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合欢宗掌门日常》 第一章合欢春色 暮春五月,笑春山一片草木葱茏。 这一年对他们笑春山合欢宗来说是个意义非常的时间点:掌教长湮道尊下山云游,将那掌门之位传给了他唯一的女徒儿南柯,一时这十九岁的少女成了苍洲魔修十六郡中最年轻的掌教。听闻那长湮道尊早在那女徒儿形容尚小、入门不满一载之时便已生了传其衣钵之心,故这开山大弟子也成了关门弟子,成了魔修各宗门同代里唯一的独苗苗。且这长湮尊者为了让这徒儿能坐稳掌教之位,更是在其不足十岁时就替她收了几个徒儿挂在名下——说是替南柯收徒,实是养在尊者膝下学习门中要务,将来辅佐南柯弹压门中他人。否则这师徒之间相差不足五岁,又何来教导一说? 只是这备受长湮道尊疼爱的南柯姑娘鲜少行走世间,唯一广为流传的事迹便是她十六岁时合欢宗的阴阳和合心法已然大成,比之其师长湮尊者还要早上一岁,称得上一声天资绝艳。后来众人更是只在她十九岁承合欢宗掌教衣钵大礼之日堪堪见过一次。听坊间传闻,笑春山大礼奏乐之事那女孩儿盛妆而来,生得是雪肤乌发、明眸皓齿,对得起他们合欢宗只收俊美弟子的要求。一时观礼的人无一不在心中琢磨,这年轻貌美合欢宗少女掌教会让谁成为她的道侣,得以美人入怀、一亲芳泽。 谁也想不到那年轻貌美的合欢宗掌教此刻就给她的好徒儿压在身下,恣意怜爱。 即便是在合欢宗这追求极乐之道的地方,白日宣淫的人也并不多——阴阳和合心法最宜夜间修炼,故合欢宗门人大部分都是个夜猫子,白日里在洞府睡觉入定的多。也好在门人都是夜猫子、掌教的住所又在笑春山之巅,才无人听得到房中午嬉交欢之声。 暖风习习,洙赫正打开一罐淡粉色的乳膏,余光里依稀瞧得见伏在床上把玩自己手腕上玉镯的少女。她未着寸缕,一身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这是他十多年来日日用那药膏温养出来的身体,是洙赫最得意的佳作。 年轻人将乳膏涂在掌心,以体温煟化,待得那粉色乳脂同油一般清凉时便伸手揉向面前的身体。先是瘦削双肩、再是脊骨,触到纤腰一侧时那身体一缩,洙赫便听南柯笑道:“你别痒我、求你了……我昨晚不不是有意踢你下床的!我当真做了个噩梦,那么大一只大虫追我!” 洙赫面不改色,掌下动作依旧,直涂到这胴体肌肤一片粉莹莹的光泽才淡淡道:“噢?多大的大虫,竟把我们南掌教吓成这样……你同我说,我去宰了它拿皮子给你当地毯。”言罢又以掌心按住南柯躲他手的细腰,低喝道:“别动,老实点。” “嗳呀你这人……师父怎么就给你养成这么个性子,”南柯娇声道,“以前当我跟屁虫时你哪儿这么正经了!臭小子,你是师父我是师父!” 姑奶奶最喜欢在讲不过人的时候拿辈分压人。洙赫轻笑一声,也不理她,双手已将油膏推至少女挺翘饱满的双臀。掌下软肉一阵摇晃,洙赫定了定心神,再看向她腿间隐隐春色时已恢复平常神色。 “腿打开点,你自己倒是动动,”年轻人手指刮蹭了一下少女的臀缝,他听南柯一声不愿意动的叹气,眼下那双赤条条的腿便已微微打开,其间秘处一览无余。不知为何,许是这合欢宗自幼给她药浴推拿所致,南柯养出一处娇美的女阴。肉户没有毛发,乖顺红粉的两片花唇藏在里面,温顺乖巧的宛若处子。 “痛了记得说。”洙赫低声嘱咐,言罢他沾了脂油的两指便剥开肉唇,借着黏滑之意探入穴中。两节之深、点在食北,这是南柯极乐的一点,洙赫作为她名下徒儿,随侍她多年,对这一处早已熟稔于心。 温热指节方才触上软肉,洙赫便听到南柯一声细喘,穴肉更是不要命地裹上来吮吸他的手指,仿佛饿了许久。他怔愣片刻,转头问道:“昨儿你去长泽师兄那里,他没有出精给你?”南柯唔了一声,软绵绵应道:“没啊!我跟他在后山扑了半夜萤火虫,快累死我了!是他把我送回来的还是你接我回来的我都忘了。” 洙赫只感觉原本往下腹涌的血有一半掉头涌回了脑子。南柯不靠谱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怎么长泽还能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当年他们给长湮道尊收入门下,便已知晓日后会做南柯的人,在他阴阳和合心法初成时,长湮道尊便告知了他们南柯的躯体之事。道尊言,南柯为媚骨天成,是天生修阴阳和合之道的苗子。只是媚骨之躯在女子初潮后便会时时有情欲心火灼烧,一旦不多加管教克制、沉迷房事,便会如灯枯油尽,早夭而亡。因此长湮道尊在南柯身上种下一枚温和的寒蛊,替她压制情欲心火,如此这般护持,竟让一媚骨之躯在合欢宗守元阴守到了十六岁未曾破瓜! 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南柯的元阴失给了谁。不过谨遵长湮道尊之言,南柯破身之后他们就需要轮流宿在南柯房中,出精给她饲喂寒蛊,以来继续压制心火。二日一喂,昨日刚好该是他师兄长泽……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居然大半夜跑出去抓虫子!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南柯撺掇的,长泽又纵着她,怕是疯到最后都忘了时辰。 寒蛊之事一日不可懈怠。洙赫叹了口气,手中动作 依旧。那穴嘴馋了一夜,早已给他侍候地淌水。绵绵几缕沿着他进出的指隙淌下,落在她身下压着的青碧纱绸上,洇出了几滩深色。南柯更是早已娇喘吁吁,压着嘴唇不敢出声,想必是知道自己昨夜搞事搞坏了。 这具身体洙赫熟悉的很,他又填进去一指,抽插几次便让南柯泄了身。他掀开衣袍下摆,将掌中春水随意抹在硬挺的阳物上,待润滑之后便扶着性器抵在还在痉挛的穴嘴上一插到底。极热极湿,洙赫深喘了一口气,从后面突然进去显然让南柯没有准备,那腔穴本就在高潮时的抽搐,一下子又被男人性器插满,更是攀上了顶峰。 身下的身体还在颤抖,洙赫不知道为何南柯没有说话,他俯身吻了吻少女的脊背,挺腰抽送起来。男人下腹一次次撞上半抬起的娇臀,好似掌掴一般的声音白日里听来羞人,没一会儿二人交合之处便有绵密的春水给捣成白沫,积在股间。太紧了,洙赫微微皱眉,这就是天成媚骨,无论多少次与男子交合,穴仍如处子般紧致。他伸出原本插穴的两指压住含着他性器的两片肉唇,滑腻的淫水让他差些止不住软嫩的两片肉。这个动作使一直被冷落的肉珠半羞半怯地露出来,洙赫便以带着薄茧的中指迎上去慢慢搓揉。 这次终于揉碎了南柯的呜咽,只是她双肩微颤,到不似平常承欢时的幅度。洙赫心细,发现这不同时便慢慢停下了动作,肉刃顶在深处,任凭腔穴如何夹弄收缩都不在动作。洙赫俯下身,捏着南柯下巴转过来时才发现这小人儿竟抽搭搭哭起来,只是嘴唇红艳欲滴,洙赫看得一阵晃神。 他柔声问道:“怎么了?哪里痛了吗?” 却不想他这小师父摇摇头,反问道:“洙赫,你生气了吗?”洙赫有些哑然,他撩起面前人汗湿的半缕碎发,口吻温和:“开始有些气你胡闹。但是后来不气了,在哭什么呢?”南柯愣了愣说:“……我以为你突然要我,又从后面进来是你生气了。我不想你从后面,我想看着你。可是我委屈,但是又怕你更生气,我不敢说。” 男人一时失笑。洙赫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眉眼,温声道:“我怎么会气你。你不喜欢,我抱你过来就是。”言罢他便抽身从身下人穴里出来,洙赫双臂一伸,将他漂亮的小师父抱在怀里走向床榻,而后轻柔一放。南柯乖顺地伸手搂住他的肩,一双腿缠上男人的腰,待洙赫重新顶入她身体时,她缩在男人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她其实喜欢和洙赫双修。洙赫最温柔体贴,但是又管着她,让南柯有一种长湮道尊还在的感觉。见她走神不知想些什么,洙赫捞起她一条腿夹在臂弯里,重新抽送起来。南柯生得瘦削,长开了还一如十五岁少女一般,这般身材差距让洙赫一只手压着她便可入得极深。 “唔……慢点、洙赫,好洙赫……”南柯一只手攀上男人肩膀,不知为何洙赫忽然用力许多,次次都顶到深处,让她有些害怕。回应她的是一个吻。青年人的嘴唇覆上来,含住她的,舌尖慢慢撬开齿隙去吮她口中津液。次次碾过媚肉插到深处的肉刃已让那双玉腿失了力气,软绵绵张着给人挞伐,求饶和呻吟都给深吻堵在喉咙里,洙赫忽然搂紧她向下一按迎上了下腹,这一配合使那根性器吻上了最深处那个小口。 