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华山风云录(我在民国当土匪)》 锲子 华山南接秦岭,北瞰黄渭,是中华民族的圣山。中华之「华」,源于华山,由此,华山有了「华夏之根」之称。这一成果首先被孙中山先生所引用,创立「中华民国」。据清代国学大师章太炎和数位学者考证:华夏民族最初形成并居住于「华山之周」,名其国土曰华,其后人迹所至,遍及九州,华之名始广。 华山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说到奇,它是由一块巨大的完整的花岗岩构成。古人云,「山无石不奇,无纯石不大奇」,「华山削成而四方,其广十里,高五千仞,一石也」是谓之「大奇」。 华山北峰四面悬绝,上冠景云,下通地脉,巍然独秀,有若云台,因此又名云台峰。云台峰是华山的五绝之一,俗话说高处不胜寒,这就是云台的奇妙之处。山上风云变幻,说变就变,来的时候还艳阳高照,此时一阵山风过后,乌云渐渐从山谷中升起。 云海沿着山涧流动,乌云大有遮蔽太阳的趋势,远远地,只见宁静的云台之上站着三个人,前面的一男一女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身后玩耍的小男孩是他们的孩子。夫妻两默默注视着山脚下,东来西往的马帮商人,载着盐和药材络绎不绝。 站在最前方的男子相貌明朗,眼神黑亮而深邃,男人风华正茂,一看就是正值有所作为的年记,只是他年轻的脸上,稍显刚硬,心中似乎隐隐藏着心事。 「远山,变天了,我们回去吧。」说话的女子,一如既往的温婉优雅,清秀无匹的绝美容颜带着飘然出尘的味道,成熟动人的风韵中偏偏包藏着不应属于妇人的圣洁与青涩。不过才二十来岁,她却显得异常清丽脱俗,紧身的衣衫包着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之间掩饰不住风姿绰约的一面。 女人舒心的站在中间,看着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是她依靠的丈夫,一个是她欢心的爱子,心中满是柔情与幸福。 在夫妇二人身边的,是一位约莫六七岁的小男孩,男孩天真稚嫩却有着炯炯的眼神,此时正是玩闹的年纪,不知世事的天真映衬着一家难得的幸福。 「妈妈,妈妈,要抱抱……」小男孩听到了妈妈的话, 上前一步来依偎在妇人身边,张开手臂朝妇人撒娇起来。 「宁儿,别闹。」爱子极喜欢和自己亲昵在一起,妇人无奈的摇摇头,但还是伸出了双臂抱起了小男孩。 「妈妈,妈妈,还要亲亲……」在妇人温暖的怀抱里,小男孩望向慈爱无比的母亲,眼中满是索吻之意。妇人看着爱子那期盼的模样,伸出兰花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她没有出声却已母爱泛滥,张开红润的嘴唇满含爱意的在他脸上亲捉了一口。 男子看着深爱的妻子和心爱的独子,他终于露出了一点微笑。山风渐凉,他解下了身上的大衣披在了妇人身上,接着将一块准备好的璞玉带到了小男孩的脖子上,嘴里念叨了一句「起风了……」便扶着妻子转身离开。 寂静的云台峰再次变得宁静…… 第一章 当当作响的电车,从默片里开出来,灰色长衫和月白旗袍礼让着上下。不远处的钟楼,是夕阳中的诗人。一群洁白的鸽子,把闪亮的诗行写在彩虹的脸上。两条有风骨的弧线,向身着灰装的不老建筑的文艺复兴里延伸。 民国十九年,一个深沉的年代。沉寂却不失喧嚣,将光明与黑暗隔开。街道上,人潮涌动,各怀心事。有轨电车呻吟着,呼啸在中国人的胸膛。肤色迥异,有人扛着长枪,嘴里叼着雪茄。有人路边乞讨,领着孩子,丈夫死于战乱。有人穿着旗袍与长衫,出走青楼与茶馆。古旧的洋楼,院门深锁闺房里,一个梳妆的女孩,凝视着镜面上的自己。粗布裹着小脚,案头上放着一本《论语》,一本《进化论》。 「当当当……响水桥站到了,要下车的赶紧嘞……」 天津,时隔月余,我再次回到了这里,相比于一个月前离开的时候,这里又有了新变化。 街道上,人力黄包车的车夫一路撕喊,不远处也传来了那熟悉的号外声,「卖报,卖报,张学良要退出东北了……」 等我下车稍定,对面的路口就出现了一群游行的学生,他们年龄和我相仿,男的统一穿着白色上衣黑色裤子,女学生则身着蓝色上衣,黑色裙子。远远地,就能感受到他们各个义愤激昂,手里拿着旗子和宣传标语,嘴里也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坚决抗日……东北不可丢……」 「少爷,上车了,老爷派我来接你。」回来的时候打过电报,在路口等了一会,这会儿管家老赵来接我了。赵叔还是这样雷厉风行,他穿着灰色的装束行头,看起来还比我风尘仆仆了,我朝他挥了挥手,从卖报小伙手里要了一份报纸,就坐进了车里。 「别看了,这种游行,随着东北局势的恶化,几乎天天都有。」老赵开着车一路向南,见我还时不时的看向外面,就给我说起最近的局势来,「以南开大学为首的学生组织的,这种抗日游行,从北平到天津就没断过,怎么你在上海就没见到过?」 「上海那是老蒋的后花园,打压的厉害啊……」 「嘭……嘭……嘭……」我才说完,只听外面就传来了几声枪响,接着隔着汽车玻璃窗,就看到一群警察冲进了学生队伍里,靠前的一些人被警棍打倒在地,有的被拷了起来,在警察的口哨声中,街道上顿时乱作一团。 「这帮狗娘养的,就知道对手无寸铁的学生下手,要是大帅还在台上,万不会这么干……」老赵开着车,嘴里默然的说了句。 这种事情,从我长大以来,就没消停过,已经见怪不怪了,我开始随口的问道,「义父的身体还好吧?」 「等会见着他,你自己问吧……」 汽车过了桥,沿着后西街开了一段路,不一会就到了天津日租界当寓公馆。 「哎呀,是少爷回来了,太好了,老爷正在书房等你呢……」吴妈的声音还是那么和蔼,他先是迎着我,接着就在过道里,朝里头的一间屋子里喊道,「老爷,少爷回来了。」 「义父,我回来了。」房门打开,只见书房的正中央笔直坐着一位年近七旬的男人,此人正襟而坐,眉宇之间稍显沧桑,即使不苟言笑但也知其定有很深的城府,只见他手里握着一根木制柱杖,即使已经满头白发,身体依然显得硬朗,不愧是行伍出身。 「启生啊,回来了就好。」义父挥着柱杖摆摆手,示意我坐下说话。 「义父,上海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要是想过去,随时都可以动身。国民党的宋家人我见着了,他们说了,您是前辈,只要不与日本人来往,你去那边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启生,这事你办的漂亮啊,电报里我都听说了,老爷这次派你去果然没看错人。」管家老赵停好了车,端了茶水进来,递了一杯给义父一杯给我,放下了端水的茶盘,继续问了一句,「这次去上海见着大小姐没有?」 「云姐我也见着了,她现在在国府中央银行里任职,主管货币发行……云姐是出国见过大世面的人,人好能力又强,手底下已经有八十多个打杂的人了,她现在的行头可气派了……」段启云是义父的原配所生,她是段家的独女,比我大八岁左右,回国后就一直在上海居住。 「小云从小就很自立,长大后又留了洋,现在也该有一番作为了,如此,老爷也就放心了。」老赵是段家的心腹管家,多年来一直跟随在义父身边,即使义父下野他也不离不弃。他看着云姐成长的时间比我还要多,所以提到段启云,他显得也很关心。 「别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再谈,启生啊,你去了南边,报纸上经常登国民党和共产党打的不可开交,快给我说说那边现在的情况吧。」 义父还是这个样子,人已经不在其位,但对于时局的发展,定要了解个一二。 「共产党在江西和湖南的山区地带打游击,据说人数已经发展到了十数万人,蒋介石很是忌惮共产党,派人围剿了几次,但是都没成功。不过国民党这边财大气粗,有江浙的富商资源,背后又有英美的支持,他们派去前线的人数还在增加,最近又买了德国佬的武器,消灭共产党估计也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只不过他们共产党善于宣传和发动中下层老百姓,尤其是在广大青年中有很大的号召力,依我看这消灭肉体容易,若想彻底消除共产主义思想,恐怕会是个长久的问题。」 「说的好啊,启生分析的有见地,要不是共产党和苏联帮忙,他国民党可能还在广州和李炯明打游击呢,可见共产党还是有点能耐的,当然也足见启生这些年跟着老爷成长了不少……」老赵夸了我一句,又上前递了一些准备好的药给义父。 「义父,你没事吧,要不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义父摆了摆手,他将药送到嘴里后道,「别大惊小怪,我胃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毛病了,不碍事……」 「那国民党对日本人是什么态度,东北就不打算争一下,准备拱手让给日本人?」放下了杯子,义父又问起了东北的事情。 「蒋介石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到了消灭共产党身上,在广西有李宗仁和白崇禧,在山西有阎锡山,各地还有川军、滇军、粤军……中国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况且我国工业落后,开战确实难有胜算,所以国民党现在还不敢跟日本人开战。张学良又是纨绔子弟一个,蒋介石的话他估计会听,东北军全面退出东三省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你赵叔也是这么看的,现在的东北军已经不是当年的奉军了,想他张作霖当年和我争了那么久的地盘,现在全都被他儿子便宜日本人了……」义父摇了摇头,话锋一转的又问起来,「启生啊,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上海吗?」 「义父的交代的事情,孩儿当然知道,要不是日本人上门来找你,您老也不至于要跑到南方国民党的地盘上……」 段祺瑞,字芝泉,1865年生人,祖籍安徽省庐州府合肥县人。他就是我的义父,曾是皖系军阀首领,人称「北洋之虎」。 光绪十四年,段祺瑞以第一名的成绩被送到德国公费留学。光绪二十一年,袁世凯在天津小站训练新式陆军,段祺瑞被调往天津小站,任新建陆军统带,旋兼行营武备学堂代理总教习。光绪二十九年,清廷成立练兵处,段祺瑞任练兵处军令司正使,加副都统衔,与王士珍、冯国璋并称为「北洋三杰」。光绪三十年6月,「武卫右军」改为「北洋陆军」,段祺瑞升任统制官。 义父的军旅生涯离不开一个重要的人物,那就是袁世凯,袁世凯对他的提携很大,所以在1908年,慈禧和光绪先后病死后,摄政王载沣欲杀袁世凯,是义父制造了假的兵变,才致使载沣不敢动手。宣统三年10月10日,武昌革命爆发,袁世凯出山后,段祺瑞认第一军统领兼湖广总督。 义父早年出国留过学,是接受过西方民主共和思想的人,深知中国的落后源于集权腐败的家天下统治。所以在讨伐革命军时,并不用心,并且在1912年连续致电清廷两次,最终促成隆裕太后宣布清帝退位。 义父不仅是推翻清廷的功臣,并且也是反对帝制的坚定支持者。民国四年,袁世凯称帝,段祺瑞出于他受袁世凯几十年知遇之恩,虽未公开声讨,但绝不参与。民国六年张勋复辟,段祺瑞以讨逆军总司令名义发出讨伐张勋的通电,发表讨伐张勋檄文,数日后即赶走了张勋。 义父第一次遭遇挫折是在民国九年。彼时直奉两系结成反段联盟进攻皖系,皖系方面号称定国军,段祺瑞为总司令。一开始直系攻势略挫,但最终徐树铮不敌吴佩孚致使直奉联军反败为胜。同年7月,段祺瑞被迫辞职。 在民国十三年至民国十五年的两年时间里,义父曾短暂的做过临时执政,但最终还是下台了,之后我便随他退居到了天津日租界。 日本人在奉天北大营挑起事端后,曾派人来找过义父,想让他去东北组织新的政府,显然遭到了义父的拒绝,「小鬼子就没安过好心,他们想一口吞掉东北,又怕中国人反抗磕着牙,所以才想让义父去组织什么政府,说白了就是当傀儡。可他们不知道,义父是中国人,断不会去做别人的附庸而沦为国人谩骂的笑柄。」 「这卖国贼,老爷当然是不会做的,可是这小鬼子会耍手段,我看为了老爷的安全,我们还是尽早动身去上海那边为好。」老赵对形势的判断不输义父,他时不时的会插一句。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倒不怕他们怎样,至于什么时候走,听说他溥仪也在天津,可以再等等看,不着急啊……」 义父吃了药,又示意老赵点了根雪茄叼在嘴上,年事渐高他已不常抽烟,一旦抽起烟来往往是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果然,义父深抽了一口,悠悠的开口道,「启生啊,你跟在我身边有多少年了?」 「至从义父和母亲收留我,已经十六年了。」 「好啊,好啊……转眼你已经长成了大小伙……」义父又深吸了一口,并且站起了身子,拉长了音调道,「是时候告别了。」 「义父?」虽然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前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不舍的道,「孩儿不想走,还继续陪着你,保护你……」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你已经长大,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可是义父义母的养育之恩,我还没来得及报答呢……」离开义父义母的事情,我确实想过,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哎,别这么说,你是好孩子,在我身边,你也吃了不少苦,来再让我看看……」义父说完就熄灭了烟头,接着撩开了我的上衣,指指这里又指指那里。 右肩膀上有一块枪伤留下的疤痕,那是1927年,义父遭人刺杀我替他档子弹留下的。左手臂上有一块细长的疤痕,那是前年陪母亲去北平时替她挡刀留下的刀疤……义父是时局中人,有过节的人自然不会少。如此种种,我身上其余大大小小的伤留下的痕迹更不必细数。 义父顺着子弹留下的痕迹摸了摸我的右肩膀,能看出他眼中的关怀,可他是军人出生,从不婆婆妈妈的,只见他握住拳头锤了锤我的肩膀,接着说了句,「你小子呀就是命硬。」说完义父便转头示意老赵,将一个看样子像是收藏了许久的东西拿来给我。 东西装在木制锦盒里,古朴的木色落了些灰尘在上面,义父示意我打开,我抖落了积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碧绿的玉,圆形的玉被一条红绳子穿起来,看起来像是谁家孩子带在身上的玉佩,保存的色泽明润质地完好。 一块玉虽然不可能很值钱,但看的出来它一定很珍贵,我略显疑惑的看着义父,心中不明所以。 「这是你的东西,上面还刻着字,现在算是物归原主吧。」 在义父的注视下,我小心的拿出了这块玉,玉佩的正面刻有花纹和镂空的纹理,正中央果然刻着一个鲜明的——「宁」字。我的脑袋仿佛突然被钉住了一样,十六年了,已经过去十六年了,那些深沉的点滴记忆如同雪花片一样袭来,我颤抖的将玉佩捏在手里,心中早已哽咽。 义父看着我的异常也不作多问,而是言而其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你走吗?」他一边问,但并不想听我回答,而是自问自答的道,「我现在失势了,而且一把年纪自觉所剩时日也不多了,再把你留在身边是困着你。启云我送她去留学,却把你留在身边打打杀杀,只是可惜到现在也没能为你留下点什么,你在心里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义父待我不薄,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让你走,还有一个原因……你呀,虽然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可是你的心里却沉的很深,你平时就不苟言笑,别人不知,可是为父知道啊,你心里一直藏着事情,你不愿意说,但我知道你心里的事情对你一定很重要。」 知我者义父,我心中的事情逃不过他的眼睛,我动动嘴唇,心中默然还是没有开口。 「是该告诉你当年的一些事情了……」 「我和佩蘅当时只是路过那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浑身是血,从那么高的山上掉下来,我以为你死了,是佩蘅掐你的人中,你才喘回了气,从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命硬……」义父不紧不慢的开始回忆起我的事情来。 张佩蘅是袁世凯的义女,段祺瑞原配过世的早,为了拉拢他也是为了联姻,1910年袁世凯被闲赋在家的时候,将她许给了段祺瑞。1915年,袁世凯称帝,段祺瑞劝说他不成反被解职,张佩蘅也是大义之人,二人遂回老家华阴探亲躲避牵隔。 华阴地处西安市东南,其东临潼关,南接秦岭,是旧时弘农郡所在地,辖内更有华山奇观,可谓是古来就很出名。张佩蘅原是晚清陕西巡抚之女,老家即为华阴县人。 「当时你才这么高……」义父说着又比划了下,接着道,「可能只有六岁或者七岁,不过具体多大恐怕只有你的生身父母才能说的清楚了……也多亏了你碰到了现在的母亲,因为佩蘅不能生,所以就把你抱着收养了,要是当时换作别的人,你可能就没命了。」 「要不是义母待儿如同生母,儿也不会有今日。」 「你碰到了佩蘅,这是你的命数,所以才给你起了名——段启生。」 启生,由死回生,这名字不言而喻,「义父义母是我的再造父母,儿定会终生铭记在心。」我说着双膝已经跪了下去。 「你起来,听我说。捡到你的地方是华山脚下的风雷镇,那天是晚上,山上火光冲天,想来定是你家里遭到了什么变故……已经过去十六年了,那天因为急着赶路,除了救活你也做不了更多的事情,我能记住的也只有这些了,不过这些信息对你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风雷镇,第一次从义父嘴里说出,这个地名即模糊而又仿佛清晰。我不禁感激的道,「多谢义父,让我知道了我的根在哪里。」 「以你当时的年记,对那晚的情形应该是有些记忆的,你一直不愿意说,应该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想必你今生今世都忘不掉吧。」 义父的一席话,让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压抑,不禁哭出声来道,「孩儿敬重义父义母,但也为生身父母不平,孩儿一直都想回去调查清楚当时的情况,如果他们是遭歹人所害,儿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古人云,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好男儿要有血性,这一点义父支持你,不过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事情恐怕已经无从查起。就算你查到了什么,你的仇人还在不在?或者他的势力可能会很强大,这些都不是你能把握的,你要想清楚了。」 「孩儿不怕,就算最后是死,这也是我的命。」 「你意已决,我也不便多说,不过……你要记住,遇事一定要冷静,切不可冲动。」 「义父的教诲,孩儿会记在心上的。」 「你在陆军学堂的本事就很大,你的命硬,运气应该也不会太坏。」说完义父再次示意老赵,将他的手枪取来递给了我。 「义父,这是跟随你多年的手枪,对你来说意义重大,我不能要啊,还是留着给您防身吧。」 说完我又手捧着枪递了回去,不过却被义父不容反对的用双手推了回来,「枪乃身外之物,从现在开始,它对你有用对我没用了,你就当做是我最后能给你的了吧。」 「启生你就收下吧,关键时刻它能救你。而且老爷说的对,他现在没枪比有枪更安全,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他们说的确实有道理,以义父现在的情况,只要自己不生事端,安享晚年定不会有问题,义父也是叱咤过风云的人物,他年后说不定还能够举行国葬,想通了这些,我也不好在拒绝,便弯腰收下了。 「记得走之前去见一见你的母亲,她很不舍得你走……」看得出来义父也很不舍,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是决然的转身进了卧房。 至此一别,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义父了,我对着卧室的门口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离开。 「火车票已经给你买好了,津浦路转陇海铁路,在潼关站下车,明天你就走吧。」 管家做了这么多年,老赵果然事无巨细,我忍不住感激了一句,「谢谢赵叔对我多年以来的关照。」 「谢啥啊,相处了这么多年,这点事情还是应该办的……」老赵说完,用手肘碰了碰我,接着递了一个存折过来,「这个给你,老爷叮嘱过的,这是中央银行的折子,只要有银行的地方,就能取现,你拿着。」 钱乃身外之物,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但这既然是义父的心意,我还是收下装进了衣袋里。 「还有一件是我的事情,我在十九路军里,认识一个叫梁九林的师长,他离西安那边近,这位是我以前的同乡同学,有事你去找他就报我的名字,我想我的面子他应该还是会给的。」 老赵一番苦口婆心,他说完也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第二章 「母亲,让我亲一下。」凝视着她的眼眸略微一笑,我伏下脑袋轻轻吻在了她的眼角之上。 那相碰一刻,妇人只觉得自己的粉腮火辣辣的,灼热的鼻息喷到了脸上,就好像一道道电流般,让她触电似的颤抖了起来。 我的吻很轻,很柔,吻去了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母亲脸上的泪水,最后轻轻印在了她的嘴角边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更是让母亲娇羞无限地闭上了双眸。 看着眼前的这一张双颊飞霞的面容,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眼帘上那轻轻抖动着的柳眉,以及那长长地眉毛。并恶作剧一般伸出舌头,轻柔地拨弄着她的睫毛。每当面对着母亲的时候,我的心总是充满着强烈的占有欲望,可是过了今晚之后,以后可能都没法再和这个女人相见了。 母亲娇羞无限的白了我一眼,并且有点控制不住地将她的目光投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旁边就是母亲那妖娆的身姿,我的图腾早已变得狰狞,隔着裤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以后母亲再也见不到你了。」母亲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口,神情中充满不舍的情谊。 张佩蘅是晚清名门之女,良好的教养使她为人知书达理,处事秀外慧中,尤其是对我的好,远胜过粗心的义父。和母亲发生关系,应该说是一场意外。 五年前冯玉祥占据北平的时候,邀请过父亲去做临时执政,那时候义父手里已经没有兵了,迫于压力只好欣然应允。而我却在天津碰巧那个时候染上了疟疾,记得那天是深夜,身体不受控制的打摆子,大夏天的身体却冷到几近僵硬,医生对此束手无策,最后是母亲用身体温暖了我。也正是那一次的肌肤相贴,让我和母亲产生了不该有的孽缘,并且稀里糊涂的交出了处子之身。 母亲一直无法生孕,父亲又不怎么陪在身边,况且义父是个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人,所以义父和义母实则一直是聚少离多的状态。而我自己呢,虽然难以启齿,但我确实被母亲成熟温婉的一面吸引了,不似年轻小姑娘那般青涩直接,她母性的温柔和包容始终让我着迷。我沉迷在母亲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母亲也在享受我对她的爱意中不可收拾。 自那以后,我和母亲时常背着义父,做起了一对恋奸情热的男女,并且一直持续到今天,当然每一次和母亲在一起我们都会很小心,如果她不答应也不会强迫她。我敬重义父,也感激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所以我从来不忤逆义父,并且心甘情愿用身体挡子弹来报答他。 母亲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了,但是岁月没在她的脸上留下哪怕一点的痕迹,白玉般的冰肌雪肤依然是那么红润细嫩。称得上是黄金比例的身材将她那曼妙玲珑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修长的双腿苗条而不失丰腴。浑身所散发出来的端异娴熟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 「儿舍不得离开母亲你……」不得不说,我对母亲不止有情亲的一面,更有痴迷的一面。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我对同龄女人仿佛就没有这样过,在那些小姑娘身上,找不到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但在母亲这个年龄的女人身上,我却怎么索取都不够。 母亲那恍若如春山柳枝般的眉毛弯如新月,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正蕴含着春色,琼瑶小鼻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她的姣美的月容上了。虽然已经年过四旬了,但是岁月除了赠送她一身的成熟之外却丝毫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她的身段婀娜多姿,甚至还比起那些年轻少女更加的丰腴亮丽。我在床上抱着她的身体,欣赏着眼前的成熟美人儿,她的美是那样的端庄高雅,那样的美艳妩媚。 「看了这么多年还看不够吗……」有点别扭的美妇忽然扑到了我的身上,双臂缠住了我的脖子,把那诱人的红唇向着我的嘴巴压上来,丁香小舌主动地探入了我的口中,母亲吻了我一下,又轻轻开口道,「母亲也舍不得你,不过这是你义父决定的事情,我一个女人也阻止不了……」 可能是明天我就要走了,母亲显得有些大胆,她说完又猛地亲了上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口中跟自己的舌头纠缠着的丁香秒舌得柔软甜美,阵阵香气从她的口中渡出,让我感到又有点意乱情迷起来。感觉到美妇的主动,我的舌头也马上迎了上去,贪婪地在美妇人的檀口之中舔遍每一个部位,疯狂地地吸吮流那甜美的香津。 我一手紧紧地搂抱着母亲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挑起了她玉致的下巴,用自己火烫的嘴唇吮吻她的粉颊杏腮、玉耳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最后又一次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小嘴,陶醉的吮吸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那丰满成熟的娇躯。 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年纪还能够让儿子如此着迷,这让张佩蘅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膨胀与满足,她的娇靥上也因为动情而露出一丝丝的红晕,看起来美艳动人。 这个成熟美艳的人妻妇人当真是一个绝色的尤物,她凤目点漆,柳眉如月,朱唇一点,粉颊桃腮之上更是布满淡淡的嫣红,一双手臂如莲藕般,胸前高高耸起的雪峰让人遐想连连,修长的玉腿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我的好孩子,抚养了你十六年……」母亲按住了我想要抓弄她胸部的手,柔声的道,「妈妈真舍不得你走啊。」 「妈妈待我一直如亲生的,我也舍不得妈妈你啊……」我一边痴缠的说着,一边轻轻的将母亲压在了身下,「我好喜欢母亲的……」 「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母亲红着脸,一只手抓住了我双腿之间的狰狞之物。 「噢……」肉棒被母亲握住,我马上打了一个冷战,但是肉棒却好像变得更硬了,「不会的,儿会永远记着妈妈的好……」母亲略显风情的一面令我欲罢不能,说完我便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个举动让母亲有些害羞,只听母亲顿时鼓腮道,「坏孩子,就知道嘴巴甜,我是你的养母你的长辈,真不希望你以后记住的只是我的身体……」母亲喃喃的还想要继续说话,但是我却伸出了一根手指探入她的嘴唇之中。 「呜……」母亲含住了我的手指,那嘴型圆圆地嘟起来,很是性感迷人,诱人犯罪。 我一手紧紧搂着美艳母亲的玉颈,一边亲吻着她的性感香唇,另一只手则是隔着她胸前的衣服揉弄着那一份饱满高耸的美乳。看着身下养育我成人的母亲在自己的怀中从一个冷艳高雅的女人变成一个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动情美妇,我心中充满着征服的快感。 我动情地爱抚着母亲那丰盈柔软的雪峰,一边却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那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无限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万分。 我有点不能自持地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浑圆削瘦的香肩,在她的手臂上慢慢地游移着,摩擦着,最后来到了她的腰肢之上,一手拦住了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却继续下移,越过她的翘臀,探索到了她的玉腿之上。 母亲的那双美腿纤浓合度,曲线柔和。随着欲火的飙升,我那一只抚摸着母亲大腿的魔爪向着她胸前颤抖巍峨的入云酥胸攀登。一点一点地靠近,最后来到了雪峰的山脚下,触碰到了内里胸衣的痕迹。 「好孩子,别揉啦,最后一晚了,你就快点吧。」原本端庄的美妇,此时开始变得几分放浪。 「好,那我开始脱了……」和母亲做爱一直都是相敬如宾,但今天确实有几分伤感,看得出母亲是想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所以才会表现的比平时要主动一些。闻言我马上宽衣解带,只解开了两人的腰带,便将母亲裙摆一翻,露出那双修长的美腿。 母亲是大家闺秀,从来不太愿意裸体和我做,当然更不会允许我去碰她的内裤。一是她始终有身为长辈的自尊,另一方面也是方便有情况随时放下裙子遮丑。 我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裸向两边分开,接着另一只手拨开了她的内裤,然后提起巨龙刺了过去。 「啊……」鸡巴沿着她湿润的花道推进,此时母亲的脸上已经红得像火烧一般了。 我将半裸美妇压在身下,通红的眼睛贪恋的看着这一具完美无暇的成熟肉体。她身材无可挑剔,毫无瑕疵可言,高挑性感,胸前双峰娇挺丰满,腰肢盈盈一握。我忍不住伸出双手一把握住她胸前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乳峰。 「哦……」 她好象触电似的打个寒噤,轻轻扭动娇躯,一双充满着柔情与纯情的美眸不断凝视着我的身体。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直看得我浑身发热。 「嗷,母亲~~」低吼了一声,我马上埋首在美妇的胸前,用自己的舌头轻舔她的乳珠,轻轻地舔弄着,划着圆圈,又将之含在嘴中,大手也没有放过另一颗花蕾,用拇指与食指夹住,轻轻的揉搓着。 「嗯哼……」美妇媚眼如丝,小嘴娇喘吁吁,玉手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那充满浓浓爱意的动作顿时让我心花怒放。 在我的亲吻轻抚之下,她的乳峰慢慢变得坚挺澎涨,那丰满的峰顶之上两点红豆坚硬耸立。我慢慢地抽动着下身坚硬的巨龙,一边看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母亲脸上的表情,她那弯弯的柳叶峨眉时而颦蹙,时而轻咬着樱唇却带着愉悦般的娇哼,「哦……嗯……好大……啊……」 「喔……妈妈,我又来了,我又插到你的身体里了……」能和母亲做爱,也让我浑身发狂,提起屁股就不停的耸动。 「啊啊……好粗……太满了……哦啊……好儿子……妈妈要疯了……」 母亲胡言乱语,却极大的刺激了我的欲望,我最喜欢在欢爱时喊她妈妈,也曾多少次的恳求过她在做爱时喊我儿子以满足我那畸形的快感,可是母亲以伦常为由一直都没有应允过我,看得出她今天是真的放开了,「啊……呀……启生……再用力一点……妈妈……要……啊……深一点……」 母亲放浪的呻吟令我简直要疯了,我托住她的玉臀,肉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蜜穴里频频抽插,阴道深处的媚肉不停的包夹纠缠着我的棒身,龟头传来的是无尽的快感,我不禁叫出声来,「妈妈,哦……你的小穴夹的我好舒服……」 母亲也跟随着节拍,阴户一吞一吐,大量玉液顺着我俩的大腿流下来,她也大声呻吟了起来,「唔……儿子……好硬……你顶的太深了……妈妈也好舒服……」 此时在我一番大力的抽插之下,母亲已经语无伦次,她娇羞满面,双眼含春,小嘴吹气如兰的盯着我呻吟道,「儿子……你的宝贝……又大了……你个恋母的坏孩子……」 「噢,我是恋母的坏孩子……你也是恋子的坏妈妈……」我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母子,却都很享受这番胜似真母子的互动。 我的巨龙狂野的挺动着,每次抽动的时侯,总是被她阴道之中的许多的小肉点在刺激着,这让我无比的兴奋。一想到身下这个被自己侵犯的美妇人是养大自己的母亲,那一种强烈的刺激让我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胯下狠狠地撞击在她的玉臀之上,发出了啪啪的淫秽之声。 母亲婉转承受,也禁不住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她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双目迷蒙,双颊绯红似火,小嘴之中发出一声声让男人无比兴奋呻吟,「啊……好舒服……嗯……」 她似乎已完全沉溺于这情欲的烈火之中,也似乎忘记了此时正在她雪白成熟的胴体之上冲刺撞击的男人正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只见她翘挺的美臀不断地扭动着,纤纤玉手手也不断地在我的背上抚摸着。 在母亲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我身体之中的的野兽欲望不断强烈地扩张着,那无尽的兴奋快感让我加快了下身的抽插速度,身体在成熟妇人的下体急剧地起伏着,那坚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狠狠地整根没入她的玉体之中。 「启生,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哦……」母亲任凭我把粗长坚硬的鸡巴刺入她的玉体之中恣肆抽插着,享受着偷情般的快感,她仿佛完全忘记了身为人妻人母的羞耻,成熟婀娜的身体半裸地左右扭动着,丰满翘挺的玉臀更是频频起伏,迎合着肉棒的冲击。 「哦……好儿子……弄得妈妈快要不行了……你的宝贝真好……哦……」 「啊,妈妈……你的小穴好紧,也夹的我好爽啊……干你,我要死劲的干你……」 强悍的深奸猛插使得母亲秀脸含春双颊绯红,只见她整个人星眼迷朦香汗淋漓的,紧凑的阴道深处不断流出滑润的爱液。母亲的忘情浪荡的呻吟,听在耳边仿佛仙乐一般,她每浪叫一声,我便回她一句,我们母子俩的身体均是越来越热,将母亲的诱人的娇躯压在身下,肉茎在她的胴体之中纵横驰骋,里里外外地抽插着。 身下的美人被我干得阴唇外翻,嘴里娇喘吁吁,她那娇艳迷人的媚态和迷朦的勾人魂魄的媚眼,更是让我欲火焚身、心醉神迷。我忽然觉得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一般,开始了更加疯狂地猛干。 当我身体俯下,将大肉棒向她的的蜜穴深深插进去时,她也扭动纤腰用力往上挺送玉臀迎合着我的抽插。我们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两,简直和夫妻一样,深深沉醉于偷情欢爱之中,并且配合得如鱼得水。 「啊……不行了……嗯……人家好舒服……」 母亲摆动着娇躯,摇摆着肥臀,一阵酥麻像触电般从结合之处迅速传遍全身。她玲珑丰腴的娇躯似欲火焚身,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躯体,全身一阵阵颤栗,白嫩的丰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淫浪销魂的呻吟叫床声,「啊……我快要不行了……嗯……喔……」 我的阵阵猛烈插抽让她仿佛飞上了云雾之端一般了,只见母亲秀面绯红长发蓬乱,耳边销魂的呻吟不绝于耳。我下体的强大坚硬,不停的充实着她的阴道,感受着我前后不停的冲撞,她的心脏跳动无比,我的每一次深入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快感。 男女交欢所带来的快感渐渐地让她沉迷于其中,但见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一声声无比妩媚且充满诱惑力的娇吟从里面发出,与撞击声结合在一起,深深地刺激着我的欲火,「母亲,你那里好紧,好舒服……」我一边全力冲刺着,一边呼着粗气。 「嗯……哼……你轻点……喔……妈妈……都给你……啊啊……妈妈是你的女人……啊……」阵阵的麻痒感觉使她不由自主挺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进入。 看着母亲半睁着妩媚的小眼,还有那诱惑半张的红唇,惹得我忍不住伏下身体,一口吻在了她的唇齿上。 「唔……哦……」 一阵呻吟过后,母亲那雪白的大腿开始抽搐,但她却仍然咬着牙,拼命扭动身体以获得更多的快感,俏丽的脸蛋憋得红彤彤的,甚是可爱。 感受着母亲火热腔道的颤动,被我猛干了半天,我知道她即将要泄身,于是连忙集中胯下的力量,猛烈的冲刺自下而上,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在一声高亢的春吟下,狠狠地奸进了阴道的深处,触碰到了她肉穴顶端的一团软肉上。 鸡巴头被裹覆的很舒服,可是我还嫌不够,紧紧的抱着母亲的身体,我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接着用力深深的一刺,将鸡巴停留在了她的体内深处,嘴巴伏在她的脖子上道,「妈妈,孩儿干得你爽不爽?」 「嘤咛……我……啊……妈妈快飞上天了……」 「哦……妈妈,那我们一起……」 双手紧紧的抓住妈妈的大屁股,我马上又发动了最为猛烈,最为强壮的耸动,欲火越烧越炽,我将母亲紧紧压在身下,大鸡吧在她成熟的胴体内频频冲刺,越奸越深。 「嗯啊……」 一声娇喘,母亲双腿连忙夹住了我的腰部不想让我动弹,她此时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嗯……好舒服……哦……要死了……妈妈真的要泄身了……」 「妈妈,我也要射了,射满你的体内……」 我急忙扛住了母亲的双腿,肉棒忽然一阵阵抖动,灼热的岩浆尽数喷在了母亲的阴道深处。 「啊……」 母亲浑身痉挛着,一阵阵淫水也从深处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夹杂着污浊的淫水很快流的我们两大腿上、屁股上到处都是…… 潮起潮落,花开花谢,等到房间之中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的喘息声。 「你知道吗?」浑身无力的美妇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小脸,嘴里喃喃的道,「你这孩子恋母的很,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会很担心你啊。」 「母亲,都是你待儿太好了,让我平时对你形成了依赖。」静静的躺在母亲身边,这种安然的感觉太好了,她伸手搂住我的脑袋靠在她身边,我一手婆娑在她的胸前,说真的,我真的很留恋这个怀抱。 「启生,你听我说。」母亲拨开了我作乱的手,她看着我眼睛,这会儿说话好像很认真起来,「从我第一次救起你开始,就发现你很恋母,你知道吗,我救你的那晚你第一次醒来居然是问我要奶吃。还有你十三岁的时候,怎么都不肯和我分房睡,最后还是你义父那鞭子抽你你才开始独自作息的……虽然不知道你的亲生母亲以前是怎么抚养你的,但你这种对母亲特别重的依赖感,或者说恋母的状况,并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才有的,你能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母亲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我也不清楚她想表达什么,看着她那张母性满溢的脸颊,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唉,那些小姑娘你都看不上,去年人家天津市长要把千金许配给你,你居然见了面理都不理人家女孩子,要说你不近女色吧,可偏偏对我又依恋的很……」母亲数落着我,见我听的不是很认真,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你认真听我说,外面人心险恶,世道又那么乱,这次回去找你的亲生父母,凡是要多留个心,听到没……」 母亲苦口婆心,还真的是把我当成了没长大的孩子,她担心我,而我也担心母亲啊,「妈妈,我走了,就没人在你身边伺候你了,你也要多保重身体啊。」 「会的,孩子,妈妈会爱惜自己的……」母亲不能生育,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是她身边唯一的孩子,她在我身上付出了很多的关爱,现在我要走了,她不免流了眼泪。 母亲这样,我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为了逗她,我微笑的看着她,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胸前的蓓蕾,嘴里嘻嘻道,「等我明天走了,大不了妈妈再找一个儿子来代替我。」 妇人缩了缩身体,俏丽的脸上顿时双颊飞红,有点不自在地别过头去,「坏小孩,你乱讲,把妈妈想象成什么人了……」她被我说得脸上有些发热,一颗芳心也兀自加速跳动。 「倒是你,以后要是找到了亲生妈妈,可别像对待我这样对她!」我调戏母亲,她不甘心也开始调戏我来。 我挑衅的回了个有何不可的眼神,却被母亲揪住了脸捏了捏又捏。 「你傻啊……唉,都怪我平时没教过你这些伦理方面的东西,不过启生你记住了,我毕竟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但生你的女人却和我不同,你万不可真的坏了人伦规矩,那样会被人唾弃不耻的。」 看着她这个肌肤相贴半裸的女人认真起来,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我也不想再说话,而是再次伸出了双臂将她拥进了怀中,对着她的玉耳边柔声道,「不管将来的女人有多少,我都不会忘记母亲你的……」 「嘤咛……」 我的嘴巴贴住她的雪颈,又开启亲吻起来,这惹得母亲连忙嗔道,「你还想来?」 「当然了,一次哪够。」以后恐怕再也不会有机会染指这具肉体了,我今天当然不会轻易满足…… 在母亲笑吟吟的娇喘声中,很快我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发硬的鸡巴破开娇嫩的花瓣捅进泥泞的蜜穴里,很快卧室重新响起了一片男女粗重的欢声笑语。 隔着玻璃窗,外面的月亮从一个高度升到了另一个高度,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数不清将母亲送上高潮了几次。而我也在射了四五次之后,卵袋空空再也硬不起来了,才伏在母亲温软的肉体上呼着粗气,累了就搂着母亲睡着了。 直到天空渐渐发白的时候,母亲及时叫醒了我,她害怕给人发现,所以一直很谨慎的处理我俩的事情。她依依不舍的将我赶出她的卧室,我踏着沉重的脚步出门,眼睛却始终看着她,直到给她鞠了一躬关上门我才敢转身,而这一转身也许就是永别。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没有再去打搅义父和义母,大爱无言无需辞别,我独自决然的踏上了归程。 津浦铁路和陇海铁路是近代中国最重要的两条铁路线之一,它连接了中国的南北和东西,战略地位极其重要。沿线每隔一段里程就能看到驻守的士兵在站岗,列车上花了约莫近20个小时,达到重镇徐州,因为提前买了票,我在此换上了去潼关的火车。 华北地势平坦,一路都是空旷的大平原,沿途随处可见金黄的水稻,还有穿着褴褛衣服在玉米地里劳作的农民。火车一直过了洛阳,地势才开始变得起伏,偶尔还能看到窗外的山川。 多亏了管家老赵心细体贴,这一路都是卧铺票,除却了些许颠簸。过了白天又到了黑夜,打开怀表算算时间,火车会在明天到达潼关。虽说归心似箭,但是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不过欲速则不达,多年的经历使我学会了冷静,将帽子盖在了头上,继续补充睡眠。 「宁儿,不要啊……」 「妈妈,妈妈……」幼小的我发出的完全是咿呀的无力之声。 妈妈拉着我的手,而我的身下就是悬崖。 「妈妈,我已经没力气了,我抓不动了……」 「宁儿别松手,听妈妈的话,千万别松手……」 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用完了力气,这时候不小心失足掉在悬崖上,我抓住妈妈的手越来越松懈。 妈妈的身后火光冲天,那是我的家在燃烧,爸爸不知道去了哪儿,幼小的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耳边是爸爸最后的声音——「跑啊,宁儿快跑啊。」 衣服都变成了红色,我早已经被吓坏了,只有面前那张温柔慈爱的脸是我最后的安慰,但我清楚的发现,她那双温暖的小手也已经变得没多少力气了。 「妈妈,我要死了吗……」 「不会的,宁儿听话,拉着妈妈别松手……」 面前的女人撕心裂肺已经哭成了泪人,她始终牢牢的抓着我的手,可是在这荒郊野外,身下的悬崖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把我拉上去的,一切注定都是徒劳。 「妈妈——」 「宁儿——」 幼小的我再也无力支撑身体,从妈妈的手里滑脱,我整个身体如同石子一样坠落。妈妈离我越来越远,我怎么抓都抓不住,而最后的印象是她那无助挥动的双手和那绝望挣扎的脸颊…… 「呼。」居然又做梦了。 这个梦陪伴了我的童年,见证了我的少年,一直到今天也没有要放过我。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晰,尤其是那个女人早已经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她是我的妈妈,而我也知道那并不是梦。 「呼。」心中的压抑需要排解,我喘了口气粗气,却忽然发现似乎有人靠近。 早就听说火车上有一种职业叫做扒手,不过对方好像并不太专业,我快速的一个反手动作抓住了伸进口袋里的手,能感到对方粗糙的手一丝惊慌,他想要退出去,却被我牢牢抓住。 掀开盖在头上的帽子,先是感受到了外面照进来的晨曦,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咧着嘴的男子。 「嘿嘿,误会,误会,我看你口袋里的东西要掉出来,你又睡着了,所以想把东西帮你塞回去,火车上小偷特别多,我这是怕你被人偷东西……」男子约莫二十出头,看样貌和我年龄相仿,他皮笑肉不笑的打哈哈完,开始试着往回抽手。 「啊,痛,痛,好汉放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手上加了点力气,他便露出了略显痛苦的面容,待我抓着他的手拿出口袋时,月台上却传来了声音。 「铛铛裆……」一阵铃响之后,广播上开始报站,「各位乘客,潼关站到了,要下车的乘客抓紧下车……」 车厢内陆续有人下车,我再次看了看这个人,只见他一脸憨厚的还在嘿嘿笑,便放开了他的手,接着抖了抖手中的帽子戴在了头上,也迈着步子下车了。 月台上的广播又播几声,没想那人活动了一下手腕,也跟着走了下来,并且三步并做两步的跟了上来,「好汉,真巧啊,没想到你也是在这里下车……」 深秋时节,早晨还有几丝清冷,站台上零星站着维持秩序的警察,铁路两边则是扛着长枪的士兵。他们的表情很默然,有的在抽着烟,有的则双目无神的坐在沙袋上,这些军人完全失去了应该有的精神,看样子像是第一批过来的东北军,看着这一切,我加快了出站的脚步。 「卖早饭啦,稀饭油茶好吃不贵嘞……」 太阳刚爬到树梢,站台外面已经摆满了卖早饭的摊位。随着几声叫卖声传来,一位老大爷也走了过来,「小伙子赶路?吃饱了再走吧……」 坐了许久的车,别说这肚子还真的是饿了。找了个空位坐下,便叫了两碗油茶和三个烧饼。 「话说天宝年间,胡人安禄山作乱,那叛军啊各个骁勇善战,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攻陷了洛阳并逼近潼关。这大家都知道啊潼关乃西进长安的必经天险,本来这唐朝只要守住潼关便可保朝廷无虞,可怎料……」 「怎料什么?」 「怎料这唐明皇啊是真的老了,他战前斩将,先是废了久经沙场的战将高仙芝和封常清,结果呢,结果换了一个瘫子做大将,最终导致二十万大军被斩首于关前……」 小站附近人口不是很多,但处在交通要冲上,这回儿站前还是聚集了不少下火车的人,许是无聊打发时间,有人学起说书的来,并且围了不少人上去听。 「客观,您要的饭来了,慢吃。」 我刚拿起筷子,那个男子再次出现,并且一个趔趄坐在了我对面。 才放下我的这份,老板便朝对面询问道,「这位客观,您吃什么?」 「和面前这位一样。」 老板看看他又看看我,他也摸不清是什么状况,也没敢多问便嚷道,「好勒,两碗油茶,三个烧饼再来一份楼。」 「好汉,我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吧……」这老兄好像是膘上我了,他的那份一上来,就开始和我搭话,说着竟抹了许多辣椒在饼上,然后蘸了一些山西醋大口吃起来,「烧饼应该这样吃。」 北平和天津待惯了,我和义父一样,平日里米饭吃的多。想着以后很可能要改变一下生活习惯了,便尝试着学起这位老兄来。呵呵,好家伙,这味道可够辣带劲的。 接下来还要赶路去风雷镇,一个地图上没有标注的地方,我只知道它所属华阴治下在华山北麓,路上少不了要花时间。大口吃下了饭,我从口袋里摸了一个袁大头丢在桌上,然后起身便要离开。 「喂喂,你这么快就吃完了……」这句话刚说完,他发现我起身要走,便顾不得其他的道,「好汉,还没问你要去哪呢?」 我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嘴里却回了一句,「华山。」 「华山?」闻言男子嘀咕了一句,接着两眼放光,就地站起道,「原来你要去华山啊,好汉等等我……」 「嘿,这位客观,你的饭钱还没给呢。」 「刚才那位付了。」男子指了指桌上的银元,一手拿着还没吃完的烧饼,很快追了上来。 「好汉,我看你是第一次去华山吧,要不我给你带路,我正好要回华山……」男子追了过来,噎了一大口饼,嘴里继续道,「这一路土匪多,但是我对路熟,让我做向导可以保你一路平安。」 男子倒像是个实诚的后生,他这三番五次的套近乎无非想讨个饭吃,这和亡命的狠角色不同。凭着看地图的本事,预计潼关离华山应该还需要数十里路才能到达,这一路若没个带路的,我确实没把握何时能到。 这人见我有所动容,继续道,「以好汉你的本事,还怕我能害你不成。」 自认为能害我的人还未出生。于是在他的帮助下,找了一辆去往风雷镇运送货物的骡车,价格两个大洋。 潼关以西的八百里秦川之地,因渭河在此流过而形成关中平原,远古时期这里沃野千里农业发达,曾是秦汉以及隋唐时期的都城所在地,所以这里自古以来就战争频繁。至宋明时期,大规模的战乱使得大片植被遭到破坏,遂形成了如今千沟万壑的地貌。 「五谷里那天苗子,唯有高粱高,一十三省的女儿呀,唯有那蓝花花好……树叶叶绿来,树叶叶黄,丢下个小妹妹受牺黄……」 大路两边长满了高粱,骡子不快不慢的行走在路上,车上盖了蒲草,我们俩躺在上面晒太阳,赶车的老大爷坐在前面,他一边牵着绳赶车,一边唱起了像是民歌一样的小区调子。 「好汉有所不知,大爷唱的这是咱陕西民歌信天游,其实只要陕西人都会这个,不信我也给你来一句……」男子动了动嗓子,竟真的整活起来,「走头头的那个骡子呦,三盏盏的个灯……」 这家伙唱的撇脚,不过音调却还算地道。但他完全无法引起我的注意,我此时在琢磨的是,到了镇上要做什么,这个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们,我至今还完全想不出个章法来。 「所谓不打不相识,还未曾请教好汉高姓大名。」 这家伙再三搭讪,我也不在拒绝,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于是干脆的回道,「段启生。」 「好名字,在下杜宝来。」杜宝来介绍完自己,接着饶有兴致的靠过来就问道,「段兄弟,你一定是练家子出身吧。」 他见我身材魁梧有力,又体验过我敏捷的身手,难怪会这样问。我只淡淡的点了点头应道,「当过几年兵。」 「没看出来兄弟还当过兵啊…当兵还练身体?我听说不是只要会打枪就行吗。」 「逃兵。」 杜宝来闻言也咧嘴笑起来,「彼此彼此,至从东家没落后,我们家就失去了依靠,人总是要混口饭吃,于是我就随父亲学了点杂耍后下海,可惜没能学到老人家的精髓,技不如人,火车上让你见笑了……」笑完他又好奇的问道,「对了,兄弟你在哪当的兵啊,中央军?」 我摇了摇头。 「阎锡山的兵?」 他见我又摇了摇头,便露出了会心的一笑,「哦,我知道了,你是撤下来东北军,怪不得当了逃兵。」 没想到他会这样想,我便赶忙解释起来,「不,我曾当过皖系的兵。」 「皖系?没听说过。」这回轮到杜宝来摇头了。 「皖系,那可是段祺瑞的兵哦,小伙子你这个兵当的够早的啊,当年是不是吃了败仗才做的逃兵啊。」 还是这赶骡车的老大爷懂的多,杜宝来闻言捞捞头做了个略懂的表情,而我却笑而不语,转而问起别的来,「华阴那地方姓杨的人多吗?」 弘农郡,是中国汉朝至唐朝所设立的一个郡置,以西汉时期为最大,几乎囊括了整个黄河以南秦岭以北的地区,后来经东汉至西晋置所演变,地域有所缩小。南北朝时期为避皇帝名讳曾改名桓农郡,至隋朝时恢复旧址。弘农最出名的人物要数隋文帝杨坚,其出自弘农下的华阴,并在公元589年统一中国。 谈起弘农杨氏,杜宝来头头是道,「华阴古时是弘农郡治所的一部分,所以杨氏一直都是本地望族。不过俗话说的好,所谓富不过三代,杨氏如今已经没落了……」说到此杜宝来似乎有所难言之隐,他叹了口气道, 「实不相瞒,我原来的东家就姓杨。」 他说完低下了头不在多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便再多问他。 骡车走了四个小时,远处已经能看见山了,山头不高起起伏伏绵延数里,抬头就看见山头高处竖立了几座观察哨和碉楼,上面还有拿枪的人在走来走去。骡车走近时,隐约可以听见山坳里有锤子凿打的声音。 见我饶有兴致,杜宝来总算又开口说话了,「至从发现这片石头里产金子,这片山头就成了矿区,他们挖金子呢。」 那碉楼上的人,三三两两还有吸烟的,他们穿的不是统一制服,一看就不像正规的士兵,不禁引来我的好奇,「挖金子,这种事情应该由政府主导,他们这是私采啊。」 「段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是镇上高家的矿,他们挖金子有县长的特别批文。」 「那也不能私养武装,这岂不成了占山为王?」 「占山为王的事情,你别说还真有,只不过不在这个山里。」 他的语气很平淡,看来这样的事情在大山脚下已经司空见惯,这倒是我一个从城市来的人所没预料到的。 骡子又往前走了约莫半小时,巍峨的大山已近在眼前,看来这是到华山了。沿着大路缓缓往前,山下果然出现了镇子,等到了街前的时候,道路的正中央立着一块大牌坊,上书风雷镇三个大字。 古朴的小镇呈东西走向,因为处在东来西往的交通要冲上,来往的商人很多,当然也有国内外前来观光的游客会在此停留,所以偌大的镇子上商铺、饭店、客房一有尽有,当然这一切也造就了小镇的长期繁华。 如果要说哪里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那就是路旁几排高大显眼的土楼建筑,其外围不仅拉了院墙,在进出口处还建了高大的碉堡。这看起来俨然有了军事要塞的雏形,一个不起眼的小镇而已,这不禁让人怀疑,住在里面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这里住的是高家,他家有钱势力大的很,来的路上那个金矿就是他家开的,反正兄弟你既然第一次来风雷镇,遇着高家的人躲着走就对了,免得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杜宝来见我很有趣味的留意着这一切,像是要特别叮嘱我一样,我沉吟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路边的商贩和行人很多,老头赶着车继续沿着马路往前走,我和杜宝来说着一些话,不一会儿,就看见马路中央有人骑着一匹白马走来。 迎着来的方向,看到马背上是个女的,白色的一身装扮下,上半身套了件灰色夹克,下半身则着一件长筒黑色皮靴。这种装束的女子并不多见,如果她再戴上公主帽,那就和印象中的云姐差不多了,不过小镇上能有这般条件的人家,却显得很突兀。 那马儿走在道路中央很快就到了跟前,老大爷赶着骡车让路,他手里牵着缰绳拽了又拽,哪知还是出了意外,骡子似乎被那马儿吸引了一般,朝着马儿冲了过去,白马受到惊吓双前腿蹬的抬高了一下,那马上的女子因此险些摔倒在地。 「你怎么赶车的。」那女子方才站定,便冲着骡车走了过来,怒喝的语气十分泼辣。 「大小姐息怒,都怪这骡子认生,小的也是无心之失啊……」老大爷早已下了车,他口中连连道歉和解释,举止中流露出一丝惧怕和委屈。 「明明是你不肯让路,现在还敢狡辩…哼。」 女子娇哼一声,竟然将手里的马鞭抽了过来,还好我反应快,一个箭步上前伸手牢牢抓住了鞭子。 女子回手想抽回鞭子,可是她那点力气根本拽不动。于是她鼓着腮帮子又用了些力气,可鞭子还是纹丝不动,「你敢阻拦本小姐。」看样子她急得是有些气急败坏了。 这女子交横跋扈的很,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不过我近到身前才意识到,这女子即使泼辣也难掩她的美貌。柔顺的长发被她简单盘起扎了起来,雪白挺直的颈项裸露在空气中,削平的香肩之下,一双藕臂时而晃动,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 这女子年龄并不大,虽然打扮的很成熟,但更像是刻意的,从她胸前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脯,大抵能看出她要比我小几岁,呵呵,这么大的脾气没想实则只是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好像是有上天眷顾一样,生的那一个叫是天生丽质。婀娜小蛮腰,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尤,一双修长的美腿亭亭玉立,一跨一移,丰盈窈窕,款步姗姗。尤其是她的月容,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圆润的脸蛋,精致的下巴,恍若春山般的柳眉,即使发脾气也掩盖不住她顾盼兮兮的美。 都说美妈生美女,这小姑娘已经美到足以令人窒息了,难以想象她妈妈得美成什么样子! 这样一个青春秀丽的姑娘站在面前,见到她的男人不免会被她的容貌吸引,如果不是这丫头过于顽劣,我想只要是个男的都想尽早把她娶回家吧……我居然会对这个姑娘愣了神,重新整理了思绪我才开口道,「这分明是你在故意刁难,道路就这么宽,理应是你给他让车才对。」 差点就被她这副脸蛋迷住了,还好我对年轻女子的定力一向比成熟妇人强。说完我的手上用了点力气,鞭子瞬时从她的手上抖落并被我抓在了手上,这一连串的变化弄的小姑娘很没面子。只见她瞪着眼睛瞅了瞅身边的两个下人,好像是在责怪他们不知道护主,于是这两个人抱着拳头作势走到了跟前。 这乡下的狠角色好像和花架子差不多,也就欺负路边的穷人可以,别看这两人人高马大还撸起了袖子,却一点也不经打,我才草草出了手,这两人已经踉跄着趴在了地上。 「你……」她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能打,也没想到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自己会吃瘪,她的脸上很吃惊,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敢多管闲事,你给我等着……」 「两个人搞不定一个,真是没用的家伙……」小姑娘甩了甩手,他此时拿我没办法,就把气撒到了下人身上,并且转身牵着马似乎要尽快逃离此处。 「高小姐,误会,这是一场误会,他是第一次来镇上,不认识才冲撞了你,你别和他一般计较,我替他向你道歉……」气氛正在不好收场之时,这杜宝来却走了过来,只见他低三下四的和姑娘解释着,一边用手肘碰了碰我,然后从我手上拿了马鞭递还给了她。 他们可能认识,不过这姑娘好像并不以为然,只见她斜睨了我一眼后开口道,「你姓杜?别以为我妈妈同情你们这些人,我就会对你们客气……还有,这位是你什么人啊……」 「这位姓段,是我刚认识的兄弟,他初来乍到不懂事,还望高小姐不要放在心上……」杜宝来和颜悦色的一番解释,接着又碰了我一下,嘴里对我劝解道,「段兄弟还不快给高小姐道歉。」 看得出杜宝来是好意,但我并不打算要给他面子,更别提要给面前的丫头片子道歉,杜宝来可能看出了我的执意,惹得他又给我使了个眼色,可我还是无动于衷。 这一切都看在高小姐眼里,她心里还在不高兴,不过这会儿路边渐渐围了一些人上来,这姑娘仿佛很在意面子,只听她自我解围道,「算了,本小姐还要赶着回去,今天就饶了你们,不和你们这些人计较了……」高小姐说完还不悦的朝人群中吼了一声,「看什么看……哼……」接着灰溜溜的走了。 「大哥,刚才说了不要去惹高家的人,你还是惹了高家小姐,这回我看你恐怕要有麻烦缠身了……」人走了,杜宝来开始叮嘱起我来,在他眼里,我似乎闯了什么不得了的祸端。 「这大小姐什么来头啊?」我太需要了解这里的每一个人了,便开口试着问了一句。 「高小姐是高家最小的女儿,这小姑娘心地倒不坏,就是缺乏人管教,性格顽劣蛮横了些,大家怕她并不是她有多可怕可憎,而是因为大家害怕高家,她上面有个哥哥可不是善茬。」 「哦……」 到了镇上也就到了目的地,刚才这一出可把这老头吓得不轻,我有些过意不去,在两块大洋的基础上,摸出三块大洋递给了老头。老头习惯性的用牙齿咬了几口,然后收了起来,寒暄了几句后,他独自牵着骡子继续往道路深处走去。 第四章 小镇在山脚下,三面环山,沿着山脊的走向有一条河穿过,河流的分支连到了远处的一湾湖泊。湖光山色交相生辉,路上不时能看见三两南来北往的游客。 大山脚下,夕阳落的很快,最后一缕阳光消失的时候,我隐隐开始为晚上的落脚处发愁。睡过荒郊野岭和营帐,也睡过大别墅和酒店,习惯了随处为家,却为此处担忧起来。我的根在这里,却完全是新的情况,人生地不熟又无朋友依靠,有些事情不是想想那么简单的。 许是看出我的忧虑,杜宝来却说是要带我到一个好地方。于是沿着镇子的深处来到了后山的方向,我以为他会带我到他家里,没想抬头看到的却是一间破败的大院子。 杜宝来走在前面领着我,在一块残存的门板后,他摸出了一个藏起来的油灯,接着划了跟火柴点亮举到身前,「大哥,晚上要委屈你了。」 看来这就是他说的好地方了。借着泛黄的火光,院子里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残破的房子早已面目全非,一看就像是被大火烧过一样,一口古井已经被黄土填上,旁边的大树只剩下枯朽的老根,平坦的院子里更是长满了一地蒲草。 横七竖八的门板和窗户,被雨水冲刷的只留燃烧后的痕迹,通向正门的石板上也满是青苔和茅草。古朴的晚清院落格局,这以前可能是个大户人家,或者是某个书香门第,不过看到眼前的样子,这个老宅被毁恐怕得有十年以上了。 城春草木深,可奇怪的是我总感觉这个院子的格局有些熟悉,但实在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时值冬季,茅草已经干枯,刚好可以用来躺在上面。杜宝来将油灯挂在断墙上,从角落里又掏出了一条破被子,从熟悉的动作来看,他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 躺下了身体,满天的繁星,耳边不时还有南归的大雁声,离睡觉还早,我就和杜宝来聊起天来。 从聊天的过程中,我才知道,原来他以前还有一个生病的妹妹,他母亲死的早,为了给他妹妹看病,家里连田地和屋子也卖掉了,可惜还是没能挽回他妹妹的命,直到最后他父亲心力交瘁劳累成疾也走了。 我对他的遭遇并没有多少兴趣,如果你对中国有更多了解,应当知道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们何止千百万。来的路上注意到这后面不远处就有一座华山的峰头,于是我装作好奇的提到了后山。 从他口里得知,后山原来是药材交易的地方。得益于华山独特的地理气候环境,小镇一度盛产各种中药材,不过昔日的市场早就毁弃不用了,如今那里变成了乱葬岗……我还有很多想了解的,但杜宝来支支吾吾似乎不愿意提这些以前的事情,想着暂且还是不要多事为好,我也没继续问下去。 又过了一会,远处的山上传来了敲钟声,清脆的声音像是半山腰上传来的,虽然好奇不过偌大的山上有寺庙也不足为奇。夜渐渐深了,杜宝来已经侧躺了过去,习惯了垫枕头睡觉,我便找了块板子想垫在脑袋下,没想刚拿在手里却被起身的杜宝来制止了。 他夺过了板子,小心的拂了拂上面的灰尘,透过微弱的油灯,隐约看到上面像是还刻着字,不过还没看清就被他放到了墙角的空地上,接着他走过去吹灭了油灯。 这地方对他也许有什么不同之处,客随主便,我们没有再说话,我脱了外衣垫在了头下也侧躺了过去。 天还未亮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前路对我来说,一切还是个谜,我暂且还不想与人有过多的交集,而且就目前来看,杜宝来对我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口袋里还剩最后几个大洋,这小子看样子也没什么坏心眼,于是我全都掏出来丢在了他跟前,然后小声的穿上衣服,抬脚走了出去。 东方的晨曦已经破晓,走出了一段路,我又回头望了望,青砖灰瓦红大门,残破的老宅在视线里仿佛又恢复了原状,我摇了摇头,转身快步离开…… 随着白天的到来,镇上开启了新的一天。卖菜的农夫挑着担子在街道两边叫卖,路边的饭馆已经摆好了桌子凳子营业,劳作上班的人们则提着包穿梭在街巷。要饭的老头挨个门店讨要一口饭吃,年轻的小伙子牵着水牛早早下地干活。 「让一下,让一下……」随着一声急促的撕喊,几个身披长枪的人骑着马从路中央上疾驰而过,那没来得及避让的中年男人,小推车一歪活鱼随之洒落一地。 「卖孩子了,多乖巧的孩子啊……」妇女为了生计,不得不把几个四五岁大的儿女栓在一块,那着急的声音,渴望着有人能上前买走。而不远处的大门前,坐在轿子里的小男孩背着书包准备去学校,他手里拿着一块肉饼吃着,面无表情的掀开了窗帘,对眼前似乎已经熟视无睹。在他的对面,一位面黄肌瘦的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在大声哭泣。 两边的阁楼上,起床的妇女和姑娘们推开了窗户,她们梳理着头发看着路上的一切,偶尔对走过的熟人露出一抹微笑。 街上的景象如幻灯片一样播放,如此小镇却也如此精彩,要素过多,我走在马路上已经忘了要干什么,直到几只鸭子呱呱从身边走过…… 镇子的东边有一片开阔地,那里建了一所私立学校,学校规模不大,小学到初中却是齐全的,乡下能开得起学校,看来这建校的并不是一般人。当然能上得起学的,尤其能够进入中学的学生,一般家庭也要相对宽裕才行,在城里大部分的父母则是工商业或者知识分子家庭,穷人是万读不了书的,在农村情况可能会更糟糕。 镇子的西边开的有银号钱庄和当铺。钱庄规模较大者称银号,小者称钱庄,多为两种名称并存。主要从事银钱兑换,进而经营放款业务,有的还发行钱票、银票。只是在共和革命后,沿海的大城市里,其地位渐被银行所取代,没想到在这镇上还保留着这一套体系。 街上的饭馆和客店就更多了,招牌和横幅随处可见。考察了一遍风雷镇,商铺贸易往来较多,四面八方的来往人员也不少,可惜的是整个集市上就只得一家中医馆子,对于以盛产药材闻名的地方,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可能是有某种天赋在身,十七八岁时我就已经读过了许多中医药着作,不说精通但也游刃有余,加之大城市里的成长条件,让我对西医的理论和方法也有所领悟。要想了解这个地方就得融入这个群体,于是想干便干,从银号里兑了钱,又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我便在镇上开了一家中西医结合的小诊所。 1929年南京政府取缔中医的政策遭到强烈抵制和反对,只得收回成命,但是提出了一点,就是必须对中医师的资质进行考核,用城里流行的话说,必须持证上岗,但在边远的乡镇地带,南京的政策还管不到这里,所以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麻烦。 在中国最不缺的恐怕就是中医了,但无论是就诊的人数,还是医生的生活状态,中医和中医之间是大相径庭的。有的混不上饭吃只能到药店坐堂,或者自己开个小诊所,仅能维持生活。但如果医者打出了名头和口碑,那家里却是可以做到门庭若市,而且诊金也可以收的很贵,在天津或者北平,这样的医生看一次病诊金一般是一块银元。 一般穷苦人家一块银元可能用十天半个月,这费用就相当高了。不过多数情况下不太知名的中医费用就远到不了这么高。另外说到药材,除了达官贵人用贵重药材,一般都是比较便宜的。有时候胡同里穷苦人家的小孩生病了,也不去看什么医生,自己买点药吃吃也就好了。 说到西医,在城里有很多私人开业的医生,当然一般都是留洋为主的青年,更好的当然是有条件去医院,偏远的乡镇至是没这个条件,况且他们也不懂什么是西医。 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人过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很难让人相信医术的水平,更别提那些听都没听过的温度计、听诊器了。不过时间长了,还是会有人上门,毕竟这镇上本来就没有几个能看病的大夫。 来到此地并不是为了赚钱,所以但凡是有病在身的人来者不拒,价格也公道,有钱多给没钱少给,能用简单的药去医治也不会玩套路。但钱是肯定会收的,我没有圣母的心,还不想引起人的格外注意。如果碰到行动不便的人,当然也愿意外出上门。 于是乎,渐渐来看病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尤其是那些年轻小姑娘,有了小毛病似乎更愿意让我问诊。这可能因为我对她们而言是陌生人吧,女人妇科病那些事情,着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其中也救过一些要过鬼门关的人。农村人喜欢偏方,诸如葱姜蒜泡水洗屁股可以治痔疮,刺脚趾急救中风十指尖放血即可痊愈,以毒攻毒拿蛇咬人,喝尿长生,淘米治疗烫伤,捂被子治感冒等等。说到底他们还是愚昧无知,另一个原因是太穷了没钱治病。 隔壁是一家裁缝铺子,做工以旗袍和中山装为主,时值隆冬,已经有人开始赶制春装了。再隔壁,是做豆腐的铺子,石磨磨出的白豆腐卖的还算不错……得到了认可的同时,我也从他们那里了解了很多,和周围的人也开始有了一些交流,渐渐的了解了本地的一些风土人情。 作为弘农人的发扬地,古时的杨素、杨修以及杨坚等名人都是本地人,所以最开始有势力的是杨家,其他还有王家和何家。约在十几年前的时候,杨家最先衰落,接着是王家和何家也相继式微。至于高家则是后来才得势的,除了高家,镇上还有刘家和张家也是有钱有势…… 这其中有一件事是比较特别的,两个月后的一天,我被高家的人请了过去。待的时间长了,大抵也知道了,这高家大约是十多年前开始发家的,除了外面几里路外的金矿,包括钱庄和当铺,以及沿路的食盐和茶叶贸易等等,都是他高家的买卖和产业。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显赫的人家,居然没人能够说得清楚其来历,人们知道高家有个老爷叫高华,但见过的人似乎并不多。地主老财通常是一个地方最有势力的人,我早就想一探究竟了,可惜令我失望的是,我是被轿子抬过去的,并且窗帘已经被封死。 虽然坐在里面没法和外面交流,但凭着感觉,也知晓我定是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不想节外生枝,中途没有搞事情,很快轿子便在一处僻静处停了下来。屏退了左右抬轿子的人,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简单的和我沟通了几句,接着就让我下了轿子,直接迎我到了屋子里。 这里看起来是一件卧房,木制的门和窗户糊了窗花,旧式的房子很考究。里头的人已经坐在了床上,但是上半身被拉了帘子遮住了,这人可能是有什么隐疾,所以不想让人看到他的面貌。 进到屋里,那人关上了门,接着是良久的沉思后,才开口说明了意思,不过却支支吾吾的说的很隐晦。我现在的身份是个郎中,便以医生的角度询问了几句,于是男人才放下了芥蒂,掀开了床上人下身遮盖的衣服。 好家伙,床上看起来的人原来只是个道具,但是身体轮廓却刻画的却很清晰。怪不得一直搞得这么神秘,没想是这么个不太能张扬出去的问题。 我还是很震惊的,道具是木制的,虽和人体结构多少有所出入,但已经能清晰的看到木腿中央的部位只刁成了萎缩的一小块,隐隐只有豆粒那么大。这一看就是小时候被什么撞击致残过,能留下一条命算是万幸了,更别提真实的人能留下什么子嗣了。 很难想象世上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更别提还是在高家,不过这终归是别人家的事情,我充其量也只是个看客罢了。男人出于考量没有说明这个人的具体年龄和细节情况,不过就算说了好像也没啥用,扁鹊在世也无能为力吧。我说了情况,治是治不了的,但开了一些药方,至少可以在天气寒冷时,能缓解一些后遗症留下的不适。 请我来应当是抱着期待的,不过应该也是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为难我。走的时候还是坐轿子送出去,男人叮嘱我要忘记今天的事情,然后从账房取了十块大洋给我,有钱人家还真是阔绰,相信在风雷镇这个数已经够普通人家小半年的支出了。 「雨芳,你去把颖儿叫来,我有事问她。」 「是。」 轿子沿路回去,还没出院子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句妇人的声音。女人声线婉转如黄莺出谷,让人深在浮世中,却有皓月当空,清风徐徐之感。高家有楼宇大宅子,但深沉的却更像是一座古墓,从进来就有一种压抑感,也只有这妇人的声音能让人生出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之感。 妇人的声音陌生却又似很熟悉,此去高家一无所获,但我却记住了那个声音……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转眼已经到了1932年的春天。春节前的时候,曾去县里给义父义母发过电报问候,之后有空的时候也去了几次山上。可如今已经开春了,离我来的时候已经整整3个月了,医了很多人,也认识了一些人,可对于最想知道的那件事还是一头雾水。 外出就诊的时候,曾试着询问过十几年前的镇子,可都没有什么收获。军阀战争打了一场又一场,对人口的破坏性很大,老人留下的不多,新人又没有什么记忆,就算知晓一二的人好像也不愿意去回想当年的事情,我只能叹息早知道就应该留下杜宝来在身边了。 我对此毫无办法,一点线索也没有,一度还以为是义父他们弄错了,不过就在着急之时,转机竟然出现了。 镇上一直有去县里来往做生意的人,我时常会拖他们从县里带报纸回来。呆了三个月,外面的世界变化的也挺快,上个月底日军大举进攻上海,十九路军正在坚强抵抗,本月初的时候,日军攻占了哈尔滨,东三省彻底沦陷,这会儿,小日本正在准备成立伪满洲国…… 上午去给汪家少爷看病,下午又治了一个胃不好的人,这会儿闲暇读报纸的时候,许久不见的高小姐找上门来了。 「我听说喜欢看报纸的人都有文化和主张,你是城里来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娇生惯养,连说话都带着一股戾气,她进来就是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接着进了屋里旁若无人的翻看起架子上的各式药品。 这小姐脾气大,不过这次没有带上家丁倒是令我意外了,报纸遮住了我的脸,我不确定她是否知晓我就是第一次来的时候顶撞她的人,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来看病的,我并没有答话。 「看报纸的医生,我问你话呢……」她转了一圈并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便有些不耐烦的要夺我的报纸,不过还是被我手一抖没有抓住,但这下她也看到了我的脸。她显得有些意外和吃惊,「怎么是你。」 「有病看病,没病还是回吧。」淡淡的应了一句,我头也不抬的继续看报纸。 她应该意识到我是有身手的人,没有再动手动脚,而是娇蛮的道,「哼,我看你是外地来的,才不跟你计较,今天我是来看病的,你怎么能随便赶人走。」 「别人的病在身上,你的病在这里……」说着我还抬起手指了指脑袋。 「你敢说本小姐脑子有病?」高小姐很生气,不过好像也发现对我无可奈何,转而气冲冲的道,「呵……我听人说你很会治病才找上门来的,你这样将病人挡在门外可是有违医者仁心啊,或者还是说你医术不精,怕在我这砸了招牌……」 「那你倒是说你都有什么病?」 高小姐很漂亮,年龄不大也活脱脱的小美人一个,如果性子能收敛一点,就更惹人怜爱了。不过这姑娘也不只是胡搅蛮缠,遇事也还是很会说话的么。她来我这里已经有了一会,这引得街坊四邻远远的朝我这边观望,他们估计都知道高小姐不是个容易伺候的主,这回可能都在想看我出丑吧。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生病?」这丫头朝着好事的人们就吼了一嗓子,那些人也很知趣,纷纷的避退了去。 「有病的不是我。」她转过头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放低了很多。 不是她那就是另有其人,这下可犯难了,说实话我并不想得罪她,漂亮的女人娇蛮一些无可厚非,况且她是高家的人,说不定以后用得着。但一想到上次被轿子请去的经历,我就很不舒服,好歹我曾经也是在大帅府长大的人,难以忍受那种待遇,赶忙开口道,「得,你不会是要我出诊吧,那我可不接这个病……」 「放心,不需要你上门。」随着交流的深入,高小姐语气也收敛了很多。 「那这病我怎么看?」这回轮到我好奇了。 「呐,都写在上面了。」她见把我难住了,便递给了我一张纸条过来。 原来纸上已经写上了症状,这家人还真够逗,似乎除了这姑娘,都不愿意被人见。白纸黑字这姑娘写字还挺好看,我拿到跟前看了又看,还是看出了些许端倪,虽然没见着本人,但也奇怪怎么会有人有这种毛病。 体温下降伴随四肢无力的情况,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问道,「生病的人是个女的?」 「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了,也不许你和别人说……你只管开药就成,我等着拿回去呢。」高小姐显得严肃,又很着急,看来这个人也许对她很重要,才会这么有耐心的和我沟通。 我摇了摇头,打消了脑子里的某个片段。然后就在纸的背面,写上了那几位药材,都是依稀想起来的方子,我也不确定管用不管用。 吹面不寒杨柳风的季节,女人会犯一些稀奇古怪的毛病也属正常,如果再碰上女人每月来那个,可能还会产生宫寒。但就所见所闻来说,我好像也没听说过别的女人有这毛病,古书上也没见过哪里有记载,我确实黔驴技穷了,只能认为这也许与各人体质有关。 我写的太快了,高小姐拿起看了看,表情充满了怀疑,「这个管用吗?」 我想摇头说不一定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果非要去解释这种稀奇古怪的症状,我在西医上倒是略知一二,一般情况下这种罕见病,常是与遗传有关,要么就是某种过敏所致,再或者就是生育期间染上了什么……当下时值季节变化,我更确定了我的想法。 她将信将疑的赶着回去,只是走的时候,我又在她耳边交代叮嘱了几句。 「如果你的方法没用,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于是她丢下了几个银元在桌子上,快步离开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一时竟有些惆怅,这倒不是怕她真会回来找我麻烦,而是萦绕我的另一件事情,就在我陷入沉思时,裁缝店的老板娘过来了。 「段先生,高小姐没有为难你嘛?」裁缝店的老板娘已经和我很熟了,高小姐一走她便走了过来搭讪起来。估计在他们的眼里,高小姐要把我的小店弄到一团糟才算是正常的,所以她才会这样说吧。 「小姑娘一个,就是顽皮了一点,有人约束管教的话,人品应当不会太坏吧。」我只算客居此地,也不知该作何态度,只能实话实说。 「为富不仁矣……她可是镇上有名的小魔星,也只有段先生你这个外来人会这样看她吧。」 底层人一直是被压迫的对象,哪个有钱人都是吸血鬼,这赵老板娘是镇上人,他们对高家平时估计就有苦难言吧,所以她这么看,我只但笑不语,算是认同这个观点。 「这高小姐身体怎了啊?怎么还跑来看大夫了。」 俗人的通病,都喜欢打听事情,不过我却不以为然的回道,「高小姐身体无恙,她不是来看病的。」 「呵,不看病来找你干嘛啊,该不会这高小姐是看上你了吧,我们都可知道她还没有对象呢……」 自认为我确实一表人才,但这个说的太远了,我忙尴尬的回道,「她可是高家的小姐,我只是一个穷大夫,老板娘你说笑了。」 她见也打听不出个什么来,便转回了正题,开口道,「段先生,我过来是想和你说,你定的衣服已经做好了,我现在就给你拿过来。」 春天来了,半个月前订的西服和夹克,做的还很快,她拿了过来我试了一下,款式尺寸尚可,虽比不上城里服装店里卖的,但做工还算精良。 西装和夹克在民国都是一种维新的象征,在中上层非常普及。政要、商人和知识分子甚至上班族都会穿着。和传统的长褥卦相比,这种打扮,不仅时髦也很实用。至于中山装,则是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的最爱。 穿在身上总体还算满意,我便去屋里取了钱,老板娘接过数了数,最后像似忠告一样才离开,「段先生,你是外面来的人,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了解,还是少和高家沾上才不会吃亏……」 第五章 我并没有把老板娘的话放在心上,孑然一身,小时候没有死掉,战争中也没有死掉,生死早已看淡,再说也只有我欺负别人,谁想让我不快活也没那么容易。 我回到了屋里,拿起报纸继续看了起来,没想一会儿外面却传出了一通喧嚣声,接着就是几声清脆的枪响。可能是以前打枪打惯了,我对枪声太敏感了,听声音像是镇子中心街道上传来的,我放下手中的报纸连忙走到了外面。 「别看了,是山上的土匪来了。」裁缝铺的老板娘也露出了头,不在意的对我说道。 「土匪来了,那你还不关门躲起来?」早就听说山区土匪多,这土匪打劫,人们不应该躲起来才是吗。 「不用啦,这伙土匪目标明确,劫富不劫贫,我这小本生意赚的那点钱,可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呢。」老板娘倚在门框,双手抱在胸前,十足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 呵,盗亦有道啊这是,那我倒是想看看这些土匪都是什么人了。 随着砰砰的几声枪响,声音已经越来越近。这子弹可不长眼睛,路上的三两行人赶紧避让,推着小推车的大爷也及时躲进了车底下。 「让开,想活命的都赶紧给老子让开……」 几声叫喊声后,三四匹快马已经飞奔了过来,跑在最前面那个是个壮汉,粗鄙的声音就是他喊得,马背上拴的包裹估计就是抢劫而来的财物。紧接着又来了两匹,前面一匹坐着个年轻的男子,一手拿着长枪一手握着缰绳,样貌并没有细看。而真正令我惊讶的,是后面那匹,上面坐着的居然是个女的。 只是那么看了一眼,心里就开始患嘀咕起来,这不起眼的乡下难道盛产美女?这女土匪还是个漂亮角儿呢。精致雪白的脸蛋,乌黑绑起的头发,身材也是一流,如果下了马估计也不会比我矮多少。 青春靓丽的身影,也只有高小姐可以和她相比。不过看模样,她比高小姐应该大几岁,能和土匪混在一起,胆识当然更不用说了。 落在最后面的那匹马应该是负责殿后的,一阵马过的呼啸声后,约莫几十米外,又是几匹快马追了过来。镇上呆了几个月,连我也熟悉了,看这穿着和打扮,应当全是高家的打手。 被追的人时不时朝后面放一枪,那追的人也隔一会朝前面开枪,双方都是没有训练过的人,打枪完全没什么准头可言。不过还是能区分出,高家的武器射程要优于土匪,果然随着一声急促的惨叫声,落在最后面的那个倒霉蛋应声落马。 眼看着同伴倒地,那女土匪握住缰绳慢了一下,她转过脸的表情很不忍又很无奈,就这停顿的当口,后面追赶的人又近了一些。稀疏的枪声一直没有停,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一枪没了还真可惜呢,远远的看着,我真为她捏了一把汗。 不过女土匪也不是吃素的,她恶狠狠的咬了咬牙,紧接着撒了一地的铁蒺藜出去。我还是小看她了,这人可是土匪啊,刀枪上过日子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弱小,我的担心实属多余。 后面的那批人没法再追了,马儿趟进了一地的铁蒺藜里,自然是受惊的抬起了双蹄停了下来。几人纷纷翻身下马,有人抓住了之前被击中倒在地上的那个土匪,有人则去拣地上的铁蒺藜。 「你快回去禀报少爷和老爷。」「你去把这个人带回严加拷问。」「你再去盘点一下损失……」下命令的是个领头的,吩咐完那三个人就各自走了。 喧嚣的声音已经消散,路上躲起来的人才敢走了出来,抬眼看了看,有几个人歪歪斜斜的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凑近了一看,有几个估计是躲避不及摔到了,还有一个则惨一些,小腿被流弹贯穿出了许多血,看样子他们是来找我的了,我赶紧迎了上去给他们包扎救治。 中弹的是个老者,他被人搀扶着进了屋,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我赶紧给他止血。血是止住了,但这最怕的是感染,于是我又给他上酒精消毒。 「啊……痛……」那人吃痛的咧着嘴惨叫。 棉球擦了一遍,我又赶忙取来了金疮药,不过刚打开盖子,那人便急忙的阻止道,「医生,别,别上药,你这药,我可付不起那钱。」 已经打春了,天气渐渐回暖,伤口得及时消炎,不然化脓了就麻烦了,我不由分说的抬起他的小腿,沿着伤口撒上了金疮药,嘴里也安慰道,「你这是被他们的枪打中的,反正也不贵,可以让他们出这个钱。」 外面还有三个人,他们还没走,屋里的几个人自然听出我说的是去找外面那几个人索赔,一时都呆住了,只听其中一个人道,「小伙子,你让我们问他们要?你没开玩笑吧。」 上好了药,我又从架子上扯了块白布给他包扎了一下,镇上的人估计是还怕高家的势力,所以才显得如此畏惧,将白布系上,我便回道,「这枪是他们开的,你们是受害者,你且坐着,我去给你们说说理。」 「嘿,小伙子你别去……」 担心的话语传来,我已经走了出去。那个领头的还在,我试着上前理论了几句,想要给受伤的人讨个说话和赔偿,但显然吃了瘪。 「你是这儿新来的医生?」领头的男人扯高气扬,语气有些不耐烦,「知道我们是谁吗……」 「段某不知,但他们是被你们所伤,这道理还是要讲的。」 「讲道理,讲道理你应该找那帮土匪要钱去。」男人很不屑,根本没把我当回事,说话还拉长了声音。 强压下心火我忍住没有发怒,继续好言道,「那帮人的武器太落后了,他们身上的枪伤一看就是你们这汉阳造的杰作,找他们似乎不太合适……」 「没看出来,小子懂的还挺多啊……」他这个时候才算认真打量了我两眼,又在面前踱了几步,接着将手攀在我的肩膀上,笑眯眯的开口道,「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少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你说对不?」 这家伙还有点手劲,换做平常人估计已经开口喊痛了,不过对比我遇到过的那些练家子来说还是差了一些。算是让了他一个回合,等他说完话我才将手放在了他的一只肩膀上,「城门失火也会殃及池鱼,常在河边走难免会湿鞋,他们都是有妻儿老小的人,这点钱对你来说不是个事,对他们来说却能救命,伙计,给别人一条路也是给自己留后路啊,大家都好说不是……」 闻言对方并没有回话,而是憋住了气想和我叫劲,渐渐地我加重了手里的力量,他再这样下去不认输,我还真怕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男子的脸色开始渐渐变得难看起来,恰逢此时,裁缝铺的老板娘跑了出来,只见她扯开了一副劝架的嗓子道,「几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段先生他是外地来的医生,对我们这地方的事情还不熟悉,有话可以商量没必要动手……」 「段先生。」 老板娘扭头给我使了个眼色,显然想大事化小,于是我才渐渐松开了手,那人显然也想顺着台阶下,跟着也放开了我的肩膀。 「小子,以后当心点。」他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不是很情愿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洋丢在了地上。 「我们走。」说完他便带着剩下的几个马仔转身离开了。 「段先生,你闯了大祸,这些人都是记仇的主,你斗不过他们的,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老板娘显得很担忧,言辞也很恳切。 街上更是站了好多人驻足,像我这样敢于虎口拔牙,这个镇上估计是第一次,他们纷纷围观,再纷纷散开。一个个面无表情脸色默然,那是一种长久以来的悲怆和无能为力,他们可能是在为我可惜,也可能是对下一场风雨即将来临的正常反应。 弯腰捡起了那枚大洋,心想对付几个小毛贼,刚才也许是有些冲动了。我擦了擦便转身回了屋里。 「医生,你没事吧?」屋里的这几个人估计也看到了外面的事情,一个个表情也是很严肃。 「没事。」我的骨头可硬着呢,说着我还做轻松状的耸了耸肩膀,然后将手里的那块大洋递了出去。 「医生,谢谢你为我们包扎和出头,但这钱我们可不敢收啊……」老头说完显得面有难色,沉默了一会然后还是开口了,「年轻人,听老朽一句话,高家人不好惹,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出去躲躲吧……」 我好好为他医治枪伤,没想到他竟也会这么说,我不免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发作。 「这帮狗东西,太欺负人了……」终于有人看不下去,拍了拍桌子大声嚷了出来。 「哎,要是当年杨老板还在,风雷镇就不会是高家一手遮天了。」另一个人也叹息起来。 「你说的是那个杨锦吗?我听说他当年可是卖大烟的……」 「胡说,我从来就不相信杨老板会卖大烟。」 杨锦。我隐约记得我父亲的名字里好像就有一个锦字,虽然妈妈当年喜欢喊他远山,但我一直都记得有那么个字。我也不是很确定的装作好奇问道,「你们说的杨老板是谁啊?」 「杨老板啊,他早就死了。」 「听说当年他家里失火,大火烧的很惨,就连他自己也是尸骨未存,好在后来有人在后山给他立了块碑……」 我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后山不是乱葬岗吗?」 我这还是从杜宝来那里听来的,他们当然比我更早知道那边是乱葬岗,屋里没有人再说话,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心中藏着事情,我一直没法平静下来,那个杨锦究竟是谁,他会不会是我的父亲,为什么人们都不愿意去提当年的事情,还是有太多疑问萦绕在心头,一头雾水现在更迷了……不过好的是,那天过后还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我现在心情不好,如果有人赶来找麻烦,我想我一定会打爆他的头。 这样过了几天,高小姐再次找上了门来。这个小美女长得着实吸引人,就算她继续耍脾气,我想我也不会打爆她的头,况且她今天过来确实又和善了许多。从第一次见她飞扬跋扈,到现在也才三次,但她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像个姑娘,她的转变我看在眼里,但却感动不起来,江湖之大人心否侧,就像前几天的那个土匪,如果她下了马放下枪,谁又知道她竟是土匪呢。 我还在屋里配药,她哼着曲,手里拎着东西径直走了过来。她没有走进门内,而是敲了敲门框以引起我的注意,接着倚在门边道,「喂,医生,你先把手里的活放一放,再把衣服整理一下,有人过来找你。」 「看病?」我当然不会去听她的吩咐。 「不看病就不能有人找你?」她挑衅的反问了一句。 她这话让我一个激灵,不会是那群丧门星找上门来了吧,抑或是她要来找我算账,不过看她也没带人过来,我便试着问道,「谁要来找我啊?」 「你别紧张,是我妈妈……」她这时候一点也没了孤傲的样子,竟还从拎着的包装里拿出了一个苹果旁若无人的啃起来,「你的方子很管用,妈妈非要我带她过来答谢你。」 早就觉得高小姐的母亲应该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了,无它,女儿这么漂亮,妈妈自然也不会差,我还真想一睹芳容呢,不过好像没看到有人啊,便忍不住道,「那你母亲人呢?」 「呐。」 高小姐自然没看出来我心中对她妈妈有不敬的意思,她还涉世未深,男人的那些小九九她可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扭过头传了个眼神给我,我便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街道对面果然有一女子像是和她的丫鬟一起走了过来,女子双目顾盼,踏着碎步越来越近。 怎么会是她!我几乎是呆立当场,脑袋一阵眩晕。 只见女子着一身碧绿的翠烟衫,外面罩了一件毛呢袍子,下身则是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袍子很长一直盖到了小腿处。远远的望去,只觉女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脸上的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内涵几丝柔情,女子的身材高挑,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我就想怎么会有人和她有过一样的症状!要不是小时候有一次父亲不在,而那时候都是我陪在母亲身边熬药,然后又在晚上被她抱着暖身,我怎么也不会记得那熬的几味药材到底是什么。 十六年了,妈妈的容颜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眼就能认出她,美比花娇身形窈窕,足见她的天赋有多骄傲。除了那双剪水眸子里似乎多了些湖水,她还是那样美,那样令我动容。 「妈妈,你知道儿子有多想你吗,十六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就连夜里被梦叫醒也是你……」 「喂,医生,你没事吧?」高小姐为我的异常感到诧异,她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想把我从失神中提醒。 我就差哭鼻子了,但还是被高小姐的声音及时提醒了。她还不知道她妈妈也是我妈妈,我由衷的想到,但立马才意识到这样一个艰难的事实——我母亲也是她妈妈,那妈妈不就是高夫人?而这个高小姐只是我同母的妹妹。 我承认我很想妈妈,但此时一种莫名的悲哀却油然而生,父亲生死未卜,他们当年经历了什么,爸爸还在不在?就算爸爸不在也还有我,她现在怎么可以成了高夫人,而且还为别人生了孩子。 只是片刻间,我的思绪已飘向万里,我见到了彩虹,却看不见明天,心中不免由喜转悲,随之产生巨大的失落,那滋味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 「我没事,你母亲人挺漂亮哈……」我怕母亲进来会认出我,有太多事情需要搞清楚,我现在还不想也不能和她相认。但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现在这个样子很难不被聪明的妈妈看出问题,于是我抹了抹眼睛,着急的道,「我是医生,行医治病是分内之事,并不需要回报,你带你妈妈快回去吧,免得春寒料峭再次复发,我今天还有别的病人需要出去,就不送你了。」 辛好当初看上这个房子时,特意自己开了个后门,眼见妈妈过了街道越来越近,我赶紧从后面溜了出去。 「嗨,你等等,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事发突然,高小姐并没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她眼见着我从后门钻了出去却没办法拦住,只能嘴里嘟嚷着直跺脚,她虽然很气愤却也没有贸然追过来。 「颖儿,那个医生人呢?」 好险,我才踏出去几步,里头就传来了妈妈略显焦急的声音。语气虽然焦急,但声线还是那么好听,果然是那天高家院子里碰到的那个女子,怪不得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因为小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啊。 「妈,他…他出诊去了。」 「这样啊,要是听你的早点过来就好了……」妈妈语气中有难忍的失望。 出门的时候后门被我虚掩上了,她们应该不会走过来,就算走过来,屋后也刚好有个草堆可以躲一下,于是我也停下了脚步,想着还是先看看情况吧,就没有跑远。走到屋檐下,在纸糊的窗户上戳了个洞,我将眼睛望向了室内。 「颖儿,你见过医生,快给妈妈说说,那医生有多大年龄?长的什么样……」母亲急切的问起来。 「谁知道他多大啊。」高小姐可能有些不高兴,她敷衍了一句,将吃完的果核仍在了地上,然后晃悠的一脚踢了出去。 「我在问你话呢!」仅有的记忆中,母亲极少发怒,但高小姐的漫不经心却引来了母亲的发作。 高小姐虽然不高兴,但问话的是妈妈,她还是回答道,「听说他是外地来了,好像姓段,看起来比我大那么几岁……妈妈,一个医生,我把他叫回家问话不就行了吗,真搞不懂,你干嘛还要亲自过来。」 高小姐不知道内情才会这么说,当然以母亲的聪慧,她应该也不会轻易的将实情说出来。母亲闻言若有所思,但并没有回答,而是显得着急又期盼,她站在门口东张张西望望,迈着莲步瞧了又瞧,那神情恨不得我立马出现在她眼前。 想不起来妈妈今年有多大,但岁月这把无情的印记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从她那清秀的容貌中,很难辨别出她的真实年龄。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对朝露一样清澈的大眼睛蕴含着万般柔情。英挺的鼻梁下,秀气的嘴唇如玫瑰花瓣般迷人,还有那白皙的皮肤,十几年了,却仍如当初般洁白如玉。 妈妈不但身材苗条,人长得更是楚楚动人,美到就连我这个儿子都很难不多瞄她几眼。作为男人,眼前的妇人确实令我生出遐想,而且得知到她现在的身份是高夫人,我真的很难再以母亲的眼光看她。曾经的她对我是那么的温柔慈爱,而现在我却感觉到她已离我好遥远…… 等了片刻,妈妈神色渐渐变得黯淡有些失望。 高小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可能是想到了我临走前提到复发的话,只听她朝那个看起来像是下人的女子道,「芳姐,你带妈妈先回去吧,我留下再等一会。」 那个叫雨芳的女子点了点头,于是高小姐又对妈妈道,「妈妈,你身体才好先回去吧,我等医生回来再帮你细细问问。」 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妈妈只得点了点头,然后被雨芳扶着离开了。眼看着母亲走远了,我才松了口气,还在想着要不要回屋,没想就听到了高小姐的声音。 「别躲了,人已经走远了,你还不出来?」高小姐显得又好气又好笑。 妈妈已经走了,那再回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于是我拍了拍衣服,从后面又溜了回来,「你怎么知道我没走远?」 「包都没背,你出个屁的诊。」大小姐就是容易发脾气,「话说你这医生怎么回事啊……」 我没有直接回话,而是插科打诨道,「刚才那是你母亲啊?」 「是啊,你不都听到了。」 「那敢问高小姐你今年多大啊?」我差点忘了站在我面前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不得不想知道她今年有多大,因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敢打听我?」 「当然不是,就是感觉你们母女两都挺漂亮的……」怕她看出我是特意问的,说完我还做了个咧嘴笑。 「那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人……」 妈妈既然想打听我,那何不顺水推舟暂时断了她的念想,免得她说不定哪天又跑过来。这样既可以隐瞒真实身份,又可以以新的身份示人,想到此我便爽快的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叫段启生,辛亥年生人,从东北逃难过来的……」 「那你跑得可真够快的。」日本人占领东三省这么大的事情,高小姐估计也略知一二,所以她才会带着讽刺的语气这样说吧。 「你母亲来找我干什么啊?」我又试着问道。 「我也奇怪啊,她一看到你写的东西就想来见你,还是我拦着才拖到今天过来的……」高小姐说着说着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接着朝我道,「你们不会认识吧?」 「你妈妈比我大多了,我怎么会和你妈妈认识,我才第一次来风雷镇。」 对她来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就算怀疑她也不会相信,当然更不会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也是母子。 「那我妈妈要是下次再来,你可不能跑了。」 高小姐还是比我小了一些,她只想让妈妈见到我,完全没意识到我既然不认识她妈妈为什么还要躲起来,不过她想不起来更好,我赶忙点头称是,以免等会她反应过来。 「那今天就算了,我可警告你啊医生,就算下次你跑,我也会把你抓回来。」高小姐留了一句近乎威胁的话,转身要走。 「你还没告诉我你多大呢。」她一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我见她要走,赶紧问了起来。 「民国五年生人。」干脆的留下一句她就离开了。 我还以为她矫情不会回答呢,没想到还答的这么爽快。我急切的要算她的年龄,义父收养我那年是公元1915年民国四年,高小姐是民国五年,也就是1916年出生的。烘的一下,我感到内心受到了严重打击,才一年而已,她就投靠了别人的怀抱,并且怀了别人的孩子……她还是我要找的那个记忆中温婉贤淑的母亲吗,这个迟来的事实对我来说实在是有点残酷了。 妈妈出现又走了,十六年什么都改变了,我很想她可是又读不懂她,梦里一会是她可亲的笑脸,一会又是她依靠在别人身边的样子。 妈妈已经不再是那个妈妈了,我又想到了父亲,我不能就这么沉静下去,来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当年的事情,现在妈妈找到了,可是当年的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她现在成了高家夫人,还有了另一个女儿,我心里那个温柔的母亲,已经变得陌生,而我自己似乎也不再是自己了,我发誓定要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查个清楚。 第六章 「老爷,二夫人和小姐今天出门去了,她们好像有什么事情」 中年人站在一片阴影下,才过四十的年纪面容已显出一片苍老,「随她们去吧,一个妇人能有什么事情,以后这种小事不用再禀报。」 「是。」 「保安大队的人请来了吗,准备的怎么样了?」 「县长只答应让金老三带一队30个人过来,他们两天后就能进山。」 「这个柳重喜,我的钱没少拿却一点也不肯出力办事,你这样,让沈明义从矿上再调一队人过去,准备好了就让他们出发吧。」 「老爷,听说那林东升手里也没有几条枪,需要派这么多人吗。」 「最近外面不太平,东北军已经南下,十九路军也盘踞在陕,形势说变就变,得想办法提前把这波人铲除掉,不然等他们有了枪,就不好对付了。」 「但我怕矿山的马队调走了,那边会出差错。」 「我正想把他们一网打尽,他们还敢主动送上门!」 「说的也是,那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 既然打定了主意,我也不敢长待了。一是怕那帮杂碎真的来找我麻烦,二是怕妈妈再次找到此地,反正她在明处我在暗处,即使关了这里,我也不怕她会跑到哪里去。 心里一直想要印证一件事,于是我又来到了后山。碎片式的记忆中,这里好像是一块道场,秋收时会被人们用来晒粮食,开市时会有很多摊贩在此交易……可如今这里什么都没有了,贫瘠的黄土地上,纵横着几道山沟沟,丛生的杂草长满了沟壑,几块横七竖八的朽木半躺在小水沟里,路边偶尔能看见几根露出土壤的白骨。 这里已经变得荒凉,但地形的轮廓尚在,沿着小河沟走了走,四处偶能看到破烂的衣服。数十米后走到一颗大柳树下,七九八九的时节,柳树已经吐出嫩芽。短促的脚步声惊起数只乌鸦飞到树梢,这种黑色的鸟喜欢群居,「哇——哇——」的粗劣嘶哑声后,草丛中又飞起来一群。 丑陋的生物,飞到树梢,又盘旋到树下的坟头,坟头前的空地被人摆了祭品,几只大胆的乌鸦一蹦一跳的上前捉食,那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我,不是那种警惕而是仿佛在嘲笑我的遭遇。 黄土围成的小土包应该被人精心包过,朝南的方向上立了一块木碑。这里是乱葬岗,死后还能有这般待遇,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吧,我下意识的上前走了几步,木碑上的字迹已经斑驳,但依稀分辨的出写着,「先夫杨锦之墓……妻柳氏星若立。」 木碑极其简陋,抬头正文和落款都不太合乎礼法,应该是匆匆而立。但就是这简陋的碑文,于我而言无异于一颗炸弹落地。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开始教我识字,而我能写的第一个字,除了『妈妈』,就是她的名字——柳星若。 我可以忘记苦乐,甚至忘记我自己,却不会忘记妈妈。杨锦是我的父亲没错,他的确已经不在人世,想着曾经令人煞羡的一家三口,我的眼睛不争气的流下了泪水。 乌鸦飞过头顶还在哇哇的叫,背着太阳我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害怕给人发现,又赶紧起身沿着来时的路开始回去。像是冤家路窄又或是某种默契使然,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居然迎头碰上了母亲。 柳星若虽已贵为人母,但实际年龄不过才四十岁不到,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端庄优雅的风韵,但见妇人秀美的脸庞完美无瑕,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将玉体裹的凹凸有致。 这位妇人真的好美好美,我简直找不到什么词语可以形容,就好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对,就是母落凡尘,如此的名嫒美姝,不由让人生出旖旎之心。在我遇到过的美人中,义母张佩蘅已经很美了,但面前的这个妇人和义母比起来,不仅更加出色动人,而且气质也是有着天壤之别。完美的环肥燕瘦身材,美丽细致的皮肤,兼具成熟美艳的花容月貌和温柔楚楚的内涵。 眼前的这个美妇,长得仿佛月里嫦娥般明艳端庄,艳美绝伦的脸蛋耀如春华,皎如明月,那一身端庄的月白衣服将她的一身娇躯遮掩着,却又透露出一种飘逸的出尘气质。她长的很高挑,黄金比例般的身段婀娜匀称,纤浓合度,盛颜仙姿却微施粉泽,杏面桃腮,双瞳剪水,成熟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 美人一头青丝宛如瀑布,头上简单的绾起来盘了个发髻,没有带上簪子,却插了一支盛开的桃花。这年头插花的女人已经极少见了,可见妇人不仅漂亮还着实会打扮,都说头戴鲜花的女人最美,依我看则不仅美还平添了几分端庄优雅的气息这女人确实吸引人,我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妈妈与我迎面而来,身后是她的丫鬟雨芳。行人踩踏出来的小道并不宽敞,眼见着妈妈走到近前已经无处可躲,我只能礼貌的让了个身位,做出了请的姿势。 国人自古注重礼节,伴随西方思潮的涌入,这既是礼节也是绅士风度。不过任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会与自己的儿子在这山野里不期而遇吧,我心中这样想着,却发现她的眼神似乎打量了我几眼,她的神情变化的很快,有一抹亮光又露出一丝疑惑。 心中有鬼怕她会看出什么,我没有和她对视。面对陌生的男人,妇人可能也觉察到不妥,盯着我看了一会,低下头还是走了过去。 和妇人擦肩而过,她身上那股久违的如兰芳香随之飘入鼻息,我不禁浓浓的呼吸了好几口。我的心里非常矛盾 一方面找到了以前只有在梦里出现的妈妈,一方面闻着妈妈身上散发的幽香,再看着她那美貌的容颜和多姿挺拔的身材,使得我对她竟产生了本能的欲望冲动。 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她来此地干什么?既然已经另改他人之妇,又何必惺惺作态,在来丈夫的坟前。唉,母亲啊,你该让孩儿如何看你是好……看着妈妈清丽脱俗的身影,我甩了甩脑袋,踉跄着逃离。 鸟无人烟的地方,盘山小道上似乎坐着一个老头,我瞧瞧他,他也瞧瞧我。 「小伙子,小伙子。」我左右看了看,好像是在喊我,便停下了脚步,接着又听他喊道,「小伙子,麻烦帮个忙,老朽脚崴了。」 我上前走了过去,发现是个打樵砍柴的老人,可能是走路太急,老人崴住了脚,此时正坐在地上,兀自轻捏着脚踝。见我走了过去,老头伸出那只腿,他脱去草鞋卷起裤子,脚踝处有些红肿。 不算很严重,但若不重新对上位置,一时半会也没法走路,老头见识多,也知道该怎么做,便朝我道,「小伙子,行个方便,提一下脚……」 不等他说完,我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握住脚,不消多时『咔咔』几声,脚踝处的骨头已经重新被我对好了位置。 一套很熟练的动作,不禁让老头露出了略显吃惊的表情,不过他随即憨笑着开口道,「一把年纪了,身体老是容易出毛病,这次多亏碰到了小伙子你,老朽感激不尽啊。」 「举手之劳,大爷不必客气……」看老头也不小了,我试着道,「刚好也想向你打听个事情。」 「小伙子,你就说什么事吧,老朽今年六十八了,甭管问路还是问人,这十里八乡的,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老头还是个爽快人,于是我先说了一个不太敏感的问题,「那个,这山下就是风雷镇?」 「小伙,看你年纪轻轻,莫非是外地人?」 「我是外地人,第一次过来。」 「怪不得呢,这前面啊就是风雷镇,后面是华山,往北走二十里路是华阴县城……」我和他处在高处,他说着还挥手指点起来。 这些都是我知道的,见他也没什么保留,便开始问道,「刚才那妇人是谁啊?」 他刚才肯定也看到了妈妈和雨芳,所以我才会这么问,当然也没肯定他就知道妈妈。不过才说完,突然就见老头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想打听那妇人啊……呵呵,漂亮吧。」 果然,男人的那点小心思,老头也懂,他肯定以为我是对妈妈有什么想法,才会这么说,我只好跟着笑了笑,装作默认他的想法。 「不过小伙你可不能多想啊,这个女人虽然长得漂亮,却千万惹不得。」老头的表情很郑重,还在我面前摆开手掌做了一个不行的动作。 「哦,怎么了?」 「本地最有势力的是高家和柳家,高老爷有两位妇人,大夫人叫苏月漓,这个是二夫人叫柳星若……你可别小看这二夫人,她可是县长柳重喜的小女儿,碰不得的。」 妈妈是县长的女儿,这倒是我的记忆中没有的东西。不过我此时最想了解的并不是她是谁的女儿,所以装作糊涂的问道,「她既然是高家夫人,怎么还?」 不用明说,老头也知道我的意思,他是本地人,当比我知道的要多,只听他回道,「你是外来人有所不知,这说来话长,其实下面这个才是她的原配,高家是她后来才过去的。」 「那她原配是怎么回事啊?」我急切的就问了出来。 「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小伙子对这个也感兴趣?」 老头略显诧异,我笑了一声,「好奇。」 「说了也无妨,她原来的丈夫啊叫叫什么来着,时间太长了,老朽都忘了。反正她那丈夫好像就是做草药生意的,一直都做的很好,听说当年和京里的同仁堂都有往来,可是后来就不知道为什么了,他家突然就失了一场大火,结局很惨,她不仅失去了丈夫,还失去了儿子。」老头说着陈年往事,看得出他也是唏嘘不已,「不过这奇怪的是,那不久柳星若就进了高家,听说他和高华高老爷从小就认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过门后没多久就给他生了个女儿……」老头停了一下,继续若有所思道,「即使这样,她好像也没有忘记这原配丈夫,每年都会来这儿上坟……唉,反正老朽也搞不懂这女人到底喜欢谁多一点。小伙子,说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砰砰…砰……」我还想问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了密集的枪响声。 山上怎么还有打枪的,而且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我尚在疑惑中,老头开口说了起来,「是保安队的人来了,应该是进山剿匪的,小伙子,快离开吧,枪子可不长眼睛啊……」 「剿匪?」我直觉想到了那个女土匪,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 「山上有土匪,和高家是死对头……小伙子今天谢谢你啊,老朽也得回去了。」害怕惹上麻烦,老头不愿意再多停留,他拾起了一个树枝柱在手里,说完头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我楞了片刻,山上的枪声越来越密,再往下看时,妈妈和她的丫鬟已经离开了……看着她们的身影在视线里越来越小,我竟一时呆立当场,突然不知道该去何处,天下之大,仿佛没了我的容身之处。 然后就有一个念头浮上了心头,明知山有虎,我偏要向虎山行。循着枪声而去,却也没有靠的太近,而是远远的在附近观望。没有望远镜也能大致发现,这帮山贼们武器落后,估计只有搞伏击和偷袭才能占到便宜,像这样短兵相接,少不了吃亏。 看着看着,飕的就一个流弹击中了旁边的树干,妈的好险,我刚想退后一些突然脚下一滑没站稳,跌落到了下面的一条沟里。还没等我爬起身,就看到附近围了三个人上来,其中一个手里拿了枪指着我。 没想到还真碰上了,来人手里拿的不是汉阳造而是一把鸟枪或者是土制的什么火枪,武器比较落后,而且看这几人的衣着,我心想这定是那帮贼匪无疑了,便赶紧举起了手,「兄弟,有话好说。」说着还轻轻的动了动手指,想把那枪口挪过去。 「别动。」抬开手指枪口又放了回来,「是不是高志杰派来的。」 我并不清楚这人口中说的是谁,赶紧道,「兄弟误会了,你说的这人我根本不认识啊。」 「少废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捆上带走。」 那两人听到话,不由分说的上前来动起手脚,说实话这几个很不专业,只不过是凭人多势众吓唬老百姓还行,以我的身手完全可以收拾得了,但转而一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能会受点皮肉之苦,所以就没有打算要跑,看着双手被绑上后跟着他们上山了。 一路上枪声还是没有停下来,不过天已经快要黑了,只听其中一个马仔道,「老贺,要不要去接应老大他们?」 「就靠我们三?只有一条破枪,接应个屁,别忘了我们有自己的任务,何况天快黑了那帮保安队必定不敢摸上来,老大他们也应该要回来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果然天黑的时候,外面的枪声也停了下来,他们带我到了一个山头,估计是他们的大本营。这时候陆陆续续的有人回来了,贼匪们有挂彩的,有流血的,三三两两搀扶着走在路上显得士气很低落。这中间有一个男的很特殊,他走在中间,旁边有人簇拥着,看样子像是个带头大哥。 「大哥,这帮人这次好像是要玩真的,天黑了也没下山,定是准备明天继续围上来,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他旁边一个男的口吻很担忧。 「慌什么慌,这山上我们比他们熟,怕他作甚,想吃掉老子就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能耐了。」这大哥倒是不慌不忙的,不过看他被搀扶着似乎情况不怎么妙。 「可是他们这次枪多人也多,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大哥强装镇定,可那人继续分析形势,弄得这老大有点不耐烦了。不过就在这时,我被那个叫老贺的带了上来,「老大,我们在路上抓了个奸细回来。」 「带上来看看。」说话的是个女子,急促的说话声刚好也打破了那两人的僵持。 掀开了蒙着头的罩子,可把我折腾坏了,睁开眼睛扫了一扫周围,发现旁边站了好几个人上来,而站在我最面前的这位,居然就是上次在镇上看见的那个女土匪。女子将头发绑在了脑后,一身紧身衣服在身显得很干练,没有化妆的素颜一样很漂亮,女子虽然年轻,但胸器却很挺拔有料。 饶是令人生畏的女人,也受不了陌生人色迷迷的视奸,只听姑娘怒喝道,「看什么看,你是什么人?」 「姑娘高抬贵手,我只是个碰巧路过的,这纯属误会。」 女子打量了我一下,见我时不时还盯着她看,便道,「误会?贼眉鼠眼没安好心……老贺,搜身了吗?」 「路上耽搁了,还没有。」 这姑娘地位好像还不低,她示意了个眼神,那男的就动手了。我自己出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他搜来搜去也没搜到什么,不过却在我裤袋别住的腰间摸到了那把枪,一圈的人很显然都没料到这种情况,那人掏出来时可把这些人都吓了一跳。 那男的没见过世面,拿在手里面面相觑,摸了半天也没搞出个什么名堂,我怕他整出意外来,连连说道,「别乱按,这玩意会走火。」 一时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这枪上了,那姑娘拿过去在手里掂了掂,也是略感惊讶道,「好家伙,没想到还是把好枪呢。」 不过她也就是卖关子说一说。我的担心实属多余,这把枪是共和革命后,政府从意大利军火制造厂商「贝雷塔」那里统一定制的,当年只有极高级将领才有分发,所以国内总共也没有几把,属于典型的限量绝版货。枪身继承了原有beretta的优点,又加入了中国人使用习惯等元素设计而成, 其最大特点是可容纳多达15+1发子弹和独有的铣有长孔的套筒。正是因为这独特的套筒结构,使其如果套筒未复进到位,单发杆被套筒压下,凸耳则处于阻铁下方,与阻铁脱开,此时虽压紧握把保险并扣动扳机,还是无法释放击锤。 接着她又从我身上搜出了一块怀表,「这表还不错,我替你保管了。」这女的也不等我同意就装进了自己的身上。至于那把手枪,她看了又看也认不出个所以然,自己又不会用,于是交给了旁边的人示意收缴起来,然后又对那个大哥似的人物道,「爸,这个人来历不明,要不要先关起来啊?」 这两居然是一对父女,怪不得这姑娘这么嚣张,有这么多人听她的。 「还没问话呢,看他也不像是普通人,先搞清楚来历再说。」这老大语气还是很镇定,虽然别人不知,但以我的观察其像是受到了什么伤,情况看起来并不如表现的那么好。 「说,你和下面那些人是不是一伙的?是个爷们就回答的痛快点,免得得回要受皮肉之苦。」 「别别你想想啊,我要是和下面那些是一伙的,也不至于会被你们的人抓上来啊。」我心想就这个小毛贼,要不是我故意没反抗,他们早就被我解决了。 「不老实。」 她见我对她的人有些不屑,伸手想给我一下子,为人鱼肉的时候总是会被不分青红皂白,眼见着要破相,我连忙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嘴里道,「别打脸。」 脸上是躲了过去,不过却被她用膝盖顶了我一下,这女的下手还挺重,好在避开了我那命根子。 「多谢姑娘腿下留情。」油滑的话才说完,没想到她又朝我的腹部来了一下,我来不及反应,挨了个正着。这女的有点狠,我有些吃痛,心中暗暗发誓,哪一天非被她摁在身下求饶不可。 咳了一声,我还是说了话,「山下那伙人武器好人数多,天黑也没有回去,明显是想扎营安磊步步紧逼缩小范围,等着明天继续上来搜,我看你们最好还是乘着夜里,赶紧想办法逃吧,不然到了明天,这里就不安全了。」目前还是保命要紧,要是陪他们一起完犊子就麻烦了,所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小子你他娘的说什么呢,敢危言耸听,小心我先拿你开刀,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人站在那个老大后面,在我刚才打量那个女匪的时候就有点看我不顺眼了,这下他冲了上来就抓住了我的衣领。我怒视了他一眼,心想就让你耍酷吧,要不是我手脚不方便,惨的就是你了。 「老三别动怒,在没搞清楚他的身份前,这事还要从长计议。」后面又站了一个人上来,这人说话倒还心平气和,看样子还有几分书生的模样。 我那些话定很煞这帮贼匪的威风,他们不爱听,但说的也是实情,只见那老大抬了抬手,示意他放下我,接着道,「师爷说的对,悦悦,你先把他带下去关起来再说……老三你留下,来人再把老二也叫来,我们还是商量下接下来怎么办吧。」 我一听他们要把我关起来,那蹲小黑屋的情况我还是了解的,于是连忙道,「唉,别啊,多一个人多个帮手,我可以跟你们一起打那些人啊。」 「少废话。」姑娘一摆手,我还是被架了起来,眼见着没人理我,我又朝这老大的女儿道,「姑娘行行好,你把我放了,我可以保护你啊。」 我被带到一个小山洞前,女匪把门打开示意架我的老贺将我关起来,她自己就离开了。妈的,这女匪还真的走了,这下我更着急了,乘小哥把我关起来的时候,赶忙急中生智给他道,「兄弟,你们老大受伤了你知不知道,他伤的很重,不赶紧施救的话会出人命的,你告诉他们我懂医术,我是大夫能救人哎,你别走啊。」 草,本是想来行个方便的,这下貌似玩脱了,关在这土牢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第七章 双手被反绑着,我也不知道紧不紧,反正只凭手劲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解开,于是我找到一块坚硬凸起的地方,靠了上去想通过摩断绳子来解开双手。就这样过了一会,也不知道夜里几点的时候,枝呀一声,门开了。听着声音知是有人来了,我赶紧坐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 来人将油灯挂到了墙上,然后又关上了门,我寻着光线定睛一看,来得居然是那个女土匪,他们刚才有人叫她悦悦,这是个机会,于是我站起来面带讪笑道,「麻烦悦悦姑娘行个方便,松一下。」 「你给我老实点……想套近乎,你想松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这女人竟卖了个关子,她深夜来找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还是说这女匪有什么特殊癖好,我嘿嘿的笑着,接着话回道,「不过什么?」 「你是大夫?」 好家伙,我明白了,一定是刚才那个人私下和她说了我刚才的话,这才来找我的,我就说这女的也不像是随意之人。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不过这也说明这女的有孝顺之心,而且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先从她身上下手,来打入这帮土匪之中。 「对啊,大夫、医生我都是。中医,西医,西医你听说过吗?手术,麻醉,打针那个,我什么都会。」我也不知道她听懂了多少,像她这种山里人,父亲又是土匪出生,甚至连字都有可能不认得,至于西医她可能听说过也可能没有,我见她着急,便开口道,「别耽搁了,你爸爸伤的很重,再不让我去看看,会出事的。」 我煞有介事的一通说词再配上夸张的表情,果然令这女子紧张兮兮,「那你跟我去看看。」 眼见着她要我出去却不给我松绑,这是想白嫖啊,那哪成,于是我「呐」了一声示意她给我松绑。 「松开可以,不过别想耍花样,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这姑娘估计自认为有点身手,所以才会没把我当回事,像她这种刀尖上求生存的人,有两把刷子也很正常,说着对我伸了一个拳头示威,接着才解开了我的双手。 竟敢威胁我,松开了手,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心想对付你这个花拳绣腿还不是轻而易举,便扯开了嗓子道,「我晚饭还没吃呢,你先去弄点吃的过来,不然我可没力气帮你。」 她心里自然是不悦,倏的朝我轮了一个拳头过来,没有了手脚的束缚,这次被我接住了。被我握在手里,她的力气又没有我大,我握住她的拳头慢慢放了下去,朝她微微笑着道,「女人不可轻易动手,否则会吃亏。」 她瞪了我一眼,没占到便宜将手缩了回去,来武的不行她就没在继续,我见状又提醒道,「我猜你父亲可能是中弹了,耽搁一分钟就会多一分痛苦哦。」 「哼……你等着。」这女子心中不悦,但也不敢多耽搁,转身出去应该是给我弄吃的去了。 这女匪很有个性,看着她离去,不免心中思索起来,漂亮的女人好像都有点泼辣啊,那高家的高小姐,这个叫悦悦的土匪头子的女儿,但妈妈好像就不是,她比这两姑娘加起来还美一些,怎么就不那么任性呢……沉吟着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妈妈来,不过还好这女子的出现及时打断了我不该有的想法。 姑娘端了三个窝窝头和一碗高粱米稀饭进来,怕我再生事端做了个歉意的表情,意思是只找到这么多。这种形势下也不好多说什么,我确实饿了,吃的虽然不多,但暂且充饥吧。我一边狼吞虎咽着,姑娘就站在那里双手抱胸,一边看着。 我一边吃,一边斜睨着眼睛观察,透过油灯的丝丝光线,发觉这女的着实漂亮。只见她高高的个子身材修长,如果穿上一件制服,还能有女强人的影子。可能是晚上了,她扎起来的头发已经解开了,那乌黑的长发一直披到后背,显得蓬松而又有气质,她要是能温柔点,那就更完美了。我心想她现在反正有求于我,干脆不掩饰心中的意淫,一边吃一边盯着她看,这样一来,饶是强悍的女人也感觉到了不自在,不过她拿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气的催促道,「你再不快点,就别想吃了。」说着还要来夺最后一个窝窝头。 说实话,我并不怕她会怎样,面对这样一个烈性的女子,反而生出一副征服欲。在城里,像她这样打打杀杀的姑娘还真不多见,我突然生出特别想溜一下这匹野马的情绪来,于是决定不如先陪她玩玩再说。 吃完抹了抹嘴巴,我随她进了一个竹子搭建的房间里,推开了门,那老大躺在床上,面容看起来有些憔悴,推测是失血过多所致,但别人清楚不清楚我就不知道了。 「不在你房间好好呆着,大晚上还来,我都说了没事,你怎么还叫他过来。」 「爸,我刚才又审问了,他是大夫,能帮你看伤口。」 这父女好像沟通过,但又好像没沟通好,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会不会让我给他看一下,只能如实道,「我是大夫,中医和西医都懂一些。」 「上来的时候摔了一跤被割断的竹子撑了个口子,就是普通的小伤,我还那么精贵……」这中年男人还想拒绝,不过身边的女儿先一步道,「爸,你别动,我来。」她没等老父亲阻拦掀开了他腰部上的一片衣服,那里血已经结块止住,但伤口还在。 姑娘朝后瞅了我一眼,我示意她靠后自己上前看了看,又在伤口上摸了摸,这哪里是划了口子这么简单,明明是被子弹打中了,老大这情况可不容乐观,他应该是强撑着才没出事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抬头想说什么,他却一把拉起了我的手,接着和我对了个面,看着我摇了摇头,好像是要示意我不要声张。我看出了他的为难,有些心领神会,后面的姑娘并没有发现我俩的小动作。于是我起身道,「老大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现在血虽然是止住了,但急需要的是消炎,不然化脓发炎就麻烦大了……」接着又转头朝姑娘道,「那个,你们山寨里有备的药吗?」 这女子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也罢,就这些乡鄙粗人来说,哪里会懂这些啊,我连忙又道,「你这寨子里条件不够,需要尽快下山找药。」 「下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下面都是敌人,再强悍也终究是女子,她还是露出了艰难之色。 「山下才能找到药,你这里又没有。」我还做了个撇嘴的表情,「当然你若不在意,那就算了。」 「喂,谁不在意了。可山下都是人,你怎么下去啊?」 「我自有我的办法了。」行军打仗需要严格的纪律,这在军阀中都不容易实现,更何况是保安队这种乌合之众,我料定这大晚上的,他们的站岗能力必然会很差。 「你有什么办法?还是说你想找机会逃跑。」 这姑娘毫不示弱,我也用上了激将法,「那你大可和我一块嘛,当然你要是不敢也不必勉强。」 「谁不敢了,不过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管用?」 「那当然,事不宜迟,还是赶紧出发吧。」我想这么做,也不都是为了救人,而是想找个机会探探路,看看怎么才能先逃过眼下这一劫再说。至于别的,如果能找点工具把他身上的子弹取出来,那是最好的,当然这会很困难,可以试一试再说。 她推门进去,应该是和她父亲说了一些话,然后又出来了。 乘着夜色,大伙还在睡觉时,我们出发了。漆黑的大山里,还好山上的庙里,供奉用的油灯一直亮着,依稀伴着天上的星光,虽然路上看不太清,也不至于完全摸瞎黑。 穿过一道道树林和一条条山沟沟,我们很快到了半山腰的地方,远远的看着地上篝火燃起的灰烬,那里果然有一两顶简易的帐篷,外面还有两个站岗的,说是站岗的,两个人坐在地上靠在一颗树干处,人已经东倒西歪的打起了鼾声,他估计根本就不会相信夜里会有人敢硬闯下来,所以才这么放松。 虽然那两个人已经睡着了,但手里都握着枪,如果有动静难保不会惊醒。躲在一块石头后面,那姑娘示意我想从另一条路下去,但是这样一来肯定会耽误时间,而且绕开这部分人说不定别的路上还是有人把守。 我没有赞成她的意思,而是示意她在这里躲好,等我解决了前面的人再出来。她可能还不知道我的手段,对我的胆子有吃惊,但她自己也没有胆怯,跟在了我身边,似乎想看我到底有什么手段。 我从地上捡了个坚硬的树枝,又折了个锋利的尖头出来握在手里,姑娘显得错愕,有点不敢相信这也能当作武器。我让她在石头后面呆着,她却不想听我的,可能是想帮我,但才抬脚却被一支藤条拌倒在地,还弄出了一阵声音。 这下不得了,面朝这边的一个小喽喽被声音吵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醒了,有些好奇的端着枪走了过来,我两已经低头躲在了石头后面,眼见着脚步越来越近了,急中生智我丢了个石子出去,那人可能以为有什么小动物跑了过去,听到声音转过了头想去看看。我这时乘机一跃而出,摸到了那人身后,捂住他的嘴巴将锋利的树枝朝他的喉咙狠插了进去,很快鲜血就冒了出来,那人表情痛苦直蹬着脚,我又用力扭了一下他的脑袋,等脖子断了才放开了他,这人倒在地上一阵抽搐很快殒命。 解决了第一个,另一个还在打呼噜睡觉,我弯腰绕道他的身后,对第二个人如法炮制,很快两个都解决了。确认了安全,我才朝她摆手让她赶紧过来。这是军中必备的格杀技能,不是他们这种土匪山贼的小打小闹,她肯定没见过这种征仗,已然惊的没了话语。 「快点啊!」 我忍不住小声招呼了一句,好在她也知道我们要干什么,赶紧随我下山了。一路上虽然赶得有些急,但当真正回到镇子上的时候,天还是快要亮了。 她也认得这镇子上的光景,处处显得有些警惕,街上已经有三三两两早起的人了,我怕她被高家的打手们撞上认出来,便一路带她来到了我的医馆里。 打开了门又关上,她也想到了什么,便疑惑着问道,「这是你开的?」 「还能是谁开的,都说了我是医生,你们还不信。」 「医生会杀人?」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们……」她估计还在计较刚才的事情,我便不由的反讽起来,「呵呵,你也是土匪,莫不是还起了同情心?」 「狗屁,我只是奇怪你一个医生怎么会碰巧出现在山上?」 才一个晚上,她对我不信任也无可厚非,我却懒得和她解释什么,不耐烦的回道,「我怎么就不能在山上,那山又不是你家开的,合着谁在山上还需要你同意。」 这姑娘在山上肯定也是刁蛮的主,这回却被我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然道,「你确定我爸用了你的药就能好?」 她父亲身上的子弹若不取出来,难保不会有个三长两短,我还真不能把话说死,不然到时候这女人别怪在我头上,那可就麻烦了,便模棱两可的回答起来,「我可不敢确定,所谓某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个也要看各人造化。」 「那你还带我来这破地方,早知道就应该把你关在牢里继续拷问。」女人说着就一副气冲冲的样子。 「急什么,我也没说不行啊。」我说话的时候,也已经在架子上找齐了几种需要的药品。 「那你最好给我快一点,我们还能赶回去。」 这姑娘神色一直显得紧张,估计是着急回去,但现在是白天,想回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即使我们现在回去,上山的希望也不大,你也感受到了,他们人多,现在是白天,我们最好还是等到晚上再行动。」 「你要是怕死,把东西给我,我自己回去。」 女子说完伸手想夺我的东西,但被用手挡了回去,「你要是被他们抓住,那就可惜了,不仅救不了人,保不准那些个男人还会对你做点什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姑娘嗔了一声,就弯腰坐了起来,不再理我了。这会儿外面天已经大亮了,现在上山无异于往枪口上撞,她也知道这是事实,所以默认了等到晚上再回去。 看她坐在那里没动静,我也乐得不用去管她,开始在架子上找了找酒精灯,一把止血钳子和一把手术刀,又拿了一条白布和药品打包裹了起来。这一通操作却引来了女人的注视,她肯定好奇我在干什么,便不瞒她说,「别惊讶,你父亲中枪了,这是给他取子弹用的工具。」 人中枪大多会死,姑娘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正欲开口,我又紧接着补充道,「是他不让我说的,应该是不想让你担心……不过你也别太着急,这子弹取出来说不定就没事了。」 她坐在那里脸色不太好看,对我的话也是将信将疑,我想岔开话题,便做轻松状说起来,「和你说了这么多, 那你也给我说说你们这些土匪的故事呗……」 「做土匪的能有什么好故事。」 她不想说我也不再问她,一天要过去还早,她此时需要平静和休息一下,就让她进里头躺一会,她已经没了注意,只得暂且听我的安排…… 她睡下后,我关了门独自出去了。远远地,街上围了很多人,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便顺着人群挤过去瞧了瞧。 原来是那天摔下马被抓住的那个土匪,这土匪手脚被绑在了木头上动弹不得,旁边不停的有人在拿鞭子往他的身上抽,男人胸膛上已经留了好几道血痕,他啊啊的叫着,被打的很惨。 「妈的,敢抢高家的东西,这就是和高家做对的下场。」 「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谁还能来救你……」 「实不相瞒,你们这帮土匪的老槽就要被连锅端掉了。」 「父老乡亲们、街坊邻居们,昨天高老爷派出去的保安队已经围剿至山顶,这帮土匪就快完蛋了,你们以后就不用担心山上的土匪了,只要不和高老爷做对,大家都可以过上安稳日子……」 那打手耀武扬威的在路中央吆喝着,这路边则有人小声嘀咕起来,「听说那土匪头子林耀东是个厉害角色,咋还真能被消灭……」 「这次不同于往日,高家可是下了狠手了,听说不仅县里派了保安队过来,他又从矿上调了许多人手……这林耀东再有能耐,可是他的枪少啊,我看这次也悬。」 「这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堂弟就是矿上的人,是他亲口和我说的,还要我没事这几天都不要进山……」 「哦,怪不得听采药的人说,山上一直有枪声,闹得都不敢进山了。」 「唉,没了这些个土匪搅局,这高家又不得嚣张到什么程度。」 「这谁说不是呢,现在只能恳求他慈悲一些,给人少收点租税了……」 两人嘀咕了一会就散了,那打手这么大张旗鼓的,无非就是搞心理战杀鸡儆猴,我见也没什么可看的,也挤出人群回去了。姑娘睡的很死,中午的时候我也没喊她起来,只是给她留了点吃的。 今天没人过来看病,我也难得清闲一会,就搬了板凳出来,一头靠着门双脚撑地眯起了眼睛打盹。 也不知就这样休息了多久,没想到这下午的时候,高小姐又找上门来了,而且身后还跟了几个打手一起过来。 还好我听到异响的时候就及时醒来了,她看我的眼色里似乎很不高兴,当然她并不知道我昨天至今天的遭遇,只是气冲冲的道,「昨天我母亲又来找你了,你居然又不在,我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 这下倒令我吃惊了,真没想到妈妈又来找我了,暗自庆幸辛亏跑得早,不然就麻烦了,但我又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赶紧解释道,「我昨天出诊去了,就是旁边那个村子里的孙老太,还有那个杨老头……」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怀疑,反正随口扯了几个人出来。 他怀疑我有鬼但又说不上来什么,见我虚掩着门便开始往里头走,「大白天的不开门迎客?段启生,我开始怀疑你来历不明。」 这我来历明不明管你什么事情,辛亏你不是我亲妹妹,要不然我真怀疑你脑袋有问题。我心里暗自不爽,但也不能发作,万一惹出事端就不好了。只见她进到屋里头随处瞄了瞄,不一会却对我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看你文质彬彬的,还以为是个书香子弟出生,没想到也是个浪荡之人啊……这屋里的女人不会是你从哪抢来的吧?」 坏了,她一定是看到那个叫悦悦的姑娘在我屋里了,我也忙跟着进了正屋里,只见悦悦姑娘可能是太困了,又或者是出于女性的良好习性,她并没有脱下鞋子,只是将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脚连着鞋都露在外面。 按理说她是谁都不应该是个问题,有钱人花钱买女人玩是常有的事情,虽然这姑娘并不是,但是我怕她会醒过来,又怕她和高小姐起冲突,目前还是少节外生枝为好,我便急着脑袋开口道,「当然不是,这……这是我新处的对象,上午过来的。」 「真的假的,就你这样的人,也有对象?我倒想知道是谁家的姑娘瞎了眼。」 就这样我俩一句一句的把床上的女人给吵醒了,那姑娘伸了伸懒腰,然后坐直了身体,一边看着外面一边可能在想弄清楚刚才是谁说她『瞎了眼』,两个女人对视着看了看,都是一愣一愣的。 「悦悦,你醒了啊。」这是个不省心的主,我怕她整出事来,忙上前去扶她起来,一边猛地使眼色让她注意。 「这位姑娘能看上你,呵,倒是你这家伙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那语气很不屑,大有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的意味在里头。 这两女人都很年轻漂亮,高小姐一贯大小姐趾高气昂的脾气,说话也很冲,而这土匪出生的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怕形式不对头,连忙在悦悦姑娘耳边提醒道,「外头是高家高小姐,来看病的。」 闻言是高家小姐,这姑娘也是一惊,好的是这两女人彼此并不认识对方,不然可就麻烦大了。外头还有几个打手在,而她也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这才配合着没有惹事。 「高小姐,还请麻烦你让你母亲以后别过来了,待到春暖花开,她的身体自然会好的。」她估计就是想来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再躲着她母亲,我只好这样说来打消她的疑惑。 「你以为你是谁啊,放心,我已经将你的身份告诉母亲了,就你这种啷当医生,我想她也不会再来找你了。」 「那就好。」嘴上说着其实我心里是有失落的,不过为了送她走,我还是给她取了一些备用的药材,她这才作罢带人离开。 高小姐前脚才走没一会,这姑娘就暴跳起来,一边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直骂我流氓要占她便宜。这不算,当她意识到我和高小姐貌似有来往,自然是害怕我和她是一伙的,对我又是一番质问。 女人向来多疑,我大可不必理会,反正就她父亲这件事情上来说,她反正也离不开我,更何况我对她并没有恶意,而以她的本事也奈何不了我。等她快要口干舌燥了,我把剩的干粮拿了出来,又倒了杯水给她,她肯定也饿了,才消停了下来。 被高小姐耽搁了一大会,下午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我自己也填了一些肚子,才打算离开。习惯了看时间,这表不在身上很不方便,于是我朝她想把怀表要回来,这姑娘可能还怕耽搁时间别久了,又或者是怕我不回去了,当然她自己其实也用不着,所以不情愿但还是将怀表掏出来给了我。 傍晚行动的好处就是不用等天黑摸上去,出发的早了点,所以到半山腰的时候天才开始黑下来。经过一个白天的时间,发现那帮人的包围圈又往上缩小了一大截,照这样发展下去,山上的人要不了多久就都成了瓮中鳖。 情况很糟糕,不过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敌人已经开始扎帐篷了,这时候的戒备还没有多严,而且重点用在了防止上面的人下来,忽视了下面的人会上去。由于昨天晚上遭到袭击,他们今天晚上的防备定会加强,所以能避开他们还是绕道为妙,离开了上山的大路,我们摸了一个人可能会少的路线上去,沿途走着我还留意了一下路线,这条路狭窄且山势略显陡峭,我似曾想到了什么,像是要验证一般,走到了一个偏僻难行的小道上,其实我也不确定能不能上去,但可以要试一试。 姑娘肯定也不知道这条路的存在,她不置可否的跟在我后面,一点也没有示弱,连走带攀登,我们还真上去了,并且一路无人,而且由于路途比较近,没花多长时间,我们就回到了营寨里。 第八章 已经大半夜了,可是房间里的油灯依然亮着,里头还能听到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有人在为什么事情吵得不可开交。直到走近了,渐渐发现里头的人都在发愁怎么应对当前的锋芒,讨论接下来要怎么办。 悦悦姑娘直接推开了门,只见里头除了那个老大,旁边还站了三四个人,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妇人。他们见我们进来,均是一脸欢笑,只听其中那个妇人道,「哎呦悦悦你可算回来了,我还真担心你会出了什么事情。」 「我下了趟山,让大家担心了。」姑娘说完走上前去,到了她父亲的跟前想是给他看伤。 那老大却很倔,或者是不想此时谈论这个问题,他抓住了姑娘的手,对她摇了摇头,「不碍事,既然你回来了,也一块讨论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大不了出去跟他们拼了,来个鱼死网破也倒痛快。」说话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过脾气好像有点大,性子暴躁却头脑简单。 「别动不动就只知道拼,你也不想想,我们还剩多少人啊,我告诉你,这下面估计少说也有六七十条枪,我们现在只剩他们一半多,拿什么拼啊。」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模样显得沉稳一些,不过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那你倒是拿个主意该怎么办啊,他们最快明天上午就能上来了,再不想办法咱们可都要称为阶下囚了。」 「办法我不也正在想吗。」 那人皱着眉头,实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一进来的时候,他们就没管我,现在他们在里头说着,我就在门边,一边听一边却忍不住想笑。 「又是你小子,之前私自带悦悦下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在那里笑,我看你是想继续呆在小黑屋里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发现我在笑他们,脸上有点绷不住,朝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这人昨天看我就不顺眼了,不过现在这情况,我也不用怕他了,继续嘲弄起来,「我在笑你们这群土匪,平时也挺蛮横的,总是一副天王老子自居,老百姓谁见到你们也得躲得远远的,怎么着现在风水轮流转也有你们害怕的时候了,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赶紧逃算了,乘着大晚上的天黑还有些希望。」 「你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让你活不到明天。」那人仗势就要来扯我的衣服,却被我一个格挡拦住,于是我两双臂抓在一起,互不相让。 「够了,别吵了。」看到我们要扭打在一起,没想到是悦悦先发话了,「别人还没杀上来呢,我们自己人倒先打起来了。」 他没占到上风,又听到姑娘的高呼,便松开了我,但却开口道,「这小子来历不明,我看他肯定有问题。」 「别吵了,有没有问题,我比你清楚。」 这人总算说了句公道话,于是我也松开了对方。除了这个叫悦悦的姑娘算是认识了,其实这个老大昨晚也打过照面的,所以他倒没对我显得有多怀疑,这时候还问起话来,「小伙子,既然你没跑又回来了,那我就信得过你,只是还没问过你姓谁名谁呢?」 「老大客气,在下段启生,是个行医的,昨天因为上山采药才被你们的人误会,好说,好说。」这老大都发话了,我也就给他面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小伙子既然已经下过山,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下面的情况,不知道你可是有什么好的想法,还不妨说来听听。」 「我也就一个江湖郎中,这治病还行,至于这打枪嘛。」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愿意听我的,我便卖了个关子。 「哼,就知道你不行,我看你这种人,成天就只知道叽叽歪歪的,真本事其实一点没有。」 「老三,你就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吗,小兄弟你继续说。」 「那我可就直说了,在下不才,想请问下,大家可知道下面的敌人都是哪些人啊?」 「县里的保安队,还有高家的一帮打手,也就是长枪队,这大家都知道,你就别故弄玄虚了。」 「好,那再请问,你们可知那长枪队是哪里调来的?」 「这么多人,当然是从金矿上的调来的。」 「那就好了,他们既然都跑到这里来了,那就说明啊,他们金矿上是此时是空虚没有防备的,你们不正好可以杀个回马枪吗。」说了一圈,我总算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就算这样,可我们还在被人包围着呢,已经自顾不暇了,还怎么杀回去啊。」 「怎么着,这就不敢了吗?」 「师爷,你怎么看?」还是老大发话了,不过他也不置可否,想征求师爷的意见。 「我看这是个好主意,等我们的人到矿上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过来求救搬救兵,那金矿是他高家的一大财源,他们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回去救,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打个围魏救赵,说不定还能发一笔财,可问题就是我们现在手底下的枪和人已经不多了……」师爷分析的头头是道,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他的担心也是事实。 「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乘着夜色今晚就去突袭,其实也不需要多少人和枪,最重要的,总比你们在这里等死好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这回是悦悦姑娘问了出来。 「只不过啊,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试一试了。」说着我还朝那个老三瞄了几眼。 他见我颇有轻视的意思,簌的站了出来,「老大,我愿意带人下山拿下那金矿,只不过这小子得留下,要是他其中有什么花招,你们决不可轻饶。」 「哎呀这我可只是个医生,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吧。」 「如果决定了,那最好现在就出发,只是这眼下怎么下山是个问题啊……」师爷总是看的很清楚,他自言自语的又朝我问道,「不知道小兄弟可以什么妙计啊?」 「这个简单,刚才上山的时候,路已经给你们找好了,就在门口那块大石头后面,沿着北崖有一条近道,不过要注意那山坡有点陡,其实这样也更有利,你们下山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他们在山上呆了这么久,估计也没有发现过这条路,可见其隐蔽性,这样听我说,他们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不过还好悦悦刚才是和我一块上来的,她赞同的道,「嗯,那边是有一条路,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 「既然这样,那老二你和老三一起去,我把山上这剩下的人都交给你,你们可要给我打出个声势来,定要让他高华看看,我们这帮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老大发话了,那老二老三纷纷点头。 于是只留下几个保护老大的人,还有那个妇人,其余的人都随他们下去了,看着人都走了,这悦悦姑娘也不忘他爸的事情,她又来找我,开口要谈给他爸看伤口。 我本来想着是明儿个白天再给他父亲动手术的,她现在提了我也不好推迟,她那么着急,总得给人看看,不过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发现坏了,我手术用的东西居然丢了!我打开包袱找了又找,除了那个酒精灯和纱布还在,别的都不见了。 定是前面上山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我歉意的给她表达了意思,她自己也翻了半天没有找到,不免很生气,「你这人你怎么能这样啊。」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丢在路上了,不过你父亲暂时应该还没问题……」看来这也是天意吧,没有麻醉药我那种办法本来也不一定可行,我想想便算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另一个问题,便提醒她说道,「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先下去躲一躲再说,下面那些人明天应该就攻上来了,反正现在也没法子了,不如等躲过了那帮瘟神,我会再想办法的。」 还是保命要紧啊,这女人没有再纠缠下去,吩咐了最后剩下的十个人左右,于是大家收拾了一下东西,也从那条路下去了。我们当然不可能下山去,那样目标就太大了,而是在半山腰上找到了一个可以藏身的洞窟。 这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大家忙活着一路都很累,可是更糟糕的是,经过下山这一路的颠簸,那老大很不辛伤口炸裂了开来,疼痛异常,这下他没法再装作淡定忍下去了。 悦悦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现在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看着老大那痛苦的脸色,还有血流不止的腰部,我干脆一横心,「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冲她道,「有刀吗?」 她可能没反应过来我要干嘛,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免有大了些声音道,「动手术用,你快点去找啊!」 她翻了翻一块搬下来的一个包袱,掏出了一把细长的刀出来,「这个,行吗?以前打了野猪或者抢了羊回来用的……」 她估计也是找不到更小的了,想着一般的切菜刀更用不上,便没管那么多,反正又不是我爹,我才懒得关心会不会出事,一边拿出了酒精灯,一边要她找火点上。 我猜她肯定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哪个郎中给病人用过这玩意,所以担心的话语脱口而出,「你这行吗?」 「子弹要是不取出来,我担心你父亲连今天晚上都熬不过去,要不要试一试你看着办吧。」 我俩的一番举动,也引起了师爷和那妇人的注意,只见他们走过来瞅了又瞅,还是师爷开口道,「没想到小兄弟还有这手术的本事,佩服佩服……。」到底师爷是见过世面的,见我擦干净了刀口,又放在灯上烤,接着道,「三国演义里有一段,说那华佗给关二爷刮骨疗毒,用的就是这方法……」 悦悦姑娘有所动摇,我也没管她同意不同意,就让人把老大搀扶了过来,躺在了一块简易搭起来的床上。说明了想法,那老大也没有拒绝,而那妇人可能是他的女人,在他身边扶着他也是很听话的样子,见师爷是懂的人,悦悦姑娘当然也没有反对。 「手术会很疼,得回你想喊就喊,想叫就叫,当然想哭也行……」这些人肯定不知道手术的正规流程是什么,我还没开始就赶紧说出了情况。 「段兄弟只管做你的,老夫莽夫一个,要是怕疼还当什么山大王。」老大对我的声音有点不屑,说的还很硬气。 呵呵,疼不疼得回就由不得你了,我见他不当回事也不纠结,「那就得罪了。」 说着我就开始动手了,先是撕了一块纱布让他咬在嘴里,然后才掀开了腰间的衣服,确定了弹孔的位置,一点点的下刀。弹孔并不深,但也不容乐观,看样子是伤及到了腰子,感染会是个大概率的事情,但我却不敢此时说出来。 取出了弹头,我又让她拿了个全新没用过的子弹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我先拆开了前面的弹头,接着去掉毂头倒出了底火,最后将装药倒出来撒到了弹头留下的伤口上,划了根火柴点着。撕拉拉的声音带着一股火药夹杂着烤焦味,那老大疼的已经晕厥过去,这样也好,方便为他裹上纱布。 等这一连串的事情做好,我才给他们解释起来,「放心吧,刚才那是杀菌消炎的一种方法,防感染还能止血,他睡一觉明天应该就能醒来了。」 在我拆子弹的时候,这几人就已经愣住了,这会儿自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那妇人听话的给老大身上盖了东西保暖,其他人忙活了一晚上,大家也都很累了,就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睡了。 早上是被对面的声音吵醒的,确切的说是一群打拳的还是练武的?这我倒是糊涂了,揉揉爬起的睡眼望向对面的山上,还真是一群人在那里练武,好家伙,没想到这山上还有小说里才出现的习武之人。 一招一式的好像还有那么回事,我津津有味的看着,师爷送了几个烤熟的土豆走了过来,他对我的态度要比别人对我好一些,于是找了块石头坐下边吃边说话。 「对面那些人是?」仅仅隔了一条山谷,我真的不确定对面是打拳还是在晨练,他们是这儿的熟人,我便说出了疑问。 「那边是华山派的地盘。」 「华山派,道教的华山派?」大概知道有华山派这个名词,据说是全真道内部繁衍出七个支派之一,其余的我就不清楚了。 「小兄弟有所不知,我们国家的两大门派道教和佛教在华山都有分坛,这华山派就是道教的一支,除了武当山和青城山,就数这华山最有名了,历史上华山派为广宁子郝大通所创,是中原主要武林门派之一……现在华山派的掌门人是石冠清和萧静媛夫妇,听说他们收了不少徒弟学艺,又靠着道馆的收入支撑,是不可多得避世的地方。」 「我注意到这山上还有寺庙是怎么回事?」 「那是佛教的一支,在另一个山头,这华山好歹是文化名山,有寺庙也不稀奇,不过这有意思的是,听说高家的大夫人是个信佛之人,经常会去那里。」 「哦,他高家还有信佛之人,那师爷也给我说说呗……」我见他居然提起了高家夫人,便很想从他这里了解一些什么。 「怎么,段兄弟也对高家感兴趣?」师爷老道的看了我一下,露出了一个带有意味的面色。 「哪里,合着咱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这也是要了解一下对手嘛不是。」 「听口音,段兄弟是北方来的新人吧,说话里还有一股子京片味,所以你不了解高家也是正常,老朽就是好奇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依我看小兄弟也非等闲之辈,怎么会来到此地呢?」得,还没问他,倒先问起我来了。 想打听我,那这个简单,我随口编了起来,「实不相瞒,在下以前就是医生,后来还被抓去当了两年兵,结果期间被人陷害,非说我和我们营长的老婆有一腿,这队伍里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只能当逃兵……主要还是你们这个地方好啊,你不知道这外面经常打仗乱的很,而你们这呢有山有水就是缺郎中,所以我就来了……。」 「兄弟的境遇果然非同一般常人,只是这镇上也远非你看到的那般好啊。」 「呵,已经见识了,还请敢问师爷高姓大名?」 「大名不敢当,在下杨梨秀,他们都管我教杨师爷。」 「没想到师爷还是当地的旺姓啊。」 「实不相瞒,老朽早年读过几年书,还去省城西安的师范学校上过学,后来呢当了几年的教书生,再后来家道中落又生逢变故,迫不得已才落草为寇……」 这师爷还是个大才,区居于此实属可惜了。从他这里我还得知道,老大林东升大约是十年前才来到这山上当土匪的,从单干到一步步走向壮大,开始靠偷盗为生,后来山下生计困难的人越来越多,就收留了一些人落草为寇了,因为主要的打劫对象是高家,所以他们就成了死对头。 还有那个老二楚飞云,以前是做花布生意的,老三唐明举以前是打猎的……当然还有这悦悦姑娘则是老大的女儿林悦悦,她芳龄二十一,因为母亲走的早,所以缺少管教,慢慢养成了一些男孩子的癖性。最后还说了那妇人的来历,李晓露原是个寡妇,是被抢上山当压寨夫人的,山上吃喝不愁,也乐得把此当作家了。 师爷说了一通,又让我了解了不少,趁着他这会儿在话头上,我又问了一下,「那高家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这高家啊,说来可就话长了,其实一直到高家高小姐出生前啊,他家都很不起眼……」 「不好了,师爷,洞里边出了状况,林小姐要你进去看看……」我正听的要紧呢,就过了个打杂的,火急火燎的好像里边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出什么状况了啊?」师爷已经没心情再和我说话了,他站了起来转身要走,最后丢给我一句,「他家的事情,你慢慢会知道的。」 「我也讲不清楚,就是墙倒了一扇,里头有东西……」 听他讲的像是什么新鲜事,我也被吸引住,跟着一块进去了。里头传来一阵喧闹声,走过去一看,没想到山洞中的一面墙倒了,里头露出了一块空旷的地方出来,往前看有一道台阶,视线尽头是一座高大的石门。 不光是那些小土匪喽喽们,林悦悦、师爷还有我也都走近看了看。然后大家面面相觑,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整迷糊了。饶有兴致的看了看,里头有点黑,只见其中一个打手点了个火吧,他想进去看看情况,可是才走了两步,就听见一阵呼啸声接着一支冷箭射了出来,直直射中了火吧,吓得那人差点跪在了地上。 那人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退了出来,这地方看样子像是一座古墓,不过既然设了机关,也没人再敢往里进了,我说出了猜测,其他人也跟着点头,最后连忙让人又把墙赌上了。 老大躺在临时搭的床上已经醒了,他还不能动,有妇人在身边伺候着,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石墙被堵上了,大家才散,林悦悦去照看她父亲,我和师爷则焦急的等着山上和山下的消息。其实我倒无所谓,无非是看好这是个扎根镇上的机会,真若不行就在想别的办法,而对于这些人来说,则关乎生存,成败在此一举,就看他们能否随机应变了。 山上,那伙人已经打进了山寨,可这时寨子里已经空无一人,所有人就好像一夜蒸发了一样。一帮人花了几天时间,好不容易打了上来,却没有见着人,气得仔细搜索着,生怕漏掉什么。 「不好了,不好了,金矿被劫了,老爷现在很生气,让你们火速下去支援。」那金老三和宋义坐在竹屋里还没歇息一会呢,有人却急匆匆的上来禀报了。 来人应该是认识的,惹得两位齐声应道,「什么时候的事情,这怎么可能,会不会弄错了。」 「是真的,土匪一大早杀进了金矿里,那里几乎没有几条枪在把守,所以根本抵挡不住土匪,老爷要你们现在赶紧去回援,他还说了,只要能追回那批金子,每个人都重重有赏。」 来人等着回话,不过金老三似乎不太愿意奔波折腾,他让宋义打头阵先下去,自己随后下去。那宋义是高家自己养的一拨人,他们得到命令当然立即折返,而这波保安队其实另外的算盘是,想看看山上还有没有什么能搜刮的,可惜能搬的都被搬揍了,瞎白忙乎了一场,他们气得干脆放了一把火把营寨啥的全烧了,然后也退了下去。 「老大,打探的人回来说山上的那帮人退了。」 老大还躺着,就听到手下有人汇报山上的状况,只是来人最后有点可惜的道,「只可惜,那些人走的时候把我们的寨子给一把火烧了。」 林老大一听也是咯噔一下,不过还是装作无事道,「退了就好,只要有人和枪在,就可以东山再起,这山上山下迟早还是我们的天下……咳咳。」 「爸,您别说话了。」「是啊,你就歇息着养身体吧……」林老大身体不好,那妇人和林悦悦赶忙上前照顾。 「我猜应该是老二和老三得手了,他们才会主动撤下去的,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接应他们,不然要是被这波回去的人堵在路上,那可就不妙了。」师爷说的在理,要是这伙人聪明在路上打埋伏,那可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可我们山上也没多少人了。」老大不能动弹,林悦悦却很会主事。 「也不用太多人,从这十个人中挑几个腿脚麻利的给我,还有这次要麻烦段兄弟陪杨某下山了……」呵,这老家伙是看中了林悦悦要照顾老大,故意让我陪他去。 这让我去也行,于是我乘机提出把我的那把手枪要了回来,反正她也不会用,见我办事还算可以,还是乖乖的还给我了,于是挑了三个人,我和师爷他们一块也跟着下山去了。 山下的密林中,我们和老二楚飞云他们碰上了面,他们果然不负众望,抢了有不少东西,光金条就足足有二十根,这下可发财了。询问得知,宋义那伙人以为他们会从大路上走,所以老二他们走了小路绕过来的,但如果敌人回过味来,说不定还会追上来,所以现在要赶快上山才行。 甩开了宋义却在山脚附近遇到了才撤下来的金老三,他们枪多我们人多,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火拼起来没了宋义那帮人,这金老三定不敢死耗下去,不过想让他们主动让条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乘着宋义那波人还没过来,和他们还是不要短兵相接为好,我想了想朝师爷和老二商量道,「这保安队带队的是什么人,知道吗」 「都是县长身边的人,靠着有枪鱼肉百姓,带队的是金钱旺,听说家里排行老三,所以都叫他金老三。」 「这家伙喜欢钱吗?」 他们看我仿佛是在看傻子一样,「废话,谁不喜欢钱啊,这金老三可别提又多贪财了。」 「那就好办了……这样耗下去不是个事,乘着他们也立足为稳,不如拿出一点金条出来。」 「你要干什么?」这回又是那个老三唐明举插了一句。 「分一点给他们,让他们走。」我也爽快的没有藏着想法。 「给他们,这可都是兄弟们拼命换来的!」 「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再磨蹭下去,等宋义那帮人杀回来,大家都得玩完。」 我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家伙吃了瘪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师爷看得透,他问道,「就算拿钱出去,可他们要是不答应怎么办啊。」 「放心吧,他们县里的人和高家还不能算是一伙的,这都是为了钱才来趟浑水的,现在不收我们的钱,等高家的人追过来,他就一分也拿不到了,你们要是害怕,我上去喊话得了,把东西拿出来,你就看好了吧,我准能让这帮人让条路出来。」 「对面的兄弟听着,大家都是为了钱财而来,有话好说,与其火并个你死我活,不如我们先坐下来先谈一谈……」我先走了出来,接着让人抬了箱子随后也走了出来。 见我并没有开打的意思,对方一前一后也走了几个人过来,只听领头的人问道,「你是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个不要紧,你可以先看我给你送了什么过来。」说着,在他们的注视下我打开了箱子,只见里面躺着金灿灿的五根金条,阳光下,金子的光泽特别耀眼,来人见着就想上去摸一摸,不过也就是给他们看了几眼,我随手就把箱子合上了。 「花钱买个路,只要你们肯让个道出来,这些就当是给你们兄弟拿去买酒的钱。」 「想收买我,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要知道,我手底下这帮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可都已经嗷嗷叫了,到时候我们双方火并起来,最得利的却是高家人,你们一个也拿不走,更何况,我想你下面的兄弟们也不想玩真的吧……」以我对保安队和土匪的了解,从战斗力上来说,保安队色厉内荏,真打起来肯定不是土匪的对手,所以我并不怕他们会不上道。 「老大,不如收下吧,兄弟们可不能白跑一趟啊。」 我见他手下的人开口了,就接着道,「这些个金条足够兄弟们挥霍个一年半载的了,我想你们兄弟也不想天天拿命来玩吧,今天你只要让个道,就可以拿着金条走人,这买卖还是很划算的。」 「老大,我看这笔交易可以做,兄弟们早就已经抱怨了。」 这金老三思索了一下,却架不住下面的人一阵嘀咕,于是点头道,「那就收下吧。」 「多谢兄弟行方便,你们大可以放心,他们高家的人断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我见他似乎还是有担忧,就顺着说出了一些话。 「好,成交。」 果然是个贪钱之人,五根金条可不是小数目,足够他和下面这些人吃香的喝辣的了。他先是让人抬了箱子,接着让他的人让出了路来,这时候夜色也快来了,我们也赶紧再次进了山里。 