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蜜桃》 第01章 破庙见蜜桃 腊月,雪飘,应天府。 都城早已搬到顺天府,可这里依然是中原最热闹的城市之一。 应天府很少下雪,而今年却下的特别大,鹅毛般的雪花迅速覆盖掉原有的碎石小路。文人雅士最爱逛的秦淮风月区域也不人影,都躲在火炉氤氲香房里,有丫环俏婢温手暖脚。 夫子庙也冷冷清清。天够冷,风够清,有人也够贫,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偷了块烧饼,被凶恶的老板打得蜷缩在雪地上,冰冷的泥水浸湿了他的绡薄破旧秋衫。 “打死你个兔崽子,我让你偷,让你偷!妈的,老子的老婆孩子还养不活哩,你倒在我这儿凑便宜来了!” 一个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的矮壮汉子连打边骂着。 有穿着新棉衣的行人在旁边嬉笑着,并不上前劝解,反而喜滋滋的谈论论这男孩何时晕倒。男孩子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死死把那块烧饼护手心,不让泥水沾到。 “操,累死了,滚吧!” 黑汉子又狠狠的踹了男孩几脚,才喘息着回到自己的烧饼摊位。 男孩见他不打,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钻进夫子庙本面的一处遮风暗巷里,那巷子里有一个破庙,一个石膏筑的观音像,全是灰尘和裂痕。 “何水哥哥,你又被人打了?伤了重不重?” 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蓬头垢面的从观音像后面钻出来,因为那里挡风,不太冷。小女孩脸蛋冻得通红,还流着清鼻涕。 小男孩咧嘴一笑,满口白牙耀眼,开心的亮出手心的烧饼,那已揉得断了几片。他递给小女孩,笑道:“小妮妮,给你,饿了一天,干紧吃吧,还热着哩。” 小女孩满是灰尘的脸上露出馋色,黑亮亮的大眼睛充满了饥饿的神色,她吞口吐沫,犹豫道:“何水哥哥先吃吧,妮妮一直在睡觉,不饿!” 何水拍拍肚皮,砰砰直响,他得意的笑道:“妮妮放心吃吧,我吃饱了,我吃了两个哩,你就放心吃吧。快点接着,不然哥哥生气了!” 小女孩点点头,接过小小的烧饼,三两口就吞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着手指上的芝麻。何水转过头,狠狠吞了几口口水,怕被她发现,忙拿了破碗,却外面弄了些清水,多是雪水溶化而成的。 “谢谢哥哥,妮妮长大了一定给你当老婆!” 喝了冰水,小女孩放下碗,黑亮亮的大眼满是认真的说道。 “哈哈,如果我们能活到那时候,哥哥一定娶你。” 何水怕肚子的饥饿叫声被她听到,忙躲进观音像后面。小女孩如牛皮糖似的,扯着他的湿脏衣角紧紧跟着:“何水哥哥,你的衣服湿了,咱们升点火烤烤吧?” “不了,过时脱下来凉凉,明天就能穿了。” 何水脱掉上衣,冻得哆嗦嗦,钻进稻草里。他知道干柴不多了,能不能撑过这几天还是未之数,何况化雪时更冷,更省着烧。只是明天的粮食怎么办,自己虽然能挨打,可是往哪去抢东西呢,附近的人都被自己抢怕了,每次逮着都是往死里打。 “何水哥哥!” 小女孩手脚冰冷,钻进稻草丛里哆哆嗦嗦的往何水身子靠,“我冷!” 天冷时,每夜她都睡在男孩怀里,只是今天衣服湿了,何水才没有抱她睡。观音像后面非常暗,何水把草多盖在湿湿的裤子上,免得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的苦命人冻着。 何水的肚子咕咕乱叫起来,声势甚响,妮妮伤心的问道:“哥哥,你定是没吃饭,是不?” “别瞎想,我吃了两个。只是我的肚子比较大,没吃饱而已。快睡!” 说着,男孩把妮妮往怀里紧紧。 不多时,两个孩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外面有拳脚的打斗声,砖墙砰砰乱震,声势甚是惊人。“啊!” 一个中年男人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抢去似的。 “啪嗒!” 一个木盒子落地的声音,接着又是拳脚声。 何水和妮妮早醒了,吓得拥在一起,一声不响,颤抖的身子充分能说明他们的恐惧心情。他们相依为命两三年,早经历一些恐难,知道如何在危险中逃命。 “龙四海,你枉为一代大侠,偷了南海剑翁苦等二十年的龙心果,还杀了他,还不如我们魔道。交出龙心果,我们魔教双煞今天就放过你!” 一个阴森尖锐的声音喝道。 “对,快点交出果子!” 另一个声音也异常阴森,像金属摩擦的声音。 “我并没有杀南海剑翁,去的时候就看到倒在地上,我只是捡到一个檀木盒,还没看,哪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还有,龙心果乃天才异宝,有才都尽可得之,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东海龙家也不是好惹的!” 中年人怒喝一声,声音中有恼怒和不甘! 接着,响起了刀剑声,打斗升级。不多时,又有木盒落地的声音,不过这次没人停,显然是留不住手。 躲在观音像后面的何水底头一看,竟然发现脚有一颗拇指大的赤红果子,好像缩小版的蜜桃,散发着淡淡异香,让他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服得飘飘欲飞。他的肚子又轻轻叫了一声,似乎更加饥饿了。 何水伸手捡了起来,刚要张嘴,就看到妮妮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他讪讪一笑,递给小女孩,她却坚决的摇摇头,力道极大的推到何水嘴边,让男孩吃。 何水见她神色坚决,也不多让,毕竟自己一天没吃东西,心想着若是好吃的话,再给她留一半。不料,刚一入嘴,还未尝出味道,就像溶化一般,满口溢香,就滑进了肚子里,竟然没有果核,全是芳香的蜜汁。 何水啧啧嘴,冲妮妮歉意的笑笑,两人相依为命两三年,他还没吃过独食,今天是第一次。女孩毫不在意,反而很高兴。 只是何水不知道,他吃下这一颗蜜桃,今后的人生就改变,一生都在跟蜜桃打交道。不同的时,那些都是美女的蜜桃,香醇滋味不弱于这颗龙心果。 外面似乎又有几人闯进小破庙,说着奇奇怪怪的方言,还有各地骂人的话。 突然,观音像轰然炸开,如雨般的碎片砸下。何水想也不想,立刻压住妮妮,替她挡住所有伤害。但是,弥漫的灰尘却让小女孩咳了半天。 “这里面还有人!” 一个年青的声音高喝道,不论是何时,举刀就劈一道真气。他的刀茫虽然还不成形,却有伤害极大的罡见刮过,何水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搂着妮妮滚到墙角,站起来怒视着持刀的年青人。 持刀青年似乎为自己一刀落空而羞赧,满脸通红的瞪着何水和妮妮。 “哟,胡家的火焰刀果然非同凡响,连个孩子都杀不死,咯咯咯,真有趣,若是让江湖上的人听说火焰山庄的少庄主胡亚鹏,不知大家会怎么评价胡大公子呢?” 一个红衣妖媚女人咯咯轻笑,她一身春装,丰乳肥臀,蜂腰盈盈可握,似乎一摇就会断掉,白嫩嫩的雪乳露出一大片,咯咯一笑,颤威威的像雪崩。 何水看到妖娆的美妇人,小腹突然一阵燥热,跨间沉睡十三年的宝贝缓缓醒来,慢慢挺起了脑袋。他茫然不知所措,觉得若是摸一摸美妇的胸脯,揉一揉她肥嫩嫩的香臀该有多好。 胡亚鹏俊脸狂怒,举刀大骂道:“梦姬,别仗着你的三分姿色到处撒野,小爷我可不吃你这套,有种给小爷单挑?” 他身后的两个带刀老人很隐讳的拉拉他的衣角,让他不要惹怒梦姬,因为她发起怒来,比当年的魔教教主萧百愁还要恐怖,是个真正的女魔头。 魔教双煞举着如弯刀又如钩子的奇怪兵器,阴森森的对梦姬道:“别跟他废话,快来解决这个姓龙的。” 他们指着一个全是血的儒衫男人,此人生得剑眉星目,颇为神俊,只是脸上多是鲜血,一只胳膊也底垂着,像是被人打断了,断着的胳膊里死死抓着一个檀木盒子。 “老娘想怎样就怎样,不用你们两个没用的家伙指三道四!” 话虽如此,她还是闪电般的扑向受伤的龙四海,身法曼妙,极为诱人,臀波乳浪在战圈中乱飞,惹人无限遐思。 何水哪见过哪些美艳的妇人,一颗心都跳个不停,他觉得今天才发现女人竟有如此大的魔力,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他不知不觉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离近点观察美艳的妖妇。他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跨间的宝贝越来越挺,越来越硬,把裤子撑得高高支起。 胡亚鹏一直在打量着乞丐般的少年,看他跨间支起的高鼓帐篷,眼中露出嫉妒之色。想起刚才他竟然让自己丢了面子,心胸狭窄的他嫉怒之下,又是一刀劈了出去,虽然只用了三成力道,但足以把他劈成两半。 何水脑门上像是长了眼睛,鬼使神差的一个驴打滚,竟然又躲过他的必杀一击。“啊?” 回过心神的何水又惊又怒,张嘴骂道,“妈哩逼,为什么杀我?” 胡亚鹏看出他不会丝毫武功,竟然又躲过自己的偷袭,莫非这人竟然生有武神天赋,在幼年灵气未消退时,能自动避开偷袭?他更是嫉妒,举刀再砍。 “啊!” 妮妮再哥哥摔倒,慌着去扶他,不料胡亚鹏又砍来,她吓得魂不附体,惊恐的望着越来越近的刀。 何水不知道哪来的速度,忽地从地上蹿起来,满眼血红的怒视着无故袭击自己的敌人,并替妮妮挡下那刀。 “扑!” 镶满宝石的长刀砍在何水瘦弱的胸脯上,只留下月牙似的一点点伤痕,流出一丝鲜血,散着浓烈的芳香。 “啊!哥哥!呜呜,哥哥流血了!” 妮妮哭着,看他胸脯月牙形的血液流到了肚皮上,红赤赤的,煞是吓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呜呜哭泣。 这时,魔教三人把龙四海逼入绝境,一梦姬掌把他拿着檀木盒的手臂削掉,却同时挨了他一掌,重重摔在观音案上。 那只被掌劲削掉手,抓着檀木盒,在空中飞舞,朝何水飞去。 胡亚鹏看着自己一刀竟然只削出一个小月牙伤痕,又惊又惧,正要再下杀手,突听带来的老护卫喝道:“少爷,快接龙心果!” 胡亚鹏抬头,正看到断臂落到眼前,那檀木盒子仍紧紧抓在手里。他脸上露出冲天的喜意,抓住檀木盒子就往外跑,嘴里疯狂般的高喊道:“哈哈,我得到了,我得到了!” 一个带刀的老护卫跟他离去,一个挡在门口,阻止魔教的三人。 魔教双煞周身罡气一运,发出黑光,如箭矢一般,嗖的一声撞破庙顶,直直飞出。受伤惨叫的龙四海也跟着蹿出,逃命的意图多一些。 只有妖艳的梦姬留下,她擦掉嘴角的鲜血,突然皱起眉头,琼玉般的鼻子嗅了几下,恼怒的美眸突然亮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上半身带血的赤裸、下半身龙根怒挺的何水,哈哈大笑的突然飞起,抱住何水就飞出破庙,只留下孤身一人的妮妮呜呜哭泣:“哥哥,不要抓我哥哥,何水哥哥!” 何水感觉被自己被美妇人抱飞,眼中看到的一切物体都是血红,虽然飞在刺骨的寒风里,他依然热得像想要吼叫,想要发泄。他闭着眼睛,闻着扑鼻的芳香,摸着两瓣柔软的肥嫩,他跨间的宝贝再度怒挺,滋的一声,把裤子顶破,露出赤红的龙头。 “热,热呀……” 何水双目赤红,衣服早被撕裂,此刻躺在一处香软软的春帐内,更是炽热的滚动着,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美妇人朝自己走来,罗衣半解,一抹香嫩的肥乳露出多半,蛇腰轻摆,竟然赤裸着下身,雪白的大腿微微叉步,一丛黑油油的芳草惹怒了男孩的眼睛。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美妇人笑咪咪的坐在床边,轻轻把小衣退去,丰腴的肉体只有一个米黄色的肚兜,侧面的圆球涨得像小孩子的脑袋。 “我叫何水,何水!” 他猛地扑了上去,只觉得这样才能舒服点。 “咯咯咯,姐姐这里有水,给你喝!” 美妇人荡笑着,趟开了修长笔直的玉腿,那眼睛里满是贪婪,闻着他身上龙心果的香味,看着他跨间异于常人的巨大,笑咪咪的迎了上去。 第02章 桃子和花瓣 何水粗野的摸着梦姬白嫩嫩的脖子,用嘴吸吮着,像永远吸不够似的,顺着她的引导,解开她的肚兜,两只巨大的蜜桃跳出出,红红的桃尖,散发着永远的诱惑,让男人疯狂的诱惑。 何水亲着吻着,用舌头舔着,以为能吸出蜜水来,在他小小的手中揉出各种形状。“蜜桃,好大的蜜桃,哈哈,好饿哦!” 他像小孩子般的呓语着,一手扔掉误事的米黄色肚兜,舔着美妇人的小腹。 女人轻轻呻吟,销魂而诱惑,她步步引导着生涩而粗里的男人,把的脑袋按入跨间,那丛油黑的芳草园里,那里早滚烫,香滑滑的汁水流得腿上都是,粉嫩嫩的一截大腿滴成了小河。 男人像是突然明白了似的,在那花园入口处,轻轻用舌尖点了一下,把花瓣分开,那水源正是从里面流出。“好渴,好饿,好多水水!” 他吮上,用口吸了几下,只听女人啊啊几声,把肥美的雪臀高高挺起,像是极为享受的喊叫着,听到男孩毫不掩饰的吞下花溪之水,更是激动得呃呃乱颤。 “来吧,喂饱了小弟弟,该让姐姐享受了。” 她白嫩嫩的身子突然一滑,一下子和男孩叠在一起,那熟练得像是吃饭喝水。 “进来吧!呜啊,好涨,坏东西,你这件宝贝果然有货,好像是男人中的一种名器,只是还太小,姐姐还不能确定,不过,马上就知道了,呜啊,别乱挑呀,啊啊,姐姐不玩啦!” 美妇人呜呜乱叫,只觉得花径中的宝贝像淘气的孩子般乱钻,一直钻到最深处的花心,在那花心上戏耍游玩。 “呜呜,天哪,这是什么样的名器,难道是戏水龙王?天哪,怎么可能……呜呜,好幸福,要丢了……要丢啦,可是不能,我要采取你的元阳呀,不能够这样!” 她突然挣扎着坐下,十指如飞,点在男孩身上几处大穴,就那样把男孩定住。 她惊讶的发现,虽然他的身子已经定住了,可他的名器龙王还要戏水般的玩耍着,只是动作缓慢许多,还能让她兴奋愉快。她突然从乌发上取出一个玉钗,从钗头抽出一根奇怪的细长的针,针的尾马是一个软囊,是小指头大小,突地刺入男孩心脏。 男孩不见疼痛,眼中只是闪过焦急和恐惧,身子僵硬,面容也僵硬。 那针的尾端的软囊吸出几滴鲜红的血液,散着浓烈的芳香,就像龙心果的味道。 “哈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这让天下武林高手抢烂头的宝贝,竟然让你这个小乞丐吃了。不过,这好处……” 她突然停住了,看到男人跨间巨大暴挺的戏水龙王,她脸上闪过贪婪幸福的笑意,不想让男孩看到她喝血的模样,从床上飞到侧间的铜镜前,一挤软囊,把那几滴鲜血喝下去。 梦姬喝完之后,脸上蓦然陀红一片,像火焰像朝霞,她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竖起,舒服得嘤嘤呻吟着,盘腿坐下来动功,吸收里面的能量。 运行几周天之后,她呼吸急促的站起来,照照铜镜,里面的美妇人竟然年轻许多,眼角的几道鱼尾纹赫然消失,只是脖子上还有几道年龄的痕迹。她一挺雪乳,淫目流转的摸了几把,顾自欣赏过之后,才觉得自己欲火大得惊人,想起男孩的绝世名器的威力,她竟然有些惧怕,但更多的还是喜欢的贪婪。 她又钻进男人身下,解了他的穴道,让他的戏水龙王再次进入温暖的花径里,让龙王吸取着营养蜜汁。她暗运绝妙媚功抵抗龙王,两种兵器战得不亦乐乎,直弄到一天一夜方才让龙王吐出涎水,炙热纯阳的龙王口水非同凡想,把她激得翱翱乱叫,竟然丢了两次,把她吓得半死,以为会破功,却没有预想的那种糟糕。 “难道我的媚功――花道九变进入第四层了?” 她欣喜的一运真气,高兴得乱叫乱跳,趴在男孩身上啧啧乱亲。而男孩早进入梦境,神色安祥而满足,似乎对这种香暖温软的床很喜欢。 何水所在的地方是条大船,正顺着长江西下,大船上只有几个娇媚的俏姝,没有一个男人。不,现在有了一个,就是正在沉睡的何水,他在睡梦中正在啃吃着香甜的桃子,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还有会吐花蜜的花瓣,味道是那样的诱人心神,他笑的很开心。 一个妖媚的俏婢帮何水擦着身体,帮他仔细擦完脸之后,她突然惊叫一声,水盆都差点摔到地上。梦姬在铜镜前补着妆,听到丫环乱叫,不满的叱道:“小榕,你鬼叫什么,让你擦个身子都不耐烦啦,看你小骚蹄子浪惯了,回到成都之后,让你天天洗马桶。” 小榕委屈的叫道:“不是啦,宫主,你还没有发现吗,来看看这个小公子有多俊俏,比我们在宫里培养的男奴之首还要俊俏百倍,难道你从没有看过他的脸?” “切,浪骚蹄子,他个小屁孩以有多俊俏,满脸黑乎乎,若不是看在他跨间的本钱雄厚,早把扔到江里喂鱼了。” 梦姬把何水掠回船之后,急着吸取他身上的沸腾心血,确实没有细看他的容貌,当时只是给他草草洗了一下龙王,就和他交媾合欢了。 小榕高兴的笑道:“呵呵,宫主,你看他不顺眼,不如把他让给奴,奴愿多领一份任务换取这个小俊哥儿!” 梦姬突然来了兴趣,她知道小榕心比天高,平时那些俊俏的练功炉鼎还挑三拣四的,还在办事中骂得他们抬不起头,现在居然夸起一个脏兮兮的男孩了,绝不那么简单。而且她还是众多丫头中最懒的,竟然为了得到一个小男孩而多领一份任务,可见她的心思真的钻到了他身上。 “小浪蹄子,这可是你说的,明年开春时,我就加重你的任务,到时定把他赏给你。不过,现在我还没有玩够,再说,现在船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你就先收起这份浪心吧!” 梦姬轻摆蛇腰,拨动着肥大的屁股走出侧间,她发丝零乱,带着迷人的慵懒和娇媚,瞥了床上赤裸的男孩一眼,她那不屑的眼睛突然愣住了,半天愣愣不动。 第03章 恋上她的床 梦姬看了一眼,她就愣住了,说什么宋玉潘安那都是古代骗人的传说,也没人见过他们的画像,但是床上赤裸消瘦的男孩,却让她呼吸急促着快要缺氧。男孩闭目香睡,一头乌黑的乱发早被小榕擦洗干净,一丝丝明亮而健康。俊俏的脸蛋是古铜色,稍稍有些瘦弱,只是棱角适中,弧线优美得比女人还要自然。 男孩原来排骨似的瘦弱身体在梦里已经悄悄改变,被龙心果洗骨易髓,一块块弹性十足的肌肉奇迹般的鼓起,像猎豹般充满野性,似乎还嫌瘦弱,却能让任何女人面红心跳。 特别是他跨间的戏水龙王,如长枪般的怒挺着,有可能是小榕刚才偷偷吸吮的,也有可能是龙心果的效用还未被他吸收完。 “他、他就是那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梦姬失魂落魄的问了一句,声音里满是不信。 “对呀,难道别的男人能混进我们花宫的香船吗?哼哼,就算是六大门派也没有这个胆子。” 小榕酥胸一挺,傲气凛然的说道。 男孩突然醒了,从床上弹起,却跳得太高,狠狠撞在房顶。一块木屑掉落,男孩却没有事,他捂着肚子叫喊道:“茅厕,茅厕在哪,快快……” “咯咯咯咯!” 两个淫荡的女人笑得极为开心,小榕笑完忙带他去外间,争取给小帅哥一个好印像。 何水坐在马桶上,噼噼啪啪的拉的愉快,正想按照以往的习惯,在蹲桶时想起心事,却现这次拉的极臭,他捂着鼻子也难忍受,仔细一看,却发现里面全进黑呼呼的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不知道这些是龙心果改造的结果,以为吃错了东西。可他一想,自己睡觉前又两天没吃东西,只吃过一个像蜜桃一样的果子。难道那个桃子有毒?他胡思乱想的解决着拉稀问题,又想起那个美艳淫媚的荡妇,她不光玩弄自己的身体,还用针刺进自己的心脏,真是邪恶,真是不可原谅。 原来他在年幼时,曾被人贩子骗过,差点把他培养成富家公子的娈童。何水凭着聪明劲,逃出伢婆的手掌,从此以后,死活不洗脸,越脏他越觉得安全。 出来之后,他看到梦姬和小榕都色咪咪的盯着自己,他顿时害怕了,生怕她们也是伢婆一类的行业,尽是训练自己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让舌头舔一个樱桃似的珠子,让手指如蛇一般弯曲,并且让手指扣羊肠里面的黄豆,还要鼻子轻柔的触碰菊花似的褶皱……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晃,妮妮在哪里?” 何水把刚刚梳好的头发又弄乱,挡住俊美无比的面孔,小心戒备着美妇人。可是突然想起,昨天是自己先扑上她雪白身子的,自己好像非常喜欢那样,特别是跨间被称戏水龙王的家伙,快活得像升了天的神仙。 “呵呵,小弟弟,姐姐叫梦姬,这是我的丫环小榕。这里是我们的大船,当然有点晃。至于你说的那个小丫头,我……” 梦姬突然想到,若是说实话,这俊俏的男孩若是吵着要回去怎么办,于是欺骗道,“你说的那个小丫头命好,被一个武林高手带走了,说她极有习武资质。你放心,带她走的是名门大派,信誉极好,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受冻了。” “啊?是哪个名门大派?带走妮妮的人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何水自幼漂泊,并不轻易信任别人。 “呃……” 梦姬一时不备,想不到这个少年竟会问这么细节。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旁边的小榕抢答道:“何公子,带走妮妮的是个漂亮女人,那女人的名字我们也不知道,但她们所在的宗派极为有名,叫仙剑阁,她们带出来的弟子个个如仙女一样漂亮。” “啊?仙剑阁?就是那个比少林寺还有名,比峨嵋派剑术还要厉害的仙剑阁?” 何水常在街上偷抢拐骗,听过不少江湖人谈话,自然听过这些赫赫有名的大派。 “嗯嗯,就是那个仙剑阁!” 两人女孩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皆有惊讶和赞赏,一齐点点应声。 何水突然一拍脑袋,叫道:“你们骗我,我记得被梦姬掠走,迎着北风,我们应该是朝北走。嗯,就到了这个大船上,这里应该是长江,可是……我们开船走了,你们怎么看到妮妮的事?” “啊?” 两个女人再度惊讶,还是小榕机灵,她笑着说道,“当时宫主把你抱回来解毒,我却带着姐妹去庙里接应,在庙里没看到宫主,却看到一个仙子把妮妮抱走了。” “哦!” 何水还是不太相信,但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也只好闭嘴,左看右看,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特别是跨间的龙王,仍然昂首挺胸,涨得难受,盯着女人的饱饱胸脯,竟然又想…… 梦姬擅于此道,哪有不明白男孩意思的道理,身子腻得发软,转头对小榕道:“你先出去,我要练功,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兑现,不要太急躁才是。” “是!宫主!” 小榕无奈的应了一声,声音里全是不满,转身时,嘴撇得老歪,又恋恋不舍的扫了何水一眼,才关门离开。 “好弟弟,是不是想姐姐了?” 这次她身上全是春情欲望,不像前天,纯是想逼出他当时的沸腾心血,那点血液里饱含龙心果的能量,让她的花道九变进入第四层的小成境界,能够享受女人的丢身极乐之处,这是她此次东行最大的收获。 她拉着羞涩男孩的手,教导着他,让他先学会解衣,顺着挺拔的雪峰,撩起薄薄丝绸肚兜,轻轻一抖,就把细带抖落,让他感觉着棉花般的饱满的滑嫩。何水以后的成名秘技之一――擅解人衣,就是由此时开始学习的,由梦姬亲手指导教学,让美女美妇们防不胜防,在一瞬间就丢衣投降,献出雪白的香躯。 第04章 擅解人衣 何水感受着雪峰顶端的坚硬,呼吸一下子加速,喘息着把她扑倒,一头钻进她的外衣,轻轻一滑,把她的恼人外衣脱去,一堆白花花的香肉就露在小男孩面前。何水食髓知味,不等梦姬提醒,就狠狠捏着乳尖,一下吞了下去。 “嘤咛,好舒服,乖弟弟,谁教你的,竟然这么熟练?” 梦姬这时才有心感受俊美男孩的技术,发现竟然是最正宗的媚宗技艺,而且训练时间还不短。 何水冷哼一声,不满的嘟哝一声:“还不是那些可恶的人贩子,折腾了我三年多,让我学这学那,不学就不给饭吃。” 他舌头一转,闪电般的掠过淫妇人的小腹,在她肚脐眼里钻了一下子。 “哎哟,好乖乖,好狠的手段,痒死姐姐啦。” 梦姬大声呻吟几下,被他这么几下来的很舒服,特别是她的功法进入小成阶段,可以放心享受高潮的高妙,不用再担心泄身散功的极道惩罚,所以身材也格外敏感,特别是和这个超俊的小男人交欢,更让她欲火一发而不可收。 她急急的指引着何水的左手,教他解裤带,这种手法也只有她懂,竟能让裙裤和亵裤同时脱去。何水好奇的又帮她系上,笑道:“姐姐的手法好精湛,当初我记得也学过,只是没用心,没想到会有如此的效果。” 他说笑着,大手在她沟股间一抹,顿时碰到湿漉漉的一片,早把裤裙弄湿。 梦姬哼哼唧唧,哪里能忍,不用媚术时,她也只是一个如狼似虎的荡妇而已。嘴里呢喃道:“好弟弟,再摸摸那里,舒服得紧,嗯啊,呜啊……你的手……噢噢,幻魔指?你会这个?” 美妇人又惊讶起来,想不能这孩子竟龙王阁的幻魔指。 魔教又叫光明圣教,分为日宗、月宗、星宗、暗宗、媚宗。 日宗强调个体的强大,他们培养出来的都是以一顶百的绝顶高手,笑傲于武林,另六大门派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月宗讲究技巧的运用和工具的辅助,奇门遁甲,摆兵布阵都是他们所精通的,其中的姣姣都不武功绝妙,还能指挥千军万马。听说本朝太祖皇帝曾是月宗的宗主,其手下帮他打天下的三军之帅,军团里的大将,皆出自月宗。 星宗常常数百年不见其门人,却又不见其中断技艺。星宗最杂,却又最不可忽视。历史上魔教的几次统一,都出自星宗的宗主。 现在所谓的魔教的教主萧百愁,只是日宗的宗主仗着强大武功让他们臣服的。可是,面齐心不齐,魔教仍是乱糟糟的一片,暗地里各自为政,谁也不服谁。 暗宗一直从事刺客行业,江湖上的几个大型刺客组织都出自魔教暗宗。可是,具体暗宗的力量有多大,正如他们的名字一样,隐暗而无人能知。暗宗的宗主也曾公开说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些刺客是暗宗的人,或者说,暗宗有哪些刺客。 媚宗就更乱了,竟然又分成三派。女人们组成媚宫和花宫,男人组成龙王阁。媚宫的女人擅长天魔舞和天魔音,外表淫媚放荡,其心却清洁孤傲,出污泥而不染。 花宫的女人却是最喜采补之术,整天勾三搭四,一夜御男无数,吸引阳精,增加自己的功力,被江湖人所不耻,更被媚宫骂为妓女妖精骚货。 龙王阁是男人组成的淫贼组织,以男人的阳物名器命名的宗派自有其特点,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淫贼皆是龙王阁的高手。如,拥有紫衫龙王的何同,拥有独角龙王的王动,拥有御女心经的……等等等等,他们打着为女人服务,消除女人性饥渴,让广大妇女性解放的旗号,四处奸淫妇女,还编出一套迷惑人心的理论知识,培养了一批有潜力的小淫贼,壮大了组织,却扰乱了江湖。 江湖人提起魔门就恨得咬牙切齿,提起龙王阁就恨得……咬舌头。咳咳,这个虽然有点自残行为,有点过激,不过也是可以理解滴!想当年,东方不败就是被龙王阁气得挥刀自宫,更何况普通武林人士呢! 所以,当梦姬感觉到何水竟然会用龙王阁的秘技幻魔指的时候,那种惊讶可以想像。一个会秘技的淫娃,碰到一个会奇术的荡妇,接下来的享受,那岂不是惊天地泣鬼神?还有,她身上趴着的是一个极俊极俏的男人,还有龙王家族中最稀少最神秘最顽皮的戏水龙王,这让他足以进军新淫人榜的前三,而且升值空间极大,第一的位置极有可能会落到他的头上。 “嗯啊,好弟弟,好酥麻,快进来吧,姐姐要龙王……” 她挺起雪白肥美的屁股,努力迎合着幻魔指的蛇般扭曲,溪水早顺着沟壑流出了肥田。 男人也戏够了,再一次熟悉了女人的花园秘道,兴奋得挺起戏水龙王,进入女人的花径。那龙王如活物一般,不用他怎么动,自动会戏水游玩,耍弄起美妇人的花心,当龙珠吞吮。 不几下,女人的身子就颤抖得如暴风雨中的小树叶,高亢的叫了几声,喷出花蜜,却被贪吃的戏水龙王吞吃,再度索要如此美味,如果美妇人不给,它就赖着不走,就含着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花心。 一番激战,何水觉得身子里有股力量自动聚到小腹,他不知道这是梦姬暗用采补之术,顺道把他的经脉也带动,让他被动修习了花宫九变。这时,他就充当了花宫里的炉鼎角色,只是他得到的龙心果的强大灵力,急需如此炼化,反而成全了何水的深厚内力,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好处。 何水揉着美妇人香柔的胴体,觉得每天过着这样的生活,实在不坏。他吃了龙心果现在不饿,又住进升有暖炉的房间,又人美妇人抵死相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只是他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又想起了脏兮兮,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妮妮。 忽然,船身剧烈震动,桌子上的盆盆罐罐摔了不少,门外的俏婢们高声怒喝:“有强盗,姐妹们快来船头!” 第05章 船头女犯人 何水没有衣服,只是随便扯了梦姬的一件小衣裹住下身,勿勿忙忙的跑上船头。梦姬早站在那里,脸上红晕还未退尽,她没有穿亵裤就跑了出来,只有一套粉色罗裙,若是风再大一些,定能掀起罗裙,让她的肥美屁股露出何水想到这里,小腹又是一阵燥动,炽热得令他想从后面抱住梦姬,悄悄的侵入那紧密的消温花径。可是,现在明显有点不现实,两只大般拦在江心,已经向这边船上抛了铁钩。 “哇哈哈,有这么多漂亮娘们,我们怒蛟帮发达了,兄弟们,上来操翻她们。” 几个粗面大胡子的汉子,光着膀子嘿嘿淫笑,盯着梦姬和她的那些俏婢子,那眼光很想撕裂她们的衣服,把她们压在身子猛刺。 “找死!” 小榕眼神一寒,对正要跃上来的几个汉子一挥手,数十道寒光飞了出去,一枚枚透骨钉全部射进他们的身体。 “啊!啊!啊!啊!” 数声惨叫响起,身子在半空中就硬邦邦的落进江水里,浪花一翻,就没了影子,正是死无葬身之地。 “臭娘们,手段挺辣,兄弟们,放箭!” 几个强盗头头又惊又惧,可又不甘心到手的嫩羊跑掉,纷纷招呼手下,摆出了死拼的架式。 如今朝纲败坏,皇帝无能,宦官当道,整个中原乱贼四起,强盗横行,一切全靠实力说话。这长江线上,光是像怒蛟帮的小帮派,不下于上百个,都想在混乱的世道里弄些美女和财锦。 “小心了!” 梦姬娇滴滴的喊了一嗓子,熟悉她的婢女们都知道,她发怒了,想在开杀戒了。 “何公子,你快进船舱,这里危险!” 小榕突然一拍胸脯,即是担心又是媚惑的叫道。 何水看到对面的数下个凶悍强盗就有些害怕,又看到数十张弓箭拉满时,更是惊惧得不行。可是,又怕女人们笑话他临阵脱逃,以前碰到坏人欺负妮妮时,他可是一直顶在最前面的。他对自己的评价是,自私归自私,但对待柔弱的同伴一定要全力保护。 当初,何水的父母就是为保护他逃生而死掉的。他还记得,那年他们一家从庐州府到杭州府探亲,也是在过江时,碰到了强盗,是父母叠在一起,所他护在身体底下,才逃过强盗凶狠的长刀。他还记得,当时的强盗团伙叫长江帮,听说和当朝的某位锦衣卫千户大人关系极好,沿岸的官府都不敢吱声。 所以,何水不想逃,更不想在女人面前退缩,虽然他很害怕。他恨恨的瞪着强盗,很想一伸手指就把他们全杀掉,似乎杀掉这些强盗就能给自己的父母报仇了。 “我不进去,我要在这里陪着你们!” 何水很认真的挺挺胸,坚定的说道。 “咯咯咯!” 梦姬灿然一笑,回眸间,淫媚的脸上竟带着一丝关爱和赞赏,这种感觉她多少年不曾流露了,不曾想到,会用在这个炉鼎身上。“就他看着吧,这里没有人能伤到他!” “嗖嗖嗖!” 数十道弓箭齐发,他们却舍不得射向梦姬,因为她看起来太貌美太娇艳了,她丰满迷人的胴体若隐若现,似乎还能看到粉裙间的那丛黑森林。 “荧火之光!哼!” 梦姬冷哼一声,手上射出千万道花朵,五颜六色,美艳无双,像是春天花田里的蝴蝶,又似少女梦幻里仙境,美仑美奂,还带着美妇人的体香。 花朵飞射,正挡住飞来的箭羽,那箭轻轻一触花朵,就碎成粉沫。普通的竹子做的箭哪是内家真气的对手,像是花朵间的花粉,被顽皮孩子弄乱一样,煞是好看。 “啊?好厉害的武功!” 何水也曾偷偷看过武师教习,也曾看过江湖人的打斗,但他们都是你一刀我一剑的,叮叮当当,哪有梦姬使出的这么绚丽多姿的功法好看。 在那箭羽碎裂的瞬间,二十几个女婢都射出手中的暗器,有的还啐了毒,那些强盗一碰上,纷纷惨叫着倒在船上。“臭娘们,老子给你拼了!” 几个小头目看着得力手下惨死,心中大是恼怒,其中两个一翻身跳进江里。 “啊?他们干嘛自杀?” 小榕不明,痴痴的问了一句。其他女婢却已跳上强盗的船,心情杀戮五流武功的小强盗,素手纤纤,每一挥就是一条人命。 何水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想不通这些看起起来娇滴滴软嫩嫩的漂亮姐姐,怎么这般厉害,若是自己也有她们这般功夫,自己的父母就不会惨死了。他非常想学武功,以前想,现在更想,特别是这一刻。 听到小榕的惊叫,常在长江边混饭吃的何水慌忙喊道:“不好!我听人说,这些常在江里混的强盗,若是打不过别人,会凿沉对方的船。他们想淹死我们!呃,我会凫水,怕是会冻死吧!” 其实他不知道,此时他吃了至阳至热的龙心果,早就不怕冷了。 “宫主,该怎么办?” 其他婢女好似未曾经历过此事,都急道。 “收拾东西,到对方船上去,看到他们漏头,立刻射杀!” 梦姬当即立断,冷静的说道。她知道手下都不悉水性,没人敢下去和江上的强盗拼水性,目前只能弃船。 “是,我们这就去收拾!” 二十多个美婢忙冲进自己的房间,留有几个站在船头警戒。 果不其然,不多时,船底传来轻微的砰砰声,梦姬眉头一皱,对准声音发出的方向连点几指,手指上射出一道道粉色的光线,那声音顿时停了,水里冒出一股股血泉,一具死尸从船底漂出。 对方的船上也有婢女收拾了一下,把尸体通通都扔进江里,她们带着细软,跳上对方粗陋的船,里面多是洒味和臭脚丫子气,美婢们都皱起了眉头。 等梦姬又射杀了最后一个强盗时,她们那艘已经半沉,她抱着何水飞到强盗的船上。 钻进船舱的小榕突然怪叫道:“禀报宫主,船头舱室里有一个漂亮的女犯人,还被人灌了春药,快来看看哪!” 第06章 春药难解 梦姬听到小榕的禀报,站在桅杆上观察一下才落下来,原来不远处还有一艘中型船半沉在江里,还有不少尸体漂近,看到怒蛟帮在此之前刚刚抢了一艘船。 何水在外面踩了一脚血,浑身不自在,倒是觉得臭味的船舱挺舒服,听到小榕的喊声,顿时跑了过去,他嘴甜的喊道:“小榕姐姐,女犯人在哪里,她长什么样?” “呵呵,小弟弟,想看女人就自己来,哪有让别人形容长相的。还有,她中了奇怪的春药,看来又便宜你了,你的艳福不浅呀!” 小榕芳心早动,戏着何水的俊美脸蛋,娇滴滴的笑着。 何水对她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很亲切,对她有意无意的讨好更是全般接受,自己遭人白眼遭人打骂习惯了,哪曾想过会人对自己这么般赞美和奉承,还在危险时刻提醒自己,这感情自然就慢慢积累起来。 “姐姐,你挡着门让我怎么看?” 何水故意往她身上撞,甚至还戏耍着搂住她的柳腰,和她一般高的身子刚好用宝贝龙王贴住她的肉臀,那紧绷的臀缝,弧线优美诱人的夹住龙王身子。龙王受到戏耍,以为有龙珠可玩,顿时昂首,砰的一声顶在菊花和芳园的荒地上,却让女人全身都麻了一遍。 小榕春心荡漾,身子故意软在他怀里,想要若是天天和这样的俊人儿共渡良宵,那该何等的销魂。而且她还偷偷听过梦姬在房中的欢愉声,对他的持久和强悍早仰慕得倾身倾心。特别是她这些呆在船上,没有一个男人共她戏玩,自然极度渴望。 何水未曾想她也有意,心中暗喜,偷偷把手按在她的小腹,微微下滑,抚上芳草园地,那高高软软的肥田散着热气,花蒂异常肥大,让他的手心产生一种突兀感,正要再探花径,却听到梦姬在不远处的干咳声。 两人顿时分开,装作一前一后进入强盗房间,梦姬也不点破,紧跟着进去。 转到大舱的内间,里面有一个女人高声呻吟着,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由于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只是极力苦闷的扭动着极为肥美的屁股,每一次扭动都发出小狗一般的呜泣声。 “呜呜啊,救命啊,好痒,好热……相公,你在哪里,来救我呀,嗯啊,快来嘛,人家不给你闹气了……” 女人闭上美眸,小嘴鲜艳欲滴,姣好的玉颊上全是粉汗,神态极为诱人,皮肤红得像樱桃,一种娇艳的红色。 “咦?这是什么春药,竟让她的皮肤变成这样?胭脂劫?火里云?都不像呀?难道江湖又有新的制药高手出现,竟能调出如此霸道的药料,真是令人惊奇!” 梦姬伸出粉臂,挑起椅子上的美妇人,她不断的流着口水,把唇瓣润的很湿很滑,感到有冰凉的物体接近自己,顿时来了精神,伸出小香舌舔起来。 “呜呜,相公,好相公,别走嘛,香菱给你道歉啦,你就帮帮人家,给人家挠挠痒,那里痒得紧,还有好多水水,嗯啊……” 女人的胸脯上的小衣,突然被梦姬撕开,被绑成奇怪形状的雪乳,紧紧绷着,像是冰冻的玉雕,洁白且饱涨,这和其他殷红的皮肤形成显明的对比,竟是如此的雪白,白得连梦姬都呼吸加急,玉指还在上面揉捏几下,把她乳尖捏成扁扁的一片。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相公就要这样,香菱好喜欢!” 女人的秀发狂甩,享受的尖叫着,脸上尽是幸福神色,嘴里香液乱流,像是馋嘴的小孩子。 梦姬笑意吟吟,把何水拉来,对他说道:“现在帮她把衣服剥掉,嗯,要在不解绳子的情况下脱光的衣服,把的小亵裤也剥下来,这是对你的考验,看看上次我教的效果如何?” “啊?” 何水突然记起,以前被人贩子抓走时,也有过类似的训练,想不通梦姬为何也这样的念头,难道这样真的很有用吗?他有点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学习,以为学这些都是折磨人的玩意。 香菱突然闻到男人的气味,顿时疯狂起来,美眸里春水盈盈,香是一挤眼就会溢出来。何水按照梦姬要求,先是抚摸她的火烫脸蛋,香菱顿时更加受不住他的幻魔指,这帮不经意使出的勾女秘技更让她不堪,又被他阳气一激,全身蓦然痉挛,绷得直直的,两只美妙的玉兔被勒得更加突出,嗓子里依依呀呀,叫个不休,张嘴紧紧含住他的手指,像吸吮天下最美妙的东西,吞吞吐吐,永不停歇。 等何水帮她解完了衣服,女人已丢了数次,绳子一松,顿时瘫软在他身上。本以为她为睡着,不料她却疯狂的缠住他,寻找戏水龙王,放地花径口,努力两次才把贪玩的龙王请进去。顽皮的龙王顿时兴起,左勾右挑,明明坚硬无比,却像蛇一般扭曲变形,能钻到女人最感性最敏感的隐秘角落,让她爽美得飞上了天。 不知战了多久,两人都疲倦不堪,交股睡去。 梦姬竟然生起一丝嫉妒,若不是她刚刚在自己船上太累了,肯定不会香菱那么自在,也不会把何水全让给她。 幸好她手下的艳婢禀报,说是在另一个船里发现一些珠宝和银票,竟然还有十多万两现银,那些箱子还未打开,像是刚刚掠来,还未查看的脏物。 梦姬知道有艘中型客船被怒蛟帮劫了,可是这些东西是他们在那船上抢的,没来得及看就遇到了她们这船,想要劫色,却没想到,遇到了煞星,统统葬身在江底。 “我们到九江府补充食物水源,顺便换艘大船,这些脏银正好用来消费,我是一刻也住不下这些肮脏的地方。唉,好难闻的味道!早知道秒杀这些小强盗,竟然让他们夺了船,真是气煞本宫!” 梦姬皱着眉头,让丫环搬张椅子,她坐上了船头通风处,看着浑浊的江水,没来由的生气起来。 “唉,他还在伺候着吃春药的女人吧,肯定是的!早知道把那女人扔到江里,留她在船上做甚!” 她幽幽叹了一句,眼中尽是酸涩。 第07章 成熟蜜桃 何水一口咬着鸡腿,一手抓着半块牛肉,啧啧有声的吞吃着上船之后的第一餐。他吃过龙心果之后,便未曾进过食水……哦,好像不太对,他吸吮过不少蜜汁,也算是水的一种吧。 “慢点吃,又没人给你抢!” 小榕在旁边伺候着,看何水吃相不雅,忍不住提醒着他。 梦姬则在旁边看着他吃,脸上笑吟吟的,眼睛里闪砾着回忆的光彩,还不时的递给他淡薄的香醇酒水,像小妾似的服侍着他。 “我知道没人给我抢,可是养成的习惯很难改掉,我好多年不曾吃过鸡腿牛肉了。哎呀,我真笨,上船三四天也想起来吃东西,以前都忙啥了?” 何水看也不看女人,只是偶而喝酒时,方才抬头看一眼梦姬。 梦姬听他这么一说,脸上媚态顿露,他能忙什么呢,还不是不停不歇的在梦姬美妙丰腴的胴体上耕耘嘛!梦姬忽地想起他刚刚玩弄过中奇怪春药的香菱,心头升起一股嫉火,小腹上更是有一种欲火随之而起。 她放下酒杯,探向男人跨间,那肥大的巨物正在睡觉,一碰到美妇人酥软的小手,顿时挺头,昂首挺胸的怒立在女人的抚慰下。她媚然一笑,嗲声腻道:“你说忙着干什么了,刚才不是还在干那美艳的少妇吗?” “哎呀呀,咳咳,别乱摸啦,等我吃完再说。” 何水呀呀怪叫,可是龙王被美妇人握住,逃不开,只好乱嚼口中食物,生怕咽着自己,“呼!总算咽完了。梦姬姐姐,我那不是救人嘛,而且还是你让引导着我做的。这个插来插去的,虽然很有趣,可是有什么用?我以前从未听人讲过,这两天才从你那里学来的。” “有什么用?咯咯咯,水弟弟,莫非你还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事?” 梦姬笑得花枝乱颤,肥美的雪峰柔软的腻着男人的胳膊,那握着戏水龙王的手一直未丢,暗用花间指帮他抚慰,让原本就硕大的龙王就涨大许多。 “知道还问你吗?还有,你们的蜜桃总是很奇怪,颜色还变来变去的。” 何水突地掀开梦姬的肚兜抹胸,揪出她的肥嫩奶子,手指夹着她的乳尖说道,“你的一直雪白,而且这里总是涨的很大,总是白花花的,你在乱喊丢呀泄呀的时候,还会变得粉红。” 梦姬被他的大胆动作吓傻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被调戏感从心底升起,这是她刚刚入宫时被教习训练强暴时媚态动作时也未曾有过的心情。而小榕早就愣了,想笑又不敢笑,捂着嘴退到一旁。 何水见她们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而刚才香菱姐姐的就不能,她的像大号雪梨,微微有点上翘,初时很白很白,细腻得如像你这里。可是,事后我醒来之后,她的蜜桃竟然变成赤红的颜色,好鲜艳好鲜艳,像是成熟的蜜桃,叫她半天也不见她动,可能累得太狠了。” “哦?有这样的事?她的乳房……呃,蜜桃竟然变得赤红?” 梦姬俏脸陀红,媚态盈盈的张开丰润红唇,稍稍惊讶的说道,“全部都变红了,而非这两点?” 她按住何水不安份的幻魔手,点着自己乳尖的两点嫣红。 小榕在旁边接道:“宫主,何公子说的错,刚才我去喊他吃饭的时候,确实见过香菱的蜜桃。嗯,我们初见她时,她中了春药,全是火红,只有蜜桃是煞白的颜色……可是,等何公在她身上忙活了一天之后,竟然还有强烈的春药留在那里,变得赤红,显然这些春药非常难缠,竟然泄身多次仍然不除。” “蜜桃?蜜桃……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我从福州追赶龙四海的时候,路上曾听一些淫贼谈论过什么红如火焰、鲜如蜜桃的话,当时急着赶路也未留心,难道真有新品春药出世?” 梦姬笑咪咪的,露出玩趣的神色,“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若是滋味不错,本宫也想尝尝。” 对于花宫的女人来说,吞吃春药就像男人吞吃壮阳药似的平常,纯是为了放荡发泄情绪用的,有点像今天吃毒磕药丸。 梦姬钻进香菱睡觉的地方,在她火红的山峰上仔细考察一番,又用软尾针吸了她的几滴血,背着何水,把血液吸进肚子,小心有感应着体内的变化。 小榕看到香菱那种极度欢愉后的满足面容,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偷偷地拉住了何水的手。何水对女人很有好感,至少他接触过的女人对他都不错,反之对男人则有种排斥和嫉恨,他清楚的记得,杀害自己父母是男强盗,殴打自己的是强壮男人,把自己骗进娈童训练营的仍然是男子……只有女人没让他吃过亏,以前还有心软的妇人施舍过他一点小钱。 “小榕姐姐,梦姬吸血做什么?” 何水记得她吸过自己心脏里的血,很想弄清楚梦姬此举的目的。 小榕可不敢在宫主面前道破她的秘密,若是在俊俏小情郎的跨下,还有可能松口说出。如今只是随声应道:“那是宫主的秘密,我也不知道。” 何水失望的撇撇嘴,显然不信,只见梦姬转过身之后,又迅速的把软尾针放回玉钗,只是她的呼吸声明显的加粗加快,像是刚刚跑了十几里路似的。 “好厉害的春药,只是两滴血就能让我情不自禁……” 梦姬揉着胸前的饱涨,软声软语的娇喘着,已经缓缓走向何水,那眸子里燃烧着可怕的淫光,她的皮肤已经变得粉红,只是被她揉出的蜜桃却煞白煞白,连嫣红的玄珠也笼罩一层粉光。 “啊?你喝了她的血?” 何水显然很吃惊,想不到这么一个美艳的女人却喜欢喝血,摇摇头,却不怎么害怕,因为当时她取血时,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疼痛。 小榕看着淫性大发的梦姬,记起她自从何水上船,几乎不曾停歇,一直在不断和他交媾,不可思议的问道:“宫主,真的不能控制?” 梦姬不耐烦的扔掉外面披着的小衣,搓着裸露的雪峰把何水搂进怀里,把他按在软嫩嫩的胸前,嘴里不断的呜呜呓语,伸手掏向他的戏水龙王,她想迷失在这种欲望里。 外面的一个叫小蝉的美艳丫头突然闯进来喊道:“宫主,我们到了一个小县城,得补充一下淡水和蔬菜水果,是不是……啊!” 她一进来就低着头,显然没有看到梦姬的赤裸状态,此时看到已经晚了,愣愣站在那。 第08章 隔岸后庭花 梦姬这时最讨厌别人打扰,对小榕、小蝉怒喝道:“出去,你们两个都出去!” 两个女人神色不一,在出了门口之后,小榕才极为不满的幽怨道:“哼,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玩过,现在倒吃起了独食,逮着一个俊俏强悍的就不我们沾边,这样就被被你折腾死,看你还能找到这么俊的哥儿吗!” 小蝉稍稍矜持,修长丰挺的身材,上下均衡而秀美,小嘴红润薄绡,狭长的凤眉暗藏春意。从出了这门,她脑子里一直在想那古铜色的赤裸,还有那从未见过的怒挺,雄伟而漂亮,形状也似是名器的一种,外表的光泽就能让女人春情勃发。 “榕姐,当心让宫主听见。呃,我问你,那个何公子真有这么厉害,这几天几夜一直在和女人交欢,一刻也没歇着?” 小蝉娓娓低语,凤眸里闪过的荡意方能显现她心里的渴望。 “骗你做甚!唉,这么俊美的一个俏哥儿,再强悍也撑不住宫主一路采补吧?宫主现在的花道九变已经进入第四层,已经不怕丢身子,你没看她美的那劲,恨不得死在男人跨下!” 小榕一脸嫉意,恨不得立刻把何水抢到手。 由于船靠在码头,船舱平静而安宁,能听到小城的吆喝声。此时天已快黑,许多渔船已经掌灯,黄橙橙的灯光溶化着冬日的酷寒,花宫控制的这条大船里,更是热火朝天。 何水把梦姬掀翻在矮桌上,压着她雪白的身子,一把撕掉她的裤裙,搂着她的蛇腰,在她粉红的肉臀上狠狠拍了几下,戏水龙王滋溜一声就滑进了挺翘的花圃里。 男孩脑中闪过一丝暴乱,听着身下美妇人的呻吟声,总有种想欺负她的想法,今天的冲刺极为用力,极为激烈,雪白的粉肉撞得啪啪作响。再一次深度冲刺中,他长长拔出,突地晕入一片极为紧密圆滑的地方,这是他所陌生的区域,却听身下的女人尖叫起来,说不出是痛苦或者欢愉,但是她却很快的迎合着,让男人照样加快。 “好宝贝,奴家的第一次竟被你偷去了,好男人,快点让梦姬飘上天吧!呜呜呀呀……” 梦姬首次作为被动的弱者被人掀翻,那种接受的凌辱快感让她飘起来,特别是保存了几十年的后庭花道也被他误打误撞的刺进去,倒也隧了她的心愿,把身上最后一块干净的地方献给了这么一个俏哥儿。 踏雪,梦姬牵着何水的手,走在热闹的小县城。这里地处应天府和九江府之间,往来和客船都在这里补充消耗品,久而久之,这个小城也极为繁华,贾商和小贩之多,不弱于某些地区的省城。 梦姬身后跟着绿衣的小榕和紫衣的小蝉,四人默然不语的逛着狭长略榨的街道,脚下的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和吵闹的叫卖声形成显明的对比。 何水穿着强盗留下的新衣,长度刚好,只是稍稍有点胖,这一点点不足,让他显得玉树临风,洒然不俗,修长健硕的身材惹得一些妇人频频注目,等她们看清何水的长相时,都陷入了呆滞,对俊美有些不真实的他,她们宁相信是自己眼花,而没有勇气再去偷看,一种自卑感犹然而生,觉得配不如此不凡的公子。 也幸好这些妇人没去搭讪,若是惹恼了梦姬,一百一千个普通妇人也不够她杀的。 梦姬还沉浸在方才的性爱中,戏水龙王还在陌生的花径中初时还老老实实,被紧凑的菊花匝的不能翻身,直来直去的用脑袋探进油肠的深处,那里也有一个类似花心的东西,一碰即能让女人丢盔卸甲的投降。 戏水龙王似乎找到了新的玩具,每次都变得细细长长,肥大的脑袋非取那团花簇似的油皱皱,调戏得梦姬浑身不停的颤抖痉挛,像是发疯的妇人般,秀发狂甩,呜呜的野兽般的喘息不止,也是第一次大声求饶,彻底败在戏水龙王的顽皮下。 在经过一个街巷交叉口时,一道蓝影惊慌的从黑暗里冲出,正撞在胡思乱想的何水身上,他“哎哟!”一声,半摔在雪地上。因为他的一只手还被梦姬拉着,自然是半摔,但那道蓝影却沉沉的压在他身上,让他无法正常站起。 蓝影身子芳香柔软,头发包围蓬乱,遮住了原有面容,身子像春蛇般,软弱无骨,一双细腿极为修长,占了身长的五分之三,她没有穿鞋子,三寸金莲白得如羊脂玉,半隐在雪地里,伏在何水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梦姬刚才在想心事,也躲不开这极快蓝影的冲撞,此刻她回过心神,见心爱的小情郎狼狈的摔在雪地上,极为恼怒的叱道:“哪来的野丫头,竟敢冲撞……冲撞我家相公,还不快点爬起来!” 蓝衣的野丫头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听巷口传来破衣声,几道身影飞快的飘来,颇为惊喜的喊道:“找到了,快看,尤舞在那里,快那点抓住那个臭婊子!妈的,推辞洗澡原来是为了逃跑,操,害得老子差点被百户档头责骂!” 档头一般是对锦衣卫的小头目的称呼。小榕、小蝉护在梦姬和何水左右,放眼望去,果然看到五个头戴小尖帽,红衣金腰带,脚踏白色小皮靴的锦衣卫飞奔而至,竟然使用的是踏雪无痕的轻功,一路跑来,巷中只有尤舞浅浅的小脚印。 “救我,他们……他们杀了我师父,还要强暴我!大姐姐,小哥哥,求求你们,帮帮我!” 尤舞胸脯剧烈起伏,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声音甜腻柔媚,似梦语时的呢喃,又似欢极时的呻吟。几人听得顿时一愣,深深被她的声音迷惑,非常想看看她乱发下的容颜。 梦姬并不想惹肆虐大明朝野的锦衣卫,这些人乱用私权,横行暴戾,能随时调动衙门的差役和当地的部分驻军,权力滔天,连当地的头号官员都不敢惹,更何况武林人士。武林人士碰到锦衣卫一般是互不招惹,因为一个有权利大,一个武功高,打起来两败俱伤,谁也不讨好。 梦姬正想离开事非之地,却见何水像赌气小孩子似的,倔强的拉住了尤舞的粉嫩小手,眼巴巴的乞求着她,竟然使起了美男计。 第09章 尤舞惊艳 何水想起了妮妮,也想起了自己被人追打的情形,自然的把尤舞当成了同类人,又知道梦姬武功厉害,很想让她帮忙。 梦姬眉头一皱,似乎很不想招惹锦衣卫,这一犹豫,五个红衣白靴的带刀锦衣卫已经掠到他们面前,神色嚣张的喝道:“不想死的让开,你们……咦,又三个漂亮的妞?哈哈哈哈,兄弟们一起上,正好带回去一起乐呵乐呵!” “找死!” 梦姬怒喝一声,柳眉倒竖,指使两个小丫环迎上锦衣卫。 小榕、小蝉用的都是花宫的武功,动作柔美而艳媚,一掌一腿都颇含诱惑之姿,丰乳肥臀的荡出一道道旖旎的波浪,勾引着五个只浪蝶。 “哟嗬,武功不弱嘛,干起来一定很爽,兄弟加把劲,把她们掠回去好好舒服舒服。” 五个锦衣卫语气轻挑,被两个美婢的动作勾引得欲火狂升,定力差的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这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了,奴家最喜欢强壮的男人,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们姐妹失望。” 小榕边打边嗲声荡语,还故意摆动肥嫩的香臀,在对方心神失控的刹那,猛下杀手,白嫩十指如弹琴般拔动,一朵朵锦簇的花瓣射向锦衣卫。 小蝉比较矜持含蓄,对方攻来时,总是羞羞一笑,捂着饱饱的胸脯,作不敌的躲避状,斜身避开时,却又挺起肥美的雪臀,一脚就踢向对方的跨间,又快又准,这招用的好似非常熟悉。 五个锦衣卫攻不破看似随意看似浪荡的两个艳婢,这让他们又羞又怒,纷纷抽出佩刀,不再怜香惜玉,唬唬生风的劈砍着。 尤舞拔开乱蓬蓬的秀发,还是没有露出面也,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像最精纯的美玉般,唇瓣鲜艳而丰润,像雨后的玫瑰,新鲜而纯美。她捂着饱饱的胸脯,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剧烈奔跑中平息,每次喘息都把贴身蓝衣绷得紧紧的,似是一用力就破掉一般。 “谢谢你们,我叫尤舞,自小和师父住在这个县城,天刚黑的时候,不知道这些锦衣卫怎么闯进了我们家里,不但杀了师父,还要让我陪那个姓刘的百户睡觉。我不依,趁着洗澡的时候逃了出来。” 她没有系腰带,可以想像,一定是匆忙从浴桶里钻出,甚至连小衣也没穿,除去这层蓝色罗裙,就是光洁洁的胴体了。这么修长优美的身材,那里面的赤裸胴体该是如何的诱人呀。 何水看着她比自己还高出大半头,突然很想让自己快些长大,牵着她的嫩白酥手,有一种陌生而朦胧的情愫暗暗滋生。 “呵呵,我还没同意救你哩!” 梦姬神色古怪的扫了蓬头垢面的尤舞一眼,又看看一脸乞求的何水一眼,“得罪锦衣卫的麻烦可不小呀,我们为什么救你而得罪这些朝廷疯狗呢?” 尤舞挣扎一下,从何水手里抽回,惊恐的看了一眼打斗的几人,说道:“你们不救我,为什么要和他们打?” “看他们不顺眼呗,还有,让他们这帮疯狗明白些做狗的道理。哼,想抓老娘……本宫去伺候,他们以为自己是何郎呀!” 梦姬不大不小的拍了何水一记马屁,说完这话,连美妇人自己都不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 “啊……咳咳!” 虽然何水和她该干的都干了,可是还接受不了“何郎何郎”的乱叫,这称呼好像刚才在船上把她弄晕前才喊过,平时还不是弟弟姐姐的一阵嗲腻。何水尴尬的说道:“梦姐姐,咱们帮帮她吧!” 这时小榕小蝉的战斗也接近尾声,她们掏出护身匕首,几乎同时刺倒一个锦衣卫,再配合默契的同时合击一个,素手一挥,像幻术般的撒出一朵朵彩色花瓣。似幻似真,最后三个锦衣卫在迷茫的表情里僵硬,定格在雪地上,扑腾一声倒下。 “呼!好累。宫主,这几个锦衣卫很不简单,似乎是真正的高手,不似那些外围的狐假虎威的三脚猫。听他们口气,似乎还有不少同僚在城里,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小榕稍稍喘息,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看得何水又是一呆,似乎想起昨天和她在门的销魂。 小榕感到了何水的赤裸目光,欣喜的故意把胸脯挺的更高,眉目流盼,暗送秋波,欲把刚食女人味的俏哥儿勾来。小蝉比较平静,武功好似比小榕高上一筹,只是侧着身子,把尖挺的美乳的峰面留给小男人欣赏,浑圆的香臀翘的有点高,好似发情母马等待进入一样。 梦姬早知道这两个怀春浪女的心思,稍稍不悦的说道:“知道有麻烦还不快走?” 早在她的菊花被何水开肯的时候,船上的其他丫环就把生活必须品买齐,她们现在回去,就可以开船离开了。 梦姬拉着不舍的何水正要离开,突然看到尤舞的蓬发上有一根碧玉簪,簪尾竟也有个软软的皮囊,上绣有花纹,好似普通装饰,但她一眼就认出,这玉簪里藏有和自己那根一样的软尾针。 “咦?” 梦姬伸手拔下尤舞的碧玉簪,神色古怪的笑道,“你这发簪哪里来的?” 尤舞一看东西被她抢走,立刻大急,伸手欲夺:“还给我,那是我师父送给我的。” “哦?你师父?就是今天被锦衣卫杀死的师父?” 梦姬稍稍惊讶的叫道,并把发簪还给尤舞。 “嗯。” 尤舞点点头,有两串晶莹剔透的水珠落下,在乌黑的发丝陪衬下,泪光显得极为漂亮和哀伤,如羊脂般的小手紧紧握着碧玉簪。 何水想起自己父母刚死时的悲伤,同她的身世和遭遇产生同情,鬼使神差的帮她撩开蓬乱的乌发,想为她擦眼泪,却看到了她的凄美容颜。一时间,他的手停了,而尤舞也呆呆怔住,忘记了哭泣。 双眼迷离,又黑又亮,似把无限的哀伤都写在会说话的眼眸里,玉脂般的鼻子比普通的汉族姑娘要高挺,这稍稍突兀的玉鼻不但没有破坏她的美貌,反而让她的整张脸点活了,所有的风情和妩媚都集中在鼻子上。 如果梦姬眼中的嫉妒能化为火焰,整个长江的水恐怕已被她烧干。如果两个艳婢眼中的震惊能产生地震,那整个长江沿岸的山河已化为虚无。 第10章 一见倾心 美艳凄婉的尤舞此时也是第一眼看全何水的容貌,烈焰红唇微微张启,一番极小的动作竟也带有极强的妩媚风情,似乎她的存在,就是颠倒众生,迷惑世人的。 “你……” “你……”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都愣住了,同时说出第一个字,又同时愣住,眼眸的凝视里,看出了那份喜悦和倾心。这种极不可能在人间的绝色,竟然在这个小小的城市里相遇,也有可能是他们这种遭到天嫉的容颜才会有这种相同的悲惨经历。 那一眼里,竟也读懂了对方的心意。 那一眼里,竟也看到了高傲下的悲伤。 那一眼里,又看到了孤苦中的寂寞和迷茫。 一眼足矣,一见倾心。 梦姬嫉妒了,脸上出现一股令人恐惧的煞气。 正在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时从远处传来,有官差接到民众的举报,来查看命案现场。他们不笨,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却跑的极慢……不,应该说是走的极慢,和老人漫步时的速度差不多,嘴里还大声的哟嗬着:“官差办案,闲人回避,莫要破坏凶案现场。咳咳……啊咳咳!” “快点走!” 梦姬神色不快的冷哼一声,拉着何水就走,理也不理尤舞。 何水匆忙之中拉起尤舞的右手,紧握不丢,像是第一次发现重要的东西似的。离开妮妮之后,他一次产生一股欲念,奋斗的拥有的欲念。在船上的荒淫,在船上的逍遥,一切一切之后终归空虚和寂寞,他现在找到了填实空虚心房的触觉。 “不能丢!不能丢!” 何水被嫉妒的梦姬拉得脚不着地,仍然死死拉着步法慌乱的尤舞,两人眼里都有种那种理解的坚毅,虽然她脚滑了几次,仍然抓着那份不舍和牵挂。 小榕在旁边看的有点感动和不忍,在空中飞掠的同时,小声对梦姬说道:“宫主,慢点,何公子他们……” “哼!” 梦姬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身法却放慢很多。 小蝉一声不响的从旁边搀住尤舞,让她的身子在空中平衡,不像刚才那么狼狈。何水冲她报以感激的笑容,眼睛里看不出他对梦姬的怨恨或者对自己的哀叹。或许,他在流浪的生涯里,这些表情早就被岁月磨光。 何水很想学好武功,至少不会像今天这么狼狈的看人眼色,至少可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至少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至少……至少太多了,多到他非学武功不可。 “杀了我们锦衣卫,你们还逃得掉吗?” 一个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可他们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人远在一里(500米?本少今天还弄不清明朝的长度换算。开外,衣袂猎猎,划破夜里寒风。 “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拦得住我们吗?” 梦姬头也没回,冷冷回了对方一句。今晚她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乱,产生了一些非常古怪的情愫,侵扰了她多年来的人生观,对以往的做法产生了怀疑,似乎对未来的想法也改变许多,不明白自己苦苦追求的是什么。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还是一份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江湖霸主梦。 那锦衣卫一愣,却发现对方又逃远一些,顿时气得六窍生烟,脚下如飞的掠过十多丈,轻轻一点树枝,如箭矢般弹射前进。 梦姬突然幽叹一声,把何水扔给小榕,说道:“你们先把这两个小鬼送回船,我来解决这个缠人尾巴。” 这一会的时间,她又把何水变成小鬼了,多年的媚术修炼显然已乱。 她说完,借着扔出何水的反措力,逆风回旋,闪电般的迎上追来的锦衣卫。满天花簇飞落,犹如漫烂阳春,妖艳的仙子在花瓣下飞舞,粉臂绣腿,杀机却异常浓重。 那锦衣卫腰带上绣有官纹,正是刚才那些人所说的刘百户。此人倒也生得相貌威武,只是眼神凶狠,鹰勾鼻子特别招人厌烦,属于一看就是恶煞类型的坏人物。见梦姬出手,顿时惊呼道:“花宫?你是?” “滚!老娘是谁,用不着你们这些疯狗来管!还有,管好你手下的小狗小猪,眼睛放亮点,别来招惹本宫!” 梦姬掌间真气尽吐,想发泄心中的那份酸楚和郁恨,千朵万朵的彩光射了出去。 “砰砰砰!” 此人在箭点般的花雨中急躲,护身罡气被打散,连退数十丈,硬接了几十朵力道极大的花瓣,嘴角渗出了鲜血。 “哼,本大人会记住你们花宫的,咱们走着瞧。” 此句未说完,他已逃出老远,来的快,逃的更快。连梦姬的三两招都接不下,他不逃还等什么,能当做上锦衣卫小头目的,没有人是笨蛋。 梦姬似乎没有心思去追,反正魔教一直是朝廷打击的重点,这是太祖皇帝朱元璋颁布的口谕,也是每个朱家皇帝登基前必读的祖训之一。但更,魔教依然昌盛,除了明成祖朱棣稍稍围剿过魔教一两次之处,其他的皇帝都忙着扩充皇宫宠信宦官,不把朱无璋的口谕当回事。 所以,魔教的人也从未把朝廷当回事,努力扩充人马,欲恢复元末明初时的盛况,那时的光明圣者何其威风,何其庞大。恢复明教的盛况,这是现在每代教主的首要大任。 何水站到船头,稍稍松了一口气,对小榕和小蝉说道:“谢谢两位姐姐!” 此言倒是非常诚恳,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尤舞摆弄着纤薄的衣角,也跟着说了一句:“谢谢两位姐姐!” 说完之后,小榕和小蝉都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尤舞莫名甚妙,而何水却明白了她们笑声里的涵义,是说尤舞现在就有夫唱妇随的意思了。 何水一直观注着尤舞的一言一行,见她两只雪玉般的光脚丫在船板上蜷来蜷去,似是非常寒冷,他忙拉着小榕的胳膊求道:“小榕姐姐,有没有尤舞穿的鞋子,她还光着脚。” “我不冷,别麻烦了,我光着脚习惯了!” 尤舞软腻腻的说了一声,她明白何水的心意,很羞赧的背过脸,脸蛋上升起一抹红霞,白嫩嫩的耳朵根都染红了。 何水正想问她为何习惯光脚,为何会一点轻功,师傅又是干什么的,却听花宫的两个稍稍不熟的女婢媚笑说道:“何公子回来啦,那个中毒的香菱醒了,吃了一点饭后,病情又发作了,正等你哩!” 第11章 粉肉香飘飘 何水帮尤舞安排好一个房间后,就和小榕一起,钻进香菱所在的房间,看着赤裸的香菱,全粉嫩嫩的软肉冒着香汗,正在床上翻滚,依依呀呀的挺着肥腻腻的雪臀,露出鲜红的私处,两只酥手不时的抓出一把花蜜,却仍不解痒,叫嚷得好似心肝都碎了。 “啊呜呜……你、你们是谁?出出、出去,嗯啊,好痒啊,香菱要相公,不要你们,你们走开!” 女人迷蒙的情欲之眼倒也恢复几分神智,看出进来的是陌生人,似乎也忘记了何水的一夕之狂欢。 “好姐姐,今后何郎就是你的相公,还不爬下来迎接你的小相公!咯咯咯咯!” 小榕趁梦姬不在,伺机占他便宜,拉着和自己同高的何水,胸脯直在他胳膊上蹭,若不是知道宫主马就回来,说不定会把香菱扔一边,自己先尝尝这个俊美至极的小情郎。 “他不是我相公,他不是……嗯啊,不是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抵抗不住男人的模样,她眼眸里全是泪水,晶莹璀璨的涌满,只能看到男人的模糊轮廓,但那绝不是她熟悉的丈夫,可是,心底的肉欲却让她的道德防线击得粉碎,竟然淫荡的向他挺起了湿漉漉的花园,似轻似重的缓缓摆动,像野兽发出求偶信号似的,半回眸,乞求着。 “啪!” 何水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不怎么高兴的说道,“若不是帮你解毒,我也懒得理你,你去找你的相公吧,让他来帮你呀!” 这一瞬间,他终于明白梦姬的心情了,原来她在吃醋。何水想通了这个,竟也高兴起来,不似方才那样忡忡不安,原来他在惧怕着亦妻亦母般的梦姬,这种心情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香菱高声呻吟一声,好似极舒服,不但不反对,反而又把粉嫩嫩的香臀往他眼前送送,缓缓摆动着,像发情的母马在求偶。 “叫声相公来听听!” 何水在巷道上混生活的时候,哪种流氓挑逗人的脏话没听过,这只是用最一般的话来试试香菱的反应而已,幻魔指在她肥美的花男里划过。 “嘤咛!” 香菱嘴里呜呜咽咽,却不喊他,想着这般在陌生男人面前放荡的淫荡就让羞愧不已,哪能再喊他人为相公呢。她想起自己乃是堂堂的书香门弟,朝中大员的正妻,现在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羞得全身颤栗,被他轻轻的一指弄得密露狂喷,痉挛得软在床上。 可是,此势刚停,更强烈的欲求却又升起,脑袋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在男人的跨下承欢,就要在欢愉中解决骚痒的痛苦。求他,叫他,只要这样就能达到最快乐的境界…… “嗯,香菱叫你便是……相公,好相公,来帮帮人家……” 此声未完,却见何水把她的身子摆正,在她芳草丛里挑了几把。 “我姓何,你该知道怎么叫了?小荡妇!” 何水似乎进入状态,脸上挂着一抹生死大权在握的霸气,似乎操纵了香菱的快乐和生死。这种感觉让他欣喜若狂,这种感觉让他迷恋,淫贼的本性在这一刻萌生,这种巧合,自然离不开梦姬今夜的失态,让他感觉到了操纵和被操纵的反差。 何水想操纵别人,不想被别人操纵! 小榕在旁边看的直瞪眼,她觉得何水比较年轻,还是个大男孩,想不到他的手法居然如此熟悉,这种调教的心态比专业训奴师也差不到哪里去。