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金鹰英雄传》 第01章 初生之犊 暮色四合,太阳已经下山了,晁云飞愉快地挑着水,踏足崎岖陡峭的山路,朝着山上走去,他脸如冠玉,丰神俊朗,乍看似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但是精赤的上身,肌肉贲结,肩头挑着两桶水,还是落足坚凝,步履轻快,倒像豪雄之士。 挑完这两桶水,便可以回家了,晁云飞天天挑水,没有么大不了,但是今天有点不同,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老爹曾经说过,那个神秘的缕花箱子,是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他知道老爹没有忘记,因为昨晚老爹又在树下徘徊,长嘘短叹,还悄悄掉泪。 那个箱子大概尺许见方,用上等木材制成,通体缕花,精致贵重,怎样看也不该是当铁匠的老爹该有的,事实他也珍如拱璧,从来没有示人。 从晁云飞懂事开始,便常常看见老爹晁贵,在没有人时,捧着箱子发楞,小时候,他也不知查问了多少次木箱的来历,总是不得要领,然后有一次,晁云飞终於受不住诱惑,偷偷打开了箱子,发现里边藏着不少奇怪的东西,可是还来不及细看,便让晁贵发现了。 晁贵没有骂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从此箱子便不知所纵,但是更多时间闷闷不乐,也常常在树下流连,使晁云飞直觉箱子是埋在树下,也使他暗暗内疚,恨不得能让老父责打一趟。 从小到今,晁云飞总觉自己的老爹和人家的不同,晁贵对他不打不骂,纵然做错了,也不会疾言厉色,只是好言相劝,谆谆善诱,说到激动时,甚至老泪纵横,这时云飞唯有俯首答应,有时会使云飞怀疑,也许眼泪才是最有效的武器,然而晁贵也没有纵容晁云飞,相反来说,对他的要求之高,使人受不了。 好像挑水,看是木桶,事实是铁桶,单是桶已经比盛满了水的木桶重得多,而且挑水上山,不是有用,而是锻练气力,每天挑十八桶水上山,可不是说笑,而练力却是最轻松的功课。 在晁贵的督促下,晁云飞单日习文,双日习武,这些年来,可忙得他透不过气来,饶是天资过人,有时也筋疲力倦。 来到山巅了,晁云飞把水注入在石池里,石池是他建筑的,水也是他挑上来的,这时石池已经注满了水,好像完成了一件任务,使他满意地舒了一口气,便如常的靠在石后歇息,趁机整理紊乱的思潮。 这几天,老爹很奇怪,没有干活,整天坐在家里沉思,忽而拈须微笑,忽而脸色森沉,最后才走到树下徘徊,让晁云飞相信他想的是自己。 晁云飞叹了一口气,其实老爹奇怪的事可真数不胜数,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老爹文武双全,却自甘食贫,躲在黄石城这个小地方里当铁匠,花了许多功夫,要自己读书习武,辛苦练成一身艺业,却要隐藏实力,不许自己出人头地。 还有,老爹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娘亲,他们不是本地人,却不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全都使人不明所以。 想到今天是成人的大日子,或许老爹会解答其中的一些疑问,晁云飞少年心性,想到便去做,正要下山回去,却发现有人上山,心里奇怪,暗念除了自己,该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上山,於是往路上望去。 夤夜登山的是个女子,她一身黑色长裙,头上竟然戴着遮阳帽,身手矫捷,黑暗中衣袂飘飘,像鬼魅似的,倒让晁云飞吃了一惊,再看她盛臀蜂腰,婀娜多姿,夜风中,醉人的幽香暗送,虽然瞧不到脸貌,却感觉她魅力逼人,不禁生出好奇之心,遂躲在暗处窥伺。 “上座,秋怡来了。” 抵达峰巅后,那女子揭下遮阳帽,低声叫道。 这时月亮已经露出了半边脸儿,山上不太黑暗,晁云飞看见秋怡的脸孔,不禁双眼发直,暗念这里来了这样的美人儿,却也没有人谈论,更忘了山上的地方不多,要是秋怡周围搜索,他便无所遁形了,幸好秋怡只是叫了两声,发觉没有人答应,便坐在石上等候。 晁云飞此际才明白什么叫秀色可餐,这个秋怡看来是廿岁左右,冶艳迷人,醉人的风韵,真是一个绝代尤物,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哀愁,更使人怦然心动。再看她的衣服,在月下闪闪生光,当是名贵的绫罗绸缎,她却随便坐在石上,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秋怡虽然坐在石上,目光却望着登山小径,有点焦急的样子,待她发现在人登山后,立即站了起来,恭身而立。 来人身穿蓝布衣服,长发披肩,额上箍着金环,足登草耳麻鞋,手上握着长杖,彰头鼠目,却是一个高挑的瘦子。 “上座,婢子秋怡叩见。” 秋怡跪在瘦子身前见礼道。 “不见了一阵子,好像更标致了。” 瘦子冷冷地说:“事情办好了没有?” “还没有,请上座宽限几天吧……” 秋怡垂着头说,瘦子没有招呼,她也不敢起来。 “混帐,一点小事也办不成,究竟是什么原因?” 瘦子悻然道。 “是……是因为……” 秋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你犯贱,是不是!” 瘦子骂道:“怪不得王图说你不听指挥了。” “不是的,他……他调戏婢子不成,才公报私仇吧!” 秋怡粉脸煞白道。 “胡说!” 瘦子叱道:“你是什么东西,碰碰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王爷已经同意让王图负责这里的大小事务,你看着办吧。” “是……” 秋怡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 “本座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那时办不成,便让你走一趟十八层地狱!” 瘦子愤然道。 “上座……” 秋怡脸露惧色地叫。 “毋用多言了,黑石城已经得手,要是让你给坏了事,恐怕王爷要你永不超生!” 瘦子森然道。 “婢子知道了,求你赐下解药吧。” 秋怡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道。 “解药?没有解药便办不了事么?” 瘦子冷笑道。 “不是的,婢子只是害怕蛊毒发作,误了上座的事吧。” 秋怡分辩道。 “牙尖嘴利的浪蹄子。” 瘦子笑骂道:“也罢,便宜你一趟了,让本座亲自为你上药吧。” “就在这里?” 秋怡吃惊道。 “这里不好吗?晚上没有人会来,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味呀!” 瘦子怪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脱掉裤子说:“给我把药擦上去。” 这时秋怡还是跪在瘦子身前,伸手接过药瓶,爬前一步,竟然把瓶里的药擦在瘦子的鸡巴上面。 “那老鬼还成吗?” 瘦子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他……他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 秋怡强忍辛酸,咬着牙在开始勃起的鸡巴抚弄着说。 “你的嘴巴真甜。” 瘦子“哈哈”大笑,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秋怡唇旁说:“吃下去,让他好好地疼你吧。” “……上座,已经擦上药了,婢子恐怕……” 秋怡移开粉脸道。 “噢,我忘了。” 瘦子遗憾地说:“下一趟记得吃一下才上药。” “是,婢子知道了。” 秋怡舒了一口气,把裙子翻到腰间,解下包裹下体的汗巾,弯身向后,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瘦子淫笑一声,跨在秋怡身上,用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沉身便把鸡巴送了进去。 晁云飞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这对奇怪的男女如此无耻,虽然说秋怡好像为势所逼,但是看她熟练地在猥琐的瘦子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献媚,比黑石城藏玉院的婊子还要淫荡无耻,更生出莫名其妙地的恨意。 别看云飞只是个大孩子,男欢女爱的经验,不知多么丰富,原来他比常人早熟,而且天赋异禀,性欲特别旺盛,很早便开始手淫,这也是晁贵奇怪的地方,发现云飞靠五指儿消乏后,便向他灌输男女之道,还与他一起往黑石城的藏玉院寻欢,加上少年的荒唐,晁云飞年纪轻轻,已是花丛老手了。 瘦子一鼓作气,抽插了数十下,正想换过姿势,孰料秋怡却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纤腰美妙地扭动几下,他的欲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怪叫几声,便得到了发泄。 晁云飞差点便骂了出来,这瘦子如此没用,真是浪费了这个迷人的尤物,一念及此,腹下更是涨的难受。 瘦子伏在秋怡身上歇息了一会,然后爬起来走到池边洗濯,秋怡可没有动,待他离开后,才取过汗巾,背着瘦子清理牝户的秽渍。 “你莫道用了解药,一个月内不会发作,三天的期限还在的,要是那时还办不成,便莫怪我翻脸无情。” 瘦子穿上裤子,扬长而去。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使晁云飞怜意陡生,差点想现身,查问她是什么人,中了什么毒和瘦子逼她作什么事,但暗念这两人诡异莫名,可不能鲁莽,无奈眼巴巴的看着她离开,才没精打采地捡起水桶,预备回家。 “云飞,你在哪里?” 忽然山下有人呼叫道。 “我在这里,什么事?” 晁云飞认得是邻家屠户的儿子侯荣,是他的几个好朋友中的一个,於是答应道。 “晁大叔中风了,你快点回家吧。” 侯荣高声叫道。 晁云飞大惊失色,飞奔下山,返抵家里时,发觉老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已是处於弥留之际了。 “爹爹,你……你怎么了?孩儿回来了!” 晁云飞扑在床沿急叫道。 “……军儿……我……我不……成了……你……好……自为之……箱子……在树下……忍……忍耐……作!” 晁贵勉力指着屋后说。 “大夫……找了大夫没有?” 晁云飞扭头望着屋里的邻人叫道,发现附近人家都找他看病的文夫子,看他神色黯然,心里一寒,眼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忍……忍耐……箱子……你……” 晁贵喘着气叫了几声,头胪一侧,便一瞑不视了。 “爹爹……” 晁云飞骤遭大变,六神无主,念到老父抚育深恩,禁不住伏在尸身上痛哭。 已经是深夜了,晁云飞默默的坐在树下,想不到十八岁的生辰竟是这样渡过的,箱子该在身下,但是此时哪有心情发掘。晁云飞忽然听到屋外有些细碎的声音,知道有人接近,要不是坐在这儿,也未必听得到。 “进去,给他说清楚吧。” 有人细声说话道,声音有点熟悉,晁云飞不记得什么时候听过。 “他才死了爹爹,好像不大好吧。” 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晁云飞认得了,说话的是玉翠和寡母艳娘,艳娘给人缝补衣裳为生,两母女相依为命,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从黑石城迁来的,据说年青时,是那里的第一美女,晁云飞却感觉她烟视媚行,倒像藏玉院的鸨母。 玉翠长得很像母亲,但是青春焕发,娇艳迷人,在晁云飞眼中,才是黄石城的大美人。 想起玉翠,晁云飞便生出一阵暖意,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从去年一个月圆的晚上,玉翠献上了宝贵的童贞,两人更是山盟海誓,矢志不渝,一个非妾不娶,一个非君不嫁,羡煞旁人。 玉翠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偶尔使使小性子,还可以添一些乐趣,但是整天做梦要当少奶奶,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却使晁云飞有点厌烦,唯一的解释,是艳娘视财如命,她自幼受母亲薰陶,也变得好逸恶劳,希望不劳而获。 “有什么不好,丑妇终须要见家翁的。” 艳娘又再催促了。 晁云飞心头狂震,难道艳娠发觉了两小口子的私情,要和玉翠提亲,他不是不想,但是爹爹新丧,此时怎能迎娶。 玉翠打门了,晁云飞浑浑噩噩的打开了门,果然是玉翠,她一身簇新的花布衣裤,俏脸酡红,使人怦然心动。 “翠翠……” 晁云飞激动地拉着玉翠的玉手,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 玉翠含羞挣脱了晁零飞的手,臻首低垂道。 晁云飞有点奇怪,往日要是这样,她多半会顺势投怀送抱,再看艳娘并没有出现,看来是躲在外边,让小俩口说些体己话,所以玉翠害羞了,不禁有点紧张道:“进来再说吧。” “就在这里说几句便是。” 玉翠玩弄着衣带说。 “有什么和我说?” 晁云飞吸了一口气道。 “我要嫁人了。” 玉翠红着脸说。 “我……我很高兴……我会好好对你的……” 晁云飞语无伦次道。 “你误会了。” 玉翠有点着急道。 “但是爹爹……我们可要耽搁一下……” 晁云飞没有留意玉翠说什么,自顾自的说。 “你还在做梦,我家的玉翠,过几天便要下嫁黄虎军的队长丁同,当队长夫人了,此行是要告诉你别再缠着她的。” 艳娘突然出现,气愤地说。 “什么?” 晁云飞难以置信道。 “对不起……我……” 玉翠嗫嚅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她逼你!” 晁云飞颤声叫道。 “骗你干么?” 艳娘拉着玉翠的手,说:“这金镯子便是聘礼,你有吗?” “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晁云飞铁青着脸说。 “出人头地?人家每个月的俸银便有五个银币,你有多少呀?” 艳娘冷嘲热讽道。 “翠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晁云飞强忍怒火,问道,五个银币可真不少,爹爹当铁匠,每月才赚取几十个铜板吧。 “除了金镯子,还有许多漂亮的衣服,我……” 玉翠怯怯地说。 “贪慕虚荣的贱人!” 晁云飞彷如睛天霹雳,怒吼道。 “小飞,你……你一个人也不易过活,我们如何能够在一起。” 玉翠鼓起勇气道。 “滚!” 晁云飞断喝一声,背转身子,再也不望玉翠一眼。 “走吧,以后也别见这穷小子了。” 艳娘鄙夷地拉着女儿,转身便走,玉翠偷偷舒了一口气,便随着母亲离开了。 晁云飞气得虎目喷火,暗暗立誓,无论吃多少苦,也要出人头地,洗雪今日之辱。 牛车盛着晁老爹的灵柩,慢慢离开黄石城,驾车的是李广,他是一个年青大个子,行猎为生,气力很大,侯荣伴着晁云飞随在车后行走,两人都是晁云飞的好友,一起护送晁老爹去埋骨的地方,本来还有文夫子的儿子文白的,但是他机灵有馀,却干不得粗活,晁云飞便不让他同行了。 晁贵生前,每一年都会歇业几天,和云飞前往北方的伏牛山,登高远望,所以晁云飞决定把老父葬在那里,希望老父能够安息。 一夜之间,晁云飞从一个开朗活泼的小伙子,变成沉默寡言,整天也不说半句话,深遽的俊目,除了哀伤,偶尔还闪烁着愤恨,李广侯荣只道他伤心老父亡故,也不敢多话。 走了两天,他们抵达狂风峡,往西行是黑石城,绕城而过,便是伏牛山的山脚,要是穿过狂风峡,路程可短得多,然而狂风峡地势险要,龙蛇混杂,道路不大平静,行旅甚少。 晁云飞等初生之犊不畏虎,更没有什么财物,想也不想,便走进峡里,走了半天,正要找个地方用膳歇息,忽地听得远处传来女子呼救的声音,三人少年心性,当然不会置诸不理,李广把牛车停在路旁,齐齐提着兵器赶去。 李广的兵器是行猎用的虎叉和弹弓,侯荣手执屠刀,晁云飞没有兵器,出门时取了打铁用的铁锤防身。 接近发出声音的地方时,叫唤的声音更是凄厉,晁云飞比较稳重,示意李广等不要鲁莽,才悄悄的掩了过去。 就在这时,听得有人大叫“住手”三人知道有人先行一步,遂躲在暗处窥伺,只见一个铁塔似的中年壮汉,手执铜棍,指着两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在破口大骂,他们按着一个泣不成声的女子,她的衣襟敞开,胸前的大红色肚兜已经歪在一旁,肉腾腾的奶子裸露在空气里,看来那壮汉及时制止一宗使人发指的恶行。 两个暴徒知道事败,好像惧怕那个壮汉,丢下手中猎物,慌忙发足狂奔,壮汉本欲追捕,但是女郎求救的声音,却使他不得不留下来予以照顾。 “姑娘,你没事吧?” 壮汉问道。 “救我……呜呜……壮士……呜呜……求你救救难女吧!” 女郎杜鹃泣血般哀叫道。 “你可有受伤?伤了哪里?” 壮汉蹲在女郎身畔,白皙皙的胸脯,使他眼花了乱。 “你……你让奴家坐起来吧。” 女郎呻吟着说。 壮汉固所愿也,不敢请矣,赶忙小心奕奕地扶着女郎的香肩,她嘤咛一声,靠了过去,还主动的抱着壮汉的脖子。 这时晁云飞等人也看见女郎的脸孔了,她大约是花信年华,柳眉凤目,鼻如悬胆,唇若涂脂,魅力逼人,三人禁不住相顾摇头,暗念要是早到一步,便可以一亲香泽了。 壮汉也是意情迷,女郎嫣然一笑,檀口忽地喷出一股粉红色的浓雾。 “贱人!” 壮汉怒吼一声,长身而起,但是已经站不稳了,踉跄急退,最后还坐倒地上。 “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 女郎格格娇笑,一个燕子翻身,俐落地从地上弹起,全无顾忌地当着壮汉身前,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你……你是什么人?” 壮汉大叫道,声音虽然嘹亮,可是中气不足,好像有气无力似的。 “本姑娘便是粉蝶朱蓉,你连我也不认识,如何还敢和本盟作对!” 女郎冷笑道。 “又是你们!” 壮汉愤恨道:“你究竟想怎样?” “还不是那一句,加入本盟,交出四方堡。” 朱蓉道。 “我们全是安份守己的良民,不会和你们一起作恶的。” 壮汉恼道:“四方堡也不是我一人所有,答应也是没用。” “童刚,你是童家的家长,可以代表童家,其他几个老头子,我们自有法子的。” 朱蓉笑道。 “不行的,就算杀了我也不能答应!” 童刚坚决道。 “既然如此,那可不要怪妾身得罪了。” 朱蓉荡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这是“销魂极乐丹”男人吃了,欲火焚心,春风一度后,却会脱阳而死,那时我把你的尸身挂在四方堡,让他们永远记得你!” “你……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 童刚惊怒交杂道。 “这还不痛快么?像我这样的美人儿,不知多少男人,想看看也不成!” 朱蓉媚笑道。 “不要脸的贱人!” 童刚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是怕死,但是如此死法,便丧尽英明了。 “难道妾身不漂亮么?” 朱蓉无耻地转了一个身说,倒也风姿绰约,体态摭人。 “姑娘当然漂亮了。” 清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当然不是童刚,说话的原来是晁云飞。 “小兄弟,你是谁呀?” 朱蓉看见说话的是一个精壮结实,英气勃勃的小伙子,不禁生出好感说。 “在下晁云飞,这位大叔既然不愿加盟,姑娘还是放他走路吧。” 晁云飞不亢不卑地说。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小兄弟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 朱蓉和颜悦色道,她生性风流,喜欢和俊俏的后生厮混,要不是正在办事,一定不会放过晁云飞的。 “此言差矣,天下人管天下事,那分尊卑老少,而且姑娘青春年少,怎么说话老气横秋呀。” 晁云飞朗声说道。 “你真会说话。” 朱蓉吃吃笑道,突然发觉童刚身畔,站着一个手执屠刀的胖小子,知道给晁云飞分散了注意力,失掉煮熟的鸭子。 “妖女,快点滚吧,我们兄弟不是好惹的。” 小胖子不耐烦地说,他正是侯荣,天性害羞,最怕和漂亮的女孩子说话,朱蓉淫毒狡诈,使他特别讨厌。 “你们几个大男人一起欺负人家么?” 朱蓉楚楚可怜地从腋下取出大红色的绣帕,轻抹着粉脸的香汗说。 “我们哪里欺负你……” 晁云飞笑道,可是语音未住,红云扑脸而来,耳畔传来童刚高呼小心的声音,幸好他早有防备,急扭熊腰,避开了朱蓉那香喷喷的绣帕,同时舞动手中铁锤,护住头脸,只听得“叮叮”几声,及时击落几根细如牛毛的金针。 “小兄弟,好机灵呀!” 朱蓉格格娇笑,再度挥动绣帕。 晁云飞初次和人交手,没有实战的经验,也不知自己的武功深浅,更担心朱蓉的绣帕淬毒,於是闭住呼吸,谨守门户,稳扎稳打,朱蓉却道他的武功不外如是,生出轻敌之心,故意使出一套花俏的武功,卖弄风情。 侯荣看见朱蓉彷如穿花蝴蝶般围在晁云飞身畔打转,绣帕好像一朵红云,净是往他的头脸招呼,晁云飞却是只守不攻,形势不妙,想上前帮忙,却又牢记云飞的吩咐,不能置中了暗算的童刚不顾,更是急得顿足怪叫。 童刚虽然受制,眼力犹在,暗道这个少年招式沉稳,然而应变不足,几次错过制住朱蓉的良机,也担心他的功力尚浅,无法持久闭气,那时更易受制那迷魂香帕了。 “妖女,看暗器!” 突然有人扬声大叫,接着便是几股劲风连珠而至。 朱蓉嗤笑一声,柳腰款摆,轻易地便避开了袭来的暗器,纵身转到晁云飞身后,还没有发招,不知如何,玉腕却给他一把捏在手里。 “姑娘,不要动手了。” 晁云飞气定神闲地说,朱蓉的玉腕纤巧柔滑,握在手里可真舒服。 “放手呀!抓着人家的手干吗?” 朱蓉嗔道,看见一个手提虎叉的汉子疾步而至,知道是他发出暗器的。 “不能放手!” 侯荣童刚不约而同地大叫,可是来不及了,晁云飞已经松开了手,还退后两步。 “小兄弟,后会有期了。” 朱蓉见他们人多势众,不知还有没有其他高手,最可虑的是晁云飞深不可测,不知自己如何受制,那敢再留,急忙逃走,晁云飞料不到她说走就走,却也无心追赶。 “小飞,怎么放走了她?” 后来的汉子说,他就是李广,本来负责用弹弓发出暗器相助,却道晁云飞势危,所以现身合击。 “好男不与女斗,算了吧。” 晁云飞点头道,他已经摸清楚朱蓉的深浅,知道她不是自己的敌手。 “但是这位大叔的解药……” 李广着急道。 “呀……对不起,我忘记了。” 晁云飞惭愧道:“那怎么办?” “小文说过大多迷药可以用冷水化解,我们试一下吧。” 侯荣取过水囊,让童刚喝了几口,隔了一会,童刚便慢慢回复了气力。 “多谢三位少侠相救。” 童刚抱拳称谢道。 三人虽然逊谢,却不禁生出飘飘然的感觉,特别是侯荣李广,听得童刚以少侠相称,彷佛感觉已经变成大英雄,兴致勃勃地追问童刚和这妖女结仇的经过。 原来北方遍地烽烟,战乱连年,民不聊生,很多人外逃,有平民百姓,也有残兵败将,初来的大多定居五石城和附近的地方,但是难民众多,五石城实在容不下这许多人,也有很多定居狂风峡,其中良莠不齐,有些沦为盗贼,不甘为盗的,便聚居一起,自食其力。 四方堡大多是童,方,董,邓四姓,聚居回春谷,耕种为业,自给自足,彷如世外桃源,但是好景不常,这两年里,一个浑号红胡子,名叫罗其的盗首突然冒起,领袖群雄,成立狂风盟,还胁逼定居狂风峡的难民加盟,由於四方堡地处要塞,罗其有意在那里下寨,遂成为逼害的目标。 四方堡不愿归顺,也无力消灭罗其,看见罗其气焰日张,恐怕养虎为患,不得已遣派童刚往黑石城,希望能够说服城主出兵剿贼,岂料为朱蓉暗算,差点丧命。 晁云飞等明白兹事体大,纵然有心帮忙,也是力有不逮,不禁有点失望。 童刚当然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帮忙,知道他们要往伏牛山,主动送上信符,让他们可以从四方堡上山,省时省力,他也继续赴黑石城求援。 四方堡依山而建,形势险要,易守难攻,相信是罗其垂涎的原因。晁云飞等人有童刚的信符,顺利入堡,并获招待渡宿,堡中地方不小,估计可以容纳许多人。 一宿无话,次天,三人扶灵上山,找到一处望北的地方,把晁贵下葬,殓葬完毕后,便启程回家,三人也不循原路返回黄石城,却从另外一边下山,取道黑石城回去。 黑石城虽然比黄石城小,但却繁荣得多,茶楼酒馆、妓院赌坊,应有尽有,只是三人没有,只能愣头愣脑的四处闲逛,晁云飞跟随晁贵来过几次,老马识途,领着李广侯荣,在路旁找了个廉价面档用膳。 吃饭时,三人难免大放厥辞,从淫荡无耻的朱蓉说起,谈到藏玉院的旖旎温香,风流艳事,李广侯荣自是艳羡不已,晁云飞却黯然神伤,没有了爹爹,往后可要靠自己了。 兴高采烈时,晁云飞突然看见一队黑鸦军押着一个披枷带锁的大汉经过,那人竟然是童刚。 三人相顾失色,可不明白童刚前来求援,如何会沦为阶下囚,而且他正气凛然的样子,不类坏人,该不会在这里犯事的。 看见童刚后,三人更不愿离开了,决定要找出真相,他们阮囊羞涩,哪里有投店,於是找到一所废弃了的破庙,安顿牛车,也用来作居所,然后分头打探消息。 虽然晁云飞从来没有踏足江湖,但是得到晁贵的指点,除了欠缺经验,门道却像老江湖,他立定多听少说的宗旨,预备往人多的地方探听,可是才刚走进市场,却碰上了熟人。 “飞哥儿,怎么入城也不来看我?” 说话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看来不是良家妇女。 “是你……爹爹死了,我又没有。” 晁云飞腼腆地说,认得那是春花,是藏玉院的姑娘,曾经教晓了他许多床上的功夫。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爹去世了。” 春花歉然道:“但是没有也可以看我呀,我又不是要你的。” “你不要,院子里也要花呀。” 晁云飞知道她不是胡说,春花虽然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却不是他的敌手,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 “为什么不上我家,一定是忘了我住在哪里吗?” 春花在晁云飞的手臂捏了一把说,她积了点,早已自行赎身,但是赎身却花光了积蓄,便继续操贱业为生。 “我现在便去。” 晁云飞笑嘻嘻道,暗念春花以迎送为业,该有些别人没有的消息的。 春花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却也窗明?净,收拾得乾乾净净,春花招呼晁云飞坐下,便去张罗茶水。 “近日好么?” 晁云飞喝了一口茶问道。 “城里又多了几间窑子,要不是多了些外来人,讨生活也不容易呀。” 春花热情地靠在晁云飞身畔答道。 也不用晁云飞发问,春花便口若悬河的说个不停,从贪财好色的城主,终於成家立室,说到最近多了许多外来的武人,本来身处乱世,习武的人多,不足挂齿,但是这些人全带着怪怪的北方口音,又像是一夥的,还出入城主的府第,却是大不寻常。 说到狂风峡时,春花的话更多了,原来狂风盟扩张的事,黑石城早有所闻,前些时城主还打算派兵围剿,后来却不了了之,前些时狂风盟入城开设妓院、赌馆,城主竟然不闻不问,知道的人都是大惑不解。 晁云飞暗叫不妙,看来问题正是出在城主身上,他要不是和罗其同流合污,便是别有内情,突然记起生辰那天,秋怡和那神秘瘦子的对话,更替童刚着急。 追问下去,知道狂风盟在城里的妓院赌坊生意很好,城里的混混也没有人去搅事,处处显示罗其在城里有人撑腰。 “要是你下个月才来,可见不到我了。” 春花幽幽地说。 “为什么?” 晁云飞讶然道。 “狂风盟的人来了以后,生意愈来愈难做,藏玉院的老板要搬到红石城,还打算让我当母呢。” 春花答。 “我可以去红石城探你的。” 晁云飞笑道,除了黑石城,他还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倒有意往五石城逛逛。 “你要是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姑娘的。” 春花道。 “你呢?你不理我吗?” 晁云飞笑嘻嘻地在春花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我人老珠黄,你还要吗?” 春花叹气道。 “怎么不要,我还没有满师呀!” 晁云飞笑道。 “你已经青出於蓝,我还能教你什么?” 春花白了晁云飞一眼说:“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让你暖暖手的。” “那便暖手吧!” 晁云飞涎着脸把手探进春花的胸脯里说,尽管她保养得尚好,还不至年老色衰,但是奶子已有松弛的感觉,和玉翠的结实娇嫩相差很远,想到玉翠,晁云飞便心里漓血。 “你真顽皮!” 春花媚笑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晁云飞身上,玉手却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 晁云飞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逗弄,动手去扯春花的衣服,春花也没有做作,处处迁就,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了。 “飞哥儿,你又长大了!” 春花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肉棒说:“这些日子,可有练习我的风流十八式吗?” “有的,分开许多次吧。” 晁云飞爱抚着春花的大奶说,玉翠的影子又出现在脑海中。 “这还用说么?” 春花吃吃笑道:“要是一次使完,那有女孩子受得了!” “你也不行么?” 晁云飞笑道。 “试一下吧,别弄死你的大姐姐便是!” 春花放荡地说。 晁云飞得到发泄时,春花虽然没有死,已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但是晁云飞知道她是喜欢的,因为他要走时,春花还是死活拉着不放。 童刚处境不妙,晁云飞不走不行,回到了破庙,李广侯荣已经回来了,侯荣跟纵那些黑鸦军,知道童刚囚禁的地方,李广却发现朱蓉也来到黑石城,还走进了一叫做“花月楼”的房子。 “花月楼?那里是狂风盟经营的妓院呀!” 晁云飞嚷道。 “你如何知道?” “那怎么办?” 李广侯荣齐声问道。 “我查出来的。” 晁云飞思索着说:“待天黑时,我们潜进去,且看有没有发现。” “那里的围墙很高,我可爬不进去。” 李广搔着头说。 “那便让我进去好了,你们给我在外边把风,不要让人发觉。” 晁云飞充满信心道。 第02章 苦肉之计 李广侯荣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云飞爬墙如此了得,要是他们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插入两块砖的裂缝里,一步一步的上去,轻易地便上到墙头。 从墙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很不错,后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乱,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乱闯,但是晁云飞越墙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敏,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禁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子满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转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骚穴好了!” 朱蓉放荡地叫,柳腰乱扭,迎合着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 大胡子奋力的冲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 朱蓉抬腿缠着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了……好利害!” 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 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么?” 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 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 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 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着,白雪雪的精液慢慢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春花曾经说过,有一种床上功夫,能够控制阴道的肌肉,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 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 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后,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 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什么用。” 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 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 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 大胡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什么打算?” 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后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 罗其说:“把他关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 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 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后,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么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 朱蓉嫉妒似的说。 “什么得尝大欲?” 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 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 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 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太大了。” 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么多功夫究竟为了什么?” 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 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什么不好?”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 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 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 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 李广急叫道。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什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 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 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 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 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 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 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什么亲人吗?” 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 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 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 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什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 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 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 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冤枉我!” 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 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像美丽而淫荡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 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什么人吗?” 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 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 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什么好汉!” 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 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 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 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 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 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 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 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 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 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 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 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 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 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 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 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 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 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 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 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 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这个骚穴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 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 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 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 、“原来还是处女,太浪费了!” 、“让我看看!” 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 一个大汉怪叫道。 “这个……” 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什么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 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 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后,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 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 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 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 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 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 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什么要害我?” 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 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 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 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 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 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於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 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 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 “不……不是……” 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什么?” 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 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 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 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 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於没有给秋瑶准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后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行刑,然后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 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后,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 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 童刚问道。 “哪里?” 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 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 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 童刚心中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 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 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 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 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秋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 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 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么?”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插起来,却也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 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龟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后,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 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 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 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 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 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 童刚激动地说。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欲睡,不知为什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什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第03章 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什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 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 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 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 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的多半付,没的只能当兵了。” 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 云飞问道。 “我没有,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 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 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 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 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什么发现。” 众人也没什么主意,商量该打探什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 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什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 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 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 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 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 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 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 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 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 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 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什么重要?” 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 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 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 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 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 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 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 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什么趣。” 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 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 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 姚康笑道。 “真的吗?” 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 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 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什么门派,可有什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 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 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 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 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 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 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 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 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 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 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什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什么事?” 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 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什么要喝?” 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 城主诡笑道。 “那是什么东西?” 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 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 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 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 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 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 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 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 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 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 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 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 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 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 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 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什么也行!” 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 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 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 王图狞笑道。 “你……” 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什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 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 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 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 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什么?” 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 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 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 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 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 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 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 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什么?” 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 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 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 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 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 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 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 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 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靡无比。 “用什么给你煞痒呀?” 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 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么?” 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 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 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什么?” 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 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 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 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像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 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 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 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 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 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穴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什么?” 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 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 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 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 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 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 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 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 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 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 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 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 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什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 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战,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后,不禁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牙,剑交左手,抬腿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着最近的鬼卒扑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枪往来人刺去,岂料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枪,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入他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虎军顿然阵脚大乱。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卒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感觉压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拚死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后,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寻,彷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危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 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根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 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鸡巴插死她们!” 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乾不净,使众人悲愤填胸,怒不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激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逼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挺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把鬼卒开寻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后空门大露,剩下的鬼卒以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是削去肩头的皮肉,还把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穿胸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枪,单手握着枪尾,好像猛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泄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枪在地,松了一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 云飞解开头上衣服,露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 李广欢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 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什么,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 云飞腼腆地说,最后还是走进房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 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飞认得她便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 银娃坚持道。 “那么谢谢姑娘了。” 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 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什么?你才是了得,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 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 银娃轻捏着健硕的胳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乾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 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荡,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 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流了很多血,痛吗?” “不痛。” 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色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肉,一定很痛了。” “只是皮肉之伤,没什么的。” 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后香泽微闻,而且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银娃熟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后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於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 第04章 色令智昏 两人回城倒没有什么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这两天,他们也在城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没让人发现。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后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为虐,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画,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要出力作战,放后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怀,希望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徵税拉?,李广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后,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后山居民的安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 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画。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 丁同惭愧地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 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什么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么?” “城主高见。” 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画,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荡后山吧。” 王图说。 “是。” 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满信心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倘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 王图欲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什么?” 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么侍卫长……” “他另有任命。” 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 丁同欢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什么看中你吗?” 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 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邪恶,好色贪财,当是本……中人。” 王图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后,只要能证明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 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 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什么叫绝对服从了。” 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色罗裙,上身缠着同色轻纱,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便从堂后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胸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重叠叠,像雾又像花,诱人的胸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痒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 王图笑问道。 “漂亮……” 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本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 王图笑道。 丁同感觉王图好像没有恶意,於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撩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艳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美,真是一个美人儿!” “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奶大臀,腰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吗?” 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 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奶子。” 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胸脯上轻拂,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胸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终於裸露眼前了。 “美吗?” 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 丁同口角流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色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 秋怡幽幽的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介意?” “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 丁同喘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怡说。 这时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间的罗裙,但见她吸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抚,然后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抽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色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贱之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 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 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淫辱。 “什么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 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欢,凯旋之日,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 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妻没有?” 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 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像没有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后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么?” 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 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说,心里更是后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什么女人也有了。” 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 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 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早日出兵。” 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插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剥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么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 “不要碰!” 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什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 “贱人!” 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 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什么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么?” “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 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 玉翠号哭着叫。 “什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 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 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 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 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什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 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 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 丁同哼道。 “你……” 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什么把尿布送给你?” 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 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 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的!” “怎么没有?” 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还不脱衣服睡觉?” 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 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 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 玉翠放声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 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 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 玉翠雪雪呼痛,哀号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 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 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 “不要……” 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还敢胡乱吃醋吗?” 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 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 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 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么还不脱衣服上床!” 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脱光衣服,探手把身上还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后还敢使泼吗?” 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我……我不敢了。” 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 丁同揭下抹胸,看见饱满结实的胸脯上多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 “呜呜……痛死我了!” 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肉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奶子虽然没有秋怡那样丰满,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肉粒,娇嫩可爱,青春焕发的胴体,浓纤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撩人,却使人心痒难熬,心念一动,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流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憬着将来美满幸福的日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欢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肉丘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毛,两片紧闭着的肉唇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头,便往肉缝抹了下去。 “呀……” 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肉唇,蜿蜒而进,紧凑的感觉,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骚穴,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着泪,感觉已经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鱼肉。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压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的痛楚,没有那么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欢心,这时却默默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声,然后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像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欢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鸡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宫好像已经给丁同洞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不知什么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和他在一起,开始迷失在甜蜜的美梦里。 丁同感觉玉翠有反应了,鸡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 玉翠终於情不自禁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荡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臀,腰下急刺时,双手却抽高玉股,让鸡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 突然玉翠狂呼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泄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挤压着丁同的鸡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抽猛插。 此时玉翠花芯松软,更无撷抗之力,彷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浪中,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得到发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床时,艳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听璧脚,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 玉翠扑入艳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 艳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送出来,可知是多么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什么用?” 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 艳娘抚慰道。 第05章 百兽异人 百家村在一个盆地里,名虽百家,实际有上几百户人家,黄虎军肆虐后,附近的猎户全搬到这里,连老带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战的壮丁也近千,相信城主不敢轻犯。 岂料他们派人打探消息,发觉黄石城一夜之间,添兵数千,忧疑未已,哨岗又急报丁同带兵入山,顿时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明白强弱悬殊,不能力敌,决定移居盘龙谷,从百家村往盘龙谷,最少要走一两天,但是扶老携幼,人数众多,自然行动迟缓,於是遣老弱妇孺先行,留下壮丁和丁同周旋,希望和他说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战,拖延时间,让先行的妇孺逃走。 盘龙谷在山后,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来山前山后的居民,以前也有亘通往来,可是十年前,一个异人定居朝天洞,阻挠猎人在附近捕猎猛兽,自此猛兽特多,由於那里是来往盘龙谷的必经之路,於是行人顿减,免生危险。 先行的老弱妇孺,由几个老人领队,他们少年时去过盘龙谷,熟悉道路,护卫的工作,却是由银娃和壮健的女子负责。 她们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行猎为生,可不是弱不禁风,银娃来到百家村后振臂高呼、领头死战的故事,瞬即广为流传,巾帼不让须眉,男的固然佩服,女的更以她为首。 银娃等人离去后,留下的便设防戒备,安排退路,也挑了几个言辞便给的,等待丁同前来。 岂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讨税只是藉口,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话,迳自兵分两路,前后夹攻,预备一网打尽。众人虽然有备,但那里是训练有素的兵丁敌手,结果伤亡惨重,只有部份死战得脱,百家村还给丁同一把火烧成白地。 丁同大获全胜,趾高气扬,只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为意,留下一千军士搜捕其他人,自己领兵回城。 留下的军士不知道居民远走,只顾在附近搜掠,杀了几家不及遁走的猎户,没有追捕银娃等人。 “没有俘虏吗?” 王图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来,我已经留下士兵搜捕了。” 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赏你五个金币,其他军士也重重有赏。” 王图高兴道。 “谢城主……” 丁同称谢道,五个金币对他来说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的,却不是金。 “我没有忘记!” 王图好像知道丁同心里所想的,吃吃笑道:“还有一件赏赐,你要是不累,便进去那边的房间领赏吧。” “属下不累,城主厚赐,属下没齿难忙!” 丁同大喜道,心里卜卜狂跳,知道能够待偿大欲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中间有一张硕大的锦榻,上边正是丁同这两天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着香腮,侧卧榻上,腰间搭着锦被,露出被外的上身,只是挂着翠绿色的肚兜,白皙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 丁同双眼放光,颤着声说。 “站在那里干么?过来呀!” 秋怡媚态撩人,旎声说道。 丁同哪里按捺得住,和身便扑了上去,秋怡嘤咛一声,任由丁同压在身下,却把粉臂缠着他的脖子,也同时送上湿润的红唇。 四唇交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动地游进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亲嘴的初哥,这一吻却使他心神佳醉,血脉沸腾,除了是脂香扑鼻,使人神魂颠倒,也因为秋怡的技巧高超,热情如火,香甜的舌头熟练地游遍了口腔里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了良久,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喘着气分开嘴唇,虽然没有紧贴一起,还是恋恋不舍地亘相碰触,留连不去。 “夫人……” 丁同的手掌探进秋怡的抹胸里,贪婪地揉捏着说。 “叫秋怡!” 秋怡媚眼如丝,撕扯着丁同的衣服说:“给我!我要你!” 丁同已经冲动得快要爆炸了,如奉纶音,跳起来,匆忙地脱掉衣服。 这时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动,腰间的锦被随着她的扭动掉在地上,展示着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原来她的身上,除了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挂寸缕,只见她的玉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揉动着,还有一手却掩在腹下,春情勃发似的搓捏,瞧得丁同双目喷火,咆吼一声,便腾身而上。 “好大的家伙!” 秋怡欢呼似的探手腹下,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纤腰弓起,迎了上去,丁同也顺势往下刺去,鸡巴便尽根闯进了肉洞。 秋怡娇吟一声,双手抱着丁同的腰肢,喘着气说:“你……你别动,让妾身侍候你吧!” 丁同还没有会过意来,秋怡已经动了,可不见她作势使力,蛇腰款摆,便把丁同的身体弹起,尽管弹得不高,却让丁同的鸡巴退出了一点,待他掉下来时,她亦及时迎了上去。 秋怡不是很湿,也没有玉翠般紧凑,可是腰肢好像装上了弹簧,丁同不费半点气力,便彷如腾云驾雾,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享受着这个迷人的尤物,使他乐不可支。 “喜欢吗?” 秋怡喘着气说。 “好……好极了!” 丁同兴奋地把头脸埋在秋怡的胸脯,婴儿哺乳似的含着奶头吸吮着说。 虽然秋怡娇喘细细,气力却好像用不完似的,此时纤腰还愈动愈急,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弹起,然后凌空掉下,鸡巴也进的更深更劲。 丁同感觉秋怡已经湿得利害,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了,忍不住怪叫道:“让我来,你也歇一下!” 秋怡透了一口大气,反转了身子,趴在床上,粉臀朝天高举,诱惑地扭摆着说:“来吧……快点……” 丁同野兽似的大叫一声,跪在秋怡身后,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狰狞的鸡巴,便从后刺了进去。 “呀……美……大力……啊……” 秋怡放荡地叫。 丁同疯狂地抽插着,沸腾的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有在那暖洋洋,湿淋淋的肉洞进进出出的快感,才能纾缓身体里的熊熊烈火,快感不住的累积,却又使他生出爆炸的冲动。 “啊……啊啊……美极了……呀……你真强壮……” 秋怡欲仙欲死似的叫。 “喔……爽……不成了!” 丁同忽地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伏在秋怡身后喘息,原来他已经得到发泄了。 “呀……射死我了……呀……我……我来了!” 秋怡在丁同爆发时,也是娇躯急颤,尖叫连声,然后长嘘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 丁同压着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翻身躺下,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真是了不起!” “累吗?” 秋怡偎入丁同怀里,柔情万种似的说。 “不。” 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让我歇一下,我还可以……” “可以欺负人么?” 秋怡温柔地握着那已经萋缩的鸡巴,挑逗似的边套弄着说。 “不错!” 丁同心里发热,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好像又死灰复燃了。 “你想弄死人家了!” 秋怡嗔叫一声,从床头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秽渍斑斑的牝户说。 “让我帮你好吗?” 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说。 “你这个大坏蛋!” 秋怡拧了丁同一把,张开粉腿,仰卧床上,说:“可别弄痛人家才行。”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丁同笑嘻嘻地接过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后,自行把粉腿左右搁在他的肩头,让牝户朝天高举,神秘的洞穴,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动手,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腻,娇嫩如丝,腹下便是肉饱子似的桃丘,红润涨满,长满乌黑色的茸毛,张开的肉洞里,却是秽渍狼藉,满布战后遗痕。 “快点动手呀,抹乾净再看不行吗?” 秋怡娇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迷人的肉洞,看见肥美的肉唇中间还是填满了白浆,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几下,把藏在里边的也挤出来。 “里边还有呀……” 秋怡叹气道。 “那怎么办?” 丁同吸了一口气问道。 “掏出来不成吗?” 秋怡呢喃道。 “成呀……” 丁同喘着气用素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从裂开的桃唇探了进去说。 “进去一点……呀……里边还有……” 秋怡扭动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媚荡地叫。 秋怡的风流洞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洞穴深处,里边湿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弄痛秋怡,却把她弄得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行了……别再痒人了!” 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痒了。” 丁同轻轻的在湿濡的嫩肉里搔了几下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 秋怡爬起来,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现在凶不起来吗?” 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泄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禁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背,催发自己的情欲,岂料秋怡浪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檀口轻舒,把蠢蠢欲动的肉棒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嫩嫉的臀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肉张开,让红扑扑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气里,那洞穴彷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洞穴撩拨了几下。 “呀……” 秋怡闷叫一声,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 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 丁同感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肉棒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床上,娇躯诱人地蠕动,婉转承欢,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他的兽欲。 不知为什么,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唤的声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 “美吗?” 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 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 “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什么也行的。” 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 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乱抹去身上秽渍,用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当日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么疼你呢!” 王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 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 王图满意地说。 “婢子知道。” 秋怡低头道。 “你为什么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 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 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药含在口里,然后……” “是不是吃鸡巴时涂上去的?” 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 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骚穴里,那鸡巴捅进去时,便像擦药一样,这可以吗?” 王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 秋怡怯生生地说。 “你去洗个澡,把药擦在骚穴里,我试一下便知道了。” 王图桀桀怪笑道:“前后两个孔洞也要擦上呀!” “是。” 秋怡强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丁同回到家门时,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见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来,施礼道:“贱妾恭喜相公奏凯回来!” “你知道了吗?” 丁同讶然道。 “城里闹哄哄的,怎会不知道?贱妾已经等了大半天了。” 玉翠亲密地抱着丁同的臂弯,跨门而进,发觉他的身上带着奇怪的香气,狐疑顿生。 “这是城主赏我的,你拿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吧。” 丁同掏出王图赏的金币说道。 “这么多!” 玉翠惊叫道,她从来没见过金币,而且还有四、五个,不禁欢喜若狂,接着记起丁同身上的香气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气味一样,却又妒火中烧,但是想起艳娘的教训,只能暗暗叹气。 “打点水给我洗澡,我可累死了。” 丁同打了一个呵欠道,脑海中又出现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雄风再起,征服了这个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脸露笑容,哪里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觉中,堕入色欲的陷阱,甘心替王图卖命。 女人的直觉,告诉玉翠,丁同是想起那个无耻淫荡的城主夫人了,尽管心里恨得要命,也不敢做声,唯有收起金币,咬牙强忍。 且说百家村一行老幼,浩浩荡荡几千人,仓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有些死里逃生的男丁,也从后赶上,使他们知道死了许多人,呼爹唤夫的声音,不绝如缕,一片愁云惨雾。 突然阵阵腥风扑鼻,众人都是有经验的猎手,暗叫不妙,齐齐抢起兵器,把老弱围在中间,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无论男女老幼,全是屏息静气,如临大敌。 接着连小孩子也不敢做声,好像全给吓呆了似的,原来前后左右出现了几十头猛兽,其中有雄狮猛虎,也有巨熊恶豹,虎视耽耽。 众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南阳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出现野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足为怪,但是他们如此多人,纵是巨兽也会绕道而行,而且这些恶兽同时出现,实在闻所未闻,却只是围着他们,没有发动攻击,更使人奇怪。 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纵然齐心合力,或许能尽歼群兽,然而伤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有一个老人灵机一触,排众而出,竟然对着群兽缕述众人的困境,还恳求群兽让路,放他们离开。 隔了一会,一个骑在虎背,银发披脸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是隐居朝天洞的异人,他怒责众人进山,破坏群兽的宁静,一头幼狮还因此堕崖而死,要众人偿命。 众人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还是不获体谅,银娃悲愤莫名,挺身而出,大骂异人不通世务,草菅人命,怎料恼了异人,竟然要留下银娃抵命,才肯放众人离开。 这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银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一个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应用自己性命,换取众人的活路。 众人深感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倘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洞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什么名字?” 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 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 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 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 异人冷冷地说。 “什么……” 银娃粉脸变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则死矣,我不会让你侮辱的!” “好一个烈性的女娃!” 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什么……放我……” 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 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 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什么这样……” 银娃羞愤交杂,破口大骂道。 “奶子很结实,该是处女吧?” 异人自言自语,揉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 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乳房,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胳膊抚摸扭捏,气得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脱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时,终於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 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处女吗?” 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裤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 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 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裤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做人了!” 银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裤子还是给褪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私处的麻布内裤。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裤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见她的毛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裂缝仅像一根粉红色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私处。 “很好……” 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让我瞧清楚!” 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怪手已经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张开。 “不!” 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处女!” 异人定睛在洞穴里窥探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道:“你可以穿回裤子了。” 几头猩猿好像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来,穿回掉在膝下的裤子。 “孩子,得罪了。” 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 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愤欲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吧。” 老妇歉然道。 “什么?” 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 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 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 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 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乱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种吗?” 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要……要看人家那里?” 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淫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的禀赋?” 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淫汁渐少,急於寻觅传人,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淫邪功夫!” 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邪则邪矣,淫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衣的。” 宓姑正色道:“而且什么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则正,用之於邪则邪,全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 第06章 识破阴谋 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像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於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彷佛同出一脉,顿然豁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什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於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 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 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惕,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 “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 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什么?” 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 “你使剑吗?” 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 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 童刚说。 “谢谢大哥!” 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什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 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 “麻烦嫂子了。” 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 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 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 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 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 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 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於夺取四方堡,倘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 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床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像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 “你……我……” 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什么药?” 童刚逼上一步道。 “大哥。” 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说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不!” 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 “大哥,别说了!” 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根本是猪血!” “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什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 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 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什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 “不是他……” 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 “不是他是谁?” 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 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 “是谁也没关系,拚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 童刚激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 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 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 “为什么要寻死?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 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人也不怕!” 童刚愤然道。 “拚有什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 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 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走去。 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 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於是尾随追纵,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该怎么办?” 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 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 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 云飞安慰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 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於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於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忧形於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什么毒吧。” “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拚命便是!” 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好像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 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 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 “好汉子!” 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 “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 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什么话也可以说。” 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 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倘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 童刚怀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什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 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 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 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 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 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徵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画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 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 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 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 “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 秋茹道。 “是他!那么……” 秋瑶凄然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於下手,败露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 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 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什么分别呢?” 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像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像压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 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 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 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后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 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 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 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 罗其吃吃怪笑道:“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快要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 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奶子好像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 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 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 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 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 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 秋瑶摇头道。 “为什么?” 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 秋瑶答道:“上,还是请你赐药吧。” “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 罗其捏着秋瑶桃红色的奶头问道。 “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 秋瑶强忍辛酸道。 “是这儿吗?” 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密乌黑的柔丝,拨弄着娇嫩的肉唇说。 “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 秋瑶咬牙道。 “不用着急,我不想弄痛你呀。” 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色的裂缝里说。 “呀……痒呀……” 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敏感,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弄。 “倘若不上药会怎样?” 罗其问道。 “……会从里边痒出来……呀……痒……痒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后……倘若没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秋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腰说。 “里边湿透了!可要我给你煞痒吗?” 罗其兴奋地掏弄着说。 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淫秽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浪蹄子是哪里的婊子?” “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 罗其解释道,指头继续在迷人的洞穴里肆虐。 “就是这些药么?” 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像知道内情,把药瓶交给秋瑶,说:“骚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 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 秋瑶上药后,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询问,匆匆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日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准备迎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欲找人试招。 太阳出来了,曙光初露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严阵以待,紧守岗位。 由於堡后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后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 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后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两老着人警告堡后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 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么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 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后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 众人苦苦等候的时机终於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 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云飞虽然跃跃欲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成阵势,且战且走。 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剑杀出。 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於歼灭入侵的敌人。 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飞赶到前面观战。 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塞,严阵以待,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后,指示童刚答话。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 童刚高声叫道。 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像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 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 “无耻的贱人!” 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 “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 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 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像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满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好像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点,倘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后果便不堪设想。 数十招后,战况更趋激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逼得他挥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棒,谁知罗其好像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迎头劈下。 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棒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棒脱手,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交,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 “臭小子!” 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 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乱,展开身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 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於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终於震飞断剑,还失足跌倒。 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棒,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肉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 众人瞧得眼花了乱,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他不能乘胜追击。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 “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 童刚赶到云飞身前,激动地说。 “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什么大不了。” 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 “这是什么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 童刚不以为然道。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小兄弟,你真是利害!” 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话。” 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候,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 “是……是先父留下来的。” 云飞犹疑地说。 “先父?” 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 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 “死了?为什么会死?” 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什么好人不长命……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么?” “先父是中风死的。” 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认识先父吗?” “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 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纪,娘亲健在吗?” “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有见过义母。” 云飞解释道。 “十八岁……义子……” 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脱下左脚的靴子,让我看看你的脚心!” 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脱下来。 “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 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 “天可怜见,我们终於找到世子了!” 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早该认得了!” 第07章 金鹰旧臣 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其实天性善良,心地慈祥,在这里隐居,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不让人过份杀戳,她也不是不杀生,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维持生态的均衡,宏图壮志,高瞻远瞩,使人佩服。 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原来不净是役兽,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性,治病接生,饲育训练,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功课繁重,要学的东西不知有多少,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又聪敏好学,进步神速,深受宓姑赞赏。 这一天,是饲兽之期,银娃很是紧张,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但是每月有一天,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经停经,有了银娃为徒,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 “银娃,月事来了没有?” 宓姑问道。 “昨夜来了。” 银娃害羞地说。 “物品准备好了么?” 宓姑继续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 银娃回答道。 “很好,唤大金进来,待为师喂了它后,你再喂其他吧。” 宓姑点头道。 大金是一头雄狮,也是群兽之王,年纪已经不小,由於领导群兽,所以要宓姑亲自喂饲。 银娃呼啸一声,大金来了,朝天洞的地方宽敞,布置简单,只有石床石凳,才容得下这头巨兽。虽然短短几天,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大金进洞后,热情地咆吼一声,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算是招呼。 这些宓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衣服,露出乾瘪的身体,她的乳房松软下垂,肌肤打摺,牝户却是光滑无毛,不忍卒睹。 “徒儿,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想当年,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 宓姑好像知道银娃想什么似的说。 “徒儿不敢,人总会老的,肉身色相全是虚幻,内涵才最重要。” 银娃恭身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你真懂说话。” 宓姑格格笑道:“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方便饲兽,不是天生如此的。” 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红红的舌头,低头在光秃秃的牝户舐吃起来。 “徒儿是不是也要……” 银娃脸泛红霞,低头玩弄着衣带,呐呐说道。 “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饲养兽王。” 宓姑摇头道。 “为什么?” 银娃讶然道。 “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才会绝对服从,待你破身以后,再养不迟。” 宓姑解释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 “没有。” 银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好?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便愁怀难解,禁不住幽幽一叹。 “现在天下大乱,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宁缺勿滥,我就是不懂这道理,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还差点送命。” 宓姑叹气道。 “男人也可以修习吗?” 银娃好奇道。 “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喔……将来……” 宓姑老脸酡红,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 “师父,你怎么啦?” 银娃吃惊道,彷佛知道是什么缘故。 “没……没什么……” 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挥一挥手,大金便退了出去,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还是什么,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杀!” “是,徒儿知道。” 银娃红着脸说,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 “现在轮到你了。” 宓姑穿回衣服说。 “徒儿……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 银娃颤声问道。 “不是的,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你还年青,淫汁必多,不用像我那样,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 宓姑答道。 “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 银娃问道。 “万万不可,它们会打起来的。” 宓姑正色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让它们结成夫妇,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 “现在徒儿该怎样?” 银娃可不明白为什么会辛苦,也没有追问下去。 “你把月布解下来,化灰混进食物里,加上采来的药物,让它们吃下去便成了。” 宓姑道。 银娃含羞脱掉裤子,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办事时,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 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然后两老领着众人朝拜,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还是坚决拒绝,扰攘了好一会,大家才坐下来,细说往事。 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方岩等人和童刚的亡父,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鹰逃难而来的。 云飞是甄平接生的,脚踏七星的胎痣,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咸认为云飞是天赐雄主,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 岂料未及弥月,大变便生,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其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段津残废,葛农失纵,段津领着残兵败将来到这里,建立四方堡,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 也许是老天作弄,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却从来不走狂风峡,大家失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 除了四方堡,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隐姓埋名,逃避铁血大帝的魔掌,说到铁血大帝,众人都很沮丧,正如秋瑶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 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杂有鬼卒,深知他们的利害,那时童刚年纪尚小,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提起鬼卒时,便一头雾水了。 “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刚尽得我的真传,也青出於蓝,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还敌不过罗其,要不是你击败罗其,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 段津赞不绝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时,不用大喝一声,罗其早已落败了。” 云飞笑道。 “为什么?” 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许和运劲有关吧,你全力出棒时,例必吐气开声,然后退步收棒,罗其就是发现这个规律,预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无从捉摸了。” 云飞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以后不叫便是。” 童刚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虚虚实实,更是事半功倍。” 云飞笑道。 “对……说得对!” 童刚喜道,就是这两三句话,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 段津问道。 “全是义父传授的。” 云飞答道。 “不对,孟灯贪多务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段津大摇其头道:“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别说他,金鹰四杰,没有一个使得出!” “真是义父教的!” 云飞腼腆道:“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 “是自创的吗?真是武学奇才!” 段津赞叹了几声,忽地若有所思,说道:“差点忘记了,老甄,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 甄平点头答应,不一会,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陌生,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 段津打开箱子,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捧着,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飞道:“少主,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当年逃走时,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段老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 云飞欢喜若狂,双手接过道,这不独是生父的手迹,还是论剑之书,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铁血势大,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呀。” 甄平告诫道。 “是的,谢谢甄老叔教诲,云飞一定铭记於心的。” 云飞感激道。 “少主,万勿如此,老臣可不敢当。” 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改变,只好忍隐不发。 “少主,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段津问道。 “我本来打算报讯后,便回黄石,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却想多留几天,读熟这本论剑秘要。” 云飞道。 “黄石城已沦敌手,不宜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上算。” 甄平点头道。 “迟些再说吧。” 云飞不置可否道。 “罗其铩羽而归,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 童刚忧心忡忡道。 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暗念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团聚。 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秋瑶身上。 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看见罗其摆出的阵仗时,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 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剑伤已经包扎妥当,朱蓉坐在床沿,给他捶骨捏腿,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使她肉跳心惊。 “贱人,你说下了毒,怎么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 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性命之忧,却也流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 秋瑶木然道。 “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泄漏的?” 罗其追问道。 “不是我。” 秋瑶平静地答。 “倘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 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如何服众呀?” “擒下这贱人!” 罗其下令道。 “慢着!” 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拿我?” “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 罗其厉声喝道:“还不动手!”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 “别杀她!” 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 罗奇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 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 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 朱蓉示意道。 “对。” 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 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 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什么……不……” 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 “大肉肠最好!” “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 “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 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 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 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 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於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 、“哎哟……” 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 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 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 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 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弄醒她!” 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 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 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 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 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骚穴!”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 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 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 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什么打不得?” 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 秋茹抗声道。 “怎么我不知道的?” 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 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 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 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 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 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 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 朱蓉神秘地说。 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 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不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 甄平思索着说道。 “什么内气?” 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 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 甄平傲然道。 “为什么不能传授女儿?” 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 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 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 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 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 云飞大喜道。 “少主……” 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 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 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 第08章 卖妻求荣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什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 秦广王问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至於开矿……” 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 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么久。” 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 “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 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 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 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 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 姚康说,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 秦广王踌躇志满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 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 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 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 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 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 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 “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 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 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 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 秦广王道。 “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得到吗?” 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 丁同兴奋地说,感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 城主森然道。 “我……” 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什么?” 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 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 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 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何况妻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 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 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 城主说。 “什么事?” 丁同问道。 “强奸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 城主吃吃笑道。 “什么?” 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 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 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 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 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地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 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 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 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 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 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 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 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什么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 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 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 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 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 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 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 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 玉翠大叫道。 “吵什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欢喜!” 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 “为什么这样……呜呜……” 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 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 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 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 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利害。” 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 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 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 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 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 丁同抽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 丁同笑道。