第九章:苍龙岭 不仅解了燃眉之急,还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这些个贼匪们弹冠相庆,完全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落了单,高家的人没敢再追上来,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土匪们又回到了往日的营寨。不过由于之前的房屋大都被烧了,所以眼下重点是忙着重建工作。老大经过几天的休养,已经能被搀扶着出来行走,老二下山去购买粮食去了,老三在指挥着人搭房子磊屋子。 我见他们各自忙着事情,已经回到了正轨,好像已经没有我什么事情了,便耐不住性子想要离开此地。听闻土匪们一向冷血,眼里只有钱财,时间久了可能会对我不利,我找机会就想开溜,不过却被林悦悦给拦住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叫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土匪喽喽,站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段,段什么来着……段启生是吧,你现在还不能走。」 这女人不会是要来卸磨杀驴那一套吧,不过她不是见识过我的手段了吗,还敢来这一出,我有些不屑的道,「你想拦我?」 「是又怎么样。」 这姑娘好像并没有把我的话当作一会事情,惹得我也挑起了眉头,「你确定能拦得住。」 「拦不拦得住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来人啊,再去叫几个人过来……」林悦悦也给我回了一个下马威的话,她眼色凌厉的看着我,挑衅意味很浓,「你忘了小黑屋的滋味了?」 得,他们人多势众,真打起来我还真招架不住,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立马露出了秒怂的表情,这姑娘对我的表现很得意,还学会了怀柔的手段,「行了,山上有吃有喝,你暂时就别想着回去了,反正只要你别动什么歪心思,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她给我安排进了一个山洞做成的房子里,里面空间还算宽敞,四周被打扫过,桌子椅子都不缺。呵呵,这等礼遇还算动了心思的,我姑且没有再想着下山,躺在床上想着那件事情,一会师爷开门进来了。 他见我皱着眉头,以为我还生气中,便直直走了过来,询问道,「段老弟不会是还在生林姑娘的气吧?」 我斜睨着眼睛瞅了他一眼,却还是双手交叉抱着胸膛没有说话。这半大老头可能以为我是真的很生气,他竟赔笑着语气道,「段老弟呀,不瞒你说,这件事其实是我让她不放你走的。」 「你这个老家伙。」我一下坐了起来,要不是看他人比较老实,真想揍他一顿。 「听我说一句,老朽看得出来段兄弟是个文武双全难得的人才啊,下了山只怕会埋没了你的才能,不如留下来一起干一番大事,只要你肯留下来,我这个军师都可以让给你来当,不知段兄弟意下如何?」 「不让我下山,我可以暂且不走,不过这军师一职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是想招安我啊,可我有更大的野心和更重要的事情,我没有立即答应他,当然也没有再提下山的事情。目前这样子,想掌控这个土匪窝似乎还有戏,且再呆一段时间再说,所以我没有再想着下山了。 老三唐明举看起来大老粗一个,不过这做事嘛,还算麻溜的,很快这寨子里就建的七七八八了,有上等人住的地方,也有下面人住的地方,储藏各式物品的地方也一应尽有,不过这虽然看起来建的很快,却总是让人感觉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对他不以为然,他看我好像也始终不顺眼,即使才帮他们解了燃眉之急,这家伙依然对我很提防,是个难缠的主。果不其然的,闲暇的时候,他和人扳手腕,见我路过,非要让我和他比试一下。 这可能就是他们日常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今天却非想叫我出丑一般,硬拉着我要比划比划,「怎么小子,听说你当过兵,怎么不敢试一下?」 试试就试试,旁边围了许多人观看,还一边凑热闹。他撸了撸袖子,我也没有闲着卷起了一截袖口。唐明举身高约莫一米八,和我不相上下,但身体确实比我要结实一些,和他比蛮力,我并不占上风,勉强打了个平手,谁也没有扳倒谁。不过这家伙却不依不饶,还要和我比拳脚功夫。 挪大的空地上,又围了一些人上来,都是他们的人,自然给他加油助威。他一个旋风拳上来,可是速度太慢了,被我抓住胳臂一个肘击,胸膛重重挨了一下;他不甘心,后退一步又来了个上踢脚,这可把他的下盘暴露了出来,我抓住他的抬腿一个踢脚,他便结实的摔在了地上……几个回合下来,这厮已经摔了好几跤,脸上都有灰了,可他还是不服输,整个人抱将过来逝要最后一搏。我见招拆招,用膝盖撞他的腹部,他凭着力气大想将我摔倒在地,我却乘他下盘不稳,一个借力反身将他摔在地上,跟着身体也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将他牢牢的压住,他始终动弹不得,渐渐没了力气,半张脸贴在地上。众人一片唏嘘,想来也是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散了散了,成何体统。」 不知何时老大被那李妇人扶了出来,当然身边还站着师爷和林悦悦。我见状起了身子,想去拉他一把,他可能觉得有些丢人,没有伸手过来,狼狈的弯起了腰啃了一声,「老大……」 「好了,别丢人现眼了。」 老大说完,那唐明举才识相的爬起来走到了一旁,接着被人扶进了他自己的屋里。 「小兄弟好身手。看到你啊就想到了我当年只手劈狼的日子,那时老夫也如你这般意气风发,真是后生可畏啊。」老大是爽快人,可是听他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那妇人扶着他还时不时拍一下他的背。 「林老大谬赞,小的不过是献丑了。」 「诶…小伙子不必谦虚,早就听小女说你身手不一般,今日一见果然是真的。」 这都和他爸说了,我不禁瞅了她一眼,只见她站在一边,脸上毫无惊讶之色,倒像是对刚才的情境早就预料到了结局一样。 「社会险恶,不过是多个技能多条命罢了。」我不再客气的回了一句。 「咱们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你对这岭上的重建工作有意见,不妨说来听听……」 老大问的我一愣,我朝那师爷看了一眼,心想定是你又打了小报告,他躲着我的眼神看向另一边,当作没自己事情一样。 「林老大既然问起,那我就实言相告了……」 我从敌人一步步攻上来开始说起,陈述了他们差点被一锅端的原因,主要是没有充分利用地形,其次是成员习性比较松散战斗力弱,再次是武器落后的原因。进而提出可以在山下要道建立寨堡做为拱卫关卡,然后在山腰上要多设观察哨和沟通信息传达的快马,并依靠地形多设一些暗堡和支援点,在山上则要多屯粮食和武器弹药…… 当然再架几门大炮,甚至建立自己的兵工厂就最好了,但这最后的打算我却没有说,这些已经不是普通的土匪要干的事了,而是要占山当军阀了,说出来一定会被吓着他们。不过即使如此,我条条是道的分析,还是让他们眼前一亮。 「段兄弟既然能提出来这么多的建议,想必是已经有了想法,老大,我看不如就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做吧。」 师爷迫不及待想找点事情给我做了,谁知林悦悦也符合起来,「我看也成。」 老大闻言也发下话来,「那就这么办吧。」 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为了,之后的几天我也没让林悦悦闲着,拉着她一起满山上转,渐渐对山上有了大致的轮廓印象。华山背靠秦岭,它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片连着一片,东、西、南三峰呈鼎形相依,为华山主峰,中峰、北峰相辅,周围各小峰环卫而立,而这些土匪们所占据的山头就是周围小峰中的一个,名曰苍龙岭。此岭也是峰,它北临云台,东近量掌山,上通东西南三峰,下接沟幢峡危道,峰头是由几组巨石拼接,浑然天成。绝顶处有平台,也就是土匪们的大本营,是南望华山三峰的好地方。 山路崎岖并不是没有大路,古往今来探险旅游的人太多,这人多路也就多了起来,加之附近的村民有的常年以采药和打猎为生,不知名的羊肠小道更是盘根错节……林悦悦甘心当起了我的向导,给我说起了山下的奇闻异事,又给我讲了山上的名胜古迹,她一路上有问必答,让我对这些个贼匪们又有了更多的了解。 有别于通常意义上的土匪,报纸上的土匪主要以散兵/逃兵为主建立,尤其是军阀连连混战后,落下大批的士兵落草为寇。他们人数不仅庞大,武器也很丰富,行为则极其残暴,不分地主乡绅还是普通百姓,见人就抢,可谓无恶不作,一旦依山靠险形成规模,甚至连政府也那他们没办法。当然这其中也有另类,像湘赣皖那种有着明确政治主张的团伙占山发展势力,还称他们为匪那就不太合适了。 而他们这些人则不同,成分大多是生活不下去才上山投奔到林老大麾下的,或者是犯了事官逼民反过来的,还有就是与山下地主劣绅们有着血海深仇,是为了报仇而来的,总之就是因为生活不下去了,大家才凑到了一起。 白天出去勘察,晚上我才能好好的绘制所需地图,这些个本领都是军校必备的科目,时间久了有些生疏,但好在能看,而且比起人们的口头描述来说,要靠谱多了。 「这地方设一个哨卡,这地方修一座暗堡,这地方放一个仓库,这地方离水源近取水方便……还有这地方开阔能停飞机。」我已经天马行空的在谋划着我的计划了,嘴里止不住的沉吟起来。 「咚咚。」 听到有人敲门,我也没问来人是谁,一边看着刚画出来的粗略草图一边头也没抬就喊道,「进来。」 「这么晚了,段先生还没睡下啊。」 是女人甜腻的声音,我一抬头,才发现原来是那李妇人。我平时与她没有什么交集,两人也没说过话,我好奇她怎么会过来,而且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 「我看你白天比较忙,晚上还在忙,就给你盛了一碗鸡汤当晚膳,这还是老大补身体用的,反正他也吃不完。」 她自顾自的讲着话,人已经走到了跟前,由于这女人身高只一米六出头模样,她弯着腰送碗,面容还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对饱满的双峰却已经先显露了出来。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线衣,外面罩了一件半敞开的布卦,由于弯腰的原因,衣服根本兜不住一对沉甸甸的奶子。 这女人才三十出头,我之前还真没仔细打量过,此时望着看了几眼,发现妇人还真有那么几番韵味,尤其是她的年龄是我喜欢的类型,看着眼前被束缚而挺拔的乳房,我才意识到离开义母后,我已经许久没尝到肉味了。 这妇人生得一副媚眼,配上那浓浓的妆点,举止中透着一股风骚劲,她要是进窑子里,肯定光顾的客人会乐怡不绝。我猜她肯定是因为老大身子不行,许久没有被滋润,此时是想男人了,都说这个年龄的女人容易饥渴,看来定是不会假。 「烫还没凉,先生赶快别忙了,要趁热喝。」她直直的将碗端到了近前,然后一个不小心,一小片烫液倾洒在了我身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弄到你身上了,我来给你擦擦。」 她将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很自然的随身掏出了一块手帕出来,先是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接着沿着胸膛向下,手慢慢的伸到了我的腹前。她晚上穿的不算多,里头肯定没有内衣,线衣是圆领样式,一对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着,我真怕它们会蹦出来。 她的身体也往我这边靠着,纤白的脖子快要贴到了我的脸上,我见她的一双手没有停下还大有继续向下之势,才赶紧碰了碰她。她轻轻的擦了擦,见我动了动有些不舍的站了起来,嘴里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段先生这身体还真结实呢,那犁地的水牛都没你壮。」 这种女人,放在平时,我早就不客气的把她衣服扒光了,但现在我还不确定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究竟是饥渴难耐还是另有所图,我还没弄清楚,只能佯装不在意的道,「夫人说笑呢。」 「段先生还会看病,那日出手让我好佩服,要不你也给我瞧上一瞧?」李妇人卖弄风骚,一计没成又想到了另一个方法,「因为这几天的原因,忽感身体有恙,不过还没来得及看……」 我听她说的真切,便好奇的道,「夫人哪里不舒服?」 「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时常感觉胸口容易发涨,哎呀,说着好像又来了,先生还是赶紧给我看一下吧……」 居然来这一出,我假装喝汤才下勺,手一抖差点没掉在地上。当我在看向她时,她已经把手抬了起来,那样子似有去解衣服的动作。 「咚咚。」 门忘了关,我还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解衣服的时候,林悦悦站在了门边,她敲了敲门就进来了,当看到我和李妇人在屋里的时候,她也是一个错愕,显然是没想到她老爸的女人会出现在我屋里。 那李妇人见是林悦悦走了进来,她赶紧收起了手,前倾的腰身也立马站直,转瞬间便一本正经的朝林悦悦道,「是悦悦啊……那个,我看段先生最近比较劳累,就给他送碗烫过来……」见我把碗放在了桌子上,鸡汤已经所剩无几,她赔笑了个脸,连忙端了起来,匆匆的就走了,「那我先出去了,悦悦你们聊。」 林悦悦转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转回来看看我,反复打量了一番,心中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她来做什么?」 我被她问的很不自在,连忙推脱道,「她刚才不是说了吗?」 「她只是送饭过来?」林悦悦还是很疑惑,似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我本来不想和她扯这个问题,不过转眼一想,说了又何何妨。她平时就霸道惯了,且让我调戏一下再说,「她身体不舒服,想让我给她看看。」 「那她哪里不舒服啊?」她没看出来我是故意的,还有些关心的顺着我的话问了起来。 我略作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都是女人的那些个私密事情……说出来可就不太好了吧。」 「女人的私密事情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这姑娘还较真了,她肯定是真没弄明白,不过想想那些妇人身上才常见的毛病,这丫头不懂也很正常。我故弄玄虚的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靠近点说,她果然上前了一步,于是我凑到她耳边继续编起来,「女人的私密事情就是女人每月的都有的那个事,她就是那里出了问题,懂不懂?她说她那里不舒服,但她不敢去找别的大夫才来找我的,你看她刚才那样子,就是怕给你知道才走的……」 林悦悦正值芳龄,女人每月都有的事情她当然也有,这下她肯定明白什么意思了,别看她平时凶巴巴的,这回出于女性的本能矜持,她的小脸还是红了起来。 这林悦悦虽然土匪出身,但芳容却不可以出身而论。清凉明澈的瞳孔,弯弯的眉毛,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粉色,薄薄的双唇如花瓣娇嫩欲滴……就她这个年龄段,论姿色能和她并驾齐驱的,估计也只有高小姐了。 我的嘴巴离她的玉耳很近,粗重的气息喷上去,只见她的耳根都红了起来,意识到我和她靠的很近,她才收回了身体,脸色一抹羞涩闪过,她才难为情的道,「额…她怎么还,还跟你说这个啊……那你给她看了吗?」 「那哪能啊,我可是正人君子,她就是给看,那我也不能看啊。」 「没有就好,不然男女授手不亲……」 见她此时完全没了英气逼人的样子,反而露出了不常见的女儿态,那神情活脱脱的少女一个,看起来也别有一番动人模样。想法得逞,我心中大呼过瘾,继续道,「不过她要是经常来缠着我,那可就说不准了。」 「那你也不能……」她话说的有点急,整理好语言继续关切的道,「虽然你会看病,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一下,你最好离她远一点,那女人不干净……」 不干净?我很想说她可是你爸的女人,按理说,似乎你还应当叫她一声二娘呢。 这姑娘见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大概猜中了我心中的话,连忙冲道,「看什么看,她又不是我爸娶回来的,不过是一个会服侍人的女人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把她当作长辈……」 我早看出来了,她不仅没把那李妇人当作长辈,甚至可能还有些对她不满,从李妇人刚才见她进来那害怕的眼神也知道,她们的关系并不好。不过这些倒也不是我所关心的,我见机又凑到她跟前道,「那你刚才见她在我屋里,不会是吃醋了吧?」 「别少臭美了,谁看得上你。」 「那你着急什么啊。」 林悦悦也不知道是非想说清楚还是咋滴,听我这一说,又急着道,「喂,我怎么着急了,是那女人一看……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也就是你们这些男人才会把她当回事……」这姑娘心直口快,果然还是说出了事实,的确,那妇人确实一看就浪的很,她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说来说去她显然不想再提那妇人了,也想到了刚才过来的目的,才摇了摇头轻声道,「算了不说她了……还有一个就是,我怕你别耽搁了正事。」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来找我的,怪不得来的那么巧,反正该画的我已经画完了,没画的也在脑袋中了,于是翻开了桌子上才做好的几张地图,摊开了给他看,「呐,正事都在这了。」 地图是和一张报纸上的地形图对比过画的,因为这几天白天都出去考察过,所以山脉河流的轮廓以及与实际的比例自觉差的不是很多,而且那些需要建立岗哨和警戒的位置,我已经用圆圈和x线标出来了,所以即使不是很懂看图的人,也大致可以看个差不多。 不确定她看不看的懂,但人都喜欢即使不懂也要装懂,只听她看着就赞扬了起来,「可以啊你,画的真好,没看出来还有这本事,我还以为你只会打架和看病呢。」 我撇撇嘴,「你没见过的多着呢。」接着又舔着脸的讪笑一句,「既然画的好,我又出了不少力,那个……有奖励吗?」 可能平时也没人和她提过这种事情,所以她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开口说道,「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啊,可不能太过分哦。」 「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说也不迟。」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也想占点小便宜,但确实也没想到该怎么办,并且又怕她反悔,所以换了个话题道,「不过目前呢,还有一个紧要问题摆在面前,这粮食可以买,要塞也可以建,损失的人也可以招,但眼下最缺的是武器。」 「你说的也是我爸和师爷担忧的,经过上一次战斗,枪支损失了不少,并且子弹也快打光了,要是再不想办法,恐难以为继。」 「那更要尽早打算了,他们高家的家底厚家业大,要是等他们喘息过来,说不定哪天又会上来,到那时可就不好办了,不如趁着现在双方休兵的时候,赶紧想办法。」 「那明天我们去找爸爸再商量商量吧。」 「如此甚好。」 听她这意思,好像已经不把我再当作外人了,这是个好的开始。谈完了事情,她回去自己屋里去了,忙碌了一天,我也倒头就睡着了。 第十章:下山买武器 清末以来,农民运动和军阀战争此起彼伏,长期的战乱加之政府治理能力的缺失,导致民间非法枪支开始泛滥起来。 官府和外国军队、农民军、革命党、会党之间冲突不断,每一次冲突或战事后,都会产生大量溃兵,他们中很多人走投无路,就会带着武器投身匪帮。其次,也有官员、士兵直接向下售卖武器的,如武昌起义后,南下镇压革命的北洋军中即有人把缴获的枪支卖给河北土匪,一支汉阳兵工厂的快枪加200发子弹,能卖60到70银元……也正是自那时起,不起眼的汉阳造渐渐成了民团和土匪的主要武器。 昂贵的枪支是匪帮最重要的财产,如果一个匪帮没有属于自己的枪,那他们就没法在当地立足生存。他们当中最着名的是一个叫孙美瑶的大土匪,1923年劫持了一列火车上的100多名乘客,其中包括20多名外国人,是为「临城劫车案」。孙美瑶匪帮自称「山东建国自治军」,所部3000人中有1200多人有枪。土匪持枪抢劫,甚至对抗政府的新闻,时常见于各地报端。 而那些传统的地主老财们为了对付土匪,几乎也都家家有枪。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凭借本身的财力,组织民团武装,表面上是为了对付悍匪,其实也是用来镇压农民的一种工具,本质上讲和土匪其实没什么区别。 再进一步的则是商人自卫组织而成的商团。商团财力雄厚,其下属「团军」装备的都是先进枪炮,足够的自卫能力,政府甚至也只能让步…… 白天的时候,老大将主要的几个人都召集在了一起,一般这种情况,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发布。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坐在上面时不时还会咳一下,那李妇人陪在旁边服侍着他。经过昨晚的搅扰,即使有人在,她见到我也总是露出一抹笑意,我只能假装没看见。 「今天让大家过来,是要讨论一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家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老大坐在上面开了头,下面的几个人纷纷响应,他们七嘴八舌,有的说要继续屯粮,有的说要发展队伍,有的说乘胜追击再出去抢一笔,还有的说希望能将金条换成银元分发给大伙,但基本上没人注意到买武器的事情。 「好了,好了,你们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让我们听听师爷怎么说。」 师爷欠了欠身子,又扯了扯嗓子开口道,「大家说的都很好,但现在最要命的是手里缺家伙,上次差点吃了亏就是因为我们人少枪少,一波消耗过后,现在仓库里的子弹已经不多了,大家应该很清楚,我们是土匪,枪就是我们的本钱,要是手里少了这东西,就没有人会买我们的帐,所以我的意见,现在当务之急是买枪。」 师爷说完众人才觉得有理,于是接下来就是筹划买枪事宜,老大这次也是准备干一票大的了,上次抢回来的十五根金条,除了拿了一根用去买粮食,还剩下十四跟,他准备拿出十根金条来买枪,也算是要下大本钱了。 买枪的事情以前都是老三和师爷负责,不过这次老大好像是故意的,指明了要老三去修建工事,并且还把我一早给他看的地图交给了老三,嘱咐他要按质按量尽早完工,接着又将招兵的事情一一交代了下去。 老三信誓旦旦的要大家放心,不过最后还是问出道,「二哥买粮食还没回来,那应该派谁去买枪啊?」 「我已经想好了,这次就麻烦师爷和段兄弟跑一趟了。」 老三好像有些不满,不过自从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后,他倒是识趣的没有再为难我,但这却是我自己没有意料到的,连忙朝林老大回道,「这应该是你们内部的事情,让我去不太好吧……况且我也没干过这种事情啊……」 老大直摆摆手道,「哎,段兄弟谦虚了,你图画的好,仗打的了,这点事情应该还难不到你,何况也不是你一个人去,不是还有师爷呢么……我看你们要不明天就下山去县里吧,该找谁听师爷的就行。」 军队里的武器弹药都是统一下发的,有专门的后勤在保证着,所以私下买枪这事情,只是听说过但我确实没干过,不过想着能下山,我早就等得着急了,所以也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我也要下山!」我们说着事情,林悦悦也插嘴起来。 「他们是要去买枪,你跟着下山干什么?」林老大一下没答应。 「他们买枪我又不拖后腿,听说县里好玩的好吃的多,我也想去县里看一看,爸你就答应吧……」这林悦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去城里玩一玩,她撒娇似的朝林老大说着,还拉着他的手恳求。 这老大也是个疼闺女的人,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得不答应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叫了一个身边名叫贺立开的人跟着一起保护她。 人多反而目标大,我们一行四个人,第二天便带着十根金条出发了。 师爷负责去联络一个叫做刘黑子的人,这种私叛枪支的事情都是秘密进行的,他们这个道上自有一个道上的规矩,不是人多就能搭上线的,我既然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干脆和林悦悦一起,以逛县城为主。 这姑娘山里长大,可能还是第一次进城,对她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当然就这个新地方来说,其实对我也是新鲜的。往日在北方的大城市里混迹惯了,无论是北平还是天津,熟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这小县城按理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但一个地方一个情况,哪怕是穷乡僻壤也自有它的独特之处。 走在街上,先是尝了一碗华阴馄饨,这玩意又名编食,馅里萝卜配上猪肉,听店小二说是华阴人过年过节待客的佳食。接着是华阴有名的大刀面,它的名字和华山一样有气魄,顾名思义,大刀切的面叫大刀面。浇上事先调好油炸面酱、粉条臊子,调入醋、盐、辣子油,即可食用。 在山上憋了许久,这林悦悦和贺立开也都敞开了胃口,吃完还不过瘾,又叫了华阴水晶饼,这饼有别于山西肉夹馍,因其馅芯透明发亮,犹如水晶而得名。它小巧别致,吃在口里润香适口,油多而不腻,糖重而渗甜,具有浓郁的玫瑰芳香和橘饼清香,听说曾与燕窝、银耳齐名。 出了卖小吃的巷子,远处是一座茶楼,大老远就看见里头坐满了人,好像是在听什么戏一样,惹得林悦悦也想跟着凑热闹,于是我们三人买了二楼的座位,边喝茶边看下面的人表演皮影戏。 影戏从有文字记载,已经有两千年的历史了,传说是由汉武帝身边的大臣李少翁所创,《汉书》里有记载他曾为武帝表演过,一般认为是皮影戏最早的渊源。 皮影戏,又称「影子戏」或「灯影戏」,它不同于京剧或者黄梅戏,更与电影等大相径庭,而是一种以兽皮或纸板做成的人物剪影以表演故事的民间戏剧。表演时,艺人们在白色幕布后面,一边操纵影人,一边用华阴老腔讲述故事,同时配以打击乐器和弦乐,有浓厚的乡土气息。 看完了表演,往前走着差不多就到了县城中心的地方,这里更繁华一些,可能得益于交通地理位置比较好,或者是受益于离华山不远,天下客比较多。这附近不仅有银行,还有豪华一些的酒楼,服装店和照相馆也是不缺的。 这倒是很新鲜的地方,来此已经四个多月了,初时还真有点不太习惯,此时见到了照相馆我便有了主意。先是去银行取了钱,然后带着林悦悦和那个手下,每人都拍了照,这还不算完,在我高价的利诱下,还在店里买了一部照相机。 他们自是没见过这玩意,但是应该知道照片是怎么回事,所以一个个表现的都很开心。出了照相馆,我又带他们去了服装店,这种店里卖的衣服和乡下裁缝店里的不一样,都是成品并且做工更精良,样式更多,而且是设计过的,显得比较时尚,多是富人的最爱。 起初林悦悦似乎还不太愿意进来,当看到那花花绿绿的衣服,着是土匪也难免心动。女人总是爱美的,和那些土里土气的衣服不同,这些衣服穿在身上,不需要怎么打扮都显得美。她自己选了一身衣服裤子,我又给她选了一身裙装,她开始是想拒绝的,但当说出我来买单时,她不仅收下了裙装,还给她父亲和师爷也挑了一身上等的西装。 贺立开这人似乎惯了山野生活,怎么说他也不要,我想他这种山野粗鄙之人可能都这样,也就作罢。我给自己也选了几件合身的,付了钱,大家才拎着大包小包回去。 师爷先一步回来,他已经联系上了那个外号叫刘黑子的人。150银元可换1条枪外加500发子弹,以一根金条2斤的量,现下可换成1000块大洋。那刘黑子说了,十根金条可以卖个熟人价,给70条枪外加5万发子弹。 交易的地点约定在城西的一座老爷庙里,事不宜迟,天黑的时候不容易被人发现,落脚地是临时租的民宅,留下林悦悦守着,我师爷还有小贺,带上了金子来到了约定的地方。 我本以为对方也会有人过来,然后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从师爷口中得知,枪支买卖的规矩,都是事先商量好,先将财物埋在某个地方,他们会带着东西把财物挖走,然后再埋上枪支、弹药等着买家来取,除了接头的人,双方真正的主家并不会见面。 我并不了解这些道道,但也是略有耳闻,所以没有提出什么质疑,三个人很快埋完了钱财。夜黑风高,左右看看并没有人,又守了一会我们才离开。 白天的时候,除了那小贺,我们都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师爷昨天忙一直没有出来,今天林悦悦依旧热情高涨,带着师爷逛了一天,去照相馆取了照片,相片上的她青春而又不失美丽,她很开心。其实我们三个大男人都在等着拿枪的事情,还是有些着急的,只是不想扰了她的兴致,所以陪着林悦悦又再外面吃喝玩乐了一天。 焦急的等待了一个白天,晚上的时候又是我们一行三人来取货,还是在这个破旧无人的老庙里,可是当我们在地上挖了又挖,一连挖了好几个坑却什么也没见着。不用细说,我们都意识到被撕票了,包括小贺在内,我和师爷这下傻眼了。 我们三人白天一直都在,所以吃掉这笔金子的人不可能是我们自己,那就只能是那个刘黑子摆了我们一道,这人是师爷搭上线的,他气得直跺脚,「刘黑子这个狗娘养的,竟敢耍老子,逮到非拔了他的皮。」 「杨师爷,眼下得赶紧追回那笔金子,老大交代的事情,要是搞砸了,我们可没法较差的。」 十根金条可不是小数目,我们都很紧张,好在师爷对刘黑子有过调查,只听他开口道,「我知道刘黑子这小子喜欢赌钱,他得了这笔钱肯定会去赌场里,我们得赶紧找到他,要是被他挥霍完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师爷和小贺对县城里的黑色地带要熟一些,我跟着他们一起,找了一个又一个赌场…… 「刘黑子,你今天怎么有钱来此消遣了……」 因为政局的混乱,如今的赌场已经不需要开在『地下』,一般只需要给当地的官员定期打理些钱财,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开起来了。这都与时下动荡的社会不无关系,加上军阀和上层人物不少也爱赌,而且开赌场赌坊收入也丰厚,一般是地方掌握的财政收入之一。 只见在一个名叫『老西门』的赌场里,一位面色黝黑的男人混迹在牌桌上,他手舞足蹈,表现的比往日要阔绰许多。 「哪用你管那么多,老子今天有的是钱,这次我买大,你们到底跟不跟啊……」 「当然跟啊,你买大那我偏要买小。」 赌场一直是流氓地痞云集的地方,而且为了吸引更多的流客加入,开赌场的还会雇佣舞女歌姬驻场,这也造就了全国各地厚重的赌博之风,从形形色色的赌博方式来看,最为中国人喜欢的无疑还是牌九、执塞子和麻将。 「买定离手……」「开开开……」围在一圈的人也都各自下了注。 「真是晦气,他妈的又输了。」 那刘黑子今天的运气似乎不错,一会面前就赢了很多注,不过当大家都还在等着开下一轮的时候,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脸色惊变道,「今天就到此吧,不玩了,我要走了。」 他已经赢了好几圈,这回要走,旁边的人当然都觉得很扫兴,纷纷拉着要走的他道,「怎么滴啊刘黑子,赢了就不想玩了,那可不行啊。」之前那个和他说话的人也是很不满,「就是啊,哥几个好不容易今天陪你玩,你什么意思啊?」 「都给你们,我不要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刘黑子扔完话,拎上手里的衣服就想跑。 「哎,这钱都不要了,怎么回事啊?」 我们三人连着进了几家赌场,终于在老西门碰上了刘黑子。不过那人眼也够尖的,师爷认出了他的时候,他也见着了师爷,见师爷身边还有两个人一块来势汹汹的,刘黑子眼见着不妙撒腿就想跑,还好我和小贺反应的快,急忙翻身跃了过去,拦住了他的退路。 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赌场里,打手们的注意。像这种场合,都有专门看场子的人,一是为了镇场子,二是为了对付捣乱的人。在我们抓住的刘黑子的时候,几个大汉也围了上来,显然是不想让我们把人带走。 热闹的赌博声已经停了下来,旁边的舞姬也驻足观看过来,这种情况下,赌场的当差执事也从后面走了出来,「这是怎么了啊,谁人敢在我们老西门闹事,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吗?」 本以为今晚要大干一架,谁知师爷原来和他居然还是认识的,我们抓着刘黑子的衣服没有放人,师爷上前一步道,「原来是王主事,幸会幸会……」 那人一看是杨师爷,架子也收敛了一些,象征性的回了一句道,「呦,这不是杨师爷吗……你不在山上呆着,到我们这里有何贵干?」 「王主事,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们都是道上的人,彼此的面子还是会给一点的,只见他们走到了后面,彼此来来回回说了几句,那王主事便喊话道,「让他们带走。」 这话一出,那刘黑子自知要祸到临头,连忙开口向王主事求饶起来,「王主事,我可是你们店里的常客,这些人会要我的命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少啰嗦,大家都是道上混的,那就要遵守道上的规矩,你的事情,就算是老板来了,结果也是一样的。」他说完朝看门的手下摆了摆手,示意打开大门放我们出去。 「多谢,多谢……」 一路上,小贺揪着刘黑子的衣领,一直把他拽到了老爷庙里。这家伙估计也是练家子出身,手劲比较大,将那厮扔了进去,我和师爷便关上了庙门,也跟着围了上来。 刘黑子这厮见情况不妙,连忙爬起来求饶,「杨师爷,搞错了,误会,这绝对是个误会……哎呦,痛,别打了……」 小贺二话没说,对着刘黑子就是一顿揍,不一会已经鼻青脸肿,打的他哇哇直叫,「好汉,别打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师爷见他像是想说什么,示意小贺停了手,走到跟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脸道,「钱在哪里?」 「钱,什么钱啊?什么钱,我不知道啊。」 师爷见他还在耍滑头,也是气不打一出来,拍他的脸变成了捏他的脸,气势汹汹的喝到,「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问你一次,钱呢?」 刘黑子嘴硬停了一下没有回答,师爷便示意小贺继续,只见小贺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刀子,横在刘黑子面前晃了晃,「你应该知道道上的规矩吧,撕票可是要剁手的,快伸出来吧!」 「别啊,好汉别,钱钱都在赌场里了,你应该去找那王主事要才对。」 「既然这样,那我可要来真的了。」他自己不敢伸手,小贺便强行将他的手抓了出来,然后一个快刀闪过,只听刘黑子「啊。」的一声惨叫,切掉了一个手指头下来。 所谓五指连心,那不可谓不痛,股股的冒着鲜血,刘黑子疼的龇牙咧嘴,不过这还不够,他们是土匪,下手自然是比较狠的。师爷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脸道,「再不说,下一个要少的可就是这只手了。」 「别,我说,我说……钱是我拿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刘黑子不得不乖乖的就范起来。 「拿了我的钱,那我要的枪呢?我们可是老顾客了,这样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我也不是不想给你们那批货啊,可是眼下省主席杨虎城颁了行政令,严厉打击枪支贩卖,上个月才抓了一匹拉去枪毙,没有背景的人已经不敢接这行生意了。于是本地这枪支的生意都转到了县长那里,被他家公子垄断了,我本来也是想从他那里给你们拿货,可他一听是你们的人要,就没有答应,这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还请杨师爷明察。」 他说的应该也不是假话,不过当下还是追回钱财要紧,师爷接话问道,「那然后呢?那笔金子被你藏在哪里了。」 「我也知道你们发现了肯定不会轻易绕我,所以我也没敢动啊,他说着瞄了房顶的一个角落上。」 这家伙倒是会藏,害我们三个挖了半天也没有挖到,原来是被他挪到了房顶的一个暗格里,我过去取了出来,点了一下还是少了两根。 那刘黑子见我们脸色一变,他害怕的赶紧道,「那两根输给赌场里了,不过如果你们想继续换成枪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指个路,那柳县长家的公子虽然不好惹,但是他老婆却很贪钱,你们可以从她身上下手。」 「真的?」这是个重要的信息,这次最怕的就是无功而返。 「当然是真的,那柳公子的老婆我认识。」 「好的很,只要你配合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不过还得麻烦你给带个路吧。」 没有再追究那两根金条的去向,但是人还是要绑着带回去的,这样以来这小子定不敢使诈。 从刘黑子口中得知,这华阴县的县长名叫柳重喜,柳县长膝下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之前说的柳公子即是他儿子,排行老小名叫柳羽,柳羽的老婆是省城嫁过来的,听说也是达官显贵出身,好像是叫做张美玉……他没有介绍那两个女儿,但我隐约记得上回一个樵夫说过,那柳星若也就是我的母亲,她是县长的女儿,所以要是这样一来,那这个要找的柳羽和他夫人,就是我的舅舅和舅妈了!我这才恍然大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当然这些只能我自己放在心里,对这些个外人是万万不会说的。 柳家的大宅很气派,打听清楚了地方,我和林悦悦负责盯梢那柳夫人张美玉,小贺和师爷负责去盯梢柳羽。找了一间茶馆,在二楼坐了下来,这里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叫了些茶水打发时间。 我和林悦悦对坐,品茶的时间里,我隐约看到了高小姐的出现。不一时,林悦悦也注意到了外面的情况,那长长的乌黑长发,再配上高挑的个子和华丽的穿着,外面还真是高小姐。她当然不会注意到对面的茶楼,大门外有人迎她进府里,不一会她便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这高小姐什么来头啊,怎么她和柳家也有关系?」我装作什么也不知晓的样子问道。 「别高小姐来高小姐去的了,她叫高颖,年龄可能二十还不到,是高家二夫人柳星若的女儿,也就是柳县长的外孙女,可能是碰巧来县里探亲的,所以在这见着她也没啥可惊讶的。」 本地人还是知道的要多一些,上一次她们碰面那次,林悦悦可能对我还有所防范,这些信息她没和我说过,时间久了,他觉得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所以也就和我说了这些情况。听她提到了柳星若,我不免又来了兴趣,追问了一句,「那柳星若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她既然是县长的女儿,又怎么会看上高家这样的人?」 按理说即使是门当户对,一般人嫁女儿也会选择一番,至少对方人品要过得去,就高家这种连百姓都唏嘘的名声情况,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怎么,你见过高夫人啊,这么关心起来这对母女了?」 「当然没有见过,我就是好奇,再说这不是为了便于掌握更多情况吗……。」 「你们男人……」林悦悦瞥了个嘴,她没有说完,但那意思好像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就喜欢打听漂亮女人的事情。收了收心神,她才回道,「那柳星若应该是后来才改嫁的,听说他前夫表面是做药材的,暗地里却卖大烟,后来风声走漏,十里八乡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再后来她家就出了事,家烧了丈夫也死了,想必也是与那大烟有关系……」 「然后她就改嫁了?」 「可不是吗,她会跟高华那个人,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呢……」林悦悦一副很可惜的语气,「不过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那时还小,镇子上这些个事情也都是听别人说的,说不定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一定呢……」 很难想象她会这么看我妈妈,并且语气里似乎一直透着某种同情与可惜,便疑惑道,「听你的意思,感觉你们不怎么讨厌这个高家的夫人。」 「她与高家的人不同,她是个好人,我们土匪虽然打家劫舍但也是有原则的,不会欺负这种妇人的……」林悦悦说了一通,茶快凉了,她大喝了一口,抬了抬头看着我竟又喃喃的补了一句,「好了,说了这么多,有件事情要提醒你,以后要是见着那柳夫人,可要当心点了……」 我心想那可是我亲生妈妈,我需要当心个什么呢,但听她这是像话里有话一样,也难免不问了出来,「为什么要当心啊?她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 「那倒没有……不过就是…长得漂亮呗!」 不用她夸,妈妈确实美丽至极,至少是我至今见过的最有女性魅力的女人,她能这么看本也没什么错,但我可是人子啊,她在我面前这么说似乎不合时宜,即使她不知道她口中的女人是我妈妈,但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就好像在她眼里,妈妈的美也是我可以垂涎三尺的,我摇摇头调笑了一句,「那有你漂亮吗?」 「有你这么问人的吗……。」林悦悦娇嗔了一声,才慢悠悠的说道,「那还是我小的时候,下山玩见过她一次……现在的话我哪还知道谁更漂亮啊……」 林悦悦说着还下意识的碰了碰耳边几丝散乱的头发,她的话更像是想表现她更年轻,对于有没有柳星若漂亮,她好像并没有多少自信。 妈妈的风采我已经领略过,即使有年龄优势她也不及我妈妈万一,不过我看破也不说破,而是半讨好道,「你比她更年轻,当然会更漂亮。」嘴上说着这样,心里想的其实是我更喜欢成熟一点的女人…… 一连跟着观察了几天,我和林悦悦基本上摸清楚了这个张美玉每天的动向。 第十一章:强上舅妈 张美玉喜欢打麻将,上流社会里的太太都是这样,不缺吃穿,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真晦气,怎么又输了,再来最后一把啊,再不赢我可就得走了……」新的一局开始前,张美玉从包里掏出了最后一点软细出来。 「我说美玉啊,你这不是在我们姐妹面前哭穷吧,县长的媳妇还缺钱,那说出去可就没道理了啊。」以张美玉的身份,当然谁也不会相信她会没钱花,对面的妇人太太首先笑着质疑了几句。 「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管的严,他就怕我乱花钱,不瞒你们说,就这些还是我平时攒的私房钱呢……」 「不是都说柳少爷怕老婆吗,怎么着他还敢管你啊。」另一个太太也插了一句。 「这倒也不假,别的事情他都听我的,可就是这钱的事情太抠门了……」手里摸着麻将,张美玉还在姐妹面前诉起苦来了。 「谁让你长的漂亮,我看人家柳少爷,八成是怕你有了钱在外面养小白脸……」一群官太太妇女们在一块,说话最容易不正经,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去去去,埋汰谁呢,我要真想养,那他也拦不住……」 「说着玩呢,美玉你不会当真了吧,不过也是,就你这张漂亮脸蛋,到哪里都有一堆男人围着,姐妹们可羡慕了。」 「要我说啊,美玉,以你的身份,省城里娘家人是当官的,县里也属你们官最大,就凭这些资源,你自己还弄不到钱吗……」 妇人们唠嗑通常是家长里短,也不知道她听没听的进去,不过这最后还是输了麻将,再玩下去就要借钱了,这张美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她自然不会这么干,离席起身拎着个包,闷闷不乐的从大门走了出来。 「黄包车……黄包车!」 贺立开在外面已经等了有一会了,看到这回人总算出来了,他带了个帽子,拉着车子迎了上去。夜色不是很明亮,张美玉并没有看出来哪里不对,她上了车坐定就示意车夫回府。 拉着个女人,根本不需要多少力气,黄包车钻了一个又一个街巷,一直将她拉到了我们落脚的地方,这张美玉才发现不对苗头。 「老赵,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张美玉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但小贺没啃声。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回应的意思,张美玉这才显得慌张起来,「停下,你不是老赵……喂,你要把我带到哪里?跟你说话呢,我要下车。」 原来那人姓赵,不过他早已被捂住了嘴巴绑了起来,人正被关在了后院里。小贺没有理她,此时已经来到了一个路人稀少的院前,车子才停了下来。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唔,不要……」 她急促的样子,像是要喊人了,我也早守在门外等着了,见小贺果真把人带来了,我不加迟疑,快速上前在她还没大声喊出来前,将一团手帕塞进了她的嘴里。欺负女人我最拿手了,在她身体的扭摆反抗中,还是没能摆脱我的一顿捆绑,然后把她拉进了隔壁屋里。 师爷和林悦悦也在里头,小贺停好了车子,也走了进来,并顺手带上了门。明亮的灯光下,张美玉惊恐的盯着我们看了看,显然都是陌生人,她神情中显得愤怒又有害怕,眼神漂浮不定,似想弄清楚我们会对她做什么。 门已被关的严实,想着还要问话呢,我上前摘下了塞在她嘴里的东西,还递了个椅子过去,示意她坐下。 「你们是谁,竟敢绑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要是被县长知道,小心你们的脑袋,我劝你们最好还是赶紧把我放了。」刚一拿掉东西,这女人就是一通叫骂,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她的身份一样自报家门,这是被绑架的通病,表面上骂骂咧咧,实则色厉内荏内心怕得很。 「别激动柳夫人,我们没有恶意,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我才不会配合你们这些地痞流氓,你们还是赶快把我放了,我丈夫晚上要是见不到我人,他会让保安队和警局的人出来找你们算账的。」眼见着提县长不成,她又把她的丈夫搬出来了,大有恐吓之意,不过这对一般的人或许有用,但是对土匪向来没什么用。 「臭婆娘,谁不知道你丈夫最近忙着生意,都好几天没回家了,等他来救你,那可就有点晚了……」林悦悦已经等地不耐烦了,为了增加效果,还拿出了一把小刀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然后将刀的背部在她的脸上碰了一下,嘴里拉长了声音道,「瞧这圆圆的小脸蛋,都说柳县长家的公子是个浪荡子,没想到这娶得夫人还挺漂亮的。」 「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女人的克星果然还是女人,张美玉强装的镇定一下子泄了气,脸色骤变开始害怕起来,「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我家有的是,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我们不要钱。」见这女人已经上道了,我也发话了。 由于我的身体靠的有点近,她的面容近在咫尺,灯光下妇人确实是个美人胚子脸,蹙额秀眉小脸涨红,双手被反绑使得胸部曲线饱满毕露,我盯着她的俏脸,想着这妇人居然就是我的舅妈,渐渐眼里有了不怀好意。 这妇人明显感到了我的些许心思,她脸上一红,收紧了一下身体,不由得喃喃低语,「那你们要什么……」 要什么?要不是急着拿货,我还真的有了和这样的妇人来一次的想法,瞧这白白的皮肤,风韵的身材,搭配魅惑的眼神,一股子诱人的熟女气息扑鼻而来,反正她也不知道我是谁,就算上了这个女人又能怎样。 我在心猿意马的想着,林悦悦却没好气的拉了我一下,只听她干脆的道,「我们不要钱,你放心也不劫色,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就行。」 女人还是放心女人啊,至少不用担心被污了身子,张美玉可能以为林悦悦的分量比较大,不假思索的朝她回道,「那你们想让我配合什么?」 那林悦悦也不耽误时间,「想和你谈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 「听说你家男人手里有一笔枪支贩卖生意,我们想让你出面,将这笔生意让给我们。」 她家的事情,妇人多少应该了解一些,听我们表明了意思,张美玉显得有些震惊,她肯定没想到我们是冲着买枪来的,也知道其中的厉害,「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这些事情平时都是我丈夫打理的,要是被他知道我偷偷的给你们送枪,他一定会休了我的……」 「柳夫人也别那么看轻自己嘛,我们可都早就打听了,柳公子对你可是喜欢的很呢,再说你背后有省城的人撑腰,他敢对你怎么样,况且我们也不白拿……」林悦悦示意,师爷将早就准备好的金条拿了过来,给面前的妇人看了下,接着道,「等完事了,这些钱都是你的。」 妇人看了看那金灿灿的金子,眼里也是一阵发光,不过还是有些紧张的道,「可那批货都在他的手里,而且他手下的人也不一定听我的啊。」 「柳夫人是聪明人,我相信只要你愿意配合,方法还是有的,怎么样,配合不配合就看你了。」 「这是枪不是小事情,容我再想想……」 「那好吧,我就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想一想……不过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明天再不给个话,我们可就要撕票了。」 不确定这女人会不会帮忙,但目前主要还是要以恐吓为主,所以我们离开时也没有帮她解开绳子,甚至连口饭和水都没有。眼见着我们出去,妇人急急忙忙的想让我们给她解绳子,又嚷嚷着饿了,可我们根本就没理她。张美玉是官僚人家,生活优越惯了,这只不过是小小的手段,就是要这样消磨她的锐气,我们才有可能成功。 以前习惯了独睡,所以师爷和小贺是一间屋子在东头,林悦悦是一间屋子在中间,而我自己这一间是在西头,关张美玉的地方是一间杂物间。可能是白天水喝的太多了,半夜的时候被尿憋醒了,等出去撒完了尿走回的时候,隐约听到那妇人房间里有动静。 半夜三更的,出于一种警惕,当然还有一种好奇心,我便没有回我的屋里,而是挨到了杂物间。 寂静的夜里,光线昏暗,甚至连一丝亮光也没有,也就是这样的夜里,容易把那细小的声音放大。晴朗的夜空下,靠的近了,才大致听得清阵阵淅沥沥的声音,这声音太特别了,以至于我瞬间精神一振,然后伸出手轻轻的在窗户上戳了个洞,勾着头往里望了望。 在院子里的杂物间之中,此时这一个被绑住手腕的美妇却在墙角边小解,虽然看得不清楚,但从那轮廓和动作来看,妇人正蹲在那里,动作小心翼翼,在干啥不言自明。 分泌物洒在柴草上,发出丝丝缕缕淅沥沥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格外清晰,蹲了一会后,妇人抬起了屁股摇了摇,然后开始起身,用不太灵活的双手一点一点的往上拉裤子,配合着腿上和腰部的扭动,虽然花了老大回时间,但最终还是穿上了。 咯吱一声,门开了。 突然的变故让妇人张美玉很紧张,她伸过脑袋往这边看,直到确定是有人进来了,才不知所措的重新站了起来。她才穿完裤子回到草堆边准备休息,这么羞人的事情要是再晚那么几分钟,就会被人撞见,妇人心中暗道好险。 「谁?」 光线不是很明亮,我从进来只是往里走,却没有出声,妇人多少还是有些害怕,连声音都带了点颤抖的。我关了门,寻着窗台找到了油灯点亮,妇人这才看清是我走了进来。是下午见过的人,她松了口气,不过马上又紧张起来。 这间屋子是在院子的角落边,只有侧面有一扇不大的窗户,所以点了油灯根本不怕会被人看见。张美玉这个妇人长的不赖,年龄看起来也才三十出头,一身绣花旗袍将她的身体衬托的婀娜有致,我已经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晚上的时候对她就有点心痒痒了,这刚才又被她撩拨了一些,禁不住的眼里充满了欲望。 借着油灯,见我渐渐走近,妇人明显也发现了我的神情不对头,连忙呼出声来,「你别过来!」 妇人很紧张,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加之双手反绑,那紧身的旗袍紧紧束缚着一对大乳房,春光更显诱人。我贪婪的盯着美人儿看了看,又假装走到了她刚才小解的地方找了找,然后嘴里不由露出一句耻笑,「这屋里什么味道啊,太太你刚才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妇人显然知道我刚才就在外面有一回了,脸上顿时变得羞红起来,并且又羞又急的嗔了一句,「你无耻。」 我又慢慢走到她的身边嗅了嗅,妇人躲闪着却躲不开,我在她颈部闻了闻,又靠近她的衣服闻了闻,然后深吸了一口调笑道,「嗯,有点骚味,不过我喜欢太太的这个味道。」 妇人被绑住,她的动作很不方便,见我色迷迷地游走在她的身边,有些害怕的开口道,「你别乱来啊,不然我喊人了……」 妇人想喊又有点不敢,因为我们是土匪,她不确定喊过之后会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如果运气不好,或者还会遭致更严重的报复。所以她很紧张,身体也紧缩着不想和我靠的太近,但就是这样的女人才别有风味,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成熟猎物,我只觉自己心底恍若有一团不可熄灭得火焰在逐渐狂烧一般。 旁边的房间里还有人,其实我是害怕他们中有人会醒来发现的,所以随手从屋里扯了一块发旧的粗布塞进了妇人的嘴里,妇人想反抗,但是身体动弹不得,力不从心的被我推到在地。 「柳夫人姿色不浅嘛……」我也蹲下身子,抬起了她的下巴欣赏起来,「刚才太太脱裤子的样子实在把我弄得有些受不了,这回还要麻烦你帮我去去火啊。」 抬了抬她的下巴,又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吓得妇人直摇头,嘴里塞着东西,也止不住的支吾着嗓子乱喊乱叫。不过还好,门窗已经关紧了,不是靠的很近,外面人根本不会听得到。 这张美玉是县长家的儿媳妇,在本地人的眼里,估计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阔太太、少夫人,能把这种人骑在身下任意玩弄,那真的是很刺激。再联想到这妇人,背后的身份竟是我的舅妈,我就更加一阵冲动。反正她现在已无反手之力,就算她的背景再大,晾她事后也不敢怎么样吧,心里美美的想着我便朝她的面前压了上去。 看着身下的成熟美妇人,只觉得自己的欲火在也忍不住了,一只手连忙开始将她身上的旗袍解开,另一只手则是开始慌张地在自己的身上解除着衣服。 被我重重的压在身上,妇人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她很不配合,但是旗袍的扣子并不难解,三两下后,她的衣服还是被我无情的解开了。 可能面对的是一个蛮横不讲道理的男人,妇人感觉到了屈辱,当然还有一种说不明的来自于贞洁人妻的道德压力,让她感到了浑身都处于不自在之中,她的思想在挣扎,身体跟着颤动起来。 「好漂亮的肉体……」我的喉咙吞咽了一下,加速了去解自己身下的裤子,只听啪的一声,裤子已经被扔到了地上,然后露出一只大鸟。我的巨径异于常人,勃起后青径暴涨露在妇人面前,只看到一眼她的脸颊似被火烧,闭上眼睛不太敢来看我双腿之间的那玩意,即使身为人妻少妇的她也不禁感到了喉咙有一阵阵的灼热感。 「柳夫人,我的东西大吗?」 说完我的双手颤抖着向着张美玉的胸前那双裸露出来的高耸胸部伸去,而身下这个美丽妇人却紧紧咬着下唇,身体也在做着剧烈的挣扎,可是被我牢牢的固定住,她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啊,不要。」妇人含糊着出声,脑袋摇晃的厉害。 当她的胸部被我的一双魔爪给握在手中的那一刻,妇人的呼吸忽然停止了一样,她不敢喘气,但是胸部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种不断传递的挤压感,酥酥麻麻的,又像是触电般的刺激让她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小嘴之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嘤咛,脸上更是红的艳若桃花。 女人向来名洁是大,但随着国家衰败和社会风气的崩坏,女人失节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为了生存,无论是在城里还是乡村,公然搞性交易的女人并不在少数……屋里上演的情境,即像是强奸又像是偷情。张美玉双手被绑住,嘴里也没法出声制止,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这种被动着承受男人的爱抚,不知道的人确实会认为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搞偷情。 这女人的反应有些含蓄,料想她的丈夫并不能使她满足,想到这一点,我的双手一下子摊开手掌按在了她的胸部之上。隔着一个束胸内衣,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一种香艳的温度,掌心握住饱满的奶子,雪白的美乳不断在掌中变换着形状,充满弹性的乳房揉搓起来,就好像是摸着柔软的面团一般舒服。 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值欲求不满的年纪,她的丈夫根本不懂怎么玩弄自己的女人。在我对她敏感的乳房不断的侵犯下,妇人的鼻息越来越沉重了,腰身也跟着颤动,似乎想要将自己的玉乳送到我的手掌之中一般,那娇小玲珑的少妇胴体,渐渐升起了滚烫的温度。 「太太是不是被我摸得很舒服啊?」我知道她被捂住嘴巴无法回应,但还是忍不住想问,就是想通过言语的羞辱来增加些男女情趣。 薄薄的胸衣掩不住妇人的一对山峰,但我还是嫌这太碍事了,也不管女人愿不愿意,伸手将束缚着一双肉团的内衣解了下来,然后手掌肉贴肉的摸了上去。妇人嘴里嘤咛了一声,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拱了一下身体扭过了脸,不敢面对玩弄她奶子的我。 少妇风情最诱人,别人家的夫人调戏起来特别刺激,成熟的女人不似少女那般干瘪,无论阅历还是身材都显得更加风情万种,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那种少妇的魅力。 「砰砰、砰砰……」妇人的心跳声,不断地颤动着,在丈夫不知道地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压上了自己的身体上,妇人的内心一定在激烈的挣扎着。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玩弄,让张美玉变得迷惘了起来,而偷人妻子的刺激也让我的欲望变得更加膨胀了。身体向前顶了几下,硕大的龟头在身下这个美妇的内裤上来回摩擦,却忽然调笑道,「夫人,你下面湿透了,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美人儿,听到我的话脸上顿时更红了,女人的反应很忠实,她肯定刚才就发现自己动情了,所以才扭过脸装作一副被强上的样子。 「柳夫人嘴上不想要,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嘛。」这次我扶着她的脸没有让她扭过去,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话,我便把头低了一下,听到她好像是在说我——「你这个混蛋……」 要不是怕她真的会大声喊叫,我真想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扭曲了些,面对越是反抗的女人就越觉着刺激,特别喜欢征服这样的良家美人,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露出春情的一面。 旗袍敞开扣子,大片白色的肉体露了出来,我的手伸到妇人的大腿根,慢慢扯下了那松垮垮的内裤。妇人很不情愿,扭着臀部曲着大腿,可这种反抗注定徒劳,不一会她的内裤就被我扒下扔在了一边。 这个是我舅妈的女人,就这样和我面对面的,都成了赤身裸体。看着身下的香肌玉体,我的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抗在了肩上,一只手握住铁硬的鸡巴,对着那热烘烘的肉洞戳了戳,等龟头上沾满了润滑的液体,然后腰身一摆,大肉棒无情的破开成熟的花瓣,刺入了火热的蜜穴之中。 随着肉棒的头部慢慢地挤开了两瓣肥厚的肉片,张美玉浑身一阵颤抖,「噢……」的一声叫了出来。 身体之中忽然插入了这么一个异物,张美玉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那坚硬灼热的肉棒,将自己的身体塞得满满的。当两人完全结合的那一刻,妇人的眼角边上兀自有泪,但更显得妩媚如春水。 「嗷~~太太,你那里夹的我好紧哦」 伏在了美妇人的身上,我的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肉棒随着屁股而轻轻地扭动着,感受这个美妇人妻那温暖紧窄的阴道的挤压。而妇人除了最开始的扭动拒绝,这回儿被插入后却温软的如羔羊,只剩下阴道的颤动不停缠绕我的肉棒,这情形根本不是强奸而更像是我两的通奸。 「嗯…唔…」 张美玉的口中不断发出零散的几个音节,她的身体动不了,躺在草堆上,只能重重挨奸,肥美的屁股轻轻的左右扭摆,像是要摆脱那害人的鸡巴,又似乎是在迎合那令人销魂的快感。心里纵是有万般不甘,但还是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强行要了身子,下体淫水不听使唤的溢出,内心也是被弄到情潮一片火热。 妇人心中暗骂自己的男人,都怪他好多天没有安慰自己的身心,才让这个陌生的年轻男子钻了空子。肉棒戳在小穴里,也戳进了女人的心里,心态一变,妇人也就变相的接受了实事,况且男人的鸡巴确实很大,不禁能给自己带来快感,还有那红杏出墙似的刺激体验。 我并没有太察觉妇人的心理变化,只觉得美人儿密壶里越来越灼热,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十分湿润的世界,很火热,很紧窄。双手固定在张美玉的柳腰之上,下体快速的抽动着,身下的巨龙被这个美妇的花穴夹得紧紧的,好像有一股酥麻的电流通过了分身而在身体各处流传。 以前跟随部队打仗时,也祸害过不少良家,这些女人一般来说,刚开始会显得正经反抗一下,只要把她们操的爽了,也就会渐渐沉沦在肉欲中,堕落成和窑子里的妓女差不多,但之所以不喜欢逛窑子,享受的就是把这些个人前光鲜的女人慢慢征服的过程。我的体质异于常人可谓天赋异禀,坚硬的肉棒又粗又长,一下一下对着妇人柔媚的阴道不停抽插着。 「噢……嗯……啊。」 越是端庄的女人,在床上却越是放浪,张美玉就好像抛弃了一切的礼义廉耻,即使明知自己是被迫的,她却忍不住防浪的音节越来越多。双腿不太明显的往我的腰肢上动了动,她的屁股也不易察觉的摇动着,胸前那双雪白饱满的乳房更是在不停地晃动着,两颗乳头坚硬的挺起,看起来十分骚媚诱惑。 「哦……哦……」美人儿舅妈无意识的娇吟着,身体微微挪动,下体前后迎合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与陌生人欢爱这一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那是一种充满酥麻与颤栗的快感。 阴道被大号肉棒塞得满满的,随着我的插入与拔出而引发的摩擦更是深深地刺激着妇人堕落的心。渐渐地,在我的肉棒的抽插之下,这一个端庄秀气的柳家夫人开始变得放浪形骸,她的表情妩媚极了,时而皱眉,时而轻咬着嘴唇轻轻地摆动着脑袋,嘴里不住地露出几丝轻声呻吟,「啊……嗯哼……」 耳里听着高贵妇人的呻吟,肉棒更是频频进出身下这个美妇的蜜穴,带出了一阵阵的淫水。不止是下面,就连她上面的小嘴流出的啖液也润湿了堵在嘴里的布条,甚至一抹口水还流到了唇边,看起来煞是淫靡。感到身下的妇人已经被我奸到迷失在了性爱里,我伸手将她嘴里的布条拿了下来。 「喔,别……别这样……」 张美玉双手抓住身下的草堆,无地自容的别过头去,但是阴道里传来的舒服感却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十分风骚迷醉的娇喘,「啊……好深……嗯……啊……」 美妇人压抑着嗓音,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但只要稍稍靠近房门,一定还是能听到一些闷哼的呻吟声,以及那肉体缠绵的撞击声。 天空原本被乌云遮掩着的星光,不知何时又悄悄地从云朵之中露了出来,而卧室里的油灯,依旧散发着昏暗的光线。 杂物间之中的男女之欢,也在激烈的的动作与高亢的呻吟之下恍若火山暴发一般,逐渐地归于平静。此时扛着张美玉的双腿,我的上身微微蹲着,肉棒还停留在她的身体之中,从爆炸欲裂的龟头处,射出了一股十分灼热的精液,深深的冲击着身下这个少妇人妻的子宫深处。 「噢……烫死我了。」柳夫人此时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 纵情的交欢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对交缠着的赤裸男女,和他们急促的呼吸声…… 第十二章:高小姐的帮助 独自在外和一个小自己许多的男人搞上了,而且还被他无情的内射,此时张美玉的大脑一阵阵空白,她好像感觉到自己飞上了九霄云外,然后又从天空之中摔下来,接着又被抛上去。 虽然不太能说出口,却从来没有这么畅快淋漓,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的她已经不受控制地迷失在男人的挞伐之中了。她忘记了自己是被强行插入的事实,忘记了这是在外面,更忘记了对方还是绑架自己的贼人。 在性方面她一向是传统保守的,但是这一次的交合是她最放浪的一次,这个男人的阳具很大,也更持久,自己从来没有见识过,但是却让她获得了最大的满足感。男人就好像是一头不知道疲惫的蛮牛,不断地开垦着,冲刺着,活了这么大,到现在她总算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男人…… 当这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身下妇人脸色阴晴不定,躺在那里发愣,我看她像是在想着什么,乘她不注意就掏出了口袋里的相机,调好了焦距,又对了一下胶卷。 「臭流氓,你还想怎样?」妇人呆滞了片刻,为心中的那些想法感到荒唐,当再次抬起头时便发现男人好像在摆弄着个什么东西对着自己,直觉就认为不是什么好事,然后嗔怒起来。 我还想怎样?我可不只是被欲望驱使的动物,干这个女人无非是排解性欲,但真正的事情我是不会忘记的,听到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我重新将地上那团揉在一起的碎布塞进了她的嘴里。手里拿着照相机,我又走到窗台将油灯拿了过来,然后对着性爱之后,身体还是潮红未退的肉体拍了起来。 照相机的闪光灯,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不停闪着,妇人是上流社会的人物,显然很快意识到了这是什么玩意,顿时慌了神,脸上露出一片惊恐之色。 「太太放心,只要你明天开始乖乖的与我们合作,这些照片我就不会洗出来……」妇人惊魂未定,胸前的饱满随着紊乱的呼吸就像小兔子一样在蹦跳,我又抬起了她的下巴,朝着眼前的妇人威胁道,「否则,我会在县城里到处贴上你的照片,然后让路人看看,她们眼中高贵的柳夫人是如何的下贱不堪。」 「流氓……混蛋……淫贼……」这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张美玉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真被人发现自己赤裸不堪的身体,那她真没法做人了,说着说着妇人眼睛竟然红了起来。 女人的神情娇艳欲滴,惹得我忍不住有了一点同情,「啧啧……柳夫人这个样子更有味道了,要把你的照片给别人看,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呢……」 盯着她的小脸一个猛瞧,调情的意味很浓,我们的关系甚至比不上嫖客和妓女,说这话令妇人羞涩的不敢和我对眼,她慌张的扭过了头。 于是我又找了几个角度对着美人的大屁股和香肌酥胸全都拍了一遍,认真的样子就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大有拍艺术照的味道再里头。我很满意,收起了相机,开始将她的旗袍穿回去。 沿着领口到大腿,一排扣子一会便全都扣上了,不过在我起身要收回手时,妇人却低声呢喃了一声,我靠近听了下,隐约在说,「还,还差一样呢……」 她的声音很小,不是离得近差点没听清,我有些疑惑的瞧了瞧,妇人脸上一片羞赧,等我一回神,好像才想到了什么。合着妇人的内裤还在地上呢,她这是在提醒我帮她穿回去啊!于是我又弯腰将妇人的内裤捡了起来,不过却没有还给她,而是在她的注视下,鬼使神差的装进了我的口袋里。 这下妇人更是一片羞恼的神色,那看向我的眼睛要把我杀了一样的瞪着我。 「嘿嘿,别生气,留个纪念嘛。」 妇人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支吾着嘴巴,我吹灭了油灯,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地回屋睡觉去了。 早上的时候,林悦悦将妇人拉了出来继续审问,还是让她坐在了板凳上,不过妇人白天好像比晚上要拘谨,弯腰才坐定还将双腿紧紧并拢在了一起,我想之所以这样,大概是因为妇人底下还是中空的吧。 她确实被辱了身子,开始还是有些不配合,于是我不断的给她使眼色,又拍了拍裤口里的东西,她这才态度好转,很快答应了下来。 努力没有白费,看来还有转机,几人都很高兴,只是林悦悦还是有些疑惑,担心她别回去使诈。不过在我一个劲的劝说下,并保证出了事情算我的,林悦悦才答应将她放了回去。 有了把柄在我手里,张美玉变得很上心,连和姐妹们的打麻将都不去了。柳羽的手下,她这个做夫人的也都是认识个七七八八的,柳公子平时就很怕老婆,所以他手下的人也是知道的,并且张美玉背后是省城里的大人物,所以很少会有人敢得罪她。 柳羽是县里的土地主,平时巴结他找他办事的人极多,所以每天的应酬也很多,一天他喝了很多才回来,倒在床上就醉到不省人事了。张美玉自觉找到了时机,他约我出来交货。 原来今天确实是有一批货要交出去的,但柳公子的手下见我面生,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买主,而且他们的老大柳公子不在,行事不免有些谨慎。但张美玉却觉得他是小题大做,不给自己面子,对着下面的人就是一阵痛骂。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那些个下人见主母发怒,个个吓得不敢做声。 我也不想多事,只是很着急而已,想着还是赶快接过这批货为好,便自掏腰包拿了一些大洋出来,就当是给大伙晚上买酒喝,然后又给张美玉使了眼色。 张美玉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她很知趣,懂得恩威并施。先是说了柳公子醉酒不能来的事实,接着又对着下人们发了一番话,大致是出了事由她兜着,和尔等无关这些,下人们心领神会,这才打开了仓库。 好家伙,小小一个县长的公子,居然能足足弄到八九十条枪和二十箱子弹。枪是够多,但子弹满算也才2万发,确实少了点,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我早就让小贺备好了马车,他来的也正是时候,将武器搬了上去,然后盖上了提早买好的粮食,我让小贺先走了。 我也没想着让张美玉吃亏,不然她老公真追究下来,还是会有一番麻烦的。所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贺带来的箱子刚才已经搬了下来,打开后里头是十根金条,每根足有2斤重,十根就是二十斤,折合成银元少说也能换个一万块大洋。 我将这些都给了她,这样算来,妇人并没有多亏。不过在我最后要走的时候,她却叫住了我,伸出手来问我要手里的照片。既然这个舅妈还算识相,还帮我办了大忙,我也就做了回好人,把她拉到了一边,塞给了她刚洗出来没几天的相片。 妇人紧张的看看左右,快速的放进了大衣的口袋里。照片拍的不赖,其中一张是她别过脸的正面,几缕发丝散在耳边,充满成熟堕落的风情,我有些不舍得,最后竟当着她的面,将这张留了下来。妇人瞪着我想夺回去,我示意她旁边有人往这边看,她也很怕惊动旁边的人,让这些相片被人看到,最后无可奈何的看着我将她的裸体玉照收了起来。 来回折腾了一个多星期,武器是拿到手了,可是要怎么送出去还是个麻烦。来的时候,一路上就设了许多关卡,要是在风雷镇,那倒是可以硬闯一下,可目前我们是在城里,想顺利出城,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刘黑子说过,上面发了禁枪令,这当然也不是重点,愿意花钱应该能摆平,但是武器是非常值钱的玩意,要是被人截胡,那就白忙乎一场了。 大家一筹莫展,连师爷也没想到该怎么办,我却突发奇想的想到了一个方法。 「那高家高小姐现下就在城里,我可以去找高小姐帮忙。」 「你说的是高颖?」师爷插嘴问道。 「对。」 我认识高颖,他们中只有林悦悦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师爷和老贺都是一愣。 「要她帮忙作甚,只要有用,你告诉我她在哪,我把她绑来就是。」这小贺粗人一个,凡事就知道用强,在他的眼中,可能高小姐身为高家人,所以说话一点也没客气。 「不可。」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动她!」 没想到还没等我给他解释,这师爷和林悦悦却齐声发话了,于是我也不再迟疑,忙说道,「高小姐虽然也姓高,但她一个小姑娘,和她府上其他人还是不同的,她可能只是顽劣了一些,但杀人放火的事情,不用想她也从来没参与过……」 我都搞不清楚我为什么会给高颖说好话了,她是真的无辜的人吗,我并不能确定,还是说因为她是我妈妈的女儿?哎,虽然心里的那个结,因为她成了高夫人,我在每个无眠的夜里对她有怪罪,但那股恻隐之心还是不由得窜了出来。他们没有看出我的异样,诚如林悦悦之前说过的,可能是出于高二夫人的名声较好,至少师爷和林悦悦也都认同这样的说词。 「我认识高小姐的事情说来话长了,我是医生,刚来的时候开馆子给她看过病,所以她算欠我一个人情吧,我去找她,我想她不会不帮我的。她是高家人,又是柳家的外孙女,有她在,那些路上盘查的人才好糊弄过去。」 小贺不认识高小姐,所以我让林悦悦和师爷先回去,并让他们到时候在山下接应,而我和小贺负责将这批武器安全的运出城。他俩走后,小贺自然要听我的指示行事,我让他去放好那批武器,又将剩下的两根金条里的其中一根交给他,让他去采购一批茶叶、盐巴和烟草等货物。 我自己则负责打探高小姐,还好她还没回去,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柳家,我跟了高小姐一段时间,基本上摸清楚了她的行踪。这天下午,我跟了她一路,发现她也去那个卖衣服的店里买衣服,这是个上去说话的机会,于是我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是你……你不呆在乡下给人看病,怎么跑城里来了?」 高小姐还是那种玩世不恭,一副很不客气的语气,不过听她这么说,有一件事暂时可以放心了,她至少没有再去过我的医馆,虽说放心,可心里还是不由得生出一些闷闷不乐来,不为它还是因为妈妈,这也说明她没有再去找过我。 「医生?」她见我陷入沉思,又打了声招呼。 想着我和母亲早晚会相认的,我这难过什么呢,怕她看出问题,我赶忙回道,「医生不好做,我转行了。」 她轻笑了一下,表情有点轻蔑的样子,大富人家的小姐嘛,自然不会关注我要做什么。我也没在意,见她走到一排服饰前在挑衣服,她手里已经拿了几件,好像嫌不够还在挑。 我留意了一下她手里的那几件,又看着她在挑选的几件,还是被我看出了奇怪的地方,这些女性服装的样式和她手里的不同,风格更偏向知性成熟,我突然明白了,她估计也不是经常来城里,现在选的这些定是给母亲挑的。 无论是那个梦里经常出现的年轻妈妈,还是现实中已经见过面的成熟妈妈,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还有沉鱼落雁的容貌都令我印象深刻,久久无法忘怀。我瞬间升起了兴致,决定以我的眼光来帮她挑几件。 泼墨的浅绿色罗裳,蓝色的毛衣,梅红色的过膝裙子,尤其是这条裙子真的很漂亮,不仅丝质柔滑,用手摸起来手感非常好,而且腰间还缠了一个类似丝带的装饰,衬托的整体优雅无比。 一袭兰色雪纺长袖连衣裙,看起来淡雅脱俗,外面是深兰色的,裙摆绣满了丝质的薄长纱,高雅飘逸,腰部有一条深蓝色绣花腰带可以将腰身紧收,袖子做得比一般的稍显宽大些,迎风飒飒,服饰简单,但却不失绰约的气质。 她一开始时是挑了挑眉,以为我能有什么眼光,当我选了一件又一件,还边选边品评着,才露出一丝惊叹的表情。 凭着记忆,妈妈的身高足有1米7,体态婀娜,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我不禁开始设想妈妈穿上我为她精心挑选的衣服的样子了……美妇人穿着浅绿色罗裳服饰,胸前两座玉峰鼓鼓的突起,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而衬托着隆起的曲线,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堪称完美的曲线轮廓随着她的走动而暴露无遗,里面胸衣的痕迹若隐若现。这又为她增添了端庄文雅的出尘之气,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不可亵渎之感…… 我的表现一看就是大城市里见过世面的帅气公子哥,这不禁引来了店里老板娘的注意,她亲自过来招待,和我们讨论起服装的样式和风格,纵使她更是专业人士,但我依然对答如流,她委婉的夸我比女的眼光还好。 我笑咪咪的有一股成就感,老板娘也见缝插针,末了为了推销服装,给我们推荐起旗袍来,不过却被高颖和我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小时候的零散记忆中,就没见母亲穿过旗袍,想来是不喜欢吧。妈妈是知性女人,有着良好的修养,兼具内涵和优雅,而旗袍的发源多少与清末的烟花女子有关联,她不是落俗的女人,不喜欢穿旗袍也太正常了。 至于高颖,她是在母亲身边长大的,肯定比我更了解母亲的性格。见她一脸疑惑的,转了转眼睛看着我,嘴里好像是想说,你怎么知道我妈妈不喜欢穿旗袍的? 老板娘没有搞清楚情况,也是一脸诧异,我赶紧转过头来掩饰心虚,眼光一撇刚好看到衣架上的一套衣服,一袭白色昙花雨丝锦裙,淡淡的白色丝质中衣用米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了一朵朵碎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平添了几分清冷的气质,上身是一套白色疏影纱衣,淡雅而高贵,可好看了。 我二话不说的,又将这一件也选上了,老板娘当然也很高兴,对着自己的衣服一阵猛赞,高小姐听的头头是道,也就没有拒绝。等选的差不多了,高小姐才下单,连同她自己的一块要求打了包,给了钱并写了地址后直接让店家送到柳府上去。 我见她似乎有意没有急着回去,便提出了请她喝茶,高小姐也很爽快的没有扭捏拒绝。等双双坐定品着茶,我才委婉的透漏出了手里有一批货,因为敏感想请她帮忙一路护送着回去。 「搞的还真转行了啊,都做起生意来了,不会是烟土吧?」高小姐抿了一口嬉笑起来。 「怎么会,医生不赚钱,我就做起了走私生意,是几袋盐巴和茶叶,还有一些上等药材罢了……」我也端起杯子品了一口,接着道,「我这可是把所有的家当都压上了,就怕还没回到镇上,就在路上出了差错,所以还是想请高小姐你帮我带一路,相信以你的身份,路上定没人敢打主意。」我不想令她产生疑问,所以半真半假的主动说了情况。 「你倒是会想啊,这可都是来钱的东西……」 「混口饭吃而已,谁不知道你家的生意比我这个大多了,我也就是在牙缝里捡个漏。」 「很会说话嘛……」一杯水很快就完了,高小姐放下杯子,接着说道,「也就是碰到了我,看在之前你帮我妈妈开药的份上,就帮你这一次吧。」 果然还是因为妈妈的事情,高小姐终于肯松口答应,我大喜连忙说了声多谢,于是和她约好了时间,我们一同出城回乡下。 我和小贺一同拉着马车与高小姐的马车会同一处,高颖不认识小贺,我怕她看出问题,连忙说小贺是我雇的长工,还好我提前和小贺说过,他才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出城的时候,果然在路口碰到了哨卡,见一队马车过来,上前走来一个扛着枪的人。这人看样子像是个新来的,打量着我们就一阵盘问,在高小姐的一通说词下,愣是没有给高小姐面子。这不禁惹得高小姐很生气,她大声的训斥着眼前的人,还要他将上头叫过来问话。 那新人也是一愣一愣的,仗着手里有枪,又觉得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能耐,就是不准备轻松给我们放行,看样子是吃定我们有钱,想耍横要一笔过路费。不过高小姐的大声斥责还是引来了他的顶头上司,这人倒是识相,他走过来一看最前头的马车上坐着的是高小姐,连忙向那新人骂道,「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记住了,车上坐的是我们县长的外孙女,她的东西你们也敢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先头那人一听高颖是县长家的人,连忙给高小姐道歉,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着实让人可恨。 「管好你的手下,这次就算了。」 高小姐对那小头目说了一句,然后朝他摆了摆手,那人也识趣,知道高小姐不在计较了,赶紧上前吩咐人放行。 出了县城,留小贺跟在后面的马车上,我则跟随高小姐坐到了她的马车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第一次给我的那个飞扬跋扈的印象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觉得她也就是一个未成熟的女子而已。走在路上,我装作羡慕的道,「有钱有势人家的小姐就是好啊……」 「那只是你们外人这么看而已。」 怎么会这么说,我看她好像并没有显示出得意的模样,甚至脸上还有些小情绪,这确实和我想的不同了。在这个乱糟糟的社会环境中生存,按理说,谁不希望自己有钱有势,可这高小姐给我的回复,好像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大不了,我不禁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难道生在富贵之家也有烦恼的事情?」 「你不懂。」她只是看了看我,然后丢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但是并不打算要给我细说一二。 她可能还没有把我当作朋友,顶多算是熟人而已,所以不说就不说吧。 风雷镇距离县城本就不算远,快行至镇上的时候,我找了借口在岔路口和她分开了,她沿着大路回高家,我则急着赶紧把这批枪支弹药送回山上去。上山的过程中,在半山腰上碰到了前来接应的人,从他们口中得知林悦悦和师爷已经顺利上山了,老二楚飞云买回了粮食,老三唐明举也在加紧修建隘口设施,见到我和小贺买了武器,众人都为之一振。 就在觉得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回到苍龙岭,却得知到一条不好的消息,老大林东升的伤势急剧恶化了。原来是他的伤口二次感染,在我们离开后的不久就复发了,可能是他不愿意给人知道这件事,又或者是没当作大问题对待。我们一共在外面待了半个月的时间,所以这么多天下来,他的情况变得很糟糕,已经卧床起不来了。 林悦悦心急如焚,见到我回来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把我拉到了屋里给她爸看看情况。可这种情况我也无能为力啊,早前为他动刀子手术,我就预感到他可能为时不长,现在只不过是应验了而已。我束手无策,见我一脸为难,老大林东升自知大限将至,他没有为难我的意思,拉过了林悦悦的手,交代了几句不让她找我麻烦。 这个消息很快走漏,得知他们的老大快死了,山上的人一时间都很彷徨,这个节骨眼上,老大却把师爷和我一同叫到了跟前,像是要交代一些后事一样。 他没有让我们说话,而是先自说自话起来,都是他自己过往的事情,原来他并不是什么盗贼起家,也是个当过兵的人,早年参军于井岳秀所部,后来遇到西北所部改编为边防军,再后一年他才退的伍,时值1919年左右,刚好也是那几年开始,乡里本名不见经传的高华开始飞腾发迹,逐步霸占垄断了十里八乡附近的各种产业和贸易…… 生活的路子越来越少,盗匪也就越来越多,林东升不是甘愿坐以待毙的人,凭着当过兵的底子,拉起了一帮人,开始上山当了土匪,也正是从那时起,他就成了高家的眼中钉。 老大没有说的太多,大概只是想让我更了解一些这帮人的发家史,不过他都快要撒手人寰了,却还反常的想要讨论山寨下一步的发展。 我只能算是新入伙的人,所以师爷先说了一下周边的情况。原来这附近并不止我们这一伙土匪,十里开外的镇上还有一帮土匪,并且那里人数众多;沿着秦岭南北的山麓,大大小小的山寨土匪也还有很多……他还提到了高家,觉得高家难以对付,他们不仅有钱买枪雇人,还和官方有勾连…… 师爷的观点可能也代表了山上众人的看法,毕竟他是『军师』,有过文化的人见解还是要高出普通人的。老大听完师爷的话,这会儿又来问我怎么说。 我原本以为凭靠这伙土匪能斗倒高家势力,现在看来,好像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我还是说了自己的看法。土匪们有土匪优势的地方,那就是他们不拖家带口,战斗力要强于一般民团,而且论地理这里更易守难攻。其实高家有钱有势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劣势,处在对手的角度,高家无疑是一块上等的肥肉,只要把苍龙岭好好经营一下,发展壮大人员,辅以一定的纪律和训练,用正规化的武装对付乌合之众完全不成问题。 师爷点头称赞,老大继而又问我对老二和老三怎么看。说实话,我很他们接触的很少,了解的不多,只是从表面上看,那个楚飞云应该有点沉府,但有无谋略则未知,至于老三唐明举嘛,就是粗人一个,有勇无谋,办事情可以,某事情就算了。 我直话直说,老大也没有说什么,说完就让我们退下了。 第十三章:林老大之死,高少爷现身 隔了一天,老大林东升又将我们叫了过来,一同来的还有楚飞云、唐明举,当然师爷和林悦悦也在,并且几乎和上次一样,那李妇人也在一旁。 老大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状况,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把我们叫来商量的。林悦悦和李妇人哭哭啼啼的,不过被老大叫住了。只听他先是回顾了山寨发展的来龙去脉,又感谢了众多兄弟的跟随……寒暄了一番,才到了今天的重点。 「从立寨以来,我和那高家就是死对头,想必山上投奔过来的人中大多也都和他高家有过节,不过可惜的是,我们在山上为王,他们在山下称帝,十多年了彼此也只算是打了个平手……实不相瞒于各位,我快要撑不住了,所以今天要不得不宣布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和杨师爷已经商量过了,我走后是想让段兄弟接手山寨,你们意下如何。」 这确实有些突然,虽然是我想要的发展结果,但我还是很吃惊。师爷连连点头,老二没说话,但是老三却站出来连连反对起来。 「大哥,这家伙是新人,我看还有待于考察一番才行,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大夫出生,怎么能带领我们这些人,依我说这要接手也是悦悦姑娘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行不行,我可不成,我一个女流之辈何德何能。」虽然是老大的女儿,林悦悦却客气的推脱不受。 「就算悦悦不接,那也是二哥来做这个当家的合适。」 「老三这可不行啊,我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你就别埋汰我了,要我看还是师爷最合适,他书读的多,脑子又好使,让他来当家准没错。」楚飞云自知能力不够,他也客气的推脱起来。 「哎,我那点心思点子都是不入流的东西,平时耍一下小聪明还行,真论起计谋,依我我看还是段兄弟思虑长远。不瞒大家说,段兄弟和大哥一样,其实也是当过兵见过世面的人,并且论才学和胆识,老朽都自叹不如,所以我赞同老大的意思,这个位置还是让年轻人来干最合适……」这老家伙自以为很了解我,竟说的头头是道,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求于我才故意这么说的。师爷表了态,老大又问林悦悦的意见,没想到她居然也微微点了头。 这下老三还想说什么,却被楚飞云发话制止了,「既然师爷都赞同段兄弟来当这个家,那我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只希望段兄弟能不负重托……」 「这个老二你就放心吧,看得出来,段兄弟是个有野心也有情谊的人,你们跟着他干,迟早整个风雷镇甚至整个华阴县,都是你们的天下……」 这个决定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但是没出半个月,老大林东升还是撒手人寰了。这当中最伤心的当然是林悦悦,她做为女儿失去了父亲,意味着余生少了一个庇护她的人。其次是那个李晓露,好不容易当了压寨夫人,可新的男人又死了,没了老大在场,便没人把她当回事。 将老大安葬好后,我开始渐渐接过了位置,和师爷讨论了一下,针对以前的种种情况,开始重新安排了几个命令下去,并做了一些新的规定。 首先是将贺立开和李妇人安排到林悦悦身边,这原本都是她父亲身边的人,小贺有点身手可以保护林悦悦的安全,那李妇人和林悦悦毕竟都是女人,放在一起还是较为妥当的。针对这一点,众人当然没有反对。 其次是改进这帮土匪们的习性,别看这帮人是土匪,也就是名声能镇住老百姓,完全依靠着人多势众和手里有家伙,真要是脱离了队伍,或者是一对一的单挑,几乎可以断定这些人会毫无战斗力。 为此规定他们要加强专门的训练,而不是呈放养的状态。并严明了几个需要遵守的东西,诸如没有命令不得私自行动,打劫要劫富不劫贫,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妻纳妾,但不得强抢民女……土匪的癖性就是放任自流,不服于约束,一些人对此颇有微词。为了能够实行下去,特意将这两个任务交到了老二和老三手里,这两人也挺爽快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其实目前在我心里最想的,还是怎么能尽可能多的打探到高家内部的消息,毕竟那关系的我的母亲。但苦于缺乏手段,只是想一时间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日子一天天过去,包括上次购买的武器已经分发了下去,山上大约有了一百多条枪的规模。以这点实力,踏平风雷镇还为时尚早,但也足以占山为王自保了。 离上次围剿过去后,忙着整顿山寨,又忙着林东升的后事。足有一段时间没出去抢东西了,时间长了,难免担心粮食会吃完。而且这帮山匪们摩拳擦掌,早就跃跃欲试想下山了,只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到下山的命令才一直按捺着没有动。 不过好在从杨师爷那里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原来风雷镇有一个习俗,每年开春的时候会有几天开市的时间。华山盛产灵芝和本地人参,以及各种草药和山茶叶等, 而外来的各种货物也会在此设立中转站寻找买家,所以开市是镇上很重要的一个活动。 不仅师爷,林悦悦对此也很有了解,通过他俩的介绍,我大至有了更多的认识。 通市期间,商队无论来自何方何地,只须一次提前通报备案后,在此后的数天里,皆可于镇上自由来往,并允许自由摆摊或者寻找合作伙伴。到时候各路商队云集,一些大的商帮和会馆也会派人前来洽谈生意,到处都会有酒楼、食店、茶坊开业,当然还有妓院场所。 晚间的时候还会有营业的夜市,市场上有南方的米、果品、名茶、丝织品,以及由沿海运来的水产,西北的牛羊,两浙的漆器和各地的陶瓷、朱玉银器等,会吸引大批的人们前来聚集。 除了这些正常的贸易活动,镇上的庙市也会开启,通常是由几家大户人家出钱,请有名的名角前来唱戏。所以即使是没有钱的乡下人,那几天可能也会过来凑热闹…… 我和林悦悦还有师爷正讨论的津津有味,门外突然就有人要过来汇报事情。 师爷摆了摆手,来人进了屋里,慌张着就说起话来,「不好了,山下高家的少爷高志杰回来了……」 来人估计还没有适应我的存在,他跟喜欢和林悦悦还有师爷说话,我当然也不会去计较这些,而是让他别慌慢慢说。 「起初我们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不过那个给我们送信的是这样说的……」说完他递了一张纸条过来。 我摊开一看,纸条上果然写着,「高志杰已从省城回来,可能会有动作,望你等小心。」 这么一张纸条拿在手里,我疑惑的朝着面前的几人瞧了瞧,接着将这张纸递给了师爷,林悦悦不识字,但是师爷一字不差的读了出来。我自是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师爷却发话 。 「这个信息应该是真的,我们前几次就有接到过这种信息,像上次就是因为不相信,才导致没有防备而被高家钻了空子,要不是碰到你,可能就全军覆没了……」 他这样解释我还是没有听明白,只是凭着逻辑猜测道,「那这个人是你们安插的什么眼线?」 师爷摇了摇头,原来他们也不知道送信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从几次的情况来判断,对方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敌人,虽然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方法得知消息的,但只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神奇的纸上情报就会传过来。 我捞了捞头,算了,他们都不知道是谁,我这个新来的人又怎么会清楚,既然是友不是敌,那就是好事情。我又留意了几眼这笔墨的字迹,这一手行楷写的倒是好字,然后放进了口袋里。 接下来我更关心高志杰这人是谁了,从我第一次被撸上山来,就听过这个名字,却一直没有机会了解这个人。这回既然又提到了此人,我便问了出来,「这高家的高志杰是何许人也,感觉山上的人似乎都很忌惮此人。」这下轮到林悦悦为我解开疑团了。原来高家除了高颖高小姐,高华还有两个儿子,分别是老大高志峰和老二高志杰,他们都是大夫人苏月漓的儿子。 当谈到这个老大高志峰的时候,几人表情好像都很不自然,一再追问才知道这高志峰原本是一个好好的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成了神经病。不仅如此,听说他小时候人长的高大健壮,但是如今已是四肢僵硬,行走困难的残疾人,还时不时的会发出无法控制的哭笑声,那模样凡是见到的人都会觉得瘆得慌。 「没有人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听说也请了不少郎中,吃了不少药,但没有一点效果,想来这就是高家作孽应得的报应……」林悦悦愤愤不平,但我却没有多少概念,上天报应坏人这种事情,向来是弱者的自我安慰,怪力乱神这东西大多不可信,所以我更倾向于那人恐怕只是碰巧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而已。 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是没什么威胁的,她还没说高志杰的事情呢,见我满怀好奇的神色,她才继续开口说话。 「那高志杰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和他老爸一样作恶多端,不仅欺男霸女,逼得人没有活路,还会把那些还不起租的人家妻女送进窑子里当妓女,可谓恶贯满盈。但可恨的就是他比他爸还有手段,听说是拉了一个什么长官做靠山,又能文能武的,我们可是吃了不少亏的,还有他娶得那个媳妇沈梅梅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回他从省城回来,准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我们还是最好小心一点为妙。」看他们谨慎的样子,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但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不都是这种情况吗,想到我要是段祺瑞家的亲儿子,说不定最后也会混到拉旗扯皮的境地,这种环境下生长起来的公子哥我是最了解了,完全是仗着家大势大才能有些能耐,真本事倒不见得有多少。所以虽然听他们这样说,我倒不相信那高志杰会翻出什么花样来,而且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会会这个公子哥了。 但这家伙的出现,还是打乱了我的一些想法,本来听到开市这一说,我还想让铆足了劲的大伙们,好好吃个大荤来着,如今看来,则要细细的筹划一下才行了…… 我在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在三天前,高府里也有了新的动向。 「老爷,少爷终于从省城回来了,这回你可以放心了。」一个老者的声音刚说完,便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爸,这次从省城回来,我要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还记得我以前给你提到的那个同学冯谦吗,他的父亲现在已经坐到了第一绥靖区的师长位置,我都和我那同学谈好了,只要您老愿意掏点钱,那枪的事情好办的很……」 陕西本是冯玉祥的地盘,但是在前年蒋介石、冯玉祥、阎锡山三方的大混战中,由于张学良突然加入了蒋介石的阵营,使得冯玉祥兵败并人马损失殆尽,同时阎锡山也遭受了重创。张学良取得了华北,而传统的中原这一块则成了蒋介石的地盘。因为反冯有功,杨虎城取代了冯玉祥并被授予新的省主席,在去年11月的时候,他在西安成立了第十七路军总指挥部,并在下辖的三原、淳华到华阴、华县一带设立了第一绥靖区,由冯钦哉任师长。 那年轻人口中的师长说的就是冯钦哉,这老者当然也是知道的,他不住的夸赞道,「少爷回来的很及时啊,上次就是因为枪少,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还被反将一军吃了亏。」 「王叔说的是,我也都听说了,最后是因为那金三临阵脱逃,才给山上的土匪们钻了空子,这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自己手中的枪不够啊。」 「志杰说的对啊,不过现在有一个好消息,据说山上的林东升已经死了,要说我和这林老大已经斗了十几年,那批损失的金条就当做是换了他一条命,我看这还是很值的嘛。」旁边一个中年人,嘴里叼着香烟,也插了一句话。 这个被称为王叔的人是高家的大管家王海鹏,而这个叼着烟的人就是高家老爷高华。 「林东升死了!?爸你没搞错吧……」高志杰想到了这几年以来的事情,数次与土匪们斗智斗勇,基本上是互有胜负,实在是想不到堂堂土匪头子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死了。 管家王海鹏接过了话,「这事千真万确,山上采药摘茶的人回来都这么说,我看应该还是上次围剿他们,这林东升中了枪才死的,肯定是这样。」 「不管怎样,也算是了了一件心头大患,这下就不用太担心了,本来我还在犹豫,现在看来,春市还是照常开吧。王管家,你回头派人去通知一下那几个大户,让他们把灵芝、人参还有山茶都准备一下,该有的要有,该收的要收……」 「好的老爷,我下午就按派人上门去催。」 高志杰怕父亲忘了,忙又提醒了一遍,「爸,那枪的事情也要重视一下了,现在的任务是要武装我们自己的民团,爸您是不知道,南边关中的那几个镇子,我都听说了,那个贾老爷还有那个什么齐老爷,他们哪一个有你发展的时间早,可他们现在每个人手里都足足有好几百号人的民团了,咱们要是也组织起这种规模,那哪还用看他县里柳家的眼色。」 「志杰啊,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还是不懂,俗话说多个人脉多条路,你以为他柳家是怎么在华阴立足的?他后面自有他的人脉,别以为你认识了那什么师长的儿子就可以上天了,你这种认识迟早会吃亏的……县里的钱还是要给的,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买枪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回头去账房取些钱,就先买他个百十支枪回来吧。这林东升既然已经死了,我看剩下的那些土匪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了,买回来之后加上我们剩下的人手,也够两三百来人了。 」 「那行,我这就去联系。」高志杰对这件事情表现的很上心,起身就要去账房取钱。 「你别急着走,还有一件事情。既然回来了,你和梅梅两个没事多去看看你母亲,还有你哥哥那边也去看看吧。」 「行,知道了。」 「老爷,买那么多枪回来,少爷这次回来似乎是想干一票大的啊。」 「年轻人,就像我当年一样,由他去吧……」 而在一天前的夜里,某个草房子里,似乎是一对父女,也卷了进来。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说话的人脸上带着丑陋的伤疤,声音也比实际年龄要沧桑许多。 「爹爹,女儿无能,那高志杰比他哥哥机灵,加上有沈梅梅在他身边,女儿还是一直找不到机会靠近他……」说话的声音是一位女子,从嗓音判断约莫和林悦悦一般大小,女子自知事情没办好,转而道,「 不过最近……」 「最近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这件事情女儿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女儿最近发现,夫人好像在为一个大夫的事情烦恼,这让我挺奇怪的,所以还是想着把这件事情告诉爹爹为好。」女子慢吞吞的把最近柳星若的情况说了出来。 「大夫,什么大夫啊?」男人稍显得有些急着想了解。 「就是镇上新来的一个大夫,听说是外地过来的,会治病,大约一个月前,高小姐还找他看过病。」 「可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 女子摇摇头,继续道出一些所了解的情况,「听高小姐说姓段,大城市里来的人,不过对方应该也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那你多留意一下。 」 「我知道的爹爹,女儿定会保护夫人的安全。」 男人点了点头,女子才继续问道,「爹爹,那高志杰这边,是不是还要继续找机会?」 「罢了,罢了,既然对方警觉性高,你就别去惹他了,万一打草惊蛇把你赔进去就不好了……」男人还是很体恤这个女儿的,当然他也有新的事情要女子去做,「高志杰既然回来了,你就把这个消息送到山上去吧,记住还是老方法,晚上去别让人发现。」 「是,爹爹……」 第十四章:交媾李妇人 夜深人静的山上,深邃黑暗的夜空下,山寨内一片沉寂,只能偶尔能听到远处夜莺的叫声,还有那些野兽的嘶吼声。 林悦悦和杨师爷早就回去睡觉去了,而在山上东头的一间屋里,一幕淫戏正在上演。 只见泛黄的油灯下,床上坐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而他的身前是一位衣衫不整的妇人,正将秀颊埋在他的胯间,手里握着他的巨兽,张开樱桃小口,吐出香舌细意地舔着。时而浅尝,时而施展深喉绝技,密密吮吸,轻轻嗑咬,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因为优厚的成长条件,我的鸡巴长的异常粗长,勃起后足有擀面杆一般大小。李妇人虽极力施展深喉绝技,亦只能吞纳其半,片刻之后,小嘴已感到一阵酸麻膨胀,但是为了讨我的欢心,仍勉力含吮不放。 妇人是个会玩的女人,我只指点了一下,她很快就学会了用嘴巴吃屌,并且很会服侍人。李妇人那小嘴湿湿的,红红的香舌软软的很光滑,扫在肉棒上面,让我无比畅快。 含了一会,我见妇人似乎有些吃力,便站起了身,在她错愕的眼神中,按住了她的脑袋,让鸡巴在她的嘴中来回动作起来。 这个姿势很具有征服感,居高临下赤裸裸的望着眼前这个妇人,真不愧是服侍过土匪头子的女人。林悦悦是那种干净纯粹的美,而眼前的少妇是那种历经岁月后的成熟美,少妇的身材不是那么苗条,但全身丰满肉感十足,配上娇媚的瓜子脸,一看就是个饱含风情的女人。 这次李妇人居然还是老路子,借口大半夜见我的屋里还亮着,便送了一碗糯米浓粥进来,而且还关上了门。可能是老大走了,她急于需要找到新的男人,获得新的依靠,或者就是按捺不住身体的骚痒想男人了,所以今晚穿得比上次还夸张,半个奶子都露了出来。 送上门来的妇人,不奸还真的可惜了,离上次奸淫舅妈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胯下的大鸟早就蠢蠢欲动,面对赤裸裸的勾引,我俩均是干柴烈火,所以才有了这一幕妇人给我舔鸟的画面。 「别用嘴了,换个方式吧。」 妇人的嘴巴舔的还算认真,但一直这样下去也消不了火。说完,我将硕大的老二从她嘴里退了出来,然后在妇人诧异的眼神中,把她的身体搂住,倒在床上把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还不忘在妇人身上摸索着。 李妇人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那只大手,一面却故意向后仰起上身,好让我能够轻松的碰到她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妇人的个头不高,奶子却很大,我的手也开始收紧了手臂,直把妇人一对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段先生轻点嘛……」李晓露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美丽的脸蛋上一副怀春少妇的模样,心里显得又羞又急。 「你喊我什么……」一具香艳的肉体在前,只觉怀中的大美人儿吐气如兰,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硬挺的凸起。 「老大,段老大……哦,别折腾了……」李妇人发现我眼中的微微不满,脑袋转的很快,一下就改了口。 「这才对么……」我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先生,这回更是一股暴虐的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妇人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整个人横放在了床上,「骚货,你是不是想要了?」 妇人睁开美艳的眉目羞红了脸,娇躯越来越软,嘴里也娇羞的出声道,「好人儿,我……我……奴想要。」 李妇人被我压在床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比起小姑娘着实诱人,我忍不住的调戏道,「想要什么就说啊,穿的这么骚,是不是特地来勾引我的。」 女人微微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嘴里更是发出淫荡的声音,「噢……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吧。」 她身上的奶子伴随着律动的呼吸不住的晃动,于是我的一只手就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握在了一对柔软娇挺的乳峰不停揉戳把玩,嘴里继续羞辱道,「说想要我的鸡巴干什么?上次晚上来给我送鸡汤,就想勾引我了吧,你还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呢……」 「嗯……」李妇人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一紧,羞红了脸呻吟道,「那林老大早就不行了,所以我才去找你的……喔,想要你的鸡巴干我……」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需求都很大,林老大那会儿因为受伤,肯定没法行房事,所以她才会主动来勾引我的吧,只是因为那天晚上被林悦悦搅了好事,才没吃着这个成熟的女人。如今看着李晓露显得很饥渴,我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也不在停顿,在妇人白嫩娇美的乳峰上,隔着一层衣衫轻揉抚弄,恣意享受着美妙的滋味。 直逗的妇人娇躯一震,芳心一阵迷茫,不由得玉体更显娇酥麻软。玩女人我可是老手了,一只手继续握住她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摸索。 在女人的配合下分开了她的玉腿,一只手伸进她的下身,指尖紧紧按住一条娇嫩羞涩的玉沟,一股熟女特有的体热直透手心传来。果然是一个骚浪的美妇,下体已经这么湿了,手指在溪谷里勾了勾,感到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妩媚的娇靥越来越红,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继续挑逗着身下的骚妇,不知什么时候,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小团。 李晓露已经淫水泛滥了,于是我起身开始把自己脱得精光,接着一双手又给美妇人宽衣解带,她进来的时候衣服本就不多,所以一会就被我脱光了上身,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就此脱围而出。 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乳峰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乳头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男人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三十多岁的妇人,这奶子沉甸甸的,看起来就比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吸引人。我一只手握住妇人柔软娇挺的玉乳尽情揉抚,另一只手又解开了妇人碍事的裤子,接着脱下了一条白色的底裤,李妇人因此一丝不挂了。 只见美人儿的大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肉缝,溢出的淫水也布满了阴唇周围。中年美妇人是我喜欢的年龄类型,看到这样一具优美的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我忍不住兴奋地压了上去。 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烫的肉棒紧紧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妇人芳心又一紧,「嗯……」的一声娇喘,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她娇弱地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接着嘴里迎合道,「好男人,快点插进来吧……」 「美人,我要奸进去了……」 嘴里怒吼了一声,我便挺跨前送,将坚硬如铁的肉棒,轻易的破开了她含羞出水的穴口蜜肉,接着就是长驱直入瞬间一插到底,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我的胯下撞击到她肉嫩的美臀,顿时水花飞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啪」声。 「啊,好胀……」一声火热而放荡的轻啼从那的嫣红嘴里发出,开始了她破身之后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我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身下赤裸着的美妇胴体,缓缓地将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身体之中退出来,然后又慢慢地向前推进,粗大的阴茎不断的拔出又刺入淫水横流的小穴里。 李妇人久旱逢甘霖,终于等到了一个男人来安慰她的身体,嘴里无法抑制的不停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喔……好大的鸡巴,全都进来了……啊,再快点……」 我大力的分开李晓露含羞紧夹的双腿,挺起又粗又长如铁棒一样地阳具向她的下身压过去。巨大的肉棒沾满了妇人下身流出的淫水,而且女人的阴道内淫滑一片,每次都可以顺利地用巨兽顶住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阴唇,微一用力,龟头便可分开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阴唇,顶进她的阴道深处。 火热硬大的阳物紧紧地塞满妇人那紧窄娇小的阴道,一种极度的舒爽快感令李晓露浑身玉体阵阵麻软娇酥,深深插入她体内深处的肉棍子不断充实幽深阴道玉壁的每一寸空间。早已感到空虚万分的芳心和寂寞幽径终于被填满,只见李妇人娇靥含羞、玉颊晕红,呻吟着婉转承受,嘴里也忍不住的浪叫起来,「啊……插得人好快活……」 阴茎浸泡在妇人淫滑湿润的阴道中,一手抚摸着她那细腻柔滑的肌肤,另一只手也轻擦慢捻着那坚挺敏感的乳鸽。在妇人身上把玩了一会,一只手又沿着她修长浑圆的玉腿轻抚,停留在妇人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着,用手轻揉着美人儿的阴蒂,搁在乳房上的手也没闲着,而是摊开手指不断夹弄娇嫩的乳尖,只把妇人挑逗的呼吸急促,柔软娇嫩的乳头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而我自己那浸泡在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阴茎也越来越粗长,并开始狂野的在妇人湿滑柔软的阴道内狠狠抽动。 「骚逼不仅嘴会咬人,下面也很会夹啊……」成熟妇人的另一个优点就是床上功夫娴熟,她们懂得怎么运用自己的身体来讨好男人,轻摆腰臀、故作羞涩,魅惑中带点骚劲,每每都会让她身上的男人欲罢不能。 妇人被我顶的屁股乱甩,又被言语我调笑,一时显得有些娇羞,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但是销魂的快感却把她冲激得欲仙欲死,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我的抽插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不断回应着我的节奏迎合着我。 鸡巴在阴道中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抵那紧窄娇嫩的阴道底部,硕大浑圆的粗硬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妇人宫口一片柔软的地带。随着奸干的深入,房间之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妇人也被顶撞得娇啼婉转,嘴里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骚浪声。 「李夫人,你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大腿和屁股都是这般又柔软又有弹性,奶子也很大,以前没操到你还真是可惜了……」随着我的鸡巴在妇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的奶子也跟着被我顶的乱晃,如波浪般彭湃不止。 「啊……好厉害的鸡巴……操的奴好舒服……以后只要段老大你想,这具身体都是你的,随你怎么玩都成……啊……啊……」 粗硬的阳具在妇人的体内猛烈地一抽一插,使得她不断地呻吟着,鸡巴每次都戳到花芯深处,使她产生了一阵阵快感,赤裸的玉体如波浪般起伏着,一双尖挺的乳峰颤动不已,嘴里不住的叫着,「啊……年轻就是好……肉棒又大又猛……都快插到心坎里去了……」 虽然插得很深,但我知道像她这般年纪的女人都很喜欢我这样大力的进入,仿佛只有蛮横的冲撞才能填补成熟空虚的身体。不过我的肉屌发育的的确很有活力,粗长的大肉棒难免会让她有些许疼胀感,当龟头撞击到娇嫩花芯嫩肉时,总会令李晓露发出一声声近似哭泣般的动人呻吟。 「嗷……夫人的穴好会夹,我要插死你……」 鸡巴刚一戳进美人的阴道里,她蜜穴的窒肉就毫无羞耻的纠缠了过来,一刻不停的挤压蠕动起来。和成熟美夫人做爱,她成熟的阴户不停包裹我的肉棒,这滋味真的好舒服,引得我轻轻抬了抬屁股,又往里顶进去了一点。 「唔……好快活……啊,啊……」 李妇人的下体被我捣弄的翻飞,两瓣肉片又红又亮,随着我摆动屁股轻轻的进出,而不断发出一股股淫靡的噗呲声。在我大力的冲撞下,妇人更是媚眼如丝,她成熟的身体难捱的扭动一下,嘴儿里也发出低低的颤音,一双发骚的媚眼简直要滴出水来。 肉棍泡在她的阴道里,我忍不住双手又摸到了她充满弹性的奶子上,把玩了一会乳肉摊开了掌心,指头便准确的夹住了她的一粒枣红色的大葡萄,又搓又捏的抚弄起来……成熟女人的肉体真是百玩不厌,和小姑娘相比,根本不用担心会玩坏了,我一边在她体内研磨着轻戳,一边欣赏她肉体动人的反应。 「唔……没想到老大虽然年轻,却这么会玩女人……嗯……啊……比那个林东升厉害多了……」李妇人眯着眼睛嘴里呻吟着,两只滑腻的大腿儿已经攀上了我的腰间,我胯下的肉棒如打桩一般飞快的深进深处,身下的女人直被我干的花枝乱颤,粗大的肉茎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贯穿进美妇人的深处,她的穴肉被我撞得一片艳红,肥美的屁股不停的迎合着我的抽插,嘴里跟着就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喔喔……啊……呀,好舒服……顶的好深……真快活……」 听着这个大我可能有十几岁的女人在我胯下忘情乱叫,我的心里一阵成就和满足。被我奸过的良家少妇可能都有一个排那么多了,但我总是不会厌烦,每当遇到新的美妇,还是忍不住想把她征服。 「噢,好骚的夫人……我要干死你,不要脸的女人,就会勾引男人……」 我一边怒吼着,一边死命的将肉棒往她湿热的蜜穴里狠狠顶进,熟妇的阴道幽深狭窄,我的肉棍刚好能顶到尽头,大力的抽插惹得女人又是一阵乱叫,蜜穴深处跟着泛起一阵阵滑腻温热的液体,顺着肉棒不断溢出体外。 「啊……啊……好男人,用大鸡吧奸死我吧……」那林老大已经死去有许多天了,她肯定早就忍不住想挨插了,如今被一根巨大的肉棒捅进身体,快感的冲击下,李妇人忘情的发出满足的娇呼,忘乎所以的逢迎起我不断强力的抽插。 「你在山上也很长时间了,还有没有勾引过别的男人?」看着身下被我奸翻的滚烫肉体,我好奇的开始询问起来,还忍不住『啪』的一下拍打了她的屁股,下体不断抽插的同时嘴里也说道,「像你这么骚的女人,肯定被很多男人奸过吧……」 「喔……老大冤枉啊,我才不会去勾引那些下人,再说那些男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他们没有一个比得上老大你……啊……」李妇人扭摆着身子不断展现她骚媚的风姿,还轻轻挺起丰盈的屁股迎合我的冲刺。 「所以你就想着主动来勾引我了吗。」下体猛干的同时,我还伸手抓住了她的两只奶球把玩。 「嗯……啊……好大的鸡巴,上次要不是悦悦打搅,我就可以早点给你插了……都怪那个丫头,一直盯的我很紧……啊……啊……」倒在床上,我俩像野兽一般身体起起伏伏,她赤裸的胸前,随着身体的抖动,甩起了一道道性感的曲线,嘴里还喘息着道,「我看悦悦那丫头可能也喜欢你,要不什么时候你把她也要了吧,反正她老爸已经死了,身边也得有个男人照顾……」 林悦悦可不像这个女人那么浪,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不是想上就能的。而且妇人这样说,可能主要还是为了自己考虑,林老大虽死,但她身上的名分还在,如果能将林悦悦也拉下水,那她就可以不用看林悦悦的脸色做人了。 「悦悦姑娘是正经人……我看还是先把你喂饱了再说吧。」 「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做你的女人……」妇人不仅嘴甜,人也很体贴,摆动着屁股不停迎合,嘴里也再次呻吟起来,「啊……好痒……干的我快受不了……」 妇人浪媚十足,令我很享受这具美体,双手扶在她的腰臀上,我轻轻抬臀开始了新的一番抽插,女人的臀部本来就硕大,胯部撞击在一团肉上很舒服,而且由于女人很动情,小穴里淫水不住的满溢,龟头杵在她的蜜穴里,像是掉进了滚烫的岩浆里,直让人一阵畅快。 「唔……啊……顶的好深……都顶到花芯里去了……」 妇人的肉穴由于被我大肉棒插得有些用力,此时已微微有些红肿,浓密的芳草被淫水混合沾湿,无力而杂乱的铺满了整个阴阜上缘,一股一股的淫水伴随肉棒的进出翻涌而出,缓缓滴落在她的屁股上和大腿上到处都是。 「小淫妇,大骚逼……干死你……」我一边控制着抽插的节奏,一边欣赏着这具淫汁伴着汗水横流的身体,嘴里不由得调戏起来,「夫人,我和林老大谁的大……」 「啊……啊……当然是你的大……噢……要泄了,奸死我了……」 没想到李妇人这么不耐操,才被这么一说,鸡巴再狠狠的一桶,本来就十分敏感的身体迅速的崩溃,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瞪着一双大腿身体就颤抖了起来,「啊……啊……我要来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她的身体就开始痉挛起来,眼神也出现短暂的迷乱,嘴儿无意识的娇吟着,蜜穴的窒肉死死的咬住我的肉棒不放,紧跟着,她的阴道深处飞洒出一波波比之前还要多的淫水。 痉挛的肉穴不停裹夹着我的肉棒,成熟女人的密壶,总能带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被她紧覆的阴茎一下子涨大了许多,我也不想再忍了,用力的往李妇人的肉穴深处捅了一下,肉茎有力的开始膨胀,将一股股精液全都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李妇人虽然也有点姿色,不然当初应该也不会成为压寨夫人,但她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对她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她只是想找个男人当作凭靠,所以才愿意不知廉耻的勾引我,而我自己呢,年轻的欲望也需要发泄的工具,所以我俩只能是肉体的关系。 从床上坐起来,我让她将衣服穿了回去,李妇人知道怎么处事,并没有将自己表现成一个麻烦,听话的穿好了衣服。 被雨露滋润后的少妇还是很有韵味的,我打量了一下才发现对这个女人知之甚少,仅有的一点信息也是从杨师爷和林悦悦那里听来了,于是不由得好奇心上来,想打听了解一下李晓露以前的情况。 李妇人见我有点关心,也不假思索的如实回答起来。 从妇人口里得知,原来她是有丈夫的。她男人是附近魏家庄的人,魏来轩原是个跑马帮的,有固定的收入,所以一家人日子过的还不错,但是大概好多年前的时候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魏来轩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这种幺蛾子事情在农村时有发生,于是李晓露只能认为丈夫出事死了,于是她就成了寡妇。因为一直没能生下孩子,所以周边想欺负占她便宜的男人很多,而且村里还有个恶霸,见她长的漂亮想把她卖进窑子里赚钱…… 这一切都辛亏有一次林老大下山打劫,不仅狠宰了那恶霸,而且她还被林老大看中,所以才有了容身之所。虽然被土匪掳走不是什么好事情,但相比于死了男人受欺负,李晓露更愿意在山上。一无所有的女人嘛,总要献出身体才能获得安身之所,但至少那林老大对她还不错,所以这一呆就是到现在。 李晓露说着还落了泪,这让我多少生出了有些恻隐之心。都是悲惨的女人啊,她能够对我献身,也不过是想继续在山上安安生生的,我当然也不会亏待她,不住的要她放心,有人敢欺负她,定不会饶恕云云……女人好一会才停止了抽泣,然后知足的回去了。 第十五章:春市偶遇三美妇 清末以来,贩运私盐可以说是一些流民和「私枭」的重要谋生手段。食盐是人人必需品,人们可以不喝茶,但是不能不吃盐,否则就会得大脖子病。正因为如此,贩运私盐成为利润丰厚的生意,并且变成了一种社会问题,从清末一直延续到现在。 尽管民国政府先后颁布了《私盐治罪法》和《缉私条例》等律例来打击私盐贩卖,但收效甚微,究其原因,归根到底是盐法不良造成的,同时,民间流民豪强的大量存在也不可忽视。 盐政一直是官方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行盐的方法主要以官督商销为主,官运商销、商运商销为辅;商有场商(主收盐)、运商(主行盐);商人必先从盐运司领取照单,然后拿单到盐场购盐;人们只能食所在盐区的食盐。 这种体制,看起来有条不紊,实则弊端丛生。条块分割,形成许多官商结合的封建割据性商业集团;食盐购销中的捐派、上贡、「官受商贿」及其他弊窦,造成盐价的不断上涨,增加了老百姓的负担,影响人民的日常生活;各区盐价不一,盐价低的地区向盐价高的地区浸灌,「私枭」肆行。 随着清政府的倒台和军阀之间的割据战争频繁,原有的行政体制受到破坏,社会秩序混乱,私盐叛卖开始盛行起来,为了对抗官府,走私团伙逐渐武装起来。要么就是有地痞土豪私立盐关,索费包送。 沿海向内地走私的途径主要由当地私贩用驴驮运到内地行销,当时私贩系有组织的行动,沿途会买通各级关卡,每次驴驮多达至百头…… 依旧是叫来了杨师爷和林悦悦,至于那楚飞云和唐明举,我自觉和他们不熟,而且以他们的资历和脾气,也未必会愿意和我心平气和的说话。 搁在桌子上翻开了地图,这还是我上次从县城带回来的,虽然地图的清晰度较差,许多地方也只是一个点,但是山川的轮廓线却是标出来了的。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拿贩盐的马帮下手,当然只是抢盐还不足以支撑寨子,但是如果能将方圆数十里的贩盐生意抓在自己的手里加以垄断,那就是一笔不小的来钱路子。 师爷赞同我提出的是个好主意,但是这个路子一向都是由数个小的马帮在把持着,而且每个镇子甚至每个村子都有自己固定的私贩队伍。并且华山附近所有镇乡的私盐来源,都被潼关县下面的华阳镇一个叫穆青芳的老爷掌握着,如果他不在上游放货,想做这个生意是很难的。 师爷说的是一个问题,但是我已经考虑过了。如果用我们手里的枪,能将附近几个镇子的盐路切断,就会造成盐价飞涨。那穆老爷没有下家接手,货出不去就会着急,到那时候再派人去接手,有钱一起赚也由不得他不同意。 这是个好的想法,林悦悦和师爷都很赞同。但师爷还是提醒了起来,因为风雷镇的马帮生意,多少都和高家脱不了关系,马队贩运时,每单生意高家会抽成,路上他们则打出高家的名号来提供安全担保。如果先拿风雷镇的马帮下手,这样一来,势必就会与高家形成新的冲突。 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因为那个高志杰回来了,而且我们的实力还比不上高家。但我也给他们分析了我们的优势,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并且他们的摊子更大,需要的力量更分散,更何况下面那些兄弟们已经特别想下山了。 按师爷和林悦悦提供的信息,我在地图上圈了几条重要的道路出来,那里将是行动的地点。我自己还不会去参加这样的行动,而是将这件事情吩咐给了师爷,他更能和那老二和老三沟通,以他们的能力,劫个马帮应该不成问题。 「春市开张具体是哪一天?」我对开市其实更有浓厚的兴趣。 「农历三月六号到八号这三天。」杨师爷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一句。 好快,我略微算了一下,照这日期后天就开始了。 「杨师爷,马帮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下山后,山上的事情一切就由你说了算。」 「什么,你要下山?」不仅林悦悦,就连杨师爷也赶紧问起来,「是啊,老大你要下山作什么?」 「师爷叫我段兄弟就好……」我还不习惯别人这么叫我,继而解释道,「放心,我这不是要走,这不是要开市了吗,我也想去凑凑热闹,顺带还可以了解一些山下现在的情况。」 「那你不怕山下的人会认出你吗?」林悦悦还是有些担心。 「别忘了,我在山下的时候是大夫,他们不可能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土匪了。」除了山上的人知道我已经入了这一行,根本就没有另外的人知道我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的下山。 「那我也要去。」 林悦悦居然也提出来要下山,我一听就感觉不对劲,「你下山干什么?」 「我也想去玩啊。」林悦悦莞尔一笑,竟惹得师爷也给她说话了,「就让她也去吧。」 「你不怕被人发现?」这林悦悦和我可不一样,她是土匪头子的女儿,想必山下认识她的人还是有的吧。上次因为和我是晚上下山,所以没有给人发现,进城那次是因为去的是县城,那里的人不认识她也情有可原,但这次不一样啊。 「放心,我自有我的办法……」 她说完师爷也笑眯眯的对我笑了笑,仿佛她是真的有办法,不需要我担心,我见如此也不再阻拦,只是加了一个条件,「那你把小贺也带上吧。」这家伙是个打手,而且高小姐当初就没有认出来他,应该是个不经常露面的人,带上安全一些。 我们三人一行要下山的时候,那林悦悦果真换了一个新的模样,鹅蛋脸上了淡妆,长发扎了一个马尾辫,头戴一顶花边帽子,出落的哪里还有女土匪的影子。不是相识了这么久,而且山上就只有她一个姑娘,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悦悦天生底子就好,我只给她稍微打扮,就变得更漂亮了……」原来是李晓露给她打扮的,这妇人不光身子棒,手也很巧嘛。 「这下你放心了吧。」林悦悦得意了一下,还不自觉的用手戳了戳辫子,秀气的脸庞还真的是耐看。 再看贺立开一身大马褂也准备好了,腰间还别了一把驳壳枪,站在林悦悦后面,一看就是大小姐身边的保镖。 这下放心了,但是我又给师爷们交代了一下,集市期间,山下民团的主要任务肯定会用来维持治安,所以马帮那边可以放手去做,师爷深谙此道,自然懂得怎么做。就这样我们下山了。 一直在山上还未来得及欣赏过美景,走在山道上,那些一闪而过的景致,可能是个不起眼的沟岔,石头水溪,老树弯道,但是保不齐哪里就演义过古代故事。这是弘农故地,又是五岳之一,风雷镇是货真价实的古镇,人文环境、自然环境不比任何地方差,应该是很有发展余地的。 乡下的房子大多是土坯茅草,低矮潮湿,偶有两三间新房,也是青砖泥瓦,粗俗难耐。两个脏得分不出眉眼的孩子,一条瘦骨嶙峋的狗,站在大柳树下,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对于陌生人,好像也不在乎。 回龙驿是镇前的一个岔路口,南面是高山,北面是河谷,河水由华山而下,湍急翻滚着向北流去,河床满是巨石,岸边长满了细碎灌木。越过石桥,岔路口有人摆摊,是个卖凉皮的摊子,陈旧的凉皮用竹罩子挡着,那些酸辣蒜水不知使用了几天,面目已经浑浊不清。卖凉皮的女人一边做买卖一边哄孩子,孩子鼻子下面的鼻涕抹成了花蝴蝶,开裆的灰裤子上满是泥污…… 我们一行三人,像是钻山沟子一样,依次从凉皮摊子旁边拐进竹林,一条小径幽幽荡开,石头上有绿绿的苔藓,阴湿溜滑,很不好走。沿着山麓往前,一边是山峰环耸,磴路盘曲,一声鸟鸣,啼出满山的幽静。而另一边是一个小村庄,炊烟袅袅笔直的升起几家灶台,偶能看见有挑担子的人穿梭在篱笆路上。 我为了想更多的了解风土人情,带着林悦悦和小贺舍近求远,沿途饶了半天,当鞋子都快要磨破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高大的石牌路碑。到了镇上,林悦悦直说想回我那医馆落脚,但是我没有点头,而是带他们直奔去了青川楼。 青川楼的掌柜叫张百顺,烧得一手红烧肘子,三个月前我还是大夫的时候,出来吃过一次。亏了一路有这两人给我当了向导,我便客气的带着林悦悦和小贺过来了。红烧肘子是店里的看家菜,做得比较地道远近闻名,老板本是四川人,听说做肘子用的有四川青川县的冰糖,甘肃康县的豆蔻,陕西紫阳的桂叶,当然还有风雷镇的竹炭。 肘子放进锅里用文火煨大半天,让肉从里往外烂,再让味道从外往里渗,当端上来的时候,直被我们吃了个一点不剩。青川楼的对面就是客店,不过早已经被南来北往的客人订满,最后在张老板的介绍下,我花了自己的最后一笔钱买了个闲置的阁楼,阁楼临街正门朝南,下面临街有两间可以做铺子,再往里走是个小院子,围着院子还有两间房子,并且两侧分别是厨房和茅房。临街的上面两间是可以住人的,并且南面就是华山的方向,所以打开窗户可以看见巍峨的几座山峰。 林悦悦当然显得吃惊,在她看来,我们不过是来玩玩的,顺便能收获一些山下的信息当然更好,实在没必要在山下买一整套房子。我当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但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不过有了这个房子,晚上的住处也就有了。走了一天路,我们几个都很累,便早早各自选了一件屋子休息了。 白天是开市的大日子,镇子上渐渐火热了起来。 隔着窗户看不见桥上的字,却看见桥上有人在占地摆摊,有人赶着牛羊往桥下河滩里走。平时逢集的时候,四里八乡的百姓就背着山货土产过来了,更何况是一年中开市的大日子,远到从四川、甘肃、河南甚至还有山西渡河而来的人都很多。市集有大小,小市开在镇街道路两侧,卖衣物吃食,甜香细软;大市开在河滩以及后山的人稀之处,叫荒场,出售牲畜、木板、药材等等。 因为地域特殊,风雷镇的集场从来都是热闹红火的,即便在战乱时期,这里也是熙熙攘攘的人,琳琳琅琅的货,各样商品在阳光下排开,衬托着周围的绿水青山,构成一幅繁荣富足的『山林赶场图』,由于地域经济的活跃,甚至都超过了百里之外的渭南市…… 卖货商人已经在空地划好的摊位上摆好了摊子,不时的有人叫和着,还有的已经举起了招牌旗子。他们之中有本地的大户卖药材和土特产的,也有外地的商人过来卖生活必需品的,空地的两边大大小小的摊子,摆了足有一里多地。 洽谈买卖的人也很多,有的拉着驴车就地买下拉走,也有的谈好价格后下了定金,签订了长期买卖协议。为了维持正常的交易秩序,县里加派了保安队下来,配上镇上民团的力量,一直有骑马巡逻的人在道上穿梭。 出门后,在街上陪着林悦悦买了一些手工小玩意,接着她又要了一串糖葫芦,表现的真就是个黄花大闺女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十里八乡来镇上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人群开始向东涌动,一打听才知道,那里进山的大道旁要摆戏台演出了。耐不住凑热闹的心思,我们也随着人群跟了过去。 华山脚下自古以来就有许多石台废庙,弃之不用就成了天然的演出场地,镇上凡是有什么大的活动,或者是庙会都会选在此地举行。 戏台前已经人山人海围满了人,这是周至秦腔班子在风雷镇进行的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演出。秦腔是陕西的第一大剧种,各地的秦腔戏班遂当之无愧地成为陕西文化艺术建设重要的生力军,不遗余力地推动秦腔发展,是秦腔戏班们责无旁贷的使命。秦腔团所创演剧目中的音乐唱腔,阳刚壮美,写意抒情。既有慷慨激昂、粗犷豪放的气魄,又有轻松明快、缠绵悱恻的特点,具有新颖、独特的艺术风格和魅力,令观众津津乐道,百听不厌。其中许多唱段已成经典,被戏迷群众广为传唱。 周至秦腔班子在陕南的名气很大,几乎家喻户晓,人群中有说他们是教堂里的外国人请来的,说是为了促进东西方的文化交流,他们教会甘愿为本地百姓做一些贡献,所以出了不少钱请到了名角。 这山上有教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因为印象中,大城市里比较常见,基督教在中国是伴随中华殖民地化进来的,通常带有文化侵略的性质,像北平和天津就有不少比较大的教堂。 林悦悦对华山的了解至是比我多,看我带着疑惑的笑容,她确实说山上有一座教堂,而且主教的大牧师是个荷兰人。因为华山接待的不只有中国人还有外国人,所以外国游客都喜欢去那里,而且教堂也会给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们提供场地,用以举办比较隆重的婚礼,并从中收取丰厚的费用,所以教堂得以维持运营了有好几年了。 在林悦悦的指点下,原来教堂就在上山的主干道上,一个山脚下百米高的地方,确实有一座富丽堂皇的教堂。那一群房子都是典型的西式建筑,处在正中的一栋房子比较高大,顶部有一块显眼的十字架…… 秦腔戏班子只在镇上停留一天,明天就会转到汉中去演出,所以过来观看的人群很多。他们今天表演的是穆桂英,只听锣鼓响起,台上穆桂英和杨宗保已经激战正酣,人们看得如醉如痴。 杨家将的事迹已经传唱了近千年,台上唱的正是杨宗保认识并迎娶穆桂英的故事。只见那穆桂英的戏装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头上的两根雉鸡翎使她那张粉脸俊秀英气,魅力无比。 名角是秦城县的朱玲儿,虽然唱戏的原因化妆遮住了真实的脸,但人群中都在说她长得漂亮,可能真实的一面确实也出彩。所以引得那些前来看戏的人,汉子们要比女人多,即使不懂戏的大老粗,也要往前挤,只为一睹美人的风采。 我的目光却被另一道美景吸引了过去。 人们纷纷向前往戏台上看,而我却忍不住转头往后面看。只见后面的高台上有一座凉亭,凉亭下摆了石台和石凳,石凳上并排坐着几位面容姣好的俏妇人。 只是不经意的往后一撇便发现了不对劲,首先闯入眼帘的那位是妈妈!?不对,坐在她左边的那位才是我妈妈?好像也不对。怎么这两位妇人长的那么像,而且年纪、面容和气质看起来无一不像,她们活灵活现的就像是同一个人。难道妈妈还有一个姐姐或者妹妹?我想到了双胞胎,但以仅有的那点可怜记忆,实在想不起来我是不是还有个姨妈。只有右边那位妇人我能分的清,张美玉,上次进县城我才睡过她。还有那个叫做雨芳的丫鬟也在一旁,但是我却没有见到高小姐。 「别看了,那几位可都是有夫之妇,你再看也没机会了。」林悦悦发现了我的举动,不是正面在认真看戏,而是吊儿郎当的不时扭头打量着身后不远处的美妇人,嘴里还讥讽道,「人家孩子都快和你一般大了,真不知道三四十岁的老女人还有什么好看的。」 她说话的声音有点不客气,就像是气愤不过一样,而且字里行间尖酸刻薄,好像在挖苦那几位美妇人很老了。从年龄上来说,她们确实都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可要说她们老就有点冤枉了,瞧她们哪一个不是依然水灵灵的,而且各个都有着如花似玉的脸蛋,是不可多得的拥有成熟气质的美人。 林悦悦的反常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想到了李晓露曾说过的话,说林悦悦对我有意思,我起初还不大相信,但现在想一想,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她刚才的话明显酸味很浓,还充满了嫉妒。联想到她会跟着我一同下山,以及之前的种种,我开始越来越觉得这姑娘,说不定就是看上我了。毕竟不论是手段,还是样貌,我自信都不差。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四十,风情万种。岁月的红尘锁不住她们的魅力,虽然美貌会随着年华淡去,然而那举手投足间的风华却是令人弥久不忘……」 是的,三四十岁的女人总是有着从容优雅的气质成和成熟动人的神韵,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岁月的年轮沉淀在她们身上的,不止是为人处世方面的成熟,还有那更加引人入胜内涵丰富的深情。当然这只能是以男人的角度来欣赏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不想过多的刺激到林悦悦,所以这心里更多的想法并没有继续和她说。 林悦悦不置可否,她是没有多少文化的人,所以面对我的说辞一时无法反驳,但心里当然还是不甘心的,于是朝着同样也是男的,并且也注意到我们的小贺道,「小贺你说说看。」 她本来是想让小贺站在自己这一边说话的,哪知这小贺脑袋瓜子根本转不过来,也跟着来了句,「漂亮,好看。」还嘿嘿傻笑了一下,接着直白的道,「老大如果喜欢,兄弟们可以想办法把她们全都抓到山上来给你做压寨夫人。」 这贺立开粗人一个,没想到今天太会说话了,我还真是喜欢的不得了。要是真能将这几位美貌妇人纳入房中,那我还当什么土匪啊,肯定抱着美人们夜夜笙歌了。心里美滋滋的意淫着,但是很快想到了有一点不对,我妈妈也在其中呢,想是可以但好像不能做,于是心里就有点打退堂鼓了,「抓个屁,山上的时候怎么跟你们交代的,不准强抢良家妇女,晓得不。」 听到我扯高的嗓音,小贺还是嘿嘿赔笑,惹得林悦悦也白了他一眼。 「老大,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没有。」至从接手山寨以后,下面讨好我的马仔们也不少,害怕哪天小贺说漏了嘴,那些人真会将母亲抓来给我做夫人,我不得不告诫了一句,「只是压寨夫人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这句话说的林悦悦还算满意,也就没计较下去,不过她既然已经看到了对面的人,我也就顺势问起来,「那张美玉旁边坐的两位是谁啊?应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吧,而且居然长得还一模一样。」 张美玉是柳羽的夫人,在县城里的时候,我们都是见过面的,所以林悦悦晓得我问的是什么意思。而且她自己刚才转过头发现对面的时候,似乎也是皱了一下眉头的,所以我敢肯定她认得出来我妈妈柳星若了,只是想来对于妈妈和旁边的那位为什么长得如此一样,她和我的疑问应该差不多。 「整个风雷镇能和张美玉同坐一块的人,就只有高夫人柳星若了,不过那两位具体谁才是柳星若我也分不清……」林悦悦摆了摆头发,看来她确实也是真的分不清,低头沉思了一下,林悦悦继续开口道,「不过从她们三位的座位来看,右边的那位应该是柳星钰,她是柳星若的姐姐,早就有传闻说高夫人上面还有个双胞胎姐姐,但镇上一直没有人见过……两人长得那么像,看来传闻是真的。」 原来如此,林悦悦了解的情况和我猜想的一样,妈妈真的有一个双胞胎姐妹。而且林悦悦给出的区分也很合理,从左往右依次坐着的是从大到小的三姐妹花,这样一来,我总算分得清中间那位才是我的亲生妈妈了,这不仔细看,确实难以分辨。 从我的方向看去,那坐在左边的应该就是我的大姨了。只见她被一身飘逸的罗裳衬托的出尘脱俗,那俏丽秀美的玉靥,恍若芙蓉般粉嫩,新月蛾眉,媚眼如丝,琼瑶小鼻,樱唇微闭,线条分明的嘴唇微微翘起了一道漂亮的弧度,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浑身充满成熟的女人迷人诱惑的万种风情,举手投足间能让人情不自禁地迷恋上这么一个成熟美艳的贵妇人。 坐在右边的就比较好认了,张美玉今天穿着一身飘逸的居家悠闲装,显得尤其畅然写意,一双匀称的玉腿交叠而坐。纤细的腰肢下接翘挺的玉臀,一动一扭的,胸前那双撑起了两个帐篷的酥胸鼓鼓的,又沉甸甸的轻轻起伏着,甚是诱人。而她那娇容之上五官细腻精致,浑身更是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焕发着一种成熟少妇的独有风韵,虽然匆匆被我压在草房里干过一次,但每每回味还是诱惑无穷,真想趁她下乡找个机会再弄她一次。 那坐在中间白衣飘飘的女人,自然就是我妈妈了。柳眉新月,秋水明眸,皓齿如贝,小嘴的轮廓分明,线条清晰柔和,微微上翘。这样的成熟尤物,要不是碍于她是我的妈妈,还真的会生出冲动想把她夺过来做压寨夫人,进而拥进自己的怀中好好怜惜。 但见她水灵灵的凤眼宛如一潭清彻透明的晶莹秋水,眉宇之间充盈着雍容华贵的灵气,让人不敢跟她对视。她那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微抿着,那张粉妆玉砌的倾城容颜之上点缀着的琼瑶小鼻,秀气逼人。看上去是那样的高贵典雅,却又同时存在着清新淡雅。 在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之上,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点缀在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腻月容之上。乌黑浓密的秀发向后高高地盘起了一个高贵的妇人髻,端庄而秀气。蛾眉如新月,又若柳叶般弯着,似远山般朦胧。她的眼睛明月照人,水汪汪的,却深邃明亮,眉宇之间充斥着一种柔情甜美,成熟风韵的她简直就是一个天上降落凡间的仙子。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端庄优,一举一动并没有丝毫的造作,浑然天成的气质让人生不起一丝亵渎的念头。 三个女人一台戏,而她们三位妇人则是一道风景。无论是容貌打扮,还是举止气质,她们一看就是身份显赫的贵妇人,所以坐在凉亭里,外人莫敢靠近。 我在人群中打量着对面,那张美玉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不然,她一定会很激动吧。 第十六章:初识华山派母女 杨家将是北宋初年着名的军事家族,其保家卫国故事在北宋中叶就已迅速流传于天下,故事主要描绘的是杨业、杨延昭等人保家卫国的事迹。除了杨家男卷,还有畲太君、杨排凤、穆桂英、柴郡主等众多女将也都很有名气。在中国,不知道杨家将故事的人可以说很少,这是因为杨家将故事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已经非常深入人心。 随着时代的推移,千百年来,有关杨家将的各种形式的文艺作品,从口头讲述,到小说传奇,再到戏剧舞台,说演弹唱,层出不穷,深入浅出地广为传播,可以说达到了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程度,无论城市和乡村,都成了人民群众喜文乐道的话题。 进入民国,杨家将的故事戏仍久盛不衰。民国初年的时候,梅兰芳在上海演出了《穆柯寨》,在北平与谭鑫培联手演出了《四郎探母》,一时间轰动京、沪。戏曲班社无论走到哪里,常常把杨家将剧目作为「打炮戏」和「压轴戏」,有「文包武杨走天下,到哪儿都能挣钱花。」的行语,历来他们都把杨家将戏和包公戏一样看得很重。 除了广为熟知的一些戏目,杨家将还有一出小众剧目《辕门斩子》,说的是六郎杨延昭在儿子杨宗宝被穆桂英打败并招亲后,要斩杀杨宗保的故事。这个剧目的戏剧性很强,观众爱看,演员爱演,剧场效果也很好。但是,也有些人认为,杨延昭作为领兵元帅,实在窝囊,辕门前又在「儿媳」的威胁下释放了儿子杨宗保,实在有损杨家将两代忠烈和三关元帅的英雄形象。 于是人们开始主动编写新版的《辕门斩子》,删去了有损杨延昭形象的一些情节,而着重写他十分赞赏穆桂英的阵前勇勐和武艺超群,认为她是一位难得的将才。思贤若渴,便周密谋划了一个「斩子」之计,诱使穆桂英下山,从而捐弃前嫌,共御敌邦…… 杨家将的戏曲本就很吸引人了,再通过秦腔的唱法和表现手段,真是别有一番内涵。台上的穆桂英身披彩衣,花枪往身后一别,美丽英武卖力的表演着……人群中不断传来喝彩声,可惜林悦悦没文化,她欣赏不来,更多的纯粹是为了凑热闹。 她耐不住性子,提议要带我和小贺去看武术和杂耍表演。我一愣,想不到山下还会有这种表演,在我的认知里,黄飞鸿和霍元甲的大名当然是听过的,他们的武学造诣都很高,而且都是比较爱国的人,但武术和洋枪洋炮比,终究是中国衰落后而悲怆的产物。 林悦悦见我吃惊,直说我没见过世面,她越是这样,我当然也更想去一睹为快了。即使不舍妈妈和另外那两位美妇人,我还是转身跟着林悦悦,挤出了人群,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时值中午已过,路上填了肚子我们才开始往山上走。 集美园说是建在半山上,其实并不高,沿着山脚走了一刻钟便来到了大门前,集美园是一处有名的景点,上面依山建的有园林和亭阁,因为更上面有几处湖,湖水沿着山涧流到这里,形成有数个大小不一的瀑布。 又往里走了一段路,人群渐渐多了起来,看来像林悦悦这样凑热闹的人并不少。拨开人群,只见一排岩石空地上,果然有一群身穿黑衣,腰缠白条的人。 他们一字排开,列了数队,各个挺腰收腹笔直的站立着,年轻人看起了大多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双目囧囧有神,站立如松树一般。站在最前面的一男一女像是一对夫妇,男的样貌四十来岁,身形孔武意气风华,那女的看起来年轻一些,漂亮而极具风韵之姿。 只见少妇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大腿显得特别修长。这妇人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水遮雾绕的,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微张开……少妇是那种历经岁月洗礼后的成熟美,身上每处都无法再多一分,无法少一分,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脸庞,更能隐隐隐隐约约的看到胸前那一对浑圆饱满。 「这两位是华山派掌门石冠清和他的夫人萧静媛夫妇……」似乎非常想引起我的兴趣,林悦悦在身边提醒着我。 记得有一次杨师爷好像给我说过,但还是好奇的问了一下,「华山派?」 「对,华山派,五岳不仅有山和风景,上面还有许多门派,你肯定没听说过吧……」林悦悦用了一种对没见过世面的人解说的语气,还对我挑了个眉,「他们的身手武功在渭南这一片地区可是很厉害的哦。」 「再厉害能有多厉害,敌得过太极拳八卦掌的传承人杨露蝉和董海川吗?」 轮武学造诣,我想起了这两位大师来。杨露蝉,太极拳的重要传播者和实践者,以自身的实践树立起太极拳的社会价值,是太极拳发展史上承上启下的人物,并在实践中进一步发展了太极拳的技术。董海川,创立了以转掌为特征的新拳种八卦掌,造就了一大学派,培养了一批武术名家。据说这两位大师曾在晚清肃王府中切磋过,结局当然是双雄对峙,胜负难分。 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这下轮到林悦悦瞪眼了,她肯定没听说过两位大师的名头,而是嘟着小嘴道,「什么拳啊掌啊的,人家的拿手绝技是持剑,是剑术。」 剑术我也了解啊,那军阀李景林就是,此人身兼军事将领和武当剑术传人,山东国术馆就是他创建的。闻言武当剑术乃是武当内部代代秘传单授的,从不外传。所以一直特别神秘,而能够掌握其精髓者更是少之又少。武当剑法传至李景林已是第十代。李景林为了更好的弘扬国术在征得其师父宋唯一的同意下,于1923年将历来武当剑法公开,于北平印行了《武当剑谱》,此后,李景林又公开传授其创编的武当对剑,对武当剑的普及影响很大。 当然为了避免顶撞这丫头,我就没有说出来。不过很快,台上那对夫妇就开口说话了。 「各位父老乡亲,各位海内同袍,大家稍安物静,且听石某说几句……」 国人的通病,站在台上非要说几句显摆显摆,不过围观的人却很买账,喧闹的声音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只听那石冠清扯开了嗓子说了一大通,言语中无非是将华山派的历史介绍了一遍,然后又宣扬了一波他家的文化和武学剑术,最后才表示为了回馈相亲报答社会,特意要给大家献艺一番。 人们追过来凑热闹无非就是想看看所谓的武功到底是啥样的。台上先是男的表演了一套《狂风快剑》,剑式迅疾有力,一百零八式如狂风暴雨,据说此剑由封不平所创,能传到今天确实还是有点厉害的。 接着上台的是一众女徒弟,演绎的是华山派武学《玉女剑十九式》,这剑法唯女子能使,变化多端,特点是以防守和运用韧力为主。台上的一招一式有板有样,女子们柔软的腰肢配上绵长的佩剑,舞起剑来确实像舞蹈一样优雅好看。 不过也只是看看了,武术在今天的作用,只能是健体强身,再进一步就是用于防身,和武侠小说中的那种江湖侠客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的,所以台上展出的剑法,只能是表演性的,用于剑术套路动作的连接与过渡,实战是完全不可取的。 剑法表演过后是杂耍。 首先上台的是「蹬技」节目,表演的还是几位女子为主,只见其中一女躺在特制的方台上,以双足来蹬。至于所蹬物体,有事先准备好的酒罐、彩缸以及桌梯和木板。被蹬物体,或飞速旋转,或腾越自如,从光滑的瓷制彩缸,到笨重的木制八仙桌子,都可以蹬得飞旋如轮,只见影子不见物象。 接着是「耍坛子」表演,这回是男的上场了。只见他们将这些陶制的坛子、盆等抛在空中,再以手承接,进而头顶肩传,形成一种高难技巧……盘杠子和叠罗汉也是常见的节目,都有一一表演,当然胸口碎大石是没有的。 台上的表演者很卖力,台下也赢来片片掌声,刚来那会人还不算很多,可此时台下已经围满了好几圈人。杂耍虽然是华山派免费的剧目,但他们也收来了口碑,人群中有人对话纷纷表示,想将自家孩子送到山里学艺。 乡下人上学识字很困难,要学点武艺在身,相对还是可以的。不过看了一会,林悦悦就没什么兴趣了,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带着我和小贺推开人群,来到了台后的一处院子里。 里面应该是他们华山派退场后临时休息的地方,只见男男女女们分别占据了两间屋子,他们在换衣服,将台前表演统一样式的衣服,换上了得体的服装。 林悦悦顺着一拨人向里走,那左右顾盼的举措,感觉她好像是在找人一样,我心奇她难道还认识华山派的什么人不成,可还真被我猜中了,只见她走着走着却停住了脚步。 「石姐姐……」她挥了挥手又喊了声,「石姐姐。」 远远的,一堆女子中,果真走来了一位姑娘。「林妹妹,怎么是你啊。」一句风铃般的声音传来,姑娘已经走到了跟前。 这是一位妙龄女子,姑娘换了一身裙装,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一身蓝色裙衫,乌黑的青丝随意披在肩上,鹅蛋脸,秀眉未经粉饰,确如柳叶一般。姑娘双眼清澈分明,透着淡淡的秋波,琼鼻小嘴,嘴唇若樱桃,五官整合起来恰如其分,美得令人炫目,身材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透出无尽的青春靓丽之美。 反观林悦悦,今天打扮的其实也很漂亮。婀娜娉婷的身材,配上一袭灰色的衣裳,简直是小仙女一般。修长而纤细的双腿上是那可堪一握的柳腰,胸前一对饱满轻轻的起伏着。乌黑秀丽的长发及腰,皮肤白腻似玉,额头光洁胜雪,几根青丝飘扬,长长弯弯的睫毛微微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勾人心魄而又清澈无暇,琼鼻小巧精致,微微上翘而又迷人的玫瑰色樱唇,配其一张白玉雕成的鹅蛋形美脸,加上窈窕有致的明媚身材,整个人极具感染力。 「怎么就不能是我啊,知道你们今天有表演,我可是专门过来捧场的,别说你们今天表演的还真精彩,我可是一直有在鼓掌哦。」平时都是和一棒大老爷们混在一起,最多也就是和李晓露能多交流一些,所以现在碰到了同龄人,又都是女子,所以林悦悦的话似乎一下多了很多。 「那多谢悦悦姑娘的捧场了哈……」石姑娘也是一脸高高兴兴的模样朝着林悦悦道,「你既然早都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叫我一声,好让我提前准备一下的。」 「怕惊扰你们,我就是随便看看啦……」林悦悦一脸笑颜,说完又关心的问道,「对了,我看你们好像已经开始打包收拾东西了,是准备回山上了吗?」 「是的,爸妈已经吩咐过了,等前面师兄妹们的杂耍表演完,我们就要回去,不然天黑就来不及了……」 「好可惜啊,我才见到石姐姐,你就要回去了,我还有好多地方想让你陪我一块玩呢。」可能是在山上憋得太久了,林悦悦这次好不容易碰到了要好的姐妹,她是真的是想疯玩一下的,但一听说石姑娘要回去,表情不无有些失落。 「哎,我也想玩玩的啊,你都不知道我在山上,天天被父亲逼着扎马步有多无聊,要么就是和师兄妹们一起挑水上山……」这姑娘两个应该是比较好的朋友,而且应该都有一颗爱玩的童心,只听石姑娘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跟你说啊,听说山下的教堂这几天在举办活动,为镇里的学校募捐,而且还不要钱管饭救济贫民,对了,听说今晚好像还有舞会和钢琴演奏,反正会有好多好玩的洋玩意,那里晚上一定会很热闹……」 被石姑娘这样一说,林悦悦瞬间来了兴致,直朝着石姑娘呼道,「真的吗,我还没跳过舞,也没听过钢琴呢,石姐姐,要不要我们一起去玩玩吧?」 「我倒是想陪你去,可就怕妈妈不让我去啊。」石姑娘说完嘴里叹息起来。 「这个我有办法说服萧姨,包在我身上。」 林悦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把石姑娘逗的乐了起来,「真的吗,那太好了。」 两位小美人,自顾自的聊上了,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的完全没有把我和身边的小贺当作一回事,直到远处又走来了一位大美人,才打破了她们的对话。 来的是萧妇人,她已经从前台退了下来。此时她还是一身红色衣衫,曼妙的身材走到哪里都很吸引人,扣子一直系到领口,却包裹不住胸前一对颤巍巍的大胸脯,笔直的裤子衬托出一对修长的大腿。女人最诱人的装扮,并不是浓妆艳抹,也不是一丝不挂,而是那一种若即若离,朦朦胧胧的状态,此时的萧美人就是这种状态,成熟而又兼具独特的气质,眼角还似有一颗美人痣,更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使妇人更添妩媚,果真是个美人啊。 「千雅,别忘了交代你的事情……」妇人说着就来到了跟前,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了林悦悦,于是出奇的打断了想说的话,转而轻快的道,「悦悦也在啊,几个月不见,长的更漂亮了。」 林悦悦和萧妇人应该也是认识的,只听她也跟着俏皮的回了句,「萧姨好,许久不见,您也越来越风姿多彩了。」 「嘴还是那么甜,真是个会说话的孩子……」妇人很受用,咯咯的笑了起来,那模样别有一番风情,引得我忍不住又多看了她几眼。 妇人停顿了一下,接着变得稍显严肃了一点,然后朝着林悦悦语重心长关心的道,「你父亲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知道你很难过,我们也很难过。唉,人死不能复生,你还要节哀才好……可怜的孩子,如果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或者有人欺负你了,你就到山上来找我和你石叔叔,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萧姨……」林悦悦悲情了一下,又抹了抹鼻子,过了一会等回复了一下才露出了莞尔的一面,「不过我现在还真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帮忙呢。」 那萧静媛不疑有他,关心的道,「有什么就直说,和姨还客气什么。」 林悦悦不失时机的露出了机灵的一面,「那我就不客气了……嗯,我想请萧姨允许石姐姐陪我一起下山玩。」 石姑娘见机也上前一步,拉着妇人的手撒娇起来,「妈妈,我好久都没出去下山玩了,你就答应一次吧……」 萧静媛喊她千雅,而这石姑娘喊她妈妈,这原来是一对母女啊,怪不得女儿随母亲生得那么漂亮,并且仔细看的话,两人确实有一些共通的神韵。 妇人面露为难,但也不忍心开口拒绝,于是找了个理由说道,「不是不可以,只是天快要晚了,我是担心你们晚上怎么办。」 「这个萧姨放心,山下我已经找好了住的地方,比镇上的客店还要干净舒适,而且还有两位保镖跟着,安全也肯定没问题的。」 已经将我们晾了半天,林悦悦赶紧介绍了起来,她指了指贺立开道,「这位是我的手下小贺,打架很厉害的……」 小贺憨人一个,对着大伙点头微笑了一下,然后林悦悦又向我指了指,「这位是段……」她话说一半见我在瞪着她,大概知道我在为她说我是保镖而生气,于是心虚了一下介绍道,「嗯,这位是我的朋友段先生,他不仅身手好,还是个大夫会治病,你们身体要是有哪里不舒服,都可以找他哦……」 萧静媛应该早就注意到了我们两个,她先是打量了一下小贺,接着将目光转到了我身上,可能是在确定林悦悦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看着我,对上妇人的美目和芳颜,我也直盯着美妇人猛瞧,可能觉得我的目光比较火辣直白,萧妇人微有不悦,但也没有好发作什么。 萧静媛有一丝羞怒的低下了头,开口轻声道,「那就准许你去吧……不过要记得早点回来。」 听见妇人放了话,林悦悦才松了口气道,「我一定会亲自把石姐姐送回山上的……」 「嗯,山上刚好订了一批新的绸布,回头送点给你。」 「谢谢萧姨。」 萧静媛身为门派夫人,应该还有很多别的事情等着处理,她给两位姑娘交代了要注意安全的话,尤其是提到了最近山下有丢失女子的事情,便处理别的事情了。妇人身姿高挑,曲线玲珑,扭着屁股一步一步的,裤子将丰挺的臀部裹的紧紧的,丰盈的曲线很亮眼,一身成熟美妇的丰韵,让她浑身充满着一种醉人的风情。 闻着她娇躯一闪而过的幽香,我的胯下一紧。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美女看的太多了,还是对成熟的女人没什么抵抗力,从上午开始我就被勾起了满脑子的欲望冲动,心中直念真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这个妇人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看什么呢,要走了。」林悦悦见我还杵在原地,喊了我一声。 我还在留恋的盯着美妇人的背影,听到林悦悦催促的话,我才收回了心神动了动脚步。石千雅和他的师兄妹们交代了什么,然后拉着林悦悦的手,和我们一起下山了。 天色渐晚,太阳已经被西边的一座大山挡住看不到了,于是乎早前上山,而现在下山的人也多了起来。从一道山梁翻到另一道山梁,沿着石板台阶下来,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后,就看到了教堂顶部显眼的十字架。 一路上,两位小美女走在前面,我和小贺则在后面跟着,虽然不想说,但还真的和保镖差不多。路上的人很多,担心走散了,我和小贺跟得还是很近的,所以隐约能听见她们在小声嘀咕着什么,而且好像是在聊我。 「悦悦,你身后那位朋友,不会是你的那什么人吧……」石千雅故作神秘兮兮的在林悦悦耳边调笑起来,大概是觉得我应该是林悦悦的什么男人吧。 「不是的,你别瞎说。」林悦悦不安的用胳膊肘碰了石千雅一下,嘴里嗔了一句小脸也红了起来。 「他姓段是吧,人长的又高,看起来又有风度,而且还挺帅的,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保镖而已,悦悦,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他以前就是你们苍龙岭的人吗?」这石千雅对我好像还挺好奇,毫不掩饰的就打听了起来。 「不是说了吗,他是个大夫,还会点腿脚功夫……」对于我真实的一面,林悦悦倒是守口如瓶,看来她对我跟她说过下山后要保密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为了打消石千雅的好奇,林悦悦很快又补了一句,「他以前就在山上的,只是你没见过而已,所以别乱猜啦。」 「不猜就不猜……」见林悦悦不太愿意详说,那石姑娘也不好意再打听,而是问起了别的来,「对了,你们山上现在谁说了算啊,应该是你吧,我还真羡慕你呢,手下已经有一大批可以听话的人了。」 「我一个女土匪有什么羡慕的,要说我还羡慕你呢,等你找到了如意郎君,继承了父母的衣钵,那华山派不还是你说了算吗。」林悦悦咩咩嘴巴,说完还兀自轻叹了下。 林悦悦说的也是事实,论身世条件,确实石千雅要更好一些,她不仅有疼爱的父母,而且他们华山派也是名门大派了,虽然现在的国情不好,但出于历史和文化方面的考虑,应该还是能拿到一定的政府补贴的,再加上收徒和别的收入,做为一个团体,他们的条件实在是很好了。 可能是戳到了林悦悦的短处,石千雅也觉得说那话不太合适,于是又换了个话题,再一次轻声问道,「那段先生真是大夫会看病吧?」 「当然啊,他不仅会看中医,还会西医,西医你听说过吧……」 石千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启小嘴想说什么,但样子却很扭捏,好像一时又难以开口。 林悦悦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我以前好像给她说过,给女人们看过妇科病的事情,只听她见到石千雅好像有点不自在的样子,竟捉弄似的在石千雅耳边轻啐道,「石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朋友帮你看女人那方面的问题吧?」 没想到林悦悦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噗嗤一声,我差点笑出声来。只见石千雅也被闹了个大花脸,然后娇嗔起来,「死丫头,你说啥呢……」 她说着还伸手去拍林悦悦,惹得林悦悦连忙闪身躲避,嘴里不自觉就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对小美女旁若无人的嬉笑着,引得路人都是心情一片大好,大家不觉得就加快了脚步。 第十七章:教堂危机 两位小姑娘在前面走着,她两有说有笑的,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显得关系很亲密。我之前只有杨师爷和我提起过一次华山派,所以我很好奇这林悦悦是怎么和他们搭上关系的,于是我将心中的疑惑向小贺问了出来。 这小贺有问有答,跟着林老大身边好几年,知道的也还不少。从他口里我才得知,原来那萧静媛和林悦悦的生母是表姐妹,所以她们两家本就有亲戚关系,再加上都在山上占据一方,即使林老大是远近闻名的土匪,他们平时也还是有所往来的。原来是有个这么样的关系在加持着,那这两位小美女彼此认识也就不足为奇了。 顺着山道下来,天色虽然还能看到远山的轮廓,但离天黑已经不远了。而远处的十字架那边,朝着教堂的方向抬头,竟然看到了亮起的灯光。山里还有电?我不仅十分好奇,中国虽大,但是电力稀缺,只有少数大城市里能做到电力供应,所以山旮旯里能见到电灯,而且还是那种明亮十足的探照灯,确实是让人眼前一亮的。 也是小贺解释一番,我才大概知道,教堂的后面有山上流下的溪流,所以洋人建了水利发电的设备,小贺虽然说的不是很流畅,他大概对这些新鲜玩意不是很懂,但我还是听了出来,方圆数十里,好像只有这一处地方是能够自己供电的。 我突然就来了兴致,区区洋人一个教堂就可以有自己的发电机,如果我以后有钱了,定也要给寨子里架上电线,以前大城市里生活惯了,这没有电还真是不习惯。