她哪里知道,何水的这些动作和神态,完全模仿真正的训奴高手。 何水在娈童训练营没有白费。正所谓技多不压身,何水已经体会到了。 何水全身已经赤裸,修长健硕的古铜色肌肤上,闪着健康迷人的光泽,刚刚鼓起的胸肌中间,有一道月牙形的伤痕,虽然受伤的第二天就已愈合,却留下永久的月牙痕。 “何郎,香菱要何郎,帮帮奴家……” 当他得意洋洋的刺进泥泞的花径时,深处早已滚烫得如火燎,这种春药也太霸道了,若是不按正常的交合法,还真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娇美人烧灼而死。 戏水龙王见到熟悉的花蜜,喜滋滋的穿梭着,大脑袋在溪水里游来游去,直探花心,贪婪的吸吮着女人最好命的玄珠,把香菱摆弄得相公心肝的乱叫一通。 梦姬早回来了,却一个人闷闷的躲进房间,既不发怒,也不召唤何水。反倒是何水主摸进了梦姬房间。 大船已经起锚,几个担心宫主会发飙的俏婢宁可站在船头吹冷风,也不敢靠近梦姬的房间。只是不多时,从她房间里传来欢愉的声音,这才让诸女悬着的心落实。 刚刚懂得女人滋味的何水,已经明白如何让女人开心和屈服,这若让龙王阁的阁主知道,非把他选为下一任阁主的继承人不可。 何水容貌极为俊美,又拥有千古名器的戏水龙王,又奇遇般的吞下至阳至热的龙心果,身增数十年的天然内功。虽然还未炼化,但已经存在他身体里,早晚都是他的,谁也抢不去。若说梦姬用软尾针吸取,那不过是龙心果能量的九牛之一毛,而且越取越少,药力早溶进何水身体各处。他的身体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又被梦姬用奇怪的花道发变术引导成练功炉鼎,他身体里被动运行着花道九变的运功路线,只是不懂武功的他还未发觉。 这一切一切的天赋和奇遇,似乎是为了补偿他的不幸遭遇。反过来说,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拥有这么些优秀资质,才遭天嫉。 不管如何说,他早已经成熟的心理,又加进了重要的一些知识,而且是他今后人生中最重要的。 天已快亮,何水抱着陷入昏睡的梦姬,在她香嫩的雪身上狠狠揉了几把,嘴角绽出一丝阴谋的笑意。睡梦中的梦姬极为慵懒的呻吟一声,反手把他紧紧搂住,生怕他偷偷跑掉似的。 第12章 男修媚术 一大早,何水就把梦姬弄醒,缠着她,让她教自己武功。 梦姬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跨间湿漉漉的一片,难受得紧,只得主动讨好,骑在男人腿根处,轻声轻语的给他讲解一些武学的基本知识。讲到内功这一块时,梦姬妩媚的荡笑起来,亲着俊俏的唇瓣,低语道:“好弟弟,你让姐姐飘起来,我就告诉你内功的修炼法门!” 花宫的修炼不分男女,女人修炼花道九变时,作为“专业炉鼎”的男人也被动在体内运转同种功法。只是女的越练越娇媚,男人越练越阴柔,甚至有点娘娘腔。不过,不管这些男人变成怎样,总也是个活生生的男人。而那些临时炉鼎只被采一次,就会精尽人亡,那有机会去学行功路线。 何水早就会了花道九变的功法,只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运转。其实花宫的花道九变和龙王阁的龙王九变,极为相似,只是一阴一阳,偏重点不同而已。 何水早知道她会如此,催动顽皮的戏水龙王,在美妇人溪流里游玩,随着技术的提高,龙王戏水的角度也越来越古怪刁钻,每每把美妇人刺得花枝乱颤,丢蜜吐蕊。 一度春风,梦姬玩的尽性处,轻轻运转花道九变,采阳补阴。同时浪声浪语的提醒何水,要他注意体内的变化。何水会意,早就觉得每次和梦姬交欢时不太对劲,总在最高潮的时候产生吸吮感,这次也不例外。 精元从小腹处缓缓流向梦姬的花田,经两两相接处,一阵销魂,能量的交换令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梦姬传给何水的能量经由身体各经脉,慢慢转了一周天,回归小腹丹田处。 何水极为聪明,牢牢记住这道路线,缓缓运转,竟也产生一股吸力,龙王脑袋猛的一探,居然闯进梦姬的老巢,那里是花蜜和精元的生产点。 “咻!咻!” 耳朵能听到她小腹的响声,戏水龙王像贪吃的孩童,贪婪的吸吮着花蜜能量。 “啊!不要呀!好弟弟饶命,姐姐会死的!” 梦姬大惊失色,挣扎着像从何水身上离开,可那淘气而贪婪的年幼龙王怎么舍得如此享受,仍然大口大口的吞吃着。 一股股强大的能量又返回何水的身体里,把他的丹田撑的满满的。他身体里本来就有很多很多的多余能量还未炼化,吸来的这些东西虽然宝贵,却让她涨得非常难过。看到梦姬心疼得要死掉掉的模样,就意识此事不妥,忙道:“别怕,我再还给你好了!” 说着,他把取来的东西又送了回去。说着简单,做的时候却如喷水枪似的,直接轰轰在花房的正心,把梦姬老巢里的能量蜜团都搅散了,一些常年未动的杂物毒杂也都从隐秘的角落里混入蜜团,以便让梦姬下一次炼化,泄出有毒害的东西。 “啊~啊~啊~姐姐要死啦,要飞啦,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飞起来了!” 梦姬身体挺得直杠杠的,双眸乱翻,白眼露了出来,迷迷糊糊的爬在何水身上浪叫。 何水不知道,这么一做对梦姬的好处有多大,让她一直担心得做噩梦的隐患给消除了。一般修炼采补之道的人,多是急功躁利,欲用邪道之法掠夺他人的精元真力。可是,怎么提纯这些能量,才是关键,这关系修炼者的生家性命。若是毒素和杂质多到一定的程度,修炼者只有走火入魔爆体内亡。 “这次真的要死了,小冤家,姐姐被你弄死了,你要了我的命吧!” 梦姬的声音越来越弱,何水仍然没有喷完,每喷一点,她都痉挛的尖叫数声,现在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她都快麻木了,终于在最后一次冲击下,昏死过去。 “哈哈哈哈,真好玩。原来修炼内功可以这么快乐!” 何水整整喷了一柱香的时间,这期间的快乐岂能用言语所述。他把戏水龙王招回正常花径,不敢在她花房里多停留,生怕顽皮的戏水龙王控制不住,再来这么一下子,岂不是真把她入死了。 何水从她身下钻出来,穿上衣服。见她粉嫩嫩的胴体上竟然渗出一层黑绿相间的酸臭物质,顿时逃了出去。他现在还有急事,没空给她擦身子,要擦也该是小榕小蝉的事。 “尤舞,你早呀!” 何水跑到船头,坐在蓝衣女孩身边,亲热的和她打招呼。 “你也早……呃,可是,太阳已经偏西了……好像不早了吧!” 蓝衣女孩皱起妩媚高挺的鼻子,烈焰般的红唇微微上扬,笑的十分甜美。她的黑发已经梳直梳顺,随意斜插着那根碧玉簪,柔丝仍然把脸遮住,只留艳美的嘴巴和半截粉鼻给人看到。 透过密密的黑发,何水能看到她的眼睛,那里面藏着一丝害羞和喜悦。 “啊哈哈,对我来说已经算早啦。你冷吗,怎么不穿鞋子,难道她们没给你拿?” 何水看着她白嫩嫩的三寸金莲,不安份的魔心蠢蠢欲动,很想摸摸她的光脚丫。 “呵呵,习惯不穿鞋子了。师傅教我跳舞的时候,总是让我光着脚。嗯,我想想呀,我学跳舞八年了,一直都未穿过鞋子,都在屋里或者在院子里,连街道也未去过。” 尤舞抿嘴笑道,声音甜得像花蜜……花蜜这个词很容易产生歧义! “啊?光着脚跳舞?跳了八年?” 何水吃惊的重复着,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尤舞的粉嫩小脚,“可是,没磨出一点老茧,真奇怪呀!幸好,幸好,若是磨出茧子就可惜了!” “你、你……嗯啊,别摸啦,好奇怪的感觉!” 尤舞小兔子般的从船头上跳起,修长美腿一跃,像蝴蝶一样凌空掠向船舱,吱扭一声关上门,躲进她自己的房间。 “呵呵,嘿嘿,哈哈……” 何水傻傻的搓着手,回忆那瞬间的酥麻滑腻,像缎子又如最美的玉石般细没,软得像没有骨头的嫩肉肉,却又有肌肉的超级弹性纤维,深深震撼着何水。 “若是天天能抱着她的玉足同眠,那该有多好呀!” 何水仍然在幻想中陶醉。 忽然,小蝉在不远处喊他:“何公子,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帮你热好啦,到我房里来吃!” 第13章 吃饭还是吃人 何水听到小蝉喊声,方才缓过心神,正看到温柔淑婉的小蝉立在栏杆处浅笑,媚眼弯弯如月,闪烁着一丝狡黠和诱惑。从侧处望去,刚好能看到她高高耸起的雪峰,和鼓鼓囊囊的肥臀。 “嗯,多谢小蝉姐,我这就去。” 何水应了一声,跟在紫衣小蝉身后,看到她曼妙的走路姿势把她肥美的臀瓣勒得极为性感,姣美的弧线每走一步都会紧紧绷出,看得何水心猿意马,差点撞在她身上。 “哎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宝贝正顶在小蝉的肥嫩臀瓣里,把没有防备的女人刺得重重呻吟一声,差点瘫软在地上。 “小心点哦,把姐姐的新裙子刺破就糟了,到时说不定会刺进哪里呢!” 小蝉捏着何水的手,媚媚盈笑,语出放荡,那里是警告,反而是勾引,引导着超级俏公子刺进幽深花道。 何水对美女的抵制力本来就差,见她有意挑逗,也不客气,伸手轻轻抓了抓她肥翘翘的香臀,女人只是重重呻吟,并没有打开他。这更让他的贼胆壮起,撩起她的紫色罗裙,急燥燥掏向小蝉的灯笼软裤。 “嗯啊啊,讨厌啦,在外面被人看到的。” 小蝉一进不察,竟被他摸个正着,早对俏公子萌发的春心此时一下泛滥,软绵绵的推了他一把,急着钻进屋里。 见何水愣着,她又稍稍啐了一口,羞道:“傻愣着干嘛,还不进来,姐姐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哦哦,这就来。” 何水的人生观有点稍稍的变化,他在想着,这天底下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色色的摸扰她们呢。他想着,以前常常看到母亲和父亲在一起搂搂抱抱,后来碰到妮妮,她也是天天腻在自己怀里,风雨无阻,现在又碰到这些漂亮得跟仙女似的美人儿,她们也是整天笑嘻嘻的勾搭自己。 “也许吧!我见过的女人好像都喜欢这样!或许她们都是一样的吧!” 方才十三岁的何水,幼稚的扭曲了现实,这也让他的香艳生活变得多姿多彩,很多事情都是由强迫开始,到喜欢迷恋入骨的。 何水在小蝉的伺候下,狼吞虎咽的消灭了一堆肉食,最后捂着鼓鼓的肚子,还在啃着萍果。 “哇,真是神仙似的生活呀!” 何水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句,把小蝉听得愣愣的,他又突然说道,“吃饱了,该找点事情做做,消化一下食物呀!小蝉姐,你来帮帮我好吗?” “你、你……好吧!” 小蝉媚眼如丝,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没想到何水会说的这么直接,让她这个修炼媚术的女人都受不了大羞,“不休息一下再做吗?书上说,刚吃过饭就……那个,对身体不好。” “啊?为什么不好?我以前吃过饭的时候,就满山乱跑,也没见身体有什么不好呀。” 何水疑惑的问了一句,看到小蝉神色暧昧古怪,顿时明了,正要解释,却见她已经脱掉了紫色上衣,把纤纤细腰的香带也解下,神态含羞的瞥了何水一眼。 “你还不过来?” 小蝉羞羞道了一句,声音低若蚊鸣。 “哦哦!” 何水把萍果放在桌子,抹抹手,又漱漱口,方才小跑过去。 “小蝉姐姐,你这是干嘛?我只是想求你帮我演练一遍花宫的绵掌,干嘛要脱衣服?难道练习绵掌必须光着身子吗?” 何水哪会不明白小蝉的心思,现在纯属装傻,顺道调戏一下喜欢害羞的妩媚姐姐。 小蝉眼中闪过羞怒,正要生气发火,却见何水突地笑嘻嘻的扑来,把她抱在怀里,一手隔着紫色的肚兜,轻轻揉搓着香香玉乳,那力道适中,指法纯熟圆滑,赫然是幻魔手法。 小蝉心里一惊,身子也跟着发软,酥麻麻的被他抱个结实。她以为这手法是宫主梦姬传授何水的,也不甚关心这个,只是未曾想到这个看似还像个孩子的俏哥儿,竟然使用得如此圆滑,方才居然还调戏自己,实在太可恶了。 “小蝉姐姐,这里怎么这么软,难道是练习绵掌练的吗?” 何水语出轻佻,揉了两下,对低声呻吟不止,却不敢抬头应声的女人大感兴趣,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女之道,不像梦姬每次都是主动,把自己戏耍于身下。 “讨、讨厌啦,不要摸啦,咱咱们到床上去吧?” 小蝉嗲声媚语,似是不堪,身子软滑如蛇,整个重心都依在何水怀里,小衣被他扯掉,娇小的肚兜也落了一半,似解未解的猥亵状,更让男子疯狂。 “为什么要到床上,在这里不是很好嘛,而且又宽敞又舒爽,正适合做运动呀!” 何水吻在小蝉粉嫩嫩的脖子上,如刀削的香肩不断的抖动,似是极为不堪被他亲吻。 “呜呜,怎么这么舒服,你怎么会的……呃,好弟弟,真了不起!” 小蝉意识一阵迷糊,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股溪水喷出,打湿了亵裤。 玉免被何水吞下,半解的肚兜也被扔到椅子,上半身雪粉粉的一团,只留有一个短短的紫色小裤裤,颜色很深,上面的水渍极为明显。 “哦?小蝉姐姐,你失禁喽!该怎么罚你呢,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失禁呢?” 何水怪怪的笑着,伸手在她肥美的香臀上拍了两把。 “啊啊,呜呀,姐姐没有,没有啊……那、那不是失禁,那是……那是……呜啊,又来了!” 小蝉雪体痉挛,语不成声的媚叫着,欲说还羞,欲羞还止。正所谓说不清道不明,一切尽在不言中,美妙极处,无语可述。 “说谎的丫头要挨屁股哦~!若不是失禁,那是什么?哦呀,都流到大腿上了,啧啧,好多呀!” 何水继续刺激着敏感女人的听觉,把她急得呜呜作响,就是说不出口,眼泪都快出来了。何水心中暗笑,想道这若是小榕,说不定早就反身把自己扑倒,管他是什么东西,只管释放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好姐姐,你就在这里,帮我演练一套花宫的绵掌吧,动作一定要到位哦!踢腿时,一定要对着我的眼睛。” 何水把她最后的遮羞布扯下,却说出让小蝉急得要哭要狂的浑话。 第14章 被警告了 (哇卡卡卡卡,龙王被警告了!郁闷的话,本书写的并不过分,不是吗?谁在下面说过分,那个谁谁谁,未成年的小孩子不要乱插嘴,啊?你说不过分呀,哇哈哈哈,误会误会,真是天才儿童,祖国早熟的花朵呀! (嗯,实话滴说,本书用的都是夸张的手法,把古板的性生活艺术化,富于情趣和戏谑。至于国家的规定,啧啧,简直是新时代的文字狱,连代名词都不能用吗?花宫代表什么?龙王代表什么?其实很简单,哈哈哈哈,花宫是本书里面一个门派的名字,龙王就是作者的名字,一点也没有违规呀。还有不让写插入后的动作,其实本龙王没写呀,偶让顽皮的戏水龙王自己动的,可不管作者的事呀! (当然,胳膊扭不过大腿,偶小小的作者连根小拇指也不算哟!不过还好,这是轻度警告,说明还不太严重,只要“下面”注意一点点,就ok了,还能进入,还能让大家看到皆大欢喜的结局。 (还有,看书要收藏哪!要投票哪!这是偶第一本想在翠微上架滴书,表让偶太失望呀!如果此书正常的话,哈哈哈哈,以后这里就成为幻想天堂了。 (再有一点,今天偶看到翠微居上的蜜桃收藏过100了,偶那个h本书第一花瓶的诺言也要尽快实现。因为发的都是存稿,所以,等偶把九江的一场关键的混战镜头写完,才能轮到尤舞被h的事。但是,由于是存稿的问题,所以,大家可能还要多等几天。嘿嘿,偶说过的话,偶不会忘记!)(这上面的话,是偶修改了几次的话。也就是说,偶把所有想说的话,都放在这一章了,说偶灌水也罢,都是小kiss啦,因为这一章的真正内容已经足够了。从偶被警告,到偶写这章,再到今天看到网站上的收藏,所以……哈哈,兴奋了,把一些废话都说到这里了。 小蝉被何水挑逗到这种份上了,想不听他的也不行呀,谁让这条船上只有一个男人呢,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俏哥儿。她羞羞答答的叉开玉腿,一个小小的弓步,却让她丢了两次,噼噼啪啪的水声喷洒在,如玉珠洒在玉盘。 玉臂轻舞,肥燕双飞,轻颤颤依身推掌,侧翻踢腿,笔直的美腿呈竖线,玉蛤口大开,却有点点玉液涌出,把白花花的大腿浸湿一片。 何水看得眼都直了,刚开始小蝉还有些害羞放不开,练到后来,完全是绵掌的套路所支配,赤裸的身子上下翻飞。小到玉步轻移,大到飞舞旋踢,狂到倒立横叉双腿。 露玉户,抵花眠,乳浪臀波,一享贪欢。等她一套绵掌练完,已经全身冒香汗,身子红得像刚刚洗过开水澡的龙虾,嘤咛不依的求欢撒娇。 戏水龙王挺入,戏叫着钻进女人最深处,轻点重吮,啧啧有声。这让忍了许久的小蝉放声浪叫,声声入骨,死了般的白眼乱翻,丢身几许,方才搂着男人的腰大喊大叫:“好弟弟,你这是什么宝贝,竟然如此古怪……呜呜,又来了,姐姐今天要死在你手了!” 何水在静静思考着那套绵掌,根本没注意身子下的小蝉,自然也听不到她说什么。绵掌讲究的就是柔劲和寸劲,身材小巧玲珑的女人最适合练习用来防身,以四两拨千斤,注重巧劲,借力打力,以柔克刚。 何水想起小蝉在演练时哼哼唧唧念的口诀,不禁心中大畅,高兴主动挺臀抽刺几下,算是对她的奖赏。他不动还好,这么一动,却让女人昏到过去,好心忙了倒忙。 他奇怪的笑了笑,翻身下马,想去演练绵掌,却被女人突然搂住。原来女人虽然晕死,却未真的失去知觉,若是觉得极重要的东西要走,自然是本能的抓住他不放。就像人临死前抓住某物时,死也不丢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何水无奈,只得陪她,小手无聊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发现她们的皮肤水灵灵的,像豆腐一般,难怪呼家乡的一些人常骂男人占女人便宜时,骂他们是吃豆腐。 他吃了龙心果,体内现在已消化十余年的内力,只是不懂得如何运用,他想起梦姬教的那套行功路线,就忍不住想试试。由于小蝉的粉臂搂得太紧,他也抽不出宝贝龙王,只好继续放在她身体内。 谁知一运花道九变功法,小蝉又尖叫着醒来,脸上的红晕未退去,脸色却又在瞬间惊骇得煞白,大叫着:“拔出来,这样吸……呜啊啊……会让我散功的……救命!” 何水见她的惨叫不似装的,又想起了梦姬的古怪,立刻抽身退出。小蝉一喜一急,又一惊一乍,顿时昏了过去。 外面的小榕听到这房里的动静,早知道怎么回事,嫉狠狠的在门外徘徊,又想进去,又怕他们笑话,只得站在门外,等他们出来,再好好的取笑他们,或者趁机要求何水和自己xx那个oo。 却听到小蝉极度欢愉的声音刚刚叫起,却又响起极度恐慌的救命声,当下不明怎么回事,立刻撞门而入,正看到小蝉晕倒。 “你、你把她怎么啦?” 小榕大急,稍稍戒备的盯着何水赤裸的完美身材,只有胸脯上露着一道月牙型的疤痕,却有邪异的魅力。 何水也不明怎么回事,当即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小榕摸着小蝉的脉门,半天才疑惑的说道:“照你刚才说的,她刚才差点真的泄身,功力应该大损才是,现在却怎么增加了一些,真是奇怪!” 何水迷惑不解,愣愣问道:“什么?你们修炼花道九变,竟然不能真的泄身,那忍的岂不是很痛苦?可是,刚才她明明已经丢了十多次,那些身体反应不会错的呀?” “咯咯咯,只有宫主给你讲解花道九变心法的时候,你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采阳补阴。反正不到第四层的小成境界,是不能真正的欢愉极致的。嗯,你想想梦姬就明白了,她刚刚进入第四层,看看这几天她的欲求何时满过,这可是她忍了几十年的欲望呀!” “啊?那你……你岂不是也要忍好久好久?” 何水知道女人欢愉到极致的重要处,稍稍同情的说道。 “咯咯咯,忍久了自然痛苦,不然这无本万利的双修功法,天下人岂不是急着练抢着练?不过,花道九变功法自有它的神奇之处,不然我们为何假丢身子时也会那么快乐。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只有自己体会,方能明白什么才是快乐的极致,或者说,快乐永远没有极致,我们永远也没有达到过真正的极致欢愉境界!” “好玄奥!暂时听不懂!不过,小蝉姐姐真的好菜,我根本还未抽动,她就差点死掉,真是的!” 何水不满的撇撇嘴,慢吞吞的穿上衣服。 小榕给她盖上被子,按着何水的双肩,郑重说道:“我警告你,若是你再这么胡乱使出反采功法,我们姐妹都会死掉的,到时姐姐饶不了你。” “切,又是警告,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不和你们花宫的做这个那个,天底下的女人多着哩,她们求着喊着要高潮哩,哪像你们!哼!” 何水最讨厌别人威胁,心中不快的反驳着小榕。 “你……” 小榕气得花容惨变,一向高傲的她哪受地这样的指责,顿时把他扑倒在地上,“你再说一遍?” “嘿嘿,就算再做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水趁她不备,用刚刚学来的绵掌,反握住她的胳膊,身子如泥鳅般,滑到小榕的身上,正坐在她肥美异常的香臀上,在她肥美的臀缝间一滑溜,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两人都呻吟一声。 第15章 春水流呀流 小榕的敏感妙处突然被何水触到,身子顿时一麻,这又不是在生死搏斗,纯是想教训一下顽皮的小弟弟,心思本就不纯,或是想趁机和他亲密接触一下。这次遂了她心愿,却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这个气人的家伙。 小榕身子柔软的倒卷,趴在地上的双腿奇迹般的卷成蝎子状,夹住了何水的脖子。何水也不是善茬,肚子被夹,也不觉得疼痛或者气闷,反而像没事的人似的,双手赖皮的勒住小榕的脖子。 两人弄成了僵局。何水身体强悍无比,普通的刀枪也难以砍伤他的肉体,再加上内功深厚,气息悠长,一点也不在乎她“软弱无力”的双腿。 “你先丢!” “你先松腿!” “不,你败了,我只要一用力,你的脖子就断了!” “你才败了哩,我一用力,你的脖子才会断哩!” “你……我用劲啦!” “我也用啦!” 两人渐渐加力,何水没有什么,小榕却受不住,觉得脖子像钢钳夹住一样,呼吸渐渐困难,连夹住脖子的双腿也没有了力道。 何水并不光威胁她一这点,还用另一只手侵占着她的双乳,狠狠的揉呀捏呀,报复似的玩弄着她的丰满而年青的胴体。 “嘤咛,你坏蛋,我不会放过你!” 小榕知道这个姿势再僵持下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双退突然松开他,却在松下的刹那转身,把身子变成正对他。 何水一时不防,被她破了锁喉手,着急之下,竟然使出魔幻抓奶手。此招绝对毒辣,一经使出,小榕立马投降,呻吟着把身子软了下来,任由他胡来。 “哼哼,我赢啦,哈哈!” 何水抓了几把,突地从她头上跳过,一阵风似的蹿出房间。 “坏胚子,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小榕又急又羞,想不到这个小色鬼竟然不对自己使坏,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如小蝉?她不得不继续缠着何水,趁着宫主睡觉的时候和他云雨一番。 “一大早的,吵什么?疯了不成!” 梦姬慵懒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吓得小榕立刻收回淫乱骚动的春心,任由春水流呀流的变凉变凉,欲求不满的瞪了何水一眼。 何水理也不理她,冲她做了一个鬼脸,意思是说,天都黑了梦姬还当成早上。这下子却把小榕逗乐了,正要抚慰小帅哥几句,却听梦姬惊叫道:“啊!何水,你进来,我身上怎么啦……好脏好臭!你到底在我身上干了什么?” “切,那是你自己身上流的,管我什么事!” 何水进去后,撇撇嘴,委屈的扭过脸,理也不理她,那意思是说,你们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明白吗! “啊?我的?” 梦姬回想起昏睡前的半柱香的极度销魂和惊魂,不禁然全身躁动,雪白的身子也变得粉红。她奇怪的瞪了正在假装生气的何水一眼,心道自己这几天变得非常奇怪,只要一想他,情绪和情欲都变得极不受控制。 梦姬一动花道发变功法,立刻惊喜的跳了起来,像小丫头刚穿了新衣服似的,拍手叫道:“哇哈哈,我身体里的毒素杂质都消失啦,功力又精纯许多,已经快要踏进第四层中段了,哈哈……” 如疯如狂,全身不知昏睡前多余的春水流到了脚后跟,一身脏兮兮的在房间里裸奔。 “何郎,何郎,是你帮人家做的吗?呜哈哈,太好了,嗯啊,亲亲!” 浑身酸臭的梦姬全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捧着何水的脸蛋亲了双亲,把他的脑袋狠狠的搂进柔软的胸脯里,差点憋死何水。 何水十年的内功在梦姬身边像儿戏一般,根本没有他反抗的余地,他现在才后悔,为什么当初醍来的时候,没有帮她把身子擦干净。 喜闹了很久,梦姬才发现快要晕倒的何水,慌得她忙口对口的人工呼吸,叫着心肝宝贝的。小榕早去为她准备洗浴的热水,倒在巨大的木桶里之后,又让她离开。以前洗澡,可都是小蝉小榕侍候,但现在有了何水,根本不让她们小丫头靠边。 孰不知,方才在睡梦里,何水已经把她身边一个漂亮的小蝉吞掉了。 “明天就到九江府了,那是个热闹的大城市,什么漂亮好玩的东西都有。到时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 现在的梦姬越变越年轻,更有一颗跃跃欲试的年轻的人,搂着一脸郁郁不乐的何水,百般的哄着他,像对待耍气的孩子一般。 “那尤舞呢,你带不带她?” 何水趁机耍宝,索要一些额外的要求。 梦姬听到尤舞的名字,脸上顿露酸酸的嫉恨之色,一闪即过,却被何水看个正着。 梦姬看到脸上稚气未脱的何水,又想想尤舞和他年纪相仿,于是也稍稍释然,宠爱的摸着他的雄壮龙王,说道:“带呀,当然要带哟。说起来呀,她也是我们魔教中人哩!” “什么?尤舞也是魔教的人?可她好像不会武功呀,只会些轻功和舞蹈!听她说,她从记事起就开始跳舞,连街道都未去过。” 何水也正是因为尤舞说她未上过街,才牢牢记着要带她去街上玩的事情。 “呵呵,媚宗分为:媚宫、花宫、龙王阁。而媚宫之人最擅舞,亦擅长魔音,而尤舞正是精通此术的人。她头的碧玉簪也是最好的身份证明,只有媚宫的人才喜欢在软尾针上绣上美妙鲜艳的图纹。” 梦姬抖着清澈的水珠,在他身上轻在洒着,居然主动侍候起何水,为他搓着背捶着肩。 一直顾着说话的梦姬似乎也没注意自己的言行有什么不妥,似乎把花奴和主人的身体本末到置了。 “那好呀!这样说来,我们和尤舞是一家人啦!” 何水高兴起来,搂着梦姬的脖子亲吻起来,香香玉乳竟又吸引着他,吮啧之时,倒也让梦姬快乐不止,陪他在春水中戏游。 梦姬突然觉得,让尤舞跟着也不错,至少可以让何水心怀感激,更卖力的让自己快乐。其实,她对自己的醋劲也不太了解,因为以前从未为男人急过,现在倒像个怀春小姑娘般的争风吃醋来,传出去,会让整个江湖人耻笑吧! “宫主,饭好了,请到厅堂用餐!” 小蝉软绵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柔媚的能滴出水。 小六子知道,尤舞也在那里等着,还有那个叫香菱的女人。他突然兴奋起来,从后面抱住梦姬,猛然进入她等待已久的春水潭里,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肥美香臀,每次都撞得啪啪作响。 春水流呀流,未有尽头! 第16章 晚餐中的旖旎 尤舞静静坐在餐桌上,直到何水来到,才偷偷的看他一眼,烈焰般的红唇微微上扬,算是和他打招呼,对男的人都不理,特别是梦姬。她本应该感激梦姬的救命之恩,可尤舞心里就是讨厌她,看到她就心里别扭,也不跟她说话。 香菱的春毒还未解尽,双乳还是粉红红一片,只是症状比前几天轻多了,不会一醒来就哭着喊着要男人了。 梦姬扫了一眼遮住大部分绝世容颜的尤舞,突然觉得这丫头不似那么讨厌,并不是以美貌四处招摇的女人,至少不会把何水迷得死去活来。她又看了看贵气逼人的香菱,发觉这俏娇娘只要不在床上发浪,气质竟然雍容华贵,淑婉恬静,自有一番官太太的威仪。 但,梦姬一点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香菱对自己没有一点威胁。 “大家别等着了,都吃吧!” 梦姬发挥女主人的本分,刚刚坐下,就和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攀谈起来。 小榕和小蝉也坐下相陪,其他的丫环俏婢们乖乖的站在一旁侍候着。 “香菱呀,看你说话不似南方口间,似是燕京附近的腔间,你具体是哪里的人氏?” 不多时,梦姬的问题直指香菱的隐私。 香菱一直在偷看着俊俏得不似人间尊容的何水,一杯又一杯的被梦姬灌着果酒,突听她的问话,就迷迷糊糊的随口回道:“妾身本就是燕京人,家中世代为官,倒也……” 她突然羞得低下头,似乎哀求的说道:“梦姬姐姐,妾身和相公赌气出走,遭到贼人暗算,方被人灌进春药……还请姐姐可怜妹子,不要道给外人听。若是传出去,不但妹子没脸活,还会连累夫家的仕途和夫家脸面,更会让我的父母蒙羞。所以,请姐姐一定要答应妹子,不然妾身只有投身长江的路子可走。” 何水正在给尤舞挟菜,尤舞倒也不给他客气,每次都对他笑笑,对他显得格外有好感。而小蝉失魂落魄的,且喜且羞,更多的是惊惧,想不到这稚气未脱的小情郎竟然如此神通,差点把自己弄得散功身亡。可是,又忍不住想尝试那极度的销魂,媚眼频频把秋波送出。 小榕稍稍不满,每次看到何水给尤舞挟菜都气得冷哼一声,还故意把碗里空着位置不放菜,在他侧面晃晃,看他能否想起来为自己添一筷子。 何水没管她,倒是尤舞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碗里堆得快要溢出的菜,分给了小榕。小榕苦笑不得,却也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明说,只得恨恨瞪了坏笑不止的何水一眼,把碗里的饭菜恶狠狠的吞下,像跟他们有仇似的。 梦姬今天特别高兴,对何水的举动也不生气,风度翩翩的像高贵诰命夫人似的,微笑着倾听香菱的诉怨,不时的点点头同情,并答应她保密的事。 尤舞很快的吃好,向何水做个吃饱的可爱手势,就站起身,一声不响的微微一躬身,做个标准的宫廷礼仪。香菱吃了一惊,诧异的盯着半遮玉颜的长腿美人,不清楚她是何种身份,竟然向普通人做这样的礼仪。 何水见尤舞走了,顿时没了兴趣,看到小榕不满有嘴脸朝自己搞怪,当即也不客气,更大胆的扔出果皮。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只是被龙心果改造,身体增高一些,变壮一些,像个美少年了,可是心理年龄却没有变化。 “哼!” 小榕被他欺负得直想拍桌子,看了一眼在斜对面的梦姬,方才作罢,冲何水做个威胁的动作后,才继续消灭着眼前的食物。 小蝉看得有趣,却又不敢加入,她也希望何水能注意到她,哪怕被果皮欺负也无所谓呀。 何水再扔一块菠萝皮,小榕怒而一挡,飞到了香菱脸上,粘粘的果肉一面,正贴到她娇嫩的脸蛋上。 梦姬早知道这是何水惹和祸,又不舍得训斥她,只得出声教训小榕。小榕满脸煞气,心里委屈死了,却又不敢和宫主顶嘴,眼珠子狠狠瞪着呲牙咧嘴的何水。 “呵呵,他们太顽皮,真是失礼了。” 梦姬已经套知她的身份,对她还是稍稍客气一了点,不过心里却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甚至想着,再让何水把她弄上一两次,免得明天到九江之后她一去无影踪。 “哪里哪里,这不能怪她们!嗯,等明天到达九江之后,我一定请我家相公好好向你们道谢。春节前,我们就该返回燕京了,若是以后你们在燕京有什么困难,请一定告诉我们,我相公现任御史一职,有些权利,爹爹和公公也在朝中任职,所以,一般的事情我都能帮你们解决。” 香菱继续许着好处,套牢她们,不想让她们走漏自己在长江上的遭遇。 何水玩闹够了,突然听到香菱的话,听她说她的刘相公是什么御史大人,又是多么有权利,现在在九江府奉旨办案,暂做江南的巡察史,也就是钦差大臣。心中觉得有些不舒服,他现在还不清楚吃醋的感觉,也不明白男人的占有欲是什么,反正他现在就是不舒服。 于是戏笑道:“菱儿,昨天你不是喊我相公来着,怎么才一天过去,你就换了个相公,难道我不是你的小心肝了吗?” “你……” 香菱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又羞又急的望着梦姬,希望她能管一管这个身份不明的俊俏美少年。 “我?我怎么啦?难道你真的忘记何相公了吗?” 何水霸道的欺向香菱,伸手握住了她的玉腕,“我可没忘菱儿,还记得你的蜜桃红红嫩嫩,现在还想咬一口,你说什么办?” 香菱嘤咛一声,被他一碰,全身竟然火一般的烧起来,胸脯顿时充血饱涨,乳尖挺翘翘的,像欢愉到极点时的状态。她以为能逃脱这个露水相公的魔爪,没想到狠了数次心,不给他说话,找他的缺点,现在被他轻轻一碰,就彻底崩溃。 “你、你……梦姬姐姐,帮我呀,他、他要干什么?他是谁?” 香菱还不清楚何水的身份,以为是梦姬的弟弟或者徒弟。 梦姬却笑了,有些邪恶的笑道:“明天你就要走了,而你中的春药还未全好,若是被你的刘相公看到,怕是会起疑心,不如让何郎再帮你释放一次。” “可、可是……我不能再对不起我的相公了……啊!” 她惊呼一声,胸衣被撕破,何水已经啃上粉红红的成熟蜜桃,在桃尖上轻挑细吮,像在品尝西王母生日宴上的圣果。 晚餐旖旎,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17章 不眠的欢畅曲 香菱的蜜桃被吸吮,被强行封印的激情回忆又被想起,那欢畅的旖旎,是她一辈也未享受过的,那畅美的欢愉的交合,是她做梦也未曾想过的,比起他的文弱丈夫,可止强了百倍。可是,她真的很爱自己的相公,不想再做对不起他的事。 可是……只能可是,何水的嘴巴一挑,就把她的香嫩饱满的雪乳含住,幻魔手一挥,她的衣裙像雪花一般,纷纷落下,赤裸的胴体,在他的魔掌里颤颤呻吟着,不能自拔,反抗了几下,最终敌不过男人的大力气和来自灵魂的快乐,腿根深处被男人一把掏中,湿漉漉的蜜水被他带出一大串,羞得香菱嘤咛一声,钻进他怀里,嘴里却喊道:“求你饶了香菱吧,人家不想再这样了,呜呜,你的手嘛,不要再进去了……” 可惜,她的辩白苍弱无力,就如同她的身体一样,心里虽然反抗,可身体却和意识想背离,努力迎合着男人的进攻,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抱在腿上,雪白的双腿一分,被他猛烈的侵入。 “呜哇,又被你得逞了,叫人家怎么见相公嘛!” 香菱搂着何水的健硕腰身,脸上露出欢愉的淫态,嘴里却不依的喊叫着,“梦姬姐姐,你怎么不管管他……嗯啊,太深啦,太用力啦!” 梦姬不但没有露出吃醋的表情,反而很感兴趣,在旁边助纣为虐,不时的在香菱粉红的胴体上挑逗几下,值得一提的是,她把香菱半搂在怀里,让她把圆挺的香臀高高翘起,给何水使个眼色,让他侵入香菱的菊花深入。 何水会意,随意准备几下,就让龙王变得细长,沾上滑腻的花蜜,滋的一声刺了进去。 “错了……错了……呜呜,你弄错了,何郎,求你了,换个地方,在下面啦!” 香菱被突然的酥麻和疼痛弄晕了,不断的拨动蛇腰,想把何水甩出去。可是,她一个文弱女子怎么抵得住梦姬和何水的双人夹击,不几下就感到了新奇的异常快感,哼哼唧唧的叫起来,更疯狂的迎合着新奇的感官刺激,有种堕落的颓废感觉。 最后,梦姬看到兴起,也跟着加入,满室皆春,香艳无边,香艳的淫曲奏响在强盗船,不眠不休的狂欢着。 第二天下午,她们终于到达九江府,这里的繁华似乎也不弱于应天府,停泊的船支如天空的飞鸟,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下了船,梦姬吩咐几个俏婢去把现银分开存入钱庄,又让几个精明小丫头去买新船,她带何水、尤舞准备在九江府好好玩玩。香菱的相公叫刘文逸,现任江南巡察史,就是赫赫有名的钦差大臣,有先斩后凑之权,他的临时住宅就在九江府的知府宅院附近。 梦姬也听过这个江南巡察史的事,因为前些日子江南出了一些大案,很多官员被杀,强盗横行,民不聊生,朝中御史大人的凑章都堆成山了,可皇帝却仍然坐拥后宫三千佳丽,不理朝事,一切都推给宦官挡着,让那些忠心为国重臣忠臣见不到皇帝的影子。 最后事情闹大了,甚至有部分的地区有哗变的可能,东厂的太监才把此事告诉贪于美色的皇帝。皇帝大手一挥,指了一位巡察史出去。不过,这位巡察史刘文逸也和东厂的头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的出任也是东厂的头头刘公公一手促成的。 这不,巡察史被数百锦衣卫护送,一路耀武扬威的南下,而赶到江南时,这边的事情早就了结,哗变的民众也被当地的官府血腥镇压下去。江南巡察史一路携美游玩,一件案子也没有处理,就“完美的完成”了皇帝派给自己的重要任务。 而香菱正是刘文逸刚刚结婚的正妻,因为刘文逸因醉酒,误带几个漂亮歌妓回来淫乱,被香菱撞见,这才带着贴身丫环离开九江,准备独自回燕京,吓唬一下刘文逸。没想到还未离开长江,就遇到强盗,不但杀光了同船的其他人,还奸杀一些姿色普通的妇女,而她的贴身丫环也在被奸杀的行列。 她的运气稍好,因为姿色美艳,被喂下春药,带上了强盗船,极为巧合又极为不巧的遇到何水,被他调教奸淫了数次。不过,总的来说,落到英俊无比的何水手里,总比掉进丑陋的强盗手里要强百倍。 现在,香菱闹着要见相公,也已经得到梦姬和何水的批准,正坎坷不安的走在最后。 小蝉和小榕是梦姬的贴身丫环和侍卫,自然紧跟梦姬,跟在她们身后。 梦姬拉着何水,何水拉着尤舞,小声的问她:“尤舞,你的师父死了,你不难过吗?” 正在喜滋滋东看西看的尤舞闻言回道:“为什么会难过呢?当时看到师父死的时候,只是很害怕很不舒服,过了两天就好。只是有时会想起她,虽然她对我很严厉,但我平时只见过她,和她的感情最好。” 说着,她蹦蹦跳跳的冲到一个小摊贩前面,拿着两个漂亮手镯就跑,并对何水喊着:“这两个东西真漂亮,我见过师傅戴过,她却不让我戴,我以为是多么稀奇的东西,原来外面这么多呀。” “哎哎,那位小姐,你还没给钱呢!这是上好蓝田玉镯的尾料雕成的,一对龙凤对镯,只要3两银子。” 旁边的小贩以为尤舞要逃跑,慌忙蹿出来要追,见玉腿极为修长尤舞只是站在不远处喊叫才放下心,走到她身边小心的说出价钱。 “钱是什么东西?3两银子?银子是什么?” 尤舞已经把手镯戴在手上,喜滋滋冲何水挥着雪白的手腕,向他炫着新得来的漂亮手镯,并对旁边唠叨不休的丑男人不高兴的问了一句。 “啊?姑奶奶,你不是消遣小的嘛,这钱不就是银子嘛……” 小贩为难的看着何水和梦姬他们,若不是看到尤舞的衣料华贵,气质非凡,说不定早把她当成抢东西的贼了。 何水苦笑,没想到一向没逛过街的尤舞是这么弱智,连这些基本道理都不懂。看来她的师傅想把她培养成一个舞痴呀,除了跳舞,什么也不会……呃,好像还没有看到她跳过舞哩,这几天虽然和她越来越熟,可是两人单独在一起时,尤舞总是害羞的躲着他,似乎一看到他就会脸红。 何水扔给为难的小贩二两碎银,小贩看到何水那种给你这二两就算便宜你啦的表情,立马满脸堆笑,笑咪咪把银子放在嘴里咬一咬,飞快的又返回自己的摊位,这对镯子他至少了一半,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尤舞在街道上的一些最平常的东西,也常常惊讶得喜叫一番,拉着何水的手摇个不停,要把心中的喜悦和惊讶让他知道。 香菱指着一处热闹的街道说道:“我相公就住那条街,我们快些过去吧!” 她走路的姿势还有些奇怪,因为何水的攻击力不容小觑,柔嫩菊花被开,哪能这么快恢复。 第19章 女人的心(下) 香菱带梦姬和小蝉进去,初时一切正常,她的相公刘文逸热情招待,再三谢恩,等夫妻二人躲进卧室密谈一阵后,复又上茶,正是这杯茶出了问题。 梦姬喝了一口,顿时把茶杯砸在刘文逸脸上,刘文逸有些功夫底子,险险躲过,茶杯一碎,顿时有近百名锦衣卫冲进来,抽出明亮亮的尖刀,喝道:“大人,出什么事了?” “抓住这两个妖女,她们是魔教的,欲行刺本大人,活捉重重有赏!” 刘文逸很年轻,白白静静的秀气面孔上,露出几分狡黠和得意,搂着一脸阴笑的香菱退到锦衣卫后面。 小蝉只喝了半口,看到梦姬的反应,就急忙吐出来,从那一丝味道上,她已尝出,茶水里混有强烈的春药,顿时怒视着香菱,不明白她为何出此毒计,恩将仇报。 “香菱,你个小贱妇,算本宫主看走了眼!早知道就让你被春药折磨死,不让男人帮你解春毒了,咯咯咯咯,难道你怪姐姐送你的男人太少了吗?” 梦姬虽然喝了一小口春药,但一般的春药她还不放在心上,因为她常常吞食春药,早有了抗药性。 “你……你胡说,相公,别相她,快点把她们杀掉,是她们捉住我的。” 香菱急了一头汗,脸上陀红一片,显然没经过这个阵势,一被人道破底细,脸上就露出了马脚。 刘文逸惊诧的瞪着梦姬,又看了一眼妻子的焦急反应,印像中,好似还未看到香菱急成这般的,心里顿时信了几分,但他顾及自家颜面,自然不会在京城的流氓锦衣卫面前承认,忙冲梦姬叱道:“妖妇还敢造谣生事,还不把她快快拿下!” “咯咯咯!着急了吧,心虚了吧?” 梦姬身法如蝶,躲开敌人的一记攻击,继续冲那快要晕过去的香菱骂道,“小贱妇,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吃了春药,被男人玩了,竟然想杀我灭口?咯咯咯,事前也不打听打听姐姐的手段,我要让你永远后悔,永远活在噩梦里。” “相公,别听她胡说,快杀掉她,她在冤枉我!” 香菱都滩软在刘文逸怀里了,她明显的感觉到相公的身体僵直,眼角青筋乱跳,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小蝉只是躲避,并不想浪费体力,插嘴柔声说道:“我家宫主为何要冤枉你,你为了掩饰就想谗害我们,真是蠢到家了。呵呵,听说你昨夜被人开了后庭花,现在伤口还没有长好吧?过时你家相公察看一下不就清楚了!” “你胡说,你胡说,昨夜在船上根本就没有留下伤口……” 说到这里,香菱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白眼一翻,顿时昏了过去。 她本以为这些女人虽然有些武功,也高不到哪里去,若是吃了春药,就会被自己的相公占了身子,就不会再告密自己的丑事了,哪曾想上百个锦衣卫也奈何不也她们。香菱生在官家,自然不懂江湖人的手段,她学的那些妇人间的权谋斗争法,在梦姬身上输得一踏糊涂。 梦姬和小蝉趁着着香菱晕倒的刹那忙乱,二人跃出包围圈,外面早有弓箭兵守候,一阵箭羽密密麻麻的射出。梦姬用花道九变的真气苦苦支撑着,再加上要照顾小蝉,渐渐有些吃力。 小蝉趁机发出求救信号,同时也通知小榕他们有敌人。梦姬赞赏的冲她点点头,这丫头的细心内敛正是她所喜欢的原因。 “弓箭,用弓箭狠狠的射!” 刘文逸脸色怒红,早失去了方才在卧室里的猎艳之心。他早就怀疑这次香菱回来之后的巨变,因为她竟主动提出要下春药,同时也说明梦姬有可能是魔教的女人,并让他收服梦姬和小蝉。他见梦姬和小蝉的美艳比香菱要高出许多,自然不会放过,这才闹出这番事。 梦姬也想着利用轻功逃出包围,可是头顶的弓箭手太多,每次冲上去,都会被箭雨打下。 何水和尤舞几次被锦衣卫杀散,又几次聚到一起,倒是小榕频频出现险情,她被五个锦衣卫同时攻击,香汗浸湿了裙衫,但是她更担心何水,因为她知道何水不会什么武功,听是向梦姬和小蝉学了一套绵掌和一些擒拿技巧。 她抽个空隙,也发出一支求救箭。 何水的武功极差,但锦衣卫却伤不了他,因为刀砍在他身上几乎连个白痕都没有,他凭着三脚猫的功夫,频频帮尤舞挡刀,就像在南京破庙里帮妮妮挡刀一样,几乎想都不想,凭着本能帮她们挡掉一切伤害。 尤舞躲避的很狼狈,姿势却极优美,就算是摔倒也是极为诱惑的姿势,可她的攻击力同样的极差,看到何水频频帮自己挡刀,心都快碎了,眼泪流得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呜咽着被他拉住,朝街口逃。 “哇哈哈哈,这小子身上有宝甲,快点抓住他,剥下他的宝甲!” 锦衣卫以为刀枪不入的何水穿了护身宝甲,疯狂的招呼着利刀,朝他身上落下,反倒忽略了蓝衣美人儿。 何水也被砍疼了,背上全是赤红红的刀印,他推了尤舞一把,怒而转身轰出一拳。这一拳没有什么技巧,全是狗逼跳墙形的被逼了来的,正轰在一个举刀者脑袋上,“砰!” 像成熟西瓜落地的声音,红与白的血浆脑浆崩了后面几人一身。 何水第一次杀人,并没有害怕,倒是很恶心,把刚刚吃的饺子都吐了出来,边吐边逃。 “何哥哥,你没事吧?” 尤舞见他浑是恶心的浆液,担心的喊道。 “没事,他们伤不了我!” 何水这句话倒没有夸张,他吃了龙心果,身体被药力改造,若非碰到内家真气很厉害的高手,一般的人根本伤不了他皮毛。 那六七个锦衣卫见到何水的雷霆一击,被吓的脸色苍白,也被激出了血腥心性,怪叫着继续追赶二人。 小榕挨了两掌,正以为会丧命,花宫的其他姐妹及时赶到,把她救下,等她清醒时,却发现何水和尤舞不见了,吓得拼命的东喊西喊,她知道这何水是梦姬的心头肉,若是丢了,不定会什么刑罚等着她呢。 第20章 金园春色 何水拉着已经昏厥的尤舞钻出水面,他小心的打量着四周,发现这里是一片幽深的园林,自己所处的地方,正是林中的小湖。 他努力把尤舞拖出水,为她找一个舒适的草堆,仔细查看她的呼吸,发现没有异物堵住鼻吼和咽喉才放心,力道适中的帮她按着胸口,那不显眼的蓝色绵袍下的胸脯,竟然十分柔软饱满,手入弹力十足,只是因为冰冷,她的皮肤起不了少疙瘩,稍稍有些阻手。 中午时,何水被锦衣卫追急了,只有好拉着尤舞跳进市郊的一条小河,他自小在长江边长大,自然熟悉水性,只是苦了尤舞,差别被淹死。 他记得小河在一个弯角时,分了三四叉,暗暗祈祷,希望锦衣卫找不到这里,那样就安全了。他胡思乱想着,手上并没有停,一直在按着尤舞的胸部。 突听尤舞咳了起来,猛的坐起吐出几口河水,濡湿的面孔一阵潮红,眼泪也咳出来了,看到何水的关心面容,心里暖暖的,泪花滚滚,脸上却笑起。 何水拔开她的湿发,看着她的面庞,忍不住把她拉进怀里,开心的笑道:“你醒了就好,呵呵,我们终于逃过一劫,只是不知梦姬她们怎么样了。” “我们若是会武功就好啦!” 尤舞摸着何水背上的赤红伤痕,泪花闪闪的说道。 “呵呵,我已经开始学了,只是太笨,还用不好,一看到人多就慌乱,等我再练一阵子,定能保护尤舞,不让他们欺负你。” 何水自信满满的拍拍胸,似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嗯嗯!” 尤舞只是点头,紧紧靠在他身上取暖。虽然她会些内力,可也没有躲进男人怀里来的舒服和温暖。何水吃了至热至阳的龙心果,自然不惧寒冷,他现在赤裸着上半身,只有一个裤子还算完整。 突听西面树林里有人说话,何水和尤舞顿时禁声,小心的躲进幽深的荒草里,生怕是锦衣卫追来。又听到有女人的说话声,他又怀疑是不是花宫的人找自己来了。可是,里面渐渐有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这声音何水很熟悉,也让他放心。 只是尤舞不明白这些声音是干什么的,前些天在船上也听到过,只是当时没有多想,现在被何水抱着,竟然浑身燥热,有一种陌生的渴望从小腹处升起,蹲着的修长双腿再也蹲不住,软软无力的坐到了草堆上,似乎有什么热呼呼的液体从腿根深处的羞秘处流出。 尤舞以为是衣服上的水,忙着运功把衣服烘干,连头同头也变得干顺,只是那骚痒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双腿不由自主的缓缓摩擦着,想要消除这奇怪羞人的感觉,她的身子离何水更紧更密了,似乎很渴望他的拥抱。 何水这时没注意尤舞的异动,只是运功于双耳,听着林中的动静,因为他的内功高出尤舞很多,能听到百米外小林的细微动静,还有里面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哦哦啊,金益,别啊,我是你小娘呀,呜呜,被人看到就完蛋啦,你爹会杀了奴家的!” 女人半真的半假的挣扎着,粉臂却没用一点力气。 金益嘿嘿笑道:“有谁敢混入江南武林里赫赫有名的金家,除非他不想活啦。小娘放心,这里是后院,平时没有一个人,入口也有两个忠心手下守着,没人看到的。再说啦,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么吊孩儿的一颗真心呢!” “呜啊啊,在屋里不好嘛,非把人家拉到林子里,这大冷的天,嗯啊,你快点啦,都快冻死了!” 妇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对方半天脱不掉她的衣服,她亦不好意思自己脱,只好口头催促。 “嘿嘿,小娘放心,我金益办事就是一个‘快’,不会冻着你的!” 他毛手毛脚的褪去妇人的衣裙,粉嫩的大腿被他分开,又咋了几口妇人的雪白胸脯,方才掏出凶器,沾了些蜜汁,却猛然往下一戳,顶进了妇人的后庭。 妇人尖着嗓子叫了两声,又怕被人听到,忙哀求道:“好郎君,乖孩儿,要了小娘的命吧,这里不能进呀!嗯嗯啊啊啊……” 后面的声音既痛又压抑,不敢出声,呜呜咽咽的低吟起来。 何水听着女人的声调分析着她的意图,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女人果然是淫荡的,和梦姬小蝉她们一样,都是需要男人的。呜呀,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我就放心啦!” 他似乎解决一个天大的心事,又似乎想通一个通天的大道理,可怜的他却不知道,思想再一次被人引入淫途,在他思想成熟的关键时段想错了这些道理,这就造就了一连串“可怕”的江湖桃色事件,被大明野史永久的载入。 他收了观察别人的心思,却看到尤舞正在自己旁边低声呻吟,脸色羞红,妩媚的眸子春意盈盈的注意着自己,似乎有千言万语,却有道不出,急得喘息心闷,似乎想要喷出些什么东西。 “尤舞,怎么了?” 何水有些明知故问,说这句,只是用语习惯,他想到尤舞也是个女人,听到这些声音,自然会有些“淫荡”反应,全然不知这是女人的生理反应,他自己的跨间龙王不也高昂坚挺嘛! “哥哥,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热,你摸摸,皮肤好烫哦。” 尤舞听到林中有些受虐的妇人声音,更是不堪,发觉得被何水一触,就想钻进他怀里。 何水被她拉着,把手摸到她的脸上,她有脖子上,仍不停歇的顺着她的脖子,伸进了她的肚兜,那里有两个发烫发涨的柔软馒头,一把抓不到边,尖尖挺翘,上面布满清晰的小疙瘩,入手感觉极好。 “哥哥,好痒,不摸了吧?” 尤舞稍稍犹豫,被摸得酥麻麻的,好似很难过,却又似好舒服,这种矛盾感觉让她犹豫不决,刚刚说完,却见何水一把把她揽在怀里,用嘴巴堵上了她的声音,舌尖轻轻挑开她的樱桃艳唇,灵活的点着她的丁香嫩舌,吸吮着琼汁。 第21章 金园美妇 何水摸到一手滑腻,这种柔嫩的肌肤,是梦姬不曾有的,连小蝉的细腻也远远不及尤舞,更何况一碰到她的皮肤,让她敏感的痉挛几次。何水还未摸到她隐密的香园,但他知道,尤舞已经泄身几次,他不甘心这少女初次的琼液浪费了,伸手解了她的腰带,轻轻把她的裤裙褪下,那雪白得刺眼的细腻,露在何水眼前,还有稀稀几根芳草,凄凄零零的散着诱惑。 何水已经顾不得欣赏尤舞的修长美腿,张嘴含住香园入口,那里正是处女芳香液体的出口,正是何水猎取的宝贝。谁知这么一含,顿时把尤舞的魂魄吸走,颤抖的声音尖叫出来。何水吓得一激灵,刚想补救之法,却发现林中那对乱伦人也在此时同时尖叫,淹没了尤舞的声音。 知道林中的二人已经散声,何水不敢再挑逗尤舞,忙把她的衣裤拉上,又把她拉在怀里亲咋几口,说些鼓励安慰她的话,让不懂世事的女孩高兴得喜滋滋的,小声趴在他耳边,说要找个时间还要陪他玩这个游戏。 听那林中的金益心满意足的淫笑道:“哇哈哈哈,小娘真是第一次被我开吗,可真是紧呀!” 忽听远处有鸟叫的声音,男子顿时慌了,提上裤子就跑,边跑边对草地上的妇人说道:“这是生意上的暗号,并不是有人进来,你尽管放心即是。” 妇人似乎也熟悉这种鸟叫的暗号,轻轻应了两声,拉棉衣盖在赤裸的身上,动也不动。金益得意的笑道:“怎么了?今天本少爷是不是很神猛?比那个老不死的强悍多了吧?哈哈,终于把你弄得站不起来了!” “嗯啊,讨厌啦,就会取笑奴家。” 妇人羞羞一笑,取了一件衣服蒙在脸上,生怕被金益看出眼中的厌恶之色。 听男人走远了,妇人才恶毒的咒骂道:“该死的金家人,一个比一个软,一个比一个痿,厉害个屁!老娘哪一次真正快活过,还不是要靠自己的双手!” 她继续蒙着脸,雪白的玉臂伸向柔嫩的大腿间,另一只手揉搓着胸脯,哼哼唧唧的草地上摇晃着,香臀不时的迎合着自己的双手,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喊叫的声音越来越重。 她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顿时大惊,一蹿而起,跃出三四丈高,脚尖点树枝上,羞怒的瞪着打扰自己好事的人。何水本想问问她这是何处,忽见她身手极为敏捷的从地上弹起,知道自己看走眼了,没想到这淫荡的妇人也是个武功高手。 “你、你是谁?怎么进入金家的后园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九江府最大的武林世家吗?” 本来羞怒的妇人看到何水的极俊极俏的面孔,声音竟然也软了,羞答答的盯着他的脸蛋,还有赤裸精壮的漂亮的上身,六块腹股不高不低,完美令人面红心跳,呼息加速。 何水正要通知尤舞快逃,但看到妇人的这种模样,还有她高高在上微微叉开的双腿,顿时想到一个法子,装作色色的盯着妇人流水的雪白大腿,不时的吞着口水,结结巴巴的道:“我和妹妹下水游玩,不小心就游进这个地方了……咕噜,姐姐是仙女吗,好漂亮,还会飞?” 何水装的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傻瓜,迷人的双眸色色的盯着妇人的每一处赤裸,那雪白柔嫩的肌肤,似乎能让他疯狂,故意挺一挺跨间的高高帐蓬,这是引诱,同时也是炫耀男人的资本。果然见赤裸的妇人面色越来越和缓,眼睛中似乎有火焰喷出,脚尖一点,轻轻落到何水面前,挑起“害羞”的何水的英俊脸蛋,冰凉而尖细的春指划过他的健硕胸膛,一勾手把他的腰带解开,裤子顿时掉落。 妇人高兴得叫了一声,看着奇异而巨大的龙王,发出野兽般的饥渴声音,饱涨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本就是二十五六岁的花样面容,红得像三月的桃花,语声温柔的说道:“这里是九江府金家的后花园,随便闯进来会被杀头的,你可知道?” “啊?原来是金家呀,小弟真的不知,还请姐姐救我!” 何水不懂金家的势力在九江府有多大,但他偷听金益的自夸语气,好似不简单,于是装作很怕金家的样子,继续套妇人的口风。 “呵呵,你只要听姐姐的话,我定保你平安。姐姐名叫盼春,你可要记牢啦,小郎君!” 美妇人眼眸流转,轻轻拥住他的赤裸健硕身体,伏在他耳边腻声道,“小郎君,你的名字哩?” “何水!” 他也不客气,嘴里回了一声,双手熟练的抚上盼春肥美的翘臀,那早已潮湿的花园被他轻易触到,幻魔手一轻使展,那妇人冰凉的身子立刻变得火烫,嘴里叫着心肝宝贝的,疯狂的压在他的身上,以女骑士的身姿,跨在何水的宝贝上。 盼春只觉得涨得全身发酥发麻,还未进去一半,就丢了两次,他那坚硬的东西竟然似活物一般,顽皮的在花径里点点钻钻,就像盲人能寻路般,每次都触到妇人死穴,被金益摆弄半天都未丢的身子,此时已经不堪的软在何水身上。 何水知道她们刚才玩的是后庭花,不觉妇人身子很脏,只是绝不亲吻她,任凭妇人心肝宝贝的哀求,任凭妇人抱着肥美的香乳放在嘴边,他也无动于衷,只是一味的让戏水龙王自己戏玩,他细细想着心事。 盼春媚态尽显,似乎也明白小男人有洁癖的习惯,也不逼他了,哼哼唧唧的软在他心是,丁香小舌在他身上游走,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的雄性体香。 尤舞趴在草丛里,看得心里酸酸的,想着下次一定陪何水玩这种游戏,不让别的妇人碰他,她努力学着盼春的动作,那被何水惹得全身酥软,体神俱惫的盼春,全然不知,自己的这番无意识动作,倒成了尤舞的性启蒙教学。 盼春喊了又叫,叫了再喊,似乎把多年的抑郁都发泄出来,等她心满意足时,却发现全身酥麻得动滩不了。外面突然又传出一阵鸟鸣,盼春挣扎着站起来穿衣服,因为这鸟鸣是她的贴身小丫环通知她该离开的声音。 第22章 勾女习秘技 金家的碎玉拳在江南武林赫有威名,拳风柔软,却能伤敌于五脏六腑,拳拳以柔克刚,步伐短小紧碎,特别擅长在狭小的空间里格斗,措敌在寸指间。听说,修习碎玉拳到极致时,能够隔山打牛,杀人于无影无形。 何水和尤舞住进了盼春的小阁楼,他们二人发型一模一样,盼春虽然没看到尤舞的姿色,倒也相信何水的谎言,她想金屋藏男,把何水秘密养起来。这么一个俊俏如金童般,身怀能让女人疯狂进入极乐的名器,她没理由不动心,也没有理由不起私心。 尤舞无所谓,只要何水在身边,住哪都一样。何水却不想阁楼里暗无天日的过一辈子,但他现在必须依靠盼春在金家的能力才能生存,在床上努力把她伺候好,并缠着她,让她教自己功夫。而何水的目标,就是金家的碎玉拳。 盼春抵不过他的坏劲和粘劲,只得在一次欢好中答应他,教他碎玉拳。盼春事先挑明,因为这套拳她学的也不全,肯定有一些绝招被金家父子私藏,毕竟她只是外人,还是个小妾。 何水有极强的内功底子,天资也极为聪颖,只用了五天时间,就把盼春千辛万苦偷学来的碎玉拳学会,两人对练时,倒也能接她二三十招,这让何水大为兴奋,却让美妇人异常惊讶,想不到前几天好似还什么都不会的俏郎君为何突然变得厉害了。 尤舞自然也跟着学,进展比何水慢了些,但总体进度仍然让盼春嫉妒和惊讶,觉得这两兄妹都是习武的天才。由于何水在床上极度讨她欢心,连她私藏的一些奇招都倾囊传授,轻功身法也不忘指导。 金家的家主金旺娶了十多房小妾,自何水藏进盼春的阁楼后,没见他来一次,倒是金家的二少金益偷偷的来找过盼春两次,不过每次都把妇人拉到后院,也正好合盼春的心意,生怕被何水看到了,嫌她的身子脏。 何水当然也知道,只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毕竟这只是互相利用,对她没什么感觉,只是当成人生历程中的一场风花雪月,没有感情,就不用伤心和嫉妒。 转眼间,除夕来到,那晚外面的爆竹声响个不停,而整个阁楼里只留有尤舞和何水,因为盼春和她的丫环都去前院吃团圆饭了。 何水是孤单惯了,尤舞的脑子里自然也没有年的概念,两人凑在一起,吃着盼春特意为他们做的饭菜,倒也十分开心。只是不能点灯,这让两个少年颇为郁闷,虽然她们的眼睛已能在黑夜里看物。 “唉,好无聊哦!舞舞,咱们来练拳吧,只要早日变成武功高手,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啦,天下之大,何愁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呵呵,最近的轻功有很大的提高,能偷偷的跳到楼顶,又不被盼春发现,你呢?” “我也可以呀,因为我以前就练过轻功,比你还厉害一点点哩!” 尤舞拍拍肚皮,安静的依何水怀里,侧视着他的英俊面庞,“可是人家吃的太饱了,不想动了,咱们歇歇再练拳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舞舞呀,你说你自幼就练习舞蹈,我怎么没见你跳过?你不会骗我吧?” 何水和她熟的已经不能再熟了,这些开玩笑的话自然可以乱说。 “没有骗你!嗯,只是师傅说过,这舞蹈不能随便对亲人跳,是跳给敌人看的。” “为什么?难道你学的是霓裳天魔舞?” 看到尤舞点头,何水笑道,“果然如梦姬所说,可是听说天魔舞很厉害,你怎么不对锦衣卫使用?还有,你师傅为什么被他们杀了?” “师傅说,她的武功早被人废了,虽然能跳,但是没有一点媚惑的能力。再说,她当时的面孔已经很苍老了,丑面孔是不能跳天魔舞,会让敌人笑话的。” 尤舞一本正经的解释着,一点也没有悲伤或者别的情绪,“我本来是想对锦衣卫使用的,但我现在的功力太差,恐怕用了也是白用,因为师傅说过,只有达到媚态横生的第四层境界才能真正对敌。” 正说着,何水突然让她禁声,做个有人靠近的手势,尤舞明白,立刻藏到隐秘的角落。 一个玲珑的娇小身影飞快的掠来,动作稍稍有些笨拙,似是不习惯偷偷摸摸的事。她进了盼春的院子,停也不停,直接跳进阁楼,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还听她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哼哼,盼春这个小狐狸精整天躲在院子里,肯定有古怪,刚才见她和二哥眉来眼去,会来这里偷情吧?若被我抓住,让他们好看!嘿嘿,只要逮住他们的把柄,就能威胁二哥,让他把那柄好剑送给我……还有,这个狐狸精盼春也不敢和我顶嘴了吧,哈哈,我金贤珠可不是好惹的!” 何水和尤舞在黑暗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这个女孩原是金家的小姐,不是什么贼。不过,这个疯丫头怕是被任何贼都可怕吧!两人想通这一点,顿时不敢喘气,生怕她发现什么,对盼春不利。 越是担心越是出事,金贤珠飞快的闯进了何水躲藏的房间,因为这里也是盼春的卧室。女孩看到了桌上的一些残羹,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怀疑,打量一眼房里的摆设,身子一滑,极为麻利的钻进了大床底下。 而,这床下面已经藏了两个人,一个是何水,另一个是尤舞,金贤珠是第三者。古人有云,第三者插足必有祸事。这不,金贤珠尖声叫了一嗓子,粉拳一挥,击向何水的咽喉,用的正是金家的秘技――碎玉拳。 粉拳未到,何水就感到一阵阴风袭来,他知道这拳风的厉害,提醒一下尤舞小心,自己一切掌迎上,用的也是碎玉拳。 “咦?” 玲珑女孩惊疑的叫一声,两人都是柔克柔,以快打快,转眼间过了三四十招,而金贤珠可以肯定眼前这人自己不认识,他怎么会自家碎玉拳的呢?她立马想到了盼春。 尤舞也没闲着,从背后偷袭着金贤珠,三个人的实力本就相似,若是两个合起来打一个,那单人必输。金贤珠感到不妙,忙喊着救命,可惜今晚是除夕夜,爆竹太吵,不会有人听到。 这一分神,穴道立刻被何水点住,胸脯上还被他狠狠的抓一把,像是报复似的,惊得女孩泪汪汪的,又羞又惧,乞求的望着长发遮面的怪人。 第23章 破处夜 金贤珠酥乳被捉,羞得俏脸桃红,穴道被封,动也动不得,喊也喊不出,晶莹的泪子滚滚而落,这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被人被么欺侮过,又惊又惧间,被何水推倒在床下。 这张大床下面铺了一层被褥,这是方便他们躲藏而特意准备的,而金贤珠立刻想到淫邪的事情,身子抖得像寒风中的树叶。 “哥哥,我们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尤舞趴到何水腿边,支着狐媚的下巴,无主的问道。 何水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了一眼金贤珠,发现她只有十四五岁,杏眼桃腮,琼鼻樱唇,皮肤水嫩细腻,用着江南女孩的婉约雅致,亦有少女的顽皮和机灵,眼中的泪花,宣泄着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我松开你的哑穴,你别乱喊,知道吗?若是你敢喊人,我就杀掉你!” 何水装出凶狠狠的模样,可惜被长长的头发遮住,别人只能看到一张嘴。 金贤珠眨眨眼睛,算是答应了,于是何水在女孩身体上摸索两下,才拍开她的穴道。不是何水故意想占她便宜,只是刚刚学的点穴术,用的生疏。 “哥哥,她若喊人,你不是真的要杀她吧?看她长的好乖巧秀气哟,咱们留着她吧!” 尤舞把何水的话当真,在他解穴的同时,就忙着为金贤珠讲情。 何水心中暗笑,嘴里却仍然凶狠的说道:“她若喊人,我们两个就死了,我当然得杀她……嗯,她若是很乖很听话呢,我就放她离开呀。” “我、我……咳咳,很乖很乖的,我很听话的,不要杀我!” 一解开哑穴,女孩就慌忙表态,生怕这个“凶狠”的男人杀掉自己,由于着急,脸上憋得通红,倒也增了三分媚态。 何水早听到了金贤珠的自言自语之话,当然不相信这个去偷窥勒索的丫头能乖到哪去,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金家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我、我叫金贤珠,我在金家是……” 女孩眼珠子微微一转,随口撒谎道,“我是金家的一个丫环呀,我来请小姨娘去前面吃酒!” “哼哼,撒谎!” 何水冷哼声,伸手撕开女孩的胸衣,把她的上半身撕得赤裸。这一招是梦姬向他谈起花宫趣闻的时候说过的,说是对付小姑娘最有效。 “不要呀,我没有撒谎呀,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贤珠怕这两人是金家的仇人,若是说出自己的身份,怕是会立刻要了自己的命,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怕他们胁持自己向金家提出什么古怪的过分要求。 “不掉棺材不落泪!” 何水装酷,声音简短有力,给女孩造成空前的压力感,手上并不停,哧的一声,把她的罗裙撕掉,只留一个粉红色的亵裤。 女孩酥胸鼓鼓,像雪梨一般,滑腻鲜艳,色泽诱人,小腹如缎子般光滑平坦,小腰盈盈可握,可能是练武的原因,香臀极为丰翘,隔着薄绡的亵裤,也能看到肥美花田的沟壑,勾勒出的诱惑曲线散着处子的芳香。 尤舞在旁边生气的说道:“金贤珠,你太坏了,何哥哥这么好你还要骗他,真是可恶,我也生气啦,不帮你求情了。” “不要呀,不要再摸了,我都说,求你不这样对我……呜呜,我爹是金家的家主,我是他女儿,我来这里是……嗯啊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哥哥很厉害,我让他杀掉你!呜呜!” 女孩赤裸的玉体被侵犯,也忘了该如何呼救,只是嘤嘤哭泣,连眼睛不敢上睁开。 何水想起梦姬谈起的一些花宫秘闻,多是如何调教新来的仕女奴仆的手段。他邪恶的笑着,摸着女孩濡湿的亵裤,说道:“真的不要我再摸了吗?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滑滑的,都是你的淫荡的证明呀!” 他伸手在女孩秘园里掏了一把,粘出一手滑湿,在女孩香嫩的脸蛋上抹着,并涂在她的樱红小嘴上,还不时的让她闻嗅,让她避都避不开。 女孩的亵裤被扯去,最后的遮羞布消失,赤裸的女孩如小绵羊般,被大灰狼戏玩着。 何水突地压在她身上,吻着她的耳朵,轻声戏道:“乖乖的睁开眼睛,看清哥哥怎么对你,免得将来后悔哦!” “你是淫贼,我告诉爹爹,让他杀掉你……呜呜,嗯啊!” 女孩猛的睁开眼睛,因为最私密最敏感的花径入口被坚硬的异物顶着,生出奇异的感觉,全身的触感瞬间都集中在那一点。 “你……你……” 女孩睁开眼睛时,也看清了何水的面孔,发黑发遮着面庞竟是如此俊美,这让怀春少女的心猛的一下困惑了,想不能这么一个俊俏的人为何还要生出奸淫强暴的念头。 “我……我?呵呵,我叫何水,珠儿要记住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哟!” 何水说完,嘴巴堵住女孩的樱唇,同时腰臀一挺,进入女孩的处女通道,那撕裂和占有,就在一挺间完成,少女时代从此结束,从身体上变成一个妇人。 “啊啊……呜呜……呓呓!” 女孩的心乱了,身体也乱了,身体好似被他撑裂了,以为自己在那瞬间要死了,可是没有死,却感到异常的舒爽,每一次蠕动都让灵魂飘起来,似是活了十多年,从未想过会有这么舒服的事。 女孩不断的呻吟,不断的迎合着,她感到很羞耻,也感到很悲伤,可就是恨不起来,在乱糟糟的思绪里,她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在潮喷出搂住了男人的腰,她觉得身体被男人征服了,她呜呜咽咽的叫了一声:“何郎!” “小宝贝愿意叫我了吗?你的身体真是漂亮,我很喜欢,你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处女呀,你该感到荣幸,因为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何水在女孩粉烫烫的脖子上吻了几口,一次次含上女孩的乳尖,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触到,都让她痉挛不停,潮喷不断。 “哥哥,我也要你永远记住我!” 尤舞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衣服,满脸春意的凝视着何水,赤裸美妙的胴体,怯生生的爬向男人身边。 第24章 尤舞名器 看到尤舞的绝美胴体,何水呆住,金贤珠怔住,然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并不女孩嫉妒的,也不是她过于惊羡,而是由于何水的戏水龙王突地暴涨,兴奋到极点的含住了女孩的花心,那一下子,整整让她泄了半天,方才停下痉挛的暴动。 “舞舞放心,哥哥永远会记得你,因为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呀。” 何水从金贤珠身体里退出,把尤舞搂在怀里,两人半坐在床下,轻轻的交嘴亲吻。 可是,尤舞早被两人的现场表演勾起了春心,不堪忍受的哼唧几声,让引着何水的手,放到自己最骚痒最难受的地方,那里火烫而潮湿,蜜水早把修长雪白的大腿淋湿。 “哥,我也要你那样对我,就像刚才对她那样,我喜欢!” 尤舞螓首埋入何水怀里,既羞又大胆的说出了心里想法,对她而言,心里想什么就要说什么,特别是她和何水熟稔之后。 何水摸着女孩修长匀称的双腿,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两人倒在毯子上,胸贴着胸,不分彼此。温柔的揉捏着尤舞的雪臀,缓缓分开她的双腿,体位的自然因素决定两人的身体必然相交,龙头顶在娇嫩的花径,女人重重呻吟一声,似是本能的做好了一切准备。 “舞舞,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只能和我这样,懂吗?” 何水得都她社会上的一些基本伦理知识,单纯的她别被人欺骗了就行。 “嗯,只和哥哥这样!” 尤舞重重的点点头。 何水微微一笑,拍拍她的香臀,稍稍一挺,就顶破了处女的标志,入口极紧极窄,似有细密的肉细缠住龙头似的。尤舞痛哼一声,却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鼻子一酸,还是有泪水流下。 这不是想哭的问题,而是身体的本能,是止不住的泪,无论女人有多坚强,到这一步,流泪的女人还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这就像别人一拳打到你的鼻子上,无论你是九尺男儿,还是十丈巨人,眼泪仍是哗哗的往下流。 “咦?” 何水稍稍往里挺了一下,发现又有一处关卡,阻住了他的龙头,关卡之处,仍有细细的肉丝,把龙头缠的酥酥痒痒,似乎有吐涎水的冲动。 “这是阳关三叠?” 何水在心里疑惑的呻吟一声,他听梦姬说过一些女人名器,最着名的莫过于阳关三叠,每一次冲刺,都像突破三层重关,能力差的男人,连处女的第一关都难以突破,就会泄身。当女人破身以后,阳关三叠会重新组成三道关口,和破处前的一样,让男人体尽销魂之妙感。当然,除第一次外,其他的破关行动,不会流血,女人也不会痛苦,反而也极尽销魂。 “哥哥,疼了……” 第二关刚破,尤舞的身子就疼出一身香汗,紧紧抱着何水的脖子,求她不要乱动。 何水知道,这第三关才是真正的疼处,也是拥有此名器的女人最敏感最神奇的地方,当下也不急,只是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女人的香乳,色手游走在臀股间,安抚着女人惧怕的心。 “哥哥,我们这样就算结婚了吗?” 尤舞的柔顺发丝垂满男人的胸膛,声音酥媚的呢喃着,粉嫩的小手里,全是疼出的汗,“我听师傅说,结婚还要拜堂,我们现在是在拜堂吗?” “呵呵,我们先进洞房,以后才能拜堂。嗯,等我们有钱了,武功高强了,有宽大的宅院了,我们再拜堂,到时会很热闹的,我要娶好多漂亮的姑娘,让她们陪你。” 何水拍了拍身旁昏睡的金贤珠的香臀,“还有她,已经被我预定了,到时都少不了。” 尤舞一看到身边的挂着满足甜笑的小女孩,她心里就不大舒服,虽然还不明白吃醋的概念,但女人的本能让她感到了威胁和竟争。于是她直直的坐起,狠狠的蹲下,完全吞没了戏水龙王,撕裂的瞬间,也让她在痛与快的边缘达到了浪潮的顶端,长长的粗粗的呻吟了一声,泪如雨下,这次破裂牵动了太多的敏感神经稍,全身的触感都被一瞬间调动,女孩仰起脸,想向男孩做个笑的表情,却突地哭了出来。 “哥哥,疼……呜呜!” 身子抽搐不停,紧紧包裹住龙王的花径三叠关口,也同时痉挛着。 何水的龙王被蜜水淋的痛快,三处最虚弱的隐秘,被她触得正着,也不想运功压抑,快乐的给尤舞还礼,一阴一阳,龙飞凤舞,阳关三叠,交汇溶合。 金贤珠此时也醒了,穴道被解开,也不逃跑,只是呜呜咽咽的哭泣,不时的用双手捂住脸,眼睛从手指缝隙里偷看何水的反应,见他只是搂着满脸幸福的绝美少女,不理自己,更觉得伤心,嘴里轻声说道:“你……淫贼,你坏了人家的身子,爹爹知道了,会打死我的,你坏蛋,你把珠儿毁了,呜呜,你怎么不说话?” “做我的女人!” 何水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抚着她滑嫩的粉背,说出一句极霸道,却让金贤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话。 “想的美!” 金贤珠嘴里不服软,身体却软了,柔柔的伏在怀里,偷偷的看着倾国之容的尤舞,嘴角微微发酸发苦,心想自己和她相比差远了,若是真惹恼了他,怕是马上会被这男人抛弃吧,于是又幽幽道了一句,“珠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 金贤珠只听尤舞喊他“何大哥”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哈哈,我叫何水,你可以喊我何郎,也可以像刚才那样娇滴滴的喊我相公。” 何水更觉得天下的女人都很好摆平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女孩在短短的一个时辰里,已经变成自己的预定小娘子了,这怎能不让少年心性的何水兴奋开心。 这番欢闹,夜已过三更,彻夜未睡的人们,喜悦的欢庆着新年。何水、尤舞、金贤珠三人躲在躲底下,嘀嘀叨叨的互通姓名,又简单介绍了一下身世,竟也谈得十分开心。刚刚做了小妇人的二女,自然百般讨好俏郎君,叽叽喳喳的唠个不停,也忘了这是什么地方,饿了就吃桌上的剩菜剩饭。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今天看到一个哥们的书评……嘿嘿,很有意思,偶正想把何水写成一个超级采花贼……一个心理变态的淫贼……现在才是第1……还在成长……他的名器“戏水龙王”还未发挥出十分一之的能力……他还在成长…… 嘿嘿……虽然更新慢一点,只要有票和收藏……各位色友们就会看到一个绝代淫贼的长成史和风流史…… 砸吧,用票砸死俺吧……嘎嘎嘎嘎 第25章 灭门的惨案 盼春的大床底下非常宽阔,三人谈到金鸡破晓时刻,金贤珠方才想起来要离开,正要依依不舍的向何水道别,突见何水捂住她的嘴巴,她以为何水要索取自己的身子,嘤咛一声,软在他怀里,对他一点拒绝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何水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何水的另一只捂住了尤舞的嘴巴,同时对她们小声的说道:“别出声,外面有浓重的血腥味,有敌人在附近。” 何水是三人中内功最好的,自然听得最远,嗅常也是最灵敏。 二女将信将疑,索性都软在他怀里,随他怎么对待自己,刚想如此,阁楼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而在此之前,何水一点也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可见这些人的轻功非常高妙。 “头,这里没有任何人,放火烧了吧!” 其中一个声音尖细的人说道。 “金家的人都杀光了吗?东西找到没有?” 这个声音同样的尖细,像是男人捏着嗓子说话一样。 “东西没找到,人好像也少了一个!” 那人的声音有些哆嗦,生怕头目怪罪。 “什么?金丝拳套少了也就算了,咱们这次来也不为了抢金家的传家宝,是专来灭金家满门的。可是人若不杀光,该怎么向大人交待?若是李……哼哼,大人怪罪起来,咱们都是要掉脑袋的!快说,少了哪一个?” 此人尖细的连成一串,显得异常恼怒。 “头,少了金家的大小姐金贤珠,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找到她。听金家的家人说,她在吃团圆饭时还在客厅里出现过,然后就没了影子。后花园也派人仔细搜查过了,这里是最后一处未搜的小院了。” “哼,搜!搜不到就把这里统统烧掉!” 此人一拍桌子,厚实的红木桌子,被他拍得粉碎。 说完之后,他带人离开,听此时的脚步时,竟然有十多个。 何水捂着金贤珠和尤舞的嘴巴,一时也不松开,生怕二女发出一丝声音,让对听到了。金贤珠听到家人已经被杀光,泪水如线,源源不断的涌出眼框。但是她还算聪明,力争不发出一点点声音。 突然,这个房间的门被撞开,有五双轻快的脚步闯进来,一阵翻腾,随便看了几眼,摔了向张桌椅,径直朝床走去。 何水和尤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金贤珠连眼泪也顾不流,瞪大了泪眸,微微发抖,生怕敌人掀开了床,看到她们。 那人来到床前,正想察看床下,突听楼下有人大喊:“你们几个快点,油都浇好啦,要点火喽……抄他妈的,火星砰上去了,火起来啦,你们快下来!” “我抄你妈,你个没鸟的蠢货想烧死爷爷呀!” 尖细的声音乱骂,飞快的撞破窗户,飞了下去,五个人倾刻走光。 何水吓出一身冷汗,他知道世道的艰险,刚才若是被对方看到,自己三人必死无疑。尤舞和金贤珠一样,赤裸的胴体冒出一层香汗,听到火焰的呼呼声,也一动不动,似乎还未从惊惧中醒来。 “快,快披上衣服,咱们得逃了,再烧下去这楼就要倒了!” 何水胡乱的披上一件外袍,忙为二女披上衣服,肚兜、亵裤和小衣都来不及穿了,匆匆忙忙间,火苗也蹿到窗户边,呛鼻子的烟雾灌得满屋子都是。 “咱们从后窗户,逃进后花园,那里有个林子,还有个小河通向外面,咱们三个可以先躲一躲!” 何水说着,悄悄的打开了后窗,仔细看了看,发现没人,才拉着二女跳进,三人箭一般射进后园的小林里,伏在地上,半天不出来。 此时,整个金家都笼罩在火海里,连后园的荒草也被引燃。小六子猫着腰,在火烧来之前,领着二女,轻轻逃进冰冷的湖水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露半个脑袋。三人中,只有尤舞不会水,又怕又冻,被何水紧紧抱在怀里,稍稍哆嗦着。 金贤珠明亮的眼眸里全是泪水,哀伤中露出不屈和愤恨,嘴唇紧咬,不让自己哭出声。 当后花园被火烧遍时,有十余道蒙面的黑影从外面蹿来,领头一人用尖细的声音喊道:“再仔细搜一遍,然后到前门汇合!” 何水三人一齐潜在水里,尤舞虽然不会水,但憋气的功夫倒是不弱,被何水搂在怀里,也不堪惊惧湖水。三人的手抓住岸边的草根,不让身体上浮。有几次,黑衣人使用轻功踏水的声音从他们头顶掠过,也没有发现他们,这让三人庆幸不已。 一声口哨响起,十多道身影同时撤退,何水三人也渐渐憋不住气,缓缓露出半个脑袋,刚喘了一口气,他心中没来由的升起警训,拉着毫无准备的二女又潜了下去。 二女在水里咕噜几声,显然喝了几口水,数尤舞喝的最多。二女不明白何水的心思,但她们明白何水不会害自己。果然,那刚刚出去的十多道黑影又原路折回,沿着原来的路线飞快的再次搜寻,同样有一个人的轻功踏过何水的头顶水面,他们这次才真正离开。 天已大亮,三人站在冰冷的寒风中发呆。衣服虽然已经动功烘干,但冰冰的心却无法暖热。空气里全是尸体的焦臭,金家一百多口的尸体,全堆在前院里,已分辨不出模样。 “珠儿,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何水搂住金贤珠无声恸哭的香肩,把她揽在怀里,他突然想起自己父母死时的情境,从父母尸体下面钻出以后,自己也捂着嘴巴无声痛哭,然后偷偷的跳进长江,九死一生的游上了岸。 “嗯!” 金贤珠点点头,转身抹了一把鼻涕,却被一具尸体拌倒,惊得她尖叫一声,饶是再胆大的女人,看到被烧成炭状的亲人尸体也会害怕,等她倒在一具尸体身上,吓得乱扒乱挠,抓到一个鞋子拿在手里。 尤舞最害怕这些尸体,躲得远远的,只有何水一人慌着把金贤珠拉起来,看到她手里的鞋子,突然奇怪的咦了一声。 第26章 发泄的呻吟 原来那兽皮制成的鞋子被火烧了半天,早已焦糊,一触即碎成灰沫,却有两只手套状的东西露出原形,也不知是浸上血的原因,还是被火烧太久的原因,金丝拳套变成了乌黑色。 金贤珠终于哭出声来,抽噎的哭道:“这是我爹爹的鞋子,原来金丝拳套一直藏在他的脚下……呜呜,前年我还看过……呜呜!” “哥哥,快走,有人来啦!” 在前门放风的尤舞飞快的掠来,用小声焦急的喊着。 “走!” 何水一手拉着哭泣的金贤珠,一手牵着尤舞,三人再次逃进后院,跳进湖水想连的小河里,在后院石墙下面,有一个宽大的通道,可以潜水钻过去。当初,何水和尤舞就是从这个小洞钻进金家后院的。 尤舞说,刚才来的是九江府的官差,官差的衣服是她认识为数不多的职业装中的一个。 何水听声音,知道杀人放火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太监。从听来的支言片语中,这些太监是奉姓李的一个大官的命令而来,抢金丝拳套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就杀金家全家。可是,金家到底得罪过哪个姓李的大官,金贤珠也一无所知。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能找朝中姓李的大官了。 当然,现在他们可没有报仇的能力,先逃出九江再说。 当初梦姬出事的时候,何水已经猜到是香菱搞的鬼,他问过金贤珠,说是九江府没有他们的通缉令,这让何水非常不解,心里寻思着,是不是梦姬她们被抓了。可是,又想到,凭自己和尤舞的武功都能逃走,梦姬肯定也不会有事的。 三人装成乞丐,从九江府南门成功出逃,街道上虽有很多官差,但谁也没注意这三个衣着褴褛的乞丐。如今的大明朝官匪横行,民不聊生,乞丐很多,丐帮也是空前的强大。 在九江府城内,三个被打晕的乞丐,赤裸着从荒草沟里爬出来,仰天怒吼:“啊,连乞丐的职业装都抢,苍天无眼呀!” 何水三人逃出九江府以后,专挑山道小路走,三个半大的孩子都没出过远门,哪认得路,迷迷糊糊的顺着路走,有路就走,有弯就转,有时朝南,有时朝西,到天黑时,方才停下歇息,坐在一处避风的山坳里升起篝火。 “饿了,哥哥!” 尤舞摆弄着抢来的脏衣服,蹙眉噘嘴,极不满意,捂着肚子,夸张的蹭着何水的脸和脖子,她唯一撒娇的对像就是何水,特别是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以后,更是热情大胆,单纯的女孩,凭着女人的天性,已把他当成此生最亲密的人。 何水也累得全身酸软,此时才觉得男人的责任,他拍拍尤舞的粉嫩脸蛋,把她脏乱的蓬发拔开,苦笑道:“让哥歇歇,等会我去捕些小野兽烧着吃。” 尤舞满意的点点头,移到何水背后,为他捶被捏肩,意思是想让他尽快恢复,自己也能早些吃到香喷喷的食物。何水拍拍默不作声的金贤珠,把她拉在怀里,温柔说道:“想哭就哭吧,现在不怕别人听到了,别憋坏了身子。当年我父母被强盗杀死的时候,我也不敢哭,逃到岸上以后,整整哭了一天。” 金贤珠拿着乌黑的拳套发呆,听到何水的安慰,强颜欢笑似的动动嘴巴,却比哭还难看。 “唉!” 何水疲惫的站起,伸伸腰腿,说道,“你们在这里别乱动,我去找些吃的,马上回来!” 说完,他一甩遮眼的乱发,钻进浓密的树林里,不时的听到栖息的鸟儿惊鸣声。 尤舞拍拍金贤珠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哥哥让你哭,你怎么不哭呀?你现在的模样很憔悴呀,或许哭哭就好过一些,哥哥说的,总没有错的。” “扑哧!” 满心哀伤的金贤珠被尤舞的傻气惹笑了,随即又落泪道,“何郎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怀疑吗?” “为什么要怀疑,哥哥对我总是最好的,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 尤舞抱着膝,幸福的撑着下巴,幽幽美眸憧憬无限的呢喃着。 “可他……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强……奸了,让我该怎么相信他……呜呜!” 金贤珠现在的心情非常矛盾,本就是很复杂的心情,又被灭门的横祸激起涟漪,本是该恨的人,现在却成了唯一依靠的人。所以,她嘴里叫着何郎,心里还是太大舒服的,毕竟第一次是被男人强着进行的。 尤舞疑惑的说道:“可是……我很喜欢哥哥那样对呀,很舒服的……而且,我看当时你也很兴奋很舒服的,最后明明都是你主动的……” 尤舞一语中的,把金贤珠羞得说不出话来,苍白的脸蛋变得绯红,在未干的泪眸下,更显得凄婉动人。 何水抓了三只野鸡,已在林中拔毛剥洗,还裹了一层黑泥,这是从一个乞丐那里常来的叫花鸡。何水把三只野鸡放进火堆后,又跑到林中洗手,回来时,对二女说道:“里面有个圆池,水是热的,你们嫌身上的衣服脏,可以洗澡换回原来的。” 他们三人原来的衣服并没有扔,只是很单薄,只有最外面一层,没有内衣裤。 女孩最爱干净,吃完了野味,身上也热呼起来,金贤珠羞涩的拉着尤舞,欲去林中的池子洗澡,而尤舞拉着何水不放,非让他陪着一起。 何水自然乐得共洗,虽然累了一天,但一想起女人的美妙胴体,身体又升起了神奇的力量。金贤珠先是很害羞,等何水从后面抱住她的柳腰时,她稍稍僵硬的胴体立刻火热,尖俏的乳尖被他紧紧握住,手指一夹,一股酥麻遍及全身,像被电击一样。 肥美圆实的香臀被他从后面分开,雪白挺翘,姣好的弧线粉嫩嫩的,只是轻轻一挑,女人已经不堪的呻吟着,主动摆动两片肉瓣,寻找龙王,只是轻轻一触,女人便疯狂的吞下龙王,呜呜嗷嗷的浪叫着,发泄着心中的悲伤。 第27章 池中戏二美 抱着金贤珠的肥美雪臀抽了数十下,女人就不堪戏水龙王的顽皮,花心连连被采,花径中喷出一股股花蜜,双手紧抓岸上草根,不堪娇嫩的躯体的痉挛,欲把龙王永远停在身体里。 她的放浪呻吟惹着了尤舞,身体修长的尤舞,从后面紧紧抱着何水,虽然不懂如何做,但抱着男人健硕的身体就很舒服,她也跟着金贤珠的浪叫,轻轻呻吟,偷偷亲吻着男人的背、男人的脖子和耳朵。 何水早想起了她的“阳关三叠”他先把金贤珠放正平躺,再让尤舞趴在她身上,二女的私密花园在这个姿势里触叠,上下两处皆是水光光的,和普通的温泉水有很大的区别。 “舞舞,亲一亲珠儿,她很乐意你亲吻的,就像亲吻哥哥一样对她。” 何水坏坏的想到以前学到的秘伎,抚摸着尤舞的修长极美的玉腿,每次都在她圆挺肥软的臀缝里轻轻一划,让她身上子抖成一团,嘴里并发出嘤嘤的呻吟声。 金贤珠先是不依,扭头抵抗着尤舞的艳唇香舌,可是何水在下面一使坏,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住,燥动的情欲,让她动抱着尤舞的纤长蛇腰,口舌纠缠在一起。 “嗯啊……” 尤舞的名器再度被侵入,阳关三叠三道关,每一次通关,都让她剧烈颤抖三次,身子像飘起来般,香臀被他紧紧顶住,一切的一切都被男人控制了,包括思想,她开始僵木般的吸住金贤珠的粉嫩脖子,两手紧紧抓着身下女孩的尖俏玉峰,嘤嘤欲泣的痉挛着,被坏坏的戏水龙王弄到高潮。 金贤珠被尤舞戏得别有一番滋味,突然被她抓得舒爽难言,却突然停下了,香臀不安的摇了数下,雪白的玉腿求助的缠上何水的腰。 何水注意到她的情况,手指分出二根,在她玄珠上轻轻一揉,女孩依呀一声,花蜜突然爆发,像山洪般倾泄而出,同尤舞一起痉挛着呻吟。 骤雨初歇,夜已过半,三人穿衣上岸,蜷在一起,共渡寒冷冬夜,好在三人都会内功,不至于被冬夜而冻着,倒在柔软的枯草堆上,互拥而眠。 三人在山中走了五六日,金贤珠心中的怨怼越来越弱,悲伤之情亦减,白天三人在一起习武练拳,夜晚则一龙二凤,莺声燕语,乐乐不倦,感情日深,虽不像尤舞那般痴迷似的爱恋着何水,但芳心也日渐被其填满,每时不见,便觉得心中空荡难安。 “哇,何哥哥,前面有个小镇耶,我们终于走出荒山了!” 吃了几天的野果和无味的肉食,自幼娇生惯养的金贤珠早忍受不住了,虽然没向何水报怨过,但看到有人烟的小镇,怎么也不掩饰不住心中的那份雀跃。 何水和尤舞也是孩子心性,自然也非常高兴,快到镇子的时候,何水再次嘱咐道:“珠儿,你以后的名字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虽然金丝手套变了颜色,最好也不要在人多的时候使用,懂了吗?” “嗯嗯,珠儿知道了,奴家以后就叫这个名字啦,暂时是何郎的贴身丫环,以后嘛……” 金贤珠瞥了惊鸿绝艳的尤舞一眼,略带酸涩的说道,“以就是何郎的小妾啦!” 何水笑笑,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捏捏她的脸蛋,说道:“不论你做我的什么人,我都会像对待尤舞那般疼你宠你,这是做你男人的承诺,不说永远,只算这一辈子的誓言。” “嗯,就这一辈子,若是你待我好,珠儿下辈子还来找哥哥!” 金贤珠心中感动,憔悴的面容升起一抹春色,凄婉而明艳,惹人怜爱。从她全家遭逢巨变以来,很少见她笑容,有也是强颜欢笑,今天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尤舞要生生世世跟着哥哥,那样就不用寻来觅去的了。” 尤舞挽着何水的另一只胳膊,几乎全腻在他身上,“干嘛还要找?” 何水和金贤珠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皆有笑意,既是无奈,又是粲然,这些事得慢慢的和尤舞解释,一时半会和她解释不清。 刚到小镇上,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江湖莽汉,举着长剑朝他们三人扑来,嘴里还喊着:“龙心果,哈哈哈,这么多龙心果,全是我的啦!” 何水见这汉子脚步浮虚,只是五流角色,虽然对自己没有威胁,但仍把二女护在身后,刚要动手,却见金贤珠拉住了他,冲他朝旁边使眼色。 原来,这汉子疯了,举着剑朝他们身后侧的一个水果摊子扑去,一剑杀了那个水果滩的老头,抱着一堆堆的苹果狂笑,好似抱到了一堆宝贝。 街道上的居民惊恐的大喊道:“报官呀,快点报官,这些天杀的江湖人,这已经是第三个疯子闯进小镇杀人啦,什么龙心果,疯子果还差不多,唉,可怜的李大爷……” 也有的人在说:“这还不算什么,听说在长沙府为争什么龙心果,杀死了几百人哩,特别是那个抢到龙心果的叫什么火焰山庄,死的人更是多,现在几个大门派的人都往那边去了。” 何水听到火焰山庄时,眉头一皱,想起了火焰山庄的胡亚鹏,想起他对下过毒手,还差点害死妮妮,自己胸膛上还有他留下的刀伤。想起自己吃了那个龙心果,而胡亚鹏抢的只是个空盒子,然后还拼死拼活的抢,心中颇有报复的快意。 用金贤珠的首饰换点银两,三人在小酒馆里要些便宜的酒菜,狼吞虎吞的消灭着美味。吃的正酣畅,突听有人“哧哧”的嘲讽似的怪笑着,这笑声过于奇特,引得众食客的目光都朝发生的地方看去。 发笑的是一个锦衣公子哥,长相刻薄尖酸,脸色蜡黄,眼泡微肿,眼神黯淡无光,标准的酒色过度之相,他右手旁的桌子上放一柄镶满宝石的华美长剑,左着抱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模样秀美,眼中闪也嫉怒之色,却也陪着男人在笑。 “哎哟,笑死我了,连乞丐能进来吃饭,真不知这掌柜的眼睛瞎了还了咋了,在这里吃饭真是丢脸!” 锦衣公子色咪咪的盯着金贤珠的脸蛋看,讥笑的对像自然是何水。 第28章 酒馆结怨 衣丑脸的公子此言一出,很多食客的脸色立马变了,掌柜立刻含笑赔礼,谁知令众人生气的并不是何水三人的衣着破旧,而是对这口出狂言的富家公子。 “没教养!” “狂妄!” “无知后生!” “没人管的孩子!” “死囚贼!” 此地是三省交界处,各种方言都有,皆是瞪着双目,怒视富家公子和他旁边的艳媚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并不是他们喜欢打抱不平,而是穿破旧衣服的人食客太多,特别是蹲在门口只要了碟茴香豆的真正乞丐,更是气的破大骂,只差跳到那人的桌子……抢他的烤鸭肥鸡,抢他的美酒。 何水、尤舞、金贤珠三人瞪了那人几眼,一起捂着嘴反过讥笑,这三个人哪个也不是善茬,尤舞的脾气是,你对我如何我便如何对你,你抽我一嘴巴,我定还你一拳头。而何水则是,敌强我忍侮负重,敌弱我便倾反击,一击必杀,斩草除根。金贤珠的刁蛮性子也是欺软怕硬,看到他们只是两人,狠狠的瞥了二人一眼,发出哼哼的挑衅声。 丑脸公子有些急了,面子挂不住,拍案怒起,抄起桌上宝剑,“苍啷”一声,寒光出鞘,一指纷乱的众人,大声喝道:“我乃武当记名弟子邵其峰,家住长沙府邵家庄,哪个不服可以出来比试比试?” 众人一听他是武当的记名弟子,立刻禁若寒蝉,默不作声,有的干咳,有的低头吃饭。武当近几年来风头正盛,不但超过了武林泰斗少林,还与顺天府中的高官往来甚密,令天下民众闻风丧胆的匪兵之最――锦衣卫,十之六七都是出自武当门下。 所以,就算不怕武当,也要担心他和锦衣卫的人有交情。锦衣卫是什么,那是比强盗还凶恶狠毒一万倍的物种,比禽兽还要像禽兽的异类存在。能和锦衣卫相提并论的,只有东厂的阉人太监们,他们残缺的人格常常做出更变态的事情。 邵其峰看到众人害怕,心中甚是得意,晃着手中的宝剑,威风凛凛的、色咪咪的扫了金贤珠一眼,眼神里尽是淫亵之意,隐隐还有种威胁之意。 何水捕捉到邵其峰的目光,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他和尤舞皆是奇异发型,遮住了脸,金贤珠的婉秀之姿丝毫未遮,额头虽有乱发,不但未减她的姿颜,还凭添三分成熟妩媚的风情,身段已被何水开发得风情万种,一举一动,皆诱人心神,难怪乎丑公子会出言不逊,引起他们的注意。 “唉,美女都是惹祸的根源呀!想要保护美女,必须有强大的强力,我何水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呀!不知道梦姬姐姐现在过的如何,小榕姐和小蝉姐也该安全离开了吧?若是跟着她们,我应该很轻易的尝到上成的武功,可是现在……唉!” 何水在心里叹息一声,并没有说话,因为他们三人的身份见不得光,还不能惹锦衣卫或者和其有关的武当派,更不想因此而横生枝节。 何水暗中握住金贤珠的春葱嫩手,示意她暂忍。金贤珠会意,温驯的嗯了一声,表示明白。 邵其峰看到美女和衣着破旧的何水眉来眼去的,理也不理他,心中甚是生气,提着一壶酒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朗声说道:“三位所饮花雕甚是清淡,何不尝尝本公子的上好的女儿红?” “女儿红?你一个丑男子会有女人红吗?” 尤舞口无遮拦,又误解一些特有名词,这句话比任何讥讽都有效果,刚才憋了一肚子气的食客们疯狂大笑,更有甚者是拍着桌子大喊大叫。 (女人红,指处女落红。着名美酒女儿红,是指新生女儿时,酝制的上等美酒,把其埋入窖中珍藏,等女儿长大嫁人时,方取出,在喜宴上与其亲友共饮,风俗久之,方有此酒名! 何水和金贤珠无奈的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大笑,千防万防,唯独没有防到温婉的尤舞会说出如此“实话”如今这事想完也没那么容易了,索性二人也不压抑,随他闹成什么样! “混帐!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竟敢……” 邵其峰满面怒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羞得说不出话来,猛然一跺脚,他居然原路返回,丢下酒壶,抄起桌子上的剑,朝尤舞扑去。 “辱人者,人必辱之!” 何水举着两根筷子,站起来,迎上邵其峰的宝剑,把尤舞护在身后,满头黑发遮住脸,嘴角上扬,酷酷的笑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何水未学过击剑之术,但他把学来的绵掌和碎玉拳溶入双筷里,以筷为拳,招招柔腻,式式滑绵,把对方阴狠的武当剑招逼得有力使不出,节节后退。 邵其峰又惊又怒,自己虽是武当的外籍弟子,但家中富有,舍得花钱,习得不少武当秘技,现在使出最得意的阴风剑法,竟然被这乞丐似的少年打败,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小子,本公子和你拼了!” 邵其峰额头青筋乱跳,剑招越来越乱,嘴口哇哇怒吼,脚步一滑,竟自己摔倒了,“啊……” “唉!” 和邵其峰同桌的那个艳媚女子叹息一声,飞身接住快落地的丑男子,这丈余远的距离,她眨眼间便到,这身轻功已让许多人发出惊叹之声。“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紫娟,快帮我宰了这个小乞丐!” 邵其峰觉得丢了面子,面容扭曲的怒喊着,“官府方面你不用担心,我花钱摆平!” “为了这点事你就要杀人吗?” 尤舞不解,不明白这丑男子为何突然发火,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举剑攻击自己,现在更不明白他为何要杀人,“好小心眼的男人呀!” “耶耶耶,还不是你惹来的!” 金贤珠朝她做个鬼脸,拍肚皮,觉得吃饱了,跑到何水身边,准备联手对敌。 尤舞也不笨,看到要打架,自然不会闲着,摆个漂亮妖娆的格斗姿势,护在何水的另一边。 第29章 谁强暴了谁(上) “你们要三个打一个吗?” 紫娟看到三人都会武功,看那摆出的姿势,好像俱是名家指点过的,吃不准他们是什么来头,声音里有一丝犹豫。 “打你一个又如何?” 金贤珠性子里的那一股横蛮劲又蹿出来,一扬嘴巴,做个挑畔动作。 “公子,我们……” 丑公子邵其峰看到扶着自己的紫娟面露难色,顿时明白她没把握对付何水三人,脸色顿时又难看几分,他也不傻,打不过也不肯吃眼前亏,气呼呼的说道:“我们走!” “等一下!” 说话的是店掌柜,他讪讪笑道,“公子还未付钱,一共是四两三钱!” “哈哈哈哈,原来这厮想吃霸王餐,难怪四处惹事!” 食客们趁机讥笑,更把邵其峰气得三尸神爆跳,满面怒红。 他扔下一锭银子,狼狈而逃,临走之时,还怨毒的瞪了何水一眼。 何水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们!” 话虽这么说,但他知道已惹上麻烦,又在饭店买了些酱肉咸菜,三人匆匆离开小镇,朝长沙府的方向行去。 “哥哥,我们为什么去长沙府,我们的盘缠不多了,怕是走不到那里就花光了!” 金贤珠不解的问道。她本来比何水长两岁,但跟着尤舞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嘴。 “别担心盘缠,我们会有钱的!而我们三个都是见不得光的人,极有可能被锦衣卫和东厂秘密通缉,只要躲进江湖人的圈子,才能安全一些,在江湖人的圈子里,他们也不敢太放肆,特别是江湖高手的圈子!” 尤舞扯着他的衣角,在旁边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想去找梦姬姐姐,她会去长沙吗?” “嘿嘿,这个嘛……” 何水倒真的很想念梦姬,有她在身边,一切都不用操心,还能跟她学习高深的武学,也不怕被锦衣卫追杀,“能碰她到最好!若是碰不到,我们也去认识一些江湖人,最好能遇到一些隐士高人,拜他们为师,习得一身极强的武艺!” “嗯!我们学好武功就不怕被人欺负了!” 二女深有同感,齐齐颔首。 三人正是年少,愁绪极谈,转眼便谈起开心的房事乐趣,笑骂不断。在傍晚时,坐进官道旁的一家茶馆休息,里面有不少带兵器的江湖人。何水带着二女,很小心的坐进角落,要壶粗茶和便宜点心,静静听他们说话。 “你几个听说了吗?朝中出大事啦!” 一个带刀的江湖汉子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但声音却足以让整个茶馆的人听到,“皇帝龙颜大怒,杀了不少官员哩!” “什么事呀,快说说!” 和他坐在一起的几个汉子面露好奇之色,忙为他杯中加满茶。 “嘿嘿,说出来,保准吓死你们!” 带刀汉子调足了众人胃口,看到大家都在侧耳倾听,他才得意的说道,“我听隔壁的一个知府老爷家的马夫说的,他说呀,东厂里的刘大总管和李副总管闹别扭了,在皇帝面前互揭对方的伤疤,把贿赂过他们的官员名单和证据都拿出来了,嘿,这事闹的哟!” 何水听到“李”字,耳朵顿时一动,他疑惑的想着,这个“李”字,不知道是不是杀害金家满门的主凶。金贤珠也留意到了,耳朵竖的像只小兔子,差点伸到别人的桌子上倾听。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死了多少官员?嘿,这帮贪官真是该杀,贿赂那帮阉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那几个江湖汉子口无遮拦,心里想什么说什么。 “听说死了不少!至少我邻居所在的那个知府就被抄家,砍了脑袋!” 带刀汉子言语不详,看来所知甚少,眼睛一转,又想起别的,讪笑着说道,“前阵子的江南巡察史你们听说过没有?” “他呀?啊哈哈,听过听过!听过他的夫人被强盗喂了春药,又被什么好心人救出,送回九江府,可是那个笨女人为掩饰自己被奸事实,诬赖救命恩人,反而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而那个姓刘的巡察史回到京城之后,有意掩饰这段丑事,隐瞒不报,说江南一切太平。这不,刚刚奉上奏折,九江府的金家就被人灭门,全家百多人命无一活口!” 何水听得心头一动,觉得把握到金家被灭门的重要线索,可是又缺少一些极关键的联系和证据,思绪闪过脑海,再去细想,却又什么也记不起来。 何水带着尤舞和金贤珠在山中躲了二十多天,这些消息自然可以传出来,何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人在故意散布消息似的。特别是香菱的事,他觉得应该是梦姬干的,他知道梦姬的性格绝对吃不得半点亏,不把香菱的丑事抖得天下皆知,绝不会罢休。可朝中之事被人故意传播,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政敌间的斗争? 何水受年龄和知识水平所限,暂时还想不明白,只是郁郁喝茶,继续倾听。 忽然,靠近门口的两个面色阴沉的汉子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朝中之事也是你们江湖草莽能随意谈论的吗?” “你们是……” 谈论正高兴的江湖汉子吃了一惊,听对方对口尽是鄙夷,面上不快。 “锦衣卫!” 两个汉子一亮腰牌,趁那几人分神之际,抽刀便砍,他们动作极快,带起一串幻影,几声惨叫响起,地上已倒了一堆尸体。 茶馆之人禁若寒蝉,被这两个武功高强的锦衣卫所震慑。何水和二人更是不敢抬头,生怕他们是来抓自己的,凭着三人现在的功夫,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咦?这个茶馆怎么这么安静,人都死啦?哈哈!” 丑公子邵其峰拉着侍妾紫娟的手,满脸傲气的踏进简陋茶馆,背面跟着两个带刀的壮汉。他在镇上雇了两个帮手,一路跟踪何水,想趁此机会再和他们交锋一番,没想到却看见血腥的一幕! “哼!” 两个便衣锦衣卫瞪了他一眼,冷声喝道,“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速离!” 邵其峰不敢吱声,仓皇逃离。 随后,茶馆的二十多个人“嗡”的一声散开,挤着往往逃命,何水也不例外,低头拉着二女,混在人群里。突见两个锦衣卫对他们一指,冷声喝道:“你留下!” 第30章 谁强暴了谁(中) 何水听到锦衣卫的喝声,身子一僵,正准备动手,却被金贤珠拉住,绕过前面的茶馆掌柜,顺利逃出。何水惊出一身虚汗,他的内功全是龙心果赐予,眼力更差,不如金贤珠七八年的苦练,差点惹上无妄之灾。 他们走出茶馆,才听茶馆老板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十多年了,你们还没忘记我吗?哈哈,既然躲到这里也被你们找到,我这把老骨头也没处藏了,今天我们做个了结吧!” “把《星宗秘录》交出来,让你死个痛快!” 锦衣卫声音阴寒冰冷,似是已把老者当成了尸体。 “哈哈,就算你们把老夫刮了,也不会把秘录交给你们!星使会找到宗主的,星奴会为我报仇的!星宗的历史绝不会在我手里断绝!” 何水知道这两个锦衣卫武功极高,比梦姬也弱不了多少,不敢再听下去,拉着二女匆匆离去。三人一路狂奔,跑了六七里才停下,天已黑,未看到城镇,只好露宿荒里。篝火升起,三人啃着干饼拌着咸菜,看到金贤珠面露苦色,何水颇为愧疚,拍拍她的脸蛋说道:“让你受苦了!” “噗哧!” 金贤珠失声笑出,满脸情意的嗔他一眼,撒娇道,“你比我还小两岁,说话时总像个大人,现在该姐姐安慰你才是!” “呵呵,就你嘴活!” 见她没事,何水也开心起来,忍不住打趣道,“是谁整天‘何郎’‘何大哥’‘哥哥’的乱喊乱叫呀,现在才让我喊姐姐,晚喽!” “你们两个该安慰我才是……咳咳,我卡住嗓子了……” 尤舞满眼是泪,被干饼呛得苦着脸,何水慌得又是喂她清水,心里又是好笑。 这时候,突听不远处的林子里有男人怪笑道:“哈哈哈哈,就让本公子安慰你们吧!你们三个给我上,抓住他们,本公子重重有赏!” “什么人?” 何水从地上弹起,护在二女前面,冷冷注视着黑漆漆的林子。 “哥哥,是姓邵的那个丑男人……咳咳,他的声音我记得!” 尤舞一边咳着,一边说道。 “你不能说话就别说,卡死了,哥哥会心疼的!” 金贤珠不忘打趣尤舞一句,一点也不紧张,好久没打架,她有些有痒了,以前在九江城,她每天都会找人打一架的。 三人谈笑间,邵其峰和紫娟带着两个雇佣的汉子走到他们近前,一言不发的打起来。邵其峰和紫娟围攻金贤珠,两个使刀的汉子拦住何水和尤舞,拳脚往来,虎虎生风,一时倒也打得难舍难分。 金贤珠仗着金丝拳套,初时还稳占上风,用绵掌游斗二人剑网中,时间一久,她的体力渐渐不支,一直不温不火的紫娟突然加快剑速,独自一人压下金贤珠的掌法,原来她方才一直在试探,未曾使用全力。金贤珠不敢使出家传绝学碎玉拳,越打越乱,鼻尖已急出汗珠。 何水的招式武功只算五流水准,加上一身凭来的内力和蛮横的身体,暂时是四流上阶的水准,和那三流武功的汉子打个平手。他看到尤舞频频遇险,差点伤了脸蛋,顿时心急,仗着刀枪不入的本领,用身体硬接了对方两刀,一拳打碎敌人的胸骨,结束了他的性命。 “哥,我没事,你去帮珠儿!” 尤舞身法犹如春之彩蝶,每到险处,都能以身体的柔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敌人的刀影,还能用修长的美腿进行还击。 “啊!” 金贤珠惊叫一声,胸脯被紫娟划了一剑,虽未伤到皮肉,却把粉色的肚兜挑出,露出白嫩嫩的一片柔腻,惊慌之下,被紫娟点住穴道,扔到邵其峰脚下。 何水大急,怒吼一声,右拳击出,深厚的内功被他误打误撞的用出多半,一道波纹般的劲道犹如实质,击向紫娟胸脯。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不是自己的女人就和男人没什么区别,更何况她还在攻击自己的女人! 紫娟大惊,舞出一片雪亮剑网,挡在胸前。“砰!”的一声,拳劲撞到剑身上,紫娟连退十多步,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拿剑的手已抬不起来。 何水胸口一窒,身体出现短暂的乏力,但他顾不得查看自己的身体,忙去抢金贤珠,却被邵其峰抢先一步,卡住金贤珠的脖子,把她扣为人质。何水脑筋转的极快,空中翻身,一拳又轰向紫娟。 紫娟面色人色,闭目等死,以为何水会发出像刚才那样的内家真气。想像中的真气外放没有,却被何水变拳为指的点住穴道,同样扣为人质。何水能使出内气外放的天道高手的水平,那是他体内的真气过多,是一种自然的宣泄。若他的武功真的到达天道水平,随意一掌也能灭掉这几个三流水平的人。 尤舞利用曼妙的身法,历尽艰险的解决掉那个使刀汉子,气喘吁吁的跑到何水身边,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担心的盯着被俘的金贤珠。 “放开我的珠儿,我就放开你的紫娟,如何?” 何水夺了紫娟的剑,揪着她的头发,把剑搁在她的白嫩脖子上,满怀希望的盯着邵其峰。 “哈哈,想得美!” 邵其峰偷偷的看了金贤珠半裸的胸脯一眼,口水都快滴到地上,得意的大笑道,“本公子费尽千辛万苦才俘获这个小美人儿,怎么会和你换!” 尤舞不解的问道:“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你怎么不换,这人怎么这样坏?” “哈哈,玩过的女人就没有新鲜感了,哪像这个小汞娘,皮肤白嫩嫩的,脸蛋稚嫩却妩媚动人,本公子最喜欢玩这相的嫩丫头了,她比紫娟可漂亮多了!” 紫娟面上闪过凄容,看了丑陋而疯狂的邵其峰一眼,眼眸中尽是无奈和自怜,一声也未求他,因为她早熟知丑公子的无情。 何水面上闪过鄙夷和不屑,看到一眼被扣为人质的金贤珠,她凄婉的面孔尽是悲伤,眼中闪着坚定和决绝,似乎在用眼神告诉何水,死也不让别人玷污自己的身子。 第31章 谁强暴了谁(下) 何水看的心疼,见邵其峰扣着珠儿欲逃,脑中突地闪过一个计策,大笑道:“珠儿也算漂亮,你真是没见识,看看我旁边这个女人,她才是天下最漂亮的!” 何水扔掉紫娟,伸手把尤舞拉过来,掀起遮住她面孔的秀发,绝色妖娆的面孔,既惊切怨的白了何水一眼,这个眼神让小女人的妩媚神采尽展,弯弯眸子如新月,黑亮亮的,看一眼,就会深深的陷进去,连同灵魂,一同迷失。 邵其峰哪见过这等绝色,以为金贤珠就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哪曾想这个乞丐般的丫头竟生得如此妖娆,那妩媚的眸子把他的魂都勾去了,特别是她秀挺如玉的瑶鼻,把她一张狐媚的脸蛋都点活了。 “这……她……” 邵其峰迷失了自己,涎水从嘴角溢出,紧扣金贤珠的右手也松开。 这一刹那,何水的手动了,长剑掷向邵其峰露出的半边身子。 “噗!”的一声,丑公子惨叫一声,这剑刺透他的肩甲骨,还未反应过来,又见何水如猎豹般扑来,吓得魂飞魄散,把手中的金贤珠扔向扑来的男人,撒腿就跑。 何水担心摔到金贤珠,在半空中接住她,两个在地上滚成一团,再去看邵其峰,发现他已逃得无影。 金贤珠被解开穴道,极其幽怨的白了何水一眼,不满的道:“哥,我长的真的这么丑吗?你刚才那样说人家!” 尤舞拉住金贤珠,笑着劝道:“哥哥骗人的,他那样说,不还是为了救你嘛!” “咦?” 何水嘿嘿怪笑道,“舞舞这次倒聪明了,还会安慰珠儿!” “舞舞本来就不笨,舞舞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 尤舞得意的挺挺胸脯,歪着嘴巴说道。 何水把两具尸体扔进荒草深处,回来时,看到金贤珠正在戏耍着俘虏紫娟,不时的捏着她的耳垂、乳头,还用乌黑发稍磨触她的脖子。 “嗯哼,要杀便杀,你……嗯啊呀,好痒,你变态,我们都是女人,你何苦……嘤咛!” 裤子突然被她扒掉,雪白的屁股被冷风一吹,紫娟忍不住打个寒颤,肥嫩嫩的雪臀冻了一层小疙瘩。 “哼哼,既然知道我们都是女人,你还帮着那个丑男人抓我,若是我被他强奸了,我该怎么活,那时候你怎么不想着放过我!” 金贤珠满肚子怨气,把穴道被点的女人摆成一个诱人的跪趴姿势,肥美雪白的屁股瓣子露出斜朝天空,芳草横生的秘园被冷风嗖嗖的吹着。 看到何水回来,金贤珠献宝似的喊道:“哥,快来看呀,这个女人的阜肉好奇怪呀,到处都是黑毛,连这里也长有好多!” 她指着女人深嫩股沟的菊花蕾,伸手狠狠揪了几根乱草,疼得紫娟哼哼唧唧的乱叫,羞出了眼泪,呜呜咽咽,每拔掉一根,她的身子都疼得一颤。 何水坐拥绝色尤舞,对这中上等的艳媚女子也没有多大兴趣,看金贤珠玩的过份,便劝道:“珠儿,算了吧,和她也没仇,等明天咱们离开时,把她丢在这里就是,别为难她了。” “不嘛!” 金贤珠坚定的摇摇脑袋,指着自己被划破的胸衣,怨恨的说道,“她差点划我这里,本来我长的就不好看,若是再伤了这里,哥哥肯定不要我的!哼,我恨死她了!” “胡说!” 何水看她脸上认真的表情,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劝道,“若以前你长的丑,我定不会收你,可你做了我的女人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抛弃!刚才我那么说,也是为了救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金贤珠喜上眉梢,吐吐粉嫩的舌头,冲他做个鬼脸,应声道:“谢谢哥哥,我知道了!” 心里虽然快活了,可手里仍未放过紫娟,继续拔着女人阜沟里的浓黑杂草,拔着拔着,她突然叫道:“哥哥,快来看哪,这个女人流骚水了,好多耶!” 何水年仅十三,少年心性,虽然看不上紫娟的姿色,但听到有好玩的事情,顿时拉着尤舞,一起跑过去,扒着女人的肥美屁股观看,果见漆黑的密草里流出许多晶莹滑腻的水儿,粉嫩的花瓣也充血微张,犹如呼吸的鱼腮,一张一合,还从深处不断的涌出蜜汁。 “呜呜,你们杀了我吧,你们太欺负人了,哪有这样对人家的,嗯啊……” 紫娟哭红了眼睛,委屈的口头喊着,却被粗暴的金贤珠的动作打断,沾着水儿,在粉红的花瓣边又拔了两根。 “啊啊……呜啊……” 紫娟早忘了是疼是痒还是爽快,看到何水也用手指翻开最私密的花瓣查看,顿时一阵急羞,小腹一阵痉挛颤动,毫无规律的喷出一股股淡白色的阴性花蜜。 金贤珠看了之后,大是惊奇,摇着何水的胳膊,大喊道:“哥哥看呀,我说她是个骚女人你还不信,拔拔她的毛就兴奋成这样,若是……” 她突然像小妖精似的妩媚一笑,伸手探向何水的跨间,一大团坚硬的东西鼓鼓。 “你想什么干什么?” 何水吃了一惊,被珠儿一划弄,竟忍不住升起的欲火,也不挡她,任她解自己的腰带,露出奇异硕大的龙水龙王。 “哥哥,你不是让我善待紫娟嘛,现在她急成这样,只有哥哥能帮她,咱们优待俘虏呀!” 金贤珠理所应当的说道。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不要你们优待,这是强暴……啊啊,嗯啊,别插……” 紫娟说了一半,就被金贤珠恶魔般的探进一根手指,挑逗着女人花径浅浅边缘,酥痒的快感让她失声呻吟出来。 何水被紫娟的淫声荡词就迷惑,本来就未把男女交欢当回事的何水挺枪就上,他心里还暗怪紫娟叫的太放荡了,龙头一沾泥泞,滋溜一声就钻了进去,顶了女人最深处。 紫娟背着身子,挺着雪白屁股,根本看不清何水的任何东西,只觉得被填得酸涨,整个身子都要裂开了,以为要死了,翻着白眼,大声尖叫,还未叫出,却觉得舒畅无比,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占据全身,里面好似不是男人的物具,倒像是一条顽皮的大泥鳅,每一个痒处都能拱到,未动几下,她便放声呻吟,主动迎合着,娇躯痉挛,轻易的达到了高潮。 第32章 星宗魔功宝典 云雨初歇,紫娟秀发蓬乱,娇吟似泣的说道:“你强奸了我,你要我还怎么回邵家,他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女人全身潮红,如玫瑰色,像小虾米似的缩进何水怀里,又不敢贴太紧,可离的远又太冷,好生矛盾。 何水一脸迷茫,不解的道:“我强奸了你?我怎么感觉不是这样的。先前你出声引诱我,然后好像都是你求着我,让我摸你的乳头,摸你的屁股……我感觉,我才是被强奸……操,我何水什么坏事都干,就是不强奸!” “你骗人!” 紫娟和金贤珠异口同声,指着何水的鼻子喝道。 “哥哥,这回你好像真的在骗人呀!” 尤舞伏在何水跨间,正在为他用嘴服务,灵巧的舌头熟悉的做着挑拨,啧啧有声,听到他的狡辩,忍不住停下说道,“刚才我明明听到你在喊,‘就强奸你这个小荡妇,就强奸你这个小淫女’的话!可是,强奸是什么东西?” “你继续,别问这些邪恶的事,把你教坏了就完蛋了!” 何水一边喝令尤舞做着邪恶的事,却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不是他不想承认这事,只是他心里未把这事当回事,这离龙王阁的那些资深淫贼的境界越来越近,这完全是无师自通的淫贼人生观,令后世的小淫贼叹为观止,纷纷以他为榜样,以他为偶像! 几人正在这胡闹着,突听不远处破衣声传来,眨眼已到眼前,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头,面色苍白,凌空而落,翻身躲过一记暗器,在地上滚了两下,喷出一鲜血,软弱无力的怒视着身后。 “哼哼,算你有点本领,竟杀了一个千户,不过,你别想从我手里逃出!” 一个步伐蹒跚的带刀汉子缓缓逼近摔倒在地老者,正是下午在茶馆中的便服锦衣卫,他惊讶的看到一眼不远处的何水,还有他怀里的赤裸丰腴的女人胴体,阴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淫邪。 这两人都是突然出现的,何水来不及穿衣服就弹跳而起,戒备的盯着浑身是血的二人,奇异粗大的戏水龙王还高高的竖起,一挑一晃的。 衣衫不整珠儿和尤舞忙着整理衣服,穴道仍未解开的紫娟只有继续赤裸着,用泥泞的屁股迎接着寒风,气得眼泪又不断涌出,暗怪自己命苦。何水瞥到紫娟的表情,心中不忍,把衣服扔到她身上,暂时帮她遮羞。 “哥,好像是锦衣卫耶,我们该怎么办?”金贤珠小声问道。 “解开紫娟的穴道,我们准备逃!” 何水先披上黑色外袍,来不及穿裤子就准备离开。 紫娟羞恼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不怕我突然袭击你们吗?” “你敢!” 何水、尤舞、珠儿三人同时喝道,把紫娟瞪得心里发虚,讪讪不言,忙从地上爬起来,再不敢看他们三人。 那面二人被何水的这声怒喝所惊,同时出手,身法如闪电,如魑魅魍魉,一时在天空飞,一时在树梢间闪动,身体乍分乍合,激起尘灰飞扬,树叶残落。 老者接过空中落下的松针,十指一弹,如牛毛细雨般的射向使刀锦衣卫,“嗖嗖嗖嗖”作响,破风声惊人。使刀锦衣卫不屑撇撇嘴,刀光一划,银光闪砾,细雨顿被溶化。 老者在射出暗器的刹那,双腿用力,弹出六七丈远,落到一根粗大的树梢上,欲借力逃走。不料敌人动作太快,还未借上力道,就听身后犀利刀风传来。老者无奈中,只有侧身翻腾,复又从空中摔在地上,正落在何水正前方。 “啊!” 有女人惊呼一声,因为他们逃走的小路正被老者挡住。 “啊……” 浑身是血的老头也惊叫一声,指着何水仍在坚硬怒挺的跨下喊道,“这……这是戏水龙王,龙族的九极之一呀,天地所生的稀珍奇宝呀,比紫衫龙王还要高出一个层次的贵族龙物呀,我们星宗后继有人啦,我找到宗主啦!” (《蜜桃》龙王系列之一,其他“奇异龙王”会在同系列的其它书里会有介绍!――当然,前提是此书不会被删除,不会被封! “什么?你说什么?” 那个锦衣卫惊恐指着何水,不可置信的喊道,“我们宗主千求万求你不答应,现在随便一个小乞丐你就选他为宗主,能够参阅《星宗秘录》修习无上魔功?” “哈哈哈哈,你懂个屁,我们星宗的事,你个月宗的外围成员怎懂得!哈哈哈,就算老夫今天战死也无憾意啦!” 半躺在地上老者突然跪着移向何水,脸上是痴狂敬意,从袖中掏出一个用油布紧裹的筒状软物,双手奉上,嘴里颤声喊道,“老奴求你接任星宗的宗主之位,这是魔教的无上魔功《星宗秘录》不但有武功,还有历代宗主的精辟语录,是天下武林人梦寐以求的武学至宝!” 何水从梦姬那里听过星宗的事,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地上的老者大声悲呼:“宗主,你就满足老奴最后一个愿望吧,只要按照上面所说所学,不但习得绝世武技,还能找到星宗的仆卫,他们的财富和一切都是宗主的!” 何水接了油布的一角,还在犹豫,突见冷风袭来,黑影一晃,东西被锦衣卫抢去,那人得到东西,仰天大笑:“哇哈哈哈,我终于得到星宗秘录了,我立大功啦,终于可以向宗主复命啦!” 接着,他的眼睛一转,生出独占的贪婪之心。 “还给我,还给我,那是我们星宗的至宝秘录呀……” 老者疯掉一般,面上尽是仓皇痛苦,从地上弹起,扑向远处的锦衣卫,犹如愤怒的老狼。 何水心中升起愧疚之感,觉得自己若是早些收下《星宗秘录》就不会让老人伤心欲狂了,看了一眼袍下的戏水龙王,暗怪全是它惹出的祸事。 锦衣卫跳上树梢欲逃,不料怒极之下的老者发挥生命最后的潜力,闪电般的截住那人,伸手欲夺回油布包,脸上尽是决绝之意。 第33章 江湖险恶 锦衣卫大怒,自然不会让得手的宝贝再被他抢回,急撤回左手的秘录,右手挥刀斩向发疯般的老人。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悲怆,一尖舌尖,使出魔门高层都会的天魔解体大法,喷出一口血雾,身法再度加快,躲过对方一刀,一掌击向锦衣卫的左手,浓烈掌风呼啸而至。 “老贼,你敢!” 锦衣卫躲闪不急,又不想到手的宝贝被毁,只好先把油布包扔到空中,全力一刀劈向老者。 老者鬼魅般的身影闪过,急匆匆的扑向天空的油布包。锦衣卫大急,扔出手中佩刀,改变油布包的飞行轨迹,连包带刀,落向何水的方向。 “哥,咱们要不要抢?” 金贤珠紧张的握着他的手,小声问道。 何水听到苦笑道:“我们的武功不够对方一招打的,还是不要了,再好的武功,但若没命练,要它有何用!若是老者杀死了锦衣卫,再把秘籍让给我修炼,这倒可以考滤。” 这时候,躲在何水身后的紫娟,突然出手,一掌击向何水的后心。三人都未想到她会突然出手,何水更是不防,被她一掌打中,摔出十多米,由于龙心果的改造作用,他并未受伤,只是后背被打的地方有些疼涨。 “你……” 几人惊呼一声,不解的看着紫娟。 紫娟看都不看他们,身影一闪,用俊美的轻功飞上半空中,抢到油布包便跑。 在半空中的打斗的锦衣卫和老者同时大怒,两人硬拼一掌,老者被打飞数丈,落在树梢上大口吐血。锦衣卫也吐出两口鲜血,顺势飞向紫娟,如老鹰扑兔,闪电般的抓住女人手里的东西。 “啊!” 紫娟大惊,她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轻功能够逃远,可没逃出十丈就被追到,怎不叫她惊惧。她右手紧握油布包一端,倔强的不肯松手,使出全部的力道,用左掌击向锦衣卫的胸口。 “找死!” 锦衣卫左中攥住油布包的另一端,右手迎上紫娟的左掌。 两掌相接,气劲相碰,两人同时往后飞退,可攥着油布包的手都没有松开。只听“滋”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似的,抢书的二人还未来及惋惜秘录被毁,就听“轰”的一声,油布包炸开,两人的躯体炸成血雾肉雨,噼噼啪啪落了一肉,发出焦糊的恶臭。 “啊?” 何水和二女怔怔发呆,为突然产生的一系列变化而发呆。 尤舞噘着嘴,怒气冲冲的瞪着站在树梢上的老者,大声骂道:“原来这老头想害死哥哥,我方才还可怜他,还为他祈祷神灵保佑!哼,真是恼人,早知道就咒他被人打死啦!” 老人摇摇晃晃的跳下树梢,走两步便软在地上,他虚弱的冲何水喊道:“宗主,请宽恕老奴方才的欺骗,那是为了让月宗的恶人上当呀!真正的秘录在老奴这里藏着!” 说着,他无力的拍拍小腹。 金贤珠挡在何水向前,不悦的喊道:“我不要你们的什么武功秘籍,你想留给谁就给谁,我哥不稀罕!哥哥,我们走,谁知道这个老贼又耍什么花招,说不定是想引我们过去,杀人灭口哩!” 何水深知江湖险恶,方才又被老人骗过,想想他的武功甚高,一指头也能杀死己方三人,便同意金贤珠所说,不理老人,拉着二女便要离开。 “宗主!老奴说的是真的呀!不信你看……啊!” 老者惨叫一声,用右手插进自己的小腹,硬生生拉出一个血淋淋的圆筒,上面仍然裹着一层油布。 “呀……他?” 刚才还气呼呼的两个女人,顿时又相信老人所说,非常同情的盯着他鲜血狂涌的小腹,这样的伤,恐怕回天乏术,已踏入黄泉半步。 “你们两个别过去,我一人去看个究竟!” 何水吃一堑长一智,不放心狡猾的老人。 “不,要去一起去!” 两女坚持,粘着何水的手不放开。 老者苦笑一声,极为虚弱的说道:“宗主,你就相信老奴一次吧!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这将死之人还能骗你什么!” 何水缓缓走过去,撇撇嘴巴说道:“我可没答应当你的什么宗主,信不信你也是另外一回事,骗过我一次的人,我一般不会再相信他!” “呵呵……咳咳……江湖险恶,不……骗人活不下去,宗主,切记切记呀!咳咳……宗主,按照秘录所说,一定……要让星宗传下去呀……并没有责任压在你身上,只需认真读完秘录……即可!” 老者一说完,便歪倒,身体僵硬,只是伸出的手还举在空中,眼睛睁得老大,似乎何水不接秘录他就死不瞑目似的。 何水无奈,只好小心的接过他手中的血淋淋的秘录,刚一接过,那举着的手便软下,眼睛也闭上了,满脸是血的面孔竟带着喜悦和安详,这种矛盾感觉,让他的尸体升起一股诡异感。 星宗秘录被油纸裹的极紧极严,沉甸甸的,一打开油纸,便弹出厚厚一大卷枯黄的怪纸,绝质粗糙,弹性极好,没有一点点被卷的褶皱,倾刻就变成平整的书本形状。书有前封,上面书写《星宗秘录》没有后封,最后一张纸就是内容,最后落款日期是:元·泰定三年。(指公元1327年,元朝的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统治年间,离何水所在的明朝武宗,约有200年! 草草埋了老者,何水来不及观看书卷,便把秘录贴身绑好,离开充满血腥味的是非之地。 “哥哥,我有钱啦,我们可以住旅馆啦!” 尤舞耍着手中的几锭银两,上面还沾有一些血腥味,高兴的向何水献宝。 “哪来的?” 何水笑笑,看她心情不错,不忍附逆她的喜悦之意,顺着她的话问道。 “在炸开的尸体中捡的,肯定是那个锦衣卫的,呵呵,我们有钱喽!” 尤舞笑眯眯把银两藏进袖子里,脸上满是得意。 “你怎么知道是锦衣卫的?”何水又问道。 金贤珠却笑嘻嘻的插嘴道:“因为紫娟的钱和首饰早被我抢光了!” 她也喜滋滋的晃着手中的三十多两散银和金钗,还有两张银票。 何水三人走后,从方才血战的草丛里,爬出一个满是血的丑公子,正是未曾逃远的邵其峰,他看着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阴险怨毒的表情,捂着受伤的胸口,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第34章 尤舞的最后净土 中午,在小城的最大最豪华客栈的天字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女人呻吟声,如泣如诉,时急时缓,欲仔细听时,便有断断续续,突然几声异常强烈的尖叫传出,便沉寂无声,在外面装着打扫卫生的伙计脸上露出暧昧神色,他知道里面住进去两个姑娘一个少年,其中有一个女子美得像天女似的,另外两人留着奇怪的发型,看不清面目。 伙计已听了半个时辰了,他暗暗羡慕里面的少年,能有如此奇厚福缘,刚要离开,却听里面又传来类同的呻吟,呢喃声如雾里云烟,酥媚入骨,惹得已是壮年的伙计浑身炽热,却又不敢靠的太近偷听,生怕被人发觉。 何水抱着赤裸的尤舞,吻着她鲜艳般的樱唇,吸吮着如兰花初绽的香味,两具雪白的肉体纠缠一团,散着淫淫靡音。尤舞被他一双色手摸得全身炽热难安,嘴唇被他侵入时,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虽然每天都和他此如一番,但每次都让她销魂难禁,眨着如新月般的狐媚眸子,兴奋的嗯嗯低语,主人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极美大腿,白如玉脂,嫩如春笋,稀稀的芳草早被滑水浸满,顺着股沟流进粉嫩嫩的雏菊玉蕊里,轻轻蠕动,便吸了进去。 尤舞的双乳已发育得极为完美,虽然不是很肥嫩,但形状极好,坚挺玉立,轻轻一触,便弹颤不止,像雪铸一般,极有质感。何水很喜欢玉乳峰上的红樱桃,舌尖微点,都能让她颤抖呻吟,像哭泣般,极有凌虐的感觉。 “哥哥,痒嘛,该进来了,舞舞喜欢你进来……” 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一层粉色的红光,不时的吞着香津玉液,挺着肥美浑圆的香臀,摩擦着龙王龙王,明亮亮的滑腻蜜汁已把肥臀下的被褥打湿一片。 “舞舞,今儿进这里,行不行?” 何水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虽说是商量,可手指已沾着花蜜,轻轻浸入欲火焚身般的身体,那幻魔指轻轻一动,便让女人颤吟吟的尖叫着,迷糊不清的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已分不清是哪般滋味,只想让男人好好的宠爱,进入那回味无穷的梦中云颠,寻那如神似仙般的美境。 看到尤舞迷迷糊糊的点头,何水高兴得立刻把抱起来,面对面坐着,把她浑圆滑腻的雪白肥臀放到腿根部,沾着流流如瀑布般的情水,便让龙头点进尤舞的最后一片净土,入口极紧,犹如她长期的练习舞蹈,此处极有弹性,只见尤舞烟眉轻蹙一下,便欣喜的抿着嘴唇,羞媚媚的面孔上,尽是乞求他快些进入的表情。 何水如今的身体强度已没有什么让他感到有不适感,但此时进入她的菊园幽径,竟然被束得脊背发麻,差点让龙王涎水乱喷,急收摄心神,方才适应那片紧邹和滚烫。一半未完,就听尤舞一阵似痛苦似幸福的尖叫,从上面的花径中喷出一股股乳白的蜜汁,力道极大,胴体的痉挛同时让何水的身体跟着她颤抖。 “哥哥……哥哥……好酥麻,好酸涨,舞儿不行了……死了吗……” 尤舞毫无顾忌,脑子里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淫声荡词,让何水血脉沸腾,抱着她的蛇腰儿,一挺身子,便深达底处,亲吻着玉津香液乱滴的尤舞,让她痉挛的身子受到温暖保护。 戏水龙王仍然不老实,虽然何水尽力控制,它仍是不时的左钻一下,右点一下,每动一下,便让尤舞尖叫一声,永远在云霄里翻腾,久不曾落地,乐到极处,便软着雪嫩嫩的身子,伏在男人健硕的胸膛里嘤嘤底泣,泪水和口水都失控滑落,顺着何水的胸膛,又落到两人身体相接的私处,分不清是什么水,就是湿漉漉的水液不断。 直到太阳偏西,三个人才钻进池子里洗浴,两个被过度开采的女人没什么精神,打着哈欠,脸上尽展娇媚媚的春颜,嘴角挂着只有恋人们才能理解的幸福和满足。一左一右,为男人搓着背,而何水却在看着星宗秘录。 他认字不多,在金贤珠的帮助下方才看了一遍,记忆力却极好,读了一遍,便记个七七八八,特别是里面的武功卷,几乎片字不漏的记下。后面的很多很多文字,都是每代宗主对武功和武林现象的理解,何水看不懂,虽然觉得那些言语极有道理极有用处,甚至比那些武功还要重要,他问金贤珠,金贤珠却骂那些是邪恶的狂言荡语,不记也罢。 不过,何水并不相信金贤珠此言,比如里面有一段说的好,何水非常赞同,大致的意思是,江湖中的淫贼、坏蛋和大侠、好汉都是不可缺少的,就像有一天中有黑夜白天之分。太极分阴阳,人类分男女,好坏只是相互对立的。他们的斗争是江湖发展的必然趋势,是推动整个江湖进步的必然进程。每一次的江湖大事件,或好或坏,都为下一次更大的江湖事件做垫脚石。 而这代宗主太肆赞扬淫贼,他说,淫贼在活跃江湖气氛、调节江湖势力失衡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同时也让一批英俊少侠因捉杀淫贼,从灰暗的社会底层推进武林的光环中,也让一些寂寞深闺的妇人性压抑问题得到极好的缓解,对整个人类的进步起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哥哥,里面的武功我们能练吗?” 尤舞半偎在男人肩背,酸痛的菊花被初采,比处子之夜还要难受,站了半天,已没了力气,酥白软腻的雪乳紧紧贴着何水。 何水摇摇头,说道:“里面的记述的武功内容极少,内功叫‘碎星劲’,一套指法叫‘碎星指’,里面还有魔门其它各派绝技的优点和弱点,却没有系统的练法,可能我还看不懂吧!” 金贤珠不解的问道:“那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修炼碎星劲和碎星指呢?难道还有什么要求吗?” 何水一挺跨下蠢蠢欲动的戏水龙王,苦笑道:“因为你们没有九极龙王的体质,有很多奇脉异穴你们身上永远无法通畅,强修只会爆体而亡。” 第35章 未落发的艳尼 何水、尤舞和金贤珠共浴嬉戏,一扫多日来的逃亡贫困生活,三个毫无节制的少年索求无度,边享受着彼此的身体,连谈论着星宗秘录。若是星宗的各位前辈看到自己的一生心血是在这种香艳的气氛里被阅读的,肯定会有想法的。至于哪种想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热水都换了四次,他们三人才从浴池里出来,都换了新衣,神彩奕奕的谈论着欢笑着,而那本武林人视为秘宝的宝典,被他随手放在床头,内容全部被何水记在脑子里,虽然暂时还无法理解。 “荒淫的哥哥,天都黑了,过时我们又要睡觉了吗?” 金贤珠从后面抱着刚刚换上新衣的何水,情意殷殷的撒娇着,虽然刚从他怀里出来,仍是喜欢像蜜一般粘在他身上。 “狐狸精妹妹,又想‘睡’了?” 何水终于把衣服穿好,打扮的像个贵公子,一身黑色锦缎书生袍,腰系乌金螭龙带,玄色软底皮靴,衣着儒雅,外形却酷俊,健硕的成人身段,配上似成熟又似稚幼的面孔,足以老少通杀。 “不嘛不嘛,我才是狐狸精妹妹,哥哥叫错人了!” 尤舞扑进他怀里,不依不饶的用烈焰般的红唇摩擦着俊美男人的面孔,眼睛里满是认真和郑重。 “噗嗤!” 何水和金贤珠同时失声笑出,珠儿忍不住笑骂道,“你喜欢当狐狸精就一辈子做狐狸精吧,让给你,我才不稀罕哩!” “对呀,我就是喜欢哥哥喊我狐狸精,舞舞本来就是狐狸精……嗯,师父这么说过我,何水哥哥刚才也说了……” 何水认真的赐封给尤舞“狐狸精”称号以后,才让她安静和满足,三人“各”得其乐,携手共去楼下就餐。他们的午饭在房间里吃的,此时下楼吃饭,主要是为了打听江湖中的消息。 何水、尤舞乌发遮面,只露嘴唇和下巴,金贤珠依旧是少女的发型,没有改变过,卓婉轻柔的江南美人气质,尽在她身上体现,若是不发小姐脾气时,她就是典型的江南的漂亮淑女代表,皮肤水嫩,五官精致,脸蛋秀美。 楼下已坐有几个娇艳的江湖女子,但比起金贤珠来,明显差了一个档次,一些年青的江湖侠客便把目光转向何水那张桌子,说话的嗓门也不禁大了几分。 “你们听说没有,魔教花宫的妖女们不知在找谁,简直闹遍了整个九江府,几天前把知府大人从被窝揪出,连同他的第三房小妾,一同挂在城门口冻了半夜。嘿嘿,都是赤身裸体,到天亮才被锦衣卫救下来!” 其中一个年青的刀客神秘的说道。 另一个大声接道:“奇怪了,很多锦衣卫的高手不是在九江府追查金家灭门案吗?花宫的妖女们为何还敢如此胡闹,她们不怕惹怒了朝廷?不怕被锦衣卫围剿?”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年青刀客得意了瞥一眼远处的金贤珠,看她侧耳倾听,更加卖力的说道,“听人说,花宫宫主梦姬的武功大增,又不知九江府的哪个人把她惹急了,发疯一般杀人放火,说是锦衣卫若是不把人交出来,她要把整个九江府毁掉!” “太放肆了,难道白道武林就没人敢管她了吗?” 一些少年侠客怒发冲冠,拍桌子拉椅子乱嚷嚷,为自己中意的少女们抛去自豪的示爱眼神。 “现在武林的黑白两道都聚在长沙府了,谁还有空管九江的事。为了争龙心果,东海龙家全卷进去了,火焰山庄卷进去了,南海剑派的人对两家武林大豪纠缠不休,魔教黑道的人也伺机而动,听说长沙府每天都有上百武林好手因此事而丧命!” “啊?那你们还敢去长沙呀?少林寺的方丈不是赶去长沙主持公道了吗,为什么每天还死这么多人?仙剑阁的仙子来了吗?” 一个表情天真的少女失声尖叫着,叽叽喳喳的说出一连串白痴问题。 江湖少侠拍着健硕的胸膛,豪气冲天的笑道:“哈哈!我们身为江湖人,自然要去亲眼观摩武林上的重大事件,就算因此死在长沙府,也不后悔。至于你下面的几个问题嘛,只有我们赶到长沙以后才能知道!” 何水得知梦姬还在九江府寻找自己,心中感动之余却在犹豫,不知道是该返回九江,还是继续前往长沙。此地离长沙很近,很多闻讯从北方赶来的江湖人都经过这里,何水既想见到梦姬,又怕落入锦衣卫的圈套,而且金贤珠绝不能再回九江。 一顿晚饭,何水和金贤珠食之无味,打听到不少自己需要的消息。三人中,只有尤舞无忧无虑,筷勺纷飞,“坚强而勇敢”的消灭着桌上饭菜。 饭后,三人回到天字上房,还未进门,便听到房子里面有真气激荡的打斗声。何水担心床头的《星宗秘录》对二女使个眼色,一脚踹开房门,摆出防御架式。 里面打斗的是一男一女,武功极高,都达到真气外放的境界,离体的真气幻化成一团色彩斑斓的武器,不时的相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爆炸声。男的大约四五十岁,须发花白,面貌丰神俊朗,双目炯炯,嘴角挂着自然的淫笑,边打边用目光猥亵对面的艳丽女尼。 女尼的乌法未落,用竹片随意绾在脑后,头戴灰色比丘尼帽,肤如凝脂,姿容艳丽,身材丰满,灰色佛衣裹不住傲人的乳、臀,她手持长剑,使的是正宗的峨嵋剑法,神态自若,稳占上风,只是柳眉不时紧蹙,似乎非常讨厌对方的目光。 女尼听到身后有动静,不转头,只是对敌人喝道:“龙阳君,是男人的就到外面比试,别缩进别人的房间,伤及无辜!哼,今天若不把你的淫根削去,怎么对得起被你糟蹋过的良家妇女!” “我呸!” 龙阳君一边用肉掌接着艳尼的剑气,一边破口大骂道,“我们龙王阁的男人哪有糟蹋过女人,我们那是无私的奉献,让深闺寂寞的女人们早些尝试性爱的乐趣,让那些饥渴怨妇们不枉此生,好好快活一番!你说,我们有错吗?” 何水哪管他们谁对谁错,看到床头上的星宗宝典不见了,顿时大急,盯着龙阳君鼓鼓囊囊腰胸,大声喝道:“可恶的淫贼,把我的书还来!你违反了淫贼第二大戒律,这是龙王阁男人的耻辱!” 第36章 淫贼第二戒律 淫贼第二戒律是:偷人不偷财。若想获得被采女人的财物,必须是对方心甘情愿,主动奉献的才行。其次,不得和恶劣的盗贼做相同的事情,偷盗他人的财物,否则,一律被列为龙王阁男人的耻辱。 这条淫贼戒律,何水在《星宗秘录》上刚刚熟记,正好用来制约龙阳君。 正在打斗的龙阳君一听此言,果见招式大乱,哇哇怪叫道:“那本破书又不是财物!臭小子,不要胡乱侮辱我们伟大淫贼的高贵人格,我要向你决斗!” “你大爷的,不值钱你还偷?” 何水抄起一张椅子砸去,呼哧一声,眨眼间就到了龙阳君的身边。 龙阳君没把他当回事,在躲避美貌艳尼的攻击时,随手挥出一道真气,欲把椅子击碎。“砰!” 传来一声巨响,木屑粉碎如面沫,并把龙阳君震的侧退三四步。 “咦?” 龙阳君手臂发麻,诧异的扫了何水一眼,虽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健硕颀长的身段配上如刀削般的酷俊下巴,一个绝美少年的轮廓便勾画出来。 尤舞和金贤珠也上前一步怒喝道:“还我们书!” “咦?” 这声音是艳丽的尼姑所发,她暂缓招式,扭头看了两个女孩一眼,“珠儿,你还活着?” “咦?你是谁?” 这声音是何水惊叫出来的,他怕别人知道金贤珠的身份,对她不利。 “我是她姑姑,你又是谁?” 艳尼对他不礼貌的声音稍稍恚怒,干脆停下打斗,扑到金贤珠面前把她揽在怀里。 “姑姑,呜呜……你都听说了吗,我们家……唔唔!” 后面的声音被艳尼捂断了,就算她不捂,何水也会这么做的,他已伸出了手,看到艳尼警惕的目光,只好讪讪收回手。 何水好像听金贤珠说过,有一个姑姑在峨嵋带发出家,当时没在意,没想到她姑姑如此年青美艳,而且武艺极高。 尤舞突然大喊道:“哥哥,那个淫贼逃跑啦!” 她指着碎裂的窗子,慌着要去追赶。 何水一把拉住尤舞,劝道:“别追了,咱们打不过他!再说,那书给他看了也没什么用!” 艳尼突然问道:“龙阳君从你们这儿偷走的是什么书?” 三个少年同时摇头,异口同声的道:“在路上捡的,还没来得及看!” 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统一供词。 艳丽尼姑满脸不信,却又拿他们没办法,只好拉着金贤珠的手,详细询问金家灭门当夜情景。问完之后,艳丽的尼姑狐疑的瞄向何水、尤舞,轻启朱唇问道:“你们当日躲在金家,意欲何为?” 何水无奈的耸肩,叹声说道:“和刚才珠儿说的一模一样呀,我们被锦衣卫追杀,慌乱之中,才后园水道逃进金家,那晚刚好碰到她,然后机缘巧合的助她逃过一劫。” 当夜强奸金贤珠的事自然不会说,这也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说法。 “一口一个‘珠儿’的叫,你和她究竟什么关系?” 艳尼在金贤珠和何水的身上扫来扫去,狐疑之色更重,“这间房子是你们三人住的吗?” “珠儿是我未来的二夫人,这房间自然是我们一起住的!” 何水抬首挺胸,一副想当然的说道。 “哈哈哈哈!” 艳尼失声大笑,指着黑发遮脸的古怪男孩说道,“你凭什么娶我家珠儿?何况还要把她立为妾室!你可有父母之命,可有媒约,可下了礼金?” 何水不高兴了,他自幼流落街头,最怕受人鄙夷白眼,宁愿被人毒打一顿也不受别人讽刺,特别是这种嘲笑的腔调,冷然说道,“就凭我喜欢珠儿,珠儿也喜欢我!哼,媒约自会有的,天地日月皆可为证,礼金自然也不会屈了珠儿!” “姑姑,哥哥……” 金贤珠脸上带着泪花,左右为难的喊了两声,俏腮霞红,垂头不语。 艳尼冷冷一笑,看了害羞而紧张的金贤珠一眼,又对脾气倔强的何水说道:“好志气呀,可是我却不同意!跟着你,你能保护珠儿的安全吗?你能都她武功,替她的家族报仇吗?” “我、我……” 何水张张嘴,说不出话来,自从见到金贤珠一来,他一直疲于逃命,带着她们风餐露宿的栖于荒野,只过了一天好日子,便遇到了峨嵋艳尼。武功何时能够臻入天道之列,还是很遥远的一件事,更别提给金报仇了。 “怎么了?说不上来了吧!” 艳尼稍稍得意,看到金贤珠有插话的举动,便加紧语速说道,“我是峨嵋派的断情师太,掌门的嫡传师妹,不但有能力保护珠儿,还能教她武功,等查出真凶时,更有能力帮她报仇。所以,我现在要带珠儿离开这里,回峨嵋山!” 金贤珠急得直跺脚,凄凄的喊一声:“姑姑,何大哥对我很好的,你们别吵呀!” 断情师太柔声劝道:“珠儿听话,江湖险恶,他又没有能力保护你,别耽误了你的习武黄金时间,等你学好本领,我定放你下山,怎么样?” “珠儿是我的未来夫人,这些我也能做,只是暂时没有能力而已!再说,你让她加入峨嵋,难道也让她出家为尼,你是她姑姑,怎么这么狠心?” 何水双拳紧握,恨声说道。尤舞担心的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会失控,因为她知道,何水打不过断情师太。 断情师太只想把唯一的亲人留在身边,见何水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流浪小子,又不知金贤珠和他的交往情况,一心想拆散他们,觉得他们年龄还小,等侄女年龄再大些,肯定会得到有名有势的江湖名侠的追捧,绝对比何水要好。 看到为难的金贤珠和怒发冲冠的何水,她只好和气的安抚道:“呵呵,峨嵋派并非全是尼姑,珠儿也可像我这般带发修行,等她艺成下山时,自然可恢复女儿家装扮。而且,到时你们若是有缘,自然可以相见,如何?” 何水自然不相信断情师太会有这么好心,看到金贤珠的凄婉的为难模样,更不想让她为难,只是轻声说道:“若珠儿答应,我便不再有意见!” 第37章 挨棒槌的鸳鸯 金贤珠左盼右顾,呜呜咽咽的说道:“姑姑,能不能把何大哥也收入峨嵋派,珠儿不想离开他!求你了,还有尤舞,也把她带回峨嵋吧!” “呵呵,傻孩子,你……” 断情师太哭笑不得,心想带回一个带发修行的嫡系弟子就极难,更何况要带回三个,而且……何水一个男孩怎么能进入峨嵋? “姑姑只能带你一人回峨嵋,无法带他们回去!” 断情师太只好实话实说。 何水不愿厚颜求人,冷然喝道:“哼,珠儿不要求她,我才不愿加入什么尼姑庵的门派,你放心离开便是,我何水不需要别人照顾!” “呵呵,好志气,希望你能说话算话,混出个人样来娶我们家的珠儿!” 断情心中生气,面上却带着三分微笑,转向对呜咽不停的金贤珠说道,“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金贤珠含泪看了何水一眼,点头说道:“好吧,明天跟姑姑去峨嵋。今晚就让我陪陪何大哥吧?” “不行!” 断情师太不满的怒喝道。 “为什么?” 三个少年颇含怒意和不解,齐声问道。 断情师太很郑重很认真的说道:“俗话说,男女授受不清,若是传出去,将来珠儿还怎么嫁人?” “我将来只嫁给何大哥!” “珠儿将来只会嫁给我!” 两人心有灵犀,异口同时的说道。 “你们……哼!我说不行就不行,现在就跟我离开!” 断情大怒,拉着金贤珠,便要离开。 “姑姑……” 金贤珠凄声哀求。 何水见她不讲人情,顿时怒骂道:“如此泼辣蛮横,怪不得男人不要你,带发修行一百年也没人要!” 女道士留发属于正常,尼姑留发说明她还有一段往事红尘放不开。何水此言甚毒,正刺中断情心中最脆弱的一块禁区,顿时被怒火烧昏了头脑,一掌拍中他的胸口。 “砰!”的一声,何水飞出十多米,撞破墙壁方才停下,饶是他身体被龙心果改造过,也抵不住天道高手的全力一掌,嘴中狂喷鲜血,撑地几次,也未起来。 “哥哥~!” 尤舞哭着,发疯一般扑向何水,把他抱在怀里,惊慌失措的擦着他嘴上的鲜血。 “哥……呜呜,姑姑你干嘛打他,我不去了,你放开我……” 金贤珠也挣扎着,想去察看何水的伤势,却被断情拉住,动不了半步。 断情打完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已收不出全力击出的一掌,她不用去看,就明白何水必死无疑,生怕金贤珠因此闹出什么好歹,便迅速挟着她离开客栈,从屋檐上飞掠,朝西蹿行。 断情师太不知道,她这次的棒打鸳鸯,为峨嵋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后来,江湖中盛行一时的“采尼热”便是针对峨嵋妙龄尼姑的大规模性侵犯运动。而如此邪恶运动的发起者,正是此时倒地喷血不止的何水――何大淫贼! “哥哥,你不要死呀,你死了舞舞怎么办?” 尤舞泪如雨下,一边为何水擦血,一边给自己抹鼻涕,忙得乱七八糟,一踏糊涂。“哥,我不让你死,你死了谁来帮舞舞点菜呀,谁来帮舞舞买衣服呀?” “咳咳……噗噗……” 何水被她后面一句话噎得差点真的归西,翻着白眼,再次喷出一口淤血,胸口暂时恢复顺畅,“我死不了!” “呀,哥哥醒啦,疼不疼?” 尤舞听他能够说话,顿时惊喜的叫起来,抱着何水的脸蛋亲个不停,“吓死舞舞了!” 客栈的掌柜早听到了房中的打斗动静,直到现在才派伙计察看,他们才不管谁死谁活,只要有活人留下来赔偿损失就行。付了损失费,尤舞搀扶着何水换了一个普通房间,他们的钱所剩不多,银票全在金贤珠身上。 何水脱掉上衣,胸口有道清晰的掌印,青紫之色,犹如霜打的茄子。尤舞不会照顾人,只是心疼的问东问西,何水无法开口,她问了一会倒把自己问累了,爬在床沿睡着了。何水苦笑着,强撑着伤痛的身子,把她扶到床上,为她盖上被褥。 何水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板上,默默运转新学来的碎星劲,他学过花宫的内功,发现两者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而花宫的双修内功不适合他修炼,因为他在运功吸取女人阴元的时候,往往易让女人癫狂而死。 日宗的九阳神功和月宗的九阴真经皆出自碎星劲,它是刚柔相济的浑混功法。碎星功法修炼出来的内功包含阴阳两极之劲,极为强悍,遇弱则强,遇强则更强。传说练到极处,一根指头也能把星辰击碎,故取名为碎星劲。 何水忍着胸口的疼痛,强行引导真气,缓缓游走奇经八脉,利用龙心果馈赠的强大真元,拓展着偏门奇穴。初时运行极为枯涩缓慢,功行一周天之后,渐渐顺畅,就像专门为龙王体质定制的功法似的,周身舒泰,暖洋洋的,如阳光普照。 何水心中暗喜,觉得体内以前不受控制的强大真元像被线串住般,缓缓聚在小腹丹田处,每聚集一点,自己的力量就强大一些,连胸口的伤痛也被他忘在脑后,全心投入武技的修炼中。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窗户处传来“砰砰”敲打声,何水闻声被惊,收功睁眼,一道亮闪闪的光芒闪过,被发丝遮住,犹如实质的力道,轻轻掀开黑丝,如风吹般抖动。 “谁?” 何水猛然跳起,戒备的盯着窗户,此时才发现胸口的伤痛已减轻大半,不太影响身体的活动。一夜未睡,仍然精神抖擞,不见疲倦之色。 “嗖!” 从窗户缝隙弹进一个枯黄草纸团,射向何水,快如闪电。 何水抄手举指,轻而易举的接住,这一夜的修炼,不光让的速度大增,还让他的眼力加强许多。等他接住纸团时,方才惊讶的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速度。 纸条上草草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小字:“秘录之事泄漏,锦衣卫高手正朝此城赶来,速逃!” 落款是“龙阳君”三字,字体极俊逸,力道遒劲,墨迹入纸三分。 第38章 小小手段 何水看到龙阳君的提醒文字,顿感诧异,不明白他这个淫贼为何这么好心,难道《星宗秘录》的事,是他泄漏出去的?怀疑归怀疑,但他仍然很惧怕锦衣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摇醒正酣睡的尤舞,便要离开。 “啊……哥哥,你身体好了吗?” 尤舞从梦中醒来,看到何水面色红润健康,忍不住惊喜的叫了一声,一晃身子从床上跳下来,摸着何水的胸口,又想要问东问西。 “嘘!” 何水捂住她嘴巴,小声说道,“听外面动静……” 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步调整齐一致,到客栈门口,纷纷下马,听有大声喊道:“包围出口,你们两个跟我来,邵其峰,你跟我来认人,找到东西,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谢千户大人,小的一定能认出他们!” 邵其峰点头哈要,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便跟在锦衣卫头头的身后,进入客栈。 何水正愁不知该从哪儿逃,突听楼下惨叫三四声,有人怒喝道:“抓住那个蒙面人,竟然恶意袭击锦衣卫,抓住他,灭他九族!” “哈哈哈哈,老子的九族只剩下你们这些乖孙子了,有种就来追呀!” 声音有些苍老,却又有些尖细,一听就知道憋着嗓子喊的,故意改变了声线。 何水拉着尤舞,低声喊道:“舞舞,我们趁机逃走,从窗户跳!” 两人如轻烟一般,掠出十多丈,微点屋顶,飞到大街上。 “千户大人,就是这他们,他们的轻功不错,别让他们逃了!” 邵其峰紧张而怨毒的声音在二人侧面小巷里传出。 唰唰,四个锦衣卫从几个方向围住何水和尤舞。 “哈哈,我就知道那人用调虎离山计,本千户怎会上他之当,来人呀,把他们两个抓起来!” 一个留有小胡须的精瘦男人得意的笑着,面色略白,双眼锐利,年约三十五六,正是权力欲望最盛的时候。邵其峰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的半躬着身子。 他虽然这么说,但仍然有五六个锦衣卫去追蒙面人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 何水心里害怕,但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紧张,声音平缓而冷静,冲锦衣卫千户问道。 邵其峰在旁边怨毒的尖声叫道:“你们还装,还不快把《星宗秘录》交出来……啊呀,千户大人,你?” 他刚说出星宗秘录四次,就被锦衣卫千户狠狠抽了一巴掌,左边脸肿成馒头状。 “蠢猪,本千户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整天提这四个字,要杀头灭族的!” 小胡子狠狠瞪了邵其峰一眼,然后才转脸面向何水,故作温和的笑道:“你们只有把东西交出来,保证让你升官发财,刘总管最喜欢像你们这样的少年英雄,不说立刻升上千户,但弄个百户当当,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何水装傻充愣,迷茫的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呀?我们身上只有十几两碎银,别的没东西了呀?不信你们可以搜身呀!” 邵其峰又恨又怕,不敢和锦衣卫千户顶撞,却可以拿何水出气,怨毒的扫一眼尤舞,狞笑道喊道:“我亲眼看到的,还会有假?若真的不承认,我也只好去搜搜身了,嘿嘿!” 何水更加茫然,怔怔的盯着邵其峰,一边把上衣解开,裤子解开,一边憨厚老实的问道:“邵其峰,你跟我们有仇,也不该这样欺骗千户大人呀,我们何时时候得到过什么‘粽子、麋鹿’的?你在哪看到的?当时还有谁?” “你、你血口喷人,我怎么会诬陷你……你、你身上没有,可能在她身上,就在那个女人身上!” 邵其峰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千户,焦急的指着尤舞,似乎想亲自去搜她的丰腴秀美的诱人娇躯。 “你想看我女人的身体就直说,本少跟你看,摸就免了啊!” 何水说着,解开尤舞的上衣,衣襟敞开,露出淡黄色的丝制布兜,虽然把饱鼓鼓的胸脯裹的很严,却让它的形态极为诱人的勾勒出来,小樱桃微微凸出。 尤舞傻了,惊怔怔的喊了一声:“哥哥!” 身子却没动,任由何水乱来,何水在她身上做什么,她一向是不反对的,虽然现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何水谁也没理,细细的从她上衣,摸到腰间,再沿着尤舞细长的大腿摸到脚踝,然后起来摊摊手,冲邵其峰喊道:“这下子你没话说了吧,想抢我的女人就凭自己的本领来,把锦衣卫大人骗来就是你不对了。唉,愚蠢哪!” 他说着,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几个男人咕噜的吐着口水,其中有一个锦衣卫邪笑着趴在千户耳边说了一阵子,见那小胡子也跟着淫笑起来。何水看到这里,嘴角露出别人难以觉察的阴笑,狠毒的阴笑,在追求力量的同时,他刚刚学会耍手段。 在小胡子千户开口之前,何水拉着尤舞的手,献媚的笑道:“千户大人,这邵其峰太坏了,为了得到女人竟然骗大人您,还要诬陷我们。哼,只要大人杀掉他,我愿意把女人献给大人!” “啊?” “咦?” “嗯?” 几个不同的惊讶声响起,表情和心态各异。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呜呜……” 尤舞眼睛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般,噼噼啪啪的滴到地上,摇着何水的胳膊哭喊。 邵其峰则急退三四米,惊恐不安的大喊道:“千户大人,另听他胡言乱语,东西肯定被他藏起来了,我、我……” 他看到两个锦衣卫朝他靠近,吓得调头就跑,嘴里还大喊道:“千户大人,相信我呀,虽然我想要那个女人,但他们真的有宝典呀!” “你们两个把邵其峰抓回来!” 小胡子怒吼一声,心里把何水的话信了大半。 何水暗中捏了捏尤舞的手,让她宽心,看到两个锦衣卫去追赶邵其峰,此地只剩一个千户和两个普通锦衣卫,觉得逃跑的时机已成熟。 “走!” 他猛的拉起尤舞,纵身朝南面飞纵,一掠六七丈,在半空中一点店铺帐蓬,借力弹力又飞出十多丈远,像流星般射向南城门。 第39章 偏执的霸气 锦衣卫千户看到何水想逃,顿时大怒:“哼,想逃,没门!” 他双腿微曲,用力一弹,像箭一般射向何水的身后。如果何水的速度是麻雀,那么千户的速度就像老鹰,须臾间,便追上何水二人。 何水见他这么快就追来,心头大惊,只听身后有袭击的掌风,拼着伤上加伤的危险,猛然转身,迎上他击出的一掌。 “砰!” 掌风剧烈相撞,两人同时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锦衣卫千户脸上全是惊讶和不可思议,想不到这个少年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竟让自己受伤,而且内力极为古怪,稍一接触,便钻进奇经八脉的偏穴里,痒痛难当,功力大打折扣。 何水虽然受伤吐血,脸上却是兴奋的喜色,想不到碎星劲的内功如此厉害,修炼一夜,竟能这把这样的高手打吐血,而且由于相撞的反震之力,让他拉着尤舞,顺利的借力飞出二三十丈,双方的距离拉的更远,稍稍几个纵跃,便逃出小城。 “哼哼,锦衣卫,老子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 何水讨厌被人追杀,他拼命的想增加力量,但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他的进展已是超级快速了,又加上龙心果的改造作用,除非受内伤,一般的刀剑也伤不到他。他现在的武功虽然在三流上下,加以时间,定能飞快的进入一流高手行列。因为,他的内力已经比普通的一流高手强悍许多! “呜呜,哥,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差点吓死舞舞,不能把我送你,舞舞是哥哥一人的。” 尤舞脸上还挂着泪痕,身子抽搐着,边跑边埋怨着。 “舞舞放心,就算我丢了性命也不愿把你送人。你记住,如果哪一天我这么说,也只是骗人的,若真的不幸成真了,哥哥杀那个欺负你的人,然后再陪你一起死,好不?” “嗯嗯,舞舞死也不让别人碰!” 两个极为偏执的少年,在逃亡的途中,发下最真挚的誓言。这也造就武林史上一的一个谜团,后来的江湖史学家研究不透,狠毒狡诈的超级女魔头,为什么会傻呼呼的听一个男人的话,那男人就算让她去死,她连眉头也不眨一下,并为男人奉上准备好的锋利刀子。 “欺负我的人,将来有能力时要千倍的还给他们!他们伤我一人,我杀他全家,杀我多人,灭他全族!” 何水边跑边教导着尤舞,嘴角的狠劲令人心寒,“舞舞呀,以后不要这么傻,要学聪明一些。世上没有好人,不要随便相信他们,就算有几个好人,我们一辈子也碰不到!” 这么偏执的话,也只有自幼遭横祸的何水能说出来,也只有尤舞这样的傻妞能信,她深深点头,郑重的回答道:“嗯,天底下我只相信哥哥一人,其他人若再欺负我们,我记着,等我练好天魔舞时,一定杀光他们,一个也不留!” 两个少年的偏执之言,直到多年以后,才有江湖人明白这话中藏着多少血腥的杀戮。 顺者昌,逆者亡!什么规则,什么道理,什么的什么,在绝对的力量下,什么都不是,只有力量才是绝对的唯一。当偏执狂的霸者,站在力量的顶峰时,他和暴君没有区别,要的只是臣服。(放心看,霸的有人情味,美眉超多,权势极大,嘻嘻,龙王正在写一个另类的人物――冷酷和霸道。这在我以前的作品里,绝没有出现过的。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耗尽体内真气才停下,躺在草地上喘气。尤舞强撑着站起来,并把何水也拉起来,劝道:“哥,你又忘了,刚刚跑完……不要立刻静止,咱们……再走……走!” 没人教过何水这些,他只是跟着梦姬学了几天吐息之法,跟着小榕小蝉学了套花宫绵掌,一些最基本的武学常识,远远不如尤舞和金贤珠,虽然跟她们学了一些,但常常记不住。 “好、好吧!” 何水强撑着疲累的身子,捂着隐隐生痛的胸口,缓缓朝前走。 走到一个三叉路口,后面有一队阵容强大的镖车赶上何水二人,此时何水已能正常走路,先给镖车让路,看了一眼挂的旗子,上面写着“梅山镖局”几个烫金大字。 何水轻声“咦”了一下,皱眉盯着那熟悉的红底金字的旗子,总觉得幼时印像里极深。“叮当叮当!” 清脆的铃铛声打断了何水的回忆,他看到镖师的队伍里,有一个粉红衣服的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明眉皓齿,大大的眼睛,额头有直直的乌丝留海,粉雕玉琢,像玻璃娃娃般可爱。她骑着一匹胭脂色的红马,马的四个蹄子上都绑有铜铃。 何水的模糊记忆好似开了一道小口,想起六七岁时,自家门前经常有个穿粉红衣服的小女孩骑着戴铃铛的小马驹路过,后面跟着两个高大强壮的保镖,当时他羡慕的要死,哭着闹着要骑马,害得一向温婉的母亲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才打消何水的这个念头。不过,在心底,这个念头却越来越深,一辈子无法忘掉。 “臭小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粉衣少女没说话,跟在她旁边的一个背剑的华服公子哥却忍不住高声恐吓何水,他的容貌倒也俊美,只是太没特点了,眉毛细长,秀气多过英气。 何水没理那背剑的年青男人,却转向他旁边的一个镖师,用老家方言很客气的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们是庐州府的梅山镖局吗?我的老家也是庐州的!” “咦?” 骑马的少女也注意到何水和尤舞了,听他开口说出纯正的当地方言,忍不住出声笑道,“本姑娘走了一路子,快到长沙了,总算碰到一个老乡啦!” 她用的也是庐州方言,眼睛笑起来很好看,琼鼻微微皱起,既调皮又不失可爱之色。 “秀秀,别跟来历不明的贱民说话,看他们蓬头垢面的样子,和乞丐差不多,该不到是攀交情借钱的吧!” 俏公子脸俊心不俊,说话阴阳怪调,处处讥讽,没有容人之量。 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却说话了:“哥,贱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剑,就叫贱民?” 第40章 少女怀春 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却说话了:“哥,贱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剑,就叫贱民?” “哈哈,看他张口闭口的提贱民,可能就是这意思!” 何水郁闷的心情大好,绝不肯吃亏的回讽了一句。 “你、你……” 背剑公子气得俊脸通红,受不了这两个像乞丐的嘲笑,顿时拨出宝剑,“我宰了你们!” “呵呵,宋大哥,何必当真呢,他们说的挺有意思呀!” 秀秀拍手叫好,却让背剑公子的脸羞成紫色,握剑的手暴出根根青筋。 旁边的镖师似乎对姓宋的公子没什么好感,趁机纷纷笑道:“是啊,宋公子,反正是老乡闹着玩,怎么动不动就拨剑,这个剑嘛,咳咳,还是不要整天挂在背上为妙!” “你们、你们……唉!” 姓宋的公子满肚子怨气,偏偏又无法撒出,只得拿马出气,狠狠一巴掌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受惊,嘶叫一声,朝前面山道狂奔。 “他气跑了,哥哥,我们赢啦!” 尤舞高兴的蹦蹦跳跳,舒展优美身姿,姿态永远是很么优美诱人,姣美修长的身段肥瘦恰当,凸凹合适,几个大胆的镖师看得眼珠都直了。 “哈哈,他叫宋迟,好讨厌的,家住小蜀山那一块,会些剑法,非要跟我一起压镖,害的我被二叔责备,差点让我也不能跟来了。哦,对啦,我叫梅秀秀,你们呢?” 粉衣女孩愉快的欢笑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看来宋迟离开,她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叫何水,她是我妹妹尤舞!” 何水介绍习惯了,常把“妹妹”的头衔挂在尤舞身上,这个妹妹的含意可多了,反正也不算骗人,“我的老家也是庐州的,就在梅山别院附近,小时候,我经常看你骑马路过,那时候我记的,你把马耳朵上也挂了两个铃铛!” “啊?你认得我呀?哈哈,梅山别院就是我家,那里有好多梅花呀,我从家出来的时候,还未泄哩,哪时回到庐州,我请你到梅园里玩,里面可好玩了!” 梅秀秀听到男孩见过自己,便兴奋得不知南北,扭着脖子,差点贴在何水脸上说话。 梅秀秀不让何水插话,继续笑着说道:“还有呀,我娘喜欢用梅花酿酒,很好喝的,香香甜甜的,比外面卖的辣酒好喝多啦,我可以偷一点给你尝尝,尝过的人都说好!” 此言一出,镖师们纷纷大笑,看样子,梅秀秀的这些话,她说过很多遍了! 何水在心里叹口气,不知道父母建造的三间茅屋还在不在,自从父母省亲死在长江上,他一直没有机会回家,光是路途遥远的问题,更主要的是,庐州已没有亲人了。虽然听父母说过,在苏、杭两州,还有外公外婆和几个姨娘等富有的亲戚,但他记不得名字,也未见过面,心中早把自己当成无亲无故的孤儿了。 “哈哈,好呀,到时回庐州一定去找你!” 何水脸上笑着,眼中的落寞只有他自己清楚,连尤舞也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 “嗯嗯,找我才够朋友,我梅秀秀最喜欢交朋友啦!” 粉红女孩歪着脖子,在何水和尤舞脸上扫来扫去,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于是噘着嘴说道,“你们的发型好奇怪哦,为什么把脸遮起来呢?是不是长的太丑啦?不过没关系,让我看一眼吧,我保证不笑话你们!” 尤舞摇摇头,何水也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们一直保持这个发型,你一看便认出我们啦!” “小气鬼!不给我看,我就不给你酒喝!哼!” 少女的脸说变就变,气呼呼的转过身子,突地挺起馒头大的胸脯,冲何水吹出一口香风,把他遮在面前的凌乱发丝吹开,露出何水的本来面目。 剑眉星目,深邃而锐利,像是饱经沧桑,又保留着一份稚嫩的童趣,眼神中充满了坚强和不屈的光芒,风丝被吹开,也未惊讶,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秀秀一眼,整张绝美而冷酷的面孔,被这轻轻一笑,绽放出惊人的魅力。 梅秀秀傻了,她以为何水定是长像极丑,或者长的特别吓人,才会遮住容貌,在吹开他发丝之前,早做好了看到到鬼的准备,却没想到,自己看到了一个绝美绝酷的少年面孔,和他相比,自己以前看到的俊朗公子连挑粪的农夫都不如。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爱做梦,梅秀秀曾幻想过自己的梦中情人的模样,但模样总是很模糊,总是变来变去,可看到何水的那一瞬间,那个模糊的影像顿时定格,永远刻上了他的面孔,绝美的面孔。 何水耸耸肩,心说,这是你自己看的,不是我故意要勾引你,他扭曲的心理总是以为,看过自己脸蛋的女人总是喜欢和自己交欢。虽然在潜意识里女人都会这么想,做真正做出来的并不多,已经做出来的,那多半还有何水的挑逗手段在这里面。 可惜,没人教导这个心理扭曲变态的可怜孩子,让他一步步走向“想当然”的理想世界。 尤舞撇撇嘴,挽着何水的胳膊没有说话,她敏感的心觉得,又会多一个床上的姐妹,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她老觉得“床太小”挤的慌,总想把多出来的那个女人踢下床! “踏踏踏踏!” 镖队后面传来马蹄声,打断了梅秀秀的失魂落魄般的幻想,粉嫩如冰晶的面颊羞红一片,为了摆脱这种羞人的心理,看了身后一眼,便喊道:“二叔,你回来啦!那几个华山的朋友走了吗?” 六十多个镖师也齐声喊道:“副总镖头回来啦!” 纷纷行礼。 “哈哈,不用多礼!” 中年汉子稍显富态,满面红光,留有三撇长须,只是胡须稀少,有些滑稽的感觉。然后才回答梅秀秀的问题:“呵呵,笨侄女,华山的老朋友不走,我能赶回来吗?明天就到长沙了,不用赶的太急,我们保证能提前一天交货!” 突然,山道前面传来宋迟的惊叫,他骑的骏马哀鸣一声,扑通倒地。众镖师还以为,因马惊而正常摔倒,却听宋迟惊恐的大喊道:“啊呀,有山贼埋伏,是‘九尾妖狐’那个娘们,秀秀要小心呀!” 第01章 沦为男宠 九尾妖狐是个成熟妇人,杏眼桃腮,艳唇如火,身段高挑丰腴,坚挺的奶子如山丘般,一步三颤抖,惹火之态,让男人们恨不得扑上去捏上两把。不是没有人这么干过,只是想用强的,都死她的罗刹掌下。妇人的屁股很圆,裹在罗裙里,总是把美好的臀瓣勾勒出来,蜂腰扭动时,那两团嫩肉总是左右摆动,说不是妖娆,却用种发情母马的淫荡感,让男人生出一股蹂躏她的暴戾之意。 不过,她带着一百多个武功高强的盗贼围住梅山镖局的车队时,却没几个男人有心情欣赏她的荡态,全都紧张的抽出武器,谨慎的防御着。何水就是“没几个男人”之外的男人,他仔细的在妖狐身上扫了一遍,又是点头又是啧舌,拿她和梦姬相比,得出的结果令他满意――这个妇人没有梦姬漂亮,也没有梦姬眼中的温柔,更没有梦姬骨子里的那种媚荡。 九尾妖狐的荡意都露在表面之上,是种低等的作做,和身具上等媚术的梦姬没法比。 梅山镖局的副总镖头叫梅至铁,他骑马立在车队最前面,盯着九尾妖狐喊道:“付君宜,你这是什么意思?梅山镖局和你妖狐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拦我镖车?” “咯咯咯,老娘是山贼,又没有钱花了,不劫镖还能干什么?难不成去妓院把自己卖了?你若是好心,不如把我买了吧?只要一百万两银子,是不是很便宜,是不是心动了?” 付君宜高声荡笑,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而颤动,像跳动的皮球般,从很低的领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肉,明显的能听到镖师们的喘息声加速了。 “我呸!老子就是收那勾栏妓院的婊子也……哼!” 梅至铁外表随和,骨子里也是火爆性子,骂了半句,觉得有些不妥,收嘴里,却已来不及,“你真的决定要劫这趟镖?” 梅至铁在江湖上交游广泛,认识不少俊杰豪侠,而梅山镖局又是中原三大镖局之一,走到哪里,黑道绿林的人都会给三分面子,想不到这个势力不大不小的妖狐寨会来动镖,想来想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情,说不定有谁在后面跟她撑腰,所以,说话还留有余地。 九尾妖狐听他前半句时,脸上已没了笑意,艳脸薄怒,喝道:“哼,你想骂老娘不如勾栏妓院的婊子吧,怎么不骂完?没胆子?哈哈哈哈!告诉,老娘今天就要这趟镖,别的什么也不要!不过……” 她指一下被绑住的宋迟,脸上露出淫荡的笑意:“不过,这个俏公子老娘也收下了,等玩上几个月,再把他放回去即是!” 被绑的宋迟听到美貌妖妇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一些喜意,神魂以授的点点头,然后又惊慌失措的摇摇头,他可听过不少九尾妖狐的传闻,被她玩的男人没几个能活着下山的。 “不要脸!” 粉衣解少女梅秀秀口直心快,羞涩的骂了一句,还侧目瞅了一眼何水。 “哼!” 付君宜狠毒的扫了粉衣少女一眼,眼中闪过淫邪之意,“抓了你,我让你做更不要脸的事,让你人尽可夫,猪狗都能趴在你身上,让你连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你……” 梅秀秀脸色气得煞红,眼圈升起雾水,恨声指着出言下流的九尾妖狐! 梅至铁也愤声骂道:“妖妇,不要以为我们梅山镖局怕了你,这趟镖你还是不要动为妙,免得被硬骨头卡死。如若你真的缺钱,梅某今天所带不多,只有一万多两银票,等返回时,再为你准备厚礼,你看如何?” “咯咯咯,一万两?打发要饭的吧?” 付君宜挥挥粉嫩嫩的玉手,让百十号凶悍的手下动手,“给我狠狠的抢!如有反抗,杀无赦!” 她在江湖上的名号本就不好,仇家无数,只是仇家多是软柿子,没有真正厉害的高手,所以,她凶名虽旺,却没有多少人想对她动手。只是,这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手段也越来越凶狠毒辣。 何水护住尤舞,心中暗叫倒霉,自己重任未愈,经不得打斗,而尤舞的格斗技巧也差的可怜,只能挡住两个强盗的联手。可四周全是强盗,人数是梅山镖局的两倍。 九尾妖狐付君宜举肉掌缠住梅至铁,她粉嫩的双掌生出一团黑紫的煞气,招式狠毒犀利,正是凶名在外的罗刹掌。听说,她的罗刹掌学自黑道上的着名高手罗刹幽灵,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也没人证实。 梅至铁大惊,使展刀法护住要害,连连后退,用眼角一溜身旁的情况,顿觉不妙。强盗不不光人数是镖师的两倍,武功也比他们高出许多,尽是些二流以上的人物,手出狠毒无情,阴招尽出,一时间,让镖师们受损惨重。 何水修炼的是碎星劲,碎星指还未来得级修炼,而且碎星指只有修炼方法,让十指产生神奇的功能,却没有任何招式。所以,何水现在除了内功的运用熟稔之外,其他方面并没有提高。被两个二流高手围住,顿时失去先机,处处受敌牵制。 忽听尤舞痛呼一声,何水心情更乱,被人一掌打在背上,正撞在前面敌人的身上,趁机使出狠劲,一掌砸在那人的脑袋上。 “砰!” 如成熟西瓜般,脑袋顿时炸开,惨烈的死法,让旁边的两个强盗一怔神,有种作呕的感觉。何水等的就是他们分神之际,运用碎星劲功法,一拳轰出,打中一个躲闪不及的强盗,正中他的胸口,胸骨全碎,好似被巨石砸过一样,深深陷出一个凹字型。 “舞舞!” 何水看到三丈外的地方,尤舞正被四个满脸淫笑的强盗围攻,心中怒意狂升,大吼一声,不要命的朝那边攻去。 十几个强盗早注意到何水的变态杀人手法,既惊惧又愤怒,纷纷联手,欲把他除去。“砰!砰!砰!砰!” 何水被困在十多人的联手中,武功本就不高,哪能敌得过这些人的合击,身上挨了数下,饶是他钢铁般的身子,也顶不住内功的攻击,如海浪中的小舟一般,随时都有可能覆灭。 “啊啊~!” 何水愤怒了,狂吼一声,单挑一个人攻击,不理其他人的拳脚,左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右手变拳为掌,直直插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他拨出了右手,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被他紧紧握着。 “呕呕……魔鬼……” 几个心软点的强盗顿时吐开,见鬼一样闪开。他们不怕杀人,但怕这种变态般的杀人狂,想前面两人的死状,他们的头皮都发麻,明明觉得何水的武功极弱,却不敢再拦他。 “哥哥,救我……” 原来,尤舞已被人抓住,强盗们虽未看到到她的绝美面貌,但凭着她的姣美身段,就足以让他们兴奋了。 “混蛋,我要杀光你们……” 何水疯狂了,觉得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离开梦姬时,他没有这种感觉,金贤珠走时,他也没有这种心情……因为,对前面二者,多是喜欢之情,那种朦胧而坚定的爱,只在尤舞身上。 何水刀枪不入,现在拼命时,也不怕拳风掌劲,只是见人挡在前面就杀,杀人的方法总是很简单,很直接,要么一拳击碎他的脑袋,要么一掌掏出他的心脏。 那绑住尤舞的强盗吓懵了,来不及查看尤舞的脸蛋,就提着她往九尾妖狐那边逃。 “放开她!” 一张嘴,何水的嗓子里就涌出很多淤血,但他凭着那股子狠劲和韧劲,硬是不倒下,也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刀,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更不知道杀了多少强盗。 突然,四周都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盯在像血人一样的何水身上。 “我让你放开她!” 何水一字一眼的说着,声音如地狱恶魔,坚定而霸气,似乎对方若是不答应,就会把他送进地狱。 “别、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杀掉她!” 那强盗缓也过心神,抽出一把匕首,放地尤舞的脖子上。 何水讨厌被人威胁,但他也停下了,抹抹被血红染湿的乱发,露出绝美而冰冷的面庞,杀意浓浓的盯着绑住尤舞的那个强盗。 更静了。无论男女,都把目光盯在何水的脸上,这种绝美姿容的男人不应该在人间出现的。绝美,却不带一丝胭粉气,冷酷却带着三分童趣,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却又能让任何女人迷失在他的眸子里。 被抓的不止是尤舞一人,粉衣少女梅秀秀也被绑住,胸前的衣服被撕破一大块,露出白色的丝绸肚兜,胸脯已经不小,挺拔如峰。她泣然的盯着何水,面色复杂,此时却被他的面容所迷惑,怔怔的盯着看。 九尾妖狐最先从震惊中醒来,她似羞似嗔的整理螓首乱发,杏眼撇向何水绝美面貌,似是不敢相信,却又惊喜异常,用娇滴滴的假声喊道:“这位公子哥儿,该怎么称呼?” 见何水不答,她也不以为然,仍然甜腻腻的笑道:“只要你做我的男宠,我就放了她,怎么样?咯咯,姐姐会疼你的哟!” 第02章 变态的淫技 众人可能习惯了九尾妖狐的淫声荡词,特别是何水露出真面貌之后,更没人怪她了,甚至还生出理解之意,这么俊美的少年,没人喜爱才是天大的怪事。 何水面色不变,抚了抚发稍上的血污,嘴角微微上扬,柔声道:“我的名字叫何水,我答应你的交换,先放了尤舞,还有那个粉衣服的梅秀秀。” 这表情算是何水的招牌笑容了,使用美男计时,他一向对这个笑容最有信心。 事实没有让他失望,看到他笑容的三个女人,都露出神魂颠倒之色,特别是尤舞,越是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越是受不了他的挑拨笑容。 九尾妖狐毕竟是三十多岁的熟女了,久历风月欢场,迷恋的深,也醒悟的快,似嗔似怨的笑道:“姐姐答应你便是,不过,这也要看看梅山镖局的人答应不答应。若是放了她们,你又联合镖师对付姐姐,那姐姐岂不是要伤心而死?” 镖师已经折损小半,还有三十多个,身上全都带伤。梅至铁听闻何水之言,稍带疑惑的问道:“小兄弟,你可要想清楚,跟着她,过不几天就会没命的?” 他是又想救回自己的侄女,不想落话柄让江湖人耻笑,若是何水自愿,那他也只好顺水推舟,暂离是非之地,再找高手向妖狐山寨要货要人。 “我意已决,她放人,我跟她走!” 何水把散乱的头发束起,绾在头顶,把绝美面容完全露出。 “哥哥……” 尤舞眼泪噼噼啪啪的往下掉,想反对,但看到何水的坚定表情,又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被绑的宋迟也尖着嗓子喊:“也把我放了吧,有何水给你做男宠,我去了也是白搭!”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看过何水的面容之后,甘败下风。 何水是有仇必报,听到宋迟的哀求之词,不但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的笑道:“宋公子太自谦了,有你在场,说不定会更有乐趣,不必妄自菲薄,就和我一起伺候君宜姐姐吧!” 这声“君宜姐姐”怎让九尾妖狐乐的花枝乱颤,看到梅山镖局的镖师自动退开十多米,便让手下抢过镖车,放开尤舞和梅秀秀,粉嫩的指尖勾着,让何水走近些。 看到尤舞脱险,何水身子一软,晃悠悠的倒下了。这番打斗让他伤上加伤,又用尽丹田中的真气,此时再也撑不住,昏昏睡去。 尤舞和梅秀秀一阵惊呼,却被付君宜抢先一步抱在怀里,得意的瞥了两个狼狈的小丫头一眼,好像是说,这样的美少年以后要归我九尾妖狐了,你们这样的小丫头没福享受了。 “放开我呀,放我离开呀,我不要做男宠,秀秀,不要丢下我呀!” 宋迟被强盗看管着,扯着嗓子大叫,他听过九尾妖狐的太多绯闻,实在没胆子享受熟妇的肉体。 秀秀无奈的噘着嘴,郁郁喊了一声:“我会回来救你的!” 好像是回答宋迟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何水,少女心思,一看就明。尤舞一直凝视着何水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清,才被秀秀拉走。 何水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血痕也没有伤痕,淡淡的脂粉味钻进鼻子里。他翻身坐起,觉得肚中很饿,正要打量四周环境,却被一双修长的粉腿勾回床上,双腿浑圆白嫩,十分带劲,何水的蛮横之力竟抗不过她,忙用内功,竟惊恐的发现,所有的经脉被锁,用不出一丝内功。 “乖弟弟,醒来怎么不看姐姐一眼?” 付君宜似嗔似怨,狐媚的眸子贪婪的盯着何水的下半身,由于刚刚睡醒,龙王自然怒挺,硕大的身子如顶天柱,看得妇人腿间湿了一片。 何水心中暗怒,想着若是梦姬在此,她定会先问自己饿不饿,哪像她这般赤裸裸的索求,不过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阶下囚,武功又被她制住,只好强颜扬扬嘴角,算是笑容:“刚刚醒来,只是有些不习惯,这是哪里?” “呵呵,这是姐姐的闺房呀,漂亮吗?” 她嘴里说着,却无一点介绍闺房的意思,猴急的捉住何水的龙王,用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摆弄着,“‘好弟弟’都昏睡三天了,这几天可把姐姐急坏了!” 何水明白她着急的是什么,心中对她更是鄙夷,看她胸前的雪乳硕大坚挺,乳尖是紫红色,显然是被人嚼吮太多,变了颜色。粉嫩嫩的酥乳却不见一丝下垂,白花花的如雪山冰峰,皮质细腻软滑。看到此处,便恨恨的探出手,暗用幻魔手法,在她紫红乳尖上扭了一下。 “嘤咛!” 饶是久经欢场,付君宜也忍不住娇躯颤抖,荡声轻吟,有点疼,却有更多的酥麻感,敏感濡湿的花房像是被人狠狠揉了几把,霎时涌出大量的蜜汁,像开口的玉蛤般,涎水流个不停。 付君宜高兴死了,从看到何水禀异的下体起,她开始兴奋,所以便时时刻刻守在他床上,趁他昏迷时,偷偷的猥亵他,现在见他醒来,出手又极为不凡,哪还能忍得住,呻吟一声,便把被褥掀开,露出浑圆雪白的大腿,腿根深处,芳草凄凄,由明亮的小溪穿过水草,上面被水珠润湿,浪花点点。 何水知道躲不过,心中又急着想吃饭,便想快些伺候她,拉过妇人的双腿,放到肩头,熟练的抱起女人的肥嫩屁股,试也不试,一头就钻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真是个坏东西!” 女人浪叫一声,身体蓦然僵直,然后不等何水抽动,她便挺起浑圆丰隆的臀瓣,用修长雪白的双腿,勾着何水的肩膀,主动求欢。她对此式非常熟练,竟让她如鱼得水,浪叫连连。“快些,好弟弟,这真是好宝贝,好涨呀,好久没这么快活了!” 何水本想让她吃些苦头,以为一次冲到底会让她痛苦尖叫,谁想她的花径宽松无比,可以跑马车,硕大无比的戏水龙王全根没入,却也只是让她有些酸涨而已,频频舒爽的淫叫,更别提让她痛苦了。 何水肚中饥饿,自然没心情和她久战,让顽皮的戏水龙王频频吸吮妇人最深处的花心,轻点重触,把珍珠般的死穴摧残的酥痒难当,不几下便流出大量精蜜,就算妇人浪声求饶,扭臀躲避,也让龙王频频得手。 “哦啊啊,坏死了,姐姐……要死了,啊啊!” 女人叫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种变态的淫具她从未见过,以前玩过的男宠全部加起来,也不如何水的一次爽快,她翻着白眼,想要昏厥,可又舍不下这般快乐。这种矛盾的心理,反而让她更快的败亡,尖喊数声,全身痉挛,如癫痫犯病者一样,流着痴呆的口水,深深陷入极端快乐的昏厥中。 “寨主,寨主,你没事吧?” 外面房间的两个艳媚的小丫环听到付君宜的叫声太凄惨太剧烈了,以为出事了,慌着撞门进来,看到的却是女人极度高潮里的场景。 这两个小丫环跟着付君宜很久,也熟知此道,看到整日饥渴不满的寨主竟然落败到如此田地,纷纷大惊,媚眼如丝的扫了何水一眼,脸上红霞悄染,柔腻腻的喊道:“公子神勇,寨主她没事吧?” “她好着哩!” 何水没空跟她们开玩笑,只想早些填饱肚子,查看地形,好早日逃跑,“为我准备些饭食,我饿了!” 何水披上衣服,静心宁神,把怒挺的龙王抚平,丰神俊朗的面孔似笑非笑的盯上一个小丫环的脸蛋,这种极具杀伤力的表情,看得小丫环身子发软,差点扑到他身上索欢。 “是、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还是另一个丫环知趣,捂着剧烈起伏的胸脯,为何水准备食物了。 还在痴呆的丫环一阵恼怒,暗怪那人抢了她的好处,给何水行了一礼,也匆匆离开,抢着准备食物去了。 何水暗暗苦笑,心想自己还真有当小白脸的天赋,到哪都是白吃白喝。但寄人篱下的生活是他所讨厌的,他暗叹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仍在痉挛轻吟的妇人,真想把她的脑袋揪下一当球踢。但这只是幻想,若是保命,还得靠她的恩宠。 来到用餐的厅室,两个俏婢一左一右的站在何水身后,为他斟酒夹菜。何水对她们没什么好感,也不客气,也不多说,埋头狠吃。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侧面走廊传来,正是同被捉来的宋迟,他有气无力的哀嚎着:“你们凭什么打我,你们是寨主大人的男宠,我也是呀……哎哟,哎哟,别打啦!” 何水皱眉,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到宋迟被向个年青俊俏的男人追着打,宋迟衣服被撕破,只穿有一件内裤,脸色惨白,嘴角还流着血,青一块紫一块的。 看到何水不高兴,两个丫环趁机讨好,对那几个俊俏的男人喊道:“别在这里闹,休要打扰何公子用餐!” “哟,小红,忘了本公子的好处了吧?怎么,又找一个俏哥儿,便把老相好忘了?” 其中一个涂着淡淡脂粉的男子淫笑着,嫉恨的瞪了何水一眼,挑畔似的,以更重的手法打在宋迟身上。 “何水,救我呀,他们这帮混蛋欺负我……” 宋迟总算看到一个熟人,扯着嗓子求救。 第03章 后宫见闻 听到宋迟的求救声,何水连理也理,抓他来,就是为了报复他,让他受罪的,让他过几天真正“贱民”的生活,这一顿拳脚把他疼的哭天喊地,一向娇生惯养的宋迟哪受过这般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跌跌撞撞的爬到何水跟前。 “求求你,救我呀,这帮混蛋不是人,他们、他们……插我屁股!” 宋迟犹犹豫豫的说出羞人的隐情,盯着何水的眼睛里,满是可怜的乞求之色。 “噗!”何水把嘴中的美酒喷了出去,心里都快笑疯了,脸色却是丝毫不变,冷声说道,“你也去插他们呀,这样不就够本了!” “咯咯咯咯!” 两个小丫头捂嘴浪笑,丰腴的身体笑的花枝乱颤,一左一右,讨好似的半偎在何水两侧,鄙夷的瞥了宋迟一眼,悄声说道,“何公子还不知道吧,前天他被寨主折磨了一天,腿都软了,更何况……那里呢!怕是没能力如此报复了!” 那五个略带胭粉味的英俊男子看到何水不敢吱声,以为他怕了,其中的领头者更加嚣张的笑道:“想找他告状,没门!嘿嘿,你的耳朵聋了吧,早告诉你了,我就是寨主的头号男宠,以后见面要喊大哥,知道了吗?还有你,吃饭的那个!” 领头者指着何水的鼻子,得意的撇着嘴。 何水没有说话,左手握住那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头,狠狠一撇,只听“咔嚓”一声,那人顿时惨叫,还未叫完,又见何水猛然站起,一拳砸向他的鼻子。 “砰!” 男子惨叫着飞了出去,捂着碎裂的鼻子,倒在地上打滚,眼泪如洪水,声音如杀猪。“你们四个上呀,打死他,帮我报仇……哎哟,我的鼻子哟!” 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变腔,囊囊的,好似漏气的风箱。 何水内功虽然被禁,一身蛮力却未丧失,再加上练过武艺,这些普通人家的男子怎会是他的对手。本来宋迟也不会这么弱,只是被九尾妖狐连采两天,在昨天的时候,宋迟就口吐白沫的爬不起来,四肢软如面条,现在能逃出房间,可见受到这些几个变态男人的强烈折磨。 那四个男子还在犹最豫,却见何水大步走了过去,“砰!砰!砰!砰!” 一拳一个,全部击中鼻子,于是大厅里又多四个倒地哭泣的男人。 “垃圾!滚一边哭去!” 何水怒吼一声,吓得倒在地上的五个男人连滚带爬的跑回自己房间,眼中都藏着恨意,却又不敢硬碰何水的威风,那个领头都还在哭喊着:“我要告诉君宜姐姐,你欺负我!” 何水捂着胃部,差点把刚刚吃下的东西全吐出来,一脚踢开软在地上宋迟,没好气的骂道:“别挡路,搁脚呀!” 还在他屁股上狠狠踩了两下。 “是、是,小弟知错,还请何大哥以后多多照顾!” 宋迟捂着屁股,疼的龇牙咧嘴,显然被那几个变态男人折磨出来的伤口裂开了,虽然疼痛,却还坚持着点头哈腰,向何水道谢。 “滚一边去,看着你我没胃口!” 何水重重一拍桌子,把美酒震洒一地,两个小丫环看的面露崇拜之色,美目异彩连连,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不知在幻想什么东西。 “是、是,小弟这就滚一边去!” 宋迟转过身,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却又不敢离的太远,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找一张椅子坐下,想起自己在家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几个美艳的俏婢服侍着,是多么好享受呀,现在一切都完了,都是这该死的何水…… 外面有丫环高声禀报:“小红姐姐,寨主在哪儿,外面有人要见她!二寨主引见的,说是有要事!” “哦,先让他们等一下,我这就去喊!” 小红应了一声,就朝付君宜的卧室跑,有此事耽误不得,做为盗贼首领的丫环,这点危险觉悟还是有的。 何水听到外面丫环的禀报,第一人念头就想到是梅山镖局的人来索要货物,顺道也会把自己赎回去吧。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这样,劫镖时九尾妖狐把话说绝了,双方几乎没有回缓的余地,想要回货物,怕是只能刀剑相向了。那自己想要安全逃出贼窝,还得靠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所在的位置,好计划逃跑的步骤。 想到这里,何水就想到外面走走,旁边叫小翠的丫头立刻说道:“何公子,寨主吩咐过过奴婢,只能让公子在这个院子里,不能走出半步,还请公子多多谅解奴婢的难处。” 何水嘴角上扬,微笑着拍拍她的脸蛋,说道:“放心,我舍不得你受罚!” 又是美男计,嘴里说着甜蜜蜜的话,主要是想打消小丫环的戒备心。小翠果然不敌,脸红得如朝霞,扭捏不安的点点头,碎步跟在何水身后。 躲在墙角的宋迟眼中闪过不屑和恨意,看了一眼被打的那几人的房间方向,顿时打个寒颤,急匆匆的追何水去了,只要跟着何水,就不用被人欺负了,宋迟这么想着。 外面是精致的园林,楼阁亭榭,小桥流水,草芽儿露出尖尖细叶,一派早春的蓬勃气象,好似看不到边缘。何水皱眉四望,无法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小翠以为他在观赏风景,倒也喜欢陪着他,站他的侧面,偷偷打量男人的俊美身姿。 外面突然传来女人的娇喝声:“你们让开,还想让我等多久,快点把付君宜给我叫出来,本小姐没空等她!哼,听说她喜欢圈养男宠,该不会还躺在男人肚皮底下吧?” “小姐,不要冲动呀,这样不礼貌的,早说过老奴自己来就成了,你非要跟来,不要动手呀,别使用家传武功!”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声音极是无奈,却又没有一丝怪罪之意,满是尊敬,极有仆奴的觉悟。喊声中,还似有真气激荡的响声,乱哄哄的一片,正朝付君宜的“后宫”方向冲来! 何水露出好奇之色,想看看这个声音清脆,性格暴躁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眼睛紧紧盯着小园的入口处! 第04章 怒而泄欲 何水紧盯着入口处,突然一个中年“壮妇”闯进来,她腰如水桶,嘴生三瓣,眉如扫帚,似乎还有淡淡的胡须绕在唇边,脸色青紫,面目甚是可憎。 何水嘴角抽搐一下,习惯性的捂住胃部,一副作呕的模样。旁边的小翠忍不住捂嘴笑道:“何公子,这是二寨主,你想看的姑娘还没进来哩!” 何水恍然,心说这丫头挺机灵的,正想夸她几句,却见院门口射进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孩,黑纱蒙面,个头不高,胸脯甚是高耸饱满,腰肢束细如蜂,更把她的丰隆肥臀显得好比山丘,比梦姬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手里还拎着两个山贼,像扔枝叶似的,把他们摔到地上。 “小姐,小姐,别冲动,别使用家传武功……” 一个同样蒙面的黑衣老者急匆匆的从后面追来,看他身法武功高出这女孩很多,若真想拦住她,不费吹回之力,怕是心中正想让她闹开哩! 何水看他们武功高出自己甚多,面露羡慕之色,更是坚定了增加力量的念头。他身后的宋迟贼头贼脑的跑来,悄声对何水说道:“何大哥,这小妞使用的是雷家武功,她是雷家的人!” “雷家?哪个雷家?” 何水对武林知识非常匮乏,除了一些极有名的门派之外,对这些世家了解甚少。 宋迟见他真的不知,不似伪装,脸上顿露得意之色:“还有哪个雷家!江南霹雳堂的雷家呀!” “哦?制造火器的霹雳堂?赫赫有名的霹雳子就是他们雷家制造的?” 何水这次明白了,心里却更加惊讶,盯着那个蒙面小妞,仔细观察她的武功。他不明白,这么有名的一个武林世家,为何跟一个小强盗集团有来往。 “谁在院子里吵呀?” 付君宜的声音从阁楼里传来,好似慵懒无力,又好似娇嗔呢喃,听在耳中,好似痒粉一般,酥媚难当,正是激战之后风情最浓的时候。 话音刚落,付君宜运的身影已出现在院子里,不过,却由丫环扶着,娇躯的重心全偎在丫环身上,双腿仍然酥软,面色潮红,犹如雨后桃花,竟好似年轻几岁。 宋迟看的心荡神摇,低低嘟哝一声:“这老妖婆……” 突然看到丫环小翠的警告目光,立刻吓的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 “本姑娘吵你又怎么样?都等你半个时辰了,你还缩在屋里不出来,哼……” 身材火爆的小妞看到正主儿出来,反倒不闹了,拍拍两只粉嫩嫩手,叉在腰上,好似被老公抛弃的泼妇般。 付君宜遥遥的看了何水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喜色,然后才冲蒙面小妞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前面议事客厅商谈。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是对蒙面老仆人说的。 小翠看到寨主走路不方便,向何水道歉一声,也跑去搀扶付君宜了。 小翠一走,何水立刻忍不住问道:“宋迟,你知道梅山镖局押送的是什么货物吗?发货点是哪里?货主又是谁?” 宋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太清楚,梅山镖局的保密性很严,我只知道五辆镖车怕水怕火,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看管,好像很贵重。听秀秀说过一句,镖局好像是从京城接的货,运往长沙,货主是谁,我也不清楚。” 何水皱眉寻思道:“怕水又怕火?雷家的人又来这里?莫非镖车里运的是火药?” “啊呀,我想来了!” 宋迟惊叫一声,好似很确信似的,“前几日我们的镖车经过一个铁匠铺,一个铁匠学徒失手把烧红的马蹄铁砸飞了,刚好飞向其中的一辆镖车,副总镖头大惊,不光挡开那块红铁块,还顺手把那个学徒当场杀死……这与副总镖头爱憎分明的性格不符,当时,他肯定把这学徒当成毁镖的敌人了!” “嗯,若真是火药,九尾妖狐劫镖就很容易解释了,她有雷家撑腰,自然不怕梅山镖局报复,若雷家肯用银子和霹雳子收买,九尾妖狐还真不好对付。咦……” 何水看到有几只怪鸟从头顶飞过,飞的很底,能清晰的看清鸟的模样,尖尖的嘴啄下面,一个大皮囊,“这不是渔鹰吗?” 渔鹰是渔民们养来捕鱼的,多聚集在水源充足的地方,一般不会飞的太远,更多的渔鹰只在渔船附近,更不会在天空乱飞,除非这里离水源很近,不然也不会这么多渔鹰。 宋迟不明何水的意思,不屑的扫了一眼天空的飞鸟,说道:“渔鹰又怎么啦,我见的多了,连这个也值得惊叫吗?” 话说完,才觉得有些不敬,生怕何水趁机欺负自己。 何水此时才没空理他,皱眉思索道:“长沙附近的大河大湖有哪些呢?浏阳河,捞刀河,濠河,洞庭湖……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坐船的颠簸感觉?” “我被打晕了,醒来时就在这里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吗?” 宋迟有点明白何水的意思了,焦急的问道,他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被那几个变态男人摧残了。 何水仰天轻叹道:“洞庭湖上多盗贼,恐怕我们来到贼窝了!我记得,你认的九尾妖狐,怎会不知道她的贼窝在哪?” “听你这话就知道没闯过江湖,在长沙的绿林黑道上,九尾妖狐的名头很响,她的画像早被收进春宫图册了,想不认识她都难,哼哼,如狼似虎的老妖婆……” 想到这里,宋迟的两腿就开始发软,扶着旁边的假山,才不至于摔倒。 何水懒得搭理没用的宋迟,沿着高达四五丈的院墙走了几圈,每次想混出院子,都会被十几个武功高强的凶悍守卫拦住,晃悠到天黑,也没走出院子半步。 付君宜到深夜才返回后院,脸上尽是喜色,力气早已恢复,招呼下人,摆酒设宴,请她的几个男宠共饮。何水睡的正香,突被丫环小红叫醒,满肚子怒火,又听到付君宜邀请几个男宠同在,更感恶心和憋火,看到丫环满脸春情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顿生报复似的邪恶之心,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公子,现在不成呀,嗯啊啊,被寨主逮到就麻烦啦,她还等着你去哩……” 丫环言语上反抗几声,身子却凭由他肆虐,剥开衣裙,露出尖尖的椒乳,粉红的鲜嫩感觉,比付君宜的淡紫色要好看诱人,上有淡淡的花香,何水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一圈。 丫环心理早放弃了抵抗,此等美事正求之不得,以前曾跟寨主一起和其他男人胡混过,销魂滋味入骨难忘,樱桃被含,顿时呻吟一声,主动分开雪白的大腿,小手偷偷的摸向男人的跨间,一触火烫而坚硬的奇物,欲火狂飚,迷失在男人的挑逗中,在激情中翻滚呻吟,在肉体的重重撞击里颤抖痉挛。 两人正在被褥中耸动,小丫环呜呜嘤嘤,半柱香的时间就泄身多次,还有最后一丝清明,让她享受着欲死还休的美妙快感,突听外面有人高喊:“小红姐,何公子还没醒吗?” “啊啊啊……” 听到小翠的声音,她想起正事,顿时紧张起来,花径一阵剧烈蠕动,翻翻白眼,昏死过去,晕倒前,她还感觉到,何水那坏坏的戏水龙王正凶猛的吸吮着她的酥嫩花心,不堪刺激的花心处,喷出大量的投降蜜水。 小翠听到声音不对,刚推开门,身子顿时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抱住,她也会些武功,刚想把男人摔出去,却觉那人力量极大,双臂扣住她的蛇腰儿,竟挣不开一分一毫。 “啊……你……何、何公子……” 小翠看清袭击自己的男人模样,顿时没了力气,娇喘吁吁的把螓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话未说过,就发现自己的衣裙全被解去,这种速度,是她平时脱衣速度的十多倍,连同淡绿色的荷花肚兜也被他剥去,浑圆如碗的肥乳颤颤而跳出,像双雪白的肥兔,还未停下跳跃,就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抓住,轻轻一搓,也不知他手上带有什么魔力,竟让她酥软无力,半边身子都麻了,软在他身上呻吟不止,股间渗出一道道滑腻的水流。 何水把抱进怀里,就站着侵入小翠的身体,掰着稍稍丰腴的雪臀,狠狠撞击着,中间没有亲吻,他只喜欢亲吻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算不喜欢,也至少看着干净的处女。可惜,这两个丫环都不是,他只是用来发泄心中苦闷的,来宣泄心中的那份恶心感觉。 “可恶的九尾妖狐,我何水不会受你摆布的……” 何水在心里怒喊着,又是一阵闪电的攻击,小翠早已不敌,浪声吟叫,丢灰泄甲,败软在男人身上,任由她摧残。 事后,何水只是披上一件黑色锦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披头散发的走进设宴的大厅,他身后跟着两个扭捏不安的小丫头,虽然只是一柱香的时候,两个小丫头都憔悴得好似隔夜黄花,软绵绵的互相搀扶着,胸脯仍在剧烈起伏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刚才发生过什么。 何水是故意,是向付君宜宣示着自己的不服和不爽,他的面色很平静,冷冷扫一眼在座的几人,有六个男人,五个鼻子塌软,正向付君宜告状,另一个是宋迟,坐在最偏的下位,满脸伤痕。 看到何水来到,顿时都指何水的,齐声喊道:“就是何水,就是他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其中还包括宋迟,他叫的最凶,说道:“没错,我可以做证,我身上的伤,都是何水打的!” “一帮傻逼!” 何水一巴掌把宋迟抽飞,冷冷瞪着那五个呆若木鸡的塌鼻子男人,“再吵吵一句,老子把你的小鸟揪下来当鱼膘踩!” 静,大厅里静的只剩下心跳声。 付君宜淫媚的眸子里闪过赞赏之色,脸上却阴沉的喝道:“何水,太放肆了,等你半天才来,眼里还有我吗?还有,你把小红、小翠怎么了?” 两个丫环脑袋勾的像豆芽似的,惴惴不安的瞥向何水。 “还能怎么着,看看她们模样就该知道,和你一样呀!” 何水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盯着付君宜的眸子,发现她的眼角已有道浅浅的鱼尾纹,这让他心里更是得意,觉得她早些死掉才好! “放肆,你是我掳来的男宠,没有的我命令,你不许碰其他女人!还有,你们之间要和睦相处,不得擅自动武,看看你,刚醒半天,就把他们打成什么样?” 付君宜稍稍动气,指着几个被毁容的男宠,觉得何水在故意挑战自己的权威。 “他们?” 何水脸上闪过不屑之色,抓住那个自称是男宠头目的发束,狠狠抽他两个嘴巴,冲付君宜说道,“有我在,他们可以滚蛋了,我一个人就能让你满足!不信,咱们再试一场!” “君宜姐姐,救我呀……他欺负我……呜呜!” 男宠之首的男人嘴角流血,脸肿得跟馒头似的,一张俊俏的脸蛋,被何水打成了猪头。 两个小丫头捂着嘴偷笑,没了刚才偷吃腥味的紧张感,觉得何水太霸道了,是付君宜掳来的男宠中,最有趣的一个,也是最好看的一个,也是最“勇猛”的一个。 “你……住手!” 付君宜看到自己以前最喜欢的一个男宠被何水打成猪头,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这就像何水喜欢尤舞,而有人把金贤珠打成猪头状时,何水自然也会发怒一样。 何水没停手,付君宜却动手了,轻轻一掌,打在何水胸口,“砰!”的一声,摔出十多米,砸翻了几张椅子。付君宜打完之后,才觉得有些心疼不忍,毕竟这个男人才能让自己“性福”有性格有胆识,让自己欣赏,生怕真的伤到何水。 何水从木屑中站起来,抹掉嘴角的鲜血,浑不在意的笑着,有几分癫狂,也有几分嘲讽,缓缓走向付君宜。付君宜竟不敢面对他的锐利目光,频频后退,直退到墙角。 何水邪邪笑道:“看来,非要再试一场,你才相信了!” 他的手不知碰到付君宜的哪一块,竟让她失去反抗的心思,心神一荡,发现裙子被他撕开一块,露出雪白的肥嫩臀瓣,还未张口惊呼,就被突出其来的凶器刺进敏感的身体。 第05章 独占荡妇 何水的所做所为把在场的人都吓傻了,包括付君宜,她的姿势极为怪异,上体前倾,肥臀后翘,想要摆脱这羞人的姿势,却又被体内的调皮龙王弄得没有力气,双臂被何水狠狠背在后面,何水这身龙心果赐予的蛮力可举千斤,付君宜不用内功休想挣脱。 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何水没有动,只是保持这个姿势,付君宜却浪叫不停,主动耸动着,扭动着腰臀,滋滋啪啪的倒着迎合何所在的方向。这种妖娆荡妇的淫叫一般人难以抵抗,几个鼻青脸肿的男宠,纷纷支起小帐蓬,呼吸加粗,怔怔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情景,就算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何水身上戏水龙王的特异功能。 何水突然在付君宜肥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把,高声喝道:“是我干的爽,还是他们几个废物?” “啊啊,是你!他们……唔唔,几个废物不行……用力,用力啊!” 付君宜这声浪叫,好比在那几个支帐蓬男人脑袋上泼了一盆冰水,青紫不堪的脸上顿时煞白。 “不要他们几个,你天天能这么爽,怎么样?” 何水双手揉捏住妇人的酥乳,强力命令戏水龙王停下,随着他的性经历增加,控制龙王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啊啊……不要他们……” 付君宜迷茫的眸子里闪过挣扎的痕迹,不过,很快的被欲火焚烧干净,蠕动着丰腴的身体,尖声叫道,“不要他们,我只要你,好弟弟,加油,快些,不要停下!” 何水突然抬头,冷冷扫了那几个男宠一眼,这一眼,让那几个男宠脊背发寒,像被针芒刺到一般,禁不住打个冷颤,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果然,何水突然猛刺几下,把瘫软的妇人扔在地上,抄起餐桌上的一把水果刀,飞快的朝那几个男宠扑去。 “啊!” “啊!” “啊!” “啊!” “啊!” 五声惨叫,五个男宠皆捂着脖子,鲜血顺着手指缝隙,疯狂涌出。 宋迟吓傻了,不断树朝后退,裤裆湿漉漉的,滴着热水,满脸惊恐的喊道:“不要杀我,刚才是他们逼我的,不要怪我呀,何大哥,何爷爷,饶了我呀!” 何水连杀几人,心中的怒火已消多半,此时只是吓唬吓唬宋迟,把滴血的水果放在他脖子上,冷声喝道:“我知道你阳奉阴违,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心里巴不得咒我死,是不?嘿嘿,我知道你不敢承认,没关系,你只要记住,若对我心怀不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哦哦,是是,小弟不敢,不是啊,呜呜,何大爷,只要饶的小子,小子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我发誓!” 宋迟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嘿嘿,宋迟,听说你在庐州府混的不错,家里有几房妾室呀?” 何水用滴血的水果刀拍着他的青肿的脸,声音虽笑,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眼睛里全是阴狠。 “五房,再未娶正妻!” 宋迟不明白何水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仍然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记住,若是哪天你敢在我背后使坏,你那个房小妾……嘿嘿!” 何水没有再往下说,不过,那意思大家都明白,包括那两个吓傻的小丫头。 付君宜眼睁睁的看着何水把那五个男宠杀掉,心里虽然心疼,但事已发生,再心疼也没用,更何况这个霸道绝美的少年有真正的“本领”随便被他一碰,就会泄身,方才短短的瞬间,已让她没力气站起阻止何水的杀戮。 何水扔掉水果刀,拍拍宋迟青肿的脸蛋,狞笑道:“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吧,今后想活命就别在碰君宜,她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不想跟他们一样下场,就要记住我的话!” 他指着地上的五具尸体,如此说道。 宋迟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出设宴大厅,霎时,这里只有四人,安静的四人。 “咯咯咯咯!” 听到何水的话,本来有些生气的付君宜突然笑了,扶着一张椅子,稍稍整理一下被撕破的衣裙,把两团雪白的肥乳塞进肚兜里,杏眼中春水盈盈,冲那冷酷绝美的少年笑道,“原来弟弟吃醋了,你真的喜欢姐姐吗?” “哼!” 何水冷哼一声,没有作答,他怕自己会说出令自恋女人发疯的话。 “好有型哦!” 两个花痴的小丫头深深被何水的冷酷造型所征服,眼中闪着小星星。 “咯咯咯,不回答就是喜欢喽!” 付君宜轻轻荡笑,自斟自饮一杯,然后说道,“今儿姐姐高兴,谈成一笔大买卖,本想拉大家一起庆祝,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这样也好,那几个没用的家伙死了也清静,今后姐姐只宠你一个!来……” 付君宜勾勾指头,媚惑的笑着,让何水靠近。 何水知道今天已做的很过份,现在没有那些碍眼的男人,才里稍稍舒服,就算讨厌付君宜,却并不讨厌她的身体,于是便老老实实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喝光她为自己倒的美酒,面色平静的吃着桌上未动过筷子的佳肴。看来付君宜还是很在乎何水的,他不来,绝不让其他人先动筷子。 小红小翠退到门口,对外面的护卫丫环们低声嘀咕几句,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妇人进来,把五具尸体抬下去,血渍只是随便擦擦,准备等明日再细细收拾,现在不敢耽误寨主的“正事”何水吃了半晌,却未见付君宜动筷子,定睛一看,发现她正半跪在桌子下,偷偷打量着他跨间还在怒挺的戏水龙王,看她淫媚的模样,何水生出戏谑之心,停下进食,拉住她的螓首,深深按在跨间。 付君宜好似早有准备,深深含进喉中,虽入嗓眼,却未进小半,呓呓唔唔,好似很享受的模样。两个小丫环在旁边看的眼热,也伺机加入战圈。外面的守卫妇人们,颇受煎熬,听了一夜的合欢曲,直到天亮换班时,那动人的呻吟方才停下。 一连几日,何水都在尽力伺候付君宜,在她高潮步入梦幻的云端时,他打听到,自己内功用不出,是中了她的一种毒药,需要每半个月服一次,中断用药,内功自然可解。知道这些,何水就放心了,闲暇时,坐在院子里偷看付君宜练功,暗中偷学她的毒辣罗刹掌法,再与《星宗秘录》中的一些武学前辈的评点相对照,这让他的武学见识大为增长。 这天夜里,刚刚伺候好付君宜,突听前院传来喊杀声,何水心中一动,抱着付君宜肥美的酥乳,装作沉睡,轻轻打着鼾声。须臾,传来丫环的焦急拍门声,小红小翠急匆匆的闯进来,冲刚刚醒来的付君宜报告道:“寨主不好啦,有人杀进来啦,是梅山镖局请的人,还有华山的高手,还有昆仑山的,武功很厉害,二寨主已经受伤了!” 付君宜一惊,披上衣裳就往外跑,看了沉睡的何水一眼,问道:“对方一共来了多少人?” “没看清楚,大概有两百多人,都是高手!” 两个小丫环也很紧张,急匆匆的跟在付君宜后面。 等她们走远后,何水才一骨碌身爬起来,穿戴整齐,还从付君宜的化妆镜下面找出两锭金子和一把匕首,绑在腰里,悄悄朝外面跑。还未走出院子,就听身后传来宋迟的惊慌声音:“何大哥,带我一起走呀,只要能帮我逃出这个鬼地方,我愿意把自己的五个美妾陪你睡!” “傻逼,小声点!” 何水哪有空管他,只要他不拖自己的后腿,怎么都行,“跟在我后面,别被人发现了!哼,希望你的五个小妾长的漂亮点,别让本大爷倒胃口!” 付君宜的妖狐寨遭受到很重的打击,连后院的守卫都被调去防御,何水轻易的溜出后院,听到前面打杀声甚是剧烈,心中有些担心,紧紧握着匕首,生怕死在混战之人的刀下。他并不怕死,但是想到父母的血仇未报,若带着这种遗憾,他怕无脸见九泉之下父母双亲。 “轰!轰!” 火器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在漆黑的夜晚,更显恐惧效果。 只听有人高声喊道:“华山的弟子注意啦,这妖妇有霹雳子,小心防备!” “昆仑的弟子注意啦,小心敌人的火器!” 紧接着,昆仑山和梅山镖局的人也跟着高喊,声音中稍稍有些恐惧,这种火器,对尚未达到天道的武林人有极大的杀伤力。 一直跟在何水身后的宋迟突然指着一个角落叫道:“何大哥,那里炸裂一个缝隙,我们从哪里钻过去,定能饶过前面的战场。” 他嘴里说着,抢先一步朝墙角的缝隙奔去。 何水想想也是,心想就算梅山镖局的人来攻打妖狐寨,也是为了失去的镖车货物,自己的死活他们才不会管哩,不如先逃出贼窝再说。 宋迟刚刚钻过去,只听前面院子又传来几声剧烈爆炸,那个裂开的缝隙更大了。何水也不再犹豫,轻轻钻过缝隙,刚想抬头四顾,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失重摔了下去。 原来这是个一个悬崖,刚才宋迟肯定也摔了下去,只是恰巧响起的爆炸,遮住了他的尖叫声,这也害得何水失去戒心,失足摔了下去。 第06章 妓船上的偷窥 一瞬间,又好似一万年,何水觉得耳边尽呼呼的风声,身子不断的往下坠,他着想这次死定了,一时万念俱灭,脑中闪过无数人的面孔,那慈详儒雅的父亲、美丽温婉的母亲,门前骑马的粉衣小姑娘,流浪在南京城破庙的妮妮,放荡妖娆的花宫梦姬,倾城绝色的尤舞…… “砰!” 黑漆漆的夜里,洞庭湖面响起重物落水的声音,伸手不见五指,自然也没人看到落水的美少年。百丈之上的峭壁顶,妖狐寨还打斗,爆炸声和刀剑声此起彼伏。 何水武功被药物禁止,他健硕强悍的身体也经不起近百丈高的重摔,刚入水的时候,就被震晕,双目一闭,不醒人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水突然觉得浑身酸疼,胸口很闷,张嘴咳出一点湖水,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香床上,罩有粉色暖帐,梳妆镜台、女儿事物一应俱全。何水吃了一惊,以为又被九尾妖狐抓住,再快速扫了一眼所在的房间,发觉房间有些摇晃,好像在船上,他才放下心来。 房间格调优雅细致,不选奢华的贵重物品,却是最合适的物具。被褥洁净素雅,淡淡清香入鼻,如处子芳兰,幽淡而细腻。看完之后,何水又躺回原处,在不明主人身份的情况下,他选择静观其变。何水腹中喝满了湖水,刚刚醒来,并不感到饥饿。暗运真气,惊喜的发现付君宜下的药物已经失效,内功又能运转,运行几个周天,力气渐渐恢复。 房门被轻轻推开,何水立刻闭上眼睛装睡,只听女人碎细的步伐轻移,来到自己所睡的床边,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唉,怎么还不醒呢?到了长沙,我也没能力照顾你了,到时又该如何安置你呢?真是伤脑筋!” “小姐,快换衣服,船马上就靠岸了!哎哟,怎么还在看这个俊俏公子呀,长的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若是让长沙的人知道你房间里藏着一个大男人,指不定人家怎么编排你哩!特别是那些嫉恨你名声的浪蹄子们,肯定会四处宣传,说是八路中文洞庭湖的红叶大家如何如何淫荡,如何如何在房间养男人……” 一个声音清脆的小丫环快步从门外跑进来,呼息急促的快语喊道。 “呸!就你会编排!看我不拨掉你的舌头!” 红叶啐骂一声,打断快嘴小丫环的话,看到何水一眼,复又叹道,“唉,管不了这么多啦,既然救他上船,现在又不能把他抛下去!你先伺候我换上新衣,别让码头的老板看着生气!” 小丫头撇撇嘴,暧验昧的笑道:“小姐,你天天和这俏公子共处一房,洗澡、换衣、洗漱都在他面前,该不会春心暗动、芳心暗许了吧?难道你不再喜欢长沙的雷二公子了?” “啐!小雀儿,你再多说一句,今儿非撕烂你的嘴!” 红叶似乎习惯了小丫头的快嘴,无奈的笑骂着,起身解开腰带,再看一眼床上昏睡的何水,她眼中闪过迷茫的神色,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小丫环叽叽喳喳的戏闹几句,便不再胡言乱语,细心帮红叶更衣,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脱衣解裙的袭袭索索声。 何水听的心痒,便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窥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模样。入眼先是一片雪白的粉背,皮肤细腻光滑,柔和的腰条儿曲线伸进丰隆的香臀,白绡灯笼裤开腰极低,肥美的细嫩臀瓣露出两三寸,肥美细嫩的惊心动魄,深深的沟壑诱惑着男人的探索欲望。 “雀儿,好了没,就选那个淡红色的肚兜,和外面的盛装礼服相衬,快点啦,都快冻死了!” 红叶捂着高耸雪白的胸脯,如两只调皮肥兔,一手捂不住半边,只能捂住乳尖上面的那点樱红,如玉笋般的乳根耀花了何水的眼睛。 “来啦、来啦……小姐先把裤子褪下嘛,反正屋子里还点着炭炉,这天都快到三月了,能冷到哪里去,当小姐的就是娇嗔,我们这些苦命的丫环怎么不怕冷。” 小雀儿絮絮叨叨,抱着整套殷红的明艳盛装,扔到何水所睡的大床上。 “小丫头片子,你穿着衣服怎么会冷!算了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红叶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半褪到雪臀边的裤子脱掉,黑油油的凄美芳草极为茂密,毛绒绒一片,竟垂到雪白大腿根处三四寸,看不清花房的形状。 红叶脱裤子时,身子斜对着何水,正好能看清她跨间的沟壑,可是极长极浓的芳草遮住了他的视线,极为遗憾的看到一点点粉红细嫩的阜肉,这欲遮欲掩的风情,极大刺激了何水的欲望,不知何时,跨间的龙王已跃跃欲试,兴奋到极处,似乎比刚刚看到尤舞青涩身体时还要兴奋。 双腿笔直修长,并拢时,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她弯身时,双手自然顾不了高耸的酥胸,樱桃般的乳尖异常鲜嫩,像暮春的树梢硕果,红的美艳,红的媚人心神。 “小姐呀,你的身体真好看,怪不得那些富家公子都为你一掷千金,哪次小姐登台演出都人山人海,想见你一面都要提前十几天预约!呵呵,若我是男人呀,非在夜晚偷偷的摸进小姐房间不可,这就叫偷香窃玉。” 小丫头伺候着红叶,帮她把红色的肚兜穿上,戏谑的在她肥美细滑的雪臀上拍了一把,轻轻一触,丰隆的翘臀就震颤不止,像水浪般涌动。 “死丫头,越来越放肆!哪天我跟老板说说,也让那些嫖客们偷你一回,让你解解馋,别整天一副色鬼的模样,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若不是自小跟着我,我真怀疑你是哪个男人变的!” 红叶害羞的嗔她一眼,肥美的屁股瓣子被她拍的酥麻,忙穿上艳红的裤裙,把冰冷的身子包裹起来。 “小姐饶命呀,小雀儿再也不敢了,嘻嘻,不过呀,小姐害羞的表情更是迷人,若我真是男人变的,就算拼死也要尝尝小姐的美味儿!” 小丫环嘴里求饶着,面上却尽调笑,一点也不担心,看来这威胁的话对她已经没用了。 外面又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她有极为作做的假声,嗲声嗲气的喊道:“姑娘们,好了没呀,我们就要靠岸了!哎哟,红叶呢,怎么还没出来,我们这艘花船全仗着你的名头在长沙混哩,老板在岸上见不到你,怕是会杀了妈妈哩!” 此声未落,就听外面传来莺莺燕燕的戏笑道:“红叶姐怕是在伺候她救的小郎君哩,那公子真俊俏,硬是被她一人独占了,女儿好伤心哦!妈妈,你给评评理,为什么我们房里不能留男人过夜,而红叶却能让男人睡在她床上?” “啐,你们这帮小浪蹄子,想男了是吧?放心,今年的花会上,够你们浪的,只要你们有本识勾搭富家公子为自己砸银子,想赎身老娘都愿意!” 老鸨此言一出,纷闹的声音顿时小了多半,只有几个零星的女人叹道:“唉,让我们在洞庭湖上苦练技艺,不就是为了能花会上卖个好价钱嘛,命好命歹,全凭老天爷做主啦!” 听到外面的闲言碎语,红叶幽幽叹息一声,冲丫环说道:“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一船之上的姐妹都如此,更何况外面的人呢!一会我出去的时候,你帮好穿好衣服,免得被人传出点什么!” “知道了,小姐!” 小雀儿倒也认真起来,放下象牙梳,把红叶最好一缕乌发固定好,镜子里出现一个姣美妩媚的丽人,隐含三分幽愁,目如寒烟绮雾,鼻嫩如玉,朱唇轻启,似嗔非嗔,似怨非怨。 何水听到自己给红叶带来了不少麻烦,顿时熄下升起的欲火,偷偷看着镜子里的妙人儿,对她的感激之情再加几分。心中想着,来日定要报答她的救命恩情,想起自己还赤裸光身,又胡思乱想起来,寻思着是红叶帮自己脱的衣服,还是那个快嘴的小雀儿做的。 “船到了,红叶哟,我的宝贝女儿,怎么还不出来,妈妈真为你担心,不会真的对那个俏公子……啐,我在什么呀,被雷二爷听到就麻烦了!” 焦急的拍门声传来,此时已听到岸上的嚣闹声,空气中的脂粉味甚浓,看来不止这一家花船在此靠岸。 “来了,来了……” 红叶急匆匆的跑去开门,离开前,又朝何水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才蹒跚着离开。 小雀儿可一点也不温柔,十三四岁的丫头片子,动作简单粗野,一把掀开何水的被褥,看到他赤裸的身了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怔的半晌,才慌慌张张的为他穿衣服,只是有意无意的,总是用手触碰何水的硕大龙王,本来刚刚平息的龙王,被她摩擦几下,竟又充血怒挺,像长枪般的柱立在小丫环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 小雀儿吃了一惊,凉爽的身子奇怪的变的有些火烫,她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发觉这奇怪的东西又大了一些,她的呼吸变得的有些急,青涩的胸脯急剧起伏,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偷看过红叶的一本春宫图册,立刻张开樱红的小嘴,伏身含了上去。 第07章 猥亵可爱的丫环 何水真的想不明白这小丫头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用嘴含住火热的硕大名器,火烫的东西并未因为她的口水而变冷变软,反而更加兴奋,骤然兴起,顶进小雀儿的嗓子眼。 半吐半含的小雀儿哪想到会有这样的遭遇,顿时干呕一声,咳出了眼泪,嘴里还嘀咕着:“不对呀,那春宫图上明明写的很清楚,只要这般含几下,就能把男人的坏东西变软呀!” 何水实在不想再装睡,听到小雀儿幼稚的话语,便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把受惊欲逃青涩小姑娘拉进怀里。见她惊骇欲绝的想要尖叫,就歪歪脑袋,吻上她的樱红嫩唇。 小雀儿吓傻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何水,觉得嘴巴被堵,呜呜几声,想要挣扎,却更加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舌头也被他吸进嘴里,不知他怎么做的,一搅舌头,就让自己生出一股酥痒痒的无力感觉,全力慵懒,僵硬的身体霎时变成棉花一般,瘫软在男人身上。 何水看这丫头长的白白嫩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可爱,便忍不住伸手抚上她青涩的小屁股,没有多少软肉,可能还未开始发育,隔着绵绸衣裙,只能感觉到她的皮肤很好,滑嫩细腻,轻轻一触,便颤抖呻吟。 这一摸,却没有个尽头,小雀儿先是反抗,但嘴巴被堵,喊不出声音,四肢又被他吻得没有力气,更难逃脱他强健有力的双臂,摸着摸着,小丫环便动情的扭动起来,心里虽然害怕,可隐隐有种天生的欲望,被这俊美异常的男人勾引出来。 何水解开她的腰带,伸进她的衣裙,顺着小腹,摸到馒头大小的鸽乳,乳尖早已立起,轻轻一揉,她便大声呻吟起来,此处好像没有被人碰过,甚是敏感。何水感觉到她的乳尖旁边,有块硬硬的小疙瘩,更能证明她的雏嫩,只要被人多摸几次,这种硬疙瘩就会消失。 另一只手却探进了小丫头的亵裤里,稀稀的几根芳草,滑腻的溪水甚多,一触蓬门,就如开闸洪水般的涌出。何水不想这丫头媚骨天生,生得如此敏感多汁,不想过早的摧残幼苗,便停下双手,嘴巴也离开她的樱唇,说道:“不要乱喊,知道吗?” “嗯嗯!” 小雀儿欲眼朦胧,双腿间甚是酥痒,只得狠狠夹住,却把何水的手留在股间,羞得全身发颤,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他开口,也未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便急急点头。 “我刚刚醒来,就看到你含住我的宝贝龙王,所以才把你拉进怀里戏闹,细摸之下,才知道你还是个青涩的小处女,不忍让你破身痛苦,就停下了。嗯,说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可是,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的名字叫何水,你呢?” 何水自然不会招出偷窥红叶换衣服的事情,只是装装糊涂,希望骗过小丫头。 “我、我叫小雀儿,何公子,你能不能把手先拿出来,痒的很哩!” 小丫头脸色羞红一片,语速虽快,但声音却怯生生的,没有一点勇气和力量,像是在无力的乞求。 “哦!当然可以!” 何水把手抽出,还有意无意的把湿漉漉的手放在雀儿唇边,把上面的液体抹进她嘴里,“看,我拿出来了!” “嘤咛!” 小丫头害羞的呻吟一声,恢复了一丝力气,慌忙从床上跳下来,把腰带系好,不依的嗔怨一声,“原来我们小姐救了个坏人哩,把人家欺负得没有力气!” 何水听到岸上甚是喧闹,知道这里不是调情的地方,怕被人发觉,给红叶带来麻烦。于是也急着穿上衣服,这件衣服还是他落水当夜穿的那件,只不过被洗晒干净,上面还洒了淡淡的香味,成熟女人的香味。 “小丫头,只有无你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哪敢欺负你!” 何水知道她的顽皮性格,放心的调笑一句,又问道,“你们从哪把我救上船的?这里就是长沙了吗?你小姐是谁?住在哪里?” 小雀儿稍稍恢复一些,噘着嘴说道:“我们在洞庭湖把你救上来的呀,你自己能不知道在哪落水的吗?上了岸,离长沙城就不远了,我家小姐叫红叶,是长沙忘忧楼的头牌,她经常在洞庭湖畔献艺,很有名的哦!” 何水趴在窗边,看一眼热闹的码头,红衣绿裳的丽人们刚刚上岸,就急着钻进幕后老板准备好的马车里。而有的姑娘却开放大胆,挥着香帕,朝围观的人抛着媚眼。 “忘忧楼是吗?我会去找去她的!” 何水看到外面人多,知道自己现在无法离开,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窗子上挂的风铃。 “去忘忧楼找我们家小姐?你有钱吗?你有身份和地位吗?” 听到这个,小雀儿立刻恢复了精明之态,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质问何水,“没有人引荐,没有一千两银子,休想见到我家小姐!实话告诉你,就算有这些,还得看我们家小姐愿不愿意哩!” 何水被她问住了,怔了半天,才郁郁的说道:“没钱可以偷着溜进去呀,这就叫偷香窃玉!” 后面这半句,他完全学着小雀儿的口气,倒也惟妙惟肖,听起来,十分滑稽。 “啊!你学我说话?” 小雀儿惊叫一声,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突然又捂住了嘴巴,非常愤怒的喊道,“你偷听我和小姐的谈话,肯定还偷看小姐换衣服了,对不对?” 何水看小丫头真的生气了,便耍赖不认帐,装傻似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呀?人家小姐在哪,她什么时候换衣服了?长的好看吗?” 小雀儿仍然气呼呼的说道:“哼!希望你什么也没做!若是哪天让我知道了你偷看过小姐换衣服,玷污了小姐的清白,我非告诉大老板,让他扒了你皮!” “忘忧楼的大老板是谁?难道还有二老板、三老板不成?” 何水觉得没必要和这个救过自己性命的小丫头纠缠这个无聊的问题,什么清白不清白,何水的脑袋里没有这个词汇,他还准备找个机会把红叶扔到床上,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哩! 小雀儿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没好气的对这个“空有其表的笨公子”说道:“哼,一看你就是外地人,连大老板的名头都没听过。实话告诉你,忘忧楼的老板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就叫大老板。在长沙府附近,一般人都不敢惹她,连霹雳堂的雷家和火焰山庄的胡家也不敢得罪大老板。害怕了吧?” “唉,小雀儿,你太势利了,再这样下去,哪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何水摇头叹气,觉得不应该和这样的小丫头呕气。只是他这么想的时候,显然已忘了自己的真实年龄不过十四岁,和小雀儿的岁数不分上下。 “啊?我真的很势利吗?” 小雀儿顿时瞪了水汪汪的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小姐也经常这么说我,我以为她是哄人的,原来是真的呀?可是,势利有什么不对吗?” “现在没空跟你解释这个……呃,有人来了,我先躲一下!” 何水说着,身影一闪,从空中掠过,藏到床后面。 小雀儿看到何水在天空飞动的身影,顿时傻了,张大了嘴巴,刚要访问,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催她快些下船。她不敢耽误,生怕赶不上马车进城,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可是,何水那俊美的身法,和不凡的气质已深深印在势利小丫头的脑子里。 何水饥肠辘辘的等到天黑,方才从妓船上跳下,轻踏水波,来到码头。他现在很想找个地方吃饭,袖子里的两锭金子还未丢失,这让他的腰板挺的很直,有钱就是有自信。这种生活,是他在当乞丐时所不曾想过的。 一切的一切,都因那个“蜜桃”而改变。 不但何水因为这个蜜桃而改变,火焰山庄、东海龙家、南海剑派……等等,以至整个江湖都因这颗蜜桃而改变。 身为当事者的何水并不知情,他坐城外的一个小酒馆里,大口大口的吃着桌上的美味。虽然只是几样家常小菜,但在几天未进米水的何水眼里,没有比这更美好味的东西了。 何水正吃的香,突见外面进来一批带剑的年青人,有男有女,个个锦衣华服,神色倨傲,进门就大喝道:“我们是武当的弟子,走路走累了,要在这里歇脚,其他人都赶快走开,别在这里碍事!” “轰”的一声,拥挤的小屋空了一大半,一些胆小怕事的人惹不起武当,立刻离开,另外一些人想吃白食,趁乱省了一顿饭钱。掌柜的老头哭丧着脸,急匆匆的跑来,既惧又敬的躬身喊道:“武当的大爷们,小店怕是坐不下你们,再说,这里酒菜粗陋,若是……” “妈的,少哆嗦……” 领头的白衣剑客大约二十七八,是十多个武当弟子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他伸手抽了掌柜两巴掌,“快点准备最好的酒菜,给我们端上来!” 年老的店掌柜被打倒在地,吐出三颗牙齿,满口血沫,神情甚是凄惨可怜。何水看得大怒,正要出手帮助老人,却听一个清脆火暴的女音大骂道:“武当的人算个鸟,这里是湖南长沙,不是你们湖北武当山!” 第08章 狎玩爆乳女郎(上) 何水听到这道清脆爽利的女音,顿生熟悉感觉,仔细一想,才大吃一惊,原来说话的人,正是和妖狐寨有联系的雷家之人,顺着声音看去,却看到一个长胡须的矮个子男人,穿着宽松的书生灰袍,稍稍遮住原有的火爆身材。 何水细细一看,就认出她是女扮男装,高鼓鼓的胸脯就算用宽大衣袍也遮不住,凤眼漆黑锐利,眼神中尽是嚣张和霸道,扫视着十多个带剑的武当弟子,尽是不屑和鄙夷。 “雷蕾,别说啦,反正咱们也吃好了,别惹事,赶紧回城看花会吧!” 跟她同桌的是两个年轻公子,不断的用手拉她,求她不要惹事。何水定盯一看,立刻认出,这两个年轻公子也是西贝货,面容秀美,皮肤细腻光滑,声音柔润,一看就知是女子装扮的。 “敢骂我们武当派,小子你不想活啦!” 十几把宝剑同进出鞘,愤怒的指着女扮男装的雷蕾。 “骂的就是你们武当派,整日不是欺负弱小贫民,就是充当朝廷走狗……” 雷蕾还未说过,就被她旁边的两个西贝公子捂住了嘴巴,这些大八路中文逆不道的话,被锦衣卫听去,是要杀头灭族的,她能在公共场所说出这么疯狂的话,而且说的这么自然,平时肯定嚣张惯了。 “臭小子,找死!” 十几把明晃晃的宝剑顿时围住雷蕾的那张桌子,寒光袭人,杀意凛然,“武当派不杀无名之辈,报出名号来,大爷让你死个痛快!” “唉,武当派堕落了,不复张真人盛名时代的百分之一呀!” 说话的是一个老乞丐,他伸手把倒地上哀嚎的店老板扶起来,继续说道,“你们去砸皇帝的皇宫我都不管,但你砸了这个小酒馆,让我老乞丐去哪吃这么美味的麻油拌笋丝,上哪去喝这么便宜的黄酒?” “你又是什么人?” 武当派的年轻弟子谨慎的打量着说话的老乞丐,感觉不出他会武功的样子,很疑惑的问道,“你是丐帮的?” “唉,我不在丐帮好多年,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呀!” 老乞丐摆摆手,脏兮兮的花白胡须轻轻颤抖,一副世外高人的超然模样,“年轻人,还是不要惹事,快些离开吧!” 何水以为这就老乞丐就是传说中的江湖奇侠,隐世的高人,看的也特别仔细。突然间,一个年轻的武当女弟子气不过老乞丐的高姿态,踢飞一张凳子,砸向老乞丐的背。 “小心!” 何水忍不住出声提醒一句,虽然他现在的身份很危险,极有可能被锦衣卫找到,但处理某些事情,他还很幼稚、很善良,心中的那一份善念还未完全泯灭,毕竟还是个刚到十四岁的大男孩。 大家都以为老乞丐会轻易的躲开,谁知道,他惨叫一声,被砸倒在地,和老掌柜滚成一团。 “哈哈哈哈,原来是个江湖骗子,差点被他唬住!” 那个女弟子面露得意之色,昂着下巴,不屑的讥笑着,“师弟,把他抓过来打一顿,看他还敢骗人!” 老乞丐一听好像论害怕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喊道:“我洪九指不给你们小辈一般见识,下次见到你们师祖,我让他们教训你们!” “臭乞丐还敢唬人,你若是丐帮的洪九指,我就是魔教的萧百愁!” 年轻女弟子见老乞丐吓跑了,还假意的追了两步,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萧百愁和洪九指两人一个是魔教教主,一个曾是丐帮帮主,一黑一白,传说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但真面目,没几人识得,冒充唬人者,大有甚之。敢于在江湖上宣称自己他们名号的,多半都是骗子,这些话都被传为着名的江湖笑话了。 洪九指是丐帮的上任帮主,传言他曾和魔教的萧百愁秘密决斗过,比斗的结果未知,但从那以后,洪九指就在江湖上消失,大弟子洪利继承他的衣钵,接任帮主之位。谁知,武当的年轻女弟子声音未落,就听昏暗角落的油灯下面,传来阴冷的怒哼:“哼,你是萧百愁,那我又是谁?” 此音非常柔美悦耳,却带有浓烈的肃杀之意,听者心寒。 何水觉得这些江湖人特别有趣,一个刚刚假冒过丐帮洪九指,立刻又出来假冒魔教教主萧百愁的,虽然不知道萧百愁是男是女,但其成名于江湖近二十年,绝对不会有这么年轻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此人全身都笼罩在黑纱里,只有一双白嫩如玉脂的素手放在桌子,耍弄着一根筷子。 一些带兵器的江湖人,本想留在此地看看热闹,但听到萧百愁的名声,全部都抽出利器,满脸仇怒的瞪着笼罩在黑纱下的女人,看来“魔教仇人满天下”的传言不虚! “哼,一群蝼蚁,看着心烦!” 黑影一闪,小店里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刮得众人睁不开眼睛,等怪风停下的时候,黑纱下的女人已消失在小店里。 “师妹,师妹,你怎么啦?” 几个武当男弟子惊慌的扶住刚才那个武当女弟子,发现她喉咙上插着一根竹筷,鲜血顺着伤口流到雪白的脖子上,已把胸前的白色衣裙浸透,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似乎至死也不明白原因,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惊恐。 “女魔头逃走啦,快追……” 几个江湖汉子怪叫着追出门,好像觉得黑纱女人害怕自己才逃跑似的,声音里满是自豪和兴奋,腿上轻功也比平时快了几分。 转眼间,除了动也未动过的何水,小酒馆里只剩下武当的弟子和被围三个女子。 “都是这个臭小子惹的,若不是他,师妹也不会死,杀了他为师妹报仇!” 人类转移仇恨的能力总是无师自通,高妙绝伦,几个武当弟子一合计,把一腔怒火全稼移到雷蕾身上。 “哼,脸上长疮怪屁股!别胡乱找借口,要打要杀尽管冲我来,谁怕谁呀,单挑还是一起上?” 雷蕾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白嫩如耦的手臂,纤细腻滑,柔软如柳,这与她的火爆性格不太相符,这番绝美肌骨,应长在国色天香的淑婉千金身上才是。 第09章 狎玩爆乳女郎(下) 雷蕾的嚣张,惹怒了武当派弟子,十几个人都要动手,被领头男子拦住,他高声怒喝道:“我汪洋一人足矣,你们暂且退后,看我如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双方尽是嚣张惯了,受不了半点气,战斗一触即发,汪洋挺剑刺去,寒光呼啸,幻出数道剑影,尽朝雷蕾咽喉、心脏等致命部位招呼。雷蕾也不是善茬,从腰间拨出匕首,勇猛的钻进剑网,只攻不守,动作极为凶悍快速,招招欲致敌于死地。 何水心中赞赏,觉得江湖拼杀就应该这么直接,就应该这么爽快,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二人的比拼,学习和借鉴着二人的优点,以为己用。他现在的内功已超出同龄人很多,但招式和对敌的经验方面非常欠缺,所以,他现在非常注重这方面的学习和提高。 打斗的两人都是拼命的快招,转眼已过了百招,双方尽是气喘吁吁,后力不继,雷蕾略占上风,刚才还信心满满的武当弟子早已面无表情,想不这个白白净净的矮个子会这么难缠,竟比武当派的后起之秀“波浪剑汪洋”还厉害! 一个武当派的年轻弟子接受不了这种可悲现实,面露阴毒之色,把手偷偷插进腰间皮囊,趁雷蕾的脊背对着自己时,一挥手,三只柳叶镖射向她的后心。 “啊!小心呀!” 跟雷蕾同来的两个女孩子尖叫起来,可是飞镖离雷蕾的后心不及三米,很难再躲避。 “卑鄙!” 何水看到此处,对武当派的弟子更加鄙夷,想也不想,就扔出手中的筷子,后发先至,以碎星劲的奇异内力,轻易的震落三只柳叶镖。 “叮!叮!叮!” 三只暗器正落在雷蕾后脚跟,若是何水再迟一点,身材火爆的女郎今天必死无疑。 “什么人敢跟武当派作对?” 那个暗器被打落的男子勃然大怒,抽剑跳到何水桌前,杀意浓浓的红着眼睛,“报出门派和名号!” 何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原有面庞,只露出讥笑的嘴角,冷冰冰的说道:“我的名字,你这样的垃圾不配知道!” 何水虽然看不惯武当派的嚣张,但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再多惹敌人,光是锦衣卫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若等武功练成之后,再四处宣扬“何水”的大名也不晚! “狂妄……” 武当弟子咬牙切齿,正要动手,突听身后传来同门师兄妹的惊恐喊声,声音未歇,就被怒雷般的爆炸声打断,一股巨大的热力袭来,把他掀翻在地。 “霹雳子!他是雷家的人……” 只是他喊出来时,已经晚了,地上摔了一堆伤残的武当同门,抱着残缺的身体惨嚎,几个被炸毁容的武当女弟子,发出撕心裂肺的绝望尖叫,捂住面颊的指缝间,渗出股股鲜血。 小酒馆塌了一半,摇摇晃晃,似乎风再大一点,就倒变成废墟。 “猛女!” 虽然何水也差点被炸伤,但他还是忍不住夸赞雷蕾一声,他最喜欢这种宁死也不肯吃亏的人了,你打我一拳,我定捅你十刀,你对我用暗器,我就对你用火器。但何水心思比较灵活,害怕武当派的人狗急跳墙,对雷蕾的同伴下手,在混乱中,抢先把那两个面色惨白的女人揽到怀里,退到门口处。 “在本姑娘面前夜使暗器,纯是找死,除了唐家的人,其他人都不配!” 雷蕾的假须也被混乱的气流吹掉,双目尽是疯狂的杀意,激动之下,也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形像,口中以“姑娘”自称。 “你杀了我们武当的人,就算有……帮你撑腰,我们也要讨回这个公道,哼,咱们走着瞧!” 脸上全是乌黑尘土的汪洋恼恨的瞪着雷蕾,却不敢再对她出手。 身上带着霹雳子的人,定跟雷家有极密切的关系,而雷家之所以能以火器威震江湖,除了他们自身的实力之外,还跟皇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雷家家主的大女儿,正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贵妃之一,凭着这层关系,朝中的一些官员也要巴结这个出身于草莽的大世家。 武当派在江湖上嚣张,是因为大内皇宫的张副总管出身于武当,但这个总管再大,也大不过皇帝,也大不过皇帝的宠妃呀。所以,遇到雷家的嫡系,武当派只能认倒霉,把仇恨和不甘往肚子里吞。 武当派弟子带着同门的尸体离开了,很狼狈,也很凄惨。 雷蕾拍拍手,大大咧咧的冲何水呶呶嘴,高声喊道:“小兄弟,谢啦,以后在长沙出了事,报我雷蕾的名字,哪个敢不给面子,我上门灭他全家!哦,对啦,你叫什么名字?” 何水觉得这丫头还真粗野,不过,却很合他的心意,当即报了姓名,正要向雷蕾询问长沙的武林情况,突见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手看。 原来何水的双手还紧紧揽着那两个西贝公子,由于身材的差距问题,他搂的不是人家的腰,而是软嫩嫩的胸脯,两个姑娘先是面色羞红的挣扎过一阵子,但当时何水正在观察雷蕾,没有注意,两个姑娘越挣越没力气,只好气鼓鼓的任由他轻薄着。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何水松开两个西贝公子,嘴里说着抱歉,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他脑袋里,从不把这些当回事! “没事,没事!” 两个姑娘羞得抬不起头,嘴里说着没事,身体上却出了事,双腿软绵绵的,突然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松开,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几人说着出了门,看到酒馆老板正坐在门口垂泪,甚是可怜。雷蕾摸出两锭银子扔给老头,对他喊道:“用这银子去城里正德街开一家像样的酒店,哪天我带朋友再去光顾,若是找不到你,哼哼……后果自负!” “是、是,小老头谢过公子爷,小的一定会到正德街开店!” 老人捡了银子,顿时欢天喜地,这些银子足够他开两家像样酒店了。 “雷蕾,我们快些回城,今晚的花会就要开始啦,别耽误了时间!” 两个西贝公子挽着雷蕾的胳膊,亲密的央求着她,却不时的用眼角瞟着何水,瞟着他时隐时现的绝美面孔。 她们只骑了三匹马,雷蕾把自己的马主动让给何水,却见何水面露苦笑,忙问:“阿水,怎么了?难道你不会骑马?” 雷蕾心思甚活,看到何水表情,一猜便知原由。 何水听到雷蕾对自己的称呼,额头再冒几滴冷汗,心想这丫头真是自来熟,刚刚认识,就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亲昵名称。幸好乱发遮住了面孔,还不至于让他失态,点点头,大方的承认自己不会骑马的事实。 “哇哈哈,真笨呀!来,跟我同骑一匹吧,我来教你!” 雷蕾爽朗的大笑着,身轻如燕,翻身上马,伸手把正在犹豫的何水拉到背后,“抱紧啦,我骑的可快啦!” 何水正在回想着小时候要学骑马时被母亲教训的事情,突被雷蕾拉上马背,顿时一惊,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由于他高出雷蕾一头,这手又落到她的胸脯上。雷蕾也是一惊,浑身酥麻,双腿条件反射般的一夹,骏马按照平时的驯着习惯,嘶鸣一声,四蹄狂奔,朝长沙城跑去。 而何水的手,搂的更紧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骑马,终于圆了旧时的梦,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听着耳边的风声,看着树杆飞快的朝后移八路中文动,不知不觉间,双手已把雷蕾的火爆美乳揉了一遍,此时还紧紧握着她的乳尖,虽然有肚兜紧裹着,还是无法遮住销魂蚀骨的滑腻肉感。 “真好玩,你是怎么摸的?我自己摸怎么没这么舒服?” 雷蕾轻声呻吟不断,见他突然停下,才面颊通红的说道,“阿水,你教我这个,我教你骑马,怎么样?” 何水先是不明白,但听出雷蕾声音中那丝媚态,收摄心神,方才明白自己的手又放错位置了,刚才由于太紧张,竟然忘了对她做过什么。但他已是花丛老手,不但见过猪跑,更吃过猪蹄,而且还经常吃,见到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放过,特别是这个自己喜欢的丫头。 “好呀,但是不能跟别人说,将来也不要后悔,你答应我这个,我就教你!” 何水渐渐平息初次骑马的兴奋心情,鬼心思活络,把嘴凑在雷蕾耳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往她耳朵里呵气。 “好呀好呀,我答应你就是!你真好玩,不像其他男人,胆小的看到就我就吓傻了,胆子大一点的见到我就逃,好像我跟吃人怪兽一样,哈哈,你是第一个敢跟我一起骑马的人,我可高兴啦,快点教我啦!” 雷蕾说着,还把肥嫩硕大的肉臀往前挪挪,好让何水坐的更舒服。 何水心想这丫头定是混出了恶名,才没有男人敢跟她交往,见她答应,也不客气,伸手松一松她的腰带,极为熟练的贴身插进她的衣服里,摸到两团巨大而壮观的柔软肉团,肉质光滑细腻,轻轻一触,就听雷蕾舒服的呻吟一声,娇躯发烫,半软在他怀里。 第10章 马背上逞淫威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爆乳女孩,遇到何水的幻魔手,也不知是她的福气还是霉气,硕大的双峰被他握住,一股异样的情绪占满女孩的芳心,觉得乳尖一紧,娇躯像被电到似的,连脚趾头都麻了,可是却舒服的呻吟一声,有些害怕,却又非常兴奋和期待。 何水觉得怀里女孩有些颤抖,以为她怕了,便不着急,握着她柔软肥硕的爆乳不动,低头吻住雷蕾的耳珠,此处的敏感不次于乳尖,却没有乳尖处那么强烈,这里是慢温型的地带。雷蕾紧紧攥住马鬃,闭上双眸,气息紊乱的呻吟着,被他这么一吻,身体倒是不颤抖了,可是大腿间又升起一些古怪的骚痒,让她急躁的扭动着身子,想借助马鞍解痒。 “阿水,好舒服……嗯啊,就这样抱着别动嘛,嗯,你坏,好痒!” 雷蕾浑圆肥硕的屁股被何水固定住,无法解痒,顿时不堪的呻叫起来,如虫子一般,在他怀里扭动,身子变得火烫,鼻尖渗出许多香汗。 听到脾气火暴女孩撒娇的声音,这简直比任何春药都来劲,何水的欲望瞬间被挑起,一手在她豪乳上紧紧搓了几把,又如蛇游般的滑向她的小腹,平滑光洁的小腹上,隐隐有几块腹肌,虽然有些硬,却让全身充满肥美嫩肉的女孩多几分变化,这也说明少女的身体极为健康,练的肯定是外家的强身功夫。 “停手呀,我让你摸胸脯,又没让你动这里,好羞人呀,这里不能碰的!” 雷蕾焦急的扭动着身子,想把双腿并拢,可她骑在马上,双腿怎么可能会紧合,只觉得草原一热,顿时被他捂住,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地方,竟让自己全身乏力,想要放声尖叫,可她突然害羞起来,紧咬牙关,不想太丢面子。 何水心想这丫头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不明白因果关系罢了,他可不想半途而废,既入草原,怎会放过肥羊儿。只觉得雷蕾的芳草有些粗硬,卷卷的,紧贴在肥嫩沟壑上,像池塘里的睡莲叶。他的手顺着深深的肉沟往下一滑,顿时摸到一手滑腻热烫的液体,这一摸,顿时让少女羞得尖叫两声,极力向他解释道:“嗯啊啊……人家让你别摸嘛,弄脏了你的手,太羞人啦,我忍不住,是它自己出来的……” 何水明白雷蕾害羞的原因啦,她以为是自己失禁而流出的秽物,哪知何水喜欢此类物质,手指如鱼得水,在花溪间戏耍着,每次都让女孩又羞的急的尖喊几声。 后面两个西贝公子终于赶了上来,远远的冲他们大喊道:“喂,阿蕾,等等我们呀,路上太黑,我们不敢骑快……我们一起走呀,我们两个害怕!” 女孩子的声音在黑夜里传的特别远,也特别清晰,这让两个动作暧昧人顿时一惊,都有种做贼的刺激感。 “嗯啊啊,阿水快停下来,她们赶上来啦,别让她们发现……嗯啊,好羞人呀,知道也不跟你学这个,嗯咛,你的手指又放进人家身体啦,好快呀,你要干……干什么?” 雷蕾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觉得这些已超出自己的想像,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快乐,一股炙热快感渐渐在小腹积聚,强烈的快感也在积聚,让她有种暴风雨来临的可怕感觉,想让他停下,却又舍不得这种兴奋的感官享受。 何水很想和她拉好关系,因为在人生地不熟的长沙,想要找到尤舞,终须借助雷家的势力。他变态扭曲的脑袋觉得,只要用淫技得到雷蕾的赏识之后,定能得到她的鼎力帮助。所以,他觉得现在还没让雷蕾得到真正的快乐,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只有让她体会到极乐的高潮才算圆满。 幻魔手的三式绝学何水并不常用,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若是拿不准力道,反会弄巧成拙,但他现在急着想表现自己的奇异能力,顾不得那么多,中指停在花径口,一阵猛烈的急颤,拇指狠按玄珠,尾指勾扫菊门。这是幻魔手三式绝学之一,天旋地转。 “啊啊……” 没有任何前兆,没有时间缓冲,雷蕾就觉得小腹积聚的压抑感在这瞬间喷出,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形容,身躯蓦然绷直,秀发乱舞,春意浓浓的双眸不可思议的睁的很大,觉得天地都翻转了,眼睛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目光似是神采乍现,又似是失神落魄,透明的口水从她张开的唇边滴落。 不知过了多久,雷蕾才从这种欲仙欲死的旖旎之境里醒来,发现自己的腰带又被何水系上,衣服的褶皱也被他整平,若非她的心还在砰砰狂跳,若非腿根深处还湿漉漉的泥泞不堪,若非面色依然潮红如三月桃花,若非她的心思已经起了某种变化,她绝不敢相信,刚才呻吟尖叫的女人会是自己。 “阿蕾怎么了,刚才你叫什么?是不是何水欺负你了……” 说到这里,这个西贝公子突地噗哧一声,自己先乐了,“看我说的,好像都是阿蕾欺负别人,哪有人敢欺负你!” “是呀是呀!” 行另一个西贝公子应声说着,拍马从后面赶来,“不过,好奇怪哦,你的头发怎么散开了,弄的像个小疯子?” “哼,不要你们管,有本识就来追我吧!” 雷蕾羞于见到同伴,用惯有的腔调冷哼一声,拍马急奔,却不知刚才那句话已经变了味道,柔柔媚媚的,哪有平时的一半威风。 何水心中暗笑,此时的双手已变得老老实实,轻轻搂着雷蕾的小蛮腰,闻着她飞散的秀发得香味,暗暗得意,他能感觉出女孩的心跳混乱,脑子中怕是更加混乱了吧。 突然,雷蕾一按马鞍,腾空翻身,以背部对着马头,正面对着何水。她脸色潮红,眼神却异常坚定,紧紧盯着何水的面孔,说道:“阿水,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吧?我的身体都让你摸过了,我却还没看过你的样子,这样太吃亏啦!你得让我看看!” 说着,她不等何水回答,便掀开他的乱发,看清他的面孔时,顿时一怔。怔了半晌,好似想起了什么,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在他耳后的面皮上扯了几下。何水吃疼,喊了几下,不解的问道:“雷蕾,你在干什么?” 雷蕾的表情更加呆滞了,喃喃自语道:“原来是真的,没有戴面具呀!” 听到何水的质问,她才从惊怔中醒来,一噘嘴,不太高兴的喊道:“长的还不错,以后就跟着我吧,但要听我的话,不许对我凶!” “喂,什么意思呀?刚才还说我们是朋友,现在怎么变味了呢?什么叫跟着你?让我当你的仆人?” 何水也不高兴了,觉得这小妞对别人霸道特别可爱,但若对自己霸道,就得让她尝尝跨间龙王的惩罚。 “噗哧!” 雷蕾突地一笑,用美丽的眸子狠狠白他一眼,才说道,“真好玩,你敢和我顶嘴呀,脾气好像比我还霸道哩!刚才我在开玩笑,你别当真,咱们就做好朋友吧,很好很好的那种,至少让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好不好?” “你也会开玩笑?” 何水怔了一下,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嚣张,盯着她红润的樱唇,坏心思顿生,抱住她的脑袋,狠狠吻在她的香唇上,舌头如蛇,瞬间就侵入她的嘴里,绕着她的牙龈扫了两圈,复又缠上她的滑嫩香舌。 雷蕾先是一僵,随后又觉得很好玩,觉得和抚摸胸脯有异工同曲之妙,任马儿自由奔跑,她紧紧搂着何水,陪她亲吻玩耍。直到快进城时,她才恋恋不舍的转过身,喜滋滋的低头偷笑,今天她碰到太多好玩的事情了,让她玩得发腻的心思恢复了活力。 后面两个西贝公子跑得香汗淋淋,等何水进城时,她们才追上,嘴里不满的唠叨着雷蕾不仗义。雷蕾今天高兴,不给她们一般见识,哼着小曲把散乱的秀发束住。 何水看到街面上行人依旧,不解的问道:“雷蕾,今天不是举办花会吗?怎么没人观看,全在街上逛荡?” 三个女孩听到何水的疑问,才发现这种情况,脸上也满是不解。还是雷蕾有办法,一把抓住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厉声问道:“小子,你怎么不去看花会?” “啊!” 那公子哥惊叫一声,看清雷蕾的面孔之后,顿时往地上一跪,大声求饶,“姑奶奶饶命呀,我平时没得罪过你呀!你就放过我吧!” 雷蕾得意的瞥了何水一眼,觉得有能力让别人害怕,自己倍有面子,很满意这人的惊恐反应,踹了他几脚才说道:“我又不想杀你,干嘛求我饶命。我只想问你,你怎么不去看花会?” 那公子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今天的花会取消了,说是延期举行,你让我怎么看?你若是硬逼我去看花会,而我又看不成,这跟死也没啥区别呀,我不喊饶命我喊什么?求姑奶奶给个明示?” 雷蕾被油面公子的绕嘴话逗乐了,狠狠踹他几脚当作奖赏,又问道:“延期多久,是谁说的?” “哎哟……是、是大老板亲口说的,在场的几万人都可以作证,她没说延期多久,但她告诉大家,花会一定会举办的,在七天之内,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粉面公子疼的真咧嘴,哆哆嗦嗦的回答着雷蕾的提问。 何水骑在马上,不敢乱动,对雷蕾的做法不以为然,发现她平时的做法和武当派没什么区别,也是欺压弱小,只不过她欺压的都是富家公子。何水有心想劝阻雷蕾几句,但他此时不敢高声说话,生怕惊了马,他现在仍然不懂如何骑马。 正在这时,突然从人群里蹿出两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雪亮尖刀,飞身扑向雷蕾,围观的人群纷纷发出惊呼声。两个蒙面人的动作极快,眨眼间就扑到雷蕾身后。 何水想要拦住刺客,但他骑的马被杀气所惊,前蹄突然抬起,把没有防备的何水甩下马背,正落到雷蕾背上,两把尖刀同时刺到何水刀枪不入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梆梆”声。 雷蕾感觉到阴冷的杀气,回头时,刚好看到何水为自己挡了两刀,刹那间,把她感动得一踏糊涂。 第11章 就喜欢跟你睡 何水虽然刀枪不入,但刀上所含的内家真气却让他吐血两口,心脉受损,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差点昏厥,仅凭着那股不肯吃亏的狠劲,猛然转身,抓住一个刺客的手臂,一拳砸碎他的脑袋,这才歪歪扭扭的倒下。 “阿水……” 从不知愁滋味的雷蕾感动了,双眸含泪,一把扶住何水,轻身跳上街边的屋檐,把十几颗霹雳子从锦囊中掏出,全部扔向那个刺客。 “轰!轰!轰!……” 数声爆炸,蘑菇状的尘灰在大街上升空,那个刺客却在爆炸前逃走,霹雳子的唯一作用就是误伤了几个围观的普通人,让雷蕾的恶名再一次传遍整个长沙城。比此恶名更轰动的一个消息是,有男人爱上雷家的女魔头了,而且还甘心为她挡刀。 当何水听到这个消息时,只能苦笑,天地良心,他有救雷蕾的念头,却绝没有一丝一毫为雷蕾挡刀的念头,能让他甘心挡刀的,目前只有尤舞一人。 霹雳堂的势力遍及整个长沙城,很快有弟子接到消息,派出上百个高手来保护雷蕾,把她送回雷家总坛。而她手里,死死抱着何水,谁要帮她她都不同意。雷蕾今天在鬼门关走了两次,第一次还没有多大反应,这第二次可不同了,眼睁睁的看着何水为自己挡了两刀,而且还奇迹般的生还,让她的脑袋里多出一些对现实的思考,首次关心生与死的问题。 “二哥,有人欺负我……呜呜!” 刚到家,雷蕾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一向只有她欺负别人,别人哪有欺负过她。可今天不但有人欺负,还有人要杀她,这委屈可太大了,看到二哥雷弹,立刻就告状诉苦。 “哎哟……天哪!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谁敢欺负我们家的母老虎?” 雷二少以为自己很幽默,可看到大家的脸色都很郑重,立刻意识到有问题,“发生什么事了?你抱着的男人是谁?” 跟在雷蕾身后的几个霹雳堂的弟子,七嘴八舌,添油加醋的把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当然是何水舍生求美的英雄版本,至于武当派的事情,他们这些普通弟子还不知道。 “哼!有人想对我们雷家下手啦!” 雷弹听完之后脸色顿变,英俊的面孔升出一层煞气,“给我查!我倒要看看,哪些不开眼的江湖人敢在长沙城欺负我妹子!” 几个小头立刻领命去查消息去了。 雷蕾还不满意,一手抱着何水,一手抹着眼泪,问道:“爹呢?我都快死了,他怎么不出来见我?哼,一点也不疼我,自从娘死了以后,就没人管过我!” 这话说的倒不假,的确没人管她,只是大家都在宠着她,没人约束管教她而已。 雷弹看妹子到了屋里还不松开何水,有些古怪的盯了她一眼,说道:“爹被武当派的人找去了,听说你刚刚杀了几个武当派的人,他们正在找爹的晦气,你呀,真让人操心。喏喏,把你手里的人放下吧,让我看看他伤的重不重?” 雷蕾一副藏宝的架势,抱着何水退了几步,大声喊道:“不要你看,我刚才看过了,受的是内伤,上次少林送爹的小还丹还有几颗?都给我拿来!愣着干嘛,快呀!” 诉完了委屈,立刻又恢复母老虎的本性,冲雷二少吹鼻子瞪眼。 “你……唉,我还给妹子转了性子,没说两句话就露出了原形!” 雷二少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他修炼的应该是金钟罩一类的外家功夫,吃了药还得为他用内功疏导,你能成吗?” 雷蕾不高兴了,立一抬下巴,瞪着眼睛说道:“我为什么不成?我的内功一直都比你好!还不快去拿药,怎么这么啰嗦呀?” 雷弹忙吩咐老管家去家主房间取药,又苦笑着对妹妹说道:“我是说,你有耐心坚持下来吗?助他疗伤要连续不断了运行一两个时辰,照你的性格,怕是坚持不了半柱香的就喊累……”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喊累过!” 雷蕾紧紧搂着何水,又狠狠抹了一下鼻涕才说道,“他今天救我两次,我为他疗伤也是应该的,这就叫报恩,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老管家把药送来,雷蕾接过来,发现只有一粒,顿时又要发飚。雷弹支退管家,苦笑着解释道:“妹子呀,这小还丹又不是山楂丸,想吃多少吃多少。此药一颗价值千金,吃多了不但没好处,还会产生中毒的负效果,你还是别贪心了!” “哼,就信你一回吧!若是你敢骗我,我就把你被子里放一百笨毒蛇、一万只蝎子!” 雷蕾把小还丹放进何水嘴里,还不忘威胁着雷弹,“我带他回房间疗伤啦!” 说着,就要离开。 “你……妹子呀,他毕竟是个男人,带回闺房可能会坏了你的名声,不如交给哥哥……” 雷弹还未说完,雷蕾就离开了大厅,只有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他是我朋友,不进我的房间难道进你的?再说啦,整个长沙城,还有比我名声更坏的人吗?” 这一句噎得雷弹说不出话,想想也是,雷蕾的名声已经不怕再坏了。 何水伤的并不重,当时昏倒是因为疼痛,等他昏睡一段时间,强悍的恢复能力已让他的伤修复多半,那颗小还丹对他来说,完全是浪费,龙心果的效用他还没有吸收完,哪有多余的身体去吸收小还丹。 雷蕾对何水是极度用心,剥开他的上衣,小心翼翼查看一遍,发现挨刀的地方连个白点都没有,这才放心。按照疗伤的方法,坐在他背后,一点一点的为他输送着真气。 “噗!” 何水喷出胸口的淤血,顿时醒来,接过雷蕾送来的真气,主动运转碎星劲功法,运行数周,内伤以奇迹般的速度康复。前些日子峨嵋艳尼打他的那一掌,远比现在的伤势重了三四倍,那样的伤都可以快速恢复,更何况这些中度轻伤。 功行九转,何水睁开眼睛,看到雷蕾满头香汗的趴在自己身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见何水突然睁眼,立刻装作不在意的偏过头,脸上的羞红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渴不?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热水准备好了,你要洗澡吗?” 雷蕾难得关心别人一次,感觉很别扭,“咱们是好朋友,你可不许骗我,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只要我有的,我都给我!” 何水接过雷蕾递来的杯子,洗漱嘴中的血腥,然后对满头是汗的雷蕾说道:“我没事了,你别担心。这是哪里?” “我家呀!” 雷蕾随手拉一条雪白床单擦汗,随手把外面的衣袍领子拉开,露出雪白的脖子和一点细腻的胸肌,“这是我的房间,没人敢进来,那些丫环除了为我整理房间,平时都不敢靠近!” “呵呵,看把你得意的!” 何水拿过黑色衣袍,发现上面被刀气划破,已不能再穿。 雷蕾看到了,忙对他说道:“明天我让人帮你做新衣服!” “那我现在呢?” 何水指着自己健硕的赤裸上身,“难不成让我光着身子走出你家?”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走?” 雷蕾一把拉住何水的胳膊,神色焦急的说道,“我们是朋友,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我的床很大,足够我们两个睡了!” “是朋友就可以跟你同床?” 何水惊讶的喊了一声,若真是这样,他决定立刻就跑,虽然她现在还是个处女,但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他怕自己会失控杀人。 “才不是哩!” 雷蕾怒吼一声,一下子把何水压倒在床上,骑在他小腹上,居高临下的喊道,“我只带你一个男人进来过,我现在才有你一个朋友!” “喂喂,别发火嘛,我只是很惊讶而已,那几个装男人的女孩不是你朋友吗?” 何水拍拍女孩的肥硕的屁股,看着她气得剧烈起伏的胸脯,从下面望去,好似两团倾倒的险峰,压得何水喘不过气。 “那两个女人是我的好姐妹,只有男人才够格当我朋友!” 雷蕾仍未消气,撇着嘴说道,“我的身子都让你摸过了,还怕睡在一起吗?哼,你要走,我就不拿你当朋友了!” “当你朋友就要睡在一起吗?” “别人不行,但我就喜欢跟你睡!”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 何水已经无语,他已经没有推辞的理由,至于合不合礼法,这就不在他的考滤范畴。 雷蕾见他不提要走的事,狐媚的瓜子脸顿时高兴起来,从他身上站起来,笑道:“咱们去洗澡吧,跑了一天,身上都是汗,睡着不舒服。” 说着,她解开腰带,三两下除去上衣,把浑圆如木瓜的巨乳露在何水眼前,细腻雪白的肤质如美玉,如葡萄般的粉红乳尖像水晶,水晶上还挂有细微的汗珠。 