惊心动魄的香艳,还有董雨恩的淫荡。 董雨恩是成熟女人,多少看出乔三的心思,顿时羞得美脸陀红,美艳天姿,她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乔三这才讪讪圆场:“呃,夫人有什么吩咐就给我一个电话,不必劳您大驾。” “电话里不好说。” 娇嗔完,董雨恩缓缓道:“找你办个事,这事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你呀,安排一下,我想要分一份西门巷的改造工程,至少要三万平方,呃,要三万五千平方。” 浦胭脂的叮嘱,董雨恩放在心上,本来这事浦胭脂可以找乔三,但浦胭脂不希望再见到乔三,毕竟身份特别,浦胭脂不希望和乔三再有什么牵扯,所以才麻烦董雨恩找乔三。顿了顿后,董雨恩补了一句:“阿元说,你办不成这事,就,就吃……” 说到这打住了,董雨恩忍不掩嘴娇笑,啊,那叫一个美呀,美得牡丹盛放,美得天地失色。 “这小子敢在夫人面前乱说话,我找时间教训他。”乔三尴尬不已,儿子乔元什么德行他做父亲的最清楚,董雨恩没说下去的那个字,肯定是“屎”字。不过,乔三有点犹豫,这事他没十足把握,但他有信心:“好好好,我想办法。” 哪知董雨恩马上拉黑脸:“不是想办法,是必须办成。”说完,那张绝美腴脸尽显官家夫人本色:“还有,那晚上的事,你千万别和阿元说。” 乔三点头哈腰:“不说,不说,保证不说。” 董雨恩露出了甜笑:“那我先走了。”正要站起离开,乔三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哎唷,夫人请等等。”一把抓起身边的精美礼物袋递过去:“小礼物,还请夫人笑纳。” 董雨恩颇感意外,大眼睛明亮:“乔三你太客气了,帮我办成这事就行,送什么礼物嘛。” 话音未落,董雨恩吃惊道:“鞋子?” 乔三猛点头:“夫人您过过目,是一双蛮特别的高跟鞋。” 董雨恩来兴趣了,她开始还以为乔三无非是送金钱这样的俗物,万万没想到是送鞋,而且还是“蛮特别”的高跟鞋。好奇心不禁被勾起,董雨恩的大眼睛瞄了瞄乔三,寻思着什么样的鞋子没见过,还能有什么特别。 乔三赶紧殷勤的打开礼物袋,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精美之极的鞋盒,董雨恩识货,光看这鞋盒,就知道盒子里的鞋子价值不菲,这强烈勾起了董雨恩的好奇心,待乔三小心翼翼的打开鞋盒,董雨恩那叫一个惊喜交加:“啊,翡翠水晶鞋,啊。” 董雨恩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此时连连惊呼,惊叹眼前一双水晶底镶了翡翠和碎钻的高跟鞋,那叫一个精美绝伦,仿佛不是高跟鞋,而是两件完美的艺术品。董雨恩眼尖,细看之下,这双精美绝伦的高跟鞋的脚码竟然适合她的三寸金莲,把她激动得说话都颤抖了:“乔三,你从哪里买的,哎唷,我的天啊,我很喜欢这款式,时尚不俗,肯定出自大师之手,哪买的呀,你太有眼光了。” 送礼有学问,送到痒痒处才是最重要的。乔三见董雨恩这副神态,乐坏了,笑合不拢嘴:“送给夫人的礼物,没有贵不贵的,送个心意。” 董雨恩一听,身子都酥透了,这话她爱听,这一刻她心花怒放:“咯咯,会说话呐,嗯,好漂亮的鞋子,这鞋带是镶钻么。” 乔三马上笑眯眯恭维:“夫人眼光独到,能看出鞋带子都是镶钻的,夫人您看,这鞋跟是用上等犀牛角做成的,坚固耐用,不怕磨损。” 董雨恩说不话了,没有鱼尾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香腮嫣红,她用两只雪白小手捧起精美高跟鞋细细打量,爱不释手。 乔三心跳加速,心知董雨恩正开心,马上眼珠急转,趁热打铁哄董雨恩开心:“夫人,我乔三难得见您尊面,您能不能现在穿上鞋子,看合脚不合脚。” 这要求一点都不过份,还正中董雨恩下怀,她满口答应:“好啊,我就穿,我就穿。” 乔三太会献殷勤了,他小心翼翼的把餐桌上的白布餐巾铺在地上用力擦拭地面,仿佛要将董雨恩脚下的地方擦得一尘不染。 果然,这一举动大大赢得了董雨恩的欢心,她喜欢这双高跟鞋,就不希望有任何尘埃污染了这双精美高跟鞋。乔三用两张白布餐巾把地面擦得程亮后,就跪着捧起了董雨恩的双脚,试探问:“夫人你坐着,我帮夫人换鞋子,我先帮您脱鞋子。” 董雨恩眨眨大眼睛,左右扫视不见有外人,就淡定的接受了乔三的殷勤。乔三见董雨恩默许,不禁心头暗喜,他讨女人欢心几十年了,动作火候自然把握得恰到好处,指尖轻轻划过柔嫩滑腻的玉足肌肤,鞋子落下,两只美丽绝伦的晶莹玉足完全呈现在乔三的面前,乔三禁不住夸赞:“夫人,您的脚太美了,天下no1,比阿元妈妈的脚还要美一百倍。” 董雨恩抿嘴,笑不露齿,大眼睛似乎有异样,那晚上,就在乔三的身边和利灿淫乱,什么丑态美态都让乔三看遍了,董雨恩自然在乔三面前没多少矜持,大大方方的让乔三换鞋,不过男女有别,被乔三触摸玉足,董雨恩的芳心泛起了一丝丝怪异。 乔三不敢怠慢,细心地给两只玉足套上精美的水晶翡翠高跟鞋后,又是赞叹不已:“夫人天生丽质,只有这么美的脚丫子才配穿这双高跟鞋,这鞋子注定属于夫人。” “哇啊。” 董雨恩一伸展双腿,自个儿欢呼:“不错,不错,好看,好看。”说完袅袅的站了起来,身上的高贵风采登时水银泻地般,看得乔三浑身热烫又恭敬尊崇。 董雨恩原地转了几个圈,左顾右盼足下,小嘴直嘀咕:“这衣服有点不搭配这双鞋子,回去我好好搭配,别枉费了你乔三的一番好心。” 乔三嘴滑滑:“夫人这么漂亮,穿什么衣服都漂亮,只要夫人开心,我乔三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绝不比利灿差。” 最后一句有深意,也容易让董雨恩听明白。果不其然,董雨恩愣了愣,脑子里闪过了乔三和浦胭脂交媾的勇猛矫健,芳心竟然砰砰乱跳,暗暗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呸,你乔三什么东西,一条老混混竟敢打我主意。 心里这么想,董雨恩的表情却波澜不惊,权当没听出乔三的暗示,毕竟乔三送的鞋子太喜欢,她委婉提醒道:“乔三啊,你虽然和胭脂有了那层关系,但你别骚扰胭脂,除非胭脂主动找你。” 乔三连连点头:“知道,知道的,我乔三懂分寸,夫人请放心。” 董雨恩满意颔首,坐了下来,正要换下这双精美高跟鞋,乔三再次跪下:“我来,我来,我来脱。” 有了第一次,这次董雨恩就更不客气,任凭乔三脱下高跟鞋。忽然,乔三惊呼:“啊,夫人的脚有灰尘,我帮夫人擦擦。”没等董雨恩反应过来,乔三就弯腰下去,在三寸金莲上吹了几口气。 “喂喂,喂喂喂。” 董雨恩触电般,浑身酥酥的,乔三抬头看了董雨恩,见她艳若桃李,眼睛水汪汪,更重要的是董雨恩没有丝毫厌恶之色,这和以前对乔三的态度有天壤之别,乔三热血沸腾,一时忘乎所以,再低头看着晶莹的三寸金莲玉足,口水都差点流了:“太美了,夫人的脚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说完就是一口,不轻不重的吻在三寸金莲的脚背上。 “啪。” 乔三的脑袋瓜被轻轻的拍了一掌,声音脆响,这一掌把乔三拍了清醒,吓得他赶紧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夫人,对不起,乔三罪该万死。”这会连看都不敢看董雨恩了。 董雨恩哼了哼,由着乔三长跪,自个穿好鞋子,霍地站起扬长而去,手里不忘拎上乔三送的高跟鞋。 乔三还担心董雨恩不拿走高跟鞋,真要不拿,才是真生气。摸着脑袋瓜,乔三笑得比老狐狸还奸诈十倍:“凭什么利灿能操,阿元能操,我就不能操。” 忽然想起了董雨恩所求的事,乔三岂敢怠慢,拿起手机拨通了吕孜蕾的电话:“孜蕾哈,有大事求见,公事,公事。” 吕孜蕾答应了和乔三见面,因为吕孜蕾正好想回公司处理很多各种事务。 天昊天公司一片喜庆。 吕孜蕾的到来给公司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她身穿枣红前襟薄上衣,卡其色紧身长裤,十公分高跟鞋,既有新娘子的风采,也有浓浓的白领味,真是美得独特,美得无与比伦。 接受一众员工的祝福后,吕孜蕾回到了她的办公室,在这里,她才如鱼得水,才觉得自己强大。 很奇怪,不管多么忙,吕孜蕾都会想男人,特别想那些成熟男人,想那些坏男人。丈夫陈豪很优秀,无奈一点都不坏,吕孜蕾对陈豪没有多少感觉,她不想丈夫陈豪,只想干爹蒋文山,想利兆麟,想乔元,想公公陈天宝,还想乔三。 居然会想乔三,吕孜蕾忍俊不禁,今天她就开着乔三送的法拉利来公司,太拉风,太有面子了。 “乔三他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找借口见我,他是不是想和我做爱。” 吕孜蕾笑得很坏,歪了歪脖子,芳心好奇,迷人的大眼睛渐渐浮起了一层雾气。新婚期的女人都喜欢做爱,吕孜蕾也不例外,她现在就想交媾,很想很想,美丽的纤手悄悄滑到酥痒的阴部,隔着高级面料的裤子轻轻摩擦,脑子里把一众老男人,坏男人一一播放出来,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生殖器特别大,但他们的生殖器又各有不同。生殖器如人,干爹的沉稳,利兆麟的矫健,乔元的够长,公公的多变化,乔三的特下流,吕孜蕾像喝了陈酒般回味,浑身不由自主地敏感。 “笃笃。” 突然有人敲门,只敲两声,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吕孜蕾勃然大怒。在公司里敢这么无礼,敢直接闯入吕孜蕾办公室的人只有一个,一个恶魔般的不羁男人,他叫陈铎。 “新娘子派喜糖,我有份么。” 陈铎径直来到吕孜蕾的身前,看见吕孜蕾端坐大班椅,陈铎则一屁股坐上办公桌,脚踩大班椅两侧,姿势很拽,表情很不羁,目光灼灼发热,眼前的亮丽风景是他陈铎的最爱。 吕孜蕾厌恶呵斥:“走开。”所有交媾过的男人中,吕孜蕾唯独不愿想起陈铎。 陈铎淫笑着打量吕孜蕾的长裤,用光亮皮鞋脚尖,很轻佻的撩拨吕孜蕾的粉色高跟鞋:“我喜欢这样的弹力裤,真的,超级喜欢。” 吕孜蕾出奇愤怒,想站起离开,忽然,她狠狠的打了个激灵,因为陈铎手里多了一把薄薄的锋利刀片。 “你想干嘛。” 女人天生对刀片这类东西有恐惧感,所以吕孜蕾很紧张,紧张地注视陈铎手中的刀片:“你是小孩吗,你,你快放下刀片。” “我要割掉你裤子,就割掉阴部那里,我想操你,但我大哥等会要来公司,小豪也随时要来找你,我不想太仓促,太冒险,我们不用脱衣服,我割开你逼逼那地方,不会割太大,只要鸡巴能插进你逼逼就行。” 陈铎岔开双腿,将吕孜蕾堵在大班椅,不准吕孜蕾离开,目光下流地注视吕孜蕾的阴部。 吕孜蕾瞪大了眼珠子,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陈铎,此时此刻,吕孜蕾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既愤怒又忌惮陈铎手中的刀片,所以说不出话来。 陈铎没有耽搁,说干就干,他狞笑着掰开吕孜蕾的双腿跪下去,跪在大班椅前,跪在吕孜蕾的双腿间,手拿着锋利的刀片搁在吕孜蕾阴部。 吕孜蕾毛骨悚然,很不情愿的张大双腿不敢有丝毫反抗,这万一被锋利的刀片割中后果很恐怖,反正晓得了陈铎的意图,吕孜蕾反而没有这么害怕,只是眼瞧着又一次被陈铎羞辱,吕孜蕾恨得咬牙切齿,心里大骂陈铎无耻变态。 陈铎开始割了,他刚学会画画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割开吕孜蕾裤裆部的缝合线,手很稳,一点一点的割开,很快就割开了一个口子,口子渐渐变大,陈铎两眼一亮,微微淫笑,他见到了一片式粉红色蕾丝透明小内裤。血脉贲张,陈铎情不自禁吻了过去,整张脸完全埋进了吕孜蕾阴部,那里潮湿异常,隐隐有一股腥臊,吕孜蕾气得美脸潮红。 陈铎没有耽搁,他迅速站起,随手把刀片放在办公桌,就很不羁的拉开裤裆,掏出一根粗大的阳具来。吕孜蕾呼吸急促,表情怪异,没有收回张开的修长美腿腿,眼睁睁的看着陈铎稍摆正马步,将大阳具抵在她洞开的裆部,稍作迟疑,陈铎与吕孜蕾对了个眼神。吕孜蕾赶紧捂嘴,只见陈铎一个紧腰疾挺,大阳具带着气势插入了吕孜蕾的肉穴中。 “喔。”吕孜蕾靠着大班椅,咬住了手指头,满满的刺激感充斥她的心间,她虽然厌恶陈铎,但总觉得陈铎有不可思议的创意,总给吕孜蕾耳目一新的刺激。 一插到底,陈铎舒服得连连哆嗦,差点射精,他停了停才重新耸动:“今天股市大跌,我买了跌,赚了两亿多,我很开心,有史以来第一次赚那么多,我还了你一亿,等会你查一下你的银行账号。” 顿了顿,陈铎脸现得意之色:“孜蕾,我不总是只有坏运气的。” “大跌?”吕孜蕾吃惊不小,强忍巨大快感问:“什么时候的事。” 陈铎埋头下去,一边缓缓抽插,一边亲吻吕孜蕾的颈侧:“刚刚啊,你给大家派喜糖的时候。” 吕孜蕾蹙眉娇喘:“你等等,我看一看股市。” 陈铎一愣,很了解吕孜蕾,但这会舒服得要命,说什么也不会停,他示意吕孜蕾手里的电话:“用手机看。”说着,加速挺抽。 吕孜蕾一张嘴,一翻眼就险些昏厥过去,这是无与伦比的舒服,难以用言语形容,吕孜蕾情不自禁抱住了陈铎,腰肢本能摇动,哼哼着迎合了开来,办公室里响起了“吧唧”“吧唧”声,煞是动听。 陈铎好不得意,想吻吕孜蕾的娇艳樱唇。吕孜蕾却气恼问:“你割烂我的裤子,等会我穿什么。” 大大出乎吕孜蕾的意外,陈铎从随身的一只不起眼的手提袋里取出一条女士长裤,递给了吕孜蕾:“你看,同样的面料,同样的款式,只是颜色不一样而已,你的是卡其色,我给你买的是灰色,你在公司穿灰色更合适。” “呼。” 吕孜蕾深呼吸,樱唇儿舔了一遍又一遍,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雾气很浓,肿胀的下体传来了极度快感,刺激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迷离的看着陈铎,轻轻扭动软腰儿,两条大长腿夹住了陈铎的身体。似乎气氛充满了立即交媾的气息,陈铎很投入,因为他很喜欢眼前的女人,他低下头索吻,吕孜蕾没有拒绝,她微张娇艳小樱唇,准备迎接对方的舌头,鼓鼓的胸部被一只大手用力捂住,用力搓揉。 偏偏这时候手机铃响了,吕孜蕾一看来电显示,马上严厉警告陈铎:“你停停,你快停,是董事长,是你大哥,喔喔喔……” 陈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大哥陈天宝,见是陈天宝的来电,陈铎赶紧停下来,但没有拔出大阳具,温烫的肉穴温暖有吸力,是男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拔出,就算是天打雷劈。 “孜蕾,今天股市不好。” 接通电话的陈天宝语气有点凌乱,这很罕见。吕孜蕾有不祥的预感:“爸,你是不是买了股票。” 陈天宝道:“买了点石油。” 吕孜蕾柔声叮嘱:“爸,你先别追涨了,石油下跌的过程都是蛮长的,一时半会恐怕涨不了。” “啊。”陈天宝一声惊呼,随即应声:“好,好好好,爸听你的。”顿了顿,笑道:“小豪过去看你了,你等他,晚上你们早点回来吃饭。” “嗯。” 吕孜蕾不意外,新婚夫妻都很黏,吕孜蕾去哪,陈豪自然黏到哪,一放下手机,吕孜蕾轻轻推陈铎:“小豪要过来了,你快离开。” 陈铎好不郁闷,骂咧咧道:“妈的,早不来晚不来,扫兴。”心有不甘,陈铎忍不住继续耸动抽插:“我再操几下。” 吕孜蕾反应很大,双手紧紧抱住陈铎,无法控制的呻吟“啊,噢噢噢,你混蛋,啊啊啊,你混蛋,小豪快来了。” 陈铎动情道:“真的带劲,孜蕾骚货,快亲我一下。” 吕孜蕾为了尽快摆脱陈铎,也顾不了太多了,张来了小嘴伸出粉红小舌头,陈铎销魂得脑子嗡嗡作响,闪电低头,终于吻上了人妻的香唇,他大口吮吸,热烈狂吻,吕孜蕾发出的“唔呜”声强烈刺激了陈铎的灵魂,他爱吕孜蕾,他的阳具剧烈暴胀,疯狂抽插吕孜蕾的阴道。 “啪啪啪,吧唧,吧唧,啪啪啪,啪啪啪。” 忽然,撞声掺杂了敲门声:“笃笃笃……” 交媾的男女大惊失色,一下子分开,狼狈之极。吕孜蕾一指宽大办公桌下:“这里,你先躲在这里。” 陈铎来不及多想,事实上吕孜蕾的办公室也没有地方好藏身,陈铎一个猫蹲,就躲在了吕孜蕾办公桌下。吕孜蕾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扬声喊:“进来。” 门开了,果不其然,是新郎官陈豪。 “老婆。”陈豪笑眯眯的。 吕孜蕾赶紧迎过去:“你怎么来了。” 陈豪调皮地唱了一首流行歌曲:“想你呀,想你啦……” 没唱几句,陈豪就发现了异样,他目光盯着吕孜蕾的下身,吃惊问:“咦,老婆,你裤子,你裤子烂了。” 吕孜蕾大糗,双手齐捂下身:“哎呀,裤子质量不好,刚才蹲下的时候裤裆就裂开了。” 陈豪佯怒:“裤子是什么牌子,我投诉他们。” 吕孜蕾失笑:“算了,算了,是我太肥了。” 陈豪亲昵抱住吕孜蕾,甜言蜜语:“老婆一点都不肥,身材棒棒的。” 吕孜蕾芳心大悦,拿起陈铎拿来的裤子指了指沙发:“我先换裤子,你坐那边。”吕孜蕾这是有意引开陈豪,不给丈夫接近办公桌。 万万没想到,一直对吕孜蕾百依百顺的陈豪闪电压了过去,将吕孜蕾顶在办公桌的桌沿,面红耳赤:“别换,先别换裤子。”随即打量吕孜蕾下身,兴奋不已:“老婆,你就这样穿,露着裆儿,我从你的裆儿插进去,我们就这样子做爱,行吗,我求你了,呵呵,老婆,我求你了。” 吕孜蕾一愣,娇羞道:“好坏,从哪学的。”芳心里,吕孜蕾反而喜欢这样的下流,这是情趣。 陈豪见吕孜蕾没拒绝,不由大喜,紧紧抱住了娇妻:“爸爸教我的,他说,要想留住你的心,就得学坏。” 吕孜蕾笑得像朵花似的,都忘记办公桌下还藏着人,就跟陈豪打情骂俏:“这么说,你爸爸很坏咯。” 陈豪哪想到办公室还有别人,就毫无禁忌地调侃自己的父亲:“是的,别看爸爸表面正经,在家族里是牛逼哄哄的头领,实际上啊爸爸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他很风流。” 吕孜蕾吃吃娇笑:“你竟敢说你爸爸的坏话。”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别人,爸爸的事,你迟早知道。”可能是说到了痒痒处,陈豪悻悻道:“我就发现爸爸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吕孜蕾的芳心剧烈的咯噔一下,暗叫不糟糕,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越说越玄乎了,哪不对劲了,别疑神疑鬼的。” 这话一说出口,陈豪没察觉什么,但心思缜密,躲在办公桌下的陈铎就听出了蹊跷。 陈豪不满道:“什么疑神疑鬼,我是他儿子,了解他,他色迷迷的,我看得出来。”说得激动了,陈豪用力将吕孜蕾顶在办公桌边沿,下身碾磨吕孜蕾的阴部,动作有点猥琐,还掏出了肿胀大肉棒,心急火燎的抵在了吕孜蕾的阴部上,一阵摩擦。 “啊。” 吕孜蕾之前就被陈铎弄得不上不下,这会老公所求,心一软就由着陈豪了,陈豪双臂一箍妻子的软腰,大肉棒徐徐插入了暖湿的肉穴中。吕孜蕾好有感觉,翘臀靠着办公桌,双臂情不自禁环抱丈夫的脖子,目光迷离:“啊,小豪,万一你爸爸调戏我,我该怎么办。” 陈豪哈哈大笑:“不会的。” 吕孜蕾娇柔道:“很难说,你都发现你爸爸看我色迷迷的,又说你爸爸很坏,我好怕。”妩媚大眼睛眨了眨,如兰气息喷了丈夫一脸,娇娆问:“你爸爸的鸡巴有你粗吗。” 陈豪脑子嗡嗡作响,眼珠子都瞪圆了,他万万没想到白领妻子竟然这么口不择言,不禁好笑又好气,柔声责怪道:“老婆,你怎么问这个,你越说越离谱了。”下意识的,陈豪挺动插在吕孜蕾阴道的大肉棒。 吕孜蕾凝视丈夫,感受阴道的陡然剧烈胀满,娇娆地迎合:“啊,爸爸,别这样,啊,啊啊啊,爸爸别插我。” 陈豪惊呆了,马上停止抽插:“孜蕾,你说什么。” 吕孜蕾妩媚风骚,继续挺动,紧窄肉穴主动吞吐大肉棒:“我,我要做好准备呀,你爸爸那么坏,那么色,万一你爸爸调戏我,我好有心理准备,要不然,我打你爸爸么,我打得过你爸爸么。” 陈豪哈哈大笑:“哈哈,老婆,你好好玩。” 吕孜蕾察言观色,见丈夫没生气,更大胆了:“那你就暂时当成你爸爸,故意调戏我。” 陈豪俊脸涨得通红,浑身发抖,热血在流淌,他马上入戏,下身激烈挺动,猛烈撞击娇妻的双腿间:“孜蕾,孜蕾好儿媳,你要好好照顾小豪。” “嗯。” 吕孜蕾娇娆迎合,春意肆虐,美丽大眼睛闪耀着妖异刺眼的光芒,芳心暗喜:嗯,这家伙可教,孺子可教。 陈豪居然学父亲那略为沧桑的语调:“你要爱小豪。” 吕孜蕾蹙眉张嘴,放声呻吟:“啊嗯,嗯嗯嗯。” 陈豪亢奋之极:“要经常和小豪做爱。” 吕孜蕾紧蹙双眉,痛苦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好粗。” 陈豪狂吻娇妻的颈脖脸颊:“孜蕾,爸爸爱你,爸爸操你穴穴……” 吕孜蕾挣扎,娇躯乱扭:“不给,穴穴只给小豪操,爸爸不能操,啊啊啊,爸爸这么粗,会操坏的,啊。” 办公室里洋溢着欢快的淫荡气息,躲在办公桌下的陈铎差点就忍受不了四周的颤动。 偏偏这个时候,又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笃笃”的敲了几下,吕孜蕾和陈豪都不愿意停,极度舒服促使他们继续交媾,太刺激了。吕孜蕾以为是公司职员敲门,以为没有她的同意,职员不会闯进来,所以肆无忌惮耸动。万万没想到,办公室门竟然被推开,一个陀螺般身材的中年男人探进了一颗脑袋:“吕小姐。” “啊。”吕孜蕾尖叫。 那颗中年男子脑袋闪电缩了回去,吕孜蕾认得那是乔三的脑袋。 五分钟后,陈豪拉开办公室门,匆匆离去,经过乔三身边时,陈豪狠狠的瞪了乔三一眼。乔三尴尬讪笑,耸耸肩,待陈豪不见踪影了,乔三才再次来到吕孜蕾办公室前,轻轻敲了敲门,吕孜蕾喊进,乔三才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一见到娇媚绝色的吕孜蕾,乔三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孜蕾,你骂我,你打我。” “三哥,你真没礼貌。” 出乎意料,吕孜蕾没有生气的意思,她春潮满面,半斜身子坐在沙发角,翘着美人腿,手肘撑在扶手上,风姿绰约。 乔三看得心神激荡,又忙着赔不是。吕孜蕾好奇,示意乔三坐过去:“找我有什么急事。” 乔三大喜,直接坐到了吕孜蕾身边,笑嘻嘻道:“我想要西门巷的改造工程。”顿了顿,眼儿落在了吕孜蕾的鼓鼓胸脯上:“要三万五千平方,最好能给我四万平方,呵呵。” 吕孜蕾颇感意外:“一下子要这么多,哼哼。” 乔三涎着脸,把手搁在了吕孜蕾的膝盖位置,轻轻抚摸:“拜托孜蕾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吕孜蕾一阵心跳,妩媚道:“我有什么好处。” 乔三心动了,他在这办公室和吕孜蕾做过爱,所以色心一动,搁在吕孜蕾膝盖的手就直接滑下去,忽然,乔三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的手指停在吕孜蕾的裆部,那里裂开着,乔三的手指直接摸到吕孜蕾的内裤,这让乔三惊喜交加,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这,呃,你,孜蕾,你想要什么好处,我都给你什么好处。” 吕孜蕾笑成了一朵花,她给乔三挤挤眼,竖起食指,示意乔三噤声,然后拿起手机敲打一行字:“上次你帮我打的人在这里。” 乔三顿时大吃一惊,紧急环顾四望。 吕孜蕾抿抿嘴儿强忍着没笑出声,她指了指办公桌下,继续敲打手机按键:“你马上挑逗我,用最坏,最色,最流氓的手段挑逗我,我不怪你,快点。” “真的?”乔三瞪着办公桌,心脏剧跳,他兴奋的说了哑语:“那我不客气了。” 吕孜蕾掩嘴娇笑,猛点头,修长双腿打开,直接给乔三看见洞开的裤裆儿。 乔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脑子瞬间充血,饶是他色胆包天,混过大世面,突然遇到这样的事儿还是破天荒第一遭。犹豫了一下,乔三索性把吕孜蕾搂在怀里,一只大手很下流的伸进吕孜蕾的裆部,目视着娇媚动人的大美人,乔三下流的抚摸吕孜蕾阴部那一包腴美肥肉,小小声问:“孜蕾,真的可以调戏你么,像做爱那样子也可以么。” “咯咯。”吕孜蕾娇媚无比,美的不可方物,算是默许了乔三。 乔三大喜过望,手指头挑开小蕾丝,轻搓滑腻的阴唇,嘴巴贴着吕孜蕾的耳朵,酸溜溜问:“这个混蛋瞎眼了么,竟敢得罪孜蕾你,他是你的情人,对么。” “你话真多。” 吕孜蕾娇嗔着,浑身燥热难耐,之前和陈铎,和陈豪交媾都是戛然而止,实在是心痒难耐,哪里惊得起乔三的挑逗。内心中,吕孜蕾就是故意要气气陈铎,她知道陈铎很喜欢她吕孜蕾,就因为这样,吕孜蕾才鼓动乔三。想到办公室的陈铎会气得发疯,吕孜蕾竟有难言的快感,她很想知道陈铎会不会气得从办公桌下跳出来阻止乔三。 “嗨,孜蕾,事成之后,我给你两千万,呃,不,我给三千万。” 乔三不忘正事,这事关董雨恩的嘱托,说完,身体跪过去,双手轻轻掰开吕孜蕾的双腿,张嘴就吻入了吕孜蕾的裤裆,一口咬中滑腻可口的肉穴,吕孜蕾触电般扭头看办公室方向,佯装挣扎:“三哥,你别哄我。” 