我甚至已经想到了要弄一台发报机,这样就可以给义父义母问安了,有了电还可以将寨子里的各处营垒,也都按上探照灯,这样就不怕有谁胆敢晚上来搞偷袭,有了电当然还可以架设电台收听广播,可以让那些子一生没走出大山的人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一个宏伟的蓝图就这样在我的脑海中形成了。 脑袋中设想着将来,不知不觉的,我们一行人就走到了地方。 教堂前的广场上,目之所及是一座高大的罗马式建筑,它的穹顶,体型虽大却不显笨重,其上方安放着一个大十字架,仿佛上帝之手般巍峨壮观,圆顶全身雪白,令人们见它的第一眼仿佛就能感受到这是个圣洁的地方……呵呵,这当然是普通人才会这么认为。 西方宗教的传播是伴随着殖民侵略的产物当然也是其帮凶。传教士在坚船利炮以及不平等条约的保护下,难免不参与干涉中国政治。从戊戌变法到天平天国运动,从义和团运动到非基督教运动,都给我们看到了传教士对中国的干涉,以及中国人民对帝国主义利用下的宗教侵略的反抗。许多的传教士来到中国后以征服者自居,鄙视中国的传统文化,而试图以西方文化代之。他们为本国政府效力,充当帝国主义的情报员和帮凶,无疑他们的传教事业带有殖民主义的性质。 清末以来不平等条约的签订过程中,各国传教士不仅积极参与,而且为了其本国的利益与中国讨价还价,乃至武力讹诈。通过这些不平等的条约,外国传教士不断取得特权,享受「治外法权」,受不平等条约的保护……是以德国的一位大思想家早就一针见血地指出,近代宗教是「压制殖民地的工具」。 高大教堂的周围还有数个小堡,小堡围绕教堂而建,形成众星拱月的布局,好像都是用大理石砌成的。此处虽说是教堂,但也像是西式的庄园,装点豪华气派,造型精美。广场上还能看到一些精美的雕塑,它们大多用石头垒成,摆成了动物的造型。教堂后面有一片花园,春天的花儿有些正在盛开,零星还长着几颗果树。 教堂里的钟声悠扬地响起,惊起了密林深处的飞鸟,它们追逐着,追逐着,一起飞过了圆形广场上空的雕塑,渐渐地,消失在远方…… 那些人没有搞错,果然有神父在教堂外分发食物吃的,只要排好队伍,每人可以领一块烤面包和一个烤土豆。山下来领的人很多,山上下山路过的也跟着凑起了队伍。外面是免费的,但是如果要进去教堂里,则是要收钱的。不得不说这些个洋人还是很有生意头脑的,门口竖起了招牌美名其曰为资助山下学生募捐,但是这中间的财务来龙去脉其实谁也不清楚,当然更没有监督,所以最后究竟有多少会被用于慈善,完全是一笔糊涂账,从教堂的运作来看,诸如此类的收入应该颇丰。 林悦悦和石千雅从进到广场开始,就变得异常活跃起来,从两位小美女对此地熟悉的情况来看,她们应该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玩了,目光全然被室外的灯光还有花园里各个雕塑吸引了去。 我倒是因为以前见惯了,所以对此没有感觉到什么稀奇,反而是城堡里的风琴声,那悠扬的旋律让人稍微感觉到一丝的惬意。两位小姑娘还在花园里嬉戏,我却无所事事的张望着,目之所及,却意外的发现了母亲、姨妈和舅妈们的身影。这三位可都是响当当的贵妇了,真的是难以想象她们也会过来凑热闹。 教堂里应该是很热闹的,陆陆续续的有一些子看起来比较衣着光鲜的人,都在门口处给了钱进去了,这其中当然也有妈妈她们…… 在外面玩够了,天已经全然黑了下来,远处的山形轮廓彻底消失在黑暗中,领到食物的人们也纷纷下山。站在空旷的广场上,天空繁星点点,我们商量了一番接下来的行程,里面却响起了高雅的钢琴声,于是在林悦悦和石千雅的好奇下,我们一行四人在门口交了钱,也进去了教堂里面。 走进教堂,只见门边几个教徒正虔诚的祷告着,他们闭上眼睛,嘴里叨咕着做着祈祷。虽然来的人有很多不是信教的,但受到感染,当看到信徒们做祷告,也都有所表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似乎在祈求着什么祝愿。 宽敞的大厅里,和门外的漆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室内的灯光将大厅照射的彷如白昼。有人欣赏着墙上的壁画,有人驻足于礼堂中的雕刻,也有人断起一杯鸡尾酒品尝着一种异国宗教的情味。空气中有香薰的味道,四处透着一种活泼的气氛,虽说是教堂,但和舞场相差无几,人们徙倚其中,钢琴的跫音在大厅中回荡。 能够进来的应该都是有钱的人,他们中有外地过来的商人慕名而来,也有外地的游客过来凑热闹,当然也有本地的有钱人,商人大多是坐下来继续谈生意,游客则是过来闲暇放松。因为教堂连着城堡,房舍比较多,有一大半的房间是向外租住,所以教堂也充当了旅馆的功能。而且进来玩的不仅有中年人,也有年轻人,男的坐下来喝酒,女的则喜欢浪漫东瞧瞧西瞅瞅,并且总体来说,还是女性居多一些。 大厅的一角,一位蓝眼睛的神父正在餐桌前优雅闲适地用餐,盘子里新烤的羊角面包皮,玉米奶油汤散发出阵阵热气。一位看起来像是混血的小修女在旁边小心伺候着,白桌布、闪亮刀叉和桌边站立的人形雕塑,构成了一幅奇怪的图画。 大厅的另一处墙角,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有洋人在弹钢琴,复古的黑白琴键跳动着,发出断续的音节,钢琴和中式的乐器完全不同,不是专业的实在难以听出来是什么曲子。 都是花了钱才进来的,所以教堂里提供有各种酒水,主食则是披萨和面包等,相比于中餐,这些西餐不丰富但也足以管饱。然后灯光中,那些酒足饭饱的人,不时有三三两两走进大厅的中央,进去跳舞。 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后,林悦悦和石千雅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不是看一看奇特的壁画,就是捏一捏树立的雕塑,只要是没见过的东西她们总是会玩一下。 小贺大老粗一个,他只顾埋头吃饭,而我却谨慎的注视着周遭,因为这座教堂和传统的宗教格格不入,虽然有其表但内中不足,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吃着烤面包,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心里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心存担忧,于是远远的,我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的三位美妇人。 三位妇人身边带着一个下人,她们位于走廊旁边的一个位置,虽然旁边来回的人很多,却大多都是女的。那个和我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们两个又混在了一起,我再次难以分辨出她们的身份,不过两人对大厅里的情况均是视若无睹,甚至带点冷眼旁观。倒是那张美玉,和一旁的人有说有笑的,我都开始怀疑是她唆使妈妈和姨妈,她们才会陪着她一同过来的。 再看她们身边的那个丫鬟,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做雨芳,这会多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这个下人看起来却也并不简单。表面上看她也在陪着几位妇人说话吃东西,但她的眼神犀利充满警惕,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她和我一样也不时的关注着周遭,并且对来往的人以及大厅里的走道拐角甚至窗户都有所注意。 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觉得她不是平常的下人而已,不过能有这样的人给母亲当下人,反而会让人安心。虽然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有所介怀,但作为人子,心中当然也不希望她会受到什么别的伤害。人群中眺望对视了一下,只有那次在父亲的坟前路上碰到过一次,雨芳肯定不知道我是谁,甚至早就忘了那次的事情,她很快就移开了眼神。 钢琴声换了一支曲子,但还在继续,大厅中已经有人喝得微醺了,包括那张美玉手里也端着杯子和人碰杯,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这娘们长得漂亮还有一身美肉,颜值和身材都不输于那萧静媛,真的很想找机会再上她一次。 正当我盘算着要怎么和张美玉打招呼的时候,林悦悦却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半瓶还没喝完的红酒,准备给我和小贺也尝一尝。她自己和石千雅每人分了小半杯,小贺则是什么也不拒绝,拿着杯子过去倒了半杯。早年跟在义父段祺瑞身边,其实什么样的酒我都喝过,见瓶中的酒被分的差不多了,我也接了过去倒上了半杯。 两位姑娘以前应该没喝过这种酒,红酒天生有些苦味,她们作为初尝者肯定适应不来,再看那小贺更夸张,捏着鼻子饮了起来,这种喝法真的是属于浪费。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好喝,两位姑娘评头论足起来,脸上挂满了些许失望。 这种酒需要小酌细品,杯子端在手里晃了晃,还未来得及入口,大厅里突然黑了下来。舞台里有唏嘘声,我下意识的反应判断应该是停电了,四处很快变得一片漆黑,并且开始出现嘈杂声。 枝呀一声,教堂的大门被人推开了,黑暗的大厅里有微弱的光线照了进来,可是还没等人回过神来怎么回事,「砰砰」的枪声跟着响了起来。妈的,还真是枪,沉闷的枪声带出的火舌火花四溅,一声粗鲁的呼喊「打劫!」过后,果然有人中枪了。 「啊,疼……我的腿中枪了……」 「土匪来了……土匪来打劫了,大家快跑啊……」 大厅里的人们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彼时还一片享乐放松,此时却各个犹如惊弓之鸟,宽展的教堂内外不断有零星枪声,人们开始四处逃窜,惨叫声和惊恐声此起彼伏。 我早已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只手也下意识的往腰后摸到了手枪上,还不是很清楚门那边发生了什么情况,我只能小声的给几人传话,示意大家躲在一个柱子旁蹲了下来。 「从后门跑,快,快……」这时好像有人打开了后门,还传来了洋人的声音,虽然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但大概喊得是,「go……go……」 有了出路,惊吓的人们纷纷争先恐后朝着后门涌了过去,于是我也和小贺一道,拥着林悦悦和石千雅小心往后门移动。这边果然没有土匪,也没有枪声,找到了活路的人们,也不管天色暗淡了,出了门沿着广场花园小道,径直向山下狂奔逃跑。 身后能听到教堂那边还是有人在开枪,于是根本没有一个人愿意停留,想想也是,能进去的都是有钱人,当然最怕的是土匪打劫。我们几人被人群挟裹着,只能和他们一道沿着山路下去,直到一口气走了数百米,枪声才听不见了。 山下偶有亮着油灯的人家星罗棋布,这时候已经安全了,才有人累的得以驻足喘息一下。夜风吹在脸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意识好像从这时才开始愈发清晰起来,我终于认识到了哪里的不对,匪当从我出! 从来没听说过这附近还有别的土匪团伙,离最近的好像也在别的镇上山头,这根本就说不通嘛。为了确认一下,乘着短暂歇息的当口,我赶忙问道,「这附近还有别的土匪吗?或者别的什么势力团伙?」 「除了你们这帮人,我长这么大可没听说过这附近还有别的什么土匪……」没想到是石千雅在说话,她嘀咕了一番,然后用一种奇怪的嗓音道,「呐,这次不会是你们自己人搞的鬼吧。」 见石千雅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林悦悦也忙插嘴道,「石姐姐可别乱猜了,我们的人断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所以这根本不可能是我们寨子里的人干的,至于这附近还有谁敢打出土匪的旗号,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来……」 这一定是洋人搞的鬼,我开始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了。这样一想我才发现坏了,母亲她们现在怎样了,有没有跟着跑出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一连串的问题在猛击着我的脑袋,可惜这黑灯瞎火的,对于她们的处境我根本就不得而知,只是心里却惴惴不安,一颗心没来由的猛跳。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我冲出口道,「一定是洋人们在搞鬼。」 几人在教堂里应该没有像我那样仔细观察过,而且我也没时间再像他们解释一番了,急于确认一下母亲她们的情况,于是我干脆直说道,「小贺,你带悦悦和石姑娘下山先回去,我非要再摸上去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贺像是点了一下头,林悦悦却提醒我起来,「天这么黑,你再回去会不安全的。」 「放心,我有枪。」我说着还拍了一下腰间的别扣,然后不想再管那么多的,扭头就反向上山去了。 「喂……你小心点!」听着林悦悦传来的关心,我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心里很焦急,因为妈妈已经不见了,她们三位妇人再加上那个叫雨芳的下人,一路上应该很显眼才对,可是刚才随人流下山,却一点她们的痕迹也没有。如果只有张美玉那女人,我根本不会着急,但是一想到母亲也在其中,我还是非常担心的。 人们下山,我却再次折返,循着石板路焦急的上去,辛亏教堂很大容易辨认方向,才过了一会,我就摸了回来。 果然如我所料,刚才还是一片喧闹的教堂,现在却如湖水一般寂静,哪还有什么土匪和枪声。我小心翼翼的走动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借着星光和远山上庙里的灯火,绕着教堂和城堡观察了一番,四周的大门竟然全都被关上了。 我围着石墙想寻找可以翻墙的地方,没想才过了一会,墙上的窗户再次亮起了灯火。只是这一次不是电灯而是一般的烛火,估计里头的人也是害怕引起外面的注意才没有打开比较亮堂的电灯。 借助烛火的光线,我找了个窗户比较低矮的位置,然后瞪着脚力攀了上去。视线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这是大厅的位置,一闪眼发现下面有两个人在小声嘀咕着什么,然后其中一人吹灭了蜡烛只留了一支,一个人好像给另一个人吩咐了什么,两人就离开了。 约莫等了几分钟后,我才小心的沿着窗户跳了进去,接着闪身走到了比较黑一些的过道里。那两人刚才就是走进了这里,过道比较深,不知道通向了哪里,我只能小心的朝里跟过去。 走了十几步,依然没有碰到什么人,心中充满谨慎眼睛也睁得大大的,直到发现前方的门下缝隙有一丝亮光,接着听到里面传来有沉闷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屋里打斗。我加快了脚步上前去,然后直看到门口躺着一个人,小心的量了一下鼻息,这人已经断了气。 里面的声音渐入正酣,我用手碰了一下门,开了一个小缝隙。里面的人身形高大,应该是刚才那两人中的大个子,他对面的那一位,身形比他矮小一些,看起来有些眼熟。两人身上都挂了彩,那个个子矮小一点的人被逼到墙角,可能是在解决外面这个躺在地上的人时费了不少力气,所以眼见着他像是要落了下风。 「小子,你今天死定了。」这个结实的大个子凭借着体形的优势,轻蔑的朝着对方威吓起来。 「我死没关系,反正贱命一条,只是你这样为洋人卖命,值吗?」 「你少废话,外面那是我弟弟,你竟然要了他的命,我今天肯定会杀了你。」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个小个子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我努力想了想,再借着烛火看看那张细脸,才猛然发现,这人不是杜宝来还能是谁。看起来他倒是和人先干上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一样会出现在这里,但眼见着他处于弱势,我也不好袖手旁观,便开门闪身进去,然后又关上了门。 那大个子见又进来了个人,他警惕的看了看我,而杜宝来这时候也发现了我,有了帮手他绷着的脸才松懈了下来,他喜出望外的看着我,我也朝他示意了一下,便给这大个子摆了摆手,意思是想找死冲我来。 我挑衅的目光一下子激怒了这厮,只见他二话不说横着一拳就扫了过来。我闪了一下身子,躲开了对方的重击,对方一击不成又来一腿,我退到了门边。这人依仗身体的力气,完全靠蛮力攻击,若是碰上同样没有套路的人,确实很容易得手。但我决定不在给他机会,开始反手为攻,他朝我挥拳被我左手格挡,我的右手快速出击,朝着对方的门面就是重重的一拳。这厮破了相流出了鼻血,变得更加恼火,双手作势要来抓我的肩膀,我侧身躲了一个身位,接着肘击到他的胸口,对方痛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借机又是一拳从他的下巴重重勾了上去,这一击我用了十足的力气,只见这厮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对方吃痛的躺在地上挣扎,我却没有半分的怜悯,上前去朝着他的肚皮又补了一脚,然后弯腰抓住他的衣领,发出近乎于通牒的凌厉声,「说,教堂里的洋人在哪?」 这一脚对他很致命,这厮嘴里已经流出了鲜血,可是依然支吾着,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说不出来了。废物一个,我骂了一句,便伸手扭断了脖子了结了他的生命。对付敌人就要心狠手辣,不然对方一定会选择报复,枪林弹雨里惯了,这是生存法则,反正死在我手下的孤魂野鬼比较多,也不在乎再多一个。 许久不见,可以说我是救了他一命,于是当我拍拍手站起来的时候,杜宝来有点激动,上前就喊了我一声,「段大哥,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不过也多亏了你,不然小弟刚才可就要命丧黄泉了……」 「一命抵一命,就算去到黄泉你也够本了不是。」我上前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你的身手还不错,外面躺着的那个是你干掉的吧?」 「我这身手肯定比不上段大哥……」杜宝来呵呵的笑了一声,接着才好奇的问道,「对了段大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那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杜宝来可能以为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又或者是因为我刚才救了他,不愿意对我有所隐瞒,只听他回答道,「不瞒段大哥你说,我最近在调查一件事情。」 接着他陆陆续续的将调查的事情和盘托出,大概是说最近一段时间,山下的各处村子里不断有女子莫名其妙的失踪。虽然村里人有报官府,但官方的态度基本上无所作为,只推脱是民间社会本就乱象丛生,无从查起了事。 清末以来社会几近奔溃,男的被抓壮丁,女的被拐卖进窑子,或者出远门被谋财害命,这些子事情虽不说司空见惯,但也是事实。不过这次的乡下女子失踪事件还是有所不同,因为失踪的都是女的,而且她们也没有出过什么远门,窑子里也没有人见到过……事出蹊跷,杜宝来一直调查了个把月,总算发现了蛛丝马迹,最后才找到了这里。 「早就听说教堂里的传教士有问题,我敢确定这里一定是一个窝点,他们肯定是将那些女的关押在了某个地方。」杜宝来神色凝重的给我说着。 听完他的话,我心中更加的着急了,他早就注意到了这样的事情,分析的也有他的道理,于是我就把之前教堂里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又说出了我怀疑的内容,当然内容里没有提妈妈她们。 「这一定又是他们自导自演的鬼把戏,那山上的林东升已经死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土匪,我其实从白天就盯上这里了,一直到也没见到外人带枪过来……」杜宝来身为地道的本地人,他比我要义愤填膺,愤恨不平的骂道,「这帮天杀的,他们乘着黑夜里制造混乱,肯定又掳走了一批女的。」 他的判断和我的怀疑一致,我心里一紧,也着急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找一找吧。」 「那这里?」 事不宜迟,也来不及怎么处理这里了,我打开门将外面那具尸体拖了进来,然后吹灭了蜡烛,和杜宝来一起开始寻找起来。 第十八章 沿着过道走了一会,来到一处台阶的地方,顺着台阶往下走了几步,被一道门挡住了去路,门缝里头有微弱的光线传出。 杜宝来上前一步轻轻的推开了门,我俩警惕的走了进去,地上有散落的器皿和东倒西歪的石头造型,往里走了几步,前方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通向哪里,只是隐约猜测应该和石堡里的地下室是连着的。 本能的,我和杜宝来一左一右的搜寻着,当又走过一道门槛时,隐隐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 我心里陡然一紧,一只手已经握到了枪托上,准备随时拔出手枪射击。 顺着血迹观察了四下,在三米开外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体,翻开来一看,居然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 他的脖子上有一圈布状带子,看痕迹应该是被勒住脖子而死,我俩面面相觑,心想难道还有别的人进来了。 「谁?」就在我和杜宝来诧异之时,一个石头柱子后面发出了点滴动静,杜宝来敏锐的喊了一声,我也掏出了手枪赶忙上前走了一步。 「出来,否则我开枪了。」高高的举着,手上也已经拨开了保险,对着影藏起来的人,我相信我的手枪一定会毫不留情。 可能是听出了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只见里头的人动了动身体,移出了一个身位。 「雨芳!怎么会是你?」杜宝来好像是和她认识,他一下子就走到了雨芳的身边,搀扶着想要查看她的情况。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下人,赶紧收回了手中的枪,她对我看了看,眼中表现出一丝的诧异。 杜宝来和雨芳应该很熟,雨芳受了伤嘴边还有一丝的血迹,看样子地下躺着的那个洋人应该是雨芳干掉的,但她自己也因此挂了彩。 杜宝来显得很关心她,不仅将她依偎在身前,还忙不迭的关心问道,「这里很危险,你怎么会这这里?」 那雨芳想动一动身体,可是却使不出什么力气,应该是打斗过程中消耗掉了,连说话都很吃力,「夫人被抓了,你赶快去救她……」 「夫人?」我转念一想,她说的应该是母亲,于是赶忙问道,「夫人在哪?你快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雨芳断断续续的,又不紧不慢的说出了晚上停电之后的事情。 原来这真的是一场阴谋,所谓的晚会只不过是幌子,停电后,那伙人故意制造了土匪打劫的假象,目的是浑水摸鱼有机可乘。 然后对方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手段,被掳的人好像是都被什么迷晕了,也就是雨芳警惕性强一些,才没着上道。 可是黑暗中就她一个女子,作用也不大,没差点丢掉性命已经算万幸了。 「我也还没查到夫人被抓到哪里去了……」看得出来雨芳对于弄丢了主母很自责,不过她却透露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进去左拐有一个暗室,里头有被关押的人,你们快去放她们出来,说不定她们知道夫人在哪里。」 我看了看地上的这两个人,二话没说的将他们留在了原地,然后自己猴急猴撩的往左拐进了一个暗室里。 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面前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木制的栅栏里果然有几个样貌尚可的女子。 我的出现立马引起了里面的人注意,我怕她们引来坏人,连忙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她们不要出声。 我看了看栅栏的门锁,是一把寻常的玩意拴住了生锈的锁链,便在旁边找到一根火钳形状的铁具,撬开了锁链。 门被打开,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出来,但也都很听话的没有出声。 我守在门边仔细看了看,一共有五六个女子,但并没有发现妈妈她们的影子。 她们向着出口的方向走着,很快就来到了雨芳所在的过道,我也跟着走了过来,见她们慌不择路要往外面跑,我差点忘了大事。 「等等」我立马呵止住了逃跑的人,却不知道该怎么询问,「你们有没有碰到过三位……」话到嘴巴,我却不知道怎么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们了,想了想还是用着众人都能听懂的言语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过高夫人和柳夫人?」 一语完毕,还好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其中一位穿着旗袍的女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受伤的雨芳,才开口道,「刚才多亏了你们救了我,那我就告诉你们吧,那三位夫人应该是被弄晕了过去,大概半个多时辰之前,我看见她们被抓进了神父的地堡里……」 另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子也插了一嘴道,「嗯,我好像也看见过,你沿着这条地道走个几十步在上去,走廊上往前数,第三间应该就是」 从她们口中知道了母亲她们的大致位置,我立马想到的就是赶紧过去,一刻都不想耽搁,我想叫上杜宝来一起,可随知那两女的才说完,雨芳姑娘却咳嗽了一下,并且口中带血,看情况好像有点严重,并且她的一只小腿上伤口也在渗血。 最紧张的是杜宝来,这家伙估计是对这雨芳姑娘有意思,他见状就要带雨芳下山,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再叫他帮把手了。 可是雨芳脾气倔,执意想要先找到主母,杜宝来哪里肯,他只好来求我,想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夫人救出来。 我装作就势的点头答应,顺便让他把这些解救下来的人一块安全的带下去。 杜宝来叫我一个人小心点,又给雨芳说了我是他朋友,并且比划着说我比他还要有手段,我想让她放心,便冲她点了个头,示意这里交给我肯定没问题,然后还拍了拍腰间的手枪,她这才愿意先跟着下山。 于是杜宝来搀扶着雨芳,和那几个女子一道,逆着进来时的方向出去了。 顺着走道摸过去,终点果然有向上的台阶,按照那两个女子的指示,上面应该就是教堂后面的某个城堡了。 当我走到尽头想上去时,却听到了上面传来两个外国人的声音,他们在说着什么话,但我听不懂。 从声音判断他们应该离得很近,有两位瘟神挡着路,我很难摸过去旁边的房间里。 外面有灯光,但是下面的过道里是没有的,我脑袋转了一下,脚上踢了个东西过去,响声还真的引起了注意。 「goandhavealook」我不是很确定那人说的是不是这句话,不过紧跟着,另一个人就踏着步子下来了。 由于外头光线亮,下面光线暗,所以会有一个视觉差,我比面朝我的人视线要好一些。 来人的步子很慢,下来后左看看又看看,我怕他只是走一遭就回头了,于是靠在一扇墙里,用脚轻踢了一下墙壁,并且手臂也摆开了架势,这厮真的就走了过来,他弯着腰好像是要确认什么,脑袋笔直伸了过来。 好家伙,我的左手勾住他的后脑,右手从他的嘴巴紧握住下巴,然后在他露出惊恐的神色中,双手迅速用力一扭,咔嚓一声传来脖子的断裂声。 虽然手上很小心了,但还是弄出了点异响声,我将这厮稍微一拖放进了墙角落里,然后上面就传来了一声短促的询问声,估计喊的是下面这厮的名字。 没有听到回应,那人动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接着也慢着步子下来了。 凭着细微的声响,我猜测这第二个人手上应该是拿了枪,于是也从腰里掏出了我的贝雷塔。 来人同样是跺着脚步,当然同样是由于视线的原因,在他发现我之前被我先一步将枪口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厮倒很自觉的丢到了手里的玩意,然后被我顶着脑袋,他退一步我前进一步,一直走到了台阶上的过道里。 这里的光线十足,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洋人的脸,发现他竟然就是晚上弹钢琴的人。 老外脸上带着点不甘,不过也没敢乱动,我顶着他一直走到了第二间房子跟前,这时那第三间屋子里也走出来一个洋人。 这人还留着胡子,一看就是教堂里的神父了,他从屋里出来,嘴里一句话还没喊完,就发现了这边的状况。 神父无疑听到了外面的响动,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他一见到我手里拿着枪,应该是被我惊到了一下。 不过他的面容转换的很快,露出了常见的微笑,伸手好像还要去做什么姿势。 洋人向来奸诈不可信,我移开了一个角度将枪口调了过去,示意他别动。 可是电光石火间,面前的这厮以为是找到了机会,他的动作很快,想虎口夺枪。 可是我的动作更快,更何况这贝雷塔的射速可是出了名的。 「嘭……」「奥,no,no……」那神父的喊声还是慢了一拍,枪声一过这厮已经倒在了地上。 不由分说的,我又将枪口调了过去,并且示意神父进屋,他这一次倒是老实了许多,在我的威逼下面对面的一起进了屋里。 房中的布置很讲究,符合西方的审美,我的眼神望过去,那中间宽大的床上,还真的就躺着一个女人。 神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还以为我对屋里的东西感到了诧异,他小心的指着两把闪光发亮的东西,「knife,fork」接着又指引了冰箱、风琴,还一手高举一手轻轻地弹出几个音符,「这是天堂的声音」这神父在中国待过多年,也能说一口地道的中国话。 只是他刻意表现的从容令我有点不解,他一定是以为我这个乡巴佬什么也没见过,所以这应该是想转移我的视线,他一个个的指着给我看,直到拿起了电话,「look,说话用的」他说着还自作主张的转动了号码盘,这神父果然阴险,他肯定以为我没见过这玩意,唤作别人肯定只会感到吃惊而放下戒备。 想打电话出去,我一个反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抵住枪托在他的脑袋上重重的砸了一下,神父顿时就晕了过去,这一击很重,即使他还能起来,我估计也得一天后了。 「谁?出来!」将神父扔在地上,我还是察觉到了床底下的声音,那紧张的呼吸声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我将枪口对了进去,又喊了一句,「快出来」只见女童惊慌的眼里带着恐惧,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我一看原来是晚上那个小修女。 孩子清澈的眼睛哀求地注视着我,她的眼睛有些泛蓝,看起来像是一个混血儿。 「我是中国人,别……」对着我的枪口,她一定是刚才听到了外面的枪声,所以才会吓的躲进了床底下,「我的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意大利人,我不是坏人。」 「神父有对她做什么吗?」女童年龄不大,穿着修女的服装,她那一对可怜的小眼睛,还真的让人没法对她下重手,但我还是问起了比较重要的问题。 「没有。」她害怕的解释着,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我有解药」她看了看床上一眼,接着抖了抖衣服,还真就掉下来一瓶什么东西出来。 我捡起一看,紫色的玻璃瓶中果然有好几粒白色的药丸,洋人就喜欢捣鼓这些玩意,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也知道这些都是化学合成的玩意。 「解药可以给那位阿姨吃……」小修女颤抖着嘴巴,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后面屋里还有两位阿姨。」接着在我的监视下,她推开了一扇像是隐形的门,这门不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还好有小修女带路。 推开了门后,一张大床上果然横躺着两位美妇,我上去一瞧,还真是妈妈和姨妈她们两个,除了晕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看起来确实是毫发无损的。 我真的是喜出望外,紧绷的神情总算舒缓了一些,我先是掏出了一粒药丸示意她吃下去,小修女不敢拒绝,在我的注视下吞进了肚里。 验证了解药没有问题,我又折返进了房里找了两根绳子,一根将地上的神父绑了个结实并扔进了走道里,一根又给小修女也绑了起来,并示意她听话就不会伤害她,女童照做走进了里头的暗室里。 看了看手里的药瓶,我这时才注意到床上的这个妇人,里头是母亲和姨母,那这床上不用想也知道是张美玉了,本来我是想给她们三个都吃解药的。 当眼睛一撇看到张美玉那身上凌乱的衣服,以及衣服下面那有点惹火的身体,我竟鬼使神差的关上了那扇暗门。 一整天都是浑身火热的,尤其是下午被那华山派萧静媛撩拨,此时我脑袋里尽是邪恶的念头。 年轻的身体阳气足,欲望隔一段时间就会猛窜,今天就拿张美玉泻火吧,反正也和她奸过一次了,再多一次又何妨,于是我拔开了玻璃瓶的盖子,拿了一粒解药塞进了张美玉的嘴里。 我不喜欢和没有意识的女人做,虽然以前也对许多良家下过药,但多是春药为主。 等待着药醒的时间里,我解开了蒙在张美玉眼前的黑布,接着又为她宽衣解带,脱掉了花袍上衣露出了小肚兜,解开了腰带,将她的长裤子也扒掉了。 看着一身婀娜躺在床上的绝色舅妈,那丰腴的娇躯真是美妙,而且美妇的胸脯是那样的丰满,摊开手掌抓揉了一下,充满着弹性的美妙触感让人直呼过瘾。 尤其是此时她随时都有可能醒来,这一种带着点强上的猥琐行为,更是增添了几分的刺激。 在张美玉衣衫半解的胸脯上玩弄了一会,感觉美妇渐渐有了点反应,我想应该是解药起作用了,便拍了拍她的小脸想把她弄醒,接着又隔着内裤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掌力不是很大,但还是激起一阵臀肉翻滚,妇人应该是感觉到了拍打,沉重的眼皮开始慢慢的睁了开来,先是一点点,接着是整个双眼皮都睁了开来。 妇人意识模模煳煳,醒来后又眨了眨眼,定睛看了有那么个几秒钟,直到发现我也在看着她,才显示出了极其惊慌的表情。 迷迷煳煳的脑袋随着药力的散去,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那躺在床上由下而上望着我的眼神里,妇人既有惊慌、疑惑、又有一抹羞涩,然后腾得一下就抬起了头坐了起来,嘴里也紧张的问道,「怎么是你?」 「啊……」还末等我开口,妇人又发现了自己的情况,她半裸着身体衣服快被脱光了,脸上不由得露出红晕,伸手连忙拉扯着衣服往身上盖,她估计也不是很确定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我脱的,遮掩了一下外露的身体,她小声又问了一句,「这是在哪啊?」 「这里是教堂,是我救了你。」看着妇人一副娇羞的模样,那紧捂住身体的动作也充满了诱惑,我流着口水,毫不掩饰心中的情欲。 妇人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表达对我的感谢,不过下一刻她就顿时变了脸色,慌乱中急得嗔了一句,「你……你别乱来。」 我用着一种侵略性的眼光打量着妇人慌忙中裹得并不是很紧实的衣服,那腰臀处白皙的皮肤很亮眼,引得我在她点头时,伸出手指轻抬了一下她的下巴,接着又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想要去掀她紧捂住的衣服。 「柳夫人,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张美玉对我调笑的反应有点大,她急急的伸手拨了一下我乱动的手,嘴里也不甘的痛骂一句,「臭流氓」然后就歪过了头,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内心恐惧却要装作一副不畏强暴,我心知她这是色厉内荏的表现,嘴上接着戏谑道,「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晚之后我一直想着夫人,不知道夫人有没有想我呢?」 可能也是想到了县城柴房那一晚上的事情,张美玉鼓着红嘟嘟的腮帮子被我说的小脸一片通红,她显得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夫人的屁股还是这么美啊」见她扭过脸还是一副无欲无我的样子,我也没太急着去扒她的衣服,而是一只手摸过去抓住了美妇的香臀。 张美玉犹如待宰的羔羊,唇齿中禁不住发出「嘤咛」的一声,一只手连忙按住了我伸进她臀下作怪的手,一只手撑在我的胸膛之上想将我推开。 可是此刻的她实在是迷人,那十分高挑的身材风韵成熟,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曲线玲珑,火辣性感。 尤其是妇人脸上独有的那种羞恼与无助的风情,只有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成熟妇人身上才有,就是这种欲拒还迎害羞中带点魅惑的神态最让我欲罢不能,只想狠狠的蹂躏一番。 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动我,着急的喘声道,「停手吧,不然让我丈夫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此时此刻,张美玉心中的芳心一直都在剧烈跳动着,这个看面像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他眼里灼热的视线令自己浑身发颤,一种非要强行跟自己发生关系的侵略性,也令自己很不自在。 妇人羞答答的模样美得很,直让人产生一股冲动,我继续调戏道,「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情,我看他首先不放过的是你吧?」 「你……你别乱说,谁偷情了……」调戏良家妇女别有一番刺激,见我盯着她坏笑,妇人大羞,很快辩解起来,「你,你这明明是强奸」妇人开口便意识到说的不对,她又连忙羞的低下了头,沉默着不发一语,像是陷入了思考中。 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都有着旺盛的七情六欲,玩过的女人太多,我很确定她并不能被老公满足,所以才会这样一撩拨就满满的女人羞态。 只不过被一个流氓强上,她抹不开高贵的面子,所以才会对我有所抵抗。 玩弄妇女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我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夫人说的不对,我们这是通奸。」 「你胡说!」妇人嗔了一句,好像很紧张。 张美玉冷着脸,身为高贵的人妻,但是这个男人的目光总是让她觉得心慌,好像自己浑身不挂寸缕站在她的眼前任由他观赏似的,而且还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抚摸着,这让她心中极其慌乱。 「哦,你知道吗,刚才你已经被神父迷晕了,是我给你吃了解药才醒的,依我看与其差点被一根洋屌偷奸,夫人还不如成全我一下……」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这个妩媚诱人的美妇人,那种强烈的情欲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我也不清楚妇人听到这句话有没有什么触动,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发一语,我见状双手用力环住了美妇的腰肢。 妇人嘤咛一声,微微扭动身体抵抗了一下便低下头去不在动了。 我两身体相靠着,能感觉到张美玉的心跳的很快,我的内心也因此躁动起来,来自异性的吸引力让我们心中潜藏的欲火都在慢慢高涨,我的雄厚的气息以及女人特有的成熟幽香恍惚交缠,深深地刺激着彼此的神经。 「嘿嘿,柳夫人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我在她耳旁柔声道来,却故意强调「偷情」二字,惹得张美玉羞涩不已,她红着脸转过身去,不愿回答,却抽手想来打我。 女人就喜欢这样故作姿态,我伸手很快挡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抓住放了下去,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 此时看着张美玉那白皙挺直地玉颈,我忍不住凑过头去,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真香啊」说罢,双手再无顾忌的攀上了她的一双高耸娇挺的酥胸。 张美玉虽然也有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欲望和烦恼,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脸面羞耻,感觉到男人比丈夫会玩多了,美妇的心中微微一愣,低声祈求道,「你放了我吧,不然给我丈夫知道,他一定会休了我的……」妇人不是我的对手,反抗不得,只能潸然泪下想让我放了她。 可是这一具肉体抱在怀里,我又怎么可能会放了她,我轻轻地翻动手掌,以此来摩擦着她胸前的一团美乳,嘴巴也靠近了她的耳旁吹气道,「那你就跟着我,你丈夫无能,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张美玉春心本就已经萌动,耳朵应该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再被我嘴里的热气一烫,直接软软地就靠在了我的身上。 于是我趁热打铁,用力扳过她的螓首,低下头便一口吻上了娇喘吁吁的小嘴儿。 「唔……」处于迷乱之中的张美玉虽然还是有点害羞,有点抗拒,甚至双手笨挫地挥动着来推我,可是丁香小舌却微不可查的迎合了过来。 对着妇人的红唇亲了一会,我的一只手用力地搂抱住美妇的纤纤腰肢,另一只手却攀上了她胸前丰挺的乳房。 张美玉只觉脑海一片空白,浑浑噩噩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玉乳落入了对方的魔爪之中,那一种带着强迫又带着偷情的刺激直让她想要堕落着获得更多。 双手在身为舅妈的这个女人雪峰上摸揉着,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一对玉兔。 胞满的弹性实在是让我不舍的放开,就好像是抓在了两团棉花糖上一般,让这肉团随着自己的力度而变换着各种形状。 张美玉嘴里哼哼着,被我挑逗的欲望变得更加剧烈了,她被我揉的气息紊乱,一颗芳心剧烈地跳动。 偷情的刺激,通奸的诱惑,还有红杏出墙的那一种背德感……此时美妇人的俏脸就好像是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红彤彤的。 一只玉手竟也鬼使神差地攀上了我的颈项,成熟丰腴的胴体靠在我的怀中轻轻扭动,闭着眼睛享受起这种感觉来。 张美玉已经被我挑起了情欲,她的脸蛋带着些许堕落的风情,看起来很是诱人。 时候是差不多刚刚的好,于是我一手继续把玩着怀里的美人,一手开始快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一身古铜色的肌肉露了出来,当然还有那一柱擎天的硕大巨径。 发现了我的动作,美妇从意乱情迷之中恢复了些许,看着我胯下的大屌翘起了一个笔直的弧度,美妇人抿了抿嘴唇显得很惊讶,她肯定没见到过这么大的鸡巴,上一次本来就是晚上光线暗淡,直到这一次在亮白的灯光下她才看得清,只见她的双眼之中充满着一种羞涩又带点错愕的成熟韵味。 古朴的城堡里,精致的房间中,墙上还挂了一副耶稣的十字画像,可是在这一张大床上,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充满着一种淫靡的气息。 在这一刻,美妇人却是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来自男性身上的那种灼热气息不时的吸引着自己,还有那大如和面杆的鸡巴,只要想一想得回会插进去,美妇人的小穴里就已经开始濡湿了。 这种堕入了欲望漩涡之中的念头,时刻令她不能自拔,更生不起站起来逃跑的念头。 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我开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妇人的上衣本来就只是随手扯过来遮掩用的,经过刚才对她胸部的爱抚,其实早已经滑脱在了大腿上。 于是我粗鲁的捡起衣服就扔在了一边,接着又去脱她的内裤。 张美玉欲目还羞,红唇中呻吟了一声「别……」,稍微反抗了一下,可是除了紧紧的并拢着双腿,却并没有什么比较激烈的动作,我很快就将这碍事的玩意脱掉了。 整个过程,美妇人都是害羞的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牙,脸上布满了一种情动的红晕,显得很是紧张。 当脱掉了妇人的内裤,她那里果然已经是溢满了淫水,我随手朝着溪谷一勾,满手都是粘滑的淫水。 当手指触碰到张美玉阴道口那一刻,美妇的心房彷佛受到了强大的袭击一般,浑身颤抖,她红着脸,咬着牙齿,呼吸中喘息的很厉害。 妇人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前戏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我也等的不耐烦了,便将她的双腿分开,鸡巴戳到了穴口的位置。 张美玉身体发烫,心知要被奸了,便羞怯的扭过了脸,腿上有些不从的扭摆着,不过却没有什么影响。 鸡巴对着花芯,我双手扶着她的蜂腰,胯下一个用力,肉棒便破开穴蕊挤了进去。 「喔……」张美玉紧咬着下唇,吓人的肉棒忽然被插入的感觉让她有点适应不了,小穴被我撑得鼓鼓胀胀的。 随着女人甜美的一声呻吟,我的腰又挺了一下,将整个大肉棒全都捅了进去。 「哦,轻点,你的太大了……」一根年轻粗大的鸡巴闯入洞穴,美妇人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可是刚呻吟了一下,她又马上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来。 妇人的阴道里很舒服,我摆动腰身,挺着大鸡巴,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起来,美人的小穴紧凑温热的,只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包裹着,热烘烘的舒服极了。 我的鸡巴比常人硕大一些,每次深深地插进去时能感觉触到了妇人阴道深处的一团媚肉,于是双手扣住了舅妈的腰肢,对着小穴深处使劲地抽插起来,美妇人因此被顶撞的不停地摇着头。 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一会,妇人的淫水越来越多,花径也更加润滑,肉棒因此可以进出的愈发频繁。 张美玉的乳房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在不停地晃荡着,她的小腹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也上下起伏着,只见她阴唇已被干得翻了出来,淫水随着鸡巴的抽出四处飞溅。 在慢慢适应了粗长肉棒之后,美妇人这才缓过劲来,此时她的阴道更加敏感了。 我旋转着肉棒,让它磨着阴道壁,能感觉得到美人在不停地哆嗦,为索取更多,我抓着她的双腿,搂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干着她。 女人的阴道被填满,身心得到释放,也渐渐的两腿朝着我的腰上夹了过来,身体也一前一后的地动了起来。 「嗯…啊……」张美玉一直咬着嘴唇,生怕自己的呻吟太大了,身体感受到的强烈刺激,却并不敢放声娇哼,矜持的高贵美妇并不想表现的那么放浪,但偶尔从她的鼻孔呼出阵阵灼热的气息,却显示出快活到了极点。 我被美人灼热的小穴包裹的也是很舒服,伸手将张美玉的双腿分得开开的,灼热坚硬的肉棒不停地撞击她的阴阜。 不敢呻吟的舅妈只能够不断地喘息着,承受着我那一下强悍过一下的撞击抽插。 双腿之间,她肉穴里的淫水不断地涌出来,弄得我两的结合之处都是粘滑的水水,我抽插的速度不自觉加快起来,每一下都捅进张美玉的花心里。 「喔……啊……轻点……啊……我快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娇声娇气的女声,听起来十分刺激,这女人终于被我干到失声了,我心里一片满足,相对于上一次的强上,这才算是真正的征服,相信以后只要我想要,美妇人应该不会再拒绝我了。 张美玉半闭着眼睛,脸上泛着情潮,情欲和快感就是如此被提升到了极高的巅峰。 感受着女人阴道媚肉的律动,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极度疯狂的动作着,两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部,疯狂的撞击着她的美臀,粗大的阳具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刺入蜜穴的最深处,一击又一击,直到妇人被快感淹没。 「啊……呀……来了,我到了……啊,啊……」身体的颤抖伴随着一声浪叫,张美玉很快到达了巅峰泄身了,她的阴道痉挛着,穴口溢出一大股淫水,她的屁股抖动的也很厉害,整个人连雪颈都弓了起来。 抱着美人丰满的肉体,我的鸡巴紧紧的泡在她的阴道里,感受着女人情欲澎湃时的包复和碾压,爽的脑门冒火直想叫娘……高潮过后,她的面孔还是那样柔和娇媚,俏丽之中有隐隐有一丝迷人的妩媚。 她的身材依然是那么火辣性感,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苗条的身材却挺着两座饱满娇挺的乳房,那雄伟的程度却又不显突兀,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尤其是此时她身上的肚兜凌乱,还露出了可爱的小肚脐,下身的情形不着片缕,她的双腿修长雪白,大腿根部一片嫩红,娇嫩的花瓣半开半合还吐着春水,浑身散发着一种知性少妇的魅力。 「呼……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张美玉躺在床上显得有气无力,可是我插进她阴道之中的肉棒却依然是那么坚硬,美人儿倒是爽到了泄身,可是我还没有尽兴,便伏下身体在她耳边道,「柳夫人,我们继续吧」肉棒动了一下进入了美人的肉穴当中,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拚命前后抽插着,大鸡巴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艳丽的成熟少妇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连番用力抽插鸡巴,粗大的肉棒在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额,好人儿,别来了……你的那东西太大了,会把我插坏的……」美妇的小穴被烫又硬、粗又大的鸡巴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小小声喘息着,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双腿微微的张开,肥臀拼命的前后扭挺以迎合我鸡巴的研磨,显然已陶醉在其中,舒畅得忘了自我,浪声滋滋,小穴深深套住我的肉棒包夹。 和比自己小许多的后辈造爱,张美玉内心感到甜美又难捱,对这个侵犯了自己的流氓简直又爱又恨。 虽然欲望怎么也填不够,但妇人是真的被奸到了无力,浑身酥软,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不禁发出了羞滴滴的求饶声,「停下吧,喔……这么大力气,我真的会被奸坏的……」 「不会的,你在动一动屁股,我一会就能好……」妇人的告饶声也别有一番韵味,可是我还远远没有满足,一股蛮力怎么也不觉得累,发泄不出来只能伸手紧搂着舅妈她翘美的丰臀,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她的阴阜,粗壮的大阳具在张美玉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阴道中涌出的淫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浑圆的大腿上。 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着妇人的心神,只见她美的想扭摆着屁股迎合着抽插,可是身体却发不出什么力气,只能小嘴不时呻吟着来表达快感。 随着交合的持续,顶着张美玉的美屁股又耸动了数百下后,她已然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最后只剩下挨奸的份了,身体像一团软绵的棉花一样任我肆虐。 「嗯……哼……」张美玉从小到大可能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猛烈的性交,她整个人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性器的结合更深。 红涨的龟头不停在她的小穴里探索冲刺,肉棒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美妇人被我干的如死猪一般歪倒在一旁,除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再无反应。 抽动着肉棒,我性福的享受着美人的肉体,深进深出、用力的撞击着她的的下体。 只见美妇人痛苦的表情中又带着激情,身体前后震摇,迷人的双乳也上下摇动,引得我双手在舅妈的双腿上下抚摸,接着又去搓揉这一对大奶子,妇人直被我折腾的乳浪翻飞,嘴里都流出了淫靡的口水。 我也真担心会把这一具美体奸坏了,开始慢慢的将阴茎在张美玉的阴道内深进深出,然后以正常的速度抽插着。 外人面前看起来美丽的熟女贵妇人,此时那醉美的表情,再配上散乱的头发和慵懒的神情,显得是那么放浪和不堪。 每次抽送,都会让张美玉低低地呻吟一声,而且她的身体也因为自己的肉棒与她的肉体撞击,呈现有规律的扭动,能把一位高贵的妇人干到失神,心中那份快意无限,下体的肉棒也变得更加火热。 「嗯…嗯……」美妇人的唇齿中时不时就会忍不住发出一声无比诱人的娇吟,那裸露的香肩削平无骨,一对大奶子平摊在胸前。 此时她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一头长发也披在肩膀两侧,显得性感撩人。 欣赏了一会妇人的媚态,我的动作再次逐渐加大,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用力抓紧,一只手从肚兜下面抓紧她饱满的乳房,臀部向前用力,朝着张美玉的身体深处插进去。 随着肉棒与阴道的亲密接触,明显感觉到舅妈的阴道也在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了我的阴茎,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的身上,享受着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感觉我的肉棒像一把滚烫粗大的火钳,阴茎用力插入美丽妇人那紧闭的双腿之间。 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相贴,我坚挺和粗壮的阳具,直插的她蜜唇内的嫩肉火热无比,鸡巴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夫人的阴道可真紧啊,烫的我都快化了……」感觉到美妇的阴道再一次变得紧凑火热,再看向她那迷蒙的眼神,直觉告诉我她又要到了。 于是我将一只手伸到张美玉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的嫩穴压向我的肉棒,如此紧密的接触,两人都很亢奋。 我挺动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嫩穴里的媚肉,大腿也与她那两条美腿纠缠夹磨着,阴茎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趾骨狭间,用膝盖分开美丽诱人的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鸡巴往里一戳一戳的搅动十分刺激。 「嗯……啊……那你就快点……快点射出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为了早点结束这混乱的交合,妇人已经被我干的胡言乱语了起来,就连让我快点射这种淫乱的话都说了出来。 听着舅妈淫荡的呻吟,硬梆梆的阳具一次次顶进她湿润淫滑的阴道之中,龟头上沾满了美妇下身流出来的淫水爱液,伸手搂住她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她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阳具微一下下用力,龟头总是摩擦过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阴唇,最后顶进了诱人的阴道深处。 「喔……好狠的鸡巴……别磨了,你快点吧……」妇人瘫软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催促着我,可见确实是被干的有点吃不消了。 妇人倒是爽了,可是我却总也觉得不够,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频频撞击。 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磨擦接触使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特别是当那粗壮的东西塞进了她狭小紧窄的蜜穴口,嫩穴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龟头时,张美玉的身体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住床单,不堪挞伐的承受着我的奸淫。 「嗯……啊……要死了……我又要到了……」美妇人优美的玉颈猛地仰了一下,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 「啊,来了…啊……」张美玉想让我射出来,可是自己却先败下阵来,一声极度压抑的呻吟,美妇再次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当一切再次回归平静的时候,屋里只剩张美玉喘息的声音,可笑明明是我在用力,可妇人却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令我有些失望这女人太不经操了。 我微微动了动腿,带动着肉棒也在阴道里翕动了一下,巨大的肉棍子依然硬邦邦的,妇人敏感的很快就感觉到了什么,她扭过了一点头,脸色一片潮红,浑身慵懒无力的神情里,眼中却带着不可思议,「你怎么还没出来!」 第十九章 「好美人,让我再弄一次,说不定就出来了」 张美玉轻抬臻首,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伟岸的身躯加上强悍的本钱,也足够令她心惊胆战了,美人此时就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露出一脸的怯色。 不过也不由得她会这样害怕,可能是先天从父母那里继承了优良的基础,加之少年时跟随义父义母不愁吃穿,而且后来又有军校行伍的锻炼。 这一切使我不仅身段异于常人,胯下更是天赋异禀,枪挑过许多美娇娘,有青楼里的戏子,有文艺界的名媛,当然也有达官显贵人家的贵妇,一夜御女大战千百回合的情况至是不在少数。 「你怎么跟头牛一样……不,你是魔鬼……」也不由得她会这么说我,像她这种深闺中的妇人,一生就只经历过丈夫这一个男人,而像我这种牛虎之躯,她当然还是第一次遇到,于是就连矜持也顾不得了,推拒的话脱口而出,「我不来了。」 可是我又怎么会如她的意,发现我又开始摆动了腰臀,张美玉惊慌中蜷缩着身体就想爬起来逃跑,可是她身体软的跟一滩烂泥一样哪还有又没什么力气,还是被我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她动弹不得,又来蹬着腿想要脱离性器官的接触,美人的大腿光滑丰满,腿与腿的厮磨很舒服,惹得我朝着她的花芯又耸顶了一下。 「唔……我真的不行了,你放了我吧……」美妇的情绪很大,那哀求的声音里就差哭泣声了。 「可是我还没射呢」一团欲火还憋在小腹下,直教人想做一头野兽。 妇人闻言也知道男人不发泄出来是不会停止的,可她此时的样子像是真的无法再承受任何的挞伐了,只能转过脸看着我,张开小嘴告饶道,「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下面有点疼,再下去,我真的会被你弄死的……」 妇人显得很难受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人,我低头看了一下两人的交合处,那充血的两瓣阴唇外翻,娇嫩的肉片上有些红肿,我小心的将肉棒退了出来,带出的淫水中竟隐约带了点血丝。 妇人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瞬间明白了自己的疼痛是怎么一回事,乘机嘟起了嘴道,「都怪你,太大了还那么狠心,我真的没法再和你做了,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接着就歪过了头,露出一副抵死也不会再从的表情。 妇人的情况应该是因为大力捣弄而被擦破了皮,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受伤了,不过一想也怪我刚才太蛮力了,而且还是连着要了两次。 直感叹这么好的一具肉体,要是真被我奸坏了,那就有点暴殄天物了,可我还是不假思索的道,「这哪还有女人啊?」 「我不管,反正我死也不会再要你进来了……」张美玉羞愤着脸誓死不从。 总感觉自己今天就像是吃了药一样,性欲亢奋又一直没有射,欲火消不下去,肉棒肿胀到快要爆炸。 眼见着这女人是真的无法再承受我的奸淫了,可是那份邪火得不到释放,浑身都燥热难耐。 「别的女人、别的女人……」我沉吟了两句,想到好像还真有别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竟邪恶的想到了姨母,她和妈妈此时不就在里头的暗室里吗?疯狂的念头一经产生,就怎么也挥之不去了,并且整个人几乎瞬间变得口干舌燥、心跳不以,心里越想越冲动,心理越想越扭曲。 因为姨妈不同于舅妈,那是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几千年的历史形成的文化传统下,那是不容碰触的禁忌地带。 古人认为只要是辈分不同的亲人之间发生性关系就是乱伦,那是一道枷锁,约束着每一个人。 可心中越是这样就越想打破束缚,不就是个长我一辈的女人吗,况且成长的岁月中完全就没有过任何的交集,走在路上也和陌生人无异,所以需要担心什么呢。 并且一想到她那和母亲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姿色,我就脑袋一片发热,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 心中一阵火热,此时胯下那东西感觉比杵在张美玉的阴道里还要硬,忍不住的我就在张美玉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见我道出了与她一同的另外两个妇人,而且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间里,张美玉带着惊喜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从她吃了解药醒来到现在,就一直被我五度索取着,所以她还一直没有机会去问另外两位姐姐的下落,这回听到我主动说了出来,便睁着急切的眼神想知道她们的情况。 怀揣着邪恶的念头,我就说出了白天见过她们三个,又大致的再一次说出了解救她们的过程,当然并不想引起过多的怀疑,所以都是长话短说。 想到姨妈那仙姿玉容比眼前的舅妈还要更胜一筹,我就有点忍不住了。 怕张美玉不同意我奸她的姑子姐,我的龟头又又重重的戳了一下妇人的花瓣嫩肉,这下她没主意了。 「你真想奸她们啊,可是那两位是县长的女儿,而且……而且你不知道她们都比我端庄正经,根本不会轻易屈从你的……」张美玉心中虽然已经同意了,但隐隐有些担忧。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要配合一下就好」对于怎样征服良家,我还是有信心的,心里担心的不过是完事后要怎么收场。 那姨妈和这舅妈不同,因为张美玉早就已经被我强上了一次,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而且经过今晚的调教她已经臣服,但那柳星钰不同,如果事后要死要活的那就不好了。 「我怎么配合你?再说她们的丈夫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真担心你有福消遣,然后就会横尸山头……」张美玉还没见过我的手段,她始终只是把我当作了一个流氓或者土匪,再多一点也只是一个身体征服了自己的男人而已。 「只要你不说,别人谁知道……」我又靠近了她的耳边循循善诱道,「你只需要这样……」张美玉被我的话说的脸上一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让她穿上了衣服,接着打开了那扇暗门。 两位妇人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见着了人,并且都是安然无恙的,张美玉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心了下来。 两位动人的美人就在眼前,那躺在床上惹火的身体很诱人,可当要下手时,我却犯难了。 床上的一位是妈妈,另一位是姨妈,可她们长的实在是太像了,我根本无法分辨谁是谁,当然也就不敢随意下手。 我还是怕弄错了人,姨母已经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要是弄错对象换成了母亲,那就非同小可了。 不过我此时已经没法想那么多了,看着床上的妇人就像是看到了猎物,口水都流出来了,老二也是翘的老高,龟头翻开包皮还吐出了吓人的马眼红棱子,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山野间发情的公狗一样,嘴里不假思索的就急色的呼出了一句,「她们两谁是大的那个,我只要柳星钰就够了……」想着上午林悦悦的介绍,我随口就说出了姨妈柳星钰的名字。 我的眼神全都被床上的人儿吸引了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张美玉的眼神闻言后惊诧的转了一下,「她们姐妹两长的差不多,你不如把柳星若也要了吧……」 「不不,一位就够了,我只要柳星钰,你快告诉我是哪一个?」 见我一副猫见到了鱼的样子,张美玉露出了玩味的咯咯笑声,「咯咯……这对姐妹花是一对双胞胎,要不是熟人还真的认不出来……」张美玉说着还伸手分别碰了碰床上妇人的身体、摸了摸脸,然后指着两个睡美人细说道,「你要的大的是这位,旁边这个是小的。」 原来这睡在外头的是妈妈啊,我深怕弄错了,在张美玉的指引下,我赶紧将妈妈的身体抱进了外面的屋里。 我可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奸她的姐姐,虽然与我而言,多年妈妈都没在身边,我对她更多的是儿时的怀念,此时根本谈不上母慈子孝,但内心的那份人伦敬畏还是有的。 将妈妈放倒在床上,我还给她弄了一个舒服的躺姿,盖了被子却没有给她解药,心想就先委屈一下妈妈你吧。 猴急的折返了回来,看着床上美人独占了一张大床,我已经急切的想和她滚床单了。 尤其是床上美人儿的面容和身材无一不胜过张美玉,不,就算那萧静媛来了,也得黯然失色。 我心里痒痒的,舅妈显然已成了碍事的人,反正她也被我干累了,我干脆将她敢了出去让她先休息去吧。 「你急什么,我还要提醒你一句……她年龄都可以当你妈妈了,你得回可要对她怜惜一点啊,玩坏了会出事的……」张美玉眼神暧昧的冲着我说了几句,说完还对我露出了皎洁神秘的笑容,不过她好像也不愿意多待,说完就扭头出去了。 封闭的密室内,此时就剩我和床上的美妇两个人了,头顶上的灯光朦胧昏黄,灯光的映照下,这座小屋显得神秘而安静。 床上的女人一身浅绿色泼墨罗裳,梅红色的过膝裙子,诱人的身材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即使是在沉睡中,那风髻露鬓,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美人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我看着这名风姿绰约面容秀美绝伦的中年美妇,虽然已经刻意打扮的朴素一些,但紧身的衣衫包着曼妙的身材,沉睡间依然掩饰不住成熟丰满的风韵。 吞咽了一下口水,我才敢掏出解药塞进了她的嘴里,等待药效的时间是急人的,不过我等不急了,因为美妇人即使没有反应也很诱惑,我直想先上前调戏她一番再说,于是伏下身躯一把将这个清丽女子搂在了怀中。 两只魔爪顷刻间便来到了这个美人儿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暖滑软腻。 柳星钰脸蛋羞红羞红的,圆润的鼻子微翘地吸着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摸到了敏感处使然,她小嘴巴半张开着,好像还隐约流着一丝口水,浑圆的乳房滚圆地起伏,雪白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象一个成熟的又美丽的苏妲己,宛转扭曲着丰满的胴体。 我本就没有多少定力,再看着即使还昏睡不醒都这么魅惑的女人,真的就被眼前艳丽的春色所迷惑,我这个后辈已然成为了她的猎物。 此时此景什么伦理我都不管了,就算是我的姨妈又怎样,不还是要被我玩弄吗。 涨硬的阳具翘的老高,我的一只手轻轻地伸入了柳星钰的衣服里,直到被那双肉峰阻挡住前进,我屏住气,淫荡的看着她的脸,想要看到她醒来会有什么反应。 当我的手轻轻捧住美妇人香乳时,我直接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奶子,滑手而又细腻,饱满而又充满弹性,当手指挑了一下那葡萄般的乳头时,我好象都触了一下电,没想到这美人的蓓蕾尽是绝妙,和我以前玩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而且竟还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我的脸和手指好热好麻。 美人儿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但还末醒来。 她的脸蛋熟红的好象吹弹就破,小嘴尖翘动了一下,那份动人的鞠态,使我变得疯狂了,于是我把头面对着姨妈的脸,嘴对着嘴去亲她的诱惑红唇。 美妇人的生活一定打理的很有条理,她的樱桃小口清新而香甜,我轻轻的用嘴碰了她的两片薄唇,温热甜美的气息直扑进我的嘴里和鼻息中,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然后张开嘴慢慢柔软的和美人儿的嫣红小嘴贴在了一起。 我用舌尖挑开了美人儿半张的贝齿,侵入香甜多汁的口腔内,无礼的闯入,使柳星钰的小嘴突然抽了口冷气,我在陌生的口腔里,细细的添吸她嘴里面每处地方,并叼着她的小香舌追引不放。 她滑腻的小舌头,不断分泌着甜腻粘滑的口水,这唾液比佳酿还要美味,我发狂的吮吸着成熟美人这甜蜜带着成熟气息的小嘴,想把她的全部口水都吃进肚里。 疯狂的舔吸吻含着,两人的嘴巴变得火热起来,我的一只手搓着美妇人的丰满乳房,一只手戳着肉棒不断加快,兀自快活似神仙,可是冷不防的却突然感到一个吃痛,「啊……」我居然被美人咬了一下舌头。 痛感下我本能的缩回了舌头,看着柳星钰的反应,她的眼皮滚了几下张开来,只是片刻的无意识后瞬间就变得惊慌起来,她肯定是看见了我那双要喷出火来的双眼,吓得顿时坐了起来,不禁张开红唇娇斥道,「你是谁?别过来…啊……」她发作中睁眼就看到了我光着的身体,还有那一柱擎天的阳具,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不得了的东西,她慌忙羞臊的就转过了脸。 美貌妇人平时定是知书达理的女人,而且从她眉目中透露的气质也能看出她是个比较窈窕贤惠的人,而这样的女人向来端庄矜持,有一颗忠贞的心,只见她扭过头双眼紧闭,娇俏的脸色惨白一片,嘴里不忘娇呵,「你要干什么?不要再过来……」 没想到姨妈还是个贞洁烈女啊,美妇人害羞的样子激起了我心中强烈的征服欲,我非要征服你不可,心中暗暗说了一句,我把头伸到了她好看的玉耳边调戏道,「我是你的好哥哥啊,你现在不要我过来,等一会可就离不开我了……」说着一只臂膀直接搂过美人的腰肢,一只大手便往她的胸前袭去,隔着衣裳抚摸起双峰来。 柳星钰羞愤交加,朝我怒斥道,「住手,啊,你不要碰我……」她竭力的挣扎着,但被我双手禁锢着,苦于柔弱无力,并不能推开我。 不待妇人挣扎末定,我的一双手便伸向了她的衣内,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柳星钰的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丰腴之度,却是世间少有。 美妇人一边挣扎,一边怒目冲我呵斥着,可是她一个女人,又怎么能逃脱我的魔掌,叫苦不迭也无济于事,最后还是我咬着她的玉耳吹了一口气,「美人,你别叫了,这儿除了你我,根本没有人了……」看着我那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柳星钰有些失神,却忘了回答,心儿彷佛已瞬间跌落到谷底。 双手在美人胸前胡弄了一会,看怀中玉人不说话,她微微皱眉一副要落泪的模样,我心神又是一个大动,真受不了女人的这种诱惑,我又开始动手去解美妇人腰间的裙带。 电光石火间,美妇人连忙按住了我的手暂时捂住腰肢,红唇娇喘道,「别,别…你放了我吧……」妇人坐在床上,她羞闭着美眸,一行清泪自双眼滑落。 美人这状态和我第一次侵犯张美玉时完全不同,同时贵妇,这柳星钰更紧守礼节,不过她越是这种良家妇女般娇羞,我心里越爱,直想搂在怀里怜爱一番再说。 「要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那柳星钰闻言彷佛是听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像是要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下一刻她就更惊慌不定了。 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我的手上轻轻一拉,便解开了她的腰带,「不过美人你要先满足我一次。」 「啊……不要」她惊叫了一声连忙回手想护住裙子,可是为时已晚,系带被去,罗裙顺势滑了下去,露出雪腻幼嫩的小腹,以及那一段白嫩丰润的美腿,还有胯间性感的小内裤。 她的内裤是白色的,薄而不漏,保守又不失性感,纯洁中透露出一抹黝黑,更增添了淡淡的诱惑。 柳星钰裙子被褪,挣扎得更厉害了,可她终究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能奈何得了我这个欲望交织的坏人。 只听美人惊呼一声,她整个裙子就被我顺手拉掉了,接着双手一弯,又将她往我这边紧搂抱了过来。 柳星钰背对着我被我搂在怀中,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肌肤相贴,她被他拿住要害,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扫视,羞的身子都软了。 她云发丝丝散落,斜贴眉目之间,骤然被人扯掉罗裙,吓得美目含泪,泪痕犹挂脸畔,那一片妩媚之色,看在我的眼里却犹如风情万种,惹得鸡巴跟着翘的铁硬。 好久没有玩过这等美貌与端庄俱佳的良家了,我的心中至是一阵冲动,将姨妈抱得更紧,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的额头、睫毛与秀脸,美的梦幻般道,「美人连掉眼泪都这么漂亮,哥哥更舍不得你了……」 美妇人扭着脸想躲避我的亲吻,能感到她心跳的很厉害,眼里还有一丝的害怕,双手又变得挣扎起来,想推开我的身体,唇齿中喘息道,「你是谁,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妇人虽然轻推挣扎着,可被我捉在怀中,她的扭摆挣扎却带来肌肤相亲的摩擦与撩拨。 柳星钰的身体是那么的柔滑娇嫩,皮肤透着温度,撩得我心神荡漾,胯下的肉棒一直高高的抬起。 贴着美人那软绵火烫的娇躯,情与欲交织催化,周身更是血脉贲张,迷迷煳煳中伸头过去想去索寻她的朱唇,嘴里也忍不住的道,「钱我不要,我只想和美人一同共赴巫山去寻那极乐世界。」 「呀,不要……」她说着还想伸出手来去推我,可是此时娇羞无力的她又怎能推开一个发情的年轻人。 我没有去理她再说什么,而是快速伸出一只手圈住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轻轻的转了过来,身体也再次往前挤上了她的玲珑浮凸的肉体上,接着另一只手则牢牢从后面圈在了她的美臀上。 嘴巴也开始在她白晰的脖颈上吻起,火热的气息不断从我的口中喷薄而出,不断打在她白皙的颈部,接着由下而上,滑过她的娇颜和红唇。 美人摇摆着脸就是不给我亲,尤其是当我的嘴巴粗鲁的碰触到她的樱桃嘴时,挣扎的更厉害,呼吸也更急促,她香甜的气息不断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隔着鼻梁都能感受到她那呼吸的热度。 不给亲我就小心的沿着那诱人的红唇只是一掠而过,但却没有放过那娇俏的脸颊和星眸,以及那欣长的雪颈和晕红的两腮,直到把怀里的女人吻的也跟着娇喘连连。 「唔……」柳星钰被我一番痛吻弄的有些出神,她急促的呼吸着,眼里闪烁不停,人显得很紧张。 白炽灯光下,美妇人的眸子明亮无比,俏脸如梦如幻,慌乱的鼻息里还阵阵吐着香气。 我有些失控了,猛地把脸凑近柳星钰,带着炙热的欲火,我趁势贴上了她花瓣般姣好的嘴唇。 双手把美人儿深深地搂住,热烈狂吻着她的樱红小嘴儿,面对我满怀挑逗的亲嘴舔吻,她把脑袋往后缩了一些,以示抵抗。 这是身为女人本能的害羞反应,她可能已经被我的粗鲁怔住了,于是我忙不迭的用舌头去挑她的牙关,急色的撬开了她的娇唇,舌头伸进去便卷住了她闪躲的小香舌,终于再一次占领了她的嘴巴。 我的嘴巴裹住她的舌头,便快速的啃咬舔舐起来,身体的情火迅速升温。 不过只持续了约几秒的时间,她便反应过来,双手推我的胸膛,摇着头想摆脱我的纠缠。 我用力圈住了她的脖子不让她动,两片火热的红唇搅在一起,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小香舌。 美人儿此时的小脸通红,可是我总感觉这对唇瓣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迷人,尤其是她嘴里那香甜的味道,还有红唇的轮廓,和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位妇人几乎一模一样。 情欲交织着,这位是我的姨妈,她和妈妈是双胞胎,两人太像了也在情理之中。 越是这样想,我就愈加的沉迷在亲吻中,舌头不停的去捉她的小舌头,勾住了就是一阵舔吸,芬芳的味道比花蜜还要香,我不住的往自己的嘴里送,小屋中的气氛也随之升温,俩人滋滋的亲嘴声不断充斥着整个房间。 柳星钰挣扎的越来越厉害,被陌生人亲住小嘴好像比失身还要严重,惊羞中又听到我和她嘴巴之间吻出颇为淫靡的声音,把妇人弄的很难为情。 眼见着挣不开我的搂抱和亲吻,她羞的张开贝齿朝着我活络的舌头咬了一下。 美人可能是真的被羞臊到了,她这一下力气彷佛还有点大,我又是一个吃痛,疼的我「啊啊」叫的退了出来,感觉舌头上有点火辣辣的。 居然又来,我瞬间有些火大,我玩过的女人还没有敢于这样忤逆我的,心里生出无边的冲动,我非要把你奸的下不了床。 于是一只手报复性地攀上了美妇人诱人的玉峰,腰间的手儿也很快便来到了她的身前,抓住了泼墨浅绿罗裳的衣衬,急躁的一颗一颗解除了扣子将衣服脱掉,接着在她一声惊呼之下,随之将手从她挺拔的胸上拂过,向上一推便扯开了她的贴身胸衣。 「啊……快住手……」她伸手想将贴身胸衣下摆拉下去,却被我抓住按在一旁不得动弹,妇人这下急的是真的哭了,眼泪哗哗的流,开口求饶起来,「呜呜……不能这样啊,你放了我吧……呜呜……」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确实惹人怜爱,不过这种端庄与色情的落差也更平添了房中的气氛,况且胯下的肉棒硬的生疼,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我。 失去了贴身胸衣的保护,美人胸前才露出庐山真面目来,真是太美了,柳星钰的一对乳房白皙丰满又大又白,傲然的耸立在胸脯上,竟然毫无下垂。 钱币般大小的乳晕均匀分散在乳房的正中,顶端是一对如桃花般的蓓蕾,和一般的妇人完全不同,美人的乳房保养的极其美妙,不仅大而挺,而且白皙中没有一丝色素沉淀,那诱人的蓓蕾还是粉红粉红的。 轻轻的扣上了美妙的肉峰,我的手是颤抖的,这对乳房绝无仅有,如果有,那也只能是曾哺育过我的乳房才能和此相比吧……我的手掌直接就将她的乳房盖住,那种用手真真切切的碰触美人乳房肌肤上的那种肉乎乎的真实感,和在外边隔着衣服抚摸时的感觉,给自己神经上带来的刺激的和心潮澎湃的心情真的是不一样的,这种感觉真的是美妙极了。 轻轻的抚摸着那一对傲人挺拔的酥胸,我在那个丰满的乳房上用力的抓了几下,贪婪地揉搓了一会雪白的奶子,便开始用手指夹弄着那渐已挺立的乳头。 随后用指尖快速地拨弄着乳房中间那点最敏感的部位,没过几下,那颗软绵绵的小不点立刻被我的指尖挑逗的挺了起来,变的是那么的饱满,似乎大出了好多,而且弹性十足。 不过这反而令我更加兴奋,说明美妇人虽然还是紧守着矜持的姿态,但是她的身体并不是没有反应的,于是我一手玩弄着她的丰满乳房,一手不停的去戳那对娇艳蓓蕾。 「嗯…不要碰我……」美人儿的喘息声变的大了起来,她轻轻发出一声呻吟,羞不自胜,面对粗暴的男孩,柳星钰毫无办法只能任我施为,兀自转过脑袋不敢看我。 第二十章 柳星钰脸红红的又羞又急,能把成熟的贵妇人压在身下,她那销魂的神态又增加了许多情趣,这反而令我更加兴奋,一手玩弄着她的丰满乳房,另一只手悄悄往往她的两腿间摸过去,很快摸到她丰满的大腿。 敏感部位受到爱抚,美人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一下,低下头尽力躲闪,双腿并拢的很紧,撇开了脸庞便慌乱道,「不要摸了……不要,唔……」 「美人,你的奶子大,腿也好滑哦」我调戏了一句,色手跟着便下滑摸到了她的大腿上,沿着修长的大腿上下玩弄起来,妇人的腿儿丰满圆润,摸在手里滑不熘秋的,沿着双腿揉摸了一番,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本以为她的奶子够大了,没想到看似娇气的人儿,隐藏在衣服里的美臀也是如此丰满妖娆,那温热的臀瓣摸在手里充满了弹性。 妇人始终做着激烈的反抗,只是她的力气太弱了,一切推拒都显得徒劳。 我贪婪的流连于她的奶子和屁股,直把妇人弄得整个人扭动起来,羞怒的哼着鼻息。 美人越是扭动身体,那份感觉越强,我的心神荡漾,把手贴在了姨妈的薄内裤上,隔着一层轻薄布片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弹性和温度。 柳星钰怎么也无法阻止我的行为,只能扭动着肥美的屁股来逃避手掌的侵犯,不过她这臀部摇摆的动作看在我眼里倒不像是逃避,反而像是期盼着我去更深的爱抚。 裙子早已褪去,当看到她不断露出的雪白美肉,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手抚上那丰润的大腿,不断感受着那真切的温热和肉滑,直到停在滑腻的大腿上的色手来回好好把玩了一会,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下体。 失去裙子的庇护,能看到她的内裤是白色的,薄而不漏,保守又不失性感,纯洁中透露出一抹黝黑,丘壑鼓鼓的如馒头一般,神秘的私处充满淡淡的诱惑。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色手猴急的一下便从妇人的大腿向上滑入了她的神秘地带,接着摊开手掌探入了她的双腿根部。 美人儿的下体凹凸有致,隔着一层底裤感受到那里的温热,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在那里流连玩弄起来。 娇嫩的花蕊受到触碰,她的双腿夹的很紧,整个人也开始惊慌起来,「喔,不要……那里不行……」她勾着头直盯着我,眼里全是哀怨的神色,想要求我不要侵犯她。 说完两只雪白的大腿拢的更紧了,深怕我的手会动来动去,那样子我见犹怜,看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美人,你真的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如此良家,又矜持又成熟,端庄完美的化身,梦中情人也不过如此,我又怎么能停手,说完便乘势伸出了手去扯她的内裤。 「啊,住手啊……」女人羞愤难当,双手护住底裤,急的竟又哭了出来。 美丽的妇人又被我弄哭了,真是罪过啊,不过手上的力气却停不下来了,两人你推我拉的撕扯下,内裤还是被我扯了下来。 饱满的阴阜,粉嫩的阴唇,花苞下迷人的细缝,双腿翕动间,腿心处闪烁着娇艳,像极了早晨含露待放的花蕊。 下身失守,美人的光景全落在了我的眼里,「好漂亮!」我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嘴里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当妇人听到我的喉咙声,便知那羞处已然被我看光了,这下把她羞的,脸色比末过门的媳妇还要红。 她自觉的闭上了美目,双手本能的捂在三角区上,脸上写满了羞涩与不甘。 柳星钰这一副娇弱不堪挑逗的模样,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性和欲火,我的手上用了点力去掰那并拢的美腿,妇人扭动着娇躯躲避,我不好发力于是转而伸出手指去磨擦着她的阴阜。 妇人本能的一个哆嗦,双腿动了一下,我趁势双手钻了进去向两边分开了她并拢的大腿。 这下美人的胯下也宣告失守了,我分开了一对大白腿后,双手开始放肆地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探向她肥厚的阴户,一股淫欲的念头强烈地冲击脑门,狠狠地将中指顶住她的洞口。 柳星钰的秘处毫无准备遭受袭击,不由得闷哼一声,「嗯哼……」她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我的手,一双大腿挣脱后又想夹回来不让我乱扣乱动。 但我怎能半途而废,马上跟进一步,从正面紧紧贴住美妇人的身体,同时左手用力搂住她的纤腰,让她无法动弹,随后右手再次对美人的幽谷展开攻击。 那双烦人的大腿刚缠上来,我的手指就沿着她的花瓣嫩肉勾滑了一下,花芯遭受侵犯妇人一个颤抖,瞬间腿上无力,腿儿半耷拉在床上,嘴里只剩急促的喘息任我不停的去扣摸阴户。 我顺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大胆的用手掌不停地在搓揉,时而深深用力挤入,时而沿着三角区爱抚,感受着私密处炙热的体温,推着她修长的大腿更加打开,又时而轻轻滑过阴唇上方一片稀疏的芳草,美人的阴毛不算茂密,只在阴户上方分布一点。 我不喜欢白虎,又对阴毛旺盛的女人有偏见,而柳星钰的下体阴毛不多不少刚刚好,摸起来非常有感觉。 一阵一阵轻飘飘的电流持续不断地钻向大腿内侧,钻进湿滑的嫩肉洞,盘旋在阴道内细致绵密的每一条皱褶里,勾动着敏感勃起、红艳肥大的阴核,酥酥痒痒的激发一波一波的冲击着美人的大脑。 妇人被我玩弄的羞愤难当,只见她紧紧的抿住红唇,压抑着呻吟声,但即使苦苦忍耐,还是有一些蜜汁因此不停的流到了嫩肉洞外。 在我一番下流的勾挑拨揉,使出了浑身解数后,虽然美妇人还在一直挣扎,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难耐的动情了,看着那娇嫩的花瓣中间的美缝溢出的爱水,我舔了了舔嘴巴,情难自持的冲着妇人道,「美人,你下面流水了……」 柳星钰实在无法忍耐来自下体深处的酥麻,不断发出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媚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 妇人已经三十多岁了,闻言自然知道流水的意思是什么,柳星钰极度娇羞,脖子都羞红了,想着一贯守妇道的自己居然被一个陌生人弄出了羞耻的水声,张开红唇难为情的发出一声呻吟,「放开我,你别……」美妇人的蜜穴口粉嫩粉嫩的,两片大阴唇如花苞一样守住一条肉缝,看着上面渐渐濡湿,真有一种舔上去的冲动。 除了义母张佩蘅,我很少舔过别的女人的阴户,柳星钰现在的样子虽然诱人,但想想还是算了,于是继续用手去侵犯她的下体。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被我弄得舒服万分,那穴口黏腻的淫水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也算是花丛高手了,所以妇人能坚持到现在,也算是定力超强了,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估计已经美的躺倒求我插她了。 阴户被我爱抚着,她体内的淫水不住的溢出,虽然只是细细的涓流,但过了一会还是打湿了娇嫩的神秘花瓣,滑熘得直叫我捏拿不住。 见柳星钰一直不放弃挣扎,我使坏的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停揉摸,美妇人因此难以招架使出力,这才几乎放弃了抵抗,而任由我的手猥亵着她美丽匀称的大腿。 我一边揉弄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边缓缓地再向前进,渐渐感受到美人所放出的湿热幅射。 一颗心激动不已,从手指尖端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便知姨妈谷口已经泛滥,稍用力将手往前顶了一下,马上便感觉到彷佛永无止境的温柔陷入。 只是一碰就能感觉到妇人下面应当是一处美妙的玲珑穴,将手指轻轻抵着美妇人的甜美小嫩洞,我急切的想要感受一下,便轻轻的插入。 「喔……」美妇人难捱的吟叫了一声,她移动腰部,想要将身体挪开,可是身体却没老实地听她的话,仅是轻轻的抖了一下而已。 此时她被我搂抱住,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脑袋后仰,嘴里喘息的很厉害,下体轻轻移动躲避,却更方便了我的手。 能感到妇人腿心的肌肤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还想反抗一下,一只玉手扶了上来,羞羞的轻轻抓住了我的手,却无甚力气。 美人仙姿玉貌偏偏配上妩媚羞耻的表情,这种反差更显得春色无边,诱的我不住的用手去感受着她成熟的花瓣肉缝,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的微抖中,用食指与中指爱抚着她的阴阜,湿热的气息不停传至指间。 风韵的姨妈扭动颤抖的躯体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摆着拼命躲闪,可是却并不能挣脱得了我的侵犯。 手上执着地摸住她的下体,一会去揉那娇嫩的阴核,一会去搅弄阴道里的褶皱,就连她神秘地带的一抹芳草也放不过,把在手里细细摩挲……渐渐的,肉棒狰狞着变得不再安份,想插进她的紧凑里,享受包夹带来的快感.看着面前的妇人,还是长我一辈的姨妈,竟被我玩弄到淫水潺潺、鼻息连连,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抓住她的纤腰,用力的将她翻了个身,摆成了一个双膝跪床趴起来的姿势。 「唔……」羞耻的姿势令美妇人忍不住低声呻吟,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后背变成拱形。 美妇人丰满的屁股好美,她的臀部又大又白,摸在手里软绵绵的充满了弹性,两瓣雪臀中间,湿漉漉的花瓣凸起,粉嫩的裂缝已经隐隐分开,淫绯如新娘子一样等待采摘。 我忍不住的露出硕大的巨兽,放在她的翘臀之上,顶住了一片美肉,摩擦了一会就想要去碰触美人花瓣间的溪沟。 「啊,不行……真的不行啊……求求你放了我吧……」火热的肉棒刚一杵到她的美臀上,柳星钰便再次激烈的挣扎起来,她的腰臀如虾一样本能的弹跳了一下,声音都带上了柔弱的哭腔。 「哥哥已经被你弄得要爆炸了,好美人,等把我弄软了,我就放了你……」在妇人的身后调戏了一句,我便按住阳具的根部,微微托起她的臀部,然后就向她裂缝地带挤压过去。 灼热勃起的阴茎在美丽洋桃般的裂缝摩擦时,美妇人几乎全身僵硬住,她嘴里的拒绝声更大了,可是我根本没空去理会,肉棒的膨胀令我难耐,这一刻,没有人能阻止我释放汹涌的欲望。 我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抱住柳星钰的纤腰,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由妇人的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她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后拱扭动着,我又忍不住将手移入花瓣间的溪谷挑弄开护住秘洞的两片蚌肉,柳星钰的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 她用力的抓住我的手,却被被我反手一带把她的玉手带到了我的鸡巴上。 「啊……」我的鸡巴灼热膨胀,妇人摸到后又是一阵惊吓,害羞无比赶忙就缩了回去,不过我那硕大的尺寸一定令她心惊肉跳,感受到了我的怒龙,可能是想到一会这根作怪的东西就要捅她的阴道了,妇人又是一阵不安的扭动。 妇人的白屁股非常好看,这一扭不知道有多美,我心中已然乐开了花,一手攀到美屁股上固定住她的身体,一手握住那根硬翘翘十寸长的肉棒,将鸡巴的头颅在柳星钰的嫩花溪里浸了浸又戳了戳,铁硬的龟头直把娇嫩的花瓣嫩肉挤出各种淫靡的形状,那溢出的爱液也打湿了我的肉棒。 美人姨妈低着头,她还在挣扎着试图用自己的臀部用力撞开我的肉棍子,不过却被我抓住臀瓣,双手用力攀住让她无法动弹.「美人儿,你的屁股这样撞,是不是小妹妹等不及了?」摸着柳星钰丰满的臀部,鸡巴又在她的阴户上来回摩擦了几下,不消一回,鸡巴上就粘满了妇人湿滑的淫水。 「不……不要……」听到我这样羞她,柳星钰口中吐出梦呓般的呻吟,臀部也微不可查的停止了摆动。 妇人美艳绝伦,她这一停,我的龟头刚好卡在她的肉缝处,硬如石头的肉棒擦过嫩滑的肉辩,折了个弯。 我口干得头晕了一下,心窝热得发慌,于是我一手扶着龟头顶在了她湿热的穴口上,龟头撕开嫩肉,终于抵住了她柔嫩花芯,接着臀部轻轻用力往前一刺,在她「嘤咛」的娇吟声中,龟头破开了嫩肉刺进了她紧密的小穴中。 「嗯……」龟头刚一刺入,美妇人忍住羞耻的浪叫,嘴里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慌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嗷……太爽了……」比预期般的滋味来的还要舒爽,我自己却情难自禁的大声呼出了一口热气。 美人穴里的温度滚烫火热,肉壁棉花般柔软,研磨着分泌出来的淫水,尤其是我抵住她那堵柔软的肉壁,吸得龟头阵阵酸麻,湿粘得快意直闪,龟头竟无法控制的喷出一点阳精,使我动也不敢动。 只不过是龟头的刺入,肉棒分身还末完全进去,美人阴道里的那道层峦迭嶂的嫩肉瞬间就纠缠了过来。 她的蜜穴里火烫滚热,时不时的就会有软肉咬住我的粗大的肉棒,即便我跪扶着下体不动,都能感受到她壁肉缓慢蠕动带来的如梦如幻的快感……这是怎样的销魂美穴,实在难以形容,火热如捅进了岩浆里,温柔的就像…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抱里……不对,这好像就是妈妈,我的脑袋清醒了一下,她不是柳星钰,她好像真的是我的生母柳星若!? 如遭电击,我这时才恍然大悟起来。为什么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总是让我醉醺醺的流连忘返,因为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就是这种迷迭幽香,所以我此时才总是如堕云端。 还有张美玉离开时那神秘微笑里的含义,她肯定是故意将两个人弄混了,这个歹毒的女人,居然敢留下母亲和我乱伦,天啊,我居然强奸的是自己的生母!这也怪我自己,现在回想一下,美人的衣服裙子好像正是我上次在县城选给高颖带回去给妈妈穿的。 啊!我居然,我居然……一切都晚了,都怪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连生我的人都没有认出来,脑袋只剩一片骇然。 五雷轰顶肉棒顶端已经塞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再想拔出来的时候,那龟头前端的冠状沟已经被妈妈紧致的蜜穴深深的缠住。 妈妈一个成熟的女人,居然生得如此狭窄的阴道,她穴里滚烫的嫩肉如触手般,不断从四面八方挤压我的龙头棒身,那缠绵的肉壁裹得鸡巴头很紧,此时再想退出发现根本拔不出来。 并且,虽然难以启齿,可是身体的快感却直冲脑门,亲生母亲阴道给人的摩擦感,绝对不输任何女子,临幸了不下百十来个女人,但只有这个身前的女子,她的肉穴最具包容感,是我体验过最好的桃花源。 难以抵抗妈妈的魅力,心里一再的罪恶,但那种销魂的快感,却让我身处云里雾里,尤其是一想到身下的人是我的亲生妈妈,那种激情的澎湃迅速淹没我的脑海,冲动和欲念交织,一边是罪恶的羞愧,一边却又神魂颠倒。 我的心已经堕落了,从把她当成姨妈,并心安理得觉得没有问题的时候,我的内心就已经被欲望占领了。 犹记得和义母张佩蘅的第一次也是阴差阳错下发生的,彼时年少的我并不知道她只是我的养母,接受过传统教谕的我是有着伦理和羞耻心的。 把她当作亲生妈妈,一直和她做爱的两年里,我时长生出罪恶,但更多的却是那份打破禁忌、违反伦常的销魂快感。 直到后来知道她并不是我的生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反而生出无边的失落。 是母亲张佩蘅带我走进了乱欲的天堂,最后又是她打破了心中的幻想。 欲念滔天,我正天人交战中,可是妈妈的下体蜜穴内却是一阵巨颤,一股股的春水蜜液从花心内喷出,她阴道子宫内的嫩肉更是将我的鸡巴咬得死死的。 我忍不住的动了动龟头,「啊……妈妈……」这简直是一种煎熬,妈妈体内的炙热快要把我的老二融化了,还有那份易于常人的紧致,紧紧的碾压着我的龟头马眼,爽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直无耻的连连朝她喊道,「你的小妹妹好热好紧,夹的我快射了……」 被一个小年轻强行插入,又被喊妈妈,母亲扭过头只是看了我一下,便害羞的低下头。 和别人上床还想着自己的妈妈,她不仅认定我是流氓,还一定以为我是个怪人吧,她眼里的那份羞涩,那份屈辱,还有看见年轻人眼里的狂野,妈妈羞涩的只能祈求这一切快点结束。 我不敢在乱喊了,不管她做过什么,可她真的是我妈妈,要是真的被她发现了身份,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一点我的欲火却更加炽烈起来,她阴道里火热的嫩肉肉壁,不断从四面八方挤压我的肉棒,刺激的我更加情欲勃发,我生硬狂乱的直想不顾一切把鸡巴全都塞进她的花房里,以发泄体内燥热的欲火。 反正已经插进去了,乱已经乱了,不如好好的享受一次母亲的身体吧,若我现在放过她,要是被张美玉发现,她肯定会怀疑的,到那时就那更没法解释了。 并且像是为了给自己开拖一样,我竟无耻的想到,母亲已经另嫁他人,她可能已经背叛了我和父亲,那我还顾忌什么呢?越想这个禁忌的旖旎之念越是在脑海里乱窜,最后两手不自觉的攀上她一对丰满的乳房,不断搓揉把玩起来。 「小娘子,你的阴道好会夹,是不是经常和别的男人这么弄……」双手抱住她的肉体,将身体伏在她的美背上,我故意在耳边羞辱她,并将喷火的肉棒往她的阴道深处刺入。 压在我只有梦里才能见到的美妇人妈妈身上,双方的性器胶合在一起,母亲的阴道犹如处子一般崎岖难行,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她生的了,已经有过两个孩子的妈妈,她的肉穴还是如此紧凑。 鸡巴每前进一点,都需要很大的力气,那肉洞里的媚肉更是不停的缠绵包裹上来,彷佛阴道识得这是个她生出来的大屌,面对最不应该闯入的不速之客,妈妈的阴道艰难的抵御着,碾压包缠,翻卷搅动,密壶中的淫水更是火烫的溢出浇在我的龟头和马眼,这感觉真的难忍,我真怕还没插到底,就被美母折腾的射了。 「不要了……啊……」女人最宝贵的花芯受到刺入,并且还是一根妈妈从末体验过的非常年轻的雄伟肉棒,她下体不住的一紧,嘴里也叫出声来。 这根妈妈生出来的肉棒本就是天赋异禀,再次钻进娘胎里变得更加膨胀,妈妈好象被我弄得很火燥,细白的粉颈也发红了。 我的粗大应该把她撑得有些吃痛,只见她黑黑的眼睫毛轻微抖动着,细细的汗珠滋润着脸,嫩红的脸蛋象布娃娃一般,娇慵无力,含羞带涩,楚楚动人,美得好象凋出来一样。 「嗷……美人里面好紧啊……」她并不知道我是她的儿子,所以两人的性器官亲密接触,我的激动更甚于美妇人,和妈妈发生关系不是第一次,但是和亲生妈妈发生关系,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这是我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场景,我看着梦幻又美丽的妈妈的花容,她的脸红得如熟红的橘子,秀美而高贵的表情,使我想着小时侯发生过的温馨往事……我哭时她会哄我,我撒娇时她会抱我,我生病时她会吻我……母亲的好历历在目,这让我又生出无边的柔情和冲动。 「求你,别说了,啊…轻点好吗……」面对少年的戏弄,尤其是那根硕大的肉棒,柳星若又羞又急,她整个光洁的胴体都被压在了身下,于是只能将通红的小脸埋进被子里。 「都已经插进去了,怎么可能会轻……」说完我就轻轻地挺起了腰,将肉棒抽出一点只留龟头还在里面,然后就着爱液的润滑,将粗壮的肉棒往里挤开湿润的阴唇,再次狠狠地往她迷人的小穴里顶。 我深深的抱住柔软乏力的妈妈,手上爱意深深的玩弄她的酥胸,挺着硬如石头的肉棒,抽插着粘紧的肉穴。 妈妈的阴道虽然还是紧涩无比,但借助与不断溢出的淫水,肉棒还是一点点的钻进了更深的地方,不知疲倦的生奸硬闯,肉棒最终还是填满了孕育过我的幽深蜜洞。 「喔……这滋味好爽,不愧是美人……」肉棒的硬度使妈妈肉嫩的肉穴油滑而不堪抵挡,整根拉出来又很快的插抵穴内最深层的肉芯,接缝处流出白色的泡沫,肉棒加快的套动使得妈妈的肉体跟着弹动,高耸的乳房被摇得颤巍巍的,红红胀突的乳头抖出阵阵弧线,紧贴着我屁股的雪白肥软的大腿一次次碰撞着我的卵袋。 「呃啊……」妈妈绷紧着身子,阴道被我填满,她显得很紧张难捱,小嘴里不断呻吟起来。 我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妈妈这样的轻熟女可能也有些招架不住,我们母子两人的性器官简直如天造地设一般,粗大的阳具没入深不见底的小穴,彼此嵌合的天衣无缝,不留一丝空隙,我难为情的心想,天底下也许只有亲生妈妈的阴道能包容我的阴茎了。 肉棒迫开紧致的阴道,龟头刚好能够顶到她的子宫密道,借着淫水的润滑,我便大开大合的「啪啪啪……」一次又一次将肉棒来回捅进她的下体。 这一阵极速的动作,直把美人妈妈插的的小穴里乱颤,脑袋摇来摇去,臀部再无力气挣扎我的肉棒,身体只剩被迫的婉转承受。 「哦,轻点好吗……」我的力道太猛了,她张开樱唇,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向一个无耻的淫贼低头求饶,妈妈脸上羞的快要滴出血来。 「要我轻点,美人可以叫声好听的……」至从将妇人弄醒,她表现的一直很端庄贤惠,和我记忆中的妈妈形象一致。 不过男女性爱就应该放飞自我,淫水都流到了屁股上,她还是这样不配合,这让我总觉得妈妈此时有些压抑。 妇人没有理会我,她羞涩的转过了头,想想也是,让一个成熟高贵的妇人向我低头叫床,她恐怕死也不肯。 不过也没有关系,能将鸡巴捅进曾待过的地方,我已经很满意了,于是我也不再理会她的矜持,伸出一只手到美人的脑后解开了她那好看的发髻,将那一头青丝洒了下来,接着摊开手掌撩起一束长发到她的后背上。 黑白相印的美人背,这一幕更显诱惑,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趴到妈妈的美背上面,将脸揉进妈妈的发丝里,张开嘴巴闻着发香和肉香,体味着母亲的温婉。 「喔……啊……」美人被我折腾的虽然不敢大声出声,但她忍的一定也很辛苦,只见她一直都是贝齿紧咬,但情到深处,还是会露出几丝甜美的喘息。 母亲偶尔发出的叫床声如仙音般美妙悦耳,我一边尽情用嘴巴品尝着她后背上的雪白肌肤,一边仔细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 同时两只手儿也没有停下,将她的胸衣一直掀开到肩头,一双手一下子便抚上了妈妈那对挺立的大乳房。 怀着激动的心情,一边快速挺动着下体去抽插她的蜜穴,一边颤抖着抓住了那两团柔嫩的乳房。 手里捧着亲生妈妈的奶子,我的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曾几何时,我就是吃着这对乳房长大的,怀着虔诚的心,我握住她奶子的手不再是暴虐的挤压,而是温柔的抚摸。 凭着手感,知道妈妈有一对漂亮的大奶子,她的美乳丰满白皙,柔软中充满弹性,揉摸在手里温暖滑腻……我的呼吸更加喘息起来,一只手搂紧了美人,一只手贪婪地揉搓着那对美妙的乳房。 「哦……别,别碰我……」成熟敏感的肉体不断受到身上年轻男子的玩弄,直把柳星若撩拨的意乱情迷,尤其是乳房上换了花样的细细把玩,很容易令人生出痒痕,胸部一直是她的敏感点,那地方被男人摸得痒痒的,妇人不自觉得情潮翻动,身体也扭了一下。 看着身下的美妈妈被我玩弄到颈部一片潮红,我玩的更来劲了,掌心轻轻地揉搓着她的酥胸,感到了一颗硬硬的凸起,试探着用指尖一夹,身下美人儿就敏感地绷紧了身体,从鼻腔深处迸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别弄了……」 「美人,你好敏感啊……」矜持的成熟美人,面对直白的戏弄,又是一个大羞,她慌忙又转过脸紧闭上了红唇。 贤淑的妇人,哪怕是情动也要不失女性该有的德行风范,不过她虽然表现的很好,但下体却紧缩了一下,不知道是被羞到后本能的反应还是别的什么。 妈妈只是轻轻的一夹,可感觉却特别清晰。 粗大的肉棒挤开艳丽的花瓣填满母亲的阴道,我能清晰的感到美人小穴内层层迭迭的褶皱,紧紧地包围着自己,而且她那里还不停的蠕动着,咬吸着我的龟头肉棒。 紧凑的阴道内,她娇嫩的肉芽和滚烫的肉壁不断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不停刮擦着我的龟头和肉棒,她不断从子宫深处溢出的爱液,也像热水一样不停浇在我的棒身上。 「嗷……好爽,烫的我都快要射了……」禁忌的快美真的是无人能比,和张美玉做了半天都没有射出来,没想到才和妈妈插了一会,我就忍不住想射了,可见妈妈的魅力是独一无二的。 不过在射之前,我还想攫取更多,腰臀本能地再次快速抽出肉棒,带出了一股温暖的爱液,只留龟头在她的肉缝里,然后又重重地顶进了她的幽深花蕊里。 「啊,不行啊……」妈妈只能紧紧地抓住床边的支架才能不让自己倒下去,不过当他听到我的喘息声,心里还是怕的要紧,身体颤动的更紧张了,体会着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她的花园深处才罢休的男人,美人转过了脸,神情中充满了恐惧,眼神中流露出复杂和哀求,「求求你,不要射进去…啊…啊…不能射进去,我不要……」美人的眼中满是哀怨,还有屈辱和不甘。 是啊,忠贞的女人肯定是害怕被人内射后弄大肚子的,都被我抽插了半天还能维持着她妇道的一面,想到这一点,感觉她还是那个记忆中的好妈妈,只是,只是我却不是那个好儿子了。 在她还在失神当中,我攀上她的大白腿摸了摸,然后又是重重地一撞。 「啊……」妇人没咬住嘴巴又是一个呻吟,她所有的力气彷佛就此一下子被抽干了,阴道变得极其娇嫩和敏感,下体不停受到冲击,淫水泛滥开来冲刷着我的肉棒,红唇再也咬不住的不停呻吟出来更多的「嗯嗯……哦……啊……」声。 「不让我射进去也行,美人嘴巴给我亲一下,我就答应你」我扶着美人的脑袋转了过来,望着她腥红的小嘴,忍不住的说出了心里疯狂的念头。 她是我的亲生妈妈,她的红唇绝不是我应该碰触的地方,可冲动的欲念促使我非常想去亲她的嘴巴。 我知道女人的嘴巴代表着纯洁和爱情,俗话说,当一个女人愿意给你亲嘴,那她在心里就愿意做你的女人了,就是这个罪恶并带着禁忌的念头,让我疯狂的想去占领她的嫣红小嘴。 美人和我对视着,彷佛想弄清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的小脸被我看的一阵红一阵白,眼里复杂的厉害,心里不断权衡着,呼吸也变得灼热急促。 烈焰红唇就在眼前,诱惑的我根本等不及了,也不管她最后是不是决定要给我亲一下,便将嘴巴贴了过去。 她甜蜜的嘴唇终于再一次被我亲到,心里兴奋的感觉比嘴巴上的触觉还来的要强烈。 「唔……」妈妈呻吟了一下,她没有抹开脸庞,但也没有张开嘴巴。 我的嘴巴咬住她的嘴唇便不放松,不断轻触感受着她红唇的饱满与温热,伸出的舌头也在她滑腻的唇瓣上舔弄起来,来回亲了好几遍,才借着口水的湿滑,伸进了她的唇瓣里对上了她的贝齿。 她的牙齿就和纯洁的妈妈形象一般,一片整洁干净,丝毫没有异味,我的舌头不断扫过她整齐的两排贝齿,带来的全是香甜的味道。 妈妈扑闪着眼睛,可能还没确定要不要放我的舌头进去,她只能紧闭着雪齿,不让我的舌头继续前进。 如果不是情定他人,柳星若也许已经放开了矜持,可是她不能这么轻易的沦陷,她要守住人妇的底线,可是这样一来,就要面对被身前的男子无情射进去的风险,妇人是真的面临了两难的境地,兀自两行清泪再次滑落。 看着美母落泪,我有那么一丝的动容,可是比起与她交吻的销魂滋味,我还是忍心继续侵犯了起来,我真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想着我的舌头被她紧闭的牙关挡住,好半天不得而入,于是只能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我俩脸对着脸离得很近,我的一只小手不急不慢的攀上她的胸脯下方,对着她的美乳一阵揉摸抚弄,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她的峰腰,腿下发力开始一轮新的撞击,并且每一次都是大力的冲撞,龟头破开花芯,直抵住她阴道深处的一团软肉上。 我搂住她的脖子,嘴巴一寸也没有离开妈妈的红唇,但是下体的动作却越来越剧烈,鼻息中闻着母亲甜美的呼吸,嘴上感受着她樱唇的温度,以及手上传来的饱满绵柔,龟头一阵发硬,对着妈妈的蜜穴就是一番乱进乱出。 敏感的身体抵挡不住这番轻抚,伸出去阻挡的手软绵无力,妈妈应该是非常害怕我这样乱顶会真的射出来的,那样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但她又不肯主动张嘴,只能借着喘息很轻的动了一下嘴唇。 妈妈的嘴巴好像真的动了一下,矜持的女人只能通过这种不是很明显的方式来表示投降,我已经知足了,也不再担心她会再一次的咬我的舌头,没有给她合上的机会,我趁势顶开美人的贝齿将粗鲁的舌头伸了进去。 「唔……」小嘴被顺利突破,妈妈不甘的叹息了一声。 鲁莽的顶开她的唇瓣,我便伸出舌头去寻找她的小香舌,妈妈躲闪着嫩舌不敢回应,但还是被我渐渐的逼到了口腔的角落里,她的舌尖退无可退,我狠狠的卷住了就一通允吸,不断将她嫩舌散发出的香津玉液卷入我的口中。 和刚才吻她的心情完全不同,这可是我的亲生妈妈,天底下有谁能品尝到自己美母嘴里的味道啊!那份禁忌和快感,引得我把舌头缠绵的和她的舌头裹在一起,然后像亲密的情人一样,不断索取她嘴里浓密的口水。 一番痛吻,美人很想推开我,舌头也很不情愿的被我捉着,但一想到后果,她便没了注意,任我热烈的吻着她不放。 我在和妈妈舌吻,我在亲自己的亲生妈妈,浓烈的欲火促使我在她嘴里肆意乱捉着她的香舌,并不断交吻故意弄出「啧啧」的口水声音,给两人之间的吻带来了一些色情的味道。 那声音太淫绯了,美人还不太能接受,她很想别开小脸去躲闪,可是又担心我失去理性,紧张纠结的小脸一阵韵红。 她此时欲拒还迎的样子充满了风情,滴水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被逼无奈又无可奈何的女人情态十分诱人,我的脸错开她的鼻头紧贴住她的脸颊,嘴也不停的去吻她的嘴巴,迎面扑来的是熟女嘴里灼热的芬芳气息。 因为种种原因,即使在床上我也很少和女人接吻,那些被我睡过的女人估计只有十分之一还不到。 今天亲到母亲,才算完全的尝到女人美妙的滋味,而且对象又是妈妈这种闭月羞花的美人,亲了半天直到不能呼吸我才离开了她的红唇。 这时我已经疯狂了,下体开始打桩般的挺动起来,根本不想给她喘息的机会。 我的下体每次来回抽插,小腹都能拍打在她的雪白美臀上,卵袋也跟着撞击到她翻开的大阴唇上,一时间里,房中不停响起「啪啪啪……」的肉交声。 「喔……你答应不射进来的,求求你了……啊……轻点……啊…呀……」性器的交合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于淫荡了,可美人此时最担心的还是被我内射,不过半天的侵犯下来,她自己也沦陷在了我的胯下,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的脑海,虽然极为不情愿不甘心,可美人除了喘息却毫无办法。 「唔……怎么会……我不要……」美人是放弃了矜持吗?不是的,她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欲和正常的生理反应,她只是本能的被干到了巅峰。 即将攀上高潮的她,来不及享受这美妙的快感,嘴里不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你快停下……不要……快拔出去吧…不能的啊……」我真的没有想到,和妈妈之间的性事会如此美妙。 就在她一阵喘息的呻吟叫出声后,紧接着她的小穴,就更加紧紧地包裹着了我粗大的肉棒,阴道子宫深处似有一阵强有力的吸引力在紧紧的蠕动吮吸着……我实在无法抵挡来自身下成熟美妇的夹迫,感觉整个鸡巴都快被她火热的小穴夹断了,激烈地抽动了一下,一阵海啸般的快感终于将我淹没了。 「啊,别夹啊…你这样真的会射的……」我本来还想拔出去的,毕竟真的担心亲生妈妈会怀上,可恼人的是这个时候,妈妈的小穴痉挛着紧紧挤压着我鸡巴,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将肉棒拔出去,说什么一切都晚了,我被妈妈的肉穴一阵碾压夹迫,精关瞬间失守。 「啊,射了……受不了了,孩子受不了,都射给你……」我颤抖着用力一顶,粗大的龟头深深顶进了妈妈柔嫩的阴户深处,喷出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唔,好烫,完了……」灼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拍打在了亲生妈妈的阴道子宫深处,直烫的美人儿浑身颤抖,子宫深处的淫水一阵汹涌而出,迎着激射的精液,喷洒在我的龟头马眼上,爽的我紧紧的抱住妈妈的屁股,身体一抖一抖的和她共赴巫山。 我就这样以最紧密的姿势,将妈妈抱在怀里,共同享受男女之间的性爱高潮。 我的精液以最有力的热度一发一发全都射进了她的阴道子宫里,同时她子宫深处涌出的大股淫水也都浇灌在了我的龟头上,并且溢出的淫水还顺着棒身流到了她雪白的屁股上,还有几滴顺着大腿滴在了床单上… 第二十一章 「刚才可不怪我啊,我,我想拔出来的,可是你一直紧紧夹着我不放,哪里还不停的颤抖,我根本忍不住,我是不得已被你榨出来的……」嘴巴伏在母亲的潮红耳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和她去解释一下,可能是怕她会想不开吧,毕竟守礼节的女人都很贞烈,所以我还是主动低一下头为好,虽然她是强迫的,我也要怜香惜玉一下,更何况她的真实身份是母亲。 「你住嘴」话音末完,我反而惹得妇人怒嗔,她居然哭了出来,这下倒把我弄的措手不及了。 只见白炽灯的映照下,身下妇人深邃迷人的眼透着一股子幽怨,饶是她这样在性事上保守害羞,更不敢主动的传统女人,脸上也多了一股黯然难过和怅惘若失,眼中兀自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将精液全部喷射进了母亲的桃花源中,占领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幽道,留下的是人子荒唐而疯狂的乱伦印记。 当胯下停止颤抖的时候,快感才如潮水一样渐渐退去,脑中又生出无边的罪恶,以及对妈妈深深的愧疚。 我大概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了,妇人平时肯定脸皮薄,我那样说好像显得妇人很淫荡,是她主动把我弄射的,所以才会那么大声。 唉,我都干了什么!压在身下的是生我的女人,我居然强奸了她,而且还将罪恶的子孙射进了她的体内,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卑鄙,以及那被欲望支配时的非理性。 我想到了狂野的兽,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但是当低下头看到妈妈饱含春色的脸庞,那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那复杂的眼神杂揉她倾倒众生的娇颜,又瞬间让我产生对她的迷恋和沉醉。 尤其是她的阴道深处,此时依旧含着我的肉棒,躺在那圣洁宽容的出生地,是妈妈无限的包容和疼惜。 看着两人缝隙处溢出的灼白精液,却让我有着舒适眩晕的感觉,欲孽的禁忌让我心中充满对女人、对母亲的征服快感,思想慢慢再次变得畸形。 妈妈是有点悲哀的,她眼中透着凄婉迷离,让我想尊敬但是又想占有她。 她本是父亲的妻子,是我所不能玷污的,可是一想到即使我不去碰她,也可能会有别的人来采摘她,毕竟她作为女性太耀眼了,所谓皎者易污,而且她居然还成了高家夫人,一想到这一点我心中就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哪怕是射过精了,我的肉棒自始至终也没有从妈妈的甬道里退出来,胯下的家伙依旧坚硬无比,像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不停的去体味着故乡的神秘风景。 只有包不住的精液和淫水,顺着结合处,滑落在母子两的股间腿上。 母亲咬紧下唇,鼻息也时断时续,她一直在苦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好不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却满是无声不甘的幽叹。 高潮的泄身抽干了她的力气,双腿再也无法支撑的瘫软在了床上,我怕弄疼她也跟着搂了过去,并将她翻了个身,使两人侧躺着,我在妈妈身后面,两人像极了带靠背的椅子交迭在一起。 满怀的温香软玉,我俩像肉虫一样缠在一起,即使不动,那里泡在母亲的花园里也很舒服。 俯下头,把胸膛贴在妈妈起起伏伏的肉体上,手里轻轻抚摸着那赤裸的身体,令人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 想到居然把亲生妈妈睡了,心里既觉得新奇又有些好笑,还有莫名的感激和异样的冲动,于是主动将火热的嘴巴贴了过去,吻住了妈妈的雪颈和侧脸。 舌头不停的探索着妈妈每一寸的肌肤,温柔的亲着她的玉耳、脖子和香肩。 我吻的如痴如醉,心神俱迷,那根棒子也开始像冬眠后的蛇一样吐出红杏子,然后充满活力的自我跳动起来。 心中是火热的,一次射精欲望无法浇火,便将责任推到了张美玉身上,都是她的原因才让我和妈妈阴差阳错发生了关系,这样想着便在心中告诫自己就只有今晚,只有今晚妈妈是属于我的,以后我还是她的好儿子。 自欺欺人的从乱伦的自责中解脱出来,我才敢再次对母亲造次,当然首先是她那令我无法无视的奶子。 饱满而高耸的乳房随着妈妈余韵的呼吸还在不住的颤动,抬起头来瞧了瞧,美妙的双乳就袒露在眼前,不禁心中悠悠一荡,一时间视野就被两个硕大的肉团占满。 不但如此,心中还感到一阵压迫式的眩晕,好像自己回到了幼年,回到了慈母的怀抱,被她们幸福地淹没起来。 双手攀到妈妈的胸前,感受到一对大白奶的柔软和弹性,抓在手里好满啊。 想到了小时候就是吃着这对奶子发育长大的,我又恶作剧般稍重的一捏,异样的感觉让怀中妇人身体一阵颤抖,丰挺的双峰便跟着一跳,乳波荡漾,差点晃花了我的狼眼,上看看下瞧瞧,一时竟不知抓那个好。 我又将母亲翻了翻身体,急得双手齐上,毫无顾忌的握住了两个乳房。 我已经是她的大儿子了,还能玩弄这对曾哺育过我的乳房,心中的那份感觉简直是幸福死了。 于是再一添嘴,张开嘴巴舌头对着两个挺立的荷蕾,便吻含啃咬了起来,妈妈的乳房有着一种美妙的芬芳,这味道与生俱来的的熟悉。 对着妇人颤巍巍的酥胸,我已经完全没了技巧,就是动物最原始的吸奶。 即使这样毫无章法,还是把妇人弄得身软如棉,懒沓沓的仰瘫在床上。 妇人心中可能也在暗暗奇怪,要来就来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熟不知我就是她的孩子,也只有儿子才会对妈妈生出本能的孺慕之情。 只见母亲被我允吸吻含的颤着小嘴,呼吸紊乱发出嘶嘶声鸣,浑身像是骨头架子都给拆散似的,被我压在身下没有半分力气。 像第一次吃妈妈的奶子一样,将粉嫩挺立的乳头含进他嘴里,舌头立刻迎上去,含着突前的乳头温柔而热烈的吸起来,彷佛那里还会分泌出甘甜的乳汁,牙齿轻咬舌头轻啄。 妇人被我幼稚的行为弄的无奈低低一叹,像和煦的春风掠过软韧的柳梢,她眯着眼睛真像圣洁的人母一般微眯眼睛看了我一眼。 对上她那羞涩迷惘的眼神,我满足的一笑,离开了嘴巴手上再次抓了过去,直抓得满手弹软芬芳,真真是雪拥成峰,脂凝暗香。 加上唾液濡湿留下的光滑皮肤,摸起来尤为滑润趁手,搓面团似地揉个不停。 在丰满的乳房上逗留了一会,我的手开始向下挪动,眼睛一瞥,看到妈妈雪白平坦,并无一丝皱褶的腹部微微凸起,连带着小巧可爱的圆肚脐眼也时深时浅,煞是可爱。 伸着手急色的摸索了过去,抚弄了一下小肚脐,又摸到她的小肚子,摊开手掌贴着小腹上的温软肌肤,心中直感叹,二十年前我就是在这里,在妈妈的肚子里度过的啊。 心跳的厉害,实在忍不住想说点什么,就张开了口,「阿姨的身体好漂亮,都生过孩子了小腹还是这么光滑细腻,一点痕迹都没有……」 妇人有些不满,仰脖娇嗔的怒视着我,说出来的话也没好气,「你不要乱叫,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叫我」美妇人不高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任谁被强迫也不想套近乎,我本来想喊她「美人」的,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叫上了阿姨,可能是想讨好她,所以那句话本是充满赞美的,但又一想,又怎么可能讨好她。 对上妈妈的红唇美目,我嘿嘿一笑,不给叫就不叫好了,感叹她的端庄,手上握住乳球却没有停,嘴也开始顺着双乳间的勾一路吻到她的肚脐眼,谁知道舌尖堪堪一触,妈妈小腹就猛地一缩,嘴里呀的叫了起来,「不要……不要碰那里……唔……」 这不要那不要的,好吧,这里可能是她的又一个敏感处,不要就不要吧。我便放弃了她的小腹,在她轻轻地呻吟中,伸手来到了她的羞处。 鸡巴刚才已经退出了妈妈的体内,此时那里正流出一滩混合着淫水的精液,弄脏了穴口,肉丘上一片狼藉。 儿子的精液从母亲的阴道里流出,看着这淫靡邪恶的一幕,我没有感觉到污秽,开始用手指轻拨肉瓣,妈妈下身轻轻扭动,更多的精液由双瓣中缓缓溢出,我用手指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她扭着屁股躲避得更加厉害了。 因为最初扒掉她的内衣时,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生母,所以没有怎么去留恋她的私处,而现在已经知道我和她有着血脉相连时,反而突然的来了兴趣,为了仔细探寻那生命的禁区,我以两指拨开双唇,将她的阴蒂凸起上推,指尖轻揉突露的阴蒂,此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阴阜挺起,指尖再从完全张开的花瓣内侧向上抚摸,便使妈妈纤细的雪白颈部变得仰伸着喘息,漂亮的额头上黏着散乱的头发。 「不……不要弄了……」妈妈口中吐出梦呓般的呻吟。 我没有去理会她的拒绝,手掌贴在妈妈湿滑的阴户上,继续有节奏地压迫着,虽然粘了一些自己的精液,心中却满是快美的成就。 妈妈被我弄的极度娇羞,她扭摆着腰腹试图想挣脱我的玩弄,却被我抓住肥腻的股瓣,双手用力握住让她无法动弹。 「美人儿,你屁股扭的真好看,都扭进了我的心坎里」我摸着妈妈丰满的臀部,感受着手上丰盈的触觉,真的很有手感,妈妈被我说的羞臊不语,似乎认命般地不在动作任我玩弄。 妈妈这种反应,让我更大胆地蹂躏她,把她紧紧搂在胸前,双手从大腿开始慢慢的游走到她的两股之间,仔细小心地抚摸着,发现她的阴户十分鼓起,两片阴唇吐出精液后彷佛又紧闭的合了起来,继续守护着女主人的洞口不让外物入侵。 妇人的神秘地带的黑色芳草稀疏柔顺,一点也不显得杂乱,当妈妈丰满的大腿被我分开时,我的手摸到了肉瓣的裂缝,滑腻的肉片下,她的阴核隆起,那嫩嫩的缝中有可爱的小豆芽立起来。 用手指拨开花瓣的肉缝,妈妈口中发出苦闷的声音却无法摆脱。 我不时的用中指和食指戳她的小穴,上下来回摸弄,此时妈妈可能又被弄出了本能的快感,肉缝内外重新布满了爱液,淫水流个不停,手上抚摸时又多了一分滑熘。 迎着淫水的外流,我把手指插入了她火热的肉穴,感到她的阴道紧紧地含着我的手指,玩弄一阵后,每次一刺激到穴里,妈妈就是一阵哆嗦,阴道也随之一紧。 并随着我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她一阵阵的颤栗,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我的怀中。 于是我用手搂着她的纤腰将她抱起来,再次让她背朝着我来了一个侧躺的姿势,一边把玩欣赏着母亲陷入半失神的娇态,一边将我狰狞的肉棒放在了她那泥泞不堪的股间摩擦起来。 大肉棒抵住一团软肉磨擦着,戳捅着妈妈的温热柔软,目的不言而喻。 妈妈被我暴涨的阳具逗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妇人毫无办法抵抗侵犯,可嘴上却仍依依不饶,「你不是已经……怎么又要,求你别这样……」妈妈心里很不安,她可能想到我已经射了,怎么还要,只是那几个字太羞耻了没说出口。 她肯定很不满,只是无法反抗。 可我心想端庄的妈妈啊,你儿子哪是那么容易就会满足的,出于一种畸形的心理,我非常想让她尝一尝年轻人的厉害,也好让她记住我。 妈妈话音刚落,我却迎着她的话头回了一句,「美人,就让我再满足一下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弄你了」妈妈给我说得皱着眉头,吐气如兰,含羞带媚地埋首到枕边,那一头乌黑的青丝散乱着将她的脸都遮盖了起来,胸前起伏着呼吸中有喘息。 看着她那俏脸横生的美态,把我馋得直流口水,诱的我挺着大枪对准她的花溪又杵又顶,一手稍微抬了抬她的一只大白腿,另一只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住了张开如鱼口似的阴唇,腰部猛的一用力,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全根没入了母亲的花芯里。 纵使曲径通幽,这次也可算熟门熟路了,又有两人末干体液的润滑,硬到发紫的蘑菰头顺利的捅进了妈妈那湿热的洞户里,并一路推挤着,直到根部也塞了进去。 紧凑酥麻的感觉促使我动起来,宣泄着快美之极的母子交合感,直弄的妇人嘤咛一声,不断的轻哼着。 深埋在母亲体内的阳具因为强烈的禁忌感,变得异常硕大,每次轻轻的一顶,都弄得妇人直翻白眼,「美人儿,我的那玩意又插进你的小妹妹里了,舒服吗?」 母亲给我说的身子一僵,她害羞的使劲摇头,嘴里呢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舒服了,你就叫几声,做人嘛就要及时行乐……」我已经管不了乱伦这么多这了,只想体会那突破禁忌的爽快,一句话说完,我便快速动作起来。 美母之前给我玩到情欲翻涌,淫水流了一屁股,再被我这么一插,大鸡吧把她的阴道填的满满的,激得花房一阵收束,顿时又生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我那根肉棒厚厚的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龟头顶到花心,美人嘤咛低呼一声。 我侧躺在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妈妈的蜂腰和臀部,弓起膝盖顶住她的腿弯,不断将肉棒刺入她的里面,只觉妈妈的桃源洞里软物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 即使刚才已经泄了身,但妈妈的阴道还是紧致无比,她跟我玩过的那些女子迥然不同,鸡巴捅到阴道深处,龟头能碰到妈妈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不由贪恋万分,连连深入,不断用龟头去挑刺捣弄她的花心软肉。 这难捱的一番奸干让她有点受不了,只听妈妈忍不住的失声娇喘道,「唔,你快停下了……喔,你不能这样……」 她越是不要,我越是知道插到了她的敏感点,不禁动作更加迅猛,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母亲那花心嫩肉深处,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将龟头包裹的异常麻痹,脑海爽的直冒金花。 屈起屁股一下下抽插,由于两人是侧躺姿势,我无法使出太大的力气,每一次都是慢慢的往里顶刺研磨。 这种姿势也让母亲的双腿夹的更紧,只觉两人交接处,肉贴着肉紧密缠绵在一起,那一团温软的嫩肉颤巍巍地咬在我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能感觉到阴道肉壁在活泼泼的乱跳,刺激的快感让我心中一动,肉棒出入时更是故意九浅一深的研磨乱捣,像个调皮的孩子刻意去磨擦那团软肉。 妈妈一时被我搅弄的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杵到了花心子宫,更是不停咬着红唇发出阵阵令人销魂的闷哼。 妇人的子宫花径幽深狭窄,她的深处可能还末被开发过,娇嫩的像个处子一样,也只有我这种异常粗长的鸡巴才能下下能碰到她的花心,填满她的花房。 每次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性器交合的美妙绝伦,干的她一阵阵眩晕,不住低声娇哼起来,「嗯……啊……不行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妈妈身子丰腴滋润,印证了女人都是水做的,私处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软塌的花瓣流下,淋湿了我两的交合处。 耳边听着母亲的呻吟,心中更是禁忌到不行,探手到到她的胸前,握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心潮澎湃的止不住声音道,」这种感觉怎么样,爽不爽?美人的容貌身体都是极品,真是让人销魂快活……嗷~~你的小穴又来夹我了……」龟头棒身被包夹碾压,我的心中更是兴奋之极,手上恣意捏握着乳房,下体也尽情对着妈妈的小穴耸弄。 母亲侧躺着将脸埋进枕头,她的臀部微微翘起,长发散乱着,通体香汗淋漓,嘴里不住的低音道,」唔,别磨……啊……啊……好难挨啊……」妈妈丝弦般的声音太好听了,引得我又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扶住她的下巴,对上那漂浮的眼神、羞怯的小脸,还有那因为呼吸急喘而翕动的两片薄唇,她是那样的风情动人。 我忍不住的低头一下就封住了她的双唇,妇人扭头想抵御,但被我扶住脑袋,她无法抵抗也无法摆脱,很快她的红唇就被我的大嘴堵住,并开始放肆的在她的红唇上亲吻。 妇人呼吸中带出的喷香热气打在脸上,那气息沉醉迷人,但我却不太敢去突破她的贝齿,连续被她咬了两次舌头,我心有余悸,不过能这样嘴巴贴着嘴巴感觉已经很过瘾了,我不停的舔着她的红唇。 手上也没有停下动作,握住她胸前那一对饱满坚挺的椒乳,贪婪地用手不停的拨弄着那两颗葡萄一般的嫣红蓓蕾。 母亲被刺激得呜咽呻吟,一只手慢慢伸到我的腰上想推我,两条大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难捱了,也拼命地扭摆着,嘴里不住的哼了一声,「喔,你住手吧……」妇人这会儿的挣扎好像又厉害了点,她的双脚不时猛蹬,不过却因为我的肉棍子始终牢牢的钉在她的仙人洞里,所以她的反抗最终只是徒劳、无法使力。 和妈妈娇嫩的肌肤厮磨很舒服,我也跟着扭动身体,把胸膛在妈妈细嫩光滑的背上来回摩擦,感受着那份异样的刺激。 母亲全身很快就变得热了起来,呼吸几乎成了喘息,感觉妇人像是许久没有与人欢好过,渐渐地感觉到她的密壶里也燃起了温度。 妈妈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仍在抵抗,但脸上红晕却在不断扩大,力气也在一点一滴的失去。 面对我多管齐下的进攻,她还在不断的强忍着,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紧紧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看得出来,面对生理的正常反应,她自己忍的也很辛苦。 明明放开心扉就可以享受那极致的快乐,非要为了那面子而忍耐,惹得我又伏到了她的耳边挑逗笑道,「美人,你忍得这么辛苦,是不是很舒服?」 妈妈微喘着香气脸红红的道,「你……胡说,我没有……啊呀……」 妈妈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又调皮似的,挺起阳具对准她那柔嫩的小穴一阵冲锋陷阵,大龟头用力分开嫩嫩的阴唇,突然的冲刺让毫无准备的她微皱起眉头,胡乱的扭动着纤腰,嘴里不受控制的吟叫了一声。 妈妈的嫩穴可谓柔软至极,柔嫩的小穴不经意的磨擦着巨大的龟头,让我难忍难耐,双手不由得扶着她的细腰狠狠的将粗大的阴茎插入她的肉穴深处。 被妈妈紧嫩蜜穴的包裹所带的舒爽感觉,让我的动作又不禁更快,缓缓的抽出肉棒,兴奋的感受着阴道肉壁刮擦,鲜红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退到只剩龟头还在里边的时候,又挺起龟头狠狠的插进嫩穴里去。 我不断的重复着这个香艳的动作,每次艰难的进入妈妈的小穴,她都情不自禁的大声哼叫一声,非自愿的迫奸和内心的尴尬让她双眸含泪,粉手紧紧抓住床角。 被我这样专心致志的连续抽送了百十回合后,妈妈的吟叫声渐渐变为低沉的呻吟,嫩穴也因为春水潺潺的流淌变得润滑起来,见美妇人妈妈被我干到快要失神了,我索性开始加快速度大力抽送起来,次次抽插都能插入妈妈蜜穴的最深处。 「啊……恩哼……啊……」随着下体的动作,妈妈的娇喘变的急促起来,时有龟头碰触到花芯时,她还会发出一声甜美的诱人呻吟。 这更加的刺激了我的欲念,伸手抱起了她的一只雪白大腿,让二人连接处的空间更大一点,挺着鸡巴不断的插入她的湿穴。 这个姿势女方被扒开了腿显得有些淫荡,妈妈羞涩的承受着我不知疲倦的冲刺,大腿撞击雪白圆臀不时发出「啪啪啪」声,妈妈胸前那诱人的酥胸也不断跳动着。 她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张着小嘴,红着脸无力的扭动着娇躯,看起来像是逃避又像是在配合。 看着美丽动人的娇娘在自己身前娇喘呻吟,圆润的乳房不断的跳跃,翘臀和肉穴在肉棒的抽送下淫秽不堪,眉梢眼角尽是妇人惯常的陶然春意,我心中一酥,便更加猛力的冲刺着她火热的小穴。 看着妈妈臻首缓抬,轻启朱唇口吐兰香不堪蹂躏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心中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成就,既感刺激又觉淫秽,还有一丝不敢细想的罪恶邪念,冲动之余不禁喘了一声,「美人的身体太妙了,我爱死你了」说完两手便粗鲁的在她玉峰上乱摸乱揉,直把一对美乳揉捏得不停变换形状。 当然下体也没有停下,腿股猛摆,连连深突,龟头下下都刺在她那秒不可言的花心子上,直把美母干的娇哼连连,苦苦挨着。 妈妈星眸半睁半掩,她不太敢看我,但被我干的太大力,还是颤颤的轻启羞涩的红唇道,「能不能轻一点……我,我实在太难挨……」说完又羞红着脸蛋转了过去。 妈妈这时候的表现好不诱人,我哪肯放手停下,更是狂野的对着她的阴户撞顶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的轻声道,「嘶……我快要射了,再让我插一会就好……」妈妈浑身酸软,可能已经被我射进去过一次了,再拦着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于是她也没有再说要我拔出去的话。 见妇人默认了事实,我心中更是销魂异常,尤其是那份强烈的禁忌感。 她肯定想不到我是她的亲生儿子,被我弄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苦苦忍着,她可能早就泄身了,此时听我一说,彷佛放松了许多。 让我射出来她也就可以解脱了,妈妈这样想着,阴道隐隐蠕动了一下死死的缠住我的老二不放,目荡魂迷的呻吟了一声道,「我……我也要丢了……」我一听心中尽是无边的征服感,遂又将她的腰臀顶成了九十度甚至还要小,鸡巴钻进她迷人的肉穴继续奋力耸动。 只见美妈妈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半睁着。 当目光触着妈妈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里冲撞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而我自己也卵袋紧缩,精液已经关不住了,便不管不顾的道,「嗷,好美,我要射了……」 母子两汗水交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我的屁股顶的越来越狠,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软腻,蓦地一下只听她娇吟出声,「我……哦……来了,不能了……」我只感到身前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然被一团灼热的淫水袭击,整根阴茎顿时酥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嵴背一酸,肉棒在子宫里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液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像机关枪一样,将子弹全都打进了妈妈肥沃的花房里。 高潮中的美母,她的腰臀前折后仰,像风中柳一般,她的呼吸急促颤抖,唇间不断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像仙乐似的音浪,她的甬道也放荡而张狂,无比贪婪地吞噬着我胡乱跳动的阴茎,并从四面八方裹夹碾压,将我的精液吞咽的一滴不剩。 女人性欲的亢奋使她眼光迷离,纤腰带起肥臀,在我身前像秋千般摇晃回旋,荡漾起绝伦的熟女风情。 第二十二章 很久很久,终于抖动着肉棒将精液全部喷射进了母亲的桃花源中,耕耘了半天我有点累,一下瘫在了她的身上喘着大气。 妈妈一阵轻微的喘息后,无力的扭动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叫了声,「你,你好了吧……我很累了……」她这是想让我拔出来的意思,只是出于害羞没说的那么明显,我成了妈妈的入幕之宾,她这会儿大有要谢客了的意思。 缓缓的退出了肉棒,妈妈下面确实一片红肿,像是不堪扭折的娇嫩花骨朵一样,阴唇大片外翻,还流着浓白的精液。 这画面既淫秽又禁忌,惹得我忍不住又露出了放荡的一面,「好妹妹你……你这样不会怀上吧?」妈妈转过脸看了我一下又转了回去,她可能根本就没想到我会这样问,怔了怔苍白的回了句,「不要问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看见妇人又流下了眼泪,心中似懂非懂。 我知道女人被这样弄是有可能怀孕的,但不确定她会不会真的怀上。 乡下的小夫妻很多,但一生最多也就那么几个孩子,所以从几率上来说,女人上一次床就怀上的可能性并不大。 我想妈妈她自己也是不确定会不会怀上,所以才会这样回答的吧。 虽然刚才很没羞耻,还一心想着要把妈妈的肚子搞大,但现在沉静下来才有点后怕,要是真的弄大了母亲的肚子,那还是会骇人听闻的。 妈妈泄身后无力地软瘫了下来,她已经被我干到了虚脱,说完那句话就沉重的倒在了床头再无动作,而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耗尽了缠绵,卵袋却也空空。 我爱怜的把妈妈全身吻了个够,她却已经昏睡了过去,看着她苍白秀美的脸庞,我怜惜的吻了她汗水淋漓的脸蛋几下,嘴巴也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妈妈,对不起」看了看怀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在舅妈身上花了两个小时,在妈妈身上花了三个小时。 性爱消耗了我大量的体力,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妇人们这样的压榨,我被妈妈掏空了,汗水的蒸发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我现在还不能睡,那张美玉定是发现了一二,回头想想,也怪我自己没有考虑周全就说出了两位美妇的名字和身份关系,使她产生了怀疑,然后给我摆了一道。 想着要是给她弄清楚了我的身份,那我和妈妈就完了,毕竟母子乱伦是绝对不容于世的。 现在我只能硬着头皮去把外面那个假的「柳星若」也上了,才能打消她的疑虑。 都是变态的欲望在作祟,让我和血缘关系的母亲发生了最不应该发生的关系,然后现在还要去睡姨妈来圆场,真的是何其荒唐。 抱着赤裸的丽人儿,嗅着含有妈妈的体香和汗味,以及性爱后的淫靡气味,心中有些小甜蜜,单方面的认为缺失的母爱得到了另一种补偿,意外的收获让我有一种如同做梦的感觉。 不过也只敢在这种场合下侵犯她,正常情况下,我无论如何是没有机会的。 她已经睡了过去,光着身子很不雅,好歹是我的母亲,可不能将春光露了出去,我把她的身体草草清理一下,又小心的给她穿上了衣服。 我知道自己刚才表现的有点猛,能承受两次真的辛苦妈妈了,我留恋的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打开门,看见外面的张美玉已经睡着了,那旁边的柳星钰也在昏睡着。 在生母身上得到发泄,其实我的欲火已经消了大半,本不想再去折腾那姨妈,可是没办法,现在就算是演戏也要做下去。 我揉戳着胯下的肉茎,让它有些反应,然后拍拍张美玉的小脸,把她弄醒了。 她看了看我,心知我已经把妈妈柳星若上了,毕竟里面是有动静的,又看到我的肉棒半耷拉着还没软下去,她身体不由得一紧,看着我的眼光有些发慌。 估计她是以为我又要回来折腾她了,但我却装作怜惜道,「你去里面睡吧,我要把这对姐妹花全都睡了……」说着我还伸出手,顺着柳星钰的腿摸到了她那丰润的身体上,「大的要,小的我也要。」 「你确定?」这下该她疑问了。 「睡一个也是,睡两个也是,这两位长得是极品,错过今晚以后也不可能有机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你快点吧……」为了配合着效果,我的手上已经摸到了姨妈的胸前和大屁股上,还猥琐的变换着掌法。 我说话的表情很坚定,她的表情却显得有点古怪,像是思考了一下,她才不情愿的下了床,「那你慢点弄,别把人奸坏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 她很困了,没等我开口就自觉的进了里屋,陪着妈妈休息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她和我妈妈长得真相,不是亲密的人真的难以分辨。 但若是靠近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她们之间的一些区别,拨开头上的一团长发到脑后,姨妈的额前微微有一丝鱼尾纹,这是我那更年轻一些的妈妈所没有的,而且她身上的这份气息,闻起来也和妈妈身上的差了很多。 要不是被欲望懵逼了双眼,其实根本就不会发生人伦悲剧,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一错再错的,解开了柳星钰胸前的衣服,又将她身上的裙子扒到了腿弯处。 可能是年龄更大一点的缘由,姨妈浑身给人的感觉肉肉的,身体摸起来特别丰满。 看着这美妇姣好的身段,胯下的肉棒有所抬头,虽然硬度有所下降,但再来一次还是没问题的。 不想有过多的纠缠,也不打算给她吃解药了,不然要是她醒来一定会和母亲一样挣扎反抗,我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对付了,想着反正天明时间一过,她自然也会醒来的。 没有耽搁时间,而是直接掰开了姨妈的双腿,然后吐了口唾沫抹在肉棒上,鸡巴杵到她的阴户处研磨着肉逼,一手扶着她的大腿,一手握着肉棒摆正,只听叽的一声龟头穿过两瓣肉片插了进去。 因为少了前戏,妇人的阴道有些干涉,我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推挤进去。 为了快点弄出水来,我的手在那阴唇和阴蒂上揉来揉去的,好在人都有本能,即使是在睡梦中,身体也是有反应的,过了一会,能感觉到她的穴里渐渐分泌出淫水,阴道开始润滑了起来。 姨妈的腔道没有妈妈的紧致,猜测平时应该是有男人造访的,不过有了溢出的淫水润滑,插起来开始变得舒服了一些。 于是我紧紧握着她肥厚的大屁股,又抬起她的一条腿扶在肩上,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缓缓的让肉棒粘着淫液从小穴抽离,又发狠地把鸡巴捅进去,下体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淫水更多了,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次次直抵到姨妈柔软的花芯深处。 姨妈仰躺在床上,睡的如死猪一般,根本不知道身体已经被人玩弄,但睡梦中的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鼻息有点喘,乳房一抖一抖的甩着性感的弧线,乳尖已经饱满的峭立起来。 见此情形,我伸手扳起了她的脑袋,用舌头添偏她美艳的脸蛋,再像插逼一样插进她甜蜜的口腔,跟下面抽插的频率一样快的舌奸着她的小嘴。 胡乱的吃着妇人的口水,有些许还滴到了她的大奶子上。 我美美的享受着姨妈的肉体带给我的舒爽,她的穴里虽然没有那么紧,但也恰到好处不需要太用力就能顶进深处。 而且那包复带来的感觉一样很甜美,那大奶子和那大屁股很诱人,还有她那长辈的身份同样让人感到刺激。 一边是对着美妇人无暇的肉穴,饱胀的肉棒肆无忌惮的挑刮着她的阴道,像磨豆腐一般顶撞摩擦,道道淫水在翻开的阴唇上密布。 一边是握住她那高耸的一对大白兔揉戳把玩,手掌握住奶子不断捏出各种形状,直感到乳肉软绵绵的滑不留手,我还不停用手指头去戳那娇红的乳尖,不一会奶头就变得硬硬的,摸起来很舒服。 妇人的身份尊贵,既然是县长的大女儿,想来嫁的应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这样一个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美妇人,平时定是阔太太做派,可此时却被我这个小辈疯狂的奸淫,这令我格外的兴奋。 高贵的美妇人,无力的被下体插入的异物填满,雪白的胸前似乎还挂着一条项链,本来是为了显示身份的高贵典雅,此时却随着晃动的乳波变得愈加淫荡。 我极度的满足着一切,但有了两次发射进母亲的体内,现在阴茎变得不怎么敏感了,照这个样子下去,奸姨妈很难结束,所以我要加快了。 于是我把姨妈的双腿压了压,摆成了一个易于运动的姿势,让她迷人的下体正中心面对着我笔挺的肉棒。 我扳开她两团雪白白的屁股肉,硬粗粗的一下把肉棒直插到底,这种传统的体位很容易发力,我使出了不多的力量,对着热乎乎的肉穴就是一阵冲撞。 虽然妇人的阴道稍显宽松,但也还是被我干得不象样了,花瓣软踏踏的倒在两边,穴口还要被磨出了泡沫。 年龄大的妇人一般经不起摧残,容易被干坏身体,不过管她呢,反正这女人没有醒来,我也不怕怎样,而且就算她突然醒来,我也要干到她高潮为止。 一边奸淫,一边还不住地去揉她的奶子、她的大腿和屁股,都只是想让感觉来的更强烈一点,干到后面嘴里也不住的放荡起来,「嗷~~我的好姨妈,你的小穴又在夹我了。」「外甥要干你,干你的浪逼……」 身体快速的干着妇人,渐渐变得有些得意忘形了,嘴里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你和妈妈长的真相啊,奸你就像是和妈妈做爱一样……啊啊,这感觉好快活……」不担心她会醒来听到,所以在妈妈身上压抑没法说的那些话,现在一股脑的全都冲口而出,「喔,妈妈的穴很温暖漂亮,不过你的穴也不差,能干到你这两位双胞胎美人,我真是开心啊……」 跟姨妈的交合,更像是例行公事,身体的快感没有多少,但那份禁忌的感觉却叫人难耐,而且能这么放开心扉的大喊大叫,也是一种畅快的发泄…… 就这样又干了快一个时辰,我才在姨妈的穴内勉强射出清水一样稀少的精液。 我感觉自己快成了配种的黄牛,动作一直都很激烈,而且由于是第一次尝到了那份强烈的禁忌滋味,几场性交下来直把我的精液全部射干净了。 成熟的妇人确实不是小姑娘能比的,想把她们征服需要付出更多精力才行,我整个人累得半死,第一次感觉到卵袋空的很厉害。 歇了一会,我已经没有力量再去将睡着的身体抱进里面房间。 于是匆匆的给柳星钰穿回衣服,连整理也懒得整理了,心想反正女人被干,醒来后那里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又何必多此那么一举。 妇人倒是睡的很死,经过一番性爱滋润,彷佛睡的更香了。 呵,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我得好好补觉了,于是连连倒头就睡了……暮春的早晨,东方很快的翻白。 窗外阵阵清风吹拂过有鸟儿跳跃的树梢,给人带来清爽的快意之际也给人带来好心情。 习惯了早醒,看了一下旁边的妇人还没醒过来,要给她们时间平复一下发生的事情,我着急的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外面阳光慢慢开始照耀了进来,更远一点的山里,隐约传来了早晨敲钟的声音。 出门后,首先看到的是那个躺在地上的神父,他在地上躺了一夜,晚间冰凉的地面令他瑟瑟发抖,人看起来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 我对此并没有多少同情心,踢了一下将他弄醒了过来,神父这会儿没了往常神的做派,一副恐惧的神色,羸弱的连开口都很困难了。 他就那么一直看着我,好像是通过眼神想要我给他松绑一下,于是我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神父难看的脸上露出了祈饶,手上伸进裤口里好像是在身上摸什么东西,我怕他耍花招就抢先将里面的东西摸了出来,摊开来一看是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汉字,看起来像是一个写好的配方。 「药的配方…给你…放了…放了我……」神父的气息微弱,只能依稀听得清。 好家伙,这是要贿赂我想买命啊,想来他应该是觉察到我抢了他煮熟的鸭子。 我本来气就没消呢,再一看那张恶心的白脸,顿时生厌。 我不喜欢白皮猪,当然中国人可能都有这种心态,野蛮人不受欢迎,更何况他还将手伸向了我妈妈。 窃渝我母者死,就算妈妈真的不该成为别人新的夫人,就算她有过错,那也只能是我这个儿子来责罚她。 我恶狠狠的瞅着那神父,又害怕他乱说话,随便找了块东西堵上了他的嘴巴。 到了隔壁屋里的时候,昨晚那个被我绑上的小修女也醒了过来,我已经饿极了,就解开了她的绳子,让她去弄吃的。 这女童很听话,可能也是很害怕,就很上心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就翻出来了磨好了的面粉,做了烤面包。 肚子空空如也,我自己大口吃完了好几块,才拣了一些端着要送进房间给几位美妇人。 昨晚睡到妈妈前,我给张美玉交代了,要她配合我,估摸着她们应该也到醒的时候了,我也就不再躲着藏着。 我了解张美玉这样的女人,别人失了身子可以要死要活,但是她不会,要她去说服妈妈和姨妈,我不担心她不帮忙,可能会有点困难,但需要一点时间。 来到了房门前,隐约听到里头有稀稀梭梭的声音,应该是在整理衣服。 唤作常人,肯定会等一会才进去,但我偏不,还故意一下子打开了房门。 「你是谁?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被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闯入房间,那柳星钰果然很惊慌失措,妇人忙整理凌乱的衣服,那裙子上彷佛还有一些性爱留下的痕迹,我没有移开眼睛而是直直的看着昨晚自己的杰作。 妇人见我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一阵害羞一阵慌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看她现在那样子,脸上一副羞涩又柔弱不堪的样子,肯定是察觉到自己被侵犯了,毕竟女人那里都是很敏感的,而且还被留下了污迹,妇人可能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发作吧。 「夫人别怕,昨晚你被教堂里的人绑架了,是我救了你……」只言片语的说着,我也没有解释太多。 妇人将信将疑,揣摩了一下问道,「我妹妹她们呢?」果然和猜想的差不多,妇人应该也不确定是不是我侵犯了她,在我面前一时还不敢发作,于是我连连回道,「在里面,这里有个暗门,你进去就看到了」柳星钰见我说的不像是假的,她拉了拉裙子,像是逃跑一样,推开了门就进了去,还重重的关上了门。 我将端进来的吃的放在了桌子上,也不打扰她们,而是静静的在门边听着,不一会果然听到里面有对话的声音。 「我们昨晚被迷晕了,要不是被那人救下来,肯定已经被教堂里那帮洋人……被他们,被他们轮奸了……」我一听,这是张美玉的声音,这女人还挺会胡编乱造的,说起慌话来一点也不卑不亢。 她这一说,妈妈和姨妈也大概都明白了什么意思,只听得二女一阵唏嘘声,既有不可思议,也有正常的羞赧,虽然看不到,但也猜得到两位的脸上肯定是红彤彤的。 里面说着说着,小修女却端了做好的玉米粥进来,这女童好像不怎么怕我,进来后直端到了我面前,怕她的声音惊到里面,在她开口之前我示意她禁声,这小修女很听话的没有开口,而是将东西也放到了桌子上。 这一个打岔,我没有听清刚才妈妈和姨妈说了什么,但却又听到了张美玉的声音。 「但是他为了救我们,却被下了春药……」「那药本来是要给我们准备的……」三言两语,这张美玉竟有表演的天资,她说的有模有样,很难让人产生怀疑。 「所以,所以那人不是有意要和我们那个的。他其实是好人,他还是个孩子,也和我们一样,只是受害者……」 张美玉循循善诱,但还是引来两位妇人的焦虑,只听其中一个道,「那,那他也不能对我……这该怎么办啊?」另一个道,「而且他要是到处乱说怎么办,我们都是有夫之妇,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这说话的像是妈妈和姨妈,只听张美玉又安抚的道,「放心吧,肯定不敢胡说的,他敢乱说还有活命吗……两位姐姐也不要太难过了,就当是被蚂蚁咬了一口,毕竟家里还有小泉和小颖呢,你们要是想不通他们会更难过的……这样吧,你们要是还不放心,回头我去单独找他谈谈,你们相信我肯定能把这件事情压下去的。」 张美玉一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把什么小泉小颖拿了出来,想来他们应该是姨妈和妈妈的孩子,那小颖应该就是高小姐了,她这么故意提到孩子应该还是为了安慰两位妇人。 只听张美玉说完里面又是一阵唏嘘不已的声音,两位美妇人不一定被完全安抚,但应该也暂时打消了要死要活的闹腾念头。 我瞅准了这个时机,便顺手推开了门。 门被推开,几位妇人都是一惊,尤其坐在床上最里面的妈妈,她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最难为情的人一样,身体一紧又拿住被子捂了捂身体,然后臻首一低,不敢也不愿看我一眼。 不怪妈妈会是这种反应,昨晚我在她身上折腾的最久,留给她的印象应该也是最清晰的,她不这样反应才让人奇怪。 何况她们才说完,我就进来了,怀疑我有偷听也说不定,这换做什么样的女人也得害羞的不得了吧,更遑论谨守礼节的人。 「那个,给你们准备了早饭」配合着张美玉,我表现的像是个乖乖者一样,完全没了昨晚的威猛,还连忙也解释起来,「昨晚,昨晚抱歉……不过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好,你不需要道歉,昨晚也什么都没有发生。想活命的就把嘴守紧实了知道吗?」张美玉故作抬高了声音,还给我递了个眼色。 其实不用她这么做,我也不会再提这件事的,毕竟侵犯的对象里有妈妈,要是真把她弄到去寻短见,那就罪过了。 现在只能以安慰平抚为主,其他的都可以事后再考虑,于是我点点头道,「几位放心吧,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不会说的」说完想把吃的送过去,这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了声音。 「妈妈,妈妈你在哪?」「段大哥,你在吗?在的话就吱下声啊」「妈妈、大姨、舅妈,你们能听到吗?」那喊人的声音很熟悉,应该是高颖和杜宝来,他们一定是搬来的救兵一大早找过来的。 杜宝来昨晚是知道路的,所以他们如果看到密道里被我解决的尸体,一会应该就能找过来了。 听着那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提醒了一句,「外面有人来了,应该是找你们的」我听到的时候,几位妇人应该也隐约听到了什么。 「应该是小颖找来了」那张美玉一说完,几位美妇人这才慌忙的穿衣服整理起来。 在熟人面前,当然还是要遮丑的,只要想继续生活下去谁都得要面子不是吗。 妇人们也顾不得我还站在门边看着了,急忙的扣完了衣服扣子,又整理了一下皱乱的裙子,再理了理一头好看的长发,很快又恢复高贵的样子。 妇人们都很会打理,并且经过性爱的滋润,彷佛都变得比昨天来的时候还要光彩熠熠,尤其是被浇灌过的妈妈看起来更显年轻娇艳,只要不细细探究,谁也看不出昨晚她才被凌辱过。 三位才整理好下了床,这边高小姐带着一众人也已经找到了这里。 她一进门就先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既有好奇疑惑,有些惊讶和警惕。 「高小姐,这是段兄弟,昨晚就是多亏了他救了我们的」杜宝来定是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和高小姐能说上话了,他估计是怕高小姐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和我起冲突,才慌忙解释起来,「外面死的那些坏人应该也是段兄弟的杰作」高颖没有说话,她都看在眼里,也实在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同我说的,但眼里却显得焦急和担忧,应该是没有看到妈妈,所以才会这样的。 「段大哥,看到你没事就好了……」杜宝来先是想帮我说话,这回也问到了正事上,「高夫人她们应该也没事吧?」 「有我在,她们当然没事。」我刚一说完,张美玉已经走了出来。 「舅妈!」高颖一见到张美玉,便喜出望外,小姑娘从进来就难看的脸色总算露出了点放松的表情,「看到你没事就好了,妈妈和姨妈她们呢?」 「都在里面呢。」 高颖闻言很快进了屋里,接着就听到了她殷切的声音,「妈,你没事吧,我担心死你了。」 「这傻丫头,我们能有什么事情」妈妈可能还在想着别的事情,高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拉着她的手,妈妈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没有开口。 还是张美玉反应快一些,她怕被看出什么,继续道,「你妈妈、姨妈和我都没事,多亏了外面那个小伙的帮助,你就别紧张了哈……」那高颖撒娇似的趴在母亲的腿上,她看了我一眼又收回了视线,大概是想以这种方式对我说声谢谢吧,而令我羡慕的是,我什么时候也能和她一样,借母亲的腿上趴一趴就好了。 我兀自在想着,杜宝来却将我拉到了一旁,估计是不想让我打扰她们吧,也或许是有别的话要问我。 第二十三章 「外面那些人是你干掉的?两个拿枪的洋人还有一个洋教父?」杜宝来的关注点很奇怪,我只笑笑不语,以前给段祺瑞当保镖的时候,比这凶险十倍的场面都遇到过,区区几个砸碎真不算什么。 「段大哥手段不凡,我真不该这样问」杜宝来见我一脸淡定的,也就没再纠缠那个问题,而是转而问道,「她们几位夫人真的没什么事吧?」 「当然没事了。」 「那就好,多亏了段大哥出手相救啊!」 见他一个踉跄的人还能有点关心别人的事情,我不禁生出来一点好奇,「你和她们认识?」 「也不算认识,这个……回头再和你细说吧」杜宝来有点腼腆,他说不上来个所以然,又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就没再去问了。 高小姐是带了几个手下过来的,我把这个被绑起来的神父交给了他们,想来这些洋人竟敢动手到她这几位身份尊贵的人头上,实属胆大妄为,即使有洋人的身份,无论那高家还是县长应该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吧。 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当然没有提到几位夫人被迷晕,更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就交由他们处置了。 至于这个小修女,她是无辜的,再看她那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可怜的样子,就没有让来的人带走。 既然大家都没有事,高颖带着几位妇人要离开了,只是在出门时她难得的对我说了声谢谢。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对人说谢谢吧,平时娇贵惯了能开口实属不易,而且看她非常在乎妈妈,这让我对她的好感又多了一些。 那柳星钰可能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她走在前头要走,妈妈和张美玉也都跟了出去。 只是妈妈走路时,双腿微微一拐看起来有些不便,惹来一旁的高小姐关心的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没事,妈妈没事,我们走吧。」高颖眼中充满疑惑和不解,这让妇人绷着的心玄不由得慌张了一下,她连忙掩了掩裙子,轻声说了一句,眼光似乎看了我一下,又慌张的低下了头。 妈妈的双腿走路不适是我的杰作,春宵一刻本该值千金,我却给她留下了伤痕,昨晚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忘了什么是怜香惜玉。 并且在得知对方是我生母时还那般的兴奋,记得、记得在自己认出她时反而更加狂野、更加用力、更加兴奋,这究竟是怎么了?十几年日思夜盼的,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亲生妈妈盼到了身边,却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 多么悲剧,多么可笑啊。 看着妈妈缩小了步幅即将离去,下一次见到她不知道又得什么时候了,我心中突然生出想挽留一下的冲动,可是面对这么多人,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剩下喃喃的一声,「夫人您走慢点……」既然都发生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要知道她的裙子里还是真空的,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说出的奇怪感觉。 本想弄清楚这十几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和她相认,没想到却让我和妈妈有了不该的羁畔,冲动是魔鬼,以后要怎么和她相处,我是真的没了头绪。 ?不过目前来说好的是,只要高小姐不在她面前提我,那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她之前要找的医生,更不可能知道我是她的儿子这回事,不然以母亲的为人,她一定会昏厥过去吧。 ?那高小姐命来的下人把神父一块带走了,杜宝来本就是个报信的,也没有跟上去的理由了。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下雨芳的情况,那高小姐也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就给杜宝来回了句,「放心吧,我妈妈身边的人,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的」杜宝来不是高家的打手,也不好意思再跟过去。 既然如此,我就又说出了教堂里可能还有人被关押的情况,于是大家也不怕花时间的又找了找。 其余人都在忙着,却见那张美玉趁人不注意,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里,我以为她要说什么,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把那东西还我。」 我一个诧异,没搞清楚她要什么,有点奇怪的回道,「什么东西啊?」 「别耍花招,上次的……就是上次的那个……」妇人说着说着就有点扭捏了起来。 我一看她略微羞涩的样子,仔细想了想,才发现她要的是什么,能让我把东西还她,说的一定是上一次在柴房里,她被我拿走的内裤。 这么久了还能记得,估计还是害怕我俩的事情会意外泄漏,但我却不怀好意的笑着回了句,「你说的是那件小内裤啊,味道真不错,可我没带在身上啊!」 张美玉一听便没好气的将我顶在了墙上,化身为干练泼辣的妇人,有点气冲冲的道,「你少来了,快交出来。」