不知为什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 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 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 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 “骚穴还很紧凑哩!” 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 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 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 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 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 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 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 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 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 玉翠羞愤欲死地叫。 “叫什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 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 玉翠悲叫道。 “贱人!” 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 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 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 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 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自然会放开她的。” 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 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 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什么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欢,什么女人也可以干。” 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 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什么呀?” 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 艳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 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 “就是……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 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 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 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呀?” 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 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什么不去找他?” 姚康哈哈大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什么艳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 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 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 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 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 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 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什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什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 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 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 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 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 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 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 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 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 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 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 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 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骚!”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求求你……” 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 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难为我!” 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巴吗?” 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 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 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 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 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 城主冷哼道。 “不……” 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鸡巴,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 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 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 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什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 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 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 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后,鸡巴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 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巴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 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倒也没有吃什么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潮迭起,乐不可支,淫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 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 “谢城主!” 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么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 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 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 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 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 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 姚康笑道。 “什么?” 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 秦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 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其当城主。” 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 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 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 丁同笑道。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 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 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 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 艳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奸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嘛。” 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 玉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 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 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 丁同沾沾自喜道。 “什么?” 艳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 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 “哗!这么多!” 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 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 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 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 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 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什么城主夫人?” 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 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么?” 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 丁同无耻地说。 “那么我呢?” 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 丁同淫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 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 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 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 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 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 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乳头,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什么呀,歇两天便行了!” 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什么?人家可苦死了!” 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便生出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 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 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奸,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 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 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 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 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 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么行?” 丁同不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 “你真狠心!” 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 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 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第09章 弄虚作假 姚康返回黑石城后,惊闻没有攻下四方堡,勃然大怒,急召秋瑶问话,却又听说她卧床养伤,遂与罗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处查问。 “上座,婢子已经依计行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中毒的。” 秋瑶躺在床上,流着泪说,知道只要抵死不认,姚康可没有法子查出真相的。 “难道他们有解药?” 姚康思索着说。 “上座,四方堡有一个神秘的老人,精通医道,多半是由他解毒的。” 秋瑶福至心灵,胡诌道,哪里知道当年金鹰国的御医甄平真的藏身堡里,至於能否解毒,却是天晓得了。 “你是如何受伤的?” 姚康没有起疑,问道。 “是野鬼责罚婢子时弄伤的!” 秋瑶凄然道,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恐怕掩不住眸子里的恨意。 “上座,这贱婢坏了事,自然要受罚了。” 罗其抗声道。 “伤在哪里?” 姚康皱着眉说。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饮泣,原来她的腰下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胯布,伤痕累累的粉臀尽现人前,休养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纵横交错的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触目惊心。 “她伤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给她擦上阴阳续命膏,要休养十天半月,脱痂后该没有伤痕的。” 秋茹解释道。 “罗其,你太鲁莽了,纵然该罚,本门有十八层地狱,没有人受得了的,那用下此毒手,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怎能责打本门弟子,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大事吗?” 姚康气愤道。 罗其吃了一记闷棍,哑口无言,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 姚康责难了几句,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知道事事顺利,已经控制了黑石城,才脸色转霁。 “姚康说,倘若我能通过考验,便让我入门,当地狱门的野鬼,我也可以成为黑石城的城主。” 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后,便召朱蓉议事说。 “什么考验?” 朱蓉问道。 “地狱门虽然以财色权势招搅门人,却不许沉迷女色,更要绝对服从命令,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爱的女人送出来,和其他人睡觉。” 罗其说。 “什么?” 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 罗其寒声道:“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 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变脸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 “没有。” 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什么?” 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后广招兵马,只要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 罗其满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 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 罗其笑道。 “我怎么办?难道用迷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 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 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 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 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 “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 朱蓉冷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 罗其笑道。 朱蓉淫荡成性,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后,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存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 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什么吗?” 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 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 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 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 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 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 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 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 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 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什么?” 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 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 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 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 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 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 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 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 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 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 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 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 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 “弄过了。” 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 姚康抽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床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举,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 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着粉乳说:“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 “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 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 姚康笑道,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於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 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么?” 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 秋瑶忍气吞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 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 “后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 秋瑶咬着牙说。 “我会怜着你的,让我去去火行吗?” 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恳求似的说。 “上座……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吗?” 秋瑶呻吟着说。 “这样吧,你弄湿一点,便容易进去了。” 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只好抽出指头,扯下皂布,骑在她的头上说。 秋瑶可没有选择,无奈轻启朱唇,把那腌瓒的鸡巴含进口里,发现上面残存着脂香,不禁暗暗称奇,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个淫娃。 “你的口技比那贱人棒得多了!” 姚康满意地说,他已经雄风再起,让鸡巴沾满秋瑶的津液后,立即抽身而出,在牝户磨了几下,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 “哎哟……” 秋瑶哀鸣一声,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鸡巴,而是他的冲刺,牵动了身后伤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淫兴勃发,那管秋瑶的死活,手口并用地狎玩着香馥柔腻的乳房,鸡巴奋力冲刺,铁椎似的硬闯玉道的深处。 为了不致触动身后的伤口,秋瑶把粉腿使劲抵着绣榻,半蹲半卧地弓起了纤腰,下身稳如磐石,动也不动地迎接着姚康的抽送,要不是身怀武功,可不易摆出这样的架式。 姚康发觉秋瑶不闪不躲,鸡巴一刺到底,更是兴奋,发狂似的狂抽猛插,记记尽根,横冲直撞,大施挞伐。 数十下的抽插后,秋瑶却是叫苦连天,原来下身无处着力,唯有完全承受姚康的冲刺,敏感的花芯,在如狼似虎的撞击下涌起阵阵熟悉的趐麻,浑身发软,然而偶尔扭动纤腰,屁股便痛得撕裂似的,火辣辣的感觉使她知道伤口爆裂了。 “上座……你……快点来吧……婢子受不了了!” 秋瑶呻吟道。 “美吗?是不是很过瘾呀?” 姚康起劲地冲刺着说。 “……哎哟……痛呀……呀……快点……呀……死婢子了!” 秋瑶可不知是苦是乐,子宫里的趐麻,无情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还不住扩散到四肢八骸,使她身趐气软,无奈扭动纤腰,身后却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只能硬挺下去。 “是不是很美呀……快活吧!” 姚康喘着气叫。 “喔……美……呀……婢子……呀……不行了……哎哟!饶了我吧……” 秋瑶突然尖叫几声,纤腰乱扭,再也支持不了,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已经尿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美得姚康怪叫连连,奋力地再抽插了几下,接着大吼一声,也在秋瑶体里爆发了。 姚康歇息了一会,看见秋瑶脸如金纸,泪下如雨,坐了起来,发觉她的股后腥红片片,知道伤口爆裂了,也有点於心不忍,讪讪地用皂布抹去身上秽渍,便离去了。 姚康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预备上床就寝,看见被褥上残存着朱蓉留下的经血已经差不多凝固了,胶绸绸的煞是心,接着发现掉在床脚血渍斑斑的汗巾,不禁大皱眉头,正要另找地方休息,突然脑际灵光一闪,忍不住怒骂一声,原来他发觉那些不类人血,知道为朱蓉欺骗。 第二天,姚康忙於调集兵马粮草,预备与秦广王会师,进占白石城,可没空向朱蓉问罪,他也太大意了,只道罗其和其他人一样,抗拒不了财色权势,真心投靠地狱门,昨夜的事全是朱蓉使诈,於是记恨在心,留待日后算帐。 过了几天,黑石城便出了大事,城主忽然病故,夫人颁布城主的遗命,竟然让罗其继任城主,全城哗然,但是狂风盟已经控制大局,黑鸦军也为罗其控制,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能任人鱼肉了。 姚康待黑石城平静下来后,便领着一千黑鸦军出发,秋茹秋瑶也一起离开,前往红石城了。 第10章 练气之术 云飞在四方堡不独日以继夜苦练剑术,也随甄平学习练气之法和金针刺穴,还与段津钻研兵法。 晁贵生前,要他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兵法,虽然云飞不明白一个铁匠的儿子学习兵法有什么用,但是纸上谈兵,也很有趣,这时才知道晁贵一番苦心,在段津的帮助下,把当年金鹰国的大小战役分析重组,反覆钻研,领悟不少用兵之道。 段津初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如何行军布阵,攻敌围城,云飞细心聆听,偶然发问,问题全是关键所在,发人深省,不用多久,段津便发觉这个少主天纵英才,思虑慎密,谈到当年战役时,云飞虽然说的不多,但是见解精辟独到,使他心悦诚服。 谈兵法,云飞折服了段津,但是没有战绩,众人还是半信半疑,然而说到武功,却没有人怀疑了。 熟读论剑秘要后,云飞领悟殊深,剑术一日千里,童刚是堡中第一高手,得云飞提示,铁棒更是出神入化,有攻有守,理所当然成为练功的对象。 表面看来,两人好像旗鼓相当,只有童刚明白,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动云飞分毫,而且云飞的剑招并无成法,彷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好像因时而异,无从捉摸,但是威力惊人,使人生出不能抗拒的感觉。 云飞自己却不大满意,主要是兵刃,由於战阵大多使用重武器,长剑也是长大沉雄,才不会吃亏,云飞的气力不成问题,但是失诸灵巧,使出奇巧的招数,便特别花费气力,不耐近战久战,使他费煞思量。 除了练剑,云飞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练气之法,最初习练此术,是因为甄平说可以激发体内潜能,一时兴起存心一试,岂料习练不久,体里便生出一道微弱的气流,从丹田升起,随着意念在经脉行走,虽然走得不远,却使云飞兴趣大增。 这两天,气流已经颇为坚凝,还可以穿过五脏六腑,再回到丹田,走了一周天,多走几遍,却是神清气爽,练武引起的疲劳,也大为减退。 云飞的进境,使甄平难以置信,原来他修习多年,花了三年时间,经过许多失败和挫折,方能凝聚内气,再苦练五年,才能运气行走小周天,近五年来,苦苦修练研究,希望在有生之年尝试走一趟大周天,怎能相信云飞习练不及一月,便练成小周天的境界。 甄平发现云飞天资过人,更是悉心教导,谆谆善诱,也把多年来失败的经验尽行告诉云飞,希望能够早日有成,完成他的毕生愿望。 云飞勤修苦练时,段津派往五石城打探消息的细作,也先后回报,形势很是不妙。 前往黄石城的细作,依着云飞的指示与文白取得联络,知道南阳山的猎户惨遭杀戮,死了许多人,馀人大多逃往盘龙谷,城主不日便派黄虎军扫荡,潜伏军中的李广侯荣,和文白暗通消息,知道扩建的军队也日夜训练,好像快要作战。 黑石城已经由罗其接任城主,大队黑鸦军离城往白石方向而去,城里也如黄石一样,徵兵增税,城中居民虽然不能反抗,却有很多人逃跑,人心惶惶。 白石城也是山雨欲来,城主抱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关系全城福祉的祭天大典,竟然由城主的表兄,也是白鹤军的大统领代为主持,城中臣民议论纷纷,怀疑城主凶多吉少,忠於城主的白鹤军也结党立派,一派效忠大统领,一派却要大统领交代城主的下落。 绿石城表面风平浪静,但是怪事频生,先是城主夫人暴毙,城主办完丧事,立即续弦,接着城里元老大多罢黜,剩下城主亲弟执掌绿狐军的兵权。 红石城是五石城中最大的,城主虽然老迈,却英明神武,红狼军也是骁勇善战,实力雄厚,倒是太平,没什么异状。 云飞等听得大惊,五石城除了红石,黄黑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白绿看来也是岌岌可危,朝不保夕。 虽然四方堡暂时还能自保,如果五石城落入地狱门手中,铁血大军南下,也逃不了玉石俱焚,要是保住五石城,或许可以久延残喘,但是四方堡兵力单薄,自顾不暇,如何和地狱门对抗,就算有心逃跑,也无路可逃了。 众人苦无良策,忧心如焚,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作出决定,继续广派细作,打探五石城的消息,四方堡尽量收容难民,加强战备,自己则回到黄石城,希望联合身受其害的猎户,共同抗暴。 段津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而云飞在黑石长大,他回去自是事半功倍,唯有千叮万嘱,要他小心行事,也派人随行以供联络奔走,云飞知道通信的重要,没有反对,只是议定联络的法子,要他们掩饰行藏,也别一道走,以免给人发觉。 回到黑石城后,云飞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文白探问消息,两人促膝详谈,发觉黑石城里波涛汹涌,随时会有事发生。 城主近日倒行逆施,由前些时徵兵开始,派黄虎军残杀南阳山猎户,已经使人不满,接着还下令徵集壮丁,迟些时赴南阳山采矿,又宣布开放赌禁,容许经营秦楼楚馆,前两天更由丁同率领二千黄虎军,开赴白石城,使居民怨声载道,民愤四起。 至於新建的军队,却是日夜操练,传言快要遣派上阵,可不知为什么和向那里兴兵,李广侯荣因为武功不俗,获委为小队长,他们暗通消息,军中也是愤愤不平,既不愿扫荡南阳山的原住民,也不愿为侵略作战,旧军更不服丁同以残杀善良的平民而晋升侍卫长,随时会发生哗变。 此时云飞才知道玉翠下嫁的丁同,已经飞黄腾达,不胜唏嘘,接着想到丁同姚康分别领兵往白石城,看来那里定然有事,可惜分身乏术,也无兵无将,纵然有心援手,也是无能为力。 “玉翠来问过你的消息。” 谈完城中近况,文白叹气道。 “什么?可有告诉她什么?” 云飞震动地说。 “我告诉她,你奉召入伍了,她满头珠翠,穿金戴银,还说和娘一起随着丁同往白石城,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文白说。 “她来找我干么?” 云飞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问道。 “不知道。她欲言又止,后来叹息一声,着我别告诉你便红着眼离开了。” 文白说。 “别说她了。” 云飞愤然道;“设法把李广侯荣找来,我有一个主意。” 云飞的主意,就是把五石城的近况,和地狱门可能是铁血大帝的爪牙,谋夺五石城的消息广为传播,让众人有所警惕,说不得使军民齐齐哗变,破坏他们的阴谋,自己则往盘龙谷,组织原住民反抗。 李广等齐声叫好,事实他们早已与至亲好友暗通消息,很多人怀疑城主的所作所为,要是知道近日五石城发生的事,必定人人自危的。 这一天,云飞出城时,看见一队黄虎军,押解着十多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少女入城,她们全是双臂反缚身后,有几个还是衣衫不整,看来曾遭强暴,旁观的居民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查问下,才知道她们是散居南阳山的原住民,父兄全给入山的黄虎军残杀,云飞记得当日姚康王图的对话,不忍看见这些女孩子陷身虎口,决定暂时留下,设法营救。 看见黄虎军把那些女孩子送入城主府,云飞不禁冷了一截,别说他只是孤身一人,纵然再多几个,也无法救人,却又不甘就此放弃,於是找李广等商议。 说到那些女孩子,李广等同声一叹,他们早知道有这样的惨事,也曾想法子营救,她们全囚在城主的府第,至今少说也有百多人了,但是那有法子,只好放弃了。 云飞突然想起王图,他是地狱门的人,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说也奇怪,只有那天丁同获升为侍卫长时,他曾经出现,便完全不见人,丁同领军去了白石城,黄虎军便由城主自领,王图好像失纵了。 云飞大感头痛,只好着李广等打听王图的下落,希望从他身上,找到营救那些女孩子的法子。 岂料找了几天,王图也是无纵无影,但是他的邻居透露,王图曾经留话,要是有人找他,可以前往城主府。 云飞本来已经有了计画,不料难题又回到城主府第,把心一横,决定行险,把计画告诉李广等人,听得他们大惊失色,却拗不过云飞,只好依计行事。 华灯初上的时候,李广领着一个风尘仆仆,背负长剑,脸上挂着一个铁脸具的汉子,来到城主府,求见王图。 由於李广穿着黄虎军小队长的服饰,守卫可不敢怠慢,立即入内请示,没多久,守卫便领着铁脸人进府,原来城主亲自接见。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要见王图?” 城主冷冷地问道。 “我叫邵飞,是王图的朋友。” 铁脸人答,他是云飞,由於王图留话可以往城主府寻找,遂冒险一试。 “王图不认得你!” 城主寒声道,几个守卫纷纷手执武器戒备,看来只要城主下令,便会把铁脸人擒下。 “他……他见到我便认识了。” 云飞心里着忙,手中制出地狱门见脸的手式,只要城主变脸,便不顾一切杀出城主府。 “你们退下!” 城主看见手式,竟然着众侍卫退走,说:“随我来。” 云飞松了一口气,暗道:难道城主也是地狱门人?这时势成骑虎,也不容多想,於是随着城主走进内室。 “我便是王图。” 城主亮出地狱门答应的手式,接着在头脸搓了几下,脱掉人皮脸具说。 “你……” 云飞大吃一惊,不料发现如此惊人的秘密,禁不住膛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什么人?” 王图问道。 “我……我是秦广殿的游魂邵飞,奉总巡察的命令,带走那些擒回来的女孩子。” 云飞定一定神,知道王图是野鬼,故意说高一级,依照计画答道。 “好极了,现在已经有百多人,城主府快要容不下,要是还有,可要囚在外边了。” 王图笑道。 “百多人该够了,暂时不用再拿那些女孩子了。” 云飞道:“她们在哪里,交给我吧。” “你只有一个人,如何把她们带走?” 王图奇怪道。 “当然是要你派兵护送了。” 云飞笑道:“刚才领我来见你的小队长便很机灵,让他负责好了。” “不知道要送往哪里?” 王图问道。 “往白石城劳军的。” 云飞硬着头皮说。 “那边顺利吗?” 王图好奇地问。 “还可以,所以总巡察才急着要人。” 云飞硬着头皮说:“什么时候可以交人?” “急也急不来,总要几天才能徵集足够的车子。” 王图笑道。 “不用车子了,让她们走路吧。” 云飞着急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能赶路,最快也要明天才行,还是歇一晚才再动身吧。” 王图答道。 “那便明天早上吧,上边很急,辛苦一点也没法子了,王兄,请你叫那个小队长进来交带一下。” 云飞叹气道,他故意挑这个时间求见,是预防事败逃走,夜色可以延缓追兵,不料如此顺利,倒生出作法自毙的感觉。 “既然你这样急,我便叫他进来吧。” 王图把脸具挂上说。 “他告诉我名叫利光,该在门外等候的。” 云飞说,他和李广早有约定,要是顺利,他便是利光,隐去真姓名,是提防将来王图秋后算帐,李广也故意用炭灰涂黑脸孔,希望王图不会认清他的脸貌。 李广很小心,跪在地上垂头听令,王图吩咐完毕后,便立即离开了。 “邵兄,今夜还是委屈你在这里歇一晚吧,那些女孩子,燕瘦环肥,有几个还是清水货,该不会寂寞的。” 王图吃吃笑道。 “自然要叼扰一晚,但是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不大有趣,而且她们明天还要赶路,还是让她们歇一下吧。” 云飞婉拒道。 “其中有几个也算识相,可要看一下吗?” 王图耸恿道。 “不用了。” 云飞灵机一触问道:“秋怡在吗?” “她已经去了红石。” 王图纵然还有怀疑,听见秋怡的名字,也该相信了,他眉头一皱,道:“前两天来了一个秋瑶,还在养伤,让她侍候你吧。” “黑石的秋瑶吗?好极了!” 云飞如遭雷殛道。 第11章 地狱老祖 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候,盘算如何说服秋瑶,让她回去和童刚再续前缘。 有人打门了,进来的正是秋瑶,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绣花丝衣,长裙曳地,风姿绰约,婀娜多姿,衣领微微敞开,白皙皙的趐胸粉颈,约隐还现,使人怦然心动。 “婢子秋瑶叩见。” 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来……起来,不用客气。” 云飞急忙道:“请坐吧。” 秋瑶站了起来,秋波流转,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暗叹一声,竟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 “你……” 云飞心中剧震,抖手把秋瑶推开,指着另外的椅子道:“你坐那里吧。” 秋瑶心里称奇,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纵然是其他的男人,也从来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 “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伤势如何?怎样受伤的?” 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便着急地问道。 “婢子命贱,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 秋瑶凄然一笑,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一圈,丝衣便掉在脚下,衣下却是不挂寸缕,曲线动人的胴体便尽现眼前,也展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残存着的鞭印,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仍然是触目惊心。 “你干什么?快点穿上衣服!” 云飞不敢观看,赶忙别过铁脸,却躯不走脑海里那动人的景像,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愤然问道:“什么人干的?是不是王图?” “不是。” 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说:“上座,辰光不早了,早点上床吧。” “嫂子,不要这样!” 云飞纵身跳开,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 “是你!” 秋瑶惊叫一声,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颤声说道:“你……你怎会是游魂的?” “你穿上衣服再说吧。” 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肯定没有人窃听后,背着身子关上门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胆!” 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心里一松,匆忙穿上衣服,急叫道:“你来这里干么?” “嫂子,什么人打伤你的?” 云飞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秋瑶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转身,问道。 “是罗其。” 秋瑶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转身了,坐下来说话吧。”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才讪然坐下,悻声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 “不,不要生事,你斗不过他们的。” 秋瑶着急道,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手下败将。 “嫂子,不用担心,我有分数的。” 云飞道。 “我叫秋瑶,不是你的嫂子。” 秋瑶泫然欲泣道:“只是一个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这么说。” 云飞抗声道:“嫂子,自从你离开后,童大哥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他……唉……” “他怎么了?” 秋瑶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会生病的。” 云飞心里暗笑,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 “你回去告诉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骗他的,全是谋夺四方堡的诡计!” 秋瑶泪盈於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 云飞摇头道:“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逼,根本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们不懂的。” 秋瑶凄然道:“相信我,立即隐姓埋名,远走高飞,离开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铁血大帝手里,我们能逃到哪里?” 云飞灵机一触,故意道:“再说,纵然要躲,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 “你……你全知道了?” 秋瑶愕然道。 “知道一点点吧,要不然,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 云飞长叹道,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实在艰险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 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 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 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 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知如何,眼圈一红,流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 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 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 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泪盈於睫道:“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贱,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是生死两难呀!” “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 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 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有解药,那时我……我……” “发作时会如何?” 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像吃了春药,淫荡无耻,去当婊子也不行!” 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 云飞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 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 云飞嗫嚅道。 “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 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 云飞问道。 “……”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 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什么?” 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 云飞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 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 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什么?” 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 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什么时候中毒的?” 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 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什么反应?” 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 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 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 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像什么也知道,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 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那些药的。” 秋瑶说。 “习武多久?” 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 秋瑶说:“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 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同凡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再有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 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 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铁血大帝麾下共有五军,由他的弟子统率,每军五万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领五万亲兵,全是鬼卒,服过的人该不少。” 秋瑶叹气道。 云飞不禁凉了一截,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所向无敌了。 “兄弟,他们势大……” 秋瑶嘘了一口气,道。 “不然,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虽千万人,吾往矣!” 云飞正色道:“嫂子,你的脉象急而暴,疾而短,不类寻常练武之士,该是服过亢奋药物之故。” “有救吗?” 秋瑶怯怯地问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 云飞松开秋瑶的腕脉说。 秋瑶芳心一震,有点手足无措。在云飞没有露出真脸目之前,她可以投怀送抱,袒裼裸裎,不知羞耻为何物,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单薄的丝衣,彷如千斤重担,几经挣扎,才脱下了衣服,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含羞闭上美目,仰卧床上。 云飞也是唇乾舌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使人血脉沸腾,欲火直冒,犹幸他的见识不少,也急於知道能否解去蛊毒,才没有出丑。 “嫂子,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不用放在心上。” 云飞吸了一口气,把秋瑶脱下来的衣服,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藉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个卖弄色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看看有什么大不了,倘若能解去蛊毒,要我干什么也行。” 秋瑶哽咽道,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但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纵是解去蛊毒,也要孤苦终生了。 “冒犯了。” 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咬一咬牙,便拉开秋瑶胸前的玉手。 第12章 毒蛊迷情 秋瑶看不见,也不敢看云飞要干什么,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时,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胸前粉乳,使她禁不住低噫一声,玉手起劲地抓着床沿。 “不用害怕。” 云飞双掌轻轻搓揉着丰满软滑的肉球,问道:“毒发时,是不是从这里开始,除了痒,可有痛吗?” “不是……是从……下边开始……没痛……却痒极了……然后是奶头……接着便浑身都痒!” 秋瑶低声说。 “是这里吗?” 云飞捏着秋瑶的乳头搓弄着说。 “是……” 秋瑶答应道。 云飞温柔地搓弄了几下,发觉峰峦的肉粒开始发硬,心中一荡,继续轻搓慢揉道:“可有发大吗?” “有!” 秋瑶娇吟一声,道。 “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 云飞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黄豆大小的奶头问道。 “还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红枣般大小!” 秋瑶蚊蚋似的说,玉手更是使劲的抓紧绣榻。 云飞喘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坐在秋瑶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下身捧起,搁在滕上。 “你……你……” 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呐呐说不出话来,玉股压着云飞的腰间,下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有点意乱情迷。 “你忍一忍!” 云飞移开了玉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娇柔的肉唇,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头探进洞穴里说:“告诉我,是哪里开始发痒的。” “呀……是这里……不……不是……呀……进去一点……” 随着指头的移动,秋瑶发出动人的吟哦,纤腰欲拒还迎,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记清楚,不……不要着急!” 云飞喘着气说,暖洋洋的玉道已是湿得可以,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 “呀……不……别……别碰那里……呀……是这里……痒……痒死人了!” 秋瑶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肉洞,记忆中,除了童刚,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想起童刚,忍不住哀叫一声,使劲推开了云飞,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对不起,我……” 云飞讪然把湿淋淋的指头,胡乱揩抹了几下,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叫我嫂子!我……呜呜……我是婊子……呜呜……我不配!” 秋瑶嚎啕大哭道。 云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实在太鲁莽了。 秋瑶哭了一会,竟然翻转身子,抬起粉腿,搁在云飞肩上,饮泣着说:“看吧……呜呜……救我……救救我!” 云飞本不欲再次冒渎,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亏一篑,更是冤枉,硬起心肠,指头再探那风流洞穴。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敏感的地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还是很难受的,过不了多久,红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泛滥,销魂蚀骨的哼唧,再次响起。 “是这里了……呀……别碰……呀……痒……大力一点……挖进去吧……痒死人了!” 秋瑶忘形地叫,纤腰弓起,迎着云飞的指头,让他能够朝深处钻去。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迷人的肉洞,指头围着发情的阴蒂团团打转,他已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故意逗起秋瑶的春情,是希望使蛊毒发作,趁机给她祛毒。 “找到了没有……呀……给我……求求你……大力挖两下……痒死人了!” 秋瑶终於按捺不住,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叫道。 云飞决定放弃了,尽管秋瑶春情勃发,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可不想她再受活罪,叹了一口气,於是把另外一根指头挤进去,起劲地掏挖着,另一只手却覆在秋瑶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会,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接着尖叫一声,便软在床上急喘。 “……蛊毒……毒能解么?” 秋瑶还没有喘过气来,便追问道。 “能的。” 云飞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左右张望,寻找揩抹的布帛。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随手拿了脱下来的丝裙,挣扎着爬起来,捉着云飞的手掌揩抹着说:“像我这样的女人,纵然治好了蛊毒,还能做人吗?” “能的。” 云飞柔声道:“童大哥不会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 秋瑶悲从中来,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这两年来,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云飞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轻拍着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瑶苦不堪言,却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为什么不求一死,了此残生。 秋瑶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哽咽着说:“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才任人作贱了。” “不是的,但是……” 云飞差点便要问了。 “地狱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慑魄,起死回生,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孩子,自寻短见,已经没气了,却给他救回来,然后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惨无人道,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 秋瑶好像知道云飞的疑问,一字一泪地说道。 “起死回生?” 云飞实在无法置信。 “真的,倘若寻死,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 秋瑶害怕地说。 “不用害怕,解去蛊毒后,你可以躲起来,天下之大,他往哪里找你。” 云飞安慰着说,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蛊毒能够解去吗?” 秋瑶惊喜交杂道。 “能的!” 云飞思索着说:“但是要吃点苦头。” “裹有什么苦头我没吃过?” 秋瑶不以为意道。 “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要用金针刺穴,让蛊毒宣泄出来便成了。” 云飞叹气道。 “刺……刺那些地方?” 秋瑶失声叫道:“那会痛死人的!” “是的。” 云飞道:“痛是有点痛,但是下针的地方,蛊毒最烈,或许能把痛楚压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 秋瑶粉脸煞白,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 “别紧张,没有事的。” 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 秋瑶哭了一会,突然低叫着说:“你……你要吗?” “什么?” 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 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 “不……不用了!” 云飞呻吟似的说:“嫂子,这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贱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 秋瑶在云飞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 云飞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乳便溜了进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 秋瑶经验丰富,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在湿漉漉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要坐下去。 “不……” 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奋力推开了秋瑶,喘着气说:“嫂子,我们不能这样的!”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 秋瑶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 云飞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事急从权,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配吗?我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吧!” 秋瑶自伤自怜道。 “不是的,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愿的。” 云飞叹气道。 “兄弟……谢谢你……” 秋瑶感激地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嫂子,不要哭了,快点穿上衣服,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 云飞整理着裤子说,可不敢再碰秋瑶,害怕压制不了熊熊欲火。 “不,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让你这样的。” 秋瑶扑在云飞身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你不嫌我脏,我便给你弄出来吧。” “嫂子……” 云飞呻吟一声,再也抗拒不了,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把鸡巴含入口里。 秋瑶的口技纯熟,又真心诚意,经过一番努力,终於使云飞得到发泄了。 “对不起……” 云飞喃喃自语道。 “别说话!” 秋瑶喘了一口气,继续用舌头舐乾净鸡巴,才满足地趴在云飞的胸前歇息。 “蛊毒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发作?” 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疚,轻抚着秋瑶的秀问道。 “……二十天后便要上药了。” 秋瑶计算着说。 “你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起走,待蛊毒发作时,便可以解毒了。” 云飞毅然道。 “不,这样王图会怀疑的。” 秋瑶摇头道:“过两天,我要往红石城,约定地方会面便是。” “你去红石城干么?” 云飞奇怪地问。 “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是楚江王负责的,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其他四城,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 秋瑶唏嘘道。 “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尽可派大军进攻,泰山压卵之势,五石城当传檄而定,为什么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 云飞问道。 “这是他惯用的优俩,一来减少伤亡,二来劳师远征,补给不易,这样可省了许多功夫,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兵多粮足,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般胡涂,单靠地狱门可不行,才要我们作内应,大军从北方渡江,东边取道狂风峡进军,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后攻击,兵分三路,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 秋瑶答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铁血大帝用高压统治,民心向背,军队要留在占领的地方,防备民变,可以调动的不多,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 云飞若有所悟道。 “无论怎样,和他对抗,也是以卵击石呀。” 秋瑶忧心忡忡道。 “别说这些了。” 云飞好像发现一线曙光,道:“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盘龙谷,三天后,我们在南阳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一起前往盘龙谷,毒发时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倘若解不了毒,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秋瑶脸色数变道。 “什么事?” 云飞问道。 “你……你要答应杀了我,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 秋瑶泣道。 “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 云飞肯定地说。 “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 秋瑶泪流满脸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抚慰着说:“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 第13章 盘龙聚义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阳山,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脱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禁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於来到朝天洞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於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后,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於从后赶上来了。 “晁大哥……” 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欢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叫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 “你……你是银娃!怎么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 云飞重遇这个热情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 宓姑脸露异色,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 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的臂弯,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 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地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欲语还休,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哨岗,问明原由后,自是感激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阳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於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后,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是倾慕之色,使人暗暗称奇,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姑沉吟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来了。 “公子,” 银娃不知为什么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万别记在心上。” 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 银娃欢天喜地道。 “银娃当日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 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 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 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 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 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 宓姑激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 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姓云,名飞!” “云飞?” 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 “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 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 “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一定不会认错的。” 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 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乱未能回国,最后流落这里的。” 宓姑答道:“犹幸老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么说,小侄可不敢当。” 云飞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於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宓姑流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让你再吃苦头呢?” 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 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 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 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 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 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 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 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 莫荣嗫嚅道:“待她交出璇玑图后,我便娶她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 秦广王叹气道。 第14章 白凤蒙羞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成亲。” 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什么人?” 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 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 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 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 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啋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换你的白玉璇玑图!” 秦广至寒声道。 “你……” 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 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什么……” 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 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 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 秦广王冷笑道。 “……”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人轮奸的味道!” 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 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什么样子!” 秦广王喝道。 “不要!” 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 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 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 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 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 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 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 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 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 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 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什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什么宝物?” 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 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 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 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 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 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 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 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 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 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 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 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 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 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 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 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 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 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 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 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 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 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不……” 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黄花闺女有趣吗?” 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 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 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 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 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 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 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 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 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 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 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 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 秦广王道。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 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 丁同笑道。 “那么我呢?” 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什么便自己挑吧。” 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 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什么便有什么。” 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么?” 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如何是乖?” 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 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 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 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 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 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 玉翠嘀咕道。 “胡说什么!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 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 玉翠惶恐道。 “只是什么?” 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 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么?” 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 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什么不杀了她?” 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 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第15章 红粉奇兵 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於是猎户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 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彷如地动山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洋的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什么。 “公子……抹把脸吧……” 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 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人害怕便行了!” “为什么要挂上脸具?” 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 云飞解释道:“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 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什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大妥当。” 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 宓姑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 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 宓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什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 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 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 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 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什么这样说?” 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 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 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 宓姑叹气道。 “有的。” 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什么吗?” 宓姑问道。 “为什么?” 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於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 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 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 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 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 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 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 “百兽阵是什么?” 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 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 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 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 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 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 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什么?快点起来!”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 宓姑笑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 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 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 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 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 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 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 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 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 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 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於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 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 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 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 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 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 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 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 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 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 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鸡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 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 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 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好像给撕裂了。 “痛么?” 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 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欲火,继续努力,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 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 云飞握着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 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 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 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云飞腰下一沉,鸡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 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於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麻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 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 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么?” 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 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 “喔……” 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 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什么事?又弄痛你吗?” 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 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什么,她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 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 银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像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 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什么这时会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脱的感觉。 “……对不起!” 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 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 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什么,却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 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少主,你真好!” 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 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 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什么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 银娃突然问道。 “什么?” 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 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 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 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 云飞摇头道。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什么怪味?” 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 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 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 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 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 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 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 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坐在床沿说。 “滚开……” 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 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 “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 玉翠悻声道,丁同的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 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 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於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 丁同继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 白凤咬着牙说。 “什么条件?” 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 白凤流着泪说。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 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道:“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 “不……不行的!” 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么我……我算什么?” 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 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 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 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 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 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 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 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什么法子?” 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 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 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 白凤恐怖地叫。 “倘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 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 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 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 丁同点头道。 “……什么?” 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为什么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 玉翠冷笑道。 “你……” 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 艳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 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第16章 黄石风云 银娃破身后,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操练百兽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银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不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后,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鱼肉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缴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压,那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与众人商议后,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自入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赶跑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只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眼力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飞回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还漆上金色,那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着众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后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於是先行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街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王图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压逼愈大,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马,杀气腾腾。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旧军只剩下千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可能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等及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有着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武器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满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激昂,力数城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边的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言必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枪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大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相信只要有人领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呼天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也禁不住义愤填胸,开始有人高声喝骂,气氛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乱打,总算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 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子手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 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上脸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什么人?” 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具虽然和当日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於是跳上一块石头,高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於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挂着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 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 云飞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阴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可不明白他如何会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 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奸贼擒下来!” “我当然有证据的……” 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主比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李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 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 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 李广侯荣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但是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 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交杂,狞笑一声,拔出佩刀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里便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杂多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反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乱。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后,预备迎接宓姑等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乱,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是突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后,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再闪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纵然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然脱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经中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 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 侯荣也乘机发难,领着反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自恃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朝着云飞刺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上一痛,长枪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后,猿臂轻舒,把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么?杀光他们!” 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斧,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 云飞胁逼着王图说。 “上呀。他不敢杀城主的!” 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左右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的黑衣人,跟在后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 云飞高声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欢声四起,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卒。 “你们看清楚了!” 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 “城主给他害死了!” 众人哗声四起,指着露出真脸目的王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的护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挡,攻进府里后,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水泄不通,秩序大乱,於是把王图交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门,缉拿地狱门馀党,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地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阳山开采铁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后,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名早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弄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然把他杀了。 杀了王图后,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起哄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白石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於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 第17章 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后,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色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什么人?” 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 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 丁同搔着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 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 姚康气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 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 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 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 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 秦广王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 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 詹成道。 “什么主意?” 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风流快活。” 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 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没关系了。” 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 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 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后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 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 秦广王看见詹成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 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 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 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 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 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 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抖手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 “可惜乾巴巴的,没什么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 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 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什么?是不是又犯贱了?” 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 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 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 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 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 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 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 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 姚康怪笑道。 “好吧!” 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我给你乐一趟。” 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 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么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乳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覆上了樱桃小嘴。 四唇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什么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已经有点儿痒,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触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 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 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戏!” “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 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乖露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唇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来了!” 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 、“淫水倒也不少。” 、“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 众人围在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 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什么绝招,如何好看?” 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约隐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 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 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 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 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 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 “我才不让他吃哩!” 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什么了。 “我吃行不行?” 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 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穴,胸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 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慢朝着大腿根处探去。 棒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巴也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 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 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 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什么?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 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 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 丁同遗憾地说:“可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阴唇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 白凤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呀……救救我!” 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 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 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 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 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 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 “骚发痒么?” 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 白凤浑忘羞耻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 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 “好吃吗?” 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 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后,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潮,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却使她痛不欲生。 “你还要再吃吗?” 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 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浪蹄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 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 “你答应过的。” 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 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 “也好,你跑不了的。” 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么?” 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壮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 秦广王淫兴大发道:“艳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丁同格格怪笑,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 姚康大笑道。 第18章 销魂追命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阴险恶毒,诡计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潮起伏,慨叹造物弄人,只是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后,苏汉派来几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遣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骚穴还是那么紧呀。” 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屁眼也擦一点追命销魂油吧!” “上座,那里也要吗?” 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 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么变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 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再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勃起的鸡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后,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脱阳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碰了她,不中毒才怪。 “行了。” 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道:“这是极乐环,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 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 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 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吃了春药一样,会春情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 苏汉笑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卫竟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人的胴体,大半裸露灯下,粉臂反缚身后,揭开头脸的黑布后,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 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妓女要作这样的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 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 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 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 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打量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 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 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握着玉乳搓弄着。 “好一双大奶子!” 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后,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体摸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什么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足之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他的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 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 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下裤子后,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 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投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后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 汤义怪叫一声,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转,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环的荑,明是爱抚撩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乱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麻,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什么自己还春心荡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起来。 “浪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 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声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进入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使自己春情勃发,但是后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哪里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插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浪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胸腹撞击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色无边,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洪流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把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如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已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后,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於安排私人,也没有计较。 第19章 大破狂风 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在云飞的领导下,众人同仇敌忾,有人毁家纾难,有人投笔从戎,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齐心协力,誓死反抗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侵略。 一夜之间,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经过精挑细选,汰弱留强,连同原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责后勤的任务。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证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铁血大军指日南侵,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倘若五石城能够同心协力,或许可以久延残喘,心里有了主意,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门反攻,什么主意也没有用,只能着他们探察南阳山的矿脉,以备日后开采铁矿。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士气高昂,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也更是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与他们切磋武艺,交流作战经验,一时气象大新。 李广,侯荣和文白,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李广、侯荣得云飞指点,武艺大进,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日夜钻研,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当面请益。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四出寻找猛兽,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到了晚上,才有空和云飞温存,聊慰相思之苦。 过了一些日子,地狱门可没有动静,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来,黑石不消说,在罗其的管治下,徵兵扩军,搜刮掠夺,民不聊生,最奇怪的是白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淫威之下。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特别是黑石、白石正在建军,丁同还领军在外,待他们完成布置后,必定会发动袭击,於是加紧训练,等待大战开始。 再过了几天,却收到消息,绿石城的汤义暴毙,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长苏汉统率,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心里更是着忙,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探得罗其正在动员,预备进攻四方堡,还有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朝着狂风峡而来,看来亦不怀好意,四方堡的战士不及二千,势难固守,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纵然没有,唇亡齿寒,也不能不理,众人经商议后,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狂风盟群盗约二千,黑鸦军还有一千左右,白石的大军有五、六千人,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合计有万四、五兵力,云飞的五千兵士,是不足够的,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倾巢而出,而且黄石城一役后,知道被逼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容易哗变,未必没有胜算。 救兵如救火,第二天,云飞便领军出发了,除了宓姑银娃,李广侯荣,文白也随军而行,他知道要往四方堡,便坚决随行,乘机拜会甄平。 走了两天,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忽然哨兵来报,前面出现几千人,扶老携幼,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查问清楚后,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的逃兵,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便齐齐带同家小,前往黄石城避祸的。 查问下去,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起出发进攻四方堡,罗其志在必得,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只留下五、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他们是第一批,还有很多人在后头。 云飞灵机一触,游说他们共同抗暴,黄石大军齐声附和,讲述云飞如何击退地狱门,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云飞於是命李广带领一千军士,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相机攻占黑石城。 李广去后,云飞也立即上路,计算行程,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虽然四方堡易守难攻,堡丁也训练有素,俨然是一支劲旅,相信不会轻易陷落,但是众寡悬殊,实在使人抢心,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许胜不许败,心里更是紧张。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便已听得杀声震天,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说明双方正在交战,四方堡尚未陷落,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不虞伏兵,於是依照计划,分兵三路,左右两路,偃旗息鼓,自己挂上脸具,和银娃同坐一头猛虎,兽兵在前,馀下军士结成方阵,从后杀上。 四方堡三面环山,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现在深沟筑垒,据险固守,罗其等几番骂战,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单靠箭矢檑木,众兵丁又没有出力死战,尽管声势不小,但是攻了一整天,仍是无功而还。 姚康居中指挥,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在堡前堆积柴草,预备放火烧堡,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要是得逞,便守不下去,於是箭下如雨,巨石狂投,阻止他们进攻。 双方激战之际,阵后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军士狼狈地左闪右避,四散奔逃,裂开一条通道,只见兽群在前,千人方阵紧随其后,冲杀而来。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吼叫声中,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骑在兽背的铁脸怪人,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一根长剑,更是挡者披靡。 兽军之后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外围是长枪大戟,阵内不断射出劲箭,走动之间,也没有乱了阵势,杀得敌人东歪西倒,鬼哭神号,接着左右两翼也是喊杀连声,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如何能敌,有人抛下兵刃,仓惶逃命,其他的也一哄而散,十停走了三停,剩下的大多是丁同的黄虎军和罗其的狂风盟群盗,却也给逼得节节败退,挤作一团,双方变成对峙之局。 “住手!” 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止住己方攻势,大喝道:“我们净是要杀地狱门的恶贼,其他人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 众军也齐声大叫道。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加上群兽的怒吼,声势更是骇人,杂牌军阵脚不稳,有人往后退去了。 “你是什么人,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是不是想死无葬身之地?” 姚康记忆犹新,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色厉内荏的喝问道。 “铁血大帝又如何,他要是敢来,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云飞豪气干云道:“姚康,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就用你的首给祭旗!” “杀他祭旗!” 众军又再叫唤起来。 “你们听清了……” 云飞长剑指着敌阵,朗声说道:“我们全是黄石城的子弟,为抗暴而战,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使用阴谋诡计夺取五石城,要我们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必定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虐吗?” 姚康阵中的黄虎军,很多已有离心,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更是没有怀疑,纷纷抛下兵器投降,罗其和狂风盟群盗,也是心虚胆怯,谋思退路。 “少主,收复黑石城了!” 宓姑忽然大叫道,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头鸟鹊从天而降,带来了这个喜讯。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却也气虚胆怯,军心涣散,云飞知道机不可失,呼啸一声,率军便往敌阵杀去。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童刚领着一队军士,出堡助阵。 姚康等如何能敌,更无心恋战,急急如丧家之犬,亡命而逃,云飞留下文白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但是降卒太多,也延误了追击,终於使姚康等人逃脱。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已经列队恭迎,原来他们从文白口中,知道这个金脸怪人,正是少主云飞。 统计战果,己方伤亡不多,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白鹤新旧军,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逃脱的只有二三千人,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 众人兴高采烈,同声祝贺时,云飞却惦记着李广,他的军力有限,还要提防姚康回师进攻,於是用乌鹊送信,要他关闭城门,严加防备,等待援军。 激战了一天,将士疲累,需要休息,而且天色已晚,大军不宜夜行,於是传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天明后才动身返回黑石城,也乘着大家在一起,召开会议,商量日后行止。 云飞一战功成,信心大增,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驱逐地狱门,然后以五石城为基地,建军对抗铁血大帝,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也不能坐以待毙。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但是强敌当前,谈何容易,更害怕云飞胜利冲昏了头脑,鲁莽行事,此时见他思虑周详,有板有眼,不禁老怀大慰。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也要攻占四方堡,相信正如姚康所言,铁血大军即将南侵,虽然四方堡位居要塞,不容有失,却不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建议留下精兵防守,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 谈及南阳山的铁矿时,段津力主立即开探,铸造兵器,屯积粮草,更要建立制度,招贤纳士,扩建军队,务要在短时间内,建立一支精兵,用以对抗南侵的铁血大军。 甄平,宓姑,四方堡几个族长,然后文白侯荣银娃等,也各纾己见,云飞或是赞同,或是修正,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使众人心悦诚服,也开始相信有机会可以对抗铁血大帝。 商议了一晚,第二天,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留下文白侯荣和部份军队防守,以策安全。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城里发觉大军抵达,欢声震天,大开城门迎接,原来姚康丁同等人,昨夜曾经意图入城,使居民一夕数惊,但是城门关闭,他们也无力攻城,终为强弓利箭逐走。 城里居民饱受罗其荼毒,早已苦不堪言,也无需云飞多费唇舌,众口一辞,矢言追随云飞抗暴。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安排把老弱妇孺迁进黑石,纠集兵马,准备抵抗铁血大军。 第20章 计取白石 这时姚康等人可是狼狈不堪,攻四方堡不成,还失去了黑石城,众人无地容身,唯有回到罗其的山寨。 云飞估计跑了二、三千人,事实有人战死,途中还有人逃亡,结果姚康丁同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二、三百亲兵和少许鬼卒,狂风盟群盗也只剩下不足千人。 他们不独损失惨重,丁同罗其还亘相诿过,发生了龃龉,差点打将起来,闹得很不愉快。 姚康倒没有偏帮任何人,然而罗其拒绝带同手下返回白石城时却使他不满,两人越说越僵,差点便要破脸,幸好朱蓉出来劝阻,说好说歹的拉开罗其,答应考虑后再作决定。 “你一口拒绝,难道要和他破脸吗?” 朱蓉待姚康丁同离去后,埋怨似的说道。 “要是再和他们混下去,我辛苦积聚下来的实力,会给他们耗光的!” 罗其气愤道,他加入地狱门,只是存心混水摸鱼,扩张自己的实力,虽然在黑石城搜刮了不少,但是一股脑丢光了,还损兵折将,自然愤愤不平了。 “地狱门的人最是记恨,小心他对你不利呀。”朱蓉道。 “我人多,他人少,我怕他什么?”罗其冷笑道。 “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也不怕吗?”朱蓉说。 “打不过,还可以躲,天下之大,我可不信没有地方藏身!”罗其愤然道。 “你懂这样想便对了……” 朱蓉眼珠一转,窜出门外,没有发现有人窃听后才回到罗其身旁,低声道:“只要你依我的说话,杀了姚康丁同,我可以引荐你去一处地方,那时别说地狱门,铁血大帝也不用害怕了。” “什么地方?” 罗其讶然道。 “办成了事,我会告诉你的。” 朱蓉神秘地说。 “如何动手?” 罗其问道。 “黄虎军不足为惧,但那些鬼卒却不可不防,可以在饭里下毒,送他们回老家,再设下鸿门宴,看姚康能不能以一挡百。” 朱蓉吃吃笑道。 “你没有骗我吧?” 罗其犹疑地说。 “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不知多少夜夫妻了,怎会害你?” 朱蓉风情万种地靠入罗其怀里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 罗其奇怪地问道。 “是时候时,我会告诉你的。” 朱蓉守口如瓶,看见罗其还是犹豫不决,冷笑道:“地狱门的门规,第一条便是要绝对服从命令,你拒不能令,难道他会放过你吗?” “恶毒的贱婢!” 姚康突然在门外出现,他天性多疑,朱蓉主动调解,使他生疑,故意和丁同离开,让他们说话,在外边窃听,只是躲藏得很好,没有让朱蓉发现。 “上座……” 罗其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罗其,你把这个贱婢交出来,我便饶你抗命之罪。” 姚康森然道。 “我只是没有作出决定吧,可没有抗命呀?” 罗其抗声道,这时他和朱蓉抱在一起,武功也比她高强,要擒下朱蓉也非难事。 “只要你把她擒下,看在你的老婆和女儿份上,以前的事可以不计的。” 姚康诡笑道。“什么妻子女儿?” 罗其愕然道。 “你忘了艳娘吗?她和你生了一个女儿叫玉翠,已经下嫁给丁同了。” 姚康说。 “是艳娘那个婊子吗?” 罗其冷笑道:“当年她不独挟带私逃,更向官府报讯,我还会要这样的老婆吗?” “那么玉翠呢?你可想见一见女儿呀?” 姚康道,难怪艳娘要和玉翠避居黄石城,原来是别有内情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娘是婊子,女儿会是好东西吗?” 朱蓉哂道,心里着实害怕罗其把她交给姚康。 姚康见罗其的目光游移不定,冷哼一声道:“你的女儿在白石城,还是先和女婿见面吧。” 说话时,丁同进来了,身后随着十个鬼卒,人人脸孔森冷,使罗其明白姚康是预备动手了。 “要取她性命吗?” 罗奇把朱蓉挪到膝上说。 “不,地狱门不杀女人的。” 姚康诡笑道:“我只是要看看她是什么东西变的,世上有哪儿可以让你容身吧。” “好吧。” 罗其叹了一口气道,倏地“当”一声,身前突然掉下一道铁栏栅,分隔他和姚康等人。 “这是什么意思?” 姚康变色道。 “没什么,只是和你分清界线,以后各不相干吧。” 朱蓉跳下地来,格格娇笑道。 “罗其,你不要命吗?” 丁同怒喝道。 “还有你的女儿!” 姚康接口说。 “你们有命再说吧!” 罗其冷哼一声,搂着朱蓉转身便走,原来那里有暗门通到外边的,接着便传来召集的钟声。 “现在怎么办?” 丁同着急地问。 “立即召集人手,看他出什么花样!” 姚康悻声道。 出到外边,双方的人马陆续出现,彷如两阵对圆,接着罗其和朱蓉手执兵器出现,二话不说,立即下令群盗攻击,姚康等人众寡不敌,唯有且战且走,虽然终於逃脱,却已损折不少人马。 姚康等逃回白石城后,自然把战败的责任完全推了在罗其身上,说他临阵退缩,才让金脸怪人有机可乘,气得秦广王暴跳如雷,誓要把罗其碎尸万段。 说到朱蓉时,秦广王也感觉有异,下令全力追查,并且立即上报老祖,哪里知道姚广逃跑后,朱蓉已经领着罗其等人远走,不知所纵了。 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朱蓉身上,间接助了云飞一把,使秦广王低估了他的实力,没有要求援兵,只是着丁同加紧训练白鹤新军,预备联合绿狐军,进攻黄石黑石两城。 艳娘玉翠闻得罗其朱蓉的事,玉翠可没什么,艳娘却是怨恨填胸,既怨罗其揭破了当年的丑事,也恨他为了朱蓉,不理她们母女。 白凤只想知道多一些金脸怪人的事,感觉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却没有料到他来得这么快。 姚康丁同回来七八天后,也陆陆续续有黄虎军和白鹤军逃回来,丁同等不以为意,让他们留在军里服役,过了不久,竟然传来消息,金脸怪人领着三、四千军士杀奔白石城。 秦广王等闻讯讪笑不已,因为攻城要比守城的多两三倍兵力,才有望成功,白石城共有七、八千军士,金脸怪人兵力薄弱,不败才怪。 艳娘玉翠从没有看过战阵打仗,听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只道必胜,竟然央求秦广王带她们观战,秦广王一口答应,还要白凤同往督战,明说让她瞻仰地狱门的军威,事实是让她在白鹤军前亮相,使他们死战。 过了两天,金脸怪人的军队终於到了,三女少有地换上劲装疾服,艳娘一身紫蓝,玉翠浑身翠绿,白凤依旧白衣如雪,伴着秦广王等人登城头看阵。 白石城是一个土城,城高三丈,分东西两门,黑石在白石之东,所以他们全登上东门。 敌军一身明黄色军衣,颜色鲜艳夺目,已经在城前列阵,当先一个挂着金色脸具,手提铁棒的壮汉在城前叫阵。 白凤虽然不谙军事,但是身为白石城城主,阅兵不少,看见金脸人的军队,心里不禁冷了一截,他们神情散漫,意态悠闲,阵势也不算齐整,军容气势也比不上守城的白鹤军,至於姚康至为忌惮的兽军,更不在阵中。 那个金脸人魁梧威武,叫骂的声音,也是雄壮嘹亮,数落地狱门如何使用阴谋诡计,杀害黑石和黄石的城主,如数家珍,声讨他们的罪孳恶行,更是针针见血,最后还直指丁同挟持城主白凤,茶毒白石,呼?居民齐起反抗。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只是呐喊叫骂,指名向姚康丁同挑战,看来不知道秦广王也在白石城。 秦广王根本没有把金脸人放在眼内,留下丁同在城头指挥,领着姚康和三千军士下城迎战。 金脸人可不认得秦广王,见他和姚康在一起,知道不是好与,但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指着姚康索战。 姚康虽然是金脸人的手下败将,但是有秦广王撑腰,也夷然不惧,制出长刀便往金脸人杀去。 金脸人大喝一声,也提棒迎去,他的棒法娴熟,招式精奇,而且气沉力雄,大开大阖,铁棒虎虎生威,果是不同凡响,姚康可没有与他硬拚,却使出一套诡异的刀法,左挑右劈,杀气腾腾。 接战不久,姚康便发觉金脸人的武功路数,与上次对战时大有分别,然而这时那有馀暇多想,挥动长刀,沉着应战。 两人激战时,两军也呐喊助威,数十招后,呐喊更是响澈云霄,秦广王却发觉有点不对,尽管姚康和金脸人不分胜负,但是金脸人进攻时,却是大声呐喊,使他震惊的,是很多喝采的声音,竟然是身后的白鹤军发出来的。 姚康身在局中,感觉更是清晰,气势骤减,一个不留神,肩头中了一棒,痛得踉跄急退,金脸人乘胜追击,眼看便把姚康立毙棒下,岂料秦广王从旁杀上,及时把姚康救下。 秦广王的兵器是一对铁拐,他可真利害,三招两式,便压下金脸人的攻势,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步步后退。 金脸人险象横生时,突然腥风扑鼻,传来阵阵地动山摇的狮吼虎啸,秦广王大吃一惊,赶忙跳出战圈,只见骑着黑衣人的数十头巨兽从旁杀出,围在金脸人身畔,兽军终於来了。 金脸人喘了几口气,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本座秦广王,有种的便和我决一死战!” 秦广王狞笑着道,他发觉军心不稳,不利群战,决定单独搏杀金脸人,了结此战。 就在这时,城里战鼓频传,还夹杂着杀伐的声音,秦广王姚康大惊,立即传令回城,岂料很多白鹤军,竟然拒不应命。 “你们干什么?” 秦广王怒叫道。 “少主已经占领白石城了。” 金脸人指着城头大叫道,众军也欢声雷动,哗然大叫。 秦广王抬头望去,只见城头竖起一枝绣着大鹰的黄旗,上边人声鼎沸,看来是发生了事故。 城头上真的出了大事,那时丁同和三女在城上观战,战鼓响起时,竟然还有一个金脸人领军从城西杀了过来,丁同还来不及下令放箭,却看见城头上有许多白鹤军脸露异色,箭矢转向,指着他和一众亲兵。 “你们要造反吗?” 丁同拔出佩刀,喝道。 “你挟持城主,你才是造反!” 这时金脸人登上城头,长剑遥指丁同说。 “胡说,城主嫁我为妻……” 丁同还要说下去时,发现白凤不在身旁,原来几十个白鹤军已经挡在她的身前护卫。 “杀!给我杀了这个狗贼!” 白凤尖声大叫道,她虽然不明白金脸人如何破城而入,却也知道自己有救了。 “杀……杀了他们!” 丁同见形势不妙,举刀大叫道,转头看见城下的白鹤军也有许多倒戈相向,不禁心生退意,接着再叫道:“大家放箭……杀了这些叛徒!” 尽管城头的白鹤军,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多袖手旁观,没有遵命动手,丁同的亲兵也没有放箭,却如丧家之犬,急急随着丁同退出城外。 金脸人呆呆的看着艳娘玉翠随着丁同退走,也没有下令追赶,长叹一声,转头向白凤点头示好,便率兵往城下而去。 城下已是杀声四起了,城下的金脸人没有和秦广王决战,却指挥军士冲杀,秦广王不敢迎战,领着姚康等落荒而逃,城上的金脸人赶到时,战事已经结束,虽然跑了秦广王和姚康,却杀伤了不少鬼卒。 城下的金脸人原来是童刚,破城而入,纵走丁同的才是云飞,他着童刚正面攻击,自己却绕到城西,在内应的帮忙下,破城而入。 内应是四方堡之战中的降卒,他们假装逃回投靠,却煽动其他士兵反抗地狱门,助云飞夺取白石,秦广王出城应战,使他在兵不血刃下,顺利从西门入城,在城头碰上玉翠,才会一念之仁,放走了丁同。 尽管有童刚等帮忙,但是收拾战场,招降安民,也忙了云飞大半天,接着闻得白凤求见,便在宓姑银娃陪同下,和这个落难的美女见面。 此时白凤已经知道金脸人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云飞,待他脱下脸具时,才发现他少年英俊,气度不凡。 “贱妾蒙公子仗义相救,无以为报,请受贱妾一拜!” 白凤换过了一袭黑色衣裙,脸上还上黑纱,掩盖着那苍白的俏脸,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城主,些许微劳,何足挂齿。” 云飞双手扶起白凤,逊谢道:“而且地狱门凶邪恶毒,人人得而诛之,在下只是因缘巧合,侥幸得手吧”“公子,贱妾还有一事相求。” 白凤又要跪下道。 “城主,万勿如此,坐下说话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不负所托的。” 云飞扶着白凤坐下说,在城头上,他已经看过这个美女的花容月貌,那时她劲装疾服,白衣胜雪,尽显灵珑浮凸的身段,此际香泽微闻,不由心中一荡。 “事关机密,贱妾想单独和公子说话。” 白凤垂着头说。 “宓姑和银娃都是自家人,城主有话请说吧。” 云飞正色道。 “我已经丢了白石城,怎能再当城主,公子,只有你才可以当城主,你还是唤白凤吧。” 白凤凄然道。 “这不行的,我要是当了城主,那便和地狱门没有分别了。” 云飞断然道:“倘若你是说这件事,可不用多说了。” “不是这件事。” 白凤喟然长叹,从怀里取出一方织锦,捧在手里说:“贱妾求公子收下这东西。” “这是什么?” 云飞奇怪道。 “这是巧手匠人依着白玉璇玑图织成的跖本,和白玉璇玑图完全一样的。” 白凤说。 宓姑听闻白玉璇玑图的名称,情不自禁地低噫一声,好像知道其中奥秘。 白凤看了宓姑一眼,继续说道:“白玉璇玑图是当年扶馀国的镇国之宝,扶馀国为铁血大帝灭亡后,辗转流落南方,为先父所得,据说与一个大宝藏有关,地狱门谋夺本城,这张宝图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如此贵重的宝图,在下岂能接受!” 云飞摆手不迭道,暗念在地狱门的魔掌下,她仍然能保存这张宝图,实在难以置信。 “地狱门已经取得原图,也交给了地狱老祖,但是先父制成这张宝图后,便在原图动了手脚,他们是得物无所用的。” 白凤唏嘘道。 “在下何德何能,怎能接受这样的馈赠?” 云飞拒绝道。 “这张图对地狱门一定十分重要,而且象以齿焚身,留在贱妾身边,不独有害无益,也无助对抗地狱门的。” 白凤泪盈於睫道。 “但是……” 云飞踌躇道。 “贱妾忍辱偷生,不是怕死,而是希望这张图能给贱妾报仇雪恨……” 白凤“扑通”地跪倒地上,哽咽着说:“公子,求你答应妾身吧!” “少主,成大事不拘小节,城主盛意拳拳,你便收下吧。” 宓姑也不待云飞答应,便从白凤手里接过宝图,银娃却把白凤扶起,低声抚慰。 “多谢城主了。” 云飞看见白凤伏在银娃肩上痛哭,心有不忍,柔声说道:“银娃,你和城主回去休息吧。” “当年铁血大帝为了要得到这张宝图,在扶馀国杀得血流成河,想不到今天会落在我们的手里。” 宓姑待白凤离去后,检视着那方织锦说。 “铁血大帝要这么多财宝干么?” 云飞讶然道。 “他穷奢极侈,连年用兵,没有钱可不行。” 宓姑答道:“但是这个宝藏,据说不单是金银财宝,还藏着与铁血大帝有关的秘密,所以他才不择手段,要取得这张宝图。” “什么秘密?” 云飞问道。 “不知道,藏宝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儿,或许可以在这张宝图找出线索。” 宓姑答道。 “她真可怜,在地狱门手里,可不知吃了多少活罪。” 两人检视着宝图时,银娃回来了。 “她现在怎么啦?” 云飞问道。 “好多了,她说要安静一下,着我不用陪她了。” 银娃答道。 “这孩子也真坚强,换了别人,如何能活下去。” 宓姑同情地说。 不用细说,云飞也知道白凤必定受尽摧残,脑海里又出现玉翠的影子,实在不能想像她如何过日子。 “不好!” 银娃忽地粉脸变色,跳了起来道:“我要去看看她!” 宓姑云飞一头雾水,不明白银娃为什么如此着急,看见她夺门而出,便紧随其后,赶到白凤的绣阁,看见窗里的影子,云飞暗叫不妙,立即闯门而进,发现白凤已经悬梁自尽。 银娃急得惊叫一声,手足无措,云飞也不打话,抱着白凤的身子,把她解下来放在床上。 “没气了!” 宓姑在白凤的鼻端探视着说。 云飞灵机一触,深深吸了一口气,揭下白凤脸的黑纱,捏开牙关,嘴巴印上冰冷的樱唇,把内气渡了进去,他的内气习练有成,虽然还没有练成大周天的境界,但是日见坚凝壮大,运转如意,暗念白凤闭气不久,或许还有生机,於是不避男女之嫌,运气相救。 渡了几口内气后,白凤开始回复微弱的呼吸,宓姑银娃也帮忙捏手抚胸,助她行血活气,接着听得她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 “……让……让我……死吧……为什么……不……不让我死!” 白凤呻吟着说。 “孩子,蝼蚁尚且贪生,死只是逃避,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宓姑劝说道。 “我……我如何能够报仇……呜呜……求求你……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 白凤哭叫道。 “少主花了许多气力,才把你救下来,你要是死了,如何对得起少主?” 银娃不以为然道。 “我……呜呜……公子的大恩大德,贱妾没齿难忘,只能来生再报了。” 