何水看傻了,虽然摸过,但实际看到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这种巨大是他从未想过的,同时也让他内心深深的震撼,细嫩鲜美的巨乳是如此的诱人,青春的异样美妙在熟妇身上是看不到的,高耸坚挺,没有一点下垂和变形。 和她的巨大胸脯比起来,蛮腰却是如柳条般的细,有淡淡的腹肌隐现,细到极处,突有异军乍起,正是丰隆绝伦的肉臀,亵裤未除,就已让何水的眼睛在股缝间打转停留。脱到此处,雷蕾害羞了,嗔怪的喊了一声:“不许看这里,脏!” 说着,她急匆匆的弯身,把丝绸亵裤退到脚踝,然后扔到角落。 她的动作虽快,何水的眼睛更快,发现她亵裤上的秘密,上面流有很多污污,还有晶白的斑块,正是今晚何水在马背上的杰作,让她喷出处女时代的花蜜。 雷蕾脱光了衣服,用手捂住雪白大腿的根部,粗而卷的黑草让她感到害羞,而漂亮丰硕的巨乳却让她感到自豪。她挺着高耸入云的胸脯,对何水说:“该你啦,别老是盯着人家的屁股看嘛!” 第12章 让你摸一辈子 何水还是控制不住跨间的龙王宝贝,比如这个时候,听到雷蕾娇嗔的一句戏言,粗大的宝贝立刻暴挺,把他刚刚解开腰带的裤子撑开,露出异种龙王,奇异雄伟的形状弥散着淫邪的光芒。雷蕾惊呼一声,顿时趴到他面前,指着怒挺的宝贝问道:“咱们的不一样,我身上为什么没有?” 何水满头爆汗,郁闷的对这傻丫头说道:“别急,过会你身上就有了!” 他心里邪恶的想着,马上就它刺进你的身体,不就有了……嘿嘿! “好呀好呀,咱们快点来吧!” 雷蕾拉着何水,一起进入巨大的浴桶,她异常丰满有身体就像一只蜂后,丰隆的几个肉团几乎让她在水中漂起来,“以后你当我朋友,咱们天天一起洗澡吧!以前跟姐姐一起洗澡,后来她嫁人啦,就剩我一个,好可怜的!” 何水的身体不沾灰尘,只是洗下汗水,往桶里一钻,便把身体清洁干净了。看到雷蕾的变态般的丰乳肥臀,升起一股原始的欲望,这种吸引是自然而然的,不想邪心思才不正常。雷蕾也是同样,不时的把巨大丰硕的雪乳往他背上蹭,还报怨的说道:“阿水,帮帮我嘛,看我这费劲,你也不管我。以前跟姐姐在一块洗澡,她总是帮洗后面的!好不好?” 何水正有此意,轻轻从后面搂住她,抓着雷蕾两只肥硕巨大的乳子,细腻的皮肤连水珠也沾不住,只有拿离水面,立刻就会干燥。何水的幻魔指轻轻挑逗着女孩,伏在她耳边戏道:“前后都交给我了,帮你这样漂亮的美人儿洗澡,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深深的肥嫩股瓣被一个粗大火热的东西顶着,雷蕾顿感无力,本能的呻吟一声,软语道:“嗯啊,阿水最好了,你摸到哪里,哪里都舒服,好想让你摸一辈子呀,人家好久没这么开心了。等咱们找到那些刺客,我就带你好好去玩,长沙城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熟悉!” 何水双手继续使展幻魔手,不时在她乳尖腿根处扫荡,听她说的诚恳,便回道:“既然你喜欢,我就摸你一辈子,记住,只能让我一个人摸呀,不然的话,我就再也不碰你了!” 对别的女人,何水不用说这些,但是对这个头脑大条的暴力女郎来说,这些道理不是得不讲,生怕她不知道,再被另一个男人骗了! “嗯嗯,这个我知道,听丫环嬷嬷们说,一个女人只能有一个朋友的,若是乱交朋友,会没有要的。所以呀,我虽然贪玩,但我不会随便交朋友呀。今天遇到了你,看你救过我,又满好玩的,才和你做朋友。” 雷蕾已被他摸的浑身酥软,双腿不堪载力,只好趴在桶壁上呻吟,声音呢喃不清,好在头脑还未混乱,倒也表达出想说的意思。 何水听的晕乎乎的,感情这丫头把相公和朋友的概念混淆了,不管怎么说,听她明白这些,就放心多了。看她肥嫩的硕臀不停的颤抖扭动,想要迎合异物的冲击,何水也不再客气,双手用力,分开白嫩如雪的股瓣,想要从后挺进。 雷蕾不明白正常的生理反应,很快的何水摸的欲火难当,摸时很舒服,却觉得越来越难受,就像今天在马背上的那种不上不下的奇异感觉,想要一些东西解决,比如何水魔幻般的坏手。等来不是何水的手,而是那个自己没有,听说过会就有的东西。那东西顺着酥软滑腻的沟壑,抵到紧凑的蛤口,雷蕾明白了什么,似乎知道,这东西正是自己需要的,身体蓦然紧绷,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期待。 “砰砰砰!砰砰砰!” 正在此时,雷蕾的闺房却传来急躁的拍门声。 “谁呀,深更半夜的拍哪关子死人门!” 雷蕾的殷切期待被打断,怒火中烧,气狠狠的吼了一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现在要休息了!” “咳咳……小蕾,是我!” 外面的声音很尴尬,却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听说你受人袭击,爹来看看你!还有,袭击你的刺客已有了消息,马上就能找到幕后……呃,你出来一下!” 雷二少也在门外喊道:“妹子,救你性命的那位何公子醒了吧?我们找他有点事,快点开门呀!” 何水听出来了,度这两父子是不放心自己呀!不过,他们来的还真是时候,再晚来半会,这个小小的女暴君就变成小泼妇了。 “哦!你们等一下,他刚刚醒!” 雷蕾满脸愁怒,更多是压抑的欲火无法宣泄,眸子里尽是淫媚的渴望,她不堪的转过身,无奈的对何水小声说道,“我爹爹回来了,他可凶了,咱们还是小心点!明天再给你摸吧!” 何水看她说的“可爱”而幼稚,顿时忍不住抱着她的潮红脸蛋亲了两口,知道在雷家是没机会了,只能在野外伺机而动手了,心中未失望,微微笑道:“说话要算话呀,以后我要天天摸!” “嗯!” 雷蕾郑重的点点头,觉得这个承诺非同凡想,和这个俊美男人的关系也绝非朋友那么简单了,这些古怪的情愫只在他身上产生过,这种唯一感,让她觉得无限新鲜和喜悦。 何水穿上那套破掉的衣袍,面颊微红的雷蕾走出房间,感觉一股霸道的真气锁住自己,浑身上下好似透明般,被对方观察得一清二楚。何水明白这是雷家主雷鸣对自己的试探,他也不怕被人看出什么,因为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两百年前出现过的碎星劲功法也不怕别人看破。他浑身放松,步伐依旧,挺拔的身躯不见一丝颤抖。 “哈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年少,功力不凡呀!” 雷鸣四十多岁,穿一身紫色华贵长袍,留有短须,双目锐利有神,紧盯着何水颔首大笑,“今天两次搭救小女,老夫感激不尽,不知何公子的师承门派是……” 何水面色不变,看了旁边的雷蕾一眼,说道:“雷伯伯不用客气,喊我阿水即是。我和雷蕾是朋友,救她是应该的。至于我的师门,我也不太清楚,我这身刀枪不入的硬功夫,是幼年流浪时跟一个乞丐学的,只学了几天,那个老乞丐就失踪了。所以,我只会些普通拳脚功夫,对其他的武学知识一窍不通!” “哦?” 雷鸣脸上闪过失望和疑惑,何水说的话他自然不会全信,可也没理由怀疑他的不良动机,因为能舍身为自己女儿挡刀,这样的勇气不是人人都有的,就算是少林的金钟罩练到第九层的高手,也不敢如此逞能轻敌。除非何水和刺客一伙的,演的这出苦肉计,想混入自己霹雳堂,盗取火器的机密。霹雳堂每天都会杀掉几个想盗取火器秘密的细作,雷鸣不能确定何水是不是这样的人! 雷二少走到何水身旁,突然出手,一掌击向他的肩膀。何水对偷袭之人有种天生的敏锐感,觉得掌风袭来,顿时抖肩侧身,左掌适时迎上雷弹的右掌。 “砰!” 掌风肆虐,激散的掌风刮得睁不开眼睛,两人同时后退,只不过,退的步数不同。 雷弹连退六七步,若非雷鸣暗中相助,怕是会摔倒。 而何水仓皇反击下,使出四成的内功,却只退了半步。 孰高孰低,一眼便明。 同一代的年青人中,想跟何水拼内力,纯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折颜面。 打完之后,两人都停下。何水浑不在意,收手立在当中,凝视着雷家父子。可雷蕾不乐意了,大吼一声:“爹,二哥,你们在干什么呀?为什么偷袭阿水?” “小蕾,你先回房,我们有事跟何公子谈谈!” 声音虽轻,却有种不容反对的威严,“这回得听爹的!” 最后一句声音稍重,满脸不愿的雷蕾顿时垂下脑袋。 “噢!阿水你跟我爹好好谈,过会要来找我哟!还要记得咱们的约定!” 看到何水点头,雷蕾才撇着嘴,一步三回头的走进房间,趴在门缝里偷看。 “何公子,请到前面客厅说话!请!” 雷鸣放下轻视之意,对何水的内功和身份颇为忌惮,能在仓皇之下打退雷弹全力一击的青年高手,绝对大有来头,绝非他所说的,跟乞丐学的。 何水对世俗礼俗懂的极少,也不客气,酷酷的点点头,极有派头的走在前面:“雷家主的意思我懂,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绕来绕去的,我怕自己听不懂!” “哈哈哈哈,很好,我喜欢爽快的年轻人!” 雷鸣慢他半步,对他的无礼稍稍恚怒,可以仔细一样,顿时又高兴起来,这说明何水不是窥觑霹雳堂火器的奸细,若是奸细的话,肯定会百般小心,万般讨好雷家主,哪有像他这么拽的主? 停了一下,雷鸣才说道:“我让你离开雷家,离开雷蕾,你怎么看?” 何水没有回头,平静的说道:“我自然会离开雷家,但是我的雷蕾的事,你还是别太操心了。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我答应过朋友的事,自然不会食言。虽然今天晚上不会找她了,但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还会在一起的。” “哈哈,年轻人,好狂的口气!和我当年是多么像呀!” 雷鸣大笑着感叹一声,看着何水挺拔的背影说道,“我不是反对你们交往,但你的身世不交待清楚,你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放心?” “我的话是真是假,以后你自然便知!” 到了前院,何水没有停步,朝雷家的大门方向走去,“我现在就离开雷家,希望你不要为难雷蕾!” “喂……等一下!你就不想再说点什么?” 雷鸣傻眼了,这么有个性的青年还真是少见,刚才还想着怎么揭穿他的伪装,怎样逼他现出本身,怎样逼他离开。现在倒好了,人家主动离开,连一会也不愿多呆。雷鸣现在对何水非常感兴趣,倒有点想留下他了。 何水听到雷鸣最后一句话,突然停下脚步,转头说道:“嗯,是想再说点什么!呃……若是方便的话,给我准备点银子,我身上的钱刚才忘雷蕾房里了!” 雷家父子爆汗如雨,心想这直白开口要钱的人,还真有当乞丐的豪气。 第13章 糊涂的母女花(上) 何水得到银子,就出了雷家的大门,心想这雷家果然够气派的,随手一挥,就给自己五张千两的银票。何水自然不懂得什么叫客气,伸手一接,全部收下。 刚出大门,便被人撞在身上,何水心想这人一定是小偷,这招自己以前常用,偷过不少东西。他伸手抓住对方,仔细一看,原来是个满脸焦急的小姑娘,十来岁的模样,扎着两根牛角辫,皮肤白细,五官精致,粉雕玉琢,身着绸丝衣裳,似是富家孩子,不像小偷。 何水摸摸腰间,发现银票都在,才放下心,看她岁数和妮妮相近,对这焦急的小姑娘颇有好感,便开口问道:“小妹妹,跑这么快,有什么急事吗?” “你不懂啦,放手,快点放开我!” 小姑娘急得直咬牙,眉头皱成一团,指着后面说道,“有坏人追我,再晚了就被追到啦!” “哦?” 何水笑着,把她松开,拍着她的脑袋说道,“不用怕,有我在,保你没事!” 何水并不是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而是对雷家有信心,大不了往里面喊人帮忙。 “你吹牛吧,哎呀,他追来了,都怪你……” 小丫头嘴角一撇,作势欲哭,粉嫩嫩的双手揉着眼睛,偷偷打量着追来的敌人和乱发遮面的何水。 何水也打量着追小女孩的人,见对方有四十多岁,身体健硕高大,太阳穴鼓鼓,一看知道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他长着方形的脸,面色紫黑,眼神有些阴狠,只有经常杀人的人,才会这么种冰冷的税利眼神。 来人声音冰冷的说道:“龙家的小丫头,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哼,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龙小敏宁死不从!” 小丫头昂着下巴,说得极为悲壮,忽然声调一声,带着三分喜色,指着何水说道,“不过,我哥哥是不会让我死的,他会帮我教训你的!” 看着这鬼精灵般的小丫头乱认亲,何水只好苦笑着接受这个临时身份,一拍胸脯说道:“没错,我就是她哥哥,识相的就快点走开,别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何水虽然刚刚十四岁,个头却已长成人,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光景,龙小敏只到他腹部。别说当她哥哥,就算当她叔叔,也有人相信。 来人面色不变,上前跨了一步,冷声说道:“小兄弟是龙家的什么人?胡某怎么看着眼生?” “我?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叫龙若水,听过吗?” 何水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大咧咧的胡编一个名字,这种小混混的唬人伎俩,他非常熟练。说完之后,却见身边的两个人都张着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何水一看就知道露出马脚了,难道龙家真有人名叫龙若水吗? “原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翩然掌龙若水,失敬失敬,今天胡某就用这对铁砂掌会一会你的翩然掌吧!” 姓胡的汉子面露谨慎之色,却又朝前跨一步,气机紧紧锁住何水。 何水硬着头皮充如当龙若水,什么翩然掌、铁砂掌的,何水一样也没学过,不过要说打架他也不怕,但知道眼前这人不好惹,又怕在漂亮小丫头眼前丢面子,顿时朗声说道:“打来打去的,很费时间,不如我们换个打法,一人打三掌,对方不能躲,谁若先撑不住,就认输,如何?” 姓胡的汉子听得一怔,看到何水坚定而自信的神情,顿时有些犹豫,却听旁边的小丫头喊道:“哥哥,这个大个子男人不行,他害怕了,咱们不如不打了,现在就走吧!” 男人最怕听什么呀?就是这鬼精灵小丫头那句――xx男人不行了!阴冷的汉子像是受到刺激般,心想自己四十多岁的人了,内功绝对这小子厉害,难道会害怕输给他?笑话,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即答应赌约。 “好,他答应了。我来给你们做裁判,哥哥要加油哦!” 龙小敏笑嘻嘻的闪到一旁,指手画脚的喊道,“一连三掌,哥哥先打!” 嘿,这裁判当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专业黑哨! 姓胡的汉子不给小丫头一般见识,咬牙忍了,禀气凝神,运气游走全身,指指何水,喝道:“来吧!” 何水点点头,做足了架式,让对方紧张了半天,落到对方身上,却只有三成的力道。 “砰!”的一掌印在他胸口上,只把他打退两步,谨慎的脸色顿时变得轻松,指着何水,让他继续。 “哥哥,你好逊哦!” 龙小敏看到后十分失望,摇着小脑袋叹气,还看了街道,似乎已经准备逃跑了。 何水也装作很无奈,抹抹额头并不存在的汗,郁郁说道:“唉,我觉得我的掌法更精妙,内功总是弱了那么一点点!” 姓胡的汉子嘴角露出讥笑之色,心想这世家子弟果然都是脓胞,江湖上传言有多神多神,实际水平也不过如此,全力一掌也不过如此。不过,他脸上轻松,心里并未放松,仍然提着全部的功力抵抗着。 何水晃晃胳膊,像是使出吃奶力气一般,用上了三成内功,又印在对方的同一个部位,这次把他打的倒退四步,胸口隐隐作痛,不像刚才那般轻松。 “唉!” 龙小敏摇头苦叹,像是为何水的下场感到悲惨,无精打采的说道,“哥哥完蛋了,要加油呀!” “哈哈,还有最后一掌,打完就该我了!” 姓胡的汉子彻底放心了,揉着发痛的胸口,再次摆出架式,让何水打。 何水假装急得直搓手,挽起袖子,喘着粗气说道:“你别得意,我龙若水厉害着哩,江湖上谁不知道我翩然掌的厉害,你等着瞧,我非把你打退十步……不,七步!” 龙小敏羞得直叹气,觉得这个便宜哥哥真差劲,她趁比武的两人不注意,靠着墙根,慢慢移动,想要早一步逃走,免得看到何水的悲惨下场。 何水抡抡胳膊,慢吞吞的举起右掌,击向对方的胸膛,离他胸膛五寸处,突然加速,改变方向击向他的喉咙。懂点武功的人都知道,突然改变方向的攻击,一般使不出什么力道,距离越近,力量越小,却因为距离近,对方却难以躲开。只不过,何水这一掌用上了十成的功力,而且用的是绵掌的寸劲,五寸的距离,足以让他的内功全部发挥。 “砰!”的一掌,正印在姓胡汉子的喉咙上,清晰的骨碎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刺耳。姓胡的汉子摔出十多米,一句话未发出,就不甘心的死去。 正要逃走的龙小敏听到惨叫,吓得一颤,以为是何水被人杀掉,拨腿就跑,还没跑两步,就被人抓住领子提了起来,正要想法子说谎,却听到何水的声音:“小丫头,怎么丢下哥哥逃走了?太没义气了!” “哇!原来是哥哥呀,差点吓死我了,呜呜,你快点道歉,不然我告诉爷爷去……” 小丫头领子被抓,脚不沾地,悬在半空中乱蹬乱扒,一副耍懒的经典姿态。 “你……” 对龙小敏的顽皮,何水只能苦笑,觉得妮妮比她乖巧多了,于是说道,“告诉我,龙若水是谁,我就放开你!” “她是我堂姐呀,喜欢女扮男装,喜欢女孩子,喜欢看我妈妈洗澡,还常常喜欢跟妈妈睡一起,害得我都没地方睡,她可坏啦!” 龙小敏一听不是找自己麻烦的,立刻停下了假哭假闹,十分流利的回答着何水。 “这哪跟哪呀……我又没问你龙若水的爱好……” 何水心中嘀咕一句,满头爆汗,把小丫头放到地上,对她说道:“你家人呢?他们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 “哎呀,坏了!你一说这我想起来了,我跟妈妈一起出来逛街的,她也被坏人追,我们才走散的,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龙小敏一拍脑袋,担心的说了句,又拉着何水的胳膊摇晃道,“哥哥,帮我找妈妈吧,她长的可漂亮啦,你看到她,保准会喜欢!偷偷喜欢她的人可多啦,那些男人都用色眯眯的眼光盯着她看,可讨厌啦!” “我……我干嘛会喜欢你妈妈?” 何水觉得小丫头的脑袋有问题,苦笑着问道,“你爸爸呢?为什么不让他去救?你们东海龙家不是来长沙找火焰山庄的胡家报仇吗?不会只来你们母女二人吧?” “哎呀,你真笨呀!” 小丫头不满意何水的反应,拉着他的胳膊就朝前走,嘴里说道,“我和妈妈是偷着跑出来逛街的,被家里人发现,会骂死我们的。所以呀,我现在不能向家里人求救,得靠自己!” “我笨?” 何水恨得牙根痒痒,可又不能跟这个小丫头较劲,他现在越来越有成年人的觉悟,渐渐把自己当大人。可是,把自己当大人看的人,往往还很年幼。“我笨你还让我救人?” “哎呀,你的脑袋虽笨,可是功夫不错嘛!” 小丫头一副你还有些优点的模样,摇着何水的胳膊说道,“刚才你不是把那个大个头杀掉了嘛,追我妈的只有两个坏蛋,你和妈妈联手,一定能杀掉他们的!” 何水不说话了,觉得跟她说不清楚,闭嘴才是明智的选择。 第15章 初淫糊涂的美妇 何水禀气凝神,等美妇人一过,便蹿出去,扑向后面的汉子。那汉子大惊,躲闪不及,硬接何水一掌,只觉得一股庞大精纯的内力侵入体内,奇经八脉如针刺般,张口喷出一张鲜血。清脆的掌声过后,他摔出十多米,撞到一颗大树,嘴还在流着血沫。 何水只在空中翻了两圈,看这人如此草包,便不再留手,在空中一点树枝,借用弹力,再闪扑向那大汉。“嗖嗖嗖!” 几声细小的破空声传来,何水知道是对方的暗器,双掌击出雄厚掌风,速度不变的扑向那人,右掌一挥,瞬间击碎那人的天灵盖。 远处传来龙小敏的担忧喊叫声:“妈妈,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你怎么不说话,怎么光喘气?” 过度担心小的丫头扶起软在地上的母亲,一连串的问出许多问题,似乎没注意到母亲累得快要断气了。 “毒……毒针……别碰!” 乔绮思用尽全力,才说出这么几个字,闭着眼睛平躲在地上,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在她胸脯中的间,有两根毒针尾,虽没有鲜血流出,但伤之处,正是穴位极多的膻中附近。 “啊,妈妈中毒,快来救我妈妈呀……” 龙小敏以为母亲没命了,便哭着喊何水帮忙。 何水用偷袭的方法,杀掉这个擅长暗器而内功稍弱的汉子,拍拍手上的血渍,就朝龙小敏的方向跑。来到母女身边时,乔绮思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只有胸脯还在剧烈的起伏着。何水细细一看,果然被她的美貌震惊。 年约二十七八岁,成熟成娇艳的身躯,修长丰腴,脸蛋秀美妩媚,鼻挺唇美,柳眉弯弯,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像在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她不光身材高挑丰满,连脸蛋也非常精致秀美,长期的富家生活,让她的皮肤保养的极好,只是在眉目间,有些淡淡的哀怨,深藏眉心,聚而不散。 何水压下内心的惊羡和赞美,忙从小敏手中接过乔绮思,他只学过简单的辨毒术,用两指按住美妇人的滑嫩手腕,仔细看了看妇人的肤色,皱眉想了一会,才放心的说道:“没事,中的只是迷药,睡醒自然就好。” “哦,真的吗?” 龙小敏看到半昏迷的母亲,担心的疑问着,突然又看到乔绮思腿上还有三根毒针,再次惊喊道,“还有,这里还有三根!哼,那些坏蛋太可恶了,竟然伤到了妈妈,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妈妈这么漂亮,他们怎么能狠心下手!” 何水心说,越是漂亮的东西越遭天嫉,若是漂亮的东西就没人伤害,那凭自己的长相,岂不是可以做皇帝了。心里这么想着,忙又把成熟的妇人放下,抓住妇人的修长玉腿,拨出三根毒针。半昏迷的妇人疼得呻吟一声,急着想把修长匀称的玉腿收回,可何水抓的很紧,没有力气的妇人怎么抽得回。 “哥哥,这针上有毒吗?” 龙小敏看到何水抱着妈妈的美腿发怔,以为出了问题,忙爬过来问道,“我见过堂姐给人治伤,她拔掉暗器之后,还要撕开腿上的衣裤,看看有没有毒物扩散,看看有没有发肿?” “哦!我也正有此意!” 何水心想,这龙若水一定是个女变态,正好遂了自己的心愿,伸手撕开妇人的白色丝制软裤,美白如玉的小腿顿时露出,小腿上面有两根,另一根在大腿上,要撕的话,可能会把妇人的亵裤撕开。 何水摸着妇人洁白光滑的皮肤,只听妇人轻轻呻吟,不似疼的,更似酥痒,嘴中呜呜咽咽,如丝管低吟,高耸的胸脯起伏的更急了。何水摸了摸两道细小的伤口,只有针尖大小,只渗出一小滴鲜血,便没了痕迹。何水顺着妇人的小腿,摸到妇人柔软充满弹性的大腿处,贪婪的揉搓一把,让迷糊的妇人急促了喊了两声:“嗯啊,相公,痒嘛……” 龙小敏此时紧张的不得了,在草地上乱蹦乱跳,急匆匆问道:“哥哥,肿了吗?大腿上也没事吧?如果那里没事,赶紧把妈妈胸脯上的两根针拨掉呀,我都急死了,你做事可慢啦!” 何水右手已入妇快人腿根处,顺着柔嫩高鼓的软肉,终于来到毛绒绒的园林,那里有些汗水,在沟壑的花径处,也有些别样有滑腻蜜水,何水心道这妇人好敏感,正要往寻幽探密,就听到龙小敏的大喊小叫。可是,已到幽美关口,何水哪有缩手的道理,对龙小敏说道:“嗯,有点小问题,好像有点充血,有点肿软,让我仔细查看才是,若是出了问题,明天你可别怪我呀!” 此言果然有效,龙小敏立刻蔫了,半蹲在母亲身边,为她擦汗。 “呜啊嗯,相公,腿根痒,胸口闷……” 乔绮思迷迷糊糊,呓语般的呻吟几声,说出身体的异样感,双腿努力并拢,想要夹住何水的不安份之手。 龙小敏一听,以为大腿上的伤果然有问题,便急得左跳右蹦,像只小猴子,指着乔绮思的胸脯说道:“哥哥,快呀,这胸脯上还有两根,妈妈说胸口闷呀!” 何水已把妇人的秘处摸了一遍,什么地方柔嫩,什么地方敏感,他已知晓。此时夜已过半,怕冻着美妇人,便抽出湿漉漉的手,又把妇人胸脯上的两根针拨掉,把美妇人扛到肩上,对龙小敏说道:“咱们先回客栈吧!这里天太黑,看不仔细!” “哦!那就快点吧!哥哥,抱我!” 龙小敏也不管何水有没有力气,挥着双臂,占领何水的另一个肩膀,“哥哥好有力气呀,明天我让妈妈请你吃饭,来报答好心的哥哥!” 何水心说这点重量算什么,再来千金也不费事,只是明天请客吃饭的事情就免了,自己还急着寻找尤舞,若是能顺利找到尤舞,自己就带她隐居到某处,然后和她一起好好练武功,等把碎星指练成之后,再到江湖上闯荡。 何水抱着母女二人,很快的回到客栈。他是从屋顶翻过来的,把受伤的乔绮思半到床上,龙小敏困倦的眯着眼睛,强打精神,坐在妈妈身边,摸着她的脉搏,听着她的心跳。何水心想这丫头再怎么精神也只是个小孩子,想让她休息,可小丫头死活不肯,不知道是不放心何水,还是不放心妈妈。 何水向客栈里的伙计要些热水,端进房间,再看坐在床头的龙小敏,发现她已经呼呼大睡,睡着时,还拉着妈妈的手。何水摇头笑笑,把龙小敏放到大床的最里面,紧紧靠着墙,为她盖上被褥。 何水轻轻解开乔绮思的上衣,看她鹅黄色的肚兜已被汗水浸透,虽然清香扑鼻,但仍有汗水和血腥的异味传来。何水用热毛巾帮她清洗红晕的面庞,发现她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一看就知还未陷入真正的昏迷,处在那种似醒非醒间。 “原来思思还没睡着呀!” 何水轻声说了一句,这种喊昵称的习惯是南方的习惯,何水幼时就养成了,自己也不觉得肉麻,比如天天喊的妮妮。但床上似醒非醒的美妇人听了却受不了,轻轻“嘤咛”一声,本就红晕的脸蛋更加潮红。 “你身上的伤没事了,放心好了,我现在帮你擦擦身子,擦干净了才能睡!” 何水温柔的轻声说着,剥掉妇人的肚兜,两团眩目的白肉跳出来,高耸入云,尖嫩如笋,用手一捏,只觉得像捏棉花一般,弹力十足,乳尖不知怎的,已经硬硬的立起,就像山间的红葡萄,晶莹如玛瑙。 何水揉了几把,觉得妇人的乳房极为漂亮,便赞美道:“思思,这里好漂亮,看一睛就让人忘不了,若是能摸一辈子,真是件幸福的事。” 说这话时,他就想到了雷蕾,虽然雷蕾的美乳硕大无比,但乔绮思尖挺丰耸的雪乳也有独特的美感。若雷蕾的巨大肥乳长到乔绮思身上,绝对不会产生美感,反过来同样。看来美人各有各的美,互换一点就会破坏天然的美感。 “呜啊,相公,痒嘛,你多久没有碰过人家啦……” 妇人轻轻呻吟,柳眉轻蹙,似是极为舒服,又像极为痛苦,能看到她急速吞唾液的模样,两巨雪峰再度起伏颤抖,平坦如锦缎的小腹也起伏不定,像在积蓄着洪潮爆发。 何水心想,妇人之所以这么饥渴难耐,定是龙四海因断臂而未恢复,没有和她同床,本着淫贼的伟大精神,他生出为妇人排渴解难的想法。《星宗秘录》上记有龙王阁的淫贼准则,何水自然通晓。 “思思放心,今天相公就让你舒服到天上去!” 何水错就错来,就当一回美妇人的便宜老公,伏身吻上她的樱唇,以为很难挑开妇人的嘴巴,谁知道舌头刚进去,就被她的香舌主动迎出,而且她的吻技十分高手,像是经常和人接吻。可是,在何水的奇门淫技下,她很快的明白了自己的不足,玉颊潮红,眉头急蹙,像是生出一些怀疑,不过很快被舒爽的浪潮所淹没,耸动着洁白的胸脯,轻抬玉股,不安的扭来扭去,想把腿上碍事的衣物除去。 何水一吻之后,邪火大增,在她胸脯上狠狠揉了两把,急速褪掉妇人的裤裙,先是漆黑毛草露出,细细柔柔,没有卷,也不是很多,分布上阜肉上方,呈三角状分布。玉退正是迷人,和尤舞青涩的玉腿有得一拼,没有一点瑕疵,刚才那三个针孔早已没有痕迹,何水先把她的修长玉腿擦了一遍,便把所剩的注意力都集中妇人的秘园花圃里。 换上一盆洁净的热水,重新来到乔绮思身边时,但听她嘴里喃喃喊着:“相公,相公哪里去了?海哥,思思睁不开眼睛,快回来陪我嘛!” 她声音稍稍清晰,双腿大开,以最为羞人的淫荡姿势高挺玉股,肥美的肉丘浑圆紧合,隐有滑腻的蜜汁儿顺着股瓣,流进菊花蕊心。 何水听她口口声声的喊“相公、海哥”的,心里不太舒服,就算玩弄的是别人的老婆,他这种心理变态的霸道男人,也极为不爽。把有些发烫的毛巾突地往妇人秘园一按,又热又爽的感觉让妇人打处激灵,全身抽搐一下,呜呜咽咽的长吟着,双腿紧紧夹住热毛巾,小腹处急速痉挛,不受控制的浪叫几声,身体在高潮的那一瞬间绷直。 何水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么一个毛巾也能让久旷的美妇高潮,可见此妇的饥渴程度。等妇人稍稍平复时,他才取出妇人跨间的毛巾,看着上面乳白的液体发怔。听到妇人不满的呻吟声又起,顿时忍不住,草草把她私秘处再洗擦一遍,移开杂物,就压在妇人身上。 “嗯啊,相公今天的好大,多少年没看到相公的伟物了,思思肯定是在做梦……” 妇人感觉只进两寸,便让整个身子都酥床了,媚声呻吟几句,眉头急皱,紧紧握着拳头,想迎接未知的美事。 何水感觉太紧,只入一点,就看到妇人的花阜像肿掉一般,这种身材秀美的妇人很难忍受这种巨大,就算她生过孩子也不行。何水并不太着急,听她喊相公心里就不舒服,想故意急急美妇人。心里想着,伏在她的洁白娇躯上,双手揉搓着她的香乳,舌头在她乳尖上挑动,一咬一啧,都让妇人疯狂的颤抖和尖叫。 “我不行啦,今天的相公太厉害啦,思思快要疯掉了,几年没有和人家同房,相公肯定还在和我赌气……嘤咛,快来嘛!” 妇人发出淫人心神的邀请,紧咬嘴樱红嘴唇。 何水已能控制龙王缩小一些,再加上妇人方才的高潮液体,缓缓挺到最深处,并未听到妇人喊疼。何水亲吻着妇人的耳珠,脖子,说些因嫉妒龙四海而做的轻挑话,狠狠冲刺着。觉得妇人花径极为紧密,每动几下,便有滑水涌出,如陷绮梦之境。何水抽刺的急快,等那妇人再度浪声淫叫时,便也跟着泄身,喷出龙王的精华涎水。 “呜啊呜呀,相公,奴家今天快活死了!真的要死了……” 乔绮思的粉臂紧紧搂住何水的腰,挺着香臀,紧紧迎合男人最后的冲击,最后那一股连续的喷射,把她的花宫烫来再次痉挛,喊了半句,便倒吸口凉气,抽搐着娇躯,说不出一个字,只当自己是真的死了。 何水喘着粗气,吻着白眼直翻,好似要断气的妇人,并未把龙王退出她的身体。刚才那次,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那股邪火,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他把肩头的玉腿并拢,把自己的身体移到妇人背后,小腹紧紧靠着妇人的丰隆香臀。 何水感受着妇人花径的痉挛,吻着她的耳珠、脖子,双手自然不会闲着,轻轻使用着幻魔手,抚摸着妇人的乳美香乳和雪臀,等她身体渐渐平静时,他在爬在妇人耳边,温柔的轻声说道:“思思,好宝贝,我不是你相公呀!” 第16章 欲望摧毁道德 正在体味高潮余韵的美妇人,突然听到何水的这句话,柔软而火烫的身子蓦然僵直,努力想睁开眼睛,努力想扭头,但何水没有给她机会,以“蝉附”的姿势,猛然发动攻击。 “呜呜,你是谁?啊啊,太深了,都刺痛啦……你是抓我的坏人吗?可我记得小敏找人来救我了,难道不是相公龙四海吗?” 妇人的身体仍然有些僵麻,她中的毒药,是麻敷散之类的东西,能听甚至能说,但就是无法控制身体。 “我叫何水,以后你叫要喊‘何郎’,知道吗?” 何水紧紧抓着妇人的白嫩高耸的胸脯,不停的用硕大龙王冲刺着,他被妇人情意绵绵的“相公”所刺激,近乎变态的想用淫技征服她,肉体相撞的叭叭声,还有湿漉漉的流水摩擦声,让妇人的惊恐尖叫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妇人全身麻醉,并没有太大的喊声,她听起来很大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只是嘤嘤咽咽,连旁边的龙小敏都没有吵醒,更不会惊动客栈的旁人。 “啊啊,你为什么,嗯呀,这样对我?我有相公的,嗯哪,我的脑袋好晕,你一定是相公的,在骗我对不对?你的声音明明很熟,啊啊,又刺中花心啦,丢了丢了嘛!” 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背上香汗淋淋,嘴中呜咽不断,她惊恐的发现,后面的强壮男人并未停下,而是在不断的抽动。 何水突地在美妇人屁股上拍了两下,对她佯怒道:“再说错一次,我叫打你屁股一下,要喊何郎!看你如此放荡的模样,定是好久没有男人玩弄你了,对不对?不要喊你那不中用的相公了,难道你忘了,他的胳膊断掉一根,而我的胳膊上完整的。” 听到这里,糊涂的美妇人绝望的哭起来,刚才还心存侥幸,希望是丈夫和自己开个玩笑,没想到把胳膊的事忘了,想起两人几年不曾同床温存了,那“思思”的昵称,还是两人刚刚结婚时的称呼,几种错觉加在一起,才让她陷入被人奸淫的绝境。 “呜呜,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被龙家知道了,不但会把我淹死……嗯啊啊,你又使坏,人家又要丢了嘛,呜呜,讨厌……啊呜啊,还会连累到小敏,相公的脸面也会……啊!” 最后一声是疼的,何水不敢用龙王惩罚她,生怕她会脱阴而死,只是用手掌在她丰隆嫩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思思宝贝,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偷偷让人幸福一次就成了。我是高贵的淫贼一族,不会做出威胁妇人,故意败坏妇人名声的事。若是真出了那样的事,那绝对是淫贼的耻辱,是件极为失败采花事件。” 何水很有超前的思想觉悟,自动把自己归为淫贼一脉,也不自称是什么“淫侠”、“淫尊”之类的虚名。 乔绮思被他说的心动,身体又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处在似丢似丢之间,极为不堪的呻吟着,如同哭泣的小羊羔,摇挺着肥臀,想要迎合男人的撞击,不料何水突然停下,让龙王自己在里面游戏使坏,并不直正的让妇人解馋,让妇人急得涌出了眼泪。 “你坏嘛,总是欺负人家……呜呜,来帮帮人家嘛,都被你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 美妇人低泣着服软求饶,花径中的戏水龙王坏透了,总是在妇人泄身的边缘底线上徘徊,就是不让她真正的得到满足,“何郎,何郎……帮帮思思吧,人家答应你了!” 这番引诱误导妇人的时间极长,到天亮时,才真正让她幸福的飞上了天,两人紧紧相拥,合被而眠。美妇乔绮思就像被洗脑一般,痴痴迷迷的听一夜何水的歪理邪说,又被他时而温柔时而凶悍的手段吓住,生怕再被他惩罚,不时的喊着他何郎,讨他欢心。叫习惯了,还真有种是他妻子的错觉,在沉睡前,终被他极为高强的淫技所征服,连面孔都不曾看到,就深深陷井欲望的深渊。 睡到中午时,才被龙小敏的惊叫声吓醒,小丫头揉着惺忪睡眼,不可思议的盯着赤裸的妈妈和赤裸的何水,看到他们醒来,才傻傻的说道:“何水哥哥,你太过份了,我只说过让你偷看洗澡和摸几下,又没让你抱着妈妈睡觉,你得赔我损失。” 美妇人被惊醒,闭上双眸一回忆,顿时吓得娇躯颤抖,紧缩何水怀里,不敢抬头查看坏了自己身子的男人模样,又听自己的女儿这么一说,顿时又生出哭笑不得的丧气感。原来败坏淫辱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女儿找的。 “你、你和我女天儿是怎么认识的?” 美妇人怯生生的呻吟一句,突然觉得红肿的下体一阵酸痛,这健硕男人的分身竟然还未退出,似乎故意惩罚自己似的,而他的一只手已经停在有些酥麻的玉臀上,那里还有他拍打的疼痒感。 “忘了对我的称呼了?” 何水嘴角上扬,露出邪恶的笑容,他拨开乱发,露出俊美绝伦的面庞,并把美妇人的螓首拉出被褥,让她看着自己,这百试百灵的面孔,果然吸引住美妇人的眼睛,极为痴呆极为惊讶的瞪着他看,不敢相信,昨夜如此疯狂淫辱自己的男人竟然如此俊美,而且还如此年轻。 “水哥哥,不要在女儿面前说那些,她还小,若是不小心……” 她有些惧怕的小声说着,又担心女儿向外人说话,又害怕这俊美邪异的男人惩罚自己。 没想到何水只是温柔笑笑,亲吻她一口说道:“你记得这些就好!” 见她娇羞不敢回头看女儿,何水就对龙小敏说道:“是你把妈妈介绍给我的,现在不为你妈妈介绍一下我们认识的经过吗?” “哦!我会说的!” 龙小敏歪着脑袋想着,觉得妈妈的情况有些不对劲,觉得他们太亲密了些,“可是,你们好奇怪呀,除了爹爹和堂姐,妈妈还没抱过别人的呀!呀,我记得了,堂姐经常这么光着身子抱着妈妈,当时她们还难受的呻吟哩!” 听到这些,乔绮思急了,急忙翻身捂住女儿的嘴,担心的瞄一眼何水,见他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便放下心,对女儿说道:“糊涂女儿,别乱说,惹到水哥哥不高兴啦!” 何水心中暗笑,心说这美妇人并不是第一次偷人呀,果然和那个变态的龙若水有些亲密来往,自己给龙四海戴上绿帽子,而他侄女早为他戴上了“红帽子”龙小敏并没有反驳妈妈的话,而是惊讶的喊道:“妈妈今天好漂亮呀,难道昨天中毒还未恢复!” 小丫头指着鬓发凌乱,玉颊绯红的乔绮思,看她晶莹洁白的皮肤泛着媚色的光泽,惊喜得张大了嘴巴。 何水用手在被褥里轻轻捏一捏妇人的肉臀,意思是告诉她,自己早已明白她们两个女人间的假凤虚鸾的事,让她不用担心。觉得妇人的身子离得稍远,已把龙王退出多半,便又从后面抱住妇人的柳腰,深深刺到花径根处,小腹紧紧贴住她的玉臀。 妇人身子一颤,冷冷的打个激灵,极为不堪的呻吟几声,探出的半边身子又软进何水怀里,求饶道:“水哥哥,我们该回去了,昨夜出来已是违反了规矩,回去肯定挨罚,妾身真是担心呀!” 想起麻烦而强大的龙家,妇人此时真想永远软在何水的怀里,不用去想那些恼人而繁多的规矩。 “妈妈,你为什么也喊他水哥哥,昨天我是这么喊他的,难道你让我喊他水叔叔不成?” 龙小敏这里才听清母亲嘴中的称呼,有些不满的撇着嘴,“哥哥这么年轻俊美,若是喊叔叔就太嫌老啦!” 何水听后笑道:“你们各喊各的,喊什么都可以,不过……” 他在被窝里揉着妇人的雪乳,继续说道:“不过,最近在没人的时候喊,平时不要说认识我,知道吗?因为我有很多仇家,若说认识我,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乔绮思被他弄得动情不堪,可身体却又非常疲累,酸酸软软的没有力气,心里虽不想,可身体却总是背叛心,忍着呻吟,挺动白嫩香臀,轻轻迎合着何水的使坏。 龙小敏缩在被褥里,盯着何水看,没太注意母亲的异状,听他没有强迫自己喊“叔叔”便很开心的笑道:“明白啦!这些撒谎的事情我经常做的,今天我和妈妈又得撒谎啦,不然肯定又被爹爹骂!” 何水一边和龙小敏商量着撒谎的事情,身体却在被褥里侵占着乔绮思。美妇人钻进被褥里,忍着声音,紧紧抱着何水的身子发颤,多少年未曾真正快乐的过妇人,已为肉体而出卖灵魂,抱着这个只有在画中才能看到的绝美少年,深深迷醉在他的淫技里。 三人在客栈中呆到下午,何水才依依不舍的送走漂亮的母女。对付君宜那种淫荡的妇人,何水只会觉得她脏,心中极度讨厌,对这种被自己驯服的美妇人,他心中却颇为疼爱,愿意在心中为她们留一片空间。 在客栈吃饭时,何水听到一些江湖人对长沙花会的看法,说是知府大人为了掩盖江湖火拼的流血事件,由忘忧楼的大老板联合上百家大小花船和妓院,开办的评选花魁的盛会。昨天之所以临时推迟,是因为在等待一个大人物光临。 也有消息灵通的武林人士在谈论昨天的刺客事件,听他说,光是雷家的小女雷蕾遭袭,连龙家龙四海的妻女也遭袭击失踪,当时在大街上还有人看到。有人分析是沉默数天的火焰山庄开始反击了,因为南海剑派的重要人物也受到袭击,听说也有人失踪,不少南海剑派的弟子还在街头寻找失踪的人员。 何水刚听到这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正是仇人邵其峰,那个丑陋的公子哥,他身后是四个普通的锦衣卫,并未看到锦衣卫首领。他的眼尖,一下就认出何水来,尖叫着大喊道:“他就是何水,快抓住他!” 第17章 冒充专业淫贼 何水暗叫倒霉,又碰到这个没品的垃圾,一转身,扔出二十多支筷子,他在金家的时候,学过一点点普通的暗器手法,凭着超强的内功,就算是树叶,也能伤人。一阵惊慌的喊叫,拨刀声和惨叫声同时传出,何水没看伤到几人,从窗子蹿出,逃到大街上。 “啊呀!快抓住何水呀,他身上有《星宗秘录》啊……” 最后这句邵其峰没喊完,就被旁边的锦衣卫打断,没错是打断的,用手抽他几个耳光,把他要喊的话打断。就算是这样,也被当场的武林人听到,这《星宗秘录》可是极有名的武功秘籍,很多江湖人垂涎已久的至宝,比前些年的《葵花宝典》《孤独九剑》更有名。 何水之名不径而走,只因为《星宗秘录》江湖人最擅长捕风捉影,不管他有没有,先把消息传出去再说,虽然秘籍早被龙阳君偷走。就像龙心果一样,江湖上都传言是火焰山庄的少主人胡亚鹏得到,虽然真正的龙心果早被何水吃下。 “快追!” 锦衣卫和邵其峰都受些轻伤,但不影响行动,满脸怒火的往大街上跑。也有一些轻功好的江湖人悄悄跟在后面,想查探最新的消息。坐在最角落的一个其貌不扬的瘦小汉子,激动得有些颤抖,嘴中喃喃说道:“终于有本宗秘录的消息了!” 何水没跑多远就被锦衣卫追上,这些普通的锦衣卫武功也不差,没过几招,何水的新衣又被划破,幸好他的身体刀枪不入,才不致使俊美健硕的身材被毁。“别以为老子好惹,老子没有什么星宗秘录,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 何水被打急了,冲那几个锦衣卫怒吼道。 邵其峰在旁边阴阳怪气的喊道:“哼,若是没有,上次你跑什么?肯定是心里有鬼!快把秘录交出来,本少爷上次看的清清楚楚,一个快死的老头交给你一个油布包!” “鬼你妈!” 何水怒吼一声,用肉掌抓住锦衣卫的刀,一掌插进他的胸膛,掏出对方的心脏,砸在邵其峰的脸上,这一耽误,背上又中了三刀,刀气侵入经脉,让他受些轻伤。 那还在跳动的心脏正砸在邵其峰的脸上,把他吓得尖声怪叫,满身是汗的抹着脸上的血,对何水的凶猛领略一二,致使他以后几天,都在做噩梦。 “都给老子去死!” 何水抬胳膊,夹住三把长刀,暴怒之下,右掌击出一道浑厚掌气,这种真气外发的威力,绝非普通高手能抵挡,而且挡无可挡,三个锦衣卫惊恐的惨嚎着,看着自己的胸部被碎星劲炸开,不甘心的倒下。 “啊,你杀人啦,你杀了锦衣卫,要抄家灭族的……” 邵其峰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逃向远方,这次他花了七万三千两银子,说尽了好话,才得到一个锦衣卫们的差事,今天领着四个同事,准备在老家长沙城威风几天,不想刚刚回来,就被何水杀掉。他不但害怕何水,更害怕被连累抄家灭族。 何水抹去嘴角的鲜血,撕掉上身的破损衣服,潇洒的抖抖乱发,转身便走,这时才发现自己跑进一个偏僻的小胡同,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差点抹晕。何水赤裸着上半身,边走边想,知道那个客栈是不能回,银票在鞋底藏着,也不怕没钱花,准备再换家客栈。 正以为能绕出这片胡同群,却莫名其妙的闯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隔着后窗户,听到有人在屋里说话:“吴公公,我们的计划能成功吗?过几天皇上到达长沙时,那些该死的江湖人能停下厮杀吗?” 一个尖细的声音得意的说道:“放心好了,刘大总管和李副总管难得合作一次,肯定能暂时压住长沙的龙心果事件。只要抓了龙家主要人物和南海剑派的主要人物,大家定以为是火焰山庄的人做的。到时候,作为武林泰斗的少林和武当在震怒之下,肯定逼胡家放人。胡家又交不出人,会引惹整个江湖人的怒火。武当派又在暗中动作,只要短短的几天,能定灭掉火焰山庄,还长沙一个太平。到时皇帝陛下光临长沙时,绝不会看出什么!” “那我们为什么又要刺杀雷家的小千金,她是伊贵妃的亲妹妹呀!”那个声音又问道。 “哼哼!” 吴公新公声音尖细的冷哼几下,清清嗓子说道,“杜百户,有些事情你可不能装糊涂呀!我就不信你看不出,刺杀雷家千金是个虚招,又不会真的刺杀她,只是掩人耳目的事。呵呵,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浑小子,把假戏演得更加逼真,现在整个长沙的人都知道,有人刺杀雷蕾,有人要对雷家下手,有人要在老虎嘴巴上拔毛了!谁敢在老虎嘴上拨毛呢,向来只有火焰山庄一家,这让雷家有极好的理由动手,助我灭掉火焰山庄!” “吴公公冤枉小的啦,卑职真的很愚笨,看不出原由,才请大人指点的。” 杜百户很卑微很谨慎的拍着马屁,又说道,“皇上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千里迢迢的从北京城赶到长沙呢?两们总管大人为什么不劝劝皇上呢?难不成,皇上也听说了龙心果,想要夺来尝尝?” “哼,你不要多想!皇上的心思,我们做奴才的哪能寻思得透!若真是为龙心果而来,两位总管大人也不会出些计谋了,宫中传言,说是伊贵妇想家了,皇帝舍不得贵妃娘娘,陪她一同回乡省亲!” 何水听到这里,已解开了许多疑惑。花会推迟的原因,昨夜刺客的身份,东厂内部矛盾问题……还有锦衣卫的分化问题。何水听梦姬说过,锦衣卫原本直接听命于皇帝,现在却为很多人办事,东厂的刘大总管掌握一部分,李副总管掌握一部分,还有一些皇室成员掌握一部分。直接听从皇帝的,怕是屈指可数。 正要离开,突听屋子里传来喊杀声,隐有女子的娇喝声。正要谈话的太监尖着嗓子喊道:“小王八羔子,你们是怎么看守人质的!别让他们跑了,这是我们花了极大代价掳来的人质,南海剑派的人不能跑,龙家的人更不能丢!” 何水一听有龙家的人,以为又是乔绮思母女,心里有些担心,正要上前察探,突听一个男子怒吼道:“我龙四海宁死也不愿做你们的工具,有种全冲着我来……啊呀!” 龙四海惨叫一声,没了后语,也不知是死是活。 原来昨夜,他们不光派人捉拿恰巧离开的龙小敏母女,还使计引出龙家的几个好手,一一把他们捕捉,龙四海只是其中一个。而南海剑派同样中计,被捉了十多人。 何水一听是龙四海的声音,心里有种恶毒的快感,心想他死了更好,那美貌如花的乔绮思就不用被他蹂躏了,想着能完全占有乔绮思的姣美而成熟的身体,何水就兴奋得热血沸腾。 “快放信号加派人手!” 吴公公尖着嗓子,担心的大喊道,“若是让他们逃走,我们都要掉脑袋!小王八羔子,快点信号呀!” 何水迅速躲进墙角的阴暗处,听到有人跑出屋子,在院子里放烟花信号。这时候,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逃出屋子,身材玲珑,蓬头垢面,腿上有伤,每次使用轻功跳跃时,都会痛苦的呻吟一声,声音酥软,带有浓重的南方口音。 “臭女人,往哪里逃?” 那个放完信号的锦衣卫抽刀拦住步伐蹒跚的女孩,眼看就要拿下她,突然觉得背后刮来一阵怪风,他知道有人偷袭,急速撤刀后刺,逼对方撤掌。可惜他遇到的是何水,宁挨刀,不撤掌。 前面的女孩惊恐的叫了一声,用柔嫩的小手捂住了眼睛,生怕看到来人血溅五步的惨状。她想像中的惨状没有发生,反听锦衣卫闷哼一声,脑袋被打扁了,软在地上抽搐。 “跟我走!” 何水抱住发呆的女孩就跑,在他眼中,救女人和救男人是两回事。救女人惹出麻烦也无所谓,救男人他……他根本没有救男人的想法! “有人逃跑啦,快追呀……” 后面的打斗仍在继续,也有两个人追赶何水。 何水抱着还在滴血的女孩,不敢往大街上逃,一边为她点穴止血,一边寻地方逃。他对长沙城不熟悉,不知道选择路,哪儿偏僻就朝哪儿钻,来到城中的一处荒园,有条清澈的小河。何水先把受伤的女孩放在河沟旁边,谨慎的盯着后面的路,心想若有人追来,自己就出去,引开锦衣卫再说。 “喂,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不继续逃呀?” 躺在一边的女孩虚弱的喊道,“我叫草尾儿,我爹是南海剑派的掌门,你只要把我送回南海剑派租借的庄园就安全了。我爹爹很厉害,锦衣卫也打不过他!” “你爹爹这么厉害,你为什么还被锦衣卫抓住?” 何水回头瞥一眼女孩,他还没有仔细看过女孩的长相,因为她脸上都是血,看着惧人。只是她的身体特别轻,特别柔软,看着瘦弱,摸起来却十分滑嫩,胸脯和屁股虽然不是十分的鼓翘,但是形状极好,特别是脸上的那双弯弯的眸子,时刻时刻充盈着春水,好似迷人的狐狸精正在勾引男人时发出的电芒。 “哼,当时爹爹不在嘛,别以为救了人家就了不起,就可以侮辱爹爹,若真是这样,我草尾儿可要生气啦!” 女孩极为维护自己的父亲,看来有极重的恋父情结,就算是救命恩人也照骂不误。 何水看到锦衣卫没追到自己,正想带草尾儿回南海剑派的庄园,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不爽,生出戏谑的意图。他来到女孩身边,看到她平躺在那里,胸脯只有馒头般大小,便故意冷声说道:“唉,今天真是命背,我花蝴蝶竟然救了这么一个小丫头,胸脯还没有馒头大,采起来定然无趣,不如杀掉算了!” 草尾儿吓的尖叫一声,挣扎起来,想要和何水拼命,谁知穴道早被他封掉几个,真力无法使出,急得直掉眼泪,刚刚止住血的伤口又要破裂。“你是淫贼花蝴蝶?原来你救我只是想玩弄人家的身体?呜呜,你是坏蛋,我要杀掉你!” 淫贼花蝴蝶的名号在江湖上极响,几乎每代江湖都有花蝴蝶的身影,何水谎称自己是花蝴蝶,就是想吓吓她,看她真的相信,而且吓得不轻,心中兴奋得嘿嘿直乐,生出进一步戏谑她的想法。 “没错!救你只是为了玩弄你!” 何水淫笑着,逼近半软在河坡上的女孩,轻易的把她搂进怀里,不理她的惊恐捶打,继续戏道,“虽然身材差了些,但脸蛋还不错嘛,特别是这双眼睛,真能勾魂呀!” “呜呜,你坏蛋,你饶了我吧,你别碰我,我爹爹会杀掉你的!” 草尾儿感觉胸脯被他压得酥痒,羞人的青涩小屁股也被他捏了几下,顿时慌了,“你若再动我,我就咬舌头死掉!” 蜜桃- 第18章 调教妩媚的幼齿(上) 听到草尾儿要自杀,何水笑了,小丫头的这种把戏他听多了,梦姬曾跟他讲过很多类似的事情,说是被迫的女孩真的想自杀,肯定是无声无息,而这种嘴里嚷着要自杀的女孩,一般是没有勇气的。 “嘿嘿,那你自杀呀,奸尸的滋味好久没尝过了,只要你的身体不坏,凌辱你的方法有几百种哩!”何水故意吓她,对这种未经世事的小丫头有极大的恐吓性,为防止她真的自杀,何水的手指已停在她的麻穴上。 “呜呜,你坏蛋,我爹会杀死你的……”小丫头终是狠不下心咬舌头,软在枯草坡上,放声大哭,想起这个坏收软硬不吃,心生悲凉,可她不甘心就此死去,想着找个机会,杀掉这个淫贼之后,自己再自杀。 “别哭了,再哭一声我就划花你的脸!”何水故作凶恶,捏着草尾儿的乳尖,一副凶狠模样,“叫声相公听听!”小丫头吓得立刻收声,连胸脯被捏也忘了挣扎,听他声音犯厉,胸脯又酸痒的紧,心中害怕,只好服软的喊了一声:“相公……呜呜,我爹会杀掉你的……” “嘿嘿,只要你听话,你爹也舍不得杀我的!”何水在小丫头胸脯上摸了几把,见她害怕中带着羞涩,心中甚是快活,总算不听她说自己的爹爹如何如何啦,“过一会,我要把你送回南海剑派,你该怎么对你爹说?” “嗯啊啊,说你是个大坏蛋,呜呜,大淫贼,你把我捏疼了!”草尾儿觉得女孩的羞处都被他摸光了,想挣扎,力气却越来越小,心想还不如不逃出来哩,早知道会碰到这个大淫贼,宁可呆在锦衣卫手里等着他们放人。 何水在她屁股拍了两巴掌,疼得小丫头直掉眼泪,他才冷声说道:“刚才都喊过相公了,你辱骂相公,罪过可不轻!乖乖的喊十声-相公,奴错了!-,少一句,我就在你屁股上打一巴掌!”见她面带愤恨和犹豫,何水的巴掌已落下去,在她青涩而微翘的雪臀上适力的拍了几下,把她打得又酸又疼,又着有巧妙的震动,令她的秘园心核轻颤,紧闭的蓬门开出一条小缝,涌出一丝明亮滑腻的蜜汁。 “相公,奴错了……”草尾儿甚是惧怕暴力,刚打两下,便服软,带着哭腔,快速的重复着这句话,神色凄迷,双眸春意盈盈,也不知是伤心还是被挑出了欲火。 “乖,只要听话,相公会疼你的!”何水心里快活死了,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小丫头这么好调教,不像梦姬说的那么难嘛,虽然很多事情要慢慢来,但这初时的成功,已让何水兴奋异常,觉得极有成就感。 “嗯嗯啊,草尾儿听话,啊啊,你的手好坏,呜呜,你就会欺负女人……”草尾儿已经软在草地上,身上的轻伤也不太疼痛了,被他坏手挑起的奇怪感觉,蔓延全身,一丝丝的热流涌出羞涩微张的蓬门,顺着柔嫩的沟壑,流进股瓣之心的菊花处。 何水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立刻怔住了,是啊,自己好像真的就会欺负女人。武功刚学了两三个月,打不过高手,只是淫门奇技十分高强,只要女人落进自己手中,先是用淫技让她在身体上臣服,然后又有俊美的面貌,打动臣服女人的心……可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呢?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的人了呢? 何水皱眉思索,白把手从女孩火热的胴体上退出,他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呀,打不过男人自然要逃,打得过女人,自然要欺负。等自己练好武功时,自然是男人女人都欺负,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力量就是一切,没有实力就会被人欺负。想通了这些,何水又开心起来,把手上的蜜汁放在女孩嘴边,笑道:“今天本来不想欺负你,但是你惹我生气了。现在我的心情又好转了,你对相公喊两句求饶的话,把这指头上的液体舔干净,我就放你回去!” 草尾儿听后面色一喜,又是泪痕又是血痕的脸蛋带着绽出一丝笑意,对何水的话好像没有怀疑,张开樱红小口,把那一根中指含进嘴里,把自己身上分泌出来的液体吸处干净,怕何水不满意,又慌着吞进肚子里,柔弱的喊道:“相公饶了奴家吧,奴家以后听你的话,草尾儿想爹娘了……” “啪!啪!”她衣裳半褪的粉嫩屁股上,又挨了两下,她被何水打懵了,表情委屈的说道:“相公,你为什么打人家?我不是在求饶了吗?” “以后不许在相公面前提你爹,记住了吗?”何水有意加深草尾儿的印像,只要能抹去她最崇拜之人的影子,那时自己的调教就完成最关键的一环了。 “嗯嗯,知道了相公,可是爹爹他……哎哟,相公,奴知错了,不要打了!”草尾儿屁股上又挨了几下,顿时知趣的停嘴求饶,满心委屈和愤怒,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好向这个淫贼服软,并在心里想着,回到父母那里,一定把他杀掉,千刀万刮的杀掉。 “知错就好!”何水揉着她的小屁股,为她穿上衣服,并撕掉她的一块衣袍,到河边沾些水,为她擦干脸上污痕,“以后要时刻记得,不然的话,你的小屁股就要遭殃了!” “嗯嗯,奴记得!”草尾儿连连点头,非常乖巧的顺从着这个坏蛋,看他又温柔帮自己擦脸,心里顿时生出古怪的感觉,这种既亲密又敌对的关系,已在她脑海里印下极深刻的痕迹。 看她白皙的脸蛋露出,五官精美,瑶鼻丹唇,一双勾魂的眸子好似会说话,特别是这时满心凄凉温驯的时候,令何水差点把持不住,真想立刻把她办了,嘴中啧啧有声的赞道:“真是漂亮,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相公叫何水,你可要记住了!” “嗯嗯,奴记住了!”草尾儿目光复杂的低下头,虽然被人赞美过上万次,却突然发现,不及何水这一句简单的赞美,她心中的恨意稍减,胸脯微微起伏,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种感觉。 第19章 调教妩媚的幼齿(下) 草尾儿的身材玲珑,肢体纤瘦,抱着轻柔如絮,何水对她这副身骨非常满意,在路上也不在出言恐吓,只是出言套她的话儿,想了解一下南海剑派的情况。 南海剑派以前是个小门派,只有二三十人,沿续了几百年,也未曾断过传人。南海剑派的兴起,缘于四十年前的着名天道高手草不凡,人称南海剑翁。凭着手中一把铁剑,纵横中原武林,败敌无数,曾经剑挑武当七侠,横扫少林十八罗汉,怒杀黄河四鬼,义战西域高手…… 草不凡的江湖盛名,让南海剑派迅速壮大,成为南方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门中弟子,有三百多人,高手无数。风头正劲的南海剑翁却在而立之年退隐江湖,一隐就是近四十年,最近一两年才有消息传出,说他在武夷山找到一株能增加功力的龙心果,日夜守候在龙心果旁边,并派高手戒备四周,不让他人靠近半步。 但,龙心果成熟的日子,布置在四周的高手突然全部死掉,同草不凡的尸体躺在一起,找不到任何伤痕,失去的龙心果被龙四海抢去,而潜伏在四周想分一杯羹的武林人,自然不会让龙四海得逞,一边追杀,一边散布消息。 最后,把龙四海追杀到应天南京城的时候,被何水无意中捡到,并吞进肚子。那个空空的檀木盒又被火焰山庄的少主胡亚鹏抢去,自以为抢到宝,等到服用时,发才现里的什么也没有,反而被江湖传言服了龙心果,为火焰山庄带来灭顶之灾。 听说千年灵芝草、万年何首乌、赤红龙心果……等等灵药,服下去三个月内,都无法完全吸收,药效会藏在服用者血液里,只要取其血液,自能等若吃下仙药。超过三个月后,服用者的血液也有奇异功力,服之可解百毒。 胡亚鹏夺去檀木盒到如今,还有十多天刚够三个月,正是抢夺药血的最后时段。不止是龙家和南海剑派要夺取药血,来到长沙城的武林人士,恐怕都有这种想法,能在杀掉胡亚鹏时,抢几滴血喝喝。 何水从草尾儿嘴中得到这些消息,这才明白梦姬为何吸取自己心脏的血液,那时候的何水,只是刚刚吞下龙心果,血液中的药效是后来的百倍,而心脏中的血液药效又是普通血液的百倍,所以才让梦姬获益非浅,在天道之境的基础上,百丈竿头更进一步。 何水记得梦姬只取过三次血,后来她刺不进何水的身体后,这才做罢。那时的二人都还未产生感情,吸血取血也没什么,何水现在想起,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他还是高兴梦姬的武功能有所进步,而且梦姬取的血液极少,没有当场杀掉何水就算好的了,就算现在送她点鲜血,何水也舍得。 只是何水不知道,最初的梦姬确实有杀掉他的想法,本是看到何水跨间的龙王雄壮奇异,想玩弄何水几天,然后趁他药效未过,再喝光他的鲜血。谁知道两人日久生情,把梦姬伺候得太舒服了,舍不得杀他,并且把他当成心头肉,处处疼着哄着。 “主人,前面就是南海剑派租借的庄园了,求你把我放下来吧,给那些师兄弟看到,肯定会羞死人的!” 草尾儿不依的扭动着身子,被乱发遮住的勾魂眼眸中,闪过报复的怨恨之光。 “记得我们的约定,若是敢违背,主人可不饶你!” 何水说着,并依她之言,来到庄园门口时,把她放到地上。这时候,有两个带剑的青衣女弟子跑来,看到草尾后,立刻迎了上去,惊喜的喊道:“小师妹你可回来了,师父和师母都快急死啦!可是……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时候,又有十多个青衣男弟子从庄园里跑出来,纷纷询问草尾儿,向她献殷勤。草尾儿平时被师姐师兄们宠惯了,被何水欺负得满腹委屈,此时才得以宣泄,指着何水,大声哭泣着喊道:“都是这个叫何水的大坏蛋,都是他欺负我,你们帮我教训他!” 十几个青衣男弟快子纷纷拨剑,大声怒喝道:“大胆恶贼,掳走小师妹,还敢到南海剑派来撒野,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说着,十多人一起围住何水,极力向漂亮的小妹展示自己的威风,一点也没想到草尾儿话中的漏洞。 何水心想这帮男人脑袋都缺根筋,用脚丫子想也能想明白,没有哪个笨蛋抓了人质,什么都不赎换,又把人质安全的送回来,再傻瓜似的等着对手来杀。 “哼哼,草尾儿,你骗我!可知道后果么?” 何水冷傲的哼了一声,不屑的盯着十多个青衣男弟子,虽然他们的武功都比何水高强,但他有信心逃出这些人的包围。 草尾儿听到何水的冷哼,娇弱的身躯顿时打个寒颤,回想一下这可恶男人对自己干的那些事,又立刻羞怒异常,大声的哭道:“凶什么凶,你坏蛋,你欺负我,我就要师兄们打你!” 一个男弟子听到草尾儿受到了欺负,顿时热血沸腾,又见何水赤裸着上半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举剑就朝何水胸口刺去,嘴中大喝道:“大胆恶贼,都到了南海剑派的庄园还敢威胁小师妹,看我不挖了你的双眼,替小师妹出气!” 草尾儿听说师兄要挖掉何水的双眼,心生不忍,可又不好意思替他求情,只是噘着嘴巴,气乎乎而又担心的盯着他们打斗,心里想着,让他吃点苦头,再求师兄停手。 何水懒得解释,也不是愿意吃亏的人,侧身避开长剑,一拳轰向对手的胸膛。在这里,他不准备杀人,所以,出手留有余地。南海剑派的这个弟子武功不弱,见他右掌袭来,并不惊慌,收剑横削,逼何水收掌。 何水突地松开拳头,一把抓住对方的长剑,身子一扭,左拳又轰向对手的胸膛。南海剑派的弟子极力想拉回长剑,却未拉动丝毫,眼睁的看着何水的拳头逼近。 “啊!” 在场的人都被何水的反常动作惊住了,包括与何水战斗的那人。 眼看这一拳就打在那人身上,却见那柄长剑突然断开,南海剑派的弟子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拉退十多步,躲开何水的一击。 “哈哈哈哈,年轻人的武功不错!” 一个四十来岁的儒雅男子笑眯眯的走到何水身旁,个头不高,却非常有亲和力,“你就是何水?” 第20章 今夜你是我的 剑是怎么断的都不知道,何水明白来者武功很厉害,细细打量面前的儒雅男子,听他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何水有些狐疑,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出名了。 “爹,呜呜,这个何水大坏蛋他欺负我,他是淫贼花蝴蝶,快点抓住他,我要亲自审问他!” 草尾儿一看到父亲草尚飞露出,顿时大哭,满腹委屈的告状诉苦。至于审问他什么,那只有草尾儿自己心里清楚,因为不想杀死他,只有先打他一顿,再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再说。 “尾儿放心,爹爹心里有数,先到你娘那边去!” 草尚飞一指不远处的一个美妇人,对哭泣的草尾儿并不怎么安慰,小丫头感到很失望,不明白父亲为何变了脾气,不疼自己了。于是更加失望和委屈,跑到不远处的美妇人那里诉苦哭泣。 那美妇人生得水灵秀丽,身材不高,却成熟丰满,一身白衣裙紧紧裹着动人的躯体,黑色发丝垂到腰臀,肥美的香臀形态挺翘,轻移莲步,便颤威威的晃动。她的眸子十分明亮柔和,包含丰情的成熟韵味,令她双目比草尾儿的更加诱人,更加挑人心弦。 何水看得直吞唾液,邪火升增,觉得这美妇人真是勾人的狐狸精,年龄看着特别年轻,好似草尾儿的娈生姐姐一样,不见一丝老态。他的乱发遮住了面貌,没人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什么,包括笑眯眯的天道高手草尚飞,自己的老婆女儿被人意淫,都还不知情。 何水冷眼瞥视着草尚飞,说道:“我就是何水,你是南海剑派的掌门?” 草尚飞仔细观察着何水的神色,听他语言简练冷傲,好像并不太习惯说话,于是朗声笑道:“哈哈,没错,老夫就是南海剑派掌门草尚飞,多谢你把小女救回,老夫感激不尽,请到客厅一叙。” “草掌门英明!” 何水觉得这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只是随口拍个马屁,继续说道,“感激就不必了,我和尾儿之间有些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混帐,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直呼小师妹的闺名……” 南海剑派的大弟子常宽不高兴了,怒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想上去找何水拼命。 “啪!” 草尚飞凌空抽他一巴掌,大声叱道,“不开眼的混帐东西,难道看不出何少侠救出尾儿的吗?尾儿年幼无知,闹些孩子气,你都快三十的人,还什么也不懂吗?” 常宽左脸肿出老高,嘴角滴血的从地上爬起,跪在地上讨饶,大声喊道:“徒儿愚昧,请师父原谅!” 他眼角虽有恨意,改的倒也快,不顾颜面的跪地认错,然后又朝何水认错。 何水歪着脑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草尚飞一个大派的掌门,为什么会讨好自己。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暗中起了戒心,静观事变。 “何少侠,不要生气,这些不争气的弟子太令人费心了。哈哈,屋里请,待老夫好好答谢你救护小女的恩情。” 草尚飞挽着何水的手往主院的客厅走,极为亲热。 草尾儿钻在美妇人怀里本已不哭了,突然看到自己最崇拜的父亲把淫贼当宝,领回家里了,顿时又委屈的大哭起来,甚至赖皮的威胁道:“娘,不要这个淫贼进来嘛,他要进咱们家,女儿就不活了,呜呜,他可坏啦,他欺负尾儿!” 美妇人幽幽一叹报,半拉拦扯的把宝贝女儿劝回去,她知道,丈夫听说了《星宗秘录》的事情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暗中把命令寻找女儿下落的人去寻找何水,因为江湖上传言,星宗秘录在他身上。 何水指着赤裸的上身,对草尚飞说道:“草掌门,有合适的衣服吗?我穿成这样,怕是不太恭敬吧?” 藏在发丝下的眼睛东瞟西瞄,寻找漂亮的南海剑派的女弟子,暗中和草尾儿母女相比较,发现这美女都被有本领的人抢走了,这些普通的女弟子虽然漂亮,但远远不及草尚飞的老婆。 “呵呵,有,当然有!” 草尚飞命令弟子上茶,自己亲自回房为何水挑选衣服,他看到何水下半身全是黑色,知道他喜欢黑色,就把自己唯一一件黑色锦袍让出。那是他夫人温妙妙亲手为他缝制的,但是有些大,他穿着不合适,几乎没穿过。 何水哪知道有这些隐情,看到衣袍刚好合适,还真心赞美几句。此时正是晚饭时间,草尚飞专门令女弟子伺候何水更衣、洗脸,周道异常。何水表面上没心机的全盘接受,可心更加疑惑了,渐渐想起了《星宗秘录》又想起下午时邵其峰在客栈里大喊过自己有秘录的事,难道江湖人都相信了? 何水一咬牙,决定陪草尚飞玩到底,管他有什么用意,反正秘录原件并不在自己身上,被龙王阁的龙阳君抢去了。碎星劲功法已有两百多年未曾在江湖上露出了,预料草尚飞也找不到秘录的半点影子。 何水把蓬乱的头发束起,露出本来的绝美面貌,令那个本来对他有所鄙夷的女弟子惊讶得合不拢嘴,眼中冒出了小星星,连手中的毛巾滑落都不知道。 何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通心事之后,神采崩发,面色冷酷的傲视着那些普通的男弟子,来到晚宴的饭厅。 