乔三野性吮吸了几口,笑道:“我等会就先把钱给你,我还不够爱孜蕾么,孜蕾永远是我的女神。” 吕孜蕾心花怒放,呼吸急促道:“那我要五千万。”作为专业房地产白领,吕孜蕾早计算过,这四万平方的改造面积,按市场价,少说也能赚亿,多的赚十亿都悉数平常。 “行。”乔三倒也痛快,满口答应,他霍地站起拉下拉链,将一根粗大的阳具掏出,递到了吕孜蕾的面前。 “啊。”吕孜蕾娇呼,美脸陀红:“三哥,你干嘛。”话音未落,烫热的大肉棒就递了过去,吕孜蕾目眩神迷,几乎没有什么丝毫迟疑就张开了小嘴儿,一口吞入大龟头。 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感炙烤着这对男女,乔三扶着吕孜蕾的香肩,美滋滋的看着吕孜蕾的可爱小嘴吞吐大肉棒,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让出一个角度给办公桌方向,似乎都意识到躲在办公桌下的人会偷窥。 事实上,陈铎确实被口交的吸吮声强烈刺激到了,他妒火中烧,他视吕孜蕾是自己的禁脔,但此时此刻,陈铎又不敢轻举妄动,他有自知之明,论打架,他绝不是乔三的对手,如果闹出大动静,他陈铎深知后果更严重,无奈之下,陈铎只能强忍着滔天怒火,悄悄的从办公桌下探出半个脑袋,窥视交媾的男女,这一看之下,活活把陈铎气得半死。 只见吕孜蕾手握大肉棒极尽娇娆吮吸,那浪劲无法形容,就算当初给乔元口交,也没有这么骚浪,她大口大口吞吐乔三的阳具,舔吮大龟头,用翻飞的舌头有节奏地摩擦整支粗大棒身,她还举起大肉棒,侧着脑袋舔弄乔三的阴囊,把皱巴巴的睾丸含进小嘴里。 很少有女人这样给一个男人口交,何况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何况有人偷窥着。 画面多么淫荡。 “哦,我的天啊,孜蕾,三哥爱死你了,噢噢噢,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舔得这么舒服,噢,救命啊,多谢阿元,没有你,爸爸操不到这么极品女人,噢噢噢,好舒服,大屁股吕孜蕾,你也是我乔三的女神。” 乔三忘情呻吟,爽翻的感觉,简直美上了天。偷窥的陈铎在吐血,肺都气炸了。 “呜呜,啊,唔呜呜。” 吕孜蕾很入戏,她眼角余光发现陈铎偷窥,芳心那叫一个无与比伦的刺激,太刺激了,她就需要这样的刺激,她就希望陈铎偷看,她深知陈铎会气得半死,没有比气死所恨之人更惬意的事了。 乔三的面目渐渐狰狞:“不行,必须操了,孜蕾,三哥要操你,三哥保证比阿元更会操。” 吕孜蕾吐出大肉棒,娇喘道:“阿元比三哥长。” 乔三配合演戏,仰仗气恼:“他长一点而已,我鸡巴够粗。” 吕孜蕾握着大肉棒慢慢套动,抬头看乔三,嗔道:“是的,好粗,三哥等会插进去时要温柔,我怕胀痛。” 乔三猛点头:“胀是有点,没有痛的。” 一句话,把吕孜蕾逗得忍俊不禁:“三哥,我不想脱裤子。” 乔三紧张摇头:“不用脱,不用脱,这样操孜蕾更有味道,更带劲。”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娇媚动人没说话。乔三明白该插入了,他轻轻一推,吕孜蕾就靠在了沙发背上,沙发背很柔软,被压陷了,乔三双膝跪上沙发,温柔抬起吕孜蕾的一条长腿,手握大肉棒抵在裤裆口,腰杆一挺,大肉棒精准的插入了吕孜蕾的肉穴。 吕孜蕾掩嘴:“啊,三哥,啊啊,三哥,我好胀。” 乔三再挺,三挺,张嘴问:“到底了么。” 吕孜蕾花枝乱颤的:“嗯,啊嗯。” 乔三乐了:“所以说,男人的鸡巴无需要太长,够塞满女人的穴穴就行。” 吕孜蕾一副迷离的样子,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得到了升华:“喔,好厉害,三哥好厉害。” 乔三亢奋问:“刚才你老公操过你,孜蕾,你说,我比你老公怎样?” 吕孜蕾的大眼睛陡亮:“略胜一筹。”低头看去,乔三的大阳具缓缓拉出,停在了穴口,粉红的肉穴像主人那样极美。 “三哥,你敢逗我。”吕孜蕾娇嗔,猛舔樱唇,湿漉漉的唇瓣比最美的花朵还要美一万倍。 乔三心神激荡,粗腰再挺,这次速度凌厉,一杆见底,嘴上还假装客气:“不敢,不敢逗女神,呃,女神就是要逗的呀,孜蕾女神,三哥爱你。” “啊。”吕孜蕾抓牢了乔三的衣服,一条长腿勾住了乔三的后腰,下身挺动,乔三就算白痴也看出吕孜蕾情动如山,他随即热烈回应,身体疾耸,大肉棒像打桩似的打击吕孜蕾的子宫,摩擦吕孜蕾的阴道,速度上来了,两人交媾的节奏堪比教科书。 乔三用眼角余光瞄了办公桌方向,淫笑道:“今个儿真开心,能操新娘子,啊,孜蕾,我想一边看新娘子的奶子,一边操新娘子,可以不。” 吕孜蕾正好有点燥热,媚眼如丝:“嗯嗯嗯,你帮我脱上衣。” 乔三双手利落了,眨眼间就剥出了一具微肥雪白的性感娇躯,这是极品中的极品身材,乔三大赞:“好美的奶罩,好美的身材,啊,求你了孜蕾,奶罩不用脱。” 吕孜蕾娇吟:“三哥,快摸,摸我奶头,用力点儿。” 话音未落,吕孜蕾就猛烈震颤,两只无与比伦的雪白大奶子在激烈晃荡,乔三腾出一只大手闪电般抓住一只,食指和拇指夹住一粒粉红乳尖收紧,再收紧,吕孜蕾闷叫,爱液汩汩冒出,乔三随即加速抽插,吧唧吧唧声充斥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乳尖深红了,被捏得深红。 吕孜蕾舒服得激烈挺动娇躯:“三哥,三哥,快舔我奶头。” 乔三马上弯腰,身子耸动着含住了深红的乳尖,用力一吸,吕孜蕾叫得销魂悱恻:“啊,三哥,插深点,用力插的。” “滋滋。” “嘭嘭嘭。” 滋滋声是吸奶声,嘭嘭声是肉与肉的撞击声。沙发震颤了,乔三很有实力,要不然也收服不了这么多女人,男人不是都靠票子和样子,性能力似乎更胜一筹。 乔三经验老到,见吕孜蕾这般陶醉,就想着以后经常能和吕孜蕾做爱,他笑嘻嘻乞求:“孜蕾,哪天你穿婚纱内衣给三哥操,可以吗。” 吕孜蕾挺动腰儿吃吃娇笑:“你想做我的新郎呀,阿元可不答应。” 乔三猛抽,猛点了一下头,霍地附身,在吕孜蕾的耳边小声说:“做梦都想做你的新郎,你做不了我儿媳就做我的情人,找个机会,我和阿元一起操你。” 吕孜蕾忘情了,这也是她的幻想,幻想同时和乔三父子做爱,天啊,吕孜蕾欲焰狂烧,雪白双臂很有劲的圈住乔三的粗脖:“婚纱得你买,啊啊,啊啊啊。” 乔三大喜过望:“我买,我买,婚纱,婚纱内衣,什么白丝袜,婚纱高跟鞋,头冠,我全都买。” 两只极品大奶子被一起抓住了,乳尖被粗鲁搓揉,办公室里响彻了清脆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乔三淫笑:“裤子湿了,是不是很舒服。” 吕孜蕾激烈扭动腰儿:“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三哥,你比阿元棒,啊啊,三哥,我好舒服。” 偷窥的陈铎气疯了。 乔三抬头扬起脖子,深深呼吸,狰狞的脸一片陶醉,他的粗腰密集耸动:“这么舒服,不叫老公多可惜,你老公未必能弄得这么舒服。” 吕孜蕾痛苦呜咽:“现在不是老公,呜呜,等我穿了婚纱内衣,三哥操我的时候,我再喊三哥老公。” 乔三激动得要疯,抽起了狂飙:“行,行行行,我等会就先买一颗五克拉的钻戒,等那天,我一边给孜蕾戴婚戒,一边操孜蕾。” 吕孜蕾美脸陀红,娇媚得异常动人:“啊,三哥,我求你个事。” 乔三来一个深插,大龟头狠狠碾磨吕孜蕾的子宫,粗腰盘旋扭动:“你说,你说,什么事三哥都答应你,都答应,全答应,噢噢噢,好舒服,好紧的穴穴。” 吕孜蕾脸色大变,张大小嘴,指甲狠狠掐住乔三的肋部:“哎唷,啊,三哥,你要告诉阿元,说你和我上过床了。” 乔三喜欢吕孜蕾肉麻陶醉的样子,热血沸腾,继续用大肉棒用力碾,用力摸,猛摇头:“我不告诉,我坚决不告诉阿元。” 吕孜蕾娇嗔:“你要告诉他,然后你提出……你提出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来玩,一起做爱,啊,我喜欢阿元,喜欢三哥,我想和你们两个坏蛋一起做爱。” 都说酒后吐真言,吕孜蕾这是性愉悦到了极致说真话。乔三乐坏了,又猛摇头:“原来是这样,呵呵,天啊,我发誓求阿元同意。” 吕孜蕾哆嗦了,娇躯痉挛得厉害,裤子都湿透了:“呜呜啊,三哥,我来了,我要你射进来。” “啪啪啪。”“嘭嘭嘭。” 乔三先是狂抽,接着是冲刺,很厚重的冲刺:“这么快就射多可惜,我本想用后插式操孜蕾屁股的。” 吕孜蕾痛苦痉挛:“啊,啊啊啊,等我穿婚纱内衣,美美的,啊啊啊,三哥再用后插式,喔……” 一声长鸣,吕孜蕾不动了,像僵尸般绷紧了身子。 乔三还在抽动,不过动作慢了许多,他猛烈哆嗦,他说话结巴了:“我,我操,我射了一大碗,我操,舒服死我了。” ※※※ 带着无与伦比满足的乔三刚离开,陈铎就从办公桌下爬了起来,他淡定的整理身上的衣服,保证衣冠楚楚。慢慢走到半裸的吕孜蕾面前,陈铎目光阴森,轻轻骂一句:“你这个骚货。” 吕孜蕾没理会陈铎,她闭目娇喘,美丽的鹅蛋脸红晕斑斑,高耸奶子起伏着,性感蕾丝乳罩和内裤被陈铎捡起也不管,陈铎冷笑:“我们是一对,天生的一对,我明白你心思,你故意气我,故意打击我,希望我以后不缠你,对么,呵呵,我一点都不生气,我陈铎这辈子缠定你了。” “滚。”吕孜蕾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那娇艳红唇边,似乎有一根微卷的阴毛。 陈铎离开吕孜蕾办公室时,牙根几乎咬断,他握住吕孜蕾的蕾丝内裤,对天发誓要报复乔三,报复乔元。 ※※※ 轰隆隆,轰隆隆…… 打雷声过,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 一般开车的司机即便赶路也会停车,因为大雨模糊了道路视线,为了行车安全都会谨慎些。 大黑小心地就把劳斯莱斯停在了路边,打开雨刷,亮起了车灯,扭头看向车后座神明般的女主人,笑眯眯问:“主人,你为什么急着叫我走了,我还想再操浦老师,哇哇哇,她比桑桑好操多了,她的阴道有魔力,是我操过的女人最棒的阴道。” 王卿若看着大黑的比划,淡淡道:“女人不能一次喂饱她,再说了,胭脂有点受不了你的大鸡巴,给胭脂适应适应。” 大黑恍然大悟,挠头傻笑:“呵呵,原来这样。” 王卿若舒展她的修长双腿,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丹尼,你信不信,蓉姨比浦老师更好操。” 大黑瞪圆了眼珠子,哈喇子几乎要流出厚唇:“真的么,为什么这么说?” 王卿若轻描淡写道:“别人看不出来,我看女人的下面就能看出来,蓉姨的下面更紧凑,更润实弹性,皱纹更紧密,就是因为弹性好,蓉姨更能承受你的大鸡巴。” 大黑瞄着王卿若的大长腿,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他激动道:“桑桑也这么说,我记得桑桑说主人的下面很多皱纹,我没过主人的下面,主人给我看看哈。” 王卿若的绝美脸蛋儿淋立刻浮现傲色:“我下面就是天下第一漂亮,第一好操。” 大黑呼呼喷气:“超哥真幸福,能天天操主人,那兔崽子乔元也好运气,能操到主人,哎,我也很想操天下第一漂亮,第一好操的穴穴。” “你做梦。”王卿若撇撇小嘴,语气却有点暧昧。其实,经常在家裸泳的王卿若早给大黑看过裸体了。 大黑叹气摇头:“浦老师都不相信我没操过主人。” “咯咯。” 王卿若忍不住好笑,不仅浦胭脂不信,连卢超超都怀疑妻子和大黑之间有男女关系,旁敲侧击无数次,警告无数次了,卢超超依然怀疑,只因大黑有一根能朝天七十五度仰角的超级大屌,一般黑人的大阳具最多只能一字硬起,不用手扶的话,基本无法起仰角,大黑的阳具则例外。 见雨势不停,大黑索性耐着性子问个明白:“主人,刚才我操浦老师的时候,我发现你好像很难受,你是不是很想给我操。” 王卿若居然不否认:“想是一回事,给你操是另一回事,女人都爱幻想,特别喜欢幻想和大鸡巴男人做爱。” “主人。”大黑握住了剧胀的裤裆,眼光比火还炙热。 王卿若见惯了大黑有时候的野兽目光,没什么反应。大黑左看右看车窗外,忽然慢慢伸出大黑手,试探着抚摸王卿若的雪白小腿肚,王卿若依然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问:“你干嘛。” 大黑目光炯炯,似乎鼓起了无比勇气:“雨这么大,一时半会停不了,我……我想给主人舔舔下面,我操浦老师的时候,主人的浪水都滴到床单了,我没见过主人的下面,不知道有多美,浦老师的下面很美,像新鲜的牛肉,主人说你的下面比蒲老师还粉红,我,我有点不信,求你了主人,给我舔一下,顺便给我看看你下面有多美。” 按理说这样的乞求有过无数次,成功的机会都是零,大黑也不抱多大希望。万万没想到,一阵轰隆隆的雷声过,王卿若竟然徐徐分开了她结实修长的双腿,面无表情:“我就给你舔舔,给你看看什么是好逼。” “轰隆隆……” 雨下得更大了,大黑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他挪动魁梧的身躯爬向车后座,慢慢的跪在王卿若双腿间,牛铃般的眼睛瞪了瞪王卿若,两只大黑手慢慢的掀起了王卿若的旗袍,慢慢的往上推,慢慢的让两条美得难以置信的大长腿暴露出来。终于,大黑见到了他想见很久的大美穴,没有内裤,大美穴豁然袒露,娇艳欲滴,简直美不胜收,那粉红唇瓣盘曲起皱,比花骨朵还美,实在诱人。 “啊。” 低沉的呻吟在劳斯莱斯里飘荡。 王卿若紧急看向车窗,大雨浇泼着车窗“滴答”“滴答”响,仿佛挠人的音符。王卿若脑子有点儿不听使唤,她用力捂嘴,体会下体传来的强大快感。平时无论是做爱,还是让男人舔盘子口交,王卿若都喜欢叫,可如今在路边,王卿若当然不能随心所欲,她捂住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 大黑激动得惊呼:“主人,好漂亮的穴穴,主人流很多水。” 王卿若不淡定了,低头看去,忍不住好笑,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肥穴汩汩冒浆汁,于是命令道:“快点把水舔干净。” 大黑鸡啄米似的:“我舔,我舔。”鲜红舌头一伸,像扫把似的在王卿若的阴唇上下左右舔扫,不时啜吸,咽喉滚动,把透明琼浆都一一舔吸掉。 王卿若差点把唇瓣咬破,轻轻颔首:“啊,丹尼,不错喔,舔得不错,舌头真大。” 丹尼得到褒奖,那叫一个兴奋,肥厚的嘴巴立刻覆盖娇艳阴户。 “喔,咝,咝啊。” 王卿若忍不住又呻吟,大黑有技巧,这会收紧双唇夹住一片肉瓣儿轻轻拉起几秒,随即松唇,那娇艳肉瓣回弹丝毫不变形,傲娇红润,大黑笑嘻嘻道:“主人这里的肉肉好有弹性。” 王卿若傲然道:“给你舔,是鼓励,今晚,你操了蓉姨,知道吗。” “知道,知道。”大黑忙不迭点头,又伸出舌头舔盘子,手指头有意无意捅穴口,王卿若仰头呼吸:“她如果拒绝,你就用强,别在意她,但不能伤了她。” “ye。” 大黑疯狂了,一边加快舔吮,一边表白:“主人,蓉姨我会操,我也会好好给你舔,花花很喜欢我舔,桑桑更喜欢,我的屌很大,主人的穴穴有弹性,如果给我插进去会爽爆,主人也会爽爆,我操别的女人是fuck,我和主人是做爱,is akelove,是为了主人爽爆。” 王卿若掩嘴娇笑:“丹尼,我不要和你做爱,我们没有爱,你就是想操我,这和你操花花和桑桑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大黑急了:“主人是主人,啊,主人的穴穴好美,比桑桑的穴穴美得多,啊,主人的大腿好结实。”说着,脑袋一拧,大嘴巴就压在了王卿若的结实大腿上,练武的人都有很结实的大腿,一丝赘肉和肥肉都没有,全是肌肉,显得异常浑圆。 王卿若警告:“专心点,我没叫你舔大腿,你舔什么大腿。” 大黑仿佛像条豢养多年的家狗,懂得察言观色,也懂得凭声音的高低判断主人是否生气。听王卿若柔柔的警告声,大黑的胆子肥了,他抓住旗袍,再次往上卷,随即弯腰,雨点般吻王卿若的小腹,肚子…… 热力狂飙,眼瞧着魁梧的身躯压在王卿若的身上,胸部被握搓,王卿若反应了过来,她娇喘挣扎:“啊,丹尼,你敢放肆。” 大黑收紧黑大手,用力捏住他做梦都想摸的大奶子,大嘴巴寻找王卿若的香唇。王卿若花容失色,左右躲闪,下体扭动,似乎在挣扎。大黑脑袋充血,车后座空间不大,王卿若不方便施展武功,或许她压根就没想施展武功。大黑兽性急剧暴胀,哪管三千二十一,就从裤裆拉出肿胀的大黑屌,一下子贴在了王卿若的肚皮,又迅速下滑到阴部。 王卿若触电般一抖,意外的停止了挣扎,大黑立刻握住大黑屌,像磨刀般将大黑屌压在王卿若的阴唇来回摩擦。王卿若惊呼,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抖看着大黑屌放肆,鹅卵石大的红龟头越磨越用劲,爱液涌出,沾湿了大龟头,亮晶晶的大龟头朝天挺了几下,就对准了粉红裂缝钻磨,要撑开了裂缝了。 关键时刻,车窗传来“笃笃”声,一位身穿透明雨衣的交警在车窗外大喊:“喂喂,这里不许停车,开走,快开走。” 三分钟后,蓝色幻影劳斯莱斯驶出道路,车后座的王卿若对着黑光头那是一顿又一顿乱打,大黑苦叹不已,欲哭无泪,他不是见疼,而是苦恼运气太差,丧失了绝佳机会。 卢家的室内温水泳池喧嚣热闹,有俊男,有美女,三位俊男,三位超级大美女。 泳池边的躺椅上洋溢着出水芙蓉般的旖旎,两位舒展大白腿的美女交相辉映,相互靠在一起窃窃私语,她们一位是穿着白色三点式比基尼,性感爆炸的王希蓉,一位是身穿柠檬黄比基尼的冼曼丽,王希蓉是西门巷之花,冼曼丽则是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两人躺在一起,美色不相上下。 原本两位大美人聊一直聊乔元,聊得很彻底,可惜乔元的大水管硬起来的具体尺寸依然得不到确认,两位大美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不过可以肯定,卢家三少都不如乔元的粗长,因此王希蓉颇为得意。聊着,聊着,见冼曼丽打了个呵欠,王希蓉心中一动,八卦了:“你呀,真夸张,他们三个虽然没阿元的粗长,但三对一你不吃力么,是不是累了,累的话就去休息。” 王希蓉语调温柔,看似关心冼曼丽,实际上她心底里好想知道冼曼丽同时和三个男孩交媾的感受。冼曼丽尴尬不已,她没想到王希蓉这么敢问,反正是自家人,冼曼丽经历4p洗礼后也想找个人倾诉,普天之下,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和三位俊美少年共欢的。 端起一杯果汁抿了一小口,冼曼丽挺起了高耸的柠檬黄比基尼胸脯,大眼睛像温暖池水一样水气袅袅:“是有点累,蓉姨,你别跟阿灿说……”话音突停,冼曼丽惊喜一指:“哎哎哎,大黑和卿若回来了。” 远远的,蓝色幻影停了下来,大黑和王卿若先后下了车,可能是听到了泳池这边利君竹和三个美少年的嬉戏吵闹,王卿若往泳池方向看了几眼,举手打招呼。 冼曼丽和王希蓉也笑眯眯摇手打招呼。冼曼丽忽然神色诡异:“大熊他们求我。” 王希蓉愣了愣,放下举在空中的小手,奇怪问:“求你什么。” 冼曼丽吃吃娇笑:“他们也想和蓉姨做,三挑一喔。” “不行。”王希蓉回答得斩钉截铁。 冼曼丽耐住性子,伸展她引以为傲的笔直大美腿,继续游说:“其实蛮舒服的,蓉姨都看到了,他们好温柔,咯咯。” 王希蓉芳心剧跳,脸颊晕烫,没再说话,大眼睛盯着王卿若和大黑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冼曼丽见王希蓉不说话,用手肘顶了顶过去,尖尖下巴示意道:“蓉姨你看,大熊老看过来,他特喜欢蓉姨你,蓉姨也真会诱惑小男孩,泳衣的乳头都激凸了,故意不遮掩么。” 王希蓉低头看自个的胸部,不由得大羞,暗骂冼曼丽狡猾,看出了她王希蓉的小把戏,爱欲喷发的女人,有意无意的暴露身体,引诱想引诱的男人,这会装模作样的用手遮掩胸部激凸。其实两位大美人早注意到了卢展云的火辣辣目光,卢家三兄弟和利君竹嬉戏时,都不停看过来,凭两位大美人的感觉,他们兄弟三个更关注美艳逼人,身穿白色比基尼的王希蓉,这让冼曼丽有一丝妒意。 “展云也喜欢你的。” 王希蓉喷涌而出的还有那成熟气息,少年就喜欢这种气息,当熟妇流露少女般的羞涩时,特别吸引年轻男人。 冼曼丽吃吃笑道:“二熊更喜欢我。” 王希蓉撇撇嘴儿,赶紧善意提醒:“二熊最风流,他可是君竹的菜,君竹可小气了,你小心点。”哪知冼曼丽也学着王希蓉撇撇小嘴儿,不屑道:“切,你没发现吗,君竹更喜欢小熊,蓉姨你看,展月和君竹黏在一起了,我敢说他们在水下做着。” 泳池的那头更旖旎,身穿粉红色比基尼的利君竹正和小熊缠绵拥抱,他们仿佛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 王希蓉哪能不知道利君竹和卢展月在池水里交媾,两人的动作再隐蔽,那陶醉的表情表露无意。哎,王希蓉登时有点压抑,再怎么说利君竹也是她儿子乔元的未婚妻,儿媳如此淫浪,做婆婆的竟然不责怪,那是因为这个婆婆也放纵自己的情欲。 “蓉姨你喜欢谁。” 冼曼丽似乎瞧出王希蓉心思,故意扯开话题。王希蓉微微一笑,美丽的脸蛋儿再次露出少女般羞涩,没有说话,但妩媚之态渐浓,舒展的修长白皙腴腿曲起,把阴户朝向了三位美少年。 冼曼丽是女人,她瞄了瞄王希蓉的细微动作,暗讥王希蓉够闷骚。喝了一小口果汁,冼曼丽索性挑明:“三个都喜欢,蓉姨好贪心。” 王希蓉依然不说话,但笑了,笑得香肩颤抖,妩媚芬芳,等于默认。冼曼丽眨眨大眼睛,马上鼓动:“都喜欢的话,蓉姨就大大方方和他们玩一次啦,你不答应,他们会不停求我,然后会叫君竹求你。” 王希蓉转动她的妩媚大眼睛,心知此时可以顺势下台阶了。其实,刚才冼曼丽上洗手间之际,利君竹已经求过王希蓉,卢家三少迫不及待乞求利君竹去说服王希蓉一起淫乱,容易心软的利君竹自然爽快答应,她和王希蓉既是“同盟”关系,又是婆媳关系,都一起堕落了,那大家就玩开心,玩彻底。王希蓉哪经得起利君竹的乞求,芳心早已蠢蠢欲动,这才有了试探冼曼丽和卢家三少群p淫乱的感受。 “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答应。” 王希蓉乘机伸出了三根葱白手指头,纤纤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闪亮钻戒,这是利兆麟送给王希蓉的定情婚戒,无论如何,王希蓉都是一名有夫之妇。 冼曼丽不禁大喜:“蓉姨你说。” 两位大美人的香肩不由自主的靠在一起,王希蓉呼吸急促,脸红红娇嗔:“我和阿灿的事,你不准生气,反正你也和兆麟弄来弄去的,我们扯平。” “这个事呀,切,我才不生气。” 冼曼丽还不至于生气,但吃醋难免,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的,我半点都不会生气,我还希望蓉姨和阿灿随心所欲,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心里反而没太大压力,不瞒蓉姨,我喜欢这里,现在我只想快快乐乐,享受生活,我不管阿灿,阿灿也不管我,阿灿今晚不回家,说陪朋友应酬,我今晚也不想回家,超哥要我留下陪他。” 一番话,听得王希蓉大眼睛骤亮,仿佛说到了她心坎里,她和利兆麟名不正言不顺,更没有太多束缚,她属于市井女人,做不了神仙,喜欢热闹。利娴庄是神仙待的地方,天天待在里面会有寂寞感。卢家不一样,出门走一条街就是商场食肆,都市繁华。 至于性爱,王希蓉和许多心善女人一样,越心善越好色,以前西门巷是旮旯之地,哪有什么美男子。如今身前身后都是美男子,利兆麟儒雅风度不说了,那利灿俊美不羁,陈豪公子派头,尤其眼前三位俊美少女对王希蓉来说,简直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王希蓉无法抗拒青春俊美少年,卢家三少年的奶油白皙肌肤是王希蓉从来没遇到过的,每次触碰这样的青春肌肤,王希蓉都有昏厥的冲动,她喜欢被卢家少年拥抱。此时此刻,王希蓉脑子里都是卢家三兄弟和冼曼丽交媾的画面,她寻思着如果和他们三个美少年同时做爱,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王希蓉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有感觉,强烈酥麻充斥她的阴道,她有些着急了,忙说出另一个要求:“还有呀,你先想办法让君竹和他们兄弟三个搞一次,我就答应和他们兄弟三个做一次。” 说完,羞得王希蓉双手掩脸。 “君竹好像不愿意玩4p。”冼曼丽有些担心。 王希蓉迅速纠正:“她是故作矫情,浪蹄子一个,加上害怕受不了,所以欲拒还迎。”顿了顿,王希蓉献计:“君竹不是很喜欢小熊吗,你叫小熊去求她。” “我试试。”冼曼丽娇笑颔首:“嗯,小熊想和你玩4p,他自然愿意积极去说服君竹,嗯嗯嗯,蓉姨呀,那我们说好了,君竹和他们三个做了,蓉姨也要和他们三个做。” 终于,王希蓉哼了一个轻柔的鼻音:“嗯,我要看君竹和他们怎么玩。” 冼曼丽娇笑:“那得要他们几个都答应,不过,他们多半同意的。” 哪知王希蓉用她的润腴香肩蹭了蹭冼曼丽的胳膊,大眼睛放光芒:“曼丽,我还有要求,我呀,我很想看你和大黑做那事,我想知道到底是大黑的粗,还是阿元的粗。” 