白凤看见云飞关切的样子,心中一热,颤声说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人总要往前看的。” 云飞长叹一声,摇头道:“你要是死了,我如何向白石城的百姓解释,岂不是陷我於不义吗?” “……” 白凤无言以对,却是禁不住泪下如雨。 “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让我们伴着白姑娘便行了。”宓姑说。 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自行离去。 第21章 虎凤同归 第二天,云飞忙於收编降卒,整顿防务,可没空和白凤见面,宓姑银娃也没有出现,想是和白凤在一起。 吃过午饭后,云飞正和童刚等议事,宓姑银娃伴着白凤兴冲冲的走了进来,脸露喜色道:“少主,城外发现了一对白老虎,老奴要和银娃去看看,请你照顾白凤一会吧。” 云飞知道白老虎世所罕有,别说一对同时出现,宓姑爱兽如命,又急於练成百兽阵,定然不会放过,要他照顾白凤,当是怕她自寻短见。 白凤仍然一身黑衣,脸上还是挂着黑纱,闻言粉脸低垂,不敢和云飞对视,好像害羞似的。 “大家一起去吧。” 云飞走到白凤身畔,含笑点头道。 白凤胸中一热,柔顺地尾随云飞而去。 东城闹哄哄的堆满了军士和百姓,看见云飞领着白凤等人出现,赶忙让出通道,让他们登上城楼,宓姑银娃迳自出城,没有和众人在一起。 城外有一个土丘,兽军昨天便是在那儿埋伏,接应童刚的,地狱门败走后,便是群兽栖息的地方,此时群兽却在雄狮大金的领导下,在土丘前和两头硕大的白老虎对峙,红粉兵团手执兵刃,还有人张弓搭箭,紧张地在群兽身后布阵。 那两头白老虎尽管长着斑烂的虎纹,但是毛色雪白,神态威猛,傲视群兽,好像完全不把几十头巨兽放在眼内。 宓姑银娃出城后,可没有和红粉兵团会合,却是走到大金身畔,每人面对一头白老虎,接着宓姑低啸一声,群兽竟然慢慢往后退走,剩下她们挡在前面。 也在这时,两头白老虎突然怒吼连声,作势欲扑,骇得城头众人哗然大叫,屁滚尿流,白凤也惊叫一声,害怕地捉着云飞的臂弯。 云飞见过宓姑的驯兽手段,倒不紧张,轻拍着白凤的玉手,以示抚慰,此时白凤才发觉失态,顿时脸如火烧,芳心卜卜乱跳,却又舍不得放手,咬一咬牙,荑还是抱着云飞的健臂。 宓姑银娃可没有慌乱,双目沉着地罩着白虎,口里轻哼浅啸,彷如和它们说话似的,身后的大金也偶尔发出吼叫的声音,蔚为奇观。 过了一会,两虎竟然俯首贴耳,在宓姑银娃的脚旁亲热地嗅索着,两人欢呼一声,纵身而起,骑上虎背,走到城前。 “恭喜少主,白虎出世,瑞气呈祥,鹰扬虎啸,大业可期了!” 宓姑与高采烈地叫道:“恳请少主赐名!” “很好,就叫大白和小白吧。” 云飞大笑道。 众人瞧得目定口呆,听到宓姑和云飞的对答后,轰然叫好,也不知是什么人发起的,“金鹰公子万岁”、“誓死追随公子”、“打倒铁血大帝”的声音,此起彼落。 云飞热血沸脸,雄心勃发,决心要重振金鹰雄风,消灭铁血大帝。 “少主,我决定调教大白小白为兽王,主持百兽阵,银娃要着手训练,老奴也要在旁指点,不能侍候少主了。” 宓姑禀告道,安顿双虎后,她和银娃便立即晋见。 “辛苦你们了。” 云飞感激道。 “昨夜老奴已经收了白凤为记名弟子,只是她体质荏弱,不能习役兽之术,暂时便让她侍候你吧。” 宓姑笑道。 “什么?” 云飞大吃一惊道。 “白凤蒙你两度相救,已是两世为人,重获新生,决意追随左右,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白凤羞不可仰道。 “这……这不行的!” 云飞急叫道。 “怎么不行,你要不答应,她又要寻死了。” 银娃抗声道。 “银娃姐姐,婢子为贼所污,身体肮脏,怎能侍候公子?” 白凤饮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飞头大如斗道。 “不是便行了。” 宓姑故意改变话题,问道:“少主,你预算什么时候进攻绿石城?” “要时机成熟才可以。” 云飞叹气道:“绿石的百姓还没有受到地狱门的逼害,要是现在进攻,我们便是侵略者,一定引起激烈反抗的。” “什么时机?” 银娃问道。 “我已经着人混进绿石,散播地狱门的恶行,几位老叔和李广等,正在黑石训练将士,赶制攻城的器具,文白随甄老叔习医,也留下帮忙,明天童刚便回四方堡,加强防御的工事,希望能在铁血大军南下前,收服绿石吧。” 云飞说。 “你呢?” 银娃继续问道。 “我和侯荣留在这里练兵,迟些时我想往红石城走走,地狱门的楚江王在那里捣乱,要是能破坏他的阴谋,便可以少点麻烦了。” 云飞皱着眉说。 “婢子和红石城城主的女儿认识,或许可以帮忙的。” 白凤腼腆道,她也像银娃般自称婢子,使人怦然心动。 “谢谢你了。” 云飞压下心里绮念说:“我要去找童刚谈点事,你们慢慢聊吧。” 忙了一天,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休息,却发现白凤在里边等候。 “公子,累吗?” 白凤怯生生地问道,她还是一身黑衣,却解下了脸纱,展现着那如花娇靥。 “不,你怎么还不休息,有事找我吗?” 云飞避开那使人心悸的眼波说。 “婢子要……要侍候公子嘛。” 白凤垂着头说。 “她们的话,你不用认真的。” 云飞尴尬道。 “要不是你,我还在地狱里受罪,要不是你,我早已死了,难道给你做点事也不行吗?” 白凤泫然欲泣道说:“你是讨厌我吗?” “我怎会讨厌你,但是太委屈你了……” 云飞为难地说。 “不,我喜欢!” 白凤脸泛红霞,羞态毕露道。 “我也喜欢!” 云飞不再压抑,探手把白凤抱入怀里。 “公子……” 白凤激动地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百感交杂,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不要难过,我会给你报仇的。” 云飞轻拍着粉背说。 “他们……呜呜……他们强奸我……呜呜……为了宝图,我……我才忍辱偷生……呜呜……” 白凤哭诉着说。 “我明白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记在心里,人是要往前看的。” 云飞抚慰道。 “我里里外外洗了许多遍,呜呜……也薰了香……还是不乾净……公子……呜呜……我可不愿做人了。” 白凤伏在云飞胸前抽泣着说。 “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纯洁的!” 云飞怜意陡生,轻轻吻着白凤的粉脸,舐去上边的泪水。 “公子……” 白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狠地抱着云飞的身子,表示心里的感激。 “不要多想了,睡吧。” 云飞柔情万种道。 “公子,让婢子侍候你吧。” 白凤抹去泪水,熟练地服侍云飞脱下衣服。 云飞不再客气,也忙碌地手口并用,施展他的调情妙手,藉机轻解罗襦,抽丝剥茧地给白凤宽衣解带。 郎有情,妾有意,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如初生婴儿似的,袒裼裸裎,赤条条地拥在一起。 白凤和云飞胸腹相贴,虎躯的热力,烫得她唇乾舌燥,特别是腹下传来硬梆梆的感觉,更使她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他的怀里。 云飞玉人在抱,有点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嘴巴贪婪地吻吮着粉颈香肩,双手忙碌地游山玩水,从滑腻如丝的粉背往下游走,抓着那丰满的臀球,肉紧地搓捏,指头却在股缝拂扫,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身后的洞穴。 尽管白凤的娇躯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但是云飞的爱抚,却使她身趐气软,气息啾啾,当那刁钻的指头,经过神秘的菊花洞,从股间探到身前时,更禁不住呻吟一声,扭动纤腰,压着腹下火烫的肉棒磨弄起来。 云飞的指头穿过轻软的柔丝,撩拨着娇嫩的肉唇,发觉迷人的洞穴已经是湿得可以,於是捧起玉股,勃起的肉棒抵着肉缝,小心奕奕的送了进去。 白凤娇吟一声,努力扶着云飞的肩头,自动抬起一条粉腿,纤腰迎了上去,让他长驱直进。 云飞勇往直前,寸土必争,终於抵达洞穴的尽头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实在美不可言,倍是兴奋,忍不住把剩馀的鸡巴奋力送进去,刺在那娇柔的花芯上。 “喔……” 白凤感觉鸡巴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里边的空气挤压在一起,一口气憋在心头,使她浑身趐麻,头昏脑胀,无奈吐气开声,宜泄着身体里的难过。 “没事吗?” 云飞低声问道。 “没……没有!” 白凤呻吟着答,四肢使劲地缠着云飞的身体,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云飞吸了一口气,立定脚跟,手上使力,捧着白凤的粉臀反覆地举起放下,鸡巴便在湿漉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 “……公子……啊……到床上……去吧,啊……这……这会累坏你的!” 白凤颤声叫道,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才不致掉下来。 “我不累。” 云飞笑道,乘着白凤的身体落下,也往上急挺。 “啊……你……你洞穿人家了……” 白凤触电似的花枝乱颤,却也闪躲不了。 “弄痛了你么?” 云飞吃惊地说,原来这一式是春花教他的“风流十八式”之一,名叫“灵猴上树”除了春花,他还没有在别个女孩子身上用过,刚才欲焰高涨,急不及待地使出来,此时才记起春花说过,由於女的附身男子身上,全无闪躲馀地,自己又天生伟岸,更是利害无比,纵然春花以迎送为生,也弃甲曳兵,别说是白凤了。 “……不……公子……你……你动呀!” 白凤咬着牙关叫道。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猿臂轻舒,捧着白凤的身子,重张旗鼓,慢慢地套弄起来。 初时白凤只是努力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忍受着云飞带来的趐麻,但是套弄了十多下后,子宫里的酸麻,与时俱增,终於耐不住哼唧起来。 哼唧的声音,销魂蚀骨,悦耳动听,使云飞血脉沸腾,一时情不自禁,再次挺腰上刺,起劲地把雄纠纠的鸡巴尽根刺入肉洞里。 “哎哟!快点……啊……不……啊……动呀……啊啊……不成了……啊!” 白凤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扭,浑身乏劲似的松开了玉手,便往地上倒去。 云飞大吃一惊,及时扶着软绵绵的柳腰,螓首才没有碰在地上,但是娇躯悬空仰起,倒也险象横生,但是肉洞里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使云飞不愿意抽身而出,於是抱着白凤的身子,腹下连在一起,蹒跚地走到床前,小心奕奕的放在床上。 “……不……不要走……” 白凤喘着气叫。 “我不走……” 云飞怎会离去,鸡巴继续留在肉洞里,轻吻着颤抖的朱唇笑道:“累吗?” “不……” 白凤含羞闭上眼睛,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快便有高潮,记得在地狱门那些禽兽手里时,虽然受了许多摧残,只有在詹成的唇舌下尿过一次,然而那一趟,却带来无尽的羞耻和愤恨,根本不像现在那般美妙畅快,想到这里,便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云飞。 云飞只道白凤已经歇够了,事实上他也压抑得煞是难受,於是架起白凤的粉腿,搁在肩头上,大张挞伐。 此时白凤情心荡漾,自然不会推拒,还学着玉翠等扭摆纤腰,生硬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白凤体内又再泛滥着那种陌生却是美妙绝伦的趐麻,更从子宫深处,不断扩散至四肢八骸,只有大声哼叫,才可以纾缓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云飞经验丰富,从白凤的反应,知道她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存心与她同登极乐,於是放开怀抱,催动自己的情欲,快马加鞭,起劲地抽插起来。 “啊……进去一点……啊……美呀……啊啊……快点……” 白凤忘形地叫唤着。 就在一记急刺中,白凤震天价响地尖叫着,玉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云飞的鸡巴,使他乐不可支,为了及早得到发泄,也不让白凤喘息,继续奋力冲刺。 “啊……啊啊……喔……公……公子……死了……奴家……噢……给你……啊……死了!” 白凤娇喘着叫。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后,云飞忽地感觉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畅快的感觉瞬即漫延全身,禁不住怪叫一声,便在白凤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白凤的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尖叫连声,娇躯狂扭,浑身痉挛抽搐,纤纤玉指发狠地在云飞的虎背撕扯。 云飞发泄殆尽后,低头看见白凤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气若游丝,不禁暗叫惭愧,正要抽身而出,岂料白凤却使劲搂着他的脖子,硬是不让他离开。 隔了好一会,白凤才呻吟一声,梦呓似的说:“公子,我……我差点给你弄死了。” “对不起。” 云飞歉然道,他还是压在白凤身上,鸡巴仍留在暖洋洋的肉洞里,虽然开始萎缩,但是那种压逼的快感,还是使他通体舒泰。 “不,我喜欢!” 白凤辩白着说,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发觉不对,顿时羞得粉脸通红,赶紧闭上美目,不敢与云飞作刘桢平视。 白凤羞态毕露,更是惹人怜爱,瞧得云飞双眼发直,暗道这样的美人儿,要是陷身地狱门,可真暴殄天物,心念一动,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净是穿黑色衣服,可是喜欢黑色吗?” “我最讨厌黑色!” 白凤幽幽长叹道:“但是妾身薄命,不穿黑色衣服,还穿什么?” “跟着我便是薄命吗?” 云飞故意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凤着急地说。 “从今天起,我要你漂漂亮亮,不许穿黑色衣服,知道吗?” 云飞笑道。 “婢子知道了。” 白凤垂首低眉,幸福地回答道。 “不要忘记呀,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云飞笑嘻嘻地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口,翻身躺在白凤身旁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 白凤挣扎着爬起来,取过布巾,给云飞揩抹着说,她已经习惯了事后替男人清洁,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真心诚意吧。 “你真乖。” 云飞怎会拒绝,不知为什么,想起了玉翠,问道:“艳娘和玉翠可有难为你吗?” “怎么没有?她们淫荡无耻,阴险恶毒,比母狗也不如,可恨的是给她们跑了!” 白凤咬牙切齿,悻声怒骂,接着脸露讶色,问道:“你认识她们吗?” 云飞没有回答,长叹一声,不知道放走她们是对是错,纵她们逃跑,固然让她继续留在地狱门,但是擒下来,难道自己能辣手摧花吗? 第22章 绿石汤仁 这时丁同等已经与秦广王诸人会合了,丁同只剩下了十多个鬼卒和百多个亲兵,艳娘和玉翠分别给两个鬼卒背着,幸好金脸人没有追击,他们可没有受伤。 秦广王等却很是狼狈,只有数十个鬼卒,差不多人人负伤,要不是他们武功高强,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众人经商议后,决定先回绿石城,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消灭金脸人。 绿石城里可平静得多了,由於城主汤仁仍然在位,牛头苏汉也忙於整顿绿狐军,安插私人,未曾开始徵兵,虽然汤义暴毙,城里的百姓还是如常生活,没有遭地狱门的茶毒。 数番惨败后,秦广王吸取教训,入城后,立昊着苏汉暂缓徵兵,收买民心,然后放出几头信鸽,既向宋帝王求援,也着判官詹成催兵,还有一头却是向地狱老祖请罪,缕述金脸人如何聚众反抗,要求增援。 艳娘玉翠虽然逃过了大难,却已饱受虚惊,来到绿石城后,幸好还是锦衣玉食,只是玉翠当不成城主夫人,有点闷闷不乐,然而过了几天,秦广王竟然令她下嫁绿石城城主汤仁,使她又惊又喜。 玉翠惊的不是要像婊子般卖弄色相,事实她与秦广王等混得久了,也许是艳娘的遗传,早已习惯人尽可夫,没有贞操的观念,只是害怕汤仁发觉自己是有妇之夫,惹人笑柄,更愁丁同不允,使她好梦成空。 丁同怎会反对,他与玉翠成亲,完全没有感情的基础,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加入地狱门后,美女如云,如鱼得水,妻子不妻子,可不放在心上,何况秦广王的命令,也不容他说不。 秦广王要玉翠改嫁是别有用心的,为了安定人心,不得不留下汤仁的性命,利用秋蓉和秋瑶的美色,使汤仁沉迷酒色,任人摆布,但是他更急於知道金脸人的来历和动态,预备派两女分赴黑石白石,打听消息,决定移花接木,让不懂武功的玉翠迷惑汤仁,腾出两女办事。 两女闻讯大喜,秋蓉只是为了不用侍候汤仁,也还罢了,秋瑶却是从心底里笑出来,因为她直觉相信金脸人便是云飞,纵然不是,也可以借机访寻,或许可以逃出魔掌。 汤仁和汤义一母同胞,却是一个大草包,而且比汤义更好色,整天只顾寻欢作乐,心思完全花在色欲的玩意,所以才让地狱门玩弄在股掌之上。 苏汉伪称玉翠是他的寡嫂,安排两人偶然相会,汤仁一见玉翠便惊为天人,为了要得到这个美女,竟然答应让苏汉纳秋瑶为妾,秋蓉却假作妒火如焚,夤夜出走,两女遂先后离开,去给秦广王办事。 玉翠大喜的日子到了,这一天,她却跪在灵堂上,浑身缟素,头上还戴上白花,活脱脱像个小寡妇。 这是汤仁出的主意,明说是依照本城的俗例,女子夫死再嫁,不独要让人抢亲,更要假装不从,表示坚贞不屈,才能得到新夫的宠爱,玉翠却从秋蓉秋瑶两女口里,知道汤仁喜爱古怪的花样,想是他寻乐的法子吧。 两女说到汤仁时,欲言又止,煞是奇怪,玉翠只道她们心怀嫉妒,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且秦广王下令要取悦汤仁,装作寡妇又有什么关系。 灵堂只有黑白两色,陈设简单,庄严肃?,但是用料精美,白丝黑缎,名贵非常,也没有棺柩,中间却放着黑缎绣榻,因为这个荒唐的城主,打算就在这儿洞房。 玉翠也没有介意,何况城主的气派,已经使她芳心喜透,只顾憧憬着将来富贵荣华的日子,可没空再想其他了。 单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个年青的女婢,想到当了城主夫人后,婢仆成群、前呼后拥的风光,玉翠便从心里笑出来。 那四个女婢平头整脸,虽然身穿黑衣,但是隆胸盛臀,而且没有穿上裤子,修长的美腿裸露灯下,看来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国色,只要逗得城主开心,也不愁她们争宠。 锣声一响,玉翠知道城主汤仁就要来了,赶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泣,心里不禁好笑,因为纵然丁同真的死了,自己也不会这样凄凉的。 “玉翠,城主抢亲来了。” 一个女婢提示着说。 “我不嫁……呜呜……我不会再嫁的!” 玉翠哽咽着说。 “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尝过我的大肉棍后,便会听话了!” 汤仁吃吃笑道。 “你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再嫁的!” 玉翠故意道,她曾经和汤仁见面,记得他虎背熊腰,身裁健硕,心底里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 “把她缚起来,看她有多倔强!” 汤仁怪笑道。 众婢闻言便把玉翠架起来,放在床上,用准备好的黑布索,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牢牢地缚在四角。 玉翠只是假装啼哭,却没有反抗,暗念绿石与黄石为邻,想不到绿石的寡妇再醮,竟然要给缚着洞房。 “该喝合欢酒了!” 汤仁从祭桌取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却捧着另一杯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 玉翠口里说不,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汤仁把美酒灌入口里,美酒清醇香甜,顺喉而下,暖洋洋的,腹里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给她脱衣服吧。” 汤仁放下酒杯说。 “不……不要碰我!” 玉翠挣扎着叫,但是手脚缚得结实,叫可不管用的。 众婢抽丝剥茧地脱掉玉翠的素服,掀开绣着鸳鸯的白丝抹胸,一双骄人的粉乳便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子……” 汤仁色迷迷地双手探出,握着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赞叹道:“奶大腰小,不是浪蹄子才怪!” “放手……呜呜……你捏痛人家了!” 玉翠蹙着眉叫。 “让我瞧瞧你的骚吧!” 汤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看……呜呜……羞死人家了……” 玉翠嘶叫着说,据说寡妇叫得愈凄厉,新夫便愈是疼爱,玉翠自然放声大叫了。 汤仁不疯没有理会,还把汗巾塞进嘴巴,使她只能“荷荷”乱叫,再也不能叫喊,然后取过两个绣枕,在腰下,让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 “好东西……” 汤仁目露淫光,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饱子抚玩道:“该容得下我的大家伙的!” 尽管嘴巴塞着汗巾,玉翠还是闷叫连连,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知为什么汤仁的指头碰触着方寸之地时,竟然浑身发麻,痒的难受。 如此触摸那娇嫩敏感的地方,不痒才怪,玉翠也给人痒得不少了,只是从来没有痒得这样凶厉急剧的,汤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从心底里痒出来,可恨动也不能动,要把纤腰迎上去也不行,接着股间便传来濡湿的感觉,知道淫水流出来了,还流得很多。 “湿得这样利害,还不是浪蹄子么?” 汤仁拨弄着轻柔的肉唇说。 玉翠奋力地点着头,喉头闷叫不绝,幸好汤仁肥大的指头,很快便送进肉唇的中间,还是两根捏在一起硬闯,玉翠本该受不了的,但是那种撕裂和涨满的感觉,总算暂时压下身体里的麻痒。 “蛮紧凑的,很好!” 汤仁满意地点着头,指头却粗暴地掏挖着。 虽然有点痛,玉翠仍然努力点着头,因为里边实在痒的利害,还不断扩散至身体的其他地方,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动手吧。” 汤仁抽出指头说。 迷糊之间,几个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数不清的青葱玉指,却在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点拨狎玩,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接着还有人把舌头在上边舐吮,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摇右摆,轻哼浅叫,不绝如缕,娇躯更是艰难地扭动挣扎,苦不堪言。 “现在肯嫁了没有?” 汤仁吃吃怪笑,挖出了塞着玉翠嘴巴的汗巾说。 “给我……呀……痒死人了……哎呀……快点住口……呀……求求你……给我……” 才抽出了汗巾,玉翠便嘶叫着说。 “你要什么呀?” 汤仁笑嘻嘻地捏着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搓揉着说。 “鸡巴……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 玉翠喘个不停地叫。 “是这个吗?” 汤仁跨在玉翠头上,握着勃起的鸡巴说。 “是……快点……” 玉翠勉力抬起红扑扑的粉脸,迎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说,那话儿粗如儿臂,长若盈尺,头角狰狞,煞是骇人。 “先给我吃一下。” 汤仁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玉翠的香唇撩拨着说。 “吃,我吃!” 玉翠赶忙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口里。 玉翠的唇舌功夫,可算是熟能生巧,记不得是谁说她的口舌出色,以后秦广王等人宣淫时,不论是多少个男人,或是有没有其他的女人,她也要吃尽在场男人的鸡巴,有一趟还在众人的起哄下,与艳娘倒头而睡,亘吃对方的牝户,比并口舌的功夫。 吃下汤仁的肉棒后,玉翠才发现他的过人之处,火棒似的鸡巴填满了樱桃小嘴,可是此时哪能计较,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效劳了。 汤仁很兴奋,鸡巴在玉翠的嘴巴里横冲直撞,沾满了唾液,便抽身而出,怪笑道:“你还算知情识趣,便让你乐一下吧。” “给我……我要……” 玉翠聒不知耻地叫,她可不明白为什么会痒得这样利害,渴望让男人摧残。 汤仁哈哈大笑,跨在玉翠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磨弄几下,叙挺身刺下。 “……喔……好大……啊……进去……啊……快点进去……啊……” 玉翠不知是苦是乐地叫,汤仁实在伟岸,下体生出撕裂的痛楚,但是充实和涨满的感觉,却压下体里的麻痒,使她畅快莫名。 汤仁去到尽头了,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妙不可言,乐得他呱呱大叫,奋力一刺,硬把剩馀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一往无前地刺进洞穴的深处。 “哎哟……痛……啊……奴家……啊……慢一点……啊……弄死人家了!” 玉翠哀鸣一声,杀猪似的大叫。 “大鸡巴才能给小淫妇煞痒嘛!” 汤仁哈哈大笑,不管玉翠的死活,起劲地抽插起来。 玉翠大字似的缚在床上,不能动弹,也无法闪躲趋避,牝户还给绣枕搁起,更难以避重就轻,除了呼天抢地般尖叫,便如铁锺下的钉子,被动地迎接着汤仁的冲刺,任人鱼肉。 尽管玉道是水汪汪,好像涂了油,汤仁仍然进退为艰,但是他却粗暴地鼓勇前进,打洞似的使劲耕耘,无情地朝着肉洞捣进去。 “呀……不行……呀……爆了……啊啊……不要走……啊……快……快点给我啊……” 玉翠声震屋瓦地叫,汤仁挺进时,固然难受得浑身发抖,但是引退时,体里的空虚,也使她受不了。 汤仁开始进退自如时,玉翠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放荡淫靡,阴道里还传仔痉挛似的抽搐,汤仁经验丰富,立即快马加鞭,狂抽猛插,才抽插了十数下,玉翠便尿了。 “啊……啊啊……美……美死我了……啊……留在里边……不要走……” 玉翠浪叫着说。 “浪蹄子,可要尝一下高潮迭起的滋味呀?” 汤仁桀桀怪笑,鸡巴深藏在肉洞里说。 “要……我还要……” 玉翠颤着声说,不知为什么,还没有感到满足,渴望再登极乐。 “我会让你痛快的!” 汤仁诡笑一声,便继续抽插起来。 汤仁和汤义一样,天赋异禀,持久耐战,也不知干了多久,才得到发泄,那时玉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双眼反白,朱唇抖颤,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巴急喘。 玉翠年青貌美,与秦广王等人在一起时,是众人泄欲的对象,纵然不是夜夜春宵,亦是历尽沧桑,这一趟,倒像以一敌三,弄得她死去活来,数不清尿了多少次,奇怪的是怎样也压不下澎湃的春情,无耻地苦苦求欢,直至汤仁爆发,阴精喷在趐软的花芯,灼得浑身打战,下体的麻痒才如雪消融,一去不返。 “城主,可以解开她吗?” 一个女婢问道。 “她还没有讨饶哩。” 汤仁谑笑道。 “喝了合欢酒,如何还懂得讨饶,痒也痒死了。” 另一个女婢叹气道:“你可以问她,要不要讨饶呀。” “可要我饶了你吗?” 汤仁也真笑嘻嘻地问道。 “要……饶……饶了……我吧……奴家……快要死了!” 玉翠气喘如牛道,那合欢酒想是春药,难怪痒得这么利害了。 “还要乐多两趟吗?” 汤仁拨弄着那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不要了,城主……饶了奴家吧!” 玉翠哽咽着说,下体火辣辣的麻木不仁,好像给人轮奸过似的,害怕得不得了。 “你吃乾净我的鸡巴,我便饶你一趟吧!” 汤仁哈哈大笑道。 “吃……我吃,解开我吧。” 玉翠急叫道,明白秋瑶秋蓉两女为什么欲言又止了。 第24章 芙蓉施威 这时秋瑶也抵达白石城了,不用多少功夫,便探得人称金脸人为金鹰公子,童刚还是他的左右手,更肯定金脸人便是云飞,可惜童刚已经领军返回四方堡,在城主府守候了几天,也不见云飞出现,最后决定登门求见。 接见秋瑶的是白凤,秋瑶可不敢表露身份,白凤见她如此神秘,也没有透露云飞的去向,只说他出了门,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秋瑶无奈怅然离去,暗念接受任务时上过药,蛊毒还有二十多天才会发作,决定四出访寻云飞的下落。 云飞原来去了红石城,在白石城待了一段日子后,军务已经料理妥当,侯荣负责练兵,宓姑和银娃操练百兽阵,白凤继续续任城主,他决定往红石城一行,希望能阻止地狱门捣乱,也有心与红石城结盟,共御外侮。 红石城是五石城之中最大,人口也最多,估计兵力过万,战车上百,骏马逾千,由於北临红木河,交通方便,商贸频繁。 数年前,晁贵曾带云飞前来住了一阵子,筝习骑射行舟之术,所以云飞对红石城也不陌生。 入城后,由於天色尚早,云飞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四处闲逛,熟习城里的街道环境,经过一所大宅的屋后时,碰到一个青衣婢女拿着菜篮外出,好像上街买菜,无意看见她的脸孔,立即改变行程,紧随其后。 那婢女正是秋怡,她和云飞素未谋面,可不认得这年青汉子正是地狱门的大对头,而且街上熙来攘往,更不容易察觉。 秋怡识途老马般在街上左穿右插,穿过里弄,走进一道小门,观察地形,门后该是房子的后院,尽管相信里边不是善地,云飞还是小心奕奕地从门缝窥伺,发觉秋怡入了一个房间,於是悄悄掩到窗下探视。 房间里除了秋怡,还有两男两女,坐在椅上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个穿得很少,烟视媚行的女郎左右相陪,旁边是一个高挑的中年汉子,秋怡站在他们身前说话。 “……失败了?怎么会失败的?” 老者脸露愠色道:“难道卜凡能够坐怀不乱吗?” “不是,他已经和婢子进了密室,可是脱掉裤子后,却大发雷霆,把婢子赶出来。” 秋怡粉脸低垂道。 “为什么?” 老者讶然道,窗外的云飞也暗暗称奇,秋怡貌美如花,要是袒裼裸裎,该没有男人受得了的。 “他不喜欢婢子是白虎。” 秋怡望了那中年汉子一眼说。 “没有理由的,他的婆娘便是白虎,我亲眼看见他吃得津津有味,还赞不绝口,才要你刮光的。” 中年汉子抗声道。 “他畏妻如虎,所以要在密室和家里的丫头鬼混,他说白虎不祥,还打了婢子泄愤。” 秋怡唏嘘道。 “冯端,你是干什么的?要你打探消息,却误了大事!” 老者骂道。 “千岁,属下只道投其所好,才……” 冯端尴尬道,原来老者便是地狱门的楚江王。 “这怎么办?大军快要出发了!” 楚江王眼珠一转,道:“妙姬,悦姬,你们哪一个去办妥这件事?” “千岁,这些小事也要我们楚江双姬吗?” 左边的女郎撒娇似的说。 “是呀,我们先取地理图,再盗虎符,又收买了两个城门官,让政务大臣投诚,还没有累够吗?” 右边的女郎呶着嘴巴说。 “要不是你们能干,老祖也不会赐下解药,收为门人,晋升地狱妖姬了。” 楚江王道:“这一趟秦广失去了三城,要宋帝王强攻狂风峡,未必能及时夹攻,红石更不容有失,你们便辛苦一点吧。” “本殿的四婢已经出缺了很久,怎么还没有人补充?” 冯端笑问道。 “女婢谓教需时,损伤又多,自然不够了,要不然,我也不用本殿鬼卒交揍秦广四婢前来帮忙了。” 楚江王道。 “可惜他们全给秦广王断送了。” 冯端叹气道。 “倘若秋茹拿不到河道图,是不是也要我们出马?” 左边的女郎问道。 “她已经得手了,正与程根赶赴金华城,把海道图交给土都大将,现在只欠卜凡的印信吧。” 楚江王说。 “妙姬,还是你辛苦一趟吧,我的月事差不多要到了。” 右边的女郎说。 “你这个浪蹄子净是躲懒。” 妙姬嗔道。 “行了,下一趟无论是什么,便轮到悦姬便是。” 楚江王笑道:“秋瑶,回去后,找个藉口请假,让妙姬当替工,然后和我们一起往金华城。” “婢子知道了。” 秋怡如释重负道。 “要奴家一个人留下吗?” 妙姬嘀咕道。 “我要赶着和土都商议大军渡河的事,顺道把地理图和虎符带回去,不能耽搁。” 楚江王点头道:“卜凡只是个草包,你多扭几下便可以摆平他了。” “卜凡的老婆芙蓉是城主的独生女儿,听说泼辣任性,还是个醋娘子,常常打骂丫头,碰上她怎么办?” 妙姬皱着眉道。 “这两天她回了娘家,该不会碰面的。” 秋怡回答道。 “卜凡家有恶妻,还是如此好色,看来只是假作恩爱,为什么不拉他下水,便可以省许多功夫了?” 妙姬奇怪地问道。 “我只道他是城主的接班人,该不会有贰心,哪里知道别有内情,现在也不用麻烦,你只要用印信盖上几张空白的军令,便大功告成了。” 楚江王摇头道。 云飞暗暗吃惊,要是让妙姬盗去盖上印信的空白军令,加上虎符,红狼军定会给假冒的军令弄得糊里糊涂,如何抵抗铁血大军。 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妙姬得手,也不能让楚江王带走地理图和虎符,但是要截下他们谈何容易,云飞决定先向卜凡揭破妙姬的图谋。 卜凡定是红石城的大将,位高权重,要和他见面可不容易,纵获接见,也不会轻信云飞这个外乡人的说话,倘若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为难之际,闻得卜凡的娘子竟然是城主的女儿,不禁大喜。 原来白凤儿时曾随父亲拜会红石城城主,认识他的独生女儿芙蓉,长大后,两女也有亘通书信,云飞出发时,白凤便写了一封情辞恳切的荐书请芙蓉代为引见城主,虽然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没有细述始末,却是声泪俱下,歌功颂德,教云飞自己看了也是脸红,硬要她删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说话,才肯把信收下来。 云飞本来打算明早才登门造访,这时也顾不得失礼了,待秋怡离去后,便回到街上,问到城主府的所在,便登门求见。 城主的府第门禁森严,几番盘查,待云飞提到芙蓉归宁,守卫然后相信是卜凡家人着他前来见面,答应入内通传,又等了许久,才有一丫头出见,花了不少唇舌才获芙蓉接见。 “你要见我爹爹吗?” 芙蓉柳眉凤目,杏脸桃腮,倒也长得漂亮,可是神情高傲,也没有招呼云飞坐下,读完了白凤的信,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 云飞有点后悔修改了白凤原来的信,看来芙蓉根本不明白事情如何重要,叹了一口气道:“事关重大,还望小姐引见。” “我爹日理万机,哪有空随便见人,看在白凤份上,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芙蓉冷冷地说。 云飞不禁气结,无奈忍气吞声,简略地道出铁血大帝即将南侵,地狱门阴谋颠覆,其他四城已经受害,所以前来报信,说到楚江王阴谋盗取军令的诡计时,芙蓉竟然粉脸变色,抬手止住了云飞说话。 “胡说,你究竟是何用心,为什么编排这样的故事,离间我们夫妻感情!” 芙蓉悻声骂道。 “这全是事实,不是骗你的。” 云飞解释道,他已经省去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以免芙蓉尴尬。 “滚!我不要听!” 芙蓉怒喝道。 云飞还要说下去,芙蓉却着侍卫赶他离开,云飞想不到她如此横蛮无知,唯有愤然离去。 云飞碰壁后,退而思其次,迳往卜凡府第求见,希望尽最后的努力,但是守卫拒绝通传,也不能硬闯,只好放弃知会卜凡的念头,决定追纵楚江王等人,寻找机会夺回地理图和虎符。 这时天色已晚,云飞还没有宿处,於是返回楚江王等人藏匿的地方,打算就近寻找旅店,方便监视,谁知那儿很是热闹,原来附近的街道,全是秦楼楚馆,他们的住处,却在一所灯火通明的大宅后院,看来也是烟花之地。 云飞走到宅子前面,发现门前高挂“藏玉院”的招牌,记得春花曾说移居红石城,暗叫凑巧,於是走了进去。 这所藏玉院比黑石城的华丽得多,却是庸俗不堪,云飞才踏足台阶,几个龟奴鸨母立即趋前接待。 “这位大爷……你……你是飞哥儿吗……” 其中一个鸨母惊叫道,说话的正是云飞的老相好春花。 “我来看你呀。” 云飞含笑点头,他衣着光鲜,气度雍容,好像贵介公子,难怪春花好不敢信认了。 春花欢喜得跳起来,招呼龟奴传酒送菜,然后亲热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走进雅洁的厢房,让他坐下后,便诉说别后离情,也殷殷垂询近况,关顾之情,溢於言表。 云飞没有告诉春花发生了许多事,只是简单地说在黄石城参军,接着便查询楚江王等人的消息,知道他们自藏玉院开业后,便住在这里。 据说他们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富户,双姬自言是楚江王的妾侍,床第上得不到满足,遂背着他接客,虽然没有计较缠头资,却净是接待达官贵人,不用说是藉此进行他们的诡计了。 谈到卜凡时,春花也如楚江王和红石城的百姓们一样,只道他们夫妇恩爱逾桓,待城主百年归老后,该是卜凡继任,藉着红木河的天险,可不惧铁血大军南侵的。 云飞苦劝春花离开不果,明白纵然透露红石城危如累卵的消息,春花也不会相信,唯有不再多言,只着她帮忙留意楚江王等的动静,要了一间靠近他们居处的房间歇息。 有了春花作内应,云飞可轻松了许多,清早起来,便如常修练练气之术,这些日子,他的内气坚凝沉实,不独气力大增,也不易疲累,武功亦进境神速,近日还感觉随时可以突破大周天的境界,更是不敢松懈,日夜勤修苦练,希望得到突破。 练了几遍,春花匆忙地走进来,楚江王等一行人动身了,云飞也随即起行,悄悄追纵。 第25章 妖姬献媚 云飞尾随楚江王等离开红石城后,红石城城主却在城里四处访寻他的下落,原来芙蓉虽然不相信云飞的话,却当作笑话告诉爹爹,红石城城主不像女儿般无知,闻言立即着人寻找这个年青人,可惜是晚了。 城主找不到云飞,却找到了卜家的管家,证实有一个名叫秋瑶的女婢称病告假,自行找来妙姬作替工,依旧负责照料书房,於是把卜凡召来,面授机宜,要他依计行事。 卜凡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深为城主器重,才妻以独女,预备让他继承城主宝座,卜凡素重权位,初时倒也用心尽力,感恩图报,但是夫凭妻贵的日子并不好过,特别是芙蓉娇纵任性,惯於贻气指使,使他更是难受。 芙蓉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人好好色,本来让卜凡迷恋,但是闰房之中,刁蛮如故,使卜凡尊严尽失,行房变成苦事,只有和婢女偷偷摸摸,才得到发泄,然而为了城主宝座,唯有咬牙强忍。 闻得铁血大军南下,地狱门又意图利用女色窃取军令的消息,卜凡禁不住忧心忡忡,知道富贵荣华,不用多久便会变成黄粱一梦,因为纵然城主和芙蓉没有怀疑他真的是贪花好色,也抗拒不了铁血大军,那时玉石俱焚,什么也没有了。 回到家里,卜凡如常走进书房,表面是批阅公文,实际是依照城主的指示,等待妙姬入壳。 妙姬捧着香茗出现了,她不施脂粉,青衣打扮,倒也秀丽,可只是衣服太窄了,完全展示着诱人的身段,却让人生出妖冶的感觉。 “大爷,请用茶吧,秋怡病了,婢子叫妙姬,是她的替工。” 妙姬婀娜多姿地放下香茶道。 卜凡头也不抬地低嗯一声,继续批阅公文,要是平日,他纵然不毛手毛脚,也会疯言疯语,此刻却不敢放肆,因为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躲在暗处窥探。 “大爷,婢子不中你意吗?”妙姬幽幽的说。 “不是的,给我捏一捏腿吧。” 卜凡心里暗叹,知道城主说的不错,此女要不是有心献媚,可不会这样说话的。 妙姬嫣然一笑,蹲下身子,温柔地给卜凡脱下靴子,玉手轻舒,捧着他的大脚按摩揉捏,身体却悄悄地钻进桌下。 卜凡常常要婢女给他捶骨捏腿,机调戏,虽然这时不敢逾越,也禁不住心猿意马,当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小腿上轻搓慢揉时,一缕热气还自丹田涌起,裤裆更是涨得难受。 妙姬别有用心,玉手沿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去,不独按捺着敏感的大腿内侧,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隆起的裤裆。 “你……你干什么!” 卜凡呻吟一声,探手在裤裆上揉弄,也顺势在妙姬的粉脸摸了一把说。 “大爷,你好凶呀!” 妙姬故意把粉脸贴在卜凡的腹下磨弄着说。 “别胡闹了,随我来!” 卜凡倏地站起说。 “去哪里呀?” 妙姬从桌上爬出来,吃吃笑道。 “给我消气!” 卜凡叹气道,暗念该是依计行事的时候了,再纠缠下去,只会更是难受。 “夫人会打死我的。” 妙姬诈作害怕,却任由卜凡拉入怀里。 “她回了娘家,不会知道的。” 卜凡悄悄在妙姬身上摸索着说。 “你好坏呀。” 妙姬心里暗喜,嗔叫道。 卜凡不再多话,掏出钥匙,着妙姬拿了烛台,便朝着书架走去,他用钥匙开了暗锁,拉开暗门,原来书架之后正是密室,里边不见天光,在这里偷欢,可不虞让人发现。 才关上了门,卜凡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急不及待把妙姬搂拥入怀里,冲动地上下其手。虽然卜凡不是色胆包天,但是如此尤物,不吃白不吃,於是乘着没有其他人,大肆手足之欲。 “大爷,人家的衣服要给你扯破了!” 妙姬半推半就地叫,却悄悄取出腋的绣帕,扬手朝着卜凡的嘴脸拂下。 卜凡不以为意,岂料浓香扑鼻,顿时头昏脑胀,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人事不知了。 妙姬低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掩上敞开的衣襟,环目四顾,不用多少时间,便找到了印信,在几张空白的军令盖上了印,便推门而出。 当妙姬走到院子里时,不禁暗叫不妙,原来院子里满布剑拔弩张的军士,正要退走,一张大网却从天而降,把她裹在网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卜凡惭愧地坐在芙蓉身后,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也受不了一方迷魂帕,幸好迷药不算利害,喝了几口冷水,便醒过来了,然而芙蓉的嘴脸,却使他浑身不自在,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妙姬双手高举,吊在头上,虽然努力地掂起脚尖,手腕仍然痛得好像断裂似的,直到此刻,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失风的,看他们暗设埋伏,擒下自己后,不用请示,便送进卜凡府里的柴房,里边已经放置了种种阴森恐怖的刑具,好像早有预谋,当是事先有人通风报信的。 “你叫做妙姬,是地狱门楚江双姬之一,是吗?” 芙蓉说话了,森冷的声音使人不寒而栗。 “……是。” 妙姬颤声答道。 “还有什么同党?” 芙蓉继续问道。 “……” 妙姬嗫嗫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在身旁虎视耽耽,要是不说,定然受罪,恐怕还难逃一死,但是泄露地狱门的机密,更是罪无可恕,纵然死了,也逃不出地狱老祖的魔掌。 “说!” 随着暴喝的声音,一道皮鞭便落在妙姬背上。 “哎哟!” 妙姬惨叫一声,娇躯狂扭,背后痛得好像火烧似的。 “打……打死这个婊子!” 芙蓉骂道。 “不……我说……还有……还有秋怡……” 妙姬哀叫道。 “还有什么人?” 芙蓉逼问道。 “没……没有了。” 妙姬喘着气说,暗念要不是秋怡泄密,怎会给人识破? “还要骗我吗!” 芙蓉冷哼道。 “我没有……哎哟……” 妙姬才要否认,皮鞭又再落下,苦得她惨叫不绝地说:“别打……呜呜……住手……求求你……哎哟……不要再打了……我……我说了……” “莫道可以骗我,我什么也知道,只不过是要你亲口说出来,看你有多犯贱吧!” 芙蓉冷笑道。 “……还有千岁……牛头程根……马脸冯端和悦姬……” 妙姬哽咽地说,她可想通了,倘若是秋怡泄密,自然骗不了她。 “他们在哪里?盗去了什么?” 芙蓉逼问道。 妙姬不敢迟疑,赶忙招供,只要说得慢一点,皮鞭便雨点般落下,打得她死去活来。 “有多少兵马?什么时候进攻?从哪里来?” 芙蓉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不……哎哟……” 妙姬号哭着说,事关机密,她也真的不知道,只是语音未止,鞭子又再落下,有一鞭还落在胸脯上,痛得好像刀割似的,厉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弄醒她!” 芙蓉喝道。 虽然妙姬还没有供出敌方的军力,已经使卜凡胆战心惊,暗道铁血大军着名骁勇善战,又得了河道地理图和虎符,红石城如何能敌。 卜凡心烦意乱,眼睛却仍是直勾勾的看着失去了知觉的妙姬,经过残酷的拷问,她已是气息奄奄,可没有气力稳站地上,软绵绵的挂在半空,身体的重量全靠手腕支撑,自然皮破血流,衣服也给皮鞭撕裂,支离破碎,隐约窥见雪白的柔肌泄着触目惊心的鞭痕,特别是胸衣敞开,露出了那猩红色的抹胸,更是诱惑动人。 这时一个壮汉取来冷水,迎头泼下,妙姬也浑身湿透,衣服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 “问下去。” 芙蓉看见妙姬开始醒转,便冷酷地说。 “夫人,再打会打死她的。” 卜凡劝阻着说。 “你看上这个婊子是不是?我就是活生生打死她!” 芙蓉暴怒道。 “别多疑吧,我怎会看上她!” 卜凡急忙解释道:“打死了她,如何问得到敌人的虚实?” “哪里是我多疑,莫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些丫头鬼混,你可以忘情负义,难道也忘了谁让你飞黄腾达吗?” 芙蓉勃然大怒道。 “我怎会忘了!” 卜凡陪小心道:“晚了,明天再问吧。” “好,我不审她,却要审你,随我来!” 芙蓉骂道。 卜凡无奈随着妒火冲天的芙蓉离去,看见其他人掩嘴偷笑,心里不独尴尬,更是愤愤不平。 夜栏人静的时候了,妙姬还是直挺挺的吊在柴房里,没有人把她解开,也没有饭吃,身上无处不痛,双手更是痛得利害。 肉体的痛楚也还罢了,妙姬害怕的是难逃一死,然而看来是没有活路了,纵然招供,芙蓉也不会让她活下去,最苦的是她已经供出知道的一切,但是那个恶妇硬要再问下去,要是继续动刑,死前还不知要受多少折磨。 妙姬愈想愈害怕,忍不住又悉悉率率地哭起来,也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是你……” 妙姬呻吟一声,饮泣着说:“大爷……呜呜……饶了我吧……我……我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 “是吗?” 原来是卜凡,他好整以暇地燃上红烛,走到妙姬身畔,不怀好意地问道:“为什么要迷倒我?” “……呜呜……奴家只是奉命行事,不是故意冒犯的。” 妙姬哽咽着说。 “不是故意也不行,除非让我惩治一趟吧!” 卜凡笑嘻嘻地搂着软弱无力的娇躯说。 “饶了奴家吧……呜呜……我……我不敢了!” 妙姬害怕地说。 “我还没有动手,便讨饶了吗?” 卜凡吃吃怪笑,搓捏着高耸的胸脯说。 “求你放过我吧……呜呜……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别再难为我了。” 妙姬抽泣着说。 “告诉我,你们在红石有卧底吗?是什么人?” 卜凡把手探进妙姬的胸衣,在猩红色的抹胸上狎玩着说,这个问题盘萦心间很久了,只是不想当着芙蓉发问吧。 “有的……” 妙姬不敢隐,一五一十道出收买了政务大臣和两个城门官的秘密。 “很好,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呀?” 卜凡的怪手游进了抹胸,搓揉着那暖洋洋软绵绵的肉球说。 “没有了……” 妙姬答道。 “这双奶子可真不小呀。” 卜凡怪笑道。 “大爷,放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 妙姬彷佛发现一线生机,旎声说道。 “想跑么?” 卜凡得寸进尺,手掌慢慢往下移去。 “大爷,只要你放了我,奴家一定会报答你的。” 妙姬灵机一触,说道:“红石城对抗不了大帝的,你要早作打算呀。” “这是什么意思?” 卜凡沉吟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爷是聪明人,该知道利害的。” 妙姬说:“只要投效本门,不独免去刀兵之灾,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乐而不为呢?” “要你行不行?” 卜凡上下其手道。 “怎么不行,本门美女如云,你要哪一个都可以。” 妙姬媚笑道:“别说是女人,金银珠宝,富贵荣华,什么也可以。” “我要当城主也行么?” 卜凡正色道。 “行的,你放我回去,千岁一定会答应的。” 妙姬满怀希望道。 “放你回去不是不行,加入地狱门也可以,但是有几个条件,我要和楚江王说清楚的。” 卜凡正色道,接着低声说出一番话。 “成,回去后,我一定会告诉千岁的。” 妙姬大喜道。 “放你之前,我还有一个条件。” 卜凡诡笑道。 “什么条件?” 妙姬着急地问。 “我要尝尝地狱门美女的滋味!” 卜凡吃吃怪笑,怪手频施道。 “你可坏死了!还不解开人家?” 妙姬嗔叫一声,接着却急叫道:“不怕你家的母老虎撞进来吗?” “我待她入睡后,用你的迷魂帕盖在她脸上,现在已经睡得好像死猪了。” 卜凡解开妙姬的绳索说。 “对了,本门的规矩,男人入门要让老婆陪其他的男人睡觉,你舍得吗?” 妙姬软软地靠在卜凡的怀里说。 “倘若答应我的条件,要我亲手宰了她也成!” 卜凡狞笑道。 “你下得了手吗?” 妙姬笑道。 “这样的恶妇,宰了却是便宜她了。” 卜凡咬牙切齿道,想起刚才花了许多唇舌,陪尽小心,什么尊严也没有,还是给芙蓉骂得狗血淋头,百般羞辱,便怒火如焚。 “噢……也不用宰了她,要是交给我,便有她好看了。” 妙姬悻声道,卜凡的怪手在娇躯上乱摸,触动着鞭伤,唤起了心里的愤恨。 “好一把大胡子!” 卜凡在妙姬腹下狎玩着说:“让我给你好看吧!” “就在这里吗?” 妙姬呻吟着说:“外边没有守卫么?” “他们站得远远的,而且全是我的心腹,没人打扰我们的。” 卜凡淫笑道。 “别太使劲才行,人家身上还痛得很。” 妙姬身处险地,岂敢不从,乖乖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说。 “我会疼你的!” 卜凡哈哈大笑,便腾身而上。 “喔……你……你轻一点嘛……” 妙姬娇哼着说,不是吃不消那火辣辣的肉棒,而是卜凡的冲刺,牵动了身上的伤痛,好像受刑似的。 “是不是很过瘾呀?” 卜凡发狂似的抽插着说。 “是……快点……呀……快点吧!” 妙姬装作享受似的叫,暗道芙蓉也算是漂亮,没有理由卜凡好像压抑了很久,急待发泄的样子,看来房事并不愉快,所以才要和婢女鬼混了。 “叫呀……大声叫吧,外边听不到的!” 卜凡兴奋地叫。 “呀……你……呀……你好利害……呀……爽呀……” 妙姬投其所好地叫唤着,事实狂风暴雨的冲刺,也使她生出畅快的感觉。 卜凡起劲地冲刺着,只有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才能尽情发泄,有妻等若无妻,还要受那贱人的恶气,想起芙蓉的嘴脸,禁不住更是狂暴。 妙姬存心献媚,自然刻意逢迎,可惜浑身伤痛,动一动便痛不可耐,要是不动,却又抗拒不了他的强横,唯有娇哼不断,宣泄子宫里的难过。 媚荡愉悦的叫声,使卜凡更是兴奋,奋不顾身地左冲右突,纵横驰骋,抽插了数十下后,狂号一声,熊熊欲火终於得到宣泄。 “你……你好利害呀……”妙姬呻吟着说。 “我……我竭一下,再给你乐一趟……” 卜凡赖在妙姬身上,气喘如牛道。 “天快亮了,再不放我走,可跑不了啦。”妙姬恳求似的说。 “现在还没有开城,要跑也不行呀。”卜凡意犹未足道。 “我先躲在城门官那儿,天亮才出城,总不成留在这里吧。”妙姬着急道。 “好吧,你跑得动吗?”卜凡恋恋不舍地站起来说。 “现在还可以,要是再干,可真跑不动了。”妙姬挣扎着爬起来说。 “如何和你联络?”卜凡笑问道。 “我会着人给守城官送信,让他通知你的。”妙姬穿上衣服说。 “小心一点,要是再失风,我也救不了你。”卜凡道。 “对了,这一趟,是不是秋怡卖了我的?”妙姬问道。 “不是,是一个从白石城来的汉子,不知如何知道你们的秘密,想和我们联手对抗铁血大帝,把消息告诉那恶妇的。”卜凡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还道是秋怡出卖了我。”妙姬悻声道。 “这是你要的东西,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 卜凡取出几张盖了印的军令,交给妙姬说。 第26章 初败铁血 妙姬逃出生天时,云飞却随着楚江王等渡了河,原来他沿途没有机会下手,看着他们登上接应的渡船过河,把心一横,也雇了小艇继续追纵。 由於云飞要雇船,渡河后,已经失去众人纵影,他也不着忙,问清楚金华城的方向,便独自上路。 红木河北岸地势平坦,不像南方峰峦起伏,使云飞大开眼界,走了大半天,才看见山脉,金华城该在山下。 傍晚时,终於看见金华城了,此时金华城为铁血大军占领,云飞当然不会贸然乱闯,远远躲在暗处窥望,发现城门大开,一大队军士趾高气扬地守在门前,检查着等候入城的农民猎户,他们皮黄骨瘦,神色木然,看来吃得不饱,也心怀愤恨。 云飞知道不易混进城里,别说夺回地理图和虎符了,既然来到,正好一探铁血大军的虚实,这时天色已晚,於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吃过乾粮,预备露宿一宵,天明后再行观察。 金华城是个土城,大小和红石城差不多,在蒙?的夜色中,云飞看见有些城墙已经倒塌,可以想见当日铁血大军破城时的激烈战况,从城墙的缺口潜进去可不困难,倘若能够知道城里的状况,倒可以入城的。 思索之际,忽然发现城墙下人影憧憧,百数十人攀上一个缺口走出城外,夜色中,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大多行动迟缓,毛手毛脚,看来是不懂武功,其中有十多个身手矫捷,他们手执兵器,散布左右,翼卫扶持,出城后,朝着群山急走。 这些人愈走愈远,经过云飞藏匿的地方,快要登山时,城里传出了叱喝的声音,接着一大队手执火炬的军士蜂涌出城,当先的数十人,还是骑着骏马,如飞追来。 城里逃出来的众人顿时惊惶失措,呼爹唤娘,哭声震天,这时众人走近了,云飞发现大多是年青的女孩子,她们虽然没命狂奔,但是追兵如狼似虎,愈追愈近,护卫的十几个汉子可不惊慌,继续随着众女急行。 云飞暗叫奇怪,数十名骑兵转瞬便至,众人怎样也跑不了,更有数百名军士衔尾追赶,无论那些汉子如何骁勇,也不是敌手,想是还有接应。 骑兵追到了,那些汉子夷然不惧,严阵以待,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还挺身而出,举起长刀,朝着迎脸而来的骑兵喝道:“敖三虎,可敢和我决一死战!” “又是你吗?” 领头的骑士是一个大胡子,手执长矛,讪笑道:“蔡和,你要是不跑,我一定成全你的!” “还不下马受死!” 蔡和怒喝道。 “对付你这样的小子,还要下马么?” 敖三虎狞笑一声,拍马提矛,便朝着蔡和急刺。 蔡和也没有退避,挥刀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打起来,虽然他的武艺娴熟,但是敖三虎身在马上,自是大占上风了。 众汉哗然大叫,怒骂连声,然而其他的骑兵左右团团围住,虎视耽耽,却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徒步赶来的军士开始接近,他们人多势众,纵然蔡和敌得住敖三虎,也是寡不敌众,必无活路,那些女孩子亦会再陷魔掌,云飞暗里着急,却也不能看着他们战死,无奈拔出长剑,决心不计成败,也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杀声震天,先是箭下如雨,迳射步军阵中,接着杀出一队二、三百人的骑兵,分作两队,一队直冲敌阵,一队疾奔蔡和等人,最后是六、七百个黑衣汉子,徒步朝着步军冲杀。 “敖三虎,你中计了!” 蔡和奋力架开敖三虎的铁矛,翻身跨上手下送来的骏马道。 “残兵败将,岂足言勇!” 敖三虎纵声狂笑,铁矛一举,阵中响起号角,接着城垣两旁便杀出大队骑兵。 蔡和色然而变,知道弄巧反拙,此时后悔已迟,长刀一挥,直扑敖三虎,唯有及早击败眼前大敌,才有机会全身而退,其他的汉子也挥舞兵刃,与敖三虎的从人展开混战。 这时蔡和的另一队骑兵和步军,已经和敖三虎的步军接战,他们奋勇杀敌,希望在敌方骑兵杀到之前,重创敌人,然后再决一死战。 云飞暗计双方军力,不禁摇头叹息,以步军计算,蔡和是有优势的,但是敌人的骑兵逾千,步军实非其敌,待他们杀到时,便是屠杀的开始了。 “是敖二虎!” 忽然有人大叫道。 “识相的便立即投降,要不然,我家二哥会杀光你们的!” 敖三虎狞笑道。 蔡和也不答话,奋不顾身地进攻,知道手下没有人是敖二虎的敌手,除非自己击杀敖三虎,然后及时赴援,才有望缠住这个魔王,让众人退走。 尽管云飞没有听过敖二虎的名字,亦料到他不是易与之辈,再看蔡和着急的样子,知道所料无差,不再犹疑,从暗处长身而出,挥剑往就近的骑士扑去。 那个骑士只道是普通兵丁,也不放在心上,挺枪便刺,岂料云飞不躲不闪,迅快无比地挥剑急刺,骑士惨叫一声,跌下马来,登时了帐。 云飞随手夺过长枪,跨上骏马,左枪右剑,朝着铁血骑兵赶去,存心搏杀敖二虎,压下敌人的凶焰。 这时双方战斗激烈,没有人留意这个怪客,更没人追赶。 云飞纵马疾驰,遥望铁血骑兵已经加入战团,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蔡和的军士以寡敌众,虽然拼命抵抗,仍然是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领头的五、六十骑,由一个手执双锤的大汉率领,左冲右突,直奔而来,好像想和敖三虎会合,铁锤起处,众军慌忙走避,无人能敌,云飞料是敖二虎,於是大吼一声,催马杀去。 云飞大发神威,枪剑齐施,连劈十三骑,终於与使锤的照面了,马上人也是个大胡子,铁塔似的身裁,样貌更和敖三虎相似,自是敖二虎无疑。 敖二虎发现云飞的来势汹汹,怪叫一声,双锤便朝着云飞当头砸下,云飞有心一试他的气力,左手枪奋力挡架。 枪锤相接,“当”的一声,轰然大响,虽然杀声震天,却也使附近的众人吓了一跳。 这时候云飞却是左手发软,半边身子麻木,再看铁枪竟然弯如半月,心中一动,好像没有气力似的,松手让铁枪掉在地上。 “兄弟,小心!” 蔡和拨马避过敖三虎的铁矛,喝道,暗念自己的手下竟然有人挡得住敖二虎的铁锤,实在难以置信。 “小子,纳命来吧!” 敖二虎喘了一口气,强忍手上酸软,举锤再度砸下,他想不到云飞能够接下这雷霆一击,本来也是大吃一惊,待云飞丢下铁枪,才放下心来,决心要一举毙敌。 云飞不再与敖二虎比力,也知道自己的马上功夫,未必比得上,侧身让开,长剑却朝着心窝急刺。 两人锤来剑往,杀得落花流水,看见有人敌得住敖二虎,众人士气大振,继续拼死作战,但是敌军的骑兵势大,伤亡可真不少。 云飞明白要速战速决,经过数十回合的交锋,已经摸清敖二虎的锤路,心里有底,故意卖个破碇,待敖二虎举起双锤,迎头砸下时,长剑倏地反手而出,刺进他的胁下。 敖二虎惨叫了一声,翻身裁倒,立即一命归阴,云飞气也没喘一口,长剑横挥,劈倒一名上来救援的骑士,拨马便朝着敖三虎杀去。 敖三虎瞧见云飞勇猛如斯,如何敢接战,挡开蔡和的长刀,长啸一声,扭动便走。 “敖……敖二虎死啦……大家可别放过敖三虎!” 蔡和喘着气叫。 这一叫可真振颓起伤,众军声势大振,此消彼长,铁血军却是军心大乱,再看见敖三虎落荒而逃,云飞在后追赶,更是斗志全消,随着敖三虎败走。 云飞蔡和领着数十骑兵赶了一阵,发觉铁血军退入城里,也不再追击,遥遥监视,防备敖三虎回师再战。 “小兄弟,多谢你仗义,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蔡和此时才认得云飞不是自己人,拱手称谢道。 “不用客气,在下云飞。” 云飞谦逊地回道:“这里不是善地,还是撤退为妙。” 蔡和知道云飞说的不错,赶忙吩咐手下,救死扶伤,收拾战场,亲手割下敖二虎的头胪,才率众退入山里。 云飞回到蔡和的营地,促膝夜谈,才知道他是金华城的大将,数月前,江平遇袭,遣使求援,金华城城主派蔡和领五千军往救,岂料途中遇袭,损兵折将,回师时,却发觉地狱军已经攻破金华城,城主惨死,蔡和唯有率领残兵,入山暂避,伺机收复城池。 地狱门入城后,大施杀戮,横征暴敛,降卒被逼充当苦役,最近还掳掠年青女子,送往军营劳军,蔡和先后两次率人入城救人,更暗藏埋伏,阻截追兵,岂料这一趟敖氏兄弟反客为主,要不是搏杀了敖二虎,难免要大败一仗。 南侵的铁血军共五万人,统帅是铁血大帝五将之一的土都,手下四员大将是亲兄弟,人称敖氏四虎,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敖二虎最是残忍嗜杀,不知断送了多少性命,终於恶贯满盈,死在云飞手里。 土都的五万大军,於进攻金华城时,损折了万多人,七天前,留下六七千兵马守卫金华城,自己和敖大虎敖么虎带同三万兵马东行,在河岸安营,看来是等候渡河,进攻红石。 云飞闻讯不禁冷了一截,单是土都的三万人已是难以力敌,宋帝王还不知有多少兵马,会从狂风峡夹攻,要是红石城陷落,可不知如何保得住五石城,至於楚江王等人,定然是前往土都的营寨会合,要夺回地理图和虎符,更是难上加难了。 蔡和知道云飞为了红石奔波,敬佩万分,福至心灵,邀求云飞引见,加入对抗铁血大帝的阵营,由於云飞年轻,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少年正是领导黄黑白三石城的正主。 云飞一口答应,由於蔡和不认得其他人,於是取出金鹰章,用作信物,方便将来通信,岂料蔡和闻得金鹰章的名字,立即追问金鹰公子的来历,原来云飞力抗地狱门的英雄故事,已经在附近流传了。 云飞只好腼腆地表明身份,蔡和想不到这个少年便是声名鹊起的金鹰公子,自然大喜过望,待他道出打击铁血军的方略,更是心悦诚服。 “这里的渡口太小,不宜大军集结,亦容易让红石城发觉,所以土都不在这里上船,河东那里有渡口吗?” 云飞问道。 “没有渡口,但是那儿水浅,潮退时,勉强可以涉水而过,如果没有红石城的河道图,如何会知道。” 蔡和叹气道。 “这可麻烦了。” 云飞着急道。 “可惜江平已失,要不然,战船顺流而下,待其半渡出击,必定可以大胜一仗的。” 蔡和惋息道。 “铁血大帝南侵,多以地狱门作前锋,却硬攻实力最强的金华和红石,真是奇怪。” 云飞不明所以道。 “不是没有,但是城主没有上当,还杀了几个妖女,红石城的城主又不好女色,地狱门无从下手吧。” 蔡和摇头道。 “城主没有沉迷女色,可真难得。” 云飞由衷道。 “这倒不奇,奇怪的是谷峰……” 蔡和叹气道。 “谷峰是谁?” 云飞好奇地问道。 “他是江平的大都督,为人忠义正直,不务名利,对城主忠心耿耿,前些时却罢黜地主,取其位而代之,听从地狱门指挥,实在莫明其妙。” 蔡和大惑不解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足为奇呀。” 云飞沉吟道,暗念秦广四婢也好,楚江双娇也好,人人貌美如花,善解人意,宋帝王利诱不行,便是设下色欲陷阱,要不然,定是别有内情。 “不是的,他是从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使他家散人亡,怎样也不会助纣为虐的。” 蔡和道。 “除非……” 云飞灵光一闪,道:“除非是别人假冒的!” 接着把当日王图用人皮脸具假扮黄石城城主的故事,告诉了蔡和。 “他们真狡猾。” 蔡和咬牙切齿道:“这样说来,谷峰已是凶多吉少了。” “地狱门作的孳还少么?” 云飞长叹道:“现在只望能够保住红石城吧!” “公子有什么打算?” 蔡和问道。 “让我想想吧。” 云飞道:“这儿安全吗?敖二虎不会就此罢休的。” “公子请放心,山里全是我们的天下,要是他敢来,一定不能讨好的。” 蔡和满怀信心道。 第二天,云飞本欲偷探土都的营盘,预备动身时,发现敖二虎胁逼着本地人领路,带兵入山扫荡,遂留下帮忙,随着蔡和的部队转进。 山上崎岖,蔡和又熟悉道路,故意留下痕迹,逗得敖二虎在山里团团打转,众人无惊无险,过了几天,铁血军已是士无斗志,他却机伏击,杀得敖二虎弃甲曳兵,逃回城里。 敖二虎退兵后,云飞急欲探听土都的虚实,启程东行,蔡和坚持亲自领路,结果云飞蔡和,还有几十个勇悍之士一起上路。 蔡和轻易地找到了土都的营地,与云飞躲在高处窥探,只见军容齐整,人强马壮,声势不同凡响,最使云飞吃惊的是大部份人马已经渡河,开始朝着红石进军,剩下小部份军士,手执皮鞭,驱赶金华城的降卒搬运缁重粮草。 此时河水又涨,不能涉水渡河,搬运的工作暂时停下来,云飞默计看守降卒的铁血军有近千人,降卒虽然没有武器,但是有三四千之众,灵机一触,与蔡和商议后,决定行险。 虽然云飞等人少,但是人人勇悍,知道计划后,立即行动,暗藏兵器,分头混进降卒群中。 看守的铁血军只是防范降卒逃走,怎会想到有人混进来,亦疏於防范,蔡和的手下四处活动,也没有人发觉。 过了不久,有些尚未过河的粮草缁重开始冒烟,接着火头处处,初时铁血军可没察觉有异,只是大声叱喝,指挥众人救火,岂料火头愈来愈多,开始燎原,众降卒尽管往河边取水,运来的水却不是泼向火头。 也在这时,云飞蔡和等开始发难,带头袭击铁血军的队长军官,众降卒早已怨气冲天,此时有人领头,恃着人多势众,亦一呼百应,有人捡起树枝木棍,有人徒手抢夺士兵的武器,加入战圈,转眼间便混战起来,斗个你死我活。 铁血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云飞等如虎入羊群,挡者披靡,降卒几个服侍一个,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夺得武器的降卒也愈来愈多,形势更是急转直下,对岸的铁血军纵然有心救援,却苦无船舶,眼巴巴的看着留守的同袍大败输亏,粮草缁重亦付诸一炬。 云飞目的已达,於是与蔡和领着降卒离开,对岸的铁血大军无计可施,气得暴跳如雷,叫骂不绝。 烧光了粮草,云飞知道土都无法不退兵,红石城总算暂时逃过劫难,他可没有与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上路,朝着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飞写了一封长信,用乌鹊传书,缕述此行的发现及蔡和加盟等事,着众人加紧练兵,慎防铁血军入侵,也告诉众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后经狂风峡返回黑石城,最后问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针刺穴之术,能不能解去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深心处,更想知道玉翠的近况。 第27章 试解毒蛊 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什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我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 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 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什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 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 文白终於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 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 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 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 不知什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 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 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 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 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 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什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 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 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 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 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 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 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 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 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 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 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 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 “痒……痒呀!” 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 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 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 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 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 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 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 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 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什么缚我?” 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 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 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 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 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什么……给我……给我煞痒吧!” 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 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 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 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 秋蓉嘶叫着说。 “用这个好吗?” 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什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 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我……我要来了……” 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白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经尿了身子,於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 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 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 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 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 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 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 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 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 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 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 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 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 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 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丢精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 秋蓉忽地问道。 “为什么要你侍候?” 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 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 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 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什么也不懂……” 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 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 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 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 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 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 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 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 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 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 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 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 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 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 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 秋蓉突然叫起来。 “什么?” 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 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什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 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痒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 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 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 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 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 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 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 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 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 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 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 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游走。 “有什么不行?” 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么?” “没有……” 文白惭愧地说,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 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 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 不知为什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什么?” 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什么……” 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 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 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 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过不了多久,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 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 文白哼唧着叫,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 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 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 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吮吸着,待文白发泄殆尽后,还把鸡巴舐吮乾净,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 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 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 文白怜惜地说。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伏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荡,低头轻吻着粉脸,说:“睡得不好么?”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 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 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 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 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 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 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 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 秋蓉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春风迷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经是邀天之幸,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 秋蓉泫然欲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 文白正色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什么意思?” 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 文白爱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 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欢,我是求之不得的。” 文白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 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 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 秋蓉也随着下床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后,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 文白点头道。 第28章 霹雳情天 秋蓉大难不死,尽诉秦广王等人的动向,文白听闻玉翠和艳娘的消息,不禁摇头叹息,於是使用乌鹊传书,向云飞报告一切。 这时云飞已经抵达江平城了。江平是个大城,南望红木河,可是没有渡口,原来红木河有一道支流穿城而过,渡口却是在城里。 云飞在城外的农户借宿,探问消息,知道自去年大都督谷峰逼城主逊位后,便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近日整军经武,扬言应黑石城城主之邀,预备领军渡河,扫荡狂风峡的盗贼,看来不久便要发兵了。 表面上,江平太平无事,人民生活如常,更没有感受战火的威胁,云飞却暗叫利害,这个地狱门的宋帝王,看来比秦广王更是狡猾,利用谷峰安定民心,也没有骚扰百姓,待攻下五石城,众人要反抗也来不及了。 经过考虑后,云飞相信进城该没有问题,遂於翌日入城,寓居一间不大起眼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不好,店主说住店的大多是跑单帮的小商人,然而由於狂风峡的山贼肆虐,从黄石黑石来的商旅人客大减,犹幸金华城失陷,近日多了点红石的商人,客栈才有点生意,所以谷峰出兵狂风峡,大多人是支持的。 谈到谷峰自任城主,店主竟然认为是理所当然,原来前城主老迈多病,谷峰处理城中事务多年,深为居民赞许,取而代之,却是众望所归。 云飞暗暗称奇,如果谷峰深为人民爱戴,该不会与地狱门同流合污,看来不是受到胁逼,便是为人假冒了。 以后的几天,云飞四出打探,发觉谷峰果如蔡和及店主所言,英明正直,亦为人民信服,但是几番有心窥探,也无法看到他的庐山真貌。 云飞也曾?入内河,发现战船逾百,军士正忙碌地装载缁重粮草,要是全数渡河,当有六、七千军士,四方堡的童刚等人不易抵敌,更是着急。 这一天,云飞收到甄平文白的飞鹊传书,知道秋蓉获救和玉翠的近况等事,却没有提及秋瑶,心里牵挂,但可不甘心就此离开,犹豫不决之际,竟然碰上一个人。 那人正是秦广王的判官詹成,云飞在黄石城曾经见到他与姚康王图在一起,当时云飞挂着脸具,詹成自然不会认得这个小伙子,便是击退姚康,活捉王图的金脸人。尽管詹成穿着常人服饰,却有几个军士左右追随,使人侧目,云飞不禁大喜,赶忙尾随追纵。 望着詹成等走进城主府,云飞便暗叫不妙,他多次尝试?入查探,窥探谷峰的动静,但是那里门禁森严,曾经待了一个晚上,仍是无功而还,本来已经放弃了,然而詹成的出现,使他知道事不寻常,决定再试一趟。 入黑后,云飞藏身府后的隐蔽地方等待机会,虽然这里有军士巡逻,但是只要能掌握他们出现的规律,或许有机会潜进去的。 出乎意料,这天晚上却和前几天不同,府后的守卫松懈,也没有军士巡逻,唯其如此,云飞可不敢鲁葬乱闯,待了一会,后门出来两个神秘人,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高的脚步虚浮,一手执刀,一手搭在矮的肩上,好像是受了伤,两人前赡后望,急步而行,启人疑窦。 城主府进去不易,逃跑更难,这两人如此顺利,看来决不会是幸运,云飞虽然有心查探,却没有轻举妄动,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一队黑衣汉子追出来,领头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中年汉子,身畔赫然便是詹成,他们不像有心拿人,只是在后跟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飞尾随着众汉,追到内城河畔,看见两人走进一临河而建的房屋,詹成指挥众汉包围后,便与那中年汉掩至屋旁窥探。 云飞亦想一窥究竟,为免詹成等发现,可不能走近房子,灵机一触,悄悄潜入水中,沿河而下,藏身河岸,往屋里窥望。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旁边放着脱下来的黑色斗篷,女的一身蓝色劲服,眉目如画,清丽秀美,正侍候那男的在在床上躺下。 男的衣服破烂污秽,浑身尽是鞭伤火烙,看来受过很多酷刑,大多伤痕已经生痂结焦,然而走了这些路,有些伤口又再爆裂,看见他的脸孔时,云飞暗叫奇怪,原来男的除了形容憔悴,满脸须根,相貌竟然和詹成走在一起的中年汉完全一样。 “大哥,伤口又爆裂了,这里有伤药吗?让我给你裹伤吧。” 女的满脸关切地说。 “秋月,谢谢你了。” 男的靠在床上,喘着气说:“伤药在柜子里。” 除了伤药,柜子里还有点衣服,秋月把一些乾净的衣服撕成布条,温柔细心地给男的上药裹伤,道:“他们可真心狠手辣,伤得你这样利害。” “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及筋骨,休养一下便没事了。” 男的说。 “大哥,霹雳火的配方是藏在这里吗?” 秋月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你想看吗?” 男的说。 “不是……但是霹雳火太利害了,还是快点毁去配方,以免落入地狱门手里吧。” 秋月嗫嚅道。 “他们拿不到的。” 男的沉声道。 “为什么?” 秋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逃出了生天,还会放过地狱门那些狗贼吗?要不杀尽他们,我还算是人吗?” 男的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秋月着急道。 “明天待我通知几个忠心的旧部,调动军队,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全城军民还是对我效忠的,要不然,宋帝王也不用挂着人皮脸具,冒充是我了。” 男人满怀信心道。 云飞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男的是江平城的谷峰,那个与詹成在一起的,必定是宋帝王了。 “但是他们武功高强……” 秋月忧形於色道。 “你不是说判官试造霹雳火,自己送命不算,还害死你几个姊妹,也炸断了牛头的一条手臂,地狱门只有宋帝王,马脸和那几百个鬼卒,武功再高,亦敌不过我的八千兵马!” 谷峰满怀信心道。 云飞听得有点糊涂,这个秋月看来的地狱门的人,照理不会背叛的,难道她没有受制於春风迷情蛊吗? “我只是害怕他们找到配方吧。” 秋月着急道。 “他们找不到的。” 谷峰抚慰道。 “翻转这里还会找不到吗?” 宋帝王突然现身,脸上还是挂着谷峰的人皮脸具,两个谷峰同时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谷峰的反应很快,才看见宋帝王的身影,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挥拳相向,可是他的伤太重,宋帝王的武功也高,三招两式,便给宋帝王制住,接着进来的詹成及时用木枷锁上,谷峰亦再次成为阶下囚了。 “狗贼,有种便杀了我,别以为找到这里,便会得到配方。” 谷峰冷哼道。 “是吗?” 宋帝王眼珠一转,道:“待我处置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便轮到你了。” “千岁……” 秋月害怕地拜倒地上,泣叫道:“全是婢子不好,要打要杀随你,求你放过谷大哥吧!” “我命你劝他交出霹雳火的配方,你不独没有完成任务,更助他逃走,杀了两个鬼卒不算,还要怂恿他毁去配方,可真百死莫赎呀!” 宋帝王寒声道。 “狗贼,要什么冲着我好了,欺负妇道人家,还是人么?” 谷峰破口大骂。 “行呀,你交出配方,我便放你们两人走路。” 宋帝王寒声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 谷峰哈哈大笑,道:“倘若你拿到配方,不杀我才怪,不过,不要白费白机了,除了我,没有人拿得到配方,但是我怎样也不会让你得到霹雳火的配方的。” “走着瞧吧。” 宋帝王冷笑道:“詹成,外边有多少兄弟?” “十八个。” 詹成答道。 “先叫三个进来,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弄死她!” 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 秋月惊叫一声,扑在宋帝王脚下,抱着他的腿叫道:“千岁,饶了婢子吧……呜呜……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狗贼,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还是人吗?” 谷峰愤怒地叫,挣扎着爬起来,可是才站起身子,便给詹成一脚翻了。 “她长得倒是不错……” 宋帝王扯着秋月的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身前,道:“你要是交出配方,便可以和她双宿双栖了。” “你……你放她走路再说。” 谷峰咬牙道。 “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死是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秋月哭叫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 宋帝王狞笑了一声,双掌覆在秋月胸前,搓揉着说:“胸脯丰满结实,握在手里真是舒服呀!” “放开她……你放开她!” 谷峰大叫道,奋力跳起来,却又给詹成倒。 “别再打他……呜呜……千岁,让婢子再劝一下,让他把配方交出来吧。” 秋月哀叫道。 “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可真少见……” 宋帝王双手一分,撕开了秋月的衣襟,从淡黄色的抹胸里掏出奶子,道:“……还有一双大奶子呢!” “畜牲!” 谷峰怒不可竭道。 “畜牲吗?” 宋帝王哈哈大笑,手不停挥,撕扯着秋月的衣服说:“詹成,去挑几头强壮的畜牲进来吧!” “不要……呜呜……” 秋月嚎啕大哭,叫道:“千岁,求你饶了我吧!” “住手,我给你便是!” 谷峰急叫道。 “在哪里?” 宋帝王喜上眉梢,问道。 “这里。” 谷峰艰难地爬到床畔,在床脚边弄了两下,不知如何便揭起了地板,原来床下还有暗格,虽然他的双手扣着枷,还是勉力从暗格取出一个黑色圆球,托在掌中,冷笑道:“你要这个吗?” “这是什么?” 宋帝王戒备地说。 “这叫做雷霆子,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制造的,里边全盛满了霹雳火,只要掷在地上,便立即爆炸,不独这间房子会灰飞烟灭,所有人也同归於尽了!” 谷峰豹眼圆睁道。 “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 宋帝王把差不多赤裸的秋月移到身前,厉叫道。 “我能够造出霹雳火,为什么不能造出雷霆子?” 谷峰吃吃笑道。 “这可要见识一下了。” 宋帝王不以为意似的举步道。 “不要动!” 谷峰暴喝一声,举手欲掷道。 “干什么?” 宋帝王急忙止步,喝道。 “你不是想要配方吗?” 谷峰疯狂似的笑道:“配方就在雷霆子里,正好与你陪葬呀!” “别胡来!” 宋帝王色然而变,悄悄在秋月的小蛮腰捏了一下,叫道:“你要怎样?” “放她过来。” 谷峰喝道。 “好,给你!” 宋帝王当机立断,松开秋月道。 “秋月,给我解开枷锁吧。” 谷峰喘了一口气说。 这时秋月身上仅馀腹下的骑马汗巾,而且一走动便松脱了,她没有急着穿上衣服,只是结好汗巾,便走到谷峰的身旁。 “过两天便是月圆了。” 宋帝王自言自语道。 不知为什么,秋月闻言身子一震,走动的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 “秋月,快点动手吧。” 谷峰有点着急道。 秋月咬一咬牙,好像有了主意,动手解开谷峰的枷锁。 谷峰紧张地监视着宋帝王和詹成两人,提防发生变故,只是身旁的秋月肉香扑鼻,给他解下枷锁时,更难免肌肤相接,使他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大哥,你走得动吗?” 秋月把解下来的枷锁放在地上说。 “行的。” 谷峰点头答道,不知如何,脸颊碰着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顿觉神魂颠倒,迷糊之间,手中的雷霆子竟然给秋月夺去。 “干得好!” 宋帝王拍掌大笑,道。 “秋月,你干什么?” 谷峰愕然而叫。 “她是本门中人,自然是给本门办事了。” 詹成笑道。 “胡说!” 谷峰怒吼一声,望着秋月说道:“秋月,把雷霆子还我,我们一起走吧。” “大哥,对不起。” 秋月凄然道:“我不能走。” “没有人会背叛地狱门的,不是我的命令,她如何敢带你逃走,我们又哪里得到配方呀?” 宋帝王哈哈大笑,道:“秋月,把雷霆子给我吧!” “不要动!” 秋月厉叫道。 “你怎么啦?” 宋帝王脸色一沉,道。 “我是不会跑的!” 秋月流着泪说:“大哥,你走吧,不要理我了!” “贱人,你不要命吗?” 詹成骂道。 “不错,我早已没打算活下去了!” 秋月咬牙切齿道。 “不要命也不行,你忘了老祖的勾魂慑魄神功么?你是不是想去十八层地狱逛一趟呀?” 宋帝王森然道。 “有了这个,我什么也不怕!” 秋月举起手里的雷霆子,尖叫道:“只要我掷下去,还不是要下地狱吗?” “秋月,我们一起走!” 谷峰着急地说。 “大哥,我是跑不了的,你走吧。” 秋月泪下如雨道。 “我可以放你走,再用解药换你的雷霆子如何?” 宋帝王皱眉道。 “有解药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 秋月冷冷的说:“别多话了,快点让开道路!” “秋月,要走一起走!” 谷峰急叫道。 “大哥,你要不走,便一起死在这里吧!” 秋月悲叫道。 谷峰脸色数变,毅然长身而起,道:“好,我走……秋月,留得青山在,不要冲动,等我回来。” “什么人也跑不了,要死便死在一块!” 宋帝王疯狂怪叫,三拳两脚便把谷峰打倒地上。 “住手……你不要命了!” 秋月尖叫道。 “千岁……” 那边詹成也恐怖地叫。 “这个贱人疯了,她想和我们同归於尽。” 宋帝王拦阻着谷峰说。 “不错,要死便死在一块吧!” 秋月知道图谋已被识破,谷峰再无活路,也惧宋帝王动粗抢夺,那时要死更难,於不没有犹疑,奋力把雷霆子掷下! “不!” 谷峰大吼道,可是太迟了,雷霆子已经掉在地上。 秋月掷下雷霆子时,宋帝王怒叫一声,一个倒翻,往门外扑去,詹成却是吓得目定口呆,根本跑不了。 窗外的云飞虽有救助之心,却是爱莫能助,无奈暗叹一声,急忙潜入水里,希望不致殃及池鱼。 雷霆子没有爆,“骨碌”“骨碌”地滚到詹成脚下,詹成呆了一呆,看见谷峰挣扎着扑来,脚尖一挑,便把雷霆子接在手里。 “千岁,雷霆子没有爆!” 詹成惊魂甫定,高声往门外叫道。 秋月没有死,却好像死了似的,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因为她知道活下去一定比死还可怕。 “詹成,把这东西放在外边,着人小心看守,晚一点再处置。” 宋帝王怀着戒心道:“回来时,招几个人进来。” “雷霆子随时爆炸,大家同归於尽好了。” 谷峰强作镇静道。 “臭贱人,你想怎样死呀?” 宋帝王没有理会,望着秋月森然道。 “……千岁,求你给我痛快吧!” 秋月扑倒地上失声痛哭道。 “一定会的,地狱十八刑,哪一种不让你痛快?” 宋帝王桀桀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 秋月浑身发抖地叫。 “狗贼,你要是碰了她,便别想得到霹雳火的配方!” 谷峰颤声叫道,虽然他受伤甚重,还是蹒跚地挡在秋月身前。 “我不碰她,” 宋帝王狞笑道,看见詹成已经领着几个鬼卒回来,继续说:“你们轮着干这贱人,看看要多少个人才能弄死她!” “千岁,你不是说要她游一趟十八层地狱吗?” 詹成笑道。 “只要不弄坏肉身,要她死多少趟也成!” 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秋月骇得如堕冰窟,跪倒宋帝王身前,叩头如蒜道。 “求饶吗?太迟了!” 宋帝王冷哼道:“先把男的缚起来,让他在旁慢慢欣赏!” 几个鬼卒呼啸一声,扑了过去,谷峰虽然拼命扭打,但是身上带伤,更寡不敌众,转眼间,便给吊在梁上。 “贱人,该你了!” 宋帝王拉着秋月的秀,拉到谷峰身前,撕掉她身上最后一片屏障,桀桀怪笑道:“虽然这个婊子已经侍候过许多男人,骚还是蛮紧凑的,可惜你没机会尝一下了!” “放开她……你放开她!” 谷峰心如刀割道。 “我要的只是配方,这个婊子给你们了,大家卖力一点。” 宋帝王把秋月推向那些鬼卒道。 “慢着!你放了她,我……我给你配方便是。” 谷峰急叫道。 “配方不是在这里吗?” 宋帝王哈哈大笑,走到床边,在暗格里找出一叠纸片。 “这些只是试验的纪录,只有我懂得制造霹雳火!” 谷峰色厉内荏道。 “有了这个还用你吗?” 宋帝王冷哼一声,扭头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那些鬼卒早已跃跃欲试,此际更是急不及待,如狼似虎地把秋月按倒,手口频施,肆意奸淫。 秋月没有反抗,也不再讨饶,知道怎样亦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但是当粉腿给人张开,火棒似的肉棒,粗暴地硬闯肉洞时,凄凉的珠泪却是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谷峰痛苦地看着秋月任人摧残,气得双目喷火,不忍卒睹。窗外的云飞也是怒火如焚,岂会袖手旁观,拔出长剑,悄悄掩了过去。 第29章 宋帝授首 已经有两个鬼卒得到发泄了,剩下的一个伏在秋月身上,怒目狰狞的肉棒,横冲直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 秋月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不用看,她也知道身上是青瘀片片,那些毫无人性的野兽口咬手捏,好像要把她撕碎似的,痛得她哀叫连连,悲鸣不绝。 身上的痛楚固然难受,然而子宫里的趐麻,更使她受不了,置身地狱门这个淫邪的组织,秋月也懂得利用叫床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他们尽快发泄,要是平常侍候宋帝王等人,她早已叫出来了,此刻却是咬牙苦忍,除了存心不让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也不愿在谷峰身前露出丑态。 花芯里传来的酸麻感愈来愈难受了,秋月使劲地抓着地上,嘴唇也差点咬破了,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忽然身上的鬼卒疯狂地抽插起来,接着在一记狂野的冲刺里,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灼得秋月身趐气软,洞穴深处好像给洞穿了,喉头禁不住“荷荷”乱叫,终於尿了身子。 “真是没用,几个大男人还不能让一个婊子叫出来!” 宋帝王骂道:“出去叫几个有用的进来。” “畜牲,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有人性吗?” 看见宋帝王还不罢休,谷峰悲愤填胸地叫。 “欺负?你可知道这个小婊子很快活么?” 宋帝王捡起一柄长刀,在谷峰的胯下点拨着,吃吃笑道:“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入这个婊子的骚穴里,让你也乐一下的!” “有种便杀了我!” 谷峰怒吼道。 “弄死了她,便轮到你了!” 宋帝王撇下谷峰,走到秋月身前,长刀点拨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臭婊子,过瘾吗?” “……呜呜……求你给我一刀吧!” 秋月泣叫道。 “想死吗?行呀。” 宋帝王大笑道:“放心去死吧,你死后,我会收起你的魂魄,然后把肉身送回去,待老祖让你活过来,再游十八层地狱的。” “不……呜呜……不要……” 秋月恐怖地叫。 “害怕了么?刚才为什么这样大胆呀!” 宋帝王冷笑道。 “我……婢子不敢了!” 秋月爬起来,跪在宋帝王身前痛哭道:“千岁,饶了婢子吧!” “饶你吗?那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宋帝王抬腿开秋月,指着谷峰说:“剥下他的裤子,把鸡巴咬下来!” “不……” 秋月失声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是你自己犯贱吧!” 宋帝王讪笑道:“还是让那些鬼卒侍候你吧。” “宋帝王,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吗?” 忽然有人在门外大喝道,说话的是云飞,他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守在外边的鬼卒,才出言搦战。 “什么人?” 詹成人随声走,冲出门外,看见一个俊朗的后生,手执长剑,杀气腾腾,那几个得偿兽欲的鬼卒倒在地上,其他的却是纵影全无,不禁大惊,喝道:“你是谁?” 云飞有心速战速决,也不打话,提剑便刺,希望尽快解决詹成,才全力对付不知深浅的宋帝王,可惜只是攻了两招,宋帝王便现身了。 “何方狂徒,斗胆行刺本城主!” 宋帝王装腔作势道。 “宋帝王,地狱门的阴谋已经败露了,江平大军即将赶到,识相的便俯首就擒吧!” 云飞强作镇静道。 “胡说,让本城主手刃你这个狂徒!” 宋帝王冷哼一声,便挥刀攻去。 虽然云飞努力钻研剑术,自念武功大进,但是宋帝王是地狱门的高手,岂敢轻敌,赶忙守紧门户,挺剑相迎。 詹成喘了一口气,捡了一根铁棍,在旁压阵,只道宋帝王三招两式便可以解决这毛头小子,可没有上前夹攻,也没有招人相助。 屋外传来刀剑的声音,给谷峰带来新希望,看见秋月呆坐地上流泪,急忙叫道:“秋月,快点解开我。” 秋月定一定神,爬起来解开谷峰的绳索后,才胡乱抹去身上的秽溃,穿上破碎的衣服,看见谷峰已经找到了一柄长刀,蹒跚地朝着大门走去,也赶了上前,伸手相扶,谷峰没有拒绝,还顺势拥抱着她的香肩,搂搂抱抱地躲在门旁,窥望战况。 谷峰想不到与宋帝王对垒的竟然是一个英俊少年,更想不到他的剑术不凡,此刻守多攻少,一支长剑泼水不漏,宋帝王的刀招虽然迅快、刁钻,却是屡攻不下。 宋帝王忽地嘿嘿冷笑,长刀一摆,刀招更是诡异多变,围着云飞上下翻飞,使他左支右绌,险象横生。 看见宋帝王使出这套刀法,谷峰不禁摇头暗叹,身畔的秋月也紧张地捉着他的臂弯,静待这个少年惨遭杀戳。 原来这套刀法是地狱门的秘艺之一,名唤“火魉十三刀”据说从来没有人独力接得下这十三刀,罕逢敌手,当日谷峰遇袭,便是败在这套诡异刀法之下,那时宋帝王只是使了三招,长刀便抵着喉头,使他束手就擒。 刀光如雪,奇招百出,宋帝王的长刀,一刀快似一刀,直袭云飞的要害,有几趟差点便一举毙敌,岂料总是让他间不容地迥剑架开。 两人刀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此时谷峰才发觉这个少年的剑术不同凡响,长剑出神入化,力拒宋帝王的一轮急攻后,还开始反击。 初时詹成不以为意,只顾寻找守卫的鬼卒,当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后,勃然大怒,再看云飞竟然愈战愈勇,有攻有守,暗叫不妙,提棍入战团,与宋帝王前后夹攻。 谷峰怒吼一声,提刀便欲上前助拳,可是他受伤甚重,举步维艰,别说是动手,只能急得如热窝里的蚂蚁,叫骂不绝。 云飞可没有着忙,他已经摸清了宋帝王的刀路,只是等待机会下手,詹成的铁棍大开大阖,固然增添了许多威胁,更使宋帝王气焰大张,但是他只顾抢攻,终於露出破碇。 那是宋帝王挥刀急劈云飞右胁,詹成看见云飞往左闪躲,只道捡了便直,铁棍横砸,岂料云飞的长剑电闪,压着铁棍顺势削下,詹成使足了劲,无法收招,要不松手,指头难保,无奈放手后纵,岂料云飞倏地蹲下,长剑反手疾刺,随后赶上的宋帝王闪避不及,长剑洞穿胸膛,一命归阴。 云飞抽出长剑,回身追杀詹成,岂料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少侠,多谢你的救命大恩!” 谷峰在秋月的搀扶下,走出屋外,拜倒云飞身前说。 “不要客气。” 云飞赶忙扶起谷峰道:“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倘若詹成召来援兵,那可不妙了。” “躲到哪里?” 秋月着急地叫。 “我们不躲!” 谷峰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往空抛去,夜空中顿时闪出阵阵强光,历久不散。 “这是什么?” 云飞讶然问道。 “这是我发明的小玩意,叫做“火流星”是练兵时,用来召唤军队的。” 谷峰答道。 “什么?” 云飞大吃一惊,接着释然而篌,原来他想到宋帝王已死,城里的军队,都是向谷峰效忠,召来军队,可不惧詹成的党羽了。 “不用多久,军队便会赶来了。” 谷峰说。 “大哥,求你……求你现在给我一刀,早点让我死了吧。” 秋月忽然奇怪地说。 “宋帝王已死,地狱门在城里没多少人,他们一定跑不了,你为什么还死寻死?” 谷峰愕然道。 “你不懂的,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要是你不杀我,只会害了我!” 秋月流着泪说。 云飞心念一动,在宋帝王的尸身上搜出几个小瓷瓶,送到秋月身前,问道:“姑娘,哪些是解药?” “是这个!” 秋月叹息一声,指着其中一个瓷瓶,凄然道:“没有用的,这里只有几次的份量,倘若你不杀我,再落在他们手里时,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你中了什么毒?难道解不了么?” 谷峰急叫道。 “解得了的。春风迷情蛊没什么了不起,你不用担心。” 云飞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你……你解得了么?” 秋月吃惊道。 “姑娘,你认得秦广王的秋蓉姑娘吗?” 云飞不答反问道。 “认得!你识得她么?” 秋月诧然道。 “我不识她,但是有人认得她,还解开春风迷情蛊。” 云飞道。 “真的吗?她在哪里?” 秋月难以置信道。 “她在黑石城,待这里事了,你可以随我回去看她,便知道我没骗你了。” 云飞道。 “谢谢你……谢谢你!” 秋月喜极而泣道。 就在这时,远处人声鼎沸,漫山遍野全是火把,好像有千军万马杀奔而来,三人再无退路,唯有强作镇静,等待变故。 最先杀到的兵马,是詹成和一个壮汉领头,秋月害怕地告诉两人,壮汉正是宋帝殿的马脸,人马该是留在城里的鬼卒。 云飞心中一紧,暗念难逃恶战,接着其他的兵马相继杀到,谷峰扬声招呼,直指詹成马脸等领兵叛乱,顿时反客为主,效忠谷峰的人马群起攻击,杀得地狱门等人血流成河,马脸当场送命,詹成狡猾如狐,只身潜逃,才仅以身免。 一夜之间,地狱门在江平的势力,便连根拔起,宋帝殿自宋帝王以下,灰飞烟灭,城中百姓只道有人做反,为城主荡平,直至谷峰发出公布,才知道地狱门的阴谋,江平城差点便落入铁血大帝的魔掌。 谷峰虽然为云飞所救,暂时保住江平,却也知道烽烟未息,更明白单凭江平之力,无法和铁血大帝地狱门等对抗,遂要求归附云飞,共同抗暴。 云飞大喜过望,自然答应,探问之下,知道霹雳火是谷峰发明的,用硝石琉璜和一些奇怪的矿石制成,遇火即燃,有时还会爆炸,雷霆子和火流星,便是利用这个道理制造,火流星没有什么杀伤力,只能用作发放讯号,雷霆子尚未研制成功,然而那时为宋帝王所逼,事急势危,不得已设下空城计,岂料不独骗倒宋帝王,秋月也为他所愚。 在江平留了半月,与谷峰议定抗敌大计后,云飞终於起程回去了,同行的还有秋月,谷峰本来也想一起前去的,但是事务繁忙,分身不暇,只能执手相送,行前还悄悄嘱托,请云飞代为照顾秋月。 第30章 难忘旧爱 云飞取道狂风峡,在四方堡与童刚等会面,报告此行的收获,着他们与江平的谷峰,和金华的蔡和亘通消息,才带着秋月返回黑石城。 秋月终於与秋蓉碰头了,证实蛊毒真的已经解去,才放下心头大石,但是解毒的方法,却使她忐忑不安,幸好还有几份解药,可以拖延数月,等待甄平等研制真正的解药,而地狱门的解药,对甄平等更是大有帮助。 知道文白和秋蓉结成一对,云飞亦替他们高兴,可惜秋蓉没有秋瑶的消息,而玉翠淫贱无耻的行径,却使他沮丧。 尽管此行收获不少,但是目睹土都大军的实力后,云飞也是忧心忡忡,纵然没有宋帝王夹攻,土都的三万大军不难攻下红石,那时白石危殆,黑石黄石亦会朝不保夕。 默计可以动用的兵力,别说击退土都,能够守得住白石已是上上大吉,一个不好,还会玉石俱焚。 再三考虑后,云飞决定先回白石城,视察防务,同时着白凤再修书红石城城主示警,然后带领黄石城的驻军解放绿石城,尽快逐走秦广王等人,消除后顾之忧,才可以动员所有力量,坚守白石城。 云飞先取绿石城,是有一点私心的,希望把艳娘和玉翠救出地狱门的魔掌,至於救出来后,如何安置她们,却是不敢多想了。 倘若玉翠知道云飞有这点心,或许会感激的,自从当了城主夫人,以美色迷惑汤仁,虽然深受爱宠,享尽荣华富贵,但是风光背后,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少。 汤仁性欲特强,昼夜宣淫,乐此不疲,或许是知道没有多少女孩子受得了他的庞然大物,汤仁爱用淫邪的春药,把女人弄得春情勃发,才尽情奸淫。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吃多了,玉翠变得更是淫荡无耻,纵然没有吃药,也会春心荡漾,最奇怪的是她愈来愈难堪风浪,动辄高潮迭起,常常使她分不清是苦是乐。 每隔一段日子,玉翠便要归宁,名是回家探母,实际上是回去报告汤仁的动态,听取秦广王的命令。 回到家里,玉翠也要供秦广王丁同等人泄欲,所以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玉翠便如婊子似的,夜夜春宵,完全陷溺欲海之中。 这一天,玉翠又归宁了,她满头珠翠,香气袭人,一身绣着金线的紫红色罗裙,雍容华贵,使艳娘艳羡不已。 “女儿,这套衣服真是漂亮呀。” 艳娘赞不绝口说。 “你要是喜欢,我便着人给你裁几套吧。” 玉翠开心地说。 “你真乖,幸好有你,我们才有这样的好日子。” 艳娘感慨地说。 “丁同还有和你睡吗?” 不知为什么,玉翠突然想知道。 “少了许多了,前几天苏汉又送了许多粉头进来,他们几个还不尝鲜吗!” 艳娘哂道。 “真是岂有此理!” 玉翠嫉妒似的说。 “小心别惹恼他们呀,昨天有一个粉头,不知如何恼了千岁,便给他们整得半死不活,现在还下不了床哩。” 艳娘正色道。 “知道了。” 玉翠叹了一口气,问道:“千岁在哪里?” “他们几个在密室说话。” 艳娘答道。 “我去看他们了。” 玉翠点头道。 秦广王等人正在密室议事,奇怪宋帝王的大军为什么全没消息,也为土都的粮草被烧,延误进攻红石而烦恼。 “你回来了,好像又漂亮了!” 秦广王看见玉翠进来,笑嘻嘻道。 “千岁,你真懂逗人家开心。” 玉翠媚笑一声,主动送入秦广王怀里说。 “谁敢不逗城主夫人开心呀?” 丁同笑道,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你呀!人家天天受罪,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 玉翠嗔叫道。 “当城主夫人还会受罪吗?” 丁同吃吃笑道:“要说风流快活,哪里有人及得你!” “对呀,汤仁汤义两兄弟都是天生异禀,怎不让你痛快?” 苏汉讪笑道,虽然他还没有和玉翠有一手,但是毛手毛脚,口没遮拦,已是习以为常了。 “改天我可要想个法子,让你尝一下他的鸡巴!” 玉翠骂道。 “别胡吹了,他有多利害呀,比得上我么?” 秦广王抱着玉翠的纤腰,吃吃笑道。 “人家天天吃苦受罪,好像受刑似的,你们好话也不说一句,还在笑人,是不是要待他弄死人家才相信!” 玉翠愤愤不平道。 “他有多大呀?” 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他发恶时,总有尺多长,好像巨人似的,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简直是收买人命!” 玉翠不知羞耻地比画着说。 “死不了的,女人的话儿,就像太上老君的如意袋,见风即长,再大一点也容得下的。” 姚康笑道。 “对呀,孩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会容不下!” 丁同谄笑道。 “哪有浪蹄子不喜欢大鸡巴的!” 秦广王吃吃怪笑道:“但是你不喜欢,宰了他便是。” 玉翠芳心剧震,知道秦广王不是说笑,他杀人不眨眼,这时地狱门完住控制绿石城,汤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众人七嘴八舌,胡言乱语时,艳娘却领着詹成匆匆走进来。 詹成头青脸肿,衣服破烂,狼狈极了,还没有坐下,便急不及待地诉说秋月叛变,宋帝王被杀,江平失陷等事,听得秦广王等人惊怒交杂,咒骂不绝。 “坏我们大事的龟儿子是什么人?” 姚广皱着眉问道。 “他没有留下姓名,纵然他化了灰,我也认得的。” 詹成悻声道。 “秋月那贱人死了没有?” 秦广王问道。 “该和他们在一起,用完了解药后,她还能活下去么?” 詹成恼道。 “怎能让她死!” 秦广王咬牙切齿道:“凡是背叛本门的,必定要下地狱,纵是死了,也要召回魂魄,尝尽十八种毒刑!” “千岁,现在怎么办?” 苏汉手足无措地问道。 “立即向老祖详细报告,副本送交金华的土都大将,听候他老人家指示。” 秦广王沉吟道:“还有,秋蓉秋瑶有消息吗?刚才信鸽送来的信是谁的?” “秋蓉还没有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信是秋瑶的,证实……” 姚广奇怪地看了艳娘和玉翠一眼道:“他们在阴山,自称神风帮做案,要求派人协助。” “神风帮?” 秦广王勃然而起道:“你和丁同走一趟,去信楚江,着他遣返秋茹和秋怡,继续追查金鹰公子的底细,顺道打探秋蓉的生死。” “我们本来是要计划派出绿狐军接应宋帝王,顺道攻打黑石城的,现在怎么办?” 苏汉问道。 “还可以怎么办?什么也办不了,只有等待老祖的指示吧。” 秦广王叹着气道。 “那么还要留下汤仁吗?” 苏汉问道。 “让他多活一阵子吧,要是有事,还有点用处的。” 秦广王思索了一会,怪笑道:“也可以让玉翠乐多几趟,你说好吗?” “憎死你了!” 玉翠岂敢置喙,嗔叫一声,算是回答。 这时云飞已经回到白石城了,看见城里事务井井有条,侯荣等也勤练兵马,很是满意。 众人闻得云飞结交蔡和,烧去土都粮草,间接给红石城解围,还使宋帝王一败涂地,江平谷峰归顺,不禁雀跃万方,对抗铁血大帝的信心大增。 “土都实力强横,千万不能轻敌。” 云飞告诫道:“可叹的是芙蓉不相信我的话,红石城危在旦夕,要是红石陷落,白石便危险了,所以要尽快加强防务,力拒土都入侵。” “公子,她自幼娇纵,任性妄为,请你别生气。” 白凤带着歉疚地说:“幸好城主明白事理,知道地狱门的阴谋后,已经加强防范,也曾擒下妙姬,只是后来给她跑了,前两天,他还有信给我,请你有空时,再去一趟,让他当面道谢,顺道共商如何对抗铁血大帝。” “好极了,待我收复绿石城后,便再走一趟吧。” 云飞如释重负道:“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加强守备,不能掉以轻心,还要与红石城和蔡和保持联络,亘相照应才是。” “少主,百兽阵已经略具雏形,可以和你一起去的。” 宓姑说。 “不,还是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吧。” 云飞摇头道:“绿石的军力平平,该不难攻下的。” “那么你不是没有座骑吗?” 银娃着急地说。 “什么座骑?” 云飞讶然问道。 “银娃花了许多功夫把大白训练成为你的座骑,冲锋陷阵,利害无比的。” 宓姑解释道。 “谢谢你了。” 云飞感激地看了银娃一眼,想到她调教大白时,不知让它吃了多少淫水,不由心中一荡道。 “给你做点事还用谢么?” 银娃喜上眉梢道。 “小飞,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回去了。” 侯荣道。 “方岩邓朴正从黑石城领兵赶来帮忙,暂时可要辛苦你了。” 云飞道。 “怎会辛苦。” 侯荣笑道。 “老奴也该告退了。” 宓姑转头望着两女说:“公子辛苦了许多天,你们要好好侍候他休息呀。” 两女明白宓姑的意思,齐齐脸泛红霞,白凤垂下头来,不敢仰视,银娃却笑嘻嘻地大声答应。 侯荣宓姑去后,白凤突然记起一件事,怯生生地说:“公子,你走后,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找你,可是她没有说出姓名,也不肯留下待候,不知找你什么事。” “她一定是秋瑶了!” 云飞顿足道。 “秋瑶是谁?” 银娃问道。 云飞简单地讲述了秋瑶的故事,两女深表同情,白凤曾经身受其害,却是自责不已。 “公子,我没有把她留下来,真是坏事,倘若她有什么不测……” 白凤泫然欲泣道。 “这与你何干,也许她劫数未完吧。” 云飞柔声道。 “她吉人天相,该没有事的。” 银娃慰解道。 “别说这些了。” 云飞含笑把白凤抱入怀里,说:“可有惦着我吗?” 白凤含羞点头,还没有说话,银娃却抢着说:“怎么没有呐,她天天和我说话,说的都是你!” “你……你不也是一样吗?” 白凤涨红着脸道。 “你呢?” 银娃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你可有惦着我们吗?” “我只是惦着两头母老虎!” 云飞笑道。 “母老虎?小白不错是母的,但是大白是公的,你不要弄错了。” 银娃莫明其妙道。 “公子是说你呀!” 白凤甜在心头道。 “还有你呢!” 银娃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老虎,能够当公子脚下一头小猫咪便不枉此生了。” 白凤伏在云飞胸膛上说。 “我也是!” 银娃嚷道。 “母老虎也好,小猫咪也好,今晚也要给我骑的!” 云飞格格大笑,左拥右抱道。 第31章 罗其惨死 云飞风流快活的时候,秋瑶却寄居阴山附近的村落。 阴山在江平城之西,翻山下去,便是邻近驻马湖的百纳城,那儿是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由地狱门的五官王当城主,秦广王等南下颠覆五石城前,也曾在百纳城住上一段日子。 秋瑶在这儿居住,是为了监视罗其的动静。 离开白石城后,秋瑶走了一趟黑石城,打算与秋蓉会合再相机寻找云飞的,岂料偶然听到旁人闲话,听闻代理城主文白,早前擒下一个卧底的女孩子,看来是秋蓉失风,由於弄不懂文白是敌是友,不敢乱闯城主府探问云飞的行纵,在城里找了几天,仍是徒劳无功,最后怅然离去。 秋瑶接着百感交杂的去到了四方堡,在堡外徘徊了一些日子,还是没有勇气求见童刚,后来毒发的日子将届,无奈含泪离开,动身往绿石城讨药。 为了不致延误上药的时间,秋瑶走的是山间小路,希望尽快回到绿石,岂料途中先后碰上几拨人,他们成群,匆匆赶路,她认得其中有些人是罗其的手下,发现罗其等化整为零,分批渡河,约定日期会合。 回到绿石城后,秋瑶没有揭破云飞的身份,只是报告秋蓉被擒,而与地狱门作对的金脸人,人称为“金鹰公子”还故意隐瞒云飞的战备,存心使秦广王等低估他的实力。 秦广王听到金鹰公子的名称,却是大皱眉头,本来要秋瑶追查他与当年金鹰国的关系,然后向地狱老祖报告,但是得知罗其的行纵,也在姚康和丁同的撺掇下,改变主意,要她监视罗其等人的动静,预备调兵报仇。 辗转追纵,发现罗其在阴山结案落脚,秋蓉才在附近借居,方便监视。 最初日子,罗其等倒没什么动静,有一天,他们空巢而出,秋瑶尾随追纵,发觉他们亮出神风帮的名号,掠夺远处的村庄,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立即报告秦广王,要求增援。 神风帮是最近几年在北方肆虐的强盗,他们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专挑没有驻军,或是防守薄弱的村庄城镇下手,不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很多时候还是几股强盗分头动手,声势颇盛,铁血大帝多次派军围剿,疲於奔命,仍然无法把他们消灭。 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北方已是民不聊生,加上这股恶盗,更是苦不堪言,有人聚众抗贼,还有许多人借抗贼为名,实际却是与铁血大帝作对,民变起义,此起彼落,北方征战不休,与此不无关系。 秋瑶的信只是送出了几天,姚康丁同便到了,他们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可知对这个消息何等重视,会合秋瑶后,当夜便潜入罗其的山寨打探虚实,发觉差不多有千多人,还找到一些神风帮的旗帜,姚康不动声色,带着丁同秋瑶前赴百纳城,迳向五官王报告。 五官王是个大胖子,已经接到神风帮为祸乡里的消息,也曾侦骑四出,搜索他们的行纵,这时闻报大喜,决定立即调动兵马围剿,不是为了居民的安全,而是害怕盗祸蔓延,影响安定的局面。 罗其等做梦也想不到怎会泄露藏身的地方,只是一觉醒来,山寨便给兵马铁桶似的四面合围,在强弓硬弩的指吓下,罗奇等只能束手就擒。 罗其被单独囚禁在石牢里,铁链着紧手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他本道必无幸理,但是没有把他立即正法,使他生出一线生机。 姚康进来了,身后跟着丁同和穿着黛绿色宫装,一脸茫然的秋瑶,她实在不明白姚康要她干什么。 “罗其,我们终於又见面了。” 姚康笑嘻嘻道。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 罗其厉声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也不究既往,给你一个痛快。” 姚康笑道。 “问什么?” 罗其道。 “爽快!” 姚康道:“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 “既然要死,为什么还要告诉你?” 罗其冷笑道,存心利用神风帮的秘密讨价还价。 “死有分好死和歹死,你不懂吗?” 姚康叹气道:“秋瑶,去剥了他的裤子吧。” 秋瑶依言脱下罗其的裤子,知道姚康要动刑逼供,看来定必残酷无比。 随着裤子的落下,罗其的下身便光脱脱地暴露在空气里,不由生出恐怖的感觉,但是为了性命,他决定熬刑,希望用神风帮的秘密,换回宝贵的性命。 “让他站起来吧。” 姚康诡笑道。 秋瑶明白姚康的意思,也不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握着罗其腹下那垂头丧气的肉棒,才轻轻搓揉了几下,鸡巴便昂首吐舌,勃然而起。 “秋瑶也是个美人儿,屁股虽然给你打得皮开肉烂……” 姚康示意秋瑶伏在地上,揭起罗裙,扯下骑马汗巾,轻抚着粉臀说:“看,现在完全复原,又再光滑如丝了!” “她的骚还算紧凑,尽能比得上你的女儿,捅进去也很过瘾的。” 丁同笑嘻嘻地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说。 “倘若你招供,可以要她好好地侍候你一趟,死也死得风流快活。” 姚康吃吃笑道。 如此没来由的任人狎玩侮辱,秋瑶已是习以为常,身体没有感觉似的,动也不动,但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样如何能让罗其招供。 “这样的破烂货,我干得还少么?” 罗其哂道。 “你真的不要吗?” 姚康放开秋瑶道。 秋瑶也没有忙着系上汗巾,知道姚康不会就此罢手,暗念多半要自己逗起罗其的欲火,让他饱受欲火的煎熬,然后逼供。 罗其冷哼一声,漠然以对。 “别后悔呀!” 姚康取出一根棒子,碰触着罗其勃起的鸡巴说。 “你……你干什么?” 罗其恐怖地叫,接着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姚康的棒子竟然朝着鸡巴敲了下去。 “才一棍便发软了,真是废物!” 姚康哈哈大笑,看着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泄气似的软了下去。 “岳丈,还是招供吧,这样的活罪可不好受呀!” 丁同讪笑似的说。 “要是你不喜欢这婊子,也可以和艳娘重续前缘,或是你的女儿玉翠的。” 姚康怪笑道。 “你……你们……这些……狗……狗娘养的……” 罗其喘着气骂道。 “秋瑶,再让他起来吧。” 姚康怪笑道:“看他还是不是男人!” 虽然秋瑶惊魂未定,也不敢不从,玉手轻舒,捧着软绵绵的鸡巴轻搓慢拈,呵护备至,然而看见阴茎上边泄着的红印,还是触目惊心。 在柔若无骨的玉手抚弄下,罗其好像没有那么痛,鸡巴还蠢蠢欲动,但是只要动了一动,上边便传来剧痛,使他冷汗直冒,瞬即软了下去。 “不要慢吞吞的,老子没多少时间。” 姚康不耐烦似的说。 秋瑶赶忙套弄几下,发觉罗其的肉棒不是起不了头,只是才硬起来,便软了下去,暗叹一声,张开嘴巴,把那丑陋的肉棒含入口里。 “不……呀……住嘴……不要!” 通常罗其是享受女孩子的唇舌的,尤其是秋瑶干得很好,此刻却是叫苦连天,哀求似的叫个不停。 隔了一会,秋瑶才吐出鸡巴,玉手继续在罗其的阴囊逗弄着说:“上座,这样行吗?” “算了吧。” 姚康格格怪笑,棒子点拨着那跃跃跳动的肉棒说:“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只要……只要放了我,你要知道什么也行!” 罗其咬牙切齿道。 “你还想活下去吗?” 姚康狞笑一声,棒子又再迎头击下。 “哗……不……” 罗其狂叫几声,身体失控地乱扭乱跳,双眼反白,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上座,换个法子吧,再打下去,会把他活生生打死的。” 丁同说,他不是紧张罗其的生死,只是为了得到口供。 “死不了的,弄醒他吧。” 姚康冷酷地说。 淋了几桶冷水,罗其才从昏迷中醒过来,这时他也顾不得充好汉了,频频大声呻吟,雪雪呼痛。 “现在肯说了么?” 姚康寒声问道。 “你……你要是……打死了我……便……便什么也不知道……” 罗其嘶叫着说。 “好,我倒想知道要多少棍才会打死你?” 姚康残忍地说:“秋瑶,看你的了。” “不……不要过来……呀……不……” 罗其哀叫着说,但是秋瑶却没有理会,再次把鸡巴吃下。 “招供吧,再打下去,纵然不死,也做不成男人了。” 丁同叹气道。 “住口……呀……不……说了……我说了!” 罗其惨叫道。 “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 姚康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用他们的名字吧。” 罗其呻吟道。 “胡说,这个时候还要骗我?你的手下已经招供了,是你亲口告诉他们已经加入神风帮,还说红木河两岸全是你的地盘!” 姚康恼道。 “没有……我没有……” 罗其抗声道。 “秋瑶,把鸡巴咬下来!” 姚康森然道。 “不……呀……别咬……呀……是……是朱蓉……是她教我这样说的!” 罗其呼天抢地似的叫道,虽然秋蓉没有使劲咬下去,只是唬吓似的把牙齿在上边磨弄,已经够苦了。 “莫道可以全推在那婊子头上,她就在隔邻,待会我们便过去招呼她了。” 姚康冷哼道,记起当日窃听朱蓉怂恿罗其背叛的话。 “真的……真的是她……” 罗其喘着气说:“她有一枚指环,是神风帮的信物,她说……可以引芜我入帮的……” “是吗?” 姚康思索着说:“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没有了……没有了!” 罗其呻吟道。 这时秋瑶发觉口里的鸡巴又再蠢蠢欲动,暗道这个男人真是不识死活,记起当日给他打得死去活来,不禁气愤难平,故意一口咬下去,耳畔听到罗其惨叫一声,不禁暗笑,才把鸡巴吐出来。 “这个破烂货的嘴巴还可以吗?” 姚康讪笑道:“可惜你的老婆和女儿全不在这儿,要不然,可以和她比拼一下,看你喜欢哪一个。” “不用比了,玉翠的口技青出於蓝,该是最好的!” 丁同笑道。 罗其此时仍然痛不可耐,如何能够做声,心里的愤恨,却非笔墨可以形容,怨毒的目光,使人心悸。 “秋瑶,还要吃吗?” 姚康问道。 “不,婢子不要了。” 秋瑶垂着头说。 “我也没什么要问了……” 姚康叹了一口气,忽地挥棒砸下。 “咬哟……” 罗其惊天动地的狂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秋瑶害怕地失声而叫,急忙往后退去,只见罗其的阴囊爆裂,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急跳几下,接着马眼血如泉涌,不知多么恐怖,原来姚康存心取他性命,这一棒从下而上,直击要害。 “上座,他……他没气了!” 丁同检视着说。 “没用的废物!找人收拾一下。” 姚康丢下棒子说。 “看来朱蓉那婊子才是正主,这女人可不简单。” 丁同沉吟道。 “不错,也该招呼她了。” 姚康道:“秋蓉,把“九死一生”拿来吧。” “那是什么?” 丁同奇怪地问。 “三世为人,六道轮回和九死一生,全是本门用来对付婊子的,又名“十八层地狱”一定能让她死得很惨的。” 姚康解释道。 第32章 九死一生 朱蓉还是穿着被擒时的深蓝色劲装,双手吊在梁上,衣服紧紧绷在胸前,一双豪乳更形突出。 “姚大哥,丁大哥,是小婊子不好,我知错了,求你们大人大量,饶过小婊子吧!” 朱蓉看见姚康丁同的影子,立即忙不迭地求饶道。 姚康冷哼一声,迳自走到朱蓉的身前,从玉手上剥下一枚指环,检视着说:“这是什么?” 朱蓉刚才隐约也听到罗其惨叫的声音,只不知是生是死,料到他必定招供,早有准备,口若悬河道:“这是神风帮的信物,是以前的姘头送给我的,他叫做张九,现在不知在哪儿,我不想跟着他,才跑到狂风峡的。” “那你怎样介绍罗其入教?”姚康哼道。 “我骗他的!他后悔和你闹翻,想把我交出来,我逼不得已才这样说的。”朱蓉道。 “又想骗我么?”姚康嘿然道。 “不,不是的!那一趟是我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朱蓉惶恐地说。 “你道用猪血假装月事,便可以骗倒我吗?简直是混帐,我早已知道了,只是没有揭破吧。”姚康冷笑道。 “我不敢了,饶我一趟吧!”朱蓉央求道。 “怎会这样便宜?” 姚康狞笑着道:“骗我倒没什么大不了,我也没给你骗倒,怂恿罗其背叛本门,却是罪无可恕,可知道本门如何处置叛徒吗?” “我……我还没有加入地狱门!”朱蓉颤声道。 “这样便杀不得你吗?”姚康骂道。 “不……不要杀我!”朱蓉害怕地叫。 “留下来有用么?”姚康悻声道。 “有的,奴家懂得房中术,能让你快活的。”朱蓉急叫道。 “吹也吹得不好,还说什么房中术呀?”姚康嗤之以鼻道。 “你别恼,那天我是故意的,让我再试一趟吧!” 朱蓉哀求道:“我……我的下边还会咬人,你一定喜欢的!” “咬人么?让我看看如何咬人!” 姚康冷笑一声,拔出匕首,挥刀便朝着朱蓉疾刺。 “不……” 朱蓉骇然大叫,以为不免,幸好刀尖只是及身而止,接着姚康运刀如飞,转眼间,便把她的衣服割成粉碎,露出了晶莹的胴体。 “真是巨无霸!”丁同笑道。 “大而无当!” 姚康割开了草青色的抹胸,让那双松软却略带下垂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刀尖点拨着深红色的奶头说:“这两颗枣子也差不多要谢了。” “你们摸一下吧,还是很结实的。” 尽管朱蓉心里大恨,还是强颜道。 “母狗的奶子还不结实吗?”姚康鄙夷道。 “还可以……” 丁同却不客气,一手握下去玩弄着说。 这时秋瑶捧着一个描金盒子进来了,姚康搂着她的纤腰,手掌覆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说:“本门哪一个不比她强?” “把奴家解下来吧,这样才能侍候你们嘛。”朱蓉动人地说。 “让我瞧瞧浪吧!”丁同扯下朱蓉腹下的汗巾说。 “好东西在这里。” 姚康冷哼一声,掀起秋瑶的裙子说。 没有比较还可以,有了比较,朱蓉便给比下去了,松散的阴唇,懒洋洋的摺叠在一起,呈现着使人惋惜的紫红,浓密乌黑的草丛中间,红彤彤的风流肉洞,欢喜佛似的笑口常开。 “当然了,有多少人比得上秦广四美。” 丁同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探手在秋瑶腹下摸了一把。 “丁大哥,奴家的尿穴是与众不同的,你把指头探进去便明白了!” 朱蓉着急似的说。 “有什么不同呀?” 丁同笑嘻嘻地捏着指头,朝着肉洞硬插下去。 “呀……你……你轻一点!” 朱蓉呻吟道。 “不过瘾吗?” 丁同怪笑一声,起劲地掏挖了两下,突然轻噫一声,脸露讶色说:“好像真的会咬人……” “……再进去一点!” 朱蓉吸了一口气,白雪雪的小腹上下起伏,道:“是不是会咬人呀?” “是的,是的!” 丁同兴奋地在洞穴里搅动了好几下,才抽出指头说:“上座,这婊子的浪倒也有趣!” 姚康冷笑一声,放开秋瑶,走到朱蓉身前,两根指头捏在一起,道:“看你怎样咬我!” “哎哟……不是这里……” 朱蓉哀叫一声,扭动着身体叫,原来姚康把指头硬捣进屁眼里。 “这里不懂咬人吗?” 姚康残忍地扣挖着说。 “这里……这里不行……痛呀……” 朱蓉粉脸扭曲,雪雪呼痛地叫。 “动不得么?” 姚康狞笑道。 “不过要是你喜欢也可以。” 朱蓉咬紧牙关说。 “是这里会咬人吗?” 姚康满意地抽出指头,撩拨着肉洞说。 “是的。” 朱蓉舒了一口气,说:“你用一根指头吧。” “一根指头便能让你快活么?” 姚康冷笑道,却把中指送了进去。 “当然不及你的大鸡巴了!” 朱蓉媚笑道。 肉洞里是暖洋洋的,也有点湿润,只是略嫌宽敞,姚康正要说话,柔嫩的肉壁却慢慢蠕动起来,好像有灵性似的挤压着指头,时松时紧,煞是有趣。 “不痛不痒的,有什么了不起。” 姚康抽出指头说。 “奴家现在使不得力,解开我便有趣得多了。” 朱蓉抬腿缠着姚康的腰间,牝户朝天挺立,旎声说道。 “臭婊子,你如此贪生怕死,当初便不该胡来呀!” 姚康讪笑道。 “姚大爷……只要饶我不死,要我干什么也行。” 朱蓉媚态撩人道:“奴家可以给你办事,做你的奴隶也成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姚康狞笑道:“我本来打算带你游一遍本门的十八层地狱的,要是你真心投靠,也可以给你折半,尝过这“九死一生”后,我便饶了你。” “九死一生?” 朱蓉吃惊地叫。 “不错,那盒子里有九种小玩意,全是用来折腾淫妇和浪蹄子的好东西,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子背叛本门!” 姚康指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我以后也不敢了!” 朱蓉急叫道,暗道姑奶奶什么玩意没尝过,只要不死便有翻身之日,心念电转,颤声问道:“不会弄死我吧?” “死不了的!” 姚康哈哈大笑道。 “那么放我下来,让小淫妇侍候你吧。” 朱蓉撤娇似的说。 “不用着忙,要先给你挂上“现形环”才能把你放下来。” 姚康神色诡异,桀桀怪笑道。 “什么是“现形环”” 丁同不明所以地问道。 “很多浪蹄子表面是正正经经,骨子里却想着男人,挂上现形环后,她的本性便无所遁形了。” 姚康揭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丁同哄了过去,捡起一方三角形的锦帕,看见上边连着一大一小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吃吃笑道:“这东西是用来让她快活的么?” “这叫做“催淫幡”白天要系在身上,晚上才许解下来,用来代替男人的鸡巴,守护着前后两个淫穴。” 姚康解释道。 “这儿吗?” 丁同笑嘻嘻地拿着催淫幡走到朱蓉身前,把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在前后两个洞穴比画着说。 “给她系上去吧。” 姚康笑道。 “是不是这样?” 丁同吸了一口气,手中一紧,那根又长又大的伪具便捅进了朱蓉的阴户,难过得她哀叫连连,他却没有住手,继续把那根小一点的塞进屁眼里,才把三角布紧紧包裹着下身,使两根伪具固定在她的身体里。 “对了。” 丁同笑道:“这样可不过瘾的,要让她走动才有趣!” 尽管朱蓉大声呻吟,事实还可以挺得下去,前后两根毛棒,不错使她又痒又痛,比较来说,后边是苦一点,因为痛多於痒,幸好那是根小东西,不用多久便习惯了,前边虽然痒,但是悄悄运动阴道的肌肉后,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 然而当她看见姚康拿起几枚三、四寸长,上边分别穿着毛球的金针时,却禁不住花容失色,恐怖地大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用那东西吧!” “你倒识货!这是先苦后甜,要不然,如何让你现形呀?” 姚康一手握着朱蓉的左乳说。 “不要……求你……求你饶了我吧,那会痛死人的!” 朱蓉脸如金纸地说。 “倘若好受,如何算是本门的地狱酷刑?再说,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不该吃点苦头么?” 姚康握着金针,在峰峦的肉粒指点着说。 “不……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 朱蓉忽地惨叫起来,娇啼不止,原来金针已经穿过了乳头,一缕鲜红,汨汨流下胸前。 “这是普通的针刺之刑吧,如何让她现形?” 丁同不解地问道。 “看清楚了……” 姚康格格怪笑,把金针屈成圆环,朱蓉的奶头便添了一枚金环,连着金环的毛球却压在肉粒上面。 “原来如此!” 丁同笑道。 这时候朱蓉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但是看见姚康手上的几枚金针,不禁冷汗直冒,知道苦难还没有过去,更不敢想像剩下的金针会落在身上什么地方。 姚康又来了,他使劲地握着朱蓉另一边乳房,把金针抵着红枣似的肉粒说:“这颗奶头好像大一点,挂两枚好么?” “不……呜呜……我不敢了……不要……” 朱蓉哭叫着说,但是叫声未止,胸前又传来剧痛,苦得她“荷荷”惨叫,失声痛哭。 姚康熟练地把金针屈成圆环,转眼间,朱蓉两边奶头也穿上金环,两颗毛球分别压在娇嫩的肉粒上面。 “痒吗?” 丁同兴奋地拨弄着毛球问道。 “……痒……呜呜……可以放了我吧……” 朱蓉号叫道,她是又痒又痛,胸前仍是痛得好像火烫,压在奶头上的毛球,倒没有带来什么感觉,但是可能是针刺之苦,使她扭动身体,藏在牝户里的毛棍,却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比痛楚还要难受。 “把催淫幡解下来吧,暂时用不着这东西。” 姚康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丁同解开三角布,抽出前后洞穴里的伪具,发觉长大的一根,已是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忍不住把指头探进湿漉漉的肉洞里,起劲地掏挖着说:“淫水也流出来了,痒得很利害吗?” “是……呀……大力一点……呀……让我歇一下……便可以了。” 朱蓉喘着气说,柳腰款摆,迎合着丁同的指头说。 “好了,把她抱起来,让我招呼她的骚穴吧。” 姚康诡笑道。 丁同依言走到朱蓉身后,抄着腿弯,让牝户朝天高举。 “你……你干什么?” 朱蓉看见姚康手执金针,惊骇欲绝地叫道。 “给你挂上现形环嘛,还有两个没有挂上去!” 姚康走到朱蓉身前,粗暴地掀着薄薄的阴唇说。 “不……不成的……呜呜……那会痛死我的……求求你……求你别再弄下去了……呜呜……不要!” 朱蓉没命地挣扎着叫。 “挂在哪儿?” 丁同努力抱紧朱蓉的身体,问道。 “两片阴唇,每边挂上一个,毛球抵着阴核,她不现形才怪!” 姚康笑道。 “不……呜呜……要我干什么也行……别再难为我了!” 朱蓉尖叫道。 “我要你挂上现形环!” 姚康狞笑一声,掀着肉唇,金针故意在娇嫩的唇皮刮了几下,便刺了下去。 “哗……天呀……” 朱蓉声震屋瓦地长号一声,螓首一摆,便瘫痪在丁同怀里,完全没有反应。 “她痛晕了!” 丁同看见针刺的地方鲜红点点,便生出兴奋的感觉,喘着气问道:“剩下的一个,让我试一下行么?” “为什么不行?” 姚康把金针弄成金环,毛球藏在肉洞里笑道:“她现在像死鱼似的,挂上去也没有感觉,待她醒来后再挂吧。” “这“九死一生”真是有趣!” 丁同丢下朱蓉,让娇躯软绵绵地挂在梁上,赞叹道,转头看见秋瑶躲在一旁,脸白如纸,忍不住说道:“怪不得没有人敢背叛本门了。” “九死一生只是小儿科吧,三世为人和六道轮回才真的利害哩!” 姚康吃吃怪笑道。 第33章 身外化身 朱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感觉浑身是痛,下体更是火烧似的,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眼睛,入目的是挂在胸脯上的两个毛球,尽管已经不大痛了,但是那恐怖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也不知道给吊在这里有多久了,两手的手腕痛得好像已经折断了,朱蓉勉力站直身子,下体又传来剧痛,低头看见阴唇穿着触目惊心的金环,便禁不住泪下如雨。 只是动了一动,朱蓉的阴道里,便传出不知是痒是痛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是那鬼毛球在肆虐,悲鸣一声,目光移到墙脚。 看见大红色的绣帕,静静与破烂的衣服躺在一起,朱蓉心里才好过一点,那丝帕本来是挟在腋下的,给吊在这里时,丝帕也掉下来,幸好没人发觉。 “她醒来了。” 朱蓉听得有人说话,循声看去,几个鬼卒笑嘻嘻地走进牢里。 “可要告诉马脸大人吗?” “我才不去,这时他不知搂着那个丫头在风流快活,想挨骂么?” “是与秋瑶一起吗?” “不,秋瑶侍候丁同大人,他该是和五官千岁的丫头在一起。” “他又没有吩咐,那用着忙。” “对了,还是和这个美人儿聊一下吧。” 几个不怀好意的鬼卒围在朱蓉身畔,七嘴八舌,胡言乱语,色迷迷的目光,使人心不寒而栗。 朱蓉心念一动,呻吟道:“几位大哥,求你们放我下来吧,人家痛死了!” “哪里痛呀,可要我们给你治一下?” “人家周身都痛……哎哟……别碰那里……噢……解开我吧……让我躺下来歇一下吧!” 朱蓉咬着朱唇说,因为他们已经不客气地毛手毛脚了。 “放她下来,大家乐一下如何?” 一个鬼卒抚玩着朱蓉的乳房说。 “大家一起上吧!” 另一个的怪手,却在涨满的粉臀乱摸。 “我们三个人,该不怕她弄鬼的。” 众汉吃吃怪笑,动手便把朱蓉解下来。 虽然朱蓉武功尚在,但是吃了这许多苦头,站也站不稳了,怎能反抗,还有数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乱摸,净是围绕着受伤的地方徘徊,苦得她哀啼不断,悲叫连连。 众汉把朱蓉解下来时,也动手脱下衣服,朱蓉还没有喘过气来,身体便给人捧起,按在一个大汉身上,接着火辣辣的鸡巴,已是排闼而入,穿上金环的阴唇再度传来剧痛。 朱蓉泣叫未已,另外一根鸡巴却又如狼似虎的硬闯后庭,两个大汉上下把她夹在中间,接着剩下的大汉,也把鸡巴捣进了樱桃小嘴,身上的三个孔洞同时遭受蹂躏,她虽然身怀异术,也是禁受不起的。 三汉此起彼落,合拍无间,身前的大汉弓身上挺时,后边的那个也同时挥军直进,两根鸡巴前后夹攻,痛得她相信中间的软肉已经给洞穿了,还有嘴巴塞着的肉棒,疯狂似的进进出出,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虽然受罪,朱蓉却强忍身上的伤痛,艰难地迎合着,眼睛望着墙脚的丝帕,努力移动着身体,渴望能够把丝帕拿到手里,那时便有逃生的机会了。 机会终於来了,身后的大汉突然疯狂地冲刺着,朱蓉经验丰富,知道他快要爆发了,尽管痛得眼泪直冒,还是好像受不了似的,借机往前扑去,指尖碰触着绣帕时,竟然有两股火烫的洪流,前后急射身体深处,原来身前的大汉也同时得到发泄了。 “轮到我了!” 剩下的大汉抽出朱蓉口里的鸡巴嚷道。 “让我歇……歇一下!” 朱蓉喘着气叫,绣帕疾往那大汉的头脸拂去,接着手不停挥,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拂在两个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恶汉头上。 “咕咚”一声,朱蓉眼前的大汉忽地翻身跌倒,其他两汉也相继失去知觉。 朱蓉喘了几口气,挣扎着推开身上的汉子,勉力爬起来,发觉身下已一塌糊涂,白雪雪的液体,从牝户股间汨汨而下,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不禁怒火中烧,愤然捡起一个鬼卒的佩刀,把那几个昏倒的鬼卒乱刀砍死,然后才用破烂的衣服,抹去身上的秽溃。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环的牝户,上边血印斑斑,痛得好像撕裂了,虽然是小心奕奕地翻开阴唇,藏在里边的毛球,还是碰触着敏感的阴蒂,使她又痒又痛,悲愤莫名。 无论阴环乳环,只要轻轻碰一下,也是痛入心肺,这时身在险地,可无法脱下来,唯有暂忍伤痛,穿上一个鬼卒的衣服,用钢刀支撑着身体,手执救命的迷魂香帕,步履蹒跚地出门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收到姚康的报告后,秦广王才开朗了一点,尽管跑了朱蓉,但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可成不了气候,重要的是扫平了罗其,制止神风帮的气焰,总算能够和地狱老祖交代了。 这些天来,秦广王的心情可坏透了,楚江王只答应让秋怡回来效力,硬要留下秋茹,气得他破口大骂,但是五石城诸事不谐,连番失利,心里有鬼,也不敢与他相争。 秦广王最不安的,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谕,要他一月之内返回黑地狱述职,一众手下退回了百纳城,暂时听从五官王的调度,老祖令出如山,秦广王岂敢抗命,但是任务失败,害怕回去后为老祖降罪,倍添烦恼。 詹成和苏汉兔死狐悲,也惧树倒猢狲散,无奈苦思无计,终日坐困愁城,大骂金鹰公子。 过了几天,秋怡从金华城赶来,报告金鹰公子聚集兵马,预备进攻绿石城,使秦广王无法不早谋退路。 “难怪近日城里广泛流传本门已经控制了汤仁,一定是他派来的细作,用来扰乱军心的。” 苏汉气愤道。 “这小子真是狡猾!” 詹成气愤道:“秋瑶不是说他们全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患吗?我们要是能大胜一仗,说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 “不,我们只有三千兵马,纵是打了胜仗,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反击的,而且老祖已经下令退兵,不退不行。” 秦广王恼道。 秋怡心里奇怪,她亲眼目击金鹰公子军容鼎盛,士气如虹,绿狐军定非其敌手,照理秋瑶该不会走眼的,但是在秦广王等人身前,可不想多说。 “那么只能退回百纳城了。” 苏汉叹气道。 “离开前,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当丫头,金鹰公子入城后,要是进占城主府,秋怡便可以相机刺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秦广王咬牙切齿道。 “杀了他后,可以说他是金鹰国的馀孳,才使我们处处失利,老祖深知金鹰国的利害,要是相信,或许不会见怪的。” 詹成沉吟道。 “不错,他把金鹰国恨之入骨,能够杀掉金鹰公子,该可以让他消气的。” 秦广王喜道。 “老祖如此利害,金鹰王怎会是他的敌手,为什么可以废掉他的双腿呢?” 苏汉好奇地问道。 “那是老祖年青时的事,当年他的武功尚未大成,才会失手的,结果金鹰国还不是灰飞烟灭吗?” 秦广王答道。 “要是他能够练成“身外化身”或许不会这么暴燥的。” 詹成遗憾道。 “要找到合适的人选,谈何容易!” 秦广王摇头道。 “要什么条件才能当他的替身呢?” 苏汉问道。 “必需是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的男身才可以,但是天狗食日,每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上一趟的天狗食日是廿五年前,要是有这样的人,今年该廿五岁了。” 秦广王叹气道:“天狗食日出世的男人,通常是天赋异弃,性欲极强,阴时出世的更是利害,但是……” “人海茫茫,如何找得到。” 苏汉茫然道。 “要是找得到,老祖已经出世了。” 秦广王道。 “纵然有缘碰上,还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简直是缘木求鱼!” 詹成废然长叹道。 “别说这些了,你们分头通知自己人,着他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出发。” 秦广王道。 “可要带走玉翠和艳娘么?” 苏汉问道。 “带吧,旅途寂寞,她们还有用的。” 秦广王说。 “那么汤仁……” 苏汉继续说。 “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 秦广王冷哼道。 就在这时,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玉翠花容惨淡,举步维艰,咬着牙走到秦广王身前,泣叫道:“千岁,你给我做主呀!” “什么事?” 秦广王讶然问道。 “城主弄伤了她。” 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 “怎会受伤的?” 秦广王愕然道。 “他……他疯了……前两天……呜呜……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呜呜……苦死人家了……” 玉翠放声大哭道。 “伤了哪里?” 秦广王不明所以道。 “下边……呜呜……那里又红又肿……痛死人了!” 玉翠泣道。 “让我瞧瞧……” 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汗巾,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洞穴敞开,阴唇肿涨,残存着剧战遗痕,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似的。 “他吃了药么?怎么这样利害?” 苏汉怪笑道。 “我不知道……” 玉翠饮泣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上点药便不痛了。” 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 “上什么药?” 玉翠哽咽道。 “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擦点药便行了。” 秦广王笑道:“秋怡,快点取药!” “你为什么不躲开呀?” 艳娘皱着眉说。 “能躲到哪里?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 玉翠抗声道。 “干了多久?” 詹成笑问道。 “太阳下山后开始,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玉翠侃侃而谈道。 “死了多少次?” 苏汉涎着脸问道。 “我不告诉你!” 玉翠嗔道。 “药来了。” 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这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众目睽睽,赤身露体不说,还全无羞赧之色,真是奇怪。 “过两天我便宰了他,给你报仇!” 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抹在玉翠的阴唇上说。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回想起来,却也真的是欲仙欲死。 “不痛了吧?” 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 “擦多一点吧。” 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擦上药膏的地方,凉渗渗的,很是舒服,而且痛楚大减。 “里边也擦一点吧。” 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已经开始有点变质。 “轻一点,别弄痛人家呀!” 玉翠呻吟道,秦广王的指头,使她生出空虚麻痒的感觉,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现在脑海中。 “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 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 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 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 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天狗托世?” 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 玉翠悻声道。 “真的吗?” 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得到什么?” 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 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计而行吧。”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地狱门连在一起,要是不从,恐怕性命难保,唯有听命。 过了几天,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出外狩猎,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护卫,悄悄地离开绿石城,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乔装婢女,准备刺杀金鹰公子。 第34章 秋怡归降 云飞挂上金鹰脸具,骑着骏马,与李广等率领黄石城的驻军抵达绿石城,他没有以大白作座骑,不是惧怕惊世骇俗,只是有心把大白留在白石帮忙,饶是如此,亦已人强马壮,威风凛凛。 大军把绿石城团团围住,任凭云飞如何叫骂,数落地狱门的恶行,也没有人出城应战,围了几天,云飞正要强行攻城时,忽然城门大开,三千绿狐军竟然列队出城投降。 为防有诈,云飞就在城外盘问众军,才知道城主汤仁半月前外出狩猎,竟然一去不返,绿石城群龙无首,也闻得地狱门的恶行,终於决定投降。 金鹰大军完全控制绿石城,也没有发现地狱门的馀孽后,云飞才相信不是诡计,领军入城时,居民欢声雷动,夹道欢迎,使他更是高兴。 扰攘了大半天,才安顿下来,众人皆以云飞为首,硬要他入住城主府后,才各自安歇。 云飞走进卧室,脱下脸具,预备上床休息时,一个青衣女婢推门而进,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婢子秋怡,见过……见过大人!” “你是……” 云飞吃惊地叫,认得这个秋怡是秦广四婢之一,先后已经见过几趟,回想起来,她该没有见过自己。 “婢子本来是侍候前城主的,尚望大人收留。” 秋怡怯生生道,想不到金鹰公子原来如此年青,而且英伟俊朗,一表人材。 “起来说话吧。” 云飞叹气道。 “大人,婢子侍候你更衣吧。” 秋怡婀娜多姿地站起来,垂首低眉说。 “不用了。” 云飞道:“你留下来干么?” “婢子是个孤儿,没地方可去的。” 秋怡低声道。 “秦广王等人跑到哪里?” 云飞问道。 “婢子是侍候城主的,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 秋怡若无其事地说。 “艳娘玉翠也和他们一起吗?” 云飞问道。 “你……你认得……认得城主夫人吗?” 秋怡暗暗吃惊,反问道。 “城主夫人?” 云飞心中一痛,嘿然冷笑道:“告诉我,秦广王为什么要你留下来,有什么任务?” “婢子……婢子不明白你的意思!” 秋怡芳心忐忑道。 “秋怡,我知道你也是可怜人,为势所逼,才会给地狱门办事,不用害怕,我会帮助你的。” 云飞开门见山道。 “你……你说什么?” 秋怡凛然道,还不相信已经泄露身份。 “秋怡,我知道你是秦广四婢之一,其他三婢便是秋瑶、秋茹和秋蓉,对不对?” 云飞沉声道:“秦广王让你留下来,必定另有图谋的。” 这时秋怡已经没空多想如何败露行藏,以及这汉子为什么会对地狱门的事了如指掌,扭腰拧身,便往门外扑去。 “不要走!” 云飞闪身拦在秋怡身前说。 虽然秋怡知道金鹰公子武功高强,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更不愿束手就擒,玉手一翻,取出匕首,疾往云飞刺去。 云飞也不是第一次和地狱门中人交手,深悉对手虚实,但也不想伤害秋怡,心念一动,便使出了土鬼七式。 秋怡发觉云飞侧身让开,十指如箕,不知如何从空门直探胸前,闪避不及,眼看要给他抓住时,云飞却缩手退开,於是乘势挥刀攻去。 云飞突然住手,是发现倘若原式不变,唯有握着秋怡的乳房才能把她制住,暗叫不妥,只好煞住招数,使出土鬼七式的第二式,往香肩按下,岂料秋怡蓦地柳腰一摆,利刀反手刺出,好像自动把粉臀送进云飞手里。 秋怡着着受制,只道难逃敌手,岂料云飞又再失机,竟然转了开去,秋怡哪敢再战,空急扑门外,但是云飞双掌一错,摆出奇怪的架式,使秋怡不得不止住去势。 “你……你究竟是谁?如何会懂得土鬼七式的?” 秋怡颤声说道,她认得云飞的招式,要是不停下来,云飞的双掌便会直袭大腿根处,把她当场制住。 “在下名叫云飞,人称“金鹰公子”是当年金鹰王的儿子,专和地狱门作对!” 云飞如数家珍地说。 “你……” 秋怡嗫嚅道:“你想怎样?” “在下只想姑娘留下来,待我解开春风迷情蛊后,你便可脱离地狱门了。” 云飞正色道。 “什么?” 秋怡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叫道。 “秋蓉身上的蛊毒已经完全清除,现在与宋帝殿的秋月一起在黑石城,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的。” 云飞说。 “你……你没有骗我吧!” 秋怡心乱如麻道。 “我只懂土鬼七式中的三式,是姚康传授王图时我偷学的。” 云飞解释道。 “公子,我……” 秋怡崩溃似的伏在地上痛哭。 “秋怡,起来吧,不要再哭了,哭是无济於事的。” 云飞诚恳地说:“告诉我,上药多久了?什么时候再发作?” “……他们离开前上过一次,但是留下一份解药,还可以拖延一个月的。” 秋怡哽咽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云飞的话。 “很好,回到黑石城后,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云飞道。 “公子,我……我是奉命行刺你的……” 秋怡不待云飞发问,便毫不讳言,把任务和秦广王等人的去向,和盘托出,还透露秦广王预备把汤仁带回黑地狱,供地狱老祖作身外化身之用。 “身外化身是什么?” 云飞吃惊道。 “不知道,听说老祖的双腿给金鹰王废掉后,便隐居黑地狱,不能走动,或许与此有关吧。” 秋怡答道。 “黑地狱在哪里?” 云飞问道。 “黑地狱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在哪儿,就算是十殿王奉召进去,也要蒙上眼睛的。” 秋怡叹气道。 “可有秋瑶的消息吗?” 云飞问道。 “她该在百纳城,你认得她吗?” 秋怡讶然道。 “她是我的嫂子。” 云飞叹了一口气,终於忍不住问道:“玉翠……也在那里吗?” “是的,她和艳娘是随着秦广王一道去百纳城的。” 秋怡不料他好像认得很多本门的女孩子,却不敢发问,答道:“她不是本门中人,却比我们还要无耻,真是奇怪。” “贱人!” 云飞心如刀割,悻声骂道。 “对不起……我……” 秋怡惶恐地说,暗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些纠葛。 “没关系。” 云飞长嘘一声,说:“晚了,睡觉吧,待我办妥这里的事,便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 “多谢公子。” 秋怡感激地裣衽为礼,动手要给云飞脱下衣服,道:“让婢子侍候你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 云飞让开身子,柔声道。 秋怡粉脸发热,唯有讪然告退,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守礼的男人,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接着想到自己的身世,心里凄苦,不敢再想下去。 第35章 共侍一夫 玉翠终於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白,为什么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骚穴便会虫行蚁走,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立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她宣淫,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办事,这如何是好?” 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 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了么?” 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什么打算?” 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 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 “但是什么?” 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 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 “争什么?” 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 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 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 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 “有了秘密武器,还用什么对策!” 詹成吃吃笑道。 “什么武器?” 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 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人有赏!” “你赏奴家什么呀?” 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鸡巴行么?” 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 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 秦广王笑道。 “有什么好处?” 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 “当然不是!” 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尽哩!” “有这么好吗?” 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什么?” “楚江有双姬,秦广为什么不能有翠妃?” 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 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 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 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 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 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 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 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 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 “还不是要吃亏吗?” 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 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 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 詹成吃吃怪笑,神色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 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 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什么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 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才是。” “属下遵命!” 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 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 秦广王诡笑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淫妇,可真累死了。”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 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 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 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便让小婿效劳吧!” “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 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骚穴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 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一把说。 “死鬼!” 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 “本门规矩如此,嫉妒什么?” 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 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吗?” 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饿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 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 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 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 “好女婿,这儿怎么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了?” 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 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 “相公,我也要!” 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婊子,你的骚穴作痒么?” 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 玉翠淫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 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 玉翠媚眼如丝,四肢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 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 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 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几下吧……噢……对了……” 玉翠哀求似的说。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蹲在他的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手口并用,轻挑慢拈。 “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 丁同抽出指头,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 “……没有!” 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 丁同狞笑一声,把一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 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什么不留给我!” 丁同残忍地抽动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 “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 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 玉翠喘着气说,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这才是嘛……” 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天高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什么?” 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是处女嘛!” 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 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在玉翠身下道:“这样成吗?” “很好!” 