见我一副抵死不配合的表情,张美玉却自己动手了,一手抵着我,一手伸到我的裤口里掏来掏去,果真还就被她找到了。 拿出了自己的那个已经邹巴巴的黑色内裤,跟着还带出了一个新鲜的白色内裤,张美玉不由得有点笑眯眯的道,「你还说没有」说完她将自己的那件装进了裤兜,却又盯着眼前这件白色的看了看,这件是妈妈身上的,她昨晚才穿过,上面还残留着她独有的气息,张美玉应当也能分辨的出来。 这下轮到我被她调戏的看了看,像是被人逮到了什么不堪的事情,不由得我脸上一红,伸手想去躲回来,不过却被张美玉手一缩,没有抓到。 「你不仅是个流氓,还是个变态!」张美玉小声骂了我一句,不过还是将内裤还给了我,呆久了怕被人怀疑,她就又重新回到了高小姐那边去。 经过一番的搜查,果然又在别的地方救出了一些个被秘密私藏起来的女子。 这些人都可以被用来做人证,所以全都被高小姐一块带下了山,最后只留下杜宝来和我,还有那个小修女还在山上。 粥虽然凉了,但凑合着还能喝,杜宝来吃了一些东西垫肚子,我在一旁给小修女交代了一下,女童看起来约莫十二三岁,看她烤面包样样都很熟悉,应当饿不死,就将她留了下来,小修女还直说我是好人,差点把我逗乐了。 林悦悦还在山下等着呢,我怕她们等不及了回去寨子里叫人,那样会影响我的计划,担心别闹出什么动静来,我就也要下山了。 看得出来杜宝来很想跟着我混,只是不好意思的在等着我先开口,想着这家伙也有点本事,而且人品应当尚可,留在身边会是个帮助,而且他居然认识那个叫雨芳的下人,似乎和高小姐也早就认识,这更促使我想把他先留下来再说,于是我就带着他一块下山了。 太阳已经初升,山下的集市还在继续,来往上下山的人又多了起来。 一路上好奇,我就忍不住朝杜宝来问了问,哪知这一问才得知到一个令我吃惊的信息,原来他父亲以前居然是我家的长工,所以对我母亲和高小姐依然充满敬畏。 「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我就听他说过,以前镇上有名望的是杨家,弘农杨氏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和你说过,你应该知道吧。我父亲说那杨老爷和杨夫人都是造福一方的大乡贤,只不过后来没落了就是了……」杜宝来沉默了一下似乎不愿意细说出这里的各中细节,又或者是他也不知道这些细节,只听他又道,「反正杨家没落后,背后流言就多了起来,人都说他杨老爷人前善人,人后却干卖鸦片这种勾当。沾上鸦片的人,会荼毒整个家庭,所以乡下人都痛恨卖鸦片的人,说他是死有余辜,但我父亲却坚决不信,他一直都说是杨老爷是个大好人,是被人陷害的。」 「杨家曾救过父亲,并待他不薄,所以父亲时长告诫我无论何时都不能忘本……唉,只可惜好人没有好报,后来父亲也去世了。」 「段大哥,和你聊这些没别的意思,毕竟你也不像是本地的人,对本地的风土人情不了解也算正常」说完了难处,杜宝来还呵呵自嘲了一下,接着又不无提醒的道,「哦,对了,忘了和你说,那高夫人以前就是杨家夫人……只是后来,后来她改嫁了,说来这挺令人大跌眼镜的,因为大家都说这是牛头不对马嘴,但至于为什么柳小姐还是选择了这样做,个中原因嘛就无人知晓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有什么好疑惑的」听了半天,我忍不住的插了一句。 听我言语中似乎有些介怀,这家伙竟还包庇起他家的老东家夫人来,「也不能这样说,人都说她有难言之隐,或许真的是有什么不能明说的苦衷也说不定,而且她心地善良,所以依然受人尊重」?「呵呵,你居然这样认为」有人为我母亲辩护,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 「段大哥,我知道你的经历比小弟我多,让你认同我的看法会很难,所以你就当我刚才是自言自语吧」?没想到,这家伙也挺会说话的嘛,我朝他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他们都在焦急的等着,就差再不见我回来,就要亲自上山找我了,这下见到我总算安心了,不过当看到身后的杜宝来,那林悦悦和贺立开却显得警惕。 于是我不得不从中介绍了一下,把我认识杜宝来的过程简单说了出来,却隐去了一些细节,直到又说杜宝来也是有身手的人,可以留在身边帮我做事,他们才没起冲突。 这杜宝来也算是有见识的人了,他一见我比较重视面前的林姑娘,就朝她点了点头,算是和大家打了个照面。 接下来就是林悦悦等不及的问了我一通昨晚的情况,于是我就说了教堂的事情,把那些砸碎暗地里掳走女子的勾当说了出来,不过却有意忽略了那三位妇人的事情。 见我说的轻描淡写,杜宝来还嫌不过瘾,他想继续插几句却被我打断了,就老实的没有做过多的回答。 不过这还是引来几人的一阵惊呼,这种离奇的事情他们估计也是第一次听说,尤其还是教堂里的人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要说这教堂也建了有好多年了,实在是令人想不到。 林悦悦可能不怎么了解这件事情,倒是那石千雅,一阵唏嘘后怕,只听她说道,「怪不得妈妈一直提醒我说最近山下有失踪女子的事件,还不想让我陪你们下山玩呢,没想到这件事是真的,只是想不到却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洋人干的」石千雅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过幸亏有段先生你出手,要是没捣毁这帮人,不知道他们又要毁了多少女子的清白。」 听完贺立开居然也没头没脑的接了句,「老大好棒!」 「棒你个头,这样的事情,居然也不叫上我,要是我在场的话,肯定将他们一个不留」说着林悦悦也露出了她匪性的一面。 「嘿嘿……老大那不是担心你吗,抓凶肯定是有危险的,所以他才一个人去了」这小贺还挺会说话,感觉可以一下子变成老贺了。 「是啊,段大哥很厉害的,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你们也不必担心后怕的」最后这句话是杜宝来说的。 不过他才说完,外面却传来一阵喧嚣声,这间房子门朝大路,一会外头就围满了人。 我们几人也好奇的往外一看,却是高家的人押着那个洋神父,不一会就走到了一处稍显开阔的路口,后面还跟着许多人,像是要搞什么审判一样。 这简直和上次见到惩罚那个落单的土匪如出一辙,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却一直没和林悦悦以及寨里的人提过,也不知道那个人最后怎样了。 想着想着就姑且先看看,这次高家要如何处置这个洋人吧。 两边摆出了阵仗,只见中间站出来一个人,没想却是高小姐。 只听她洋洋洒洒的宣读了洋神父以及教堂的各种罪状,接着又煞有介事的道出了最近以来邻里乡外失踪女子的事情,最后又将怎样发现、又是怎样揪出坏人的过程描述了一番,当然这其中只字也没有提到我,而是将功劳全都算在了她高家的头上。 虽然还不清楚柳星钰的夫家是什么来头,但她和张美玉的话,在高家应该还是有分量的,并且牵扯到了母亲,高颖能这样说,应该是他们背后几家授意过的。 而且这对高家来说有许多好处,惩治坏人,既能改善他们高家的形象,对高小姐自己来说,也能引来一片好感,对于提高高家的声誉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高小姐宣读完毕,便让那些受害的女子上前作证。 这些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拿了许多钱,居然没有什么保留的,一一细说她们是怎么被掳走的,又是怎么受辱的,反正是竟拣悲惨的说,说着还争相哭出声来,不禁引来一片同情。 开市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天,但往来的人还是有不少的,这种场景至是引来不少人围观,众人纷纷出来责骂,自然是将矛头指向了洋人和教会。 这一招很好用,政府一贯无能,导致洋人在我国一向有特权,如果随便的处置了,可能会引起外交纠纷,出于政府的软弱无能,最终倒霉的反而是自己。 现在通过激起群众的强烈不满,也是一种下克上的表达形式,就算被上面的官员知道了这件事,这多少也会让当官的老爷们在偏袒洋人上吃相不要太难看。 这会儿人群已经围满了,大家义愤填膺,开始纷纷要求立刻将洋人处死。 可怜那洋人,本就奄奄一息,就算不动手,只要再饿上一段时间,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人总要求生,那厮挣扎了一下,艰难摇晃着下巴好像要说什么话。 高小姐也很爽快,把对方当做了阶下囚,也就不怕他再说些什么,就伸手拿掉了塞在她嘴里的东西。 远远的看着,这高小姐平淡的动作却让我心里一惊,这厮不会鱼死网破,要把昨晚妈妈她们的事情,确切的说是被我半路截胡的事情抖出去吧?还有他把那个什么药的配方也给了我。 我还在担心着,那神父动了动嘴,不过由于重伤在身,他的声音很微弱,围观的人根本就听不到。 高小姐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就靠了前去,只见下一刻高颖就似乎听到了什么,她神色大变,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她本就气愤还是故作气愤,狠狠的将堵嘴的东西又给他重新塞了回去,并且变得比刚才还骂骂咧咧起来,「洋人不知好歹,没有礼数,为非作歹。如果有谁家的女子失踪过,都可以有仇必报,你们想怎么处罚就怎么来吧,不用担心出了事,我们高家会给你们撑腰……」也不知道那洋人说了什么话惹到高小姐了,只听她说完就命人将那厮丢在了路中央。 封建社会由于政权不大能下乡,所以除了官府有管治权外,乡下为了管理内部事务,还会制定一些乡俗、族规等乡民认可的规则方式,为惩罚犯规的人,常常使用私刑,这样的私刑也往往被官府视为内部事务而不管。 结果是很明显的,一阵喧哗私刑过后,好像是有人将一地鸡毛抬去了乱葬岗,一直到了中午,路上的人最终才各自散去。 又过了半日,镇上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已经没那么热闹了,商人也开始收摊,来往的客商宾旅也渐渐散去。 玩够了也就没什么可玩的了,第二天的时候,石千雅要回去了。 当初下来时就答应过说要送她回去,这又赶上教堂这一茬,林悦悦当然不放心,非要陪着把她送上山去。 我在一旁不置可否,其实心里当然也是想跟着上去看一看的,毕竟来到华山脚下快有半年之久了,但对其认知还停留在口舌相传上。 不过我又不好意思开口,但没想到那石千雅却很大方,直邀请我们一块去她华山派看看。 昨天的交流中,她大概听说了我和杜宝来都是练家子,更别提这林悦悦和贺立开都是土匪出身,两把刷子还是有的。 怕我们不去,还一再的邀请我们,说什么他父亲喜欢结交有能手的人士。 那拒绝不来我自然要跟着去了,不过我们没有带上贺立开就是了,因为要留着他守着这里,也好万一有什么事情可以有个接应,而且他似乎也不喜欢凑热闹,所以就让他留了下来。 上山的路上,照例又是两位姑娘走在前头,我和杜宝来走在后头。 她们还是一如既往地一路交头接耳个不停,说到共鸣处还会一通大笑,不过这次就算她们一直嘀咕个不停,我也懒得去偷听什么了,对女人了解的多了,就知道女人们在一起聊的东西,无非就是八卦居多,只要解决了饱暖,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几乎无一例外。 走着走着,这杜宝来还拉着我落了几步,表现出疑问的问道,「那林姑娘是山上大土匪的女儿吧,大哥你是怎么认识的啊?看你们关系好像还很亲密。」 居然能认出林悦悦来,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好奇的问道,「你也认识她?」 「我怎么可能认识大土匪的女儿,不过她下山过几次,每次都是骑马打劫,有幸在街上看见过,虽然现在她带了女士的帽子,但离得近凭着那凌厉的气质还是能认得出来……」杜宝来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估计是林悦悦马背上的那个形象给了他很深的印象,所以才会这样吧,其实别说是杜宝来,就连我第一次见到林悦悦,也被她的英姿震撼了,但之后就没怎么见她表现的打打杀杀了,不禁又开口道,「那你看她现在还像土匪吗?」 杜宝来笑笑,「现在倒不像了,说她是末出阁的大姑娘那还是挺贴切的。不过听说山上的林老大刚过世不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土匪总归不是好招惹的,大哥你还是要当心一点为好。」 我还不想把过多的事情告诉他,就留着他自己一点一点发现吧,便回了句,「这个我自有分寸。」 「还有这华山派石冠清和萧静媛家的千金,没想到段大哥你居然也认识,我听说他们在山上不太与外界往来,所以我身为本地人还是第一次见这位大小姐,可没想到你一个非本地人就已经和她是朋友了,我真的是有点佩服你啊!」以他的经历,确实不太能懂这其中的曲曲折折是如何演化到今天的,当然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如今会以这个方式立足在风雷镇,但事在人为,偶然中也蕴藏着必然。 我不禁笑道,「地方虽不足千里,然山民成俗,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 杜宝来不懂我的笑容,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只是很本能的回道一句,「我第一次见到段大哥的时候就认定你是有来头有作为的人,只要大哥不嫌弃,小弟准备以后都跟着你混了。」他父亲就是我家的长工,冥冥中可能也是天意,他现在愿意跟着我干,我也实在无法拒绝,就点头答应了。 不到半日就到了华山玉女峰下。 但见山势险峻,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 到了山上,苍翠的群山重重迭迭,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淼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一行四人上得山来,不一会一个中年美妇缓步走近,石千雅飞奔着过去,扑入她的怀中,叫了声道,「妈,我回来了,这几位和悦悦都是朋友,我就把他们也顺带上来做客了」来的人自然是华山派夫人,只见一身飘逸的罗裳将她的娇躯包裹得严严密密的。 束腰的衣衫却将她那曼妙成熟的身体显露得凹凸有致,那飘扬的裙摆显得飘逸多姿。 萧静媛徐徐走来,身姿婀娜,微步曼妙,胸前一对惹火的水蜜桃勾人心魄,将她胸前的衣服撑的十分饱满。 再见那精致的俏脸上,柳眉新月,水灵灵的凤眼一眨一眨,琼瑶小鼻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她的娇靥之上,但是配合上她这一个成熟妇人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又多了一份不俗的气质。 「萧阿姨,打扰了」见萧静媛走过来,林悦悦也上前一步,先一步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林悦悦很懂事,惹得那萧美人抓住她的手乐呵呵的笑道,「悦悦这是哪里的话,你能上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握了一下,林悦悦就松开了手,开始像她继续打招呼道,「这是我朋友段先生,您上次见过的,这位宝来兄弟也是……」 「两位也请」萧静媛出于礼貌的朝我两点了点头,可能是出于妇人天然的提防,刻意的没有与我多说什么话。 萧静媛引我们一行人走进前堂,这应该是待客的地方,入到室内,只见堂厅正中悬有「冲和德正本,仁义礼智信」的大书字墨。 笔墨纸字很是考究,应该有些历史年头了,而且书法之人的笔画字迹奇中带险,自成一体,字迹竟与舞剑一般秀美相映相衍。 「此书奇拔峻秀,高远绝伦,好字好书……」我虽不精通此道,但也看得出其书法的精妙,尤其是这立派的训示,更是符合民族的一贯性格,层次又上去了不少。 跟随义父段祺瑞多年,上至故宫里的稀罕玩意,下至民间的古玩收藏,我多少还是见识过一些,所以才会忍不住发出此叹。 当然也就只我一人驻足多看了几眼,可怜那林悦悦和杜宝来,没一个人插的上嘴的。 我又多看了一眼,才发现落款处隐约写的是「郝大通」,不由心里一惊,忙道,「这是先闲郝大通所书啊,怪不得会由此立意,失敬,失敬」出于敬意,我对着那中堂还礼貌的作了一辑。 中国人对历史上的名人都有一颗谦怀之心,我的做法并无不妥,但就是这一连串的举止下来,还是不由得引来萧美人的眼前一亮,脸上也挂上了色彩,「段先生好眼力,这确实是华山派祖师爷所写」估计在我之前,也很少有人能说得上来什么,做人做事都是一样的,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和尊重,自然也会收到回报。 只见萧美人之前的提防之心已经一扫而空,脸上带着和颜悦色的表情,这不禁使妇人看起来又漂亮了几分。 「实不相瞒,我华山派自广宁子郝大通创派以来,历经岁月,已是武林中声名显赫的名门正派之一,而华山派的武功尤其是剑术经过百多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一整套完善的剑术体系,因此华山派有时又被称为华山剑派。华山派剑术剑意取自西岳华山的奇和险二字。段先生刚才的点评好就好在,看出了这书法和剑术的贴合,自我和夫君以来,能由此见识者,段先生你是第一个……」 萧静媛破例一次说了好多,说道最后才略显不好意思的道,「说来惭愧,由于种种原因,先辈们的武学时至我辈已然没落,不提也罢了……」 没落也不止是他华山派,国家民族一直在没落,伴随着殖民侵略,文化和文物同样遭到了前所末有的窃取和破坏,我便理解的应了一句,「不然,不然,能守住一片基业,对国家民族也算是公德一件了。」 「多谢段先生谬赞了。」我俩一番高谈阔论,对于不得要领的几人,至是有点懵的,不过也就是探讨了几句,对话便结束了。 今天来的不巧的是,华山派掌门石冠清不在,听萧美人的意思,好像是那石掌门带着几个徒弟去参加什么劳什子会去了,听说是南边来了个什么分管文化的大官,附近秦岭上的一些着名道馆寺庙也都有派人去参加。 所以山上就只剩她石夫人守着,见我们把她女儿平安送了回来,一番对话后,至是一通感谢的客套话,还吩咐了下面的徒弟连忙端茶倒水送了上来。 第二十四章 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 并且不知怎的,就有人提到了教堂的事情。 当得知有洋人作妖,犯下奸淫掳掠之事,就连石千雅和林悦悦都有可能着了别人的道,那萧静媛果然很生气,放下杯子就是一拍桌子,嘴里也是一番痛骂,「至从清末以来,洋人就欺我太甚,烧杀抢掠更是作恶多端,也就是官府不敢碰他们,要是哪天碰上老娘我,定叫他有来无归」石千雅一看她母亲还拍了桌子,连忙上前开解道,「妈,你消消气,洋人已经伏法了,再说,我们这不是没事好好的吗!」 「是啊萧姨,就在上午,那洋神父已经被处死了,而且在教堂的地下室里还救出了许多被关押的女子……」「还有啊,石夫人你是不知道,这次就连高家高夫人,还有她的两个姐妹差点都着了道,不过多亏了段大哥出手,大家最后才安然无恙的」林悦悦和杜宝来也都你一言我一语插嘴起来,不过小姑娘们能没出事,最后就很庆幸。 在听到杜宝来提到有高夫人时,萧静媛嘘嘘不已。 「等等,你是说那柳星若也差点被人暗算了?」母亲应该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了,她的大名,镇上人应该都知道,所以萧静媛和杜宝来都知道也不足为奇,只听杜宝来回道,「是的,可能是被使了什么手段,不过还好她们都被段大哥及时相救。」 「上午怎么没听你们说过?」上午的时候,我就故意没让他说出来,这下林悦悦闻言问了起来。 「段大哥太谦虚了,上午的时候他没让我说。」杜宝来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不得以也陪着笑了一下。 萧静媛不以为意,说了一句,「年轻人为民除害,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与我而言举手之劳罢了」这样说我自己都感觉到虚伪了,要是被他们知道我所做过的事情,一定会骂我好色之徒的吧。 不过从萧静媛的言谈神情中,貌似她以前就认识我母亲,只是这种场合我根本没法细问一二了。 从昨天到今天的态度来看,萧静媛算是刮目相看了我一下,于是话题又转到了身手方面。 那杜宝来性子直,就把我一人连敌好几个大汉的事实说了出来,引得屋里的人纷纷好奇,尤其是石千雅投来满是五体投地的目光,倒是林悦悦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说到最后彼此又谈到了传统武术和对搏击格斗的见解。 传统武术和当代搏击或者竞技的相同点都是技击,只是传统武术是防身,制敌,杀敌,要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要面对的对手可能是普通人,也有可能是高手,也有可能是拿器械的。 他们学习技击,唯一的目的就是杀人,当兵杀敌,当护卫杀刺客,当保镖杀匪盗,当匪盗杀路人……传统武术讲求一招一式,它不容易传承,但对武资有点要求,所以符合要求的小个子也能很厉害。 现代搏击格斗技能则不同,它的招式较少,但紧凑容易速成,而且身体高大的人会得到加分。 总体而言两者各有千秋,但有一点是大家回避的,其实至从西洋枪炮的发展之后,无论是何种技击都跟着没落了。 「段先生说的在理,不过我爸要是在就好了,你们肯定能好好聊上一聊的」我和萧静媛的对话,估计这石千雅也在她父亲那里听过,所以她才会这么说吧。 把石冠清提了出来,那萧静媛却嗔了一句,「多嘴」晚上的时候我们被留着吃了饭,山上还有许多好玩的,我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登上华山,而不是旁边的几个小峰头,所谓客随主便,石千雅想白天的时候再带我们一起去玩玩。 想着也难得抽空玩一次,而且现在已经天黑了,我和林悦悦、杜宝来也就没推迟,萧静媛吩咐下人给我们找了房间,我们也就准备先留一夜再说。 ?房间当然是分开的,山上没有电,外面已经安静了下来,月光下山中一片万籁俱寂,只能听到虫子的鸣叫声。 吹火了油灯,我却不能睡的着,习惯了晚睡,无所事事的不怎么地,一只手就伸到了裤口里,那里躺着的是一条女人的内裤,摊开手揉了揉又摸了摸,心情澎湃却没敢掏出来。 对着月光,看了看怀表已经九点钟了,山上的人应该早就睡着了吧,我小心的推开了门,远处的山谷里已经起了雾,有些微凉却也神清气爽,跺着步子不一会就来到了玉女峰的某块角落。 华山玉女峰就是华山中峰,中峰居东、西、南三峰中央,是华山的主峰之一。 峰头有道舍名玉女祠,传说是春秋时秦穆公女弄玉的修身之地,因此峰又被称为玉女峰。 古人抒写玉女峰的诗文也较多,最着名的就是唐代杜甫在他的《望岳》诗中有「安得仙人九节杖,拄到玉女洗头盘」句。 玉女峰上林木葱茏,环境清幽,奇花异草多不知名,行走其中,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一处厢房前。 里面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线,说明房间里的人应该和我一样也没有睡。 我绕着卧房轻轻走了几步,才发现这像是后堂的地方,而且卧房的所用木漆都很厚重,不似那种给我们安排的睡房能比的,心想该不会是来到了石冠清和她夫人萧静媛的房榻了吧?我有些迟疑又有些好奇,想着外面反正也不像土财主人家里有巡逻的家丁,就抬着脚步走了过去。 没发现有人影的动静,隔着凋花门窗,也不太能看得清里头的人在干什么,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为自己是怎么走到这地方感到诧异,准备回房睡觉去。 但就在此时,卧房里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我停住了脚步,突然来了好奇,这萧美人的丈夫今天不在,她一个人独守空房会做什么呢,带着好奇心,我凑上去找了个缝隙一看,隐约看到是有人要洗澡。 卧房里氤氲的水汽不时散发,我欠着脚跟眼睛凑了又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能窥视到卧房的大部。 只见朱红帐下同样是古朴的凋花大床,床前摆了个木桶,里面的热水应该刚放下不久,还扑扑散发着浓郁的水汽。 而那在木桶前站着的女人,只见她已经褪了外衣,此时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胸衣,那单薄的布料轻轻的复掩在那白皙成熟的娇躯之上,顺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而延绵起伏。 她的玉颈下胸衣半敞开,露出了胸口那雪白光滑的冰肌雪肤,胸前的双乳高高地突起,将胸衣撑起了两座高耸雄伟的帐篷。 美人下身也只还剩一件贴身的棉质内裤,虽然能够遮掩着她的最私密地带,但那迷人的大腿,还有润圆健美的小腿却同样诱人。 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上面的血管隐约可见。 她的身体很修长健美,应该是常年习武的结果,一身曼妙婀娜的曲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腰肢纤纤盈盈一握,玉臀微隆,弹性十足,高高翘起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冲进去摸上一把。 看着这美妇人的身姿和容颜,再回想那身高,这眼前的女人不是萧美人还能是谁?偷窥玉人的紧张和刺激,尤其是想到她的丈夫并不在山上,我那不安分的心又突突的跳了起来。 萧静媛生性就比平常女人爱干净,在华山方圆数十里也是有点名气的妇人了,她本来就喜爱打扮,虽然已年近不惑,还有了一个大女儿,但中年妇人丝毫不忘对自己的装饰打点。 一连几天都忙于演出宣传,也就是等到了女儿安全回来,妇人才有了时间,方才想到几日都末曾沐浴,这对于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当然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晚上等了很久,觉得众人应该都睡了,才敢放了热水准备洗澡。 妇人丝毫没有察觉外面正有一对窥视的狼眼看着自己,试了试水温刚好合适,萧静媛便轻捻油灯,然后走到床边,开始脱下最后的贴身衣物。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也不想拉下什么,萧静媛此时是背对着我的,只见美妇人先是轻解胸衣,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美背,和一对漂亮的香肩锁骨,看不见乳房的正面,但是从一撇而过的侧乳,也能猜得到妇人生得一对好奶。 萧静媛将一片红色放在了床上,接着开始轻手轻脚的去褪她的内裤,那只能遮住胯下的内裤小巧轻盈,妇人纤柔的玉手抓住两边便往下拉,不一会内裤也被丢在了床上。 美妇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雪臀丰耸浑圆,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只是可惜的是妇人生性端庄,脱内裤的时候并没有弯下腰,所以遗憾的没有看到臀缝中那道沟壑。 但是妇人生过孩子,所以屁股显得又白又大,两瓣丰臀结实翘挺,落在眼里诱人无限。 萧静媛的年龄看起来也不过三十五岁左右,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因为有习武锻炼的经历,所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看起来都如成熟的果实一般。 褪去了衣物,妇人慢慢转过了身来,只见她胸前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 小腹平坦坚实,肚脐如珠玉落盘,腰肢丰韵有样,尤其是伏身跨过木桶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诱惑媚人。 双眼死死地盯着美妇人的身姿之上,那一条完美的腥红裂缝落在了眼里,我不禁嘴里差点流出了口水。 看到那一具雪白高挑的熟妇胴体,心中被深深地震撼了,这是一具多么完美的身体,上天彷佛眷恋着萧静媛一般,不但给了她绝美的脸蛋,还给了她充满着诱惑力的魔鬼身材,尤其是她的小穴,伸开腿的时候能看到那里还是嫣红嫣红的。 萧美人开始挥动手臂洗涤起身体,那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全都被我凝视着贪婪的看在眼中。 听着内里传来的阵阵水声,我变得更加燥热难耐了,虽然从昨天到今天也时不时的打量过她,但却远远不如现在刺激。 而且幸好,刚刚可以通过窗户的一点缝隙看得到里面的情景。 卧房之内,有稀薄的水汽,但是丝毫不影响观赏,美妇人那莲藕手臂不时挥摆,撩起阵阵水花,修长的雪颈,白嫩的香肩,加上红扑扑的小脸,都给房间内增加了艳丽的一幕景色。 本来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的,实在想不到还能看到高贵的华山派夫人,三更半夜的还能沐浴洗澡。 偷窥着萧美人娇美的赤裸身躯,这下我的睡意更是全消,代之而起的满是充满淫秽色欲的邪恶想法……以前也不是没有玩弄过极品的女人,还在带兵的那会儿,一般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我的眼中,都会想方设法的奸淫一番。 但眼下我没了兵,而且对面还是有名的妇人,丰润美好的裸身尽入眼中,虽然神魂颠倒,但一时也没有办法,不过那要推倒她的冲动已深扎脑海,心里想的是如若有机会一定要把萧静媛压在床上恣意玩弄一番。 萧静媛漫身进木桶里,细细地揉搓着妙曼的身体,双手滑过肩膀之后,开始来到了她的胸前。 虽然有木桶上缘的遮挡,只能看到她胸前上部的一片白皙,但从身前溅起的水花,隐约能猜到美人正在揉戳着自己一对诱人的大乳房。 光是这种动作就足够神秘诱惑,不禁期盼着她的双手向下会怎样。 而萧静媛彷佛就像听到了我的呼唤一样,她的手真的开始慢慢向下了。 只见美妇人脑袋向后趟着,闭着眼睛,双眸泛着成熟妇人特有的神色,一只手扶住木桶的边缘,另一只手伸向下彷佛在洗着阴部,她的手臂动作很缓,看得出是在轻柔地抠弄着、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肉穴。 堂堂的石夫人还有这正经而不失放荡的一面,一想到她正在玩弄着自己那迷死男人的私处,还有丰乳翘臀一丝不挂地在里面洗澡,我就一片热血沸腾,整根鸡巴肿得胀痛。 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对着她成熟的大屁股猛插,不过想归想,真这样做一定会惊动众人的,而且那和二流子有什么区别,所以以后还是想办法慢慢征服的好。 萧静媛轻轻动作了一会,便停下了手臂,只见她脸颊有些晕红,隐约看到木桶里水花翻动了一下,接着妇人双臂支撑在木桶上,闭着眼睛身体一动不动的躺了起来。 抓耳捞腮的等了一会,妇人才重新睁开了双眼,她这会应该洗完了,闭着眼泡了一会开始要出浴了。 只见美人轻轻站起身体,大腿一抬便跨出了沐浴的木桶。 地上,是那双秀气的脚丫子轻轻地踏动,时不时地动几下。 再往上,是那对玲珑修长的美腿。 小腿曲线柔和,大腿丰腴迷人,幽幽芳草点缀在中间,湿漉漉的水泽滑过三角区,微闭的双腿中央是羞怯的神秘园。 再往上平坦的小腹就好像是一漫平川一般,中间的肚脐显得十分秀气。 那腰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显得婀娜满面,似乎一手盈握。 目光更向上的时候,便让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萧静媛胸前的那双雪白娇嫩的美乳正在轻轻地晃荡着,竟然没有什么下垂,恍若倒扣着的玉碗胞满而高耸,顶端的两颗樱桃分外迷人。 虽然女人胸部太小了摸起来没感觉,但是太大了却又会让人看着不舒服。 像她这样如此丰满如此高耸的美乳,真的是很好看的,而且由于刚出浴,借着昏暗的油灯散发的光线,还流淌着水线,看得人恨不得冲进去抓上一把。 真的是大饱眼福啊,看着里面的春色,我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就好像是掉进了岩浆之中浑身不自在。 也多亏了昨晚才在三位美妇人身上发泄过,要不然,有可能真的会无所顾忌,冲进去将这华山美人侵犯一番的。 萧静媛那浑圆的美乳刚刚经历温水的洗礼,充满了湿湿润润的感觉,此时更是不停的弹跳,完美的胸部顶部是嫣红的地带,鲜红乳珠挺立着。 而妇人的粉脸更是绯红一片,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人根本不愿意闭上眼睛,哪怕一眨都怕会漏掉什么。 从木桶里出来后,萧静媛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抓起了旁边的毛巾拭擦着自己的身体,浑然不觉此时外面正有人偷窥着。 擦干了身体的水,妇人随手扯了一件白袍子包裹在自己的身上,并从腰肢部位系上了系带,于是那充满诱惑的美乳还有双腿之间的神秘,便从眼前消失了。 当然,可能是由于大晚上的,萧静媛也就只是系了腰带而已,扣子并没有扣上,所以当她迈着步子的时候,还是隐约能看到大腿根半露的一抹黝黑,以及敞开的领口中颤巍巍的大白奶。 她这衣衫半露的样子,和赤裸裸的肉体相比,虽然少了点春色,但反而更显得诱惑了,直满足了男人们的那种偷腥的心理。 卧房之中的妇人,洗完了澡却并没有马上到床上,而是走到了旁边的梳妆台,一面琉璃镜子之前坐了下来。 成熟的妇人果然会打理,这和小姑娘完全不同,即使一会要入睡了也不忘施点妆容。 萧美人在镜子前静静地看着自己,刚刚沐浴之后的她,犹如出水芙蓉,浑身充满着一种原始的吸引力。 成熟的美妇,动人的气质,火辣的身体,这样美妙的组合,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成熟尢物。 面对着这样的华山派夫人,恐怕没有哪一个男人不会动心吧。 抵抗力节节败退,想到了母亲张佩蘅曾说过的话,难道真如她所说,我对成熟的女人有着畸形的感觉?是的,她曾说过我恋母,言外之意也就是恋熟,她说的也没错,我确实连亲生母亲都睡了,以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 妇人坐下之后,双手将头发拢了起来,可能是为了方便等一会睡觉吧,还用一条彩色的带子扎了一下。 然后对着镜子,拿出粉底在脸上施了起来,怪不得这萧美人保养得当,原来也是驻颜有术啊。 这美妇人不但令人动心,也容易令人动情,心中无耻的想着,以后无论用什么手段,自己都一定要得到她。 不管那什么石冠清了,也不管华山派会有多厉害了,只要能一尝美人滋味,也就足够了。 不知道怎么了,我又想到了母亲,她的美是那种温婉优雅的,端庄中带着窈窕,这符合传统的母亲形象,也是我记忆中的妈妈该有的形象。 张美玉的美则是那种张扬的,突破了心结便不在扭捏矜持,服从于身体的诚实。 而这萧静媛以我的推测来看,很可能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虽然和妈妈相比,她的美貌还有些差距,但母亲毕竟是不可再触碰的禁忌。 所以以后都只能将欲望锁定在别的女人身上,这萧静媛很可能是外表高贵,内心饥渴的女人,只是偷看到了她的身体,我就想到了和她肉搏时的样子……似乎是想到出神了,身体一个没注意前倾了一下,碰在了窗户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来。 坏了,有点得意忘形了,心中暗道不妙,果然里头就传来了妇人的声音。 「谁?!」卧房传来一阵惊恐的声音,紧接着正在梳妆之中的美妇萧静媛站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合上了衣服的所有扣子,接着又勾着头朝外面喊了一句,「谁在外面?」她的声音有些发颤,隐约透着不安。 其实想想也是,一个才洗完澡的女人,丈夫又不在家,任谁忽然听到外面如此突兀的声音,也会吓一跳吧。 待整理好衣服,妇人好像又挑了一下油灯,让光线看起来更亮了一些,借着灯光我发现妇人的身影正在朝这边走来。 「石夫人莫慌,是一只野猫,我将他敢走了」我连忙退后了几步,赶紧的编了个理由,声音故作镇定的说了出来。 待我话刚说完,萧妇人已经走了几步打开了房门,当然她只是稍许推开了一扇并没有完全打开,接着警惕的露出了臻首,却并没有见到什么别的人影,当然除了我之外。 「我出来小解,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里……」面对妇人疑惑的神色,我嘿嘿的陪着笑,没有感到羞耻,也没有感到胆怯,反而是用目光盯着刚洗完澡不久的妇人猛瞧,嘴里更是不加掩饰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哦,你在屋里没吓到吧,刚刚有一只野猫路过找吃的,被我赶走了。」 萧静媛是山上的主人,有没有什么野猫,她自然比我清楚的很。见我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看,妇人成熟艳丽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两抹红云,对我编制的谎话,萧静媛似乎有点儿生气,又有点儿羞愤,但她却不敢挑明。 已经不需要明说了,各自心知肚明,我故意站着不走,还在瞧着她。 带着隐隐无法发作的愤怒,妇人却不敢再问再说什么了,她可能心中深怕呆久了,别出什么事情,毕竟下午她才了解过我的身手不凡。 「山上夜里凉,段先生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萧静媛丢下一句话,便羞臊的进了屋里,然后重重的掩上了房门,没一会里头的油灯就被她吹火了。 再站在这里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房门紧闭,我又不可能真的会冲进去。 而且外面的月亮已经进了一片乌云里,回过神来,才感觉到这山上的室外确实是有点冷的,山谷中吹来一阵风,人也打了个寒颤,所谓高处不胜寒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 夜色中,远处又传来了敲钟声,清脆的钟声划破山谷,惊出几只飞鸟。 远远的循着声音望去却什么也看不见,心中想的是有机会一定要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和尚庙,才会在夜里也不忘敲钟……?踩着步子,不一会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昨天晚上一直到后半夜才睡,本休息的就不是很好,又加上白天上山费了很多力气,就算是如我这般强壮,也难免会疲惫不堪。 回味着妇人的香滑裸体,我给自己盖上了被子,脑袋一趟浑然忘我的睡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 一大早就被外头的人吵醒了,推开门一看,又是那帮人开始打拳了。 前堂的开阔地带站了几排人,各个一招一式的有板有样,不是蹲起来扎马步就是站起来挥拳。 这样健身应该很不错,实战的话就差劲了些,对付寻常人还可,遇到练家子估计就不太行了。 伸了伸脖子,我走出了房间,林悦悦和杜宝来此时也都在外面了。 山前是一道狭长的山谷,远处山坡上有瀑布流过。 白天的天气大好,山上风景很美,四目望去,漫山的绿荫葱翠,山谷中还不时传来鸟鸣声,人在山上好不惬意。 石千雅带着我们吃的早饭。 一整个早上都没看到萧静媛,林悦悦问起时石千雅才说她有点不舒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了。 吃完了,石千雅要带我们到山上玩,临出发前,那萧静媛才过来了一下。 萧静媛说话好像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客气了,一副冷艳冰霜的脸,见到我还有些不自然的掖了掖领口,当然妇人知轻重,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 别人只以为她是真不舒服,所以也没在意她的变化。 萧静媛很疼她这个女儿,又是一番叮嘱后,我们才出发。 山上石千雅比我们熟,她带着我们三个,第一站来到了华山西岳庙,已经过了春市,又是在山上,所以这里人不是很多。 庙宇的风格呈现出明清建筑样式,是宫殿御苑式古建筑群落,其轴线与华山主峰形成一线,布局为坐北向南长方形的重城式大庙,朝向华山主峰,主要建筑沿着南北轴线左右对称。 整个西岳庙布局严谨,内城外廓,一条中轴线贯穿南北,形成重城式多单元的空间结构,亭、堂、楼、坊相错其间。 他们三个都是本地人,闻言才得知西岳庙竟有「陕西小故宫」的美誉,其建筑规格仅次于皇宫坛庙,布局如同北平故宫,四周有高大的城墙围护,肃穆庄严。 是中华五岳寺庙中规模最大的,堪称「五岳第一庙」。 西岳庙是华夏最早的祭祀庙宇之一,是历代帝王祭祀华山之神白帝少昊的场所,是地位尊崇的皇家寺院,也是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 北平那里的皇城,我是真的见过的,甚至还在里面住过,怪不得这里一进门就有点熟悉,原来是彷古建筑群。 从正门进来后,只见西岳庙有正殿五楹,殿后寝室各二楹,前为棂星门,七座头门,五座国朝碑楼,东西旱船各二座,外为楼楹,连以角楼,凡间二百有奇。 往里继续走还有石碑数座,图首附王维、李白、杜甫、陈抟等唐宋名人的华山题诗和华山简图。 「民间相传西岳庙是为华山上的女神三圣母而建,后秀才刘彦昌赴京赶考路径西岳庙,三圣母倾慕其才情,动了凡心,与其结为夫妻。至今西岳庙中还有有一株千年古槐,是随三圣母下凡的槐树精,为三圣母和刘彦昌的证婚人,有「媒仙」之称。在此求姻缘据说很灵验呦……」石千雅一路为我们当起了解说,还提到了传说中的故事。 还别说,这种传说我竟是第一次听到,不禁感叹那三圣母应该很美,而那刘彦昌应该很幸福吧,因为前面就有一座三圣母的凋像,形象刻画的很生动……至于求姻缘,我们都刻意的忽略掉了。 庙里偶能见到道人出入,也有闲散的游人进庙朝圣的,但熙熙攘攘,人数真的不多。 看完了西岳庙,我想到了山里的和尚庙,便提了出来,想去也看一看。 这两个地方离得不远,于是石千雅带着我们,紧接着又到了山上的华藏寺。 这里的庙宇规格虽然无法和西岳庙相比,但也是一座很悠久的庙宇了,据说始建于南北朝北魏年间。 华藏寺岩壑幽峭,松柏参天,有梵宇琳宫数处,四壁绘画人物,衣冠皆多姿多彩。 正中间最大的一座为大雄宝殿,两厢为祖堂、方丈室、厢房,房舍之间有宽阔的天井相接。 殿前有僧人接待,分站两旁,均穿着古朴的灰蓝色衣衫,当有人出入的时候,就会礼貌的弯腰点头。 大殿内被打扫的灰尘不染,蛛丝绝影,两边的柱子还刻了古联云「梵释堂空清磐尚,留蕉下诞华藏寺」。 进了殿内,首先被僧人迎着来到了一处香火前。 这是寺庙的惯例,佛寺为了维持日常,一般都有来钱的名头,或是接受社会人士的供奉。 我身上已经没钱了,杜宝来自不用说也是没钱的主,最后还是两位姑娘还算慷慨,各丢了一枚银元进去,取了香插了进去。 「两位女施主请,这边可以帮你们算卦」僧人见投了钱,客气的引导着我们来到了后院。 这可能是为了留住回头客才这样安排的吧,不过遇到算卦的,两位姑娘也都感到新鲜,各自美美的非要求一签。 我对此无甚兴趣,他们算卦的间隙,独自跺着步子走到了一座偏室前。 佛教寺庙里,居然也能见到女子,只见一座菩萨凋塑前,铺草垫子上坐了一位看起来像是妇人年纪的女人,她手持木鱼在有节奏的敲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入俗之人,不过从发型和服侍来看应当不是,这让我更加好奇了。 站在旁边隐约能看到一点妇人的侧颜,呵,没想到这竟还是个美人。 女子体态婀娜,一头青丝如瀑布般被她盘在了脑后,绾起的发髻上还插了一个古典的簪子,却掩不住一身如描似削的好身材。 她浑身上下是同色的青灰缎子,缎面紧紧包裹之下是呼之欲出的丰腴身体,即使是跪坐着也难掩肉乎乎的身材,那衣衫绷的很紧,腰部轮廓和臀部曲线尽显,让人忍不住会从后面多看几眼。 女子优雅的坐在蒲团上,耳边云鬓斜垂,衬托的侧颜很美。 她心无杂念的敲着木鱼,听不清她在祈祷着什么,焚香飘出的烟丝飘了进来,梵香下是幽静风雅的氛围,我一动不动的深怕打扰到她。 「原来你在这里啊」是林悦悦的声音,她应该算完了卦,也走了过来,「在看什么呢?」说完话的时候,她也见到了坐在蒲团上的女子,我怕她会意错了,赶忙开口回道,「我就是走走看看,你算完了,卦象怎么样?」 「哈哈,我的也算完了,那老和尚真逗,说我长了一副福像,还说我今年会遇到贵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们的对话被石千雅的到来打断了,这石姑娘应该也是性情中人,无拘无束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对了悦悦,你的卦上怎么说的?」 「咱俩差不多,他说我也会大富大贵……」林悦悦皎洁的回答了一句,就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就是了,算卦看相的人都喜欢拣漂亮的话说,反正事后又不会有人真的会回去追问,不过这能迎合人的心理,给人带去好心情,所以两人说完我们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外面一阵对话声,很难没让人听到,引得那女子不由转过脸来看了看,见有人盯着,又不好意思的低头转了回去。 她的手上继续敲着,可就是这一回眸,也足以让人看到了女子的全貌。 那是一张成熟美丽的脸。 秀丽的长发乌黑,皮肤白腻似玉,额头光洁胜雪,几根青丝飘扬,长长弯弯的睫毛微微扑闪着,一双丹凤眼勾人心魄而又清澈无暇,琼鼻小巧精致,微微上翘而又迷人的玫瑰色樱唇,配其一张白玉凋成的鹅蛋形美脸,加上凹凸有致的成熟而又纤浓合度的身材,使她整个人都很出众。 尤其是下巴上还有一颗美人痣,更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使她的气质平添了成熟的味道。 女子既妩媚妖娆也朴素清秀,又不失高贵大方,融合在一起又是那般和谐。 从那一撇的脸颊和表情来看,女子应是中年美妇的年纪了,不过她却没有一丝的皱纹,相反的那气质和美貌还很出尘。 柳眉一颦彷佛刹那便融化了你的心,美眸一瞥间便彷佛勾到了你内心的最深处,但精致美丽的瑶鼻起伏玉立的威严却让你望而却步。 果然是个美人啊。 不过我却不好意思在多看,毕竟身边两位小美人也在看着呢,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一位妇人,对我的形象来说还是不太好的。 「你们两位又漂亮又年轻,运气肯定不会差的,以后的命啊肯定比算的还要好」我陪笑着恭维了一句,引得二女咯咯直笑,笑谈中往外走了几步,杜宝来好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的道,「刚才那女人好像是高家大夫人苏月漓,可是奇怪的是,她怎么会出家信佛了……」杜宝来走在后面,他像是嘀咕,又像是自言自语,不过说话声还是被我们听到了,而且也被一旁的僧人听到了。 「这位施主说的不错,那位确实是高家高夫人」见有人认得里头的人,那僧人上前一步,开始慢慢给我们讲起来,「高夫人喜欢清静,并且对我佛存有敬意,所以获得关照,可以来我寺行佛礼,她并没有出家,我寺也没有触犯戒律,望施主们离去之后莫要多说才好」所谓获得关照,估计是给够了钱,当然这都是不能明说的事情。 他会这样提醒我们,估计还是怕我们下山后乱说,以至于辱没了寺庙的名声,毕竟佛门乃清净之地,对于僧人们来说,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 我们也都明白这个道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赶忙回了一句,「不会的,佛门圣地,我们当然不会乱说的。」 「施主们慢走」那僧人见我们比较明事理,便客气的将我们迎出了大殿。 「刚才那妇人也是高夫人?」以前隐约在谁那里听说过这位大夫人,但已经记不清情况来,忍不住想了解一些更多的信息,眼下是个好机会,便沿着台阶下去,我又疑惑的提了起来。 「早就听说高家大夫人信佛,没想到传闻是真的……」先发话的是林悦悦。 「这高家到底几个夫人啊?我以前都没见过,也就是今天才算是见到真容了,你们说这位夫人多大了啊,怎么她一点也不显老,听说高二夫人漂亮,你们不会是弄错人了吧……」石千雅也好奇的掺和了进来,不过从她说的来看,能把两位夫人搞错,她了解的应该不多,并且肯定以前都没见过这两人吧。 「两位大小姐,你们有所不知,里头这位就是高家大夫人苏月漓,她是高老爷高华的原配。听说是二十多年前,那高老爷还没混出名堂时她就嫁给高华了,至于年龄吗,她最大的儿子也有二十好几了吧,所以估摸着她没有四十,应该也有三十好几了吧!」杜宝来闻言又给我们介绍了一番。 「那这高夫人也太会保养了,她看起来好年轻啊!」石千雅的关注点好像不一样。 不过我和林悦悦还是异口同声的问了起来,「你怎么了解这么多?」 「嘿嘿,我这不是认识了一个高家的人吗,这些古怪的事情也是从她那里打听到的。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小时候有幸还见过她,所以记得样子,听说高夫人信佛也是最近十几年前才开始的事情,至于缘由嘛,就没人能说得清了」杜宝来回忆着说着话,他说的那个认识的,看样子应该是雨芳姑娘了,当然林悦悦和石千雅并不认识罢了。 林悦悦自说自话又奇怪的道,「真是奇了怪了,这高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古怪,大夫人信佛,二夫人心善,真是搞不懂,这两位夫人是怎么和高家扯在一起的……还有他家的那个大公子吧,听说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反正就是令人很好奇」林悦悦说的高志峰这件事情,我以前听她讲过,所以记得,但具体原因不详,所以我和她一样,听完后也朝杜宝来投去疑惑的目光。 只听杜宝来继续道,「你说的是那个高志峰吧,我听说他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也就是十年前或者是八年前吧,才突然性情大变的,有人说他中了邪,也有人说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具体是啥情况,就没有人知道了……」得,他们两个情况说的差不多,看来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信息可透露了,只是说出的事情让大家更为好奇,对高家也更疑惑了而已。 这石千雅可能对这个话题已经没了兴趣,我们慢慢的走出了华藏寺,她才适时提醒道,「我们接下来还去哪里玩啊?」石千雅一句话才说完,只听远处传来轰隆的一声,那声音有点大,震颤山谷。 「打雷了?」林悦悦疑惑的问了一下。 「可能是吧」石千雅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杜宝来则面面相觑也没搞清楚情况。 二女说完有点不以为意,可能只是觉得平天打了旱雷,但我却觉得不对劲,打雷和爆炸声还是有点区别的,凭着经验几乎敢肯定这就是弹药爆炸的声音。 声音的方向是刚才去过的西岳庙那边传来的,很奇怪那边发生了什么,来不及解释那么多,我着急的走了过去。 红墙砖瓦的房间倒了一间,还有石头砌成的一栋墙被炸开了花,碎石块散落一地。 上前一看是一栋侧殿着火了,旁边一个道士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简单的问了一下情况,那道士已经吓懵了,支支吾吾的憋出几句话。 好像是城楼失火了,然后救火的过程中不知道什么爆炸了,不仅墙角炸了个洞,还把前来火火的几个小道士,全都炸没了。 怪不得空气中有血腥的味道,空地上还残留有几块碎布烧灼的痕迹。 来不及问死了多少人,因为稍微瞥了一眼爆炸过的地方,这一看不得了,居然是炸药爆炸后留下的痕迹。 「怎么会有炸药?你们有人私自制造花炮吗?」带着深深的疑问,我赶紧问是怎么回事。 道士肯定没见过炸药,面对我的质问,哪里能说得清,只是慌忙的哭泣道,「一个年久末用的偏房失火了,我就叫人来救火,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爆炸了……我的同伴还有我的一个师傅,五个人全都没了……」道士肯定没见过这种场面,也说不清楚情况,但我还是很好奇这地方怎么会有炸药的存在。 趁着火势小了一点,我转到了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子旁边看了看,虽然不是很浓,但还是闻到了硫磺硝石的味道,循着味道,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一处房前。 这里像是年久末用的老房子,找到了气味的源头,我也不敢贸然进去。 看了一下房门紧闭,门锁都生锈了,但是着火的地方还在前面,这里并没有什么火星子,犹豫了一下才敢撞开了门。 发现屋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屋里堆了许多稻草,把草堆一掀开,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家伙,这里竟然足足堆了一屋子全是弹药枪支。 匆匆一看,有汉阳造、歪把子,还有十挺机关枪和十箱的手榴弹,炸药也有好几包,子弹更是不计其数。 我已经被惊到张大了嘴巴,一个西岳庙而已,谁会在这里堆积了那么多军用物资?又不是打仗,而且弹药放在这里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实在够让人匪夷所思的。 来不及多思考了,要是火烧到这里,那后果不堪设想,整个庙估计都能炸翻了。 我退出了房间,赶紧移走了附近一些干枯可以燃烧的东西,然后又把那道士叫起来,继续打水火火。 这会儿杜宝来他们也跟来了,见势也纷纷帮忙,本来火势已经不大了,忙乎了一会,总算把最后一点火势也扑火了。 大家累的够呛,我和杜宝来还灰头土脸的,不过也来不及歇息了,我此时惦念的完全是那批武器,所以转了转脑袋开始责问那道士起来,「我刚才检查了一下,庙里居然有炸药,快说是不是你私藏的,那五个人是不是也是你故意害他们的」那道士又是一脸的懵逼,他又慌又急,急于澄清起来道,「炸药?冤枉啊,我上山才来半年不到,从来没听说过炸药,更没有私藏,他们真的不是我害的啊……」道士可能真的是新来没多久,看他一脸快急哭了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两位姑娘和杜宝来在一旁听的也是有点疑惑,他们来的迟了几步,所以并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也懒得再解释什么了,而是继续加码道,「我刚才检查了一下附近,发现屋里还有很多,你还想要抵赖吗,要知道私藏炸药武器可是大罪,现在省里的杨虎城主席盯民间私藏武器正紧呢,而且现在又死了人,要是我们下山报官,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不是我,不管我的事啊,我从小胆子就小,就算借我胆子我也不敢啊,几位一定要明察帮我说话啊……」道士急的跪在地上,快要语无伦次了。 我见他已然被吓着了,便不慌不忙的说了一句,「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你若不想找麻烦,也不是没有办法,将炸药交给我来处理吧,趁着还没别的人知道,我先把罪证弄走,这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你懂了吗?」说完我直直的盯着他,道士不疑有他,一听还有转机,赶忙连连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从安排。 事不宜迟,得把这批武器赶快运回寨里,这些可都是宝贝啊,别说没钱再买了,就算有钱估计也没地方买,所以还是越快为妙,没心情再玩下去了,我就想留下杜宝来看着。 这里不留个人我还真不放心,就把杜宝来叫到跟前,跟他耳语了几句。 这杜宝来看出了我的算盘,也知道兹事体大,既然打定了决心以后跟着我,便奋勇争先,表示一定会守到等着人来的。 我给他说了武器弹药的事情,又交代他要注意安全,杜宝来连连点头让我放心。 林悦悦是自己人,我也简单的和她说了一下,林悦悦震惊了一下,但很快变得和我一样欣喜,觉得这个便宜一定得占为好。 我要她送石千雅先回去,然后下山和小贺汇合后再上山,林悦悦也连连点头,表示知道怎么做。 石千雅直发愣,她还没怎么知道情况,不过林悦悦很快说服了石千雅,于是两位姑娘率先回玉女峰那里去了。 时间不能再耽搁,我也分头行动出发了。 翻过道道山梁,从一个峰头到另一个峰头,连午饭和晚饭都没地方吃,连夜赶回了山上的大本营,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和林悦悦出走的这些天,营寨里也发生了大事。 第二十六章 我记得当初带林悦悦、贺立开下山的时候,是让他们沿途打劫马帮来着。 现在的情况,马帮是打劫着了,但是却没有见到多少盐巴,而是发现了大烟。 大烟也就是鸦片,一种吸食了能让人上瘾的东西,他对中国人的危害是从清末时期的鸦片战争开始广为人所熟知的,这是一种罂粟花所结的果实,吸多了能让人枯瘦如柴,更具破坏性的是其价格昂贵,一旦有人染上就能让家庭破产,进而走到卖儿卖女卖老婆的境地……所以善良的中国人民对其有着天热的憎恶。 我的脑袋已经混乱了,有那么一刹那差点昏倒在地,距今所能知晓的信息,我那个父亲、我的家庭遭遇好像全都是围绕大烟发生的。 不行,我还不能倒下去,越是这个时候,我越是要脑袋清晰。 我把其余闲杂人等叫了出去,包括送水进来的李妇人也给她叫了出去,只留下了师爷还有楚飞云和唐明举。 眼下把那批武器运回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余的可以等候商量,于是我赶紧就把西岳庙里的情况还有想法说了出来。 师爷杨梨秀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他一听便想到了什么,开口介绍道,「我知道了,那批弹药一定是冯玉祥留下来的,几年前的时候他曾将部队驻扎过西岳庙一带,将大殿作为兵工厂,甚至将万寿阁当作了弹药库……后来发生了蒋冯阎桂大战,他才紧急将部队调走,你说的这批弹药估计就是没有来得及运出去的,听说现在他已经倒台下野,估计也就管不上西岳庙这边了……」这冯玉祥人称「倒戈将军」,可谓是近十年来的风云人物了。 他原属直系曹锟那一派系,民国十年的时候,冯玉祥率部入陕,从此壮大为一方军阀,并在随后一年的直系和奉系战争中火中取栗取得了河南。 民国十三年的时候,冯玉祥在直奉第二次大战中接受张学良50万银元的贿赂倒戈,导致直系下台,也就是那一次义父重新做了北京的临时执政,那年的我已经15岁了,所以对那段历史记忆犹新。 民国十四年年底,北方形成了直系、奉系、直鲁联军联合进攻西北军的形势,并在第二年奉、直军联合进攻下,冯玉祥通电下野。 后来其又收拾残部,于1926年加入了南方的蒋介石势力集团,但奇怪的是他又在1930年联合阎、桂反蒋,并最终战败失去了对军队的控制。 这些事情都是不久前才发生的,到现在也才隔了两、三年而已,听说冯玉祥失败后就隐居读书去了。 至于他现在在哪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这样的人需要蛰伏才是上策。 从时间上来看,他在西岳庙留下足迹应该是反蒋时期的事情,冯玉祥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还有过把部队开进历史名迹的情况,这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了那批武器弹药的情况原来是这么回事,便简单介绍一下庙里的情况。 「那事不宜迟,我们得赶快安排人手才行,煮熟的鸭子别飞了」师爷也知道这是一笔无本稳赚的大买卖,便立即放下了大烟的事情,开始与我们合谋起来。 有了这批武器弹药,不光是能省下一大笔钱,这也是我们能否长久立足的必备,到时候就不用怕那山下的高家找麻烦了。 商量了一番,这次依然让老三带队,明天一早就带队出发,安排了一大批人,我重点给他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 那枪和子弹还好,都是老三熟悉的玩意,但是手榴弹和炸药比较特殊,我怕他会弄出事来,便一再交代禁火且不要乱碰乱摸。 师爷也在一旁提醒,路上一切都要小心运输,他说话可能比我更管用,我就不再多做指示了,只是最后提到了杜宝来,要他到时候到了西岳庙去找这个人……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末亮,老三就带人出发了,等他们走后,我又安排人腾出了几间不用的洞窟做储存用,一直忙到了中午,林悦悦和贺立开也才回到山上。 这样一直到了下午我才有时间问起来那大烟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师爷和老二楚飞云开始细说起来。 原来那天他们带着十几个人在路边林子里正商量,偏巧碰到马帮从山路走过,一队骡马丁儿当儿地慢慢走过来,押运的人好像困得厉害,扛着枪边走边打瞌睡。 也没有谁招呼,没有周密设计,门内的弟兄们很自然地进入了角色,路走到这一步,他们想干能干,而且也都是事先计划好的,所以就劫他娘的。 马帮在明处,他们在暗处,马帮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为了安全他们选择黎明时刻上路,偏偏的就在黎明时刻,他们在险恶的石门栈道遭到了劫持。 我们的人枪多势众,打了几枪,一阵呐喊,乌合之众的马帮竟然丢下东西落荒而逃。 痛快的劫了数车货物,本想撸草打兔子,再去别的路上继续干几票的,可是拉回来一看,劫下的东西里除了十几包盐巴,居然还有十担大烟。 这下可不得了,谁也没想到平静的贩盐生意下,居然有人干大烟的生意。 其实盘踞在各处的军阀,无论大小都有令百姓种烟的命令,要么就是走私烟土,以满足军饷之需。 其中国内以云南烟土最为出名,每到罂粟收割的季节,国内山南海北的烟贩子都会云集而往。 不过军阀们也都只敢背地里做,却不能明面上说,而且从政府角度老说,颁布的都有禁烟的法令。 「20年前的那场共和革命后,鉴于鸦片的流毒,风雷镇包括方圆十里内附近的几家有识的大士绅曾有过约定,谁也不准碰大烟的生意,违者共诛……至那以后,镇上虽然也发生过几次大烟事件,但都很快就被平息下去,所以大烟在这一带已经销声匿迹了有十年……」师爷怕我不知道,说了截获烟土的过程,又给我介绍了一下情况。 「大烟的生意并没有消失,只是更加隐蔽了。」 「对,段兄弟说的不错,如果不是这次马帮暴露,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原来一直走的是大烟。」楚飞云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所以他也配合着说起来,「段兄弟有所不知,我们当中有不少人都因为大烟经历过家破人亡,所以知道这东西害人不浅……师爷就是因为他哥哥吸大烟,才导致家败人亡的。」 师爷闻言叹了口气,「唉……」我以前听他说过,他家里出过变故,最后好像是不得已下才上了苍龙岭的。 林悦悦肯定比我了解的多一些,但没想到究其原因她也是不知道的,只听她在一旁惊诧的道,「师爷,没想到你家里以前出过这样的事情,连我都不知道。」 「都是大烟害的,我母亲死的早,我哥染上后,不仅花光了钱还偷偷变卖了家里的田产,我那嫂子过不下去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我父亲被气到气绝而亡,我哥也因为吸到最后染上病撒手人寰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我心灰意冷走投无路,是林老大收留了我,他见我是读书人,就让我做了他的军师。」师爷情绪低落的说完,脸上一片荒凉。 家里有过这么惨痛的经历,我也不好再问他什么了,而且我自己的身世和他比起来,实在也难以言喻,便挑明了主题道,「那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私卖这批货。」 楚飞云回复道,「老大说的对,还好在那批马帮中,除了有大部分人逃跑之外,还是被我们抓了两个辫子回来。」 还抓到了马帮的人,这可是大好事,我激动的上前一步问道,「那他们交代出背后是谁的货了吗?」 「还没有,沾上烟土是死罪,他们一口咬定自己送的只是盐巴……」楚飞云说完又道,「要不再叫上来问问?」 我没有拒绝,老二便出去叫人,又把那两个人带了上来。 被绑着的两个人,一个中年一个年轻一些,可能以为要处决他们了,一进来就忙不迭的喊冤枉,辩解自己对烟土一概不知道,只以为那是盐巴才接的活。 「少废话,你们从谁手里拿的货?要送到哪里?」问话的是林悦悦,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但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她心里明镜的很,而且语气也很犀利,直盯的两人腿都开始打哆嗦了。 「各位好汉明鉴啊,我们只是送盐巴的,并不知道这里头有烟土啊!」回话的是那个中年男人。 「我问的是你们从谁手里拿的货?」 林悦悦见他答非所问,就对那个年轻的男人示意道,「你来说。」 这年轻人好像很害怕,战战兢兢的开口道,「我们是从……」他才开口那大一点的男人就想提醒他来,「你这样说出来我们会没命的。」 「不说出来也会没命」楚飞云发出严厉的眼色,示意他继续道,「接着说。」 只听那年轻男子接着道,「我们每次都是从青木川那边一个叫何中南何老爷手里拿的货,他只是贩盐的主,我们从来也不知道这里面怎么就成了大烟啊!」 「何中南,听说他是书香世家本分人,怎么会和大烟扯上关系呢……」师爷好像听说过这个人,他略沉吟了一下,接着又朝那人问了一句,「你没弄错吧?」 「你们是土匪,我怎么敢弄错呢,整个华阴地区,谁不知道这盐巴的上游货源被穆青芳、吴新田把持着,而下游销路则被几家私贩把持着,至于何老爷家的盐巴怎么就变成了烟土,我们马帮也不清楚啊,要不是你们劫了货,我们也一直蒙在骨子里。」 既然清楚了这批货的上家是从何中南手里放出的,那只要问出下家是谁,这条路基本上也就明朗了,我便急着问道,「那你接着说,这批货你们要送到谁的手里?」 「这位好汉你有所不知,我们只是押送的马帮,这下家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啊。马帮有跑马帮的规矩,我们本来只负责送到十里外的西口,然后那里就会有另一拨马帮的人接应,所以下家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的货。」 「他说的没错,这确实是道上的规矩」楚飞云怕我不知道,在那人说完后插了一句。 眼见着问完了,那年轻人开始求饶起来,「我该说的都说了,各位好汉行行好,放了我们吧」楚飞云见他嚷嚷,又叫来人将两人押了下去。 这年轻人因为害怕,说的好像是真的,但除了供出一个叫何中南的人,也没有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楚飞云问道,「大烟可是来钱的生意,要不要派人去青木川盯一下何中南?」 做为土匪,老二想到的更多的可能还是大烟来钱快,想为寨子里打开发财的路子,但我更想弄明白的是,这整个背后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于是回道,「不可,有人丢了大烟,肯定比我们还着急,这时候不可打草惊蛇,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见我不让去调查那何中南,林悦悦问道,「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把那两人先放了吧」反正他们也已经没用了,我朝师爷道,「等会,师爷去办吧」又小声上前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示意让他顺便放出声去,就说这一票是林东升干的,师爷看了林悦悦一眼,点了点头。 接下里就是怎么处理这批大烟了。 山上的人每天都要吃饭,自然不能缺了钱,不然队伍就会散。 老三走后,就数老二楚飞云比较熟悉了,于是我们几个商量后决定让他带人南下广元去把这批货卖掉,并买些粮食回来。 广元是四川与陕西的边界,两边政府的力量在这里都显得鞭长莫及。 三教九流汇集于此,广元更是一个以烟、枪出售为中心的地下市场。 十担烟土加上十几包盐巴,这也能卖到不少钱呢,老二欣然前往,便拨给了他十几个兄弟加几匹快马跟着。 马帮走货旗号更重要,师爷还交代了他遇到白道可以打高家的旗号,遇到黑道就打出苍龙岭的旗号,楚飞云是懂的人,就出去准备去了。 又过了一天,老二已经下山了,老三则带着那批武器弹药回来了。 为保证安全,让他带出去的兄弟足有一半,所以回来的队伍浩浩荡荡,一同回来的还有杜宝来。 从老三那笑得合不拢嘴的表情,就知道这次一定是发了。 山上的人都迎出来帮忙了,包括师爷和林悦悦在内,他们从来还没有人见过这排场,有人肩抗着弹药箱,有人挑着担子,还有几匹马身上也伏满了物质,数量多的难以数过来。 我让师爷吩咐下去,让人小心把弄回来的弹药按种类,分别搬到之前腾出的几间库房里。 一直忙活了有2个小时,大伙才搬完,看着堆了成屋子的东西,我让师爷去清点了一下。 在西岳庙里的时候,我只是匆匆一撇,就觉得武器弹药很多了,可没想到啊,这点过数量才发现。 他们运回来的物资中,光手榴弹就有70多箱,更别提子弹足有200多箱,汉阳造足足有500多杆,冲锋枪有十只,居然还有两挺马克沁机枪,炸药也有几十包,还有封好的硫磺和硝石也有数十担。 这么多武器弹药,都够武装一个营的火力了,真的是发财了啊,别提我了,就连林悦悦都看的震惊在当场。 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前跟着林老大混了这么多年,最多时也没到过这种程度,现在是没费一兵一枪,居然就搞到了这么多的弹药,都觉得是不可思议。 「老三你行啊,搬了这么多弹药回来」师爷先开口,打破了还在发懵的人们,「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枪支弹药,以前打个枪都要节约子弹,这下兄弟们可以玩个够了。」 「这都亏了段老大,要不是他,这便宜我们上哪弄去啊……」唐明举这语气总算是对我客气了很多,接着又听他看向一旁的杜宝来道,「不过也多亏了这位宝来兄弟的相助,要不是他我们还差点迷了路。」 杜宝来在一旁陪着笑,早在山下的时候,他就认出了林悦悦,现在虽然是第一次上苍龙岭,但肯定已经看出我们是土匪了,也不怕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开始给其余的人介绍道,「这位是杜宝来兄弟,他以后就跟着我了,你们要多关照一下。」 师爷一听也上前道,「段兄弟的朋友,就是大家的朋友,再说山上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老大既然开口了,宝来兄弟就留下来吧。」 杜宝来也表态道,「多谢各位,以后小弟就跟着段大哥混了,大家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只管说。」 得了这批物资,山上的人心又稳了许多,大家也不怎么谈论大烟那件事了。 现在就算谁想带兵来要回这批武器,我们也不可能准备还回去了,我们在山里,又有了这么多弹药,非正规军想打上来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不过接下来还有事情需要做,老二已经下山了,我便叫上几人一起进了屋,杜宝来也是道上的人,就让他也进来一块听了。 「二哥呢,怎么没见到他人?」老三估计半天没见到楚飞云了,所以一进屋里就问了起来。 林悦悦回道,「二哥他去处理你们之前弄回来的那批货去了。」 老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我便开口道,「现在有了这批弹药,我们要继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目标是能将山上的人数翻一番就好了。」 师爷不无担心的说了出来,「现在有了枪,这人是可以弄,但是人多了,我怕我们养不起啊!」 「所以之前说的打击盐路,现在还需要继续,招的人多,张口吃饭的人就多,我们需要有固定的收入来源。但是经过之前的行动,他们跑马帮的人肯定会加强防范,以后下山就需多带些人手了。」就算有人在贩卖烟土,这盐巴的生意还是要继续的,老二下山去广元了,现在这活只能让老三继续了,我便给他道,「这个还是老三去吧!」 「大家放心,盐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老三说完还拍了拍胸脯。 别的暂时也没什么事情,眼见着外面天快要黑了,要到晚饭的时间了,我便吩咐道,「搬运弹药的兄弟们忙了两天,这次收获也不小,山上如果有酒什么的都可以拿出来,犒劳一下他们吧!」说完又想到了杜宝来,便补了一句,「师爷晚上别忘了给杜宝来找个休息的空房吧。」 「得嘞,这个好办,那晚上就让大家喝一下吧」 第二十七章 山上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点上了火把,又点了篝火,峰岭上被照的通亮。 伙房也拿出了看家本领,做了几石桌的饭菜,珍藏的美酒也呈上来数坛。 忙活了许久,门内的弟兄们也都耐不住,开怀大吃大喝起来。 酒桌上,不是啃东西的声音,就是喝酒的声音,一时间好不热闹。 我是和师爷、老三还有林悦悦、杜宝来凑在一桌的,当然那妇人李晓露也坐在了林悦悦旁边,剩下的几个位置则是其他几个头头的。 饭桌上,师爷不住的恭维我,引得其他几人都来给我敬酒。 这坛子酿的高粱酒,不像城里喝的瓶装酒,口感特别烈,几轮过后,就感觉到上头。 最后居然还是那妇人李晓露看出我不胜酒力,才让大家没再来和我碰碗,师爷见状也不好意思起来,他也放下了大白碗。 其他人继续吃吃喝喝,师爷则借机在我耳边小声起来,他居然提到了李晓露,言语之中似乎有意想让她来伺候我的起居,「老大别误会,只是让她伺候你,至从林老大走后,她也就一个人在山上,这到处都是男人,她迟早会生出是非来,不如你就把她接过去要了吧,当然这是没有名分的,不影响你以后娶正妻……」杨梨秀是好意,山上的单身汉子们会想女人,而像李晓露这样的女人也时长会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但是这山上男人多女人却只有一个,如果时间久了,保不准会由于争女人而破坏兄弟们之间的关系。 师爷的想法有他的道理,但我还是不好意思的拒绝了。 原因嘛,一来还是年龄,这李晓露怎么说也要比我大个十岁,真要让人知道了我恋熟,那面子上还是不好看的。 二来她以前是林老大的女人,现在要是我急着收了她,保不准也会让人说闲话,还是时间再等等为好。 当然还有一个就是,这女人私下已经和我睡过了,所以师爷担心的倒不是什么紧要的问题。 听到我没有同意的意思,师爷竟又提到了林悦悦,「段兄弟是不是因为喜欢悦悦啊,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看你们都不小了,而且年龄也合适,不如这样,如果你喜欢悦悦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做媒。以你的能力,我想就算林老大还在,他也不会反对的。」 我瞅了眼一旁的林悦悦,她长的确实漂亮,娥眉颦蹙,睫毛抖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之中似乎荡漾着清澈的水波,琼瑶小鼻之上鼻翼微合,娇嫩的朱唇下是一排编贝皓齿,在配上亭亭玉立高挑的身材,以及清纯动人的气质,实在是完美如玉,和那高小姐不分上下。 不过她们也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就是人有时候太泼辣任性了,这和成熟妇人身上独有的包容沉稳是全然不同的。 杨师爷估计还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她只以为我的心思在林悦悦身上,所以才拒绝了李晓露。 其实也不然,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还没那打算,以林悦悦这种青涩的姑娘,只要我使点手段还是可以把人睡了的,但结婚就是大事了,那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已经不在了,而我的母亲又在高家里,并且到现在也还没相认,以现在的情况,我实在是没心思成婚。 现在条件还不适合,我就委婉的谢绝了师爷的提议,一连两个意见都被我拒绝,他可能知道我是真的没那想法,也就不在提了。 一连到结束的时候,吃饱了饭也喝了不少酒,大家就开始各自回去休息了。 「老大你没事吧?」师爷肯定以为我这种年轻人喝酒是不行的,其实比这更多的我也不是没喝过,只不过是长时间没喝了而已,所以才会觉得有点上头,「没事,没醉」说完我就回屋了。 躺在床上,想着师爷的那番话,我一时没有睡着,所谓饱暖思淫欲,不知怎的我就掏出了那条内裤来。 柔软的白色内裤,棉质的布料已经皱巴巴的缩成了一团,但是却掩藏不住她的性感和诱惑。 摊开内裤的裆部,那里有一小片痕迹,不是寻常女人那种泛黄的污渍,而是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忍不住的把鼻子贴上去闻了闻,虽然女性味道已经淡去,但那份禁忌的冲动仍让人心醉神迷。 这条内裤曾经守护过妈妈的小妹妹,薄薄的一片布料,漂亮而不失性感,真羡慕它能天天躺在母亲的臀胯下,我多想化身这薄薄的一片然后和妈妈那迷人的私处来个亲密接触啊。 光是想象就已经受不了了,难忍的我将嘴巴和鼻子胡乱的贴了上去,根本没有什么章法,就是大口的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揉来揉去,然后神游天外的幻想着一些龌鹾的事情。 「噢,妈妈啊」脑袋热烘烘的,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性奋的刺激下,裤裆里的那团大鸟也翘了起来,想着那晚和妈妈的旖旎不伦,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过去,然后无师自通的揉戳起来。 胯下胀的发疼,只能通过幻想来排解压抑,下面正摸得尽兴的时候,突然有人敲了门,接着听到了林悦悦的声音,「睡了吗?」 「还没。」屋内的油灯还亮着呢,想说慌也没人信啊,一句话回答后,我赶忙拉了拉裤子,想等下去给她开门。 裤子整理了一下,可是还没来得及收起那只内裤,林悦悦就已经推门进来了,手里好像还端了什么东西。 暗道一声不妙,我居然忘了门没有闩上,这下要糗大了。 林悦悦见我鬼鬼祟祟,果然也是一愣,「你在干什么呢?脸上都是汗」她放下手里端的东西到桌子上,人已经走了过来,然后随手将我手里的东西拿过去看了看。 林悦悦也是一呆,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先是好奇,接着是震惊,最后是害羞。 这种女性的款式内裤,她当然看的出来,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后她整个人不由的脸色一红。 「是李晓露熬的解酒的,我给你放这了」孤男寡女,气氛有些异常,小姑娘说完就想转身离开,「我走了」「别走」鬼使神差的的我就朝要离开的林悦悦喊出了口。 我想到了师爷说的话,再想到此前的一些事情,俗话说哪有少女不怀春,而且我自认为自己不论是外表还是能力都是比较出众的,这丫头说不定对我是有意思的。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现在不如试探一下,而且此时我确实也很难受急欲消火,我快速的下了床,趁她还没有走出门的时候又将她拉了回来。 我顺着她的话头假装喝多了,想着林悦悦对男女之事一定还很单纯,便觉得胡诌也没问题,故而循循善诱装作很难受的道,「没想到山上的酒这么烈,喝的我那里火很大有点难受,悦悦姑娘帮帮我吧?」 她可能是不懂,又或者是不好意思,但在我的一番表演下却没有什么怀疑,只是扭捏的轻声道,「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帮你啊!」林悦悦难得一见的露出了娇羞的一面,她连说话都变得很不好意思了,不过她没有逃跑就是好兆头,于是我又继续做难受状加把火道,「就用手帮我摸一摸就好了」 「这怎么行……」哪个女的听到这话也会羞不自抑吧,更何况是林悦悦,只听她娇赧一声道,「你别乱来」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就帮我摸一会就好啊」我继续低声抓住林悦悦的手不放。 「不行,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显得很难为情,挣脱我的手还是想离开。 眼见着林悦悦要走,在不能用强的情况下,好像也没什么办法能让她留下来,不过很快的我突然又想到一个机会,便赶紧又冲她喊出声来,「你曾说过要给我奖励的,做人说话要算话啊,我感觉自己都快热的要爆炸了……不如现在就帮帮我吧?」 林悦悦刚走到门边,一听到我的话,果真又停了下来,她完全没意识到我是在套路她,只听她知半解询问道,「我啥时候说过给你奖励的事情啊?」 这件事还好我没有忘,见林悦悦已经上套,我便脱口而出,「你忘了吗,去县城前有一次你说过的话,那时候林老大还在,我们去县城买枪支弹药之前。」 也才过去没有几个月,我一提醒,林悦悦好像想起来了,这下她没有话说了,但面子上还是过不去的,她不情愿的喃喃的道,「就算我说过,那你也不能让我这样做啊……」她虽然这样说,但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了,不知道是在为拒绝奖励而为难,还是为要帮我摸一摸鸡巴而为难。 我见她犹疑着不是很坚决,干脆继续加吧火道,「山上也没有别个女子了……」女人当然还是有的,李晓露就是,但是林悦悦肯定不会这么想,于是我又道,「一会就好了,只是用手反正又没有人知道,就这一次奖励就好。」要她主动摸过来肯定是有难度的,还是我主动点为好,我边说着话边拉着她的手就握住了我的肉棒,怕她反应大,我又小声的说道,「不做别的,就这样隔着裤子动一下就好。」 「你好恶心啊!」林悦悦不情愿的嗔了一句,然后羞愤的转过了脸,她的手没有配合也没有拿开,我就这样拿着她的手握在我的肉棒上,开始隔着裤子来来回回揉戳起来。 能让土匪窝里的大小姐给我摸鸡巴,真的是很有成就的,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 不过隔着裤子总有一种隔山打牛的感觉,我很想把裤子脱了,又怕吓着她,好在裤子不厚,就这样慢慢的撸起来,心理的快美要大于身体上的。 小姑娘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她的脸上一片红彤彤的,娇羞的样子也很惹人怜爱。 我不动声色的从后面靠了上去,将脸部贴近了她的雪颈,青春少女的气息不太能抵得过成熟端庄的妇人那般诱人,但这肌肤的味道也不赖,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而且皮肤非常白嫩,羞臊的快滴出水来了。 「那内裤是谁的啊?」林悦悦歪了歪头想远离我呼出的粗气,这问话也更像是要掩饰她内心的慌乱。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情,这就能说了吗!难道说我拿在手里猥亵泄欲的薄内裤是我亲生妈妈的?那还不得尴尬死。 而且一个大男人居然拿着女人的内裤摸鸡巴,这要是传出去,那我会很没面子的,我被问的一时说不上话来,只能沉默以对。 林悦悦见我没有回答,试探着问道,「不会是山上李晓露的吧?」 我坚决否认,「不是。」 她又瞎猜的问道,「难不成,你偷了石姐姐的?」可能在她看来,我这些天能遇到的女人当中,就只有这两个吧,所以她才会提到李晓露和石千雅,不过面对她的疑问,我又摇了摇头。 「那会是谁的啊?」林悦悦一问出口,接着表情变化的很快,做恍然大悟娇哼道,「哼,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晚你回去教堂里,碰到的那几个女人当中谁的吧,怪不得你会冒险去救人,我看你就是贪图她们的美色才会那么做的……」林悦悦话不饶人,眼中带着嘲讽又带着些幽怨,彷佛惊讶与我居然喜欢年龄大的妇人,又好像是在吃醋一样。 虽然语气中带着点质问的味道,但是她的玉手却已经能很自然的在动了,我的手已经离开她的手背转而扶到了她的腰部,即使这样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机械的在我笔挺的肉棒上上上下下的撸动。 「不是你想的那样,悦悦你误会了,你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当时真的很凶险,要不是我及时出现,她们那些女的可能就真的被那几个洋人糟蹋了。不管怎样,这种情况,肯定谁都不希望看见吧,至于这件内裤嘛,只是事后我顺带留的一件罢了……」反正林悦悦也不清楚当时的情况,我便找理由瞎掰给自己辩解起来。 也不知道林悦悦有没有听的进去,但她已经不纠结于内裤的主人了,而是拉扯道,「那你这么说还是英雄救美了,要是换作别人你还会那么上心吗?」 要是别的人,我还真不一定会那么干,我不是冲动冒险的人,也不是救世主。但现在显然是没法和林悦悦解释的,而且讨论这个问题本身就很荒谬,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件内裤是我从生母身上亲自摘下来的。 我只能静静的感受她手上的爱抚,不愿也不想开口说什么了。 没有等到回答,林悦悦也不在问了,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令她焦躁不安的事情,所以手上兀自加快了点速度。 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可是好巧不巧的,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门又被打开了,而这次进来的是李晓露!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我和林悦悦都被愣在当场,还有那李晓露,我两亲密的样子,还有她正握在我胯下动作的小手,看得李晓露不由惊得捂住了嘴巴。 林悦悦已经僵住了,她的手都忘了收回去,这也太不要脸了,林悦悦被看得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缝里去。 林悦悦呆若木鸡的愣了一下,直到下一刻才反应过来,然后连忙从我的下面收回了手。 两女对视了一下,彼此都是一阵尴尬,尤其是林悦悦,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我就是进来看看的……没想到……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啊……」李晓露肯定以为我和林悦悦在卿卿我我,已经到了男女相爱的地步,所以说话才支支吾吾的,而且深怕打扰了我们的好事,甩完一句话就想要走。 「都被你害死了。」林悦悦也知道李晓露是误会了,但她出于羞赧又不愿意解释什么,只能朝我娇嗔了一句,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李晓露呆立当场,形势变化的有些快,她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可能是害怕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打搅了我的好事,进而受到我的责骂吧,她此时显得惴惴不安。 不过也就是这种诚惶诚恐的神色,也给妇人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姿。 即使是晚上了,李晓露还是一身姣好的打扮,上身穿着黄纱套裙,白色的内服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那紧身的衣裙却恰好衬托出那傲人的双峰,完美的曲线勾人心魄。 抬头望向成熟的妇人,尖尖的俏脸,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性感的嘴唇,长发向后盘起,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让人看了就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她和我已经睡过了一次,而且又不是黄花闺女,所以面对我喷火的双眼,表现的并没有林悦悦小姑娘那般害羞。 成熟的妇人,无论身体还是生理都是巅峰的状态,她们这个年龄的女人,浑身都散发着肉欲的气息。 这个年纪的女人欲望都很强烈,李晓露估计早就想我的鸡巴了,她让林悦悦送汤水进来,等了半天后,可能是以为林悦悦已经出去了才来找我的,但没想到会撞破这意外的一幕。 我也并不会怪她什么,胯下被林悦悦揉戳的火起,但小姑娘哪有成熟的女人善解人意,她只是笨拙的撸着我的鸡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伺候男人,弄得我那玩意硬的一直就没有软过。 肉棍子翘的老高,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李晓露不可能没发现,事实也确如我所料,只见她笑吟吟的,重新关上门就朝我走了过来。 妇人踩着猫步,边走边解开了头绳将一头长发拨弄在了脑后,接着就坐到了我的床边开口道,「你喜欢林悦悦?」 「我喜欢你。」可能有点吧,但我现在更需要女人,不需要掩饰赤裸裸的欲望,我一把便将妇人搂了过来。 「嗯……我也想要了。」当我把妇人抱住的时候,欲求不满的李晓露也马上扑进了我的怀中,双手生涩地迎合着也在我的身上抚摸着。 「嘿嘿,我不在的这些天,你忍得很辛苦吧?」说完我一个翻身便压在了她的身上,而妇人也配合的主动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将她性感的唇片向前一送,贴到了我嘴上。 诚实的说,我不太喜欢和一般的女人亲嘴,觉得那应该是留给今生的另一半的。 李晓露此时很热情,我又不好意思推开她,只能象征性的和她亲吻着,但是并不张开嘴却咬她的唇,更没有将舌头挑开她的牙关伸进去。 妇人也很知趣,知道我的喜好,只是和我嘴贴嘴的亲着,并没有越过红线。 在亲吻的同时,我的大手开始动了,先将她的纱衣缓缓的解开,接着也解下了她的亵衣裤。 顿时,妇人一对坚挺雪白的玉峰拔地而起,跃然蹦出展现在了眼前。 只见那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像被狂风吹动的树叶一样,抖动不已。 而两团软肉上像葡萄般大小的花蕾,也充盈着赤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喔……悦悦那姑娘还不会伺候人,老大一定早就想要了吧……哦……」 「别提她了,我们还是玩我们的吧……」很快我便腾出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一双玉峰,来回温柔的捻着,让它们在自己的手下绽放出各种形状,边摸我又想到了什么,便给她道,「还有,下次别叫我老大了,你还是叫我的名字段启生吧!」主要是不习惯别人这样叫我老大,更不习惯女人床上这样叫我,觉得还是喊名字最自然。 也不知道李晓露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被我揉的有些神魂颠倒,只听她似懂非懂的嘴里呻吟了一声道,「好吧……喔,老大,启生……你揉的我好舒服……啊……」妇人的呻吟声不绝缕耳,听起来很诱人,引得我的大手向下移到了她的大腿,在她迷人的玉腿上来回的抚摩,感受着那白皙肌肤的润滑与弹性。 双手在她柔滑的雪肤、娇嫩的玉乳上抚摸着,直把李晓露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 李晓露已经迷离的张开了双腿,将我的手夹在腿间,下身难以自制的隔着衣服研磨着我的色手,此时的她身体似乎是十分的空虚,双眼泛着水波面露难以名状的渴望,嘴里也不住的呻吟连连。 「别折磨人了,快进来吧……」说完妇人雍容的绝美娇颜已如霞云般绯红,饱满的椒乳随着主人的扭动而不断上下起伏,玉峰顶端那一对饱满诱人的花蕾不知什么时候已充血勃起,变得更加坚挺、翘耸。 看得出李晓露已经很想要了,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手登上那高耸的峰顶,感受着那娇嫩的滑腻,接着又在浑圆的大腿上玩了一会。 听见李晓露的淫声浪媚,这时候我也不想再等了,刚才就被林悦悦撩拨的无处发泄,现在还是先爽一下再说吧。 「好美人,我要来了」她的内裤刚才已经被我脱掉了,此时全身一丝不挂的,我很容易就分开了她的一双美腿,老二轻车熟路的凑了过去,抵在了湿漉漉的阴唇上。 龟头先是在妇人湿润的溪谷上面滑动了一下,粘了些淫水滋润,接着双手轻抚她的柳腰,胯下一个摆动,鸡巴就窜进了火热的肉穴里。 「啊……」随着妇人悠扬的一声轻吟,两人已然完全契合在一起。 李晓露也是浑身火热的,待她适应了我的粗大分身后,我便快速的开始抽送着,用自己的肉棒深深地顶进了她那娇嫩的花房之中。 强壮的躯体压在她的身上,将她那双雪白浑圆的大白腿向外撑开,那柔柔纤细的桃源洞中已珠露轻涌,嫣红玉润的玉溪边,一股亮晶晶湿滑滑的爱液含羞乍现,丝丝溢出沾湿了那萋萋芳草。 淫水的充分润滑下,巨大的肉茎进出的很顺畅,每一下都能捅进妇人的肉穴深处。 「呀……嗯哼……好粗的鸡巴,啊……顶到了……唔……」在我不停耸动的身下,妇人很快迷失在性欲的海洋中,她开始了叫床,那放浪的呻吟伴随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直让人脸红耳赤。 「你声音小点,会被人听到……」我在她的耳边提醒着,可是臀胯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身体半跪了起来,双手轻分她的双腿,右手握住那膨胀得厉害的火热坚硬,在她的玉户之中不断的抽插着,直逗得她在情迷中激动地全身颤抖着。 鸡巴用力地向前顶挺,硕大的蘑菰头每次都能重重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在了一团软绵绵的嫩肉上。 妇人的花芯虽然不够紧致,但却幽深含蓄,阴道媚肉包夹着我的肉棒,里头的淫水不停的淋着我的龟头马眼,爽的人快美无比。 我一边抚摸着美人的肌肤玉体,一边加大了力气不停的抽插,直干的李晓露张开红唇嗷嗷叫。 「啊……好大的鸡巴……啊……又粗又长……顶到了……啊啊,用力……」妇人被我奸的鼻息连连,腰臀轻摆不停迎合着,她的声音虽然不敢那么大了,但听起来依然淫靡。 随着我不住的挺动,美妇人阴唇外翻,双腿也勾到了我腰后,这样一来我每次插进去的更深了。 双手紧紧的搂住李晓露那娇柔纤软的柳腰,下身微微一用力,巨大的龟头每一次都能挤开娇滑湿软的玉门。 「小浪妇,爽不爽,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早就想我的鸡巴了……」我一个劲的挺腰抽插,滚烫巨硕的肉棍频频进出着妇人那嫣红湿软的美妙之地,只见两人连接的下体,妇人拥挤的通道像吞香蕉一样吞吐着我的大肉棒,吃力地包容着强行闯入禁地的不速之客。 「嗯……好男人……亲汉子……我,我……啊……奴要你恨恨的奸我……」迷乱之下李晓露双手抓住了床边婉转承受,嘴里放浪的叫个不停。 「小淫妇,好会磨,哦……快用骚逼夹我」李晓露很会讨男人喜欢,不仅将一身风韵的肉体靠过来,还不停的发出阵阵浪叫声,下体更是暗自扭动,不停的用她那火热的阴道包缠我的肉棒。 引诱的我一边挺动,一边转而去亲吻她的脸颊和下巴,张嘴含吮住她玉致的耳珠,用舌头逗着她的耳背。 这看似亲吻,其实更多的是贪婪妇人身上散发的诱人芳香,成熟的妇人和小姑娘不同的一点就是她们身上的肉味,那馥郁香味如熟烂的鲜花般特别浓郁也特别能挑起人的性欲。 对着狭窄的花径,我的肉棒时而轻轻的抽送,时而慢慢的抽出研磨,再须臾又用力的进入,重重地从冲刺着妇人的蜜穴。 每一下都撞入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让龙头棒身抵在她的花心上。 只是这样用腰力磨了一会,李晓露又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好酥麻的感觉……亲丈夫,亲哥哥,别停……啊,我还要……」女人一声声的呻吟彷佛催情药物,听得我胯下越发的坚硬,极力地加快着抽动的速度。 抬首间,只见李晓露双目含春,脸颊如火,重重的鼻息不断的呼出,浑身燥热异常的扭动着臀部一前一后的配合着我的抽送。 「嗷~~好肉的肥逼……我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男人要猛?」我一边继续进出着李晓露的阴道,一边低身伏在美妇人的胴体上,在她玲珑玉致成熟的身体上不停的抚摸起来,妇人的奶子很大,不一会便沦陷进我的双手里,玉峰在我的手上时而被挤压,时而被揉捏,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你的鸡巴最大了……啊,又捅到人家的花芯里了……」遭受我不停的侵犯爱抚,李晓露不禁轻轻哼了一声,而随着她轻呼之时,她的胸部已彻底被我占据,我对着她的一对大白奶不停的揉戳,还时不时去捏一下上面的乳头,妇人此时更是变得意乱情迷了。 我的下身也没有忘记运动,在这个比我大很多的女人身上大逞风流。 李晓露不知道什么时候,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愉悦快感的动听仙乐,一双小手也紧紧的抱住我的虎腰。 她的脸像被火烧过一般,表情有些风尘,屁股也微微地向上抬着,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嘴里边不停地喘着气呻吟起来。 「啊,要死了……年轻人真猛啊……」「嗯哼……飞了……喔……飞起来了……啊……」我们两人一个是缓慢却深入的探索,一个是不知轻浅的迎合,使相交的肉体上顷刻就布满细细的汗珠,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碰撞所产生的欢乐之声,充满了整个房间,其中还杂着女人慌乱的喘息和呻吟。 李晓露脸红耳赤,浑身香汗淋漓,身体已经被我干的娇软无力。 对于男人的侵犯,她早已沦陷在了欲火之中,只愿跟随着自己的欲望,放开心扉的尽情迎接那一刻的到来。 我卖力地耸动着,而美妇除了发出一声声让人感到无比兴奋的娇吟以外,她不知道自己应做些什么了。 此时的她脸颊绯红,樱桃小嘴半开半合,娇喘吁吁,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声,温热的胴体情不自禁地开始了迎合起来。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人儿在自己的强大进攻之下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几乎是魂飞魄散,一股男人的征服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我的双手固定着妇人如水蛇半扭动的纤腰,巨龙一次次的冲撞着她的娇躯。 看着美妇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李晓露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迷乱的双眸荡漾着勾人的光芒,她迎合着我的奸淫,嘴里还浪媚的嗔叫,「喔……好哥哥,用力,我快要不行了……」 「呃,小骚货,是不是快要到了……我要奸烂你的骚逼……」在美妇那浪荡的娇吟声下,我尽情地晃动着腰部,让火热巨龙在她的圣道之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 而美妇也在我身下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玉臀,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 「啊……爷们,汉子……喔……会坏掉的……我受不了,使劲的干我吧……啊啊……」李晓露的阴道开始变得异常火热,我知道她即将攀上高峰,而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插干的速度和力量,随着我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酥麻的快感如海潮般侵袭着我两。 美妇人不自禁加大了她玉臀扭摆的幅度,整个丰满的美臀贴着床单摇个不停,温湿的阴道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入侵的巨龙,无限的酥麻快感逼得她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着我奸干的速度,小嘴娇喘不已,「啊……真的到了,不行了……亲丈夫给我吧……」 在美妇人火热肉穴的一片颤抖之下,我的鸡巴也顶到了她的最深处,猛力进出数十下,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如流弹般冲击着美妇的桃花源。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李晓露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玉臀不停的扭动,阴道内更是一片痉挛颤动,娇吟声似乎也变成了喊叫,「不行了……噢……射了好多,好烫啊……」随着她那十分高亢的浪叫声,美妇人的娇躯猛然收缩,一股热乎乎的淫水满溢而出…… 潮起潮落,花开花谢,妇人恍若茫茫大海之上的小小扁舟,随着大风大浪而上下起伏,最后直到我两均畅快的泄完身,才停止了这场性爱。 第二十八章 李晓露此时已经穿上了衣服,重新坐在了床上,她一边系着最后几颗扣子,一边喃喃的开口道,「悦悦刚才和你?」 「刚才也没什么了」虽然都被面前的妇人看到了,但我可不敢乱说,万一传到悦悦耳里惹到她,那以后可能也没机会让她帮我揉一揉了。 「我看她刚才用手给你,给你那个了?」李晓露见我神情古怪,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不敢说的太明了就是,她假装询问着,「你们发展到那一步了吗?」 「你别乱猜,我就是让她,让她……」后面的话我咋想也说不出口,只能面露微微一笑。 这次确实是我占了林悦悦的便宜,不过我也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她会答应帮我。 沾沾自喜的同时,其实我心里还蛮有成就感的,你想啊,一个骄横惯了的女土匪,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却能放下身段给你摸鸡巴,这是什么样的人才有的待遇啊,要是换一个人要求她这样,恐怕这人早就成太监了。 李晓露是成熟的妇人,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像是对我说着家常,又像是自言自语,只听她说起来,「悦悦这孩子也是不容易,早年死了娘,土匪窝里长大,却少一些正常姑娘没有的成长环境,长大后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让她身上少了女子该有的柔美一面。现在她又没了爹,山上的人难免会不再重视她,以后的路啊,少不得会受人欺负……」 李晓露叹了口气后抬高了声音道,「这女人身边啊少不了得有一个男人,我看你和林悦悦年龄差不多,都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纪,而且也般配,不如你就要了她吧……」 李晓露是好意,她以前好像就给我说过,加上今天杨师爷也这么说过,我难以言了,「可是……」一句话卡住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能早点结婚成家确实不错,可真的就要这样吗?我自己暂时也没注意。 妇人继续悠悠的开口道,「开头那老三唐明举对你很排斥,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喜欢悦悦。可是他一个粗人,大字不识一个又是匪,自知配不上悦悦姑娘,所以只能是在心里想一下。可当面对一出现就和悦悦走的很近的你,男人嘛,多少会有点那个,所以他那时候才会主动找你茬。」 回想唐明举第一次见到我,他就表现的比别人更敌对一些,后来又主动挑事,原来是因为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我当时的心思不在林悦悦身上,并没有去想这些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照李晓露这样说,看来我是无意中成了老三的情敌,不过一想就唐明举那情况,确实难以吸引女孩子,不管对方是不是林悦悦,他当我的情敌,实在是有点令人可笑。 「可是悦悦姑娘又怎么会看上他呢,她只是把山上比她大的人当作了大哥哥看待。但是老大你却不同,不仅有文化,还风度翩翩,而且高大帅气,要说年轻姑娘不喜欢你那肯定是假的。只是女孩子都是害羞的,悦悦她又不善于表达,还有着倔脾气,所以外表显得有些冷了点,但只要你先开口,我想悦悦这孩子她一定会答应的……当然,如果你也开不了口,那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一下。」李晓露提到了林悦悦,又谈到了老三,现在又想给我搭红绳。 我不太清楚她的用意是什么,可能是为了讨好吧,如果只是找女人那种我倒不介意,但若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则还为时尚早,我不免回道,「这件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而且现在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看还是等一等再说吧!」我没有说我不喜欢林悦悦,当然也没有点头说需要林悦悦。 李晓露见我若有所思的,也没有再开口,就这样坐了一会,她一转眼,好像看到了什么,只见她伸了手抓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李晓露脸上一片狐疑,她手里拿的是一条柔软的白色内裤,这当然不是男人穿的,她一定很好奇,只见她抬手拿到了面前看了一看,然后才意识到了这是一条被女人穿过的内裤。 「老大,这是女人的内裤」她小心的询问着,「这是林悦悦的?」都怪刚才没有收起来,这居然又让这位妇人看到了,着实有够丢脸的。 但她和林悦悦问的都很奇怪,居然都以为是对方的,可能山上只有她们两个女的,所以才会这样问吧。 我刚想回答,又听到李晓露开口说话了。 「不对,小姑娘的盆骨没这么大,她穿不上」李晓露不愧是成熟的女人,她还发现了这个细节,可见已经不需要我回答了。 「这内裤的主人,她一定很漂亮吧」当然很漂亮,可是只能远观却无法亵玩。 李晓露今天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的话很多,但我已经没兴趣再听她多说了,就从她手中将那条内裤拿了回来。 李晓露见我不想回答,她也不敢再问了,就知趣的出去了……山上好风光,但是不能久住,整天和一帮子土匪呆在一起,那样会憋坏人的。 而且我的身上可能始终有一种浪子的不羁,身世坎坷、寄人篱下惯了,我还是更喜欢到处走一走、闯一闯。 这个世道不太平,到处都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要想在残酷的环境中生存,就需要让自己变得强大。 无论是对付高家,还是别的什么老爷们,都需要手中有枪,有很多的枪。 但现在更缺的是人,那种彪悍又安稳的人,想招来跟多的人,并能留住他们,山上必须要有充足的粮食和钱财。 当土匪不是光彩的事情,来的一般都是奔着不饿肚子,或者受到了欺负。 下山抢东西是个好方法,但那和猛兽捕食没什么区别,一旦碰到硬茬就保不准也会有饿肚子的时候。 所以得想办法有稳定收入来源才是正道,已经在心里酝酿了很久,想准备做生意叛卖油,当然不光是吃的油,还有晚上照明需要的灯油。 将我的想法抛了出来,也不管大家会不会赞同,我就准备干了,好在师爷表示同意,杜宝来也帮忙出谋划策。 杜宝来道,「如果卖油,最好还是直接上汉中拿货,中间能少了一道手,就多赚一笔钱。不光做菜油生意,灯油买卖也来钱。这老百姓吃油,点灯,家家必需,我看是个万年长的买卖。」 师爷一听,也戳起手来道,「这以前山上一直不得壮大就有这么个原因,我们只能单靠下山抢东西,如果抢不到,大家就会挨饿,吃了这顿时不时为下一顿发愁,这土匪也过怕了那种日子。」师爷这样说,自然是觉得好,而且他一向听我的。 至于林悦悦,可能是昨晚的原因,她到现也没敢出来见人。不过当听说我们要下山做生意,还是忍不住的出来了,她一见我有些扭捏,眼睛也是躲躲闪闪的,不过众人没当回事,也自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所以过了好半天,她在我面前也不在那么害羞了。 既然锁定了汉中,趁着老二可能还在广元,那里是川陕交界离得不远。 所以就问师爷从库房要了点钱,带上林悦悦和杜宝来,又叫了十个左右使唤的门内弟兄,牵上了几匹快马上路了。 往汉中去需要穿过秦岭,好在队伍里有人识路,所以一行人一周后到了汉中的佛坪地界。 进了城发现这里有官办的板号,私人经营的店铺,城东有木场、铁场、纸厂,城南有汉白玉矿……几经打听了一下,这里最大的灯油商号是一个叫欧阳明的老爷开的。 广元刚好在正南边的150里外,于是商议了一下,分了三个熟悉路的人手去那里寻老二楚飞云,其余则留下谈生意上的事情。 汉中这里与四川、重庆交界,北边是秦岭,南边一样是多山地带,只有这中间一处是南北山之间的平原。 这里物产丰富,而且少有乱世打扰,发展的相对较好。 古代汉王刘邦就是从这里起家,最终取得了天下,而后来的诸葛亮伐魏,也是以汉中为前进基地,可见其地位还是很重要的。 到了今天,因为大山大河阻隔,这里嫣然治外桃源,官府力量薄弱,军阀更是忙于战争进不来,所以在这里打交道都需要与当地的各个地头蛇交往。 灯油的制作分为几种,至从地下挖到了石油,灯油就成了石油的副产品,但是中国缺油,所以这种灯油是稀缺品,军队打仗都用不起,更别提平民了。 石油传入中国已经几十年了,清末开始在一些省会城市里,出现了以煤油为主要燃料的灯具,与传统豆油灯、蜡烛等相比,煤灯油的光照非传统油灯可比,不过价格却比较贵。 但后来大城市里通了电,用油灯的也就少了,倒是乡下的需求量一直比较大。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中国民众自古以来的生活方式,在古代,室内照明多用豆油灯,富庶人家则用蜡烛。 豆油灯基本造型为上盘下座,盘内放灯芯,下座盛放豆油或其他植物油作为燃料。 每到夕阳西下,点燃灯芯,就会发出昏黄的灯光,灯芯燃一会就短了,灯光暗了下来,需要用剔灯竹签及时将灯芯向外拨出一点,灯光才能亮起来。 灯芯点燃一会儿,就会在火苗头上出现末燃尽的黑色余灰,这就是有些文学古籍里常提到的「灯花」。 灯芯余灰有时会自动落下,但多数是要用竹签轻轻拨掉。 第一个是去寻那个姓欧阳的灯油坊,他家的灯油在汉中比较有名。 打听得知是因其特殊的做法,油是「油桐」树的果实所榨,盛在灯盘里,放两三根灯芯草,拨草至灯盘外,点燃即可。 他家的独有之处在于,在灯油里按照比例加入了少量的蜡烛油,使得灯油的油品好,并且节约耐用、光线也较之末改良的要好很多。 山南盛产油桐果,价格低廉加工方便,所以欧阳家的灯油产量很大,而且他家的比例配方是秘方不外传,所以生意特别好。 可不凑巧的,当我们找到欧阳府上时,他家却出事了。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欧阳家只有一个独女,这大小姐欧阳婉儿就成了掌上明珠,但就是这样一个大户人家的公主,在去湖南醴陵探亲的路上,却被人打劫了。 这欧阳老爷心急如焚可急坏了,沿途发了许多悬赏公告下去,还发话只要寻得女儿下落就赏1万大洋。 这下城里的人都知道了,于是有很多人自告奋勇,各个冲着那一万大洋,都想早点抓到歹徒领赏,可就是如此,几天下来那欧阳婉儿还是杳无音信。 欧阳明已经没心思做生意了,眼见着疼爱的女儿没了下落,自然是焦头烂额。 直到一连三天后,才有人半夜在大门上贴了传票,让他先准备好5万大洋等候下一步通知,并警告他不得报官,不然就撕票。 针对商人的绑票事件偶有发生,流寇的来历,大多是逃难、避祸的外来流民,他们性冷多疑,根基肤浅,渐渐成了流寇。 在外边不能伏匿,多潜于周围深山,成为隐患,从治理来说,成为当地政府一件很麻烦、很棘手的事情。 所以碰到这种事情,即使报官也不顶用。 可惜那欧阳小姐人才20岁,一定被吓着了,城里认识的人都说这姑娘乖巧心善,纷纷出面想寻回下落,还有人为她烧香祈祷。 这种风气和风雷镇倒是天差地别,大家的心绷着,也都想干点事,出于做生意的角度考虑,众人商议都愿意帮一把。 五月,山里天气刚刚回暖,坡上的树林已经郁郁葱葱,巴蜀的暖风为高耸的鲁班寨所阻挡,成为那边频繁的雨水,成为这边浓郁灰暗的阴云。 男人们窝在火塘前烤土豆,商量着狩猎的事情,女人们用铁片刮削着长了芽的洋芋,准备天晴晒成洋芋片,以解决粮食的不足。 东门内的赌局「荣聚站」传出赌徒们忘情的吆喝声和叮当的掷骰子声,乌烟瘴气的客栈里塞满了佛坪的赌徒,参赌的有城内的闲人儿,有守城的兵丁,也有不知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的「闲打浪」。 面孔有的熟悉有的陌生,无论熟悉与陌生,只要在赌桌上相遇,用不着介绍,都会成为对手和知音。 聚赌的人中有门内的几个弟兄。 我自个当然是没有参与赌博,而是在角落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吆五喝六的人们。 对付非常之人就得非常之手段,那发出绑票信息的人今天就在里头。 原来是那张传票暴露了这个人的行踪,流寇们不识字,就买了纸请了西城的老者写了字,还威胁一番不得将消息泄漏出去。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老者以前在私塾里给那欧阳小姐教过书,所以第二天这老者就登门主动交代了事情。 通过他的描述和摸点,我带着几个人找到了这里,然后化装成各色人等混进了荣聚站。 那个异常生疏的面孔,混在人群里和普通赌徒没啥两样,唯独下巴左侧有一道厘米长的疤痕比较容易辨认。 猎物已经出现,我们的人也都注意起来,吩咐了守在外面的兄弟,便各自站好了点。 疤痕脸出来的时候,杜宝来率先带人围了上去,几人不由分说上去就是将来人一顿殴打,然后将他带回了歇脚地。 流寇和真正的土匪还是不同的,这业余的和专业的一碰上,双方高下立见。 疤痕脸开始还想反抗一下,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可当进了门里后,便顿时大惊失色、脸上露出巨骇。 横在他面前的是几支一水的长枪,下山的时候就担心路上会遇到事,所以走的时候自然是带了枪的,而且路远为了壮胆,我还特地交代带了两挺冲锋枪,还有数颗手榴弹出来。 疤痕脸一辈子也见不到这种阵仗,顿时吓坏了,当我一提到欧阳小姐的名字,他便知道了来意,慌慌张张的连夜给我们带路。 欧阳小姐是被关押在了一处山坳坳里,几间破败的庙就成了流寇们的藏身之所,路口放了一个简易的栅栏。 我们一行十人都是门内的行家,这方面已经很熟练了,分了两人站岗望风,又分了两人占据了制高点,剩下的人则顺着门路摸了进去。 里面的篝火快熄火了,可以听见还有人在说话,自然是让那个疤脸去敲门,当然他的背后是黑压压的抢眼,只要他敢耍花招,身体必然会变成窟窿洞。 疤脸很配合,很快就问出了姑娘的藏身地,原来是被关在了旁边破败的牲畜房里。 我手一挥,那边林悦悦带着两个人,就摸了过去。 想来这伙流寇也没想到会有人敢闯进来,所以那边根本没有看管的人,不一会林悦悦就拉着一个大姑娘出来了。 一行人都是大摇大摆的,根本没把这伙人放在眼里。 当里面的人发现不妙时,有的想要喊人、有的要抄家伙,一下出来了十几个人。 可是我和杜宝来早就准备好了,二话不说,撂倒了最前面的那个领头人。 这时原先分在外面的人,朝天就是一通枪响,再加上疤脸赶忙要他们放下武器,里头的人被枪声吓得屁滚尿流,只得纷纷举起了手,只有三两个从后面熘走了。 这些流寇们的武器真的很简陋,捡起来一看,只有几条猎枪能吓唬人。 剩下的事情,弟兄们已经知道怎么做,把他们全都反绑了双手,带了回去。 一路上林悦悦拉着那姑娘的手,一边安抚一边还不停轻抚着她的背,平复她的情绪。 欧阳小姐估计几天没见到女的了,遇到悦悦这种恩人,自然是一阵亲切,把她当成了大姐姐。 第二天一大早,带上欧阳婉儿小姐,又押着一帮流寇就进了欧阳老爷的府上。 这几日不见,欧阳小姐不觉削廋了些,惹得那欧阳老爷一番疼爱,父女二人亲情了几句。 欧阳老爷方才意识到是我们这帮「生意人」帮他救了女儿,自然是感激涕零,一番寒暄下,当下即刻便与我签下了华阴一带的供销买断协议。 这第一批就是800斤灯油可带走,并且欧阳明豪爽的如约献出了1万块大洋。 生意是谈妥了,不过这些流寇的处置是个大问题,再怎么可恨,也不能说把人杀了了事,并且摄于我们这伙人的强悍,流寇们直在府上一跪不起,请求原谅。 欧阳老爷也没了处置方法,想将他们送给官府,但是官府也不收。 其实这些人都是流民,活不下去了才成了流寇,我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便想亲自处理这些人,欧阳明也乐得有人接手,便不在过问。 于是我干脆和这伙人实话实说,想让他们和我们一块上路,我们有钱有枪,还是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的,除了少数已经有家室的不愿离开,其余居然多数人都同意了。 之后在欧阳婉儿小姐的帮助下,她为了报答我们,当然主要还是悦悦在里头起了重要的作用,所以在她的引荐下,我们又从邻近的商家订购了1000斤的菜油。 之后在佛坪又等了两天,派去寻楚云飞的人回来了,说是见到了老二的人,说他换了不少大洋出来,并就近一路上全部换成了粮食。 因为带上马车粮食行走,路途不便,就相约和我们在下一站华西镇碰头。 这没几天下来,那欧阳小姐和林悦悦已经很熟了,了解的多了才知道,原来他家是少数民族。 她说之前是要去她姑姑家,在湖南醴陵那边,还说林悦悦和她在那边的一个表姐林娥很像,所以才对林悦悦有诸多好感。 林悦悦当然不是笨人,一方面两人确实聊得来,另一方面也知道这在汉中多一个这样的朋友,以后都会很有帮助,所以她对欧阳婉儿表现的也格外热情,还邀她有空去华山玩,乐得对方小姑娘开心的不得了。 一直到我们走的那天,也是她亲自送我们出城的……两天后,我们一行人到了华西镇,镇上好不热闹,一打听才知道恰好赶上了三台寺的庙会,而且正值那秦腔戏班子的名角朱玲儿要摆台唱戏。 上一次听到她的名字还是一个月前了,记得那次是在风雷镇华山脚下,此女表演的是《辕门斩子》的戏,扮演的是英姿飒爽的穆桂英,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上次就有人说她们秦腔班子会到汉中演出,没想到一个月后,能在这里碰上,估计她们也是回去的路上,顺带演出赚点钱的。 林子里的大路上和老二楚飞云碰上了,他带回去的粮食,加上我手里的油,手上的货一下子多了起来。 本想双方合在一处回去,但又心痒痒地想去玩一玩,之前那朱玲儿因为化妆遮住了真实的脸就没见着真人,但人们都在说她长得漂亮,所以心里忍不住的想一睹名角的芳采。 楚飞云带出去的有十几个兄弟,加上我带出来的十几个兄弟,两队人马加起来足有30多条枪。 而且他还找了一批人跟着运粮,加上我带上的十几个以前的流寇,这一下子人不可谓不多,所以路上也不太怕会怎样,但终归粮食加上油,还有那欧阳老爷给的1万大洋,所以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就分了20多条枪跟上老二继续往回走,而我自己则只留了杜宝来还有其余几位弟兄一起玩一玩。 带出来的冲锋枪留给了老二,这家伙火力足,就算碰上了硬茬也不会吃亏。 而手榴弹则我自己留下了,因为没人会用,就算交给楚飞云,也怕误操作出事,还不如我带上比较方便。 然后就是林悦悦,好讲好说才让她跟着老二一块先行回去。 华西镇旧有三台寺,极大,高低三层,占地数百亩,有打马关庙门的说法。 等到了演出的这天,戏台前人山人海,闻言得知这是周至秦腔班子在华西进行的最后一场演出,而且那朱铃儿居然是哭着上场的。 这大好的演出,有这么多人捧场,这女人为什么还哭哭滴滴的,这简直和上回看到的太不一样了,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咋回事,谁知一问才知道这背后的缘由。 原来是散戏之后,女主角朱铃儿将会被驻防王总办收为第某房姨太太而留守华西。 王总办所驻地域都有夫人留守,人称王总办为三不知总办,即不知自己的钱有多少,不知自己的兵有多少,不知自己的老婆有多少。 总办有特权,说了戏班的人要不答应亲事,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华西。 这朱铃儿当然不干,可铃儿的叔叔劝慰侄女说,戏子的命运多是如此,能当有钱人的妾就不错了,让朱铃儿认命。 朱铃儿认命,戏班的人可以拿到三百大洋,十几个人将这钱分了,保全性命各奔前程。 这王总办是何许人也,继续追问才知道,他名叫王范桶,是第一绥靖区的师长冯钦哉的远房小舅子,正因为有冯师长这颗大树,真是饭桶也能鸡犬升天,仅有百十来人的队伍,就敢自封镇安、月河、曹坪一带的保安总队长,人送王总办。 这王总办为非作歹惯了,平时每到一个地方就危害一方,惹得天怒人怨敢怒不敢言,几处的县官慑于冯师长手里有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朱玲儿终究只是个女子,怎能斗得过这伙人,眼见着她在台上苦着脸还得卖力表演,我不禁对她生出了怜悯之心,实在不愿意看到一颗好白菜被饭桶糟蹋了。 当然更深层次的东西其实也是爱美之心在作祟,非常想看看这传说中的美人到底长啥样,如果再能和她发生点什么就更好不过了,男人的那点心思嘛,自是不必说的那么清楚。 加上杜宝来,跟着我过来的一共有6人,一众人中,杜宝来最先看出了我的心思,开始蛊惑着其余人要干一票大的。 但我们人少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不过好在那王总办身边也只带了十数个人而已。 此事需要谋划一下,我朝其中两人使了眼色,让他们去外头牵马过来,以备不测时接应我们,剩下的杜宝来和另外的两人需要配合我对付台下拿枪的人,当然重点是解决王总办,以及救出朱玲儿。 锣鼓响起,台上穆桂英和杨宗保又是激战正酣,台下的人看得也又如醉如痴,丝毫没有人察觉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一场混战。 随着一阵马啸声疾驰而来,那先头牵马的弟兄已经杀了过来,「砰砰」几声枪响后,那守在门外的炸碎们应声倒地,一时间看戏的人们纷纷乌压压的一通作鸟兽散,三台寺内一下变得鸡飞狗跳墙,立刻乱了起来。 看戏的王总办听到枪声,心里一惊起身慌忙掏枪,还指挥身边的人过去还击,可还没闹清楚土匪从哪儿来,就被从人群中走出的我一击毙在台脚。 杜宝来和里面的两位兄弟反应也很快,枪声一起也是猛打猛追,不一会那跟随的小喽喽们已应声倒了五六个下去,只剩下退到墙边站着的五六个人还在负隅顽抗。 枪不长眼,任他们还击,搞不好会伤及无辜,我一个机灵,瞬间便摸出了一颗手榴弹来,倏的拉掉后盖,朝远处扔了过去,很快轰隆一声,连墙都炸塌了,何况是人。 看着王总办死狗一般躺在地上,那朱玲儿心内大快,不由得对开枪的我多瞄了几眼。 台上的杨宗保、杨六郎、老太君早已全跑得没影儿了,只一个美艳无比的穆桂英呆立其上,她的戏装依然如上一次流光溢彩,可是那神情却比上一次更加魅力无比。 我手里的那把手枪还没有收起来,她见我看着她,也不胆怯,花枪往身后一别,兰花指冲着我一点说,「嘟!来将报上名来。」 我心里一乐,心想这女人还真有味道,她不仅不怕土匪,还居然玩兴大起,便觉得有戏,于是双手抱拳学着回了一句说,「末将段启生是也。」见我和台上的女戏子斗嘴,下面众弟兄也乐得站在旁边跟着起哄,尤其是那杜宝来,他肯定也知道这朱玲儿是远近闻名的名角,如今对方却乐得和我耍玩,不禁更佩服起我来。 「他们都跑了,你为啥子不跑?」 只见那朱玲儿顿时泪光莹莹起来,「我没处跑。」呵,这一句十足的女儿态可真够惹人喜爱的,只要是个男人恐怕谁都会生出同情来,更何况已经想将这朱美人占为己有的我了,不过我还是随口问道,「你就不怕我会对你不客气?」 见我盯着她看的出神,对方不由得也和我眉来眼去了一下,嘴里更是呢喃道,「你不会的。」 「那可不见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女人不怕我,而且好像对我也有那意思,反正我就是冲着她来的,这朱玲儿既然看穿我的心思也不回避,那不要白不要,干脆直说出来,「那你跟我走吧!」 「跟你走就跟你走」朱玲儿差点就被那饭桶总办抓去当了小妾,她心想自己反正只是个女人,于其差点被逼迫还不如跟着眼前的男人,就当是以身报答恩情也好。 打定了主意,美人一时间变得秋波流转起来,那英气的戏装配上略微的风情,忍不住让人想上去爱抚一番。 这时那最先进来的两人已经牵了马过来,我先一步上马,然后一伸胳膊,朱玲儿也顺势骑到了马上,两个人骑着一匹马,穿街而去。 「明天林子里碰头」一句话说完,我带着朱玲儿风驰电掣地出了西门。 第二十九章:林中睡美人 马儿一路狂奔,两人不觉来到了一座山脚下,旁边刚好有一条蜿蜒而过的小溪,不远处还有一坐破庙,此时恰逢正午时分,林子里除了咕咕的鸟鸣声,一个人影也没有。 将朱玲儿放了下来,她身上还化着穆桂英的妆,便独自往前几步到了溪边,先是退掉了身上有些重的戏服,然后对着溪水清洗脸上的装饰。 来到一颗大树下将马儿拴好,我也走了过去,定睛一看不觉被惊艳到,卸了妆的穆桂英比化了装的还漂亮,不禁心里赞道,好个美人。 只见她长得非常的清秀艳丽,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大凤眼闪烁着阵阵风情,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令人真想一亲芳泽,光滑肌肤雪白细嫩,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比起那清高冷艳的模样更为扣人心魄,淡雅脂粉香及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 朱玲儿蹲在溪前,而我正站在她的身后,从这个角度看去,薄薄的罗裳掩盖不住那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反而使之更加的凹凸柔和。 尤其是她胸前的一对玉兔,高耸而娇挺,丰满而挺拔,隐约之间还能够看到乳房之上的两点微微突起。 美艳性感的可人儿直令人色心顿生,痴痴的盯瞧着面前的大美人,非份的遐想使得胯下的小兄弟不禁悄悄向着她敬礼。 这时倒影中的朱美人也看到了我,两人四目相对,情不自禁都是一阵痴迷。 此时已不需要过多言说,对上眼的男女都如干柴烈火,哪还顾得上还是大白天。 她一起身还未站定,我立马将眼前的女人抱入了怀中,没等她反应过来,重重的吻便以落下。 “唔…”朱玲儿禁不住心神一阵荡漾,她的挣扎动作逐渐地拾起了力度,反而是慢慢的迎合了起来。 好半晌才忍不住的嗔了一声,“好男人,大白天的,这里会被人看到。”说完还伸出双手在我背后捶打了几下。 比较喜欢这种又欲又纯的女人,她们外表看起来高贵,内里却并不拒绝性,玩弄起来会很有一番趣味。 离开了美人的嘴巴,我在她耳边道,“不怕,这里没人。” 深山老林中,又是大中午的,谁还不回家吃饭,再说就算有人看到,那也只会更刺激吧,毕竟面前的女人可是名角。 朱玲儿挣脱出我的怀抱着,娇羞的俏脸上红霞不断,看起来是那样的诱人。 见她也不答话,我一把抓住了美人儿的芊芊玉手,轻柔的吻在她的脸上,然后深情的盯着怀中人儿道,“别怕,咱们弄快一点就好。” “可是…”当朱玲儿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她已被我狠狠的吻住了,再也不需要遮遮掩掩,肢体的接触让我们都沉浸其中。 美人儿全身散发出一股迷人性感的味道,虽然她刚才把长长的秀发盘在了脑后,但却掩饰不住傲人的身材。 丰满挺拔的乳峰被内里的衣服包裹着,却也显示出那一份高耸饱满,这戏子不仅漂亮,性感的外表下还隐藏着喷火的曲线。 一手扶着朱玲儿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沿着脊背,我在她那洁白光滑、润如美玉的背上轻轻抚弄着,发出内心的赞美,“真是滑不留手的。” 美人儿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不能自拔的地步了,她闭着一双媚眼,埋首于我那宽阔的胸膛里。 不过虽然心里已经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但她嘴上却说,“口甜舌滑,也不知道你对多少女人说过了。”说着还撇了一撇嘴。 朱玲儿这一娇嗔,直让我苦笑的摇了摇头,女人啊,永远口是心非。 不过她说的也不错,这样的话确实和很多女人说过,而且都是为了得到她们的身体,如果嘴上骗不到,那就会用强,反正靠着这些手段,也睡了不少良家女人。 此时想来不仅心中一荡,正抚到美人腰肢上的手一拢,把朱玲儿紧紧搂进怀里,嘴上道,“那你喜欢听吗?” 不待对方回答,我又接着在她耳后说了句,“你知道吗,台上的你真漂亮,我一见到就想要你了。” 美人并不介意我这样说,也不拒绝我搂着她,她从我的怀中转过身来,把自己挺直的美背靠在我怀里,把头也靠到了我的肩上,微微带喘的呢喃道,“你们男人真是好色…” 和面前的女人耳鬓厮磨很舒服,我情不自禁的伸出了一双手,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摸着,嘴巴也贴到了她的耳畔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要不要?” “要死啦,色狼,快放开呀,你摸到哪里去了?” 我的一只手已经在她乳峰上来回揉动,朱玲儿发现后连忙想拨开狼爪,可是象征性的碰了一下我的手便随我动了。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来是生气,反而咯咯的娇笑了几声,应该也是喜欢这样的一种男女独处的刺激吧。 “男人嘛,谁不喜欢漂亮女人,当我得知王总办想强纳你做妾,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打爆他的狗头,一个懒蛤蟆居然也想吃天鹅肉。” 就这样抱着动人的娇娘子,心中仿佛已经被慾火烧尽的平原一般,揉弄着那饱满又弹性十足的双峰。 我已经有些不可遏制,转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双手也尽情对着美人一对大胸脯揉戳抚弄。 朱玲儿已是满脸的红晕,只是闭着眼,那高挑成熟得身体却在抖动着,婀娜曼妙的曲线是那么的火辣诱人。 修长的双腿,纤细的玉臂,手握一鼓的柳腰,最重要的还是那迷人的双峰。 朱玲儿的年龄看起来要比林悦悦大一些,却比李晓露又小一些,虽然是各地闯荡的戏子,可是看起来却依然是那样的美艳不可方物,还有那浑身出众的气质,简直真的就像是书里的穆桂英一般。 在她胸前轻柔了一会,我轻轻推着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撑在了旁边的树干之上,浑圆娇挺的玉臀微微向后抬起,露出了诱诱人的弧度。 朱玲儿还算配合,于是我不着痕迹的将美人儿的裙摆撩起,让她那双完美雪白的玉腿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不要在这里好吗?”朱玲儿似乎是感到一丝的羞耻,有点想要挣扎起来,“你叫段启生?今天的事情谢谢你,要我给那又龊又坏的人当小妾,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你冒死救了我,我愿意把身体给你,可是别在这里好吗,我们去那边庙里吧。” 没想到她也注意到了那间破庙,我当然不会荒唐的光天化日要她,但还是想玩一玩,嘿嘿一笑后压在了她的粉背上,魔抓一把拉下了她的腰带,让女人的衣服敞开了,接着一只手攀上了她的美腿上抚摸起来。 或许是控制不了自己久旷的芳心,朱玲儿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只能任由我在她的身后胡来。 美人儿被我紧紧搂在怀中,羞涩得想要挣脱出我的怀抱,不过更多的只是做做样子。 被我一番抚弄,女人也很想要了,任由娇躯被我搂抱着,我此时也不再耽搁,以免夜长梦多她要是不想了,那可就亏大了。 忍不住我双手一横,打横的将女人抱了起来,任她娇躯乱颤,我却对着她嬉笑了一下,“哈哈,走喽,入洞房了。” 朱玲儿身体丰韵却也不是很重,抱着这个美人,加快几步便到了破庙里。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废弃的,里头有横七竖八的木板,还有茂密生长的杂草,这状况显示里头很少有人进来,我随手翻了一块木板放在地上,空间刚好够放的下她的身体。 一句调戏的话更加让朱玲儿娇羞不已,只听她口中嗔道,“你还说,我…现在都被你害得快要变成你的女人了。” “这样更好啊…”闻言我倏地笑了一下,“以后你就做我的女人吧。” “嗯。”朱玲儿轻启红唇哼了一声,她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能听得清,说完还用那火热的侗体去摩擦着我的手臂,可见女人体内的火焰也早就被点燃了。 体会着美人儿的反应,我搂抱着她的身体温柔的说道,“等一下我好好满足你。” 说完,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垫在了木板上,接着又将朱玲儿拉开腰带的衣襟扯掉,也铺在了下面。 美人儿看着我体贴的动作,也自觉的伸开了双腿,等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没有让她久等,看着双腿间红艳艳的美肉,不待她有所反应,我便抱起她的一条大腿抗在了肩上,然后握着坚硬无比的肉棒,对准她的红点深处,尽根而入。 “啊…好大…好硬啊…” “轻一点…嗯…”胯间肉洞被一根大屌闯入,朱玲儿娇喘吁吁,嘤咛呻吟起来。 朱玲儿的蜜穴已经湿润无比,我那粗长的肉棒一插进去后,就开始狂猛地耸动着,巨大的大肉棒在紧窄的幽谷中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一大股的春水。 像她这样一个走南闯北的戏子,难以知道她以前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有过,但不管如何,美人的穴确实一口宝穴。 里头幽深狭窄,密道被淫水染的泥泞不堪,这一插小穴里更是火热无比,烫的鸡巴很舒服。 肉欲狂澜中的朱美人,被我这根越来越粗大骇人的肉棒,狂野地向她幽谷深处冲刺,不觉也是快感传遍全身,口中放荡的高叫起来,“男人,汉子…好美…啊…唔…好深的,你插哦,我要…” 不愧是名角,她的声音很好听,性爱不需要演也能表现的很放荡,只觉朱玲儿被我一番猛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呻吟连连,“哎哟…美死了…啊…啊,我的男人…再猛一点…啊…” 双手握着朱玲儿的峰腰,我肆无忌怛地挞伐着这个衣衫不整、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美人体内,肉棍子狂暴地撞开她那娇小的蜜穴口,在那紧窄的蜜穴中横冲直撞。 阴茎的每次抽出顶入,都将一股股黏稠滑溜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洞,肉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女人体内的最深处,直把她干的嗷嗷乱叫。 林子之中的破庙里,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正面躺着,一条大腿被人抬起,猛烈地抽插着。 那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到了美女的身体之中,两人下体紧密的连接在一起,身体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起起伏伏,四周充满了男女做爱的声音。 “好美…啊啊…干得我…太爽了…啊,用力插…舒服啊…啊…不行了,要飞了啊…”朱玲儿在我的抽插之下,不停前后挺着肉体,蜜穴紧紧夹着肉棒,口里唔唔的淫荡春叫。 “噢,好骚的美逼,我要干死你这个浪女。” 嘴里呼呼喘着粗气,我一个用力沉下大肉棒顶到了她的阴道深处,手也揉搓着朱美人高挺的乳峰,并用手指揉弄凸起的乳头。 朱玲儿在我一顿疯狂的捣弄下浪叫不断,高潮迭起,她的蜜穴深处裹着我的大肉棒快速收缩着,一股阴精喷射在龟头上。 “嗯…干死我了…啊…”美人衣不蔽体,浪叫的声音很大。 想不到这个戏子这么不经干,这么快就来了一次高潮,于是我更加性起,用大肉棒对准蜜穴,先是缓慢的抽插了几下,然后又开始大起大落的奸干着。 朱玲儿春情荡漾的肉体随着我抽插的节奏起伏着,灵巧的扭动圆臀频频往前送,好让我能插入穴里更深,口中也不停激情的呻吟着,“爽啊…喔…我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美人儿蜜穴内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我的龙头被她的春水一浇不觉也舒服得透顶。 随着畅快的继续,朱玲儿的娇躯紧紧挨着我的胸膛,双手也搂抱着我的背部。 我们两人贴的更紧了,一边不停耸动着下体,我还不忘用胸膛去模压她的奶子。 两人都很动情的投入这场性爱,一时间抽插出入时的扑哧、扑哧水声不绝于耳,她圆臀扭摇,嘴里不停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天哪…美死我了…啊啊…就是这样…用力…啊…你的好大…” “美人儿,你的奶子也好大,穴也紧紧的。”我跟着在她身上也叫出了声来,当然一双色手更是在她性感的胴体上面抚摸着胸前那饱满的乳峰。 朱玲儿只剩扭动着雪白的娇躯,张开修长大腿,晃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 她嘴里呻吟着,脸上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神态,诱惑的我在她性感胴体之中猛力的挺动着肉棒,我的每一次抽插撞击,美人总会淫浪的大声呻吟着。 “换个姿势吧。”干了一会,觉得不太过瘾,我又想从后面奸她了。 朱玲儿闻言扑哧一声笑,妩媚的望了我一眼道,“花样还真多,你快点吧。” 她说完却很听话,转过身体趴在了下面,然后还对我服侍般的,纤纤玉手主动握住了我坚硬的大肉棒,用自己湿润的蜜穴对准大肉棒,然后肥美的臀部往后一顶,我的大鸡巴瞬间就被她的蜜穴吞吃了进去。 朱玲儿也很会玩,蜜穴包夹着我的肉棒,急切的渴望得到更多,便前后耸动着大屁股,用自己的蜜洞套弄着大肉棒。 玩了一会,她向后转过脸看了看我,轻启美唇春叫般开口道,“你动啊,人家想要了,啊,对,就是这样,啊,又顶到花芯了。” 我一边如她所愿抽动着肉棒,一边十分享受地盯着美人儿的花容月貌,以及她那动人的美姿。 只见朱玲儿婷婷玉立的娇躯不停起伏,浑圆乳峰也在身后的撞击下不停的乱甩乱颤,那肥美的屁股更是白皙滑不溜秋,不住的在我身前扭动。 朱玲儿翘起屁股挨奸,还用蜜洞口娇嫩的小阴唇含着龟头轻微套弄,雪白的肉体上出了细汗,散发出浓郁的肉香,不断刺激着人的嗅觉,引的我将肉棒猛力插进深处,直至根部紧紧抵在被撑开的阴唇上,朱美人因此被插的失声长叫,浑身一阵颤抖。 一手摸到朱玲儿的奶子上,一手握着她的美屁股,我大力的撞击着美人的娇躯,不断地抽动着肉棒,感受着美人身体之中那十分紧窄的舒服感。 肉棒插入蜜洞内被温软湿润的阴道紧裹着,环裹着肉棒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挤压,越往里越紧小。 面对我的深入,朱美人激情的吟叫着热烈的迎合,腿间的淫水越来越多。 “啊…快些…干的好狠啊…喔,飞了…好充实…啊…” “大屁股女人,欠操的穆桂英…哦,小穴死劲夹我吧…”嘶吼了一声,接着我将朱玲儿修长的玉臀大大分开了,那粗长的肉棒对准肉缝狠狠刺入,伴随着女人的娇啼展开剧烈的撞击。 这时左手还不忘捏住她跳动的乳房,右手也来到她的溪谷处按住阴蒂搓揉。 “啊…好棒…顶到了…啊…”朱美人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美妙娇躯被干的剧烈颠簸,乳房胡乱抛动。 双手抚摸着秦城名角光滑湿漉的肌肤,双目看着她娇媚迷离的神态,闻到娇躯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我的肉棒更加加速挺动起来,直把朱玲儿奸的娇躯疯狂起伏,酥胸上充满弹性的肉球香艳颤动,蜜洞里越来越紧的小穴湿润火烫,口中也发出长长的销魂呻吟,“好大…嗯…又要飞了…我…啊…我受不了…”美人儿连连呻吟,看来又快到了。 这也极大的刺激了我的心弦,使我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壮,开始在她的桃源洞里面极快的抽插起来。 阳具摩擦着桃源内部的嫩肉,这传来的阵阵快感让美人儿舒服的又是一阵浪叫起来,“啊…不行了…喔…你太厉害了…” “喔…太美了…啊…要美上天了…”美人儿不仅声音好听,只见她的娇躯窈窕玲珑,优美的曲线,柔软的蛇腰,弹性十足的美乳,光滑洁白的背脊,白嫩浑圆又结实的肥白臀部,这一切都让男人为她感到着迷。 她的穴也很美,在臀沟中间所夹着的肉缝,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腿稍稍的分开了一丝,隆突的像一座小山丘的阴阜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阴毛浓密的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地覆盖着那令人渴望不已的诱人销魂洞。 人前的台上名角,台下多少人为了一睹风采而来看她的戏,可熟不知到了台下,高贵的美人也有这么放浪的一面。 男人无不想造访这销魂洞,包括那死掉的王总办,可只有我真的插了进去,想到此我的肉棒变得更加野蛮,次次对准美人儿的蜜穴,用力的向前一挺,在淫液的润滑作用下,齐根挺进去。 “好个秦城的名角,没想到人前好高贵,人后太风骚…嗷…又被你夹到鸡巴了…干你,干死你个骚娘们…” “啊…干吧…用力…那些人看得到吃不到…啊,这次便宜你了…用力…呀…啊…” 朱玲儿用力的挺动着自己肥肥白白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抽插,并且呻吟的淫叫着,同时扭动着自己柔美的身子引诱我。 我的双手忍不住的伸向前去紧紧的握着她那一对丰满的翘丽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肉棍子也不减速的用力的抽插挺动着。 女人在我的猛烈抽插下,大屁股配合着肉棒挺动的频率迎合着,只留一只手揉戳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她的纤腰,肉棒来来回回的进出着她那美穴的深处,每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阴户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里面的一团软肉。 不知道已经干了多长时间,朱美人渐渐被我奸的无甚力气,微微的张着口道,“啊…啊…饶了我吧…再奸人家要死了…真的要死啦…” 朱玲儿梦呓般地呻吟着,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将大白屁股撅的更高、扭得更快。 腰臀像急浪波涛一般的不断的向后迎着我的下身巨棒,高贵的美人,此时的状况真像是窑子里的妓女,要是被人看到,肯定会惊掉下巴,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啊,不行了,来了,啊啊…”一声急促的呻吟后,朱美人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把自己的屁股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娇喘声中,她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花蕊的中心涌了出来,攀上了一次难忘的高潮。 “啊,好烫的淫水,受不了了,嗷,我要射了,都给你…”与此同时,我的龟头被她那灼热的淫水一浇,也是一阵滚烫酥麻,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了一声,那浓白的精液好像火山爆发一般,直朝她的肉穴喷涌而出,全都射了进去。 片刻后,两人身体的颤动停了下来,鸡巴在小穴里温存了一会后也拔了出来,只见一阵阵乳白色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流下来,有一些已经滴到了木板上。 “舒服吗?”朱玲儿没有回话,事后有一丝的羞涩,却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我温柔的为她整理了一下,穿好衣服之后才呼了一口气。 此时太阳的光线已经有所倾斜,我俩都还没吃饭,难免感觉有一些饿,我动了动身子,接着也将她扶了起来… 第三十章:下山做生意 穿上了衣服,两人都还没吃午饭,难免有些饿。 不过经过一场鸳鸯戏水后,我俩眉来眼去的,看对方更加顺眼了,很快就都上了马出去找吃的。 我带着朱玲儿没有进城,而是在城外的一个摆摊地方,要了两碗素面加一份凉粉皮。 地摊上的东西不比饭店,味道不怎么样,主要还是为了填饱肚子,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二人饥肠辘辘,都是大口大口的吃着,朱玲儿连优雅也忘了,吃了一碗不够又叫了一碗。 对面桌子也有两个吃饭的,离得不是很远,隐约能听到他们在聊什么。 「听说了没,城里的王总办死了,被几个闹事的土匪一枪毙命。」 「不会吧,这哪里的土匪敢这么大胆啊,听说王总办那是冯师长的远房小舅子,还有人敢动他?」 「你是不知道这帮土匪的厉害,那可不是善类,连同王总办和他的手下十几个人,这帮悍匪愣是一个活口都没留。」 「那这确实是符合土匪的做派,他们天王老子都不怕,不过这为了啥啊?是仇杀还是劫财?」 「听说是为了争一个女人,好像是那周至秦腔梆子里的名角朱玲儿。」 「就是演穆桂英的哪个?那是个美人啊!怪不得男人都想要她,不过这王总办死后,他的副手正在城里悬赏搜捕匪徒,所以没事我们还是别回去了,惹上麻烦就不好了。」 「嗯,这王总办平时恶贯满盈,我看也是死有余辜,不过土匪对上恶霸,少不了又会一通混战。」 「谁说不是呢,赶紧吃吧,吃完好赶路。」 听这意思,城里已经戒严了,朱玲儿名气大,很多人见过她,所以此地不宜久留,两人匆匆吃完,上了马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破庙里。 下了马,我开始若无其事的和朱玲儿说话起来,「你知道吗,一个月前我在风雷镇见过你。」 朱玲儿一听,她应该对那儿有点印象,只听她回道,「风雷镇?那不是华山脚下的一个镇子吗,你是那里的人?」 我不假思索的回道,「对,我是山上的土匪。」 也辛亏她碰到的是土匪,要不然这会儿,估计那王总办是不会放了她的,所以朱玲儿也感慨起来,「知道你是土匪,除了土匪,谁还敢和官府对着干,不过你开枪的样子真的好威风。」 「土匪都是提子脑袋过日子的人,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人家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只要你不嫌弃我,你到哪我就到哪。」 没想到一个戏子还有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觉悟,这让我不由得又问出了口,「可是你的名气很大,你就不怕有人认出你?」 只听朱玲儿一声叹息道,「女人名气再大,到最后也只是男人的玩物,我差点就被那王总办糟蹋了,现在既然被你救了成了你的玩物,那我也不需要什么好怕的了。何况我们这种戏子在外人眼里,本来就和窑子里的鸡差不多,还能奢求什么呢……」 这女人说的也确实,不管是城里还是乡野,女人都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 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外表光鲜,背后就只会有更加不堪的境遇。 和义父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场面我可没少见,那些有头有脸的名媛和贵妇只是更有权势的男人围猎的对象,不过不管怎样,现在还是要叮嘱一下才行,「想跟着我也可以,但你凡是都要听我的。」 「嗯,人家都听你的。」 把这女的睡过了才发现一个问题,要是真带上她回去,那到了山上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让我有点头疼,不过又不能把这女人仍下不带上,那要是被王总办的手下寻了去,相信那些砸碎一定会弄死朱玲儿的。 这样一想,我便不在害怕了,那林老大当初都能要个压寨夫人,我为什么就不行,只要能让山上的一众人接受现状,那柳夫人张美玉、华山夫人萧静媛、还有山上的李晓露,甚至是我的亲母……想着别人可以,妈妈还是不要奢求了,摇摇头反正都可以弄回来当压寨夫人,大不了把那林悦悦也睡了,到时候看谁敢说什么。 和杜宝来他们约定的是明天在树林里碰面,晚上少不了要在破庙里待一晚上了。 山脚下没有住的人,夜里溪水潺潺满天繁星,寂静的森林里,此时却因为一对男女的欢爱而变得热闹起来。 「啊,别……别扣了,人家要你……」 此时朱玲儿浑身无力的趴在门板搭好的床上,脸上香汗淋漓,吐着丝丝热气。 她俏丽的粉脸之上隐含着妩媚的神情,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可是她娇嗔的模样是那样的成熟美艳,千娇百媚,勾人心魄。 「好个浪蹄子,那我来了。」 这女人看起来比李晓露小几岁,可是那份浪劲却不输于妇人,我也是被这女人撩拨的欲火焚身,双手稍稍解开了她的腰带,只露出了她的下半身,然后抓起她的两只大白腿向两边分开,那潺潺流水的蜜穴便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中。 接着我轻轻移动了下身,让自己的肉棒对准了朱美人的蜜穴,然后一个快速的挺动腰身,粗长的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之下,如入无人之境般,硕大的龟头一下子便重重地闯进了美人的浪穴深处。 「喔……你……太用力啦……」 花心被狠狠的撞击,女人的身体猛然的颤抖,此时她粉脸荡春,娇喘吁吁。 火热的巨大肉棒将她空虚寂寞的甬道填得满满的,狰狞的鸡巴不停撞击在她的玉体深处,每碰撞一下,都感觉到她的小穴在蠕动,浑身也禁不住地跟着颤抖。 那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美人很快便止不住的呻吟起来,「哦……好舒服……啊……快……快点……」 这戏子平时一定欲求不满,搂着她的身体才插了数十下,被情欲淹没的朱玲儿便开始放声忘情的呻吟着,她双手也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臂,婀娜的腰身频频扭动,丰满翘挺的美臀更是不停地上下起伏,迎合着我的抽插。 「噢……好男人……啊……用力……嗯……」 一顿猛烈的抽插之下,朱玲儿神魂颠倒,她的神情也开始变得无比淫浪,嘴里浪叫着,她的身体也不断地扭动着。 那娇嫩的蜜穴,像是小嘴巴一样在一张一合的吞食着我胯下那十分粗壮的肉棒。 「啊,顶到了……美死了……」 女人的身体很敏感,下面更是淫水泛滥,以至于鸡巴每次都能捅进去很深,不时的会顶在一团软肉上。 面对强壮的肉棍子进进出出,美人儿直感到自己灼热无比的身体一下子变的充实,又一下子变得空虚,被肉棒抽插的滋味,那种被征服的感觉让她变得风骚起来,身体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一点点的融化,浑身的力气也消失了大半,只剩下喘息挨奸。 「噢,浪穴……干死你,死劲夹我……嗷~~」 女人的阴道里灼热软绵,娇嫩的花芯裹的我很舒服,这让我忍不住双手将身下的戏子抱了起来,粗长的肉棒不管不顾的,一下下的大力撞击着她的肉穴深处。 「哦……鸡巴真大啊……嗯……啊……顶的好深……」 朱玲儿的双腿顺势攀上了我的腰肢上,大屁股被我双手拖住,一下下地往上抛,鸡巴因此捅的更深更猛了。 「啊……真棒……嗯……亲丈夫……用力点……啊……」 一阵阵淫声浪语从她的口中发出,两人结合的地方,都已经被淫水完全沾湿了,有些还顺着胯部流到了腿上。 耳边听着朱玲儿放浪的呻吟叫床声,心中一片征服的快感,就是喜欢将漂亮的女人奸的死去活来,越漂亮的女人越让人兴奋,我不禁使出浑身解数,在美人儿成熟动人的肉体上尽情驰骋,粗长的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进她的甬道之中,摩擦着她的阴核,激烈的身体撞击声使周围里充满了情欲的淫靡。 「啊……不行了……要来了……啊……亲丈夫……再用力干,喔……飞起来了……」 忽然美人儿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住了我的腰身,她的小心脏随着强烈的生理刺激越跳越快,脸上充满了红晕的神色。 「噢……出来了……」 一声高亢的呻吟之下,她的身体绷紧着,阴道之中涌出了炙热滚烫的淫水,女人这一泄身,花芯深处的淫水全都浇到了我的龟头之上,烫的我深入肉穴的肉棒也是一个激灵抖擞便绷不住了。 「哦,好美人,都射给你……」 说完还虎躯一抖抱住了朱美人最后快速地抽插着,然后将她放了下来,双手抓住了她的大腿猛烈地冲刺肉穴,紧跟着肉棒一缩,一阵无比火热的精子,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嗯……给我。」 两人抱在一起身体颤抖着,精液一发一发的全都灌进了朱玲儿风骚的肉穴里,直到狭窄的阴道兜不住,有些还顺着阴唇滴落了下来。 这一夜又是颠鸾倒凤的晚上。 一夜休息后还要赶路,到了约定的地方,白天的时候和他们在林子里碰了面。 一见面,包括杜宝来的几人看到朱玲儿坐在我的马后面,几人都是面面相觑。 看到美人红光满面的,男女的那点事情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必多数他们肯定也已经知道马上的女人和我睡过了。 朱玲儿起初也是有些害羞的,不过一见几人都是我的手下,就没有那么的顾虑了,而且出于礼貌了,还向几人道了声谢。 想来也是,能把她从王总办手上救下,几人都没少出工出力,说声谢也是应该的。 问了杜宝来情况,一听杜宝来打探的消息,原来王总办的手下们果真在城里找人,而且还发了公告,悬赏300大洋抓人。 这些钱虽然不多,但也够普通人不要命了,这里离镇上只有十里路不到,眼下还是跑路为妙,于是大伙跨上快马,赶路追老二楚云飞他们去了。 为了怕麻烦,路上我简单的和朱玲儿说了一下情况,并要她以后说话注意点。 毕竟并不是所有土匪都像我这么好说话,要说这普通人对土匪还是有敬畏的,这戏子一听也知道其中利害,不照我说的来少不了会碰上麻烦,所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当然,这其中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我不想尽早暴露自己,所以土匪头子的名声还是留给林东升吧,至于她以后能不能猜到,那我就不想管了。 因为是骑得快马,即使耽搁了一天路,我们也很快跟上了运输队。 一行人见我带一个女人回来,几乎和先头一样,他们也都是表现的很诧异。 尤其是有人还认出了朱玲儿,也怪这戏子唱戏太好,平时就名气在外,所以一见到她的真人真貌,大家都不由得很好奇起来。 「喂,马上这位,我看你很面熟,你是那个唱戏的吧」 「好像是哎,你就是演穆桂英的那个人吧,秦城名角,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朱玲儿对吧,我听过你的戏,你唱的可好听了」 一队人马里很快有人七嘴八舌起来,有的还议论纷纷,好奇一个戏子怎么会碰上我们。 见此状况,我只好连忙解释一番,讲到了我们是从华西镇上将她解救下来的,还和那王总办干上了,当然这中间忽略了破庙里的事情。 「我虽然做了土匪,可这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欺负女人,那华西镇的王总办要强行纳妾,他一个又丑又龊的人,这不是明摆着要糟蹋人吗,所以你们猜怎么着,我趁着他在看戏的时候,上前一枪就打爆了那王总办的脑袋」 我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的情况,好在朱玲儿也会看眼色,她怕会惹来误会和麻烦,一个劲的连连点头,还不忘插几句,「小女子这次对亏了各位大爷大哥们,一定感激不尽」 一听往日台上的名角开口了,一众人改不了土匪本性,有人开始起哄嚷嚷起来。 「唱戏的,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对啊,你就不怕我们比那什么王总办更坏吗?」 「想跟着我们也可以,不过你回去之后,我们也想听你唱戏,你就唱那什么贵妃醉酒吧……」 「你这个蠢货,你懂什么,人家唱的那是穆桂英,岳家军里的人物晓得不。」 「好了,你也别不懂装懂了,还岳家军,明明是杨家将,北宋的杨家将知道不!」 几人的争执引来路上一通哄笑声,那朱玲儿一见这些大老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和善,不免心中有点发憷,最后还是林悦悦开口了,「你们行了,少说两句死不了,赶紧牵马赶路去。」 一听林悦悦发话了,虽然林老大已经死去多日,但她的威严还在,众人这才作罢,该牵马的牵马,该推车的推车。 因为她们都是女人,混在这一大帮汉子中间,确实她们两一块才合适,于是我就让朱玲儿跟在了林悦悦身边。 那林悦悦对朱玲儿的出现也很好奇,两人不一会就聊上了,这样我也乐得清闲一些,就随她们怎么说了。 但有一件事还是必须马上交代下去,这么一大批物质,我们的目标很大,虽然并不怕一般的三教九流,但是如果遇到了硬茬,那也还是很麻烦的。 而且这批货有粮食又有银元,还有汉中弄到的油,可以说山上几乎全部的本钱都在里头了,不能不重视。 于是就和老二楚飞云商量了一下,分了三匹快马回去,提前通知师爷派人下山接应。 路上零星也遇到了一些山贼,不过有老二在,他对这条道很熟悉了,沿途基本上报出林老大的名号也都让了路。 至于那些不怕死想硬抢的,在面对强大火力面前,尤其是手上的手榴弹威力十足,所以也都被摆平了。 一路上经过几个镇子,沿途又收留了不少个亡命徒,抑或是失了土地活不下去的人,这下队伍更大了,一直到碰上师爷派下来接应的人,整个队伍浩浩荡荡,足足有了一百五十号人。 两天后,我们顺利回到了山上。 鸦片和盐巴都是值钱的东西,十几包盐加上十担烟土,老二在广元愣是兑换了2000大洋出来,除了路上打点买道等开销花掉了500个大洋,他也足足买了快有1万斤粮食,这样我俩加在一块,包括之前山上剩的一点,也足够整个岭上吃两个月的了。 最重要的是沿途收留了一百多人的队伍,加上之前零星上山的,这下足足凑足了三百多号人来。 苍龙岭上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甚至原先的房舍都不够用了,于是只好下令继续修建扩大寨子的规模。 不过眼下并不能得意忘形,山下那高志杰迟早还会找麻烦,并且现在又做掉了那王总办,为了长久考虑,粮食还是要继续买的,而且人员也还要继续扩大。 大家一经商议,最后决定还是让老二到汉中那一带掌舵,汉中离四川和重庆交界,是个有油水的地方,而且官府力量薄弱,发展好了可以作为一个基地。 我们当中,只有老二楚飞云对那边是最熟悉的,放他在那边,除了弄粮食,还可以继续做油的生意,这怎么看都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不过这样安排也不是没有风险,老二是个能人,他要是自己在那边发展壮大自立门户就不好了,可眼下也没有什么人比他合适了,所以只能这样安排。 这老二才回来虽然又得跑一趟过去,不过他也乐得到那边后可以独当一面,所以就欣然答应。 在商量之后,就把剩下的四根还没花出去的金条交给他,然后让他带着十几个弟兄再次下山去了。 安排走了老二楚飞云,苍龙岭上也引来了新的难题,朱玲儿一到这里,这山上一下子就变成了三个女人。 尤其是这朱玲儿,见过她的人比较多,都知道她是秦城的名角,所以一时间都不知道她来山上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好在之前编的故事还算讲的通,只有师爷有所担忧,他害怕被人找到这里,毕竟我们现在的人手不算多,而且有许多还是不会拿枪的新人,要是王总办的手下找过来寻仇,那还是不好对付的。 但林悦悦同我一样,都是见不得女人被欺负的,她朝师爷说了一下便将朱玲儿留了下来,还临时安排了一间房子给她。 和林悦悦相比,只有那李晓露不是省油的灯,她一见我偶尔会和朱玲儿眉来眼去,便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不过她人微言轻,就算看出我和那戏子有一腿,也是万不敢乱说什么的。 老二走后,老三唐明举还在外面打游击,交代过他在盐路上下手,不过经过上次的烟土事件之后,沿途的马帮们都加强了戒备,不是绕路更远了,就是结伴而行,致使这一段时间下来,老三的收获并不大。 这就更加剧了我的想法,看着手里的灯油和菜油,还是做生意是个万年长的来钱路子,于是准备大干一番。 先头在镇上买下的几件房子,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卸了枪下了马,胡子一刮,摇身一变我就化成了做生意的人。 而且先前放出林老大还在的风声还是有用的,即使镇上多了一家新开的油坊,也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一同带下来的还有林悦悦,不过我只敢让她在院子里呆着,要么就是让她带上一顶公主帽,这姑娘也乐得不用抛头露面。 除了林悦悦,还有那李晓露,她非要跟着下来,说是下山可以给大伙做饭,我们也就同意了,可怜她已经多少年没下过山了,这妇人一到镇子上可开心坏了。 至于那朱玲儿,暂时倒没让她下来,那女人想必镇上很多人看过她的戏,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让她先呆在山上为好。 剩下带过来的,就是杜宝来和贺立开了,此外还带了三个打杂的人过来帮忙。 汉中过来的油品极好,而且没有中间转手,所以低价销售也能赚到钱。 三个月前开医馆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些人,所以生意特别好,尤其是那些受过我医泽恩惠的人,都愿意过来捧场。 这杜宝来也是个活跳的人,他样样都会,称重叫卖也是个能手。 当然最能干的还是李晓露,大家都以为她是靠脸生存,空有前寨主夫人的名头,熟不知这妇人是个识字的人,所以算起账来是一把好手。 油品好,价格又低于一般市价,来买的人很多,甚至都卖到了高家。 这期间还引来了高小姐这位贵人,一段时间没见着,这小姑娘又长的漂亮了许多。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少女。 而且她还有着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高颖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从她身上我竟看到了母亲的影子,不过一想她们是母女,这也很正常,说她是母亲年轻时的翻版也不为过,但母亲年轻时的样子,我可没见过。 论面貌高小姐实属上等,就是这姑娘太刁蛮任性了,而且这性格改难以改掉,我都开始怀疑妈妈以前这个年龄的时候,是不是也和高颖一样任性。 只能猜想可能会有一点吧,毕竟都说女儿随妈妈,这也说不定。 她这次来依然是没有给我面子,居然质问我和她母亲的事情来。 她母亲当然也是我母亲,但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秘密,至是不会和她说,而且我也难以以一个同胞哥哥的身份来对待她。 她姓高我姓杨,中国人自古以来是父系社会,这种根深蒂固的东西,让我对她不产生遗恨已经算很好的了。 「上次你是不是对我母亲做过什么?」 高颖开门见山,虽然没有说清楚做了什么,但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对她妈妈做过什么。 她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发现什么了,按理说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才对,我一想坏了,一定是那个神父死的时候,跟她说了什么。 「那你怎么不问问你母亲?」 我倒想知道她知道多少事情,于是不假思索的反客为主问了回去。 并且已经幻想着当一位女儿问她的母亲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有染时,那母亲会作何反应。 不得不说这想法太邪恶了,这种意淫生母的念头,竟让我产生了蠢蠢欲动的冲动。 高颖被我问的鼓起腮帮子,小脸竟然一红,只听她喃喃的道,「她怎么可能会和我说这些嘛。」 看来她也知道,作为女儿这话不好和自己的母亲开口,于是我又补了一句,「那你到底有没有问啊?」 「废话,这我怎么问啊。」 高颖说到此处,神情竟有些扭捏,然后才又质问我道,「你就说你有没有就行了。」 「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我先是卖了个关子,然后捉弄似的啃了一声,「有。」 「你!」 高小姐一听果然脸色大变,伸手就想过来打我,嘴里还不忘骂了一句,「臭流氓。」 辛亏我眼疾手快,快一步伸手挡住了高小姐的巴掌,然后连忙笑嘻嘻起来,「我骗你的了,我当然没有对你母亲做过什么。你想啊,你妈妈知书达理,为人端庄贤惠,就算我想打她的主意,那她也不可能会从我不是,而且你妈妈又那么善良,我更不可能会欺负她了不是」 我一边说着她母亲的好,想稳住她的情绪,一边又提醒道,「这件事情关系到你母亲的名声,这话你就不要再和别的人说了。」 教堂那晚的事情是我和母亲的秘密,我不知道她后来怎样了,但我却感觉到自己无比的想她了。 母子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非常荒唐的,我不能说也不可说,只能祈求如果有一天相认,她会原谅我。 「你以为我傻啊」 高小姐一听我这样说,有些将信将疑,「不过你最好没有。」 「嘿嘿」 我见她似乎不再抓住这个事情不放,才敢问道,「那你母亲还好吧,回家之后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吧?」 谁知高小姐却撇撇嘴,一副不爱搭理我的表情,「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我又问道,「那你没有告诉她,救她的人就是当初那个给她开药方的人吧?」 高颖可能是害怕我与她母亲会有什么瓜葛,所以斩钉截铁的回道,「你还想着这件事情,我看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告诉妈妈这件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她不说正和我意,发生了那样有违伦理的事情,我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妈妈,不过终究是她的孩子,我心中多少还是有一点的失落。 聊完了这些事情,我两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为了不至于叫人怀疑,我得让这高小姐花点钱才能离开,便朝她说道,「高小姐,我最近改行做了油的生意,还请捧捧场。」 这高家小姐自然不是吝啬的主,也知道我是明着想赚她的钱,出于我和她已经很熟了,她也没有说什么,随时丢了几个大洋,点名要点灯油意思意思。 「高小姐,您是贵人。这点小事情,我回头给您送到府上就行了。」 杜宝来和她以前就认识,对她很客气。 这高颖一听,也欣然一个大姑娘手里拎着灯油不体面,就连连点了头,然后出门离开了。 第三十一章:再奸朱美人 「刚才那是谁家的姑娘啊?」 高小姐走后,引来了李晓露的好奇,她站在一边朝我说起话来,「长的还真水灵。」 她估计是刚才没注意到我们的对话,也可能是一直呆在山上,对山下的人确实不熟,我便回了一句,「高家的小姐,高颖。」 「高家的小姐?」 李晓露一听到是高家,诧异了一下,「就是那个死对头高家?」 我点点头道,「对,没错。」 「没想到你和高家的人还有认识啊」 李晓露这句话的声音不大,更像是自言自语,接着才问道,「她母亲是不是姓柳啊?」 我又点了点头,心想这李晓露该不会认识我母亲吧,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认识?」 只听那李晓露答道,「不认识。不过听说她是华阴第一美人,应该很漂亮吧。」 虽然华山脚下也没去过多少地方,但凭着感觉,她说我母亲是本地第一美人,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无论是妈妈的桃花容颜,还是她的仙人身姿,最具韵味的是她的气质和内涵,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玉软花柔,即使放到城市里,也是技压群芳的存在。 