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武林启示录》 第十九部 歼敌 究竟以什么身份出现,左右权衡之后,我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上次回总坛时的打算,以真实面目坦诚相见,与神将们缩短距离。金铃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肉,这一点离开洛阳时咱们就清楚知道,并不需要其他生理上的征象。我不打算让教中弟子知道他们的教主要生孩子,此后的四、五个月问题还不大,等到衣服掩饰不了的时候,金铃就不得不休养,也不能再为教务操劳。我既然怀疑孔雀明王,自然不会再象从前一样让他独揽大权,而以五大神将为首的忠勇卫则是咱们权力争夺的重心,只要把他们牢牢抓在手中,孔雀就不敢轻举妄动。 孔雀最大的优势,在于他兢兢业业,事事以圣教兴衰大业为重,极易让忠心弟子凝聚在周围效力。而我相信绝大多数教众绝不希望金铃抛下圣教随我逍遥,此刻他们对她越是尊崇,知道实情后就越是失望,若不妥善应付,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另一方面,我也为深深陷入这无聊的权力斗争感到一丝焦躁。我不得不全力以赴,不断达成一些目标,展现自己杰出的能力,让手下有心悦诚服的实际内涵。 摄魂大法虽然有效,但同样也存在许多不确定因素,我不会迷信它的威力。这也是我抛开预言赋予神君的身份和威信,以本来面目出现的主要动机。然而所有这些都象是沉重的枷锁,让我失去一向的洒脱心态。兴许,这就是男人的责任。 四名神将不约而同露出恍然神色,回礼道:“原来是寒梅殿下,久仰了!” 我微觉好奇,水晶笑着解释道:“大伙儿都听说了你在总坛教训石泉、弄得全城警戒的事……” 原来如此,众人想必也知道我这冒牌公子还是他们尊敬的教主的徒弟,我笑道:“在下胡闹,让各位见笑了!” 水柔睁大漂亮的眼睛讶异道:“殿下做的很对,怎会是胡闹呢?总坛内值司巡查的护法现在规矩了许多,普通教众受益最大,这全拜殿下所赐!” 我淡淡一笑道:“过奖了,那些都是以前留下的陋习,希望教中能尽快纠正过来!” 水柔赞同的点了点头,水晶笑道:“大伙儿岁数都差不多,何必殿下公主的称呼,师兄,你说呢?” 我欣然道:“这话最合我意,咱们这回行动风险很大,大伙要同患难、共进退,彼此越是亲密无间,做起事来效果越好!” 众人大为赞同,水晶早同他们打成一片,抢着替我逐一重新引见。咱们在这边热闹寒暄,月儿和如雨静静坐在一旁,既不落寞,也不好奇期盼。我介绍道: “这两位是拙荆,路上不大方便,所以易了容。” 施礼过后,四位神将都不再留意她俩。水晶问道:“师兄,今早鄱阳帮四处搜寻一男两女,是在找你和嫂子吗?” 我笑道:“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抿嘴笑道:“这也猜不到吗?自然是鄱阳帮里有咱们的人!” 混迹于普通帮派内的确要比扮成拳师、镖头或良民百姓更具隐蔽性,这才应该是圣教弟子隐瞒身份的最佳办法。我盯着她微笑道:“趁还有点时间,让师兄试试你闭关修炼的成果,好不好?” 水晶大喜跳了起来,眼神里闪耀着顽皮的光芒,娇俏地道:“这回你休想再象以前那样轻易就胜过我!” “铛”的一声,水晶硬架了我劲力雄厚、气势恢弘的一招,正欢喜得意时,满眼剑光闪烁,森冷的剑风扑面而来,我手中长剑灵蛇一般蜿蜒而上。她大惊倏地滑退三丈,身法迅疾飘忽,大有长进,但站定时已是花容失色。我并未追击,一面缓缓收剑,淡淡地道:“成果似乎并不明显?” 水晶有些羞恼地蹙起黛眉,旋即又定下心凝神以待,神色慎重而平静。我暗暗点头,她终于可以克服易焦躁的毛病,把握到武道最关键的要素。我扬起长剑,微笑道:“接招!” 我的出剑仿似狂风骤雨,无孔不入,水晶一步不让的抢攻还击,凌厉的剑势有增无减,但以前那种强横霸道、能发不能收的架势却大为收敛,运剑出手时很是娴熟圆滑,的确比上次难对付了许多。 两人针锋相对打了片刻,我跃出战圈,回剑入鞘微笑道:“果然是士别三日,刮目以看,假以时日,师兄也要甘拜下风了!” 她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哼道:“我也希望能胜过你,但却知道不可能,所以鬼才相信……”顿了顿又娇笑道:“师兄,我想应该多学一些偏重变化的剑招,才能对运剑的分寸有更深的认识,你觉得呢?” 我洒然笑道:“的确是好主意,峨嵋派有一招‘幽谷飞泉’,瑰丽动人,变幻莫测,若要学偏重变化的剑法,这一招绝不能错过!” 水晶抿嘴笑道:“师兄既然说好,那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咱们不是峨嵋弟子,这一招只怕是学不到的!” 旁观众人都露出微笑,我瞪了她一眼,道:“这招剑法我曾见峨嵋弟子使过两次,有些印象,你看好了!” 水晶虽然说笑,但却凝神睁大了眼睛。这招剑法一波三折,先守后攻,外形似乎轻灵跳跃,好似淙淙清泉,其实内含玄虚。既有其豪放激扬之处,也有细腻婉约的情节。经过我的精心诠释,众人眼前似乎展开了一副动人的画面:朦胧月光笼罩下,寂静的山谷竹树婆娑,葱茏翠绿,清澈的泉水倾泻而下,好似银白的玉带,悦耳的丁冬声不断,却更显得山谷的幽静。 月儿和如雨露出会意的微笑,上次与苏小叶论刀时她俩就已领略过这种如画般动人的境界,但四位神将却未有过如此曼妙的感受。水晶动人的杏眼爆发出炽热的情感,轻轻道:“不知什么时候小妹才能有这样的造诣……” 我微笑道:“不会太久的……我说说把这招的精妙之处!” 休息时,月儿坐在我腿上感慨道:“水晶的确稳重成熟了许多,不再象以前那么任性和容易看透!” 如雨递上湿毛巾,说道:“相公,你是不是想让她将来接替珠姐的位置?” 我擦着脸笑道:“有什么不妥吗?” 如雨嗫嚅道:“恐怕她难当此重任……” 我微笑道:“将来接替你们珠姐的人选的确很不好决定,我也希望水晶能赢得教众的衷心拥戴,不过就算她做不成教主,相公对她也有责任……” 如雨点了点头,又笑道:“相公刚才那招剑法曼妙无方,贱妾见那水柔似乎也很为相公倾心呢!” 我知道她话中有话,嘿嘿道:“若果真有这种事,那如果遇上武功比相公好的人,你们就大有可能对他倾心,对吗?” 月儿举手咯咯笑道:“我没有说这样的话,爷莫把我也算上!” 如雨跺足不依,大嗔道:“哪里有武功比你还好的人!” 我讶道:“雨儿,你不会以为我是天下第一吧?习武之人多如恒河沙数,你相公这点武功算得什么!长空无云、天宝那些人你也见过,他们每一个都不弱于我……” 如雨脸红垂下头去,月儿俯在我胸前媚笑道:“武功比相公好的人兴许有,雨儿的意思是要找武功既好、又象相公这般英明神武和温柔深情的人却绝不可能!” 我在她丰满挺翘的玉臀上用力拧了一记,才把如雨也拉入怀里,亲了亲她的小嘴,叹道:“你的意思相公明白,我一直只把水晶当作妹妹,在她面前也小心收敛,你们没看出来吗?” 如雨撅嘴道:“咱们也知道,不过水晶她似乎……对相公……” 月儿叹道:“雨儿,水晶要怎么样是她的事,相公也没法控制的!” 如雨搂紧我道:“妾身担心的正是这个,以她的性情,若是发现珠姐和相公的事,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反常之举!” 我叹道:“你们知道吗,这次离开时,珠儿腹中已有了相公的骨肉……” 两女讶然,月儿问道:“有多久了,相公?” 我回想起当时玄妙的情形,微笑道:“是才怀上的……” 两女对望一眼,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含笑解释清楚,两人大是惊讶好奇,月儿扭着身子撒娇不依,嗲声道:“你偏心眼!人家那时莫名其妙就有了,哪象你说的这样神奇!” 我心中好笑,竟还有“莫名其妙”地怀上孩儿的说法,笑道:“好宝贝儿,上次相公不懂这生孩儿的绝招,咱们还有机会的,不是吗?” 如雨撅嘴道:“相公,人家也要替你生孩儿!” 我抚摸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柔声道:“乖雨儿,你现在正是武功飚升的重要阶段,丝毫松懈不得,还是多练练功夫吧!况且若你们三个都大着肚子,那谁来侍侯相公呢?相公一定会让你替我生两个孩儿的,你就算不答应也不行!” 如雨无奈下只好点头,月儿沉吟道:“相公,珠姐的事若要继续瞒下去,恐怕不大容易……” 我点了点头,要想瞒过所有人是不可能的,而咱们千方百计瞒住水晶,时间越久,她知道后就越易产生受欺骗的感觉,到时恐怕伤害更深。虽然她获悉之后的反应难以预测,但我还是决定选择一个适当的时机让她知道。 月儿仔细分辨我的神色,柔声道:“贱妾也认为瞒着她不是长久之计,不过以什么方式令她知晓,却要慎密考虑,也要做好各方面准备……” 我颔首微笑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咱们也不必过分操心!” 月儿和如雨不再多言,水晶轻轻的足步声响起,美丽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房门前,她已换上了一身淡青色武士劲装,动人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柳腰紧束,酥胸高耸,一双玉腿修长笔直,袅袅娜娜,笑意吟吟的道:“师兄,月儿,雨儿,咱们可以出发了!” 一行九人带着孔武和元小松分散进入鹰潭城,又在城南一处毫不起眼的民居中汇合。简陋泥墙围成的小院中竟然聚集了十多人,纷纷盘膝而坐,默默不语,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大部分是忠勇卫,为首之人正是俞林。 俞林连忙迎了上来,抱拳恭敬地道:“属下有失远迎,望殿下恕罪!” 我拱手笑道:“俞护法辛苦了!” 俞林笑道:“殿下谬赞,一切布置均是由大小姐费心,属下按部就班,一点也不辛苦!“水晶在我身旁娇笑道:“俞大叔,你可是我娘指定的主事人,这样说我师兄会以为人家越权犯上的!” 俞林曾是长安的分坛主,而水晶在长安长大,两人的关系想来非同一般。俞林闻言只是捻须而笑,瞟了一眼月儿和如雨两人。我笑道:“是在下两位内人。” 他忙恭敬道:“俞林拜见两位夫人!殿下和夫人请进房暂歇,待属下报上详情!” 他近来屡得重任,神采飞扬,整个人似乎也年轻了许多。我对院中众人团团一揖,随着俞林走进屋内。房中尚有两名三十五六的成熟妇人,体态丰腴,杏眼桃腮,口角含春。两人本在低声谈笑,见有人走入,都含笑站了起来。 俞林道:“这位是寒梅殿下,两位快来见过!” 两女瞟了我一眼,目光顿时亮了起来,仪态万千的福下身去,娇声道:“妾身李凤仙、谭玉姑拜见寒梅殿下!” 我心中暗自奇怪,微笑抬手道:“两位夫人不必多礼,请坐!” 众人坐了下来,刚才见这么多忠勇卫聚集一堂,我便知道鹰潭这地方一定不寻常。元小松原本是在本地扮作一个家道丰厚、不喜和外人交往的富豪,圣教的分坛就设在他家中。但此人贪花好色,不仅妻妾众多,更爱流连青楼,又喜欢摆阔充大爷,分坛主那点俸禄如何够用?所以孙仲予稍加诱惑,便将他拉了过去。 我问俞林道:“对方有些什么角色?” 他回道:“不计寻常下人,现在分坛中对方至少驻扎有四个成名高手。可以肯定的是‘人屠’屠百成和‘飘香剑’梅娉婷,另两个可能是‘断魂摔碑手’铁如龙、铁如虎兄弟,若不出所料,应该还有元小松未察觉的高手……此外本地胭脂楼也是孙仲予的秘密据点,主事之人很不简单,恕属下眼拙,瞧不出他们的来历……” 我笑道:“换作是我恐怕一个也不认识,护法过谦了!” 本来以为出动这么多人未免有些小题大作,如今却觉得似乎还有些吃紧,略一思忖便即明白。鹰潭位于江西中部,东接道教胜地龙虎山,北通鄱阳湖,南面紧靠福建边界延绵不绝的武夷山,是由北而南进入福建的交通要道,难怪孙仲予在此略处下风、以保存实力为重的时候,仍要在这里布下众多不可小窥的棋子。 不过现在敌明我暗,有心算无心之下,他只有再吃一个大亏。 元、孔两位和断后的四名神将均已到齐,俞林恭敬地道:“请殿下主持大局!” 我微笑道:“当然由护法主持,护法该明白教主的意思吧?” 他的眼中闪过喜色,激动地道:“是!属下肝脑涂地也要报答教主和殿下的知遇之恩!” 李凤仙、谭玉姑都露出艳羡神情,俞林告了声罪,带头走了出去。他本来身材甚高,此刻昂首挺胸,脸上神光熠熠,顿时显得气宇轩昂,挥洒自如,再非是以往一直赔着小心的模样。 元家豪宅座落于城中闹市,四周杂货铺、小酒店、绸缎庄等商贩环绕,大白天人多繁杂,熙来攘往,绝不利于咱们的突袭。不过这处据点早已暴露,在除去孙仲予之前不会再派人留驻,只要确保今晚宅中没人逃脱就行。 入黑,一行人从四面八方跃入元宅,俞林和水晶往主宅快步走去,四神将率领忠勇卫分头行事,四面包抄。武功平庸的下人来不及出声就已受制,几名护院两三个回合就躺了下去,但屋中已有人察觉异常。 最先奔出的是个衣饰华丽、面带惊容的女人,见咱们人多势众,立即纵身倒退,口中叫道:“风紧,扯呼!” 水晶早料到对方有此一着,电射而上,手中长剑唰唰连劈。那女人不及转身,身法当然比不上水晶快捷,立即左支右绌,身陷险境。 偏厅斜冲出条肥硕的身影,定眼一看,此人满脸横肉,面目狰狞,手中舞着把雪亮的解腕尖刀,一面向外突围,口中狂吼道:“挡我者死!” 正是一夫拼命,万夫莫挡,这人武功不俗,突围的方向也很正确,两名近旁的忠勇卫都只得暂避锋芒。这胖子破出包围,深幸得逞,双足一点正要越墙而出,我在如雨肩上拍了一下,突然在围墙上站起身来。 那胖子连忙煞足,真气一泄时,如雨已凌空扑下,玄珠剑化作一道长虹向他劈去。胖子危急中沉腰挥臂,“叮”的一声硬架住如雨的宝剑,脚下却踉跄后退,肥脸上掠过一片艳红,已受了不轻不重的内伤。 他手中雪亮的尖刀竟然未断,看来不是凡铁。如雨并未趁势抢攻,而是微笑道:“你就是那人屠吧?” 后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我笑道:“雨儿,快把他收拾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如雨欣然应了一声,幻出点点寒芒,重重罩向屠百成。屠百成虽然成功压下伤势,但身法滞涩了许多。如雨占尽上风,手中玄珠剑挥洒自如,忽而沉重凝厚,忽而轻灵飘逸,时而大开大阖,时而小巧细腻,发挥得淋漓尽致。屠百成手足无措,心生恐惧,更是险象环生。我露出微笑,如雨终于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欣赏她和月儿的剑法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美感,显然同两人的性情相关。 只听她娇叱道:“中!” 屠百成身中一剑一掌,倒飞出去,落地时已变成没有生命的尸体。如雨对我嫣然笑道:“这人凶名广播、杀人无算,妾身除去他,相公没意见吧!” 咱们来到后院时,一个白发苍苍、矮小的持剑老头正陷入困战。两名忠勇卫受了剑伤,正在一旁包裹。费长房和郑声缠住了那老头,两人未尽全力,战局一时间旗鼓相当,但公孙龙和水柔在战圈外戒备,又让那老头丝毫不敢分神。俞林迎上来低声道:“其余的人都制住了,元小松正在清点,这老头武功最好,属下怀疑他是‘一剑穿心’吕鹤……” 地上有两只死信鸽,身上插满飞针和铁蒺藜等细小暗器。李凤仙号称“飞针娘”,谭玉姑绰号“巧手”,两人都是教中的暗器高手,此时仍隐在暗中仔细防备。 上次护送小竹一家前往扬州的庞贯之带着战战兢兢的元小松走了过来,向俞林汇报道:“敌方共二十一人,详细情况与元小松之前交代核实无误!” 若有若无的足音传来,月儿走到我身旁,轻轻道:“确是没有人了!” 我握住她的小手,微笑道:“宝贝,你猜这老头儿知不知道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月儿笑道:“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安全,妾身猜他不知道!” 我故意叹了口气,道:“护法,把他擒下吧!” 俞林应了一声跳入战圈。那老头顿时手忙脚乱,怒道:“鼠辈!不敢和老夫单打独斗吗?” 俞林一把扣住了老头的肩井穴,对我道:“此老既不服气,属下愿与他单打独斗,若属下落拜,甘愿领受惩处,请殿下应允!” 我笑道:“祝护法旗开得胜,扬我圣教雄威!” 众人抱着看戏的心态退了开去,个个神色轻松。俞林松开手退后两步,对老头道:“若吕老想中途逃走,别怪咱们不客气!” 那老头打量了他两眼,傲然道:“既知老夫是穿心剑吕鹤仍敢应战,想来不是无名之辈。只要你们当中有人凭真实功夫胜过我,老夫绝不逃走!” 我呵呵笑道:“不用其他人,只要吕老能赢得了护法,咱们立即放你走,绝不食言!” 吕鹤目中精光闪露,横剑断然喝道:“好!”顿时流露出一股森冷肃杀的劲气。 俞林神色慎重,慢慢从袖中取出兵器峨嵋刺,道:“俞林领教前辈的高招!” 吕鹤哼了一声,呼的一剑撩向俞林的胸前,剑路刁钻狠辣,迅若闪电。俞林退后一步,一面侧身用峨嵋刺拨开长剑。吕鹤大步踏前,手腕一翻又疾刺小腹,俞林又再退后闪避。吕鹤步步进逼,神色轻松写意,手中长剑越使越快,犹如一条银蛇翻腾起伏,嗤嗤声不绝于耳,片刻时间已逼俞林背退着绕场两周。 如雨轻轻感叹道:“爷,这人的剑势比越女剑法还要凌厉三分呢!” 我见她神情专注,目光明亮,一眨不眨盯着吕鹤的举动,微笑道:“强横霸道固然容易把人唬住,但遇上有真材实料的却不吃这一套!” 如雨抿嘴一笑,立即又被激烈的战况吸引。吕鹤已把全身功力发挥到极至,双目怒张,口中呵斥不断,须发衣衫呼呼飞舞。俞林略显忙乱的左右闪避,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对方的剑招笼罩了周身上下,砍、劈、削、刺,岂止穿心而已,稍有不慎立即大祸临头。 月儿轻轻道:“俞护法这次失着了!” 我点了点头,最简捷的办法应该是一上来就招招抢攻,不让吕鹤有放手施为的机会。但俞林似乎想在众弟子面前展露头角,既可显示真实本领,也让金铃稍后的提升不那么唐突,所以才陷入这般危险境地。吕鹤毕竟年老,此刻已是最强横的表现,想来不能持久,如果俞林能挨过去,那就大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众人的心不由都提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吕鹤终于露出馁态,俞林精神一振,虽不再一味挨打,但仍是小心翼翼展开身形游斗。吕鹤的剑法偏重于抢攻,对俞林左刺右掌、进退有度的擒拿有些生于应付。而每次振作精神想要一举拿下,俞林又立即防守得水泻不通,想起今日多半不能善终,脸上不由阵红阵白。 “铛”的一声,俞林荡开了吕鹤的长剑,却没有趁势抢攻,反而跃后立定,抱拳道:“吕老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吕鹤呆立半晌,叹了口气,抛下手中长剑道:“老夫败了,任凭处置!” 俞林恭敬地道:“吕老成名江湖数十年,素无劣迹,为何要替孙仲予这等恶人卖力呢?” 吕鹤出奇的合作,叹道:“老夫年幼时受人恩惠,孙仲予是对方的后代,他有差遣,老夫不得不应允,具体情况老夫不能道出……” 俞林难抑喜色,偷偷向我瞧了一眼。我心中大乐,说不定可从吕鹤身上找出一干邪魔为孙仲予卖命的原因,微笑道:“吕老请和晚辈入室一谈!” 真相大白。 原来孙仲予是四十年前名噪一时的江湖怪客施飞雪的外孙。这施飞雪貌美如花,性情却古怪无比,为人在正邪之间,曾四处帮人排解困难,却要受益者立誓报答。据说这女人有厚厚一本《报恩录》,详细记载了何年何月何人受益,上面还有当事人的亲笔画押。江湖中人受人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但施飞雪的做法却让人哭笑不得,当时便有人偷偷叫她为“施恩图报”。 时事变迁,施飞雪一直没有让人报恩,众人都以为那《报恩录》不过是女孩子家的小心眼,没料到数十年后却出了个孙仲予。 施飞雪当年颇有眼光,受恩之人无论正邪黑白,如今仍活着的大多都已出人头地。孙仲予手持《报恩录》,以酒气财色为媒,再通过手下凭关系四处网罗,所以能使一大批人甘心卖命。 吕鹤虽不算正道中人,但孙仲予并不如何信任,许多内情都未告知。俞林的眼中不时喜色闪动,我心中暗笑,这人看来对权势颇为迷恋,只不知将来金铃大权不再,会不会一如既往的效忠? 水晶娇笑道:“恭喜俞大叔,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吕鹤不知道孙仲予的秘巢!” 俞林忙谦让道:“全靠殿下神通,属下怎敢居功!”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虽然师兄的功劳大,可是教中已没有更高的职位给他了呀!”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老是长不大,不怕被护法笑吗?” 水晶大嗔跺足,趁她还未出言反驳,我连忙道:“还有胭脂楼,咱们快去吧!” 胭脂楼是鹰潭数一数二的秦楼楚馆,咱们从擒下的人口中清楚了其中的布置,只带了五名忠勇卫一路,四神将则领着余下的人留守分坛。 俞林和我大摇大摆的从胭脂楼大门走入,一个三十出头的华服汉子迎上来哈腰赔笑道:“欢迎光临!两位大爷,似乎是第一次惠顾?” 俞林顺手塞了锭银子在他手中,傲然道:“给咱们少爷开个最好的房间,一应物事全换新的!” 那汉子躬身应道:“是,是!少爷和管家请随小的来!不知少爷是喜欢北地胭脂,还是江南佳丽?” 俞林叱道:“急什么!呆会把姑娘们都叫上来让少爷过目!” 那汉子连声应诺,把咱们带到雅间,恭声道:“这是专门替少爷这样的贵客准备的房间,物事都是全新,两位请稍候,姑娘马上就到!”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一位俊俏风流、三十出头的丰满少妇走了进来,未语先笑道:“奴家春娘,是胭脂楼的妈妈,见过公子和管家!” 我兴致盎然的对她上下打量,这女人肌肤赛雪,艳光四射,桃腮嫣红,媚眼迷离。莲步轻移,柳腰款摆,丰腴的身体带着动人的韵律,丰满的双峰在纱衣下含蓄的跳动,隐隐的向人暗示。 俞林燥热起来,清了清嗓子,我更是一副没见过漂亮女人、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春娘的脸蛋升起红霞,娇嗔跺足道:“公子,你怎么好这样看人家嘛!” 她胸前双丸颤动了一下,两个男人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我推了俞林一把,急道:“老俞,你快出去,我和春娘有话说!” 俞林依依不舍,在我再三催促下才往外走去。他还未出房门我已把春娘拉入怀里,她羞赧道:“公子,奴家早抽身不做了,奴家的乖女儿们正在外面等着公子呢!” 我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喘息道:“公子爷不管这一套,只要你依了我,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春娘阵阵颤抖,抓住我的手媚声道:“冤家,为什么你的手让人家这么动心呢?”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绣榻走去,嘿嘿淫笑道:“少爷我阅女无数,只有你最动人,我一定要玩上一夜!” 春娘吃吃浪笑道:“真能玩一整夜吗?奴家见过好多男人,都是嘴里威风,一到了床上呀,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 房中突然有个女声笑道:“就算你是玄女教的春花娘,我家相公也能玩得你死去活来!” 春娘大惊便要纵起,却发现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知道我刚才对她动了手脚,骇然道:“你是谁?” 我随手把她抛到床上,走到月儿身旁揽住她的腰肢,笑道:“老子每天欣赏我家老婆的绝顶媚功,难道还会中你那九流媚术的道?” 月儿贴着我咯咯笑道:“相公啊,人家春花娘好歹也是个人物,不要把别人说的那么不堪好吗?”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不是下九流的媚术吗?” 月儿嘻嘻道:“至少也该算三流的吧!” 春花娘气坏了,偏生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破口骂道:“天杀的小贼!你在老娘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叹道:“她怎会亲自送上门来呢?相公我正苦苦思索借口引她出来相见呢!” 月儿娇笑道:“依妾身看,春娘是看上相公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对春花娘笑道:“春娘,凡是有面生的客人光顾,你都会亲自来摸底吗?” 春花娘只能直瞪着床顶,恶狠狠地道:“呸!死小贼,实话告诉你吧,老娘看上你了!” 月儿咯咯娇笑道:“那再好不过了!” 我搂紧她道:“雨儿呢?” 她笑道:“雨儿怎肯放过实战的机会呢,她要拿春花娘的相好妙郎君试剑……” 俞林走了过来,在门前轻轻说道:“公子,已办妥了!” 我笑道:“余下的事请护法安排,我来审问这女人!” 月儿咬着我的耳朵媚声道:“你这么急,小心雨儿不依你!” 我把她拉来紧紧贴在身上,对春花娘微笑道:“春娘,你知不知道孙仲予躲在哪里?” 春花娘闭目道:“我不知道,你们是魔教的吧?” 我对月儿叹道:“圣教真是声名狼籍,连黑道也称咱们作魔……” 月儿吃吃笑道:“不知道圣教究竟做了什么,让杀人放火、奸淫虏掠的玄女教也这样看不起咱们?” 春花娘怒道:“狗男女!有胆就杀了老娘,若是落到我手里,必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月儿媚笑道:“爷,春娘急着想死呢!” 我在她玉臀上轻拍一记,道:“宝贝儿,去把她的衣衫脱了,一件也不能留!” 月儿嘻嘻一笑,走去脱着春花娘的衣裙,一面道:“春娘,你的媚术是不行了,若你能用下面的功夫制服爷,咱们就放你走!”又掉头对我媚笑道:“爷,春娘的道行很深呢,你可别不小心被她吸干了!” 春娘眼里露出锐利的眼神,想不到对手竟敢送上门来。我呵呵一笑,慢慢走了过去,一面从怀里掏出两个小木鼎,对月儿晃了晃,笑道:“宝贝儿,想试试吗?” 月儿脸红啐了一口,神态娇媚绝伦。我心中一荡,坐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含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面抚摸两只丰满怒挺的乳峰。月儿轻轻的扭着身子,一面把香舌伸了过来。我仔细品玩良久,放开她说道:“你不用,可要便宜春花娘了!” 她白了我一眼,接过去打开,笑道:“我看看有什么稀奇!” 木鼎里装的都是脂膏,芬芳扑鼻,晶莹如玉,只是一瓶粉红,一瓶深红。月儿欢喜道:“相公,这叫什么?” 我得意笑道:“粉红的药效较浅,叫‘春梦’,深红的相当厉害,叫‘春风一度’,两样对人都不会有坏影响,你真不想试试?” 月儿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娇憨地道:“让春娘试!”说着就要用指尖去挑。 我连忙抓住她,笑道:“你若真不想用,就别让它沾上身……” 月儿讶道:“这么厉害?” 我嘿嘿奸笑两声,得意地道:“出自相公之手,当然不是寻常药物!”一面捻起春花娘青葱般的食指,用尖尖的指甲挑了少许粉红的油膏,涂上她丰腴的玉臂。然后用她的手掌轻轻一抹,笑道:“等着看戏吧!” 月儿倒在我怀里咯咯娇笑起来,道:“相公,你真是个大坏蛋!” 春花娘玉藕般手臂上粉红的油膏转眼间就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 红晕慢慢扩散开来,春花娘浑身白皙的肌肤逐渐变成娇艳的粉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一对水汪汪的杏眼好似要滴出汁液,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住扭动摩擦,喉间忍不住娇吟出声。 春花娘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月儿呆呆地盯着她,心里也异样起来。我微微一笑,提起春花娘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腿间,一面轻轻抚摸她丰满怒耸的乳房。春花娘立即快速捻转自己殷红挺立的蚌珠,一面大大分开两片湿润肥厚的蜜唇,将中指刺进蜜壶挖弄,嘴里吐出销魂放浪的呻吟。 不到片刻,带着浓烈女人芬芳的蜜汁猛的从她火红的宝蛤口喷出,她也立即瘫软下去,眯着迷人的大眼睛,脸上的神情却舒服至极。我嘻嘻笑道:“春梦了无痕,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体力可以迅速恢复……” 月儿脸颊酡红,媚眼生波,轻轻的呼吸掩饰不住内心的激荡。我又捻起春花娘的手指,沾了一点深红的油膏,先曲起她的大腿,然后再左右分开,慢慢涂上那浑圆肿胀的蚌珠和粉红的菊蕾。 春花娘这下知道厉害了,颤声道:“不要……求你……不要……” 我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春风一度’可没那么简单,你福气不小,好好体会,一面还可欣赏公子爷和少奶奶的床戏!” 月儿娇媚地啐了一口,背转身去。我嘻嘻一笑,搂住了她轻怜蜜爱,百般讨好,一面慢慢替她解下外衫。月儿其实很是情动,轻轻抱着我的猿腰,温暖圆润的小腹紧贴着我,螓首则埋到我怀里。我探手到她的小衣里捻住肿胀的大葡萄,正温情抚慰时,后院突然传来呵叱打斗声。 我推窗而出,飞鸟一般掠上屋顶,正好捕捉到一个白色身影。这人身上负了一人,但仍然迅速远去。柴房中躺着两名忠勇卫,看来受伤不轻。如雨、水晶和俞林都追了上去,我越过他们,道:“我去追,俞林示警,回去小心防备!” 火红的美丽焰火在夜空中爆发,分外引人注目,警示驻守分坛的弟子出了状况,让他们小心戒备。这是不得已的办法,既然对方有漏网之鱼,这次行动就大有泄秘的可能。距离那白色身影越来越近,他发觉有人追上,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个二十四五的英俊青年,剑眉入鬓,目中神光锐利。 他身形一折钻进小巷左转右窜,又穿窗进屋,顿时弄得四下惊慌一片。我死死咬住他,虽然这下不便出手,但绝不会让他趁乱逃脱。这人见耍尽手段仍抛不下我,提气往城外赶去。 我追到郊外,拦住他的去路。这人慢慢将背上之人放在地上,站直身体,目光灼灼的打量着我,道:“在下袁令,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我笑道:“原来是黑道四大年轻高手中的袁令兄,在下寒梅,有幸领教袁兄的高招!” 袁令道:“彼此彼此,请!” 只看他的气度和站立的姿势,便知那黑道四大高手的称号非是浪得虚名。我慢慢抽出吉祥剑,这袁令的内力修为绝不在七派比武大会六名佼佼者之下,但武技上究竟有多大造化,却要试过方知。 袁令双掌一翻,手中已多了一对寒光闪闪的匕首,同时背脊微耸,似乎突然间变得高大魁梧起来,周围的空气也森冷了许多。 我轻轻跃上前去,“叮”的一声,袁令架住了我似虚似实、难以捉摸的一剑,目中精光暴露,猛虎般揉身扑了上来,两只匕首一刺咽喉,一刺小腹,竟似要在数回合间分出胜负生死。 正所谓是“一寸短。一寸险”,遇上他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狠辣劲,稍差些的角色恐怕一开始就会心志被夺,从而进退失据。我脚下踉跄好似醉汉,堪堪错身闪开他的进招,一面回剑横削。袁令突然旋转起来,银光一闪,一只匕首脱手飞出,竟然绕了个圈子袭向我后心,另一手反撩我的小腹。 我心中豪兴大发,浑然不理身后闪电般射来的匕首,手上剑光暴涨,充满雄厚内劲的剑招唰唰发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袁令不敢应接,蹬蹬后退,我看也不看的反剑一挑,“当”的一声,后面的匕首被震上半空。 袁令沉腕一扯,匕首顿时迅疾飞回,原来是有根细不可辨的银丝相连。我和身扑了上去,剑招重若千均,劲气却毫不外溢。袁令知道厉害,神色紧张万分,心中的讶异难以言明,不住躲闪我手中长剑,苦苦支撑。 回飞的匕首掉到了地上,他已经无暇顾及。我缓缓一剑纵劈,剑气已将他牢牢锁住。袁令拼起全身功力架住吉祥,却发现剑上内力突然间无影无踪,轻飘飘的空灵无物,顿时胸中如遭千斤大锤猛的一击,“噗”的一声喷出口鲜血,一跤坐了下去。 我连忙按住他的背心输过内力,歉然道:“袁兄见谅,在下出手太重!” 他半晌才缓过气来,萎靡地道:“寒梅兄的武功出神入化,袁某不是你的对手!” 我将他负在背上,走到那被救人身前。这人想来便是春花娘的相好妙郎君,他肋下中了一剑,受伤颇重,虽经过包扎止血,但情况仍很虚弱。我把他提起,施展身法往回奔去。 若所料未差,袁令应该就是出面制服上饶分坛孔武的人,不知为何藏身在胭脂楼,察觉出事后他想来曾经到元家大宅探查,也许发现那儿人手众多不易成功,所以才又回胭脂楼来救人。 刚回到城里,两道身影就拦住去路,定眼一看,竟然是峨嵋掌门灵性和一名女弟子。 看来鹰潭的确是个要地,只不知道正道有多少高手驻留此地?我停下脚步,微笑道:“原来是师太法驾,在下有礼!” 灵性未料到是我,有些讶然的合什道:“楚公子有礼,想不到会在此地相遇!” 