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 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什么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鸡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 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的鸡巴,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痛难忍。 “躲开干么?差不多经进去了!” 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不……不要!” 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 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 丁同悻声道。 “看我的吧。” 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指头在前后两个洞穴徘徊巡梭道,“娘……不要这样……呀……” 玉翠呻吟道。 “女儿,不用害怕,女婿会疼着你的!” 艳娘抚慰似的说,青葱玉指蜿蜒游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 “我懂了!” 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 “啊……住手……啊……给我……” 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情潮汹涌,春心荡漾。 “好,待我给你吧!” 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 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主意,更是淫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插了几下,鸡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 玉翠痛哭失声地叫,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鸡巴,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插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 玉翠声震屋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插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 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却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插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户朝天高举,鸡巴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淫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停,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够么?” “好像……好像还欠一点点!” 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 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 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 “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 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 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 “看够了没有?” 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 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 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 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 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 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什么?” 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 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 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来呢!” 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 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 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 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或许可以再试一趟。 第36章 红石失守 秦广王去后,五官王便召见了姚康等人,好言抚慰,着他们用心效力,却没有派下任务,接着送回秋瑶,还送来几个粉头,故示拢络。 众人也乐於虚与委蛇,表面恭顺,暗里等待秦广王回来。 秋瑶没有藉口外出寻找云飞,还要含羞忍辱,日夜供众人淫乐,却是有苦自家知。 云飞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了绿石城,总算免除后顾之忧,而绿石偏处一隅,没有战略价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与黄石互为欹角,正宜作大后方,但也不能耽搁,待安民完毕,处理了重要事宜后,便留下李广当城主,负责收编降卒和训练兵马,然后领着大军,带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云飞凯旋归来,众人自是欢天喜地,额手相庆,黑石城居民也是争相交告,举城欢腾,接着又收到段津从黄石送来的兵器盔甲,原来他们已经动手开探南阳山的铁矿,开始铸造兵器,更使众人士气大振。 秋怡与秋蓉秋月两女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闻说有办法解开春风迷情蛊,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才一扫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云飞便立即带兵返回白石城,虽然这支军队没有战阵的经验,但是在黄石城经过段津和李广的悉心训练,追随云飞收复绿石城后,更是士气高昂,连同原有的军队,该能够守住白石城的。 秦广王等退走后,相信短期内难有作为,纵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经过江平城,从狂风峡进军,暂时当无大碍。 可虑的是土都大军,尽管红石有备,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铁血大军,倘若红石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线,血战便在所难免了。 云飞渴望能与红石城结盟,结合双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进犯,相机一挫他的锐气,然后徐图后计。 白石城早已收到云飞战胜的消息,宓姑、方岩、邓朴和侯荣等,还有银娃和白凤在城下欢迎,居民夹道欢呼,庆祝云飞旗开得胜,着实热闹一番。 与白凤银娃在一起时,云飞不由大叹温柔不住住何乡,两女殷勤侍奉,无微不至,使他实在不想四处奔波,无奈任重道远,不能长住温柔,只能放纵地过了几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预备启程。 这一天,云飞正与众人商议,倘若与红石结盟,如何亘相配合拒敌,突然有人求见,自称是金华蔡和遣来的使者,於是立即接见,聆听使者带来的消息后,遂要改变计画。 原来蔡和烧掉土都的粮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后,虽然声势大振,却也招来土都的大举扫荡,蔡和无奈退入深山,暂避锋芒,最近扫荡减少,遂再出来活动,探得土都不独重行积聚粮草,还封了渡口,强行徵集船只,看来即将进攻。 “除了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东集结吗?” 云飞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许多兵马。 “有。” 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马,河东也差不多,缁重粮草全在河东。” “记得上一趟他动员二万多兵马,这一趟可少得多了。” 云飞沉吟道。 “我们让他很头痛,所以留下许多兵马驻守金华。” 使者叹气道。 “封了渡口,河东又有兵马,你如何过河的?” 云飞奇怪地问。 “蔡将军在上游藏了几条小船,我是从那儿过河的,只是走多一点路吧。” 使者解释道,还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指点过河的地方。 云飞与众人再问了一些问题,便请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写好回信,然后送交蔡和。 这个消息使众人大为震惊,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云飞本来打算轻车减从,前赴红石城的,此际却下令点兵三千,一起前往,预备有必要时,可以助红石城拒敌。 “少主,这不行的……” 方岩看了邓朴一眼,摇头道。 “为什么?” 云飞讶然道。 “我军全是步卒,守城还可以,不宜正要接战,冲锋陷阵更是不成。” 邓朴叹气道。 “……是不是战车?” 云飞想了一想,道。 战车是两军对阵的主要武器,每辆战车,由四至六匹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军士,有御者,箭手和军士,人马俱披铁甲,虽然攻城没有多大用处,但是远攻近战,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不错,这些天来,我们已经赶造了数十辆,但是马匹太少,训练也不足,土都有战车千乘,我们的步卒如何能敌?” 方岩担忧道。 “战车不济事的。” 云飞笑道,记得追随晁孟登学习兵法时,自己也曾说过这句话,初时老爹不以为然,但是知道应付方法后,也不再坚持己见。 “少主有什么妙策?” 宓姑问道。 “斩马脚!” 云飞解释道:“战车太笨重了,只要有一匹马不能移动,便战力大减,任人宰割,南阳山的猎户,曾随我习练斩马脚之法,虽然只有千多人,暂时还可以应付的。” “真的吗?” 邓朴不敢相信道:“那么战马是没有用了……” “战马还是有用的,要是有了足够的战马,我想建立一支骑兵,他们来去如风,灵活机动,一定比战车管用的。” 云飞充满信心道。 看见众人还是半信半疑,云飞遂着方岩准备战车,演试斩马脚之法,经过试练后,众人赞叹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战法,一下子便给云飞破去了。 救兵如救火,云飞没有耽搁,第二天便领兵出发了,本来宓姑和银娃也嚷着一起前去翼卫中军的,然而云飞以红粉兵团不能应付战车,坚决不许,她们才无奈留下守城,白凤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关注的秋波却使人魂销。 大军走了几天,快要抵达红石城时,忽然探子来报,说前路有许多逃难的人群,他们咸称红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后,竟然献城投降,铁血大军已经开始入城,这些人知道铁血大军的凶残,果断地毁家逃难,但是卜凡着人关闭城门,能够逃出来的不多。 云飞闻讯扼腕,想不到铁血大军来得这么快,更奇怪卜凡会不战而降,现在形势逆转,再赴红石也是徒然,唯有着人领着难民,返回白石,准备迎敌。 红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实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带兵入府,杀尽城主一门老幼,净是留下芙蓉,接着便开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军权,突然兴兵作乱,哪有人能够阻止,最苦的是芙蓉,不独眼巴巴看着丈夫屠杀家人,还沦为阶下囚,使她伤心欲绝。 目睹进城的铁血大军人强马壮,杀气腾腾,卜凡不禁庆幸没有逞强顽抗,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少,但是留得性命,什么代价也是值得的。 虽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应加入地狱门,效忠铁血大帝,但是土都的条件也真苛刻,除了要攫取一半库存的粮食和财物,每年还要上缴一半税收,不能建军,仅能留下自己的卫队,现存的红狼军,更要尽归土都麾下。 为了表示效忠,卜凡主动诛杀城主全家,本来是没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是加入地狱门,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恼恨当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报复,才把她关起来。 土都身长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铜铃,神色冷厉,教人不寒而栗,身畔是爱将敖大虎,他和几个兄弟一样,身裁壮硕,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同行的还有楚江殿的马脸冯端,牛头程根和妖冶艳丽的妙悦双姬。 他们大模斯样,在妙姬的引领下,直趋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门外相迎。 经过妙姬引见后,双方分宾主坐下,这时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留守金华城,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经死在云飞剑下。 “废话别说了,冯端验收粮食财物和户藉,以后抽多少税也没问题,但是一半要上缴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编红狼军,明白没有?” 土都趾高气扬道。 “知道了。” 卜凡怎能说不,忍气吞声答道。 “大虎,我给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战车五百辆,和全部的红狼军,你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 土都问道。 “只要收编顺利,半月里便可以出兵。” 敖大虎望着卜凡说:“相信再有半月时间,便可以要那个什么公子提头来见。” “顺利的,一定顺利的。” 卜凡赶忙道。 “有女人没有?” 敖大虎继续问道。 “我已经下令全城妓院暂停营业,免费招呼大军,还挑了一批漂亮的粉头,送到营房,侍候诸位了。” 卜凡谄笑道。 “没有良家妇女么?” 土都不满地说。 “这个……有的,我着人挑几个来侍候大人吧。” 虽然卜凡脸露难色,最后还是勉为其难道。 “你的老婆不行吗,没有杀掉吧?” 妙姬不屑似的问道。“没有,现在囚在里边,要是大人不弃,当然可以。” 卜凡爽快地说。 “漂亮吗?” 土都问道。 “还不是女人一个,而且是个刁泼的恶妇!” 妙姬冷笑道。 “带出来看看!” 土都道。 不用多久,两个健妇便把芙蓉带出来了,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俏脸苍白,泪痕斑斑,看见堂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仍然全无惧色,发现妙姬踞坐堂前时,却是色然而变。 “大人,她便是贱内芙蓉了。” 卜凡谄笑道。 “好一个美人儿!” 土都色迷迷地说。 “美什么?也是一个嘴巴两个洞,有什么了不起!” 妙姬不以为然道。 “你当然比她漂亮得多了!” 卜凡笑嘻嘻地说。 “卜凡,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婊子杀我全家,去当铁血大帝的奴才吗?” 芙蓉咬牙切齿道。 “你的老婆凶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会讨她回家的。” 妙姬故意靠在卜凡身畔,风情万种道。 “要是让我挑,自然是挑你了。” 卜凡抱着妙姬的柳腰说。 “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芙蓉怒火如焚道。 “不饶我吗?” 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了你这个妒妇了,还留下来干吗!”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芙蓉狂叫道。 “为什么不杀你?不杀你是要你当婊子!” 妙姬冷笑道:“还要当最下流,最不要脸的婊子!” “她长得还算漂亮,要是当婊子,一个银币一趟也是值得的。” 敖大虎吃吃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顺、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个银币呐……” 冯端淫笑道:“我不懂强奸么?看她的样子,还是强奸容易得多了。” “话虽如此,强奸可不太有趣。” 土都遗憾似的说。 “你……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呜呜……杀了我吧!” 芙蓉恐怖地号哭着说。 “大人,要是有七天时间,我一定能让她当婊子的。” 妙姬满怀信心道。 “七天没问题,最怕她看不开,一死了之,那便白费心机了。” 土都笑道。 “那还不容易吗,多找几个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寻死呀!” 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东西呢?” 敖大虎抬杠道。 “绝食要七、八天才会死人,倘若那时候还没有把她调教成婊子,便算我输了!” 妙姬哂道。 “你能够输什么?算了,七天后我再来吧。” 土都笑道。 “其实也不用七天的。” 卜凡笑道。 “有什么好主意?” 土都奇怪地问。 “这个贱人很爱洗澡,有时一天要洗两三趟,让我给她洗一趟,要她干什么也行了!” 卜凡神秘地说。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 土都哈哈笑道:“要是办成这件事,我便用妙悦双姬交换你的老婆!” “那么在下真是占尽便宜了!” 卜凡色迷迷地打量着妙悦双姬说。 “占便宜即是吃亏,这两个浪蹄子你道容易对付吗?” 敖大虎怪笑道:“我们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让她们痛快哩!” “你作死了!” “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鸡巴咬下来!” 妙悦双姬齐声骂道。 “别闹了,快点着人打水,别耽误了美人出浴!” 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丢入粪池里洗一趟便行了。” 卜凡笑道。 “什么?” 妙姬掩着鼻子道:“要臭死她吗?” “这个主意倒也新鲜!” 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还放刁,便喂她吃大粪,看她吃得多少口!” 卜凡残忍地说。 “卜凡……呜呜……你……你这样对老婆,还是人吗!” 芙蓉惊怒交杂地骂道。 “倘若是人,还会娶你这个泼妇吗?” 卜凡咬牙切齿道:“你爱打便打,爱骂便骂,还要吃你的臭,给大粪你吃可是便宜了!” “吃什么臭?” 冯端奇怪地问道。 “这个贱人是个白虎,洞房之夕,吃过她一趟便上瘾了,以后每一趟行房,硬要人吃她的臭,是不是该让她吃大粪?” 卜凡气愤地说。 “你……你无耻!” 芙蓉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卜凡当着众人,揭露闺房隐事。 “没有毛吗?” 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家可要见识一下了!” “我来!” 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过来!” 看见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没用,敖大虎抱着她的纤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剥了她!” 土都兴奋地叫。 “不……呜呜……放开我……救命……呜呜……救命呀!” 芙蓉奋力地挣扎着叫。 “我不会弄痛你的!” 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才振手把汗巾扯下来。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 土都急叫道。 “遵命!” 敖大虎怪叫一声,双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怀里,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 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蓉腰下道。 冯端、程根,还有妙悦双姬也长身而起,赶了过去,围在芙蓉身旁,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卜凡却是没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与他全无关系。 “涨卜卜的好像小笼包呀!” “还不是一个骚!” “这个骚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 “……呜呜……不要看……你们这些禽兽……不……” 芙蓉绝望地哭叫道,没命地扭动着纤腰,但是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了野兽似的目光,众人眼瞪瞪地看着那羞人的私处,使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错,是上品!” 土都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别碰我……呜呜……让我死吧……为什么不杀了我!” 芙蓉号哭着叫道,身体软弱地扭动起来。 “别动呀,要不然可会弄痛你了!” 土都呵呵大笑,指头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不……呜呜……不……” 芙蓉哭声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头,好像快要把尿穴挣爆了。 “大人,她的骚穴还可以吗?” 敖大虎喘着气问,捧着芙蓉的大手,却是忙碌地搓揉着那肉腾腾的粉臀。 “很好,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鸡巴。” 土都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怎会容不下!” 妙姬冷哼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使劲地插入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 “哎哟……住手……呜呜……痛呀……” 芙蓉惨叫道。 “不要弄坏她。” 土都拨开妙姬的玉手说:“她怎能和你比较,你的东西拳头也容得下!” 虽然妙姬悻然退了开去,敖大虎却不甘后人,冯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并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绝,泪下如雨。 “好了。” 土都止住众人,问道:“告诉我,你喜欢吃大粪,还是去粪坑洗澡呀?” 这时芙蓉仍是哭个不停,如何能够回答,那娇嫩的洞穴,纵然是卜凡,也要小心奕奕,轻挑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间,却让数不清的指头蹂躏玩弄,怎不痛不欲生。 “既然你不说,便去粪坑洗澡吧!” 土都狞笑道:“大虎,交给你了,别淹死她呀!” “不……不要!” 当敖大虎动身要走时,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么你想吃大粪了。” 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呜呜……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芙蓉哭叫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怎能让你死。” 土都诡笑道:“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便不用吃大粪了!” “我……” 芙蓉急得泪如泉涌,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 程根唬吓似的说。 “……呜呜……我……我答应了!” 芙蓉崩溃似的叫。 “还有我们呢!” 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应当婊子了,你心痛吗?” 土都笑道。 “心痛什么?这样的臭贱人,不当婊子还可以干什么!” 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里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寝他的皮,却也知道没有什么希望报此大仇了。 第37章 芙蓉含恨 转眼间,半月之期将届,这一天,土都召集一众人等,在他的营房会议,商量进攻白石的事。 “事情办成怎样?” 土都问道。 “还好,粮食已经开始运往金华,财物也清点完毕,大概要十天八天装箱,然后便可以付运了。” 冯端抢着回答道。 “红狼军怎样?” 土都问道。 “收编了万多人,战马千骑,战车百多乘,尚算顺利。” 敖大虎看了卜凡一眼,说:“只是他们不大能战,士气也是平平。” 卜凡尴尬地垂下头,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一把,想她帮忙说话,但是土都好像不以为意,继续问道:“白石城有什么消息?” “探子回报,估计该有六、七千兵力,他们深沟筑垒,戒备森严,好像决心一战。” 程根答道。 “六、七千人……” 土都沉吟道:“这里留下二千兵马守城便行了,剩下的全归你,加上红狼军,合共二万人,该可以攻陷白石了吧。” “没有那些红狼军也行!” 敖大虎信心十足道。 “让他们打头阵好了,别浪费兵力。” 土都道。 卜凡暗暗吃惊,明白土都是要红狼军送死,这是铁血大帝惯用的技俩,但是他哪敢说话。 “可要屠城吗?” 敖大虎问道。 “当然要,全杀清光,给黑石三城作个榜样!” 土都残忍地说。 “众兄弟可有乐子了!” 敖大虎好像已经打胜了仗似的说。 “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土都继续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便领军出发。” 敖大虎说。 “楚江有消息没有?” 土都转头问道。 “千岁那儿一切顺利。” 悦姬挣脱卜凡的拥抱,坐直身子说。 “卜凡,这两个浪蹄子没有累坏你吧?” 议完了事,土都笑嘻嘻地问道。 “一点点吧,我还没有碰过这样的可人儿!” 卜凡色迷迷地说。 “你喜欢便行了,我们是有功必赏的,你献出城池,又怎会难为你。” 土都笑道。 “多谢大人关照。” 卜凡谄笑道:“我已经挑了几个漂亮的良家妇女,迟些时送过来好吗?” “也好,不是要换回你的老婆吧?” 土都笑道。 “不,当然不是!” 卜凡着急地说:“那贱人还没有死么?” “你可要见她吗?” 土都格格笑道。 “好呀,我倒想瞧瞧这个婊子!” 妙姬抢着说。 “为什么你这样恨她?” 敖大虎奇怪地问。 “我不该恨她吗?” 妙姬抗声道:“当日我失手被擒,给她打得死去活来,难道还要疼她吗?” “现在什么仇也报了。” 土都哈哈大笑,高声道:“带芙蓉出来!” 不一会,两个青衣女婢便领着芙蓉出来了,她的一身打扮,瞧得妙悦双姬格格娇笑,其他人却是血脉沸腾,淫心大动。 “大人,这个黄金项圈是从哪儿找来的?” 悦姬问道。 “这名叫“母狗环”是从北方带来的。” 土都笑道。 母狗环是挂在芙蓉的颈项上,项圈有几个小金铃,走动时,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声,一双玉腕却锁在颈后,不能移动。 “这头母狗不听话吗?” 妙姬哂道。 “母狗环本来是用作防范母狗逃走的,虽然跑不了,母狗环还是有用的。” 土都答道。 “母狗环是整天挂在上边吗?” 冯端笑道:“那么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饭拉矢?” “要是她听话,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 土都怪笑道:“便让男人侍候她了。” “可有不听话吗?” 卜凡诡笑道。 “就是不听话,才给她挂上母狗环。” 土都笑道:“初来便想寻死,又不肯吃饭……” “这样不能寻死,但是如何让她吃饭?” 程根急不及待地问道。 “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 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她想上吊,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不吃饭吗?我和大虎一起,让她乐个痛快,以后便吃得香睡得好了!” “大人,我也不吃饭了!” 悦姬旎声说道。 “不吃饭便吃大肉肠吧!” 敖大虎怪笑道:“这袭衣服好像多了一点布,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 “这样还不简单吗?” 妙姬呶着嘴巴说:“那别让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尽管粉脸涂脂抹粉,但也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顿,怎样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样子。 衣服惟是蜜桃红色的,上身是精绣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於玉腕挂在颈后,胸脯更见挺秀,这还罢了,下身是裙子,从背后看,是普通的曳地长裙,高贵大方,婀娜多姿,前边却完全两样,原来长裙只有后幅,前边只像窄窄的腰带,横亘腰间,幸好抹胸的下摆比较长,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但是无论如何小心,走动时,丝帕飘扬,仍然难掩春色。 “大人,还是你有办法!” 卜凡谄笑道。 “总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点的。” 土都怪笑道:“小别胜新婚,可要和你的娘子再续旧情吗?” “什么娘子,一个又臭又贱的婊子吧!” 卜凡咬牙切齿道,好像要把抑压多时的怨气,一下子吐出来。 “你不是说最爱小婊子吗?” 悦姬吃吃笑道。 “我净是爱你们两个!” 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 “老婆也不要吗?” 土都笑道。 “你们弄坏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 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坏呀。” 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验一下吗?” “对,你们老夫老妻,也该验一下的。” 土都诡笑道。 “别说弄坏了,弄死了也没关系!” 卜凡笑道。 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涨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他冷哼一声,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紧咬着牙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这些天来,她备受摧残,身体好像已经没有感觉。 “喜欢吗……” 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来,冷笑道:“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可是乐透了?” “还用问吗?几根大鸡巴轮着来干那骚穴,不乐透才怪!” 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坏了?” 卜凡狞笑一声,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肉唇,指头残忍地插进肉缝里。 “你……” 尽管没有叫痛,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没有弄痛你吧?” 卜凡起劲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讪笑似的说。 “坏了没有?” 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 卜凡把指头在芙蓉的乳房揩抹着哂笑道:“这样的贱人,死她倒让也风流快活!” 芙蓉羞愤难忍,厉叫一声,低头便往卜凡的指头咬下去。 卜凡猝不及防,指头给咬个正着,痛得怒吼一声,奋力把芙蓉推开,指头却已咬得皮破血流了。 “贱人!” 卜凡暴怒如狂,举拳便揍。 “不要打,打坏了便不美了。” 土都制止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操的,打坏了实在可惜。” 冯端笑道。 “不打死这样的贱人,如何让我消气!” 卜凡悻然道。 “想消气还不容易么?” 妙姬娇笑道:“找几个男人进来,他们消气,你也消气了!” “不用找了,算我一个便是。” 冯端淫笑道。 “对,我也辛苦一点吧。” 程根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点力吧!” 敖大虎道。 “不……呜呜……不要!” 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经让人轮奸了几趟,如何不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贱人,害怕了吗?” 卜凡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也该有报应了!” “呜呜……求求你……不要……呜呜……求你念在夫妻一场,饶了我吧!” 芙蓉失声痛哭道。 “什么夫妻一场?以前你有当我是丈夫吗?我只是你的奴隶吧!” 卜凡纵声狂笑道:“可是从今天起,你可要当我的奴隶了!” 第38章 恶战白石 敖大虎南征北讨,下城无数,怎会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内,意气风发地领着二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白石城,看见城门紧闭,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红狼军在铁血军的驱赶下,喊杀连声,或推或抬,预备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岂料举步维艰,原来城前的地方,纵横交错,满布许多或深或浅的土沟,除了使器械移动困难,有些还掉毁在深沟里,人马缁重受损,攻城的阵势,也紊乱失控。 众军推土填坑,搭木过渠,辛苦了大半天,总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但是还没有喘过气来,滚油石灰,便从城上倾盘而下,接着火箭乱飞,很多器具着火燃烧,还没有展开攻势,已是伤亡惨重,顿时退了下来。 敖大虎本来没有预算红狼军能够攻陷城池,只是利用他们消耗敌人战力,却也想不到一触即溃,看见众军狼狈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击鼓催促红狼军进攻,一面着程根领军截杀逃走的红狼军,杀了数十人后,才稳住阵脚。 红狼军退是死,进也是死,无奈重张旗鼓,再次朝着城池进攻,然而大多攻城器栅已毁,唯有抬起檑木强攻,墙头的军士却没有放箭掷石,还一起发话,指责铁血军残暴,齐声劝众军投降,着降者放下兵刃,往两旁退走。 攻城的红狼军发现还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不及,指挥战车追杀,但是那些土坑浅沟再次发生威力,战车无法顺利追截,城上又有心帮忙,箭下如雨,结果十停跑了七停,气得他暴跳如雷,愤而指挥铁血军攻城。 这一阵的攻防战却是激烈得多了,铁血军训练有素,战车上的士兵往城上发箭,其他的举起盾牌,护在头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墙,城上却不住掷下巨石滚油,火箭石灰,遏阻敌人攻势。 铁血军可真剽悍,虽然伤亡惨重,仍然前仆后继,拼死攻城,白石城只是个土城,在檑木不断的撞击下,终於有几处城墙塌下来,铁血军也朝着缺口杀去,城里亦分兵截击,一时杀声震天,展开了剧战。 敖大虎看见攻破了城墙,只道可以大开杀戒,举起长矛,一马当先,领着数十名骑兵冲杀,但是才冲上去,便给一阵箭雨射回,原来攻入城池的军士,转眼间便给人完全消灭,缺口满布雄纠纠的战士,他们手执长枪大戟,在箭手的掩护下,远攻近刺,守住了缺口。 铁血军几番冲杀,还是难越雷池半步,伤亡却不断增加,开始乱了阵脚,敖大虎经验丰富,见势不妙,立即鸣金着众军退下,重整阵势再攻时,两队战士却从城畔杀了出来。 虽然两队战士都是步军,但是军容齐整,杀气腾腾,其中一队还有百多头猛兽作前锋,领头的是一个挂着金色脸具的武士,他手执长剑,以大白虎作座骑,使人望之生畏。 铁血军久攻不下,已是气虚力怯,闻得收兵的号角,更是士无斗志,突然杀出两队生力军,如何能敌,转眼间便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敖大虎也没有慌乱,冷哼一声,长矛往后一招,数百辆战车瞬即结成阵势,随着他冲向金脸人领头的军队杀去。 铁血军看见主帅领军杀来,也回身再战,拚个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脸人便是金鹰公子,吼叫连声,驰马杀奔而去,数十骑骑兵翼卫左右,战车随后赶上,要与敌人决一死战。 金脸人正是云飞,他骑着大白,宓姑骑着雄狮大金,银娃以小白作骑,和红粉奇兵左右相随,身后的却是南阳山的猎户军。 敖大虎快要杀到时,云飞单骑迎了上去,红粉奇兵却在宓姑银娃指挥下,结成百兽阵,与猎户军迎战随后赶上的敌军。 云飞曾经击杀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与大虎一战的,但是忘记了当日骑马,今天以大白作座骑,还没有靠近,大白咆吼一声,便生出变故。 敖大虎的战马亦是久经战阵,惯於驰骋沙场,此际却是反常,踟躇不前,要大虎脚鞭打,才勉力前进,及听得大白的吼声,竟然人立而起,差点把大虎掀翻地上。 其他的战马更是不济,大白的吼声,引来群兽同声响应,狮吼虎啸,彷如山崩地裂,人马吓得屁滚尿流,蹶蹄堕马,数不胜数,骑兵战车,不战即溃,红粉奇兵与众军大捡便宜,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仓惶逃窜。 敖大虎哪敢再战,拨转马头,逃命去也。 云飞追之不及,取出长弓,四指挟了三箭,弯弓搭箭,连珠射出,这一手连珠箭,曾经使晁孟津叹为观止,大赞青出於蓝,这时初试啼声,威力惊人,敖大虎中了一箭,厉叫一声,便落荒而逃。 铁血军败走后点算战果,投降的红狼军有五、六千人,铁血军遗尸数千具,俘获战马近千,战车百数十辆,还有不少攻城器栅,缁重粮草,收获之丰,出人意表。 这一仗是云飞出道以来,初次两阵对垒,不独大胜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铁血军战无不胜的神话,使众人士气沸腾,深信在云飞领导下,定能抵抗铁血大帝的入侵。 敖大虎惨败之际,芙蓉正在给卜凡洗脚,粉颈仍然挂着母狗环,但是双手已经解开,身上只有海蓝色的抹胸,和白纱短裤,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兴,随时便要脱下来。 土都贪新厌旧,收到卜凡送来的几个良家妇女后,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 对她来说,城主府与土都的营房没有分别,也是人间地狱。 在土都的营房里,芙蓉日夜备受摧残,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奸淫污辱,但是逾月之间,肯定较婚后与卜凡行房的次数还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别有怪癖,稍不如意,便着人把她轮奸,自己在旁观赏取乐,把娇生惯养的芙蓉折腾得死去活来,芙蓉虽然有心了此残生,但是挂上母狗环后,只能逆来顺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后,尽管少了许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却惨遭卜凡凌辱虐待,动辄拳脚交加,频施夏楚,还当着她的身前,与妙悦双姬淫乐,欺凌戏侮,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此时芙蓉要寻死可不困难,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纵然是死,也要在死前诛杀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觅机报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袭杀卜凡,但不是没有机会的,然而当时首鼠两端,失诸交臂。 有一趟,卜凡与妙姬宣淫,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许是纵欲过度,不能勃起,要芙蓉给他作口舌之劳,在土都那儿,芙蓉也曾让男人在嘴巴发泄,为免受到责打,只好含羞从命。 含着那腌瓒的鸡巴时,芙蓉曾经兴起咬下去的念头,不知为什么,突然记起那些恐怖的摧残,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难逃淫虐的刑责,结果错失良机,事后才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了,纵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创,使他终身痛苦,无论再受什么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了决心后,却没有机会。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脚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为卜凡总是在这个时候,把她尽情折辱,发泄他的兽性。 “臭贱人,洗乾净一点!” 卜凡抬腿把芙蓉翻地上说。 “是……” 芙蓉哽咽着爬回来,跪在卜凡身前,强忍辛酸,捧起他的大脚板,只要她慢了一点,便要吃鞭子了。 “记得用奶子给我擦脚板!” 卜凡把脚板在芙蓉胸前搓揉着说。 芙蓉岂敢不从,含泪解下抹胸,抹胸给卜凡了几脚,已经湿透了,那白纱内裤也是湿了一片,单薄的布料沾在皮肉上,更是完全透明,突显了光滑无毛的牝户,要是脱下来,还会舒服一点。 “快洗!” 卜凡喝道。 芙蓉忍气吞声,洗乾净卜凡的大脚,然后双手捧起脚掌,左右压在胸前,慢慢地揉动,粗糙的脚板,擦在娇嫩的奶头上,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臭婊子,发姣了吗?” 洗了一会,却听得卜凡骂道。 “……” 芙蓉有点莫明其妙,忽地胸前一痛,原来卜凡用脚指着了乳头。 “奶头也凸出来了,还装傻吗?” 卜凡起劲地搓捏着说。 “不……不是的。” 芙蓉羞惭地垂下头来道,暗恨自己总是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再次在人前出丑。 “臭婊子,多久没有男人碰你了?” 卜凡冷笑道,脚掌继续狎玩着芙蓉胸前的粉乳。 “……” 虽然自土都的营房回来后,芙蓉也没有遭人污辱,但是怎能回答。 “可要我给你找几个男人吗?” 卜凡冷酷地说。 芙蓉默然不语,心里也不太害怕,除了因为卜凡净是光说不练,也学懂了害怕也是没用。 “把裤子脱下来。” 卜凡寒声道。 芙蓉知道又要惨遭凌辱,还是乖乖地脱下裤子,浑身光裸,直挺挺地跪在卜凡身前。 卜凡冷哼一声,脚往下移,大拇趾朝着粉红色的桃丘采去。 “不……” 芙蓉害怕地惊叫一声,身子往后退开。 “回来!” 卜凡怒喝道:“把骚穴呈上来!” 芙蓉无奈爬了回去,双足抵地,玉手按在身后,纤腰弓起,身体拱桥般仰卧卜凡身前,让牝户朝天高举,但是凄凉的珠泪,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 卜凡吃吃怪笑,故意让脚掌在贲起的桃饱子搓揉了几下,大拇趾沿着裂开的桃缝上下巡梭,然后脚上使劲,硬把大拇趾挤了进去。 “呀……” 芙蓉呻吟一声,强忍着撕裂似的痛楚,虽然他不能深入不毛,感觉却似给人强奸似的。 “湿淋淋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卜凡讪笑诸说,大拇趾起劲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脚是湿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只是欲辩无从,唯有闷声不响了。 “起来,好好地给我吃一下!” 卜凡松开脚道:“要是吃得大爷高兴,便给你乐一趟!” 芙蓉芳心剧震,赶忙爬起来,吸了一口气,压下紧张的心情,便要动手给卜凡脱下裤子。 “小淫妇,先吃脚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鸡巴!” 卜凡不知死之将至,戏谑地说。 芙蓉心里大恨,暗咬银牙,动手捧起湿淋淋的脚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舐去上边的水点。 “给我吮脚趾,要吮得乾乾净净!” 卜凡喘着气说。 虽然脚已经洗乾净,但是怪怪的气味是洗不去的,用舌头舐还可以忍受,要用嘴巴吮吸脚趾,却使芙蓉受不了,特别是大拇趾那种咸咸酸酸的气味,更是心。 “大拇趾沾满了你的淫水,要吃得乾净一点!” 卜凡撩拨着芙蓉的舌头说。 芙蓉既羞且恨,无奈努力吮吸,暗道:待会可要齐根咬去,纵然不能使他送命,也要让他抱憾终生。 “行了,快点吃鸡巴!” 卜凡兴奋地叫。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喘了一口气,颤着手给卜凡脱下裤子,拔出那昂首吐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 卜凡按着芙蓉的秀发说。 为免卜凡起疑,芙蓉温柔地扶着勃起的鸡巴,嘴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舐去马眼的水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估计该可以连着阴囊一起含入嘴里,默祷爹娘庇佑后,便要把腌瓒的肉棒吮入口里。 “小心咬掉你的鸡巴!” 忽然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 卜凡心里一惊,本能地避开了芙蓉的嘴巴,看见说话的是妙姬,怪笑着道:“她不要命了!” 哪里知道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趟。 “让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吧。” 妙姬走了过来,坐在卜凡身畔,无耻地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就是这东西吗?” 卜凡从妙姬手里接过一根三寸长短,径约两寸的铁管,讶然问道。 “不错,这是“吹箫管”能够让你快乐的。” 妙姬笑道。 “什么箫?” 卜凡看见铁管没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随手套在鸡巴上,除了冷冰冰外,也没有感觉,不禁奇怪地问道:“如何让我快乐?” “不是这样的。” 妙姬发出银铃似的娇笑,接过铁管,了芙蓉一腿,道:“张开嘴巴!” 芙蓉也是莫明其妙,依言张开嘴巴,妙姬却把铁管塞进了樱桃小嘴,铁管又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张开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铁管。 “这根箫能让她快活吗?” 卜凡看见芙蓉的嘴巴在铁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脸上开了一个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却在铁管中间,煞是诡异,不禁搔着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鸡巴塞进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给她咬下来了。” 妙姬格格娇笑道。 “原来如此!” 卜凡怪叫一声,扯着芙蓉的秀发,把粉脸拉到腹下,鸡巴便朝着洞开的嘴巴插了进去。 芙蓉“荷荷”哀叫,伤心的珠泪落个不停,铁管搁在两颚之间,嘴巴再也不能合拢,如何能够咬掉卜凡的鸡巴?暗恨妙姬坏她大事,恐怕再也没有希望报仇了。 然而过了几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发生时,卜凡正与妙悦双姬拿着“吹箫管”在嬉闹,芙蓉在旁侍候,也是他们戏谑的对象,突然土都气冲冲地走进来,身后是冯端和肩头受了伤的敖大虎,独欠了一个程根。 “大人,攻下白石城了吗?” 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不识趣地问。 土都寒着脸坐下来,骂道:“你的红狼军干得好事!” “什么事?” 卜凡愕然道。 “他们临阵哗变,万多人走得一个不剩,还累死了程根,你有什么话说?” 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 卜凡冷汗直冒,赶忙站起来,惶恐地说。 “发生了什么事?” 妙悦双姬追问道。 敖大虎冷哼一声,道出原委,却把兵败的责任推在红狼军身上,说他们阵前倒戈,金鹰金子乘机发难,监军程根本来死於兽军手里,也硬说为乱军所杀。 “金鹰公子这么利害吗?” 悦姬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浅,那队兽军却使人头痛,战马不敢前进,根本不能交锋。” 敖大虎叹气道。 “只有百多头野兽,有什么了不起?” 土都气愤道:“战马不行,便和他们步战,还可以使用连环车,一些畜牲能有什么作为!” 卜凡虽然不明白什么是连环车,此时哪敢发问,偷眼看见芙蓉脸露喜色,不禁暗里惯恨。 “大人,现在怎么办?” 冯端问道。 “你立即返回金华,着三虎领军一万过河,看那金鹰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石。” 土都冷笑道。 “千岁这几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调走这许多兵马,恐怕……” 妙姬皱着眉说。 “蔡和连场惨败,损兵折将,我们又有内应,楚江有四虎和万多兵马,难道还不行吗?” 土都恼道。 “但是……” 悦姬本想再说多几句,但是看见土都脸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言。 “卜凡,我也不计较红狼军的事,你负责供应大军粮草,将功折罪,不得有误。” 土都沉声说,他早知道降卒并不可靠,装作凶霸霸的样子,只是为了逼卜凡负责粮草。 卜凡岂敢说不,但是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给土都分了一半,还要供应添兵的粮草,看来要尽罄馀粮,再次加税才能应付了。 “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那个金鹰小子有运气。” 敖大虎懊恼道,他没有和云飞交手,便大败而回,还受了箭伤,实在不服气。 “我看是中了邪……” 卜凡嘀咕道。 “那小子懂邪术吗?” 土都奇怪道。 “不是他,是这个贱人!” 卜凡指着芙蓉,悻声骂道:“白虎不祥,出征前你不是干过这贱人吗?一定是沾泄了她的秽气,又没有使法?邪,才会不明不白的。” “不会吧?以前我也碰过白虎,好像没有事的。” 敖大虎半信半疑道。 “也许是你以前走运,也许是这贱人特别贱吧!” 卜凡叹气道。 “如何可以?邪?” 悦姬问道。 “要打,事前要打,事后也要打!” 卜凡冷笑道:“臭贱人,剥掉裤子,爬到桌上,竖起你的臭!” “你……” 芙蓉悲愤地叫,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这些人不独看过,也曾肆意玩弄,只是气愤卜凡的胡言乱语吧。 “我什么?是不是又犯贱了?” 卜凡喝道。 芙蓉可没有选择,只能含泪脱下白纱衬裤,蹲在方桌上面,腰向后弯,双手捉着自己的足踝,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啪!” 卜凡一掌打在白里透红,娇嫩幼滑的肉阜上说:“干活前要打,干活后也要打,便可以驱走她的秽气了。” “你也有打么?” 冯端笑道。 “怎么没有?” 卜凡又一掌拍了下去,道:“以前是打不得,现在可要多打几下了!” 芙蓉泪流满脸,痛哭失声,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让卜凡如此折辱,却使她肝肠寸断,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 “真的有用吗?” 敖大虎轻抚着柔腻的牝户说。 “以前我不赌的,因为一定会输清光,现在赌什么也行。” 卜凡笑道,暗念背叛红石城城主,正是一场豪赌。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可不信这一套。” 土都笑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敖大虎也学着卜凡,一掌拍了下去。 第39章 秋怡承恩 云飞旗开得胜,当然高兴,但是未能消灭敌人的主力,再想到土都还有二万多兵马在金华城驻守,随时可以遣来助战,更是无法释怀。 投降的红狼军本来只有五、六千人,敖大虎退兵后,却有更多陆续来投,结果收编了近八千军士,此时才知道卜凡叛变,红石城城主全家惨死。 这些降卒虽然战力不高,更如惊弓之鸟,却使白石平添不少人力,云飞遂命侯荣等统领,加紧训练,并着他们负责修补城池,巩固防务,幸好白石城的老弱妇孺全撤往黑石暂避,空置的房屋很多,粮食的储备也还充裕,食住应该没有问题。 撇下这些降卒不计,白石城此时共有军士万多人,云飞不知道土都低估了他的兵力,只道是敖大虎轻敌,才招致败绩,估计他们再犯时,必定倾巢而出,所以不敢掉以轻心,积极备战。 这一天,云飞召来宓姑和银娃议事,白凤也在旁侍候,本来云飞也要白凤与其他妇孺一起,撒往黑石城的,但是她坚决不走,明说是和白石共存亡,暗地里却是要与云飞同生共死,云飞拗她不过,只好让她留下来了。 云飞发现红粉奇兵虽然所向披靡,但是战场上刀箭横飞,极易受伤,所以建议野兽也要披甲上阵,说是商议,然而宓姑对他忠心耿耿,银娃更是唯命是从,就像颁下命令,毋庸多说,会议也变成闲话家常,与白凤一起,言笑晏晏。 宓姑也知趣,正要告退时,忽然闻报秋蓉秋月秋怡三女求见,遂留下来,一睹这几个女孩子的风姿。 三女见到云飞后,二话不说,便拜倒称谢,扰攘了好一会,才知道甄平已经制成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三女也真正摆脱地狱老祖的魔掌。 甄平也着她们带来几颗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文付云飞保管,以备不时之需,云飞替她们高兴之馀,却从秋月身上,记起江平城的谷峰,於是着她尽快赶回江平城,向谷峰讨取霹雳火,以作守城之用。 闻得击退敖大虎的消息后,三女兴奋得手舞足蹈,秋蓉还决定与秋月一起,立即赶回黑石城报喜,只有秋怡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公子平易近人,说错了也没关系的。” 宓姑慈祥地说。 “老人家,谢谢你了!” 秋怡粉脸一红,忽地跪倒云飞身前,说:“公子,求你收留我吧。” “什么事也好,起来再说。” 云飞尴尬地说。 “不,你不答应,我便不起来。” 秋怡坚决地说。 “你留下来可以干什么?” 宓姑若有所悟道。 “什么也可以。” 秋怡急叫道:“可以当丫头,也可以作兵丁,要能给公子办事便行了!” “不行的!” 云飞知道宓姑又想收徒了,抗声道:“清除了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做人,就像秋月和秋蓉一样,可以寻找好归宿,无需听人使唤的。” “不一样的。” 秋蓉唏嘘道:“虽然解开了蛊毒,但是我们的身子……如何重头开始?文白公子已经答应了让我当他的丫头,秋月也打算求谷城主收留,倘若……” “倘若他不答应,我还是会回来求你的。” 秋月腼腆道。 “公子……” 秋怡泫然欲泣,正要说话。 “不用说了,秋怡,我收你为徒便是,但是我的徒弟全是公子的丫头,你愿意吗?” 宓姑自作主张道。 “愿意,我愿意的!” 秋怡连忙拜倒宓姑身前,重新行礼道:“徒儿叩见师父!” “宓姑……” 云飞本要拒绝,但是碰触着秋怡哀求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软,说不下去。 “公子,你答应留下她吧。” 银娃白凤齐声说道。 “谢谢两位姐姐!” 秋怡感激地说。 “谢什么?公子是这样的,尽管心里愿意,还要人家求他才行,只要掉几滴眼泪,便不愁他不答应了。” 银娃顽皮地说:“我俩也是公子的丫头,以前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泪。” “起来吧,公子一定答应的。” 白凤扶着秋怡起来道。 云飞啼笑皆非,却也禁不住心中一荡。 “公子,师父吩咐婢子来侍候你的。” 秋怡粉脸低垂道。 云飞正奇怪为什么不见了白凤银娃,此时恍然大悟,也不客气,坐下来道:“你自己愿意吗?” “愿意的!” 秋怡红着脸说:“只要公子不弃,要婢子干什么也可以。” “我怎会嫌弃呢?” 云飞含笑把秋怡抱入怀里,道:“答应我,忘记过去的事,好好地活下去。” “谢谢你……公子……” 秋怡心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别哭,再哭我便不疼你了。” 云飞抚慰着说,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山上窥见那诱人的胴体,顿然欲火中烧。 “我不哭……呜呜……公子……你别恼我!” 秋怡揩抹着珠泪说,但是愈揩愈多,好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告诉我,你说地狱老祖断了双腿,他的武功怎样?” 云飞知道劝慰也是没用,故意问道。 “深不可测……” 秋怡哽咽道:“十殿阎王全是他的徒弟,每人只习得三四种绝技,已是罕逢敌手了。” “有什么绝技?” 云飞问道。 “我是从他们闲谈中听来的。” 秋怡不再哭泣,道:“据说有五种秘技,每一种亘相克制,只有老祖才完全练成,所以不惧手下背叛的。” “是哪五种?” 云飞追问道。 “最利害的是“金魑手”老祖从不传人,这门绝技可以制住十殿阎王的任何一个,其他四种,分别是“木魅八法”“水魍拳”“火魉十三刀”和“土鬼七式”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脚,木魅八法和火魉十三刀是兵器,土鬼七式却是练功扎根的基本功夫,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我们学的是最肤浅的功夫,连他们半成也比不上。” 秋怡叹气道。 “你如何……不……既然你没学过土鬼七式,那天如何认得我是使用这套武功?” 云飞本来想问她是如何陷身地狱门的,却害怕勾起凄凉的回忆,於是改口问武功的事了。 “那是克制我们的功夫,怎会不认得,而且……” 秋怡粉脸一红道。 “而且什么?” 云飞看见秋怡害羞的样子,不禁心猿意马,忍不住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问道。 “你……” 秋怡嘤咛一声,没有气力地倒在云飞怀里,说:“你净是往人家……人家的要害出手,除了土鬼七式,哪里还有这样淫邪的功夫呢?” “是这样吗?” 云飞涎着脸双掌探出,握着秋怡的乳房,轻搓慢拈说,衣服里传来柔软和涨满的感觉,使他爱不释手。 “公子……” 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她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如此碰触,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这是第二招……” 云飞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往丰满的粉臀握下去。 “公子……让婢子……把衣服脱下来吧……” 秋怡娇喘细细道。 “看谁脱得快!” 云飞轻笑一声,放开了秋怡,便把衣服脱下。 秋怡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身上剩下抹胸亵裤时,云飞也脱剩了犊鼻短裤。 “我只懂三招,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 云飞笑问道,第三招该是直袭腹下的,暗念可不能太急色。 “还不是那些地方……” 秋怡主动坐入云飞怀里,拉着他的手环抱着纤腰,说:“但是剩下的四招,招招可以夺命,而且会让人死得很羞家!” “如何羞家?” 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好像第七式,也是最利害的一式,拇指中指扣着前后两个洞穴,然后慢慢使力,直把人活活痛死!” 秋怡不寒而栗道。 “是不是这样?” 云飞按捺不住,怪手探进了秋怡的亵裤,抚玩着说。 “噢……是的……呀……进去一点……” 秋怡娇躯一颤,在云飞怀里蠕动着叫,原来云飞的指头在前后的肉洞撩拨了几下,便蜿蜒而进。 云飞感觉拇指濡湿,中指也顺利地进去了两个指节,害怕弄痛了秋怡,也没有再进,可是秋怡忽地纤腰一沉,两根指头便尽根地送了进去。 “公子……要了我吧……我要你……” 秋怡春情勃发似的纤腰急扭,套弄着云飞的指头叫。 云飞怪笑一声,抽出指头,扯掉秋怡身上仅馀的衣服,便扑了下去。 终於雨散云收了,云飞满意地伏在香汗淋漓的秋怡身上喘息着,肉洞里还不住传出美妙动人的抽搐,吸吮着雄风犹在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那种畅快甜美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秋怡不独热情如火,而且床第功夫娴熟,能够处处予以配合,让云飞得到最大的乐趣,云飞碰过的女孩子之中,除了春花,只有她才可以使云飞尽情发泄。 银娃和白凤不是不努力,也大有进步,只是她们根本无法撷抗,纵然两个在一起,也是讨饶不绝,使云飞不忍过份放纵。 秋怡可不同了,虽然不像春花那样主动求欢,但却是痴缠不舍,高潮迭起之馀,还是婉转承欢,努力逢迎,好像不会满足似的,使云飞乐於鞠躬尽萃,花尽每一分气力。 云飞知道她是愉快的,不说那些使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的叫床声音,单看现在她已是累得气息啾啾,汗下如雨,四肢还是紧缠不放,便胜过千言万语。 “累吗?” 云飞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着说。 “……”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软弱地摇着头,一双玉手还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 “让我起来吧。” 云飞舐去鼻尖的汗水说。 “……” 秋怡还是摇头,朱唇张合不定,好像要想说话,却没有气力发出声音。 云飞可不介意继续伏在秋怡身上,只是那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却使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外边是谁?” 云飞忽地听得门外有点奇怪的声音,忍不住喝问道。 隔了一会,有人闪闪缩缩地推门而进,怯生生地说:“……是我们!” 进来的原来是银娃白凤两女,她们粉脸酡红,耳根尽赤,低头不语。 “是你们听壁脚吗?” 云飞从秋怡身上翻下来说。 白凤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胸脯上,双手不安地玩弄着衣带。 “人家……人家进来侍候你嘛!” 银娃也是忸怩不安,虽然砌辞掩饰,也知道云飞不会相信,终於鼓起勇气道:“你已经累成秋怡这个样子了,怎么还不饶她?” “我没有饶她吗?” 云飞失声笑道。 “你不让她起来,还不是……” 银娃涨红着脸说。 “不……不是的。” 这时秋怡已经挣扎着爬起来,娇地伏在云飞的身后喘息着说:“是……是我……不让公子起来的。” “为什么?” 云飞忍不住问道。 “我……我想公子多抱婢子一会。” 秋怡埋首在云飞宽阔的肩头上说。 云飞心中一荡,悄悄在秋怡身上捏了一把,转头装作气呼呼地说:“两个顽皮的妮子听到了没有?还不过来领罚!” “怎样罚人家呀?” 银娃目露异采,拉着白凤走到云飞身前说。 “我可以饶了她……” 云飞在银娃那半球形似的粉臀抚摸着说:“却饶不了你们两个!” “白凤,他又欺负人家了!” 银娃撒娇道。 “……公子,师父说……不能累倒你的!” 白凤怯生生地说。 “谁说我累?” 云飞哈哈大笑道,他也真的不累,两女的出现,体里的欲火又再燃烧起来。 “公子,让我给你弄乾净吧。” 秋怡腼腆地说。 “你还是再歇一下吧,让我们干便行了。” 银娃按着秋怡说。 “银娃,让我侍候公子吧。” 这时白凤已经取来乾净的素帕,分了一方给秋怡,小心奕奕地清洁着云飞身下的秽渍。 “秋怡,可有给公子累倒了?” 银娃笑问道。 “一点点吧……” 秋怡含羞地揩抹着答,她也碰过不少一男数女的场面,只有这一趟罕有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云飞很愉快,三女体贴多情,善解人意,银娃娇憨活泼,白凤温柔细心,秋怡世故老练,一心一意,照顾云飞的起居生活,无微不至,最难得的是她们情如姊妹,相处融洽,可把他宠坏了。 宓姑除了与银娃勤练百兽阵,亦开始传授秋怡役兽之术,白天很是忙碌,白凤本来要处理城里事务,由於很多居民撒走,白石城变成一个大军营,她也空闲得多,大多时候伴着云飞练武阅兵,巡视城防,聆听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乐在其中。 晚上却是云飞寻乐的时间,他与三女同居一室,大被同眠,艳福无边,羡煞旁人。 过了十多天,秋月回来了,还与谷峰一起,由於云飞嘱咐白石无需添兵,他只是带同几百军士,送来了霹雳火,他们来得快,是因为乘船沿河而上,半路登岸,攀山而来,要是走狂风峡,经黑石城,便要花更多时间。 由於江平近日甚是平静,亦没有铁血大军的威胁,经过宋帝王一役,城里上下更提高警觉,防范地狱门进行颠覆,纵然有事,谷峰亦可以循水路迅快回去,他也相信短期内不会有事,才放心离城的。 霹雳火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每一包用油布重重包裹,防潮防晒,点燃布包的引线,便会着火焚烧,尚算方便易用,只是有时却会爆炸,难以逆料,用作进攻尚可,倘若用作防守,必需放在城头,但是那里火种甚多,极易发生危险,所以谷峰才亲自押送,恐防误了大事。 发现霹雳火的缺点后,云飞也同意不宜用作守城,但是心有不甘,遂在谷峰的陪同下,在城外试用霹雳火,点燃了三包,其中一包发生爆炸,威力很大,附近一棵小树还连根拔起,其他两包,只是做成小火,威力可差得多了。 谷峰也不能解释那一包霹雳火为什么会爆炸,事实他已经花了许多时间去研究,仍然不得要领。 云飞呆呆看着那棵炸断了的小树,想了很久,忽然跳起来,亲自挑选了两包霹雳火,再作试验,这两包竟然都会爆炸,原来他发觉裹得结实的霹雳火,便会发生爆炸。 谷峰大喜过望,正要着人重新包装霹雳火,但是云飞又有新主意,他建议不用油布,却把霹雳火填在密封的竹筒或是器皿里,引线露出外边,方便燃点,经过试验后,发现威力更大,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制造了一种极利害的武器。 云飞考虑如何使用霹雳火杀敌时,忽然探子来报,铁血大军开始渡河,估计有万多人,知道大战逼近眉睫,遂命谷峰重新制造霹雳子,也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计。 会议还没有结束,金华城蔡和的使者却又登门求见,报告敖三虎和一万兵马已经渡河,着云飞提防,问及蔡和的近况时,才知道楚江王与敖三虎四虎不断围剿,使他伤亡惨重,最奇怪的是无论躲到哪里,楚江王也能找到他的行纵,相信军中暗藏内应,他也曾走头无路,正要拚死突围,敖四虎却突然领兵渡河,他才能够藉着地利,率领残军避入深山。 云飞相信事不寻常,无奈此时自顾不暇,有心无力,只能着蔡和事事小心,徐图后计。 第40章 白虎不祥 土都准备就绪,预备进攻白石城了,第一个受害的,却是芙蓉。 “放开我……呜呜……求你放开我吧!” 芙蓉害怕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赤条条仰卧床上,四肢反缚身后,敖大虎手执皮鞭,站在床前,卜凡和妙悦双姬却在旁观看。 “白虎精,过两天我们便要出征了,上一趟你害得我受伤,这趟可要看看你如何作恶!” 敖大虎狞笑道。 “不……不是我……呜呜……哎哟……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 芙蓉雪雪呼痛地哀叫着,原来敖大虎的皮鞭刚刚落在大腿根处,虽然没有使力,却也痛得她冷汗直冒。 “不打不行的,是你老公教我的!” 敖大虎怪笑一声,皮鞭又再落下。 “呜呜……痛……呜呜……给我揉揉……痛死我了!” 芙蓉惨叫道,白雪雪的胴体没命地扭动着。 “揉哪儿?” 敖大虎淫笑道,目灼灼地望着那不再神秘的方寸之地。 “下边……呜呜……你打死我了……” 芙蓉哪里还可以计较,哽咽着说。 “这里吗?” 敖大虎的皮鞭冷酷地落在涨卜卜的肉阜上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说清楚,我如何知道?” “哎哟……天呀……救我……呜呜……不要再打了……呜呜……揉一下我的骚穴吧……呜呜……求求你……别打了!” 芙蓉哭声震天地叫。 “对了,那是你的骚穴!” 敖大虎笑嘻嘻地在粉红色的肉饱子搓揉着说。 “打死也没关系,这贱人不是整天要生要死吗?” 卜凡冷笑道。 “不……呜呜……不要……我……我不死了……饶了我吧!” 芙蓉哭叫道,她不是贪生怕死,只是给人活生生打死,可太苦了。 “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她,要不然,一鞭便能要她性命了。” 敖大虎吃吃怪笑,指头挤进肉缝里狎玩着说,他说的倒是事实,要是使力,芙蓉如何受得了。 “不要打了……呜呜……不要用皮鞭……呜呜……用你的大肉鞭抽我吧……我要……” 芙蓉聒不知耻地叫,为了不吃皮鞭,要她干什么也可以,何况她也知道是难逃淫辱的。 “小淫妇,喜欢我的肉鞭吗?” 敖大虎探进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是的……小淫妇喜欢……给我……让小淫妇侍候你吧!” 芙蓉强忍辛酸,喘着气叫。 “大虎兄,还是你有办法,三两下手脚便让这臭贱人露出真正的脸目了。” 卜凡讪笑道。 “里边乾巴巴的,可真没趣,还是再抽多几鞭吧!” 敖大虎不满地抽出指头说。 “不……呜呜……摸小淫妇的奶子吧……摸多几下……淫……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芙蓉害怕地叫。 “原来你喜欢人家摸奶子吗?” 敖大虎怪笑道。 “哪里也喜欢……也摸一下骚穴吧……” 芙蓉哀求着说。 “大虎吧,你自便吧,我也要睡了。” 卜凡笑嘻嘻地拥着双姬离去道。 “怎么还没有淫水呀?” 敖大虎忙碌地捏乳抚胸,探阴掏穴道。 “快来了……大人……解开我,让……让我侍候你吧。” 芙蓉颤声道。 “不用了,还是让我便候你好了!” 敖大虎桀桀怪笑,脱下衣服,爬上芙蓉的娇躯说。 芙蓉含泪别过俏脸,暗念总算避过一劫,此刻只愿他能尽快完事,然后放过自己。 敖大虎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牛山濯濯的牝户磨弄了几下,发现滑则滑矣,却是乾枯如故,也不辛苦自己,在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擦在鸡巴上,再在牝户磨了几下,才腰下一沉,把鸡巴挤进肉缝里。 “喔……” 芙蓉娇哼一声,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然而她已经习惯了,每一次遭人污辱,初时全是这样难受的。 火棒似的肉棒无情地抽插着,急刺身体的深处,每一记抽插,继续给芙蓉带来痛楚的感觉,但是她也知道痛楚快要过去了。 芙蓉默默地计算着,已经抽插了五六十下,通常这时便不大疼痛了,事实她也好多了,心里渴望他快点快泄,要是再干下去,便会更难受了。 “不好,又来了!” 芙蓉心中一凛,身体深处传来阵阵无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有点透不过气来,还开始感觉肉棒的进出,也知道这种感觉,会愈来愈难受,到了最后,纵然咬破朱唇,也无法不发出那些无耻的声音,然后……芙蓉可不敢想下去,唯有故意去想其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该想什么呢?” 芙蓉暗问道。 如何报仇吗?已经想得不少了,也想不到什么新鲜的主意,让卜凡得到应有的报应,而且这时想报仇,无异是缘木求鱼,徒添悲愤。 如何寻死吗?没有用的,他们看守严密,日夜都要自己在左右侍候,任人羞辱,独自一人时,还要挂上母狗环,倘若寻死不成,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只恨当日没有听从那个叫云飞的劝告,自己又为卜凡的甜言蜜语蒙骗,完全没有提高警觉,致贻今日之恨。 从云飞的俊俏脸孔,芙蓉又不由想到那神秘的金鹰公子,他的故事,全是土都等人闲谈时听回来的,可不知道脸具的背后,会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孔。 什么样的脸孔也没关系,是老是丑,单眼缺鼻,是聋是哑也行,只要能把自己救出这个人间地狱,纵然给他为奴为婢,任打任骂,也是值得的,念到自己经过这样的摧残,只怕他也不会要的,想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 “死你……我……我死你!” 也在这时,芙蓉忽地听到敖大虎怪叫连声,身上承受的压力也遽然增加,接着一股火烫的洪流,山洪暴发似的喷射在腹腔里,知道这个恶汉终於得到发泄了。 虽然受辱,芙蓉竟然生出欣慰的感觉,金鹰公子总算让她得到短暂的平静,忘记了身体里可恨的趐麻。 “大人,放开婢子吧,我……我差不多给你死了!” 敖大虎抽身而出后,芙蓉呻吟似的说。 “我会放你的!” 敖大虎狞笑一声,捡起地上的皮鞭。 “不……不要……” 芙蓉恐怖地大叫,但是叫也没用,皮鞭已经落在那备受摧残的牝户了。 第41章 白石大捷 云飞身披铁甲,挂上脸具,紧张地站在城头,看着铁血大军逼近,众人已经准备就绪,各就各位,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依计而行了。 漫山遍野全是如狼似虎的铁血军,他们全身披甲,前锋是数百辆战车,虽然不能用作攻城,却可以用作挡拒箭矢流石,而且四辆一排,用铁索连在一起,好像会走动的铁墙。 无数的兵丁紧随战车之后,摇旗呐喊,推土填坑,把笨重的攻城器械慢慢朝着城墙移动,还有为数约二千的铁骑,傲然伫立,冷酷地等待着。 其中有数百铁骑,布成圆阵,护卫着一个小山,山上是三名披着重甲,将军打扮的壮汉遥望战场,中间一个身裁魁梧,手执独脚铜人,相信是土都了,可惜他没有解下头盔,看不到庐山脸目。左右两人,却是脱掉头盔,云飞认得左边的是敖大虎,右边的必定是敖四虎了。 铁血大军的前进很慢,除了那些连在一起的战车行动迟缓,也因为城前满布深沟,地上还散布许多大石,严重阻碍战车的移动和搬运器栅,也使他们花费更多的气力。 看见土都三人在山上烦燥不安,铁骑在战地来回,敌军的声势也弱了许多,云飞第一步初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城前的障碍,不独耗费敌人的气力,也打击他们的士气,己军则养精蓄锐,等待恶战的来临,此消彼长,自然添了胜算。 无论走得多慢,铁血大军终於兵临城下,发动攻势了,他们训练有素,勇猛强项,悍不畏死,攻势一浪接一浪,使人应接不暇。幸好城上准备充足,守军士气高昂,更知道要是守不住城池,纵然不死,也会沦为铁血大帝的奴隶,永无翻身之日,於是不惜牺牲,拼命抵抗。 土都不合低估了白石城的兵力,只道城里只有五、六千军士,以二万雄师,破城当如摧枯拉朽,才一接战,便暗叫不妙,从密集的箭矢估计,城里最少有近万人,但是自恃人强马壮,夷然不惧。 铁血军从下仰攻,既有城墙阻隔,又要闪躲箭矢飞石,还有石灰滚油,自然伤亡惨重,唯一的指望,是尽快攻破城墙,才有望减少伤亡,与敌人决一死战。 守军素闻铁血军勇悍善战,正面交锋,恐非其敌,最理想的,自然是力拒敌人於城外,要不然,也希望城破之前,予以重创,希望以多胜少。 白石城本来是土城,经过巩固增建,尚算坚稳,但是难耐久攻,经过大半天的剧战,终於有两处城墙坍塌了。 城里早有准备,两队战士瞬即封住缺口,力拒来敌,总算阻住敌人入侵,如此反覆交锋,战况更趋激烈。 “公子,已经出动了六队杀敌军了。” 一个军士气急败坏地报告道。 “知道了。” 云飞沉声说,他只有十队武功较佳的战士,用作阻挡硬闯进城的敌军,再下去可难逃破城的命运,但是土都的骑兵还是没有动静,不禁有点着急。 又有一处城墙坍塌了,喊杀的声音,彷如惊天动地。 “公子,后备军已经出动了。” 谷峰从城下跑上来报告道。 云飞没有回答,后备军全是红狼军的降卒,纵有战死之心,也难敌声势凶凶的铁血大军。 也在这时,土都等动了,他们领着二千骑兵,排山倒海似的杀奔而来,城里的疲兵,势难抵挡。 “点火!” 骑兵尚有半里之遥时,云飞紧张地大喝道。 “得令!” 谷峰狂叫道。 骑兵快要兵临城下了,城外突然不断传来巨响,彷如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杀气腾腾的骑兵,人仰马翻,很多还给爆炸抛到半空中,接着城头出现了数十名谷峰带来的战士,他们点燃引线,把霹雳火朝着敌军聚集的地方掷下去。 霹雳火威力惊人,炸得攻城的敌军鬼哭神号,伤亡寝藉,频频呼爹唤娘,狼狈逃窜。 “击鼓!” 云飞大喝一声,赶下城头,跨上披上了铁甲的大白的虎背,领着红粉奇兵和二千军士杀出城外。 鼓声才起,城外的两翼,也分别杀出两队数百人的骑兵,扫荡战场上的残兵腋将,骑兵之后,却是两个威风凛凛的千人方阵。 土都败了,还败得很惨,云飞率军追杀了十多里才鸣金收兵,收拾战场后,发现敌人遗尸逾万,包括炸断了腿的敖大虎的尸体,俘获数百辆战车,千馀匹骏马,缁重粮草,不计其数。 云飞清点损失,守军伤亡虽然有三千人,尚馀万六七战士,其中三分一是红狼军,但是大胜之后,人人兴奋雀跃,战意高昂。 估计土都经此一败,剩下的战车战马不会太多,纵是伤疲尽起,能战的只有七、八千,而且士气低沉,当如惊弓之鸟,不足为惧的。 由於谷峰不能离城太久,土都败走后,便与秋月返回江平,赶制霹雳火,以备后用,也带走了一对乌鹊,方便日后通讯。 云飞经过反覆考虑,决意乘着大胜馀威,收复红石城,於是调兵遗将,齐集缁重粮草,预备休息七天,然后领兵马一万,进攻红石城。 云飞的估计正确,能够逃回红石城的铁血军不足六千,但是伤兵满营,连同留下守城的军士,能战的只有五千馀人。 这是土都出道以来,最大的败仗,逃回红石城后,立即召开军事会议,然后带同敖四虎和冯端,直闯城主府。 卜凡正和双姬鬼混、芙蓉在旁侍候,想不到土都又大败了一仗,不禁脸无人色,如丧考妣。 “你们这几个浪蹄子,不去干活,净是记着男人的鸡巴!” 土都骂道:“自己给我一个期限,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鹰小子的底细,和那些会爆炸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时很难混入城里查探的,还是待局势平静后,然后再作打算吧!” 冯端与双姬同属楚江殿,自然要给她们说话。 “大人……” 悦姬怯生生地说:“前些时,秦广王要我家千岁交还秋怡和秋茹,要她们查探金鹰小子的,秋怡已经回去了,倘若多等几天,或许有消息。” “还能等么?倘若是我,一定会乘势进攻,我们如何守得住这里!” 土都恼道。 “那小子净是以诡计取胜,那有真才实学,怎能和大人比较,我可不信他还有胆子进攻的。” 敖四虎忿然道。 “但愿如此。” 土都叹气道:“必要时,可以弃守红石,回去金华城,听候大帝指示的。” “他也真的有点运气,胡里胡涂便打了两场胜仗,要是让他取回红石,更是不可一世了。” 敖四虎不服气道。 “运气!” 土都冷哼一声,森然道:“卜凡,出发前,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去活来,结果送了性命,你还有话说吗?” “或许打得不够吧!” 妙姬呶着嘴巴说。 卜凡本来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但是土都点名询问,唯有硬着头皮,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她的邪气太重,打也不行,留下来只会累事,还是宰了她吧。” “什么白虎精?” 敖四虎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她!” 土都指着身上只穿着亵衣内裤,脸色苍白的芙蓉道:“她是卜凡的老婆,浪一毛不拔,邪里邪气的。” “是吗?让我瞧瞧!” 敖四虎怪笑道。 芙蓉岂敢怠慢,自动脱下了短裤,掀起抹胸的下摆,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白虎!” 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 “哎哟……” 芙蓉娇哼一声,却也不敢闪躲,任由敖四虎的指头在私处肆虐。 “还很鲜嫩,这样宰了可太浪费。” 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 “不错,用坏了再宰也不迟。” 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邪,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请大人指点。” 卜凡哈巴狗似的说。 “你们那一个有如意油?” 土都问道。 “我有!” 冯端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 “让我来吧。” 敖四虎兴致勃勃地扯掉了芙蓉的抹胸,按在方桌上,揭下瓶盖,把瓶子里浓香扑鼻的香油,注进牝户里,还把满溢出来的香油,擦在掌上,在饱受摧残的娇躯乱摸,大肆手足之欲。 芙蓉没有挣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什么好东西?” 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 “那是极利害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八岁也好,八十岁也好,擦上一点点,便浑身发痒,没有男人可不行。” 悦姬说。 “春药大多是这样的,不发姣才怪。” 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药物,不以为意地说。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药,擦在那里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后,要不是尿出来,可解不了,通常擦一点点,便要尿两三次,药力才会消失,像他这样整瓶倒进去,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 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这样,十个男人也不行。” 悦姬讪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风流快活呀!” 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听得如堕冰窟,本道以经流乾了的眼泪,忍不住夺腔而出。 “哭什么?” 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个客人,还不是活得好好吗!”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呜呜呜……为什么不杀我……禽兽……让我死吧!” 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吗?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可以大派用场了!” 土都怪笑道。 “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死活!” 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芙蓉叫骂道,叫声换来的,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玉手还是给锁上了。 “不要再打了,放开她吧,等着瞧好戏便是。” 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哭了一会,忽地感觉浑身发热,好像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身体深处,更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想抓却又抓不着,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费劲地蠕动着。 “行了!” 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臀说。 “噢……给我……给我抓一下……痒呀!” 芙蓉哀叫道。 “哪儿痒呀?” 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 “哪儿都痒……呀……求求你……给我……” 芙蓉喘着气叫。 “你要什么?” 赦四虎的指头,捉狭地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要你……我要你!” 芙蓉忘形地叫。 芙蓉躺在地上已经很久了,还是死人似的动也不动,粉腿左右张开,身上秽渍斑斑,青瘀片片,大腿根处更是骇人,本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唇,此际却像合不拢的嘴巴,红彤彤的肉洞,还不住涌出白雪雪的精液。 如意油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动,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因为全身仍然是无处不痛,下身更像火烧似的,曾经动念把张开的粉腿合起来,然而还没有使力,腹下便像刀割一样,痛得她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只能躺着不动,让那可耻和恐怖的回忆,继续摧残伤痕累累的心灵。 芙蓉也有许多遭人轮暴的经验了,以前总是以失去知觉告终,醒来后,浑浑噩噩,剩下的只是肉体的痛楚,不大记得事发的经过。 肉体的痛苦还可以受得了,芙蓉最受不了的,是自己惨遭轮暴时的丑态,不知为什么,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不断涌上心头。 一切是从敖四虎开始的,只有他的鸡巴在尿穴里抽插时,才能够压下体里的麻痒,还带来舒畅美妙的感觉,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厚颜无耻地淫呼浪叫,起劲地扭动着纤腰,迎合他的抽送。 第一个高潮来得很快,芙蓉还记得,当敖四虎的鸡巴奋力地刺在娇柔的花芯时,顿觉头昏脑涨,好像给洞穿了,接着身体深处,排山倒海般涌出阵阵洪流,那种感觉使她如登仙界。 快乐总是短暂的,高潮过后,快乐的源头,竟然生出无法忍受的麻痒,而且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淫态毕露。 最难受的是敖四虎得到发泄后,伏在身上喘息的时间,那时体里的麻痒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也顾不得众人的讪笑,丑态百出地苦苦求欢。 最后土都召来十多个壮汉,对她轮番施暴,芙蓉也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然而没有例外地,只有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体里的难受才可以得到纾缓,但是过不了多久,那种不能形容的麻痒,又再度肆虐了。 惨遭轮暴时,芙蓉倒没有痛楚的感觉,净是痒得要命,待最后一个壮汉得到发泄后,尽管洞穴的深处还有点儿痒,身体的其他部份却完全没有感觉,记得土都问她还要不要男人时,那时别说回答,张开嘴巴的气力也没有了。 土都好像曾经唬吓似的要再召十个男人,看见芙蓉完全没有反应,才和众人离去的。只有卜凡搂着不知是妙姬还是悦姬的贱女人离开时,芙蓉的眼珠才转了一下,倘若目光是利箭,卜凡一定不能活着离去的。 在无穷的愤恨和悲哀之中,芙蓉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喜悦的,闻得土都大败在金鹰公子手里时,芙蓉差点便拍手称快,只有想到金鹰公子时,芙蓉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时芙蓉可不想死了,纵然不能目睹金鹰公子的雄姿,也渴望活下来,听到他胜利的消息,他的胜利,也是这些禽兽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公子,你在哪里?” 芙蓉心底里狂叫道:“来吧!救救我吧!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可以为你死!” 第42章 惨绝人寰 金鹰公子来了! 是几个樵子在山上采樵时看见的,金鹰公子亲自率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红石城,估计最迟明天中午便该到了。 消息瞬即传遍全城,人人奔走相告,额手称庆,因为新城主卜凡疯狂加税,大肆搜刮,而入城的铁血军,却是全无军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弄得民愤沸腾,怨声载道,要不是他们残暴毒辣,早已闹出民变了。 城里或许只有芙蓉一个人蒙在鼓里,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地,后来妙姬不知用什么药膏,把牝户里里外外涂了一遍,再休息了一天,才大致痊可,但是芙蓉可没有不感激,因为伤愈后,又要遭卜凡凌辱了。 这几天,卜凡和双姬常常不在家,整天心神不属,很是暴燥,打打骂骂更多了,最奇怪是有一趟,不知为什么,卜凡竟然执着芙蓉的玉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结果什么也没有说。 芙蓉肯定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但是那有胆子询问,也没有人会告诉她的。 她也不敢多想,恐怕想坏了脑,因为这些日子,只要一合眼,便好像看见一个挂着金鹰脸具的武士,挥剑把卜丢砍成肉酱。 这一天,城里人暗里传递金鹰军在路上的消息时,卜凡也好像特别烦燥,吃晚饭时,为了打扇,芙蓉已经吃了两记耳光,待他吃饱后,还拿起皮鞭,要芙蓉像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吃饭。 芙蓉和着泪水吃饭时,几天没有出现的土都,竟然领着敖四虎,冯端和双姬来找卜凡,使她食不下咽,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那天没有弄死这头母狗吗?” 敖四虎讶然问道。 “杀她还不容易?” 土都冷哼道:“待会便要出发了,还有东西要搬上船的吗?” “差不多了。” 卜凡叹气道。 “叹什么气?” 敖四虎不满道:“我们还会回来,把那小子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的。” “喂这头母狗吗?” 妙姬格格娇笑道。 芙蓉生出晕眩的感觉,暗道:“难道他们弃城逃跑吗?难道……” “大人,如何处置这头母狗?” 卜凡有点紧张地问。 “随便你吧,她是你老婆,可以带回去,也可以杀了,不要留下来便是。” 土都森然道。 “杀了吧,金华城什么样的母狗也有,我送你两头便是。” 敖四虎笑道。 “你舍得吗?” 悦姬哂道。 “有什么不舍得?我早想宰了她了!” 卜凡愤然道。 “对了,事情办成了没有?要是坏了事,纵然能够活着回来,我也要撕烂你们的臭喂狗的。” 土都看着双姬问道。 “成了,你们去后,我们便搬过去。” 妙姬答道。 “她们不是一起走吗?” 卜凡愕然道。 “倘若一起回去,什么人办事呀?” 土都寒声道:“办好自己的事便行了,不是你的事便别要理!” “是的,属下知道。” 卜凡怵然道。 “我们先上船了。” 土都怪眼一转道:“双姬,你们留下来陪伴城主,待他处置了这头母狗,再送他上船吧。” 卜凡明白土都是要双姬监视他的行动,那敢多话,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开。 “事情不难办,我们很快便会返回金华城和你一起了,不用惦着我们的。” 悦姬安慰道。 “对呀,大帝很快便会派出援军,助你收回红石城,我们还要当城主夫人,怎能不回来。” 妙姬笑道。 “别做梦了!” 芙蓉从地上爬起来,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们还会有命回来吗?金鹰公子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狗贼的!” “贱人,死到临头,还乱吠什么?” 卜凡怒吼道。 “死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走先一步吧!” 芙蓉狂笑道:“卜凡,你的报应终於到了,我会在下边……在真正的地狱等着你的!” “贱人!” 卜凡勃然大怒,一掌打了过去,芙蓉的粉脸便印上五道瘀红色的指印。 “打吧……哈哈……打死我好了,我会看着你们一个一个下地狱的!” 芙蓉尖叫道,她已经料到一定是金鹰公子杀到,土都等才会仓惶逃走的。 “臭母狗,你不怕死吗?” 悦姬骂道。 “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婊子!” 芙蓉咬牙切齿道:“我就算是下地狱,也是去指证你们,你们下去,可要尝遍十八层地狱的毒刑了!知道吗?我会天天诅咒你们,让你们永不超生的!” “我宰了你!” 卜凡拔出钢刀,架在芙蓉的喉头道。 “杀吧,我不怕的!” 芙蓉夷然不惧,仰天长笑道:“老天还算待我不薄,总算让我活着看到你们的报应了!” “我本来念着夫妻一场,打算让你死得痛快的,现在我可要把你一寸一寸的割下来,看你怕不怕!” 卜凡怒道。 “慢着!” 妙姬制止道:“我有一个更有好的主意!” 红石城居民一觉醒来,发觉铁血军跑得一个不剩,虽然是难以置信,但是已经有人大开城门,出城迎接金鹰公子,还有人设案焚香,夹道等候。 等了半天,金鹰公子终於在万众欢腾的喝采声中进城了,他挂上金鹰脸具,胯下骑着大白虎,身后是一身黑衣,挂着铁脸具,不辨男女,却以百兽为座骑的红粉奇兵,接着便是步履齐整,士气昂扬的金鹰大军了。 红石城居民如痴似醉,疯狂似的拍手欢呼,金鹰公子不独夺得红石城,也得到他们的信赖和拥戴。 金鹰公子顺理成章地入住城主府,宓姑领着银娃和秋怡安顿百兽,其他诸将与他一起进府议事。 “少主,土都真的给你吓跑了!” 邓朴兴奋地说。 “他全无准备,城里又人心向背,纵然不跑,难道还怕攻不下么?” 侯荣笑道。 “我们的人马总是不足,要是强攻,伤亡定然不少的。” 邓朴说。 “不错,但是不冒险也不行,倘若不是攻其无备,伤亡会更大的。” 云飞脱下脸具笑道:“所以我才号称三万大军,故意暴露行纵,让他知道不能力敌,原本只是希望打击他们的士气,谁知道他竟然跑了。” “不跑行吗?他两度进攻白石,损兵折将,伤亡惨重,要是给我们围住了,说不定会全军覆没呢。” 侯荣笑道。 “好了,别谈这些了,要快点出榜安民,约束军士,别让他们胡来,一定要做到秋毫无犯。” 云飞正色道。 “安民榜已经出了,也把七大纪律列出来。” 邓朴笑道,他是金鹰旧臣,又有收复黑石和白石的经验,进城后便立即办妥了。 “七大纪律?进白石城时,不是只有六条么?” 云飞奇怪道,七大纪律是用来约束军士,防止他们骚扰百姓的。 “该是八大纪律才对,还有一条可没有明文发布的。” 侯荣笑道。 “公子,婢子回来了。” 就在这时银娃喜气洋洋的走进来。 “百兽已经安顿了吗?” 云飞问道。 “没有,师父、秋怡和红粉奇兵正忙着哩。” 银娃笑道:“她着我回来侍候你的。” “多了那两条纪律?” 云飞点点头,继续问道。 “你们慢慢谈,我还是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需要的。” 银娃粉脸一红,忸怩地退下,好像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似的。 “究竟多了什么?” 云飞更是奇怪,追问道。 “他们全是壮年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在白石城时,虽然没有骚扰良家妇女,有些人却在妓院闹事,所以添了一条纪律,容许他们上妓院,但是要付足缠头,也不许闹事。” 邓朴解释道。 “应该的。” 云飞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自己有银娃诸女,可不该忘记其他将士,这时也明白为什么银娃要退走了。 “那一条没有公布的,是段老和甄老特别吩咐,为了你的安全,所有见过你真脸目的人,不许与外人泄露你的事情,以免敌人乘虚而入。” 邓朴说:“两老已经传令各城,依此办理。” “两位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 云飞赞叹道,当日秋怡匿藏在绿石城,除了要探听金鹰公子的秘密,也存心行刺,现在自己与铁血大帝正面为敌,若不倍加小心,很容易便会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没有多少人见过你的真脸目,只要我们小心便行了。” 侯荣道。 “我自己也会小心的。” 云飞笑道:“其他城里的事务,例如是否要减税,济贫救灾等,还要你们费心。” “土都卜凡在这里大肆搜刮,弄得民不聊生,这些一定要做的。” 侯荣愤愤不平道。 就在这时,银娃忽然神色张惶地走进来,道:“公子,快点随我来!” 众人大为奇怪,正要随云飞一起进去,银娃竟然拒绝他们同行。 “什么事?” 云飞随着银娃走进了内院,问道。 “这边!” 银娃才推开一道门,云飞立即听到许多狗吠的声音,再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里边的情景,使他目定口呆。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春凳,一个秀披脸的裸女仰卧凳上,四肢张开,紧紧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五、六头大狗围在裸女身畔团团打转,七、八头懒洋洋地坐在地上,还有一头却把红红的舌头舐扫着那软绵绵的狗鸡巴。 最恐怖的是裸女身下,竟然伏着一头大狗,后腿抵地,一双前腿搭着裸女的小腹,下身紧贴着裸女的腹下,好像有所动作。 “她死了没有?” 云飞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我……我不敢看!” 银娃捉着云飞的臂弯,颤声答道。 “你把狗赶出去吧。” 云飞沉声说,知道银娃一定办得到的。 银娃定一定神,口里低哼几声,群犬张牙舞爪,“汪汪”狂吠,既像抗议,也像和她对话,银娃的哼声也变得高亢急促,当她拔出利剑,作势欲劈时,群犬终於垂头丧气,夹着尾巴逃出门外。 “是她?” 云飞忽然失声叫道。 “她是谁?” 银娃赶忙上前,问道。 这时云飞已经拨开裸女掩在脸上的秀,只见她脸如金纸,美目反白,乌黑色的眸子也黯然无光,嘴巴却给布索缚得结实,所以不能作声。 “她就是芙蓉,是红石城城主的女儿。” 云飞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发觉还有微弱的呼吸,喜道:“还有气的!” “我们怎办?” 银娃惶恐地问道。 云飞正要回答,却发现一头大狗仍然伏在芙蓉身下,着急地说:“这里还有一头,为什么不赶开它?” “现在不行的,要待……待它……才能脱出来!” 银娃欲言又止道。 云飞儿时常常在街头看狗儿打架,知道如果两头狗结合在一起时,就算人们用棍去打,也不能把它们分开,当机立断,取过银娃手中利剑,挥剑便要把大狗刺死。 “不……不行的!” 银娃抱着云飞的手臂说:“要是刺死了它,可要慢慢挖出来才成!” “这样如何是好?再弄下去,恐怕会弄死她的!” 云飞急叫道。 “让我来吧!” 银娃粉脸一红,走到了大狗身下,玉手探出,握着大狗的卵蛋,怯生生道:“要是她受不了,还是会……会弄死她的!” “没有办法了,分开她们再算吧。” 云飞叹气道。 银娃战战惊惊地握着大狗的卵蛋,轻搓慢拈,她的玉手一动,芙蓉的喉头里便发出阵阵似有还无的闷叫,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 云飞也不知如何帮忙,唯有动手解开芙蓉的嘴巴,挖出塞在口腔里的破布,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汗水。 “……” 忽地芙蓉闷叫几声,螓首软弱地左摇右摆,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云飞吓了一跳,发觉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 银娃娇喘一声,慢慢拉开了大狗,毛茸茸的狗鸡巴也点点地离开了芙蓉的牝户。 那狗鸡巴很是恐怖,长满金黄色的茸毛,粗如儿臂,抽出了五、六寸后,好像还里边还有许多。 云飞在小孩子时已经看过了,知道狗鸡巴分内外两截,外边看得见的满布茸毛,进入母狗体里后,藏在里边的肉棒才吐出来,表面来看,公狗好像没有动,但是里边的肉棒,却不住伸缩抽插,让母狗尿精,公狗的鸡巴藏在芙蓉的牝户,不难想像她受的罪有多大,只是奇怪公狗如何会把鸡巴弄了进去。 狗鸡巴终於完全跑出来了,整根鸡巴差不多有一尺长,里边的肉棒虽然小了许多,也有五、六寸长,直径亦如铜钱大小,实在恐怖之极,可不明白芙蓉如何受得了。 “真是苦死她了!” 银娃赶走了大狗,掏出绣帕,同情地揩抹着芙蓉的下体说:“不知是谁这样毒辣?” “它怎会弄进去呢?” 云飞动手解开芙蓉的绳索,好奇地问道。 “只要让她沾上母狗的气味便行了,可以把母狗的话儿在那里擦几下,但是气味不会持久,没有气味,它也干不下去。” 银娃叹气道:“奇怪的是看来有许多头狗已经干过了,不知为什么,气味还没有散去。” “几头?那不是干了很久!” 云飞吃惊道。 “也许从昨天干到现在,这样也弄不死她,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银娃摇头道,手中的绣帕已经脏得一塌糊涂,张开的肉洞里,还是填满了心的秽物。 “找个地方让她歇一下再算吧。” 云飞不顾肮脏,抱起昏迷不醒的芙蓉说。 城主府的地方不少,两人找到了一个房间,让芙蓉在绣榻躺下,银娃也取来乾净的素帕和清水,小心奕奕地给她清洁。 “役兽术也有教这些吗?” 云飞问道。 “有的,师父的役兽术有点邪门,要用癸水淫汁饲养群兽,不能不懂的。” 银娃回答道。 “你小心看着她,外边还有很多事要办,她醒来后,劝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云飞道。 “知道了,倘若白凤也在这里,她们大家认识,说话也方便得多了。” 银娃问道:“我们已经入城了,该可以叫她来吧?” 白凤不懂武功,无法随军出征,所以留下,方岩负责治军和守城,她负责理民。 “你惦着她吗?” 云飞笑道。 “难道你不惦着她么?” 银娃呶着嘴巴说:“让她早点来,也不用你们害相思病了。” “小鬼头,那个害相思病了?” 云飞笑骂道:“好吧,用乌鹊传书,着方岩派人护送她来吧。” 第43章 六道轮回 要料理的事可真不少,土都搜掠一空,府库存粮,什么也没有,唯有用军粮应急,同时往黑石黄石运来粮食,还要重新布置防务,提防土都回军进攻,忙了大半天,众人领命离去后,云飞才能够歇下来。 这时宓姑和秋怡也回来了,知道芙蓉的事后,硬要拉着云飞一起入内探望。 “宓姑,我是男的,进去不方便,就在门外等候吧。” 云飞拒绝道。 “你把她救下来时,不是什么也看过吗?有什么不方便的!” 宓姑不以为然道:“凤儿说她长得还漂亮,也可以当我的徒弟的。” “那时事急从权,才没有法子,现在怎么行!” 云飞啼笑皆非,道:“她是有夫之妇,不能当你的徒弟的。” “你是说卜凡那兔子吗?他算是什么丈夫!” 宓姑冷哼道。 “不,怎样也不行的!” 云飞着急地叫。 “少主,是老身找徒弟吧,又不是你。” 宓姑诡笑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看见秋怡抿嘴偷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摇着头,举起拇指做了一个手势,羞得她粉脸通红,不敢再笑,赶忙拉着宓姑进去。 隔了一会,银娃走了出来,道:“她还没醒过来。” “伤得利害吗?” 云飞好奇地问道。 “身上有些地方给抓伤了,没什么大碍,但是下边肿得好像桃子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复原。” 银娃叹气道。 “让我找个大夫吧!” 云飞说。 “有女人当大夫吗?” 银娃皱着眉头问道。 “噢,我忘了。” 云飞惭愧地说,女孩子怎能让人看那个地方。 “不用找大夫了。” 宓姑走了出来,道:“秋怡正在给她上药,她还剩下一点地狱门的阴阳续命膏,据说疗效如神,休息两三天该没事了。” “这便好了!” 银娃喜道。 “少主,她长的实在不错,可惜是个白虎,你不会介意吧?” 宓姑眨着眼睛问道。 “什么是白虎?” 银娃好奇地问道。 “女孩子没有毛便是白虎,男的叫青龙。” 宓姑解释道。 “宓姑,怎能见一个要一个,这不行的。” 云飞顿足道。 “为什么不行?际此乱世,女多男少,好的男人更少,不知有多少人三妻四妾,何况金鹰国的少主?” 宓姑抗声道。 “不说了,我也要睡觉了。” 云飞没好气地走进了隔邻的房间,早些时找地方安置芙蓉时,发觉这里一列几间也是卧室,可供安歇。 宓姑也没有再说,只是拉着银娃低声说话。 “公子,你恼了么?” 不用多久,银娃便推门而进。 “能够不恼吗?怎能见一个便留下一个,她还是有老公的!” 云飞悻声道。 “别恼了,师父只是看见她这么惨,同情她的遭遇,想收留她吧。” 银娃柔声道:“既然你不喜欢,不留下来便是。” “我不是不同情她,也不是不让她留下来,但是……” 云飞可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极了,你答应留下她了!” 银娃欢呼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我……你……” 云飞有理说不清,可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这样高兴?” 秋怡出现门外,问道。 “公子答应收留芙蓉了!” 银娃拍掌笑道。 “我早知道公子不会见死不救的!” 秋怡色然而喜道:“要是她知道了,便不会这么凄凉了!” “她醒来了吗?” 银娃问道。 “醒来了,可是醒来以后,什么也没说,净是流泪,不知多么的凄凉,现在师父还在安慰她哩。” 秋怡感怀身世,泫然欲泣道:“公子,倘若你不收留她,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收留她也成,但是不用她侍候我了。” 云飞无可奈何道:“还有,你们可不能胡言乱语,以免生出误会。” “知道了!” 银娃笑问道:“你不喜欢她吗?” “你又乱说话了!” 云飞悻声道:“她是有妇之夫,现在还不知道卜凡为什么投靠土都,倘若别有内情,他们夫妇或许会破镜重圆的,如何这样说话?” “我不说,我不说!” 银娃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口中却说道:“卜凡要是好人,可不会把老婆丢下了。” “她也真可怜,不知是谁如此狼毒,竟动用了六道轮迥的恶犬轮回酷刑!” 秋怡幽幽长叹道:“倘若是他,那便百死莫赎了!” “什么六道轮回?” 云飞好奇地问。 “那是地狱门十八层地狱里的酷刑,六道全是畜道,就是犬、马、蛇、虫、蜂和蚁,与三世为人合称九大死刑,是用来处置叛徒的,倘若……倘若我给他们逮回去,便要尝遍这十八种毒刑!” 秋怡惧色满脸道。 “人只能死一次,如何能死九次?” 银娃莫名其妙道。 “老祖……老祖懂得勾魂慑魄……” 秋怡悚悚打颤,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公子……呜呜……别让他把我逮回去……呜呜……还是杀了我吧……呜呜呜……公子,我很害怕!” “不用害怕,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云飞柔情万种地轻抚着粉背道,也同时示意银娃别再问下去。 看见芙蓉如此受罪,银娃不难明白秋怡为什么怕得这样利害,无需云飞示意也知道不该问下去了。 秋怡伏在云飞肩头上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哽咽着说:“公子……要不是你收留我,纵然解开蛊毒,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不要说这些了。” 云飞用指头轻轻抹去秋怡脸上的泪水说:“以后也不许再哭,知道吗?” “知道了!” 秋怡感动地伏在云飞怀里,忽然听到狗吠的声音,怵然而起,叫道:“不好,要把那些狗儿赶才成!” “为什么?” 云飞奇怪道。 “我回来再告诉你吧!” 秋怡跳下地来,拉着银娃匆匆而去。 两女去后,云飞独自沉思,深感前途艰难,铁血大帝兵多将广,实力强横,还有神秘诡异的地狱门作羽翼,自己这点点兵马,别说复兴金鹰国,要自保也不容易,这趟能够击退土都,收复红石城,除了运气,主要还是土都轻敌,万万不能自满,低估敌人的实力。 思前想后,检讨得失,云飞决定从今以后,对外要罗致人材,广结盟友,对内要修明政治,整军经武,尽快储备足够实力,自己还要勤练武功,集思广益,才有机会与铁血大帝对抗。 云飞想了许多,也想到了玉翠,想到了其他几个女孩子,紊乱的思潮,直至两女回来后,才暂时中断。 “发生了什么事?” 云飞奇怪地问。 “是阴阳续命膏。” 秋怡叹息道:“那东西用作疗治外伤,虽然神效无比,但是配制时,故意混进了异药,招惹异物,用作施行六道轮回,那些恶狗缠着芙蓉不放,便是事前给她上了药,现在已经驱走犬马,该没有问题的。” “但是府里还有蛇虫鼠蚁……” 银娃吃惊地叫。 “执行六道轮回需要使用特别饲养的异物,例如犬本该用西域獒犬,马是天山龙马,其他的甚是少见,府里不会有的,但是常见的犬马也会受到招惹,才要驱走它们吧。” 秋怡解释道。 “如何用马?” 银娃好奇道。 “把受刑的女孩子,缚在马腹之下便是。” 秋怡脸露惧色道。 “芙蓉怎样了?” 云飞为免勾起秋怡恐怖的回忆,改口问道。 “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但是还在流泪,师父唤了几个红粉奇兵轮更看护,希望没事吧。” 银娃同情地说。 “肉体的创伤不难医治,但是她的心……” 秋怡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再幽幽道:“不知道什么人能治得好。” “只要公子点头,一定治得好的。” 银娃唱双簧似的说。 “又来了,这趟可不能饶你!” 云飞一手把银娃攫入怀里,唬吓着说。 “你又要欺负人家吗?” 银娃娇笑道。 “不是欺负,是惩治你这个小鬼头!” 云飞在银娃腋下呵痒说。 “秋怡……呀……救我呀!” 银娃花枝乱颤,喘着气说。 “对了,还有你,我也不能饶你!” 看见秋怡粉脸酡红,眼波流转,云飞顿觉血脉沸腾,也把她抱入怀里。 “公子……不……不要在这里……” 秋怡软绵绵的倒在云飞怀里,央求似的说。 “为什么?” 云飞奇怪道。 “她怕吵着人家嘛!” 银娃吃吃娇笑道。 “你们随我来,找一个不会吵着人家的地方!” 云飞哈哈大笑道。 第44章 楚江双姬 第二天,云飞办妥该处理的事情后,独自走出城主府,目的地是藏玉院,探视春花的近况,他身穿军服,碰上的居民,态度十分友善。 藏玉院门庭依旧,却是静悄悄的,没有营业,因为铁血军占领时,卜凡纵容铁血军免费玩乐,邓朴知道那些妓女必定吃了许多苦头,遂饬令全城妓院休业七天,让她们可以休息,才再开门营业。 云飞上前打门时,应门的是一个老妇,不待云飞开口,便告诉他金鹰公子的命令,着他七天后再来,云飞唯有腼颜解释,此行是寻人,不是寻芳。 经过通传后,云飞终於见到了春花,她容颜憔悴,瘦了许多,看见云飞后,便好像见到亲人似的,哭诉当日不该没听他的劝告离开,铁血军入城后,她虽然是鸨母,也受尽摧残,财物还给掠夺一空。 谈及金鹰军时,春花也和其他居民一样,大赞他们秋毫无犯,军纪严明,还说全院的妓女,决定开门营业时,必定要好好招待他们,报答金鹰公子,她也打算储一些钱后,便洗净铅华,返回黑石城安贫渡日。 云飞此行正是希望她能够从良,闻言大喜,於是送与五个金币,让她可以安渡馀生。 春花自然千多万谢,只道云飞投军后,已经出人头地,仕途得意,哪里知道他正是金鹰公子。 “飞哥儿,客气的话我不说了,我一定会天天求神庇佑,让你平平安安,大吉大利的。” 春花欢天喜地道。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要保重呀。” 云飞了却一件心事,倒也愉快。 “走不得,你还记得那两个从北方逃难而来,在这里偷吃的妞儿吗?” 春花神秘地说:“她们又回来了,可以让她们侍候你一趟呀?” 云飞心中剧震,知道春花说的是指楚江王的妙悦双姬,她们曾经在藏玉院卖笑,打探情报和收买红石城的重臣,想不到还没有走,看来不怀好意。 “她们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云飞追问道。 “才来了两天,她们本来是随着老公往金华城的,给几个乱军半途截劫,人财两失,无以为生,求我让她们在这里接客的。” 春花说:“两人好像没吃过什么苦头,可不知铁血军入城时,她们躲在哪里。” “也好,算是救济她们吧。” 云飞假作淫心大动道:“但是你不是说还不许营业吗?可要迟几天再来?” “本来不行的,但是什么事也有例外的,何况她们要的缠头资不少,普通军士如何付得起?” 春花笑道。 “要多少钱呀?” 云飞问道。 “两人合共要一个银币。” 春花答道。 “这么贵?” 云飞吃惊地叫,记得丁同在黑石城当队长时,每月的俸银也只是两个银币,妙悦双姬要的价钱,金鹰军中,恐怕只有高级的将校才付得起,双姬不是别有用心才怪。 “你是老客人,当然不用这么多,我可以和她们说的。” 春花笑道。 “不,什么也不用说。” 云飞制止道:“告诉她们,我姓邵,是金鹰军的统领,很是急色,花了钱从后门进来的。” 云飞仔细地嘱咐清楚,才在春花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雅洁的卧室,等待这对地狱妖姬侍寝。 “邵大爷,妙姬、悦姬来了。” 春花领着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双姬走了进来,谄笑道:“她们本是大户的妾侍,是本院最漂亮的粉头呀!” “妙姬……” “悦姬,见过邵大爷。” 双姬身穿宫装,一个桃红,一个翠绿,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快点起来,让我瞧清楚。” 云飞装作急色道。 双姬嫣然一笑,动人地站起来,抬头看见云飞俊俏的相貌,不禁眼前一亮,轻笑道:“这样清楚了吗?” “清楚……清楚极了!” 云飞笑嘻嘻道:“果然是美人儿,但是……但是好像贵了一点,一个银币差不多是我半个月的俸银了!” “邵大爷,你是军中的统领,怎会计较这点钱呀!” 妙姬看了悦姬一眼,一左一右,投怀送抱,亲密地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姊妹一定能让你快活的。” “如何让我快活呀?” 云飞色迷迷道,双姬香气袭人,使人神魂颠倒,幸好云飞见惯风流阵仗,才不会意乱情迷。 “我俩姊妹有许多花样,没有男人不快活的!” 悦姬故意把丰满的胸脯压在云飞的臂弯说。 “对呀,我告诉你……” 妙姬抱着云飞的脖子,粉脸贴了上去,呵气如兰地说道:“你知道什么是叠罗汉吗?我们姊妹俩叠在一起,你便可以同时享受两个骚了。” “还有,也可以用舌头侍候你洗澡,她的嘴巴很棒,能让你乐几次的。” 悦姬学着妙姬把粉脸贴在云飞的脸庞,丁香舌吐,撩拨着他的耳孔说。 “端的是可人儿!” 云飞格格大笑道:“好吧,这一趟便花多一点吧。” “你们要努力侍候邵大爷呀,我也要告退了。” 春花识趣地离开。 “大爷,你真强壮!” 春花去后,妙姬更是放浪形骸了,玉手往云飞腹下探去,在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我看金鹰公子也没有你这么利害。” “你和他睡过吗?” 云飞失笑道。 “奴家那有这样的福气。” 妙姬嗔道:“只是他入城时,看过几眼吧。” “他是不是又老又丑,为什么挂着脸具?” 悦姬随口问道。 云飞心中一凛,知道双姬开始探问情报了,看来侦查的目标正是自己,灵机一触,胡诌道:“他四十多岁年纪,可不算老,浓眉大眼,下颚留有短髭,威风凛凛的,一点也不丑。” “为什么他整天挂着脸具?” 妙姬追问道。 “据说北方有很多人认得他,所以他上阵时才挂着脸具,在平时可没有挂上的。” 云飞大放厥辞道。 “他从北方来的吗?” 悦姬皱着眉问。 “我也不知道,但是口音怪怪的,和我们不同,也常常说北方的事,该是北方人吧!” 云飞说。 “是神风帮来的吗?” 悦姬轻轻拉着云飞的手往胸脯探索着说。 “什么神风帮?” 云飞愕然道,手掌顺势探进悦姬的衣襟里。 “他也像你这般急色吗?” 妙姬隔着裤子,把玩着云飞勃起的鸡巴说。 “这样也算急色吗?” 云飞吃吃怪笑,还以颜色道:“我可没有听他谈过女孩子,或许不爱女人吧。” “你常常见他吗?” 悦姬冒地问道。 “怎么不是……你问这干吗?” 云飞装作起疑道。 “这样的大英雄,全城那一个女孩子不想知多点他的事,单是藏玉院,那一个不想侍候他!” 悦姬陶醉似的说。 “想知道也行,但是一个答案,换一件衣服。” 云飞怪笑道。 “行呀,我问了。” 悦姬媚笑道:“你为什么会常常和他在一起的?” “我是兽军的统领,自然要和他在一起了。” 云飞傲然道,手上却解开悦姬的腰带。 “我也要问!公子懂得役兽么?” 妙姬问道。 “不。” 云飞笑嘻嘻地又再动手。 双姬轮流发问,云飞亦有问必答,双手也忙碌地脱掉两女的衣服。 两女的衣服不少,上衣、中衣、小衣、绣裙、衬裙、绣鞋,还有罗袜,但是问题更多,云飞告诉她们兽军是由一个不知名的断腿老人训练,负责保护公子,然后说到金鹰军的兵力人马,以至公子的武功、喜好和生活习惯后,两女身上也只剩下抹胸和香艳的骑马汗巾了。 “公子和北方的金鹰国有关系么?” 妙姬有点紧张地问。 “什么金鹰国?” 云飞装傻道,却动手扯下妙姬的抹胸。 “你还没有回答,不算数的。” 妙姬双手护着胸前,娇嗔大发地说:“为什么他要挂着金鹰脸具?” “我不知道!” 云飞拉开了妙姬的玉手,头脸埋在两团软肉中间嗅索着说。 “公子守白石时,那些会爆炸的是什么东西?” 悦姬问道。 “是我……我快要爆炸了!” 云飞装作欲火如焚,把妙姬压在床上,大肆手足之欲,还扯下了汗巾,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告诉我吧,我可以让你快活的。” 悦姬自己解下抹胸,和身伏下,软绵绵的肉球压着云飞的背脊磨弄着说。 “那叫霹雳火,是公子向江平的谷峰购买的,十分昂贵,但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 云飞的指头在妙姬的秘洞掏挖着说,暗念詹平逃脱,土都迟早也会从他那里知道的。 “买的?多少钱?” 悦姬脱下云飞的裤子,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套弄着问道。 “不知道!” 云飞咆吼一声,一柱擎天的肉棒便朝着妙姬的肉洞刺了进去。 “公子,整天不见了你,你往哪里去了?” 银娃看见云飞回府来,忙赶步上前,着急地抱着他的臂弯问道,虽然与她一起的秋怡没有说话,脸上也是流露着焦虑和关切。 “我去了藏玉院。” 云飞笑道。 “藏玉院是什么地方?” 银娃不解地问。 “是窑子。” 秋怡叹了一口气道,楚江王曾经在哪里藏匿,她自然知道了。 “窑子?你去那里干什么?” 银娃脸露异色问道。 “去窑子自然是找婊子了,我还要了两个哩。” 云飞戏弄似的说,但是碰触着秋怡幽怨的目光,不禁暗叫惭愧。 “为什么要去那里……” 银娃眼圈一红,泫然欲泣道:“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不快活?” “傻孩子,怎会不快活!” 云飞怜爱陡生,温柔地把银娃拥入怀里,看见秋怡也是垂首不语,胸中一热,拉着她的玉手道:“那两个婊子,一个叫妙姬,一个叫悦姬,秋怡该认识的。” “什么?” 秋怡失声叫道:“你是说……” “不错,是楚江双姬,留下来是要打听金鹰公子的消息的。” 云飞笑道。 “擒下她们没有?” 银娃惊叫道。 “地狱门很多女孩子是为势所逼,怎能鲁莽?” 云飞摇头道。 “对不起。” 银娃偷看了秋怡一眼,红着脸说。 “她们不是的。” 秋怡叹息道:“她们本来是楚江殿的丫头,在一次任务里发现另外两个丫头纵走敌人,回去向楚江王报告,取得他的信任,办成了几件大事,从此平步青云,经过考验后,晋升楚江双姬,另外两个丫头却给送回黑地狱受罪。” “考验什么?晋升后有什么好处?” 云飞问道。 “除了考验对地狱门的忠诚外,还要通过淫、恶和毒三关,证明她们本性淫邪,才会解开春风迷情蛊,收为正式门人,获授更高深的武功,也可以像其他门人一样,分享地狱门掠夺回来的利益。” 秋怡愤恨地说。 “她们真该死!” 银娃白了云飞一眼,骂道。 “能够通过考验得到晋升的,哪里会有好人,就是丫头里,也有自私自利,贪图富贵的。” 秋怡唏嘘道。 “公子,可要叫人把她们擒下来?” 银娃气冲冲地说。 “不,她们还有用。” 云飞摇头道,暗道秋怡的话,真如暮鼓晨钟,地狱门的女孩子不一定是值得同情的,幸好自己碰上那些善良的,要不然,后果可不堪切想。 “有什么用?你……你不是喜欢她们吧?” 银娃紧张地追问道。 “她们的用处可多哩,可以和我玩叠罗汉,也可以侍候我洗澡!” 云飞逗弄着银娃说。 “什么叠罗汉?我们也可以玩呀,我们又不是没有侍候过你洗澡,为什么要她们?” 银娃急叫道。 秋怡脸泛红霞,搂着银娃悄悄说了几句,说得她娇嗔大发,顿足道:“你坏死了!还有什么她们做得到,我们不行的吗?” “你们总不能告诉土都,金鹰公子的秘密吧。” 云飞不再戏弄,把计划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人家!” 两女恍然大悟,银娃嗔道:“你还会再去见她们吗?” “你和我玩叠罗汉,我便不去了。” 云飞涎着脸说。 “玩便玩吧,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和秋怡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银娃红着脸,拉着秋怡说:“但是你可不能再看她们的。” “好吧,让其他人玩叠罗汉吧。” 云飞笑道,他已经布置妥当,加上春花作内应,双姬接的人客,全是经过安排,说的话也是大同小异,不愁她们不中计,他也传信谷峰,告诉他霹雳火的故事,让他早作准备。 “公子,芙蓉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多了,却还是常常流泪,整天说想见你。” 秋怡低声道。 “见我?” 云飞有点头痛,问道。 “她想见的是金鹰公子,我可没告诉她,你便是金鹰公子。” 秋怡答道。 “很好,但是我没有空,待我回来再说吧。” 云飞道。 “公子,你又要去哪里?” 银娃问道。 “明天我打算过河去看蔡和,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 云飞道,希望能助蔡和逃出困境。 “一个人去吗?那很危险的。” 两女齐声说道。 “没有人认得我,该不会危险,纵然有危险也要去的,他那里需要帮忙。” 云飞正色道。 第45章 奇怪气劲 第二天,云飞起程了,而且是与秋怡一起,原来宓姑等不放心他独自深入敌区,银娃要照料百兽阵,自然不能同去,宓姑遂要秋怡陪同侍候,本来云飞可以拒绝的,但是碰触着秋怡那殷切期待的眼波,心中一软,便与她同行了。 由於土都撤退时,席卷红石城所有船只,更在对岸派有军队防守,攻击所有航行的船只,云飞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设法过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指示,寻找蔡和用作传信的小船。 云飞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大军渡河的方法,因为船只尽在土都手中,铁血军随时可以渡河进攻,虽然此时土都的兵力,未足强攻红石城,但是若有援军,不难又要展开守城大战,他不是妄想渡河进攻,而是金鹰军不能渡河,也缺乏机动,长处守势,实在不利。 从红石往上游,根本没有道路,而且崎岖难行,幸好秋怡不是寻常女子,不用云飞照顾,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温馨。 到了晚上,两人找到了一个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扫乾净后,腼腆地说:“公子,这儿平整一点,睡这里好么?” “睡哪里也可以,有你便行了。” 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吗?” 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为什么,与云飞在一起后,她变得愈来愈害羞了。 “不,你累吗?” 云飞抱着秋怡的纤腰,轻吻着那桃花片片的俏脸,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儿白天已经有了妙悦双姬,晚上又……花了这许多气力,你可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 秋怡关怀道。 “你们怎会累坏我?我没有骗你的,无论多累,只要我一运气,便立即生龙活虎了。” 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的荑往腹下探去,他没有逞强,自从习练内气以来,体力大有进步,虽然还未能行走一个大周天,但是相信为期不远,最近只要行气一趟,便疲劳尽复,所以更是习练不懈。 “我不信!” 秋怡红着脸说,掌心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 “我会让你相信的。” 云飞浅吻着朱唇,动手轻解罗襦道。 “公子……” 秋怡低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记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时只有让人用淫器折腾,或吃了春药,才会春心荡漾,情难自己,但是现在只要与云飞在一起,便难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藉。 云飞已是花丛老手了,抽丝剥茧般脱掉秋怡的衣服时,也不忘施展他的调情妙手,指掌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秋怡娇躯乱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后,峰峦的肉粒,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欢吗?” 云飞低头在涨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张嘴轻轻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 秋怡娇喘细细,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叫。 云飞兴奋地低笑一声,婴儿哺乳似的含着樱桃似的奶头吸吮,指头沿着滑腻的小腹往下移去,探进骑马汗巾,游过绿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娇柔的肉唇轻抹。 “喔……” 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剧震,纤腰弓起,捕捉着云飞的指头,动人地叫:“进去……公子……你进去……” 云飞如奉纶音,指头蜿蜒而进,虽然是宽松一点,残存着历尽沧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泛滥,春意融融,使人流连忘返。 “爱我……公子,快点爱我吧!” 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着云飞的衣服叫。 云飞没有迟疑,匆忙地脱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着粉腿,举重若轻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抵着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声,肉棒便尽根溜了进去。 “呀……公子……放我下来吧……这……噢……这会很累的!” 秋怡攀附在云飞身上,喘息着说。 云飞没有理会,把粉腿搁在臂弯,手掌抱着浑圆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体也给抛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 秋怡的身体落下时,铁棒似的肉棒也及时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浑身发软,但是还没有喘着气来,娇躯又像腾云驾雾似的凌空而起。 云飞存心卖弄,手掌捧着秋怡的粉臀,不让她脱出,然后单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时,便把娇躯往上弹起,待她掉下来时,便再次许奋力冲刺。 秋怡好像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亦如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抛上半空时,灵魂儿飞上云端,掉下来时,花芯受到的重击,身体深处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浑身舒泰,只能吐气开声,才能宣示心里的畅快。 云飞享乐之馀,却也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发觉这样的姿势,与练功时抬举石锁差不多,秋怡虽然轻盈,身体还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锁,也可以锻练腰臂的力量,寓练功於娱乐,念动心生,使出练武场的架式,心里暗笑,知道从此练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 秋怡发狠抱着云飞肩肩头,既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来,也要抗拒让她身趐气软的酸麻,心里却希望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云飞自小练力,气力非同小可,扛举石锁,千数百次也不会疲累,秋怡轻盈纤巧,手足还紧缠身上,减轻了许多负担,本该易如反掌,但是百数十下后,也忍不住生出喘气的感觉,原因是肉洞里开始传来阵阵美妙的颤抖,鸡巴的进出亦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销魂蚀骨的叫唤声音,还使他的气力如雪消融,特别费劲。 “啊……快一点……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 秋怡突然发狠地在云飞的肩头撕咬着,接着长叫一声,然后喘个不停。 云飞停下来,除了享受阴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机松弛紧张的神经,暗道气力虽然充裕,要抗拒身体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动的,既不想,也不能驱走那种畅快,直至某一个限度,便要弃甲曳兵,彷如对垒时,双方拿剑互刺,却不能闪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为止。 想到阵上对垒,云飞灵光一闪,吸了一口气,内气运转,迅快地在体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顿觉神清气爽,气力尽复。 “……公子,你……你让婢子躺在石上吧……” 秋怡喘息着说,知道云飞还没有发泄,亦渴望重温泄身时那种甜蜜的感觉,却也不能累倒了爱郎,唯有让他减轻负担了。 “我行的!” 云飞吃吃怪笑,腰上使劲,把秋怡重行弹起。 秋怡娇哼一声,无奈抱紧云飞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继续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冲击。 云飞使力用劲的时候,也同时运起内气沿着经脉行走,行走了几个小周天之后,发觉气力源源不绝,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没有继续扩散,让他能够仔细品尝,乐趣自然有增无减。 秋怡怎能知道云飞体里发生的变化,只是感觉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像无法击败的巨人,长存不倒,唯愿能化作依附乔木身上的丝萝,永远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开。 云飞抱着好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此际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计她已经尿了两三次,亦差不多是她开始讨饶的时候,於是不为已甚,停止内气的运行,把积聚了很久的快感释放出来。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 想不到云飞的爆发,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 云飞心里暗笑,龟头抵着那抖颤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满,岂料颤抖之中,还传来奇怪的气劲,自马眼直透体里,与正在收回的内气融成一体,舒畅之极,妙不可言,当秋怡尿完了身子后,那些气劲也随着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是坐在云飞身上,留在体里的肉棒也开始萎缩,再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欢喜地在俊脸亲了一口柔声道:“公子,让婢子起来侍候你弄乾净吧。” “不要动。” 云飞抱着纤腰,不让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随时可以站起来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好吗?” “公子,你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勉强自己的。” 秋怡惶恐地说,她阅人不少,也有一些强壮的男人,休息一会,便可以重振雄风,但是云飞还没有什么休息,更害怕戕伐过度,有损他的身体。 “我不是勉强的!” 云飞哈哈一笑,运起内气道。 “喔……公子……为什么……会这样的!” 秋怡失声叫道,感觉本来已经萎缩的肉棒,忽地暴涨起来,而且坚硬如昔,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空间,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相信了吧!” 云飞怪笑道,腰间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动……让我歇一下!” 秋怡呻吟着说。 “是不是讨饶了?” 云飞止住攻势,笑问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没有讨饶的……” 秋怡又爱又恨,把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说。 “第一趟好像没有呀!” 云飞诡笑道。 “你坏死了……人家那时怎知道你会这样欺负人的!” 秋怡羞叫道,硬梆梆的鸡巴停留在体内,使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欢吗?” 云飞笑道。 “喜欢……我喜欢的,” 秋怡颤声道:“但是……怎能没有休息的,要是累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赎了!” “纵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受罪,与你有什么关系?” 云飞涎着脸说。 “不是的!” 秋怡正色道:“天下苍生的祸福,全系在你的手里,明知会累倒你,我却袖手旁观,不是千古罪人吗?” “为什么这样说?” 云飞想不到秋怡会说这样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对抗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或许有一天,还可以拯救北边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没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 秋怡仰慕地说。 “怎样人不如狗?” 云飞问道。 “在铁血大帝的统治下,世间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上等人是官吏,军队,僧侣和商人,其他的全是贱民,上等人穷奢极侈,下等人朝不保夕,上等人的一头狗,比下等人一家吃的还要多,不是人不如狗吗?” 秋怡悲愤道。 “没有人反抗吗?” 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民变此起彼落,但是如何和他对敌,死了的还好,没有死的,便沦为奴隶,比贱民还要惨,近几年,已经没有多少人和他对抗了。” 秋怡凄然道。 “那不是很多奴隶吗?” 云飞叹气道。 “多的不得了,犯了事的,不是死便是全家为奴,上等人以奴隶多寡比阔,下等人养不起儿女的,便拿出来卖,男的当苦工,女的……” 秋怡泪流满脸道。 “别说了,睡吧。” 云飞可不忍听下去,让秋怡起来,抽身而出道。 “不,让我说!” 秋怡哽咽着说:“除了铁血大帝,北边更是盗贼蜂起,他们虽然打不过铁血军,但是四处为患,下等人置身夹缝之中,可是生不如死。” “可有听过神风帮吗?” 云飞突然记起昨天悦姬的说话。 “神风帮是最大的一股流寇,来去无纵,有时还会洗劫一些驻军少的城镇,铁血大帝视他们为眼中钉,任何人和神风帮沾上了边,便和他没完没了。” 秋怡答道。 “原来如此。” 云飞可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很晚了,也该睡了。” “你……你不要了吗?” 秋怡握着还在蠢蠢欲动的鸡巴,低声说。 “你不是讨饶了吗?这一趟饶了你吧!” 云飞吃吃笑道。 “这样憋着也会伤身的!我有什么大不了,弄死了也没关系的。” 秋怡拉着云飞倒在地上说。 “我怎舍得弄死你!” 云飞心中一热,便腾身而上。 第46章 任督二脉 天还没亮,云飞已经醒来了,感觉浑身是劲,精神奕奕,看见秋怡还是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沉睡不醒,知道昨夜是过份了一点,想她多睡一会,於是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洞外。 云飞发觉自己的性欲愈来愈旺盛了,虽然不致於无法控制,也是无女不欢,幸好此行有秋怡同行,旅途可不会寂寞。 昨夜也不是有心难为秋怡的,只是一个新发现,使他急不及待,才把秋怡累成这个样子,不禁暗叫惭愧。 此刻云飞还是有点糊里糊涂,莫名所以,昨夜他发现除了运行内气,能让他延长享受的时间外,更奇怪的是秋怡泄身时,他便可以自花芯汲取一些气息,与他的内气结成一起,不独畅快,也感觉有所裨益,暗念再见甄平时,可要向他请教。 这时天已发白,云飞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五心向天,凝神静虑,开始修练,他的日常功课,便是从练气开始的。 云飞的内气已经颇有成就了,此时更是坚凝强大,自顶至踵,循着经脉,运行了九个小周天,感觉精力充沛,丹田暖烘烘的,内气澎湃,於是继续运气,依法使劲,尝试让内气沿着大周天的经脉行走。 通常内气去到丹田附近,总会迟滞不前,云飞依照破关的法子,连冲三次后,便会绕过障碍,继续行功,往后的障碍亦愈来愈多,使内气无法顺利行走,他也在那时回气收功,留待异日再试。 最近内气已经可以直透丹田了,障碍也有松动的迹象,云飞试了一趟,尽管没有使出全力,内气好像前进了一点,於是潜心默念,依法直攻丹田,这一趟竟然顺利冲过障碍,决心一鼓作气,朝着剩余的障碍迈进,想不到势如破竹,转眼间便完成了一个大周天。 云飞心里大喜,继续努力运功,内气一趟又一趟运转,待九转功成,发觉内气坚凝沉实,大异平常,体里还好像充斥着一股闷气,忍不住仰天长啸。 这一啸彷如旱天巨雷,声震四野,历久不散,隔了好一会,云飞才止住啸声,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徐徐转身望去,却是秋怡跌倒地上。 “你起来了,吵醒你吗?” 云飞赶忙扶起秋怡道。 “不,婢子起来许久了,只是你在练功,不敢打扰你吧。” 秋怡靦腆道。 云飞看见秋怡衣服齐整,知道自己用心修练,才没有发觉她的出现,笑道:“那是骇倒你了。” “一点点吧……” 秋怡紧张地说:“公子,你没事吧,为什么忽然大吼一声,简直是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相信对岸也听到了。” “我没有事。” 云飞没有解释,目泛异光道:“让我再练一会,然后才上路,好吗?” 秋怡岂会说不,柔顺地坐在一旁,看着云飞再度盘膝坐下,闭上那精光闪闪的俊目。 云飞虽然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即运气练功,而是静心思索,原来刚才发出啸声时,也同时腹如雷鸣,感觉体里的浊闷之气,好像随着啸声,一起排出体外,最奇怪的是明明是闭着眼,却感觉眼前一片光明,还彷彿看见内气在体里运转,朝着任督二脉攻去,然而抵达任督二脉时,便再无寸进了。 思索了良久,云飞才开始运功,先是小周天,大周天的走了一趟,发现内气壮大沉雄,明显地强劲了许多,於是小心奕奕地让内气朝着任督二脉进发,隐约感觉只要能打通任督二脉,内气必定会进入崭新的天地。 可惜试了几次,任督二脉仍然稳如磐石,动也不动,无奈叹了一口气,收功而退,张眼碰触着秋怡含情脉脉的目光,不禁心中一荡。 “公子,累吗?可要歇一下才上路?” 秋怡柔情万种地用绣帕擦去云飞脸上的汗水,问道。 “不,你呢?昨儿没有累倒你吧?” 云飞贼兮兮地说。 “讨厌!” 秋怡啐了一口,红着脸跳起来,开步便走。 云飞笑嘻嘻地追上前,牵着玉手,把臂同行,这里地方偏僻,渺无人烟,也不怕让人笑话。 河岸两旁,绿树成荫,两人在树下漫步而行,遥望河上水波不兴,也没有舟楫船舶,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人,秋怡不禁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那些铁血军闹哄哄的,不知干什么?” 云飞忽然说。 “在那儿?” 秋怡芳心一紧,急叫道。 “对岸。” 云飞皱着眉说,心里暗暗称奇,此处距对岸甚远,还有树木隔阻,本该看不到的,此际不但看见树林里的铁血军,甚至他们的衣饰神情,声音笑貌,也是如在目前。 “那些是铁血军吗?” 秋怡茫然道,她只看见树本里人影幢幢,要不是云飞指点,更不能发觉他们的影纵。 “没事了,走吧。” 云飞笑道,隐约听见有人说什么怪声,相信这些铁血军是给自己的啸声惊动而来的,暗道内气之术可真神奇,想不到练成大周天后,耳目清明,倍胜往昔,要是冲破任督二脉,可不知会怎样了。 走了一段路,云飞突然挡在秋怡身前,沉声喝道:“树后是什么人?” “公子,是你!” 说话的原来是蔡和的信使,他奉蔡和之命,往白石城途中,预备报告土都退返金华城的消息,那里知道云飞已经攻佔红石,还亲自前来会面。 有了蔡和的信使领路,云飞和秋怡可不用乱碰乱撞,但是也少了亲热的机会,感觉美中不足。 云飞等晓行夜宿,登山涉水,走了十几天,终於在一处很隐蔽,但是四通八达,满佈窑洞的绝谷,与蔡和会面了。 蔡和憔悴了许多,见到云飞时,还热泪盈眶地执着他的手良久,待激动的情绪平复后,才发觉秋怡的存在,云飞考虑该如如引见时,秋怡已自称是云飞的丫头,倒省去许多唇舌。 也无需云飞询问,蔡和解释退到这里,全因逃路甚多,楚江王难以围歼,但是已经伤亡惨重,此时只剩下三四千兵马,大半受伤,要不是土都为了进攻白石城,调去敖四虎和一万铁血军,早已走投无路了,他也知道定有内奸,然而多番查探,也不能找出来,使他懊恼万分。 说到这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孩子出来奉茶,原来是蔡和的新婚妻子,名叫如秋,她是从黑石城逃难过河,本来往金华城投亲的,岂料金华沦陷,偶然碰上蔡和,才以身相许的。 云飞岂不生疑,看见如秋脸露异色,感觉站在身后的秋怡也是娇躯一颤,心中有数,故意在如秋送茶时,使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骇得她差点打翻了荼,更是肯定了。 如秋送完茶后,带着深意的看了秋怡一眼,然后翩然而去,秋怡也悄悄地在云飞耳畔说了几句话,等云飞点头,才向蔡和告罪,随着如秋离开了。 两女去后,云飞立即道出地狱门的鬼域伎俩,听得蔡和心惊肉跳,却无法想像如秋原来是秦广四婢里的秋茹,也是使他大败的内奸。 云飞继续解释地狱门的女孩子,大多是受到胁逼,才助纣为虐,也从秋怡那里知道秋茹本性善良,着他不要气恼。 没多久,秋怡与秋茹出来了,秋茹二话不说,便跪在蔡和身前痛哭,也无需多说了,蔡和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亦在云飞的劝说下,以大局为重,原谅了秋茹。 云飞身上携有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让秋茹服下后,定下妙计,与蔡和报仇。 这时妙悦双姬已经回到金华城了,在春花的安排下,两女在红石给不少金鹰军的军官侍寝,妁为探得金鹰公子的秘密和虚实,才动身回来的。 土都最感兴趣的,是知道金鹰公子的霹雳火,原来是向江平的谷峰购回来的,霹雳火的事,詹平业向秦广王报告,此时土都也收到消息,於是着令百纳城的五官王设法购买,留作后用。 尽管闻得金鹰公子只是留下一万兵马驻守红石城,土都也不打算反攻红石城,因为铁血军尚存万六七人,防守金华自然有余,却没有足够的兵力进攻,唯有等待铁血大帝的指示了。 有一天,楚江王收到秋茹的情报,知道蔡和预备率领残存的千余将士,投奔红石金鹰公子,土都遂着楚江王,带同敖二虎判官和六千兵马,拦途截击,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岂料楚江王领兵穿过一个山谷时,前后去路突然给大石封死,接着火箭漫天而来,谷里的枯木落叶立即起火,大军包括判官在内,葬身火海之中,只有楚江王与敖二虎和少许将士拚死冲出火海,却为蔡和与一个俊朗的手青人截击,结果两人先后被杀,铁血军一败涂地。 土都接到败报,不禁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联同楚江王,率领五万大军入侵,手下的四员大将,只剩下敖四虎一人,楚江殿仅余妙绝双姬和马脸冯端,出道以来,从没有如此惨败,虽然此时五官王已经买下大批霹雳火,着人送来了金华,却也不敢言勇,唯有龟缩金华城候命。 第47章 计取百福 楚江王丧命云飞剑底时,秦广王也趾高气扬地回到百纳城,出乎五官王意料之外,秦广王不独没有受到老祖的责难,还委以重任,着他接收五官王在百纳城的兵权,却要五官王带同属下,前赴金华城增援。 秦广殿众人喜气洋洋地聚在一起,秦广王高踞上座,秋瑶在旁侍候,玉翠坐在丁同和姚康中间,艳娘的左右却是詹平和苏汉。 “千岁,老祖要多久才可以练成身外化身?” 姚康问道,这时他与丁同也知道汤仁的故事了。 “不知道,快则一年,迟则两载吧。” 秦广王笑道。 “多久也没关系,他老人家等如多了一条性命,真是了不起。” 詹平谄笑道。 “事关机密,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要泄漏出去,自己人也是一样。” 秦广王吩咐道。 “知道了,待他老人家出世,只有我们才认得他,那才有趣哩。” 苏汉笑道。 “这一趟人人有功,本王一定有重赏的。” 秦广王道。 “千岁,赏我什么呀?” 玉翠旎声道。 “你的功劳最大,可惜尚未入门,只能送你这个了。” 秦广王把一个锦盒交给玉翠道。 “这是什么……咦……真是漂亮!” 玉翠打开锦盒,里边盛着一枚宝光四射的明珠。 “我呢?” 艳娘嫉妒似的说。 “你也有。” 秦广王笑道,艳娘也得到一颗明珠,只是小得多了。 “倘若奴家入门,会有什么呀?” 玉翠意犹未足道。 “要是入门可不同了。” 秦广王笑道:“我会让老祖答应,晋昇你为本殿的翠妃,掌管所有丫头,还送你一个金矿。” “金矿!” 玉翠美目放光,撒娇似的说:“你不是答应让我入门吗?” “只要你能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我便收你为门人。” 秦广王道。 “还有淫恶毒三关呢?” 苏汉问道。 “淫关可不用了,这浪蹄子愈来愈淫了。” 姚康捏了玉翠一把道。 “如何证明呀?” 玉翠着急地问道。 “现在有一件任务,本该派秋瑶去的,倘若办成了,便是本门的正式门人。” 秦广王说:“要是失手被擒,只要依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回来后,也算办成了事。” “会送命吗?” 玉翠嗫嚅地问。 “倘若会送命,便不要你去了。” 秦广王笑道。 原来百纳城本来是百福国的王都,除了百纳城,还有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四城,百福国是渔米之乡,物产丰富,但是国主懦弱,不敢与铁血大帝为敌,献出王都投降,供铁血军驻守,自己迁都百意城,还解除全国的武力,只是保留千余卫队,从此年年进贡,屈身为铁血大帝的附庸。 最近老王去世,儿子纪光继位,以盗贼横行作藉口,游说五官王让他扩建自己的卫队,铁血大帝发觉后,不以为然,暗中派人查探,发觉他在妹婿王振的协助下,已经建成一支五千人的军队,疑心顿起,害怕养虎为患,下令吞并百福国,老祖既恼每年的上缴太少,也怀疑五官王受贿失职,遂把他调走,让秦广王接任。 百纳驻军二万,本来不难攻下百意城的,秦广王不欲折损兵员,於是定计要玉翠利用美色,设法盗取印信,希望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够骗开城门,只要佔领百意城,其他三城大可传檄而定。 “倘若给他识破,一定会杀我的。” 玉翠害怕地说。 “纵然他存心与大帝为敌,此时准备不足,我的大军又虎视耽耽,只要表露身份,他如何敢杀你,多半是囚起来,看我有什么动静,倘若你依计而行,不用多久,便可以回家了。” 秦广王胸有成竹道。 “要是办成了,还有没有金矿?” 玉翠心动道。 “百福国的宝库便是金矿,全是你的。” 秦广王笑道。 “好,我干!” 玉翠毅然道:“怎样才能接近他?” “容易极了,他常常给五官送礼,知道我接替五官后,一定会送礼的,那时你便是我回赠的礼物了。” 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百福王纪光志大才疏,闻得金鹰公子的威名,只道铁血军大不如前,也想有所作为,於是重贿五官王,秦广王继任,他亦旧调重弹,以示拢络,也可以使他疏於戒备。 送礼时,秦广王笑脸迎人,态度友善,纪光只道妙计得授,看到回赠的礼物后,却是目定口呆,如在梦中。 虽然纪光尚未娶妻,已是姬妾成群,自信见尽天下美女,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玉翠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复念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迷惑英雄豪杰,要不是这样的美人儿,如何使人替他们卖命。 “王上,贱妾玉翠叩见。” 玉翠盈盈下拜道,心里很是紧张,因为秦广王收到消息,知道纪光内宠甚多,又贪新忘旧,不容易迷倒他,唯有速战速决,才有望完成任务。 经过艳娘的指导后,玉翠改变了自己,故意收歛了几分冶荡放浪的风情,却添了一些靦腆羞怯,还连夜缝制新衣,务要纪光一见倾心,堕入色欲的陷阱。 “这套衣服很漂亮呀!” 纪光色迷迷地扶起玉翠说。 那是一袭绣着黄花的雪白色衣裙,桃红色的抹胸挂在衣外,穿在玉翠身上,倍是妩媚诱人,而且衣服的料子单薄轻柔,一双藕臂,在流云长袖之下,似隐还现,腹下却是红云掩映,瞧得纪光双眼发光。 “裙下还有什么呀?” 纪光目不转睛地问道。 “还有……还有汗巾……” 玉翠举袖掩着朱唇,羞人答答地说。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吗?” 纪光笑嘻嘻地说,暗道纵然她是地狱门的妖女,也不能错过,只要不让她迷惑便是。 “贱妾自少沦落烟花,学习如何侍候男人,虽然干得不好,也是懂的。” 玉翠莺声呖呖地说。 “你在那儿当婊子的?如何干得不好?” 纪光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贱妾是从黑石城来的,但是身体不好,常常……常常给人欺负……” 玉翠垂着头,玩弄着衣带说,自知不像良家妇女,与艳娘研究后,编排了一个故事,勾起纪光的淫情。 “为什么给人欺负?” 纪光不明所以,问道。 “贱妾……不知为什么……难堪风浪……常常给人客弄得死去活来,好像受罪似的……” 玉翠红着脸说,她可不是做作,事实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荡漾,只要让男人随便碰一下,便淫心大动了。 “真的吗?” 纪光听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毛手毛脚。 “王上……你……你也要欺负人家吗?” 玉翠呻吟似的说,相信第一步该成功了,暗道艳娘说的不错,男人全有潜伏的兽性,更以征服女人为乐,只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唤醒他的兽性。 “我会怜着你的!” 纪光口里说话,手上却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会怜香惜玉。 “王上,让妾身侍候你宽衣吧。” 玉翠扭动着身体,方便纪光把手探入衣襟里,玉手却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故意惊叫道:“你……你好凶呀!” “害怕吗?” 纪光起劲地搓捏着粉雕玉砌的乳房说。 “你要怜着人家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 玉翠呻吟着说。 “我会让你快活的!” 纪光喘着气,掀起了玉翠的裙子,手掌从大红色的骑马汗巾边缘探了进去,狎玩着说:“你好湿呀!” “是……王上……进去一点……呀……我……我要!” 玉翠按着纪光的大手叫,刁钻的指头,使澎湃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玉翠脱力地伏在纪光胸前喘个不停,火辣辣的下体,唤起了剧战的回忆,可分不清是享乐还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后来,还隐隐作痛,好像什么也尿不出来了,只能苦苦讨饶,但是纪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样,叫得愈是无耻,他便愈兴奋,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干个不停。 尽管苦的死去活来,然而泄身的一刹那,却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了云端,灵魂儿飘飘荡荡,畅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家说欲仙欲死,要是这样死了,倒也风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驰魄荡,魂飞天外的感觉,玉翠不禁有点后悔,后悔牝户里擦的回天膏少了一点,肉洞里擦上这东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觉间,起死回生,持久耐战,这个纪光可真没用,染上了回天膏,也只能干两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乐得晕倒了。 思前想后,不禁有点怀念汤仁,他虽然伟岸过人,使人受不了,但是无需回天膏,也能让自己乐透了,可惜现在当了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除了汤仁,玉翠的脑海中,仍然残存着晁云飞那张俊俏的脸孔,但是已经遥不可及了,那穷小子无权无势,实在不屑一顾。 玉翠好像没有那么累了,低头看见纪光已经沉沉睡去,不禁有点着恼,要是他能再干一趟,一定有趣得多了。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玉翠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用来包裹私处的大红色骑马汗巾掉在脚下,不禁如释重负,可是捡在手里后,却是大皱眉头,因为上边沾满了男人的秽渍,当是纪光拿来揩抹,可不能再用了。 不裹上汗巾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这一方汗巾非比寻常,其实是地狱门的迷魂帕,只要覆在纪光脸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了。 玉翠不知道这迷魂帕还有没有用,幸好纪光睡得好像死猪似的,还鼾声大作,不禁暗叫侥倖,随手用汗巾清洁身体后,悄悄穿衣下床,然后走出卧室。 这里是纪光的寝宫,分内外两进,外边是起居室,那儿还有一个房间,是纪光批阅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里。 玉翠随着从人走进寝宫时,已经暗赞秦广王神通广大,料到纪光必会在这里接见,依言在房间找到印信后,不禁喜形於色,只要把印信带出王府,交到丁同手里,任务便完成了。 然而还没有出门,玉翠便知道不该欢喜得太早的,不知什么时候,纪光竟然已经穿上衣服,靠在门旁,望着她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是秦广老儿要你偷印信吗?” “不……我……我没有。” 玉翠惊叫一声,赶忙把印信放下。 “你道我睡了吗?我什么也看到了,明知你是地狱门的妖女,我还能睡吗?” 纪光冷笑道。 “我……不……” 玉翠粉脸煞白,后悔没有使用迷魂帕。 “秦广老儿偷我的印信作什么用,要是你说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不死的。” 纪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 玉翠颤着声说。 “真的不怕死么?” 纪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广王的……翠妃,要是杀了我,他不会饶你的!” 玉翠害怕地叫。 “只要你说出来,便不用死了。” 纪光唬吓道,他也知道杀不得的,但是要不问出秦广王的阴谋,恐怕会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会杀了我的!” 玉翠泣叫道。 “难道我不会杀人吗?” 纪光怒道。 “你杀好了,我不会说的。” 玉翠咬着牙说,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纪光不会明目张胆和铁血大帝闹翻,而且秦广王计中有计,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唯有依计而行了。 “这是你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 纪光大声召来两个守卫,道:“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贱人,肯说话时,再来禀告。” 那两个叫大牛二牛的守卫,把玉翠架进了牢房,那儿只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着还用绳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间,逼得她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该害怕的,然而离开纪光的寝宫后,她可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着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却是在丰满的胸脯乱摸,走进牢房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她生出一线希望。 “两位大哥,不要缚那么紧嘛,人家痛死了!” 玉翠撒娇似的说。 “倘若你不招供,待会还更痛哩!” 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拧了一把,然后把挂在衣服外边的抹胸扯了下来。 “哎哟……痛死人了!” 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色的罗衣,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 “老大,我打赌这婊子的衣服下边,什么也没有!” 二牛直勾勾地看着玉翠腹下黑压压的阴影说。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打赌!” 大牛狞笑一声,动手解开玉翠的腰带说。 “两位大哥,只要不难为我,我可以好好侍候你们的。” 玉翠哀求道,受辱事小,她只是害怕墙上的鞭子和刑具吧。 “你肯说话吗?” 二牛笑嘻嘻地掀开玉翠的衣襟说。 “……他们会杀掉我的!” 玉翠楚楚可怜道,装作害羞似的扭动纤腰,让晶莹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灯下。 “我们也可以弄死你的!” 大牛握着玉翠那光裸的乳房搓揉着说。 “老大,她下边湿漉漉的,看来是想我们弄死她了。” 二牛捏指成剑,捣进玉翠的牝户掏挖着说:“对吗?” “噢……轻一点……” 玉翠呻吟着说,却情不自禁地把纤腰迎向二牛的指头。 “这样的浪蹄子可真少见,那便先让她死几趟吧!” 大牛哈哈大笑,抄起一双粉腿,抽出鸡巴,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你真强壮!” 玉翠聒不知耻地叫。 “老大,我怎么办?” 二牛着急地叫,双手却忙碌地大肆手足之欲。 “一起上吧,这浪蹄子该容得下的……” 大牛捧着玉翠的粉臀,起劲地抽插着说。 二牛怎会客气,赶忙脱掉裤子,走到玉翠身后,抱着她的小蛮腰,昂首吐舌的肉棒在身后磨弄着。 “你……啊……干什么……不……不行的!” 玉翠恐怖地叫,记得有人说过,两个男人可以同时享受一个女人的前后两个孔洞,前边的没所谓,后边的只有丁同弄过,曾使她痛得死去活来,此时二牛的鸡巴在股间出没,怎不使她害怕。 “不行也得行的!” 二牛扶稳纤腰,不让她左右闪躲,腰下使劲,鸡巴便刺进去。 “不……喔……挣爆了……呜呜……别进去……痛……不要!” 玉翠声震屋瓦地叫。 “这叫做“两马同槽”用来招呼婊子的,你会喜欢的!” 大牛吃吃怪笑,帮忙捉紧玉翠,不让她挣扎。 “差不多了!” 二牛喘着气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玉翠的阴户,接着奋力前进,鸡巴也溜了进去。 “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我说了……不要再进去了!” 玉翠冷汗直冒道,这时牝户里前后插着两根鸡巴,那种苦楚,实在不能忍受。 大牛二牛却是置若罔闻,怪叫一声,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为了维持鸡巴不会掉出来,两人都是小心奕奕,没有燥急猛进,但是玉翠也受不了,叫苦呼痛的声音,不绝如缕,在恐怖阴森的牢房里,更使人闻声丧胆。 “呜呜……饶了我吧……不……痛……天呀……救救我……痛死我了!” 玉翠叫苦连天地叫唤着,但是怎能使大牛二牛停下来,还使他们兽性大发,倍是兴奋。 待两人先后得到发泄后,玉翠已是死人似的挂在绳上,胶绸绸的精液,从洞开的牝户汨汨而下,使人不忍辛睹。 “你也乐够了,该说话了吧?” 二牛扯着玉翠的秀髲问道。 “呜呜……我……我说了!” 玉翠泪流满脸道。 玉翠告诉纪光,是他的妹婿王振向秦广王告密,指纪光扩建卫队,图谋不轨,可是秦广王不相信纪光有胆作反,反而怀疑王振有意诬陷,谋夺王位,遂命玉翠混入来搜集证据,但是什么也找不到,才取了印信,算是交代。 纪光不禁暗喜,只道秦广王昏庸,不独没有怀疑玉翠作伪,还立即放了她,并宣称王振故意诬陷。 玉翠诈作感恩,依照秦广王的指示,直指王振是罪魁祸首,要是除了他,秦广王便不会再追究了。 纪光早有意思寻找代罪羔羊,更相信王振为了王位,故意泄密,於是暗藏刀斧手,诱二振进府,把他当场格杀。 王振之妻是纪光的妹子兰苓,闻讯入府问罪,纪光着玉翠出来指证,却让兰苓找到破碇,然而纪光先入为主,玉翠也砌辞狡辩,使兰苓含怒离城而去。 秦广王已经知道玉翠失手被擒,也佈置妥当,乘着纪光诛杀王振,城里人心惶惶时,突然着姚康和丁同领兵入城,在完全没有抵抗下,纪光被杀,百福国也灭亡了。 论功行赏,玉翠立了大功,正式成为地狱门的门人,晋号为秦广殿的翠妃,姚康苏汉詹成和丁同,则分别当上了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的城主。 经过五石城惨败的经验,秦广王可谨慎得多了,吩咐姚康等不要燥进,控制大局后,才加税募兵,还从百纳调出军队,每城派驻二千,以防民变,由於百纳位处四城中间,随时可以派兵增援,纵然有人作乱,也不敢妄动。 玉翠没有随同丁同前往百意城赴任,去的是艳娘,丁同没有介意,因为身为百意城的城主,不愁没有女人,艳娘只要有安逸的生活,便得到满足,只有玉翠犯愁,愁的是几个男人分赴各地,剩下秦广王一个老头子,他还在百纳城强佔了几个年青的女孩子作妾,那有空理会自己,幸好获赠许多珠宝财物,才没有那么气恼。 秦广四婢只剩下秋瑶一人,众人都道秋怡等已经送命,没有继续访寻,秋瑶也没有新任务,除了每月上药时还要受辱,倒也优悠自在。 第48章 红袖添香 云飞终於返回红石城了,此行虽然没有太大的收获,总算助蔡和大胜一仗,秋茹弃暗投明,土都纵然再次围剿,亦难以得逞,於是留下一对乌鹊,供蔡和传递消息后,便踏上归途了。 回到城主府时,宓姑等正在吃晚饭,看见云飞和秋怡,整桌立即停下来,银娃欢呼着扑入云飞怀里,叫道:“公子,你终於回来了!” “公子,快点坐下来,你一定很累了。” 白凤关怀地说,原来她也来了。 “我也累死了,怎么没有人让我坐下?” 秋怡佻皮地说,这些天来,她与云飞朝夕相对,使她回复了少女情怀,开朗了许多。 “你整天对着公子,累一点有什么关系?” 银娃嗔道。 “大家别淘气了,还不让公子坐下。” 宓姑笑骂道。 看见三女笑语如花,千娇百媚的样子,云飞心里生出温暖的感觉,好像回到家里,才坐下来,便发现宓姑身后,还有一个粉脸低垂,身穿黑衣的女孩子,原来是芙蓉。 “你整天说要见金鹰公子,现在公子回来了,还不上前见礼?” 宓姑把芙蓉推到云飞身前说。 “姑娘,不用客气了。” 云飞欠身道,暗道逾月不见,也该康复了。 “你……你便是金鹰公子?” 芙蓉颤着声说,她认得这个报讯的年青人,但是如何想得到他便是鼎鼎大名的金鹰公子。 “是的。” 白凤小声道:“正是云飞……云公子了。” 芙蓉粉脸煞白,娇躯急颤,也没有说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 “你干什么?起来……快点扶她起来!” 云飞手忙脚乱道。 “公子,她很可怜的。” 银娃叹气道。 这时白凤秋怡也要把芙蓉扶起来,她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两女不想动粗,唯有在旁好言相劝,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哭个不停。 “孩子,你有什么事想求公子的,要说话才行,哭管什么用?” 宓姑摇头道。 “……公子……呜呜……求你……求你杀了卜凡……” 芙蓉号哭道。 “行的,起来再说吧。” 云飞知道卜凡必有取死之道,也不多问了。 “公子……你的大恩……我……我是永远报不了的……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我……我会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 芙蓉伏在地上痛哭道。 “别说这些了,起来吧。” 云飞心道,记得当日她傲慢娇纵,现在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身受之惨,必定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起来吧,公子答应了。” 宓姑笑道。 “吃饭吧,快要饿坏了。” 云飞不想多说,迳自在饭桌坐下道。 宓姑和银娃等赶忙张罗酒饭,殷勤侍候,芙蓉也在白凤的扶持下爬起来,却也不敢坐下,低头站在一旁垂泪。 “大家一起吃吧,告诉我可有事发生。” 云飞故作轻松道,也没有理会芙蓉。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於坐下来,芙蓉也抹去脸上泪水,坐在一旁相陪。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段津和甄平今早来了,明天用乌鹊传书通知其他人,也该赶得及的。” 宓姑自言自语似的说。 “两老赶来有事吗?该得及什么?” 云飞奇怪道。 “公子,你忘了吗?过几天是你的十九岁生辰,我们要给你贺寿哩。” 宓姑答道。 “胡闹,我这个年纪,如何能让你们给我贺寿,千万不行!” 云飞断然道,想不到老爹去世后,转眼便一年了,短短一年光景,发生了这许多变化,真像做梦似的。 “但是你身份尊贵……” 宓姑嗫嚅道。 “不行,我说不行便不行!” 云飞摇头道:“以后也不许谈什么贺寿的。” “公子,原来你还是这么年青的。” 秋怡讶然道。 “公子天纵英才,活一年抵得上我们活几十年了。” 宓姑感慨地说:“要不是他,现在我们可要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受罪了。” “要不是大家同心协力,我一个人干得了什么?要对抗铁血大帝,还要大家努力。” 云飞靦腆道。 “有公子领导,我们一定可以击败铁血大帝的。” 宓姑正色道。 这一顿饭吃得尚算愉快,秋怡说话最多,在银娃的追问下,缕述此行的经历,知道秋茹摆脱了地狱老祖,云飞再败铁血军,人人拍手称快,虽然芙蓉没有说话,但是楚江王和敖大虎的死讯,也使她激动得潸然泪下。 吃过晚饭,宓姑知趣地告退了,看见芙蓉好像坐主不安,云飞向白凤做了一个眼式,白凤会意似的在芙蓉耳边说了几句话,芙蓉粉脸一红,便随着白凤下去了。 “银娃,芙蓉可是你师傅的徒弟?” 云飞好奇地问道。 “不是,师傅说你不许,她也不敢收了。” 银娃眸子里闪烁着狡猾的笑容道。 “也好。” 云飞舒了一口气,点头道。 “你是恼她当日傲慢无礼吗?” 银娃问道。 “我没有恼她……” 云飞沉吟道。 “你是不喜欢她吗?” 秋怡追问道。 “她是有妇之夫,我……” 云飞不知如何回答。 “卜凡心狠手辣,杀她全家,还……” 银娃咬牙切齿道:“……禽兽不如,还算她的丈夫吗?” “我看她也很好呀,多一个人侍候你有什么不好?” 秋怡看了云飞一眼,大着胆子说。 “公子是不是欺负得你很苦?” 银娃紧张地捉着秋怡的臂弯说。 “谁说不是?那有小弟弟这样欺负大姐姐的!” 秋怡红着脸说。 “小弟弟么?” 云飞嘿嘿笑道:“就是这句小弟弟,待会你叫多少好哥哥也不能饶你!” “有银娃和白凤在一起,我可不怕你了。” 秋怡吃吃笑道。 “还有芙蓉呢!” 不知什么时候,白凤从堂后走了出来,芙蓉脸如红布,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清水,垂着头随在白凤身后。 “你……你们……” 云飞膛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芙蓉蹲在云飞身前,把热水放在脚下,嗫嚅道:“公子,你……你走了一天路,让婢子给你洗脚吧。” “这怎么成……” 云飞急叫道。 “我是你的丫头,不该侍候你洗脚吗?” 芙蓉鼓起勇气道。 “你刚才亲口答应的,不可以反悔呀!” 银娃抗声道。 “谁说我反悔了!” 