心法在交合时已自动在周身大穴运转,南柯只感觉一阵阵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极乐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上爬,洙赫结束这个吻后压着她又抽送几下,抵在深处射了精。 泄身后南柯往往需要休息来依靠心法炼化体中精水来饲喂寒蛊,因此才选择晚上与她同房。今日白日贪欢,洙赫知她疲倦,便温声哄她入睡。而后又抱她入浴池清洗,熏干了头发重新涂了一遍药膏才提剑去寻长泽了。 做萤火虫灯笼的长泽:阿嚏! 第二章午后闲暇 一夜好眠。 南柯醒来时身上的燥热之意早已退去,她半眯着眼转了个身,拱进了旁边人的怀里。衣料柔软,呼吸间一股浅淡的青柏味道,是洙赫。南柯也不睁眼,只是窝进人颈窝里叽里咕噜地吐泡泡烦人。 咕噜半天不见人理她,南柯一条腿便横过来压在了人身上,她双腿骑在洙赫膝上,扭着腰虫一般软软地蹭。洙赫给她磨得无奈,他放下手里的书,低下头时看见小师尊半埋在枕间秀美的一张脸对着他笑——那真真是把他笑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气都气不起来。 “醒了?准备什么时候起来?” 洙赫问,晨起使他讲话时带上一点淡淡的鼻音。南柯爱听他这般声音,于是不讲话,只用眼睛看他。洙赫又问:“要吃什么?今儿早我出去督促他们早课时,见大厨房灶上蒸了馒头,我教他们留两个红糖的给你……你爱吃,一会儿长泽师兄送来就可以了。” 他伸手抚了抚南柯脸颊,没想到给人拉住了手。南柯握住他手腕亲亲他指尖,张口含住了两个指节。软舌舔弄着指腹,洙赫感觉自己像给一只小猫儿舔了一般,他看南柯的眼睛亮晶晶的。另一头洙赫早知觉给女孩儿骑过的膝上亵裤已微微湿了一片,这是又馋了,只是不能还做,他要拘着她,既不能过度禁欲、又不能过度纵欲。 “洙赫……” 她也哑着嗓子糯糯地叫。洙赫无奈,只得将南柯搂在怀里,被她含过的手指一路向下探进薄薄的裙间。南柯体质特殊,故她睡时除了来天癸那几日外都是不穿亵裤的,洙赫轻易就探进她腿间。他借着原本的姿势压住南柯一条腿,又把另一条向上提了提,这姿势使得被下玉体门户大开,洙赫伸手便摸到了吐水的穴。 只是他不急着进去,反而用指腹按压她督脉一线的几处大穴,最后揉上发硬的肉珠时洙赫早已满掌湿滑,南柯正在他颈边猫儿似的哼哼。他看得心痒,只觉得在合欢宗练得一身好定力在南柯面前全完了。洙赫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亲了一下又一下,手指也顺着黏黏糊糊的亲吻黏黏糊糊地插进了穴里。 湿透了。 洙赫的指腹慢慢揉过每一寸媚肉,他半眯着眼,用手指慢慢奸那个涌水的小洞。肉嘴包裹着他的指腹,仿佛此刻他这手指成了白日里舞的那把剑,这温暖湿滑的腔穴就是剑鞘,将他全部包容。 方才的几处穴位按压便是增强了穴被肏时的快感。洙赫轻轻咬住南柯的唇瓣慢慢含吮,填第三根手指进去时穴就已经有规律地缩紧痉挛起来。他在小师尊耳边喘息,给她听自己胸膛变快的心跳,另一边手上速度却越来越快,手指的每一次抽插进出都让娇弱的女阴迎上洙赫的掌心,咕啾咕啾的水声与手掌撞击女穴的声音隐匿的藏在被子里,南柯的呼吸愈加急促,洙赫听到她嗓子里压着的细细呻吟。 指腹重重压过那浅浅的敏感软肉,洙赫的拇指指腹按着裸露的蒂珠搓揉颤动着,南柯哑哑叫了一声,一滩水液涌在了洙赫的掌心。男人听着她娇娇地喘气,插在穴里的手指还慢慢揉弄着湿滑的软肉来延长小姑娘的高潮,直到南柯呼吸逐渐平稳,洙赫才抽出了手指。 “知道一会儿怎么办吧?”洙赫笑笑,起身去打水净手。南柯点点头,慢慢平躺在床上等着洙赫回来。后房是常备热水的,洙赫回来时用温热的毛巾擦去她腿间狼藉,而后转身从柜子里取了一根女子三指粗的玉势慢慢送进了南柯穴中。临都吃进去,穴外剩一枚小指指甲盖大的银铃。这是他们定下的规矩——南柯若是其他时间求欢被允许,泄身后就要含一根玉势直到下次别人出精给她作为惩罚。 待做完这小小惩罚,洙赫替她理好裙摆,一边替她净面通发一边道:“今日北老板应该会回来,他大抵回来就会来见你。” 南柯唔了一声,她克制自己不去想身体里那根东西,回答道:“那应该晌午后的事儿了,也不知他找没找到月儿。” 洙赫叹了口气:“他应该是还没找到大师姐,不然应该早传信回来,而不是亲自来见你了。”一提起大师姐楼心月,洙赫就想起那个护着南柯跟老母鸡护鸡崽子一样的女人,南柯十六岁归门时失了元阴,楼心月知道后心平气和地吃了顿团圆饭,吃完就拎着剑去了明照顶——结果第二日明照顶的竹子全都秃了。 一直到南柯继承掌教衣钵,楼心月当日留书一封,下山而去。书上写:待我割了那王八蛋的子孙根就回来! 那个王八蛋自然是拿了南柯元阴之人。只是此事估计只有南柯和长湮尊者知道是谁,但是不知为何对他们闭口不言,楼心月怒极,只能自己去查。而今一走,已近一年未曾回话。 替南柯绾了侧髻,洙赫放下手中篦子时指了指桌子上的灯笼:“长泽师兄送来的,你们两个折腾了半夜的东西。”南柯顺着他手指看了一眼,正是一个糊成莲花状的灯笼,只是白日里无光,许是夜晚才能看见那一点点的萤火。南柯看了看灯笼,又看了看没什么好语气的洙赫,不由得笑道:“你二人不会在明照顶打架了吧。” 洙赫轻柔一笑:“师尊怎能如此讲话。同门师兄弟, 那叫切磋。” 好,切磋好,切磋好。 没过多久长泽就来送红糖馒头了,食盒里还有点粥水。“早上吃些容易克化的,”长泽拿出一碗红枣粥,“你不爱辟谷,非贪那点口腹之欲,就用这些吧。” 年轻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同洙赫也是点头颔首的示意,丝毫看不出二人昨日在明照顶拔剑大战三百回合。 晌午后那北老板果真回来了。北老板全名季北,是苍洲十六郡有名的腰缠万贯的生意人,玄魔二道都卖他个面子,平日富贵的吃个丹药跟糖豆一般,谁都不知道他和那笑春山的女掌教什么时候有的一腿,现在在合欢宗当个挂名的名誉长老。 季北掀了帘子进来,夕阳一片暖融融的光,他看见南柯正窝在美人榻上翘着小指用银签子吃果盘。小姑娘大小养得娇,爱吃那些果品却不爱自己动手,每每都要旁人洗净切好奉上来给她才行,否则就算是再馋心也绝不动一下。长湮尊者旧时常笑阿柯实有好定力,如此中意都不去拿,是天生给人服侍的命。 “你来啦,”南柯心法早成,内家功夫也算是笑春山数一数二的翘楚,季北尚未进门她便察觉了,只是小姑娘头也不抬,依旧看手里一卷书,“我知阿月你没寻到,所以这次回来什么事儿?” 季北轻笑一声,顺势坐在她足边榻上空地,一只手已抚上她未着丝履的玉足。压在掌心下脚趾动了几下,见南柯终于抬眼看他,季北才道:“听洙赫说你要选人入门侍奉,我恰好从东六郡人间俗世而过,听闻一场拍卖会要开,且是官奴私奴共拍之会……时间就在下个月,所以特来邀你下山,乔装观会!” 南柯咦了一声:“世俗奴隶?我要已经长成的凡夫俗子做什么,而且怎么会有如此盛会?” 季北反手屈起指节敲了她光裸脚背一下:“笨。若是资质好,你买来调教成情奴也是好的,合欢宗上下你不用情奴我晓得,可难不成你还能真把长泽洙赫他们当情奴使唤?” 听南柯唔了一声,那只小脚贴在他腿上动来动去,季北便知有戏,又言:“这次听闻还有昆仑奴,你若心有意趣,看看便是,带回来给你坐下那几个女娃儿玩也好。至于那盛会源头,你可记得去年东六郡二国割据之战?” “你一说这个我就生气,”南柯不轻不重踢了他一脚,季北接住她脚踝,便听她道,“去年我与洙赫去东六郡寻药,上了一个山头准备歇息,不曾想那山头刚打完仗,我钻进山洞正看见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躺在里头,吓了我一跳。” 南柯越说越气:“只是我懒得管他们凡间争斗,他却拼了全力压住我裙摆,教我救他!好野蛮的男人……不过洙赫还是给了他疗伤的丹药,然后我们两个就走了。” 季北闻言失笑,他另一手捧住她巴掌大一张小脸,逗她说:“多大的人了,还因为这个生气。我同你讲,这次听闻是他们东六郡打完了仗,论功行赏者有,更有定罪发卖者!这种事儿原本都是充作官奴给他们自己人采买,结果他们天家不知为何要公然发卖,许是有人犯了大罪,借机羞辱。你去看看,保管热闹。” “若是不好看,我就拿你撒气。” 南柯垂下眼睫看着季北压上她下唇的手指,瓮声瓮气道。回答她的是男人压过来的一个吻,原本扶着她脚踝的那只手也一路向上探入裙中。