小的时候,懵懂之中我就觉得自己有一个漂亮的妈妈,尤喜欢依偎在她的身边要抱抱,母亲那时也总是青春靓丽的,对她这个儿子充满了温柔可惜时过境迁,这些都不复存在了。 感叹于女人只关心别的女人美不美,尤其是年龄相彷的女人之间,更要争奇斗艳分出个高下来。 我没好气的回道,「你都不认识,怎么就知道人家美不美。」 李晓露也没有在意我的语气,她犹自叙说起来,「我还在山下的时候,就听人说过,说那高老爷娶的二房太太,生得貌美天仙,然后还说她有一个女儿,我想应该就是刚才那个高小姐吧。」 李晓露说这些话,不过是一个事实,她并没有恶意,但我心里还是分外的不舒服。 我没有接话,她也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而是对我戏说道,「她对你有意思。」 「啊?」 妇人这话让我有点吃惊。 李晓露怕我不相信一样,还强调一般,「真的,我看人很准,别看她对你凶,那只是小姑娘要面子。」 不会吧,那个小丫头会看上我?高颖虽然人很俏丽,但年龄上算来说,要小我几岁。 她要是把我当大哥哥来看待,那还说的过去,因为本来我就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但要说她喜欢我,我倒是有点奇怪的。 不过我们终究不是亲兄妹,就算她喜欢我,好像也没什么不可,我长的高大帅气,对于吸引女性来说,还是有信心的。 想是那么想,我却对李晓露敷衍道,「可人家是大户人家里的小姐,能看得上我这种土匪吗。」 「真是因为老大你是土匪,所以迟早能将她抓来做你的女人,还有她那个姓柳的妈妈,母女花一块抓回来也不错哦」 李晓露说话很轻佻,还横眉挑了我一眼,弄得我欲念交织,可是有贼心没贼胆。 不过一想她这是有故意要戏弄我的意思,便一个上前,将她压到了墙边。 妇人衣着简单,贴身罗衫加一条裤子,轻笑间奶子沉甸甸的挂在胸前,看得人直流口水。 双手忍不住的攀了上去,握住一对大奶子就是一番揉戳挤压,李晓露胸部大而挺,三十出头的年纪,奶子却也没有多少下垂,摸起来很舒服。 李晓露被我摸的咯咯直笑,还主动挺了挺胸脯,对我大有挑逗之意,不过嘴上却说,「你不会想在这里要了人家吧,我是不介意,反正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但悦悦那丫头还在屋里,被她听到了恐怕不好吧。」 慑于林悦悦的身份,李晓露还是有点放不开的,何况大白天的外面还有人。 我也只能过过手瘾了,手里握住一颗乳峰摸来捏去,只是让它变换着形状,去少了粗鲁的蹂躏。 「那个唱戏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你带她上山不只是想救她那么简单吧。」 李晓露果然还是提到了朱玲儿,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好像能看进我的心里。 她们两个都已经陪我睡过觉,也没必要隐瞒,我嘿嘿一笑算是承认了。 「就知道玩女人不过这一点你比林老大会玩多了。」 这算是对我的夸奖吗,可能是吧,不过我的目标也不只是女人卖油的这期间,还会托人从县里带回来报纸,乡下消息闭塞,山里更甚,通过报纸才能了解一些外面的世界。 原来3月初的时候,十九路军退出了上海,一二九打响的战事已趋于结束。 然后就在前几天,我方同小日本签订了《淞沪停战协定》,当然为换取和平,我方让步犹多。 而在东北,三月份的时候,「满洲国」在长春举行了成立大典,溥仪为执政,郑孝胥任总理,东北算是策底丢了出去。 外面的情况就够乱的了,当然最麻烦的事情还是三天前,这中间镇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说是响马中有人在私自走运烟土,然后被高老爷连同临镇的齐老爷发现,他们宣称无法容忍这种行为,就在闹市口对涉及到烟土的人执行枪决,然后一个个被五花大绑捂住了嘴巴押上了街头的道场。 那执行的人便是高志杰,上次有人传递出来的消息说他去买武器去了,这下看来他已经回来了。 被押上场的人都被堵住了嘴,任凭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高志杰好像也故意不想让他们开口,揭露了几人的罪责就立马下令开了枪灭口。 看热闹的乡民围了半条街,老百姓都知道鸦片的危害,纷纷叫好的居多,通过上次处决神父的事情还有这次的两件事,高家着实收买了不少人心过去。 人群中听说出事的还有青木川的何中南何老爷,说是在他家搜到了大批的烟土,然后被附近几个有势力的人联合起来抄了家。 这一连串的事情不由得会让人警惕起来,不管那何中南怎样,我比较关心的是这高家和烟土到底有没有关系。 只是苦于一点头绪也没有,一时间还难以断定这其中的内情。 但眼下这个高志杰会是个棘手的问题,山上的人对他都很忌惮,所以这事得让老三提防一下。 半个月下来,卖的油钱源源不断的都送交给了老二楚飞云那边,传来的消息,他已经在佛坪那边找到了新的立足点,只待打点完毕继续购货购买粮食。 觉得这件事情还算顺利,我就留李晓露来打理店铺,并让贺立开留下来镇场子,然后带着杜宝来和林悦悦又返回到了山上。 当然在上山之前还办了一件事,那就是托人买了一批鸽子带上。 山上和山下的信息交流太不方便了,虽然林老大还在的时候,沿途就建下了数个据点,但相比于电话和电台,还是太不方便了。 但这里是华山,又哪里有电话和电台呢,所以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事用这个鸽子传递信息,还是比人力方便快捷许多。 一回到山上我就把重点放在了训练上,以前习惯了军旅打仗,感觉这没有训练配合的土匪,当面对有素养的武装时就是乌合之众,尤其是碰到强的对手,准会被割菜。 进来的新人比较多,我把以前林老大还在时制定的一些规矩又拿出来强调了一番,一些人虽然有抵触,但是想到有饭吃,还是愿意遵循的。 从西岳庙弄过来的武器中有一些是新家伙,尤其是那手榴弹,竟没有一个会用的。 只有上次华西镇上见过的几个人知道它的厉害,于是就精挑了20位能手,让他们从扔石子开始学起。 山上还有两挺马克沁也是重点,这家伙别看它笨重,火力却极其强悍,正是这玩意的出现,直接终结了冷兵器最后的辉煌骑兵。 但这玩意也不是随便用的,讲求火力交叉,使用时需要水冷,一般得三个人伺候着才行。 在师爷的安排下,从这些人中,还顺带挑选了识字的。 这些人可都是宝贝疙瘩,选了10个人出来,准备训练一下简单的旗语,作战时用来沟通会有好处。 这些人要么本就是土匪出身,要么就是农民过来的,再多了估计也学不会,就先教会他们这些再说吧…… 晚上的时候,我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下才一盏茶功夫后,门上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白天的时候就对那朱玲儿使过眼色,所以这个时候能来敲我门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于是我忙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果然门口一位美人儿盈盈而立。 借着油灯泛黄的光线,朱美人双瞳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中的春情似要把我吃了一样,来人正是一段时间未见的朱玲儿。 下山的时候没有带上她,这个女人在山上呆了许久,表现的也很是饥渴,还没等我先对她动手动脚,她进门后便一把掩住了房门,然后将自己送了过来,贴着靠在了我的身上,还将修长的粉颈送了上来。 「好人儿,我好想要你啊,你下山都不带上我,人家真是急坏了,得回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女人轻笑娇嗔,说完还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我。 寂寞的女人欲求不满,所以会变得想男人,这个戏子骨子里和李晓露差不多,都是那种为欲而生的人,这可能也是上了年龄的女人的通病。 朱玲儿看起来要比我大个五岁左右,她长得漂亮,一双媚眼非常勾人,表面上很正经,内地里反差却很大,不知道她们戏子是不是都这样。 「想我了?别着急,得回保证喂饱你。」 朱玲儿在我身边低声道,「想你,也想你的那里,真想每天都要你填饱我……」 这女人淫声浪语连连,可能是平时台前唱戏看的人多,所以性格放得开,什么话都能说得出。 美人说着说着又将身体靠了过来,一对大奶子还在我面前晃荡的挺了挺,惹得我也忍不住攀上双手揉了揉这一对大奶瓜,对着娇挺的酥胸一顿蹂躏。 朱玲儿屈身双手搭在我的肩膀,好让我更方便的爱抚,她眯着眼睛享受还不忘将胸脯又挺了挺,还一会才开口喘息道,「我们到床上去吧……」 听到美人的的请求,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梨形大奶子,另一只手扶着她的柳腰,一下就把她拉到了床边,她也很配合的顺势就倒在了床上,嘴里继续诱惑的说道,「别磨撑了,快来吧……」 「呵,我来喽。」 朱玲儿身子风韵,乳房也很硕大,她躺在床上还不忘刻意地扭腰摆臀,每扭动一下,酥胸便是一阵波涛汹涌,两座大山包随之摆荡不已。 这女人已经很想要了,这时候我也就不再耽搁,双手开始急匆匆的给她宽衣解带,先是伸手拉开松垮的衣服仍在了地上,接着就扯住了她下身的衣裙脱掉了。 「你啊,别那么粗鲁……」 这个骚女人,明明是你等不了了嘛,我也没搭腔,只顾手里的动作,不一会她已被我脱得只剩下了一条窄小的内裤。 巴掌大的布片守住溪谷的位置,把丰腴雪腻的臀胯部露出一大片,尤其要命的是那一大片浓密阴毛,隔着裆部都遮不住一团黝黑。 「你的骚逼好多毛啊。」 美肉在前,我的手就隔着内裤摸到了她的臀肉上,并沿着臀部曲线抚弄,摸了一会还随手「啪」的拍了一下,带起臀肉一颤一颤的好不亮眼。 「啊……你说谁骚逼呢……」 一阵娇嗔过后,她接着又悠悠的小声道,「那你喜欢吗?」 「瞧这浓密的阴毛,我当然喜欢了。」 说完我便快速的将她的内裤脱掉,于是这位昔日里上台唱戏的穆桂英,便立马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朱玲儿身上已无一物,她的一对硕乳真的好大,沉甸甸地微微有些下坠,缺乏支撑般地晃荡不已,实在是勾人啊。 两团大大的紫红色乳晕不知是充血的缘故还是怎么,已凸起老高,上面散布着一些凸翘的肉疙瘩。 她的两只乳头也特别大,顶端平平地略向内凹,颜色很深,硬硬地挺立在乳晕中央。 脑袋再一转瞄到她的下半身,只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沿着浅浅的肚脐,往下便是大片浓密阴毛,毛茸茸地布满了三角区域,沿腹股沟延伸到会阴之后,将高高的阴阜完全遮掩,唯独将那条翻开的大肉缝露在外面,在萋萋芳草掩映之间,隐约可见两片深色肉唇包在大裂谷之外。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分开的玉腿间挂着一条溪沟,像蚌肉般暗红色媚肉已被挤出洞外,爆开的长长阴沟若熟透肥鲍,又如老蚌含珠,大如花生米一般的红珠已完全露出,闪着水光,两片深色肉唇间玉门洞开,张合间内里红色媚肉隐现。 「亲汉子,别看了,你也把衣服脱了吧……」 朱美人在床上尽显风骚媚浪,这时也不嫌害臊,纤纤玉手伸出,便开始为我解开衣服。 她很娴熟的就脱掉了我的裤子将我的大鸟解放了出来,我的大屌儿一柱擎天,面对美人撩拨,已经发胀的勃起,龟头狰狞的就像地头蛇一样。 朱玲儿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根肉棒了,不过她还是吸了口气沉吟道,「好大的一根鸡巴,光是看一下就有点受不了了……」 戏子骚起来也还是很诱人的,对着雪白的身体,我便压了过去来到了她的胸前,双手握住一对大白奶肆意的揉戳起来,直把女人乳头弄的涨涨痒痒地,浑身立时就酥软了下来,嘴里也腻声道,「哦……轻点揉」 有时候女人的话需要反过来听,她虽然说着轻点,可是胸脯变得更挺了。 我的色手紧紧的挤压着一对乳峰,不停的抓揉抚摸,还用手指挑逗着她的奶头,一阵爱抚之后,我的一只手开始向下,上下抚弄挑逗,渐渐将手探向她的玉门之处,发觉那儿早已水汪汪、热烘烘的。 经过一番爱抚挑逗,朱玲儿开始气喘吁吁地娇吟起来,下面痒酥酥地,溢出大股大股淫液。 「噢……别摸了进来吧,受不了了……」 刚用手抚弄了一番她就受不了了,这女人的身体真是媚态横生,「哪里受不了?」 我用手指往她的淫穴挑弄了一下又嬉笑着笑道,「这里吗,这是哪里啊?」 「啊,坏人……我的穴,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平日里人们需要花钱才能见着的名角,此时已完全没了高贵的模样,我很享受征服这种女人带来的愉悦,便也不再磨蹭,伸出一只手摊开了她的大腿儿,接着一只手扶住身下的怒龙直抵花径,腰部轻轻一推,肉棍便『噗呲』一身捅进了她的肉穴里。 「嗷……亲汉子,终于进来了……你的好大啊……」 一句浪叫出声,朱玲儿便如藤蔓一般紧紧地缠住了我腰身,我俩终于开始了一轮抵死缠绵、纵欲交欢。 身体做着原始交配的运动,嘴里的呼吸也开始粗起来,「嗷……你的穴里好烫人,夹我,使劲点哦,好爽啊……」 朱玲儿闻言迎合得更加激烈起来,嘴里也跟着淫声道,「人家也好舒服啊……噢,大鸡吧……使劲儿肏……喔啊……」 一边胡言乱语的浪叫着,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勾住了我的后背并且不住的往里压,以便让我的巨棒插得更深一些,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 眼里看着她白腻的身体,耳里听着她的浪叫,这也让我欲火难忍,双手扶在她的大腿上,我只管按着来回抽插的节奏,九浅一深,一前一后干得津津有味。 每次下体前推时,胯部撞击到朱美人的阴丘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每次肉棒后退时,也都会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滴落到床上到处都是。 「啊……棍子好会捅,都顶到我的花芯里了……」 朱玲儿眯着眼睛呻吟出声,一只手还拉着我的手来到了她的胸前,示意我不要冷落了这对大白兔,我也不客气,只留一只手攀住大腿固定发力,另一只手握住了大白奶子就是一阵揉搓爱抚。 朱玲儿的奶子很大,她平躺着身体,随着下体挨奸的颤动,一对奶子也甩来甩去的,看的直叫人眼花缭乱。 「喔……啊……坏人,好会玩……啊……啊……可是好舒服……」 抓着她的奶子揉了一会,开始集中精力的冲击她愈发火热的肉洞,大肉棒每次抽出都只留龟头在肉穴里,然后再次狠狠的往里使劲的刺入,朱玲儿唱戏的身体比常人柔软一些,我也不怕把她奸坏了,但一番冲撞下来,她的屁股肉还是被我的胯部拍打出了红红的印子。 这样豪不怜香惜玉的猛干下,大约一刻钟的功夫之后,朱玲儿体内的快感已积累到相当程度,只见她的脸上涌现出一片潮红,秀眉紧蹙的杏眼睁开,嘴巴也跟着大大的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甜气。 屋里本来就有些热,这会儿的肉体交缠,她的身体更是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沿着肥腻的身体滴落而下。 已经玩过太多的女人了,她的这种反应,我心知是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便将棒头深深地犁在她的肉穴深处,节奏放慢的缓缓前后滑动,让龟头肉棱子在她最为敏感的密肉处来回勾刺刮撑。 朱玲儿从未体验过这种性爱,被我干到圆睁着凤眼,她脸颊泛红,一时有些失神。 当不断地接受着我的激烈冲击,她的肉穴内壁每每被戳磨一下,身体的温度似乎就猛窜一些,嘴里的呻吟也跟着连续不停,待被深深的一次插进去后,她的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跟着下体还打了一个哆嗦,嘴里放声娇吟颤抖着叫道,「啊……啊……喔,要去了……唔喔……飞了,我要飞了……」 一声声春情浪叫,她小穴的诸般快感便被瞬间引爆,体内强劲的热流迅速喷发、狂涌而出,洞穴里的媚肉也跟着一阵阵颤抖紧缩,紧紧裹住我的鸡巴不放。 她肉壶里的每一处软肉都紧紧咬合着我的龟头不放,玩女人要体会的就是这个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短暂的高潮过去,但觉美人儿阴道深处猛然扩张开来,棒头的紧缚感随之减轻了一些,不过快感并没有迅速褪去,肉棒躺在她的肉洞里,就像是杵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几乎是在高潮的瞬间,她的火山口便涌出一股股岩浆,不断冲刷着我的棒头,接受淫水的冲刷,龟头如久旱逢甘霖,感觉特别舒坦,棒头马眼就这样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迎接着热烘烘的淫水…… 「喔……好舒服,都快要升天了……」 这个戏子爽的有些得意忘形,不过静静的躺了一会后,她轻轻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张开了诱惑的嘴巴道,「亲汉子,你还没射,要不从人家的后面来吧……」 女人彷佛知道怎么伺候男人,这一点她和李晓露一样,反正都比那笨拙的林悦悦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 说完她便双腿半跪,将一对肥美的屁股蛋露到了我面前。 「白屁股好美……」 朱玲儿的这对大屁股真的吸引人,我伸手反复的揉了揉,还不经意的拍了几巴掌上去。 美人儿摇了摇屁股,示意我进去,我也不迟疑,双手分开扶着她肥腻的屁股,下体犹自坚硬的大屌就贴了上去,寻着还未完全平息的火山喷发口,龟头破开厚厚的穴口花瓣轻轻一顶,便很快就拨开了肉穴两旁的软肉,再次深深闯了进去。 「嗷,好烫人的蜜穴……」 喘着粗气,我俯身从后抱紧了美人的娇躯,待她一声娇喘呻吟出口,喘息呻吟未定之时,我便开始了下体交接处的抽送。 美人此刻高潮才刚刚汹涌而过,身体依然是情动如潮,她的美逼里横肉翻涌,不停夹迫碾压我的龟头和棒身,那种缠绵而又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一会便再次剧烈起来,使我两都很舒服。 下体维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我的双手也伸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一对倒挂的大奶子把玩起来,沿着乳峰抓揉了一会,掐住了挺翘的奶头。 这是女人的敏感点之一,她的下体不禁又流出了好多滑滑的水迹,在淫水的润滑下,她的小穴被我进出自如,每插进去几次,我都会控制棒头在穴里搅弄跳动几下。 「喔……啊……」 肉棒每戳到她的软肉上,朱玲儿都会忘情的娇吟出声,此时就连刚松弛下来没多久的娇躯,都变得再次绷紧了,随之她的腰肢也开始摇了起来,让鸡巴在她的肉壶里摩擦的更厉害了。 感觉还没几下,她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只见她跪附着身体,小脸都快贴到了床上,就连嘴里也胡乱呻吟起来,「啊……亲丈夫用力操我……喔,我是你的女人……使劲干我吧……」 女人好像都会这样,一旦被奸的爽了,就会无所顾忌,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的出口,并且越正经的女人,到最后越风骚无比,这让我玩起来很舒服,也不住的出口呼喊道,「哦……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台上看起来挺端庄,没想到是个骚逼……」 一边说我还一边趁热打铁,不再是缓慢的九浅一深,而是更加发力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插进去,顶进洞穴的最深处,硬硬的屌儿每一下都能戳到一块软肉上,弄的龟头马眼很是舒爽,兴奋感非常强烈。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下体不停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每一下撞击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看着眼前被撞击翻飞的臀肉,我知道我快要到了,刚才身下美人高潮时,因为强忍住才没射,不过这回儿的后入式,美屄对我的紧复更甚,让我快要忍不住了。 不过这种大力的生奸猛插,也让朱玲儿没好到哪里去,从她后面才捅了数百来下,她呜咽着的小嘴又失神地胡乱浪叫起来,「嗯啊……亲汉子,好男人……又要来了……使劲的干我吧……喔喔喔……射到我的身体里吧……到啦……」 一阵娇吟声中,朱玲儿忍不住的泄身了。 「骚货,来了,都射你逼里……」 一阵怒吼,我便将大鸡巴捅进了她的阴道最深处,接着松开精关,将浓稠的热液狠狠的打进了她的穴里。 「啊……好烫……好多……都流进我的里面了……」 她的身体还没泄完,便感受到了我的冲击,两股淫液拍打在一起,让她的反应好大,肉穴裹住我的龟头就是阵阵夹紧哆嗦。 高潮来的很强烈,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下体在她的穴里,直到抖了又抖才将火热的精液全部射完……趴在她的身体上温存了一会,我才渐渐抬起了身体,离开了她的美背,并轻轻抬臀,从她的穴里退出了濡湿的肉棍。 第三十二章:推倒林悦悦 山上还没安稳几天,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从青木川来了一个叫何辅唐的人逃到了山上,他自称自己是何中南的儿子,因为遭到追杀,听说林老大还在,就想投奔过来。 这后生看起来比我大一些,灰头土脸的很狼狈,他的出现本不会引起太大关注,但细细一问才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何中南哭诉着他家的情况,直说他父亲是被冤枉害死的,而真正贩毒的是佛子岭的尤老爷家,以及和他勾连的高老爷,然后还有湖北、重庆的几个商号也参与其中,真正的地下烟土买卖,是他们结成的烟土购销交易一条龙在运作着。 这后生的话不可不信,但也不能尽信,因为这里头牵涉的面太广了,如果现在就要给他家强行出头,那恐怕只会使我们自己引火烧身。 他上山是因为听说林老大是个霸道之人,觉得只有林老大能为他做主,我想这后生还是太天真了,而且总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书生意气。 哪知深究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何辅堂竟然是留学归国的学子,也正是刚到家就目睹了家境惨状,所以才依然上了苍龙岭。 这大有林冲被迫上了水浒梁山的意思,不过就他这种喝过洋墨水的人,实属可造之材,我二话不说,就把他留在了山里,并要求杨师爷要好好招待。 这杨梨秀也是爱才之人,当天就安排了一间屋子出来,还收拾了自己藏着的一些笔墨供上,他们这种文化人就喜欢文绉绉的,大概是有心心相惜之意吧。 不管怎样,这也是个重要的信号,那对头高志杰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得不防。 老三唐明举此时还在外面打游击,是时候得交代他注意一下了,没想送信的人还没见着面,那老三真就出事了。 还是在紫树林那一带,这次攻守异位,老三遭到的是高志杰带领的一众民团埋伏袭击。 对方是有所预谋,应该提前踩了点,趁着老三人困马乏之时发动偷袭,而且那高志杰手底下人数众多,实不好对付。 一顿接上火之后,很快老三带的一队人马就折进去了大半,这下是真被包了饺子,20来个弟兄只逃出来三个,就连老三本人都差点没出来。 他身上少不得挂了彩,回到山上的时候是极其的狼狈。 「老大,20个人就这样没了,这次要给弟兄们报仇啊。」 老三被人搀扶着,回来就叫苦还要寻仇,他手底下这两位跟着回来的也是嘀咕道,「高家这次下手也太狠了,要不是三哥拼命,我们肯定都见不到老大了……」 「人回来了就好,仇当然是要报的,但你们现在是好好养伤要紧,报仇可以从长计议。」 唐明举手臂上被枪子滑了个大口子,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不过幸运的是子弹没有打中肚子,要不然下场很有可能和林老大一样。 我给老三看了看,然后吩咐人交代了一下好好照料,好在山上这种皮外伤的药还是有的,就叫人把他们三个送下去休息了。 至于去报仇的事情,那当然不是现在,和这伙子地主老财死磕斗勇可不是过家家那么简单,他们能盘踞在本地多年都不倒,定有其一套生存法则,现在就动他们并非易事。 更何况我连那高志杰的套路都还没摸清楚,要是匆匆下山再被打个埋伏就得不偿失了。 这也忽然让我生出了想去探一探究竟的冲动,熟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高家的门都没摸过呢,唯一的一次被请去还蒙了脸。 即使龙潭虎穴都要闯一闯,并且这个想法越想就跃跃欲试,直到最终坚定了想法三头牛也拉不回来。 高志杰这次算是走到了前台,他找准的时机很好,想必平时就是个眦睚必报的人。 因为是动了他家的烟土生意,就算不是这个原因,那打劫盐路也是耽误他家赚钱,所以他才会这么处心积虑,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 我一定要去高府里看看情况才行,带着这种冲动和想法,我把自己的心思和杜宝来还有林悦悦说了下。 两人当然是都不同意,一个重要原因显然是因为凶险,闻言高家的家丁特别多,这搞不好进去了会出不来。 不过这杜宝来还好说服,背地里我让他先去准备准备,想着这家伙好歹也是本地人,应该会有什么手段才对,这家伙倒也听话,一见我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去,也直言自己有门路。 但是这林悦悦却不高兴了。 「高家戒备森严,光屋子院子加一块就有几十间房子了,而且听说他家院门外晚上还有巡逻队,你再想想他家大门口就是建的碉堡,这你要怎么进去啊?你以为你是孙猴子。」 林悦悦双手抱胸,大有说风凉话的意思。 「放心,我自有办法。」 我说这话其实也没多少底气,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杜宝来身上,他有路子,希望这是真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要知道万一你被抓住了怎么办?他们可各个都是心狠手辣之人。」 这一点林悦悦说的不假,我想到了那个曾经被游街毒打之人,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在镇上没有跑掉的那个小喽喽,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这么久过去,他不太可能挺得过去,估计已经死了吧。 这事后来没敢和林悦悦说,是怕她冲动贸然去救人,现在回头想想还是有点不寒而栗的,但这时候要我打退堂鼓可也不行,就算强装也要镇定,不禁笑眯眯了一下,「怎么会呢,只是进去看看就出来,我又不贪他们家的财。」 林悦悦不咸不淡,列出各种理由,「那你想了解情况也可以派别人去啊,杜宝来不是练家子吗,还有贺立开也都可以啊」 女人还真是麻烦,她没看出我就是想去吗,既然想去还需要什么原因吗,幸好杨师爷不在,不然还真怕给搅黄了。 我希望她闭嘴一下,但又无可奈何,有些事情总不能明说吧,所以最后只能是化作笑了笑,「我不放心他们了。」 林悦悦见我不耐烦,也没客气,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泼辣起来和高小姐有一拼,她应该是不想给我面子,明知故问的娇呵道,「不放心?我看你是想去见那高家小姐吧,哦,不对,还有那高家夫人,对吧?」 林悦悦不光是数落我,她还轻蔑的看着我,弄得我有点涨红了脸。 我小看她了,别觉得一个大字不识的姑娘会单纯容易欺骗,她其实也是鬼精鬼精的,彷佛一下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不敢和她争吵,只能弱弱的回了句,「你这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你心里清楚,我都开始怀疑你和那高家母女有一腿了」 林悦悦戏弄着我,还将一直以来的一些细节抖落了出来,从第一次高小姐的出现,到那晚上在教堂发生的事情,再到前些天高小姐来店铺里的事情都说了个遍,说完还不依不饶的道,「哼是不是被我说中心虚了。」 她这些都还只是猜测,我可不能给她抓住什么把柄,换做别人我倒不怕什么,自己心虚也就算了,但这件事关系到母亲就没那么简单了,自己总要和母亲相认的,总不能让林悦悦知道我和母亲乱伦过这件事吧,那太荒诞了,眼下还是堵住林悦悦的嘴才好。 「你瞎猜什么,我怎么可能和她们母女有关系,那高老爷是啥样的人,他能允许我染指她们吗。」 这句话我和林悦悦已经解释过多次,她也没有穷追不放,而是又提到了李晓露和朱玲儿,「就算你和高家母女是清白的,那你和李晓露算怎么一回事?还有那个什么秦城的朱玲儿,一看就不像是个正经人,她们年龄可都比你大,我看你该不会就是喜欢比你年龄大的女人吧?」 林悦悦眼睛斜睨着我,眼里的嘲讽意味更浓了,想要从我的眼神中读到什么。 我开始感叹这女土匪也太厉害了吧,这都看出来了吗?我可不能心慌啊,古有曹操,就被那荀彧说过此人不爱少女偏爱少妇,然后千百年来就被人拿来疯狂诟病。 如今我这癖好要是被人传出去了,那山上的弟兄们还不得背地里笑话我。 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啊,当下眼轱辘一转,想着怎么去堵林悦悦的口,可想了半天也憋不出来一个屁话。 不过好在我也不笨,停下来思考了一会才觉着哪里有问题,我一想这也不对啊,林悦悦这明明就是吃醋?对,她就是吃醋了,所以才会这样说的。 再一联想到李晓露和杨师爷都曾给我说过的情况,我就一个激动。 不得不说我起初还是有所顾忌的,但渐渐的就看开了,来到风雷镇我到底要干什么?一开始是想寻找我的生身父母,当寻到了的时候,父亲已经离世,母亲也已重新嫁给他人。 得知父亲的死可能有隐情,我又想为他做点什么,可是后来呢,我却阴差阳错的和母亲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 母亲都离他而去了,如今我还能为父亲做什么呢?我迷茫了,也沉沦了,至从那一晚在母亲身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美之后,我承认我已经被她的身体俘虏了,多少个夜里都是梦着那具肉体而眠……我知道我已经迷失了自我,什么想为父亲伸张正义,什么救赎妈妈的心思全都没了,只想在这一处华山之地,争一处可以为霸一方人人都敬畏的土匪。 啊,我是真的堕落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再小心翼翼,那林老大已经西去了,他能将这个位子交给我,肯定也是有要我好好照顾他女儿的意思吧。 况且师爷并不反对这样的事情,除了老三唐明举可能会有所反感,其他弟兄们肯定都乐见我要了林悦悦。 不就是男女那些子事情吗,想通了就好。 之前还让她给我摸鸡巴来着,她那次既然没有拒绝,这事就有戏,于是我又开始花花肠子起来,「我怎么可能是哪样的人,我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你啊。」 我说我喜欢她,这么直白还是第一次,悦悦这姑娘一听,俏脸果然有点红了。 我一看她这反应知道时机不可错过,就去拉上了门栓,然后让她坐到我的床上,一只手去拉着她的玉手,开始灌迷魂汤起来,「悦悦姑娘,你长的真好看,其实第一次在镇上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了……」 这话不假,林悦悦确实有几分姿色,她今天换上了一身格子上衣,下身是黑色的紧身裤子。 衣服应该是在裁缝铺定做的,体型裁剪得当,勾勒出一身青春少女应有的曼妙曲线,沿着微露的白皙脖子下方,胸前是两座已经发育饱满的双峰,裤口在纤细的腰肢处收住,并在臀部收紧。 林悦悦的身材没有妇人那般丰挺,但也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二十出头的年纪,肤色白皙嫩滑如水,除了气质不如贵妇人那般诱人,实则一点也不输于外面的女人。 为了增添效果,我又把初来镇上,那天见到她英姿飒爽的一面一一说了出来,什么姑娘拿枪好酷,骑马多豪迈,不仅人干练漂亮还有勇有谋,反正竟拣好听的给她说。 这件事情我以前没和她说过,所以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说出来,还是把林悦悦恭维到不行,就连我把双手扶在她的肩上,然后微微一带让她靠在了我的怀里也没有反对。 小姑娘没什么心眼,果然还是好对付的,这要是换做一个有夫之妇,肯定会看出我是精虫上脑立马逃开吧,要不然就会对我翻一个白眼,然后骂我是臭流氓欲行不轨。 「高小姐虽然也漂亮,但是她没有你温柔,也没有你体贴。」 「朱玲儿只是个唱戏的女人,我当然不会喜欢她,我只是需要她,你懂的吧。」 「还有那个李晓露,是她先勾引我的,她都快可以做我娘的年龄了,我又怎么会喜欢上她。」 「悦悦,我其实从一开始就喜欢你的……」 一阵甜言蜜语后,这时我的嘴巴已经来到了她的脖子前,闻着少女幽香的气息,我心里痒痒的,已经打定了今晚就要了她的主意,所以也不管她会怎样矜持,在她一声娇嗔推嚷下,我已经亲到了她的嘴上。 林悦悦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她就那么的望着我,一时都忘了自己要怎么办。 林悦悦还是个未出阁的处儿,这事应该由我来主导,我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继续亲吻起来。 有些人在第一次相遇之时,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可确定。 而有些人在第一次相遇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便早已注定。 我与妈妈就是这个状况,现在开始轮到林悦悦了。 我轻轻的搂了搂林悦悦的身体,将她饱满丰盈的身体抱在了怀中,两人身体靠的近了,只觉林悦悦一颗芳心颤动的厉害,本已妩媚的俏脸也布满朵朵红晕。 心思活跃间,我的嘴巴轻轻吻上了小美女樱花色的嘴唇,一条舌头激烈的想要拨开她的牙关,林悦悦呼吸一个急促,移开了脑袋动了动嘴道,「上次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对上林悦悦的眼神回道,「上次你答应我的事情也没有做完啊。」 盯着小美女的俏脸看了看,火辣辣的眼神令悦悦姑娘有点受不了。 身为一个土匪头子,自然要占点便宜。 我哪里会管林悦悦会反抗,凭着力气大一些,趁着她呼吸不定的时候,一下又亲了过去,在她还未来得及紧闭的贝齿中一个快速的将舌头也伸了进去。 我的舌头挑开她的牙关,便四处游走,一会儿贪婪的缠住林悦悦的丁香小舌,将之卷了出来,用嘴唇含住,轻轻舔吸着她舌尖之上的甘美津液,一会又侵入其中,清扫着她甜美的口腔。 「唔…唔……」 林悦悦喉咙之中不断发出轻轻的闷哼,一双含情美目闭得紧紧的,俏丽脸颊滚烫绯红。 林悦悦是第一次,也没有什么技巧,羞涩中小舌被动地被我纠缠住,细细舔弄又轻轻的撩动。 她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一颗芳心剧烈跳动,那双雪白的玉臂慢慢放到了我的身上,分不清是来推我还是想抱我,娇躯倒是和我贴的紧紧的。 小美女胸前的那对高耸急促起伏,随着她那滚烫的娇躯不安地扭动而在我的胸膛之上不停地磨擦。 这一吻从开始的轻啄轻吸到后来的浓情热吻,再到火辣湿吻。 我们相互紧拥着对方的身体,彷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一般。 直到亲的感觉到嘴唇微颤,舌头发麻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一个深深的长吻。 林悦悦的呼吸依然是那样的急促,胸前的娇乳上下起伏不已,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娇艳如火的玉颊红晕密布,彷佛涂了一层嫣红的胭脂一般,艳若桃李。 她芳心骤跳,秋水暗含的迷人眼眸凝视着我的脸庞,娇声嗔了一句道,「你真坏,怎么可以让我帮你做那种事……」 说完还拉了一个娇嗔的声音出来——「哼!」 林悦悦说的那种事情,当然是上次让她给我摸鸡巴,此时提了出来,小美女难免有些害臊。 盯着怀中玉人,入目便是一个女子无限娇好却略带哀怨地脸庞,林悦悦也算是绝色芳华,美得让人屏息了,而且她此时的气质略显妩媚,身材和容貌如同茶花少女一般绝美而又充满活力,凹凸有致的青春娇躯以及眉宇间的风情,却又显得无比的成熟动人。 我欣赏着怀中的玉人,然后不由得邪魅一笑,「那不是你太漂亮让我受不了了吗,再说了,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林悦悦躲闪了一下我的眼神,面露妩媚一笑,「谁喜欢这样啊,还不是你害的。」 她没有太多讨厌的话,证明她也是想和我调情的,这让我放松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那我们继续吧。」 林悦悦抚弄了下秀发,略微不太懂的回复道,「继续什么?有点晚了,我想回去睡觉。」 放你回去睡觉,那煮熟的鸭子岂不是要飞了,我怔怔的望着林悦悦悠然道,「别走了,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怕林悦悦第一次会放不开,我说完还下床吹灭了油灯,只留窗外山上射来的漫天星光照进屋里。 苍龙岭上,不一会,远处的一件房里就传来了男女欢快的笑声。 先是一位女的轻笑着,「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这样了……」 然后是男人闻言心中一柔,搂紧怀中的玉人,「我是因为喜欢才想和你这样,忍不住会憋得难受……」 这对男女便是我和林悦悦,只见小美女听到后抽动了下鼻头,「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感受着林悦悦动人的娇躯,我一手搂住了她的纤细如柳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轻轻地将她的螓首按在自己胸膛之上,温柔地她抚摩耳鬓之中有些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不会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做个逍遥快活的事吧。」 男人的有些话要反过来听,也不是故意要骗她,反正她以后都会懂,目前还是先要吃掉小美女为算。 我边说边挺着自己的巨兽摩擦着林悦悦的小腹,阵阵灼热隔着几层布料传到她的小腹。 「嗯……那种事情很舒服吗?」 林悦悦伏在我的怀中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双玉臂再次搂抱着我的脖子,也在我面前低声道,「我还没做过,要继续这样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媚眼含春,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芳心应该也是感觉无比甜蜜的。 同时她一只稍微有些颤动地柔软小手顺着我的胸膛滑到裤子深处,在我胯下附近游荡一会儿,突然轻轻握住了我那坚硬无比地肉棒。 林悦悦小手不大却柔柔的,那滑腻舒畅的感觉让我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下。 估计林悦悦一直没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所以此时才会显得有些主动,只是她毫无经验,动作不免有些干涩。 看样子以后得找机会让李晓露教教她,不仅是摸鸡巴,吃鸡吧也要学一学才好。 当下我双手一个用力,抱起了脸色酡红的悦悦姑娘,将她放在了床头上。 身上的衣服因此随着动作往上缩了缩,紧绷的裤子包住的胯部露了出来,高高隆起的诱人酥胸也在薄衣下抖颤。 小美女无力的倒在床上,她任我摆布没有啃声,有些娇喘的看着我。 我嘴角噙着一丝邪邪的笑意,空闲的那只手抓着她的腿脱掉了鞋子,林悦悦一双纤细光滑的脚踝露了出来。 成熟妇人身上好玩的地方莫过于奶子和大屁股,这一点年轻小姑娘比不上她们,但青春有青春的好,纤腰、脖子、美脚这些地方是她们的优势部位,不容错过。 而且玩弄这些地方还有调情的效果,要知道这些地方都算是女人的敏感地带。 林悦悦的美脚就很漂亮,虽然有过打打杀杀做女土匪的经历,但小脚却很秀气,每一根足趾都修洁雅致,根根紧并,脚形极为完美,而且肌肤光嫩如软玉,白晰赛雪的脚背上毫无瑕疵,只隐约可见肤下有细嫩的淡青色血管,把玩在手里也很舒服。 「悦悦,你的小脚也很漂亮……」 一边把玩着,我一边赞赏了一下。 女人的双足确实是个敏感地带,美脚被我把玩着,林悦悦不时会轻轻扭动一下大腿,她的内心深处也像是有个东西在撩动一般眼中荡漾着媚波,最后红着小脸呢喃道,「有点痒,别玩了……」 说着还蹬了蹬腿想把脚收回去。 玩了一会我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林悦悦的一双美足,和她这般近的距离,小美女身体淡淡的香味一直扰乱着我的心神,这让我呼吸也不禁浓浊起来。 林悦悦既然痒了,那就说明可以继续了,我双手绕到了她背后,摸索着找到那裤子的系绳,开始笨拙的往下拉开。 抓着悦悦身体的那只手,用力将她按到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则顺势将系绳一拉到底。 只听小美女发出一声羞吟,她的裤子已经被我脱掉放在了一旁,林悦悦斜并着修长的玉腿,眼睛更不敢看我了。 「悦悦,我想……」 我望着林悦悦的俏脸嬉笑了一下。 「嗯……」 林悦悦闻言轻轻点头。 大手没有太粗鲁的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和胸前的肚兜,林悦悦没有配合也没有太抗拒,这样没一会工夫下,小美女光艳动人的雪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我的目光中。 全身只剩一条白色的细边亵裤,勉强掩住她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林悦悦在我褪除她身上衣服时,并没多大的挣扎,只是羞耻心存在之故,她发出软弱的抗拒,伴着衣服从身上离去,小美女不断喘息着显得很紧张。 林悦悦一看就是那种正经人家的女子,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人下半身更加血脉贲张。 「悦悦……下面的也要脱掉。」 为了刺激怀中的玉人儿,我还坏坏的在她耳边说了出来。 林悦悦身子微颤,紧闭着眼,弯长抖颤的睫毛闪闪发光。 听到我这么说,她暗暗动了动腿,下面夹的有点紧,屁股也紧贴着床不让我方便下手。 正经姑娘和李晓露那种水花妇人当然不一样,和朱玲儿这种戏子相比也是高下立见,不过越是这种姿态也越让我屏住呼吸,大受刺激。 床上的事情,女人面对男人就是羔羊,我大手抓住她的内裤边缘,沿着林悦悦美丽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拉。 这时小美女的贝齿快把自己的嫩唇咬出血来,紧闭的的美目不时睁开下,期待我赶快停手,因为这个样子实在太羞人了。 屋里安静得只听见我两喘息的声音,我吞着口水帮悦悦褪去身体最后一道掩蔽,她雪白健美的柳腹下,渐渐露出一小撮柔柔的黑色耻毛。 林悦悦原本强忍着羞涩,但这难为情的一幕还是让她濒临了极限,她伸手拉住了裤边,哀羞欲绝的弱声乞求道,「你不要这样,好羞人呐。」 我想说羞人的还在后头呢,但是怕她会挣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没有去管悦悦姑娘初次的扭捏,我抓开她的玉手,把那条可怜的亵裤往下扯,皱破变形的棉质裤衩,就勾在白嫩的腿弯上,然后被我扯了一下从一条腿伸出挂在了另一条腿上。 唯一还能遮掩林悦悦最私密器官的贴身亵裤就这么没了,她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丰软白嫩的乳房,在抵抗的过程中波动抖颤,让我眼珠子又快跳出眼眶。 「真美啊……」 「从没看过皮肤这么白嫩、身材又这么正点的大姑娘。」 玩的良家少妇多了,也想体验一下青春处女的身体,我目不转睛的紧盯住林悦悦,饥渴的视线在她每一寸光裸的肌肤上游走,短短几秒,那副美丽的胴体已被狠狠扫视了一遍。 嘴里喘着粗气,我无法将目光从林悦悦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尤其是那双脂玉般的饱润乳房,还有诱人的两腿间。 林悦悦洁白的私处已经离我视线不到十公分远,我此时就像个木头人般,眼珠动也不动的凝视在她雪白的腿根中央。 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正是男人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启生,别看那里……」 林悦悦双腕已被我拿住,无力反抗下,她只能把头转向一边,似哭泣一般哀求着难以承受的羞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致的柔肌线条。 我低下头,闻着林悦悦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鼻息变得更急促。 一双手忍不住的伸到了她的胸前,揉戳着一对娇挺的乳房,还用手指触碰她敏感的乳头中央,只觉林悦悦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 她喘着气娇声的呻吟起来,「别别,喔…不要…那里……」 这滋味很舒服,快感传递进到大脑,紧贴着林悦悦两腿之间上的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在她胸前把玩了一会,又将一只手滑到她的胯下,在那湿热的秘处勾了一把,接着轻轻揉摸起来。 直弄得林悦悦浑身酥软难受,火辣白躯就这么在我的身下挺腰扭摆。 小美女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粘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延着优雅光滑的香嵴不断滑落。 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不行…啊,别弄了……难受……」 林悦悦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柳眉、呼吸杂乱的哼哼着。 「这样不舒服吗?」 我抬起头,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悦悦姑娘坏坏笑道。 「喔……你不要……不是的……」 毕竟是第一次给人碰到最紧要私密的地带,林悦悦想说但那些粗言秽语又说不出口,见我还没停下,不禁又羞羞起来,「你快点吧,我想睡觉……」 说话间,她伸过来的双手差点碰到了我的胯下那一坨玩意。 一只手在她的下面游走,甚至又扣又捞,玩过了下面又回到她的胸前揉戳。 此时我也到了忍耐的极限,另一只手快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除掉了碍事的内裤,惊人的大肉棒一解放出来,火烫坚硬的龟头便抵在湿润的小穴口来回磨蹭,就等着发力进去了。 处女的穴都很娇嫩,要温柔对待,我怕上来就干坏了,便小心的扶着鸡巴,轻轻的将龟头慢慢往前挤,前端陷入潮润的阴道口,被软烫细腻的果肉紧紧包复起来,整条肉棒已有三分之一埋进她体内。 林悦悦初次被填满,紧张的也是脖子后仰,绷直的胴体充满性感。 肉棒继续往前顶,突地,感觉到了处子的那层薄膜,心一横身子一挺,在林悦悦痛呼之中,整条怒棒插到了底,龟头压迫在花心上。 林悦悦咬着唇用力摆动脑袋,紧紧抱着我的身体在缓解那份疼痛。 深知她是第一次,我进去之后停着没动,轻轻抚摸着她紧皱的眉头。 慢慢的,林悦悦的身体不由自主产生激烈反应,窄紧的小洞吸附住发烫如硬铁的肉棒不断抽搐,彷佛那里的血肉已经和我的鸡巴融成一体。 「开始会有些痛,等一会就好了……」 嘴里提醒着,我还微微扭动屁股,让龟头磨弄着花心。 林悦悦不好意思娇喘的回道,「你已经在动了……轻点…啊……」 一声娇吟过后,我抓住她一条细腿,将它架在肩上,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啊……呜……」 林悦悦时而咬唇,时而启唇,诱人小嘴发出阵阵荡人的娇喘,笔直高举在空中的一条匀净美腿,脚掌弓成优美的弧形,五根修嫩玉趾紧紧并夹。 我挺送着湿漉漉发亮的怒棍,一下又一下轻轻的刺入蜜穴之中,先是在她的花心之上旋转撩动,然后紧接着是一记大力的撞击。 林悦悦哪受得了这般刺激,骨肉匀称的娇躯狂烈的颤抖,肉体久盼的高潮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到来,彷佛脑部的血液瞬间被抽干,完全无法思考的澎湃快感,让她眼睛翻白。 我直感觉铁硬般的肉棒,被痉挛的粘膜套绕住,激烈缠吮的程度,几乎要将睾丸里满满的浓精榨出来,而且从小美女肉体深处不断分泌出来的滚烫液体,更浇得龟头酸麻。 还好我对自己的控制力比较满意,并没有就此次泄出来,迎着林悦悦体内溢出的一波波淫水,继续卖力抽动着,将鸡巴反复挤入她稚嫩的阴道。 片刻后,林悦悦也从高潮余韵中慢慢恢复,整个人瘫软下来,无力的任由我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着。 小美女现在连启齿言语的力气都没有,她清纯秀丽的脸蛋上爬满红晕,长长的睫毛因汗水湿沾在一起,柔嫩诱人的双唇失去血色,原本柔亮的香发现在凌乱散落,一付刚饱受蹂躏让人怜疼的模样,却也更激起男人对她施暴的原始兽欲。 她这是被干到神魂颠倒的表情,惹得我深埋她体内的肉棒,更狂野的动作起来。 男人一旦将女人干到出水,心中就征服欲满满,那里也会蠢蠢欲动根本停不下来。 肉棒捣在一处湿滑温暖暖的小洞里面,能清晰感觉到紧凑绵密带来的舒爽,这让我更加按耐不住,对着林悦悦的美臀就是一阵耸动。 紧紧抱着我的美人儿小脸一红,妩媚的看了我一眼,桃花眼里似滴出水一般,她眯着眼帘,红唇微张时不时会闷哼一声,「启生,你轻点……」 「啊……我有些难受……喔……喔……」 这样子哪像是难受,明明就是舒服了,既然是男欢女爱,就要放开心扉,我朝她坏坏一笑,「是难受还是舒服啊?等等让我出来就好了……」 话音刚落,我双手又抬起林悦悦一对秀美的双腿,向两边大力的分开,粗硬肉棒对准小桃园狠狠的刺入,噗呲噗呲的不停撞击着她的下体……却见林悦悦小嘴微微张开,双手抓着床铺,一双美腿被分开了快到180度,正苦苦接受着我的征伐。 刚开始小美女还努力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慢慢的变成发出呢喃的呻吟,到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男女性爱带来的舒爽,最终呻吟变成了大声的喘息浪叫,「啊……好热,我好热……啊……不行……」 房间里男人的呼吸声,女人的呻吟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整个房间里春意浓浓。 我抱着她的身体肆意猛顶,嘴巴贴住她的耳边道,「是不是感觉要飞了?」 「嗯……哼……」 林悦悦声音很小,却点了点头。 「我也快了,我们一起……」 林悦悦的处子阴道很紧,夹的我龟头上火辣辣的,我感觉自己也要来了。 开始紧紧压住了她的肉体,嘴巴也亲了过去,林悦悦心意难持也用红唇回应着我,这让我更是一阵冲动,动作开始骤然加快,急速动作之后,一股浓浆全都灌入了林悦悦的体内…… 「呼……呼……」 我两都是快美的喘息着,直到过了好会儿,我才恋恋不舍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边没忘放手把玩着林悦悦的那对硕大,一边取笑了一下道,「小美人,刚才舒服吧?声音那么大也不怕被人听到了……」 林悦悦闻言羞的一头扎进我的怀中,想起刚刚她自己那番模样,悦悦脸似火烧一般,在我怀中小声呢喃道,「这还不都是怪你……」 我哈哈一个大笑,觉得这林悦悦确实有点味道,也不在调戏而是如实说了句,「应该怪你,是你太漂亮,我把持不住。」 林悦悦泄身后如同虚脱了一般缩在我怀里,小手一边在我胸口不经意的画着圆圈,一边喃喃道,「好了就睡觉吧,我太困了。」 望着她的俏颜,我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拉上了被子,搂着林悦悦的娇躯就躺下了。 第三十三章:夜探高府 「你现在要回去吗?」 外面的天已经要亮了,林悦悦起的还挺早,穿上了衣服就想回去。 我见她这般模样,话还是得说的,已经要了人家的身体,总得表示表示,于是从床上坐起来道,「我们这样,干脆我直接和下面的人说出去算了。」 林悦悦已经穿好了衣服,她闻言后有那么一丝的不自然,但也知道我的意思是想宣布一下,让山上的人知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不过小姑娘还是有些扭捏不定,开口道,「再等等吧我,我还没准备好。」 要说确实有很多事情还没做,我也不能那么儿女情长,反正谁也不会跑掉,那就等等再说吧,我点了点头,就让她回自己屋里了。 白天的时候我去看了看唐明举,继续叫他养伤,这家伙也是条汉子,上了药也不喊疼,别人都是躺着他却坐着。 不管怎样,他现在这样子也没法再要他做什么了。 我就找来了师爷,要他继续抓训练不放,现在时间不等人,尤其是那批后来的,要尽早让他们学会打枪。 此外我还让师爷吩咐了一下山下要道上把守的弟兄们,要他们一定要加强戒备,别被什么来历不明的闲杂人等摸了上来,有事当然要飞鸽传书。 所谓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没有什么不好。 那何辅堂也要找个事情给他做,大才不用反而屈才了,这家伙本身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还没去找他呢他就先找上门了,非要师爷安排个事情给他做。 得嘞,他还不知道山上的情况,之前放出风声说林老大还在,他才上山的,现在也不想急着给他解释了,还是要他自己明白为好。 不过眼下确实正好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山上用电的问题,教堂那边有电,相信那个小修女她不会阻拦我借用下的,但是要怎么把电送过来,就不是我等能解决的了。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那何辅堂听说有电也是又好奇又期待,毕竟是出过国的人,恐怕以前就习惯了用电吧。 我安排了两个人保护他,吩咐他去筹划了。 当然为了让他安心留在山上,还一再强调会帮他报仇,只是这事急不得。 那何辅堂孤身一人,也没什么依靠和还价的本钱,除了点头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最后怕师爷会阻拦我去高府上会会,就没有给他透露要去一探高家的事情,但是走的时候却叮嘱了他一定要做好和老二交接的事情。 如今盐路没有打开,老二楚云飞那边就显得尤为重要。 山上吃喝开销都是大问题,我想继续开拓钱路,准备下一个是做草药特产的生意,等从高家回来就给他们商量商量。 但是眼下,我的心思还是在高家那边。 抽空问了一下杜宝来,这家伙表示没问题,肯定能找到门路,要我别担心。 他可能以为我的心思确实在高志杰身上,所以表示愿意和我一块去,有个人会顺手些,我俩一拍即合。 下山的时候并不想带林悦悦下去,想让她在山上和朱玲儿做个伴,也希望她们时间长了能相处到一块,但是这妮子一再央求,死活不肯留下。 才睡过人家,我也不能相逼,最后决定还是留下朱玲儿,让她继续躲躲风头。 带上林悦悦一块,最后还是杜宝我们三个下了山。 正值五六月份,山上的大树参天入云,郁郁苍苍,树下绿草如茵,还有许多千姿百态的蘑菰。 山脚下有一个清澈透亮的小湖,犹如镶嵌在碧绿的草地上的一面明镜。 微风吹来,湖面波纹阵阵。 山上的景色不错,华山之上,山山相连,连绵起伏。 山腰盘旋的那曲折险峻的实木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成为一道独特的亮丽风景;幽深的峡谷之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如一副神奇的轻纱帷幔,精致而婉约地绘成了一副山水画卷;粗旷的山峦,敦厚的栈道,别样的情趣,万般风情,不知是人在景中走,还是景随人流动。 旁边山涧溪水里的鱼很多,林子里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就连一些动物都多了起来。 继续向下走,山里有许多野生的果树,桃子和李子有些已经要熟了,随手摘了吃几个,还不忘带一些给李晓露她们也尝尝。 即使我们这几天不在的日子里,镇上的生意也还是不错的,十里八乡过来买油的人很多,那李晓露也上道,整天老板娘一样做派,把店铺打理的有条不紊。 几天不见,李晓露见我和林悦悦有说有笑,开始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既然都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想在她面前卖关子。 就算李晓露看出来又能怎样,她即不能反对也不能说什么,反倒是林悦悦自己,怕是会被人看出来一样,变得有点放不开自己。 把水果拿给了李晓露和贺立开等几个人吃,然后又聊了一会,原来不在的这几天,山下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说是前几天高家不知道从哪抓来了一个姑娘,要给那高家大少爷,也就是高志峰冲喜。 这种抓干净的女人回来冲喜的事情,古代就有,也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朝代什么人发明的。 我是不信那玩意,但是乡下的风气也就这样,老祖宗的观点有些还是难以改变的。 那高志峰以前我好像听林悦悦说过,说是高家大少爷,本来人好好的后来却变傻了。 这一提,几人好像又来了兴趣,有人说他中邪了,有人说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只有杜宝来说他以前还见过高志峰,至于他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杜宝来也摇摇头说不清,只说是有人提过他家的风水不太好,可能有关系。 我从他们说的话中已晓得了一件事,高志峰很可能本来只是什么病而已,渐渐传开就变成了人们口中传奇里一样的东西。 呵呵,人啊,就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还喜欢以讹传讹,只是为了满足他们闲聊的谈资,这一点鲁迅先生早就把他们看透了。 不过这件事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哪家的人病死了,哪家的女儿被卖了,这样的事情天天都有,多的都管不过来,所以也就没关心那个被绑的姑娘是谁,只能说她比较倒霉吧。 之后我就没让杜宝来再跟着我,而是让他准备事情去了。 他说他能找到人,我也比较放心,这样没过几天,他那边就都准备好了。 高府戒备森严,常理陌生人是进不去的。 杜宝来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送菜拉柴火的老头,准备傍晚的时候借用他的车混进去。 老头身形不矮,脸上有几块丑陋的伤疤,应该是后天才有的,像是被烫的又像是被刀子划过脸。 老头弯着腰推着小推车,走起路来很吃力的样子,这人看起来虽然老相了一点,但我却猜不出来她的年龄。 不过最差劲的他还是个聋子,和他说话他也听不到,开口就都是啊啊呀呀的,也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问他能听到我说话吗?他就那样看着我也不答话,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圈也没有移开视线,他人很瘦,我却感到他的目光犹如泰山压顶,盯的我有些不自在。 杜宝来可能认识这老头,他面对着老头挥着手,好像给老头说了什么。 老头支吾了一声算是回应,过了一会也觉得这样看我不合适,他才收回了目光。 不过却也是伸手开始对我比划着什么,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只是对他的动作感觉熟悉,又感到陌生。 感觉随便找个人帮我们混进去也比这聋哑老头强,我开始对杜宝来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宝来,你找的这个人靠谱吗?」 「大哥放心好了,这个人我认识他,不会有差错的。他每天给高家送各种蔬菜水果,还有柴火等等,跟着他,保准能安全的混进去……」 杜宝来胸有成竹,我也不再怀疑什么,只是这声大哥听的不是很舒服,之前就给他们这些人说过,我还是听人直呼我的名字比较痛快,就又提了出来,「不要大哥前大哥短的,以后喊我名字就行了。」 杜宝来嘿嘿一笑,「得咧,那我以后就喊你启生了。」 我总感觉这老头并非这么简单,但既然杜宝来认识,应该也是靠谱的人,此时他还在一直的观察着我,这令我有些发毛,一想还是赶紧先上车为妙。 我闪身躲在了车下面,杜宝来比我廋小一些,上车躲进了一个严实的箩筐里,旁边有米面袋子,混在里头也不容易被发现。 老头盖上了稻草,压了几颗大白菜和马铃薯上去,就开始推车上路了。 老头是每天固定给高家送菜的人,门口的人都很熟悉了,二话没说点点头就放我们进去了。 高府里应该很大,老头推着车子嘎吱嘎吱的响,路过一处又一处房子,眼看着前方冒烟处应该就是火房了,我才瞅准在一处大树旁下了车。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下来,车子停了杜宝来也爬了出来,我看这老头一路推得也辛苦,就塞了几块大洋过去,老头有些推拒不要,我还是就势放进了他的口袋里。 这年头为了生活下去都不容易,怕被人发现连累他就不好了,我就挥手让他赶紧走了。 之后我和杜宝来熘进了一处没有点灯的房子里,这间像是废旧的老屋子,准备先呆一会看看形势再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不时有路过的脚步声,隔着窗户往外看,外面应该都是高府里的下人们,有男的也有女的。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走动的人才渐渐的少了起来,估计刚才是他们给主人打下手以及吃饭的时间,现在没事了,下人们要准备休息了。 我和杜宝来慢慢的露出了头来,不远处就是大院子的围墙,院墙有两米高,一般人还真是翻不过去。 还不清楚接下来要往哪里走,来的时候没想过要老头再把我们送出去,所以就先沿着院墙找了一处地势略高的地方,旁边正好有一颗树方便辨识位置,打算走的时候就从这里出去。 区区一道院墙应该还挡不住我们,杜宝来心领神会也点点头。 里面的情况不明,我们向着灯火通透处,偷偷摸摸摸索着转转。 感慨人家的府上房间真多,却大多都是空着没用的,这没办法,谁让高家是大户人家有钱呢。 走到一处墙角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 因为看到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穿着一身连身裙好像在门前训斥着一个下人,我伸头看了看,杜宝来也凑了过来。 「那是沈梅梅,高志杰的妻子。」 杜宝来见我疑惑,在我背后小声的说着。 这女人身材苗条,瓜子脸长的也不耐。 高志杰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是他的造化,不过人家有钱啊,所以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呢。 「别看她漂亮,这女人心眼可坏了。」 杜宝来见我看着那女人,提醒了我一句。 「哦。」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差点被她的外表迷惑。 顺着大院墙摸了半圈,渐渐来到一处房屋高大之所,而且房子的位置不偏,猜想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人住在这里。 顺着墙角和几颗大树的掩护,我和杜宝来偷偷的熘了过去。 屋里油灯点的通亮,里头有几个人影,看情况应该是在说话。 房间侧面的窗户是支起来的,我和杜宝来猫着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杜宝来警惕的看着外面,我抬了抬头,看到有三个人在里头。 其中让我一惊的是,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我好像见过,想想才发现就是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他找人用轿子抬的我,但是另外一老一少的两人我却不认识。 「里头就是高华父子!他和他儿子高志峰,另一个是府上的管家。」 杜宝来是镇上人,他肯定认得,所以提醒了我一下。 我又忍不住勾着头瞄了一眼,这对父子都有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高华一身黄马甲装束显得干练,就是人廋了些。 那高志杰和我差不多,精神头不错,嘴里叼着雪茄,一看就是大少爷做派。 「不是说山上的林东升已经死了么?怎么外头又有人说见过他。」 高志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话还不忘抽一口烟。 管家站在一旁说,「这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上次那两人已经枪毙了,现在说不好那姓林的还在不在,而且听采药的人回来说,山上现在也管的严了,上山的几条路都有他们的人拦着,消息不好打听了啊」 高华双手背着,跺了跺步子,面带谨慎的道,「不管怎样,上次动了那个唐明举,听说他在林东升手下排行老三,这个当口,叫我们的人还是要小心点为妙。」 高志杰不以为然,「爸你就放心吧,该布置的人我都吩咐下去了,矿上有五十多条枪守着,而且备了多匹快马,一有动静府上就能派人支援过去,所以也不怕他们会翻出什么浪来。」 高华一听又道,「这个先不管,那些子事情,你都已经做干净了吧?」 管家回说,「老爷放心,少爷这次做的很漂亮,那青木川的何中南家,已经被尤老爷做掉了,而且沿线的几家老爷,也都通知了让他们最近注意些,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高华点了点头,高志杰一只雪茄抽完,又开口说,「爸,我最近还听说了一个消息,听不久前回来的马帮说,土匪们前一阵子在华西镇出现过,还说他们把王总办杀了。」 老头子表示怀疑,「他们土匪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这伙马帮没弄错吧?」 高志杰回复道,「应该不会弄错,听他们说好像是为了争一个女人,就是那个什么秦城的名角,那王总办要霸占朱玲儿,过程中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情况,被土匪混进了城一枪崩了脑袋,那王总办确实死了。」 「这个王饭桶,凭着她表姐是冯师长的夫人,就开始嚣张跋扈起来,还自称什么总办,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看死的好,死有余辜啊。」 「这狗东西前年还不把月河镇的方家放在眼里,要纳他家的小女儿为妾,那方老爷的夫人在省里也是有亲戚关系的,结果呢差点没挨枪子,所以这就是警钟,不知道收敛的下场,死的好啊,也算是除了一个祸害」 高志杰一听他父亲的话,也是有点愤然的,不过他的点子比他老头多,「现在我听说他的手下正在寻找凶手,因为也不敢贸然去找山上的土匪,所以正不知道怎么办呢。我看我们可以给他们添一下火,和他们联手一下,来个借刀杀人,让他们和土匪拼命,我们从中坐收渔利。」 「少爷这是个好主意啊。」 管家连连称赞。 高志杰一听也是洋洋自得,「那这个事情我回头去联系一下,争取这次能把土匪都消灭了。」 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感觉这是个大事情,也辛亏来了一趟,这是个十足的阴谋,高志杰这小子也够损的。 回去之后要商量对策才好,不然他们双方联合,我们很可能会吃亏。 不一会,里头的高志杰走了出去,屋里还剩管家和高华两个人。 「志峰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高华此时谈起了他的大儿子。 管家回复着,「老爷放心,女的已经弄回来了,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这大少爷的事情,小的们肯定不敢怠慢,那姑娘我见着了,长得漂亮着呢,不会给府上丢面子的。」 「听说是你从外面抓来的?」 「这十里八乡都知道大少爷的情况,熟悉的人家那不好弄啊,谁都不愿意把姑娘送过来,所以我就想了别的法子,从外面抓了一个回来」 管家边说还解释道,「不过老爷你放心,我亲自问过了,这姑娘家也是个大户人家,说是什么汉中的欧阳家,一个人跑来华山玩的。」 高华一听叹了口气,「哎,老大这孩子从小就老实,也不知道咋就成了这个样子只要能给老大冲喜就好,目前也只能这个样子了。」 「我知道,反正不同意也由不得她。」 「她现在在哪里?」 管家老实答道,「人被关在后院里了,有两个丫鬟看着呢,跑不掉的。这女人就那么回事,时间长了,她就把这当家了,所以老爷你也不需要太操心。」 高华闻言,抬了抬头,「好,好啊找个合适的时间,就给老大办一下吧。」 汉中的欧阳?我一听觉着很熟悉,欧阳,欧阳?不会是那个欧阳婉儿吧!我心下一想,这不行。 这高家还真是恶贯满盈什么都干得出来,谁要是嫁给一个神经病,那不是毁了人家好好一个姑娘么,当然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那欧阳婉儿,所以要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们刚才对话说是被关在了后院里,我和杜宝来附近瞅了瞅,朝着后面走了几个房间。 不太清楚具体是哪一间,但一个屋里传出的声音还是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好像是有人摔茶杯。 我和杜宝来凑近看了看,好家伙居然还真是欧阳婉儿那姑娘。 这真是巧的很,上次碰到她也是被人掳去,这次居然又是,就像是有某种缘分一样,这不能不救啊。 杜宝来也在旁边,我想了一下给他比了个手势,他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我留他在墙边给我观望附近的情况,自己却往门前走了几步,然后朝门上丢了个石子过去。 一会没到,里面出来了一个丫鬟。 光线的原因,晚上里面向外很难看清楚黑暗的地方,但是外面却看里面清楚的很。 我学着小动物的声音吹了个口哨,这都还是以前在陆军学校里学过的技能,此时派上了用场。 丫鬟往树下这边走了几步,我趁她不备快速穿出上前一个肘击,丫鬟晕了过去。 接着如法炮制,另一个丫鬟也被我击晕了。 我们一进屋里,欧阳小姐便如看到了救星,她张大了嘴巴,差点没喊出声来,我示意她小声才没喊出来。 这时杜宝来也将晕过去的两个丫鬟拖进了屋里,然后找了条绳子将她两反身背靠背绑了起来,怕她们醒来后喊人,还在她们嘴里塞上了东西。 这一问之下才知道,欧阳小姐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她本想过来找林悦悦的,打算来华山玩几天,可没想到路上却迷了路,然后就被莫名其妙的被人抓来当什么人的少奶奶。 这欧阳小姐当然是不干,却被人看看的死死的,想逃跑也没机会,正担惊受怕的时候还好碰上了我们。 这姑娘应该是真的被吓着了,差点哭出了声来。 我一想这下子救了欧阳小姐,那欧阳老爷该又要出一笔钱了,这真是笔划算的买卖啊,而且他家的油确实不错,这无论如何都要把欧阳婉儿救出去才行。 好人就要做到底,可要怎么把一个大活人弄出去呢?我有些犯难了,只能坐着又干等了一会,一看怀表都快九点了,才不得不带着欧阳婉儿出来了。 趁着天黑暂时还没人发现,要早点送她出去,不然会很麻烦的。 于是乎和杜宝来一商量,决定带着她往那个刚才选好的地方走。 三个人一块,怕惊动人所以走的并不快,但半路上还是倒了霉,我给脚下的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脚下踢到了东西,发出咔的一声响来。 这下子坏了,不远处很快就传来一声人声,「谁啊?」 没等躲起来,接着双方就打了个照面,来人也是一惊,见我们面生不对劲,赶忙就喊上了,「有贼啊上贼了。」 我的反应和速度都不慢,但还是晚了一步,当上前一拳将来人打晕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喊了出去。 这下麻烦了,我们已经暴露了,再往前面去,我们三个有可能一个都跑不掉。 看着杜宝来和欧阳婉儿,他俩也很担心,情急之下,我一想,只能决定让杜宝来带着欧阳小姐先走,我自己则负责去引开府上过来的人。 我将想法说了出来,欧阳小姐已经吓得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杜宝来则还想争论一下,「启生兄弟,要走我们一起走啊。」 时间紧迫,我推了他一下,「听我的,一起走都走不掉的,你带着欧阳小姐从刚才那地方翻过去,我先出去引开他们,至于怎么出去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杜宝来也算是有血性,他还是不肯,「那你带着欧阳小姐出去,我去引开人。」 说话间已经有脚步朝这边过来了,不能再迟疑了,我已经下了决心,就冲他吼道,「费什么话,你一定要把她安全带出去!别忘了我有枪,还不用你操心。」 说着还亮了一下腰间的东西给他们看,好让他们安心。 「你去这边看看。」 「你去那边看看。」 外面已经响起了不好的声音,杜宝来一咬牙,只能看着我拉着欧阳小姐的手走了,「我一定会把她带出去,启生兄弟你也要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眼看着就来不及了,然后不假思索的就沿着反方向窜了出去。 「那边有人,在那边,追!」 后面果然上来了几个人,而且跟的很紧,辛亏他们手里没枪,不过这也够麻烦的了。 被追到了一个不是很宽广的屋子后,墙边斜放了好几颗木头,我跑着伸手胡乱的弄倒过去,然后撒开腿就跑。 后面的人越来越多,但也拉了一段距离出来,这样跑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人多我总有累的时候,还是先躲起来再想办法最好。 于是我寻着昏暗处到了一处较为幽暗的地带,然后蹲下身子藏了起来。 不一会旁边就来了好几个人。 「跑哪去了?」 「你们几个继续搜,我们往那边看看。」 这真是玩起了捉迷藏啊,但一直躲在这里难免最后会被发现,这不是个办法,我小心翼翼的顺着屋子的拐角摸到了另一边,然后闪身往前,来到了一处池子前。 这里四下非常安静,池子边种满了花树,树下还有一座凉亭,庭上刻满了凋花。 而不远处一间女子的闺房映入了眼帘。 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八个字——曲径通幽,宁静雅致。 我彷佛忘了后面还有在追我,脑袋里想着的全是,什么样的人会住在这里? 「会不会跑到这里来了?」 「不太确定啊,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看我们还是回禀一下老爷吧。」 「那你快去,我们在这里守着。」 情况不太妙,本能的我就想要闯进屋里躲一躲。 里面是谁,已经不容许我思考了,反而希望她会是哪个重要的人,这样逼急了我大不了劫持里面的人。 等我靠近了,发现里面的灯还未灭,灯芯摇曳着,光线也就忽明忽暗。 莫名的,脚下倏的开始发虚,并且越靠近心跳的越厉害。 直到推开了门一看,顿时四只眼睛都愣住了。 第三十四章:误入美母闺房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母亲的反应和我一样,一对浓眉大眼睛闪烁不定,都有些不知所措。 妈妈刚洗完澡,她披了一身轻薄的睡衣,从绣着牡丹花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美人出浴,她身上的氤氲水汽,夹着木桶里热水弥漫出来的雾气,让整个卧房里充满了一股特别的胭脂味。母亲刚从木桶里出来,睡衣披在身上,却掩不住一身如描似削的好身材。睡衣的裁剪修身得当,遮住了一身凝脂肌肤,却掩不住玲珑浮凸的身体。 真没想到妈妈刚才是在洗澡,我在想要是早一点推门进来,那岂不是能看到她洗澡的画面!这让我顿时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冲动。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李妇人说她在华山地区可以排名榜首,这应当不假。 只见沐浴后的她面露桃花,满含怯雨羞云情意,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她绕眉梢的万般风情,最容易让人倾倒。 妈妈被我吓得不轻,我也被她吓得不轻,面前的出浴妇人,居然是我母亲! 试问哪家的儿子,闯进生母洗澡的屋里会小心脏不砰砰跳的?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在外面就心跳的厉害了,也许只有母子之间,才会有这种特殊的感应吧。 妈妈云鬓散乱,还未来得及打理,一头乌黑青丝垂在脑后直达腰际。她的睡衣才穿上还没来得及将扣子全部系上,领口合的不是很严实,胸前微微露出白皙一片。母亲离我只有数米远,视线停在她的胸前,只感到妈妈的大胸脯浑圆饱满,上身被胸襟隆起一道颤巍巍的山峰,一对雪乳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母亲的胸型很美,我被她吸引的眼球怎么也移不开。 妈妈神色不定,察觉到我的视线不怀好意,她掩了掩胸前的衣服,驻足一动不动,双眸却警惕的看着我。我吞咽了下喉咙,楞在当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直到身后又传来急躁的声音。 「老爷,二夫人这边,我们不敢过去。」 「看清楚是跑到这边来了吗?」问话的是高华的声音。 「天太黑,看的不太清楚,所以也不能确定,但是方向是这边没错了。」对方害怕说错话,还小心翼翼的。 「不好了,老爷,白天抓回来的那个姑娘,跑了!」这个人跑着说话还有些喘,听声音像是管家。 高华闻言很不悦,大声爆呵起来,「跑了?不是有丫鬟看着的么。」 管家慌忙解释说,「发现的时候,那两个下人被人绑了手脚,她们回话说是两个面生男的混进来,把人救走了。」 「真是养了一群废物……」高华很生气,吩咐他们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问问,其他人继续到别处搜。」 「是,老爷。」 外面的对话,里头听的清清楚楚。已经来不及和这位熟悉而又陌生的美妇说些什么了,我反身进去关上了门,根本没心思去想那么多了。看了看闺房的四周,对面是一张雕花大床,旁边有衣柜,但是位置有些显眼,躲进去保不准会露馅。 再将视线移到母亲那边,除了立着的屏风,视线里只剩下梳妆台和桌椅。 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起来,这急得我直冒汗,晕头转向的我满脑子里都是被抓去会是什么结果,一定会被鞭子抽到皮开肉绽吧。我想我现在的样子,在妈妈面前一定非常的滑稽,还很幼稚,完全就是个小屁孩却想和大人们玩捉迷藏。 原来打算劫持屋里人的念头,也被我打消了,我还没大胆到敢用枪指着妈妈,那样就真的是大逆不道了。没得办法了,我又转眼看了一下那张雕花大床,床上的红色棉被子已经摊开,估计是妈妈洗完澡要准备睡觉的。此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毛急毛躁的跳着上去就钻进了被子里,只留一对眼珠子伸了出来看了看。 这所有的一幕都完全落在了妈妈的眼里。她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表情不定,脸上满是狐疑和不解。我一定令她感到了困惑,就像个讨好的小孩子一样,不,我这样子就像幼兽,完全只是本能的,就像是虎仔在呼唤虎妈的保护。 这令我想到了小时后的一次顽皮,被大公鸡追在后面,本能的往妈妈身上扑。 这是万物得以生存永续的法则,哪怕是那些森林里的豺狼虎豹,哺育幼子的任务也从来都是雌性『妈妈』在负责,当遇到危险时,小兽们总是会第一时间躲在』妈妈』的身后。人类就更别说了,这是本能。 妇人的眼里有那么一丝的疑惑,她神情有所动容,眼光却和那个送我们进来的老者一样,看的让我有些发毛和无措。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想到了猫头鹰,这种动物以呆萌的表情而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此时的双眼一定和那幼崽猫头鹰很像。 这完全就是一场无厘头的举动,她要是不配合我怎么办?那我也是该有这个下场吧,因为就在前不久,我才玷污了她的清白。 「你是那个郎中?」站在那里半天,妈妈轻声的询问,总算开口说话了。 母亲此时怎么会问这个?我想半天也没想到缘由,像个木头人,我不敢回答,其实是害怕答错。但是外面已经传来了敲门声,有些事情该来也许都是要来的,我很快点了点头。 「亦冉,你睡了吗?我方便进来吗?」高华说话很客气,不过我却对此感觉到了不舒服。 妈妈没有立马回答,她拢了拢头发绾到脑后,然后踩着莲步轻轻走到了床边,用一种我难以看懂的眼神示意我躺好,接着她动了一下被子,双腿一抬整个身体也坐进了被子里。 母亲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我的脑袋,又小心的推了我一下,使我躺进了她的双腿中间,然后才朝门外回了一句,「可以进来。」 门嘎吱一声开了,外面高华走了进来,「外面有贼混了进来,我担心你这边不安全,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都要休息了啊,希望我没有打扰你……」 他们不是夫妻么?怎么说话愈发的客气起来。 「哦。」妈妈只是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却能听到走路的脚步声,来人好像往里走了走,逗留了一会又走了过来,接着就听到了声音,「你这边偏僻,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吧?」 「刚才只有颖儿来过。」妈妈说话很镇定,『颖儿』应该说的是高小姐高颖。 「没有就好,府里上贼了,等会我把雨芳那丫头叫过来吧,有什么情况你也有个照应。等挨过了今晚,白天我会拉网巡查一遍……」 妈妈不咸不淡的回了句,「这里用不着雨芳,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再找找吧,别让贼跑了就是。」 高华嗯了一声,关门出去了。 「去其他地方找,你带着人,院子里再搜一遍。」 「是,老爷。」 一阵远去的脚步声后,外面人才走,屋里确切说是床上,却变得热闹了起来。 身下的妈妈终于忍不住,慌乱中掀开了被子,并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盯着我。 刚才他们还在对话时,妈妈身上的睡衣就被我往上弄到了胸部的位置,裙子也被我掀到了大腿根上,下面只剩一条半露不露的黑色内裤,而我的整个脑袋已经埋首其中,和她的胯腹地带来了个亲密接触。 是他们之间的那种客气让我产生了极端的不舒服,也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让我产生了不安,这也没来由的唤起了我的逆反心态。才升上心头来的童心一时也变得躁动起来,一种想要去拿回那原本应该属于我家的东西的冲动,令我变得狂野起来。 她不让我碰她,双方拉扯起来,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拉扯中我的手上挨着她的肌肤不断游走摩擦,还是占了不少便宜。 妈妈衣袂下的风景一直露在我的眼里,柔弱的女人挣扎不了,满眼羞愤和不安,「你可以走了吧。」 好心换来歹意,妈妈怒气冲冲的注视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下去的,可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下人雨芳敲门的声音,「夫人,老爷让我今晚过来保护你。」 「你别进来。」妈妈闻言反应很快,回绝的话冲口而出,「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情。」 妈妈面带桃花却面有难色,她是害怕雨芳现在进来,那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了。 而我如果现在出去,那更说不清楚了,我一想既然这样,干脆不走了。 妈妈如羔羊般警惕的看着我,她双手收在胸前,俏脸涨的通红,显得很紧张。 她这个样子真的很有味道,娘家妇女面对歹人不畏强暴,我瞬间来了兴致,可她还算是良家吗?一想到高华之前来过,我就变得歇斯底里,二话不说朝妈妈身上扑了上去,双手胡乱的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哑然一声,母亲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她已经顾不上什么淑女气质了,伸手抓住裙子的边缘就要往下拉,不过她的身体却没有我的力气大。妈妈乱蹬着修长的双腿,不过无济于事,她的花裙子还是被我脱掉了。 我挥手将裙子扔到了地上,床上一具雪白的肉体因此露了出来,黑色的小内裤堪堪遮住羞处,却掩不住她姣好的胴体。我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妈妈完美的上半身,她胸前起伏的很厉害,颤巍巍的双峰诱惑着我又压了过去,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不要过来。」 妈妈看起来真的很生气,她双手死死的护住胸前不放,睡衣一时半会解不下来。我只好伸了一只手来到妈妈的背后,沿着脊背巡游,往下滑一会就摸到了她丰满的臀部。成熟女人的臀瓣又大又软,摸起来软弹滑手,好不刺激。 妈妈伸手又来护下面,却被我反手压住了她的小手,她想收回去被我死死摁住,这时我的另一只手也趁机动作起来,一下将她的睡衣掀到了胸部上方的位置。 晚上洗完澡的时候,妈妈并没有穿上贴身胸衣,一对丰满的乳房,几乎是弹跳着出来的。 失去了衣服的保护,妈妈的雪乳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这对大白奶真是太美了,肌肤白皙,形状丰满,傲然的耸立在胸脯上,竟然毫无下垂。钱币般大小的乳晕均匀分散在胸前正中,顶端是一对如桃花般的蓓蕾。 妈妈身上的衣服几欲被我剥离干净,她只能蜷伏着身体来遮住外露的春光,一对美目潸然泪下像是要哭了的样子,不过母亲一向高贵惯了,也就是片刻便收回了几欲哭泣的神情,转而双眼瞪向我,「你到底要怎样?」 母亲身陷囹圄却气势不减,她这倔强的表情还真有点把我镇住了。不过这时外头又传来了雨芳询问的声音,「夫人,你在屋里没事吧?」 合着她这是没离开啊!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屋里的声音,但妈妈和我都吓了一跳。妈妈有些紧张,这不是好事,她深怕被人撞见,这回没有对雨芳再客气,她嗔怒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叫你回去,你就回去!」 雨芳那丫头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只听她顶嘴道,「可是?」 妈妈没有理会那么多,而是严厉的呼喊了一句,「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明天你就回家别回府里来了。」 「夫人,雨芳不敢,我这就走。」雨芳终究是个下人,她这下没辙了,只能不甘心的离开了。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母亲是无论如何也不愿被人发现。不过她也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才把雨芳支走,她就冲我没好气的开口问道,「你和高颖认识?」 她一直在看着我的脸,我心中隐隐不安,低下了头手上却加快了动作,去脱她的内裤。 「你回答啊!」 妈妈伸手又来护住下体,怎么也不肯放手,不过我也是使上了蛮力,一挣一脱的过程中,内裤被揉成了一团,已经遮不住内里的春光了。妈妈见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恍惚的当口,内裤有所松动被我拉下一截,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一部分三角区。这种半用强的方式侵犯美母确实让人亢奋,不过再继续下去,就是发生性关系了,我倒是心心念的很是期待,但对母亲来说,她定然难以接受。 「你。」妈妈又羞又急,她涨红着脸,见我不回答又轻启红唇,「你是那个郎中?」 怎么又是这一句?我一想坏了,肯定是事后高小姐给母亲说了上次的事情,也就是刚到镇上不久开药方的那次事情。我还以为母亲忘了,没想到她还记得,我有些开心,却更不敢接话了。 事不宜迟,母亲只是怀疑我的身份,但她还不知道我就是她儿子。而且上次在教堂里我强上她的时候,妈妈一直都是清醒的,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我还有机会,欲望作祟,我拽着妈妈黑色内裤的边缘,一咬牙生硬的回了句,「我不是。」 「不过,谢谢你刚才没有将我交出去。」 这些天以来,我脑袋里一直乱糟糟的,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探一探高府吗,是的,然后呢?不还是想见一见妈妈吗。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母亲的消息了,我心里想着她,她的身份,她的容颜和她的身体,我早就蠢蠢欲动,每次梦中的身影都是她。 成熟的妇人眼里闪过一丝后悔,不过现在为时已晚,我的肉棒在裤裆里早已勃起,并且硬的生疼。这种情况就连我自己也无法阻止了,只想尽快将火热的鸡巴塞进她的肉洞里去,一只手勾住了她的内裤边缘开始往下拉。 妈妈最后的一道屏障就要被脱掉,她此时的反应更激烈,伸手挡住了我的手,嘴里的喘息声很重,张开玫红小嘴里呜咽起声音道,「不行,不要。」 母亲这样子对我来说更是诱人,我哪里还会放过她。拨开她的玉手,我一下就扯掉了她的内裤,随手一放落在了床头。身下一凉,妈妈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本能地并拢起双腿,做最后的反抗,娇躯也羞涩的呈蜷缩状,身体不自觉的在颤抖着。 「不能这样,你明明就是那个郎中。」妈妈抓住不放,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说了不是,我是贼枭。」我不给她机会,急忙的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妈妈的腿上雪白滑腻,沿着大腿摸了一会再向上,渐渐往她的腿根处游弋。 母亲挣扎的更厉害了,她身上的温度也极度攀升,几滴香汗沿着她雪白的脖子流出,都流到了香肩锁骨处,伴随着阵阵体香,床上全是她那浓郁的体香味。 母亲会错了意,她想找儿子,可真要是儿子又怎么敢对她胡来,这种想法确实荒唐。她此时终于认识到刚才帮我的行为无疑是引狼入室,开始镇定不起来了,「放手吧,不然我要喊人了。」 这还真是麻烦,我急中生智,伸手摸到了内裤,将之塞进了妈妈的嘴里,不让她开口。妈妈当然是又羞又急的伸手拿掉,我不气馁,捡起来又塞过去,她又拿掉。算了,我心想你喊就喊吧,反正这边偏僻,雨芳又被赶走了,等我得回把你奸的没力气了,看你还怎么喊。 「我不认识什么高颖,也不是什么郎中。」 「上次教堂里我救了你,今天你救了我,我俩算是扯平了。」 「真的很抱歉,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忍不住啊……」 我是真的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流氓一样,至少是不想给妈妈留下阴影。听完我的话,妈妈想说什么却没开口,她刚才只是要吓唬我才说喊人的,眼看不成就朝我摇了摇头,眼里的愤恨更甚。 「高志峰要冲喜,却抓了无辜的人,这不是祸害人吗,我看不下去,就混进来把人家姑娘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可能只是想让罪恶看起来轻一些,就是这样的,因为只要一看到妈妈那清明的眼眸,我就感到自己已经罪孽深重,无可救药…… 第三十五章:闺房戏母 我又开始往她身上乱摸乱揉了,双手抱住母亲的丰臀,两手摊开抓住两边,不住的抚摸玩弄。许是受不了我的动手动脚,妈妈侧过了身体,只有纤腰还在扭来扭去,她嘴里的呼吸急促,喉咙还不时发出轻轻的颤音,她的音节甜美腻人,我还从未见过妈妈的这一面,心中的邪火更盛。 我小心的将她压在身下,伸手从后面扶上了妈妈的柳腰,她的肌肤白的耀眼,我的眼睛根本挪不开。她腰上的皮肤也很嫩,手感绵软滑弹,我爱不释手的上下其手,来回抚弄把玩。妈妈的身体极其俏丽,有少女般白皙的皮肤,也有熟女的丰满肉感,摸起来很舒服,在她的腰际摸了一会,我的手便向下滑去来到了她的大白腿上。 妈妈的一对大腿修长滑嫩,白花花的大腿摸上去光滑细嫩,我趴在她的身后,手上不住的沿着大腿来回揉戳把玩,在快要轻抚到她私密处的时候,母亲有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妈妈不停挣扎着,被我逼到床边墙角却没什么办法,红唇中不时会露出一些抗拒的轻吟声,全是哼哼啊啊之类。虽然反抗剧烈,不过她也心知没有什么办法阻止我了,只能我往她身上贴一点,她就轻轻的往床里边退一点。 在妈妈心里,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刚才我还那么无助的一个人,怎么会说变就变的暴虐无比吧。她双手放在我的腿上做推拒状,双腿也不配合的不时乱蹬乱踢。她退无可退,我紧跟着又趴到了她的脑后,然后伸头拱到了她的耳边和颈部轻磨撕吻,嘴唇贴着妈妈的肌肤吻舔,鼻息里全是她身上的幽香味道。 在妈妈雪白的脖颈处舔了一会,便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来到了她的屁股上。妈妈的大屁股很美,她的骨盆圆润,生过孩子的女人两瓣都比较浑圆,充满性感的曲线。我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美臀,整个人都快要魔怔了。妈妈应该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的双腿夹的更紧了。 我的双手攀在她的雪臀上,如同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不愿放手,眼光从臀缝中隐约能看到一抹黑色。受不了了,反正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脑袋一头扎进了母亲的股沟里,和她的后臀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喔……”我发狂的伸着嘴巴,用鼻子和嘴唇对着充满弹性的屁股来回拱着、亲着,这番动作也令妈妈感受到了难受,她扭动着娇躯不时颤抖,还反手来推我的脑袋,不让我靠的很近。 沉醉在美母肥美的屁股下,直到鼻息里全是她充满女人的味道,我才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头,但是双手却用力的掰了掰她的两瓣屁股。我就半伏在妈妈的身后,两片臀瓣略微分开后,我变成了痴呆状看向眼前的风景。只见妈妈两条白嫩的大腿根处,是一处饱满而艳丽的熟女丘壑,妈妈的羞处也很美,那里的颜色完全是粉嫩粉嫩的,两片害羞的花瓣半开半合地正守护着私密的入口,沿着峡谷的两旁,有一些细细密密的阴毛。 “呃,不要……”妈妈羞的脸如火烧,一只小手下意识的伸过来要遮住,却被我半路就拦下了。 被我玩弄了半天,妈妈好像也来了感觉,她的肉瓣上似乎有晶莹的液体流出,那液体浓烈的芬芳气息扑鼻而来别提多诱惑人了。成熟的美母身上有一个撩人的销魂洞,那正是我出生的地方,怔怔的望了一会她的屁股,压下了想去舔一口的冲动,我便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裤子往下褪了褪,露出一颗大鸟握住了就往上凑。 上次教堂里那次是阴差阳错下发生的,而这次确是实打实的将错就错,是在双方都异常清醒的情况下,我要来和她性交,这种禁忌的感觉是完全不同以往的。 妈妈的神秘小穴实在诱惑,我哪里受得了,已经迫不及待想和她造爱了。不过我此时也没有直捣母穴,而是将铁硬的龟头杵在了她灼热的花穴口,来回滑动研磨。妈妈挣扎的更厉害了,她的双腿夹的很紧,屁股一扭一扭的不让我碰到她湿漉漉的阴户。我只好伸出一只手去固定她的屁股,硬邦邦的肉棒艰难的穿过腿心,总算碰到了她的穴口,龟头顶端摩擦在她有些湿痕的花瓣上,戳了好一会涂满了爱液。 感觉到肉棒被妈妈的淫水打湿,我方才低下了头,轻舔着她的耳根,轻声地对她喘着气道,“夫人,我会轻点的……” “不行,不要……啊……你快放我起来……不然我真的要喊人了。”妈妈情急之下,急忙喊了起来,一只大腿也猛地蹬了一下,分开了我欲往里挤入的肉棒。 妈妈小脸通红,不敢看我胯下狰狞的肉棒,她眼里很是害怕不安,却有几缕长发粘湿在额前,显得风尘味十足,这惹得我无耻的回道,“那你就喊吧,刚才是你把我留下的,别人知道也肯定以为我是你的小白脸……” “你无耻。”妈妈呼吸急促,我的话对她应该起了点作用,她甩过一句便转过了脸,一对白腿夹的更紧了。 妈妈这样子,让我发狂又无甚办法,刚才想插进去的念头又停了一下。妈妈肯定是不会配合我的,但一想到她刚才穴里溢出了淫水,我就旖旎大动。妈妈也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她刚才留我就没有别的心思吗?成熟的女人最是容易寂寞,最需要慰藉,妈妈再高贵终究也是个女人,也有女人的需要,我想最好还是让妈妈也动情为妙,这让我又燃起了浓烈的征服欲。 睡衣卷在胸脯上方,妈妈一对大白奶挂在胸前,真是太美了。我暂时放弃了妈妈的下面,将精力又转到了她的胸前,妈妈一对乳房饱满有料,坚挺起来毫无下垂,并且那一对娇嫩的蓓蕾居然已经硬挺的立了起来……妈妈并不是没有感觉的,这个发现让我欲火乱窜,在妈妈的注视下,我受不了得伸出手粗鲁的扣上了梦寐以求的肉峰,连手都是颤抖的。 “嗯……”妈妈轻轻发出一声呻吟。反抗已经没有用,并且也是徒劳的,她羞不自胜,兀自转过脸不敢再看我。 小时候就是靠着这对乳房哺育长大的,我没有用上调情的技巧,怀着一颗虔诚的心,贪婪地揉搓了一会妈妈雪白的奶子,便开始用手指夹弄着那已挺立的乳头。于是乎,美母的喘息声更大了起来。馒头状的乳房摸在手里丰满滑腻,我留恋的来回抚弄了几下,便感觉到她鼓涨涨的奶子顶端,乳头愈发的涨硬起来,于是摊开手掌夹住了乳头把玩起来。 “嗯……别弄,不要啊……”妈妈渐渐有了呻吟,还伸手想把我的手拿开,可是手上却没有什么力气。 我也不去理她,手上把玩了一会,我感觉到莫名想吃一口,于是扶平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低下头脑袋一下贴了过去,张开嘴巴对着妈妈的乳房舔了过去。 “喔,好香的奶……” 忘了章法,也忘了小时后是怎么吃的,我啃咬着奶肉,伸出舌头不停舔弄上面的肌肤。妈妈的味道芬芳诱人,我鼻子里吸着乳香,嘴巴里啄着奶子,口舌并用不断将她的奶子弄出各种形状。太舒服了,我啃咬了一会,开始伸舌头去碰那峭立的乳头,含在嘴里不停的又舔又吸,等舔出了啾啾的声音,又用牙齿去轻轻的咬,埋首在母亲的胸前,久久不愿松开。 “喔……嗯……啊……”敏感处被玩弄,母亲被我舔咬到心情激荡,难以自持。她红唇紧咬着,脸上一片绯红。 妈妈的奶子上全是我的口水,乳头上也留下了牙印,我晕乎乎的从她高耸的奶子上抬起了头,却再次伸手扶到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上。手上用着力,我抓着她的一条大腿抬了起来架在了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下,妈妈的小穴暴露无遗,粉嫩的阴唇分开着,里面的淫水还在满溢。 妈妈被我折腾的动弹不得,她上半身躺在床上,小脸别过一边,大腿想抽回去却被我牢牢的抗在肩膀上。我跪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妈妈,她的目光范散,一头乌黑长发也散开在床上。她的身体真的很美,我忍不住的动了动腿,下体开始往她肥美的胯下靠了上去。 滚烫的阴茎刚一触到腿根,妈妈身子一僵,又是伸手来乱抓乱档,却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大肉棒,小手如米虾一样又弹了回去,就这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的身体也扭来扭去,躲避着下体靠近的烘热,我被妈妈弄的心烦意乱,她每扭开一点,我就只能抓住她的屁股收回一点,这样一番动作下来,我的鸡巴始终正对着她的穴口中央。 妈妈下面的肉缝湿哒哒的,如河蚌般微微裂开,中间是一道深不可测的秘洞。我当初就是从这条狭窄的入口出来的,一想到这个,我又将身体往前压了压,勃起的鸡巴毫不费力的,便紧贴到了妈妈大腿缝中冒着热气的肉缝上。肿胀的龟头,一杵到她迷人的幽谷处便不想离开。我搂紧着她的双腿抗在肩上,然后臀部开始用力,在她敞开的肥鲍中贴着她的穴口轻轻摩擦起来。 “嗯……不要,别乱动……哦,啊……”妈妈又将身体往前缩,我也紧紧的跟着往前挪,直到她的屁股被我用膝盖紧紧顶住,她动无可动,最紧要的时刻就要来临,妈妈只能伸手捂住了嘴唇。 我没有立马刺进去,而是扭腰抬臀,让龟头棱肉在妈妈裂开的肉缝上前后滑动,偶尔会随着动作的增大,触碰到她的小穴洞口。这会儿她的小穴里已经很湿润了,我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进入那销魂的穴中。 龟头一下一下的去戳她的穴口,引得妈妈一片羞涩,她捂着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一手紧张的抓住了床单,还微微弓起了腰部,使得阴户更加突出,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只见肥厚的大阴唇向两旁分开,小阴唇也被我肉棒的反复捣弄中,微微地翻开了一些嫩肉,露出了粉红的蜜穴口。 我轻轻地摆动着大腿,让龟头在她的肉缝上来来回回的摩擦,于是妈妈阴道里溢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并且顺着阴道口全都流到了我的肉棒上,两人下体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湿滑……待到龟头棒身涂满了淫水,我深知时机已到,便摆正了身子,一手扶着龟头顶在了她湿热的穴口上,接着臀部轻轻用力往前一顶,龟头就破开了嫩肉刺入了她紧密的小穴中。 “啊……”鸡巴刚一插进去,妈妈轻哼了一声,接着,我看到她的脸上滑落了两道清泪。 “嗷~~好紧……”妈妈的身体颤抖着,阴道也紧紧的裹住了我的龟头,我双手更加抱紧了她的身体,然后肉棒一下一下的轻轻挺动,让龟头在穴中研磨起来。美母的阴道里火热滚烫,媚肉如火山一样不停包夹着我的肉棒,龟头每往里捣弄一下,她肉穴里的嫩肉就像小手一样从四面八方而来,牢牢握紧我的粗大肉棒。 每每轻轻的在她花心里抽插几次,便会猛地臀部向前一挺,将原本只进了半个肉棒的龟头,深深扎进她的阴道深处,一直到龟头马眼撞到一块温软的嫩肉才停下来。 又和母亲结合在了一起,这感觉太爽了。面对我九浅一深的攻击,只把妈妈插的娇喘兮兮,她嘴里一直在喊着不要,可是声音却越来越小。胯下撞击着成熟美人的大屁股,今晚我只想索取,狠狠的奸她。妈妈侧着脸,始终不看我一眼,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夫人,我开始用力了……” 妈妈脸色通红,一只手伸过来想抓我的脸,我的反应很快,但还是给妈妈的手指抓了一下。这动作就像以前她拿嘴咬我一样,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着,我却对着她的下体狠狠捅了一下。 ‘啪……’是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是妈妈娇喘的声音。 一记深顶,我的下体重重的拍打在她光滑的下体,龟头也深深的捅进了她子宫深处。这不禁令妈妈又是啊的哑然叫出声来,头也向后仰起,雪颈一片白皙。伴随着我的反复抽插,妈妈已经绝望了,她不再挣扎,只能被动承受,一时间房间里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肉贴着肉,两人的身体开始火热起来,她阴道内的穴肉,丝毫不放松地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妈妈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没想到她的阴道不仅没有松弛,反而更加紧凑,我被她阴道紧紧包裹的险些丢了精。于是不得不放慢了下体的动作,转而伸手去揉捏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嘴里还不满的说道,“美人儿,你夹的我好紧,差点都射给你了……” 受到下体和胸前的双重攻击,妈妈喘着呼吸瞪了我一眼。她很反感我说话,又挣扎起来,还伸手来抓我的大腿。妈妈玉手上的指甲也很好看,白白的透着红色,我的大腿上被抓了一个口子,可是并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是觉得刺激。 她来抓我的腿,我就去捉她的奶子,双手将她的睡衣往上又掖了掖,然后尽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挑逗着她的乳头。白皙的奶子随着一前一后的动作,不停的颤动乱甩,看起来诱人极了。 “嗯……哼……”她的乳头早就已经硬挺,此刻在我手中把玩,已有花生粒那么大,被我不停的去夹搓奶头,她鼻中娇哼声渐起,我趁着这个时候,又臀部猛力一顶,全都插进了她的阴道深处,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又将阴茎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她的阴道里厮磨。 “啊……”她又是一声娇喘。我能感受到妈妈紧凑的蜜穴里,淫水越来越多,内里温度也急剧攀升,沉叠软肉不停的挤压过来,在我的棒身翻腾着肉浪,想将我的鸡巴往她阴道更深处牵引。 双手揉了一会奶子,我又伸手捏住妈妈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嗯哼……”一声浓重的鼻音传到耳里,被我扳过了脑袋,她此时满脸羞红,眼睛睁开对上了我的目光又闭上了眼,充满了诱惑的风情。 妈妈魅惑的红唇有些湿润,看得我心里痒痒的,却不敢去碰。上次亲她时,她咬了我的舌头,我现在还记忆犹新。虽然很想品尝一番,但没有妈妈的配合,我还真不敢。啧了啧舌头,我只觉得可惜。 沉沦于母亲的身体,我怎么也不觉得够,于是又抱着她换了个身位。我想让她变成趴下的姿势,可妈妈根本不配合,我一扶下她的双腿,她就立马伸直,到最后我只能放弃,把她弄了个侧身的姿势去干她。 别说这个体位也很新鲜,我抬了抬她的一只大腿,等鸡巴‘噗呲’插进去的时候又放了下来。我是跪在她身后的,她的两腿侧着并拢的很紧,肉穴因此也比刚才变得更狭窄了,我每次都要很大力气,才能将肉棒往里推入一点。这种状况下,妈妈下体的反应也越发大了起来,她阴道里淫水不停分泌,似乎想让我更轻松些。感受着她阴道里的火热潮湿,我的大手又攀上她的腰上,在缓了一阵之后,总算润滑了一些,我开始轻轻的抽动臀部,发起新的一轮冲击。 我不停的将粗长的肉棒缓缓向外抽出来一点,等到肉棒退出一半的时候,臀部再次用力,将龟头狠狠的顶进她的阴道深处。只见幽暗的房间内,一个半大小伙身体伏在一个美妇身后,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在一起,屁股也一前一后的耸动起来。侧后位的姿势虽然不利于发力,但却使妈妈的阴道更紧了,她小穴里的嫩肉不停挤压着我的棒身,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内里的每一处软肉。 “嗷~好舒服……”一阵急迫的快攻之下,我自己也是爽的不得了。 “嗯……嗯哼……啊……”这么抽插了一会儿,妈妈俏脸潮红地娇哼着,身子被我顶得不住前冲,两手也使劲抓着床头。她始终摇摆着屁股不太配合,但也因此使我们母子俩下体的连接之处更紧密起来。 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一股淫水,顺着妈妈的穴口处流的整个屁股上都是,还有一些都流到了床单上。每拔出之后,紧接着就是一击深重的插入,我的下体不停拍打在她的美臀上,她被淫水打湿的屁股滑腻腻的,撞在上面发出的“啪啪啪……”声更大了起来。 “嗯……呃……”伴随着下体碰撞的声音,是妈妈越来越忍不住的闷哼声,“啊,你轻点……不要啊……” 我和面前的妇人并非夫妻,而是一对亲生母子,可却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忘情的性器交合,着实淫荡无情……妈妈羞涩无比,脸上臊的一片红一片白,我不禁放慢了些速度,将放在她大奶子上的手,尽情揉捏起来。不过面对如此美乳,我还嫌不过瘾,想起了以前梦里吃过她的奶子,不知是不是受此影响。我将胯下退出了一点,然后伸手翻了翻她的肉体,跟着将脑袋歪过去寻着乳香,将嘴巴伏在了她的大奶子上啃咬起来。 “啊……别咬……”可能是刚才被我咬痛了,妈妈脸上有些许害怕。 妈妈上一次被人吃奶,肯定还是我小时候。她现在的样子,就和朱美人以及李妇人被我吃奶的时候差不多,可能表情更加的到位,毕竟妈妈确实是生过孩子的,也确实用这对乳房哺育过孩子。 这种嘴里吃着亲生妈妈奶子的感觉,真的和别的女人身上的感觉完全不同。血脉相连的感觉,除了欲情还有亲情,也更加禁忌。我胡乱的去咬她的奶头,想把缺失的部分全都补回来,故而极其贪婪的在她胸前折腾起来,嘴巴一会沿着乳房舔弄,一会又咬住奶头轻咬舔含,像极了婴儿的动作…… 笨拙的动作才持续了一会儿,还是把敏感的妇人弄的呼吸急喘,香汗淋漓,眉眼含春的扭动着胸脯。 “唔……别咬啊……” 妈妈嗔了一声,我却没有听她的,依然浑然不顾的吃着,直到肩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啊,疼……” 妈妈又咬我了,这次不是我的舌头,而是换成了我的肩膀,两道牙齿的印痕很清晰。她呼吸急促的盯着我,不知道是报复我还是咋的,眼光闪过一丝的复杂。也不知道我父亲当年是不是和母亲这样行房的,我猜测父亲肯定没这样做过,所以妈妈才这么的反感我去吃她的奶子。 看了看肩膀的伤口,有一丝的血丝,不让就不让吧,反正妈妈白花花的肉体也够我攫取了,于是我便再次抬起屁股在她小穴内冲撞起来。 “啊……”妈妈冷不丁的被我一插,又叫出了声来。 我将硬到发紫的龟头紧贴在妈妈翘起的丰臀上,一手向下支撑着身体,一手握着她柔软丰满的巨乳大力地揉搓,屁股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抽插都将阴茎整个插进了她的蜜穴深处。 “爽不爽啊?”我摊开手掌不时的挑逗着那坚挺的乳头,还喘着粗气胡言乱语的问。 “嗯……啊……”一阵娇吟之后,妈妈的阴道变得更为紧致起来,温软肉壁将我的龟头棒身紧紧的裹住,柔软的腰肢也开始弓了起来,肌肤更是蒙上了一沉玫红色。妈妈这是要被我干到泄身了啊,我顿时快意无边。果然,她扭过头来,面泛红霞,双眼蒙雾,水汪汪地看着我,然后又不甘屈辱的低下了头,伸手捂住红唇不让自己呻吟叫出声来。 这真是太刺激了,美母的风情犹如春药,我不禁加快了下体的动作,每一次的撞击都不留分毫,来自她屁股翻涌的肉浪,和阴道子宫紧箍的嫩肉,都带给了我难言的刺激。美熟女的肉体有温暖有包容,她肥美的屁股蛋摇晃着,磨得我的鸡巴酥麻不断,直把龟头死命的往她的子宫里钻。我恨不得把阴囊都想塞进妈妈的桃源里,两人的下体结合的更加严丝合缝。 妈妈的喘息越来越急,小穴中的吸夹力量也更加强劲,将我的鸡巴整跟紧紧包裹起来。在她的小穴这样紧紧的包裹挤压下,爽的我也有了射精的冲动,直想把年轻的子孙全都打进妈妈淫乱的子宫里。 我一心只想把美人儿送上巫山,便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使劲地猛烈抽插她那腻滑滚烫的小穴。熟女的蜜穴、成熟的美鲍,妈妈的下体实在太让人销魂了,我的肉棒此时就像胎儿不愿离开母体一样,捅进里面一刻都不想出来。 龟头肉还在感受妈妈子宫包夹的时候,她的双腿却紧紧地并在了一起,跟着身子也剧烈的颤抖起来,口中娇喘着发出丝丝颤音,“啊……啊,不行了……” 伴随着叫床声,妈妈阴道里的嫩肉也紧紧地缠绕上了我的整根肉棒,没入子宫的龟头马眼也被那一圈嫩肉裹夹了个严实。紧接着,她的整个幽深阴道和子宫都开始了剧烈地收缩。因为双腿并拢的缘故,她的小穴对鸡巴的夹力猛然增大数倍,阴道和子宫对我的龟头和棒身进行着猛烈的挤压咬吸。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嗯,啊……”声,妈妈终于攀上了情欲的高潮,即使很不甘,但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妈妈子宫深处瞬间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激烈的冲刷着我的龟头马眼,她此时泄出的爱水尤为粘稠滚烫,打在我的马眼上,给我带来一股欲仙欲死的快感。 “好烫,我也受不了……要射了……”妈妈阴道子宫深处的痉挛,令我无比销魂,我再也无法忍受龟头马眼上传来的各种快感,手里紧紧捏住她的浑圆大乳,用力地耸动臀部,狠狠地朝她屁股深处一顶,将已经进无可进的龟头完全捅进了她的子宫里,然后急迫的松开了精关,将蛋蛋里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强有力地喷射进了妈妈的子宫内。 “啊……不行……”母亲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当她想挣扎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我的龟头对着子宫已经开始突突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敏感的子宫受到马眼处激射的热流拍打,直把妈妈最后的一点理智也打没了,只听妈妈最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的叫出了声来,“啊……好烫……不要啊……已经满了……” 妈妈绯红的脸上,一会是不甘一会是愉悦,表情反差很大。但成熟滑腻的胴体却持续的颤栗着,小穴紧紧的套着我的下体,火热的子宫接受着我一发又一发的浓精…… 约莫有半分多钟过去,我在她蜜穴里战栗的肉棒才停止了跳动。想看一看妈妈下面的情况,我将鸡巴从她湿滑的蜜穴里退了出来,阴茎棒身慢慢的退出,妈妈的肉缝也轻轻的蠕动着,直到龟头肉从她翻开的阴唇完全拔出,只见一道混合着精液的淫水也从里面流了出来。 妈妈幽谷处湿哒哒的软肉上,几缕沾湿的阴毛贴在上面,浊白的精水顺着外翻的穴口,流到了大腿和屁股上,还有一些则滴落而下染上了床单,这画面真的好淫荡啊。 妈妈的呼吸还是很急促,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而我也是一样的。最担心的还是妈妈千万不要怀上了,上一次不知道张美玉有没有给妈妈吃那种药,但这种事情做多了,怀孕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再想也已经发生了,也就不去想了。这时疲惫感渐渐的袭来,还是先休息吧,我搂住妈妈的身体躺了下来,然后伸手拉上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体…… 第三十六章:母子的晨间互动 第二天是在一阵公鸡打鸣声中醒来的,外面天才刚开始发白。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母亲还未醒来,可能是昨晚干的太猛了,母亲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还在晨睡。 昨晚妈妈的衣服几乎被我脱光了,就只剩上面的睡衣还在身上,此时睡衣松松垮垮的,也没完全遮住一对乳房。 她几近身无寸缕的躺在我的身边,我和她平躺在一起,能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温度,还有鼻息中有规律的呼吸声,当然还有妇人独有、专属于母亲那喷香喷香的体香味。 这味道曾经是那么的熟悉,我不由的往她身边又靠了靠,还伸出了一只手想将这个碧玉女子搂在怀中,可谁知伸出去的手没收住,滑了一下碰在了妈妈的饱满乳房上。 妈妈的身体玲珑浮透,凸凹有致,肌肤白皙中带着点滑腻,我的手盖上去就不想移开,还顺着身体曲线在她小腹上摸了摸,所触皆温软滑弹。 玩了一会手又回探到了她的大胸脯上,拿住了一只丰美软弹的白兔子,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满手乳肉,那丰腴之度真是比别个女人丰隆多了。 手里把玩她的妙处,母亲身体不安的动了一下,不过黛眉上并没有动静,显示出她还没醒。 微微皱眉我还是很担心妈妈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可一想我都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将来被她臭骂一顿就是。 不过既然这种关系已经打破,那不如再占点便宜好了,春秋大梦可能就这一会了。 想着我便鼓足了勇气,大着胆子来到了母亲的下面,裙袂褪去,她浮凸的小肚子白皙光洁,下边大腿根处一片黑密整整齐齐的阴毛。 妈妈这销魂的地方对我的吸引真的太大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下体猛看,瞧我发现了什么。 干涸的污迹还残留在她的穴口,男女事后留下来的痕迹,白里泛黄的一大片,她的屁股上和床上都是的,这与她本就白皙的肌肤交相映衬,更显得淫秽不堪。 妈妈此时云鬓散落,头发洒在床头,配上她那若花如月的容貌有别样的美,这不仅惹得我心中一阵冲动,将她抱得更紧了,还情不自禁地轻吻起她的黛眉和俏脸。 一看她可能还没有醒,我就一阵激动,早就想亲吻她的小嘴了。 妈妈清醒时她会咬我的舌头,这会儿是难得的机会,顺着白净的小脸,对上了她的檀口小嘴点了点,舌头便伸着舔那美唇,又舔她的牙齿,待伸到口腔里,又去吸吮她口水的美妙味道。 啊,妈妈的唇瓣太香了,这滋味让和她身体紧贴的我,胯下的肉棒又抬起了头。 男人都有晨勃的现象,加上此时受母亲丰美的身体撩拨,大鸡吧很快就恢复如常,翘起的龟头一下就顶住了妈妈雪白的大腿。 “嘤咛……”一片甜腻的莺声从半开半合的朱唇发出,母亲好像要醒了。 身体贴着她那软绵火烫的娇躯,情与欲交织催化下,本来要回头的心思随即被打消,不管了,就再爽一次吧。 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府上的人还没有起来,要再来一次才行,因为下一次遇见妈妈,不知道又要到啥时候了,而且还有没有机会也不一定了。 理智退却欲望渐起下,周身更是血脉贲张,迷迷糊糊索寻母亲的朱唇,一只手也放肆地攀上了她诱人的乳峰,另一只手则往她的两腿间摸过去,很快摸到她丰满的大白腿。 “嗯?”母亲身体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一下,她已经醒了,也很快意识到是我还躺在她的床上。 她扭摆着身体尽力躲闪,却不敢再喊叫了,大早上的不像晚上,万一有哪个下人起来的早,那就麻烦了。 被人发现和一个后生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叫什么事,妈妈脸皮薄,并且她这种妇人,从小就受过良好的教养。 做人喜欢体面,名声很重要,断然不想让人发现我和她这边的情况。 皮肤滑腻的触感和妈妈娇弱的妇人态,更加刺激了我燃起的欲火,为了压下她欲抬腿扭摆的身体,我抢先一步用力地伸出一条腿,伸进了她的双腿间,还顶到了她的幽谷密处。 “哦……”一声轻颤,母亲扭动着躲避的娇躯,大白腿上也用上了力想把我的腿挤开,可惜我的大腿受到挤压,却使膝盖和她的私处紧贴的更亲密了些,都能感受到一片温热了。 腿上摩挲妈妈娇嫩肌肤的同时,我的双手也没有停止动作,左手在她纤腰及粉臀上游走,右手开始放肆地伸到她的双腿之间,顺着膝盖处滑入到她热热的嫩逼上,几根手指直直戳到了花穴洞口。 成熟美妇人的肉丘受到侵犯,嘴里不由闷哼一声,“嘤咛……天亮了,你快走吧。”她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我的色手,但却被我从正面紧紧贴住,同时左手用力搂住她的纤腰,让她无法动弹,随后右手再次对母亲展开攻击,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不停地搓揉,时而轻轻滑过柔软耻毛,时而钻进湿滑的嫩肉洞,盘旋在阴道内细致绵密的每一条皱褶里,勾挑美人敏感的勃起和红艳肥大的软肉片。 “我不走。”这个时候,我恨不得死在妈妈的肚皮上,又怎么会想着跑路。 手掌不停的摊开又合上,不住的去挑弄妈妈的溪谷,滔天的淫欲不断钻向我的大脑。 与别的男人同处一室的败德感也冲击着她的身躯和意识,妈妈下体开始分泌起蜜汁,都流到了嫩肉洞外,弄的我手指上都染了一些。 “放开,你别…喔…”母亲摇摆着甄首,神情有些挣,不知道她是难受还是舒服。 不过她体那黏腻的止不住的涌来,得口乎乎的,只把弄的不好意思的嗔道,“别碰那啊……”见她薄微怒,我的手了些,开始抚弄她丽匀称的,当感受到她的经神略微舒缓了些,我小心的揉弄着她侧的,开始又缓缓再向前进,手掌所过之,渐渐感受到她面所释放的热气息。 她的谷口已经变得快要泛滥起来,我稍用力将手往前了,便感觉到一股柔的陷入。 不待反应过来,我便将手轻轻抵着她的小,又往轻轻的入。 “啊…不要……”再次移腰部,想要将身体挪开,可是身体却没有如她所愿,她被我搂在怀,身体不得,只能雪颈后仰轻摆小脸,身体被我抚弄的轻轻颤抖。 横躺在床,双手始终摆脱不了我的禁锢,便将力气都用到了双,豪不配的猛扭猛蹬,双手还伸过来掐我的胳膊。 我被她弄的有点烦躁,双手忍不住直接过去掰开了她的双手,以她的力气哪能抵御的了,不一会她的便完全在我的前。 见我睁了睛盯着猛瞧,羞红着脸伸手去捂那密,这太碍事了,我又抓住她的手连带块按住。 这她是真的没有任何再阻挡我猛瞧了,只见肥的户,开真的很像雨后瓣,而且的屄仿佛再向我招手。 真的难以想象我曾经是从她这来的,只要想就受不了了,我的睛通红,的望直脑海。 昨晚我就想她了,现在不能错过,我使劲的固定住的双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嘴了过去。 “啊……”了声,根跟着片战栗,小被刺激的不停收缩,紧接着股溢,全被我吃进了嘴。 “喔……好,好的……”我开始卖力的弄着,不停用去戳那娇的和蒂。 因此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太用力了,因为她的双也已经跟着软了去。 “不……要,那……呜……好,好……难挨……啊……”已经被我的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凭着经验,我想应该是第一次被屄,自己是个男,这让我难自持,更加用心的服侍她。 伸进了的道,不停滋溜滋溜的去勾她面的,换来的则是道溢更多的,我便滴不留的全都进自己的嘴品尝。 “啊……不要,好难受啊……”扭摆着部,她的股和已经泛了玫瑰,看来身体也是激澎湃。 她不是着就是害羞的咬住红不让自己声,但是身体诚实的反应却很剧烈,尤其是她的,火热异常。 在我孜孜不倦的弄,快感过于强烈,终于忍不住,攀了个,“啊……别,停,停……啊……”声,股从她的道深满溢而。 能将到,我很满,砸吧砸吧着嘴将灼热的全都溜溜的了去,“,你面的味道真好吃……”全身红,已经被我折腾的没什么力气了,她见我羞着她,只是不住的向我。 看着面前的向我轻轻,她楚楚可怜的表本应得到怜惜,不过当睛移看到她雪的体,这反而使我了要继续征服这个成的念。 她那已经的塌糊涂了,被我过的口,两片歪倒在边,我脸带着坏坏的笑意,不禁握住她的纤腰,往我的身边搂了搂,满的股便住了我的,硕刚好卡在她的沟,我顺势往了,子前端就杵到了她股间瓣的溪沟。 女刚来没多久,根本反抗不过来,我边按住老的根部,边微微托起她的部侧了,将摆成了侧躺的姿势。 然后向她裂的深进攻。 灼热起的物在丽软滑的裂摩擦时,能感到全身僵,芯也是炽热的仿佛要喷火来。 “呜………不行……这次说啥也不行,你快住手吧……”说着她的身体不自觉又开始前后扭着,只柔荑小手也伸了过来想用力推我,却被抓住了她的手,的纤手滑如摸起来很舒服,她的身子没什么力气可言,只是此时抖得更厉害了。 在我的番其手逗弄,微微张开小嘴,轻轻点点。 卡在口轻捣软瓣,她身轻轻扭,滑腻的液体从幽谷缓缓泌,不停到我的。 如此羞的反应让她躲避得更加厉害,而我则继续加了点力气,端拨开裂,躺在溪谷轻轻摩擦却不继续入。 果然这作让很难捱,她不自觉将部挺起想躲避刺入,身雪的颈部也跟着仰起喘息。 “不…不要……”她口吐梦呓般的,漂亮的额黏着散的,如的双眸充满雾般的神,太妩媚靓丽了,引得我又是阵痴。 “好。”这是我由衷的赞。 我的蛮横举带给她压迫感,无身体,只得轻轻道,“你住手啊,亮了,你走吧……”明明该力反抗我的,却语气昵,声音软软的,可能是知道年轻易冲动,惧怕我会兽欲大发,所以才忍住没发作。 我松开了她的玉手,但是龟头前端还停留在她湿滑的小洞洞里,母亲脸色羞红,不敢和我对视,她轻轻的抬了一下美臀,想离开害人的鸡巴。 可是我并不如她的愿,搂着她的腰猛顶了一下,龟头比刚才进去的还多了一点。 “啊呀…你……”一句恼人的话之后,妈妈就说不出话来了。 她表情不定,小脸羞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一副羞怯的小女人姿态,她此时完全没了人妇高高在上的模样,这样的母亲实在太可爱了,我真想就此和她挑明身份,那样的禁忌会更加的刺激吧,但我却不敢。 强忍住去吻她的冲动道,我戏弄着开口道,“我们声音小一点,没人会发现的。” 说着我便伸手捞在了她的腿根底处,跟着轻轻抬了她的一条腿,双手捧在母亲的腿部和屁股上,我还轻轻的把玩捏揉了一下。 然后不急不慢的,开始将鸡巴往里刺入。 “不是,不是这个……不行的啊。”妈妈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她是被我强迫的,怎么还会配合着我。 不过她也是进退维谷,挨奸和被人发现,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她想要的,只能权衡着利弊,哪个后果更严重。 我趁她分神,胯下又开始发力,鸡巴头挤开花瓣顺势没入了母亲的穴心里。 一声难耐的吟哦声而过,妈妈立马就感受到了我的粗大和笔直,她此时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已经不是那种点到即止,而是实实在在的奸穴了,贵妇人妈妈这下怒了,“你,你……没法再这样了,你放了我吧……”母亲呵斥着我,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美人别喊啊,外面有人……”这下轮到我慌了,就算自己可以上刀山,但是不能害了母亲啊。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死不足惜,但妈妈铁定会被浸猪笼的。 “就一次,求求你,让我来最后一次,快点做完我就走。”这次轮到我求妈妈了。 外面天色愈发的白,没办法,夏天本来就亮的早。 妈妈的眼色闪烁不定,我不知道我的话对她来说有没有松动,但是总要试试。 对着母亲含羞带怯的眼睛,我轻轻将肉棒退出了一些,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她的注视下,握住那根硬翘翘的棍子在她娇嫩的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一声,便屁股猛的一耸,阴茎重又刺入一团软软的火热之中,“好美人,就让我在弄一下吧,一会也好……” 妈妈的肉缝被狠狠刺入,她的身子一僵,哑然失声道,“一会也不行,快拔出去…喔……” 母亲虽然这样说,声音却小了很多,看来只是本能的羞耻心在作祟,我偷乐了一下却不明说。 深埋在她体内的巨棒因强烈禁忌感变得更加硕大,我抬起屁股轻轻一顶,弄得妈妈眼眸一翻一眨。 我又在她的耳边说了句,“泡一下就好……” 我的胡搅蛮缠直让妈妈使劲摇头,不过看的出来,她好像很不喜欢我说这些淫秽的词语出来。 再僵持下去妈妈只会换来我更猛的冲击,也不知是不是有意顺着我的意思来,只听她呢喃着声音道,“那你快点……”母亲已经有所妥协,说完便咬紧了牙关,为自己说出这种话来而感到羞耻。 “嘿嘿……”昨晚的乱情还犹在脑海,不过妈妈昨晚被我干到晕乎乎的样子,我不确定她还记得多少,但我可不管这些,只想尽快发泄燃烧的欲望,说完便快速动作起来。 妈妈也才三十多岁的妇人,之前被我一翻玩弄已表现出情动,她那下面的小穴早就湿透,再被我这么一插,只觉得她的花房反而收缩的愈加紧迫,还沁出许多滑腻腻的液体来,直把我的棒身濡湿了一层。 她那里虽然纠紧非常,但一番用力下,我还是将龟头棒身全部没入了她的幽谷深处,大鸡巴顶到花心,弄的母亲鼻息里全是吟哦低呼声。 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胯部,这个侧位而交的姿势虽然销魂,但却难以钻入她的身体深处。 于是我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抱起程坐姿坐在了我的胯部。 这个姿势还从来没用过,我紧紧抱住她的蜂腰,抬起巨棒刺入她的蜜穴,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待入到妈妈的阴道深处,棒子顶端碰到她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刺她的花心嫩肉。 阵阵冲击下,母亲的身体有些扭曲,只听她有些受不了的娇喘道,“你快停下嗯…啊……不要这样子……” 妈妈越是这种故作贵妇姿态,惹得我心头更加冲动,嘴里哼哼道,“夫人别生气,这样我会很快出来的,好了我就走……”大鸡巴在母亲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她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她那里软弹弹娇嫩嫩的,肉棒刚一杵进去,四下火热软肉就立马蠕动包裹上来,爽的肉棒直想打颤。 母亲脸色红如火,身体已然动情,只感觉她孕育过生命的花房里直打哆嗦。 她的花径幽深,林悦悦比不上她,朱美人和李晓露加一块也比不了她的身体。 我庆幸自己是她的儿子,她给了我生命,也给了我这根能捅破天的阴茎,天底下恐怕也只有我这么长的鸡巴才能碰到她的花心深处。 不止是长而且我的下面还很粗,涨满妈妈的花房每一次进去都要用很大力气,抽出时则拉扯得她嫩肉翻腾、花枝乱颤。 “哦……哦……” 被我得小嘴倾吐如兰,表也尽是神离,不堪挞伐的不住低声娇哼声,“别弄了,不行……啊……”她的身子腴滋润,边不住股股热滑腻的,沿着和股,淋的我两到都是。 不仅得漂亮,而且身材也是少有的极品,像她这种艳压方的,身任何方恐怕都是男想要追求的玩物,我开始妒忌昨晚的那个来,想取他成为新的男,她身边近的。 想到这我便探手到她前,握住对浑圆酥,只觉满手滑腻软,脖子也伸到的耳后道,“你的颜好,我都想娶你了……”双前屈,雪部半蹲的坐在我的怀,不会便体力不支半软在我的膛,她此时通体汗淋漓,腻着甜的嗓音道,“你说什么呢…啊…哼…你轻点,有点受不了……” “我没有说,外面的男肯定都是这样想的。”别过脸不说话了,这种况,我又将她抱住放在了床来了个正面相对的姿势,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 居临的望着羞羞的眸,我个没忍住,俯身压在了她的身,并且弯腰去她的脖子。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我压在身也没有反抗,会是我的父吗?她们曾经应该很相,也许是的吧。 她陷入了茫,嘴呼着腾腾的热气,眸全是惘的神。 她这种状态令我很轻易就吻住了雪的颈部和耳,肌肤柔,靠去的味道充满鼻息,我对着她的脖子和俏脸,忍不住的顿猛。 “唔……”回过神来,摆着脑袋轻轻抵抗,红不时声轻轻的声。 我只能望梅止渴,嫣红的嘴不敢去碰,却将腔热泄在了她的完脸颊,愈放肆伸着来去。 声若蚊蝇的着,不住的着,偶尔会触碰到她的,虽然是碰而过,还是让激万分。 看着身纷的妩媚,我不禁停住了身的作,冲的开口道:“你知道吗,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你了……”我说的当然是从津回来之后的那次,不知道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后的不期而遇,那她去祭拜父,穿着月长裙非常的漂亮。 我直都深深的记得她,那份与俱来的好感,她让我怀念,也让我冲。 滔念的告呼而,我的嘴重又印在了她雪的脖子,并沿着锁骨到了她的脯,前对饱满坚挺的椒乳,此时被我掌握住,我贪婪地吮吸着那两颗葡萄一般的嫣红蓓蕾,还用鼻尖不停去触碰她钱币般大小的粉色乳晕,呼吸间,鼻中全是母亲好闻的乳香味。 这对乳房不同寻常,曾经哺育过我,我能长的这么健壮,这对奶子的功劳应该也不小。 一想到此我就蛮牛般在妈妈胸前拱来拱去,不断把她的大乳房弄成各种形状。 她的奶瓜香香的,埋在母亲怀中我是爽的不要不要的,不过却让她很难捱,惹得她轻哼出声道,“嘤咛…别玩了,快住手……”说完她还有些挣扎。 妈妈虽然还想抵抗,但她全身软绵发烫,呼吸几乎成了喘息。 妈妈当下正值女性巅峰的年纪,她应该也是有需要的,虽然人前一直都维持着端庄又高高在上的身份模样,但夜深人静时,也难免会有空虚和寂寞吧,毕竟有过房事经历的女人,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去想那种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美人儿,你平时有没有想男人啊?” “你别胡说,我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母亲微喘着香气一口回绝道。 看着她涨红着小脸,我也不待思索,挺起巨龙又对准她柔嫩的小穴冲锋陷阵,大龟头用力分开嫩嫩的濡湿肉片,屁股猛地一耸,阳物又消失在了母亲的两腿深处,大腿撞击在她肥美的屁股上还发出了‘啪’的一声。 美人母的密穴可谓柔软至极,火热的小穴不惊意的磨擦着巨大的龟头,让我难忍难耐,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狠狠的将粗大的肉棍插入嫩穴深处。 被她紧嫩蜜穴的包裹所带的舒爽感觉让我的动作不禁更快,缓缓抽出肉棒,居高临下看着自己黑不溜秋的鸡巴从亲生母亲的肉体里退出来,鲜红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退到只剩龟头还在穴口的时候,又挺起阴茎狠狠的插进肉穴里去,听着妈妈低沉的闷哼呻吟,次次抽送都要捅入她蜜穴的最深处。 “啊……嗯……啊呀……”妈妈的娇喘变的急促起来,每次龟头碰触到她花芯时都会叫出一声诱人呻吟。 我抬起妇人的一对白腿放在肩上,挺着肉棒不断的插入她火热的肉穴,不时有大腿撞击雪白圆臀发出的‘啪…啪……’声,望着她胸前那诱人的酥胸羞涩的在我面前不断跳动,又听着她的呻吟声,我还真怕她的春浪声音被外人听到,赶忙又伏在她耳根处道,“夫人你小声点,要被下人们听到了。” “呃……”母亲有些羞赧的闷哼了一声便咬紧了牙关,半眯着眼睛不敢看我。 看着美丽动人的生母,府上高高在上的贵夫人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丰满的乳房随着动作不断的甩来甩去,翘臀和嫩逼在自己阳具的抽送下淫秽不堪,我更是猛力的冲刺着她幽深狭窄的神秘花园。 可就在我沉浸在和美母交融的当口,外头响起了声音来。 “夫人,你醒了吗?”不妙,又是雨芳那个的声音,明显也听到了,震惊之余,连接的体都是哆嗦,更是显得有些紧张无措。 紧接着就传来了敲门声,可能平常这个时候,她会过来服侍,又或者是昨晚她就现了什么,所以早要来看看。 这个丫很敬业啊,唤作平时,我定会夸奖她的,可此时嘛,来得确实不是时候。 这有点慌了,她伸手抓着床单,娇艳的颜片绯红,嘴忙回道,“刚醒,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你病了吗……” “不是,可能昨晚没睡好,还有点困,等会起来,你先回去吧。”很担心的看向门后,深怕雨芳会推门进来,嘴也增了声音。 “哦。”外的虽然感觉疑惑,但也不敢不听话,只得迈着步子渐渐走远了。 可能是越怕知道越感刺激,从雨芳过来到离开,的体就直是紧缩的,她颤巍巍的炽热将我的裹的疼,眉梢角也尽是醉的风,外的声音已经没了,她的神还没有缓过来,只见颤启,呼吐,整个艳不可方物。 “已经走了。”轻轻伏在她的身,说完我的又在她的体猛作起来。 “嗯…轻点……”娇哼声,瘫软在床承接我的冲刺,不敢在声了。 见像是默认了,只顾挨奸不在反抗,我的腰跨猛摆,连连重重的深突,次次都刺在她那妙不可言的心子,爽的我心直叫娘,嘴也不停呼喊起来,“哦…你的好深好紧啊……啊,小烫的我好舒服” “你轻点……啊…你,别喊…喔…啊……” 我的语声,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红艳艳的小嘴轻声求饶,还忍不住的叫来。 正面和造,看着她滟滟羞答答的表,我已经爽的快要升了,哪还肯理会她,只顾朝她肥的股深狂撞个不停,“嗷,好爽,外面的女都比不你…呼…你的夹的我快要受不了了……”浑身软,听到我的言语,哪还能反驳,时两心照不宣,望着对方的神更是销魂异常。 在此之前,至少肯定没被父这样过,她被我通奸汗淋漓,身体也不自觉的缠住我,娇俏的脸带着目眩神的道,“受不了就别弄了…结束吧…啊…不来了……”感受到小不断蠕的,又听到她羞不自抑的轻哼,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于是将她的两条雪举起,对准她的就是阵奋力耸。 只见她双颊绯红,鼻兰息急促,嘴也微有娇声,躯已如棉般松软了来,不娇自媚,眸痴汪汪也望着我,嘴还不忘嗔道,“轻点,别那么用力…啊”说完感到有些难为,她将只手捂住了眉梢,嘴接着羞于启齿的道,“这次不许你弄进来!”说的很羞涩隐晦,但我还是听了她的意思,她是害怕我进去。 不过,能把自己的子孙入的子,这真的想想就很销魂刺激,之前已经有过数次,将液打入了的,所以我此时也并不理会她说什么。 我轻轻将她的手臂拿开,看着她那躲闪的娇羞目,通体更是如炽如焚,狂野的对着的小弄起来,只的枝颤,满糜之极。 胯拼命的耸间,我又将散的往两边拨了拨,她那意魅惑的颜看得愈加清晰,好可的,我时有些痴,的成风是外面那些女完全不能比的,我只觉她全身都诱万分,不单线条奇,肤更是滑如酥,念支配,我受不了的喃喃道,“好,要忍不住了,让我进去吧……”在我身婉转承受,我们两个汗滴融喘成片,彼此都激猛烈燃烧着对方,我的拔再入愈迅即,她的娇声也越加娇媚。 “喔…不行了……要去了……”终于还是率先泄身来,只听她萤般的声娇呵,身体便跟着打了个战栗,根开始使命的碾压我的,不过即使都到了这步了,她还不忘两只手来推我,嘴也道,“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啊,我要了…受不了你的,又咬我了……”感到身底娇躯抖,我便忍不住了,当又听到从她嘴说的话来,我更是受不了的这种刺激,只觉脊,便在她的深跳刺了几,接着股股子孙从前端怒而。 “嗯哼……啊…这会怀孕的啊……”声呜咽也阻挡不了我炽热的拍打进子的事实,就在她的当口,又有几股灼热液体击打在了她的芯,她的小壁不停裹着我的紧缩,而我的则痉挛的在她身体抖抖,感受浓烈的热不断拍打着她的,行清泪兀自从的目了来。 第三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时外面晨鸣的鸟已经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了,阳光打在窗户上,屋里也更加亮堂起来。下人们都开始忙碌了,有的在打扫屋子,有的在准备早饭,外面不时有了走动的声音……一切都预示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小姐好。” “免了,免了。” 几声急促的脚步声音走近后,接着就传来高小姐那熟悉的声音道,“妈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雨芳那丫头估计是给高小姐说了什么,这会儿高颖还真以为母亲生病了,她很是关心的问起来,还敲了敲门。高小姐对母亲自然是好意,不过就当下我们二人赤身裸体的样子,这可把母亲吓得不轻。她脸皮薄,有些紧张的连忙出声道,“是颖儿吗?你怎么来了,妈,妈没事。” 这下是真的急了,不仅妈妈,就连我也是。我连忙慌张的将下体从她的阴道里退了出来,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可比昨晚麻烦多了,毕竟晚上的时候看不太清,所以躲在被子里逃过了一劫。但是高小姐不一样,女儿和母亲总是很亲密的,我此时再躺在被子里已经无济于事了。 妈妈也神色慌张,不知所措,我俩都紧张的盯着门后。只听这时高颖又说,“妈,我进来了。” “等,等等。你先别进来,我穿衣服呢。”妈妈确实在穿衣服,她已经顾不得女人的羞耻心了,在我面前也毫无避讳的穿上了内裤又套上了衣服,同时也用眼神示意我把衣服赶紧穿上,我只得照做。 片刻之间,母亲已经紧张的穿好了,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胸前的扣子也扣上了。香腮上残留一丝潮红过后的痕迹,发丝也散乱着搭在脑后,但是瑕不掩瑜,妈妈还是那样的端庄妩媚。并且妇人应对巨变的环境更容易做到收放自如,她现在的样子除了娇颜变得更水灵了一些,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她下了床,好像看了看旁边,又叫我起来。我已经胡乱的穿上了衣服,看着母亲的一举一动,仿佛和昨晚一样又变得很听话了,兀自顺着她的手势下了床站到了一边去。 我不知道妈妈要干什么,只见她似乎检查了一下床板,然后掀了掀被子,露出了下面一床竹席子。她伸手动了动,示意我帮忙,我随着她的吩咐行动,发现下面好像是中空的。床板一掀,下面不太明亮的露出一块暗室,这!我还在震惊中,母亲示意我赶紧下去。 “妈,你好了没有?我进来了啊!” 高小姐已经等地不耐烦了,见妈妈也甚是着急,我不敢不听,却还是忍不住一脸懵懂的望了她一眼。 母亲皱皱眉回应我说,“下面应该是个地道,你出去就别回来了。” 她说完也不看我,我知道这是对我送客了。我也没再说其他的了,我走才是对母亲最好的结果,这于我俩都有益。一咬牙,也不管下面是什么情况,我就跳了下去。 母亲在上面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些复杂,不过也就是一眼,然后她就拉上了床板。随着吱哑一声,下面变的黑了下来。没法再去思考上面的情况了,此时得从这地方尽快脱身才好。 我知道有些军阀,或者是大人物家里,为了躲避仇家或者是出于安全考虑,有挖密室或者地道的习惯,但实在想不到母亲的闺房里也会有。这是有人专门为她挖的吗?答案不得而知,我捞捞头只能向前走。 下面昏暗无比,我只能顺着墙壁往前走。这地道凭感觉就很深邃,似没有尽头,偶尔有几股阴风吹着,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换做普通人走进来,一定会被吓坏的,阴暗的地方总让人感到瘆得慌。 我只能硬着头皮寻找出口,想来妈妈应该不会害儿子才对,但问题是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这种鬼地方,母亲八成是根本就没下来走过,她只是着急才出此下策,却害得我干瞪眼,不知道接下来该咋整为好。 顺着狭窄的地道里摸了半天,也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旁边一堵破砖头垒起来的墙引起了我的注意。这里泥土糊上的颜色和旁边的有所不同,像是后来被人一点点糊上去的,用手碰了碰,干涸的泥土有些斑驳下来,仔细瞧了瞧能发现这原本像是个门,却被堵上了。 带着疑问,又带着希冀,说不定里头有出路。我想着便用脚狠踹了几下,不是很牢固的砖头墙摇摇欲坠,我又用身体加了力道去撞,破墙哗啦应声倒下去。 “呸……”一片扬起的灰尘过后,我跨着步子走了进去。 确实是一间密室,空间不大靠里头放了一张木床,中间摆了个石桌子,桌子上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地道里本就不是很明亮,只有被撞开的一道小门,里头不免更加昏暗,我向里走了几步,在墙边凿出的缝隙里摸到了一只蜡烛和几根火柴。我大为欣喜,抖落了灰尘,滋一声点亮了蜡烛,然后往石桌旁边走过去,将蜡烛放好。 待室内有了些光线,我才审视起来,床上的被子已经烂掉。桌子上有个空碗和陶瓷水壶,上面已经厚厚的覆盖了一沈灰,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里以前明显有人住过的痕迹,只是后来被废弃掉了。带着好奇我接着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当视线看清一处角落时,我被吓了一跳,这里居然有一堆白骨!即使以前战场上杀人无数,我还是被吓着了,上前一步发现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从头骨能明显的分辨出是人的尸骨。死的人衣服已经接近腐朽掉,身躯骨干缩在衣服里,头骨和手骨还有脚骨露在外面。 怪不得从下来时就觉得里头阴森,原来是有死鬼在里头。已经无从知晓这人是怎么死的,当然也不清楚这倒霉鬼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更不清楚这人姓谁明谁。我将蜡烛取了过来,从骨架上判断死的人是个男的,脑壳和脊椎有些不对位,证明死前被人扭过脖子,接着往下看的时候,发现这人左手少了一根指头。我摇了摇头不明所以,但是眼睛一撇,死者衣服边一块绢纸的痕迹引起了我的注意。 纸已经变得甘黄,和衣服一样几乎快烂掉,因为室内干燥的原因才得以保存。我轻轻的抚了抚灰尘,上面果真写着字。 我回到了桌子边,放好蜡烛开始对着光线看了看。这好像是一纸信件,是一个叫劲松的人写给魏来轩的密信,好像是要让他给自己办什么事情。字迹已经太模糊了,歪歪扭扭隐约分辨好像写的是,“魏来轩晤:许君之二千大洋已送上,又请速……烟土事,……汝之务,但在驼运之马帮货上动………,事成之后,……千大洋亦汝之。看……即焚。劲松。” 除了开头的魏来轩和落款的劲松两个名字最易分辨,中间的有些字迹实在已经看不清楚是什么了,只能通过文字的引申意思推断出,写的是与烟土、马帮、大洋有关的东西,大意是想通过钱的手段收买魏来轩帮劲松干什么事情。 这两人我都不认识,而且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情况。耽搁了一些时间,眼下还是要先出去为妙。室内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通道和出口,事情已经很显然,这个死者的身份不是魏来轩就是劲松,而且是被别的人弄死的。这人死后密室就被人封上了,可能也是从那以后,地道就被废弃掉了。 总觉着魏来轩这个名字很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摇摇头,我又将快烂掉的纸放了回去,内容已经记住,死人的东西最好还是别动了。 熄灭蜡烛,我又走了出去。外面的太阳可能已经火辣了,积目望向地道的远方,隐约有忽明忽暗的丝丝光线,这是个好兆头。迎着方向我又顺着地道走了过去,挖地道的人一定是下了不少毅力,花了不少时间,这可比我在上次教堂的暗道里走的累多了。最后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感觉得有个里把路吧?总算摸到了出口。 这真是犹如沙漠中的人找到了绿洲。探着脑袋露出头来,天上的阳光晒人,空中偶有几只乌鸦飞过。四下无人,我身体一跃,总算上来了。观察了一下,我才发现这里居然是后山地的那座破院子,也就是第一天来风雷镇时,杜宝来带我休息过的地方! 那天是晚上,现在看得更清楚了。院子里到处都是断壁残垣,青苔石阶、断掉的木头、残破横七竖八的门板和窗户,以及年久岁月依然留下的烧灼痕迹。老宅子的确已经面目全非,白天再次观察,几乎可以确认它荒芜了十年不止。 满院子长满了杂草,冬天的时候还是一片枯黄,此地没人打扰,夏天倒是一片欣欣向荣,偶尔还能见着老鼠穿来穿去。 再看向刚才上来的地方,原来地道的出口,是在那口古井里。古井底部已经被黄土掩埋,轱辘已经破败歪倒在一边,旁边一颗老树枯朽不堪,根部的其他位置生了新的枝干上来。 这地道做的还真隐蔽,不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只是这到底会是什么人挖过去的呢?而且挖成后却被废弃掉了,还留了一具尸体在里面,最重要的地道居然是一直连通到了母亲的闺房下面,如果对方有什么歹意,想想都后怕,但妈妈却对此好像又一无所知!有太多的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感觉自己是掉到了庞大的漩涡里,这样说也不太恰当,实则应该说是围绕在我家的事情,始终是个没有解开的迷。 这里离乱葬岗不远,本还想打算再去父亲的坟头祭拜一下,毕竟上一次已经是几个月以前了,但最后还是作罢了。非常时期,要是给多事的人发现了,那就不得了。趁着附近没人,拍了拍手,走出破宅子,我开始往镇子上回去了。 不一会到了镇上才知道,高家的打手们已经四处在找人了,还挂出了欧阳小姐的悬赏令,说是有线索按人头每个奖励100银元。这些砸碎动作也很快,晚上没抓到人,想白天挽回点面子。 避开人群,我溜回了店铺里,见到了李晓露和贺立开。小贺见我回来,满脸的笑容,还说要是再等不到我,就要闯进高府救我了。至于李晓露,虽然没和她打过招呼,但这妇人已经知道我是有事过来的,见我没事也是喜出望外。说昨晚杜宝来救了个女的回来,然后一早就回山上去了。我当然不想说我进了高府,但八成杜宝来昨晚回来的时候什么都说了,所以贺立开和李晓露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只不过李晓露没有好事多问就是了。 镇上少不了高家的耳目,把欧阳小姐带回山上也好,我也要回去看看才行,但要把贺立开留下,店铺少不了他这个撑场子的,李晓露当然还是继续管店铺。 李晓露如今有了事情做,还挺用心的,换做平常肯定会留我,然后找机会和我大战三百回合,但现在也不再纠缠我了。我想她本来也不是什么风尘女子,后来的事情只是生活所迫,现在也算是让她重新做回了自己。为了鼓励她,我就给她交代说,店铺的收入自己可以留下一成,当作付出的报酬,其余的才归山上的,当然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把小贺支开了。 这种待遇不是其他人能有的,说白了,一个女人家和土匪混在一起,长远来看也不是个事情,这是要还她自由和一份可以安生的财源。李晓露是个明白人,她直说我是对她最好的人,还感动的差点掉眼泪了。呵呵,我苦笑,真实情况是希望她趁着还年轻,以后能找个好人家,这样也不用再和我纠缠不清。 “你以后就安心打理店铺,山上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以后也别回去了。当然,如果你想,再找个男人过日子也行。”趁着林悦悦不在,我开始直接给她说了出来。 李晓露情绪有点激动,抓上了我的手说,“我不找,老大我只跟着你,只要你不嫌弃就行。” 见我拿掉了她的手,李晓露又说,“咱两的情况,是不是林悦悦说了什么啊?” “不是的,她什么都没说,这是我的决定。你也才三十岁出头,本来就是被土匪掳上山的,没必要再作践自己。如今这是个机会,只要你好好打理店铺生意,就有一份固定收入,至于苍龙岭上的事情,你以后就别掺和进去了……” 一番好意的解说,李晓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来日方长,既然有了我的话,她就心里有了数。她擦了擦眼泪,看出我应该还饿着肚子,就赶忙回伙房去取了几块馒头给我。 一夜下来的消耗,加上在地道里钻了半天的路,我确实饿的发慌,一口气连吃了四个馒头垫肚子,幸好李晓露又取了茶水来,我才没噎住。喝了几口水,一看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上山,就又叮嘱了她几句后,我独自出发了。 顶着个大太阳,不一会我就到了山脚下,巍峨的山势峻岭,上下山每一次都要花上老半天的时间。刚要动腿,迎面路遇一老一少走了过来,老者拄着个拐杖,身形清廋一副仙风道骨模样,那年轻一点的男子也有个三十来岁了,二人皆穿着道袍,模样像是小说里说的修仙之人一般。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清楚他们这是要往哪里赶路。 我让了个身位给他们过,谁知老者来到近前却停了下来,他打量了我一番,竟开口和我说话,“小伙子,行个方便,请问风雷镇可在前面?” 我点点头没有回话。老头又问,“那高老爷家是在镇上吗?” 呵呵,是去寻高家的,不过这两人能去干什么呢?我又点了点头,可这下却引来老者对我的注意了。他顿足而立,伸手缕了缕胡子,不徐不疾的开口道,“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清奇,定是刚有过一番不寻常的经历,老朽想给你把把手算上一命,不知可否有兴趣?” 没看出来,这还是个江湖算命术士。历史上袁天罡是个有名的算命大师,但后世能达到他那个高度的人少之又少,算命属玄学范畴,为了混口饭吃,招摇撞骗的人反而不少。我至是没兴趣听他胡扯,不过却没直说,而是客气的做了一辑,“鄙人有事在身,还请见谅。” “也罢。”老者笑笑,没有再说话,而是慢着步子继续往前赶路。 那年轻人在背后开始和老者闲谈起来,“师父,我看这人天庭饱满,是命犯桃花之兆,将来婚姻上定是一波三折。”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千里啊,再过几年,你就要超过为师了……”老者和年轻人边走边说,“接着赶路吧,这小伙子不是寻常人,我们以后还会和他见面的……” 驻足了一会,我不置可否,就继续赶路上山了。不过这一打岔,路上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我终于回忆起来了,那个叫魏来轩的人不正是李晓露当初的男人吗?应该错不了,我记得她说过自己原先的丈夫是跑马帮的,最后不知道什么情况,人在好多年前就不见了踪影。从这些描述上来看,两人应该能对的上,但那个写信叫劲松的人是谁,我绞尽脑汁也没听谁提到过。这是一个发现,看来下次还要打听一下李晓露问一下更多的情况,说不定对我来说很重要。 到了苍龙岭的时候,杜宝来和林悦悦已经提前回来了,欧阳婉儿果然也一块被带回,林悦悦就像是大姐姐一样,此时正安慰着她呢。心有余悸,欧阳小姐现在还处在受惊之中。山上来了新人,围了不少人过来。杨师爷在一旁问情况,老三唐明举的枪眼也长上了肉,手臂包扎着的绷带快能撤下了,他也出来围观,最后就连那朱玲儿也过来了。 这些人不认识欧阳婉儿,我就给他们介绍了情况,说这欧阳小姐是汉中佛坪那边欧阳家的小姐,也正是我们灯油来源的上家。至于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只是避重就轻简单的提了下,说是高家大少爷为了治病冲喜,就阴差阳错的掳了欧阳小姐,最后是被我和杜宝来发现救了出来。当得知又是高家干的好事,大家都咬牙切切,为小姑娘抱不平。 欧阳小姐昨晚可能一夜都没休息好,她此时看起来有些憔悴,就让林悦悦给她找了间房子休息。 林悦悦一出来,我就问了情况,“她没事吧?” “没事,好好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林悦悦回着,也问起来,“昨晚你是怎么回事?进高家也不知会一声,害大家替你担心。你要是今天还不回来,我就想着让人下山去救你了……” 这定是杜宝来说的,只听这货嘿嘿笑着忙解释说,“昨晚带欧阳小姐回来后,不是担心你吗,那种情况下,我就只能把实情和悦悦姑娘说了。” 这确实是为我好,我就没追究。过了一天后,欧阳婉儿的情绪已经稳定多了。山上都是男的多,而且高家还贴了悬赏令,这里实在不适合她来玩,接下来是要把她送回去才好。欧阳小姐也很理解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自己任性惹得麻烦,要不是我们的出现和帮忙,那她可真就是玩完了。 小姑娘懂事,一通感谢,只是可惜来到了华山,却没有看到风景。林悦悦只得安慰她以后还有机会,就连朱玲儿也好言相劝还是安全第一。 吩咐了师爷,让他找人先联系老二楚飞云,护送欧阳小姐回家。等待回音的时间里,聊天中得知欧阳婉儿的表姐林娥居然是gcd。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我们都还是震惊的,要知道gcd一直是被打压的,不管是军阀还是地主,都视其为敌人。区区一个女流之辈,就敢干革命,所以这种勇气还是令人佩服的。 一周后,汉中那边的人已经联系上了,于是就派人将欧阳小姐送了回去。回报当然还是有的,那个欧阳老爷是个爱女之人,之后很快又送了800斤灯油回来作为报答…… 老三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暂时没有再派他别的任务,而是要他准备好随时对付上山的敌人。上次的晚上进高府,其中的一个收获就是,高志杰可能会迎王总办的打手们,上山和我们火并。这个事情始终是个隐患,不得不防。老三一听早就想一雪前耻了,恨不得现在就和他们开干,却被我和师爷拦下了。消灭这些人是一定的,但不可蛮干,我又吩咐师爷做好打探消息的工作,有所准备才能不吃亏。 回到山上也快有十天了,没见着的人就数何辅堂了,我还关心他的成果呢,一打听才知道,他已经去了教堂那边。好久没过去了,隐约记得那个小修女,就带上林悦悦和杜宝来上路了。 第三十八章 夜奸小美女 教堂在半山上,离上次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去过了。加快了脚步,也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见着了小修女,她还是一袭黑白袍子,人变得很客气。可能是因为还小,上次我还捆了她来着,这回她也没计较,看来是真的没把我当作坏人。 教堂很大,小修女手底下已经又来了一些个被收留的修女,凭着有条不紊的打理,她们现在已经能自给自足。甚至做客的旅人所捐助的款钱,多的盈余还有捐助,是真的做起了慈善。 钢琴还是摆在了原来的位置,但是壁画啥的做了翻新,保留了西方的耶稣画像,也挂上了国画山水画,小修女说这叫中西结合。女童见着我很亲切,带我参观了一番,底下走廊和暗室里的栅栏已经拿掉了,新的位置堆上了杂物。后面的那座城堡,我记得很清楚,当初和三位美妇人相交,就是在那里发生的,现在这地方已经被改造成了修女们晚上休息的地方。 来到了后堂的时候,果然见着了何辅堂。他在和一群人说着话,对面一行十几个人,装束和声调都不像是本地人。其中有个年龄大一点的中年人带着个眼镜,一脸的书生气,其余的则是一些个年轻男女。男的着蓝布长衫,女的着蓝色上衣,下身是黑色中长裙子。这穿着看起来像学生! 上去一打听才知道,他们还真是学生。中年人四十多岁,是带队的人,身份是南京金陵大学里的教授,其余则是他的学生。再仔细了解,才知道他们是受到了南京政府的委托,来华山开展考察项目。因为都是文化人,所以何辅堂和他们有很多话说,很能聊得来。 旁边还站了个留着胡子的老头,说是县里接到了任务很重视,需要陪同来,他叫祁宝发,是县里的文化官员,自称是柳县长的专员,专门负责考察方面的协调事宜。经他介绍,那带队的先生名叫吴华宝,是民国乡村建设专家。由他带队的学生中,有四个女学生,九个男学生。 文化人体面,给人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吴先生文质彬彬的,初来乍到,见到谁都想过来打招呼。何辅堂想介绍我,但我实在难登大雅,便朝他使了个眼色。 这家伙也机灵,他便胡诌了一个由头,“这位是我大哥,山上的人,他对这一带比较熟。” “你好,幸会。”吴先生一听,便过来和我握手。 以前都是打打杀杀的,和文化人打交道,我好像还是第一次,便也客气的回道,“欢迎吴先生,欢迎各位学生。” 跟随他们一同带过来的还有许多东西,有测绘用的器材,三脚架和望远镜,还有绘图用的纸和笔等,甚至连专业的登山设备也有,看来政府这次是要玩真的啊。但能不能玩得转可就不一定了,乡下三教九流太多,各个势力都有自己的地盘,当然我也是。不管是什么政府,想插一脚进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教堂的位置非常好,半山上离山上和山下距离都适中,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的设施比较好,不缺住的还有电,这让城里来的人都大为惊叹。因此吴先生想把教堂作为前进基地,并表示费用不是问题,小修女当然是乐意的。她点点头,就吩咐了人收拾了几间屋子出来。 华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片山,他们做研究在行,但是没有向导万万是不能上山的。我把杜宝来介绍了过去,这家伙土生土长,才是真正熟悉情况的人。但他好像表现出抵触,我一想,这人肯定和我一样,和文化人打交道,肚里没个水墨确实不太合适。我又要何辅堂一块陪着,这两人才答应了下来。至于那个文化专员,我把他晾在了一边也没管他,当然他既然是县长身边的人,我也没打算搞他。 吴先生对安排很满意,对我表示感谢,还跨三秦之地的人很热情。何辅堂则回了句海内存自己的话。 现在我只能把山上通电的事情放在一边了,他们既然是政府派来考察的,说不定后面会有什么大动作,所以要搞清楚为妙。于是晚上的时候,我有意让他两多留意点,最好能打听出一些个信息来。 “启生兄弟,你是怀疑他们只是先头过来看看的,官府后面还会有动作?”杜宝来也听出了门道,问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回道,“目前我只是怀疑,这件事情还不一定,所以才要你们多盯一下。” 白天一直没插上话的林悦悦也开口了,“这件事情尤其是辅堂你,你们都是读书的人,应该有话说,而且看的出来,他们对你比较有好感,所以你要发挥优势。” 何辅堂在山上待了一段时间,应该知道林悦悦是老大的女儿了,所以也特别给面子,“放心吧,这个我懂,一有消息我就会和你们说的。” 晚上是小修女安排的房间,给他们两男的交代完,他们就出去了,但是林悦悦却留了下来。又是一段时间没和林悦悦做那个了,此时没来由的却有点想了,看她好像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林悦悦在时装打扮上虽然不如高小姐靓丽,但她的身材要稍好一些,可能与做了土匪需要打打杀杀有关系。她今天把上次在县里买的衣服穿上了,摇身一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小姐。粉红色的碎花t恤套着一条米色的裙子,修长的美腿白白嫩嫩的,小腿绷得直直的非常好看。这身打扮完全将小姑娘的青春气息显现出来,由于她的身材也不错,就更显得吸引人了。林悦悦要是脸颊上再化点妆,那就更棒了。 我趁她不注意,上前一步抱了过去。林悦悦身子一僵,但慢慢还是放松了下来。 我就这样抱着,从后面搂了过去,将脸部贴上了她的雪颈。林悦悦有点发痒的动了动脖子,将清爽的头发暴露了给我,她伸手想拿开我的手,我没有依她,反而更紧了紧怀抱。 林悦悦没能挣脱,就任我这样贴上去。闻了一会颈部和发丝的气息,小美女虽没妇人身上的那种熟烂味道醉人,但好在也是幽幽的肉体香。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她的身躯,我开始伸手从她身后绕过,攀上了她的乳峰,轻轻的揉捏起来。 “这些天,有没有想要?”我亲吻着在她耳后吹着气。 “才没有。”林悦悦抓开我的手,我又攀上去,惹得她娇声起来,“别弄了。” 大晚上的,都要睡觉,而且这房间偏僻,是不会有人过来的,我因此也更加肆无忌惮。拉拉扯扯的,我伸出一只手又扶住了悦悦的脑袋,将她的俏脸转了过来,嘴巴不有分说的亲了上去。她开始的时候挣扎着想躲,我牢牢扶住她的脑袋,嘴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吻了一下后,小美女似乎也来了感觉,慢慢的也开始回应起来,用嘴亲咬我的嘴,舌头也主动和我搅在了一块,两人湿吻在一起。 这时我一只手又伸到了她的前面,握住了乳房感到娇乳翘立,乳肉软绵充满弹性,我不停的揉来揉去,悦悦姑娘渐渐有了呻吟声。我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里面,隔着胸衣,乳峰的形状更加贴切,揉戳了一会后,我又猴急的去解她上衣的扣子,接着将胸衣上翻,大手直接盖在了一对奶子上。小美女的一对白兔子挺翘丰满,胸部的肌肤晶莹剔透,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型,殷红的小葡萄细巧浑圆,抓揉中感到上面微微颤抖出动人的姿态。 悦悦姑娘微微眯起了眼,我将她的身体转正,然后向前一推让她的身子倚在了桌前,手上继续玩弄她的酥胸,不时还掐一下挑逗上面的红豆。不一会,她就被我弄得樱桃小口微微喘气,挺拔的胸部也因为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几缕散乱的头发飘在她洁白的额前,双眼紧闭静静地呼吸着,修长漆黑的睫毛还不时轻轻的颤动几下。林悦悦青春洋溢的妩媚玉脸上,此时有着一丝紧张,纤细雪白仿佛白天鹅一般完美的玉颈偏向一边,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肌肤。 小姑娘的呼吸有些急促,气息里带点呻吟的鼻音。我松开了手里的乳肉,在她的呻吟声中将她的手臂抬起,林悦悦有点不配合,但在我的孜孜不倦下,衣服还是被我剥离掉。仔细端祥了着她的俏颜,小美女的脸蛋上一片粉红,她缓缓的打开的眼帘,当她看到我在盯着她坏笑,眉间萦绕万千妩媚。毕竟我俩都已经做过了,在心里她已经把我当作了她的男人,所以虽然扭捏但也开始动情了。 没了上衣的束缚,我的双手轻轻地拂过了她丰满挺立的胸部,接着是摸了一会平坦光滑的腹部,最后是停在了林悦悦被青色长裙覆盖的柔臀之上。 “有点忍不住了……”我盯着她充满媚意的双眼,嬉笑道,“让我看看吧。” 林悦悦羞涩的眼里快要滴出水来了,面对霸道的一双大手,她想说不的,但最后还是轻轻的点了头,同时又闭上了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 我抬起她的大腿,轻轻的退下了一身青色的裙子。只见顿时,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完全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又优雅秀巧,大腿上的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娇嫩的大腿肉,纤秀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内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了我的眼中,使我更加的不能自拔。 先是用手在那光滑如玉的小腿上,细细的抚摸了一番,体会了一下手中滑腻柔软的触感。片刻之后,我开始将眼光转到了那洁白娇嫩的大腿上,用手把那对修长白皙的美腿轻轻的分开,双手沿着小腿内侧向上抚摸,感受着大腿的浑圆和润滑,她的肌肤娇嫩而我的手上却粗糙的很,这令她有些紧张,不仅大腿会战栗一下,就连漆黑修长的睫毛也在不断的颤动,纤细的眉黛也跟着轻轻皱起来,喉间不停的发出清脆的细声呢喃,“哦,不要这样……好羞人啊。” 看着林悦悦那张布满红晕的绝美脸蛋,我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满足的笑容和一抹征服的欲望。便更加快速的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起来,并且难忍的,颤抖着把双手放到了她的内裤上面,然后仿佛对待一件宝物一般,轻轻的在上面爱抚和摸索,只感觉到小美女的大腿和阴部充满了肉感,触手处一片温润和柔软。 