冼曼丽瞬间瞪大了眼珠子,惊诧不已,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上下左右看王希蓉,一个劲地猛摇头:“蓉姨直接找大黑摸两把不就全清楚了吗,我可不敢再给大黑插进去。” 王希蓉心慌慌的,被冼曼丽看得尴尬羞臊:“哎唷,这么说来,大黑比阿元的更粗长了。” “那当然。” 冼曼丽笑得很不自然,隐约猜到了王希蓉的心思:“但阿元的大鸡巴也很厉害,阿元的更烫更硬,大黑的没阿元硬。” 王希蓉兴奋追问:“大黑那么壮的个子,射很多吗。” 冼曼丽眨眨大眼儿:“很多。” “稠吗。”王希蓉真敢问,仿佛打破砂锅问到底,不问个清楚心痒难耐。冼曼丽又是猛点头:“很稠。” 王希蓉本能的舔舔丰满唇瓣,很不甘心的样子:“我还是想亲眼看他怎么射进去的。” 冼曼丽轻轻地把王希蓉的小手抓在手里,柔声道:“蓉姨,我们之间什么话都能说,你不要太顾忌,要不你找大黑玩一次,他射得多不多,那东西稠不稠你全明白。” 王希蓉顿时臊得满脸通红,一个劲的摇头:“哎唷,你误会了,我没这么想过,我只想看你们在床上正儿八经的做,痛痛快快的做,像情人缠绵那样的做爱。” 冼曼丽哪有这个浪漫,那天在泳池边给大黑插进去,一大半是图被强逼的,另一小半是图个新鲜,此时,她仍心有余悸:“太大了,大黑的东西太粗长了,顶在里面,刮啊刮的,掏心掏肺,我怕了。” 王希蓉听了,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思索着什么是刮啊刮,刮了后是什么感觉,她蹙蹙弯眉,反手一抓,反而抓住了冼曼丽的小手苦苦乞求:“曼丽,我求你了,我求你。” “蓉姨。” 冼曼丽咯咯娇笑,忸怩妩媚,那是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正纠缠,王希蓉两眼骤亮:“嗨嗨嗨,大黑来了。” 冼曼丽转脸一看,肩背枪套的大黑正大踏步走来:“展云,展风,展月,你们妈妈有事找你们。”接着,大黑笑眯眯的矗立在两位大美人面前,恭敬道:“蓉姨,曼丽,换衣服吧,准备吃饭了,哇,好美,你们好美。” 冼曼丽意外的招招手:“丹尼,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一见我们就硬,呵呵,我想看你的大鸡巴的反应快不快。” 王希蓉惊得用手掩嘴,真不敢相信冼曼丽这么直接。大黑可喜欢了,他这样的黑人没有细腻心思,对性爱很直接,马上摸鼓鼓的裤裆:“硬了,你们这么漂亮性感,我肯定硬。” 冼曼丽娇笑,一骨碌坐起,用手抓住大黑的裤裆:“快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大黑二话没说,拉链一落,一根大黑柱凌空弹起,把冼曼丽惊得咬了四根手指头:“哇,真的硬了。” 冼曼丽如此吃惊,王希蓉就更震撼了,大黑柱仰角七十度的时,王希蓉连呼吸都忘记了,冼曼丽急道:“蓉姨,你摸呀,你摸摸看。” “我不摸,我不……” 王希蓉连连摇头之际,小手被冼曼丽抓起,直接放在了大黑柱上。王希蓉仿佛魂魄都飞了,五指如兰张开,在冼曼丽的催促下轻轻握住了大黑的黑大屌。 啊,这是力量的象征,这是男性生殖器的终极长度。 冼曼丽也抓大黑屌,惊喜连连:“两抓,两抓也抓不完。” 就在这时,一个苗条婀娜身影疾步跑来:“玩什么,你们玩什么,我看看。” 因为大黑背对泳池,利君竹还没发现大黑露下体,当她跑到大黑身边时,那叫一个花容失色:“哇,大鸡巴。” 卢家三兄弟已呼啸着离开,都怕他们母亲,母亲召唤,岂肯耽搁,此时的室内泳池里就只有三个大小美人和大黑丹尼。冼曼丽娇嗔:“君竹,你矜持点儿。” “咯咯。” 利君竹哪会矜持,卢家简直就是她家,这会她像见到怪物似的娇笑不停:“它好长,哎哟喂,大黑,你还穿裤子干嘛,脱掉裤子,要看就看整体,你身体像雕塑,快呀。”那焦急劲儿似乎比王希蓉还迫切。 仿佛一语提醒了梦中人,冼曼丽连连点头,王希蓉虽然默不作声,但她的大眼睛瞄向大黑。 大黑巴不得在女人面前展示他的骄傲资本,他动作利落,不仅脱下裤子,也把上衣和枪套都脱了,眨眼间,一具黝黑发亮的魁梧裸体雕塑完全展露在三位大小美人面前,大黑嘴咧开一口大白牙,叮嘱道:“君竹,是你叫我脱的哈,夫人骂我,你要帮我说话。” “放心,放心。” 利君竹的小鹅蛋脸都涨红了,忙不迭安慰大黑,小巧鼻翕动了动,已然闻到黑人身上那股香水都无法掩盖的体味,这种充满野性的气息正熏撩着三位大小美人,巧克力般黝黑肌肤仿佛涂了一层橄榄油,油亮亮的。利君竹兴奋喊:“哎呀,它好像比阿元的长。” “咯咯。” 泳池上空笑声一片,三位大小美人都亢奋不已。利君竹的嫩白膝盖甚至跪上水床,瞪大眼睛注视黑大屌,之前她只在监视器见识黑大屌,如今近在咫尺,利君竹哪能不激动,捡到宝都没有这么激动。 “君竹,你敢不敢摸。”冼曼丽给利君竹做了个鬼脸。 利君竹一甩湿漉漉的头发,雪白下巴轻扬,嗲声道:“有什么不敢,哼哼哼。”嘴上说得这么拽,却没有出手,明亮的大眼睛看向王希蓉:“蓉姨,你摸过了?” 王希蓉不由大羞,责怪冼曼丽:“曼丽抓我的手摸的。” 利君竹发嗲了:“哼哼,你对不起我爸爸了,你是爸爸的老婆,爸爸以外的大鸡巴是不能随便摸的。” 王希蓉尴尬极了,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她忙把皮球踢给冼曼丽:“我只是碰一下,曼丽都给这根东西操过了。” “什嘛。”利君竹惊呼。 冼曼丽也不笨,羞臊之下苦哈哈着脸,把皮球踢给卢超超:“都怪超哥,我不同意的,超哥逼大黑插进来。” “舒服嘛。” 婆媳俩几乎同时问,乐得泳池上空又是笑声飞扬。王希蓉已是花枝乱颤:“估计曼丽肯定舒服死了。” 哪知冼曼丽摇摇头:“没感觉。” 利君竹自然不信:“真的吗,这么大支,拿来敲脑袋都行喔,插进穴穴去,曼丽嫂子真没感觉嘛。”一问完,利君竹随即瞪向大黑:“大黑,我曼丽嫂子说不舒服诶,你的鸡巴会不会是假的呐。” 大黑傻笑挠头,不知如何回答。 王希蓉则几乎笑喷,比基尼大胸脯乱颤,看得大黑欲火狂烧,胯下的大黑屌愈发剽悍。冼曼丽噘噘嘴,郁闷回忆:“那时候胀胀的,下面好像塞满东西,有点痛,不舒服。” 王希蓉抽了抽差点滑落的比基尼吊带,娇笑说:“再来一次就舒服了,昂。” “啊。” 利君竹一声尖叫,小脑袋像鸡啄米似的:“对对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要看大黑的鸡巴插曼丽嫂子的穴穴,快喔,不答应,我就告诉灿哥哥喔。” 冼曼丽脸色微变,眼儿狠狠瞪利君竹。 大黑乘机鼓动:“曼丽,蓉姨说得对,再来一次肯定舒服,上帝可以作证。” 利君竹一边咯咯娇笑,一边调皮起哄:“好喔好喔,曼丽嫂子再插一次,插爽爽,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臭君竹,你来插。”冼曼丽娇嗔,举起粉拳要教训利君竹。一旁的王希蓉却先急了:“曼丽,求你了。” 这事还能求的,利君竹猛转眼珠子:“大黑,我曼丽嫂子特喜欢被男人强奸,你强奸她吧。” 大黑咧嘴大笑:“我不敢,我不敢。” 利君竹调皮的做个鬼脸:“胆小鬼。” 大黑挤挤眼,伸出舌头舔嘴角,色迷迷道:“如果真要强奸,我反倒想强奸你。” “啊。”利君竹一声惊呼,双手抱胸:“你敢,我老公武功很厉害哒,不信你问蓉姨。” 大黑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我知道你老公很厉害,夫人说过了,但我还是想强奸你。” 大黑是气恼乔元上了王卿若,所以对乔元恨之入骨,早就想强奸利君竹报复,当然,大黑不敢轻举妄动。利君竹居然不怎么怕被大黑强奸,她笑嘻嘻道:“你先强奸曼丽嫂子。” 冼曼丽大惊失色,因为黑大屌突然动了几下,气势惊人,仿佛发出了强奸的信号,这可不是闹着玩。 王希蓉一看,紧急乞求:“不要强奸,丹尼,我希望你和曼丽很浪漫的做爱。”说完,忙给利君竹使眼色。 冼曼丽顺势点头:“浪漫点还差不多。” 利君竹随即赞同:“做爱,做爱好,强奸不好,不要太暴力啦,大黑,你快点儿,操完了就去吃饭。” 大黑咧嘴傻笑:“曼丽,嚯嚯,我,我我我,我……” 利君竹忙叫嚷:“先吃大鸡巴。” 别说,三位美人都不约而同愿意先含黑大屌,冼曼丽想熟悉这黑大个,王希蓉和利君竹都想知道冼曼丽能否含得下大黑屌。大黑就无所谓,他立刻把大黑屌递到了冼曼丽面前。 事到如今,冼曼丽也没什么好矜持的,她不仅玩过大黑屌,也给大黑屌插过,于是爽快举起纤手握住了大黑屌,啊,这下握得自然,握得牢实,温柔套动的时候,王希蓉和利君竹都靠了过,冼曼丽舔了舔樱唇,鼻子慢慢靠近大黑屌。 “什么味儿,什么味儿。”利君竹比冼曼丽还着急。 冼曼丽闻嗅了几下说:“有骚味。” “吃啊。”王希蓉居然催促,催促完就轻轻咬唇,腴白双腿用力夹紧,仿佛害怕被眼前这恐怖大阳具攻击。 只见冼曼丽徐徐张开小嘴,就在八只眼睛的注视下含住了大黑的黝黑大龟头,停顿了几秒,迅速吐出,然后又在利君竹的催促下再次含住大黑屌,含得很辛苦,小嘴得必须极力张大。大黑深呼吸,“呜唔”声在缭绕。 冼曼丽微微深含了几公分,香腮鼓起一大包,吓得冼曼丽赶紧吐出,深喘了几下,她忽然抓住王希蓉的小手放到大黑屌上:“蓉姨,你摸呀。” 王希蓉虽觉意外,却比刚才淡定了,小手没有没有挣扎,没有离开大黑屌,感觉像握住了擀面杖。以前的王希蓉,偶尔也用用擀面杖的,她兰指轻张,温柔握住了大黑屌,妩媚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冼曼丽笑嘻嘻的给利君竹挤了挤眼:“君竹,你想不想摸。” 利君竹无比娇羞:“我,我才不想呐。” 冼曼丽提醒道:“比阿元的粗。” “咯咯。”利君竹顿时笑得天地失色:“一看就知道比阿元的粗。” 冼曼丽抬头看大黑:“丹尼,它最长的时候会有多长。” 大黑挠挠头说:“二十七公分。” “啊。” 三位大小美人齐声惊呼,齐刷刷的盯着大黑屌,大黑屌愈发粗硬,王希蓉的小手一直没有放开大肉柱,她为了方便让利君竹看清楚,小手滑到了大黑屌根部,那里更粗壮,不过也看出了不同之处,乔元的大水管有青筋,大黑的黑大屌没有青筋,纯粹肉棒儿。王希蓉的手指触到了像刷子般的密密卷曲阴毛上,她本能的再次夹紧双腿,芳心砰砰乱跳:妈呀,给这支大黑屌插到底,那会不会胀死,如果再像阿元那样子磨啊磨的,可能会直接死掉。 冼曼丽仿佛也有王希蓉这样的想法,她紧张道:“丹尼,等会你先不要一下子插到底。” 大黑满口答应:“当然,当然,曼丽你放心。” “躺下,曼丽嫂子快躺下。”利君竹抓来了两只防水靠枕,罕有的殷勤。王希蓉也坐了下去,扶着冼曼丽缓缓躺下。三位美人堪称人间绝色,可惜大黑不懂欣赏,他跟随着跪上水床,魁梧的身体像坐小山,手中的大黑屌已经开始无序地戳弄冼曼丽的比基尼,手指一勾,冼曼丽的粉红肉穴和湿漉漉的阴毛就暴露在空气中了。 “等等,丹尼,你给我等等。” 一个女人闪电飞来,不用说,只有女主人王卿若有这样的轻功,她兴冲冲感到大家跟前,手里还拿着一香喷喷的物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三支手指宽,一根手指长的飘香去骨大牛排。她站在大黑身边,命令式说:“可以开始操了。”随即将手中的牛排递到了大黑的嘴边:“来,丹尼,我喂你吃牛肉,吃了牛肉才有力干。” “谢谢夫人,呵呵。” 大黑哪里受过这般荣宠,他兴奋张嘴,一口咬住牛排,像狗吃肉那样大口咀嚼,牙根蠕动,这三吞四咬的,就把偌大的牛排吃到肚子里,把几个大小美人都看呆了。 有了女主人的命令,大黑再也没有顾忌,他吞咽嘴里的牛肉时,模样颇为狰狞,一支大黑手掰住冼曼丽的白润大腿,另一只手握住大黑屌,轻轻的压在粉红肉穴口,上下左右碾磨,见有爱液涌出,大黑这才缓缓的将大龟头插了进去,有爱液滋润,双方都觉得可以继续深入。大黑虽然粗犷,但交媾经验不可谓不丰富,动作不可谓不温柔。冼曼丽浑身发麻,娇躯哆嗦。王希蓉赶紧抱住冼曼丽的香肩,只听娇吟连连,冼曼丽动都不敢动了。 利君竹却等得心焦火燥了,嗲声催促:“哎呀,插啊,快插进去昂,插深点。” 王希蓉笑不拢嘴,双乳晃荡。 大黑深深一口呼吸,粗腰挺动,大黑屌缓缓扒拉,缓缓深入冼曼丽的肉穴,阴唇翻卷了,整个穴口急剧扩张,观看的人都不笑了,都凭住呼吸。 “喔。” 冼曼丽的手情不自禁与王希蓉握在一起,因为大黑屌抽动了,真正的抽动,像手臂那么粗的阳具慢慢的摩擦冼曼丽的阴道,太刺激了,太难以置信了,虽然大黑屌没有完全插完进去,但这一幕也足以震撼观看的人。冼曼丽就更不用说,个中滋味只有她最清楚,她的表情很痛苦,樱唇几乎咬破。 王卿若故意缓和气氛:“君竹,你怕不怕大黑的鸡巴也插你穴穴。” “我才不……”利君竹几乎是脱口而出,旋即用力点头:“我怕,太粗了,我好怕怕,王阿姨,那你怕不怕大黑的大鸡巴插你那里。” 王卿若吃吃娇笑,吮了吮有酱汁的手指头,不屑道:“曼丽不行,想享受大黑的鸡巴,得适应十次以上,停了停了,先吃饭吧,吃完了饭,洗个澡放松,曼丽你再和大黑慢慢玩,慢慢适应。” 大家愣在那里,王卿若狠瞪一眼大黑:“还不拔出来。” 大黑哪敢不听,立刻从冼曼丽的紧窄肉穴里拔出大黑屌站起,找衣服穿上。冼曼丽松了一大口气,拉上比基尼,尴尬不已。王卿若转身,扭动她的大屁股离开,大黑朝三位水床上的大小美人做了个鬼脸,赶紧追上女主人,似乎向主人询问什么。 “她怎么知道曼丽你受不了。”王希蓉一脸愕然,小声问:“曼丽,你真受不了吗,才插一点进去。” 一旁的利君竹也瞪着好奇的目光。冼曼丽吃吃娇笑,一骨碌坐起:“吃完饭了就知道。” “嘻嘻。” 笑声是多么动人。 ※※※ 夜色柔和,利娴庄的泳池上空明月如洗,好不惬意。 泳池边的躺椅上,娇俏可爱的利君兰正起劲玩手机,她扎着马尾,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连体泳衣,她的两条嫩白长腿纤美笔直,她特意涂了樱花色脚趾头,美得无与伦比。 利兆麟带着慈爱和热爱来到了利君兰身边,缓缓坐下:“吃饭了,君兰,春萍做了你最爱吃的百合腐竹。” “我还不想吃。”利君兰赶紧放下手机,嫩白大长腿本能收拢。 利兆麟笑眯眯的欣赏女儿的两条绝美嫩腿,柔声问:“没胃口?” 利君兰轻轻摇头:“不是,我不能比姐姐肥。” 利兆麟慈笑:“呵呵,君兰一点都不肥。” 利君兰一听,绝美的瓜子脸荡起了浓浓羞涩:“哎,如果太瘦,胸部会比姐姐的胸部小,如果太肥,君芙又笑我是肥猪,真难惹。” 明亮大眼睛眨了眨,利君兰娇滴滴道:“爸爸,你和君芙先吃吧。” 利兆麟耸耸肩:“君芙和你妈妈都去医院陪阿元了,阿元明天才能回来,今晚家里就我们俩。” 利君兰立马坐起:“好吧,我陪爸爸吃饭。” 利兆麟长臂轻舒,将娇滴滴的二女儿搂在怀里:“爸爸不饿,爸爸是怕你饿,你消耗了那么多。” “爸爸。”利君兰大羞,那两条白嫩嫩的笔直长腿缓缓打开,微微鼓起的泳衣阴户似乎散发残余的春潮,半小时前,利君兰忍不住父亲的抚摸,再次和父亲乱伦了,那难以形容的快乐直叫利君兰如喝了百年醇酒,一开始很抗拒,渐渐的入了迷。 利兆麟紧了紧手臂,目光落在了女儿的高耸胸部上,柔声问:“爸爸厉害,还是阿元厉害。” 利君兰娇羞:“爸爸好啰嗦,都问了好多遍了。” 利兆麟好委屈:“你一时说爸爸厉害,一时说阿元厉害,哪句真的爸爸都不知,所以就问咯。” “咯吱。” 利君兰窝在父亲怀里微微磨蹭:“爸爸,你说,妈妈以前把灿哥哥当男人养,现在妈妈有了阿元,妈妈还会把灿哥哥当男人养么。” “你觉得呢。”利兆麟居然就伸手,把女儿的极品青春奶子从泳衣掏出来揉捏。 “爸爸。”利君兰感受到了臀后的剧硬。 利兆麟坏笑,轻搓女儿的粉嫩粉红小乳头,这小乳头比相思豆还小,可爱极了,利兆麟爱不释手:“呃,君兰可以试一试。” “怎么试。”利君兰一愣。 利兆麟老练,小声地献上一计:“很简单啊,君兰故意和阿灿亲密点,热乎点,看看你妈妈生气不生气,在意不在意,如果你妈妈默许你和阿灿随意亲密,那说明妈妈不介意你们了。反之,你妈妈还会把阿灿当男人。” 利君兰咯咯娇笑,芳心里多么希望母亲不管她。眼珠子一转,利君兰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爸爸,我喜欢一个男孩,不是阿元。” 利兆麟大感意外,不过想想也是情理之中,女儿长大了,对异性会有诸多选择,乔元并不十分优秀,利君兰眼高于顶,她有了令她心动的男人。 利兆麟身为利君兰的父辈,自然更明白女儿的心思,他温柔抚摸女儿的大奶子,柔声道:“君兰,做你想做的事,本来爸爸让你们姐妹三个都嫁给阿元是权宜之计,你喜欢谁就去喜欢,和你姐姐一样,大胆爱男人,我们利家的女人是无法禁锢情欲的,越禁锢越淫荡,只要不被男人欺负就行。” 得到父亲的鼓励,利君兰用力点头:“明白了,晚点我去阿元爸爸开的蓝十字酒吧玩。” 利兆麟一听,佯装郁闷:“丢下爸爸一个人在家?” 利君兰娇笑:“叫春萍阿姨陪爸爸喝酒啦。” 利兆麟忍俊不禁:“哎,凑合吧。” 据说女孩对夜店有迷恋情结,因为女孩和男孩不一样,男孩释放情感的地方很多,有夜店,有地摊,有溜冰场,有打架……,而女孩发泄的地方很少,夜店就注定女孩最好释放情感的地方。 孙丹丹来到蓝十字酒吧时,利君兰已等候多时了,两位美少女欢呼雀跃,各自去酒吧台拿了两杯鸡尾酒,调酒师善意提醒两位美少女要少点喝,却招致两位美少女鄙视,这种微甜低酒精饮料可好喝了,两位美少女以为哪怕再喝五十杯也没什么了。 叩击心灵的音乐让人血液加速流动,身体必须补充水分,两位美少女不知不觉就各自喝了三瓶甜甜的鸡尾酒,太好喝了,美少女们微醺了,感觉非常棒,美少女们摇动着她们的腰肢,尽情舞动,调酒师眉清目秀,能说会道,逗得两位美少女愉悦开心。 妒忌在蔓延,周围的男人都疯狂妒忌帅气的调酒师,因为美少女很性感,她们的高跟鞋很时尚,都是系带的,细细的绳子一直盘旋系在美少女的裸白小腿上,利君兰的高跟鞋系带甚至系到了膝盖头,在过膝的那一点结了个花结,天啊,真是美到了极点,时尚到了极点,配上她的超短裙,简直性感到了极致。 “哼哼,丹丹你没穿内裤哟。” 见孙丹丹的屁股扭得好看,利君兰禁不住摸了孙丹丹的翘臀一把,不料有所发现。孙丹丹在扭动,随着激情音乐节拍扭动:“这条液体裙就是不穿内裤的,你不知道嘛。” 说完,调皮的孙丹丹不甘示弱,也伸手摸了利君兰的超短裙屁股,竟然也有所发现:“咦,君兰,你穿丁字裤呀。” 利君兰微醺中,娇笑承认:“丁字裤也是内裤呀,穿总比不穿好。” “哈哈。” 美少女的笑声被强劲的音乐淹没。孙丹丹好兴奋,她贴着利君兰脸蛋说:“我本想穿丁字裤的,那地方给勒得难受,我就不穿了。” “哈哈。” 两位美少女笑弯了腰。 “君兰,丹丹。” 忽然,一个不羁野性,江湖气十足的年轻男人从天而降,大胆的摸了摸孙丹丹的性感连体裙屁股,叫嚣道:“哇,丹丹你没穿内裤。” 调酒师脸色大变,对来人点头哈腰,不敢再逗两位美少女,紧急低头调酒,因为来人是铁鹰堂堂主乔三的头号马仔阿b,整个蓝十字酒吧的工作人员,除了乔三和张美怡可以喊阿b做b仔外,其他的人都得喊b哥。 “b仔哥。”利君兰打招呼,热血一下子冲上了利君兰的心间,b仔正是利君兰今晚来酒吧的目的,牛仔裤t恤配跑鞋,是利君兰最心仪的男孩打扮,可惜乔元很少这样打扮,即便这样打扮了也没有b仔有型。 b仔那是左看看,右看看,口水在嘴角滚动:“我操,你们真的太漂亮了,太sex了,我鸡巴硬了。” 孙丹丹羞红了美脸,粉拳招呼过去,b仔“哎唷”“哎唷”抱头鼠窜,求饶声中躲到了娇俏的利君兰身后,不经意的用裤裆部位撞击利君兰的超短裙翘臀,这细微下流动作只有b仔和利君兰知道,利君兰没反应,b仔暗暗欣喜,他也喝酒了,不止微醺,至少有五成酒意。 不过,b仔没失态,他环顾酒吧,警惕观察。如今铁鹰堂如日中天,蓝十字酒吧自然成了全市的旗舰夜店,这里音响顶级,奢华恢弘,每晚都挤满了来玩来醉的人。身为酒吧头号看场,b仔一直保持警惕,他绝不能容忍酒吧出现混乱。 几个年轻人迅速来到b仔跟前,b仔叮嘱:“看紧点,今晚很多来卖药的,你们去提醒他们,别他妈过份了,要不然我一个一个的全赶走。” “是,b哥。” 一众人应声离去,b仔刚想扭动舞步逗美少女,不料有手下的人急匆匆赶来:“b哥,那边有人闹事。” b仔顿时一脸扫兴,扬了扬下巴:“我去看看。”说完疾步离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眷恋美色。 两位美少女随即黏在一起,交流系带高跟鞋经验,闪烁灯光下,四条粉嫩长腿和四双精美高跟鞋不停轮流举起放下,美不胜收。 “哗啦,吧啦。” b仔将闹事的双方隔开后狠狠摔了一大酒瓶子,两边一起骂:“操你妈的瘪三,都不打听这酒吧叫啥名字,想发酒疯闹事就滚出去闹,别在这里逞强,这里我最强,不服气的找我单挑,一打三也行,麻烦记住我,我叫b仔,不介意你们喊我b哥。” 闹事自然有围观,围观的人很多,一阵骚动过后,很多人都佩服这个叫b仔的年轻人,还有人猛夸:“啊,b仔牛逼。” “哈哈。” “厉害啊b仔。” 闹事的人竟然没有了脾气,b仔雷厉风行,指着酒吧服务小妹吆喝:“小娟,你马上扫一下,扫不干净明天就不用来了。” 服务小妹居然不惧怕b仔,马上组织人手麻利清理:“b哥你放心,我保证这里像你的头发那样干净丝滑。” “哈哈。” 闹事的人也跟着笑了,大家求乐子,能不闹就不闹。当然,关键是b仔能镇得住场子。这一幕都被二楼办公室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处理完事情,b仔迅速回到两位心仪的美少女身边,他发现有一个不识抬举的家伙把手搭在利君兰的屁股上,利君兰急忙闪避,那只手居然如影随形,b仔走过去,拍了拍那家伙的肩膀:“兄弟,你的手再碰一下这两个美女,我保证你今晚残废着离开酒吧。” 你家伙似乎不认识b仔,狰狞道:“她们是你的女人。” “对。”b仔毫不含糊。 有人闪电般在那家伙耳边嘀咕,那家伙顿时泄气,摆摆手:“好吧。”说完,灰溜溜离去。 “谁是你的女人。”孙丹丹大吼。 b仔挤挤眼:“至少你孙丹丹是我的女人,我操过你了。” 利君兰瞪大了眼珠子:“真的吗,丹丹。” “他吹牛。”孙丹丹打死都不会承认,气得追打b仔。 忽然,b仔像发现新大陆般瞪向两位美少女的嫩腿,激动喊:“等等,哇塞,这么漂亮的高跟鞋,哇,丹丹,君兰,求你们了,给我看看,给我好好看看,我的娘亲,这高跟鞋太美太性感了,我他妈的硬了。” 双膝一落,b仔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了利君兰脚边,双手闪电抓住利君兰的一条嫩腿,张大嘴巴,样子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他贪婪的注视着利君兰的系带高跟鞋,注视着利君兰的粉蓝色脚趾头,从膝盖看到鞋面,从鞋面看到鞋底,又重新往膝盖上看,另一只手还不时摸捏孙丹丹的高跟鞋,四只高跟鞋四条腿比较着,比来比去,利君兰愣是胜出,毕竟她是富家女,从小培养美色,光气质就略胜一筹,她的两只系带高跟鞋散发着扣人心弦的时尚美。 很多人在围观,都对两位美少女的精美系带高跟鞋评头论足。 两位美少女面面相觑,都吃惊不小,众目睽睽下,她们不好不给看场大哥的面子,都不敢乱动,任凭b仔揩油。芳心中,利君兰浑身酥酥的,小腿肚几乎靠在了b仔的肩膀。可就在这一刻,b仔又发现新大陆,他顺着利君兰的嫩腿往上摸,忽然,他声音都颤了:“君兰,你不穿内裤么。” 利君兰大羞:“胡说呃,丹丹才没有穿内裤,我有穿哒。” b仔一只手不知何时从利君兰的大腿内侧滑出来:“奇怪,那我怎么摸不到内裤。” 酒精上头的孙丹丹咯咯娇笑:“君兰有穿丁字裤,你没摸中,不信你再摸。” b仔居然真的再次伸手到利君兰的超短裙,利君兰不知是故意放水,还是反应慢半拍,让b仔摸了个正着,乐得他大叫:“啊,摸到了,摸到了,君兰,你好坏喔,敢穿丁字裤。” 利君兰羞笑:“丹丹连内裤都不穿,你怎么不说她。” b仔霍地站了起来,淫笑道:“丹丹想我操她,所以她故意不穿内裤。” “哎唷,哎唷,哈哈。” b仔狼狈逃窜,顺势拿利君兰做挡箭牌。孙丹丹一副打不到b仔不罢休的劲头,b仔就开心了,双手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左躲右挡,嬉戏打闹中,b仔的裆部不停撞击利君兰的超短裙翘臀。 酒精能催情,和喜欢的男孩在一起,身处发情时期的利君兰陷入了最敏感的时刻,她哪里受得了b仔的臀后撞击,好多次b仔鼓鼓的裆部都撞中了利君兰的敏感后阴,把利君兰撞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她试图喝鸡尾酒克制情欲,可那是越喝越想喝,越喝越动情。 “啊。” 一声娇呼,利君兰无可救药的接受了一次高潮,整个身子都软了,完全依靠在b仔的怀里。b仔紧紧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关切问:“怎么了。” 利君兰喷出浑浊气息:“我,我要上洗手间。” b仔自告奋勇:“我陪你去。” 利君兰摇了摇她如瀑的秀发:“我要丹丹陪。” 可当两人找孙丹丹时,孙丹丹竟然不见了踪影,b仔好生意外:“咦,丹丹呢。”看了看四周,b仔喃喃说:“估计她也去洗手间了。” “啊,你放开我。”利君兰明显感受到后阴依然被顶磨,电流的强度降了一万伏,似乎还有一万伏,她艰难挣扎,b仔却抱得稳如泰山:“来吧,我扶扶你,你高跟鞋肯定有十公分,万一你跌倒,我可要负责。” “我不要负责。”利君兰勉强站直了身子。 b仔已然搂住利君兰的纤腰:“三哥会骂死我的,三哥交代过,要我保护好你和丹丹。” 