季北一路上摸,摸了半天竟摸到一枚湿哒哒的铃铛。他一愣,想起这该是什么后伏在南柯身上忍不住抖动失笑,男人手掌再抽出来时水津津的两指间正夹着一枚玉势,季北失声道:“你这是又磨了谁?” 给硬物磨了一早上的南柯早已香汗淋漓,方才季北探了两指入幽,不曾想摸到玉势后竟夹着那东西在穴里搅弄动作起来。于是她裙下便发出一阵阵叮铃叮铃细小的铃铛声响,合着啾啾的水声一起,让南柯只想把他一脚踹下去。 “你话……嗯……好多!烦死了……”南柯半扬起颈子,季北顺势吻上去,绵绵密密的亲吻里男人腰腹一沉,将自己送进了温香软玉。少女轻喘一声,伸手将身上人搂在怀里。季北一边抽送,一边听头上人细细骂他:“一走几个月……嗯……别碰!你、你也不知多给我几封信……” 他搂着细腰重重一挺,身下人立刻喘息一声,季北这次不动,低头在女孩儿颈窝里呼吸亲吻,他慢慢晃着下腹,让那根肉刃在紧窄的穴里摩挲,连带着下腹的耻毛也摩挲盛开的肉唇,绵绵密密的快感过电般上涌,南柯听他哑着嗓子道:“知道了……再不会了,我也想你,阿柯。” 哑哑的细语,如同情人耳鬓厮磨。季北伸臂搂紧她,身下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抽送起来。南柯给他压在怀里不能动弹,没一会儿就给插得嘤咛求饶起来,阿北、哥哥一通腻腻的叫,听得季北觉得胯下阳物更硬几分。他低头含住女孩儿红艳的嘴唇,更深地抽送着,临到那肉穴一阵抽搐,连带着被他压制的腿根也颤抖绷紧时他知道这是阿柯泄了身。虽然精关难守,高潮时的肉穴每次进出时都窄紧困难,季北额间落下汗滴,他咬着牙又是抽送数十下,才在一个深撞里顶到腔穴深处射精。 那肉 穴早已浪出水,季北抽身时细细淌出一线白腻的精水,他将那玉势重新送回穴里,才打水取了热毛巾替南柯擦拭。偷欢一样的情事让南柯浑身倦极,半眯着眼给季北收拾干净后又捡一旁的果盘吃,季北笑她爱吃,她也只轻轻踢了他一脚。 北老板一直同她呆到傍晚,洙赫提了食盒过来送饭,季北将小几搬到南柯窝着的榻上,他二人挪了凳子坐下,待用了饭,季北见洙赫没有走的意思,于是自行提了空食盒走了,将晚上留给了洙赫。 洙赫脱下外衫,他吹熄烛火,看向已经打瞌睡的南柯,温声道:“倦了就先睡吧,我去沐浴,你不必等我。” 南柯并未多想,她的亲亲好徒弟都这么说了,她还拒绝什么。南柯一个咕噜钻进榻里,闭上了眼。灯火晦暗,她没瞧见洙赫走时那深深的一个目光。 临到半梦半醒,南柯感觉有人压了上来,黑暗里她呓语几声,想去推人却给那人握住手腕压在榻上。清淡的柏木气息萦绕鼻腔,南柯扭过头半闭着眼胡乱亲了几口近在咫尺的男人下巴,却不想听到洙赫声音微有冷意:“……你什么时候能听话一些呢,阿柯。” 不等南柯回答,洙赫已压着她不能动弹,青年人一双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南柯衣裙,掌心贴上她腰臀之间。 第三章夜半情事 黑暗里一阵意乱情迷。 南柯知觉着那小狼崽子正压着她一下下啄吻她颈间皮肤,所过之处呼吸滚烫,临离开又因夜半冷意生出一颗小小的疙瘩。不知洙赫在犯什么毛病,南柯夜半倦极,她另一手抚到洙赫头发,诱哄似的顺了顺,却不想又被捉住手腕,只是这次没给压在榻上,反而被拉到了洙赫鼻下唇畔。 静夜里她听到洙赫深深嗅了一息她腕间浅淡香味,吻就烙在掌心里,温热柔软。 南柯给吻得舒服,手指就顺势摩挲着洙赫俊美的眉眼,她甚至能感受到年轻人眨眼时睫毛的扇动——每一次眨动,它们就刮蹭过南柯的指腹,传来一阵细微的痒。 “怎么了?” 南柯低低询问,洙赫依旧是不答,转而制着她双腕整个人压上来,膝盖也挤进她腿间。年轻人的长发从脸颊垂落,昏暗里南柯睁开了眼,溶溶一层月光下她隐约瞧得见洙赫抿起的薄唇。他好像不大高兴。因为什么?南柯张了张嘴,还未问便听见洙赫低低说了一句:“收声。” ……这小兔崽子。南柯一股邪火涌上心头,奶奶的,她是师父还是这小兔崽子是师父?床上还对她这样,造反不成!她作势便要挣开洙赫的手,想要转身睡觉,却不想男人把她越箍越紧,临到了还拉下她一只手向下探去——她摸到那根硬挺弹跳的性器,南柯一时失语,不想这逆徒就着她的手自渎起来。耳畔是年轻人低低的喘息,她听他胸膛的心擂鼓一般跳……那根东西蹭的她满手湿滑,洙赫哑哑叫了一声“师父”,转头过来吻她,迷迷糊糊间她的手又给洙赫拉着挪到自己腿间,小兔崽子一个深吻腰一沉就入了进去。南柯轻哼一声,鼻尖蹭过了洙赫的脸颊。 窄紧的腔穴还是湿滑的,洙赫隐约感觉到这里应该还残留着季北的余精。他冷哼一声,按住南柯那只在他们交合之处的手就开始抽插起来。绵密的水声使洙赫产生一种他每一次进入都将他人的精液挤出一些,他若是将这里填满那便可以独占的错觉。南柯不知洙赫又在想什么,她那只手给他擒住,清楚地感知着那根肉刃在穴里的每一次进出,那些连粘的淫水就粘在她手上,直观的触感让她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洙赫进得愈发深了。每次下腹撞上来时囊袋都拍在柔软的会阴,南柯甚至清楚地感觉到那根肉刃每次出来都只留一个头部卡在穴口,而后浅浅操弄几下近在咫尺的敏感软肉,又在深处空虚发痒时一个冲撞插满不知羞的腔穴。洙赫对这具身体的了解过于可怖,他每一次进出抽送都迎合着南柯的需要,南柯喘着气,她咬上洙赫肩头,只觉得这小子今晚想把她操死在床榻上。 “别……嗯、别弄了,下去……”南柯呜呜咽咽求饶,她方才给弄泄了一次,一股水落在掌心里,黏滑中洙赫松开了她的手,她忙拉扯住洙赫半敞的衣衫,像是撒娇,“太深了……别,洙赫……好洙赫……” 只是肏高潮时痉挛的穴是洙赫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他觉得这时意乱情迷的小师尊最美,只要他随意动一动就溃不成军、婉转求饶。当下小姑娘又哭哭啼啼起来,倒是让他邪火更盛。洙赫顺势侧身躺下,手臂一弯捞起南柯一条腿。侧入的姿势让洙赫环着她纤腰的手恰好能一路向下抚摸,摸到泥泞的交合之处搓揉起充血的肉蒂来。这样的姿势的插穴让肉刃每一次进出都能刮蹭到花唇顶端半裸露的蒂珠,又加上洙赫以手指搓揉按压,南柯更是呻吟娇喘不断,直躺在洙赫胸口哽咽求饶。 软滑的肉道再次僵硬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洙赫捏住那肉珠一捻,同时一个深顶尽根没入,南柯浑身绷紧软软叫了一声,任凭洙赫抵着宫口射了进去。 汗湿的十指紧紧相扣,南柯只觉得洙赫从她身体里出来后一大股黏滑液体也跟着涌了出去,他射进去许多。她还枕在洙赫怀里,只是呼吸仍旧很快,说话时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你发哪门子癫,混账东西。”晦暗里她知觉到背后的洙赫双臂绕过来将她抱紧,一双手臂紧紧搂住她汗湿的身子,连带着少女饱满的乳房也在男人臂间挤压出软肉。她的小狼崽子埋在她颈间,在她肩头一吻,洙赫嗓音同样沙哑:“我知错了,再不这样了。” 声音很轻,还带着点儿委屈。他委屈啥啊?南柯眯着眼,她抬起手臂反过来摸了摸洙赫的脸颊,明明半夜压过来狠操了她一顿的是他,她还没委屈呢,那么求饶还跟疯狗一样往里顶,南柯只觉得自己快气到让内力行岔了运转经脉。 只是她也舍不得骂,打嘛,更舍不得打。 南柯转过来拥住洙赫,胸口软肉贴上男人胸膛,声音依旧带着鼻音:“……下不为例,再犯腿给你打折,三条腿都打折。”言罢她又觉得腿间粘腻,又补了一句:“快带我去洗洗。”不想那小狼崽子借着她在他怀里又一个翻身覆了上来,两条腿给他顺势推高架在肩上,那根阳物不知何时又硬挺起来顶在她湿漉漉的腿间。 “你!” 南柯睁大眼睛,这小子今晚吃了萨塔尔的春药不成,怎么还想折腾?不曾想洙赫俯下身来,同她鼻尖对鼻尖,秀美的眉眼近在咫尺,她听洙赫轻声道:“师父 再赏我一次。” 混账东西,也不看看现在这姿势,这是她能决定的吗?浅淡的月色下洙赫望着她,轻笑道:“让师父舒服,好不好?” 他虽然在询问,但是腰腹已经动作起来。那根方才把她好一顿收拾的肉刃就贴在柔软的阴阜上磨蹭,磨着穴口,磨那朵操熟的媚红肉花,饱满的龟头一次次擦着阴蒂磨蹭。未歇的情欲重新被挑逗起来,洙赫扶着性器依着被磨开的穴口浅浅操弄着,每次只留一个圆润头部在穴口浅处进出。 磨弄几下,浅浅插肏几下,每次都撑开顶弄那两指深的敏感点,南柯又细细喘了起来。