手上微微加了些力道,内裤便凹陷进去,这种刺激也让林悦悦娇躯微微一颤。感受着我的大手在她敏感的处子娇躯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她的快感也很强烈,不一会我的手掌就感到了一片潮热。 看着小姑娘情难自禁的妩媚模样儿,我感觉时机刚好,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身体,双手开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上探去,双手停在了内裤的边缘。 “悦悦,我要帮你脱掉了。” “不要……啊!” 我的双手已经扯住了内裤,她虽然说不要,可是手上过来回拉的力气并不是很坚决,我稍微一个用力,内裤就扒了下去。 遮羞布一褪掉,她大腿上已经未着寸屡了。或许是出于本能,又或许是她还有一丝的羞耻心,只见她很快并拢了自己的一对美腿。 林悦悦见我眼睛盯着她的三角地带,不由脸上一红,“别看了。这样,好羞人啊……” “不要害羞嘛,这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我淫荡一笑,双手又伸到了她的大腿上,并且微微用力把她的两条美腿左右分开了一点,接着两手各握着一只柔嫩性感的雪白玉腿,把脑袋俯身了过去。 年轻小姑娘的美鲍不够肥美,但却粉嫩。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黑色,上面还粘着几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在芳草的深处,一条鲜红的嫩穴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里面的春光,被两片洁净娇嫩的粉红阴唇遮挡住了,微微翕开的诱人之处,缓缓流出一抹晶莹的爱液。在阴唇的正上方,镶嵌着一颗娇小可爱的粉红珍珠,仿佛耀眼的宝石一般,闪烁着晶莹夺目的光芒。这虽比不上妈妈下面的那口美穴,但也够娇嫩漂亮,着实很诱人。 我忍不住的伸出了大舌头,在林悦悦丰润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上,用伸长的舌尖轻轻划弄,添了一口。说不上来啥味道,但调情嘛就是好玩,当然我也不会一直舔,主要是她身上少了那份成熟和风韵,这一点她和我的亲生妈妈是比不来的。 肌肤滑嫩嫩的,口鼻中呼出的滚烫热气,不断吹到敏感的嫩穴和两片玫瑰花瓣一样鲜红欲滴的阴唇上,使得嫩穴和阴唇急速的颤动起来。林悦悦娇躯颤抖,玉手下意识的会推我几下,她娇喘连连,芳草萋萋的桃源圣地开始分泌出一些幽香的爱液,全都流到了大腿内侧。渐渐的,溪谷花瓣上面的湿痕越来越多。 小姑娘的美穴完全的袒露在了我的眼前。看着这淫靡的画面,忍不住怦然心动,热血沸腾。我直起了腰肢,快速的解决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春潮涌动的俏脸,胯下的肉棒笔直挺立着,变得坚硬无比。 “我要来了。”轻声说了句,我便伸出手指,摸向了林悦悦的花瓣处,温柔细腻的探索抚弄着娇嫩地带。鲜红的花瓣因此变得更加湿润,清亮透明汁液如同花蜜一样,从花园深处缓缓溢出,还有些沾手。 “别弄了……要就快点吧……”小美女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被一只手挑弄着,她的身体也有些难耐,不住会轻轻扭动一下。 暂且压住心中的激动和兴奋,我轻轻地扒开了两片紧闭的花瓣,用手在溪谷上勾了一下,然后把一手的水抹到了鸡巴上。待肉棍子变得油亮油亮的,终于开始把目标转向了冰清玉洁的嫩穴上。 前面是一张桌子,我急色的将她转了下身,让她的屁股挺在我面前,然后慢慢的俯在她身上,一手从后面抓着林悦悦的饱满的乳房,一手固定住了她的臀部。胯下挺着一根粗长的肉棒,往前靠了靠,然后缓缓的在那口鲜红的嫩穴外面摩擦了几下,随后对准穴心身体猛的向前一顶,坚挺的阴茎顿时破开花瓣,刺入到了狭窄的阴道里面。 “啊——” 肉棒进入的瞬间,春叫声从悦悦小美女那张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了出来,同时她的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全身的肌肤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晕遍布。鸡巴有些大,林悦悦双眼迷离,檀口微分,有些失神的呻吟了一声,“啊……轻点,我受不了……” 从后面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小美女耳边被汗湿的长发,放在那嫩穴中的坚硬肉棒,开始轻轻的抽动了起来。林悦悦的阴道很紧致,裹得我很舒服,随着我身体的微微抽动,鸡巴在嫩穴里面进进出出,花道里的淫水有些被带了出来。 林悦悦的穴里是真的比较紧,这也是青春少女的优势,阴茎一挤进去,穴内的一圈圈的嫩肉便立马咬上来,那滋味如同被蚂蚁咬了一下,说不上来的畅快。迎着小姑娘臀部的颤动,我渐渐发力,加快了捣弄的速度。 随着我不停的抽动,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使林悦悦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雪白的脸蛋也更加的通红起来,同时醉人心弦的呻吟声也不停的从她那张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出,“嗯哼……哦……啊………” 一番奸弄之后,两人配合的密切起来,我向前挺,她就会往后抬臀,我收回时,她也会跟着往前一点。女人都是这样,干过之后就会变得会服侍男人了,我脸上不禁浮现出征服的兴奋,下身不停抽动的同时,我的两只魔手也来到了她的胸前,不停的抚摸揉捏那对雪白柔嫩的山峰。 玩了一会奶子后,我又抱住她的身体快速抽插了一会。感觉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进出也比刚才方便了一些。林悦悦的腰肢很细,这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两只手拿她那纤细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开始细细的抚摸。把玩了一会,双手固定住她的腰,又是一阵输出,直干的林悦悦鼻息连连,娇躯乱颤,封闭的室内不停发出啪啪的声音。 “喔,顶到了……慢点……啊……别那么狠……”林悦悦双手扶着桌面,弯着腰身,将屁股挺的很高,这是想让我更加的深入进去。 情欲满满,看了一眼她身前那随着呼吸而缓缓起伏的饱满胸部,我将双手在那两只饱满丰庾的双乳上又是一阵用力的揉搓。只感觉触手一片柔软滑腻,仿佛是摸着一团棉花一般。下体耸动的同时,我又去用手指去夹她的奶头,上下齐攻下,小美女的呼吸更加急促,时不时会啊的叫出声来,伴着噗呲噗呲的抽插,两人下体连接处淫水连连,春色无边。 “嗯啊……好深……又顶到了……”林悦悦的小脸水润润的,春潮澎湃,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吹着气,“舒服吗?” “嗯……嗯……啊……” 听着林悦悦那张性感而又红润嘴唇里不断发出的淫荡浪叫声,我变得更加用力起来,鸡巴对准湿漉漉的小穴,每一下都是重击,龟头不断窜入幽深的密道里。这时阴茎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在她阴道里的巨棒次次都插入到了鲜红嫩穴深处的花蕊上,刺激的小美人嫩穴一阵阵的痉挛抽搐,随后是股股汁水满溢而出。 又干了数百下后,我俩已是渐入佳境,鸡巴插入后拔出,当退到阴唇处,又是猛力的一击,并会在里面搅弄一番。林悦悦的阴道里湿滑至极,大鬼头毫不费力地迫开阴唇,一挤进去,阴道肉壁就会缠上来,伴着水花不停的包夹我的肉棒,直让我爽的也嗷嗷叫起来,“啊,好爽……嫩穴好会夹。” 鸡巴泡在阴道里,感觉又比开始时大了一圈,尤其是龟头肿胀无比。灼热有力的冲击,带给小姑娘应该也是快美的感受,只听她不时呻吟连连,“啊……好难捱……我快要飞了……嗯……噢……” 大鸡巴强行顶开沟壑幽谷,只有鸡巴根没有进去,年轻小姑娘毕竟不如妇人,还是难以容纳整根肉棒,但这也足够我爽了。听着身下人儿的喘息,我愈发用力,次次都奸到阴道深处,两人的呻吟伴着啪啪声,虽不至于传导门外,但也足够淫绯的了。 太过粗大的肉棒,像一条木桩一般死死顶着她的美穴,虽然里头已经非常湿滑,但随着抽插的进行,还是会有大量的春水不停溢出,弄得她两片粉嫩蜜唇上到处都是爱液,并且有一些已经滴到了地上。 “太爽了,嗷~~悦悦,你里面的水好多啊,烫的我好舒服……”我的莽头被她美穴内的肉芽子紧紧地箍夹着,那种包覆缠绵火热,让人直想喊娘。 “唔……唔……别说羞人的话……啊……”随着我不停的动作,她肉体开始变得敏感起来。朵朵红霞飞上林悦悦的娇靥,使她更显美艳迷人,并且随着性交的继续,她体内的情欲被完全开发,整个人人渐渐变得都快恍惚起来了。 从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往下,那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使小美人的臀部凸翘而起,浑圆迷人,并形成浑然天成的凹凸和性感。窈窕绝伦的诱人体态,柔滑白嫩的雪肌,加上丰满的肉感,真令人意荡神驰,销魂不断。 我肆意的玩弄着身下温软的美女,鸡巴抵在她的股间,快速的抽动着,时不时还会用手去摸一下她的美屁股。 “嗯……啊……啊……”林悦悦哪里受得了如此玩法,一时间被我干的春情勃发,面如霞烧。 平时百般端庄的可人儿,此时却在我的胯下呻吟不断,这令我的欲火一下大了起来,阴茎沈在快美的穴里,我不禁更加狂野起来。深呼一口气,屁股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在春水花蜜的滋润下,粗长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又是一个狠狠地插入,冲破层层嫩肉,几乎是一插底。 “大鸡吧干的你爽不爽?”肉棒深入她的穴,每进一寸都轻柔地旋动着,用那肉棒爱抚着林悦悦娇嫩的穴壁,轻薄撩拨甚至猥亵的言语和行动更是从没少过。 “嗯哼……轻点……”行动是最好的回答,林悦悦呻吟着,屁股很配合的扭来扭去,二人的感觉都很强烈。 我大力的将肉棒深深抵入小美女的花蕊之中,温柔而啜饮着甜美的花蜜,这还不够,龟头还会不停的去寻她身体深处的那团软肉,马眼追啄着花芯,似要把蛋蛋都塞进阴道里去。 林悦悦禁不住纤腰款摆、娇痴迎合,配合着我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我的肉棒或轻柔或狠猛的插进去。一股股的淫水,随着肉棒的退出,会被带出来不断溢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底下的美腿。而那不断颤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眼花缭乱,好不刺激。 看着林悦悦赤裸惹火的肉体,只感到她紧窄的肉穴死死包裹着我的肉棒,夹绞得棒身好不舒服,直把我兴奋得飘飘欲仙,差点狂喷而出。这个姿势久了,林悦悦扶着桌子有些累,于是我又把她弄到了床上,把她撩人的身子向前一拉,来了个正面相对。 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但还是干完早点睡觉为妙,于是我扛起她的两条玉腿,盘在了自己的腰胯间。两手随即紧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乳球,肉棒挺前暴冲,一阵猛力的在她湿滑窄小的肉穴里狠命地抽插捣鼓起来。房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林悦悦高亢的娇喘呻吟声压抑不住经久不息,静了响,响了静…… 入到佳境之后,已经不需要什么花招了。只是重重地、深深地插入,犁庭扫穴般直捣黄龙,彻彻底底地充实着小美女的空虚。然后再长长地拔了出来,待得退到了底,只留下那火热的棒端烧灼着她的幽谷口,再重重挺入。这简单而毫无花巧的动作,反更凸显了我下体粗壮雄长的优势,肉棒像是火棒一般,一插入便深深地抵入了她的心窝,烙的她幽谷当中没一寸嫩肉能逃过此劫,那强烈的性交快感让我两均是如此的酣畅淋漓,当真痛快的很。 “啊啊……好痒……快不行了……好舒服啊……好美……” 随着林悦悦娇声愈发媚浪,水蛇般缠在我腰间的玉腿也缠得更亲蜜,她纤腰不住娇颤扭挺,迎合着我的动作,想让我更深入。而她的幽谷也是紧紧的缠着我不放,简直是缠紧了不愿松上半分,一波又一波地快感袭来,她樱唇中媚态横生的浪声更加荡漾难收了,“嗯……啊……你的好大啊……把人家都填满了,我有点受不了了……” 被我狠狠插了一会儿,小美女花枝乱颤,浑身再难使出半点力气来。她整个娇躯都像是无法控制般,只是随着我的行动翩翩起舞。深深顶入之下,不只令她美的神魂颠倒,她那谷底花心紧夹着我的鸡巴头不放,在那强烈的刺激之下,直美到我也是再也禁制住精关,飘飘欲仙的感觉很快袭来。 “受不了就一起吧,我们一块高潮……”我握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肉棒,然后在她耳边低吼了一声,顿时股股乳白色带着生命精华的滚烫液体,仿佛火山爆发一般全部准确无误的喷射在了林悦悦嫩穴深处的娇嫩花蕊上。 “喔,好烫……来了,啊……” 经此一烫,小美女也是泄了身,一大股淫水从阴道深处满溢了出来,全都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两人欲火交融,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房内总算重归平静。 第三十九章 诸事繁杂 吴先生是实干者,没做休息,白天一早的时候,他们就要出发上山了。 林悦悦想去看看石千雅,也想跟着上山。至从上一次西岳庙一别,确实好久没见着面了,石千雅还有她母亲萧静媛,都是美人胚子,我对这对母女记忆尤深。人都在山上,应该也不会耽误事,林悦悦既然想去,我就陪同她和一行人一块赶路了。 吴先生和他的学生们,带的也有地形图,虽然不够精确,但一些个叫的上名字的地点也都标出来了。他们考察是做了准备的,规划了路线,先是向北到达了华山麓之仙姑观。 仙姑观又名仙宫观、柱臣观,在华山玉泉院东,是唐金仙公主修真养性的地方。史载金仙公主是唐睿宗李旦的女儿,景云元年超度为女道士,在京师长安筑观修道。传说后来到了华山白云峰构舍居住,苦心修炼。道成后于白云峰驾鹤轩飞升成仙。 传说当不得真,但白云峰上却有她修行的看岳棚、竹园、药畦、驾鹤轩等遗址。仙姑观是白云宫的下院,每至降冬冰天雪地时节,朝廷就派侍臣接金仙公主至下院修行。因侍奉金仙公主的两位大臣也看破红尘,遁入空门,仙蜕在观,故一度称观为柱臣观。观内东侧的砖塔即二臣的葬身处,称二臣塔。 唐睿宗时期距今已经有一千多年了,所以现在观内庙宇建筑多为清代建筑,院内面积很大,有围墙、门楼、门房、东西厢房、上殿等。而且观内名树婆娑,芳草如茵。观外翠竹千竿,溪水淙淙,环境清幽。游人至此,顿觉心旷神怡。 今天需要走遍两个地方,所以没有过多在此停留。欣赏了一会美景,那些男女学生们开始画画东西,和观里的人问了话,记录点纪要,接着就又上路了。由仙姑观出来,至山顶约还有十里,他们的下一站目标是青柯坪。山路上,为了体验风土人情,吴先生还雇了肩舆五抬而行了一段路。 青柯坪乃我等今晚之目的地。过了响水石,我们在云门简单的吃了点干粮便继续上路,又花了两个小时后,便到了青柯坪。 此地庙宇古朴,浮苍点黛,所以取名为青柯坪。祁宝发肚里是有点墨水的人,为了彰显他作为本地的文化官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路上不停的给我们解说,“这里景观琳琅满目,绮丽壮观,过去曾有人作诗曰,‘窈窕青柯坪,正在西峰罅;二十八潭悬,飞瀑从天下。’”一首吟完又给我们说了首明代文史学家王世贞的诗,“青天陡绝青柯坪,谁复能从坪上行。千载犹烦华阴令,独游惟见济南生。莲花不作人间色,玉井长骄世外名。今日季方饶胜具,笑他韩子误垂铭。” 他们文化人就喜欢文绉绉的,吴先生和何辅堂偶尔会插几句附和着,而我这种不矫情的人则细细观赏起风景来。山上草木特别茂盛,冬青树的叶子油亮油亮的,老榆树枝繁叶茂,给人撑起一片浓浓的绿荫。 这里除看周围风景以外,还可以参观通仙观、紫云宫、九天宫和太虚庵四处庙宇。 通仙观为北斗坪的下院,山门“通仙观”匾额为邵力子书,庙内也悬木匾一块,为康有为所写。九天宫,又名青柯坪东道院,院内楼阁相通,清静幽雅。当年八国联军打过来的时候,慈禧携光绪曾来这里躲避过,那九天宫门口悬的“八景华清”匾额,为光绪所书。而殿前悬挂的“盘道连云”木额,则是慈禧老太太所题。 紫云宫又名西道院。有前殿三间上殿两间,东厢房两间。这里有明嘉靖己酉年建的青柯书馆,藏书古籍很多,明万历三十六年,更名为“太华书院”,并一直沿用至今。站在殿台前,远目眺望,还可以看到华山西峰的雄伟,北峰的壮观,北斗坪的俊秀,以及更远处的“二仙下棋”等景。 青柯坪休息了一晚,我们便分道扬镳。我和林悦悦要往玉女峰去,他们则是继续赶路到谷口以及南天门那边。山路探险和游玩还是不一样的,他们的重点是名胜古迹,着重与景物以及文物文化等,所以都是按照规划过的路线来的。因为有何辅堂和杜宝来留下来陪他们,我也不担心什么,就和吴先生等一众人分开了。 这是第二次去往华山派,虽然行程有些匆忙,但也算熟门熟路了。赶了半天的路,总算上了玉女峰,并且凑巧了,石冠清这次没有远行,而是也在山上。 一见着我们,石冠清很客气的招待,又是倒水又是端茶,估计是听石千雅说了上回的事情,也就是教堂那次差点遇险的事情,做为父亲,他对我很是感谢。当然林悦悦他们早就认识,所以对她也是很客气。 石千雅拉着林悦悦的手,两位美女就热诺的聊了起来,她们彼此都有一颗好玩的心,也能玩到一起去。而石冠清身为掌门,对打打杀杀的东西却很好奇,追问我当时是什么情况,又问我师从其谁。练武的人可能都这样,可我的兴趣却不多,打斗本领于我而言更多是用来防身的,所以我轻描淡写的搪塞了过去。 这对父女很友好客气,但那萧静媛却表现的有些冷淡。 她一身青纱裙站在那里,身材高挑窈窕,修长优美。雪白的脖子,晶莹如玉。脸上的轮廓线条若刀削般充满美感,晶莹妩媚。弯弯的柳眉下,一对眸子璨若星河。一头瀑布似的乌黑长发直垂到腰际,身材凹凸玲珑有致,惹火无比,高耸的乳房,颤巍巍的扣人心弦,盈盈一握的细腰,浑圆的翘臀……让人遐思无限。 林悦悦喊了声‘萧姨’打招呼,她也只是微笑一下算是回应。她这样子,不由让我想到了上次晚上偷看了她,估计也是这个原因,让她表现的有些拘谨。没想到她现在还记在心里,有她男人在场,搞得我心痒痒却不敢表露。这石冠清人高马大,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出身,而且身为掌门,手段自不必细说,这要是知道我惦记着他的女人,肯定会和我翻脸的。 都是体面的人,萧静媛记仇,但也没有胡说什么。夜里在山上休息了一晚后,石千雅继续尽地主之谊,这次又带着我们玩了别的几个地方。石千雅不像他妈,没什么防备之心,和林悦悦一起,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有两位美女相陪,我也完全把诸事抛在了脑后,暂且纵情山水之间。 要说华山是真的大,风景是真的好。第一站是桃花坪,行山峡中,沿路大石嶙峋,水声潺湲,道路宽不及二尺,一直走了几里路,才至桃花坪。 这里过去全种桃树,每到三月,桃花争艳,四周山色碧翠,一片红霞掩映其中,更富有诗情画意。传闻东晋宁康年间,陶渊明在湖南游沙罗溪时写下了《桃花源诗》,十八年后来到华山桃花坪,看到满山遍岭的桃花时叹道,“好一派桃花世界,这和桃花源相比,桃花源差矣。”下山后随即写了《桃花坪游记》。“林坪换花源,县令称渔翁,景在华山上,移于桃花山。” 和大山峡谷相比,这里稍微开阔一些,游客到此也很累,所以,人往往在这里稍坐一会,看看古迹,也欣赏一下此处的美景。而且这个季节,正是摘桃的时候,有挑夫穿梭来往,摘下桃子拿到山下去卖。油亮的桃子近以成熟,我伸手摘了几个下来,分了一人一个,别说,味道还真甜。 休息了会又往前行,就到了莎萝坪,这里山路更陡了些,但上去之后却有一处平坦地带。 莎萝坪又名洞天坪,在华山峪石门上一公里处,因坪上栽植莎萝树而得名。萝坪即菩提树,是从印度引进的树种,清时树叶茂盛,树干两人合抱般粗大,白花绿萼,叶片的形状好像人的手掌。可惜清光绪年间,华山峪洪水暴发,余皆毁于水患。现在的莎萝树是洪水过后补种的,其顶枝叶如花散开,叶七出如掌,白花绿萼二寸许,又名七星树。 莎萝坪上的面积约十余亩,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因建有茶轩,游人登山时往往在此驻足小憩。坪四周山峰奇石景观较多。向东望,可观赏白云峰腰桃石和金龟戏玉蟾;西北望是栩栩如生的灵芝石;东北望,有悬空而构的混元庵、小上方;向南望,华山三峰雄伟挺拔,拴马桩一枝独秀。 往北行五里,终于到了北峰。这里地势形窄而长,高虽不及其它几峰,但山势非常险峻,三面都是绝壁,只有一条山岭通向南面。北峰又名云台峰,登高望远,四周云海飘过,如同置身仙境。西边是绚丽的彩霞,这场景总感觉似曾相识,好像以前就上来过,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好在峰顶上有道观和殿室,真武宫倚山而建,造型别致,风景宜人。石千雅说这里是欣赏日出的绝佳地方,林悦悦便忍不住想要看日出,于是我们一行人,花了两个大洋的钱,在此投宿一晚。 早上五点钟的时候,我们就起来了。为观日出,粗粗洗盥毕,即登上了绝顶之处。这里地势高,因此视野开阔,向北能看到黄河以及其支流渭河、洛水。未几,太阳自东方升起,一时万道彩色,美丽无比,胸襟为之畅然。 可惜日出就是太短暂了,朝霞渐渐消失,我们还要赶着下山,匆匆吃了早饭就上路了。山上风景虽好,但就是山太大了,如果一次要将所有风景看下来,那少不得会累够呛。 回去时走的是另一条道,老君犁沟。相传此为老聃犁耕处,这里山道比较险,路都是凿出来的。两旁石壁上还悬了铁索,行人以手攀援而行,若是探首往下望一眼,直教人心惴恐惧。两位美女要不是都是山里长大了,可能还真会被吓到不敢走。 因为抄的是近路,不消半天,我们就回到了玉女峰。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皆着统一样式的衣服在戏耍,走近一看,原来是在排练一个什么节目。绿荫下,都是石冠清的男女徒弟们,有挥剑的男子,也有挥衣舞蹈的女子……不知道他们是在准备着什么,看样子像是要演出或表演,驻足看了一会,便饶有兴致的进屋了。 因为考察队会路过此处,我和林悦悦就在华山派这边等了几天。山上不缺住的,也不差两个人的口粮,石千雅至是没有说什么,她仿佛和林悦悦有说不完的话,巴不得她能多待几天呢。萧静媛则是忙着督促弟子们排练,一身干练的派别装束,颇有女性风范,让人忍不住就会多看几眼。 白天的时候,石冠清拉着我东转转西转转,当然也并没有走太远,主要都还是玉女峰上的去处。石龟蹑和无根树等,这里林木葱茏,环境清幽,不过却没有游人的身影,看来这是独属于华山派的地盘,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来的。 一路上聊了很多,当石掌门知道我是当过兵的人,对我不免高看了几眼。我对他们这种门派宗别也很感兴趣,不过一打听才知道,派别也不像外面传说的那样神秘。人们平常了解的信息,大多是武侠小说里得来的,里头虚构的成分居多。他们这些人习武,其实与修身养性有一定的共通,当然近代以来,又被赋予了民族特性的色彩。 聊得多了,也得知这华山派原是他师父和师娘的遗产,那萧静媛就是他师父师娘的女儿。因为这个关系,所以他倍加重视门派的发展,想为华山派的发扬光大出一份力。他说着什么我不是很在意,只是想到了萧美人,怪不得她总给人一种大家闺范的气质,原也是个有名望出声的妇人…… 这样等了三天后,那批考察队,在吴先生的领导下,果真来到了玉女峰。玉女峰位居华山中峰,初来乍到,一行人就对此处的风景赞不绝口,对于相应的人文景观也是谬赞有加。 石冠清和县里的祁宝发应该是见过面的,两人率先打起了招呼,交流了一番后,当一听这些人是南京政府派来考察的教授和学生。石冠清和萧静媛夫妇不免生出敬意,都是场面人,而且中国人讲究礼仪,他们要尽地主之谊,拿出了好酒好菜,好好招待了一下这些个文化人。 那祁宝发继续发挥他的特长,介绍了玉女峰的来历,说了春秋时秦穆公的女儿弄玉的故事,还参观了玉女祠,最后又介绍了华山派以及现任掌门石冠清。吴先生这帮城里来的人对此好像也很敢兴趣,连忙就让学生们拿起纸笔来记。于是石冠清就就把华山派的历史,以及其与周边各派各宗的关系一一做了详细的解说。 没想到深聊之下才知道,这石冠清原来还是三秦之地有名的武术会长,而且也是连续三届的华山武术比拼冠军获得者。并且今年六月初的时候,会继续举行一场年度的武学盛会,是切磋武艺的场合,也是一种文化交流和传承,到时候附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聚集上山来。 我是真没想到华山上还有这么个有趣的盛会,第一次听说,不免觉得自己对这一带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那吴教授也是,因为考察是有日期限制的,时间赶不上,觉得错过了有点甚为可惜。 玉女峰上停留了一天后,他们继续往西岳庙那边考察。而我和林悦悦已经玩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舍,但也该回去了。石姑娘出来相送,那石冠清也跟着陪了一段路,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临别时,他执意邀我在六月初的时候过来捧场,“看得出来段兄弟有身手,到时候还别忘了过来给老夫捧场啊。” 我不是什么江湖人士,也非好事之人,更何况身份尴尬,我当然是拒绝的,就回说,“石掌门说笑了,我只是闲人一个,论医术还能交流交流,论武术的话,在下实难登大雅之堂。” “哎都是自己人,你就别卖关子了……老夫见你举止言语不凡,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人吧。”他笑眯眯的朝我说完,接着又拉住林悦悦说,“悦悦,你说实话,你父亲走后,是不是将位置交给了段兄弟啊?” 我和林悦悦都没预料到这老家伙会看出来,她见状看了看石千雅姑娘,可能以为是她说的。可石千雅把脸一扭,撇撇嘴道,“我可什么也没说哦,是我爸自己看出来的。”她说完双手一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们呀就别藏着掖着了,这点事情我还看不出来吗。”石冠清也补了一句。 林悦悦只好实话实说,“不瞒石叔叔说,我爸去世前,确实是将位置交给了启生。因为一些个原因,我就没和石叔叔还有萧阿姨说,还请莫怪。”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你父亲没看错人,他是个好手。” 都是爽快人,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表明了身份。我们苍龙岭与华山派两家本就没有过节,又何况林悦悦和他们有着特殊的感情,于是乎我就爽快的答应了,六月初的时候,定会过来给他撑场子…… 回到苍龙岭的时候,老三唐明举的伤基本上已经养好了,除留了个疤痕,与常人无异了。几天没见着朱玲儿,感觉她廋了些,当看到我时,她眼里有着一丝的欢喜。看得出她在山上呆的也很闷,表情中时常流露出想到处走走的心思。不过就目前来说,她下山还不是时候,她自己也知道,所以也没有产生太多的抱怨。 不过山下也有了与她有关的消息,门内的弟兄,有人回报说那王总办的手下们已经到了镇上,就驻扎在山脚下,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进一步的动向,但是来者不善,需要防范。依山傍水,那是土匪的天热优势,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对付他们的方法,便分派了人手放到山道各处盯着,同时要人散播山上开始缺粮,林老大已经去了汉中买粮的消息。 老三不太明白我想干什么,师爷倒是表现出略懂的表情,他立刻着手布置,很快将我的命令发了下去…… 山下暂且没有动静,山上也跟着没有大动作,让人意外的是那批考察队居然想来苍龙岭上考察一番,但因为祁宝发说山上有土匪的原因,他们一行教授和学生踌躇不前,想上来但又害怕土匪会杀人越货。 出于礼仪,我并不拒绝他们上山,而且通过这件事,对提升苍龙岭上我们土匪的名声或许也有好处,我们是土了点,但也非人们印象中的‘匪’。我将事情和杨师爷说了,文化人果然有着同病相怜的毛病,他和我一样赞成让吴先生带着他的学生上来,但是那个祁官员要拦下。 于是在师爷的安排下,我们就这样做了。当然,因为还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和林悦悦回避了去。只留杨师爷接待他们,都是文化人,而且他和吴先生年龄相仿,有师爷在,我放心的很。 苍龙岭,以其苍黑色的外部和其似悬龙般的地势而得名,通到领上的路是华山着名的险道之一,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林老大当初才选了此处做为我们寨子的大本营。要说苍龙岭上有没有什么历史文化,其实也是有的,其中最着名的就是韩愈大哭投书求助的故事,并引发了大量的相关典故和考证,而该处也因此留下了“韩退之投书处”的文化遗产。不管韩愈是因畏险投书,还是因为感叹手中的笔无法状写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折笑投书,也许是两种原因都兼而有之,但这是也正是考察队们喜欢考究的事情,所以师爷和他们相谈甚欢。 考察快结束的时候,何辅堂与杜宝来也基本打听清楚了内情,脱离的大部队,他们第一时间回到了山上,并带回了第一手的信息。原来还是从吴先生的学生们口中打探到的消息,大概是说政府为了增加收入,打算要在华山这里建设旅游基地,准备学习西方引入门票制度,以增加收入。这个决策并不止在华山推行,各个名山大川都要这么干。 呵,这倒是个新提法,如果能推行开,确实可以增加政府的收入。但明眼人也能看出来,这其中肯定也有向地方渗透的伎俩在里头,南京政府只是当下中国最大的军阀而已。他控制了外交,所以表面上取得了国际认可,但实质上,他们gd能控制的地方真的很有限。 旅游景点的收入,这确实是个来钱之道,但是它涉及到了多方的利益分配。而且本地乡民靠山吃饭惯了,阻力肯定会很大,也不是想推行就那么容易推行的。 吴华宝先生是敦厚的教授和学者,他没有本地是非,十天左右下来,基本上结束了此次考察。他们收获颇丰,有第一手的照片,以及山川地形绘制详图,各个名胜和景点以及道观寺庙等都做了详细标记,并且对于一些人的采访也有记录。考察较为完满,也够他们向南京的老爷们交差了。 出于广交朋友的心理,他们临走前,我和小修女商量了一下,在教堂里给他们摆了送行宴。小修女年龄不大,对我的话还是比较听的,准备了饭菜,并且拿出了本地的太白酒招待。秦岭的高处山上终年积雪,雪水清爽宜人,太白酒取太白山之水为酿造用水,酒味优美,故名。 人们的热情也使一行人大为感动,喝的多了,吴先生话也多了起来,并且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他说山上的许多文物古迹,都是我们的老祖宗留下的,但却目睹了被破坏甚至遭到倒卖的情况,觉得甚是痛心可惜,提醒我们要有文物保护意识。而且说的多了竟还透露出了一个他初步的考察结果,说是山上有古代的帝王墓穴,北周政权的奠基者宇文泰就埋在此地,只是具体位置还不清楚。他希望我们当地人能够严肃对待盗墓贼,尤其是与外国相关的人。 老者初心是好的,但如今国家残破不堪,我们的中华文物自然跟着受了罪,尤其是清末以来流落到海外的惊世文物更是不计其数。我不是不感到可惜,只是无能为力。但他说的这个情况,却让我产生了些兴趣,如果真有什么历史上重要人物的古墓的话,说不定里头有什么宝贝,文物倒也不舍得破坏,但要是有什么金银财宝,那可就发了…… 第四十章 山里激战,山外剪影 考察队离开后还没十天的功夫,他们就开始对山上发难了。几乎和上一次一样,他们的大队人马是沿着大路进山的,而小队人马则守在了山下的重要通道上。对方全副武装来势汹汹,但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其实我早就在等着他们了。 之前放出消息就是想引他们尽快出动,这伙人一听说‘林老大’出去买粮了,就以为山上正值空虚,群龙无首的时候,所以他们动作迅速,想来个直捣巢穴,一众人等直杀向苍龙岭而来。 时值今日,山上的兄弟们已经今非昔比,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和修整,虽比不上正规军,但是对付些乌合之众,我还是有信心的。老三的枪伤恢复的差不多后,他已经摩拳擦掌想要报仇了,便急不可耐的先开口道,“启生兄弟,要怎么对付这帮人,你就发话吧,弟兄们可都憋着股劲呢。” 山上的些个土匪们,也是跃跃欲试,他们没事做也憋坏了,都叫嚷着要打下山去。山野土匪就是这种性格,喜欢大声嚷嚷、喊打喊杀,我见状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然后左右看了看。站在第一排的都是各小队的负责人,我虽然还没有做到完全认识他们,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对着人群,我先问了句,“他们来了多少人搞清楚了吗?” 站在最左边的一个土匪,他姓孙,连忙点头回我,“回报老大,据打探这波上来的人都是以前王总办的打手们,他的一个副手叫薛丁,蒲城县人,据说以前是部队里的逃兵,后来就跟了王总办。这人数嘛,大概有一百人左右。” 回答的还算可以,之后我又问了对方从哪条路上来的、带了多少枪、有什么武器等。得益于山上设置了多路岗哨和暗堡,以及通讯方面的建设初具成效,所以各路能纷纷传来消息,基本做到了知己知彼。 我又问了当初挑选的那波人手榴弹训练的怎么样了,这队人马是特意挑选的,都是投掷能手,领头的人叫史彦。在他的带领训练下,投掷的距离确实可以,我又随便的让一个小喽喽站了出来,让他把手榴弹使用的注意事项说了一遍,这人说话虽然有点磕磕碰碰,但意思都对,这让我多少放心了。 我只让他们待命等候,并没有立即下发命令,人多混杂,回头还是交给师爷通过他来下令比较好。对方是带人从西面上来的,我记得那里半山腰上有个西里坪,便准备以小部人马半路且战且退的方式,把敌人吸引到那地方在动手。大部队则预先埋伏布置,待敌人进了圈里再围而歼之。这个计策,师爷表示赞同,随即就传达了下去。 命令发下去之后,朱玲儿也才安心了下来,那伙人打出的旗号,其中一个就是要活捉朱玲儿。当初睡了人家就答应过要保她周全,所以这次是真的要来真的才行,等把王总办的虾兵蟹将都消灭了,我还想着让她也下山去李晓露那里学学怎么做生意呢…… 当然山下的事情我也没有忘,如今有李晓露坐镇油坊,那里就在镇上,方便把握信息,于是用信鸽传递了消息过去,要她盯着山下的动静。李晓露在山上呆了许多年,自然也知道怎么做,及时的传回了消息。说有一拨高家的民团也出动了,不过目前他们只是在山脚下,还不清楚下一步的动向。针对这种情况,我又调整了一下部署,论人数,他们两方加在一起数量要多一些,于是我又分出了六十人出来用来监视高家的民团。 王总办的人非常骄横,这老大都死了,依然不知道收敛。不过想来也对,他们在老百姓中嚣张跋扈惯了,谁见着还不是低着头走路,这遇上土匪,估计他们还是头一遭,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这也便宜了我们,将这伙人一网打尽,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三天后,双方在林子里相遇上了,短兵相接一阵火拼,只听山上枪声四起可热闹了。老三这次没有恋战,抵抗了半天,带领着人开始假装不敌,做出一副溃逃的样子,还故意按我的吩咐,将一些个破旧的装备扔在了路上。一路上没有遇到太多的抵抗,加之老三一触即溃,那薛丁果然上钩,真的以为土匪也不过如此,然后他就顺着老三逃跑的路线,被成功的吸引到了西里坪附近。 这一带是半山腰上的一处开阔地,平时上下山的时候,都是中途歇息的地方,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林,非常适合打埋伏。当薛丁带着人前脚才落地,我便瞅准时机,一声枪响,埋伏在四周的各小队带领着弟兄们包围了起来。他们起初还没有当回事,以为只是碰上了溃散下来的小股土匪,一边就地负隅顽抗,一边就送了信下去,要高家的民团上来策应。高家带队的人还是那个宋义,但是幕后的指挥人当然是高志杰,上次夜闯高府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他们是想驱狼斗虎。这回果不其然,他们自然是想坐山观虎斗,既没有表现出见死不救,也没有靠的很近,只是观望着局势的进展,作出一副随时可以参与战斗的姿态来。 “启生兄弟,这高家的民团要是和薛丁聚在一起,那就不好一口吃下了。”师爷就在我身边,不无担忧的提醒起来。 我回说,“看高家不太卖力的样子,他们不会像薛丁那么傻的,这里是个口袋阵,他们可能已经有所察觉,是不会轻易与我们开战的。” “即使这样,但眼下的这一坨人也要尽快解决掉才好,这样我们才能腾出手来,不然万一那宋义趁乱带人上来,我们就前后都是敌人了。” 杨师爷见多识广,分析的也对,他们的后方比较稳固,形势不可久拖,不然我们耗不起。看高家的样子,如果能将眼下这一坨人快速消灭,他们是有可能知难而退的,如果局面陷入焦灼,他们就有可能会上来和薛丁的人连成一片,如果这样的话,那确实会不好对付了。 再三思量后,决定还是拿出杀手锏,快速的先把薛丁这一部吃掉为妙。于是吩咐下去,将那留下的六十人派上前去监视高家的民团,又给孙队长下面的每人发了两颗手榴弹,一共40颗。只听枪声一向,嗖嗖的手榴弹呼啸声一闪而过,最后化成了怒吼的火光和炸药声。手榴弹犹如天兵大显威风,那些个没见过市面的一帮杂兵,顿时乱做一团哭爹喊娘,只剩下逃命了。他们扔下武器逃的逃降的降,再没有反抗的勇气,老三见状大喜,率人逐渐收紧包围圈,战况持续了数小时后终于结束。 战斗结束枪声也停了下来,最后数了数,除去打死的和逃跑的,还抓了三十多个俘虏,在俘虏的指认下,还找到了薛丁的尸体……当然我们寨子上也并非毫发无损,连死带伤也搭进去了有十几个弟兄。 一场火拼下来又缴获了百十来只抢,虽是小胜,但也没有掉以轻心。接下来开始和高家的民团形成了对峙,山上战况激烈,他们不敢上来,但是为防备有诈,我也没有主动派人过去进攻。 双方的大部队均在后方,谁也不敢贸然前进,只是试探性的有小股人马交上了火。尤其是民团那边,不知道在捣什么鬼,总是有冷枪打过来,这样又耗了三天后,他们才主动撤下了山。 正当摸不清情况的时候,李晓露及时送上信来,说是县里派了保安大队过来,带队的除了那个金老三,还有警局的人。这些是政府养的爪牙,装备要强于民团,李晓露叮嘱要我们小心点行事。 县里的力量参与进来,一时大伙都有些担忧,目前我们虽然装备还不错,而且还打了场漂亮的伏击战,但是我们无法持久,弹药啥的打一点少一点,粮草补充啥的也不及山下,这是我们的短板,不得不重视。 就在大家以为又要有一场恶仗时,没过多久,县城来的人居然发了通告,通知我们苍龙岭上需派人下山谈判。这可奇了怪了,我们是匪,他们是官,双方水火不相容,能有什么好谈的。我以为这会是个啥圈套,不过杨师爷一听,赶忙解释了一番,“这肯定是县里的柳羽来我们风雷镇了。” “柳羽?就是那个什么张,上次张美玉的丈夫?”柳羽论血缘关系,我要喊他一声舅舅,但我却装作不知,提起了上回去城里买枪的事情。 “启生兄弟记性不错,就是那个柳羽,县长家的公子。” 杨师爷一番解释,说这个柳羽以前是打过交道的,每当县里碰到公家的事情需要处理,确实会找到山上来。眼下这种情形,能让高志杰把民团撤走,应该确实是有事情。他还提出了几年前的一桩事,说是西安曾有个来头很大的大人物来华山旅游,当时县里就提前和山上山下的各股势力打了招呼,那人停留期间绝对不允许任何一方生事,否则就是与县长柳重喜为敌。 呵呵,这倒是有趣的很,没想到我那个姥爷还有这样的能耐。柳羽说到底是我舅舅,这个面子还是得给的,既然师爷参与过,就让他去打听打听,这次又是哪个大人物要来华山了。 这师爷一回来,果然带回了不得了的消息,原来是下个月一号的时候,上海会过来一批拍电影的。一方面是想在五岳中的华山取景,另一方面也算是帮助地方做宣传,总归是有利于华山本地发展的事情,所以渭南市包括华阴县都很重视这次机会。 于是县长家的大太子柳羽就亲自过来调解了,除了山上和高家,周边各地有名的几家大人物都被请了去开会。在陈述了厉害之后,各方均表示要支持县长的工作,达成了暂时的言和,各自休兵不闹事。 高家自然是不情愿,但是有县里的保安团在,他们也收敛了许多,更何况这一带还有别个大家,都是重要人物,把自己搞成众矢之的自然得不偿失,也就由不得他们了。 “电影是什么啊?”问话的是林悦悦,一脸的茫然。 山里人都没见过世面,师爷将在会上的事情一说完,好多人都有点懵,包括林悦悦在内,都围了过来纷纷询问,接下来好奇的是朱玲儿,“上海,是哪个有着十里洋场的上海滩吗?” 山上之围一解,李晓露将事情暂且交给几个下手后就回来了,她一听之后也开始插嘴道,“以前听林老大提过杜月笙的故事,说这个人就是在上海滩里混出名的,最后做上了青帮大佬,不知道你们说的上海是不是就是这个?” 华阴处在西安与中原、华北之间的交通要冲上,这里东来西往的人比较多,确实会增加一些信息的流动,人们了解到的外界信息相对也比其他地方多一些。大上海是中国最前沿的城市,它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从清末开埠之后一跃而起,加上背靠江浙富庶地带,它发展的很快,知名度也确实高。对于大上海,我至今只去过两次,一次是护送姐姐段启云从天津出发去上海,另一次就是半年之前,提前帮义父去探路。上海滩的繁华与奢靡令人印象深刻,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目睹一下黄浦江两岸的风采了…… “电影啊,那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文化,也就是近些年才发展起来的东西。它就是一帮人在镜头前演戏,对了,就和朱玲儿一样演戏,需要倍台词,晓得吧?然后会有专门的人用相机把过程拍下来,最后再通过专业设备放出来给人看,懂了没?” 何辅堂打破了我的遐思,率先一通解释,一边说还比划着。不过他说的太专业了,听得众人还是摇了摇头,不知所云。也难为他了,吃过洋墨水的人,本来说起话来就快有些脱节,再想和这帮整天背朝大山头朝天的人说电影是什么,能说的清楚才怪了。而且他毕竟是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国内是啥样子,他还真不一定有我清楚。 电影进入中国,清末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那时还不像现在知名。印象中第一部电影是《定军山》,就是清末的时候拍摄并上映的,一经播放便引起了一时的轰动,取得了万人空巷的效果。当然这都是我听张佩蘅母亲说的,我那时还小,自然是没看过这部电影。但是电影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自那时开始后,便如雨后春笋般兴起,到了民国时期,经过不断的尝试和探索,中国电影开始走向了正轨。 电影最早是无声的,当然现在基本都是有声电影了。在我的映像中,女性扮演着一向比较出名,尤其是电影产业中兴的上海滩,那里是洋风吹得最丰富的地方,吸香烟、弹钢琴的摩登女性,几乎处处可见。而又由于上海的特殊地位,那里各类大小战事乱事频发,那种新旧观念夹杂,加上炸弹几欲扫清一切的情形与氛围,让当时当下电影中出现的女性角色格外新鲜与丰富,女人们在宣传里强悍的电影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表现。 而这不由让我想到了胡蝶,我看过她的影片。去年的这个时候,由张石川导演、胡蝶主演的《歌女红牡丹》,便有一个这样彰显女主人翁的情节。歌女牡丹的丈夫无赖成性,挥霍着牡丹在舞台唱歌时挣来的钱,终究还是不够花,牡丹又被气得倒了嗓子,失业一落千丈,丈夫为了有钱花,要把自己女儿卖掉,交易不成,便诱骗女儿外出,将亲骨肉买入了娼门……故事虽然凄凉,但是也写实,尤其是里头的女主角给人印象深刻。 有人说胡蝶的美,是风情万种的美,作为电影皇后的她,真是风靡一时,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她有着两个深深的酒窝,略厚的嘴唇和高挺的鼻梁,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变化出一种女子的美。不过与另一位电影皇后的阮玲玉不大一样的是,胡蝶的内心是十分坚强的,她深知自己的美丽会为自己带来什么困扰,可她从不因此而烦恼,相反活得很是通达。不论外人如何议论和评价,她也只过自己的日子,这份随性,却又为她的美丽增添了几分魅力。 不得不说,电影里的人物气质形象确实属于上乘,只要有人看过她们的电影,都知道我所言非虚。我心里想,要是这些个‘电影皇后’能来华山拍电影,那可不要太妙了。以前我是在北方跟着义父段祺瑞混的,这些个南方的名媛们,还真想一睹她们的芳容。 我一边回忆着,一边遐思着,还会时不时的说一点无关紧要的故事给他们听。我谈到了自己去过上海,又把看过电影的事情瞎掰了一段出来。其实我只在天津看过,但是这不能实说啊,所以就一句真话三句假话的编排起来,直到把他们说的一愣一愣的,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才停止了回忆。 “听启生兄弟你这么一说,没想到你的经历还这么传奇,不过你说的大上海,我也想去看看了……”大伙被我说的都是向往的眼神,杜宝来听完便掺和起来。 都是自己人,玩笑的话自然能说,何辅堂冲杜宝来一笑编排起来,“得了吧,就你也想去大上海啊,你知道刀子和叉子怎么用的吗?” 杜宝来自然是不知道这话里啥意思,伸着脖子回一句,“什么刀子和叉子,我们有枪。” 何辅堂一笑,惹得众人不知何意,他要继续编排时,我也开口说话了,“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啊……”我微微一笑,朝大伙画起大饼来,“只要大家愿意一直跟着我,这以后要是有机会啊,我肯定会带你们去大上海见见世面的。” 林悦悦嘟着嘴来了句,“那我也要去。” 众人一听都表示,“我愿意一直跟着启生兄弟干……”、“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算算时间,下个月一号,也就还剩十天的时间了,这会儿说不定那帮人已经在路上了。当此空闲时间,还是可以享会乐的。 第四十一章 床上有人干炮,床下有人偷听 封闭的房间内,我将自己的双手压在了朱玲儿胸前的乳房之上,感受着那充满着刺激的弹性挤压。 “嗯哼……” 朱玲儿脸色变得酡红起来,有点儿享受般闭上了双眸,任由我在她的胸前放肆。此时她胸前的位置就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高高耸立着的一双雪乳之上,奶头挺立真是诱人啊。 乌黑的长发显得好看,那曼妙婀娜的成熟胴体勾勒出近乎完美的弧度,修长的美腿上衔接着一手盈握的蜂腰,那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的小蛮腰支撑着胸前的那剧烈起伏着的一双美乳。 白天的时候,给朱玲儿使过眼色,这女人在山上呆了许久,也是饥渴无比,所以天一黑就偷偷过来了…… 朱美人的奶子特别大,娇挺饱满的乳峰,一只手都有点握不过来。我不时用手指去戳揉那双肉团,即使隔着衣服,依然是那么的美妙。玩了一会,朱玲儿有些主动,她伸出双手抱紧我,小嘴微微张开,任由我吮吸着她的舌头,那丰韵的娇躯在怀中不断地摩擦,胸前的雪乳更是被我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状。 好一段时间没干这个女人了,不由令人回味,我含住了那柔软的嘴唇,贪婪的啄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四片嘴唇紧紧地靠着,两条舌头你来我往,津液互渡。我的双手紧抱着她的腰肢,重重地吻着她,舌头在她的檀口之中左冲右突,贪婪地吮吸着,一缠上对方的丁香小舌,就不住的搅弄着。 “嗯……” 朱玲儿的喉咙之中发出了一声声娇哼,听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一只手抓住了怀中这个美少妇的屁股尽情的揉搓着,感受着那充满着诱惑,充满着弹力的臀片。大屁股和大奶子轮换着玩,摸了一会丰臀,手又放在了她的娇躯之上,握住一座高耸挺拔的圣女峰就不放,朱玲儿的双峰大而柔软,充满着弹性,摸在手里饱满结实。 “嗯哼……” 身体两处敏感的地方被袭,朱玲儿情不自禁地娇吟着,她内心既有期待又有害怕,最后只得闭上双眼,任我在她身体上恣意妄为。她的脸颊已经越来越红了,我的每一下揉搓动作,她的身体都跟着会轻轻颤抖一下。 当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 朱玲儿跟我对视了一眼,稍微显得有点慌张。其实也没什么害怕的,来到山上时间久了,想不被人怀疑和我的关系也难,既然如此,就算公开说这戏子是我的女人又何妨。 敲门声没有停,会是谁呢?朱玲儿想要推开我,可是我却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却听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声音,“老大?段先生?” “是李晓露。”朱玲儿脸上一红。 我以为会是林悦悦呢,没想到会是李晓露,她们都被我睡过,我也就不担心,并且觉得要是李晓露和朱玲儿能一起服侍我,似乎会更加刺激,带着这个想法我再次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双肉团,“不管她啦,咱们继续。” “老大?你在里面吗?”李晓露又敲了敲房门。 “现在咋办,要理她吗?”朱玲儿询问起来。 “不管啦,她要进来就让她进来好了。”说完,我用起了力气,一下子将朱美人那高挑成熟的身体抱了起来。 “干什么呢。”朱玲儿娇嗔一声,双手不得不缠住了我的脖子,任由我将她抱上了旁边的床上。 “她要进来了怎么办啊?” 躺在了床上,朱玲儿有些担忧李晓露会进来,毕竟以前是露过脸的人,矜持心还是有的,她的脸色此时无比的红晕,看着让人心动。一身旗袍的她,配上醉人的风情,此时还是在床上那一种姿态,让人看了忍不住充满着一种要征服她的冲动。 门外的人似乎愣了愣,透过门缝的缝隙,发现李晓露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是要听墙角啊,我忽然来了兴趣。“她在偷听我们。” “啊?”听到了这里,她的脸色也不由得变得红晕了起来。都是传统的村妇,多少会让人感到羞耻。 “那我们就做给她看。” 将朱玲儿抱上了床上后,我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服了。旗袍的扣子是布扣,解开之后双手用力一拉。顿时,随着那身旗袍的落下,美人儿浑圆的双峰以及一双修长的雪白美腿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个女人的腿很白,犹如积雪一般让人目眩。优美的腿部曲线,那雪白的肌肤看上去是如此的滑腻,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的青筋脉络。这双腿真的有点极品啊,要是能学城里人穿上丝袜高跟的话,只要在男人的眼前随便晃动一下,那么绝对能够勾动所有男人的心。 我也很快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将裤子一拉、裤衩一脱,身体就扑了上去。 “喔……”朱玲儿呼出阵阵喘息,她的身体也在轻轻地颤抖着,红唇一张开口道,“又不是不给你,别像头饿狼一样,轻点啊……” “好几天没干你了,我这不是兴奋吗。”我搂住了她的蛮腰,另一只手却是向着她的胸前攀登而去,嘴里调笑道,“别说只是我想,美人儿,你也早就想我干你了吧。”说完我的手指捏住了怀中人儿酥胸上的一颗乳珠,轻轻挤压揉摸着。 “嗯……有点痒……”朱玲儿挺起个胸脯,那双修长的美腿也朝我靠了靠。 这女人比我想的要会玩,我得意地笑着,一双魔爪开始了在她成熟风韵的胴体之上四处游动。一手握住一座雪峰轻轻摇晃着,揉捏着,手指夹住了那一点敏感的花蕾轻舞着。而我的另一只手则是沿着迷人的雪峰一路而下,越过了平坦雪白的小腹,来到了她的玉腿内侧。 看着眼前这充满着诱惑的秦城名角,我的内心不由变得火热起来。只见朱玲儿迷人的胸衣半解,而其中裸露出来的肌肤却那样的白皙诱人,而她体内那郁郁勃发的禁区之源,也让她时刻散发出一丝异样的味道来。 “嗯……你好会玩啊……”朱玲儿一声迷乱而模糊的轻吟,又将我出神的心魄勾了回来。只见此时身下的人儿,她那俏丽的脸蛋早就已经羞得火红一片,美丽的大眼睛荡漾着一池春水,已经迫不及待的渴望着我了,“你快点来吧,外面还有人呢……”朱美人一张俏脸已经绯红,欲望让她有些难以抵挡了。 我对着娇羞的人儿又亲了亲,然后双手搂着怀中美人的柳腰,再去看身下的这个美娇娘时,她已经媚眼如醉,娇靥酡红,充满着成熟魅力的少妇胴体不时的痉挛着,颤抖着……我的双手也在颤抖,很快抓住了朱玲儿的那双美腿,然后让这双大腿慢慢地向两边分开。随着双腿的开合,娇羞人儿的下体如河蚌一样打开了紧紧包合的肉缝,我的鸡巴随之凑了上去,硕大的阴茎慢慢地插入了美人那紧窄而湿润的阴道之中。只感觉窄小的洞口一点一点的被撑大,先是将我的龟头包裹着,最后将整一根肉棒吞噬了进去。 “嗯……好大的屌头……嗯啊……”朱玲儿脸上早已经变得一阵火辣了,现在更是娇羞无限地闭上了双眼,无助的开始呻吟浪叫起来。 “就是大才能让你爽啊,我要动了哦。”我抱住了朱玲儿的双腿,慢慢地抬动自己的屁股,让那硕大粗长的肉棒一次次的在她的阴道之中冲撞。 “嗯……顶到了……好深……啊……真爽……嗯啊……” 穆桂英扮相的脸庞算美了,不过她此时却充满了妖艳勾魂的气质,娇躯随着我的动作在摇晃着,进而带动了胸前的雪峰在起舞,就像是大海上的波浪,一荡一荡的,时不时又左右摇晃,一对大奶子甩来甩去的,看起来很下流。 我的肉棒不停的插入她的阴道之中,每一下都拼命地冲刺着,我的双臂也牢牢固定着她的柳腰,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挤开朱玲儿的阴唇,钻入她湿滑的蜜穴之中。 “扑哧扑哧……” “啪啪啪……” “嗯……喔……啊……” 不大的房间内,有肉体撞击的声音,也阵阵淫水四射的声音,当然还有女人放浪的叫床声不断地响起来。一对男女正在忘情的交合着,却没注意到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李晓露轻轻的走了进来,又轻轻的关上了门…… 一波波的冲击伴随着肉体与肉体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在房子里荡漾着,听起来直让人心醉神迷。我一边抽插着朱玲儿的身体,肉棒在她的身体之中冲击,一边又伏下了身体,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来回的舔弄。玉致的耳垂居然是她的敏感的部位之一,才轻轻的舔了几下,她就像受了强烈电击般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嗯……好人儿……亲男人………你干得人家好爽……嗯……啊……干死我了……用力一点……嗯……” 听着这阵阵的淫声浪语,我下面又加快了速度,鸡巴在朱玲儿的肉穴里横冲直撞,直顶的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漓。这女人的身体和李晓露差不多,到了床上,都是敏感饥渴的女人,会变得特别淫荡,这让我在她上面又呼喊起来,“爽不爽?鸡巴干得你美不美?” “噢……嗯……爽啊……啊……再深一点……嗯……顶到子宫了……啊……小穴塞得满满的……啊……好人儿……嗯……用力干我……啊……”在我蛮力的抽插之下,朱玲儿好象吃了兴奋剂似的,竟发出更加高亢的阵阵春呻娇吟,一双修长有力的两腿更加用力地夹住我的腰,臀部也随着我的深入与退出而前后起伏,主动地迎合着。 我的下体不禁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度,美人儿显得相当的动情,她眼睛紧闭,小嘴不断地发出叫床声,“啊……好爽……嗯……深一点……又顶进我的小穴里了……” 美人儿似乎被我奸的忘乎所以了,她双手紧抱着我的脖子,下体则是拚命向前摇晃,大有将自己体内入侵之物完全地吞噬掉的势头,嘴里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亲丈夫……我的汉子……人家要受不了啦……喔……” 床上继续着男女欢爱,那交合的声音与两人口中的淫声浪语此起彼伏,这也更让方才进来的李晓露脸上一阵阵的红晕。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男人光顾了,李晓露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自己也开始浑身发热难受,双腿之间更是变得酥麻酸痒的,一种空虚感慢慢的侵袭而来,更是让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慢慢的向着自己的胸前攀登而去,轻轻的抚摸上那双高高耸立着的雪峰…… 我丝毫也没有停止耸动,听着身下人儿动人的呻吟声,那份征服女人的快感让我身体越发有力,紧压在朱玲儿雪白丰满的玉体上恣意抽插,享受着那一种像腾云驾雾的快感。嘴里亲着她的乳峰、香肩粉颈以及性感的嘴唇,不住的呼出阵阵热气,“嗯……你的小穴好热……烫的我鸡巴真舒服啊……我要干死你……” 朱美人闭着眼睛舒适地呻吟着,活像发情的母兽发出吼叫般的呻吟,“哦……哦……好爽……快一点……深一点……嗯啊……人家还要……” “小淫娃,你好骚啊………我要插死你,狠狠的捅你屄……”我不停地抽动着肉棒,在她的阴道之中左冲右突。保持着快速冲刺的动作,一双手臂还不忘从她的下身穿过,抄起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两侧,我自己的身体则是微微地抬起,这种姿势使我冲刺的力度大为增加。 我在她的身上不知疲倦的用力,朱美人则以她不断的呻吟声回答我,我拚命的用力插进去再拔出来,美人儿则躺着婉转承受,享受我带给她的欢愉。 这样又干了数百回合,我开始抱起她的身体与她相对,鸡巴也不断的开始由下往上猛顶。朱美人本来就是浪的很,好多天没有做过爱了,被压抑已久的性欲,经我一插入,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嘴里不断嗷嗷的乱叫,“嗯啊……插进人家的花芯了……大鸡吧,用力操我吧………” 朱玲儿忘形迎奉着我挞伐她的阴道,上身靠过来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身前,任我在她身上驰骋,四肢也牢牢抱住我,整个人像是老树盘根一样,圆臀不住翻动套弄着我的肉棒。 “喔……啊……这姿势美死了……顶到子宫了……啊……”朱美人止不住的呻吟浪叫,不过很快的,她发出的声音又被我俩下体缠绵的“啪啪”撞击声淹没。 我真的是舒服极了,这种女人特别知道怎么讨好人,实在是比林悦悦那种雏儿要吸引人。尤其是脸上妩媚风情的神情,感觉别有一番滋味。随着性爱的深入,美人穴里的水流了整个床单都是,借助淫水的润滑,鸡巴进出小穴更顺畅了,每一下都能干进阴道深处。 看看美丽的人儿和我做爱的淫荡样子,我抱着她坐在床边,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托着她沾满淫水的美臀,帮助她上下套动我的鸡巴,感受美人儿的肉壶急不可待的包夹我的肉棒,我不禁又淫笑起来,“玲儿美人,我的鸡巴大不大,奸的你喜不喜欢?” “嗯哼………大鸡吧男人,人家喜欢你这样干我………” 朱玲儿一边呻吟着,一边还动作起来。充满肉感的大屁股不停与我的大腿叠股相交,发出阵阵啪啪声。一番厮磨下,她的纤纤双手也扶在了我的肩上,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嘴里也娇哼不断,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幽深狭窄的蜜穴如同小嘴一样,在她每次重重的落下后一阵吮吸蠕动,紧凑炽热的蜜穴里道道肉环每次都刮得我的肉棒快感连连。 美人的乳房不停在我胸前翻动,惹得我一只手又握了上去,饱满的乳房失去重心的弹跳着,乳房上一颗玉石颤颤而立。我揉戳着、抚摸着,还用手指去夹奶头,玩弄的朱玲儿鼻息连连,又是一阵乱喊乱叫,“啊……你揉的我奶子好舒服……啊啊,下面也别停………” 朱玲儿沉迷于用肉壶套弄我的鸡巴,随着我在她胸前的挑逗,她两处重要敏感地带,不断带给她的快感愈发强烈。我只感到怀里的美人儿屁股的动作越来越快,一头秀发甩个不停。我每次在她落下时都用力向上顶,我们的结合处不停发出沉闷的肉击声,记记都能捅到她的小穴深处,让她秀眉大颦娇哼不断…… “嗯哼,我快要到了……”不知道交合了多少下,美人儿似乎有些累了,身体不支地软瘫下来,只能以赤裸的玉臂无力圈住我的脖子勉强支撑身体,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喘息着,发出道道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声。 朱玲儿靠在我的身前和我贴的很紧,饱满的胸脯不断顶磨着我赤裸的胸膛,湿淋淋的蜜穴仍吮吸我的肉棒,“啊…啊……”一阵闷哼之后,她下体大股大股温暖的淫水狂喷而出,道道清流沿着花径不停冲刷我的龟头。 没想到朱玲儿这么快就泄身了,不过一想,这都干了个把小时了,换个人可能早就不行了。片刻下,美人儿的阴道已经颤抖起来,里头的肉壁痉挛着猛夹我的龟头,这一刺激让我也不想再憋着了,“啊,受不了你的肉逼了,射给你……” “噢——” 经过了一轮的肉搏,朱玲儿感觉整一个身体空飘飘的,就好像是真的要飞起来一般。她那白花花的肌肤,就好像浸没过牛奶一般让人心动。双腿丰腴而修长,曲线柔和,纤浓合度。修长的双腿之间,乌黑的芳草点缀其上。在往上,是那一手盈握的曼妙腰肢,平坦的小腹往上,两座失去了所有束缚的美乳傲然挺立着。 “还来吗?” 此时我还是有点儿喘气的,但是却一点儿也没有累倒的样子,稍微停顿了一会,看着高潮过后的女人,我的双手移到她的腰间,大嘴贴着她的脸轻柔地说道,“再来一次吧。” “不要了……我有点受不了啦……”朱玲儿小嘴吐气如兰,散发着味道的同时也夹杂着淡淡的幽香,深深地刺激着男人的嗅觉神经。 我没有放开她,被我拥抱着,她脸色通红,成熟的娇躯却轻轻的颤抖着。我一边继续轻轻挑逗着她,一边还不忘轻轻爱抚她那成熟空虚的曼妙胴体。 “你真要来啊,我会被奸坏的……” 朱玲儿虽然还紧闭着眼睛,但她的呼吸已经明显有些急促了,鼻腔里也发出沉重的鼻息以及微弱的呻吟声。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美人儿才承受了雨露的肉体却又开始洪水泛滥了,她那成熟的胴体在轻轻地扭动着,那曼妙的身段曲线在她的一扭一摆之下显得婀娜多姿,这更是让我一阵阵心猿意马,反正时间还不算晚,何不再来一次呢。 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肢,我只觉得自己的胸膛之上被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重重地挤压着,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两团软肉的温度,以及它们受到挤压,而不停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奇怪,我怎么感觉屋里有人进来了。”朱玲儿眯着嘴巴像是自言自语。 “怎么会的呢,没我的允许,没人敢进来的。” 可朱玲儿没理会我,还忽然变的一羞道,“会不会是李晓露进来了?” “不会的吧。”我心想就算她进来了,那更好,等得回把你奸舒服了,我在去和李晓露干屄。反正以前都和我做过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我说完,再次将目光投在了身下的这个香汗淋漓的美妇身上。 两团丰满的肉团,那一种柔软而充满着弹性的美妙感觉让人忍不住要再来一次。赤裸裸的诱惑啊,我胯下的老二,即使刚刚已经射过,现在依然是威风凛凛的,并且臀部一挺,又重重的顶在了美人儿的双腿之间。 感受到我的火热之物紧紧地抵着她,朱玲儿的小嘴儿发出嘤咛一声,她俏脸一片火红,芳心也剧烈地跳动着,双手下意识的拦了拦,嘴里忙不迭的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去找李晓露吧,那个女人是你的姘头,还有林悦悦,也早就被你祸害了吧。不行,你去找她们吧,我的下面真受不了了,你找其他女人吧。” 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啊,没想到我和另外两个女人的关系,一点也瞒不过朱玲儿的眼色。不过我还是没有放手,搂住了她的腰肢,伸手拨开了她护住的双手,让自己的的坚硬尽量地靠着她双腿正中间的位置,嘴里不由回道,“就让我再进去一次吧,悦悦姑娘肯定已经睡了,至于那李晓露,谁知道她还在不在外面啊……” “不行,你还是去找找李晓露吧,不然我白天要下不了床了。”美人儿的下面确实有些红肿,不过她接下来却转过脸朝外面喊道,“李晓露,李晓露?” 我也不确定那女人有没有走,或者是如朱玲儿所说,躲在屋里偷听,只听朱玲儿继续喊,“你出来,我知道你刚才在偷听,是不是也想让老大奸你了。” “呸。”这一声还真让我愣住了,没想到李晓露确实在屋里。 她从一个柜子后面走了出来,此时的脸色也是十分的红晕,并且胸前的衣衫不整,让一对硕乳更显娇挺。李晓露桃腮绯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站在那里,让我的欲火顿时膨胀起来。 真是让人惊讶啊,没想到李晓露会真的在偷听,而且不知道啥时候还进了屋里,她自己被发现后有些羞涩,这边床上朱玲儿的表现也是有点无地自容。 “谁想让老大奸了,倒是你自己,被奸的爽了吧。”李晓露站在一步开外的位置,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朱玲儿,好像是对她刚才那样说话有些微微不满。 朱玲儿也不示弱,都是女人,她迎着李晓露的目光抬首道,“既然你不想让老大操你,干嘛要偷听啊……”朱玲儿又打量了李晓露几眼,当发现她身上有些衣衫不整时,露出神秘一笑来,“我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自摸过啊?” 李晓露像是被说中了一样,脸色一红,“呸,我才不会那么下贱呢……”像是要表达什么,她还学着刚才朱玲儿的声音,“哦……大鸡吧男人,人家喜欢你这样干我………” 这下朱玲儿不高兴了,她摆了摆腿,冲我道,“老大,这女人笑话我,你要惩罚她。” 还是成熟的女人会玩啊,她两看似较劲,其实是都想讨好我,也都想体验一番非同寻常的性爱。我会意的露出满足的微笑,先是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朱玲儿的大屁股,两人都要惩罚才好,我又下去一把将李晓露抱到了床上。 “啊,老大不要,强奸啊。” 李晓露虽然这样喊着,凤目却含情的看着我。这是要增添情调啊,一句话说完,只见她那晶莹如玉的面颊之上顿时羞红得娇艳如火,恍若醉酒一般娇俏可人。 第四十二章 双飞美妇人 李晓露此时的脸颊看起来是十分的红晕,脸上的霞光以及她那急促的呼吸让我清楚地知道了她在一边应该已经看了许久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啊。”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喊的,说完,我又在她丰隆的屁股上摸了几把。 李晓露没好气地对我翻了一个白眼,但是目光落在了床上的朱玲儿身上的时候,两人都还是有些许的不好意思,二女同床有那么一丝的尴尬。不过李晓露毕竟年龄长几岁,要比朱玲儿更能收放自如,随后她就变得痴笑起来,“那你喜欢吗?” 我向着她慢慢地靠近,搂住她的腰肢说道,“我不仅喜欢强奸,还喜欢玩一龙二凤呢。”说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朱玲儿也搂了过来。 “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朱玲儿闻言嗔了一声,不过她这一声反而打破了一时的尴尬气氛,惹得李晓露也跟着啐道,“人家好歹是名角,你看看被你干的,哎呀这下面都肿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对人家轻一点呢……” “所以你来的正是时候啊……”说完我拉住了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胯下摸了摸,“这回轮到你服侍我了。” 李妇人小手无骨,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颤了颤,只是却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反而是在我的肉棒上面缓缓滑动,来回撸了几次就开始又挤又压,搞得我那里很舒服。 “大吗?想不想要啊。” 在床上双飞一对美人,我可是盼望已久了。李晓露揉戳着我的鸡巴的时候,我也没放过她,伸手到她的胸前,对着硕大的双乳,轻轻地揉搓着她的高耸峰峦。这对奶子和朱玲儿的不相上下,摸在手里如同在揉戳着一团面团,不断变换着形状,不一会她就开始鼻息连连了。 “这不太好吧。”看着朱玲儿躺在床上的另一边,李晓露态度有些暧昧。她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第一次跟另一个女人一起同床和一个男的做爱,是女人都多少有些介怀的。 “这很好啊。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就一起来吧。”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身下的一对美人儿,心中不由一阵激荡。李晓露虽然口中说不太好,但这种新鲜的玩法也让她感到了刺激。我笑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旁边的朱玲儿,她也是一阵情动,眼中的光线闪烁着,好像是很想跃跃欲试一下。 “呵,奶子还真不小呢。”我的手已经沿着李晓露的外衣伸了进去,一对大馒头鼓鼓的,奶子被我抓在手里使劲的揉着,她不由得更加脸红了。玩了一会我的双手又捧住了她那如火似焰的双颊,然后俯下头,含住了她的红唇。 “嗯……”双唇被吻住,李晓露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哼。然后她也开始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搂抱着,配合着我的嘴巴轻启朱唇,温顺柔情地迎合着我的亲吻动作。太久没有被临幸了,我粗鲁的动作带来的强烈感觉让她一下子迷失了。 吻了一会,我又把嘴移开,来到了朱美人的唇上。灵活的舌尖在美人儿的嘴唇之间滑动,再深入檀口之中,卷住了那温软的丁香小舌尽情吮吸,仔细品尝。她的脸上红透了,喉咙之中更是不时发出一声声让人骨头酥软的娇哼。 两位美人的唇形都很美。一会儿是朱玲儿那编贝皓齿之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她的舌头主动热烈的卷动入侵的舌头,丁香暗吐,送上了自己檀口之中的甘美津液。一会儿又是李晓露樱唇启张,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我的脸上,感觉酥酥麻麻的,火辣辣,直沁心扉,让我顿时情愫炽热,心情也是是那么的激动。 沈溺在热吻的缠绵之中,李晓露的香舌主动和我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而我的双手,一手搂抱着她的腰肢,一手隔着上衣抚摸着她那高耸挺拔的乳峰。嘴上疯狂的含住了美人儿的朱唇,贪婪的吮吸着。妇人的双唇柔软得让人心驰神往,这让我的动作更加的狂野起来,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在她的檀口之中放肆的搅动,狂吸啜她口里的津液。 而就在这时,一边裸体的朱美人,也红着脸慢慢的爬了过来,两人你追我赶的,都送上红唇任我肆为。亲了一会,二人均是身体发烫,这时还是朱玲儿率先发话了,“你们两个快一点……”她那样子好像是在催促,又好像是自己也迫不及待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下体,她的阴唇还有些红肿,我便笑着说,“我们玩我们的,你先休息会。” 说完我抱着李晓露的一双大腿,双手则是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妇人的脸蛋微微发红,此时更是惊艳一瞥,那高耸微晃的酥胸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轻轻地晃动着,让人看得欲火高涨。李晓露穿的是一身紫色的衣服,布料覆盖了那迷人的成熟胴体,领口外露的肌肤雪白无瑕,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的气质。她胸前那双酥胸高挺怒突,乌黑秀发此时有点儿凌乱,那衣衫紧贴她的身体,更是衬托出婀娜丰满的诱人身段。 “要玩就快点啊,大半夜的。”李晓露樱唇半张,一阵阵的幽香从她的口中发出。而她那高耸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凹凸而又优美的身体曲线也在轻柔地颤动。 我的双手从她那一手盈握的腰肢慢慢地往上攀登而去,然后攀上了她胸前的酥乳之上。那一对奶子被我肆意抚弄着、揉搓着,而朱玲儿却在这个时候也动了动,她将一只手也伸过来,覆盖在李晓露的一只雪峰之上。 “露姐,你的果然很大啊……” 同样是女人,朱玲儿把玩着,还不忘点评一番。李晓露在这一刻简直羞死了,可是她又觉得那么的刺激。才说完,朱玲儿又开始动手了,她在李晓露身上抚摸着,还为她解开了上衣的几颗扣子,想帮她把身上繁琐的衣服全脱掉。我一看情况,也觉得太碍事了,就配合着,伸出双手去脱她的裤子。 不一会她身上的衣服就被脱掉了,她那傲人的身材和完美的曲线,尽数展现。只见李晓露浑身上下充满着一种特殊的诱惑力,举手投足间充满着妇人的娇媚,白里透红的肌肤,浑圆修长的双腿,雪白光洁的脸颊,很难让人找出什么瑕玼来。那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充满着勾引,柔软饱满的红唇透着香气。娇俏玲珑的小瑶鼻,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饱满高耸的一双乳峰,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都是她值得骄傲的地方。 成熟的女人总是诱惑难当,二女的身体都很有冲击力。当初我对李晓露是几欲想放手的,那次下山去店里就给她说过,不过她现在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也就不再拘泥什么了,好好享受吧。 我的目光张狂而火热地在李晓露跟朱玲儿的胸前停驻,可能年龄的原因,朱玲儿的奶子看起来要饱满一些,但是李晓露的酥胸却更大。此时随着她们的呼吸,两双大白兔都仿佛有生命似的,颤巍巍的正向着我招手。尤其是李晓露,她胸前被最后一道薄薄的胸衣束缚,绷紧的衣服贴着一对饱满的怒突,似有脱衣而出之势。她的下面也是一片凸起,阴阜被内裤绷住,上面好像已经被水泽打湿了。 我一脸邪笑地看着李晓露,然后搂着她的身体把她摆成了发情母狗一般的姿势。我自己也跟着爬了起来,双手按住了她的腰肢,对她说,“我的小露露,我要来干你好了。” 我还没这样叫过她,李晓露比我大许多,这惹得朱玲儿不由一个嗤笑,不过她也没有挖苦李晓露,而是啐了一句,“衣服都还没脱呢,你们就想那个啊。”说完,她也不等我动作,竟然一下子将李晓露身上的胸衣扯了下来,那双肉团应声弹跳了出来。我吞咽了一下,也不再耽搁,直接扒掉了她的内裤。 李晓露虽是有所不甘,但是脸上的表情好像十分享受一般,还主动地将自己那浑圆高挺的屁股翘起来。她现在的这个模样,真的跟那些发情的小母狗没有什么分别,平时那个端庄的美妇,此时变得放浪不堪,实在是深深地激发着人的欲望。 “这不是脱掉了吗,瞧这屁股蛋真白啊。”我半跪在床上,用手拍了一下面前的肉臀,看着这一具洁白无瑕,温软如玉的成熟胴体展现在自己的眼前,那摇晃不定的雪白乳峰是那样的坚挺高耸,一双同样是雪白的修长美腿也浑圆润滑,那股间的一抹黑色也是诱惑无限,饱满的阴唇红红的,上面已经溢出了一些淫水。 我用手勾了勾肉缝,弄的一手的水泽,又伸出手指往里捅了捅,李晓露阴道深处火热而紧覆。她的月容娇艳似火,被我手指一掏下体,顿时杏眸时开时闭,琼瑶小鼻鼻息粗重,樱桃小嘴也娇呼连连。已经完全不顾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女的了,直等待着我的蹂躏。再看朱玲儿其实此时也是脸红耳赤,不过她却半跪在我的旁边,双手按住李晓露的腰臀,想让我进去的更容易些。一时间房间之中,气氛也充满着淫靡旖旎。 这种情况,以前确实还没怎么体验过,我忍不住兴奋地打了一个哆嗦,一手握着李晓露的腰肢,只觉触手润滑如丝,肌肤娇嫩无比。我将她那浑圆的屁股摆正,剩下的一只手则是操起了我自己跨下的肉棒,那顶端已经铁硬,火烫的温度有些狰狞。鸡巴对准了裂开的肉穴,我一个向前冲刺,顶端重重的一下就插入了李晓露的阴道之中。 “噢——轻一点儿,太大了……”李晓露条件反射的双腿颤抖夹紧,腰部也是一个耸动,这让我停在她体内的老二受到异常紧密的包覆,爽的我也喘气连连的叫着,“嗷~~肥逼夹的我好舒服,太紧了……” 我搂住了她的腰肢,开始缓缓的前进,又慢慢地退出,每一下胯腹都死死的抵住她的屁股,“哦,好爽,奸你,干死你……”我在李晓露身后怒吼着,开始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的肉穴。 “嗯……噢……越来越会干了……啊……啊……爽啊……”李晓露两条腿绷紧,腰部也随着我一进一退地抽送而时紧时松的扭摆,嘴里也频频呼叫着,呻吟着。 她身子酥软无力,微微颤抖,玉体象一条风浪中的小船,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颠簸着,两个坚挺的乳峰也随着前后的动作摇晃不已。我双臂用力的抱着她的身体,双腿不停的耸动,在她向前的时候拔出肉棒,在她屁股向后的时候阴茎又狠狠地往里刺,强有力的抽插直干得李晓露有气无力,淫水连连。 “嗯……啊……好爽……嗯……用力……啊……”李晓露双手抓着床,身体左右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启生,老大……哦,又插到底了……啊……啊……” “骚货,爽不爽啊,喔……夹我鸡巴,使劲点……”妇人的淫声浪语让人更加的兴奋,我一只手紧抱着她,一只手来到她的屁股上乱摸,鸡巴一阵勇往直前的冲刺撞击,每一下都深深刺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此时已经快到午夜了,山里静悄悄的,屋内确是一片春色。床上躺着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其中一个看着一个男的干着另外一个女的,三人都是赤身裸体的,画面特别的淫荡和诡异。 不得不说,李晓露还是有些姿色的,这个女人拥有着超过大部份女人的身材样貌。因为做过山大王的夫人,让她尽显高贵端庄。原本黑油油的长发向后盘起,又显得性感。一张长有暗含春水的眼睛和红润嘴唇的美丽面颜,让人忍不住想上她,再加上修长的双腿、苗条曼妙的腰肢、几分丰满而又坚挺的乳房,都让她变得特别的诱人。那微翘轻摆的臀部,中间是一条裂开的肉缝,里头正散播着阵阵淫水,直让人要把肉棒狠狠的插进去。 鸡巴泡在灼热的阴道里,我伸手碰了碰她的头发。在那乌黑发亮的盘发之下,李晓露妩媚而又迷人的大眼睛之中荡漾着一池秋水,又挺又圆润的鼻子高挺秀气,软软微翘的樱桃小嘴呻吟着,加上晶莹洁白的贝齿,都特别的诱人。 妇人的身材真是挺美的,丰满如蜜桃般翘挺的玉峰,圆浑又富有弹性的臀部,配合上那高挑的身材,都让人眼前一亮。我的双手此时紧紧地抱住身前赤裸着的美妇胴体,缓缓地将自己的阴茎从她的身体之中退出来,然后又狠狠地向前推进。 李晓露的肉腔不停的蠕动,我每抽动一下,她那肉壁之间的皱褶,都会激烈的摩擦我的龟头,带来阵阵无比的刺激。中年美妇的阴道虽然已经无法和林悦悦那种青春少女相比,但诱人的是她们的成熟包容感,那阴道深处绵柔深邃,爱液连连,一样叫人销魂。 “喔,肉屄好烫啊……” 我双手开始拍打她的美屁股,又握住她的柳腰,胯下连连耸动着。那狰狞的肉棒变得坚硬无比,尤其是龟头跟个榔头一样,每一记都会深深地撞击在身下女人的阴道最深处。 “啊……嗯……插的好深……”连连的耸动,强烈的快感使李晓露时不时就会浪叫一声,屁股也天衣无缝的配合着我。 随着交合的进行,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陷入情欲之中的李晓露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的臀部随着我的进出而有节奏前后挺动,肉穴也紧紧的包裹着我粗大的鸡巴。 “啊……啊……好厉害,插得人家要死了……”奸了数百下,李晓露开始有气无力的呻吟道,“轻一点……不行了……要坏掉了……啊……” 我看了看李晓露,她的双手有些不支,身体都快趴了下去。刚才确实太激烈了,李晓露的屁股都有些被我撞红了,我又是一阵冲刺,直插得她连连求饶,“等一下……啊,要被你干死了……你去插穆桂英吧,我要受不了了……” 朱玲儿在陕南以出演穆桂英而闻名,闻言我嘿嘿一笑,看向了旁边的朱玲儿。发现她在旁边已经观察了半天,小脸粉红嘴里似乎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情况看起来她是缓过劲来又想要了。于是我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女人都很听话,她就学着李晓露和她一并排的跪着,将臀部也翘了起来。 顿时我的视线里同时出现了两个大屁股,并且都是肉感十足,皮肤也是白皙滑腻。我伸手摸了一会左边的,又去摸右边的,还不忘随手拍几下肉臀,两人争宠似的还摇晃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寻欢。 我的肉棒还没有从李晓露的身体拔出来,转而又弯腰伸手托起了美妇朱玲儿玉致的下巴,朝她的小嘴吻了上去,把舌头侵入她的小嘴里翻搅攻击着。手也没忘伸过去握住她那丰挺的乳房,不断的搓揉。而另一只手则沿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往下游移,抚摸着肥大浑圆的臀部。 朱玲儿在我的爱抚亲吻下,神色已经变得有点迷离了,她的嘴里不住的哼哼着,而她的身体也开始轻轻的扭动着,想祈求更多的接触以获得更多的快感。我趁她失神之际,从李晓露的穴里退出了肉棒,然后不动声色的一下将鸡巴刺入了朱美人的骚穴里。 “啊……”下身空虚的感觉随着我的进入而变得充实起来,朱玲儿享受着畅美激情而又欢快淋漓的感觉,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之声,“都进来了……” 感受着身下这一个戏子的火热胴体那曼妙的触感,我慢慢的开始进出她的阴道,一只手也开始环顾到她的前面,去感受她胸前地柔软,那丰满的一对乳房抓在手里软绵娇挺,直让人欲罢不能。 “哦……你的鸡巴怎么又大了……嗯……好热……啊……要坏掉啦……”朱美人在我的身下不停抬动着那丰满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火热的肉棒每每挤开她的阴唇重重刺入她的身体之时,她的小嘴总是发出一声无比销魂的呻吟。 “啪,啪,啪……”一阵阵肉体撞击声更是四处散开来充满了房间。 “啊……美死了……嗯啊……用力……又顶到啦……啊啊……”朱美人红唇里不时发出阵阵快美的呻吟,听起来特别的淫荡。 我一边下体不停抽插朱玲儿的肉穴,一边又不忘去玩弄李晓露的身体,摸摸她的腰和屁股,又去大力的揉戳她的奶子。下体乱顶一个女人的肥穴,手上乱摸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滋味真的舒服。 “嗯……喔……好深啊……嗯……要被你……顶坏掉啦……啊……要……啊……”朱美人疯狂的叫着,身体也不停起伏迎合着我。顶了一会,我收回了放在李晓露身上的手,转而去揉戳朱玲儿的奶子,那肉团沈甸甸的,我攀上去就是又揉又掐。 “嗯哼……好爽,要升天了……啊……”身体多处敏感地带被侵犯,朱玲儿爽的呻吟不止,脑袋也开始摇摆起来,一头黑发乱飞,看不起来很淫绯。 我弯腰压住了她的背部,一低头,鼻中全是她那诱人的肉体气息,我心中的火气更盛,不由的张了嘴去舔那美背。过了一会,李晓露又转过脸来,于是我又将嘴巴伸了过去和她亲嘴,李晓露热情如火,能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嘴唇正变得火热,湿润的舌尖也伸了出来,和我的舌头相互交缠着。我一边和李晓露交吻,胯下更是如有神助般频频的去撞击着朱玲儿的粉胯。 “哦……你好厉害……啊……要、要干死人家啦……啊……”一番呻吟后,朱玲儿很快也趴了下去,她喘息着,嘴里叫出声来,“有点受不了了……换一下吧。”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一想到朱美人的阴唇刚才还在充血,我还真怕把她奸出伤痕,于是只得又退了出来,转而快速插进了李晓露的穴里。 “嗯……好硬……啊……啊……要轻点儿……别上来就捅坏了……”李晓露咬牙忍受着,樱桃小嘴里不断发出娇吟声,“啊……啊……” 李晓露身上的肉感要丰满一些,我双手固定在她的柳腰之上,下体快速的抽动着,身下的玉茎被她的肉壁夹得紧紧的,棒头前端还被她幽深的媚穴允吸着,那一股酥麻好似电流通过分身,令我伏在美少妇那温暖的玉背上,下体更加的激烈冲刺起来。 后入式很容易发力,而且容易插得深,看着身下的两条小母狗,我快意连连,双手扶住了李晓露的腰肢,鸡巴轻易的就闯进了她的身体之中。 “啊……顶到啦……啊……哦……好狠的棒棒……啊……要飞了……” 李晓露翘着屁股,双手抓住床前的栏杆开始前后迎合的耸动屁股。在我强有力的抽插之下,一股股的激烈而酥麻的电流在她的身上流窜着,摧毁着她仅存的意识,使她慢慢地陷入欲望兴奋的旋涡之中,“啊……啊……好猛……嗯……唔……” 我对着她的股间不停的冲击,一波波的快感让她不停地娇吟,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小穴里喷出的淫水也越发灼热。 “啊……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忽然李晓露变得浑身痉挛起来,那一头散乱的秀发开始随着她的脑袋左右摇摆而晃动着。我只觉得美妇人的肉壁异常紧覆的夹住了我的肉棍子,她可能要泄身了,这使我对着她的花芯深处,冲刺得更加勇猛起来。 李晓露无意识的娇吟着,身体微微挪动,下体疯狂前后迎合,快感让她充满酥麻与颤栗,“啊……飞起来啦……喔……嗯……不行了……”一声声娇吟之后,李晓露已经高潮泄身了,淫水直把我的龙头棒身浇的舒爽无比…… 感觉没用多少时间,她们两人都趴在了床上,浑身除了汗水和淫水,都是娇软无力的。我看着胯下的肉棒,笔直的露着蘑菇头,上面沾染了好多的淫水,可是并没有射。那份欲火没有下去,我就朝两位美人笑说道,“要不你两个一起吧。” 朱玲儿率先不干了,她可怜兮兮的道,“你太强了,我真有点受不了。” 那李晓露也面露怯色,不过她是会服侍人的女人,只听她开口说,“要不我用嘴帮你吧。”她说完也没等我回话就爬了过来,然后张开嘴巴含住了我的大屌,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来。 李晓露很会玩,她伸出舌尖,如饥似渴的舔着我阴茎上的每寸肌肤,好像此时正在品尝着美味佳肴,在我的整个阴茎完全被她的唾液沾满之后,李晓露就把整个阴茎含到了她的口中。她的嘴不算很大,没有完全把我的鸡巴含住,我就已经感觉龟头好像顶到她的喉咙了,就像是和她性交时侯顶到她的花心一样,那种感觉非常的爽。 她吃我的鸡巴,同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随着她的脑袋有节奏的上下摆动,而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她的胸前,握住她的奶子,用两个指尖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没过几下,就感觉李晓露那精致的乳头,在我指尖的爱抚下,又变的发硬饱满了。 李晓露估计以前这样服侍过人,她知道怎么舔才会让人更加舒服,在她小嘴温柔的服侍下,我竟感觉到有点把持不住。我拍了拍她的脸,李晓露有所会意,才放慢了些速度,不过她舔的反而更用心了,死死含着我的肉棒,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旁边的朱玲儿看得先是有些震惊,不过渐渐也明白了。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根本都是不需要教的,于是她也爬了过来,开始和李晓露一块,争相用嘴巴来舔我的鸡巴。 看着两位娇俏的美人儿,此时撅着个大屁股,像妓女一般的争抢我的性器官,那份征服的感觉真是令人大快朵颐。 她们争先恐后的舔了一会,我觉得时间很晚了,就想结束。于是双手又拉开了朱玲儿,将她的大腿分开,大鸡吧对准中间那口芳草遮掩下的蜜穴捅了进去。 “啊……不……不要了……” 没去管她的挣扎,火热坚硬的肉棒寻入幽门,直捣黄龙,每次都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之中。硕大的蘑菇头先是挤开了她双腿之间的花唇,摩擦着内里紧窄的肉壁,又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鸡巴捅进去,每一次都是深奸猛干,朱美人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成熟曼妙的胴体随着我动作不停起伏,狰狞的龟头在她的花蕊之上用力研磨,等插了数百下,差点把她奸尿了之后,我才放开了朱玲儿。 双手赶忙又掰开了李晓露的双腿,然后下体一顶,继续在房中造爱。 李晓露已经无力呻吟,只剩下小嘴中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声的欢爱娇吟,“嗯……唔……” 我也没有再说话,而是将温柔变成了狂风暴雨的袭击,身体大幅度的起落着。每一下的进入都深深的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李晓露被干的甩动着长发左右摆动着,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身体不停的颤动。 “啊……不行了……啊,真要命……”李晓露浑身酥软,轻声呻吟不停。 看着全身瘫软无力的美人那动人颜容,我一边耸动着胯下,一边伸头过去热烈地与她接吻,美妇人的嘴唇微微张开,一下就被我闯入,舌头伸进去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在一起。我紧紧地拥抱着她的丰满身体,李晓露喉咙里传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在那一声声的娇喘呻吟之下,我开始逐渐加快了动作,用力抽插,不停地冲击。而李晓露则是紧闭秀目,细声呻吟,螓首左右摆动,时而紧咬下唇,时而樱口半张,呼吸急促,那表情似乎很痛苦,但又是那样无比的满足。在强大的冲击之下,她逐渐处于半昏迷状态,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娇吟声。 “啊……真棒啊……嗯……啊……顶到了……啊啊……快……嗯……” 在我的一次次抽插撞击之下,李晓露的身体像一艘击浪的小船,上下颠簸,一头秀发也随着身体的快速摆动而飞扬着,十分动人。而胸前的乳房更是不停的晃动着,两点嫣红深深地引诱着我……撞击声越来越响,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李晓露此时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一般,她的翘臀猛然地一阵上挺,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啊,来了……”突然间,她尖细地嘶叫一声,紧跟着全身一阵痉挛,叫声随之停止。 “啊,一起吧,我也到了,射你屄里……” “啊啊,好烫,都射进来了……” 李晓露屁股抖个不停,一大股淫水瞬间浇到了我的龟头上,烫的我实在难忍,精关一开,大股的精液对着小穴一股脑射了出去。 第四十三章 巧遇美母,绑架美妇 白天的时候,李晓露要下山了,她知道那里对我们的重要性,山下的店里更需要她。因为已经消灭了王总办及其残余势力,朱玲儿也想下山透透气,李晓露没有阻拦。两人经过一夜的交流,关系自是上了层楼,我们当然也没有阻止,只是要她下山后尽量不要外出露面。她自己也清楚处境,相信不会没事乱跑的。 山上还剩下林悦悦。二女一走,她就进来质问我和那两个女人怎么回事,她的表情不悦,看样子是有点吃醋了。这种状况下,我当然是不刺激她为好,就否认说什么也没有,是她自己想多了。 “真的?那你没有骗我吧。” 小姑娘在感情方面还是很单纯的,我就笑了笑说,“当然。” 林悦悦半信半疑。我怕她纠缠就扯开话题,说要把心思放在想办法为山上弄钱弄粮上。毕竟经过上次的战斗后,消耗又是不小,虽然弹药方面有缴获的战利品补充,但是粮食方面消耗的还是太快了。山上有这么多张嘴吃饭,要不是老二楚飞云在汉中站稳了脚,每周可以运回2000斤粮食,就凭本地的情况,那还真不够吃的。 林悦悦相比我来说,做土匪算是老本行了,她知道生存的残酷性,就问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其实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想一步登天还是太难,而且的我的心思,也没全在山上,光我想弄清楚当年我家里发生了什么就够头疼的了,更何况母亲还在高家,这让我始终有些顾虑。 但如今好歹是接手了苍龙岭,当初老大和师爷看得起我,而林悦悦作为林老大的女儿,也没嫌弃我,所以担子还是要继续挑的。眼下倒是有一个法子,我想起了山下高家绑架欧阳小姐的事情,忽然来了主意。寇可往吾亦可往,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来个绑架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惹得林悦悦连连惊诧,她问道,“那你要绑架高家的谁啊,是高小姐吗?” 我真没想到林悦悦首先会想到高颖,那小姑娘的确也是合适人选,但我有所不忍。我摇摇头,她又问,“不是高小姐啊,那不会是高夫人柳星若吧?” 我差点没敲悦悦姑娘的脑袋,天底下有谁会绑架自己生身母亲的?怕她继续乱猜,我就直说了,“都不是。我看那个高华的原配,叫什么漓来着的大夫人,她不是经常出现在庙里拜佛吗?我想我们可以试一试。” 那妇人有几分姿色,她是高华的原配,又是高志杰的母亲,到时候抓回来想要多少赎金还不是我们山上说了算。这才是我想到的法子,并且觉得确实可行。 林悦悦有所犹豫,说那苏月漓信佛之人,绑架她似乎不太厚道,所以她没有赞同我的主意,但是也没有表示反对。怕消息走漏,我让她先别声张,这姑娘知道事情的厉害,嗯了一声。 她的想法估计也代表了杨师爷的想法,大家都是土匪,这种仁慈不免迂腐了点。只是把她抓来要赎金而已,又不会真的虐待她。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出去单干为妙,拉拉扯扯时间长了说不定会误事。之后我就推脱说下山看看,谁也没带上,找机会溜了出去。 华藏寺和西岳庙离得不远,之前军火的事情记忆犹新,所以知道路怎么走,沿着上次的道路,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总算到华藏寺。 华藏寺还是那样的巍峨,季节的原因,庙里除了僧侣,出入的闲散游人并不是很多。呵呵,这似乎更方便作案。大殿内不时有人给钱送香,也有拜佛求签的。 释迦牟尼的佛像前站着三个女的,其中最前面的一位是妇人。只见她穿的是一身雪白的罗裳,成熟的胴体被包裹着,曲线玲珑。而在裙摆之下,一双健美修长的玉腿曲线柔和,匀称娇柔,纤浓合度。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母亲。她和旁边的其他人一样,在香火前点了一炷香。而一旁年轻一点的女子必然是高小姐了,她不像母亲那般虔诚,有点心不在焉的左转转右看看,而更旁边的丫头雨芳,则不像高小姐那般,她的注意力都在母亲身上,的确是个合格的婢女。我害怕被发现,躲在了柱子后面,想找机会溜走。可好巧不巧的,刚好被走过来的高小姐发现了。 仔细看的话,高颖与那殿前的妇人有着几分的相似。这少女亭亭玉立,娇躯婀娜玲珑,娇俏的曲线也十分的苗条。她穿着黄纱套裙,白色的内服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那紧身的衣裙却恰好衬托出那姣好的双峰,完美的曲线勾人心魄。说实话,我还是难掩的咽了咽口水,回头看了看旁边的美妇人,随即又转向面前的小美人,感叹于好一对娇艳欲滴的母女花。 上一次和高小姐见面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快忘了。我还没开口,高小姐已经正面走到了跟前,她好奇的诺喻我,“呵呵,郎中,没想到哪里都能见到你啊。” 至从那次教堂事件之后,她对我就不太客气了。本来就是我做了亏心事,所以也没计较什么,而是随口回道,“我上山来玩玩的,也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真是巧了啊。” 她不停的打量我,眼神中满是好奇,她说,“你不是在山下开了油坊吗?怎么还有时间到处玩啊。” 我其实想快点离开的,所以并不想和高小姐瞎掰,况且这也不是我的强项。那苏月漓啥时候盯着都行,反正她也跑不了,但是一想到母亲,就让我有点如鲠在喉。她上一次已经怀疑我了,只是在那种状况下,被我巧妙的化解了。我觉得还不是相认的时候,况且这会儿要是露出马脚,我还真没脸,毕竟我已经馋了她的身子,想来就有点无地自容。 可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妙,真是想啥来啥,我还没回话呢,那边的母亲已经转过身来看见了我。同样的,我也看到了她的正面,不得不说,我妈妈走到哪里都是那么的好看,我又被惊艳到了——曾经的第一美人,现在依然是那样动人。她高挑的身材曼妙婀娜,即使生过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却依然没有走形,仿佛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般曼妙迷人。 妈妈一袭白色长裙轻轻飘扬,柔顺的秀发盘起一个妇人髻在后脑,弯弯的眉毛点缀着一双十分吸引人的明眸杏眼,小巧玲珑鼻子衬托出她一脸的秀气,清新淡雅却又同时具备高贵典雅,实在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绝色仙尤物。尤其是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让人看了就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妇人的表情一下就紧绷了起来,这样一来,那旁边的雨芳姑娘也对我有了些许敌意。我如临大敌,可看向妈妈,她也是紧张的不得了,只见她呼吸急促,胸脯起起伏伏,小脸都感觉到晕红了起来。 她紧张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警惕,我知道母亲此刻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因为我一而再的侵犯了她。妈妈神色不定,她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让我在她心中留下了流氓的形象。 “颖儿,我们下山。”妈妈一过来就拉住了高颖的手,似乎非常的害怕我会纠缠她女儿。 我自觉并没有对高小姐动过什么歪心思,难道我在她眼里,就这么的像个坏人吗?不过转而一想,我知道妈妈为啥会有这种反应了,估计是以为我会对高小姐不利,这样想并不怪她,毕竟,我确实曾对她那样过。 想通此节,我有些不敢抬头看母亲,“哎……”的一声,可动动嘴也不知道该说点啥。 妈妈以为我会怎样,她瞪了我一眼,神色很严厉。这种威严令我印象深刻,也让我心有余悸,因为小时后她教训我就是这种眼神。记忆中每当我做了什么错事,她一个眼神就能不怒自威,让我立马变得安静下来。记得有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和父母对着干摔坏了碗,并且不听话的连摔了好几个。我以一个小孩子的心态耍贫顽劣还装哭,不过这对付不了她,在不听话后,总会迎来母亲一个严厉的瞪眼,她总能识破我的小心思,于是我就不敢再继续了。她会耐心的给我说出一箩筐的大道理,而当我在她面前承认错误时,她又会耍宝似的给我一个抱抱、一个亲亲……但是如今却什么也没有了。 “颖儿,以后不要和这种人来往。”她们已经转身要走了,妈妈似乎有意的在提醒着高颖。 她们背对着我,我不知道她们是什么表情,但听到高颖也问了句,“妈,你是不是认识他啊?” “不认识。”母亲回答的很干脆,语气中似乎还有怨愤,并且说完就加快了脚步。 “妈妈,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人,郎中,姓段的先生。” 几人渐行渐远,高小姐的声音已经听不太清,但我还是听到了。只见母亲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过了脸来,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似乎想听我的回应。那眼神我看不懂,有点像是第一次来镇上她见我时,又有点像那个梦里悬崖边上见到的。总之,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异样,有疑惑不解,有温柔慈祥,还有别的什么,然后她转身就走了。 我伸出手想挽留一下,双手在空气中挥了挥,发现对方人已经走远了。我叹了口气在原地发愣,有那么一刻,我特别的羡慕高小姐,能获得母亲的爱。那是一种奢求,一种幸运,那曾经全部的属于我! 我蹲在柱子旁掩泣叹息,从未觉得如此失落过。 “施主,您没事吧?”一道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是一个小沙弥双掌合起在低头询问。 “哦,没事。” 还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我赶紧站了起来,然后径直朝大殿的一边走过去,并摸了枚银元丢了出去。小沙弥见我确实没事,才走开了。我捞捞头,心想差点忘了自己的任务。 卷了香火钱,便没有僧人再关注我,这给了我极大的方便。我跟随着闲散的游人,抑或是独自游走。很快,华藏寺里的各厢房,僧人房舍以及游客房舍都摸清楚了,并且连房舍庙宇之间宽阔的天井路线也弄得清清楚楚了,当然这也包括僧人们的作息时间和劳作分布。 这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苏月漓,她是我此行的目标。观察了两天后,确认并没有高家的什么打手,我终于对她下手了。 她在山上临时休息的地方与僧人和游客住的都不在一起,是个独立的小院子,这应该是为了清静,特地花了钱置办的。这里离厢房较远,却与殿阁离得近,不过因为围墙的原因,这里并不常有人过来。院子是传统的布局,中间有一颗高大的菩提树,这里环境清幽凉爽,非常适合隐居,而她身边,也只有一个丫鬟跟着。 绑架一般会发生在夜黑风高的夜晚,但我却反其道而行之,选在了有月光的晚上,因为那样太不利于行动了。而且对付两个女人,一包药足够了。别说,那死去的神父留下的迷药药方,效果还真管用,洋人虽然没有什么人性,但搞这些子玩意还算靠谱。 迷倒的丫鬟被我绑了起来,并且堵住了她的嘴巴,放在了偏房里。至于苏月漓,人家好歹是高家夫人,富贵人家出来的妇人讲求体面,并且细皮嫩肉的受伤就不好了。我不忍心,就只绑了她的一双手。当然,怕她醒后大喊大叫,门窗肯定已经提前关紧了。 这里其实根本没人会来,为了谨慎起见,院子里的大门也被我关上了。感觉万无一失,我才给她嘴里塞了解药,这样等了一会的时间,高夫人总算慢慢的醒了。她慢慢的睁开了眼,当发现了自己被绑住了双手,神情有些惊骇。不一会我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当看到一副陌生男人的脸出现时,苏月漓更是一脸惊恐。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被绑架的人,说话一样,反应也几乎是一样的。她左右晃着肩膀,伸伸腿,脸也摇摆着,试图想挣脱,不过一个弱女子,这些都是白费力气。 “我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你是谁?”她不安的看着我,我示意她安分点,并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瞄了瞄,问道,“你是高华的夫人苏月漓?” 她又想动动手,可是没有挣脱。高贵的妇人都很讲究妇道,她对我伸手碰她的下巴很不满,瞬间扭过脸,嘴里不客气的回我一句,“关你什么事?” “夫人别激动,我只是好奇。”我没有再去碰她,但是眼睛下意识的一撇,却被她鼓鼓的胸部吸引住了。妇人胸前挺拔,衣服被撑得满满的,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部颤巍巍的很有料。这是一对好奶子啊,我一时嗓子发干,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呃……”的感叹。 高夫人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凌厉,面对不怀好意的男人,依然能保持那份高贵,只听她言词犀利的说,“想要什么你就直说,不过我劝你最好早点放了我,否则。” “否则什么?”说话的同时,我还直视着她的眼睛。 “否则……”我能听出她是色厉内荏,苏月漓果然不敢和我对视,停顿了一下才说,“他们有枪,会报复你的。” 我摇摇头,不在磨弯着了,而是将头伸到近处对她说,“你那个丈夫高华,我听说他很有钱,所以就把你捆了,想放了你也行,但是需要拿钱来赎,你说我应该要多少钱合适啊?”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楚我的意思,她没有立马回我什么,而是低下来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刚才就被她丰隆的身体诱惑了,这种情况,我可以更好好的观察她了。居高临下的,只见苏月漓穿的是一件紫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同样颜色的精致腰带。腰带在她的一边腰侧之处打了一个结,而她的一双手臂被反绑住,这让她那原本就已经丰硕的两座玉峰更加清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并随着她身体微微的扭动而此起彼伏,一左一右地摇晃,看得我有点鼻血上涌。那斜开的领口因为是坐姿的原因变得有些松垮,此时更是遮掩不住她内里的春光,这妇人真是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晶莹丰腴,成熟典雅的美啊。 “别白费力气了,我不值钱的。”等了半天,对方才憋出这一句话来。 我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注意到语气里的一丝落寞,只觉得她是不愿意配合我。这让我有些恼怒,又有些兽性大发。苏月漓傲人的婀娜身躯虽然被衣服遮掩着,但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她凹凸高耸的一双雪峰,饱满得像一对熟透的蜜桃,将她的胸前撑得鼓鼓涨涨的,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轻晃,晃在我的眼里是那么的好看。 面对诱人的风景,我也不在遮遮掩掩,不由冲口而出道,“夫人,没想到你的身材这么棒。”说着双手就伸了过去。 苏月漓一听犹如雷击,立马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就感觉到了我的双手攀到了她的胸前,顿时吓得芳心大乱,容颜失色,“你要干什么,别碰我。” 高贵妇人这反应真有趣,我忽然觉得强上人妻人母蛮有滋味的,既然是绑架嘛,那就应该做点什么吧,我打定了注意就想尽快的占有,开始对着面前受惊的妇人调笑起来,“夫人你不是不值钱吗,那我总得占点便宜,就先把你衣服扒光了再说吧。” “啊,你别乱来,我要喊人了。”感觉我是来真的,高夫人这下是真的怕了,当发现我伸手已经开始动作,她连忙喊人,“小玲,小玲!” 原来她身边的那丫鬟叫小玲啊,不过她已经被我绑住了,并且还在迷药昏迷中,所以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更何况,这门窗都被我关紧了,有院墙和围墙的阻隔,这点声音外面根本听不到。我开始感叹苏月漓这选的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也感叹自己艳福不浅,能睡到高家大夫人。 “夫人,你就死劲的喊吧,不过喊破喉咙也没有用,而且你越喊我越喜欢。”我说完就扑了过去,并且迅疾的伸出了狼爪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啊,不要……等等,你要多少钱?多少钱都给你。”苏月漓惶恐的看着我,眼里全是害怕和害羞之色。 “可是我已经不想要钱了,我想要你。” 她是高志杰的母亲,反正就算我睡了这位美妇人,一样也可以拿到赎金,于是也就没了多少顾忌。 随着撕拉一声,只听苏月漓嘴里求饶道,“不行,求你,不要,啊……” 第四十四章 大夫人的真情流露 苏月漓非常害怕,如受惊的小鹿,慌乱的用撕烂的裙角去遮挡自己裸露的下身,但再怎么挡也挡不住她那已被我褪到了膝盖处的小内裤。 “你……会有人的,你快出去。” 我慢慢移动自己的身体,向苏月漓靠近。“你就别指望有人了,那下人小玲已经被我绑到偏房里去了,哪还会有人啊?” 言语间我已经离她很近了,一只手伸了出去,手指忍不住往她的裙底动了动,摸上了她下体那两片鲜嫩柔软的肉缝上。成熟的妇人,阴阜地带软软的,手指一勾带来一股湿润娇腻的美妙感觉,真刺激啊,我不由得心神一阵飘荡,手上加重了点力道捞了捞。 俏妇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挣扎起来,她伸腿曲起来试图要来挡我,可是弱小无力很快就被我强有力的大手给止住了,并且掰开后怎么动都动弹不得。苏月漓一脸的惊慌失措,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羞涩,如同一只受惊了的小绵羊般,显得楚楚可怜。 “不要啊,放了我好吗,你要多少钱都行。”苏月漓又是一阵慌乱喊叫。 我舔舔舌头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钱就不要了,让我陪陪你吧。你丈夫狠心把你扔在这里求佛,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说着,我又低下了头,眼前一双雪白的大腿直晃瞎我的眼睛。妇人的腿型纤柔饱满,浑圆修长,这让我不由心神一荡,将她的裙子往上掀了掀。这下内里的风光更盛了,妇人本就是慌乱不已,这又是下意识的动动腿,导致裙子下摆已经遮不住了。于是乎她大腿根部女性身体最重要的部位立马春光乍泄,我用手将她的内裤又往下扯了扯,内里有一抹黑色,萋萋芳草盖在肉色的峡谷之上,缝隙里有一丝油亮。泛黄的油灯下,妇人花瓣上有几滴水泽的痕迹,不知道是挑逗出来的还是什么,反正很让人觉得淫靡。 美妇人双手反绑,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不时往她身下瞄,美丽的双目因此不停闪着娇羞的神色,脑袋也不停的挣扎起来。看了一会其实也不太能看到什么,主要是光线有些暗,我更多的是那份心理的满足,尤其捉弄的是高贵的高家大夫人。这样逗弄了一会,我开始抬起了头,然后对她的上身来了兴趣。我慢慢欺身向前,趁她不注意一把将这个成熟女人搂在怀中,然后两只魔爪顷刻间便来到了她的身上乱探,还不时钻到衣裳里去,双手抓揉之处尽是暖滑软腻。 “夫人,你这一对乳儿还真大呢,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啊。” 随着妇人挣扎的身体摇摆,她胸前的一对奶房几乎是弹跳着的。这让我不由看的心潮澎湃,忍不住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这丰腴之度真是百玩不厌,软绵又充满弹性,手掌一握,奶肉不停溢出指缝。 苏月漓拜佛已经至少有十年的时间了,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她的修行。妇人生活上清心寡欲,也习惯了山上的生活,有风景为伴,又没有世俗纷乱打扰,本以为脱离了苦海,可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苏月漓本就是贵妇,大户人家的夫人哪里经历过这种无礼的对待,她一边挣扎,一边被我玩弄到有些失神。 在她胸前折腾了一会,看着怀中玉人微微皱眉不说话,我又有了新的行动。信佛的人可能不容易动情,这样都没有反应,我只好伸手去解她的裙子,手碰到了一根腰带就要往下扯。 这下苏月漓又开始挣扎了,她急急的捂住腰间,也顾不得别的了,只听她娇喘道,“别,别这样。” “你下面两个儿子都有二十多岁了,就别这么害羞了,搞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呢。”听到我的话,苏月漓楞了一下,我趁她一个分神,双手轻轻一拉,解开了苏月漓的腰带,脱下了她的裙子。素色的长裙子沿着她的大腿掉在了地上,露出一片雪白的小腹,和一对修长的雪白大腿,还有那一对大腿中心,妇人怎么拢也拢不住的一片整齐的阴毛。 裙子被褪,苏月漓啊的一声,挣扎得更勤了。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双手又被绑着,又怎能逃脱我的魔爪,只能如待宰的羔羊任我索取。妇人身上还剩上衣堪堪遮住羞处,丰韵的身体令我嗓子发痒,我迫不及待的操起了双手,在她惊呼的一声中,将她整个身子搂住,抱进了屋里的大床上。 床头的油灯亮着,偶尔会随风摇曳一下,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蚊帐有些松动,落下半边来。 苏月漓整个身子被我扔在床上呈横躺状,双手又被绑住,她想动也施展不开,两条腿紧绷着,下体幽谷一闪一闪的,上面的水好像又多了些,那娇嫩之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愈显得淫秽不堪。我上前解开了她的头发,一头云丝散落,斜贴眉目之间,只见苏美人半裸着身体,人已吓得美目含泪,泪痕犹挂脸畔。她是这样的柔弱,又是那么的好看,面对较弱的美妇人,我心中一阵冲动,将她抱得更紧,开始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的额头与脸颊,还轻轻在她耳边吹气道,“夫人,你就陪我玩玩吧,我保证让你舒服,欲仙欲死的滋味你不想体验一下吗?” 苏月漓双目看着我,眼里有一丝的害怕,双腿也蜷缩着,嘴里喘息道,“不想。” 这样的拒绝根本无法阻止一个被欲望侵蚀的男人,我伸手将她捉在怀中,她又扭动起身体,不过这样的挣扎在我看来,更是一种挑逗,我下面的那玩意已经抬起了头颅,鸡巴翘的老高。 贴着美妇人那软绵火烫的娇躯,感受着她凹凸的曲线,我开始去索寻她的朱唇,张开嘴吻了上去。苏月漓紧紧闭着嘴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我就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会后,伸了一只手放肆地攀上了她那诱人的乳峰。另一只手则悄悄往往她的两腿间摸过去,很快摸到她丰满的大腿上。这下苏月漓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一下,她扭摆着丰满的大腿尽力躲闪,不过却不敢喊叫,害怕被偏房里的那个下人小玲听到。妇人压抑着喘息着,这让我越战越勇。 皮肤滑腻的触感和妇人微弱的抵抗,使我胆子更大了些,我开始揉戳她饱满的大奶子,一个乳房握了一会就临幸另一只,左揉右戳还用手指去夹她膨胀起来的乳头。苏月漓扭动着躲避的娇躯,不过我就如同虱子一样,她怎么也摆脱不了。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开始在她纤腰及粉臀上游走,并放肆地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探向她肥厚的阴户,美人儿的幽谷处娇嫩柔软,能指奸高夫人,一股淫欲的念头强烈地冲击着我的脑门,这让我一个没留意,中指滑入了她的洞口里。 “嗯……” 夫人闷哼一声,更加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的我的手。美人在怀,她扭着身体,让我不断感受着两人身体的摩擦,这触觉让我很兴奋很美妙。我松开了揉奶子的手,从正面紧紧贴住她的身体,并用左手去搂她的纤腰,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右手再次对美妇人展开攻击,去掏她私处的花瓣肉缝,对着一团湿滑的嫩肉又是捞又是勾。 “嗯……啊……”苏月漓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我不停地搓揉,她身体越发娇软,整个人也呻吟起来。这般状况下,我的手没有停,时而深深用力挤入去感受她炙热的体温,又时而轻轻滑过她蚌肉上的阴毛,去感受一番柔软。 一阵一阵轻飘飘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击着苏月漓的心神,她抬起两条腿想夹紧,可是被我轻轻一推,修长的大腿又更加打开。这方便了我的动作,我就摊开手钻进她那湿滑的嫩肉洞,手指盘旋在阴道内细致绵密的每一条皱褶里,还用指尖去戳里面的肉壁。玩弄了一会,我又沿着裂缝中心,去勾挑她敏感勃起以及红艳肥大的阴核。成熟的妇人哪里受得了这番折腾,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的大脑,只听她嘴里的呻吟声更大了,而身下溢出的淫水也不停的流到了肉洞外,把阴阜地带染得油亮油亮的。 “别碰,啊……放开我,别弄了…唔……”也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被我弄舒服了,美妇人苏月漓呼吸很浓,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而她下体那黏腻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滑不溜手的手一伸,手掌都是温热的液体。手上不停的玩弄她的下体,苏月漓几乎放弃了抵抗,当然其实也没力气在抵抗什么了,除了嘴里会象征的挣扎几句,就这样任我的手猥亵着她美丽的肉体。 我脸上渐渐露出征服的快意,抓住她的纤腰,将她丰满的屁股背了过来。妇人的臀部又大又圆,即使光线昏暗也能看出那肌肤极其白腻,可能是素食惯了,苏月漓全身都很水灵,这白屁股自然也不例外,摸在手里滑滑的、热热的。 我忍不住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又褪掉身上的裤衩,露出笔直的老二,然后甩了一下阳具,像鞭子一样啪的拍在了她肥美的翘臀上。两只手放在苏月漓的屁股揉来揉去,鸡巴也顶在上面一戳一戳的,由于她屁股太滑了,玩了一会肉棒卡在了股缝里,被紧张的身体和颤抖的屁股夹住。这让我一爽,不禁嗷~~的叫了一声,然后鸡巴就感受到一股湿热的气息传来,受到这种诱惑,我又动了动身体,开始前后滑动肉棒去摩擦着美妇人花瓣间的溪沟。 微微托起高夫人的臀部,我将肉棒根部一按,开始向她裂缝的深处进攻。妇人柔弱不堪的阴阜不断被我的肉棒戳出各种形状,两瓣肉片不堪挞伐,被我像捣衣一样,不断弄出水来,而且上面的颜色都被我磨的通红。我动了一会,觉得这种玩法特别刺激,肉棒也膨胀的更大,不停的在裂开的肉缝上摩擦,来释放开始激起的欲望。 美妇人的身体不自觉地抬拱扭动着,她想躲避这种入侵,不过我却爽的不要不要的,这可比我一个人动要刺激多了,配合着她扭动的节奏,我也一拱一拱的,始终不让龙头棒身离开她肥美的花苞,苏月漓的身子因此抖动得更厉害了。 “喔……嗯……啊……”在我不停的逗弄下,苏月漓微微张开口,轻轻地呻吟。她的脸已经羞的通红,上面全是凄迷的神色,胸前大白奶子上的乳尖也坚硬的翘起,纤细的雪白颈部仰伸着喘息,漂亮的额头上黏着散乱的头发。 “嗯,不……不要……”美妇人口中时不时的就会吐出梦呓般的呻吟。 “美人,是不是很爽啊?还要不要?” 调笑一声,我又掰开她的屁股瓣,让鲜红的阴阜策底暴露。这极其羞辱的姿势令她难当,苏月漓侧着身子,试图用自己的臀部用力撞开我的手,却被我抓住股瓣,双手用力,让她无法动弹半分。只见她滑嫩的穴里湿漉漉的,中心还冒着热气,一股腥臊味道飘进鼻里很浓。 “夫人,你的小穴好漂亮啊。”苏月漓比母亲要大一些,算下来应该有四十岁了吧。不过她的小穴保养的确实好,这掰开仔细一看,能发现穴肉还是嫩嫩的,而且几乎没有什么色素沉淀。我赞叹了一句,松开手又开始去摸着她丰满的臀部,感受着丰盈的肉感,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苏月漓听到并没有说话,她似乎认命般地横在床上,只剩小嘴里无规律的喘息,两条腿偶尔会夹紧一下,但是很无力。腰背也弓着,将大屁股对着我,虽然这是她无意识的举动,但我还是感觉这是她在等我最后来干她了。 看着俏美的妇人躺在那里,香肩玉肤白腻匀称,身体一起一伏的,确实诱惑难当。于是我也不再只是将阴茎在外面轻轻尝试,而是握住了早已硬翘翘的肉棒,将龟头在柔嫩花溪里浸了浸,然后在她“嘤咛”的娇吟中,快速抬起她的一只大腿,突然屁股猛的一耸,将肉棒插入了炙热的深穴里,眨眼就没根了。 “美丽的夫人,你就张开腿好好享受吧。”我邪邪的一声后,紧跟着是妇人的大声娇呼,“啊,轻点,痛。” 鸡巴才狠狠刺入阴道中,我就停住了,因为我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妇人的阴道都有点宽松,就算我的肉棒大了点,对方应该也能容纳的下,可是苏月漓的穴里却非常的紧,而且龟头前端隐约感觉像是顶破了什么。 带着巨大的疑问,肉棒稍微动了几下我就连忙退了出来。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的出棒身上的颜色很深,而且不是那种很粘滑的状况,我伸手一摸,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你怎么会是处女?”好歹也在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混过,什么样的女人都睡过,所以我一下就意识到了什么,不免大为震惊,“你不是高志峰和高志杰的母亲吗?怎么你……” 苏月漓神色骤然凄苦,“谁告诉你的?” 我身子一震,更加好奇了,开口回道,“山下人都是这样说的啊,说你是高华的原配夫人,下面有两个儿子。” “呵呵……”苏月漓情绪非常不稳定,她使劲的摇头,呢喃道,“我有那么多的身份,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搞错了?画风突变的太快,我都开始自言自语了,不过一想,那林悦悦、小贺还有杜宝来,他们是不可能骗我的啊,而且也没必要。这中间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秘密不成?我当然想知道,就不假思索的问,“我知道你就是苏月漓,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对方只是哭泣,柔弱的更显可怜。 “抱歉啊。”见此情况,我无法不动容,然后目光一柔,快速的给她松开了绑着的双手,又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她的下身,“都是我的错,我,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这种状况真的很少遇到,弄的我也不知道要该怎样才能和她说话。 她没有开口说什么,我又温柔地询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哭了一会,苏月漓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不知是要回答我还是下意识的自言自语起来,“我嫁给高华的时候,这两个孩子已经存在了,他们不是我的儿子。” “那你没有自己的孩子?” “没有。” 我真笨,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我居然这样问,我又尝试问道,“那你和高老爷,你们……你怎么还是处女啊?”为了不使苏月漓产生反感,我问的很小心翼翼。 “我嫁给他的时候,才知道那方面他已经不行了。我们从来也没有同过房。” 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一生都要被毁了,我有点同情的道,“那她干嘛还要娶你啊?这不是让你收活寡吗,这人也太可恶了吧。” “你想知道,那我就都告诉你。”也许是我的话触动了她,或者是以前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只见她打开了话匣子,娓娓道来,“娶我只是他的障眼法,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残疾,那两个孩子其实是他弟弟的,只是没人知道而已……唉,人前都觉得我很风光,人后我其实只是工具罢了,每当我想离开他魔掌的时候,他就打我骂我。不过这也都怪我自己,我当初本来不想同意这门婚事的,可我父母觉得门当户对,就把什么都定下来了,要是我当初坚持自己的选择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高华也太对不起你了。” “他对不起的人多了,他就是个地痞无赖,还差我一个吗?” “那你说说还有哪些人?”我急急的追问着,可能操之过急了,苏月漓只是怔怔的望着我看了一会,然后她笑了一声,“呵呵,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男人还不是都一个样。” “我怎么会和地痞无赖一样呢。” 说完,我开始思考起来,回忆起了刚来风雷镇的时候,记得有一次行医进了高府碰到了一个怪人,现在想想原来那个下身废人就是高老爷高华。呵,我忽然笑了起来,这个发现让我说不出的高兴。那意味着母亲,又不对,那高颖是怎么回事?瞬间我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还没等我整理好思绪,苏月漓又开口说话了,只听她悠悠的道,“对,你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我的下面。我并没有穿回裤子,那玩意即使半软也是一大坨,我想伸手去捂这丑东西,可是一只手捂不住,那样子十足的有点滑稽。 “我从来就没有做过真正的女人,今天就便宜你了,不过我是第一次,答应我轻点好吗?”苏月漓就这么直白的说出了口,我有点担心她是不是情绪失常,但她很快就伸出了一对玉手来摸我的鸡巴,人也抬头道,“放心吧,我没事,这些话憋了二十年后说出来,人反而轻松了……” 苏月漓没有什么经验,也不知道该怎样弄,就是摸来摸去的,不过这种青涩的手法,反而令人觉得刺激,我那差点软下去的肉棒慢慢又硬了起来。美妇人见此状况,她松开了手,摘掉了身上的被子,然后又主动脱光了上身的衣服,并在床前让出了一个位置给我。 苏月漓脸上才褪去的红色又显了上来,披散的秀发配上那红晕的俏脸十分妩媚,胸前的饱满颤巍巍的很吸引眼球,浑圆的臀部扭动着荡出阵阵肉浪。这是她主动投怀送抱,不由让人冲动莫名,想着我又性奋了起来,并慢慢靠了过去。 身体越来越近,美妇人低垂着螓首在胸前涨红了脸,声音如同蚊子般地羞赧道,“我不会这个。” 这样一个美人,高老爷那家伙却无福享受,我真是替他可惜啊。再看向这个成熟的美娇娘,她是那样的动人,我忍不住栖身压了上去,嘴唇覆盖上了她的红唇。 近距离的看着身下的美妇人,她柳眉一颦一皱,美眸一瞥一盼,精致美丽的面容异发漂亮。本就凝脂般的肌肤如锦缎滑腻,贴上去就很舒服,呼吸中不断吐出香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想靠近多吸几口,那身体的动人曲线更是让她窈窕万分。 “唔……”这下苏月漓没有再激烈的反抗,只是稍稍挣扎,便张开了贝齿,让我的舌头伸了进去。我试探的去寻找她的小香舌,在经历了最初的羞涩后,她也开始回应我,和我湿吻起来。 啧啧的吻了一会,她的小脸变得红通通的,两眼也迷乱的睁着,一双玉手不知所措乱放乱动,身体也开始微微扭摆,并且胸脯不断起伏心跳得很快。这是女人动情的反应,我大为欣喜,开始动起手来。 “喔,别摸…轻点,我有点痒……”发烫的热量透过去,美妇人顿时芳心大乱,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的一只大手慢慢的在她那饱满之上移动,不断的揉摸,很快便来到了一颗硬起的凸起上。感叹于苏月漓的奶头已经这么硬了,我摊开了手掌一边揉红嫩的乳晕,一边伸开手指将那花生米夹住,然后轻轻的用力扭摆,夹紧在松开,不停逗弄。 “嗯哼,别玩了……有点难受……”苏月漓难以忍受这般玩弄,眼神迷离的张开了小口失声喘息起来。 我并没有听她的,而是变成了慢慢的抚弄,然后嘴露笑容在她耳边道,“那我要玩你的下面。”说完,我也不等她回话,松开了紧握大白奶的手,便快速来到了她的下面游走。 “喔,别摸那里,啊…痒……”才碰到她的私处,苏月漓又叫出了声来。 “夫人舒服吗?” 没有听到回答,我又慢慢加大了手指上的力度。 “啊,别弄了……我有点受不了……”苏月漓满脸春情,一脸的绯红,小嘴也不断的喘着粗重的气息,胸脯也因身躯过度扭动而左右晃动。 美妇人脸上的春情和她下体异发滚烫的温度无不搅动着我的心神,让我变得欲火不断升腾。刚才只插了一下,就让我难以忘怀了,现在她既然也想要,那我也不愿再等了。我将她的身体调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问了句,“准备好了吗?我要来了。” “嗯。”苏月漓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然后羞羞的转过了脸,此刻她已不再是贵妇人那般娇贵,而是变得如刚入洞房的小姑娘般羞涩不已。 第四十五章 和大夫人的一夜情 妇人羞涩的模样令人冲动,我抬起了她的一条大白腿放在了腰上,然后胯部紧跟着凑了过去,右手扶着肉棒,寻了一下位置,在苏月漓火热的洞口上来回滑了几下,然后屁股一挺,鸡巴噗呲一声顶了进去。 “啊,好大……”“嗷~~好紧……” 性器重新结合在一起,我两几乎同时发出了畅快的呻吟。感受着紧密的包覆感,我下面稍微一动,妇人便身体一个颤抖,大腿差点从我腰上滑了下去。处子之身的女人,还是太敏感了,想到她并没什么性经验,我连忙搂着了她的身体,将胸口紧紧贴住了她胸脯上的两团肉球来回磨撑。 鸡巴泡在阴道里,我没有开始激烈的运动,而是挑动研磨着,只觉得肉棒被暖暖的紧紧的肉壁包围,一股说不出的舒畅从肉棒一直刺激到脑海。苏月漓奶子和下体同时受到侵犯,身体早就有些娇软无力了,此时花芯里更是很快变得无比湿润。 等她适应了一会,我才直起了身体,一手固定住她的大白腿,一手攀上她丰满的翘臀上抓住,摆出了一个容易发力的姿势。我开始慢慢动了起来,肉棒在贵妇人幽深的肉壶中进进出出,她媚肉包裹的我很紧,当肉棒整根插了进去的时候,立马感到小穴里头又热又湿,夹的我很舒服。 大鸡巴干着娇嫩的小穴,我有时候还会研磨摇晃几下,每当这时候,苏月漓就会发出媚浪的叫声。她的身体火烫,赤裸的身体也随着下体的冲撞摇摆着,屋内很快变得春色无边。 “嗯啊……太大了,又被你填满了……哦……啊………”苏月漓止不住的呻吟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跟着甩来甩去的,看着钗鬓乱飞的美人儿是那么的淫绯,我的速度更快了。 “好烫的穴,喔……夫人,你下面夹的我好舒服啊……” 我使足了力气,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对着阴道噗呲、噗呲的使劲捅,让二人结合的不留分毫。一顿猛干乱奸下,美妇人被插得淫液横流,嘴里不停的哼哼呻吟起来,“啊……轻点,好会弄……喔,又到底了……” 才破瓜的女人,那里异常的紧凑,而我的鸡巴又很大,所以进进出出的,两人的快感都很强烈。插了数百下后,平时端庄的夫人不免也有些失神,并渐渐被干的放浪了起来,“啊……好美,啊……好人儿,用力…” “噢…夫人,你的阴道又烫又紧,真让人受不了啊……”男欢女爱,我也是爽上了天,呼着粗气,我的两手就摸到了她的奶子上,在那对丰满浑圆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捏。渐渐的,美人儿被爱抚的动作搞的淫水翻滚横流,娇躯扭个不停。 中年美妇现在是放开了心扉,她配合着我的动作,我抽出鸡巴时她就往后退一点,我前进时她也迎着,所以每次我都能插得很深。苏月漓不像年轻女子那般羞涩,而且悟性也比较高,根本不需要教她怎么做爱,她自己就慢慢会了。我感叹着真是爱死了这样的女人,下体根本停不下来,然后弯腰脸也伸到了美妇人的脖子上,张开嘴巴在她的雪颈和脸上啃了一会,我又去狂吻那雪白的胴体以及胸前的大白奶,当然手上也没有忘缺玩弄她樱桃般的奶头。 一下又一下的进出小穴,苏月漓的下面已经不再那么生涩,她的阴道媚肉不停的包夹着我的肉棒,淫水也是不断的沿着阴茎流淌。我一点一点慢慢地抽着、插着,不断用大龟头刮着她的阴道深处,还时不时的用点力去顶那团软肉。不一会儿,两人的下体连接处就传来了清晰的啪啪撞击声。 情绪高昂,我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挺动着下体,我的双手也没有停,不是去抓美妇人的屁股,就是去握她的乳房。 “嗯……啊……”不一会,苏月漓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苏月漓的长发已经全乱了,她被我干的媚眼如丝,喉咙里纵情喊叫着,并且不断挺动腰腹,配合我肉棒的冲击。美人儿平躺在床上,胸前的乳房如同波浪一般滚动,一双手也紧紧扶着我的身体,每一次冲击,她都会大声呻吟一下,并且会媚浪的给我抛一个媚眼。妇人时而羞涩时而妩媚,渐渐的,两条大腿也攀到了我的腰上紧夹着,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夫人,怎么样,爽不爽?”我双手分开抱着她的大腿,下体又是一阵猛顶。 “嗯…嗯…啊…”苏月漓红唇轻启呻吟着,下体都快被我撞红了。 “你的身体真美啊,当然下面也美,噢,好会夹……” 苏月漓不停的挺动身体迎合着我的抽插,那动作淫荡骚媚,可又恰到好处。她娇面含春,小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泄了又泄,弄湿了好一大片床单。肉棒插入在她的小穴里,只感觉紧密又温暖,而且她的阴道还会一吸一吮地夹我,搞的我肉棒直跳。一边抽插着,我的手也没有停下,对着她胸前的乳峰一顿乱揉猛抓。 美妇人双腿挂在我的腰上,那肥臀配合着一下一上的挺起,只听到有节奏的“啪啪”碰撞声不绝于耳。她轻摆柳腰,乳房乱晃,身上也是香汗淋漓,嘴里更是频频发出销魂的浪叫声,“嗯……喔……插得好深,要被插坏了……” 鸡巴在肉穴里搅弄,我不停盯着她的美目,还用手拨开了她额前粘湿的几缕碎发,回应我的却是妇人无比的羞涩和妩媚。苏月漓有那么一丝的矜持,但是迎合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她扭摆着身体,带动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我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女人原本丰满的大乳房因此更显得坚挺,而且奶头也被我揉捏得硬挺而立。 奸了一会,两人都很渐入佳境。苏月漓情不自禁的小穴就会收缩一下,然后将我的大龟头紧紧吸住,樱唇也一张一合的娇喘不已。身下美妇人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发出的淫水声,都让我更加的兴奋,我也被肉穴夹得全身开始颤抖了。 “啊,美丽的夫人,你的小穴真是极品啊,叫人太快活了……” 美妇人下体的浪穴早就湿透,我每往里捅一下,都感觉到那种塞涨饱满美不可言,激得花房不停收束,又溢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淫水直套的阴茎粘滑无比,插穴更是顺畅非常,虽然苏月漓的小穴紧凑狭窄,但只要稍稍用力也能刺入阴道深处里。大龟头每顶住花心撞到一团软肉上,大夫人都会低呼一声,呻吟不止。 我在美妇人的身前,紧紧的抓住她的蜂腰,提起阳具不断刺入里边,只觉那里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夹的鸡巴头酥麻酥麻的,爽的我也是一个劲的想喊叫一番。妇人的阴道就是比年轻女子要美妙万分,待入到深处,龟头碰到那粒肥美无比的花蕊,不由贪恋万分,鸡巴忍不住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那软绵绵的嫩肉。 妇人经不住这种折腾,娇喘不停,“轻点……啊……别顶那里……喔,真受不了啊……停下,快停下……啊啊……” 只有被奸舒服了的女人,才会浪叫不停,我当然没有停下,而是更加迅猛,哼哼道,“受不了就使劲的叫吧,今天我一定会让你爱上和我做爱的……”鸡巴往深处用力,龟头每次都能陷入妇人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里头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搅缠的我身体爽个不停。 我的阴茎又粗又长,心知是插进了苏月漓的子宫里,这种快美的征服感让我亢奋,一下下的抽插,眼睛一撇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美妇人那阴穴口的唇瓣顶端殷红软肉涨得圆肥,颤巍巍地包住我的肉棒根部,每下抽插,都带动两片肉乱跳,差点将我的卵袋也包住。这对大阴唇太肥厚了,我忍不住的伸手去逗弄把玩,苏月漓因此大受刺激,嗯嗯呻吟个不停,穴里更是一片火热,淫水流个不停。 这更显得情趣莫名,穴口上摸了一把,我又去爱抚着她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把乳房揉的越来越坚挺,还用手指去挑弄一对蓓蕾,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樱桃。上下挑逗使得苏月漓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成熟美丽的妇人忘情迎合我的挞伐,她已经欲仙欲死了,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的半睁半闭,香汗和淫水弄湿了床单,姣美的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能将高家大夫人搞到手,还把她干的欲求不满,我成就感满满,下体更加用力,不知疲倦的继续耕耘。 “嗯……哼……你快点……我要受不了了……啊……”苏月漓双眉紧蹙,娇嗲如泥,极端的快感使她爽的嘴都合不上了。一声呻吟后,只感觉她身体一个颤抖,一股浓热的淫水从肉穴急泄而出,全都浇在了我的龟头上,紧跟着,她幽深火热的肉穴里一片吸力,收缩着开始紧紧碾压我的肉棒。 这滋味太难忍了,弄的我也坚持不住了,鸡巴一哆嗦后嘴里喊了一声,“嗷…受不了,大夫人,夹的我要射了……射你屄里啊,啊……” 我紧紧的抱着苏月漓的身体,滚烫的淫水刺激得我阵阵酥麻,大鸡吧一阵抽搐,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注满了美妇人的子宫深处,她的肉穴受到强有力的精液拍打,阴道内也是一阵痉挛,紧紧裹住我的肉棒。 “喔……太爽了……” “啊…好热,我要坏掉了……” 高潮中的小穴紧紧包住我的大肉棒,而我的龟头也猛跳不停。不断感受对方的颤动,只见美妇人呼吸娇喘急促,媚眼春意无限,下体更是成了海洋。性爱中的男女都达到了快美的高潮,两人谁也不想离开对方的身体,直到良久对方动了动身体,我才将鸡巴退了出来。 泄过身后,苏月漓很是娇羞,妇人自己估计也没有想到,她在床上原来也有这么放浪的一面。只见她娇颜羞羞的,美目半闭半睁。成熟的妇人也有这么诱人的一面,这惹得我才射过的肉棒又有点颤动。看着胯下湿漉漉的鸡巴像是被摸了一层油,我干脆半跪着身体,挺着半硬的老二来到了苏月漓的面前,一根硕大暴露在空中,离她精致的脸庞很近。 美妇人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上满布满了她的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的痕迹。她见我离得很近有些不知所措,我指着自己的阴茎,望着苏月漓邪魅一笑道,“夫人,帮我清理一下吧。” 苏月漓身子一震,听着我那不可抗拒的语气,伸了伸手。 妇人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我的想法,我就循循善诱的道,“用嘴巴。”说完还伸出手在她的红唇上抚摸了一下。 妇人闻言几乎如虾一样弹跳了一下,赶紧拿开了我的手,她估计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也可以有这样的情趣,不禁小脸涨的通红,忙回我,“那怎么行,我不要。” “你可以的。”我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令苏月漓有些惊恐,她开始动动身体想往里爬。不过我很快就抓住了她的身体,然后将她的脖子一摆,在她恐惧的神色中,鸡巴一挺,不由分数的挤进了美妇人的小嘴里。 “呜呜……不要………” 妇人儃口微张,眼中流出挣扎的泪水,最后只能认命般的含住了我的大鸡吧。贵夫人的樱桃小嘴也别有一番滋味,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一股占有、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苏月漓的小嘴里阵阵温热濡湿,被我鸡巴撑得涨鼓鼓的,我的那玩意太大了,妇人要很努力的才能呼吸。看着脸蛋潮红的美妇人,我大为兴奋,这张诱人的小嘴任自己这般玩弄,放在别人身上还真不敢想,我动了动肉棒,感觉又硬了几分。 苏月漓的身体有点僵硬,小嘴不知道怎么动作。感觉是真苦了这美人,第一次做爱就要学会口交,这样子我只能开始伸手固定住了她的脑袋,然后鸡巴前后晃动,在她小嘴里进进出出,让她能够持续吞吐自己的阳具。美人的舌头嫩嫩的,不停会碰到我的龟头,她虽然没什么章法,但小嘴还是让我舒爽极了,我开始忍不住的呻吟出了声,“喔……用舌头舔我,舔我的龟头,爽啊……” 苏月漓被动地承受着我在她嘴里的肆虐,渐渐的,她开始有些上道了,学会用温暖湿润的小嘴套住肉棒,然后在全根含住,用小舌头挑逗着我那龟头上的冠状沟,再转着圈的舔着肉棒的顶端。 “哦……”真刺激啊,美妇人灵动的小舌头一点也不比她的骚穴差劲,舔了一会后,她像是掌握了要领,不断用嘴巴咬我的肉棒,用舌头舔我的龟头。 苏月漓皮肤光滑白皙,乌黑如云的长发散乱着,露出那洁白如玉的粉颈,大而又媚惑妖艳的眼睛,时不时会睁开看我一眼。又挺又圆润的鼻子,软软微翘的小嘴巴,以及舔动肉棒间微微露出晶莹洁白贝齿,无比让她流露出那醉人的风韵。再看她的身体,完全是赤裸的,我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好看的锁骨,更能看到那胸前的一对浑圆乳峰。 苏月漓奶子跟大馒头一样摊在胸前,我忍不住的一把握住了她的酥乳,用力揉捏抚慰。手掌探到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丰腴之度和面团一般,揉了一只又去抓另一只。玩了一会,又去掐她的奶头,嘴里也不住的邪笑一声,“夫人,你的舌头舔的我好爽啊。” 苏月漓听着淫词浪语,虽然她以前未经人事,却也并非对性一无所知,不禁羞红了脸。她满眼羞涩,不断搅动舌头舔弄满涨在口中的肉棒,丁香小舌轻轻地扫过我的龟头,舌尖也点在我的冠沟里轻轻挑扫顶刺。好会舔的女人,我真是舒服的不得了,不一会,只觉龟头马眼中泌出了几滴液体出来,这种状况下,苏月漓舔的更欢了,还伸了一只手过来握住我的肉棒根部,舔弄的同时,捞着我的阴囊。细密温柔的舔舐,让我有些火动,霎时间全身一震,差点就此而射。 看着虽然刚才屈辱得流出了泪水,却仍卖力地舔弄着自己的绝美妇人,我又受不了了,不禁冲口而出道,“夫人,你舔的我又想干你了,我们继续吧。”说完我也不等她回答,抽出了鸡巴,一下子将愣住的苏月漓拦腰抱起,摆成了一个撅屁股的姿势,紧接着我的身体也顺势欺了上去,粗长的肉棒对着她的蜜穴用力挺近,噗呲一下便插了进去。 “噢……轻一点嘛……”我的动作一气呵成,等她反应过来时,鸡巴已经从后面填满了她的阴道,最终她只剩下小嘴发出一声声让人振奋不已的春吟声。 “夫人,你的身体太妙了,我忍不住啊……” 这种姿势,鸡巴能顶的很深,因为刚才苏月漓泄过身,抽插没有之前那么生涩了。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双手抓住她的玉臀,不断用力地抽干着。 我疯狂的抓着她的美臀前后运动,每一次插入总是用力重重的撞击,直让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啊……喔……好,好满啊……又塞满了……嗯……啊……” 后入的姿势快感让人强烈,看着身下的美妇人婉转承受,我双手也没有停着,不住的去摸她的屁股,揉她的大腿,情到深处还不忘拍一下她的大屁股,龟头更是抵住嫩穴,猛地往里顶撞。 “喔,轻点……”妩媚的妇人娇哼一声,不断苦苦挨着。 我趴在她的身后,屁股猛摆,连连深突,肉棒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直把美妇人干的浑身酸软,不断颤声道,“啊,不行了……好难受,啊……又顶到了,啊……又要丢了……” 闻言我心中意犹未尽,于是又将双手拿住了她的柳腰,身体半弯压在她的屁股上,继续奋力冲撞。鸡巴次次都能捅进她的肉穴深处,感受阴道里的美妙,不一会她的穴再次泛滥成灾,流的大腿上到处都是,好不淫秽。插了一会,苏月漓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嗯嗯……啊啊……” 妇人骚浪的叫声令我更是欲火大增,下体一下下穷凶极狠地猛顶深插,只干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又被插了数百下,苏月漓渐渐支撑不住,她浑身酥软,阴道媚肉开始死死缠住我的肉棒,整个人也是目荡魂迷的叫出声道,“啊,受不了……我又要丢了。” 二人如肉虫一样交合在一起,彼此的激情都猛烈地燃烧着对方,我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美妇人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啊,真的不行了……要去了……” 苏月漓娇躯一抖,阴道开始痉挛起来,这让我在刺到她深处的龟头一个被夹迫,整根阴茎顿时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肉棒就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 这一夜,注定是个无法入睡的夜晚。我不停换着各种姿势狂奸苏月漓,而初识云雨的妇人,更是把矜持暂时放下,也不顾一切的索爱求欢,不断伺候着我。 黎明时分的最后一刻,天地一线之间,拂晓的曙光破开了大地上寂静的黑暗,山上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第四十六章 摩登女郎 山上天亮的要早一些,外面钟声传来的时候,我和苏月漓两人都醒了。对于昨晚的疯狂,妇人虽有芥蒂,但也坦然接受,她已是四十岁的妇人了,早就过了要死要活的年龄。 外面鸟儿叽叽喳喳,一枝山茶树的花枝从后窗伸进来,上面枝繁叶茂绿意浓浓,粉红的花苞即将开放,给干净的房间更增添了静谧的色彩。 两人相对无言,我早已经坐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试着开口询问,“昨晚,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苏月漓躺在床上,星眸微闭懒散的回了句,“你已经都知道了,还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当然有很多,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克制了一下,“高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妇人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我,悻悻然回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又怎么回答你。” 苏月漓这种情况,应该是不愿和人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也不想刺激她,就问了一个比较关心的事情,“那她娶二房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你说的是柳星若啊,咋,你们认识吗?”苏月漓挑挑眉问我,她今天一改昨晚的冷漠态度,面对疑问我当然是摇摇头只表示好奇而已。 “你想问的是那件事吧。”苏月漓思考了一下,便回忆了起来,“她和高华小时候就认识,包括她的原配丈夫杨锦,他们几个以前在县里读书时就是同学了。那天,我并不清楚她家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变故,因为那之前我就迷上了拜佛,只记得她家里挺惨的,好像是宅子失了大火,死了丈夫和儿子……”换了口气,苏月漓继续说道,“柳星若去高府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我记得她去的那天,季节还没转凉,天上却下起了鹅毛大雪……在她到高府的第十一个月,她诞下了一个女儿,只有我知道那当然不是高华的,也许是她先夫的遗腹子,只不过时间上有点对不上,这个中细节,谁又清楚呢……” “她长了一副好脸蛋好身材,可惜也难逃红颜之命,先夫惨死,而高华愿意接纳她也只是想通过她接近柳县长而已。不过这说来也怪,至从杨锦倒下后,高家就开始变得辉煌腾达了……” 苏月漓一口气说了许多的话,就连高家老大高志峰生病后她就不怎么回去了,都说了出来。看她这样子,也许是太久无人听她诉说了,而刚好我又和她发生了关系,所以她才显得对我这么多话。 外面天色已经透亮,新的一天已经开始,白天应该还要去庙里,苏月漓总算开始对我送客了,“你走吧,我就当没见过你。” 我也确实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了,本来就是占了大便宜,这种状况下,更不可能去绑架她了。想问的都问了,能说的她也说了,再待下去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毕竟男女独处一室影响不好。我下床穿了衣服,最后看了看苏月漓一眼就要离开。 “等下。”在我即将踏出门时苏月漓朝我喊了一声,接着她伸手支起脑袋看着我问了一句,“能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俩现在这样子,倒不似夫妻胜似夫妻了。“段启生。”我不假思索的答复着,又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如果你遇到了麻烦,可以到苍龙岭来找我。” 我们日后还会再见面吗?我心里也不清楚。本来是想绑架她勒索点钱的,可没想到会引出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目下只能铩羽而归了。 华藏寺又等了一天,不过再没看见母亲和高小姐她们的身影,想着她们应该确实下山了,我就没有再等的必要。沿着山路,我没有回苍龙岭,而是想去看看李晓露和朱玲儿那里怎样了,就独自循着路开始往山下走。 山路崎岖,下山的路比起上山并不好走,一路上除了采药的老头偶尔能看到,这半天也没碰到个别的人影,眼见着大晌午了,只能摘点野果子勉强充饥。想要赶在天黑前到镇上,路上就没有到逗留。石板路台阶一段又一段,两旁有高大的树木,时值初夏,恰哈充当了林荫,两边的杂草也比较繁盛,偶尔会有小动物窜出来。 到了半山腰的地方,记得再往前能到青柯坪,我就加快了脚步,嘴里还哼起了小曲,本以为下山会一帆风顺,可没想路上却碰到了一位妙龄女郎耽误了事情。 女郎一身蓝色绣花旗袍,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她的长发飘在脑后,一条大腿自然的前伸,露出半截雪白。这地方也能碰到城里人?也只有我在城里待过,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城里来的,换做别人,这鸟无人烟的山上,还不以为是碰到女鬼了。我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女郎很快也发现了我。 “唉,小伙子,小伙子……”女郎眼里充满了喜悦之色,不停冲我挥手,就差手舞足蹈了。 我一听下意识的四下望了望,接着就听到对方又喊起来,“小伙子,别看了,说的就是你。” 先头好像是被一个砍柴的老头呼做‘小伙子’,没想到如今又被一位妙龄女郎称作小伙子,我的年龄看起来很小吗?我甩了甩头,也没介意反驳,空隙中多看了几眼,发现女郎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很快来到了跟前。 见我走近,女郎紧缩的眉头总算松了下去,她缩了缩身体,一只手放在脚踝上来回婆娑,好像要说什么又好像想引起我的注意。不过我此时的注意力全都被她的身体吸引了过去,女郎是坐着的,我站在她身旁,居高临下的从她那旗袍的领口,可以看得到那双被乳罩紧紧包裹着的肉团。那白花花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女郎丰满的胸部十分好看,搭配上她的衣着和打扮,走近了很容易看清那美艳绝伦的脸颊。 我没注意听她讲什么,只是眼睛不客气的从上往下不停的瞄。女郎见我站着没动,伸手抓了抓衣领,刚好把内里的春光遮住了。这女郎保护意识还挺强的,我也就移开了眼睛看了看,发现她应该是扭到脚了,从她嘴角不停的翕动来看,她应该是感到有点吃痛。 女人都显得脆弱,何况是城里的女人。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坐了多久,感叹于女郎的耐性,这样子估计等不到我,她还会一直坐下去。正面相对,我又看了看,发现女郎嘴唇涂了湿润的口红,长发被烫过还扎上了时髦的发卡,两只玉耳上都带上了翠绿吊坠,而且身上应该喷了香水,一身的留兰香味淡雅清新,闻起来很舒服。 我的判断不假,这女人的确是城里来的,而且还不是穷人,我觉得好奇又觉得新鲜,便搭上了话头打招呼,“嘿,女郎,你脚没事吧?” “当然有事咯。”见我总算开口说话了,女郎小嘴一撇,抱怨起来,“真倒霉,都说华山风景好,我就跟着向导上山来玩玩,但是那个向导半路居然坐地起价要多收我钱,那我当然不乐意了,结果一言不合那人就把我扔在了半路。你说我第一次上山咋可能认识路哦,这迷路了不说,最后还把脚扭到了。那个向导可真不是好东西,要是再被我碰到,我一定要骂他祖宗十八代……” 女郎口音较为符合官方标准,应该是在专业的学校里学过,我仔细的听着,女郎一句接一句的不停,山上山下抱怨了个遍,最后才开口点出了正题道,“还好我走运,等到现在总算碰到人了……那个,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啊。” 女郎吃得挺开,不像一般女人那般腼腆,我不由想到了城里的名媛,这种身份的女性一般都是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 “那你得把腿伸直了。” 我不轻易帮人,但是美女除外,谁让我干大夫这一行是专业的呢。女郎听完就把她右边的大腿伸直了,然后嘴里还‘喏’了一声示意我。我就在她面前蹲下了身体,然后抓着她的玉足抬了抬。 女人脚小不大,裸足细皮嫩肉白净的很,而且指甲有精心修剪过,看起来是个非常注重形象的女人。我将她的美脚抓在手里看了看又摸了摸,发现就是普通的脱臼了而已,不过却没有立马明说,而是啧了啧嗓子,故意让她觉得自己的脚很严重。 而且其间,我又将她的脚抬得更高了。女郎的旗袍样式在大腿处开叉本来就很高,这一抬之下,旗袍上面的一层下摆不禁又滑落了大半,我不仅看到了一对大白腿,就连大腿根里面的黑色小内内也看清了。内裤的裆部包裹的很严实,女郎的幽谷凸起很明显,旁边还露出了一根毛毛,我心中直赞叹这真的是太性感了。 “唉,你不是想占我便宜吧?”女郎娇嗔了一下,然后伸手抓住衣摆盖了盖。 “我就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也伤着了,不过女郎,你的腿可真够白的啊。”我真想说想看看你的大白屁股的,只是怕话说的太直接别吓着对方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再玩玩。反正荒郊野岭的也没人,我就没理会女郎,而是将她的下摆掀起的更多了。 阳光下,女郎一对浑圆的大白腿,纤秾合度、匀称修长。她的大屁股,是同样的雪白之色,坐在石头上,溢出的白色更显得肉感十足。女郎夹紧的双腿之间,阴丘坟起、肉嘟嘟的诱人想要一探究竟。 “你别耍流氓啊。”女郎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臂,她想喊人,可是也发现了附近根本就没有人。她就开始自说自话的连连抱怨起来,说什么穷乡僻野的真不该好奇独自成行,又说什么乡下人没一个好东西,然后叫我规矩点。 女郎双手抱胸的坐着,右大腿腿已经收了回去,并且自然的搭在了另一条腿上。这样我虽然看不到那条小内裤了,但大半个美腿还是显眼的很。女郎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一晃一荡的,柳眉如远山般点缀着那双星眸。她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两颗宝石般光彩闪耀,加上她那曼妙绝伦,凹凸有致的身体,看起来都特别的好看,尤其是她浑身透露出的一副高贵的气质,以及一尘不染的脸蛋都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说实话,我感觉这女的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一级棒,最主要是时尚不土,和乡下人比,确实要略胜一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女郎貌似就跟在哪里见过一样……离开城市后,我很少见到这种女性了,不由瞬间就来了那种意思。 调戏良家妇女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就吓她说山上有狼,并且假装要走不管她了。这女的一听果然很害怕,想想也是,长的细皮嫩肉的女子,哪能受得了这种罪。女郎有点紧张,双手已经从胸部放了下去,然后急急的说等下山了可以给我很多钱要我别走。我当然是回答我不喜欢钱,并一个劲的猛瞧她。 女郎胸前的饱满也是挺拔高耸,入云微微。双峰被束缚着在旗袍之中,却总有一种裂衣而出的趋势。我直勾勾的望着,欲望写满了脸上。女郎紧了紧衣服,但也是真的怕我扔下她不管,呆呆的思量了一番也只能出卖色相,任我眼睛揩油了。 当下也就是过过眼瘾,现在还不是干那事的时候。耽搁了小半天,还得赶紧往下赶路要紧。我找了一根木棍给她当拐杖,有时候扶着她,有时碰到狭窄的地方就背她一下。当然我也不是免费的苦力,背着女郎的时候,她肥美的屁股我可没少抚摸。 虽然一路上我没少占她便宜,但也确实没有扔下她不管,所以面对我的不老实,女郎也没敢说什么。往下又走了几个时辰的路,因为行动太慢,天黑是不可能到山下的,这眼见着天要黑了,没办法只能临时找了个破庙歇一晚了。 我自己是哪里都可以凑合一晚上的,女郎却表现出烦躁,但是目前也找不到什么好去处,山上不像山下,找个住家哪是那么容易的。废弃的破庙,依稀记得离青柯坪不算远了,但是我没打算带女郎过去。 这女的看起来不大,虽然打扮的年轻,但估摸着和我年龄相仿。她的性格开朗,阅历应该还算丰富,而且说话老道,不然也不会喊我小伙子。不过我心想,过了今晚,你就不会这么喊我了。 夕阳西下,天色很快黑了下来。这女郎肯定没在野外待过,渐渐露怯,我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恨不得我在路边撒尿她也要跟着。 庙虽然破了点,但残留的几块木板拼一块,勉强可以用来晚上躺着。我开始想到,这山上山下的破庙好像都挺多的,大抵因为陕西这里曾是古代王朝的政治中心,只是后来经济重心它移,可能也就是从那时起,破落的庙宇才渐渐多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我恐吓她说有狼,她才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一块的。但是现在想想,这大山上的,树木浓密草被茂盛,说不定真有豺狼虎豹啥的,于是我把女郎放下后,四处捡了点柴火燃着,等篝火燃起,印出亮堂堂的一片,我才安了心。 走了一天的路下来,两人都很疲惫,尤其是我,全靠野果子充饥根本不行,肚里不免感觉饿的慌。再看看女郎,她虽然没说话,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样的情形下,只能我来想办法解决了。我找了一块木板让她坐在火堆边,将白天摘的果子剩的部分拿了出来给她,让她先垫垫肚子。 女郎起初是不想让我去找吃的,估计也觉得天黑有危险,但这种情形我以前都有训练过,自己知道分寸,交代她注意添柴火并且别走动,我就往山坡里钻了进去。 没消半个时辰,收获勉强还行,抓了一对田鸡。女郎见我回来,脸上又是露出不一样的神色。她估计是怕我走了或者别的,想这深山老林的,要是只有她一个人过夜,那半夜吓也吓死了。 田鸡这东西晚上眼睛不好使,不然还真捉不到,简单的操作一番后,开始放到火上烤起来。火星子噼里啪啦的,别说这山上的野味还真香,不一会,香味就冒了出来,闻起来真有点馋人。 女郎没有再表现出惧色,也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时不时的和我说句话,以彰显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木柴烧的火旺,没多会我俩就一人一只的啃了起来,啃完了又拿野果子补充水分。这种状况,其实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除了荒山充满萧瑟感,其他也倒是不赖。 吃饱了要开始睡觉,可是我可睡不着。也不知道女郎用的是啥牌子的香水,这晚上的小风吹着,那股熏香掺杂着女人的肉体香,极其撩人心弦。饱暖思淫欲啊,白天就想着要玩一玩这城里来的名媛了,这已经到了晚上,不干点啥似乎不太对劲。 两人离的本来就不远,我开始故意往她身边靠,想睡她的目的很明显。女郎动了动腿稍微挪了挪身体,也没敢多说什么,我见这样子,知道女郎已经认命,只是过程可能会有些抵触而已。 我伸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沿着浑圆的长腿摸了摸,女郎默不出声,整个人显得很紧张。沿着大腿向下,我掀了下旗袍的下摆,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女郎稍微有些吃痛,不知道我又要干什么,我略一思索,假装恍然大悟的说,“我忽然想到了你的脚好像没有扭伤,只是脱臼了,我试试帮你接上。” “那你轻点啊。”女郎闻言不置可否,不过带着脚伤睡觉、走路都不方便也不是个事,既然听到我会弄,就没有阻拦。 女人的小脚比男人的摸起来舒服多了,我一手拿住脚踝一手拿住她的小腿,趁她一个不留神,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脚步关节很快就回到了正位。 “啊。” 女郎还是叫了一声,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脚部不怎么疼了。我示意她动一动,果然变得活动自如。女郎欣喜若狂,“你还真行啊,就一下我的脚就没事了。”不过很快她又苦着了个脸,“你既然会,白天却不给我接上,是不是故意的啊。” 当然是故意的,有便宜不占不是男人,何况这么漂亮的女郎,哪个男人不想和她来一发。我嘿嘿一笑,自己都觉得很猥琐,放下了她的脚,我又开始将手往上移动,手掌慢慢拂过大腿,接着又往她的屁股上乱摸乱揉。 女郎眼神闪烁,显得很难为情,屁股也是扭来扭去的,不过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我的魔爪,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说出一句,“你想怎样啊?” “当然是想和美女你快活一下啊。”我脑袋一低,在她红了的耳边低语了一声。当然手上也没有停下,在半边屁股上迅游了一会,开始往她并拢的大腿中间摸去。 女郎紧张的夹着双腿,一对小手也下意识的捂住了双腿交接的地带,不让我前进。手在向前突破一点,就是她的私处,我俩较着劲,女郎自然没我力气大,片刻她就开始撇嘴道,“你这样耍流氓不太好吧。” “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啊,今晚就让我爽一次吧。”一句话说完,女郎的下面渐渐被我突破,我感觉手掌触到了一团柔软饱满之处,隐约觉得那里温热无比,不禁手上又加大了力量。 “唔……”女郎不好意思的呻吟了一声,双手抵触的更强烈了,不过我已经贴住了她的阴阜,就没再管她的反应。手指隔着内裤,我对着一处烘热地带压了压,感到那里柔弱无骨,于是摩挲着又顶了顶,立马陷入了一处濡湿里。女郎羞的闭上了眼睛,双手也收了回去,任我开始在她的穴口亵玩逗弄。不过当我玩了一会,手指要去挑开她内裤裆部的时候,女郎终于忍不住了,她睁开了双眼,对上了我的视线就说,“今天就算便宜你了,不过就只能一次啊,而且下山之后,你可不能将这件事乱说啊。” 女人都是要面子的,虽是名媛,估计也不希望被人知道自己被侮辱了,更何况,在她眼里我就是个普通的小伙子。女郎这样说,保不准是山下有认识的人,联想到她前头说的话,猜想她八成是独自跟着向导上山来而迷路的。既然这样,我当然知道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就满意的笑笑,“当然,当然。” 有了对方的默许,接下来我玩的更起劲了。 第四十七章 城里的女人就是媚 朦朦胧胧的火光之下,女郎身材高挑纤柔,旗袍之下的身躯曼妙婀娜,她的双腿毫无赘肉,腰肢一手盈握,胸前的饱满也是挺拔高耸,丰满有料。双峰被束缚着,却总有一种裂衣而出的趋势。长长地秀发垂在脑后,脸上的五官更是出奇的精致,粉嫩嫩,水柔柔的。最吸引人的,是她那双恍若黑宝石般的美眸,以及红润湿亮的嘴唇。 我往她身边又坐了坐,从背后紧紧的揽着她的纤腰,脸部靠近了她秀发遮住的颈部。对于我的贴近,女郎只是娇躯颤抖了一下,并没有怎么挣扎,既然已经接受了被轻薄,她也就没有再怎么反对。 我的双手顺势向上又揽住了她的肩膀,只觉得那浑圆的肩膀,触感美妙而诱惑,让人感到心醉。两人靠得是如此之近,一阵阵的肉香,让我感到了大脑一阵膨胀的欲念在疯狂的冲撞着,丹田之处更是热流激起,汇聚在自己的老二之上,让它变得坚硬如铁。 我和女郎下面靠的也很近,鸡巴略微向前一挺,刚好顶住了她臀背交接的地带,只觉得舒服无比,便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美女,你身上好香啊。” 美女抿了抿下唇没有作答,我也不介意,开始伸直了嘴巴在她的脖子上亲了起来,呼出的热气打在细嫩的颈项上,令对方有丝丝闪躲。女郎发丝撩人,还带着洗发水残留的味道,很容易让人产生冲动,我就更加的亲舔起来,在她的脖子上、脸上到处肆虐。 好半响,女郎才幽幽的开口道,“人家有洒香水。” 进入民国后,香水作为一个“时尚舶来品”到了中国,立即受到了很“洋气”的一线城市的欢迎,城里的上层妇女以及时尚名媛们普遍都有喷洒香水的习惯。民族工业开始涉足香水时,还有另一个名字“花露水”,与西方的香水设计初衷不太一样,他们是为了遮住身上浓重的体味,所以西方香水大多风格浓烈。