云飞没好气道。 “那便让婢子侍候你吧。” 芙蓉也不待云飞答应,捧起他的脚,慢慢把靴子脱下来道。 “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开始,联手对付我?” 云飞瞪了白凤等一眼道。 “谁叫你整天欺负人家?” 银娃吃吃笑道。 “小鬼头,我净是欺负你吗!” 云飞把银娃拥入怀里,呵着痒道。 “白凤……怎么不做声……你也有出主意的!” 银娃闪躲着叫。 “公子,是我不好,罚我好了。” 白凤含羞靠入云飞怀里说。 “难道我会饶你吗?” 云飞哈哈大笑,在白凤的腋下捏了一把道。 “芙蓉,干么又哭了?” 秋怡忽地问道。 云飞低头看见芙蓉默默地流着泪,叹着气把脚掌从玉手抽出来,道:“芙蓉,不要委屈自己了,起来吧。” “不……公子……” 芙蓉捉着云飞的脚掌,泣叫道:“让我给你做点事吧……呜呜……婢子百劫余生,本不该偷生人世的,但是卜凡未死之前,婢子可死不瞑目呀!” “姐姐,不要哭了,倘若要死,妹子早也死了!” 白凤抚慰道:“我们能够和公子在一起,便是新生了。” “不……我……我是不祥人,不死何为?” 芙蓉号哭道。 “什么不祥人?” 云飞不解道。 “她……” 白凤红着脸在云飞耳边解说道,秋怡也附耳聆听,银娃却是摇头叹息,看来是知道了。 “胡说,那有这样的事!” 云飞失声笑道。 “芙蓉,我也见过几个没有毛的女孩子,她们……未必是不祥的。” 秋怡劝慰道,心里可不肯定。 “但是……碰过我的男人……不是死了,便是倒运……呜呜……” 芙蓉流着泪说。 “我不信,难道没有毛的便该死了吗?” 云飞不以为然道,暗料芙蓉口里的男人,多半是那些地狱门的禽兽。 “难道我还能做人吗?” 芙蓉伏地痛哭道。 “别哭了,你们陪着她吧,我也要睡了。” 云飞不知如何慰解,无奈自行回房休息。 一宿无话,云飞醒来时,天色已经发白了,晨早的冲动,使他十分难受,不禁后悔昨夜孤寝独眠,叹了一口气,便起身下床。 打开房门后,云飞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是芙蓉坐在地上,靠在门旁睡着了,身上还是穿着昨夜的黑衣,看来整夜睡在门外,苍白的粉脸上泪痕斑驳,不禁怜意陡生。 开门的声音,使芙蓉从睡梦中醒来,惺忪睡眼里看见云飞站在身前,赶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在脚下,哽咽着说:“公子……对不起,昨夜是婢子不好,不该恼了你的……请你原谅婢子吧。” “你整夜待在这里吗?” 云飞吃惊道。 “你要不原谅婢子,婢子不会起来的。” 芙蓉流着泪说。 “我没有恼你呀!” 云飞也不待芙蓉说话,猿臂轻舒,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你有的……呜呜……我不该哭的……她们说你最恼那些爱哭的丫头,还……” 芙蓉饮泣道。 “那么你还哭?” 云飞把芙蓉放在床上,柔声道。 “我……我……” 芙蓉泪如泉涌,怎样也不能停不下来。 “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受了许多委屈,但是别想过去的事了,我会给你报仇的。” 云飞安慰道。 “他们……呜呜……他们十几个……轮奸我……用鞭子打我……呜呜……还用狗……” 芙蓉嚎啕大哭道,好像要把所有委屈,一下子尽数倾吐。 “那些全是野兽……” 云飞怒火填胸,骂道:“我不会放过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的!” “……我……我真的不愿做人了!” 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哭叫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别再多想了,要好好活下去才是。” 云飞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泪水说。 “公子……呜呜……谢谢你……” 芙蓉泣不成声道。 云飞没再说话,怜惜地把芙蓉拥入怀里,轻拍着粉背,以示抚慰,暗念铁血大帝实在是万恶之源,一日不除,世上便永无宁日了。 芙蓉哭了一会,才慢慢止住哭声,发觉云飞胸前给泪水湿了一片,心生歉疚,却又舍不得伏在上边那种安全温暖的感觉,抽泣着说:“公子……当日我没有听你的话,还傲慢无礼,你……你可有恼我吗?” “那时是有一点儿恼,现在也不恼了。” 云飞叹气道。 “没有听你的话,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如此的……” 芙蓉哭道:“公子,你要是恼,尽管打我骂我,我是死而无怨的!” “倘若你还哭,我可真的恼你了。” 云飞浅吻着芙蓉的鼻尖说。 “公子……” 芙蓉感激莫名,忍不住伏在云飞怀里,放声大哭。 云飞了解芙蓉的心情,知道劝慰也是徒然,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却难禁心猿意马,看见衣领露出那白皙皙的粉颈,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下去,上边清新洁净,香气袭人,使他难以自持,手上也开始不规矩了。 尽管芙蓉哭得伤心,仍然是清楚地感觉得到云飞的一举一动,那灼热的嘴唇,给冰冷的芳心带来了温暖,还有那温柔的爱抚,却使那遗忘已久的甜蜜和幸福,再度涌上心头。 幸福是短暂的,当云飞得寸进尺,动手扯下她的衣带时,芙蓉蓦地惊叫一声,挣扎着脱开云飞的怀抱。 “不……不能够的!” 芙蓉惶恐地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对不起……” 云飞俊脸通红,有点无地自容。 “不……” 芙蓉哀鸣一声,粉脸贴着云飞隆起的裤裆,饮泣道:“……让我给你弄出来吧。” “是我不好,我不该冒犯你的。” 云飞惭愧地移动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 芙蓉紧紧抱着云飞,急叫道:“我……我是不祥人,不能连累你的!” “你不是的……” 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不待芙蓉说话,嘴巴便封住了颤抖的樱唇。 缠绵的热吻,胜过了千言万语,沉醉在绵绵情意之中,芙蓉可不知衣服是如何脱下来的,待云飞扯掉骑马汗巾,手掌从股间探了进去,轻抚贲起的桃丘时,她才触电似的浑身抖颤,喉头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浅叫,一双玉手还软弱地撕扯着云飞的衣服。 云飞五指如梭,熟练地搔弄着那滑不溜手,温暖娇嫩的肉饱子,指头传来濡湿的感觉,使他知道是时候了,於是脱下裤子,拔出气宇轩昂的肉棒,抵在裂开的肉缝上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公子……” 芙蓉娇吟一声,下体的充实和涨满,彷彿已经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变成他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了。 云飞坚决而不急燥,温柔却不畏缩,去到尽头后,也不为已甚,待芙蓉喘过了气,才慢慢地抽插起来。 芙蓉好像在做梦,只有在梦里,她才会碰到这样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挂着恐怖的金鹰脸具,每每在最后关头,便舍她而去,迷糊之中,心底里不禁生出害怕的感觉,害怕这个还是梦,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不让他猝然而去。 云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感觉玉道里已经湿得可以时,才开始快马加鞭,偶尔还尽根刺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啊……啊啊……公子……喔……啊……” 芙蓉也不知自己叫什么,要不叫出来,却又受不了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酥麻,还有从洞穴深处扩散开去的痠软。 暖洋洋的肉洞里,开始传来那种熟悉却是美妙的抖颤,芙蓉叫唤的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云飞於是奋力地急刺几下,刺得芙蓉尖叫一声,娇躯狂颤,玉手失控地乱撕乱扯,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云飞的鸡巴深藏芙蓉体内,肉菇似的龟头,紧贴着抖颤的花芯后,便运起了内气。 内气才生,一缕微弱的气劲,便好像受到吸引,从马眼直透丹田,与云飞的内气融成一起,这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奇怪的气劲了,秋怡尿精时也有的,亦是与他的内气水乳交融,连成一起,行房时,她愈是畅快,泄出的气劲便愈绵密清晰。 既然芙蓉泄身,也会生出这种气劲,看来女孩子在极乐时,除了尿精,体内还会尿出另外一种东西,只是不知道这道气劲是什么,为什么会和自己的内气融合,一连串问题,使云飞莫名其妙,更想及早向甄平求教。 “公子……” 芙蓉好像歇够了,在云飞身下蠕动着叫。 云飞若有深意地向门外看了一眼,低笑一声,便再次大张旗鼓,尽管存心速战速决,却也使芙蓉梅开二度,才得到发泄。 “几个顽皮的小鬼头,还不进来!” 云飞发泄完毕后,也不起来,却往门外喝道。 芙蓉还没有喘过气来,银娃白凤和秋怡三女已经推门而进,羞得她嘤咛一声,埋首在云飞怀里,不敢做声。 “公子,还要吃早点吗?” 银娃狡黠地问道。 “不吃怎行?” 云飞笑道:“过来,让我吃了你!” “你还吃得下吗?” 银娃吃吃娇笑道。 “芙蓉,公子没有累坏你吧?” 白凤含笑坐在床沿问道。 虽然芙蓉羞得粉脸通红,还是勇敢地摇着头,然后在云飞的脸上香了一口。 “公子,段老甄老已经来了,邓大叔,侯大哥和师传伴着他们,要不要他们再等一会?” 秋怡笑道。 “不,我现在立即出去。” 云飞翻身爬起道。 “慢着!” 芙蓉急忙拉着云飞的手,叫道:“公子,你……你打婢子这里一下!” “为什么?” 云飞愕然道。 “这可以辟邪的!” 芙蓉红着脸,拉着云飞的手掌,在光裸的牝户打了一下。 “胡闹!” 云飞骂了一句道:“邪什么?那有这样的事!待我回来,才和你说清楚。” 第49章 阴阳之道 云飞见到众人时,出乎意料之外,气氛不大愉快,宓姑铁青着脸,邓朴侯荣垂首不语,段津和甄平却是神色沉重。 “少主,昨儿我和甄平视索城防,虽然无懈可击,但是红石城只有一万兵马,要是土都的援军杀到,恐怕很难守得住的。” 这是段津劈头第一句话,看来是军事的问题,使众人发生争执。 “英雄出少年,少主三败土都,还要怕他吗?” 宓姑气愤道。 “宓姑,让老叔说下去。” 云飞沉声道,他大致料到众人争执什么了。 “土都控制了渡口和渡河的船舶,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后边还不知有多少援军,我们兵力分散,只能守,不能攻,切勿轻敌呀。” 段津正色道。 “说得对!” 云飞击节赞赏道:“段老不愧是当年的金鹰四杰,思虑周详,算无遗策。” “少主,我们不是泼冷水,虽然这几仗打得很好,但是实力和铁血大帝相差太远,恐怕……” 甄平解释道。 “两位老叔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胜利沖昏了头脑的。” 云飞点头道,接着便道出“罗致人材,广结盟友,修明政治,整军经武”等四大方略。 “不错!这四大方略,正是万年之计!” 甄平点头不迭,道:“不知军事上,少主有何高见。” “是不是高见,还要大家参详,集思广益才行。” 云飞笑道:“相信土都的援军,要三数月才可以抵达金华城,暂时该不会发动反攻,我想利用这些时间,重新调配军队,准备和他决一死战。” 根据蔡和的情报,进攻金华城的铁血军,是土都从龙游城带来的,那里在金华城的东北,快马行走,也要十天八天的时间,倘若土都再从龙游调来大军,连同运粮后勤,需时当以倍计,而且攻袭金华城的,该是铁血大帝驻在南方的精锐,要从北方调来援兵,便要更多的时间了。 “要是经江平前来,可快得多了。” 宓姑不解道。 “经江平要走崎岖山路,大军怎能行走。” 甄平解释道。 “不错,蔡和已经派出探子,要是大军经过,便会用乌鹊通知我们了。” 云飞道。 “现在黄石黑石共有六七千新军,大致已经训练完成,绿石有三千,白石有六七千,四方堡也有三千,少主打算如何调动?” 段津问道。 “土都当以红石为目标,相信最吃重,我打算在其他四城保留少量军士,维持治安,同时继续招募和训练新军,扩充军力。” 云飞说:“由於江平城与狂风峡亘为欹角,谷峰守江平该没有问题,我打算把四方堡的童刚,和久经训练的军士调来红石城,绿石的新军移防四方堡,其他全数调来防守红石,合计有二三万人,该可以守得住红石的。” “刚才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百福国已经为铁血大帝吞并,江平只有六七千军士,大多是水军,兵力好像弱了一点。” 段津沉吟道。 “对,那便从黑石调三千兵赴江平,连同四方堡的三千军士,该守得住的。” 云飞当机立断道。 “我们还要建造船只,训练水军,便可以与土都一拚了。” 段津兴高采烈道。 “此事缓不济急,普通的船舶用途不多,要做战船,却没有人材……” 云飞思索道。 “少主忘了谷峰吗?” 甄平笑道:“可以请他代做战船,负责训练军士,沿河而上,还可以两面夹击呢。” “对,就是这样。” 云飞喜道。 云飞於是重新调配岗位,提议李广守四方堡,与谷峰通力合作,训练军队,方岩坐镇白石城,董锋在黄石绿石募兵储粮和开矿,制造武器和盔甲,甄平文白留守黑石城,段津率领邓朴、童刚和侯荣负责红石的防务,说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众人深表悦服。 “少主,还有一件事要提防的,土都的武功很高,当年他还是铁血大帝麾下的五虎将时,老夫曾与陈良联手出战,仅能战个平手,刚姪的武功虽然不错,也不及当年的土都,要是碰上他,一定要特别小心。” 段津告诫说。 “谢谢老叔指教。” 云飞正容道,暗念几次大战铁血军,也没有与土都对阵,但是单看敖家四虎的武功,土都该不是善男信女。 谈毕军政诸事后,云飞继续道出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等怪事,徵询众人的意见。 “怪力乱神,恐怕是故弄玄虚吧?” 侯荣无法置信道。 “世上太多无法解释的事了,怎能说没有?” 宓姑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死人和活人的分别,是有没有灵魂,灵魂是看不见,碰不到的,去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要是地狱老祖发现了灵魂的奥秘,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甄平思索着说。 “可惜没有人见过汤仁,纵是碰上他,也无法提防的。” 段津叹气道。 “有的!秋怡见过他,可以找一个高明的画师,依照她的描述,或许能缯出图形,倘若碰上他,便可以小心防范了。” 云飞灵机一触道。 “唯有如此了,让老奴安排一下,希望能够绘出图形吧。” 宓姑道。 “难道只有地狱老祖,才懂这些奇功异术吗?” 邓朴懊恼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年我避祸南逃时,曾经在三仙国的虎跃城碰过一个异人,蒙他启发,才找到练气之术的窍门,世上尽多奇人异士,只是不知在那里避世修行吧。” 甄平感慨地说。 “那异人也懂练气之术吗?” 云飞问道。 “他不懂,但是精研阴阳之道,常说男有元阳,女有元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要阴阳调和,才可以养命致生,某些地方和练气之术相似,使我悟出练气之术的。” 甄平回忆道。 “他是谁?在虎跃城那里?” 云飞目露异色,追问道,三仙国在金华城之北,共有三个城市,分别是龙游、虎跃和凤舞,几年前已为铁血大帝所灭了。 “他自称阴阳叟,十多年前,在虎跃城设下“阴阳馆”授徒,当时已经六十多岁,我路经虎跃城时,好奇前往求教,才认识他的,三仙国覆灭后,不知道是否尚在人间了。” 甄平答道。 众人闻得与勾魂慑魄无关,也没兴趣问下去,云飞却待众人离去后,单独留下甄平求教。 甄平知道云飞修练内气的进境时,简直目定口呆,难以置信,再闻练成大周天后的诸般好处,更是艳羨不已,他也无法解释行房时,从花芯溢出的是什么东西,使云飞大为失望。 “会不会是阴阳叟说的元阴呢?” 云飞问道。 “很有可能,刚才没有说,是因为宓姑在场,阴阳叟研究的是採补之术,如何藉行房时,阴阳亘济,有点邪里邪气的。” 甄平答。 尽管甄平无法解释那道古怪的气劲,但是谈到练气之术,仍然大有见地,提供了内气行走的路线,助云气修练,以图冲破任督二脉。 虽然云飞不许祝寿,庆生那一天,还是很热闹,段津、甄平、宓姑、邓朴和侯荣,还有银娃、白凤、秋怡和芙蓉四女,与他一起庆祝,与年前晁孟登病逝,玉翠舍他而去的十八岁生辰比较,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晁孟登的养育之恩,云飞不禁生出扫墓的念头,暗道土都三数月内不会发动攻击,留在红石城也是浪费,决定先往伏牛山扫墓,再往虎跃城一游。 说到扫墓,人人赞成,但是提到要独自前往虎跃城时,众人却齐齐反对,因为虎跃城已为铁血大帝佔领,与过河会见蔡和比较,可危险得多了。 云飞力排众议,直指众人杞人忧天,主要是没有人认得他,只要小心行事,当无危险的。 众人大力劝阻,宓姑还说到声泪俱下,也不能让云飞改变主意,但是为免众人担心,只好答应每隔一段时间,使用乌鹊传书,报告行纵。 四女虽然没有说话,然而到了晚上,四女却围在云飞的身畔,忧形於色,欲言又止,使他荡气回肠,差点便要打消远行的念头。 “你们怎么啦,为什么全不做声?” 云飞故作轻松道。 “公子,不去不行吗?” 银娃撤娇道。 “放心吧,没有事的。” 云飞笑道。 “要是有事,可以让婢子去办的,不用你操劳呀。” 秋怡低声道。 “不,只有我自己才办得了。” 云飞摇头道。 “那么让秋怡和你一道走吧。” 银娃央求似的说。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们还要和我作对吗?” 云飞假作不悦道。 “不是的!” 白凤嗫嚅道:“我们……只是不想你冒险吧。” “不许再说了,那个再说,我便打她的屁股!” 云飞笑道:“还是好好给我送行吧!” “既然你还要上路,可不能太累的。” 秋怡环首四顾,道:“……让白凤侍候你吧!” “你们那能累倒我,一起上吧!” 云飞哈哈大笑道,他愈来愈喜欢群战,只有这样才可以尽兴,也不会让她们太累。 “公子,还是早点睡吧。” 白凤粉脸一红,道。 “一起睡吧!” 云飞伸手把白凤拉入怀里,道:“芙蓉,你要跑到那里?” “婢子……” 芙蓉害怕地退后一步,垂着头不敢说话,自从那天早上与云飞交欢后,开始重拾生趣,也与众女一样,喜欢与云飞在一起,今天是他的生辰,还蓄意挑了一袭黛绿色的衣裙,打扮得喜气洋洋,渴望投进他的怀里,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忘记悲惨的往事。 “算了,你去睡吧。” 云飞摆手道。 “公子,你不要恼……” 芙蓉惶恐地说:“只是婢子……婢子的月事到了。” “前两天你的月事不是完了吗?” 云飞叹气道。 “我……” 芙蓉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不喜欢也没什么大不了,不用骗我的。” 云飞摇头道。 “不……不是的!” 芙蓉眼圈一红,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你明天有远行,要图个吉利,不能碰婢子的。” “公子,她是一番好意的……” 白凤同情地说。 “好意?” 云飞眼珠一转,冷哼道:“什么好意?我说了多少次,有毛没毛,全是与生俱来,怎会不吉利?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气我?” “不是的……” 芙蓉悲声叫道。 “还说不是?要不狠狠地教训你一趟,你是不会记着的!” 云飞声色俱厉,把芙蓉拉起来,横身按着膝上说。 “公子,饶她一趟吧!” “她不是有心的!” “不要难为她,让婢子慢慢开导她吧!” 三女可没有见过云飞如此气恼,不禁吃惊地叫。 “全给我住口!” 云飞怒叱一声,掀起芙蓉的裙子,露出了下边嫩黄色的骑马汗巾。 “你究竟要怎样?” 银娃看见云飞虽然扳着脸,但是眼睛闪烁着古怪的光芒,忍不住气鼓鼓地问道。 “我要她的屁股开花!” 云飞悻声道,可是眼睛笑意更甚。 芙蓉的身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云飞揭下来,她不独没有讨饶,还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公子……狠狠责打婢子吧!” “我打了,不许叫苦呀!” 云飞把手掌举在半空,唬吓着说。 “不……公子,饶她一趟吧!” 白凤害怕地捉着云飞的手叫。 “放开手,待会便轮到你!” 云飞眨着眼睛说。 “姐姐,让公子打我吧,打得愈重愈好!” 芙蓉叫道。 白凤不敢坚持,看见秋怡袖手旁观,爱理不理,银娃却顽皮地脸露笑容,不禁莫名其妙。 “嘿!” 云飞开声吐气,手掌朝着涨卜卜的玉股拍下。 芙蓉咬着朱唇,等待云飞的巨灵之掌,然而手掌落下时,却没有带来痛楚,只是温柔地抚玩着她的粉臀。 “傻孩子,以后不许再说了,知道吗?” 云飞柔声道:“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报,倘若我不是恶人,便不会有恶报,除了老天爷,没有人可以使我倒运的,你说我是恶人吗?” “不……你不是的!” 芙蓉嚎啕大哭道。 “你这样凶,吓坏芙蓉了,还不是恶人吗?” 银娃娇嗔道。 “是呀,刚才差点给你骇死了!” 白凤轻拍着胸脯说。 “凶吗?” 云飞探进芙蓉股间,凶霸霸地说:“人人也要把裤子脱下来,让你们知道我有多凶!” 第50章 虎跃之行 云飞终於上路了,他没有让四女送行,因为起床时,她们已是牵衣执手,情话绵绵,哭得像泪人儿似的,要是让她们送行,恐怕会忍不住留下来的。 段津等送行时,也是反覆叮咛,嘱他小心行事,还想他改变主意,众人里,只有甄平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除了扫墓,亦是为了阴阳叟,探索那道奇怪气劲的秘密。 云飞不全是为了好奇,而是感觉这个秘密,会有助内气的修练,从而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甄平知道后,也明白此行的重要,不再拦阻了。 自从内气可以在体里走遍大周天后,云飞发觉耳目清明,浑身是劲,武功更是一日千里,以前许多武学的难题,豁然而悟,诛杀楚江王一役,楚江王该是曾经对垒的敌人中,武功最高的,却给他连劈十八剑,活活劈死的。 云飞最兴奋的,是体里的内气已经从气流转化成劲力,有一天练拳时,不知如何运起内劲,竟然打断了练功用的木桩,可惜时有时无,不能收发由心。 回到红石城后,云飞夜夜春宵,固然是欲火难禁,也是为了探索气劲的异象,结果发现四女尿精时,花芯里均会溢出微弱的内气,和他的内劲融合,以银娃最多,白凤次之,然后是芙蓉和秋怡,芙蓉本来是最弱的,昨夜却突然转强,使人莫名其妙。 甄平提及阴阳叟精研探补之术,触动云飞的灵机,决意孤身寻访,希望能够找到答案。 往伏牛山扫墓完毕后,云飞在四方堡待了两天,便穿越狂风峡,迳往河滨,谷峰已经接到通知,派船守候,直赴江平城,谷峰和秋月自然殷勤招待,云飞趁机交待任务,然后在谷峰安排下,加入一队从虎跃城来的商队,假作寻亲,夥同商队同行。 说是商队,其实只有五六人和几头骡马,由於江平盛产药材,从江平往虎跃,徒步只需三天,但是要攀山越岭,山路崎岖难行,还要照顾骡马,走得可不轻松。 这条山路本来只有购买药材的商人行走,但是近日百福国覆亡,局势动荡,遂有其他的商人转往江平,偶尔也会在路上碰上其他的商队。 云飞本着“多看,多听,多问,少说”的原则,除了沿途留意地理形势,亦探问虎跃城和三仙国的近况,知道三仙国数年前为土都领军灭亡后,虽然惨遭横征暴歛,民不聊生,但是在血腥的镇压下,不敢反抗,只能当顺民了。 龙游城之西是凤舞城,东边是虎跃城,距两城两三日路程,所以当年三仙国来以龙游城为国都。 三仙国灭亡后,铁血大帝却在虎跃城驻军二万,其他两城只是分别驻军五千,原来虎跃城邻近百福国的百万城,多驻军队,便是提防百福叛变,攻佔金华城的五万军士,是年前从北方调来的。可没有动用虎跃城的驻军,百福国既定,虎跃该不用这么多军士了。 几天后,终於抵达虎跃城了,商队连同云飞,不过是六个人和四头骡马,入城时,却要缴税一个银币,一个银币在黄石城可以籴米十担,这里税款之高,使人咋舌。 云飞为免连累商队,自行找了客店居住,吃饭时,闻得很多驻军离城,改驻龙游城,云飞可不担心,以现在红石的实力,纵然全数兵马赴援,也能固守,於是以乌鹊传书报讯,顺报平安。 晚饭后,云飞装作上街游览,一方面了解城里的情形,也希望能够探听到阴阳叟的下落。 虎跃城看来没有受到战火的蹂躏,很是繁盛,百业齐全,但是米珠薪贵,幸好云飞季子多金,不致捉襟见肘。 云飞不是乱碰乱撞的,行前已经从甄平那里,问清楚阴阳馆当年的所在,然而事隔多年,阴阳叟年纪老迈,又经过战乱,在世的机会甚微,但是他曾经广收门徒,或许有人能会有答案的。 当年阴阳馆坐落城西书院云集的地方,这时竟然变作了烟花之地,全是秦樱楚馆,歌台舞榭,云飞也不奇怪,因为铁血大帝治下,只有这个最古老的行业最兴旺,背后可不知隐藏了多少人间惨事。 云飞粗略估计,单是妓院便有七八十间,其他的尽是酒楼食肆,能够在这里花费的,不用说全是当权者和那些卖身投靠的无耻之徒,幸好他衣着光鲜,杂在这些人里,也不会碍眼。 走了几步,云飞便给一个龟奴拉住,随口探问阴阳馆的消息,想不到他知道的不少,阴阳馆就在附近,是一所宏伟华丽的大宅,宅后古树参天,门外还有兵丁守卫,很易辨认,馆主是阴阳子,据说是阴阳叟的首徒,也是城主的亲信。 云飞虽然轻易找到了阴阳馆,但是岂敢鲁莽,绕着宅子走了一遍,发现屋前屋后,也有兵丁巡逻,幸好不算严密,以他的身手,轻易便从屋后潜了进去。 宅子很大,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云飞耳目清明,听到远处有人声,迳往有人说话的地方走去。 声音是从偏厅传出来的,厅里有四个人,一个身穿锦袍的汉子坐在堂前,身畔是一个千娇百媚的艳女郎,一个愁眉苦脸,乡农打扮的中年人站在他们身前,还有一个身裁瘦小,脸有菜色的女孩,正在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女儿,快点脱吧。” 乡农含着泪说。 无论那女孩脱得多慢,最后还是一件不剩,她涨红着脸垂着头,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遮掩着羞人的身体。 “秋心,过来帮忙吧。” 锦袍汉子道。 艳女秋心随着锦袍汉子走到女孩身前,拉开一双小手,让那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太小了一点吧?” 锦袍大汉皱着眉,在微微贲起的胸脯抚摸着说。 “已经十五岁,不小了!” 乡农着急道:“只是天天吃不饱,没有长肉吧。” “躺上去吧。” 秋心拉着泫然欲泣的女孩,让她躺在一张桌子上,两手握着纤小的足踝,把双腿张开,说:“别害怕,看一看便成了。” 锦袍汉走到女孩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指头在长着稀疏细毛的耻丘拨弄几下,慢慢使劲,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不要……呜呜……爹……” 女孩害怕地哭叫道。 “不要动……让大人看看吧。” 乡农泪流满脸道。 “两个金币吧。” 锦袍汉在张开的肉洞窥视了一会,说。 “大人,求你添一些吧……我的女儿……” 乡农泣不成声道。 “一个小不点儿,卖到外边,一个金币也没有人要哩。” 锦袍汉冷笑道:“省点吃,两个金币可以吃几年了。” “好吧。” 乡农无奈道。 “爹……不要卖我……” 女孩挣扎着起起来,扑在乡农脚下哭叫道。 “孩子,爹也不想的……呜呜……但是不卖你……我们一家七口……便会活活饿死了!” 乡农抱着女儿大哭道。 “大人,千岁来了。” 这时一个兵丁匆忙地走进来报告道。 “我出去迎接……” 锦袍汉掏出两个金币,扔在地上,边走边说道:“秋心,快点安置了她,回来侍候。” 乡农还想和女儿说几句话,兵丁却大声喝骂,无奈拾起金币,痛哭而去,秋心也木然地拖着泣不成声的女孩离开。 这一幕卖女惨剧,瞧得云飞义愤填胸,暗道秋怡说得不错,如果不能消灭铁血大帝,还不知有多少无辜良民受害。 至於那个锦袍汉,分明是检查女孩是否完璧,可不明白阴阳馆为什么要购买处女,还有秋心,也像地狱门人,及闻得千岁驾到,更没有怀疑了。 思索间,锦袍汉领着一个身裁瘦削,脸目平板的小老头走进来,还殷勤地恭请瘦老头上座。 “周方,现在有多少存货?” 小老头大模斯样地问道。 “刚才买了一个,连同前些时的,已经有廿多个了。” 锦袍汉周方答道。 “太少了,年纪小一点的也行,只要是处女便行了。” 小老头说:“那些七八岁的小女孩,也能卖五十至一百金币,已经有人买回去饲养,五七年后,便奇货可居了。” “那不是要花很多功夫?” 周方奇怪道。 “有什么法子?” 小老头笑道:“自从你这个阴阳子教晓了他们採阴补阳后,像样一点的处女也要卖二三百个金币,仍然供不应求,北方基本已经没有处女了,如果不是从这里送回去,说不定还会有人生出来慢慢养呢。” “全赖千岁提拔吧。” 周方谄笑道:“要不是千岁,属下还在阴阳叟门下浑浑噩噩,什么秘方也没有用了。” “那秘方也真管用,可便宜了我们。” 小老头吃吃笑道:“阴阳叟那老头子现在如何,要好好地养着他,或许还会有其他的灵方妙药的。” “他还是住在老屋,整天疯疯颠颠的,秋莲前两天才去看过他。” 周方道。 “有碰她吗?” 小老头问道。 “没有,他说森罗三婢戕伐太多,元阴丧尽了。” 周方答道。 “送个女孩去吧。” 小老头道。 “试过了,他说有伤天和,而且功效不彰,不再服用阴枣了。” 周方道:“最近整天冥思打坐,也不知在想什么。” “什么功效不彰,我看他是老得动不了吧,怎样也好,多点留意他有没有新发现便是,你这个阴阳子才能名副其实的。” 小老头笑道。 “属下知道了,但是整天装模作样,故弄玄虚,那里及得上当森罗殿的判官有趣。” 周方笑道。 “你当然是本殿的判官,本座不会亏待你的。” 小老头道,原来他便是地狱门的森罗王,也是虎跃城的城主。 “百福国已经是秦广千岁的天下了,他可会加入我们么?” 周方问道。 “不捣乱已是上上大吉了,怎会加入。” 森罗王冷哼道:“那老儿近日不可一世,五官也给他逐回金华城,把土都气得暴跳如雷。” “可惜土都大将守不住红石,那儿的处子该不少的。” 周方遗憾道。 “太多便卖不到好价钱了。” 森罗王说:“我们和龙游的卞城,凤舞的泰山,还有金华的土都五官,也差不多了,最怕是秦广乱搅一气,那便不能操纵价钱了。” “土都大将调走了万五兵马,可是要再攻红石吗?” 周方问道。 “不是,调走军士是为了防备那金鹰小子乘胜进攻金华,也使秦广老儿无兵可用,倘若百福生变,他便吃不完兜着走了。” 森罗王诡笑道。 “大帝不是下令要佔领五石城吗?” 周方讶然问道。 “金鹰小子气势正盛,没有援兵可不行,但是要调兵南下,最少也要三数月时间,大帝近日忙於围剿神风帮,唯有暂时便宜他们了。” 森罗王答道。 “神风帮又生事吗?” 周方问道。 “是的,所以大帝才这样气恼。” 森罗王点头道。 “婢子叩见千岁。” 这时秋心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美女,两人向森罗王施礼道。 “秋莲,阴枣炼成了没有?” 周方问道。 “成了。” 与秋心一起的美女答道。 “这阴枣真是好东西,既可以补身,也能寻乐。” 森罗王笑道。 “千岁要是喜欢,可以多吃几枚呀。” 周方谄笑道。 “本座的身子还可以,一个月一趟尽够了,要找合眼的炉鼎也不易呀。” 森罗王摇头道。 “你俩侍候千岁吧,我还要料理一下其他的事。” 周方笑道。 云飞想也不想,便悄悄随着森罗王而去,这阴枣既是根据阴阳叟的秘方配制,岂能不见识。 第51章 制炼阴枣 秋心在前边领路,秋莲伴着森罗王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今早才开始制炼吗?” 森罗王问道。 “是的,婢子早上接到通知后,便立即开始了。” 秋莲服侍森罗王脱下衣服道。 “够时候了吗?” 森罗王问道。 “刚才婢子看过,也差不多了。” 秋心揭开床上的锦被说。 锦被原来盖着一个平头整脸的年青女郎,论姿色可比不上秋心秋莲两女,但是除了一方素白色的丝帕盖着私处外,身上却是不挂寸缕,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青春焕发的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床上。 那女郎没有做声,事实是她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也不能做声,但是喉头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云飞看见那女郎玉脸泛起异样的红霞,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乳头鼓涨,盖着腹下的丝帕还湿了一片,心里暗骂,知道她是吃了春药了。 “千岁,婢子要取阴枣了。” 秋心揭开盖着女郎牝户的丝帕说。 “取吧。” 森罗王笑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体虽然瘦削乾枯,但是肌肉结实,硬朗有劲,当是武功高手,只有腹下的鸡巴没劲,恹恹欲睡似的,好像没有醒过来。 那女郎的下体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耻丘好像熟透了的桃子,红霞片片,微微敞开的肉缝里,晶莹的水点却是汨汨而下,云飞眼力不凡,看见女郎会阴的地方残存着少许茸毛,知道她不像芙蓉天生如此,而是给人刮光的。 秋心伏在女郎身下,张开了裂开的肉缝,把纤纤玉指慢慢探进去,小心奕奕地掏出一颗黑枣,那枚黑枣好像鸡子般大小,大异常见的黑枣,而且湿淋淋涨卜卜的,光亮润泽,煞是奇怪。 “千岁,阴枣来了。” 秋莲用银盆接着秋心手上的黑枣,捧到森罗王身前说。 “很好!” 森罗王吃吃怪笑,津津有味地把黑枣吃下。 “千岁,请验身吧。” 秋心用素帕揩抹着指头说。 森罗王舐一下嘴唇,爬到床上,伏在女郎腹下,指头分开湿濡的肉唇,头脸凑了下去,在张开的肉洞窥看了一会,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嘴巴覆在肉洞上,长鲸吸水似的,“呼噜”一声,吸光了积聚在洞穴里的水点。 虽然那女郎不能动弹,但是这一吸,却使她浑身发抖,缚得结实的娇躯奋力乱扭,喉头里“荷荷”哀叫。 “处女的元阴真的不同凡响!” 森罗王赞叹一声,舌头里里外外把肉洞舐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嘴巴。 云飞心里大奇,那些分明是淫水,难道阴阳叟的採阴补阳,便是吸食处女的淫水,从而摄取元阴吗? 思索之间,森罗王的鸡巴忽然勃然而起,他也怪叫一声,扑在女郎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下。 秋心和秋莲两女,对视一眼,便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靠在森罗王身畔,手口并用地在那乾枯的身体爱抚,助长森罗王的兽欲。 云飞知道倘若此时发难,该不难刺杀这个淫兴大发的森罗王的,但是杀了他,恐怕逃不出虎跃城,而且森罗王只是铁血大帝一头走狗,杀了他,也救不了那些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暗叹一声,再也瞧不下去,悄悄离开了阴阳馆。 到了街上,云飞暗念见过阴阳子,也该去找阴阳叟了,他没有再花功夫问人,辨别方向后,便依着甄平指示的路径,寻找当日的阴阳馆。 甄平提供的路标是丈山书院,要找也不容易,因为丈山书院早已废置了,这时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贫民,丈山书院东边第三间,是一所砖屋,如无意外,该是当日的阴阳馆。 砖屋是一所四合院,以前阴阳叟在此设馆授徒,需要很多地方,这时却是渺无人烟,好像也是荒废了。 云飞打了几趟门,也没有人答应,於是走了进去,发觉院中满佈落叶,前进的房坚也是积尘盈寸,不知多久没有人打扫了。 后进也差不多,几个房间的房门紧闭,看来没有人,其中一个房间却彷彿传来呼吸的声音,云飞遂前往打门。 “……没有人在家。” 打了两次门,门里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老人家,在下萧飞,奉甄城甄平之命,前来拜候阴阳叟老前辈的。” 云飞答,当年甄平会晤阴阳叟时,便是以甄城甄平之名的。 “那个甄城甄平……” 苍老的声音憬然问道,房门倏地大开,门后是一个神情憔悴的高大老者。 “气有阴阳之分,岂无内外之别……” 云飞灵机一触,答道,这两句话正是当日甄平向阴阳叟请教内气的问题,阴阳叟回答的话。 “什么?” 老者失声叫道。 “请问老人家是谁?” 云飞没有说下去,却问道。 “我是谁?” 老者颓然道:“五年前还是自称阴阳叟,是一个目空一切,顽固自大的老头儿,现在却是一个尸居余气的老不死!” “萧飞见过老前辈!” 云飞施礼道,老者的形貌和甄平描述的阴阳叟差不多,除了老一点外,还有点意志消沉,形销骨立的样子。 “萧飞……很好,进来说话吧。” 阴阳叟叹了一口气,侧身让云飞走进房间道。 房间虽然比外边乾净了一点,却全堆满了书,也没有傢俱,只有一张大木床,床上也是书。 “那里还有一张破椅子,坐吧。” 阴阳叟坐在床上,道:“甄兄好吗?” “很好,老前辈有心了。” 云飞找到了破凳,坐下道。 “他的内气之术如何?练成了没有?” 阴阳叟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问。 “他练成了,但是……也没有练成。” 云飞好像语无伦次地说。 “此话怎说?” 阴阳叟追问道。 “内气之术,神秘莫测,练成一个阶段,便是另外一个阶段的开始,可不知有没有止境,谁人敢说练成呢?” 云飞感触道。 “那么甄兄练成那个阶段?” 阴阳叟脸露异色道。 “他的内气已经可以行走一个小周天了。” 云飞答道。 “小周天?他练了多久,有什么好处?” 阴阳叟着急地问道。 “甄老练了五年才成功,他老人家现在身强力壮,神完气足。” 云飞简略地告诉了阴阳叟内气行走小周天后的异象。 “我的内气也能随心而动,循着经脉行走,为什么还不能行走小周天,难道是练错了吗?” 阴阳叟沮丧地道。 “前辈也有修习内气吗?” 云飞奇怪道,虽然当年甄平与阴阳叟甚为相得,一起研究内气之术,但是那时还没有悟到修练的方法,阴阳叟该不懂的。 “老朽与甄兄见面后,多年来也苦思内气之术,五年前才尝试修练,至今还未能行走小周天。” 阴阳叟神情落漠地答道。 “甄老相信内气之术,是因人而异的,有人五年不成,也有人一蹴即至,老前辈不用灰心的。” 云飞慰解道。 “小兄弟,你也练过内气之术吗?” 阴阳叟若有所思地问道。 “晚辈蒙甄老指点,已经习练一些日子了。” 云飞答道。 “可以告诉我甄兄的内气是如何行走吗?” 阴阳叟渴望地说:“我们可以交换一下心得的。” 云飞知道阴阳叟也修练内气之术时,早有此意,自然求之不得,於是细说内气行走的经脉,初时阴阳叟是不置可否,后来却大皱眉头,长嗟短叹地道出自己修练内气之法,原来他的内气虽然仍是纳於丹田,行走的经脉却与甄平的完全不同。 “我一定是练错了……” 阴阳叟懊恼道。 “依前辈之法,也该可以运行一周天的,但是……” 云飞思索着说。 “但是什么?” 阴阳叟着急地问。 “……但是……请问前辈是如何行功的?” 云飞问道。 “我是冥坐静思,凝神聚气,难道甄兄不是吗?” 阴阳叟奇道。 “对了,甄老的内气,始於阴蹻,由静生动,自该冥坐静思,清心忘欲,但是你老的内气,却是始於阳维,由动转静,练功时,倘若静而不动,单靠内气行走,如何冲关破穴?” 云飞正色道。 “那……那该如何?” 阴阳叟愕然道。 “老前辈,让在下陪你老练一趟拳脚如何?” 云飞笑道。 “拳脚?” 阴阳叟色然而喜道:“还请小兄弟指教!” 两人回到院子里,阴阳叟急不及待地沉身坐马,自顾自地练起拳脚,云飞咧嘴一笑,明白阴阳叟急於尝试练功的方法,也不打扰,本待静立一旁观看的,但是看见阴他练得高兴,心念一动,亦练起拳脚,依照阴阳叟的练功方法,凝聚内气。 练了几趟基本的伏虎拳后,云飞已经能依法凝聚内气,还与本身的内气结合,遂让内气循着阴阳叟的经脉行走,不用多少功夫,竟然顺利走了一个小周天,发现尚有进退余地,也与甄平所授的大不相同,正要继续探索时,却听得阴阳叟吼叫连声,立即收功停止,只见阴阳叟手舞足蹈,眉开眼笑。 “成了……成了!” 阴阳叟呱呱大叫道。 “恭喜前辈。” 云飞抱拳道。 “什么前辈?小兄弟,你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突破此关呢!” 阴阳叟感激道。 “前辈不要客气,小子只是误打误撞吧。” 云飞谦逊道。 “你才不该这么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后不要叫什么老前辈了,要是小兄弟不弃,便叫一声老哥哥吧。” 阴阳叟道。 “这如何使得,前辈与甄老论交,小子那敢惮逾,而且小子此行,也有事要请教老前辈的。” 云飞摆手道。 “我们各交各的,有什么不行,而且甄平说上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你我正好兄弟相称。” 阴阳叟率性道:“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尽管说吧。” 云飞急於请教阴阳之道,也不坚拒,再度落座后,便把问题道出来,也说明自己的内气略有所成,所以才能感觉那种奇怪的气劲。 “元阴!那一定是女孩子的玄阴!” 阴阳叟兴奋地说。 “元阴是什么?” 云飞问道,他也曾问过甄平,甄平也是从阴阳叟那里知道,可是语焉不详,於是再次请教。 “女人有元阴,男人有元阳,阴阳是人类的精、气、神,简单来说,也是决定下一代的善恶智愚的要素,阴阳调和,才可以传宗接代。” 阴阳叟解释道。 “原来是用来生孩子的。” 云飞失望地说。 “生孩子只是其中一种妙用吧,而且要生孩子,一定要阴阳调和,也是元阴元阳混为一起。” 阴阳叟说:“除了生孩子,元阴可以壮阳,元阳可以补阴,妙用无穷的。” “那么阴枣……” 云飞狐疑地问。 “你也听过这伤天害理的东西吗?” 阴阳叟喟然长叹道:“那是我多年前,未谙阴阳之道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是一种壮阳药物,戕害女孩子的元阴,却不能补身益体,最可恨的是落在那些贼子手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我真是罪孳深重。” 原来那时阴阳叟以为淫水便是元阴,於是制炼阴枣时,要让那处女吃下催情春药,利用黑枣吸收淫水,男人吃下肚里,便和吃下春药没有分别,不明箇中道理的,以为吃下阴枣,便体力大增,所以很多男人趋之若慕。 地狱门的判官周方,本来是阴阳叟的嫡傅弟子,铁血军消灭三仙国后,竟然卖身投靠,加入地狱门,助纣为虐,献出阴枣的秘方,摇身一变,成为森罗殿的判官,与城主森罗王搜购处女,卖往北方歛财,阴阳叟悔之莫及,却无法反抗,唯有装疯扮傻,然而经过周方的教训后,也不再授徒了。 阴阳叟接着滔滔不绝的缕述元阳元阴的妙用,说了许久,本来云飞还有许多问题想请教的,但是看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打算再订后约。 “不,你走不了,我也不许你走。” 阴阳叟道。 “为什么?” 云飞奇怪道。 “这个时间已经开始宵禁,上街只会惹麻烦,而且难得见面,我还有许多内气的疑难,要和你研究。” 阴阳叟道。 “那只有打扰了。” 云飞笑道。 “怎会打扰呢。” 阴阳叟摇头道:“周方常常派人前来探视,可不能让你住在这里,本馆左邻有一间弃置了不久的房子,你可以住在那里的。” “恭敬不如从命,老人家该休息了,明天再向你请教吧。” 云飞笑道。 第52章 邂逅玉娘 阴阳馆左邻是一所木屋,中间用木板隔开,各有门户,便可以让两户人家居住了,隔壁好像还有人居住,云飞倒没有介意,而且房子该是丢空不久,比阴阳叟的还要乾净,还留下一些简单的傢俱,比阴阳叟的家还要舒服。 云飞预备上床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阵阵怪笑,好奇心起,透过板壁的缝隙,往隔邻窥探,不看还可,一看却是怒火中烧,知道睡不成了。 只见一个花信年华,样貌娟好的少妇俯伏地上,裤子褪到膝下,下体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身后跪着一个壮汉,扶着纤腰,如狼似督的鸡巴,正朝着秽渍斑斑的牝户狂抽猛插。 少妇的身畔还有两个壮汉,他们看来已经得到发泄,却好像意犹未足,两人从敝开的衣襟里,掏出少妇的乳房轮流狎玩,发出淫邪的笑声。 少妇倒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塞满了破布,想叫也叫不出来,但是脸上涕泪涟涟,喉头哀鸣不止,我见犹怜。 这时身后的壮汉忽地大叫一声,奋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原来他也得到发泄了。 “大狗,是不是很过瘾呀?” 满脸鬚根的壮汉笑问道。 “好极了,我也婊过不少女人,还没有尝过这样标緻的货色,这一趟真要多谢牛哥了。” 大狗笑嘻嘻道。 “大家是兄弟,当然要有福同享。” 另外一个狎玩着少妇的壮汉说:“老陈,你认得丽香院的鸨母,明天把她送去吧,你道可以卖多少?” “这样的货色,该值一个金币的。” 满脸鬚根的老陈说。 “牛哥,玩多两天也不迟吧?” 大狗诡笑道:“卖入丽香院后,我们再要见她可不容易了。” “那要看她是不是知趣了。” 牛哥拔出少妇口中的破布说。 “牛哥,不怕她叫吗?” 老陈制止道。 “怕什么,我们哥儿俩的事,那个敢多管闲事。” 牛哥冷笑道:“刚才塞着嘴巴,只是不想她的叫声,打扰我们吧。” “玉嫂,听到了没有,叫也没用的!” 老陈唬吓着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灭绝人性的畜牲……呜呜……不独害死我的丈夫……骗光我的钱……还……呜呜……我恨死你们了!” 玉嫂嚎啕大哭道。 “我们没有骗你呀。” 牛哥哈哈笑道:“有钱时,我们可没有难为你的丈夫,这几天没有钱,才请他吃一顿生活,谁知他受不了呢?” “对呀,生死有命,旧的不去,那来我们几个侍候你呀!” 大狗涎着脸说。 “……呜呜……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玉嫂伤心欲绝道。 “我们怎舍得你死呀!” 老陈吃吃笑道。 “就算是死,也先让我们弄几个子儿再说吧。” 牛哥怪笑道:“要是你乖乖的侍候我们几天,我们便把你卖入丽香院,让你锦衣肉食,要不然,便卖给母狗坊,那里一天要接几十个男人,可苦得多了。” “你……呜呜……你们该死……” 玉嫂肝胆俱裂道。 “不错,真该死!” 云飞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外,森然道。 “什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 牛哥取过搁在桌上的腰刀说。 “索命的!” 云飞也不多话,好像不怕牛哥手中利刀,抢步上前,铁掌一挥,牛哥还未来得及挥刀挡架,喉结便传来剧痛,跟着便倒地死去,大狗和老陈也是一样,转眼间便一瞑不视了。 “你……你是什么人?” 玉嫂颤声叫道,想不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公子,三拳两脚,便杀了三个恶汉。 “我是邻家的。” 云飞叹了一口气道:“不用害怕,我会处置他们的,有铲子没有?” “……在屋后……” 玉嫂茫然答道。 云飞一手一个,把牛哥和大狗的尸身擎了出去,再回来一趟,也把老陈的尸身搬走,用铁铲在一处不是道路的荒地,把尸体葬下,在这个乱世,只要不让人发现尸身,该不会有人追查的。 埋掉尸体后,云飞回到屋里,看见玉嫂已经穿上衣服,坐在床沿垂泪。 “大嫂,不要哭了,我已经处置了他们,不会有人知道的。” 云飞沉声道。 “恩公……” 玉嫂扑倒地上,泣不成声地叫。 “我也要休息了,这些钱你拿去吧,能够的话,便逃去五石城,那儿会太平一点的。” 云飞掏出一把钱币放在桌上,便转身而去。 清早醒来,云飞闻得隔壁传来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知道玉嫂熟睡未醒,松了一口气,走到屋后,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练了一会甄平的内气,正预备再练阴阳叟的内气时,忽然听到打门的声音,原来阴阳叟也起床了,过来找他说话。 “小兄弟,睡得可好吗?” 阴阳叟热情地拉着云飞回到阴阳馆说。 “很好。” 云飞点头道。 “昨夜忘记告诉你,隔壁住的是一对小夫妻,丈夫前些时犯了宵禁被捕,这时还没有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阴阳叟摇头道。 “佔领军真是凶残呀。” 云飞怒形於色道,也没有说出玉嫂家里的惨事。 “人在屋簷下,那得不低头。” 阴阳叟气愤道:“我想了一夜,你住在隔壁还是不方便的,我打算告诉周方那逆徒,你是一个故人的徒弟,深得乃师真传,阴阳之道别走跷径,要住在这里和我交流心得,他一定不会怀疑,还会尽量予以方便的。” “不,我还是住在隔壁安全一点,招惹这些人,可没有好处。” 云飞婉拒道。 “随便你吧,但是我也会着他找人来打扫一下,昨儿练成小周天后,感觉浑身是劲,生机勃勃,但是这个狗窝却很不顺眼,不收拾一下可不行。” 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倒没有理由反对,暗念自己和森罗王等没有见过面,只要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该不会有危险的。 “小弟想学习阴阳之道,老哥哥可以指点吗?” 云飞说,他想了一夜,决定从基本入手,希望能够发现元阴的奥秘。 “行呀,上午你助我修炼内气,下午我便和你探讨阴阳之道。” 阴阳叟笑道。 云飞自然答应,他早已发现阴阳叟的动功,与甄平的静功,虽然不同,但是殊途同归,而且相辅相承,有心继续研究,能与阴阳叟一起用功,当然是事半功倍了。 两人坐言起行,立即用功,阴阳叟精熟人体气胳脉穴,拟定了内气行走大周天的路线,预备依此修练,云飞的静功早已冲破大周天的境界,领悟更深,凭藉强劲的内气,提出修正变动,使阴阳叟赞叹不已,只道他天资颖悟,倒没有想到这小伙子的内气已经如此高明。 拟好内气行走的路线后,两人便在院子里开始修练,到了午饭的时间,云飞本欲外出购买食物,岂料阴阳叟家里也有米粮,便自行烧饭,也开始研讨阴阳之道。 讨论了一个下午,阴阳叟要去见周方,着他找人清理房子,云飞便自行在外边用饭,饭后回到居处时,发现居处一尘不染,还有了被铺用具,玉嫂却在房子里等候。 “恩公,你回来了。” 玉嫂拜倒云飞身前道。 “大嫂请起,在下姓萧名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武人份内之事,大嫂也不用多礼了。” 云飞还礼道,看见玉嫂一身素服,头上还别有白花,一身热孝,平添几分娇俏。 “公子,要不是你……呜呜……奴家也不知在那里了……呜呜……如何能报大仇……” 玉嫂伏地痛哭道。 “大嫂,不要难过了,起来说话吧。” 云飞劝慰道:“死者已矣,生在乱世,人命如蚁,还请大嫂节哀吧。” “……公子,你是王大叔的贵亲呀?” 玉嫂哭了一会,便爬起来,问道。 “那个王大叔?” 云飞讶然问道。 “王大叔是这里的屋主,你不认得他吗?” 玉嫂奇怪道。 “对不起,我是在隔壁习艺的,闻说这里弃置了,才大胆在这里借宿的。” 云飞靦腆道。 “幸好如此,要不然……” 玉嫂才止住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大嫂……” 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 “我不哭了……” 玉嫂抹去泪水道:“公子别叫大嫂了,奴家闺名玉娘,以后请你直斥名字便是。” “好的,晚了,也该休息了。” 云飞道。 “公子,这里不是善地,为什么要来这里呀?” 玉娘好奇似的问道。 “隔壁的老丈学有专精,我是专程前来求教的。” 云飞不想多作解释道。 “原来如此……” 玉娘无端粉脸一红,忸怩道:“公子,你……你会在这里住多久呀?” “说不定的,多则数月,少则数天,随遇而安吧。” 云飞道。 “你独居这里,没有人使唤可不成,要是公子不弃,奴家可以给你洗衣烧饭,照料起居的。” 玉娘垂着头说。 “也好,这可要麻烦大嫂了。” 云飞点头道。 “婢子叫玉娘,公子别叫大嫂了。” 玉娘坚持道。 “玉娘,你帮我料理家务,不用自称婢子的,在下如何当得。” 云飞摆手道。 “当得的!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法回报,只有给你为奴了。” 玉娘淒然道。 “这如何使得!” 云飞着急道。 “在这个乱世,公子不用太计较了,在这个乱世里,能够活下去已不容易,何况是奴家这样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为了生计,要当娼也行,我不是怕死,只是看不到铁血狗贼败亡,可死不瞑目的。” 玉娘哽咽道。 “一定的,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些狗贼一定不会有好日子的。” 云飞义愤填胸道。 “公子,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只是像你这样的好人,世间罕见,才想给你做点事吧。” 玉娘自伤自怜道。 “玉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飞靦腆道。 “这便最好了。” 玉娘柔声道:“公子,你吃饭没有?” “吃了。” 云飞答道。 “婢子打水给你洗澡吧。” 玉娘也不待云飞答应,便翩然而去。 云飞望着玉娘的背影,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暗道这个新寡文君可真坚强,倘若民心如此,一定可以推翻铁血大帝的。 第53章 採补之道 第二天,云飞再往隔壁,与阴阳切磋气功,和探讨阴阳之道,这时阴阳馆已经打扫乾净,窗明几净,焕然一新了。 虽然动功的修习没有什么进境,但是阴阳叟的阴阳之道,却使云飞眉飞色舞,眼界大开。 据阴阳叟研究所得,元阳元阴均是与生俱来,关系一个人的贤愚禀赋,却是决定於祖先父母的遗传,理论上,千百万人之中,包括兄弟姊妹和孪生子,没有人是完全一样的。 元阴元阳平时深藏体里,动了真心时,方会从精关溢出,男女交媾,倘若双方同时动了真心,元阳元阴合而为一,才能够传宗接代,也在那个时候,决定了小生命将来的禀赋。 尿精和泄出真元不同,尿精只是兴奋得到发泄,倘若没有动心,便没有真元,不会成孕的,如果只有一方动心,单是元阴或是元阳,也无法成孕。 因为动心而泄出的真元,是大补之物,男採元阴,女吸元阳,可以强身健体,於己有益,却也於人无损,可是如何吸纳,至今阴阳叟还没有头绪。 除了动心会泄出真元,也可以用药强行催情,例如制炼阴枣便是一个法子,但是硬逼出来的真元,功效不彰,也不是吃下肚里,便可以吸纳受益,而且用药过度,还会使阴关受损,遗害无穷,小则元阴受创,大则送命。 男人常见的马上风,很多便是用药过度,阳关不闭,便会泄尽元阳而死,女的倘若阴关洞开,要不送命,也会变得淫荡无比,欲壑难填,但是也难堪风浪,永远陷溺欲海之中。 阴阳叟也相信是内气使云飞的感觉,较常人敏锐,才能发现元阴溢出,至於是不是这样便可以採阴补阳,他也不敢妄下断语。 听完这一番话,云飞不禁想起银娃等四女,四女当是动了真心,才会泄出元阴,而自己只是为了泄欲,才没有使她们受孕。 银娃只有自己一个男人,白凤也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所以元阴未损,芙蓉和秋怡戕伐太多,尤其是秋怡,为了武功速成,吃过催功异药,拔苗助长,更为春风迷情蛊荼毒,元阴自然比不上银娃等两女了。 想到这里,云飞也生出召妓的念头,倘若阴阳叟的研究属实,青楼妓女日夜行淫,元阴必定受损,更鲜会动出真心,尿精时便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小兄弟,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设法安排秋心等三女侍寝,她们该不会动心,也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阴阳叟好像知道云飞的念头说。 “……不,这样很容易使周方生疑的。” 虽然云飞知道这是好主意,却也不敢答应。 “可惜老夫年纪老迈,不知何时练成大周天,纵是练成,也很难找到一个为我动心的女人,恐怕今生也不能体会元阴是如何溢出了。” 阴阳叟感慨道。 “不一定的,只要机缘来到,也许会有这样的女人的。” 云飞安慰道。 这天两人谈兴大发,云飞深夜才回到家里,却发觉用来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板,多了一道门,虽然是垂着布帘,却是有等如无,自己和玉娘随时可以穿帘而过,不禁莫明其妙。 “公子,你回来了?” 玉娘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道。 “是的。” 云飞答道,很想知道为什么多了这道门。 “公子,可要吃夜宵吗?” 一身素服的玉娘穿帘而进,问道。 “不用了。” 云飞摇头道:“这道门……” “这道门以前也有的,不过封住了吧。” 玉娘垂首站在云飞身前道:“重开了门,你要召唤婢子,或是婢子侍候你,也方便得多了。” “但是人言可畏……” 云飞犹疑道。 “整天在门外进进出出,不是更不好看吗?何况丫头侍候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 玉娠振振有辞道。 “玉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名节悠关……” 云飞叹气道。 “公子……” 玉娘还没有待云飞说毕,便打断了他的话,淒然道:“三仙国灭亡后,女孩子还有什么名节?告诉你吧,贼军入城时,我已经给他们毁了身子,然后才嫁人的,那天你也看见了,我还有什么名节……” “人是要往前看的,别再记着过去的事了,睡吧,我也累了。” 云飞不让玉娘说下去,故意别过了脸道。 玉娘欲言又止,看见云飞没有反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里。 云飞叹了一口气,知道又再命犯桃花了,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好像开始失控,无奈身处险地,纵然有心,也不能平添累赘的。 差不多天亮时,云飞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不妥,运功细听,发现屋外传来人马杂踏的声音,赶忙穿衣下床,伏在门边窥看,只见远处人影憧憧,隐约是铁血军马,接着锣声大作,暗叫不妙,他的身上除了晁孟登的短剑,便没有携带兵器入城,要是廝杀起来,如何挡拒铁血军的长枪大戟。 “公子,不要看!” 玉娘匆忙地从隔壁跑过来,看来是从被窝里跳出来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汗巾,不顾一切地抱着云飞说。 “什么事?” 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贴身上,使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快点脱衣服,上床再说!” 玉娘紧张地半撕半扯,脱掉云飞的外衣,推上床说。 云飞相信玉娘该不会加害的,於是脱掉靴子上床,岂料玉娘也躺在他的身畔,还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究竟什么事?” 云飞按着玉娘的玉手,讶然问道。 “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 玉娘继续脱下云飞的裤子道。 “查什么?” 云飞问道。 “锄奸盟!” 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胸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奸盟是什么?” 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乳房压在胸前,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 玉娘低声道:“别说话了,他们要来了!” 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阴阳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阴阳叟叫骂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的好言解释,阴阳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阴阳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了,饶是如此,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 铁血军离开后,阴阳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阴阳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 “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呜呜……我好害怕!” 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说。 “这……” 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 玉娘在隆起的裤裆摸索着说。 “我……” 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 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子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怎会嫌弃!” 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 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鸡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穴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 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叫。 云飞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什么……呀……你……你大了许多!” 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鸡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肉棒的阴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 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於是不再多想,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欲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瀰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 云飞讶然问道。 “不……” 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淫妇?” “不,为什么这样说?” 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才想试一下吧!” 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 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 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 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 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 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第54章 金枪不倒 岂料阴阳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来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给云飞讨了一块腰牌回来。 “有了这东西,便不怕贼军骚扰,就算宵禁,也可以出入自如了。” 阴阳叟把腰牌交给云飞道。 “如此重要的东西,周方怎会随便送人?” 云飞奇怪道,他还没有表露真正的身份,可不惧阴阳叟泄密。 “这块腰牌是给那些投靠佔领军的狗贼用的,不算很重要,我还亲自去讨,他不敢不给的。” 阴阳叟道。 “他没有怀疑吗?” 云飞问道。 “我告诉他,你是南方一个研究阴阳之道家派的门人,来此与我交流心得后,还大表欢迎哩。” 阴阳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发现,以为这样便可以便宜他了。”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云飞问道。 “是锄奸盟。” 阴阳叟笑道:“他们是一些不甘为奴的烈士,暗里与佔领军对抗,曾经刺杀森罗殿的牛头和几个卖国贼,前些时,意图行刺领兵赴龙游城的马脸张东,昨夜又杀掉一个供应粮食的奸商,很多人同情他们的所为,暗中施以援手,更使佔领军疲於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 云飞讶然道。 “不知道,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的。” 阴阳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狱门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给他们发觉的。” 云飞告诫道。 “我懂的。” 阴阳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个小媳妇弄上手的?” “……昨夜她害怕,才……” 云飞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气。” 阴阳叟摇头叹息道:“在这个战祸频仍的乱世,当女人最惨,已经是女多男少,还要受尽欺凌,要活下去可真不易。” “是的。” 云飞虽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险地,纵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安置玉娘。 “她有泄漏元阴吗?” 阴阳叟好奇似的问。 “一点点吧。” 云飞尴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尿出的元阴可真不少,依据阴阳叟的理论,该是动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肉欲得到发泄,随着阴精泄出来的,要是动了真心,泄出的元阴才能补身益体的。” 阴阳叟解释道:“行房时女孩子处於被动,阴关不断遭受叩击,极乐时更是松软,也会有元阴溢出的。” “能不能强行叩开阴关呢?” 云飞好奇道。 “理论是可以的,要是不断叩击,使她精流不止,泄尽元阴,该可以洞开阴关的。” 阴阳叟思索着说:“但是要她泄尽元阴,可能要连续轮奸六七天,没有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会送命了。” “男人呢?” 云飞追问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阳关紧锁,除非用药採撷,要不然,纵欲过度,只会精尽而亡,也不会泄尽元阳的。” 阴阳叟道。 “原来如此。” 云飞点头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药物,男人能不能金枪不倒呢?” “应该可以的,还能使阴茎暴长,只要使内气稳守精促穴便行了。” 阴阳叟叹气道:“我的动功,故意让内气绕经精促穴行走,就是尝试稳守精促穴,然而试过几趟,还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 云飞拍掌笑道:“或许这样行的,内气走至精促穴时,便逆运内气,该可以守住穴道了。” 原来早上云飞先用静功吸取元阴,接着转用动功,那时内气凑巧处於精促穴,遂要逆运内气,顿使阴茎暴长,然而事后运功时却不行,经过反覆试验,才发现这个方法。 “真的吗?” 阴阳叟有点难以置信,立即撇下云飞,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才喜孜孜地跑出来,兴奋地叫:“真的行了!” “要不是练了老哥哥的内气,也不行的。” 云飞笑道。 “小兄弟,你真是天纵奇才,又给你解开一个难题了!” 阴阳叟赞叹道。 “完全是侥倖吧,小弟焉敢居功。” 云飞谦逊道。 “对了,气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为不能随便传人,倘若落在那些心术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贻害无穷了。” 阴阳叟正色道:“尤其是周方,千万别让他知道你身怀异术呀。” “是的,我不会和他见面的。” 云飞道。 “不见面可不行,他怎会不来看你。” 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知道躲也躲不了,他也不惧与周方,甚至森罗王等人见面,因为地狱门里,该没有人知道他便是金鹰公子,只要应付得宜,可能还会有意外收获。 尽管阴阳叟估计周方会来看他,但是吃过晚饭,周方也没有出现,云飞於是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里,玉娘却是倚闾盼望,还脱掉素服,换上一袭翠绿色的衣裤,腋下夹着绣帕,淡素娥眉,更添几分艳色。 “公子,打水给你洗脚好吗?” 玉娘莺声呖呖道。 “不好,坐下来,先陪我说一阵话。” 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玉娘坐下,抱入怀里说。 “说什么?” 玉娘粉脸低垂道。 “说……说你今晚为什么这样漂亮!” 云飞在玉娘的粉脸香了一口说。 “别取笑人家了。” 玉娘幽幽一叹道:“在这个时世里,我倒愿是个丑八怪,便不用让男人欺负了。” “我有欺负你么?” 云飞笑道。 “怎么没有?” 玉娘含羞道。 云飞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却听得屋外有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近,还有许多人包围了房子,好像不怀好意。 “公子,你怎么啦?” 玉娘感觉云飞的身子变得僵硬,不禁奇怪地问。 “别说话!” 云飞用嘴巴封住了玉娘的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其手,原来他最初以为行纵败露,但是回心一想,来到虎跃城后,已经谨慎行藏,连阴阳叟亦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该不会启人疑窦,决定静观其变。 玉娘只道云飞情兴大发,又羞又喜,丁香舌吐,任由云飞吮进口里,身体却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好像任君大嚼,当怪手游进胸衣时,更忍不住还以颜色,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搓揉。 云飞口里品尝着兰花玉舌,手里把玩着娇嫩滑腻的粉乳,心中却在思索应变之策,暗道要是硬拼,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很难逃出生天,反覆推敲,已经有了主意。 “不要害怕!” 云飞在玉娘耳畔低声说。 语声甫住,木门已经给人撞开了! “兄弟,事败了,随我们回去吧!” 进来的是四五个手执兵刃的铁血军。 “什么事?” 云飞推开怀里的玉娘,冷静地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是来抓萧飞的,该和金鹰公子无关。 “你是锄奸盟的卧底,莫道骗得了我们!” 领头的铁血军厉声道:“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免得得们多费手脚。” “我是南方来的,不知道什么锄奸盟!” 云飞冷冷地说。 “大家动手,把女的也拿下了!” 领队狞笑道。 “你们不要胡来!” 云飞长身而起,亮出腰牌,气急败坏道:“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腰牌!” “什么腰牌也不管用!” 领队冷哼一声,挥刀便刺,骇得玉娘躲在墙角,尖声大叫。 云飞也不着忙,闪身避过,空手入白刃,见招拆招,虽然这个队长的功夫,可比不上牛哥等人,云飞却仅能与他战个平手,当另外一个铁血军加入战团时,更是险象横生,看来迟早落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阴阳叟叫骂的声音,接着有人大叫住手。 云飞转头一看,大叫住手的是周方,他还把几个铁血军赶了出去。 “飞姪,累你受惊了!” 阴阳叟赶进来道:“是老夫的顽徒生事,现在没有事了!” “对不起……阁下便是萧飞吗?” 周方随着进来,拱手道:“在下周方,是他们弄错了。” “胡闹!什么阁下?该叫师弟!” 阴阳叟怒骂道,他与云飞早有默契,隐瞒两人的关系。 “是的!” 周方陪笑道:“师弟,真是对不起,竟然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小兄向你陪罪了。” “师兄,不用客气!” 云飞笑道,知道周方是故意派人试探的。 “师弟,让小兄在丽香院设下酒席,给你接风,也算是赔罪吧。” 周方笑道。 第55章 丽香花魁 丽香院是虎跃城最大的妓院,富丽堂皇,气象万千,虽然已经宵禁,门前仍然是车水马龙,冠盖云集,不用说,全是虎跃城的特权阶级,官绅巨贾了。 周方位高权重,看来也是熟客,还没有走到门前,几个龟奴鸨母竟然擞下其他的人客,赶来招呼,正在等候的寻芳客,不独不以为忤,还争相向周方请安问好,看见周方与阴阳叟云飞言笑晏晏,禁不住投以异样的目光。 阴阳叟该是初次踏足丽香院,好奇地四处张望,问东问西,兴緻勃勃,云飞表面是瞧得眼花撩乱,目不暇给,心底里却是暗自警惕,少说多看,以免露出破碇。 在路上,周方大多时间是和云飞说话,除了打探他的身世来历,也有意无意地考究他的阴阳之道。 关於身世来历,云飞早有准备,自然是应付裕如,与阴阳叟告诉周方的没有分别,谈到阴阳之道,更是头头是道,而且别有创见,不独使周方疑心尽释,阴阳叟也击节赞赏。 丽香院和其他青楼一样,里里外外也有打手负责守卫,只是好像多了一点,他们不独健硕,还好像身怀武功,看来可不简单。 认得周方的人可不少,鸨母领着他们登楼进入一间雅緻清静的厢房途中,不少人和他招呼寒喧,云飞暗暗好笑,原来大多知道周方是阴阳馆的馆主阴阳子,却没有人认得阴阳叟这个糟老头子。 “这里的女人,从鸨母到丫头,只要喜欢,任何一个也可以要她们侍寝的。” 周方让阴阳叟坐在上座,自己和云飞左右相陪道。 “很贵吗?” 阴阳叟问道。 “我当然不用花钱,她们的缠头资却全城最贵的。” 周方卖弄似的说:“最便宜的婊子也要一个银币,曾经有一个,要十个金币一晚。” “什么?” 云飞难以置信道:“是女孩子吗?” “不是了,要是处女,不知要卖多少了,除了土都大将和城主外,还没有人婊过。” 周方笑道,土都和森罗王当然不用花钱了。 “镶金的吗?” 阴阳叟冷笑道:“虽然十个金币是很多钱,但是总有人花得起的,我可不信没有人婊过。” “现在她只是献歌卖艺,有钱也不行了。” 駂母笑道。 “为什么?” 阴阳叟问道。 “她是城主的女人,那个敢碰她?” 周方叹气道:“可惜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要不然,我便是第三个。” “献歌?” 阴阳叟好奇道:“看看总可以吧。” “不成呀,城主来了,她正在侍候。” 駂母摇头道。 “没关系,待城主办完了事,我们过去晋见,也可以看得到的。” 周方笑道。 云飞不禁生出好奇之心,暗道玉娘已经算长得漂亮,但是入门以来,有几个粉头也是不俗,可不能想像这个丽香院的花魁,是如何出类拔萃了。 尽管鸨母安排了几个出色的粉头前来侍候,但是三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那个花魁,据说她是几个月前从凤舞城来的,花名芝芝,能歌善舞,歌声更是一绝。 入城三天,芝芝已经成为土都的禁脔,不知如何,却又转到森罗王手里,从此便卖艺不卖身,净是侍候森罗王了。 “倘若是人间绝色,土都也不会放手了。” 阴阳叟哂道。 “师父,你有所不知了,土都性喜贪新忘旧,听说无论多漂亮的女人,最多七天也会厌倦,但是和芝芝一起,差不多有三个月,实在罕见。” 周方解释道。 “老丈今天恁地如此好兴緻?” 忽然有人推门而进道。 众人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森罗王,身畔还有一个身穿绛色绣花衣裙的女郎,她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绵绵地靠在森罗王怀里,粉脸埋在肩头,虽然如云的秀髲掩着粉脸,但是单看背影,却使人肯定是一个绝色美女。 “城主,他是属下的师弟萧飞……” 周方引见道:“师弟,快点见过城主千岁。” “千岁。” 云飞拱手为礼道。 “千岁,是你!” 阴阳叟几经辛苦从女郎身上移开了目光道。 “老丈,好像没有在这里和你碰过面呀。” 森罗王拥着女郎坐下道,那女郎还是娇嫞地趴在他的怀里,好像动也不想动。 “是的,全因为一个难题困扰老夫多年,直至碰上这个师姪,方有突破,才有兴緻出来走动。” 阴阳叟笑道,这不是瞎说,三仙国的覆亡,使他心灰意冷,唯有寄情修练气功,却没有进展,得云飞之助,才能练成小周天,也使他重拾生趣。 “什么难题?” 森罗王好奇道。 “还不是与阴阳之道相关的难题。” 阴阳叟神秘道。 “这几年,师父是致力研究生儿育女的秘方,要是成功,可真做福世人了。” 周方谄笑道,这是阴阳叟敷衍周方的话,岂料他却信以为真。 “老丈说有了突破,是不是已经成功了?” 森罗王问道。 “还早哩。” 阴阳叟摇头道:“萧飞,这是你师门的发现,还是你亲自告诉千岁吧。” “是师叔找到其中关键,小姪岂敢居功。” 云飞摇头道,明白阴阳叟故意这样说,抬高自己的地位,遂继续说:“生儿育女,需要男女同时动心,师叔正在找寻使男女动心的方法,说不定还可以一索得男呢。” “倘若找到这个秘方,大帝一定重重有赏的!” 森罗王兴奋地说。 “大帝也想要孩子吗?” 阴阳叟讶然问道。 “因为帝国近年女多男少,不够男人分配,很多女人闹?荒,大帝才四出访寻种子秘方吧!” 森罗王吃吃怪笑,抱着女郎的大手,却在那不堪盈握的纤腰捏了一把。 “老夫已经时日无多,能不能找到秘方,要萧飞才行了。” 阴阳叟叹气道,接着对云飞推祟备至,说他是天纵奇才,阴阳之道,还要他发扬光大,存心要森罗王另眼相看。 “这小伙子真的这样利害?” 森罗王目露异色道。 “小可岂敢当师叔谬赞!” 云飞谦逊道,心里却想铁血大帝是不是想要孩子,可不得而知,但是女多男少的问题,在北方一定十分严重,说不定还延误铁血大帝建军,他才要找寻种子秘方。 那女郎好像也对阴阳叟赞不绝口的少辏??龊闷嬷?模?缱舜略嫉刈?绷松碜樱?r幌滦泱彛??烦?旁品赏?ィ??欢??偈怪谌俗】诓谎裕?孔谱频乜醋拍且恢辈卦谏?尥趸忱锏姆哿场?/p那是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孔,长眉入鬓,漆黑的眸子,彷如天际里的星辰,闪烁着醉人的光芒,秀美的鼻樑,线条优美,至於那湿润娇艳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除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还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端的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云飞可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这张宜嗔宜喜的粉脸,也使他禁不住叹为观止。 那女郎已经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样子,也不以为忤,勾魂慑魄的剪水双瞳,落落大方地掠过了周方,看了阴阳叟一眼,便大胆地落在云飞的脸上。 “这位当是芝芝姑娘了!” 云飞朗笑道。 “不敢当。” 芝芝千娇百媚地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靠进森罗王的怀里,使人嫉妒。 “她便是本城的花魁芝芝,大家没有失望吧,是不是见面更胜闻名呀?” 森罗王炫耀似的说,想是进来前,在门外听到众人的说话。 “真的是天香国色!” 阴阳叟啧啧有声道:“听说姑娘金嗓玉喉,能让我们一饱耳福吗?” “老丈过奖了,只是奴家今天累得很,改天再请你指教吧。” 芝芝婉拒道。 “还没有歇够吗?” 森罗王笑嘻嘻道。 “你这样欺负人家,不累才怪!” 芝芝旁若无人地在森罗王的肩头咬了一口,嗔叫道,瞧得众人心旌摇动,恨不得也让她咬一口。 “我只会疼你,怎舍得欺负你呢!” 森罗王吃吃怪笑道。 “倘若你疼人,昨夜也不会吵得人家睡不好了。” 芝芝嗔道。 “昨夜我也没来,如何能吵你?” 森罗王愕然道。 “怎么没有?半夜三更打锣打鼓,人家如何睡呀?” 芝芝恼道。 “哦……那是为了捉拿锄奸盟那些叛党,他们跑到那里,那里便打锣打鼓,我们也可以赶去拿人了。” 森罗王解释道。 “那么拿到人没有?” 芝芝问道。 “拿到一个,但是拿到也没用,他们悍不畏死,知道跑不了时,便咬破口中的毒囊自杀,只是替他收尸吧。” 森罗王叹道。 “那还要吵到什么时候?” 芝芝不满似的说。 “快了!” 森罗王狞笑道:“虽然死人不会说话,但是他满身茶香,靴底还沾着茶碎,必定是在茶坊工作,只要找到茶坊,还怕拿不到人吗?” 云飞暗叫利害,想不到森罗王这个小老头如此精明,能在死人身上找到线索,当有方法找到茶坊所在。 “只要不吵着人家睡觉便行了。” 芝芝打了一个呵欠,道:“我要去睡了,不许你吵人呀!” “是……我陪你!” 森罗王笑嘻嘻地伴着芝芝离去了。 “倘若能和这个尤物睡一晚,短十年命也是值得的!” 周方痴痴地望着芝芝的背影说。 “可惜……” 阴阳叟长叹一声,发觉周方脸露讶色,改口道:“可惜已经名花有主。” “不用可惜的,待千岁厌倦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分一杯羹了。” 周方淫笑道。 虽然云飞暗叹红颜薄命,但是直觉也告诉他,芝芝可不像一个沦落风尘,任人摆佈的弱女子,不知为什么,还有点莫测高深。 “那妮子瞧得人心痒难熬,老夫要去洗澡才行。” 阴阳叟靦腆道,洗澡是青楼常用的术语,周方自然明白,赶忙安排,云飞想起玉娘,可提不起兴趣,便先行告退了。 云飞回到家里,发现玉娘没有上床,却伏在桌上睡着了,看来是等自己回家,累极而眠的,再看粉脸泪溃斑斑,不禁暗叫惭愧。 “为什么不上床?” 云飞轻轻拍醒了玉娘,和身抱起问道:“是恼我吗?” “……公子……” 玉娘张开朦矓睡眼,低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伏在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 云飞手忙脚乱地把玉娘放在床上,抚慰着说:“是不是刚才骇倒了?” “……” 玉娘哭了一会,哽咽着说:“公子……告诉我……你不是那些人!” “不是什么人?” 云飞讶然问道。 “不是……不是贼军的人!” 玉娘咬着牙说。 “现在还不是,但是人在屋簷下,那得不低头,唯有与他们虚与委蛇了。” 云飞笑道,暗念要是能混进去,倒也有趣。 “不……不能与他们在一起的!” 玉娘着急道:“他们全是没人性的野兽,一定会败亡的!” “你是锄奸盟的人吗?” 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我什么也不懂,如何锄奸?” 玉娘摇头道:“但是如果他们要我,我一定会参加的,其实城里的人,除了那些卖身投靠的败类,没有人不希望他们能够赶走这些恶贼的!” “你不该淌这些浑水的,还是安安份份吧。” 云飞叹气道。 “倘若人人安安份份,岂不是纵容他们作恶吗?” 玉娘愤然道:“公子,答应我,不要和他们在一起!” “人在江湖,有时是身不由己的。” 云飞笑道。 “那么你还是不要留下去了,和他们在一起,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玉娘咬牙切齿道。 云飞料不到玉娘的反应如此激烈,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还是睡吧,我也累了。” “公子,你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是不是?” 玉娘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不要理我的事,好吗?” 云飞好像不耐烦地说。 玉娘呆了一呆,从床上爬起来,掩着脸头也不回地跑到隔壁,接着还传来饮泣的声音。 云飞苦笑一声,默言不语,不知道有没有做错了。 第56章 媚骨天生 虽然只是学习了几天,云飞已经发觉阴阳之道不单是男女之道,事实却是探索人体的奥秘,从气血的运行,以至经脉穴道,内腑五脏,均为阴阳之道支配,只要明白箇中生剋的道理,人体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也不再神秘了。 从前阴阳叟传授阴阳之道,全是从男女之道开始,使人误会阴阳之道,便是男女之道,他的弟子,包括首徒周方在内,资质有限,而且心术不正,便以为阴阳之道只是如何採阴补阳,更未获授真正的阴阳之道。 云飞修习阴阳之道,也是肇始於男女之道,但是不用多久,阴阳叟便发觉他的天资颖悟,闻一知十,也爱查根问底,遂从人体的内外结构开始,把数十年研究心得,倾囊传授。 本来云飞是想从阴阳之道,找出元阴如何与内气结合的原因,修习下去,却发现经脉穴道,五脏六腑,蕴藏着许多神秘,感觉有助内气的修习,更是用心学习,孜孜不倦。 云飞早多晚归,与玉娘很少碰面,回家时,她已经睡了,起床后,她只是忙碌地料理家务,也没有再与云飞闹出不快。 周方却没有出现,老少两人乐得清静,早上勤练动功,午后切磋阴阳之道,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 这一天,吃完晚饭后,云飞与阴阳叟闲谈,不知如何,说起了芝芝。 “此女天生媚骨,沦落风尘,实在不幸。” 阴阳叟叹气道。 “什么是媚骨?” 云飞问道。 “俗语说骚在骨子里,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阴阳叟解释道:“天生媚骨的女人,元阴特别丰富,却不易动心,或许是老天安排,通常会长得很漂亮,使男人趋之若慕,看看谁人能够探撷元阴,不致辜负上天的厚赐。” “不动真心,如何泄出元阴?” 云飞愕然道。 “不错,这种女孩子,纵然颠倒众生,却不是良配,因为很难传宗接代,所以多半是悲惨一生的。” 阴阳叟答道,接着道出辨别媚骨之法。 说话时,周方突然到访,还有秋心秋莲与他一起,名是向阴阳叟请安问好,事实当然是探听他们有没有新发现了。 两人早已有备,不难应付,但是闻得周方早上又把近卅个处女送走,方有空前来探望时,阴阳叟可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也暗骂周方该死,奇怪锄奸盟为什么不取他性命。 想到锄奸盟时,云飞忍不住询问围捕锄奸盟的结果,才知道森罗王已经找到了他们藏匿的茶坊,领兵围剿,岂料伤了许多军士,却一个人也拿不到。 “他们很多人吗?如何敢与官兵对抗?” 云飞奇怪道。 “该不会许多,武功也是平平,只是诡计多端,茶坊里设下陷阱,后来还坍塌了,好像是早有预谋似的。” 周方懊恼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 阴阳叟冷哼道。 云飞忽地听到大门外隐约传来几声闷哼,接着还有脚步的声音,大概有五六人朝着内堂走进来,暗道必有变故。 “不错,他们一定跑不了的。” 周方却在不知趣地说。 “周方,跑不了的是你!” 突然一把沙哑的声音在门外说。 “什么人?” 周方扭头一看,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臃肿的黑衣幪脸人。 “锄奸盟!今天可要替天行道,杀尽你们这些贩卖人口的狗贼!” 黑衣人森然道。 “人来,把这些乱党擒下来!” 周方大叫道。 “门外那几个饭桶已经回老家了!” 四个手执兵器的黑衣幪脸人一拥而进道。 “你们别胡来,外边……外边还有许多士兵的!” 周方色厉内荏地拔出佩刀叫道。 云飞看了坐在身畔的阴阳叟一眼,只见他拈鬚微笑,再看秋心竟然移到窗下,秋莲却在周方身后,把玩着腰间绸带,心念一动,长身而起,朗笑道:“秋心,快点去唤救兵吧,我护着师叔,不用担心我们!” 语音未住,秋心已经穿窗而出,一个幪脸人挥刀拦截,秋莲手里的绸带倏地闪电而至,把他挡下来。 “就是这三个,杀,一个不留!” 臃肿的黑衣幪脸人厉声叫道。 两个幪脸人立即朝着周方进攻,剩下一个却往云飞扑去,这时屋外也传出叱喝的声音,看来秋心亦给截下来了。 云飞空手与执着长剑的幪脸汉对垒,还要护着阴阳叟不受伤害,表面虽然左支右绌,却是游刃有余,发觉那些幪脸人武功实是不弱,可惜看不透地狱门的诡异武功,每每以为可以杀敌时,便给一记怪招所制。 周方以一敌二,应该早已落败的,但是刀招中,竟然夹杂着几招火魉十三刀,当日云飞与宋帝王交手时曾经见过,深悉箇中利害,幸好周方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刀法也不算纯熟,才没有伤人。 秋莲手中的绸带轻飘飘的,本来不易使力,在她的手中,却是虎虎生威,云飞知道是两端暗藏利刃的缘故,犹幸她只守不攻,好像不欲伤人。 领头的幪脸人存心速战速决,也制出两柄银光闪闪的短剑,双剑一挽,朝着周方攻去,想是要解决元凶,再对付云飞等人。 幪脸人的双剑轻盈迅捷,刁钻狠辣,只是劲力不足,加入战团后,周方顿然险象横生,看来危在旦夕时,秋莲忽地娇叱一声,绸带往横疾飞,强行接过领头幪脸人的双剑。 云飞闻得外边打斗的声音远去,知道秋心已经突破拦截,心里暗暗着急,因为城中尽是铁血军,不用多久,便能召来援兵了。 领头的幪脸人更是着急,双剑拼命进攻,已经刺了秋莲一剑,无奈她不顾身上伤势,舍死忘生地纠缠不放,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了结。 周方藉着诡异的火魉十三刀,力保不失,信心大增,开始有攻有守,战局也呈胶着的状态。 这时两个在外边望风的幪脸人也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受了伤,当是伤在秋心手里,他们二话不说,立即加入战团,一个攻向云飞,另一个夹击秋莲。 云飞赤手空拳,却不想伤人,又要保护阴阳叟,再平添一个对手,实在不易应付,看见新来的幪脸人挺剑刺去阴阳叟,无奈挥出铁掌,推倒来敌,左脚顺势踼出,把另外一个踼倒。 差不多同一时间,秋莲惨叫一声,绸带掉下,肩头血流如注,原来她又中了一剑,只能左右闪躲,却也拦不住领头的幪脸人了。 领头的幪脸人喘了一口气,看见云飞先后击倒两个伙伴,厉啸一声,双剑连环刺出,阻挡他再施杀手。 云飞根本无心追击,只是幪脸人来势汹汹,唯有出手挡架,却听得街外传来人声,知道秋心已经召来援兵,再看周方在几个幪脸人夹击下,虽然也受了伤,该能支撑下去,这些幪脸人要不立即退走,恐怕难逃被歼的命运。 “快走!” 云飞一个转身,疾如流星地闪到幪脸人身后,挥掌往背心拍去,口里低声说道。 幪脸人中了一掌,可没有受伤,只是往前仆去,呆了一呆,忽然听到鸡鸣的声音,原来还有人在外边望风,知道不妙,立即下令撒退。 云飞望着幪脸人率众撒退,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然而此时那有空多想,察看众人情况,只见周方脱力坐在地上,自始至终静静坐在一旁的阴阳叟,正在照顾受了重伤的秋莲,赶去帮忙,发现她流了不少血,幸好没有性命之忧。 过了不久,秋心领军赶到,救人的救人,索敌的索敌,送走周方和秋莲后,已经是深夜了。 “小兄弟,别回去了,在这里睡一晚吧。” 阴阳叟说:“周方留下军士保护,这里会安全一点的。” “外边已经戒严,铁血军又四出搜捕,锄奸盟该不会来的。” 云飞道:“他们也真鲁莽,只有几个人,便要行刺周方。” “本该行的,谁想得到周方学得这样诡异的刀法,秋心秋莲这两个妖女又这样利害,要不然,早该得手了,实在可惜。” 阴阳叟叹气道。 “倘若杀了周方后,他们还不罢休,岂不是……” 云飞奇怪道,因为杀了周方,便该轮到他们了。 “老夫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的,待他们杀掉周方后,老夫再解释也不迟。” 阴阳叟道。 “老哥哥不要冲动呀!” 至此云飞才明白阴阳叟是如何痛恨周方,忍不住劝谏道。 “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 阴阳叟笑道。 云飞急於回家,是担心铁血军搜捕刺客,惊扰了玉娘,那里知道回到家里时,却发现她已经睡了,也不以为意,靠在床上沉思,想的是那个身裁臃肿的幪面汉,他好像认得自己和阴阳叟,才下令袭杀。 与他交手时,云飞曾经一掌拍在他的背心,发现衣服里暗藏甲胄,看来身裁该不是如此臃肿,最奇怪是鼻端嗅到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那种香气既非熟悉,也不是完全陌生,然而想破了头,也记不起什么时候嗅过这样的气味。 也许是晚上想得太多,日上三竿时,云飞才起床,很少出门的玉娘,不知为什么,大清早便离开了家门。 云飞如常往隔壁练功习艺,岂料午后森罗王带同周方前来慰问,想是森罗王自恃武功,不惧行刺,也没有加强戒备。 慰问之后,森罗王竟然开门见山,查询云飞的身世来历。 云飞早有准备,伪称是孤儿,与师父隐居江平城后的深山,修习阴阳之道,师父去世后,奉遗命追随阴阳叟深造。 这个身世无懈可击,纵然森罗王遣人追查,也没有漏洞,还有阴阳叟在旁证实附和,森罗王自然深信不疑了。 “小兄弟,你道要多少时间才能找到种子秘方?” 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 云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谓种子秘方,只是阴阳叟的戏言,岂料森罗王如此重视。 “真是天晓得了!” 阴阳叟狡猾地说:“种子秘方的理论已经差不多了,只要再给我们一些时间便行,却要许多女孩子作试验,可不容易实行。” “要女孩子还不容易吗?” 森罗王释然道:“你们要多少,开口便行了!” “除了数量,也要不同的人种,还要师叔和在下走遍天下,亲自挑选,实在不容易的。” 云飞赶忙解释道,他怎能为了这个无中生有的故事,使虎跃城的女孩子受到伤害。 “唔……也不是没有法子的。” 森罗王沉吟道:“只要你们加入本门,去到那里也有女孩子供应的。” “老朽行将就木,怎能四出奔走,要萧飞才行。” 阴阳叟摇头道。 “萧飞,倘若你加入本门,除了女人,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意下如何?” 森罗王正色道。 “多谢千岁提携!” 云飞差点要笑出来道。 “你有心爱的女人吗?” 森罗王问道。 “在下还是独身,那有女人?” 云飞答道。 “隔壁的小媳妇呢?” 周方笑问道。 “什么小媳妇?” 森罗王讶然道。 “是这样的,在下寄寓隔壁,旅途寂寞,逢场作兴,那小媳妇如何算是我的女人。” 云飞解释道,知道加盟地狱门,要献出自己的女人,供人淫辱,以示忠心听命,怎会承认和玉娘的关系。 “这也行的。” 森罗王道:“周方献出阴枣的秘方,以示忠诚,现在可以先收你作门人,待你找到种子秘方,或是立功后,我才正式收你为徒,也让你成为本殿的牛头。” 云飞不答应才怪,而且不答应也不行,无奈森罗王要他们迁往周方的阴阳馆,方便保护,也无法拒绝了。 由於阴阳叟要收拾一些用作研究的书藉,森罗王与周方遂先行回去,留下几个军士护送两人迁居。 森罗王等去后,阴阳叟和云飞闭门密斟了好一会,才开始收拾,云飞也趁机回家,原想与玉娘道别,岂料她还是无纵无影,只好怅然离开。 第57章 土鬼七式 阴阳馆与当日云飞潜入时比较,多了许多军士守卫,不用说是周方害怕锄奸盟再度施袭。 除了秋心秋莲,馆里还有许多婢仆侍候,不用干活时,可不许乱跑,所以馆里倒是清静。 森罗王着紧找到种子秘方,阴阳叟和云飞才到,便着周方召来所有婢女,供他们挑选。 “千岁,着急也没有用,现在还不是开始试验的阶段,待需要时,我们会挑选的。” 阴阳叟摇头道。 “我知道,纵然不是用作试验,也可以陪睡呀。” 森罗王笑道:“男人没有女人在旁,如何睡得香!” “不用挑了,兴到时,随便那一个也行。” 阴阳叟道。 “秋心和秋莲也行么?” 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为什么不行?秋莲重伤未愈,且让她休息几天,秋心什么时候也行,可是要她吗?” 森罗王笑道。 “不,我见她们武功如此高明,当是本门的重要人物,才好奇问一下吧。” 云飞摇头道。 “她们只是森罗殿的丫头,不是什么大人物,而且本门的门规是男尊女卑,别说丫头,纵是妃嫔姬妾,也要侍候本门的弟子的。” 森罗王解释道。 “无论她们的武功多强,也只是对外吧。” 周方笑道:“待你正式入门后,便能学到“土鬼七式”那七式是制服女人的奇功,更可以用来剋制本门的女门人,不愁她们不听话的。” “那七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功夫,可以先传给你的。” 森罗王卖弄似的说。 “真的吗?” 云飞喜形於色道。 “现在还不是吃晚饭的时间,随我来,且看饭前你能学多少招吧。” 森罗王笑道。 “你的资质真高,竟然不用一顿饭功夫便学懂了!” 森罗王难以置信道,他单独在云飞面前试练土鬼七式,想不到演练了一遍,云飞便记住了。 “是千岁教导有方吧。” 云飞后悔不知收歛,恐怕露出马脚,靦腆道:“而且属下只是形似,也不知行不行的。” “形似便行了!替本门办事的女孩子,武功和正式的门人不同,每一招也有破碇,土鬼七式可是她们的剋星。” 森罗王解释道。 “但是属下的武功不高,恐怕不行呀。” 云飞装作不懂道。 “行的,让我找个人给你试招吧!” 森罗王朝着外边叫道:“秋心,进来。” 秋心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裤,衣服贴身适体,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身段,使云飞眼前一亮。 “秋心,你和萧飞试拆几招吧。” 森罗王下令道。 秋心答应一声,双掌一错,便往云飞攻去。 云飞一眼便知道该使土鬼七式的第四招,但是焉敢太露锋芒,故意毛手毛脚地转到秋心身后,双掌虽然穿过腋下,却没有往高耸的乳房握下去。 “要握着她的奶子才行!” 森罗王指点道,却把已经脱出云飞掌心的秋心推回去。 “不要使力呀!” 秋心乖乖地靠在云飞身前,让他握着胸前的肉球,低声道。 “手肘抵着腋下,五指使力握紧奶子,只要三成力道,她便没有气力动手,要是用足力道,便可以活活痛死她了!” 森罗王道。 云飞依言慢慢把指头合拢,轻轻一握,秋心便软绵绵的倒入他的怀里,继续使力时,她更是哀叫连声。 “手肘必需抵在腋下,手上才可以使力,否则便没有用的。” 森罗王道。 云飞试验了几次,发现果然如此,要不是秋心叫得难受,或许还不会住手,除了是那双涨卜卜的肉球,使他爱不释手,也因为有了新发现。 原来腋下是太阴和少阴两经,覆盖的地方不少,手肘抵着两经周围便行,要是压着两经脉穴,威力更大,但是压着不同的脉穴,指掌要是同时用力,秋心的反应也不同,有些使她气力全消,有些使她痛不可耐,可惜森罗王在旁,未能一一试验。 “行了,继续拆下去吧。” 森罗王满意地说。 “千岁……” 秋心害怕地叫。 “只是试招吧,我会让他留手的。” 森罗王不耐烦地说。 秋心无奈再攻,也是一招便受制了。 “这套功夫真是有趣!” 云飞倒没有使力,只是握着秋心的粉乳,搓捏把玩着说。 “本门的女孩子,碰到土鬼七式,纵然不使劲,也会乖乖地束手就擒。” 森罗王笑道:“但是其他的女孩子,如果不及时制住她们,便不妙了。” “属下明白。” 云飞松开双手道。 接着再试了几招,云飞也是得心应手,尽管没有使力,双手却游遍了秋心身上隐蔽的地方。 “土鬼七式的头三招,不会致命,其他的几招,要是用足全力,很容易使她活活痛死。” 森罗王警告道:“第七式“生死锁”最是利害,本门的十八种酷刑之一,便是从此演变而来的。” “是那十八种酷刑?” 云飞追问道。 “有空再告诉你吧。” 森罗王说:“你试一下第七式吧,可不要用力。” 云飞点点头,右掌探出,穿越秋心的股间,中指抵着股缝,拇指压着羞人的方寸之地,等待森罗王的指示。 “现在慢慢使力吧。” 森罗王道。 “千岁……” 秋心害怕地叫,接着哀叫一声,便跌倒在地上,却也脱出了云飞的指头。 “指头一定要制着前后两个洞穴,不能让她脱出来的。” 森罗王摇头道:“秋心,把裤子脱下来吧。” 秋心不敢不从,害怕地脱掉裤子,光裸着下身站在云飞身前。 “趴下来,让萧飞瞧瞧你的屁眼。” 森罗王道。 秋心乖乖地好像狗儿般趴在地下,让粉臀朝天耸起,还自行用手张开了两片半球形的股肉。 “她的屁眼用得太多,隔着裤子也不难找到正确位置,但是大多女孩子的屁眼是纤小灵珑的,好像秋萍,她的屁眼没有给人弄过,不容易把指头送进去,那便不行了。” 森罗王解释道。 “那个秋萍?” 云飞暗道秋萍多半是森罗三婢之一,却没有见过,但是看见秋心那神秘的菊花洞竟然像铜钱大小,红彤彤的肉壁还翻了出来,不知受了多少摧残,才会弄成这样子,暗道地狱门的女孩子,备受蹂躏,比婊子更不如,实在可悯。 “秋萍是三婢之一,她现在有任务在身,待她回来,你自己看看便明白了。” 森罗王道:“三婢中,秋萍最得人疼,秋莲的嘴巴最出色,秋心的前后两个孔洞也差不多大小,不妨一试的。” “这样的好差事,属下岂敢不从。” 云飞知道地狱门人人淫乱,欲要自保,便不能怜香惜玉,笑嘻嘻地把手探进秋心股间,狎玩着张开的肉唇说。 “秋心,你晚上侍候萧飞吧。” 森罗王笑道:“是吃饭时间了,我答应芝芝今晚去看她的,大家一起去乐一晚吧。” 森罗王道。 丽香院的烹调很不错,每个男人身畔,还有两个笑语如花,善解人意的粉头侍候,气氛很是热闹。 表面上,云飞和森罗王等没有分别,也是放浪形骸,忙碌地向身畔的粉头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事实他的注意力,大半是放在芝芝身上。 芝芝身穿紫红色的绣花罗裙,娇艳夺目,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魅力,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怀里,艳丽之中,却又说不出的娇柔荏弱,惹人怜爱。 云飞不是惑於芝芝的美色,只是她太香了,芝芝甫一出现,房间里便瀰漫着醉人的幽香,这阵香风,使云飞心神剧震,因为锄奸盟领头的幪面汉,身上也有这种独特的气味。 酒醉饭足后,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在森罗王的要求下,手抱琵琶,献唱出一曲,她的指法纯熟超凡,声音悦耳动听,弹得好,唱得更妙,使众人如痴似醉,赞叹不绝。 尽管云飞好像凝神欣赏,心里却是思潮起伏,暗道倘若她是锄奸盟中人,如此牺牲,实在使人敬佩。 一曲告终,众人还想芝芝再唱一曲,可是森罗王淫兴大发,拉着羞态毕呈的美女离开,周方也凑趣地拉着身畔的粉头闢室寻欢,阴阳叟却没有兴趣,云飞遂与他先行回家。 回到自己的房间,云飞发现秋心在床上睡着了,身上只是披着薄薄的轻纱,记得她奉森罗王之命侍寝,本欲着她离去的,回心一想,要是森罗王知道,纵不起疑,也会奇怪的,心念一动,运起了动功的内气。 “啊……快……不……啊啊……不……不行了!” 秋心语无伦次地乱叫,忽地双眼反白,玉手软弱地抱着身上的云飞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便了无声色。 云飞感觉秋心的阴道里,再度传来熟悉和美妙的抽搐,赶忙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探索元阴的纵迹。 看见秋心疲累的样子,云飞不禁内疚地轻吻着鼻尖的汗水,洞穴深处的抽搐已经减弱了许多,还是没有元阴泄出,知道阴阳叟没错,尽管使她高潮迭起,但是未动真心,元阴是不会泄漏的。 “……上座……婢子……给你……给你吮出来吧……婢子实在受不了了!” 秋心喘着气说。 “乐够了么?” 云飞捉狭地说。 “够了……饶了婢子吧……” 秋心哀求道。 “随你喜欢吧。” 云飞收功回气,抽身而出道,原来他以秋心作试功的对象,运起动功的内气,不独使鸡巴暴长,也发现能够金枪不倒,大幅延长作乐的时间。 秋心舒了一口气,赶忙爬起来,伏在云飞身下,捧着那巨人似的鸡巴,檀口轻舒,熟练地施展唇舌功夫。 云飞闭目享受之余,暗念森罗三婢虽然可怜,却是理想的试功对象,用她们试功,也不虞森罗王怀疑,说不定还可以争取他的信任,方便打探消息,正是何乐而不为。 过了一会,云飞终於得到发泄了,秋心吐出口里秽渍,用乾净的素帕给云飞清洁后,便欲穿上衣服。 “不要走,陪我睡一会。” 云飞把秋心抱入怀里说。 秋心不敢拒绝,柔顺地躺在云飞身畔。 “秋莲的伤势如何?” 云飞问道。 “她好多了,休息几天便可以下床了。” 秋心低声说。 “千岁说她最姣,我看你也不赖呀!” 云飞谑笑道。 秋心咬着朱唇没有说话,幸好云飞也没有说下去,拥着她进入梦乡。 第58章 森罗妖姬 住进阴阳馆后,云飞本道可以有更多时间,与阴阳叟探索阴阳之道的,但是事与愿违,只是过了几天太平的日子,便给森罗王召往城主府见面了。 “你很喜欢秋心吗?” 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 云飞莫名其妙,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说你晚晚缠着她,讨厌极了,是不是?” 森罗王继续问道。 “对不起,属下……” 云飞惭愧地说。 “不用对不起的,这是她们份内的事,只要不弄坏她,喜欢怎样也行。”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是的,只是除了她,其他的恐怕受不了,所以属下才……” 云飞红着脸说。 “其他的弄死了也没关系,要不是调教需时,森罗三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森罗王笑道:“女人在本门里,只是供男人泄欲的工具,无需怜香惜玉的。” “有三婢便行了,她们长得漂亮,也知情识趣。” 云飞答道。 “随便你吧,今天可不是和你谈女人的。” 森罗王正色道:“本门的规矩,门人除了是吾道中人,还要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才能传授高深的武功的,但是你的武功不济,要立功可不容易,种子秘方也需时研究,所以本座决定破格先传你武功,待你通过考验后,才正式收你为门人,你愿意吗?” “多谢千岁垂青!” 云飞不知是祸是福,诚惶诚恐道:“不知要属下通过什么考验?” “通常是要交出自己的女人,但是你是独身,便要通过色欲和忠心的考验,色欲一关该难不倒你的,至於忠心,只要你能够完全服从命令便成了。” 森罗王说。 “属下遵命。” 云飞硬着头皮说。 “很好,我便先传你火魉十三刀,这套刀法天下无敌,每刀有十三式,以你的资质,两三月内,该能学懂的,只要勤加练习,功力愈深,便愈是利害。” 森罗王道。 云飞心里暗笑,想不到会成为森罗王的弟子,知道机不可失,正好藉此探听敌人的虐实。 云飞很忙碌,早上要与阴阳叟钻研修练动功,然后探索阴阳之道,午后却要往城主府,学习火魉十三刀,还要隐藏实力,不敢太露锋芒,诈作要花两三天时间,才学成一刀,饶是如此,也使森罗王大为满意,深庆得人了。 虽然修习阴阳叟的动功,使云飞的内气突飞猛进,但是也有缺点,就是性欲更是旺盛,不独是他,阴阳叟亦是枯树逢春,天便要往丽香院冶游,发泄欲火。 云飞有秋心侍寝,本来是不需要往丽香院的,却忘不了那神秘的芝芝,希望有机会再见,然而没有森罗王,芝芝根本不出来侍客,先后去了两趟,也是怅然而返。 这一天,云飞按时往城主府习刀,发觉森罗王正与周方秋心和秋莲一起议事,秋莲看来已经伤愈,身旁还有一个荆钗裙布,不施脂粉的女子。 “萧飞,你来得正好,也出个点子吧。” 森罗王道。 “千岁,他便是萧飞大人吗?长得很俊呀!” 那个陌生的美女打量着云飞说。 “浪蹄子,净是爱小白脸!” 森罗王笑骂道:“萧飞,她便是秋萍,本殿三婢之一,秋莲的伤也好了,她们两个也可以给你当尿壶的。” “上座,婢子给你见礼了!” 秋萍向云飞裣衽为礼道,她长得娇小灵珑,红扑扑的脸蛋,娇俏艳丽。 “不用多礼。” 云飞笑道。 “师弟,别看她斯斯文文,却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还有那两个丫头,可要辛苦你了。” 周方吃吃笑道,他也如阴阳叟,相信三女元阴丧尽,没有要她们侍寝。 “人家可迷不倒你呀!” 秋萍呶着嘴巴说。 “别胡闹了。” 森罗王道:“萧飞,我们抓到一个锄奸盟的乱党,却拿不到口供,把他们一网打尽,你可有主意吗?” “是男的还是女的?” 云飞问道。 “男的,要是女的,也不用你出主意了。” 森罗王道:“他倒能熬刑,打得只剩半口气了,也不肯招供。” “他们不是口含毒药,随时可以自杀,怎能活捉?” 云飞奇怪道。 “这全是秋萍这个小妮子的功劳,让她告诉你吧。” 森罗王笑道。 “是这样的……” 秋萍亲暱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原来被擒的汉子名叫张四,曾经参与刺杀粮商,逃走时,给秋萍发现,悄悄追纵,找到他的居处,也没有派人围捕,却借故结识,打探锄奸盟的秘密,可是张四守口如瓶,费尽功夫,仍是徒劳无功,接着张四参与刺杀周方的行动,秋萍却找不到他的同党,於是暗下迷药,把他迷倒,取出口里毒药,才擒回来审问。 “真有你的!” 云飞赞美道,心里却道此女貌似纯良,想不到如此狡猾,看来是甘心为虎作伥,不禁暗生警惕。 “上座夸奖了。” 秋萍沾沾自喜道:“婢子已经把他迷得死死的,可惜还不能让他说话,要不然,该可以把那些乱党一网打尽的。” “他还没有招供,可不能弄死他,但是此刻已经半死不活,不能再动刑了。” 周方懊恼道。 “他喜欢你吗?” 云飞笑问道。 “当然喜欢,他已经答应娶婢子为妻了。” 秋萍笑道。 “洞房了没有?” 云飞捉狭地问道。 “你坏死了!” 秋萍拧了云飞的胳膊一把,嗔道:“为了要他说话,怎能不吃亏?” “你怎会吃亏?看他还算强壮,一定让你乐透了。” 周方吃吃笑道。 “萧飞大人比他强壮得多了。” 秋萍聒不知耻地靠在云飞身后,旎声说道。 “他现在知道你的身份吗?可有发觉是着了你的道儿被擒的?” 森罗王突然灵机一触,问道。 “我还没有看过他,他如何知道。” 秋萍不明所以道。 “没有便行了!” 森罗王拍手笑道。 “千岁有什么妙计?” 周方奇怪道。 “苦肉计!” 森罗王诡笑道:“他既然喜欢秋萍,一定不想她吃苦的。” “千岁……” 秋萍惊叫道。 “就算动刑,也是淫刑,良家妇女才受不了,用不着害怕的!”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们可要怜着婢子才行,要是弄坏了,可不能侍候你们了。” 秋萍可怜兮兮地说。 “不会的。” 森罗王笑道:“过了今天,你便是本殿的萍姬了!” “多谢千岁!” 秋萍喜上眉梢道。 张四气息奄奄地吊在牢房里,浑身血迹斑斑,身上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看来是距死不远了。 “……呜呜……相公……救我!” 牢房外忽然传来秋萍哭叫的声音。 张四勉力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森罗王,身后是周方和萧飞,秋萍却给两人挟在中间。 秋萍可真狼狈,秀髲篷松,泪流满脸,粉臂反缚身后,绳索交叉缚在胸前,丰满的胸脯在绳索挤压下,好像快要裂衣而出,还有周方和萧飞的怪手,不住在涨卜卜的肉球狎玩,胸前的衣服差不多要撕破了。 “张四,我再问你一趟,你有多少同党,他们躲在那里?” 森罗王森然道。 “……不知道……杀了我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张四喘着气说。 “好一条硬汉!” 森罗王狞笑道:“既然你不说,只好问你的娘子了!” “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秋萍哭叫着说。 “求我也没用的,谁叫你的老公不说话?” 森罗王冷笑道。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她什么也不知道的!” 张四怒叫道。 “她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便行了。” 周方吃吃怪笑,振手便扯开了秋萍的衣襟。 “看不出你个子小小,竟然有这样的大奶子!” 云飞依样葫芦,还笑嘻嘻地从衣襟里掏出了秋萍的奶子。 “不……呜呜……不要碰我……哎哟……捏痛人家了……不要!” 秋萍号啕大哭道。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 张四急怒攻心,喝骂道。 “剥光了她,除了大奶奶,该还有好东西的!” 森罗王大笑道。 “不……呜呜……不要……相公……救我!” 秋萍没命地挣扎着叫。 “不要碰她!” 张四气急败坏道:“你究竟想怎样?” “只要你招供,我便放了她。” 森罗王嘿嘿冷笑道:“要不然,嘿嘿……你的老婆可有乐子了!” “放了她再说!” 张四怒叫道。 “说呀!说出来,你的老婆便不用受罪了!” 森罗王逼问道。 “你如何保证……” 张四喘着气说。 “没有保证,倘若我的间题没有答案,你便要看着老婆任人凌辱了!” 森罗王冷笑道。 “相公……呜呜……告诉他们吧……呜呜……不……不要脱我的裤子呀!” 秋萍的粉腿乱踼,抗拒周方把裤子脱下来的怪手。 “你们住手,我说便是!” 张四怒吼道。 第59章 锄奸义盟 锄奸盟原是三仙国的战败兵将组成,由大将邱雄率领,目的是诛杀国贼叛徒,最初只有数百人,但是得道多助,发展得很快,他们以不同的身份掩饰,隐藏城里,武功较高的负责刺杀,张四只是其中一组的成员,曾经参加刺杀奸商和周方的行动。 “胡说!” 森罗王骂道:“邱雄刺杀牛头时,我们已经捣破了他的巢穴,杀了许多乱党,那时他们不会服毒自杀,行事手法也完全不同,你骗不了我的!” “不……不要摸……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呜呜……不要挖进去!” 秋萍尖叫道,原来周方竟然把手探进裤子里有所动作。 “师弟,她的骚穴还很鲜嫩,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你也见识一下吧!” 周方淫笑道。 “住手……我说!” 张四悲愤欲绝道。 张四透露当日森罗王藉酷刑逼供,杀了许多人,锄奸盟元气大伤,成员自此带备毒药,以免株连同伴,至於行事手法不同,相信有能人相助,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虽然供出几个名字,平时可没有来往,无法说出他们的下落。 云飞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张四知道的并不多,该不会给锄奸盟做成太大的伤害,为免使人生疑,他也向秋萍上下其手,手掌已经探进裤子里,穿过松脱的汗巾,肆意狎玩。 滑腻轻柔的肌肤,实在让云飞爱不释手,指头传来的感觉很不错,秋萍的牝户尚算紧凑,里边还有点湿了,使他出入自如,忽然想起了诡异的土鬼七式,指头忍不住在秋萍下身的经脉穴道点拨搓捏。 指头碰触着会阴时,秋萍动人地低哼一声,云飞心里暗笑,指头捉狭地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不去,弄得秋萍哼唧不绝。 “浪蹄子!” 云飞悄悄在秋萍耳畔讪笑道。 “喔……是……挖一下吧!” 秋萍小声说。 云飞赶忙住手,不敢再动,原来森罗王定下暗号,要是秋萍发觉张四说谎,便要叫“不”诈作受不了云飞等的狎玩,让森罗王知道的,无奈把指头探进肉唇中间,发觉里边湿得利害,於是起劲地掏挖了几下。 秋萍销魂蚀骨地蠕动着娇躯,还弓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一双粉臂虽然反缚身后,却淫兴大发似的往云飞的裤裆摸索。 “既然你们平常不相来往,那么是如何传递消息的?” 森罗王可没有发觉云飞使坏,继续问道。 “我……我们……是每天……每天午后往山神庙……倘若屋上挂上红旗,便集合候命。” 张四嗫嚅道。 “不……不要!” 秋萍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不用骗我了,你那里也没有去!” 森罗王恼道。 “不……不要这样……哎哟……酸死人家了!” 秋萍没命地扭动着叫,她可不是做作,只是云飞这时握着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朝着会阴穴压下去,那种难言的酸麻,使她魂飞魄散。 “住手……你干什么?” 张四心痛地叫。 “老公不老实,自然要连累老婆受罪了!” 森罗王冷笑道。 “是……是丽香院……我家看得见丽香院的,屋上挂着黄巾,便要往山神庙候命,红巾是……” 张四嘶叫道。 “红巾是什么?” 森罗王追问道:“什么人挂上去的?” “红巾是危险,绿巾是行动!” 张四回答道:“不知是什么人挂的!” 云飞暗里后悔,不该戏弄秋萍,使张四泄露秘密,但是后悔已迟,却发现秋萍的淫水流个不停,大异常人,心里奇怪,指头微微使劲,朝着会阴穴戳下去。 “天呀……痒死人了……住手……救我……救救我!” 秋萍震天价响地叫起来。 “我什么也说了,为什么还要难为她?” 张四痛苦地叫。 “你鬼叫什么?” 森罗王摸不清秋萍的意思,不悦地说。 “我……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苦死奴家了!” 秋萍喘着气说,此时云飞已经松开了指头,下身也没有那么难受。 “除了红黄绿,还有什么讯号?” 森罗王继续问道。 “没……没有了!” 张四摇头道。 森罗王讯问张四时,云飞已经用指头探遍了秋萍身下的穴道,发觉会阴穴最是奇怪,只要指上使劲,淫水便决堤似的汹涌而出,那里是敏感的部位,受不了可不奇怪,只要轻轻碰触,很多女孩子也会春情荡漾,但是他没有试过运劲戳下,可无法知道是秋萍与众不同,还是别有原由。 “再挖几下吧,人家给你痒死了!” 秋萍软绵绵地靠在云飞怀里,身后的玉手忙碌地在隆起的裤裆搓捏着说。 “师弟,看不出她姣得这样利害吧?” 周方笑问道。 “是的。” 云飞尴尬地点头道,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胡乱在秋萍身上揩抹乾净。 “娘子,你……你怎么啦?” 张四发觉有异,不再回答森罗王的问题,颤声叫道。 “相公,你快点回答千岁吧,说了出来,奴家便不用受罪了。” 秋萍做作道。 “没有了,我已经全说出来了。” 张四心里生疑,抗声道。 “既然如此,放了他的娘子吧。” 森罗王冷笑道。 解开绳索后,秋萍的衣襟也掉了下来,露出胸前一双大奶,腰间的裤带原来也松脱了,裤子摇摇欲坠,她不独没有整理,玉手还在裤裆上揉捏了几下。 “发姣吗?” 森罗王谑笑道。 “他们痒死人家了!” 秋萍嗔道,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往云飞瞟去。 “快点送你的老公回家吧。” 森罗王诡笑道。 “娘子,你……你……” 张四看着衣衫不整的秋萍慢慢走近,竟然生出恐怖的感觉。 “相公,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夫妻一场,会给你痛快的!” 秋萍抚摸着张四的脸庞说。 “你……你是什么人?” 张四震骇地说。 “我是你的未亡人嘛!” 秋萍吃吃娇笑,玉掌横挥,往张四的喉结击下。 云飞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不独淫荡奸险,还狠辣恶毒,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 “这个小寡妇可真利害!” 周方笑嘻嘻道。 “不当小寡妇,如何当本殿的萍姬呀!”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好了,出去外边再说吧。” “秋萍,这是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殿的萍姬,负责管理本殿的丫头,安排任务。” 森罗王当着众人面前,把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交给秋萍道。 “谢谢千岁!” 秋萍喜孜孜地接着药丸,囫囵吞枣地立即吃下,知道从此便一步登天,更不用为蛊毒所制了。 “还有,明天开始,你和萧飞一起,让本座亲授武功,本门有一套功夫,专供女子习练的。” 森罗王继续说。 云飞还是初次闻得地狱门有专供女子习练的武功,不禁大喜,暗道实在不枉此行。 “千岁,根据张四的口供,丽香院必定有锄奸盟的乱党藏匿,妾身认为事不宜迟,该找人混进去查访,把他们一网打尽。” 秋萍为了争取表现,献计道。 “你可有主意吗?” 森罗王问道。 “妾身打算把秋莲卖进去当婊子,打探消息。” 秋萍鄙夷地看了秋莲一眼说。 “婢子曾经和他们对阵,恐怕会坏事。” 秋莲忍气吞声道。 “不错,秋心也不行,我看还是你走一趟吧。” 森罗王沉吟道。 “千岁,人家才回来,歇一下也不行吗?” 秋萍粉脸变色,悻然道。 “当然行,我怎舍得累坏你,而且你不动声色便把张四擒下,他们该没有发现的。” 森罗王笑道:“待你学成武功才去吧。” “刚才那一齣戏可累死人家了,妾身要去洗澡了。” 森罗王的温言软语,总算使秋萍转嗔为喜。 “去吧,要是喜欢,可以睡在这里的。” 森罗王笑道。 “可是要妾身侍候吗?” 秋萍问道。 “老夫老了,那里还有气力花在你这个浪蹄子身上?” 森罗王吃吃笑道:“还是让那些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出力吧。” “你那里是没有气力,只是要把气力留给丽香院的芝芝吧!” 秋萍格格娇笑道。 “那小妮子可花不了老夫多少气力的。” 森罗王怪笑道:“我也累了,大家回去歇一天吧。” 云飞舒了一口气,他也是神思彷彿,没有心情习刀,因为刚才在刑房时,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使他若有所悟,希望能够静静地想清楚。 “上座,你是回去阴阳馆吗?” 云飞正要动身时,秋萍却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问道。 “是呀,有什么事?” 云飞讶然问道。 “晚上妾身过来看你,行吗?” 秋萍亲暱地抱着云飞的熊腰,不知羞耻地在耳畔低声说道。 “倘若你不怕累,尽管来吧。” 云飞笑道。 “最怕是累不倒妾身,却累倒你!” 秋萍吃吃娇笑,旁若无人地在云飞腰间拧了一把道。 第60章 会阴秘穴 云飞与阴阳叟研究了大半天,开始有点头绪,原来女人身上有五大情穴,有助催发肉欲春情,会阴却是情欲的泉源,爱抚碰触,便会春心荡漾,情难自禁,指头刺戳秋萍的会阴穴,外力入里,催动气血运行,直透会阴深处,情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从秋萍的会阴穴,谈到气血的运行,再说到修炼内气,发觉气血沿着人体的经脉运行,顺利运行,便健康强壮,气血不畅,则百病丛生,经络脉穴,各有所司,主宰人体的四肢五官,五脏六腑,修炼内气,就是催动气血的运行,激发体内的潜能,倘若以外力刺激穴道,就像云飞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便会催发情欲。 然而当云飞想到了土鬼七式时,立即发觉以外力加诸穴道,刺激气血运行,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土鬼七式正是以外力加诸经脉穴道,却是用以抑制气血的运行,遂使人气力全消,依此推论,滥使外力,影响气血的行走,重则致命,轻则是制敌於无形,该是一门厉害的武功。 两人谈兴正浓时,秋萍却翩然而至,她满头珠翠,穿着银蓝色的衣裙,浅紫肩坎,浑身香喷喷的,打扮有如大家闺秀,然而眉梢眼角,春意盎然,使人怦然心动。 阴阳叟识趣地回房休息,行前朝着云飞怪眼乱眨,使云飞啼笑皆非。 “上座,这么晚了,还不安歇吗?” 秋萍风情万种道。 “等你嘛。” 云飞笑嘻嘻地把秋萍抱入怀里。 “千岁说你弄得秋心死去活来,是不是真的?” 秋萍缠绵地抱着云飞的脖子问道。 “还没有上床,便讨饶了么?” 云飞笑道。 “人家在讨饶吗?” 秋萍娇嗔一声,改变话题,问道:“可有碰过秋莲那个小蹄子吗?” “没有,她还没有伤癒嘛。” 云飞答道。 “那婊子最爱装模作样,别让她骗了。” 秋萍哂道。 “你和她过不去吗?” 云飞奇怪地问道。 “当然过不去,有一趟她胡言乱语,连累我会给千岁重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秋萍悻声道。 “什么重罚?” 云飞笑问道。 “千岁故意不给我上药,让人家受了一天的活罪。” 秋萍犹有余悸道。 “事后可有给你痛快么?” 云飞吃吃笑道,暗道秋萍淫荡放纵,不难想像春风迷情蛊发作时,是如何吃苦了。 “我不告诉你。” 秋萍换上笑脸,旎声道:“午间你这样作弄人家,可要负责呀!” “我如何作弄你?怎样负责?” 云飞捉狭地说。 “你痒得人家失魂落魄,难道不该负责吗?” 秋萍嗔道。 “周方也有份的,干么不用他负责?” 云飞笑道。 “不,我要你!” 秋萍撒娇似的说。 “我负责便是!” 云飞哈哈大笑,把秋萍横身抱起。 “快点来呀!” 秋萍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手抚胸,一手在牝户搓揉,荡态撩人地叫,才走进房间,她便急不及待地自行脱光了衣服,春情勃发似的躺在床上。 云飞坐在床沿,拉开胸前的玉手,骄人的豪乳再现眼前,此时看得清楚,发觉还算结实,奶头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红扑扑的乳晕却如铜钱大小,虽然腰肢粗了一点,但是下身肥大,葫芦似的身裁,别饶风韵。 “我给你脱衣服!” 秋萍跳了起来,缠着云飞道。 转眼间,云飞的衣服便掉在地上,脱下犊鼻内裤时,秋萍禁不住惊叫一声,难以置信地叫道:“这么大……” “害怕吗?” 云飞桀桀怪笑道,原来他已经运起了内气,鸡巴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而且坚硬如铁,煞是骇人。 “我……我怕什么!” 秋萍抗声叫道,让云飞躺在床上,伏了下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庞然巨物含入口里。 云飞哈哈一笑,把秋萍的下身搬到眼前,只见阴阜贲起,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边长满乌黑挛曲的茸毛,两片阴唇肥美油润,微微张开,红彤彤的肉洞,娇艳欲滴。 “上座……” 秋萍吐了一口气,旎声说道:“看够了没有?碰我呀……里边很痒……” 云飞可算是花丛老手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动手张开肉唇,肉洞里已经湿得可以,心念一动,指头开始围着会阴穴团团打转。 秋萍动人似的闷叫一声,柳腰款摆,迎向云飞的指头。 云飞存心试验,指头净是在会阴穴徘徊不去,最初没有使劲,只是爱抚逗弄,秋萍也如其他女孩子那样浅吟低诉,没有异状,待他使力戳下时,秋萍却是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嘴巴更是起劲地吮吸。 只是戳了几下,秋萍便受不住了,蓦地松开嘴巴,挣扎着叫:“呀……我受不住了……快点给我……” “不,再吃多一阵!” 云飞扶着纤腰说,不是留恋秋萍的唇舌,而是试验还没有完毕。 秋萍无奈探手在水汪汪的牝户掏挖了几下,继续给云飞作口舌之劳。 这一趟,云飞不再刺戳了,指头抵着穴道,却把正在运行的内气,朝着指头送去。 “咬哟……” 秋萍触电似的尖叫一声,纤腰装上弹簧似的狂跳几下,接着便软在床上急喘。 “你怎么啦?” 云飞吓了一跳,只道秋萍为内气所伤,赶忙收功问道。 “……我……我……美极了……” 秋萍缠绵地吻吮着云飞的鸡巴说。 “你……尿了么?” 云飞不敢相信,动手张开颤抖的花唇,里边涌出白雪雪的液体,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现里边残存着动人的抽搐,忍不住问道:“怎么尿得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真美……” 秋萍长叹一声道:“上座,再给妾身乐一趟吧!” 云飞暗暗称奇,指头再在会阴游走,虽然没有发出内气,但是撩拨几下后,秋萍便也娇吟大作,春心又动,要不是不想秋萍生疑,倒想再试一趟,看看能否让她再尿一次。 “……上座……给我吧……妾身受不了了!” 秋萍挣脱那恼人的怪手,翻身跨在云飞身上,把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涕泪涟涟的肉缝,腰往下沉,慢慢地把肉棒吞噬。 由於云飞已经运起动功内气,鸡巴较平常长大了不少,要不是秋萍春潮泛滥,也经验丰富,懂得迁就,实在容不下去,饶是如此,也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觉。 云飞乐得不费气力,自然不会拒绝,手上忙碌地把玩着秋萍的身体,脑海中却继续思索内气冲击会阴穴的异象。 虽然子官充实涨满,使秋萍说不出的畅快,却也没有让鸡巴完全进入体里,只是吞噬了一大半,便耐不住似的小心奕奕地套弄起来,口里娇吟不止,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弄了一会,秋萍好像习惯了,才开始加快动作,浪叫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享受之余,云飞却是思潮起伏,以内气冲击会阴穴,能让秋萍泄身,要是使力点戳,照理效果也该一样,会阴穴是女孩子情欲之源,受到冲击而泄身,也有道理,其他的穴道各有所司,反应该各有不同,可惜无法一一试验。 秋萍虽然春情勃发,但是套弄了百数十下后,也有点累了,禁不住气息啾啾,起伏的动作也慢下来,云飞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挺腰便刺。 “哎哟……洞穿人家了……你好狠呀……” 秋萍尖叫一声,秀眉频蹙,原来云飞一刺尽根,鸡巴朝着洞穴深处急刺。 “那你还要吗?” 云飞捉狭地抽出鸡巴,在门外徘徊道。 “要……不要走……给我……” 秋萍扭动着纤腰说。 云飞哈哈一笑,重张旗鼓,鸡巴再次硬闯那淫靡的洞穴,去到尽头时,故意顿了一顿,才把剩余的肉棒尽根送了进去,刺得秋萍娇躯急颤,魄散魂离。 从秋萍的反应,云飞只道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让她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但是说也奇怪,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尽管秋萍叫声震天,还是负隅顽抗,全没有败退的迹象。 “……天呀……你好劲呀……呀……肏死奴家了……快点……呀……不要停……肏死奴家吧!” 秋萍忘形地叫唤着。 云飞从来没有碰过如此顽强的女孩子,纵然是春花,也受不了这样凌厉的攻势,不禁称奇,心念一动,握着纤幼的足踝按在耳畔,使秋萍的娇躯曲作一团,才继续狂抽猛插。 “美……呀……爽呀……不……不成了……呀……” 抽插了十多下后,秋萍便浑身发抖,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随着那销魂的声音,肉洞里也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云飞知道秋萍终於尿了,於是奋力抽插几下,让她登上极乐后,才把龟头抵着抖颤的花芯,试探可有元阴泄出。 正如云飞所料,秋萍有的只是肉欲的发泄,完全没有元阴泄漏,任他如何运功,也探索不到元阴的纵影。 “……真好……爽极了!” 秋萍喘过气后,肉紧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你可爽了,我还没有哩!” 云飞让鸡巴在肉洞里弹跳着说。 “喔……你……你来吧……肏死奴家好了!” 秋萍旎声说道。 云飞可不客气,再度挥军直进,秋萍也努力逄迎,婉转承欢,一个天赋异禀,身怀异术,一个淫荡成性,久历风霜,两人剧战连场,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你真强壮……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能让奴家这样快活的!” 秋萍梦呓似的说,四肢还是紧紧缠在云飞身上,好像不愿和他分开。 “是吗?” 云飞哂笑道,暗念要不是运起动功,要征服这个浪蹄子可不容易,然而秋萍说得如此夸张,却使他无法相信。 “真的!” 秋萍好像知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奴家天生苦命,下边那颗东西长得很小,从来没有男人能让奴家快活的。” “真的?那可要见识一下了。” 云飞知道秋萍说的东西就是让女人动情的阴蒂,坐了起来,作势要扳开粉腿说。 “刚才没有看清楚吗?” 秋萍嗔叫一声,不独没有闪躲,还抬高粉腿,搁在云飞肩上,自己张开肉洞,纤纤玉指在洞穴上方指点着说:“看呀,就是这里了。” 云飞料不到她如斯无耻,却也生出好奇之心,只是秋萍的腹下染满了秽渍,白雪雪的精液还不住从肉洞里流出来,瞧得不大真切,随手取过掉在床上的衣服,胡乱抹了几下,才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红彤彤的肉壁仍然水光潋滟,玉指指点着的地方,微微贲起,彷如绿豆大小。 “看到吗?奴家可没有骗你的。” 秋萍叹气道。 “是这里吗?” 云飞点拨一下着肉粒问道。 “是……” 秋萍呻吟道:“这东西不独小,还长在上边,纵是你的大鸡巴,也不一定碰得到,办事时,简直是活受罪。” “如何受罪?” 云飞笑着捏指成剑,捅了几下,发觉进出时,也碰不着那敏感的肉粒,难怪寻常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明明没有完事,还要装作快活,不是受罪吗?” 秋萍叹气道。 “那么如何善后?” 云飞好奇地问道。 “只能靠自己了!” 秋萍聒不知耻道。 “是这样吗?” 云飞撩拨着肉粒说。 “呀……不……不要痒人呀……” 秋萍娇喘细细,双手护着腹下叫。 “待我给你再乐一趟吧!” 云飞口里说话,指头却送出内气,点拨着那敏感的肉粒。 “呀……你……你坏死了……” 秋萍挣扎着叫。 云飞不断送出内气,只道能使秋萍登上极乐,岂料她尽管叫得动听,却没有什么反应,念随心起,拇指便往会阴按下去。 “哎哟……不……不行了……” 秋萍娇躯急颤,柳腰起劲地扭了几下,便瘫痪床上急喘,原来她是尿出来了。 “美吗?” 云飞怪笑道,此时才肯定是内气撞击会阴穴,才能使秋萍泄身,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秋萍与众不同,还是所有的女人也是如此,渴望另觅适当人选,再作试验。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 秋萍喘着气说。 “是不是要我肏死你?” 云飞翻身压着秋萍道。 “不……不是现在……明天……明天吧……人家可累死了!” 秋萍讨饶似的说。 “也罢,看你还算听话,便饶你一趟吧。” 云飞不为已甚道。 “人家自然听你的话!” 秋萍痴缠地抱着云飞说。 第61章 美婢秋莲 云飞与秋萍一起随森罗王习艺时,发觉她的资质不俗,修习武功,也能得心应手,除了土鬼七式,森罗王特别传授一套让女子使用的武功,招式诡异阴损,其中几招却是故意送上香躯,乘敌人神魂意乱之际,暗下毒手,匪夷所思。 秋萍花了七天时间,习成土鬼七式,估计还要三数天,才可以学懂那套专供女子使用的武功,然后便要混进丽香院,打探锄奸盟的秘密。 肉欲上,秋萍已经给云飞澈底征服了,她的天性淫荡,人尽可夫,然而生理的缺陷,使她饱受欲火的煎熬,只有与云飞在一起,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所以云飞有空时,她便纠缠不休,追求肉欲的欢娱。 除了发泄,云飞自然不忘趁机探索会阴穴的秘密,经过反覆试验,相信已经掌握其中奥秘,只要能在其他的女孩子身上再作试验,该可以作出结论,要不是秋萍形影不离,当会以秋心和秋莲作试验的对象。 云飞可想不到秋萍习成土鬼七式后,竟然提供了一个试验的机会。 “飞哥哥,你可要瞧一场好戏助兴吗?” 秋萍神秘地说。 “什么好戏?” 云飞皱着眉头问道,只道秋萍淫兴又发,借故挑逗。 “待会你便知道了。” 秋萍格格娇笑,扬聱叫道:“进来!” 进来的竟然是秋莲,她木然地向云飞和秋萍行礼后,便垂首而立。 “把衣服脱下来。” 秋萍冷冷地说。 秋莲可没有询问理由,二话不说,便宽衣解带,把衣服脱得乾乾净净,赤条条地站在两人身前。 “飞哥哥,我要用这个臭丫头试一下土鬼七式,请你指点吧。” 秋萍旎声说。 “点到即止便是,不用使力的。” 云飞点头道,他亦曾奉森罗王之命,以秋心试招,也不以为怪,只是秋萍脱光了秋莲试招,却是有意使她难堪,未免捉狭,再看秋莲肌肤白皙娇嫩,骨肉匀称,虽然奶子比秋萍的小一点,但是大小适中,纤腰盈握,美腿修长,不禁怦然心动。 “进招吧。” 秋萍走到秋莲身前,双掌一错,森然道。 “你……” 秋莲粉脸变色道。 “什么我我你你的?本座已经是森罗萍姬,难道还当不得你称一声夫人吗?” 秋萍冷哼道。 “……夫人,试招的规矩不得伤人,你……” 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还用你教么?动手吧!” 秋萍娇叱道。 虽然云飞不知道试招的规矩,却知道秋萍不安着好心,唯有暗里戒备,提防秋萍骤下毒手。 秋莲想是明白再说也是徒然,玉掌翻飞,便往秋萍攻去。 地狱门的婢女鬼卒,尽管招式诡异,却是留有破碇,普通人当然不易乘虚而入,然而习练土鬼七式后,每一招的破碇便如白染皂,也有相应的招式剋制,只要依法施为,便可以轻易制敌了。 秋莲才把玉掌指出,秋萍的双掌便攻进腋下,轻易抓着胸前粉乳,她没有使力,只是一触即放,口里叱喝连声,着秋莲继续发招。 十数招后,云飞便知道秋萍已经完全掌握土鬼七式的窍门,虽然是点到即止,却也摸遍秋莲身上的重要部位,不禁摇头,暗念阵上要是使用这土鬼七式,纵然取胜,也留下淫毒的恶名。 就在这时,秋莲的玉腿忽地连环踢出,直袭秋萍胸前。 秋萍倏地脸露喜色,右掌探出,秋莲立即厉叫一声,跌倒地上,呼天抢地地叫道:“放手……不……呜呜……痛呀……” “飞哥哥,这一招可使得对吗?” 秋萍格格娇笑道,原来她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生死锁,玉手藏在秋莲股间,大挴指深陷两片肉唇中间,中指想是也抵进了屁眼里。 “对了,放开她吧。” 云飞看见秋莲汗下如雨,叫苦不迭,知道痛的利害,叹气道:“别再使力了,会弄死她的。” “死不了的,而且我也不会弄死她哩!” 秋萍手上一紧,冷笑道。 “不……呜呜……你不能折磨我的……痛死我了!” 秋莲惨叫道。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丫头,我喜欢怎样也行!” 秋萍狞笑道。 “你……你公报私仇……哎哟……住手……呜呜……饶了我……我不敢了……” 秋莲哀求道,原来秋萍又再使劲,苦得她死去活来。 “别胡闹了,弄坏了她,如何和千岁交代?” 云飞劝阻道,看来两女有私人恩怨,秋萍是借势报复。 “看在飞哥哥脸上,便饶你一趟!” 秋萍松开了手,冷哼道:“这个臭丫头最刁泼,要让她知道利害,以后才听话的。”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 云飞同情地看着软在地上饮泣的秋莲道:“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慢着!” 秋萍喝止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瞧一瞧你的屁眼。” 秋莲不敢怠慢,爬到云飞脚下,倒竖葱似的倒立地上,粉腿搁在云飞膝上,下身朝天耸起。 “瞧什么?” 云飞莫明其妙,却也忍不住动手张开眼前涨卜卜的肾球问道。 “这个臭丫头的屁眼还没有给人弄过,你给她开苞吧,总好过便宜外人的。” 秋萍残忍地说。 “弄过了……已经弄过了,前些时千岁已经给婢子开苞了。” 秋莲急叫道。 “弄过了便弄不得么?” 秋萍骂道。 “我可不爱这一套的。” 云飞摇头道,看见秋莲的菊花洞小巧娇嫩,好像一个指头也容不了,如何受得住鸡巴的摧残。 “这个臭丫头是个木头人,一无是处,不知如何给本门办事。” 秋萍悻声骂道。 “是吗?她长的不错,这里也好像用得不多……” 云飞抚玩着贲起的桃丘说。 “不多才怪,她的臭穴和秋心的屁眼,也不知给多少人干过了。” 秋萍哂道。 “还很好呀……” 云飞故意道,指头入侵微张的肉唇,发觉井不兴波,心念一动,运起内气,轻轻点拨着秋莲的会阴秘穴。 “难道比得上人家么?” 秋萍嫉妒地说。 “那可比不上你了。” 云飞笑道,暗道秋莲可没有你这样淫邪狠毒,说话之际,发觉指头濡湿,伏在膝上的秋莲还在颤抖,知道已经逗起她的春情,要不是恐防秋萍怀疑,真想把内气从指头送出,看看能不能使秋莲丢精泄身。 “飞哥哥,弄一下她的屁眼吧,让我看看她如何叫苦吃痛!” 秋萍央求道。 “不,后边太脏了。” 云飞摇头道,指头在秋莲的肉洞里搞了几下,让她好过一点。 “前边不也一样?” 秋萍冷哼一声,计上心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些东西,把这小蹄子的浪劲搾出来。” “什么东西?” 云飞皱着眉问道。 “好东西便是!” 秋萍眨着眼睛,翩然而去。 秋萍才离开,秋莲便挣扎着爬起来,探手在腹下掏弄几下,然后坐入云飞怀里,抱着他丢脖子,悲声道:“上座,求你别让她难为婢子吧!” “为什么她要难为你?” 云飞问道,手掌却在秋莲光裸的腹下狎玩。 “她……呀……上座……挖进去吧……别痒人家了……” 秋莲探手腹下,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让你乐一趟好吗?” 云飞的指头抵着会阴穴按捺着说。 “噢……快点……呀……不……呀……不行了!” 秋莲忽地尖叫一声,娇躯狂扭,接着便瘫痪在云飞怀里急喘,原来云飞说话时,指头发出内劲,使她尿出来了。 “美吗?” 云飞笑嘻嘻地把指头探进秘道,问道。 “怎……怎会这样的……我……” 秋莲喘着气说。 “别说了,快点穿上衣服出去吧!” 云飞柔声道。 秋莲自然乐於从命,感激地在云飞颊上香了一口,玉手掩着下身,爬下地来,匆忙穿上衣服。 “飞哥哥,你让她穿衣服吗?” 就在这时,秋萍回来了。 “是的,今晚我要和你乐个痛快,不能把气力花在她的身上。” 云飞笑道。 “便宜她了!” 秋萍悻然道。 “找到什么好东西?” 云飞把秋萍抱入怀里说。 “是这些!” 秋萍摊开玉掌,原来是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有趣,那便让你试一下吧!” 云飞捉狭地说。 “想弄死人家吗?” 秋萍惊叫道,软绵绵的娇躯却没气力似的,倒在云飞身上。 第62章 艳窟风云 “丽香院的屋顶昨天悬上绿巾,但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张四的口供不尽不实,红黄绿巾该是别有所指的。” 森罗王召来众人宣佈道,原来张四招供后,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丽香院了。 “那可白费心机了。” 周方叹道。 “不能这么说,最少我们知道有乱党潜伏在丽香院,只要拿下他们,顺籐摸瓜,终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森罗王道。 “是不是封了丽香院,把所有人拿回来审问?” 周方问道。 “丽香院的老板和我们有很多往来,与乱党势不两立,而且乱抓一气,也不是办法,还是让秋萍混进去查探才是。” 森罗王摇头道。 “那里人多地广,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儿?” 秋萍皱着眉头说。 “悬挂黄巾的地方靠近东楼,奸细该在附近,我会安排你住在那里,只要留意一个人便行了。” 森罗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东楼接客的。” 周方讶然道。 “不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张四供出丽香院,我还不会怀疑她的!” 森罗王狞笑道:“她好像弱不禁风,但是肌肉结实,不像没有练过武功,从我口中也知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下陷阱,除了阴阳叟,她是唯一知道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什么不抓回来审问?” 秋萍问道。 “她大可矢口不认,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设法找出证据,还要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於她,嘿嘿……我有法子让她现形的。” 森罗王诡笑道。 “千岁有什么妙计?” 周方问道。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 森罗王笑道。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倖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身在丽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报告?” 秋萍问道。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你的。” 森罗王笑道。 “飞哥哥,你要多点来看我呀!” 秋萍媚眼频抛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 云飞喜道,暗念藉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向芝芝示警的。 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壁,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壁,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触,晚上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或是知道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身。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於是定下诡计,看芝芝会不会弄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藉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肠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进入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更使云飞神摇魄荡,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有发觉什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 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 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 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 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 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 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 秋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 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什么了不起!” 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 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什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 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 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 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 云飞笑道。 “你要什么刺激?” 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 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豪乳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 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 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一下呀!” 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骚穴又发痒吗?” 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 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 云飞喘着气说。 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云飞艳羨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緻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乾,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樑三日,使人荡气迥肠,百听不厌,红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佈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破敌於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色欲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像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好像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彷彿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是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掏出肉腾腾的奶子,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像被动地任人轻薄,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撚,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 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 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 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 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 芝芝神思彷彿道。 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 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脸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 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便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 秋萍无耻地说:“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动静吗?” 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 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说。 “什么汗巾?” 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 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什么奇怪……” 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你不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 “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 秋萍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 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 秋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 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 秋萍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 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 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 云飞恼道。 “我不信!” 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 “混帐!” 云飞怒火上冒,骂道:“你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快活,我要那一个与你何干?” “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 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 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 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 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会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 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 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你缚起来,狠狠的整治一趟,行吗?” “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 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 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 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痴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 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秋萍踉跄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什么,云飞那凶霸霸的样子,竟然使她生出兴奋的感觉,乖乖地仰卧绣榻上面,还把粉腿朝天高举,双手扶着腿弯,娇笑道:“飞哥哥,是这样吗?” “浪蹄子!” 云飞双眼放光,愤然骂道,原来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间,粉腿光溜溜的不在话下,骑马汗巾早已给云飞扯下来,羞人的牝户也是不挂寸缕,她还卖弄似的扭摆纤腰,使人眼花瞭乱。 “飞哥哥,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浪蹄子吧!” 秋萍春情勃发似的叫,还诱人地抚玩着红彤彤的肉洞。 云飞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绞成布索,把秋萍的玉腕和足踝结实地缚在一起。 “你要怎样整治人家呀?” 秋萍媚眼如丝说,仍然没有缚上的玉手动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吗?” 云飞拉开秋萍覆在下体的玉手,缚在另一条腿的足踝上,问道。 “不怕!你不会难为我的,是吗?” 秋萍喘着气说,虽然玉手不能动,却把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动着。 “错了……” 云飞张开秋萍的粉腿,用布索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说:“我要狠狠惩治你这个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量管我的事!” “来吧……惩治我好了……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 秋萍淫荡地叫,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手脚张开,不能动弹,唯有扭动纤腰,浑圆的粉臀在绣榻磨弄着。 “吵什么?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 云飞骂道。 “抽吧……快点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 秋萍努力弓起纤腰叫道。 “小淫妇……”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粗暴地扯开秋萍的衣襟,剥下粉红色的绣花抹胸,使劲往涨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说:“捏爆你的奶子!” “喔……” 秋萍痛得粉脸变色,还是娇哼着说:“还有下边……挖一下骚穴吧!” “好……” 云飞冷哼一声,指头便往会阴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里……呀……人家里边痒死了……挖一下……给小淫妇挖一下吧……” 秋萍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叫道。 “看你这个小淫妇有多浪……” 云飞哈哈大笑,指头抵着会阴穴搓揉着说。 “天呀……痒……飞哥哥……快点给我……你……呀……你痒死人了!” 秋萍螓首狂摇,娇躯奋力地扭动着,晶莹的水点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云飞没有理会,却把指头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掏挖着,他本来打算利用内气狠狠地戏弄秋萍的,只是运起内气后,耳目异常清明,隐约听到隔邻传来声音,於是功贯双耳,细听里边的动静。 “……呀……轻一点……” 那是芝芝的声音,不难想像那楚楚动人的美态。 “进去一点……挖吧……挖烂小淫妇的骚穴!” 秋萍挺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道。 “老夫老妻了,还用害羞吗?让我看看淫水流出来没有!” 森罗王怪叫的声音,份外刺耳。 “不要看……哎哟……弄痛人家了……” 芝芝雪雪呼痛地叫。 “怎么乾巴巴的,不喜欢吗?” 森罗王道。 “你……温柔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呀……” 芝芝低吃道。 “飞哥哥……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秋萍嘶叫道。 “鬼叫什么?” 云飞懊恼道,浪荡的叫声,使他神不守舍,隔壁的声音也好像模糊不清。 “人家……快要给你痒死了……给小淫妇大鸡巴吧!” 秋萍哀求似的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 云飞怒哼一声,捡起汗巾,塞进秋萍的樱桃小嘴里。 秋萍叫不出来了,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淫靡的闷叫,诱人的胴体起劲地扭动,使人心浮气促。 “不……不要碰那儿……唉……” 云飞的耳畔,又传来芝芝动人的声音。 “不碰这里,如何让淫水流出来呀?” 森罗王吃吃笑道。 云飞心里一动,记得阴阳叟说过芝芝天生媚骨,动情易,动心难,会阴更比寻常的女人敏感许多,这时彷彿看见森罗王的指头正在上边肆虐,顿觉血脉沸腾,指头也忍不住移到秋萍的会阴秘穴。 “……呀……不……呀……喔……” 芝芝低哼浅叫的声音,使人神摇魄荡。 “淫水流出来了,可要我的大鸡巴给你煞痒么?” 森罗王兴奋地叫。 “噢……千岁……住手……呀……” 芝芝吟哦的声音,不绝如缕。 云飞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低头看见秋萍脸红如火,喉头闷叫不停,娇躯在床上没命地扭动挣扎,股间更是油光緻緻,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肉洞里冒出来,腹下涨得更是难受。 “你……你好凶呀……” 芝芝忽地惊叫道。 “你亲他一下便不凶了。” 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行……脏死了……” 芝芝抗声叫道。 云飞心念一动,匆忙脱下裤子,跨在秋萍头上,抽出口中的汗巾,喝道:“吃!” “……吃……我吃……” 秋萍急喘几声,张开嘴巴,囫囵吞枣地把耀武扬威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亲他,可别怨他也不疼你呀!” 森罗王气呼呼地说。 “……呀……那便别疼吧……” 芝芝喘着气说。 “好呀……” 森罗王桀桀怪笑道。 “……哎哟……挣爆人家了……” 芝芝突然哀叫一声,想是森罗王挥军直进了。 云飞听得欲火高涨,再也按捺不住,从秋萍口里抽出鸡巴,喘了一口气,便奋力刺进那湿透了的肉洞。 “美……美呀……快点……飞哥哥……快点肏死小淫妇吧……” 秋萍欢呼一声,纤腰急挺,迎接着云飞如狼似虎的攻势。 云飞疯狂似的抽插了十几下,突然停下来,取过汗巾,又要塞入秋萍的樱桃小嘴。 “不要……飞哥哥……人家不叫不痛快……” 秋萍别开粉脸,着急地说。 “谁要让你痛快!” 云飞骂道:“张开嘴巴!” “你好狠呀!” 秋萍嗔叫一声,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云飞用汗巾填满了秋萍的嘴巴后,好像还不满意,再把另一块汗巾扭成布索,横缚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房间里立即清静了许多,隔壁的风雨之声,却更是清晰。 “叫呀……大声叫呀……” 森罗王怪叫道。 “……不……噢……啊……啊……慢点……” 芝芝如泣似诉地哼叫着。 云飞要听的就是芝芝的仙籁天音,中间夹杂着森罗王野兽般的淫叫,更是惹人怜爱,也使云飞兴奋莫名,忍不住狂抽猛插,要把满腔欲火尽情发泄。 “……” 尽管秋萍不能叫喊,但是闷叫的声音,与芝芝的娇吟,此起彼落,倍是销魂蚀骨。 抽插了数十下后,两女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高亢急促,忽地听到芝芝长号一声,接着却是娇喘连连,当是尿了。 “美吗……说呀……” 森罗王喘着气问道。 云飞忍不住止住攻势,凝神细听,虽然芝芝没有做声,但是那动人的急喘,已经让他知道了答案。 “不说话吗?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森罗王吃吃怪笑,跟着又传来肚腹相接,“啪啪”作响,不用说是森罗王乘胜追击,大施挞伐了。 这时身下的秋萍却在依唔闷叫,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好像不满云飞突然停下来似的。 云飞也是涨得难受,於是重张旗鼓,起劲地冲刺着,还手口并用,粗暴地揉捏着秋萍的娇躯,彷彿只有让秋萍受罪,才能舒发心中的郁结。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秋萍终於弃甲曳兵了,极乐之中,她的娇躯急颤,喉头里发出阵阵销魂的闷哼,暖洋洋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云飞却没有让秋萍有喘息的时间,继续疯狂似的横冲直撞,跃马横枪,全因为芝芝叫得难受,使他愤愤不平,唯有把满腔怒火,发泄在秋萍身上。 “……啊……啊啊……呀……慢一点……喔……不……不行了……” 芝芝控制不了似的狂呼尖叫道。 “说呀……是不是肏得你很过瘾……” 森罗王怪叫道。 “……不……我……我不说……” 芝芝喘个不停道:“呀……不要动了……让我……呀……让我歇一下……我受不了了……” “讨饶了吗?” 森罗王呵呵笑道:“行呀,只要你告诉我,大鸡巴肏得你如何过瘾,我便饶了你!” “……呀……是……是了……” 芝芝哀叫着说。 “是什么呀?” 森罗王逼问着说,撞击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 “是……是过瘾……呀……呜呜……不要动了!” 芝芝哽咽似的叫。 “如何过瘾呀?” 森罗王喘息着问道。 “我……我不知道……呀……不……噢……” 芝芝突然尖叫一声,便没有了声色。 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森罗王忽地大叫一声,然后也是没有了声音。 云飞骇了一跳,只道芝芝使出同归於尽的手段,静心细听,在森罗王急喘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密微弱的呼吸,低头看见秋萍粉脸酡红,紧闭着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晕倒过去,顿时明白芝芝该是和秋萍般在极乐中失去知觉,才放下心头大石。 这个时候,秋萍也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地看了云飞一眼,眼帘乱眨,好像要说话似的。 云飞暗叫惭愧,赶忙解开她的嘴巴,惶恐地问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你好狠呀……” 秋萍喘了几口气,呻吟似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我狠吗?” 云飞知道她没有大碍,不禁想起隔壁的芝芝,忍不住悻声骂道。 “飞哥哥……让我歇一下……再干吧……” 秋萍央求似的说。 云飞默然不语,原来隔壁传来了声音。 “哭什么?还没有乐够吗?” 说话的是森罗王,看来是芝芝醒来了,正在伤心流泪。 “……呜呜……人家给你欺负死了……” 芝芝抽泣着说。 “我那里欺负你呀?刚才你不是还说很过瘾么?”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 芝芝悲叫一声,然后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该不会弄坏的,让我看看吧!” 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不要看……” 随着芝芝的惊叫,隔壁也传来挣扎的声音。 “干也不知干过多少了,看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呀!”森罗王抱怨似的说。 “你……你又欺负人了……”芝芝淒然叫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给我弄乾净,早点睡觉吧。”森罗王叹气道。 云飞可再听不下去,除了暗替芝芝难过外,也因为秋萍依依哦哦的叫起来。 “飞哥哥,你真强壮……放了我……让我给你消气吧!”秋萍淫荡地说。 “小淫妇,解开了你,我如何还能够消气!”云飞骂道。 “能的,人家上下三个孔洞,全能让你快活的!”秋萍不知羞耻地说。 “好,你可别后悔呀!”云飞咆吼道。 第63章 行藏败露 云飞得到发泄时,秋萍也不知晕倒了多少次,此时已经累极而眠了,云飞可没有睡去,默默地靠在床上,紧张地留心隔壁的动静。 森罗王睡得很熟,鼾声大作,倘若芝芝存心行刺,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芝芝的呼吸比较急促,好像还没有进入梦乡,接着便听到她蹑手蹑脚地下地,然后全无声色,云飞更是着急,心里祝祷她千万不要鲁莽,以免贻误终生。 森罗王没有异动,粗重的鼻鼾声,彷彿鼓厉芝芝下手。 隔了一会,云飞再听到芝芝细碎的足音,不知要走到那里,看来是在床前伫立了一阵子,然后有了决定。 直至隔壁传出“淅沥淅沥”的声音,云飞才舒了一口气,知道芝芝是往床后的马桶解手,要是她立心行刺,该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芝芝解手完毕,好像又在床前站了一会,目注熟睡的森罗王,才慢慢爬上绣榻。 “去那里呀?” 森罗王忽地问道。 “你……你没有睡吗?” 芝芝吃惊道。 “睡了,听到你小便的声音,才醒来的。” 森罗王打着呵欠说。 “既然听到了,还用问么?” 芝芝嗔道,想到她轻嗔薄怒的样子,云飞不由心中一荡。 “怎么又穿上了衣服?尿穴没有弄坏了吧?” 森罗王怪笑道。 “你狠心极了!弄得人家……” 芝芝闪躲着说。 “弄得怎样?” 森罗王问道。 “人家……人家走路还痛哩!” 芝芝淒然道。 “从认识那一天开始,你净是说我欺负你,可不知道我为了疼你,不知花了多少气力。” 森罗王怪笑道。 “你……你还说!” 芝芝懊恼似的说。 “不说,不说了。” 森罗王吃吃笑道:“让我再疼你一遍吧!” “不……你要人家下不了床吗!” 芝芝惊叫道。 “你该学习一下如何用嘴巴让男人快活的。” 森罗王叹气道。 “这么脏,我不干!” 芝芝抗声道。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森罗王问道。 “当然没有!” 芝芝急叫道。 “土都的也没有吗?” 森罗王笑问道。 “什么人也没有!” 芝芝幽幽地说:“也许是这样,他才不要我吧。” “不是不要你,而是和我分甘同味吧。” 森罗王格格笑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 芝芝问道。 “不摆平那个金鹰小子,他如何能够回来。” 森罗王答道。 “金鹰公子真的这样利害吗?” 芝芝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该是他轻敌吧。” 森罗王傲然道:“大帝已经派出金淦大将率领十万大军南下,下月便会来到这里,攻破江平城后,那小子首尾不能兼顾,如何能敌。” “前些时你不是说不攻江平城吗?” 芝芝好奇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 森罗王道:“江平城地险城坚,本来不易攻陷的,但是土都今天送来霹雳火,破城便易如反掌了。” “霹雳火是什么?” 芝芝问道。 “那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遇火便会发生爆炸,最好用来攻城了。” 森罗王解释道。 “霹雳火这样利害,可别存在附近,要是爆炸起来,会殃及池鱼的。” 芝芝惶恐道。 “当然不在城里,我已经着人藏在城南的石堡,不会殃及池鱼的。” 森罗王笑道。 云飞知道这些全是鬼话,铁血大帝虽然打算派兵南下,助土都夺回红石城,但是筹措军需粮草,没有三数月也不能成行,最快也要年底才能抵达龙游城,其他的更是子虚乌有,森罗王故意泄密,分明有心相试,要是芝芝信以为真,锄奸盟便难逃败绩了,唯望芝芝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才能逃过此劫。 一宿无话,天明后,森罗王便离去了,云飞预备穿衣下床时,秋萍才从睡梦中醒来。 “飞哥哥,你要走了吗?” 秋萍睡眼惺忪道。 “千岁已经回去了,不走何为。” 云飞道,他一夜没睡,也想回去休息。 “昨夜有事发生吗?” 秋萍问道。 “没有,你听不到吗?” 云飞哼道。 “人家给你折腾得死去活来,那里还听得到!” 秋萍懒洋洋地趴在云飞背上说。 “现在可知道我的利害!” 云飞冷笑道。 “知道了,却想不到你这样狠心。” 秋萍在云飞的肩头咬了一口道。 “这算什么?我还没有用鞭子。” 云飞唬吓道:“要是你还敢犯贱,可要你尝一下皮鞭的滋味!” “皮鞭留给隔壁的婊子吧,我只要肉鞭子!” 秋萍淫荡地说。 “她该是冤枉的,否则昨夜便不会太平无事了。” 云飞有心开脱道。 “纵然冤枉,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她是冤枉才怪,单是房间暗藏凶器,已该拿回去审问了。” 秋萍哂道。 云飞不想和她再说,决定回去后向森罗王游说,希望打消他的疑心。 “那贱人怎会是冤枉!” 森罗王冷哼道:“她半夜起来,只道我睡着了,曾经往床头的暗格取剑,不知为什么,没有下手,却装作下床解手,我才没有把她当场拿下来吧。” “为什么不拿下来?” 周方讶然道。 “就是为了要她现出原形。” 森罗王道出诡计,笑道:“我接到报告,丽香院屋上的红巾今早变成黄巾,看来她已经中计,当是召集同党,预备偷袭城南的石堡,我早已着秋心和秋莲设伏,大家各带兵马,待乱党出现,把他们赶进陷阱里,拿到活口后,用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同党,便可以一网成擒了。” “但是他们口藏毒药,恐怕不易拿到活口。” 周方犹疑道。 “秋心等设下的是迷香陷阱,把他们赶进去,便可以手到拿来了,所以我们也不用多带兵马,只要虚张声势便成了。” 森罗王笑道。 这时云飞才明白为什么这几天不见了秋心等两女,原来是奉命设置陷阱,锄奸盟恐怕伤亡惨重了。 几天后,锄奸盟果然夜袭城南石堡,十多个幪脸黑衣人预备潜入堡里时,森罗王等领兵驱赶,岂料锄奸盟这一趟却是大举出动,铁血军才现身,黑暗中,竟然有大批人马从山上驰援,森罗王等阵脚大乱,幪脸人也趁机撤走。 森罗王虽然狡计成空,却发现有许多乱党躲在山上,要是夥同藏在城里的锄奸盟作乱,恐怕会闹出事来,以现在虎跃城的兵力,也无力围剿,於是一方面遣使向土都求援,一方面决定尽快扫荡锄奸盟在城里的奸细。 云飞知道芝芝首当其冲,势难倖免了。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漂亮!” 森罗王凝望着进来的芝芝,由衷说道。 “你又取笑人家了。” 芝芝羞喜交杂似的靠在森罗王身畔说,然一身雪白衣裙,腥红色的绣花抹胸挂在身前,艳光四射,使人神魂颠倒。 云飞心里暗叹,倘若她知道噩梦即将开始,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把抹胸挂在外边,里边还有吗?” 森罗王笑嘻嘻地抱着芝芝的纤腰,手掌穿过腋下,探往高耸的胸脯问道。 “我不告诉你!” 芝芝拨开了森罗王的怪手道。 “那么告诉我,骑马汗巾是什么颜色?” 森罗王顺势握着玉腕,涎着脸问道。 “你坏死了!” 