她身旁的女弟子好奇地打量着我,这师徒二人说不定是夜间巡查,见有人行迹可疑所以拦路发问。我提了提手中的男子,笑道:“这位是玄女教余孽妙郎君,潜伏在城里的胭脂楼,暗中替孙仲予充当眼线,刚才趁乱逃跑,在下才将他抓了回来。” 灵性道:“原来如此,想不到玄女教仍有漏网之鱼,公子的同伴伤得不重吧?” 她见我将袁令郑而重之的背着,所以才有此误会。我苦笑道:“有些棘手,要赶紧治疗才行!” 灵性侧身让开道:“那贫尼不耽误公子了!” 我笑道:“圣教近两日对孙仲予有些隐秘动作,不知师太下榻何处,在下明日让人前去详细告知!” 灵性合十微笑道:“公子太客气了,有贵教金铃公主和公子周旋,武林幸甚! 贫尼眼下暂住城西龙凤客栈,同店的尚有武当派观证道友!”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从二人身旁走过,然后才跃起施展开身法。 袁令的脸色更难看了,我把他在床上放平,运起内力助他行功。刚才那一下等若是他聚起全身功力在自己胸前猛击一掌,伤势相当严重,就算立即施治,要想痊愈恐怕也要一两个月时间。我问道:“袁兄,刚才你可曾把这里的消息传了回去?” 袁令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暗叹一下,心想多问他未见得会说,便道:“没关系,我把你送去一个安全处所,你好好养伤!”转头对俞林道:“派人护送袁令兄回总坛!” 俞林恭敬答应,我沉吟了一下,带头走出房间。孔武立即被水晶调了来辨认,当日出手对付他的果然就是袁令,俞林心中有些不信袁令的话,问道:“殿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掉头对水晶道:“你说呢?” 她笑道:“此行的目的大致已经达到,既然不清楚孙仲予的情况,咱们最好不要贸进!”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这样想,眼下要在袁令身上多做做功夫,你们带他回总坛吧!” 水晶娇憨地道:“师兄,你又想做什么,我也要去!” 我笑道:“这事要单独做才行,月儿和雨儿也不能和我一起,你去了也不好玩!” 她哼道:“你连她们俩也要撇下,那一定不是好事!” 我笑道:“当然不是好事,成不成还不知道呢!” 如雨和月儿迎了出来,月儿抿嘴笑道:“你再不去,那女人可要急疯了!” 春花娘饥渴的呻吟喘息声传了出来,我嘿嘿一笑,如雨在我手臂上大力掐了一下,嗔道:“你坏死了!”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宝贝儿,妙郎君的功夫怎么样?” 如雨撇撇嘴道:“浪得虚名,连人家三十招都挡不了,前十招我还收了手!” 我提醒道:“可不能骄傲自满,否则再难进步!” 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贴上来嗲声撒娇道:“好相公,人家不是自满,只是有点欢喜罢了!” 我搂着两女走进房里,叹道:“袁令把咱们的行踪泄露了,为防夜长梦多,俞林他们要立即返回,咱们就去雨儿家……” 月儿眨了眨眼睛,问道:“那春娘呢?” 我看了床上那蛇一般不住扭动转侧的诱人肉体一眼,叹道:“哪还有时间呢! 雨儿,给她喝点冷水,交给俞林吧!” 如雨白了我一眼,依言照办。那药力不再那么明显,春花娘变得好似烂泥一般,且因为狂热的肉欲未被满足,心里空虚难受至极。我一面替她穿衣,一面大占便宜,她媚眼迷离,娇喘微微,虽然恨不得食我肉,寝我皮,却又巴不得我立即占有她。我凑到她耳边道:“我不会放过你的,等少爷回了总坛,立即便去找你!” 俞林一行人终于启程,如雨欢喜的拉着我的手臂,娇笑道:“相公,咱们真的立即便去衢州吗?”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你的家当然要去,不过还要等一等……” 她佯嗔甩开我的手,撅嘴道:“人家就知道你又在哄人!” 我呵呵一笑,搂住她的纤腰,贴上她的脸蛋柔声道:“好老婆,相公怎舍得骗你,我是骗春花娘!” 月儿嘻嘻一笑,显然是嘲笑我信口开河,我瞪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地道: “死丫头,快来给我改扮了!” 俞林等人套了两辆马车,一辆载着袁令,另一辆是春花娘和妙郎君,余下诸人分成三队,前后照应,连夜赶路。我伏在道旁一棵大树横出的枝干上,待马车从下面经过,无声无息地落上车蓬,再游鱼般滑进车厢。看守春花娘和妙郎君的两名忠勇卫大惊失色,呼的站起,凝劲正要出招,只觉身上一麻,顿时软倒下去。 但车外的人已发觉异样,四周衣袂带风声响起,一齐往这车围来。春花娘一双狐媚大眼惊讶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把她搂了起来,大掌顺势在她隆臀上拍了拍,一面用身体挤了挤高耸的酥胸,低声笑道:“我带你出去!” 我把两名被制住穴道的忠勇卫向车外用力扔出,然后抱着春花娘震破车顶冲天而起,刚足踏实地,迎面一人扑了上来,喝道:“把人留下!” 我随手一拳挥出,拳掌相击,那人闷哼一声跄踉倒退,“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余下众人不惊反怒,一齐扑了上来,俞林虎虎出拳,口中大呼:“莫让贼子逃了!” 我呵呵长笑,身形突然一矮,“呼”的一声扫出一腿。这一招劲气逼人,大有狂风卷落叶之势。众人有的暂退,有的跃起凌空博击,苍鹰博兔、猛虎下山,各出绝招,鹰爪、虎爪、劈空掌统统招呼过来。我突然旋身而起,身体在空中不住翻腾转侧,不仅好看,而且杀机暗伏。闷哼声不住响起,刚才跃起的人被一一挥掌击退,余下之人仰头盯着我的身形,手上凝劲不发,只待我落地一刻。不料我真气一转,竟然转为横跃,眼看就要脱出众人包围,俞林腾身追来,一面呼道:“是天龙大八势!大伙围住这厮!” 娇叱声传来,本打算在外围观看的水晶和水柔见机不可失,联手腾起袭来。 水柔的兵器居然是一根软鞭,柔腕圈动,环环相扣,真气内含,一圈圈套向我的头颈。两人没料到我的武功如此之高,虽然仓促出招,却都是用上全力,水晶手中长剑更是寒芒吞吐,先声夺人。 我身子一侧,中指嗤的一声射出道真气,恰好弹在水柔套下的软鞭末端,鞭子顿时死蛇一样垂了下去,然后水晶的长剑才到。眼看她的宝剑就要刺中,我的手指叮的一下轻轻弹在剑身上。水晶近来勤修内力,自觉进步神速,颇为自负,谁知手中一热,长剑似乎要脱手飞出,连忙运劲化解,见我一脚踹去,忙挥掌击出。 掌脚相撞,我借势飞出,一面向她传音道:“死丫头,对师兄也这么凶!” 水晶瞪大了杏眼,然后由惊转嗔,不依地大力跺了下脚。俞林落在她身旁,见我远去的身形,知道追赶不及,拦手道:“别追了!这人武功高强,咱们小心防范!” 我把春花娘轻轻放在溪边一块光滑如镜的大石上,微笑道:“魔教这些小崽子的武功都挺不错,若是领头那三个年轻人还在,我可救不出你!” 春花娘感激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我凝望着她微笑道:“尊姓大名还在其次,不过我奋不顾身救你性命,你打算如何报答?” 春花娘这下发现我的笑容别有含义,迟疑道:“前辈……你……” 我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缓缓道:“普天之下,只有老夫才知道你的妙处,你若是落到那后生小子手里,只会是暴殄天物!” 春花娘当然知道“那后生小子”就是指那在胭脂楼擒下自己的年轻人,心中疑虑大起,揣测起我的动机。我接着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利之门,是谓天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玄阴素女教别出蹊径,想来你体会最深,今晚你就好好侍侯我一次,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说完径自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世上阴阳双修、采阴补阳之术五花八门,但究其根本要义却始终未超越刚才我说的这番话,春花娘乃个中高手,一听便知我绝不简单,此刻自己全身真气被制,岂不是任人屠宰,连忙道:“前辈若有差遣,妾身无不应允,求前辈饶过贱妾这次!” 我置若罔闻,两下扯去她的亵裤,撩起衣袍,抬起她的双腿猛的一顶,顿时闯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春花娘忍不住娇哼出声,心中却大惊。象这般丝毫不用前戏玉茎就已如此巨大,若非是对房中术随心所欲的高手,常人绝无可能。 我将她结实的双腿左右大大分开,深深地占有了她,充满温热真气的双掌在她丰满的身体快速游走,一面嘿嘿笑道:“刚才你用了那小子的药,一定很想要吧,玄阴如此饱满,老夫收获不小!” 春花娘虽然知道绝不可以,但受我真气催发,却不克自持的兴奋起来。先前用凉水压下的欲火此时再次爆发,感觉更是不可抑制。她媚眼生波,桃腮晕红,娇躯滚烫,酥胸起伏,蜜壶中好似千万只蝼蚁爬动,喉中轻轻呻吟,柳腰忍不住微微扭动挺凑,玉茎好似浸入火热的岩浆,被强烈蠕动的甜美蜜肉紧紧箍住。 采阴补阳者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更好的利用采吸来的元阴元阳,精于此道者寥寥无几,绝大多数害人众多,但收效甚微,兼因不明白其中的玄机。我精研轩辕帝皇功的天衣心法后,对人体阴阳变化的了解又深入一层,此时稍做手脚,顿时象模象样。春花娘快活得欲死欲仙,又熏熏然如坐云端,周身真气转动起来,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大惊之下,突然想起近日谣传的一人,颤声道:“你……你是……和合老仙!” 我呵呵一笑,运功猛吸,春花娘只觉周身阴阳连同功力潮水一般流入我体内,心中大骇,想不到“和合大法”如此霸道,只需再待得片刻,自己便会油枯灯灭,但却毫无反抗之力。在此生死关头,平生诸多歹毒之事在脑中飞快掠过,突然间良心发现,只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己多行不义,终于报应临头,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看她这副模样,心生不忍,暗自盘算,把原先定下的计划改了一改,一面握住她纤细腰肢狂野抽插,春花娘只觉下身好似破了个大缺口,真气狂泄而出,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良久她悠悠醒转,转头四下张望,一脸惊诧,不敢相信自己仍然活着。我睁开眼来,微笑望着她。春花娘吃了一惊,连忙运功暗察,却发现功力非但没有减弱,似乎稍有长进。我笑道:“我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你放心,我没有盗你的功力,不过既然你不会利用采吸来的元阴,就只好便宜我了!” 她低头黯然道:“晚辈可以离开了吧?” 此刻我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知道她如梦初醒,一心只想洗心革面、避世归隐,便问道:“你可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望了我一眼,摇头道:“晚辈不知!” 这话却有些不尽不实,她心湖荡起波澜,自然瞒不过我。我微笑道:“你怕泄露了孙仲予的踪迹,他不会放过你?” 春花娘迟疑了一下,道:“魏前辈若想见孙仲予,只需前往福建亮出身份,他多半会现身来见!” 原来她以为我要去和孙仲予同流合污,此刻她心生退意,既不愿再犯罪孽,却也不愿得罪自己惹不起的势力。我微笑道:“你若帮我找出他来,我替你安排一处隐居之地,保证你今后安全,不会再受到骚扰,老夫可向本门祖师爷起誓!” 春花娘讶然抬头,正迎上我明亮深邃的眼神和动人温柔的微笑,俏脸顿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芳心忐忑跳动。我慢慢走上前去,直到好似要将她拥入怀中,才停了下来,举手抬起她的下颌。春花娘娇躯火热,轻轻颤动,媚眼中又是迷茫,又是惊讶,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失态。我柔声道:“刚才我借你的身体练功,你体内有了我的阴阳二气,所以对我特别容易动情……孙仲予坏事做绝,除去他不也是行善积德吗?” 春花娘晕红上脸,奇道:“你……你……” 魏修年声名狼籍,正道中人人兼欲得之而后快,她显然不相信臭名昭著的和合老仙会说出行善积德的话来。我微笑道:“怎么样?” 春花娘阅人千万,却也弄不清楚我的真正想法,既有些害怕,又心神恍惚,情难自禁,脸红低头道:“我……我确是不知他藏在何处,不过我……我可带……前辈去福建,兴许能引见……” 我揽住她的纤腰,轻轻摸了两把,微笑道:“美人儿,跟我走吧!” 地方仍然是胭脂楼,只是换了个房间。我让春花娘下去张罗,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逃走。她果真没有逃走,老老实实地准备好浴桶和温水,带着两个俊俏丫头走了进来。春花娘是聪明人,不过就算她心里有些怀疑,待我脱去衣衫后,那一丝疑虑也不翼而飞。我的身体虽然仍很强壮,但肌肉掩饰不住有些松弛,肌肤也不是很有光泽。不过对于一个已“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来说,这就很值得骄傲了,所以我看起来有些自得,一对手在两个丫头身上又摸又捏,弄得两人吃吃浪笑不已。 三女侍侯我穿上内袍,两个丫头挨挨擦擦,眉目含春,我拧了拧两人的脸蛋,微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和春娘说!” 两女一齐娇嗲不依,一人媚声道:“大爷啊,娘一人能侍侯得了你吗?”另一个怨道:“大爷刚才弄得人家那么难受,现在却想撇下人家?” 我微微一笑,搂住春娘问道:“这两个都是你的乖女儿吗?” 春娘自己也没有多大,这两丫头当然不会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知道我是问两人的媚术是不是由她亲自调教,点了点头对两女道:“你们下去吧,魏爷有事对娘说!” 两女唱做俱佳,一齐嘟起小嘴,眼神哀怨。我哈哈大笑,取出两个小金锭递了过去,道:“姑娘们垂爱,在下不胜荣幸,有机会定要一亲芳泽!” 两女媚笑道:“魏爷可要说话算话,别让咱们空欢喜一场!” 两丫头离去后,春花娘道:“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请前辈别见怪!” 我坐上床沿,微笑道:“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很长,你打算一直称我作前辈吗?” 春花娘的脸又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知魏爷有何吩咐?” 我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她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我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两把,道:“老夫晚年时时向善,对付奸恶之徒更是不会手软,虽然色心仍炽,但已不会再向无辜者下手。你若果真有改过之心,我便传你一套功法,今后勤加练习,定能功力大进。不过若你仗之为恶,老夫一定饶不了你!” 春花娘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起誓道:“弟子春花娘原名丁玉贞,向天地神明诚心起誓,从今往后洗心革面一心向善,绝不再害人,如有虚言,五雷轰顶,千刀万剐!” 我微笑点头,扶起她说道:“你仔细记下了!”然后搂着她在耳边将口诀轻轻说出。春花娘听得玉面染霞,芳心狂跳,原来是一套双修功法。我揽着她柳腰的手有意无意在丰满的乳房上碰了一下,竟把她羞得垂下头去。她虽然媚术在身,想不到一经天良发现,居然变的如此羞涩。 我微笑道:“此法乃老夫多年心得,不日便可见成效,今晚咱们已合修过,奥妙就在你体内,你回房仔细体会,下去吧!” 春花娘的身子又掠过一阵热浪,轻轻应了一声才向外走去。走到一半,脚步却迟疑起来,慢慢转过身来,诚恳地道:“玉贞从前做了许多坏事,本以为今日恶贯满盈,想不到仍有重新做人的机会,魏爷的大恩大德,玉贞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她心湖激荡,眼中泪光闪动,显然确是心有所感,我柔声道:“改过自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要你坚持不懈,我一定支持你!” 丁玉贞去后,我倚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哎,一个人实在睡不着,不知我那两个宝贝老婆在哪里?” 咯咯娇笑声响起,月儿和如雨推窗而入。两人都戴上面具扮成了男人。如雨道:“相公,春花娘会不会是在做戏呢?转变实在太大了!” 我微笑道:“当然有可能,我会注意的!” 两女取下面具露出如花娇容,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我低头左右亲吻,一面上下其手,弄得两女娇喘微微。 芙蓉帐内,如雨面颊酡红的被我压在身下,媚眼如丝,酥胸起伏,衣衫半解,露出了贴身月白色的肚兜。月儿在身后替我脱着内袍,柔声道:“爷,若春花娘这样带着你去福建,恐怕会引人怀疑……” 我探手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点头道:“不错,宝贝儿,咱们要另外想法子才成!” 月儿俯下身子,低头将玉茎含进嘴里。肉棒顿时坚硬巨大起来,我扶着她的螓首微微挺动,一手探去揉捏她丰满的乳房,叹道:“好宝贝,真好!” 月儿娇媚地瞟了我一眼,再轻轻咬了我一下,才吐出肉棒,移上前去褪下如雨的亵裤,分开她的大腿,媚笑道:“爷,快来,雨儿等着你的恩宠呢!” 如雨羞得满面通红,她迷人的宝蛤却已泌出丝丝晶莹的爱液,饱满白皙的蜜唇、粉红紧合的肉缝微微闪着诱人的亮光。我凑上身去,缓缓摆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不停点击着桃源口,一面在肚兜下握住她丰满的双峰。 月儿躺到如雨身旁,替她除去肚兜,按住我的手用力揉捏着如雨柔软坚挺的乳房,一面吻上了她的小嘴。我心中一荡,让月儿跨上如雨的身子,大力揉捏起她的玉臀,同时下身一挺,玉茎已闯入如雨的身体。 两女陪伴我直到快天亮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看了看昨晚还崭新的床单和锦被,不由苦笑了一下,那上面布满了咱们夫妇欢好的“证据”,可不能让经验丰富无比的春花娘看到。 我在绣榻上盘膝打坐,功行四周天,天色已是大亮。双修大法确是神奇无匹,不光是月儿,如今如雨和金铃也越来越与我切合,每次和三女行房后,我体内都是阴阳相济,龙虎交汇,不仅不会沉迷伤身,而且大有裨益。所以无论是正道六大弟子还是黑道四大青年高手,即使武学修为与我相去不远,功力也比不上我。 若非如此,昨晚上要收拾袁令就不会那样轻松。 丁玉贞再次出现时倒让我愣了一愣。她衣着素雅,神态平静,眉清目秀,顿时显得有些高贵,实在很难与昨晚那要么风骚淫荡、要么泼辣跋扈的春花娘联系到一块。她把端来的早点轻轻放在桌上,然后就拜了下去,诚心诚意地道:“玉贞拜谢魏爷厚赐!” 她目中神光充足,面色明润,显然昨晚收益甚大。我走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由衷地道:“这不是我给你的,每个人都有个宝库,只是你以前不知道怎样开启它罢了!” 她低头细声道:“是!”脸色却越来越红。我这才发现原来还握着她的玉臂,天气炎热,她的衣袖就只有一层薄纱,不需要直接抚摸也能毫不困难的体会到成熟妇人那珠圆玉润的诱人感觉。 我瞟了瞟她颤巍巍的酥胸,心中暗赞,回想起昨晚在郊外对她的侵犯,微微一笑收回了手,她轻声道:“玉贞侍侯爷用早点!” 见到我后,她始终不敢接触我的眼神,心跳一直很快,全身也有些兴奋和紧张,弄得我心里也异样起来。 我故意慢吞吞的吃完早点,然后问道:“你以前用什么兵器?” 她脸红道:“妾身没有兵器,以前练的是玄阴素女功,只是临敌时在指甲上涂上毒药……那些歹毒的法子,妾身以后不会再用……” 我笑道:“只要杀的是该死的人,谁也不会计较你用什么方法……不过既然春花娘已变成丁玉贞,武功也该改头换面才成,咱们出去练练!” 丁玉贞已很有保留,但她的武功实在有些狠辣,虽然许多武功平庸者都希望交手时通过“狠”、“绝”来抢回点先手,但太过则容易引起正道中人的反感。 我指点了一些诀窍,但她多年的习惯不可能一时改过来,只有尽量少出手。 “不错,这一招叫‘顾影自怜’,以手为镜,力道要象心情一样哀婉,若有若无,柔和轻绵,才能牵引对方的内劲……” 我一面细心解说,一面纠正她的动作。丁玉贞听着我柔和动听的声音,只觉心旌摇晃,浑然不知所云,娇躯火热,微微颤抖。我扶住她的后背,在她耳边柔声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和气息,更是酥软无力,脸泛桃花,似乎就想靠到我怀里。 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轻轻用力,她便偎了过来,我微笑道:“我扶你回房休息片刻,好不好?” 她面色绯红,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 我慢慢送她回到小楼房中,扶她在床上坐下,毫不客气除去她的绣花鞋,将她放倒下去。 丁玉贞心中激荡,却紧闭双眼,酥胸剧烈起伏。我隔着衣衫紧紧握住入云双峰,只觉一片柔软香腻,她“嘤”的一声咬住下唇,一手偷偷用力拉扯床单,激动得屏住了呼吸。 我翻身压了上去,低头将她的红唇含住。她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紧,竟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我心中暗笑,翻到内侧,转而慢慢亲吻她晕红的面颊和玲珑的耳垂,一只大掌温柔地在她曲线迷人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攀上峰顶,时而滑入深谷,蓄意挑逗着最敏感的部位。她不堪的扭动起来,喉间发出压抑的烦恼的呻吟,身子变得灼热无比。 我侧头吻上香喷喷的粉颈,舌尖不时轻轻舔过,一面解开她的鹅黄腰带,拉开衣襟,然后一把将淡绿抹胸扯了下来。 丁玉贞硕大的双峰弹了出来,兀自不住跳动,两颗诱人的深红蓓蕾虽不娇艳,却异常肿大,分外给人成熟果实的感觉。我低头将一颗轻轻咬住吮吸,一面把另一颗捻在手中揉捏。 玉贞终忍不住哼了起来,黛眉微蹙,眉宇薄嗔,靥生桃花。我在她棉花一样的酥胸沉醉了好一刻,才抱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杏眼紧闭,却知情识趣的抬起玉臀,我扯去她的下裳,把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慢慢左右打开。 丁玉贞对男女之事早已麻木不仁,何曾这般害羞过。她满面绯红,更不敢睁开双眼,白皙的玉手放在圆润的小腹,似乎想要捂住下身,却有点畏缩,怕我以为她忸怩作态。 黑亮的萋萋芳草似乎经过精心的修饰,虽然茂盛,却柔顺的贴着雪白的肌肤,丝毫不侵犯鉴赏成熟宝蛤的视线。整个桃源黑白分明,娇嫩饱满,当中却是殷红鲜艳的小小肉缝。丝丝爱液闪着淫靡的荧光,粗略一看,怎么也不会相信它的主人是个艳旗高帜的淫妇。 我更想将它看个仔细,便大大的分开一对丰满的大腿。两片蜜唇受到牵拉而略微翕了开来,露出少许娇嫩湿润的淫肉。蜜唇顶俏立着浑圆的鲜红蚌珠,娇艳欲滴,已如小指尖般肿胀。整个桃源湿润滑腻,艳红的蜜肉微微蠕动,极小的洞口忽隐忽现,好似正向我作出殷勤的邀请。 丁玉贞似乎感受到我炽热目光不断的逡巡,把玉脸藏到一侧,雪白的肌肤也羞得红润起来。我心想这女人确是有过人之处,难怪艳名广播,一面伸出食指尖轻轻划过肉缝。 丁玉贞如遭雷炙,“嘤”的一声蜷起了腿,一面羞得捂住俏脸。我呵呵一笑,慢慢脱去衣衫,拉着她的手握住粗壮的玉茎,一面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 玉贞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我轻轻抓住她让人吃惊的乳房,微笑道:“玉贞,你真丰满!” 她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想笑,却又忍住。青葱般的四根玉指捻住我的肉袋挤压揉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玉茎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滴落,我心中大为意动,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丰满的大腿。 丁玉贞眉目含春,把玉茎牵引到桃源口,微微向我挺出下体。我轻轻挺动腰肢,让硕大的龟头沿着蜜唇边缘刺过,不时点点挺拔的蚌珠。她敏感得不住颤抖,蛤口含满了滑腻的口涎,眨眼间就把玉茎前端沾满。 玉贞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我甩动坚硬巨大的玉茎,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桃源口。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晶莹的涎液,连带她的芳草、大腿,也粘上闪亮的银丝,终于忍不住求道:“爷,求你别逗我了!” 我嘿嘿一笑,捻住肉棒根部慢慢凑声把龟头浅浅刺进湿淋淋的肉缝,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玉贞长长吁了口气,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我轻轻转动屁股,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痴缠,挤压着秘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芯。玉贞张开了小嘴,喉间情不自禁腻声“啊”的叫了出来。 我还未开始抽插,她已是神魂颠倒,状若痴狂,扭动腰肢不断转侧。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缓缓将肉棒退出,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再重重插入。她蹙起黛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丰硕的酥胸随着我的挺动前后跳跃,好象投入石子的水潭,不住荡漾起眩目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敞开了源头的小溪,源源不断涌出滚烫的蜜汁。 我俯下身去,她立即紧紧抱住,还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我搂住她翻了个身,玉茎便深深陷入柔软的花蕊。玉贞好似被制住死穴,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却仍未适应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身子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股间好似浸过油一般,我的大腿片刻就被弄得一片湿润滑腻。 她的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此刻却如此不济,而我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似乎更具有攻击性,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硬又亢奋,让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 玉茎不住跳动,伴随着龟头节律地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我的下重楼,硕大的尖端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花蕊的精华。我知道这是昨晚掠夺她充沛元阴的后遗症,若毫无节制,说不定会令她油枯灯灭。 玉贞只觉自己仿佛在空中纵情飘舞,身心又酥又软,酣畅至极,精关摇摇欲坠,鼻中轻轻腻声呻吟。 她多年采吸的成果颇具规模,偏生又没能充分运用,我乐得拿来增进修为,况且只需稍微转变一下形式,对两人都大有帮助,又何乐不为呢? 她的下体再无半点空隙,棒身好象上了个柔软的肉箍,我把她两片肥厚的臀肉抓在手里用力揉捏,下腹挺了两下,催道:“动呀!” 玉贞细细喘息道:“爷,玉贞实在动不了……玉贞遇上您,可真遇上克星了!” 我嘿嘿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体下,她果真就象没有半点力气,媚眼如丝,大腿无力地搭在席上,酥胸剧烈起伏,额头和乳沟都隐现汗迹,桃腮儿晕红,小小鼻翼因为亢奋而不住煽动。 我用力把她柔软若棉的巨乳抓在手里,下体猛的刺入,小腹相撞发出“啪” 的一声。玉贞登时仿若花枝乱颤,大力哆嗦,连忙将大腿最大限度打开外摆,使秘道充分扩张。 阴道中早已润滑无比,火热的蜜壶剧烈地蠕动,欢快的含吮着肉棒。我刺到尽头,却仍不展开猛烈攻势,只是耐心轻轻研磨。 玉贞只觉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心中瘙痒难耐,既希望我狂野抽插,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情不自禁张嘴淫荡呻吟起来。 为了方便隐秘活动,她这小楼独处胭脂楼花园一角,倒不虞被人听见。我用力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淫笑道:“玉贞,舒服吗?” 她抓住我的手臂,浪声叫道:“舒服,玉贞舒服!” 话音未落,我已全身而退,她失望得呜咽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睁开眼哀求的望着我,哽咽道:“爷……” 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的脸蛋,举起她光洁的小腿往螓首压去。 丁玉贞脸如红布,全身只剩背部着床,整个人折叠起来。她知道我的企图,用力抱住自己一对大腿,下体顿时展露无遗。 两片饱满的阴唇变的无比柔软,我轻轻用力就拉了开来,露出神秘的花园和蜜洞。她的桃源湿漉漉一片,整个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不住挤出香浓的肉汁。我嘻嘻一笑,用中指对准肉洞,慢慢插了进去,一边仔细体会个中感受,笑道:“玉贞,以前有人这样玩过吗?” 玉贞又是饥渴,又是激荡,颤声道:“没有,从没人象爷这样会玩!” 我自然明了她蓄意讨好的缘故,嘿嘿一笑,手指在秘道里弯曲挖弄,一面道:“玉贞,你讨好爷吧,爷舒服了,定会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滋味!” 她不堪的微微躲闪,呻吟道:“您想要玉贞……玉贞如何讨好,玉贞……无不应从,只是……只是奴家实在提不起劲……” 我让拇指抵住蚌珠要命的挤压,中指动得更加激烈,淫笑道:“你的身子自然要用来讨好爷,爷是要你先说些好听的,让爷高兴高兴!” 玉贞这才明白过来,虽然有些羞赧,但实在瘙痒难受,且以前什么阵仗没有见过,便嗲声道:“您老功力精湛,手段了得,不愧为色界中开山立派的大宗师,小女子这点微末道行怎能入您老法眼,自然周身上下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在您老胯下俯首称臣!只求您老看在晚辈诚心归属的份上,就原谅晚辈以前的浅薄无知,多加怜惜疼爱,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 我哈哈大笑,连食指也插入湿淋淋的秘道,笑道:“好!玉贞你说的真好,只是还应该露骨一些,放浪一些!” 玉贞开始扭动屁股,顺应着我手上动作,又颤声道:“老仙您胸襟海阔,您若是宽恕小女子的无知浅薄,玉贞不仅为您做牛做马,更要为奴为婢,自荐枕席……奴家若能得到您的怜惜疼爱,那真是天大的欢喜!