利君兰无奈,她必须要马上去洗手间,要不然溢出的爱液会流到地上,多难堪啊。于是利君兰由着b仔搀扶,两人不紧不慢的走向洗手间,爱液流到大腿时,利君兰忽然一把推开b仔,像兔子般冲向洗手间,幸好有位置,利君兰又只穿超短裙,马桶一坐稳,丁字裤还没扯到大腿,动人的嘘嘘声随即奏起了乐章。 “嘘……” 利君兰双手掩脸,芳心小鹿乱撞,她在品位尿尿的愉悦和高潮的余韵,这叫双重舒服,双重享受,爽得利君兰无比娇羞,真希望这样的舒服永远保持下去。 尿完擦干湿腻腻的嫩穴,利君兰袅娜的走向洗手间的清洗台,清洗台上的宽敞大镜子里,利君兰美得无与伦比,人间绝色,这可不够,音乐在回荡,喜欢跳舞,懂得跳舞的利君兰见四周无人,她对镜子里的利君兰眨眨大眼睛,翩翩起舞,那娇憨婀娜的美态让b仔几乎崩溃。 利君兰瞬间也见到了b仔,一转身,大声惊呼:“啊,b仔,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女厕所,你不能进来,你赶快出去。” b仔在淫笑,眼睛四周看:“这里在维护,这里刚刚有几个清洁工大姐清洗过,她们都走了,这里只有我和你君兰。” “维护,清洗,什么维护。”利君兰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b仔坏笑:“刚才你尿尿的时候,我叫人在洗手间外面放了大大的告示牌,提示女士洗手间里漏屎水,请女生暂时用男人的洗手间,哈哈,其实男女洗手间都差不多,区别是男生那边没马桶。” 利君兰大惊失色:“你,你什么意思。” b仔一步一步逼近利君兰,利君兰逃无可逃,就靠着清洗台的边沿,惊恐万状。b仔几欲神魂颠倒,目光猥琐:“谁叫你今晚穿那么漂亮的高跟鞋,还系带,你知道吗,什么系带,吊带都是男人杀,君兰啊,君兰,我看遍了全场女人的高跟鞋,就属你的高跟鞋独树一帜,独美一双,乖乖君兰,我早早就喜欢你了,你早早在夜店和你姐姐跳表演舞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以前你都是烟熏妆,这段时间我发现你很漂亮,你是不是故意涂烟熏妆搞丑自己,呵呵,君兰,我现在更喜欢你了,今晚你刺激了我,你的高跟鞋刺激了我,我b仔豁出去了。” “不要,啊。”利君兰尖叫,可惜b仔已经扑过去,利君兰娇滴滴一个女孩,本能的转身,把性感的背部给了b仔,b仔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立马掀起利君兰的超短裙,一弯腰,嘴巴直接吻上了利君兰的翘臀,手指一勾就勾开了性感之极的丁字裤,b仔的舌头闪电般舔中了利君兰的小嫩穴。 利君兰几乎趴在清洗台上,翘臀撅高,小声地叫唤:“啊,有人进来了。” b仔像头发疯的饿狼,狂吻狂吮小嫩穴:“放心,呜呜呜,除非是美怡姐,否则没有人敢进来,呜呜呜,好嫩的穴穴,嫩爆了,完全可以吃,呜呜呜,滋,滋滋滋……” “啊。” 利君兰如遭电击,两条小嫩腿乱踢。 b仔按住利君兰的翘臀,恶狠狠警告:“老实趴着洗手台,要不然我咬烂你的屁股。” 利君兰竟然老实了,没敢太挣扎,浑圆小翘臀在洗手间的灯光照射下格外娇艳美丽,似乎有光晕罩着。b仔上下其手,又吮又舔,利君兰叫得悱恻动人:“不要,不要舔那里,啊,不要,啊啊啊,好肉麻,求你了b仔,不要再舔了,好肉麻。” b仔即将疯掉,他直起身子站在利君兰身后,手握粗大的阳具:“不舔不舔,君兰,我不舔了,我要操你。”说着,大龟头对准了利君兰的后阴一插一挺,粗大阳具狠狠的插入了利君兰的小嫩穴,动作一气呵成,大阳具一插到底。利君兰根本没时间反抗,整条阴道就急剧暴胀,她知道被b仔强奸了,她触电般直起了纤腰,镜子里,b仔就站在她利君兰身后,很下流猥琐的挺动开来。 电流肆虐,利君兰如花枝乱颤,哪怕她很生气,也感受到阴道传来难以置信的快感,这个姿势很容易撞击子宫,利君兰的子宫她浑身颤抖,看着镜子叫唤:“b仔,你干嘛,啊。” b仔把嘴巴埋进了利君兰的香嫩颈窝:“君兰好香,君兰好操,君兰,我爱你,我爱你。” 利君兰半眯着眼睛看镜子:“啊,不要,不要插那里,啊呀,啊呀呀。” b仔几个势大力沉的挺抽,嘴巴嗦到了利君兰的雪白颈脖,他舔吮着,嘟哝不停,下身耸动不歇:“来吧,君兰,和我做爱,哦,君兰你看镜子,你看你有多漂亮,我们一起跳舞,一起操,噢噢噢,我们操起来,君兰真好操,给我看看你奶子,这么大的奶子,君兰,给我看你的大奶子。” 眼瞧着两只美丽雪白的大奶子暴露出来,b仔血脉贲张,双手兜住奶子下,一边劲抽,一边搓玩,太美妙了,太舒服了。 利君兰娇躯耸动,美丽的乳肉在镜子里激烈晃荡,把利君兰晃得心神飞扬,她偷偷观察洗手间入口,那里没有门,虽然b仔放了提示牌,但随时有人进来,声音也能传出去,所以利君兰不敢喊,可阴道传来的快感实在强烈,利君兰忍不住捂嘴:“哎唷,慢点,慢点儿,我给你看,我给你看,啊,啊啊啊,你不要插那么猛。” b仔只想更猛烈撞击,每次大阳具抽插都激烈撞击利君兰的子宫,绵软的花心被蹂躏。 利君兰打了几个激灵,颤声娇吟:“喔,b仔,啊,b哥,求你不要这样子,嗯嗯嗯,我好难受,啊啊,我难受死了。” b仔一捏利君兰的乳肉,笑嘻嘻道:“不会真的难受吧,君兰你别骗我,丹丹很喜欢我这样子的。” 利君兰心生怀疑,忍不住问:“你,你真的操了丹丹。” b仔好不得意:“不错,我知道君兰你不信,等会我操给你看,不过说真,君兰比丹丹更好操,我太喜欢君兰了,君兰,我喜欢,我b仔愿意为你死,啊,君兰,你的穴穴好厉害,它一直吸我大屌。” 利君兰那是羞恼交加,偏偏舒服刺激,她瞄了瞄洗手间入口,压抑呻吟:“啊,你不能操我,啊啊啊,我不给你操,你这坏蛋。” b仔却是越捅越舒服,节奏变一变,大龟头紧紧抵在了绵软地方:“这里是君兰的子宫吗。” 利君兰又是一阵哆嗦,眼儿半眯:“嗯,嗯嗯嗯,你不要磨,人家的子宫不能磨呃。” b仔将双臂圈住利君兰的小蛮腰,一脸扎在利君兰如瀑的秀发里,用力盘磨下身:“磨了才舒服啊。” 利君兰用力抓住洗手台,张嘴就喊:“舒服个屁,好肉麻呃。” 声音有点大,利君兰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b仔见利君兰的动作有配合的意思,不禁心头大喜,讨好道:“君兰好喜欢说‘呃’。” 利君兰“咯吱”一笑,娇柔扭动身子:“啊啊啊,你好讨厌。” b仔神魂颠倒,回以激烈抽插,两人渐渐默契,利君兰还情不自禁的深弯小蛮腰,尽量的把翘臀撅高,让身后的b仔插得更顺畅,b仔机灵过人,偷偷瞄了镜子,看出利君兰已然投入,b仔有了其他想法:“君兰宝贝,求你个事。” 利君兰正有飘飘然的感觉,阴道深处隐约涌出热流,利君兰竟然忍不住后挺翘臀儿,秀发一甩一荡,嗔道:“求什么求,不答应。”心儿想:岂有此理,强奸本姑娘了还敢求我。 b仔可不是一般的混混,能短时间混到堂主的头号马仔身份,自有过人本领,他直觉龟头有热流浇灌,心知利君兰有了高潮,这讨哄女人的最佳时机,那张白净狡猾的脸上立马浮现淫笑:“不答应么。”说着,竟然停止了抽插,两只手慢悠悠的搓揉两只大美乳。 利君兰仿佛一口气卡在嗓子眼,羞恼之下浑身极度难受,她咬了咬樱唇,主动后挺小翘臀:“讨厌,你说。” b仔坏笑,重新缓缓抽动大阳具:“我想用鸡巴插你的细带子,就是高跟鞋的细带子。” “流氓呃。” 利君兰羞红了绝美瓜子脸,她万万没想到b仔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不过情况特殊,也不是不能忍受,刚好一阵剧烈快感到达,利君兰也管不了许多了,慌忙同意:“啊啊,啊,好了,好的,我答应,我答应啦。” b仔大喜,对着镜子里小美人挤了挤眼,一手搂住利君兰的小蛮腰,防止利君兰逃跑,然后缓缓拔出湿漉漉大肉棒,身子随即半蹲,那黏乎乎的大肉棒轻轻摩擦利君兰膝盖上的系带小花结。利君兰侧身低头一看,那叫一个羞恼不堪:“你这么恶心呃。” b仔淫笑:“君兰,我喜欢你说‘呃’。”,接着站直身子,竟然抓住利君兰的一条美腿举起放上清洗台,利君兰扭着腰儿单腿矗立,羞得要挣扎,不料b仔迅速紧贴利君兰的屁股,大阳具再次精准插入小嫩穴,利君兰嘤咛一声,美乳再次被抓,下体被捅,洗手间上空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利君兰娇吟:“你轻点儿,外面的人听到了。” b仔亢奋之极,没有这么玩过,好刺激,他一手用力搓捏利君兰的青春大奶子,一手用力抚摸搁在清洗台上的系带美腿,美腿曲着,高跟鞋在晃荡,细细的鞋根在空中晃荡,b仔摸了那系带,查看到系带是软皮,他还摸那高跟鞋,如此分心,大肉棒居然能配合着酒吧音乐的节奏轻抽猛插。 爱液在滴淌,利君兰已经放弃反抗挣扎,她发现这下流的交媾动作连贯一起后,有了感觉,感觉很奇妙,很舒服,快感渐渐强烈。利君兰爱跳舞,她喜欢扭动身体,越扭动身体,阴道传来的快感越强烈,快感迷死人的,冷不丁的看向镜子,利君兰发现自己很骚气,好娇娆,也很漂亮,她情不自禁投入,像在舞台上跳嗨那样随着酒吧音乐起舞,随着b仔的抽插而美妙耸动,那小蛮腰扭得特别有节奏,配合着b仔的抽插。 b仔发自内心的惊叹:“君兰,你太可爱了,你好美,你看你多美。” 利君兰看着镜子,娇娆欲笑:“不要,不要呃,不要操我呃。”别说,镜子里的两人看上去很般配。 b仔坏笑:“扭头过来,和我亲亲嘴,我就不操你。” 利君兰歪了歪脖子,娇滴滴道:“你说真的喔。” b仔猛点头:“说真的。” 于是,利君兰娇羞地转动脖子,往后白了b仔一眼,b仔随即吻上去,轻松的渡入舌头,舔吮利君兰的香唇,这一刻既香艳,又美妙。 “呜唔,呼呼。”利君兰闭上了眼睛,她的小舌头不停被吸吮,唾液不停被吸食,鼻息滚滚,销魂陶醉。 “呜呜呜,呜唔呜唔。” b仔忽然吐出利君兰的香舌,动情抽插:“君兰,不得了,我爱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老婆,我要娶你,我发誓,我b仔竭尽全力娶你。” 这是b仔的真心话,他不知道,他的这句话给铁鹰堂带来了多大的血雨腥风。 利君兰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嗔:“抢什么抢,娶什么娶,我有老公了。” “妈的。”b仔骂了一句,恶狠狠道:“那君兰做我情人,做我马子,做我炮友,做我……” 话没说完,b仔猛打哆嗦,他大叫:“噢噢噢,厉害,君兰厉害,这招深吞我大屌好厉害,再来一次。” 利君兰真的再来好多次,真的娇娆耸动娇躯,不时后挺翘臀,小嫩穴真的合着酒吧音乐一杵一杵的吞吃b仔的大阳具,呻吟荡人心魄:“啊,啊啊,啊啊啊……” b仔托着利君兰的屁股,下身激烈迎合:“君兰好棒,你继续扭啊,你跳舞的时候扭得很好看,哦哦哦,我的好君兰,你可爱极了,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君兰,你是第一个让我b仔提前投降的女人。” 利君兰娇吟,有咬唇,有张嘴,她扭动骤停:“我不信你操了丹丹,等会,等会,你真的操丹丹给我看,要不然,我以后不理你。” “一定,一定。”b仔满口答应,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利君兰的子宫,舒服极了。 利君兰大口大口喘息:“还有,还有,你不许跟任何人说你操过我。” “不说,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b仔猛点头,小心翼翼的把搁在清洗台上的美腿放下来:“君兰,舔舔我的鸡巴。” 可惜b仔的愿望落空了,利君兰慌落而逃。 酒吧音乐更激昂了。 舞动的人似乎已经不满足音乐,得靠一些东西刺激。这个时候是兴奋剂,摇头丸各类嗨药最大卖的时候,偏偏这时候乔三接到了令他大吃一惊的消息,他派去洗足中心做保安的一个铁鹰堂帮徒无意中发现了龙申的遗物,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其中有乔三前妻王希蓉不堪入目的照片。 乔三又惊又怒,他必须赶过去,走得匆匆,差点与b仔撞着。 b仔点头哈腰:“三哥这是去哪,有什么事吩咐我。” 乔三扬扬手,敷衍道:“今晚卖药的人多,你好好看着,能搞定就搞定,搞不定就打电话给我。” b仔恭维道:“三哥你放心,凭三哥的名气,哪路神仙不给三哥面子,其他小喽啰,小瘪三我就搞定他。” 乔三点点头就离开了酒吧。 b仔见乔三不在酒吧,张美怡也不知去哪了,顿时有一种全场他最拉风的感觉,他狂想利君兰,他发疯般搜寻利君兰的身影。 不负期望,在酒吧台那边,b仔找到了利君兰,她大口喝着饮料,她的大眼睛也在搜寻孙丹丹。 b仔好不激动,他游泳似的穿过沸腾的人群,来到利君兰身后,正要张开双臂拥抱这位闷骚娇媚的绝色小美人,突然,孙丹丹咯咯娇笑着出现了,她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只不过比利君兰逊色了半条街。 “丹丹,你跑去哪了。” 利君兰顿足之际,b仔已张开双臂,把两位小美人左拥右抱,惹得男人们纷纷妒忌。 孙丹丹没挣扎,任凭b仔搂抱,眼里全是对b仔的欣赏。利君兰则狠狠甩开了b仔的手臂。 “我出去打个电话我妈妈,回来就不见你们了。” 孙丹丹拿过调酒师的美味饮料猛喝了一大口,差点呛着:“咳咳,喂喂喂,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刚才有人在女洗手间里做那事,那女人的声音都传出来了,好淫骚的声音,嘻嘻,很多人听见,但没人敢进去看,他们好拽诶,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他们在女洗手间门前放了一个牌牌告示,告示女洗手间在维修,闲人免进,我听说以前有人这么干过,哎呀,好浪漫。” “噗。”利君兰嘴里的饮料喷了出来。 b仔狂笑:“浪漫哈,哈哈,哈哈哈,我喜欢这样的浪漫。” “咳咳,咳咳咳。”利君兰被呛着了,狂咳中,芳心里恨死了b仔,只是她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恨意,她的大腿根部,她的小嫩穴里还残留b仔的精液,她又怎么会真的恨b仔。 b仔深情的看了利君兰一眼,闪电般抱住了孙丹丹:“丹丹,和我跳舞。” 孙丹丹愣了愣,忸怩一下,就爽快答应了:“好啊!” 没想到b仔要跳贴面情人舞,这也太热情了。孙丹丹不禁大羞,她看了看利君兰,双手轻拍b仔的胸膛:“哎哎,哎哎哎,你别贴那么紧。” b仔淫笑,偷偷给身边的利君兰使了使眼色,把嘴巴贴在孙丹丹的耳边嘀咕:“把我的鸡巴拿出来。” 孙丹丹大吃一惊,b仔的动作野性且下流,他直接抓住孙丹丹的手放进拉开拉链的裤裆,恶狠狠道:“我说了,快点拿出我鸡巴,我要在这里操你,我现在就要操你。” “你疯了,在这里怎么行。”孙丹丹急忙压低声音,她很抗拒,她还是个学生,她一点都不淫荡,她难以想象在酒吧里和一个男人做下流的事。 可能摄于b仔的淫威,可能是酒精迷乱了孙丹丹的心神,当b仔准备要强行拔下孙丹丹的裙子时,孙丹丹吓坏了,大庭广众的,她不敢出丑,她急忙握住b仔的大阳具,悄悄的掏了出来,为了避免让四周的人发现,孙丹丹反而贴身过去,用身体遮掩b仔暴露在空气的阳具。 一旁的利君兰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她忍俊不禁,故意看向别的地方,一边猛喝饮料,一边扭腰肢儿。忽然,一个男人搂住了利君兰的香肩,利君兰扭头一看,那是又惊又喜:“灿哥哥。” 卷五十九 利灿风度翩翩,气质远在混混的b 仔之上,何况利灿又是利君兰的亲人,乍见之下,兄妹两人格外亲热,又在酒吧里,利灿就热情放肆的搂抱利君兰。b 仔一看,登时醋意爆发,恶狠狠的瞪着利灿。 利灿也不认识b 仔,以为是男人的嫉妒,没有在意,继续亲昵利君兰。而利君兰就看出b 仔在生气,她暗暗得意,女人都这样,喜欢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加上利君兰对b 仔有好感,半小时前小穴还给b 仔破防了,那刻骨铭心的感觉历历在目,此时,利君兰芳心阵阵涟漪,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故意刺激b 仔,紧紧搂在利灿,左一句灿哥哥,又一句灿哥哥,还搔首弄姿,千娇百媚,逗得利灿血脉贲张,却把b 仔气得够呛。 「小心。」 孙丹丹察觉不妙大声疾呼时已然来不及,气急败坏的b 仔随手抓起旁边一酒桌上的酒瓶子就朝利灿砸过去,只听「嘭」的一声响,利灿的后脑被砸了个正着,顿时血流如注。 利君兰尖叫:「混蛋,你干什么。」接着抱住了利灿的脑袋:「灿哥哥,灿哥哥……」 本来酒吧有发酒疯打斗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b 仔这次吓坏了,他跪在乔三的办公室里哭丧着脸:「对不起,三哥,我喝多了,我没想到他是君兰的大哥,我该死,我该死。」 一边狠狠的自责,b 仔一边给乔三身边的张美怡使眼色,希望张美怡帮说说话,样子很滑稽。张美怡不动声色,透明的低胸几乎见到垂晃的乳房,乳房不大,但修长美腿闪耀诱人光晕,她也是个美人儿。 出乎b 仔的意料,有几分醉意的乔三忽然道:「打得好,我早看阿灿那家伙不顺眼,反正没打死,不就敲了他一个酒樽儿流点血么,没有这么弱鸡,阿b 你起来。」 「谢三哥。」b 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摇摇晃晃的站起,眼睛很不自信的瞄着张美怡。 乔三皱皱眉,奇怪问:「你眼睛瞅啥。」 b 仔心虚道:「没瞅啥。」 哪知乔三忽然眼光如神,左看看张美怡,右看看b 仔,狐疑道:「你搞过大嫂。」 b 仔一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连连摇头:「没,没有,没有。」 万万没想到,这时候的张美怡居然对乔三撒娇:「搞过了,三哥,我向你坦白,b 仔搞过我。」 b 仔吓得脸都绿了:「美怡姐,你别乱说,你可别乱说……」 乔三勃然大怒:「怪不得你敢打阿灿,阿b ,你好大的胆子。」 「三哥。」b 仔欲哭无泪,正打算承认上过张美怡,却没想乔三喷着酒气问:「真没搞过。」 「真没。」b 仔只好摇摇头继续否认。 乔三瘫坐在沙发上,完全是一副半醉不醒的模样,他大咧咧说道:「那b 仔你脱掉裤子,美怡也脱掉衣服,看看你的鸡鸡硬不硬,如果不硬,那就是美怡吹牛,如果硬,就是你阿b 撒谎。」 b 仔以为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紧张看向张美怡,见张美怡淡定的脱掉外衣,露出婀娜苗条的身子骨,心中狐疑,却也没敢多想,也脱掉裤子,一边脱,一边对着下身暗暗乞求:「别硬,别硬啊,兄弟千万别硬啊,求你了,千万别硬……」 哪想到,越是这样,那鸡巴越是硬起,还硬得飞快,眨眼间b 仔的家伙就长势喜人。张美怡马上撒娇:「喏,三哥你看,b 仔又大又粗,见色起意,欺负大嫂。」 b 仔简直是欲哭无泪,继续狡辩:「三哥,我这个是粗点,但不硬,不硬。」趁着张美怡靠近,b 仔急在心里,小声责问:「美怡姐,你搞什么呀。」 张美怡则是春意浓浓,高跟鞋哒哒响,小嫩手一抄b 仔的家伙,用力握住:「老公,b 仔的鸡巴好硬,又粗又硬,比你还硬,他好下流,他随时想上我,呜呜,三哥。」 乔三气呼呼道:「阿b ,你还有什么话说。」 b仔好不委屈:「三哥,是嫂子说硬而已,实际一点都不硬,做不了坏事。」 张美怡欲笑不笑,娇滴滴道:「这么硬,这么长,轻轻松松就能插进来,怎么做不了坏事。」 b 仔猴子抓腮似的,只有奋力否认:「插进去也做不了,插进去也做不了坏事。」 这时,乔三大手一挥,命令道:「这样阿b ,你用鸡巴插进美怡的穴穴里面去,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如果你坚持不了五分钟就射,说明你顶多有色心没色胆。」 啊,这太搞笑,太刺激了,b 仔的眼珠子转了转,不知乔三是真醉了还是假醉,反正胯下的大家伙被张美怡搓得难受,色欲冲天中,就连连答应:「好好好,我b 仔没这个色胆,三哥你放心,我坚持不了五分钟。」 张美怡咯吱一笑,马上松开握住b 仔的大家伙,曼妙转身中,居然双膝跪上沙发,紧贴乔三,那毫无丝毫遮物的美翘臀高高撅向b 仔,b 仔哪里受得了,瞄着翘臀中间的娇红裂缝,脑袋嗡嗡响,一个箭步上去,就将大家伙不轻不重的插入了张美怡的裂缝中,刹那间,快感奔涌,张美怡触电般叫唤:「啊,好粗啊,啊啊啊,b 仔好厉害,又大又粗。」 b 仔的脑子继续嗡嗡响,管他三七二十一,双双手抱扶张美怡的美翘臀,就是一轮没心没肺的抽插,办公室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还有张美怡撕心裂肺的叫喊,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叫喊,很原始。 b 仔弯下了腰,肚皮贴着张美怡的玉背和翘臀,把脸埋在张美怡后颈的秀发里,拼命耸动,拼命闻嗅:「三哥,嫂子的头发真好看,真香。」 张美怡激烈耸动:「b 仔,三哥最喜欢一边玩我的头发,一边操我。」 b 仔猛烈抽插:「这样子吗。」 张美怡的媚眼凝视乔三,欢快呻吟:「是的,啊啊啊,用力,用力摩擦,用力操……」 天啊,如此刺激,如此不可思议,b 仔很快就打哆嗦,浓烈的精液激情喷射:「哦哦哦,三哥你看,我射了,我说过,我没色胆,坚持不了五分钟,这下你相信了吧。」 乔三却发出了鼾声,似乎睡着了。 深秋有凉意,奇妙的发情之夜里,利娴庄上空的月亮又大又皎洁。 「老婆,你不回来了吗。」利灿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个人躺在床上,后脑疼得厉害,b 仔那一砸的力量不小,好在利灿能抗住。 冼曼丽拿着手机,大眼睛盯着大黑那根正渐渐靠近下阴的大黑屌,心情格外紧张:「君兰不是在照顾你吗,君竹也马上回去了,她听说你受伤,那是心急如焚,咯咯,老公你放心,我和蓉姨,卿若姐还有卢大哥在一起打麻将。」 大黑诡笑,轻轻打开冼曼丽的两条修长美腿,弯腰低头,在冼曼丽的粉红阴户上吻了一口,发出「啵」一声。 利灿耳尖:「什么响。」 冼曼丽靠在王卿若的怀里,舒展修长美腿,很淡定的回答:「摸到了绝张。」 利灿笑骂:「妈的。」 「扑哧。」 冼曼丽再次打开美腿,美腿单曲,那粗若儿臂的大黑屌直接贴在了冼曼丽的肉穴口轻轻摩擦,很敏感的地方,冼曼丽忍住巨大且奇妙的快感,柔声对利灿乞求:「阿灿,别放电话好吗,我要听你的声音,这样,我才能糊牌。」 如果换刚才,利灿是不会答应,而如今,利灿那叫眼前一亮,因为沐浴更衣出来,香喷喷的利君兰来到床边,一个调皮爬上床,用纤美小手温柔的握住了他利灿的阳具,利君兰知道这样子可以增加利灿的兴奋度和愉悦感,能有效缓解利灿后脑的疼痛。利灿自然开心,所有烦恼和郁闷全抛到九霄云外,连连点头:「好吧,我也想听听老婆的声音,呃,哎哟,哎哟……」 调皮的利君兰暗暗好笑,朝利灿竖起了纤纤食指,示意利灿噤声,迷人的大眼睛闪过浓浓内疚,小妮子心知这位曾经的男神是因为她利君兰才挨打,天啊,流了那么多血,利君兰内疚极了,她打算报答利灿。 小手中的大阳具在急剧暴胀,滚烫滚烫的,少女的心在沸腾,在酒吧洗手间交媾的一幕又浮现眼前,与其说报答利灿,不如说是b 仔的野蛮下流刺激了利君兰,发情之夜,利君兰对利灿的大阳具有说不出的喜欢,她需要这根大阳具,今晚就需要,利君兰打算用利灿这根阳具填充她的小嫩穴。 太羞人了,就不知道利灿是否答应,利君兰羞臊的瞄了瞄利灿,一个柳枝弯腰,将利灿的大阳具从头到尾悉数含进小嘴里。利灿猝不及防,快感崩塌,发出了舒服之极的呻吟:「哦,咝,哦哦哦……」 刚好,冼曼丽也发出舒服的呻吟:「教训深刻了吧,被人打了吧,以后少去酒吧夜店。」说话间,腰肢绷紧,美腿盘住大黑的身体,迷人的大眼睛目睹着大黑屌徐徐插入阴道,那力道,那强悍,让一旁观看的王希蓉芳心乱窜,仿佛这根大黑屌进入她王希蓉的下体。 「啊。」 大黑屌持续进入,阴道被急剧撑开,冼曼丽艰难的哼了哼。如果是在平常,利灿可能会听出蹊跷,然而此时的利灿都把心思放在利君兰身上,没注意听冼曼丽的呻吟,还主动要求挂断电话:「曼丽,我不和你说了,我要涂一些金疮药。」 「嗯。」冼曼丽那是巴不得,手机一放下,王卿若就关切问:「受得了吗,曼丽。」 冼曼丽用美腿夹紧了大黑的身体,呜咽道:「太粗了。」 王卿若当然看出大黑屌的厉害,她马上警告:「丹尼,温柔点。」 大黑委屈道:「我已是最温柔了。」 「哈哈。」 卢超超忍不住爆笑,大黑趁机弯下矫健粗犷的身体,像八爪鱼似的覆盖白嫩柔滑的冼曼丽,还强迫般吻住冼曼丽的小嘴,下体一拱,接着用力耸动,哪有什么温柔,冼曼丽只能呻吟:「唔呜,啊啊喔,啊啊,啊喔啊,喔喔喔……」 王希蓉看得触目惊心,隐隐的春心荡漾。王卿若同为女人,深有同感,瞄了过来,诡笑问:「希蓉,你来不来,和大黑玩玩。」 王希蓉吓得连连摇头。 这时,冼曼丽叫得更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超超好奇:「大黑,给我瞧瞧。」 大黑听话,马上弓起健壮的下身,大家齐齐看去,只见大黑的大黑屌几乎全根尽没在冼曼丽的阴户,将阴户撑得鼓鼓的,黑白分明的交媾处很刺眼,他的两只黑大手按着冼曼丽的雪白双乳上,一边蹂躏般揉搓,一边不急不慢的抽送大黑屌。