洙赫实在是太明白如何让她快乐了,相比于方才那近乎泄欲似的欢爱,这次洙赫倒是像在服侍她,细心体贴而温柔。就这样洙赫把她磨上了一个软软的高潮,在腔穴痉挛着涌出淫水时他才一个顶撞尽根没入。而后洙赫抱紧了她,一边吻她的眉眼一边急而快地挺腰,将她从软绵绵的高潮里抛向另一个顶端。被撞碎的呻吟重新被洙赫含吻住,南柯一双腿夹紧了他腰,随着洙赫最后几下深插,第二股精也射在了南柯穴深处。 两次情事使南柯半点力气都没有,她软软偎在洙赫怀里,任凭他将自己抱到后面的水池里清洗。洙赫在温水里搂着她,又说贪欢射进去太多不好,硬是用两指将她腿间精液勾出不少,至于又把她指奸到高潮一次,洙赫含笑表示是掌教您敏感,而非我故意。南柯咬了他一口,心想信他的有鬼。 等从水池子里出来重回榻上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南柯困意大起,只是临睡去前同洙赫说要他叫上长泽与她和季北一同去东六郡,观一场会。洙赫握着她的手自是应下,他今夜孟浪欺负了她,而今清醒早已心中有愧,自是不会拒绝南柯。 一夜无梦。 只是南柯醒来时早已临近中午,洙赫已经不在身边。他掌着门中内务,还要督促弟子早课,比她这掌教要忙上许多,因而她醒后来见她的是长泽。长泽一进门就看见南柯半靠在床榻上发呆,显然是刚睡醒还没清明。他倒了茶水递给她,温温热热喝了后他这小师尊一头栽到他身上。 长泽给她熊抱住,听她嘟嘟囔囔说:“回头你揍洙赫一顿,他昨儿折腾我一夜,还不说为何。” 闻言长泽拍了拍她的背,温声宽慰道:“都依你,回头我就拿大棒子去揍他。”大棒子一出,倒把南柯逗笑了。小姑娘从他怀里起来,笑眯眯道:“下个月咱们要去东六郡玩,你跟洙赫同我一起下山,门里事儿交给萨塔尔和阿檀管着。” “阿檀可以,他性子沉稳,”长泽半蹲下来替她穿绣鞋,“萨塔尔就不必了……他太跳脱,又生的异邦人相貌,我就怕我和洙赫一走,门里谁也压不住他。” “那就给他栓起来,”洙赫人未到声先到,长泽同南柯看过去时人已进了屋,洙赫嘴角挂着笑,“临走前打萨塔尔一顿就好了,打个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我们走了好放心,免得他给阿檀添堵。阿檀性子静,想必受不了他磨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长泽跟着笑,眼睛看向南柯,“这有个磨人的师尊,下头要是没个磨人的徒弟才奇了怪。” 见这兄弟俩一唱一和,南柯弯腰摘下刚穿好的绣鞋一人一只丢了过去,凶恶道:“快爬!就你们两个会多舌!烦死人了。” 长泽洙赫连声告饶,自是转去后面收拾行李,以备东六郡人间之行。 第四章馆中行乐 苍洲六郡,天府人间。 南柯一行人于三日前出了西南魔修六郡,入了人间东六郡的锦州郡。锦州郡接壤玄魔地界,其郡下十二府的青阳府更是三陆交接枢纽,故此次拍卖借地设在了青阳府的通天楼。 “通天楼好,通天楼跟回家一样。” 法器化作的金车里南柯枕在长泽膝上,看着洙赫用凤仙花汁浸过的布条给她包指甲。季北坐在对面,慢慢读着通天楼送来的拍卖名单。南柯此语言笑晏晏,因为那通天楼正是季北名下的生意地盘,她去可不就跟回家一般? “你的院子早就备下了,”季北抬眼笑笑,递过去手中书卷,“你看看这个人,他就是我这次邀你观礼来的目标。” 提到这个南柯来了兴趣,只是她十指都包得像受了伤,洙赫就顺势接过来给她看。那画像其实画的并不好,只依稀瞧得出是个健硕男子,名作伊勒德,旁边写他身高八尺、有昆仑奴血统,沦为罪奴发卖前乃是一郡上将军。 “堂堂一郡将军沦落至此?”南柯轻呼一声,睁大了眼,“锦州王这般折辱他还不如把他脑袋砍了,他这是犯了什么罪呀。” 季北唔了一声:“似是通敌叛国之罪。听闻前年他在荣清府挂帅,濮阳山一战里一万兵马折进去六千,而对面鹿阳郡兵马不足五千之数,锦州王大怒,差巡军钦差彻查此事,最后搜出信件证物,乃是主帅伊勒德通敌!” 长泽替南柯按压发间穴位的手指一顿,他笑道:“这罪定的还挺草率,锦州王是不是急了些,心思过许明显了。” 洙赫摇摇头:“我们不管这些,什么罪入了道都做不得数,只去瞧他有没有那个资质罢了。” 听他二人讲话,南柯忽然咦了一声:“濮阳山?不就是去岁我同洙赫去的那处,这么说我二人当时正赶上他们打仗。” 洙赫想了想,也咦了一声:“有些印象,倒是缘分了。” 入青阳府内城时已是晌午。那法器马车悬挂金铃绫罗,环佩叮当间路上行者无不当做权贵避让。马车一路疾驰进了通天阁内院,长泽先跳下车,又从洙赫怀里接过南柯。她朝着阳光张开手指,原本臃肿布条已被拆去,露出葱管般的指节,顶端顶着红粉的圆润指甲。 看完了指甲,南柯满意地勾勾嘴角,她道:“长泽,放我下来。”闻言长泽双臂一松,南柯就从他怀里飘然落下,裙摆翻飞里依稀可见那与地面悬之毫厘的绣鞋。门中人皆知她内家功夫了得,不曾想今日已至如此精细控制。虽然这里有一半的功劳归于天成媚骨和合欢心法,但南柯天赋与勤修也绝不逊色。 洙赫与长泽就看她一路飘飘然行至院门口的绒毯上才落了地,较真的像个小孩子,二人相视一眼,一时轻笑出声。 临近拍卖,通天阁自然是来了不少客人。南柯的院落置在位置最好的一处,山水花鸟无一不缺,藤萝架下还有一架秋千。不过那院儿地势略高,要去还需穿过其他别院。南柯未戴帷帽,临下车前才教洙赫按住戴了条面纱。她这小狼崽子将她耳边流苏轻柔放下,叹了句“容貌太盛。” 南柯似懂非懂,临到此刻下了车,她一路虽面纱覆面,却也惹来周遭目光。更有下作之人仗着几分显贵,脱口朝她唤道:“小娘子!小娘子!” 那人见南柯停下,朝他往来时雪白面颊落了灿灿一片暖金霞光,眉眼顾盼间自成风流,倒是说不出的勾人。他心下更痒,快步过去作揖道:“家父锦州上宁府太守,今见小娘子便觉有缘,不知小娘子可否赏脸一聚?” 南柯眉尖微蹙,但见那登徒子眼中一片淫邪,她更觉作呕。于是这十九岁的掌教轻笑一声,口里柔柔道:“跪下。” 轻飘飘两个字,落在男人耳中如同山崩。他本欲辱骂,却不想双腿竟如压了千斤般沉,一时站不住,便直挺挺跪了下去。南柯看着烂泥般的男人,再望她时淫邪之色已被恐惧所替。南柯收回目光,慢慢绕过他走去,只是又冷冷丢下两个字——“叩首”。 远观的人群早先只为那天仙似的女孩捏一把汗,想着这般美人又要给人糟蹋了去,却不想须臾之间那富家公子竟对着那少女离去的背影磕起头来!真乃怪事。 见女子远去,聚起的众人也三三两两陆续散去,余下的人只听那孟浪之徒的脑袋一下下磕在地板石砖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已鲜血淋漓、惨叫连连。这男子家人闻讯赶来,竟是拉也拉不起来,再寻那女子,也毫无踪影,最后只得拿了厚毯子厚垫子来放在地上,免得磕出人命。 那男子一直跪到日落,弦月悬于东天时才见一清俊男子过来。那青年立在已经失去意识却还在磕头的人前,同他家里人道,取童子尿过来泼他脸上就可破解此术。洙赫衣衫半掩,身上还残留着南柯房中香味,他冷冷看向那依旧磕头的人影,只想今日若是他来做此事,定不会留这混账一命。那家人听了解法,又同洙赫连连道谢,洙赫冷笑一声:“下次可得管好你们家哥儿那胯下二两肉。再不长眼睛犯到别人头上,就带他回西南六郡炼成人油仙丹。” 言罢他衣袖一挥,再落足时已至 山中石阶之上。 解决了一桩小事,洙赫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想必屋里两人已经搂在了一起。他推开门,果然内室有隐隐水声和男子低喘,洙赫边进边脱下匆忙穿上的外衫,入内室时已是赤裸了上身。他一进来就看见南柯那张半是迷醉的脸,长泽正按住她腰,只见那白皙的大腿间正有一根性器在一下下进出抽插着。见他进来,南柯抬起一条手臂朝他软软唤道:“洙赫……” 洙赫顺势迎上去,教南柯半个赤裸身子倚靠在他怀里。见洙赫回来,长泽扶住南柯的细腰,抬眼看向自己的师弟:“回来得倒快。”洙赫细细一笑:“我若不快些,她就给你吃干净了。”话音落下,他怀中女子娇喘一声,显然是给肏到敏感之处,洙赫一手捏着她下巴抬起,低头吻了过去。 唇齿交融,南柯闭着眼,在她穴里进出的那根东西因为洙赫的吻更加恣意,若不是此刻洙赫用手臂扶她,南柯早已软了身子化成一滩水。她吮着洙赫探过来的舌,一只手向下探去隔着薄薄的丝绸亵裤去揉摸那根阳物,洙赫搂着她坐回床上,分开时教她半个身子伏在自己腰腹上,见南柯挑逗洙赫,长泽在后轻轻拍了一下被他撞得微红的翘臀笑道:“还撩拨他,阿赫可比我凶,今晚你不要命还是不要腚了。” 