您老在房中好似天人下凡,勇猛无匹,后生小子肤浅无能,如何可以和您相提并论……只求您老别嫌弃奴家残败之躯、淫荡成性……” 她越说越是顺畅,口中不断吐出献媚露骨之辞,更仿佛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脸蛋越来越红,却不是害羞所致,腰肢越扭越烈,一对腿在空中颤抖。我用力把她的大腿推了上去,手指快速抽插,接口笑道:“你如何淫荡成性?” 她快活得哼了起来,呻吟道:“小女子每日无男不欢……不,晚辈每次只要一想起您老的巨大宝贝,就忍不住两腿发软,浪水直流……” 她的声音尖细起来,脸上表情越来越销魂,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却停了下来。丁玉贞大急扭动起屁股,求道:“老仙,求您让奴家快活吧!您有任何吩咐,奴家无不遵从!” 我的手在她身下若即若离,摇头道:“你还没有让我高兴,我怎能就让你快活?” 这丁玉贞的风月经验果真丰富,只看她时而“小女子”,时而“奴家”,时而“晚辈”的自称,便知她把男人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始终搔在痒处,让你受用无比。 我缓缓站了起来,分开腿跨在她朝天抱着的屁股上,对准张开的穴口,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她腻声娇呼,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玉贞昨晚本已被老爷子喂得很饱,可仍梦到和您胶合缠绵,醒来时小衣好象从水里提起来一般……” 我笑道:“哦,是吗?”一面用力坐了下去。玉贞“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身子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万般销魂。 我用力压住她的膝弯,缓缓把湿淋淋的肉棒提起,待只剩龟头夹在溪口,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 玉贞尖叫了一声,一对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我的重量。我缓缓退后,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蜜壶,在空中不住挥舞,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滑落。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她几乎哭了出来,睁眼哀怨地望着我道:“老爷子……” 我冷冷地道:“你若只会哀求,我是不会给你的!” 丁玉贞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浑身激荡,忍不住抽泣起来,又不敢违背我的话,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老爷子后,再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只希望整天躺在床上,让老爷子尽情玩弄……” 她越是渴求,表现却越是平淡。我微微一笑,放松压住她的力道,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将玉茎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抽插。 丁玉贞轻轻一颤,立即止住抽泣呻吟起来。我轻快地摆动腰肢,让玉茎左右上下挑刺,枪枪都让她快活得大力哆嗦。玉贞忘情迎合之余,淫言荡语脱口而出。 “老爷子,玉贞年少无知,不会侍侯您老,您可千万别见怪……玉贞有什么不懂的,老爷子都告诉玉贞,玉贞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老爷子快活,玉贞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老爷子,您这撩阴枪法当真独步天下……那什么杨家枪、呼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老爷子最厉害的功夫原来是这秘传的枪法,晚辈一向竟然不知,实在无礼之至!晚辈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愿领受老爷子责罚! 只求老爷子将这枪法施展下去,晚辈多体会片刻,便多得些好处……” “好老爷,亲老爷,您这大铁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穴儿涨坏了!偏又这般灵巧,让晚辈捉摸不透……呀!这一招可是‘毒龙探穴’……当真厉害……” “魏爷,奴家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匹!你就是奴的亲哥哥、亲汉子,奴愿意让您天天玩弄!” 我抓着她的奶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动越快。丁玉贞浪叫道:“奴……奴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好魏爷,亲汉子!您大恩大德,把那又粗又长的汤勺再多搅两下,奴……奴……下面的汤……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接着剧烈颤抖数次,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汁液,身体此时开放到极至。我运功采吸着饱满的元阴,一股至阴至寒的精气从下体流入体内,就好似酷暑时喝下一碗冰镇莲子羹,通体舒泰无匹。丁玉贞只觉我的尖端已探进了花芯,硕大的龟头在最敏感的幽深处婴儿一般的吮吸,自己飘飘欲仙,元阴源源不断涌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罢不能。 正彷徨时失措,有一股浑厚纯正、至阳至热的精气透体而入,精神顿时一振,不由睁开眼来。我笑吟吟地瞧着她,下身用力往里面挤了挤,她娇吟一声羞红了脸,慌乱的错开视线。我移过她的脸蛋,笑道:“你下面是锅什么汤,如此浓郁滑腻?” 丁玉贞水汪汪的杏眼掠过强烈的羞赧,“嘤”的一声捂住了火热的玉脸。 第二十部 纵欲 我将她的肥硕屁股轻轻提起,下体缓缓退出。只听“滋”的一声,热气腾腾的雪白蜜汁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弄湿了一大片竹席。 她娇嫩的下体兴奋之余,正剧烈蠕动,似乎在大口喘气。我心中淫性勃炽,放下她一条大腿,却把另一条向前方抬起,跨入她的腿间,将肉棒刺了进去。 玉贞的身子微微侧了起来,这姿势没有小腹的阻挡,我的下身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胯间,似乎连肉丸也可以挤入。棱角分明的巨大肉枪从全新的角度进击,给双方新鲜的快感,她忍不住柔弱而销魂的呻吟起来。 我左手握住她一只脚腕把整条腿抬高,右手抓住她丰厚的臀肉,拇指却深深陷入肉缝,将上面那一片阴唇强行扮开,玉贞的洞口被无情扩张,露出秘道里从未见过天日的淫肉,我不住狂野挺动,“啪啪”不断撞击,她兴奋得疼痛起来,拉着我的手颤声道:“爷,会把奴家弄坏的!” 鲜艳的蜜肉好似要滴出血来,我知道自己心里激荡,手法就有些粗暴,松开拇指,缓缓把玉茎刺到根部,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玉臀,笑道:“玉贞,你那两个乖女儿叫什么?” 丁玉贞正有此意,便道:“昨晚两女一叫彩蝶,一个叫黄莺,对您老都很是倾心……奴家功力浅薄,难以单独侍侯您,唤两人来分担一二,爷可愿意?” 我微微一笑,缓缓退出玉茎。丁玉贞挣扎着坐了起来,却不下床,跪起探手到床角隐秘之处拉了一下。 我感受到床下少许响动,知道定是传递信号的一类装置,也不以为意。见她跪起后玉臀益发显得丰满,便贴上去从身后握住她垂下的乳房,在她耳边低声笑道:“谁说你功力浅薄?” 巨大的肉棒毫不客气挤入她两腿之间,因棒身的跳动,龟头顶不时点击着粘腻的蜜唇。丁玉贞知道我的意图,并肘撑住竹席,上身俯在手上,一面夹拢大腿,沉腰撅起屁股,略微回头,面红耳赤地道:“玉贞哪有什么功力,还望老爷子多加疼爱,不吝指点!” 我心中大动,挪后仔细打量。她就象一只向胜利者表示雌伏的母兽,将自己最脆弱部分袒露在对方最强大的武器前,以展示自己忠贞不二之心。丁玉贞被我专注注视,既羞耻,又激荡,情不自禁阵阵颤抖。 我贪婪地上下逡巡,说道:“好妹子,把大腿再夹紧一点!屁股再抬高一些!” 丁玉贞羞得把螓首埋进手臂,却依言照办。她玉臀紧绷,拼命向上撅起,柔软的腰肢却沉到最低,一对圆润大腿从膝上就死死并拢,没有半点空隙,膝下小腿却左右分开,支撑住身体。湿淋淋的蜜唇因为下身的竭力挺出,好似朵醉人的肉花,正娇艳绽放。 极度的羞赧令她一身白皙的肌肤变成了悦目的粉红,芳心狂跳,显然同样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瞪大眼睛,呼吸不由粗了起来,赞道:“真美!简直美不胜收!” 等了片刻,丁玉贞向后挺出的下身开始微微摇晃,且越演越烈,竟好似失去平衡。丰满的臀肉明显的颤抖起来,牡丹花儿不断开合,连带菊蕾也开始强烈收缩。 我知道她支持不了多久,连忙站起走上前去,捧住她雪白的肥硕屁股。丁玉贞“恩”了一声,知道好戏既将开始,既有些期待,又感害怕,心中不由忐忑不安。 我用两个拇指扒住蜜唇旁的嫩肉,再往两边用力,桃源口顿时“滋”的一声翕了开来。我微曲双腿,让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对准那窄窄的洞口,一下子插了进去,顶端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 丁玉贞浑身一震,失神叫道:“好哥哥,淫妇的穴被插穿了!” 我死死抵住她的下体研磨,俯身用力按住她的螓首,说道:“好妹子!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淫妇!” 丁玉贞激荡得心神迷乱,心中再无半点顾忌,拼命扭动屁股淫声道:“好哥哥,妹子的淫穴舒服吗?哥哥的大鸡巴操得妹子快活死了!”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抓在手中,一手扶住香肩,屁股猛地向前一撞。丁玉贞“啊”的浪声叫了出来,道:“对!就是这样!好哥哥,你真会操,妹子还要!” 我心中肆掠着狂野的冲动,握住她的柳腰猛地向上一提,竟把她抓了起来。 丁玉贞原本跪俯着,此刻连忙用双手撑住绣榻,正要分开双腿,我已将巨大的肉棒抽到门口,又粗暴地插了进去,下腹和她的屁股相撞,发出一下沉闷的声响。 若不是我抓着她的腰肢,丁玉贞定会向前扑出,我沉声道:“大腿夹紧,抓着脚脖子!” 她连忙并拢膝盖,小腿分开,弯腰依我所言握住脚踝,一面颤声道:“好哥哥,你真会操!” 由于髋部紧合,她穴里的淫肉都堆积到一块,无耻地纠缠舔弄着肉棒。我扮住她的两片臀肉小幅度摆动下身轻轻抽插,玉贞快活得几乎要狂乱起来,屁股乱摇,浓稠的汁液被棒身不断带出,“嗒嗒”的掉落下来。 玉茎好似烧红的铁杵,感觉越来越灵敏。小穴中天翻地覆的蠕动夹吮,带来强烈的酥麻快感,心底似乎也瘙痒起来。 我越插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撞得她不住摇摆。丁玉贞口中更为不堪,尖叫道:“好祖宗!亲爹!你再快些,把淫妇操死了吧!”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我知道定是昨晚两女,握住玉贞的腰肢更加狂暴抽插,她大声淫叫,秀发飞舞起来,突然间浑身僵硬,大腿剧烈颤抖,身子无力的向前倒去,却被我死死搂住。 丁玉贞鼻中忽忽的喘着气,下身好象失禁一般,滑腻滚烫的蜜液从两人紧密胶合处涌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昨晚同她一起侍侯我沐浴的两女走了进来,脸上神色都掺杂着惊讶和羞赧,其中一个嗫嚅道:“娘亲,唤女儿们何事?” 巨大的玉茎仍霸道地顶着玉贞的花蕊吮吸,她神魂颠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嘿嘿一笑,慢慢退出,一面扶着她躺下。 两女不由偷偷盯着我紫红跳动的玉茎,口干舌躁,心如鹿撞。玉贞喘了一会,侧身靠入我怀里,玉手轻轻握着巨大的肉棒,臃懒地道:“你俩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有机会得魏爷宠幸,先把衣衫除了,看入不入得了爷的眼!” 两女又羞又喜,瞟了过来,正迎上我的眼神,心中顿时一阵模糊,不由都露出茫然神色。 我微一转念便即明白,定是自己淫念大动,那摄魂大法不知不觉又开始作怪。 只不过此次欢好纯粹为满足肉欲,自然不需顾忌。 玉贞却以为两女犹豫,正要呵斥,我心中升起邪恶念头,将她的螓首按向玉茎,一面却朝两女微微一笑。 玉贞不敢再说,俯下身张嘴含住龟头轻轻舔吸,一面急迫地向两女招了招手。 两女却恍若未见,呆呆的盯着我的双眼,心中爆发出强烈的爱恋。 左边那女子更为美貌,虽只十七、八岁模样,身段却已发育完善。脸上虽然羞赧,神色间却跃跃欲试。我想她招了招手,她霞飞双靥,忐忑不安的走上前来,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微笑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她羞赧地道:“奴家唤作彩蝶儿,今年十七了!” 我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拉过来亲了一口,才对另一个少女笑道:“那你定是黄莺儿了?” 那女子走了过来,脸红轻声道:“是,奴家是妹妹,也是十七岁……” 我轻佻地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你是妹妹?是老夫的妹妹吗?” 两女闻言大羞,黄莺儿细声道:“奴家是彩蝶的妹妹……” 丁玉贞察觉两女异样,看了一眼,见她俩娇羞无限,春意盎然,顿时吃了一惊。我将她搂入怀中,把正面对着两女,从玉贞腋下探手握住她丰硕的乳房,笑道:“你们的娘亲真是丰满,对吗?” 两女俱是脸红,又偷偷抿嘴微笑。丁玉贞知道了我的企图,一颗心顿时火热,光滑的后背贴入我怀中。 我微笑着问道:“两位姑娘可曾与你们娘亲一同侍侯过男人?” 两人一齐羞赧摇头,我的手滑到玉贞腿间,食指轻轻挖了进去。玉贞“恩” 的一声挺了挺腰,彩蝶儿和黄莺儿面红耳赤地盯着我的手,身子轻轻颤抖,好似我挖弄的是她们的蜜穴。我侧头吻上玉贞的脸蛋,轻轻笑道:“两位姑娘若是不愿意,老夫也不会强求!” 丁玉贞转过头和我亲吻,喃喃道:“丫头们求都求不来,怎会不愿意呢!” 我抽出粘满晶莹涎液的手指,慢慢送到她嘴边。玉贞满面飞红,星眸半闭,伸头含住手指舔食。 我用食中二指在她嘴里轻轻搅动,丁玉贞甚是情动,灵巧的舌尖缠了上来。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好妹子,乖女儿,你的元阴饱满之极,咱们多快活一次,功力就更进一分,你可真是爹的乖宝贝!” 先前她在极度快乐中的淫秽称呼,此时却被我用来调侃,丁玉贞万分羞赧,却转身吊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极轻的叫道:“爹,玉贞以后就是你的乖女儿了!” 我微微一愣,呵呵大笑起来。这丁玉贞果然是拿身体作本钱的高手,顺着竹竿往上爬的本事实在是驾轻就熟。若我真是“和合老仙”魏修年,她认下这个干爹,首先保住性命自然不在话下,往后的日子里投其所好,学到一两手绝技也不是什么难事。 习武之人但凡有修炼上乘武技的机会,那是拼了命也不愿放过,丁玉贞春情荡漾,桃腮儿晕红,满脸的期盼,似乎早忘记昨晚还想要洗心革面,退出江湖。 我在她肥硕的雪白玉臀上拍了两记,淫笑道:“乖女儿,只要你好好听话,爹自然会如你所愿!” 丁玉贞大喜,慢慢滑到我两腿间,媚笑着握住粗壮的肉棒,调皮地吐出鲜红的小舌头,轻轻舔着龟头顶端。 我探手拧了拧她的小鼻子,笑骂道:“鬼丫头!” 丁玉贞转向彩蝶儿和黄莺儿,板起脸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脱去衣衫,上来侍侯干爷爷!” 两女早看得娇躯火热、心摇神驰,闻言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褪去衣裙。 丁玉贞在我腿旁跪了起来,一手在我的肉丸轻轻揉捏,一面将如云长发全拨到一侧,嗲声道:“爹,您看着女儿侍侯您!”说完俯身含住龟头,微侧螓首将肉棒慢慢吞入,水汪汪的媚眼却一眨不眨注视着我。 玉贞让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鼻中腻哼了一声,似乎十分满足,才慢慢吐出。她用力的吮吸,将玉茎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抬头把口中的液体全咽了下去。 我探手玩弄着她的乳珠,赞道:“乖女儿,你真会吹!” 玉贞向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埋首大力吞吐起来,一面故意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左右轻轻摇摆。彩蝶儿和黄莺儿都脱光了衣衫爬上牙床,却不知该做什么,只好坐在一旁等待。 我跪了起来,一手抚摸玉贞的秀发,一手探到她股间玩弄。玉贞抱着我的屁股分开双腿,螓首在我下腹左右摆动,口里啧啧作响,鼻中腻声呻吟。 我向彩蝶儿招了招手,她脸红挪到身旁,我低头吻了上去,手却从她屁股上摸了下去。 彩蝶儿的股间早已湿润,我把中指挤入小小的肉缝,笑道:“小丫头流了好多浪水!” 彩蝶儿颤了一下,昵声道:“是,干爷爷!只是……只是娘亲流的浪水更多!” 我见黄莺儿的视线果然又移到玉贞的股间,笑道:“小莺儿,你娘流的水多吗?” 黄莺儿羞赧万分,似乎早忘记如何应付,显然要单纯得多,她略带惊惶地说道:“是啊,干爷爷,娘亲泄了这么多元阴,会伤身子的!” 我抚摸着彩蝶儿浑圆的小屁股,笑道:“这些都是你娘教的吗?” 彩蝶儿和我的眼神接触,立即脸红垂下头去,低声道:“是,干爷爷!” 丁玉贞吁了口气,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叹道:“傻丫头,你们干爷爷是回天术的大宗师,就算是咱们原先的教主,最多也只能与他老人家平起平坐,这些粗浅道理,在他那里是行不通的……你俩能得他老人家垂青,不知是什么福气,还不快把功夫使出来,请干爷爷指点!” 彩蝶儿反应最快,立即趴下去含住我的龟头,小小舌尖在龟棱间划动,明媚的大眼睛虔诚地望着我,一副诚心讨教的模样。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脸蛋。彩蝶儿露出欢喜神色,吐出龟头昵声道: “干爷爷,求您多指点小蝶儿!”说完一面套弄粗壮的棒身,一面又低头将一颗肉丸含进嘴里。 丁玉贞见她如此乖巧,也不由露出微笑。我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笑道: “玉贞,你调教的乖女儿啊!” 丁玉贞贴上来嗲声道:“奴家这些女儿当中,小蝶儿最有悟性,原先教主也很是看重,封她为七仙女之首……只是如今咱们好比丧家之犬,惶惶……” 我微笑打断道:“七仙女?和本老仙倒是有渊源……” 丁玉贞吃了一惊,忙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女儿决不敢存心冒犯爹爹!其实小蝶儿这点微末道行,如何配用那‘仙’字,爹您老人家才……” 我嘿嘿一笑,大手滑到她股间,连着萋萋芳草将两片蜜唇抓在手里。丁玉贞“嘤”的一声,似乎羞赧至极,媚眼如丝,一对豪乳紧紧贴了上来,埋首到我颈旁昵声道:“好爹爹,您又要玩女儿了吗?” 魏修年必定知道玄女教的教主是谁,但我还不清楚,怕露出马脚,所以故意岔开话题,丁玉贞果然装作情欲亢奋,不敢再说。 我手上越来越用力,丁玉贞狂乱起来,一口咬在我肩上,呼呼喘着粗气。屁股乱摆,拼命向我挺凑,沙哑着嗓子急道:“爹,女儿受不了了!” 小蝶儿和丁玉贞讨好肉棒的方式大致相同,果然是一脉相承,她闻言吐出玉茎,一面握住套弄,一面抬头道:“干爷爷,娘亲想要您的大宝贝,丫头呆会再给您吹,好吗?” 我微笑道:“小蝶儿真懂事,没辜负你娘的教导!” 小蝶儿的粉脸情不自禁红了一红,又偷偷抛了个媚眼,直去身挪到我后面,用一对挺翘的乳峰挤压着我,媚声道:“小蝶儿最乖,今后不仅要听娘的话,更要听干爷爷的话……干爷爷,您喜欢娘亲怎么侍侯?” 丁玉贞见这小丫头如此乖觉,便没有作声,轻轻咬着我的肩膀,一只手掌却探下握住龟头,四根手指灵巧的在龟棱上挤压搔弄。 小蝶儿却配合她快速套弄着根部,阵阵酥麻传来,我不由舒服得哼了一声。 两女大受鼓舞,更是专心致志。 龟头顶泌出液体,湿润了玉贞的掌心。她举起手掌看了一眼,媚笑着送到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小蝶儿全身都贴了上来,用力握着肉棒,昵声道:“干爷爷,娘亲真淫荡,对吗?” 我向后探手抚摸着她的屁股,笑道:“你娘确是淫荡!你淫不淫荡?” 小蝶儿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丫头是娘亲的女儿,自然……自然也很淫荡……” 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我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道:“好!干爷爷就是喜欢淫荡的丫头!” 小蝶儿大喜,以为获得我的欢心,贴上来用小腹厮磨着肉棒,道:“丫头一定努力学东西,一定会听从干爷爷的教诲!” 我的手指一下子插入她湿润的秘道,小蝶儿浑身一颤,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干爷爷你好坏,用手指玩人家!” 我在她耳边笑道:“你想要干爷爷教你东西,那当然不成问题,但你要先把干爷爷侍侯得舒舒服服的!” 丁玉贞抿嘴一笑,体态曼妙的躺了下去,一副看戏的模样。小蝶儿知道自己成了主角,轻轻握住玉茎,脸红道:“干爷爷想丫头怎么侍侯?” 我瞟着玉贞道:“你娘有个极妙的姿势,干爷爷最是喜欢,不知她有没有传予你?” 丁玉贞娇嗔瞪了我一眼,心头却一阵模糊。小蝶儿脸红道:“可是丫头进房时所见的姿势?丫头记得娘亲教导,似乎叫做‘三秋驴’,只是有些不同,想来是干爷爷另有心得……” 我低头笑道:“‘三秋驴’也是极好的,但不是你娘最拿手那个……咱们让你娘给你示范一次,好不好?” 小蝶儿瞟着丁玉贞吃吃笑道:“求母亲将那最得意的姿势传授给女儿,女儿好用来侍侯干爷爷……他老人家高兴了,必定有高深武功传下,女儿定与娘亲分享!” 小蝶儿显然极得丁玉贞信赖,也知道不会有什么极妙的姿势,便跟着凑趣,一起调戏玉贞。 丁玉贞身如火烧,瞟了我一眼,翻身趴了下去。又象先前那样跪伏着,更扭起屁股,淫声道:“乖女儿,这就是娘亲最得意的姿势,今日便传给了你,以后你和娘亲每日都要这样来侍侯你干爷爷,让他从后面大干特干!” 小蝶儿不由得也痴了,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道:“去,学你娘那样趴在一块!” 两女刚趴到一起,顿时高下分明。丁玉贞身材颀长,肤若凝脂,雪白丰满,玉臀肥硕,大腿圆润,宝蛤虽大,但秽迹未消,更显得娇艳欲滴,引人垂涎。小蝶儿屁股浑圆紧绷,但离丰满还有一段距离。腰细腿长,虽好象更具活力,但总比不上玉贞的卖相。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小蝶儿的宝蛤竟比月儿的还小两分,两片肉唇紧紧相扣,好似个小馒头,让人不由产生扮开仔细内窥的想法。 我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着两个屁股,两女便一起媚声呻吟,款摆腰肢。我见黄莺儿默不吭声,好似有些自惭形秽,便对她招了招手。 黄莺儿跪步上前,脸红道:“干爷爷有什么吩咐?” 我笑道:“你娘传授如此精深的姿势,你干嘛不跟着学学?快趴下了!” 黄莺儿却嗫嚅道:“丫头悟性太低,比不上蝶姐姐,丫头只能照着样子做,若有不妥的地方,请干爷爷指点……” 我哈哈一笑,道:“你悟性低不低,呆会干爷爷一试便知,先不用妄自菲薄!” 黄莺儿露出欢喜神色,连忙学两女般趴了下去,屁股高高撅起,轻轻摇摆。 丁玉贞回过头来,脸红道:“您老别见怪,这丫头平日间也挺伶俐,今日就象掉了魂似的!” 我微微一笑也不多言,走到她身后,捧着大屁股将玉茎刺了进去。丁玉贞浪声哼了出来,身体主动前后耸动,让巨大的肉棒在宝蛤口快速出入。 我待她动了十数次,抽出肉棒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你做娘的功夫的确精深,爹再试试大丫头!” 小蝶儿顿时打起精神,我移到她身后,用力把她奇小的宝蛤分开,将龟头顶住洞口,猛的插了进去。 小蝶儿“呀”的叫出声来,几乎立即便要软倒下去,更别说学玉贞主动套弄。 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抱住小小的屁股,肉棒猛烈抽插,一面粗声道:“大丫头,你差你娘还很远啊,以后要多向她讨教!” 小蝶儿呻吟道:“是,干爷爷,丫头一定听您的话!” 我刺到根部,死死抵住她问道:“干爷爷插你时是什么感觉?” 小蝶儿颤声道:“干爷爷的鸡巴好象烧红的铁棍,一插进来,丫头浑身就酥透了——干爷爷下下都插到丫头的心眼里去,丫头再没有半点力气……干爷爷好会玩穴,难怪娘亲那么服服帖帖,从来都只有男人对她千依百顺的!” 丁玉贞又脸红起来,我低头看着被肉棒强行撑开的殷红蛤口,笑道:“大丫头这穴口儿真小!” 玉贞哼道:“这小浪蹄子平日里最得意的就是这个,常常夸口说只要被她一夹,没有男人能支持住—今儿你倒夹夹你干爷爷瞧瞧!” 小蝶儿无力地俯了下去,颤声道:“娘你就别再说了,女儿下面的小嘴都快被干爷爷涨坏了,哪里还敢夹他的大宝贝!” 我微笑道:“大丫头先别浪,你守住元阴,干爷爷让你尝尝你娘最喜欢的撩阴枪!” 玉贞白了我一眼,哼道:“她要是能坚持二十下不泄身,我马上让她出师!” 她的语气中竟然带着强烈的醋意,我不由微笑着瞟了她一眼。丁玉贞眼中一阵迷乱,羞赧垂下头去。 小蝶儿分开腿翘起屁股,昵声道:“好爷爷,丫头想尝尝您的撩阴枪……” 我忖思了一下,先斜斜的顶了进去,龟头刺在她平日间陌生的角落,小蝶儿忍不住一下夹紧屁股打了个冷战。 快感刚过,我又是用力一下挑刺,她的秘道顶端被龟头一路划过,脚趾都兴奋得爪了起来,刚张开小嘴,还未来得及叫出声,第三下已至。柔韧的龟头重重擦过花蕊,小蝶儿只觉花芯奇痒,心弦被狠狠拨了一下,猛烈的快感如大浪一般冲来,忍不住一下绷紧,然后大力哆嗦,狂丢起来。 我连忙牢牢顶住她柔软的花芯,缓缓转动屁股。小蝶儿沉醉于翻天覆地的酣畅中,浑然不理身外之物,鼻中哼哼唧唧,花蕊阵阵吐出浓稠的元阴,顷刻就在龟头顶包了滑腻的一层。 我运起心法,小蝶儿只觉龟头似乎插到花蕊里,一股滚烫阳气直窜而来,不由得通体酥麻,美不胜收,那阴精顿时源源而出。 丁玉贞见她乐陶陶的哆嗦个不停,良久不能自持,大惊求道:“爷,丫头不懂事,看在她诚心侍侯您的份上,求您放过她吧!” 我微微一笑撑了起来,按着小蝶儿狂野抽插,一面送了股真气过去。小蝶儿止住泄身,却又亢奋起来,口中胡言乱语,“哥哥、爷爷”叫个不停。我插了片刻才放过了她,当我退出玉茎,她体内蓄积的大股淫水从狭窄的宝蛤口喷了出来。 我将小蝶儿递给丁玉贞,笑道:“丫头这么乖,我怎会对她使手段?只是她没尝过销魂滋味,今日让她体验一番!” 小蝶儿虽然娇软无力,体内却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丁玉贞试探到她体内真气运转,喜道:“女儿谢谢爹爹成全,蝶儿,还不快谢过干爷爷!” 小蝶儿昵声道:“丫头谢过爷爷,爷爷好厉害的撩阴枪,丫头这辈子是出不了师了!” 我呵呵一笑,拧了拧她的脸蛋道:“你慌着出师干什么,你娘还有好多绝技你没学到手呢!” 小蝶儿嗲声道:“只要能跟着干爷爷和娘亲,丫头一辈子也不愿出师!” 丁玉贞见我似乎对黄莺儿不甚在意,便把小蝶儿放在身旁,转身趴下,回头脸红道:“爹,咱们就光顾着自己,却忘了您还没快活呢!” 我抚摸着她挺翘的玉臀,赞道:“乖女儿!” 小蝶儿爬上前来用力扮开玉贞的臀沟,向我媚笑道:“干爷爷,你仔细瞧瞧娘这销魂窟!” 我盯着玉贞的下身,微笑道:“饱满柔嫩,娇艳欲滴,比你的可要勾人多了! 你娘的销魂窟怎么了?” 小蝶儿道:“蝶儿怎配和娘亲比呢……只是我娘曾经夸口,她这里有样功夫……” 丁玉贞大羞嗔道:“死丫头闭嘴!干爷爷面前,哪轮到你来逞口舌!” 我心中大乐,笑道:“小蝶儿,你告诉干爷爷,你娘那儿的功夫是什么?” 小蝶儿向我抛了个媚眼,笑道:“娘亲啊,女儿该不该告诉爷爷呢?还是你亲自来说吧!” 我笑道:“且慢,小莺儿等了许久了,让干爷爷先试试她!” 小蝶儿顿时露出不屑神色,对我撒娇似的撅起小嘴。我拧了拧她的小鼻子,将下身挺到她嘴边。小蝶儿立即含住肉棒吮吸,一面讨好地望着我。我扶着她的螓首轻轻抽插,对黄莺儿道:“莺儿,你过来!” 黄莺儿爬了过来,我对她道:“你躺下,让干爷爷好好看看你!” 黄莺儿依言照办,小蝶儿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讨好,就想把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我赞道:“小娼妇,你可真会吹箫!” 小蝶儿吐出玉茎大力套弄,淫声道:“好爷爷,你赏给丫头,丫头全给你喝下去,好吗?” 我呵呵笑道:“傻丫头,你修为不到,赏给你也只能白白浪费。这回爷爷真阳大动,好处不少,你娘尽心尽力,自然该由她来承受!” 丁玉贞又羞又喜,连忙移上前来。小蝶儿无奈下只好让位,暗生闷气,撅嘴道:“那丫头要什么时候才能承受这样的好处?” 玉贞眼中露出凌厉神色,反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斥道:“老爷子对你和气,你就越来越放肆,娘尚且不知该如何采吸,你有多大道行,敢对老仙说这样的话!” 小蝶儿忙跪下求饶,我搂住玉贞微笑道:“丫头上进心强,所以急切了些,你做娘的该好好诱导,何必打骂?快别生气了!” 玉贞俏脸微红,轻声道:“实不知老爷子如此和气,女儿只怨命苦,早几年时候没能遇上您!” 我抚摸着她起伏有致的身体,笑道:“你嫌太迟吗?我可觉得时候正好!” 她水汪汪的媚眼中顿时充满情欲,张开小嘴却没发出声音。我把她抱入怀里,问道:“丫头们都学了些什么功夫?” 丁玉贞没有半点怀疑,抓住肉棒答道:“莺儿和蝶儿都已把玄女教入门的功夫练成了,如今正打算练些中级……” 我笑道:“谁管那些,我是问咱们采阴补阳的功夫!” 她嘻嘻笑了一下,一面轻轻套弄着我,一面道:“蝶儿的吮阳功、凝阴术、销魂吟和坐莲功都小有成效,此时正在练玉女盘和天魔舞。女儿打算让她练成后就开始修习玉门困龙术,爹爹觉得如何?” 我沉吟未语,问道:“莺儿呢?” 玉贞道:“莺儿入门稍晚,还未开始练玉女盘,她心性不够坚定,未必能修炼本门上乘功夫……” 我只能从名称上推测这些功夫的妙用,却不知实际功效,怎敢与她深入讨论,便道:“小莺儿练媚术或许不成了,但肯定是修炼武功的好胚子……虽然年龄大了些,但仍有很大发展余地,你找些武功给她练练吧!” 丁玉贞应了一声,叫过小莺儿,把她搂入怀中朝着我分开腿抱了起来,媚笑道:“爹,你也疼疼莺儿吧,可别让人说您偏心! 我嘿嘿一笑凑上身去,硕大的龟头在小莺儿的桃源口轻轻点击。她竟然羞得侧过头去,丁玉贞在她耳边问道:“莺儿,今天是怎么了?” 小莺儿昵声道:“女儿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想起干爷爷,心里就慌的紧……” 丁玉贞白了我一眼,道:“爹,是您弄的手脚吧!” 我把两女一起压了下去,下身一挺,肉棒便顺利插入莺儿的小穴。我抓住玉贞丰满的奶子快速抽插,两女便真真假假一起呻吟起来。 小莺儿确实更为不济,很快也泄了身子,只是她功力平平,我便懒得施为。 看她一副单纯模样,与小蝶儿显然是两类人,丁玉贞说她心性不够坚定,说不定就是指她不忍心加害他人。 小莺儿快活过后,好似寻常少女一般疲惫欲死。我送过真气,顺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放到一旁。 小蝶儿要讨好丁玉贞,搂着她道:“莺儿表现得如此差,难怪母亲说她不堪造化!” 玉贞皱眉道:“就算莺儿练不了上乘媚术,你也不能欺负她……” 小蝶儿立即道:“女儿听娘的吩咐,以后女儿再不会瞧不起莺儿妹子!” 