冼曼丽则半闭双眼,似乎在体会,飘荡的呻吟异常销魂:「啊,喔噢噢,嗯,喔噢噢,好粗,喔噢噢……」 忽然,王卿若朝卢超超眨眨狭长大眼睛,罕有的撒娇:「超哥。」 卢超超眼神如炬,已然看出妻子的心思,脑袋瓜拨浪鼓般摇晃:「不行,不行,不行。」 王卿若无限娇羞:「就试一次。」 卢超超冷冷道:「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懂你们女人。」 王卿若可不是善茬,见乞求不成,马上翻脸,傲气道:「你不同意,我就不敢试了吗。」 卢超超身为一家之主,岂可示弱:「你敢试,我就干掉大黑。」 大黑顿时脸色大变。 王卿若不吃眼前亏,眼珠一转,娇笑道:「要不,希蓉先试。」 王希蓉几乎就断然拒绝:「我不要试,我不想试,我也不敢试,咯咯,它太粗了。」 冼曼丽在呻吟,很舒服的呻吟:「啊,你们不要试,好可怕的,啊啊啊,蓉姨,你千万别试。」 卢超超却对王希蓉挤挤眼:「我倒希望看到大黑操希蓉,用后插式。」 大黑不笨,乘机笑嘻嘻乞求:「蓉姨。」 王希蓉臊得美脸陀红,又是一轮猛摇头:「不要,不要。」不过,她下体湿了,温润刺痒,双腿夹得紧紧的,大黑屌深深刺激了她王希蓉,冼曼丽的呻吟也深深刺激了她王希蓉。 忽然间,大黑浑身剧颤:「喔噢噢。」眨眼间他就停止了抽插,很明显,他射精了。 王卿若抱着冼曼丽问:「舒服吗?」 冼曼丽仿佛只剩下半口气,没说话力气儿,卢超超替她回答:「还用问,哈哈。」 一辆出租车疾驰而至,停在了利娴庄门外。 心急如焚的利君竹回到了家,她飞快奔进里屋,竟然先去了利灿的房间,她似乎更关心利灿,乔元也有伤,但乔元反而成了其次。让利君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发现了惊人大秘密,她在利灿的房间里看到了令她难受之极的一幕,二妹利君兰正给利灿口交。 「君兰,你干什么。」利君竹那是又气又妒,在她心中,利灿是她利君竹的男神,和利灿交媾很有感觉。 利君兰「咯吱」一笑,跃下了床,很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利君竹岂能善罢甘休:「你好大胆子,你吃灿哥哥的鸡巴。」 利君兰有心气气大姐姐,不屑道:「你都给灿哥哥操了,我吃吃他的鸡巴有什么打紧。」 利君竹怒道:「不准吃。」 「凭什么。」利君兰扬起了尖尖下巴。 利灿见已经夜深人静,赶紧劝:「君竹,别小气,小声点,小声点。」 利君竹依仗和利灿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蛮横道:「你喜欢君兰还是喜欢我。」 利灿满脸堆笑:「都喜欢,都是我的好妹妹。」 利君竹一肚子不满:「不许灿哥哥再操君兰。」 哪知话音刚落,利君兰鄙夷道:「早操过了。」 利君竹一听,两眼瞪圆,哪里分得清这是二丫头的赌气话,也不分真伪,直接气得连连跺脚:「啊,讨厌,我跟阿元说去。」 「君竹。」利灿轻轻一叹:「你想阿元恨灿哥哥?」 利君竹也只是说说而已,哪敢真告状,她斜了一眼给利君兰,愤怒的哼了哼。 利灿招招手:「过来。」 利君竹忸怩走过去,很听话。利灿可不希望和乔元闹翻,家里的团结和睦很重要,利灿轻轻拉住利君竹的小嫩手,柔声道:「阿元是你老公,你得给他面子。」 利君竹满肚子怨气:「他操我妈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利灿心智成熟,坦荡荡笑道:「妈是女人,需要男人,阿元能讨妈欢心,你就大度点。」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想甩开利灿的手,利灿则笑嘻嘻的把利君竹的小嫩手放在鼓起的裆部上,利君竹扭了扭手,一不小心握住了鼓鼓的东西,不禁惊呼:「好硬诶。」 利灿索性拉下裤衩,直接把纤美无暇的小嫩手放在大鸡巴上:「可惜,没阿元的长。」 利君竹顿时忍俊不禁,嗲道:「哎呀,不是越长越好哒,男人讲究粗,咯吱。」 利灿脑袋壳受伤而已,身体壮着呢,力气也大,利君竹这么嗲,杀伤力无与伦比,利灿哪里受得了,手臂一舒,就将利君竹轻松抱上床,小妮子咯吱乱笑,小屁股不偏不倚,正坐在了利灿的裤裆上。 「啊。」一声娇呼,小妮子用手一拨一杵,小屁股再一撅一抬,竟然精准的吃住了大鸡巴,天啊,月圆之夜,这样的插入绝对一个舒爽。 利君兰缓缓走来,关切问:「灿哥哥,还疼吗。」声音虽然没有利君竹的娇嗲,但也温婉动听,利灿同样听得神魂颠倒。 利君竹问了:「到底是谁打了灿哥哥。」 利君兰恨恨道:「就是那个b 仔。」 利君竹认识b 仔,印象不深:「哦,是他,明天我收拾他,敢打我灿哥哥,活得不耐烦了。」 利灿却没想过报复,他手一伸,握住了利君兰的小手,却对利君竹柔声乞求:「君竹,和灿哥哥亲嘴。」 利君竹星鸾春动中,马上附身弯腰,大大方方的和利灿亲嘴,舌尖盘缠,唾液交融之时,利君竹隐隐耸动下体,吞吐利灿的大阳具,那甜蜜触电的感觉只有热烈中的男女才有,此时,利灿更像她利君竹的男朋友,不过,利灿乘着接吻的时候偷偷睁开了眼睛,朝利君兰眨了眨眼。 利君兰满腹柔情,春潮涌动,竟然缓缓爬上床,轻轻推开了大姐姐利君竹,陶醉中的利君竹还没反应过来,利君兰就已经坐了上去,小嫩穴笨拙的吃入了利灿的大肉棒。 「啊。」 一声娇呼,利君兰媚眼如丝,芳心激动,这是她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但一直没有胆量做,如今如愿以偿,感觉特别温馨,特别舒服。利君竹见此情景,也没反对,继续和利灿甜蜜接吻,她们姐妹俩和利灿的关系不是兄妹胜过兄妹,不是情人胜过情人,感情异常深厚,深厚到乔元无法比拟。 利灿异常激动,万万没想到,脑袋被敲了一下,他和二丫头之间的感情得到突破性进展,这一天,利灿同样等了很长时间,他品位着二丫头的小嫩穴,紧紧的,爽歪歪,利灿仿佛在心底里笑出了猪叫。 利君竹一骨碌坐起,媚眼娇嗔:「灿哥哥笑得这么淫荡,是不是早想过这样子一箭双雕啦。」 利灿居然不否认:「哈哈,是的。」 「讨厌。」利君兰缓缓的耸动娇躯,缓缓的吞吐小穴里的大肉棒,无需很用力,就这么满满摩擦就能获得巨大快感,对于利君兰来说,身体里的大肉棒属于亲人哥哥,有爱有亲情,还特别粗,此时,利君兰的小穴里全是满足感,难以言喻的快感。 「灿哥哥,别计较啦,b 仔他今晚喝多了。」 利君兰不希望把事情搞大,息事宁人最好。利灿不是笨蛋,多少看出些端倪,自然满口答应:「我不计较,我不怪他,我还要感谢他。」 说完,利灿给二丫头一个暧昧的笑容,羞得利君兰「呸」了一声,利灿乘机挺动下身,大肉棒一改温柔,密集进出利君兰的阴道,把利君兰美得不可方物。利君竹见了,不由着急,小穴潺潺流水发痒,实在忍不住了,就促狭地骑上了利灿的脸庞。兄妹情深,利灿爱玩,马上张嘴,含住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妥妥的一箭双雕。 就在激情四射之际,一个人影飘然而至,大喝一声:「阿灿,想不到你连你的两个妹妹都不放过,你太,太那个了。」 利家姐妹一听声音,顿时鸟兽四散,各自滚落下床。利灿苦笑:「爸,彼此,彼此。」 来人正是利兆麟,他气得两眼喷火。 「爸爸。」利君竹发嗲撒娇。 利兆麟可不敢对女儿发脾气,低声道:「你们太大胆了,让阿元知道怎么得了。」 哪知利君竹语出惊人:「怕个屁,我还想让灿哥哥操妈妈,气死这个臭阿元。」 利兆麟脸色大变,板起了脸:「君竹,你住嘴。」 「咯吱。」利君竹似乎一点都不惧怕父亲,嗲道:「爸,你上过君兰没,你老实交代。」 利兆麟一听,好不尴尬,偷偷瞄了瞄娇羞的二丫头,猛摇头:「没,没有。」 「君兰。」利君竹马上鼓动,用眼神鼓动。 利君兰会意,扁嘴摇头:「不要呃。」 利兆麟暗暗失望,二女儿何止漂亮,气质更是人间罕有,利兆麟早有染指之心,无奈乱伦太过于揪心,面子上过不去,所以迟迟没出手,这会见利君兰猛摇头,利兆麟的心都凉了半截。不过,利君竹最懂女人心,她有意成全父亲,便笑嘻嘻道:「爸爸,你和君兰做,我和灿哥哥做。」 「咯吱。」 这个提议没有人反对,利灿不反对,利兆麟求之不得,剩下利君兰,她是不好意思反对。 饶是利兆麟见过大世面,也尴尬之极,眼睁睁的看着大女儿再次爬上床,很娴熟的骑乘式,轻松的就把利灿高举的大阳具纳入了小嫩穴中,全根尽没,销魂的嘤咛水银泻地般四溢。此时房间里春意浓烈,利君竹外衣轻剥,国色天香的她赫然成了半裸美人,她娇媚含情,顾盼生辉,粉嫩小嫩穴当仁不让的快速吞吐哥哥的大肉棒。 「爸爸,爸爸,灿哥哥好粗,灿哥哥比爸爸的粗……」 这份娇嗲无人能敌,空气中飘荡利君竹诱人的呻吟,她极度舒爽之余不忘鼓动:「君兰,君兰和爸爸做爱呀,千金一刻哦。」 画面实在太诱人,气氛极度淫荡。利兆麟剧烈勃起,兽性在蔓延,利君兰察觉到父亲异样目光,羞答答道:「爸,别看了,我说过,你想要,我就给你。」 这次利兆麟放下了面子,没有了顾虑,像个大色男那样结结巴巴点头:「想,想,爸爸很想要君兰。」 利君兰大羞:「爸爸要温柔。」 「绝对温柔。」利兆麟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他柔声道:「君兰要是不放心,你学你姐姐那样,在上面。」 利君兰咯咯娇笑,笑得很动人:「姐姐好浪。」 激烈耸动中的利君竹一脸满足:「我浪,我淫荡,你利君兰假正经,啊啊啊,灿哥哥,你好厉害,啊噢噢噢,灿哥哥有大鸡巴……」 到底躺哪呢? 利兆麟再也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带利君兰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左看右看,最后只能选择在床,只能躺在利灿身边。利君兰见父亲就躺在利灿身边,又是一阵娇羞,不过,她最后还是骑了上去,像大姐姐利君竹骑在利灿身上一样骑在了父亲双腿间,性器官紧密摩擦,没有淫乱的情绪,却有很温馨的感觉,身为女儿,利君兰无数次骑在父亲身上,无数次与父亲的关键部位亲密接触。 「啊。」 利君兰娇躯震颤,因为她的小屁股已经光溜溜,她的小嫩穴正贴着父亲利兆麟的大阳具。天啊,那是父亲的阳具,以前没注意到如此狰狞,如今看起来有点可怕,可怕之余还是乱伦。可春情激涨的利君兰顾不了许多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粉红小嫩穴被一支硕大的,狰狞的大阳具捅入,完完全全捅入,深深的捅入。 利君兰只觉得天旋地转,阴道急剧肿胀。 夜风袭袭,月圆之夜都是好天气,仿佛上天为利娴庄的男女创造淫荡的机会。一条小巧婀娜的身影蹑手蹑脚,悄悄来到窗前,瞪大了眼睛:「妈的,你们这样子搞,利娴庄不就成大淫窟了吗。」 接着,这条小巧婀娜身影又嘀咕:「哎惹,二姐够骚了,她怎么对得起阿元。」 「这样也好,两个姐姐都是淫荡女,都是荡妇,就我利君芙是最好的女人,我千万要保持贞操,不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 「哇,爸爸的鸡巴硬成了那样子,好可怕。」 房间里,春情激烈,两位美少女自由耸动,放肆地交媾。利兆麟忍了半天,还是厚着脸皮问出口:「君兰,爸爸厉害,还是阿灿厉害。」 「咯咯。」利君竹笑喷:「我懂哒,爸爸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至于谁更厉害,你们加油哟。」 利君兰笑得花枝招展,哪好意思开口,双手撑着父亲利兆麟的肚皮,羞答答的耸动娇躯,小嫩穴扒拉渐渐自如。舒服之极的利兆麟等了半天,不见二女儿利君兰说话,无奈的把目光移到利君竹身上:「君兰不说,君竹来说。」 「不是说了吗,加油吔,目前你们旗鼓相当,知道了没。」 利君竹娇嗔,小屁股急剧抛起抛落,一轮激烈吞吐,已经将利灿的大肉棒摩擦得光亮:「换,换换换,换爸爸。」 利兆麟简直兴奋坏了,这享受堪比大内皇宫,能轮流玩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利兆麟以前想都不敢想,他禁不住和利灿交换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利君兰的情绪被高高调动了起来,春动如山,竟然配合大姐姐利君竹调换位置,姐妹俩像小狗狗似的,她利君竹爬在利兆麟身上,她利君兰则爬到利灿身上,两位美少女的小嫩穴分别吃入大肉棒后,利君竹还来了一招倒骑驴:「啊,君兰,转,转过来呀。」 利兆麟忍不住好笑:「君竹的姿势真多。」 利君竹嗲声问:「爸爸喜欢吗。」 「喜欢。」利兆麟伸出手,乐呵呵中抚摸利君竹的嫩白小屁股。 利君竹扭头,嗲嗲问:「我姿势多,还是妈妈的姿势多。」 利兆麟不由惊叹:「你妈妈哪有你这么浪。」 利君竹好不得意:「好喔,妈妈勾引我老公,我勾引妈妈的老公,咯吱,啊啊啊,啊啊,呜唔,好过瘾诶……」 这时,无论是利灿,还是利兆麟都听到另外一个呻吟,那是利君兰的呻吟,利灿夸赞道:「君兰叫了,叫得真好听。」 窗外夜风送爽,窥看的女人却浑身发烫,嘀嘀咕咕道:「不看了,不看了,真是伤风败俗。」 ※※※ 一大早,天气不错,乔元迎来了一波探望潮,不仅父亲乔三来了,吕孜蕾来了,连常春然也来了。 吕孜蕾固然美丽大气,常春然更像一个乖巧小媳妇,她空姐不脱就帮乔元做家务,各种收拾,拖地,洗衣服,擦身子,井井有条,让胡媚娴忍不住大夸特夸,还特意选了一块上等好翡翠送给了常春然。 利君芙欢快介绍:「妈妈,你知道不,然然是阿元的初恋。」 胡媚娴大感吃惊:「啊,怪不得然然对阿元这么好。」 见母亲这副表情,利君芙酸酸道:「我一点都不嫉妒。」 胡媚娴娇嗔:「嫉妒也没用,你总不能不给人家然然喜欢阿元。」 常春然娇羞,继续收拾,精致高跟鞋,得体空姐服把她的婀娜身体衬托得异常苗条,利君芙不由得服气:「我喜欢然然的空姐服。」 这句话激起胡媚娴的好胜之心,她扬起了圆润下巴:「妈妈也有空姐服哒。」 大家面面相觑,以为胡媚娴只不过逞口舌之勇,万万没想到,她迅速离开,半支烟功夫就折返回来,乌发梳得光亮,身上竟然穿了一袭蓝灰色空姐服,肉色丝袜,淡蓝色高跟鞋,完全就是一个前凸后翘,货真价实的性感空婶,大家纷纷惊呼好看,乔三有眼福了,看得裤裆暴涨。 利君芙不知是夸母亲还是损母亲:「哇,妈妈是肥空姐。」 乔元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君芙,你胡说八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空姐。」 胡媚娴大乐,她就喜欢乔元这副色迷迷的样子,隐隐的,她胡媚娴湿润了,下体阵阵发痒,脑子里全是乔元的大水管。 乔三狂吞了几口唾液,想冷却心中的欲火,讪笑道:「阿元,爸爸都没有在你家的泳池玩过水。」 乔元冷着脸,顺水推舟:「那你快去玩吧,省得你老盯着然然看。」 大家哄笑,乔三好不尴尬,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赶紧离开,朝泳池走去。查清源主动带路,引领乔三去更换泳衣。 胡媚娴责怪乔元:「都不给你爸爸面子,说得他像大色狼似的。」 乔元淡淡道:「不用给他面子,他就是大色狼,我最了解他。」 「扑哧。」胡媚娴这一笑,简直百媚丛生,人间绝色。乔元目光温柔,瞄着胡媚娴的翘翘大肥臀,促狭道:「以后君芙也要有空姐服。」 利君芙当仁不让:「哼,我穿空姐服绝对比然然好看。」话音未落,利君芙透过窗口,远远看到泳池边有个丽影在奔跑,咦,不是别人,正是大姐姐利君竹。 「三哥,你怎么来了。」 利君竹没想到一大早会在家里见到乔三,登时惊喜不已。 乔三嘴滑,懂得如何哄女人:「太想念君竹了,冒死前来,不入虎穴,焉能见美人。」 利君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她才睡醒,身上只穿清凉小背心,雪肌嫩滑,鼓鼓的奶子若隐若现,她这一高兴,就扑到乔三怀里。乔三站立不稳,脚步踉跄,搂着香娇玉润的利君竹往后摔,一下就摔在了清澈的池水里。 狼狈站稳,乔三色迷迷的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利君竹:「哎哎哎,君竹,你不换泳衣么。」 已经湿身,几乎全裸的利君竹调皮的喷了乔三一脸的水:「这里是我家,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 乔三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色色道:「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利君竹一点都不介意:「爸,想摸你儿媳的奶子不。」 乔三马上回答:「想。」 利君竹咯咯娇笑:「到水里摸。」 乔三见泳池四周无人,顿时色胆包天,直接张开五爪金龙,结结实实的在利君竹的奶子抓了下去:「好大,好结实。」 「还想摸哪。」 利君竹吃吃娇笑,温暖的晨光照在她绝色的小鹅蛋脸,她显得无限娇羞,好奇怪,她利君竹就喜欢这调调儿,喜欢下流好色男人,喜欢男人的一丝丝霸道,乔三很对她胃口。 乔三剧烈勃起中,邪气外露,但毕竟是在利娴庄,他不敢太出格:「不能乱摸了,很多人看到,乔叔叔不怕丢脸,可你是女孩子。」 话都没说完,暴胀的下体就被利君竹握住,吓得乔三结巴求饶:「君竹,君竹等等,求你了,君竹你先等等,哦,你这条浪蹄子。」 就在这时,身穿空姐服的胡媚娴领着艳光四射的吕孜蕾急匆匆走来:「乔三,是你的人打了阿灿,哎呀,你的马仔胆肥了,敢打阿灿。」 乔三见胡媚娴兴师问罪而来,俺叫不妙,其实乔三一大早来利娴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探听利灿的伤势,毕竟砸在脑袋,伤势可大可小。 利君竹最清楚利灿伤得怎样,如果不是尿急,这会她还躺在利灿的胳膊弯里,此时,利君竹竟然紧紧抱住乔三,阴道口顶着乔三的阳具,小声嘀咕:「一。」 「二。」 喊到「二」时,利君竹下体前倾,娇颤道:「插进来呃。」 乔三色胆包天,本能前挺大肉棒,瞬间填满利君竹的小嫩穴,嘴上忙对胡媚娴道歉:「对不起君竹妈妈,等会我去看望阿灿,昨晚打阿灿的那家伙被我罚跪了,现在还跪着呢。」 利君竹乘机娇喘:「嗯嗯嗯,要好好罚跪,啊,孜蕾姐姐好。」 胡媚娴走近乔三时气已经消了大半,可一间女儿这样子,又火大了,厉声道:「君竹,你都不换件泳衣,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利君竹真够叛逆,母亲在身边了,她还敢扭动小蛮腰,嗲嗲回敬母亲:「乔叔叔又不是外人,乔叔叔说,说要教我,教我学游泳。」 一边说,利君竹一边大胆的往乔三下身猛贴,乔三的大肉棒轻松顶中了敏感子宫,利君竹美滋滋的呻吟:「哎唷,喔,哎唷。」 胡媚娴不忍看下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没看出来。倒是吕孜蕾眼尖,瞧出了名堂,不禁好笑。胡媚娴扭头看向跃跃欲试的吕孜蕾,换上了端庄笑容:「孜蕾,我给你拿泳衣,你稍等。」 吕孜蕾已经心不在焉:「谢谢媚娴姐。」 胡媚娴刚转身离开,利君竹的呻吟更加放肆:「哎唷,哎唷,太舒服了,学游泳,我要学游泳。」 这下精明过人的吕孜蕾几乎完全肯定乔三和利君竹就在池水里交媾了,震惊之余,吕孜蕾暗暗佩服这两人够大胆,芳心不由大动,寻思着自己也要放肆一把,学学利君竹。 那边,收拾完家务的常春然向乔元告辞:「阿元,我先走啦,今天飞欧洲,过几天回来了,我再来探望你,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 胡媚娴刚好推门进来,见常春然要走,胡媚娴温婉道:「然然,阿姨送送你。」 常春然甜笑知礼:「阿姨太客气了。」 「以后经常来玩哈,只要你然然来玩,每来一次,阿姨都送一块翡翠给你。」胡媚娴不仅客气,还十分大方,她打心眼喜欢常春然,所以送给常春然的翡翠价值上千万,算是弥补人家初恋的损失。 送走了常春然折返回里屋时,胡媚娴本能的心生警惕,她感觉有人监视,扭头四望,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芳心不禁暗暗好笑,笑自己太敏感了。 「君竹,今天要上学吗。」 修身贴身的空姐服很得体,胡媚娴走路的姿态更得体,一臀一动的曼妙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怪不得乔三都佩服自己的儿子会选女人。看到高跟鞋里露出猩红脚趾甲,乔三忍不住耸动下体。吕孜蕾如遭电击,双臂紧紧抱着乔三,几乎裸露的双乳紧贴乔三的胸膛,那性感无比的身子随着乔三的耸动而耸动。 「要的,马上就去。」 利君竹从泳池边站起,「咯吱」一笑,指着泳池里的乔三和吕孜蕾嚷叫:「妈妈,你看乔叔叔和孜蕾姐多亲近,多般配,孜蕾姐姐不用穿泳衣啦,就穿文胸得了,她这样好性感,好漂亮。」 「你胡说什么,去去去,上学去,去学校之前和阿元说说话。」 胡媚娴拿着泳衣欲笑不笑,她万万没想到美丽端庄的吕孜蕾竟然不穿泳衣就进泳池,肌肤完全水贴身,性感身材完全暴露,还和其貌不扬的乔三热辣辣的搂抱在一起。天啊,这是傲娇的吕孜蕾吗,胡媚娴哪里知道吕孜蕾已经被乔三征服,此时,吕孜蕾的阴道正被乔三的大阳具填充得满满的。 「哎唷,啊,哎唷……」 吕孜蕾的快乐呻吟在泳池上空飘荡,乔三的双手下流的抚摸吕孜蕾的肉臀,肉臀很翘,不安的起伏扭动中。胡媚娴目瞪口呆,拿着泳衣不知所措。 阳光明媚,海魂装校服显得特别精致,和乔元说了拜拜,利君竹就心情愉悦的去学校了,她还要替勤奋的二妹请个假,昨晚利君兰实在太累,今早必须请假休息。 「滴滴,滴滴滴。」 一辆豪华敞篷小车响着悦耳喇叭,先出租车一步停在了利君竹面前,车上有个打扮得花里花俏的怪老头,他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笑嘻嘻问:「小姑娘,你好漂亮,我能捎你一程吗。」 利君竹见惯不怪,很多开豪车男经常勾搭她,所以她不为所动,也不搭话,走过一边,准备等下一辆出租车。哪知怪老老头捧起一束花,继续嬉皮笑脸:「这花送你。」 利君竹只对帅哥美男动心,不喜欢老男人,因此对怪老头心生厌恶,连看都不看怪老头一眼,怪老头却一点都不生气,继续撩利君竹:「嗨,我会算命,我能看出有很多男人追你。」 利君竹不动声色,芳心暗暗大骂:我也会算命,我算你今天撞上一个大粪坑。 怪老头似乎很有耐心,居然小心翼翼拿出了一个精美且精致的小玻璃瓶,煞有其事道:「这是一瓶紧肤水,涂上去,保证小姑娘的皮肤又紧又亮,呵呵……」 或许是水晶玻璃瓶吸引了利君竹,她瞄了瓶子一眼。怪老头眼尖,马上看出利君竹动心,他把玻璃瓶递了过去,郑重其事道:「不信可以试试,不用上车,就在路边涂点,你马上就能看到效果。」 利君竹又瞄了一眼精致的水晶玻璃瓶,好奇心顿起。怪老头笑眯眯道:「小姑娘的手真漂亮,可惜晒太阳太多,有点小斑斑哦,如果涂了我的紧肤水,我保证小姑娘的皮肤没有斑斑,白白嫩嫩的。」 利君竹这下真的动心了,因为她白嫩嫩的手上确实有点晒斑,这不奇怪,夏季日晒强烈,只要在户外,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晒斑。利君竹眨眨眼,寻思:瓶子蛮好看的,说不准有用,反正试试也不花钱,反正在路边,谅这糟老头也弄不出什么古怪。于是,犹豫了半晌后,利君竹真的从怪老头的手里接过了水晶玻璃瓶。 怪老头笑得更灿烂了,仿佛饿狼看到了一只大肥羊。 「真的吔。」 涂抹了几下手上的晒斑,利君竹惊喜发现晒斑先变淡,然后逐渐消失,这是什么鬼,效果太惊人了,利君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继续涂抹怪老头的紧肤水。 怪老头仿佛胸有成竹,得意洋洋道:「伯伯没骗你吧。」 女孩都爱美,利君竹绝对是世界上最爱美的女孩,她惊喜道:「多少钱一瓶,我买了。」 怪老头摘下墨镜,眉飞色舞:「不用钱,上车,上车,伯伯喜欢你,伯伯把这瓶紧肤水送给你,以后还有,天底下只有伯伯才能拿到货哦。」 利君竹似乎不厌恶怪老头了,想了想,就爽快的拉开车门,娇滴滴道:「这样啊,那就麻烦伯伯送我去学校吧。」 「说话真好听,呵呵。」 怪老头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待利君竹坐好,怪老头摁下敞篷键:「拉上敞篷啰。」 利君竹哪里有什么防备之心,只顾看手中的水晶玻璃瓶,眼瞧着敞篷落下,密封,车里竟然悄无声息的喷出无色无味的迷香,利君竹几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昏睡了过去,这辆敞篷小车自然也不会载利君竹去学校,而是去了一处很隐秘的私人别墅。 将昏睡的利君竹放在一个豪华房间的大床上,糟老头子的脸色渐渐凝重,他仔细的观察利君竹,喃喃自语:「天啊,像她妈妈当年一样美,说话还这么好听,当年我错过机会,这次我绝不会再错过。」 脱去自己的衣服,怪老头的身材虽然不算完美,但露出了一个体积庞大的阳具,都不用触碰,这阳具就慢慢的抬头,勃起,高举,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大蛟龙。 