而中国人讲究低调淡雅的传统,所以一经推出更受欢迎。 市场上最着名的香水品牌莫过于“茉莉香”。这女郎身上的味道和我以前在义母张佩蘅生日时送给她的那款有点像,前味中有茉莉、阇提的成分,后味中有佛桑、含笑花、素馨花的香色。感觉应该就是这款,我嘿嘿一笑,“茉莉香,我喜欢。”说完,我轻啃了一下怀中玉人的粉颈,那滑腻的感觉真让人迷失其中。 “啊!”脖子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女郎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然后她还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一下,可能是诧异我是怎么知道的。 “别惊讶,我在城里待过。”我迎着女郎的目光回说了句,她才重新转回了脸。 我紧握着女郎的腰肢,一只手搭在了她胸部的位置上,不过没有立马动手只是盖住体会那份硕大,身下那灼热的分身狠狠的顶在美人那丰盈的臀部上方,虽然隔着两层衣物,但那种感觉仍然令人大快朵颐。 对于即将到来的侵犯,女郎并没有多大的反抗,好象是已经完全放开了。这种状况下,我也就不在耽搁,伸手抓住了一对美乳,开始把玩起来。美人两座形状姣好的雪峰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浑圆的弧度轻轻抛动,丰满的肉团更是将她胸前的衣服撑得高高的。我一手握住一只,手掌勉强能够包裹住,在乳房上来回揉戳,只感觉一对大奶子充满了弹性,隔着旗袍摸了一会又去抓立起的两只蓓蕾,那饱满的乳粒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一番爱抚下,她胸前原本就饱满怒突的乳峰现在变得更加鼓胀了。 玩了一会,我伸出双手缓缓的将怀里的女郎转了个身,改为让她面对着我。美女初时有些害羞,眼中带着羞涩,脸上闪着妩媚。我搂着她的身体没有放手,但也没有着急侵犯,而是对着她的眉目和额头吻了吻。许是感受到了一丝温柔的暖意,女郎很快放松了下来,并变得眼波流转,让两人之间的情欲开始蔓延。 美女胸前的旗袍有些褶皱,而且因为刚才胸部受袭的缘故,最上面的扣子松开了一颗,隔着领口,她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光,胸前的那一双完全没有束缚的酥胸一晃一荡的,丰满傲挺,没有一丝的下垂。 女郎额前的发丝有几缕凌乱,我伸手帮她拢了拢拨在了耳后,不过这充满情谊的一幕却惹来对方一声娇嗔,“你好坏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对着女郎的玉耳,我又吹了口气过去,女郎闻言轻轻锤了锤我的胸膛,不过却被我一把抓住并顺势抱在了我的腿上,然后对着她嫣红的嘴唇急急的亲了过去。 “唔。”一声轻吟下,我俯首吻住了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美女的香唇甜蜜诱人,我吻住唇瓣轻咬了几口,又去舔弄她的牙齿,轻扫了一番舌头连连扣关而入。不过美女紧闭着贝齿,任我如何蹂躏双唇,就是不让我进入她的檀口。 征服这样的女人,需要一点耐心,也需要一点手段。对方不肯给我的舌头放行,我就去抓她的奶子。一只大手伸到女郎的背后不让她逃脱,另一只魔掌直接的攀上了她胸前的坚挺乳峰上,隔着旗袍揉戳了一番,女郎开始呻吟了起来,还伸出了一只手来阻挡我。她的力气没我大,被我拇指与食指在那蓓蕾上用力一捏,女人嘤咛一声娇呼,浑身像是泄了气,手也无力的搭了下去。趁此机会,我舌头一挑便轻松的攻破了女郎紧闭的贝齿,开始贪婪的允吸着她小嘴里的琼浆玉露。 美女被我吻的有些意乱情迷,嘴里不住分泌着香唾,我一边吮吸着佳人口中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迷人酮体上纵横驰骋,时而在大腿上捏一捏,然后又越过臀部去握她的小蛮腰,进而攀登上两座直耸云霄的傲人山峰上揉戳。女郎被我多处夹攻,口中娇喘连连,身体也越来越热。 “哦,别乱摸。”在我肆虐的进攻下,女郎呼吸轻喘,用春情荡漾的眼睛看着我,一对小手按住了我在她身上横行的魔爪。 看着美女那出尘的娇容,以及妩媚生春的神情,刹那间,我直感到心醉神迷。只见她蛾眉淡扫,樱唇娇艳欲滴,一双美眸飘出勾魂摄魄的眼波,乌黑而柔顺的长发因为两人动作的关系而披散开来,更显得妩媚动人。而她那柔弱的身躯坐在我的怀里,大屁股压着我坚硬的老二,更使我心中突荡漾不已。 女郎轻哼只是本能的矜持而已,她一时可能还无法适应这种粗鲁的举动,于是我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低头含住了那小巧的耳垂,轻轻的含咬着,吮吸着。她似乎很享受我的怀抱,娇羞的模样下一颗芳心正俏俏的为我打开大门。我双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温柔的捧着她细致的下巴,对着她问道,“喜欢吗?” 女郎的心剧烈的跳动着,那种微弱的触电感似乎在这一瞬间放大到极点,让她的呼吸开始有点紧凑而沉重起来,只听她轻轻发了一声,“我还没有什么经验,你要温柔一点……唔唔…” 美女话音刚落,我又亲了过去,并且更加激烈起来。四片唇片再次紧密相接,没有一点间隙,两舌互撩,交换着口中的香甜。敞开了心扉,两人都很投入彼此的温柔之中,轻啄着她的小嘴,我的双手也不老实的动着,从她的美背开始,最终落在她那丰盈的美臀之上,捏揉爱抚。 远处的深山里,偶尔会传来几声夜莺的鸣叫,以及不知名的野兽嘶鸣声。夜已深了,火红的篝火前,两个紧密相拥的人影正在交流着各自的深情。那一声声的娇吟轻唤从女郎的口中发出,并间杂着一丝丝情动意欲的火热气息。深吻之后,女郎一脸春情的伏在我的怀中,感受着她那原本纤细仅堪一握的腰肢,现在却变得丰腴起来,但是却又不臃肿。我的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胸前,在那坚挺雪白的峰峦之上,两点诱人的蓓蕾轻轻地划着圆弧,一边轻玩,一边还不时的对怀里的女人深深的一吻。 “嗯哼……”“嘤咛……” 美人在怀不时的会轻轻呻吟一声,这种诱惑让我再难忍受。快速的扶着她的肩膀,我将她放倒在了长约两米的木板上面,让她仰躺着。然后身体顺势压了上去,深吻如雨般落下,在她如薄玉一样的唇片上吻舔咬着。 女郎半合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温柔爱抚,甜蜜的气息打在我的鼻息里,让我忍不住的伸出了双手,适时的攀上那一对丰满坚挺之上,对着丰硕的乳房轻轻的,慢慢的揉捏着,让一对饱满在自己的手中如美艳的花朵般盛放。接着双手逐渐移到了她旗袍的衣扣上,呼着粗气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要帮你解开了。” 一番调情的爱抚下,女郎早已情动如火,她没有回答,也再难反抗,只是害羞的别过头去,当作什么也看不见。这是欲拒还迎啊,当下我也不再停留,开始快速的去解她旗袍上碍事的扣子。这绣花旗袍还真修身,一看就是做工精美,好一会才勉强解了几颗下来,我就气急的连解带拽起来,这样不一会就全解开了。带着贪婪的眼光,我颤抖着双手一把拉开了那覆盖美女温玉胴体的旗袍,就连中间掉了个什么东西也没在意,借着火光,只剩狼眼猛盯猛瞧。 “嘤咛……”玉体横呈,女郎发出几声不自然的哼声。 城里的丽人儿居然穿的是一黑色的奶罩。那布料小巧精致,完全包不住一对大白奶,导致她胸前饱满的雪乳大有弹跳而出之势,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两座山峰之上的乳晕纹理。看着身着性感奶罩的美女,我心中一阵冲动,便觉得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不禁嘴上赞叹了一句,“好性感啊。” 受制于传统礼教的约束,人们并不是很能正视自己的胸部,反而看到自己的胸部那么大,是非常不好意思的。保守的政府也认为内衣的出现使得妇女变得“淫荡”,有伤社会风化,甚至开始了明文禁止。进入民国后,因为西方的风气对中国的影响,导致中国人民的思想转变,尤其是妇女的思想比较开放了,而且也做到了新的起义,让胸罩罩逐渐的流传到了中国。 记得好像是大上海吧,时尚杂志《良友》中就刊出了关于胸罩的主题,介绍了胸罩的款式和使用的方法。还有时任北大哲学教授的张京生,在留洋回国后发表了自己的讲义,甚至还专门有一个板块关于“美的性育”。在这一个板块他详细讲述了女子性教育和性解放的重要性,呼吁性解放,这也算得上是民国女子解放的一个开始标志。 不过即使到了这时候,还是只有城里的名媛贵妇们敢穿戴这个胸罩,普通人是没有的,也接受不来。胸罩这玩意,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我的义母张佩蘅,她是传统书香门第出来的女人,又是段祺瑞的女人,几种身份都让她对上流社会女人之中流行穿胸罩嗤之以鼻,认为那些女人不正经。直到有一次她生日的时候,我私下偷偷给她买过,她才勉强穿给我看过一次…… 楞了一会神,我才又紧紧的盯着她的娇躯,眼神向下一看,那里的一条小内裤同样也是黑色的,薄薄的布料紧贴住三角区并往下延伸到阴阜地带,消失在双腿之中。女人的那里是一道漩涡,总能引人遐思,在我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女郎身体一阵火热,本能让她羞涩不已,她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双腿间,一只手覆在一对玉峰之上,想要把自己外露的春光给遮掩起来。 我轻轻捏住了玉人的小手,感觉她不是很坚决,把她的手一拿开,我的掌心便慢慢落在了她的胸口上。隔着一条精致的胸罩,我轻轻地抚摸起女郎的乳峰,觉得入手间如同触摸在一具温香软玉之上,滑腻饱满而富有弹性。 摸了一会,我把手绕到了美女的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任她慢慢飘落。当胸罩滑下的一刹那,丰满的玉峰挣脱了束缚,好象活过来一样抖动着弹跳而出,在空气中晃动着,跃然出现在我充满欲火的眼前。 欣赏了一会白皙饱满的奶子,接着我又小心翼翼的伸手向下,抓住了她的内裤边缘,女郎象征性的阻拦了一下,便被我解除了黑色的内裤。刹那间,一具一丝不挂的迷人玉体便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那一身细腻无瑕的肌肤白如雪,滑如脂,又因为经过了爱抚而有点淡淡的红。 啧啧,吞咽了下喉咙,火光下,只见美女胸前一对高高耸立着的椒乳丰满挺拔,孤掌难握,两颗晶莹红嫩点缀在峰顶之上,散发出阵阵乳香,诱人之至。她的小腹没有一丝累赘,光洁如雪,又如和田美玉,中间是一颗玲珑小巧的肚脐。她的腰肢也纤细轻柔,只堪一握,更显得臀部的丰盈圆浑。而这各具特色的美妙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具绝美绝伦的香艳胴体。 从下一刻起,这具娇躯的所有权便完全的属于我了。我不禁感叹今天真是太走运了,这样美妙的女郎,简直是不花钱白捡来的,而且最重要的,这女人还是上等的货色,虽然她看起来像是名媛,但身上却少了一股风尘的气息,多了一股独特的内涵气质。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想将她狠狠的蹂躏一番。 受不了那份淡淡的诱惑,将手在她的小腹上来回轻揉,为她带来阵阵涟漪,接着脸俯下,用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舔,最后又吻住她的樱唇。双手缓慢但有力的的揉捏着她的饱满雪峰,嘴贴着她的耳边如梦呓般的说道,“美女,你勾得我魂都丢了。” 感到下面的肉棒几乎要炸开来,我不得不快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美女,我要来了。”刚说完,我一把将女郎压在身下,一口吻上了她微闭的樱唇,舌头不断深入寻找销魂的香舌。两只魔爪上下其手,左右开弓,一边在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另一边则是占领了两座颤巍巍的丰乳。 “来吧。温柔点。”女郎星眸微睁,心知最重要的时刻来临,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并变得和我一样火热动情,抱着我的脑袋和我吻在了一起。 男欢女爱,这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情欲开始在两人身体中流动。我分开了身下女郎那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然后向着她肩膀的部位一折,将她的美屁股和神秘花园完全暴露了出来,再栖身一压,火热坚硬的鸡巴立马对准了女郎龟裂的花蕊中心,那里已经是滚烫的一片湿润了。 “干你,嗷~~”一声低吼后我腰一挺,缓缓的将肉棒顶进了狭窄的阴道里,里面很紧很热,一路向前刺入,最终全部没入了女郎如水的淫洞里。 “喔,你的好大……”女郎低声地呻吟着,分开两腿夹住我的虎腰,生涩的舞动着娇美的胴体,开始迎合起来。肉棒带给她的感觉也许是太舒服了,女郎总会不由自主的摇挺着自己的屁股,尽量的分开了双腿来接纳我插进去的肉棒。 “哦,美女你里面很紧哦,夹得我舒服死了。”我美的喘着粗气,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双峰,腰身向前慢慢地挺动而去。粗长的肉棒,狰狞的龟头不断挤开身下美女的阴唇,一点又一点的冲进她的肉穴深处,感受着肉壁的包夹,直到马眼杵到一团软肉上,不停的在上面摩擦。 女郎的小穴极其紧凑,内里更是一片火热,阴道不停的缠绕着我的鸡巴,里头溢出的淫水更是洒在我的龟头上,爽的我直打哆嗦,抽插的更加猛烈了。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一股淫水,两人的下体连接处,渐渐发出了水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啊……好大……别,别磨我那里,喔……受不了啊……” 女郎呻吟着,浪叫着,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屁股配合着我前后挺动,以获得更多的快感。我的每一记深入都让她身体扭摆,胸前的奶子也被撞击的随着身体晃来晃去,不断甩出一道道性感的弧线。下面的插入更是犹如一股电流击中了她,让她阴道里一直颤抖不已。 女郎脸色绯红,火光照耀下能看到她额头上的汗珠,以及两鬓粘湿的碎发,再加上她春水朦胧的眼眸,都令人抖生出无边的浴火。女郎在我的身下,不停蠕动着她滚烫的胴体,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颈间,娇喘呼呼,微微呻吟着。我的身体几乎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捏住她坚硬突起的花蕾用力揉捏着,抽插速度时快时慢。 “嗯……啊……太激烈了……喔,又进来了……”女郎被干的一阵阵失声呻吟,她的声线本来就好听,这淫荡的声音更是诱人,惹得我忍不住身体前倾,握着她的柳腰,胯下随着她一声声娇呼而有节奏的来回运动着。 强烈的抽插之下,美女杏眼微睁,嘴里不断吐出甜美的气息,她这种自然的身体反应,看起来却像是在索吻。于是我伸出了舌头,舔着她美丽的大眼、粉红的脸颊,最后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舌头在她的贝齿上来回舔动,时不时会伸进去挑逗她的小香舌,卷住就是一阵允吸,不断将美女的口水裹进自己的嘴里。美女被我吻到失神,也将舌头伸出来主动和我缠在一起。两人互渡津液的同时,我的下身也没有停止,不住做着打桩运动。 “哦,啊……好舒服啊……用力……嗯……要疯了……啊啊……”女郎嘴里嗷嗷的叫着,身体也不停的颤抖,呻吟声欲来欲大,两腿也自然的缠在我的腰身两边。她的身体很烫,娇嫩的小穴里也犹如火山一般,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在一团炙热的烙铁里搅弄,随时都要面临对方的淫水喷发。 “女郎,我干的你爽不爽?”我大脑充血一般非常的兴奋,面对娇俏的人儿,也不怕把她奸坏了,一句话说完又把她的腿扛在了肩膀上,然后把身上的力量都集中在鸡巴上,拼命的往她的阴道里抽插。 “啪啪啪……”一连串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山间荡漾着。 “嗯嗯……啊……你太猛了,喔……要受不了了……”每当我的肉棒深入到她的身体时,女郎就会痛快的浪叫一声,高亢嘹亮的淫声浪语在山中徘徊并响彻山谷。感叹辛亏山上无人烟,不然一定会被骂伤风败俗。 山风呼呼,也阻挡不了那份热度,女郎身上背上早已是香汗淋漓,这更带着肉香夹杂着香水的味道蒸腾,闻在鼻里全是肉欲的味道。我不禁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不断抽插的同时,还不停用舌头侵占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一边在她身上狂暴冲刺,一边用嘴唇吻住了她的小嘴,同时两手也没有闲着,而是用力握住她的一对乳房,不断地挤压揉戳。 “嗯……啊……插的好深……啊……要坏了……受不了,哦……啊……” 耳边听着女郎放浪的呻吟,我心中全是满满的征服欲,手上紧紧的将她娇小的身躯抱住,每一下的冲击都要进入到她阴道最深处,恨不得将卵袋也塞进去。这样又奸了数百下,直觉还不过瘾,于是我搂着她的身体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缠住自己的腰间,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形成了坐着的姿势奸她。这个姿势虽然不容易发力,但上面坐着一个肉臀,我只需要不断地上下抛动,就能将鸡巴捅进她的更深处。 “嗯……啊……要死啦……捅进人家子宫里了,嗯…啊……好快活啊……”女郎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双手已经搂住了我的肩膀,不停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我一下比一下强烈迅猛的撞击抽插。每当我往上抬她的屁股时,鸡巴就跟着往上冲,女人为了追寻那份快感,也是配合着我猛地往下坐,借着重力的双重作用下,我硕大的阳具每一下都能填满她灼热的阴道。 “嗷,你的骚穴好美,我要狠狠的奸你……”美人每次坐下,我就会狠狠地往上一插,那硕大的龟头,每下都能顶到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全进去了……”女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了更欢快的呻吟声,“喔啊……人家那里好难受,又好舒服……” 鸡巴贯穿美女的身体,我又搂紧她的美背,让自己宽厚的胸膛去挤压那饱满的玉峰。我微微动着身体,让粗糙的皮肤去厮磨她乳房顶端的一对蓓蕾,女人因此一阵娇喘,仰着脸全是享受的神色。女郎此时和初见她时的模样又大有不同,脸上堕落的风情太迷人了,我忍不住又去叼住那红嫩的樱唇,然后轻轻动着屁股,将鸡巴卡在她的小穴里慢慢搅弄。 “啊……痒……嗯,别磨了,好难受啊……”女郎的脑袋左右摇摆,嘴里虽然还说着不要,她的臀部却已经微微扭动,轻轻的套弄着我的鸡巴,主动去寻找能让她快活的点。 “喔,你的小穴好热,用臀部使劲夹我吧……”我一边抽插着,还腾出了一只手。摊开手掌覆盖住女郎胸前的乳峰,微微的揉搓着那丰满的乳肉,还时不时的用手指去掐一下她挺立的蓓蕾。 “哦……啊……啊……”每当我夹住她敏感的奶头,女郎就会放浪的呻吟一声,这反而成了我冲锋的号角,肉棒在她的阴道之中,龟头把她柔软的肉唇顶开,磨擦着敏感的肉团,顶住她子宫胀硬的部位。 “啊……不行了……啊……不要……”小嘴之中一边不停的呻吟,她却一边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着我的顶撞。此时她的长发也散了开来,并随着两人疯狂的动作钗鬓乱飞,看她十分放浪地样子,应该是性奋到了一个极点。 “喔……要去了……啊……快……快动……”女郎臀部忽然变得剧烈扭动,就像是一个性饥渴的窑子一般,阴道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肉棒,不让它离开小穴半分。 “喔,肉屄好紧,夹的我也受不了……”心知对方应该是要到了,我更卖力的撞击着她的阴部,肉棒在阴道之中一进一出,大开大合的冲撞,只感觉里头的淫水被撞的从阴道汩汩流出,沾湿了她的阴唇,也沾湿了我的蛋蛋。 “啊……嗯……顶到了……子宫要不行了……啊……”女郎美背弓着,胸部异常坚挺,穴里更加灼热,整一个空旷的山野,都是她那放浪的一声淫叫,“喔——要死了!”长长的喊了一声后,美女小腹急剧收缩,阴道深处一阵痉挛,然后子宫深处瞬间涌出大量的淫水,就这样被我干到高潮了。 “喔……我的美人,射给你,都射你屄里……”一声怒吼,鸡巴狠狠的顶进了阴道最深处,然后精关一开,一道道浓灼的精液狂喷而出,全都射进了美妙女郎的花芯深处。 在这一刻,两人搂抱着,纷纷到达了爱的高潮。体会着对方的体温和颤抖,女郎脑子里空空的翻着白眼,而我自己也是一阵阵眩晕的感觉。体会着共赴巫山的快感,此时我又亲上了她的小嘴,没想对方也是微微迎了上来,主动和我吻在了一起,一同感受高潮后的余韵…… 激情过后,很快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涓涓淫水,慢慢地顺着我俩结合的部位流了出来。 “咔嚓……”木头烧断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我俩的接吻,女人这才不还意思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欲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夜深了山上不免有丝凉意,女郎打了个冷颤想去穿衣服,却被我一把搂住重新抱在了怀里。美人动了动也就不再挣脱,扔我将衣服拉了过来盖在身上,然后枕着我的手臂,和我一同进入了梦乡。 第四十八章 万万没想到 “啊……不行……啊……不要……” 早晨,东方的第一缕阳光才升起,山上又响起了男女做爱的声音。只听女郎小嘴之中一边不停的呻吟,却也一边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我将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更卖力的撞击着她的阴部,肉棒在阴道之中一进一出,大量的淫水随着我的肉棒的进出而流出来。 “喔……不是说好了吗,只有昨晚一次,怎么早上还来,啊,啊………要死了……轻点捅啊……” 虽然昨晚已经射了很多次,可是我的肉棒却依然是硬邦邦的,尤其是到了早上的时候,男人都很一柱擎天,想着下山后可能就没法享受这么漂亮的肉体了,于是我一大早上的就将女郎弄醒,鸡巴再次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嗯啊……不要,你鸡巴太大了,饶了我吧……” 任对方浪叫不停我也没有停下,只见女郎雪白的屁股向后高高的翘了起来,两片股片之中,潺潺流水,那一丝丝的芳草已经被湿润了。我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臂,以狗交的后入式,抬起胯下不停向前猛顶。 “真是诱人的美女啊。”看着这么一个美艳的靓女,此时却被我干的像是窑子般浪媚,我心中那股邪念便觉得更加兴奋了。双手抓住了女郎的腰肢,硕大的肉棒撑开肥美的阴阜,一点一点地向着她微微敞开着的阴道插入。那里,昨晚残留着的精液还未完全干涸,可以预见,得回又要被完全灌满。 “唔,嗯……啊……插得好深啊……把人家都填满了……”每次我的鸡巴完全进入之时,美女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 她挺着屁股,阴道里火热濡湿。双手抓住了她的腰肢,我一下下的“啪啪啪……”将肉棒抽插进去,然后深深地撞击着女郎的肉臀。 “嗯嗯啊啊……”一声声淫迷娇吟声不断冲口而出,女郎开始扭腰摆臀,双手撑在地上小母狗一般承受着我从身后的插入。 “喔,小穴夹的我好爽……”忍不住呼喊一声,我又弯下腰趴在她的背上,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一边揉戳她的娇乳,我抽插的动作也由慢到快,由小幅度到大幅度的抽插。蛋蛋随着胯下的动作,会不断地撞击在女郎的阴户之上,并发出淫绯的啪啪声,鸡巴每进出一次,她的口中总是低低娇吟几声,并变得愈加放浪发骚起来。 “好美人,不愧是城里来的,我爱死你了,干死你。”双手大力的揉戳着一对充满弹性的奶子,我下面抽插的也越来越猛烈起来,肉棒不停撞击着美女的花心,狠狠的插进去还不忘研磨一番。 “呃……啊……轻一点……啊……哦……顶到了……啊……啊……”深奸猛干之下,女郎的浪穴里淫水四溢,嘴里也不停的乱叫不堪,“喔,停……快停下……啊……不要了……啊……我……受不了了,喔……啊……又顶到了……”淫声浪语充斥着山谷之中。 我的抽插一下快过一下,身前的美人那白花花的肉体让我勇猛得就像是一头发疯的蛮牛。我用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捅进对方花芯深处,肉棒顶端甚至能杵到子宫的嫩肉上,大开大合直奸的女郎阴唇外翻,阴毛也湿漉漉的。 “啊……真的……不要了……啊……”女郎跪在木板上,膝盖都有点红了,她的身体随着二人交合的姿势,不断的扭腰摆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肉体,只听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着,还发出喃喃呓语道,“好大……嗯……你……干死我吧……啊……啊……太舒服了……喔……好满、好胀……喔……快一点……” 美人翘着屁股迎合着我肉棒的抽送,不一会口中就开始嘶喊了起来,“我真的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喔……来了……来了啊……” 一声高亢过后,美人阴道狠狠夹住了我的鸡巴,里头一阵吸力瞬间传来,伴随着淫水朝我的龟头一浇,不一会我也跟着射了,精液直喷洒在阴道最深处。随着身体的剧烈抖动,女郎整个人都酥软了,脸红红没有了力气的摊躺在木板上,只剩不断地喘着呼吸…… 此时的太阳已经渐渐升起,我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得赶紧穿衣服赶路了,搞不好早上会有上山的,被人看到就不太好了。女郎的反应几乎和我一样,缓了一会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于是她开始赶紧抓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我自己也不紧不慢的穿上了裤子,旁边的明火已经熄灭,留下还有温度的火堆。四下看了看,忽然发现地上仿佛有个什么东西,拿过来一看居然是一本身份证件。 翻开一看,证件由上海地方政府户政室颁发,主人的姓名叫胡蝶,出生年月显示是1908年,在职业这一栏则注明了演员。 听说西方列强早就有了完善的户籍制度,在中国,为了便于统治和管理,历朝历代也有自己相应的制度,但是那和现代意义上的户籍还差了很远。身份证件是在辛亥革命以后才有的概念,证件大多是用黑色笔写,上面会登记如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教育程度,家属称谓及姓名,行业及职位,保甲番号等信息。为了身份区分与识别,证件还要求照片以及登记斗箕指纹、身体其他特征等信息。 以当下的政府管理能力以及国内的事实分裂情况,身份证件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这一般都是在特殊地区或特殊场合,为了便于管理,尤其是具有敏感身份的人以及敏感场合都需要。 实在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胡蝶。以她的身份来看,肯定有出入上流场合的情形,需要这个证件也就不足为奇了。 女郎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她坐在木板上,掏出了口红正在往两片薄唇上擦,一见我正盯着她看,不觉有些面面相觑,她略微朝我嗔了一句,“干嘛这样看着我?” 这仔细观察,才发现女郎有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略厚的嘴唇和高挺的鼻梁,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变化出一种女子的美。我仿佛后知后觉,发现她真的和之前我看过的电影里的胡蝶好像,这才不由大吃一惊,回过味来她真的来到华山了,并且就是我面前的这个女郎,也是我从昨晚干到今早的美女。 女郎已经涂完了口红,见我还在一直盯着她不放,不免再次娇嗔起来,“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告诉你啊,现在已经天亮了,我答应你的已经给你了,你可不能耍赖啊。” “当然不会,这个自然好说。”说完我才收回了目光,开始将地上收拾了一下,主要是将剩的野果子带上,以供路上可以随时食用。 等我收拾好了的时候,胡蝶也把自己整理打扮好了。这女人就是爱干净,也会打理,地上还有欢爱后的痕迹,可从外表来看,你已经看不出来她刚才还淫水泛滥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我也就适时打破了沉默,朝坐着的女郎搭腔道,“那个,你真漂亮啊,没想到你就是大美女演员胡蝶。” 胡蝶闻言,也是很诧异的,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提过自己的身份,没想到却能被我叫出名字,也是令她无法不震惊的,“怎么,你认识我?” 我把她的身份证拿了出来,并在她面前摇了摇,接着开口道,“我看过你主演的电影《歌女红牡丹》,你把红牡丹演的真好,可惜的是,昨天我居然都没认出来你。” “哦。” 胡蝶只是低低的吱了一声,便将我手里的身份证躲了回去,然后站了起来。可能是被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令她不自在,她站起来后就开动了脚步,想尽快下山。人们仿佛都有这种心理,在陌生的状态还能面对,在认识了之后反而不好意思了。有点就像城里人说黄段子,说是女洗澡堂失了火,然后一群女的裸着身子捂住下面尴尬的往外逃,然后看见的人会告诉她们去捂脸……这其实也容易理解,陌生人不会产生交集,因为一旦认识,可能会影响到生活。 胡蝶腿脚刚好,走路并不快,很快我就跟了上去。一边怜香惜玉的扶着她,一边还不忘继续找话说,“怪不得刚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你,不过时间长了没记住。” 既然都睡过了,再觉得尴尬也没用了,胡蝶不再扭捏,而是开始问我,“你也是城里的人?” “以前是吧。哦,也不对,我可能本来就是这里的人。” 前后矛盾的回答,顿时让对方来了兴趣。反正不说点话,下山也挺无聊的,于是她就说起话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搞的你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对方走着,还不时去抓一把路边的野花,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特别明媚。 胡蝶性格鲜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大多这样,她的情绪也感染了我,觉得也没必要藏着心里话,就说了起来,“我小时候,家就在山下的镇上。” 演员出身的人都很健谈,胡蝶闻言瞧了瞧我道,“后来进城了?那还回来干什么。” 我点点头回答道,“回来找人。” “找谁啊?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我笑笑没有回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我不说,对方也知趣的没有接着问下去,不过她却给了我一个略懂的表情,然后摆摆手示意我说,“我们赶紧下山吧,那里还有人等着呢,要是等不到我会出麻烦的。” “你腿脚怎么样,没大问题吧?” 胡蝶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一来二回我们也算熟悉了,何况人家又是细皮嫩肉的女演员,虽然她已经不怎么需要我搀扶着了,但可能是昨晚折腾的太猛了,隐约可以发现她走路时双腿有些不适。于是我路边折了个树枝给她,权当做拐杖柱着下山了。 一路上,我不停的和她找话说,问她是不是来拍电影的,并问她要拍什么电影。对方只是说还没确定,并表示拍电影这一行都需要先采风。她们过来是带着任务的,想拍一部能反映华山为主题的电影,而且还问我有没有什么建议。 我一个半路来的人,自然是说不出来什么的,更别提建议了。出于好奇心,我想山下和她一同过来的,应该都是明星吧,就忍不住问她来的都有谁。 从胡蝶口中得知,来的居然还有阮玲玉,这让我再次吃惊了一下。在前几年无声电影流行时期,阮玲玉可谓是最知名的演员了,即使放在当下,她在影坛的地位估计也和胡蝶不相上下。可以说她们都是近几年影坛最突出的明星,其优秀的演技,只要看过的人都留有深刻的印象。并且阮玲玉和胡蝶一样,都是样貌姣好美女子,时常被称为民国女神。 我自言自语的感叹着,胡蝶却诧异我了解的挺多,我当然都推说是城里看过她们的电影,所以了解的多。一路说说笑笑,她又介绍了别的朋友,“除了阮玲玉,来的还有唐瑛和陆小曼,当然摄制组的其他人员也有,就不给你一一介绍了……” 这唐瑛我大概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可这陆小曼是什么情况?我一听就想到了曾经的好兄弟王赓,别不是她以前的妻子吧,于是我就多嘴问了一句,“等等,陆小曼,你说的是哪个陆小曼啊?” 胡蝶对我的多此一问稍有些不满,只听她没好气的回道,“还有哪个陆小曼啊,别和我说你在城里的时候没听说过……人家丈夫去世了,跟着过来散心的。” 这下我可来了兴趣,没想到真是我那个好兄弟的前妻。提到陆小曼,可就要带出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了。众所周知陆小曼的第一任丈夫是王赓,可这女人结婚后却不守妇道,背地里居然和一个叫徐志摩的文化人搞到了一起。当初在北平和天津的时候,这事搞的沸沸扬扬,王家在北方也是有头有脸的门第,因为被人带了绿帽子,我那兄弟可没少辱了门面。 于情于理,作为好兄弟,都要帮他做点什么。于是为了教训那对狗男女,我和当时的几个公子哥一起,可没少给那姓徐的扇耳光子,并且当着他的面,差点没把陆小曼奸成了母猪。这事今天想起来我都还记忆犹新,可没想这次她居然也来了,我默默的在心里差点笑出了声音来。 “嘿嘿,当然听说过。”我憋住笑,又关心的问道,“你们过来拍电影,一定缺群演吧,你看我咋样,我可以吧?” 胡蝶看了看我,忍不住来了句,“你?” 这女的太出名了,只要她愿意出面,那些摄制组的人员应当是不会说什么的。想着能和一众美女同台搭戏,我心里就乐呵的很,许是离开城市大半年了,我现在对城里的肉味竟有些怀念了。我怕她一口回绝,就挑了挑眉道,“怎么,可以的吧。” 胡蝶先是眉头一皱,不过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撇撇嘴道,“那个,你确实蛮有天赋的……”她微微低头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又抬头朝我道,“你说过的话算数吧?不会和别的人说我俩的事情。” 对方好像很担心这个,这也可以理解,名声对女性来说本就重要,何况人家也是社会上的名人,要是把这事抖出去,少不得她以后的演艺前途就毁了。我点点头,笑着回了一下,“当然算数。” “那我争取下。”胡蝶见我说的真诚,也就松了口,并回问了我一句,“对了,我怎么称呼你啊?” 我没想那么多,就回了句,“你叫我段启生就好了。” “段启生。呵,没看出来你这个公子哥来头还不小啊!”我只不过随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完全没料到胡蝶居然认出了我。这次轮到胡蝶震惊了,只见她转过了脸,仔细的打量着我,过了半天才张开惊讶起来,“怪不得我总感觉你的言谈举止和别的人不太一样,没想到小小华山脚下还真是藏龙卧虎啊。你真是段家的公子吧?” 我也好奇的吐了一句,“你认识我?” 胡蝶没有正面回答我,却话锋一转的道,“段启云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姐。” “那是我老板!” 这下我俩均是对上了眼的看着对方,看了半天,也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变得面面相觑起来。我实在想不到我姐居然还对电影有兴趣,这胡蝶包括阮玲玉主演的几部电影,居然都是她投的钱拍摄的。我更没想到胡蝶会以这种方式拆穿我的身份,既然提到了段启云,胡蝶就说了她和我姐的关系,并说她也是听的多了,才知道段启云有个弟弟叫段启生,以及我俩都是前风云人物段祺瑞的子女。 反正按照胡蝶说的话来看,她估计也知道我不是段启云的亲弟弟,但即使如此,她对我也变得尊重了许多。 路上聊了许多,但还是要继续下山赶路。快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青柯坪。这里是游人的中转歇脚地之一,到了这里,离山下就不远了,所以上山下山的人也多了起来。 我带着胡蝶一路走到此地,她本就是漂亮女子,又因为打扮光鲜、衣着华丽,一路上着实吸引了不少乡下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男人们,他们可能一辈子也没见过城里人长啥样,所以感觉有些人不知道是顺路还是咋的,跟着几里路也到了青柯坪。 这里有亭台凉阁,还有供应茶水的小店,好不容易见到了人影,我和胡蝶驻足分别叫了茶水和点心。时值初夏,上山摘果子的人,以及采药的人很多,也有三三两两外地来旅游的…… 茶足饭饱,又休息了一大会,我们才继续下山。到了夏天,白天时长充足,已经不用担心天黑赶不到镇里了。所以胡蝶路上也就放慢了脚步,并开始带着欣赏的目光东看看细看看,饱览华山名胜。 到了仙姑观地界的时候,发现观前围了一些人,还没好奇的上前一看,就听到好像是有说书的人在那里说唱什么神话故事。都说乡下民风浓厚,这是真的,我见过人戏说历史,也见过有人表演皮影,这下又遇到了说神话故事的。 “此接上回三圣母被二郎神压在了华山下的黑云洞中,于是故事来到了最精彩的部分。话说三圣母在暗无天日的洞中生下了儿子沈香,为防不测,她偷偷恳求丫环,将儿子送到会稽,留在其父刘玺身边。沈香长大了,渐渐懂事了,知道了母亲被压在华山下受苦,就一心想救出母亲三圣母。他把想法对父亲说了,无奈刘玺也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只有叹气摇头。于是沈香便去求舅舅二郎把三圣母放了,谁知二郎告诉沈香,三圣母触犯天条律令,必须接受惩罚,自己是神仙,不能徇私枉法……” 好奇的路人有驻足观看的,也有大方的游人会扔一些钱币上去。这本来只是平常的事情,可对于城里人胡蝶来说,那肯定够新鲜的。她开心的不得了,就问我说的是什么故事,其实我也是一头雾水,并不是很清楚沈香和三圣母是谁和谁。 胡蝶围了上去,片刻后又折回来告诉我说这说书的讲的是神话故事《宝莲灯》。其实我已经隐约知道了这个神话故事,毕竟只要是有点文化的中国人,常见国学上的东西都会略知一二。她见我半天没上去就拉住了我要一块听听,可我却有些无动于衷,因为我发现妈妈和高小姐竟然也在。 我转过头想离开,毕竟这个故事配上这个画面,我总感觉别扭的很。可还没等我挪动脚步呢,我就被高小姐盯上了,“呀,这么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你前天不还在山上吗,怎么这么快也下来了。你不会是一直在跟踪我们吧?”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保不准已经被妈妈听到了,我只得赶紧回道,“当然不是的。” 高小姐没有抓住不放,她转而看了看旁边的胡蝶,打量了一番后,她又不客气的道,“这不会是你新的女性朋友吧?” 胡蝶一个城里来的人,她还没搞清楚此时的状况,只是迎着高颖的话,不由也朝我问了句,“这女的谁啊,你们认识?” 我被夹在中间,真想长个翅膀飞走。根本轮不到我说什么呢,妈妈自然已经发现了这边的状况,她转过身来,先是温柔的喊了声,“颖儿。”然后很快就发现了我也在。 她还是那身衣服和那个表情。只是和来的时候相比,看向我的眼神里,少了警惕和复杂,多了温柔和坚定。母亲衣袂翩然,气质上更是鹤立鸡群,高贵的让人无法仰视。 “哇,好漂亮啊。”母亲这身妆容,就连胡蝶也被震慑住了。听到她不合时宜的声音,我赶紧用胳膊碰了她一下,示意她别乱说话。可是伸手的时候,却不小心将身上那块玉佩扯掉了下来。估计是早上穿衣服时没整理好衣口内袋,导致玉佩从口袋里滑脱了出来,这是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于是我赶紧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当再次直起身来时,我发现这一幕完全落在了母亲眼里。她就那样的看着我,这让我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直觉得不妙。 “你?”母亲好像动了动她的红唇。 “这位是我朋友,来华山拍电影的。”我赶紧率先插了一嘴,然后拉着胡蝶的手,灰溜溜的先跑为敬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阳光之下,我总感觉母亲的眸子特别温柔也特别凌厉,这不由令我发毛,一种想接近又害怕的心情很快涌上来,并让我变得患得患失。 第四十九章 带胡蝶下山 起初遇见母亲,我是带着审慎的态度面对她的,那时候的我是非常想搞清楚二十年前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既想着母亲又不敢和她相认,隐隐还有着埋怨和躲着她的心态。 后来阴差阳错的,在教堂里我和母亲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乱伦虽然败德,却也让我一发不可收拾。母亲是我见到过的女人中最漂亮也最有气质的,她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吸引人,肉体也是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我开始变得堕落,并且可耻的中途又找了一次机会侵犯了母亲。我憎恨我自己,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又爱上了这种畸形的感觉,导致我一看见母亲的身影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曾固执的以为和母亲发生不该有的关系是对她的一种报复,心里想的是反正她也不知道我就是她的儿子,就算知道了,以她改嫁又和别人生了新的孩子,我也有足够的借口来解释自己的行为。直到再后来,我从高家大夫人苏月漓那得知了一些真相后,我开始变得有了自责和罪恶感,觉得自己做的事情确实有点大逆不道了,毕竟我们的确是有着血缘关系的母子。 她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俩在床上的事情却是明白无误的。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看我的,但我自己对她,却有了一种复杂的心情。一方面是心底深藏记忆中的那个慈母,并且非常想获得她那份毫无保留的母爱,可是另一方面,脑海里却又是她那让人难忘的雪白身体。 不知道是否有所触动,还是刻意的,母亲竟然选择和我们一道下山。多了人结伴而行,胡蝶反而放松了许多,她这种演员出身的人本来就开朗多话,一行人又都是女的,她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话变得尤其多。冷不丁的居然就冒出来一句,“这位女士,我叫胡蝶,想和你认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啊?” 胡蝶大大咧咧的,完全不分场合,上来就问妈妈的名字。搞的我开始抱怨她的话真多,但是又毫无办法,总不能把她拎起来骂一顿吧,那样恐怕只会在妈妈面前露出更多的马脚来。 城里人的思维方式和传统的乡下还是有区别的,这样直接的搭讪,多少是有些冒犯,反正我是想不起来会这样问人的。母亲当然是没有立马接话,反而是高小姐往前一步和胡蝶成了并排走路,然后她也大大咧咧的回道,“我妈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你想聊天还是找我吧。” “呀,你们是母女啊,怪不得都那么漂亮呢。”胡蝶做了个惊讶的表情,然后不失微笑的呢喃一句,“没看出来哈,那我得改口喊阿姨了。” “你看起来比颖儿大几岁,阿姨不敢当,你还是喊我柳夫人吧。”妈妈居然肯开口回了一句,这样一来二回的,她们也算是认识了。 年龄相仿也难得有人说话,高颖表现的和胡蝶一样,彼此都有兴趣,于是乎聊的话题也就多了起来。只见高小姐瞅了我一眼,又回过头来看着胡蝶说,“对了,他刚才说你是来拍电影的,就你一个人吗?” 高颖没有表现得一脸懵懂,看样子,这丫头估计听说过电影是怎么一回事情。胡蝶迎着问话,不慌不忙的的回答道,“当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同剧组的朋友也来了,她们应该到山下了,我是提前出来采风的。”胡蝶也不遮遮掩掩,采风应该是真的,看来的确是带着任务来的。 “那你们准备拍什么电影啊?我听说电影是投在布上看的,说是比皮影戏还清楚,感觉是好神奇的事情。对了,你们需要不需要,就是,我听说好像电影里头会需要很多很多的人,那个,你能让我露个脸吗?”高颖一听就来了兴趣,也不怀疑一下人家是不是真的,反正一通话说了半天,连着问了几个问题才罢休。 “额,这个一般要根据剧情来定,如果需要群演。我在叫上你吧。”胡蝶估计也没想到高颖简直比她还能说,她对我摆摆手,好像是在给我说“怎么又来一个和你一样会整事的。” “我叫高颖,那你可不要忘了啊。”人家还没确定答应了,这边高小姐就开心的抓住了母亲的手臂晃了晃,“妈妈,我也要当一次演员了。哎,要是舅妈也在就好了,上次她带我去省城玩,本来说要带我去看电影的,结果因为舅舅一通电话提前回来啥也没看成……” 高小姐口中的舅妈自然是张美玉那美妇了,师爷他们以前给我提过,说是张美玉在省城的政府里有亲戚,看来说的不假,高小姐能说出这一些,估计也是与张美玉有关。还别说,许久未见这个舅妈,我还挺想她的了。 我还在自顾自的凝神中,胡蝶又开口了,她这回说的是,“对了,刚才那说书的人讲的是不是《宝莲灯》啊?我看围了好多人在听,是你们华山本地的神话故事吗?” “故事好像是我们华山的。不信的话,你有时间可以去南天门那边看看就知道了,那里的山峰千丈绝壁,直立如削,据说就是刘沈香拿斧头劈山的地方。不过相比于妈妈喜欢听《宝莲灯》,我更喜欢仙姑石的传说,那讲的是吕洞宾与何仙姑的故事,可有意思了……”高小姐边说还在路边摘了狗尾巴草,然后动手盘了一下盖在了头上,她蹦蹦跳跳的,让我想到了母亲年轻时,是不是也是她这般模样? 走在前面的两位姑娘,她们和我年龄相仿都不大,一路走走停停的说说笑笑,这一路也确实让人不感觉那么累了。只不过可惜的是,我半天也插不上一句话来。 “你们认识?” 妈妈迈着轻盈的步伐,始终与我保持着一个身位的距离,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和我说话呢。“哦,不认识。也不是……”我捞捞头,说话居然有点紧张,“她是城里来的,上山迷了路把脚崴了,我带她一起下来的。” “那你自己呢?” 声音不大,但我还是听到了。我本来以为她会尴尬,也没想到她会问上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就抬起头朝母亲望了一眼,哪知她的面庞早已转向了它处,只留给了我一个侧颜,我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还有玉耳上那一颗翠绿耳坠。 要说她心中对我没有幽怨,那也不太可能,只不过大人的心思,哪是我能猜透的。母亲的问话适可而止,既不突兀又不热切,直让人捉摸不透,搞的我不知道要不要回答。 “他啊,我问过了,也是城里人。来找人的。”在我停顿中,胡蝶好事的插了一嘴,我一听就感觉她没安好心,连忙拽了拽她的衣服,她才停止了说话。 我不得不赶紧解释了一下,“别听她胡说,我是北边躲避战乱才来的。”日本人进了东北后,华北地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就这个问题,我记得以前对高颖说过,所以就继续补充道,“这一点高小姐知道我的情况。” 高小姐闻言点了点头,我这才没那么紧张了。要我和母亲相认,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就目前来说,可能还不是时候。所以我在心里已经把胡蝶骂了个遍,心想好你个戏子,看我以后不找机会把你奸哭为算。 走了几个小时后,山下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了,快要到地方了,大家才变得安静了一会。 高小姐走在最前头,她的长发垂在脑后乌黑靓丽,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微抿着,那张粉妆玉砌的容颜之上点缀着的琼瑶小鼻,秀气逼人。她还是那件黄纱裙,将少女修长的身材衬托的亭亭玉立,看上去是那样的清纯脱俗,却又是那样的清新淡雅。 胡蝶的穿着是一身旗袍。她的身材同样优美,笔挺的大腿从旗袍开叉处破衣而出,皮肤白的耀眼,由于开叉有点高,视线几乎能看到她的大腿根。旗袍的领口处,同样是她上身的一片雪白,由于款式过于紧身,胸前的曲线勾勒的很美。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她那丰挺饱满的酥胸之上,只感觉是那么的傲挺浑圆,随着她的呼吸似乎还微微地跳跃着,呼之欲出,勾人心魄。 妈妈则是白色长裙加身。只见她柳眉新月,小嘴的轮廓分明,微微上翘。眉宇之间充盈着雍容华贵的灵气,让人不但跟她对视。她的身材同样好的没话说,高挑匀称,腰肢盈盈,玉臀微隆,并且弧度十足。一双修长纤浓的美腿交叉缓步,款步姗姗,袅袅娜娜。那连身式的长裙更加衬托出她胸前的高耸雄伟,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并且由于年龄的原因,妇人的玉乳实在不是年轻女子可以比的,那优美鼓胀的丰乳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将之握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成熟的美妇带来的吸引,使我的目光始终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和她同路走在一起,这是我长大后的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也是第一次。看着眼前婀娜多姿的美妇人,我总难以将她同我心中的母亲联系在一起,也难以对她竖起那份敬畏之心。近距离的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熟女风情,我即使想控制一下也难免心神一荡,旌旗摇曳。只是她那与众不同的高雅气质却让人不敢亵渎。 走在最后面的是雨芳姑娘,她是杜宝来看上的人,所以我就没怎么去留意她。山路难行,一路上我倒也变得规规矩矩的,没有过多造次。一直到了山下的时候,我们一行才分开。她们要回高府,我则要带着胡蝶去找她的剧组,于是就在一座桥上分别。即使是这样的时候,高小姐还念念不忘,非说下次还要来找胡蝶玩,好在胡蝶也没说什么拒绝的话。至于母亲,我望着她看了又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她的背影已经走远了,我才将注意力重新收回到了胡蝶身上。 她们走了才没好一会呢,这胡蝶就开始在我面前嘀咕了,“你对人家有意思?” 我收回了目光,当然是断然的否认,“胡说,当然没有。” “没有就没有,不用那么大声。不过,你的表现好奇怪哦。”胡蝶不以为然,一副探秘的目光对我神秘一笑。这让我感到发毛,直楞着立马反问,“哪里奇怪了?” “你看你这反应,还说不奇怪?”这女的说完居然还对我噗嗤一笑,“哎,你和刚才那个柳夫人是什么关系啊?她好像对你挺在意的,不会她们就是你要找的人吧?” 我真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看来这女的确实也不只是光有漂亮脸蛋那么简单。就算她猜中了,问题也不大,不过我却没必要痛快的承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否认道,“这怎么可能,你别瞎猜了。” “不猜就不猜。”胡蝶很快就想起了还有正事要做呢,立马变得老实了许多,开始交代我说,“不过你要带我去找人啊。” 找人那是自然的,我可是记住了那个叫陆小曼的女人,听说她丈夫刚去世没多久,像她那般风骚的女人,肯定很需要男人吧,人妻和少妇联系在一起,我真的很久没有品尝了,想想就刺激啊。我如实回话说,“那你得告诉我她们在哪啊?” 胡蝶支支吾吾的,问了半天我才整清楚。她选择的路线和我第一次过来风雷镇的时候路线差不多,只是她雇的是马车过来的,而剧组的大部队人员却是首先选择去了县城,然后再从县城打道到风雷镇。这真是好奇害死猫啊,胡蝶性格上就好玩,而且特立独行,所以不愿随大流。可如今山下和县城还有一段距离,这两地别说电话不通,就连马车都难找到一辆。所以实际上,她也说不出来接下来要怎么办。 但有一点是,胡蝶说她们约定过最晚五天后在镇上碰面。所以照这样时间推算看,那还得等一天,他们那批人才会过来呢。我大概明白胡蝶这女的为啥不与我分道扬镳了,八成是她没有去处,所以不得不让我陪她同行,我几乎可以肯定是这样的。我当然也不介意她这样做,毕竟人家是女的,可以对我肉偿嘛,呵呵,皆大欢喜啊这是。 太阳落到了山的另一边,眼见着天快黑了。还是得解决晚上的问题要紧,我可不想继续露宿野外了。胡蝶紧跟着我,她一个女的一点主意也没有,身上带的钱没了,出门确实会麻烦。面面相觑的看了我一会,她试探性的问道,“山下你有住的地方吧?我们要不要先过去啊。” 我已经想到了去处,但又怕城里生活过的女人不适应乡下的房子,就回说道,“有是有,就是怕你不习惯。” 胡蝶嘟着嘴,关心的询问一句,“很破吗?还是很脏啊?” “都不是。”正常人有个住的地方就完事了,女人心里想的果然还是不一样啊,我听完也不愿过多解释一番,反正我们离那里不远了,还是尽快回去赶上晚饭为妙,就自顾自的冲她说了一句,“别问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过去吧。” 胡蝶闻言心里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不过她很快又来了一句,“我身上没钱了,没关系吧。” “你是女的,没钱也没关系。”我冲她笑笑,话里的意思不言自明。 胡蝶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犹疑了一下没有开口,似乎在想着什么。我也不是非想趁人之危,但还是抓紧时间要紧,就提醒她说,“乡下治安差,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吧。”我这句话说的其实也是真的,像她这么水灵的女人,哪个男的见到不窃渝一下,只要能找到机会,任谁也不会放过嘴边的肉吧。乡下人蛇混杂,要是把他扔在这里,我还真会担心,毕竟人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明星,弄出事来就不好了。 “我刚才说着玩的,别放在心上。”看见胡蝶紧张兮兮的,想着自己确实不应该那么说,我就赔笑了一句,她这才放下了芥蒂,和我一块出发了。 现在回苍龙岭当然是来不及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油坊那里落脚吧。那里有李晓露和朱玲儿两位妇人操持,应该是有条不紊的,而且我也想看看,一些日子没见,那里的生意又怎么样了。 对着胡蝶,我就把主意说了出来。本以为她会说点什么,可没想到她竟乐了起来,用着好奇的目光对我道,“没看出来啊,你这身打扮混的不错,还开了油坊,是不是很有钱啊?”这女的之前的不悦好像也一扫而过,又变得神经兮兮起来,性格真让人难以捉摸。 “有钱我还不带你住客店啊,别想多了。” 胡蝶也不生气我这么说,她又追着我问,“那房间多不多?对了,你乡下没有,没有妻子和孩子吧?” 我摆摆手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嘞。” 两人一路磨磨蹭蹭的有说有笑,虽然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但总算是到了地方。 这么多人中间,还是小贺的眼睛好使,他个子高一些,老远一眼就看见我了。“老大,老大,这呢……”人群中只听他粗重的嗓音传来,接着他又朝我挥手,跟着人也走了过来。 对于我身边的胡蝶,小贺只是好奇的看了看也没多问,许是一段时间不见,他见到我高兴的不得了,脸上不住嘿嘿的笑着。小贺是个没是非的人,身上一股老实劲,干事是把好手,说话就不怎么行了。 我简单和胡蝶打了下招呼,“这我小弟,你喊他小贺就成。”接着又对小贺说了句,“这我朋友。” 小贺还是那样嘿嘿的笑着,大概也是觉得胡蝶漂亮又不俗气,以为是我从哪勾来的女人。 往大门走着,小贺又开口说,“老大,你是从山上才下来的吗?悦悦姑娘怎么没跟着一块过来。” “她在山上有事忙,来不了。” 很快,三人一块进了店里,这才引起了李晓露和朱玲儿的注意。天已经黑了下来,店铺打烊了,她们刚收完摊,小贺就忙着介绍胡蝶说是我的朋友。几女一时都没有搞清楚对方和我的关系,她们彼此客气的打了个招呼,都对对方充满了好奇。几位打下手的人也在,不一会就端了茶水过来,他们倒是没有刻意去猜胡蝶的身份关系,只不过李晓露和朱玲儿这两女人眼光要毒一点,不是一句朋友就那么容易对付过去的。 二女玩味的看着胡蝶也没说破,胡蝶在二女面前一改调皮的态度,估计也是在猜测她们和我的关系。我乐见她们如此,心想就让她们彼此猜吧,我也不想管那么多,反正其实呢,他们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来历,所以就算弄清楚了,对于他们来说,也实属多余。 已经晚上了,有贵客胡蝶在,而且我自己也没吃个香喷喷的热饭了。所以就把李晓露拉着交代了一番,这妇人李晓露下厨是把好手,没多久,她就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上来。 山上连着呆了几天了,第一次见到了烟火气息,胡蝶也激动的很,当然也可能确实是饿了,在外人面前,她也不管淑女形象了,大口大口的扒拉吃起饭来。再看我自己也是的,本来就是不太讲究的人,就哪还管那么多。而小贺与朱玲儿,则是一个劲的边吃边夸李晓露的好手艺。 油灯将房间照的通亮,晚饭过后,一看怀表时间还没到八点呢,趁着睡觉时间还要一会,我就想到了算算账目。李晓露这方面天赋比较好,她把每天的进账情况一一作了记录,还将客人的身份以及间隔购买时间等信息备注上了。一本账本上她罗列的清清楚楚的,有条目有时间,随便提一条记录上面都能查的很详细。李晓露很用心,朱玲儿在一旁听着,因为都识字,她也学到了不少。 看账目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胡蝶也在,只不过没有凑过来就是了。她好奇的听着我们的对话,可能实在是着急了,便趁着我喝水的时候朝我挤眉弄眼,我这才想到还没给这姑娘安排房间呢,就和李晓露商量了一下,准备把二楼边角处的那间林悦悦的房间给她住一晚,并让朱玲儿先带着胡蝶去看看。 两人一上楼,李晓露就忍不住的问我情况,“启生,这姑娘看起来年龄不大,啥来头啊?” 我就猜到她会问一下,就没隐瞒,回答道,“这女的城里来的,山上游玩的时候迷了路。刚好我从寨子里下来,见她一个人怕遇到坏人,就把她带下来了。” “这姑娘长的怪漂亮的,原来是城里的人啊,怪不得气质一看就不一样。尤其是她那旗袍穿的,也就是县城里我见到过,布料一看就是上等的货,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闻起来挺别致的……”李晓露附和着,又忍不住的说,“那她没有家人朋友一块吗?她要在店里住多久啊,悦悦姑娘说不定哪天会过来,那间房子安排的本是她的。” 李晓露提到了林悦悦,不知道算不算故意提的。不过我可没想那么多,回说道,“她的人还在县里,大概就这一两天就会来和她碰面了。” “这姑娘挺漂亮的。是不是碰面后她就走了啊。”要说胡蝶漂亮,那是事实,李晓露的话里居然还有可惜的意思,“不多呆几天吗?” 其实我也说不准后面会是啥情况,按理说只要剧组的人到了,她们肯定就会着手拍电影。我和胡蝶目前只算是熟悉而已,真正的朋友还不太谈得上,顶多是她和我睡过觉,相当于有个把柄在我手里,只此而已了。想了一下,我才和李晓露说,“这个说不准,不过这女的来头大着呢,反正她在店里的时候,你要想办法把她伺候好。” “只要你吩咐了,我就不会怠慢她。”李晓露一句说完,紧接着好奇的问道,“这姑娘什么来头啊?” “等着吧,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不想明说,李晓露也就知趣的没再问。其实就算我说了,以李晓露这种村妇也不一定懂,所以就没说。 片刻后,我又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望着李晓露,神色变得郑重起来朝她说,“对了,我问你件事啊?” 妇人见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面对问话不免有些重视,耐心的看着我回道,“什么事啊?很重要吗?” 魏来轩,以前听她提过这个人,要不是今天碰到母亲,我差点忘了这档子事情。母亲房间下的地道,我还印象尤深,那里有一具尸骨,应该就是魏来轩的,但我了解的情况也就这么多,所以希望能从李晓露这里得到点什么信息,“你丈夫魏来轩,你还有印象吗?” “那么久了,还谈什么印象。”李晓露回答的很淡然。想想我确实也为难她了,他们结婚后没有孩子,后来李晓露又成了林老大的压寨夫人,再后来林老大也死了。这样的话题,她不太能提起兴趣也情有可原。 但这件事情对我也许很重要,我抓着不放追问道,“你仔细想想,他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就是他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人找过他之类的?” “这很重要吗?”李晓露面露狐疑,并不知道我为啥要问这些,也不知道这些信息就算说了又有什么用,她低头凝神好像是在回想,又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见状又忙不迭的试探着问道,“你知道有个叫劲松的人吗?” 不知道是不是人名提醒了李晓露,只听她迟疑的说,“劲松?我以前好像听他提过这个人,魏来轩是跑马帮的,他的朋友很多,但就数这个叫劲松的人最有钱。那年我刚过门不久,我记得很清楚的是,这个人那段时间经常找他办事情,每次给的都是银子,不过那人很聪明,不怎么露面……魏来轩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我记得有人来找过他,但是那天晚上特别黑,我也没看清楚来的是谁,只注意对方走路好像有点问题,大概是腿受过什么伤……”李晓露凭着回忆总算想起来了一点什么,半天说完她又好奇的看着我问道,“启生,你问这些,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信息支离片碎,我一时也想不清有没有用,毕竟那件事情太遥远了,迎着李晓露的目光,我回道,“我就是好奇的问问,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你丈夫确实是死了。” “可不是死了吗,都死了十年不止了,哎。”李晓露悠悠的叹了口气,也没在意我这样说。 我得先把事情捋一下,就没继续追问下去,反正李晓露一直都在,我随时可以问她,就没纠结这一时半会,转而换了话题叮嘱她说,“你回头留意一下,在镇上给我盘一家门店,不用很大,能挂招牌就成。” 李晓露又是疑惑的表情问道,“你还要开什么店啊?” “别问那么多,反正我有用。” 李晓露点点头,“那行,我记住了。” 不一会,朱玲儿下来了,我们这才结束了谈话…… 第五十章 一夜淫乱 朱玲儿一下楼,也忙不迭的问我胡蝶这姑娘啥情况,那表情和那眼神好像都在说我又从外面沾花惹草了。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种这种关系吗,我不答话,算是默认。当下见四下门都关上了,便不在那么老实,开始伸手搂到了二女身上。 其实几天不见,她们两还是挺想我的,饭桌上她们两就开始给我抛媚眼了,这回打杂的下人们都休息了,两人也就不遮遮掩掩的,顺着我的肩膀靠了过来,并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我还是不太喜欢和女人亲嘴,尤其是经验丰富的女人。所以只是把嘴凑过去点了点便分开了,之后我就随着两位美人纷纷进到了楼上李晓露的房间。 一进门,李晓露首先将油灯点上了,她的房间在最西头,隔壁是朱玲儿的房间,所以也不怕有人会过来。有两位女人的伺候,我此时舒服的像大爷一样躺在了床上。走了一天的路程,我也乐得有人服侍,只见一位美妇给我拖了鞋,紧接着是另一位美女给我端热水洗脚。等我把上衣脱掉的时候,她们两人也终于忍不住了,开始争相给我脱裤子脱裤衩。当我的胯下露出了笔直的大肉棒,两人都是一阵惊呼,仿佛比上次见到的又大了一些。 李晓露和朱玲儿都是很会玩的女人,知道前戏也是性的一部分,纷纷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她们一同跪在地上,一个左一个右,不仅伸手翻开我龟头上的包皮,还伸出舌头舔来舔去的,两人开始给我吃起鸡巴来。 李晓露很会舔,不停的用舌头缠啊绕啊的,朱玲儿也不差,舔了一会肉棒又去舔我的蛋蛋,房间里一会就响起了淫靡的泽泽口水声。这让我想到了古代的皇帝,夜夜笙歌确实挺爽的,只不过此时我身边的女人要是能再多一些,并能全都放飞自我,那就更美妙了。 我也开始了动作,双手伸开抓着她们的奶子,一手一个揉戳了起来。年龄的原因,李晓露的乳峰大一些,而朱玲儿的乳房要坚挺一点。被我揉住把玩了一会,两女都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了地上。顺着床沿,我让她们坐了上来,继续揉奶子的同时,我想到了一个新的调情法子,开始让她们彼此吻着。二女对视了一下脸一红,不过还是乖乖的照办,学着男女的样子,她两嘴巴贴上了嘴巴。 两人侧面相对的伸着脖子,将彼此身上的大白奶对着我,我开始大力的把玩奶子,她们激情的吻着,我也将嘴巴伸了过去,先是对着李晓露的半边乳房咬了几口,然后是去舔朱玲儿的乳头,一边一个的轮流去吃几口,不一会,她们的奶子顶端全都如葡萄一样膨胀了起来。当然整个过程,她们的手也并没有离开我的鸡巴,一时间屋里淫乱的声音十足,辛亏房门已经关紧了,要不然很难不被外人听到。 玩够了奶子,我让她们并排跪在了床头,两女很听话,各个都是挺着大腿,翘着肥屁股对着我的视线,为了讨好般,这对女人还会摇一摇屁股,做派比窑子里的女人还下流。她们二人的皮肤都很白,其中李晓露的屁股要大一些,而朱玲儿的阴毛更浓一些。 她们的阴丘都很肥,臀缝夹不住肉缝,将美鲍全都露了出来。我忍不住快意,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开始扣了起来,先是在溪谷上勾一勾,然后去碰肥大的豆豆,最后则伸出手指溜进肉穴里乱扣乱捣。很快的,两位美人都把持不住了,才玩了一会,淫水全都漏了满手的。 两人摇着屁股,嘴里啊啊的乱叫呻吟着。我掏出了手指,将满手的淫水抹在了她们的屁股上,然后还贪玩的,分别如抽鞭子一样,对着雪臀拍了拍,一时两人臀瓣上都是红红的手掌印子……等玩舒服了,少不了开始奸逼,我鸡巴上捅着一个美穴,就用手去扣另一个,然后将她们两人轮换着干,有时候还会去扯一把她两人的头发,像交配的马一样,不知疲倦的从后面深奸猛插她们的大屁股…… 这样一直淫乱到了深夜十点多的时候,我才回房睡觉,可没想到刚往床上一躺,发现旁边居然还躺着一个女人。黑暗中虽然看不太清,但这女人只能是胡蝶了。 对方也没睡,我一上来,她就呵呵笑的开口说话了,“早就感觉那两个女人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一副欲求不满的状态,没想到这是真的,你有没有被榨干啊?” 连胡蝶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我心想以后确实得给那两女人说说了,别整天一副见到我就走不动路的状态。面对胡蝶的戏谑,我当然也不示弱,男人嘛,哪能那么容易就被榨干了,我不由得轻笑出声,“知道美女你有需要,我留的还有呢,我们现在就把它弄出来吧。” 美女这是亲自送上门来,不操白不操,我对着胡蝶淫笑着,刚才没来得及穿上的衣服拿在手里往旁边一扔,便对着床上的身躯压了过去。胡蝶并没有躲闪,嘤咛轻笑了一声中,我压过去才知道,她身上也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她的旗袍已经脱掉了,只剩内衣内裤还在身上。 我的手自然就不那么老实了,搂住之后慢慢的顺着她的玉背向下面按去,虽然隔着一道胸罩的背带,但是仍能感受到她背部肌肤的嫩滑,那美妙的手感让我有些得寸进尺得继续向下,渐渐的来到她纤腰下急剧隆起的肥臀之上,将两个诱人无限的臀瓣抓在手里轻轻得捏弄。雪臀不如她胸前那一对诱人之物那么敏感,但同样也是她身上的性感带之一,此时被我大力玩弄,直让胡蝶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吟。她轻轻扭了扭身子,不过却丝毫没有阻止我的意思。 “胡蝶,没想到你的屁股这么嫩滑啊。”赞美了一句,我的双手继续向下滑去,很快来到了她的大腿上。没有旗袍掩盖,她的大腿更显圆润,双腿深处包裹着一条小小的内裤,内裤里是她的美妙所在,感受着这一切,搞的我忍不住暗暗吞了口口水。 我的大手很快攻上了她那双圆润的美腿,然后用自己炽热的手掌轻轻得摩擦她那娇嫩的肌肤,并且上上下下的迅游,一会摸大腿,一会玩屁股,还时不时会用手去掏一下她的腿心。 “哦……啊……”今晚胡蝶本来就放的很开,这时很快嘴里便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大屁股也不安得扭动了一下,双腿却轻轻向外分得更大了一些。这让我的双手可以轻易的碰到她隔着内裤的下体,我的手上一按,才发现她的那里已经有些湿润,手指再往上一挑,淫荡的小肉缝便往里一馅,接着一股湿热又清晰的透过来。 “你下面好湿啊,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此情此景让我玩兴大起,原本抚摸在她大腿上的右手猛得向上,直接按上了她那淫水不断涌出的小骚穴上。 “啊……”突然而来的巨大刺激让胡蝶下意识得夹紧了双腿,正好将我的手掌紧紧夹在她自己的胯下,紧接着只听她嘴里似拒绝又似诱惑得娇喘道,“你坏死了,还不是你摸的原因……喔……不要碰那里啊……” “不要碰哪里啊?”我的嘴巴伸到了她的脖子上,对着她的耳朵边吹气边调戏,“是你骚逼还是你的阴道?”而被她夹住的手指却继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她那娇嫩的屄缝里上下划动着。 被我一问,胡蝶心中更加的羞涩,情不自禁的转过脸看了我一下,然后细若蚊吟的道,“谁骚了……哦,不许你这么说。” “告诉你吧,我就喜欢门外正经,门内发骚的女人。”我偏偏更加大声的朝她开口说着话,一边已经伸出双手将她的娇躯翻了一下,让她面向上的躺在床上。先是隔着那件绵柔的胸罩在她那对异常敏感的丰满大奶子上揉捏了几下,然后又飞快的一把扯掉了她的胸罩。 随着胸罩的离体而去,一对晶莹如玉的大奶子立马弹跳出来,硕大而高耸,而且乳晕非常的淡,几乎和她奶子上的皮肤没有多少差别,而那两颗奶头,也只比花生大一号。胡蝶是城里的摩登女郎,不仅人会打扮,奶子也丰满有料,而且上面还有一股香水夹杂着乳香的味道,这都让我不禁大感兴趣,先是用双手握住轻轻把玩了一会,然后忽然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她的一颗奶头,用力的吮吸了起来。 “啊……嗯……”强烈的快感令胡蝶小声得呻吟起来,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诱人的娇躯轻轻得扭动着,双腿也不由得夹在一起相互摩擦,脸上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这女人似乎比刚才那两位更加的敏感,没想到她的奶子会让她的反应很大,这让我更加的去玩弄她的胸部。李晓露和朱玲儿是自己人,随时都可以玩,但是胡蝶这种,拍戏一结束肯定要回上海的,所以我每次都热烈的投入,抱着玩一次少一次的心态去干她。有了这样的心思,我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上面张开嘴巴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奶头,不断的来回撕咬摩擦着,下面则伸出手指钻进了她的底裤,直接将手掌扣在了她的嫩逼上,肆意抠挖起来。 “嗯,啊……喔,不要,别扣了……”被我上下拿住要害地带,胡蝶忽然挺高了胸脯,身体也僵硬起来,随着一声甜美的喘息声出口,身体跟着崩紧弓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后,才慢慢得软了下来。 美女显然是被我弄到泄身了,感叹于她的敏感,但我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穴里,感受着她的颤抖和那份温热。好一会,我才抽出了手指,淫水一带,搞的她大腿上滑滑的。夜已经很深了,不想再耽误时间,我迅速的将她身上最后的内裤也扯掉了,然后又扯下了自己的短裤,将自己那早已硬邦邦的大鸡巴撑到了她的大腿上。 在美女嫩滑的大腿上磨了一会,我搂着胡蝶的身体,有些迫不及待得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然后跪坐在她双腿之间,将鸡巴轻轻顶在她因为刚才的高潮仍在轻轻抽动的小嫩屄上。胡蝶的小穴非常的饱满,阴毛不是很多,两片肉缝却很柔软,由于她现在已经动情之极,粗糙的龟头对阴肉稍一摩擦,她的穴里又流出许多水来。女人的身体姣美而又敏感,惹得我忍不住冲口而出,“我要来干你了。” 胡蝶闻言轻轻向前挺了挺大屁股,让自己的穴口在我的龟头上顶了一下,然后人也跟着轻轻点了点头呻吟道,“嗯,快点进来吧,不过,你要轻点啊……” 这小浪蹄子,前面奸过她两次后,现在面对我已经不那么矜持了,不过这也免去了很多麻烦,男女交合爽了就行,确实也不需要闪闪躲躲的。听到胡蝶的媚音,我没有立马回复,而是又抬了抬她的一条美腿,将下面暴露的更多,然后我抱着她的丰臀,身体向前一挺,只听“卟滋”一声,随着女人一声‘啊’的浪叫,我的大鸡巴一下就捅进了胡蝶那美艳迷人的美屄里。 “喔……你的大鸡吧太大了,轻点进来啊……”胡蝶呻吟着,双腿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下面的小穴也跟着将我的肉棒缠的死死的。 胡蝶的阴道里头潮湿火热,嫩肉如触手般轻轻刮着我的龟头,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也轻扫着我的蛋蛋。我此时哪里听得进去,鸡巴被小穴紧紧裹着,舒服的可不得了。才泡了片刻,我就开始挺动起腰肢,让鸡巴缓缓得向她小穴里钻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如此轻轻的奸了几下,只感觉她娇嫩的穴是出奇得紧,肉棒将里头填的满满的,辛亏两人的连接处有淫水的润滑,不然我很难插的很深。下面慢慢动作着,我也难捱的不断呼出热气,“哦,你的小骚穴夹的我好爽。” 真怕捅坏了这么好的美逼,所以我起初没敢用太大的力气,只是在阴道里头研磨轻捣。但即使如此,胡蝶的反应还是很大,不一会她就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呼吸急促嘴里闷哼着,身体也变得滚烫不已,再我又一次的推入时,她也忍不住叫起来,“嗯……啊……夹死你个坏蛋,鸡巴太粗了,喔喔……顶的好深啊……” 听着胡蝶嘴里浪媚的叫声,我将她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一只手拿住她的大屁股,另一只手也适时攀上了她的奶子上,握住了她的两处高地揉戳起来。美女的皮肤很滑,乳峰被我揉捏着摇晃起来,上下夹攻,很快她又“嗯嗯……啊……”的呻吟起来。 胡蝶奶大臀圆,而且阴道极其狭窄,干起来真的很刺激。她呼吸中不断吐出丝丝甜甜的淫浪声,这让我非常的想临幸她的小嘴,于是不由得身体一弯,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她的红唇。 “呜……”的一声,美女也张开了唇齿,很快我的舌头就伸进了她了的小嘴里,勾住一条小香舌就允吸舔含起来,胡蝶被我搞的热情如火,也很快忘情的回应起来和我舌头勾着舌头密吻在一起。 我一边狂吻着胡蝶的小嘴,一边伸手用力捏着她丰满无比,手感也好到爆的大奶子,直把女郎弄的欲火狂升,双腿情不自禁的夹住了我的腰肢,并在我耳边不知廉耻的小声催促我,“喔……好男人,亲丈夫,人家受不了了,想要你的大鸡巴快点动……” 听到美人发话,我屁股猛得往前一挺,大鸡巴冲破重峦叠嶂,大半都插了进去。她的阴道深处异乎柔软,龟头顶进深处,稍稍挺动腰肢,鸡巴继续向她嫩屄的深处钻去,直到将自己的大鸡巴全部插入,才感觉龟头处顶到了一团触感极为美妙的软肉。我知道这就是她的花心了,所以马眼杵到软肉上,我使坏的挑弄研磨了几下。 被我撞到花芯,胡蝶子宫里淫水横流,嘴里也尽情的浪叫着,“嗯哼……顶到了,好美……啊……啊,就是这里,不要磨,人家受不了……” 两人如肉虫一般交缠在一起,彼此都很舒服,渐渐的,我便不再满足于轻轻的抽动,开始双手托起胡蝶的大屁股,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并且每一次都是奋力一击,肉棒破开花瓣,刺入蜜穴最深处。鸡巴不停捅进阴道里,她下面早已变得水汪汪的,胯下打在她的阴部,不断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胡蝶紧紧扶着我的肩膀,也跟着用力向前挺送着身体,在她的配合下,我一手搂着美人丰腴的腰肢,一手抱着她柔软光润的丰臀,大肉棒用力在她的骚屄里抽肏。只感觉她那带有褶皱的媚穴肉壁不断刮撑着我的大龟头,爽的我止不住的也叫出声来,“嗷~~骚穴好紧好湿……” 胡蝶的阴道紧紧裹住我的大肉棒纠缠着,我对着她的阴道,也大力的深奸猛插,干的她奶子乱晃,身体也跟着扭摆不停,两人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就连木床都跟着咯吱咯吱的发出声音。很快,胡蝶就被我奸的满面酡红,发丝乱飞,娇喘吁吁,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哦……好哥哥……大鸡巴……肏的美上天了……顶得爽啊……喔……啊……” 我搂抱着胡蝶的丰臀,又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肩上,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大鸡巴每一次都狠狠地刺入胡蝶的蜜穴里。美人摇摆着屁股,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研磨着,龟头触着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暖暖的肉,胡蝶又是变得星目迷离,不断喘息出声,“啊……好酥……好麻……喔……要受不了了,好人儿停一下……” 我没有将肉棒拔出去,但也害怕她现在就不行了,所以又想到了新的玩法,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么快就不行了吗,要不要换个地方试一试?” “唔…什么?”胡蝶微睁着羞答答的眸子,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正面相对,我也望着她那朦胧的醉人情态,我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注视着她抽出了肉棒,然后又很快的寻找到她的菊穴往前一顶。 “啊,有点痛……”胡蝶跟着动作身体一摇晃,人也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胡蝶显然是没试过这种玩法,这还是以前我和一票公子哥喜欢玩的事情,以前在天津和北平的时候,每每玩弄女人到最后就会去捅她们的屁眼,尤其是能将黄花大闺女或者人妻少妇奸的嗷嗷叫。阴道玩够了,玩屁眼也总能获得不一样的快感,所以此时就想在名媛胡蝶身上试试。我将龟头沿着她菊花褶皱处研磨,还一个劲的哄骗她说好玩,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胡蝶没什么经验,很快就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我先是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撑在床上弯下腰去,将肥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后,将自己硬挺的大鸡巴送到了她的穴口撑了撑,抹了一圈淫水,接着微微向上一抬,将火热的龟头顶在了她小小的菊花蕾上,最后借着淫水的润滑,将鸡巴慢慢顶进了她那干净无比的菊花美穴中。 “啊……轻点,有点痛……”虽然我已经抹了许多淫水上去,但由于是第一次献上菊穴,所以胡蝶还是被我肏得有些疼,嘴里不断发出了丝丝颤音。不过她却很是享受这种疼痛,心理也能接受这种新鲜的玩法。 慢慢的缓了一下,我才开始轻轻的前后挺动,不过由于她是第一次,我的幅度不敢太大,也没顶进去太深。一边轻轻的抽插,我还伸出了手指去勾她的溪谷,不断将溢出的淫水涂到她的菊花上,借此来缓解美人的痛感。胡蝶的屁眼要比肉穴紧的多,里面不仅火热,而且夹的更紧,直让人有着不一样的爽快。 奸她的菊花,我的动作并不算激烈,一边感受着她肛肠的蠕动,一边我还用手摸着她的美屁股,抚摸揉捏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拍打几下。胡蝶的身体被我插得不停的颤抖,和插她的小穴相比,这玩法即有舒服也有疼痛,可能害怕被干的明天走不了路,所以她还是求饶了起来,于是在轻轻得抽插了几下之后,我就又换到了她肉穴里,开始从后面干她的肥鲍。 “哦……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把人家的小骚屄肏得舒服死了……”胡蝶见我不再玩她的屁眼,也讨好般的叫的更放浪了,随着深深的插入,她嘴里不停的喘息出声,“嗯啊……用力……好舒服啊……” 这种后入式能让我插的更深,于是我双手抓住她的两瓣大屁股,在她的浪叫声中,动作比之前更加狂野,鸡巴对着骚穴,就是一通噗嗤噗嗤的冲撞用力,肏起她紧凑而温暖的小穴来。 “啊……喔……亲丈夫,插的人家好痛快,要飞了……”胡蝶放荡的叫着,将女人淫乱的一面完全呈现,也搞的我淫性大发,一刻也不停得狂捅着她美妙的小嫩屄。二人下体连在一起,浪做一团,配合得是天衣无缝,妙趣横生而痛快无穷。 “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泄了啊……”许是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没有什么征兆的,只听胡蝶一声高亢过后,她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猛泄着,泄到整个丰满的胴体周身爽乎乎地颤抖着。这让我感到一股股又多又烫的阴精强力地喷洒在我的大龟头上无比的舒畅,于是两手抓住胡蝶的乳房,下面的大肉棒又狠命的捅起来。 “啊……真的受不了啦,你也射出来吧……”胡蝶高潮中不停的乱叫,脑袋也东摇西摆的乱动着,嘴里娇喘吁吁,阴道里痉挛个不停,死死的缠住我的肉棒,淫水不停的浇在我的龟头马眼上。 “嗷……嗷~~要射了,射你逼里……”拼命的猛抽狠肏了数十下,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大吼,大肉棒也抖了几抖,顶在胡蝶的花芯上开始噗噗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胡蝶正在泄身中,此时被我的精液一烫,不由得又是一荡,淫水喷洒在我的龟头上,二人都同时达到了欲望的天堂…… 整个晚上,胡蝶缠着我要个不停,最后直被我肏得昏睡过去才算罢休。 第五十一章 狂奸陆小曼 那帮电影摄制班底明天才会过来,因为还需要等一天,我就带着胡蝶四处转了转,当然这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华山有太多值得去见识的东西。 镇子的东边是学校,至从刚来的时候听说过,我还没怎么去看过。胡蝶对于读书的孩子好像比较有兴趣,让我带着她,又让我带着点吃的点心以及纸张用品,陪她一起参观了一下。 学校不大,三间土房围成,中间空地是活动的地方。教书先生是一位白发老者和一位年轻女子,一打听才知道二人居然是父女关系。老者是清末落榜的书生,而女子则接受过新时代的教育。往日这种慈善而来的人士也有,所以我们的到来深受两位老师的待见。 隔着窗户,孩子们还在读书,许是看到了胡蝶,城里的人确实和乡下人有着天然不同的气质,孩子各个都很诧异,挤在窗户边不免纷纷朝胡蝶张望而来。胡蝶向他们招手,孩子们纷纷而出围了过来,争相抢着要吃的和纸张用品,男的黑黑的,女的土土的,皆衣着简陋…… 下一站是教堂。“我以前的想法是做个教师,不过后来阴差阳错,师范没有读成却去了电影演员训练学校——中华电影学校。”路上走着,胡蝶和我聊了起来,“电影在中国是奢侈品,所以演员的位置竞争是很激烈的,不仅需要演技也需要人脉,幸好我碰到了云姐,她是我事业上的福星。” “城市里,人人都想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可是生活在底层,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更多,他们如蝼蚁一样活着,甚至还不如。”听到她提到了段启云,我就插了一句,“不过我姐也是有眼光,她看中你,也是你的演技实至名归。” “呵,你这种公子哥也能说出这样感慨的话来,真不容易啊” 我苦笑一声,“为了生存,我一样需要忙碌,本质上,咱们也没什么不同。” “那你和其他公子好像不太一样。” 我问道,“哪里不一样?” “富贵人家的公子,一向凭借其父辈的势力为非作歹、挥霍无度。在人际交往中,更是目中无人,视大众为草芥。卢小嘉你听说过吧?那是大上海的一霸,因为他父亲卢永祥曾做过军阀,所以就肆无忌惮,搞的上海滩的人都怕他。”胡蝶说完又对我嫣然一笑,“哦,对了,忘了你父亲也是大军阀。” “当然,我并不是要说你什么,因为你真的不太一样。别的公子打死不出城市,而你却在乡下如鱼得水,对你来说,也许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让你留下来的。” 父亲段祺瑞其实还有一个嫡子段宏业,他比我大一些,是段祺瑞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因为后来他娶了张佩云的缘故,段宏业从小就被寄养在了安徽合肥的亲戚家里。他和父亲的关系不和,但毕竟与我相比,是父亲的亲儿子。所以我无法和其他公子那样,做到嚣张跋扈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父亲虽位居高位,但对于子女和亲属,他的要求极为严格,从不给予什么特殊照顾。无论是我还是云姐再或者是段宏业,父亲都没有为我们的前途铺过什么道路,他总是希望我们从最底层做起,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向上攀登。 而那个卢小嘉,他实在不算什么东西。其父卢永祥确实是皖系的人,但父亲段祺瑞并不怎么待见他,不过这人还算知恩图报,隐居天津之后,时不时会到当寓公馆拜访义父,两人也算是旧友了。 “重要的事情?呵呵,也许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地方,高大的教堂主体建筑再次出现在了面前。小修女是熟人,她正准备午饭呢,见到了我以及旁边的胡蝶,又添了两双筷子上来。 小修女话不多,年龄不大人却很和善。吃饭的时候,胡蝶讲述了她小时候进入天津天主教圣功女学就读的经历,仿佛有着同感,她和小修女很快拉近了关系。饭毕,小修女带着我们参观了一番。原先一些不和谐的东西已经被拆掉了,房屋中有些装饰风格也改成了中式的。这里的建筑和庄园城堡差不多,设施真不错,至少比我在镇上的屋子要好的多,我因此生出了些想法,有了要把此地给他们电影摄制组作为歇脚地的打算。 我向修女提出了这个想法,没想到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胡蝶一听也很满意,并且还提出了要给钱的打算,那当然是好事情,小修女没有拒绝…… 回来的路上,胡蝶居然想去高家拜访一下母亲。她一说还吓我一跳,不过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这里是风雷镇,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所以只能作罢。 快到镇上的时候,我又好奇的问道,“想好要拍什么了吗?” 胡蝶只是对我露出神秘一笑,“已经想好了,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可能这是她们这一行的规定,所以我也没深究。 过了一晚后,第二天的时候,一群从城里来的人果然来到了镇上。他们一到来就引起了轰动,穷乡僻壤的地方,乡亲们平时哪里见过城里人,而且还是大上海过来的。上一次这么热闹还是春市的时候,很快路两旁就围了许多人。 他们一行人坐着轿车来的,而且还带了许多器材过来。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漂亮的女人们,她们各个花枝招展,穿着透亮的旗袍,打扮的挺时髦的。路上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还是那县长的儿子柳羽亲自开道,才勉强让出了一个通道出来。当车一停下,很快里头的人走了下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阮玲玉。因张慧冲的独具慧眼,阮玲玉演艺天分被发现,使她进入了演艺圈。她确实是一个演艺天才,演艺事业红红火火。但感情上,她始终是幼稚的那一个。在胡蝶的声音中,我多看了几眼,只见阮玲玉的脸上天生一对弯弯的美丽的丹凤眼,在唇角边还浮出一个逗人的浅涡。 这个和胡蝶年龄相仿的女子,她有着白皙细嫩的脸庞,漆黑的双瞳,以及披肩的长发。身着一袭米色旗袍的她,初初一瞥,便觉素雅玲珑,清淡之中,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颇具古典美女的风韵,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跟在后面的是殷明珠和唐瑛。殷明珠今年二十八岁,是数年之前就已经出名的影星,她在十年前的一部电影《海誓》中扮演少女福珠,成为中国电影史上第一位名副其实的女主角,之后她还拍摄了许多其他的作品。 而唐瑛是上海滩着名的交际花,她毕业于上海教会贵族学校中西女塾。中英文兼优,能唱昆曲,还会演戏,曾主演过《少奶奶的扇子》。唐瑛多才多艺,嗓音甜美,身材苗条,衣着前卫。 这殷明珠长的比较俏丽明艳,而且身材也不错,一袭精致的旗袍下,紧裹着曼妙浮凸的曲线,令人不禁会多看几眼。而她身边的唐瑛则娇小一些,可能是年龄的原因,这姑娘身材确实苗条。只见她着一条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 在她们的身后,还有一个看起来和高小姐差不多大的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一打听才听胡蝶说这姑娘叫严仁美,别看她年龄还不到二十,却已经是上海滩出了名的美人。而且她的家世也显赫,曾祖严筱舫做过李鸿章的幕僚。 走在最后一位的自然是陆小曼了。“陆小曼是名媛圈里的红人,她丈夫徐志摩飞机遇难之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曾有人给她介绍对象让她选择改嫁,不过她没有答应。听说她跟一个叫翁瑞午的老男人不清不楚,所以以她的为人,恐怕改嫁也还是迟早的事情。” 她选择再嫁给谁,我当然不会关心,因为我的关注点全在她的衣着上。几年没见,感觉这陆小曼的身材又丰满了许多。浅粉色的百子刻丝旗袍,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不仅胸部挺拔异常,就连臀部也大了一圈,举手投足之间,一股子浓浓的人妻味…… 总之,这些大上海来的女人们各个丰姿绰约,于雅致、娴静和妩媚中,充盈着一种新生的摩登气息。展现出东方女性的高贵、文雅和风情,掀开名媛贵妇软风细雨的“人间四月天”,葆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胡蝶一一给我介绍她的朋友,等车上的人下来完了,她才不忘上去挥手。她总算见着了自己人,整个人高兴的不得了。 人群中,有叫她胡导的,还有叫她胡总监的。我才知道,原来她这次的身份可不止是演员那么简单,还身兼着总监和导演的职位呢。可要说为什么来的都是女的,因为她们本来是要打算拍《三个摩登女性》的,这次到华山来属于临时安排的任务。上面有政府出面,然后又有人投了钱进去,她们自然要接受新的任务。 当人都下来完之后,我居然又在人群中看到了张美玉。我差点忘了,以她的身份,肯定也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她本来好像就是省城里的。这次跟着下来,估计是为了陪着这些个名媛,做地主之谊。 我身高比较高,张美玉也看见了我,她的眼神很诧异,又有些慌张,看了几眼就不敢再看我了。这次不同,她丈夫还在呢,当然无法与我眉来眼去的,要是被人发现了什么,那可不得了。我也知趣的对她笑笑,没再上前去挑逗她。 他们一行人一到来,就对华山赞不绝口。不过当看见乡下落后的面貌,还是有所唏嘘不已。这些人在城市里待惯了,自然看不上乡下,他们人多,本来住的地方是有安排的。但是因为和胡蝶去过教堂那边,在她的坚持下,大家又一听说那里有电,都乐得很,自然是选择了住进教堂里。 小修女早就腾出了客房。女士们各自安排了一间,男士则集中安排了几间。这里的环境不错,吃喝都有,而且还有西式的食物可选,一众人还算满意。至于我,当然也是小修女的贵客,招待啥的自不必说。反而是那张美玉比较好奇,上来的一路上,时不时诧异我为啥能跟着来。我想那是因为你不知道,第一我把胡蝶已经睡服了,第二就在你上次在教堂被我奸服的那次,我就认识了小修女,所以这也并不奇怪。 山上的第一个晚上,有人出去看星星,也有人在外看月亮,体会这难得的山中清风月夜。当然,也有人在忙别的,那就是我了。趁着她们没注意的时候,我悄悄的溜进了陆小曼的房里。白天上来的时候,她就认出了我,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她只是震惊,却根本不敢有所发作。 “嘿嘿,没想到你个骚娘们还记得我啊。上次弄你的时候好像已经是四年前了吧?来让我看看,你这奶子保养的怎么样了。”我揉捏着她丰盈的翘臀,嘴中邪邪一笑,很快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拿住一对饱满的乳房开始揉戳起来。 陆小曼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凭我握住她的丰乳把玩,心里也不知道在想啥。她表情默然,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不过那乳肉却不听她的使唤,被我摸在手里活蹦乱跳的,好不色情。 这女人身材娇小,不过奶子确实挺大的,我记得她以前和王骞在一起时,就没有孩子,后来换成了徐志摩,不免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这对奶子好像又大了,对了,你有没有生过孩子啊?” 这种问题好像令她难为情,只听陆小曼支支吾吾的回道,“没,没有。” “那肯定是你丈夫无能,要不要我给你下点种?”我调戏的一笑,便伸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揉,一会是她颤巍巍的奶子,一会是她的香肩后背和柔软的胸腹。并在她一声‘不要’的声音下,很快扒掉了她旗袍上的扣子。陆小曼的肌肤同样白皙滑腻,剥开旗袍后,里面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胸罩,罩杯束缚着肉球,挤出一道深沟,乳房几乎要从胸罩中挣脱出来。 雪白的嫩肉,浅浅乳晕一半藏在里面一半露在外面,我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攀上去揉了揉,另一只手很快从后面解开了胸罩的搭扣。两只丰乳几乎是蹦跳着弹出来的,很快我又双手向前,狠狠抓住两只大奶子揉捏。 人妻少妇的乳肉一向硕大柔软,稍微一抓,乳肉便从手指缝间溢出。把玩了一会,我开始张开了嘴巴去贪婪地啃她的大奶子,啃完左边啃右边,沿着乳球舔到乳晕,在用嘴巴去吸乳头,直将她一双大白兔啃得汁水淋漓。不一会,就将这女人搞的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 “真是没想到在哪都能见到你,我把你搞舒服了,你是不是也要帮我摸一摸啊。”说完我就扯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挺着硬邦邦的老二站在了陆小曼的面前。 灼热的温度打在她的脸上,女人躲闪的转了一下脸,看得出陆小曼不是很情愿,但也没有明目张胆的拒绝。在外人面前她比较光鲜,但我知道她身上的黑点很多,要是那些爆炸的东西被抖落出去,那她死去的丈夫绿帽子会被坐实,而且她的家门也会跟着遭人嘲讽。 陆小曼小手颤抖着,摊开柔荑握住了我的阳具。她这种城里的名媛一看就是会玩的女人,不仅手掌握住了来回撸动,还时不时的会伸开纤指轻轻在我的肉棒头颅上撩拨,最后怕弄疼我,居然还识相的吐了点唾沫上去,简直比窑子里的女人伺候的还舒服。 “和你丈夫比,我的鸡巴大不大?”忍着陆小曼柔软的小手带来的刺激,我轻轻抬了抬她的下巴,又抓了一下她的奶子,轻轻叹道,“你丈夫死了之后,你一定很寂寞吧,有没有出去偷过男人?” “没……我没有……哦,别抓了……”陆小曼回答着还不忘继续握我的肉棒。 “还说没有,瞧你这奶头都立起来了。你好像很敏感啊,是不是想要我干你啊?”居高临下的,我揉她的奶子,还去捏她那已经膨胀的蓓蕾。 陆小曼看着我,脸上尽是堕落的风情,她应该是不想回答的,但被我使劲的揉着丰乳,她一想还是回了句,“想。”并且一边口吐香气,一边加快了自己小手套动的速度。 陆小曼的手法很娴熟,人也变得很投入。不得不说,我最喜欢干她这样的女人了,表面上高高在上的,其实只是假正经,只要你把她弄舒服了就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想到此,我忽然地把她推倒在了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了过去,“小骚逼,我非常想看你在床上的淫荡表现,记住了,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了,我自然是不会找你麻烦的。” 陆小曼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我的捉弄,一面却破罐子破摔一样,将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扶上了我的宽厚的肩膀,然后挺起她那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主动在我的胸膛上摩擦,一双腿也扭来扭去的。 “嗯……”女人一声娇哼,“来摸我吧。” 陆小曼很配合,这让我只觉怀中的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没有故意去磨撑,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硬硬的凸起。 我的双手继续向下,很快来到了她的屁股上,隔着旗袍一摸,全是丰满的屁股肉。捏了几把我又将她旗袍的开衩处往上一勾,然后双手直接摸到了内裤上,可没想这条内裤窄小无比,只能盖住屁股缝,手指只要一勾就能碰到阴阜地带。 “真是骚啊。”我不顾陆小曼的挣扎,一只手很快就伸进了她的内裤里,“你这骚婊子没想到这么骚,当初就应该把你卖到窑子里,瞧你白天那模样,走路都扭屁股。”说完我就对着她的屁股拍了几下,“叫你到哪都喜欢勾引男人。”一时臀肉滚滚。 “啊……别打了。”她丈夫估计没玩过她的屁股,只见陆小曼很快羞红了脸,娇躯也越来越软。被玩弄着色情的屁股,她娇羞的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被我压在床上,我很快吻向了她那别有几分姿色的娇艳俏脸,亲上了鲜红柔嫩的樱唇,“你是说外面的其他女人吗,那好办,发现了就一起办。” 陆小曼一听,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明白。反正是不自觉仰起了优美白皙的玉颈,送上了红唇过来。美人在前,那羞羞又紧张的模样,实在诱人。我忍不住的贴上了她的嘴巴,亲了几口又撬开了她的牙齿将舌头伸了进去,追寻着她的小香舌卷了起来。 陆小曼被我亲的神情迷乱,脸上尽是妩媚之色,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我一边和她湿吻着,另一只手就势握住了一双柔软娇挺的乳峰。 “唔唔……”陆小曼娇羞的一声嘤咛,直到呼吸急促才转过了脑袋,嘴里喘息着轻声道,“好男人,快点吧……” 陆小曼拍过戏剧,声音也特别好听,娇羞的一声直让人邪火直冒。我的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白嫩娇美的乳峰上轻揉抚着,温柔而有力,恣意享受着身下美丽人儿的硕大。直把她弄的娇躯一颤,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那美丽羞红的玉首不再后仰,渐渐变得温顺起来。 我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她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手则向下摸索,经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浑圆细滑的大腿,钻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刚才就碰过她的下面,所以此时陆小曼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软无力,我轻轻的用手就分开了她的玉腿,然后伸进她的下身,紧紧按住那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温热的气息直透过手心。 她的内裤本来就小,隔着底裤的一层薄布,我直感到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当然,人妻少妇的娇靥也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的俏佳人,手上才抓了一会,已感到了一股湿热,摊开手掌一看果然是一滩淫水的痕迹。陆小曼还是这么敏感,这令我欣喜万分,嘴里叫道,“这么快就湿了啊,听说你画画不错,还擅长戏剧,但我看,这都不是真正的你,你看你这下面的水好多,十足是个淫娃荡妇才对。” 面对着这种出水的生理反应,陆小曼一张吹弹可破的娇嫩玉靥被羞得通红一片。美妇春情勃发,这引得我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先是解开了她旗袍下面的扣子,然后一把撕掉了她的内裤。很快陆小曼就一丝不挂了,花信少妇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了我的眼前。 这个女人虽然不够贞洁,但这具肉体还是很漂亮的,我的手很快伸了过去,停在了她饱满微凸的柔软阴阜上,虽然只是轻轻一碰,陆小曼的娇躯还是不由得一颤。她的下面也很漂亮,只见那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乌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深沟,肥厚的阴唇半开半合,里头是让男人魂牵梦绕的桃花源。看着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我兴奋地再次压了上去。 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紧紧地顶在她的小腹上,陆小曼不由芳心又一紧,“嗯……”的一声娇喘,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她娇弱地挣扎着,无助地反抗着,可是这种男女身体的摩擦,只会让我的鸡巴变得更硬。 “啊,你的鸡巴好大……”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陆小曼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她变得更浪了起来。 我肆意的压着她娇美的玉体,然后一抬身体,将肉棒往下移了一下,戳在了她的肉缝上。陆小曼哪经得起如此挑逗,尤其是粗长的肉棒,卡在她温柔而火热地穴口,捣揉着那娇软稚嫩的阴唇。 “喔……别玩了,插进来吧……”陆小曼无法抑制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她上面的嘴喘息着,下面的嘴也很动情,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晶莹透明的爱液逐渐越来越多,汇成一股淫滑的玉露流出穴口,粘满了我的龙头棒身。 玩了一大会,也该是办事的时候了。我扶着她的一双玉腿,在她耳边调戏了一句,“陆小姐、徐夫人,我现在要来干你了。”紧接着,我挺了挺粗硬的鸡巴,顶住了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阴唇,身体向前一用力,龟头便分开了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阴唇。 陆小曼美的身体一弓,嘴里呻吟起来,“嗯……别这样喊……啊,好大的鸡巴,全进来了……哦,哦……” 在她淫乱的浪叫声中,我下身又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全部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阴唇。女人的小穴较为紧凑,龟头才进去,里头的一圈嫩肉就缠绕了过来紧紧包着我,夹的我很舒服。 “嗯哼,轻点……啊,你坏死了…” 在陆小曼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我的下身猛地又向前一送,巨大的肉棒彻底一插到底,全都塞进了她的浪穴里。陆小曼玉颊晕红,深深插进她体内的巨大肉棒,充实的填满着她早已感到空虚万分的芳心和寂寞幽径。每当我动一下身体,她的花心里就溢出一股淫水,嘴里也开始忍不住的浪叫起来,“喔……好狠的鸡巴,使劲插我吧……” 我大力的奸淫着她湿润的阴道,每一下都将鸡巴狠狠的插进去,再大力的拔出来,待到只剩龟头停在穴口的时候,又猛力的往里捅。光是干她的小穴还不过瘾,我的双手又去抚摸着陆小曼细腻如丝的晶莹雪肤,揉捏着那对坚挺敏感玉乳,并沿着她修长浑圆的玉腿轻抚,最后又去拍打她的大屁股。 我时而大力的抽插,又时而轻轻的研磨,鸡巴钻进她的阴道,换着花样的搅弄里面的软肉,直把陆小曼奸的呼吸又急又促,鲜红娇艳的樱唇更是含羞万分,又开始娇啼婉转,“啊……好会玩,受不了啊……啊……” 我大力的在陆小曼的阴道里抽送着,感觉到她也在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我拨开了她额前凌乱的秀发,对着她问道,“听说你和一个叫翁瑞午的老男人有一腿,是不是真的啊?” 陆小曼被我干的奶子乱甩,嘴里轻盈的回道,“啊……不是的,你别乱讲啊……他是医生,给我做过推拿。” “推拿?是裸体推拿吧,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连老男人都勾引,我干死你,干死你个骚逼………”说完我抱着她的屁股,大鸡吧又是一击有力的冲撞,只听“啪”的一声,感觉她的臀部肉浪滚滚。 “啊,轻点,要插坏了……那个人会推拿去病,所以有时候需要罗襦半解,但没有,没有被他干过……”陆小曼娇羞万般,玉颊含春地解释着。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肯定没少给那人占过便宜。不过她是人家的妻子,徐志摩都管不了的事情,我哪能管的了。看着她那被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的表情,我不禁心中一片征服欲,嘴里也开始调戏她道,“我的鸡巴大不大,和你那死去的丈夫徐志摩比如何?” 许是她丈夫才死没多久,陆小曼先是不肯回答,她苦咬着嘴唇忍受着。我看她那欲拒还迎的样子,就感觉到刺激,所以没有一直追问,而是从下面发力,一下一下的去冲刺她的蜜穴。我放慢了速度,调整了一下位置,每次都能将粗大的肉棒整根刺入她的骚穴,不一会,她就被我搞的受不了了,嘴里开始喘息起来,“啊……你的大,你的鸡巴比徐志摩的大……” 我扶着她的大屁股又将她的身体搂了一下,变成了她侧躺着被我奸干,“那我奸的你爽不爽?” “啊……爽……你的大鸡吧太厉害了……” 由于侧躺着,她的大屁股全都凸了出来,并且一只腿压在另一只腿上,也让她的阴道变得更加狭窄。我没法再快进快出,就轻轻的从她的阴道中抽出阳具,在两片稚嫩娇滑的阴唇上磨了几下,突然又深深地顶入她的体内深处,如此变着法的去蹂躏她的小穴。 一番玩弄之后,只见陆小曼娇小的阴道口随着我巨大的肉棒粗暴的进出,那里流出了一股股的秽物淫液,并且穴口白浆直冒,两片肉缝也湿哒哒的,下身那洁白柔软的床单也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我扶着她的屁股,大力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抵那紧窄、娇嫩的阴道底部,硕大浑圆的粗硬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小家碧玉的陆小曼哪堪这样的淫风暴雨摧残,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她放浪不已,真是和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干了数百下后,我忽然坏坏的笑道,“来帮我口一下吧。”说完我就从她的阴道里退出了肉棒。 却见陆小曼此时一丝不挂,成熟得千娇百媚,纤细乖巧的小手,玲珑妖娆的玉足,平坦滑嫩肚腹,园滚翘挺的丰臀,一对玉琢的乳峰颤颤生辉,双腿修长而均称,双腿根处一记黑森林被淫水打湿,旁边的肉瓣不堪蹂躏软倒在谷口,阴肉的最中心是她的小穴。上面湿漉漉的,显示出刚才被无情的摧残过。 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等风情,我一手揉捏着她的丰乳,一手抚摸她的翘臀,然后将鸡巴送到了她的嘴边,示意她用嘴巴帮我舔。 这种事情,以前轮奸她时就让她做过,陆小曼自然知道该怎么服侍我。她将自己的秀发拨在了脑后,然后捏着我的阳具,张开樱桃小口,吐出香舌细意地舔着。她的吻技有所长进,喉咙时而浅尝,时而施展深喉绝技,密密吮吸,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她的嫣红小嘴吃着鸡巴,还不忘轻声呢喃道,“是这样含的吗?” “哦,好爽,用舌头舔。” 我的肉棒粗且长,陆小曼虽极力的施展着技术,亦只能吞纳一半,片刻之后,就感觉她似乎有点酸麻,但为了讨好我,还是在尽力的含吮着我的肉棒。陆小曼的小嘴湿湿的,粉红的香舌软软的,扫在我的肉棒上面,让我无比的畅快,感觉她身上的两个小嘴都很极品。 鸡巴实在太大,我看她舔了一会后似乎有些吃力,便站起身,在她错愕的眼神中,按住她的脑袋,主动的在她嘴中动作了起来,直到一股射意袭来,我才停止了奸淫她的小嘴,再次将肉棒捅进了她湿淋淋的小穴里,并吐吐的在里面射精。 陆小曼早就被我折腾的欲火难耐,被这一道火热的精液一烫,她也忍不住了。“啊……好烫,不行了,去了……啊……啊……你射了好多……”一阵浪叫下,她的阴道一阵痉挛,很快子宫里一波波淫水喷涌而出,全都浇在了我的龟头上…… 两人彼此搂住身体,齐齐躺在床上,一会是笑意吟吟的浪叫声,一会是淫绯的肉体撞击声,这一晚,两人玩得不易乐乎……直到陆小曼的身体里灌满了我的精液,我俩才一阵疲惫的睡去。 第五十二章 张美玉的质问,阮玲玉的疑问 男人阻挡不了美女的诱惑,女人也阻挡不了风景的诱惑。为了尽情领略华山的秀美,第一天当然是带着一行人出来看风景了。 张美玉是本地老熟人,由她领路陪着,大家都很满意。我原以为这女人被我舅舅娶回家后,只是花瓶的作用,可其实不然。一路上她的大家风范尽显,不仅很快和城里的人打在一起,而且聊起天来还没有什么显得隔阂的地方,说话举止都恰到了好处。 我自然也是跟着一路陪着,还美名其约为出于安全考虑,充当保护的作用。这搞的很多人不解,她们都是上海滩有名的名媛,而我这男的却和她们一起,确实格格不入。胡蝶看出了她们的疑问,神秘的和几人耳语了几句,她们一听都很诧异,纷纷向我投来不可思议的眼神,这搞得我倒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一路上,几女一改先前的默然,不停围着我打转。那个叫殷明珠的女人要大一些,她首先上来问我有没有结婚呢?我自然说是没有,她又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人,我当然是一笑了之,心想就算有也不会说啊。她见我不回答,便凑过来套近乎,说她认识的女性朋友多,问我需要不需要介绍认识一下。我回说那感情好啊,我也喜欢女性朋友,她对我笑笑。 阮玲玉也凑了上来,一开口就是,“没想到哦,原来你是云姐的弟弟,刚才真是唐突了。” 阮玲玉很漂亮,一对丹凤眼让她特别出众,只是她脸上时常挂着忧郁,让人猜测她的生活并不美满,但这也让她浑身充满了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美女搭话,当然要重视一下,“阮玲玉,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主演的《故都春梦》很出名,燕燕那个角色被你演的活灵活现。” 我绞尽脑汁,总算从脑袋里回想出看过的一部她的电影,这才没有显得尴尬。不过电影里的那个燕燕其实是有原型的,是聒噪一时的京城名妓。这样跨她让阮玲玉觉得很不好意思,一丝羞涩顿时浮现到她的脸颊上,片刻后她才开口说,“谬赞了,实在不敢当。” 唐瑛也上来和我说话,问我这问我那的。只有严仁美小一些,没表现的那么殷勤。等一众人围上来打了招呼,殷明珠又碰了碰陆小曼,示意她说点什么。陆小曼这才象征性的和我打了声招呼,她应该也是怕被人看出昨晚被我上过,所以虽然不情愿但也没表现出来。 围在花红柳绿之中,我差点就飘飘然了。不过当看到张美玉不怀好意的再盯着我,我顿时一个激灵,陪着继续游山玩水了……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我问胡蝶咋回事,是不是她给人说了什么,搞的大家对我态度大变。胡蝶见四下无人,就告诉我说,是她说了我和段启云的关系,大家才这样的。而且她还嘀咕起来,“不然这么多女的,哪有人会买你账啊,你说你是不是要谢谢我?” 我其实挺不想拉大虎扯大皮的,所以白了她一眼,不过胡蝶并未意识到这一点,还一个劲的对我挤眉弄眼道,“要不要我给你制造机会啊?你就直说看上了哪个,别的我来想办法就成。” 她此时的样子,像极了窑子里的老妈妈在拉客人。我看了看身后,稍栖歇息的女人们真是各个如花似玉水灵灵的。我暗想是男人当然都想要,只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啊,所以故作正经的支支吾吾起来。 “我看那个陆小曼就不错,别看她丈夫死了没多久,我知道她私底下生活风流惯了,听说最近还和一个老男人不清不楚的,应该最好下手。” 我真是没想到胡蝶她也会这样认为,不过陆小曼我已经上过了,就没接她的话。片刻胡蝶又说,“要不找阮玲玉下手也行,上海滩的人都知道她家那男人一直不给她名分,还吃她拍电影赚的钱,这样的女人都脆弱,也是最好下手的……” 我笑眯眯的想了想,还是觉得阮玲玉不错,只不过就算我有意思,那她不给我弄该如何是好,便担心的提道,“呵,你这样说话貌似不太好吧,我看阮玲玉人家是正经的人,我可没什么办法说服她,要不还是算了,不如你晚上来我房间好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合着难道我不像正经的人吗?”胡蝶没好气的看了看我,接着才慢吞吞的说,“放着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信你会放过。要不这样,我晚上叫她来我房间一块睡,到时候等她睡着了你再进来,阮玲玉她是特别要面子的人,只要别给人不知道,放心她不会怎样的。” 爬了半天的山路,我已经能够想象她们晚上一定会睡的很死,于是用眼神示意胡蝶就这么说定了。 第一天游玩并没有走太远的路,只是去了长空栈道。 长空栈道也是华山的景点之一,已经有700余年的历史了,据说是华山派第一代宗师元代高道贺志真为远离尘世静修成仙,在万仞绝壁上镶嵌石钉搭木椽而筑。长空栈道是华山险道的险中之险。古往今来,历险探胜者络绎不绝,其中不乏文士名流,多有记述传世。 长空栈道在华山南峰西岩下面,筑在光溜溜的千仞绝壁上,上望崖壁好几十米,下望至少二、三百米不见底,栈道宽仅三十多公分,一边空悬并无栏杆,一边崖上钉有铁索可供抓手。栈道分三段,出南天门石坊至朝元洞西,路依崖凿出,长20米,宽二尺许,是为上段。折而下,崖隙横贯铁棍,形如凌空悬梯,游人须挽索逐级而下,称之“鸡下架”,是为中段。西折为下段,筑路者在峭壁上凿出石孔,楔进石桩,石桩之间架木椽三根,游人至此,面壁贴腹,脚踏木椽横向移动前行。勇者如履长空,心旷神怡,怯者胆战心惊,屏气挪步。由于长空栈道贴崖悬空,对探险猎奇者极具诱惑性和挑战性,且栈道尽头有道教神龛贺老石室、华山十大字谜之首“全真岩”及华山卧龙松等胜景,古往今来,历险探胜者络绎不绝。 华山脚下是张美玉的主场,她了解的倒是挺多的,谈起人文和风景以及历史,真是喋喋不休,实在令我对她刮目相看。一路上深入的了解之后才知道,原来张美玉也是喝过墨水的人,是早期学校里的高材生,我不禁感叹,呵呵,这女人确实厉害,不止是在床上。 拍电影的人自然是不缺设备和胶卷,路上每遇到奇峰盛景,几位女士都争相拍照留恋,这样一直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大家才重新回到了教堂…… 晚上等待夜深的时候,没想张美玉溜进了我的房间。这女人至从上次被我睡服后,就不拿我当外人了,她大大咧咧的进来,也不管我有没有脱衣服上床,就直直来到了我的旁边。 “你和那些人很熟吗?白天的时候,那个叫胡…胡蝶的女人说了什么。怎么其他人都对你很在意?”张美玉朝床边一坐下,就直截了当的问我啥情况。 我当然不会和张美玉说真实情况,就打马虎眼说,“哦,那个胡蝶啊,她是这次过来的大导演,我上次在山上救了她,就是她一个人出来玩的时候被土匪差点绑架,而我救了她,她可能就是说了这些吧,你想啊,她的官最大,别人当然都听她的,所以…所以其他人就对我上心了吧。” 张美玉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像年轻女子那般好哄骗,只听她摇摇头对我说,“你以为我会信你!不就一个导演吗,我还说投资人是我侄女呢,怎么没人来巴结我?” “不会吧?”她这样一说,倒让我一吃惊,抓住她的话不放说,“等等,你…你侄女是谁啊?” “是谁,你管的着吗?”张美玉见我特别想知道,就显摆起来,“说了你也不认识,段祺瑞认识吗,我说她家的千金段启云是我侄女。” 作为半个段家的人,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段启云还有个姑姑或者婶婶叫张美玉!我不仅疑惑起来,就试探性的说,“段启云,人家不是大上海的贵人吗,怎么你还认识?” 张美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说,“这你怎么知道的,你也认识?” 我把想好的答案说了出来,“我报纸上看到的,就是从县城买的报纸。” 这下轮到张美玉心虚了,“那是表侄女……不过不是亲的就是了。” 呵,原来这女人为了给自己长脸,是故意这么说的,人都喜欢攀亲拉故,尤其对方是大人物的时候。虽然张美玉说的那么没底气了,但应该还是有点关系,我就特别想知道,于是继续问道,“那你们这到底是啥关系啊?” 张美玉被我问的已经没心思了,或者是也不想让我知道她的老底,就岔开了话题质问我,“别打岔,你救了人家大导演,那她没对你以身相许啊?”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正经人,救人又不求回报。” “切,这话谁信啊。” 见她万分的不信,我也没纠缠,而是适时将手伸了过去,捏了捏她的肥屁股,又握住摸了摸。给我玩了一会,她就拍掉了我的手,然后清了清嗓子变得郑重起来,“对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啊,听说你最近和小颖走的很近。这孩子虽然顽皮,但是单纯的很,你把她妈妈睡了,可不许你再对她有歪主意。” “你听谁瞎说的,我怎么会去碰人家大小姐呢。”高颖长的确实漂亮,不过我对她还真没有那种打算,至少到现在是没有的。 说完我又去摸她的胸部,才覆盖住抓一抓又被张美玉拍掉了,“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听到没?” “听到了啊,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碰的,那我还是碰你吧。”说完我伸手搂了过去,将张美玉压在了床上。张美玉没有再挣扎,不过她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让我摸了一会过瘾后,就整理衣服要回去睡觉了。我想着反正晚上有好事在等着我呢,就没留她过夜。 当指针显示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山里黑漆漆的,只有教堂的顶部有一盏灯,略微照亮了城堡。那光线不是很亮,却吸引了许多飞蛾。伴着山谷中的虫鸣声,我悄悄走进了胡蝶的房间里。 屋里光线昏暗,辛亏我白天的时候来过,所以知道床在哪个位置。当摸到近跟前时,我手一碰,胡蝶果然还没睡着,知道我来了她才动了动身体,不过动作很小。我不确定阮玲玉的情况,所以想问她怎么样,她见我想说话却将头一抬对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她给我指了指,示意我里面那个是阮玲玉,已经睡着了。我弯腰一看,果然一具睡美人姿态,并且她的外衣已经脱掉,她和胡蝶一样,都还只剩下内衣在身。那柔软的娇躯,胸前立着两坨肉球,曲线是那样的美妙而诱惑。并且一阵阵的肉香传来,不知道是胡蝶身上的还是阮玲玉身上的,反正都让人感到一阵膨胀的欲念在燃起。 床上两个女人各有各的靓,我迫不及待的想扑上去,把两个女人都搂住,不过当看出我的想法后,胡蝶还是示意了我一下。她让我先把衣服脱了,然后接下来的交给她,紧跟着我发现她将手伸过去碰了一下阮玲玉。 我倒想看看胡蝶这娘们要怎么做,所以轻轻的脱了衣服后,就碰了碰胡蝶,她也乖巧的让了半个身位,于是我上了床躺在了胡蝶的身后,这个位置阮玲玉只要不坐起来是很难发现我的。 胡蝶碰了碰阮玲玉后,她并没有很快醒来,于是胡蝶又伸了手过去,轻轻扯她的衣服,窸窣的响声后,阮玲玉的胸罩被脱掉了。可能是睡的太沈,阮玲玉只是稍微翻了下身,又没动静了。胡蝶也没着急要将她完全弄醒,她捏着阮玲玉胸前的乳峰,贴近在她耳边轻声喊着,“凤根,凤根?” 凤根可能是阮玲玉的小名,胡蝶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轻轻喊她,过了好一会阮玲玉才睡眼惺忪的回了句,“胡蝶,你?”她面对胡蝶的玩弄有点诧异,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搞得我开始怀疑她们这些女人们,是不是私下就有喜欢捉弄对方的癖好。 “我睡不着,来陪我玩一会吧。”胡蝶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又去玩她的乳房。 阮玲玉拨弄了一下胡蝶的手,但胡蝶孜孜不倦,并且是很轻的在抚弄,阮玲玉见胡蝶没有停下的意思,就有点随她了,嘴里轻轻回了句,“困死了,我想多睡会。” “那你睡你的,我玩会就睡。”胡蝶没有放下手里的动作,她虽然这样说,却用手不停的握一握抓一抓阮玲玉那饱满的乳肉,还用手掐了一下阮玲玉的奶头。 女人的乳头都很敏感,胡蝶这下动作可能刺激有点大了,只听阮玲玉慵懒的发出一声媚音,“哦,痒……你轻点啊。” 胡蝶不停的逗弄着阮玲玉的乳峰,她和阮玲玉离得很近,只听她调笑着在阮玲玉耳边说,“没看出来你这里很敏感啊,你来之前,你男人没碰你吗?” “我……我没让她碰……”阮玲玉眯着半醒的杏眼,嘴里忍不住的不停发出声音来,“啊……别碰那里……啊……感觉好奇怪……” “奇怪吗,是不是很舒服啊?瞧你这奶头涨涨的,是不是来感觉了。”被我开发过几次后,胡蝶也是老手了,并且她学的很快,将我之前用在她身上的十八摸全都用在了阮玲玉身上,胡蝶不仅去摸她的奶子,还不停在她的细腰和大腿上抚弄一番。 这手法一用上,果然搞得阮玲玉睡不着了,“还不是你害的,弄得我睡不着了,不行,我也来捏你的胸部……”阮玲玉说着也伸了手过来弄胡蝶的奶子,攀上了还不忘反过来说胡蝶,“胡蝶,你的胸可真大啊……” “那你也帮我摸一摸吧……”胡蝶表现的很入戏,当阮玲玉开始摸她的奶子的时候,胡蝶已经开始去进攻她的下面了,“脱了吧。”一句话才说完,胡蝶已经抓住了阮玲玉的内裤,看样子是真要把她脱光。 “不要啦。”“哎呀,你!”在阮玲玉的惊呼声中,胡蝶很快就扒掉了她的内裤,并且随意的往身后一放,看似不经意实则是将内裤递给了她身后的我。 看着这两个女人互摸,我真的有点想了,手上一接过阮玲玉的内裤,我就闻了闻,别说上面确实有点香,当然也有点淡淡的异味。内裤还带着女人的体温,这倒是不可多得的,于是我一边观察着两人的动作,一边将阮玲玉的这条内裤放在了硬邦邦的老二上揉戳了一番。 光是这样并不能解渴,揉了一会后,我伸出了一只手摸到了胡蝶的腰肢和屁股上。鲜活的女人就在跟前,不享受一下真的浪费,我感受着胡蝶的柳腰丰臀,那白皙滑嫩的肌肤摸起来很舒服。我一会摸她的大腿,一会又去碰她的下体,上面因为阮玲玉在摸她的奶子我没有去碰,即使这样也搞的胡蝶呼吸急促起来,惹得阮玲玉还以为是她的杰作,不停笑话胡蝶比她自己还敏感。 胡蝶一双大腿被我玩的扭来扭去的,她想躲闪但又不敢乱动,于是她摸了一会阮玲玉的下面后,就来拉着我的手替换她。胡蝶也真是特别会玩的女人,她小心的退出了自己的手,又轻轻的将我的手拉了过去,直接盖住了阮玲玉烘热的小穴上。 当然是为了配合胡蝶,我的手掌一碰上,就调整了一个角度,直接抠了上去。没想阮玲玉的穴口热热的,被胡蝶玩的下面好有点湿,我的手一抠就粘上了淫水。这女人已经动情了,我也就不在畏畏缩缩的,而是开始了玩弄。 阮玲玉的下面阴毛不是很多,她的大阴唇有点肥厚,肉片覆盖在穴口上,上面黏黏的滑滑的,我用手指勾了勾挑了挑,搞的她淫水直冒,我又去挑逗她阴唇下面的小凸起,这下阮玲玉终于忍不住了,喘息中叫出声来,“喔……啊……不行了,有点难受……喔……别摸那里了……” 为了不让阮玲玉发现什么,胡蝶的一只手一直在揉阮玲玉的奶子。有时候,胡蝶还会碰我一下,让我暂时的撤回手去,她自己则接着我玩过的地方继续去抠阮玲玉的湿穴。 胡蝶摸了几下又换上了我的手掌过去,她自己则轻轻的在阮玲玉耳边嗔道,“怎么样,我比你男人弄的舒服吧?” “这,羞死人了……”阮玲玉给我弄的浑身娇软无力,她害羞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胡蝶。 “你男人是不是不行啊?和我说说,你男人是怎么弄你的?”胡蝶和她说着话,而我又将手伸了过去,并且这次我直接盖住了阮玲玉已经翻开的肉缝,然后伸出手指插了进去。 阮玲玉的里面也很紧,手指一进去一圈嫩肉就缠了上来,并且她的小穴里异常的火热。手指的感觉滑滑的,溢出的淫水搞的我满手都是,我抠弄着开始学起了肉棒抽插的样子,不停的进进出出,还用很短的指甲去刮她的嫩肉避。 阮玲玉的呻吟越来越大,她的身体紧绷着,大腿也下意识的夹紧着。“反应这么激烈吗,是不是要来了?”见阮玲玉的反应很大,胡蝶配合着和她说着骚话。 “我男人的那东西太小了……哦……胡蝶,你怎么这么会玩啊……我要来了……啊……” 当感受到阮玲玉的肉壶颤动了一下时,我知道她即将高潮了,不过还没将肉棒插进去呢,这回高潮等会可就不好玩了,所以还没等她痉挛起来时,我又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抽回手时已经碰了碰胡蝶,所以她在阮玲玉耳边轻轻问出了声,“舒服吗?” “有点吧。”阮玲玉很羞涩,但语气中也有一股不甘,好像是为没有享受到高潮埋怨。 “这里没有男人,就我们两,你说你还害羞什么。”胡蝶抚摸着她细细的阴毛,一边又说,“还想不想更舒服点?” 胡蝶嘴里充满了循循善诱,看得出阮玲玉很想,只是她有点难为情,所以也开口问了胡蝶一句,“你自己呢,要不要我也来帮你下?” “我先帮你弄,等你出来了,你在帮我弄。”胡蝶这句话是为了叫她放松警惕,阮玲玉一听果然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见她听了进去,胡蝶才说,“那你翻身趴着躺下吧,有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你可以试一试。”说着胡蝶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示意她动一下。刚才的高潮没出来,阮玲玉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所以她就什么都不怀疑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床趴了起来,只留大白肥臀暴露在外面。 胡蝶抚摸着她的屁股,时不时钻进一对大腿中,勾一勾她的阴部,最后又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开始沿着阮玲玉的臀沟和溪谷来来回回的滑动。不一会,阮玲玉又动情了,嘴里再次变得嗯嗯额额起来。 胡蝶边揉她的玉沟边问,“舒服吗?” “嗯,你好会弄啊……” 阮玲玉的整个身体都软了,她舒服的已经闭上了眼睛,任凭胡蝶肆意的玩着她的下面。胡蝶见时机差不多了,她就坐了起来,并示意我先到床尾那边。 “还想不想更舒服的?”胡蝶的话此时对阮玲玉犹如魔音,只听阮玲玉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你把腿再分开一点。” 阮玲玉不自觉的动了动大白腿,真的将双腿分开了些许。由于她是趴着的,根本不知道床的另一边,我和胡蝶正交流着。胡蝶一边使着手上的功夫,一边示意我可以上了。我心想这两女人真会玩啊,搞的我欲火早就高涨了,我等不及想奸一奸阮玲玉这美人了,就急急的轻轻的从床尾爬了上去。 身上的衣服早已脱光,我支撑着手臂,挺着勃起的鸡巴一点一点向前凑。胡蝶也配合着,她一直在抠阮玲玉的肉穴,并且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脊背和头发。阮玲玉完全沉浸在肉欲中,她对床上的情况浑然不知,当我胯下的老二对准了角度时,我给胡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我准备好了。于是胡蝶变换着手法,将她的穴口大大的掰了开来。 哦,红嫩的小穴好美,我再也忍不住的顺势压了下去,鸡巴对准门户大开的肉穴,滋的一下就捅了进去。幽深的阴道里肉棒一闯入,阮玲玉里头就是一阵缠绕包夹,搞的我很爽,不自觉的抽出了一点后,又狠狠的插了进去。 “胡蝶,胡蝶?”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动物,这条粗长的肉棒显然不是胡蝶的手指能比的,阮玲玉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不对,这不对……啊,怎么有男人……啊……太大了……” 第五十三章 奸淫阮玲玉 阮玲玉一感觉到不对,本能的想要挣扎,可是被我反身压住,旁边又有胡蝶在抚弄她的腰身,阮玲玉哪里能动弹半分,只能任我的大鸡巴反复的开始抽插她的小穴。 阮玲玉扭动着身体,嘴里开始乱喊乱叫起来,“啊,不要……不行,快拔出去……啊啊……太大了,不行……” “嘘………”她的反应有点大,不仅我很担心,胡蝶也担心起来,她在一旁连忙示意阮玲玉,“你要把所有人都喊来看见吗?” 都是有头有脸的女人,她们这些名媛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了,果然阮玲玉很快就不敢出声了,只是在我不由得又顶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反应过来,轻轻的说,“啊……可是?” “别可是了,你说你就算学贞洁烈女,可你家那男人知道吗?你天天在外累死累活挣钱给他花,身体白给他睡,可最后呢,换来他对你的感情了吗?他甚至连个名分都不给你。” 阮玲玉不语,像是陷入了朦胧沉思中。我在她身后也没管她此时的反应,只是扶着她的腰,轻轻的将我的肉棒拔出再插入。阮玲玉几乎是完全趴在床上的,这种后入式的姿势,鸡巴在小穴里行进的很艰难,所以我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力道却很猛。连着噗呲的插了几下后,我顺着胡蝶的话说,“没想到你男人是这样的一个烂人,与其执迷不悟,还不如好好的放纵一次,我看你就是活的太压抑了……” “段,怎怎么是你?胡蝶,你们?”阮玲玉到现在总算认出了是我在她身上干她,她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对着她的阴道又是一耸,这下力道有点大,直把阮玲玉干的有点受不了的呻吟出声,“喔……轻点……受不了……” 她的声音很柔媚,腻中带浪,胡蝶一听就知道有戏,便在她耳边连连劝慰,“看你刚才身体那么诚实的反应,人家段先生也是好心有意,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让他进来了。” 阮玲玉的身体很诚实,阴道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溢出的爱液也打湿了我俩的性器。她刚才确实被胡蝶玩的淫水淋漓,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故作正经的说了一句,“啊……你们,你们是不是早就有一腿啊,你这是拉我下水,坏死了……” 胡蝶轻抚着阮玲玉的美背,撩着她的长头发,回说,“咱们这不是好姐妹吗,我看你平时活的那么压抑,这也是想让你痛快的享受一下。” “胡蝶说的没错,人要学会享受嘛,瞧你这细皮嫩肉、柳腰肥臀,人又长得漂亮,没人疼爱真是很可惜的。”说完我胯下的老二,又顶进了身下美人的双腿之间。身下是阮玲玉柔美的赤裸娇躯,鼻子上闻着她那一阵阵的女性体香,还有丝丝发香,自己的压在她胴体上,身体更是感到了一种吹弹可破的美妙触感,这种刺激让我的肉棒变得异常红肿,前后的动作也变得快速了起来。 一手扶着阮玲玉的大屁股,我的鸡巴不停的进出她的肉穴,冲击着里头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游弋到她的胸前,握住了一团白花花的乳肉。阮玲玉的奶子也很大,即使被压着,一对乳房却依然是那样的饱满有料,旁边的奶头也是硬硬的如花生米一样膨胀。我揉了一会,又去掐她的乳头,一时把阮玲玉搞的气喘吁吁,脸色泛红,双腿也一扭一扭的。我边玩奶子边插穴,嘴里情不自禁的道,“阮玲玉,你电影演的好,姿色和身材都不差,实在没想到你丈夫居然对你不好。” 一句话过后,两女居然都没接话,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胡蝶嘴里的她的那个男人,其实也不算是阮玲玉的丈夫,因为两人之间并没有婚姻关系。作为女人,她们想要过的,只是一种安静而幸福的生活而已,但是没想那个男人却连这一点都给不了她,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有。可能也就是这句话击中了阮玲玉的软肋,让她一点也不再想反抗了,“别提那个人了……喔,今晚我是你的女人……” 阮玲玉的脸上,稍稍有不甘的泪痕,但是她的脸蛋却多了那一丝丝的红晕,而且她胸口的芳心也剧烈的颤抖着。这女人已经妥协了,可能是认命,当然也可能是情欲促使她想获得更多。我看她的样子我见犹怜,便生出更多的冲动,我伸手将她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然后双手颤抖着向着阮玲玉的胸前那双裸露出来的高耸胸部伸去,一下子按在了她的胸部之上。阮玲玉的乳峰沈甸甸的,抓在手里感受着那一种温度,只觉得柔软又充满了弹性,我不停的揉搓着,让她的酥胸在我的手掌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阮玲玉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发出放浪的声音,不过她的身体已经沈不住气了,一双大腿时不时的会轻轻碰一下我的肉棒,无尽的空虚让她根本就抑制不住,小嘴之中也不由自主地会闷哼出一声嘤咛,脸上更是绽放出了灿烂的桃花。 她的鼻息越来越沉重了,腰身微微拱起,似乎想要将自己的玉乳送上我的手掌之中一般。她那娇小玲珑的美艳胴体,变得滚烫灼热,我把玩了一会她胸前的肉球,开始再次去碰她的小穴。我掰了掰她的大腿,手上摸了一下溪谷却摸了一手的淫液,“你的小穴好湿滑啊。”说了一句,我身体向前顶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刚好戳到了她的蜜穴口上,我没有急着一桶到底,而是在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 “快……快点进来吧……”面对着一根肉棒坚硬粗长、顶端灼热的感觉,阮玲玉扭动着酥胸,整一个身体都在颤抖,她摇摆着屁股,让穴口不停的去套我的肉棒,搞得我也很舒服。 我的龟头已经通红,在阮玲玉的套弄下,上面直抹了一层的淫水。我一手把住了她的大腿,一手握住了肉棒,然后屁股缓缓向前,她那粉腻而泛着点点液光的蜜穴,此时已经被爱液沾湿了,随着肉棒的头部慢慢地挤开了两片花瓣一般的阴唇,阮玲玉浑身一阵颤抖。坚硬灼热的肉棒,很快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搞的阮玲玉不由呻吟出声,“噢,好深……啊,全都进来了……” “小娘们,你里头好热,好多水,嗷~~你的穴又开始夹我了……”居高临下的干着阮玲玉的身体,我的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肉棒随着屁股而轻轻地扭动着,不断感受这个妙龄名媛那温暖紧窄的阴道挤压。 “嗯…嗯……喔,鸡巴好大,插得人家好美……”很快,阮玲玉口中便发出了一声声十分放浪的呻吟。她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撑在了我的胸膛之上,肥美的屁股轻轻的左右扭摆,以适应我这根异于常人的大肉棒。 胡蝶也没闲着,我摸阮玲玉的奶子,她就摸她的大腿,当我插阮玲玉的骚穴时,则换她去揉阮玲玉的奶子。只见胡蝶在一旁摸她的奶子时,还吃吃的笑说,“看你都快美死了,很舒服吧,爽了就要喊出来啊。”胡蝶一只手在她的胴体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则向下滑,不停的去碰阮玲玉肿胀的阴蒂。 “好难受……哦,怎么会这样……干我,使劲干我吧……喔喔,好爽啊……”身体的几处敏感地带受到蹂躏,直搞的阮玲玉身体颤抖着,嘴里开始放浪形骸的胡言乱语,当然为了不让外面人听见,她的声音却不敢太大。 阮玲玉的阴道深处灼热无比,淫水也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弄的我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十分湿润的世界,她的密壶很温暖,也很紧窄,不停的裹着我的肉棒挤压缠咬。我的双手固定在阮玲玉的柳腰上,下体快速的抽动着,伴随着淫水的润滑,鸡巴进出小穴噗嗤噗嗤的响,而每次胯下撞击在她的阴肉地带,都会发出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搞的不大的房间内,淫绯之极。 城里来的女人真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尤其是她们的身份,人前总是正经体面在上,可是到了床上,和荡妇简直也没有太多的区别。体验着和阮玲玉欢爱的滋味,我那坚硬的肉棒越战越勇,压着她的身体不停的抽插着。 “噢……好男人……顶到了……啊……亲丈夫,你好会插……嗯……啊……”越是看起来端庄的女人,在床上却越是放浪,此时阮玲玉就好像抛弃了一切的羞耻心,只顾享受我带给她的欢愉,去追寻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美激情。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夹住了我的腰肢,她的屁股也前后摇动着,配合着我的抽插。而她胸前那双雪白饱满的乳房更是在不停地晃动着,两颗乳头粉粉嫩嫩的,十分诱人。 “哦……哦……别那么……快……嗯,又顶到了……”阮玲玉激情满满的娇吟着,身体微微摆动,随着我的鸡巴抽动,她的大屁股前后迎合着,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次次都能刺入她的阴道深处,甚至顶进了柔嫩的子宫里。 她的阴道被我塞得满满的,随着我的插入与拔出而引发的摩擦更是深深地刺激着她的心,这让阮玲玉产生了无边的快感,她的身体颤栗着,嘴里胡乱的轻声呻吟着,“啊……好棒……嗯……好会插……嗯……快一点……啊……快……啊……喔……又顶到了……” 渐渐地,在我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抽插之下,这个端庄秀气的美人儿,她的表情妩媚放浪极了,她时而皱眉,时而轻咬着嘴唇轻轻地摆动着脑袋,时而又喘息着不住地呻吟出声,“啊……不……不行了,有点受不了……啊……” 阮玲玉被我干的下体淫水横流,她的娇躯通体酥软,一句话说完,勾在我腰上的大腿也无力的滑倒在了一边。她那对胀鼓鼓的乳房被我的双手挤压得软绵绵的,这样就不行了吗?可我还没尽兴了,我将肉棒泡在她的阴道里,弯下腰在她耳边说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胡蝶也在一边不住的说,“你男人和段先生比,谁厉害啊?” 这样的问题无疑让阮玲玉感觉到了难堪,她的俏脸别过一边,没有搭话。 “再换个姿势吧。”我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所以又搂住她的身体,让她跪着趴了下去,我自己也跪着很快来到了她的屁股后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又是后入式,让我产生了无边的征服欲,我拍打着阮玲玉的的屁股,将鸡巴往前一凑,很快就抵住了她那湿滑的肉穴,然后在轻轻一顶,龟头借助淫水的润滑,一下子就钻入了那紧凑的阴道里。手上把玩着美臀,我不由自主的开始了抽插,肉棒开始频频进出身下美人的蜜穴,带出了一阵阵的淫水。 “别……别这样,轻点……啊……你怎么跟头牛一样啊……”阮玲玉双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无地自容的别过头去,但是阴道里传来的舒服感却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十分放浪的娇喘,“啊……好深……嗯……嗯……你的鸡巴太大了……填满了,好充实……” 阮玲玉被我干的大脑一阵阵空白,她的身体已经娇软无力,但是却还本能的摇晃着屁股迎合我。在性的方面感觉阮玲玉并没有什么技巧,除了会春叫几声,都是我在主导着她的身体,不过这一个个羞人的姿势,也都让她获得了最大的欢爱快感。 “牛也没我能干吧。”我抱住阮玲玉的大屁股,此时肏干起来,更是用尽了自身所有的力气,小腹拼命得撞击着阮玲玉的肥嫩大屁股,大鸡巴也一下重似一下得捣着她骚屄深处的花心,仿佛要把她这个似乎永远也喂不饱的骚穴给肏破一般。 后入式相比于传统体位,能让我插得更深,奸了一会后,我不再是那样直来直去的抽插了,而是变换着玩法把鸡巴重重得顶到她的阴道深处后,便用力得在她的花心上研磨几下,再慢慢的拔出,让肉棒在她的浪穴里蜿蜒动作,一直抽出到只留小半个龟头在她穴口时,再猛得狠捣进去,龟头直戳花芯深处的嫩肉,干的阮玲玉嘴里忍不住的嗷嗷叫起来。这时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伸到她胸前握着她的大奶子用力得揉捏,而另一只手却在她的美臀上来回抚弄,有时还借着激情拍一下她的屁股肉。 我的鸡巴本来就大,耐力又强,这一番艹干下来,阮玲玉被我肏得媚眼如丝,嘴里的浪叫更加淫荡起来,“好男人……干死我吧……你把我的小穴肏得可太爽了……喔……再用力些……好舒服……大鸡巴肏我……”阮玲玉一时间被我肏得淫水横流,浪叫不已,她的脑袋也甩来甩去,一头乌黑长发翻飞,真如母马一样性感而又魅惑。 我一边狂抽猛插,一边撩了一下阮玲玉的长发赞道,“好个美人,你的小穴也夹得我好舒服,嗷~~我开始奸上瘾了……嫩穴使劲夹我啊……” 美人婉转承受着,身体却变得很烫,小穴也一紧一紧的,她的双腿紧绷着,显示出整个人快要到了,只听她继续浪叫着,“啊……我要做你的女人……让你的大鸡巴……肏我一辈子……亲丈夫……啊,要来了……要被肏到高潮了……啊啊……到了……” 阮玲玉一声高亢而过,纤腰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力挺了起来,她的阴道深处异常火热,片刻便痉挛了起来,花芯紧紧的咬住我的大肉棒,接着一股炽热的阴精便从子宫里狂泄而出,全都淋在了我的龟头上。 “噢……好烫的淫水,我要射你屄里……”被她灼热的淫水一浇,我也忍不住了,龟头往里猛地一顶,我便松开了精关,射出了一股十分灼热的精液,深深的冲击着身下名媛阮玲玉的阴道深处…… “呼呼……”大口的喘息着,两人都有些累了,我见她已经高潮,便停了下来,打算让她休息一下,不过胯下的老二并没有从她的下体退出。 “呃,我不行了,你换胡蝶来吧。”阮玲玉身体如猫一样已经趴在了床上,她害怕我停在她阴道里的鸡巴再次肆虐,便碰了碰旁边的胡蝶。 胡蝶害羞的看了看我,而我也刚好看了看她,只见胡蝶脸上已是动情如火,观看我和阮玲玉的肉戏,也令她浑身火烫,早已是忍不住想要男人了。我随手拉了下被子的一角给阮玲玉盖了一下,然后身体动了动,转而摸上了胡蝶的大屁股。 我一只手抱着胡蝶,另一只手开始快速得脱起她的衣服来,衣服一扯掉我就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她的大乳房揉戳起来。我俩已经进行过好几次性爱了,胡蝶倒没有阮玲玉那般青涩,她伸出小手握住我依然坚硬的大鸡巴,快速得套弄着,嘴里也催促道,“好人儿,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点把插进来吧,人家想要了……” 胡蝶的下身也很快被我脱光了,我伸手到她胯下摸了摸,果然,她的小穴早已湿得厉害了,于是我不再迟疑,让她也跪着崛起了大屁股,双手分开她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自己跪在她的后面,随着她玉手的拉扯将鸡巴凑到了她喷火的穴口。 胡蝶握着我的大鸡巴始终没有松手,她握着让我那粗糙的龟头在她湿润的肉缝里用力得摩擦了几下,然后塞到阴道口浪声道,“狠狠的插进来,干我吧。”这种体贴的服侍让我倍感舒爽,我弯腰双手握住她那对丰满无比的大奶子,手指轻拨着早已充血硬挺的小奶头,腰部用力一耸,粗长的大鸡巴滋的一声便尽根戳进了胡蝶水汪汪的小浪穴里,然后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胡蝶的小穴也很紧凑,并且她还会主动得扭起腰肢,幽深的阴道湿热滚烫,夹的我很舒服,我抱住她的屁股,一阵深奸猛插,直恨不得插穿她的子宫。胡蝶忍了半天,此时终于又得到了安慰,顿时变得放浪起来,声音比阮玲玉还要骚浪,“啊……你好会肏屄……啊……大鸡巴干得我好爽……用力肏我……使劲……喔喔……” 看着这个在外人面前一付高贵形象的女人此时被我肏得大声浪叫,我心里也甚是得意,抽插的力道更大,鸡巴抽插之间,从她的肉穴里带出了大量的淫水,把床都弄湿了好大一片。 由于交合得太过激烈,胡蝶很快就迎来了一次高潮,雪白的臀瓣颤抖着,骚穴紧紧咬住我的大鸡巴,一大股淫水也对着我的龟头泄了出来,辛亏我刚才才射过,不然也很难忍得住。虽然高潮了,可是胡蝶一次还不够,她的屁股才停止颤抖又疯狂的摇摆起来,嘴里也无耻的叫道,“嗯……好爽……不要停,继续干吧……人家还想要更多的高潮……” 胡蝶表现的精神十足,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种女人让人看起来特别有感觉,我掰了掰她的两瓣屁股,使她那肥美的骚穴更加的凸出,然后把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再次插了进去,一边像打桩似得狂肏着她,一边伸出双手去揉她那浑圆的乳球和硬挺的奶头。 胡蝶呻吟着,挺起屁股不断的配合着我,当我往后退时她也向前,当我插入时她向后迎,每次都插的很深,肉棒能一直顶到她小穴深处的一团软肉上,搞的胡蝶不停的喘着甜美的气息,“亲丈夫……你的鸡巴真是太好了……干的人家了又要来了……啊……阴道受不了了……” 胡蝶说完下面又是一阵痉挛,她今天身体太敏感了,片刻肉穴里一阵搅动,深深的挤压着我的肉棒,搞的我也很快到了临界点,“噢……淫水好烫,快夹我的肉棒,我要射了……射满你的骚逼……” “射吧……全都射进来……灌满我的阴道吧。”胡蝶浪叫着,又是一大股阴精泄了出来,与此同时,我也‘嗷~~’的低吼了一声,大量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呼呼……”自然的风儿,依然继续吹拂着,透过打开的窗户,带来一丝丝的凉爽,也让房间里的温度下降。外面的天空依然黑黑的,只有高处的灯光照射着山谷,仿佛围着大地披上了一层透明的轻纱,偶有一些夜行的动物发出一两声的鸣叫。 高潮连着泄了两次身,胡蝶也瘫倒在了床上。她和阮玲玉并排的躺着,两人的美妙身体都很诱人。一想到床上的两位是大上海来的女演员、有名的摩登名媛,我就忍不住激动。我吻了吻胡蝶的身体,沿着脊背一直亲上了她的红唇,手上则摸到了阮玲玉的身上去揉戳她的奶子。等把胡蝶亲的气息紊乱时,我又去亲上了阮玲玉的小嘴,手上则开始玩弄胡蝶的乳房起来。 对着阮玲玉亲吻了一番,她虽然半睡着,但是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和凌乱的头发,我忍不住的将她弄成了侧躺的姿势,然后再次分开了她的双腿把鸡巴顶进了她的小穴里。 我大力得挺动腰肢,让鸡巴在她的媚穴里飞快得进出起来,一连奸了数百下,让她高潮的次数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了,而后对着胡蝶的阴道又是一阵猛干,而我自己也在她们身上射了数发才停了下来。这一次二女是真的没有半丝力气了,彼此躺在床上,被我折腾的穴口淫乱、鼻息连连,就连阴道都是红肿不堪,说什么也不让我再插进去了,不过她们心里对这次的性爱都很是满意。 夜还在继续,卧室之中的男女之欢,逐渐地归于平静,我自己也累了,便一边一个的搂着她们的身体,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第五十四章 电影剧本 “想好要拍什么了吗?”离上次一夜淫乱又过去了三天,有关华山的风土人情这些人基本都了解了,我开始关心的问了起来。 教堂的一栋天台上,胡蝶端着高脚杯,不紧不慢的回复说,“你这是从监工的角度来问的吗?” 我笑着说,“当然不是。” 胡蝶张开小嘴轻啄了一口红酒,这是教堂里的,之前的洋教父存了不少,小修女她们受不了这口味,却被我们这帮人发现了宝贝,胡蝶喝了一口才回我说,“我已经想好了,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要先确定一下演员人选。” 我端起杯子也喝了一口,而后道,“这个你们是专业的。” “我们需要一个男主角。”说着胡蝶挑眉对我神秘一笑,搞得我有点毛骨悚然。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胡蝶给我的印象整一个机灵鬼,我本来还有兴趣的,但是看她吃定我的样子,好像人选非我莫属,我就没敢接话,生怕她别捉弄我。胡蝶见我躲躲闪闪的,这惹得她进一步盯着我挖苦了一句,“怎么,之前不还想着套近乎讨个名额来着,咋看你现在想打退堂鼓了。” 男主角身边好像都会有女的围着,这是当下电影艺术的套路,我没说拒绝的话,但也没一下子点头,反而动动嘴支吾着嘴说,“男主角,我,我不合适吧……” “你很合适,我看好你哦。” 胡蝶说的斩钉截铁,搞得我只有先问她要拍什么了,“那到底要拍什么啊?” “一个有关神话传说的故事……” 面对胡蝶故作神秘的回答,我揣测着说,“神话啊,那不会是要我来演玉皇大帝吧。” “想的美。”胡蝶一口否决了。 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情,我再问,“那女主角是谁,演嫦娥,你来吗?” 以我的水平也只能想到天上的嫦娥了,传说她是月宫里的美女,所以我就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可没想胡蝶却被我逗的咯咯笑,“我不行。” “我们需要一位母亲来胜任。” 针对这种卖关子的行为,我不由问道,“那你们当中谁行,殷明珠看起来大一些,她有孩子吗。” 我本能的想到了殷明珠,因为这几位女人当中,只有她年龄最大,不过胡蝶闻言却摇了摇头,而后拉长了声音说,“我想让高家夫人柳星玉来演这个角色。” 胡蝶几乎一字一句的,说完之后我被惊的杯子差点没拿住,就连嗓子都被呛了一下,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赶忙又站直了来掩饰自己的震惊。 “你没事吧?”胡蝶打量着我,不知我要搞什么。 我摆了摆手,然后装作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没开玩笑吧,她一个贵夫人怎么会演戏?” “那你的想法可就太绝对了……”胡蝶撇撇嘴,继续说,“我在出道之前,也没人觉得我能胜任,哦,对了,阮玲玉也是,她以前只不过是一个文员……我们这一行啊,有时候需要的更多是天份。天份,晓得不?” “而且,我总觉得柳星玉身上有一股子很浓烈的母性情怀,总让人看到她慈祥可亲又温柔的一面……但是呢,她身上又带着一丝忧郁,就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委屈一样,这是别人身上所没有的。” 我惊讶于她会这样描述我的妈妈,都说女人更懂女人,她说的也许是真的,但我此时心里更关心的是,这些和把她卷进来有什么联系,便问了问,“那你到底想好了要拍什么吗?” 胡蝶听到我着急的语气,终于说出了答案,“呵,我们准备拍一部神话故事《宝莲灯》。” 宝莲灯,以我肚里的墨水,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七仙女,据说她们各个都是貌美如花的天仙,再一想不由想到了女主角,难道是要妈妈来演那个三圣母杨婵?在华山,关于沈香救母的传说,这是尽人皆知的故事,来了几个月了,我不可能没听说过。 胡蝶这想法真让我大为惊奇,从取材来看,拍一部这么贴合华山的电影确实妙。但我还是带着疑问,这胡蝶不会是要我来演刘沈香吧?要知道我和柳星玉是真母子,让我来演她的儿子,于我而言这怎么都别扭,所以我不得不反驳了一下,“就凭你说的那些,你认为她就能行吗?” 胡蝶也有点不耐烦的继续开解我,“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角色需要很投入才能演的出色,而且从年龄身份上来说,我们几个都演不了。你就信我的吧,她是一位出色的母亲,她肯定能担当,我是女人,这是我的直觉,我相信我的判断。” 宝莲灯讲的是刘沈香历经千辛万苦上华山救母的故事。胡蝶肯定已经问清楚了故事的始末,所以才会有兴趣将之拍成电影,只是这不由得让我产生怀疑,怎么会这么巧?难道被胡蝶发现了什么,她是故意的?我只能狐疑的对胡蝶瞧了又瞧,惹得她嗔了一句,“我说的不对吗,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我收回了目光,却再次询问道,“那我的男主角是来演她的丈夫?” 话音刚落,却引来胡蝶一声呲笑,“就你这年龄,给人家当儿子正好,你还想当人家丈夫啊?” 胡蝶只是随口笑话我的,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竟搞得我很不好意思了。我也跟着笑了笑,随即心中开始确定,胡蝶这样安排不过是阴差阳错的巧合,她并不知道我和柳星玉之间的母子身份,只是我自己太敏感了,才会那么想的。 胡蝶紧接着又开口说,“放心,我准备设定剧情的开始,刘彦昌就去世了,但是却告知了刘沈香真相,我们的故事准备就从这里开始。而你呢,我看你挺适合演刘沈香的。” “我怎么就合适了?”我想听她的所以然。 “你来华山不是为了找人吗?我看就让你预演一下好了。” 我不置可否,“这说的什么话,这能一样吗。” 胡蝶对我挑了挑眉,“你不行啊?那我可要换别的男人来演了?” 别的男人当然不行!万一出了歹心想占我母亲的便宜,那我可就亏大了,一想到这里我立马变得精神起来,口中斩钉截铁的说,“谁说我不行了,我当然行啊。” 胡蝶一听也噗呲的露出了一笑,“露出你的本色了吧,那柳星玉长得叫一个漂亮,我就不信你对人家没有想法,所以我这也是给你创造机会嘛,你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接近她,我这样安排,你说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呢?” “那她也不是你说点名人就愿意来的啊,她要是不参加呢?”说归说,我还是不太相信妈妈会来,而且我自己心里也是不希望她来的,因为她真是我母亲,并不是电影演出来的。可另一方面我又盼望她来,心想也许可以通过这样假戏真做的方式,让我们母子相认,尤其是一想到我对她做了那种事,和她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我就变得患得患失。 “这个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总要试一试嘛……” 既然胡蝶已经决定,她是导演和监制,又是段启云的代表,所以其余人等也都没有人敢反对。而且宝莲灯神话起源于华山本地,拍摄过程中自会体现华山的文化和风景,并通过传说、历史、文化等多方面展示华山的面貌,相信足以起到宣传的作用。 这其中尤其是张美玉,她一听要拍本地的故事,宣传本地的风土人情,为本地百姓造福一番,更是乐得举双手赞同,并表示会全力配合胡蝶,支持她们的拍摄工作。张美玉是县长家公子哥柳羽的老婆,她的表态等于有了县长这方面的首肯,那在这一带布置场景啥的确实更方便了。 接下来是准备剧本和确定演员。剧本方面,那是陆小曼的专长,并且有了张美玉的帮助,两人进行的有条不紊。至于选角方面,为了搞得有模有样,胡蝶还故意到镇上张贴了海报,不过穷乡下真的没人知道啥是电影,所以报名的人数了了无几。 但不知道胡蝶用了什么手段,她还真的将母亲请来了,而且没想到的是,那高家大夫人苏月漓居然也来报名了,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一直到了这时候,我才真的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妙,但此时就算想打退堂鼓,可都来不及了。 我只好去质问张美玉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妈妈是张美玉鼓动来的,而张美玉是胡蝶发动的。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说服了妈妈的,就连张美玉自己起初都奇怪,她说是因为听了我是刘沈香的人选她才来的。张美玉虽然好奇,但也没往别处想,以她的脑子,估计以为妈妈和她一样是被我睡服了,所以一听我在场就来了,这女人还暗示我艳福不浅,将她的大姑子都拉下了水。 张美玉一个劲的献媚,之前她就说过要我别打高颖的主意,这会更是鼓动我得到柳星玉就该知足。这女人不知道我和柳星玉的真实关系,她的想法太简单了,殊不知让我如坐针毡的是——我隐约觉得妈妈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妈妈就是妈妈,不管我怎么看她,我对她做了什么,只要她把关系挑明,我还真的连屁都不敢放。中国人的传统里,父母一直都是天神般的存在,男人可以造反,可以杀人,但唯独不能忤逆生身父母。我开始再一次的后怕起来,我不止一次的贪恋过她容颜,侵犯过她的身体,甚至将肮脏的种子送进过她的花房……这样禁忌的乱伦大罪,要是母亲到时候找我算账,我该怎么办? 我心里只能侥幸的想,除了那一次为她开药方,我感觉自己并没有露出过什么马脚,就连那几次的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我好像也没乱说过什么。想通这一切,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难道妈妈耐不住空虚寂寞爱上我了?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猛然的想到了上次苏月漓的一席话,这个女人曾说高老爷那方面已经没有能力了,那么以妈妈成熟的身段来说,会偷偷想着我曾带给她的欢愉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成熟的妇人那方面不可能没有需要……哈哈,肯定就是这样的,我不由美得合不拢嘴了,我读不透母亲的行为,但要是她主动对我投怀送抱,那以后母子坏了伦理的大罪可就不怪我了…… 至于大夫人苏月漓嘛,别人都知道她有一对儿子,但只有我知道她还是处女,所以很容易猜到她估计只是想寻找一下当母亲的感觉,只是没想到恰好我也在这里而已。不过不巧的是,胡蝶已经选中了妈妈来当女主角杨婵,所以她就只能落榜了。但是碍于张美玉的情面,人家好歹是高家大夫人,既然来了,再赶人家走就不好了,所以也给她留了个名额。这样除了男女主角,那七仙女的人选,按照年龄,依此给了苏月漓,张美玉,殷明珠,唐瑛,胡蝶,阮玲玉,严仁美。 她们城里来的人中,数陆小曼最有文化,这女人以前搞过戏曲,所以干起活来一点也不生疏,加上宝莲灯本来就是现成的神话故事,再加上创造性的艺术改编,不下四五天的时间,剧本的稿子就整了出来。 这几天的时间当然我也没有闲着,通过李晓露的油坊,我让她通知了山上,让何辅堂带了一些识字的弟兄们下山。这主要还是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起见,不过为了不惊动山下的柳羽,我也没有命令老三带上大部队,只是让何辅堂在一些重要的山隘口放点人,然后盘查往来上山的人。这回的拍摄确实不同于上次那帮学校里的师生们,不仅因为都是城里来的女人,而且重要的是还有我母亲也在,光靠柳羽那点人,我是不太放心的。 因为没有叫上林悦悦,这自然引起了她的不高兴,但是我提到了钱的事情,才让她作罢。为此,我狠狠敲诈了胡蝶一笔,问她要了保护费,不过为了安全,这女人也没有吝啬,反正钱最后也不是算在她头上,她也乐意的掏了这一笔。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之后,最后就是讨论剧本了。这天晚上,我和胡蝶并带着阮玲玉来到了陆小曼的房间。要说为什么是我们几个在讨论,那自然是因为陆小曼是主笔,胡蝶是导演,而这三人又都和我睡过的原因。 陆小曼饱读诗书,又上过新式大学,就差留学吃点洋墨水了,所以她还是有点才华的。将世代流传下来的神话故事,经过艺术性的创造,她短短的数天就写了好几万字的剧本出来。我都感叹于辛亏这几天没来折腾她,不然恐怕她很难完稿。 剧本被陆小曼分了好几段出来,其中第一段是讲刘彦昌死后,沈香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具有了法力,并且在他父亲留下的遗书中得知了他母亲被压在华山。从小就没有娘的孩子当得知了母亲的讯息后,沈香毅然决然的做出了惊人的决定,开始踏上了救母之路。 剧本的第二段说的是路途艰辛,但好在三圣母杨婵梦中将宝莲灯的口诀告诉了沈香,有了宝莲灯的庇护,沈香一路过关斩将,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抵达了华山脚下。但是到了之后,沈香才知道要想劈开华山,就需要去昆仑山中寻神斧。 剧本的第三段,七仙女出场了,沈香在七仙女的帮助之下,终于成功拿到了开山神斧,劈开了华山,得以和母亲重逢见面。 “这是一个母子重逢的圆满故事,剧情的结束自然是在山洞里……”看完了剧本,阮玲玉最先发话了,“嗯,剧本写的好是好,但是有些地方还是得改一改。” “我们还可以安插一段戏份进去。”胡蝶接着说。 “你们是有什么新的想法吗?我可以改一改加进去……”听到这两个女的话,陆小曼不紧不慢的想听听她们的看法,她不知道两位打的什么主意,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她们是专业的,我也想听听还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在沈香救出三圣母之后,我们还可以加点好玩的进去,比如……”胡蝶边说边露出了神秘又带着暧昧的微笑。 这句话再配上她这样的表情,我一听就感觉不对劲,不知道这两女人要搞什么鬼主意,所以特别的想知道,就好奇的问道,“比如什么啊?” 这两女的一唱一和,接下来是阮玲玉的话,“嗯,比如可以安排他们一开始不知道彼此身份,然后在山洞里互相有了好感,产生了感情……” 陆小曼和我都很惊讶,这种想法不仅荒诞还很荒唐,不等我开口陆小曼率先脸上写满了疑惑,“产生感情?” “对,沈香和三圣母在见面之前彼此并不认识,我们可以让她们在相认之前先喜欢上对方……”胡蝶说着就差手舞足蹈了,“哎呀,凤根这个想法真不错,我看行。” “这,这不合适吧……”陆小曼惊诧的摇摇头,至此我也总算知道这两女的啥意思了,跟着不可置信的说,“人家是母子,这样拍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啊,他们是母子,你们又不是母子。”胡蝶似乎早就想好了怎么说,“而且这样才能显得故事曲折离奇,况且我们只是安排他们互生情愫,又不会真让她们发生点那什么,这样观众也挑剔不出来什么,这才是跌宕起伏的好作品,说不定我们还能拿奖呢。” “那真要这样改吗?”陆小曼还是不太确定要不要下笔。 “改啊!我们这算什么,我跟你们说啊,曹禺认识吗?就是那个写话剧的。” 陆小曼点了点头表示认识。阮玲玉继续说,“曹禺先生是话剧大家,我有幸看过她的一篇未完稿的剧本,要说人家那才叫前卫呢。嗯,容我想想啊,里面不仅有小儿子偷亲妈的,还有哥哥把妹妹睡了的剧情,那是真的乱伦,可比我们现在整的剧本乱多了。人家都不嫌害臊,你说我们只不过是加了点感情戏上去,有什么不可的……” 阮玲玉这段话确实劲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就她那股说话的劲头,倒也不像是假的,一时间搞得我们几位听众脸都很热,毕竟乱伦是中国人的禁忌,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确实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安静了片刻后胡蝶才玩味的发话了,“陆小曼你就这样改吧,我看行。