丁玉贞懒得理她,见我看过去,道:“爷,您……” 我上下打量着两女,笑道:“小蝶儿,你先躺下……” 小蝶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乖乖躺了下去,我把玉贞搂到怀里,探手玩弄着小蝶儿的蜜唇,笑道:“乖女儿,你的销魂窟倒底有什么功夫?” 丁玉贞“嘤”的一声把螓首埋入我怀中,我在小蝶儿的大腿上用力拧了一记,道:“丫头你替你娘说!” 小蝶儿浪声道:“是,干爷爷,娘曾对丫头说,除非她愿意,否则男人休想把宝贝从她下面抽出来!” 我抬起玉贞的下颌,淫笑道:“乖女儿,你有这般厉害的功夫,先前干嘛不对我使出来?爹正嫌你夹得不够紧呢!” 丁玉贞周身火热,颤声说道:“女儿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锁您的火龙枪呀!” 我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边道:“你听好了,呆会依法施为,便能把好处化为己有……”丁玉贞连忙凝神记忆,我念完口诀,迈下牙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道:“趴下!” 丁玉贞依言跪在床沿,半个屁股挺出床外,上身俯了下去。我捧着她的屁股,又对小蝶儿道:“丫头,钻到你娘下面来!” 丁玉贞又是羞赧,又是激荡,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小蝶儿咯咯娇笑,神色大是兴奋好玩,从玉贞胯下钻出头来,一面还媚笑道:“哎哟,呆会娘亲岂不是要丢在丫头脸上?” 我拧了拧她的小嘴,笑道:“你娘不仅会丢在你脸上,还会尿在你脸上呢!” 小蝶儿吐了吐舌头,道:“干爷爷,你若是真让娘快活得失禁,丫头宁愿让娘尿在脸上!” 我呵呵笑道:“那有什么特别难的?” 小蝶儿讨好道:“干爷爷说的是,刚才您若多弄两下,丫头也会尿出来了!” 我笑道:“是吗,那刚才真该都弄你几下的!” 她娇憨地皱了皱鼻子,我将玉茎伸了过去,小蝶儿连忙向外挪出螓首,张嘴让我插了进去。我一面轻轻抽插,一面笑道:“这下你可要仔细看清楚,学学你娘下面是怎样锁男人的宝贝的!” 丁玉贞娇嗔回过头来,大有撒娇的神情,我呵呵一笑,盯着她说道:“小蝶儿,帮爷爷把你娘的屁股分开!” 丁玉贞目中掠过强烈的娇羞,脸红转过头去。小蝶儿吐出玉茎,咽了口唾沫道:“是,干爷爷,娘的屁股就是丰满,都挡着爷爷插穴了!” 我赞道:“小蝶儿,你真聪明,爷爷一定会给你好处!” 小蝶儿在下面对我眨了眨眼睛,嗲声道:“丫头谢谢爷爷!”一面反抱住玉贞的屁股用力拉开,又娇声道:“爷爷快看!娘下面的小嘴已张开了,正等着含您的大鸡巴呢!” 我欢喜地拧了拧她的脸蛋,用手指轻轻插入玉贞的秘道。她体内早充满滑腻的淫液,顿时滋滋作响。玉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运功收缩秘道紧紧夹住我的手指。小蝶儿惊讶道:“干爷爷,娘真的会锁阳术呢!” 我呵呵笑道:“这哪里叫锁阳术,这叫锁指术……只怕连手指也锁不住!” 一股阳气从我中指尖“中冲穴”注入玉贞下体,她只觉花蕊儿一阵瘙痒,屁股一颤,蜜壶内重新收缩起来。 我顺势将食中二指插了进去挖弄,笑道:“丫头,爷爷没说错吧!” 小蝶儿吃吃浪笑起来,道:“娘亲不是爷爷的对手,连手指都锁不住,更别说爷爷的大鸡巴了!” 丁玉贞颤抖起来,滚烫的蜜汁顺着手指流到掌心,小蝶儿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反应,立即笑道:“爷爷,娘下面馋得流口水了,您就赏给她了吧!”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插入彩蝶儿的小嘴,笑道:“丫头,你娘的淫液可口吗?” 小蝶儿舔得啧啧有声,道:“娘的淫液又香又浓,丫头最爱吃娘的淫液了!” 小蝶儿正说得高兴,突然叫了一声,原来丁玉贞终于忍不住,在她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我将玉贞的屁股拉到身前,笑道:“丫头喜欢吃就好,呆会有的你吃!”说完将肉棒猛的插了进去。 丁玉贞畅快得叫出声来,我大力抽插两下,又退出插入小蝶儿的小嘴,道: “丫头,给爷爷含紧了,仔细舔,否则呆会可有你好受的!” 小蝶儿“唔唔”应了两声,果真卖力地吮吸。我在她嘴里抽插数下,又重新插进玉贞体内。丁玉贞春情难耐,饥渴呻吟,宝蛤口源源不断吐出淫液,片刻就把蝶儿的小脸弄湿。 我抱住丁玉贞的屁股大力抽插,她颤抖起来,无力的趴了下去。小蝶儿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吃吃笑道:“娘又丢了,爷爷您真厉害!” 丁玉贞瘫软着身子,再也无力配合我的奸淫,我不由有些恼火,抱起她放在床沿,让她的上身俯在床上,对小蝶儿道:“乖丫头,看爷爷操你娘的后庭!” 小蝶儿跳了起来,丁玉贞颤声道:“爷,女儿在玉树后庭花一节上极为马虎,求您老多多怜惜!” 我哼了一声,用力分开她的臀肉。小蝶儿探头一看,道:“娘亲的屁眼好小哦!干爷爷,娘定会被您操坏的!” 我一把将她按在玉贞身旁,冷冷地道:“那你就替你娘让爷爷操操!” 小蝶儿听我语气不佳,忙乖乖趴好,我分开她的臀沟,把龟头顶着她深褐色的菊蕾,用力一下插了进去,一面笑道:“小丫头,后庭被多少人用过呀?” 小蝶儿浑身一震,连叫疼也不敢,连忙用力扮开自己的屁股,楚楚可怜地道:“爷爷……” 我没有尽根而入,只是让肉棒尖端在她紧窄火热的后庭快速出入,数十次后她也差不多适应下来,轻轻说道:“爷爷,丫头被您操得好舒服!” 我缓缓抽出玉茎,再猛地插了进去。这一次齐根而入,下腹重重撞上她的小屁股,小蝶儿尖叫一声,浑身疼得颤抖起来。丁玉贞不敢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长发。我抽出玉茎,又再快速抽出,让她紧窄的菊穴口刺激着棱角分明的龟头,一面握住她一对乳房用力揉捏。小蝶儿柔弱地呻吟,菊蕾被扩张成一个火红的圆洞,小屁股不住颤动。 龟头已变得乌紫,酥麻的快感逐渐蔓延,我抽出肉棒,笑道:“丫头真乖,爷爷一下就快活起来了!”一面转到玉贞身后。 丁玉贞朝床里面挪了少许,屈膝跪了起来,用力分开屁股向后撅起,昵声道:“爹,您跪在女儿后面,让丫头给您舔舔吧!”我依言跪上床沿,顶着她粉红紧缩的菊蕾,用力把硕大的龟头压了进去,一面笑道:“丫头,你瞧瞧,你娘的菊蕾仍是这般娇艳,这就叫做道行!” 丁玉贞显然颇有经验,只是玉茎太过巨大,仍让她很是难受。小蝶儿昵声道:“是,丫头谢谢爷爷指点!”一面跪在床前,捧住我的屁股,吐出舌尖轻轻舔着我的会阴和后庭。 我心底又痒又酥,扮住玉贞的股沟缓缓刺入,走走停停,终于插了大半根进去,才退出来轻快地抽插。 丁玉贞喉中腻声哼着,一手从身下探后握着我的肉袋温柔揉捏。我逐渐加大力道,小腹重重撞击着她丰硕的臀沟,她也适应了过来。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下体狂野抽插,沉声道:“玉贞,我要来了!” 丁玉贞连忙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浪声呻吟。我再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抽插两下,猛地把肉棒尽根插入蜜壶,开始大力喷射起来。 玉贞只觉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击打在花蕊上,全身莫名其妙的亢奋起来,连忙强行抑制,依我所授之法搬运内力,顿时感到雄厚的阳气从丹田升起,并快速奔流起来,不由心中狂喜。 我在她身上舒服的趴了片刻,才慢慢退出玉茎站了起来。丁玉贞侧过身来,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我见她满面通红,笑道:“这阳气太过刚烈,你一时还不能适应,最好打坐片刻。” 丁玉贞揽镜自照,这才明白过来,忙应了一声。小蝶儿露出艳羡神色,又偷偷瞟了我一眼。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按在胯下,小蝶儿连忙吐出舌尖一遍遍清理肉棒,最后又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我从三女处得到莫大好处,玉茎稍受刺激,立即又露出狰狞面目。丁玉贞微微心惊地瞟了一眼,在小蝶儿身旁跪了下来,用青葱般的手指捻着棒身,道: “丫头,现在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 小蝶儿面红耳赤地盯着紫红威武的巨大肉棒,一颗芳心狂跳起来。丁玉贞捻住龟头颈轻轻按压,抬头娇媚地瞟了我一眼,凑到小蝶儿耳边轻轻说道:“你瞧爷爷这龟头多肥壮,被它撞上两下,有几个女人能不泄身呢?这火龙脑袋棱角如此分明,淫肉儿若被它刮上,那还不把浪水全吐出来呀!” 我微微一笑,这丁玉贞察觉了我好淫的本性,只怕是一分惊讶,九分欢喜,再也不用隐藏本来面目,使出浑身解数迎合着我。 丁玉贞的面孔红了一红,又对小蝶儿说道:“你这丫头平日总说要将本门发扬光大,今儿怎么却象木头一般?你想,若非是本门祖师爷现身,娘亲怎肯用那么羞人的姿势侍侯?” 小蝶儿熟知丁玉贞的为人,见她不遗余力地向我献媚,知道我定是大有来历,偷偷瞟了我一眼,嗫嚅道:“丫头不知是祖师爷驾到——难怪爷爷这般厉害——” 丁玉贞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叹道:“你还未领略到干爷爷的手段,否则也不会这般生硬吹捧——你虽然年幼无知,但总该听娘说过‘和合大仙’的威名!” 小蝶儿露出恍然神色,脱口道:“原来爷爷就是魏……魏……大仙,娘亲多次向丫头提过您老的大名,咱们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丁玉贞微笑道:“你瞧着大仙和娘亲差不多年纪,叫爷爷还有些委屈,是吗? 他老人家功参造化,你小小丫头,如何能领悟这返老还童、年华常驻的深奥境界?” 小蝶儿楚楚可怜的看了我一眼,脸红道:“爷爷才是真正的陆地神仙,丫头原来不知道爷爷的神通,日后再不敢用小仙女的名号了!” 我哼道:“干嘛不能用?爷爷是老仙,日后你娘便是大仙、仙后,你乖乖听话,还愁做不了小仙吗?” 丁玉贞喜形于色,连忙嗲声道:“女儿谢过爹爹!蝶儿,爷爷赏了你封号,还不快磕头谢过!” 小蝶儿却早已拜了下去,我呵呵大笑,拧了拧玉贞的脸蛋。她偷偷瞟了一眼我狰狞的下体,把小蝶儿的螓首扶了上来,昵声道:“丫头,快给老爷子啜啜!” 小蝶儿应了一声,凑上来将肥硕的龟头含住了用力吮吸,柔嫩的红唇紧紧扣住龟棱,螓首快速起伏,在尖端强烈吞吐。 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口中一下子充满温暖的涎液,龟头泡在当中,说不出的舒服。她螓首起伏之时,发出响亮的啾啾啧啧声,我心中痒了起来,摸摸她的长发赞道:“做的好,丫头的资质确是不错!” 丁玉贞含笑观赏,水汪汪的媚眼中似乎要滴出汁液。小蝶儿得我赞赏,大受鼓舞,更是卖力地讨好。再过得片刻,她口中湿润到极点,喉间竟然发出咕咕的声响,显然是充满了唾液。 我正要仔细品味,丁玉贞凑上来媚笑道:“女儿的资质悟性不知怎样,请爹爹品鉴!” 小蝶儿连忙退出玉茎,一不小心涎滑的口水就被带了出来,急忙捂住小嘴。 前端粘满口涎的巨大玉茎在两女眼前不住跳动,好似挥舞着的武器。硕大的龟头被小蝶儿吮成了乌红色,伞一般的龟棱张牙舞爪,棒身奇迹般浮现起一根脉络,好似缠在石柱上蜿蜒盘旋的一条乌龙。这情形从未出现过,我低头仔细打量,心中也着实好奇。 丁玉贞怔怔地盯着威武雄壮的大肉棒,不由得痴了,直到我拧了拧她的脸蛋,才回过神来,脸颊顿时飞红。 她顺着我的腿紧紧贴了上来,那对异常丰满的柔软乳房把玉茎根部和肉丸夹在当中,她抱着我的屁股,低下螓首含住龟头,然后一面吞吐,一面耸动起身子。 玉贞紧缩口腔,快速起伏。她口中灼热而干爽,与刚才小蝶儿嘴里温暖而湿润的感受大异其趣,显然是蓄意反其道而行。 我低头仔细打量,玉茎上果然再无半点津液,再过得片刻,竟感到有些干涩,肉棒出入之时,与口腔强烈的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让人微觉不适,欢喜万分。 我舒爽之余,不由对两女的媚功产生极大的兴趣。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想来与那“吮阳功”有关,若是让月儿她们学得,那以后可真是乐翻了天。我越看越觉这丁玉贞是个宝贝,忍不住露出得意微笑。 小蝶儿看在眼中,叫道:“娘,爷爷高兴了!你再用力些,说不定他老人家就赏给了你!” 我心中好笑,丁玉贞却立即更卖力地讨好,玉颊因为大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口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淫性大炽,抱着她的螓首摆动下身,半截肉棒快速抽插着她的小嘴,精关却好似泰山磐石,坚不可摧。 丁玉贞心神荡漾,面颊酡红,口中迅速湿润起来。玉茎再次粘满了闪亮的口涎,我更加肯定内含玄机,缓缓退出她紧缩的檀口。 丁玉贞松了口气,又羞又嗔地瞟了我一眼,“咕”的一声将唾液咽了下去,才道:“你以为干爷爷象你那些小相好,被你吮两下就……” 小蝶儿忙道:“娘……”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丁玉贞连忙住嘴,抱着我嗲声道:“爹,小蝶儿以后都不接客了,女儿让她一心一意的侍侯您!” 小蝶儿刚才被我看得心惊胆战,忙走上来跪下道:“爷爷,以前丫头没福分跟着您,日后丫头决不让其他男人沾身,丫头和娘只侍侯您一人!” 我脸色稍霁,望着玉贞笑道:“对呀,你和爷爷欢好一次,胜过与他人交合百次,又何苦作践自己呢?”说着又把肉棒挺到她嘴旁。丁玉贞脸红白了我一眼,樱唇微启,一面稍稍仰起了头。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唇间不住跳动,却不插入,玉贞心神迷醉,桃腮晕红,张嘴想要含入,我却躲了开去,龟头始终不离她的檀口。 她浑身火热,急得左右追随,轻轻呻吟,我终于让她含住龟头,她立即深深吞入,情不自禁发出一下满意的叹息。 小蝶儿看得瞪大了双眼,我对她微笑道:“丫头,看你娘多会替爷爷含鸡巴!” 小蝶儿一下子只觉口干舌躁,哑声道:“是,娘亲最爱吃爷爷的鸡巴!” 我嘿嘿淫笑,抓住玉贞的头发抽了出来,甩动肉棒在她的脸上拍打,笑道: “乖女儿,你爱不爱吃爹的鸡巴?” 丁玉贞心里一阵哆嗦,满面飞红,昵声道:“是,女儿最爱吃爹的大鸡巴!” 我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按在床前,握着柳腰把肉棒捅进蜜壶,然后半刻不停的大力抽插。 玉贞连忙扶着床沿,分开腿沉腰撅起屁股。我狂野地挺动,玉茎迅猛地出入,蜜壶中滋滋作响。龟头每次都用力刺中花蕊儿,她丰满的屁股被我重重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 纵使她颇有道行,这次也再难守住元阴,下身好似敞开了源头的小溪,温热滑腻的淫水不断从紧密结合处涌出,片刻就把自己的屁股和我的小腹湿透。 她承受着我似乎永无休止的猛烈冲刺,下身越来越敏感,时而飘飘欲仙,如坐云端,时而寒毛倒竖,瘙痒难耐。原本肥厚的蜜唇似乎也被我撞回体内,变成小小的两片,无力的翕着,露出了圆圆的肉洞,红彤彤的很是诱人。 我将坚硬肿胀的肉棒用力顶了进去,俯身抓住她胸前沉甸甸垂下的豪乳,舒服地道:“乖女儿,用你的功夫给爹爹夹一夹!” 玉贞身心俱醉,哪里还会担心其他事情,立即运功收缩玉门和秘道。我只觉她的穴口儿一下子死死咬住肉棒根部,蜜壶里逐渐紧窄,滑腻的淫肉紧紧裹住棒身,身体里忽然间温热无比,烫得我阵阵酥麻,浑身舒坦。 玉贞刚夹住肉棒,立即兴奋得哆嗦起来,颤声道:“爹,你的大鸡巴烫死女儿了!” 蜜壶内阵阵抽搐,好似有千百个肉环套住玉茎一齐转动。我狂喜之下,把肉棒用力拉出再猛的插了进去。 丁玉贞大叫一声倒在床上,身体突然间僵硬无比,秘道一下子夹得死紧,然后剧烈蠕动起来。蜜壶恢复了原貌,眨眼间便充满了滚烫的蜜汁。 我几乎就射了出来,连忙追逐着快感,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抽插。玉贞宝蛤口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屁股上布满汗珠,圆润的大腿剧烈地哆嗦,慢慢跪了下去。 小蝶儿见她不知不觉中口水都流了出来,而我仍然猛烈挺动,急得眼泪汪汪,求道:“爷爷,娘不成了!” 我知道弄的过分了点,笑道:“傻丫头,有爷爷在,你娘怎会有事?”一面送了股阳气入玉贞体内,调动她体内真气搬运起来。 丁玉贞“唔”的一声缓过气来,身上却懒洋洋的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只好趴跪着任其自然。我充满真气的大手在她周身游走,一面凑到她耳边笑道:“乖女儿,看你夹得爹这般舒服,爹就多给你一些好处!” 她娇羞至极,忍不住“嘤”的一声,苍白憔悴的俊俏面容升起两团淡淡的红晕,更加惹人怜惜。我轻轻挺动屁股继续抽插,交合处发出响亮的“滋滋”声,我淫笑道:“玉贞,你下面这张小嘴真不要脸!” 丁玉贞受我真气催发,浑身滚烫,兴奋莫名,终忍不住说出内心强烈的感受,嗲声道:“爹,你坏死了!” 小蝶儿找来丝巾替玉贞擦拭嘴角和下巴,大着胆子道:“爷爷,让娘亲休息一会,丫头先侍侯着您,好吗?” 我拔出狰狞的肉棒,笑道:“好啊,丫头知道疼娘,真是乖女儿!” 小蝶儿瞟了瞟玉贞的下体,脸红着把她抱上床放下,然后走了过来。她略微靠入我怀里,小手轻轻套弄着肉棒,低声道:“丫头从未见娘这般模样,爷爷实在太厉害了!” 我抚摸着她的屁股,微笑道:“爷爷的功夫再不是以前的套路,你娘往后也不需要再靠采吸男人的精气增进功力,你年纪还小,日后自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小蝶儿露出似明非明的神色,我心中暗笑,在她脸蛋上香了一口,低声问道:“爷爷是插你的浪穴呢,还是操你的小嘴?” 小蝶儿本是七上八下,闻言心中一喜,媚声道:“求爷爷操丫头的小嘴,丫头和娘一样,最爱含爷爷的大鸡巴!” 我知道她定会选后者,笑道:“那定要比先前更卖力,否则爷爷就狠狠操你的屁眼!” 小蝶儿脸红撒娇道:“爷爷坏!丫头的屁眼儿比娘亲的还小,您却用那么大的劲!您只疼娘亲,一点也不疼丫头!” 我一把揪住她的长发,这小丫头极有天分,“呀”的一声仰起了头,却抱着我的腿跪了下去。 小蝶儿又象先前那样用力吮吸着龟头,我待她嘴里充满温暖的口涎,开始挺动起来。小蝶儿“呜呜”的叫着,涎滑的唾液不断被我带出,从下巴滴上胸脯。 我抱着小蝶儿娇小的身子将她倒转了过来,她修长的双腿立即钩住我的脖子,抱着我的屁股大力吞吐着玉茎。 她娇嫩的蜜唇就在面前,我一手抱住她的屁股,一手拇指挖入肉缝,食中二指却插进菊蕾,然后虎口用力,前后一齐挖弄。 小蝶儿的屁股一下绷紧,喉中咿咿唔唔,我抱着她走到床前放了下去,让她的螓首仰在床外,抓着奶子,把她的小嘴当穴口儿一样抽插起来。 我没有深入,小蝶儿不甚费力,便专心刺激起肉棒尖端敏感的区域。丁玉贞躺了片刻,恢复了少许力气,见我这样玩弄,不禁又有些脸红。 我对她微微一笑,道:“好丫头,你和你娘一样,都很会含爷爷的鸡巴!” 丁玉贞白了我一眼,神色间大有撒娇的成分。我让肉棒尖端快速出入彩蝶儿的小嘴,只觉下身痒了起来,玉茎也越来越硬,便对玉贞招手道:“过来!” 她挪了上来,趴在小蝶儿身上。我按着她的螓首,从小蝶儿嘴里抽出肉棒,挺到玉贞嘴旁。她闭目含住龟头用力吮吸,然后徐徐吞入。肉棒在她嘴里敏感的跳了一下,我舒服得吐了口气,扶住她的螓首。玉贞忙微仰螓首前后耸动,快速吞吐着玉茎,我摆动腰肢,倒象是在配合着她,不由暗赞她知情识趣。 玉茎越来越酥麻,我抱着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突然间尾脊一麻,连忙深深插入。玉贞只觉肉棒一下膨胀,哪会不知是怎么回事,急忙卖力吞吐。 我舒服得哼出声来,下身剧烈颤抖,股股滚烫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檀口。 玉贞用力吮吸,鼻中腻声呻吟,一对玉手按摩着我的屁股和大腿。 我快美的回味了片刻,才缓缓抽出玉茎,一面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玉贞小心翼翼的不让精液被带出口外,脸蛋却晕红起来。 我邪笑道:“乖女儿,张开嘴让爹瞧瞧!” 丁玉贞面如火烧,仰头闭目慢慢张开小嘴。我见她口里充满了白滑的精液,淫笑道:“丫头,爷爷射了你娘一嘴精液!” 小蝶儿虽没有看见,却媚笑道:“是啊,爷爷射了好多,娘嘴里都盛不下了!” 我心中大乐,立即道:“那你帮你娘盛点吧!”说着把玉贞压了下去。 玉贞抱住小蝶儿的头,把口中液体全渡到她嘴里,笑道:“先你不是求爷爷赏给你吗?快都咽了吧!” 小蝶儿却毫不犹豫就咽了下去,然后昵声道:“丫头谢过爷爷!” 我呵呵笑道:“好丫头,你果真是个乖丫头!” 小蝶儿颇为得意,丁玉贞瞟了我一眼,道:“老爷子您先歇歇,女儿打水给您清理!” 我见她仍是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坐上床把她搂入怀里,笑道:“让小蝶儿做吧!” 小蝶儿连忙跳了起来,出房打来清水,仔仔细细替我清理干净,又侍侯我穿上内袍,才去服侍玉贞擦净身子。我解开黄莺儿的睡穴,拍了拍她的脸蛋。黄莺儿醒了过来,见我笑吟吟的望着她,坐起脸红道:“干爷爷……” 我说道:“蝶儿、莺儿回房吧,仔细体会爷爷给你们的好处,爷爷要休息一会!” 丁玉贞本来早已娇软无力,但两个丫头离去后,却依然穿上小衣,慢慢下了床,在我身前盈盈拜了下去,娇声道:“爹,女儿玉贞给您磕头!” 我把她拉了起来,微笑道:“你怕我赖帐吗?” 她脸红嗫嚅道:“玉贞怎会怀疑您……女儿是向您表明心迹……”瞟了我一眼,又道:“玉贞日后死心塌地跟随您老,若有二心,天诛地灭!玉贞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不为别的,只求您的疼爱……” 我盯着她道:“你说这样的话,可要考虑清楚后果,若老夫放在心上,他日却发现你心口不一,必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却立即跪下起誓道:“丁玉贞若有违心之言,让我一身功力顷刻间离体而去,落入敌手遭受千刀万剐之刑!” 修炼采补术之人最怕的就是采来的功力不为己用,我脸色缓和下来,扶起她微笑道:“你作下这样的决定,老夫也不知对是不对,但总会如你所愿就是。” 她却失望地道:“您还是不相信玉贞……女儿阅人千万,却从未见过功力象您这样精深的人。小莺儿心存和善,不是吾道中人,小蝶儿野心勃勃,不可过分依靠,玉贞和她们相处日久,自然心中明了,但您老一眼就让她们原形毕露,浑浑噩噩地露出本性,大异寻常,就连女儿……女儿也……” 第二十一部 纳妾 我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微笑道:“就连你也怎样?” 玉贞羞红上脸,埋首到我颈前,媚声道:“就连女儿看了您老勾魂夺魄的神目,也情不自禁的春心荡漾…” 这丁玉贞光从两个丫头的眉梢眼角就看出端倪,确是有些道行,且嘴里专说男人爱听的言语,当真是骚媚无比。我得意的嘿嘿一笑,大手便抚摸上她挺翘的玉臀。 她知道搔到我的痒处,迎合着扭了扭大屁股,又嗲声道:“老爷子,您这门霸道功夫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女儿?” 我微微一笑,说道:“老夫这门秘术与魔教的摄魂大法倒颇有些相似,却算不得厉害,我修习数年才小有成就,你若想学,虽不是什么难事,只怕一时不能见效。” 丁玉贞心中狂喜,脸蛋都兴奋得红了起来,却也知道掌握分寸,吊着我的脖子嗲声撒娇道:“爹,您对玉贞太好了!女儿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微笑点了点头,她见我有些沉闷,便贴了上来,脸红道:“女儿对蒲团功有些心得,您老枕着女儿养养神,好吗?” 我见她一脸娇羞,心中大为好奇,却更加小心翼翼,眯起眼笑道:“当真有心得?” 丁玉贞芳心狂跳,俏脸更红,垂头轻声道:“女儿的浅薄伎俩,自然不会放在您老眼里!” 我知道她定是想起先前向我施展“锁阳诀”的不堪情形,心中不由一荡,故意盯着她淫笑道:“还不快把蒲团摆出来!” 丁玉贞春心荡漾,娇躯一阵火热,脸红着爬上床躺了下去。 我要从她的姿势中看出玄虚,自然睁大眼睛半点也不漏过。她以为我淫念又炽,不由激荡得轻轻颤抖。 只见玉贞缓缓解开衣襟,袒露出雪白的柔软胸怀,又调整了一下卧姿,然后微挺酥胸,一面紧夹两腋,那对浑圆丰硕的豪乳顿时颤巍巍的努了出来。一对玉手在胯间虚握成洞,然后曲起大腿左右分开,脸红道:“女儿摆好了…” 这分明就是欢好的姿势,差别处恐怕就在于并非真正插入,而是让她握着下身,体会乳房的丰满柔软。我不知道是否真是如此,一脸坏笑打量着她。 她见我没有上前,脸变得更红了,赧道:“您若不喜欢这样,女儿摆另一个…” 我点了点头,她翻身俯下,小腹和大腿紧贴榻面,双腿大大分开,玉手在臀下虚握。她肥硕的屁股顿时紧绷起来,益发显得肩若刀削,纤腰不足一握,小小的绸缎亵裤更好似要被撑破。 这姿势侧重突出玉臀的丰满,与刚才仰卧着强调酥胸有相同的意图,男人若是压上去,定会倍感舒服,好似压上软肉做的蒲团,难怪会叫“蒲团功”。 我心中有了计较,迈上床压了上去,一面笑道:“爷就是爱你这大屁股!” 丁玉贞承受着我的体重,一对豪乳压在身下,几乎要爆了开来。我探手抓住揉捏,叹道:“可惜不能前后兼顾!” 她浑身娇软若棉,好似没了骨头,仰头喘了两口气,然后轻轻扭动起来。这般压在她身上,如何还能静心养神,但却相当舒服。 柔软挺翘的玉臀不住摩擦着我的下身,毒龙又开始探头探脑。咱们如此紧密贴着,她顿时感受到,吃吃浪笑道:“您老不仅返老还童,连这宝贝也和小伙子一般精力旺盛!” 这丁玉贞淫荡无度,很合我的口味,我笑道:“小伙子能喂得饱你吗?” 她反手抱着我的屁股,翘起玉臀顶住肉棒挤压摇摆,一面媚声道:“小伙子怎能和您比?您的精力和手段都比小伙子强上百倍!” 玉茎巨大坚硬起来,我将手指顺着她的腿根滑进亵裤,却发现早已温热湿润,笑道:“哟,都这样湿了!” 粘腻的蜜唇被我捻住,玉贞颤了一下,回头脸红道:“爹若还想要,女儿把丫头们都唤来侍侯您,好吗?” 我置若罔闻,低头解开内袍,把她亵裤裆部往一边拉开,挺身将粗壮的肉棒浅刺入肉缝。 丁玉贞本以为自己还能承受,岂知刚接触到肉棒,顿时芳心狂跳,亢奋莫名,身子瘫软无力,竟好似要虚脱过去。不由得趴了下去,心中慌乱,娇弱呻吟道: “玉贞不成了…” 我抱着她无力垂下的大腿把下身抬了起来,一面刚强插入,一面笑道:“你既然不成了,干嘛又来逗我呢?” 玉贞只觉口干舌躁,眼冒金星,颤声道:“女儿不自量力,求老仙垂怜!” 我全身都压了上去,在她耳边轻轻道:“老仙现在传你和合大法的入门篇,依此法配合我搬运内力,立即便会有莫大好处!” 丁玉贞连忙用心记忆,我把真气从女子玉门到任脉的循行方法在她耳边轻轻说出,再从玉茎送了股阳气入她体内。丁玉贞依法搬运,果然精神一爽,任脉中真气来回冲击,虽然尚无威势,但却决不可小窥,身上也又有了气力,知道我所言不虚,欢喜之余,嗲声叫道:“爹…” 我呵呵一笑,握着她的腰肢用力插入,小腹重重撞上她的屁股,她只觉真气从玉茎潮涌般冲入体内,狂喜撅起屁股跪了起来,立即借我的真气在任脉中开辟天地。 人体经脉系统深奥繁复,除了十四正经外,尚有奇经八脉、络脉、经别等诸多考究。而真气在经脉中的搬运路线,却又更加精深奥妙。我虽然把任脉的修炼法告诉了丁玉贞,但靠她自己永远也无法知晓真气在其他经脉中的循行路线,成就也极为有限。 我用力顶入,让真气循环往复,再不停歇。丁玉贞周身俱融,飘飘欲仙,沉迷于合体双修的醉人快感中。我重重压上她的后背,抓着硕大的奶子轻轻摆动下体,一面在她耳边道:“女子以任脉为天,又是人体所有阴经之主,待你把任脉融会贯通,爷再教你督脉的路子!” 玉贞乐陶陶如坐云端,喃喃道:“女儿全听爹爹安排…爹这和合大法果然名不虚传,一经上手就流连忘返,女儿恨不得一辈子都让爹这样操着!” 我嘿嘿笑道:“尝到甜头了吧!你若想功力大进,日后练功打坐尚在其次,首要之事就是让老子玩穴!” 玉贞见我似乎肯倾囊相授,顿时来劲,媚声道:“女儿求之不得呢!女儿日夜盼望,就怕爹爹不肯来玩!” 我呵呵大笑,搂着她的腰肢快速抽插,她神魂颠倒,浪声淫叫,让我心神荡漾。玉贞又骚又淫,大对我的胃口,若月儿金铃同意,我倒极愿把她收入私房,想到这一点,不由在心中盘算。 花园中响起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入玉贞这栋小楼。 这男子脚步轻浮,功力实在有限,“蹬蹬蹬”上了楼,径直往卧室这边走来。 我立起上身,慢慢退出肉棒。龟头一离开玉门,两人的真气就断了开来,玉贞失望得呻吟,一把将亵裤褪到膝弯,用力分开自己的臀沟,昵声道:“您别走,女儿还要!” 我啪的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笑骂道:“你乐昏了,有人来了也不知道!” 她这才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定了定神,又回头媚笑道:“就算有人来,您也不用走呀!” 我笑道:“好!”一下把她扑了下去,重新插入肉棒狂野挺动,下腹啪啪的撞着她的屁股。玉贞欢快的叫了起来,我捂住她的檀口,直到来人走到近处,才减轻下身的力道。 这人走到房前,脚步却犹豫起来。我见了这情形,知道当中定有异样,在玉贞耳边轻轻问道:“是谁?” 她摇头表示不知,一面扭起屁股。我迎合着轻轻挺动,时而旋转研磨,时而左右浅刺,玉贞身心俱醉,媚眼如丝,娇软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鼻中钟管一般细细呻吟。 外面的人轻轻叫道:“春娘…” 这声音还带着一点稚嫩,年纪着实不大,却充满了感情,看来内心很是激荡。 我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凑上去低声道:“是你小相好?” 玉贞不敢隐瞒,脸红点了点头,又大力耸动屁股套弄肉棒,回头轻声嗲道: “爹爹莫恼,女儿再也不敢了!” 我缓缓抽出,玉贞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当龟头退到玉门,我挺身一下子又用力刺入,她被我撞得一下前倾,情不自禁腻哼了一下,连忙俯好身子,又回过头似嗔似喜的瞟了我一眼。 门外听到些许响动,拍门道:“春娘,你在里面吗?是我!” 玉贞皱了皱眉,满脸的不耐烦,我搂着她丰满圆滑的小腹,微笑道:“让他进来!” 她脸颊顿时火热,撅嘴扭了扭身子,还要不依,却被我狠狠捏住胸前一颗大葡萄。我下身用力插入,死死抵住她的花蕊。玉贞蹙起黛眉,回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颤声道:“爹别恼,女儿全听你的!” 我在她耳边笑道:“乖!” 玉贞脸色绯红,咬唇白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提声道:“进来!” 门立即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刚抬头就看到床上的两人,不由一下惊住。 我却好似不知房中多了一人,握着玉贞的腰肢用力插入,“啪”的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玉贞“喔”的叫了出来。 虽然我解开的宽大内袍挡住了他的视线,但瞎子都知道我在做什么,那年轻人一下由惊转怒,本能似的跃前握拳击向我的后脑,大吼道:“住手!” 我看也不看反手挥出,一掌掴在他脸上,他顿时倒飞出去,滚出门外。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最多二十出头,五官端正,只是面青颧赤,两眼无神,受人采补后一身功力已十去其八,若再沉迷下去,只怕连小命都要丢掉。我搂着玉贞的酥胸把她抱入怀中,笑道:“乖女儿,这位英俊少侠是谁?” 她侧头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道:“是‘奇门刀’顾戍的儿子顾畅…居然敢向您出手,当真不知死活!” 顾畅一跃而起,怒道:“春娘!” 玉贞理也懒得理他,反手按着我的大腿扭起屁股,一脸媚笑的讨好着我。我用力抓着她柔软硕大的奶子揉捏,一面笑道:“这种小角色,你怎么也感兴趣?” 玉贞吃吃浪笑道:“送上门的羊羔,不宰有伤天和!” 我哼了一声,手上用力一握,她顿时“哎哟”叫了出来,向后贴入我怀里,撒娇道:“您又不早来,您若早来半月,女儿怎会受他欺负!” 顾畅气得浑身发抖,大叫道:“春娘,你骗我!” 玉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打本姑娘的主意!” 顾畅拳头紧握,两眼血红,满腔羞辱愤恨全转移到我身上,盯着我咬牙切齿地道:“奸夫淫妇!有胆就留下称号,今日之事,他朝我定当千百倍讨回来!”