利君竹悠悠醒来,意识刚恢复,就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瞬间激动,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大眼睛转动,已然看见了赤身裸体的怪老头,这下利君竹吓得不轻:「这是在哪,伯伯,叔叔,我怎么会这样,你是什么人,你想干嘛。」 怪老头跪上床,轻轻抚摸利君竹的大腿,那是一双少女的修长大腿:「伯伯姓查,叫查鸿安,很早以前就认识你爸爸妈妈,说实话,伯伯暗恋你妈妈好多年了,今天伯伯要实现多年前的梦想。」 「不要。」利君竹惊恐之极,他不想被怪老头抚摸,但浑身无力,幸好,她知道了怪老头的名字:查鸿安。 原来这个怪老头就是缅甸的翡翠玉石矿大佬查鸿安,他潜伏利娴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似乎一点都不避忌,直接报上了大名,一边抚摸利君竹的大腿,嘴里一边嘀咕:「媚娴。」 利君竹急嚷:「我不是媚娴,媚娴是我妈妈。」 查鸿安没有傻,他掀起了利君竹的校服裙,色迷迷的窥视利君竹的裙内春光:「我知道你叫利君竹,是胡媚娴的大女儿,啊,你太漂亮了,比你妈妈当年还漂亮,伯伯必须要操你。」 饶是利君竹胆大刁蛮,这会还是吓得魂飞魄散:「啊,不要,不要呃,救命,救命。」 查鸿安笑眯眯警告:「再喊,等会我就插深点,呵呵。」 利君竹忽然发现查鸿安的两只老眼射出凶狠绿光,心中一凛,本能的产生自保,马上停止了叫喊,小嘴儿微撅:「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查鸿安既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又知道利君竹的底细,说明他做好了和利家摊牌的准备,所以他很爽快:「一边操,一边告诉你。」 利君竹可不愿随随便便被男人奸淫,何况对方是个老头子,她眼珠子乱转:「先说了再那个嘛,我好想知道我妈妈和伯伯之间有什么恩怨。」 查鸿安阅历丰富,老辣得很,一眼就看出利君竹在拖延时间,但查鸿安哪里在乎,他抓揉胯下的大阳具,赞赏道:「你比你妈妈镇定多了,当年你妈妈见到我这支巨炮,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呵呵。」 利君竹调侃:「机会哦,美女晕过去了,那伯伯岂不是有机可乘。」 查鸿安讪笑:「当年伯伯也曾经做过纯情男,不好意思下手,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咯咯。」 利君竹动人娇笑,很诱惑。查鸿安看得心神激荡,仿佛胡媚娴再现,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他的大手直接勾下利君竹的小内裤,动作有点粗鲁。利君竹嗲声道:「查伯伯,先等等,你先等等,我跟你商量个事。」 查鸿安血脉贲张,喘着粗气:「受不了,想商量什么就说。」说完,双手各自抓住了利君竹的两边粉嫩脚踝,一分开,利君竹的下体完全呈现,那粉红娇嫩之地隐隐飘着幽香,查鸿安嗅了嗅鼻子,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利君竹尖叫,只能尖叫,在感受到阴道被急剧撑开之际,利君竹浑身剧颤,叫得更大声,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被强奸,羞辱感随着巨物一直插到尽头体会到最强烈。 「喔,不要,别插了。」 利君竹哪怕有快感也觉得愤怒,这是强奸,这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男人欺辱,她乞求查鸿安,楚楚可怜。可惜查鸿安已舒服地扒拉他的大阳具,粗壮的棒身摩擦嫩嫩的阴道壁,爱液滋滋响:「当年如果这样子,你妈妈就是我的女人了,凭你妈妈的本事,我完全富可敌国,哎,可惜,可惜,真舒服。」 利君竹呜咽哭泣:「呜呜,我妈妈有什么本事我都不知道。」 查鸿安好不激动:「你真不知道吗,你妈妈有识别采集高货翡翠的能力,你妈妈就是一座金山,就是一个大宝贝,哦哦哦,你也是个宝贝,很好操,很耐操,很讨男人喜欢。」 「啊,啊啊啊……」 汩汩冒爱液的小嫩穴被猛烈撞击下,利君竹忍不住娇嗔:「轻点啦。」 查鸿安万万没想到利君竹的阴道在蠕动他的大阳具,仿佛是两个深爱的男女在交媾,极度舒服中,查鸿安动情不已:「媚娴,媚娴,我爱你。」 利君竹怒道:「我不是媚娴,我是利君竹。」 查鸿安哈哈大笑,满满的幸福,仿佛实现了多年的梦想干了心爱的女人,那根老阳具威力大盛,将利君竹柔嫩的下体撞击得啪啪乱响,三分钟不到,利君竹的嫩嫩长腿紧紧夹住了查鸿安,这下查鸿安更舒服,更自信了。 「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用你换石头。」 查鸿安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怕利君竹不明白,查鸿安低头舔了利君竹的美乳一圈,解释道:「就是放在你家后花园的那快大石头。」 「你怎么对我家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利君竹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哦,查清源,你们都姓查,哎唷,啊啊啊,啊啊啊……」 查鸿安狞笑,继续吮吸少女的美乳,海魂装校服已经不成样子了,却显得格外的性感,查鸿安忽然扳转利君竹,让利君竹趴着:「真好操,紧紧的,好好趴着。」说完,骑了上去,粗壮的阳具对准了美丽小翘臀,再次插入,利君竹忍不住嘤咛,实在太粗,快感奔腾穿行,爱液流湿了床单。 查鸿安却在这时拿起手机,似乎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准备好钱,我给你看货后,你就给我总货价的十分之一,一共两百亿。」话音一落,查鸿安发疯般趴在利君竹的玉背上,一边扯着校服,一边激烈挺动,利君竹舒服之极,隐隐的在后挺小翘臀。 查鸿安见利君竹迎合,不禁大喜,试探着问道:「君竹,你会不会在上面?」 利君竹断然回答:「不会。」 查鸿安哈哈大笑,先一个侧翻,然后抱住利君竹侧翻,动作连贯娴熟,一下子就将利君竹翻上了肚皮。利君竹像小鸟般仰躺在查鸿安的肚子上,那粉红娇嫩的小穴被大阳具插勾着。此时,如果利君竹要摆脱查鸿安是很容易,但利君竹依然让大阳具插在身体里,那画面显得异常淫荡。 「伯伯不比你的小男朋友差劲吧。」 查鸿安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活了大半辈子,遇过无数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利君竹,脑子里不禁会想,女儿都如此好玩,那母亲岂不是更极品,查鸿安有了强烈的期待和遗憾,他迫切希望抚平遗憾,不过,查鸿安也知道很难,因为光一个利兆麟就是巨大的屏障。 利君竹没有回答查鸿安的话,羞辱感在迅速消失,阴道鼓胀鼓胀的,很舒服,舒服到不想说话。然而有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就是报复乔元,利君竹寻思:乔元现在和妈妈那么恩爱,气死我了,我就给乔元戴个大绿帽,让这个怪老头奸淫妈妈。 「哎呀,妈妈,妈妈救我。」 利君竹佯装挣扎,查鸿安的大阳具好几次要脱离利君竹的小嫩穴,这让两个人都着急,利君竹也不敢再乱动,假装无力躺在查鸿安的身上,查鸿安也乘机将大阳具插深插稳,笑嘻嘻道:「最好你妈妈来救你,我好把你妈妈也强奸了。」 利君竹嗲声道:「嗯啊,嗯嗯嗯,你和我妈妈有恩怨,你找我妈妈呀,我强奸我做什么。」 查鸿安缓缓抽动大阳具:「谁叫你这么像你妈妈,得不到你妈妈,得到你也算是安慰,这次你配合我,我不为难你,等事情过了,我每年都送你足量的紧肤水,这紧肤水是我们那里的特产,以前你妈妈也用过。」 这番话正对利君竹的胃口,她就想着用这紧肤水,反正都被奸淫了,能让雪肌无斑似乎也不亏,到时候那别说整个学校,就是全市的女人都被她利君竹的美色比下去了。想到这,利君竹缓缓扭动小蛮腰,嫩穴儿轻轻吞吐大阳具:「我怎么配合你。」 查鸿安抱住利君竹的脸蛋儿,一边挺动大阳具,一边乱吻:「我必须拿到你家那块大石头,这块大石头的价值对于你们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你妈妈永远都不缺钱,只要她愿意,随随便便一年也能挣个几百亿,不在乎那块石头,你只需让你妈妈痛痛快快的交出那块大石头,我就放了你。」 利君竹发出了动人呻吟:「嗯嗯,嗯呢,嗯嗯嗯……」 ※※※ 「真的帝王绿?」王卿若睡眼惺忪的接了一个电话,似乎不太相信来电,嘟哝道:「还几十吨,你的消息可靠不可靠,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一旁的卢超超等老婆放了电话,随口问什么事,王卿若道:「听说有一块百年罕见的帝王绿翡翠现身。」 结果惹来卢超超一阵斥责:「都是道听途说,哪有这么容易出帝王绿,不足信。」 王卿若却没了睡意,矫健的弹身而起:「那也要做好准备,万一真是帝王绿,我拼了命也要抢一只帝王绿手镯。」 卢超超翻了个身:「真是帝王绿,一支手镯也得几千万。」 王卿若傲气道:「我准备好所有身家,真是帝王绿,有多少,我尽量收了。」 卢超超显然昨晚在老婆身上折腾了一宿,眼困身乏:「你去看看曼丽她们,我再睡一会。」 得到一晚上性爱滋润的王卿若随便穿了一件便衣,就神清气爽的离去了,没想到刚到冼曼丽休息的地方,就听到了尖叫,王卿若有经验,听出这是女人高潮迭起的尖叫,不用猜,肯定是冼曼丽在和大黑交媾,这种事很容易上瘾。 果不其然,王卿若看到了激情四射的一幕:冼曼丽正骑在大黑的肚皮上快马驰骋,棍棍见肉,爱液到处流淌。 王卿若笑嘻嘻的走了进去,好奇地询问一位性感的旁观者:「希蓉,你是光看不练么。」 王希蓉好不娇羞:「看看就好,看看就好。」说罢,迷人的大眼睛紧盯冼曼丽和大黑交媾处,一眨不眨,白痴都能看出她很动心。 王卿若有心做坏人,拉王希蓉下水:「丹尼,你想不想操希蓉。」 大黑两眼放绿光,忙点头:「想。」 「咯咯。」王希蓉妩媚娇笑,给了大黑一个眼波:「你操曼丽就行。」随口又问:「大黑,你想不想操你的女主人。」 「她不给我操。」大黑舒服的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不时用手握住粗长的大黑屌敲打肉穴口,黏液多,啪啪几下敲过后,酱汁四溅,惹得冼曼丽咿呀娇嗔。 王希蓉乘机鼓动:「女人有时候需要男人强悍,软的不行,来硬的。」说完,自个笑个不停,不知她这是鼓动大黑对王卿若暴力,还是鼓动大黑对她王希蓉用暴力,其实一晚上相处,王希蓉已经和大黑很熟络,没有了多少隔阂。 大黑目光深情的看着性感修长的王卿若:「我不敢,我不敢,我打不过她。」 「哈哈。」 王卿若心花怒放,不过,干练的她给大黑下了命令:「快点射了吧,等会要工作,今天要赚大钱。」 冼曼丽一听,轻轻推开大黑:「等等,要这样子。」随即翻身趴卧,撅起了白乎乎的翘臀。 原来是后插式,大黑开心傻笑,他也喜欢这个压迫性的姿势,那粗犷身体压下,小腹轻飘飘的压迫冼曼丽的雪白翘臀上,强悍的大黑屌也犀利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里。 电流四射,冼曼丽舒服娇吟,大黑屌缓缓深入到尽头就缓缓拔出,拔到穴口,在王卿若和王希蓉的注视下,整支大黑屌闪电插入,一举插到尽头,跟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摩擦爆裂,太惊人了。冼曼丽甩动秀发尖叫,不停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蓉姨,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王卿若和王希蓉两位大美人脸色大变,跃跃欲试又胆战心惊。 从市委出来,蒋文山的心情就处于亢奋状态,他万万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西门巷改造工程经过市政府讨论后又提了个门槛,达到先进国家级别,投资规模至少要五千亿,还必须要有两条高铁通过,天啊,这里面肯定有丰厚的油水。 做为西门巷改造工程的重要投资人之一,蒋文山在市政府领导面前夸下了海口,投资金额要翻番,达到一千亿之巨,这海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夸下的,得拿出实际资金,但蒋文山动用了所有的商业能力和关系,也只能勉强筹到目标金额的一半多点,这可怎么办。 为了筹集资金,为了夸下的海口,为了蒸蒸日上的事业,蒋文山只能想到一个人,一个曾经的战友,一个曾经的合伙人,一个曾经的仇人。 崭新的黑色奔驰在不知名的小路上拐来拐去,好半天,终于停在了一处幽静小院外。有狗吠声传来,蒋文山按了两下喇叭,喇叭声传进了幽静小院,不一会,一个怪老头穿着卡通汗衫,嘻嘻哈哈的走出了幽静小院,他赫然是查鸿安。 蒋文山下车迎了上去,查鸿安看着这位多年的战友,笑了笑:「文山来了哈,这么急做什么,不是让你等我电话吗。」 蒋文山不想细说他目前的处境,淡淡道:「就是这么急。」 查鸿安随口问:「切割的工具准备好了吗。」 蒋文山木然点头:「准备好了,最好的工具,最熟练的切玉师傅全都准备好了。」 查鸿安很满意:「看来文山是志在必得。」 蒋文山不含糊,大方承认:「是的,我把一生的赌注都压了进去,志在必得。」 查鸿安露出怪笑:「不会压错宝的,我们合作有财运。」 「什么时候能看到货。」蒋文山不想回忆两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查鸿安用刀子般锐利眼神观察了一下蒋文山,缓缓拿起手机,狡猾道:「离这里三十公里有一家农用机械设备厂,帝王绿翡翠就放在那,我给你发地图坐标,你自己去看,见到了货可以验货开窗,证明是帝王绿了,就先把两百亿汇进我银行账户,到时候,我的人会和你一起切割帝王绿。」 合情合理合规矩,蒋文山不由得轻轻点头,但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之心,对于这位狡猾的战友兼仇人,蒋文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同样,查鸿安也对蒋文山非常忌惮,他提醒道:「文山啊,钱大家赚,以前我们就一起赚过大钱,呵呵。」言下之意就是大家一起赚大钱,别搞什么花花肠子。 蒋文山焉能听不出,他淡淡冷笑,可就在他即将离去之际,小院里忽然传来一声娇嗲:「查叔叔……」 蒋文山一愣,觉得这声音好熟悉,赶紧问查鸿安:「什么人?」 查鸿安尴尬一笑:「呵呵,我孙女。」 蒋文山晃了晃脑袋,不好再问下去,也不和查鸿安道别,一转身进了黑色奔驰,不一会就扬长而去。查鸿安这才脸色大变,嘀咕着跑返小院:「哎唷,我的小祖宗,你喊什么喊。」 下午的「宝源斋」锣鼓喧天,彩旗飘扬,各种豪车停满了四周。那些穿着统一制服,专门招待贵宾的小哥小妹们忙坏了。 「宝源斋」是本市一家最大最高级的古玩店,以前这家古玩店的掌柜是个中年男,如今换了新老板,新老板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浦胭脂。 王卿若愕然:「胭脂,钟市长让我过来的,你是这里的老板?」 浦胭脂甜笑,也不多解释,伸出玉手拉来一个英挺的老男人:「卿若真漂亮,来来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帝王绿翡翠货主蒋文山先生。」 王卿若美目一亮,妩媚万千:「蒋先生,好面熟哈,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外地人,外地人。」蒋文山打了个哈哈:「不过,王女士觉得我们见过我,那我们有缘,我们和帝王绿有缘,哈哈。」 王卿若笑得更妩媚,蒋文山来不及欣赏王卿若的美色,眼前一亮,居然见到了吕孜蕾的公公陈天宝。蒋文山在吕孜蕾的婚礼上和陈天宝聊得不错,此时见面,两人都大感意外。 「啊,亲家公,这么巧,你也喜欢翡翠么。」蒋文山深知陈家财力雄厚,所以很恭敬。 陈天宝果然大气:「应该说,我喜欢帝王绿翡翠,我们陈家喜欢收藏世界最好的翡翠。」 蒋文山客气恭维一下陈天宝,就去招呼其他人了,今天他和帝王绿翡翠都是主角,以商言商,蒋文山必须从帝王绿翡翠上再赚两百亿才不亏本,因为他还要再给查鸿安两百亿,剩下的利润就是他自己赚的,自己不仅要赚,还要赚足一千亿,蒋文山再用这笔钱投资西门巷的改造工程,踌躇满志的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成为全国百富之一。 一阵骚动,有人尖叫:「哇,帝王绿现身了。」 大家齐齐看去,一辆拖车将一块捆着绳索的灰褐巨石缓缓运来,有人惊呼:「晕,这么大一块吗,得值多少钱。」 识货的人解释说:「应该等切开后再分等级,不可能边边角角都是帝王绿。」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迫不及待要看到这块大翡翠切开。」 这时,有人惊呼围观的人群有几个靓丽男女:「厉害,连大明星也请来了,这么下血本宣传,货主肯定赚翻了。」 蒋文山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他故意扬了扬声:「大家给面子,来的人都是名门巨富,商界巨子,影视红人哈,等会大家出手要快准狠,要不然腴帝王绿失之交臂,落下终身遗憾就不好了。」 对于事业心强的蒋文山来说,什么宝物翡翠都是浮云,他需要的只有钱,钱,钱。 王卿若则不一样,她对翡翠有天生的热爱,所以很着急:「这么巨大,得要切多长时间啊。」 有人回答:「至少要切两天,不过,现在科技发达,有了快速切割玉石的机器,切得不平整,但两三个小时就能切开。」那人随手一指不远处的机器:「喏,就是那台数控大家伙,听说钢铁也能像切菜那样切。」 浦胭脂悄悄问蒋文山:「嗨,你从哪里看出是帝王绿。」 蒋文山自信满满,又皮笑肉不笑:「呃,卖这块东西给我的缅甸矿主说是帝王绿,那就是帝王绿。」其实蒋文山已经用电锯钻了一个孔,还用微创手术设备仔仔细细的看过了大玉石,确实物有所值才一举拿下。 浦胭脂含笑点头,她不是很懂这些,盘下这家古玩店也是浦胭脂奉大人物的命令,店里既有古玩宝贝,也有经验老到的师傅,店里的运营不用她浦胭脂操心,她只需管住钱。 「真热闹。」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大家有七嘴八舌:「百年一遇的大盛事,不热闹才怪,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就是来看热闹的,等会开盘竞价,我们恐怕连边都挨不上。」 「万一不是帝王绿,怎么办,咳咳咳。」 「你的嘴真臭,来人,赶他出去。」 「开切了,开切了。」 「吱……」 随着数控切割机发出割石头的刺耳声音,围观的人群有不少人受不了,纷纷捂住耳朵,不过矗立在王卿若身边的大黑像座大黑塔似的巍然不动,他不仅要保护王卿若,还准备随时抢夺帝王绿翡翠的标价权,王卿若是真真切切的喜欢翡翠,她志在必得。 「好吵。」 「吵也要看。」 「竞价开始。」 「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 终于,店里拉来了一张大长椅,一位中年男扬声吆喝:「马上就能看到帝王绿了,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 「六千万。」大黑举手。 围观的人一阵骚动,都没看到翡翠的成色,就有人开价六千万竞买一块板料,实在是疯狂,那是六千万,不是六千元。 哪知有人竞价了:「七千万。」 「一亿。」 「哇,切开了,切开了,我的上帝啊,水头足,色泽匀称,裂少,妈妈呀,这绝对是极品帝王绿……」 「两亿。」 「两亿三千万。」 哪怕是大白天,利娴庄也是静谧安详。 一条婀娜身影来到了胡媚娴的卧室,接着嗲声如丝,丝滑得能要人命:「妈妈,我肥来了。」 胡媚娴大吃一惊,从乔元的床沿蹦起了三尺高,一下子冲到利君竹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嘴里的话都结巴了:「哎唷,君竹你没事吧,受伤了吗,妈妈都急死了。」 「没事,没受伤。」利君竹笑眯眯嗲道:「那个老家伙只是求财,不想伤害我,我不算被绑架,妈妈,别报警喔。」 胡媚娴目瞪口呆,但见到女儿安全无恙,她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爸爸呢。」利君竹四周张望。 胡媚娴嗔道:「爸爸到处找你,到处找人布控,誓要找到查鸿安那老家伙,还要把那老家伙剁成十三段。」 利君竹赶紧掏出手机:「爸爸,我回家了,你也回来吧。」听父亲还对查鸿安恨之入骨的话,利君竹竟然教训父亲:「有句话叫穷寇莫追喔,我好担心那老家伙还埋伏在家附近,我听老家伙说过,他很想强奸妈妈。」 这句话厉害,利兆麟一听,立马表示要赶回家,利君竹「咯吱」一笑放下手机,小屁股坐在了乔元身旁,柔柔问:「阿元,为了我,你和妈妈辛辛苦苦从国外拿回来的那块大石头没有了,你伤心吗。」 乔元心疼小娇妻被绑架,轻叹道:「一万块大石头都抵不过我老婆的一根头发。」 「咯吱。」利君竹给了乔元一个大大眼波,然后伸长脖子,在乔元的瘦脸印上一个淡淡口红:「算你会说话,啵。」 乔元正神魂颠倒,利君竹已弹开:「我去洗澡咯。」也不再理会乔元和胡媚娴,扭着可爱的小蛮腰离开了卧室,她兴奋地哼起了歌曲:「哇,我现在有十亿吔,我是全校最有钱的学生,我可以天天买新衣服。」转念一想,小美人露出了狡色:「不行,不能让妈妈和阿元起疑,我先不急着花钱,咯咯,浪里个浪。」 蒋文山很好把握住了热度,数控机床切出第五块绿油油的帝王绿板材后,他毅然宣布停止了切割,说择日再切,大家一看,都明白他的心思,那是待价而沽。 果不其然,物以稀为贵,这五块新鲜出炉的帝王绿依然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这些名门巨富,商界巨子,影视红人都不是缺钱的主,纷纷下重金抢夺帝王绿。眨眼间五块切下来的板材都被抢购一空,大黑甚至为了抢多一块手镯大小的翡翠被划伤了手。据说,光这五块板材帝王绿就成交了十亿,够吓人的。 早上还晴空万里,下午就乌云密布。 收获颇丰的王卿若兴高采烈回家了,一路上,王卿若没少夸大黑丹尼:「丹尼,今天立大功了,手还痛吗。」 大黑瞄了一眼包扎过的手,傻笑道:「不痛了,谢谢主人关心,小伤而已。」 「想要什么。」王卿若打算奖励大黑。 大黑正琢磨要什么,忽然天空响起了闷雷,「轰隆隆」过后,尘土飞扬,不一会就下起了大雨,大黑有经验,马上打开闪灯,将劳斯莱斯停在了路边。 「哗哗哗……」 雨很大,大黑笑嘻嘻扭转头看向车后座的王卿若:「主人,下雨了,一时走不了,你今天站了一天,脚很累吧,我给你揉揉脚,放松放松,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王卿若暗暗好笑,眼珠乱转,和大黑相处这么多年,她哪能不知大黑的心思。此时,王卿若刚收获了一片极品翡翠板材,至少能压出五条惊天动地的帝王绿手镯,心情正好到飞起,春情极度泛滥中,这会说话又媚又骚:「哼,每次下雨,你好像就有机可乘。」 大黑有各种给王卿若按摩放松的手段,不过这次他直接跪在王卿若双腿间,一边揉王卿若的玉足,一边舔吮王卿若的小腿肚,动作竟然很温柔:「主人,你穿高跟鞋真好看,蓉姨穿高跟鞋没主人好看。」 王卿若嫣然,别看大黑傻,待在王卿若身边久了,也懂一些拍马屁的技巧。此时此刻,外面大雨滂沱,车里美人诱惑十足,大黑欲火焚身,顺着修长大腿看上去,坏笑道:「主人站久了,不仅脚累,那些水也流了下来,都流到了膝盖,主人你看,有水迹。」 王卿若抿嘴欲笑:「你眼睛很好使。」 大黑挤挤眼,手上的动作开始大胆,直接抚摸王卿若的大腿:「亲爱的主人,我是你的保镖,是你最忠实的奴仆,我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说完,大黑一手抓住王卿若的玉足,一手伸进王卿若的裙里,很直接的用大手按在了王卿若的阴部。 王卿若没有拒绝,一来想奖励大黑,二来,给大黑这么一摸,四肢百骸都有放松的感觉,寻思着再给大黑摸两下再阻止。哪知大黑现在挑逗女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以前他哪懂挑逗,就知道大刀阔斧,直来直去,如今他的手指很魔幻,将王卿若的敏感地带和痒痒处抠,捏,搓,撩,运用得心应手,没几分钟,王卿若就被大黑挑逗得气息游离,欲火高涨,那浪水湿了软皮座。 「主人,我给你舔大馒头。」 