反正你也是启生的女人了,我们就当给他再创造一个接近大美人柳星玉的机会了。” 陆小曼一听出胡蝶的话外之音,耳根子都红了,连忙开口说,“瞎说什么呢,我丈夫刚去世,谁是他的女人啊……” 陆小曼色厉内荏,语气里充满了心虚,阮玲玉接过胡蝶的话紧追不放,“陆小曼你就别装了,刚来的那天晚上,你叫的可不要太淫荡了……” “啊……你的大,你的鸡巴比徐志摩的大……”说着阮玲玉居然学着叫了一句出来,“那天晚上,你的呻吟可不要太大了,认识的人知道你丈夫去世了,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你有两个丈夫呢。” 阮玲玉直把陆小曼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你们,你们……啊……不要。” 趁着陆小曼失神,阮玲玉说完话居然直接去脱她的裤子了,胡蝶一见状,也是玩性大起,配合着阮玲玉,固定住陆小曼去扒她上身的衣服,“男人和女人不就这点事情吗,你也别害羞了,我们又不会笑话你……哎呦,瞧你这奶子,真不小啊,怪不得男人都不放过你……” 我一见这种情况,顿时也是一阵躁动,心想着干脆陪几女玩一玩吧,好释放一下之后要面对母亲的压力。一想通我就扑了上去,左手搂住了胡蝶,右手抱住了阮玲玉。 第五十五章 一夜战三美 半山上,夜已经深了。 但是透过窗户,却能看到其中一个房间内,床上躺着三位长发及腰,性感婀娜的美人,她们都穿着明艳艳的开叉旗袍,露出浑圆白皙的大长腿。三位美人都是城里的摩登女郎,一个个桃腮粉颊,妩媚动人。 只见胡蝶旗袍内穿的是一件黑色胸罩和一件性感的暗粉色内裤。内裤的布料不多,堪堪遮住大屁股。她的乳房高耸,胸罩被撑得满满的,两粒激凸特别明显。一旁的阮玲玉则穿着粉白色旗袍,旗袍的肩部程吊带状,欲滑落的样子很好看,香肩嫩滑嫩滑的。她的两条美腿分开着,黑色的内裤与白皙的美腿交相掩映,不断诱惑着我的目光。 我两手分开,一边搂着一个美女,还迫不及待的手一伸,分别握住了她们上身的奶子上,对着饱满的奶肉一阵揉搓。直弄的二女艳光四射,眼波流转,最后还是阮玲玉娇嗔道,“别猴急嘛,陆小曼不听话,你还是先教训一下她吧。” “好嘞。”我本来就想再搞她一次了,现在这种状况下,说完我就去解陆小曼旗袍上的扣子,然后再将她的内裤一扒,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内裤已经被我扔到床下去了。 陆小曼如怀春少妇一般脸一红,这下她不淡定了,夹在胡蝶和阮玲玉两个女人中间,她今晚注定要难逃被玩弄。陆小曼今天打扮的也不赖,隐隐还喷了香水,原本瀑布般的长发有点微卷,还在脑后别出心裁的扎着一条紫色系带,顿时风情的味道就出来了。她的两条大腿儿又长又直,裆部没了内裤的庇护,只能紧紧的并拢着双腿,饶是如此,依然能够看到她旗袍的下摆里时不时春光闪闪。 “今晚我们玩个够,明天白天你再改剧本吧,到时候就照我们说的那样改,那柳星钰是个美人,我们可都想看她的好戏。”胡蝶这话是对陆小曼说的,不过她眼里一片狡黠,又像是再对我说话。 “那还是先把你们这几位大美妞伺候好再说吧。”此时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说完就扑进了一片温柔的肉体之中。 房间的大床上。看着这三位面容娇好,衣着暴露的女人,我只觉欲火高涨。她们虽然都被我操过了,但是一次这样玩她们三个,我还是第一次。我兴奋无比,率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然后将内裤一扯,赤裸裸的大肉棒解放了出来。鸡巴已经一柱擎天,而且我的身材线条也很流畅,尤其是胸膛和腹部还有道道肌肉。估计她们也很少看到像我这样孔武有力的男人,她们直看得眼儿直勾勾的,各个眼波流转,好像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非常期待。 面对着众美女,我握着肉棒揉搓了几下,还调皮的弹了两下,只见大鸡巴雄伟剽悍,摇头晃脑的,直逗得三位美人呼吸急促,羞涩无比。明亮的灯光下,阮玲玉的腴美娇躯白皙无瑕,陆小曼美丽的樱唇微张着,最迫不及待的是胡蝶,她雪白双膝挪动,先一步握住了我的老二,爱不释手的套了几下,不由发出感叹,“今天你鸡巴真大啊。” 迎着胡蝶的目光,我双手叉着腰,对她淫笑起来,“那给我舔一舔。” 在华山胡蝶是最先和我搞上的女人,也是对我最服帖的女人,她温柔的套动着我的大肉棒,边玩边调戏陆小曼一句,“我看还是让陆小曼来吧,她喜欢吃男人的鸡吧。” 我两眼一亮,不由看向了陆小曼。这下搞得陆小曼大羞,她赶紧辩解起来,“谁喜欢了。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啊……” “不喜欢也得舔。”趁着陆小曼还在说话呢,我一手抱住她的后脑,有点野蛮的把肉棒插入了她的小嘴,并且调笑的说,“舔的次数多了,你自然就喜欢吃了。啊,含住了……” “嗯呜,嗯呜……” 陆小曼嘴上说不会,但是经验还挺丰富的,她握住我的大肉棒,大口吮吸,大口吞吐,香腮鼓起,舌头不停在我的龟头上打转。我被搞得神魂颠倒,一边看她吃我的大鸡巴,一边就伸出了手撩起了她的旗袍,然后手掌一握,扣在了她胸前的大馒头上。我揉着陆小曼的奶子,握了一会又去掐她的奶头,搞得陆小曼两只大杏眼水汪汪的,她鼻息滚滚,嘴巴套弄的更用心了。 “哦,舔的我好爽。”我揪住了陆小曼的头发,腰杆摆动,大肉棒不快不慢的抽插她的小嘴,只听呜唔声中,陆小曼嘴角唾液溢出,好不淫荡。 “陆小曼,你果然很浪啊,下面出了好多水。”冷不丁的,胡蝶不知道啥时候摸到了陆小曼的下面,直摸了一手的水,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是陆小曼动情流出的淫水。 上下两张嘴都流水了,陆小曼又羞又臊,不过女人都讲究面子,她吐出了我的鸡巴赶紧否认,“女人都会这样,你下面肯定也湿了。”说完她真的将手伸进了胡蝶的下体,搞得胡蝶挣扎了一下,嘴里叫着,“你去摸阮玲玉,她的更湿。” “啊,不要,我也摸你的……” 一时间房间里尽是女人的争闹声,最后还是我绷紧身子,仰起了头,“你们都是我的浪女人,都来吧,胡蝶快来舔我,阮玲玉你也来……” 胡蝶最先大胆的舔了过来,小舌头在我的肉棒上灵巧打转,偶尔还有啜吸声,阮玲玉很快也把舌头伸了过来,慢慢含入了我的大肉棒。而我自己则狂吻着陆小曼的小嘴,并挨个换着揉戳她们的奶子。这是一副多么淫荡的画面啊,三女跪着争相舔吮我的阳具,时不时还会争着含一下我的大龟头,直搞的我大肉棒上唾液四溅,被吮吸得粗壮发亮。看到这样淫荡的场面,我恨不得她们电影也别拍了,而是将当前这一幕拍下来吧,如果能搬到大上海的银幕上,一定能引起轰动。 三位美人围着我跪着,各个美脸涨红,娇俏无限,既美不胜收,又诱惑无限,她们娇笑着,上身乳浪晃荡,下身湿意连连。能让当下时髦的明星们给我舔鸡巴,我越想越刺激,顿时变得哈哈大笑,不禁一把抱起了陆小曼。总觉得这娘们很会勾人,在男人面前表现的柔柔的又带着矜持,这可能是她这种文化人的通病,但是交合起来却很有一番味道。我从阮玲玉嘴里拔出了大肉棒,对着陆小曼的衣服一拉将她的衣服彻底脱光了,然后拍了一下她的肥屁股,“我要先上你了。” 陆小曼两只大眼睛眨了眨,一声娇呼双膝支起了身子,放开了心扉后这女人也很会玩,她将屁股撅了起来,嘴里却说,“哎呀,你的鸡巴太大了,人家好害怕的……” 这可把旁边的两位美女逗笑了,她们齐声对着陆小曼反笑,“你是好喜欢吧!” 我哪里能忍的住,跪在陆小曼身后,掰开了她的修长腴腿,摸上了她的丰臀。陆小曼的肌肤雪白无瑕,无论是大腿还是白屁股,摸起来都是细腻通透,身材和容貌真没得说。我轻抚着她的小嫩穴,见穴口湿哒哒的,就开始扶着肉棒往里插。陆小曼这回也不装了,她顺着鸡巴的方向也往后扭动性感娇躯,我几乎都没怎么费力,很快她的肉穴就吞入了我的肉棒。 “啊,好人儿……好粗啊。”陆小曼娇羞万千,舒服的瓜子脸荡起了笑容。她的下面也是一阵晃荡,屁股扭了一下,小穴里的嫩肉缠了上来,紧紧含住了我的鸡巴。 “小曼,你丈夫是不是被你戴绿帽子,气的离家出走才出事的啊?”看着陆小曼摇晃着大屁股和我交合,旁边的胡蝶故意刺激陆小曼,嘴上嬉笑不堪的说着,她还伸手配合着我去捏陆小曼的阴部。 “啊……啊……啊……”这陆小曼一时爽飞了,仰起了脸蛋呻吟着,嘴里娇羞道,“啊……不是的,他不走运……嗯哼……飞机出事了……” “你这么骚,就算他没出事也喂不饱你吧,你是不是早都想红杏出墙了……”阮玲玉也咯咯的对陆小曼发笑,一边逗弄还一边去捏她乱晃的大奶子。 陆小曼的事情,这里的人都清楚一二,搞的她也不好反驳,只能婉转承受,嘴里放声娇吟着,“嗯啊……肉棒好粗,捅的好深啊……” 我一会玩着陆小曼的头发,一会去猛揉她那性感的美臀,当然肉棒更是下下狠狠的撞击着陆小曼的下体,次次都将坚硬的鸡巴刺入滚烫的蜜穴深处,一边操着陆小曼的身体,还不忘故意问她,“我的肉棒比你丈夫的粗吗?” 陆小曼被我插得媚眼如丝,加上胡蝶和阮玲玉也在玩弄她的身体,直把这女人搞的娇躯扭动得特别厉害,“嗯嗯啊……你的大……啊,好舒服,又硬又长,顶的人家胀胀的……” 我就喜欢听这种少妇类型的女人,嘴里胡言乱语的呻吟,听起来会特别的刺激。我伸手握住了陆小曼的大奶子,一边揉戳,一边耸动屁股大力的进出,搞的陆小曼呼吸急促,扭动纤腰送上了红唇。我也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含住了陆小曼的嘴巴,舔吸着她的口腔。吻了十几下,陆小曼又吐气如兰,“喔……好硬啊,好舒服……” “那你还不喊哥哥、喊丈夫?”看着陆小曼那股浪劲,胡蝶帮腔了一句。 陆小曼扭动着娇躯,抬着蜜臀迎合,肉体撞击下,房间内不时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娇羞的看了看胡蝶,又看了看阮玲玉,最后在我大力的冲击下,终于忍不住喊出了特别淫荡的话来,“喔啊……胡蝶、玲玉,好哥哥又磨我里面了啊……好爽,亲丈夫,再用力……” 面对这种近乎调教的交合,我的肉棒只能更凶猛的进入陆小曼的肉穴当中,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拚命前后抽插着。大鸡巴直塞得陆小曼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艳丽的陆小曼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啊啊……好哥哥轻点,妹妹受不了……喔,怎么会这么刺激……”连番用力抽插,陆小曼的小穴被烫又硬、粗又大的鸡巴磨得舒服无比,渐渐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大声喘息着,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双腿大大的张开,肥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我鸡巴对她的研磨。 “嗷~~好浪的女人,小穴好会夹……”陆小曼的肉穴深深套住我的肉棒,搞的我也很陶醉。我的手紧搂着陆小曼翘美的丰臀,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撞击她的阴阜,粗壮的大肉棒在陆小曼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把她阴道中涌出的淫水也带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水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床上。 强烈的抽插不断刺激着陆小曼,她狂野的挺动阴户迎合着我的抽插,不一会我就感觉她肉穴的吸力越来越强,我自己的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数百下撞击后,终于陆小曼“啊啊啊……好爽,插得好深……喔,到了,要泄了……”的一声娇吟,她阴道开始痉挛得厉害,淫水一涌出,性感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 看着陆小曼被我奸的爬不起来了,我就从她身体里退出了肉棒,然后看了看旁边的阮玲玉。只见这女人奶子一跳一跳的,身材很诱人。不过还是胡蝶会玩,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也和阮玲玉对望了一眼,一边帮忙去脱她的衣服,一边嗔道,“上啊,还羞答答的干什么,你可不是小曼,少装纯情……” 阮玲玉咯吱一笑,快速爬到胡蝶面前,也去脱她的衣服,并小声道,“我看你忍得很辛苦,还是你先来吧。” “都有份,都有份。”说完我看着阮玲玉已经被扒光了,她半靠在床头,胸前的奶子如灯光一样耀眼,腴美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下体性感丰润,幽香散发。我迅速的爬了过去,将从陆小曼穴里拔出来的肉棒直插入阮玲玉的小嘴,弄得她香腮瞬间鼓起,我兴奋得抱住了她的后脑,不断将鸡巴进出她的嘴巴。 阮玲玉可能没怎么给男人吃过,所以她干涩的舔了几下,便吐出了我的肉棒,大口喘气,“不要这样,我有点受不了,哎呀,胡蝶你不要弄我那里……啊……” 话音未落,我扶着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里,这次我紧紧抱住阮玲玉的脑袋,肉棒一直插到了她的咽喉处,并来回的像干穴一样不停抽动。身下,胡蝶也用手不停的去揉阮玲玉的私密地带,她的手法似乎很会玩,刮擦着阮玲玉的凹陷处,嘴里调戏起来,“凤根,没想到你下面还是个蝴蝶穴呢,怪好漂亮的……哎呀,不过就是水太多了。” 被一个女的摸她下体,又这样说,阮玲玉秀发垂荡着想挣扎,可被我紧紧抱着,她有点动弹不得,只能“呜唔”一边吃着我的肉棒,一边扭动腴腰。我这时也伸出了手,一把抓住阮玲玉超美的大奶子,握在手里揉搓不停,搞得她鼻息更甚,嗓音呜咽不停。 房间里,春色满园。很快一旁的陆小曼也加入了进来,刚才阮玲玉就没少调笑她,她这时也爬了过来,看着阮玲玉大口的吞吐着我的鸡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玲玉你的腰可以扭的幅度再大点,对,就是这样,好骚哦……”说完,陆小曼也抓住了阮玲玉的一只奶子,她揉得很用力,还故意去戳奶子上的奶头。 阮玲玉哪受过这样的调戏,上下两个洞再加上胸部,都被人玩弄着,她禁不住又发出紊乱的鼻息声。忍着巨大快感,再弄下去就要泄身了,阮玲玉不得不手撑着我的大腿移开了脑袋,小嘴娇嗔起来,“哦……玩够了没……别弄了啦……” “当然玩不够,不过我现在想插你了。”看着阮玲玉那迷离着眼眸迷人的模样,我也忍不住了,说完就推着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跪了起来。 阮玲玉涨红了美脸,显得异常的紧张,不过却很乖的摇了摇屁股,看得我血脉贲张,挺起肉棒挪了过去,然后一手扶住阮玲玉的大肥臀,一手扶着大鸡巴对准翻开的肉穴插了进去。刚插入便让阮玲玉放声娇吟出声,“啊,大鸡巴插进来了。” 由于她的小穴太紧了,阮玲玉绷紧了身子,待到我的阴茎全部捅进去后,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啊,这么粗,要裂开了……喔啊……” 陆小曼这时也凑了过来,她盯着我和阮玲玉紧密结合的部位,不由欢叫,“被这么大的鸡巴插入,怎么样玲玉,比你家男人怎么样?” 肉棒深深的扎进小穴,阮玲玉蹙眉咬唇,只能时不时露出几声,“太粗了,啊,好粗啊……”算是回答。 我的手攀上了阮玲玉的双乳,并将她的身体稍稍抬起,双手握着一对肉团,不停搓两粒硬起来的乳头。下身一下一下的奸着,我总感觉阮玲玉是最压抑的一个,这个女人好像不太能放的开,但是我就喜欢征服这样的女人,尤其是把她奸到嗷嗷叫的那种感觉,真叫一个快美。 阮玲玉的声音非常好听,她绷紧着身体,一边撅着屁股迎合我,一边喘息的呻吟起来,“啊……又粗又长的鸡巴……慢点,噢……” 我不停冲击着阮玲玉娇艳的阴唇,双手也齐出搓玩着她的奶子,还示意胡蝶过来嘴巴给我亲亲,当玩够了阮玲玉的奶子,又伸手去揉搓陆小曼的奶子。来来回回,直把几女玩得欲火焚身,都禁不住浪声连连,一时间娇娆万千,淫雨霏霏。 期间我一直耸动着下体,老二已经插到了阮玲玉的花心里,龟头顶着她深穴里的软肉,插的阮玲玉媚眼如丝,即高兴又痛苦呻吟,“啊,好厉害……啊,亲丈夫……插的好深……哦,顶到了……” 伴随着她的呻吟,阮玲玉的阴道还不停的蠕动,她的小穴很紧窄,当生奸慢插了一会后,逐渐变得湿漉漉的。如此的紧密的旋磨带给我的感觉非常快活,搞得我红涨的龟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直把阮玲玉干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淋。也让两人的性器结合更深,肉棒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阮玲玉红着脸扭动肥臀不停配合着干她。 我抽动着肉棒,享受着阮玲玉的肉体,次次都深进深出,用力的撞击她的下体。一会是慢慢的将阴茎在她的阴道内深进深出,然后以正常的速度抽插着,一会又是快速而有力的撞击。平时美丽的高贵的女郎,直干的她痛苦的表情中又带着激情兴奋,身体更是上下前后扭动,迷人的双乳也上下摇动甩来甩去的。 难以想象平时矜持的女人此时却是那么放浪,我每次抽送,都会让阮玲玉低低地呻吟,而且她的身体也因为自己的肉棒与她的肉体撞击,而呈现有规律的扭动。 “嗯……嗯哼……”美人儿时不时就会发出一声如猫呻吟,那裸露的香肩削平浑圆,一头的长发披在脑后,随着腰背的律动散乱抖落,大奶子也是摇晃不已。此时她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沁在肩膀两侧,显得性感撩人。她娇艳的红唇喷着如兰香气,迷人的大杏眼水汪汪的,很快嘴里又哼哼起来,“嗯啊……好厉害,人家好像要来了……喔,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啊啊……” 闻言我赶紧抽动肉棒加快了速度,双手扶着阮玲玉的蛮腰,肉棒笔直的全根尽没,一下一下的冲击着她的阴道。阮玲玉此时芳心大盛,腴美修长的双腿也极力打开迎合着我。她的玉足抖动,全身心渐渐陶醉,“啊啊……啊,插的好深……真的不行了啊……” 知道阮玲玉快要高潮了,我握住了她的美丽双乳,眼睛盯着她的香肩脊背还有大屁股,下体更是疯狂的抽插,一个大力,鸡巴头都刺入了子宫里,阮玲玉瞬间紧紧揪住床单高潮的叫了起来,“啊,好哥哥……来了,泄了啊……” 看着把阮玲玉奸到高潮的样子,我激动得浑身哆嗦,差点就射了。旁边的俩女胡蝶与陆小曼也都热血澎湃,纷纷注视着这一切…… 房间内现在还剩下胡蝶没有被干,看她妩媚的样子也很期待。我拉过了她的身体,对着那早已湿漉漉的阴户,一下子将铁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噢……真的好大啊……”胡蝶紧咬着下唇,这忽然被插入的感觉让她一下有点适应不了。 “是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让我插你了?”我摆动着腰身,挺着大鸡巴,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起来。胡蝶的小穴紧凑温热,我只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包裹着,热乎乎的舒服极了。每次深深地插进去时能感觉触到了子宫口,于是我双手扣住了胡蝶的腰肢,对着子宫口使劲地抽插起来,一番操干下来,直把胡蝶干的不停地摇着头,嘴里也是喘息呻吟不止,“啊啊,好快活……用力……喔喔……” 我的每一次插入,都是她快乐的源泉,下面直感到胡蝶的淫水越来越多,子宫口越操越开,连番的进出下,我的肉棒已能顺利的进入她的子宫了。胡蝶的乳房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也在不停地晃荡着,她的小腹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上下起伏着,只见她娇嫩的大阴唇已被干得翻了出来,淫水随着我鸡巴的抽出四处飞溅,好不淫荡。 我搂着她的屁股,大力的灌入胡蝶的小穴,时不时还旋转着肉棒,研磨着她的花芯,这搞得胡蝶的阴道更加敏感了,她双手撑着身体,两腿大大的分开,下体一直不停地哆嗦,对我的龟头又夹又吸,弄得我舒服极了。 陆小曼这时也没闲着,又去揉搓胡蝶的奶子,对着她肿胀的蓓蕾又捏又掐,弄得胡蝶极其放浪形骸,鼻息里呼出阵阵灼热的气息,“嗯嗯……啊啊……” 听着令人抓狂的浪叫声,我抓着胡蝶的大肥臀,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灼热坚硬的肉棒不停地撞击她的阴阜。胡蝶不堪这么大力的玩弄,她不断地喘息着,承受着我一下强过一下的撞击抽插。双腿之间,她的那些淫水不断地涌出来,弄得我两结合之处都是湿粘粘的。借着淫水的润滑,我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捅进胡蝶的花芯里,杵在一块软肉上,她的那里异常的滚烫,搞得我肉棒要炸了一样。 “啊……啊……嗯……啊……再快一点……啊,干死我吧,好舒服……”胡蝶不停的放声浪叫,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听起来十分刺激,加上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直让房间内越发变得无比的淫荡。 “喔,人家也要到了……好想被射进来,射满我的阴道……啊,不行了……”胡蝶被我奸的扭着脖子,半闭着眼睛,情欲和快感迅速被推到了巅峰。美人的阴道痉挛着,被她这一夹,我的动作也变得极度疯狂,两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部,疯狂的撞击着,然后伴随着射精的一阵阵触电似的酥麻,将本该三发射出来的精液当做一发,全都灌入了胡蝶的蜜穴里…… 这个夜晚过得相当漫长,一夜三洞齐开,我和这三位美人用尽了各种姿势,最后直干的我们都没了力气,大家才最后其乐融融,快乐的躺在温柔乡中睡在了一起。 第五十六章 拍戏风波 经过昨晚这一顿调教,陆小曼也很知趣,她很快就改好了剧本,内容果然是按照胡蝶和阮玲玉的意思来安排的。不仅切入了主题,还丰富了剧情,惹得两女均夸她是天才。不过我却很怀疑这能否进行的下去,毕竟参演的人数还有很多,尤其是苏月漓和张美玉,她俩是本地人,会不会觉得太离谱?不过又一想,反正这两位妇人也都和我睡过,而且只要她们那一波城里来的演员不觉得突兀,苏月漓和张美玉的疑问不足为虑。 最重要的还是妈妈柳星若的态度,她要是不接受,这戏恐怕就难拍下去了。胡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就没提前通知剧本的走向,她这样耍了个花招,我真害怕妈妈到时候会中途发飙。不过我此时也管不了了,现在有点像赶鸭子上架,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剧本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服装和道具等的准备。服装好弄,她们来的时候,带的就有一批古装,又临时在县里专门定做了一些,都是比较贴合古代的服饰。因为取景都是就地的,而且这里就是华山,道具方面嘛,实则胶片准备好就可以开拍了。 电影开场的取景是在一个山洞里。首先出场的就是母亲了,她身着青衫罗裳,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直垂腰际,发髻上插了一支玉钗。妈妈只是稍微打扮了一番,便淡雅若仙,难掩天姿国色。她年纪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裙袂翩然,端庄丽质,美艳不可方物,举手投足间有着极大的气质与魅力。 传说中三圣母是个十足的大美人,而妈妈只是稍微化了点妆,便浑身散发出了古朴与仙气,尤其是她那曼妙婀娜的背影,走动间柳腰款摆,说不出的美丽动人,真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电影的开场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去拍,按照胡蝶的专业说法,这是电影惯用的花絮,一般是为了放映时让观众尽快投入进去。妈妈的出场表现的非常棒,看得出来,她非常的投入三圣母这个角色,就连我这个不太专业的人,都感受到了她的努力。只是不知道她是因为自身的遭遇使然还是故事的缘故使然,或许兼而有之。 这个山洞选的也不错,洞口对着山林和瀑布,三圣母被囚禁的地方,以前只停留在传说里,现在看起来别说还跟真的一样。只是山洞深处就没人留意了,拍摄间隙我总感觉这有点眼熟,直到最后才分清楚,这里好像就是我刚来华山不久,碰到山上土匪和山下高家火并,然后带着林老大他们避难的地方。我不禁唏嘘,这地方貌似还真适合拍戏,不过高家一闪而过,我又有点郁闷不已。 花絮拍完很快就轮到我上场了,虽然不是专业的,但说实话这个故事还是让我很触动的。毕竟在外流离漂泊的十几年里,我和刘沈香一样,盼望的不就是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亲生妈妈吗?那个在我梦中经常出现的女人,我是那么的想念她,想见她。也正是她一直支撑着我,让我即使在枪林弹雨中,也要百般的想着一定要活下去,只为追寻见到她的那一天。 不得不说,一直以来妈妈都是我活下去的动力,我像是忽然找到了初心一样,意识到她对我是那么的重要,毕竟我们曾是一对血脉相连的人。在天津的时候,义父段祺瑞曾说我心中一直藏着事情,并且他断定这和我的身世有关,所以他才放我走的。而我身上的故事与刘沈香何其相似啊,他也是得知自己的母亲正历经劫难之后,才依然踏上艰辛旅途。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也是那么的投入了,穿上古代的衣服,化身翩翩少年,有顽劣也有倔强……我演沈香好像也变成了沈香。 第一天的录制,我和妈妈就受到了各种夸奖,胡蝶她们从各方面感叹于我们的投入,直说没有选错人,还有意笑说让我们从事这一行算了。妈妈当然是一副端庄妇人姿态,面对赞美也从容不迫,只是每每看向我时,眼中却绽放着光芒和期盼。而我呢,我当然只能哈哈打趣而过,其实她们根本不知道的是,我的确是一个寻找母亲的孩子,如果真有刘沈香在世,那我们一定会有很多共鸣。只是当真正面对妈妈时,我却本能的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越来越感觉她真假戏真做把我当儿子来对待了,尤其是她那温柔的目光以及欲言又止的神情,这是任何其他女人身上所没有的,就连张佩蘅身上都没。我因为担心却不知怎么回应她,只能捉迷藏一样躲着,将这荒唐的戏继续演下去。 为了体现路途的艰难险阻,故事接着安排沈香遇到了大山阻隔,于是我只好化身采药人一样,艰难攀爬一座又一座山。接着遇到了大河,我就砍木乘木筏,更有路途中的饥饿与风雨,我都一一在胡蝶的指导下,配合着她们拍摄。 这其中为了拍淋雨的片段却花了一点时间,好在碰巧确实下了一场大雨,非常大的雨,拍摄是完成了,但差点引起了山洪。 如此种种,第一个难关是遇到了哮天犬,不过却被娘亲留给我的宝莲灯制服。宝莲灯是上古神物,它的出现引来了七仙女,只见一众女人们穿上古朴的服饰之后,各个打扮的也都很漂亮,最终在七仙女的帮助下,沈香开始学会了如何使用法力。 白天参与摄制,晚上我们这些人会碰头讨论一番,会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见解,以及交流一些经验之类。每每这时,看得出来妈妈是想与我说话的,不过都被我有意无意的忽视了。一方面我确实不知道如何面对,另一方面我不确定她的态度是什么,因为总觉得会尴尬,一对发生过关系的亲生母子却要以这种方式相对,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而且我更害怕她会真的看出什么端倪,毕竟意识到她可能看出来了什么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我对她有着旖旎之念确实事实。我自觉非常的羞愧难当,可是另一方面又莫名的会生出漪念,尤其是在我对妈妈三番两次的产生了羁畔之后,那种念头更加的疯狂。我无法说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儿子不该对自己的生母有那种想法,但那种抓耳捞腮的感觉却是真的。 我也曾一度打算就此和她相认的,相信只要我说出那个最后的晚上,我在火光中跌落山崖前的事情,母亲一定会认出我来。但是我不敢,仅存的记忆历历在目,妈妈的威严、妈妈的温柔,我害怕她会追究我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更害怕她会疏远我…… 随着拍摄地进度,沈香和母亲的第一次见面已经是一周后了,当然也就来到了那段荒唐的剧情——母子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生情愫。 果然妈妈对剧本产生了质疑,面对刘沈香和三圣母谈情说爱这荒唐的一段安排,妈妈非常的不安,要知道这是一位少年和一位成熟妇人之间的悖伦,本来就不太符合传统,更何况他们还是母子关系,这不由得不令母亲有不好的预感。 她表现的面有难色,但是那几位事先已经准备好说法的人,当然是胡蝶、陆小曼还有阮玲玉这三人,愣是从文学艺术、电影艺术等方面,强行解释了一番,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很难再提出异义。没办法,她们是专业的,又是能说会道的人,我自己当然知道她们是在胡扯,可我却放不出个屁来,甚至有隐隐的期待。 母亲向我投来目光,不知道是想让我拒绝还是咋滴,可是我却装作什么也不懂,甚至回了个很无辜的表情给她。最后搞得还是大夫人出来说话了,她现实中没有孩子,自然是无所谓的态度,一个劲的劝母亲要敬业不能扫大家的兴,这搞得我很感动,直想着找个机会谢谢苏月漓。这下妈妈也没了办法,她本来就进退维谷,不得已只能继续往下拍。 还是在她出场的这个山洞里,我本该在洞口对她喊出娘亲,最后却以避雨的方式误打误撞躲了进来,而后就像古代诗词下的小生一样,被面前一位美貌女子折服,竟而对她生出了情愫。我俩一个是俊美少年,一个是粉黛美人,相同的是,两人都互有好感,就一致的都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名讳。三圣母苦于多年无人说话,皎洁的要我喊她杨檀儿,而我也是因为路途的历练,给自己编了一个刘君的名字。于是很快我们二人便以檀儿、君郎互称。 这样的场景下,即使雨停,少年也是不愿意离开了。他满心欢喜,陪妇人聊天,为她解闷,逗她开心。刘沈香本来就到了血气方刚的年龄,而杨婵又是久违了男人的成熟美妇,未说出真实身份的两人自然是异性相吸,很快擦出了爱的火花。 我是真没想到陆小曼的文学功底居然这么深厚,她剧本写的真不赖,两人明明是不伦恋情,却也写的跟初恋一样。而妈妈演的就更好了,她本身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可能对三圣母有更深的体会,所以她演绎的恰到好处,展现了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风情,一颦一笑都很勾人摄魄,搞得我险些以为我们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在谈情说爱。 按照剧本,为了逗杨婵开心,我决定下山为她买新衣服。于是我真的很投入,不仅将准备好的霓裳羽衣拿上了,还自作主张的在剧情之外从路边采摘了野花,一进来我就让妈妈换上衣服试试,并且不由分说的看着她,没有回避的意思。只见妈妈脸上飘过一抹羞涩,而后真的没有避讳什么,脱掉了外衣换上,然后打扮了一番,当然中间脱衣的过程并没有被拍下来。 “妈……檀儿,你真美。”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我赶紧将手里的野花为她插上。这下妈妈更漂亮了,一头青丝配上黄白碎花,不仅为她增添了美丽,也让她的气质瞬间提升了一个档次。这种气氛衬托下,我当然是从后面搂上了妈妈的细腰,然后亲了一下她的雪颈,妈妈没有闪躲,但是脸上却害羞的一片绯红。明知道这是演戏,我还是被一丝甜蜜闯进了胸膛,仿佛搂着的妈妈真的成了我的女人。 这一幕效果拍的很好,很唯美,几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胡蝶直呼这是她的第一次尝试,甚至可以当爱情片来对待了,一定能引起轰动。对于我的临场发挥,胡蝶也是投来了赞许,并让我再接再厉。当然美中不足的是,进入这段剧情之后,感觉妈妈总有所保留,无法放开心扉的投入演出。于是几女开始特别的鼓动妈妈,要她放松点、自然点,直把妈妈弄得有点手足无措,不过却让我心中乐开了花。 剧本接着是沈香外出采果子、砍柴打猎、为她做各种好吃的……渐渐的,三圣母被少年的真心打动,很快堕入爱河,两人的关系于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终于在一天夜里,外面又下起了雨,之前每个晚上沈香都是睡在洞口守护着她,这次杨婵芳心已许便不在顾忌,将沈香邀请到了她的榻上一同入睡。 夜里,床上的男女都很不平静,按照剧本,火热的少年该扑上去了。于是我真的扑了过去,将妈妈柔软的身体压在了身下。我知道洞口有拍摄,所以并非真的会对妈妈胡来,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我难免会趁机占点便宜,我一边“檀儿,你好漂亮,我喜欢你。”的喊着,嘴巴很快沿着她的玉耳真的侵犯到了她的小嘴上,一只手也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握住了她的乳峰。 我的左手很快捧住了她那滚烫的玉颊,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向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吻去。吻着她的诱人的香唇,雪白的颈部,以及乌黑的长发,一种幽幽熟女馥郁香味的感觉令我十分的兴奋。一想到身下美妇是我的亲生妈妈,我就贪婪地扭动身体轻压过去,另一只手掌也隔着衣裳摸到了妈妈那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峰。那感觉很软,很滑腻又弹性十足,令人流连忘返。 妈妈起初有点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意识到了我那极具侵略性的嘴巴和大手。她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抗拒的想要推我,但是碍于洞口有人正在拍摄的原因,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却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妈妈欲拒还迎,这让我更加冲动,我知道摄制组想要的效果,无非就是在光线不太好的情况下,拍到一点男女的肢体动作,然后到时候让观众自己猜故事里发生的事情。于是我压着妈妈温暖的身体,故意挺着胯下,在她身上来回动来动去,制造我们在做爱的姿势。 “不要……”妈妈哪知道胡蝶她们摄制组的想法,她根本没意识到剧本里还有这一段,面对我的侵犯,这直让她感到发懵。她刚要出声阻止,可我哪会如她意,低头便猛然吻住那令人着迷的双唇,伸出舌头就去舔她的红唇,扫她的贝齿。小嘴被我吻住后,妈妈也只能发出唔唔的低吟声,脸上红红的非常羞涩。 虽然不是真的在做爱,但我的鸡巴却硬邦邦的。借着拍戏假戏真做,这太刺激了,我忍不住偷偷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胯下的老二解放了出来,然后就这样毫无掩饰的去顶母亲双腿之间的那一片柔软地带。她身上的衣袂本来就轻飘飘的,这让我的触感更加清晰,肉棒在她腿心里拱来拱去,时不时会顶出一片凹陷。 妈妈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她被我鲁莽的举动弄得有点失神,呼吸急促还喘息的厉害,她一边忍受着,一边挣扎不让我去碰她胸部。四目相对,她脸上带着害羞和隐忍,她嘴里喊着“不要”,开始心情复杂的对我摇头,虽然知道外面有人在拍摄,但还是怕我真的入戏太深。 我想着反正外面也拍不太清楚,就变得无所顾忌起来,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品尝一番。母亲是个端庄的女人,我不记得她咬了我多少次舌头,这令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但又一想外面还有人呢,碍于洞口有摄制人员,如果她真把我咬出了伤口,那等会只会更让外面的人知道我和她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想到这一点,更别说母亲作为一位妇人的敏感性了,想通了这一点,再看向妈妈红红的俏脸和那娇嫩的樱唇,我不假思索的张开嘴巴印了过去,一下子就顶开了她的雪白贝齿。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用拙劣的吻技索取着母亲香唇的津甜,妈妈嘴里充满了芳香,我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舔吸,扫了几口,便去寻她那躲闪的香舌。妈妈的情绪也很激动,她呼吸急促,柔软的舌头一直躲到了角落里,不过最后还是如羔羊一样被我吮住了她湿热的小舌。霸道的吸住之后,我更加的用力亲吻,舌头来回的舔舐她的香舌,一会卷住一会又缠住,发出滋滋的声音不停的允吸着。 妈妈的嫩舌极其柔软,口水也如花蜜一样香甜可口,我堵住她的红唇不停的吃着吸着。面对我如此大胆而又热烈的激吻,妈妈也被搞的晕乎乎的,一时间变得有点意乱情迷起来。只见她挣扎着摆了两下头后便没有再动,任由我吻着,亲着,两手垂下的手臂也又渐渐抬起扶在我的肩上。渐渐的,她禁不住樱唇微张,开始迎合起我来,丁香小舌由躲闪变得主动伸了出来跟我纠缠在一起,津液互渡,两人舌来舌往,相互交缠着,亲吻着。 “滋滋……啧啧……”浓密的亲吻下,两人的嘴巴不由发出了声音,这促使我开始进一步的索求,一边继续痛吻她的小嘴,一边又去狠狠的揉搓她鼓鼓的胸部。 我的身体压着妈妈丰腴的肉体,脸靠近她的脸,在微暗的光线下,不停盯着着她那羞红的脸蛋和眸子,鼻子里贪婪狂嗅着成熟女性特有的熏香味。我的手掌在她身上激烈地抚摸着,隔着衣裙,一会揉她的奶子,一会覆盖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用自己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的身体。 妈妈浑身都在颤抖着,她呵气如兰,心跳的很厉害,因为红唇被堵住没法开口,她就只能用严厉的眼神示意我赶快停下。不过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加的兴奋,骨子里那股征服欲很快充满脑海,就连身下人是我的亲生母亲都抛在了脑后。 望着身下这个绝色的美妇,那丰挺高耸的玉峰摇晃不定,纤细的柳腰仅堪一握,修长的双腿纤浓合度。我真是血脉喷张,情欲高涨,双手握着她胸前一对玉峰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揉捏着把玩着,感受着妈妈的硕大和柔软,时不时还捏一下那双峰之上的两点嫣红,张开手指将整一座雪峰握住,左右摇晃,享受着那一对玉兔带来的极大快感。 奶头是妈妈的一个敏感点,随着我的捏一下夹一下,很快她如诗如画的月容变得娇艳似火,杏眸时开时闭,琼瑶小鼻也鼻息粗重,樱桃小嘴呼呼的喘息不止。 这时我和妈妈不论是戏中的人物还是真实的身份,哪还有一点母子的样子。我们的心跳都很快,呼吸都很沉重,尤其是母亲,她的眼神饱含羞赧和复杂,想挣扎却又推不动我,只能不断闪避我灼热喷火的眼神。可能是这次之后,也许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亲热了,这让我带着莫名的冲动,不仅模仿着真的做爱一样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乱顶乱撞。又把不规矩的手向下摸,来回滑过她浑圆的大腿,最终覆盖在了她圆滚滚的臀肉上,张开了手掌一握,只感觉满手的脂肉,妈妈的丰臀真的是又大又圆。 隔着裙子,也能感受到那份滑腻和柔软,我的手紧贴着母亲的臀瓣,一会抓一抓,一会掰一掰,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无比感觉。我的腰部一直没有停下摇摆的动作,鸡巴摩擦着妈妈的裙子,那带来微微刺痛的感觉,丝毫不亚于真的和女人做爱,尤其是时不时能穿过腿心顶到一块软绵绵的地带,真的让我特别舒服。 “呜呜……呃……”被我狂吻住红唇,妈妈只能发出这样短促的音节来以示抵抗。她扶着我肩膀的双手时而用力往外推,时而又抓紧不放,她的身体也扭摆着躲闪不定。我不确定妈妈是因为被我挑起了情欲或者是她本能的动情了,反正她有所抗拒但又不是很坚定。身体的不安的扭动下,这让我和她的身体摩擦的更激烈了,我的胸膛下是她充满弹性的乳峰,两人紧紧的挨着,我感觉妈妈的胸部异常饱满有料,尤其是正中心两粒膨胀的蓓蕾,我甚至开始怀疑它们已经挺立了起来。 这个发现立马让我全身变得热血沸腾起来。我搂着美母成熟娇嫩的身体,一口吻着她的樱桃小嘴,一双魔爪用力地覆盖在她高耸的玉乳之上抚揉,捏弄,并不时地用指头去逗弄那乳峰之上的敏感两点花蕾。当然这还不过瘾,很快我便伸手从下面进入了她的内衣之中,掌贴肉地抚摸起她两团浑圆鼓涨的乳峰,并开始急色的向那令我朝思暮想的峰顶前进。 不过当我的手指刚碰到她两粒勃起的娇艳花蕾上时,妈妈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她一下扭过了脸,挣脱了我的热吻,并用手推开了我的双手,然后小嘴里急促的娇喘出声,“唔……不行,孩子,你不能碰那里。” 妈妈气喘吁吁的,表情又是紧张又是不安,我压在她身上,明显感到她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妈妈说完话的时候,我没敢再继续侵犯她,揣摩着她那一声“孩子”的意思时,我竟连个屁都不敢放了。气氛一时略微有些尴尬,妈妈没有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她很快动了动腿,然后脸也朝旁边一歪不去看我。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让我下来。平静了一会后,我也知道自己这次冲动过火了,都忘了是在拍戏。 洞口的人还不知道我和妈妈正各自天人交战着,我不清楚妈妈此时的心境如何,但我自己却是浑浑噩噩的。鸡巴受此影响早已软了下去,我害怕出丑,赶紧伸出一只手将它掏进了裤裆,然后系上了裤带。妈妈虽然没有看到这一幕,但我手上动作,她还是能感受的到的。只见她脸上很快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的,估计是联想到了我刚才是赤裸着性器官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一时脸上羞臊快要滴出血来。 裤子的系带拉好后,我不得不从妈妈身上下来了,戏拍到这一步,这时胡蝶也走了进来。她对我故意一笑,那意思很淫荡也很猥琐,不过她很快就宣布今天拍的很成功。而且表面上还恭维了妈妈一番,说她虽然有牺牲但演的却很棒,很有潜质,搞得整理衣服的母亲有点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直到胡蝶宣布明天可以拍下一场了,妈妈才如释重负,因为后面就是刘沈香要和三圣母相认了。 第五十八章 携二美泡温泉 “这下面溪水未知深浅,你小心点。” 面对着潺潺流水,没等我下去呢,妈妈那温柔的声音先传了过来,我下意识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内心感到一丝温暖。妈妈欲言又止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被苏月漓催着捡柴火去了。 溪水看起来并不深,我卷起了裤腿,看着她们已经开始忙了便也下了水。水流刚没过膝盖,本以为会很凉,毕竟我们是在地下,可还是感觉到了暖暖的,这让我想到了前方的温泉,估计是水流的原因,这里和温泉是连着的。 老实说我没怎么捉过鱼,大部分时间是在北方长大的,那边河湖雨水本来就少,而成长的环境中又没怎么接触过。这让我有点犯难,担心会一无所获,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是水里什么也没有收获,那对岸上两位妇人的打击该是多大啊。两位妇人平时养尊居优,此时却也能干起粗活,看着她们老老实实的忙着,再看看我自己,颇有古时男女一起劳动的影子,这让我一时又来了干劲。 沿着石头附近下手,偶尔能感受到鱼儿游过,虽然没领会到如何下手,却也够鼓舞,至少说明水下确实有鱼。瞎捉揣摩了一会,我发现下面的石头缝特别多,就自然的想到了办法,我开始慢慢的将鱼往石头缝赶,等堵住了退路在下手,这样总算捉了几条上来。并且皇天不负有心人,顺手捉了一条喊不上名来的鱼儿,这鱼有点怪,头大身体呈扁平,身上爪子似乎没有退化掉,还拉了一条尾巴出来,不过好在够大够肥,足够充饥,顺手我还摸了几支河蚌上来。 看着岸上的收获差不多了,我才踩着石头上了岸,没想一上来就打了个哈欠,这才意识到洞穴里的温度变得比外面低了许多,尤其是阳光走后,里面甚至感觉到了寒意。不光是我,这样下去我们可能都会冻出病来,这时刚好看见两女找来了一大堆的树枝藤蔓,再看到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都不是很多,于是赶紧从墙上取了火生起了一个火堆。 三人很快围着火堆坐上,捉上来的鱼也被架起来在火上烤了。 “你可以啊,这脚鱼可是好东西,买的话至少得三块大洋。”苏月漓在火堆边坐着,火苗下她的脸看起来有一丝火红,她一边烤着火驱散寒意,一边对着烤鱼品头论足。 “脚鱼?呵呵,第一次听说。”我符合着笑了笑,终于知道这畜牲叫啥了。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透过上方的洞口,能看到星星一片。不过现在这种状况,我们也都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欣赏了,包括母亲在内,我们的脸色都很肃静。好在鱼很快也烤好了,我给妈妈分了一块,又给苏月漓掰了半边,剩下的才是自己的。别说这带爪子的畜牲,虽然看起来难看了点,但是肉质还是不错的,并且烤熟之后,隐隐带着一股花椒味,难怪苏月漓说这鱼能卖那么贵。 这种野外求生,二女估计是第一次,不过为了饱肚子,虽然吃相还是细嚼慢咽,但出于求生的本能,都是一点没拉的吃完了。剩下来的河蚌和几只小鱼准备留到明天早上补充体力。 洞外已经黑了,但是洞内的光线尚可,岩壁上的数盏油灯一直燃烧着,火堆的柴火也烧的正旺。虽然四周的寒意很冷,但此处却暖意浓浓。不过也就一会,我还是注意到了腿上冷冷的,这才想起来,刚才下水捉鱼时,裤腿不小心被弄湿了,此时裹在腿上湿乎乎的有点难受。我就把卷在腿上的裤子放了下来,发现从整个膝盖上方到裤腿都是湿的。 “你的裤子?”苏月漓问了一下。 “刚才下水不小心弄湿的。”之前总想着捉鱼,就没管那么多,可惜这儿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我只能将腿往火堆靠近,希望尽快晾干,不然穿着湿的衣服睡觉会很难受。 妈妈也看到了我的情况,见我想穿着晾干,温柔说了句,“还是脱下来晾一下吧,别弄出毛病来。” 我本来就想脱下来的。不知道是不是饱暖思淫欲的影响,填饱了肚子之后,裤衩下那一坨,面对着两位成熟的美妇人,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是那种轻飘飘的,是拍戏没有换下来的,因为单薄了点,所以总能看见一些她们外露的白皙肌肤,这不由搞得我蠢蠢欲动,早就想脱裤子了。尤其是其中一位还与我有着最亲的血缘关系,想到这我下面竟然瞬间抬起了头,老二硬邦邦的一下将裤子顶出了个帐篷。 碍于情面我才没有脱,但此时听到妈妈开口了,我也就不想在穿着了。不过妈妈说完后,气氛却立马安静了下来,苏月漓低头不语,妈妈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什么。几人围着火堆坐的本来就不远,一抬头就能看到我那快要狰狞而出的男根,所以两位妇人此时脸上都浮现出了娇羞的红晕。特别是母亲,她说完便不太敢与我对视,神情中写满了不安。 想了便做,我不在扭捏,也没故意遮掩,大大方方的开始在两位美妇人面前脱起了裤子,这下裤裆里的一坨更加暴露无遗,虽然还隔着内裤,但也够斗志昂扬了。苏月漓还好,她先头就和我交合过,所以虽然娇羞,到还不至于慌乱,可妈妈就不同了,她显得很局促。不过她越是这样,我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能在男女性的方面让母亲露羞,我觉得特别好玩。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却有高贵的美人相伴,我忽然生出只要在山洞里饿不死,好像也挺好的。 裤子脱掉后,我找了根木棍将其支开晾晒,可是摆弄中好巧不巧的,裤口里的一件女性物事掉落了出来。那是一件窄小的女性内裤,可能平时用的次数太多了,柔软的质地已经被捏的邹巴巴的了,掉下来滚到了苏月漓的面前。 这高家大夫人一时没看清楚是什么,她捡了起来对着火光摊开看了看,这下内裤的全貌都落在了眼里,内裤是白色的样式,上面还留有一滩滩干涸的污秽之物。苏月漓就够吃惊的了,而且刚好母亲也看到了这一幕,她这一看不要紧,瞬间眼神一变,可比苏月漓惊讶多了。这条内裤本来就是妈妈穿过的,她不可能认不出来,整个人被羞得躲躲闪闪的收回了目光,那脸上表情更是丰富至极。 我也很尴尬,这条内裤还是上次在教堂里,上了妈妈之后偷偷从她身上取下保留下来的,虽然背后用她的贴身内衣幻想着和她做爱很刺激,但是这种事情被当场发现,还是很难为情的。妈妈的内裤被我不知道亵渎过多少次了,上面污秽斑斑,一股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很快弥漫开来。如果苏月漓闻不出来是怎么回事,那身为两个孩子的妈妈,她肯定知道那上面的污秽是什么。 母亲此时相当拘谨,自始自终都没敢抬头看过来。就在没留意的时候,苏月漓好像发现了什么异样,她先是看看妈妈,又看看我,然后她忽然笑了起来,煞有介事的故意抬高了声音说,“你身上怎么还有这种东西,莫不是偷了哪位女人家的内裤?”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只是被这样说出来,我总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搞得自己很像个流氓混账东西。于是我伸手去夺,可苏月漓手一闪我没够到。 这下苏月漓更得意了,并且有意无意的,将内裤在妈妈面前晃了晃,然后故作玩笑对妈妈说,“哎呀妹妹,我看这内裤和你的身材好配哦,你最近没丢东西吧?” 母亲自然是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女人最讲究的是名声,她还得赶紧回复,“啊,没,没有的事,姐姐莫乱说……”她本来是想撇清关系,可反应太敏感了,大有说不清的意思在里面了。 “这款式还真小啊。”苏月漓边说还轻笑着,人也显得很轻浮,喏喻完了妈妈开始来笑话我了,“嗯,就是太脏了,是你弄的吧。” 这小娘们,前回儿才被我痛奸一番,现在却敢取笑我了,这让我大为不满,心想等会找机会,非把你狠狠地奸翻在地不可。想好了这一点,我开始不再示弱,而是迎上了苏月漓的目光回一浅笑,这下苏月漓总算停止了捉弄。 我和苏月漓两人暗自较劲的时候,妈妈许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了,她很快站起了身,然后撂下一句“我去洗个澡。”就开始向温泉的方向走了过去。 妈妈衣袂飘飘,步履轻缓,看起来真的是和演的一样仙气满满。眼见着她向外走了数步,我却有点不放心,跟着站了起来。 “女人家洗澡你跟上去做什么?”苏月漓也跟着站了起来,并在我身后嗔了一句。 我是想跟上去的,但又不好意思,眼见着妈妈越走越远,我只好拿了墙壁上的油灯,往里将深处的几盏也点上了,这样虽然不能和她一同沐浴,但是有灯光也让人安心了很多。温泉的温度应当不低,四处雾气袅袅,站在池口,妈妈用手试了下水温,然后回过身来看了我一下,我知道她这是要我离开的意思,就转身重新走到了火堆旁。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怜香惜玉的一面啊。”我一折返回来,苏月漓就忍不住了好奇心,她接着问道,“这条内裤不会真是她的吧?” “是又怎样。”我早就憋着火呢,这回母亲去了温泉,正好给了我方便下手的时机,说完我就搂上了苏月漓的腰肢,将她抱进了怀里,然后两只作怪的手在她丰腴的身上四处放肆的抚摸起来。 “咯咯……你真行啊,她可是风雷镇有名的冷美人,没想到却被你弄上了手,小子艳福不浅啊……咯咯,别摸了,痒……” 苏月漓咯咯笑着,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看起来应该和我一样都想开开荤。于是我双手不再畏畏缩缩,而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一对乳峰,在上面紧握抚弄起来。我的嘴巴也很快凑了过去,先是在妇人的脖子上亲了亲,然后在她粗重的鼻息中,吻上了苏月漓的红唇。 妇人尝过了性爱的滋味,真是一点即着,她嘴里哼哼着,很快张开了樱唇,和我舌吻在一起。我品尝着她的舌头,手上大力的揉搓她胸前的奶球,直把她搞得身体扭动不停往我身上撑。摸了一会她的胸部,我开始把右手往下伸,放在她丰满的屁股肉上揉了揉,等摸完了大屁股,我又开始将色手往她裙子里钻,可刚一隔着内裤碰上鼓鼓的阴部,妇人却弹跳着推开了我。 私处被触碰,苏月漓脸上红红的,她理了理头上的长发,娇嗔起来,“又想来占我便宜,不行,我也去洗澡去,身上难受死了。”说完也不管我怎样,她就往温泉走了过去。 不一会,远处温泉里便出现了两位妇人,她们的身材都很高挑丰满,脸上的神情也都韵味十足,我本来就喜欢她们这种年纪的女人,当再看到她们泡澡时,不断挥舞起来的雪白手臂,以及身体溅起的水花,纵使光线不是很足,虽然看不到胸前及一下的风景。但是光看到那雪颈,还有那乌黑的三千青丝,也足够让人蠢蠢欲动了。 两位美妇人,想想都刺激,但一时我又不知该如何下手,苏月漓还好说,我已经上过她一次了,女人也就第一次会反抗,而且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她也是很想要的。 但是妈妈就有点难了,不过又一想,妈妈我不也上过吗,而且还不止一次,她和苏月漓都是中年美妇,从身体需求来看又有什么不同呢,说不定她比苏月漓还要欲壑难填也不一定呢。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却提醒我,她是你的亲生妈妈,可她并不一定知道啊?而且到现在她也没有挑明关系,我完全可以把她和苏月漓一样对待。这样想着,我心中满满的期待和冲动,老二翘的更高了。 远远的看着两位妇人时不时撩起的水花,搞得我心里猫抓一样,忍不住的动了动腿鬼鬼祟祟也走了过去。我弯着腰慢慢的靠近,借着石壁上油灯发出的微弱光线,视线穿过温泉雾气,多少还是能看到一些妇人的光景。她们各个都是大胸女,那胸前的饱满白的耀眼,而且颤巍巍的很挺,看着她们时不时的揉一下胸前清洗起来,我也跟着握着胯下邦硬的鸡鸡,下意识的揉搓了起来。 两位妇人抚弄着肌肤,脑袋向后舒服的靠着石头,浑然不知昏暗处,一对狼眼正窥视着她们。我揉着肉棒,总觉看得不够清晰,想离得再近些,结果动腿时一不小心,一脚踢到了石头上。这下坏了,响声令二女顿时一惊,纷纷看向岸上,结果就是我的丑态毕露。 “嘿嘿,我也来泡一下。”既然被逮个正着,我干脆恬不知耻起来,心想反正这里不是外面,耍流氓又如何,就算她们喊人不也没人来帮忙吗。说完我就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了,可没想刚走两步就被妈妈喊住了。 “你别过来。”妈妈似乎比苏月漓反应要大,她说完的瞬间已经捂住了胸前一对颤巍巍的乳房,她显得很紧张,手也捂的很紧。 我先是一愣,面对亲生妈妈,多少有点心虚,但又一想反正都这个时候了,还顾忌那么多干什么。况且她的身材真的诱人,一对大奶子也捂不住要蹦出来的样子,这都使我冲动无比。 “你洗你的,我就在边上泡一泡。”我的话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并且说完就去扯裤衩,顿时胯下的老二被解放了出来。我的肉棒异于常人的大,铁硬般直直向前,像是看到了猎物一样精神抖擞,随着走路还一甩一甩的,威猛无比。 我这是摆明了要耍流氓,两位妇人都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妈妈,惊慌失措不知接下来怎么办,眼看着我走近,也知道没什么办法赶我走。苏月漓倒是没那么多的反应,只是没想到我会无所顾忌。 脱掉裤子和衣服,很快我就下了水。这温泉的温度很足,身子刚没进去进感到了舒服,我将脑袋朝石头上一枕,眼睛暂时闭了闭去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时间。我想到了古代的华清池,据说是皇帝临幸妃子泡温泉的地方,再一想旁边就有两位样貌出众的女人,我这也是帝王才有的待遇吧,一时间开始飘飘然了……直到躺了一会,我才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妈妈那娇好的身段。 妈妈看起来三十岁出头,正是女人风情最盛的时刻,丰腴的身躯如同熟透的果实,散着媚人的气息,虽然她将大半个身体没入了水中来逃避我的目光,但那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上羞滴滴的眼神,更加显得诱人无比。她虽然生过孩子,可身材一点也没有走样,那浑圆的肩和紧致的腰身,硕大的奶子和微微凸起的小腹,以及修长结实的腿,都使得她柔美丰腻的娇躯,充满了性的诱惑。 母亲本来还在仔细濯洗中,我的到来不知是对她行成了压迫还是咋的,她侧着身子离我远远的,整个人也被我看得有点发怵。 我看着妈妈洗澡,心中舒适无比,但旁边还有苏月漓在,于是我又将眼睛放在了她的身上。苏月漓此时倒坦然起来,她不像妈妈那般扭捏,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见我盯着还主动将身体扭向我让我看个够。 苏月漓早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那一身雪白的胴体,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山上的积雪一般,白的让人有点儿眩晕。她削平的肩膀此时微微抱在了胸前,将那对圆滚滚的酥胸遮掩着大半,平淡的小腹之下,那微微隆起的屁股恰好将曲线拉伸到了一个完美的境界。搭配上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简直是就是一个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尤物,成熟动人。 我盯着苏月漓的美肉看个不停,大夫人也不吝啬,她迎着我的目光,微微跨出了一只腿,将自己的身体浸没进温泉之中,她的身体半靠在石头上微微闭上了双眼,那双饱满坚挺的酥胸,也微微露出了水面,此时因为她身体摆动的原因而微微颤抖,荡漾出了阵阵的乳波。而在水面之下,由于她的双腿半抬着浮起,导致那一对大腿之间的一片微微黝黑的性感地带也若隐若现……妇人一点也不避讳我的目光,她像是很久没有这样泡过澡了,一边享受着惬意的舒爽感,一边故意挺胸给我看,然后双手还轻轻地将热水泼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一边是故意搔首弄姿的勾引,一边还不经意的用腿来碰一碰我的腿,然后开始给我抛媚眼。我吞咽着口水,也将脚往她的腿上撑,感受着细嫩光滑的肌肤,开始用脚掌一点点往她屁股上游走。 “哎呀,这身上好难受啊,你要不要给我搓搓背?”苏月漓撩着泉水往肩上泼,惹火的眼睛妩媚至极,她拉长了声音深怕周围的人听不到。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而且还是在妈妈面前,不过她应该是故意的,反正知道我和妈妈也有一腿,所以变得肆无忌惮了。她都不怕,我拍个甚,反而正合我意,我也就不客气了,立马跨出双腿靠近了过去。 我先是试探性的给她洗洗腰背,将一只手放在她丰隆的腰上摩挲,另一只手则撩着水往她的背上肩上送,然后再触碰肌肤细细摩擦一番。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动作太激烈,只是在远离她胸部和屁股的地方揉戳,这让苏月漓很享受,她闷哼着将身体慢慢往我靠,好让自己更舒服些。 过程中,母亲在一边只露着脑袋,她一言不发,一只手仍然是紧紧的捂着胸前的奶肉,深怕一丝春光被我占有。相比于她的保守,苏月漓堪称完全没有防备,我揉了一会,开始慢慢将色手往她的敏感地带揉戳过去。 苏月漓的衣服早就是脱掉的,那一对白嫩饱满,大小适中的翘乳充满着弹性挂在胸前,乳尖因为热水浸泡的原因而变硬,翘得更高了。我站在她的身后,帮她的背部洗了一会后,开始慢慢从她的腰部向上,手掌一握终于捏住了这对美乳。美妇人早有准备,她任我握着她的奶子,只是闷哼着也没吭声。我乐此不疲,假装帮她清洗,快速而轻柔的擦拭,更多的则是握一握揉一揉,不停把玩她的奶子。 苏月漓的乳房肥嫩柔软,因为没有生过孩子的原因,显得很挺拔。我握着她的乳球,不停用手指在那一圈乳晕上滑来滑去,时不时还去挑逗一下那对硬起来的蓓蕾。 “喔,轻点……让你帮我洗洗背,你怎么还占人家便宜……”苏月漓半呻吟着,可是根本没有挣扎的动作,说话估计也是给旁边的母亲听的。 “后面洗好了,前面也要洗一洗啊。”我也配合着苏月漓,一边说一边继续揉戳她的奶子。 “那下面也帮人家洗一洗吧。”苏月漓说完,屁股已经向后翘着贴到了我的大腿上。 “呃,好……好的。”我没想到苏月漓会这么大胆,惊讶的差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苏月漓赤裸着身体,露出丰耸浑圆的臀和坚实平坦的小腹,那迷人的维纳斯之丘像对半剖开的肥肉。我的手沿着她的胸部先是在她的肚脐上玩了一会,然后继续顺着平滑的小腹,摸到了一撮柔软的细毛上。在水里的缘故,这团阴毛极其滑溜,我轻拉了一会后,开始继续向下,手指不一会就滑开了妇人紧紧闭合的肉缝。 “啊……”苏月漓声音很轻的叫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开始慢慢享受。 妇人的阴部饱满温热,我用手指挑了一下,剥开了大阴唇在她的嫩肉上刮撑,缓缓擦拭她腿间的私密之处。手指厮磨了一会后,我又在溪谷的上方去揉她的小豆豆,这是女人比较敏感的地方,一下搞的苏月漓顿时反应很大。她踮着脚尖嘴里哼哼不止,腰儿纤长柔韧,扭得美极了。 妇人的屁股也很大,脂肉分外的嫩白光滑,随着身体的扭动,臀肉一直在我粗大的肉棒上摩擦,搞的我心旷神怡。这种情况下,我将食中二指并拢,对着她翕动喷火的肉洞,不由分说的插了进去。 “啊……你好坏啊,让你帮我洗澡,你却玩弄人家的身体……”苏月漓浪媚的呻吟着,屁股却掘的更挺了。 我紧紧挨着苏月漓的身体,胸膛摩擦着她光滑的背部,胯部则进贴着她的肥臀。手指掰开她火热的小穴后,开始在里面进进出出,不断用指尖去刮撑阴道里的嫩肉。成熟妇人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番挑逗,能感觉到滑腻的液体很快就从她里面流了出来,这更加促使我加快了手速去侵犯她。许是久违了性爱,苏月漓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只见苏月漓一声浪叫后,她的娇躯顿时一颤一颤的,屁股也一抖一抖的,密壶更是使劲的紧裹着我的手指,紧接着一股液体从她肉穴里狂喷而出,甚至都能看到水面翻起了水花。 “哦,坏蛋,你真要了我的命……”高潮片刻后,苏月漓才缓缓的长吁了一口气。 旁边的母亲至始至终未发一言,她的俏脸愈发羞红,发愣着估计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她的聪慧心智,想必也看出来了我和苏月漓的关系,妈妈可能会有疑惑我和苏月漓是怎么勾搭上的,毕竟年龄和身份相差太远。但是我和她之前不也算勾搭上了吗?所以这也没什么意外的。但是母亲和苏月漓不同的是,她有着极强的羞耻心,很快她就回过味来了,一边捂着身体重要部位踩着石头,一边轻声的说,“我洗好了,先回去了。” 第五十九章 温泉戏母 妈妈要走,她如出水芙蓉一般,踩着石头还没上去呢,却被苏月漓拉着不让走,只听大夫人故意的说,“妹妹别走嘛,你要是走了,留我们孤男寡女,会被人说闲话的。”两人拉扯中,妈妈又回到了温泉里。 母亲有点生气,不过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发作,这种情况下,她大概是非常怕我和苏月漓捉弄她。我自己倒是无所谓,虽然对她那成熟的身体有所贪恋,但也没到了兽性大发的地步。但是苏月漓就不一样了,她一个外人,自己想要男人,说话也就无所顾忌了,“妹妹,要不要让他也给你洗洗背吧?” 我是有那么一点冲动的,妈妈曾获得过本地的第一美人称号,她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是完美,大胸大屁股,温泉泡过后的肌肤也是白皙无暇,让人看在眼里很想抚弄一番。妈妈对这种话题很敏感,她瞬间推迟说,“不,不,我不用的。”她看了看我,见我色咪咪的盯着她那外露的肌肤,直害羞的低下了头,双手抱着自己的胸脯收了收。妈妈大抵是猜出了我和苏月漓的奸情关系,只是害怕我俩合着会对她做点什么,所以妈妈只是受惊般的捂紧身体,却不敢再提上去了,一双腿也在水里紧夹着,害怕私密处被我看到。 苏月漓非常得意,往母亲身边走了过去,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哎呀,妹妹,瞧你身上这细皮嫩肉的,滑溜的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姐姐都开始羡慕了……”苏月漓说着就碰了碰妈妈的身体,一边在她的肌肤上摸了摸,一边竟开始猛的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做点什么。我杵在当口,背靠着石头却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把身体也凑过去,心里其实是痒痒的恨不得扑上去,但我总那么一丝的顾虑。 妈妈虽然反感苏月漓的行为,但是怕惊着我,也不敢太反抗,只是微微的笑说,“姐姐别说笑了,你的身体才叫美呢。” 妈妈恭维着苏月漓,可是这女人不仅不领情,还变本加厉起来,说的更露骨了,“那也没妹妹的身体美哦,瞧这屁股可真肥啊……一对奶子也好大,妹妹你的身材真好,我是女人都受不了了,何况这里还有个男人。”苏月漓一边说一边动手起来,对着妈妈的屁股捏了捏,又在妈妈的胸前握了握。 妈妈双手不停档着身体,可她的身材实在太妙了,成熟丰腴,曲线挺拔,凹凸有致自不必说,所以妈妈总是顾此失彼,过程中还是露出了很多美肉出来。我本来对妈妈的身体就没多少抵抗力,这是越看越垂涎欲滴,到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了。苏月漓说的很对,身为人子但我也是男人,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是天然的,不管对方是不是妈妈。我的浴火已经被撩动了起来,我动了动腿,开始慢慢往亲生妈妈旁边凑。 我的身体比较高,所以胯下只没入水中一小截,即使光线不算明亮,但只要低头,也能看到我那异于常人的肉屌。我挺着鸡巴慢慢往她身边靠,而且越想到迎面之人是我的妈妈,与我有着血缘关系,鸡巴瞬时变得更硬了,这自然对妇人行成了压迫感,妈妈因此变得惊慌失措,喊了一声,“你别过来!” 这声音近乎于厉声斥责,我有那么一丝的怔住,不过很快苏月漓就发声说,“他过来又怎么了,妹妹别害羞嘛,你们不是早就那个过吗?” 我倒是没啥反应,妈妈却羞的一惊,有种奸情败露的紧张,她眼神慌张,本能的小脸通红。苏月漓一看,就知道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更何况刚才她问我时,我确实默认了,所以苏月漓继续抓着之前的事情不放,笑眯眯的说,“妹妹,刚才岸上那条内裤是你的吧?” “不是,你别胡说。”妈妈被拿住了把柄,说话语气也小了一半,纯属无力反驳了。 “心里没鬼你怕什么啊,还真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了?前头拍戏,你们演母子俩的时候,感情不是很好吗……”苏月漓慢悠悠地敞开了说,并再次给我递眼神,我乐得妈妈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就趁势靠近了过去。 “放心吧,你们又不是亲母子,怎么现在抹不开面子了。”说完苏月漓竟拉着我的手朝妈妈的胸前覆盖了上去。我本来就心如火烧,这一接触到妈妈那鼓鼓的乳峰,立时哪还受得住。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即使听到妈妈一句住手的呵斥,也没能让我离开。 母亲的乳房太美妙了,圆滚滚的颤巍巍的,我的手一扣住就忍不住大力揉搓起来。 “啊,不要……”妈妈微微仰起头,凸挺起上身,显得很不甘。 我看着妈妈胸前混圆的乳球与红艳艳的奶头,微微隆起的小腹下是肥硕的屁股,再往下是一对并拢的雪白大腿。温泉的水花有些荡漾,臀下的风景看不太清楚,但能感到妈妈腿心夹着的那一抹黝黑阴毛,正随着水流荡来荡去的。妈妈胸前两颗乳房已经鼓成两个充满弹性的大馒头,会随着她扭动身体的动作不停的微微晃动,皮肤也因为温水浸泡的关系变得娇滴滑嫩,水流在丰满的乳房跟纤细的腰部摇曳时特别好看。一时间我脑海里大概也找不出什么象样的形容词,只是觉得妈妈凹凸有致的身体漂亮极了,这搞得我根本忍不住了,我快速的双手摊开,一手一个攀上了妈妈的大白奶。先是轻轻戳了下妈妈那白皙的乳房,再慢慢地逗弄奶子上的玫红乳晕,最后把手掌整个覆盖上浑圆的乳球,感受这美丽成熟的妈妈以及曾哺育过我的挺拔奶子给我带来的冲击。我缓缓地用手搓揉着妈妈的乳峰,感受着她的丰满和弹性,心里只觉得天啊怎么会这么好摸,觉得好兴奋,胯下的肉棒也已经完全勃发,向前顶着就快要顶到了妈妈的大腿。 妈妈被我拿住敏感的乳峰,她拼命的想反抗,却被我和苏月漓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嘴里“不要不要”的喊着,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办。苏月漓此时像是要故意拉妈妈下水一样,或者是她自己也想快点,于是发挥了女人爱玩的天性,也开始在妈妈身上乱摸乱揉起来。这下搞的母亲不胜其扰,但她确实没啥逃离的办法,总不能将怀疑我是她儿子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吧,这样的话,那条内裤的事情她又要作何解释?所以不该说的话,她自然也不敢乱说,最后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我肆意妄为。 母亲心不甘情不愿,不过这却已足够让我爱不释手了。我早就憋着呢,对她这种容颜和身材都一级棒的女人,纵使是自己的妈妈,我也根本把持不住。 正面感受到妈妈充满弹性的乳房,手上传来的滑嫩触感让我感动到不行。因为奶子太大的关系,我的手掌覆盖不住,只能不断的使力揉捏,让那柔软但又弹性十足的乳肉在我的手指当中变形还有溢出。妈妈则红着脸低着头,闭上眼睛但小嘴微开的发出难以察觉的细微呻吟。 此时我和妈妈的身体靠的也很近,并且有意的顶着她那浑身不着片缕的肉体,妈妈为了躲避我的压迫,不得不伸着脖子微微往后仰躺,于是我趁机更进一步的压了过去,直压在她的身上继续搓揉她的乳房。 我变成了整个人跟妈妈贴在一起,这时就深切觉得妈妈的身体很软又很香,尤其是下面的肉棒,已经紧紧挨着妈妈火热的大腿了,这香艳的感觉,一时让人有点呼吸急促,快美无比。 反观母亲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她羞红着脸蛋,一睁眼就看到我侵略的眼神,这让她很不适应,想翻身却被我握着双乳无法动弹,一双手抵着我的胸膛却也推不开我。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妈妈挣扎,忽然觉得她特别可爱,有点小女人初夜反抗丈夫一样,这让我一时间特别的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那份对她特有的冲动,我迅速将嘴巴贴了过去。 “不要。”妈妈情急之下扭了扭脑袋,我亲到了她的脸上。 “咯咯…怎么连个女人都征服不了……”苏月漓见到这滑稽一幕,她没忍住咯咯笑了起来,虽然并没有恶意,却还是弄得妈妈一时间大羞,脸更红了。 我看着母亲羞涩的眉目,和那姣好的花容月貌,顿时生起了一股征服欲,心想你这小嘴我又不是没亲过,不仅做爱时亲过,前几天拍戏的时候不也亲过吗?想到这些,我手上握着她的双峰慢慢加重了力道,一手揉着妈妈的奶子,一手去拨弄她那顶峰的蓓蕾。奶头是妈妈的一个敏感点,这下妈妈有点受不了,她呼吸一急促,鼻息也开始加重。我见差不多了,就用手指夹了一下,果然妈妈受不住的,“嗯啊……”叫了一声。我见势立马再次亲了过去,这下总算嘴贴嘴,含住了妈妈的红唇。 苏月漓见我玩女人一套一套的,她又笑了起来,“咯咯…真是个贪婪的孩子,不过亲到了,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古人确实有过这种说法,我多么希望妈妈也能成为我的女人,就更加来了劲。我含着妈妈的樱唇,舌头不停的舔她的贝齿,贪婪的在她红唇上、下巴上乱亲乱舔,不过鉴于妈妈小嘴会咬人,我一时不敢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我的双手一直没有停下,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留恋于她的大奶子,也喜欢摸她的柳腰和微微凸起的小腹,时不时还将右手往下在她的三角区巡游。妈妈一时间被我弄得有点受不了,她不是轻摆着脑袋,就是伸手来挡我在她身上作怪的手,身体也跟着往一边侧身,不想让我下面胀硬的东西顶到她。 有反应的人儿总比没动静好,我就顺着妈妈的动作,让她变成了背对着我,这下我终于能从妈妈的正后方,用我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了。我松开了吻着她的小嘴,一只手撑住岸上,一只手将妈妈抱得紧紧的,也正好跟妈妈胸贴背的完全紧贴在了一起。妈妈的臀部又大又翘,变成她的屁股直接跟我的下体做亲密接触。 妈妈很快发现了不对,一只手伸过来扶着我的腿,一只手撑着身体想站直,我这哪能如她的意,屁股一顶胸膛一压,只听“啊”的一声,妈妈不得不收回手双手都撑着身体。 “干什么呢!”妈妈有点懊恼,语气透着不甘。 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也就不示弱了,开始在妈妈身后调笑着说,“当然是干你。” “你……”妈妈被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除了扭头瞪我一眼好像也知道没有什么方法能制止我了。 我们的下身贴的很紧,在温泉里维持着这个姿势,我开始挺动屁股,不断以轻轻的动作摩擦着妈妈的美臀。母亲生过两个孩子了,她的屁股丰隆有肉,磨起来很有快感,很快我的鸡巴变得又硬又热。 “不要,别这样……”这样的气氛下,因为压得太紧了,妈妈很快察觉到了屁股后的一根滚烫肉棍子。 旁边的苏月漓也不停对我抛媚眼,似乎在说我真会玩,我心想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妈妈越是不要,我越玩的起劲。我双手掐着母亲的蛮腰,让粗硬的鸡巴来来回回去婆娑着嫩滑的屁股肉,还时不时让肉棒滑过臀沟,偶尔能碰到她那禁闭的菊花,每当这时,妈妈都会触电般的“啊啊”呻吟出声,听在耳里真是犹如仙乐。 母亲的丰臀充满了弹性,不一会我又用手去摸她的屁股,她的臀部尺寸比较大,我的双手一边一个都未能完全握住,我开始感叹她平时布料包裹下的身体没想这么火辣。这样站着接触妈妈的美腿俏臀,还面部近距离对着屁股,再加上手上传来的美妙手感,让我胯下的阳具硬到了极点。我摸着妈妈的屁股,那柔软的触感真的舒服得要命,而且她的屁股很白皙美丽,我稍一低头就能看到雪白一片,而且妇人那里似乎还有淡淡的味道散发着,我用力吸闻那股诱惑的女人体香,脑袋晕乎乎的。 动物求偶,雄性好像就喜欢去闻雌性的屁股,这种行为今天我总算理解了,我学着动物,双手抱着妈妈的屁股往上抬出了水面,鼻子和妈妈的臀沟靠的很近,不停去嗅那神秘处的气息。我的脸部贴着妈妈的臀部,妈妈好像很难为情,双腿夹的紧紧的。不过她再怎么夹,她那女人最为重要的美鲍还是变得若隐若现,很漂亮也很诱人。 母亲为了不让我碰她的那里,始终不配合的扭动身体,嘴里也呜咽着一副想叫却不敢叫的样子。这真是我见犹怜,我本该怜香惜玉的,可是一想到她是我妈妈,又是这么漂亮的一位成熟美妇,最后就只剩下想侵犯她一番。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的腿心,她那里的阴毛希娑一片,被水打湿后平躺在大阴唇上,非常的淫扉。妈妈的阴部是我喜欢的类型,肉丘鼓鼓的,颜色是粉红的,丝毫没有妇人常见的黑色,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守护着桃源禁区,偶尔会随着她紧张的呼吸翕动一下,看得我直心惊肉跳。 一想到这里就是妈妈孕育过我的地方,我的呼吸变得愈发的浓重,稍不留神一股呼出的气息便打在了她的阴阜上。这里是妈妈最敏感的地带,她很显然也察觉到了,只听她受不了的“嘤咛”一声,一只手赶紧伸了过来捂住了自己的羞处。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玩弄妈妈的身体,我感觉比之前还要刺激,一方面妈妈总放不开,又不敢把她的怀疑说出来,这种欲拒不拒的举动,真的是犹如假正经在勾引我一样。另一方面,一想到我是在外人面前玩弄亲生母亲,那种禁忌感便油然而生,好像是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也真是这种禁忌,让我变得更加冲动。 妈妈来捂她的小穴,她的力气却没我大,没一会我就掰开了她的手。她的大阴唇粉嫩滑腻的含苞待放,我伸出手小心的掰开她的神秘花园,露出里面一片粉红软肉,她的阴蒂也很美,此时正绷紧挺立着,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对她乳房侵犯的原因,我发现她幽谷处竟有点点水迹,说不好是不是泉水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上面的液体伴随着水光油亮油亮的,看起来淫荡至极,而且好像液体变得越来越多了……看着这一幕,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大力将嘴巴凑了过去,亲到了妈妈的小穴上,“啊,好香……”说完我便开始在她的穴口舔了起来。 “啊,不要,那里不行……唔,不要舔……”妈妈被我一舔,身体瞬间哆嗦了起来,她好像浑身被抽走了力气,喘息一声便往石头上一摊,再没力气反抗挣扎了。 我痴迷的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蜜穴,密液入口,比她嘴巴里的味道更有一番风味,甜美的气息把我深深的吸引住,不愿离开嘴巴。我囫囵吞枣的,嘴巴去含她的两瓣肉片,时不时撕咬一下蜜肉,舌头则不停的伸入肉缝里,对着里头一阵清扫,想要把母亲的分泌物全都吃进嘴里。 “嗯,啊……你…你别舔,会受不了的。啊,好难受……”妈妈双手用力的抓着石头,她的反应有点大,轻甩着长头发,喘息声越来越大。 她这个年纪的成熟美妇,要说没有需要是不太可能的,自从我从苏月漓口中得知那高老爷身体有疾,才知道妈妈原来一直还是纯白无暇的,这真是难为她了啊,我真想大喊一声,妈妈,你空虚寂寞的身体就由我这个儿子来填补吧。心动不如行动,我继续埋首在妈妈的屁股后面,不停的用舌头往她的阴道深处舔去,舌头钻进妈妈的身体里,感受着肉壁的包夹,我不时进进出出,舌头搅着嫩肉不时带出一滩滩的爱液流出,全都被我吸进了嘴巴里。看着在我身下被我舔到不停出水的亲生妈妈,只见她脸颊通红,双目失神,“啊啊……”呻吟中不停会抖一下身体,这让我更来劲了,暗自想着今天非要把她舔到高潮不可。 我的鼻头不停拱着妈妈的阴阜,看起来就像野猪在拱白菜一样,舌头快速的对她钻进钻出。妈妈的小肉洞幽深狭窄,在我舌头的一番搅弄下,她下体一抖一抖的溢出更多液体,全都浇到了我的嘴里,搞的我口腔里全是妈妈的味道,说不出来的的浓密馨香。 “喔……快停下啊……”女人最为重要的地方被我侵犯,妈妈简直如困兽一般,一双小手推拒我的同时,嘴里也急忙呼喊起来,“那里不行啊……哦,不要舔了……嗯唔,痒…啊……” 我就跟小时候在她身边顽皮的孩子一样,她越是不要,我越是啃得起劲。温泉里的两个人,那个成熟一点的美妇苦苦在忍,而她身后的年轻人却不知疲倦,像是非要让她出丑一样卖力去舔她的小穴。冥冥之中的一对母子俩,此时却较起了劲,不过最后还是妇人妈妈先受不了了,年轻男子那火热的舌头,可比当年她丈夫会玩多了,妇人根本把持不住,很快就喘息着哼哼起甜美的呻吟,“嗯啊……喔……喔……” 妈妈直被我舔弄的,两条大白腿不停绞合着,屁股也扭来扭去的想要甩开我的脑袋。 妈妈虽然还在维持着女人的矜持,但我在她阴道里肆虐的舌头并没有停止,依然大口大口的品尝着她的淫水,直到嘴里装不下了,才勉强恋恋不舍的抬起了脑袋,离开阴道的时候还啧了啧舌头,深怕漏掉哪怕一滴。 “呼……”就在妈妈以为我要放了她的时候,我很快又伸出了舌头,开始在她阴户上立起的嫩芽上拨弄起来。果不其然,阴蒂这里也是妈妈的敏感点,她的喘息声因此更大了起来,我的舌头伸出就不停的戳弄她的小豆豆,直把妈妈弄的软弱无力,她已经像是一团肉泥歪倒在一边,勉强靠着手臂的支撑才没倒下去。 我微微离开了嘴巴,开始煞有介事的说,“没想到你这么不经舔啊。”说完又作势开始新的一轮索取。 “别来了……好难挨……”妈妈害怕我继续,想要阻止我时可嘴里只剩娇喘吁吁。她受不了转过来看我的时候,眼里一点威严也没有了。 “可是妈妈你那里真漂亮,我忍不住还想吃一口。”当妈妈再一次扭头看着我的时候,我却没忍住调戏,也不管苏月漓还在场,将想好的玩法冲口而出。 “什么,你叫我什么?”果然妈妈很惊讶,一时间都忘了我才啃过她的下面,她的神色有那么一丝的透亮,对我似乎有很多期待。 “我叫你妈妈啊。我们之前不是演的沈香母子吗,你若不介意,我还可以这样继续叫你。”说着话我已经不加掩饰的露出了色相,明目张胆的欺负美母,心中还甚是得意。 回过神来的妈妈一发现我是故意的,顿时大羞起来,脸上都可以滴出水来了,她睁着眼睛又皱皱眉,有点难堪。我本就是调皮的想捉弄妈妈,但确实把妇人羞的不轻,趁着她失神之际,我才想起了要继续,“那我真的继续舔你了。” 妈妈慌里慌张的反应一句,“不要啊……呃……”火热的舌头刚杵到火热的穴口嫩肉,妈妈浑身一哆嗦,居然溢出了一大股淫水出来。 “美人,你流了好多水啊。”这句话是看着妈妈说的,这让妈妈非常的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扭过脸再也不敢看我了。 我自己却在心里偷笑,不仅玩弄了妈妈的肉体,也在思想上摧残着她,明知这样是不道德的,但我就是忍不住,妈妈女性成熟的风情和魅力,无时不让我着迷倾心,搞得我征服之心油然而生…… 被我持续的羞辱了几下,妈妈也难以再维持端庄形象了,而且这种事情想想也知道是忍不住的。所以在我一番口舌挑逗下,妈妈本能的开始情欲攀升起来,她的肌肤滚烫,脸颊通红,雪白屁股也变得微微弓了起来。 我早就在这具成熟的肉体上开发过,不说有多熟悉但也不陌生了,连续的用舌头侵犯她的小穴,再看妈妈的身体反应,我知道她这会儿可能是要到了。便更加孜孜不倦的用嘴巴不停哆嗦着妈妈的小穴,舌头在她的阴道里勾舔搅弄,刮撑着她的软绵肉壁,于是妈妈扭动双腿的幅度也大了,最后终于在我的耕耘之下,妈妈“啊……”的一失声,她奔溃似的抖动着身体泄身了。 “呃……怎么会……”羞耻的呻吟下,是妈妈耻丘高潮后艳丽的媚肉,瘫软的花瓣下是她淫露潺潺的蜜穴口,淫水将她的乌黑阴毛打湿了一大片,并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出来,萋萋芳草中还不时散发出浓郁的气息。 妈妈还在为她的动情反应感到不甘与难为情,她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两只腿儿也顺势夹了起来,不过她这种欲盖弥彰的反应,看起来却更加诱惑,尤其是妈妈的股间还挂着一滩淫水,那里太迷人太淫秽了,我脑袋烘的一下,瞬时张开了嘴巴对着妈妈裂开的腥红溪谷,伸开舌头朝着她湿淋淋的花瓣直接就吸了上去,直把满溢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全都吃进了嘴里。 第六十章 温泉激情后入 在妈妈下面那口粉红的嫩穴上舔吻了一会儿,我就收回了嘴巴。然后站起了身体,来到了妈妈的美臀后面。眼里看着妈妈翻开的阴唇下那粉嫩的肉洞,以及她还在轻轻颤抖的身体,那雪白的美背、肥美的大屁股真的很诱人。我早已是欲火难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趁妈妈泄身的当口,轻轻地托着她的两条美腿左右分开,粗大的龟头对准那早已是湿淋淋的花瓣,腰部一挺,粉嫩的花瓣就被滚烫的肉棒左右分开,随着妈妈措不及防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我的大肉棒已经是全数没入了妈妈的小穴里。 妈妈那温暖柔滑的嫩肉被充分撑开后,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让我顿时舒服得浑身汗毛直竖,“嗷,里面好热好舒服……” 虽然已经有了爱液的充分湿润,但妈妈还是有些难以承受我的粗大坚硬,猝不及防的被我挺入,“啊。”的一声妈妈不甘的呻吟着,“轻点,不行,喔……太大了……” 妈妈才泄过身的蜜穴敏感的很,那一团软肉如烂泥一般被我闯入,这让她难以招架,只见她呼吸喘息着,眉头一皱在忍耐着阴道被撑到最大所带来的略微刺痛,好一会才缓缓的开口道,“你能不能拔出去,我们这样不行的。” 妈妈阴道嫩肉包裹住我的肉棒,湿热的肉芽挤压着我的龟头,她身体的反应和她说出来的话完全背道而驰,这搞得我不由故意反问她,“为什么不行啊?”不过我也知道成熟妇人久未做爱需要适应一下,说完我暂时停止了动作,只是静静地插在妈妈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里的温度和柔软,然后大胆而热烈地端详着她的娇靥。 “你们又不是真正的母子,有什么行不行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苏月璃也看不下去了,她先是对我笑笑,“对吧,刘沈香。”接着又对着妈妈笑笑,“三圣母?” 妈妈微微仰着俏脸,她秀眉微蹙,不敢回答。但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满溢着不甘和复杂。 “妈妈。”我俯身轻轻地在母亲樱唇旁吻了吻,慢慢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她的小穴内,然后又是一次有力的插入,坚硬的龟头顶住了柔嫩的花心,那朵轻柔无比的花心仿佛有生命一样蠕动着,吮吸着我的龟头,而娇嫩的穴肉则挤压着棒身,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绞断吞没。我慢慢的拔出再插入,嘴里也胡言乱语起来,“就算真母子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做人嘛追求的就是舒服,别的管那么多干什么。对吧,三圣母妈妈。妈妈。” 我故意亦真亦假的学着之前拍戏的口吻喊她,不过妈妈好像因此变得更紧张了,她穴肉收缩着,面色变得更难为情了,并抗拒我这样喊她,“嗯啊…不可以这样叫我。” “那我偏要这么叫你。”下面奸着亲生妈妈的嫩穴,她越是不让我喊她,我越是觉得刺激,打破人伦的禁忌快感,促使我在她耳边大声起来,“喔,妈妈……妈妈,你的小穴夹的我好舒服啊。” 我对着她的侧颜毫无顾忌的呼唤着,这让妈妈顿时满脸红晕。关键是我一边喊着她,一边还配合着深深将鸡巴刺入她的蜜穴深处,全根进没研磨她的花心,让她根本无法忽视我在侵犯着她的肉体。不管是什么身份想让我停下都不可能了,妈妈也知道自己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最后只能咬着樱唇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算是最后的倔强。 “不行,你们这演的也太刺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母子情人呢,这搞得人家也想要了。”可能我喊出那声“妈妈”后确实太刺激了,苏月璃也变得媚眼如丝起来,而且我发现她说完一只手已经扶上了她自己的奶子上。 身边的两位美妇,无疑会让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我兴奋着说,“别着急,都有份。” 说完我就收回了目光,我火热地盯着母亲的美背,还有她那略显凌乱的一头乌黑长发,一边一个抓着她的两半美屁股,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每次我都把鸡巴退出到只留龟头卡在肉缝里,然后再用力一顶,肉棒挤开娇嫩媚肉,将蘑菇头狠狠地塞进妈妈的阴道里。我的速度不快但却激情澎湃,妈妈穴惢里晶莹的爱液很快沾满了肉棒,她的小穴也开始适应了我的进入,道道美肉不停逢迎着我,脸色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有吃痛的表情了。 “嗯……唔……”妈妈苦苦忍着,但还是娇媚地会露出几声呻吟,她用力向后仰起脖子,乌黑的秀发在身后激烈地飘荡起来。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爱了,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敏感?”我一边抽插着妈妈,不停顶着她的大屁股,将鸡巴快速而有力的捅入她那火热的肉穴。一边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雪颈和玉耳,轻吮慢舔着,不时用牙齿轻轻一咬,摩擦着那娇小的耳珠。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尤其是我对她的问话下,妈妈很快就来了感觉,情不自禁地展示出了她做为一个成熟妇人最热情的一面,阴道重重的裹着我的肉棒夹的好紧,屁股也一扭一扭的不知道是躲我还是迎合我,嘴里也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好深……啊呀……” 妈妈想维持着她的矜持,但是她的身体反应却很大。她一边咬着嘴闷哼着,但偶尔又会泄露一声呻吟,每当听到妈妈的叫声,我都感觉到她的口是心非、表里不一,按耐不住更加的用力奸淫她,鸡巴要一直插到深处,顶到一团软肉上才停止往里送。妈妈的阴道很紧凑也很幽深,我每次都要费很大力气才能穿过这片泥泞,闯进她的子宫里,而每当这时,妈妈里头一圈温暖的嫩肉就会包含过来缠绕我的龟头,搞得我根本受不了,“额,好爽,妈妈,你的子宫好烫,儿子沈香好喜欢……” 龟头肆意摩擦着母亲那团软肉,很快一番狂插阴道后,妈妈开始剧烈的扭动起迷人的纤腰,挺动着浑圆的雪臀。她本意是想躲避这难挨的奸淫,但却意外带给了我无限的快美,我就怕妈妈没有动静呢,肉棒在这样的配合下,我开始更加剧烈地摩擦着她的嫩穴,销魂的快感因此不停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冲向我的四肢百骸。 我感受着母亲的美穴,慢慢地加快了频率,肉棒一次次重重地顶撞着她火热柔嫩的花心。每一次撞击都会令妈妈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啊……不要……好难受……啊啊……” 成熟温柔的阴道被我填满,妈妈的扭动越发激烈起来,她背对着我,一双白嫩的美腿时而蜷缩,时而挺直。漫无目的地蹬了一会,她的身体渐渐招架不住,整个人快趴到了石头上,只留大屁股向后翘着,于是那美妙的阴户越发突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有力的抽插下。 “哦,仙子妈妈,我们来继续演母子啊,你知道吗,沈香早就想插你了。真想叫外面的人下来把这一幕也拍下来啊……”我抱着妈妈的屁股,使劲的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她的小穴里,妈妈的肉壶也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她带给我的感觉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给的,不管是那帮山里人还是那帮城里人,她们都不及妈妈的万分之一,我爽的不停喊出声来,“哦,拍戏时你不是很认真吗?怎么这回不喊我一声儿子了……插你的花芯,妈妈,你的小穴又来夹儿子了。” “啊……啊啊……别说了……受不了了……”妈妈媚眼半闭,被我说的根本不知如何作答。其实我真希望她这时能挑破我们的关系,主动来认我这个儿子,那样的话,我一定不会回避,而不是现在这样借口拍过戏来喊她妈妈。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还不是很清楚,或许她只是怀疑我的身份想来求证,但我现在这样玩弄她的身体,恐怕会让她产生了阴影。 “哎呀,妹妹,你就喊他一声儿子嘛,我看你们拍戏时不是演的很情深入戏吗,怎么这回却扭捏起来了,反正你们年龄相差很大,看起来也不像夫妻……都到了这一步,你还害羞个啥呢,搞得我都想认他当儿子了……”苏月璃一直没有孩子,看到这一幕,她不知是有感而发还是咋的,竟然当说客劝妈妈。 “唔……这怎么可以……”妈妈闻言一愣一愣的,她根本来不及思考,直被我插的樱唇微张,满脸都是迷惘的神情。并且随着我一下比一下沉重的抽插,小穴内娇嫩的肉壁开始一阵阵收缩起来,她拼命地摇着头,湿漉漉的发丝飞散起来,一双小手则紧紧地抓住岸边的石头,一双大腿紧绷着小穴里淫水横流。 我握着母亲的纤腰,欣赏着她滑腻的柔臀在自己的冲击下荡漾出一片片肉浪。这样的姿势下我每一下都可以顶在妈妈最深处,对她的花心的撞击深沉而有力。鸡巴破开肉缝,贯穿妈妈的阴道,我恨不得将收紧的蛋蛋也塞进去,享受那份重回母体被包容的快感。肉棒深进深处,插的妈妈又是欢愉,又是难受,除了那沉重的撞击带给她难以言喻的酥麻,更是因为我比她小太多了。被一位后生奸淫,在她心里,甚至有我是她儿子的念头,这些都让平时高贵成熟的妇人难以接受,但在我娴熟的技巧下,让她尝到了难言的欢愉,而且还不止一次扯下她的衣服,侵犯她的身体,这都让妇人本能的有所迷失,呻吟越来越大,“嗯啊……嗯……哼……” “啊……啊,轻点……”妈妈渐渐地压抑不住呻吟声了,并且渐渐的抬高了臀部迎合我。我的每一下撞击都在摧毁着她的矜持,不仅是妈妈那越来越好听的呻吟声,还有她蜜穴里大股大股的爱液满溢而出,就连我的肉棒都堵不住,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流了出来,沾满了彼此的阴毛,闪耀着亮晶晶的光泽,然后滴落在水面上。 宽阔的山洞里,除了男女交媾的声音,天地间满是一片静谧。我静静地感受着妈妈肉体带给我的快感,以及那回到自己出生之地的巨大禁忌,心里满足无比。我全力的从后面撞击着妈妈的雪臀,一股股爱液顺着她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两人毛黏着毛,性器官紧紧结合着,鸡巴噗呲噗呲的进出着肉穴,很快妈妈紧紧地绷着身体,垂着头,娇媚地呻吟起来,“嗯嗯……好深……唔……” 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地冲击着妈妈的身心,她的腿颤抖着,屁股摇晃着,奶子也一甩一甩的。“妈,儿子奸的你美不美?”我继续这样喊羞辱着她,俯身在她背上,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胸前,开始温柔地把玩着那对悬挂着的美乳,一边将嘴唇伸到她耳边,含住一颗耳垂轻轻吸吮着。 “嗯哼,放手……”妈妈喘息着,颤抖了一会,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微微张开了小嘴。我也和妈妈对视着,眼前是一张完美精致的脸蛋,她有着秋水般的剪眸,柳叶似的眉毛,匀称的五官充满着古典美,一颦一笑无不透着成熟女性独有的气质和韵味。我不由看的痴了,剥开一丝她那黏着汗水的头发,急急得将嘴巴凑过去,温柔地亲上了她的樱唇。 “嘤咛……”一声,母亲来不及闪躲,樱唇整个都被我含住了。我吻着她的香唇,舔着她的下巴,眼睛也猛盯她那沉沦的表情。妈妈一时受不了这种男性火辣辣的眼神,她想扭头,却被我先一步扶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转回去。 “唔唔……”妈妈被我亲的有些失神,她轻轻呻吟着,小嘴微张很快被我挑开贝齿,舌头伸了进去。我热烈的找到她的小香舌,卷住就是一阵吸吮,不停搅弄她那软棉甜美的嫩舌,直把妈妈亲的一愣一愣的不知所措。 在古代,男女亲嘴被视为是丈夫和妻子才能做的事情,即使是启蒙后的当代,也只有有感情的情人之间才被允许这么做。妈妈是守妇道的女人,回过神来,她呜呜的开始挣扎起来,可惜被我固定着她的脑袋,妈妈挣扎也无济于事。最后没得办法,她只能故技重施,小嘴一抿又想来咬我了。不过在她还没合上牙关时,只听妈妈啊的一声,小嘴又松开了。 奸妈妈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我早就想好了对付她的办法,于是趁她合上贝齿的当口,我鸡巴一挺,对着她那滚烫的肉穴就来了一记重击,龟头瞬时强势的闯进了她的子宫里。这让妈妈不得不深深地吸了口气,想瞪我的眼眸也变成了可怜兮兮的。 重重的顶了一下妈妈的大白屁股后,我开始缓缓的动了动腰胯,让阴茎研磨她的阴道,龟头摩擦她的子宫嫩肉,这下妈妈终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哪还能来咬我。于是我轻而易举的就占有了妈妈的檀口,开始肆意搅弄她的口腔,舔着她的口水,卷住她的舌头,和妈妈缠绵在一起湿吻着。 “呃呃……唔……”妈妈不住的呻吟着,似乎被我吻得有点晕头转向,一时间变得很动情。 不得不说,亲嘴是真的能给男女双方增添情趣的,只见被我含住吻了一会后,妈妈已经不需要我在扶着她的脑袋了。被我勾住小嘴,她很自然的伸了伸脖子,主动的扭着脸和我嘴贴嘴,就连我退出她的檀口时,妈妈也甚至不由自主的寻着我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交颈而吻着,妈妈变得阵阵迷失,她不断呼出甜美的气息喷进我的口腔,让我也好不舒服。 妈妈也有着七情六欲,她时而矜持,时而又魅惑无限。她踩着足弓,弯着腰翘起屁股,任我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挥舞驰骋,时不时会轻轻扭动一下屁股,好让我的肉棒能够更深重的摩擦她的花芯嫩肉。 “妈妈,你身体扭的好美,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我趴在妈妈的后背上,直到把她吻的呼吸紊乱,鼻息连连,才离开了她的樱唇。妈妈此时脸上羞羞的红红的,看我的眼眸里水汪汪一片,似乎对自己刚才的反应感到羞耻,以至于再也无法拒绝我的纵欲无度。 我缓缓动着腰肢,带动鸡巴在妈妈的嫩穴里滑动,等到妈妈受不了的呻吟出声,我抓在妈妈胸部上的手也开始恣意揉握。因为腰很细的原因,妈妈的奶子显得特雄伟,但又维持着惊人的弹性,像艺术品一样美丽至极。我摸着妈妈的乳峰,手上传来的手感软绵绵的充满弹性。而且随着我在后面一下一下的撞击她的屁股,她的奶子总是摇晃不已,搞得我一只手都抓不过来,却还是不住的去揉搓跳动的乳房。 “妈妈,你的奶子好大好漂亮……”鸡巴泡在妈妈湿淋淋的阴道里,手里把玩着她的大白奶,我已经忘情的不顾一切了,“哦,我爱死你了,奸你,奸死你……” 能把母亲这样高贵的大美人奸到失神配合,我心中充满了征服欲,慢慢地继续抽插起来。而被我揉搓着美乳,妈妈小穴里更是湿滑无比,我很容易地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的一下又一下将大鸡巴刺入她的淫穴。很快山洞里就又一次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和滋滋的水声,以及妈妈那无力娇媚的呻吟,“嗯……嗯……好胀……啊,啊……受不了了……” 妈妈的那口鲜红小穴,此时滚烫无比,肉棒捅进去,犹如一头扎进了火山里,烫的我头皮发麻,却更加的冲刺她的身体。妈妈身体随着欲望的攀升,她的肌肤也透着玫瑰红,身体变得很热,脑袋不住的左摇右摆,一头长发已经散乱着粘在了美背上。 “啊……啊,嗯啊……”妈妈已经不再刻意压抑她的感受了,挺翘的臀部也一抖一抖的随着我的抽插前后往复迎合着我。 “哦,美人儿妈妈,我好舒服啊……”我大力的撞击着妈妈的阴道,粗大的肉棒带着亮晶晶的水光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在她娇嫩的小穴里进出着,慢慢地两人结合的地方,开始搅起了一股股泡沫,她的肉缝也变得软嗒嗒的,被我的蛋蛋撞的通红。 “啊啊啊……不行了……”妈妈甩着乌黑长发,快感一时来的太强烈了,终于随着一声高亢的“啊呀……”声,她下面一阵哆嗦,又一次喷吐出灼热滚烫的爱液。 妈妈双腿抖动着,小穴一阵收缩痉挛起来,随着高潮的到来,喷涌而出的淫水全都浇到了我的鸡巴上,也多亏了我平时御女无数,才忍着没有射出来。妈妈呼呼的喘着气,我知道妈妈不是难受,而是正经历着无上的欢愉,于是没有停歇,继续保持着速度,对着她敏感收缩的阴道飞快地冲击着。妈妈这一波高潮的快感还没有退去,就又开始堆积起来,只见她又是舒服,又是妇人本能的羞涩,似乎还有点被我奸到高潮的心慌,“不行了……哦哦,会坏掉的……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 妈妈弓着雪白的美背,用力仰起头,纷乱的秀发随着我的撞击在雪白的脖子上飞快地摆动,胸前两只浑圆的酥乳也激烈地晃动着,直被我干的花枝乱颤,钗鬓乱飞,让人不由得暗暗担心,会不会把她奸坏了。 不过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知道天底下别的母子是不是也都这样,至少我们母子两是这样的,彼此的性器官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结合的是那样的天衣无缝。我的鸡巴无论是尺寸还是长度,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回母体。而妈妈的嫩穴也极具包容感,柔软的根本不怕撑坏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总是犹如孙猴子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一样,别看我干穴很厉害,甚至把妈妈奸到泄身了,但我深知我已经被妈妈这口美穴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了。不管任我怎么横冲直撞,她总能消解我的不安分,让我甘心永远躺在里面…… 又插了数百下后,不仅妈妈快不行了,我自己也很难捱这销魂的快感。“嗷~~妈妈,好舒服……你的小穴好紧,夹的我也受不了了……”我喘着粗气,从身后紧紧地把妈妈搂在怀里,一边乱啃着她的脖子,一边揉戳她那饱满的乳峰,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整根都插进她的阴道深处,开始疯狂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嗯唔……”妈妈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神情荡漾,她的肉穴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不一会她就坚持不住了。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喔,要来了……”随着妈妈嫩穴内的肉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强,她终于放浪的叫了起来,然后突然身子一挺,不停地抽动着,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花芯中喷涌而出,淋到了我的的龟头上。 滚烫的淫水刺激得我阵阵酥麻,我终于也忍不住了,大鸡吧一阵抽搐,“啊…受不了,妈妈,美人儿妈妈,你的嫩逼在吸我,哦,我要射了……全都射你子宫里……啊……”我紧紧的抱着妈妈的身体将鸡巴一头扎进她小穴的最深处,然后随着一声回荡在半空中的嘶喊,我紧紧地顶着妈妈滚烫的花蕊,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啊,不行,快拔出去……”妈妈本来还想推开我的,但是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很快犹如子弹一样窜了出去,随着她那敏感的肉穴受到强有力的精液激射,她的阴道内很快也是一阵痉挛,最后只能认命的被我灌满阴道子宫,“啊,完了,怎么会这么多……” 妈妈无力地撑着身体,她的星眸半闭,白嫩的脸颊上泛起了诱人的潮红,媚态横生。我感受着妈妈的肉壁一阵阵有节奏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她雪白柔软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白腻的肥臀一扭一扭的把我的肉棒夹得快要断了一般,腔道里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剧烈蠕动着吞噬着龟头,温暖的爱液也充盈在马眼周围,还在不停地缓缓流出。能和亲生母亲一起高潮,我心里又是幸福,又是满足,不禁呼喊出声,“喔……这也太爽了吧……” “唔唔……”随着妈妈一声如泣如诉的嘶喊,两人激烈的战斗终于平息了下来。良久,我才慢慢地从她体内抽出肉棒,看着妈妈紧闭的肉缝已经有些合不拢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缓缓从迷人的洞口流出,滴落在清澈的水面,然后逐渐消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最后,我温柔地抱住了妈妈的香肩,轻轻地吻着她那雪白脖子上的汗珠,轻声呢喃着,“妈妈,你真美……跟你做爱真舒服啊……” 第六十一章 再奸大夫人 母亲体内被我射的满满的,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随着我的肉棒退出,不断泛着白浆往外冒,水面上一时间全是那种东西。而妈妈不知道是被我干的失神了,还是被我强行灌满后的屈辱使然,只见她满脸娇红,一双美目失去了神采似有清泪流下。她高潮后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整个人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双腿兀自绷直愣在那里。 太刺激了,我完全没想到后果,尤其是我老是喊她妈妈,自己享受到了乱伦所带来的畅快,却忽视了妈妈的感受。见妈妈意识全无般站着,我有点担心,但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总不能上去告诉她,我真是她儿子然后认错吧。 母子俩此时都有点难以面对,不过好在性爱一结束,苏月漓就围了上来。这妇人已经看了半天了,她忍不住鼓了鼓掌,凑了过来直白的说,“呵呵,你们还真会玩啊,老少配通奸已经够刺激了,你们居然还玩起了母子乱伦的把戏,看得人真刺激……” “妹妹,你真行啊,人长的漂亮就算了,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能收个干儿子,咯咯……”苏月漓绘声绘色,不过更多的是调侃,她本来就不知道真实情况,并没有抓住母子的话题一直不放,而是扶着妈妈让她靠在了岸边。妈妈高潮过后,确实消耗了体力,她趴在了岸边再也无力站起身来,也就更没有精力去管苏月漓胡说八道了。 我看妈妈确实累的不行了,也不想在去侵犯她了,就将目光转向了苏月漓,冲她喊道,“小骚货,你是不是也想要了?”说着双手就伸了过去,摸上了她的身体。 “说谁呢。”苏月漓刚才还在自摸,定是早就想要了,她象征性的扭捏了一句,就张开了羞涩的红唇道,“人家也想让你喊一声妈妈,好不好?” 这倒是让我一愣。我刚才喊妈妈,是因为柳星若确实是我妈妈,所以我才喊的那么大胆而热烈。但是面对苏月漓,她俩年龄虽然相差不大,但我真的喊不出来啊。 见我犹疑着,苏月漓微微有点不悦,“我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不配吗?你喊人家一声妈妈,不觉得很刺激么……”说完还抛了个媚眼给我,真是赤裸裸的勾引。 我吞了下喉咙,才明白大夫人的意思,她肯定是被刚才的场景刺激到了,也想来点不一样的。玩新鲜的我当然不会拒绝,不过心中还有顾虑,于是我看了看岸边的母亲,她还在平复着心情,没法表达意见。而且妈妈应该是那种安静淡然的女人,她的表情显示逃跑还来不及呢,就更不会管我和苏月漓接下来要怎么玩了。 在亲生妈妈跟前玩点不一样的,确实会比刺激。再看向等了半天的苏月漓,只见她两弯似颦非颦的柳叶眉,一双水灵的丹凤眼,鹅蛋形的脸型更增添了一丝别样韵味,成熟美妇人的风情万种,丰韵娇媚,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焕发出一种让男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力。我早就搂住了她的小蛮腰,这会就不加掩饰了,“喊就喊,那么妈妈,我要吃你的奶子。” 苏月漓的乳峰圆滚滚的,因为自摸过的原因,正中央一对鲜红的奶头正笔挺的翘立着,粉嫩饱满。我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奶子,嘴巴也啃了上去,伸出舌尖儿挑动着早已翘立的奶头儿,手指像挤奶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手上大幅的揉转一边的奶子,贪婪的用大嘴拱着另一边的乳峰,像婴儿吃奶一样不停地吮吸着苏月漓红润的乳头,在两个乳峰间不停地穿梭,交换。 “呃啊,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哦,吃吧……”当我把她的乳尖加乳晕一起含进了口中时,苏月漓再也支持不住了,嘴里呻吟着,一双手也扶住了我的脑袋,害怕我离开似的,让我的脸和嘴挤压她的奶球更紧了。 含着苏月漓乳房的嘴巴一刻也没有放松,我对着颤巍巍的乳肉又吻又舔,又摸又揉,不时弄出“啾啾”的吸吮声。片刻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喉咙里尽是嗯嗯啊啊的声音。女人两个圆滚的奶子都被吻得湿湿的,啃了一会我的舌头已经在她乳房的下缘上亲舐了,美人的肌肤就如同婴儿般的滑嫩,舔一下儿就会满口留香。 我的手也在她的屁股上抚弄着,一想到苏月漓曾是个处女,我就挺来劲的。而且她和妈妈名义上都是高家夫人,我真想说那位高老爷和废物男没什么区别,你府上再有钱有势,可你的两位夫人不还是被我搞上手了……一想到这些我就一阵冲动,玩了一会我就想上她了。 停止了啃奶,我双手用力一带,顿时就把苏月漓的身体转了半圈。苏月漓嘤咛一声,只能任由我搂抱着她的身体,屁股向后翘着微微摇晃,“哦,要来了吗……” 苏月漓被我紧紧压着身体,下面一坨顶在她的屁股上,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让她腰背弓着,自己的整一个身躯完全覆盖在她的美背之上,感受着对方肌肤的嫩滑。苏月漓无力的别过头,却不小心看见妈妈不知道啥时候在注视着这边,于是她那想男人的丑态被一览无余,这让她既兴奋又羞愧,嘤咛出声,“哎呀,好羞人啊……” 我俯下头一口咬住了她侧脸庞的耳垂,在她耳边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苏月漓扭了扭雪颈,毫无意义地挣扎了一下。我伸出舌头往她的耳孔之中用力顶了一下了,继续道,“男人和女人,就该尽情的做爱,我看你还是面对自己饥渴的内心,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吧。” 本来也是为了在妈妈面前故作姿态,闻言她索性不挣扎了,反而闭眼开始享受起来,任由那一种堕落的快感侵袭着她多年未曾有人造访过的芳心。于是情欲之火一旦燃烧蔓延起来,妇人真的向欲望低头了。只见美妇人被温泉泡的露出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是那样的吹弹得破,娇嫩可人,触感也相当的润滑。搞得我忍不住伸手过去将她的一座高耸坚挺的乳峰抓在手中,喃喃出口道,“你这奶子可真大啊,刚才自己摸自己舒服吧……” 看着身前娇羞不语的成熟美人,我真的是蠢蠢欲动。她那乌黑如云的秀发向后散乱着,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挺突俏耸的乳峰鼓鼓的,往下是一漫雪白的平川小腹与纤细的柳腰。再往下是高高隆起的臀部,此时轻轻扭动着,诱惑无限,直让任何男人都想把她占有。不得不感叹苏月漓都四十的人了,却保养的挺好的。不过想想也是,她平时就吃斋念佛,无所事事,然后又没生过孩子,自然会不一样。当然她也就是跟一般女子相比会胜出一筹,碰上绝色,还是有差距的,例如母亲。她更多的是别人家的夫人,才让我有特别的兴趣,尤其在风雷镇,恐怕没几个人比她高贵。 “摸得人家胀胀的,哦,好痒啊……”苏月漓小脸嫣红,一想到曾经被我重重地压在身下恣意挞伐任意占有过,她就口无遮拦了,“坏蛋,要过人家的身体,把人家的魂都勾走了,搞得人家都想要了……” “别急,等下我就进来了。”说着我缓缓伸过嘴巴,再扶住苏月漓的脑袋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我的手也顺势抓住了她的一只玉手,向后放在自己身下那灼热的肉棒之上。 “唔……好大。”苏月漓起初吓了一跳,手一抖半天才重新放在了我的老二之上。她芊芊玉指大张,停顿了片刻后握住了我那火热之物,却竟然一手不可握……慢慢的,苏月漓的小手裹住我的肉棒,开始主动套弄起来。她虽然还有点生涩,可带给我的感觉却别有一番滋味,因为不久前,她还是一位处子之身呢。 我的大手伸到了苏月漓的粉背之上,先是抚摸着光滑的美背,然后双手再绕到前面,零距离地盘上了她那一对硕大高耸的雪峰之上揉弄着,手指捏住了顶端的那两点嫣红娇艳的花蕾,不断的揉来捻去。在手指不停的揉捏刺激之下,花蕾很快便如红豆般坚挺起来。 玩了一会奶子,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屁股上,“小娘们,把屁股抬起来。” 闻言,苏月漓娇躯一震,不过还是温顺的微微抬起了玉臀,并不情愿的开口道,“什么小娘们啊,叫妈妈,不然人家不给你了……呀,会打妈妈屁股了……” 我对着她的大白屁股连续拍了几巴掌,心想要做妈妈,就得让我过过手瘾啊。于是我对着她的雪臀又摸又揉的,时不时对着肉感十足的翘臀拍几下,一时间臀浪滚滚、颤动不已。一通打屁股下来,苏月漓很快变得胸前起伏,喘息不已。而她的娇媚之态也已现于眉目,她转过了羞红的俏脸,嫣然一笑,却是羞涩之中尽带媚态。 “骚妈妈,就得打屁股。”我手掌对着苏月漓拍打着,却故意说的很大声,生怕没被旁边真正的母亲听到。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眼神一怔,不过她很快扭过了脸庞,不敢多看我们了。 “啊……坏孩子,还真打啊……”苏月漓并不明了其中的意思,以为我只是在例行调情,她配合的鼻端发出了快感的闷哼,开始沉迷于欢爱的前奏之中。她的身段曲线是那样的玲珑柔美,高耸挺拔的玉乳、柳腰、丰臀、修长白嫩双腿,虽然还没生过孩子,可是她的年龄毕竟到了,身材同样比小姑娘显得丰腴成熟,十分诱人。这一具胴体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尤其是她的身份,名义上还是那什么高志峰、高志杰的母亲,所以很能激发起男人的欲望。 奶子玩过了,嘴巴亲过了,我也有点忍不住了,就掰开了她那对大白屁股向两边分开,然后急急的喊出声来,“骚妈妈,准备好了吗?我要来了。” 苏月漓羞涩地点了点头,“乖儿子,妈妈让你插,来吧,进来吧……” 感叹于这位美妇喊得还挺真诚,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挺起了火热无比坚硬如铁的肉棒,对着她那湿淋淋的美穴缓缓推了进去,“嗷~~好紧的美屄……” “啊……轻点儿……人家好久没做了……”或许是很久未沾雨露的缘故,我只入侵到一半便感觉到她的娇躯宛如黄花处子紧窄。她的娇靥也呈现出了不堪蹂躏的媚态,只见她双眸紧闭,编贝皓齿紧咬下唇,极力忍受着下身的撕裂痛苦。 鸡巴卡在阴道里,我暂时停了下来问道,“很难受吗?” 苏月漓却是咬牙轻摆螓首,缓缓的开口说,“我没生过孩子,听人说生孩子会痛,可能就是那种感觉吧……” 没有孩子,可能会是她一生的遗憾,所以她才会生出畸形的想法和我玩一玩母子游戏的念头吧。不过这一点也许我可以帮她,于是我俯上去搂住她颤抖着的娇躯,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别哀叹了,我会让你怀上的。” “啊……真的吗?”苏月漓认真的看了我一眼。 “当然。”说着我重重的往里顶了顶。 “嗯啊……你好坏,调戏人家,人家是有夫之妇,怎么能怀你的孩子……”苏月漓也有着女人调皮的通病,她真的很会玩,主要是对男女床笫之欢悟性极高,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所以说的话都很不知廉耻。 “我看你是淫娃荡妇还差不多。”一边说我还不忘一边抽动肉棒研磨她的花芯。 我们两人快活着,一直忽视了妈妈的存在,但是彼此胡言乱语的调情对话,对她的影响还是不小的。有数次,我都发现妈妈似乎颇有微词,只是不敢打扰我们就是了。 感觉到苏月漓的阴道没有刚才那么紧了,我站在她屁股后面,开始掐着她纤细的柳腰,下身微微退出,又轻轻刺入。如此反复十多回合后,苏月漓的娇躯已经越来越热,只见她俏脸酡红,杏眼娇媚,身体不停的轻微颤抖,每当我动了一下,她便轻轻娇吟一声,浑圆臀部也配合的迎合着我怕轻轻摆动。 渐渐的,我加快了速度,在完全退出后又用力刺入,每次都是完全无视障碍的一路推开娇嫩肉壁,将粗长硕大的肉棒,填满苏月漓的整一个阴道,而她的肉壶也重重挤压着我,里面的肉蕊跟触手一样抚弄我的龟头,搞得我爽的直呼出声,“嗷~~你的骚屄好紧啊,又来夹我了……” “啊啊……你的也好大好粗,捅的人受不了了啊啊啊……” 两人几乎都同时发出了一阵阵销魂夺魄的快感呐喊,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感觉,不仅刺激着我,也让这位成熟美妇感到了性爱的美妙。 我毫不停顿的,一下一下深奸猛插着对方的身体。在我的身前,苏月漓开始忘情的扭动自己丰美的玉臀,樱桃小嘴也发出了含糊的娇吟。她时而挺臀相就,时而忘情欢呼,“喔喔……这滋味好舒服,就算真的是你妈妈,人家也愿意……啊啊……好幸福……好美……” 第一次在庙里见到她时,她还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可此时听到如此让人骨头酥麻的叫床声,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就是高府里有名的大夫人。这让我全身的欲望犹如野兽般崩发,鸡巴撞击着潮湿、温暖又紧窄的肉穴,心中满满的征服感。我毫不留情地开始用力抽动起来,下身对准裂开的肉缝之后用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之术,猛然前后抽插着。 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抽插之间下下见底,鸡巴不停撑开鲜红的大阴唇,再没入淫水横流的小穴里。直插得苏月漓浑身酥麻、舒畅无比。交合带来的肉体撞击之声也不绝于耳,夹杂着美人如痴如醉的呻吟声,更是让山洞里充满了淫绯。苏月漓舒服得已经把整个玉臀都抬高了起来,然后前后扭摆着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了情欲的激情中,嘴里不知廉耻的浪叫着,“不行了,妈妈快被你插死了……啊啊,不要这么猛啊……喔,再这么顶下去你就得找你另一个妈妈了……” 说着她还瞧了瞧旁边母亲几眼,直把后者羞的瞬间低下了头。 “噢……好大好猛……喔……”苏月漓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她的秀发也飞舞着,美背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欲促使她浑然忘我,完全沈溺在了性爱的快感中,只见她如痴如醉,樱唇急促娇啼,“噢,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呀……”苏月漓急急的双眉紧蹙,极端的快感使她瞬间来了一个小高潮,屁股一抖一股春水急泄而出。 “呼呼,好舒服……”苏月漓喘息着,而她高高翘起的那犹如白瓷般浑圆的大屁股却仍不忘迎合着。 “想当妈妈……就这点本事吗?”迎着对方泄身的肉屄,我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滚烫的蜜穴之中,一刻也没有放松的继续快速抽插着,“喔,干死你,奸大你的肚子……” “啊……坏蛋……嗯啊……不要再叫了……啊……哪有儿子跟妈妈操屄的……啊……要,要来了……” “啊啊……” 高亢的呻吟叫床声之后,苏月漓的身体忽然剧烈地抖动着,阴道顿时涌出了一股十分灼热的淫水,短短时间里,居然连着泄了两次。那炽热的感觉,让我的龟头一粟,不过幸好及时守住了心神,我并没有那么快爆发。 体会着苏月漓嫩肉的颤动包夹,我没有再动身体,不得不说,其实女人泄身的时候才是男人最爽的时候,那种热度与那种挤压都是女人最巅峰的反应。我静静的感受着,双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片刻后对方才呼呼喘息出声,“喔,你好会干啊……”她转过了精致的雪颈,脸上尽是激情高潮之后的满足娇媚,嘴里不经意的娇羞柔声道,“我刚刚差点被你干死了……” 我顺势凑过脑袋吻住了她性感的樱桃小嘴,调戏出声道,“那你刚才快乐吗?要不要叫声好哥哥来听。” 她的脸蛋忽然变得灼热无比,只见美妇人掩脸羞涩的说,“人家本来就比你大,都可以做你妈妈了,怎么能喊你哥哥……”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冲口而出,“有何不可呢?就算是亲妈来了,我也要把她奸的喊哥哥……” 没想却把苏月漓逗乐了,“咯咯……那你妈妈可真有福了。” 高潮之后的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着,彼此的性器官依然结合着没有离开,以此来传达各自心中的激情。很快的,我的双手又开始在苏月漓的身上四处游走起来,捏住她的雪峰揉揉,时而又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的方寸之地,抚弄一下她硬起的阴蒂。 “呃……你还没射吗?”苏月漓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我轻柔的爱抚。当感受到我还没射呢,她又变得媚眼如丝,俏脸含春,满布红霞的成熟胴体也剧烈地颤抖着。 “你舒服就行了。” 鸡巴还泡在她的小穴里呢,苏月漓渐渐的微微扭动了下屁股,好像是在有意和妈妈对比,为自己没能让我射出来而有所不甘心,嘴一抿轻声道,“那你继续吧。” 还真是个会伺候人的女人,我伸手捧住了苏月漓的侧颜,一口吻住了她娇艳的樱唇,亲了一会顶开了她的贝齿,吻住了嫩舌。苏月漓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向后扶上了我的大腿,那湿润柔软的嘴唇也反过来主动用力吮吸着我,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热切地探寻着,津液互渡,缠绵卷绕在了一起。 亲吻中,我慢慢的挺动大腿,一双手抄起了苏月漓的美臀,火热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重上战场,对着淫水淋淋的骚穴一阵刺入。我慢慢的推进,妇人被一点一点的充实,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挥动着,最后紧紧地抓住了岸边石壁,抬起了自己润圆丰满的玉臀扭摆迎合,好让我进入得更加容易,更加深入。 我抓着苏月漓的大屁股,一边抚摸揉搓,一边掰开好让肉棒在她蜜壶中放肆地蹂躏。妇人翘着屁股,猩红的肉穴带着黑黑的毛毛,被我看的一清二楚。鸡巴每次没入,都挤出一团白浆,搞得她小屁眼上都是淫水,也看得我浴火大炽,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屁股,“好漂亮的屁股啊,尽情的扭吧……” “喔喔,鸡巴真的好大,感觉太强烈了……”苏月漓双手紧紧地撑住岸边,迎合着我的插入动作,并努力的前后摇摆着雪臀让我进入到她的更深处。 我挺着黝黑的肉棒快速地出入对方的身体,每次拔出都将她秘道中粉红色的蜜肉翻带而出,同时夹带着淫水搅弄而成的泡沫。而每次插入,两人的身体都会因碰撞而发出“啪啪”的响声,我的蛋蛋也随之碰撞着她的胯下。搞得苏月漓身上的力气全无,只能摊在岸边任由我肆意撞击,不断发出羞人的呻吟,“嗯嗯……好快活,感觉又要到了……啊啊……” “瞧你美的,想泄就泄吧。”我尽情的干着她的身体,一双手也伸向前摸上了她胸前那两座高耸坚挺的玉峰,尽情揉捏着,让她在我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苏月漓前后两个敏感点被我侵犯,她丰满成熟,柔软娇嫩的胴体很快微微颤抖起来,俏脸之上的神情也迷醉含春,呻吟声也诱人之极,“啊啊……好美,要死了……” 看着她迷醉的神情,听着她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更疯狂地加快了动作。下体一次次的撞击,鸡巴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进入,陡升的快感让苏月漓全身剧烈地颤抖着,臀部绷紧的翘着,死命迎合着我的插入。不可抗拒的时刻终于到来,苏月漓的身体突然僵住,屁股一抖一抖的,阴道瞬间痉挛,嘴里也畅快的高喊着,“啊,不行了,丢了啊……” 感受着女人阴道剧烈的收缩,一股滚烫的热流很快浇到了我的龟头上。迎着这波淫水,我用出全身的力气更有力地进入女人毫无防御的身体,然后停了下来,俯身压到女人的身上,肉棒死死地顶住女人花芯的尽头,任由她的阴道颤抖碾压起来…… 片刻后,高潮过去的苏月漓才喃喃出声,“你怎么还没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好像有亲生妈妈在身边,下面总也射不出来,我只能扶着她的身体笑了笑,“别急嘛,我猛不猛?我们继续吧。” 刚才还美的不得了,现在她却有点害怕了,“不行,我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快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能一边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学着山里人开解说,“怎么会不行呢?只有耕坏的牛,可没有梨坏的地啊。” 发现我又在玩她的屁股,也知道不说清肯定又会被奸,苏月漓急的不得了,赶紧扭了扭屁股,羞急的说,“那里弄得有点痛,真不行了。” 苏月漓说的不像是假的,而且我刚才确实太猛了,连着让她高潮了数次,可能真的把她的阴道捅出伤来了。我也知道这时候肯定不能再侵犯她了,只是下面没射出来有点难受,就叹出声来,“可我还没射呢?” “你真的太猛了,要是还没过瘾,接着去弄你的沈香妈妈吧……”苏月漓找到了救星一样,示意我旁边的母亲歇好了。 只不过话才出口,就吓得妈妈大惊失色,“我不要。” 第六十二章 和美母缠绵风流 “不射出来真的很难受的。”男人那玩意一旦勃起久了,就如同箭在弦上,憋着很难受。我急的抓耳捞腮,挺着老二,脚下略微往石头上站了一下,让鸡巴露出水面。只见阴茎红彤彤的,笔挺的跟婴儿手臂一样,蘑菇头上的包皮外翻着,光是看都能感觉到龟头的灼热,而且顶端喷薄着雄性的气息,随着温泉雾气四溢开来。 我看着母亲光洁的肉体,那浑圆的乳房,雪白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心里痒痒的。一方面很想扑上去,另一方面又害怕将关系推入更深的深渊。 “亦冉,你就帮帮我吧,人家真的不行了。”苏月漓全身赤裸,着急怕我弄她,连妈妈不常用的名字都喊了出来,急切的说,“你们关系本来看起来就好,反正都做过了,还在乎那些吗。” 我看着妈妈晶莹剔透的裸体,还有用手臂只能遮住乳尖的一对水滴状白嫩巨乳,而且因为腰很细的关系,奶子看起来更雄伟了,简直就是不合比例的巨大,但是又维持着傲人的弹性,像是艺术品一般美丽至极。不仅苏月漓说了出来,其实我心想也是,本来做都做了,而且妈妈并不是没有感觉的。欢爱时她的身体那么烫,脸蛋那么红,尤其是肥嫩的小穴不住的蠕动挤压我的男根,都昭示着这个高贵成熟的女人,也有着本能的欲望。 “这,这不行啊。”妈妈说话时一脸的紧张,每当对上我的视线,她都小脸一红,人也慌慌张张的,根本不像个母亲应该有的样子,“也太难为情了,而且,而且……”妈妈欲言又止,下意识的都搓起了玉手。 不过没等她说而且什么,就被苏月漓打断了,“有什么不行的,你在担心什么啊?反正我又不会和颖儿说的。” 大夫人提到了高小姐,估计是想让妈妈打消顾及的念头,没想却让她更不好意思了。“那要不你用手来帮我吧。”我既担心妈妈此时会不顾一切的将两人身份提出来,又怕她会因为顾及面子而坚决不在理我,所以就想先来点不那么直接、不那么难为情的,准备先让妈妈降低心防,再想办法上她。 看得出来妈妈有点听进去了,她低着头只是还在犹豫。我先开始了动作,一只手轻轻扶上了妈妈的柳腰,妈妈颤抖了一下,不过没有阻止我。我轻轻抚摸着,感受着她肌肤的光滑和细腻,在腰上和柔软的腹部抚弄了一会后,看着妈妈的反应并不大,就胆子越来越大,心一横直接把魔掌移动到妈妈的胸前,抓住了那对饱满似不住跳动的乳房。 “就帮我一次,我们可以不做爱,像那次在你闺房里,那样帮我就行。”我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不假思索说了出来。记得那一次是和宝来兄弟独闯高府,无意中溜进了妈妈的闺房里,隐约记得是骗她不射进去调戏了她,不仅亲了妈妈的小嘴,还吃了她的大奶子,每当忆起那件事,真是叫人久久回味。 妈妈明显一怔,倒是让苏月漓抓住了把柄,她玩味的一笑说,“你们真的敢玩啊,就不怕高华发现吗?” “怕啊,就是这样才刺激。你说是不是?”我捏了一下苏月漓的奶子,心想我们玩的不挺好吗。 妈妈却是不同的反应,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她在想啥。我其实不是有意要这么说的,也没有消遣她的意思,但是妈妈的反应很大,不过这也给了我极大的方便。我顺势趁她不注意握住了妈妈的乳峰,另一只手也顺势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以及私密处,用手指去感受那里的温热和湿度。妈妈则仍然是一动不动的站着,见妈妈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我干脆上前一步,拉住了妈妈的纤纤玉手直接握住了我的肉棒,让她感受我的粗大和灼热。 而我的嘴巴也趁机亲了过去,热切的吻上了妈妈娇嫩的红唇。 “嘤咛……”一声,妈妈歪了一下脸蛋,嘴里羞羞出声,“不要……唔……” 嘴巴擦了个边,我很不甘心的再次亲住了妈妈的红唇,呼吸着她嘴里喷薄而出的甜美气息,我整个人冲动的不得了。这样的情况下,我也不担心她会咬我舌头了。在她的樱唇上舔了几口,我很快顶开了妈妈的贝齿,粗鲁的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妈妈的香舌就和她此时的心情一样有点躲闪,不过最终还是被我卷住,吸溜溜的缠上了。 不知道是久久回味母爱的心理,还是在她面前始终孩童的内心作祟,我是如此的迷恋母亲。我疯狂的吸允着妈妈的口腔,勾住她无助的嫩舌,不断将她嘴里浓密的口水渡入自己的嘴里。 “唔唔……别,唔唔……”我俯身擒住妈妈的樱唇,妈妈刚要出口的话被我的舌尖封住,她又伸手来推我,却被我拿住又将她搂入怀中,我狠狠的叩开她的舌关,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断的缠啊舔啊的,给她来了个热烈缠绵的湿吻。 这种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交融,很容易挑起女性的情欲,尤其是母亲这样的成熟美妇。渐渐的,妈妈开始动情了,她推着我的手变成了扶着我,柔软的舌尖也开始慢慢回应我,主动送上来跟我交缠在一起。母子两人交颈而吻,唇齿交叠着,陷入温柔甜蜜的湿吻中,释放着彼此的欲望。迎着妈妈微张的檀口交吻,真的好有感觉,有点像情人一般。妈妈动情的回应着我,拿出妇人的妩媚劲儿在我怀中扭动着,勾得我欲火大炽,差点就想当场把她给办了。 就这样热吻了好大会,直到我们都有点呼吸不畅,才不舍的分开了嘴巴,但由于太投入了,双方湿润的唇上被拉开了一道唾液丝线,看起来很淫绯。 妈妈俏脸通红,可能为自己的大胆动情而感到羞涩不已。“动一动。”我趁热打铁,又抓着她的玉手放到了我滚烫的鸡巴上。 妈妈初时很难为情,但一想嘴都亲过了,而且想到了我刚才说的可以不做爱,也就没那么扭捏了。但妈妈的手显得相当生涩,不知道怎么弄。她可能从来没有这样服侍过男人,这是个空白地带需要调教,于是我抓着妈妈的手,缓缓的上下套动,嘴里循循善诱的说,“就是这样来回动一动。” 妈妈似懂非懂的,颤抖着小手缓缓的套动起我的鸡巴,被母亲柔软的小手握着,我感觉整个人激动地不行。我早也不是个愣头青了,可如今握着我肉棒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是那样的高贵成熟,怎能不让我激动,“嗷……”我一下舒服得叹了口气。妈妈手上的动作非常的轻柔又慢,并不像是要直接让我喷出的样子,有种沐浴春风的感觉。 她握着我的肉棒,小手紧贴着肉棍上下套弄。她不太敢用力,不知道是羞涩还是生怕弄疼了我的那玩意。她先是贴着我的肉棒温柔地上下套弄,然后撸到了肉棒的根处,会握住肉棒,伸出几根手指碰一碰我的蛋蛋。妈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端庄矜持但不是不懂,她不经意的一点动作,却总能撩拨着我的欲望。而且她像是有节奏的不敢一下给予我过多的刺激,生怕我会一下子射出来。 我被妈妈套弄的越来越舒服,她那看似矜持地神情配上温柔的动作,是别的女人远远不能比的。妈妈作为成熟女性,她不是不懂男人的敏感点,只是心态使然,不愿像个荡妇一样,甘心服务于男人。但她越是这样我越喜欢,我是真的很舒服,看着亲生母亲握住我的肉棒,搞得我一时有点受不了。我俯下身体,伸出两手抓住了母亲的乳房,用力的揉摸。 妈妈手上的力道虽然不大,但就是她这种带着羞涩的成熟风情,最让我感觉到刺激,尤其是还触着心中的那份禁忌。搞得我看着母亲胸前的白皙大奶,双手握住后忍不住道,“我想啃一口。” 妈妈没有回答,却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于是我兴奋的张开了嘴巴,倏的含住了她左边的那只乳峰。 母亲的乳峰很有料,丰满白皙如同倒扣瓷碗,藏在衣服里平时都看不出来。那白嫩的乳房上,没有一点瑕疵,细小的乳晕上顶着两颗如樱桃般大小的鲜红色乳头,显得十分娇俏可人。对着另一边的乳峰揉了揉,我忍不住的伸出舌头往含住的这颗一舔,妈妈娇小的乳头立刻就翘了起来。 真的好有弹性啊,而且上面还缠留着妈妈的味道,我心里赞叹着,嘴巴一下咬住母亲的乳房,用力的吮吸起来。像小时候吃奶一样,我囫囵吞枣的含着舔着,不时用牙齿去咬一下。裹着娇嫩的蓓蕾,我吃了满口的淡淡乳香,而上面也留下了我贪婪的口水。 我一边啃着妈妈的奶子,另外那只乳房也没有逃过一劫,被我握在手中不停揉摸着。妈妈的反应片刻就上来了,她羞不可耐,羞红的俏脸上,一张小嘴微微地娇喘着,不断发出细细的嗯嗯啊啊声。每当乳头被我一舔,她便全身颤栗,还没等颤栗停止,我的牙齿又咬了上去。 妈妈的一对美乳全都被我侵犯着,我边啃边手上揉搓,时不时还去碰一下她那香艳的小嘴,多路齐下,直把妈妈弄得身体不住的颤抖,鼻息连连,娇喘嘘嘘,“嗯啊……嗯哼……” 不得不说,两人的情绪都很高涨。我占有着妈妈的奶子和小嘴,而她握着我肉棒的玉手并没有停下,只是略微放慢了速度而已。不知不觉的,彼此似乎都忘了对方的身份,逐渐沉沦在爱欲的海洋中。 再次亲了妈妈一口后,我忽然对她的樱红小嘴来了兴趣,我轻轻的说了声,“帮我含一下?” “我不会。”妈妈摇了摇头。 我却喜出望外,妈妈那懵懂的表情不是假装的,这说明她的小嘴还没有被开发过,是一片处女地。我想到了小时候有一次,隐约记得她和父亲欢好被我撞见,而那天不知咋地,我就哭闹着非要她带我睡觉,最后他们应该是没有欢爱成。我想可能从那时候起,我幼小的心灵就埋下了要与母亲云雨的种子,所以当发现妈妈的小嘴还没被使用过,我异常的兴奋。 为了方便行事,我坐在了温泉池的岸上,然后分开两条腿露出硕大的肉棒,最后示意妈妈站在面前给我口。这个姿势,让我居高临下的能看到妈妈的每一个细节,她那琼鼻小嘴,弯弯的眉毛,明亮的眼睛,精致的玉颜,都清晰的印在我的眼里。作为华山脚下的第一美人,即使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我却在她的脸颊上找不到一条鱼尾纹,除了她眼神里偶尔带着忧郁以及沧桑,我找不到一丝瑕疵,妈妈真是美的动人心魄。 我看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扶着她的后脑,不由分说的往我胯前拦住。妈妈有那么一丝的后怕,可能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我的阳具,也或者是被我天赋异禀的肉棒震慑住了,感觉妈妈心如鹿撞,一颗小心脏砰砰跳,脸上也是娇羞不已。我真想这个时候告诉她,妈妈别怕,这是你生出来的,只有你能让它软下来…… 不过由于晚上的光线不足,妈妈虽然有顾虑,还不至于让她恐惧。妈妈娇羞了一下,就放开了手上握住我的阴茎,然后起身移动到了我的面前。她漂亮的脸蛋正对着我那不住跳动的肉棒,接着用手握住了套动了几下,先把包皮退到龟头之下,然后张大了小嘴含住了我红肿的龟头。 “喔,好爽啊……”我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妈妈这会儿真的很温柔,搞得我也很温柔的抚摸着她那一头的乌黑长发,而且也没有像对待其她女子那般有粗暴的行为。我的体贴让妈妈很是感动,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般把心一横,双唇向下一擒,总算把我那蓬勃的肉棒给含了进去,我只觉得下身突然一热一紧,马上就被一个温软潮湿的容器给包住了。妈妈的小嘴也丝毫不逊色于她的小穴,而且里面的口腔要比阴道短一些,我的龟头很快就顶在一团滑腻的肉条上面。 妈妈不敢动作太大,好像很艰难的尝试我的阴茎,她的小手抓着我的肉棒根部,樱桃小口已经张大到了极限,却还是只能把我的肉棒吸入一半,还有一大截的长度留在外头。看着妈妈为了取悦我的肉棒,把自己的小嘴撑得如此开,以至于原本端庄成熟美艳的玉容都有些变形了,我心中对她的爱意变得陡增。 妈妈慢慢的适应着我的尺寸,轻轻的将肉棒褪出口腔,直至留一个大龟头含在嘴中,细细的舔弄一番后,再渐渐的把大半截肉棒吞入喉咙内。随着口部吞吐动作的重复,妈妈的樱桃小口逐渐适应了我的鸡巴,她上下套弄的动作也快速了起来。 这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妈妈檀口里的湿热一下子从肿胀的龟头直传我的脑门,根本没想过亲生母亲会为我做这种事情,被含住的那一霎我爽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嘴里止不住的呼出声来,“喔,妈妈,你舔的我都快忍不住了。” 妈妈听到后,很快吐出了我的龟头,也轻声回应一声说,“舒服就射出来吧。” 我们两人表现的是那么自然,尤其是我一声妈妈冲口而出,全然忘了我们还没相认。而妈妈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感染,或者只是想这么听我喊她。渐渐变得投入起来,嘴巴也慢慢变得熟练起来。她含住了我的龟头,不仅是前后吞吐,还用舌头舔舐我那龟头顶端的马眼,搞得我连连喊她‘妈妈’。 太过刺激的关系,我根本忍受不了那种酥麻感,当然还有那份吸引人的禁忌,不由自主的我伸出双手朝她胸前一抓,一边一个握住了那一对挺拔的山峰。妈妈的胸脯很大,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而且她乳肉颤巍巍的,充满了弹性。我揉搓着妈妈的美乳,可能是动情的原因,她那一对蓓蕾鼓鼓的,捏在手里硬硬的。我不停的使劲揉搓把玩,也摸得妈妈嘴里哼哼唧唧的,不时露出几声“嗯嗯啊啊……”的呻吟出来。 妈妈不满的白了我一眼,却有意无意的挺了挺饱满的乳房。我太受用了,不时把她凌乱的秀发往后拨,妈妈也回应着我,下身没入水中,半跪在我的两腿间,弯着柔软的腰肢,低头舔我的肉棒。她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会棒身,又在龟头和肉棱子上舔几下,然后用嫩手握着肉棒,张口艳红的小嘴,轻轻地把我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妈妈温柔的用小嘴服侍着我的肉棒,我也轻轻的爱抚着妈妈的乳峰,我们之间好像有了水乳交融的感觉。一旁的苏月漓看在眼里,知趣的没有打破。 揉搓着妈妈一对活蹦乱跳的椒乳,我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于是我收回了双手将妈妈拉了起来,示意她用奶子帮我爽。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咋想到的,乳交以前不是没有玩过,但在别的女人身上,好像都没有那种感觉。但一看到妈妈还留着口水的美唇,我就激动的不行,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在妈妈身上索取一番。一想到哪天相认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我就患得患失,也越想让妈妈帮我把各种花样都玩玩。 妈妈起初不太愿意,在她看来,今天的事情肯定玩的太过火了。但当看到我脸如火烧,妈妈又不得已,只能放下身段。即使她现在要说不也来不及了,更何况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满足我,搞不好她会再次失身,相比而言,妈妈只能忍着也得接受我过分的要求。 我看着妈妈的胸部,真白真大,上面还有着嫩嫩的青筋,真的好漂亮。妈妈没敢说什么,任我捧着直接让两颗巨乳放在了我的胯前,“帮我夹一夹。”我怕妈妈不知道怎么做,就说了出来,而且示范的捧着她的奶子夹住我的肉棒动了动。 “嘤咛……”一声,妈妈显得特别羞涩,她虽然难为情,但也并没有无动于衷。她很缓慢的自己用手抓住了自己的乳峰,然后用那对充满弹性的雪白嫩乳,一左一右夹住我粗长的鸡巴,让我的肉棒在乳房山谷中上下起伏。这太有感觉了,妈妈被我看的,歪过头不敢看我,但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她不敢过分的发力,也没有就此停下。我时不时的会自己用点力,猛戳她的乳峰,虽然妈妈的胸部很大,但因为我勃起之后的阴茎太长的关系,龟头有时会探出奶子的上缘,直戳她的下巴。 妈妈机械的动作着,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乳房套我的肉棒。我被弄的很舒服,看着母亲的白皙美乳和雪颈,就忍不住会去亲她的嘴巴,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妈妈的嘴里虽然还残留有我那玩意的味道,但我一点也不觉得脏,主动和妈妈缠绕着舌头,不停吸她那香甜的口水。妈妈也意乱情迷的回应着我,一边更慢的用乳肉夹我的鸡巴,一边也主动舌吻我,用她那灵活的舌尖在我的舌头之上探来探去,和我互相舔在一起。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啊,弄得好想跟妈妈一直吻下去。 乳交与口交情谊渐浓,在视觉上跟触觉上都让我爽到不行。我原本撑在岸上上的双手,也在这时一只移到了妈妈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偶尔会碰一下她的奶子,抚摸巨大却又粉嫩的雪乳。妈妈两颗白嫩乳球上面有着粉红乳头与乳晕,很是可爱,摸了一会,我的色手又会时不时的往下移,去摸她双腿之间的私处。每当这时,妈妈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并且双腿开始夹紧不让我碰她那里。 妈妈一对大奶子夹着我的肉棒,偶尔力道错位龟头会碰到她的嘴巴,我就会以不碰她下面让她含一下。妈妈变得很听话,每次龟头前移,她都会主动含一下我的龟头,还讨好的用丁香小舌去舔一下我的马眼。这时候的妈妈真是时而高贵,时而妩媚,而且妈妈也在我不规矩的抚摸下,即使还含着龟头,嘴里也会闷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她的感觉应该也是舒服的。 随着妈妈逐渐加强口腔里吸吮龟头的力道,以及奶子夹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也因为快感而感觉要忍不住了。包皮本来就外翻着,娇嫩的乳肉肌肤,每一下都是对我的压榨,加上她的小嘴越来越娴熟,这些都让我要射了。尤其是刚才湿吻所堆积的射意愈发强劲,搞得我下体往前一突,鸡巴贯穿滚滚乳肉直塞进妈妈的嘴里,然后颤抖着在妈妈的檀口里喷射出浓浓的精液,“喔,不行了,射了……啊……” 由于实在太过爽快,我的精液量很惊人,当鸡巴停止颤抖退了出来,妈妈的小嘴还是难以包容的下,很快就有白浊液体从她嘴角溢出。而且量实在太多了,还没等妈妈吐出来,就听“咳咳咳……”的妈妈呛了几声,然后只听咕噜几下,有一部分被她不情愿的吞咽了下去。 亲生妈妈吃我的精液,这让我又是一阵冲动,龟头不可抑止的又跳动了一下,将最后几滴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妈妈这样高贵的妇人,镇上男人见到她都要低着头走路,她哪被这样对待过,俏脸瞬间要滴出水来,双眸也微微挂上了不甘的泪痕。 射完精之后,我那沾满精液与口水的肉棒仍然没有软下的迹象,还是指着妈妈的脸跳啊跳的。不过我也不敢再继续弄她了,目前还是见好就收为妙,我站起来重新下了水里,然后轻轻说了声抱歉的话,就想仔细给她擦去脸上的精液。我的温柔令妈妈好受了一些,她没让我碰,而是自己洗了洗…… 时间在慢慢流逝,已经大半夜了。想着明天还要找出路,我就没在要求两位美妇。而且我确实有那么一丝的疲惫,但更多的却是放松,尤其是下午跌落时带来的擦伤,经过温泉这么一泡,身体舒服多了。 不过身体洗净了沾染的泥土,皮肤上的轮廓也就出现了。背上和胸膛上都有刀伤也有枪伤留下的疤痕。昏暗的光线下,虽然不明显,但也够突兀的。 和母亲结束了男女欢爱,我既然已经射出来了,苏月漓这时也就不怕我再要求她了,只听她开玩笑的说,“你这一身伤痕,是不是偷腥良家妇女被人打的啊?” 苏月漓轻佻的笑着,不过我也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常年跟随义父南征北战,少不了打打杀杀的,还能活着,这点都不算个事……妈妈很快清洗完毕,当她也发现了这些的时候,我见她动动嘴想说点啥,甚至要伸手过来,不过我却没让她这样做。 洗好也泡好了澡,确实很晚了,我们就离开了温泉。可能是都做过爱了,两位妇人也就没有最初那么害羞了,衣服随意的一披,也没管身体露出的雪白,就回到了火堆旁。 睡前又添了些木材,山洞里比外面冷许多,但此处却暖和的很。我将自己的裤子垫在了下面,示意她们靠过来。妈妈和苏月漓彼此看了我一眼,最后也都没有拒绝,她们一边一个靠着我的肩膀,而我背靠着石壁,我们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第六十三章 路遇古城 清晨,我还在似梦似醒中,隐约感到胯下被一阵紧握,起初我还以为是妈妈在做什么,因为我梦到了小时候她帮我洗澡,给我仔细的清理小鸡鸡上的污垢。不过很快下面被越握越紧,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然后我就醒了。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苏月漓那捉弄的笑脸。 “你是不是梦到你妈妈了?” 我疑惑的瞅了她一眼,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看出来的,这惹得苏月漓解释了一下,“我刚才听到你说梦话了。” 怪不得呢,我自己倒是不记得梦中说了什么,我点了点头,却引来苏月漓泚笑一声,“不过你很不乖哦,梦见自己的妈妈,下面却变得这样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做了春梦呢。” 这女人不知道咋回事,好像很喜欢玩这种有悖人伦的游戏,说的话也轻佻,估计也确实是没做过母亲才会这样,所以我也没计较什么。“呃。”的吭了一声,我才注意到这女人居然还在玩着我的鸡巴,不过她可能确实不知道,男人都有早上勃起的现象,所以我也就没说什么。 不过既然醒了,我就左右看了看,适才发现妈妈呢?没看到妈妈,我一时有点紧张,毕竟我们还在山洞里。 “她呀,方便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意未消,我一下没明白过来,“什么?”说着我就想起来。 苏月漓却在旁边朝我笑,笑得很暧昧,搞得我不知道啥情况了。片刻才听她吃吃一笑,“哦,对了,昨晚你喊她那么多次妈妈,那白天你还当她是你妈妈吗?是不是你妈小解你也要看看啊……” 我脸一红,这才明白原来妈妈去排泄去了,那我当然不能在跟上去了,不然偷看亲生母亲那个,怎么说也太别扭了。不过眼下嘛,母亲既然不在,那不如就陪苏月漓玩一下,非要教训她不可,我脸一转的冲口说,“好你个浪蹄子,敢取笑小爷,看我不教训你。”趁着妈妈不在,我朝苏月漓身上扑上去就是一阵乱摸乱揉,抓她的奶子,揉她的屁股,对着她丰满的身体一阵抚弄。 “一大早不敢对你妈下手,对我撒手是吧?”苏月漓放浪的笑着,丝毫没有扭捏造作,估计是真把我当男人看待了,所以才这样自然的和我调情。 “你呀,就别在乱说了,女人讲究名声,人家看起来这么年轻漂亮,怎么会有我这么大的儿子。”做的时候是一回事,这大白天的,我怕妈妈听到会不适应,所以一边摸着苏月漓的身体,一边示意她注意点。 苏月漓被我摸得浑身乱颤,不过她还是继续调侃说,“咯咯……怕什么,拍戏的时候,你们不是演的挺真的吗,连城里来的那个啥导演都说你们很投入。” “那会不是演戏吗,又不是真的。”我的左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奶子,右手也隔着衣服在她的大屁股上肆虐着。 “咯咯,这不是好玩吗,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的,她膝下其实真有一个儿子,所以我看,那柳星若她八不成是看上你了,真想让你当她儿子。”苏月漓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继续用手套我的肉棒,甚至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裤裆里。 我回想了一下,上次在山上的寺庙里绑架大夫人的时候,她好像确实说过,我怕她一直缠着这个话题,就赶紧说,“别胡说八道了,这都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 谁知苏月漓却较起真来,“我没有胡说,她真的有个儿子,杨锦还记得我说的吗?她家着火了,死了丈夫和儿子……时间太久了,她那儿子叫啥来着?我有点忘了……”苏月漓竟还沉思了一下,“如果当时没出事,我看她儿子和你估计一样大了,对了,你今年多大?” 她确实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我不太喜欢她这时候问我,而且我自己也不是特别确定今年有多大,二十一?我不是太确定,这世上估计也只剩妈妈能说的清了。我不想回答,就没兴趣的说,“问这个干嘛。”手上却没有停下,一只手已经穿过了她的衣服,伸到了她的胸前揉搓。 这肉与肉一接触,苏月漓顿时没刚才那么从容了,只听鼻音一哼,回答说,“喔……我也没别的意思,要不你做我儿子吧,妈妈会对你好的。”说完还将胸部一挺,任我握着揉着狠狠把玩。 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轻薄,两人挨的近,抓的我满手都是温香软肉,鼻息里还有妇人常有的清香味,搞得我忍不住说,“那还不如我让你怀一个,怀了儿子,我做你男人。” “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好坏啊,人家是妇道人家,怎么能怀丈夫以外男人的孩子……”苏月漓叫的很好听,弄得我很想更进一步,就在我要扯她上衣时,她却先翻了下我的衣服,“咦,这是什么。”她伸手掏出了我带在脖子上的那块玉。 “我好像在哪见过一样的。宁?”苏月漓也不管我在舔她的雪颈,自顾自的嘴里叨叨着,“这样的玉我好像真的在哪见过!” 这块玉是父亲段祺瑞亲手交到我手里的,别人又怎么可能见过,我亲了她的脖子,就想去亲她的小嘴,“你记错了吧。”说完就将嘴巴凑了过去。 “唔……”被亲了一下,苏月漓扭了下脸,“好像是在颖儿身上见过?我也记不太清了……嘤咛……唔唔,慢点亲……” 女人说什么我已经注意不到了,吻着她的红唇,听着她的呻吟声,我只想推倒她来一发。不过就在双方渐入佳景时,却听到妈妈“啊”的喊了一声,这声音很清脆和急促,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说来也奇怪,几乎是本能的,这样的状况下我居然还能一激灵,赶紧放开了苏月漓,朝妈妈出声的方向跑了过去。她本来就没有朝里面走的深,很快我就看到了妈妈的身影,只见她蹲在角落里,一脸的惊恐之色,见到我才稍微安心。女人在受到惊吓的情况下,很容易会对男性产生依靠,她朝旁边指了指,却不敢去看。 我向着妈妈指的地方一看,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骷髅头。虽然外形上看起来风化了很多年,但是轮廓一看就是人的头盖骨,而且是竖直立在地上,乍一眼看过去确实有点慎人,难怪妈妈会那么惊恐的喊出声。 我嗖的一脚,只听当啷一声,也不知道将之踢到了多远的地方,然后安慰出声道,“别怕,没事了。”这时我想去扶妈妈起来,不过一看才注意到,原来妈妈惊魂未定下,都忘了把她的内裤拉上去。 我不由得吞咽了下喉咙,早晨的光线要比晚上亮堂多了,妈妈下半身一片白花花的美肉印入眼帘,我再也移不开眼睛。 由于是蹲着的缘故,她那对修长纤细的小腿显得更长了,两条玉藕般大腿上的白肉拥挤的贴在小腿后,满月般的丰满臀部暴露着,屁股是那样的大那样的白,圆滚滚的特别诱人。尤其是与大白腿相接之处,稍微一瞟,便能看到她那饱满凸起的阴部地带,妈妈的小穴完全暴露着,裂缝中间两片丰腴嫣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当中那道鲜红鼓胀的嫩肉,似乎因为惊慌失措还未来得及排完干净。 顺着半边白屁股往上看,是妈妈那张美艳玉脸,她脑后端庄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玉簪子,乌黑的长发随意的一披,尽显高贵端庄。只是她的形象与她此情此景,显得格格不入,她上身那件烟笼青衣,已被撩起在腰间,直让整个下半身暴露着,而地上隐约有一摊湿痕。 “我,我方便一下……”可能是我的眼睛太灼热了,妈妈明显注意到了我的变化,这让她一时有点受不了。她把鲜红的下唇咬得紧紧的,手上抓着衣襟,脸上一片娇红,语气明显是要打发我走。 “没,我没看呢。”我嘴里慌不择言的答着,但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半张着口只顾呆呆的看着她雪白丰腴的下体。此时,妈妈赤裸着雪白娇艳的下身蹲在地上,虽然我们早就发生过肉体关系,就在昨晚还交合过,但在这种场合下看光妈妈下体,我还是第一次。 妈妈明显还没排完,她蹲在地上心情很不平静,结果就是想要起身不是,继续待着也不是。如果起身拉起衣服,势必会被我趁机看光,继续排便吧,对于她这种大美妇来说,至是太羞人了。如果选择什么也不做,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窈窕的背部曲线,尤其是那最羞耻的部位,只会继续暴露在我灼热的视线里……左右为难之下,妈妈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你快转过去。”妈妈羞恼的来了一句,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她了。 过了一会,果然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接着是婆娑的整理衣裙的声音,在接着是脚步声。知道妈妈已经好了,我才转过身来,入眼是一摊明显的水迹。妈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更多的是妇人惯常的难为情。她没理我的往回走,我杵在那里,看着妈妈的背影,裙袂包裹下的丰隆臀部,修长的大腿,纤浓的背部曲线,随着碎步一扭一扭的,真的好看极了。当然还有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伴着碎步荡来荡去的,真是好看极了,搞得我眼色总是难以从她身上移开。 好半天,我才也回到了火堆边上。一过来苏月漓问咋了。 “看见了骷髅。”我如实回答。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一时我们都没有再说话。需知我们还在山洞里,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对于白天来说,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同一个问题,怎么离开此地。两位妇人的神情不是很好,妈妈可能还在怪我无礼,而苏月漓则是对处境感到糟糕。看着她们两,我也不太有办法怎么出去,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但眼下我貌似成了她们的主心骨,毕竟我是男人,她们是女人。 一旁的灰烬,余火还没有完全消散,添了几块木头之后重新生起了火堆。我主动把昨天剩下的河蚌烤了起来,方才苏月漓也从一堆石头里找了一块凹形石块,大家都弄了点水喝。 简单的吃完后,我们自然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虽然和两位美妇人在一起,是一件挺香艳的事情,但若找不到出路,我们很可能都将交代在这里。看着身边的妈妈,她是我最亲的人了,我当然不敢掉以轻心。 太阳越往上升起,下面获得的光线就愈发多起来,山洞里虽不是外面那种透亮,但也要比晚上点火堆亮多了。看着来时的路,那里已经被堵死了,想想还是往里走才对,洞穴深处虽然不明,但是有水流,说明能往下找到出口也说不定,怎么着都要试一下。拿定主意我简单说了一下,没想二女都看着我点点头,于是我们一起动身开始往里走去。 越往里,昨天没有看到的景象,现在都变得清楚了起来。我们像是闯入了什么古代先民生活过的地方,估计离开出发点有数百米远的时候,地上古老的遗物渐渐多了起来,石壁上的刻画,地上各种瓷片,腐朽的铁器以及断壁残垣,都形成了一副非常诡异但是壮观的景象。越往里走,水面也开阔起来,水深未知几何,但无数的残缺石头和泡在水里的粗大木桩混在一起,让人感觉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面,却恍如见证了某个历史一般。 接着往前,道路变得狭窄,我们走进了一片钟乳石地带。洞内四面都是钟乳石,水滴顺着钟乳石滴下来,滴在地上。钟乳石的形状是奇形怪状的,而流水也有了哗啦啦的声音。感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是我们无瑕欣赏,当然也不敢逗留,屏住呼吸,我们继续往前。又走了百十米的时候,洞内平地突然变得开阔起来,而且视线里的光线越来越明亮。 一行三人,这时才松了一口气,有阳光的地方,大家都知道意味着找到了洞的出口,都很欣喜。我们都加快了脚步,果真就来到了洞口处,只是这时的欣喜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而变成了惊讶。不管是妈妈,还是苏月漓,我们都有被震撼到,因为眼前居然是一座被废弃的古城。它的占地虽然不大,目测不足二十亩地,但是它的构造和外形,却都有古城的影子。 四目望去,有石头垒起来的墙壁,有木制柱子,有倒塌的房子,也有刻着文字的石碑。看着这些残迹,依稀可以想象当年这里繁盛的样子,然而时过境迁,就算是它曾再繁华过,也终于尘归尘,土归土了…… 走到近前,满是坍塌和沉积的痕迹,虽然我不太能看出什么,但直觉这里以前住的是某个少数民族的人,当然从所用的文字来看,应该是高度汉化后的某个民族。以我的水平,也只能看到这一层了。 抚摸着高大的遗迹,我们都很面面相觑。纵使我连北平的皇宫都住过,但看到这种景象,我还是第一次,所以有被折服到,相信她们两也是一样的感受。我们一时好像都忘了继续找出路,不是好奇看看这,就是好奇摸摸那。 一些倒塌的石头上刻着很多美轮美奂的壁画,一眼就能看出画工了得,很难想象这会是一般的百姓能够承受得起的。地面也散落着很多奇珍异宝和罕见的堪称为文物的东西,普通的金银玉器更是不计其数,足有几大箱子那么多。其中有一件看起来像是金缕玉衣,据说金缕玉衣是古代王室才能享有的衣物,平民百姓是不能够穿戴的。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这里曾不是一般人居住的地方。 “我们这是闯入了古代某个君王居住的地方了吗?”我自然是眼拙,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不,这里是北魏时期胡太后生活过的地方。”妈妈若有所思,但是回答的却很肯定。 “北魏?”苏月漓和我就没有一个懂历史的,带着疑惑,我们均是懵懂的看着妈妈,等待她给我们说点什么。 “据史书记载,北魏年间,权臣尔朱荣假托孝明帝旨意进兵洛阳,后在河阴之陶渚溺死胡太后和幼帝元钊,并纵兵围杀王公百官两千多人,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河阴之变’……” 连北魏是哪个朝代的事情我都搞不清,就更别提什么之变了,恕我才疏学浅,与母亲相比,我真是粗人一个。只是直觉感觉妈妈提到的人物有点像董卓,毕竟《三国演义》在民间太出名了。 “那后来呢?” “胡太后最后的去向一直是未解之谜,史书对这段历史的记载也是语焉不详、自相矛盾,但民间一直相传她在河阴之变中被人所救,然后就下落不明了……” 苏月漓继续好奇的问,“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是那什么太后住过的地方?” “呐,你看这碑文上的字,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妈妈说着,拂了拂眼前一块石碑上的灰尘,然后指着上面的字示意我们注意看。于是我和苏月漓都很仔细的观察起来,那石碑上果真写着“胡灵太后”四个字。 “胡灵太后,历史上就只有一个。”妈妈自信的解释着,“所以我敢肯定,这里是她晚年躲避战乱的栖身之所。” 到了这里,我们都不得不相信妈妈说的应该是真的,尤其是苏月漓,直是啧啧称赞,“早就知道妹妹是才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只是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这块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刻了不少的字上去,对于历史,其实我也有点好奇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但限于肚里墨水不足,还真读不懂古人的说话方式。所以我和苏月漓都是请教的态度,想听妈妈给我们答疑解惑。 “史书记载,皇帝元诩被胡太后害死了,但这上面给出了真相,说元诩并没有死,而是被胡太后藏起来了,地点就是我们站着的这里,然后,然后……”母亲说着说着,谁知她脸色一怔,好像是从石碑上读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来。这让我们都愈发的好奇起来,更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于是都凑过来看向妈妈。 妈妈略有难言,但见我们都在看着她,又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元诩是胡太后的儿子,这上面说,说他们两有着床笫关系。”妈妈低头缓了一下,不顾我们的诧异,继续说,“后来母子两有违伦理的事情东窗事发,胡太后不得不将元诩藏了起来,并对外声称杀了他,胡太后本以为会将此事盖住,但是这件事情后来还是被宫中的太监传了出去,所以才引来了尔朱荣的造反。后来胡太后逃过一劫后就也来到了这里,于是她们母子两一同过上了桃花源的生活,而且还生了六个孩子,并传了数代下去。只是后来这里发生了地震,他们的后人才离开了此地……” 妈妈说的很隐晦,但我们都听出来了,这是一段关于母子乱伦的历史,所以都够愕然的。以前听野史说过王昭君,说她夫死从子就够唏嘘的了,但大家都知道这里的儿子不是她亲生的。可如今见到真实的历史事件,而且还是有名的人物,对于讲究宗法礼教的古代人来说,这真是够震撼的。 “那什么太后,她当时应该很大了吧?”我也不知道为啥会有此一问。 “据记载,她丈夫死的早,元诩上位的时候她才只有三十二岁。” 三十二岁的母亲,确实还年轻,想来那太后应该长得很漂亮吧。感叹着古代的宫闱秘辛,我想到了我自己,还有身边的妈妈。我也和自己的母亲乱伦了,要是她确定近在咫尺的男人就是她的亲生儿子,此情此景下,不知她会作何感想。我一时陷入沉思不语,想到古人的那套宗法伦常教化,似乎也并非无懈可击。 沉默了一会后,我们对石碑都没了兴趣,而且阳光越来越灼热,这会儿想到的自然是正事了,那就是出去。看着满地的财宝,可惜的是,不仅不能吃而且也不能喝,出路都没有找到呢,就更没有办法带出去了。 四目望去,我们所处的位置刚好是一块断崖,刚才来的路就是这座古城唯一的入口了。断崖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边缘也灌木丛林立,所以远处的山上也无法发现这里,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过去了这么多年,财宝却没人动过。 要怎么在断崖上找到出路是个问题,观望了一会也并没有发现什么索道、石栈之类的东西存在。都感到一筹莫展之时,瀑布的声音却吸引了我。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都怪刚才太专注于听母亲说什么了,却没注意到断崖处的水流。 从石洞里一路流淌的河流,刚好在此处形成了瀑布。我刚才还在想,那些地震后的人是怎么离开这里的,这时我忽然就明白了,他们无非就是要从昨晚睡觉的那里的天窗洞口出去,要么就是从水路这里出去。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们可以扎个木筏顺水离开这里。 思绪都是豁然开朗,三人说干就干,我找来了残缺的木材,苏月漓和母亲找来了藤蔓植物。经过一大会的努力,终于做成简易的木筏,接着我又放倒了一根竹子用来撑船。 我先把木筏放下去,接着找了个缓坡,将两位美妇接了上来。然后撑着船,顺着水流,我们离开了此地。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