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呵呵笑道:“我这乖女儿是你的梦中之人,自不用老夫再罗嗦,老夫‘和合老仙’魏修年,小伙子,你若想讨回场子,可真要多费点功夫…” 顾畅眼神怨毒,恶狠狠地道:“原来你就是魏修年!好,你等着!”说完转身狂奔而去。 玉贞担忧道:“爹,他会泄露您的行踪…” 我笑道:“傻丫头,爹来江西干嘛呀?” 玉贞颇为机智,略一盘算便知我是要引起孙仲予的注意,却媚笑道:“爹是来救女儿脱离苦海!” 我呵呵笑道:“不错,不错!”一面抱着她用力抽插。玉贞脸红道:“爹,顾畅这一去,定会四处泄露您的行踪,只怕立即便有人赶来…” 我探手梳理她下腹的芳草,挺动着笑道:“来一些虾兵蟹将,正好给咱们造势…乖女儿,你多大了?” 玉贞也觉有理,便俯身撑住绣榻翘起屁股,昵声道:“女儿下个月就满二十八了,到时您老可要给女儿好好贺贺!” 我笑道:“才二十八?实在不象!” 她心中一紧,连忙问道:“玉贞看起来很老吗?” 我抓着她的乳峰狂野抽插,一面淫笑道:“怎会老?只是丰满得不象话!若是与人动手,你这奶子可真是累赘!” 我知道她没有说假话,玉贞的功力虽然不俗,但离随心所欲的先天境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综合她肌肤的润泽程度、毛发的生长和脏腑功能,大致就可以推断出她的年龄来。 玉贞听了我的话,脸红啐了一口,昵声道:“你老是没一句正经,玉贞日后不知还要受你多少欺负呢!” 我哈哈大笑,越插越是用力,她今日早已超出限度,逐渐绵软地趴了下去,口里虚弱的呻吟。 我停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搔弄她的菊蕾,微笑道:“玉贞,你猜和合大法是怎样练督脉的?” 肛门就是人体督脉的“长强穴”,她听我这样问,哪会不知,一说到和合大法,立即来了精神,昵声道:“可是要把您的宝贝插进女儿的后庭?” 我心中暗笑,若是练任脉要插入玉门,练督脉要插进后庭,那练手太阴肺经、足厥阴肝经可不知要插到哪里了,嘴上却道:“不错,若你不把这玉树后庭花练好,就算你把任脉搬运得滚瓜烂熟,我也不会传授督脉的方法!” 玉贞连忙撅起屁股用力分开臀沟,昵声道:“女儿这就想练,请爹爹指教!” 我抽出玉茎,让硕大的龟头顶着她微微拉开的菊蕾,用力慢慢插了进去。玉贞立即收缩起臀肉,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菊穴死死咬住肉棒,火热紧窄的感觉让我心都酥了起来。我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挺动,一面探手抚摸肥厚的蜜唇和蚌珠。 玉贞雪白的屁股已被我撞成粉红,她懒懒的趴着,早已无力迎合。我抽出肉棒,在她的亵裤上擦了擦,又刺进蜜壶,搂着她的小腹道:“乖女儿,再用你那功夫替爹夹一夹!” 她低声呻吟道:“再用困龙术,女儿就要断气了…” 我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笑道:“有爹的内力在,你只会舒服,快点!” 玉贞只觉温暖的阳气源源不绝从小腹输入体内,懒洋洋的很是舒服,便又运起那玉门困龙之术。 我待粘腻的蜜肉裹住了肉棒,便轻轻抽动起来。两人都感到强烈的快感,玉贞更是大力的哆嗦,我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用力搂着她圆润的小腹,挺动越来越快。 肉棒好似插进火热的岩浆,玉贞剧烈地颤抖起来,蜜壶内快速抽搐,我只觉屁股一紧,浑身酥到极点,连忙狂野挺动。 玉贞突然弓起身子,用力想拉开我搂着她小腹的大手,我正在紧要关头,连忙死死把她压住。她浑身一震,突然虚脱般软了下去,一边哆嗦,一边却从下体涌出温热的液体,原来是快活得失了禁。 我心中激荡,一面用力按压她的小腹,一面狂野抽插,玉茎在她体内开始强劲爆发。她舒服得尖叫起来,清澈的玉泉随肉棒的出入股股喷出。 我让快活后的肉棒仍插在她体内,把她抱起走到椅中坐下,探手玩弄她湿淋淋的玉门,舒服的叹道:“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尿床…” 玉贞转身扑到我怀里,一对玉手不住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坏坏!” 我哈哈大笑,轻轻的搂着她。自月儿有了身孕后,我已很久没有这样放纵过,此时满足至极,仔细品味这暴风雨后的一刻宁静。 肉棒缓缓滑出她的下体,玉贞低头爱怜地看了一眼,轻轻道:“这下它才肯老实了!” 我微微一笑,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蛋,却听到彩蝶儿急匆匆走了过来。 若没有急事,她决不会在这时候打扰,我皱了皱眉,让玉贞清理身子。 彩蝶儿上楼后,玉贞也听到了,瞟了一眼床上的水泽,不由脸红起来。我嘿嘿一笑,她更是羞赧,走去用被单盖住,我笑道:“让她看看又何妨?” 她大羞跺足嗔道:“就不让她看!” 我呵呵大笑,她见我随和,又经过抵死缠绵,不知不觉亲切起来。 顾畅走后,咱们也没去关门。彩蝶儿在门外微微探头,正好看到玉贞蹲着替我清洗下身,抿嘴笑道:“爷爷!娘!” 我点了点头,她走了进来,说道:“娘,院子里来了好几个江湖中人,古古怪怪的,看情形似乎在踩盘子…” 玉贞看了我一眼,道:“女儿全听您安排!” 顾畅刚去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人手,看来多半是峨嵋灵性昨晚从我这里得到消息,知道胭脂楼是孙仲予的据点,所以才会有人来打探。 我思索了一下,道:“玉贞,经过魔教昨晚那样一闹,胭脂楼只怕呆不下去了,丫头她们可有去处?” 小蝶儿一听,急得跪了下去,道:“爷爷,求您带着丫头,丫头不愿与您和娘分开!” 我知道她是怕落入对方手中,笑道:“傻丫头,你以为爷爷和你娘要抛下你们逃跑吗?爷爷要和他们好好玩玩,带着你不方便。” 玉贞盘算了一下,道:“后园假山是个秘室,若风声太紧,你就到那里去避避,但务必不可超过十日,否则定有危险——” 小蝶儿问道:“为什么?” 玉贞皱眉道:“反正是为了你好,问那么多干什么!莺儿没做过什么大不了的事,留在这里不会有事…” 我明白她是怕和孙仲予翻脸后祸及小蝶儿,却知道小蝶儿这样跑来通知咱们,多半已被对方盯上,若不帮她一把,咱们走后,她只怕难逃厄运。 虽然她是罪有应得,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死了也就死了,未免可惜,而且玉贞对她似乎有些感情,我淡淡地道:“若小蝶儿这样留下来,只怕逃不出对方罗网。” 玉贞被我点醒,皱眉点了点头,一时想不出两全之策。小蝶儿眼泪汪汪地望着我道:“爷爷…” 我微笑道:“好丫头,你不要急,爷爷呆会送你出城,再给你易易容,你只要乖乖躲在一户农家,便不会有事…” 小蝶儿欢喜磕下头去,道:“丫头谢过爷爷!丫头一定规规矩矩躲着,等您和娘来接丫头!” 我含笑点头,她站起上前和玉贞一起侍侯我穿上衣衫,又道:“爷爷这么疼丫头,丫头铭记在心,这辈子都会好好服侍您和娘!” 我见她确实相当害怕,微笑道:“爷爷和你娘最多去上一个月,这些日子你也不要闲着,爷爷有套功夫,这便传授给你,你用心练练,武功自会突飞猛进!” 小蝶儿大喜,我笑道:“先看好步法!”说着在房中游走起来,两女连忙默默记忆。这一套步法内含伏羲八卦的奥义,共分为三十二步,却局限于一丈见方的范围中,变化无穷,极是精深奥妙。我缓缓走了两遍,逐渐加快身形,两女见我矫若游龙,脸上神光湛然,飘逸出尘,不由得倾倒迷醉。 这路“太虚步”是轩辕帝皇功中“太虚掌”的基本步法,我传授给两女,就是要让她们体会高深武功的玄妙,不知不觉中对自身一味歹毒的武功失去兴趣。 我停下步法,微笑道:“你俩若能将这步法练到登峰造极,能胜过你们的人就极少了!” 两女泣然下拜,我又正色道:“我传授了武功,但你们若再害人,我决不会放过!” 两人连忙应是,我刚才虽然足不沾尘,却已在楼板上留下足印,便坐到一旁,让两女踏着脚印练习。两人看我走得极为轻松,轮到自己却万般笨拙,才走两步,体内真气就已乱成一团。 玉贞本就身心俱疲,此刻更觉艰难,失望得要哭了出来,难过地道:“女儿资质愚笨,这等深奥武功…” 我摇头道:“与资质全无关系,欲练上乘武功,必须百折不挠,你俩不用心急,我给你们说说这里面的诀窍…” 我讲解了一些真气配合步法的法门,再让她们自行揣摩。两女初窥门径,逐渐可以开始学步,慢慢体会到其中淋漓痛快的酣畅,顿时一头栽了进去,浑然不理身外之事。 “咚咚”的沉重脚步响起,一个龟奴惊慌的跑上楼来,口中叫道:“老板娘,不好了!有人在咱们院子里闹事,非让你出去呢!” 两女一惊,我知道对方终于忍耐不住,微笑道:“收拾细软,咱们要走了!” 明知道胭脂楼不寻常,又听我提起玄女教,那这里面必然少不了采阴补阳的坏事,十有八九会怀疑到玉贞。等到发现胭脂楼依旧井然有序,自然会作出两种猜测。一是魔教接管了这里,二是孙仲予有漏网之鱼,想来灵性他们有所顾忌,所以才会小心谨慎,以防引起误解。 玉贞只带了两件衣衫,却把历年搜刮的珠宝银票裹了一大包,脸红道:“这是玉贞多年积蓄,请您老收下,女儿既然跟了您,日后自不用再担心生计…” 小蝶儿醒悟道:“丫头也有一些,我取来一并送给爷爷…”说完就跑了出去。 我微微一笑,坐下把玉贞轻轻抱在腿上。她靠入我怀里,道:“老爷子,咱们别去福建了,好吗?您带女儿和蝶儿找个安静地方,别理其他事,咱们每日都全心全意侍侯您…您虽然武功高深,但他们人多势众,玉贞担心…” 我笑道:“不用担心,我又不是要把他们全杀光…据说有好几个老朋友都在福建帮孙仲予,你知道都是谁吗?” 她立起上身,蹙眉叹道:“女儿担心的就是这个,他们的名声都…都不下于您,有两个…还…” 我笑道:“有两个名气比我还响,对吗?” 她撅起小嘴,扭着身子撒娇道:“人家担心你,你却一点也不着急!” 我搂着她亲了亲嘴,道:“若没有把握,我怎会去送死,爹又不是傻子!” 她知道我定有计划,稍稍安心,道:“爹不是傻子,玉贞才是傻子!”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我微笑道:“乖女儿,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脸红垂下螓首,过了一会才道:“玉贞就好比那井底之蛙,遇上老爷子后,才知道自己的才智实在平庸…” 我淡淡一笑,轻轻把她搂入怀中,她过了片刻,又柔声道:“女儿虽然处处受制,却没有半点不服…只要您日后都疼女儿,女儿就心满意足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秀发和粉背,玉贞舒服的依偎在我怀里,心中居然慢慢升起一丝暖意。 小蝶儿的脚步声传来,玉贞连忙坐直,脸上飞起两团红晕,也不大敢看我,比情窦初开的少女还要忸怩。 修炼采补术的人,不仅有一身媚功,让对方沉迷于床第之间,更有把人骗得神魂颠倒的手腕,我自然不会忘形,却是一副全盘受用的模样,呵呵直笑。 玉贞的粉脸却更红,小蝶儿走了进来,唤了一声,便把手中的包袱放到桌上。 她瞟了玉贞一眼,抿嘴笑道:“爷爷对娘做了什么,让她臊成这样?” 我站起微笑道:“你这么聪明,猜一猜定能知晓!” 小蝶儿受不了我的目光,垂下头去,脸蛋儿不由也火热起来。 咱们走出小楼,我顿时发现被人监视,略一盘算,便停下脚步。 玉贞忙问道:“老爷子,怎么了?” 我哈哈一笑,搂着两女的腰肢轻飘飘的跃上房屋,她俩顿时发现那藏于假山后的身影。 我带着两女跃出花园,身后响起尖锐的哨声。对方反应如此激烈,让我也有些奇怪,难道是认出了“魏修年”? 两女都紧张起来,玉贞道:“老爷子,这是鄱阳帮求援的信号,咱们要快些了!” 我点了点头,提起身速,一面问道:“龙凤客栈在哪边?” 玉贞朝右边一指,我立即搂着两女转身往左面飞奔,两人虽不解其意,但都不由把身形提到极至。 咱们这般逢墙过墙,逢屋过屋,大白天的未免惊世骇俗,下面的人不由指指点点。前面跃上来一条身影,正是和月儿雨儿在鄱阳湖上所遇之人。他拱手道: “在下鄱阳帮于傲,敢问可是魏老仙大驾?” 我理也懒得理他,这焰火传讯可打乱了我的安排,情形大大不妙,城中白道高手若知魏修年现身,必定都会赶来,我可不想这时候就与他们对上。 于傲没料到我丝毫不顾身份颜面,忙大步跟了上来,一面激道:“前辈何必这般匆忙,以往睥睨群雄的豪气都到哪里去了?” 我回头哼道:“白道中人最不要脸,不及于人就死缠烂打,单打独斗不行便一涌而上,老子懒得理你!” 街道上突然有个清越的嗓音响起,朗声道:“魏修年!可敢与贫尼单打独斗?” 灵性轻盈的跃了上来,我大叹霉运当头,脚步迈得更大,呵呵笑道:“在下随便说说,师太怎么当真了!” 我带着两女,仍可轻易抛掉于傲,但灵性缁衣飘舞,脚步轻灵,想凭身法摆脱她就不大可能。她见我实力雄厚,就没有赶上来,看来是在等待援手。 眼看就要出城,后方又快速赶上一条身影。我掉转一看,顿知今日难以善罢甘休,原来竟是钟无弦。 钟老哮喘之疾大有起色,跑这么快大气也不喘一口,我却头大如斗。灵性精神一振,立即提起身法,两人不断追近,钟无弦仗剑喝道:“魏老贼,这次再逃不掉了,干脆回头一拼吧!” 两女看了对方的武功,不由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发抖,玉贞泫然若泣道: “老爷子,你…你先走吧,若…若是咱们不死,求您伺机相救…” 我皱起眉头,钟无弦疾恶如仇,两女若是落入他手中,如何能留得性命,但如果不这样,又怎能逃脱? 正发愁时,突然心有所感,侧头望去,只见月儿曼妙的身影从树林投了出来,顿时胸怀大慰。 月儿虽然做了些改扮,又以轻纱蒙面,但显然很是仓促。她快步赶上,娇笑道:“咦,这不是魏老仙吗!这样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是在逃荒吗?” 我欢喜道:“正是老头子,姑娘救命!姑娘救命!” 月儿瞟了两女一眼,娇哼道:“你把她们扔下,难道还跑不掉吗,何需我救?” 我笑道:“姑娘说笑了,随便把女人丢下岂是男人能做的事?若在下是那样无耻之人,就算命丧钟老鬼之手,也不值得小姐现身来救。好姑娘,你若有吩咐,在下无不应从,还请你不吝援手!” 她咯咯一笑,道:“好吧,看在你对咱们九幽宫一向恭敬的份上,就帮你这次!” “九幽宫”是什么玩意我并不知道,但月儿定有深意。钟无弦听了咱们的对话,眉头大皱,赶得更急。月儿把小蝶儿搂了过去,我一下子轻松许多,两人一起提速。 经苦婆婆指点后,月儿的身法已超出体能的极限,她把彩蝶抱在怀中,却仍然游刃有余,抿嘴低声笑道:“小丫头,你给了那老头子什么好处,让他这般舍不得你?” 小蝶微感讶异,举目望去,虽只能隐约看到月儿五官轮廓,但朦朦胧胧的似乎格外动人,尤其是那双含情妙目,更加妩媚婉约,不由得心神荡漾,一时说不出话来。 月儿微微一笑,又瞟向玉贞。玉贞连忙移开视线,微微缩在我怀里,好似乞求我的保护。不知为何,月儿出现后,她就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好似老鼠见了猫,令人心生疑惑。 周围逐渐偏僻,月儿停下脚步,把小蝶儿放了下来,哼道:“这老头真麻烦!” 钟无弦和灵性见咱们停下,夷然不惧赶了上来。钟无弦打量了月儿两眼,说道:“姑娘,这恶贼坏事做尽,是天下女子的公敌,为何姑娘要包庇他呢?” 月儿摇头道:“他是个大好人,怎会做坏事?你们定是认错人了!他和我做了好几年邻居,一直清净练功,平日里又和气又大方,有空就给咱们宫里的女孩子说些笑话,那些小女孩不知多喜欢他,怎会是坏人?” 钟无弦叹道:“这人叫魏修年,匪号‘和合老仙’,专门以女子为鼎炉…兴许近几年他隐姓埋名,但他以前犯下的罪孽足够死上几百次!” 月儿娇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认错人了!他每日除了练功就无所事事,成天游手好闲,那些小姑娘就叫他‘魏老闲’,不是魏修年,也不叫魏老仙,你们弄错了!” 钟无弦又好气又好笑,皱眉道:“傻丫头!魏老闲不就是魏老仙吗!九幽鬼母是你什么人?” 月儿咦了一声,睁大眼睛道:“你也知道婆婆的名号,想来不是无名之辈…” 钟无弦苦笑道:“在下确是薄有微名,鬼母一向可好?” 月儿笑道:“婆婆自然很好,她老人家每天早上寅时起床,先念一个对时的佛经,然后吃早饭。婆婆最爱吃蛋炒饭下麻油腐乳,天天都吃不厌,饭后她老人家通常会……”她转眼见对方都瞪大了眼,嫣然笑道:“咱们正准备给她老人家做九十大寿呢!” 月儿一口一个婆婆,又说那“鬼母”已满九十高龄,自然让我联想起阿苦婆,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以前想必也曾叱咤风云,否则恐怕钟无弦也没闲心陪月儿说这么多废话。 钟无弦叹道:“这人确是十恶不赦,请姑娘别插手此事,了结后老夫亲自陪姑娘上九幽宫说明情况,并向鬼母贺寿。” 正邪不两立,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番话来,已给了极大的面子,若月儿仍不同意,双方只好撕破颜面。我稍稍凑近月儿,低声说道:“宫主千万别听他们花言巧语,这些人就是想欺负你年纪轻,又天真又单纯…常言道,日久见人心,咱们相交这么多年,老头子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月儿想了一下,对钟无弦道:“婆婆也曾说过,杀人不好…你想杀人,自然是不对的…”又掉头轻轻道:“我帮了你这次,回去后可要把那盆海棠给我!” 我呵呵笑道:“自然听姑娘吩咐…三姑娘真是明辨是非,杀人最是不好!” 灵性和钟无弦眉头大皱,若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已被他们杀了数遍。月儿瞟了他俩一眼,道:“你们别再追来了,若是单打独斗,你们未必是魏老闲的对手,我见他死死抱着这两个女子不放,就知道他不是坏人!” 这话倒好似说钟无弦和灵性不是好人,钟无弦恼火道:“九幽鬼母的后辈,都是这样不分轻重的吗?老夫就和他单打独斗,一决生死!” 月儿皱眉道:“你敢对婆婆不敬,想来是自以为功夫了得…魏老闲!” 我恭声应道:“三姑娘请吩咐!” 她哼道:“咱们也别学人家以多欺少,咱们一人对付一个!”说完轻飘飘扑向钟无弦。 灵性丝毫不惧,空手冲了上来。她掌中暗含刚猛内力,秀丽的五官神光隐现,正气浩然,兴许就是峨嵋鼎鼎大名的“佛光普渡掌”。 我展开太虚步法环绕游走,暂且取了守势。月儿兴许怕被灵性认出剑法,居然赤手与钟无弦相斗,她手上虽练有“素女残阳功”,但钟无弦剑法造诣极高,每每被逼得转换身法。 钟无弦笑道:“小姑娘,你功夫虽好,但想要对付老夫,只怕还是不能…” 月儿娇笑道:“不错,本姑娘对付不了你,但九幽宫自然有人对付得了你…魏老闲,你把那女人捉回宫去,看这老头来不来领罚!” 我哈哈大笑道:“姑娘高明!”身形越转越快,一面施展出太虚掌法。灵性顿时压力剧增,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我的掌影,连忙展开一套绵软小巧的掌法,守住周身要害。 钟无弦本以为灵性纵使比魏修年差上一筹,但一时半刻决不会有问题,就安心想要先给九幽宫的小丫头一点颜色。岂知“和合老贼”似乎修为猛进,才知道中了月儿之计,见灵性形势殊不乐观,数次想来解围,都被月儿突袭破坏。月儿使出游击之术,身法变得颇为诡异,频频凌空转换身形,却似乎毫不费力。钟无弦既要防备她或左或右的攻击,又担心灵性落入淫贼之手,忍不住也有些焦急起来。 我脚下越走越快,灵性知道厉害,数次想打乱我的步法,却被我稍作变化,便毫不费力化解开去,一面还要应付我飞舞的双掌,想要拔剑已为时太晚,形势更加险恶。 灵性终于慢上一拍,我转到她身后,手掌定了一定才向她背心按去,她旋身出招,步法略现忙乱。“嘭”的一声两掌相击,她借势飘出三丈,脸色便有些苍白。 钟无弦以为她受到内伤,连忙抢上守护,灵性低声道:“晚辈没事…”一面带点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钟无弦扶着她道:“咱们走!” 待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才转过身来。玉贞瞟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我盘算了一下,看了月儿一眼,笑道:“我来替你们介绍一番,这位是九幽鬼母的得意小弟子月姑娘,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彩蝶儿姑娘,月姑娘是鬼母特地派来帮老夫对付孙仲予的!” 月儿精灵剔透,眼珠儿一转,取下面纱笑道:“丁姐姐,昨晚咱们是敌非友,多有冒犯,还请姐姐宽恕!” 玉贞垂下头去,我微笑道:“玉贞,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你看在我的面上,多多担待!这样的事情,日后决不会发生!”说着长揖下去,一面向小蝶儿打了个眼色。 小蝶儿搂着玉贞道:“娘,爷爷和这位姐姐都给您赔礼了,您就别生气了!” 月儿闻言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中神色似笑非笑,玉贞板着脸道:“我没生气!” 我笑道:“玉贞,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咱们昨晚还是对手,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后来我可是当真了!” 小蝶儿摇着她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玉贞这才没再说话。我笑道:“大伙儿既然把话说明了,蝶儿也不用再躲着城外,和你娘走一块吧!” 小蝶儿大喜,娇滴滴应道:“是,爷爷!” 月儿蓄意鬼魅般飘忽的身法,给人深刻的印象,显然出自“鬼母”嫡传,虽没能瞒过玉贞,但应该成功骗过了钟无弦和灵性两人。咱们绕了一大圈,才转回鹰潭城西。那两人虽然退走,保不准会再摸上来,看看月儿这武功高强却不通事务的丫头有没有和我分手。 魏修年既然已到了这里,又和孙仲予的部下春花娘接了头,去福建的意图已经相当明显。钟无弦他们决不会让我得逞,必定四处联络围剿于我,接下来的数日会异常凶险。 这也是我把月儿的身份揭露的原因之一,若带着玉贞上路,我实在没有多大把握躲过白道高手的追杀,所以打算让月儿扮成春花娘,咱们夫妇联手上阵。 又到了进鹰潭前和水晶碰头的农舍,不仅四神将齐聚一堂,连水晶也赶了来。 从此刻起,玉贞和小蝶儿将会远远跟在“魏修年”身后,一路受到严密保护和监视,直到到达与孙仲予接头的地点。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起来。我轻轻搂着玉贞的腰肢,对众人微笑道: “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各位都介绍一下吧!” 诸位神将都是精明之人,和和气气的逐一上前见过,我低头对玉贞道:“你和蝶儿先与他们走一道,这样安全一些,今儿你也有些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玉贞的脸蛋红了一红,对众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着到了另一间茅屋。 我搂着她在木床上坐下,柔声道:“玉贞,昨晚咱们不知你的为人,才会设计对付你,你不要生气。若是你不愿去福建,我也不会强迫,但我已答应了鬼母,自然要说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个地方让你住下…” 她垂头轻声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 小蝶儿嘻嘻笑道:“爷爷,娘早不放在心上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武功似乎都很好?”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这些小伙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当不错,你有空多讨教讨教,他们瞧在爷爷的面上,一定会指点你的!” 玉贞瞟了我一眼,又低头道:“你…你和魔教弄到了一块儿?” 我用力把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玉贞象征性的挣了两下,就软了下来。 我的大手在她的背臀游走,最后握着丰满的乳峰,松开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到一块又怎么了?这次是鬼母出面请老夫,我才答应帮他们对付孙仲予的…” 玉贞脸红着想要拉开我的手,我却把她压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间捏住那嫩肉。小蝶儿吃吃娇笑,玉贞面红耳赤,拼命挣扎,求道:“不要…那么多人在外面,羞也羞死人了!” 我停下手上动作,望着小蝶儿笑道:“丫头,可曾见过你娘这般害臊?” 小蝶儿脸上飞起红霞,移开目光摇了摇头,我微笑道:“过来!” 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过来,我把她搂来坐到腿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好好侍侯你娘,知道吗?” 她脸红道:“是,丫头一定!”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起身道:“你们歇一歇,我出去和他们布置一下!” 小蝶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走入正房,如雨也和月儿坐到了一起,四神将起立躬身道:“参见神君!” 我点了点头,道:“丁玉贞知晓孙仲予秘巢的底细,是咱们福建一行成功与否的关键,请四位神将妥善保护,严密监视。” 四人一齐应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这副模样,四位或许奇怪…” 公孙龙道:“神妃已将缘由告知属下四人,属下斗胆,请神君三思!” 我看了月儿一眼,众人就这策略刚才似乎已讨论了一番,想来不出可行性和危险性两方面。公孙龙果然恳切地说道:“神君身系教中千百万弟子殷切希望,尊贵无比,万不能有丝毫闪失,不如让属下以身相代,属下武功虽然低微,但若由神君居中策应,也可获取相同效果!” 我微笑道:“各位可还有其他建议?” 水柔想说什么,但看了公孙龙一眼,还是未说。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笑道:“水柔,尽管说出。” 她的脸蛋红了一红,道:“是,神君,属下斗胆,认为此计未必可行。” 公孙龙皱了皱眉,水柔接着道:“其一,魏修年名声狼籍,白道必定严阵以待,未必能顺利逃脱追捕;其二,孙仲予身旁聚集了诸多邪魔凶人,当中只要有一人和魏修年有旧,咱们的人就陷入重围,无论是神君或是其他人扮魏修年,都是以身犯险,实不可行!” 公孙龙摇头道:“此计大为可行,若咱们余下的人暗施援手,故布疑阵,摆脱白道追捕应该不成问题,后者虽然值得注意,但只要时刻警惕,还有逃脱的机会。虽然要冒点险,但立即便可得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也是值得的…” 费长房躬身道:“属下赞同公孙,既然魏修年是假,也可给他安排一个随从,请神君让属下和公孙共同执行,既便不成功,也必能将孙仲予秘巢的位置带回,到时神君发起圣教大军,定能将对方铲平!” 我点了点头,问道:“若有人想攻下咱们的白石堡,会不会死伤惨重?” 答案是肯定的,只要见过白石堡的人,都会留下极深的印象。它地形险要,虎踞龙盘,固若金汤,就算攻城方是守方十倍人数,也未必能拿下。只看孙仲予此番与正道交战之初就收缩实力,大有可能是有险可凭,既然总坛早有如此典型的先例可循,我若是他,也会造一座同样的堡垒,作为发展的大后方。 四神将一齐动容,我微笑着慢慢说道:“水柔说得对,这趟福建之行凶险无比,但咱们不能任得孙仲予修养生息,逐渐壮大。本人蒙受极高荣耀,身负莫大期望,自然也当承担最大责任…我固然不能指挥教众行军打仗一般攻城杀敌,但我会让一干邪魔从内部分崩离析!” 四人隐约察觉我的意图,竟是要以一人之力从内部瓦解孙仲予的组织,又感到我的话中似乎充满了不祥的味道,大惊全跪了下去。费长房激动地道:“万望神君珍重贵体,形势纵使再坏,教中弟子也不愿您有丝毫闪失!” 我叹道:“四位请起,这并非我一时冲动,我也是一名剑手,自会知道把握尺度!” 四人却俯着未动,齐道:“请神君改变主意,否则属下等宁愿长跪不起!” 我知道时机已到,对月儿打了个眼色,她立即进内屋取了盆水来。我将四位神将逐一扶起,道:“咱们并无身份高低,只是职责不同,在下与四位一见如故,就象是我的兄弟姐妹一般,早说过不用行大礼了!” 我已变回原声,四人目瞪口呆,不知不觉就被扶了起来。我在月儿端来的水里放了些药粉,将脸上易容洗去,对四神将拱手道:“不得以而为之,一直不愿欺瞒四位,冒犯之处,请各位海涵!” 公孙龙最先回过神来,迟疑道:“那神君之事…” 我的眼中闪起金光,四人一下又跪了下去,道:“拜见神君真身,神君抬爱,属下等定严守机密!” 月儿把水柔扶了起来轻轻搂住,娇笑道:“阿柔,他那身份是对付叛徒和教中居心叵测的人用的,大伙儿都是好朋友,干嘛这么见外呢!” 如雨也笑道:“是啊,阿柔,你以后也别叫‘神妃’了,听着就别扭!” 我把另外三人扶了起来,叹道:“兄弟更喜欢做寒梅,除非你们不愿与我做朋友!” 费长房笑道:“咱们在心里自然把神君当朋友,口头上怎么称呼并不重要…” 月儿咯咯笑道:“原来老费最滑头!” 众人不由心神一荡,费长房老脸发红,看了她一眼,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公孙龙定了定神,见我确是态度诚恳,心里既有些欢喜,也有点惊心,说道:“寒梅兄一直把咱们当好朋友看待,大伙儿心中自然有数,以后咱们嘴上仍然叫神君,但心里就象对自己的亲兄弟一般!” 水柔的眼睛亮闪闪的,微笑道:“既然做了好兄弟,咱们就更要说了,这风险太大,你就算不考虑自身安全,也要为雨儿和月儿想想,她俩会多担心哪!” 月儿想也未想,理所当然地道:“我会一直和他一起!” 如雨眼中露出些许幽怨神色,此刻我倒希望怀有孩儿的是她,这样就有充足的理由让她安心留守。我走到如雨身前,拉起她的小手,注视着她柔声道:“雨儿是不用担心的,雨儿对相公最有信心,对吗?” 如雨既有些羞赧,又很是欢喜,眼神一下明亮起来,抬头温柔地道:“是,妾身相信,相公定能平安归来。” 我如此不避嫌,众人微觉惊讶,却倍觉温馨。水柔含羞瞟了公孙龙一眼,脸蛋红了起来。我转向四位神将,微笑道:“若我能以一敌四,你们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既不能出手伤人,又要让他们心服,我心中其实并无把握,出此豪语,主要是为了让如雨安心。四人露出惊讶神色,我又笑道:“你们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就不能再限制我的手段了!” 如雨靠着我娇笑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他去的,只好麻烦四位把他擒下,他诡计多端,你们可要多加提防!” 水晶以前极少能安静这么长一段时间,这时也忍不住笑道:“好主意,我也想看看师兄究竟有多大能耐!” 四人也有些心动,彼此看了一眼,公孙龙笑道:“若神君果真能独斗咱们四人,那能留下神君的地方确是不多,只是咱们定会全力出手,希望打消神君的主意…” 我哈哈笑道:“自然要全力出手!” 河边空地上,四人分散站开,将我围在中央。这四人无论是武技还是内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尤其是为了对付孙仲予,最近更苦修强化了一段时日,益发不可小窥。若象昨晚那样突袭得手迅速远扬,难度确是不大,但若要接下四人的进攻而又让他们心服,却极不容易。 四人中功力相对较弱的是水柔,而心思灵动则以费长房为首,又以公孙龙功力最高,最是沉稳,郑声由始至终未发一言,但武功却数他最是狠辣。 我虚捏剑指,场中顿时剑意荡漾,一面微笑道:“今日若不把看家本领使出来,我这脸可要丢大了!” 四人雄心大起,水柔脸上淡淡泛起一层圆润的玉色,一双手似乎也有些透明。 费长房周身噼啪轻响,郑声脸色淡绿,最是吓人,而公孙龙双拳紧握,身上竟然流转起至刚至猛的罡气。 我微阖双目,心湖好似镜面,再不受外界丝毫影响。众人突然体察到一种玄妙的境界,明明看到我站在中央,却又毫不起眼,似乎可以把我忽略过去,就好似地上的一片树叶、一块鹅卵石一般。 月儿、如雨和水晶倒还罢了,四神将却突然感觉万分别扭,郑声首先忍不住,狂吼一声,连环三爪抓向我背心。手爪未到,森冷的阴风已透了过来,似乎恨不得在我背心挖出几个大窟窿。 费长房呼啸一声,纵前挥手连劈数掌,封住我的退路。掌缘划空,好似轻刀破纸,到内劲吐实,却变得好似北风呼号。若让他的手刀劈在身上,还不如让大砍刀砍上一下。 水柔的身形虚虚实实,两只玉掌上下翻飞,好似彩蝶飘舞,虽然好看,却封死了一侧的去路。 