南柯正解开洙赫裤带将那根阳物掏出来,闻言她一手握着洙赫热硬的阳物,一边回了半个头顶嘴道:“有本事你俩今晚就把我肏死在这儿。” 长泽一乐,胯下动作依旧,只是那臀肉晃动的更加明显,他同洙赫道:“这可是她说的,你不依她?”洙赫垂下目光,他伸手撩开南柯鬓发,待那张小嘴含住自己的东西时,他才摸了摸南柯的头发,同长泽笑答:“你同她较什么劲……” 南柯的嘴上功夫其实说不上好。因着长湮尊者不怎么叫她用嘴来含男人阳物,时间久了他们也对肏嘴兴趣不是很大。盖因做这活儿都是世俗妓女,南柯又不是,叫她拿嘴去含倒像是欺负她。只是她生得漂亮,所以含人阳具时相比于舒坦更多的是好看。如果南柯一时兴起起了心思要吃着玩,他们也允,只是自己不会主动提,免得轻贱了她。 洙赫此时就一手替她撩着头发,另一只手摸模南柯脸颊,看她巴掌大一张小脸闭着眼吞吐他胯间阳物,的确是好看的。她吃不了太深,含一个头再多一些就已是为难,故还上了一只小手,一边舔吮一边撸动。那只手新染的凤仙花红粉明艳,洙赫一声轻叹,倒是没想到会用在这种地方。 房间里一时静的只有水声和喘息声,直到长泽忽然深地一撞,南柯啊了一声吐出了口中性器,给撞得一头拱在洙赫小腹上。洙赫哭笑不得地扶住南柯,捧起她脸时只听她一阵婉转嘤咛,倒是长泽那边发了劲,次次肏进穴深处。南柯给撞得满头细汗,嘴唇饱满红润,还粘了些浊液,此时就在他掌心里微微开合着喘息。洙赫看得意动,低头就亲了上去,将那嘤咛尽数拆吞入腹。 长泽那处肉体撞击声愈加明快,只听男人一声深喘,南柯浑身绷紧,片刻后便有浑浊水液沿着她光裸大腿流下。见长泽出精,洙赫微微抬起手,意思是一会儿让他接过南柯。长泽眨了眨眼,又吻了吻南柯弓起的汗湿脊背,待洙赫放开她,他接过南柯软绵绵的身子,教她靠在自己怀里,又伸出双臂来抱住南柯双腿,将她淫靡吐液的肉花张给了洙赫。 方才阿柯吮了半天也没让洙赫出精,又有活春宫在自己面前演,洙赫早已觉得那根东西硬得发痛,他欺身覆上去,双膝顺着长泽的手顶在南柯膝窝,教她两腿张得更开。而后他扶住自己阳物,对着还在涌出浊精的颤抖穴口一挺而入。 洙赫长呼了一口气。里头湿滑粘腻,都是方才长泽射进去的东西,他调整了一下呼吸,一手压住南柯腿根,开始快速抽插颠弄起来。才泄过身的南柯哪里受得住洙赫如此折腾,一时间一边啜泣一边淫液带着精水直往外涌,洙赫下腹撞上来时就叽的一声溅在交合之处。南柯连连求饶,说自己再不敢乱讲,两腿忍不住直往一起并,只是长泽洙赫一同按着她,将她制得动弹不得,只能靠在长泽身上张着腿挨肏。一时南柯娇喘细细,香汗淋漓,软腰不住地颤动、小腹好看而情色地收缩。洙赫低头在她胸乳间轻轻一吻,长泽又伸出手搓揉她腿间绷紧的肌肉穴位,洙赫又深重地插了几下后感觉穴中兜头浇来一股暖流,水液沿着他抽出的肉刃淋漓淌下,倒像是吹了。他伸手一摸,滑腻腻一片濡湿的水泽,当真是给自己肏吹了。洙赫看着指间黏滑,轻笑一声,借着高潮时肉穴的紧缩将自己送到深处,抵在那个小口处射了浓精。 南柯早已没了声音。洙赫把自己抽出来时便见那微微肿起的肉花穴口淋漓地涌出几股浑浊水液,仿佛失禁。长泽撩开南柯汗湿的头发,见她双目微闭,已然是累得昏睡过去。 第五章想抢男人 天未破晓,晨雾从山间草木漫进窗棂,房外一大片浸湿的木芙蓉。长泽与洙赫早已起身,榻上南柯还在熟睡,面颊还残有情事餍足后胭脂般浅淡的红晕。他二人轻声下榻,临到外间才低声交谈。 洙赫立在原地自行束发,他放轻声音:“今日下山,阿柯必要嚷着吃凡间食物,我去替她采买。”长泽颔首,转身从箱笼里抱出一套熨好的衣裙应道:“我晓得。你且去罢,我服侍她晨起……昨夜她倦极,今日当不会起的太早。寒蛊又吃足精水,也应当放她安生几日了。” 师兄弟二人三言两语定了今日行程,洙赫便提了食盒出门。长泽晨起无事,便取了剑在院中修习。合欢宗弟子多是内功心法,以阴阳调合、采补为轴,如若功法大成,便可延年益寿、容颜不老。一如他们的小掌教南柯,年复一年地容貌绝伦、双目有神,更是一身玉骨冰肌,触如软玉。只是南柯这样的内修纵然功力深厚,一旦给人近了身便如案俎鱼肉、招架不得,故他们拜入笑春山时长湮尊者还挑了外家功法予他们几人修行,为的便是行走在外能护得南柯周全。 西南六郡魔修猖狂,南柯走得是炉鼎之路,她功力高深、又不通外家拳脚功夫,一旦流落在外,那便是全苍洲都盯着的肥肉——无因其他,他们玄门正派也有所谓的双修法门,只是不如他们合欢宗奉为正道,玄门于此男女之事遮掩藏匿,倒像个表面君子。 思及此事,长泽冷笑一声,手中剑光迅如长虹,最后一式落下,长泽屏息凝神,朝朝阳那边望去时却间房顶飞檐处坐着一个身影。是南柯。她抱膝而坐,一身新换的妃色留仙长裙如鸟羽般在房顶斜处散开,远远望去倒像院里开得最盛的那朵芙蓉花。 小姑娘起得毫无声息,长泽飞身落到房顶时便见她双肩薄绢微冷,便知她已在这里坐了一段时间。长泽解下外衫罩在她身上,又坐下去将人抱进怀里,他柔声问道:“怎么醒得这么早,还爬上这里,仔细着了凉风。”南柯半偎在他怀里,一头长发未曾绾髻,就长长的瀑一般披散下来。 “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南柯声音很低,仍带倦意,她将一双冰凉的柔弱无骨的小手塞进长泽袖中,软软道,“只是睁开眼睛没找到你、也没找到洙赫,那床榻我睡得无趣,就爬上来找你们。” 她说话时眼睛望向通天楼外的港口,房顶视野开阔,南柯瞧见海口辽阔的水面上粼粼金色的波光。 “爬上来时看你在练剑,我没有叫你,就想着你练完能看见我。你看,你一下子就发现我了,我猜得准吧!” 南柯声音有些高兴,长泽无奈,将她往怀里搂紧些:“掌教猜得准极,我自愧不如。” 南柯又笑:“是啊,我猜得这样准,只是我猜我自己,却从来没猜准过。”她枕在长泽肩上,看着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入笑春山,已近二十载。孰为我父?孰为我母?我不知道,也不明白……只是当年懵懂稚龄,师父怜悯,救我性命,前尘往事我竟都已忘光!长泽,我……” 手指轻轻抵在南柯唇上,长泽止住南柯话语,指向远处长阶的人影:“看,洙赫回来了。”他吻了吻南柯鬓角,万分怜爱:“那些事你都无需在想,往日之事不可追,今后之事你必再不忘掉,阿柯,不要怕。西南六郡,唯有惧心难容。” 南柯闻言沉默不语,片刻后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她双眼一如既往的清明,长泽左手一绕,捧出一朵不知那里折下的木芙蓉。他伸手将花簪在南柯鬓边,只见少女雪肤乌发、人比花娇。南柯起了玩心,她从长泽怀中离去,轻飘飘落在那飞檐尽头的朱雀兽首,看着洙赫一路行来,她高呼道:“阿赫!” 听闻召唤,洙赫一抬头便见那房檐之上立在木雕鸟雀背上的少女,高处风大,她一身妃色秾酽长裙、飘忽冷艳,墨黑长发旁是一朵娇艳的木芙蓉。朝霞烂漫、碧波万顷,南柯美艳恍若九天神女。洙赫知她容色倾城,可相处十年,他仍是看这一幕晃了心神。然而片刻后那道身影便直挺挺从房檐跌下,像一朵雨打落枝头的残花,从极艳里扑簌簌落下来。洙赫给吓了一跳,手里食盒丢在地上,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倏的一下温香满怀。洙赫抱住南柯落在地上,鼻腔呼吸里尽是她身上浅淡芬芳。纵然他心知这是南柯玩乐之举,可洙赫仍是觉得一口气直涌上眉心,脱口便要呵斥她,只是那话刚到舌尖,他就给南柯搂住了颈子。他的小师尊趴在他耳边,软软道:“阿赫,你怎么才回来,我想你了。” 呵责之语在舌尖滚了三滚,最终咽了回去。洙赫搂紧她向上一托,轻轻叹了口气:“怎么这样贪玩……这不是回来了。”他朝怀里人审视一圈,再三确认她只是玩乐、并无哪里不适后才长吁了一口气。只是南柯落下来时没穿鞋子,而今在他怀里,两只幼白的小脚缩在裙子间,足踝上是一圈红绳串起的小铃。 跟过来的长泽已提起落在地上的食盒,南柯趴在洙赫肩上,朝他促狭地挤眉弄眼。长泽想说什么也算是给她弄没了,男人也跟着叹了口气:“走罢,回去了。今晚就要入拍卖场,白日里还是要养精蓄锐。” 闻言南柯重新看向洙赫,她晃了晃腿,一阵细微铃响里她悄悄问:“今天可不可以不绾髻,我想披着头发。” 洙赫低头吻了吻她眉间,轻声应道:“当然可以。” 临拍卖开始,季北忙得脚不沾地,连着一天都没看见他,不过中午倒是差人给南柯送了些零嘴,好安她的心。