大黑竟然也懂趁热打铁,这会轻轻掀起王卿若的裙子,掰住王卿若的修长大腿,整个黑脸完全埋在了高高鼓起的阴户上,仿佛在大啃特啃新鲜出炉的馒头。 「什么大馒头。」王卿若乐了,还没开笑,脸色已大变:「丹尼,喔。」一声呻吟,王卿若闭上了眼睛,愉悦之色布满了脸蛋儿。 大黑自然暗暗欣喜,偷偷瞄着王卿若,很努力的舔盘子,这是世界最美味的盘子,大黑的舌头,嘴唇,脸颊,手指全都用上了,舔得美滋滋,这一刻他幻想了很多年,每时每刻都在幻想,如今幻想成真。 大黑的兽性激发了,光舔盘子已经不足满足他的幻想,拉开皮带,脱掉裤子,将粗壮的大黑屌拿在手中,车后座空间有限,大黑跪上车后座,手握大黑屌摩擦王卿若的大馒头阴户:「主人,不如试试我的大屌,这么好的东西你不用多可惜。」 王卿若呼吸紊乱:「你好大胆,这动物鸡巴好烫。」 大黑坏笑:「那我就烫馒头。」说着,大黑屌像熨斗似的在王卿若的阴户上来回碾烫,黑红的龟头很不平整,龟棱也有凹陷,这么刮蹭,王卿若哪里能受得了,她气喘吁吁:「你打算插进去吗,你胆子太大了。」 大黑的胆子此时已经比天大,他深知如果今天错过机会,以后不会再有。想到这,大黑瞄了瞄车外渐小的雨势,再低头,手中的大黑屌已然撑开了王卿若的肉穴,粗腰一挺,大龟头插了进去。 王卿若只觉得天旋地转:「啊,丹尼。」 大黑没有停歇,粗腰再挺,身子还贴下了几公分,那大黑屌徐徐深入,王卿若几乎气若游丝:「你还敢插,你不要命了,啊,啊,太粗了,还有多少。」 大黑老实回答:「还有一半。」 王卿若猛舔嘴唇:「你打算都插进去吗。」 「当然。」大黑狞笑,整个健壮身体完全压下,王卿若用力拉扯大黑:「我不同意你也敢插?」 大黑不敢说话了,因为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没意义,他闷哼一声,将整支大黑屌全部插到底,满满的占据了女主人的阴道,这才是大黑的终于幻想,简直难以想象,他的大黑屌真能占据女主人的圣地。 王卿若痛苦呻吟:「喔,丹尼,你不能操主人,你是黑鬼,你好脏,浑身都是臭味儿,你没资格操我,喔……」 「主人。」 大黑完全奔放,他想吻王卿若,但王卿若不给,大黑堵着气抽动,一开始五十下还略显温柔,转眼间,浑身的黑疙瘩就散发无穷的力气,随着激烈的身体起伏,那摩擦阴道的大黑屌逐渐犀利强悍。王卿若陷入了迷茫中,她不停喊,不停扭动,只是王卿若越喊,大黑越奔放。 「啪啪啪,啪啪啪……」 起风了,大黑最拿手的好戏,他的大黑屌猛烈摩擦王卿若的阴道,看起来很可怕,难以形容的感觉,痛并快乐中,而且是越来越快乐,越来越舒服。 王卿若要疯了,她美丽的脸蛋一直被大黑舔吻,到处是口水,王卿若厌恶大黑的口水气味,但她的身体正接受不同寻常的煎熬,实在无法忍受,只能歇斯底里的大骂:「啊,大黑,他妈的,你操了我,啊啊啊,你操了我,你的脏东西操了我,我受不了,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主人,噢噢噢喔喔喔……」 大黑也很粗鲁:「主人的馒头好舒服,我操了你,我终于操了你,我做梦都想操你,随你怎么惩罚我,你就让我好好操,我要射给你了,上帝啊,我能射给主人。」 王卿若气急败坏:「不能射,不准射。」 可惜,大黑一阵浑身剧颤,哇哇怪叫:「来不及了,主人,我射了,噢噢噢,我射了。」 王卿若即便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闭眼享受子宫被冲刷的感觉:「啊,哎唷,啊啊啊……」 ※※※ 浦胭脂没想到有如此丰厚的收入,古玩店都这样,不开张而已,一开张吃三年。 算账的时候,董雨恩来了,她有古玩店的口头股份,所以勤算账,当然,饮水不忘挖井人,董雨恩给了常春然一个慈爱眼神:「这得好好感谢然然。」 浦胭脂拼命颔首:「雨恩,你发现没,然然旺老郑。」 「然然,过来。」董雨恩朝常春然招了招手:「跟干妈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要胭脂阿姨接手古玩店的。」 已经换掉空姐服,换穿了一袭小女人装的常春然嫣然如花:「那天胭脂阿姨说想干点小生意打发时间,干爹问胭脂阿姨想做啥生意,胭脂阿姨没个准,先说开高级时装店,然后说卖高级化妆品,后来还说开个餐厅,干爹听了后都大皱眉头,不是很赞同,我就多嘴,说不如开一间古玩店,我觉得古玩古董很体面,胭脂阿姨这么干净,有文化,搞古玩很适合。」 「哈哈。」两位大美人开心极了,董雨恩又问:「那你怎么知道开个古玩店能不能赚钱。」 常春然娇滴滴道:「古玩古董的价值没个定数,都是人说了算,干爹说得太对了,他一句话,古玩的价值会翻十倍,百倍,这样一来,开古玩店就稳赚不赔啦。」 「真聪明。」董雨恩激动的夸了一句。 常春然不忘讨浦胭脂欢心:「还有,搞古玩玉器不辛苦,不用亲力亲为,搞别的生意费时费神费体力。」 浦胭脂一听,顿时芳心大悦:「然然,胭脂阿姨很懒的,搞古玩再适合胭脂阿姨不过了。」说完,猛招手:「来,给胭脂阿姨亲一个。」 董雨恩却拉住常春然不给走,两位大美人争起了常春然,嘻嘻哈哈的,这时,一位官气十足的老男人走了进来:「我能亲吗,哈哈。」 大家一看是大人物郑书记,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乐融融。 董雨恩眨眨的大眼睛,向大人物汇报:「老郑,今天我们赚了六百万,好像很容易赚的样子。」 大人物不以为然,一落座就挥挥手:「分一百万给然然。」 哪知常春然乖巧之极,连连摇手:「我不要,我不要,这些钱我全部孝敬干妈,孝敬干爹,孝敬胭脂阿姨。」 董雨恩芳心大悦,嗔道:「干妈先给你存着,就当你将来的嫁妆。」随口一问:「然然,你想要什么,干妈都答应你。」 不料,这话一问出口,常春然竟然不说话了,欲言又止的那种,包括大人物,以及浦胭脂都好奇的等待常春然开口。常春然憋了很久,才缓缓道:「我要面子。」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极,常春然接着说:「我们家一直被亲戚朋友,还有邻居看不起,邻居经常欺负我们家,爸爸妈妈的领导上级经常刁难我们家,我爸爸又很懦弱,这不怪他,他没钱没权,只能低声下气,只能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爸爸妈妈原本指望我能嫁个有钱有势的人出人头地,可我现在等不及了,我要趾高气扬的过很体面生活,我要面子,我要我家的亲戚朋友邻居都羡慕我。」 一番话震惊四座,众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浦胭脂反应了过来,动情道:「这是然然吗,好真实的想法,胭脂阿姨喜欢。」这会再招手,董雨恩不阻拦了,娇滴滴的常春然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浦胭脂的怀里。 董雨恩当下就严厉表态:「然然,干妈答应你,明天干妈什么都不做,就专门给你想要的面子和生活。」 大人物意外发声,委婉警告了妻子:「雨恩,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不配当然然的干妈了。」 「哼。」董雨恩扬起了圆润下巴,傲气道:「然然,你就看干妈如何安排,顺便把那些欺负你家的人,单位统统告诉干妈。」 常春然大喜过望:「谢谢干妈,谢谢干爹。」其实人生在世,谁没个仇人,谁没受过窝囊气,有些仇可以随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有些仇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此时,常春然的清澈双眼闪耀着一道浓浓的复仇火花。 说真的,六百万对于像大人物这样级别的官员,简直是毛毛雨,不值一题,但大人物淡定从容,俗话说得好,来日方长,赚钱不急于一时三刻,他信心满满的预见年内,古玩店的收获一定很惊人。 「然然,帮干爹揉肩。」大人物目光温柔。 常春然清脆答应,欢天喜地的,来到大人物身后,小嫩手在大人物的脖子上一掐一切,大人物全身骨头立马放松,他忍不住大赞:「你的按摩手艺都快赶上阿元了。」顿了顿,关切问:「他的伤势怎样了。」 常春然娇滴滴回答:「好很多了,已经出院回家,早上我还去看他,等他伤好了,叫他好好给干爹按摩。」 大人物微笑,沉吟了片刻,好奇问:「阿元同意我做你干爹吗。」 常春然娇嗔:「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自己的事我做主,干妈一句话,阿元哪敢说半个不字,再说,阿元的爸爸妈妈同意的。」 大人物开心不已,一边晃着舒服的脖子,一边问:「干爹还没见过阿元的妈妈,听说她很漂亮,哎哎哎,然然,你说,那到底是阿元的妈妈漂亮,还是你干妈漂亮。」 常春然一听,犯难了,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董雨恩娇嗔:「害羞啥,就照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哈。」常春然不笨,知道这时候肯定要说干妈董雨恩的好话,但也不能夸得太露骨,她狡黠一笑,说道:「用花朵儿比喻啦,如果干妈是牡丹,那阿元妈妈就是一朵野花,扑哧。」 董雨恩自然芳心大悦,和浦胭脂挤挤眼:「野花最香了。」 「哈哈。」 两位大美人笑得前俯后仰。 大人物心情不错,居然小声哼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浦胭脂调侃:「你都没见过阿元的妈妈,采什么采。」 大人物点点头,含笑不语。董雨恩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想见美女还不容易,我一个电话,希蓉马上过来见我,随你看个够。」 浦胭脂与利兆麟有一面之缘,仰慕之情溢于言表:「我倒觉得希蓉的男人很有魅力。」 大人物一听,老脸拉了下来:「雨恩,你愣着干嘛,你倒是打电话啊。」 董雨恩掩嘴:「哟,急成这样子。」看到大人物吃醋生气,两位大美人又笑成了一团。 大人物也没真生气,对于成熟女人,家里两位就够了,缺的是常春然这样的小女孩,何况常春然有手艺,按摩肩膀舒服,按摩别的地方更是一绝。大人物越想越来劲,浑身舒坦中,大声吩咐道:「胭脂你来烧菜,我今晚喝两杯。」 董雨恩当然能看出丈夫的心思,她巴不得丈夫和常春然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有了那层关系,常春然伺候大人物更方便,董雨恩自然就更舒心轻松了。 厨房里,浦胭脂挥舞着锅铲,轻叹道:「然然会做饭烧菜就好了。」 董雨恩深有同感:「你的指望都不切实际。」 「嘻嘻。」浦胭脂也知道自己太过奢望了,现在常春然能陪伴大人物聊天,能让大人物把心放在家里,已经难能可贵。 就在浦胭脂一边唠嗑,一边准备煮晚饭的时候,常春然走进了厨房,她束起马尾,动作利落:「胭脂阿姨,我来洗菜吧,郑叔叔睡着了,你和干妈也去休息,我弄好饭菜再喊你们。」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浦胭脂犹自不信:「然然,你会烧菜?」 常春然麻利的洗菜摘菜,俏脸甜笑:「会一点,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以前只要父母不在家,我都是自己煮了吃了再去学校,放学了也是自己煮自己吃,现在就怕烧的菜不合干妈干爹,以及胭脂阿姨的口味。」 浦胭脂还在半信半疑中:「没事,我减肥,吃得少,你来弄,能吃就行,我无所谓。」 董雨恩很不放心:「然然,你干爹的嘴挺刁的,我和胭脂都无所谓,但你干爹要喝酒,你尽量弄可口一点。」 常春然甩掉手上的水,扎上了围裙:「行,干妈,我尽量做好吃一些,胭脂阿姨,你们出去吧,厨房油烟大。」 「嗯嗯嗯。」 两位大美人像逃跑似的逃离了厨房,董雨恩哪能放心,悄悄又折返回去,站在厨房外偷偷张望,见常春然的家务招数,厨房操弄都很娴熟,不禁眼前一亮,捂住嘴儿偷着乐。 浦胭脂不无担心:「老郑这么疼然然,会不会生气,怪我虐待然然。」 董雨恩眨眨大眼睛,安慰道:「不会,只要饭菜不难吃,老同志能吃到干女儿烧的饭菜,开心还来不及呢。」 「扑哧。」 浦胭脂笑喷,寻思着大人物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家常便饭随便吃点就行,再说了,大人物平时很少在家吃饭,以后有常春然担当,她浦胭脂乐得清闲。 女人清闲了会放飞自我,浦胭脂今天赚了大钱,正想出去花花银子,于是兴趣盎然道:「晚上我们出去,让然然和老郑独处,看样子,今晚老家伙要泄一把,我们不妨碍他们。」 董雨恩也看出来了,马上附和:「去哪。」 浦胭脂几乎脱口而出:「酒吧啊,蓝十字酒吧啊。」 董雨恩一脸暧昧:「你想乔三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浦胭脂反唇相讥:「你惦记利灿,我也很清楚。」 「咯咯。」 两位大美妇笑得花枝招展,本来都是成熟女人,本来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浦胭脂还是忍不住八卦:「雨恩,如果乔三开口求你,你答应不。」 这么闷骚的问题只有最要好的闺蜜之间才问得出口,董雨恩羞臊不已,没有回答这个难堪的私密,反而问浦胭脂更私密的问题:「他厉害还是利灿厉害。」 浦胭脂想了想,对董雨恩咬耳朵:「怎么说呢,利灿能给我浪漫的感觉,像香水气球,像年轻时候谈恋爱的味道,乔三就是纯粹的被干,被操,被玩弄的感觉,两人不一样。」 话音都还未落,两位大美妇就已经笑岔气:「哈哈,哈哈哈……」 足足笑了两分钟,董雨恩一抹眼角泪花,兴奋问:「你喜欢哪种?」怕被浦胭脂敷衍,董雨恩立马叮嘱:「要说实话。」 浦胭脂眨了眨水汪汪大媚眼,娇羞道:「我都这年纪了,没谈恋爱的激情,反而是乔三那股邪劲特别吸引我,给他操,浑身酥麻,下面酥麻,毛孔都酥麻。」 董雨恩瞪大眼睛子,极度震撼之余还没反应过来,小手就被浦胭脂轻轻拉住:「雨恩,淑女不尝试一下流氓不会后悔,但会遗憾。」 这下,董雨恩彻底笑崩:「哈哈,哈哈哈。」 常春然哪知董雨恩笑什么,一个小碎步走出厨房,随手解下围裙:「干妈,胭脂阿姨,吃饭了,我去喊干爹。」 两位大美妇脸色大变,似乎不相信可以吃晚饭了,两人一同站起,疾步走进饭厅,餐桌上赫然摆满了一桌家常便饭。 董雨恩搓了搓眼,震惊道:「我眼花了么,还是在做梦,天啊,清蒸鲈鱼,香煎豆腐,紫菜蛋花汤,醋溜排骨,蒜蓉炒油麦菜,一碟花生米,连酒杯都摆好了。」 浦胭脂有经验:「我先尝尝这花生米,这需要火候……」 牙齿轻咬,香脆美味,浦胭脂惊呼:「哇,好吃。」 这时,常春然已挽着大人物入席,可能是小憩了十几分钟,大人物精神饱满,鼻子灵动:「好香,胭脂呀,你今晚烧的菜蛮香的,色香味俱全,有食欲,我有食欲。」 浦胭脂娇笑否认:「不是我烧的菜。」 常春然咯吱一笑,搀扶大人物落坐,大人物柔声责怪:「假谦虚,雨恩的厨艺远远没这个水准。」 董雨恩扬声道:「我厨艺是没什么水准,但我干女儿是大厨,这些菜全是然然弄的。」 大人物大吃了一惊,招了招手,一家人纷纷落坐,筷子如风,没人各自试尝了一小口后,纷纷赞不绝口,大呼好吃。 「这鲈鱼嫩得恰到好处。」 「这油麦菜火候十足。」 「我最爱吃这个醋溜排骨,大厨也不过如此。」 大人物龙颜大悦:「今晚喝三杯才行,嗝,然然你还会做什么菜。」 常春然眼珠一转,答了上来:「熬汤呀,食材充足的话,我会熬二十多种汤水,下次我熬靓汤给大家喝。」 按大人物说的,他好多年没有吃过这么温馨,这么好口味,这么满足的家庭晚餐了,于是,他毅然食言,足足喝了五杯小酒,心情好,酒量也变好,五杯下肚,恰到微醺状态。 酒足饭饱,盛装打扮的两位大美人准备出门去寻开心,临行前,董雨恩真挚道:「然然,我和胭脂去逛逛街,家里全拜托你,现在你是你干爹的心头肉,你想办法哄他开心,哄他早点休息。」 「嗯。」常春然娇羞的应了一声,他冰雪聪明,知道如何哄大人物休息。 「拜拜。」离开的时候,两位大美妇相视一笑。 贴满白瓷的浴室里,宽敞的白瓷浴缸温水满满,躺在浴缸里的大人物稍微动一动臃肿的身体,温水就溢出浴缸到处滴淌。常春然像只刚来到人世间的天使般圣洁,全裸的婀娜身体没有一丝瑕疵,没有一丝肥肉,没有一丝土气。 大人物满眼欣赏,暗示道:「然然,干爹今晚一柱擎天。」 常春然将圣洁的小嫩腿跨进了浴缸,抿嘴娇笑:「嗯,比平时厉害很多。」 「然然。」大人物目光慈祥,像呼唤亲人般轻轻呼唤:「今天先用脚,再用嘴好吗。」 「好。」常春然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大人物得陇望蜀了,结结巴巴道:「干爹今天,今天……」 常春然明知道大人物想说什么,依然假装不知:「干爹今天怎么了?」 大人物有点尴尬,犹豫了半天才勉强说出来:「干爹今天不想射进浴缸。」 常春然想笑不笑,不解问:「干爹想射进哪里。」 这下把大人物臊得满脸通红,加之喝了酒,整张老脸比猪肝的颜色都深了几分。常春然咯吱一笑,缓缓坐下浴缸,坐在大人物的双腿间,当着大人物的面,在浴缸里穿上了诱人的肉色丝袜,丝袜遇水,紧贴少女嫩肌,紧接着她伸展双腿,用两只肉丝小嫩足夹住了那一柱擎天,很灵巧的盘磨,上下缠绕那粗硬的家伙。 大人物舒服得胸膛起伏:「啊,求你了,然然,我不想射到浴缸。」 常春然调皮道:「我会帮干爹舔干净。」 哪知大人物又是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也不要射你嘴巴。」 常春然做了个鬼脸:「哼哼哼,干爹今晚有点坏喔。」 窗户纸即将捅破,大人物的脸皮厚了起来:「求你了然然。」 常春然哪敢让大人物乞求,芳心早已暗许了,眼儿瞄见丝袜双足间的阳具愈加粗大,常春然故意噘起可爱的小嘴:「干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大人物赶紧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你放心,雨恩百分百不生气,你没看出来吗,她和胭脂急急出门,就是给我们创造机会。」 常春然心想这事不能耽搁,她有经验,担心万一大人物的阳具软下来后,再想弄硬会很艰难,到时候为难的是自己,所以眼见火候差不多,就事不宜迟:「那,那干爹准备好了,您别动。」 大人物大喜过望:「谢谢然然,谢谢然然,干爹会给你一切,给你想要的一切。」 这番话正是常春然想要的,她在滑溜的浴缸里笨拙的爬起,然后骑在大人物的双腿间,那粗硬的阳具正对着常春然光溜溜的下体,一个深蹲,小嫩穴落下,精准的吃住大人物的阳具头,再一沉腰,小嫩穴徐徐吞入大阳具。 无论是心灵的快感,以及身体的快感顷刻间得到了升华,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无比愉悦呻吟:「啊。」 身材娇小的常春然缓缓倒在了大人物的怀里,感觉很奇妙,常春然没有任何难受憋屈,尤其出乎她的意料,大人物第一句话竟然问:「干爹不算小吧。」 「嗯。」常春然娇笑着把美丽小脸蛋埋进了大人物的颈窝,小纤腰一紧,嫩穴儿深深吞完大人物的那支不算小的阳具。 大人物浑身颤抖:「这么紧呀,干爹要射,干爹要射。」 深夜十点,夜店才开始了一天的接待生意,酒吧外早早排满了人龙,半小时不到,蓝十字酒吧就挤满了俊男美女。很奇怪,别的夜店酒吧都是年轻人,蓝十字酒吧很不一样,这里有很多熟妇,少妇,她们个个体态丰腴,成熟性感。 熟妇,少妇都有几个共同特点,她们大胆,好色,有钱,爱花钱。 然而此时蓝十字酒吧最有钱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熟妇和少妇,而是青春亮丽的美少女利君竹,即便是董雨恩和浦胭脂这样的贵妇也比不了。 穿着一袭水蓝色露乳沟的利君竹很性感,可惜她气鼓鼓的。乔三很紧张,他竟然在酒吧大厅里对跪下的b 仔大声怒吼:「b 仔,君竹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你愿意吗。」 b 仔诚惶诚恐:「愿意。」 酒吧大厅寂静无声,无数双眼睛看着忏悔中的b 仔,很奇怪,b 仔却似乎心甘情愿:「我b 仔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利君竹的大哥利灿兄弟,心里非常难过和悔恨,希望利灿兄弟无伤大碍,希望利君竹美女大人大量,高抬贵手,原谅我b 仔的愚蠢行为,我b 仔从此感恩不尽,以后利灿兄弟和利君竹有什么差遣,我b 仔必定风里来雨里去,两肋插刀,绝不含糊。」 乔三偷偷瞄了一眼美得不可方物的利君竹,裤裆暴涨,他干咳了两声:「咳咳,b 仔道歉蛮诚恳的,站起来吧。」 哪想到利君竹冷冷道:「我还没同意他站起来。」 刚想站起来的b 仔又直挺挺的跪好,心里没有丝毫怨气,笑嘻嘻的,征服欲爆棚,眼睛一直在看利君竹的露趾高跟鞋,寻思着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好好勾引这个嚣张的利君竹。 张美怡实在看不过眼,毕竟酒吧是做生意的地方,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凡事都有个了结,总不能没完没了。于是,张美怡对气鼓鼓的利君竹晓之于理:「君竹,b 仔好歹是道上混的人物,有头有脸,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三哥很多地方要用b 仔,光咱们酒吧就需要b 仔经常跑腿,你给他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也给我张美怡一点面子。」 「哼。」利君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b 仔,敢打自小崇拜的利灿哥哥,就是打她利君竹。 张美怡似乎早有准备,她以酒吧女主人的身份吩咐b 仔:「呆跪着干啥,还不去端花果山给君竹消消气。」 b 仔一蹦而起:「这就去。」 利君竹懵圈了:「什么花果山?」 张美怡挤挤眼,狡笑道:「君竹别急,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是花果山。」 眨眼间,整个酒吧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尖叫,有人唱吆喝:「来啰,都让让,花果山来啰。」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好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b 仔换了一件厨师白大褂,推着一辆点心车朝利君竹走去。点心车布满了耀眼的装饰,那叫一个美轮美奂,不仅被美丽鲜艳的花朵包裹,车上最显眼的地方还堆放各式各样的水果,这些水果都是珍稀品种,价格不菲,寻常人吃都吃不上,有些水果品种,莫说一般人,就是家境富裕的利君竹都没见过。 「这是什么果,荔枝吗。」利君竹对一种颜色鲜红,个头浑圆,且有毛棘的水果发生了兴趣。 b 仔摘下一枚,剥开外壳,恭敬献上:「这叫红毛丹,像荔枝,但不是荔枝,味道香甜微酸,很好吃。」 利君竹馋涎四溢,也不客气,拿起露出荔枝肉般的红毛丹果实,张嘴就一口,咬几下,马上美滋滋颔首:「好吃,好吃。」还没吃完嘴中物,小嫩手又一指:「这个呐。」 b 仔恭敬回答:「这个厉害了,叫曼蜜苹果,南美才有,很好吃,你试试。」说完,用戴着消毒手套的手切下了一片果肉递给利君竹,利君竹一尝,开心大叫:「好吃,好吃,哇,超级好吃。」 接着,b 仔开始一一介绍:「这是还有一种极品榴莲,不是一般榴莲,吃不腻,满嘴留香,还有,还有这海椰子,这是人心果,这是……」 利君竹已经把利灿被打的事抛到九霄云外,看b 仔时,顺眼了一万倍,现在美味最重要,她的两只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哇哇哇,厉害了,这么多奇奇怪怪水果,都是我没见过的水果,还冰镇,名副其实的花果山。」 b 仔偷偷松了一口气,这道坎总算迈了过去。 音乐喧嚣,酒吧里不知有多少男女都对利君竹投去嫉妒的眼神,就在利君竹大快朵颐,大吃特吃的时候,有个奇怪的笑声传来:「我能吃吗,呵呵。」 利君竹一听这声音,浑身本能的起鸡皮疙瘩,循声望过去,竟然是打扮得花里花俏的查鸿安。 查鸿安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像泥鳅般溜走,消失在茫茫人群中,利君竹赶紧跟过去,在一个人少的角落,利君竹追上了查鸿安。 「你不是说走了吗。」 利君竹好奇问,查鸿安邪笑:「舍不得你,想操你一下再走,今晚就走。」说完,张开双臂抱住利君竹,双手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利君竹初始还有点抗拒,给查鸿安摸了几下,尤其是小嫩穴被查鸿安的手指头勾了几下,竟然浑身欲火大涨,小嫩穴酥麻,回想起被查鸿安各种调戏奸淫,利君竹不但不生气,反而颇为佩服:「嗨,你这么老了,体力不错喔。」 