公孙龙大步踏前,却并未出招,给我留出正面的方向,只待我踏上前去。 我呵呵一笑,纵后将背心往郑声手上凑去,反手“嗤”的一声弹出股强劲的指风,刺向他的脑门必救之处。 身前三人知道失策,让我抓住各个击破的机会,一起猛烈出招。郑声变招极为迅速,突然侧身后倾,单手撑地,连环穿心腿呼呼踢向我背心。 我蹬地后翻,凭空跃至郑声头顶,其他三人前扑来救,郑声转为“兔蹬鹰” 势,但已是强弩之末。 我扣住郑声小腿穴位将他提了起来,向费长房掷去,一面猛扑向水柔。费长房连忙收招后退,我指上剑气纵横,水柔心虚后撤,公孙龙急援心上人,不料我凌空转身,轻飘飘猫着身袭向费长房。 公孙龙和水柔都瞪大了眼睛,费长房刚接住郑声,就看到我对他呲嘴一笑,然后身上多了根手指。 我转身向公孙龙和水柔两人走了过去,笑道:“来,咱们三个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水柔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公孙龙笑道:“不打了,神君算无遗策,咱们口服心服!” 月儿咯咯娇笑,如雨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嗔道:“我早说这人诡计多端的!” 水晶瞟了费长房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道:“快看老费,一辈子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费长房哭笑不得,叹道:“神君这才是随机应变的巧功夫,修为差一点都办不到!” 我正色道:“其实我的功力并不比大伙高多少,差别在于从小就有人提醒我注意心性的修为,各位练的都是上乘武功,若想不断精进,更应该时刻留意磨练心性。至于如何始终保持空灵的心境,则并无常法,要各位自己摸索体会…” 四人略有感悟,都点了点头,我笑道:“阿柔,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当真好看!” 水柔莞尔道:“叫做扑蝶功,我才只有六成功力,教主也会的,她使出来才叫好看…”我笑道:“难怪!” 我和月儿雨儿避入房中,替我净过脸后,如雨便坐到我怀里,撅起小嘴道: “相公,你可一定要事事当心!” 我亲了上去,道:“乖宝贝,你还未给相公生儿子,相公自然不会抛下你!” 如雨用力拧了我一下,道:“你又来胡说八道了!” 月儿贴了上来,笑道:“相公要雨儿替你生儿子?为什么呀,你不是最喜欢女儿吗?” 我笑道:“你这么野,若生个儿子,只怕更是顽皮不听话,雨儿最温柔,当然不一样!” 如雨笑来倒入我怀里,月儿大嗔道:“我这次一定生儿子,非要把你的白头发都气出来!” 我哈哈大笑,把月儿抱住又亲又爱,一面抚摸着她的小腹,道:“宝贝儿,你可别太疯了,先前和钟老头对阵时,我看你这腰扭来扭去,可真担心肚子里的宝贝!” 月儿微笑道:“你放心,珠姐传了我一套安胎心法,宝宝现在要多乖有多乖,从不跟她娘作对!” 我欢喜道:“我听一听…”说着在床前跪了下来,贴上月儿的小腹。如雨爱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月儿你要争气呀,咱们楚家的长子可要指望你了!” 月儿抿嘴一笑,很是得意。我抬头愕然道:“谁准许你们私自改变主意的,竟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如雨嗔道:“你神通广大,化身千万,有没有办法让月儿铁定生女儿呀?” 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哼道:“她这次敢不给我生女儿,以后就得生两个来补偿;若第二胎还是小子,就要赔我四个!” 两女笑成一团,我趁机搂着她们倒上床去。如雨挣扎道:“慢着,咱们还没和你算帐呢!” 月儿钻到我怀里吃吃笑道:“雨儿,我还以为你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忘了呢!” 如雨大嗔道:“月儿,你要临阵脱逃吗?” 月儿忙道:“不会不会!”又板起脸推开我道:“快说!你对那两个坏女人那么好,是什么意思?” 我神秘兮兮的道:“其实我是想偷师…” 两女大起疑惑,我邪笑道:“她们俩在床上的玩意儿当真是花样百出,相公想学到手后,再拿来侍侯你们!”说着在月儿腋下搔了一把。 月儿正要嬉笑,却见如雨涨红了脸,忙强行忍住,使劲瞪了我一眼。如雨眼红红的说道:“你若想纳妾,咱们自然随你,但若不是洁身自爱、宜家宜室的女子,你要咱们如何向珠姐交代…” 我最怕就是如雨这样,但也知道她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便搂着她叹道: “相公明白了,既然你不同意,这事过后让她们离开就是,今后我也不会再去碰她们…” 如雨靠入我怀里,柔声道:“若是正经女子,相公想要,妾身决不会有意见!”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相公对正经女子可没什么兴趣呢!” 我和两女随便说笑了一会,又再改扮成魏修年。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月儿轻轻说道:“雨儿,你今儿可做了件大笨事,我没想到你真会这样做!” 如雨犹豫了一下,道:“你是指那两个女人?” 我心中好奇,连忙驻足倾听。月儿似乎点了点头,道:“我一直觉得相公对你太敬重了些,你和他成婚前,他就曾说过你守身如玉、坚毅刻苦,语气里充满了敬佩,我可从未听他这样评论过什么人…” 如雨微觉羞赧,轻声道:“那又怎么了?” 月儿叹道:“傻丫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对你敬重一分,心中的爱怜就会减弱一分,有的女人能干贤惠,男人都听她的话,可却从不碰她的身子,就是这个缘故…咱们女人要的可是夫君的疼爱怜惜,你想想,以前他抱着咱们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刚才他抱着你又是什么样…” 如雨似乎发起怔来,月儿轻轻说道:“珠姐武功又高又能干,几乎可以只手遮天,但相公就从不放在心上——咱们就象亲姐妹一般,我可不愿见到他对你的宠爱越来越少…” 如雨有些难过地道:“可我真的是为了相公、为了快出生的宝宝着想…” 月儿移上去搂着她,感动地道:“好姐姐,咱们都知道,相公他更是清楚,所以他并没有不高兴…” 如雨抽泣起来,哽咽道:“他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向我发出来的,我一直以为夫妇就是要相敬如宾,可是看到他对你和珠姐那么亲密,又忍不住难受…” 我心中感动,便听不下去。月儿开始或许还想劝她顺着我的意思,后来也被如雨的一片赤诚打动,惭愧起来。我走出前院,到了玉贞和小蝶儿住的小屋。 两女都修整了一番,玉贞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小蝶儿坐在她腿旁轻轻捶着,见我走入,娇声道:“爷爷来了!” 玉贞忙站起迎了上来,我见她气色光鲜,伸手在她脸蛋摸了一摸。 玉贞拉着我在床沿坐下,道:“老爷子,你们都安排好了?” 我颔首道:“大致差不多了,就只是不清楚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道:“孙仲予不很看中媚术,奴家武功不高,以前就是帮他训练一些小女孩,四处打探消息。此番七大派发动后,他曾传消息给我,说若有状况,可脱身到福州东南石竹镇,到时自会有人联络指引…”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你这么美貌,他可曾对你有心思?” 玉贞脸红道:“孙仲予最是小心谨慎,既知奴家修炼采补术,怎肯近身…” 我笑道:“河豚虽然有毒,但鲜美万分;玫瑰虽然有刺,可娇艳无比,孙仲予也算个人物,想不到却连这道理都不懂!” 玉贞面颊滚烫,心里却喜滋滋的,小蝶儿媚笑道:“那些品鲜者、采花人中,有几个能象爷爷这样厉害呢?” 我望了她一眼,笑骂道:“死丫头!嘴可真甜!” 小蝶儿笑的更灿烂,走上前跪在我腿旁,一副绕膝承欢的模样,只不过一对丰满的乳房却大方的压着我的大腿。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又搂着玉贞道:“你对孙仲予有什么印象?” 玉贞道:“孙仲予精明、果敢,很有魄力,他一向仔细,每件事似乎都要经过反复推测,但一旦下了决定,就全力以赴。他…他精力也很充沛,据说每晚都要女人侍侯…” 我呵呵笑道:“是我充沛些,还是他充沛些?” 玉贞掐了我一下,嗔道:“我怎么知道!”小蝶儿的酥胸不断挤压,吃吃浪笑道:“我猜定没人比爷爷更充沛!” 我的手偷偷滑到腿旁,轻轻抚摸小蝶儿的乳峰,小蝶儿顿时凑了上来,更用身子挡着玉贞的视线。 玉贞正用心斟酌,便没有注意,又道:“他这人很会统御下属,只是不轻易相信人,发号司令时干脆明确,手下都很敬佩。其实这人并不高大,但给人的感觉很沉稳浑厚…” 小蝶儿道:“这人长相如何?” 玉贞回忆道:“他身材不高,国字脸,五官很有气势,眼神凌厉,似乎可以把人看穿。始终都很整洁,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 我点了点头,偷偷捻着蝶儿的乳珠,又问道:“据说孙仲予手下有两大明王,你可知道他们的底细?” 玉贞轻摇螓首,道:“奴家只知道这两人年纪都不大,但寻常人根本见不到他们,更别说知晓底细……” 我笑道:“那他身边的几个老家伙你总知道吧?” 玉贞脸红道:“女儿只知道翻天掌,勾漏老怪和北邙真人……” 我奇道:“北邙真人?就是专收女徒、以身学剑那个?”玉贞点了点头,我见她情不自禁露出忸怩神色,哼道:“你和他有染?” 玉贞忙在我身前跪了下去,冤枉道:“玉贞也不想的,他门下弟子众多,却仍要女儿侍侯,女儿也没有法子……” 我怎会相信,却微笑道:“技不如人,怎能怪你,那他后来有没有传你绝学?” 丁玉贞脸红摇了摇头,我笑道:“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玉贞捉摸不透我的真正意思,便不敢随便答话。她跪在蝶儿身旁,自然就看到我在蝶儿胸前活动的大手,忍不住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摩挲着我的大腿昵声道:“爹已玩了咱们母女一早上,难道还不够吗?”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所谓好东西,就是怎么玩也玩不够,谁让你们母女俩都这么好呢!” 两女一起霞飞玉颊,蝶儿水汪汪的杏眼中更似罩上朦胧的轻纱,丰满酥胸轻轻起伏,眼神更是大胆,显然情欲已动。玉贞媚笑道:“女儿可承受不起您的恩宠了……” 我望着她笑道:“爹说你行,你就一定行……” 玉贞芳心乱跳,娇软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我嘻嘻一笑,又道:“不过正事要紧,等爹办完这事,再好好疼你们母女!” 玉贞顿时又嗔又羞,我一把将蝶儿抱到怀里,一边吻上樱桃小嘴,一面却抓住她柔软的下体。蝶儿顿时抱着我哼了起来,我逗了她片刻,任她万般挑逗,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蝶儿失望至极,死死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又向玉贞问了一些细节,才道:“我呆会先走一步,你们听安排也跟着上来,一路要小心仔细,若有空闲,就练练那太虚步。” 两女吓了一跳,想起钟无弦的功夫,仍是心中怵然。玉贞幽怨叹道:“老爷子,咱们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定要处处谨慎,你若有了什么闪失,让咱们靠谁去!” 我好生安慰了一番,才走了出来,刚到门前,突然冒出个主意,便想听听两女会说些什么。 房中却静寂无声,过了片刻,才听到玉贞幽幽一叹。 蝶儿立即笑道:“娘啊,你大事不妙了!” 玉贞嗔道:“少乱嚼舌根子!”蝶儿笑道:“你心动了,是不是?” 玉贞啐了一口,脸红道:“什么心动不心动的!他本事很大,咱们如果能跟着他,也不用再终日惊惶……” 蝶儿嘻嘻笑道:“娘这话骗女儿还行,不过如果教主她老人家在的话,有人可要吃大苦头了!” 玉贞沉默下去,蝶儿却嗔道:“娘啊!现在只剩下你我相依为命,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反正女儿是心动了!爷爷威名远扬,神通广大,您还犹豫什么! 难得是他肯对你好,只要你悉心侍侯,日后的好处数不胜数,女儿跟着您,也能享点福……” 玉贞呸了一声,蝶儿已搂着她的腰,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没想着爷爷吗?女儿从未见你象今早那样快活过……女儿和莺儿走后,他是不是又疼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玉贞顿时霞飞双靥,瞪了蝶儿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算盘——你还不是想要他的好处!” 蝶儿居然倒入玉贞怀里,撒娇道:“娘啊!人家替你打算,也就是替自己打算了,这也不对吗?” 玉贞哼道:“那我问你,我和爷爷在一起时,顾畅是谁放进来的?” 蝶儿委屈道:“娘不是怀疑女儿吧!坏了您的事,对女儿有什么好处?爷爷摆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气来,女儿只会一起遭殃!女儿和莺儿离开后,就照爷爷吩咐回房打坐,后来龟叔告诉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 玉贞显然也不大肯定,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 蝶儿笑道:“爷爷没生气吧?刚才说起北邙道长,他好象很不高兴,你太不小心了!” 玉贞叹道:“我也没料到,他说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 蝶儿吃吃笑道:“还敢说不动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爷爷死守了!” 玉贞脸红起来,瞪眼道:“顾畅那种人你爷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不一样,你若想让爷爷对娘生气,以后尽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 蝶儿陪笑道:“女儿怎会提起那人——你说爷爷没把顾畅放在眼里,那他没有生气?” 玉贞回想起当时情形,不由得晕生娇靥,眉目含春,又忍不住低头偷笑。蝶儿见她这般神色,更加好奇,玉贞耐不住蝶儿不住追问,且芳心还有些得意,脸红细声道:“你爷爷非但没生气,他还…还当着顾畅的面玩…当时真把娘羞死了…” 蝶儿春情荡漾,吃吃媚笑,问道:“那顾畅有没有被气得吐血?” 玉贞摇了摇头,我听到此处,倒越来越舍不得走开,只不知两女还会说出多少撩人的言语,更不愿放过那浪荡风情,见土墙上有些缝隙,便无声无息地移了过去,将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偏偏两女笑了半晌,一时无语,过了片刻,玉贞却又叹了口气。 蝶儿知道她心情矛盾,便扶她到木床坐下,道:“娘,女儿给您揉揉腿,您躺着养养神吧。” 玉贞点了点头,脸向外侧躺下去。蝶儿坐上床沿,居然伸手过去,替玉贞松开了腰带。 我见玉贞并无异色,知道蝶儿如此侍侯并非首遭。只见她解开玉贞的裙褂,露出薄如蝉翼的蓬松绸裤,就开始在腿上轻轻拿捏起来。 玉贞舒服得吁了口气,叹道:“蝶儿,你对娘的心意若能始终如此,倒不枉咱们母女一场……” 蝶儿淡淡说道:“娘就是对女儿放心不下,若不是遇上爷爷,只怕您还不肯将这块心病道出……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偌大一个玄女教眨眼间就分崩离析,娘这两年再怎么担惊受怕,却始终没有丢弃女儿,蝶儿纵使不好,也决不会对娘做出无情无义之事!” 玉贞叹道:“若果真如此,教里的功夫你想学什么娘就教什么,不过老爷子说咱们的武功太绝了些,你不如专心练那太虚步,娘行走江湖多年,却从没见过如此精妙的武功,难得咱们有这种机缘,你定要好好把握……” 蝶儿应了一声,玉贞脸红红的又道:“还有就是,娘也把侍侯老爷子的功夫传授与你……” 蝶儿吃吃笑了起来,尖尖指甲隔着绸裤在玉贞光洁大腿上轻轻搔刮,玉贞顿时痒得蜷起腿来,脸红嗔道:“疯丫头!” 蝶儿翻上床躺在她身后,一只小手在玉贞的小腹摩挲,一面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娘,除了爷爷之外,你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 玉贞叹了口气,道:“就算曾经有过,也能克制过去,但这次……” 蝶儿笑道:“这次逃不掉了,是吗?” 玉贞脸泛桃花,闭目道:“蝶儿,他那双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受?” 蝶儿一下默然,半晌才痴痴地道:“我一看到那对眼睛,就会忘掉其他事情,心里慌得紧,他想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玉贞叹了口气,转身搂着蝶儿道:“乖女儿,咱们都逃不掉了!” 蝶儿一下紧紧抱住玉贞,闭目颤声道:“那双眼第一次看女儿的时候,他正在欺负着娘,娘好快活,从没有见娘这么快活……” 蝶儿越说越激荡,小手竟顺着玉贞的臀沟滑了下去。玉贞面颊酡红,皱眉道:“蝶儿,不许疯了!”突然一个激灵,想来是被蝶儿弄到要害。 蝶儿抱得如此之紧,玉贞一下子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心中也是异样。蝶儿咬着她的耳垂,颤声说道:“他是从背后玩娘的,他喜欢从背后玩,他后来一直都从背后玩……” 蝶儿突然将玉贞翻了个身,玉贞哀婉地道:“蝶儿,不要……”但身子却好似没了力气,任由对方摆布。 蝶儿褪下玉贞的下裳,从身后将食中指插进玉贞湿淋淋的下体快速抽插,一面喘息道:“娘喜欢被他从后面玩,是吗?” 玉贞蹙眉“恩”了一声,居然屈起一条大腿,娇嫩的宝蛤顿时袒露出来。一面探手向后,也从蝶儿玉股后插进去揉捏。 两女手上疯狂的动作,却都竭力压抑口中销魂的呻吟。蝶儿逐渐陷入迷乱,手上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令玉贞痛苦起来。 玉贞察觉异样,挣扎着点了蝶儿的穴道,却褪去她的下裳,躺到她身后柔声道:“丫头别急,爷爷也从后面玩你!” 玉贞轻轻把中指刺进蝶儿的秘道,然后温柔挖弄,一手则捻转着小小的蚌珠。 蝶儿细细的呻吟起来,玉贞在她耳边道:“丫头舒不舒服?爷爷会不会玩呀?” 蝶儿神魂颠倒的呢喃道:“爷爷真会玩,丫头舒服死了!” 玉贞又刺了根手指进去,又低头搔弄蝶儿的菊蕾,笑道:“丫头,爷爷的鸡巴大不大?爷爷还要从后面玩丫头的后庭呢!” 蝶儿开始轻轻颤抖,昵声道:“爷爷的鸡巴好大,涨得丫头心眼都酥了!” 玉贞手上越动越快,又在蝶儿耳边低声笑道:“丫头真会侍侯爷爷,爷爷最疼丫头了!”蝶儿笑了起来,突然大力哆嗦,颤声道:“爷爷!爷爷!丫头丢了!” 玉贞缓缓退出手指,见蝶儿蛤口涌出股如脂如油的透明汁液,不由叹了口气,解开了她的穴道。 蝶儿高潮过后却伤心的抽泣起来,玉贞轻轻拍着她柔声抚慰,蝶儿更是难过,翻身扑到玉贞怀里,哭道:“娘,他不喜欢女儿…呜呜…他明知道女儿想要,却不理人家!” 玉贞笑道:“傻丫头,爷爷要办正经事,才没时间要你!他不知道多疼你,还一个劲夸你呢!” 蝶儿泪眼婆娑地道:“真的?” 玉贞逗起她的下巴,笑道:“娘怎会骗你?早上你和莺儿回房后,他说你人儿长得极美,身段儿好,又会侍侯人,只要你听教听话,就让我把你带着身边,一同跟着他……” 蝶儿连忙抱着玉贞道:“女儿一定听话,一定听娘的话!” 玉贞轻轻搂着她,疼爱地道:“傻丫头,娘怎会不带你!” 蝶儿感激地道:“娘对女儿真好,您就是蝶儿的亲娘,女儿一定会象对亲娘一样报答您!” 玉贞微微一笑,转眼望到凌乱的床单,不由脸红道:“今儿的事可不能再有了,若让他知道了讨厌,咱们再怎么做可都挽回不了!” 蝶儿把脸埋入她怀里,羞赧道:“是,娘!人家也不知怎么了,说着说着就疯了起来…” 玉贞得意笑道:“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顿了顿又道:“丫头,你知道吗,爷爷把他成名的和合大法也传给了娘!” 蝶儿惊讶的抬起头来,叹道:“娘,你真厉害,这么快就……” 玉贞脸红啐了一口,轻声道:“不是娘厉害,是他对娘极好……”见蝶儿一脸羡慕,又道:“等下次爷爷高兴了,娘求求他,把这大法也传授给你!” 蝶儿心花怒放,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娘您可一定要记在心上!” 玉贞点了点头,回味起当时那销魂滋味,又忍不住说道:“你不知道,这大法万般神奇,修炼之时美妙绝伦,快乐似仙……”她脸上自然而然露出向往神情,更令蝶儿心痒难止,求道:“娘啊,你给女儿仔细说说,或是让女儿开开眼界,行吗?女儿决不说出来!” 玉贞顿时脸红,低声赧道:“傻丫头,既然叫和合大法,岂是独个儿能练的,要让爷爷进到你身子里……” 蝶儿春意盎然,更是一脸期待,玉贞搂着她道:“那种强烈的滋味,会刻进你的骨子,烙在你的心上,只要爷爷让你试过一次,这一辈子都会魂牵梦绕!” 玉贞说得越好,蝶儿越是委屈,撅嘴求道:“娘……” 玉贞叹道:“娘知道你想什么,所以咱们母女一定要一条心,千方百计也要把爷爷拴在咱们身旁!” 我心中大是奇怪,难道先前被她从眉梢眼角看出什么?蝶儿也是一脸疑惑,玉贞盯着她又道:“若是娘没猜错,这里还有他的女人!” 蝶儿讶道:“是月姑娘还是两个水姑娘?” 玉贞却摇头道:“娘也不清楚是谁,但刚才他身上确是有其他女人的香味——男人本事越大,就想要更多女人侍侯,你爷爷有其他女人并不为奇,他若不想要咱们知道,咱们就装作不知。只是咱们母女心里可要清楚明白,可不能让别的女人比了下去……” 蝶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服帖地道:“女儿全听娘亲吩咐,待会女儿就去套套话…”玉贞提醒道:“你正经说话就行,可绝对不许和那几个男人勾勾搭搭…” 蝶儿脸红嗔道:“娘啊!人家怎会!” 玉贞却板起脸道:“不会就好!若是你不老实,娘以后再不理你!” 蝶儿撅起嘴应了一声,玉贞又自言自语道:“这些人似乎对你爷爷恭敬得很,魔教的人很少对外人这么客气,不知他有没有入教……” 蝶儿笑道:“爷爷本事大,自然受人尊敬,就算是魔教……”玉贞却打断她道:“你呆会和他们说话,可千万别说‘魔教’,要说‘圣教’或‘神教’……” 蝶儿哦了一声,又道:“不知道爷爷起程没有?要不要女儿去看看?” 玉贞摇头叹道:“别去,他若想来,自然会来,咱们不能急!” 蝶儿点了点头,见玉贞有些索然,便道:“娘你也累了,先睡上一会儿吧!” 玉贞点了点头,有些脸红道:“娘这半日也确是累坏了,你爷爷的精力实在旺盛得很……” 蝶儿慢慢服侍她躺下,吃吃媚笑道:“谁叫娘周身是宝呢?您上上下下生得这般销魂,爷爷自然爱不释手!他不是说过,好东西是玩不腻的!” 玉贞嘻嘻一笑,微微得意道:“蝶儿,你猜一猜,他最喜欢娘身上哪处地方?” 蝶儿掩嘴轻笑,凑到她耳边道:“自然是娘那会锁他火龙棍、撩阴枪的小淫穴!” 玉贞脸红啐了一口,眼波婉转道:“依娘看哪,他最爱的是娘的大屁股——你不也说他最爱从后面玩吗,女人屁股若是又肥又嫩,就由不得男人不从后面来——他最爱的就是娘趴下的姿势,因为这样娘的屁股会更大…” 蝶儿吃吃笑道:“娘啊,你教教女儿,人家也想和你一样…” 玉贞微笑点头道:“好啊,你从今儿起把坐莲功和玉女盘再练一练,娘再把困龙术传你,三管齐下,定会收到奇效!”蝶儿欢喜点头,低头见玉贞雪白丰嫩的玉股果然腻滑诱人,便借着替她整理下裳,有一下没一下的偷偷抚摸。 玉贞“啪”的一掌打在她手上,低声骂道:“死丫头!若他在咱们房里,你想怎样摸也行,要是被他撞见咱们这副模样,你让娘……” 蝶儿一下撅起嘴来,气鼓鼓的道:“是!敢情这又嫩又肥的屁股倒不再是娘的了,而是爷爷的,娘如今要替他死守着!” 玉贞脸红嗔道:“死丫头!你没由来的喝什么醋?若娘得了他的宠爱,岂有不把那好处分给你的道理!” 蝶儿想想也是,便贴上去撒赖,嘻嘻笑道:“谁让娘一说起他就一副浪模样,人家看在眼里,也没来头的生气……只可惜了这副销魂身骨,他竟然狠心舍得丢下您这些时日!” 玉贞杏眼含春啐了一口,蝶儿瞟了她一眼,笑道:“娘,人家什么时候才能有您这样的身骨?”玉贞神秘笑道:“你求求爷爷多疼疼你吧!”蝶儿若有所悟,又轻轻媚笑道:“娘,你说若咱们母女有一对大屁股,爷爷还舍不舍得丢下咱们去其他女人那里?”玉贞轻轻哼了一声,脸上神情极为不屑。 我想象着两人一齐向我撅起大屁股的淫靡模样,心里更加舍不得放手了。这母女俩精彩绝伦,举世无双,若白白放过,定会后悔万分。一时之间,如何让如雨在这事上做出让步,似乎比摧毁孙仲予的势力还要重要。我左右思量,又担心离开后玉贞两女冒犯雨儿,留下不可弥补的裂痕。正慢慢踱回如雨的小屋,却见月儿望着我似笑非笑的站在屋前。 我停下脚步,傻傻的盯着她,月儿白了我一眼,袅袅娜娜的走上前来。我搂着她的腰肢,苦笑道:“月儿,我舍不得!” 月儿没好气的道:“什么舍不得?她们有那么好吗?” 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比你要差一些,比雨儿好!” 月儿脸红拧了我一记,低声道:“谁让你刚才那么硬气,一下子就应了下来,如今可别指望我替你游说!” 我涎着脸道:“你既已帮了一次,再替相公说一次又何妨?” 月儿瞟着我娇声娇气地道:“你偷听咱们说话,真不知羞!” 我笑道:“你故意说给我听,若相公错过,岂不让你失望?”又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柔声求道:“好老婆,亲亲老婆,你知道相公憋得辛苦,就帮相公这次,好吗?” 月儿脸红红的瞟我一眼,昵声道:“因为她俩是对淫荡母女,你才特别喜欢,是不是,干爷爷?” 我的手偷偷滑下她的臀沟,微笑道:“你陪我体会一次,就知道缘故了,干奶奶!” 月儿抓住我的手,脸红啐道:“我才不愿做丁玉贞的娘呢!” 我一把抱住她道:“心肝儿!别怄气了!你的天魔妙相吃定了她们,你没见丁玉贞先前怕你成那样吗?” 月儿跺足嗔道:“你这老色鬼!我就没见你这样急过!”我在她耳边轻轻笑道:“是,你说得对,相公是色鬼!”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拧了我一下,说道:“你若答应三个条件,咱们就同意留下她俩!” 我顿时大喜亲了月儿一口,终还是她最知我,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如雨,又跑出来捉弄我半天。月儿哼道:“先别高兴,兴许你不答应呢?” 我笑道:“什么条件?”她道:“第一,只能让其中一个做妾,另一个做丫头!”我嘻嘻笑道:“没问题。” 月儿又道:“第二,不许让她们生养。”我笑道:“这两人内功独特,想生养都难,这点也不成问题……”月儿嗤鼻道:“你手段非凡,谁说得准呢?”我只好陪笑道:“好,那第三条呢?” 月儿道:“第三,我叫她们做什么,她们就要做什么。”我笑道:“正合我意,交给你相公最放心!”月儿却毫不买帐,又道:“第四……” 我睁大眼道:“不是三个条件吗?”月儿板起脸来,我笑道:“好,好,你说这第四条……”她哼道:“第四,珠姐、雨儿和我随时可以加入第五、第六直至第二十条,若犯了任何一条,咱们就把她俩扫地出门!” 我苦笑道:“好,只要相公有得玩,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月儿嫣然笑道:“为了两个女人,值得吗,相公?”我恨恨地道:“才二十条而已,若是换作你,两千条相公也愿意!” 月儿吃吃笑道:“幸亏人家进门的时候,没人这样刁难!”我搂住她道: “宝贝儿,谢谢你!”月儿撅起小嘴,嗲声道:“以后不许你冷落了我!”我在她耳边爱怜地道:“相公怎么舍得?”月儿又道:“你还要对雨儿更好!”我叹道:“傻丫头,相公对她哪有不好了!”月儿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让她开开心心!”我笑道:“雨儿呢?相公现在就让她开心!” 如雨坐在床沿,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见到我忙迎了上来。她把我看得极重,见我去玉贞那边许久未回,自己就心软了,月儿再趁机劝了两句,两人就定了条件。我接过她递上的香盏,微笑道:“雨儿,月儿全都告诉我了……” 如雨顿时忸怩万分,脸红道:“月儿…她…她都说了吗?”我呵呵一笑,放下茶将她搂来坐到腿上,在她耳边亲昵地道:“是呀,雨儿呀,你真是小坏蛋!” 如雨更是羞赧,面颊滚烫,我心中好笑,在她香腮亲了一口,坏坏地道: “那些羞人的话语,要不要相公说出来?”如雨“嘤”的一声缩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了上去,一面轻轻握着她一侧柔软的乳峰。 如雨星眸半闭,脸泛桃花,仰面吮吸我伸入她檀口的舌尖。我微微离开她湿润的香唇,嘻嘻笑道:“雨儿,其实我是骗你的,月儿怎会全说出来,要说也是你亲自说!”如雨羞得无地自容,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死了!” 我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叹道:“宝贝儿,你做得对,相公要谢谢你替我着想,替咱们的儿子女儿着想!”如雨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妾身太笨,竟忘了相夫教子是自己的责任,贱妾会做好本分,相公无须顾忌……” 我的手在她柔软若棉的怀中大动,一面柔声道:“好老婆!你知道相公最喜欢什么,那两个女人只是相公的玩具,我怎都不会让她们得势的!你不一样,雨儿是清清白白进的门,又温柔又得体,相公最怜惜雨儿了!” 如雨春情荡漾,“嗯”了一声昵声道:“人家也是相公的玩具,相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呵呵一笑,撩起她的下裳道:“对,相公来玩玩具!” 若要从鹰潭进入福建境内,有两条通路,一是过铁牛关,一是过天柱关,两条路一般远近,但最终都要经山道翻越武夷山。若让我进了福建,那与孙仲予搭上的可能就大幅度提高,所以猜想正道一方面大肆搜捕,一方面会在扼守这山道。 无论我是不是魏修年,都不会硬闯武夷山,出发后我和月儿往西南折向,摆出一副突出重围的模样,而余下众人却暂留鹰潭,静观其变。 月儿改扮成玉贞的容貌,粗粗一看,倒有八分相似,二人联手施展身法,体内真气飞速奔腾,酣畅至极,只花了一个时辰,便抵达梅溪镇。 镇门口靠墙懒洋洋躺着几个乞丐,月儿笑道:“相公,武功这么好的叫花子,你猜会不会是在等咱们?” 于傲的武功虽然马马虎虎,但似乎颇善内政,鄱阳帮论实力虽只是二流帮派,但只轻轻吹了一下警哨,就差点让我功败垂成。 这种地方帮派大多有快速联络的方法,此时已近黄昏,从咱们午前摆脱钟无弦算起,已过去三个时辰,如无意外,消息应该早传了过来。 我微笑道:“一试便知,若有丐帮插手,更加理想!” 月儿撅嘴道:“人家不管,晚上我要好好吃一顿…” 我搂住她笑道:“我可不敢让两个宝贝儿一起挨饿,只需要告诉他们老魏到了这里,咱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到镇上吃喝投宿了!” 虽然少了蝶儿这丫头,但对方的主要目标是魏修年,只怕不会放在心上。我扶着月儿慢慢走向镇门,顿时引起那几名乞丐的注意。月儿望了对方一眼,轻轻对我说了一句,我似乎突然发现有问题,搂着她掉头便走。 四个叫花果然立即跳了起来,一个往城里奔去,两人跟了上来,还留了一人继续把住城门,显然早有安排。我施展出身法,笑道:“他们真配合呢!” 月儿回头看了一眼,道:“心思如此缜密,难怪丐帮名扬天下!” 两个跟来的乞丐刚进树林,便听到头顶衣衫飞舞,大惊抬头看来,只见我一脸狞笑猛扑而下,闪避已是不及,顿时暗叫不妙。两人应变也快,聚气凝劲,一同使出“天王托塔”,同时沉声吐气发力。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堪堪抵挡住我的下扑之势,只是足背都陷入地上泥土,两张脸也憋得通红。我象泰山一样压在他们上方,两人再也动弹不得。 树后嘻嘻一笑,月儿转了出来,两个叫化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走近,伸指点在自己身上。 我和月儿换了一身衣衫,戴上那粗豪大汉和黑瘦汉子两张人皮面具,才慢慢往镇上走去。 刚进城门,前方就涌来一伙武林中人,人数约有四十,大多二三十岁。