掌门夫人温妙妙看到自己亲手缝制的锦袍时,立刻心酸的怔住了,心中埋怨着丈夫,把自己的一片真心送给了江湖莽汉,刚才女儿向自己形容一下何水的不堪和龌龊,虽然不是全信,但何水的本质也高不到哪里去。等她看到何水正的面貌的时候,她又怔住了,很想揉揉眼睛,把眸中的幻影揉碎。 这种美男子不该在人世间出现的! 这种美男子会遭天嫉的! 何水本就是天嫉之后的幸存者,他注定了不凡的一生,注定了香艳的一世,注定了让女人们怀念难忘。 虽然温妙妙很喜欢自己的丈夫,很遵守妇纲伦理,但女人对天生美好的事物都有喜爱的心里,容颜绝美的异性也一样,她们会不由自主的喜欢。喜欢,不是爱。但对于未来的大淫贼何水,这些已经足够!只要不排斥不讨厌,没有女人能逃出他的魔掌。 “该死的淫贼……呀……” 草尾儿也不说话了,捂着嘴巴大声惊呼,诱人心神的狐媚眸子瞪的老大,不敢相信的盯着何水的绝美面庞。她刚才还说何水怎么怎么丑陋,怎么怎么恶心,怎么怎么在她面前露出丑态,这么一声惊呼,让她父母明白,这看似乖巧的女儿在撒谎哩! “咳咳,何少侠……这个,穿这身衣服真是绝配呀!” 草尚飞同样被他的容貌所震惊,甚至有些嫉妒,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乱的说出“绝配”一词。 在旁边端菜倒酒的女弟子们也惊住了,手中的酒水撒了一地,听到男弟子们的酸涩冷哼声,她们才醒悟,脸红的像火焰,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这番媚态,又让男弟子们大饱眼福。 何水觉得这南海剑派不过尔尔,可能是扩展的速度太快,让门中的弟子水平相差太远,素质参差不齐,若是搁在少林门派中,绝对不会有这番丑态和慌乱。 “哼,穿好的看,长的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大坏蛋一个,他是花蝴蝶呀!” 草尾儿仍然怀恨在心,满面羞红的瞪着何水,却不敢看他的漆黑如星的眼睛。 “尾儿,不要胡说!” 掌门夫人温妙妙开始为何水说好话了,“淫贼花蝴蝶前天还在西安府做了几起大案,怎么可能在长沙出现,定是你误会了何少侠。” 草尾儿心里那个委屈哟,刚才跟母亲诉苦时,也没听她这么说呀,还说等确定何水真是花蝴蝶时,要替她主持公道,当场杀掉他……云云。 这场晚饭吃的并不消停,先是草尾儿的处处做对和捣乱,这小丫头像受刺激快疯掉一般,谁都不理,就是接何水的话,何水说东,她一定说西。而那些男弟子跟着小师妹起哄,不但讥讽何水,还频频向他劝酒,想把何水灌醉。 可惜,何水酒量极好,喝酒如喝白开水一样,干喝不醉,喝多也是浪费。一句话,咋整都不醉。反倒是南海剑派的男弟子倒下一片。席间,草尚飞不断套话,询问何水师门的事情,渐渐向星宗秘录上靠,但何水聪明,每到关键处,他都话题叉开。 一个时辰后,晚宴结束。期间,草尚飞离开洒桌七次,外出用内功逼酒去了。就算如此,脸上也是陀红一片,醉熏熏的,舌头打卷,说不清话了。 可他不甘心,借着醉意,说是让何水跟女儿好好谈谈,以消除误会,把他们二人关在屋里。 脸若桃花的温妙妙也有些酸意,一抹春意被挑起来,拉着丈夫的手说道:“相公,是不是太急了点?我们还没有打听出何水的身世和来历就让他们共处一房,而且还是酒后……唉,若是尾儿知道了,定会气你哩!” 草尚飞无瑕理会夫人的那抹春意和肉体需求,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道:“《星宗秘录》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在他身上藏着,只能用这个方法了……尾儿年龄也不小了,都十七岁了,我看何水长的也不错,若他真能献出秘录,招他为婿倒也是上上人选,比那些不争气的徒弟强多了!” “唉!” 温妙妙看到丈夫一心钻进秘录上面,没有顾及自己的需要,生出失望之意,可家教良好的她,并不敢明言索求,而且还是在丈夫策划事情的重要关心,只好移娇躯,坐在软椅上发呆,动人的美妙胴体都快喷出火来,她只好强定心神,压下这股羞人的邪火。 何水脑袋清醒,却装作不胜酒力,迷迷糊糊的解衣躺在床上。草尾儿恨声恨语,捏着他的胳膊让他起来,不要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要光着着身子。她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但她不笨,觉得被父母利用了,心里纷乱,看何水没有动静,也只好随他,独自坐在床尾发呆。 “尾儿,今晚你是我的……” 何水迷迷糊糊的说着,已阴险的翻到草尾儿的身边,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尾奴,我是你的主人,嘿嘿!” 说这句话的时候,何水已拉住草尾儿的柔嫩素手,不理她的惊叫,把她拉到床上,用身体重重压到她身上,嘴中呵着酒气,吻在她香嫩嫩的脖子上,每吻一下,舌尖都会在她细腻肌肤上划几圈,这种高妙的调逗手法,令草尾儿又惊又羞,惊的是身体竟然快活得浪叫起来,羞的是自己竟然喜欢这种亲吻,一股奇异而美好的感觉占据身心,令她忘记了反抗。 此时的环境和逃亡时的环境有天壤之别。当时草尾儿浑身是血污,还有两道刀伤,又被容貌不明的何水欺负侮辱,又被他逼迫当性奴,这些都是草尾儿所厌恶的。现在倒好了,何水不但不是淫贼,还是被父母当宝的少侠,而且长相……非常非常的俊美,而且酒后的草尾儿的自制力已经很弱了。 玲珑的胸脯被何水捉住,柔软白嫩,滑腻得如锦缎般,她重重呻吟一声,这种感觉比自己抚摸时强烈百倍,觉得全身都被何水控制住了,他动哪里,哪里就舒服得想要放声大叫。敏感的乳尖被他捏到,整个身子都麻了,她似泣似泣的吟叫几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让无所不能的父亲帮忙,但这一切都是父亲要求的,难道这正是父母祈望的吗? “嗯啊啊,好舒服呀,这个俊美男人其实也不错……好羞人呀,为什么什么这样想呢,嗯啊啊,不行了,羞人的亵裤被他脱去了,我得阻止他了,可是……这个小坏蛋的手已经插进来了……呜呜,好舒服嘛,再他摸一小会,让他再摸一小会我就拒绝他!” 草尾儿脑袋极度混乱,紧闭诱人的双眸,呜呜咽咽的任男人在自己姣美的身体上施为。 第21章 借醉耍流氓 何水剥光了草尾儿,看她小腹上还缠有纱布,上在有血水冒,便不忍再调戏折磨她,他知道现在不是破身的时刻,因为南海剑派的掌门不会这么愚蠢,肯定在外面偷听,只要稍有异动,说不定会就落入他的圈套。 看到草尾儿身体和心理多已臣服,便忍不住戏笑道:“尾奴,知道主人的好处了吗?现在是不是知错了?” “讨厌嘛,你太坏了,我不要当奴隶,呜呜,你的手好可恶,人家抵抗不了,你得意了吧……” 草尾儿玉腿大开,以羞人的姿势被他压着,身体欲火萌动,粉嫩的香臀已忍不住磨晃,轻轻缠上何水的腿。 “呵呵,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才不是什么淫贼,只是想吓唬你!” 何水停下淫亵的动作,轻柔的把她搂进怀里,对这心思简单的狐媚小丫头说道,“你若是对我这个救命恩人温柔一点,我也不会这以待你了!” 草尾儿怔了怔,面色潮红的腻语道:“哪有这样开玩笑的,人家的身体都被人摸了,又被你看了,你不能不负责任……嗯,还有呀,爹娘让我们进屋和解商谈,你又把尾儿欺负到床上去了,过时被他们看到,我该如何见人呀?” 说着,小丫头委屈的掉下眼睛,眼圈红红的,煞是惹人怜爱。 何水抱着草尾儿的柔嫩脸蛋,笑道:“呵呵,哥哥看着你就觉得喜欢,娶你当老婆怎么样?这样就不怕别人说了吧?” “嘤咛,臭美!谁答应你啦!” 草尾儿羞得呻吟一声,还未平静下来的美妙胴体霎时又变得火热,勾魂的狐媚眸子能溢出春水来,“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了!”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我就走了,免得毁了你的清白!” 何水说完,丢开雪白的赤裸小绵羊,起身披上衣袍。 “你……” 草尾儿嘴上蛮硬,心里早已软了,只要听他再说两句好听的情话,再求自己一会就能答应他,谁知道对方不解风情,一点也不照顾女孩的心情,既是委屈又是心酸,眼泪呼呼涌出,流到了嘴角。 正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撞开,草尚飞和夫人温妙妙领着两个女弟子闯进房间,大声怒吼道:“何水,看你做的好事,让你和我女儿解释误会,你却强行把她拉到床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何水要走,草尚飞哪能放过这种机会,立刻带着夫人和弟子闯进来,逼何水表态。 “我们什么也没做呀……” 何水迷糊装醉,伸手为草尾儿拉好被褥,继续慢吞吞的穿衣服,故意赤裸着健硕的胸膛和匀称的身材,用眼角瞥视着妖娆成熟的美妇人温妙妙,从她粉嫩的脖子上,扫到高耸耸的胸脯,掠过杨柳般的细腰,停在侧如山丘的肉臀上,“不信夫人可以来察看,我们两人是清白的。” 何水借醉从床上站起,虽然披上了外袍,可跨间巨大而奇异的龙王却未迹住,正傲首挺身的对着温妙妙的眼睛,这种强烈的刺激,令掌门身后的三个女人心跳狂增,差点跳出嗓子眼,她们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一种淫邪的欲火被瞬间勾起。 这是名器戏水龙落王的另一个作用,何水借醉耍流氓,用精神上的冲击力,狠刺激着眼前的美妇人,名器龙王虽然还未完全长到成熟的形态,但这也足以让良家妇人的温妙妙,难以忘怀,暗做旖旎春梦。 “你、你、你快穿上衣服!” 草尚飞觉得自己吃亏了,吃大亏了,不光女儿被人看光,连自己的老婆也被人挑逗了,虽然是醉中无意的挑逗,可他听到妇人急促的声音就觉得不舒服。 “哦!” 何水点点头,系上了袍子,这是温妙妙亲手缝制的衣服,被他赤身裸体的披上,对妇人无疑是种精神上的亵渎,“你们怎么进来了?我感觉这酒的后劲比较大,头有些晕!” “呜呜,爹娘,你们怎么才进来呀,这个淫……这个坏蛋何水欺负我,你们也不帮帮教训他!” 草尾儿虽然告诉,语气却不似那么凶狠的强硬,有种害羞的撒娇意味在里面。 温妙妙早就担心女儿的情况,生怕因此被何水破了身子,看到何水穿好了衣服,忙绕到草尾儿那边,急切低语的向她询问着什么,还真何水不注意,掀开女儿的被子,仔细察看一番,发现米有血迹才放下心。 只是看到女儿跨间流出很多很多的淫水,就算温妙妙是过来人,她的耳根也红透了,不觉间,想起了何水跨间的巨大的奇异,股间竟然也流出一股滚烫的水液,湿漉漉的,越是急羞越是流个不停,最后竟把亵裤浸湿了。 草尚飞给夫人使个眼色,让她寻找房间里有没有武功秘籍。然后自己又把何水拉到客厅,神色不善的说道:“何水,今天你得给我女儿一个交待,要么你娶她为妻,一生一世的照顾她。要么你就亮出你的师门,我去找他们评理去,让他们杀掉你这个品行不良的逆徒!” 何水听得心中冷笑,暗想这才是草尚飞的真正面目,要自己娶草尾儿是假,拖住自己才是真的。至于让自己亮出师门,主要还是要打听自己的身份和来历,以采取新方法对付自己。 “好呀,我心里很喜欢草尾儿,我愿意娶她为妻!” 何水喝一口热茶,用流氓般的口气说道。 “嗯,敢做敢当才是好男儿!” 草尚飞脸色稍有好转,眼中闪过得意笑容,又说道,“可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你得请长辈们过来商谈一下吧?我们南海剑派也是堂堂的大派,尾儿的婚事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举行了,我要为她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 “在下父母双亡,无师无门,到哪去找长辈呢?” 何水摊摊手,面露苦色。心中却想,这草尚飞说来说去,还是想打探自己师门,想询问自己武功的情况呀,怕是再说下去,就会提到星宗秘录了。 果然不出何水所料,草尚飞略一沉吟,问道:“那你的武功从哪学来的?外面江湖人传言,说是你使用的是星宗秘录上的武功,可是真的?” “一派胡言!” 何水故做气愤状,把桌子拍的叭叭响,恨声道,“前些日子,我得罪一个小人,他叫邵其峰,不知怎么回事,他找到了锦衣卫,诬陷我身上藏有星宗秘录,让人来抓我。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有人抓我,我就逃呀,还失手打伤了一个锦衣卫,就这样被他们通缉了!今天下午,又遇到邵其峰和锦衣卫,当时听他们乱喊星宗秘录的事,才传开的吧!” 草尚飞并不气馁,他看到何水刀枪不入的硬功时,就觉得这套功法不俗,至少不弱于少林的金钟罩。他拉着何水的手走进客厅的那会功夫,他已悄悄的运用高超内功,查探了何水体内的内功和大致行功路线,更觉得此人年纪轻轻已有如此浑厚内功,定有不凡的经历。 所以,就算何水什么都不承认,他也没有发怒,只是让他好好休息,准备选个良辰吉日,迎娶草尾儿。可是,他并不有向外人公布,何水明白,这只是稳住自己的手段。 温妙妙在女儿房里什么也没找到,看到女儿委屈的哭个不停,只好陪她睡在一起。 第二天,何水起得很早,穿戴整齐,在院中练功。他练习武功极为古怪,像是绵掌,又像是碎玉拳,再一看,又像罗刹掌……总之,这套拳法包涵太多太多的东西,他练的拳法就叫四不像。 练习这套拳法是何水蛊惑草尚飞用的,这是他昨夜想出来的,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套四不像拳法,倒成了他以后的招牌武功,配合碎星劲和碎星指,所向披靡,纵横四海。 有几个监视何水的女弟子看到他练功,立刻去告诉草尚飞,让其来探究何水的师门来历。 草尚飞看得头晕眼花,觉得这些招式似是而非,处处都有漏洞,却处处显示着奇妙之处,拳意阴毒诡辣,又处处充满阳刚霸气,身法曼妙潇洒,又柔弱翩然的好似女子。 诡异,实在是诡异……见多识广的草尚飞竟然看不出何水的来历。 “唉!” 温妙妙看到丈夫着魔般的把心思放到何水身上,连被俘的弟子也不管不问,只有放声长叹,转身看着何水在院中习武,看着他健硕奇美的身姿,不觉然有些失神,又想起昨晚做的春梦了,竟然被他压在身子下奸淫。 “师父师母!” 守门的弟子匆匆忙忙的跑来,大声禀报道,“武当、少林联合雷家,邀请龙家、火焰山庄的胡家,还有我们。要我们去忘忧楼商谈事务,局时还请长沙城的各路英雄前去参观,让他们旁听,这是请帖。” “哦?” 草尚飞眼睛一亮,接过请帖,疑惑的说道,“一直龟缩在山庄里的胡家人会出席吗?商谈事务?怕是最后一次分脏的协调吧,我倒要看看,少林和武当能给我们南海剑派一个什么样的解释!” 第22章 忘忧楼的聚会 草尚飞一口一个何少侠,叫的亲热,似乎忘了昨天要把女儿许给他的事,并拉他去参加这次聚会。何水本想去寻找尤舞的下落,但想起梅山镖局也属于武林,说不定也会到场,那样说不定还能见到尤舞。 草尚飞、温妙妙,带着何水与女儿草尾儿,还有十名弟子,浩浩荡荡的朝忘忧楼走去。何水又把头发放下半边,只露出小半边脸,冷冷随行,不多说一句话。旁边的草尾儿噘着嘴,偷偷的瞄向何水,见他不理自己,心里非常失落,又是紧张又是担心,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间,已结束无忧无滤的少女时代,春心暗藏,情丝荡漾。 忘忧楼不是一座楼,而是一个建筑群,建立在忘忧湖畔。附近有茶楼,名叫忘忧茶楼;附近有酒馆,名叫忘忧酒馆;附近有赌馆,名叫忘忧赌馆……总之,和忘忧湖沾上边的店铺,都离不开忘忧二字。 何水去的地方是忘忧茶馆,这地方让他想起送自己《星宗秘录》的那个地方,可惜尤舞和金贤珠都不在身边,让他有些伤感。想起金贤珠,何水就想起那个可恶的艳丽尼姑,他暗下决心,等自己武功大成时,一定把她强奸掉,最好是当着别人的面强奸她,让别人看到她的淫荡! 茶馆门口已站满很多江湖人,都带着兵器,交头结耳,指指点点,看到南海剑派的人出现,立刻嗡嗡讨论,多是说他们如何如何的倒霉,又是如何如何的找错了仇家,应该找龙家要龙心果才是……等等。 草尚飞朝聚在门口的江湖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走进茶馆。何水紧跟其后,眼睛东扫西瞄,想寻找梅山镖局或者尤舞的身影。可惜看得眼酸,也没找到半个熟悉的身影。 少林、武当、雷家的代表早来到茶馆,武当掌门青松道长坐在正中,少林掌门慧明大师居右,雷家家主雷鸣居左。看到这种排位方式,何水暗暗吃惊,心想这武当想要做武林老大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而少林居然忍让,这也是何水吃惊的原因之一。 少林掌门看到何水的时候,眼睛闪过一道亮光,然后又黯淡下去,恢复成古井无波的原状,只是面上带有奇怪的苦笑,嘴中喃喃自语:“渡不过的渡得过,不可为的而为之,一切皆是天意!”何水感觉有一道亮光射进自己的身体,顺着目光寻找,却只看到慧明大师的谦和笑容,并无恶意,他吓意识的冲白眉老僧点点头,并难得的笑笑,他对这和尚颇存好感。 南海剑派坐在左边桌位,右边桌位写着龙家,而正对着门口的两张桌子,是为火焰山庄留的。火焰山庄的位置好似过堂被审的罪犯,这种特意的摆设,分明是针对胡家的。 雷鸣看到何水出现在南海剑派的阵营里,颇为惊讶,又想起昨天星宗秘录的传闻,对他更是另眼相看,可惜何水不鸟他,对他的善意微笑连眼皮也不抬,只顾自己喝茶。 正在这时,龙家的人出现了,由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带队,老者是龙家家主龙泰康。已是古稀之年,精神已然强健,只是眼中布满血丝,好像两天不曾合眼。旁边跟着一白衣公子,眼若秋水,鼻似琼台,丹唇未然胭脂而自红,皮肤白皙细腻,身段高挑秀美,此人正是喜欢女扮男装的龙若水。白衣公子手中拉着一个女童,十来岁的光景,正是龙小敏。拉着龙小敏另一手的,是她的母亲乔绮思,美貌的少女颜容更胜往昔,只是眉间带着忧虑,令人心疼怜惜。 何水看到和自己有过一夕之欢的乔绮思出现,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他发现,美妇人的娇躯同时颤动,像是心有灵犀般的牵动彼此,凝望的一霎那,情火烧伤了妇人的眼睛,吓得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 龙小敏颇为机灵,看到何水在场,并无多大反常,只是眼睛时不时的瞟过去,眼中带着奇怪的笑容,像是得意和威胁。这个眼神何水不太懂,干脆不理她,埋头喝茶。 南海剑派和龙家坚人带着仇视的眼光,谁也不理谁。这时候,武当掌门放下茶杯,朗声叹道:“唉,这火焰山庄果然狂妄,不但强掳龙家和南海剑派之人,还不顾我们三家的邀请,到现在还迟迟不来,真令人失望。前些日子,已流过太多的鲜血,险些惊动京城的皇上,难不成胡家还想再来一次大规模的流血冲突不成?” 雷鸣冷笑道:“怕是胡家心虚不敢来了吧,哼哼,前日刺杀我女儿的原凶已经找到,虽然那刺客当场自然,但他们身上都有火焰山庄的标记,而且他们的身份都属于胡家的嫡系,他们若是来了,倒要好好问问胡家之人,让他们给个交待!” 何水明白这次事件的内幕,但觉得没必要挑明,他们想杀就让他们杀去吧,反正胡家自己也有仇,自己胸前唯一伤痕就是火焰山庄的少主人砍伤的。在说啦,武当的人也参与进这场阴谋,又有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参与,自己挑明他们的阴谋也没人相信,反而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而武当派的掌门为了清除火焰山庄,竟和刚刚杀掉自己六七个门徒的雷家联手,这种事情太诡异了。 何水不笨,所以,他不说。 “阿弥陀佛,世间之业力,有其果必有其因,老衲本想化解一场劫难,看来天不遂人愿。”慧明大师摇头长叹,看到约定的时间已过了大半个时辰,守在门外的武林人已不耐烦的大喊大叫起来。 龙家家主龙泰康一拍桌子,红着眼睛喊道:“还有什么好等的,这火焰山庄欺人太甚,我们龙家千里迢迢来到长沙,只为讨取一杯药血,并希望能向南海剑派解释清楚……可胡家不但不给半滴药血,更仗着地势便宜,杀掉我们龙家不少子弟,前天派人掳走不成器的次子,还差点掳走儿媳和孙女!”南海剑派的草尚飞不客气的冷笑道:“我们一直在等着龙家的解释,我父亲的死,还有龙心果的丢失……这一切都是你们龙家做的吧?哼哼,若不是担心药血的三月期限,我早去东海龙家讨取公道了!” 龙泰康像是愤怒的狮子,红着眼睛喝道:“我那不成器的孽子虽然愚笨,但也绝不会为抢龙心果而杀人。再说,凭他那点功力,怎么打得过赫赫有名的天道高手草不凡,又怎么打得过守护在龙心果旁边的十多个顶级高手。” “我父亲死后,龙心果被龙四海抢走,这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们龙家也喜欢抵赖吗?”草尚飞不急不火,却切中要害,阴沉的脸问道。 “你放心!”龙泰康红着眼睛怒道,“等我那不成嚣的孽子救回之后,我把他绑去,任凭你南海剑派处置!” “公公……”“爷爷……”乔绮思和龙若水、龙小敏同时殃求道,生怕龙泰康真的把龙四海交给南海剑派,这不光是颜面问题,更重要的是,怕南海剑派的人怒极之下,杀掉龙四海以泄恨。 “哼哼,当着青松道长和慧明大师的面,希望你说话算话。”草尚飞查不出父亲的死因,更查不出父亲身上有任何伤痕,他就算知道父亲不是龙四海所杀,为了颜面,也得要龙四海顶罪,更何况龙心果又被他抢走,这两项罪名足以让龙四海死两次了。 青松道长眼珠子一转,对正在争吵的两家同时笑道:“两位先不要吵,咱们把人救出来再说,还有血药的事情,我们会给大家一个公道,让胡家付出相应的代价。” 外面的江湖继续吵闹,说是再不出来就要冲进去了。武当掌门、少林掌门还雷家家主一合计,决定出去向上千个江湖人说清楚。由青松道长发言,直接说火焰山庄的人不愿协调,抓走了龙家和南海剑派的很多弟子扣为人质,决定向火焰山庄要人。 正在江湖人怒骂胡家人没种的时候,武当派的一个青衣弟子跑到青松道长旁边,趴在他耳边悄悄嘀咕几句,只见青松道长脸色急变,当时就对在场的江湖人喊道:“火焰山庄的人要逃了,大家快追!”听到世代居住在长沙城的火焰山庄人逃跑,很多人出现不解的表情,想到胡家前天还派人刺杀雷家,又派人抓住很多人质,现在怎么会逃跑呢? 龙家的人想着去向火焰山庄去要人要药血,南海剑派和其他江湖人只想把胡亚鹏分尸,喝其身上的药血……武当派的意图比较复杂,药血和战略目标都有,但是,把胡家人杀光或者赶出长沙,这是必须做的任务之一。 何水明白,胡家人害怕了,知道有人设下阴谋,想让胡家陷入灭亡境地。他们没有龙心果,没有药血,现在又没有人质……他们有苦没处诉,只好离开,逃到哪算哪,总比坐以待毙要强。 上千个江湖人追赶胡家的逃兵,胡家人选择从湘江逃往洞庭湖,但是他们的大船刚刚离开码头,便被人发觉,无数只载着江湖高手的快艇拦住了他们。 何水也跟着南海剑派的人加入追赶的行列,突然听人喊,有尸体漂在水面,尸体穿着南海剑派或者龙家的衣服,还有一个断臂的中年男子,竟然是龙四海。 何水知道,这是武当派和锦衣卫的阴谋,看到这些尸体时,草尾儿失声尖叫起来,她想想自己若不是被何水救出,恐怕也会变成河面上的一具浮尸吧!想到这里,她心中对何水的怨恨再度减弱,甚至生出一丝感激之情,再加上原有的暧昧情愫,已让她陷入不可自拨的爱恋之境。 龙家之人在另一艘快艇上,看清漂来的龙家子弟尸体时,家主龙泰康怒啸一声,悲愤异常,盯着次子龙四海的尸首,老泪纵横。乔绮思当场就软在船头,放声痛哭,被女儿和龙若水扶着。夫妻二人虽然不甚和睦,但毕竟年轻时恩爱过,此时看到对方的尸体,难免会伤心大哭。龙小敏对父亲的死并甚悲伤,只是看到母亲哭的伤心,才跟着垂泪。 何水看到痛哭的乔绮思,嘴角露出一丝邪恶和得意,谈不是高兴,但那份独占的欲望,让他兴奋得热血膨胀,似乎又看到了乔绮思在自己跨下呻吟浪叫的情境了。 第23章 江湖人的血腥和疯狂 “爹,师兄和师姐们都被坏人杀死了,呜呜……” 草尾儿知道绑架自己是锦衣卫,但她跟父母说过之后,两个人都让她禁口,只告诉她那些锦衣卫是胡家人假扮的。所以,脑袋简单的草尾儿至今还分不清绑架自己的人是谁。 何水心中暗笑,知道这草尚飞心机歹毒,想借此机会除去胡家抢来药血,并不惜做别人的棋子。何水不信草尚飞看不出这些阴谋,因为草尾儿已经向他们说的很清楚了。 草尾儿哭着,看没人管自己,只好趁机软进何水怀里,也不管这人是淫贼还是坏蛋了。何水自是来者不拒,对待无害的美女,他是很温柔的。 “南海剑派的弟子听着,火焰山庄的人欺人太甚,为死去的同门报仇,大家冲呀!” 草尚飞慷慨陈词,怒须张扬,指着火焰山庄的大船高声喊道。 “杀,为师兄师姐报仇……” 仇恨很容易被挑起,特别是这种热血沸腾的时刻,看着这些伤痕累累的尸体,他们都红了眼睛。 何水明白锦衣卫杀人灭口的原因,因为逃走了一个犯人,很可能因此走漏了自己的身份,只有把其他的犯人全部杀光,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而那个逃走的犯人孤掌难鸣,有口也说不清。 龙家的人同样愤得怒,同来的几十人全都拨出了武器,恨不得立刻追上火焰山庄的大船,杀光胡家的人,为自己的同族报仇。 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一些热血的江湖侠客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嗷嗷怒啸着冲上了胡家的大船,见人就杀,嘴里大喊着火焰山庄主人的名字。 “胡成风,你给老子出来……胡亚鹏,藏哪去了……” 胡成风是火焰山庄的庄主,胡亚鹏是山庄的唯一继承者,又是“吃”了龙心果的人,这些动机不纯的江湖人自然寻找他们。 那些不懂武功的丫环和仆人们惨叫着,纷纷倒在血泊里,只遇到一些轻微的抵抗,就抢占了船头甲板。 少林掌门慧明大师双掌合十,不忍的闭上了眼睛,嘴中默念超度经文。他身后的两个少林弟子也跟着诵经,并未加入战斗。 何水并没有上胡家的大船,而是搂着草尾儿,静静在小船上观看。他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而且这胡家人的表现也太弱了点。若是胡家人真的感觉到阴谋想逃离长沙,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连丫环和奴仆都带去。 何水正想着,突听有人大声喊道:“胡亚鹏出来了,杀了他抢药血呀,还有十多天的药效呀……别挤……” 声音乱糟糟的,充满了贪婪。 何水听得不寒而栗,心想这些江湖人若是知道龙心果被自己吃了,肯定也会四处追杀自己吧!江湖是疯狂的,江湖是残忍的,何水想起了梦姬对自己说过的话。此时,他深以为然。 “嗖嗖嗖嗖……” 数十道轻功卓越的高手突然出现,从混乱的江湖人群里蹿出,闪电般的射向胡亚鹏。他们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尖刀,左手还拿着装血的瓶子。 兵器声叮叮当当,还有被扔下水的普通江湖人,为了抢得药血,武功高手各显其能,神奇手断不断涌现。有的用带血槽的链子镖,有的用带孔的霸王枪,有的用钢管…… 在这么多的高手围攻下,就算是少林掌门也难逃厄运,胡亚鹏惊恐的惨叫一声,顿时被暴雨般的武器淹没,眨眼被分尸。一些在空中的江湖人纷纷张口开嘴,用内功吸取着散在空气里的血液,还有人在抢碎开的尸体,也有人在用瓶子接血。 “啊……他们都疯了……” 草尾儿吓得忘记了哭泣,软在何水怀里,失声的尖叫道。 “没错,都疯了……” 何水此刻也被恐惧所淹没,心想自己吃下龙心果的事情若是被宣扬出去,自己也难逃这个下场。不过他明白,知道自己吃下龙心果事情的,只有梦姬一人知道,连她两个贴身丫环小榕和小婵也不知内情。 何水突然又想到星宗秘录,这本江湖秘宝似乎比龙心果的诱惑更大,他有些担心,未雨绸缪,此时就想着怎么摆脱这件难缠的事。 “你们这样抢太浪费了……” 有人痛呼疾首的大喊着,“都洒在船板上了。” 在抢血的人群中,包括魔教双煞,还有黑衣黑纱的蒙面人……这些人有可能是一派的掌门,也有可能是一方大豪,但为了能增功的药血,他们已不在乎了。纷纷挺而走险,加入抢血的队伍中。 抢到胡亚鹏脑袋的那个蒙面人突然失望的怒吼道:“这人不是胡亚鹏,他是假冒的……” 他大骂着,扯掉胡亚鹏脸上的人皮面具,举着人头立在桅杆上以向大家说明。 “呕……我说这血怎么这样腥,没有一点药香味!” 一些喝过血的人纷纷弯腰呕吐,边吐边骂,“再去找,胡亚鹏肯定还在这船上!” 龙家的人和南海剑派的人很沮丧,又很庆幸。沮丧的是,他们只抢得一点点鲜血;庆幸的是,这血并不是胡亚鹏的,自己还有一次机会多抢些。 草尾儿干呕几声,脸上又开始流泪,失望的哭道:“爹也抢血喝血,呜呜,他和那些江湖莽汉没什么区别……呜呜,爷爷因为龙心果而死,师兄师姐们也死了很多,为了一个药果值得吗?” 没人回答她,何水更没资格回答她,只是把她搂的更紧了。 “船上没有胡家的主要成员,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计了!” 能够赶走火焰山庄,雷家最高兴,此时他们看到没有杀掉昔日对头的主要成员,心有不甘,疯狂的大喊着,“雷家的弟子们,快去别的关口寻找火焰山庄人员的踪迹!” 此场屠杀死了上百个无辜奴仆,染红了湘江的水,事后赶来收尸的官差们却松了口气。他们知道,胡家人离开长沙后,这些江湖人也该离开了,两个多月的流血冲突也该停止了。 龙家人把龙四海的死尸送到南海剑派,草尚飞阴沉脸,并未收下。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龙四海已经死掉,他也没有必要争这个面子与龙家把怨仇结深。 何水拥有《星宗秘录》的消息迅速在江湖上传播,他和胡亚鹏成为江湖人眼中的“参娃娃”只是江湖上见过何水的人并不多,让他的危险稍减。 何水还没有打探到梅山镖局的消息,好像洞庭湖一战并未在江湖上传开,他心里十分想念尤舞,却不知道该如何找她。值得高兴的是,草尾儿对他的印像大为改观,时不时的找借口和他腻在一起,嘴里再也不提她爹草尚飞了。 何水心里挺喜欢这个头脑简单的漂亮女孩,但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总是被草尚飞或温妙妙打扰。他也不急不气,没人的时候就坐在床上,静静修炼碎星劲,炼化体内的龙心果能量,提升内功修为,进境一日千里。 这时候,传来花会在今晚重开的消息,一些人都知道,从京城来的大人物到达长沙了。 第24章 刑虐仇人 听说何水要去看花会,草尾儿也闹着要去,却被父母严词拒绝,她看着何水的背影消失在街巷的尽头,心里难过得就要碎掉了,小丫头心里第一次有挂念一个人的心酸感觉。 “相公,你为什么放何水离开,你不是想要他身上的星宗秘录吗?” 温妙妙悄悄的问草尚飞。 “已经有人在江湖上散布何水在藏在南海剑派的消息,我单独放他出去,就是为了攻破这些谣言,免得南海剑派怀壁其罪,落得像火焰山庄一样的下场。” 草尚飞一副运筹帷幄的自信模样,捻着长须说道,“等他的身份被人发现时,我再适时出现,把他救回,让他交出星宗秘录,以换来性命安全。” 温妙妙不解的问道:“江湖人没见过他,怎么可能发现他的身份呢?” “呵呵……” 草尚飞露出阴险的笑容,“……马上他就会成为江湖名人,只要我得到星宗秘录,就会让他成为人人喊打的替死鬼,而且绝没有机会开口申辩!” 温妙妙心生不忍,却不敢抚逆丈夫的计谋,只是觉得离他越来越远,自从这次离开南海以来,她就发现,这个外表温谦的丈夫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了,失望和惧怕在心中悄悄滋生蔓延。 何水刚出门就发气觉有人跟踪自己,而且还不止一拨,想星宗秘录的事情,他只有苦笑。现在不是南海剑派想要秘籍,恐怕连雷家也蠢蠢欲动了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水不急,他知道急也没有办法。他悠哉悠哉的逛着热闹的大街,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江湖人还有寻找胡亚鹏的下落,期望能在药血到期之前抢得他的鲜血,增加自己的功力。就算药血过期,也有解百毒的功效,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珍贵的东西。所以,大街上带兵器的江湖人并不多,他们没心思赏花赏月。 何水明白,自己身在长沙的消息已传记南方武林,不光锦衣卫很快会找到自己,梦姬和尤舞也会来长沙找自己的。他希望早日见到梦姬和尤舞她们,希望离开长沙,找个隐密的地方修炼碎星功和碎星指,把自己的武功提高再到江湖上闯荡,再去给自己的父母报仇,报仇之后,再去那个神秘的门派到妮妮,或许还会到苏、杭两地找一下自己的亲戚。 何水的梦想很简单,可实现起来,绝对要比他想像中的困难。他在街上逛荡也是为寻找梦姬她们,只是希望渺茫,在人海茫茫里,相遇的机会绝对比被流星砸中的机率还小。 等何水随意逛到忘忧湖畔时,花会早已开始,丝竹乱耳,人流蹿动,热闹喧嚣,他艰难的朝前挤,听那花船边不时传来疯狂的叫好声。 忘忧湖畔停有上百艘大大小小的花船,各有特色,在台上表演的多是些生面孔的雏儿,而那些有名头的红人一出现,立刻就有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何水好不容易靠近湖畔,就被一个身材丰腴、脸蛋艳丽的熟妇人拉住,看她穿戴,显然属于花船上的老鸨,她未看人面孔就嗲声嗲气的喊道:“公子爷,来我们红楼看看吧,这里的姑娘多水嫩呀,都是未见过生人的雏儿,若是看哪个顺眼,随便送她几根丝带,只要把她打发高兴了,今晚她就是你的!” 何水冲她笑笑,见她长的艳丽,不忍拒绝,于是问道:“花会是怎么评选的,这绿、黄、红三色丝带各算多少?” 听到何水的声音,这老鸨才打眼扫一眼,立刻傻眼了,她一生御男无数,从小姑娘时就开始接客,也没见过这么俊俏的男人,特别是何水无意间的笑容,更令她那颗如狼似虎的骚心砰动,且羞且嗔地横了他一眼,甜腻腻的笑道:“好俊的公子爷,明晚到我们红楼来吧,我让姑娘们给你免费,也让她们见识见识公子爷的风采,给她们的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吧!” 这老鸨还有另一层心思,一般的姐儿看到这么俊俏的公子之后,很难再对普通的男人动春心,也不怕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赚钱肉具和人私奔了。 何水不懂如何拒绝艳丽熟妇的火热邀请,捏捏她的脸蛋笑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若我明晚有空的话,自会来你这里。” 老鸨听他没有拒绝,知道还有希望,忙笑道:“看到公子爷不常出来逛花楼,连这些通用的规矩都不懂呀,咯咯,让姐姐告诉你……” 她偷偷抬头看一眼何水,见这个称呼没有引起何水的反感,才继续说道:“这三种丝带都是忘忧楼特制的,也由忘忧楼的人专卖,绿色代表十两银子,黄色代表一百两,红色代表一千两。等表演时间结束时,就有专门的人来点丝带,哪位姑娘得的丝带价值高,哪位就是这次花会的花魁。” “哦?那送再多的丝带有什么用?那些姑娘又不会对送丝带的客人表示什么!” 何水有些不解,不明白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事情,还有人抢着做。 “呵呵,公子爷对花楼的规据生得紧呀,这就是你赌博一样,只要你送的勤,让漂亮姑娘记住你送丝带时的模样,说不定在花会结束时,姑娘就会请你共渡良宵,这才是花会的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呀!” 何水点头表示明白,他想起了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红叶,知道她应该在湖畔的某一处,有心想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有银子砸倒也是一个好办法。想到这里,他顿时开心起来,随便给红楼的姑娘送了六七条黄色丝带,就朝忘忧楼的花船挤去。 正挤着,忽然迎头撞来一个锦衣公子哥,何水本能避开,等看清他的面孔时,顿时大怒,忽然加速,和他撞在一起,并顺手扣住他的脉门,制住他的武功。 “大胆,竟敢袭击本公子……” 还未说完,邵其峰就定住了,看着满脸煞气的何水,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颤抖得像墙头的荒草,面条般的绵软,差点就跪在地上求饶。 何水偷袭得手,也不客气,朝脸给他两个耳光,打得邵其峰满嘴是血,不敢乱吐,只是往肚子里咽,带着哭腔说道:“本公子……我、我现在是锦衣卫的人,你不能杀我,求你了……” “孬种!” 何水瞪他一眼,拉着他的脉门往前走,因为站在人流中太显眼了,“四处宣扬我有星宗秘录时怎么不求我呀?妈哩逼,老子今天非拆了你的骨头不可!” 何水气怒之下,连家乡的骂人粗话也脱口而出,随手打断他的两根肋骨,又道:“身上有多少钱?全交出来!” 他想捧名妓红叶,知道自己身上那四千多两银子不够花,能抢就抢,他才不管什么名声。 邵其峰肋骨断了几根,疼得想死的心都有,可惜他还是没勇气死,哭喊又没人能听见,在这种喧闹的场所,喊叫哭泣别人还以为他在为哪个妓女的无情伤到了。听到何水要钱,以为还有希望,忙把身上的十多万两银票奉上,以期能逃过一劫。 何水把银票放进自己怀里,本想一掌拍死邵其峰,可想想这样又太便宜他了,想起星宗秘录上记载的一个毒刑,心中顿时冷笑连连。何水从邵其峰头上揪下一根长长的发丝,运用碎星劲既阴既阳的神奇特性,把发丝变成如钢丝般,一抖手腕,刺进邵其峰的心窝。 邵其身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丝声音,全身抽搐如中风,感觉心脏被刺穿,一种又痒又疼的恐怖触觉传遍全身,奇异的痛苦感,让他的衣襟瞬间湿透,他明白,若是此刻死掉,才是真正的幸福,他想把心肝掏出,以减轻这种痛苦。 何水拍拍他的丑脸,阴险而恶毒的笑道:“放心,你不会死的,这根发丝会永远留在你的心脏里,跟你的心脏一起跳动,每当血液经过心房里,你都会有些痒痛。没错,是痒痛,不是太痒,又不是太疼。嘿嘿,还有,千万不要再怨恨别人,那样会加速血液的流动,又会让心脏跳动加快,那时你会痛苦百倍……哦,还有,剧烈的运动也最好不要做,比如床上的那种运动!” “这、这是……什么……妖法……” 邵其峰瞪大了眼珠子,用尽全部的力气,挤出这么几个字,恐怖异常的问道。 “嘿嘿,并不是什么妖法,只是一种刑罚,它的名字叫‘心有千千结’,多好听呀!” 何水阴笑,面露冷酷之色,想一起又说道,“你并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只要你在江湖上声称自己诬陷了我,我身上没有星宗秘录,我或许会帮你解开这种酷刑!你不要想别的法子,这种酷刑只要我一个人会解,若是被庸医弄死了,做鬼可不要怨我!” 说完,何水冷笑着离开,报复的快感让少年的何水一扫连日来的郁闷,并初尝酷刑对敌人的威吓效果,让他在猎艳的爱好外,又多一种刑虐的变态爱好。 邵其峰如野狗一般软在冰冷潮湿的街头,何水拿着他的银子去狎妓,这就是实力决定的,若是何水没有这个实力,说不定他已死在锦衣卫的乱刀下。 这让变态的少年再次加深了追求力量的信念。 力量决定一切。绝对的力量有着绝对的权力! 第25章 为名妓争风吃醋 在忘忧湖举办花会,忘忧楼的姑娘们占了地利的优势,三艘巨大的花船站着几个绝色,她们是最有机会冲进这次花魁榜首的,被忘忧楼当成了重点推荐对象,岸上山呼海啸般的叫好声,都是对她们的赞美。 何水很快的找到了红叶,穿着纯红色的美人儿正在台上漫舞,高耸的挺翘酥乳,柳条般的细腰儿,肥颤颤的浑圆屁股肉瓣,让她的舞姿充满了令男人勃起的诱惑,每一次下腰翻身,那露出的雪白乳沟者让男人们的口水滴到了地上。 何水看到她的曼妙舞姿,想起了尤舞,这个自己最喜欢的丫头口口声声会天魔舞,却未见她跳上半次,虽然平时显现的身姿诱惑迷人,但未曾见她真个跳过,何水还是心有不甘。 “好……红叶姑娘再来舞……”台下的叫好声打断了何水的思考,看到小雀儿身上挂满了红色的彩绸,有少量的黄色丝稠夹在其中,她正朝上台送丝带的人行礼。若是送很多红丝带,红叶也会亲自施礼答谢。选上花魁不光意味身份的提高,更意味着自由,虽然不能赎身离开妓楼,但花魁们有接管的选择权。所以,红叶也很卖力的表演和答谢。 何水点一下银票,发现有十四万两之多,另外还有几千两的金票混在其中,心想这邵家果然有钱,逛次妓楼也带着十多万两银子。其实何水不知道,这些银子几乎是邵其峰的一年的用钱,今天他刚刚从家讨来,想在花会上捧出几个漂亮雏儿,哪知道会遇到何水。 何水点完钱,正望要去买红丝稠,忽然听到观客们惊讶的倒吸凉气,顺着他们的眼光望去,看到雷家的二少雷弹抱着一堆红稠上台,足有四十多根,这可是四万多两白银呀,普通人家一年的花费才不过五六十两银子,这些钱足够普通人家过多少年的。 小雀儿两眼放光,高兴得接过雷弹手中的红稠,频频向他施礼道谢,差点被红丝拌倒。何水在下面看得直摇头,心想这小丫头还是这么势利,下次得给她一个教训,得打她屁股才好。 红叶忙扶住小雀儿,接过她手中的一些红丝稠,放到临时梳妆台上,再朝雷弹施礼答谢。雷弹得意的微笑着,还未来得及和熟悉的红叶说话,就听台下传来更吃惊的怪叫,一个冷面大汉阴沉着脸,抱着七八十根红色丝稠走上台,把东西交给怔怔发傻的小雀儿之后,才说道:“这是我家主子送的!”冷面大汉指不远处的一群人,一个锦衣华服的俊逸公子正朝红叶微笑,他留有整齐而漂亮的小胡须,威仪自成,身后的几个护卫离他两三步,给他留有绝对的空间。只是他的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眼中神色黯淡,有些酒色过度迹像。 “记住了,我家主子姓朱!”冷面大汉又交待一句才轻轻跳到岸上,他近两米高的高大身躯,如枯叶般的飘过这六七丈的距离,顿时让台下的观客发出惊讶的赞叹声,这身轻功足以列入准一流高手的境界。 何水耳聪目明,听到冷面汉子的话,又看到姓朱公子的身后几个气质各异的仆人,顿时觉得他们的身份不一般。但他此时已顾不得这么多,年轻人好胜,看他们一个花了四万两,一个花了八万两,何水决定…… 台上的小雀儿激动得两脸通红,不理旁边漂亮名妓的嫉妒目光,叽叽喳喳的向红叶提前道喜,称她稳定夺得这次的花魁。突然,台下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喝彩和怪叫,红叶和雀儿不明所以,正要朝台下观看,却见一团红稠挡住了她们的视线,一个黑裤黑袍的男人抱着一大堆红稠飞到台上,看不清他的脸,因为过多的红稠遮住了他的脑袋。 “天哪……小姐快看呀……”小雀儿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送给红叶的红稠就好像送她一样,让她激动得剧烈的起伏着胸脯,手心冒出淫淫汗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些红稠。 “谢谢……这位公子……”红叶本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但连续三次重磅炸弹已让她眩晕了。如果雷弹那四十多根红稠是开胃小菜,那朱公子送的八十多条红稠就是主食,这主食还未消化完,这比前面所有食物都要丰盛的佳肴又来了,她们已分不清这些东西属于什么了…… “喂,小雀儿傻了吧,好歹你也接着呀,难道让我扔在地上呀!”何水抱着红稠老半天,也没见她们主仆有所表示,忍不出声打趣道。 “呀!小姐,他认识我!”小雀儿受宠若惊,捂着红润的小嘴巴,又好奇的歪着脑袋,似在回忆这声音,“啊!是他……” “是谁呀?”红叶看到这特制的红丝稠太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也不知道这位贵公子是谁,突听雀儿认识这人,顿时忍不住问道,“快接着,小雀儿!” “还能是谁呀,你夜夜在梦里念叨的那个何公子呗!”小雀儿一边接红丝带,一边小声打趣红叶,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在场的三人听到。 “呀!”红叶顿时粉面羞红,但想到下面还有上万观客,不能失态,但剧烈起伏的胸脯怎么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和喜悦。 何水听到小雀儿的话,心中一喜,喜的是这漂亮的红叶会在梦中念叨自己,这让少年心性的大男孩怎么不欢喜。 何水除去身上的红色红丝稠,酷酷的一甩乱发,对红叶露出半张俊逸绝伦的面孔,对她笑道:“谢谢姑娘上次的救命之恩,今天刚巧遇到你在这儿表演,就来捧场。” “你怎么认得我?上次我离开时你还在昏迷呀……”红叶看到那梦牵魂引的俊美面孔,喜得连呼吸都停了,她上次离开何水之后,生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所以从雀儿那里打听他的名字之后,便念念不忘,常在梦中呓语时念叨。 “看到雀儿就知道是你!感觉!”何水撒着弥天大谎,但这类谎言对女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特别是他这种冷酷着带着温柔微笑的俊美男人说出的谎言。 红叶再也忍不住失态的欣喜,涨红了玉脸,激动得差点扑进他怀去。 “呜呼~”台下爆出声声怪叫,有人惋惜,有人愤怒,有人看到何水露出的半边俊脸,心中自惭只得发出祝福般的起哄叫声。为了一百多根红稠,何水已经有资格获得忘忧楼永久贵宾的资格,只要这让红叶心动,抱得花魁归也不是不可能的。 何水只买了一百三十多根,主要是想压下前面两人势头,并未把钱全部花在红叶身上。虽然他脑子里没有钱的概念,但离了钱没法活,这个道理何水深有体会,他还留了一万多两银子,还有几千两金票。 “原来公子这么有钱呀,还不如把我家小姐赎出去喽,顺便把我也买出去呀!”小雀儿激动得小脸银红,嘴巴依然麻利,毫不掩饰心中的崇拜和喜欢,上次被何水狎玩一次,那种强烈的刺激已深深印入她的脑子。 何水倒是想买下红叶,上次偷看她换衣服时,看到她雪白腿根深处的杂草甚是诱人,黑油油的长约半尺,又浓又密,总想亲手摸一摸,看看是什么样的美妙感觉。可他现在处处被人追杀,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哪有多余的力量保护她们主仆。再说,现在还要寻找尤舞、寻找梦姬,还要苦练碎星劲功法,实在无心照顾她们。 “呵呵,我倒是想买,可是就怕大老板不放人!”何水听说过名妓头牌对妓楼的重要性,一般的老板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棵摇钱树。这么说虽然有些推脱,却也是事实,两个女人顿时面露忧色。 “哇……又有这么多红丝稠……”此时,台下传来更多更惊讶的尖叫声。 两个冷面大汉各抱着上百根红色丝稠上台,也不交给小雀儿了,直接往地上一扔,粗声粗气的喝道:“这是我们朱公子送的,记好了!”说着,他们两个还威胁的瞪一眼何水,身上发出逼人的庞大气势,激得何水的乱发飞舞,衣袂猎猎,露出了本来的绝美面庞。 两个冷面大汉惊讶得真气一滞,杀气顿时缓下来,各自冷哼一声,又使展轻功飘到姓朱公子的身边,向他低语几句,才恭敬的站到他后面,垂头低目。 “何公子,这……”两个女人也看出男人们攀比的心思了,虽然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在妓楼经常发生,但这种一争就是十几万两银子,用足够买一两百位漂亮妓女的巨额金钱来讨一位妓女的欢心,实属少见。 何水觉得很丢面子,自己没有多余的钱财压过朱公子了,见对方面不改色的扔出二十多万两银子,这让他顿生无奈感。输就输了,风度还是要讲的,反正砸的钱多又不一定真正抢得红叶,他耸肩,正要从船头跳下,突然岸上的观客又喊道:“快看呀,大老板来了!” 第26章 误淫伊贵妃(上) 大老板很年轻,也很妩媚漂亮,或者用妩媚漂亮已无法来具体形容她的美貌。成熟中带着一股魔鬼般的青涩,这种青涩令她的成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踩着优雅的碎步,摇曳着婀娜多姿的丰腴娇躯,每晃动一步,那高耸的肥乳就会轻轻颤动一下,这一下足以让男人高高的支起帐蓬。 凝脂般的肌肤娇嫩如水,滑腻得泛出一层奇异的莹光,白如玉皮,晶如秋夜里的星芒,如天鹅般的修长脖子,白嫩能滴出一杯水,很想让人顺着那旖旎的美颈探寻深处的幽境,探寻神秘的雪峰,探寻柳枝儿般的细腰。可看到她柳腰下面的浑圆翘挺的肥臀时,剧烈跳动的心脏肯定会突地停止,因为那种紧绷的美妙弧线好似要熟透要炸开的面瓜般,似乎她稍一用力就会破衣而出。 何水震惊了,他自以为看到不少美妇人的丰腴身体,自为梦姬就是成熟妇人的极致,自以为雷蕾的爆乳肥臀就是极致,可是看到大老板的姿容后,何水感到她们的身体和姿容都无法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比。梦姬妖娆美艳,可何水总觉得她还差点什么,或许是感情,或许是温驯……而雷蕾如气球般的爆乳和山丘般的雪臀也极为诱人,但脾性如男人般青涩小女孩,欠缺太多的妩媚和妖娆,欠缺太多的女人味,或许等她到二十七八岁的时候,才能赶上今天的大老板吧。 他心里觉得,连尤舞现在的青涩身体也比不过大老板,若等尤舞长大成熟之后,方能压过此女。而尤舞身怀阳关三叠,身体柔若无骨,后庭紧密潮湿的天然优势,让何水对尤舞的未来充满了信心。最主要的是,他心中的那份初恋,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替代的。 可现在的何水勃起了,龙王瞬间充血怒挺,然后又让龙王瞬间平息。他感觉到龙王的兴奋,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可他非常冷静,知道现在不能露出让女人鄙夷的事情。征服,一定要征服这样的女人。何水总算又找到一种活在世界上的新意义,不光要猎取力量,不光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还要争服这样的绝色。 何水看不出她的年龄,乍看上去有十八九岁,再细看又觉得像二十五六,这种巨大的差别和诱惑,让她的身体处处充满神秘感,从台下观众的贪婪目光就可以看出,她的美色对男人的冲击力。 红叶在大老板的到绝世妖娆下,稍稍失色,她颇有自知之明,看到大老板出面,立刻拉着雀儿的手避开此女的芒锋,神色复杂的盯了何水一眼,才隐入船帘后面。 “谢谢大家对红叶的厚爱,谢谢大家对她的支持,今天她能得到这么多红稠,已稳定了花魁的桂冠,我替她做个主,邀请岸上的朱公子、雷二公子,还有这位何公子,到忘忧楼共饮几杯,以答谢几位的重礼!”她的声音很柔,带着一股南方特有的甜腻味儿,说不上慵懒妩媚,却能把人心挠得痒痒的,恨不得扑上去咬她几口,捏她几下。 何水现在才觉得此女有些不太对劲,这种蛊惑力比梦姬还要高明几倍,心中疑惑道:“难道她也是魔教的?可我又看不出她的功力情况?难道已高出我观测的程度?她又怎知道我姓何?”想到这些,何水对妖娆的大老板暗生抵防之心,面上冷酷的点点头,随她从搭建的横桥,凌空步入忘忧楼。 朱公子一行人走在何水后,离的很远,未见雷弹的影子。何水心中奇怪,猜忖这雷弹怕了这朱公子不成。何水突然想起一个人,脑袋顿时有些眩晕,想退已退不回去,只得硬着头皮朝前走,忐忑不安的步入忘忧妓楼。 楼中很空,只有几个俏丽的小丫环垂手立在门侧,躬身迎接贵客。雅致的大厅里早摆好一桌丰盛酒席,大老板突地停住,紧跟在她身后的何水差点撞到极度丰腴的姣美身体上,他的眼睛子清晰的看到,因为突然的静止,她肥美挺翘的臀瓣颤得如水波一般,朝外微微一散复又收回,紧紧合拢,有一点点锦裙被深深的屁股肉瓣夹住,那细微的一点皱褶,足让男人浮想云海间,就算控制力极强的何水也突然勃起,支起高高的帐蓬。幸好他穿着同色的裤袍,并不明显,只是大老板的妖媚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何水那儿瞥了一眼,腻声笑道:“我这当主人的光顾着走,也忘了陪几位贵客说话,真是抱歉,几位不会跟奴家一般见识吧?” “哪里哪里,能觑见如此绝色佳人,实乃荣幸之至,何有怪罪之理?”朱公子面带微笑,嘴中客套着,接过大老板的话,身子已停在何水身边。 何水在思索着怎么离开,他虽然自命不凡,但也绝不会愚蠢到和当今皇帝争女人,虽然不会甘心,但他知道现在没有力量和他比,等自己修得无上功法时,再去到皇宫报复也不迟。何水心中冷冷想着,若他抢走自己的一个女人,定把他的后宫嫔妃全部奸淫! “呵呵,这位何公子怎么不说话?莫非真的怪罪奴家失礼?”大老板眼中闪过玩味之色,戏谑的盯着何水露出的半张绝美面孔,在他脸上没有过多停留,似乎不敢看他太久。 “没有!”何水冷冷的说了一句,他现在有些担心大老板的不良动机,担心她也想从自己身上得到星宗秘录。 大老板惊讶投他一眼,似乎想不到他会用这么冰冷的声音回复自己,多久没有用这样的语调跟自己说话了,这让她产生一点新鲜感。 “哼哼,不识好歹的东西,竟敢对美人这么说话,真是找死!”朱公子冷笑一声,不用做任何动作,已有两个面白无须,周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枯瘦身影围住何水,只要朱公子一个眼神,就会立刻朝何水发出致命的攻击。 何水心中又恨又惧,想不到这个对美女笑咪咪的朱公子的嘴巴这么损毒,但又惧怕这两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枯瘦身影,他已感觉到这两人身上发出的阴寒气息,还有他们身上散出的微弱尿骚味。 “太监?”何水既然想起这朱公子的来头,又看到这两个无须的阴毒枯瘦身影,很容易便想到这个词。他没有说话,只是偏过脸,乜了朱公子一眼。虽然迫于他的威势,但何水也不会轻易没骨气的认输求饶。 “呵呵,朱公子莫要动气,我只是与何公子开个玩笑……来来,请上坐,奴家马上请红叶回来。”大老板嫣然一笑,荡动乳波,冲朱公子道个万福,请他入座。 何水突然想起大老板为了等待这个大人物,有意推迟花会的举行日期,难不成他们是一伙的?何水蓦然心惊,想起最初抢夺《星宗秘录》的就是锦衣卫高手,更觉得不妙,心生离意,冷然说道:“我争不过这位朱公子,既然在此碍眼,在下告此了!” “慢着!”大老板和朱公子异口同声的喊道,只有语调不同,大老板是惊慌和歉意,朱公子的是冷漫和讥笑。 何水暗中警觉,他想这大老板不管出于何种心思留下自己,肯定和今天的花会无关,不然她绝不会为留下自己而出声挽留。 “哦?留不得,难道也走不得吗?”何水冷冷一笑,暗中凝气提神,想着一有不对,立刻撞窗逃走。 “何公子误会了,奴家已通知红叶姑娘返回陪酒,若是……”大老板还未说完,就听朱公子冷笑道:“美人不让你走,你就得留下,你们向个把好门窗,只能进,不准出!”何水心中暴怒,正要拼命,他突然看到大老板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不是对自己的,居然是对朱公子的。何水心想他不是皇帝吗?这大老板不是他的人吗?她怎么敢对皇帝明目张胆的提出警告? 正在这个诡异的尴尬时刻,守在门口的小丫环细声腻气的高喊道:“红叶姑娘来了!” 第27章 误淫伊贵妃(中) 看到红叶低头进门,何水怒气暂消,不忍因乱误伤了红叶,今夜本就是来向她谢恩的,没想到会弄成这种局面,先是和皇帝争风吃醋,再是被深藏不露的大老板带进忘忧楼,何水暗骂自己愚笨,别人想不到朱公子的身份,自己早先偷听过太监的谈话还想不到,那就不可原谅了。 且不说何水如何懊悔和愤怒,红叶低头进屋后,不看何水,只是怯生生的坐到朱公子旁边,也不说话,脸上没有欢容,显得心事重重。 “红叶,还不向朱公子敬酒,唔,还不知朱公子的名号?”大老板嗔怪的瞪一眼红叶,带着这种目光也瞪向朱公子,似乎含有警告之意。 何水糊涂了,他现在真的很想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一个妓楼的老板竟敢用这种威胁的眼神瞪皇帝,这个世界乱了……要么,这朱公子不是皇帝;要么,这大老板的有特殊的身份,让当朝皇帝惧怕。 “呵呵,本公子姓朱名武,美人可要记……咳咳,红叶姑娘,可以记清楚了!”朱武本想对大老板说这话,说了一半,忽觉一道逼人的寒光从她眼睛中射出,竟让他不敢说出下半句,只得讪讪的把话头转向红叶。 “是,奴家谢谢种朱公子今天的抬爱,奴家定会记得清楚。”红叶为他斟满一杯酒,又起身向他行礼,神情极为拘谨。好像知道了朱武的身份不一般,又好像顾忌旁边的何水,表情越发惹人怜惜。 大老板坐到何水旁边,笑呵呵的说道:“何公子好像不太爱说话,妾身为刚才的玩笑话向你道歉,来,这杯算奴家向你赔罪了!”她亲自为何水斟酒,惹得朱武极为不快,带着深深的嫉意瞪他一眼,方才闷声闷气的喝下红叶倒的酒。 何水也不看酒中是否有毒,他自认为吃下龙心果百毒不侵,一仰头喝得干干净净,又对大老板冷声说道:“不需赔罪,习惯了!”何水对她的媚惑之术已有了免疫力,心中急着想离开这里,对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呵呵,何公子开玩笑吧?”大老板眼中闪过异色,对他更加好奇,仍然笑咪咪的说道,“以何公子的身家财富,有几人敢让你不快呀?” 何水听她之言,又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底细,难道是刚刚在花船上听过自己的姓名,还未来得及查探自己的来历?心中思索着应付之法,嘴中说道:“我没有什么身家财产,刚才那些银子是抢来的,只是顺便借花献佛!” “咯咯!原来何公子也是风趣人物哩!”大老板显然不信何水抢钱的说法,笑得花枝乱颤,高耸挺拔的奶子微微摇晃,这让朱武和他的护卫们呼吸急促,在她这种媚惑之术下,丑态毕露,眼中闪着赤裸裸的欲望。只有那两个太监眼中闪过不屑和怨毒,似乎在厌恶她这种媚态,偏偏自己又无法享用。 朱武强压下欲望,眼中阴狠面上却带着笑容说道:“何公子也是江湖人物吗?我听手下说,你的内功修为不错,不知你来长沙有何要事?听人说,前些日子的长沙城死了不少江湖人,可否给本公子讲讲怎么回事?” 何水明白自己上花船时,用过一些轻功身法,明眼人一看即知,也不惊讶朱武知道自己会武功的事。虽然不明朱武问自己这些话的涵意,但估计他绝无好意,便冷声说道:“我不是什么江湖人,只会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我刚到长沙不久,也不知这里发生的事。” “呵呵,原来何公子也是刚到长沙,不知原籍何处?”大老板在旁边陪笑道,又为他加满了酒,“奴家竟听不出公子的口音,真是稀奇!”她能听出来才是稀奇,何水自幼在街头游泳,和来自五湖四海的乞丐东学一句西学一句,哪里的方言都懂一些,现在他有意掩饰自己的来历,自然把话说得模糊。 “庐州府!”何水回答得真真假假,又怕她询问细节,故意说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地方,绝不说自已从应天府而来。接下果如何水所料,大老板仔细询问了庐州的一些情况,何水对答如流,而朱武也不插话,时而还配合大老板质问何水。这场答谢酒宴倒成了审问的公堂了,何水心中早有最坏的打算,这种情况对他来说,还比较轻松。 听大老板有意无意的提到应天府的情况,何水不禁疑惑的想道:“难道她是为了龙心果?她已经知道梦姬和自己的事情?听梦姬说过,皇室成员有很多都是月宗弟子,难不成大老板也是月宗的人?”问到夜深时,大老板和朱武脸上都渐渐露出失望,好似认错了人,话中已有送客之意。红叶在此期间没有插话,就像一个局外人,听出他们有让何水离开的意思,才神色复杂的扫一眼何水,然后继续保持沉默。 这个时候,何水装作不胜酒力,反而耍赖不走了,口口声声说找红叶陪酒,竟不理绝色妖姬般的大老板,这让她眼中不禁露出嗔怨和不解。女人的嫉妒心时无时无刻不存在,她也不例外。 “请我们家红叶陪酒,可要会吟诗做词做对才行呀,不然的话,就毁了红叶大家的诗词书画琴的名头,那些凡夫俗子都有借口接近她,那可就遭了!”大老板脸上带笑,嘴中已不像最初那么亲热,隐含拒绝之意。她刚才询问何水时,自然盘问出他未读过书,她故意用一些生僻的文雅之词,发现何水听不太懂。 朱武在旁快意的大笑道:“没错没错,要会吟诗做词才行!”他的不快过去了,正看好戏般的盯着何水,看他如何丢丑。 “我不会!”何水装醉,摇摇晃晃站起身,嘶声大吼道,“你们……你们看、看不起人,不读书就不能找红叶喝酒,这是什么狗屁规矩,我今天偏要找红叶喝……喝一杯……” 红叶娇躯一颤,面色复杂,眼中带有无奈和怜悯,看着何水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用无辜而焦急的眼光询问大老板。 大老板瞥一眼朱武,朱武会意,转头瞪一眼旁边的一个护卫。那护卫立刻拦住何水,冷声喝道:“公子喝多了,在下送你回家!”说着,不理何水的挣扎,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拎出房间。 何水被大汉拎着,醉薰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正以为骗过他们时,突然觉得那大汉的右掌朝自己后背袭来,他立刻把真气集在背后处,并用拳头击向对方的肋骨。 “砰!砰!”两声闷响,何水背上挨一掌,那大汉肋骨断了三根。 “小子,你练的是少林金钟罩……”那冷面大汉只觉得一掌打在铜柱上,反把自己震得虎口裂开,又被何水的拳头打中,嘴中喷出一口鲜血。 何水也不好受,嘴角溢血,趁机从他手中挣开,跳出十几米之后才怒道:“是又怎么样?哼哼,你们果然……果然不是好人,趁醉打我,哦啊,好疼,我回去告诉师傅去!”何水继续装醉,在那冷面大汉未反应过来之前,飘然飞出十多丈,在树梢上一点,跳进忘忧湖,踏波而行。每飞出十多丈,便扔出一根小树枝,如此反复,竟让他安全逃到湖对岸的黑暗小树林里。 “哼,我会记住你们的!”何水站在岸边喘气,恨恨的瞪着对岸的热闹场景,还有闻风跑出楼的朱武等人,“不管是你皇帝还是神仙!” 何水不知道往哪走,也不知道该如何寻找尤舞和梦姬,他现在的身份比任何人都危险,只是盼望能在长沙城刚好遇到她们。在众多女人中,只有梦姬最疼他,虽然有时会吃些醋,闹些小脾气,但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竟是如此的幸福。 “若是梦姬在身边就好了,她一定能帮我找到尤舞的!”何水叹口气,停下胡思乱想,发现自己竟走到了雷家附近,雷家院墙上都挂满了彩灯彩绸,像是迎接大人物光临似的。何水想想,如果朱武真是皇帝,他带着雷蕾的姐姐回家省亲,自然是顶级的大人物。 想起和雷蕾的“摸一辈子”的约定,觉得好几天没见她了,有些愧疚,便想去找她。何水自然不会走正门,而是翻墙跃瓦,从屋顶飞掠。他发现雷家的护卫高手明显增多,特别是一个灯火明亮的幽雅院落,护卫多的更是惊人,而且还穿着锦衣卫的服饰。 “那里就是伊贵妃的住处吧?”何水趴在房顶的阴暗中这样想着,“可惜我现在的武功太差,不然的话,一定冲进去把她掠出来奸淫,哼,朱武的妃子呀,一个都不能放过,竟给我抢红叶。” 想完这些,他轻身飘向雷蕾的院落,那里黑幽幽的,连个丫环都不见,她们惧怕雷蕾的手段,平时离雷蕾的房间远远的。 何水轻易的翻进雷蕾的房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身材惹火的娇美丽人儿,她只穿着粉色的肚兜儿,露出白嫩嫩的粉臂耦腿,张开的修长美腿间,露出凄美的神秘园林,肥美的雪臀软得如棉花,深深的棉花团里微微裂出一道缝隙,就像熟透的蜜桃般,虽然没有灯,但何水也能看清个七八分,那种肉球般的嫩白胴体,好像是自己亵玩过的雷蕾。 第28章 误淫伊贵妃(下) 何水大模大样的走向雷蕾的大床,一点也没有做贼的觉悟,真听床上传来女人的惊呼声:“你谁呀?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她紧张的坐起来,退缩到床角,肥嫩高耸的玉峰颤威威的,像是西域的雪崩,樱红的尖尖如拇指般大小,因为紧张,瞬间充血,硬硬的如宝石,泛着诱人心神的肉欲光泽。 何水一听,这雷蕾的声音怎么柔和许多,娇媚媚的,听一嗓子,就让男人的筋骨酥麻,但声音里的那股沙哑的野味,如小野猫般,一点也不曾改变。 “是我呀,不是便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何水今天憋了一肚子气,还差点栽进忘忧楼,心中有些不痛快,见到雷蕾又这么对待自己,不免动了孩子气,加快几步扑上香床,抱住了那具异常丰盈的娇美胴体,闻到她身上名贵的香料味道时,何水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那种肌肤相贴的舒爽感,令他腹下火起,特别是知道她是陌生女人,那种刺激感,把何水的兽性都引出来,故意装作认错人,喊道,“你不是说过,让我摸一辈子吗?” 他的手用力的揉着丰满女人的奶子,两指夹搓着如红宝石般的奶头,每次揉动,都把女人刺激得呻吟不止,丰腴的身体颤抖如雨中小树,不知所措的抵抗着,只觉得奶头又痒又涨,想要拒绝这看不清面貌的陌生男人,可不知怎的,被他的坏手摸过,身体就像着魔一般,不由自主的想要更靠近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不知何时又叉开,缠住了何水的身子,如磨盘般的雪臀高高的迎起,想舒解桃园深处的淫痒。……乌鸦飞过……删节处理…… 不知何时,床上的女人浪叫声已无法控制,被何水摆成趴跪在床的淫荡姿势,两只奶子被他捏着,淫水潺潺的花径“滋滋”狂响,每次快速抽动都让她颤抖呻吟,嘴中呜呜咽咽,就像死掉般,她何时享受过这般强壮男人的攻击,灵魂都飞上了天,刚才的反抗成了她最大的笑柄,此时主动挺着肥臀,迎合着何水的进攻。 “啊啊……要死掉了,心肝儿,宝贝,不要乱动……呜呜,碰到花心了……又要丢了!”妇人浪叫不止,早已忘记身在何处,魂归何方,秀发狂甩,沾着香汗,淋湿了床单。 何水早明白她的身份了,与雷蕾长的如此神似,除了她姐姐雷伊,还能有谁。何水或者对雷伊没有恶感,但对她另一个“伊贵妃”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把所有变态的淫技都用在她身上,让她永远难忘,永远无法磨灭的感受刻进了心灵深处。 “吱扭!”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床上的狗男女突然停下,看着雷蕾吃惊的捂着嘴巴站在门口,手中的纸包都掉在了地上。 