芝芝娇嗔大发,作势要挣脱森罗王的怀抱,不知如何双手竟然给森罗王制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红色的!” 森罗王笑道,一手制着芝芝的双腕,另一只手却轻抚着羞红的粉脸。 “人家也不用红色的。” 芝芝羞叫一声,偷眼看见与森罗王一起的萧飞目露异色,不禁生出不妙的感觉。 “我知道,红色的挂在屋上嘛!” 森罗王诡笑道。 “什么屋上?” 芝芝吃惊地叫,才叫了一声,牙关已给森罗王捏开,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不是把黄色的汗巾放下,换上红色的吗?” 森罗王冷笑道:“萧飞,动手吧。” 芝芝大吃一惊,口中使劲地咬下,可是牙关受制,那个萧飞也抢步上前,从檀口里找出一枚毒囊,她再也不能寻死了。 “千岁,除了汗巾双剑,也在床下找到了一副甲胄和黑衣。” 这时周方进来了,身后的秋萍捧着搜出来的物件。 “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根绳子,她便是用那根绳子把尿布挂在屋上的。” 秋萍把汗巾等放下说。 “当日行刺我们的乱党里,其中一个是使用双剑的,一定是她了。” 周方悻然道。 “你可有话说吗?” 森罗王松开了手,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芝芝颤声说道。 “让我告诉你吧。” 森罗王笑道:“你是锄奸盟的乱党,乔装婊子,是吗?” “不……不是的,你……你误会了!” 芝芝害怕地退了一步说。 “误会?从你口里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呀?” 秋萍指着云飞手中的毒囊说。 “那是……” 芝芝嗫嗫不能回答。 “那是乱党用来自杀的毒囊,你道我们不知道吗?” 秋萍冷笑道。 “识相的便回答我的问题,那便不用多受活罪,要不然……嘿嘿……” 森罗王森然道。 “我……人来,杀光他们!” 芝芝柳眉倒竖,望着门外大叫道。 众人只道她还有援兵,转头往门外看去,芝芝乘着众人分心,一个倒翻,便往窗下扑去,看来是要穿窗逃走。 “终於现形了!” 森罗王横身挡在芝芝身前,冷笑道:“只要你能够接下我的土鬼七式,我便放你回去!” 芝芝没有回答,娇叱一声,挥掌往森罗王攻去,岂料她一动,森罗王却是动得更快,双掌后发先至,闪电探出,握住那高耸的胸脯。 “这第一式如何?” 森罗王吃吃笑道,手上用力,芝芝的胸前便传来剧痛,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了!” 芝芝喘着气说,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相差太远,无法力敌。 “我怎舍得杀你?” 森罗王笑嘻嘻地松开了手,道:“只要你招供,我便会像以前般疼你的!” “别妄想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芝芝尖叫道。 “很好,我也不再问了。” 森罗王冷笑道:“秋萍,迷魂帕在那里?” “人家用来作尿布了。” 秋萍娇笑一声,从裙下抽出一方大红色的丝帕道。 “这是本门的迷魂帕,你嗅一下,便会人事不知,醒来后,便要受尽酷刑,直至你说话为止。” 森罗王接过丝帕说。 “你……你是男人便杀了我!” 芝芝厉叫道。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森罗王怪笑道,倏地扬起手中丝帕,直扑芝芝粉脸,芝芝闪躲不及,嘤咛一声,便晕倒地上。 虽然云飞有心救美,但是寡不敌众,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无法杀出城去,唯有隐忍不发了。 第64章 勾魂淫棒 芝芝醒来了,动也不能动,浑身痛楚,下身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双手高举,缚在一根长竹上,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缚在长竹的两端,整个人飘飘荡荡地吊在半空,衣服虽然尚算完整,但是身前森罗王等人那些邪恶淫毒的目光,却使她不寒而栗,生出赤条条的感觉。 “没有弄痛你吧?” 森罗王轻抚着芝芝苍白的脸蛋问道。 “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芝芝悲声叫道。 “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 森罗王笑道:“从这刻开始,你便要尝遍最难受的酷刑,直到你肯说话为止!” “千岁,可要动用九死一生吗?” 秋萍吃吃笑道。 “不用忙,对付一个假婊子,还用不着九死一生!” 森罗王的怪手沿着粉脸往下摸去说:“你可知道要受什么罪么?” “别碰我!” 芝芝尖叫道。 “我不碰有什么关系,你的身上那一处我没有碰过?” 森罗王吃吃笑道:“这儿有两个男人,想那一个碰你呀?” “千岁,让属下效劳吧!” 周方忙不迭地说。 “很好,剥了她吧,要温柔一点呀。” 森罗王点头道。 “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 周方淫笑道。 芝芝知道叫也没有用,咬着朱唇,眼巴巴地看着周方把胸前的抹胸解下来。 “里边果然没有抹胸!” 森罗王怪笑道。 解下抹胸后,芝芝身上剩下雪白的衣裙,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垂涎欲滴,周方舐一下嘴唇,急不及待地解开了衣带,衣襟脱落,丰满柔嫩的粉乳弹出,也展现了裹在腹下的白丝汗巾。 “今趟可要看清楚你的骚穴了!” 森罗王扶着光裸的大腿慢慢往腿根摸下去说。 “不……呜呜……不要!” 芝芝痛哭失声,却阻不了森罗王的怪手朝着腿根移去,接着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给扯脱下来了。 “好东西!” 周方双眼发直道。 “对呀,好东西才公诸同好嘛!” 森罗王桀桀怪笑,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抚弄着说:“这肉饱子娇嫩红润,幼滑柔腻,要是把黑色的茸毛换成白色,倒像熟透了的桃子哩!” “我说像猴子屁股!” 秋萍冷笑道。 “猴子屁股那有这么漂亮!” 周方啧啧有声道:“她的腿虽然左右擘开,两片阴唇还是紧闭在一起,里边一定很紧凑了!” “还可以,用指头捅进去便知道了!” 森罗王残忍地说。 “一根还是两根。” 周方吃吃笑道。 “随便你吧,别弄坏了便是!” 森罗王说。 芝芝差点咬破了朱唇,纤腰害怕地左摇右摆,虽然她先后失身给土都和森罗王,但是从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当着人前任人凌辱,而且这些只是开始,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我不会弄痛她的!” 周方笑嘻嘻地伸出巨灵之掌,爱不释手地在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狎玩了一会,指头放肆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然后探进肉缝里。 “嗯……” 芝芝低哼一声,禁不住泪下如雨。 “真的很紧凑,一根指头也转动不了,好像黄花闺女似的!” 周方抽动着指头说。 “骚穴已经给人弄过了许多次,和处女差得远了。” 森罗王摇头道:“屁眼才是花径不曾缘客扫呢!” “千岁,你给她开苞吧!” 秋萍格格笑道。 “你说好吗?” 森罗王举起中指,在芝芝眼前晃动着说。 “不……” 芝芝恐怖地叫。 “弄开你的屁眼,便可以让男人多一个孔洞作乐了!” 森罗王哈哈大笑,指头抵着芝芝的菊花洞说。 “不……哎哟……呜呜……不要……” 芝芝忽地尖叫一声,嚎啕大哭,原来森罗王已经指上使劲,硬把中指插进那窄小的洞穴里。 “这里才算紧凑!可不知用鸡巴插进去是什么味道?” 森罗王残忍地掏挖着说。 芝芝痛得冷汗直冒,纤腰没命地扭动着,但是怎能摆脱那无情的指头,接着长号一声,便软了下来,失去了知觉。 “真没用,两下便晕倒了。” 秋萍哂笑道。 “弄醒她吧。” 森罗王抽出指头,随手在芝芝的大腿上揩抹着说。 “千岁,看来她吃不得苦,一顿鞭子该可以让她说话了。” 云飞咬着牙说,他知道再往下去,芝芝不独要受尽淫辱,吃的苦更多,决心辣手摧花,让她早点得到了断。 “不,这太没趣了。” 森罗王摇头道:“漂亮的女人,是用来寻乐的,不能随便打杀,这样太浪费了。” “飞哥哥,不要用皮鞭,用肉鞭子吧。” 秋萍浪笑道。 “对呀,寓工作於娱乐可有趣嘛。” 周方捏着芝芝的人中说。 芝芝只是羞痛攻心,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一会,便悠然醒转,只是身体挂在半空,前后两个孔洞一览无遗,再没有神秘可言。 “小婊子,我的指头可让你过瘾吗?” 森罗王在芝芝的股间把玩着说。 “呸……” 芝芝羞愤交杂,使力地朝着森罗王头脸唾了一口。 “吐我吗?且看你下边的嘴巴,能不能也把淫水吐出来!” 森罗王冷哼一声,指头撩拨着阴户和屁眼交接的嫩肉说:“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两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不……不要碰我!” 芝芝哀叫道。 “咦……” 周方讶然低叫道:“难道是……” “是什么?” 森罗王问道。 “能够让属下看清楚吗?” 周方紧张地说。 “当然可以,喜欢怎样看也行!” 森罗王吃吃怪笑,指头继续撩拨着说:“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里边已经是水汪汪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长着媚骨吧。” 周方喘了一口气道。 “什么是媚骨?” 森罗王问道。 ““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丰厚,最易动情,天生是男人的玩物。” 周方解释道。 “那不是浪蹄子么?” 秋萍鄙夷道。 “可以这么说。” 周方笑嘻嘻地走到芝芝身前,双掌探出,玩弄着粉乳道:“她瘦不露骨,奶子圆润丰满,柔软如绵却是弹力十足,奶头滑腻轻柔,乳晕大如铜钱……” “很多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呀。” 森罗王狐疑地说。 “而且阴阜饱满,阴唇肥厚,会阴贲起……” 周方检视着芝芝的腹下说:“再看看里边……” “不……呜呜……不要看……” 芝芝嘶叫着说。 “……里边……看,是这里了,她的阴核特别肥大,藏而不露,果然是天生媚骨!” 周方张开了芝芝的阴唇,指头在肉洞指点着说,他是阴阳叟的嫡传弟子,虽然是一知半解,却也说得头头是道。 “不错,真的不小……” 森罗王凑了过去,怪笑道:“里边已经湿透了。” “这里是会阴穴,是女子情欲之源,她天生媚骨,更是敏感,所以撩拨几下,便淫水长流了。” 周方抽出湿漉漉的指头,继续在会阴撩拨着说。 “原来如此……” 森罗王吃吃怪笑,道:“单是向这里下手,该能让她说话了。” “可惜……” 周方叹气道:“可惜不是完璧,要不然,倒是制炼阴枣的上佳炉鼎。” “那真可惜了。” 森罗王失望地说。 “但是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特多,破身以后,郁结体内,不能宣泄,只要能够让元阴泄出来,一样能够补身益体的。” 周方说。 “如何让她泄出来?” 森罗王问道。 “他还在研究,师弟,最近可有进展么?” 周方转头向云飞问道。 “还没有……” 云飞灵机一触道:“要是能把她交给师叔研究,或许会有进展的。” “待她招供后,便交给你们处置吧。” 森罗王点头道。 “她的元阴郁结不消,师父多半会用她再炼阴枣,看看能不能泄出来,我们也可以一试的。” 周方思索着说。 “好主意!” 森罗王拍手笑道:“纵然不成,也有她受了,真是一举两得,快点动手吧。” “是的,我去着秋心预备。” 周方笑道。 “着她和秋莲一起来帮忙吧,要把这婊子洗擦乾净。” 森罗王说。 云飞暗骂周方乱出主意,这样除了使芝芝吃尽苦头外,根本不能採纳元阴,说不定还使她被逼招供,但是自己才说没办法,可不能阻止周方试验的。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 芝芝放声大哭道,看来她也知道阴枣是什么东西。 “你会死的,那一趟我不是让你死两三次?今天恐怕要你死许多次了!” 森罗王哈哈大笑,指头继续在会阴肆虐。 “不……呜呜……呀……不要……住手……” 芝芝起劲地扭动着身体叫,森罗王的指头痒得她不可开交,晶莹的水点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里汨汨而下。 这时周方回来了,身后随着秋心秋莲两婢,捧着木盘和制炼阴枣的物事。 “千岁,她浪得这样利害,看来不用药也行了。” 周方笑嘻嘻道。 “不用可不行!” 森罗王怪笑道。 “倘若不怕她受罪,属下打算用双倍的份量。” 周方说道。 “我正是要她受罪呀!” 森罗王扯着芝芝的秀髲说:“你可知道吃下双倍的春药后,会多么有趣吗?” “不……我不吃……” 芝芝恐怖地叫。 “你要是说话,便不用吃了。” 森罗王狞笑道。 “不……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 芝芝歇思底里地叫。 “先给她洗乾净,再喂药。” 森罗王冷酷地说。 秋心答应一声,把木盘放在芝芝身下,木盘里盛着清水素帕,她和秋莲熟练地洗抹着芝芝的下身,两女洗得很澈底,前后两个孔洞洗得乾乾净净,秋心还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肉唇,用清水沖洗着红彤彤的肉壁。 芝芝如此让人羞辱,使她痛不欲生,无奈无法闪躲抗拒,只能淒凉地哭叫悲啼,任人摆佈。 “千岁,洗乾净了。” 秋心终於放下素帕说。 “这怎么行,里边还没有洗!” 秋萍骂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臭穴也不知让多少人干过,要多擦几遍才行。” “说的对!” 森罗王怪眼一转,诡笑道:“用九死一生的勾魂刷吧!” “什么?” 秋莲失声叫道。 “鬼叫什么?” 秋萍寒着脸说:“还不拿来?是不是要老娘侍候你?” 秋莲不敢多话,急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尺许长的小竹棒,其中一端连着一个毛球,煞是怕人。 “快点动手,里里外外多擦几遍!” 森罗王怪笑道。 芝芝看见秋莲手握毛棒走近,害怕得嘶叫不绝,知道森罗王要如何折磨她了。 秋莲叹了一口气,勾魂刷胡乱在芝芝的下体擦了几下,便朝着娇嫩的肉缝捣了进去。 “不……呜呜……痛……不要……” 芝芝杀猪似的惨叫着。 “住手,不是这样!” 森罗王冷哼道。 “没有用的小贱人,让我来!” 秋萍夺过秋莲手里的勾魂刷,瞪了她一眼,骂道:“小小事也干不好,是不是也想尝一下勾魂刷的滋味?” 秋莲秋脸煞白,默默地退了开去,知道秋萍有心挑剔,迟早难逃毒手。 “看清楚了,勾魂刷是用来钻洞的,前后两个孔洞也要钻,这两个洞是让男人作乐的,可要小心一点,不能弄坏了。” 秋萍用勾魂刷指点着说。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要……” 芝芝恐怖地尖叫着,她的粉腿高挂半空,看着勾魂刷在光裸的下体前晃动,更是心胆俱裂。 “就从这里开始吧!” 秋萍扶着芝芝的腿根,勾魂刷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后抵着屁眼,在洞外撩拨道:“蘸点水,擦乾净外边……” “喔……不……呀……住手……” 芝芝颤声悲叫,身子急颤,勾魂刷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魂飞魄散。 “……擦几遍后,才慢慢地钻进去,要不弄湿刷子,可会很痛的。” 秋萍手上使力,转动手中的勾魂刷,把毛球挤进那小巧的菊花洞穴。 “哎哟……呜呜……不要……不!” 芝芝冷汗直冒,叫苦连天,勾魂棒比森罗王的指头更难受,指头只是使她痛不可耐,但是勾魂棒不独带来痛楚,上边的细毛却是针刺似的,痒痛从身后直透心底,比死还要难受。 “进去时,慢慢地转动棒子,才能擦乾净里边的。” 秋萍残忍地转动着勾魂棒说。 “随便擦几下便行了,阴枣可无需动用屁眼的。” 森罗王吃吃笑道。 “但是骚穴可要弄乾净一点。” 周方怪笑道:“那里可不用水了。” “不……” 秋萍拔出勾魂棒,笑道:“但是可以用这婊子的淫水。” “……” 芝芝身后的痛楚稍减,还没有喘过气来,秋萍的勾魂棒已经游过股沟,故意在会阴磨擦了几下后,便朝着阴唇擦下去,顿时好像掉在蚁穴,千虫万蚁同时咬啮着轻柔敏感的肉唇,痒得她浑身发抖,叫苦不迭:“天呀……救救我……喔……为什么要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吗?” 森罗王揉捏着芝芝的乳房说。 “除了你自己,那有人能救你?” 秋萍冷哼一声,勾魂棒端的毛球衽微陷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不……我不说……杀了我吧……天呀……不要!” 芝芝尖叫道。 “是尿尿了么?怎么有水流出来?” 周方笑嘻嘻地按捺着芝芝平坦的小腹,红扑扑的肉唇中间便涌出晶莹清澈的水点。 “这婊子的淫水可真不少!” 秋萍掀开紧闭的肉唇,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勾魂棒擦拭着里边的嫩肉说:“这个骚穴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碰过了,一定要擦乾净!” “不……呜呜……住手……呀……啊啊……求求你住手……” 芝芝嘶叫着说。 “求我有什么用!” 秋萍瞟了云飞一眼,转动着勾魂棒,往肉洞送进去说:“且看你能容得下多大的鸡巴吧!” “别进去……别进去了……不要……” 芝芝三魂掉了七魄般叫。 勾魂棒一寸一寸地闯进那神秘的洞穴,芝芝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哀怨淒厉,去到尽头时,秋萍量度着手中剩余的棒子,吃吃娇笑道:“只是进去六七寸,要是强行闯进去,该容得下大鸡巴的。” “当然行了!要不然,如何生孩子?” 森罗王怪笑道:“但是别再进去了,弄坏了可没趣!” “如何弄得坏……” 秋萍转动着手里的勾魂棒,冷酷地进进出出道。 “不……啊……啊啊……呀……救我……啊……让我死吧……啊……插死我了……” 芝芝语无伦次地乱叫,勾魂棒好像毒蛇似的在肚腹深处咬噬,苦不堪言。 “死不了的!” 秋萍抽插着勾魂棒说。 “呜呜……饶了我吧……啊啊……我……我说了!” 芝芝崩溃似的叫。 第65章 搜阴妙指 “说呀,挂在屋上的汗巾是什么意思?你的同党躲在那里?” 秋萍逼问道。 “……解……解开我……再说!” 芝芝喘着气叫。 “那便不要说了!” 森罗王诡笑道。 “对呀,还没有擦乾净,慢慢再说吧!” 秋萍格格娇笑,勾魂棒又再肆虐。 “啊……啊啊……不……我不说……噢……” 芝芝美目反白,喘个不停,好像又要晕过去。 “也该差不多了!” 秋萍眼珠一转,抽出勾魂棒说:“秋莲,看看她的骚穴乾净了没有?” 秋莲可不明白秋萍的用意,无奈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答道:“乾净了。” “胡说,这样看得到吗?” 秋萍喝道:“用嘴巴去吃,千岁常常说你的嘴巴最出色,要是不能让她说话,便要你好看。” 秋莲岂敢多话,忍气吞声地扶着芝芝的纤腰,吸了一口气,动手张开那湿漉漉的牝户。 “不……你干什么……” 芝芝喘着气叫。 秋莲没有理会,樱唇印上了肉洞,丁香舌吐,毒蛇似的钻了进去。 “飞哥哥,你好像没有碰过她,不喜欢这婊子么?” 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 “我净是喜欢碰你!” 云飞恼恨秋萍狠毒,冷哼一声,伸手往粉臀摸去。 “喔……” 秋萍忽地尖叫一声,站也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倒在云飞身上急喘。 “你怎么啦?” 森罗王奇怪地问,周方等回首张望,看见秋萍的样子,也不禁脸露讶色。 “没……没什么。” 云飞尴尬地扶着摇摇欲坠的秋萍说,后悔沉不住气,用内气在秋萍的会阴戳了一下。 “不……哎哟……不要……” 幸好这时,芝芝的叫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才没有人查问下去。 “吃,好好的吃,但是别让她尿出来!” 森罗王兴奋地叫。 “哗……不……呜呜……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芝芝哀叫连连道。 在芝芝的叫唤声中,秋萍软在云飞怀里,喘息着说:“冤家,你……你好狠!” “待会你才知道我有多狠!” 云飞咬牙切齿道。 “我不怕的!” 秋萍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兴奋地叫:“咬她……咬烂她的浪穴!” 秋莲暗里叹气,从肉洞里抽出舌头,舐一下嘴角的水点,编贝似的玉齿便往娇嫩的肉唇咬下去。 “哎哟……不要咬……不……呜呜……天呀……我受不了了!” 芝芝呼天抢地般叫唤着,香汗淋漓的娇躯,挣扎得更是利害。 “你再不说话,是不是想她咬死你!” 森罗王怪笑道。 “我……哎哟……我不说……呜呜……咬死我了!” 芝芝惨叫着说。 “千岁,还是……喂……喂她吃药,制炼阴枣吧,看她有多倔强!” 秋萍喘着气说。 “对,动手吧!” 森罗王冷笑道。 周方於是捏开芝芝的牙关,把一些粉红色的药液灌下去,秋心也取过红枣,塞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 云飞怒火又起,忍不住探手穿进秋萍股间,指头再刺。 “噢……冤家……死了……弄死人家了!” 秋萍长号一声,可站不稳了,大冬瓜似的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 森罗王终於察觉有异,皱眉问道。 “我……她……” 云飞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他……他又用……搜阴指……欺负人家了。” 秋萍挣扎着爬起来,软软地靠在云飞怀里说,搜阴指是云飞编排出来的故事,用作隐瞒内气的秘密。 “什么搜阴指?” 森罗王讶然道。 云飞不得不说话了,期期艾艾道:“属下……属下一时按捺不住,不合用了搜阴指……那是……是一种催情技俩,谁知她禁受不起……” “如何催情呀?” 森罗王兴緻勃勃地问道。 “那是和千岁整治那婊子差不多,指头使力,朝着会阴撩拨点刺,只要使对了力度,碰上淫荡的浪蹄子,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云飞胡诌着说:“刚才属下瞧得火起,所以……” “你尿了么?” 森罗王望着秋萍问道。 “……他……他净是欺负人……” 尽管秋萍淫荡无耻,却也禁不住粉脸通红,含羞答道。 “端的是浪蹄子!”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师弟,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绝艺,有空时可要你指点了。” 周方笑道。 “只要师哥不弃,大家一起研究吧。” 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知道渡过难关。 “刚才我看你没有反应,还道能够不动心,原来是急不及待,下次不用这样的,本门率性而为,什么时候喜欢动那一个也行的。” 森罗王诡笑道:“看来你也待不下去了,早点和秋萍去睡吧,要是喜欢,也可以在这里大被同眠的。” “不,属下还是回去。” 云飞摆手道。 “年轻人总是脸嫩。” 森罗王笑道:“秋萍,今晚有你的乐子了。” “飞哥哥,人家走不动了,还是留下来吧。” 秋萍有气无力地说。 “耍留你留下好了,我是要回去的。” 云飞啐道。 “你这样凶,和你回去,一定给你弄死了。” 秋萍幽幽地说。 “秋萍别回去了,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今晚留下来吧。” 森罗王怪笑道:“萧飞,你从秋心秋莲里挑一个吧。” “那么挑秋莲吧。” 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在他的耳畔耳语道:“这贱人净是和我作对,你给我狠狠地惩治她吧。” 回到阴阳馆时,阴阳叟已经就寝了,秋莲伴着云飞回到房间,铺床叠被,妻子似的服侍他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宽衣解带,剩下抹胸亵裤,躺在云飞身畔,?荑爱抚着宽阔的胸膛说:“上座,喜欢婢子如何侍候你?” “让我侍候你吧。” 云飞喘着气翻身压着秋莲,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看着芝芝受辱时,他已经是欲火沸腾,此时如何按捺得住,急待发泄体里的熊熊欲火。 秋莲嘤哼一声,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熟练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云飞贪婪地吮吸着,檀口里脂香扑鼻,不知是不是残存着芝芝牝户的气息,想到这个可怜的美女,此际在春药的折腾下辗转哀号,也许还备受为森罗王和周方奸辱,不禁怒火中烧,体里的欲火更如脱韁之马,粗暴地扯下秋莲仅余的掩体,放恣地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 尽管秋莲知道云飞骁勇善战,秋心固然不敌,以秋萍的淫荡,尚且俯首称臣,看见云飞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惊反喜,原来她阅人不少,经验丰富,明白男人愈是兴奋,便愈容易得到发泄,於是努力逢迎,希望不用多费气力,便能消弭他的欲火。 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之余,秋莲的一双?荑,也同时爱抚那强壮健硕的身躯,催发他的欲火,然而当她剥掉云飞的内裤,碰触着火棒似的鸡巴时,却是心里发毛,暗暗咋舌。 “……上座……让婢子……吃……吃这根大傢伙,行吗!” 秋莲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气息啾啾地说。 “吃吧。” 云飞含笑道,他发觉秋莲牝户乾枯,明摆着情兴未动,可不想只顾自己发泄,强行闯关。 秋莲喘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初次面对那庞然巨物,禁不住低噫一声,芳心剧震,估量那一手也握不下的鸡巴,总有八九寸长短,肉菇似的龟头,大小彷如鸡子,而且坚硬如铁,虎虎生威,使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尽管如此,秋莲也没有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扶着跃跃欲试的肉棒,粉脸贴了上去,爱慕地在上边摩娑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吐出兰花玉舌,柔情万种地浅吻低尝,还不顾醃瓒,舐去从马眼里溢出来的晶莹水点。 灵动的舌头,温柔缠绵,无微不至,使云飞畅快莫名,忍不住呻吟一声,只是手上闲着,有点美中不足,无奈按着腹下的螓首,聊以纾缓澎湃的欲火。 秋莲好像明白云飞的需要,自行挪动身子,倒骑他的身上,送上雪白圆润的粉臀。 虽然云飞已经看过了秋莲的裸体,但是此刻近在目前,纤毫毕现,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半圆形的臀球,触手如丝,涨卜卜好像充气的皮球,完全没有遐疵,腿根处是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边均匀地长满轻柔乌黑的柔丝,粉红色的肉缝,在草丛里约隐还现,花瓣似的桃唇,细緻娇柔,惹人怜爱,可惜两片股肉中间的菊花洞,微微张开,残存着曾经让人摧残的遗痕,使人慨叹。 云飞捧着秋莲的玉股,爱不释手地抚玩搓捏,指头难免在前后两个洞穴巡梭游走,碰触着菊花洞时,秋莲害怕地闪动纤腰,遂也不敢鲁莽,轻轻撩拨几下,便往玉户移去,秋莲可没有躲避了,还鼓厉似的低哼浅叫,使人血脉沸腾。 尽管秋莲叫得起劲,云飞却大皱眉头,因为乾巴巴的指头,彷彿说明她在弄虚作假,本欲使出杜撰出来的搜阴指,挑起她的情欲,但是看见那迷人洞穴在眼前冕动,突然好胜心起,於是隐忍不发,继续耐心地轻挑慢撚,施展催情妙技。 这个时候,秋莲也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兼施,舐遍了云飞腹下每一寸地方,看见龟头不住冒出水点,知道他已经欲焰如焚,心里暗喜,便把傲然屹立的肉棒含入口里,接着粉颊用力,挤压着口里的鸡巴,舌头也同时围绕着龟头团团打转。 阵阵从神经末梢涌起的快感,急剧地散蛩闹?撕。?烂畹母芯酰?乖品晒纸辛???畹惚阋恍谷缱1?/p秋莲努力地吮吸着,没有例外地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每一趟当醃瓒的鸡巴在口里横冲直撞时,总想一口咬死这些淫乱的野兽,然而她也明白,别说咬下去未必能置他们於死地,纵是咬死一个,亦是无补於事,恐怕自己更会沉沦苦海,永不超生,最后还是强忍辛酸,让他们发泄兽欲。 不知为什么,秋莲感觉这个俊俏的后生,不像他们的同路人,犹其是那一趟秋萍利用试功的机会,公报私仇,得他挺身解围后,心底里更渴望他能迷途知返,离开这些邪恶的魔鬼,重新做人。 经过连番努力后,硬梆梆的鸡巴仍然在嘴巴里跃跃欲试,耀武扬威,使秋莲有点气馁,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於衷,屹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彿,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淫辱,只道已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鸡巴,呻吟着说:“上座……你……你是使用了……搜阴指吗?” “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 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花唇,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 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阴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精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 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 “不……” 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鸡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 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 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 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也不闲着,探到秋莲胸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採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像欠缺了一点点,没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力。 “还是让我来吧!” 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 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鸡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轮急攻后,终於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让自己得到发泄。 “美吗?” 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道,尽管阴道传出美妙的抽搐,却没有泄出元阴,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 秋莲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阴指吗?” “为什么这样问?” 云飞已经发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什么。” 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像心事重重。 “想什么?” 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 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乾净后,才自行清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佈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服下春药,或是为淫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竟然春情勃发,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阴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什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 “她……她害了我的姊姊!” 秋莲咬牙切齿道。 原来秋莲的姊姊,也是森罗四婢之一,一次行动失利,秋萍撇下众人逃生,秋莲的姊姊因而遇害,回来后,秋萍的恶行为秋莲揭破,受到责罚,从此两女势成水火,秋萍晋升萍姬后,自然公报私仇了。 “难道千岁会任她横行吗?” 云飞气愤道。 “本门规矩如此,千岁不会理的。” 秋莲淒然道。 “要是你也晋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 云飞沉吟道。 “没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过不了淫、恶、毒三关。” 秋莲摇头道。 “这贱人如此恶毒,我不会饶她的。” 云飞抱打不平道:“别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上座,你侠义为怀,实在不该加入本门的。” 秋莲胸中一热,冲口而出道。 “为什么?” 云飞装傻道,心里吃惊,知道说错了话,引起秋莲的疑心。 “没什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误会。” 秋莲岂敢多话,赶忙乱以他语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也好,我也累了。” 云飞更不想再说,点头答应道。 第二天,云飞着秋莲回去报告森罗王,称要与阴阳叟习艺,没有再去城主府,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机与阴阳叟商议,寻求解救之道。 过了几天,秋萍兴沖沖的来到阴阳馆,原来芝芝终於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强,想不到要我们花这许多功夫。” 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什么功夫?” 云飞问道。 “记得那天用她制炼阴枣吗?” 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淫水尿尿似的流出来,地上也湿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来,然后给千岁和周方轮奸,不知死了多少遍,还是不肯说话。” “那怎么办?” 云飞心里叹气道。 “结果千岁还是依我的话,动用“九死一生”了。” 秋萍格格笑道:“从勾魂刷开始,然后催淫幡,要动用现形环时,才乖乖的招供,原来她最怕针刺,只是在奶头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说了什么?” 云飞问道。 “她说是依然一个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悬挂汗巾,指挥城里的乱党,她打探回来的情报,也是透过这神秘人传递的。” 秋萍答道。 “神秘人?” 云飞皱着眉道。 “不错,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没,还有很多化身,天便会出现。” 秋萍叹气道:“我说她是胡诌的,但是用针刺得她鬼哭神号,晕死了几次,仍然问不出话来,千岁才相信她没有说谎。” “现在怎么办?” 云飞问道,他也如秋萍一样,不相信芝芝说了实话,但是当然不会揭破。 “那婊子说只要挂起黄巾,神秘人最迟七天便会出现,我已经着秋心假扮那婊子,明天开始,在丽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见人,她可有难了。” 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 云飞暗道芝芝此举,或许能拖延几天,但是七天过后,便难逃劫数,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可是关起来了?” “不是,周方问千岁要了人,待他乐够了,才送来这里,交给你和阴阳叟研究如何採撷这个浪蹄子的元阴。” 秋萍笑道。 “她可能会寻死的。” 云飞忍不住说。 “死不了的,我除了着秋莲日夜看守外,还给她挂上了“母狗环”飞哥哥,你可见过母狗环没有?” 秋萍格格笑道。 “没有。” 云飞叹气道,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从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环这东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两难了。 “飞哥哥,我还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 秋萍浪笑道。 “你本来便是母狗!” 云飞冷哼道。 云飞是给门外传来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发觉阳光差不多照在脸上了,才坐起来,森罗王已经推门而进。 “还没有起床吗?” 森罗王呵呵笑道。 “……昨夜睡得晚一点。” 云飞尴尬地穿上裤子说。 “我看不是睡得晚,而是给秋萍这浪蹄子累坏了。” 森罗王呵呵笑道。 “千岁……这么早?” 这时秋萍也醒来了,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说,浑身不挂寸缕,手脚头颈的母狗环还没有解下来。 “不早了……昨儿扮母狗吗?” 森罗王双眼放光道。 “是他啰……他最爱缚着人家,差点给他弄死了!” 秋萍赤条条的趴在云飞身上,不知羞耻地说。 “好呀!这一套最刺激,也可以让你多点乐子呀!” 森罗王吃吃笑道。 “千岁,找我有事吗?” 云飞可不愿纠缠下去,靦腆地穿回衣服问道。 “不错,你要立即往龙游城,与卞城王一道北上谒见老祖。” 森罗王坐下道。 “我?为什么?” 云飞吃惊地问。 “是这样的,老祖要试一下阴枣的妙用,着我们送几个出色的炉鼎回去,藉以了解阴阳之道,阴阳叟年纪老迈,脾气古怪,也非本门中人,不大合适,所以要你走一趟。” 森罗王道。 “老祖……” 云飞心里剧震,差点按捺不住答应的冲动,可是红石城烽烟未熄,如何能够离开,於是推拒道:“说到阴阳之道,属下还在学习摸索,怎及得上周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该他去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你身兼两家之学,单是搜阴指,他便及不上你了。” 森罗王皱眉道。 “搜阴指……只是小道,属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没有制炼阴枣的经验,很容易误事的。” 云飞赶忙道。 “周方也行的……” 森罗王沉吟道:“这样吧,我打算要他明天起程,你试一下用一天时间,让他学懂搜阴指吧。” 第66章 义救佳人 “搜阴指吗?我已经找到了诀窍,昨夜还让芝芝尿了一次,只要勤加习练,一定能够练成的。” 周方知道有机会晋见地狱老祖后,喜不自胜,忍不住沾沾自喜道。 “这么容易便练成吗?” 森罗王讶然道。 “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自然难不倒他了。” 云飞恭维道,心里却是窃窃私笑,知道周方没有修习内气,该练不成搜阴指,能够让芝芝尿精,全因为她天生媚骨,特别容易动情,会阴又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更会让周方产生错觉,以为练成了搜阴指。 “可能让她泄出元阴吗?” 森罗王追问道。 “这个……这个可要问师父了。” 周方搔着头说。 “安排把她送来这儿,且看你的搜阴指练成怎样,然后让萧飞和阴阳叟找出答案吧。” 森罗王笑道。 秋莲领着两个军士,把一个木箱抬进阴阳馆,饱受摧残的芝芝,死人似的婘伏在木箱里。 “萧飞,不要弄坏她,更要防她寻死呀。” 森罗王把芝芝从箱子里提出来说,只见她形容憔悴,美目红肿,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一双玉腕给母狗环反锁颈后,除了腰间缠着的锦帕,身上可没有穿上衣服,羊脂白玉似的胴体还染着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我见犹怜。 “是的。” 云飞点头道,暗道芝芝真是生死两难了。 “秋莲日夜看守,只要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死得了?” 秋萍笑道。 “好了,周方,看你的手段了。” 森罗王道。 “美人儿,躺下去吧,让我给你乐一遍。” 周方指着堂中的方桌说。 “不……呜呜……我什么也说了……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 芝芝哭叫着往后退去说。 “莫说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纵然是实话,也杀不得的,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可真浪费。” 森罗王怪笑道。 “不用害怕,昨夜我也没有难为你呀!” 周方吃吃怪笑,动手把芝芝按倒在方桌上。 “不……呜呜……不要……” 芝芝没命地挣扎着叫。 “臭婊子,是不是又要刺花呀?” 秋萍冷哼一声,取出银针,在芝芝眼前晃动道。 “不……” 芝芝恐怖地哀叫一声,顿时软了下来,再也不敢抗拒,绝望似的泣叫着。 “飞哥哥,要是她放刁,用这个招呼她吧。” 秋萍格格娇笑道:“只是扎了一针,她便乖乖地吃饭了。” 云飞暗恨秋萍歹毒,再看芝芝的乳房上有几点红印,不禁怒火上冒,要不是投鼠忌器,差点便要动手救人了。 在周方的摆佈下,芝芝仰卧桌上,他还不满意,取过绣枕,壂在她的身下,再指使秋莲握着纤巧的足踝,让粉腿朝天高举。 “千岁,属下初学乍练,要多花一点时间的。” 周方扯下了芝芝腰间的锦帕说。 “快点动手吧。” 森罗王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 芝芝肝肠寸断地叫,知道又要受辱了。 “我最是怜香惜玉,不会弄痛你的。” 周方淫笑一声,扶着芝芝的腿根,指头便往会阴抹下去。 “萧飞,周方的手法对吗?还有什么诀窍吗?” 森罗王问道。 “差不多了……最要紧是别弄痛她。” 云飞看见芝芝的阴唇充血,还略见红肿,彷彿残存着剧战的遗迹,心有不忍道。 “飞哥哥,是这样吗?” 秋萍皱眉问道:“记得你的指头好像会发劲似的,劲力一至,人家便受不了了。” “这婊子的会阴最是敏感,碰一下便淫水长流,该不难让她尿出来的。” 森罗王狐疑道。 “这样……这样也行的。” 云飞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解释道:“如此轻搓慢撚,可以挑起情欲,要是指上使劲,当能让她尿出来的。” “淫水开始流出来了。” 周方逞强地拨弄着濡湿的肉唇说。 “那么让她尿出来看看!” 森罗王怪叫道。 “是在这里戮下去吗?” 周方的指头在会阴点拨几下,望着云飞问道。 “是的。” 云飞无奈地点头道。 “对呀,昨儿我也是在这里戮了几下,她便尿了!” 周方兴奋地说,指上使劲,便往会阴戮下去。 “……不……呜呜……不要……” 芝芝哀叫道。 “尿了么?” 森罗王追问道。 “还没有……” 秋萍检视着芝芝的牝户说:“是不是要使力一点?” 周方没有回答,指头用力,急刺了几下,苦得芝芝悲叫连连,失控地扭动着纤腰,左右闪躲。 “让我试一下吧。” 森罗王狞笑一声,捏起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使劲地往芝芝的会阴撞下去。 “哎哟……” 芝芝长号一声,身子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秋萍动手剥开红嫩的阴唇,一缕白雪雪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忍不住拍手叫道:“尿了,她尿了!” “这便是搜阴指吗?我明白了,倘若劲力能直透穴道,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森罗王自作聪明道:“只要勤加习练,认清脉穴的位置,该能十有九中的。” “千岁说得对,属下的搜阴指便是这样练成的。” 云飞点头道,暗念芝芝要不是天生媚骨,会阴特别敏感,外力才能击中穴道,倘若是普通的女孩子,没有内力,外力焉能直透穴道深处。 “周方,你明白吗?” 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是,属下一定会勤加习练的。” 周方答应道。 “好了,你明天立即出发,这妮子留下来,交给萧飞研究。” 森罗王吩咐道:“至於搜购处女的工作,我会另外找人负责的。” “她吃的苦头太多,气虚体弱,暂时不宜用作研究,还是让她休息几天吧。” 云飞不忍让这个可怜的美女再受到伤害,顾不得使人生疑,提议道。 “那么先关起来吧,不用着忙的。” 森罗王不以为意道。 尽管云飞有心救人,亦作了应有的准备,可不知如何下手,一来是救人后,不易逃离虎跃城,因为城里夜夜宵禁,没有人接应,实在寸步难行,二来秋萍形影不离,芝芝也有秋莲日夜看守,很难找到救人的机会。 转眼便过了几天,云飞还是苦无良策,压力却是与时俱增,除了七日之期将届,芝芝口中的神秘人仍然纵影杳然,秋萍也开始奇怪他碰也没碰这个美丽的囚徒,好像忘记了要从她身上找到摄取元阴的方法。 云飞曾经与秋萍一起看过芝芝两次,她的身体看来已经复原,但是眸子里流露出恐惧的目光,想是知道谎言行将揭破,不用多久又要遭受残酷的刑责了。 第六天了,云飞仍然茫无头绪,森罗王却突然召见,才知道土都有意偷袭江平城,着森罗王搜集情报,由於云飞从江平而来,遂找他打听虚实。 原来土都率残部败走金华城后,预备聚众反攻,岂料楚江王敖二虎中伏身亡,妙悦双姬也回报红石城军民同心,士气如虹,强攻会招致重大伤亡,於是打消反攻的念头。 土都虽然暂缓反攻红石城,但是金华城连同龙游虎跃和凤舞三城的援军,差不多有四万人,云集金华投闲置散,却使他雄心再起。 由於土都退兵时,尽掳红石城的船舶,相信金鹰大军无法渡河进攻,金华也不用这许多兵马防守,为了将功折罪,遂打算率兵三万,从陆路偷袭江平,待铁血大帝的援军南下时,便可以前后夹攻,歼灭金鹰公子了。 云飞福至心灵,真真假假地道出江平的虚实,还自动请缨潜返江平,充当细作,接应土都的大军。 森罗王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云飞乘机提议派遣秋萍居中联络,森罗王不虞有他,遂令两人立即动身,云飞前往江平,秋萍则赶赴金华,向土都报告,然后与大军一起出发。 云飞与秋萍约定会面日期和通讯的暗号后,乘着她收拾行装,覤机与阴阳叟密议了一会,才夥同秋萍出城,分头行事。 云飞等人离去后,阴阳馆只剩下几个烧饭打扫的仆妇和一小队守卫的军士,仆妇除了工作外,不淮四处乱闯,众军只是在外边守卫巡逻,偌大的阴阳馆便更是冷清清了。 入夜后,阴阳叟可没有上床就寝,待了一会,听得窗外传来鸟鸣的声音,朝着鸟鸣的地方点点头,便动身前往囚禁芝芝的地方。 阴阳馆是周方用作搜罗处女的巢穴,设有地室牢房,芝芝便是关在后院的牢房里,秋莲负责看守,起居饮食也和她一起。 “老丈,有事找婢子吗?” 秋莲已经上床了,看见阴阳叟推门而进,愕然地坐起来问道,阴阳叟身份超然,虽然不是地狱门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不错……” 阴阳叟四周打量,看见牢房的一角还有一张床,芝芝躺在上面,问道:“晚上也要锁着吗?” “是的,夫人吩咐,除了吃饭解手,日夜也要锁起来的。” 秋莲点头道。 “那么我如何动手研究?” 阴阳叟皱着眉头说。 “要是老丈有需要,可以解开她的。” 秋莲下床道:“是不是现在动手?” “不,明天再说吧。” 阴阳叟淫笑道:“听说你的嘴巴很棒,今夜我想试一下。” 阴阳叟淫笑道。 “什么?” 秋莲难以置信地说,她曾经奉命侍寝,那时阴阳叟全然不感兴趣,想不到这老儿此刻竟然淫兴大发。 “你要抗命吗?” 阴阳叟脸色一沉道。 “不是的。” 秋莲看了芝芝一眼,低声说:“婢子要守着她,不能擅自离开的。” “为什么不能?她还跑得了吗?” 阴阳叟冷哼道。 “婢子……婢子在这儿侍候你好吗?” 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里不好,来我的房间吧。” 阴阳叟摇头道。 “但是……” 秋莲犹疑不决道。 “但是什么!是不是这点小事,也要向千岁讨令?” 阴阳叟寒着脸说。 “不,婢子从命便是。” 秋莲慑於地狱门的淫威,可不敢多话。 芝芝看着秋莲搀扶着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出去后,才舒了一口气,阴阳叟进来时,她真害怕又要受辱。 虽然逃过此劫,芝芝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怎样的整治折磨,但是恐怖的时刻已经逼近眉睫,不用多久,森罗王便会识破她的口供尽是谎言,那时一定比死还要难受。 休息了几天,肉体的创伤已是大致复原了,然而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在芝芝的心版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使她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被擒后,芝芝无时无刻不想自行了断,此时身畔没有人,该是最好的机会,只要能够撕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再结成布索,便可以悬樑自尽,可恨双手给母狗环锁在颈后,脚上还拴着锁炼,转身也不容易,遑论寻死了。 死固然可怕,可是芝芝更害怕受不了苦刑而招供,那不独会害死许多仁人义士,还白费了过去的牺牲,永无复仇之日了。 倘若不能了此残生,芝芝可没有信心能够再熬下去,纵然受得了勾魂刷,也受不了银针刺体的痛楚,别说在娇嫩的部位,挂上那些恐怖的现形环,还有种种没完没了的淫辱,怎能受得了。 想到这里,芝芝不禁通体生寒,冷汗直冒,也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背负长刀,手执包袱的幪脸人闪身而进,更使她魂飞魄散。 “不要做声!” 幪脸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 芝芝做梦似的看着幪脸人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包袱,接着俐落地解开芝芝手脚的羁绊。 “快点穿上衣服!” 幪脸人好像知道盖着薄被的芝芝还是不挂寸缕,拍一拍床上的包袱,然后往后退去说。 芝芝惊魂甫定,茫然地解开包袱,发觉是一套粗布衣裤,还有亵衣鞋袜,禁不住粉脸发烫,看见幪脸人已经背转身子,往门外窥探,也无暇发问,赶忙穿上阔别多时的衣服。 “穿好了没有?” 隔了一会,幪脸人问道。 “……行了。” 芝芝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出去后,你可有躲藏的地方?” 幪脸人缓缓转身问道。 “……没……没有。” 芝芝怯生生地粉脸低垂说,幪脸人那明亮的眼神,使她不敢仰视。 “随我来!” 幪脸人拔出背上长刀说。 芝芝咬一咬牙,随着幪脸人走出牢房,不知为什么,那雄伟修长的背影,使她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此时思绪纷呈,心神不属,可没空思索那幪脸人是谁了。 幪脸人识途老马般穿过后园,在墙边停下来倾听了一会,回身向芝芝招手,然后往墙脚的草丛钻进去,原来那里打了一个洞,他们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阴阳馆。 芝芝随着幪脸人在暗影里行走,穿街过巷,认得是朝着以前的阴阳馆走去,她曾经率众在那儿行刺周方,再看前头的幪脸人,心念一动,差点失声叫出来。 经过旧阴阳馆,幪脸人领着芝芝走进馆旁一所平房,关上门后,松了一口气道:“我们在这里待一晚,天亮后才设法出城吧。” “你……你是什么人?” 芝芝粉脸煞白地问道。 “我……” 幪脸人犹疑了一会,解开幪脸黑巾,露出一张满脸鬍子的脸孔道:“我姓云名飞,也是与铁血大帝对抗的,你想到那里去,我可以送你一程的。” “你……我……让我想想吧。” 芝芝急忙垂下头来,掩饰心里的震撼,嗫嚅着说,鬍子虽然掩去幪脸人本来的脸目,她仍然认得是森罗王的手下萧飞,他的武艺高强,不独使周方倖免一死,而且在对垒时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还有那淫邪的搜阴指,使她平添许多羞辱,想起曾经给那些恶客的指头,弄得丑态毕露,更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吧,你歇一下,出城后再说吧。” 云飞柔声道,以为芝芝惊魂未定,也不以为意,转身回到隔壁,这里本是玉娘的居所,尽管人去楼空,还是忘不了和她一起的日子,想到她现在不知流落何方,忍不住喟然长叹。 芝芝呆呆地看着云飞关上了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门,心里惊骇莫名,只道这是森罗王的陷阱,诱她说出同党藏身的地方,木然地待了许久,听得隔壁没有动静,相信云飞已经入寐,毅然登上木凳,解下腰带,挂在樑上,结了死结,含泪把螓首穿了进去,然后踼开脚下的木凳。 云飞不错已经登床就寝,可是床上彷彿残存着玉娘的气味,使他唏嘘惆怅,蓦地隔壁传出异响,顿生不祥的感觉,受惊似的跳起来,闯门而进。 这时芝芝挂在樑上,娇躯在空中飘飘荡荡,云飞有拯救白凤悬樑的经验,也不着忙,赶忙把芝芝解下来,放在床上,捏开她的牙关,嘴巴印上樱唇,便把内气渡了进去。 “……” 芝芝闭气不久,云飞只是渡进一口内气,便悠然醒过来,张眼看见眼前的云飞,悲愤填胸,粉拳急撞云飞胸前,怒骂道:“……狗贼!” 云飞猝不及防,胸膛中了两拳,痛得低哼一声,踉跄往后退去。 芝芝顺势长起而起,疯虎似的继续拳脚交加,亡命攻击,云飞再退一步,随即站稳阵脚,左招右架,三招两式,便把一双粉拳拿在掌中,芝芝悲叫一声,抬腿奋力往云飞的下阴踼去。 “姑娘,你怎么啦?” 云飞莫名其妙地问道,双掌也轻轻往前送出,把芝芝推倒床上,化解了那夺命一脚。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让我死?” 芝芝知道武功和云飞相差太远,再斗下去,只会自招其辱,唯有绝望地哭叫道。 “蝼蚁尚且贪生,何苦急於求死?我们明朝出城后,便逃离险境了。” 云飞叹气道。 “狗贼,怎样我也不会带你回去的!” 芝芝嘶叫道。 “你误会了!” 云飞若有所悟道:“出城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你喜欢到那里也行。” “我已经识破你们的诡计,骗不倒我的!” 芝芝悲声叫道:“萧飞,我那里也不去,有种便杀了我吧!” “姑娘,我真名是云飞,是从红石城来的,萧飞只是化名,阴差阳错混入地狱门,却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 云飞明白芝芝认出自己,於是不再隐暪,婉言解释道:“还有,你可记得“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的警告吗?” “什么?真……真是……是你吗?” 芝芝颤声说道,她怎会忘记,为了这几个字,也不知哭了多少趟,痛恨自己求功心切,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的下场。 “不错,我找不到机会和你碰面,唯有传书示警了。” 云飞叹气道。 “你……你来这里干么?” 芝芝试探着问道。 “我是为了打探军情,才有此行的。” 云飞不欲多生枝节,故意略去访寻阴阳叟,求教阴阳之道的原由。 “你没有骗我吗?” 芝芝茫然道。 “没有!” 云飞断然道:“全是老天帮忙,我方有机会使计与秋萍离城,然后易容改装,潜进阴阳馆,待阴阳叟支开秋莲后,才能把你救出来的。” “他……他也是你的人吗?” 芝芝含泪问道。 “不错,他心怀故国,早已有心给锄奸盟出力。” 云飞点头道:“明早我打算从南边出城,与你分手后,还要赶回江平,帮助谷峰抵抗土都的袭击。” “跑得了吗?” 芝芝淒然道。 “行的,我们逃出阴阳馆时,并没有惊动其他人,阴阳叟会设法让看守你的秋莲下不了床,待她发觉时,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 云飞充满信心道,提及秋莲的名字,禁不住暗叫惭愧,因为阴阳叟将会施展他领悟得来的搜阴指,纠缠不休,她可要吃尽苦头了。 “为什么不杀了她?” 芝芝不解道。 “她也是可怜人,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云飞感慨地说,他就是不想辣手摧花,才要阴阳叟相助。 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云飞说的是实话,但是他的态度诚恳,情真意切,使芝芝生出可以信赖的感觉,回想当日行刺周方的情况,倘若他使用全力,自己焉能全身而退,还有被擒后,记忆中,他只是袖手旁观,没有作出像森罗王和周方的禽兽行为,有时更出言缓颊,言行如一,不会是铁血大帝的走狗。 “……我……我可有伤了你?” 芝芝愈想愈是惭愧,念到刚才全力出击,云飞中了两拳,恐怕已经受伤,倍添歉疚,怯生生地问道。 “没什么。” 虽然胸前隐隐作痛,云飞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樑上解下腰带,交给芝芝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天亮便要出发了。” 这时芝芝才发现衣襟敞开,酥胸半裸,不禁粉脸通红,含羞接过,不知为什么,心底里的疑虑,倏地一扫而空,还把所有的希望。完全寄託在这个年青汉子身上。 第67章 病榻柔情 开城了,如日常一样,早上在城南等待出城的多是渔夫猎户,云飞从这里出城,除了相信锄奸盟有不少人躲在山上,芝芝当不难找到藏匿的地方,也可以走山路返回江平。 芝芝杂在人群里,故意弄得篷首垢脸,还用皂帕包头,掩去了花容月貌,左手拿着关防,拢在衣袖里的右手,握着匕首,紧张地等待出城。 关防和匕首都是云飞给她准备的,关防用来出城,匕首供作防身,这两样东西,也使芝芝闯关的信心大增。 城前只有六七个军士,趾高气扬地检查出城百姓的关防,没有关防的便会拘禁起来,听候审查,看他们散漫的样子,芝芝稍觉安心,相信森罗王还没有发现她已经逃走。 除了门前的军士,城头上还有几个负责瞭望的兵丁,表面看上去,要硬闯也不困难,芝芝却知道这些全是假象。 锄奸盟有人试过了,结果是落败被擒,不得已服毒自尽。 原来城门两旁还有守卫的,只要有人闯关,他们便会放下绳网,挡住去路,驻紮在城垛里的数百兵丁,随即蜂涌而出,彷如甕中捉鳖,任你三头六臂,也是跑不了。 快要轮到芝芝了,她忍不住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只见满脸鬍子,手执虎叉,猎人打扮的云飞鼓厉地点点头,不禁勇气百倍。 “你这个婆娘,出城干什么?” 一个军士走到芝芝身前问道。 “家里……用完了薪火,我……我要上山打柴。” 芝芝早已有备,嗫嚅道。 “打柴吗……走吧。” 军士不耐烦似的道。 “谢谢长官。” 芝芝芳心暗喜,情不自禁地裣衽为礼道。 “慢着……” 领军的小队长不知为什么挡在芝芝身前,喝道:“抬起头来!” 芝芝心中一紧,可不敢抗命,怯生生地抬起头来,她虽然篷头垢脸,粉脸也沾满了炭灰,但是轮廓秀美,仍然使人眼前一亮。 “小娘子真多礼呀。” 小队长满脸狐疑,伸手往芝芝的脸上摸去,道:“今天没有擦脸吗?” 芝芝已是惊弓之鸟,岂容他人轻薄,不顾一切地制出匕首,奋臂疾刺,小队长惨叫一声,胸前便中了一刀。 等候出城的平民看见发生变故,争相走避,其他的兵丁哗然大叫,纷纷制出兵刃,把芝芝围在中间。 云飞暗叫不妙,飞身扑向城门,打算先制住控制绳网的兵丁,才回身救美,但是慢了一步,绳网已经从天而降,城垛里也是人声鼎沸,手持兵刃的军士飞奔而来,更是着急。 芝芝知道不能倖免,悲叫一声,奋不顾身地只攻不守,希望能够多杀几个兽兵,才挥刀自戕,了此残生。 “上城头!” 云飞提着虎叉左挑右刺,杀了几个围着芝芝的兵丁,喝道:“随我来!” 芝芝六神无主,那里还有主意,随着云飞急步奔向城墙,登上那漫长的石级,往城头冲去。 这时城头的几个哨兵,也发觉有变,有的鸣锣吹号,有的挥舞兵刃截杀,但是那里挡得住云飞,三招两式,便给他解决了。 “对不起,是我累了你……” 芝芝哽咽着说,知道自己不合多礼,才使那小队长起疑的。 云飞游目四顾,发现已经身陷重围,城下的士兵开始登城,左右也有军士杀来,也无暇多想,虎叉交到左手,右手抱紧芝芝的纤腰,沉声道:“我们跳下去!” 虎跃城城高三丈,这样跳下去,无异自寻死路,芝芝只道这个年青汉子宁死不辱,心里难过,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粉脸贴了下去,决心与他同死。 云飞呼啸一声,抱着芝芝便纵身跃下! 城头众军瞧得哗然大叫,不约而同地探首下望,要看两人如何粉身碎骨。 芝芝两耳生风,随着云飞急坠,死到临头,心底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害怕,还奇怪地生出甜丝丝的感觉,好像能够与这个汉子死在一起,是平生一大快事。 辽阔的大地愈来愈接近了,芝芝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也是在这时,耳畔听得云飞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给他往上抛起,腾云驾雾似的在空中翻滚,才再往下坠。 云飞抛开芝芝后,自己下坠的速度却更是急剧,他可不慌乱,努力提气轻身,差不多掉在地上时,左手运足劲力,虎叉往地面点去,然后藉着反震之力,凌空弹起,在空中翻了几个斤斛,消卸下坠之势。 虽然云飞能够及时松开虎叉,也借力翻腾,但是从虎叉排山倒海涌起的大力,还是使他五脏翻腾,六腑移位,难受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芝芝上昇之势已止,身体再往下坠,云飞不敢怠慢,一个空翻,横身挡在她的身下,勉力迎向急坠的娇躯,硬用身体卸去下坠的劲力。 这几下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城上众军目定口呆,接着看见两人石头似的坠在地上,只道他们必死无疑,齐齐轰然大叫。 那里知道云飞从城头跃下时,早已运起内劲,在空中也努力提气轻身,减慢下坠的速度,没有着地便把芝芝凌空抛起,是助她卸力消劲,自己再借力使力,利用虎叉的反震,化解下坠之力,箇中玄妙变化,实不足为外人道。 可惜两人的跌势太急,云飞更没有足够时间化解巨力,唯有使用自己的身体使芝芝脱险,背部着地时,完全承受了还没有卸去的劲力,胸前身后,如遭重击,眼前金星乱冒,喉头一甜,鲜血狂喷,便受了重伤。 芝芝死里逃生,惊魂甫定,发觉身下压着的云飞,口吐鲜红,赶忙翻落地上,珠泪直冒,叫道:“你怎么了……不要死……” 云飞知道尚未脱险,吸了一口气,压下胸腹间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气喘如牛道:“快走……” 芝芝勇气大增,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扶着云飞望山疾走。 众军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不明白两人从城头堕下,如何能够得脱死劫,大呼小叫了一阵,看见两人去远,然后记得放箭,接着才有人下令追赶。 城上箭下如雨,虽然大部份的箭矢掉在两人身后,还是有些劲箭及远,使两人险象还生,也许是云飞合该遭劫,一枝劲箭疾射身后,他这时气虚力弱,来不及闪躲,惨叫一声,便中箭了。 幸好这时山区只有半里之遥,众军也需要时间解开拦在城门前的绳网,待他们从城里杀出时,两人已经跌跌撞撞地隐身群山之中,追之莫及了。 芝芝好像颇为熟悉山里的形势,扶着云飞走进一个山洞,看见他脸如金纸,身后插着利箭,血流如注,也不理会远处传来追杀的声音,让他坐在地上,泣不成声道:“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云飞知道身上带箭,不能逃远,强忍伤痛,呻吟道:“别……理我……你走吧……” “不!” 芝芝嚎啕大哭道:“死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云飞心里着急,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云飞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凛,不知道是否已经落入敌人手里,自己却是浑身乏劲,有些地方还好像麻木似的没有感觉,更不敢妄动,於是装作没有醒过来,静观其变。 “公主,你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歇一下吧,老身看着他便行了。” 一把苍老的声音关切地说。 “不……我要亲自看着他,倘若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那是芝芝的声音,淒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 “公子吉人天相,一定没有事的。” “他伤得这么重,我真害怕……” 芝芝颤声说。 “没有事的,公子体格强健,利箭入肉不深,也没有骨折,些许外伤,没有大碍的。” “可是他吐了许多血,内腑受伤甚重……呜呜……我真该死……” 芝芝啜泣着说。 “千年灵芝是天材地宝,不独生死人,肉白骨,还有诸般妙用,公子定会康复,与公主白头偕老的。” “王婆,我那里配得起他。” 芝芝幽幽一叹道。 “这是什么话,公主金枝玉叶,怎会配不上?” 王婆抗声道。 “什么金枝玉叶,我是国破家亡,失身贼手的残花败柳,那能再谈婚论嫁?” 芝芝长叹道:“我只望公子复原后,答应收我为奴,可以报答他的大恩大德,便於愿足矣。大劫之后,我已经是再世为人,不是三仙国的公主了,以后你们叫我的名字吧。” “不,怎样你也是三仙国的公主!” 王婆坚持道。 云飞心里一松,知道已经脱出险境,这时还感觉异香扑鼻,醉人的幽香可不陌生,那是芝芝爱用的香料,相信是置身在她的绣阁里,倍觉香艳销魂,有心说几句话,却连张开眼睛的气力也没有,唯有默默蓄养内息,希望能有助减轻伤势。 “公主,邱雄求见。” 这时有人在门外说话道。 “大叔请进。” 芝芝答应道。 “敌人开始退出山外,该是放弃搜索了。” 邱雄报告道:“我也知会了城里的兄弟,丽香院失风,着他们暂时偃息旗鼓,不要冲动。” “世上难道没有人斗得过他们吗?” 芝芝悲愤地说。 “有的,红石城的金鹰公子最近大败土都,可惜道路阻隔,与他们也没有交往,无法取得联络。” 邱雄叹气道。 “红石……金鹰公子……” 芝芝沉吟道。 “咦……公主,这……这枚金鹰章是那里来的?” 邱雄忽地叫道。 “金鹰章是什么?” 芝芝奇怪道。 “就是这枚金章!” 邱雄激动地说:“属下的故主金鹰王,为了庆贺天赐麟儿,曾经铸造了一批金章,分送文武大臣,末将也有一枚!” “这枚金章,是老身从公子换下来的衣服找到的。” 王婆奇怪道:“他如此年青,难道也是金鹰旧臣吗?” “刚才他还是个鬍子,怎么……” 邱雄好像走到床前,凝视床上的云飞道。 “鬍子是假的,我给他擦脸时弄下来了。” 芝芝解释道:“他名叫云飞,是从红石来的。” “也是姓云吗?长得真像,难道……” 邱雄颤声叫道。 “他长得像谁?” 芝芝追问道。 “像金鹰王,是了,让我看看……” 邱雄记起了往事,走到云飞身下,捧起左脚的脚掌,惊呼一声,喃喃自语道:“……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 “什么七星?他究竟是什么人?” 芝芝和王婆齐声问道。 “他……他该是金鹰王的哲嗣,金鹰国的世子!” 邱雄老泪纵横,简略地说出往事道。 “他……会不会……就是金鹰公子……” 芝芝若有所悟道。 “很有可能……” 邱雄思索着说:“无论是不是,也要保守秘密,要是让敌人发觉,他们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他吃了药已经老半天了,为什么还不醒来?” 芝芝悲声叫道:“天呀,求求你,要让他活下去呀!” “公主,千年灵芝要分三次服用,他只是服了一剂,便大为好转,一定没有事的。” 王婆劝慰道:“他伤得这么重,怎会一下子复原呢?” “不错,他从城头跳下来,只是伤而不死,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了,你不用担心的。” 邱雄叹气道。 “他……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芝芝悉悉率率地哭叫道。 “他英雄年少,侠义为怀,老天爷该不会亏待他的。” 邱雄道:“公主,我再出去打点一下,佈置防务,别让人打扰了公子。” “差不多是吃药的时间了,我也去看看煎好了药没有。” 王婆道。 云飞其实也在着急,他几次尝试凝聚内气,也是不得要领,内气若有若无,不能循着经脉行走,丹田里更是郁结呆滞,气机不畅,倒真可虑。 两人相继离去后,芝芝看见云飞俊脸扭曲,只道他伤痛难忍,不禁心痛如绞,难过地把粉脸贴下去,希望能减轻他的苦楚。 暖洋洋的脸庞,芬芳馥郁,湿漉漉的感觉,自是那绵绵情泪,云飞禁不住情心荡漾,勉力睁开了眼睛。 “公子……呜呜……你终於醒来了!” 芝芝抬起头来,泪下如雨道。 “……别……别哭……” 云飞呻吟道。 “是我不好……呜呜……是我累了你……” 芝芝泣不成声道。 “……不……我……我没事……” 云飞有气无力地问道:“这里……是……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在山里的基地,那些狗贼找不到我们的。” 芝芝抽泣着说。 “你可有受伤吗?” 云飞问道。 “没有,我很好。” 芝芝感激流涕道:“公子,要不是你……我……” “别说这些了……” 云飞看见芝芝容颜憔悴,美目通红地蹲在床前,忍不住颤巍巍地从被窝里探出手来,轻抹着粉脸的泪水道。 “公子……” 芝芝激动地捧着云飞的手掌,贴在脸上,哭得更是利害。 “不……不要哭了……” 云飞呻吟一声,按着芝芝的香肩,说:“我……我要起来……” “你伤得这样利害,如何能够下床?” 芝芝惶恐地说:“告诉我要什么。” “……我……我要解手。” 云飞靦腆道。 “你……你要马桶还是夜壶?” 芝芝粉脸一红,道。 “夜壶便行了。” 云飞叹气道。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来。” 芝芝站了起来,转身而去道。 芝芝一身雪白罗衣,衣袂飘飘,彷如人间仙子,瞧得云飞目不转睛,暗念最难消受美人恩,看来又要添一段风流债了。 不用多久,芝芝便捧着一个新簇簇的银制便壶回来,云飞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实在使不出气力,还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冷汗直冒。 “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 芝芝温柔地按着云飞的肩头,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说。 “……这怎么行?” 云飞难为情道,这时才发觉身上仅余一条犊鼻短裤,其他的衣服当是疗伤时脱去了。 “为什么不行?” 芝芝没有理会,不独动手脱下了短裤,还温柔地握着垂头丧气的鸡巴,把便壶凑了上去。 “真是难为你了……” 云飞无法拒绝,惭愧地说。 “公子,你对妾身恩重如山,别说这些小事,就算……” 芝芝娇靥酡红,垂首低眉道。 云飞心中一荡,禁不住心猿意马,但是腹中实在憋得难受,唯有使劲地咬一下嘴唇,努力稳住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寻求尽快得到解放。 芝芝可不是初次碰触男人的性器了,以前的感觉,是丑陋和肮脏,好像狞恶凶残的毒蛇猛兽,让她噁心和厌恶,那有像此刻芳心卜卜乱跳,说不出的欢喜。 “淅沥淅沥”的声音,彷如珠落玉盘,又似雨打浮萍,连绵不断,隔了许久,云飞才长嘘一声,得到了解决。 芝芝没有忙着移开便壶,而是把事先准备的雪白罗巾,承托着鸡巴,才把便壶放在地上,然后用罗巾温柔细心地抹去残存在龟头的尿液。 云飞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忽地听得芝芝惊叫一声,忍不住张眼问道:“什么事?” “没……没什么。” 芝芝粉脸煞白道。 云飞眼快,看见罗巾血印斑斑,再看芝芝呆呆地凝视着地上的尿壶,泪如泉涌,明白是因为尿出了血尿,让她知道自己的内腑受伤甚重,却又不敢直言,害怕使他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过来的。” 云飞柔声道。 “公子……我……我不担心,你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芝芝含着泪服侍云飞穿回裤子道。 “芝芝,请你扶我坐起来,行吗?” 云飞道。 “这可不行,你伤得这样利害,要好好休息呀!” 芝芝着急地说。 “行的,扶我一把吧。” 云飞坚持道。 芝芝不忍峻拒,半搂半抱地扶着云飞坐起来,无奈他浑身没有气力,坐也坐不稳,唯有坐在床上,让云飞靠在自己怀里。 “行了……可以放手了。” 云飞喘着气说,起来时,触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他冷汗直冒。 “没关系,靠着我坐一会,再躺下来休息吧。” 芝芝怜惜地用绣帕揩抹着云飞额上的汗水说。 “芝芝,谢谢你!” 云飞胸中一热,情深款款地握着芝芝的玉手说。 “公子,不要这么说,该道谢的是我才对!” 芝芝淒然道。 “好,不谢了,以后谁也不许说这个字。” 云飞笑道:“谁要再说,便是小狗!” “公子,我忘了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灵芝,芝芝只是化名吧。” 灵芝垂着头说。 “灵芝……是三仙国的灵芝公主,已经让我吃下肚里了。” 云飞调笑道。 “你……你知道了么?对了,原来你早已醒来了!” 灵芝似嗔还喜道。 “是的,灵芝,让我坐一会,待会再和你说话吧。” 云飞点头道,挣扎着盘膝而坐,五心向天,老僧入定似的不再说话。 第68章 灵芝公主 灵芝关怀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美男子,心里波涛起伏,不知是忧是喜,既渴望能够与他双宿双栖,却又害怕他逃不过此劫。 云飞默默地坐了一会,忽地脸色剧变,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身体还发抖似的急颤,瞧得芝芝花容失色,才要动手参扶,云飞已经是狂喷鲜血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啦?” 灵芝急得泪流满脸,抱着云飞叫道。 云飞喘了一口气,才张开嘴巴,却又吐了一口血,直喷灵芝胸前,然后还脱力似的软倒在她的怀里。 “公子……呜呜……公子……不要死……呜呜……你要是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灵芝嚎啕大哭地叫道。 这时王婆正捧着药碗回来,看见这情景,立即放下药碗,过来帮忙,待两人手忙脚乱地扶着云飞安躺下来后,云飞也回过气来了。 “我……我不要紧的……” 云飞喘着气说。 “你又吐血了!” 灵芝可不理衣襟上的斑斑血渍,只顾用绣帕心疼地抹去云飞唇旁的血印。 “是……瘀血……” 云飞软弱地拉着灵芝的玉手,道:“让我……歇一下……你……你换过……衣服后,我便好了……” 原来云飞尿尿后,发现丹田的郁结轻松了许多,於是再次运气,果然能够凝聚内力,重新在经脉运行,只是去到了肺经,便停滞不前,他可没有气馁,继续锲而不舍地反覆尝试,终於冲破障碍,第一口血,便是冲开肺经后吐出来的,接着内气势如破竹,连破几关,瞬即走了一遍大周天,积聚体内的瘀血也先后清除,此时感觉气机畅顺,知道瘀血尽去,只是失血甚多,体虚力弱,才有气无力吧。 “对的,公主,你去换衣服,待老奴看着公子便行了。” 王婆也劝说道。 灵芝看见云飞的脸上开始有点血色,心里才好过了一点,仍是不放心地给云飞盖上被子,才走到房间一角,揭开衣箱,取出另外一袭雪白罗衣,也不避开,就在床前匆匆换过衣服,然后在金盘洗乾净了玉手,便小心奕奕地捧着药碗回到云飞身畔。 “公子,该吃药了。” 芝芝和身坐在床沿,柔声道。 “谢谢你!” 云飞满心感激,在王婆的帮忙下,靠在床上说。 “你又说了,原来你是小狗。” 灵芝破涕为笑道。 “是的,我是小狗。” 云飞有意逗玉人开怀,故意“汪汪”怪叫,笑道:“小狗要吃灵芝了。” “你好坏!” 灵芝乐得芳心喜透,笑逐颜开,嗔叫一声,用玉匙小心地把汤药喂入云飞口里。 “哎唷,好苦……” 云飞喝了一口,装作害怕地别开脸说。 “公子,良药苦口呀,乖,快点吃吧……” 灵芝情意绵绵道。 “我吃,药虽然苦,你的手却是香极了!” 云飞涎着脸在玉手香了一口道。 “快点吃!” 灵芝笑骂道。 小俩口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王婆也是说不出的欢喜,识相地悄悄退下,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药终於吃光了,灵芝侍候云飞躺回床上后,才动手收拾药碗。 “这千年灵芝是那里找来的?” 云飞好奇地问道。 “那是我们的传国之宝,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明天再吃一趟便不用吃了。” 灵芝解释道。 “为什么待我这么好?” 云飞感激道。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灵芝垂首低眉道。 “大家也别说了。” 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道:“快点躺下来,不要累坏了。” “你……” 灵芝又羞又喜,半推半就地躺在云飞身旁。 一觉醒来,云飞发觉身畔没有人,张眼看见灵芝含情脉脉地坐在床前,原来她已经起床了。 “公子,今天好一点没有?” 灵芝关怀地问道。 “好多了。” 云飞慢慢朝外转动身子道,虽然还是浑身痛楚,但是胸腹中的郁结大减,气力也好像回来了。 “你歇一下,我去给你扭把脸巾。” 灵芝宽心地舒了一口气,道。 “谢……” 云飞点头道,看见灵芝俏脸生嗔,便不再说下去。 灵芝捧着香巾回来时,云飞已经坐起来了,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床上喘息。 “怎么不待我回来?” 灵芝忧形於色地扶着云飞,问道:“没事吗?” “没什么……” 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说:“许是躺多了,使不出气力吧。” “你伤成这样子,那能不休息?” 灵芝抱怨似的说。 “我饿坏了。” 云飞苦笑道。 “我已经着人熬了粥,擦完脸后,便可以吃了。” 灵芝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擦脸抹手道。 “可真劳烦你了……” 云飞叹气道。 “又说了……” 灵芝嗔叫一声,看见云飞欲言又止,柔声问道:“你还要什么?” “我……我还想要夜壶。” 云飞红着脸说。 “待会我去拿来吧。” 灵芝点头道。 擦乾净了脸,灵芝果然把便壶拿来,蹲在床前,还动手去解他的裤子。 “让我自己来吧。” 云飞忸怩道。 “不许动!” 灵芝迳自从裤子里掏出鸡巴,还捉狭似的轻轻捏了一把。 “噢……” 云飞呻吟一声,热气从丹田涌起,鸡巴竟然勃然而起。 “公子……” 灵芝低叫一声,红着脸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四目交投时,立即耳根尽赤,也不敢和他对望,扶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送进夜壶里。 “放手吧……” 云飞咬着牙说,软绵绵的小手使他涨得难受,如何能够尿出来。 灵芝含羞松手,芳心剧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尽管肉棒硕长伟岸,虎虎生威,她可没有害怕,还渴望能够早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几经辛苦,云飞才能压下心中绮念,得到了解决,灵芝依旧用香巾擦乾净鸡巴段,便捧起夜壶,低头细看。 “还有血么?” 云飞问道。 “没有了!” 灵芝喜形於色道。 “你过来。” 云飞招手道。 灵芝不明所以,放下夜壶,走到云飞身畔,岂料他猿臂轻舒,把她搂入怀里。 “灵芝,我只是机缘巧合,才能助你脱脸,不用放在心上的。” 云飞情意绵绵地说。 “我知道了,你……你一定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 灵芝泫然欲泣道:“我沦落青楼,只是为了报仇,可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原来土都攻陷龙游城后,大肆屠杀王室中人,那时灵芝正在凤舞城调集兵马粮草,才倖免於难,后来土都乘胜追击,灵芝只好弃城逃走,打算会合邱雄坚守虎跃城,途中与从人失散,碰上一小队贼兵,虽然杀了几个,还是为几个贼兵所污,几经艰苦,才再遇邱雄,无奈势孤力弱,复国无望,但是志切报仇,也生无可恋,於是忍辱负重,混进丽香院,相机行刺敌酋,然而土都森罗王等防卫严密,苦无机会下手,情急之际,才为森罗王所算。 “傻孩子,什么残花败柳,完全是世俗之见,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你舍身抗暴,我只有敬佩,怎会嫌弃你呢?” 云飞柔声道。 “真的吗?你……你肯要我吗?” 灵芝喜上眉梢道。 “但是……” 云飞为难道。 “但是什么?是不是你的妻子不答应吗?” 灵芝着急地问道:“给你当丫头也不行吗?” “不是。” 云飞道:“我只是害怕误了你。” “你要不答应,才会误了我!” 灵芝抗声道:“告诉我,你成亲了多久,她容得下我吗?” “我……我还没有成亲,但是……家里有几个女孩子,她们也是情深义重,恐怕会委屈你。” 云飞叹气道。 “她们是什么人?如何会和你在一起?” 灵芝好奇地问道。 云飞简略地道出身世和邂逅众女的往事,听得灵芝目泛异采,欢呼道:“原来你真的是金鹰公子,好极了,你赶也赶不跑我了!” “金鹰公子很凶的,你不怕吗?” 云飞唬吓似的说。 “不怕,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灵芝欢天喜地道。 “真的吗?” 云飞情心荡漾,使劲地抱着灵芝,要把嘴巴印在朱唇上,却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痛得低哼一声,俊脸变色。 “弄痛了那里?” 灵芝惶恐地问道:“是不是很痛?” “痛……很痛!” 云飞大声呼痛道:“你亲一亲我便不痛了。” “你真顽皮!” 灵芝乍羞还喜,闪电似的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道:“不要胡闹了,好好地歇一下,我去拿粥。” 云飞目送玉人离开,心中温暖,不禁精神一振,勉力坐在床上,运气调息。 出乎意料之外,云飞轻而易举地便能凝聚内气,虽然是重伤未愈,内息却是绵绵不绝,比平日还要坚凝沉实,转眼间,便走了一个大周天,於是催动内气,继续运功,九转功成时,也听得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 “公子,粥来了。” 灵芝推门而进,身后是王婆捧着热腾腾的粥点,还有一个虎背熊腰的老者。 “末将邱雄,叩见世子!” 老者也不待灵芝引见,便在云飞身前拜倒道。 “大叔折煞小姪了,快些起来。” 云飞正要下地扶他起来,却给赶上来的灵芝按住了。 “公子重伤未愈,不要多礼了,快点起来吧。” 灵芝急叫道。 “对了,公子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让他吃点东西再说话吧。” 王婆捧着粥点走到床前,责怪似的说。 “是末将失态了。” 邱雄惭愧地站走来,侍立一旁道。 “公子,邱大叔是三仙国的大将军,也是金鹰旧臣,知道你的身份后,急着前来拜见的。” 灵芝不避嫌疑地坐在床沿,道:“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的。” “大叔,我也不客气了,边说边吃吧。” 云飞也真的饿坏了,迳自取了糕点进食。 “公子,让妾身侍候你吧。” 灵芝接过粥碗,用银匙掐了热粥,吹了一口凉气,柔情万种地喂入云飞口里。 云飞狼吞虎啮时,邱雄也脸露惭色地诉说往事。 原来他本是右将军葛农的偏将,国破后南来,投身三仙国,累功获委为大将军,镇守国都龙游城,三年前再败在土都手里,本欲率领残兵败将前赴虎跃城继续抵抗,岂料森罗王的手下马脸张东,不知如何化身为虎跃城城主,早已献城投降,无奈逃入山里,成立锄奸盟与敌人周旋,杀掉森罗王的牛头和一些奸商,无奈敌人势大,森罗王又诡计多端,牺牲了许多性命,幸好重遇灵芝,在她的领导下,斗智不斗力,才能久延残喘。 “我可没有奢望复国,只是不能眼巴巴看着国人任人奴役,才螳臂挡车吧。” 灵芝唏嘘道。 “不错,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倘若人人如此,何惧敌人势大。” 云飞点头道,接着道出金鹰旧臣的近况和探得土都打算偷袭江平的消息。 “那怎么办?” 众人大惊失色道,倘若江平沦陷,土都与铁血大帝的援军前后夹攻,五石城便危如累卵了。 “兵来将挡,我已经有了计画,当务之急,是尽快通知江平和红石准备,待我回去后,当不难击退土都的。” 云飞胸有成竹道。 “你最少也要休息一两个月,如何能够回去领军作战?” 灵芝着急地说。 “那用这么久?” 云飞失笑道:“相信再过几天,我便可以动身了,秋萍最快也要半月时间才能到达金华城,向土都报告江平的虚实,纵使大军立即出发,亦要十多天才可以发动攻势,该赶得及的。” “世子,让末将先走,去江平报信吧。” 邱雄请缨道。 “不用忙,劳烦你找人在向阳的高处,朝天挂上一幅黄布,我便能够寄信回去了。” 云飞思索着说。 邱雄等一头雾水,不知道云飞什么葫芦卖什么药,唯有听命而去。这时云飞也吃饱了,王婆收拾碗碟,外出给云飞煎药去了。 “公子,你的伤休息几天可不够的,倘若……” 灵芝待邱雄等离开后,关切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行的,看,我已经好多了。” 云飞逞强地站起来,可是背上的箭伤实在不轻,才一使劲,便痛入心肺,站也站不稳地倒回床上。 “公子……” 灵芝惊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身子,张惶失措地叫道:“你怎样了?” “我没事……” 云飞喘了一口气,扶着灵芝的香肩,调侃似的说:“有了灵芝,一定药到病除的。” “你要不爱惜身子,什么灵芝也……” 灵芝急得跳脚,随即发觉云飞语带双关,却又甜在心头,情思勃发,禁不住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 云飞哈哈一笑,把灵芝抱入怀里,嘴巴便封住了那红扑扑的香唇,灵芝也热情如火地迎了上去,主动搂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两根舌头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 “果真是灵丹妙药……”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云飞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道。 “你坏死了……” 灵芝娇喘细细,哄孩子似的说:“乖啦,你要多点休息,才能早日痊癒的。” “不,你给我准备笔墨,我还要写几封信。” 云飞笑道。 “你不要操劳了,让妾身给你执笔吧。” 灵芝自告奋勇道。 “也好。” 云飞於是口授了几封信,分别给江平的谷峰,四方堡的李广和红石的段津等人。 灵芝下笔如飞,一字一句地写下来,转眼间便写好了信,云飞读了一遍,不独意思无误,还写得一手簪花好字,禁不住赞不绝口,使她喜上眉梢。 “给我找点衣服好吗?我要出去寄信。” 云飞神秘地说。 “寄信?” 灵芝本不欲云飞下床走动,却拗不过他,也想知道他如何把信送出去,只好服侍他穿上衣服。 云飞扶着灵芝的香肩走出屋外,外边是一片树林,其中一棵大树的树顶悬着黄布,该是邱雄的安排,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摆动几下,一点黑影立即从空中疾冲而下,不用多久,乌鹊便停在他的肩头,让他把信函系在爪上的竹筒里。 “黄布是用来召唤这头鸟儿吗?” 灵芝悟道。 “不错,牠没有来过这里,才要白天用黄布,晚上用黄灯,方便牠找到我。” 云飞点头道:“信件送到江平后,谷峰会转送其他地方的。” 目送乌鹊振翅高飞后,云飞心情愉快,可没有听从灵芝的劝告,回到房里休息,而是盘膝坐在树下,打坐运功。 尽管灵芝记得爱郎曾经为此而吐血,心里着实担心,但是感觉云飞神通广大,深不可测,不敢坚持己见,唯有忧心忡忡地在旁侍候,暗里祈求上苍垂怜。 云飞潜心运气,发觉功行大为精进,内气更是强大逾常,行走一次,便浑身舒泰,内伤也减轻了许多,积存在丹田里的内力亦是浑厚沉实,虽然还不足以打通任督二脉,但是看来为期不远了。 练过了静功,云飞感觉精力充沛,有余未尽,於是强忍背上伤痛,站了起来,展动拳脚,继续动功的修练。 灵芝想不到云飞重伤未愈,便开始练武,更是提心吊胆,有心出言劝止,却害怕爱郎恼她饶舌,只好隐忍不发了。 云飞的动功,本来只是练成了小周天,然而此际行功,却是势如破竹,轻而易举地便走了一个大周天,内气游经任督二脉时,更浑身是劲,拳脚虎虎生威,无奈背伤疼痛,无法全力施为,练了几趟,才收功止势,停下来歇息。 “公子,差不多要吃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灵芝恳求似的说。 云飞不欲玉人牵肠挂肚,也想思索一点武学的问题,於是回到房间休息,待了一会,王婆便捧着药碗出现,吃过了药后,灵芝却把药碗覆扣床下,使云飞大惑不解,忍不住出言发问。 “这样把碗覆转,以后你便不用吃药了。” 灵芝诚心道。 “不吃药没关系,灵芝可不能不吃的。” 云飞诡笑道。 “千年灵芝是人间至宝,可遇不可求,想吃也没有了。” 王婆那里知道云飞别有所指,不以为然道。 “不错,所以我会好好珍惜的。” 云飞凝视着羞态撩人的灵芝,笑道。 第69章 公主多情 调养了几天,云飞的内伤已经完全康复,背上的伤口也长肉结痂,他没有急着回去,除了是时间充裕,尽能及时回到江平城,亦收到谷峰的回信,知道众人依计行事,无需牵挂,也因为有事未了。 未了之事,是与内气有关的。 服下千年灵芝后,云飞的内气一日千里,更能收发由心,运起内气时,拳脚威力惊人,还一拳打断了一棵小树,瞧得旁人咋舌不已。 静功和动功的内气,已经能够在体内分别行走大周天,只差了一点点,便能冲破任督二脉,使武功更上层楼。 虽然两股内气修习的方法有异,行走的经脉也是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循着不同的方向,冲击任督二脉,好像冲开脉穴后,便能汇合在一起,更使云飞孜孜苦练,渴望找到答案。 勤修苦练之余,云飞也覤空授兴众人对付地狱门的武功,与地狱门多番对垒,此行还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使他找到了对付那些诡异武功的方法,纵然不能与十殿阎罗等高手为敌,也能应付一众鬼卒侍女,使锄奸盟众人的战力大增。 柔情万种的灵芝,亦是使云飞不忍猝去的一个原因。 尽管为了云飞的伤势,灵芝坚拒行房,两人未及於乱,但是食则同桌,睡则同床,如胶似漆,和妻子无异,如胶似漆,羨煞旁人。 这一天,云飞又在树下练功,动功静功也好,三番四次不能冲破任督二脉,不禁有点气馁,正要再试时,灵芝走了过来。 “公子,城里有消息了。” 灵芝喜孜孜道。 “如何?” 云飞问道,他是借助阴阳叟支开秋莲,才能顺利救走灵芝,很想知道两人的近况,所以着她设法探听。 “森罗王虽然气愤,却没有怪罪阴阳叟,秋莲也好像没有受责,留在阴阳馆侍候阴阳叟,秋心也离开丽香院,回到城主府,看来他已经放弃追究了。” 灵芝回答道。 “很好。” 云飞嘘了一口气道,尽管是意料之内,但是也使他放下心头大石。 “我已经着他们留意森罗三婢的动静,随时来报了。” 灵芝笑道。 “为什么?” 云飞讶然问道。 “她们早晚会成为我家公子的丫头,不留意怎么行?” 灵芝慧黠地笑道。 “我只要你!” 云飞笑嘻嘻地要把灵芝抱入怀里,心中倒有意思打听玉娘的消息,但是没有人认得玉娘,说出来也徒然。 “不许顽皮!” 灵芝闪身躲了开去,似笑非笑地说。 “看你跑到那里!” 云飞哈哈一笑,长身扑了过去,他俩习惯打情骂俏,本来没什么大不了,此际不知如何,一顿足,竟然飞越灵芝头上,下地时,一下子站不稳,差点便跌倒地上。 “公子,你怎么啦?” 灵芝目定口呆地叫:“你……你为什么会飞的?” “……让我……让我想一想!” 云飞心神彷彿地说。 云飞默默地想了一会,蓦地右足往地上一顿,整个人毕直往上弹起,高逾五六尺,才从空中掉下来,幸好他早有准备,落在地上时,也没有失态了。 “这是什么武功?” 灵芝失声叫道。 “我也不知道……” 云飞茫然道:“该是……该是轻功吧!” 原来刚才云飞与灵芝说话,内气仍然继续运行,动身追赶时,念随心动,把内气运至脚心的涌泉穴,顿觉身体轻盈,好像没有了重量,接着再试,果然顺利跳起,知道无意中发现了一门旷绝古今的绝艺。 “轻功?” 灵芝还要再问,但是云飞已经没空回答,施展身形,上高窜低,如痴如醉地试练跳跃之术。 “公子,你练了一天轻功,整天没有歇息,一定累得很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灵芝关怀地说。 “我不累!” 云飞兴高采烈道,虽然只是初学乍练,已经得窥轻功的门径,如何不兴奋。 “但是你的伤……” 灵芝蹙着眉说。 “已经没事了。” 云飞探手把白衣如雪的灵芝抱入怀里,爱怜地说:“可惜我没有及时领悟轻功的奥秘,才要你担惊受怕,真是难为你了。” “不,不要这么说!” 灵芝眼圈一红道:“要不是你冒死相救,我不知还要受什么罪哩。” “好了,大家也别说了。” 云飞问道:“告诉我,你很喜欢白色么?为什么净是穿白色的衣服?” “妾身自小便爱白色,所以衣服全是白色的。” 灵芝黯然道:“其实白壁蒙污,穿白色也不相宜,既然你不喜欢,我改穿其他的衣服便是。” “不,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奇怪吧。” 云飞歉然道。 “妾身小时曾得高人指点,知道一身媚骨,不该穿红着绿,招惹狂蜂乱蝶,於是多穿朴素的衣服,习以为常,便独爱白色了。” 灵芝淒凉下泪道:“岂料还是保不住完壁之身……” “不许再说!” 云飞用嘴巴封住灵芝的樱唇说。 深情的一吻,不独使灵芝愁怀尽解,也使云飞控制不了压抑已久的欲火,忍不住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 “公子……” 灵芝软弱地抗拒着说:“你的身体要紧呀……” “我很好……” 云飞柔声道,嘴巴唇舌兼施,又吻又舐,在灵芝的头脸粉颈游走,手上也动手去扯她的衣带。 灵芝的心情很矛盾,既害怕不利爱郎的伤势,也渴望能够与他合体交欢,共谐鱼水之乐。 随着衣带的松脱,衣襟也左右张开,露出了精绣的抹胸,尽管是光洁雪白,却不像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着耀目的光芒,云飞也无暇细看,连撕带扯地揭下抹胸,两团白肉便应声弹出。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肉香扑鼻,一双丰满结实的肉球,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晃动,峰峦的肉粒娇嫩柔腻,涨卜卜地彷如成熟的樱桃,更使人垂涎欲滴,云飞呼啸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公子……” 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颤,拒绝的念头也化为乌有。 云飞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肉球,馋嘴地吸吮着芬芳香甜的蓓蕾,还把舌头围绕着肉粒团团打转,可惜只有一张嘴巴,不能左右逢源,唯有轮番舐吃,品尝这难得的美味。 这时灵芝的身体里好像生出一团烈火,失控地四处乱窜,烈火过处,烧得她身酥气软,喘个不停,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肩头,才能舒缓体里的难过。 云飞的嘴巴忙碌,手上也不闲着,指掌并用,游遍了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然后扶着灵芝的纤腰,轻巧地挑开了骑马汗巾,慢慢地探了进去。 “噢……公……公子……” 灵芝发狠地把粉腿挟在一起,娇喘细细地叫。 云飞五指如梭,穿越荏弱娇嫩的柔丝,朝着神秘的禁地迈进,暖洋洋的玉阜,滑不溜手,固然使他流连忘返,但是靠近迷人的洞穴时,指头传来的濡湿,更教人血脉沸腾,忍不住往花瓣似的桃唇抹下去。 “……不……不要痒人……” 灵芝往上迎向那刁钻的指头,呻吟似的叫道。 云飞没有理会,指头继续游进股间,只是在柔嫩滑腻的会阴碰触了几下,已经使灵芝难以自持了。 “给我……我……我要……我要你!” 灵芝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裤子叫道。 云飞也是欲火如焚了,於是匆忙地脱掉裤子,扯下灵芝腹下的汗巾,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腾身而上,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 灵芝娇哼一声,受不了似的秀眉频蹙,却还是努力张开粉腿,让云飞能够挥军直进。 紧凑的玉道,使云飞举步维艰,他明白自己禀赋过人,那忍玉人受罪,可没有燥进,小心奕奕地排闼而入,一寸一寸地慢慢送了进去。 “受得了吗?” 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云飞止住脚步,柔情似水地轻吻灵芝的眼皮问道。 “……行……行的……动……动吧!” 灵芝的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喘息着说。 尽管暖烘烘的肉壁,紧紧挤压着鸡巴,使云飞畅快莫名,生出尽根送进去的冲动,他仍然强忍着炽热的欲火,待灵芝喘过气来,才开始抽插,还步步为营,点到即止,恐怕她受不了。 灵芝也真的有点吃不消,伟岸的肉棒,好像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使她头昏脑涨,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里边的充实和涨满,也让她感觉已经和爱郎融成一体,心底里的甜蜜和幸福,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叫声,还弓起纤腰,迎接着云飞的冲刺。 抽插了十多下后,云飞开始进退自如了,於是覤准时机,乘着灵芝纤腰上挺,鸡巴顺势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 “哎哟……公……公子……” 灵芝娇躯急颤,失魂落魄地尖叫一声,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经验丰富,知道灵芝只是一下子不能适应,也不着忙,虽然没有步步进逼,亦不退让,继续留在洞穴深处,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自己也可以尽情享受那种美妙绝伦的挤压。 说也奇怪,云飞停下时,好像感觉缕缕和暖的气流,从花芯里涌向马眼,直透丹田,情不自禁地运起内气,那种感觉更是清晰,记起灵芝天生媚骨,元阴特别丰厚,想是情心勃发,还没有丢精泄身,元阴便已溢出来了。 “……我……我很好……动……动吧……我……我要你!” 灵芝喘着气叫。 云飞知道自己禀赋过人,要是全力出击,灵芝一定禁受不起,於是使出九浅一深之法,纵横驰骋,耀武扬威。 九浅一深也即是九轻一重,鸡巴进进出出,十居其九,是点到即止,最后一记才长驱直进,深入不毛,如此周而复始,反覆施为,男的虽然花费气力,却可以让女的多一点时间喘息,不致兵败如山。 “呀……进去一点……噢……公……公子……呀……美……美呀……” 灵芝春情勃发似的叫,四肢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还起劲地扭动纤腰,配合他的抽送。 销魂蚀骨的娇吟低叫,彷如仙籁天音,更胜催情妙药,使云飞兴奋莫名,禁不住快马加鞭,横冲直撞。 “啊……啊啊……美……啊……公子……呀……” 在急风暴雨的攻势下,灵芝完全处於被动了,只能哼唧着没有意义的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更使人神摇魄荡。 云飞愈战愈勇,一时兴起,抄起灵芝的粉腿,架在肩上,双手扶稳闪动的纤腰,把牝户抬高,接着下身急挺,火辣辣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去。 “噢……不……不行了……” 灵芝忽地尖叫一声,螓首狂摇,娇躯急剧地弹跳了几下,便脱力似的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当灵芝发出尖叫的声音时,云飞便感觉灼热的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和熟悉的抽搐,暖洋洋的阴精亦如山洪暴发,汹涌而出,最使他高兴的,却是灵芝不单尿了身子,也同时泄出蕴藏体内的元阴,证明她是动心了。 云飞赶忙止住动作,铁棒似的鸡巴却继续留在狭窄的阴道里,龟头紧压着抖颤的花芯,开始运功吸纳泄漏的元阴。 灵芝的元阴,浑厚丰盛,而且源源不绝,明显与其他的女孩子不同,要不是云飞早有探纳的经验,恐怕会应接不暇。 花芯的颤抖终於消失了,也再没有元阴泄出来,云飞知道阴关已闭,看见灵芝粉颊酡红,朱唇半启,娇嫞地软在身下喘息,美艳不可方物,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低头轻吻着朱唇,问道:“累吗?” “不……别怜着我……快点来吧,不要憋坏了身体!” 灵芝喘着气说,她不是黄毛丫头,自然知道云飞还没有满足。 云飞也实在憋得难受,於是重张旗鼓,慢慢抽插起来,但是也明白灵芝受不得雨暴风狂,不敢大施挞伐,唯有努力催发自己的情欲,谋求尽快得到发泄。 饶是如此,云飞得到发泄时,灵芝已是高潮迭起,先后尿了两次身子,其间泄漏出来的元阴,亦在极乐之中,与云飞的内气结合在一起。 雨散云收了,云飞正要抽身而出,还在娇喘细细的灵芝,竟然勉力抱着他的脖子,好像不想与他分开。 “你还要么?” 云飞讶然道。 “……公子……你……你不喜欢我吗?” 灵芝呻吟着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 云飞奇怪道。 “那么……一定是我不懂侍候你了……” 灵芝眼圈一红道:“……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快活,我会努力的。” “我很快活呀,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云飞莫明其妙道。 “不用骗我了,我……我知道你快活时,不是这样的!” 灵芝哽咽道。 “我快活时该怎样?” 云飞一头雾水道。 “你……你要是快活,可不会这……这么快完事的。” 灵芝脸泛红霞道。 “是谁告诉你的?” 云飞愣然道。 “在丽香院时,我就在秋萍隔壁,每一趟你都要花上大半天,使她叫得震天价响,还用人告诉我吗?” 灵芝忸怩道。 “你刚才不也呱呱大叫吗?” 云飞失笑道。 “不是的!我有什么不好,惹你讨厌?” 灵芝着急道。 “我不是不快活,而是……” 云飞沉吟道。 “是什么?是不是你的伤……” 灵芝惶恐地问道。 “我的伤好多了,是我不想让你受罪,才草草了事,不要胡思乱想了。” 云飞深情地翰吻着灵芝的粉颊说。 “真的吗?你没有恼我吗?” 灵芝半信半疑道。 “我怎会恼你!” 云飞解释道:“告诉你,我的性欲很强,等闲的女孩子可吃不消,只是恼恨秋萍恶毒,才故意让她受罪吧。” “她……她可不像受罪呀。” 灵芝嗫嚅道。 “你想试一下吗?” 云飞笑道。 “只要你快活,要我受什么罪也行!” 灵芝立誓似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受罪?” 云飞爱怜地说。 “公子,你真好……” 灵芝情心荡漾,激动地抱着云飞泣叫道。 “不要哭了,让我下来吧。” 云飞柔情万种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你……你对你的丫头全是这么好吗?” 灵芝靦腆地松开手道。 “不一定的,要是谁恼了我,也要受罪的。” 云飞翻身躺在灵芝身畔,探手在高耸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 “你不会的!” 灵芝红着脸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温柔地揩抹着云飞腹下的秽溃,碰触着那已经萎缩的鸡巴时,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嗫嗫地说:“公子,你……你可喜欢……人家……人家吃你吗?” “喜欢!” 云飞心中一荡,冲口而出道,才平熄了不久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我……我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你教我好吗?” 灵芝吸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说。 “不,你不要勉强自己!” 云飞记起一段往事,赶忙扶着灵芝的俏脸说。 “我喜欢!” 灵芝不顾云飞的反对,檀口轻舒,竟然把那湿漉漉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用这样的!” 云飞呻吟似的说。 尽管灵芝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的经验,却是很努力,兰花小舌围绕着云飞的鸡巴,忙碌地在口腔里滚动,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醃瓒的感觉,还奇怪地满心欢喜,好像凳在品尝天下的第一美味。 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本来是软绵绵的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长大的肉棒直捣灵芝的咽喉,呛得她惊叫一声,赶忙退了开去。 “行了……不用吃了!” 云飞冲动地说。 “公子,我……我吃得不好吗?” 灵芝喘息着说。 “不,吃得很好!” 云飞怪叫一声,翻身把灵芝压在身下,道:“现在该我服侍你了。” 第70章 秋瑶脱难 阳光照射在云飞的脸上时,使他从甜梦里醒过来,怀里的灵芝好梦正酣,紧贴身上的肌肤,芬芳馥郁,比搭在腰间的锦被还要娇柔滑腻,教人神魂颠倒,想起昨夜疯狂的情形,不禁惭愧,幸好看见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灵芝好像要证明自己是真心诚意要使爱郎快活,不顾一切地曲意逢迎,逗得云飞情兴勃发,却也累得她死去活来,最后还在极乐之中昏了过去,使云飞自责不已。 云飞一觉醒来,感觉活力充沛,精神奕奕,知道是受惠於灵芝的元阴,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对自己动了真心,才泄出这许多元阴,心里暖烘烘的,说不出的欢喜。 想到这里,云飞心念一动,悄悄下床,穿上衣服,盘膝坐在地上,运气行功,察看自身的进境。 出乎意料之外,内气念动即生,而且比平常坚凝壮大了许多,才一运气,便快如闪电般走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势如破竹地冲开任督二脉,再经过动功的经脉,瞬即回到丹田,只是走了一趟,体里的经络脉穴便好像涨大了不少,整个人精神一振。 云飞心里狂喜,继续行功,发觉内气先是沿着静功的经脉行走,经过任督二脉后,竟然循着动功的经脉运行,最后才回到丹田,知道动功静功融成一体,再没有动静之分了。 功行九转后,云飞更觉内息澎湃,浑身是劲,然后内气过处,骨骼逼迫作响,好像脱胎换骨,舒泰莫名。 “公子,你怎么啦?” 突然听到灵芝惊叫的声音,云飞张眼一看,发觉她坐在床上,当是给云飞发出的声音惊醒的。 “我很好!” 云飞朗笑一声,长身而起,兴奋地叫道:“好得不得了!” 与灵芝渡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欢乐日子后,云飞终於动身上路了,尽管舍不得柔情万种的灵芝,也希望多些时间修练,但是江平城战云密佈,早一天回去,便多一天时间准备,无奈与玉人作别。 本来灵芝坚决要与他同行,邱雄也要领兵相助,但是云飞别有打算,费了许多唇舌,才让他们留下来,分手那一天,灵芝更是执衣牵手,哭得梨花带雨,其间自然少不了许多嘱咐叮咛,绵绵情话了。 云飞早上出发,从来路直奔江平,路上施展新近练成的轻功,跳跃如飞,疾若奔马,崎岖山路,彷如平地,走了大半天,日落西山时,发觉来到一片峭壁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来时也曾经过这里,那时离开江平只有一天,想不到轻功快捷如斯,不用一天功夫,便完成了两天的路程,要是以这样的速度走下去,午夜后便该抵达江平,但是那时城门已闭,不易进城,於是决定找个地方露宿一宵,明早才继续上路。 峭壁下有一个山洞,当日云飞与同行的商人便是在那里露宿的,还没有走近,便听到洞里传来阵阵淒厉的叫声,云飞走了过去,漆黑的洞穴里,隐约看见一条人影,在地上辗转哀啼,赶忙亮起火摺,却是一个黑衣女子,定睛细看,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是阔别许久的秋瑶。 秋瑶披头散髲,双目无神,但是脸红如火,红扑扑的脸蛋还染着几道血痕,当是在地上磨擦时受伤的,最骇人的是裤子已经褪到膝下,玉手夹在粉腿中间,动个不停。 “救我……呜呜……救我……天呀……让我死吧……” 秋瑶没有发觉云飞走了进来,只是咬牙切齿地哀叫悲啼,苦不堪言的样子,使人触目惊心。 “嫂子,你怎么啦?” 云飞扑了过去,着急地叫道,此时才发现她的手里拿着一根棒子,没命地朝着牝户乱插,光裸的牝户却是血印斑斑,红彤彤的肉洞还沾满了白胶浆似的液体。 “痒死我了……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 秋瑶尖叫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云飞手足无措,拉开秋瑶的玉手道。 “兄弟,是你……是春风迷情蛊……救我……天呀……救救我!” 秋瑶终於认得云飞,另一只手却又往腹下探去,挣扎着叫。 知道是春风迷情蛊发作后,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塞入秋瑶口里,说:“这是解药,吃下去便没事了。” 秋瑶那里还有选择,张嘴吞下药丸,手上的棒子继续疯狂地在牝户抽插。 “你忍一下吧,再过一会便不痒了。” 云飞不忍卒睹,劝止道。 “不……我受不了……呀……噢……来了……” 秋瑶嘶叫道,棒子还变本加厉地直捣牝户深处,动不了两下,口里“荷荷”哀叫,然后脱力似的软在地上,任由棒子留在牝户里。 “你歇一下,我去生个火。” 云飞叹气道,知道秋瑶尿了身子,该能暂时遏止蛊毒带来的痕痒,而手中的火摺子快要烧光,要不及早生火,如何渡过漫漫长夜。 “包袱里……有……有火烛……” 秋瑶喘着气说。 云飞依言找到了包袱,里面除了替换的衣服,还有腊烛火摺,才燃起腊烛,秋瑶却又依哦哀叫,棒子再度在牝户里乱捣。 “还痒么?” 云飞怜惜地问道。 “痒……痒死我了……呜呜……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秋瑶咬牙切齿道。 “有了!” 云飞灵机一触,使出搜阴指,运气朝着会阴点下去。 “啊……啊啊!” 秋瑶长叫一声,身子急颤,竟然昏了过去。 云飞知道秋瑶只是在极乐中昏倒,也没有着忙,动手把棒子抽出来,才发现那是一根长约盈尺,二指粗幼的树枝,上边还有些疙瘩,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遂把树枝丢开,找了一方汗巾,清理那受创甚深的下体。 与秋瑶在黄石城再遇时,为了解毒,云飞也曾检验那神秘的私处,此际更没有犹疑,抹去牝户的血水秽渍后,发觉两片阴唇皮破血流,可不知是树枝还是地上的砂石做成的,幸好没有大碍,记起包袱里还有金创药,於是动手上药。 上好了药,秋瑶也悠然而醒。 “是不是好多了?” 云飞关怀地问道。 “……我不知道。” 秋瑶茫然道。 “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的?” 为了转移秋瑶的注意,云飞故意问道。 秋瑶长叹一声,便道出别后往事。 原来秋瑶是奉秦广王之命,前往虎跃城办事的,她早已有心四出访寻云飞,於是舍近路而弗由,绕了一个圈子,希望能够得到云飞的消息,却在路上染上风寒,病了几天,时间失了预算,只好从江平赶赴虎跃,希望上药后再作打算,走到这里时,春风迷情蛊已经发作了。 “要办什么事?” 云飞追问道,看见秋瑶说了好一阵话,仍然没有叫痒,知道解药开始化解蛊毒了。 “千岁垂涎森罗王等售卖阴枣发了大财,有意分一杯羹,遂着人在百福国搜罗处女,却命我盗取制炼阴枣的秘方。” 秋瑶唏嘘道。 “什么秘方,只是催情淫药吧。” 云飞愤然道,他早知森罗王与秦广王不睦,暗里勾心斗角,也不以为怪,只是痛恨秦广王为了一己私欲,可害苦了百福国的女孩子了。 “真的吗?那倒让翠妃说中了。” 秋瑶自言自语道。 “翠妃?她是什么人?” 云飞心中一震,问道。 “她便是丁同的妻子玉翠,淫邪恶毒,古怪的点子不少,甚得千岁宠爱,她知道阴枣的事后,自行找了一个处女,喂她吃下春药,试炼阴枣,效果很好,千岁已经信了七分,此行我要是拿不到秘方,他亦打算使用淫药鱼目混珠了。” 秋瑶叹气道。 云飞听得目定口呆,想不到儿时爱侣,竟然沦落如斯,着实后悔当日在白石城没有拿下来,助她脱离这个淫邪的地狱门,胡思乱想之际,却看见秋瑶涨红着脸,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想干什么?” 云飞扶着秋瑶问道。 “我……我是内急……要……要解手。” 秋瑶好像是急不可耐,却怎样也坐不起来,急得泪流满脸道。 “我扶你一把吧。” 云飞从后抱起秋瑶,抄着腿弯,走到洞穴一角道:“就尿在这里吧。” “谢谢你……呀……” 秋瑶粉脸扭曲,痛哼着叫。 “怎么了?” 云飞问道。 “痛……里边痛得很……” 秋瑶哀叫道,就在她的哀叫声中,紫黑色的液体却从牝户里汨汨而下。 “没有事的……” 云飞心里暗叹,知道是树枝弄伤了阴腔,看见紫黑色的尿液,却色然而喜道:“蛊毒开始排出来了,喝多点水,尿多几次,便能够袪清毒素了。” “真的吗……” 秋瑶难以置信地说,忍痛排光了体里的尿液,完事后,却已痛得冷汗直冒,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 “我不会骗你的。” 云飞不避嫌疑,用汗巾抹乾净牝户,动手系上裤子,才让她躺下来。 “那又怎样?我……我只希望能够了此残生!” 秋瑶流着泪说。 “死不得的,童大哥还待着你。” 云飞抚慰道:“秋怡已经跟了我,秋茹秋蓉和宋帝王的秋月也各有归宿,大家活得很好,你也别记着过去了。” “童大哥还会要我吗?” 秋瑶患得患失道。 “会的,他不知多么惦着你。” 云飞肯定地说,接着简单地道出近况。 “你是金鹰公子?为什么土都报告老祖,金鹰公子是四十多岁,浓眉大眼,脸有短髭的壮汉?” 秋瑶不敢相信道。 “这是我故佈疑阵吧。” 云飞笑道:“我不想其他人知道金鹰公子的真脸目,才故意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你可认识玉观音兰苓吗?” 秋瑶问道。 “什么玉观音?” 云飞不解地问道。 “她是百福国国主纪光之妹,脸如冠玉,貌美如花,人称玉观音,翠妃使计杀了纪光和她的夫婿王振,助千岁夺下百福国后,她便率领旧部逃进深山,并扬言与金鹰公子有旧,招徕不少英雄豪杰,组成义军与千岁对抗,曾经偷袭百意城,虽然为丁同所败,却已使他们风声鹤唳了。” 秋瑶解释道。 “兰苓?玉观音?我好像没有见过她呀!” 云飞搔着头说。 “那一定是她借助你的威名,与千岁作对了。” 秋瑶道。 “只要是对抗铁血大帝,无论什么人,也该亘相扶持的。” 云飞道。 “神风帮该是例外的。” 秋瑶痛恨地说,只道云飞没有听过神风帮的行径,滔滔不绝地缕述他们的恶行。 云飞记得秋怡提及神风帮如何为非作歹,劣蹟滔天,为祸北方,不下於铁血大帝,此时再闻秋瑶的话,更生戒心,追问下去,才知道红鬍子罗其已死,粉蝶朱蓉逃走的事。 说了大半天的话,秋瑶也累了,两人遂在山洞渡宿一宵,天明后,由於秋瑶受伤不轻,更不便走动,只能由云飞背负上路。 两人回到江平城后,云飞让秋月照顾秋瑶,便立即召开会议,检讨军情了。 出席会议的,除了谷峰,还有李广,他是接到谷峰转来云飞的指示,带同四方堡的三千新军前来增援的。 谷峰自从投效云飞后,立即招兵买马,增强军备防务,前些时云飞调来三千军士,江平城的兵士增至万二三人,连同李广的援兵,要是坚守不出,土都的三万大军要攻下江平,也是相当吃力的。 然而云飞不独要守住江平,还要乘着土都进攻江平时,乘虚而入,收复金华城。 “公子,我收到你的命令后,便立即派出廿艘兵船,着他们画伏夜航,溯河而上,直驶红石城,昨天收到段老将军的乌鹊传书,兵船已经湾在靠近红石城的支流,相信敌方没有发觉,他打算留下邓朴和五千兵马守红石,待土都出兵后,童刚便率领万五军士渡河,与蔡和会合,进攻金华城,侯荣领五千军士与红粉奇兵在河东涉水而过,断绝土都后路,也可以支援江平,请你指示。” 谷峰报告道。 “纵是土都带走了三万兵马攻江平,金华还有近万将士,童刚和蔡和合起来不到二万人,不容易在短时间内攻下金华,你给我去信段老叔,红石只留二千兵马,其余的和红粉奇兵全交童刚指挥,要依照计画,不动声色渡河,希望能够一举攻下金华城。” 云飞思索着说。 “我们兵力少,战线长,既要守江平,还要进攻金华,那一方失利也是不妙,倘若童刚能够和我们合力击退土都,然后再攻金华,是不是稳妥一点?” 李广忧心忡忡道。 “金华位处要塞,一定要尽快控制在手里,要不然,待铁血大帝的援军杀到,红石金华便要各自为战,那可危险了。” 云飞摇头道:“我已经定下诱敌之计,只要能够牵制土都的大军,该不难攻下金华,那时土都军心必乱,我们前后夹攻,便可以大胜一仗了。” “我们该能守得住江平的。” 谷峰点头道。 “这还不够,我想以攻代守!” 云飞沉声道。 “什么?” 谷峰李广齐声叫道。 “倘若有合适的地方,我有信心诱土都自陷绝地,加上霹雳火,我们可以以少胜多,使他损兵折将的。” 云飞道。 “要是能诱他进军城北的葫芦谷,他们一定跑不了。” 谷峰思索道。 云飞问明白葫芦谷的形势后,不禁大喜,於是定下妙计,各自准备,等待土都入阱。 土都的大军出发了,他留下敖四虎和妙悦双姬守金华,自居中军,以森罗王的张东为偏将,楚江王的冯端和卜凡分掌两翼,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江平。 秋萍却是早已出发,在预定的地点,等候潜入江平探听虚实的萧飞。 铁血大军距江平还有三天的路程时,秋萍回报,据萧飞探听所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军士,闻得大军压境,才张惶佈防,预备用霹雳火守城。 土都早料到如此动员,势难瞒过江平的守军,也不以为意,使他不安的是霹雳火,白石惨败,全是为了霹雳火,此际碰上霹雳火的发明人,岂能掉以轻心,虽然他曾经透过五官王,买下大量的霹雳火,但是出发前,几番试验,只能使霹雳火燃烧,却不能爆炸,唯有多带兵马,希望以泰山压卵之势,强攻江平。 闻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兵马,土都的心里才好过一点,只要不计牺牲,该能攻下江平的,接着获悉萧飞探出有路可以绕道从城北进攻,当可避过与敌人正面交锋,不禁大喜,遂命冯端卜凡领军一万,夥同秋萍,潜往城北偷袭,自己和张东各领大军,缓缓而行,虚张声势,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五天后,土都的大军终於来到江平城的西门了,他没有下令攻城,只是在城外的小丘安营立寨,让众军休息,打算天亮时才开始进攻,那时冯端等亦会发动攻势,江平便可垂手而下了。 土都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有胆子偷营的,睡到半夜,铁血军驻紮的小丘突然发生连串爆炸,很多军士走避不及,伤亡不少,也在这时,敌军却从四方八面杀奔而来,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曙光初现时,铁血大军已是灰飞烟灭,土都和张东也死在乱军之中了。 “已经找到土都的尸体了。” 李广兴高采烈地道:“此役敌人遗尸近万,投降的有八千余,没有多少人能够全身而退的。” “童刚那边也有消息了,蔡和依计诱敖四虎出城迎战,童刚趁机夺下城池,诛杀敖四虎和妙悦双姬,敌人溃不成军,北走龙游,金华城的百姓终於得脱苦海了。” 谷峰报告道。 “公子,你真是神人,铁血大军纵横天下多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惨败的!” 秋瑶仰慕地说。 “这一仗是有点侥倖,要不是机缘巧合,让萧飞得到敌人的情报,恐怕不易取胜。” 云飞谦逊道。 “连同前两天在葫芦谷俘获的千余人,降卒逾万,现在全拘禁在一个绝谷里,我们该如何处置?” 李广问道,原来冯端等在土都的大军抵达前,早已中伏败北了。 “铁血军穷凶极恶,全是死不足惜的。” 秋月愤然道。 “不行,杀降不祥,当中也不全是该死的。” 云飞断然道:“这样吧,金华城饱受战火蹂躏,百废待举,派兵把他们押送金华,充当苦役,算是赎罪吧。” “难道也饶了卜凡和萍姬吗?” 秋瑶不以为然道。 “不是,我花功夫擒下他们,是别有用处的。” 云飞笑道:“对了,通令各部,为首的自然该杀,其他降卒却是照此办理,让他们有自新的机会。” “还有用吗?那天我宰了冯端,可有坏事?” 谷峰惭愧地问道。 第71章 安排妙计 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 被擒后,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没有受到审问,也没有受到虐待,只是几天没有梳洗,略见憔悴。 敌人的不闻不问,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不敢伤害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当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日中无事,秋萍只能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萧飞,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会陷身敌手,看来他还向敌人通风报讯,才使大军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才走进了绝地,身陷重围,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招致惨败,纵然他不是奸细,但是他负责探路,却没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万籁俱寂,便如阴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揉着胸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么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奶头,仍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像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於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鸡巴,尤其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什么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於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便有一线生机了,於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胸,让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於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阵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 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 卜凡叹气道。 “什么?你……你骗我的,是不是?” 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 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 秋萍尖叫一声,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奸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 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 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 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 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 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森然道:“别忘了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 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慌忙用手挡在胸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 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胸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 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放手……我……我不知道!” 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 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 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 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什么?” 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奶子!” 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欢,婢子可以侍候你的!” 秋萍颤声说道。 “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 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奶子问道。 “睡……睡过了。” 秋萍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说:“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门里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过瘾了……” 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是的……” 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却也知道不妥,继续说:“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过瘾呀!” “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 卜凡手中一紧,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的奶头问道。 “哎哟,不是的……” 秋萍娇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人家天生荏弱,什么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吗?” 卜凡听得血脉沸腾,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慢慢往下移去,抚玩着秋萍的裤裆说。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骚穴又紧又窄,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 秋萍聒不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缠在卜凡的腰上说:“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你没有挂上汗巾?” “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 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 “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什么也行。” 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彤的肉洞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够告诉你!” 秋萍故意弓起纤腰,好让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 卜凡吸了一口气,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秋萍扭摆纤腰扭摆,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的掌心说,她只顾献媚,却没有细味为什么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 卜凡怒哼一声,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也锁在秋萍头上的铁环里。 “痛死人了……” 秋萍惨叫道,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另外一条却高挂头上,身体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说话,别怪我心狠手辣!” 卜凡捏指成剑,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轻一点……不要挖……哎哟……我真的不知道……” 秋萍尖叫道。 “这个臭穴又松又残,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说什么好东西?” 卜凡抽出指头,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说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让你快活的!” 秋萍喘着气说。 “你说出萧飞的下落,我便快活了。” 卜凡逼问道。 “他……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 秋萍急叫道。 “前边的洞穴不济,后边的可会好一点……” 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指头点拨着菊花洞说。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便传来剧痛,苦得她珠泪直冒,叫苦不迭,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 “还是松松的,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 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 “不……呜呜……不要……痛……痛呀!” 秋萍咬叫着说。 卜凡怪眼一转,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手上使劲握下去道:“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你尝过了没有?” “不……” 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长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手执银针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会还会叫得更大声的!” 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哟……求求你……呜呜……饶了我吧……痛死人了……” 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还故意抽动着问道,随着银针的进出,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 “不……呜呜……不知道……天呀……救救我……” 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 “除了你自己,还有什么人救你?” 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在秋萍眼前冕动着说:“这一管银针,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你还要再试一趟吗?” “不……呜呜……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说不出来的!” 秋萍号哭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 卜凡狞笑一声,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美的阴唇,银针抵在嫩肉上说:“你究竟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 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说,只是实在不知道,更不敢乱说一通,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那时可不知要吃什么苦头了。 “贱人!” 卜凡怒骂一声,银针便刺了下去。 “喔……” 秋萍淒厉地惨叫尖呼,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过去了。 “够了,别再难为她了。” 李广突然现身门前,制止道。 “李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让她说话的。” 卜凡惶恐地说。 “你随我来,自己跟公子说吧,我可作不了主。” 李广沉声道。 卜凡不敢多话,抽出血淋淋的银针,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门外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还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与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 卜凡惶恐地跪在云飞身前说,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厉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 云飞叹气道。 “公子……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 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问她,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 云飞笑道。 “那么……” 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还要你去问她吗?” 云飞吃吃笑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样问也问不出来的,你问不出来,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 “你……” 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捉弄你吗?” 云飞森然地指着白衣幪脸人说:“你问她便知道了。” “卜凡,还认得我吗?” 白衣幪脸人扯下脸上黑布,颤声叫道。 “是你……你……你还没有死吗?” 卜凡惊叫一声,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芙蓉。 “你当然想我死了!” 芙蓉一字一泪,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公子,求你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应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不要作贱自己,还要从此忘记往事。” 云飞沉声道。 “是!” 芙蓉无端粉脸一红,激动地点头道。 “不……不要……公子……不要杀我……芙蓉……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卜凡恐怖地叫道。 “带下去!” 李广挥手着军士把卜凡带走。 芙蓉重重地在云飞身前叩了三个响头,咬着牙便追了上去。 “秋怡,一客不烦二主,你也去照应一下吧。” 云飞叹气道。 秋怡早有此心,赶忙追在芙蓉身后,是她伴着芙蓉从红石放棹而来的,白凤留在红石,银娃却在金华,其他的两个美女,分别是秋月和秋瑶,她们认识芙蓉不久,自然不及秋怡容易说话了。 “公子,你真的要放走秋萍吗?” 秋瑶皱着眉头问道。 “她能够晋位萍姬,必定对地狱门忠贞不二,纵然饶她不死,也不会悔改的。” 秋月不以为然道。 “我知道。” 云飞点头道:“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尔,放走她,是为了解放三仙国,又何乐而不为呢?” 卜凡死了,是芙蓉亲手杀了他的。 据秋怡事后透露,芙蓉剐了卜凡七七四十九刀,最后一刀是把他的鸡巴齐根切断,在惨叫哀号中流血而死的。 云飞再见到芙蓉时,她好像刚从红色的染缸爬出来,本来是亮白如雪的丝衣,也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火红。 芙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伏在云飞身前,没命地叩头,要不是云飞拉着她,着秋怡把她带走,说不定会活活碰死在阶下。 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寝室时,秋怡正伴着芙蓉说话,芙蓉已经换过衣服,愁眉稍减,开朗了许多。 “公子……” 看见云飞出现,芙蓉长身而起,又再拜伏地上。 “什么也不用说,我明白的。” 云飞抢步上前,把芙蓉拉起来说。 “公子……” 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了,从天今起,不许再哭,知道吗?” 云飞捧着芙蓉的粉脸说。 “对呀,要是再哭,公子可不疼你了。” 秋怡在旁劝慰着说。 “我不哭,不哭了……” 芙蓉惶恐地从腋下取出绣帕,擦去脸上泪水,哽咽着说:“从今以后,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候……公子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云飞奇怪地问道。 “只是不知道新的主子,能不能容下我们。” 秋怡幽幽地说。 “什么新主子?” 云飞愕然道。 “前些时你的乌鹊传书,可不是你的手迹,不是给我们添了个主子吗?” 秋怡叹气道。 “什么主子丫头,你们都是我的女人!” 云飞恍然大悟,轻描淡写地道出在虎跃城发生的事情。 “你受了伤吗?重不重?” 两女着急地问道。 “没有什么大碍,已经痊癒了,否则还能如何作战。” 云飞笑道。 “是我……呜呜……一定是我害了公子的……” 芙蓉突然伤心流泪,自责似的泣叫道。 “怎会是你害了我?” 云飞愕然道。 “我……我是不祥人……要不是我,公子可不会受伤的!” 芙蓉泣不成声说。 “什么不祥人,全是一派胡言。” 云飞失笑道:“我说是你,才让我打了一场大胜仗!” “是呀,怎会和你有关!” 秋怡故意别开话题,格格娇笑道:“公子,除了灵芝公主,在虎跃城你还有多少艳遇,快点给我们从实招来!” 第72章 逃出生天 秋萍害怕地婘伏在囚车里,淒凉地流着泪,虽然暂时没有死亡的威胁,但是前路茫茫,不知道还要受什么样的活罪。 卜凡离开后,再没有人逼问萧飞的下落,送饭的老妪还把她从墙上解下来,让她穿上一套粗布衣服,接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却一涌而至,给她披枷带锁,然后扔进囚车,听说是要押去金华城,让金鹰公子亲自审问。 走了三天,秋萍已是苦不堪言,大叫吃不消了。 虽然押解的军士没有蓄意要她受罪,但是除了睡觉解手,便整天屈在车里,动弹不得,已经够受了,纵然放她下车,也没有把手脚的枷锁解下来,更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吃尽苦头。 秋萍也曾尝试利用美色,向押送的军士献媚,有一次小解后,甚至装作行动不便,无耻地央求看守的军士给她擦乾净牝户的尿水,希望换取逃走的机会,结果擦是擦了,还给她系上裤子,但是众军仍然像木头人似的,碰也没有碰她,而且话也没多说一句,使她无计可施。 当秋萍开始感到绝望时,救星却从天而降。 一个幪脸人突然从路旁杀出来,挥动长刀,砍瓜切菜似的把众军杀得一个不留,然后劈开囚车,解开枷锁,把秋萍负在背上,逃进山里。 “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吧。” 幪脸人背着秋萍,走进深山一片密林里,把她放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说。 “壮士,谢谢你了。” 秋萍挣扎着爬起来,激动地伏在幪脸人身前喘息着说。 “谢什么,难道我不该救你吗?” 幪脸人揭下幪脸黑布道,原来他便是秋萍魂牵梦萦的萧飞。 “是你……呜呜……我终於见到你了!” 秋萍好像见到亲人似的扑入云飞怀里哭叫道。 “别哭,你一定吃了许多苦了。” 云飞怜惜地轻拍着秋萍的粉背说。 “飞哥哥,真的苦死奴家了!” 秋萍痛哭失声,诉说着如何不肯招供,惨遭卜凡摧残的经过。 “又是卜凡!” 云飞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给你报仇的!” “为什么他要出卖我们?” 秋萍抹去脸上泪水问道,她只道是卜凡弄鬼,也没有怀疑萧飞了。 “他是金鹰公子派往土都军中的卧底,可惜我查出真相时,谷峰已经关闭城门,不许百姓出入,所以无法示警。” 云飞叹气道:“土都兵败后,才知道你失手被擒,於是躲在城里,相机把你救下的。” “大将真的死了吗?” 秋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还有冯端和张东,敖四虎和妙悦双姬,也在金华送命,我们是一败涂地了。” 云飞懊恼似的说。 “全是卜凡这个狗贼害的!” 秋萍怒骂道:“我也差点给他弄死了。” “他可有伤了你吗?” 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 秋萍解开衣襟,捧着奶子,指点着说:“你看……” “一定很痛了……” 云飞看见紫红色的奶头有两个已经生焦结痂的针孔,知道卜凡把银针对穿而过,同情似的伸出指头,拨弄着说。 “这算不了什么,他还用针刺人家的话儿哩!” 秋萍可怜巴巴地脱去裤子,翻开肉唇,展示着说。 “可有弄坏吗?” 云飞也没有细看,敷衍着说,暗念总算给灵芝出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却痛死人家了。” 秋萍撒娇似的说。 “别说了,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兵刃,现在我们还在敌人的势力范围,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 云飞从树后取出一个包袱道。 “我们去那里?” 秋萍也知道不宜耽搁,匆忙地换上衣服问道。 “土都死后,该是谁主持大局?” 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森罗千岁吧。” 秋萍答道。 “我们在龙游城有多少兵马,谁是城主?” 云飞继续问道。 “卞城千岁回去谒见老祖,由五官千岁暂代城主,那里大概有五千兵马,可不知道有多少残兵败将能够逃回去,不容易计算。” 秋萍回答道。 “那可不妙了,听说金鹰公子日内会自金华发兵,攻袭龙游,五千兵马可不够的。” 云飞着急地说。 “那怎么办?” 秋萍已是惊弓之鸟,更是六神无主。 “我们分头行事吧。” 云飞考虑着说:“你受了伤,敌人也认得你,不宜涉险,从这里往东北走,翻过大山,便是连接龙游和虎跃的大路,道路不难走,也很安全,你尽快赶回虎跃,向千岁报告,急谋对策。” “那么你呢?” 秋萍问道。 “我先回江平,设法杀了卜凡这个狗贼,给大家报仇,也趁机打探军情,倘若成功,便会赶回去的。” 云飞叹气道。 “这太危险了,还是和我一道走吧。” 秋萍急叫道。 “不行,卜凡辱你太甚,杀不了他,我还能做人吗?” 云飞坚决地说。 “飞哥哥,你真好!” 秋萍感激流涕地抱着云飞说。 云飞交带清楚后,满意地望着秋萍含泪离开,知道计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接着要看森罗王是否相信他会发动进攻,只要加一点运气,他有信心不用多损人马,便把铁血侵略者逐出三仙国。 回到那些押解秋萍的军士伏尸之处,他们已经集合待命,所有发生的事,全是预先安排,是一个骗局,要骗的是秋萍。 云飞计算清楚了,铁血大帝的援军未发,土都兵败后,能够逃回去的不多,龙游等三城各驻军五千,森罗王可用之兵不及二万人,力不足防守三城,要是尽倾全力固守龙游,其他两城便有机可乘了。 唯一可虑的是佔据百福五城的秦广王,据秋瑶透露,五城当有二三万兵马,秦广王也开始徵兵扩军,但是秦广森罗不睦,秦广王未必会发兵相助的。 倘若能争取时间,尽快收复龙游等三城,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便只有百福五城,当能阻延援军南下,形势也有利得多了。 云飞返回江平后,立即用乌鹊传书,发出命令,调兵遣将,还着秋怡芙蓉与秋瑶一起赶赴金华,除了安排童刚兴秋瑶复合,行前更把计画详细告诉三女,让她们向众人面陈利害,得以亘相配合。 三天后,云飞也出发往虎跃了,这一趟却不是独自前往,而是挑选了五百名精壮矫捷之士,各携粮食兵刃,与他攀山而去,却令李广率领三千军士在后,修筑通往虎跃城,可以行走车马的道路,由於人多好办事,预算一月之内完工,那时大军便可以长驱直进了。 剩下的军士,全交谷峰指挥,着他大做兵船,训练兵马,希望练成一支水军,以备将来从水路进攻百福五城,也可以防范秦广王自水路偷袭。 云飞与五百军士要花四天时间,才全数抵达锄奸盟在虎跃城外藏匿的地方,除了山路崎岖,不利人多行走,也因为云飞下令,沿途搜索和拘禁行走虎跃与江平之间的商旅,以免走漏消息,犹幸土都攻袭江平时,谷峰早已下令封城,不许商旅进入江平买卖,防止奸细混进城里,所以路上渺无人烟。 灵芝和邱雄早已收到云飞的乌鹊传书,知道江平大捷,云飞即将率兵前来,人人欣起若狂,日日倚闾盼望,邱雄更派出手下,趋前迎接,所以灵芝邱雄等人早已率众在门前恭迎,灵芝还旁若无人地扑入云飞怀里,抱着他流下欢喜的热泪。 又是祝贺,又是赞美,扰搂了大半天,云飞才可以就坐,灵芝亲热地住在他的身旁,邱雄和几个三仙国旧臣左右相陪,复在众人追问下,道出江平大捷的经过,乐得他们手舞足蹈,拍手称快,郁结多时的窝囊之气,也一扫而空。 “此行是为了三仙国的,倘若进展顺利,希望两三个月内,能把铁血军逐出三仙国的国土。” 云飞沉声道。 “真的吗?” 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云飞接着说出计画,听得众人热血沸腾,欢声雷动! “没有三仙国了!” 灵芝待众人情绪稍为平静后,站起来道:“纵然逐走贼军,还要公子领导我们对抗铁血大帝,妾身愿意永远追随左右,向公子效忠!” 灵芝的心意,早在众人意料之中,不约而同地拜倒云飞身前,宣誓效忠。 云飞也不推辞,让众人重新入座后,谦逊了几句,便开始议事,也请众人各抒己见,使反攻大计更臻完美。 谈到要密切注意龙游等三城的动静时,灵芝忽地记起一件事,叹气道:“公子,刚才大家太高兴,没有向你报告,阴阳叟前几天遇刺身亡了。” “什么?为什么杀了他?” 云飞失声叫道,只道是锄奸盟下手。 “不是我们干的。” 邱雄歉然道:“得公子告知他也是有心人后,我们已经把他的名字,从暗杀的名单里剔除了。” “他是给一个女子杀死的,据说是他以前的邻居,假装无以为生,向阴阳叟求助,后来还自荐寝席,待阴阳叟熟睡后,然后把他刺杀的。” 灵芝道出调查得来的经过。 “邻家的女子?她……她叫什么名字,和阴阳叟有仇吗?” 云飞心里剧震,追问道。 “是一个叫玉娘的寡妇,该没有和阴阳叟结仇,但是她的丈夫为贼军害死,把贼军恨之刺骨,由於周方的关系,很多人也误会阴阳叟从贼,看来她和我们一样,有心为民除害的。” 邱雄猜测道。 “错了!” 云飞顿足道,阴阳叟固然死得冤枉,玉娘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公子,乱世人命如蚁,冤死的人数不胜数,不要难过了。” 灵芝劝解道。 “玉娘现在怎样?死了没有?” 云飞问道。 “不知道,闻说她当场被擒,森罗王以为她是我们的人,没有问出口供之前,相信不会杀她的。” 邱雄答道。 “倘若是死了还好……” 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必定生不如死。 “不行,我要救她!” 云飞长身而起,气急败坏地说。 “公子,不要冲动,还是从长计议吧。” 虽然灵芝不明白为什么云飞会如此着急,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两人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对不起,我失态了。” 云飞长叹一声,颓然坐下,思索了一会,道:“秋萍也该回到虎跃了,我明天便依计进城,探听一下森罗王有何对策,看看能干什么吧。” 本来的计画也是如此,众人无法阻止,唯有苦口婆心地劝他小心行事,多派人手进城,以便接应。 “萧飞,你回得来正好,快点告诉我们敌人最近的动静,好能早为之计。” 森罗王正与秋萍一起,不理云飞风尘仆仆,立即要他参加议事。 “飞哥哥,杀了卜凡没有?” 秋萍喜孜孜地拉着云飞坐下,亲热地靠在他的身畔问道。 “已经宰了。” 云飞叹气道:“事态可真不妙,三日前我从江平赶回来时,一万人马开始动身往金华,然后金鹰公子会全军进攻龙游,估计有三万人,大概二十天左右便会兵临城下了。” “也该如此,龙游在凤舞和虎跃中间,扼守通往南方的大路,位处要塞,要是龙游失守,两城亦同时告急,大帝纵然派兵南下增援,也要先破龙游,几年的辛苦经营,便毁诸一旦了。” 森罗王沉吟道。 “凤舞是龙游的粮仓,倘若他佯攻龙游,暗袭凤舞,那么龙游也守不住的。” 秋萍不安地说。 “凤舞依山而建,易守难攻,要攻凤舞,需经龙游,那段路却是上临峭壁,我着泰山把凤舞的驻军移防壁上,还多备木石,就是防备他们从那里进攻。” 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云飞暗暗舒了一口气,他正是要暗袭凤舞城,却打算绕道登山,山上有秘道入城,当年灵芝便是从那里逃走的,养伤时,曾经与邱雄探讨破城之法,并绘下地图,详图已由秋怡带到金华,只要按图寻路,便可轻易破城了。 “纵然凤舞失守,我们还有虎跃,这里也储了许多粮草,足供大军半年食用,必要时还可以从百福运粮过来,只要守得住龙游,待援军到来时,便是那小子覆亡之日了。” 森罗王续道。 “龙游只有五千驻军,逃回去的败兵不足三千,守得住龙游吗?” 秋萍迟疑道。 “这两年龙游城不断修建,甚是坚实,我再从这里带四千兵前去增援,该守得住的。” 森罗王道。 “去了四千,城里只剩下一千军士,恐怕无法应变。” 云飞皱着眉说。 “虎跃在大后方,不虞敌人进攻,锄奸盟只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要是有事发生,只要关上城门,便可自保了。” 森罗王胸有成竹道。 “我们可以向百福的秦广千岁请援呀。” 云飞故意道。 “向他求援无异引狼入室,何况我们也未必守不住龙游的。” 森罗王拒绝道。 “千岁,可有属下效力的地方吗?” 云飞问道,最希望能够留守虎跃城,便可以从心所欲了。 “你没有战阵的经验,去龙游可帮不上忙,还是在这里暂当城主,我会让秋心秋莲留下来帮你的。” 森罗王道。 “千岁,我也留下来呀。” 秋萍央求似的说。 “不行,泰山王在凤舞和五官王在龙游收购了六十多个用来炼制阴枣的炉鼎,这里也有十多个,价值不菲,趁现在还没有开战,你给我送去北方,以免夜长梦多。” 森罗王摇头道。 “我一个如何办得了?” 秋萍吃惊道。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除了押送的军士,泰山和五官也有人同行的。” 森罗王道:“分到银两后,给我送回老家,然后往宜昌,看看水波大将有没有指示,那便可以回来了。” “我只有两条腿,怎能走这么多地方?” 秋萍呶着嘴巴说。 “本殿只剩下你去过我的老家,其他人办不了的。” 森罗王叹气道:“也罢,让秋心去水波那里吧。” 秋萍不敢多说,幽怨地看了云飞一眼,不问可知是不欲与云飞分离了。 云飞诈作不懂,起身告退道:“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属下想回去向师叔请安了。” “怎么没有?救兵如救火,我打算明天便领军出发,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森罗王道:“而且阴阳叟已经遇刺身亡,不用去看他了。” “死了?” 云飞装作吃惊道。 “你认得一个叫玉娘的小寡妇吗?” 森罗王问道。 “认得,属下初来虎跃时,曾经在她的家里住过几天。” 云飞直言无隐道。 “是她杀了阴阳叟的,根据她的口供,本来是要行刺你的,找不到你,才向阴阳叟下手。” 森罗王道。 “为什么?” 云飞真的大吃一惊,想不到玉娘要杀他。 “她说你始乱终弃,所以要取你性命。” 秋萍似笑非笑道。 “别胡闹了。” 森罗王不悦道:“她是锄奸盟的乱党,奉命杀你的。” “小贱人!” 云飞违心地说:“杀了没有?” “待她把同党供出来后,再杀也不迟。” 森罗王道:“她最初自认是锄奸盟的乱党,再问下去,却反口不认,这几天我可没空审问了。” “可有动刑吗?” 秋萍问道。 “没有,只是每天让她吃一顿肉鞭子吧。” 森罗王怪笑道。 “交给我吧,不容她不招供的。” 秋萍吃吃笑道。 “明天你便要和我一起出发了,可有法子让她说话吗?” 森罗王笑道。 “怎么没有,瞧我的吧!” 秋萍充满信心道。 云飞正要说话,却发现秋莲在门外探头探脑,碰触着云飞的目光时,好像勇气陡生,挺起胸膛走进来,在森罗王身前双膝跪下,欲言又止。 “什么事?” 森罗王问道。 “婢子……婢子该上药了,求千岁慈悲,赐下解药!” 秋莲粉脸煞白,惶恐地说。 “还想要解药吗?” 秋萍冷哼道:“着你看守芝芝那个婊子,现在人在那里?要你保护阴阳叟,却让人行刺,别指望上药了,三天后再说吧!” “你……你是公报私仇!” 秋莲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说:“芝芝逃跑,是因为阴阳叟硬要婢子侍候,千岁明察秋毫,知道与婢子无关,阴阳叟遇刺,婢子总算擒下刺客,该可以将功赎罪吧!” “胡说,你不动手,难道那刺客跑得了吗?” 秋萍骂道。 “萧飞,你怎么说?” 森罗王忽然问道。 “……好像罪不在她。” 云飞沉吟道:“属下以为……秋心要与秋萍北上,城里人手不多,要是弄坏了她,更没有人帮忙了。” “话虽如此,但是一两天不上药,也不会弄坏她的。” 森罗王笑道:“对这些丫头,不要存妇人之仁,要不然,她们便会愈来愈放肆了。” “千岁,婢子……婢子不会的!” 秋莲害怕地叫。 “萍姬,你看着办吧。” 森罗王点头道。 “看在千岁和飞哥哥份上……” 秋萍眼珠一转,吃吃笑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吧,要是办得到,便免去你毒发之苦。” “你有什么好主意?” 森罗王笑问道。 “我们明天便要上路了,出发前,也该乐一下吧!” 秋萍媚眼横抛道。 “应该的,你去安排一下,今晚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一顿,我们办完正事后,便看你的了!”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第73章 双龙毒棒 要办的事可真不少,又要交接城里事务,又要点兵出发,忙了大半天,到了晚饭时份,总算办妥该办的事。 晚饭就在城主府,有鱼有肉,尚算丰富,秋萍等三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左右相陪,倒像在丽香院吃花酒似的。 两个男人不大动手吃喝,只要张开嘴巴,便有人把酒肉送上,空出来的双手也顺理成章地向三女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森罗王固不待言,云飞为免启人疑窦,以致功亏一篑,於是尽情放纵自己,摸乳掏阴,口咬手挖,活脱脱像一个色中饿鬼。 三女惯以色相示人,又已与两个男人全有肌肤之亲,自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比起丽香院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吃大喝之余,云飞突发现秋莲只是强颜欢笑,眸子里更难掩忧色,心念一动,把秋萍搂入怀里问道:“给她上了药没有?”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怎能给她上药?” 秋萍白了低头不语的秋莲一眼说。 “要她干什么?” 云飞忍不住问道。 “要她负责用刑,使玉娘招供。” 秋萍格格笑道。 “用什么刑?为什么还不动手?” 森罗王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时候到了没有?” 秋萍没有回答,却望着秋莲喝问道。 “还……还没有,但是……也差不多了。” 秋莲颤声说道。 “把那贱人带来吧。” 秋萍冷笑道。 “究竟要她干什么?” 森罗王追问道。 “慢慢看下去吧,好戏快要开始了。” 秋萍神秘地说。 就在这时,两个军士抬着玉娘进来了,她赤条条的躺在春凳上,四肢张开,给布索结实地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白皙皙的胴体尚算乾净,也没有什么损伤,乳房大腿却染着斑斑指印,新伤旧创,触目惊心。 “夫人,我们已经给她洗擦乾净,前后两个洞穴更里里外外地洗擦了许多遍呢!” 领头的军士涎着脸说。 “行了,退下吧。” 秋萍挥手道。 两个军士依依不舍地退下,其中一个,行前还装模作样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根处擦了几把。 玉娘没有做声,好像已经习惯了,空洞的目光,却流露着绝望的悲哀,使人心悸。 “秋莲,现在看你的了!” 秋萍森然道。 “玉娘,把同党说出来吧,不要自讨苦吃了。” 秋莲木无表情地蹲在玉娘身畔说。 “我……我是独来独往,没有同党的!无论你们怎样整治我,我……也是无法说出来的。” 玉娘无助地泣叫道。 “本门摧残女孩子的法子,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刑罚奇淫绝巧,你是良家妇女,如何受得了。” 秋莲叹气道。 “什么良家妇女?一个臭婊子吧!” 秋萍拉着云飞走了过去,哂笑道。 “是你……” 看见云飞出现眼前,玉娘悲叫一声,尖叫道:“我……我恨死你了……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为什么要杀我?” 云飞爱怜地抹去玉娘脸上的泪水说。 “你……你是外路人……呜呜……为什么……呜呜……要和这些狗贼在一起……呜呜……给我痛快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 玉娘嚎啕大哭,避开云飞的手掌叫道。 “听说每天已经有几个强壮的男人,让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要再添几个才痛快呀?” 秋萍吃吃笑道。 “快点说吧,随便说几个名字,便不用受罪了。” 云飞暗示道,只要玉娘懂得施展缓兵之计,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杀了我吧!” 玉娘哀叫道。 “既然男人的鸡巴不能让你快活,便让女人帮你吧!” 秋萍诡笑道。 “女人也有鸡巴吗?” 森罗王怪笑道。 “当然有了!” 秋萍格格笑道:“秋莲,你的鸡巴在哪里?” 尽管云飞没有奇怪秋莲会取来一根伪具,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那东西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一头满佈疙瘩,另外一头却是通体细毛,恐怖极了。 “这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双龙棒,你喜欢那一头呀?” 秋萍接过伪具,在玉娘眼前晃动道。 “不要……呜呜……我真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玉娘害怕得没命挣扎着叫。 “想想这头毛龙钻进去的滋味,你便知道了!” 秋萍把满佈细毛的一端拨弄着玉娘的朱唇说。 “我不是锄奸盟的……我……不……我只是要杀萧飞……住手……他不在,才杀了阴阳叟吧!” 玉娘嘶叫道。 秋萍冷哼一声,毛棒经过粉颈,沿着香肩,落在光裸的胸脯上,围绕着高耸入云的白肉球转了一圈,然后游过玉脐,直薄贲起的玉阜。 “双龙棒不与现形环同使,威力有限呀!” 森罗王哈哈笑道。 “单是双龙棒已经有她的乐子了,而且……” 秋萍用毛棒拂弄着裂开的玉缝说:“……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两个人一起快活的!” “啊……住手……呜呜……饶了我吧!” 玉娘哭叫道,尖利的细毛碰触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使她魂飞魄散。 云飞看见那本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尽管此刻还是娇嫩柔腻,却是一片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凌乱散落,原来是吹弹得破的玉唇,已是略带红肿,而且软弱地左右张开,也不知受了多少兽性的摧残,而那叫苦讨饶的声音,更使他心如刀割。 “快点捅进去,看看毛龙能不能让她说话!” 森罗王兴奋地叫,手掌却藏在秋心的裙子里动个不停。 秋萍可没有着忙,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两片肉唇中间,磨弄了一会,才慢慢地钻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不……呜呜……不要……说了……我……我说了!” 玉娘叫苦不迭,柳腰左右闪躲,可是哪里能够逃得了。 “说呀!” 秋萍冷笑道,却还是把毛棒送进肉洞的尽头里。 “是……是萧飞……是他杀了几个牢子……是他指使我的!” 玉娘呼天抢地般叫。 “小贱人!” 秋萍怒骂一声,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是不是飞哥哥没有让你痛快,你便胡说八道了!” “……萧飞……呜呜……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我恨死你了!……” 玉娘惨叫着说。 “为什么要恨我?” 云飞愕然问道,自念没有对她不起,而且她也曾对自己动了真心,不该有恨的。 “别磨菇了,这贱人说话颠三倒四,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何会说话。” 森罗王不耐烦道。 “夫人……毒发了,可以……可以让婢子……动手了吗!” 这时秋莲忽地颤声叫道。只见她的粉脸潮红,媚眼如丝,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 “急什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的臭穴!” 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里,抱着云飞的臂弯,悻声骂道:“飞哥哥,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子吧?” 云飞当然说不,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秋瑶更是童刚的妻子,可不能放肆。 秋莲脱得很快,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也许是痒得利害,她全然不顾羞耻,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另一只手,却捏指成剑,探进肉缝里掏挖。 “不要脸的婊子!” 秋萍讪笑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屄!” 秋莲呻吟一声,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指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随着指头的进出,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才一发作,便使秋莲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淫水长流,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 “拿开你的臭手!” 秋萍恼道。 “……上座……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痒死人了……” 秋莲咬牙切齿地说,几经辛苦,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乳头。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肉粒,不用多久,便会由红变紫,接着更会黑得发亮,倘若不惧痛楚,便可以用金针刺穴,把蛊毒放出来的。 “飞哥哥,张开她的臭屄看看呀!” 秋萍耸恿道。 云飞也不客气,动手把湿淋淋的肉唇张开,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阴核。 “给我……上座……给我挖一下吧……” 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挺起纤腰叫道。 “贱货,还不干活!” 秋萍嫉妒似的骂道:“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便别指望有解药!” “是!” 秋莲哀叫一声,挣脱云飞的怪手,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握着满佈疙瘩的双龙棒,便要坐下去。 “慢着,不是这样子!” 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龙棒,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才拔出来,冷笑道:“毛龙给你,角龙留给这个贱人吧!” 秋莲咬一咬牙,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使力地送进牝户里。 “萧飞,有了这春风迷情蛊,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 森罗王格格笑道:“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要小心保管呀。” “不用忙着上药的,为了解药,要她干什么也成,你也有乐子了。” 秋萍投怀送抱道。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什么了,毛棒捅进阴道里,虽然是又痒又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彷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而毛棒带来的痛楚,还使她好过一点,忍不住发狠地抽插,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 “臭婊子,你是不想要解药了!” 秋萍冷哼道:“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不是给你煞痒的。” 秋莲身子一震,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跨上了春凳,握着腹下满佈疙瘩的一端,抵着玉娘的牝户,胡乱在裂开的肉缝中间磨了几下,便挺腰刺下。 “哎哟……痛呀……呜呜……不要……” 玉娘惨叫连声,下身痛得好像撕裂了。 “动呀!” 森罗王桀桀怪笑道:“使劲地肏烂她的浪屄,看她说不说!” 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但是实在痒得利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玉娘可苦了,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奸时还要难受,那硕大粗长的角龙彷彿把她撕裂了,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肉洞里,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头昏脑胀。 “是不是很有趣呀?” 秋萍伏在云飞怀里,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 “有趣……有趣极了!” 森罗王怪叫连声,口里推波助澜,手上抱着秋心,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使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 “飞哥哥,你不喜欢吗?” 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 “喜欢……” 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心里更是气愤,使力握着丰满的奶子说:“倘若是你躺在上边,我可更喜欢了!” “也是用双龙棒么?” 秋萍呻吟着说。 “不错,前后两个洞穴轮着使用,还有我的大鸡巴!” 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悻声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 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喘着气说:“只要不弄坏人家便行了!” “贱贷!” 云飞怒骂一声,指头游进裙子里,拨草寻蛇,探索着那开始濡湿的肉洞说。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角龙便钉子似的,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或许是去到尽头,无论秋莲怎样使劲,留在外边的角龙仍然好像动也不动,她却没有停下来,除了是习惯了毛龙入体的痛楚,亦因为那些尖利的细毛,擦在娇嫩敏感的肉壁里,更使蛊毒变本加厉,唯有起劲地套弄着,藉以压下让她苦不堪言的痒麻。 玉娘俏脸扭曲,汗下如雨,紧咬着朱唇,抗拒着下体的涨痛,谁也没想到,在她的脑海中,想的竟然是与萧飞燕好的情形,那时也是涨得难受,但是心坎里却充满着甜蜜和幸福,倒没有受罪的感觉。 记得从那时开始,玉娘的一缕芳心,便完全系在这个见义勇为,宰了那些杀夫恶汉的年青人身上,愿意给他为奴为婢,甚至献出生命,却怎样也想不到这个使她倾心的男人,竟然会自甘堕落,与那些杀夫毁国的万恶狗贼同流合污,於是愤然离家,隐居城里,与他分清敌我。 玉娘始料不及的,是离开了他后,总是忘不了这段雾水情缘,那张俊朗不凡的脸孔,还有种种好处,整天盘桓在心里,使她爱恨交并,既爱他恩深情重,也恨他助纣为虐。 玉娘依赖云飞给她的银子维生,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心里的矛盾却是有增无减,使她备受困扰,隐居的日子亦愈来愈是难过,也许是在劫难逃,有一天,几个兽军以搜索乱党为名,闯进香巢,既掠去银子,还把她污辱了,玉娘生无可恋,对萧飞更是由爱转恨,决心与他同归於尽,遂设计行刺,致招今日之辱。 