当先一名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转头道:“小兄弟,你当真看清楚了,确是那恶贼?” 他身旁气喘吁吁的小叫化道:“史老爷子,咱们四个瞧得清清楚楚,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咱们舵主已跟了上去!” 那姓史的老人自语道:“那就不会错了…根儿,立即发消息…四个城门都派人了吗?” 另一面有个年轻人应道:“是,师傅,都已增派人了!” 说话间众人已到了城门,那史老人上下看了咱俩一眼,见我衣袖卷起,胳膊上肌肉强健丰隆,知道决不会超过三十五岁,便毫不怀疑。我和月儿让开大道,史老头却在城门下停了下来,转身拱手道:“各位同道,那淫贼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他卑鄙无耻,大伙也不用和他讲江湖规矩,此番辛苦各位大驾,回来后老头子摆酒给大伙洗尘!”众人慷慨应是,史老头大手一挥,一群人便出城而去。 咱们冷眼旁观,他们人数虽多,高手却寥寥无几。稍觉可观的,除了史老头外,便是当中那手执戒刀的年轻和尚和负剑的青衫女子。想来七派的高手虽然不少,但有必要扼守的据点太多,却也不能面面俱到。 第二十二部 对恃 找了间干净客栈,我和月儿就住了进去。梅溪镇现在外张内弛,虽然入夜后也曾有人来客栈查探,但我两人均可以隐匿武功,又早有准备,抬出扬州回春堂的招牌,便轻松蒙混过关。 月儿果真叫了一大桌菜,踌躇满志的吃个不停。有了身孕后她越来越有口福,体态也就渐显丰腴,变得更加风流撩人,岂能不令我欢喜莫名。 这一日我极尽欢好之乐,夜间总算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出镇往西边百里外的大都市宁都城而去。 我不想月儿受累,路过石门镇时就套了辆马车,待抵达宁都,已是华灯初上。 这一路上也并不安生,时不时见人快马赶过,到好似发生了大事。 云来客栈的饭堂不小,却早已是济济一堂。本来江湖人聚在一块,多半会呼啸吵闹,杯盏狼籍,但此刻厅内却很是沉闷,众人静静的喝酒吃饭,就算彼此交谈,也不自觉把声音压低。 我和月儿心生奇怪,走到柜台道:“掌柜,要一间上房!” 掌柜陪笑道:“两位爷,实在抱歉,小店的客房已满!”我故意皱眉对月儿道:“倒霉,又满了,咱们再换一家试试……”掌柜摇头笑道:“两位爷,此去未必如愿,今日人流如潮,各大客栈只怕都已客满,现在天色已晚,小店尚有一套雅阁,两位爷不若在此歇息……” 月儿顿时心生欢喜,她早想舒适沐浴一番,又担心以咱们的模样衣着入住豪华别院惹人疑虑,想不到好事送上门来,一面却皱起眉头问道:“那要花多少银子?” 咱俩相貌衣着虽然普通,但质地却不低劣,掌柜笑道:“若在平常,定要收足二十两,今日就便宜五两,如何?” 月儿摇头道:“太贵太贵,大哥,咱们再找一找,说不定……”我的模样却有些意动,皱眉道:“怕什么,反正昨晚才赢了一把大的,不如咱们也开个荤? 既然来的容易,大不了我再去碰碰运气!” 掌柜趁机笑道:“小店这雅阁装饰精美,一向都是达官贵人入住,又有专人侍侯,随传随到,热汤沐浴,香纱软帐,两位大爷试过之后,保管不会失望!” 我不由憨憨的笑了起来,月儿却拖着我的衣袖往门外拉,一面道:“就算是赢来的,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找不到客栈,就到城外野庙将就一下,也比花这冤枉钱好!” 月儿身材娇小,我又不情不愿,两人拖拖拉拉,堂中就有人笑话起来。那掌柜忍住笑,说道:“两位爷,小店再让一些,十二两,不能再低了,如何?” 我一把就将月儿拉了回来,欢喜道:“别拉了!我哪里也不去,十二两就十二两,咱们今儿就住这里!” 小二将咱们带入别院雅阁,月儿嘻嘻直笑,塞了三两银子过去。小二哥自是欢喜莫名,我皱眉道:“兄弟,你怎么又乱花钱?”她笑道:“这你可不明白了,既然到了这等安逸所在,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还穷省什么?呆会吃饭洗澡后,我还想找个相好呢!” 我瞪了她一眼,问道:“小二哥,宁都城涌来这么多人,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小二回道:“怎么不是?昨日城中发生一起惨案,可怜见的,好好一家十四口人被杀得干干净净!” 既然惊动白道中人,想来不是寻常凶案,我讶道:“抓住杀人凶手没有?” 小二哥摇头道:“没有,官府说是江湖仇杀,凶手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我叹道:“这可越来越没王法了!”小二哥却道:“可不是!查不出凶手,便编插个借口搪塞,往后还敢指望他们什么!” 我听他话有蹊跷,忙问道:“这是为何?小哥你仔细说来!” 小二哥很是健谈,慷慨陈辞道:“这不明摆着吗!虽说那花家娘子经常出外,但我也曾见过一面,的确是端庄正经的良家妇女。我听她们同街的四婶说,自她相公死后,这花家娘子孝敬公婆,抚养独女,照顾小叔,虽然年纪轻轻,相貌又美,一颗心却已象槁木死灰一般,又把她相公留下的生意打理得妥妥当当,在城东一片大有口碑。如今无辜遇害,官府找不到凶手,便称是江湖仇杀,未免太过敷衍!” 我大感好奇,问道:“可知这花家娘子的名字?”小二哥却茫然摇头,我笑道:“若说这不是江湖仇杀,为何城中有如此多人提刀配剑?”小二愣了愣,道:“这也着实奇怪,今早二子说见到花家铺子设了灵堂,去祭拜全是陌生人……” 我问道:“花家做的是什么生意?”小二回道:“是茶叶,花家先辈本是茶农,早些年经营有方,家道就兴旺起来。” 我点了点头,此处毗邻福建武夷山,武夷岩茶名闻天下,自是近水楼台。但这花家应该不会只是茶商这么简单,否则饭堂内白道中人也不需要唬着脸如丧手足。 月儿见我再无所问,便对小二道:“你下去吧,先给咱们送桌酒菜,再吩咐厨房准备热水!” 小二哥去后,月儿说道:“相公,你猜是谁做的?”我思索道:“官府既如此定案,多半是受人指点……” 月儿讶道:“你是说孙仲予买通官府……”我摇头笑道:“相公是说有白道中人向官府指点,只怕是和孙仲予有关,你还记得他前些日报复的举动吧。” 我指的是武夷派林永福和九华山法心禅师遇害之事,这两人一同参与了七派联盟,清剿行动告一段落后首先就成了孙仲予的报复对象。月儿点头道:“是,七大派前些日着实威风,如今稍微松懈就立即出事,可有些进退两难了!”我摇头道:“这对咱们可不是好事,相公想去看看!” 月儿会意,说道:“如今七派四处布控,歹人纵有掩护,只怕行动也很有限,说不定能把他们挖出来……爷可要妾身一起?”我微笑道:“咱们尚未引火烧身,相信还不是问题,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养着身子。” 饭后休息了片刻,我换过一身衣衫,走到外间饭堂,找小二打听了本地有名的赌坊所在,就大摇大摆出客栈而去。 我在大利赌坊随便赢了两手,就抽身从后门阴暗小巷而出,辗转到了东城大街,果然见有家店铺白幔高挂,大设灵堂,拉过路人一打听,果真就是凶案现场花家茶铺。我见天色虽晚,但仍不断有武林人士前来祭奠,猜想堂内多半有前辈高人坐镇,便不敢轻易造次。花家定不寻常,在此敏感时期,若我贸然闯入,被人拆穿身份,只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花家满门被屠,我若想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除了凶案现场外,就只好打死人的主意。在金陵当捕快时,也知晓刑部曾颁发律例,凡凶杀之案,未结案前遇害人尸首不得下葬,如今案发才一日,尸体应该还在衙门。 殓房中果然停满了尸首,我查看标签,找出花家一众遇害者,却只有十二具,想起客栈小二说他们满门十四口被杀得干净,不由心里奇怪。 揭开盖尸白布,死者临死前恐怖绝望的表情立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死者中有七个是家仆,一家人应该都不会武功,当中有老有少,除了最小那五六岁的孙子是被一脚踢死外,都是一刀致命。凶手刀法凌厉,下手凶残,受害者或者被削去头颅,或者被拦腰斩断,死相极惨。残肢虽已被缝回身体,但血水仍在滴滴答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尸臭和血腥味,令人极不舒服。 我仔细留意尸体身上伤痕,发现凶手出刀多是从左至右,想来应该是左手用刀,且臂力强劲,内功深厚,一刀两段毫不费劲。花家老太爷身材颇高,但凶手平平削去了他半边脑袋,以如此霸道强横的刀法对付不会武功的老弱,凶手应该不屑于腾空出刀,由此猜测他的身材可能相当魁梧。回想当日金铃对孙仲予手下的描述,的确有一人相当吻合,便是那号称“君山虎”的凶徒左丘虎。 查看死者标签,对照小二哥的话,发现少的是花家大奶奶和长孙女两人。正在思索其缘故,却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我重新替尸体盖好白布,听脚步轻盈,似乎是三个会武功的女子,心中一动,便轻轻掠上横梁。 三人走到殓房前,一女道:“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另一女道:“好吧,咱们就在门前等你。”那女人似乎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来。 我向下望去,只见这女人一身缟服,面容苍白憔悴,手里提着个大篮子,篮内装满瓜果酒菜,知道必定是来拜祭亲人。 她径直走向花家一众死者停放之处,慢慢取出祭品默默摆放,却忍不住内心悲痛,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她将祭品摆放完后,却坐在一旁怔怔的发起呆来。门外两人许久未听到声息,唤道:“阿琴,你没事吧?”这少妇回过神来,低低应了一声,站起从篮中取出香烛,跪倒涕泪道:“不孝媳祸及家人,罪孽深重,百死不赎,只待找回孙女,立即自裁谢罪——非儿今日仍无消息,恳求公公婆婆保佑她早日逃出生天,为花家保存一点血脉……若有罪业,就应在媳妇身上,媳妇粉身碎骨,决不敢辞!” 原来这花信少妇便是花家大少奶奶,她的语气里充满死志,想来昨日并不在家中,否则只怕早和凶手拼了命。这花家奶奶武功平平,但家里出事后却引起轰动,不知是何缘故,那凶手嗜杀如狂,却偏偏掳走她的女儿,其动机同样让人疑惑。 七派联盟在福建和江西交界广为布控,实力强大,身份可疑的人饱受盘查,寸步难行,想不到居然还是出了事,等于被照脸打了一记耳光。接下来一段时日,只怕任何一个茶摊、驿站都会布有七派的眼线,纵使是偏僻山道,也会有人把守。 凶手做案前不会不顾忌到这些,却仍然如此嚣张,料想多半是有所倚峙。 我记起玉贞曾要蝶儿躲藏的秘室,待花家大少奶奶三人离开后,就往城中花街赶去。以玉贞和蝶儿的亲密关系,也忍到最后关头才说出秘室的存在,看来知道这秘密的人决不会多,如果本地也有孙仲予的秘密据点,那凶手藏身其中的可能性就大了许多。 此番和月儿上路,她倒藏了把袖剑,而我却手无寸铁。凶手刀法强横,纵使不是左丘虎,也绝对马虎不得。我正在乱打主意,突见前边有对身影颇为熟悉,倒象极了苏小叶和丐帮大小姐唐火莲。两女虽作男人打扮,但苏小叶眉目未变,腰间仍挂着那把圆月弯刀,顿时大喜赶了上去。 苏小叶微有所觉,顿时警惕,侧头向我望来。我咧嘴一笑,道:“小叶,是楚破!” 小叶眼中一下亮了起来,连忙拉着唐火莲停下,微微脸红道:“楚大哥!” 我点头笑道:“这么晚了,你们还要上哪里去?”见唐火莲看了过来,微笑道:“阿莲!” 唐火莲“呀”的叫了出来,惊讶道:“真是楚大哥!你怎么这副模样?” 我说道:“我听说这里出了事,特地过来看看!”阿莲点头道:“是啊,有人害了虞姐姐的家人,还掳走她的女儿,大伙儿把城里城外翻了个遍也没有下落……已经整整一天了,小叶姐和我闷得慌,就出来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我问道:“知不知道是谁做的?”阿莲道:“大伙儿猜多半是孙仲予指使左丘虎做的,那凶徒在虞姐姐家里留下血字……”我问道:“写的什么?”阿莲撅嘴道:“那恶贼写的是‘虎爷爷灭虞琴满门’。” 我忍不住看了小叶一眼,见到我后她的心就越跳越快,周身都起了变化,令我心里也异样起来。阿莲见小叶一下子静得出奇,也颇为奇怪,侧头问道:“小叶姐,你怎么了?” 小叶面红过耳,好在天黑未被阿莲发觉,连忙笑道:“不…没什么!” 两个叫化见两女和我说话,便慢慢走近,我问道:“阿莲,那是你的护卫?” 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我迟疑道:“我说不定知道左丘虎躲在哪里,但那地方你不能去……” 阿莲听我说的奇怪,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我笑道:“是风月场所……”她顿时脸红,虽然羞赧,却道:“楚大哥你真是!那有什么?只要能抓住那恶贼……”我点头道:“你说的也对,那咱们就去!” 小叶突然道:“大哥……要不要叫人帮忙……”我想起那被掳的小姑娘,摇头道:“不用了,咱们越快越好!”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中一个叫化却插嘴道:“大小姐,左丘虎手下硬朗……”阿莲皱眉道:“我知道你打不过他,楚大哥说不用就不用!”我笑道: “两位不用担心,呆会你们护着大小姐就行。” 两个叫化极不放心,但见唐火莲眉宇含煞,便不敢多说,只在心里打好主意,稍有不对立即求援。一行五人到了本地最大的烟花之地秀色楼外,阿莲问道: “楚大哥,他就躲在这里面吗?” 我摇头道:“还不知道,我和小叶进去查查,你们先等等!” 阿莲点了点头,我对小叶道:“小叶,你随我来!” 我和苏小叶轻轻跃进秀色楼后花园,她见我落地后立即闭目凝神,奇道: “大哥……” 我挥手止住她,皱了皱眉。秀色楼此刻生意兴隆,正是最红火之时,房内房外各式各样声音俱备,一时极难分辨,便压低声线道:“小叶,咱们一起听一听,假山里兴许有人!” 我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小叶微微一缩,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火热,心神荡漾。我凑到她耳边道:“小叶,静下心来,咱们是来救人!” 小叶闻言一惊,顿时清醒过来,忙收摄心神与我合力倾听。我逐渐排斥掉四周杂音,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假山上,隐约就听到凄厉的哭叫呻吟。 我心中一惊,顿时再听不清晰,小叶掉头望来,满脸惊惶,颤声道:“大哥!” 咱们虽然听到响动,却苦于入地无门,无法制止;更不能惊动对方,以免杀人灭口。我心中杀机大盛,拉着小叶跳出围墙。 外面守侯的三人连忙迎了上来,阿莲见小叶脸色铁青,目中隐泛泪光,讶道:“小叶姐,怎么了?” 我说道:“左丘虎就藏在花园的假山里,一时查不到入口,咱们进去找找,小心别惊动了他!” 五人跃回花园,丐帮两名弟子听不到假山内声响,一脸半信半疑。众人俯身小心仔细的搜索,硬是将园内花花草草摸了一遍,最后连角落处的柴房也翻转了,却仍没有发现。此时唯一没有找过的,就是假山旁边的池塘。 我除下面具脱掉外衣,说道:“小叶,把刀给我用用!” 小叶解下弯刀递了过来,我抽出刀身咬在嘴里,慢慢沉入深深的池塘。 水下漆黑一片,可惜月儿的夜明珠没带在身旁,只好碰碰运气。我潜向靠着假山的一面,压抑着内心的焦急烦躁,逐寸仔细摸索池塘长满青苔的石壁。换了三次气后,手下突然触到一个拉手模样的东西,下面的石壁似乎可以向一边拉开,露出个黑洞洞的够一人弓着身进出的入口。 我心中大喜,浮上水面向四人打了个手势,然后潜回原处,轻轻握着拉手,极小心地体察着石壁后的感觉,再将它慢慢拉开。 石门拉到一半,壁后似乎紧了一紧,我伸刀入内,轻轻把后面连接的机关破坏掉,再慢慢拉开入口,猫着身钻了进去。 向前爬了四五步,脚下就踏上台阶,已可站立起来。我极慢的浮起,不让水池荡起波澜,还未冒出水面,就已听到少女虚弱的痛苦呻吟。 秘室中一灯如豆,听声音回荡,居然颇为宽敞。我在心底计算好距离,“哗” 的一声猛的站起,床上跪俯着的赤裸精壮男子回头望来,一脸惊容。我二话不说跃前挥刀砍去,他应变极快,左手抡起床前小茶几砸了过来,力道大的惊人,右手一把就握住了放在床头的长刀。 “噗”的一声闷响,那沉重的茶几已是四分五裂,我刀路不变向下劈去,只是去势已缓了两分。 “铮”的一下,他用抽出的半截刀身架住了弯刀,却忍不住呛出一小口鲜血。 我得势不饶人,趁他来不及转过身来,手中圆月弯刀上下翻飞,破空声不绝于耳。 他先机尽失,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手中长刀,只好连着刀鞘疲于招架,加上姿势别扭,更是手忙脚乱。 我突然挥刀纵劈而下,这一招凝聚了全身功力,劈空时已没了声响,去势虽慢,刀下的空气却似乎也凝固起来。他遇此机会怎肯错过,唰的一声撤出长刀横举格挡,眼里就已露出狰狞神色。 双刀“铛”的相击,他正要发力,突觉我刀上内劲一下子不知去向,急忙收刀,胸中已是沉闷如塞。我趁势挥刀发劲,弯刀有如流星赶月,划了个优美的弧线重重劈在他的刀上,他顿时“哇”一声的又吐了口血。 我手上刀法连绵发出,刀刀重劈,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苦苦支撑,内伤越来越重,口中鲜血源源流出,终忍不住大喝道:“住手!” 我置若罔闻,信手挥刀,走到半途却翻腕斜飞,顿时在他胸前划出道不轻不重的伤口。他咆哮起来,状若疯虎,刀刀拼命,憋住一口气奋起反抗。我刀下缠绵婉约,不断消耗他的精力,时间一久,他的招架之力越来越弱,身上伤痕就越来越多,不一刻就浑身血淋。我出刀更加难以捉摸,他渐渐疲软无力,脸色好似白纸,额上汗如雨下,剧烈地喘着粗气,随时都会虚脱过去。 我嘿嘿一笑,掌中弯刀骤然雪亮,闪电般斜劈而下。这一刀杀意大盛,那男人拼起余力举刀格挡,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他手中长刀拦腰而断,眉宇间被划出一道血痕,人也脱力的仰面倒下,瞳孔散大,呼吸欲绝。 我定了一定,提腿将他踢下床来,慢慢坐上床沿,望着那缩到床角,倍受摧残,兀自瑟瑟发抖的少女柔声道:“你是非儿吧!别害怕,坏人快死了!” 那少女惊骇万分,憔悴无比,似乎根本没听到我说什么,只是用床单紧紧裹住自己。我柔声道:“非儿,没事了,哥哥带你去见娘,好吗?” 她却依然没有反应,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放下手中弯刀,柔声道:“非儿,坏人已经被大哥哥打得快死了,不用再害怕了,咱们离开这里,好吗?” 少女的目光却移到圆月弯刀上,我小心提防,微笑道:“大哥哥刚才就是用这把刀,把那坏人打倒的,非儿看到了吗?” 她艰难地从床角挪出来,慢慢伸手握起弯刀,目光却转向地上的男人。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便道:“非儿,让大哥哥替你动手,好吗?” 少女的目光移到我脸上,良久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又慢慢下了床来。左丘虎神魂分离,目光涣散,喉中嗬嗬轻响,浑然不知大限已至。那少女走到他身前,双手握住弯刀刀把,“波”的一刀猛插进他的胸膛,殷红的鲜血立即泉水般喷了出来。 那少女一刀过后,发了狂似的乱砍乱劈,鲜血溅了一身。左丘虎早已断气,尸体渐渐被砍得稀烂,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柔声道:“好了,坏人已经死了!” 非儿悲痛万分,抽抽噎噎却哭不出来,我接过弯刀,小心翼翼试探着慢慢轻轻揽着她,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欺负非儿了……” 非儿缓缓转向我,却异常激动,哽哽咽咽说不出话,小脸憋得通红,突然一阵抽搐,翻目昏死过去。 花非儿的情况大为棘手,定要尽快服药救治。我按住她的背心输入真气,一来护着她的心脉,二来帮她调顺气息。左丘虎的尸体实在有些恐怖,我不愿对人解释,便割下他的首级,把油灯掷到尸身上,秘室中顿时燃了起来。 非儿的衣衫早被撕成碎片,否则我定会给她穿戴整齐,再带她出去。小叶和阿莲见我抱着个身影浮出水面,情不自禁欢呼了一声。我随手将首级扔在地上,一名丐帮弟子捧起来仔细打量,惊道:“果真是左丘虎!” 我将自己的外衣裹住非儿,和弯刀一起交给小叶,笑道:“你见过他?”那丐帮弟子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佩服,恭敬地道:“是,在下当年曾随师傅追踪这恶贼,想不到今日终于在公子手下伏法!” 我微微一笑,对小叶道:“非儿伤得很重,一定要安静调养……我的意思是她现在最好别被人打扰,这事悄悄告诉她娘就行!” 小叶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会意地点头道:“小妹这就去办!”我又道:“我说个处方,你让她娘尽快煎给她喝……”小叶点头应是,她记心甚好,只听我说了一遍,就丝毫无差。我见快近子时,担心月儿挂念,便道:“今日之事,非儿姑娘受伤害很大,大伙儿若能替她保守这个秘密,等于救人一命……” 众人见了非儿这般模样,如何不知她的遭遇,都暗暗颔首。阿莲瞪了两个叫化一眼,恶狠狠地道:“如果你们敢泄露出去,我就禀明爹爹,把你们两个割掉舌头逐出丐帮!”两人连忙躬身应是。小叶知我要走,微羞道:“大哥落脚何处? 若花夫人想要致谢……”我笑道:“可别对外人说是大哥做的,大哥住云来客栈小院,月儿也在,明儿你们来不来玩?”小叶粉颊火热,脸红垂下头去,阿莲高兴地道:“月姐姐也来了?明天咱们一定会来!”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小叶一眼,正想告辞,突然记起一事,不由皱起眉头。 小叶忙问道:“大哥怎么了?可是有伤……”我摇了摇头,微微俯前,两女愣了一愣,立即会意地聚上前来,我压低声线道:“先前大哥到府衙殓房查找线索,曾听到花夫人焚香祷告……” 我将花家大少奶奶想要以死谢罪的事说了出来,两女眉头大皱,阿莲叹道: “上次咱们击溃孙仲予,虞姐姐的《武夷明细图》功不可没……” 我心中顿时恍然。武夷山延绵千里,峻险耸峙,本来是孙仲予进可攻、退可守的天然屏障,岂料联盟会将之视若阳关大道,盟下高手一夜间洪水般涌入福建,孙仲予旗下组织被闪电般摧毁,直接决定了交战的结果。金铃事后分析,也曾赞叹此役可圈可点,想不到其中最大的功劳,应当归于这样的一个女人。 小叶默然未语,但神色坚决,我脑海里情不自禁浮起假山前她彷徨无主的柔弱神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知道她决不会让虞琴做出傻事,便道:“那大哥走了……” 阿莲忙道:“可是你把衣服给了……,不如先跟咱们回去换一身衣衫……” 我上身只穿了件小衣,而且还湿淋淋滴着水,我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道: “大哥一向放浪形骸,这有什么干系?” 阿莲小脸微红,娇憨的皱了皱鼻子。小叶抬起头来,眼中温情款款,柔声道:“大哥,妹子代非儿姑娘谢谢你!”我微微一笑,道:“明儿早些来,月儿她想念你们的紧!” 我回到客栈,月儿早已沐浴,随便穿了件丝质轻袍,懒懒的躺在长椅上看着闲书。见我这般模样,噗嗤笑道:“这是怎生说的,非要当脱衣服才能走人吗?” 我取下面具,叹道:“月儿,我杀了左丘虎。” 她微微动容,讶道:“是怎么回事?” 我叹道:“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相公不是做大事的料……”说着将经过告诉了她。月儿仔细听完,走上来替我褪着衣衫,柔声道:“相公侠义胸怀,有情有义……月儿万般欣慰,没有看错相公为人……” 我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腰肢,低头亲昵地道:“只要有你伴着我,做不成大事又算得什么?” 月儿神色欢喜,眼波流转,口角生春,贴着我轻轻道:“你先洗一洗,奴家一会儿给你看样新玩意儿……” 月儿她眉目含春,脸泛桃花,我料想今晚一定又有好玩的东西,只不知古怪到何等程度,不由得心痒难止,大为期待,连忙呼唤下人准备热水。 匆匆梳洗完毕,我随便披了件软袍,满怀希翼的走进内室。 卧室中灯火通明,四周点满了蜡烛,恐怕有上百枝,骤然踏进来,那亮光令人颇不适应。月儿曼妙的斜躺在屋子正中的大圆桌上,身上披了件绿色丝袍,衣襟下摆却敞开着,露出一对微微交叠的修长美腿。 明亮的烛光映照,再加上翠绿丝袍的烘托,月儿润泽的肌肤好似发着光,雪白得刺眼起来。那交叠的双腿以一种极妙的姿态向我展现,益发显得她大腿圆润结实,小腿修长纤细。更有甚者,那玉足尖端、光洁小巧的可爱趾甲,竟也涂上了鲜红的凤仙花汁。 月儿似乎不经意的抬了抬腿,那衣襟下摆顿时敞得更开,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往上移去,正要看到大腿尽头,那膝盖却微微一侧,顿时挡住我的视线。 我心中一急,举目向月儿望去,只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神色间竟然妖艳无比,不由得心旌摇晃。看到她的脸,我这才注意到,她不但蓄意加重了眼线,又把自己丰润的双唇涂得娇艳欲滴,在左眼之下,更特意点了一颗漆黑的眼泪。 后汉梁翼的老婆出了名的骚媚,她爱梳坠马髻,走路用折腰步,与人说话之时,经常蹙眉捧心假装心痛,更有一项发明,便是月儿现在画上的“涕妆”。不知不觉间,我已是口干舌躁、心中乱跳,胯下的毒龙暗暗抬头,将衣袍轻轻顶起。 月儿瞟了我下体一眼,似乎羞涩的掩嘴微笑,眼神却大胆放荡,又牵住衣襟慢慢拉开,将小腹展现在我眼前。 四个多月的身孕令月儿肚脐以下都膨大起来,我看着那雪白丰隆的小腹,心中突然升起股强烈的欲火,玉茎一下坚硬笔直。月儿吃吃媚笑,又招手嗲声道: “相公,你过来!” 我慢慢走上前去,爱不释手的抚摸她的大腿,正想左右分开,月儿却缩腿侧身闪开,吃吃媚笑道:“不给你看!” 我心中淫兴勃炽,猛的把她翻了过来,月儿鲜红的张了开来微微喘息,酥胸剧烈起伏,丰满的双峰几乎要裂衣而出,那两颗葡萄骄傲地突起,在绷紧的衣衫上清晰的显现出来。我心中激荡,抓住她的衣襟正要撕开,月儿却一下屈腿坐起,一手探去熟练的搓揉我跳动的肉棒,一手抚摸我的胸膛,贴上来媚声道:“好相公,不要急,人家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我又酥又麻,一把抱住她就想咬住那娇艳的樱唇,月儿却缩身左右躲闪,一面咯咯娇笑。我欲火攻心,呼吸也粗重起来,低头在她脸颊耳鬓乱亲,一面扯开她的衣衫,刚触上那又软又弹的乳峰,月儿突然“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痛苦。 我连忙松手,正要关切询问,她却搂紧我贴了上来,吃吃媚笑道:“好主子,你弄疼人家了!” 我心中大恨,一把抓住她的长发,骂道:“死贱人!” 月儿“啊”的柔弱叫了出来,明媚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汁液,颤声道:“好主子,奴婢是要留着嘴替你吹呀!” 她微微颤抖的红唇涂了厚厚一层油亮的胭脂,我只觉心摇神驰,肉棒好似凶险锋利的长矛,在空气中不住挥舞。月儿用力挣扎,扑入我怀中在我胸前又咬又舔,然后逐渐往下俯去,我扶着她的螓首挺出下腹,连忙低头仔细打量。 月儿的一对小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她用双肘撑住桌面,慢慢俯身凑前,吐出鲜红的小舌尖,轻轻舔住马眼泌出的粘液,然后微微后缩,顿时就拉出一条闪亮的银丝。 玉茎坚硬得疼痛起来,我呻吟了一声,月儿立即把硕大的龟头含进灼热的口腔,然后激烈地吞吐起来,屋中响起响亮的“啧啧”声,鲜艳的胭脂溢出她的红唇,玉茎上片刻就粘满了淡红的口涎。 月儿睫下那颗醒目的泪珠令她的脸不真实起来,时而幽怨,时而可怜,时而圣洁,时而妖媚。我心中百感交集,按住她的螓首快速抽动,正觉酣畅淋漓,周身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两腋生风,遍体舒爽,月儿却突然躲闪开去,捂住嘴狡黠地望着我,眼神中尽是捉狭的笑意。 狰狞闪亮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不住跳动,我呻吟道:“宝贝儿……” 月儿捂着小嘴,慢慢将口中液体轻轻咽下,然后牵住我的手,腻声道:“好相公,月儿给你看……”说着轻轻平躺下去。 她慢慢曲起双腿,将美妙的下体缓缓向我展现,那神秘的入口已微微打开,露入殷红狭窄的幽径,鲜艳珍珠骄傲挺立,白嫩鼓胀的蚌肉似乎已浸透了晶莹浓稠的汁液,美味可口,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我立即就要探手去摸,月儿却侧身躲过,昵声道:“不许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闷着声不说话,月儿毫不担心,偷偷抿嘴微笑,探手从桌后取出一个玉瓶,又侧了回来。她打开瓶塞,慢慢将瓶中透明涎滑的液体倒上自己的桃源,然后顺着大腿倒了下来。 房间里立即充满了那液体的浓香,浓稠的涎液慢慢流下,她修长的大腿顿时亮晶晶一片。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胸中闷气早已不翼而飞,心里砰砰直跳。月儿最后把一对玉足涂上涎液,然后放下玉瓶,又对我曲起双腿,却用玉足拨弄起巨大的肉棒,一面软语求道:“好相公,你别生气,月儿是怕自己忍不住,才不给你玩……” 那涎液顿时粘满我巨大的下身,我敏感得轻轻颤抖,低头看着她白玉般的小脚灵巧地搓揉我的下体,赞叹道:“宝贝儿,这……这可真奇妙!” 月儿轻轻媚笑,神色放浪至极,用大趾和次趾轻轻夹着紫红的龟头,阵阵痛楚传来,我不由微微闪避。月儿又把另一只玉足也伸上前来,一起合拢用脚掌心握住棒身,然后前后套弄,发出“滋滋”的声响,又嗲声呻吟,媚眼迷离,脸上神情销魂放荡。 我大感舒畅,配合着前后挺动,月儿的小脚越搓越快,浑身上下都扭动起来,胸前丰满双峰轻轻荡漾跳跃,让人神魂颠倒。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 我握住她的脚腕用力挺动,让紫红粗大的玉茎快速摩擦她柔软温暖的脚心,一面死死盯着那亮晶晶、湿漉漉的绯红溪口。月儿发现我的视线,便慢慢拉开两片肥厚的蚌肉,颤声道:“好相公,月儿给你看!” 我喘息起来,月儿挣脱我的手,把丰隆挺翘的玉臀挪到我身前,然后侧卧屈起双腿,昵声道:“相公,你把宝贝放到奴家腿上……” 我依言将巨大的肉棒放入她双腿之间,月儿交叠起大腿,玉茎顿时被紧紧箍住。我这才明白她为何要在双腿涂上滑液,连忙按住她用力抽插起来。 她丰满大腿间滑腻而温暖,虽远远比不上插入蜜穴的销魂滋味,却也算是不错的代用品。我狂野地挺动,玉茎越来越是火热,月儿举手在我胸前轻轻抓挠,弄得我心痒难耐,又配合细声呻吟,不时轻轻颤抖哆嗦,好似快活无比。 她的表情又骚又媚,我忍不住将手指挖入她的小嘴。月儿立即吮吸吞吐,又吐出舌头纠缠舔吸,我再忍不住,玉茎一下插到她大腿顶端,顿时来到两片粘腻的蜜唇间。我一面用力压着她的玉臀,一面疯狂挺动。月儿蹙眉夹紧双腿,轻轻扭动腰肢让肉棒拨弄灼热阴唇。我只觉浑身酥麻,玉茎一下涨大。月儿立即察觉,撑起上身激荡地道:“好相公!赏给月儿喝!” 我嘿嘿淫笑,取出肉棒大力套弄。月儿就要挣扎下地承受,我按住她的玉臀道:“宝贝儿,你看!” 月儿不解地向下望来,我握住根部,甩动肉棒拍打着她的玉股,开始强劲的喷射。精液射在她的玉臀、大腿,再缓缓流下,月儿面颊晕红,却俯下身将玉臀撅的老高,一面回手替我抖动火热的肉棒。我大力喘息,轻轻摆动,粘稠精液兀自股股喷出,甚至射到她雪白的玉背。月儿扭着屁股,手上一面快速套弄,待我快活过后,慢慢把残余的精液在自己下体涂匀。 我将自己和月儿擦拭干净后,两掌把蜡烛打灭,抱着她上了绣床。虽然不是真个欢好,却也费了咱们一个对时,街上已响过了三更的更鼓。 似乎是刚合上眼,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我睁开眼来,见天色仍未亮,只听外面有人叫了一声“非儿不可卤莽”,咱们外面的房门已被撞了开来。 花非儿冲进内室,口中焦急叫道:“哥哥,哥哥!” 月儿忙趁黑穿着衣衫,我一头雾水,坐起道:“花姑娘?” 花非儿听到我的声音,大喜扑了过来,我连忙把她扶住,起身点亮铜灯。她见到我的身影,更是激动,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伤心地道:“哥哥,你怎么趁我睡着,就一个人走了!” 我见了她的情形,心知不妙,连忙安慰。屋外传来女人的声音,道:“公子,小妇人虞琴打扰了!” 我忙道:“花夫人请进!” 虞琴和苏小叶走了进来,两人见到房中插了上百枝蜡烛,不由愣了一愣。我心想幸好月儿已洗掉浓妆,不然她们不被吓一跳才怪。 虞琴虽想谢我救出非儿,可没料到会如此尴尬见面,正要先致歉,月儿却站起微笑道:“小叶!” 