何水一紧张,狠狠刺入雷伊濡湿的花径深处,龙嘴一张,喷出一股股炙热的精元,几乎灌满了她的花宫,炙热而特别的纯正阳精,把雷伊烫得直翻白眼,顾不得被人发现,尖着嗓了,妖冶无力的哼哼几声,就全身痉挛着抽搐,就像快死掉般,雪白的皮如秋天的果皮般潮红。 “何水,咱们是朋友,你怎么对我姐姐……”雷蕾关住了门,愤怒而失望冲他小声喝问道,“她是皇妃,你这样做,是要被抄家灭族的!”修习过内功的他们可以黑夜中视物,可以看到彼此脸上的表情。 何水故作惊讶,拔出滴着淫液的龙王,沮丧的说道:“你们……你们长的好像,我把她当成了你!” “啊?”雷蕾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对何水说什么了,看一眼翻着白眼的雷伊,慌忙的摇着她的身子,“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把我姐姐欺负死呀!看看她,都翻白眼了,你怎么把她搞成这样?” “雷蕾别慌,她现在的舒服的紧,不碍事的。”何水从后面抱住雷蕾的身体,小腹紧紧贴住她的丰隆雪臀,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裙,销魂的感觉令雷蕾呻吟一声,软在他怀里,身子蓦然变得滚烫,深深的嫩嫩股沟夹住刚刚软下的龙身,令顽皮的龙身立刻又昂首挺胸,精神勃勃的顶进雷蕾的桃源深处,这让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立刻紧张起来,软进他怀里的身体又紧紧绷直。 “阿水,嗯啊,你要使坏吗……现在不行呀,要先把姐姐的身子清理干净,被皇帝发现就糟啦!”雷蕾的酥软巨乳被他捉住,轻轻一捻,那和姐姐一样的宝石奶头立刻就充血膨胀,身子就被中了魔法,被何水的几个手指操纵着,跨间已流出潺潺淫水,浸湿了桃花园里芳草丛。 何水哪管皇帝不皇帝,他现在只想采撷嫩花蕾,正想把手探进雷蕾的濡湿桃花园,突听外面传来喊杀声,其中一道清亮的女声是他非常熟悉的小榕,梦姬的贴身丫环。 “赵公公,快点放出我们宫主,不然我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非和你纠缠到底不可!”小榕的声音有些急躁,明知道太监们的身份,也照打不误。 一个太监用尖细的嗓子骂道:“早知道你们这帮浪席子不死心,杂家早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哩!哼哼,想救梦姬,这辈子也甭想啦!来人呀,给我抓住她们!” 何水的心立刻揪疼起来,梦姬被抓,而自己还在四处行欢作乐,一种自责在他心底升起,他对自己这辈子所经历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有着深刻感情的,是任何人也无法取缔。平时还无所谓,此时一听到她有危险,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扑向门外。 第29章 情难自禁玩欲女(上) 何水心急梦姬合小榕的安危,只披了一件外袍,系上腰带就要蹿出房间。雷蕾在后面焦急的喊道:“鞋子,穿上鞋子再走嘛!” 她不知道何水要去干什么,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妙。 何水转身接过鞋子,冲她笑道:“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记住,你姐妹都是我的,因为你姐姐也答应让我摸一辈子哦!” 他色色的笑着,转身隐入黑暗里。 “流氓,臭流氓,你有什么好的,干嘛非要想着你,还把我姐姐……哼,大坏蛋!” 骂着骂着,雷蕾反而扑哧一声笑了,看看床上姐姐的淫荡模样,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觉得床上躺着的是自己就好了,知道也不去给姐姐买零食。 何水顺着打斗的声音,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小院,地上已有几具尸体,死的有花宫仕女,也有锦衣卫何太监。小榕何一个枯瘦的太监打成一团,渐渐不敌,对旁边的同伴大喊道:“撤退!等花宫高手赶来喉再做打算!” “哼哼,想走?没那么容易!把他们统统拿下!” 那太监阴笑着,身法突地加快,苍白的手掌涨成青紫色,发出淡淡的腥臭味,并发出毒雾罡风。 “啊!” 小榕被腥臭味熏得头晕,一时不慎,肩膀中了一掌,惨叫一声,如断线风筝,摔向小花园得灌木丛。那个太监紧追不舍,继续朝小榕飞来,想要一举擒下她。 何水看到小榕挨了一掌,非常心疼,他对泼辣大胆得小榕十分喜欢,何况还有过肌肤一亲,若非不方便,已经要了她得成熟身子了。抬头看到院中得十多盏灯笼,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噗噗噗噗……” 院中得灯笼突然熄灭,正在打斗得人都是一怔,浑然没觉得场中又多出一道年轻得身影。 何水得目标直奔小榕,身影闪动,一掠数丈,在空中把她抄在怀里。 “放开!……嘤咛,是你……” 小榕挣扎一下,想要返身痛击这个捉住自己得男人,闻到他身上得熟悉气息,芳心突然一荡,又惊又喜的喊了一声。 何水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时间理会小榕,因为那个使用毒掌的太监已追到眼前。 何水举掌,印向老太监的胸口。 何水吃过龙心果,身体百毒不侵,可是却被老太监的深厚内力伤到,胸口发闷,再加上怀里抱着小榕,身子一沉,也摔到地上,滚了两圈才站起来,抱着小榕就跑。他现在顾不了其他的花宫女弟子,只有挑最熟悉的人救护了。 “追,快点追,别让他们逃了!” 混乱的脚步声在何水耳边响过,却没有发现,何水何小榕就藏在浓郁的花丛里,何水得意的对小榕撇撇嘴,意思是指自己的逃命方法高明。 外面的打杀声减弱,花宫的女弟子只逃走几个,其余的人都死在锦衣卫的埋伏中。何水对这些普通女弟子没有过多的感情,自幼长在魔教的小榕也没有哀伤之情,对她们的死活并不过份担心。 “疼……公子,我的肩膀好疼……” 听到锦衣卫的脚步声渐远,小榕才小声的诉苦,抖动着受伤的肩膀,双眼含泪的注视着何水的眼睛。 何水看到她的嘴唇有些发青,显然是中毒的先兆,他慌忙撕开小榕的上衣,看到她雪白的肩膀上有一个清晰的赤红掌印,周围泛着青光,并渐渐朝其他地方扩散。 “这该怎么办?得运功疗伤,可现在这个地方又不能盘腿打坐……” 何水一筹莫展,摸着小榕肩膀伤口处发呆,“你自己能运功疗伤吗?” “公子,人家没有力气了……你别管奴家的死活了,救宫主要紧,她中了锦衣卫的诡计,中毒被俘虏,现在指不定在受什么罪呢……自和公子分开以后,宫主没有笑过一下,时时在梦里喊着公子的名字,也正是急着要找公子,才上了锦衣卫的当……公子一定要救她呀!” 小榕断断续续的说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神志有些模糊,两只手寒冷如冰,紧紧抓着何水胸口的衣衫。 何水心头惭愧,没想过梦姬会如此关心自己,看到小榕的伤势越来越重,更感觉自己没用,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才舒坦些。 “我真没用,让你们受苦了……” 小榕捂住了他的嘴,笑容有些古怪的说道:“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公子,奴家觉得快要死了,心里一直有个愿望,想请公子成全!” “其实,奴更喜欢喊你弟弟,真希望有你这样的俊美弟弟,那样的话,奴会幸福死的。” 小榕的笑容有些惨淡,也有些暧昧,她的手缓慢从何水的胸口移向小腹,再移向他的跨间,那里没有穿内裤,龙根硕大一团,被她轻易的握住。 “好弟弟,给我吧,让姐姐幸福一次再死!” 小榕握住他的命根,只觉得软绵绵的巨物突地暴涨,变得坚硬如柱,滚烫如火,“好大吆,姐姐第一眼看到它,就喜欢得要命,今天终于能如愿了!” 何水向不到她会这么做,惊怔得盯着小榕陀红得双颊,并看到她趴在自己跨间,张嘴含住龙头,用冰凉而颤抖得樱唇,摩擦着奇异得戏水龙王。她得鼻尖渗出滴滴透明得汗水,可能是伤口得疼痛,也有可能是紧张和激动。 何水突然兴奋得要发疯,感觉一个临死得女人还想要交欢,实在是太刺激,太淫荡了,他不太明白小榕对自己得霸占心思,只觉得她临死前得索要,是对自己得一种鼓励和赞美,能让临死之人还惦记着和自己做爱,哪还有比这更让男人骄傲得。 第30章 情难自禁玩欲女(下) 何水捏住她得乳头,近乎粗暴的撕掉她的上衣,并把她的屁股抱到自己的嘴边,狠狠亲了两口才说道:“榕姐姐,我也早想亲吻你的身体了,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放心,就算你真的快死了,我也会让你享受一下人间的极乐味道!” “唔啊啊,太刺激了,姐姐是不是太淫荡了?嗯啊啊,不过姐姐就是喜欢你的坏东西,好粗大,永远也亲不够!” 小榕呓语般的吮吸着何水的龙根,极力压抑着欢快的触感,不让自己发出太响亮的声音,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感觉双腿被何水分开,亵裤被他脱去,羞人的私处也被他的舌头触到,淫水不断的涌出,就像无数次幻想的那样,被他轻轻一碰,就幸福得高潮不断。 花坛的空间时间太狭窄了,何水不能返身,只是不断亵玩着她的雪白屁股,看着喷出的乳白花蜜,又想到她毒伤难治还在淫荡扭动着玉股玉户蠕动的呻吟,他的龙王也兴奋得一阵颤抖,觉得她的小嘴实在太紧密了,忍不住一挺至深处,插入她的喉咙,脊背一麻,龙嘴大开,喷出一股股纯阳的精华。 “唔唔……咳……唔唔……” 小榕被噎得直翻白眼,咕噜咕噜把他射出得白浆都吞进肚子,又不敢咳出声,憋出了不少眼泪,“好弟弟,姐姐想要你插下面,并不是嘴里……” 小榕欲火高涨,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大胆的说出了心中的愿望。 “如你所愿!” 何水捏着小榕雪白的屁股,闻着她迷人的体香,龙根再度暴起,把她的赤裸身体小心拉正,毫无阻碍的刺进她的泥泞花径。 “嘤咛!” 小榕猛然抬头,散乱的发丝如雨如云,虽然被头顶的花木缠绕,她依然不觉得疼痛,完全被粗大的龙身爽翻,咬咬牙关,仍是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发出。 不知过了多久,何水正要发起最后的总攻,却突然一阵脚步声,还有朱武的愤怒叫骂声:“那开妓院的浪蹄子以为自己是谁,不就是月宗一个小护法嘛,有什么了不起,竟敢阻碍朕办事,连她手下的红牌姑娘都不给玩!若不是看在长公主颜面上,连她也一块奸了,嘿嘿,他妈的长的真水嫩,比忘忧楼的任何红牌都漂亮!” 一个声音尖细的太监提醒道:“皇上,隔墙有耳,传到长公主那里,恐怕……” “哼,要你个狗奴才管!传到她那里又怕什么?我才是大明朝的皇帝,我才是一国之主,她一个月宗的宗主凭什么管我,凭什么要我听她的!为什么从小到大都被她管着,连我做了皇帝以后也甩不开她的阴影!” 朱武近乎疯狂的咆哮,还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皇上,请息怒……” 地上跪了一片,还有磕头的声音。 大明朝的武宗皇帝名为朱厚照,化名为朱武也符合常理。何水听到此处,才算完全确定了朱武的身份,看到身上的小榕还在动情的扭动着肥嫩屁股,便急着想让她停下淫心,轻轻催动戏水龙王,在她花心处饱饮一顿花蜜,把她吸得倒吐凉气,还未回过神,嘴巴便被何水吻住,花径里的龙王一阵晃动,像怪蛇一般颤动,并喷出一股股方才吸食的阴液。 “嘤咛!” 小榕从鼻孔发出幸福的呻吟,柳腰躬起,花房一阵不规则颤抖,强有力的喷出一股股不知所名的液体,全被龙王张嘴吞下!每喷出一股,她的意识便模糊一分,她觉得身体在天上飘,有调皮的怪物在身体里搅拌,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最幸福的死去了。 小榕心满意足了,她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 何水轻吁一口气,正要拨开小榕,却发现被她抱的牢紧,怎么也无法从她双臂里解脱出来。何水也不敢用强力,因为远处的吵闹声更近了,似乎要朝这个方向走来的。他苦笑一声,觉得再逃也来不及了,只得抱紧小榕,想压低身子,免得她雪白的屁股被人看到。 观察小榕的胴体时,何水这才发现,她肩膀上的掌印已经消退了,青紫的伤痕也变得红润,就像她身体的其它部位的潮红。看到她没事,何水才想起来,自己的血液有解毒之效,可自己的身体刀枪不入,也无法割破身体取血,那她又是怎么康复起来的? 想了半天,何水才想到,刚才她喝了自己的精液,难道精液也有解毒效果吗?何水迷惑了! 远处的暴怒声更近了,朱武毫无风度的骂道:“你们给我爬过来,今晚的话不需传给二人听,知道吗?” 见他们唯唯诺诺的应声,朱武才继续说道:“哼,若是今天的话被长公主知道了,我诛你九族,记住了吗?” “是是,奴才记住了!” 虽然暗笑皇帝惧怕月宗宗主,但旁边的锦衣卫和太监全跪下了,这个时候若有个不好,肯定是被灭族的下场。 “起来吧!给我把伊贵妃请来,现在只有她能给朕解决啦!” 朱武长叹一声,充满无奈和不安,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清是哪里出错了,心里有种空虚和不塌实。 “禀报皇上,伊贵妃今晚在她妹妹房间里歇息,这是陛下今晚离开时应许的!” 太监知道今夜皇上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哼,在她妹妹房间里又怎么啦?当年那个小女孩也长大了,和她姐姐真像,那肥美身段……咳咳,不如把她也一块收进后宫!” 朱武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霸道而荒淫的说道。 “是是,陛下说的有道理!” 老太监哪敢顶撞皇帝,话头一转,又说道,“奴才记得,陛下说过今晚要审问梦姬的,她身上的毒也该解了,说不定陛下还有机会对她……嘿嘿!” “她身上的毒今晚一定能解吗?” 看到老太监点头,他高兴得直拍掌,“呵呵,如此甚好!朕看着她迷人得身段却不能碰,真是急死朕了!冯公公,快去准备两粒‘春风得意丸’今晚朕一定玩死这个艳名四播得花宫宫主,让她的花宫听从我的吩咐,看长公主还敢小看朕!” 何水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掐断朱武的脖子,并把他后宫的嫔妃全被奸淫。 第31章 爱你爱到床上去(上) 梦姬被关在装野兽的钢笼里,她身上笼罩一层薄薄的灰雾,一看便知是剧毒的障雾,丰腴的身子消瘦一圈,此时正虚弱无力的软在笼子的一个角落。钢笼上有很多清晰的掌印,显然是她挣扎欲逃时留下的痕迹。 何水趴在小花坛里,偷偷观看被移来的梦姬,见她如此憔悴,心里竟也疼得难受,此时他才明白,梦姬在自己心里的重要地位。自己可替妮妮挡剑,可以为尤舞去死,现在他也生出替梦姬受罪的想法。感情就是这么微妙,往往在一个瞬间,提升一个绝对的高度。 “她身上的毒为什么还没有解开?刚才是哪个混蛋说她的毒今晚会解?给朕爬过来!”朱武暴怒,围着钢笼走来走去,好似被困在笼子的是他自己。 “皇上饶命,是刘总管告诉奴才的,说是梦姬身上的毒会在今晚消散,可能时候还不到,要不再等等……”一个老太监屁滚尿流的爬到武功宗皇帝面前,头如捣蒜,拼命求饶。 “哦?原来是刘总管说的呀,那朕就再等片刻吧!”武宗皇帝稍稍点头,怒容微展,一脚把那个老太监踢开,对天叹道,“还是刘公公懂得如何替朕分忧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为朕抓到那个长腿的漂亮女孩,那才是真正的人间绝色呀!” “刘公公武功绝世,定能抓住那个女孩,献给皇上……”旁边跪了一片,顺着武宗皇帝的意思,齐声恭颂,不敢有半句忤逆之言。 “可是,这个梦北姬怎么办?”武宗皇帝围着钢笼又走一圈,在梦姬丰腴的娇躯上扫来扫去,极为贪婪的说道,“你们不是说,她是采阳补阴的女淫妇,是男人都能上她吗?现在她为了守住贞洁,竟然自服毒药,不让朕靠近,这是为何?” 下面的护卫心里都明白,但他们不敢说,总不能明说――梦姬心中定有了喜欢的男人,她在为那个男人守身哩!这样说出来,皇帝肯定没有面子,那说这话的人不给皇帝面子,肯定是自寻死路。 何水听到武宗之言,自是明白梦姬的意思,心中对她更加喜欢,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砸破钢笼,把她救出来,大声说爱她,抱着她,亲她,吻她…… “因为……你不配!”梦姬突然睁开眼睛,虚弱而坚定的冲武宗叱道,“哼哼,我服用的是桃花千层瘴,当我死掉之后,尸体也跟着化为液体,就算我死,也不让你碰到我一根指头!那个刘公公只是骗你玩哩,他的武功再高,也无法解除我身上的毒,他说什么到今晚毒雾会自解,纯属笑话,世间哪有这么好的毒药!” “你……你个淫妇,朕乃九五至尊,天底下最有权的男人,还有谁比朕强?你说,你说呀,到底谁才配?”武宗皇帝陷入歇斯底里的怒吼,他一手抓住钢笼,用力的摇晃着,“还有,刘公公他不会骗朕的,他说你没事你就没事,小荡货,你就等着被朕奸淫吧,哈哈!” “呵呵,没错,我以前是个淫娃荡妇,是个为了练功补阴,可以和任何男人都上床的坏女人。但我现在不会了,宁可不要武功也不会随便糟蹋自己的身体……”梦姬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和害羞,她扶着钢栏,望着满天繁星,深情的沉思道,“因为我遇见了他,他说他喜欢我,他说他不喜欢别的男人再碰我,他还说了,让我这辈子只做他一个人的女人。” “闭嘴闭嘴……臭淫妇,你说的都是谎言,你在欺骗朕!你想把朕激怒,让朕杀掉你,是吗?哈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朱武额头青筋毕露,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朕把他找来,看他有什么地方能强过朕?” “咯咯咯咯……好弱智的皇帝!”梦姬轻轻抚顺螓首乱发,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直看得朱武神魂以授目瞪口呆,浑然不觉被她骂了,这时梦姬又接着说道,“他强过你的地方太多了,首先是容貌啦、声音啦、身材啦,等等等等,都强你百倍。但最重要的是,他床上的功夫好厉害哦,宝贝又粗又长,而我又是个淫妇,所以就爱他爱的发疯喽!” “淫妇,淫妇找死……”朱武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梦姬骂道,“来人呀,把她杀掉,朕一刻也不能听她说话,一刻也不想见到她!用弓箭把她射死,再千刀万剐,拿去喂鱼!” “皇上,不要中了梦姬的激将法,她一心求死,现在杀了她,正合她的心意,说不定她身上的毒雾快消散了,她才急着激怒陛下呢?”旁边的几个老太监尖着嗓子劝说着。 “哎哟哟,不但皇帝蠢,连皇帝身边的狗奴才也同样蠢呀!”梦姬一脸讥笑,扶着钢栏杆,费劲的朝前走了两了步,“我想自杀不会咬舌头自尽呀,用得着让你们这帮蠢蛋动手吗?” “皇上小心呀,别让这个妖妇靠近你,她身上都是毒……”两个老太监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护在朱武身侧,并发出一股阴柔掌风,把毫无还手之力的梦姬打倒。 “狗奴才!”看到那个老太监把梦姬打倒,何水恨得牙根都痒痒,若非长期流浪养成的冷静习惯,他早冲出去救梦姬脱离苦海了,他心里清楚,凭自己现在的武功,连皇帝的一个护卫都打不过,冲出去纯属送死,“等我练成碎星劲和碎星指,非把你们撕碎喂乌龟王八!” “不用你们管,一群没用的废物,你们谁能把她身上的毒解开,把她活生生的供朕淫乐,朕封它为副总管,和刘总管和李副总管平起平坐,共管东厂和锦衣卫。” 武宗皇帝下了本钱,看来梦姬把他气昏,完全没有想到平白的多个副总管,哪有多余的人马供他调遣。光是两个总管间的斗争已把京城闹的乌烟瘴气,再多一个副总管,那还不乱翻天呀! 这时候,外出追赶花宫人员的人马才返回,那个手腕受伤的老太监看到武宗皇帝驾临,立刻大声诉苦,以示自己和忠心和功劳。 何水抱着小榕的赤裸胴体,心里却急得犹如火焚,想不出救梦姬的办法。这时候小榕幽幽醒来,从快乐的云端苏醒,忍不住舒爽的轻轻呻吟一声:“嘤咛!”何水心中一凉,暗道不妙,可小榕的声音已经传出,再怎么做也无法弥补。 “什么人?”其中一个老太监尖着嗓子厉喝一声,转头怒视幽暗的花坛,武宗身边的另外十几个高手闻声,也抽出兵器,朝花坛那边望去。 第32章 爱你爱到床上去(中) 何水心想这次死定了,不但无法救出梦姬,自己这条命也会扔在这里。小榕此时知道自己并没死,同时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她从何水的愤怒和无奈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她后悔得要死,她暗骂刚才自己怎么不死,现在又连累了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她的眼泪瞬间涌出眼框,落在何水面颊。 何水看到小榕落泪,心生不忍,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做事怪什么女人,死就死了,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里,心一横,就要出去和他们拼命。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花坛的更深处传来幽冷的女人笑声,一个黑衣黑袍的身影踩着树叶,飘然而落,讥笑般的轻喝道:“哼哼,算你们有点本识,本宫主刚刚落脚,就被你们发现了。” “公主?”武宗皇帝和手下护卫一起迷惑,出声疑问道,“你是哪个公主?朕是本朝皇帝,怎么没听过你的声音!”其实武宗只怕当今的长公主朱妙玉,其他的公主要么是他的妹妹,要么是他的女儿,在他眼里分文不值。 “陛下,看她的轻功身法,应该属于魔门,魔门中有花宫和媚宫,她以宫主以称,应该是媚宫宫主冷幽寒!”武宗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是成精似的人物,哪有真笨的人,脑袋一转,便想到了此女的身份。 “哼哼,笨皇帝身边也不全是蠢材啊!”冷幽寒冷冷的讥笑一声,似乎对当今皇帝一点好感也欠奉,“既然不全是蠢材,你们就应该劝劝他,别再让刘福海招惹那个小女孩!” “放肆!死妖女紧,竟敢辱骂朕,朕下旨抄你九族……”武宗皇帝气疯了,这是魔门的第二个宫主,也是第二个当着众人的面辱骂他的女人,“刘总管怎么就不能招惹那个小女孩,若是刘总管在此,你还敢对朕无礼吗?” “因为我想收她为关门弟子,你有意见吗?”冷幽寒修长的身躯严密的裹在黑袍里,可凸凹优美的曲线却让她的身段更加诱人,立在树叶上方,就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美丽妖冶,还带着令人心痒的毒刺。 “朕当然有意见,朕不但要那个小女孩,朕还想要你……哈哈哈哈,来人啊,把这个辱骂朕的妖女拿下,最好也把她关进笼子里,像母狗一样养着!”武宗皇帝从未这么生气过,虽然在笑,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觉得手下全是窝囊废,竟然不知道阻止冷幽寒的辱骂,若是刘福海刘总管在此,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武宗皇帝带来的十多个高手护卫一拥而上,身法轻盈,像夜鹰一般,朝冷幽寒扑去。他们都是皇宫里的真正高手,本来是不屑于围攻的,但看到武宗皇帝的脸色不妙,都想离他远些。 “本宫只想带个话,你们这帮废物走狗是拦不住我的!”冷幽寒高傲的昂起脑袋,看着十多个太监和锦衣卫逼近,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悠哉悠哉的挽起黑袍,瞥一眼笼中的梦姬,说道,“被你们抓住的人,只能说明她够蠢!” 何水见冷幽寒暗骂梦姬蠢笨,立刻把她恨上了,看她的黑袍和身影有些面熟,记起初次见雷蕾的小酒馆,就是这个黑袍女人出手杀掉一个武当的弟子,当时她还冒充魔门宗主潇百愁。 “原来是她!有什么了不起,等我武功练成了,定也把你变成一个-蠢-女人!”何水心里嘀咕一句,暗中把身上的小榕托起,为她系上残破的衣裙,当时他们两个都以为小榕会死,也没想过为她留件完整的衣服,现在只好把布条似的破衣服缠住她的羞处和傲人的双峰。 “过会趁乱,我去救梦姬,你自己小心,不要被人抓住就好!”何水在小榕耳边轻声嘱咐道,“我有金刚不坏体,又百毒不侵,一般的攻击对我无效,定能救出梦姬的!” “阿水,我……”小榕眼中闪过挣扎,显然想陪何水一起战斗,但看到何水决定的眼神,后面的话只好咽回肚子,“那你小心点,花宫的高手快到长沙了,就算这次救不出宫主,下次还可以再救!” “知道了!”何水猫着腰,随便把布袍系在腰上,赤着上半身,蹲在花坛里,看到梦姬所在的钢笼边没人看管,立刻低声喝道,“我去了!” 何水披头散发的跳出去,立刻惊动武宗皇帝,大声尖喊道:“有刺客,有刺客……”朱武现在才后悔没让雷家的护卫驻进这个院落,甚至还下了命令,听到任何动静也都不能进来。 何水知道钢笼的钥匙在武宗皇帝旁边那个小太监手里,他佯装刺杀皇帝,真正的意图乃是抢钥匙救梦姬。 软在钢笼里的梦姬正无精打采,她心里一直在念叨着何水的名字,之所以没有自杀,也就心怀一种希望,希望梦中的情人能在最危险的时候,把自己救出苦海。虽然她知道何水的武功很差很差,但爱做梦是女人的一种习惯。梦姬也不例外,当她看到熟悉的赤裸身影时,她还以为现现了幻觉,她不敢相信的揉着眼睛,泪如雨下,像小女生一样失声高喊:“何郎……” 朱武身边并无护卫,只有伺候他日常起居的清秀小太监,惊慌之下,他似乎忘掉自己还会有武功,虽然不高,但至少也能防身。他退到小太监身上,小太监也不会武功,同样吓软了腿,只会哆哆嗦嗦的喊救命。 “皇上……”远在十丈开外的护卫们非常后悔,暗怪自己不该离皇帝太远,现在好啦,又出来一个刺客,远水解不了近渴,眼看何水举双掌就要扑到武宗皇帝的身上,却见皇帝一转身,把身后的小太监推了出去,想让他替自己挡一记肉掌。 “陛下,不要啊……”小太监发出绝望的惨叫,身体不由自主的朝何水摔去。他想不到皇帝这么绝情,自幼就陪在皇帝身边,甚至还为他献出“纯洁的初次”…… 这正中何水之计,他接过清秀的小太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杀他,伸手摘掉小太监腰上的钥匙,嘴角闪过得意的微笑。这绝美的笑容让惊骇欲绝的小太监看到,把心理有些变态的小太监激动得一踏糊涂,何水把他丢开老半天,他还躺在地上回味那个“甜蜜”的笑容。 何水打开钢笼,要救梦姬出去,却见梦姬退后半步,焦急的说道:“何郎,你别管我,我身上有毒……”“别废话,我百毒不侵!”眼看四五个高手赶到武宗皇帝身边,何水更加着急,上前半步,拉住灰雾笼罩的梦姬就朝身上背。 “何郎,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先走,我会连累你的,这些人的武功很高……”梦姬被何水背在背上,心里甜蜜,觉得为他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都值得,可嘴上仍然劝说何水,让他单独逃离。 “闭嘴!我是你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再给我废话,把你屁股打烂!”何水这时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双目闪着噬人的精光,再也不像小孩子般依赖着梦姬,而是像她的丈夫一样保护她,给她安全的感觉。 第33章 爱你爱到床上去(下) 梦姬幸福的闭上了嘴巴,闭上了眼睛,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就算死也要跟心爱的情郎死在一起,管他什么高手,管他什么担忧,她现在只要抱住那一份苦苦追求的东西。 两个老太监如老鹰般的扑来,何水没法闪避,双臂运起碎星劲功法,呼的一声,印在对方攻来的两掌上。“啪!啪!” 两声巨响,何水闷哼一声,倒飞十多丈,嘴角流出一丝鲜红。为了不让梦姬担心,他一声不吭,脚下未停,转身换个方向,继续朝外冲。 “哪里逃!” 两个老太监身法如鬼魅,尖喝一声,如骨附蛆般朝何水追去。武宗皇帝身边也留有四个锦衣卫高手,不敢再离开他半步,生怕再杀出一个刺客。 “砰!砰!砰!” 攻击媚宫宫主的几个锦衣卫眼前一花,胸口被印上一掌,虽然很轻,也把他们打得口喷鲜血。速度过快,就影响力量的运用,冷幽寒也不例外,她这一招只是想威慑锦衣卫,吓唬吓唬他们。 “妖妇太厉害,来人啊,用神机弩射死她……” 几个受伤的锦衣卫高手恼羞成怒,终日享受荣华富贵的他们,哪受过这般罪,喊了一嗓子,不敢再用武功对付冷幽寒。 一群普通的锦衣卫高手接到头头的命令,立刻拿出神机弩,瞄向冷幽寒。 “废物,找死!赶”冷幽寒冷哼一声,身子一转,如蝴蝶在花丛里飘舞,每次转身,周身都有细薄的真气飞出,舞姿越来越妖娆,曼妙的身材更加迷人,玉臂轻摇,香臀微摆,一股异样的暧昧气氛,在她的冷艳声音中升级,周围的男人像吃了春药般,下身爆挺,咕噜咕噜的吞着口水,连老太监的眼里,也喷出奇怪的邪火。 “天魔舞?” 远在武宗皇帝身边的几个高手惊呼一声,看到拿着神机弩的普通锦衣卫中邪一般把箭头对准自己人,这几个高手急得大吼道,“别用眼睛看她!” 可,身在欲望幻想中的男人哪能听到他的言语,随着冷幽寒剧烈的摆跨摇臀的动作,锦衣卫手中的神机弩“嘭嘭嘭”的射了出去,目标是自己的上司。 “啊啊……” 同样在沉醉在邪恶欲望中的锦衣卫头目惨叫数声,未射出小腹中的精华,却被手下射中致命的几箭,他们瞬间清醒了,可生命却走到了尽头。 “嗯啊啊!” 媚宫宫主突然用幽冷的声音呻吟几声,这种声音,对中邪般的拿弩锦衣卫来说,无非是火上加油,在他们耳中,这种冷艳女人发出的浪叫,立刻勾出他们的野性,不由自主的迈开步子,朝冷幽寒站的地方涌去,想撕裂她的黑袍,揉捏她的乳臀。 “不要过去!” 站在武宗皇帝身边的几个护卫尖着嗓子大喊,可他们的声音不是佛门的狮子吼,并未有醒神的作用,眼睁睁的看到几十个锦衣卫跑过去,又眼睁睁的看到冷幽寒朝他们伸出了纤细的洁白玉指。 “啊啊啊啊……” 如修罗地狱的刑室,几十个锦衣卫凸着眼珠子,捂着喉咙惨叫,他们只看到黑影一闪,然后自己的脖子上就多个血洞,朝外喷着滚烫的生命之液。 躲在花坛下面的小榕趁乱逃出小院,院外却聚满了雷家的高手,她的动作虽快,仍被人发觉,十几个拿兵器的雷家护卫吆喝着,朝小榕追去。 小榕身上只系着几缕绸丝,每次跳跃,跨间都是凉嗖嗖的,不时有残留的乳白液体滑落,她想着刚才经历的快乐巅峰,浑然忘记了后面的危险,身体竟在这种情况下,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让她的内功和轻功达到和谐的统一,平白的增加三成功力,把后面的雷家高手渐渐撇远。 何水背着梦姬,走的是另外一条逃生道路,他从雷家花园的小河里潜了几百米,躲开雷家的几十个高手的追踪,刚从水面露头,就听到老太监阴冷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同时接到老太监击来的一掌。 “啪!”的一声,何水背着梦姬再度沉入水中,水面上有淡淡的血丝漂出。 “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老太监也被震得胸口发闷,气极败坏的吆喝一嗓子,喊来几十多个雷家护卫,把小河团团围住,“前面的河道早堵上了!哈哈哈哈!” “哗啦”一声,何水背着梦姬冲出河面,抢先朝老太监攻去。何水不是不想逃,而是无法逃。小河已到尽头,还在再翻过三个院子,才能逃出雷家。 老太监被何水的内功吓怕了,不敢跟他硬拼掌力,见他扑来,怪叫一声,斜飞出三四丈,指挥着雷家护卫,把他围住。 “何郎,我连累你了,放开我……” 梦姬虽然不想这样的话,但事到如今,自己没有一点逃生的希望,但她还是希望最爱的人能够活下去,犹豫再三,她还是如此说道。 “啪!啪!” 梦姬肥硕的肉臀上狠狠挨了两巴掌,疼得梦姬呻吟一声,想不到何水会真的在这个时候打自己的屁股,而且还真的很用力。 “给我闭嘴!我不会丢下你独自逃生的!” 何水抹去额头汗水,把背上的梦姬提了提,再用腰带把她和自己绑在一起,“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何郎,你会后悔的……” 梦姬含着眼泪,感动得一踏糊涂。 “决定的事,我就永远不会后悔!我可以为妮妮、尤舞去死,今天也可以为你做同样的事情,你们在我心中是一样的,希望你能明白!” 何水想起梦姬的占用欲有点强,想趁临死的机会,向她摆明自己的态度和想法,让她在死前大大方方的接受妮妮和尤舞的存在,虽然对妮妮还是一种夹杂着亲情的复杂情结。 “嗯,我懂……” 话说到这份上,梦姬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反正快要死了,能听到何水把自己摆到爱人的份上,这不白活这一生,至少有个男人真心喜欢自己,并且愿意为自己去死,虽然他花心一些。 “哼哼,我不会杀你们,以后在天牢里,有你们说话的机会!来人啊,抓住他们!” 老太监尖着嗓子,挥挥手,几十个雷家高手立刻朝披头散发的二人扑去。 突然,一阵怪风声响起,扑到半路的雷家护卫惊慌的舞动手中兵器,“叮叮当当”的暗器碰撞声,如绵绵春雨,伴随着惨叫声,不绝于耳。 “宫主,属下来救你啦!” 小榕和小蝉领着一群中年美妇,焦急的从房顶飞来,四十多位美娇娘反而把雷家的护卫围在正中。 绝处逢生啊,何水仰天大笑,刚才他还担心死后无脸见到父母,现在他想死也死了啦,有花宫的上一代高手帮忙,雷家护卫死伤惨重,不几回合,就溃不成形。 “公子,宫主……” 小榕小蝉终于杀到何水身边,激动得双眸含泪,娇躯颤抖。 “不要恋战,快点撤退!” 何水担心武宗皇帝身边的高手赶来,一刻也不停歇的说道。何水的意思,往往也是梦姬的意思,花宫的人听命,在对方高手赶来之前,纷纷撤退。 在花宫的临时住宅里,梦姬剥得像小绵羊一般,老老实实的躺在浴桶里,她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那是何水咬破舌头,喂给她的“血液”以助她解毒。其实梦姬身体也有抗毒功能,只是相对较弱而已,若非她有抗毒功能,桃花瘴之毒,早把她腐蚀成血水了。 “何郎,我爱你……” 梦姬拉着何水的手,把他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胸脯上,她的心跳疯狂加速,血液都涌到脸上,红通通的如朝霞,“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何水今天累得不轻,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听到她说的肉麻之词,也只是轻声回道:“和我永远在一起干什么?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不是啦!” 梦姬娇嗔一句,拖着酥软的娇躯说道,“姐姐爱你,就把你爱到床上去!” 梦姬说着,从后面紧紧搂住何水,右手熟练的掏向他跨间的宝贝,只是轻轻一揉,绝世名器立刻兴起,暴涨怒挺,梦姬轻声呻吟着,发出求欢的信号。 第34章 经不起你的抚摸 感受着梦姬的深情和胴体的炙热,何水亦是热血沸腾,禁不起她的挑逗,拥着她的成熟胴体,从浴桶里转战到宽软的香床上。多日不见,何水觉得梦姬的身体消瘦一圈,雪白的乳房却更加丰满坚挺了,手感细腻柔软,轻轻一抓,硕大的花蕾迅速充血,活像成熟的水蜜桃。 “嘤咛,何郎越来越厉害了,人家经不起你的抚摸嘛!”梦姬动情的呻吟一声,扭动杨柳般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如蛇一般颤抖,光滑如缎子般的小腹被何水吻过,羊脂一般的颜色缓缓蒙上一层红雾,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肥硕的雪臀不断的扭动,溪水潺潺,顺着幽香的沟壑流到菊花丛中,“来嘛,粗暴的占有我,姐姐喜欢!” 何水粗粗的呻吟几声,还是少年的他,哪经得起梦姬的挑逗,闻言立刻抓起她的洁白玉足,把她修长如雪的美腿分开,看到腿根深处的漆黑草丛沾满了露珠,晶莹剔透,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止,盯着优美的桃源,怔了半天,想不到此处对自己竟有这么大的诱惑。 “姐姐好美!”何水伸手沾了沾草丛上的露珠,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想起第一次趴到梦姬身上喊口渴时的情境,又忍不住想尝尝梦姬的美味。 “好美还不快点疼爱姐姐!”梦姬娇媚的呻吟一声,像梦呓一般,轻柔得像快要死亡的病妇,不过,她也却被快要死了,浑身敏感的以方全被何水捉到,心里像万个蚂蚁舔咬一般,花径中不断涌出汩汩蜜汁,柔美之处空虚得恨不得把何水塞进去,“啊呜呜……”梦姬没想到何水会会用舌头舔舐,强烈的刺激,把她激得一个寒颤,花径涌出更多的蜜汁,甚至有种无法控制的蠕动感。 梦姬觉得自己越来越没用,一个擅长采补之道的浪女,竟被心爱的小情郎的舌头弄成这般惨况,梦姬知道,只要他的舌尖再轻轻一触花蒂,她就要在高潮中浪叫啦。她心里既是期待又是担心,担心这样会经不起何水的鞭挞。 何水没有让她失望,舌头顺着香美的蛤口,落到了充血高涨的花蒂上,美丽的玄珠被他濡湿的舌头抚过,就像沾上蜜汁的糖葫芦一般,立刻涨得发光发亮,小腹一阵抽搐痉挛。”啊啊,好弟弟,姐姐丢啦!”梦姬紧紧抓住何水停在自己双乳上的手臂,嘴中猛然尖叫,双腿禁不住夹住何水的脖子,她的脑中一处空白,好半天才觉得有一个温柔的唇瓣在花径口吸吮着。 “贪吃的弟弟,姐姐被你吸死啦!”这些天,梦姬的身体非常虚弱,刚刚把她救回安全之地,此时被何水一搞,竟然吃力的喘息,虚弱的快要死掉,可她心里的欲火却升到最旺,一番轻微的高潮过后,她的欲求更加强烈,“好痒嘛,帮姐姐解解痒吧!” 何水粗声嗯了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猛然刺进她的身体,强烈的侵入感让两人同时呻吟一声,两团赤裸的胴体立刻纠缠一团。何水大开大合,拉到蛤口,再狠狠刺到最深处,每次的抽动都让梦姬倒吸凉气,想不到几日不见,小情郎的床上功夫更加让她着迷了。 “啊啊,太用力了,姐姐要被你弄死了……”梦姬的一身媚术竟然无法使展,在何水跨下,就像一个刚刚破红的小姑娘,嘤嘤低泣,可何水刚刚放慢进攻,她却又不依不饶的哭喊道,“好弟弟,加油啊,姐姐快活死了,不要停嘛,像刚才那样,用力,狠狠的刺姐姐!” 何水看到梦姬在自己跨下的服软淫态,心里自豪异常,又想起她在武宗钢笼中所说的话,说她最喜欢自己的模样,最喜欢自己的床上功夫,或许是真的。但不管怎么说,她喜欢的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也就是喜欢自己的人。 何水搂着梦姬的蛇腰抽送百余下,张口含住她的豪乳,赞美的说道:“姐姐的奶子真好看!若说姐姐哪里最美,莫过于这里,还有这里!”他淫笑着,双手移到了梦姬的香臀,把她的股瓣分开,轻轻在菊花瓣上抚过,激得梦姬又是一阵浪叫。 “都给你,姐姐身上好看的东西全是何郎的,想什么时候要,姐姐就什么时候给!”梦姬紧紧搂着何水的虎腰,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世上哪有在快乐交合中的情话最迷人,哪有情郎的赞美最动听,她幸福得快要死掉了,股股花蜜,随着她的浪叫而疯狂涌出。她觉得要死掉了,她从未觉得体内会有这么多水份,被何水的龙王一搅,每一滴水都滚烫滚烫的,把她的心都溶化了。 何水跨间的龙王把她喷出的蜜汁全部吸走,顽皮的龙头愉快的膨胀到最大,在何水猛烈而快速的抽刺中,喷出更加炙热的阳精,像喷水柱一般,全部激在梦姬的花宫里,把刚刚平熄的痉挛反应再度引起。”啊啊……死了,死了!”梦姬一阵浪叫,八爪鱼般的缠住何水,玉户紧紧贴住他的龙王,她想永远这样抱着何水,抱着属于自己的幸福。 梦姬在迷迷糊糊中,感觉何水并未抱她入睡,而是把她摆成一个诱人的翘臀姿势,把她雪白肥嫩的香臀高高托起,手指在草丛中的乳白露珠上沾些滑液,轻轻伸进她的菊花嫩瓣。”嘤咛,不来啦,坏弟弟,让姐姐歇歇再玩嘛!”她的菊门只被何水玩过一次,如今还是敏感异常,感觉他食指在里面坏坏的划一圈,把她痒得玉臀急摆,菊门收缩,想把何水的手指挤出体外。 何水哪能让她如愿,就是赖在里面不出来,如此反复之后,梦姬也习惯了他的手指入侵,刚刚趴在床上喘口气,突见何水搂住她的蛇腰,把肥壮的龙头顶在玉口微开的菊门上。”轻点嘛,姐姐最怕你的坏东西了!”梦姬还未说完,就觉得下身一阵酸痛,有痛苦也有奇异的快感,她撒娇般的呻吟着,却忍着不喊疼,害怕破坏了小情郎的兴致。 何水也并非莽汉,猛然刺入三分之一,主要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他贪婪的揉搓着梦姬的雪白玉股,继续帮她舒展着菊门附近的肌肉,软嫩嫩的肉臀如棉花一般喜人,何水爱不释手,抱着两片美煞人的肉球,轻轻往里抽送。 “唔唔……啊啊……”梦姬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感觉到体内的充实,感觉到情郎的兴奋,她也高兴得忘呼所以,急摆雪白的肉臀,颤巍巍的嫩肉随着何水的抽动而变得粉红,梦姬里面低头长吟,时而昂头浪喊,乌黑的柔丝披撒在床,随着她的快乐淫叫而颤动。 “真是绝妙尤物啊!”何水抽动数百下,看到她体力渐渐不支,意犹未尽的拍着她的屁股,如此叹道,“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如此也是风流鬼一个!” “何郎……啊啊,又来了,入死姐姐啦!”梦姬雪白的玉手紧紧抓住被单,汗水顺着羊脂般的肌肤滑落,感受到何水的强大,忍不住讨好求饶,用媚入骨髓的声音呻吟道,“何郎,陪姐姐一起来嘛!” 第35章 只会干女人 何水从后面紧紧抱着梦姬,两人一起在高潮中粗粗喘息,久久不能平息,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砰砰心跳声和低沉的呼吸声。何水很满足,觉得今天才算真正体会到梦姬的好处,以前的兼带有征服和报复的心理,并不能真正的达到快乐巅峰,这种自然的,平等的交欢,才是真正的床上生活之道。 “何郎,给我讲讲咱们分开以后的事情吧?”梦姬翻动丰腴的娇躯,轻轻伏进何水怀里,满脸的幸福和陶醉,“姐姐想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只会干女人呗!”何水轻轻打趣一句,见到怀里的美妇人不依的撒娇才正经说道,“以前的事情不值一提,只是碰巧躲进金家,亲眼看到金家的灭门惨案。然后,我和尤舞、金贤珠一路逃亡,偶尔听到长沙府抢夺龙心果的事情,心想你也可能去长沙,就着她们一路南行。途中得到一本《星宗秘录》学了上面的武功,又遇到金贤珠的姑姑断情师太和淫贼龙阳君,书被龙阳君偷了,人被断情师太打了……” “星宗秘录?何郎被断情师太打了?”梦姬听了,忍不住吃惊的喊道,“打哪里了,伤到没有?”说着,忙费力的支起酥软的身体,查看何水的身体。令她放心的是,何水的身材依然强壮俊美,除了胸口的一处月牙形的微小刀疤外,并未有任何伤痕留下。 “当时差点被那个老尼姑打死,现在当然康复了!”何水嘴角弯起一抹冷笑,伸手捏捏梦姬的雪乳之尖,又把她拉进怀里,温暖而温柔的感觉令他把梦姬搂的更紧,“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个老尼姑后悔!” “咯咯咯,怎么个后悔法?何郎嘴中的老尼姑可一点也不老啊,听说是峨嵋最漂亮的一个熟女哩!要不,何郎扒掉她的裤子,打她的白屁股?”梦姬看到何水没事,心里才放松,感受着男人的强拥抱,娇笑道,“姐姐是永远帮着何郎的,报仇的时候,千万记得带着姐姐啊,我也想看看断情出糗的模样!” “好啊!”何水敢听到梦姬宠惯自己,立刻笑嘻嘻的答应了,接着,他又把后来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一直讲到今夜在雷蕾房中的荒唐事,“怎么样?你家相公厉害吧?把皇帝的老婆都干的死去活来!” “何郎……你……”听完何水的讲述,梦姬已吃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自己已经够胆大的了,可何水更是无法无天,把皇帝的老婆都压到床上了,“她可是伊贵妃啊,她是雷家的女人啊!”梦姬酸涩的感叹两句,想起他把不该做的都做了,自己也彻底把武宗皇帝得罪了,现在多得罪几个人也无所谓了,索性也不扫何水的兴致,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道:“何郎真厉害!最好把伊贵妃搞大肚子,让朱厚照的绿帽子戴结实!” “朱厚照是谁?武宗皇帝的名字不是叫朱武吗?”何水读的书少,不知道武宗的真名也属正常,一直把他报的假名当真名。 “咯咯咯,朱厚照就是朱武,也就是武宗皇帝,不管他叫什么名字,反正他就是今晚被何郎吓得哭着喊救命的人!”梦姬继续宠惯着何水,把本来就无法无天的少年教导得更加疯狂,“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只要咱们躲进江湖,他永远别想找我们的麻烦!哼哼,若是把咱们逼急了,咱们就躲进北京城的皇宫,天天强奸他的美妃艳后!” “嗯,没错,强奸皇后……”何水听得热血沸腾,顿时把梦姬引为红颜知己,在她脸上胡乱的亲吻几口之后,又说道,“听说皇宫里的宫女比皇妃还漂亮,把她们也统统强奸掉算了,总不能白白便宜了朱厚照那笨蛋!” 两个无法无天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到鸡鸣时才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时,已是午后。小榕和小蝉满脸暧昧之色,进房间服侍他们起床,用充满爱恋的目光,不时的偷瞄着赤裸的何水。 何水心急尤舞的消息,没空陪两个艳婢淫乐,只是冲她们歉意的笑,问道:“打探尤舞消息的人回来没有?” “启秉公子,因为长沙城戒严,封锁了城门和各个要道,我们进城、出城很不方便,暂时没有消息传回。”小榕扫了一眼妖冶慵懒的梦姬,很恭敬的对何水说道。 “昨天喊我好心肝好弟弟,今天怎么又变得生疏了!”何水听到没有尤舞的消息,顿时有些泄气,忍不住拿言语挑逗小榕,“不会是隔一夜,就不认得小弟……弟了吧?” “公子爷,你?”小榕被吓到了,生怕被梦姬知道了受责罚,俏脸顿时羞红一片,嗔怨的瞪何水一眼。 何水一脸正经,歪着脑袋说道:“我?我很好啊!小蝉哩?隔这么久也跟本公子说句掏心话,是不是又看上那家武林俊少啦?” “你?公子爷……”小蝉性格稍稍柔弱,心思细腻,可不像小榕能忍受,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爷冤枉奴了!” 本来梦姬还想趁机教训一下这两个偷吃嘴的贴身艳婢,现在看到她们两个一眼睛红红的,一个抹鼻子掉眼泪,反倒心软,在旁边劝道:“何郎,你干嘛这样对她们?分开的这几个月里,她们可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们的那些破事,姐姐心里早知道了,她们若是敢做对不起何郎的事,妾身第一个饶不了她们!” “哎哎,我就是想找个人开开玩笑,你们干嘛这么认真啊?”何水见她们个个神情肃穆,满脸幽怨和紧张,他也着急了,“本以为你们年龄大过我,会多明白些事理,哪想到经不起我的一句话就哭啦!” 梦姬拉住何水的说,很认真的说道:“何郎,哪有这样开玩笑的?虽然我们以前和贞洁烈女沾不上边,但心里还是渴望有一个真正令自己心动,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现在遇到啦,自然想改过,那仅剩的一点点自尊心是很脆弱的……” “打住!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跟尤舞开玩笑的时候,她总是傻乎乎的被我骗,然后陪我一起傻乐,哪像你们……”何水还是小男孩一般,有什么说什么,特别是在这种头痛事情上,听着心烦,索性耍赖,转移话题,把她们移到和情敌对比的位置上去。 两个女人立刻不哭了,抹着鼻子说道:“对不起,公子爷,是我们不好,惹你生气啦!若知道公子是开玩笑的,我们就不会这样了,可心里太紧张了,一紧张就想哭……呜呜!”越说越委屈,更是低声哭起来。 “入他娘的先人板板,看来老子得去龙王阁习艺啦,这女人一多,真的很头痛!”何水揉揉发涨的脑袋,明知是自己理亏,仍然不认帐,“算了,你们在这哭,我晒晒太阳!” “公子……”“何郎……”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喊住何水,想给他赔礼道歉,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了,主要是男人不买这个帐!若真是吓走这个男人,她们不后悔死才怪。 何水头也不回,打开门,还未离开,迎面走来两位年约三旬的美妇,齐声喊道:“公子爷,我们打探到尤舞的消息啦!” 第36章 我的女人谁敢碰?(上) 何水一边赞叹花宫的办事效率高,一边骂自己笨,人家一夜就查到尤舞的消息,而自己找了十多天也未见到半点消息,此时心情大好,也不故意找她们的麻烦了,磨拳擦掌的,恨不得立刻飞到尤舞身边。 “何郎,现在整个长沙城都在戒严,肯定是官府在追查我们的下落,还是等等再去找尤舞她们吧?”梦姬心中酸涩,但见他开心,心里也渐渐放宽,思前想后,还是理智的劝了一句。 何水也知道现在的危险,但想起多日未见尤舞,而她又不知自己的生死,也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了?至于梅家的那个可爱少女,何水也有些想念,毕竟她是自己幼时羡慕的对像。 打探到消息的三个美妇人又说道:“公子,据我们所知,朝中一位顶尖高手想要捉拿尤舞献给皇帝,但都被一个黑衣女子阻挠,有消息说,那个黑衣女子是媚宫主冷幽寒,她想收尤舞为弟子。同时,有华山、昆仑的弟子整天围在尤舞身边献殷勤,公子此行得加倍小心啊!” “尤舞是我的,谁也别想夺!”何水蓦然冷静了,他紧紧攥住拳头,轻轻一按桑木桌案,碎星劲功法透体而出,完整的桌案突然变成一堆粉沫,“我会小心应付的!” 他这一手全是无意中施为,旁边的几女惊怔怔互视一眼,这时才明白何水内功的奇妙之处,这刚柔并济的混合内功竟是如此霸道。梦姬想起何水学过星宗宝典,对这虽然不意外,但也吃惊于何水进步的速度。从冬日大雪,到今春的桃花三月,他竟从一个不识半点武学的少年,成长为一个内功外发的高手,这种惊人的天赋,就连几十年前成名的南海剑翁、丐帮帮主、魔教教主等人也自愧不如。虽然何水在真正的天道高手面前还很弱,但加以时日,定能成为武林中耀眼的新星! “何郎,就算现其在要去找尤舞,咱们也得准备一下。”梦姬痴迷的扫一眼何水俊美的面孔,正色说道,“凭何郎的相貌,无论到哪,都将成为惹人注目的焦点,昨夜何郎虽然掩饰的好,但在高手们眼中,你身上的气息却瞒不住。所以,妾身要教何郎一点柔弱的内功运行方法,以改变气质,再用些人皮面具,保证连尤舞初见到何郎时,也认不出!” “哦?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吗?”何水的眼睛亮了,他整天用头发遮着脸,就是害怕太漂亮的面孔惹麻烦,现在听说有东西可以隐藏,立刻提起兴趣,“快点给我弄!” 自洞庭湖一战,尤舞就失去了何水的消息,虽然拆掉到了九尾妖狐的巢穴,但何水就像凭空消失一般,任她百般打探,也未得到半点消息。但她深信疼爱自己的好哥哥还活着,因为他说过要和自己白头偕老,她凭着这一个虚空的信念,坚强的活着。 梅家拆了九尾妖狐的巢穴,挖地三尺也未找到失去的镖物,正当梅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听到委托者全家被灭的消息,这高额的赔偿金算是免去了,可梅家心里仍然不安,决定要去长沙城仔细打听一家,看看这火焰山庄的人到底死光了没有! 副总镖头梅至铁心里并不轻松,不光是丢镖的名声问题,更主要的是,曾经帮助自己的华山派弟子和昆仑派弟子竟赖在自己这里不走了,这本来是好事,可以让手下的镖师们趁机向他们学点本领,也能混个关系,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可,他们的目的竟然是尤舞,是自己侄女救命恩人的女的……这个关系有点乱,事情也非常棘手,他索性装作看不到,任事情自由发展。 “讨厌啦,你们!”梅秀秀很生气的瞪大了水晶般的眸子,指着旁边的一群少侠说道,“我尤舞姐姐不想理你们,你们还不快点离开,整天像苍蝇一样,很招人烦啊!”尤舞很讨厌他们,但知道现在打不过他们,根据何水教过的对敌理论,她决定按兵不动,整天用漆黑的柔丝遮住脸,遮住那一份煞气和杀意,让秀秀做自己的挡箭牌。 “呵呵,梅姑娘,喊了一天了,也该累了吧,不如让在下请客,请二位到忘忧酒楼坐一坐!”华山派的大弟子程天伦一点也不生气,面上笑容依然灿烂,英俊的面孔很自信的高高昂起。 昆仑派的几个弟子生得非常彪悍强壮,常年在雪峰里练功,并没有追求女孩的口才,但他们的性子却非常直爽,看出尤舞不喜欢自己,虽然有点的失落,但看她同样拒绝华山派的弟子,他们才高兴起来。整天跟在尤舞身边并不是像花宫情报上所说的骚扰她,而是保护她,同时找华山派弟子的麻烦。 所以,两个昆仑的弟子听到程天伦要请客,他们两个立刻接道:“啊?忘忧楼?听说那里是妓馆?何少侠请二位姑娘去妓楼做什么?你居心何测?”他们故意忽略那个“酒”字,这两个地方的差别就大喽! “哼哼,你们这帮土包子不知道忘忧酒楼也罢,竟敢在两位姑娘面前胡说八道,当真不可原谅,若你们再乱插嘴,莫怪我们华山的弟子不客气啦!”程天伦一路对他们多番忍让,现在实在忍无可忍,决定出手教训他们一番。 “打就打,谁怕谁啊!”昆仑派的弟子也早看他们不顺眼,只是没找到打架的借口,现在对方给出这么一个机会,当然不容错过。 尤舞不但不劝,反而用心险恶的找混沌铺子里找张凳子坐下,静悄悄的看他们争斗。在她眼里,这帮整天在自己耳边吵闹的臭男人都该死,特别打断她思念何水的时候。 “尤舞姐,他们若是打伤了……”秀秀想劝,但看到尤舞无动于衷,也只好闭嘴,想想他们确实可恶,也起了坏心眼,“反正我们不知道,他们打伤打残也不管我们的事,对吧?” “嗯!”尤舞罕见的开口,还郑重的点点头,这给梅秀秀一种极大的鼓励。 第37章 我的女人谁敢碰?(中) 昆仑派的那名弟子叫穆铜,雪山的冰冷气候未曾降服他的火爆脾气,听到华山派的程天伦要打架,那家伙早耐不住了,也不客气半句,抽出大刀就砍。 “来的好!”程天伦也不是善善之辈,三尺青锋呼啸而出,竟和穆铜来了一记硬碰硬。只听“轰”的一声,火花乱冒,真气四溢,两人皆后退数步,谁也不服谁的互相瞪着对方。 梅秀秀拍手叫好,笑嘻嘻的喊道:“穆铜好酷哦,加油,加油!” 穆铜大喜,还未向她谦虚几句,就见梅秀秀一转头,坐到尤舞身侧,对旁边的铺子老板说道:“老板,来两碗混沌,多加点虾皮和紫菜!速度要快!” 程天伦听到梅秀秀为对方叫好,气得眼睛冒火,鼻喷粗气,气息顿时有些紊乱,为赢得美人垂青,他顾不得调息真气就挥剑刺出,万道青芒如春天的野草,在河边疯狂的增长,霎时,青色的野草已围住穆铜,在他周围快速的蔓延。 “叮叮当当!”兵器相接的声音越来越急,两人的身影已模糊不清,尽是以快打快,以刚克硬,招式也越来越毒,完全是拼命的架式。 两旁的普通百姓团早吓得躲到远处,而华山派和昆仑派的其他弟子则呐喊助威,恨不得立刻把对方劈倒在脚下,以解心头之恨。 梅秀秀看到这种情况,担心的说道:“尤舞姐,好像真的要闹出人命啦!要不要他们停下来?” 尤舞透过乌黑的发丝,冷冷的扫一眼打斗的二人,说道:“是他们自己要打的,就算打死了,又与我们何干?哼哼,死一个少一个,像他们这样无理取闹的人死光了才好哩!” 梅秀秀被尤舞的一句话噎得喘不过气来,只得用混沌汤顺顺喉咙,不料喝得太快,又被烫得眼泪乱冒,模样好不凄惨。她不敢向尤舞诉苦,生怕从对方嘴里又迸出“活该”二字! 正在打斗时,一个衣不敝体的乞丐从巷角钻出,蓬头垢面,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他看到梅秀秀和尤舞时,突然高兴的大蹦大跳,径直朝她们冲去,嘴里还喊着:“秀秀,我是宋迟啊,我可找到你们了,呜呜,我好饿……” 梅秀秀看到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朝自己扑来,顿时厌恶的避开,身影一闪,躲到尤舞身后,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面前的乞丐,说道:“你、你……你真是宋迟宋大哥?” “是是,我真的是宋迟啊!”年青的乞丐拔开脏兮兮的头发,抢过梅秀秀吃过的混沌就往嘴里填,边吃边兴奋的喊道,“咳咳,那个,这回看清楚了吧!哎哟,这个真好吃,几十天没尝过肉味了,可馋死我了!秀秀,再帮我要十碗,等回天庐州,我一定加倍还你,不不,加一百倍还你!” “哦哦哦……”梅秀秀显然被他的吃相吓住了,怔怔的点点头,刚想帮他再要十碗混沌,却见尤舞突然蹿过去,扣住宋迟的手腕,急声问道:“何大哥当初和你一起进入洞庭湖上的贼窝,你出来了,现在他人呢?看什么看,快说啊!” “哎哟,疼死我了!”宋迟的武功荒废几十天,又加上营养不良,已使不出几成功力,脉门被扣尤舞扣住,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姑娘放手,放手我就说!”宋迟被人情世故折磨几十天,嘴巴也学甜了,不再像初见尤舞时的那般嚣张和轻狂。 当晚逃亡时,宋迟落水之后,运气较背,呛了几口污水就晕过去了,等醒来时,已在洞庭湖角落里的脏水沟里泡了三四天,能醒过来,还多亏几条水蛇噬咬他的肉,才把他疼醒的。他惊恐的逃上岸之后,虚寒交加,一病不起,身上又没有银两,差点病死在洞庭湖畔。 多亏他修习过内功,撑了半个多月,瘦了二十多斤,病情总算好转。至此时,他也养成了乞讨的习惯,甚至忘了自己是个家缠万贯的公子哥,也似乎忘了自己是江淮武林中小名气的少侠,只想在长沙乞讨,多存些盘缠,再准备返回庐州府。 宋迟害怕尤舞的孤冷狠劲,只得快速的把当日逃亡的情形说了一遍,甚至忘记了撒谎,直接说自己误指的跑,把何水也骗进了裂缝,以致于两人都摔进洞庭湖。 听说,尤舞冷冷哼了一声,娇躯微微颤抖,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就把宋迟抽飞六七米,重重的摔在街角。 “你怎么不去死,你蠢死就算了,干嘛还连累我哥!”尤舞的眼泪止不住,顺着眼泪流到唇边,从宋迟嘴里听来的消息,让她仅存的一点希望更加渺茫,“你还我哥哥来,呜呜!”极度失望和极度伤心之下,尤舞终于崩溃,忍不住失声痛哭,挥掌朝宋迟拍去,想杀掉这个令何水摔进洞庭湖的主凶。 “尤舞姐,何水哥哥不一定会死啊!”梅秀秀看她要去杀宋迟,立刻从后面掏住她的腰,焦急的劝道,“你想想啊,宋迟这么蠢的人都没死,何水哥哥怎么可能会死呢?说不定何水哥哥也在长沙城找你哩!” “是啊是啊,尤舞姑娘千万别杀我!”宋迟刚刚看到回家的希望,怎么可能轻易的死掉,他捂着发肿的左脸,跪在地上求饶道,“何水福大命大,神武非凡,肯定不会有事的!” 尤舞本来就不相信何水会死,只是听着特别生气而已,冷静一想,当街杀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因此被官差通缉,错过了与何水的见面机会,肯定不划算。于是她抹干眼泪,冷冰冰的说道:“你的脑袋先寄存在脖子上,若是我何水哥哥真的因此死掉了,我定会杀死你为他报仇,还要杀掉你全家!”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尤舞用阴森冰冷的语气说出,没人会怀疑她只是随便吓唬吓唬宋迟。 华山派和昆仑派的弟子早就不打了,围在旁边,静观事态发展。听尤舞用饱含深情的声音,一句一个“何哥哥“时,程天伦的脸色立刻变了,眼中充满了嫉恨,酸涩的喊道:“何水是谁?” 第38章 我的女人谁敢碰?(下) 尤舞听到程天伦的问话,一点也不掩饰的回道:“何水就是我哥,就是我将来的夫君,这回你明白了吧?” “你……”程天伦面色变了数下,有些恼怒的说道,“你在开玩笑吧?” “谁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早告诉你了,我一直在找何水哥哥,是你听不进去!”尤舞冷冷瞪他一眼,继续说道,“现在你知道了,你可离我远点了吧?” “你……哼!”程天伦露出怨恨之色,见昆仑派的人又有起哄嘲笑的征兆,只好提前拂袖离开,却撞到一个穷酸书生身上,“砰”的一声,两人竟然同时摔倒,可见这个书生的身体也够强壮的。 “哎哟,你可撞死俄了,俄站着好好的,搞嘛往俄身上撞?”穷酸书生满嘴陕西腔调,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程天伦的鼻子就骂,“看你人模狗样的还像个江湖人,可咋就不搞人事呢?把俄撞成这样,你说咋赔吧?”程天伦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又遇到这个难缠的老乡,他真想一剑把穷书生劈成十八块,怒吼道:“就撞你洛,你能把俄咋着?”着急之下,他也喊出了陕西腔调。 尤舞疑惑的盯着睡这个穷酸书生,总觉得在哪见过,看着看着,黯淡的眸子渐渐亮起来,她指着面黄饥瘦的穷书生,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张张嘴巴,却喊不出一个字。 穷书生扫一眼尤舞,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程天伦的身上,他挽着宽大的粗布袖袍,闷着嗓子喊道:“你说俄能把你咋着!有种把剑搁那,咱比比拳头,谁硬谁称大爷,稀皮的就是孬种!” “比就比,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程天伦哪受过如此鸟气,把佩剑扔给旁边的师弟们,噌的一声跃起,一拳袭向穷书生的胸膛。 “俄还没怕过和人比拳头!”穷酸书生一拳轰出,拳头上面隐隐带有一层赤红的星光,砰的一声,瞬间和程天伦的拳头碰在一起。 “噗~!”程天伦摔出十多米,在半空中就喷出一口鲜血,神色萎靡,惊恐的瞪着原地未动的穷酸书生,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成心和我们华山派过不去?”“你问俄?俄就是……”穷酸书生还未说完,就见尤舞飞快的跑来,一头撞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不丢。 “哥,你跑哪去了,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你不要舞舞啦,你不知道舞舞有多想你?哥……”尤舞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鼻涕眼泪把穷酸书生的胸前衣衫弄湿一大片。 梅秀秀显然吃了一惊,跟着跑过去,想把尤舞拉回来,一边戒备的瞪着穷酸书生,一边说道:“尤舞姐,你不是想何大哥想疯了吧?这个穷书生哪有何大哥百分之一的风采,快点跟我离开,别让这个坏书生占了便宜!”因为这个时候,穷酸书生的手竟然搂住了尤舞的腰臀,黄皱皱的嘴巴还在尤舞幽香的发丝上噌来噌去,似乎还听他嘟哝着什么:“该死的梦姬,说什么能骗过老鹰眼睛的易容术,切,一个照面就被尤舞认出来了,回去一定打她屁股!” “你、你就是何水?”程天伦捂着发闷的胸口,摇摇晃晃的走到穷酸书生面前,非常疑惑非常鄙夷的盯着他的黄瘦面孔看,“你长得这般丑,有什么资格喜欢尤舞?” 穷酸书生晃晃拳头,同样鄙夷的瞪着程天伦:“就凭它!”若论招式和剑法,何水远远不敌程天伦,但若比内功和拳头上的硬功夫,两个程天伦加起来也不是何水对手,如今何水的功力一日千里的进步,已有资格在同一代武林青年里称雄称霸。 “你真的是何大哥?”梅秀秀听出何水真正的声音,顿时惊喜的跳起来,似乎和尤舞一样开心,可爱的脸蛋笑出一朵花来,“你怎么装扮成这个样子?” 何水摸摸枯黄的瘦脸,笑道:“我本来就是这样子啊!”笑着,还着梅秀秀狡黠的眨眨眼睛,意思是让她保密。 然后对又哭又笑的尤舞说道:“舞舞啊,在大街上哭,羞不羞人啊?呵呵,跟哥回家,哥抱着你,让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嗯!”尤舞频频点头,一双妩媚的美目,为停留在何水的脸上,宁丢弃世间所有的景物。 “何水……哼,我会不放过你的!”程天伦冷哼一声,捂着胸口,踉跄而去。 “放不放过又能如何,谁敢动我的女人,我却饶不了他!”何水看着程天伦离去的背影,坚定而嚣张的说道,“连想也不能想!”尤舞痴痴的盯着何水霸道的眼神,频频点头,深以为然。 梅秀秀蹦蹦跳跳的说道:“何大哥,跟我一起回客栈吧!上次在强盗窝没找到你,我们大家都非常着急,特别是我二叔,他一直想答谢你呢,这次他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何水也正想向梅至铁打听一下九尾妖狐的下场,于是轻轻点头,拉着尤舞的玉手,答应梅秀秀的请求。一身乞丐装的宋迟也跟在后面,嘴里叽叽喳喳的向何水请安问好,看到何水安然无恙,他似乎松了一口气,生怕被某些女人因仇恨而灭掉自己全家! 看热闹的人群里突然飞出一道灰色的枯瘦身影,如草原上的鹰隼,风驰电掣般的朝尤舞扑去,灰色的袖口里伸出的手掌同样灰暗,发出阴森诡异的罡气,如钢爪一般,眨眼间就扑到尤舞的身后。何水和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灰衣人的魔爪伸向尤舞。 “嘶嘶嘶嘶!”绸带的破空声突地传来,正挡在灰衣人和尤舞之间。 那面色苍白的灰衣人看到绸带,就像看到毒蛇一般,气恼的低骂一声,立刻撤身翻腾,换个姿势,避开丝带,再度朝尤舞扑去。 何水已有时间挡在尤舞身前,双掌饱含碎星劲,双目冷冷的瞪着灰衣人,大怒道:“谁敢碰我的女人,先吃我一掌!”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