秋莲的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在蛊毒的蹂躏下,只能努力扭动纤腰,牝户使劲地套弄着藏在玉娘体里的双龙棒,让毛龙进得更深更急,纾解从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的软麻。 “不……呜呜……呀……” 玉娘绝望地哭叫着,不知如何,秋莲突然使尽气力似的乱撞,角龙又再进去了一点点,使她生出快要给洞穿的感觉。 “喔!” “啊……啊啊……” 两声尖叫先后响起,玉娘哀叫的声音,刹那间便让秋莲长鸣娇喘盖了下去,再看原来玉娘已经晕倒了,秋莲却伏在她的身上,喘个不停,两女腹下紧贴在一起,双龙棒已经完全藏在她们的体里。 “千岁,双龙棒太长大了,要是再干下去,纵然不死,也会弄坏她的!” 云飞急叫道。 “人家也没有给你弄死……她如何死得了?” 秋萍气息啾啾地从裙下抽出汗巾,揩抹着云飞那湿淋淋的指头说。 “算了,明天便要上路,还是早点睡吧。” 森罗王拉着秋心站起来说,看来不是为了赶路,只是急待发泄而已。 “千岁……婢子……婢子的解药……” 秋莲挣扎着抬头问道,尽管泄精后,蛊毒生出来的痕痒大减,使她神智顿清,却也不愿与昏迷不醒的玉娘分开,因为毛龙入腹,肚腹中的空虚和失落,也好过得多。 “萧飞,你给她上药吧。” 森罗王把一个瓶子交给云飞道:“这里有十次的份量,除了特殊情况,绝对不能交给她们的。” “飞哥哥,不用着忙的。” 秋萍冷笑道:“臭贱人,想上药便随着来,要是侍候得我们快活,自然会给你上药的。” “是……” 秋莲不敢怠慢,赶忙脱身而出,任由双龙棒昂首吐舌似的直立在玉娘腹下,留在外边的近尺长,毛茸茸的毛龙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当是尿出来的阴精,角龙大半藏在玉娘体里,不难想像她是同何吃苦了。 “如何处置她?” 云飞走了过去,小心奕奕地把双龙棒抽出来问道,肉洞虽然没有受损,但是两片阴唇老大张开,惨不忍睹。 “我会着外边的人安置她了。” 秋萍接过双龙棒,塞入秋莲手里说:“拿去煞痒吧!” 秋莲咬着牙关,讪然接过,虽然没有立即使用,却也忍不住把角龙抵在牝户上磨弄,原来短短一刻间,蛊毒又再发作了。 “萧飞,小心让这两个浪蹄子累坏了!” 森罗王吃吃怪笑,拥着秋心当先离去了。 “有了双龙棒,怎会累坏我的飞哥哥呀。” 秋萍不知羞耻地拉着云飞出门,秋莲也赤条条地一手掩着下体,指头还在牝户乱挖,一手握着双龙棒尾随而去,剩下昏迷不醒的玉娘留在春凳上。 第74章 再得佳人 “公子……救救我吧……求你……” 才走进卧室,秋莲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云飞的大腿叫道,双龙棒的角龙,有大半深藏牝户里,毛龙支在地上,煞是诡异,那是在途中时,她自己送进去的,瞧得守卫的军士窃窃私语,讪笑不绝。 “好吧,躺在床上吧。” 云飞取出解药说,由於解药是地狱门控制那些女孩子的重要法宝,上药通常是由上级负责的。 “慢着……” 秋萍冷哼道:“坐在方桌上,我要看像你这样的浪蹄子,如何用双龙棒煞痒!” “擦了药再说吧……” 云飞叹气道,暗道秋萍可真歹毒,分明是要秋莲多吃苦头。 “现在还不能擦药。” 秋萍道。 “为什么?” 云飞皱着眉问道。 “没有毒发时,把药擦在淫洞便行了。” 秋萍解释道:“毒发时,这种解药是不行的。” “要什么解药才行?” 云飞问道。 “只有千岁给我吃的才行。” 秋萍踌躇志满道。 “怎怎么办?” 云飞恼道,秋萍吃的是永久解去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森罗王自然不会给秋莲了。 “要待她泄身时,毒素稍减才擦药,那便行了。” 秋萍说。 “真的吗?” 云飞狐疑道。 “当日这个贱人累我毒发,千岁也是如此镇毒的。” 秋萍拉着云飞在桌前坐下,悻然道:“待她尿精时,才把解药擦在淫核吧!” 这时秋莲已经爬上了方桌,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握着双龙棒,把头角峥嵘的角龙朝着可怜的肉洞狂抽猛插,里边必定是痒得不可开交,送进去时,好像是使尽全力,八、九寸长的角龙,一下子便尽根而进,但是角龙不小,饶她能征惯战,也是禁受不起,唯有努力张开粉腿,让角龙可以长驱直进,然而抽出来时,不独翻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也带出点点淫靡的肉汁。 “当日你也是用这东西煞痒吗?” 云飞瞧得欲火沸腾,探进秋萍的衣襟,揉捏着豪乳问道:“用毛龙还是角龙?” “人家那里小,不像这个臭贱人,如何容得下角龙!” 秋萍嗔道。 “不见得呀,那东西和我的傢伙差不多吧!” 云飞怪叫一声,手往下移,两根指头硬挤进肉洞里。 “你是有血有肉的……呀……轻一点呀……再大一点,我也受得了!” 秋萍呻吟一声,主动扯开了衣带。 “今夜便要你受不了!” 云飞凶霸霸地掏挖着说。 “只要你不用搜阴指,人家便受得了了!” 秋萍解开云飞的裤带,伸手握着那气宇轩昂的鸡巴说。 “倒要看你如何受得了?” 云飞心念一动,抽出湿淋淋的指头,抵着秋莲的会阴,笑道:“搜阴指便留给她吧!” 指劲才发,秋莲立即娇躯急颤,尖叫一声,便软倒在桌上喘息,慢慢抽出了角龙,一缕白雪雪的洪流,也汨汨而下。 云飞随手扯下秋萍脱下来的衣服,抹去秋莲的些淫水爱液,然后动手把肉洞张开,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那颗柔润灵珑的阴核,已经变得涨卜卜的,彷如红枣大小,黑得发亮,阻住了洞口,硬把角龙捣进去,其苦可知,幸好没有损伤,叹了一口气,便把解药抹上指头,小心奕地擦下去。 “噢……” 解药才碰触着那黑色的肉粒,秋莲便触电似的长叫一声,肉粒也立即如雪消融,缩小了许多,转眼间,还回复了醉人的粉红色。 “好一点吗?” 云飞柔声问道,继续把解药涂遍红彤彤的肉洞。 “好……好多了!” 秋莲长嘘一声,喘着气说:“上座……谢谢你了。” “便宜了你这个臭婊子!” 秋萍嫉妒似的拉着云飞的臂弯说:“飞哥哥,别理她了,我们上床去。” “上床干么?” 云飞悻声道,抽出指头,就在秋莲的大腿上揩抹乾净。 “侍候你嘛!” 秋萍媚眼如丝道:“人家明天便要上路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侍候你了。” “侍候我?想我侍候你吧!” 云飞骂道:“好,我便让你乐个饱!” “真的吗?不要骗我!” 秋萍欢呼一声,望着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莲说:“臭贱人,别四处乱跑,打点水回来,侍侯我们。” “让你亲口告诉我乐够了,成吗?” 云飞诡笑道。 美妙的颤抖已经消失了,明显地比刚才那几趟软弱和短暂得多,尽管秋萍高潮迭起,但是仍然没有元阴漏出,使云飞知道她只是在肉欲得到满足,却没有动心,禁不住恼恨又生,腰下使劲,奋力把鸡巴刺在花芯上,问道:“告诉我,乐够了没有?” “……” 秋萍张开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软弱地点头示意。 “还没有乐够么?” 云飞装作不懂,继续抽插着说。 “……够……够了!” 秋萍哀叫连声,挣扎着说。 “很好,前边够了,后边也乐够么?” 云飞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动手翻转秋萍的身子说。 “不……不要!” 秋萍害怕地反手护着身后叫:“那儿还痛哩!” “那你乐够了没有?” 云飞握着雄纠纠的鸡巴,撩拨着秋萍掩着粉臀的玉手问道。 “够了……” 秋萍呻吟似的说:“你好狠呀!” “狠什么?又是你说要乐个痛快的!” 云飞哼道:“你可乐够了,我还没有乐够哩!” “秋莲……让秋莲侍候你吧……” 秋萍颤声叫道。 “不,我要你!” 云飞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让我干!” “吃……我吃……” 秋萍喘息一声,赶忙爬到云飞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醃瓒的鸡巴吃入口里。 云飞舒服地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秋萍的口舌工夫,想到她的淫荡狠毒,不禁暗骂自己心慈手软,应该让继挞伐,让她再多吃点苦头,才能给玉娘和秋莲解恨。 话虽然此,云飞感觉秋萍只是疲累,可不是受罪,尽管他已经干遍了前后两个个孔洞,弄得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叫唤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但是眸子里兴奋和满足的眼波,却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云飞突然记起秋莲已经打水回来,还换上银紫色的纱衣,在床前侍候,现在该没有离去,於是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她脸露异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动,朝着她的腰下一指,脸上做出询问的神情。 秋莲粉脸一红,明白云飞是查问自己的伤势,莫明其妙地生出温暧的感觉,含羞摇头之余,又想起那天给他侍寝的情形。 记忆中,他虽然是骁勇善战,尚算怜香惜玉,孰料此刻凶悍强横,全然不管秋萍的死活,心里奇怪,忍不住满脸狐疑。 云飞好像知道秋莲奇怪什么似的,指头指向秋莲和桌上的双龙棒,接着朝着身下的秋萍做了一个鬼脸,彷彿在说是给秋莲消气似的。 秋莲芳心窃喜,郁结的委屈和淒酸顿消,不禁对云飞好感大增,旋即念到他也是门里人,归根究底,还是一头蒙着人皮的野兽,心里也冷了一截。 秋萍的唇舌工夫可真不坏,而且积极进取,使云飞生出爆发的冲动,於是不再耽搁,停止运功,享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 在云飞的呼叫声中,秋萍感觉口里的鸡巴跃跃急跳,知道他发泄在即,倒没有迟疑,舌头灵活地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鼓动口腔,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雄纠纠的肉棒。 “啊……啊啊……” 云飞倏地发出愉悦的声音,手上奋力按着螓首,叫道:“吃……全吃下去!” 尽管秋萍给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仍然?渴地吃个不停,好像要把云飞吸乾似的,待他发泄殆尽后,还不顾醃瓒地舐乾净腹下秽渍,才心满意足地伏在宽阔的胸瞠上喘息。 秋莲知道是干活的时候了,扭了一把香巾,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清洁,捧着那开始萎缩的鸡巴,罕有地有点春心荡漾。 “飞哥哥,你真强壮!” 秋萍梦呓似的说。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 云飞冷哼道。 “够了,可惜明天我们便要分手,不知什么时候才再见了。” 秋萍遗憾道。 “千岁的老家在北方吗,离这儿有多远?” 云飞趁机打探道。 “是的……” 秋萍警戒地看了秋莲一眼,道:“你下去吧,不用你了。” 秋莲去后,秋萍可有问必答,透露了许多森罗王和地狱门的秘密,使云飞大有所获。 扰攘了大半天,森罗王终於领军赶赴龙游增援,秋萍秋心亦一起出发了,他们起程后,云飞要办的事很多,但是首要之务,自然是拯救玉娘。 云飞没有支开秋莲,还着她领路前往牢房,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与秋怡诸女一样,也是被逼为恶,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 秋莲哪里知道云飞许多心思,只道他要逼问口供,唯有乖乖的领路,还没有走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云飞趋前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发出声音的是四五个牢子,他们赤着身体高谈阔论,还有一个正从地上爬起来,雄风犹在的鸡巴仍然淌着秽渍,看来是刚刚得到发泄。 玉娘木无表情,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身上不挂寸缕,下体秽渍狼藉,不用说是给这几个野兽轮暴了。 “你们干什么?” 云飞愤怒地叫。 “千岁命我们每天干她一趟,看她说不说话的。” 、“是呀,今天你老新上任,所以早一点招呼她,给你办事嘛!” 、“她还是不说话,看来晚上还要再辛苦一趟!” “以后不用辛苦了!” 云飞动了杀机,森然道:“先去歇一下,待会随我出城走走。” 众汉的兽欲已经得到发泄,也无意再逗留下去,闹哄哄地穿上衣服,相率离去。 “秋莲,你带她出去沐浴更衣,好好地休息一下,别再难为她了。” 云飞叹气道。 虎跃城剩下一千军士,仅能维持秩序,要是有人攻城,只能关上城门待援,云飞默计李广的开路大军,最快也要廿多天才能抵达,锄奸盟连同自己带来的五百军士,只有二千人,也没有攻城器具,力不足以破城,煊氤?槊肆粼诔抢锏南缸髁?纾?ㄏ旅罴剖崭椿16境恰?/p此后七、八天,云飞不辞劳苦,每天早晚率领数十军士出城巡逻,随他出巡回来的士兵,全派驻城里要塞,然后有一天,突然关上城门,云飞令百多名的铁血军放下兵刃集合,他们糊里糊图的便成了阶下囚。 原来云飞每天领军出城,其实是把他们带进锄奸盟设下的陷阱里,一网成擒后,便由锄奸盟的军士李代桃僵,改装入城,待控制了大局,才把剩余的铁血军全数擒下,兵不血刃地夺取虎跃城。 云飞故意命秋莲看守玉娘,她经过芝芝逃走的事件,自是寸步不离,虎跃城易手之事,完全蒙在鼓里,直至这一天,看见云飞与灵芝一起出现,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挂上母狗环?” 云飞奇怪地望着床上的玉娘问道。 “她几度寻死,婢子恐怕坏了上座的大事,不得已才给她挂上的。” 秋莲目注着云飞身旁的灵芝,解释道。 “萧飞,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玉娘本来是木无表情的,看见云飞出现时,倏地激动地叫。 “我不是萧飞,其实是金鹰国的云飞,化名混入贼巢吧。” 云飞柔声道。 “玉娘,他正是威震八方的金鹰公子,已经解放了虎跃城,还救了我!” 灵芝走了过去,解开玉娘的母狗环道。 “金鹰公子?” 秋莲惊叫道。 “不错,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难为你的。” 云飞点头道。 “你……你是骗我的……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 玉娘歇思底里地叫。 “姐姐,不用害怕,他真的是金鹰公子,城里的铁血军已经全数就擒,你要是不信,出到外边看看便知道了。” 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很难相信这是事实。 “你……” 秋莲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心里却是相信了。 “这是地狱门用来镇压春风迷情蛊的解药,” 云飞取出解药,交给秋莲道:“你先收起来,迟些时,我会给你能够清除蛊毒的解药的。” “你……你没有骗我吧?” 秋莲做梦似的接过解药,颤声说道。 “有几个地狱门的女孩子已经吃过解药,待你见到她们后,便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云飞柔声道。 “我……我是做梦吗?” 玉娘喃喃自语道。 “玉娘,秋莲,让我告诉你们吧。” 灵芝拉着两女坐下道。 灵芝口舌便给,三言两语,便交待了事情的始末,谈到效忠云飞时,两女才知道她是三仙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但是为了对抗铁血大帝,竟然牺牲色相,不禁肃然起敬。 “公子,我……我错了!” 玉娘知道错杀阴阳叟后,不禁悲从中来,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 “人谁无错,不要记在心上。” 云飞叹了一口气,扶起玉娘说:“但是你也太冲动了。” “公子……呜呜……是我不好,杀人偿命,你……你杀了我吧!” 玉娘痛哭失声道。 “在这个乱世,说什么杀人偿命?” 云飞抚慰道:“而且你是激於义愤,为此也吃了许多苦头,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吧。” “我该死……呜呜……我……我吃苦也是活该的!” 玉娘泣不成声道。 “该死的是那些狗贼!” 灵芝咬牙切齿道:“要不是公子冒死相救,我还不是生不如死。” “对不起,我……我是身不由己,请你们别见怪……” 秋莲念到两女曾经惨受摧残,不禁惭愧地说。 “这些全是铁血大帝作孳,你也是受害人,我怎会见怪。” 灵芝同情道,她从云飞口中,知道地狱老祖控制门下的恶毒手段,自然不会记恨了。 “公主,谢谢你了!” 秋莲红着眼说。 “我不是什么公主,只是公子的丫头吧。” 灵芝摆手道。 “公主,奴家劫后余生,无家可归,求你救人救彻,收留我吧,我可以给你为奴为婢的。” 秋莲福至心灵,偷偷看了云飞一眼,拜倒灵芝身前,泣叫道。 “我也是人家的丫头,如何还能收丫头?你要是愿意,我们俩便以姊妹相称吧。” 灵芝含笑道。 “公主,你也收留我吧!” 玉娘哽咽道。 “这还用说吗。” 灵芝笑道:“公子,你说是不是?” 云飞还可以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尽管拿下了虎跃城,但是城里兵力薄弱,不足以固守,云飞於是一方面着邱雄巩固防务,招募兵马,一方面与童刚李广等众将密切联络,指示机宜,虎跃城也没有换旗易帜,继续与森罗王虚与委蛇,幸好城里的铁血军全数被擒,不虞泄密。 半月后,李广终於打通道路,大军陆续入城,接着童刚传来捷报,他们分两路进军,童刚的大军北指龙游城,吸引森罗王的注意,侯荣却领一彪军马,从秘道进入凤舞城,大败泰山王移防山上的守军后,也从西进军龙游了。 云飞也收到森罗王的飞鸽传书,知道泰山王败得很惨,五千兵马或降或死,泰山王也死於乱军之中,泰山殿也冰消瓦解。由於凤舞城失守,粮路断绝,所以森罗王命云飞立即搜集粮食,预备随时支援。 众人闻讯大喜,咸道森罗王绝粮之日,便是龙游解放之时,但云飞却不以为然,因为看来龙游存粮不少,要是旷日持久,待铁血大帝的援军赶到时,那可不妙了,於是着李广守城,继续训练新兵,自己与邱雄各领兵五千,东袭龙游。 灵芝坚持上阵,秋莲更急欲与森罗四婢会面,玉娘不谙武功,却渴望同行,云飞不忍峻拒,也对此战深具信心,遂让她随后出发。 云飞的信心不是主观愿望,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进军龙游途中,童刚等已经展开计划了。 童刚和侯荣分别驻军城南城西,也没有进攻,表面好像是等待援军,事实却是挖掘地道,云飞大军进驻城东时,地道也直通城下。 云飞调兵遣将,约定日期,便率领五千兵马出发,他不独要破城,还要歼灭森罗王的主力。 龙游本来是个土城,土都破城之后,以其位处南下要塞,遂改建为坚固的石城,可说是固若金汤,森罗王自恃粮草充足,决定坚守待援,做梦也想不到金鹰公子能够破城而入的。 曙光初现,城西城南分别传来轰然巨响,彷如地动山摇,在爆炸声中,有些城墙受到损毁,城门还坍塌下来,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弄没清发生了什么事,金鹰军已经在骑兵领头下,从东南西三面杀奔而来。 这时许多铁血军还没有起床,骑兵又行动迅速,转眼间便杀入城里,展开巷战,接着步军箭手蜂涌入城,还有人攻破东门,三路夹攻,铁血军众寡悬殊,死伤枕藉。 森罗王眼见大势已去,无奈夥同地狱门的高手,率领残部,从北门遁走,弃守龙游城。 进城的金鹰军忙於扫荡城里的敌人,寻歼主力,接着还要清理战场,处置降卒,安民救火,无法分出太多兵力追赶,终於让他们突围而出。 岂料森罗王等才逃出城外,便遇上了伏兵,神秘的金鹰公子骑着大白虎,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凶神恶煞的百兽雄师紧随其后,拦住去路,左右也同时杀出几千兵马,把众人团团围住。 森罗王糊里糊涂地失去城池,已经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此时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再看身陷重围,只有死战,才有机会脱困,於是发出讯号,全军往前冲杀,自己却与五官王联手,拍马疾扑金鹰公子,希望杀出血路。 弃城逃走的铁血军总有三四千人,其中还有数百骑兵,呼啸而上,声势可真不小,奈何大白怒吼一声,百兽齐声响应,彷如天崩地裂,吓得众军屁滚尿流,不少战马还马失前蹄,鞍上人纷纷掀翻地上,阵势顿时大乱。 金鹰公子长笑一声,挥舞长剑,迎了上去,身后的红粉奇兵也驱动猛兽,截击拼死突围的敌军。 森罗王和五官王的武功高强,战马亦比较神骏,可没有掉到马下,他们定一定神,便各挥兵刃迎战。 两人,一个使用长柄的斩马刀,一个使用铜鎚,马上功夫不俗,招式刁钻诡异,教人无从捉摸,而且合拍无间,该没有多少人能敌的。岂料金鹰公子好像深悉他们的虚实,懂得避重就轻,才一接战,便有攻有守,杀得两人汗流浃背,斗志大减。 这时红粉奇兵也开始与敌人接战了,她们结成阵势后,便从兽背跳下来,役使群兽廝杀,众人藏身阵里,使用弓箭射拒敌,表面是众寡悬殊,但是群兽凶猛勇武,悍不畏死,铁血军的残兵败将如何能敌,一触即溃,只能夺路逃生,然而左右两翼的骑兵也纷纷赶到,杀得他们呼爹唤娘,血流成河。 森罗王见势不妙,也萌生退意,乘着金鹰公子闪开五官王的铜鎚时,斩马刀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金鹰公子冷哼一声,健腕连挥,长剑彷如羚羊挂角,突破五官王的鎚影,疾如闪电般刺入他的喉头里。 森罗王耳畔听得五官王惨叫的声音,也不管他的死活,继续催马落荒而逃,岂料走不了几步,忽地头上风生,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原来金鹰公子会飞似的扑至,还来不及举刀,头上一疼,已经身首异处。 金鹰公子大发神威,先后诛杀两员强敌后,振臂高呼“降者免死”铁血军闻声丧胆,大多人立即抛下兵刃投降,只有小部份人亡命逃跑,但是十停走不了一停,金鹰公子又大胜一仗。 第75章 神风初现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金鹰公子破城后,故意让败兵退出城外,才展开截击,是为免伤及无辜,大仁大义,使前三仙国臣民齐声歌功颁德,三城庆贺得脱铁血魔掌之余,也上下归心,矢誓效忠,共同对抗铁血大帝。 城里一片欢腾时,云飞却忙於与众将分析形势,商议行止,准备应付铁血大帝南下的援军。 收复龙游等三城后,南方便只有百福诸城,尚在秦广王手中。 百福五城位於驻马湖的西南岸,湖北便是铁血帝国,据秋瑶透露,秦广王的主力驻守百纳城,东边是百胜百意两城,从百意溯红木河南下,可以直达江平,云飞令谷峰在江平训练水军,便是防备铁血军从水路进攻。 秦广王计取百福后,云飞曾经为江平大伤脑筋,他可不明白铁血大帝为什么不从水路进军,要是运兵渡过驻马湖,然后水陆并进,以现在微弱的兵力,势难两面作战,那便危险了。 云飞的疑问,终於在森罗王那儿找到了答案,原来神风帮在驻马湖的北岸十分活跃,牵制了许多铁血大帝的军队,没有多余的兵力南侵,才自西北把土都调来,从陆路南下。 虽然江平暂时无虞,但是不能有失,所以云飞仍然把谷峰留下防守,趁机建造船舶,训练水军,以备后用。 百纳城之西是百万和百事两城,百万有路直达虎跃,李广在那里驻军,该能阻截秦广王的进军的。 龙游城扼守南下的道路,自然是最重要,计算兵力,撇开江平和虎跃两地的驻军不算,估计尚有四五万人,云飞遂下令集中力量防守,同时继续招兵买马,扩建军队。 议定防守的计划后,云飞便重新分配任务了。 龙游一役,童刚统率各路兵马,领导有方,实在是难得的将材,云飞决定委他为大将,总领众军,段津经验丰富,不宜投闲置散,於是着他参赞军务。政事方面,文白思虑周详,措置妥当,是治事良才,遂命他负责后方事宜,而以甄平为辅,其余旧将新人,也量材而用,使众人心悦诚服。 尽管处理军政事务,云飞井井有条,得心应手,然而要众女留在后方,却没有那么顺利了。 云飞忙於料理军政要务时,众女也聚在一起,相处甚欢,而经过银娃等的引荐,灵芝和秋莲拜宓姑为师,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要与云飞在战场并肩作战,玉娘却与白凤芙蓉结成阵线,矢志永不分离,生死与共,使云飞不知是恼是喜,结果当然是敌不过众女的柔情蜜意,无奈答应了。 这一天,云飞练功完毕,正与众女谈笑,忽然有探子来报,在城外的小山后发现了百多具铁血军的尸体,他们该是日前逃出龙游的漏网之鱼,其中还有几具赤裸的女尸,明显在死前曾遭人轮暴。 云飞大为奇怪,决定亲自前去视察,秋怡秋莲脸露异色,对望一眼,齐声要求同往,也幸好有她们,才认得那几具女尸,竟然是五官与泰山殿下的婢女,死者之中,还有两殿的鬼使,看来没有人跑得了。 认尸回来,两女均谓甚类神风帮所为,因为没有多少人会如此截杀铁血军,而且连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婢也不放过,正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接着几天,北边逃来不少难民,咸称为一股约六七百人,自称是神风帮的马贼逼害,要他们缴粮纳税,反抗的人,尽遭杀害,财物也给掠夺一空。 这些难民全是来自西北的草原,他们大多是牧民,畜牧为生,本来是与世无争的,铁血军横征暴歛,民不聊生,才有人铤而走险,土都南侵失利,铁血军移师龙游,无力扫荡,贼势便开始猖獗,前些时几股较大的流寇合而为一,以神风帮为号,公然横行了。 云飞虽然有心为民除害,然而念到以铁血军之众,尚无法把他们一网打尽,自己兵微将寡,而且大敌当前,无法分兵征剿,更是沮丧。 想了几天,云飞终是无法释怀,虽然不知道这股悍匪是否与荼毒北方的神风帮有关,要是置诸不理,发展下去,恐怕为祸不浅,还有是城里人人各有所司,忙於备战,他反而无所事事,遂决定单独外出走一趟,打探各方的虚实。 众人苦劝不果,对他的武功与机智也充满信心,唯有嘱他事事小心,不要涉险,多使用乌鹊传信,保持联络。 众女更是反覆叮咛,说不尽的绵绵情话,但是银娃的临别赠言,使他发噱,秋莲的忠告,却使他心生警惕。 银娃可没有担心云飞的安危,还安慰众人无需紧张,因为深信他天命所归,百神庇荫,定能逢凶化吉,却着他倘若有漂亮的女孩子以身相许,可不要辜负人家的情意。 秋莲愁的是云飞悲天悯人,害怕他为了救人,不惜冒险犯难,还指他当日混进虎跃时,心慈手软,启人疑窦,要不是森罗王鬼蒙了心,早该识破他不是同道中人了。 云飞可没有把银娃的话放在心上,但是秋莲的告诫,却不能不铬记心里,因为在地狱门里,他仍然是森罗殿的牛头,或许还可以利用的。 龙游城的西北是片大草原,地势虽然平坦,却也丘陵起伏,小山土阜,茂林修竹,景色宜人,只是在云飞眼中,却是无险可守,要是用兵,唯有两阵对圆,冲杀硬拼。 草原的东南是龙游城,那里还有点高山深谷,当日土都的大军便是从东北出发,没有进山,故意走了远路,绕过山脉,突袭西门的。 极北是金淦驻军之地,要攻龙游,必需经过草原,所以云飞在山上广设哨站眺望,只要敌军进入草原,便难逃探子的侦察。 派驻山上的探子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动,相信神风帮的巢穴不在山里,云飞遂策马走进了大草原。 云飞不是漫无目的地乱闯的,起程前,他早已打听过草原里的情况,知道有一个叫“三里铺”的市集,供牧民买卖交易,以前还有铁血军驻守,需要缴粮纳税,最近退走了,买卖更是兴旺,然而龙蛇混杂,无法无天,该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 龙游往三里铺,快马也要五天,云飞可没有忙着赶路,途中默记山川形势,风土人情,还与碰上的牧民旅客打打道,探听消息。 云飞白天上路,入夜时,通常会在水草之处的民居借宿,发觉牧民大多热情好客,然而在铁血军和神风帮的侵扰下,生活穷困,民不聊生,虽然有心反抗,但是为了生计,散居各地,更乏人组织领导,无法自保,有人不甘食贫,落草为寇,神风帮便是由几股悍匪合并而成的,他们要是各自为政,邻近的牧民还可亘相支援,结成一体后,声势倍增,草原的牧民只能任人鱼肉了。 这天太阳下山时,云飞正朝着一片树林走去,通常附近会有人家,可供夜来借宿,岂料远远便发觉有异,林里竟然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不敢大意,赶忙藏好马匹,借助开始昏暗的夜色,潜身隐迹,徒步前往。 树林外果然有数十户人家,相信没有活口了,因为许多尸体散佈地上,行凶的恶徒尚在村里横冲直撞,搜掠财物,还有几起人围在一起大呼小叫,原来正向一些女人施暴,看她们的样子,也是去死不远了。 这些心狠手辣的恶徒全是一身黑衣,最少有五、六百人,人人骑马,剽悍凶残,打扮与传言的的神风帮相似。 无论是不是神风帮,云飞已是怒火如焚,有心除暴安良,无奈孤掌难鸣,如何敌得过数百恶汉。正为难之际,却听到林外传来“得得”蹄声,暗念自己潜进林里时,要避开重重哨岗,来人公然策马而来,当难逃群盗耳目,倘若也是过路的,恐怕凶多吉少了。 “令主来了!” 远处有人叫道。 随着蹄声,一乘黑马疾驰而至,马上人也是浑身黑衣,头脸还包裹着黑布,却掩不着那灵珑浮突的身裁,想不到竟然是个女子。 “头儿在哪里?” 来人从容地问道,声音清脆悦耳,看来年纪不大。 “在那边的房子里。” 群盗遥指云飞藏身的方向说。 云飞藏匿在一所大宅之后,他藏身这里,原是附近没有盗匪聚集,必要时还可以躲进屋里,孰料贼首也在里边。 “我们待着你呢!” 屋中人想是听到声音,三个大汉相继而出道。 “等我干么?没有女人吗?” 幪脸女子婀娜多姿地下马道。 “全是不解风情的庸脂俗粉,那能及得你。” 一个高大个子道。 “有了令主,里边那几个不要了,带走吧。” 最后出来的矮胖子诡笑道。 群盗闹哄哄地架出了几个哭哭啼啼,衣衫不整,还算平头整脸的村妇时,三汉也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幪睑女子走进屋里,云飞却覤空潜了进去,相信他们便是无恶不作的神风帮,因为神风帮是由三个匪帮组成,几个头目也结为兄弟,相貌正与他们相似,高大个子当是老大佘生,矮胖子是老么杨立,剩下一个脸目呆板的该是老二韩久,可没有听过帮里还有一个令主的女人,自然不能失诸交臂。 “不要杀光了,要留下几个活口,人家才知道神风帮的利害的。” 令主边说边把幪脸黑巾解开,看来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长得明艳照人。 “当然了,你的话我们岂敢不从。” 大个子佘生笑嘻嘻地搂着令主的纤腰,涎着脸说。 “只要听我的话,你们便可以称霸草原了。” 令主不独没有推开佘生那双大手,还主动地靠在他的怀里格格笑道。 “只要铁血军不回来,草原该是我们的天下了。” 韩久沉声道。 “回来又如何?神风帮在其他地方,不也弄得他们头昏脑转吗?” 令主不以为然道:“只要依照我的指示,一样是要女人有女人,要金银有金银的。” “话虽如此,但是前些时你说金淦的十万大军不日便至,那时我们又要躲躲藏藏了。” 杨立叹气道。 “现在可不同了。” 令主好整以暇地坐下道:“三仙国失陷,没有了粮仓,金淦的远征军要自携粮草,适值北方大旱,遍地饿孚,为了徵粮,激起不知多少民变,要不解决粮食问题,可不用南下了。” “你怎么知道?” 佘生等愕然问道。 “我要不知道,如何当令主呀!” 令主正色道:“虽然远征军暂缓出发,金淦却派遣副将姜升,率兵五千,南下草原徵粮,建立粮仓后,他便会率领大军动身了。” “只要着人报告金鹰公子,姜升便建不成粮仓了。” 杨立自作聪明道。 “绝对不行,这是驱虎吞狼,他与铁血军有什么分别!” 韩久抗声道。 “不错,他的实力虽小,但是甚得民心,要是进入草原,恐怕比铁血军更难应付。” 令主点头道。 “那怎么办?” 佘生问道。 “姜升已经出发了,估计要一个月后才抵违,他徵粮,我们也徵粮,早他一步,搜刮乾净,然后躲起来,看他如何徵粮。” 令主吃吃笑道:“徵不到粮,金淦也进不了军,最好姜升激起民变,我们更可以渔人得利了。” “好主意!” 韩久击节赞赏道:“有了粮草,我们还可以趁机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那可要在姜升来到前,解决万马堂才行。” 杨立皱眉道。 “不错,也该动手了。” 令主点头道。 “他们人强马壮,要是硬拚,恐怕会两败俱伤呀。” 佘生不以为然道。 “谁要和他硬拚?” 令主哂道:“我们避实就虚,只要金银财物和那数万头骏马便是。” “金银财物也罢,那些骏马却是累赘。” 韩久叹气道:“我们只有千余人,如何赶得动几数头骏马?” “我们不要马。” 令主寒声道:“攻入万马堂后,一把火烧光便行了!” “什么?这太浪费了!” 佘生等齐声叫道。 “不烧光不行,可不能便宜姜升的。” 令主冷笑道。 “洪千对你神魂颠倒,难道没有办法让他交出来吗?” 佘生问道。 “要了他的命也成,万马堂却不行。” 令主懊恼道。 “对呀,软的不行,可以用硬的,你和洪千睡在一起,随时可以送他一刀,然后把万马堂据为己有,不更便捷吗?” 杨立诡笑道。 “万马堂事实是红娘子美娜打理,那老头子没有用了。” 韩久摇头道。 “一个小蹄子吧,杀不得吗?” 令主骂道:“但是杀光了姓洪的也没有用,万马堂可不是我们的。” “为什么?” 佘生讶然问道。 “美娜为了讨好沈开,四处游说众人加入保甲联防,一起对付本帮,还派人监视我的行纵,就算我们不动手,万马堂也要对付我们的。” 令主悻声道。 “又是沈开那杂种!” 韩久愤然道。 “朱蕊,那小子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呀!” 佘生森然道。 “不错,所以这一趟我们既要剷平万马堂,也要斩草除根,送他回老家。” 朱蕊答道。 “如何动手?” 杨立问道。 “我们引蛇出洞!” 朱蕊笑道:“先把那个小贱人擒下,指名要沈开前来赎人,你们故意泄漏行纵,我会设法调虎离山,待他们的主力远去后,你们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要是他们不中计呢?” 韩久问道。 “纵然洪千不派出主力营救,沈开也会不顾一切救人的,我们便设下陷阱,让他们当一对同命鸳鸯,没有了他们,洪千还不是任我摆佈吗?” 朱蕊道。 “沈开自然该死,但是美娜……” 佘生不怀好意道。 “还没有听过她和沈开成亲,该是清水货,一刀杀却实在可惜,让她成了人再杀吧。” 杨立淫笑道。 “那小贱人发姣似的对沈开纠缠不休,还是黄花闺女才怪!” 朱蕊哂道。 “没有了,沈开可不是圣人,一定给他先拔头筹了。” 韩久叹气道。 “他当然不是圣人,却是不中用的!” 朱蕊冲口而出道。 “你如何知道?” 杨立奇怪地问道。 “我曾经想把他拉进来,有心便宜他的,他却不知好歹,这不是不中用是什么?” 朱蕊心有不甘似的说。 “他可真有眼无珠,竟然错过这样的好东西。” 佘生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拉着朱蕊的玉手说:“货卖识家,便宜我吧!” “你还有气力吗?” 朱蕊白了佘生一眼道:“人家和那老头子睡在一起,已经夜夜活受罪,要是不痛快,可不饶你的。” “还有我们嘛!” 杨立淫笑道:“我们上一趟不是让你过足瘾吗?” “老头子只道我往三里铺买东西,吃完饭便要回去,时间无多了。” 朱蕊无耻地拉着佘生的手往胸脯摸索道:“一起上吧,看看有没有长进!” “兄弟,干活了,大家落力侍候令主吧。” 佘生桀桀怪笑,动手给朱蕊宽衣解带道。 韩久杨立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围了上去,齐齐动手,簇拥着朱蕊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第76章 令主风流 “温柔一点不行吗?我自己脱,衣服要给你们扯烂了!” 朱蕊娇嗔大作,挣扎着把所余无几的衣服脱下来,三个色中饿鬼也忙不迭地脱掉衣服,抬手捉脚,按倒地上,手口并用,尽情狎玩。 云飞暗暗摇头,想不到这几人如此荒淫无耻,本来无心瞧下去,却想探听多一点朱蕊的阴谋诡计,以便出手破坏,更希望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她的来历和背境,因为此女实在太神秘了,虽与铁血大帝为敌,但是狡诈歹毒,甚类地狱门中人,而且看来尚有其他的党羽,才能探得金淦的动静,究竟是友是敌,为的又是什么,使他满腹疑团,渴望及早找到答案。 朱蕊也是个尤物,脱光衣服后,豪乳蜂腰,盛臀美腿,倒也诱人,然而奶头红得发紫,深棕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腹下毛髲森然,阴阜涨满,肉洞敞开,分明是个床上健将。 事实也是如此! 尽管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六只怪手,无孔不入,放肆地在身上狎玩,朱蕊可没有慌乱,抬高粉腿,方便他们深入不毛,口里鼓厉似的低吟浅叫,玉手却是忙碌地还以颜色。 “进去一点……呀……再来一根指头吧……” 朱蕊淫荡地叫,脚掌在韩久腹下撩拨着说。 “或许是……是有点累吧!” 韩久惭愧地说,鸡巴靦腆地在朱蕊胸前磨弄,催动似有还无的欲火。 “过来,我给你吃一下!” 朱蕊吐出舌头,诱人地在空气中扭动着说。 “好极了!” 韩久正是求之不得,欢天喜地地跨在朱蕊头上,把没精打采的肉棒送到香唇旁边。 朱蕊丁香舌吐,熟练地在那醃瓒的鸡巴舐扫了几下,然后便含入口里。 “嗅……很好……真是了不起……呀……美……成了……” 韩久接着朱蕊的螓首,赞叹不绝地叫。 “你吃够了,该吃我的了!” 杨立见猎心喜,从?荑里抽出鸡巴,动手推开韩久道。 “对,也要吃我的!” 佘生抚玩着禁地说。 朱蕊来者不拒,一根一根吃遍了丑陋的肉棒,嘴巴吃时,双手也分别套弄空出来的鸡巴,弄得三汉怪叫连连,欲火沸腾。 “行了……” 朱蕊吐出口里肉棒,喘了一口气道:“你们那一个先上?” “我……我忍不住了!” 佘生气呼呼地爬上朱蕊的娇躯叫道。 “快一点……我也耐不住了!” 杨立蹲在朱蕊胸前,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夹紧昂首吐舌的鸡巴套弄着说。 “让我一趟吧,快便要泄气了!” 韩久着急地推开了跃跃欲试的佘生说。 “不行……” 佘生硬赖在朱蕊身上叫。 “不要争了,每人十记,轮着来干吧。” 朱蕊格格娇笑,粉腿往后弯去,玉手握着足踝,娇躯屈作一团,牝户朝天高举道:“佘生,你先上吧,要落力一点呀!” 佘生如奉纶音,腾身而上,扶着朱蕊的腿弯,起劲地抽插起来,韩久杨立却在旁边计数,抽插了十记,便给两人赶下来,韩久也立即接踵而上。 “你们别闲着,摸我……摸我的奶子!” 朱蕊浪荡地叫。 其实也不用多说了,佘生和杨立怎会闲着,口里计数,手上却忙碌地玩弄着朱蕊的胴体。 三人此起彼落,轮番而上,还有喘息的时间,朱蕊孤军作战,理当不敌的,然而她好像不会满足似的,负隅顽抗,还不住催促三人落力使劲,叫唤的声音,使人脸红心跳,血脉沸腾。 朱蕊究竟是血肉之躯,经过三汉锲而不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了数百下后,终於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过瘾了吧?” 佘生接替退下来的杨立,奋力冲刺着说。 “快点……呀……差不多了……加把劲……” 朱蕊急叫道。 佘生急刺几下,正要抽身而出,让韩久接上,岂料烊锶醇饨辛???10莸乇Ы羲?纳硖澹??词堑玫郊?至恕?/p“快点起来,到我了。” 韩久催促道:“不能让她歇下来,大家一鼓作气,让她乐多几次吧。” “不错,要是冷下来,又要多费气力了。” 杨立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我去点灯,挑灯夜战吧!” “不……晚了,我该回去了。” 朱蕊喘息着说。 “那么我们……” 韩久套弄着鸡巴问道。 “一起上吧,姑奶奶给你们弄出来。” 朱蕊吃吃笑道。 “如何一起上?” 三汉愕然问道。 “看我的!” 朱蕊翻身把佘生压在身下,腾身而上,让鸡巴套进了淫靡的肉洞里。 “我们怎么办?” 杨立好奇地问道。 “杨立,你从后边进去!” 朱蕊伏在佘生身上,粉臂朝天高耸说。 “原来如此……” 杨立恍然大悟,扶着粉臀,张开白雪雪的股肉,让龟头抵着敞开的菊花洞,然后奋力刺下。 “啊……不……不是那里……” 朱蕊痛哼着叫。 “这里也可以呀……” 杨立尽根刺了进去道。 “我不要吃夹棍……” 朱蕊挣扎着叫:“前边还容得下,弄前边好了!” “前后不也一样吗?” 杨立无奈把鸡巴抽了出来,嘀咕道。 “人家后边使不出气力的……” 朱蕊如释重负,反手握着杨立的鸡巴,努力抬起屁股道:“你从这里进去吧!” “快点,别磨菇了!” 佘生不满地叫。 杨立兴在头上,也无暇计较,鸡巴抵着佘生的肉棒根处,挤进肉洞里。 “进去……不妨事的……呀……对了!” 朱蕊喘着气叫:“你俩不要动,抱着我便行了。” “那么我呢,我如何进去?” 韩久讶然道。 “下边不行了,那会撑爆我的!” 朱蕊摇头道:“嘴巴,用我的嘴巴吧!” 云飞可不明白朱蕊如何受得了,两个壮汉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两根鸡巴挤在牝户,嘴巴里还含着一根,浑身上下同时遭人狎玩,却像没事人似的,神态自若。 朱蕊的口技可不消说,刚才轮番给三人作口舌之劳时,唇舌翻飞,固然功架十足,此时含着韩久的鸡巴,粉颊鼓动,便已乐得韩久呱呱大叫,使人奇怪的是她静止不动,佘生和杨立也没有什么动作,却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好像乐不可支。 “爽……爽呀……” 、“了不起……别忙着,让我们多乐一会儿吧!” 佘生、杨立怪叫不绝。 “不……不要吮出来……” 韩久从朱蕊口里抽出鸡巴,颤声叫道:“我也要尿在你的骚穴里!” “还不是一样吗?” 朱蕊蹙着眉说。 就在银铃似的笑声之中,佘生蓦地大吼一声,杨立也“哦哦”怪叫,两人发冷般浑身抖颤,然后相继脱力地软在朱蕊身上急喘,原来他们差不多同时得到发泄。 “行了没有?” 朱蕊咬着牙问道。 “行……行了……” 佘生喘息道。 “舒服……我可要给你挤乾了!” 杨立长嘘一声,慢慢抽出了鸡巴。 “韩久,轮到你了。” 朱蕊从佘生身上翻下来,朝天仰卧道。 韩久兴緻勃勃地趴在朱蕊身上,把鸡巴刺进去,起劲地抽插几下,朱蕊嗔叫一声,粉腿缠在腰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让我再乐一会吧……” 韩久央求似的说,有心再动,却也动不了,接着便怪叫起来了:“呀……不……不行了!” “人家要赶着回去嘛!” 朱蕊推开了伏在身上急喘的韩久说。 “朱蕊,告诉我,可有男人敌得住你上下两张嘴吗?” 佘生叹着气问道,胯下的鸡巴已经开始萎缩下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朱蕊爬了起来,尿尿似的蹲在地上说。 “要是有人不识死活,把你轮奸,一定吃不完兜着走!” 韩久笑道。 “才不会呢,这样挤出来,很花气力的。” 朱蕊哼道,也不见她运气使劲,白皙皙的小腹突然好像波浪似的动起来,接着一股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看见朱蕊排出秽溃,云飞便记起当日在黑石城,粉蝶朱蓉与罗其欢好后,也是如此,秋瑶说她耸恿罗其的狂风盟与地狱门决裂,在百纳城外成立神风帮,结果落败被擒,受尽摧残,后来使计逃出生天,自此不知所纵,她们所作所为,如出一辙,更添神秘。 “不错,可无需白费气力,还可以趁机会乐个痛快哩!” 杨立等见怪不怪,只顾谑笑道。 朱蕊娇嗔大发,排清体里的秽溃后,在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衣服,揩抹着牝户道:“佔了便宜还要卖乖,下一趟看我把你们挤得一滴不留!” “要走了吗?” 佘生看见朱蕊动手穿上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如何行动,怎样把美娜擒下呀。” “这小贱人整天在外边乱闯,要擒她真是易如反掌,时机成熟时,我会通知老牛,你们便可以动手了。” 朱蕊答道:“还有,派一个机灵的混进万马堂,给我跑腿吧。” “你不是说别派人混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吗?” 杨立不解地问。 “我们已经决定动手,也没相干了。” 朱蕊道。 “有个叫做王狗子的喽啰,聪明伶俐,最是合适,着他进来给你看看吧。” 佘生道。 “不用了,你着他过两天往万马堂,如此这般,伪称是我的乡里,我便会安排了。” 朱蕊摇头道。 朱蕊翩然而去后,佘生便召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子面授机宜,原来他便是王狗子,奉命先赴三里铺知会老牛,然后依计混进万马堂。 这时云飞已经有了主意,待三汉率领神风帮退走后,便取回马匹,在野外渡宿一宵,然后踏上往三里铺的道路。 三里铺的街道不算宽敞,没有人策马进去,云飞从众在铺外安置了马儿,问清楚道路,便往目的地走去。沿路所见,三里铺村不像村,镇不像镇,只是大堆帐篷破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摆卖的货物多是食物和日用品,还有刀剑弓箭,甚至盔甲等,光顾的除了牧民,亦有带刀挂剑的武士,他混杂其中,倒不显眼。 云飞的目的地是悦来店,那儿是三里铺唯一的客栈,依照佘生的指示,王狗子会在这里住宿两天,与假扮修补骑具,潜伏在三里铺当线眼的老牛会面后,才往万马堂投靠朱蕊的。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前边该是悦来店,遥看只是一堆相连的木屋,门前冷落,酒旗高悬,该走到地头了。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云飞眼快,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浓眉大眼,满脸鬚渣子的大汉,他篷头敞胸,足登破旧的皮靴,虽然是打扮落魄,然而气宇不凡,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 “借光,请帮忙!” 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的破屋说。 大汉才隐去身形,街头便传来骚乱的声音,一团红云如飞而至,来的是一骑红马,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红巾包头,火红色的紧身箭衣,突出了盛臀蜂腰,好像熊熊烈火。 “看你躲到哪里!” 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她也没有慢下来,一提韁绳,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继续往前疾驰。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却也心里有气,禁不住哼了一声。 红衣女狂奔一阵,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拨转马头,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红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马鞭指着云飞嗔道:“臭小子,你哼什么?” “姑娘,这也犯了你吗?”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看她杏眼桃腮,千娇百媚,却是如斯莽撞。 “不错!” 红衣女怒骂一声,马鞭朝着云飞挥下。 云飞焉会中鞭,一闪身,便避了开去。 “跑?跑得了吗!” 红衣女气沖沖地叫,鞭下如雨,只道云飞躲不了。 云飞不禁冒火,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 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心中大急,奋力一夺,马鞭拉得毕直,却如蜻蜓撼石柱,动也不动。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振腕夺了马鞭,长笑一声,马鞭脱手而出,疾射红马蹄前。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软绵绵的皮鞭竟然“夺”的一声钉在地上,进土半尺,才掉了下来。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红马也急退两步! “好功夫!” 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疾奔而去,还听得他朗声笑道:“后会有期。” “沈开,不要跑!” 红衣女大喝一声,纵马追去,带着哭音大叫道:“为什么要躲?” “沈开!” 云飞大吃一惊,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这红衣女难道是万马堂的美娜,长身预备追赶,他要是施展轻功,不难追上的,然而才要发劲,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权衡轻重,改变方向,悄悄掩到帐篷后边,往内窥探。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俐落之中,更添几分妩媚。 “老牛,王狗子来了没有?” 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迳自坐在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 “他会来吗?来干什么?” 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云飞料得不错,此人正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 “是这样的……” 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道:“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刚染病身亡,着他尽快来看我,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更方便我们行事。” “是,小的知道了。” 老牛点头答应,忽地若有所思,紧张地问道:“刚才外边有人策马经过,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该不会是发觉不妙,追纵你而来吧?” “当然不是,她是追赶沈开的,他们闹翻了。” 朱蕊吃吃笑道。 “怎么?” 老牛奇怪道:“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洪先也答应,恁地闹翻的?” “他悔婚了,不中用的男人,怎能娶老婆!” 朱蕊冷笑道。 “不中用?” 老牛讶然道:“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也有光顾悦来店,倒没听说他不中用呀。” “巫娘法力高强,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还可以取他的狗命哩!” 朱蕊傲然道。 “真的有法术吗?” 老牛满脸狐疑道。 “当然有,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 朱蕊哂道。 “要是真的,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 老牛笑道。 “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 朱蕊问道。 “成了。” 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棒子道:“是不是这样?” “这么大吗?” 朱蕊惊叫道,那棒子长约尺许,粗如鸭卵,顶端却像男人的龟头,竟然是一枝伪具。 “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 老牛诡笑道:“要大一点,才能煞痒嘛!” “胡闹!” 朱蕊骂道:“这是送给巫娘的,我要来干么!” “她吗?她也长得不赖,倘若要男人,我也可以效劳的。” 老牛怪笑道。 “你行吗?” 朱蕊鄙夷道:“修习神魔术的,可不能与男人欢好,要不然,什么人也可以学了。” “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老牛笑道。 “给我包起来吧,我要回去了。” 朱蕊叹气道。 看着朱蕊远去,云飞不禁头大如斗,朱蕊已经够神秘了,还多了一个巫娘,万马堂的劫难方兴,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想了一会,决定依计而行,正考虑是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地朝着帐篷而来。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淫荡,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緻勃勃,眉飞色舞,然而言不及义,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的目光了。 王狗子谈得兴奋,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然尾随而去。 第77章 悦来春光 悦来店陈设简单,乍看颇像乡村野店,几张木头桌子,几条板凳,但是洁净雅洁,全然不类买笑寻欢的烟花之地。 店里很清静,云飞进来时,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的半老徐娘说话,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 “客官,住店吗?” 一个眉清目秀,身穿布裙的女子迎上来,问道。 “不错。” 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神态自若地点头道。 “这边坐,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 女侍招呼云飞落坐道:“客官喝茶还是喝酒?” “茶吧。” 云飞答道,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便只有几个平头整脸的女侍,既没有妓院的龟奴,也没有客店的小二,暗叫奇怪,接着听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才明白其中究竟。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自上至下全是女儿身,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因为战祸频仍,无以为生,所以甘操贱业,色笑迎人,价钱很便宜,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好极了,我只住一晚,明天早上便走,给我最好的房间,上好的酒席,几个善解人意的粉头,大爷要好好乐一趟。” 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入娥娘手里道。 “谢谢大爷。” 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便过来招呼云飞了。 “我也听清楚了。” 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云飞不想落后,放下一个银币,道:“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却不用粉头侍候了。” “谢谢客官。” 娥娘讶然收下,也着女侍领路。 “怎么不是那边吗?” 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奇怪地问道。 “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没有这边清静,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 娥嫂解释道。 “我也住那边,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 云飞毅然道。 娥娘目露异色,也没有多话,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花草婆娑,清幽雅静,周围有几间木屋,领路的女侍把王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 房子分内外两进,陈设也很简单,外边是起居间,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内进是卧室,被褥床榻之外,别无他物,然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却使人心旷神怡,俗虑全消。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此际已经完全改观,除了发觉主人胸中大有邱壑,也因为进来时,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不知为什么,竟然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不禁暗自警惕。 女侍张罗茶水的时候,娥嫂却领着一个姿色不恶的粉头进来了。 云飞阅历不少,见尽几许美女,眼界甚高,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泄,但是此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而且心里有事,焉能胡作非为,遂声称旅途劳顿,需要休息,着她晚上再来侍候。 娥嫂急於应付王狗子,只道云飞年轻脸嫩,不虞有他,於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领着粉头离去了。 云飞独个儿靠在床上,愈想愈觉得可疑,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院,才託辞这里吵闹,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妓院,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除了王狗子入住的院落比较喧闹,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可不像寻芳客,福至心灵,立即运功察听。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可惜相隔太远,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嫖客胡言乱语,粉头逢迎献媚,男女调笑的声音,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常,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端的是开心欢畅,却使云飞莫明其妙。 娥嫂带来的粉头,只是庸姿俗粉,王狗子看上不奇,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色舞,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王狗子当不会满意的,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王狗子左右逢源,好像是乐不可支,要说娥嫂欺生,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付同样的银钱,如何自己受到冷落。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真的吗?我去,立即便去!” 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云飞怵然而起,赶到门旁,往外边窥探,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婀娜多姿的女郎,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去。 云飞有点着急,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设法破坏朱蕊的阴谋,首要之务,是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失去他的行纵,打算尾随跟纵,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观察他的动静。 娥嫂终於满意地走向后院,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好像着人留意。 云飞不敢轻举妄动,忧疑不决时,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原来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却也可口,云飞匆匆吃饱,假装头痛,支走了粉头,然后上床蒙头大睡。 云飞当然不是睡觉,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便藉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穿窗而出,四处搜索,相信后院别有洞天,王狗子该是在那里,与那些神秘的粉头胡天胡帝的。 后院是一片石林,乱石纷云,可以藏人的地方甚多,但是没有房子,云飞不禁气馁,奇怪悦来店的婊子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於是运足耳力,循声寻找。 声音来自乱石之中,那儿虽然没有人纵,地下却透出亮光,声音便是从透光的孔洞传出来的,原来下边有一个洞穴,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凑近一看,王狗子就在目前,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郎。 她们明眸皓齿,相貌娟好甜美,虽然穿着艳丽的染花衣裳,但是衣衫不整,有一个的奶子裸露灯下,涨卜卜的肉球,还染着淡红色的指印,不用说当是王狗子的杰作。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身上只剩下犊鼻内裤,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几双纤纤玉手,还在他的裸体摸索,使他兴奋异常,倘若能动,一定会跳起来,发泄他的兽欲。 可是他动不了,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来呀,你们不是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动手?” 王狗子挣扎着叫。 “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强奸了多少女孩子哩!” 一个女郎轻抚着王狗子的胸瞠问道。 “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便要全奸了你们!” 王狗子喘息着叫。 “好呀,动手吧!” 女郎吃吃笑道。 “放我……放开我,看我能不能肏死你们这几个婊子!” 王狗子嘶叫道,要是能够动得了,不动才怪。 “给你脱裤子好吗?” 女郎不待王狗子答应,便把犊鼻内裤剥下来了。 “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傢伙呀?” 王狗子弓起腰肢,一柱擎天的鸡巴跃跃跳动着说。 “就是这傢伙吗?” 另一个女郎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温柔地套弄着说。 “你来吧,快点……” 王狗子连声催促道。 “妹妹,还是让我侍候他吧!” 一个女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她二十多岁年纪,头戴白花,白衣如雪,五官轮廓分明,不施脂粉,更见秀丽冷艳,散发着慑人的魅力,把众女比了下去。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王狗子双眼放光道:“来呀……快点上来,侍候我吧!” “我叫素梅,不认得吗?” 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王狗子定睛细看,愈看愈爱,着急地说:“有没有见过也没关系,快点来服侍我!” “可要我吃一下吗?” 素梅手往下移,握着王狗子的鸡巴说。 “不……不吃了,快点脱衣服吧!” 王狗子大叫道,他涨得难受,急欲得到发泄。 “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 素梅搓揉着那耀武扬威的肉棒问道。 “我怕什么!” 王狗子恳求似的说:“快点脱吧!” “好,我脱!” 素梅格格娇笑,就在众人身前宽衣解带。 素梅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白色的,粗布抹胸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豪乳,轻柔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私处,使人望穿秋水。 “脱呀……” 王狗子喘着气叫。 素梅没有迟疑,抖手扯下了汗巾,爬上方桌,蹲身坐在王狗子的胸前,卖弄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下体,还把青葱似的玉指,拨开了茂盛的茸毛,指点着贲起的肉阜说:“认得这个吗?” “真漂亮!” 王狗子发现肥厚的阴唇长着一块小红斑,有点熟悉,但是色迷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道:“别多话了,快点上来干活吧!” “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 素梅森然道。 “什么……” 王狗子憬然而悟,呐呐道:“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 素梅目露异色道:“你说得不错,牝户长斑,堕入烟花!” “我……我只是胡言乱语吧!” 王狗子知道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 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家屯二百三十六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 “我……我没有……” 王狗子暗叫不妙,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快点放开我,我不要玩了!” “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 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知道吗?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 “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 王狗子颤声说道,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 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进粪坑,要淹死我们,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 “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 王狗子害怕地说。 “是吗?你把我丢进去后,还对着我尿尿,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我才没有淹死的。” 素梅悲愤道。 “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 王狗子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 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尿!” “喝,我喝,先放了我吧!” 王狗子为了脱身,自然什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 素梅厉叫道,一缕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直喷王狗子的头脸。 王狗子哪里躲得了,任他如何闪躲,头脸尽是臭梆梆的尿液,谁也没想到,他突然张开嘴巴,迎向那金黄色的喷泉,接着还扬起怪脸,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下去。 “你干什么?” 素梅惊叫一声,挪开身子,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尿液,继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 “喝尿嘛!” 王狗子涎着脸说,暗道既然躲不了,便漂亮一些,脱身后再和她算帐。 “无耻!” 素梅怒骂道,想到自己更是无耻,禁不住粉脸通红。 “放开我,让我给你舐乾净吧。” 王狗子不知趣地说。 “狗贼……” 素梅羞愤交杂,如何能够尿下去,跳下地来,背转身子,用汗巾把牝户揩抹乾净。 “我的姑奶奶,尿也喝过了,可以放开我吧。” 王狗子哀求道。 “你还想有活路吗?” 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 “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当婊子为生,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 素梅丢下肮脏的汗巾,缓缓转身道:“错了,我们活下去,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狗贼,杀掉一个够本,两个有利,铁血军跑了,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 “不……不要杀我……我!” 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娥嫂,你在哪里……快点来……她们疯了……救命呀!” “神风帮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是自作孳,没有人救得你的。” 娥嫂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 “饶你?你饶过什么人呀!” 素梅厉声道。 “素梅,别和他磨菇了,你能下手吗?” 娥嫂道。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下不了手!” 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 “臭婊子,要是杀了我,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狗子知道不免,色厉内荏地叫道:“他们……” “他们能够怎样?” 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欲振无力的鸡巴,冷笑道:“杀了我们吗?我们不怕死!强奸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 “你……你要干什么?” 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 “当然要你的狗命了……” 素娥寒着脸说,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抚逗弄。 “别碰我……” 王狗子厉声叫道:“要杀便杀,痛快地给我一刀吧!” “神风帮作恶多端,万死不得其赎,要是让你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 素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 “不错!” 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的鸡巴,神风帮的还没有!” “不……天呀……求求你们……呜呜……不要……” 王狗子如堕冰窟,害怕得失声痛哭,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 “大声叫吧,好让我们解恨!” 娥嫂嘲笑似的说:“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的感受了吗?” “儿呀,娘给你报仇了!” 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咬一咬牙,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挥刀剁了下去。 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下身鲜血狂喷! 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也无心瞧下去,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只是王狗子死得太惨,动了恻隐之心,才要动身离去,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伙子,夜寒露重,怎么还不休息?” 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她手擎红烛,该是悦来店的仆妇。 “天色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吧。” 云飞讪讪道,暗道幸好不是给娥嫂等撞破,要不然,尴尬事小,恐怕还会生出误会。 “黑麻麻的,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拿这个去吧,小心别跌着了。” 老妇颤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 “老人家,不用了……” 云飞歉然道。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却忘了脚下崎岖,一不留神,便给乱石绊倒,跌跌撞撞地急奔几步,红烛也在风中熜灭,扑向云飞身前。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只是吸入了少许,顿觉头昏目眩,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知道中了暗算。 老妇冷哼一声,止住脚步,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烛,取出金铃,急摇几下,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倍是响亮。 隔了一会,娥嫂便赶到了,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不禁膛目结舌。 “你们也太大意了,差点便露了底。” 老妇不豫道:“把人带下去,看看是什么来路。”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搁在肩上,便随着老妇走进乱石丛中。 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却没有失去知觉,只是形势凶险,唯有装作昏迷,思索脱身之计。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头脸紧贴粉背,上边瀰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固然使他心神不属,最受不了的,是大腿压着那软绵绵涨卜卜的胸脯,屁股还给玉手扶住,更难禁意马心猿,丹田火烫,唯有运起气功,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此际竟然若有若无,与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灵机一触,全神运气,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 走了一会,娥嫂开始拾级而下,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不禁吃惊,倘若要他喝尿受辱,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 第78章 黑魔邪教 尽管众女已经移走了王狗子的尸体,地洞里仍是腥气扑鼻,偷眼看见素梅的白衣还是血渍斑斑,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彷彿重现眼前,再念到她的裙下春色,云飞不禁血脉沸腾,浑忘身处险境。 “娘,可要缚起来吗?” 娥嫂把云飞放在清洗乾净的木桌上,问道。 “不用了,我用了“神仙倒”要是没有解药,最快也要一昼夜才会醒过来的。” 老妇答道。 “你用了神仙倒吗?” 娥嫂吃惊道。 “要不是神仙倒,如何能制得住他!” 老妇叹气道。 素梅等众女追问原由,才知道云飞透过气孔偷窥,为老妇发现了,设计擒下的。 “我看他不像恶人,才没有让人进去侍寝,但是已经着人在外边监视,谁知道他是如此狡猾的。” 娥嫂悻声道。 “大姐,你常常教我们不要以貌取人,自己却忘了。” 大眼睛女郎呶着嘴巴说:“他与王狗子先后进来,该是一党,还是杀了吧。” “香桃,我诈作跌倒,诱他出手相扶,才能暗里使毒,心肠可不坏,一定要查清楚才可以动手,不能杀错好人的。” 老妇摇头道。 “娘,怎样查呀?” 大眼睛女郎香桃问道。 “先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吧。” 老妇道。 云飞悄悄舒了一口气,也真担心她们二话不说便滥施辣手,因为此际他已经能够凝聚内气,正在体里缓缓运行,只要走满大周天,便能使用气力出手抵抗,复念她们不像敌人,身上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心情可轻松了不少。 “有一些丹丸……还有许多钱呢!” 娥嫂从云飞囊中,找到了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还有大堆钱币,有金有银,使人咋舌。 “还有一柄短剑。” 香桃从云飞的小腿,找到了晁孟登留下的短剑。 “奇怪……” 老妇接过短剑,沉吟道:“我该认得这柄短剑的……” “娘,这些不知是那儿的金币,上边还有一头鹰。” 素梅捡视着娥嫂找到的钱币说。 “咦,这不是金币,是……是金鹰章……不对,金鹰章没有这柄剑呀!” 老妇喃喃自语道。 那些正是金鹰章,却是云飞重新铸造,作为信物的,雄鹰兀立剑上,象徵仗剑救急解困,也与以前的金鹰章有所识别,老妇自然不认得了。 “这里还有……” 香桃继续搜索,发现云飞的腹下时,只道藏有东西,但是瞬即知道错了,不禁脸泛红霞,怒骂道:“臭男人!” 众女瞧得格格娇笑,老妇也是莞尔。 “你们笑什么?” 香桃嗔道:“这傢伙又长又大,而且硬梆梆的,人家以为藏着什么嘛!” “你愈来愈不要脸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吗!” 一个女郎笑骂道。 “我们沦落如斯,还要什么脸。” 香桃眼圈一红,淒然道。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女郎知道说错了话,赶忙陪罪道。 “不要难过,这些全是铁血恶魔和神风帮那些狗贼做的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娥嫂同情地搂着香桃说:“现在只是冬天,春天可不远了!” “娘,你认得他吗?” 素梅看见老妇定睛看着云飞,有心改变话题,问道。 “真像……外边昏暗,可看得不真切,长得真像!” 老妇目露异釆道:“赶快把他左脚的鞋子脱下来,让我瞧瞧!” 众女知道她一定有所发现,赶忙脱下云飞的鞋子,这时云飞运功正忙,可无暇答理,唯有任由摆佈。 “脚踏七星……天呀……真的是世子!” 老妇热泪盈眸,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道:“快点给他吃下解药,唉,我真该死,胡乱出手,差点便铸成大错了。” “他究竟是谁?” 娥嫂接过解药,问道。 “他是金鹰国的世子,想不到我可以碰上他!” 老妇激动地说。 “金鹰国?难道便是大败铁血军的金鹰公子?” 素梅追问道。 “一定是的,只有我家公子才能击败铁血军……快点,快点救醒他。” 老妇催促道。 娥嫂动手扶起云飞,预备让他服药时,云飞却睁开眼睛。 “我不吃,坐……坐一会便行了。” 云飞喘着气说,也没空理会周遭奇异的目光,盘膝坐在桌上,五心向天,行功运气,相信九转功成后,便能清除毒素。 老妇岂敢异议,示意娥嫂与香桃左右翼护,以防云飞跌倒,刚才两女没事人地在云飞身上搜查,这时却靦腆不安,不知是羞是喜。 素梅呆立一旁,脸上红云片片,想到自己的丑态尽入这个美少年眼中,便羞得不能抬头了。 “行了。” 大概一盏茶时光,云飞张开眼睛,跳下地来,喜形於色道,他完全驱除体里的毒素,还发现内气可以驱毒,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真的不用解药吗?” 老妇吃惊地问道。 “不用了,在下已经没有事了。” 云飞摇头道。 “难道太久没有用,神仙倒的药力失效吗?” 老妇喃喃自语道。 “不,老人家的迷药还很利害,只是在下及时闭住呼吸,中毒不深吧。” 云飞无意透露内气之事,笑道。 “你没有中毒便最好了。” 老妇如释重负道:“神仙倒是一个异人所赠,也救过老身几次性命了。” “老人家与金鹰国有什么关系?” 云飞不想多事耽搁,开门见山问道。 “老身陈黄氏,先夫陈良,是金鹰国的……” 老妇答道。 “原来是大将军陈良的夫人,小姪云飞见过叔母。” 云飞大喜,跳下地上,便要向陈黄氏行礼。 “不敢当。” 陈黄氏惶恐地不让云飞行礼,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真的是……” “不错,小姪是义父晁孟登抚养成人的,业已与段津段老叔等相认,现居龙游城,人称金鹰金子,只是为了安全,甚少以真脸目示人吧。” 云飞简略地缕述身世。 “天呀……天有眼了……” 陈黄氏欢喜若狂,扑倒云飞脚下,倒头便拜,众女也随着拜倒,急得云飞手忙脚乱,谦让不迭。 陈黄氏行礼完毕,便给云飞引见众女,她们均拜陈黄氏为义母,相依为命,少不免又再行礼,扰攘了一会,才安定下来,除了陈黄氏勉强就座外,众女只是垂首而立,不肯入座。 从众女的对答中,云飞已知她们身世堪怜,此时正式相见,同情之外,也对她们的坚强,添了几分敬佩。 “少主,你为什么单身进入草原,还来到这儿,是不是有紧要的事?” 陈黄氏情绪已经平服下来,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 云飞详细地道出事情始末,含笑望着众女道:“我本欲诛杀王狗子,冒认他混进万马堂,设法破坏神风帮的诡计的,现在你们下手,倒省了我的工夫。” “你只身而来,如何能……” 素梅不以为然道。 “此行只是为了探听神风帮的虚实,要是能够击退铁血军,我可不会饶他们的。” 云飞道。 “铁血军不是退走了吗?” 陈黄氏愕然道。 “不,金淦即将率领十万大军,反攻龙游城,他还派了姜升领兵五千前来徵粮,所以我才不能分兵进入草原,围剿神风帮。” 云飞答道。 “十万大军……完了……完了!” 香桃如丧考妣地叫,其余诸女也是脸如纸白,惊骇莫名。 “少主,那怎么办?” 陈黄氏颤声问道。 “不用紧张,他来不了的。” 云飞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朱蕊的阴谋得逞。” “公子,你冒险犯难,奔波劳碌,只是为了救助不相识的人,大德高义,仁侠为怀,请受小女子一拜!” 素梅眼圈一红,激动地拜倒地上,香桃也随着素梅跪倒,伏地叩谢。 “两位姑娘请起,云飞只是做该做的事,何足挂齿。” 云飞着急道,倒想动手扶起两女,一亲芳泽。 “她们与神风帮仇深似海,为了报仇,吃尽了苦头,受她们一拜,也是应该的。” 陈黄氏叹气道。 “待我剷除神风帮时再说吧。” 云飞也不顾男女之防,一手一个,便把两女扶起。 “公子有心杀贼,我俩已是没齿难忘了。” 香桃大胆地捉着云飞的手说。 “不错,只要消灭了神风帮,草原里不知有多少人愿意结草啣环,为牛为马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 素梅垂着头说。 云飞心中一荡,知道她多半是第一个。 “公子,你真的要深入虎穴么?” 陈黄氏忧心忡忡道。 “万马堂那里是虎穴,朱蕊只是一头母狗吧。” 云飞笑道。 “是一头不要脸的母狗,想不到她不独不要脸,还是神风帮的罪魁祸首,要是宰了她,便天下太平了。” 香桃咬牙切齿道。 “香桃,你净是毛燥,忘记公子说的话了么?” 陈黄氏骂道:“虽然朱蕊兴风作浪,但是来历不明,动机神秘,相信还有更大的阴谋,而且绝对不是单独行事,要是鲁莽,会影响大局的!” “难道杀不得吗?” 素梅愤然道。 “当然不是,而是希望从她身上找到首恶元凶,斩草除根,给你报仇吧。” 云飞柔声道。 不知为什么素梅顿时粉脸通红,螓首低垂,差不多贴在高耸的胸脯上,瞧得云飞心如鹿撞,情难自己。 “无论怎样,这女人淫荡无耻,奸狡恶毒,公子,你要小心呀。” 香桃关怀道。 “香桃,你说朱蕊不要脸,她如何不要脸呀?” 娥嫂好奇似的问道。 “她是美娜的继母,却勾引沈开,不是不要脸吗!” 香桃鄙夷道。 “对了,这个沈开究竟是什么人,万马堂又是什么地方?” 云飞问道。 “是这样的……” 娥嫂解说道。 原来万马堂是草原里最大的牧场,靠祖传的繁殖马儿秘方起家,积聚了许多财富,是草原的土皇帝,但是现任场主洪千刻薄寡恩,贪财好色,还供应战马给铁血军,尽失人心,铁血军退走后,自知众怒难犯,於是退隐林泉,娶了外地来的朱蕊为继室,让女儿美娜打理牧场,本图安享晚年,闻说近日患了重病,卧床不起,看来该是朱蕊下的毒手。 美娜美艳如花,有人说她是草原的第一美人,马上马下练得一身好本领,为人爽直,性烈如火,又偏爱红色,外号红娘子。 沈开武艺高强,慷慨任侠,好打不平,本来以贩马为业,由於铁血军残暴不仁,遂夥同有志之士,组织反抗,无奈势孤力弱,便如马贼般以窜扰为目的,与铁血军周旋,年来积极推动牧民实行保甲联防,颇见成效。 美娜偶然邂逅沈开,仰慕他的风骨胸襟,一见锺情,近日还谈婚论嫁,不知为什么,沈开突然悔婚,成为草原的一个热门话题。 “他是中了暗算!” 云飞惋惜道,接着道出朱蕊支使巫娘暗下毒手,尽管语焉不详,众人也明白沈开悔婚的原因。 “巫娘?莫不成是她?” 香桃若有所忆道。 “你认得她吗?” 云飞问道。 “两年前,我曾见过一个名叫巫娘,自称是从北方来的女人,她古里古怪,夸言能以符水治病,求雨祁福,请神赶鬼,无所不能,我们可不信这一套,她讨不到生活,后来便不知所纵了。” 香桃回答道。 “简直是胡言乱语,难道她是神仙吗?” 娥嫂哂道。 “我们不懂的事太多了,怎能说没有。” 陈黄氏摇头道:“而且……” “而且什么?” 云飞问道。 “三十多年前,先王,即是你的爹爹……” 陈黄氏对云飞说:“立国未几,北方流行黑魔道,说的就是这一套,后来还有人建立了黑魔教,利用邪术蛊惑人心,歛财作乱,先王以其妖言惑众,怪力乱神,於是严令禁止,还与四邻联手几番扫荡后,黑魔教才偃旗息鼓,但是各地还有许多信众,他们的邪术玄妙神奇,非比寻常,不可小覤,这个巫娘可能便是黑魔教的余孳。” “可有法子破解这些邪法吗?” 云飞皱眉道。 “老身不知道,先王相信邪术是结合药物与精神力量而做成的幻觉,派兵围剿时,很少在夜间出兵的。” 陈黄氏答道。 “黑魔教可有勾魂慑魄和身外化身的邪术吗?” 地狱老祖的奇功异术,常使云飞迷惘不安,有机会便要多方打听。 “这是什么妖术?” 陈黄氏讶然道。 云飞道出地与狱门交手的经过,听得众人目定口呆,胆战心惊。 “老身可没听过他们有这样的妖术,但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难说得很。” 陈黄氏叹气道。 “原来是中了邪术,怪不得了……” 香桃若有所悟道。 “怪不得什么?” 陈黄氏讶然问道。 “……” 香桃竟然一反常态,欲言又止。 “说呀,怪不得什么?” 娥嫂与众女催促道。 “他……” 香桃偷看了云飞一眼,鼓起勇气,道:“他最近常常来看我,但是怎样也不行,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只道他太累,原来是中了暗算。” “请你设法告诉他神风帮的诡计,早作防预吧。” 云飞道。 “他四处为家,有需要时,才会来吧,奴家不一定找到他的。” 香桃幽幽地看了云飞一眼,粉脸低垂,不敢仰视。 “公子,你成亲了没有?” 陈黄氏视而不见,目注云飞问道。 “没有。” 云飞摇头道,暗念怎么金鹰旧臣净是关心这些? “这也对的,你身为金鹰国主,择偶必须从严,不能以貌取人,还要才德兼备,将来才能母仪天下的。” 陈黄氏教导似的说:“要是碰上喜欢的女孩子,尽管收为姬妾,多生孩子,延续先王香烟。” “知道了。” 云飞尴尬地说。 “宫里可有人侍候你吗?” 陈黄氏继续问道。 “有的,不劳老人家费心。” 云飞害怕再说下去,会没完没了,摆一摆手,道:“诸位虽然志切报仇,但是这样不是办法,而且铁血军随时会南下,更是危险,所以想邀诸位赴龙游暂住,徐图后计,未知意下如何?” “我们早有此心了,但是路途遥远,盗贼横行,我们人口不少,又全是弱质女流,怎能走得到,只会送羊入虎口吧。” 陈黄氏长叹道。 “你们愿意便行了。” 云飞笑道:“待万马堂事了,我会护送你们回去的,但是悦来店要关门了。” “公子,这个时候,悦来店还是不宜关门,可以给你收集消息,也不会启人疑窦。” 陈黄氏考虑着说。 “但是……” 云飞看了众女一眼,不知如何启齿。 “店子不关门,但是她们会病的,病个十天半月,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黄氏笑道。 “还要宰了一头老牛,要不是公子,怎知道他是神风帮的卧底!” 香桃愤然道。 “留给我宰好吗?” 云飞柔声道,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香桃娇靥一红,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是谁人领头,众女齐齐拜倒地上,莺声燕语,称谢不迭,弄得云飞手忙脚乱,最受不了的,却是那几道热情洋溢,情意绵绵的眼神,使他心悸,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不敢多作勾留,诿称要想点事情,兔子似的逃回自己房间。 第79章 自荐枕席 云飞反覆思量,终於作出决定,立即动手写信,预备天亮后,召来乌鹊,把信送返龙游城。 写信的时候,众女的影子也先后出现在脑海里,娥嫂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香桃大胆开放,风姿不凡,其他诸女亦使人眼花瞭乱,但是全给素梅比了下去,她清丽冷艳,彷如傲雪寒梅,秀美之中,却流露着淒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我见犹怜。 云飞相信,只要他愿意,素梅是会投怀送抱的,那双会说话的秋波,已经说明她是愿意的,无奈云飞的心情矛盾,既渴望把玉人搂入怀里,爱怜呵护,恣意轻狂,也有点懊恼自己喜新忘旧,愧对家中娉婷,更添几分烦燥。 从素梅到龙游诸女,云飞难免思潮起伏,还想到了玉翠,实在不能相信她会如秋瑶说得那样淫荡无耻,念及她的忘情负义,心里更像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痛快,还是难过。 思绪纷呈之际,突然有人打门,云飞暗叫惭愧,把信收好,开门一看,打门的竟然是素梅。 “公子,奴家没有打扰你吧?” 素梅怯生生道。 “……没……没有!” 云飞双眼发直,心脏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情不自禁地让开道路,让白气袭人的素梅走进房间。 “娘……娘叫奴家来侍候你的……” 素梅蚊蚋似的说。 “我……我也要睡了,不敢有劳姑娘了。” 云飞呼吸紧促,目不转睛地看着素梅的胸前说。 这可怪不得他的,因为素梅换了衣服,此刻是一身浅紫色的罗裙,腰间系着大红色的丝涤,鬓上别着红花,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好像新娘子似的,最使云飞受不了的,是衣服紧贴身上,夸张地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娇躯,峰峦的肉粒,轮廓分明,衣下该是什么也没有。 “奴家……奴家是……是要侍候公子睡觉的!” 素梅含羞看了云飞一眼,螓首低垂道。 “你心里愿意吗?不要勉强自己。” 云飞强忍冲动,柔声道。 “只要公子不嫌弃,便是奴家的福气……” 素梅的娇靥红得更利害,螓首低垂,差不多贴着胸脯。 “我怎会嫌弃!” 云飞哪里按捺得住,猿臂轻舒,把素梅抱入怀里,暗念她已经生过孩子,又陷身风尘,当能让自己尽兴了。 “公子……” 素梅嘤咛一声,娇躯剧震,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云飞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有点控制不了,横身把素梅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素梅埋首云飞胸前,没有做声,但是气息啾啾,好像已经情动了。 云飞没有耽搁,俐落地脱下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嘴巴贪婪地在香喷喷的头脸嗅索,手掌也不客气地抚玩着涨满的胸脯,接着还急不及待地游进衣襟里。素梅闭着美目,默默地躺在床上,玉手紧张地抓在床上,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云飞所料无差,轻柔单薄的衣衫里,果然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滑腻娇嫩的肌肤,触手如丝,坚挺涨满的粉乳,大小适中,让人爱不释手,手掌肉紧地搓揉几下,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更是兴奋,指头於是继续攀援而上,迈向高峰,嘴巴也朝着半张的红唇印下。 “嗯……” 素梅低噫一声,害羞似的别开了俏脸。 云飞岂容她闪躲,嘴唇坚决地吻下去,四唇交接时,还用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游进那芬芳馥郁的樱桃小嘴。 尽管素梅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很热情,双手抱着云飞的肩头,主动地吐出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任他品尝,最后自然是纠缠在一起了。 火辣辣的热吻,释放了深藏素梅体里的春情,使她难过地在床上蠕动,玉手也情不自禁地在云飞身上抚摸,还动手去扯他的犊鼻内裤。 云飞知道差不多了,扒开了素梅的衣襟,让涨卜卜的奶子暴露在灯光下,埋首肉香扑鼻的肉球中间,轻尝浅啮,手掌也往下移,解开腰间丝涤。 “公子……灯……” 素梅呻吟似的说。 “不,留下烛火吧……” 云飞笑道,嘴巴含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口腔里的舌头却在红豆似的峰峦上撩拨。 “唔……” 素梅身子发软,也不能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里那种虫行蚁走的难过。 云飞掀开裙子,才发现衣下不尽是一丝不挂的,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神秘的私处,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指头碰触着汗巾时,感觉好像远远比不上那柔嫩的肌肤。 “公子……” 素梅触电似浑身一震,颤声叫道:“我……我怕……” “不用紧张……” 云飞兴在头上,未免有点着急,抖手扯下汗巾,把素梅压在身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牝户胡乱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呀……痛呀……” 素梅哀叫一声,玉手推拒着云飞的胸膛叫。 “对不起……” 云飞暗叫惭愧,原来他好像碰到一堵墙似的不得其门而入,只道弄错了方向,於是重张旗鼓,龟头抵着肉缝磨弄着说:“我再来了!” “你……你慢慢来……” 素梅脸如红布,自行张开了粉腿,玉手扶着云飞的肩头,含羞点头道。 云飞吸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沉身坐下,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暗道自己虽然伟岸,但是还没有进去,而且素梅已为人母,也曾惨遭轮暴,怎会像未经人事的闺女,叫苦呼痛,看来是沾染了青楼恶习,以为这样做作,便能取悦自己,禁不住摇头慨叹,腰下不觉使多了气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不……不要!” 素梅尖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从云飞身下翻了开去,伏在床上饮泣。 云飞大感奇怪,实在不明所以,他只是把龟头送进去了一点点,素梅便叫苦不迭,那时不仅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奋勇前进,但是无论怎样使劲,还是进不了去,却使她叫苦连天,回想起来,她可不是做作,暗怪自己鲁莽,也不敢继续进逼。 素梅哭了一会,才转身靠在云飞的身畔,哽咽着说:“对不起……公子,我……我可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的……” “是我不好……” 云飞惭愧道。 “不……不是的!” 素梅着急地掩着云飞的嘴巴,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算了,睡吧。” 云飞轻抚香肩,聊作抚慰道。 “不,这不行的……” 素梅握着云飞腹下那雄风犹在的鸡巴,怯生生地说:“奴家……奴家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 “好吧。” 云飞苦笑道。 “你……你真大!” 素梅好像犹有余悸,小手握不住那大肉棒似的,生硬地套弄着说:“奴家……奴家还没有接过客的……” 云飞低噫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倒也相信,暗念像她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接客? “奴家伤愈后,天天发噩梦,大姐可怜奴家,所以没有接客。” 素梅只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口中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受伤?受了什么伤?” 云飞随口问道。 “是那些狗贼……呜呜……他们……” 素梅悲从中来,泣叫道。 “噢……对不起,不要说了。” 云飞歉然道。 “不,我要说!” 素梅扑在云飞身上,放声大哭着说:“他们杀光了所有的男人,把剩下来的女人轮奸,呜呜……我的奶奶死了……嫂子死了……小姑死了……呜呜……所有女人,全死光了……呜呜……我晚晚也看见她们……天呀……为什么我没有死!” “你没死,是因为要让你看着他们灭亡!” 云飞沉声道:“不要难过了,我会给他们报仇的。” 素梅伏在云飞胸前哭了好一会,才抹去泪水,发觉云飞正在用五指儿消乏,着实过意不去,赶忙伸出玉手帮忙,惶恐地说:“公子,我真是没用,什么也干不好!”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放在心上。” 云飞苦笑道,欲火郁结,已经够难受了,何况玉人在抱,却只能瞪着眼睛乾看,更是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们弄坏了……” 素梅淒然欲泣,忍不住往腹下探索道。 “让我瞧瞧!” 云飞心念一动,爬到素梅身下道。 “不!” 素梅害怕地掩着下体叫,虽然她甘愿献身,但任人检视隐密的私处可不是那一回事了。 “或许可以治好你的。” 云飞没有理会,把素梅的粉腿架在肩头上,慢慢拉开玉手,低头细看。 素梅羞惧交杂,却也不想抗命,无奈闭上眼睛,任由摆佈。 这神秘的方寸之地,云飞看也看过,碰也碰过了,该不会陌生的,然而此刻就在眼皮之下,小如毛孔,也是真切分明,更是说不出的兴奋,鸡巴倏地勃然而起,碰触着那光裸的牝户。 “公子……” 素梅惊叫一声,只道云飞又要硬闯。 “别害怕,不会弄痛你的。” 云飞柔声道,拨弄一下失控的鸡巴后,便抬起素梅的纤腰,搁在滕上,使牝户朝天高举。 尽管素梅生过孩子,娇嫩的小腹还是光洁油润,平坦结实,脐孔纤小灵珑,娇美动人,也许是柳腰朝天弓起,那白里透红的阴户,微微贲起,均匀齐整地长着柔软乌黑的茸毛,好像一枚成熟了的蜜桃子,更使人垂涎三尺。 奇怪的是两片粉红色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竟然没有一丝缝隙,真不明白孩儿如何从里边钻出来。 “痛吗?” 云飞轻轻在小腹按捺着问道。 “不……” 素梅颤声答道,掌心传来的暖意,使她生出燠热的感觉。 “要是弄痛了你,便告诉我吧。” 云飞的指头轻抹着肉缝说。 “呀……” 素梅低叫一声,感觉身体给云飞张开了。 “痛吗?” 云飞问道,指头缓缓使力,张开紧闭的洞穴,发现两片肉唇好像绷紧了的弓弦,无法顺利地张开。 “一点点……呀……痛……” 素梅哀叫道,痛楚是云飞的指头带来的,因为他已经把指头捅了进去。 “是不是很痛呀?” 云飞小心地抽出指头,问道,发觉里边很紧凑,好像比黄花闺女还要狭窄,使他进退两难。 “是的……” 素梅喘了一口气,接着却急喘起来,不知为什么,体里突然痒得难受,好像虫行蚁走。 “再捅进去一趟好吗?” 云飞的指头继续在素梅的会阴按捺着问道,看见阴道口涌出晶莹的水点,暗道搜阴指可真神奇,劲气才发,淫水便流出来了。 “呀……快点……” 素梅拉着云飞的手叫。 云飞咧嘴一笑,指头便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 “噢……进去……再进去一点……呀……” 素梅忘形地叫。 云飞温柔地排闼而入,发觉紧凑的阴道虽然松动了许多,但是肉壁仍然紧紧挟着他的指头,没有太大的进展。 “公子……别用指头了……你……你再试一趟吧,或许行了!” 素梅喘着气叫道。 云飞却知道不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抽出指头,硬把纤腰抬高,头脸便凑了下去。 “呀……不……不行的!” 素梅惶恐地掩着下体说:“这里……这里脏!” “你没有洗澡吗?” 云飞诡笑道。 “有……我……我洗了……” 素梅着急地叫。 “那便行了。” 云飞吃吃怪笑,拉开素梅的玉手,用双腿制住,低头便朝着那迷人的洞穴吹了一口气。 “呀……不……” 素梅失魂落魄地叫,娇躯左右闪躲,原来云飞吐出软绵绵的舌头,抵着阴户舐扫。 云飞当然不会让她躲开,长腿制住粉臂,大腿挟紧纤腰,手上扶着腿根,灵活刁钻的舌头却抵着暖洋洋的肉饱子来回巡梭,锲而不舍地舐扫吸吮。 这是春花传授的风流十八式之一,用来催发女子的情兴,可说无往而不利,云飞甚少使用,发现搜阴指的奥妙后,更无需多费唇舌了。 要素梅情动,搜阴指也行的,事实刚才已经使她春潮泛滥了,然而搜阴指霸道急进,恐怕她禁受不起,再看那牝户玉雪可爱,一时兴起,有意一尝异味,他可不是故意戏弄,更不是贪图发泄,而是为了治病。 检查完毕时,云飞记起春花的一席话,虽然当时感觉大有道理,却想不到能够学以致用。 根据春花的经验,人的情绪与房事是有关连的,大喜大怒,均会有碍男女欢好,男的会不举早泄,女的却会出现锁阴的奇怪现象,情况与素梅十分相似。 锁阴通常只会出现在未经人事的闺女身上,在洞房之夕,有些会因害怕而特别紧张,阴道的肌肉过份收缩,进入时便会生出剧痛了。 素梅虽然不是闺女,但是惨遭轮暴的阴影盘桓不去,使她害怕与男人欢好,因而产生锁阴的现象。解救之道,可以用药物,也可以用时间沖淡那些可怕的回忆,云飞不懂医道,也没有时间,遂把她看作洞房之夕的闺女,用了春花传授的妙法。 素梅真的洗得很乾净,尿穴里没有尿臊的气味,还有一股独特的幽香,如兰似麝,使云飞心旷神怡,如痴似醉。 “喔……公子……呀……公子呀……” 素梅没有意义地哼叫不停,身体挣扎得更是起劲。 云飞不净是吃,扶着腿根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纯熟地环绕着肉洞花唇施展调情妙手,还不住探索那潮如泉涌的洞穴。 “公子……呀……你……呀……肏我吧……我……呀……你痒死人家了!” 素梅呼天抢地般叫。 云飞吃吃怪笑,两根食指溜进涕泪涟涟的肉洞里,慢慢左右掀开,发觉轻松了许多,也不着忙,却把刁钻的舌头蜿蜒探了进去。 “公子……给我……求求你……呀……” 素梅尖叫道。 “不痛了吗?” 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舌头那些不知是咸是酸的味道,使他特别兴奋,情不自禁地在软绵绵的肉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不痛了……哎哟……不……不要……公子……放过我吧!” 素梅触电似的乱扭乱跳,要不是云飞的双腿缠着娇躯,差点便要掉下床了。 “你叫一声好哥哥,我便放过你!” 云飞唬吓似的把牙齿在那两片湿淋淋的软肉磨弄着说。 “呀……不要咬……我叫……好哥哥……放过奴家吧……咬死人了!” 素梅嘶叫着说。 “好吧,我便饶你一趟!” 云飞开心大笑,匆忙地爬了起来,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 素梅也是春情勃发,领着云飞的鸡巴,朝着牝户送去。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云飞轻而易举地把鸡巴一刺到底,暖洋洋的玉道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也不容素梅有喘息的间,便疯狂似的抽插起来。 “喔……” 素梅娇哼一声,接着便低吟浅叫,教人分不清是不是叫苦吃痛,但是她的四肢紧紧缠在云飞身上,还弓起纤腰,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怎样也不是受罪的样子。 云飞很兴奋,记记一往无前,急刺洞穴深处,在一轮雷霆万钧的攻势下,素梅叫唤的声音娱得更是销魂蚀骨,娇柔的花芯,也开始传出美妙的颤抖,云飞自然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奋力冲刺几下,终於使她弃甲曳兵了。 “死了……呀……不……不行了!” 素梅震天价响地叫。 云飞淫兴正浓,也相信素梅受得了,本来没打算停下来的,却料不到素梅泄身时,花芯竟然涌出大量元阴,知道动了真情,怜意顿生,也不想浪费了泄出的元阴,於是止住动作,运功採撷。 “……公子……你……你动呀……我……我受得了的!” 素梅只道云飞害怕弄痛了她,喘着气说。 “你又忘了吗?要叫好哥哥才对!” 云飞捉狭道。 “我不叫!” 素梅羞叫道。 “你真的不叫么?” 云飞诡笑道。 “不叫!” 素梅颤声说道,雄纠纠的肉棒深藏体里,那份充实和涨满,美妙莫名,却又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会叫的!” 云飞哈哈大笑,腰下使劲,再次重张旗鼓。 “来吧……” 素梅欢呼似的叫,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纤腰弓起,迎了上去。 云飞有心放纵一下,尽管没有运起内功,却也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大施挞伐,尽情寻乐,素梅也是刻意逢迎,婉转承欢,沉醉在欲海之中。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素梅又再到达高潮了,泄出的元阴还是不少,这一趟,云飞可没有停下来了,撢取元阴之余,继续狂抽猛插,发泄着积聚已久的欲火。 “啊……公子……呀……公……呀……公子……” 素梅娇吟不绝,好像只有吐气开声,才能抗拒子宫里不绝如缕的快感。 云飞愈战愈勇,火棒似的鸡巴,一往无前,左冲右突,还任意摆佈素梅的娇躯,从不同的角度,享受这个美丽的小寡妇。 顽强急劲的冲刺,一次又一次,把素梅带上极乐的巅峰,使她忘形地大呼小叫,不知人间何世。 “喔……不……不行了……啊……公子……让我……让我歇一下吧!” 在素梅的尖叫声中,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肯叫好哥哥了吗?” 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叫……叫了……好哥哥……呀……射死人了!” 素梅魂飞魄散似的叫,原来云飞也在这时发泄了满腔欲火。 发泄完毕后,云飞仍然恋恋不舍地趴在素梅身上,伸出舌头,舐去鼻尖的汗水,讪笑似的说:“只是叫了一声好哥哥,可不算数的。” “还要欺侮人吗?” 素梅嗔道,玉手却缠绵地环抱着云飞的脖子。 “不错,我要你再叫!” 云飞吃吃怪笑,运起内功,藏在素梅体内,本来开始萎缩的鸡巴,突然再度勃然而起。 “呀……公子……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 素梅害怕地叫,从来也没有想过有男人能够这样重振雄风的。 “记着了,以后要叫好哥哥呀!” 云飞傲然笑道。 “是的,公……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会,再侍候你吧。” 素梅红着脸说。 “你记得便行了。” 云飞收功引退,翻身而起道。 “好……好哥哥,这……这样行吗?” 素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慢慢回复正常道。 “只要你乖,他也会疼你的!” 云飞吃吃笑道。 “你这样凶,人家敢吗?” 素梅羞叫道。 “凶吗?” 云飞哈哈大笑,坐了起来,预备下床清洁。 “公子,让奴家多躺一会,再侍候你吧。” 素梅拉着云飞说,身体却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累得不能动吗?” 云飞只道自己太过轻狂,害苦了娇娃,歉然道。 “不是……” 素梅垂首低眉道:“要留种嘛。” “留种?” 云飞莫明其妙道。 “留下你的龙种,便可以生孩子了。” 素梅羞态毕露地道,发觉云飞脸色有异,赶忙道:“我只是生孩子,不会缠着你的。” “为什么?” 云飞讶然道。 “奴家是个寡妇,又是残花败柳,纵是为奴作婢,也会辱没了你,纵然你答应,也不行的。” 素梅自伤自怜道。 “只要你愿意,有什么不行的。” 云飞柔声问道:“告诉我,为什么要生孩子?” “娘说你的身份尊贵,要多生孩子,所以命我们轮流侍候,希望能给你留下子息。” 素梅解释道。 “你们?” 云飞愕然道。 “不错,是大姐,香桃,还有……” 素梅红着脸说,口里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没有你吗?” 云飞装作失望道。 “人家没有侍候你吗?” 素梅着急道:“娘说奴家生过孩子,容易生养,所以让人家先来。” “也罢,以后你专心给我生孩子便是。” 云飞笑道。 “你……你说什么?” 素梅颤声道。 “我说,你要是愿意,回到龙游城后,便专心给我生孩子。” 云飞把玩着素梅的乳房说。 “愿意……奴家愿意。” 素梅热泪盈眸道:“你要我干什么也愿意!” “那么记得要洗乾净了……” 云飞轻抚着素梅的小腹说。 “你坏死了!” 素梅啐了一口,突然问道:“大姐和香桃也要洗乾净吗?” “返回龙游城后再说吧。” 云飞沉吟道,不是对两女没有兴趣,却不想惹下太多风流孳债,而且香桃曾经给沈开荐枕,要是他日与之结交,那可尴尬了。 “你不喜欢她们么?” 素梅嗫嚅道。 “不是。” 云飞无意多作解释,叹了一口气道:“要睡了,明天要办的事可多哩!” 素梅不敢多话,赶忙爬起来,侍候云飞就寝。 第80章 玉房七法 晨早起床,素梅自然殷勤侍候,云飞洗漱完毕,穿上衣服后,便召来乌鹊,把信送回龙游城,然后外出进食早点。 陈黄氏已经率同娥嫂香桃准备了丰盛的早点,两女明显地经过刻意打扮,无奈神情幽怨,欲语还休,看见她们的样子,素梅也不大说话,剩下陈黄氏噜噜滔滔,云飞更无心进食,匆匆吃过,交代该说的事情后,便动身往万马堂了。 万马堂在草原的中央,佔地甚广,据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快马也要一天一夜,干活的人很多,聚居的地方,好像一个村庄。 堂主洪先的庄院独处一隅,最有气派,而且门禁森严,云飞认作朱蕊的乡里登门求见,也费了许多唇舌才能见面。 朱蕊没有见过王狗子,只道这个俊俏儿郎是自家人,不禁喜形於色,装模作样地相认后,着总管派他看守果园。 云飞终於明白朱蕊为什么要设计毁去万马堂,也不打算据为己有了,原来她虽然是堂主夫人,那个老诚持重的总管却不卖帐,坚称要知会红娘子美乡,才能安排,直至朱蕊大发雌威,才勉为其难地暂时留下云飞,待美乡回来后作实。 闻说美娜外出未返,云飞不禁着急,恐怕她已遭毒手,却知道急也枉然,唯有依照原来打算,监视朱蕊的动静。 果园靠近万马堂的后院,已经荒废了,只有一间破旧木屋,也没有人居住,根本无需看守,云飞相信朱蕊别有用心,正好借机修练内功,消磨时间。 云飞的计划是守株待兔,朱蕊既然要王狗子前来协助,一定会找他的,那时该能探听消息了,却想不到太阳才下山,她便出现了。 “小狗子,吃了饭没有?” 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吃……吃了……” 云飞双眼发直,口吃似的说,原来朱芯一身黛绿色的纱衣,香艳的亵衣,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有人送饭来吗?” 朱蕊问道。 “没有,这儿也没有油米炊具,只是吃了点乾粮吧。” 云飞叹气道。 “岂有此理!” 朱蕊气愤道:“这些龟儿子净是和我作对,不宰了他们,可难消我心头之恨。”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的?” 云飞奇怪地问道。 “还不是美娜那个小贱人!” 朱蕊悻声道:“入门时,我已向她卖乖示好,她不独没有领情,还向老头子说我的坏话,沈开也常常胡说八道,散播谣言,使众人和我对抗,要不是姑奶奶有两下子,早给那老头子赶走了。” “她多天未返,不会跑了吧?” 云飞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跑得了么?” 朱蕊冷笑道:“她正在追赶沈开,我已经着人把她引走,待两人分开后,便可以手到拿来了。” “为什么不把沈开一并擒下?” 云飞讶然问道。 “你们有人打得过他吗?而且拿下了美娜后,他也会自投罗网,何需多费气力?” 朱蕊格格笑道。 云飞还想探听,岂料朱蕊踏上一步,贴近云飞身前说:“我们好像没有见过面?” “小的见过令主了,只是令主瞧不见小的吧。” 云飞挪开身子道,醉人的甜香,使他差点动不了身。 “你真强壮!” 朱蕊逼上一步,?荑按在云飞的胸前说。 “洪先……洪先不会撞进来吧?” 云飞嗫嚅道,暗念朱蕊动了淫心,竟然大胆若是。 “那老头子吗?” 朱蕊冷笑道:“他瘫了,现在整天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吧。” “又是巫娘动的手脚吗?” 云飞问道。 “你也知道吗?老牛可太多嘴了。” 朱蕊皱眉道:“要不是巫娘,无论下毒使药,他们也会发觉的。” “没有解药吗?” 云飞随口问道,渴望找到解救的方法。 “又不是下毒,哪里有解药?” 朱蕊哂道。 “没有救吗?” 云飞吃惊道。 “救是有救的……” 朱蕊目注云飞问道:“你要救他吗?” “不,小的只是好奇吧。” 云飞摇头道。 “本帮的秘密,该让你知道时,当会告诉你。” 朱蕊正色道。 “是的,小的知道了。” 云飞凛然道,暗道:巫娘助朱蕊行凶,看来还有内情,这神风帮也真神秘。 “你看来也很机灵,要是用心办事,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 朱蕊投怀送抱道。 “谢谢令主!” 云飞本来要把她推开的,但是回心一想,王狗子怎会坐怀不乱?也不客气,放肆地动手动脚。 “讨厌!” 朱蕊格格娇笑,伸手往云飞胯下探去,碰触着那隆起的裤裆时,不禁低噫一声,道:“这傢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要试一下吗?” 云飞探进朱蕊的衣襟里,握着沉甸甸的乳房搓揉着说。 “要是弄得我不上不下,我会吃人的!” 朱蕊拉着云飞往卧床走去道:“给我捏腿,看看你懂不懂如何侍候女人。” 云飞不禁苦笑,记忆里,从来只有女人侍候他,却没有侍候女人,看来世事无绝对,有时也会身不由己的。 “来吧,要是能让我开心,你会有好处的。” 朱蕊荡笑道,她脱掉绣鞋,俯伏床上,虽然没有脱下衣服,但是轻柔的纱衣,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衣下的抹胸汗巾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云飞没有着忙,坐在床沿,掀开衣服的下摆,捧起白皙皙的玉足,握着那小巧的脚掌轻搓慢捏。 朱蕊当是很着意修饰自己的,趾甲齐整,还染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脚掌光洁纤幼,无奈肌肤比较粗糙,看来走的路可不少。 “把衣服脱下来吧。” 朱蕊不耐烦似的说。 脱女人的衣服,云飞已经是熟能生巧耍??滞?咸饺ィ?喂?崾档姆弁龋?瓷狭苏遣凡返耐吻颍?昝娣鬯频娜嗄罅思赶拢?闳乒?搜??饪?麓??焉匆掳?吕础?/p纱衣之下,只有天青色的抹胸和奶油色的骑马汗巾,云飞扯下了系着抹胸的带子,便解开骑马汗巾,使朱蕊好像初生婴儿般赤条条一丝不挂。 “使力一点,不要姐手姐脚!” 朱蕊叹气道。 云飞没有学过推拿按摩,却尝过许多温柔妙手,此时初试啼声,居然有板有眼,从香肩开始,手掌游遍了朱蕊身后每一寸肌肤,力道均匀,徐疾有緻,然而落在浑圆雪白的屁肢时,却是完全变质。 “噢……大力一点……呀……不……不能碰那里!” 朱蕊呻吟似的叫。 “不喜欢吗?” 云飞张开了股肉,指头在红彤彤的菊花洞与会阴来迥巡梭。 “呀……你……” 朱蕊倏地翻转身子,颤声叫道:“那么弄前边吧!” 云飞傲然一笑,知道搜阴指再奏奇功了,在龙游城时,他在诸女身上反覆试验练习,已经完全掌握搜阴指的奥妙,单靠一根指头,既能在片刻之间,让七女春情勃发,然后不费气力,让她们得到性欲的满足,也能收发由心,或许是诸女情苗深种,到了后来,包括秋莲在内,可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施展搜阴指了。 为免朱蕊生疑,云飞没有全力使出搜阴指,如此一来,她只会以为是受不了云飞的逗弄,可不知道是着了搜阴指的道儿了。 云飞已经瞧过朱蕊的裸体了,却不及此刻贴近真切,尽管她的姿色不恶,还有豪乳蜂腰,无奈奶头红得发紫,棕黑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而且长着雀斑,腹下毛髲森然,乱草丛中,松软皱摺的阴唇,东歪西倒,肉洞好像血盘大口,不忍卒睹,分明是纵欲过度,记忆之中,只有启蒙的春花,差堪比拟。 “还不脱衣服?” 朱蕊抬腿在云飞的腹下撩拨着说。 云飞也不想耽搁,匆忙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身躯,还有那虎虎生威,禀赋超人的肉棒。 “好傢伙!” 朱蕊目泛异釆,欢呼一声,爬到云飞身下,捧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云飞扶着螓首,只道可以尝一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口舌工夫,岂料朱蕊只是吃了几口,便停下来,躺回床上。 “来,快点上来!” 朱蕊张开粉臂叫道。 云飞早已欲火如焚,於是腾身跨了上去,朱蕊也伸出玉手,把鸡巴领到玉门关外。 “慢慢来,不用逞英雄的,只要能够支持两三百抽,我也该乐够了,那时我也会给你痛快的。” 朱蕊谆谆嘱咐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冷哼一声,便奋力把鸡巴刺进肉洞里。 “噢……不要急……呀……好劲……慢点……慢点才能持久的!” 朱蕊喘着气叫,双腿朝天高举,让他可以长驱直进。 云飞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在黑石城的藏玉院,春花也是这样子教他的,想不到短短几年,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动呀……使力……呀……刺穿我了……是这样了……” 朱蕊熟练地扭动纤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说。 云飞的目的只是借机发泄,本来是没有期望的,从外观看,朱蕊该是见多识广,阅人之多,相信春花也要自叹不如,然而抽插了十多下后,汪洋大海似的阴道,竟然紧凑了许多,暖洋洋的软肉,包裹着鸡巴,倒也给他带来快感。 朱蕊也担心云飞中看不中用,初时是有点噜唆地提点指示,想不到云飞愈战愈勇,经过百数十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后,总算知道小看了这个俊俏儿郎,禁不住心花怒放,淫叫不止。 “美呀……小狗子……呀……不……大狗子,你真好……快点……使劲……让我乐一下……” 朱蕊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抛动,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云飞可不耐烦在此女身上花费太多时间,於是好像兽性大发,粗暴得叫人吃惊,嘴巴嘶咬着朱蕊那肉腾腾的胸脯,双手起劲地乱扭乱捏,急冲狠刺,一往无前,他也不是为了急欲发泄,而是经验告诉他,要使这个有欲无情的女郎得到满足,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朱蕊果然不以为苦,四肢使力地缠在云飞身上,娇躯起劲地弹跳着,口里淫呼浪叫,叫得不亦乐乎。 “喔……用力……插进去……呀……快点……爽……爽呀!大狗子哥哥……不要停……肏烂我的骚穴也没关系的!” 朱蕊叫得声震屋瓦。 此役正是姣婆遇上脂粉客,男的天生异禀,骁勇善战,女的风氾流淫荡,性欲特强,帛自然是剧战连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飞差不多尽兴了,还有点意兴阑珊,那是朱蕊的叫声,使他生出厌烦的感觉,而且在寂静夜空中,也份外刺耳,於是放开精关,奋力急刺几下,要把欲火完全发泄。 “不……不要来……你……你忍一下……呀……我……我还要!” 朱蕊咬牙切齿地叫。 云飞心里好笑,暗念自己已是如箭在弦,天王老子也阻不了,转念之间,阳具根处突然好像给绳子勒紧似的,接着感觉精血倒流,爆发的冲动也冷下来。 “行……行了没有?” 朱蕊喘着气说。 “你……” 云飞吃惊地叫,记得春花曾经说过,传说有一种房中奇术,能延长男人欢好的时间,看来自己是碰上了。 “别说话,快点动吧……再动几下便行了!” 朱蕊气息啾啾地说。 云飞无可奈何,唯有重张旗鼓,再次进军,只是此时已经是兴緻索然,机械地进进出出,心中却记起朱蓉,看来她也该和朱蕊一样,深谙房中秘技,才能唆使罗其背叛地狱门,招致败亡的。 朱蕊淫兴情浓,可没有发觉身上人心神不属,只顾忘形地高呼尖叫,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突然发狂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虎背,然后长号一声,终於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 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你真是强壮……” 朱蕊抱紧云飞的熊腰,喘息道:“现在太晚了……改天吧,改天我们再见过真章。” “那么我……” 云飞愣然道,以为朱蕊打完斋便不要和尚了。 “不要动!” 朱蕊手脚缠在云飞身上说。 云飞突然感觉朱蕊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一收一放地挤压着鸡巴,洞穴深处还传出阵阵美妙的吸力,不知如何,龟头一麻,满腔欲火便失控似的爆发了。 “这……这是什么!” 云飞明知这是朱蕊的房中奇技,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我精通玉房七法吗?” 朱蕊傲然道,腹下继续使力,好像要挤乾云飞似的说。 “什么玉房七法?” 云飞呻吟似的说,感觉朱蕊的肉洞好像会动似的,挤压吮吸着鸡巴,美妙无比。 “那是秘传的房中术!” 朱蕊喘了一口气,示意云飞起来,道:“能够尝到两法,也是你的造化。” “是哪两法?” 云飞追问道。 “吸出来的是“吸精法”让你忍精不发的是“持久法”” 朱蕊坐起来,把汗巾壂在腹下,也不见她运功使劲,便把云飞的子孙从肉洞里挤了出来。 “这又是什么法?还有那五法?” 云飞好奇地问道。 “要是你用心办事,我会让你尝遍这七法的!” 朱蕊丢去肮脏的汗巾,裸着下身,穿上衣服,吃吃娇笑道。 云飞还想套问消息,可是朱蕊已经翩然而去了。 第81章 英雄救美 云飞整天修练内功,自觉大有进境,心里欣慰,到了晚上,朱蕊又再出现了。 “狗子,随我出去走走。” 朱蕊一身黑衣,手上还拿着一件用黑布包裹的物事。 云飞答应不迭,他一眼便认得了,朱蕊手中的物事,正是老牛给巫娘制造的伪具,暗念此行多半是去见另一个神秘的女人了。 “给我拿着。” 朱蕊把伪具交给云飞,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记着,现在去的不是善地,不要多话,只听不说便是。” 两人没有骑马,从果园的旁门走了出去,那儿是一间独立的小屋,云飞暗叫惭愧,想不到巫娘是近在咫尺。 朱蕊用暗号打过了门,便领着云飞走进屋里。 屋子里昏昏暗暗,只有一根微弱的白腊烛,在远离烛火的地方,一个黑衣人盘膝坐在床上,常人必定无法看到她的脸貌,但是云飞目力特强,不独看得清楚,还发现她穿著的衣服,竟然是黑色轻纱裁剪而成,虽然层层叠叠覆在身上,但是胸前豪乳,约隐约现,香艳诡异。 “这小伙子是什么人?” 黑衣女目注云飞问道,她是一个中年妇人,相貌娟好,无奈眼深鼻高,予人阴沉的感觉。 “他叫王狗子,是本帮中人。” 朱蕊从云飞手里取去伪具,送到黑衣女身前说:“大姐,小妹送礼来了。” “是什么东西?” 黑衣女接过,解开包裹的黑布问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 朱蕊吃吃笑道。 “果然是好东西,生受妳了。” 黑衣女捡起了伪具,在手里把玩着说,云飞已经肯定她便是巫娘了。 “大姐,妳寅夜召小妹前,可是擒下美娜那小贱人吗?” 朱蕊问道。 “出了点意外。” 巫娘叹气道:“他们虽然引开了美娜,却给沉开识破机关,及时救走那妮子。” “全跑了吗?” 朱蕊顿足道。 “如何跑得了!” 巫娘摇头道:“他们躲进了李家屯一所废置的谷仓,畲生等三番四次进攻,也敌不过他,杨立还送了性命。” “畲生等出动了多少人马?” 朱蕊问道。 “最初只有数十人,现在召来三百多人,把谷仓团团围住,他们跑不了的。” 巫娘答道。 “全是窝囊废!” 朱蕊恼道:“这么多人也对付不了他们两个吗?” “这可要怪你了,要不是妳下令生擒活捉,早已宰了他们了。” 巫娘不以为然道。 “谁说不杀?我只是要沉开死前知道他损失了什么!” 朱蕊冷哼道。 “妳要留下男的,他们要留下女的,如何动手?” 巫娘叹气道。 “这也好,让我乘机毁掉万马堂吧!” 朱蕊诡笑道。 “改变计画吗?” 巫娘讶然道。 “没有,我本来便是要拿下美娜,诱沉开自投罗网,才算计万马堂的,现在可以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朱蕊森然道。 “宰了他们,便剩下洪先一个了,为什么不把万马堂夺过来?” 巫娘问道。 “不能,万马堂净是听那小贱人的话,纵然她死了,也没有用。” 朱蕊摇头道:“留下来,恐怕会有后患。” “倘若美娜还是处女……” 巫娘沉吟道。 “你的哄鬼水用光了吗?” 朱蕊笑问道。 “不,哄鬼水的功效,要看炉鼎有多漂亮,剩下的哄鬼水,炉鼎只是庸脂俗粉,恐怕练不成“玉女迷情降”” 巫娘答道。 “玉女迷情降真的这样利害吗?” 朱蕊狐疑道。 “我只是依法修练,不知道行不行的。” 巫娘叹气道:“有些姊妹曾经用过,据说神效惊人,对付铁血军特别有效,中了玉女迷情降的,淫性大发,就在战场脱裤宣淫,丑态毕露。” “要是能够能对付姜升的铁血军,也是值得一试的,包在我的身上便是。” 朱蕊点头道。 “这是如意油,该有足够的淫水染满她的尿布了。” 巫娘拿来一个小玉瓶,交给朱蕊道:“倘若她不是处女,可不用费心了。” 如意油是淫药,一听便明白了,本来不足为奇的,云飞隐约记得有人谈过如意油的名字,却不记得是谁说起的。 “狗子,我们走吧,去李家屯寻乐子了。” 朱蕊招呼云飞道。 云飞不禁叫苦,要是与她同去,定然给人拆穿自己是假冒的,却也找不到借口拒绝,一个不好,说不定便会暴露身份,那么不独无法打探神风帮的秘密,更难拯救沉开和美娜了。 “朱蕊,可以让狗子给我办点事吗?” 巫娘突然问道。 “行呀,办什么事?” 朱蕊问道。 “去三里铺,带一个婊子回来。” 巫娘森然道。 “什么婊子?” 朱蕊问道。 “一个在悦来店接客,叫香桃的婊子。” 巫娘寒声说道。 “她冒犯了你吗?” 朱蕊问道。 “两年前,我曾经找到落脚的地方,是这贱人说我妖言惑众,怂恿村民把我逐走,坏了大事。” 巫娘悻声道:“今早我去三里铺买东西,发觉她在悦来店当娼,本来命老牛把她活生生弄死的,现在可改变主意了。” “饶了她吗?” 朱蕊皱眉道。 “当然不是。” 巫娘举起手中伪具,残忍地说:“我要亲手取她的性命,也看看能不能把她的生魂禁制在这里!” “你也懂锁魂大法吗?” 朱蕊惊叫道。 “懂又怎样,总是不成功,且看今趟如何吧。” 巫娘叹气道。 “赶得及吗?老牛恐怕已经动手了。” 朱蕊问道。 “能的,老牛计画晚上才召她侍寝,以他的为人,不会忙着弄死她的。” 巫娘道。 “狗子,你还是随我去拿马吧,要跑快一点,老牛不大中用,说不定已经完事了。” 朱蕊笑道。 “世上有多少男人中用的?” 巫娘哂道。 “这头狗子便中用了。” 朱蕊吃吃笑道。 “看他娘娘腔似的,中用吗?” 巫娘狐疑道。 “中用!” 朱蕊笑道:“但是妳未必吃得消……” “比得上这东西么?” 巫娘把玩着手里的伪具说。 “也差不多了。” 朱蕊笑道:“妳不是想破戒吧?” “破戒?你道我活得不耐烦吗?” 巫娘目注云飞道:“马在后头,你早去早回吧。” 云飞早已恨不得能够背生双翼,飞到香桃身旁,答应一声,赶忙取马去了。 云飞疯狂地打马飞驰,因为时间无多了,不独香桃命似柔丝,沉开和美娜也是急待援手,要救香桃不难,要救沉开等却是苦无头绪。 回到悦来店了,众女还没有就寝,正围在一起说话,云飞没有看见香桃,暗叫不妙,追问之下,知道老牛召她赴居处荐寝,香桃复仇心切,不顾众人反对,毅然携了刀子应召。 云飞可没空多说,只是告诉众人老牛奉巫娘命令,要取香桃性命,接着问明白香桃去处后,便转身而去。 老牛不是住在靠近悦来店的帐篷里,那儿只是他做贯卖的地方,居所是在三里铺外的木屋,那里城方偏僻,宰个把人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云飞没有骑马,小心奕奕地潜至屋后,听到老牛说话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及时赶到,但是当他往屋里窥探时,不禁怒火填胸。 香桃还没有有死,但是双手分别缚着足踝,元宝似的,赤条条躺在床上,腹下秽渍班班,当是已经受辱。 云飞早料到香桃难逃奸辱的命运,却想不到老牛发泄了兽欲后,她还要继续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 “……九十九……一百!” 老牛握着一根粗长硕大的皮棒,在香桃的牝户抽插着说:“乐够了没有?要不要再给你抽一百下呀?” “……” 香桃没命地摇着头,喉头“荷荷”乱叫,却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也给缚得结实,叫也叫不出来。 “现在肯说话了没有?” 老牛从牝户抽出皮棒道,上边竟然还缠着皮索,随着皮棒离体,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接着肉洞里涌出一股白雪雪的液体,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可以想象皮棒在里边进进出出时,香桃是多么难受了。 “……” 香桃凄凉地点着头,知道不说话可不行了。 “你如何知道我是神风帮的,是什么人主使你前来行刺的?” 老牛解开香桃的嘴巴问道,香桃当是行刺失手了。 “……没……没有人主使的……” 香桃喘着气道。 “是谁告诉你,我是神风帮的?” 老牛捡起一块破布,揩抹着张开的牝户问道。 “……没有人告诉我的……哎哟……不……呜呜……不要……” 香桃惨叫道。 “没有人告诉你?那妳如何知道的!” 老牛狞笑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残忍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住手!” 云飞在门外现身,冷哼道:“是我告诉她的。” “什么人?” 老牛吃惊地跳下地来,抢过搁在一旁的铁拐叫道。 “讨命的!” 云飞森然道,踏上一步,以便随时阻截老牛伤害床上的香桃。 “臭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牛色厉内茌地叫,感觉一股强大的杀气直逼身前,禁不住往后退去。 “纳命来吧!” 云飞继续逼近,慢慢伸出巨灵之掌。 老牛分明看见云飞的手掌直探喉头,顿生无法抗拒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也不懂闪躲趋避,眼巴巴地落在云飞手里,接着“喀嚓”一声,便一瞑不视了。 “公子……” 香桃做梦似的看着云飞放下老牛的尸体,凄凉地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不要难过,没有事了。” 云飞解开香桃的绳索道,尽管有心回避,还是把那诱人的胴体,一览无遗。 “公子,你怎会来救我的?” 香桃挣扎着坐起来道。 “回去再说吧。” 云飞捡起散落床上的衣服,交给香桃说。 “嗯……” 香桃含羞穿上衣服,勉力下床,无奈脚一着地,下身便痛不可耐,娇啼一声,便倒回床上了。 “让我抱你吧。” 云飞知道香桃受创甚深,不待答应,便把缔躯横身抱起,踏上归途了。 婘伏在强壮的臂弯里,香桃感觉甜蜜和幸福,知道今生今世也忘不了这美妙的时光,心底里不禁有点多谢死去的老牛。 把香桃送返悦来店后,云飞问清楚李家屯的所在,便马不停蹄赶去了。尽管知道单人匹马势难力敌数百恶盗,但是他怎能任由沉开等送命,要是让朱蕊的阴谋得逞,不独草原遭劫,还会防碍复兴大业。 云飞在离开李家屯一段颇远的路下马,藏好马匹后,便借着夜色,施展轻功,无声无色地潜进屯里。 李家屯正是素梅的故居,地方不小,经过神风帮洗劫后,已经没有人居住,许多房屋也变成颓垣败瓦。 看见数百恶汉举着火把兵器,围着一个谷仓叫嚣吵闹,云飞舒了一口气,知道沉开和美娜还没有落入敌手,却也奇怪朱蕊差不多与他同时出发,早该到了,她诡计多端,神风帮又人多势众,没有理由至今还不能得手的。 朱蕊已经到了,还换过一袭翠绿色的衣裙,乍看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无奈她受到的待遇,却像个阶下囚。 不错,像个囚徒! 朱蕊的秀髲有点乱,粉臂还反缚身后,但是畲生和韩久笑嘻嘻地在她的左右说话,让人知道定有内情。 尽管知道这是苦肉计,云飞还是不明所以,纵然沉开和美娜有心相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朱蕊这一招,只会徒劳无功,实在使人费解,然而相距太远,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于是利用夜色的掩护,慢慢接近。 神风群盗只是乌合之众,那里料到有人如斯大胆,纵然发现,也只道是自家人,遂让云飞顺利地走到谷仓后面,然后使用轻功,窜上屋顶,藏身隐蔽的地方,看戏似的监视事态的发展。 畲生等已经说完话了,朱蕊呶一呶吸嘴巴,畲生和韩久便把她挟在中间,在十多个剽悍的恶盗翼卫下,走进了谷仓。 云飞也在屋顶爬行,希望能窥探里边的动静,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很大,看来是人为的孔洞,底下架着干草柴堆,接着便看见沉开和美娜手执兵器,严阵以待,想是他们已经发觉畲生等进来了。 “沉开,看看什么人来了?” 畲生大喝道。 “救命……救我呀!” 朱蕊哀叫道,一头秀髲给韩久扯着,不得不仰起俏脸,粉臂反缚,煞是狼狈。 “是二娘!” 美娜惊叫道,她还是一身火红,只是衣服有些地方呈现暗红色,不知是香汗还是血印。 “你们想怎样?” 沉开挡在美娜身前,沉声道,他的身上血印斑斑,留着连场恶战的痕迹。 “识相的便放下兵刃投降,给我们办几件事,还可以有活路,倘若要我们多费手脚,恐怕是生不如死!” 韩久冷哼道。 “办什么事?” 沉开问道。 “第一,我们要五千匹骏马。” 畲生道。 “还有呢?” 沉开不置可否道。 “办妥这一件再说!” 韩久哼道。 “我们回去后便给你。” 美娜急叫道。 “事到如今,还可以讨价还价么?” 畲生冷笑道。 “让我们想一想,天亮再答复你吧。” 沉开叹气道。 “天亮?” 畲生哈哈笑道:“莫道我们是傻子,等到天亮,你便可以召唤救兵了,是不是?” “降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为什么要投降?” 沉开冷笑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利,来吧,看看有多少人陪葬!” 云飞暗暗点头,谷仓虽然不小,但是堆满杂物,不利群战,畲生等要杀两人还可以,要生擒活捉,必定要付出重大的代价。 “忘了万马堂的夫人在我们手里吗?我们不是吃素的!” 韩久狞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 朱蕊哭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可不会一刀杀却的!” 韩久诡笑道:“你轮着陪我们的兄弟睡觉,看能活多久吧!” “禽兽!” 美娜怒骂道。 “禽兽吗?” 畲生讪笑道:“不用多久,你便知道我们这些禽兽有多强壮了!” “不错,你会喜欢的!” 韩久桀桀怪笑,兴奋地把巨灵之掌探进朱蕊的胸衣里乱摸。 “狗贼,我杀了你!” 美娜气得浑身发抖,提刀杀了过去,她使用一对柳叶刀,活泼狠辣,颇为高明,要不是韩久有备,早已受伤了,饶是如此,也杀得他左支右绌,朱蕊得以乘机挣脱了他的掌握。 沉开拦阻不及,亦明白事到如今,只能死战,厉啸一声,仿如盔虎出笼,朝着畲生扑去,他的武器很奇怪,右手是四尺左右的短枪,左手却是钢棒,招式凌厉刁钻,杀气腾腾。 畲生和韩久率领群盗抵抗,他们的武功不弱,群盗也是勇悍善战,谷仓里杀声震天,展开恶战。 沈开威风凛凛,力敌畲生韩久,还有余力照顾美娜,美娜在群盗的围攻下,也是不慌不忙,刀光电闪,转眼便伤了几个恶汉,难怪能够坚守谷仓,至今还没有落败被擒。 云飞旁观者清,却不能乐观,发觉群盗守多攻少,纵然进攻,也故意避开要害,分明要生擒活捉,而且两人也不是首度接战,沉开也还罢了,美娜已是有点气力不继的样子,长此下去,他们总有力尽之时的。 何况还有朱蕊这个祸胎! 第82章 毒如蛇蝎 朱蕊好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在沈开和美娜后边,双手还是反缚身后,在刀光剑影之中,不时害怕地大呼小叫,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这时,沈开左手铁棒砸飞了敌手利刀,右手枪正要当心急刺,朱蕊却动了,捆缚的玉手突然脱出绳索,双掌一挥,两股粉红色的浓雾疾袭沈开和美娜的脸门,两人措手不及,同时中了暗算。 美娜娇哼一声,步履踉跄,身法也慢下来,柳叶双刀先后脱手,接着便给佘生踼翻地上,失手被擒了。 沈开比较好一点,挡开两记进攻,看见美娜被擒,还能长身扑了过去,却给朱蕊拦下来。 “沈开,认命吧!” 朱蕊格格娇笑,手里拿着一根金光闪闪的短棒,遥指沈开的头脸说。 “贱人!” 沈开怒骂一声,手里的乾坤枪好像沉重了许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没有迟疑,枪棒齐飞,招招只攻不守,要与朱蕊同归于尽。 朱蕊不慌不忙,挥动短棒,便迎了上去。 云飞已经放弃了出手的念头,因为此刻动手,纵然能救下两人,也不能让他们脱困,那时自己陷身其中,可再无后援,目睹朱蕊动手后,更不忙着妄动。 原来云飞本道朱蕊的武功,也如朱蓉般平平无奇,却料不到她竟然有攻有守,虽说沈开中了暗算,但是朱蕊的短棒刁钻歹毒,好像一尾张牙舞爪的毒蛇,实在不易应付。 云飞吃惊的是,朱蕊用短棒使出的招式竟然与火魉十三刀相似,虽然不尽相同,却是更见威力,耐心看下去,发觉还多了几招,不禁莫测高深。 “朱蕊,可要缚起这妮子吗?” 佘生扭着美娜的粉臂,意气风发道。 “不用着忙,待我亲自招呼她吧。” 朱蕊避过了沈开的钢枪,短棒反手疾刺他的脖子说。 沈开已经力不从心了,存心用枪柄砸开短棒,却慢了一线,无奈扭头闪开,岂料棒头突然喷出一股毒雾,倏地气力尽消,‘咕咚’一声,便倒下了。 “我的姑奶奶,你真利害!” 韩久由衷道。 “这还用说吗。” 朱蕊哂道:“把他缚起来,待我去招呼那小贱人。” “朱蕊,你还是人吗?为什么这样害我们?” 美娜悲愤地叫,身上一点气力也没有,烂泥般靠在佘生怀里,更使她羞愤欲死。 “倘若你知道姑奶奶便是神风帮的帮主,可不会问为什么了!” 朱蕊格格笑道。 “你是……” 美娜难以置信地叫。 “现在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 朱蕊冷笑道,口里说话,双掌蓦地探出,往美娜那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住手……” 美娜尖叫道,无奈浑身无力,只能悲声大叫。 “朱蕊,别碰她,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 沈开吼叫道,几个恶汉已经把他结实地缚在柱上了。 “我花了这许多功夫把你们擒下来,为的是什么?” 朱蕊冷哼一声,双手在涨卜卜的胸脯揉捏了几下,接着使劲扯开了美娜的衣襟,道:“就是要让本帮上下,人人碰个痛快!” “可要剥光她吗?” 佘生涎着脸说,抱着美娜纤腰的手掌,开始不安份了。 “朱蕊,要杀便杀,为什么要这样!” 随着美娜的尖叫,火红色的抹胸已经暴露在空气里。 “姑奶奶喜欢!” 朱蕊格格娇笑,探手从美娜的胸前扯下了一块金锁片道:“这便是天马牌么?” “什么天马牌?” 韩久走了过来,眼睛贪婪地注视着美娜的酥胸问道。 “这是万马堂堂主的信物,名是信物,紧急时,还可以用来召唤人马的。” 朱蕊检视着说。 “如何召唤人马?” 佘生好奇地问道。 “生起火堆,把天马牌放上去,烟火穿过这个孔洞,天上便会出现飞马的形象,万马堂也会派人赶来了。” 朱蕊指点着说。 “柴堆已经准备好了,幸好及时把他们擒下,要是等到天亮才动手,那便麻烦了。” 韩久凛然道。 “这玩意只有白天和晴朗的日子才有用,其实也不大管用的。” 佘生哂道。 “不管用可不行。” 朱蕊笑道:“天亮后,着人在远处放出讯号,要是万马堂中计出击,我们如此这般,毁去万马堂的主力,便可以称霸草原了。” “朱蕊,你这个毒妇!” 美娜惊怒交杂地骂道。 “趁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先干了她吧。” 韩久涎着脸说。 “剥去她的裤子,先看看她是不是处女吧!” 朱蕊冷笑道。 “不……” 美娜恐怖地叫。 “朱蕊,怎样说她也是你的女儿,怎能这样糟挞她!” 沈开怒叫道。 “什么女儿?要不是为了万马堂,我会下嫁洪先这个糟老头儿么?” 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沈开身前,和身靠在他的胸前,媚态撩人道:“倘若嫁你,我还可以考虑的。” “你放了她,要我干什么也行!” 沈开急叫道。 “大哥,不要求她,虽然你不要我,但是能够和你死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美娜悲声叫道。 “妹子,我不是不要你,但是……” 沈开欲言又止道。 “但是什么?” 美娜追问道。 “死到临头,还想当同命鸳鸯么?” 朱蕊谑笑道:“让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男人,如何和你洞房!” “胡说……” 美娜红着脸叫,接着看见沈开痛苦的神色,不禁大为奇怪。 “令主,可以动手了吗?” 佘生不耐烦地把手掌在美娜的肚腹抚玩着说。 “滚开……别碰我……” 美娜厉声叫道。 “不用忙,先让我家大小姐绝了她的痴心吧。” 朱蕊诡笑着解开沈开的裤子说。 “住手,你干什么!” 沈开怒喝道。 “不让她看清楚,她如何会死心呀?” 朱蕊吃吃娇笑,硬把沈开的裤子剥下来,露出了胯下的阳物。 美娜料不到朱蕊竟然如此无耻,羞愤之余,却也禁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见那家伙软绵绵的垂头丧气,心底里怪是难受。 “这样的废物,如何能够洞房呀?” 佘生放肆地把手掌探进抹胸里,把玩着滑不溜手的肉球说:“你还是嫁给我吧。” “别碰我……呜呜……滚开……杀了我吧……” 美娜歇思底里地叫唤着。 “人家是千金小姐,别弄坏了!” 韩久不甘后人,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一手便把美娜的抹胸扯了下来。 “住手……再不住手,我会杀光你们的!” 沈开看见几只怪手覆在美娜那光裸的胸脯乱摸,不禁暴怒若狂。 “你自身难保,如何杀人呀?” 朱蕊把玩着那奄奄一息的鸡巴说。 “朱蕊,你这个无耻的贱人,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沈开破口大骂道,尽管怒火中烧,那软绵绵的小手,却燃起了发泄不得的欲火,奇怪的是鸡巴还是垂首低眉,完全没有反应。 “无耻吗?且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无耻……” 朱蕊秋波一转,格格笑道:“剥光我家的大小姐吧,看看她可是黄花闺女!” “我打赌她一定是!” 佘生兴奋地解开美娜的裤带说。 “有人和你打赌才怪。” 韩久动手剥下敞开的上衣道。 “为什么没有人打赌?看过了吗?” 朱蕊奇怪道。 “守宫砂还会骗人吗?” 韩久笑嘻嘻地指着美娜香肩上一块鲜红夺目的圆点说。 “什么守宫砂?” 朱蕊不明所以,检视着美娜的肩头问道:“只是胎记吧,有什么了不起。” “不是胎记!” 佘生解释道:“草原的女孩子大多骑马,很容易弄坏那片象征童贞的薄膜,所以自小用异药点上守宫砂,只要碰过男人,守宫砂便会慢慢褪色,骗不倒人的。” “待我们干过她后,你便明白了。” 韩久怪笑道。 “不,还是要看清楚她的骚穴才行。” 朱蕊诡笑道。 “当然要看清楚!” 佘生脱去美娜的裤子说。 “不要……呜呜……救我……大哥,救我……” 美娜无助地叫。 “红娘子即是红娘子,尿布也是红色的!” 韩久欢呼道,抖手扯下美娜腹下的桃红色汗巾,神秘的禁地便尽现人前。 “朱蕊,要杀便杀,这样算什么?” 沈开怒吼道。 “难道你们能活下去吗?” 朱蕊冷笑道:“但是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何能让这小贱人快活,要是她死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在黄泉路上,也不会缠着你了。” “对呀,我们一定能让她快活的!” 佘生挤眉弄眼道:“倘若不是给他宰了杨立,我们三剑合壁,端的是天下无敌。” “无敌个屁!” 朱蕊骂道:“把她架起来,让我瞧瞧她的骚穴。” “不……呜呜……杀了我吧……求求你……” 美娜痛哭失声道,在凄凉的哭叫声中,佘生和韩久却扛起娇躯,一手抱着纤腰,一手抄着粉腿,把她元宝似的凌空架起,送到朱蕊的眼前。 “万马堂的大小姐也要求人吗?” 朱蕊伸手扶着幼滑的大腿内侧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痛的,不知道能不能痛死人呢?” 美娜恐怖地大叫,怎奈朱蕊铁石心肠,双手扶着腿根,指头故意在芳草菲菲的桃丘搔弄了几下,才动手张开那紧闭着的肉缝。 “她的尿穴又小又窄,让我的鸡巴捅进去,一定能痛死她的!” 韩久呱呱大叫道。 “急什么?本帮人人有份,奸死为止!” 朱蕊冷酷地说,却把青葱似的指头强行挤进红扑扑的肉缝里。 “哎哟……” 美娜厉叫一声,泪下如雨,不知道是不是痛得难受,本来不能动弹的身子,也急颤起来。 “那片薄膜没有了。” 朱蕊失望地说,指头却起劲地掏挖着,苦得美娜哀鸣不止,哭声震天。 “这不是更好吗?可不用费劲了!” 佘生淫笑道。 “也罢。” 朱蕊抽出指头,取出巫娘的瓶子道:“给她的骚穴擦上这个吧。” “这是什么?” 韩久问道。 “是如意油。” 朱蕊笑道:“且看高贵的大小姐如何求你们操烂她的骚穴!” “朱蕊,你这个毒妇,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 沈开咬牙切齿道,知道如意油必定是淫药,不禁悲愤莫名。 朱蕊笑嘻嘻地回到沈开身旁,靠入他的怀里说:“倘若你能够起头,可以让你喝头啖汤的。” “贱人!” 沈开口里怒骂,心里却是难过,可不明白怎会染上这个怪病的,他不是没有性欲的需要,事实比往常还要强烈,但是用尽方法,也无法勃起,别说得到发泄,那份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要不是如此,早已与美娜成亲,更不会堕入这个陷阱了。 “比得上你的美娜吗?” 朱蕊讪笑似的说:“不用多久,她便会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哀求男人操她了,要是没有男人,骚穴便会痒个不停,至死方休!” 这时美娜却是比死还要难受! 佘生和韩久单脚跪倒,膝盖搁在动弹不得的美娜腰下,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与前来围观的群盗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尽管外表豪放,不拘形迹,美娜却是守身如玉,贞洁自持,与沈开山盟海誓,也是止于把臂挽手,耳鬓厮磨,可没有逾越雷池,此刻当众赤身露体,最隐密的私处,还要任人戏侮,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佘生等眼看手动,数不清的指头,不独撩拨揩抹娇柔嫩滑的肉唇,还把肉洞张开,碰触不见天日的肉壁。 “朱蕊,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沈开看见佘生和韩久分别用指头蘸上了如意油,忍不住哀求似的说。 朱蕊还没有回答,却听得美娜厉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佘生的指头直探肉活时,美娜羞愤填胸,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然而佘生没有住手,还起劲掏挖,把如意油擦进河洞穴的深处。 “什么事?” 朱蕊扭头问道。 “没什么,她吃不消我的指头吧。” 佘生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岂料韩久却接踵而上,又把指头捅了进去,怪笑道:“女孩子便是女孩子,真的很紧凑!” “暂时用指头好了,回来后,才用鸡巴操死她。” 朱蕊格格笑道。 “我们可以先尝鲜,回来才弄死她吧!” 佘生兴奋地说。 “不行,给她上药,是巫娘要她的淫水有用。” 朱蕊摇头道。 “又是她吗?她的法术真的管用吗?” 韩久叹气道。 “当然管用!” 朱蕊哂道:“如果不是她施术,还有谁能够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要不要试一下?” “如何半死不活?” 佘生奇怪地问道。 “待我告诉你们吧。” 朱蕊拉着沈开的鸡巴说:“莫道他不济,这是巫娘的神术,只是在草人身上下了一针,他便变成为废人了。” “为什么不再添一针,取他的性命?” 韩久问道。 “现在不也一样吗?” 朱蕊没有正面回答。 “杀吧,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痛快!” 沈开嘶叫道,可不明白如何中了巫娘的暗算。 “当日我告诉你,要不加入我们,一定会后悔的,现在可是后悔了?” 朱蕊冷笑道。 “胡说!” 沈开正气凛然道:“我死也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那便去死吧!” 朱蕊狞笑道:“可惜赔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呀!” “你怎样对付我也可以,却不要难为她!” 沈开强忍怒火,低声下气道。 “心痛吗?” 朱蕊嫉妒似的说:“我就是要你心痛!” “你……” 沈开气得说不出话来,却也知道难逃劫数。 “天快亮了,大家预备出发,留点人在外边看守,严令他们不许碰这个小贱人,回来后,你们便会看见一头发情的母狗,求男人干她了。” 朱蕊残忍地说。 “他们该跑不了吧?” 韩久迟疑道。 “中了我的软骨香,一点气力也没有,如何跑得了。” 朱蕊沉吟道:“不过……还是把那小贱人缚起来吧,恐怕药力发作时,她会挖烂自己的骚穴!” 第83章 忍痛割爱 美娜醒来了,发觉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几只怪手放肆地狎玩着裸露的娇躯,张眼看见沈开脸容扭曲,痛苦地闭着眼睛,更是伤心欲绝。 “大小姐,我们去了,铲平万马堂后,我便会找许多强壮的男人给你煞痒的。” 朱蕊讪笑道。 “里边痒吗,可要我给你搔一下?” 佘生吃吃怪笑,手掌覆在暖洋洋的桃丘上,轻搓慢捻道。 “不……” 美娜恐怖地厉叫一声,也真奇怪,他不说还好,说将起来,肉洞里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 “还是给你搔一下吧,我们要晚一点才能回来的。” 佘生挑拨着那柔嫩的肉唇,手上使劲,指头便挤了进去。 “不要……呀……呀……” 尽管美娜哀声不绝,但是那粗暴的掏挖,却也暂时压下体里的麻痒。 “里边已经湿透了,还说不痒吗?” 佘生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在美娜眼前晃动着说。 “是吗?让我瞧瞧!” 韩久口里说瞧,指头却又排闼而入。 “差点忘记了,给她裹上尿布吧,让淫水浸湿尿布,便可以给巫娘交差了。” 朱蕊笑道。 “她的淫水流得好像尿尿似的,莫说一块尿布,多几块也行。” 佘生笑嘻嘻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骑马汗巾,在牝户揩抹了几下,汗巾便湿了一片。 佘生等可真捉挟,用汗巾包着指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美娜的肉洞里,弄得她哭声震天,待他们包裹妥当后,汗巾也差不多湿透了。 朱蕊终于领着佘生和韩久等人离开了谷仓,随着远去的蹄声,沈开知道神风帮的主力也一起离去,外边只剩下十多个守卫,可惜使不出气力,要不然,该可以杀开一条血路,与美娜逃出生天的。 美娜倒在脚下辗转呻吟,叫苦连天,看见她受罪的样子,沈开便心如刀割,恨不得以身相代。 如意油的药力己经发作了,虽然给绳索缚得结实,美娜还是努力地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救我……大哥……救我……呀……痒……痒死人了……给我……给我挖一下……天呀……” 美娜忘形地尖叫悲鸣,歹毒的淫药,已经使她迷失了自己。 “妹子,你……你忍一下……” 沈开英雄气短地说,几经辛苦才能移开视线,无奈那淫靡的情景已是深深印在脑海里,驱之不去。 美娜的檀口半张,红唇抖颤,水汪汪的眸子里,泛滥着叫人透不过气来的迷雾,完美无瑕的娇躯,香汗淋漓,岭上双梅,涨卜卜红彤彤,好像两颗成熟的樱桃,随着口里的娇喘,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上急颤,使人垂涎欲滴,腹下虽然缠着骑马汗巾,但是掩盖着私处的地方,却是湿了一片,更见摇魂荡魄,销魂蚀骨。 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行将为神风帮那些恶贼摧残,沈开更是肝肠寸断,禁不住仰天厉叫,宣泄心中的悲愤。 天亮了,天光从屋顶的破洞透进来,那是沈开花了许多功夫打烂的,预备让浓烟穿出屋外,发放求救讯号的,已经没有用了,怎样也想不到这时会有人现身! 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孔出现洞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便纵身从屋上跳下来。 屋顶离地上有丈许高,如此跳下来,很容易受伤的,沈开差点便要出言制止,岂料那少年动作敏捷,落地无声,转眼便站在他的身前。 “兄台,喝点冷水,看看能不能解去软骨香。” 少年把水囊送到沈开唇旁说。 “小兄弟,谢谢你了。” 沈开感激地说,赶忙喝了几口,他认得与这个少年了,他们曾经在三里铺碰过面的。 这个少年正是云飞,记得当年用冷水解去朱蓉暗算童刚的迷药,此时别无他法,唯有行险一试,待沈开喝下冷水后,云飞便动手解开绳索,可没有理会还在叫得声嘶力歇的美娜。 “好像成了!” 冷水入腹后,身上的酥麻开始减退,沈开不禁色然而喜,勉力站稳地上,急忙穿回给朱蕊剥下来的裤子。 “我去取马,你给洪姑娘穿上衣服吧。” 云飞把水囊交给沈开说。 “不用冒险!” 沈开止住云飞,蹲在美娜身畔,喂了几口冷水,然后把她解开,咬牙切齿道:“待我歇一会,我们杀出去!” 云飞明白沈开满腹怨气,也不坚持,背转身子,避开美娜那妖艳淫靡的胴体,无奈可躲不了那使人血脉沸腾的声音。 “给我……给我挖一下……大哥……我要……” 美娜歇思底里地叫。 “妹子,喝多几口水吧,没有事了!” 沈开没有动手,尴尬地扶着美娜的香肩,再把水囊送上。 美娜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玉手却挣扎着探到腹下,旁若无人地覆在濡湿的汗巾上起劲搓揉。 “好一点没有?” 看见美娜已经把冷水喝光,沈开禁不住着急地问。 “我……我不知道……” 美娜喘着气说,却把娇躯努力靠进沈开的怀里。 “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出去杀光那些贼子!” 沈开惭愧地挪开身子,那香喷喷的娇躯无疑散发着惊人的魅力,使他欲火中烧,可惜腰下全无反应,更是苦不堪言。 也许是冷水发挥了作用,美娜头脑一清,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沈开也知机地送上散落四周的衣服,幸好除了抹胸撕成两片,不能系上外,其他大致完整,尚堪蔽体。 “沈兄,在下云飞,我们在三里铺碰过面了。” 云飞听到美娜穿衣服的声音,有心缓和尴尬的气氛道。 “我记得,你的武功很好。” 沈开由衷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请你直斥贱名便是。” “不敢。” 云飞谦逊道:“沈兄,我们要尽快回去万马堂,以免他们中计。” “对的。” 沈开心中一凛,看见美娜虽然穿上衣服,可是娇靥酡红,秋波流转,还失控似的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揉捏,知道冷水没有解开如意油的淫毒,心里伤痛,然而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毅然把分成两段的乾坤枪接合一起,挽着美娜的纤腰,道:“我们走吧!” 看见美娜无法动手,云飞也不拔出腰间佩剑,却把丢在地上的柳叶双刀拿在手里,一马当先,往门外闯去。 朱蕊只道两人已是釜底游鱼,只留下二三十人守卫,佘生和韩久可不想留下来的先拔头筹,更严令群盗在外围防守,不许进入谷仓,所以他们突然从里边杀出来时,群盗措手不及,顿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云飞知道沈开要照顾美娜,更不宜耽搁,于是大展神威,双刀电闪,如入无人之境,杀得群盗落花流水,四散奔逃。 沈开一手扶着美娜,一手持枪,紧随云飞身后,本道杀个痛快,岂料云飞勇武非常,刀光过处,必有人中刀倒地,根本没有人能够近身,不用多少功夫,便夺得骏马,沈开与美娜共乘一骑,云飞殿后,疾驰万马堂。 走不了多久,沈开便暗暗叫苦,原来美娜不独抱着熊腰,让火烫的粉脸伏在肩头,在耳畔依唔低叫,还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蠕动,一双涨满结实的肉球,使他神思彷彿,迷糊间,竟然记起美娜衣下没有挂上抹胸,那两颗硬得好像石子的肉粒紧压背上的感觉,也变得特别清晰。 “不好,烟起了!” 忽然云飞在身后急叫道。 沈开勒住奔马,遥望前方,只见一头栩栩如生的飞马,慢慢从天边升起,高悬空中,过了半响,才化作轻烟,还没有化尽,另外一头又接踵而至,不禁喟然长叹道:“来不及了。” “为什么?” 云飞追问道。 “从这里赶去万马堂,最快也要半天光景,但是他们发现这头告急天马后,定当立即出动,我们去到时,恐怕万马堂已经灰飞烟灭了。” 沈开颓然道。 云飞知道他说得不错,朱蕊是计画诱出援兵后,埋伏在万马堂附近的人马,便会发动攻击,此时赶去,可来不及了,只是料不到朱蕊能够这么快发出讯号,心念一动,问道:“这里要多久才能赶到发放讯号的地方?” “……不太远,大概一顿饭左右吧。” 沈开沉吟道。 “那儿离开万马堂有多远?” 云飞继续问道。 “和这里差不多,也是半天时间吧。” 沈开答道。 “神风帮兵分两路,今早随同朱蕊等离去的便有三百多人,势不能全力进攻,倘若万马堂能坚守一阵子,或许还有希望的。” 云飞思索着说。 “纵然能够守到我们回去,也不能解围呀。” 沈开惆怅道。 “我们两个自然不行。” 云飞笑道:“只要绕道截下万马堂救人的援兵,与他们一起回去解围,该能减少损失的。” “不错,我们立即动身。” 沈开点头答应,接着却脸露难色,欲言又止道:“小兄弟,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云飞讶然道。 “我想请你照顾美娜,让我独自上路。” 沈开叹气道。 “我去,你守着美娜吧。” 云飞早已发觉美娜不妙,自告奋勇道。 “不,你不认得道路,恐怕会浪费时间,何况就算找到万马堂的人马,他们也不会轻易相信的。” 沈开摇头道。 “那么一起走吧,只要小心一点,该没有危险的。” 云飞叹气道,知道万马堂可不会随便相信其他人的话,而且他曾经假扮王狗子,更难取信。 “这件事我办得了。” 沈开凄然道:“但是只有你才能给她解毒!” “什么?” 云飞不是不明白沈开的意思,却是难以置信。 “她是一个好女孩,不要嫌弃她。” 沈开咬牙道。 “不行!” 云飞叫道:“这样无论对你,对我,或是美娜,也是不公平的。” “我是有心无力呀!” 沈开苦笑道。 “这是邪术作崇,一定能够破解的。” 云飞安慰道。 “能不能破解巫娘的邪术,只是未知之数,但是妹子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 沈开痛苦地说,他宁愿自我牺牲,也不想美娜受罪。 “一定能的!” 云飞无意再纠缠下去,正色道:“这样吧,我把美娜送往三里铺的悦来店休息,然后往万马堂等你。” “小兄弟,为兄现在心乱如麻,你作主吧。” 沈开六神无主道。 “就如此决定吧。” 云飞断然道:“沈兄,你放心,嫂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云飞好像抱着一个火炉走路,还要努力控制自己,不想越礼,个中苦况,可不足为外人道。 美娜可不是骑马,而是倒在云飞怀里,烧得炽热的欲火,使她迷失了自己,玉手环抱脖子,粉腿紧缠腰间,热辣辣的娇靥却紧贴着脸庞,使他看路也有困难。 “大哥……救我……痒死人了……” 美娜撤娇似的扭动着身子叫,她不认得这个男人不是沈开,但是认得也没有分别,是男人便行了,子宫里的空虚麻痒,已经使她常性尽失,更没有羞耻之心。 “洪姑娘,不要动,你忍一下吧!” 云飞手忙脚乱地控制缰绳,马行的速度也减慢下来,暗道如此走下去,也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悦来店。 “大哥……不要走了……我们成亲……就在这儿洞房吧……我受不了了!” 美娜扭得更是利害,还探手云飞腹下,搓揉着那高高撑起,帐篷似的裤裆说。 云飞更是着忙,暗念此时美娜淫毒发作,还愈来愈是放肆,要是不设法化解,纵然不能动粗,却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咬一咬牙,手掌便往她的股间探去。 尽管美娜仍然穿着裤子,股间却是有点濡湿,云飞可不敢想像里边的汗巾会湿得有多利害,指头一动,便朝着会阴的地方戳下。 “啊……” 美娜长号一声,娇躯急颤,起劲地撕扯着虎背,隔了一会,才停下来,软在云飞的怀里急喘。 “好一点没有?” 云飞低声问道,原来他使用搜阴指,让美娜尿了身子,希望能够化解如意油的淫毒。 “我……我不知道……” 美娜喘着气说,突然发觉不妙,挣扎着坐起来,急叫道:“你……你是谁?我的大哥呢?” “我叫云飞……” 云飞继续策马飞驰,口里却解说沈开的去向道。 “你……你干了什么?我们去那里?” 美娜颤声问道。 “我什么也没干!” 云飞那敢道破个中玄妙,尴尬地说:“我送你往三里铺的悦来店休息,然后……” “是那窑子?狗贼,我宰了你!” 美娜自然知道悦来店是什么地方,只道云飞心怀不轨,也不待他说毕,举拳便打。 云飞闪躲不及,胸前硬吃了一掌,痛得低哼一声,幸好这一拳没什么气力,才没有受伤,知道美娜是误会了,赶忙勒住马匹,苦笑道:“我的姑奶奶,不要动手,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让我下去!” 美娜怒喝道,要动身下马,无奈身酥气软,使不出气力,嘤咛一声,却软倒云飞怀里。 “悦来店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地方,那里的女孩子全是可怜人……” 云飞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明原委。 “真的吗?” 美娜半信半疑,蓦地粉脸一红,叫道:“是你救了我们……那么你全看见了!” “该看的当然不会错过,不该看的却是视而不见。” 云飞佻皮道。 “你……” 美娜脸如红布,自言自语似的说:“如意油真的没有解药吗?” “朱蕊是这么说。” 云飞故作轻松道:“没有也没关系,待你与沈开成亲后,也不用解药了。” “他还会要我吗?” 美娜凄然道。 “会的,我看他为了你,性命也可以不要,要不是中了妖法,早已和你成亲了。” 云飞好言慰解道。 “但是……我已经给那些贼子沾污了。” 美娜泪流满脸道。 “没有这样的事!” 云飞福至心灵道:“守宫砂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但是他们看也看过,碰也碰过,还是清白吗?” 美娜咬牙切齿道。 “当然是!” 云飞肯定地说:“倘若不是,也不用守宫砂了。” “我一定要杀光那些狗贼!” 美娜怒骂一声,忽地瞪着云飞问道:“你为什么没有碰我?是不是嫌弃我?” “你是沈兄的女人,也是我的嫂子,怎能胡来?” 云飞啼笑皆非道。 “真的没有胡来吗?” 美娜嗔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 云飞有点头痛道。 “这样不行!你……你让我坐好……” 美娜红着脸说,原来他们对面而坐,胸腹相贴,实在不雅。 云飞俊脸一红,靦腆地扶着美娜坐在身前,手执缰绳,策马而去。 第84章 巫娘逞凶 云飞虽然快马加鞭,但是到了午后,才到达三里铺,比预定时间慢了许多,原因是在路上如意油的毒力又发作了几次,初时美娜咬牙苦忍,然而总是敌不过淫毒的肆虐,丑态百出,最后还是云飞使用搜阴指,泄去澎湃的欲火,才让她得到短暂的安宁。 经过连番排毒,美娜已经知道只要云飞在股间拨弄一下,便能暂时遏下那苦不堪言的麻痒,对这个俊朗的后生也友善得多,深心处还生出亲近的感觉。 “小飞,去到悦来店后,你便要去和沈开会合,要是……要是那……那淫毒再发作,我怎么办?” 美娜突然止住云飞前进,忧疑不决道。 “这个吗……” 云飞不禁踌躇,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飞,你……你还是给我解毒吧,我不要再受那些活罪了!” 美娜颤声叫道,想起毒发的苦况,不禁魂飞魄散。 “不要害怕,让我想想。” 云飞记起陈黄氏的神仙倒,道:“有了,可以用药让你睡觉,便不会受罪了。” “不会有人乘机欺负我吧?” 美娜犹疑道。 “不会的,那里很安全,待你一觉醒来,沈开中的妖法也该解开了。” 云飞安慰道。 “小飞,沈开中的妖法能解得了吗?” 美娜患得患失道。 “一定行的。” 云飞除了装作信心十足外,还能说什么。 “小飞,你真好!” 美娜回身香了云飞一口道。 返回悦来店后,云飞着陈黄氏用神仙倒迷倒了美娜,让众女小心看顾,便动身往万马堂,与沈开会合。 可惜来迟了! 万马堂已是一片火海,沈开正与万马堂等人打水灌救,原来他半路截住援兵,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本该来得及的,岂料抵达时,神风帮却在纵火搜掠,奋力击退群盗后,才从生还者口中,知道援兵出发不久,朱蕊突然出现,使计赚开门户,神风帮乘机攻击,留守众人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守得住,沈开等虽然及时回来,亦是伤亡惨重,洪先也死在朱蕊手里。 沈开心悬玉人安危,也帮忙不了善后工作,遂与云飞赶回悦来店,探视美娜。 “你回来便好了,快点救人吧!” 娥嫂是认得沈开的,看见他与云飞回来,便着急地说。 “她怎样了?醒过来吗?” 云飞问道。 “还没有醒过来,但是……” 陈黄氏叹气道。 “但是怎样?” 沈开紧张地问。 “神仙倒只能使她睡觉,却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香桃和素梅看着她,你们快点想办法吧。” 陈黄氏叹气道。 “她在那里?” 沈开急叫道,经过云飞的引见,知道这个老妇是他的叔母,是她使用神仙倒使美娜进入梦乡的。 “随我来吧。” 陈黄氏叹气道。 “沈兄,我在这里等你。” 云飞避嫌道。 “不,一起进去,帮忙给点主意。” 沈开拉着云飞道。 美娜的身上盖着锦被,粉臂搁在被外,香肩的守宫砂鲜艳夺目,使人怦然心动,虽然动也不动,好像在熟睡,但是脸红如火,香汗淋漓,口里还不住发出梦呓似的声音。 香桃坐在床沿,同情地用香巾抹去美娜粉脸的汗水,素梅却蹲在地上洗濯,床后还掠着几方香艳的汗巾。 “沈大哥,快点救她吧,一定苦死她了。” 香桃看见沈开出现,央求似的说。 “我如何救她?” 沈开茫然道。 “立即和她洞房便行了。” 素梅急叫道。 “我……” 沈开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抬头看见云飞,若有所悟,拜倒在他的身前,颤声叫道:“小兄弟,你救救她吧!” “沈兄,不行的!” 云飞赶忙把沈开扶起道:“你看着她,我去杀了巫娘,该能解去她的妖法了。” “不错,杀了那个妖妇!” 一言惊醒梦中人,沈开长身而起,急叫道。 “小伙子,杀了她也未必能够破法,凡事要从长计议,怎能这样毛燥的。” 陈黄氏倚老卖老道。 “杀了她也不行?” 云飞愕然道。 “不是不行,而是要很久才能复原,有时要等上两三年。” 陈黄氏叹气道:“先王当年也杀了许多黑魔教的妖人,倘若不是取人性命的妖法,受害者还有痊愈的希望,否则……” “没有其他法子吗?” 云飞着急道。 “除非能让她自行解救吧。” 陈黄氏摇头道。 “小兄弟,还是请你……” 沈开痛苦地说。 “不,待我想想……” 云飞思索了一会,道:“我曾以王狗子的身份见过她,让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 “不行,这太危险了!” 陈黄氏嚷道:“你不把香桃擒回去,如何交差,她一定会怀疑的。” “这与香桃何干?” 沈开奇怪道。 “是这样的……” 云飞简单地道出个中原委,暗道这倒是难题。 “公子,我跟你去!” 香桃语出惊人道。 “她是要取你的性命呀!” 云飞吃惊道。 “你会护着我的,是不是?” 香桃自伤自怜道:“而且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婊子,死不足惜呀。” “不是的!” 沈开抗声道:“我不能让你冒险的!” “有你这句话,纵然一死,也不算冤枉了。” 香桃格格笑道。 “就算你不怕死,也很难解释为什么现在才带你回去,还要找出破解妖法的法子,更是难上加难呀。” 云飞叹气道。 “不把我擒回去,她一定会生疑,如何找到破解之法?” 香桃正色道。 “要解释为什么现在才回去该不难,可以骗她香桃杀了老牛,畏罪潜逃,你要花许多功夫追赶便行了。” 陈黄氏道。 “她先是着老牛逞凶,然后改变主意,要带我回去,当是要折磨我,不会一下子杀了我的,那你该有时间找到破解的法子了。” 香桃好像是说别人的事道。 “不知道她会怎样难为你……” 云飞犹疑道。 “怎样也没关系,我受的罪还少了吗?” 香桃满腹辛酸道。 “香桃,我可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是。” 沈开惭愧地说。 “我不要你报答……” 香桃无端粉脸一红,低头不语。 “不好,还有一个难题!” 云飞憬然道:“朱蕊见你率众救援,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巫娘躲起来?” “该来不及的。” 沈开考虑着说:“她和神风帮往北边逃走,远离巫娘居住的地方,为免他们再次偷袭,万马堂广布哨岗防范,除非她有其他方法传信,要不然,可不能派人混进去的。” “公子,不能这样去的。” 香桃与云飞合乘一骑,离开了三里铺后,却止住云飞前进道。 “该怎样去?” 云飞讶然问道。 “要把我缚起来,去到以后,无论她怎样折磨我,你也要不动声色,才不会让她怀疑的。” 香桃唏嘘道。 “真是难为你了。” 云飞搔着头说:“但是没有绳索,可以免了吧。” “用腰带吧,缚得紧一点,还要塞着我的嘴巴,不要忘记,从此刻开始,你是神风帮的王狗子,这才像样的。” 香桃解下腰带道。 云飞知道香桃说得不错,于是把粉臂反缚身后,仓猝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随手扯下裹腹的汗巾,叹然道:“得罪了。” “没关系,在老牛那里,你什么也看过了,王狗子那有你这样斯文的。” 香桃红着脸说,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云飞把汗巾塞进了樱桃小嘴。 “我也是很粗鲁的!” 云飞一时兴起,手掌探进敞问的衣襟里,隔着抹胸,捧着粉乳轻搓慢捻道。 香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脸泛红霞,喉头里发出娇吟的声音,让人知道她是不以为忤的。 “狗子,辛苦你了。” 听完云飞的解释后,巫娘才满意地说:“在路上可有干过这个臭婊子吗?” “没有,只是摸了几把吧。” 云飞涎着脸说。 香桃倒在云飞脚下,衣襟敞开,抹胸歪在一旁,露出了半边奶子,而且下身赤裸,可真狼狈,然而她也没有哭叫挣扎,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好像是认命了。 “这贱人的骚穴一定是很烂了,是不是?” 巫娘讪笑道。 “不,还很好呀。” 云飞答道,虽然没有碰过,但是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能把拳头塞进去吗?” 两娘冷笑道:“让她说话吧。” 云飞扶着香桃站起来,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抱稳柳腰,让她站着说话,然而她没有做声,只是瞪视着身前的巫娘,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臭婊子,我们又见面了,你活得好么?” 巫娘森然道:“要不是当年和我作对,你也不会有今天了!” “妖妇,你还没有死吗?” 香桃反唇相稽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吗?” 巫娘哼道:“狗子,你有什么有趣的主意吗?” “这个吗……” 云飞装作思量,他虽然有备而来,却不欲操之过急。 “朱蕊说世上没有多少男人像你那样强壮,可想活生生操死她吗?” 巫娘笑问道。 “小的那有这样的能耐。” 云飞摇头道,暗道差点忘记了朱蕊,她虽然毁去万马堂,但是知道沈开和美娜未死,必定饮食不安,不知又会有什么诡计。 “我会帮你的。” 巫奸吃吃怪笑,取出一个金盒子道:“这是回天膏,用来擦在她的浪屄里,能让你金枪不倒,百战不疲,加上折腾婊子的羊眼圈,该能操死她了。” “小的还道可以见识一下仙姑的仙术。” 