临到傍晚,通天楼层层掌灯,远远望去好似一柱天火。洙赫望望远天边盛开的烟花,他将一圈金玉雕琢的花冠轻轻戴在南柯头上,其间花朵皆由玉片贝母磨制攒成,远远望去,流光溢彩,称得女孩恍若人间仙子。长泽点了一盏莲花明灯,他推开门,朝房中二人笑道:“走罢。” 南柯作为通天楼最大的关系户,季北把她的观会席安排到了视野最开阔的地方。一路走来,倒是有不少人看她。谁教美人绯衣潋滟、青丝如瀑,一顶花冠熠熠生辉,花下眉眼清冽如水。只是知事的人认出她是白日里罚了男人的姑娘,一时又把目光收回来,恐惹怒了这不知谁家的贵主儿。 上了长阶,长泽便瞧见那房中里面放了一张美人榻,又有其他几样简单家具,临到三个人入了房中,便有小童过来奉上香茶。南柯蹬了绣鞋上榻,又教长泽洙赫给她当人肉垫子,她朝二人腿上一躺,枕在软枕上倒个秀美的美人卧。 这拍卖会要行三天,每天一个压轴。故夜深时台上才一声锣响,把哈欠连天的南柯生生敲醒,她眼带倦色,从长泽洙赫身上跳下来就趴到包间的窗前。只见大台上灯火通明,有着兵甲的侍从压着男人走上台。那男子的确如名单上写的身高八尺,生的猿背蜂腰,只是行走时镣铐沉闷,他跪下去时还直挺挺着脊背,未肯低头。 “此乃今日倒数第二件拍品,亦是压轴之品——”那持金锤的话事人笑容满面,“在座各位应当都认得这位,毕竟他未曾发落前,乃是锦州郡赫赫有名的战神,上将军伊勒德!其母为西域胡姬、善抚琵琶,父为昆仑奴,可见血统复杂,实乃珍品!” 闻言南柯轻笑一声:“这介绍的,把人说的倒像畜生。” 她目力极佳,灯火晦暗下已将那遮眼的一张脸看得清楚。的确是个高鼻深目、坚毅刚强的容貌,像是生来就做将军的那种人。台上台下言辞振振,对寻常人来说已算是最大羞辱,只是那伊勒德虽镣铐在身,跪于地上,面上始终无悲无喜、波澜不惊。 长泽在南柯背后抱臂而立。他淡淡道:“看起来心性不错。” 长泽此言不假。伊勒德战功赫赫,东六郡无人不晓他的威名。此次参加拍卖的更有许多旧日仇敌,欲买下他折辱。就方才南柯还听到有人说要买了他阉割做奴,那恶意快凝成水儿流出来了。直到话事人金锤一敲,开始叫卖,一时台下人声鼎沸、纷纷出价。只是那价格越涨越高,到最后跟价声愈加少了,临到最后一人出价,南柯才啜了口茶,慢悠悠报了个价:“千两黄金。” 她声音不大,只是混了内力,足以让场中每一个人都听得见。那方才出了最高价的人愣住,显然是没想到一个女子会出千金之价买一个罪奴。他朝南柯的包间长作一揖,客气道:“不知姑娘哪家仙子。我为北六郡药宗执事,欲台上之人试门中药物,以救天下百姓于病苦之中……” 南柯面无表情打断他,她最烦北六郡玄门这些表面君子,买个药奴还扯出天下百姓了。她灿然一笑,慵声应道:“我为西南六郡笑春山第八代掌教,你一玄门小辈,欲与本座抢人?还是叫你们药宗掌教过来合适一些,啊?” 她身子略歪在窗旁,说话间面纱浮动,隐约瞧得见半遮半掩的容貌。一时在她包间之下的人无不屏息收神,不敢再看。南柯那话说的不留情面,尾音绵延勾魂。南柯吹了吹茶,抬眼斜飞向台上话事人:“还不落锤把人送到本座房里?” 那药宗执事显然气急,又不敢忤逆南柯,只得劝道:“掌教三思!不过一凡俗罪奴,哪里值得上掌教千金!” 南柯眼神也没给他,她望望台上跪着的男人,悠然道:“千金赠英雄,岂不是美事?还望话事人速速落锤!” 那话事人早在季北告知下得知今日合欢宗会出手,听南柯话语连忙落下三锤,宣布成交。待那镣铐罪奴押送下去,南柯兴致缺缺,她栽进洙赫怀里,叫他抱她回去。 夜色如水,南柯回到房里时伊勒德已经跪在她房中等她了,只是身上依旧给沉重的镣铐锁着,南柯看向旁边侍从,笑眯眯道:“给他解开。” 那侍从也行礼劝道:“姑娘,解不得。此奴性格凶烈,轻易下枷恐伤了姑娘。” 南柯慢悠悠重复了一遍:“解开。” 见那侍从依旧犹豫,南柯反手拔了洙赫腰间佩剑一剑劈了下去,将伊勒德肩上、腕间并双足的铁枷统统斩开。她朝侍从冷哼一声:“滚。”待侍从连滚带爬的出去,南柯刚踏近一步,却被长泽拦下。 “等等,”长泽道,“他好像给人下药了,你看他面色不对、气息漂浮、肌肉紧绷,显然在克制。” 洙赫朝那边淡淡望了一眼:“……是欢好之药,不过不是那种非交合不能解的,让他出一次精 就好了。估计是季北在那画蛇添足呢吧,谁说阿柯今晚要睡他了,自作主张。” 南柯唔了一声,她已经看到男人裆部鼓起的帐篷,她拍拍长泽的肩,走到了伊勒德面前,伸出未穿鞋的小脚就踩在男人胯间。她收了力道,只是用幼嫩脚心磨蹭了几下,便感觉足下粘腻,伊勒德低喘几声,颈间血管突出,仿佛极力忍耐。 “……姑娘有恩于我、不必轻贱自己!” 他艰难吐出几个字,嗓音沙哑非常。只是南柯足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又磨蹭那肉茎,将男人的话都憋了回去。南柯挑开伊勒德覆眼黑布,他那般身量跪在地上就已经到了南柯双肩,南柯微微低了头,灯下极美的一张脸烙在伊勒德漆黑的瞳仁中,她轻柔一笑:“你……如何就轻贱了我?” 第六章天癸突至 伊勒德怔怔看着面前的少女。那样清艳的一张脸,眼瞳澄澈宛若枝头凝冰融化的第一缕春水,可她足下却极尽诱惑地摩挲自己的胯下……伊勒德猛地一震,他一咬舌尖咳出了些许血沫子,男人就这样膝行着向后退了一步,重重撞在柜子上。 “姑娘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纵然吃痛,伊勒德仍是从情欲里找出一丝清明。不想面前花骨朵一般的人却忽然噗嗤一笑,南柯一手掩唇,一边回头望向座椅上的长泽:“世俗人都这么有趣啊!”言罢又转头看向伊勒德:“你不让我碰,我偏要碰。你既然这么在意我,那你可别躲,不然伤了我多不好。我可是你的恩人。” 小姑娘笑眯眯跪坐在地上,伊勒德看着南柯妃色的长裙就流淌在地上,漫过碎裂的铁枷,仿佛遮住了一切狼藉和不堪。她伏在自己腿间、半撑起的身子让她的鼻尖离他下颌极近,他嗅到少女发间淡淡的清香。视野里她鸦睫轻颤,口中漫不经心道:“既然送来就说明季北把你洗干净了,那我看看没关系,我花那么多钱买你呢——不是折辱你,我只是好奇。” 伊勒德吞咽了一下口水。行伍二十载,他在军营里长大,还从未同这般美娇娘有这样亲昵的接触。男人感觉自己胸腔里那颗心擂鼓一样的跳,被灌下去的药亦如烈火灼烧。南柯抬起眼看他的眼睛,一只手已经抚上他胯间腰带,只是南柯没有解开,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鱼一般从裆间的侧缝里探了进去——伊勒德倒吸一口冷气。那只手柔软纤细、掌心极薄,他闭上眼,豆大的汗滴随着南柯的手握住他阳物而淌下,伊勒德隐约感觉脑海里有一只野兽在叫嚣,要他将面前人拆吞入腹! 南柯不知晓伊勒德有多么煎熬,她握住那根堪称雄伟的肉茎,略微挑起了眉……这个,好像比长泽洙赫他们还壮实一些……是因为他块头大的原因吗?南柯蹙起眉,将那根东西握了出来。卵大的饱满龟头就卡在她白皙的虎口,南柯起了兴致,开始上下随心所欲地撸动起来。 见南柯玩得起兴,洙赫又不知道在忙手里什么,长泽端了茶盏,睨向看起来狼狈不堪的伊勒德:“你不要往心里去,她任性,你若拦着她她就非要做不可。” 回答他的是伊勒德一声深喘,显然是南柯使了什么坏,长泽又问:“今日千金赠英雄只是咱们姑娘想和将军交个朋友,不知将军日后有什么打算?”伊勒德吸了一口舌上创口,疼痛使他找回些许理智,男人哑着嗓子回答:“……罪臣、更想问……阁下是何打算!” 长泽也不恼男人反问,他搁下茶盏,望望天花板,而后答道:“我们本意是想带将军走的,咱们姑娘挑中了将军,想留将军在身边,回西南六郡。不过姑娘性子好,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如若将军不愿,她就送将军自由。” 话音落下,长泽就听南柯“啊”的惊叫一声,洙赫闻声马上抬起了头:“怎么了?”南柯慢慢道:“……无事,只是……”她缓缓抬起头,只见那漂亮的小脸上沾着些许浊液,还有一点正沿着那精致的下巴颏淌了下来。 南柯看着自己满手湿滑,失声道:“怎么这么快……你不会还是童子身吧!” 长泽一口茶差点呛到自己,他匆忙过去扶起南柯,用绢帕拭去她脸上的精水,口里安抚道:“怎么会……他们俗世行伍的军营均有军妓,伊勒德将军已近而立之年,怎么会没有……”不想余光里长泽瞄到男人因羞耻而偏过去的头,他胯间那根东西还在吐精,长泽的手一怔,也扭头看向了靠在柜子上喘息的伊勒德:“……你不会还真是童子身吧。” 