查鸿安眉飞色舞:「你信不,我能同时操你和你妈妈。」 利君竹放声大笑,用力摇头:「你很难操到我妈妈了,我爸爸现在到处找你,他要将你劈成十八段。」 哪知查鸿安得意道:「你放心,这茬我想到,我不直接走国境线,我绕个大圈子回缅甸。」说完,查鸿安竟然在黑暗处掏出了肿胀异常的大阳具,用力交到利君竹手里,唏嘘道:「这次一走,可能要等过了几年才回来找你,对了,我会寄紧肤水给你。」 利君竹的小手紧紧握住查鸿安的大阳具,那是越握越烫,越握越硬,芳心随着酒吧上空的音乐剧跳中,小嫩穴不知不觉流出了液体。咬咬牙,利君竹嗲声道:「那快点吧,老头子。」说完,配合着酒吧音乐,一个柳腰儿翩翩转身,双手扶住舞池的保护栏,将小屁股撅起。 查鸿安哪见过这样的女人,登时欲火焚身,下身贴上去,用肿胀的裆部盘磨利君竹的弹力小屁股:「笑我老头子么,你的小男朋友有我这糟老头这么厉害么。」 利君竹扭动娇躯起舞,舞姿曼妙。查鸿安则下流乱顶,一不小心,那肿胀的大阳具就捅入了小嫩穴,利君竹娇吟:「哎唷。」 查鸿安魂飞魄散,双臂圈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全力顶,全力插,待大阳具顶在子宫,查鸿安的身体也在扭动,似乎在配合利君竹:「好听,再叫一次,喔,伯伯从来没有在酒吧操过女人,啊,好舒服,好刺激。」 利君竹舒服得放声呻吟:「啊噢噢噢,不要插,啊噢噢噢,插深点,啊啊啊,这么粗。」 查鸿安血脉贲张,激动道:「宝贝,告诉伯伯,你妈妈的穴穴有你这么紧吗。」 利君竹浪叫:「你觉得呐。」 查鸿安猛烈抽送:「好紧,君竹的穴穴好紧,不枉查伯伯都走到半路,还惦记着再来操你一次,哎哎哎,不知下次再操利君竹是什么时候,你喜欢吗,喜欢给查伯伯操吗。」 利君竹望着眼前黑压压的舞动人群,放声呻吟,无所顾忌的呻吟:「啊,喜欢,啊啊啊,好厉害,老家伙的鸡巴好厉害,操得人家好过瘾,啊啊啊,查老头,噢噢噢,查老头。」 查鸿安极度亢奋:「要深点不,浪蹄子。」 利君竹丝毫没有羞耻心,她配合着节奏,激烈后挺小屁股:「要,越深越好呐。」 「啪啪啪,嘭嘭嘭。」 查鸿安的动作猛烈密集,快感如火山爆发,几乎要爆浆:「要重一点不。」 利君竹尖叫:「要。」 随即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只是这个声音淹没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没有别人听到,只有当事的两人。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利君竹的爱液汩汩流了下来,湿了大长腿。查鸿安继续猛烈抽插,即将要射精。就在这时候,东张西望的b 仔在混乱人群中找到了利君竹。 「君竹,君竹,你怎么在这里。」 b 仔笑嘻嘻的,今晚的主角必须是利君竹,她太美了,露深v 的水蓝色连衣裙令全场男人迷醉。b 仔自然想入非非,他来到利君竹面前,左看右看,脸色登时大变,指着紧贴利君竹身后的老头问:「咦,他谁呀。」 「我爷爷。」利君竹狠狠咬了咬娇艳樱唇,芳心大骂b 仔来得不是时候,焦急之下对b 仔大吼:「你走开,你快走开啦。」 b 仔莫名其妙,心想原来是利君竹的爷爷,他尴尬一笑,不情不愿退后离开。查鸿安却在这时狂射精液,像机关枪似的,一坨一喷,几乎灌满了利君竹的阴道,末了还贴着利君竹的耳朵,粗喘说:「爷爷操孙女。」 「呼呼,唉唉唉。」 利君竹差点站立不稳,那醉人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来袭,把她舒服得眼冒金星。 没有告别,查鸿安也不介意,他看了看利君竹奔向洗手间的纤美背影,一阵淫笑,然后迅速离开了蓝十字酒吧。酒吧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大货车,查鸿安矫健地爬上了大货车驾驶位,发动引擎,大货车缓缓开动,向黑暗的前方驶去。 月高星稀。 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远远跟随着大货车,跟随了足足半小时,驾驶黑色奔驰的蒋文山抽空喝了一大口酒,他很有耐心,这是优秀军人的特点,他就这么一直跟着大货车,等待机会。过了市区公路,又过了高速路,大货车开入了岔口,驶向了一条山区公路。 蒋文山笑了,是那种令人恐惧的狞笑,他终于等到了机会,他没有再喝酒,而是加速靠近大货车,因为两车距离太远会影响遥控。 查鸿安的车技不错,状态绝佳,轻松将大货车提速到一百二十迈,嘴里激动嘀咕:「妈的,真带劲,瞅瞅下个月有没机会,我再来一趟,再操这个小浪蹄,太爽了,太过瘾了。」 忽然,大货车的驾驶位里有一缕淡淡青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查鸿安一下就闻到焦味儿:「咦,什么烧了,什么地方烧了。」 查鸿安想着放慢车速,甚至停下大货车,了解一下什么地方烧焦了,毕竟要走长途,不能大意,这是跑长途车的经验。万万没想到,查鸿安连踩了两下刹车后,他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脚下的刹车不失灵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查鸿安大惊失色,发疯般继续猛踩刹车:「哎呀,刹车怎么了,刹不了,我的娘亲,快刹住,救命呀,快刹住……」 「轰隆隆,砰,轰隆隆。」 大货车像发疯的公牛般以一百三十迈的速度冲下了不高不低的悬崖,发出震撼巨响,现场有火光,有爆炸。这时,一直跟随的黑色奔驰停了下来,蒋文山木然坐在车里,木然的倾听大货车爆炸的声音,木然注视那惨烈的事故现场。 「幸好我记起了那是君竹的声音,她的声音独一无二,她是乔元的媳妇,乔元是我干儿子,名正言顺的干儿子,他的媳妇就是我儿媳妇,她很像媚娴,我不能容忍你这狗娘养的糟蹋君竹,你死有余辜。」 木然嘀咕半天,蒋文山继续木然嘀咕:「不怕你的鬼魂知道实情,货车的刹车骨是我引爆的,我们是战友,你应该很清楚,在部队,我就是一名很不错的爆破手。」 皎洁的月夜飘来了一沫充满肃杀的乌云,轻轻笼罩在霓虹闪烁的蓝十字酒吧上空。 利君竹喜欢被万众注目,喜欢被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从洗手间出来时,铺满红地毯,鲜花簇拥的路一直延伸到她的包厢,这道路只有她利君竹能走,她踩着精美的淡蓝色高跟鞋,在众目睽睽之下,咯咯娇笑着回到了属于她的包厢。 包厢还有三人,三位美丽得无与伦比,时尚性感得无与伦比的女人,利君竹惊喜扑过去:「孜蕾姐,思嘉姐,曼丽嫂子,你们怎么来了,哇,好漂亮,好暴露。」 吕孜蕾一边吃着不知名的新鲜水果,一边阴阳怪气道:「哼,要不是你爸爸叫我们来酒吧堕落,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利君竹成了蓝十字酒吧的花魁。」 不算爱嫉妒的郝思嘉也竖起了大拇指:「铺红地毯去洗手间,头一次听说,牛逼了。」 冼曼丽早已嫉妒得不行:「我要花果山,我要吃花果山的水果。」 「咯咯。」利君竹笑得捧腹,她也不知道是谁给她铺红地毯。 这时,醉醺醺的乔三领着b 仔走入了包厢,举手一指美貌如花的冼曼丽,对b 绷着脸道:「阿b ,这位是阿灿的老婆,你去求求人家宽恕。」 b 仔二话不说,认错认到底,他来到冼曼丽跟前,噗通一声跪下:「嫂子,请你大人大量,原谅我b 仔,我b 仔知道错了。」 冼曼丽之前已经看到过b 仔当众下跪,这会又见他下跪,芳心已软,加之b仔帅气,态度诚恳,冼曼丽就不计较了:「好啦,好啦,我老公的伤没那么严重,你已经道歉过了,去呀,帮我拿一个榴莲来,我好久没吃榴莲了。」 b 仔大喜,猴子般蹦起,正要去取榴莲。 郝思嘉哪能放过好机会,尖叫道:「一个哪够,我也要吃。」 吕孜蕾娇笑:「读书的时候,我们三个就是学校出了名的榴莲女王,有个老男人使坏,故意经常拿榴莲给我们吃,这么一来,榴莲味就经常留在我们身上。」 「哈哈,啊哈哈哈。」 乔三虽然醉醺醺,但脑袋瓜还是蛮清醒:「这个老男人肯定是有钱人,他一定很喜欢你们,榴莲味有人闻不惯,于是约你们的男孩子肯定大幅减少。」 利君竹好奇问:「那个老男人是谁呀,这么有心机。」 三位打扮得千娇百媚的前外国语学院校花互相挤挤眼,含笑不说话。乔三门儿清,酸酸道:「除了你爸爸还有谁。」 利君竹恍然大悟:「孜蕾姐,爸爸那时候就想泡你们嘛。」 吕孜蕾哪有什么禁忌,什么都敢说:「哼,你爸爸文质彬彬但也花花肠子,他以找英文翻译为借口来外国语学院招聘,见我们三位美女,马上见色起意。」 「哈哈。」 众人笑喷。 这会,b 仔手脚麻利端来一个超大的盘子,盘里堆放已经剥开壳的乳黄色榴莲肉,那浓郁榴莲香味儿瞬间飘满了整个包厢,几位大小美女开心尖叫,一起围了过来,尤其是利君竹的低胸深v ,让b 仔看了正着,她那高耸的乳房几乎能见到乳头。 利君竹半弯着腰娶榴莲,娇滴滴问:「孜蕾姐,那个时候,爸爸到底想泡你们其中的哪一位,还是全部都想泡。」 吕孜蕾用小勺子勺起一大块榴莲肉放进小嘴,美滋滋咀嚼:「这还用问吗,男人都色,都贪,都想泡。」 利君竹一脸坏笑:「那,那你们三个谁想给我爸爸泡呐。」 「我不想。」吕孜蕾瞄了眼神直勾勾的乔三,回答得很干脆:「曼丽和思嘉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想。」郝思嘉也大快朵颐。 「我没想过。」冼曼丽舔吮手指头,大眼睛却盯着帅气的b 仔看。 利君竹咯咯娇笑,很曼妙的扭动小蛮腰:「都是假正经哟,爸爸跟我说,他说和你们都嘿咻过啦。」 吕孜蕾勃然大怒:「他胡说八道。」 郝思嘉挥舞粉拳:「我看是君竹胡说八道,收拾她。」 三位外国语学院校花疯狂扑向利君竹挠痒痒,利君竹左右挣扎,春光大泄,娇笑不停:「咯咯,爸爸怎么不来堕落,却叫你们来堕落。」 吕孜蕾道:「你爸爸还特地要三哥今晚带君竹堕落。」 一语提醒梦中人,醉醺醺的乔三这才想起了利兆麟的叮嘱,他猛挥手臂:「b 仔。」 「三哥。」b 仔苦不堪言,以为又是惩罚。 乔三打了个酒嗝,严肃道:「我喝多了,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必须陪君竹堕落,她想怎么堕落都行。」 其实这都是利兆麟的刻意安排,他还不知道查鸿安已死,所以根本不敢离开利娴庄,但利兆麟又不希望大女儿利君竹再被查鸿安骚扰,因此特地嘱咐吕孜蕾和乔三照看好利君竹。 乔三哪里知道利娴庄发生了重大事情,他还以为只是利兆麟关心女儿而已,所以乔三把这事交给了b 仔。 「哈哈。」b 仔大喜过望,他猛拍胸口:「我b 仔什么都不懂,就懂带坏女孩子,就懂和女孩子一起堕落。」 利君竹猛地推开吕孜蕾,霍地站起,狡猾地躲到了乔三后背,大声道:「b仔你说的呀,你就先勾引孜蕾姐,思嘉姐,曼丽姐,统统带坏她们,让她们今晚堕落,等我和三哥跳舞回来,再和你堕落,咯吱。」 娇笑声中,利君竹一把扯拉乔三,欢天喜地的出了包厢,随着音乐大扭特扭去了。 b 仔哪见过这么多要气质有气质,要美色有美色,要身材有身材的轻熟美少妇,亢奋道:「那三位大美女,我们一起堕落吧,我一挑三,扑克,骰子,猜拳都行。」 冼曼丽兴趣很浓:「来就来,看你怎么勾引我们。」 其实三位外国语学院校花都对b 仔有好感,不仅因为b 仔英俊有男人气,身材好,道歉很诚恳,尤其运动装打扮很有时尚感,这都附和三位校花的口味。 三位大美女都曾经年少过,和无数贪玩少女一样混过无数夜店,夜店里的各种玩耍她们都样样精通,此时b 仔提出一挑三,极大刺激了三位傲气大美女,她们都想看看b 仔有啥能耐。 b 仔能混到乔三的大马仔,自然有过人之处,他身体好,酒量好,脑子好使,在酒桌上对付一般的女人比较轻松。不过,他现在面对的三位大美女绝不是省油的灯,刚一过招,双方都看出对付实力不俗,得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战况异常激烈,半小时不到,都喝了不少红酒和威士忌,双方都有了五六分酒意。 本来一方傲气,一方嚣张,包厢的气氛早早就剑拔弩张,随着利君竹和乔三跳舞跳累了归来,各自加入战团,气氛更热烈了,包厢变成了二对四,双方摩拳擦掌的,包厢里充斥着刺鼻的酒味和欢叫。两位久经沙场的男士大战四位大小美女竟然没有占上风,这可大大丢了男士们的脸,这样下去别说一起堕落,自己先醉倒下都说不准。 b 仔晃了晃发胀的脑壳,心生一计:「好厉害,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冼曼丽问饶有兴趣:「什么玩法。」 「玩脱衣啊。」b 仔坦荡荡解释:「大家输一次脱一件,我们两个,身上的衣服有限,你们四个,占大便宜了,敢不敢玩。」 事实上,女方确实占了大便宜,大家水平旗鼓相当,如果双方各输八次次,女方只需每人脱掉两只高跟鞋就轻松搞定。可男方就吃亏了,他们两个男人除了各自脱掉两只鞋子外,还要脱两件衣服,那最后先脱光光的肯定是乔三和b 仔。 郝思嘉似乎心动,掩嘴娇笑:「不能无休止玩下去,只要有一个人脱光光,游戏就结束。」 「行。」b 仔和乔三觉得合理,不管怎样,只要玩,就有机会,所以爽快答应。 四个女人显然也很想嗨,交头接耳一合计,觉得有大便宜,那就玩大,玩刺激点,四人马上同意了玩脱衣。 吕孜蕾狡黠道:「不许耍赖,输一次就脱一件。」 b 仔也不示弱,条件规矩得说清楚:「男人大丈夫酒桌上绝不耍赖,咱们先说清楚,耳环,戒指,项链不算衣服。」 「当然。」 四位美女欣然同意,信心满满,似乎已经看到了两个男人的笑话,其实她们更想看b 仔出丑,毕竟乔三那五短身材没什么好看。 b 仔与乔三交换一个眼色后,也自信满满道:「来,来来来,准备看美女脱衣啰。」 说来奇怪,战事重新开始,女方就连输两局,两个大男人兴奋得先击掌再互撞屁股,满包厢的「耶」和「脱。」 脱高跟鞋而已,冼曼丽爽快,先脱了两只高跟鞋,咯咯娇笑,玉足调皮,顿时逗得b 仔心猿意马。 可接下来依然是女方输多赢少,一支烟的功夫,四位大小美女都掉了她们的高跟鞋。b 仔和乔三才各自输掉一只鞋而已。这是怎么回事,说白了就是心理有压力,女人都这样,无压力就赢得爽,一旦有压力,她们想赢怕输的心理素质会令她们的胜算大打折扣,结果可想而知。 「脱。」 「脱。」 又赢了,乔三和b 仔像中了彩票般兴奋得手舞足蹈,出乎他们意料,吕孜蕾竟然主动脱去她身上的性感晚装,哇,蕾丝乳罩很薄小,微肥的身材性感之极,b 仔看得目瞪口呆,裆部发胀。 「愿赌服输。」吕孜蕾飘了b 仔一眼,举起了色盅:「再来。」见b 仔还在发呆,吕孜蕾愠怒:「看什么看?」 b 仔讪笑:「好看才看,别人的歪瓜裂枣叫我看,我还不看呢。」说完,色盅哗啦啦的响,激战开始。 结果,依然是男方赢,没有任何出千耍赖,纯属运气。b 仔好不得意,环顾着四位美女,淫笑问:「谁脱。」 吕孜蕾肯定不能再脱,她再脱就完全暴露。郝思嘉在犹豫,毕竟知性女人没那么开放。冼曼丽其实想脱的,她比吕孜蕾瘦,以为比吕孜蕾的微肥身材微肥更受欢迎,想一较长短。 哪想利君竹爽快利落,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利君竹就脱掉了漂亮性感的裙子,也是一身肉肉的性感身材。b 仔呼吸急促,两眼骤亮:「君竹好大哈。」 利君竹娇嗔:「闭上你的狗眼。」 乔三也妒火中烧:「b 仔,礼貌点,绅士点。」 b 仔敢再正眼看,而是色迷迷的斜眼偷看,那猥琐样子强烈的刺激了几位性感美人,包厢里的气氛反而热情高涨。 利君竹一边摇色盅,一边咬牙切齿发嗲:「妈的,奇了怪了,这次你们不许碰色盅,我们来开,杜绝你们出老千。」 红光满面的乔三大声否认:「绝没有耍赖出老千,都是实打实的凭运气,今晚运气真不错,等会填个彩票号码,说不准能中,哈哈。」 真是运气来了,山都挡不住,嘻嘻哈哈吆喝之际,一盘色盅胜负又分了出来,还是b 仔和乔三赢,这次男人们连色盅没不碰,几位美女只能认输没脾气。冼曼丽娇媚的脱去性感夜店装,露出了她的极美身材。 按数学规律,女方已经连续几连败,接下来她们的赢面很大。但世事就这样奇妙,这反而给了男士们的可趁之机,b 仔狡猾道:「要不,大家搞大点,接下来这盘如果你们赢了,来一个彻底大翻盘,不仅能穿回衣服,我和三哥还马上脱光光。」 「万一你们赢了呢。」半裸的吕孜蕾禁不住诱惑,跃跃欲试,她有点不好意思,两个大男人直勾勾看过来,吕孜蕾感觉既兴奋又尴尬。 「呵呵,我们就一起堕落。」b 仔挤挤眼,和乔三露出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坏笑。 即便酒精冲脑,四位美女依然明白两位色色男人的赤裸裸意图,不过,夜店文化都这样,明知道有陷阱,明知道对方不安好心,四位美女还是无法控制的陷进去,她们都强烈的认为下一把赌局的胜利一定属于她们女方,即便输了,似乎也没多大损失,于是…… 于是女方又输了。 包厢里那是一片安静,b 仔站了起来,做出下蹲,站起舒展手臂的运动状,感觉好像做好交媾的准备,气氛怪异且很搞笑。乔三虽然淡定,但满脸洋溢着得意的容光,两个男人已经憧憬无尽的艳色了。 女方们都面面相觑,估计耍赖的念头都有,但又不好耍赖,正胶着,利君竹娇滴滴问:「你想和谁堕落。」 b 仔一愣:「都想。」 利君竹娇嗔过去:「贪心,流氓,只能四选一。」言下之意,b 仔只能从她们四个女人中选择一个。 b 仔笑嘻嘻的,很尴尬,不知选谁,这里每一位女人都是绝色,选谁都合适,也都会让落选的女人没面子,面对八双美丽的大眼睛,b 仔居然没有慌乱,他更没有忘记老大乔三,坏笑道:「应该二选四才对。」 话音未落,吕孜蕾忍不住大声呵斥:「凭什么二选四,只能二选二。」 这下更难办了,吕孜蕾说得不错,b 仔和乔三两个男人,他们只能从四个女人中各自选一个,那等于放弃另外两个,天啊,这太难了。 关键时刻,b 仔果然是大马仔,与乔三一番眼神交流,两个男人竟然有了心理默契,b 仔咬咬牙,把心一横,重新落坐下来,对四位大美女虎视眈眈:「不如我们再赌一把,如果你们赢了,游戏就此结束,如果我们继续赢,那你们得答应我们二选四。」 末了,b 仔喝下一口威士忌,野性不羁:「说清楚点,二选四就是我和三哥可以同时和你们四位美女做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你们愿赌服输,心甘情愿。」 四位大小美女目瞪口呆,其实她们明白二选四的意思,但没想到b 仔把话挑明,直接说出来。四位美女好不尴尬,她们齐齐看向吕孜蕾,似乎让她定夺。 吕孜蕾眼珠乱转,她心理素质好,很快就察觉另外三个女人心思,很简单,如果她们心有不愿,那么她们三个美人大可以反对,甚至可以耍赖,而此时,大家都没吱声,就等于面子拉不下来而已,至少她们都默许了这个游戏。 酒气上涌,诱惑无限。 吕孜蕾也是个人物,她气势汹汹的拿起了一副扑克,大声道:「来一把就来一把,我就不信邪了,这次是玩扑克,如果我们再输,我,我,我无话可说。」 说完这句话,吕孜蕾你额头看了郝思嘉,冼曼丽,利君竹,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也征求她们三个的意思,仿佛说:你们后悔来得及。 没有人后悔,和男人交合罢了,几位美女更多的是羞臊。利君竹嗲嗲道:「孜蕾姐姐,靠你翻本啦。」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欲笑不笑,郝思嘉是唯一没有脱衣的,她挥动粉拳,娇媚道:「孜蕾,加油,不要让臭男人的奸计得逞。」 冼曼丽撇撇嘴,还在狂吃美味的榴莲:「惨啊,如果再输,我怎么对得起阿灿。」 吕孜蕾气不打一处来:「呸呸呸,你这张臭嘴。」扑克一打开,傲气道:「我一定赢。」 然而,玩扑克更是b 仔的强项,三两下,吕孜蕾又输了,包厢里尖叫四起。 「天意。」b 仔叹息。 「缘份。」乔三假醉的样子很滑稽。 b 仔眉飞色舞道:「三哥,你先来。」 「我要思嘉和曼丽。」乔三是一帮之主,羞辱了b 仔一天,心里过意不去,既然大家玩开了,他就把最好的留给b 仔,算是笼络下属。 b 仔明白老大的心思,开心不已:「那我就选孜蕾和君竹。」 尖叫声再起,冼曼丽大骂出口:「啊,他妈的,太没尊严了。」 「哈哈。」 笑声充斥包厢的每一寸角落,两个男人没有磨叽,立马脱衣,眨眼间,两个赤裸裸男人就呈现在四个美女面前,尖叫声再次摩擦耳膜,乔三有点担心。 b 仔做事漂亮,安抚道:「三哥您放心,嫂子也不敢进我们包厢。」 乔三心情完全放松,大咧咧挺起勃起的大阳具:「美女们,脱光光哈,不知思嘉的身材咋样。」 郝思嘉娇羞,转过身去,也不害羞做作了,玉指翻动,一点一点的剥去性感衣服,那曼妙的微肥少妇身材暴露之际,b 仔笑嘻嘻问:「今晚会不会精尽人亡。」 「啊。」 女人们尖叫捂脸,b 仔乘机来到吕孜蕾面前,将他的大阳具递过去。 娇艳的香唇边,吕孜蕾表情怪异,呆呆看了看嘴边粗大的男人生殖器,慢慢拿起了一杯红酒,b 仔刚说一句「美女,麻烦含下去。」吕孜蕾就把口里的红酒喷到了b 仔的大阳具上:「洗洗。」 b 仔淫笑:「有味不好吗。」吕孜蕾好不羞涩,挺起她豪迈大胸脯,性感的乳罩里激凸清晰,爆乳浑圆,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玉手一伸,握住了湿漉漉的大阳具,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张嘴吞抢,将b 仔的大阳具含了一半进嘴,吮吸几下,意外的不吐出来。 一旁的利君竹咯咯娇笑,b 仔好不得意,快感连连,他先舒服的仰头看向天花板,嘘出一口气,接着给利君竹一个淫色眼神:「君竹,我要摸摸你的乳房。」 利君竹迈着小台步娇俏走来,佯装生气:「打了我大哥,还要摸我奶子,你牛逼噢。」 「我要和你做爱。」b 仔低头看了看吕孜蕾,下流的耸动了一下大阳具,激动道:「你看到的,我的棒棒很不错,能弄你舒服,今晚我要弄你舒服。」 利君竹娇媚道:「我不要你给我舒服,我只是输了,愿赌服输,还有……」 b 仔一愣:「还有什么。」 利君竹已经欲火焚身,本来她就发情,再喝了这么多酒,交媾的念头几乎无法阻挡,也没有人阻挡,她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双腿酥麻:「你不许说出去,这事就我们六个人知道。」 「我发誓不说出去,不对任何人说。」 b 仔忙发誓,这时,吕孜蕾缓缓吐出了大阳具,给b 仔飘了一眼,轻声说:「你会不会精尽人亡我不知道,但你只能射一次。」 「才一次。」b 仔惶恐不已,因为他刚才就差点射精,面对两位如此绝世美人,b 仔像所有男人一样,哪怕精尽人亡也要重复风流快活,直到没力气,没性能力为止,于是,b 仔用力摇头:「不够,不够的。」 「那就看你本事了,本姑娘明天还要早起,不能让你无休止纠缠,说好了,就一次。」 吕孜蕾语气坚定,抿了抿嘴儿想笑,忽然看向利君竹:「君竹先来吧。」其实,吕孜蕾是希望尽快结束,毕竟这事很荒唐且淫荡,自己又是新婚之妇,道德罪恶感尤其深重。只不过吕孜蕾残存侥幸,她希望利君竹使出浑身解数搞定b 仔,这样一来,吕孜蕾就能逃过一次羞辱。 利君竹咯咯娇笑,相处多年,她自然明白吕孜蕾的意思,寻思着自己能轻松搞定b 仔,算是帮帮吕孜蕾。眼见b 仔的阳具粗大坚硬,利君竹不禁芳心剧荡,嗲声道:「先来可以呀,但我要在上面。」 b 仔不知是计,闻言大喜,一屁股坐过去,瞪大眼睛看千娇百媚的利君竹:「没问题,没问题。」 乔三却看出了端倪,笑呵呵的,对几乎裸体的郝思嘉和冼曼丽左拥右抱,他不急,他想看b 仔的笑话。 「忍住哟,射了一次,以后就没机会了哟。」利君竹嗲声警告b 仔。 b 仔哪见过这么美丽娇嗲的女人,顿时魂飞魄散:「君竹好可爱,谢谢君竹提醒,我一定忍住,你小心些,我的东西很大,很多女人都受不住。」说着,嘴上抹油,哄道:「怎么感觉君竹还是处女,呵呵,感觉你平时很少做爱。」 利君竹轻轻颔首,笨拙的跨上了b 仔的身体,娇羞无限:「是的啦,我差不多还是处女,我很少做这事,上次还是一个月前。」 「那你小心。」b 仔信以为真,低头瞄了瞄下身,好不紧张,双臂轻轻圈住了利君竹的小蛮腰,柔声关切:「要我帮你放进去吗,还是你自己放进去,啊,那地方好嫩,吹弹可破,你要小心些,弄破了,弄伤了,我b 仔就罪大恶极了。」 利君竹缓缓下蹲娇躯,b 仔的大阳具候个正着,圆乎乎的大龟头轻触小嫩穴,这一处之下,b 仔惊呼:「哦,好鲜嫩的鲍鱼儿,三哥,君竹的鲍鱼儿很嫩滑。」 旁边观战的乔三没好气:「你这小子运气真不错。」 就在这时,整个包厢响起了动人心扉的娇吟:「喔,好粗。」只见利君竹的小嫩穴徐徐吃下b 仔的大阳具,一直吞到底,那粉红小穴口像扎了橡皮筋那样扎紧b 仔的大阳具的根部,赫然只露出皱巴巴的睾丸。 b 仔一阵背脊发麻,差点射精,幸好忍住了,眼前的利君竹几乎像处女,她匍匐在b 仔的怀里,娇嗲妩媚:「喔,我不会做,哎唷,太胀了。」 b 仔心疼,双手各自抱住了利君竹的小屁股,缓缓上下帮扶:「君竹好紧,哈哈,奶子又大又嫩。」原来,一不小心,嘴巴咬住了利君竹的青春大乳房,那性感乳罩也随之掉落,无与伦比的粉嫩乳头娇艳欲滴。 「不要摸,不要舔。」利君竹温柔耸动,小嫩穴温柔吞吐:「啊啊,啊啊啊……」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