苏小叶上前拉住她的手,月儿衣衫单薄,圆隆的小腹就很明显,小叶不由露出惊喜神情,道:“月儿,恭喜你!” 月儿俏脸微红,虞琴见她有孕在身,神色更是不安,歉然道:“打扰夫人休息了,咱们立即就走!”见非儿抓着我的衣摆不肯松手,柔声道:“非儿,跟娘回去吧!” 非儿充耳未闻,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的脸一眨不眨,似乎怕我凭空消失。 我柔声道:“非儿,你娘和你说话呢!” 非儿撅嘴道:“哥哥你怎么也忘了,那坏蛋把非儿的家人都杀光了,我娘也被他杀了!”她说着说着就伤心起来,眼里也充满了泪水。我笑道:“非儿弄错了,那天你娘不在家,她就是你娘啊!”说着往虞琴一指。 非儿回头望了一眼,断然道:“我不认识这女人!这女人坏透了,她不让我来找你!” 虞琴黯然垂泪,我暗叫不妙,问道:“你家住哪里,你知道吗?”非儿脸红嗔道:“哥哥讨厌,人家怎会不知道!” 我盯着她慢慢说道:“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非儿露出回忆神情,撅嘴道:“非儿当然记得!昨日下午我正在房里写字,突然听到阿康惨叫,我从窗子望出去,就见到了那坏人。他砍死了曾大姑和二叔,又把弟弟踢来撞到墙上,我二婶本来想去抱弟弟,也被他砍成两段。那坏人走进厨房,我就听到阿琼她们尖叫,我看着他杀了爷爷奶奶,想要逃跑,但就是跑不动……这时我妈妈回来了,她拖着我往门外跑,但是坏人追了上来。他杀了我妈妈,然后把我打昏了……我醒了后就在那屋子里,他就……他就……” 她脸红起来,我打断道:“你妈妈昨天本来不在家?”非儿摇头道:“她说要去河县的,不知为何又赶了回来……” 我点了点头,这小姑娘除了对她娘的事混淆外,思路算是相当清晰。我见她面色虽然苍白,但神色间却颇为平静,倒象是说和自己不相干的事,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你不怕了吗?” 非儿立即道:“有哥哥在,非儿什么也不怕!那坏人欺负我的时候,非儿的确怕得要命,但哥哥一来,非儿就不怕了!” 她把炽热的仰慕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倒令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拉起她的小手,三指搭上脉门,本打算替她把脉,这小姑娘却不知想起什么,突然间浑身火热。我连忙若无其事的把她的手腕放上桌面,笑道:“我给你开的药,你喝了没有?” 非儿做错事一样垂下头去,细声道:“非儿睡醒后找不到哥哥,她们却要我喝药,非儿不知道是哥哥让我喝的……” 我笑道:“现在你知道了?呆会儿回去就喝……”她却突然激动起来,小脸通红,大声道:“我不回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又想丢下我!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你再丢下我,我就去死!” 我顿时头大如斗,见虞琴也是一脸苍白不知所措,便干笑道:“非儿,怎么可以和大哥哥这样说话?” 非儿满腔愤怒顿时全化作委屈,眼眶儿一下子通红,一面紧紧拉着我的手,一面却呜呜哭道:“哥哥坏,哥哥对非儿一点也不好!” 我只觉满嘴发苦,正不知如何是好,月儿走上前搂着她柔声道:“是哥哥不好,欺负咱们非儿妹子!妹妹别哭,姐姐替你骂他!” 非儿抬头望了她一眼,只见月儿嫣然微笑,千娇百媚,风情万种,顿时如沐春风,不知不觉收住了哭泣,艳羡道:“姐姐,你好美呀!” 月儿拧了拧她的小嘴,娇笑道:“非儿的嘴可真甜,哄得姐姐好开心!”非儿欢喜莫名,咯咯娇笑,月儿微笑道:“夜好深了,非儿也累了,要好好休息,咱们旁边有间睡房,非儿就睡大哥哥的隔壁,好吗?”我笑道:“是啊,大哥哥不会再走掉,你乖乖去睡觉,明儿一大早,哥哥就来叫你起床!” 非儿的身子本来就相当虚弱,闻言顿时疲惫不堪,眼皮都象抬不起来。虞琴连忙上前扶住她,非儿歪在她肩上,立即迷迷糊糊半梦半醒。虞琴感激道:“多谢公子和夫人,小妇人这就带她回去……” 我摇头道:“非儿姑娘出现离魂现象,正是心神大伤之证,此时最忌情绪激烈波动,花夫人还是让她在这里休息吧!” 虞琴想不出更好办法,只好点头。苏小叶扶着月儿坐上牙床,笑道:“月儿,你可要小心身子,快休息吧,那边就让我代你打理……” 月儿点了点头,拉过薄被轻轻搭着小腹,小叶望了过来,脸蛋红红的甚是美艳。虽然这里是客栈,但我却算是主人,忙起身招呼道:“两位请随我来!” 小叶整理好床铺,和虞琴一起扶着非儿卧下,才走了出来,对我道:“花夫人想在这里守着非儿姑娘,我去替她取药……” 我叹道:“小叶,大哥现在可麻烦了,该怎么办呢?” 她愣了一愣,脸红道:“大哥好人做到底,就暂时敷衍一下非儿吧!” 我苦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也不用忙着去取药,她这症结已成,一时半刻谁也没有办法……” 小叶苦恼道:“那怎么办?她还不认识亲娘呢!”我打量了她一下,突然低声笑道:“这样也有个好处,她娘一下子倒死不掉了!” 小叶顿时白了我一眼,娇嗔的女儿神态动人心弦。见我注目,又晕生双靥,偷偷侧过身子。我凑近少许,凝望着她优美的粉颈,柔声道:“妹子,你也回去休息吧!” 小叶似乎感受到我的气息,一时间心摇神驰,轻轻“嗯”了一声,脚下却纹丝不动。 我见了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柔情荡漾,鬼使神差的又踏上一步,只差便要贴在她身侧。小叶浑身火热,螓首低垂,白玉般的粉颈似乎也红了起来。我嗅到她身上清馨的处子芬芳,神智一昏,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我的唇一触到她的耳鬓,两人顿时不约而同浑身一震,我清醒过来,连忙退后道:“小叶,对不起!” 小叶满面通红不敢看我,过了半晌,才蚊蚋般的说道:“你……不用……” 我呆呆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等了片刻,见我没有反应,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又低头抿嘴笑道:“大哥,我走了!” 我点头道:“好!” 小叶的嘴角动了一下,忍着笑道:“你快进房吧,月儿一定还在等着你呢!” 我点了点头,道:“你也快回去吧,小心些!”说完就转身回房。 月儿当真还半躺着等我,她见我一脸木然,奇道:“相公,怎么了?” 我坐到床前,皱眉叹道:“月儿,相公刚才忍不住亲了苏小叶一下……” 月儿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又正色道:“那又怎样?” 我皱眉道:“可是……” 月儿见我不说原因,心中已明白是和金铃有关,问道:“那你喜不喜欢小叶?” 我不由默然,她笑道:“小叶不会在意的!” 月儿对我一片痴情,所以想法简单,我摇头道:“她的家人、朋友都会在意,相公这样做,等若是害了她……” 月儿笑道:“兴许她愿意被相公害呢?” 我知道多说也无用,便道:“别想了,咱们睡吧!” 我吹熄铜灯,脱衣上床。月儿靠在我怀里,片刻就睡了过去,我却毫无睡意,睁大眼睛胡思乱想。小叶的事倒还罢了,花非儿却似乎钉死了我。以她现在的情形,若发现我不辞而别,想必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可若是把她带在身边,我又怎能进行原先的计划。 还没过多久,隔壁突然传来下床的声音,非儿开门出来,轻轻走到咱们这边。 她慢慢推开房门,蹑手蹑足走到床前,看见我仍在床上熟睡,才放心舒了口气。 月儿早醒了过来,却阖着眼装睡。花非儿站在榻前看了片刻,居然坐上床小心翼翼的躺下,蜷着身子缩在我身旁空隙处,才安心睡起觉来。 我心中长叹,再也无心思索什么,搂着月儿做起春秋大梦。 天明时分,我又醒了过来,却是有只手探入我的小衣,握住了坚硬的玉茎。 我睁开眼来,非儿正轻轻拉起宽松的裤管,把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她全神贯注的盯着我兴奋的下体,小手开始温柔的抚摸。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立即出声制止,但又怕吓坏了她。非儿觉察到什么,举目望来,正迎上我明亮的眼神。她脸上羞赧之色一闪而过,收回小手,却解开了自己的裙带。 我吓了一跳,连忙抓住她的手道:“非儿,你做什么?” 她毫无异色地道:“非儿要侍侯哥哥!”说着就想把自己娇小的身体贴上来,我抓住她的双臂道:“不行!你还小……” 非儿挺起胸膛,骄傲地道:“非儿不小了!” 我克制住视线没有落在她微微坟起的胸前,盯着她的眼睛正容道:“不对,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之后,你会遇上你的相公,待你们拜堂成亲后,你才可以侍侯他!女孩子的身体是宝贵的,不可以随便给人看、被人碰!” 非儿恼道:“不是,我已经长大了!非儿就算死也不会把身子给别的男人,非儿只给哥哥!” 虽然明知应该打消她这个念头,可见她又露出那种偏执和抵触的眼神,只好先作让步,我哈哈一笑,爽朗地道:“是,非儿慢慢会越长越大了……咦,你怎么睡到这房间来了?” 她见我没有坚持,神色便慢慢缓和下来,撅嘴道:“非儿以后都要和哥哥睡一块儿!” 我只觉头痛了起来,月儿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转头望了望,睡眼惺忪地道:“妹妹起得真早……” 我笑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懒?”她嘻嘻一笑,我又道:“非儿,去给你姐姐打水洗脸!” 非儿满脸的不高兴,气鼓鼓的应了一声,下床出去汲水。 待她走出房门,我捂住脑袋呻吟道:“这个小魔星,我真想丢下她……” 月儿叹道:“相公,你丢得下吗?” 我叹了口气,黯然道:“昨晚上从听到假山里传出的声音那会儿起,我心里就一直不好受,咱们查遍了花园,仍没有发现入口,我就……” 月儿搂着我柔声道:“相公,你尽力了——你不用顾虑,这姑娘既与我们有缘,也不必刻意躲闪,日后就顺其自然,你把她交给妾身就是……” 我转头讶然道:“月儿,你想做什么?”她嗔道:“难道人家也信不过吗!” 非儿端了盆水进来,月儿对她招招手道:“非儿,你过来!” 非儿撅着嘴走了过来,月儿笑道:“你想跟着大哥哥,是吗?”非儿立即点了点头,月儿轻松地道:“我说的话,你大哥哥一向都爱听,只要你也乖乖听我的话,我就让大哥哥以后都带着你,如何?” 非儿转头望着我,我无奈地道:“哥哥最听老婆的话,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月儿得意地道:“你信了吧!”非儿盯着她道:“好,我听你的……” 月儿笑道:“那你现在就拜我为师,以为师傅说的话,你都不可以违背。” 非儿撅起嘴来,低声道:“你才比人家大多少……”见月儿凶巴巴的瞪了过来,才不情不愿的跪下,气鼓鼓的道:“徒儿拜见师傅!” 月儿点头微笑,道:“好,乖徒儿,这是师傅的见面礼!”说着从腕上褪下一条宝石手琏,递了过去。 非儿终是少女心性,见那手琏鲜艳小巧,璀璨夺目,顿时高兴起来,连忙戴上腕仔细打量,欢喜地道:“谢谢师傅!” 月儿微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师傅自会有许多好处给你!” 非儿心领神会,点头应是,月儿又问道:“昨晚和你同房那女人呢?” 非儿嘻嘻笑道:“我偷偷点了她的睡穴,这会儿只怕还在睡觉……”月儿瞪眼道:“快去给她解穴,以后不许对她有所侮慢!” 这师傅翻脸比翻书还快,非儿也能适应过来,撅嘴“哦”的应了一声,起身走出房去。 我忍不住笑道:“月儿,这招当真有效!” 她得意的哼了一声,又道:“呆会儿都听我的,你可不许插嘴!” 我苦笑道:“好老婆,为夫什么时候违背过你?” 月儿侧头瞟了我一眼,娇憨地道:“以前没有,将来更不许你有!” 我抚摸上她圆隆的小腹,亲昵说道:“宝贝儿,你有了这至尊宝,难道还怕相公飞出你的手掌吗?” 月儿“嘤”的一声扑入我怀里,吊着我的颈项嗲道:“好相公!你这样子会把月儿宠坏的!人家只是想试试你,究竟可以对月儿容忍到什么地步——” 我本以为她是因为有了身孕,所以娇纵了些,却未料到原来还有这番心思,低头不住亲吻,爱怜地道:“心肝儿,相公就是爱宠着你,谁也管不了!” 非儿被承诺可以跟着我后,似乎解开了一大心结,走路也半蹦半跳。到了门前,顿也不打一个,大呖呖的走了进来。虞琴一脸无奈,却不能冒昧跟进,正要说话,月儿已道:“夫人请进!” 虞琴走了进来,歉然道:“实在抱歉!非儿昨晚又打扰公子和夫人,都怪小妇人一时大意……” 月儿摇头笑道:“花夫人,贱妾未经许可,就收了非非做徒弟,失礼了!” 虞琴露出愕然神情,非儿却已叫道:“师傅,你收我做徒弟,干她什么事!” 月儿瞪眼道:“师傅说话你也来插嘴,一边站着去!” 非儿小嘴一扁,可怜兮兮的望了我一眼,却果真走到一旁,再也不敢插嘴。 虞琴神色间露出一丝为难,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的道:“非儿资质平庸,又体质虚弱,恐怕辜负夫人的教诲,不如让她暂且……” 月儿打断笑道:“若花夫人有两全之计,那自然最好,也能解去我家相公的担忧!” 虞琴听出她话中的不满,不由极为难受,伤感地道:“公子好心搭救小女,小妇人万般感激,非儿给公子引来这么多麻烦……” 非儿的杏眼逐渐圆瞪,再听下去只怕就要发性,月儿止住虞琴,道:“想必小叶已告诉你咱们的来历,你可知咱们做事的规矩?” 虽然非儿是被我救出,虞琴却仍不愿让她拜月儿为师,自然是因为知道咱们是魔教中人。此刻听了月儿的言语,心中顿时一紧,迟疑道:“不知是何规矩?” 月儿哼道:“正道中人不是一向把‘知恩图报’放在嘴边的吗?” 虞琴的脸色越来越白,神色间却透出一丝坚决,道:“小妇人自然知道!寒家薄有家业,愿赠与公子,以报搭救小女性命之恩!” 月儿淡淡一笑,过了片刻才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不要你的家业,你这就走吧,我相公就当什么事也没做过……” 虞琴的脸一下煞白,转头望向非儿,见她一脸不屑,心中更是惊惶,握拳颤声道:“你们要怎样才肯放过咱们!” 月儿微微一笑,向非儿招手道:“乖徒儿,过来!” 虞琴脱口道:“非儿,不要去!”又忙伸手去抓,非儿身段小巧,一错身就躲到月儿身旁,厌恶地道:“师傅,这女人讨厌死了!” 虞琴顿觉一桶冰水当头淋下,心如死灰呆立当场。我皱起眉头,觉得月儿太过分了些,正要说话,却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只好打住。 月儿这才放下心来,又将非非轻轻搂住,对虞琴道:“花夫人,你曾经抬抬手就破去孙仲予多年精心布置,如今为何这般失策?” 虞琴醒过神来,抬头疑惑的望着她。月儿又道:“我知道那小女孩儿对你极为重要,可也要讲策略,明知道她把那人当作天人一般,你就不要把对那人的敌意显露出来。” 虽然虞琴未必同意月儿的说法,但心思却活络起来,盯着非儿打起主意。 虞琴还没有结果,苏小叶却来到客栈。我见她手里拿了个青花瓷罐,笑道: “是非非的药吗?” 小叶望了非儿一眼,微微脸红道:“这是给月儿的……我以为非儿姑娘要多休息一会儿,就让阿莲等会拿来……” 月儿笑道:“谢谢你,小叶!是什么东西啊?”小叶走上前笑道:“甲鱼汤,给你补身子的,快趁热喝了……” 非儿跳起来乖巧地道:“师傅,我去给你拿碗!”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小叶回头望了她的背影一眼,奇道:“月儿,非非她叫你什么?” 月儿娇笑道:“师傅啊!我收了她做徒儿……”小叶显然不信,瞪了她一眼道:“你可真顽皮,哪里象是快要做娘的人?” 月儿此刻见到小叶,似乎更亲密了许多,口不择言嘻嘻笑道:“有人爱宠着我,想不顽皮也难啊!” 小叶顿时脸红,以为月儿知道了什么,偷偷瞟了我一眼。我见虞琴半晌也没有主意,笑道:“月儿的确想收非非做徒儿,但花夫人没同意……” 月儿顿时撅起小嘴,想是怪我坏了她的计划,小叶望了虞琴一眼,无奈却不好说什么。岂知虞琴听了我的话,却叹道:“小妇人愚钝,实在想不出好办法……” 月儿见到机会,笑道:“我倒有个法子——只要你跟咱们走一块儿,日子长了,这事自然会有起色!” 这方法太过匪夷所思,虞琴不由睁大了眼,月儿笑道:“一起走的话,我相公既能替非非治病,你也可以慢慢和她相处,还可以离开这伤心地……”我接道:“如果花夫人要料理生意,也可把非非姑娘交给在下……我保证她不损一毫,过些日病情有了好转,再把她送回给夫人……” 月儿又道:“若花夫人不放心咱们,就让小叶做个担保……” 小叶见月儿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又嗔又羞、脸泛桃花,走上前搂着她细声道:“月儿,不许你欺负我!” 月儿笑道:“我哪敢欺负你……”接着又极低声笑道:“等你做了老四,我再欺负也不迟!” 小叶“嘤”的一声把脸藏在月儿颈侧,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欢喜,我听了两女的调笑,既恨月儿毫不理会我的顾忌,又怜小叶一片火热痴情,心中砰砰直跳。 虞琴见我神思不属,而两女扭作一团,不知有多亲密,叹道:“不是小妇人疑心公子和夫人,实在是对非儿放心不下……公子和夫人可否稍候两日,待小妇人将家中事务……” 月儿却摇头正色道:“不是咱们故意刁难,我相公要布置对付孙仲予,不会再把时间浪费在此地……咱们先走两日,你办完事后再跟上来……”又转向小叶道:“若没有特别的事,你也和咱们一道吧!” 小叶偷偷瞟了我一眼,脸红微微点头。非儿拿着个碗走了进来,笑道:“师傅,我给你盛汤!” 月儿微笑点头,虞琴看了非儿乖巧的神态,眉宇间不由露出一层忧色。 非儿虽然主动积极,但手脚生涩,显然没侍侯过人,小叶上前接过瓷罐,笑道:“让姐姐来吧!” 非儿看了她一眼,不甘心的退到一旁,我笑道:“非非,你不记得她了吗?” 非儿茫然摇头,我笑道:“你不认识姐姐,也该认识姐姐的弯刀呀!昨晚多亏了姐姐把宝刀借给哥哥……” 非儿立即上前抽出小叶雪亮的弯刀,果真熟悉无比,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那优美的刀身,再望向小叶的眼神就多了许多亲近,柔声道:“姐姐,谢谢你!” 小叶怜意大作,微笑道:“非非,姐姐教你刀法,你想不想学?” 非儿大喜点头,兴奋得脸蛋儿都红了起来,握着弯刀再不肯放手。月儿娇嗔道:“哼!小叶,你竟然和我抢徒儿!” 小叶一下子哭笑不得,非儿虽然不舍,但见了她的模样,仍回过头来,对月儿楚楚可怜地道:“师傅,你别对姐姐生气,非非不学了……” 月儿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道:“傻丫头!姐姐又不是外人,你也拜她做师傅好了!” 此言大合非儿心意,她立即就要行拜师大礼,小叶忙搂住道:“非非,姐姐都还没满师呢!” 月儿嗤鼻道:“你就别自谦了……只要有东西教非非,你就能做她师傅……” 顿了一顿,又坏坏笑道:“你若是没满师,是不是也不嫁人?” 小叶顿时大羞,非儿沾染了月儿的灵气,行事也机灵起来,一下子跪倒磕头道:“徒儿拜见二师傅!” 小叶一时疏于防备,这一下就没拦住,又因心里着实怜极了这小姑娘,便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好吧,姐姐就收你做徒儿!” 月儿嘻嘻笑道:“她嘛,你该叫四师傅……”非儿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叶大嗔回头,却死活不敢看到我这边,盯着月儿跺足道:“月儿!你再疯,我可要撕你的嘴了!” 月儿调侃小叶已是过分,更当着虞琴的面,就很是居心叵测。我端起甲鱼汤,笑道:“真香!”一面慢慢送到她嘴边。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一笑,专心喝起汤来。 虞琴自然看出小叶和咱们不简单,更加捉摸不透咱们的用意,见不可能让非儿心甘情愿跟自己回家,便道:“如此小妇人就先回去交代事务,非儿要麻烦公子和夫人照顾了!呆会儿我让人把她的东西送来……” 月儿摇头道:“花夫人你不要多心,依贱妾看,她以前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再用……” 月儿有时似乎全心全意的为非儿着想,有时又好象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虞琴自问看不分明,自身的立场也就摇摆不定,心中的忌惮不由又深了一层。 月儿从怀里取出一个血红的翡翠玉戒递了过去,颇为担心的道:“两日后你带着它到鹰潭南城门,自会有人接应,带你来见咱们……这是相公送给我的,你可别弄丢了……” 虞琴哭笑不得,慎而重之的收了起来,又望了非儿一眼,才告辞离去。 虞琴走后,我抽个空偷偷问月儿道:“鬼丫头,你对她玩那么多手段做什么?” 她抿嘴笑道:“她不放心,自然会跟着咱们,就不会想去自尽了……况且人家不是有身子了吗,一路上有个人给主意也好啊!” 我瞪眼道:“你再骗我,可要挨板子了!”月儿媚笑道:“好相公,当真什么也瞒不了你——她不是对福建相当熟悉吗,这回就让她布置魏老鬼的逃窜路线,定能轻松过关!” 这些好处我自然也曾想到,却知她一定还有其他用意,嗤鼻道:“哼,呆会儿有人要挨板子咯!我一定狠狠地打!” 月儿大发娇嗔,撒野道:“你要打便打,打坏我没关系,只别打坏你女儿!” 我苦笑道:“心肝儿,你死活不告诉我,难道见不得人吗?” 她哼了一声,却转移话题道:“相公,你打算如何处置非非?” 我奇道:“自然是替她治病……”月儿没好气地道:“那还用说——她对你铁了心,有没有病都会这样,你怎么处置?” 我有些尴尬道:“月儿,非非还是小姑娘,哪里能谈这些……” 她却摇头道:“相公,你曾说过,为医者只有取得病人的信任,针对病患的心结,既治病、又治心,才能疗效若神、无往不利,如今自己反倒疏忽了。”见我无语,又低声说道:“你可以哄她一时,但若日后又弃她而去,只怕伤害更大——非非虽然现在还是小姑娘,但已是出落的美人胎子,难得她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你也不会在意她的遭遇,不如就早下决定,也好安她的心。” 月儿的话虽然小声,但不知有意无意,又能让小叶听到。小叶看似正一心指点非儿握刀的诀窍,粉颊却浮起两朵红云。 我知道月儿的用意,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月儿得意的抿嘴一笑,站起道: “乖徒儿,师傅教你轻功身法!” 两女正要去院中,唐火莲却拿着药赶了来。众女相见,自然是一阵亲昵寒暄,我取水将碗洗净,盛药唤道:“非非,来吃药了!” 非儿应了一声,欢欢喜喜走了过来,双手接过药碗,轻轻道:“谢谢哥哥!” 我点了点头,她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又捂嘴苦着脸道:“好苦啊,哥哥……” 我笑道:“漱漱口,房里有桂花糖,吃两块就不苦了!” 非儿看我眼中露出爱怜神色,顿时好似从心里甜了起来,稚气未脱的俊俏小脸泛着光彩,忙应了一声,取水漱口,又跳进内室找糖吃。 月儿满目笑意,小叶若有所思,阿莲只当是寻常吃药一幕,不知两女为何停下,见她们半晌未语,笑道:“知道吗,慕容小睫刚刚也到了宁都,这会儿只怕正在东大街拜祭!” 月儿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阿莲,你见到她没有,是什么模样?” 阿莲天真的道:“人太多了,我只看到背影……身材很苗条,衣服很好看,难怪叫第一美人……” 众人都忍不住露出笑容,阿莲心不染尘,清纯可爱,若果真经历岁月蹉跎仍不变色,那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品红莲”。月儿笑归笑,却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小腹。我知道她的心意,笑道:“阿莲你错了,就算当着慕容小睫那丫头的面,我也要说,我老婆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阿莲噗嗤笑了出来,月儿娇媚白了我一眼,又欢喜得垂下头去。小叶搂着她笑道:“月儿,我敢保证,你相公这样说,不算是应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自然是夸月儿貌美,月儿却凑到她耳边,轻轻笑道:“若他夸你是西施,那你们算不算情人?”小叶又羞又嗔,伸手咯吱月儿。月儿最是怕痒,笑得花枝乱颤,一面软语求饶。非儿抱着个瓷罐出来,见状大为兴奋,放下罐子上前拉开两女,笑道:“二师傅,你别欺负我师傅!” 月儿吃吃娇笑,小叶嗔道:“非非,你别被月儿迷惑了,是她欺负我!”非儿却笑道:“你让着师傅些吧,她怀着哥哥的宝宝呢!” 月儿得意笑道:“好徒儿,真不枉师傅这般疼你!” 小叶叹道:“非非啊,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好的度量!” 非儿轻轻扶着月儿,抿嘴一笑道:“有桂花糖,你们吃不吃?” 我坐到桌前,笑道:“月儿,别疯了,大家坐下来聊聊!” 众女闻言都走了过来,我问道:“小叶,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宁都?” 小叶坐下道:“收到消息时,我和阿莲刚好在梅江,立即顺流而下,到的时候天刚黑,算比较早……” 我点头道:“现在有哪些人在主持?”她笑道:“有身份的人虽然越来越多,但泰山天权道人首先接手,就仍由他主持,此外就是武当一瓢、黄山掌门谷非凡、‘神鞭’吴颂、铁面判官崔道山,余者多为碌碌,不入大哥法眼……” 我咋舌道:“小叶,你不是想挑起众人与我决一死战吧?” 众女一起咯咯娇笑,苏小叶改口道:“好吧,英雄还有许多,只是我苏小叶没耐烦放在心上……” 阿莲笑道:“不是,来之前我听说昨晚又有一批来祭拜,有少林心镜大师、南宫家主南宫远、长白派‘白头翁’沙河,年轻一辈的,比如太白双英的罗英杰、峨嵋方浩然,还有这次比武大会败在楚大哥手下的杨青蔼,都比较出名,据说谈醉秋也来了……” 月儿笑道:“到底是丐帮大小姐,消息这般灵通!” 阿莲嘻嘻笑道:“咱们丐帮弟子若是不会讲话,就连剩饭都要不到,长久下来,自然人人磨练了一张嘴皮子,所以功夫虽然不好,但传话却是蛮快。” 众人不由莞尔,我摇头道:“阿莲可千万别妄自菲薄,贵帮不求锦衣玉食,不求黄金白银,更能明白公道所在——大哥一向不大看得起七派,但对贵帮却甚是敬佩!” 阿莲嫣然一笑,小叶道:“那大哥把你教中的事做完后,就加入丐帮吧,有阿莲照顾着,起码也能做个莲花使者……” 月儿对她笑道:“我可不愿做叫化婆……你愿意吗?” 苏小叶嗔道:“你说你的,干嘛又扯到我身上!你看阿莲也没什么不好,她好歹也算是个小叫化婆……” 阿莲叫道:“哎,难听死了,什么小叫化婆!”月儿和小叶笑成一团,我叹道:“你们连阿莲也要欺负,真是太没人性了!” 两女一起瞪眼,我又笑道:“阿莲,你们帮里来了哪些头目?” 阿莲道:“已到的是执法长老涂世雄,另外宋长老、邬长老正在赶来……” 我笑道:“李长老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她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李爷爷在铁牛关一带,我爹怕中了贼子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没让他来。” 我早料到是这样,笑道:“大哥有个秘密,不告诉七大派无妨,但却要向大小姐备个案……” 阿莲听我说的有趣,嘻嘻笑道:“那是什么?”我笑道:“其实和合老贼魏修年早死了,最近那个……” 阿莲指着我,“哦”的拉长声音道:“我知道了,最近那个定是你在搞鬼!” 我讶道:“你知道?”她抿嘴笑道:“前两日钟无弦老前辈要寻三个人,说其中那年轻男子精通易容,医道精湛,内力深厚,你知道他找上咱们帮里哪一位帮忙吗?” 我苦笑道:“李长老?”阿莲笑道:“不错,李爷爷当时就怀疑是你,只是不知你的用意……”我心想阿莲也并不是毫无心机,笑道:“就算钟无弦找的人是我,也不能说明是我扮的魏修年……”阿莲笑道:“谁让你装神弄鬼,一个劲只想让他知道魏老贼已死掉!你一说起魏修年,我就知道是你扮的!” 我笑道:“那时大哥还未有准备,就让他祖孙俩认了出来……大哥总要先和孙仲予搭上线,逃命才有价值呀!” 阿莲撇嘴笑道:“才不是呢,你若不想被追杀,把易容改过就是,干嘛又巴巴的跑去给人家治病?” 我苦笑道:“大哥是治病为主,兼向他作点暗示,谁让他那么厉害,被他追杀可不是闹着玩的!大哥也不想被丐帮众位英雄赶得无处藏身,还望妹子手下留情!” 阿莲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我会跟我爹说明白,至于他还要不要派人追杀你,我可说不准!” 小叶提醒道:“还有钟老前辈……” 阿莲点了点头,又笑道:“楚大哥也真是大胆,你现在扮成魏老贼试试,马上变成过街老鼠,休想安生吃顿饭、睡个觉!” 小叶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我笑道:“不用担心,又不是要和正道硬拼,若当真有危险,改回装扮就是,莫非明知我不是魏老鬼,也非要把我杀了泄愤?” 小叶稍觉安心,阿莲问道:“楚大哥,那你现在和孙仲予搭上线了吗?” 我点头道:“搭上了,咱们来这边本是想虚晃一枪,然后直插福建,不想遇上这事……” 阿莲看了非儿一眼,道:“楚大哥,你心眼真好!” 她自然而然流露出钦慕神情,我微笑道:“你也会做的,不是吗?” 阿莲小脸微红,道:“可我……武功不好,又不会治人……” 我微笑道:“阿莲,武功这事急不得,你有名师指点,日后再加把劲,前途不可限量……况且大哥的医术只能治一两人,但丐帮却可治天下人,你又何必在意会不会医术呢!” 阿莲眼中露出感动,正要说话,却听见外面传来一行极轻的脚步声。 数人走到门前,当先一人道:“阿弥陀佛!老衲少林心镜,求见楚公子!” 小叶和阿莲都露出愕然神色,我不由冷笑连连。她俩不会泄露底细,自然是虞琴将我的来历告诉了对方,目的恐怕只有一个,就是要我交出非儿。 做了那么多事,却换来这般结果,就算我涵养再好,也难免气愤。正所谓关心则乱,只想不到她的偏见顽固到如此地步,竟宁愿拿女儿的健康与性命做赌注。 我微微一叹,道:“大师请进!” 五个人鱼贯而入,当先一名老僧又高又瘦,身上没有二两肉,轻飘飘的好似根竹竿。第二人从他身后转出,居然就是花家大少奶奶虞琴。她一身孝服,头簪白花,但微微脸红,眼光盯着地上,好象有点不好意思。 再后来三位一字排开,两道一俗,那中年文士虽已达天命之年,但神采风流,面如冠玉,眼神锐利,身上一袭青缎长袍精细高雅,益发显得潇洒倜傥,令人心生好感。 咱们起身迎客,五人虽见苏小叶和唐火莲在场,却丝毫没有露出异色,心镜合什道:“老衲心镜,见过楚公子、楚夫人,见过唐大小姐、苏姑娘!” 众人恭敬回礼,我微笑道:“不敢!大师莅临,在下夫妇受宠若惊,咱们两人初到贵地,未及造访,还望大师见谅!” 心镜微笑道:“公子客气!”说着侧身道:“老衲替公子引见……”他指着那最左面那魁梧道人,笑道:“这位是泰山派天权子道长。” 我抱拳道:“见过道长!”天权子打了个稽首。心镜向中间那名六十多岁、鹤发童颜的老道士道:“这位是武当一瓢道长!” 我抱拳恭声道:“久仰道长大名!”一瓢回礼道:“不敢!” 心镜又指着那中年文士道:“这位是南宫世家家主,南宫远大侠……” 我施礼道:“幸会!”南宫远淡淡的回了一礼。 我转向众人,笑道:“四位‘前辈’德高望重,在下夫妇仰慕已久,时常期盼一见,只不过在下福薄,一直无缘,想不到此番一齐大驾光临,令此地蓬壁生辉,在下惊喜万分……月儿,快来拜见四位前辈!” 四人又好气又好笑,心镜合什道:“公子不用客气,公子扶助弱小、铲除左丘虎这魔头,咱们特来致谢!”我笑道:“举手之劳,只要前辈不怪在下擅越,余意已足!” 心镜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来!” 我微微一笑,道:“各位前辈请坐!月儿,看茶!”说完便径自坐下,不再言语。 月儿盈盈走出,手中木盘放了五杯热茶,她春风满面逐一放在五人面前,一面脆声相请,殷勤倍至,连花夫人也产生错觉,对自己恩将仇报的行径,咱们似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心镜向月儿道了谢,然后斟酌着言辞,慢慢说道:“花家为孙仲予迁怒,正道武林失于防范,痛心疾首,定要缉拿罪魁祸首,且看护花家后人。左丘魔头既已伏诛,听闻花家姑娘惊吓过度,花夫人思女心切,盼能将女儿带回调护,望公子体谅花夫人舐犊情深,海量成全!” 我“哦”了一声,望向虞琴道:“果真有此事?” 虞琴见了我明亮的眼神,莫名其妙心慌起来,却仍点了点头。我晒笑道: “你一心求死,我把女儿交给你做什么?”新书包小说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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