洙赫抬抬眼皮:“那资料上说将军尚未娶妻。” 他整理完了手中物件,走过来从长泽怀里接过南柯,柔声道:“后面烧了热水,我带你去洗洗。”而后转向长泽,洙赫看了一眼他旁边的伊勒德:“将军也过来清洗一下吧。师兄去整理一下床铺,阿柯出来就该就寝了。” 虽是邀请,但伊勒德仍是最后一个进的浴房。他久负重枷,关节之处多有淤痕,因此行动时略有不便。只是他身子硬朗,年纪又轻,洙赫同南柯说他大概休息几日就能同旧日一般生龙活虎了。伊勒德泡在浴桶里时依旧感觉自己老脸滚烫,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方才他精关失守射了南柯一脸的画面。而现在,他与南柯仅仅一个屏风之隔,那女子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朦胧影子里看得出她早已脱去那件长裙,只披了件外纱,正低头看那叫洙赫的年轻男子替她按揉双腿的穴位。 其间细语厮磨,好不缠绵。 烛影摇曳,伊勒德从氤氲的雾气里看到那影子仰起头,挺起的胸膛上是两团绵软饱满的肉与翘起的乳尖——她未穿小衣!伊勒德匆忙闭眼转了身,一屏之外的南柯搂住洙赫半跪在地上的身体,好教他吻自己的颈子,她一双纤细小腿搭在洙赫双肩,任凭这小狼崽子去吮吻那对饱满挺翘的双乳。 伊勒德久在沙场,习武之人耳力非凡。闭目使得视觉的失去让他的听觉更加敏锐,他听到南柯那压抑这的娇弱的喘息和甜美的揉碎的呻吟,胯间之物不知何时又硬挺起来,伊勒德眉头紧皱,昏暗里又浮现起少女跪伏在他 腿间、那只柔细的染着蔻丹的小手攀握住他的阳物……水下的手掌不知何时开始自渎,伊勒德额间流汗,他克制住自己的喘息,只听得屏风后少女软绵绵娇吟一声,他射了出来。 临到他围着浴巾出来,正撞上抱着南柯出来的洙赫。年轻人面色不变,只是换了身衣裳,南柯则偎在他怀中,长发披散下来。见他出来,南柯扭过来一个侧脸给他,未着珠玉、不施粉黛,她面上还带着异常的潮红,伊勒德给她深深望了一眼,烛光下,南柯两颊温润的火。 这一夜伊勒德睡了一个许久没有的安稳觉,也做了一个从未做过的梦:梦中那妩媚娇软的姑娘给他压在身下,他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一次次教她娇喘连连、辗转承欢。 第二日伊勒德白日里并未见到南柯。 听长泽说她昨夜劳累,所以在床榻上酣睡并未起身。言语间伊勒德听闻其中香艳意味,更觉哑然。直到傍晚院中无人,他刚舞完一套刀法活络筋骨,忽闻一阵掌声时,伊勒德才看到廊下半倚在亭柱边的南柯。 她一身月白长裙,依旧是没有珠玉装饰,身上还披了件男子外衫。见他望过来,她便笑道:“将军好刀法。” 言罢她提了提披的衣裳,走向那株树下悬挂的秋千。南柯立在秋千旁,似乎在想什么,她朝伊勒德招了招手:“将军来!”伊勒德拒绝不了。他慢慢踱向那架秋千,临站住才发现他竟高南柯许多,小姑娘站在他面前,刚至他肋下。一时仰着头看他,眼眸柔情似水,看得伊勒德心中柔软。 南柯轻轻将他按在秋千上,而后坐在了他腿上。很轻的一具身体,伊勒德想了想伸手扶住了她,臂弯间仿佛揽了一蓬轻柔纤细的棉。她两只小脚轻轻踩在他靴上,伊勒德低头看她,晚风习习,他嗅到温柔的花香。 “过几日我就要走了,所以将军想好了吗?”南柯问,声音动听如莺,“将军是随我而去、寻仙问道,还是愿留在人间,继续快意恩仇?” 视野中的红唇饱满温润,开合间可隐约窥见洁白贝齿,伊勒德倏地想起那个缠绵的春梦。 见他不语,南柯又道:“如果将军不知该如何抉择,将军大可先随我回去,待东六郡尘埃落定,万事皆安,将军若不想留在笑春山,我亦可放将军离去。只是锦州王并非明主,如若将军想重返朝堂,还需慎重!” 伊勒德如梦初醒,他看着南柯,半晌道:“……我、日后我待你,必如我妻般敬爱。” 没头没脑冒出一句什么?南柯眨了眨眼,她忽然想起昨日半睡半醒间洙赫同她说,凡间男子若与女子有了肉体关系,就需要负责,且一般只有夫妻之间行房才是合理和规矩的。这三十岁的童子鸡不会觉得自己摸了他的鸟,他就得负起丈夫责任吧!南柯想到这儿似乎想明白为何伊勒德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一时忍不住扶着他肩膀轻笑出声。 她抬起眼睫,柔声问道:“你待你妻,当如何?” 伊勒德答:“敬重她、珍爱她、以命相护她。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若非如此,实难相报。” 真是个坦诚人。 南柯本欲再逗这古板的男人几句,却不想下腹一阵剧痛,她眉头一蹙,搭在伊勒德肩膀的手下意识里嵌进了男人皮肉。伊勒德眉头都没皱,他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南柯身体,只见她原本明艳红粉的一张俏脸因剧痛而变得煞白,额间也渗出细汗。 “你、你怎么了?”伊勒德不明白这种转变,他低头询问,却嗅到一阵淡淡的血腥味,“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只是南柯早已说不出话,见她欲咬唇忍耐,伊勒德匆忙将手腕抵在她唇边:“别咬自己,咬我。”那两排贝齿说着就咬了上来,伊勒德单臂抱起她,在院中寻找着长泽和洙赫的身影。男人的呼喝声很快叫回了两个人,洙赫一见他怀中南柯模样便知如何,他大步走过去从伊勒德怀中接过南柯,伸手一记手刀敲晕了人。“别急,不是大事,”洙赫温声安抚,他看向长泽,“师兄去把我昨晚放好的东西拿来,再取一套衣裙。至于你……你随我来吧。”伊勒德已顾不上腕间和肩膀的血痕,他跟着大步流星冲进屋子的洙赫脚步,临看着洙赫把人放到床上时才发觉自己大腿上的血迹。 “她只是来了癸水,”洙赫擦了擦南柯额头细汗,片刻的功夫她便已经面如金纸,“你不必太过害怕,女子月事是很常见的事情。师兄你替阿柯更衣,我与伊勒德说几句话。” 待长泽捧着衣裙和汤婆子进去,洙赫把伊勒德领到了外间,看到男人腕间伤痕,洙赫递给了他一瓶伤药:“活血化瘀的,很好用。” 伊勒德接过道谢,他看了看屋里,由压低声音:“我虽未娶妻纳妾,但是军中也有成家之人……从未听说女子月事是这般,你、你莫要欺我。” 洙赫叹了口气:“我欺你有何用,只是阿柯的天癸日同寻常女子的确不同。女子之重,在于胞宫。阿柯为了保命,她师父曾在她胞宫里种下一枚寒蛊。胞宫寒蛊,多以压制情欲心火所用,平日以男子阳精饲喂。而女子天癸时不能行房,且宫中血水上涌,那枚寒蛊自然会 折腾母体。且有寒蛊在胞宫,女子无法受孕。” 伊勒德听洙赫抄手说了一堆,虽然他不能全解,但是也隐约明白了一些。他想起怀里那张惨白的小脸,不由得问:“那蛊得何时能解?” 洙赫看了他一眼,有些讶然:“这种事情不好说。不过大概什么时候阿柯的修为能压制情欲心火,且阳精将寒蛊饲喂成熟,就可自然离体了吧。在此之前,阿柯的痛苦都是她所需要经历的劫难。” 见伊勒德若有所思,洙赫挑了挑眉:“你如何问这些事,怎么,将军决定与我们入笑春山了?” 第七章重回合欢 南柯再醒来时已在马车中。 她枕在洙赫肩上,与清明一起苏醒的便是腹中的痛楚。听她嘤咛出声,小憩的伊勒德一下子睁开了眼。见伊勒德盯着自己,南柯慢慢从断片儿的情况恢复了过来。月月天癸都要演一次这种戏码,洙赫劈她手刀的手法倒是愈加娴熟了。 “醒了?”洙赫嗓音有些许沙哑,大抵也是没休息好,他转向伊勒德,“劳烦将军将那张小几上的温茶递来。” 伊勒德应了一声,那只瓷白的小壶不足他巴掌大,上面用金粉烙绘了百花,正咕嘟嘟滚着茶汤般清亮的一汪水。洙赫接过来后斟了一盏,递到南柯唇边:“化了两颗暖宫丸,头两日用了会好受些。” 南柯皱着眉,只是她知这是应做之事,故也没有闹小性子,乖乖顺顺喝了一盏。热流入了肺腑,温暖之意荡漾开来,南柯吐纳了一阵,痛意的确消减不少。这时她才抽出精神问伊勒德话:“将军怎的在车上……莫非将军同意与我回去了?” 伊勒德一见那张俏脸脑子里就忍不住想那一夜烛火下的荒唐。他低头错开南柯目光称了声“是”,又道:“只是日后,仍或许会下山……丈夫志在四方,终究是难舍家国。” 南柯摆了摆手:“都依将军,我又不拘着你,将军如何,自随心性便可。” 尚不等伊勒德再应,这法器车架却猛地一阵摇动,帘外御器的长泽低喝一声:“敌袭,有十三人,均为修士。”洙赫眉眼平淡,他将怀中南柯放到伊勒德膝上,一息之间已负剑离去。