云飞好像失望似的说。 “你要见识什么?” 巫娘笑问道。 “不知道是如何作法的?” 云飞好奇地问道,其实却想知道如何破法。 “想偷师吗?” 巫娘冷冷地说。 “不,小的什么也不懂,如何偷师,只是好奇吧!” 云飞抗声道。 “本教的仙术,非经亲传,外人是偷不到的。” 巫娘傲然道:“看你人也机灵,便让你一开眼界,随我来吧,在法坛里不许胡乱说话,更别碰里边的东西。” 法坛是在房子的内进,也是昏昏暗暗,中间设有供桌,摆放香烛祭品,四周却是满布古怪诡异的幡旗,更是阴森恐怖。 在巫娘的指示下,云飞把香桃双手缚在头上,凌空吊起,这还不算,巫娘还要云飞用绳子分别缚着两腿的腿弯,左右张开,高高挂起,光裸的牝户,便也中门大开。 “弄点淫水出来吧。” 巫娘取过香烛,打火燃点说。 乘着巫娘不觉,云飞悄悄地向香桃点头示意,才抱着纤腰,减轻她的手脚因为悬空吊起而生出的痛楚,手掌开始在裸体上摸索。 虽然害怕,香桃可没有讨饶,只是含羞闭上眼睛,因为这个俊俏的儿郎答应会护着她的,只要他在,还有什么可怕。 云飞上探峰峦,下掏蟹穴,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眼睛却是运起夜视的功夫,细看巫娘的动静。 巫娘燃起香烛后,开始捡点供桌的物品,桌上除了各式生果祭品,还有几张符咒,一柄桃木剑和几个扎着银针的小草人。 几个小草人使云飞记起朱蕊的话,心头狂跳,相信找到了妖术的关键,但是如何破解邪法,还是茫无头绪。 香桃可没有留意巫娘的动静,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招来巫娘的讪笑。 “唔……” 香桃终于耐不住吐气开声了,全是这个男人不好,那暖洋洋的手掌,点燃了体里的烈火,烧得她浑身发软,通体酥麻。 云飞也发觉了,柔软丰满的胸脯多了两颗石子似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满了气,拿在手里搓捏,美妙有趣,教人不能放手。 “行了没有?” 巫娘一手捡起桃木剑,一手拿着一个草人问道。 “快了……” 云飞手往下移,游往香桃的腹下道。 “喔……呀……不要……” 香桃娇哼一声,使劲地在空中扭动,不知是闪躲还是迎接。 云飞心里有了计较,手掌紧贴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游走抚玩,直薄大腿根处,手掌覆在三角肉丘,搓揉了几下,指头便朝着会阴秘穴抹下去。 “噢……你……进去……进去呀……” 香桃颤声叫道。 贲起的肉饱子好像爆裂了的蜜桃,蜜汁从裂缝中间汹涌而出,云飞只是按捺几下,便掌心尽湿,于是不再碰触那会阴秘穴,捏指成剑,硬闯水汪汪的肉洞。 “大力一点……呀……” 香桃忘形地叫。 “婊子即是婊子,随便碰一下便发姣了。” 巫娘拿着一个草人走过来,支开了云飞,却把草人在香桃的牝户揩抹着说。 “你要干什么?” 香桃害怕地说,粗糙的茅草使她又痒又痛,怪是难受。 “待会你便知道了!” 巫娘阴险地说。 “哎哟……” 香桃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巫娘伸手往她的阴户探去,手中一紧,拔了一把阴毛,抹在沾满淫水的草人身上,然后回到了供桌。 云飞硬起心肠,压下干预的冲动,静观其变。 巫娘脸容森冷,把草人供奉在桌上,焚香膜拜,然后制起桃木剑,遥指草人比昼,口里喃喃自语。 香桃高挂半空,下体火辣辣的,拔毛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泪眼模糊中,看见巫娘那诡异的行径,不禁毛骨悚然,肉跳心惊。 “疾!” 巫娘突然尖叫一声,桃木剑朝着草人隔空刺去。 也真奇怪,巫娘的叫声方起,香桃便如堕冰窟,心底里涌起一丝冷气,禁不住通体生寒,牙关打战。 “她怎么了?” 云飞奇怪地说。 “她已经离魂转体了!” 巫娘找了一根茅草,捅进了草人的大腿根处,怪笑道:“你看,这根茅草便好像棍子一样,可以捣烂她的骚穴了!” “哎哟……痛呀……呜呜……住手……” 香桃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且慢动手,让我瞧瞧!” 云飞实在难以置信,赶到香桃身前,急叫道:“你那里痛呀?” “下边……呜呜……有一根棍子插我……” 香桃哭叫道:“不……不要,痛死我了!” 云飞可顾不得许多了,捧着香桃的下身,定睛细看,发觉两片肉唇虽然微微张开,却是红嫩如故,忍不住把指头探了进去,暖洋洋的肉壁还是水汪汪的,没有异状。 “里边什么也没有呀?” 云飞讶然道。 “有……有呀……呜呜……救我……” 香桃嚎啕大哭道。 云飞心里着忙,却不敢形诸颜色,走到巫娘身畔,见她念念有辞,茅草不住在草人的下体抽插,于是说:“仙姑,可以让小的试一下吗?” “你不懂仙法,如何试得?” 巫娘哂道,手上停下来,香桃立即不再雪雪呼痛。 “真的不能么?” 云飞疑信参半道。 “也罢,待我念咒,让你试一下吧。” 巫娘把茅草交给云飞道。 云飞接过茅草,待巫娘念念有辞,不以为意时,装作把茅草捅进草人腹下,却是运起内气,用指头戳下去。 “呀……” 香桃长号一声,在空中奋力扭摆了几下,接着便喘个不停,敞开的肉唇中间,也在这时涌出一缕白雪雪的阴精,原来是尿了身子。 “婊子即是婊子,捅两下便尿了。” 巫娘讪笑道。 云飞却是暗暗心惊,自己用搜阴指撩拨草人,竟然能让香桃泄身,这巫娘的妖法可真惊人,心念一动,乘着巫娘走了开去,没有诵念咒语时,指头继续发出内劲,侵袭草人股间,但是香桃只是急喘,可没有反应,证实没有巫娘的咒语,草人还是草人,不能使香桃生出反应。 “狗子,现在可相信了吧。” 巫娘拿着朱蕊送给她的皮棒回来,道:“把你的时辰八字告诉我,我便可以让你金枪不倒,活生生操死这个婊子。” “小的……小的只爱良家妇女,对婊子可没有什么兴趣。” 云飞嗫嚅道,别说不能把八字泄露,就算不惧邪法,也不能助她行凶。 “对呀,她人尽可夫,下贱无耻,不值得花气力的。” 巫娘点头同意,转身走到香桃身前,举起皮棒,森然道:“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把这东西塞入你的浪穴,便会动个不停,至死方休,那时你的魂魄便要永远留在里边,日日夜夜侍候我了!” “不……不要……” 香桃恐怖地叫。 “怕了么?” 巫娘哈哈大笑,皮棒抵着红彤彤的肉缝,使劲地捣进去道:“这家伙会让你死得风流快活的!”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 香桃惨叫连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云飞可不能忍耐下去了,抽出短剑,鬼魅似的闪到巫娘身后,挺剑便刺! 第85章 扬威草原 出道以来,云飞与人交手,总是光明正大,不会自背后偷袭,更别说是一个女人了,但是忌惮巫娘的妖法,不得不破戒了。 巫娘可料不到云飞会突然出手,根本没有闪躲,事实要躲也躲不了,惨叫声中,短剑已是穿胸而过,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天呀……呜呜……拿出来吧……求求你……” 香桃号哭着叫,也不知道巫娘已经死在身前。 云飞抬腿踼开巫娘的尸体,发现有大半根皮棒插进牝户里,赶忙动手拔出来,只是皮棒太大,虽然小心奕奕,还是痛得香桃雪雪呼痛,哀叫连声。 抽出皮棒后,云飞才把香桃解下来,这时她才发觉巫娘已死,不禁喘着气问道:“公子,是不是破去她的妖法了?” “还没有……” 云飞惭愧地说,本来的计画是诱使巫娘施展法术,相机寻找破解的方法,在香桃的坚持下,云飞亦曾答应,不是最后关头,也不杀巫娘,以免沈开失救,回想起来,好像心急了一点。 “那怎么办?” 香桃着急道。 “让我看看……” 云飞走到供桌前边,首先拿起那个经过巫娘施法,使香桃受苦的草人,学着巫娘用一根茅草轻点草人的腹下,问道:“你没什么吧?” “没有呀……” 香桃还是伏在地上喘息,抬起头来茫然答道。 云飞松了一口气,继续检视供桌上其他草人,发现草人的身上,分别在不同的部位扎上银针,背后更别着黄纸,写上生辰八字,其中一个的黄纸可没有出生的时辰,计算年纪,该和沈开差不多,草人腹下却扎着银针,知道找到了,咬一咬牙,拔出银针,接着也把其他草人的银针全拔下来。 “拔去这些银针,便可以破去妖法吗?” 香桃瞧得奇怪,挣扎着爬起来,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我不知道,只是尽人事吧。” 事到如今,云飞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转头看见香桃还没有穿上衣服,那光裸诱人的胴体,使他心猿意马,叹气道:“快点穿上衣服吧,我还要把这里一把火烧了。” “奴家长得很难看吗?” 香桃奇怪地问道。 “当然不是。” 云飞由衷道。 “那么刚才你为什么不要我?” 香桃自伤自怜道:“一定是因为奴家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身体肮脏,辱没你了!” “不,不是的!” 云飞急叫道:“你是沈开的女人,我怎能碰你?”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我?” 香桃苦笑道:“就算没有美娜,他也不会要我的!” “我看他不是这样的。” 云飞柔声道:“为了救他,你吃了这许多苦头,他怎会不要你?际此乱世,男人妻妾成行是平常事,我保证让你和美娜共侍一夫便是。” “真的吗?” 香桃喜上眉梢,裣衽下拜道:“谢谢公子!” “别多礼了,快点回去,且看沈开痊愈了没有?” 云飞笑道。 看见美娜幸福地靠在沈开身旁,云飞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破去巫娘的妖法,两人当已成亲,才能使美娜不再受如意油的荼毒。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愚夫妇无以为报,希望能够在麾下效力,略尽微劳!” 沈开与美娜拜倒云飞身前道。 “两位请起来说话!” 云飞出手相扶道,知道陈黄氏已经遵照嘱咐,向两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了。 “公子,可有杀了那个妖妇?是如何破去妖法的?” 美娜着急地问道。 “已经杀了……” 云飞告诉众人破去妖法的经过,还夸大香桃的功劳,道:“为了沈兄,她可吃了许多苦头哩!” “妹妹,真是难为你了。” 美娜感激地拉着香桃的玉手说。 “我己经惯了,算不了什么。” 香桃满腹辛酸道。 “妹妹,客套的话我不说了,从今以后,我们结为姊妹,共侍夫子,你说如何?” 美娜诚恳地说。 “什么?” 香桃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叫道。 云飞乘机撮合,沈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难得美娜深明大义,自然乐于一箭双雕,坐拥两美了。 “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发兵剿灭神风帮那些狗贼?” 众人祝贺完毕,美娜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她一身素服,当是知道老父遇害的恶耗了。 “妹子,神风帮神出鬼没,来去无纵,要找到他们可不容易,而万马堂又新遭大创,人手不足,还是暂时忍下这口气,徐图后计吧。” 沈开叹气道。 “忍?忍到那时?” 美娜悲愤道。 “草原中人大多是赞成保甲联防,只是害怕铁血军回来,才首鼠两端,只要他们知道金鹰公子进军草原,不惧铁血军报复后,一定会全力支持的,那时别说是神风帮,就算铁血军有胆子再来,我们也有力一战了。” 沈开正色道。 “如何保甲联防?” 云飞记得朱蕊等甚为忌惮保甲联防,可不知如何保甲联防,于是出言询问道。 “是这样的,草原地势平坦,不利防守,居民以放牧为生,很少聚居在一起,无法联手抗贼,保甲联防除了要建立一个守望相助,传递消息的网络,还要建立马队,只要发现贼纵,便共同剿匪。” 沈开解释道。 “好主意!” 云飞击节赞赏道,由于草原辽阔,要是派军驻守,徒费兵力,倘若有快速的马队,加上通讯和情报的系统,便可以及时应变,聚强击弱,抵抗人多势众的铁血军固然不足,但是该能对付马贼的。 “公子,你什么时候进军呀?” 陈黄氏问道。 “他们已经上路了。” 云飞笑道,原来他目睹神风帮的残暴和探得金淦遣姜升南下征粮后,立即使用乌鹊传书,着童刚派五千骑兵增援,决定拒敌于境外,还要消灭神风帮。 “好极了,只要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便可以一网打尽了!” 众人欢呼道。 “神风帮只是癣疥之疾,这一趟出兵是要对付铁血军。” 云飞叹气道。 “什么?他们又回来吗?” 众人大惊道,铁血军曾经占据草原,横征暴敛,使他们谈虎色变。 “不错……” 云飞道出姜升南下征粮的消息道。 “要我们供应十万大军的军粮?草原不知要饿死多少人了!” 沈开气愤道。 “还有神风帮,他们也会趁火打劫,争夺粮食,以图阻止金淦南下。” 云飞道。 “那么如何是好?” 素梅害怕地说。 “公子已经出兵,还用担心吗?” 陈黄氏满怀信心道。 “我召来五千骑兵……” 云飞答道。 “没有战车么?铁血军以战车为主,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特别适宜在平地作战,单是骑兵,恐怕……” 陈黄氏愕然道,她是大将军陈良的遗孀,亦懂战阵之事。 “战车迟钝笨重,战术死板,我看远不及骑兵才是。” 沈开摇头道。 “说的对!” 云飞点头称是道:“我军不重战车之术,就是这个原因,无奈可供使用的战马不多,目下的骑兵还是不多。” “要马还不容易,万马堂任凭公子处置便是。” 美娜豪爽地说。 “此事不急,容后再谈吧。” 云飞正色道:“如果朱蕊的情报无误,铁血军最快也要廿天才能抵达,我军三天后便该到了,要是能够找到神风帮藏匿的地方,还可以消灭他们,才与姜升决战的。” “他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除非建立保甲联防,亘通消息,才有机会找到他们的巢穴的。” 陈黄氏摇头道。 “要二十天才来到这里么?” 沈开计算着说:“那么他们该没有抵达白玉盘的。” “什么白玉盘?” 云飞问道。 “白玉盘在北边,离这里大概七天路程,是一处低洼的地方,像一个大玉盘,地势起伏,是南来必经之路。” 素梅解释道。 “不错,那儿是一个盘地,靠近草原的一头特别陡峭,要是在那里截击,不把铁血军杀个片甲不留才怪。” 沈开兴奋道。 “是呀,先夫和我以前最爱在那里放马了……” 素梅眼圈一红,靦腆地看了云飞一眼,想是记起了往事。 云飞英明果断,决定待己军到后,依计进军,却不允沈开领路,一起上阵杀敌,要他留下,亮出金鹰公子的旗号,尽快办妥保甲联防,希望杀败姜升后,便可以出兵征剿神风帮,至于领路之事,则让素梅同行。 沈开与神风帮仇深似海,更不放心美娜等留下,唯有以大局为重了。 三天后,龙游的援兵抵达三里铺,云飞留下一千兵马,让沈开指挥,以策安全,自领其他军马,与素梅一起上路,迳赴白玉盘。 云飞凯旋归来了,这一仗可杀得痛快,好像砍瓜切菜,铁血军全无还击之力,五千兵马,伤亡惨重,大败而回。 姜升南来征粮,只道手到拿来,战意本来不高,更料不到有人设伏,一见金鹰军的旗帜,便已无心恋战,然而白玉盘地势低陷,金鹰军据高临下,先是箭下如雨,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接着骑兵四面冲锋,战车完全不是敌手,不独姜升战死,能够逃回去的也不多。 云飞料不到的,是离开三里铺还有一日路程时,沈开已经率众迎接,来的人也不少,欢声不绝,看来早知道他大获全胜。 战况是素梅告诉众人的,她当然不用参加战斗,留在安全地方观战,综览全局,方能体会金鹰骑兵的利害,而云飞指挥若定,勇武非凡,更使她赞不绝口,顾奋地说个不停。 云飞虽然高兴,却也大皱眉头,奇怪沈开如此劳师动众,置万马堂不顾,好像不怕神风帮的袭击,不禁出言询问,才知道神风帮已经烟消瓦解了。 原来众牧民目赌金鹰军进军草原后,人人雀跃,户户齐心,相率参加保甲联防,联手抗贼,沈开以士气正盛,又有一千金鹰骑兵作后盾,灵机一触,设下陷阱,引诱神风帮出动,结果一战功成,歼灭神风帮,朱蕊也死在美娜手中。 至于众人获悉金鹰大胜,乃是白玉盘附近的牧人传过来的,他们目睹残暴的铁血军惨败,人人额手称庆,奔走相告,瞬即传遍草原了。 云飞欣喜之余,也不无遗憾,要是知道沈开有此行动,一定会着他留下朱蕊的性命,因为神风帮太神秘了,而她正是关键人物,知道的秘密定当不少。 沈开领着云飞迳回万马堂,虽然经过神风帮的洗掠,但是那里房舍不少,陈黄氏与悦来店诸女早已移居堂里,她们与美娜伫门以待,自然少不了许多热闹。 第二天,美娜便以祝捷为名,召来草原有头有脸的人物,公开宣布万马堂效忠金鹰公子,一呼百应,其他人相率效尤,顿饭之间,辽阔的大草原便尽投云飞麾下。 尽管击退征粮的铁血军,暂时不虞金淦率领大军南下,但是危机仍然存在的,云飞遂任命沈开总理军务,加强保甲联防,建立以骑兵为主力的部队,密切留意铁血军的动静,并且与龙游城的金鹰军保持联系,亘为照应。 云飞本来打算在草原多待一些日子的,可惜事与愿违,才过了几天,突然接到童刚传来急讯,唯有动身赶回龙游城了。 陈黄氏渴望与段津等金鹰老人聚旧,也一起回去,悦来诸女全是生于斯,长于斯,此际草原一片升平,她们也可以在万马堂栖身,可不愿离开了。 素梅的心情矛盾,既想与云飞一起,却不欲独个儿离乡别井,与患难与共的悦来诸女分手,最后还是云飞答应有空便来看望,才勉强留下来,临别依依,自然是诉不尽的离愁别绪,嘱咐叮咛了。 童刚送来的是百福五城的军情,是驻军虎跃城的李广探来的,读到百福五城几个字,云飞便禁不住心里剧震,玉翠的影子又在脑海中涌现。 虎跃邻近百万城,近日突然多了许多逃命而来的难民,原来秦广王控制五城后,开始苛捐重税,铁腕统治,最近还强行征兵,如有不从,便惨遭杀戮,众人不堪压逼,有人逃亡,有人聚众反抗。 领头反抗的是前国主之妹玉观音兰苓,前些时攻陷了百意城,把城主丁同凌迟处死,集结近万将士,坚守百意城,秦广王愤而发兵,围城十日,已是岌岌可危,兰苓遣使求救,童刚有意出兵,才急忙来信请示。 闻得丁同授首,云飞不禁生出轻松的感觉,接着记得玉翠设计杀害兰苓的夫婿,看来她也凶多吉少,心上便好像多了一块千斤大石,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云飞知道多想无益,徒添惆怅,赶忙写信,用乌鹊送回龙游,同意童刚的建议,着他立即进行,无庸等待,然后独自赶路,却命令军士护送陈黄氏回去,可不知道已是来不及了。 第87章 阶下之囚 战斗结束了,百意城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经过疯狂的杀戮后,城里尸积如山,也没有人埋葬,凶残的铁血军还在忙着,他们杀的只是男人,倘若碰上女性,不管老少,尽遭数不清的兽军轮暴,至死方休,分不到女人的,便四处搜掠逞凶,闹作一团,也许是这些可怜的女人,才有人侥幸逃生。 兰苓独个儿囚在城主府的石牢里,双手凌空吊在头上,要勉力掂着脚尖,才能减轻手腕的痛楚,甲胄已经解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紫蓝色劲装,尽管衣服还是穿在身上,但是衣襟有点松脱,这是那几个兽军的恶行。 押送时,那几个兽军已经不规矩了,脱掉甲胄后,他们更是放肆,怪手频施,隔着衣服,在兰苓身上乱摸,有人还动手探进衣里,差点弄破了衣襟,要不是有人召唤,几个兽军还不会离去。 兰苓已经生无可恋了,那个武功高强的大个子残忍地下令屠城,满城臣民,尽皆惨死,她如何能够独活。 回想起来,那个把她擒下的大个子看来身份不低,地狱门的高手如云,自己未免太小覤敌人了,不禁懊悔没有与金鹰公子结盟,胡乱轻率行事,致招今日之败。 尽管置生死于道外,但是想起玉翠那怨毒的目光,兰苓不禁冷了一截,这个下贱的婊子与她仇深似海,恐怕要死也不容易。 玉翠着人把她囚进这里时,兰苓已经暗叫不妙,这儿是当日大牛二牛向玉翠问供的地方,看见墙上的皮鞭火烙,还有其他恐怖骇人的刑具,兰苓可不敢想像要吃什么苦头,只望速死。 那个使兰苓国破家亡的婊子终于来了!走在前头的正是那神秘的大个子,玉翠亲密地挽着他的臂弯,身后还有两个鬼气森森,衣着好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似的中年汉子。 玉翠已经脱下战衣,换上孝服似的黑色衣裙,脸罩寒霜,走到兰苓身前,森然道:“臭婆娘,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 兰苓咬着牙说。 “你这个毒妇,难道还想有活路吗?” 玉翠冷笑道:“可想知道我要如何弄死你吗?” “你有什么打算?” 汤仁笑问道。 “我要让她尝遍‘九死一生’的毒刑,然后找许多男人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男人,才能送她归西!” 玉翠残忍地说。 “男人吗?” 汤仁怪笑道:“说不定她也像你,多多益善哩!” “人家才不是哩,我净是要你!” 玉翠无耻地说。 “九死一生也还罢了,只是尝了九死一生,没有男人才苦哩。” 汤仁笑道。 “我就是要她吃苦!” 玉翠冷笑道。 “那总要十天半月,别的不说,倘若她不吃东西,要活生生饿死自己呢?” 汤仁笑问道。 “纵然绝食,也要许多天才会饿死,那时已经够她受了。” 玉翠狞笑道:“待她死后,我还要把尸体赤条条的示众,看看还有人敢作乱没有!” “好主意!” 秦广王从外边走了进来,拍手笑道:“死得这样惨,可没有人敢作反了!” “狗贼,一刀杀了我吧……你们还有人性么?” 兰苓嘶叫着说,心里着实害怕,生前死后,如此受辱,可比死苦得多了。 “人性?你剐了我的夫君,烧死我娘,难道你有人性吗?” 玉翠破口大骂道。 “丈母娘与女婿通奸,伤风败俗,禽兽不如,这样的狗男女还是人吗?” 兰苓气愤道。 “贱人!” 玉翠老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骂道。 “贱?那可及不上你了!” 兰苓突然有了主意,哂道:“婊子卖肉是为了钱,你人尽可夫,比婊子还不如,为的是什么呀?” “你……” 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抡拳便打,怒不可竭道:“你不要命了!” “你上当了!” 汤仁一手拿着玉翠的粉拳,笑道:“她就是想你打死她。” “不错……” 玉翠憬然而悟,挣脱汤仁的手掌,冷笑道:“放开我,待我剥了她的皮,才和她算帐!” “让我帮你吧。” 秦广王吃吃怪笑,动手解开兰苓的衣带说。 “别碰我……” 兰苓恐怖地大叫道:“有种便一刀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我们地狱门还怕鬼吗?” 秦广王哈哈大笑,抖手便扯开了兰苓的衣襟道:“至于我们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狗贼……” 兰苓知道难逃劫数,尖叫道:“金鹰公子已经出兵了,他会给我报仇的!” “金鹰公子又怎样?是你的姘头吗!” 玉翠嫉妒似的说,虽然金鹰公子在白石城放她走路,但是她可没有半分感激,还奇怪地恼恨他不屑一顾,听到兰苓提及金鹰公子的名字,不禁心里冒火。 “那小子要是敢来,我……我们的汤爷不宰了他才怪!” 秦广王冷哼一声,揭下抹胸,沉甸甸的奶子也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 汤仁怪叫道:“你们猜猜她生过孩子没有?” “虽然她的奶头和乳晕不小,但是娇艳轻柔,我敢说没有了!” 秦广王笑嘻嘻地把玩着兰苓的乳峰说。 “剥下她的裤子,大家看清楚吧!” 玉翠鄙夷冷笑,动手去扯兰苓的裤带说。 兰苓怒叫一声,双腿倏地凌空飞起,膝盖急撞秦广王和玉翠腹下,这两脚蓄势已久,迅快急劲,存心要把两人置诸死地。 秦广王武功高强,看见香肩一动,知道不妙,急忙闪身避开,玉翠全无实战经验,又近在咫尺,那里躲得了,骇得冷汗直冒,千钧一皮之际,汤仁伸出手掌,挡在玉翠身前,兰苓的膝盖便好像碰上了钢板,夺命的一击也功败垂成。 “脱女人的衣服,还是由男人动手吧。” 汤仁怪笑道。 黑白无常闻言,也不待汤仁下令,立即抢步上前,一人一手,握着兰苓的足踝,硬把一双粉腿凌空提起。 兰苓奋力挣扎反抗,无奈双手吊在头上,粉腿也让两人捉紧,完全使不出气力,纵然没有,也改变不了命运,单掌只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让我来……让我剥光她!” 玉翠惊魂甫定,咆吼叫道。 兰苓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徒增这些无耻的狗男女的气焰,唯有紧咬着朱唇,眼睁睁看着逼近身前的玉翠,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玉翠定当粉身碎骨。 “阴毒的臭贱人,姑奶奶福大命大,要杀我可不容易的。” 玉翠冷哼道。 “纵然我杀不了你,金鹰公子也会把你们千刀万斩的!” 兰苓厉声叫道:“你们一定有报应的!” “我们会有什么报应?” 玉翠怒哼一声,动手脱下兰苓脚上的小蛮靴,道:“你的报应就在眼前了!” “你要她得到什么报应?” 汤仁笑问道。 “爹爹,我想让她见识一下本门的武功。” 玉翠剥下兰苓的罗袜,捧着那白皙皙的脚掌说。 “别弄死她便是。” 汤仁笑道。 “爹爹?” 秦广王讶然道:“什么时候你认了汤爷做爹爹的?” “是呀,我封了她当地狱公主,留在身边侍候,迟些时便会通告天下。” 汤仁笑道:“只是我的女儿与众不同,你们什么时候想干,便尽管干好了。” “原来如此。” 秦广王笑道:“那么以后在床上,只能叫哥哥,可不能叫亲爹了。” “人家什么时候叫过亲爹?” 玉翠嗔道。 “无耻的狗男女!” 兰苓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猪狗不如!” “无耻?你这头臭母狗懂得什么是无耻吗?” 玉翠冷哼一声,脱掉兰苓的裤子,转眼间便把她剥得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好一把大胡子,密麻麻的遮住了骚穴!” 秦广王怪笑道:“有人说女人毛多郎也多,告诉我,你有多少个郎呀?” “还用问吗?从今天起,会数不胜数了!” 玉翠格格笑道。 “刮光了吧,这样才能瞧清楚!” 汤仁笑道。 “先瞧瞧她的屁眼吧。” 玉翠吃吃笑道:“两位哥哥,把这臭母狗的屁股抬高一点,行吗?” “行,怎么不行!” 黑无常开心大笑道,手上使力,便把兰苓的足踝拉高。 “公主,什么时候也在床上叫我们好哥哥呀?” 白无常手上同时使劲,让白雪雪的粉臀高举半空,口中却不干不净地说。 “两个一起吗?” 玉翠不知羞耻地说。 “黑白无常秤不离砣,当然是一起了。” 白无常笑道。 “要人家吃夹棍吗?” 玉翠抬手往兰苓的股间探去道。 这时兰苓的双腿高举头上,柳腰痛不可耐,肉体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任人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阴毒无耻,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能够与她同归于尽。 玉翠的?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时,兰苓不禁身子一颤,除了故世的丈夫,可没有人看过那地方,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地任人戏侮,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别弄坏她呀!” 汤仁皱着眉说。 “不会的。” 玉翠吃吃娇笑,青葱玉指拨弄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这里还没有人弄过,待我给她开苞桑?/p“不……” 兰苓恐怖地大叫,但是叫声未止,那刁钻的指头已经排闼而入了。 “弄开了这里,前后两个孔洞也可以让男人快活了!” 玉翠的指头残忍地硬闯狭窄的洞穴,她曾经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让兰苓吃最大的苦头,粗暴地左冲右突,指节一个又一个,尽根插了进去,还起劲地掏挖着。 兰苓虽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强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叫呀,为什么不叫?可是要留下气力,待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 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没有分别。 “无耻!” 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是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 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唇,探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 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 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 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 “是你……你这个婊子……哗……” 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 汤仁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 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何消我心头之恨?” 兰苓醒来了,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苦难尚未结束。 “臭母狗,生死锁是不是很有趣呀?” 玉翠扶着兰苓的小腹,纤纤玉指唬吓地在股间搔弄着说:“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饶你的。” “我为什么要后悔?你家男盗女娼,不知羞耻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该的!” 兰苓哽咽道,玉翠的指头虽然使她魂飞魄散,但是宁愿活活痛死,也不向这个无耻的女人低头。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 玉翠狞笑道:“黑哥哥,你帮忙刮光她的骚穴吧!” “好极了!” 黑无常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手执利刀,坐在床沿,抚玩着平坦的小腹说。 兰苓木然地闭上眼睛,知道又要惨遭凌辱,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了此残生,才能摆脱这些野兽的魔掌。 “骚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的泉源,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保证你后悔的!” 玉翠讪笑似的说。 兰苓心里发毛,不敢想像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单是此刻黑无常在禁地乱摸,粗糙的指头,放肆地拨弄着柔嫩的花唇,使她不知是痒是痛,却是又痒又痛,已经够难受了,但是他还不满意,棒棰似的指头接着蜿蜒而进,直袭身体深处。 “这小穴也算紧凑,该是用得不多哩!” 黑无常慢慢掏挖着暖洋洋的肉洞说:“可惜干巴巴的,要是擦点如意油,一定能把她的浪劲榨出来!” 尽管没有听过如意油这东西,兰苓却不禁闻之色变,猜也可以猜出来了,如意油当是催情的淫药,倘若用上了,受辱不说,要她在这些野兽身前丑态毕露,可比死还要难受。 “我是要她受罪,要是用如意油,还受什么罪?” 玉翠摇头道。 “这可不对了。” 汤仁笑道:“如意油虽然催情,可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用药后骚穴痒得不可开交,心里却完全不愿意,那才叫受罪哩!” “有什么大不了?纵然受罪,终于会乐个痛快的。” 玉翠不以为然道:“要是什么也不用,仍然让她原形毕露,不是更有趣吗?” “如何原形毕露?” 白无常不解地问道。 “她骂我是婊子,其实自己才是婊子!” 玉翠诡笑道:“如果给人强奸还有高潮,便可以揭开她的假脸具了。” “那很费劲的。” 黑无常叹了一口气,抽出指头,刀子漫不经心地随意一挥,一片茸毛便离开兰苓的身体。 “小心!” 玉翠紧张地叫:“不要割坏她!” “放心吧,我的火魉十三刀出神入化,刮毛算什么。” 黑无常吃吃笑道,手中刀卖弄似的左右飞舞,煞是好看。 虽然缚得结实,兰苓还是努力扭动着身体,可不是闪躲,而是挺起纤腰,迎向锋利的刀锋,纵然不能藉此了结,也希望弄伤自己,暂时逃过被污的命运,无奈黑无常刀法如神,冰冷的刀锋碰上了柔嫩的肌肤,也没有刮破一点油皮,乌黑的毛皮,却是纷纷落下。 “看她有多淫,刀子碰两下,也痒得乱扭了。” 玉翠谑笑道。 兰苓感觉腹下凉沁沁的,知道私处已是澈底地尽现人前,禁不住泪如泉涌。 “行了……” 黑无常终于放下刀子,手掌覆在牛山濯濯的牝户上抚摸着说:“我自己刮胡子也没有这样干净呢!” “屁眼刮过了没有?” 玉翠问道。 “那里也要吗?” 黑无常捡起刀子,扶着兰苓的粉臀,在股缝刮了一遍。 “好了,让我干了她吧!” 汤仁跃跃欲试道。 “爹爹,再等一会吧。” 玉翠撒娇似的说:“千岁已经去取九死一生,待我给她挂上现形环再干吧。” “现形环会弄坏她的,还是不用的好。” 汤仁笑道:“而且单是我的鸡巴,也可以让她九死一生了。” “你可真心急。” 玉翠不敢坚持,嗔道也在这时,秦广王捧着一个红木盒子回来了。 “让我干了她再用吧。” 汤仁动手脱下裤子道。 “汤爷,不好了。” 秦广王气冲冲地说:“刚刚收到消息,江平的谷峰驱舟前来,相信明天会抵达本城南边的河岸。” “江平谷峰?就是那发明霹雳火,杀掉宋帝,托庇金鹰小子的家伙吗?有多少人?” 汤仁沉声道。 “探子回报有百多号战船,估计有七八千人。” 秦广王答道。 “天有眼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会杀光你们的,一定会的!” 兰苓欢呼似的嘶叫道,暗道要是能多守两天,便不会城破人亡,落到如斯田地了。 “鬼叫什么?” 玉翠骂道:“纵是金鹰公子亲自前来又怎样,你也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有什么大不了?只要知道你们得到报应,我便心满意足了!” 兰苓疯狂似的大笑道。 “金鹰小子会来的,我也会让你亲眼见我如何扭下他的狗头!” 汤仁森然道。 “爹爹,饶了她的性命吗?” 玉翠悻然道。 “不是不杀,待她看清楚金鹰小子的下场时,再杀也不迟。” 汤仁冷笑道:“也可以多点时间和她寻乐子呀!” “对呀,只要把她缚起来,派人日夜看守,吃喝拉睡,也有专人侍候,可不怕她寻死了。” 秦广王谄笑道。 “要是她不吃饭呢?” 玉翠斗嘴似的说。 “活生生饿死是很苦的,她怎会不吃。” 秦广王笑道:“要是真的不吃,也可以硬塞入去呀!” “不用这么费事的。” 汤仁冷哼一声,握着兰苓光裸的乳房,揉捏着说:“告诉你,要是不吃一顿饭,我便当着你身前,宰十个男孩子,要是寻死不成,便宰一百个,死得了的话……嘿嘿,我便杀光百纳城的孩子,让他们下去陪你!” 兰苓听得如堕冰窟,依照秦广王的提议,她已经很难寻死,却不及汤仁的狠毒,自己怎能忍心看着无辜的孩子送命,但是汤仁能够下令屠城,自然也能宰杀那些孩子了。 第88章 生死两难 “好主意!” 玉翠看见兰苓粉脸煞白,朱唇抖颤,却说不出话来,知道汤仁这一招正中要害,欢喜地拍手笑道:“我可以慢慢和这头臭母狗算帐了。” “你打算如何迎敌?” 汤仁没有理会玉翠,继续问道。 “我打算着姚康领兵一万赴河岸布防,不会让他们登岸的。” 秦广王答道。 “虎跃那里的金鹰军可有异动?” 汤仁问道。 “没有,我们探得城主李广还在操练兵马,没有兴兵的迹象。” 秦广王摇头道:“无论如何,我计画把剩余的军士,一半遣往百万守城,一半回防各城,以策万全。” “李广?” 玉翠愕然道。 “你认得他吗?” 汤仁奇怪地问道。 “在黄石时,我认得一个叫李广,以行猎为生,该不会是他吧。” 玉翠皱着眉说,虽然金鹰公子在黄石兴兵,李广参军也不足为奇,但是晁云飞比他高明得多,要是他能当城主,晁云飞不该没没无闻的。 “和他上过床没有?” 汤仁笑道。 “当然没有!” 玉翠抗声道,脑海里突然出现云飞的英姿,她已经忘记了这个给她破身的前度刘郎,念到他至今一事无成,不禁庆幸没有和他在一起,要不然,现在那有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要是你老人家同意,弟子便调兵遣将了。” 秦广王请示道。 “不,大军留在这里,诱他们登岸,然后一网打尽。” 汤仁断然道:“你我回百纳,静观其变。” “但是……” 秦广王犹疑道。 “但是什么?” 汤仁问道。 “我们后防空虚,要是那小子从百万进军,恐怕不能兼顾。” 秦广王惶恐道。 “只怕他不来吧!” 汤仁胸有成竹道。 “汤爷……” 秦广王着急道。 “这是命令,别多话了。” 汤仁正色道:“去准备吧,我还要招呼这个婊子。” 秦广王知道此人老谋深算,最爱故弄玄虚,不敢多问,留下手上的红木盒子,便匆匆离去。 “你们两个也去吧。” 汤仁望着黑白无常点头道。 “他们去那里呀?” 玉翠奇怪道。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汤仁冷哼一声,扶着兰苓那朝天高举,好像肉饱子似的桃丘狎玩着说:“好了,也该是寻乐的时候了。” “别碰我……杀了我吧!” 兰苓肝肠寸断地叫,曾经因为谷峰的进军而生出的幻想,此际已是荡然无存了。 “臭母狗,我爹爹的鸡巴又长又大,一定撕烂你的浪屄的。” 玉翠唬吓似的说。 “这洞穴还很紧凑,不容易弄进去呀。” 汤仁的指头挤进了牝户,掏挖着说。 “行的!人家的话儿不是更娇小狭窄吗?” 玉翠嫉妒似的说。 “要看你了,好好地吃一下,我才有气力让她乐个痛快的。” 汤仁吃吃笑道。 玉翠浪笑一声,侍候汤仁脱下裤子,然后母狗似的伏在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熟练地卖弄口舌功夫。 汤仁也不闲着,双手忙碌地在兰苓的裸体,上下其手,在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丰满的粉乳,在下却粗暴地用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苦得她哀叫不绝,泪下如雨。 哀叫声中,兰苓看见汤仁从玉翠口里,抽出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芳心剧震,知道恐怖的一刻已是逼近眉睫了。 “臭母狗,看看爹爹的大肉棒多么骇人,他会捣烂你的臭屄,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玉翠拉着汤仁的鸡巴,送到兰苓眼前道:“告诉你吧,我第一次侍候爹爹时,痛得晕死了几次呢!” “你什么时候痛晕了?” 汤仁奇怪道。 “那时你还在绿石城当城主,忘记了吗?” 玉翠佻皮地说。 “有流血吗?” 汤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鸡巴在兰苓的粉脸撩拨。 “不……呜呜……不要……” 兰苓害怕地大叫,蓦地张开嘴巴,奋力往汤仁的肉棒咬下去。 “贱人!” 虽然及时闪开,汤仁也有点寒心,怒骂道:“看来不捣烂你的浪穴是不行了!” “爹爹,让这个贱人多吃点苦头,她才知道利害的。” 玉翠幸灾乐祸道:“本门的阴阳断续膏神效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看着吧!” 汤仁狞笑一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腰下使劲,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兰苓厉叫一声,固然是受不了下体那种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体,终于受到玷污,却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难受。 去到尽头了,火棒般的鸡巴还剩着一点点留在兰苓体外,汤仁可没有停下来,继续使劲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兰苓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既然已经受辱,唯望噩梦尽快结束,可不能再出乖露丑了。 汤仁疯狂似的抽插着,完全不管兰苓的死活,每一记冲刺,都是全力施为,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去,铁棰似的龟头,朝着柔弱的花芯乱插,根本不让兰苓有喘息的时间。 自从汤仁出现后,玉翠便左右追随,形影不离,不独夜夜春宵,有时还白昼宣淫,尽管能让她得到满足,却从来没有如此凶悍,不知为什么,竟然瞧得她心如鹿撞,浑身发烫,腹下更是空虚难受,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大力搓揉,无奈愈揉愈是难过,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够用指头压下那突然而来的欲火。 兰苓可是吃尽苦头,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亡夫那有汤仁的健硕,更不会如此粗暴,火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凶残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肆意逞凶,她却无法闪躲趋避,玩具似的任人鱼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后,子宫里竟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头昏脑胀,身酥气软。 汤仁虽然兴奋,可是不大满意,原来他最爱让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饶,愈能使他兽性勃发,然而兰苓粉脸扭曲,汗下如雨,当是苦不堪言,还是倔强地紧咬银牙,好像哑巴似的没有做声,使他气愤,扭头看见玉翠靠在床后,脸红若赤,媚眼如丝,玉手在裙子里动个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奋力急刺几下,弄得兰苓喉头‘咕咕’作响,接着肉洞里便传来美妙的抽搐,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 汤仁怒气稍减,悻声说道。 “……” 兰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愤怒的目光,足以明白表示了,她恨的不单是汤仁,更恼恨自己,竟然在强奸中泄了身子,出丑人前。 “爹爹,那头母狗尿了吗?” 玉翠娇喘细细道。 “但是好像还没有过瘾。” 汤仁冷哼道。 “不要在她身上费劲了,用这个吧。” 玉翠低噫一声,竟然从裙子里抽出了毒龙棒。 “拿着这东西干么?” 汤仁奇怪道,看见角龙湿淋淋的,已经知道了答案。 “人家惦着你嘛!” 玉翠春情勃发似的爬到汤仁身后,粉脸贴着强壮的背肌说。 “别烦我!” 汤仁突然兴奋莫名,握着还是雄纠纠的肉棒,在兰苓的股间磨弄着说:“前边的淫穴干过了,该轮到后边这一个吧!” “不……” 兰苓惊骇欲绝,念到刚才玉翠只是用指头捅进去,已经是椎心裂骨,如何容得了汤仁的肉棒,忍不住尖声狂叫。 汤仁焉会理会,动手张开了肥嘟嘟的股肉,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便呈现眼前,龟头抵着洞穴比画了一下,发现小了一点,狞笑一声,扶着洞穴的两旁,使劲左右擘开,腰下也同时发力,硬把龟头挤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天呀……救救我……” 兰苓的股间好像给刀子剁开了,痛得眼前金星乱冒,汗下如雨。 “流血了!使力呀,捅死这头母狗吧!” 玉翠伏在汤仁背上,兴奋地叫,她也曾经此苦,知道痛楚是多么的难受,这时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还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忍不住探手腹下,纤纤玉指起劲地掏挖着那春水淫淫的牝户。 龟头的肉冠终于闯进狭小的菊花洞了,汤仁吸了一口气,运起全身气力,发狂似的把湿漉漉的鸡巴插进肉洞里。 在兰苓发出杀猪似的号叫声中,汤仁终于把半根鸡巴送了进去,要不是刚刚从牝户抽出来,仍然湿得可以,恐怕兰苓还要吃更多的苦头,饶是如此,凄厉的哀号,已经使人闻之丧胆了。 “动呀,再进去呀……全弄进去吧!” 玉翠旎声叫道,娇躯紧紧贴在汤仁身上扭动着。 汤仁不是不想动,更不是没有使力,只是山道崎岖,进退维艰,寸步难行,勉强动了几下,弄得兰苓哭声震天,叫苦不迭,他却味同嚼腊,全无乐趣可言。 “我要……给我吧,别和这贱人磨菇了。” 玉翠紧紧缠在汤仁身上,媚叫道。 “便宜你了,还不脱衣服?” 汤仁意兴阑珊地抽身而出道。 玉翠欢呼一声,半撕半扯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裙下原来已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股间油光致致,肉唇半张,好像是剧战之后。 “还没有乐够吗?” 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搓捏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 “只是尿了一次,如何能够过瘾?” 玉翠可不知羞耻为何物,把玩着汤仁胯下的肉棒说。 “那么乐多几次吧!” 汤仁心念一动,捡起毒龙棒,握着角龙,把毛龙在玉翠的牝户磨弄着说。 “痒死人家了!” 玉翠娇吟大作,不独没有闪躲,还领着毛茸茸的毛龙在腹下巡梭。 汤仁哈哈一笑,手上使力,顺势把毛龙送进了牝户。 “喔……我不要这个!” 玉翠挣扎着说:“我要你……快点惩治你的乖女儿吧!” “毛龙给你,角龙给她,你干她,我便干你!” 汤仁念书似的说,却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毛龙,痒得玉翠呱呱大叫。 “我干……我干!” 玉翠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毛龙深藏体内,留在牝户外边的角龙,仍然长约盈尺,煞是恐怖。 这时兰苓仍然在凄凉地流着泪,下身疼痛不堪,前边也还罢了,后边却痛得好像火烧,知道受创甚深,说不定还在淌血。 模糊泪眼里,看见玉翠赤条条地爬到身前,不知如何,腹下竟然多了一根黑油油,粗如儿臂的棍子,顿然心胆俱裂,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臭婆娘,姑奶奶亲自来侍候你了。” 玉翠喘着气说,却忍不住握着角龙,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不……不要……” 兰苓惊叫道。 “你走前门,我走后门吧。” 汤仁怪笑道。 玉翠人尽可夫,见多识广,只道汤仁要让兰苓一尝夹棍的滋味,乐得格格娇笑,蹒跚地趴在她的身上,角龙抵着那有点红肿的肉洞,腰下一沉,便把角龙刺了进去。 “哎哟……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不要……让我死吧……” 兰苓嚎啕大哭道,尽管角龙好像比汤仁的鸡巴还要粗大,也没有带来太大的痛楚,然而凹凸粗糙的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上,却使她通体发软,难受得不得了。 叫的不单是兰苓,玉翠也在叫,只是兰苓叫得呼天抢地,玉翠却使人血脉沸腾。 “呀……我的亲爹爹……呀……快点疼一下囡囡吧……痒死人了……” 玉翠口里叫唤,纤腰却是没命扭动,原来玉翠把角龙刺进兰苓的身体时,毛龙也同时肆虐,尖利的硬毛疾刺身体深处,使她从心底里痒出来,唯有起劲地上下起伏,让毛龙进进出出,但是动得利害,痒得也更是利害,比吃了春药还要难受。 玉翠难受,兰苓自然更苦,随着玉翠的扭动,角龙也横冲直撞,就好像给汤仁强奸时一样。 “小婊子,该我干你了!” 汤仁瞧得拍手大笑,扑上来,扶着玉翠的柳腰,抚玩着那浑圆的粉臀,问道:“可有弄过这里?” “那里……” 这时玉翠给毛龙弄得失魂落魄,脑海一片空白,有点莫名其妙,接着感觉硬梆梆的肉棒在股间巡梭,禁不住失声叫道:“你不是要……” “不错!” 汤仁张开股肉,看见红彤彤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知道花径已经缘客扫,也不犹疑,使劲把鸡巴刺下。 “噢……轻一点……人家受不了……” 玉翠颤声叫道,教人分不清她是喜欢还是害怕。 初度给丁同破开屁眼时,玉翠是痛得死去活来,害怕得不得了的,后来几番演练,也习以为常,多是用来取悦偏爱后庭的男人,汤仁的身份不比寻常,更要曲意逢迎了,所以明知他伟岸过人,也没有峻拒。 汤仁很兴奋,顺利闯关后,可没有让玉翠有喘息的机会,扶稳了纤腰,便开始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不动还可以,汤仁一动,兰苓便受罪了,角龙亦同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苦得她‘荷荷’哀叫,魄散魂离。 玉翠给汤仁和兰苓夹在中间,毛龙在前边肆虐,汤仁在后边逞凶,两个洞穴同时受到摧残,本该是最苦的,不料却是乐在其中。 尽管屁眼痛得利害,但是撕裂的痛楚传到身前时,不独盖过了毛龙的淫威,还让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前后两个洞穴,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玉翠最愉快的是只要她一动,身下的兰苓便如遭雷殛,哀叫悲啼,刺激绝伦,看见那扭曲的粉脸,更是畅快欢喜,体里还生出异样的兴奋。 “快点……美呀……呀……给我……全给我吧……” 玉翠淫叫道,子宫里突然生出尿意,知道高潮要来了。 汤仁只是急刺两下,身下的玉翠已经尿了,她忘形地呱呱大叫,纤腰乱扭,然后伏在兰苓的胸脯上急喘。 “乐够了没有?” 汤仁笑问道。 “……没有……没有……我还要!” 玉翠喘着气叫,感觉体里的甜美舒畅已经慢慢消失,不禁暗咬银牙,恼恨这使人如登仙界的快感太是短暂,来得快,去得也快,怎能化解那恼人的欲火,不用多久,饥渴和空虐,又会要她饱受煎熬,心里气闷难忍,惯然往兰苓的胸脯咬下去。 这一口,咬得兰苓泪如泉涌,不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痛楚,而是受不了这难堪的羞辱。 “哭什么?姑奶奶咬得你不过瘾吗?” 玉翠骂道:“臭婊子!” “你……你不要脸!你才是婊子!” 兰苓羞愤交杂,歇思底里地叫。 “咬死你这个婊子!” 玉翠尖叫一声,又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很重,痛得兰苓脸如纸白,尖叫不已。 “别咬坏她!” 汤仁腰下急挺,鸡巴尽根刺下去道。 “喔……” 玉翠呻吟一声,松开嘴巴,但见兰苓左边的乳房已经多了一道殷红色的牙印。 汤仁冷吟一声,继续大施挞伐,不用多少功夫,玉翠便再度陶醉在欲海之中,狂呼浪叫,淫态逼人,不独主动抬高玉股,方便他深入不毛,还起劲地扭动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让毛龙硬闯牝户深处,肉紧时,却在兰苓身上口咬手捏,以作发泄。 玉翠愈是快活,兰苓吃的苦头便愈多,除了不断遭受角龙无情的摧残外,还要玩具似的任她撕咬,身受之惨,比什么酷刑还要痛苦,到了后来,兰苓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凄凉地胡胡泣叫,苦得利害时,才软弱地哼唧几声,好像随时会晕迷过去。 汤仁不单伟岸,亦持久耐战,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或许是太刺激,已经生出爆发的冲动,也没有理会玉翠是否得到满足,立即抽身而出,骑在兰苓头上,捏开牙关,才握着鸡巴,浆糊似的精液已经夺腔而出了。 别说此刻兰苓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就算不是,也无法闪躲,朱颜粉脸染满斑斑秽渍,腥气扑鼻,臭不可闻,更有许多直喷喉头,涌进了樱桃小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汤仁还不满意,腌瓒的鸡巴闯进檀口,在香唇玉舌上面揩抹。 兰苓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口咬下汤仁的鸡巴,无奈牙关无法合拢,只能在喉头发出绝望的厉叫。 汤仁发泄完毕后,看见玉翠仍然伏在兰苓的身上喘个不休,于是靠在床头,动手拉着她的秀皮说:“给我吃干净吧。” 玉翠嘤咛一声,喘着气说:“为什么不全给我吃?” “这贱人刚才想咬我,便让她咬一下吧!” 汤仁笑嘻嘻道。 “不识死活!” 玉翠骂了一声,疲惫地从兰苓身上爬下来,却任由毒龙棒留在那受尽摧残的牝户里,趴在汤仁的身上,叹气道:“累死人了。” “喜欢吃夹棍么?” 汤仁笑问道。 “不,痛死人了,不知有没有流血?” 玉翠抱怨似的说,反手在身后摸了一把。 “一点点吧。” 汤仁笑道:“大多是她的。” “死到临头,流点血有什么了不起?” 玉翠冷哼道。 “告诉我,尿了多少次?” 汤仁问道。 “不记得了,总有三四次吧。” 玉翠心满意足地说:“真是美极了!” “那么还说不喜欢?” 汤仁诡笑道。 “痛嘛!你喜欢让人家吃苦吗?” 玉翠抗声道,不禁有点迷惘,以前也尝过夹棍,可没有什么了不起,这一趟竟然忘记了痛楚,而且乐在其中,实在奇怪。 “不错,我就是要你这小婊子吃苦!” 汤仁喘着气说。 “要是你喜欢,奴家怎会不喜欢?” 玉翠莫明其妙地生出刺激的感觉,饥嘴似的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汤仁开心地说:“我一定会疼你的。” 玉翠满心欢喜,温柔细心地舐干净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暗道能够让他高兴,可不愁没有富贵荣华的日子了。 第89章 心狠手辣 上路了! 秦广王留下大部兵马,着姚康领军,留守百意城,待谷峰登陆后,相机歼敌,自领五千兵马,与苏汉詹成和玉翠等随着汤仁回师百纳城,等候消息,发现黑白无常不知所纵,知道汤仁必定另有安排,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兰苓在一辆四面密封的马车里,颈项挂上了母狗环,双手锁在粉颈旁边,在车厢里缩作一团,尽管如此,粉腿玉乳,还是任人浏览,因为她的身上,除了腰间缠着尿布似的彩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私处外,便没有其他衣服了。 晶莹雪白的娇躯尚算干净,明显是经过濯洗,那是玉翠命两个兽兵干的好事,名是清洗,事实是肆意羞辱,他们手足并用,尽情狎玩兰苓的娇躯,虽然没有把她奸淫,但是前后两个洞穴,可不知洗擦了多少遍,数不清的指头进进出出,感觉和遭受轮奸没有分别。 经过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兰苓的阴户红臃,肛门爆裂,只比死人多了半口气,玉翠才着人在伤口涂上阴阳断续膏,安排了这辆车,带她返回百纳城。 阴阳断续膏神奇无比,才休息了大半天,兰苓好像已经完全复原,受伤最重的肛门也不痛了,然而心灵的创伤,却使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兰苓知道只有一死,才能脱离痛苦的深渊,但是要死可不容易,还会连累无辜,倘若不死,那个狠毒的婊子可不会放过她的,念到那些淫虐的摧残,便感觉生不如死。 闻得谷峰进军的消息时,兰苓曾经生出一线希望,当今世上,也许只有金鹰公子,才有望击败铁血军。 兰苓没有奢望活下去,生死对她来说,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报仇,渴望看到这些狗贼得到报应,尤其是那个淫荡无耻,残忍狠毒的婊子。 然而兰苓也知道报仇的希望是很渺茫的,纵然是金鹰公子,要击败秦广王等人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损兵折将。 据说金鹰公子在龙游城拥军五六万,准备抵抗铁血大军,要是他全军尽出,该能收复百福国的,但是龙游城战云密布,如何可以轻举妄动。 金鹰公子派遣谷峰领军前来增援,兰苓心里已是十分感激,奈何自己守不住百意城,不独辜负他的好意,依照汤仁的布署,还使谷峰的援军涉险,要是他们中计登岸,恐怕别无死所,更是自责不已。 想到汤仁时,兰苓不禁寒心,此人不过三十多岁,但是身份神秘,秦广王是十殿阎王之一,也要听从他的命令,最可怕的是,武功高强,诡计多端,而且残忍嗜杀,可不知是何许人物。 “吃饭了!” 就在这时,一个军士捧着饭碗,不怀好意地走进了车厢道。 兰苓羞愤地把身体曲作一团,别开苍白的粉脸,不啾不啋,别说此刻食不下噎,就算想吃,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吃饭。 “上头吩咐,不能解开母狗环的,只好让我喂你了。” 那军士也算机灵,把饭碗捧到兰苓眼前,嘻皮笑脸道:“但是你怎样谢我?” 兰苓无助地闭上眼睛,那淫邪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 “不用害羞,让我摸一把便是。” 那军士竟然伸手往兰苓的胸脯探去。 “别碰我……” 兰苓悲叫一声,扭腰闪开,无奈车厢狭小,躲也躲不了,胸前粉乳已经给他握在手里,羞得珠泪直冒,却无法抗拒,唯有抬起香肩奋力撞去。 那军士惨叫一声,饭碗脱手而出,人也给兰苓撞出车外,这一肩撞在他的胸前,要不是兰苓体虚气弱,定然取他狗命。 饭碗打破了,饭菜掉在车厢里,虽然尚算丰盛,却也吃不得了,兰苓呆呆地靠在厢壁,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 隔了一会,有人掀开车帘,探首内望,赫然是脸色森冷的汤仁和毒如蛇蝎的玉翠。 “爹爹,这母狗真的不吃饭呀!” 玉翠皱起秀美的鼻子说,她穿着一身紫红色劲装,突显了那诱人的身段,风姿绰约,冶艳迷人,在其他人眼中,当是一代尤物,然而看在兰苓眼里,却是妖冶淫荡,聒不知耻。 “不吃便不吃,饿不死的。” 汤仁冷冷地说:“着人随便抓十个八个村民,就在这里宰了,给她助膳吧。” “不……不要……我……我只是吃不下!” 兰苓软弱地叫,她焉能眼巴巴地看着国人无辜惨死。 “吃不下也要吃,是不是想让人硬塞进去?” 玉翠寒着脸说。 “我……我吃便是!” 兰苓泪盈于睫道。 “那便快点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掉在车厢里的饭,一颗也不许剩下来。” 玉翠森然道。 “但是我的手……” 兰苓忍气吞声道。 “母狗吃饭还要用手吗?” 玉翠讪笑道。 “你……” 兰苓粉脸变色,差点便要反唇相稽了。 “我什么?” 玉翠冷笑道:“告诉你,那根大肉肠是我给你挑的,要是上口吃不下,我便着人塞进下边的臭穴,让你带着上路!” 兰苓知道她说得出,也是做得到的,唯有强忍辛酸,趴下身体,张开嘴巴,含着泪把掉在地上的饭菜吃下。 “你的点子可不少呀。” 汤仁笑道。 “对付这头母狗,还用和她客气吗?” 玉翠哂道:“看她如何斗得过我!” 两人说话时,秦广王忽地驰马而来,脸带异色道:“谷峰已经抵达南岸,不知为什么没有登岸,船队泊在对岸,好像不着急进攻。” “是吗?” 汤仁沉吟道。 “金鹰小子可会利用他牵制我们的兵力,然后进攻百万呢?” 秦广王脸带忧色道。 “迟些时便知道了,不用着急的。” 汤仁胸有成竹道。 “可要着姚康调一些兵马回来?” 秦广王继续问道。 “不,要他小心便是。” 汤仁摇头道。 走了三天,汤仁等终于回到百纳城了。 这几天,也许是众人急着赶路,兰苓虽然没有受到淫污,却不是说没有受罪。 母狗环已是兰苓身体的一部份,无论吃喝拉睡,双手永远固定在颈畔,睡觉还好,吃喝是由人喂饲,负责的军士自然上下其手,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兰苓也最是受罪。 玉翠存心羞辱,休息时,便着军士把兰苓抱下来,在路旁解手,以供笑乐,有一趟,还把她扔入水里,让几个军士为她洗澡,尽情羞辱。 兰苓不再流泪了,只是木头人似的任人鱼肉,知道愈是叫苦,玉翠便愈开心,唯望回到百纳城后,早点得到了断。 百纳城是前百福国的国都,是一个石城,为铁血大帝吞并后,先后经过五官王和秦广王的经营,更是固若金汤,并非寻常城池可比,王府更是地方宽敞,美仑美焕,婢仆如云,众人全入住府中。 兰苓也是囚在府中的石牢,里边只有一张木床,四壁萧条,空无一物,想到以前自己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此际却是奴隶不如,而且生死未卜,境况堪怜,兰苓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地痛哭。 如果兰苓知道汤仁等回府后,可没有休息,立即聚在一起议事,可能没有那么凄凉了,原来探子来报,金鹰公子经已率兵从虎跃杀奔百万城,众人正在急谋对策。 “那小子以李广率兵一万作先锋,自领两万兵马随后而来,估计三日后便抵达百万城了。” 秦广王惶恐道。 “一万,两万,还有谷峰,这么多兵马,难道是倾巢而出?” 汤仁喃喃自语道。 “我军大多留在百意城,要尽快调他们回来,死守这里,要是大帝及时派出援兵,该不怕他的。” 秦广王忧形于色道,他是云飞的手下败将,知道金鹰公子的利害。 “不,下令百万和百事的守军回来,行前破坏城墙便行了。” 汤仁莫测高深道:“我们在这里迎战。” “什么?” 秦广王等难以置信道。 “爹爹,这里连同百万百事两城的守军,只有七八千人,如何守得住?” 玉翠吃惊道。 “守什么?” 汤仁笑道:“我们在城外退敌!” “城外全是平地,无险可守,我们以寡敌众,如何打得过?” 秦广王等更吃惊了。 “谁说以寡敌众?” 汤仁神秘地说:“着人看看黑白无常回来了没有吧。” 也在这时,一个小军进来报告,城外来了许多铁血军,由黑无常率领,要求入城。 “来了。” 汤仁喜道:“派人去接待他们吧。” 汤仁待秦广王安排人手后,才道出原委,原来与他一起南来的,还有五万大军,助湖北的火萦围剿神风帮的,为免打草惊蛇,故意乘搭海船,绕道驻马湖,闻得兰苓占领百万城后,恐防她与金鹰公子勾结,遂暂驻湖南候变,知道谷峰发兵,估计金鹰公子定会前后夹攻,于是令黑无常召来兵马,却命白无常通知火萦暂缓行动。 “汤爷,你真是神机妙算,这一趟,那小子可跑不了了!” 秦广王喜上眉梢道。 “冬字六婢在那儿?” 汤仁忽然问道。 “冬棉冬梓在姚康那里听候使唤,其他四个现在城里。” 秦广王回答道,六婢来了以后,他们自然夜夜春宵,忙着尝鲜了。 “吩咐她们前往百万和百事两城,扮作难民,待金鹰小子败退后,设法混入敌方阵营,充当耳目。” 汤仁下令道。 “爹爹,宰了那小子后,我们不是乘胜追击吗?” 玉翠问道,她希望有一天衣锦荣归,回到黄石城,便可以炫耀乡里了。 “暂时还不行,神风帮在湖北愈来愈嚣张,还有燎原之势,不首先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我们便永无宁日了。” 汤仁摇头道。 “对,如果没有他们延误火萦的大军,金鹰小子怎会坐大!” 秦广王悻然道。 “那小子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我们就在这里养精蓄锐,等他自投罗网。” 汤仁道。 “也好,这几天,我们可以用那头母狗寻些乐子,让她游遍十八层地狱。” 玉翠兴奋地说。 “这可不行,‘三世为人’要特别器械,一时之间,也不容易找齐‘六道轮回’的法物呀。” 汤仁笑道。 “倘若净是‘九死一生’,那太便宜她了。” 玉翠呶着嘴巴说。 “没有新鲜的花样吗?只要别弄死她便行了。” 汤仁怪笑道。 “怎么没有!” 玉翠眼珠一转,好奇似的说:“你不是能够起死回生吗?弄死了也没关系呀。” “追魂摄魄之术,太费功夫,大战前夕,怎能胡乱使用。” 汤仁摇头道。 “宰了她还不能让你泄惯吗?” 詹成笑道。 “当然不行,最好让她永远受苦。” 玉翠愤然道。 “那便别忙着弄死她了。” 秦广王笑道。 “看着办吧,我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的。” 玉翠哼道。 玉翠领着两个美婢出现,使兰苓又惊又喜,惊的是知道这个毒妇必定心怀不轨,喜的是没有守卫同行,随行的两个美婢,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当能达到目的了。 兰苓假装客怕,把身体缩作一团,借势曲起粉腿,暗里使力,只待她走近一步,便要发难了。 反覆考虑了许久,兰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了之,有心与敌偕亡,然而人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受制于母狗环,很难得手,只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她恨之入骨,决定要取她性命。 尽管双手锁在头上,但是休息了大半天,气力该不成问题的,只要击中要害,肩头膝盖,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该洗澡了!” 玉翠吃吃娇笑道。 是时候了,兰苓忽地从地上弹起,肩头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袭腹下,口中厉叫道:“狗娘养的婊子,去死吧!” 虽然玉翠从来没有动手的经验,但是天资不恶,地狱门的武功也以诡秘见长,擅于偷袭取巧,兰苓一动,她便发觉了,柳腰一扭,及时闪开。 兰苓不能明白玉翠如何能够避开这闪电一击,暗暗吃惊,却也无暇多想,双腰连环踼出,舍死忘生地往她的要害踼去。 这时两婢已经赶过来,挡在玉翠身前,不躲不闪,抬手硬架兰苓的夺命粉腿,‘砰’‘砰’两声,一人捧着手腕退去,另一人却把兰苓推倒地上。 “你们退下,让我来!” 玉翠惊魂甫定,大怒道:“臭贱人,不要命了吗?” “我和你拼了!” 兰苓想不到两婢的武功也是不俗,知道不免,尖叫一声,再从地上弹起,香肩急撞玉翠的胁下。 玉翠岂会中招,轻盈地错步避开,左掌一扬,右掌却往兰苓的胸前拍去。 兰苓只道左掌是虚,也没有理会胸前的一掌,抬腿反踼,迳往玉翠的小腹踼下。 岂料玉翠的双掌虚虚实实,叫人无法捉摸,左掌来得很快,‘啪’的一声,兰苓便中了一记耳光,粉脸添了几道指印。 兰苓惊怒交杂,不料玉翠的武功如此高明,不敢轻敌,疯虎似的扑上去,只攻不守,拼命进攻。 玉翠一击得手,信心大增,存心利用兰苓试招,使出地狱门诡异的武功,见招拆招,展开剧战。 兰苓的双手受制于母狗环,不独行动不便,也只能使用肩头粉腿攻敌,这些日子更吃了许多苦头,精神体力大不如前,自然吃亏,十数招过后,身上便中了两掌,然而玉翠有心玩敌,没有使出重手,才没有受伤。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兰苓知道无法如愿了,嘶叫一声,倏地止住攻势,昂首而立。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 玉翠冷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往兰苓的胸脯抓下去。 “哎哟……” 兰苓惨叫连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原来玉翠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第一招,双掌发力握着胸前粉乳。 “苦吗?不,还有更苦的等着你呢!” 玉翠使劲地握了几下,看见兰苓痛得脸如金纸,才满意地放手道:“冬桃冬杏,洗干净这头母狗吧。” 兰苓痛得浑身乏力,再也无法反抗,软绵绵地任由两婢把她架起,带出牢房,外边早已放置着一个盛满水的澡盆了。 “把她的臭脚也锁上,看她还能不能踼人。” 玉翠取来母狗环道。 两婢熟练地把母狗环锁在兰苓的足踝上,金链连着颈项,收紧金链后,便不能迈步,别说起脚了。 “动手吧。” 玉翠扯下围在兰苓腰间的汗巾,冷笑道:“这头母狗脏得很,要洗干净一点。” 两婢把兰苓放入澡盆,开始洗濯,她们很仔细,从头到脚,翻来覆去的洗濯了几遍,自然没有放过禁穴屁眼,只是远没有那些兽军粗鲁,更不像他们只顾狎玩了。 兰苓木头人似的任人摆布,知道玉翠不会放过她的,更残酷的刑责还在后头。 “洗干净了没有?” 玉翠笑淫淫地在旁观看,好像有了主意。 “行了。” 冬桃答道,与冬杏扶着兰苓走出澡盆,用布帕抹去娇躯上的水点。 “很好。” 玉翠冷笑道:“让她躺在木台上,乖乖地把两个洞穴竖起来,待我回来,明白吗?” 两婢如何不明白,抹干净兰苓的身体后,便把她按在木台上,虽然兰苓奋力抗拒,无奈手脚受制,无法闪躲,两婢轻而易举地调较着母狗环,使她双手抱着脚弯,身体曲作一团,粉臀更是朝天高举。 玉翠捧着一个木盆回来了,两婢不敢怠慢,冬桃动手接过,随着玉翠走到兰苓身前。 “这头母狗脏极了,要洗多几遍,才能让她侍候男人的。” 玉翠探手在兰苓的腿根抚玩着说。 “无论我有多脏,难道还比得上你这个一门淫贱,不要脸的臭婊子吗?” 兰苓反唇相稽道,除了一把利口,可无法还击了。 “婊子吗?” 玉翠嘿然道:“待会你便知道什么才叫婊子了!” “什么我也不怕的!” 兰苓讪笑似的说:“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百福国真正的公主,而你却是婊子的事实!” “贱人!” 玉翠气得杏眼圆睁,骂道:“我就要你这个公主去当婊子!” “难道当婊子不好吗?” 兰苓疯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还要生生世世当下去,真是便宜你了!” 兰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了玉翠的大忌,提到母亲艳娘时,更使她暴怒如狂,尖叫一声,两指如勾,硬闯兰苓腹下的两个洞穴。 “哎哟……婊子……哎哟……臭婊子……不要脸……呜呜……痛……” 兰苓强忍椎心裂骨的剧痛,嘶叫着说,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虽然惨不堪言,却无需再遭淫辱,于是强忍痛橡,大声谩骂,故意激怒玉翠,以求了断。 玉翠怒火中烧,指上使劲,看见兰苓痛得汗下如雨,脸如纸白,心里痛快,蓦地心念一动,松开指头,骂道:“虽然你不要命,我可不会取你性命的!” “……” 兰苓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气冲冲地在木盆里取来一根六七寸长的空心竹管回来,在光裸的牝户点拨着说:“臭母狗,和我斗吗?你一定后悔的!” “……我当然斗不过你……婊子……我怎及得你无耻……不要脸……” 兰苓喘着气叫。 “贱人!” 玉翠怒哼一声,手上使劲,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兰苓的菊花洞里。 竹管不算粗大,只能勉强容得下玉翠的纤纤玉指,如此插进狭窄的洞穴里,自然是痛不可耐,虽然兰苓忍不住痛哼一声,还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里不知是悲是喜,口里却继续咒骂。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吗……” 兰苓尖叫道。 “不,我不会插死你的!” 玉翠残忍地慢慢把竹管推进洞穴深处,只剩下寸许长留在兰苓体外,冷笑道:“要插死你,还是男人的鸡巴有趣得多了。”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 兰苓强忍着痛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 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什么?” 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涨鼓鼓的,憋得怪是难受。 “洗干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 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道:“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 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 玉翠格格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干干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不扭可不行,兰苓的肚腹鼓涨,还传来阵阵绞痛,便意难忍,无耐身子倒竖,无法排出来,苦得她呻吟不绝,哀叫连连。 “真难为她了。” 冬桃同情地说,她的眼睛大大,圆嘟嘟的脸蛋,亲切可爱。 “两位姐姐……救救我……呜呜……放我下来吧……” 兰苓哀求道。 “姑娘,我们只是人家使唤的丫头,有心无力呀。” 冬桃叹气道。 “你不要命了!” 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只是脸带凄容,心里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呜呜……苦死我了……求求你……让我……让我上茅厕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兰苓号哭着叫。 “杏儿……” 冬桃欲言又止,脸带不忍之色。 “救得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 冬杏摇头道:“要是让人撞进来,不要命也不行!” 冬桃知道她说得不错,接着发现有点黄水,从插在兰苓体里的竹管满溢而出,还有那凄厉的哀叫,更是心烦意乱,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打算背转身子时,却看见冬杏迈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 兰苓忽地如释重负似的尖叫一声,一股黄水夹杂着点点秽物,便喷泉似的从竹管涌出来,原来冬杏帮了她一把,硬把憋在肚里的秽物挤出来。 “忍一下吧,待太阳下山后,便可以放你了。” 冬杏叹气道。 兰苓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泪如泉涌。 第90章 淫肉烛台 “又换了新衣服吗,给我们安排了什么有趣的玩意?” 汤仁目注莲步珊珊走进来的玉翠笑问道,他高踞堂前,正与秦广王等人说话。 “人家是地狱门的公主,当然是打扮一下了。” 玉翠卖弄似的在众人身前转了一个圈道:“这套衣服漂亮吗?” 玉翠一身绣着金线的浅紫色衣裙,大红色的绸带缠腰,同色绣帕挟在腋下,最特出的是衣襟敞开,故意突出了胸前的绣花抹胸,冶艳媚荡,风情万种,使人眼前一亮。 “我家公主穿什么也好看的!” 苏汉笑道。 “可惜多了点布。” 秦广王摇头道。 “布多也不打紧,总要脱下来的。” 汤仁大笑道。 “她们用的布可不多了。” 玉翠格格娇笑,双掌一拍,冬桃等四婢便扛着一床上覆红布的物事走了进来。 四婢分穿绛、紫、青、靛四色衣裳,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小抹胸,腰下是薄如蝉翼的短裙,裙下的汗巾也是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呱呱怪叫,淫心大动。 “她们还没有动身吗?” 汤仁皱着眉道。 “明早才动身,从这里乘船去百万和百事,一两天便到了。” 玉翠回答道。 “告诉你们,什么情报也要回报,除了金鹰小子,他身边的手下女人,什么也不能遗漏,要是办砸了,嘿嘿,别忘记本门的门规!” 汤仁寒声说道。 “是的,婢子知道。” 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恭身答道。 “是那头母狗吗?” 汤仁没有再说,望着玉翠问道,看见红布盖着一个曲线灵珑的人形物体,不用说该是兰苓了。 “不错!” 玉翠揭下红布,冷笑道:“这头母狗刁泼狼毒,刚才还想杀我,所以我要让她好看。” 兰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全无生气,身上光溜溜的,可没有穿着衣服,幸好大腿根处还有一朵红花,勉强掩盖着不再神秘的洞穴,在灯下抖动,使人透不过气来。 “母狗还用穿衣服吗?” 詹成笑道。 “那不是衣服,是尿布!” 秦广王怪笑道:“是红色的尿布,塞入骚穴里!” “好心思!” 汤仁笑问道:“这样也很好看呀,还要看什么?” “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痒!” 玉翠诡笑道。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们帮她煞痒了!” 黑无常怪笑道。 “她要不开口讨饶,便让她活活痒死!” 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 汤仁笑道。 “我有,让我侍候她吧!” 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 “前后两个洞穴擦上吧,不要吝啬,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 玉翠冷笑道。 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 “狗贼,别碰我!” 兰苓厉叫道。 “人人也碰过了,也该让我碰一下了。” 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说。 “你们呆在那里干么?快点帮忙!” 玉翠冷哼道。 也不用四婢一起动手,冬桃和冬杏各执一条粉腿,便使兰苓中门大开,任人戏侮了。 “毛毛又长出来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 黑无常不怀好意道。 “不,再过些日子,待淫毛长一点时,我会逐根拔下来的。” 玉翠残忍地说,她已经拔过了,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兰苓又要受罪了。 “这个骚穴丰满红嫩,一定有很多淫水!” 詹成舐一下嘴唇,抚玩着兰苓的玉阜说。 “要是你喜欢,尽管吃呀,我给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洗了许多遍,也该干净了。” 玉翠笑道。 “詹成最爱吃女人的骚穴,功夫很不错哩。” 秦广王笑道。 “对吗?” 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对极了!他的舌头,能够钻得很深,却总是究不着……” 玉翠看见詹成已经埋首兰苓的腹下,欢呼似的叫:“给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几口!” “咬的时候痛吗?” 汤仁好奇地问道。 “不痛才怪!” 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齿仍然继续在上边磨弄咬啮,弄得人又痛又痒,难受得不得了,他还爱撕扯那两片嫩肉,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苦!” “你吃过春药吗?” 汤仁在玉翠胸前摸索着问道。 “怎么没有吃过,还是你要人家吃的!” 玉翠嗔道。 “我吗?” 汤仁摸不着头脑说。 “那是以前的绿石城城主,他最多古灵精怪的花样了。” 秦广王解释道。 “还有什么有趣的花样?” 汤仁怪笑道。 “我不告诉你!” 玉翠撒娇似的说。 “过去瞧清楚。” 床上传来阵阵浑浊急促的喘息声音,使汤仁无心调笑,兴奋地拉着玉翠站起来道。 汤仁一动身,众人自是齐齐跟了过去,围在床沿,看戏似的欣赏詹成的口舌功夫。 众人的视线自然是首先落在兰苓身上了! 看见众人围了过来,兰苓悲哀地闭上美目,编贝似的玉齿,更是使劲地紧咬着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做声,无奈控制不了浓重的呼吸,本来是苍白的粉脸,更是红霞片片。 詹成伏在兰苓身下,双手扶着大腿根处,指头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红红的舌头,正在起劲地在肉缝中间舐扫。 “她的心跳得很利害,一定是过瘾极了!” 黑无常按在兰苓的胸脯上揉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奶头也凸出来了。” 苏汉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说什么尊贵的公主,还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吗?” 玉翠悻声道:“咬她!” 詹成可真听话,张开嘴巴,便往那片已经充血,软绵绵香喷喷的嫩肉咬下去。 “喔……不……不要……” 兰苓触电似的尖叫一声,没命地扭动纤腰,可是粉腿给两婢捉紧,不能闪躲,还把牝户送上去,在詹成的脸庞乱擦。 詹成怎会住口,不独把牙齿在上边磨弄,还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肉,苦得兰苓魂飞魄散,汗下如雨。 “臭母狗,可要找几个男人给你煞痒呀?” 玉翠讪笑道。 兰苓如何能够回答,唯有咬紧牙关,‘胡胡’哀叫,锁在头上的玉手,还使力地掐捏粉颈,抗拒体里的难过。 “下边湿得很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口水?” 汤仁笑问道。 “当然是淫水,看,是在里边涌出来的。” 玉翠冷笑道。 “……是淫水,美味得很呢!” 詹成抬头答道,喘了一口气,立即伏下去,把舌头探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会不会尿出来?” 汤仁问道。 “别人可不知道,这头淫荡的母狗一定会!” 玉翠秋波流转,轻拍着詹成的肩头笑道:“再咬几口嘛!” 兰苓可苦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的,詹成的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尽管愈钻愈深,却总是搔不着痒处,苦得她差点咬破朱唇,才能够不叫出来,然而闷叫的声音,可更是频密了。 看看那根讨厌的舌头快要去到痒处时,詹成忽然抽出了舌头,接着又再咬下去。 “啊……不……不要咬……” 兰苓的身体,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在床上急剧地跳动着,尖叫的声音,也是声震屋瓦。 “咬多几口,快点让这头母狗尿出来!” 玉翠推波助澜地说。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头起劲地耕耘,扶着肉洞的指头也挤了进去,撩拨刺激着那发情的肉粒,焦所不用其极。 兰苓那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无论她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终于不顾羞耻,忘形地大呼小叫,还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瞧得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詹成经验丰富,知道是时候了,指头掐捏着两片肉唇,使劲张开,嘴巴覆在肉洞上面,舌尖抵着敏感的肉粒撩拨几下,然后彷如长鲸吸水,运气狂吮。 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兰苓子宫里的空气,身体深处突然酸软脆弱,郁结不消的酥麻随即裂体而出,使她忍不住长号一声,娇躯也失控地抖颤,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急喘。 “她尿了!” 詹成满意地抬起头来,动手张开肉洞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无耻,这样也能尿出来,知羞吗?” 玉翠鄙夷地冷哼一声,伸手按捺着兰苓的小腹说。 “别浪费了这好东西!” 詹成赶忙把嘴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舐吃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道。 兰苓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除了知道哭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外,更不愿在这个淫毒的婊子身前落泪,招人耻笑。 “臭母狗,可要乐多几次吗?” 玉翠咄咄逼人道。 “尽管侮辱我吧,我什么也不怕的!” 兰苓悲愤地叫:“你们这些狗男女,一定有报应的!” “报应?这是你的报应才对!” 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难道……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狗男女不该杀吗?” 兰苓喘着气叫,詹成的舌头,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实在难受得要命。 “贱人!” 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哟……你们男盗女娼……男的一定断子绝孙,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 兰苓厉叫道,可是叫声未止,哀鸣又起,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巴真臭,幸好这里还香……” 詹成叹了一口气,又再咬了一口,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干干净净,还是恋栈不去。 “你的嘴巴也真利害,吃过阴枣没有?” 汤仁笑问道。 “吃过了,但是用光了药,森罗千岁又……想吃也没有了。” 詹成遗憾地说。 “没关系,北方多得很,只是贵了一点吧。” 汤仁寻思道:“我见过阴阳子周方,他的阴阳之道颇有道理,可惜至今还没有发明种子秘方,他有一个师弟萧飞,也是本门中人,虎跃失守后,便不知所纵,要是碰到他,着他来见我吧。” “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也留意一下吧。” 玉翠吩咐四婢道。 “好了!” 汤仁笑道:“还吃不吃?” “别吃了,给她擦如意油吧,我要这头母狗多吃点苦头!” 玉翠摇头道。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兰苓知道又要受辱,不禁惊怒交杂,嘶叫着说:“老天爷,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兽,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婊子呀!” “叫天也没有用的!” 玉翠眼珠一转,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塞入兰苓的嘴巴里说:“看你还能鬼叫什么?” 詹成也动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流洞,然后用指头里里外外的涂满了,再在菊花洞重复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来。 “缚起来,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吃得消!” 玉翠寒声道。 “我们可以帮忙呀!” 秦广王笑道。 “要是你们帮忙,如何痒死她?” 玉翠嗔道。 “痒是痒不死的,只是吃的苦头可不少。” 汤仁笑道。 在玉翠的指示下,四婢把兰苓的粉腿搬到头上,让粉头压着锁着足踝的金链,娇躯折叠在一起。 “这样子如何煞痒呀?” 苏汉怪笑道。 “除了痒,还要痛!” 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冷哼一声,竟然把红烛一前一后,插入兰苓体内。 兰苓痛得闷叫连声,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奸时一样,然而痛楚未消,却看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更是惊骇欲绝。 “你的点子真多!” 秦广王怪笑道。 “还用说么!” 玉翠诡笑道:“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交,要是受不了,可以用烛油煞痒,倘若怕痛,便不能动,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 “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巴了,要不然,如何求我们操她?” 汤仁兴奋地说。 “这头母狗的嘴巴太臭,晚一点也不迟,那时她该不会乱吠了!” 玉翠哂道。 “难道我们只能干瞪眼么?” 汤仁不满地说。 “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 玉翠淫荡地投怀送抱说:“她们几个也可以侍候千岁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们明天便要出发,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 秦广王笑道:“冬柃,过来,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拥美入怀,动手动脚。 目睹众人在身前胡天胡帝,兰苓更添悲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这些无耻淫毒的野兽为祸人间。 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炉,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麻,侵蚀着脆弱的神经,前后两个洞穴,也好像有千虫万虫在里边游走咬啮,不知多么难受。 再看插在牝户里的红烛,烛泪开始积聚,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但是已经决定纵是活活烧死,也胜过在这些野兽身前出乖露丑。 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玉翠也是备受欲火的煎熬。 说也奇怪,每当整治兰苓时,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玉翠便会生出异样的兴奋,不禁淫念高涨,欲火如焚,此时伏在汤仁的怀里,把玩着那硬梆梆的裤裆,更是火上加油,岂料弄了一会,他还是全无反应。 “爹爹,女儿想吃你的大鸡巴!” 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 “小妖精,为什么你这样淫?” 汤仁悻声道。 “人家喜欢嘛!” 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鸡巴,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 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淫妇,女儿自然也是小淫妇了。” 玉翠欲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张开嘴巴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淫妇是要受罪的!” 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淫妇吧,我不怕的!” 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着汤仁的龟头说。 “小淫妇吃得消那……那淫肉烛台吗?” 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脸说。 “什么淫肉烛台?” 玉翠头皮发痛,呻吟着问道。 “就像那头母狗一样!” 汤仁森然道。 “什么?” 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小淫妇如何受得了!” 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 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淫妇不肯吃苦,便让母狗受罪了。” 汤仁冷哼一声,迳自走到兰苓身前。 兰苓已经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腾下,身上除了痒,便没有其他的感觉,此痒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心荡漾。 成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阴唇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迷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 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鸡巴在粉脸撩拨着说。 “……”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 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 “给你煞痒!” 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插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 “哎哟……不……” 兰苓惨叫连声,娇躯急颤,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上,痛得她晕倒过去。 “你……你恼了我么?” 玉翠捧着红烛,惶恐地说,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失去他的欢心。 “还用说吗?” 汤仁冷哼道,看见兰苓失去知觉,不禁大为失望。 “不要恼嘛,人家当淫肉烛台便是!” 玉翠浪叫一声,解下裙子汗巾,赤着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纤腰往后弯去,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却把手中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 “小婊子,不怕我烧熟你吗?” 汤仁抢去玉翠手中红烛,硬捅进裂开的肉缝中间道。 “你……你忍心这样对你的乖女儿吗?” 玉翠颤声说道,心底里除了生出异样的刺激,也想起了素未谋面的父亲罗其,听说他为粉蝶朱蓉蛊惑,加入神风帮作乱被杀,他抛妻弃女,让自己活在贫困里,自然该死,却是更忍心了。 “为什么不会?我还要用大鸡巴捅死你哩!” 汤仁兴奋地抽插着手里的红烛说。 “那么快点……快点捅死我吧!” 玉翠扭动着纤腰说。 第91章 马上风流 这时云飞和红粉奇兵也安营下寨,待天亮时,继续上路,与先行出发的大军会合。 云飞知道百意城危在旦夕,所以离开草原前,已经使用乌鹊传书,调兵遣将,分几路赴援。 第一路是着谷峰从江平从水路增援,第二路是着李广从虎跃进军,攻打百万,再命童刚留守龙游,着邓朴侯荣立即领军两万出征,云飞则亲领红粉奇兵随后赶去。 岂料返回龙游城后,才知道百意已经失守,秦广王还下令屠城,唯有改变计画,着谷峰暂缓登岸,牵制百意的铁血军,却令李广等加紧攻城,希望乘机收服百福,给百意的军民报仇。 虽然从草原回来后,云飞便马不停蹄,日夜赶路,追赶先行的大军,但是与红粉奇兵同行,众女殷勤侍候,呵护备至,什么也不用操心,晓行夜宿,更是轻松愉快。 除了银娃秋怡,灵芝和秋莲亦拜了宓姑为师,顺理成章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云飞自然不愁寂寞,可惜白凤芙蓉和玉娘不谙武功,没有随军出发,否则便更热闹了。 估计快要追上邓朴和侯荣的大军时,突然接到李广已经攻下百万的捷报,云飞只道所料无差,秦广王全力进攻百意,其他各城兵力薄弱,正好乘虚而入。 过不了多久,又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报告铁血大军全无退守各城的迹象,仍然驻防河岸,于是他也不敢轻率登岸,唯有继续与他们对峙。 云飞实在莫明其妙,根据秋瑶的情报,秦广王只有两万兵马,倘若全力守城,还有望等待援兵,然而如此布署,等如拱手献上城池,纵有大援兼程而来,也会尽失先机了。 “公子,明天还要上路,该休息了。” 灵芝与秋莲携手走进营房,柔情万种道。 “银娃和秋怡呢?” 云飞笑问道:“她们不用睡觉吗?” “今天是饲兽之菁,银娃可忙得很。” 灵芝粉脸一红道:“秋怡也去帮忙,很快便会回来侍候你了。” 宓姑的役兽之术,需要用癸水混入食物里饲育百兽,饲兽之期也是银娃月满鸿沟的日子,至于两头兽王大白小白,更要舐吃银娃的淫汁,实在有点邪门。 “为什么你们不帮忙?” 云飞随口问道。 “人家要侍候你嘛,而且师父也不许!” 灵芝只道云飞责怪,急叫道。 “宓姑不许你们帮忙?” 云飞讶然道。 “只是不许灵芝帮忙吧,至于我嘛,却是灵芝央求我来帮忙的!” 秋莲佻皮地说。 “为什么不许灵芝帮忙?灵芝要你帮什么忙?” 云飞一头雾水道。 “不许你说!” 灵芝耳根尽赤,急叫道。 “干么这样神秘?” 云飞笑嘻嘻地把灵芝拥入怀里,道:“快点说呀!” “公子的话,婢子岂敢不从!” 秋莲眨着美目,笑道:“师父说她要专心生孩子,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为什么是她?” 云飞讶然道。 “不净是她,白凤芙蓉和玉娘也要的。” 秋莲目露异色道。 “你呢?还有银娃和秋怡,你们便不用和我生孩子吗?” 云飞诡笑道。 “我们是有心无力呀。” 秋怡走了进来,幽幽地说:“银娃为了役使百兽,我们曾经修习地狱门的速成功夫,可不能生儿育女的。” “子息之事,顺其自然便是,不用勉强的,但是生孩子的事,却不能不干的。” 云飞苦笑道,明白阴阳之道后,知道要让众女怀孕,男女需同时动心,要众女动心不难,问题是自己没有投下真心,实在愧对众女。 “你没有气恼吗?” 银娃站在秋怡身后,怯怯道。 “我怎会气恼。” 云飞笑道:“好了,秋莲,你还没有告诉我,灵芝要你帮什么忙?” “人家……人家害怕不能让你快活,所以……” 灵芝也不待秋莲回答,躲在云飞怀里,羞人答答地说。 “能够和你们在一起,我已经很快活了!” 云飞心中一荡,柔声道。 众女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齐齐围坐云飞身旁,银娃却坐在脚下,扶着他的膝盖问道:“这一趟你从草原回来,为什么不给我们添几个姊妹?” “谁说没有!” 秋怡笑道:“有一队军士尚在途中,当是护送我家公子的丫头回来的。” “什么丫头?回来的是陈黄氏,是个老太太。” 云飞失笑道,不禁想起留下来的素梅,还有下嫁沈开作妾的香桃。 “你去了这么久,难道没有遇合吗?” 秋怡不相信道。 “有的……” 云飞简述此行与神风帮和巫娘交手的经过。 “我可没有听过什么黑魔道……” 秋怡沉吟道:“但是北方有许多僧侣巫师,与官府勾结,势力不小,莫不成他们是神风帮的细作吗?” “说到神道,驻马湖北的百姓很迷信,事无大小,也求神问卜,有许多道观尼庵,那里的神风帮也最猖獗,看来是有关连的。” 秋莲若有所悟道。 “你们知道如意油是什么吗?” 云飞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那是本……地狱门的淫药,你……” 秋怡红着脸说。 “朱蕊的武功与你们一脉相承,巫娘也使用如意油,她们却和地狱门作对,真是奇怪。” 云飞大惑不解道。 “巫娘?她如何使用如意油?” 众女追问道。 刚才云飞故意略去美娜的遭遇,这时唯有轻描淡写,道出沈开和美娜如何落在朱蕊手里的经过。 “怎么不要了她,却让给沈开呀?” 银娃不满地说。 “小鬼头!” 云飞笑骂道:“朋友妻,不可欺呀!” “草原里该有其他女孩子的,为什么不多带几个回来?” 银娃娇憨地说:“最好有一天,红粉奇兵全是你的妾婢,那便有趣了。” “只要公子有心,那一个红粉奇兵不愿意侍候公子?” 灵芝笑道。 “胡闹,你们净是胡闹!” 云飞啼笑皆非道:“给我传令,着李广在百万城候命,待大军会合后,再作行止。” 百万城明显经过修葺,尚算坚固,也没有战火遗痕,见到李广后,云飞才知道有很多怪事。 首先是铁血军闻风而逃,完全没有抵抗,虽然城里的驻军不多,逃走时也没有大肆劫掠,却破坏了朝着百事城的城墙。 接著有难民从百事城逃来,据报那里的驻军,正在动手拆毁城墙和防御工事,还有逃走的迹象。 “不战而退不奇,为什么要破坏城墙呢?” 云飞摸不着头脑说。 “他们一定是预备反攻时,不让再花费气力攻城了。” 邓朴思索着说。 “不错,他们逃走时,扬言会再回来,着百姓不要帮助我们。” 李广说。 “我们还容他们反攻吗?” 侯荣笑道。 “与谷峰对峙的铁血军仍然按兵不动,难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们决战吗?” 李广道。 “那里已成废墟,守得住也没有用呀。” 邓朴皱眉道。 “说起来也真是惨绝人寰,只有少数的精壮男子死战得脱,妇女不论年纪,全遭先奸后杀,老弱儿童,更不知死了多少。” 李广叹气道。 “兰苓公主跑得了吗?” 灵芝紧张地问。 “听说城破时被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李广摇头道。 “死了还好,最怕是死不了!” 灵芝是过来人,知道兰苓多半生不如死,急叫道:“公子,快点出兵吧!” 云飞综合各方情报,考虑再三,还是猜不透秦广王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为防有诈,留下二千兵马修筑城墙,才领军出发,杀气腾腾地朝着百事城而去。 百事城也是中门大开,全无抵抗,百姓夹道欢迎,焚香礼拜,齐声歌功颂德,还有许多壮丁参军,矢誓效忠金鹰公子,共抗残暴的铁血兽军。 众人磨拳擦掌,秣马厉兵,等待金鹰公子下令进攻百纳城时,云飞却屏退左右,呆呆地独自站在城头,遥望百纳城的方向。 云飞可想不通秦广王打什么主意,要是硬拼,以铁血军的兵力,要应付他的两路夹击,当然会捉襟见肘,但是如果坚守待援,自己便要被逼强攻,伤亡事小,能否破城,亦是未知之数。 现今不独先后放弃百万百事两城,还把主力驻守河岸,只防谷峰登陆,却任由自己攻城下地,实在可疑,最奇怪的是破坏城墙,好像不想自己据城固守,更是莫明其妙。 想了许久,云飞终于有了决定,召来众将,分配任务,决定七日后进攻。 兰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光裸的粉腿不致尽现人前,虽说穿上了抹胸亵裤,动人的胴体还是大半裸露的。 牢房里空无一人,母狗环也解下来了,本该是寻死的好机会的,可是兰苓想也不敢想,不是有意偷生,而是不敢。 惨遭淫肉烛台的摧残后,兰苓可没有再受罪,静养了几天,玉翠还大发慈悲似的把母狗环解下来。 解开母狗环的那一天,兰苓已经立下死志,终于找到了机会,用汗巾结成布索,打算悬梁自尽,岂料才要上吊,两个军士便闯进来,自然是死不成了。 汤仁接报后,与玉翠领着几个强壮的军士进来,当天便把兰苓轮奸了,这还不算,接着还当着她的身前,在牢外残杀了数十个孩子,然后才让她知道有人日夜监视,从此兰苓也不敢寻死了。 活着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兰苓成了众人的泄欲工具,除了秦广王等人,负责监视的两个鬼卒也曾把她污辱,幸好玉翠很少出现,倒少吃许多苦头。 对兰苓来说,能不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这些野兽的败亡,看着他们碎尸万段。 金鹰公子是兰苓唯一的希望,可惜自从知道他出兵后,便再没有其他的消息,秦广王等人也只顾淫乐,好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近这几天却大不寻常,秦广王等人再没有出现,牢外也喧闹了许多,隐约还听见刀剑的声音,使兰苓感觉大变在即,看见汤仁和玉翠走进来时,更不知是惊是喜。 “臭母狗,你整天想死,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了!” 玉翠格格笑道,她头戴银盔,一身银绿色的软甲,威风凛凛,却不减妩媚。 兰苓寞然以对,死亡对她只是解脱,可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看见汤仁也是一身戎装,心念一动,禁不住色然而喜,厉声叫道:“好极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一定会杀光你们的!” “我的乖女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坐骑,让你亲眼看见我如何把他的狗头斩下来,便也死能瞑目了。” 汤仁哈哈大笑道。 “服侍这头母狗上马!” 玉翠向身后的吩咐道。 几个如狼似虎的铁血军把兰苓架出牢房,门外已经有一匹鞍具齐全的骏马,可是马鞍之上,却多了一根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还满布疙瘩的皮棒。 兰苓暗叫不妙的时候,一个军士竟然动手扯下她的亵裤,不禁大惊失色,颤声叫道:“你们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要你死得很惨的吗?” 玉翠吃吃笑道:“现在大战方兴,可匀不出男人招呼你,所以找来这头风流马,让你可以死得风流快活!” “你……你这个毒妇……你不是人……哎哟……” 兰苓恐怖地大叫,也在凄厉的叫喊声中,整个人给众军扛起来,放上马背,皮棒抵着微分的肉唇,身体便给他们强行按下,坐在马上。 “你便骑着这头风流马,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看爹爹如何宰了那金鹰小子,再让它背着你在战场乱跑,至死为止!” 玉翠怪笑道。 “贱人……我……呜呜……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兰苓惨叫道,知道自己必定要受尽折磨而死,此际单是坐在马上,下体已经痛得好像撕裂了,要是马儿奔跑驰骋,吃的苦头自然更大了。 “那便去死吧!” 玉翠哈哈大笑道。 众军扶稳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兰苓,不让她掉下来,然后用皮索穿过马腹,缚着两边足踝,再把玉手缚在马颈,使她纵然乏力,也只能伏在马上,不会掉到地上。 “还是让她穿点什么吧,这样上战场不行的,人人只顾看母狗,可无心杀敌了。” 汤仁皱眉道。 兰苓身上只有一个歪在一旁的青布抹胸,浑身光溜溜的,也实在不雅。 “臭母狗吧,有什么好看。” 玉翠冷笑一声,着人取来一袭黑色斗篷,把兰苓从头到脚包起来。 “走吧,那小子也该到了。” 汤仁点头道。 玉翠摆摆手,一个军士便牵着马头,随着众人往城门而去,马儿一动,皮棒便开始在兰苓体里进进出出,苦得她哀声不绝,唯有踏紧马镫,减轻下体承受的压力。 城里的百姓已经全躲在屋里,街上尽是耀武扬威,跃跃欲试的铁血军,兰苓吃痛叫苦之余,却也暗叫奇怪,因为见到的尽是冲锋陷阵的战车,却没有守城器械物品,军士也是整装待发,好像预备出城接战,可没有坚守的打算。 城门更是奇怪,虽然是关上了,却没有锁上,还有军士守在门旁,随时可以打开城门,让城里的战车杀出去。 “汤爷,那小子来了。” 秦广王从城头走下来迎接,报告道:“只有万多人,领头的是兽军,其他全是骑兵,也没有战车,现在离城十里,按兵不动,只是派出探马,看来好像发现了城外的伏兵。” “发现了又如何?我们以五敌一,难道还宰不了他吗?” 汤仁冷笑道:“出城!” 兰苓如堕冰窟,想不到汤仁还有伏兵,现在不独自己难逃劫数,还连累了仗义出兵的金鹰公子。 虽然派出了四五起探子,可是一个也没有回来,云飞已经知道不妙了,此刻的问题不在敌人有没有伏兵,而是有多少,兵力如何,该否立即撤退。 发觉秦广王的布署有乖常理后,云飞早已怀疑敌人还有援兵,却不知道兵从何来,更不甘心不战而退,虽然兵临城下,却没有进攻,便是有心一探敌人的虚实。 既然知道有异,云飞也不犹疑,立即下达命令,着众军准备,也在这时,百纳城城门大开,秦广王领着数百辆战车出城布阵。 尽管剑甲在身,策马而行,云飞还是一眼便认得玉翠了,这时才知道她没有与丁同艳娘一起在百意城送命,没由来地舒了一口气。 这个曾经使云飞魂牵梦萦的女孩子,依旧风姿绰约,娇艳动人,只是少了点清纯秀美,却添了几分冶荡风情。 看见玉翠与一个高大汉子亲密地联骑而出,言笑晏晏,云飞便心痛如绞,无法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样利害,她陷身地狱门里,仍然甘之如饴,不知羞耻。 除了秦广王,云飞也认得詹成,可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只有一骑比较使人嘱目,马上人头脸身体全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生病似的伏在鞍上,还有两个军士左右伴随,置身杀气腾腾的战场,有点格格不入。 云飞呆呆地目注旧爱,往日的甜蜜温馨一幕一幕地重现心头时,突然听得己方阵中有人惊叫一声,接着左右生出异动,一头黑豹走了过来。 “公子,那……那是汤仁!” 说话的是秋怡,她与其他红粉奇兵一样,身穿铁甲,挂上了狰狞恐怖的铁脸具,要不开口,没有人猜得到脸具之后,是一张美丽的粉脸。 “谁是汤仁?” 云飞茫然道,还在缅怀往事,脑海中只有玉翠的影子。 “玉翠身旁的男人,以前……以前的绿石城城主汤仁……身外化身呀!” 秋怡颤声说道,惊恐的声音,云飞不用脱下她的脸具,也知道她是如何害怕了。 “身外化身?” 云飞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定一定神,沉声道:“没有认错吧?” “没有……是他……是……是老祖?” 秋怡震惊地说。 云飞实在难以置信,再看玉翠亲热地与汤仁指指点点,不禁无名火起,冷哼道:“看我宰了他!” 秋怡还要再说,却看见秦广王策马而出,便不敢多话。 “金鹰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要是有种,可敢下地和本王单独决一死战么?” 秦广王虽然出言搦战,但也忌惮云飞胯下的白虎,唯有使出激将法了。 此时正值云飞杀心大起,更有意一挫敌人气焰,纵身下地,拔出长剑,喝道:“来吧!” 秦广王怪笑一声,也长身下马,取出双拐,严阵以待。 云飞曾经在白石城见过秦广王与童刚对垒,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后,摸清楚地狱门武功的诡异之处,而且地狱五王先后授首,更是信心大增,可没有把秦广王放在心上,厉啸一声,挥剑便攻了过去。 秦广王知道金鹰公子的武功利害,岂敢轻掉,双拐谨守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两军主帅在阵前性命相搏,双方当然呐喊助阵,百纳城前,顿如天崩地裂,杀声震天,铁血军只有数千人,声势自是不及,云飞也是雄心勃发,运剑如飞,长剑大开大阖,全然不惧沉重的铁拐,招招硬拼,着着争先,却又矫若游龙,灵动敏捷,杀得秦广王汗流浃背,肉跳心惊。 汤仁看见云飞出手,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那里冒出这般高手,难怪座下徒众遇害,不禁目泛寒芒,动了杀机,转头悄悄吩咐了黑无常几句话。 玉翠初上战场,却是夷然不惧,只觉样样新鲜刺激,看见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勇武不凡,还奇怪地生出绮思,听说他是个大胡子,要是像詹成那样吃自己的牝户,一定会更有趣。 秋怡可是无心观战,悄悄把汤仁的身份告诉了银娃诸女,众女覤机密议,共谋对策。 兰苓也在大叫,而且叫得很响亮,除了真心给金鹰公子打气,只有这样,才能抵抗那惨无人道的摧残。 也许是习惯了,皮棒带来的痛楚已经没有那么利害,只是子宫涨得难受,就像正在给巨人强奸似的。 马儿静止不动时还可以,马儿一动,缚在马背上的身体,便彷如置身惊涛巨浪之中,抛得上下起伏,也像自行在皮棒上套弄,马儿小步慢跑,皮棒也动得慢,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只是进得更深,铁椎似的撞击着娇柔脆弱的花芯,要是马儿急步疾跑,便如急风暴雨,点到即止。 上马至今,也数不清皮棒进出了多少次,子宫积聚着熟悉而难受的酥麻,已经使兰苓忍受不了,知道不用多久,便要当着千军万马,出乖露丑了。 被擒以后,兰苓受尽苦刑,最让她受不了的,不单是没完没了的污辱,还要当着那些野兽身前丢精泄身,任人讪笑。 这全是玉翠做孳! 兰苓肯定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心里有毛病的,她也是女人,却以摧残女人为乐,淫虐的主意层出不穷,受罪不算,那些羞辱却不是正常女人受得了的。 遭人强奸时,要是这个女人也在,那可苦了,她必定千方百计,要自己丑态百出,给两个鬼卒轮奸那一次,他们是没用的废物,一触即发,使她大为不满,竟然使用伪具百般整治,尽管心里抗拒,却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还是高潮迭起,差点便死了。 这一趟是死定了,还会死得惨不堪言,此刻兰苓只剩下一个心愿,便是死前能亲眼看见金鹰公子诛杀秦广王。 人们在呐喊狂叫,战马也在嘶鸣人立,背负兰苓的战马也是一样,不住踼蹄弹跳,跃跃欲试,兰苓自然更受罪,但是看见金鹰公子勇不可挡,逼得秦广王节节败退,身体的伤痛也算不了什么了。 尽管占尽上风,云飞还是有点着急,想不到秦广王奇招迭起,武功竟然远胜以前的对手,几次痛下杀手,也给他及时躲开,知道此时该速战速决,于是提气轻身,突然腾空而起,大鸟似的疾扑秦广王头上,双手握剑,迎头劈下去。 众军瞧得膛目结舌,想不到有人能跳得这么高,秦广王更是欲避无从,咬一咬牙,双拐交加朝天高举,硬接了这一招。 剑拐相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秦广王双臂欲折,再也拿不稳手上铁拐,‘啷当’一声,掉在地上,还步履踉跄,往后退去,看来是受了重伤。 云飞得势不饶人,追上两步,健腕借势横挥,拦腰砍去,要把他立毙剑下。 兰苓欢呼一声,知道这个恶魔可躲不了,也在这时,胯下战马突然人立而起,皮棒也急刺肉洞深处,下体痛得好像要洞穿了,无奈使劲挟紧粉腿,希望制住马匹。 汤仁看见金鹰公子腾空而起时,便已暗叫不妙,动手夺下身畔军士的盾牌,扬手掷去,这时秦广王的铁拐已经脱手掉下,以为不免,盾牌却及时砸开了长剑,使他死里逃生。 两军瞧得哗然大叫,铁血军自然欢声雷动,金鹰军却是叫骂不绝,大战一触即发。 “什么人?” 云飞举手止住己方呐喊,自念这两剑雷霆万钧,想不到敌方还有人能够救下秦广王,知道遇上高手,想到秋怡的话,心中一凛,大喝道。 这时兰苓总算制住了马匹,看见秦广王逃出死劫,悲愤莫名,禁不住厉叫连声,岂料马儿受惊急跳,皮捧重重地抽插了几下,苦得她浑身发抖,哀号一声,软在马上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小子,是你的爷爷!” 汤仁纵马而出,慢条斯里地下马,把一对银光闪闪的手套戴在手上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冒充金鹰余孳,与帝国作对?” “冒充?” 云飞愕然道。 第92章 败中求胜 “你使用的根本不是金鹰剑法,却胡吹是金鹰公子,不是冒充是什么?” 汤仁冷笑道。 “对付你们这些狗贼,还用金鹰剑法么?” 云飞哼道,他只知道先王着有论要秘要,可没听过什么金鹰剑法。 “那我便先宰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人敢冒充金鹰余孳!” 汤仁狞笑道,身形电闪,双掌鬼魅似的朝着云飞攻去。 云飞早有准备,长剑一撩,要把汤仁的手腕剁下来。 汤仁不躲不闪,反手便握着了剑刃,空出来的手掌却往云飞胸前拍下去。 云飞也料到汤仁的银手套不惧刀剑,手上已经蓄势以待,运力抽出剑刃,左掌却迎了上去。硬拼直袭胸前的手掌。 汤仁只道一招便可以夺下金鹰公子的兵刃,岂料剑上传来大力,拉得他步履不稳,接着两掌双交,震得他臂痛欲折,不得已松开握剑的手掌,退了开去。 云飞虽然一掌退敌,却没有乘胜追击,还把长剑支在地上,默不做声。 “臭小子,识相的便立即弃械投降,还可以得个痛快……” 汤仁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道:“要不然,便要你碎屍万段!” “不要脸,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云飞怒骂道,原来刚才两掌双交,掌心突然传来剧痛,好像针刺似的,接着手掌发麻,知道中了暗算,这时正运气驱毒。 “什么暗箭伤人!” 汤仁诡笑道:“小子,可有听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吗?” “我便宰了你这个无耻的狗贼!” 云飞知道只要再花顿饭功夫,当能驱走毒素,然而这时焉能耽搁,挥剑便刺。 “甕中之鳖,还要作垂死挣扎吗?” 汤仁冷笑一声,也迎了上去。 虽然左手受创,只能一手握剑,还要运气阻压剧毒漫延,但是云飞雄风不减,手中长剑使得出神入化,步步进逼,剑剑抢攻。 汤仁嘿嘿怪笑,全然不惧攻来的利剑,指掌兼施,居然有攻有守,双掌碰着剑刃时,还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叫人奇怪。 数十招后,云飞不禁暗暗吃惊,汤仁的招式诡异莫测,千变万化,夹杂了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的招式,正是地狱门的武功,却比秦广王等人高明了许多,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利害的对手。 汤仁不耐缠战,决定下杀手了!双腿倏地连环踼出,雷霆万钧地急袭云飞下盘。 云飞知道汤仁虚虚实实,必定还有后着,本该谨守门户,以防突变的,但是发觉手掌开始发麻,要不全力运气,恐怕压制不了毒性,还发现许多铁血军从百纳城方向进入战埸,知道汤仁设伏不成,有意硬拼,更不能耽搁,於是决定行险,藉着兵刃的便宜,长剑往下画去,却以剑柄护着脸门,提防他的双手觑空出击。 汤仁也不收腿,撩腿反踼,脚掌撑上剑背,荡开了长剑,双掌同时击出,一掌直袭脸门,另一掌却无声无色地往云飞的小腹拍下去。 云飞不惊反喜,头脸后仰,避开眼前掌影,长剑顺势斜削汤仁的大腿,左掌却挡在腹下,再次硬接一掌。 这几招电光火石,没有人瞧得清楚,只听到两声闷哼,云飞踉跄后退,汤仁的大腿鲜血淋漓,看来是两败俱伤。 “臭小子,子午索命针子不过午,你连中两针,要是活得过今天,我便是你的孙子!” 汤仁哈哈大笑道。 “……我……我才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孙子!” 云飞喘着气叫,左手完全没有感觉,软软垂在身旁,知道受伤不轻。 这时红粉奇兵一涌而上,围在他的身旁护卫,尽管没有说话,但是关切的眼神,却使人荡气回肠。 “我没事……” 云飞点点头,纵身跨上大白背上,长剑一摆,道:“退!” “还跑得了吗?” 汤仁狂笑道:“杀,一个不留!” “冲呀!” 黑无常闻声立即领军杀出,后来的铁血军也由白无常率领,以骑兵为首,战车在后,杀往金鹰阵中。 云飞故意在这里驻军,是因为地方空旷,四面八方一览无遗,难以设伏,要是硬拼,铁血军以战车为主,真的要撒退时,也跑不过他的骑兵的。 金鹰军撒退了,他们调头朝着来路策马狂奔,也许是主将受伤,更怯於铁血军的声势,已经士无斗志了。 “爹爹,你的伤不碍事吧?” 玉翠策马来到汤仁身畔,下马用素帕给他裹伤,关怀地问道。 “没什么,皮肉之伤吧。” 汤仁摇头道。 “可惜那小子没有中计攻城,要不然,四面包围,他们一定跑不了的。” 秦广王领着苏汉詹成围了上来道。 “现在跑得了吗?” 汤仁笑道:“这里往百事城只有一条道路可以行军,我们沿路追下去,一定追得到的。” “从这儿往百事城要四五天时间,一直追下去吗?” 玉翠皱眉道。 “倘若他们据城坚守,那可费事了。” 苏汉也叹气道。 “他们早上出兵至今,完全没有休息,已经是疲兵了,能够跑得多远,我看不用半天功夫,便可以追到了。” 汤仁踌躇志满道:“我们撒退时,已经毁去城墙,他们如何守得住?而且那小子中了我的子午索命针,可回不了百事城了。” “蛇无头不行,那小子死了,也没有人敢反抗了。” 秦广王笑道。 “我没有早点招来伏兵,就是为了要诛杀首恶,不想吓跑了他。” 汤仁吃吃笑道。 “子午索命针是什么?” 玉翠裹伤完毕,问道。 “就是这个。” 汤仁摊开手掌道,左掌的掌心有一点针尖,好像绣花针似的,要不运足目力,也不容易看见。 “这东西杀得了他吗?” 玉翠奇怪道。 “别小看这口针,上面沾满奇药,只要擦破一点油皮,便会中毒,子不见午,很是利害的。” 秦广王解释道。 “汤爷。你说他是冒充的,会是正主儿吗?” 詹成皱着眉问道。 “我只是说他冒充金鹰余孳吧。” 汤仁说:“他的武功不俗,该是正主儿的。” “我曾经与他在白石城交手,那时可没什么了不起,现在却如此利害,路数也完全不同,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真是奇怪。” 秦广王叹气道:“要不是汤爷,要宰掉他可不容易哩。” “那天有两个金鹰公子先后出现,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玉翠叹气道,直觉告诉她,在城头的才是真正的金鹰公子。 “不错,你习得木魅八法后,与水魍拳同使,武功已经大有长进,他要不是正主儿,早该落败了。” 汤仁道。 “全仗师尊成全。” 秦广王恭身答道,他是找到了身外化身,才获授木魅八法的。 “金鹰剑法很利害吗?” 玉翠忽然问道。 “别说这些了。” 汤仁不欲回答,道:“我们也该动身了,且看谁杀得最多!” “我也去!” 玉翠兴奋地说:“带着这头母狗一起去!”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 兰苓还在努力制住胯下的战马,听到他的说话,知道金鹰公子行将惨死,更是生无可恋。 “我就是送你去死!” 玉翠格格娇笑,捡起一根马鞭,使尽气力打在战马身上。 云飞伏在大白身上,努力运功,要在铁血军追到前,驱走体里的毒素,才能再战。 尽管银娃等声泪俱下,云飞还是坚决依计而行,不许大军摆脱衔尾追来的铁血军,因为这一战是无可避免的,要不借机一挫铁血军的锐气,就算逃回虎跃城,也难逃一战的。 不费一兵一卒地佔领百事城后,云飞已经怀疑秦广王设下陷阱,诱他中伏,权衡轻重,决定宁愿错过,也不能予敌人可乘之机,所以名是进攻百纳城,却以寻歼敌人主力为目的。 云飞失算的,是多了汤仁这一个强敌,自己还受了毒伤,更料不到子午索命针的毒力如此利害,再中毒针时,竟然半边身子动不了,尽管努力逼毒,此刻仍然不能使力,实在担心届时不能动手。 回想起来,刚才是太冲动了,虽说有心探听汤仁的虚实,也不该动手的,既然知道有伏兵,便要及早撒退,依计打击敌人的主力,结果或许还是一样,然而无论是生是死,亦胜过此时有心无力。 想到玉翠时,云飞却恨不得杀光地狱门的恶魔,然后……然后该如何是好,他不敢想下去,禁不住喟然长叹。 “公子,你的伤……” “公子!” 身畔纷纷响起众女关怀的声音。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云飞心里惭愧,勉力举起还是发麻的左臂,顾左右而言他道:“可有消息吗?” “铁血军离我们不足十里,约有四五万人,大多乘坐战车,余下的全是骑马。” 银娃答道。 “前边的李广等也准备就绪了。” 灵芝接着道。 “很好,着大家预备,听到鼓声,便立即行动!” 云飞正容道。 追了半天,锣血军也有点累了,幸好远远看见敌人队形散乱,逃走的速度也慢了许多,看来是更累了。 汤仁等更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催促着众军快马加鞭,追上去杀敌。 玉翠也很高兴,策马飞驰的感觉很有趣,使她感受不到战场上的压力,倒像游山玩水,气闷时,便纵马追到兰苓身旁,马鞭朝着她和马儿的身上乱打,听到那淒凉叫苦的声音,便乐得哈哈大笑。 兰苓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下体痛得好像火烧似的,痛楚比火烫的烛油灼上去还要难受,然而皮棒仍是随着马儿的奔驰,不住地进进出出,冷酷地撞击着身体的深处,里边也生出阵阵苦不堪言的酥麻,不知是痒是痛。 器小易盈,兰苓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每尿一次,气力便减少几分,此刻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但是那皮棒还是无休止地抽插驰骋,好像给数不清的巨人轮奸似的。 尽管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兰苓在心里还是不住地诅咒,诅咒那个恶毒的女人,纵然身死,也要报此大仇。 金鹰军好像知道跑不掉了,有人四散奔逃,有人拨转马头,在道上严阵以待,好像准备与铁血军决一死战。 汤仁等不以为意,只道他们垂死挣扎,继续催动兵马,如狼似虎地杀去敌阵。 铁血军愈追愈近,列阵的金鹰军已经射出利箭,袭击来势汹汹的铁血军,铁血军也还以颜色,大战展开了! “臭母狗,去死吧!” 玉翠可不想闯进箭阵里,提鞭重重鞭打着兰苓的马儿叫道。 马儿痛嘶一声,背负兰苓向前疾驰。 兰苓知道死期已至,心里反而一片平静,含泪闭上眼睛,等待利箭穿心。 快要短兵相接了,铁血骑兵分成两队,左右列阵,让开中间道路,只是遥遥放箭,眼巴巴地看着铁血军的战车,排山倒海似的冲杀过来。 汤仁等瞧得讪笑不已,在空旷路上如此佈阵,无疑是以卵击石,与送死无异。 距离还有百步之遥了,尽管道旁全是峭壁,道路还很宽敞,可容七八辆战车并驾而行,汤仁自恃兵多,不虞云飞设伏,继续指挥大军前进。 岂料走了数十步,突然传来战鼓的声音,接着脚下彷如山崩地裂,两旁还掉下许多檑木滚石,夹杂着利箭劲矢。 云飞果然在这里设伏,他只领来一万骑兵,剩下的大多是步卒,他们由李广等率领,在地上埋下霹雳火,在道旁的峭壁架设投石机和其他攻城器具,倘有追兵,便用作伏击,否则便运往百纳,也不会耽误太久。 铁血军骤逢巨变,立即乱作一团,有人继续冲锋,有人慌忙逃避,战车笨重迟钝,进退不易,许多为巨石击毁,阻塞道路,大军断成两截,伤亡也更多。 汤仁等惊怒交杂,赶忙下令,着前军继续冲锋,后军发箭拒敌,随即展开混战。 也许是老天见怜,兰苓毛髲无损,只是胯下的战马惊惶失措,几番人立而起,在箭雨石阵中乱闯。 兰苓进退两难,悲叫一声,抱着马头,强忍腹下伤痛,驱马闯进金鹰阵中,决定要死,也要死在友军手里。 铁血军的前锋几经艰苦,冲破重重死亡陷阱时,金鹰骑兵早已蓄势已待,他们士气昂扬,训练有素,恃着马快灵活,轮番攻袭,杀得敌人鬼哭神号,血流成河。 随后的铁血军虽然有大批人马,但是前路阻挡,还受制两旁掉下来的木石箭矢,寸步难行,只能以弓箭还击,败局已定了。 兰苓迷迷糊糊地策马狂奔,可不知跑到那里,身前突然传来虎啸狮吼,胯下的战马骇得人立而起,狂跳不止,兰苓再也没有气力制住战马,悲鸣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别杀他,看看是什么人!” 云飞止住挥剑要刺的军士道,他与红粉奇兵在阵后指挥,看见神秘的黑衣人策骑直闯,接着倒在阵前,该不是敌方高手,自然要看清楚了。 灵芝心细,发现来人没有穿上靴子,纤幼的足踝却缚着绳索,倒下时,斗篷敞开,露出一具光裸动人的女体,赶了过去,才用剑挑断绳索,已忍不住惊叫起来。 在几个红粉奇兵的帮忙下,灵芝把昏迷不醒的兰苓扶下马来,放在地上,只见那迷人的风流洞老大张开,两片肉唇红肿发涨,洞穴里秽溃狼藉,还在淌血,恐怖极了。 “她……她究竟是谁,为什么那些狗贼要如此毒辣!” 银娃咬牙切齿道。 “一定是兰苓公主了。” 灵芝怜悯地探察着兰苓的鼻息,咬牙切齿道:“这样摧残一个女孩子,那些狗贼可不是人!” “我这里还有些阴阳续命膏,给她治伤吧。” 云飞曾是森罗殿的牛头,当然有地狱门的疗伤圣药了。 “不,别用那些狗贼的东西!” 银娃悻然道:“用甄大叔自行研制的伤药吧,一定更好的。” “那么你们照顾她吧。” 云飞点点头,看见攻过来的铁血军已经开始败退,道上也堆满了战车木石,该能暂时阻截敌兵,遂下令道:“鸣金吧,我们也该撒退了。” 金鹰军退走后,铁血军重整兵马,收拾战场,发觉伤亡了数千人,损失战车近千辆,气得汤仁大发雷霆,下令进军百事城,扫荡金鹰公子的余孳,只是这一趟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得多了。 也正如汤仁所料,金鹰军知道守不住百万百事两城,也不接战,自动退返虎跃城,谷峰也退回江平,两城再陷敌手。 虽然损失了数千人,其中还包括秦广殿的判官詹成,但是汤仁以金鹰公子身中子午索命针的剧毒,定当难逃死劫,余党岂敢再犯,遂携同玉翠,与黑无常率领来援的铁血军过湖,助火萦围剿於驻马湖北日渐势大的神风帮,秦广王继续留守百福五城,招兵买马,留作后用。 云飞当然死不了,使用内气逼走剧毒后,已经完全康复,回到虎跃城后,立即召来众将,检讨得失。 尽管损失轻微,全军从退回虎跃城,还招搅了许多百福国的战士,但是此行是为了解救百意城,百意失守,也许是天意,然而差点中伏,却全是料敌不明,情报工作有误,也许还有点轻敌,可要引以为诫。 经过此役,众将已经把云飞视若神明,自然凛然遵命,虽然最后决定挑选精明干练之士,分赴各地,搜集情报,探听敌情,也要小心敌人的探子,不要泄漏机密,但是云飞也知道真正机密的情报,可遇不可求,禁不住生出再次混进敌营的念头。 忙碌了几天,云飞终於制定计划,着众人准脩,待时机成熟时,再次进攻,收复百福国。 这一天,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府里,却接到兰苓公主求见的消息,当日在战场救回来的女孩子,已经证实是百福国的兰苓公主,灵芝等知道她定然受尽摧残,虽然开解照顾,坚持接入府里,只是云飞忙得不可开交,两人从未会面。 “她的伤好了没有?甄大叔的伤药行吗?” 云飞问道。 “外伤已经痊癒了,那伤药比得上阴阳续命膏,消肿去痛,止血生肌,功效很好。” 灵芝咬牙切齿道:“可惜治不了心灵里的创伤,那些狗贼真不是人,残酷的手段,匪夷所思,真不知道她如何熬过来的。” “什么手段?” 云飞随口问道。 “其他的不消说,单是那淫肉烛台和风流马,已经吓死人了。” 灵芝害怕地说。 “战场骑的该是风流马,淫肉烛台却是什么?” 云飞好奇地问道。 “就是用红烛插进那里……” 灵芝红着脸说。 “那些狗贼真是罪不容诛!” 云飞顿足骂道。 “公子,你收留她吧,她孤苦零仃,一个人很难活下去的。” 灵芝抱着云飞的臂弯央求道。 “她不是留下来吗?” 云飞笑道。 “别装傻了,人家说是像我们一样,给你当丫头呀!” 灵芝嗔道。 “已经有你们几个,我还不知足吗?” 云飞摇头道。 “只有我们几个可不行!” 灵芝着急道:“你是万金之躯,不能没有子嗣的……” “我们还年青……” 云飞不禁啼笑皆非。 “正该年青时多生几个!” 灵芝理所当然道。 “是不是要我当公猪,你们当母猪呀?” 云飞失笑道。 “能够当母猪便好了。” 灵芝也忍不住笑道:“她长得很漂亮,你也不会介意她为贼所污的,是不是?” “不要说了,知道她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云飞没好气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闻得你毒伤已愈,便请我们通传了。” 灵芝委屈似的说。 说到这里,银娃等伴着兰苓进来了,她一身黑衣,粉脸苍白,美目红肿,真是我见犹怜。 “公子,难女兰苓给你叩头了!” 兰苓趋前两步,“扑通”一声,拜倒云飞身前,叩头道。 “公主请起,不要多礼!” 云飞慌忙起立,急叫道:“你们快点扶公主起来,坐下说话。”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兰苓今生今世也无以为报,难道给你多叩几个头也不行吗?” 兰苓抬起头来,泪盈於睫道。 “公主,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多想了。” 云飞柔声道。 “公子,百福国已经灭亡,兰苓孑然一身,也不是什么公主了,直斥贱名便是。” 兰苓再叩了几个头,站了起来,擦乾眼泪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请坐吧。” 云飞暗道此女看来坚强,真是巾帼不让鬚眉。 “公子座前,那里有兰苓的座位,兰苓站着说话便行了。” 兰苓垂手而立道,看见金鹰公子少年英俊,心里顿生涟漪,但是念到身受之惨,不禁自惭形秽。 “兰苓,我家公子最讨厌繁文褥节,还是坐下说话吧。” 秋怡按着兰苓坐下道。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於坐下来,也不待云飞发问,兰苓自行道出来意,原来在养伤期间,记起陷身魔掌时,一鳞半爪听来的消息,相信能助金鹰公子对抗铁血大帝,遂主动说出来。 “他们一定以为我难逃一死,所以没有顾忌,相信不是诈语。” 兰苓淒然笑道:“可惜有时听得不大真切,希望没有听错吧。” “这些情报有用极了!” 云飞大喜道。 “公子,那几个地狱妖女一定随同难民进城了,我们怎么办?” 银娃冲口而出,立即发觉不妥,歉疚地望着秋怡秋莲两女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的。” “当然不是,我们已经是公子的丫头了。” 秋怡不以为忤道。 “除了她们,一定还有其他探子的。” 灵芝解围道:“也该小心才是。” “我已经着大家小心了。” 云飞点头道:“至於她们几个,该是以我军将领为目标,存心刺探机密情报,大家留意一下,不难找出来的。” “兰苓见过她们,要找出来不难,但是如何分辨那个该杀,那个不该杀呀?” 银娃烦恼地问道。 “不是全该杀吗?” 兰苓不明所以地问。 “也不是人人该杀的,秋怡秋莲,有空时便告诉她吧。” 云飞知道秋怡等还没有透露自己的出身,叹气道:“她们初出茅芦,相信为恶不多,要是能够活捉,先关起来,让她们有自新的机会吧。” “公子以怨报德,真是大仁大义!” 秋莲仰慕地说。 “有一个却是非杀不可!” 兰苓咬牙切齿道。 “是那一个?” 银娃奇怪地问。 “是汤仁的女儿,地狱公主玉翠!” 兰苓流着泪说:“我要把她碎屍万段,锉骨扬灰!” “什么?” 云飞如遭雷殛,颤声道:“她……她怎会是汤仁的女儿?如何当了地狱公主?” “她淫荡无耻,阴险恶毒,虽然不是汤仁的亲生女儿,但是父女通奸,简直是禽兽不如!” 兰苓悲愤莫名道。 “什么淫肉烛台,风流马,全是她的主意。” 灵芝气愤地说。 “贱人……” 云飞气得浑身发抖,五指如勾,奋力握着椅子的扶手,“辟拍”一声,竟然把扶手捏断了。 第93章 驻马顺昌 “公子,此女不错是死有余辜,可是汤仁是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有他护着,要杀她可不容易,千万不能鲁莽,还是从长计议吧。” 秋怡从未见过云飞如此大动肝火,恐怕他会冒险犯难,赶忙出言劝止道。 “什么是身外化身?” 兰苓愕然问道。 “老祖神通广大,能够移魂慑魄,他的魂魄已经附在汤仁身上,脸目是汤仁,实际是他!” 秋莲害怕地说。 “怪不得他的武功如此利害,秦广王也以他为首了。” 兰苓恍然大悟,看见云飞的俊脸忽红忽白,只道他志切为自己复仇,不禁生出丝丝暖意,低声道:“公子,这个贱人虽然该死,但是凡事顺其自然,无需强求的。” “说得对,老天爷也不会饶她的!” 灵芝愤愤不平地说。 “……” 云飞心里滴血,不知道如何说话,兰苓该没有冤枉玉翠的,然而这样便没有自新的机会吗? 众女见云飞默然不语,不禁奇怪他正在打什么主意,兰苓更不敢打扰,含羞告退,心里却对金鹰公子留下了无法忘怀的印象。 ***玉翠的消息,使云飞备受囷扰,可不明白好好的女孩子,为什么会贪慕虚荣,变得如此不堪,恨不得能够潜入百纳城,与玉人会晤,问个清楚明白。 云飞也曾考虑使用萧飞的身份,再入虎穴,然而与秦广王等人交手多时,恐怕有人见过自己的本来脸目,贸然入城,无异自寻死路。 尽管努力忘记,玉翠的倩影还是在脑海中徘徊不去,使云飞无法定下心来,筹画以后的行止。 云飞本来打算,是趁着金淦缺粮,暂缓进攻龙游城,覤空收复百福五城的,可想不到汤仁与黑白无常突然带来五万兵马,连同秦广王本来的驻军,共有六七万人,使他完全陷于被动。 倘若汤仁挥军进攻虎跃城,云飞倒有信心坚守,可虑的是汤仁驻军百福,静待金淦出兵,那时便要两面受敌了。 根据兰苓的情报,汤仁南下是为了征剿驻马湖北的神风帮,只要自己不再进攻,汤仁该会退去的。 云飞当然希望汤仁全力对付神风帮,这不是为了自己,亦是为了驻马湖的百姓,因为经过草原一役,知道神风帮更是残暴,让他们自相残杀,无论对人对己,也是有利无害的,最理想的是汤仁与神风帮两败俱伤,但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自己隔岸观火,也是气闷。 “公子,这几天你心神仿佛,茶饭不思,是身子不爽,还是心里不痛快?” 吃完了晚饭,秋莲奉上香若,看见云飞呆坐发呆,忍不住问道。 “我没什么。” 云飞啜了一口香茗,摇头道,知道众女已经发觉有异,然而心里的烦恼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是不是在想那个地狱公主?” 灵芝扭了一把香巾,送过来给云飞擦睑问道。 “我…” 云飞心里剧跳,可不明白灵芝如何看出来的。 “不要想那个婊子了,兰苓知道你为她操心,也是自怨自艾,寝食不安哩。” 秋怡柔声道。 “她如何知道?” 云飞讶然道,知道她们是误会了。 “你的样子,纵是瞎了眼睛,也能瞧出来的。” 银娃呶着嘴巴说:“那个婊子究竟是什么人,你认得她吗?” “她是…” 云飞长叹一声,道出前尘往事。 “这样水性扬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死不足惜,可别为她心烦了。” 灵芝愤然道。 “不是为了她,只是…” 云飞不想多说,砌辞掩饰道:“你们有谁知道湖北的情况?” “可以找兰苓探听一下的。” 灵芝道,百福五城在湖南,该知道湖北的情况的。 “我也去过几趟。” 秋莲皱眉道:“公子,你不是要过湖吧?” “是的,现在既不能攻,也不能退,太被动了,我打算过湖看看,寻找战机。” 云飞毅然道。 “那里是铁血军的天下,太危险了。” 银娃吃惊道。 “金鹰公子自然不能去,地狱门的萧飞便可以了。” 云飞笑道。 ****云飞决定过湖时,汤仁的大军正在途中,他们分乘百多艘海船,从百纳城启程,横越驻马湖。 那些海船大得惊人,每艘可以乘载六七百人,在风平浪静的湖上航行,稳如磐石,安全稳妥,只是走得慢,河船走一天便行,海船却要三天才能登岸。 玉翠从没有乘过船,别说这样大的海船,倒也新鲜有趣,白天在甲板饱览湖光山色,晚上在舱房与汤仁行淫寻乐,其乐无穷,可没有气闷。 当了地狱公主后,生活奢华丰富不说,还处处高人一等,好像除了汤仁,地狱门便以她为尊,使她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除了物质的享受和权势的虚荣,汤仁的强横耐战,也使玉翠在肉欲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种种好处,让她深信只有与汤仁在一起,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美中不足的是,汤仁的心里有毛病,以摧残女孩子为乐,喜爱淫虐的玩意,要是兽性勃发时,每每弄得玉翠死去活来,苦多乐少。 也许这便是快乐的代价吧! 这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直觉告诉玉翠,汤仁愈来愈喜欢她了,对其他人,汤仁是说一不二的,只有玉翠才能让他改变主意。 海船终于靠岸了,白无常已经在岸上接应,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大胡子,经过引见后,玉翠才知道他是统领驻马湖的大将火萦。 黑白无常指挥大军登岸时,火萦也自领亲兵,护送汤仁和玉翠返回城里。 “现在形势如何?” 汤仁问道。 “我管辖的地区共有八个城池,中军驻在顺昌城,有五万人,其他每城驻军两三万,尚算太平,只有西边靠近山区的喜昌城,前些时为神风帮攻破,这时还有点乱。” 火萦答道。 “要这么多军队干么?” 汤仁皱眉问道。 “神风帮神出鬼没,诡计多端,线眼又多,喜昌城便是给他们乘虚攻破的,所以要在城里多驻军队。” 火萦惭愧道:“军队之中,只有顺昌城的是精锐,其他全是就地招来的,战力不强,而且不大可靠。” “神风帮有多少人?” 汤仁继续问道。 “最少有十多股自称神风帮,大的有万多人,小的也有二三千,还有些是和我们作对的乱党。” 火萦叹气道。 “一塌糊涂!” 汤仁恼道:“我军在那里驻扎?” “营房在顺昌城西十里,已经送去五千营妓,陆续还会送去的。” 火萦答道。 玉翠知道营妓是供铁血军泄欲的,在百纳城时,秦广王强抢了万多个民女,充当营妓,弄得天怒人怨。 “五千太了少吧?” 汤仁不满道。 “该够了,那里靠近花街人市,儿郎们不会寂寞的。” 火萦道。 “什么是花街人市?” 玉翠好奇地问。 “公主没有去过北方吗?” 火萦笑道:“和北方一样,花街是烟花之地,大小有千多所妓院,人市是贩卖奴隶的地方。” “这儿也有人市吗?” 汤仁讶道道。 “有的,每月朔望开市,规模不大,可比不上老家了。” 火萦点头道。 “爹爹,我们抽空去看看吧,可以买几个丫头使唤。” 玉翠兴致勃勃道。 “不用花钱了,我已经给汤爷准备了八个灵俐的丫头,要是不够,尽管去挑吧。” 火萦笑道。 “看看也无妨的。” 汤仁笑道:“待这里事了,我带你回北方,那才大开眼界哩。” “快点带女儿去吧,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玉翠撒娇似的说,她久仰北方如何繁华富贵,穷奢极侈,恨不得背插双翼,一飞便至。 “顺昌也不赖的,经过多年经营,虽然比不上北方的大城市,也颇具规模了。” 火萦笑道。 行行重行行,走了两天,终于抵达顺昌城了,玉翠可不能想像如何修筑这样宏伟的城池,城高六七丈,周围十数里,单是城门便有十多个,城墙全是坚硬的大麻石,四角有箭楼,还有宽若两丈的护城河,相对来说,百纳城寒呛得可怜,黄石城更是微不足道。 城里更是繁盛热闹,宽阔的大街,两旁尽是各行各业,还有许多小贩,车水马龙,熙来攘往,摩肩接踵,但是看见火萦率军入城时,人人自动肃静回避,让开道路,使玉翠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火萦的将军府像一个堡垒,守衡森严,汤仁的府第就在隔壁,门庭高大,富丽堂皇。 门里已经有八个美婢排在堂前,见到众人进来,立即下拜行礼,玉翠看见她们浑身绫罗,满头珠翠,暗叫惭愧,决定要做多点新衣,可不能让几个丫头比下去。 “汤爷,她们全是精挑细选,其中两个还是黄花闺女,最宜做阴枣的炉鼎了。” 火萦谄笑道。 “这里也有人吃阴枣吗?” 汤仁讶然道。 “怎么没有,所以处女愈来愈难找了。” 火萦笑道。 “阴阳子周方也有点学问的。” 汤仁笑嘻嘻地搂着玉翠道:“处女不要了,要是再吃阴枣,我的宝贝女儿可憎死你了!” “为什么要憎他?” 玉翠莫明其妙道。 “我不吃阴枣,已经弄得你死去活来了,要是吃了,你说会怎样?” 汤仁吃吃笑道。 “我憎死你才是!” 玉翠唾了一口,转头吩咐婢女道:“打水给我洗澡吧,热死人了。” “大家歇一下吧,天觉寺的主持和尚是谁,明天着他来见我。” 汤仁道。 “主持是觉明,可要带他那些漂亮的徒弟吗?” 火萦诡笑道:“有几个也很不错的。” “你也有参欢喜禅吗?” 汤仁不答反问道。 “天觉宗是我们的国教,自然要捧埸了。” 火萦笑道。 玉翠暗叫奇怪,想不到铁血帝国竟然有宗教信仰,却不愿在火萦身前好像什么也不懂,唯有隐忍不发,等待时机,才向汤仁询问。 第二天,玉翠却见到觉明和尚了。 这个和尚只有卅多岁年纪,穿着月白僧衣,头上剃得趣青,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却是俊朗不凡,玉翠一见便生出好感。 随着觉明前来的四个徒弟,全是妙龄女尼,顶上牛山濯濯,还烙上法印,一身月白的缁衣,尽管与寻常尼姑无异,衣料却是轻柔的丝绸,不独贴身适体,还故意束上腰带,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身段,而且涂脂抹粉,香气袭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好货。 “觉明,你是天日的徒弟吗?” 汤仁大刺刺地问道。 “天日上人是贫僧的师伯,家师天星上人。” 觉明稽首道,看见汤仁踞坐堂前,火萦却坐在下首,忍不住问道:“这位施主认识家师伯吗?” “认得这个吗?” 汤仁从怀里取出一枚铁牌,擎在手中道。 “这是…” 觉明抬头一看,俊脸顿然变色,立即拜伏地上,惶恐道:“属下叩见老祖令主!” “我叫汤仁,起来吧。” 汤仁收起铁牌,道:“你的动心移志声闻大法练到第几重?” “属下现在修练习第六重的功夫,希望短期内会有成就。” 觉明慢慢爬起来,侍立一旁道。 “驻马八城还有那个道行较高的?” 汤仁不满似的说。 “属下还有几个师兄弟,分驻各城,第二代弟子里,小的是比较像样的。” 觉明惭愧道。 “算了,你准备一下,迟些时带几个弟子往百纳城向秦广王报到,在那里宏扬佛法。” 汤仁叹气道。 “汤爷,觉明大师是天觉宗在这里的宗主,要是他去了…” 火萦犹疑道。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已经着天月老儿尽快赶来,老的换个小的,该没有吃亏吧。” 汤仁摆手道。 “汤爷,小僧该什么时候动身?” 觉明闻得汤仁竟然能够支使二师伯,不禁更是恭敬。 “秦广现在开始修筑寺庙,估计要几个月才能完成,快要完工时,你便动身吧。” 汤仁计算着说。 “为什么不让天月上人去百纳主持大局?” 火萦嗫嚅道。 “要是他能及时赶到,自然让他去,但是百福五城急要安抚,就算赶不及,觉明也要去的。” 汤仁懊恼道:“如果他们三个不是一起闭关练功,我也不用奔波了。” “汤爷,她们几个是小僧的得意弟子,了缘和了静的摇魂荡魄手也练得不错,还望你老指点一下。” 觉明知道此人来历非同小可,赶忙把几个呆立一旁的艳尼推到身前,谄笑道。 “也好,留下她们两个吧。” 汤仁眼珠一转,指着玉翠道:“她是我的女儿玉翠,也是地狱门的公主,可没空招呼她,趁这个时间,让她跟你习练摇魂荡魄手吧。” 第94章 摇魂荡魄 “小僧遵命。” 觉明稽首道,暗道想不到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竟然是尊贵的地狱公主。 “爹爹,那是什么呀?” 玉翠眨着美目问道。 “那是天下第一的催情秘技,无论男女,也是禁受不起。” 汤仁笑道:“你要想逗我高兴,可要好好学习呀。” “闻说阴阳子周方懂得一种叫搜阴指的绝技,很是奇妙,不知道可有其事?” 火萦笑道。 “你的消息倒灵通呀。” 汤仁点头道:“搜阴指是周方的师弟萧飞的绝技,净是对女人有用,很多时也不灵光,该差得远了。” “汤爷说得不错,据说搜阴指要朝着花蕾秘穴动手,倘若能够碰触那些地方,还用什么奇功秘技。” 觉明笑道。 “难道你不用碰那些地方吗?” 玉翠奇怪道。 “公主,可以让小僧瞧瞧你的玉掌吗?” 觉明笑嘻嘻道。 “有什么好瞧的!” 玉翠大方地伸出葇荑道。 “这一只兰花玉手,柔若无骨,轻盈温润,真是美丽!” 觉明放肆地把玩着玉翠的玉掌说。 “你的嘴巴真甜!” 玉翠芳心窃喜,不知为什么,只是与他指掌相接,竟然也生出绮念。 “公主,小僧放肆了!” 觉明捧着玉腕,指头把脉似的在腕脉轻轻按捺,然後沿着藕臂,慢慢往上移去。 “喔…不要痒人!” 玉翠呻吟一声,站不稳似的娇躯一软,便倒入觉明怀里。 “不要客气,让她尝一下摇魂荡魄手的妙处!” 汤仁笑道。 觉明闻言大喜,一手搂着玉翠的纤腰,另一只手探进了袖管,指掌兼施,拿捏着那光裸的粉臂。 玉翠阅人不少,身上那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这样的碰触,已是习以为常,本该受得了的,可料不到觉明指掌过处,体里的慾火便立即失控地四处乱窜,好像吃了春药似的。 “呀…大力一点…捏一下我的奶子吧…” 玉翠忘形地挣扎着叫,玉手还按着胸脯上使劲地揉捏着。 “汤爷,行了!” 觉明让指头拂过腋下,按在那软绵绵的肉球上轻搓慢捻道。 “剥了她的裙子,让大家瞧瞧有多少淫水流出来?” 汤仁吃吃怪笑道。 几个风情万种的艳尼也不待吩咐,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扶着软绵绵的娇躯,张开粉腿,让她仰卧地上,了缘了静也把罗裙翻起,覆在腰际。 “公主的汗巾已经湿了!” 了缘在玉翠的腹下指点着说,了静却动手解下骑马汗巾。 “爹爹,她们欺负人家呀…” 玉翠挣扎着探手腹下,可不是遮掩那羞人的牝户,而是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裂开的肉缝里。 “乖吧,让大家看看!” 汤仁叫道。 “公主,汤爷要看呀!” 了缘温柔地拉开了玉翠的玉手,让湿淋淋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话儿真美!” 觉明蹲在玉翠身旁,五指如梭,搔弄着那平坦雪白的小腹说。 “能不能让她尿出来?” 白无常喘着气说。 “小僧试一下吧。” 觉明在花瓣似的肉唇拨弄了几下,然後慢慢把指头挤了进去道。 “噢…进去一点…一根不行…再给我一根吧…大力…呀…” 玉翠哀求似的叫,还把纤腰弓起迎了上去。 觉明喘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把食指也挤进那尚算紧凑的玉道,温柔地掏挖着,恨不得能与这个美丽而淫荡的公主真个销魂。 “不要挖那骚穴,用指头朝着会阴戳下去。” 汤仁沉声道。 觉明不敢怠慢,赶忙抽出指头,便往会阴戳下去。 “不要走…呀…再挖几下!” 玉翠尖叫道。 觉明可没有理会,指头锲而不舍地朝着会阴急刺,刺了几下,玉翠突然嘶叫一声,小腹急剧地起伏着,接着一缕白浆,便从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这便是搜阴指了!” 汤仁怪笑道。 “就是这样吗?我还道是什么了不起的功夫。” 火萦失望地说。 “我还要…不要停下来!” 玉翠喘着气叫,她的慾火未退,可顾不得人人看着她了。 “觉明,我把她交给你了,要好好招呼她呀。” 汤仁笑道。 “是的,小僧不会让汤爷失望的。” 觉明淫笑道。 “爹爹,你不理人家了吗?” 玉翠挣扎着爬起,裙子也掉下来,遮掩着那光裸的下体。 “乖女儿,待你习得绝艺後,我还会更疼你的。” 汤仁笑道。 “公主,小僧一定会细心侍候你的。” 觉明扶着玉翠说。 “都是你,弄得人家黏呼呼的,难受死了…” 玉翠嗔道。 “上车後,让小僧给你抹乾净吧。” 觉明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涎着脸说。 “死相!” 玉翠白了觉明一眼,抢过汗巾,头也不回地便往外走,觉明赶忙追上去,陪尽小心,另外两个艳尼也紧随其後。 ﹡﹡﹡天觉寺位於一个草木茂盛的山岗上,占地甚广,僧舍尼庵,数不胜数,还有宽阔的道路直通山上,玉翠觉明和两个艳尼乘坐的马车,便是把众人一起送到觉明居住的禅房。 名是禅房,实是一所颇具规模的庄院,红墙绿瓦,金碧辉煌,怎样看也不是有道高僧净修之所。 玉翠小猫似的婘伏在觉明怀里,玉手环抱着脖子,在两个艳尼的照顾下,幸福地让他抱着下车。 在途中,觉明的油腔滑调,甜言蜜语,还有两尼的善解人意,曲意逢迎,使玉翠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尽管相知不深,也说不了几句话,已是一见如故了。 “这是什么地方?” 玉翠看见觉明走进一个布置华丽的房间,那里满铺地毡,四壁挂满了图画,绣榻放在中间,榻旁却是一个奇怪的木台。 “这里是欢喜殿,也是你的香闺。” 觉明笑嘻嘻道。 “放我下来!” 玉翠气恼地挣脱觉明的怀抱,骂道:“没有其他的地方吗?干麽要人家睡佛殿!” “公主,这里是全寺最好的地方了,本来是小僧的卧室,现在让给你了。” 觉明惶恐道。 “你睡在这里吗?” 玉翠奇怪道。 “是的。” 觉明拉着玉翠的玉手,走到墙旁,道:“这些都是本宗廿四尊欢喜佛的佛容,是恩师所赐的。” 玉翠定睛一看,发觉那些图画竟然全是猥琐淫亵的春宫图,尽呈男女交合之态,其中有些是一女数男,或是一男数女,男的个个兽首人身,凶残丑陋,胯下的鸡巴更大得怕人,女的全是千娇百媚,妖娆冶荡的魔女,脸上泛滥着满足和欢娱,瞧得人脸红心跳。 “那木台用来干什么的?” 玉翠啐道。 “那是修练摇魂荡魄手的练功台。” 觉明解释道:“四角的木环,是用来禁制手脚的。” “要缚着来练吗?” 玉翠奇怪道。 “不,缚的是试功的对象。” 觉明推开一道暗门,吃吃笑道:“这里才是好地方。” 门里流水咚咚,竟然是一个白玉水池,池里水清见底,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气。 “这是什么?” 玉翠嚷道。 “我叫这里做暖玉池,池里是活水,是从山後的温泉引进来的,在池里沐浴,可以消除疲劳,养颜润肤的。” 觉明傲然道。 “是吗?好极了,我正想洗澡!” 玉翠雀跃地说。 “公主,让小僧侍候你吧!” 觉明涎着脸说。 “你这个大坏蛋…” 玉翠嗔叫一声,忽然若有所思道:“我没有衣服呀。” “小事吧!” 觉明笑道:“了修了真,快点去取衣服,要新的,然後回来侍候。” “穿她们的衣服吗?” 玉翠皱眉道。 “暂时委屈一点吧,明天我会去找裁缝,给你缝制新衣的。” 觉明体贴地说。 “算你吧。” 玉翠眉开眼笑道:“还不侍候哀家脱衣服?” 觉明正是求之不得,熟练地解开了玉翠的衣带,抽丝剥茧般把罗裳脱下,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剥得不挂寸缕,好像初生婴儿。 玉翠已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一趟感觉高高在上,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看见觉明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却没有继续动手,不禁有点懊恼,大发娇嗔道:“瞧什么呀?” “天呀,世上怎会有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的!” 觉明赞叹不绝,冲动地把玉翠抱入怀里,如痴似醉地说:“你可是仙女下凡,故意化身公主,打救小和尚吗?” “贪嘴!” 玉翠吃吃娇笑,婀娜多姿地走进了暖玉池,道:“下来给我擦背。” “小僧遵命!” 觉明欢呼一声,手忙脚乱地脱下僧袍,赤条条地跳入水里。 看见觉明腹下的鸡巴昂首吐舌,跃跃跳动,玉翠不由心中一荡,主动地靠了过去,握着铁棒似的肉棒说:“你好凶呀!” “小僧会很温柔的。” 觉明喘了一口气,便把嘴巴印上那火烫的红唇。 玉翠陶醉似的闭上眼睛,粉臂起劲地抱着觉明的脖子,兰花玉舌识途老马似的游进他的口腔,两根舌头立即如磁吸铁地纠缠在一起,再也不肯分开。 觉明贪婪地品尝着那香喷喷的玉舌之余,手上也不闲着,使出了摇魂荡魄手,游遍那滑腻如丝的粉背後,便往水里探去,捧着涨卜卜的粉臀,搓面粉似的捏弄按揉。 玉翠快要透不过气来了,还是不愿意松开嘴巴,因为与觉明亲嘴的感觉,实在美妙绝伦,就像情窦初开时,沐浴在爱河里一样,空虚的心灵,忽地充满甜蜜和幸福,愿意与他永不分离。 觉明的指头已经游进股间,从後直闯大腿根处,触手暖洋洋的,贲起的玉阜,好像比池里的泉水还要烫手,只是随便碰触一下那两片轻柔软滑的桃唇,怀里的玉人便触电似的抖颤,倍是兴奋,忍不住往肉缝中间抹下去。 “喔…” 玉翠闷哼一声,终於松开了嘴巴,探手拉着觉明的肉棒,急喘着叫:“给我…快点给我!” 觉明没有犹疑,双手扶稳玉翠的纤腰,腰下使劲,鸡巴便尽根送了进去。 “美呀…动…动呀!” 玉翠欢呼一声,抱着觉明的肩头,起劲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觉明存心要讨好这个地狱公主,於是使出浑身解数,嘴巴轻吻着玉翠的头脸,双手继续施展调情妙手,雄纠纠的鸡巴却是锲而不舍地抽插,就在水里颠鸾倒凤,盘肠大战。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後,玉翠倏地尖叫一声,发狂地撕扯着觉明的身体,接着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她已经抵达极乐的峰巅了。 “美吗?” 觉明止住攻势,轻吻着玉翠的鼻尖,问道。 “美…不…不要停,我…我还要!” 玉翠喘着气说。 “往外边去好吗?” 觉明柔声道:“在水里很容易着凉的。” “快点…肏死我吧…我…我要你!” 玉翠把粉腿缠着觉明腰间,春情勃发似的叫。 觉明暗暗咋舌,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竟然如此饥渴,看来要征服这个地狱公主,还要大费功夫,可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奕奕地抱着玉翠爬出了暖玉池,回到欢喜堂。 了修了真已经回来了,也换上色彩鲜艳的丝绸短衣,准备侍浴,正在外边窃窃私语,觉明心念一动,做了一个手势,才与淫兴大发的玉翠和身倒在绣榻上面。 “动呀,为什么不动?” 玉翠扭动着纤腰叫。 “是,小僧动了!” 觉明淫笑一声,抄起玉翠的粉腿,再次挥军直进。 两尼也不怠慢,动手脱掉短衣,赤条条地趴在玉翠身旁,手口并用地在娇躯上逗弄狎玩,原来觉明要两尼帮忙,使出摇魂荡魄手,催发玉翠的情慾,使她更快得到高潮。 硬梆梆的鸡巴,就像烧红的火棒,灼得玉翠浑身酸软,心浮气促,进进出出时,挤压着肉洞里的空气,子宫里便生出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使她如登仙界,乐不可支,禁不住大呼小叫,哼唧不绝。 觉明的努力没有白费,抽插了数十下後,肉洞的深处,便传出阵阵美妙的痉挛,知道身下的美女的高潮要来了,於是快马加鞭,更是起劲地狂抽猛插。 “呀…来了…美…美呀…” 玉翠忘形地叫唤着。 随着荡人心弦的叫唤声音,玉翠的阴道也急剧地收缩抖颤,挤压着深藏体里的鸡巴,乐得觉明怪叫连连,差点便一泄如注,唯有狠狠地在舌尖咬了一口,抑制着爆发的冲动,同时止住了动作。 “…美…真美…” 玉翠喃喃自语道,只是高潮来得快,去得也急,随着阴精源源泄出,快感也慢慢消失,忍不住抱着身上的觉明,叫道:“不…不要停…我还要呀!” “不累吗?” 觉明体贴地说,心里却是为难,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不能让她得到满足了。 “不…你…你真好…” 玉翠情不自禁道,她通常碰到的男人,全是野兽似的只顾自己发泄,没有人理会她的感受,更不像觉明那样情意绵绵,使她奇怪地生出幸福的感觉。 “你们来一招彩蝶双飞,让公主乐个痛快!” 觉明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於是抽身而出,向两尼示意道。 “不要走,你去那里?” 玉翠着急地叫。 “我不走!” 觉明伏在玉翠身旁,把玩着胸前玉乳说。 “公主,来吧,这一招粉蝶双飞,一定能让你快活的。” 了修笑嘻嘻地扶起玉翠道。 了修了真脸对脸地单滕跪下,把另一条腿的滕盖搁在玉翠腰下,使牝户朝天高举,然後一人一手握着足踝,把粉腿左右张开,另一只手却在大腿上搓捏。 “噢…快点肏我…我受不了了!” 不知为什么,玉翠突然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放声大叫。 “我来了!” 觉明吸了一口气,澄心静念,调匀呼吸,便趴在玉翠身上,双手探出,紧握着胸前玉乳,然後把鸡巴送进湿淋淋的牝户里。 “噢…快…快点…美…美呀…你真好!” 也真奇怪,觉明才抽插了几下,玉翠体里便生出爆炸的冲动,忍不住忘形地叫起来。 原来彩蝶双飞,正是墙上廿四尊欢喜佛图里的一式,利害之处,是觉明和两尼同时使出了摇魂荡魄手,六只手分别拿捏着玉翠身上的催情秘穴,刹那间,便使她的慾火烧得炽热,风流肉洞也变得敏感异常。 觉明心里暗喜,知道机不可失,不敢耽搁,双手运\功拿稳穴道,鸡巴却是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在淫邪的摇魂荡魄手的催情下,玉翠的高潮来得特别快,只是抽插了十几下,她便得到极乐了,然而这一趟觉明可不让她有喘息的时间,腰下叠劲,继续横冲直撞,狂抽猛插。 只有在高潮迭起的情况下,玉翠才会得到真正的满足,此际也没有例外,淫声浪语,声震屋瓦,了修了真两个淫尼,也是听得春心荡漾,意马心猿。 觉明更是受不了,无论怎样压抑,到了最後,终於敌不过肉体的快感,咆吼一声,满腔慾火,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了。 “…快活吗?” 觉明让头脸埋在玉翠那香汗淋漓的胸脯上喘息了一会,抬头问道。 “你…你是用了摇魂…手吗?” 玉翠喘着气反问道,她饱经风霜,不用多想,也明白自己是着了觉明的道儿。 “小僧要公主快活嘛!” 觉明涎着脸说:“待我多歇一阵子,还可以让你再乐一趟的。” “我不要了,你招呼她们吧。” 玉翠呶着嘴巴说,原来了修了真春心难耐,这时竟然搂在一起亲嘴。 “两个浪蹄子犯贱了是不是?要你们侍候公主,却只顾胡闹!” 觉明恼道:“要不立即把香巾拿来,看我饶不饶你们!” 两尼闻声立即分开,红着脸跑进了暖玉池,不一会,便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 “给我。” 觉明接着香巾,细心地擦去玉翠脸上的汗水,才温柔地揩抹着腹下的秽溃。 从来玉翠只有侍候男人的份儿,那有试过给男人侍候,不禁心里称快,暗道觉明虽然远不及汤仁的骁勇善战,但是体贴入微,倒是人间罕见。 “真美!” 觉明抹乾净小腹的秽渍後,定睛看着那迷人的肉洞,赞叹:“我也见过不少女孩子的话儿,这样漂亮的倒也少见。” “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 玉翠心中高兴,口里却是娇嗔大发道:“里边还有许多,还我自己抹吧。” “不,让我侍候你!” 觉明按着玉翠的小腹,轻轻搓捏,挤出肉洞里的秽渍,道:“可惜我是和尚,你又是金枝玉叶,要不然,我一定讨你做老婆的。” “你不是已经要了人家吗?” 玉翠含羞笑道,觉明如此赤裸裸的示爱,使她突然回复了少女情怀,生出甜蜜的感觉。 “讨了你,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呀!” 觉明说尽花言巧语,逗得玉翠眉开眼笑,只道时机已经成熟,不经心似的问道:“汤爷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执掌至高无上的铁血令的?” “他是我的爹爹嘛!” 玉翠不以为意道。 “虽然你很年轻,该可以当他的女儿,但是一点也不相像,怎会是亲生女儿呢?” 觉明摇头道。 “你去问他好了。” 玉翠不愿回答,事实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身外化身实在耸人听闻,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是我不好,我不该问的。” 觉明只道玉翠奉命不淮泄露,可不敢追下去,腼腆地张开桃红色的肉唇,揩抹着溢出来那些白浊似的液体道:“明晚开始,我便授你摇魂荡魄手,以你的资质,不难登堂入室的。” “为什么要晚上,又要借机欺负人家吗?” 玉翠爬了起来,夺下汗巾,自行清理着说。 “小僧不是要冷落公主的,只是明天是传法之期,可忙得很哩。” 觉明歉疚道。 “传什么道?” 玉翠问道。 “就是本宗的诸天觉迷大道,说完佛法,还要应付那些求子祈福的信众,实在分身不暇。” 觉明回答道。 “那是什么?” 玉翠追问道。 “诸天觉迷大道,是导人向善的,前世作孳今生受,今世作福他生享,大帝就是前几生作福太多,所以今世便成为我们的主子。” 觉明解释道。 “要作什么福?” 玉翠好奇道。 “法门很多,简单来说,就是要听大帝的话。” 觉明答道。 “那麽我已经作了很多福了。” 玉翠满意地说:“明天我去听你传道,现在可要洗澡了。” “还是让小僧侍候你吧。” 觉明吃吃笑道。 ﹡﹡﹡玉翠舒服地坐在大雄宝殿的夹壁里,聆听觉明传法,了修了真左右相陪,以便解答她的问题。 前来听法的信众很多,看来有千余人,有的衣着华丽,有的脸有菜色,人人盘膝坐在地上,後来玉翠才知道,每三天传法一次,只要聆听两次佛法,便可以减免税项,顺昌城共有数十万信众。 觉明身穿法衣,宝相庄严坐在殿前,说法前,首先燃点静心香,殿里顿时芬芳扑鼻,夹壁里的玉翠也感觉香气袭人。 开始说法了! 初时觉明说的,只是老生常谈,什么生死轮回,积善去恶,接着说下去的,却是如何忠君爱国,大帝受命於天,为他效死,便是作福积德,来生定然大富大贵,金银满屋,要是背叛反抗,固然死无全屍,还会沦落地狱受苦。 玉翠本该气闷的,但是觉明那磁性动听的声音,好像慈母训子,使她心悦诚\服,感觉字字珠玑,听得津津有味。 说完了法,还有许多信众留下来,大多是妇女,为了求子,她们要在寺里渡宿一宵,僧尼把她们领进禅房後,剩下的便由觉明为他们作法祈福。 “真的可以求得子嗣吗?” 玉翠好奇地问。 “真的!” 了修笑道:“可惜是女多男少,要不然,还有更多女人前来求子哩。” “倘若是年青漂亮,求子的机会也多,否则只有白走一趟吧。” 了真笑道。 “为什么?” 玉翠问道。 “天觉寺有军士数百乔装寺僧,他们会努力的。” 了真吃吃笑道。 “不怕她们叫破吗?” 玉翠讶然道。 “禅房里整夜燃点静心香,她们无知无识,只能任人摆布了。” 了修笑道。 玉翠恍然大悟,这时才知道静心香另有妙用,看来觉明在说法前燃香,该是别有内情。 第95章 神风逞凶 玉翠留在顺昌城的天觉去习练摇魂荡魄手时,云飞已经徒步抵达驻马湖的北岸了。 由於百万城还在铁血军手中,云飞无法乘船渡湖,幸好兰苓熟悉地势,指出攀过百万城西的高山,便是驻马湖北,他才得以成行。 山里完全没有道路,要不是云飞懂得轻身提纵之术,便寸步难行,虽然道路难走,云飞却很高兴,如此一来,可不虞铁血军攀山偷袭了。 兰苓了解地理环境,秋怡和秋莲也曾往驻马湖办事,使云飞知道当地的情况。 经过铁血大帝多年来的铁腕统治,驻马八城已经大致归顺,风土人情还与北方相似。 驻马八城物产丰饶,贸易也算兴旺,来往走动的,大多是商人,他们与官府勾结,抬高物价,谋\取暴利,弄得民不聊生,所以盗贼\蜂起,除了神风帮,还有很多良民愤而为寇,虽然他们大多与官府奸商为敌,但是散而不聚,势力薄弱。 寻常的老百姓当然最受罪,无助之余,唯有诉诸鬼神,所以僧道横行,女巫术士,更是多如牛毛,无处不在。 天觉宗是从北方传来的,发展得最快,据说铁血大帝亦是信徒,遍布各地的天觉寺,也明显地得到官府的支持,虽然寺里荒淫无道,秽乱不堪,但是信徒听完佛法後,大多变成顺民,还有人投军,助纣为虐。 此行云飞是乔妆为流浪武士,他们全国皆是,四处流浪,以出卖武功为生,有些受雇富户作保镳,有些以杀人为业,为了钱,有些还会卖身投靠,他们身怀武功,不易禁绝,却甚少与铁血军为敌,所以官府不大在意。 这一天,云飞终於攀过了高山,尽管四望无人,但是依稀有山路的痕迹,相信山下该有人烟了。 走到山腰时,已经是烈日当空,云飞正想找一处歇脚休息的地方,忽地听到微弱呼救声音,循声而往,发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倒在高与人齐的山沟里,看来是摔坏了腿。 云飞怎会坐视不理,把老翁救上来後,才知道他叫做福伯,住在山下的向阳村,为了采药,扭伤了腿,差点一命归阴,救人自该救彻,云飞遂把福伯背负下山,送他回家。 下山时,云飞自称邵云,本欲往喜昌城寻找生计,迷路误闯山里,才凑巧把他救下的。 闻得云飞要往喜昌城时,福伯竟然问他是否神风帮的人,云飞不敢硬充,唯有否认,交谈之下,才知道喜昌已经落入神风帮手里,铁血军迟早会发动反攻,那时便要涂炭生灵了。 这时云飞才明白汤仁领军南下,当日为了收复喜昌城,看来他发现自己按兵不动後,一定会率军渡湖的。 再说下去,福伯竟然警告云飞回到村里时,不要多事,原来向阳村十多天前为神风帮占领,虽然居民贫穷,没有可供掠夺的东西,但是群盗公然强占民居,奸淫妇女,为此也不知杀了许多人,留下的无路可逃,只能逆来顺受,视而不见了。 云飞听得怒髲冲冠,尽管有心除暴,却知道单人匹马,无甚作为,也明白要拯救这些可怜的老百姓,唯一方法是挥军进攻,此刻可不能冒失,袖手旁观,才是正理。 现在向阳村只剩下三四千居民,大多务农为生,神风帮有千多人驻守,全部是住在民居,幸好福伯年老体弱,独居破屋,可没有受到骚扰。 两人进村时,太阳已经下山,下田的人们也三五地回来,人人愁眉苦脸,也没有交谈,走进破烂的房屋後,便关上了门,无声无色。 村里还有许多携刀带剑的汉子,他们衣着普通,脸目狰狞,有的在比武,有的在闲聊,还有些在一些围在比较像样的房屋前面乘凉,不用说,该是凶残的神风群盗了。 福伯的茅庐就在靠近村口的地方,可能是云飞的打扮,与群盗差不多,倒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至於为什么背着福伯回来,可没有人有兴趣知道。 屋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云飞把福伯放在床上後,正要离去,福伯却邀他留宿一宵,待天明才再上路,云飞正是求之不得,主动替他烧水做饭,福伯也用药酒疗伤。 饭後两人促膝详谈,话题当然是神风帮,原来他们分成许多股,虽然主力占据了喜昌城,还有小股贼\兵分散各地,要是铁血军出兵围剿,他们便会发动攻击,侵扰敌人的後方,神出鬼没,使敌军进退失据,结果无功而还。 “铁血军曾经出兵扫荡外围的据点,那时他们才会退去,攻占其他的村落,留下的老百姓却成为待罪羔羊,里外不是人,怎样也难逃劫数。” 福伯气愤道。 “那些狗贼\!” 云飞咬牙切齿道。 “前世作孳今生受,我们也许是前世作恶太多吧,但是他们今生作孳,结果也会和黄大户一样,没有好下场的。” 福伯哺嘘道。 “那个黄大户?” 云飞奇怪道。 “黄大户是向阳村的大地主,东边的四合院便是他的宅子,净是欺压佃户,聚歛钱财。” 福伯叹气道:“神风帮入村後,全家被杀,剩下媳妇丽华和闺女青荷,日夜受人摧残,真是惨不堪言。” “老天爷真混帐!黄大户该死,其他人却是无辜的!” 云飞骂道。 “或许也是报应吧。” 福伯喃喃自语道。 “众志成城,村里人多,只要一起动手,也不是没有胜算的。” 云飞沉声道,求人不如求己,更不懂什么报应不报应。 “胜了又如何?难道斗得过神风帮吗?我们也无路可逃了。” 福伯悲哀地说:“而且村民不懂武功,也如一盘散沙,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云飞明白老人家饱经风霜,虽然经验丰富,却也没有年青人的冲劲和斗志,顾虑太多,很难成事,也不愿再说,遂改变话题,探问驻马八城的情况。 福伯很健谈,见闻也不少,云飞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只是发觉他也累了,於是请他上床就寝,自己却靠在墙角打座调息。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後,云飞的内功大为精进,修练得愈多,愈是发觉个中妙用无穷,就像此刻,只不过顿饭功夫,已是疲劳尽消,精神奕奕了。 看见福伯已经进入梦乡,窗外也是一片漆黑,便悄悄起来,走出屋外。 知道神风帮占据向阳村时,云飞立即想到神秘的朱蕊,真想知道这里的神风帮,可有这样的神秘人物,唯一的方法,便是深入贼\巢,暗里窥探。 在夜色的掩护下,云飞专挑暗处行走,希望能够找到神风帮的首领人物的居所。 经过一排相连的平房时,听到里边吵得很利害,忍不住驻足细听。 “…钱要最多,房子要最好,女人要最漂亮的,我们几百人挤在这里,他们几十人舒舒服服地住在四合院,不是欺负人吗?” “那些是他的亲信呀!” “什么亲信?亲兵还差不多!老九告诉我,两个女人全是他的,有人嘀咕,才把那个媳妇儿让出来,那个闺女,今时今日,还是他的禁脔!” “谁叫他是老大!” “老大?没有我们拚命,他做什么老大?就是他的亲信,也有人不忿哩!” “要是这样,我也可以当老大了!” “你打得过牛雄吗?向他挑战的,全往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屋里人声鼎沸,七嘴八舌,看来这个神风帮的老大牛雄,全然不得人心。 云飞可不介意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此时志不在此,於是继续前行,朝着黄大户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可清静得多,门外还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守卫,云飞迅快地绕着房子走了一遍,然後使用轻功,窜上屋顶,在瓦面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而去。 云飞伏身瓦上,往下望去,看见八九个汉子围在一起喝酒,高谈阔论,高踞上座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该是神风帮的老大牛雄了。 牛雄还把一个神情呆滞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长得清雅秀丽,楚楚动人,身上只有天青色的绣花抹胸和有点肮脏的白纱内裤,可是不言不动,死人似的完全没有生气。 她也不是唯一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穿得更少的,捧着酒壶,正在给众人倒酒。 那是一个脸圆圆,富泰福气的少妇,大约花信年华,根本没有穿上衣服,只有一方锦\帕缠在腰间,掩盖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尽管她不像牛雄滕上那个女孩子般,流露着绝望的悲哀,却在众人没有留意时,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无需猜测,单看身上的伤痕,便知道她受到多少摧残了,丰满的肉体青瘀片片,左边的乳房更染上了乌黑色的指印,而且步履蹒跚,当是受创不轻,可是倒酒时,还有恶汉把手探进锦\帕里乱摸,使人同情。 “老大,这小妞还是不识抬举吗?” 一个大胡子问道。 “交给老胡吧,他的点子最多。” 一个高大汉子说。 “交给谁也行,大家轮着干一趟,让她快活够了,还不听话麽?” 另一个青脸汉道。 “你说好吗?” 牛雄在少女的胸脯摸索着说。 少女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好像完全与无关。 “轮着来干也不一定管用的。” 大胡子老胡冷笑道:“丽华给你们干得还少吗?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话呀?” “有多听话呀?” 牛雄奇怪道。 “丽华,让老大瞧一瞧你的骚穴!” 青脸汉子目注身的少妇道。 少妇丽华身子一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了,可要见识一下呀?” 老胡森然道。 “不…” 丽华害怕地哀叫一声,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锦帕,一丝不挂地裸立人前,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 “这如何瞧得清楚。” 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样,自己剥开骚穴,不要恼了我!” 丽华岂敢说不,含着泪爬上了方桌,张开粉腿,让羞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那劫後的三角洲,尽管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仍然残存着战後遗痕,贲起的桃丘,好像有点肿涨,长在上边的茸毛,东歪西倒,两片充血的肉唇,齐中张开,有气无力似的塌下去,翻出来的阴肉,还呈现诡异的艳红,使人不忍卒睹。 “可要我亲自动手呀?” 老胡冷哼道。 丽华无可奈何,玉手往腹下探去,扶着腿根,咬一咬牙,用指头张开了饱受摧残的肉洞。 “吃过鸡巴没有?” 牛雄笑问道。 “说,吃过了没有!” 老胡喝道。 “吃…吃过了…” 丽华哽咽着说,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你该问她,没有吃过那一根鸡巴才对!” 青脸汉子吃吃笑道。 “除了老大,那一根没有吃过?” 高大汉怪笑道。 “用什么点子调教她?” 牛雄好奇地问。 “也没什么。” 老胡格格笑道:“只是在骚穴里塞点饭菜,用来喂狗吧。” “就是这样吗?” 牛雄笑道。 “本来打算喂完狗後,打算让她尝一下狗鸡巴的,可是狗儿还没有吃饱,她便讨饶了。” 青脸汉笑道。 “这太便宜狗儿了,而且个小穴也容不下狗鸡巴呀!” 牛雄狞笑一声,抄着少女的腿弯,扯下内裤道。 “不…” 少女恐怖地大叫,双手慌忙掩着腹下,然而牛雄也一手握着两只玉腕,使劲拉开,隐密的方寸之地,便尽现眼前。 “这小东西连我的鸡巴也容不下呀!” “让我们干多几次便容得下了。” 众人呱呱大叫道。 “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 少女没命地挣扎着,嚎啕大哭,但是怎能逃出牛雄的魔掌。 “老胡,除了便宜狗儿,还有什么点子能让她听话的?” 牛雄紧抱着少女的腰肢,指头揩抹着嫩红色的肉缝说。 “让我给她穿衣服便行了。” 老胡眼珠一转,怪笑道。 “穿衣服?” 牛雄愕然道,众人也是不明所以。 “我以前当人贩子时,凡是逃跑的女奴,便要穿衣服,穿不上两天,她可不敢再跑,还乖得多了。” 老胡神秘地说。 “究竟是什么衣服?” 众人追问道。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