伊勒德只听怀中女孩儿叹了口气:“长泽洙赫均为我徒,叫这么多人围堵笑春山的两个小辈,药宗这玄门做的当真是半点脸皮都不要了。” 伊勒德不知答什么,但是明白此事许是因他而起,他道:“是我之过。”南柯没再应他,只见他怀中女孩儿身上漾起浅浅一层红粉的异光,而后便如水波涟漪一般层层荡开,那道波纹穿过他的身体,伊勒德察觉到一瞬而逝的灼热。他知道这是所谓修行人用的“术”,只是南柯而今身体亏损,用这般的术当真不会有事吗? 那红波猛地一震,伊勒德只见这法器马车忽然扭曲透明起来。他们端坐在原地,仰起头却可以见到车外洙赫与旁人的交战。一只小手轻轻推开了他,伊勒德怀中的南柯忽然站了起来,她未着绣鞋,赤脚踩在毯子上,自她纤白的足下仿佛有一株幼苗在迎风而长,南柯潋滟长裙无风而动,伊勒德看到她足踝处淡红的刺青,那是一只玄鸟。 他猛地想起濮阳山一役,通敌亲信之人漏了他半数布局,害得他同袍兄弟命丧吴郡贼子刀下,如若不是有人舍命相救将他藏进猎人深冬时藏身的暂住之地,想必他也会战死濮阳。而那场冬雪里,他记得,深夜时钻进来一个女子。火早已熄灭,浑沌里伊勒德瞧不清那女子眉眼,只记得他压住她裙摆,说了声“救我”。那女子衣裙芬芳,昏暗里他依稀瞧得见那只纤白足踝上刺下的滚烫玄鸟——近在咫尺、翩然欲飞。 竟然是她! 一阵兵戈琤鸣,伊勒德收敛神色,便见一道莹莹红光自那幼苗长成的大花中飞射而出,车外一声闷响,洙赫的声音远远传来:“阿柯,不要逞强。” 南柯冷笑一声:“玄门无耻,欺我笑春山上下年幼。我为掌教,行过舞乐大礼,岂能容此放肆!”她猛一抬头,便见上空落下三人,长刀直取她面门。只是那来人三双眼盯着她,南柯同他们极快地相视一笑,苍白唇色漾出一抹诡异的浓艳红色,一张俏脸若盛妆桃花,口里道了一声:“戮杀。” 那三人动作忽然一滞,挣扎片刻后竟然反身扑向同伴,扭断了未曾防备之人的颈子。一阵慌乱,那三人最终手刃了几名同伴后挥刀自尽,余下四人仓皇而逃。人死术结,南柯原本红润明艳的脸色瞬间灰白苍惨起来,伊勒德猛地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再坐下时马车已经恢复原样。 车帘子没一会儿就给人掀开,极重的一声,显然带了怒气。洙赫身上血迹斑驳,只是气息未乱,他盯着伊勒德怀中的南柯,见她嘴角慢慢淌下一线血水,洙赫喝道:“南柯!天癸之日不可用术,仔细寒蛊反噬,你就是这样爱惜自己的么?” 南柯不看他眼睛,她慢慢把头靠在伊勒德肩上,轻声道:“你看,他好凶……你以后做人夫郎可不能跟他学啊……”伊勒德哑然,他抬起头看洙赫,也不知该怎么应。他的确是头一次见这种事,论行伍行兵他可,哄小娇娇他可不会——哄男人更不会。 好在洙赫不用他哄,南柯朝他一伸手,他就过来了。洙赫依旧是沉着一张脸,他将南柯的手死死攥在掌心里,南柯给了他一个湿漉漉的眼神:“阿赫,我疼……你哄哄我嘛。”又娇又软、又乖又荡。洙赫慢慢松开掌心,他抬起手轻轻擦过南柯嘴角血迹:“……阿柯不哭。我不生你气了,你好好休息,不要胡闹了。好不好?” 南柯点点头,她眼皮很沉,这次不用洙赫劈她,南柯已是力尽睡去。 这一觉南柯睡了五天,再睁开眼时天癸都给睡走了,起身时一身清爽,人已经回了笑春山。暖风习习,香销金兽,南柯伸出手臂一拨帘 子,便见长榻上歪着阿檀。听闻响声,阿檀朝这边望过来,见是南柯自己爬起来了,阿檀叫住了她。 见年轻人朝自己走过来,南柯用眼神示意想喝茶。阿檀替她端来,才坐到床边用手背试了试她面颊,言语关切:“老师好些了吗?你回来时在洙赫师弟怀里面色极差,把我们都吓坏了。” 南柯趴在他腿上,摇了摇头:“好些了。也不知这天癸的苦还要吃多久……对了,我带回来那个男人,你给他安置住处了吗?” 阿檀点点头:“安置了,就在长泽师兄院子的后头,旁边是大师姐空闲的院子。” “挨着长泽?”南柯唔了一声,她放下茶盏一头钻回被子,“那还不错……我再睡会儿,规矩洙赫应该会教吧?那我晚点再去看伊勒德。” 阿檀笑着应道:“老师再休息一下也好。今天伊勒德种蛊,晚些时候还需老师费心。有洙赫师弟在,老师大可安心。” 临到傍晚,南柯起身后让阿檀服侍着用了饭。她踩着笑春山一路霞光,门中弟子见了她皆是俯身问安,南柯摆了摆手,莲步轻移里已至伊勒德院前。 忠勇。 她抬起头看着上面男人自己题的院名牌匾,同一旁长泽的“孤峰”,楼心月的“凤台”截然不同。倒是有趣。 这一边南柯停在院里瞧得起劲,那一边伊勒德停在房中,脑子里一遍遍回忆洙赫和他交代的东西。而今他入玄门,已是而立之年,想要粗浅的理解这些道、术、法均非易事。只是长泽说他元阳未失,倒是好事。男子精纯元阳泄给南柯,对南柯大大有益。其间话语又涉及些房中术,伊勒德一把年纪给几个年轻人说得面红耳赤,直在心里告饶。 他在这院里忐忑了一个下午,直到门给人打开,伊勒德瞧见南柯像只小鸟似的轻飘飘跳进来。关门时雪白的腕子上两枚红艳欲滴的玉髓细灼,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伊勒德在凳子上坐立难安,他看着南柯,半晌道:“你来了。” 今日她依旧着了一身妃色长裙,只是款式不同。掐金丝的锦缎裁成交领,露出她锁骨颈间大片白腻的肌肤,一条腰带扎住余料,更衬得少女身形纤弱、行如扶风。南柯见他看怔了眼神,轻轻笑道:“憨样儿!” 伊勒德也笑了。他朝她张开双臂,南柯便朝他走来,坐在他膝上。依旧是很轻的一团,伊勒德低头望去,他生得高,从他这里看,能看见交领下南柯胸口属于少女的饱满的胸乳,软绵绵白净净的两团软肉,伊勒德吞了下口水。 南柯不必抬眼也知男人看什么,但是也随他去了,今日她来就是睡这蛮子的,给他看两眼如何?一会儿指不定还要上手呢。她温顺地枕在伊勒德肩头,一双小手放进伊勒德的掌心里,声音柔婉。 “将军,上次我还没有问你,你心里的妻子该是如何?”南柯视野里只有男人的半个下巴,新剃须后泛着淡淡的一点青白,“将军说说,我好学着做做?” 伊勒德哑然。行伍三十年,他早已将娶妻一事压在心底。 他握了握南柯小手,却答非所问:“我出身于昆仑王廷,父为昆仑王,母为漠北王女。” 南柯安静地听着。 “只是二十九年前,吴郡、越郡、西洲郡取兵沙陀走廊,合军突袭昆仑王庭……我与父王亲信流亡逃命于锦州郡,没有文书关牒,只能投了军。后来,昆仑王庭覆灭,族人沦为奴隶。阿柯,我其实……没有想过我的妻子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伊勒德的声音有些犹豫,他知女子问这样的话是想让夫郎说些好听的哄她开心。只是他不懂该怎么说,也不明白怎么样能让南柯开心。三十年了,他第一次因为自己面对女子嘴拙感到脱力。其实他说的话并不完全是真的,曾经他的确没有想过娶妻生子,只是那一日后,他曾无数次在梦中辗转。梦里他臆想过他的妻,那样明亮的一双眼睛,看像他时是真诚的同时也是热烈的。极偶尔时他会幻想他们交欢时的样子,于是他认清了所有梦境中忽然出现的妻子这一角色的脸——秀美明艳,正是南柯。 只是他不敢说这些臆想。 第八章都别睡了 当真是块木头。 听了伊勒德所言,南柯在心中暗笑。这话她若是拿去问季北,季北能给她答出花儿来,保证她听了心情能好三天。她一手攀在男人肩上,呼气如兰:“将军看我。” 伊勒德垂眼看她。南柯未曾上妆,只用胭脂点了双颊,而今看着他的一双眼里映着房中烛火,摇摇曳曳,好似朦朦一片如水烟波。女孩儿的唇凑近些,他听南柯说:“那日后将军会待我好,对不对?” 女孩儿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原本还在嚅嚅细语的嘴唇忽地就压了上来。伊勒德睁大了眼,看着南柯就这样吻过来。轻软的唇覆来时还带着舌尖绵绵的舔舐,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地炸开了花,一双手臂牢牢抱住南柯便起身往床榻走去。乌发如瀑,南柯给他压到床上时钗环皆散,唯余一朵丝绒般秾酽的秋海棠簪在乌云鬓边,明黄烛火下一片羞赧的美丽。 交领长裙下遮掩的秘密只在腰带被摘下时便已经呈现,伊勒德看着身下赤裸娇艳的少女,他想起那一夜半扇屏风后颤抖的双乳影子与浅浅吟哦,他低下头,无比虔诚地吻在那一对饱满的胸乳间。南柯感受到伊勒德的唇舌,他不敢用力,只是一边亲吻,另一边用手掌包裹揉弄,她软软嘤咛一声,手指探入了伊勒德发间。 太娇了、太软了。 伊勒德双眼发红,掌下软玉是他从未触碰过的存在。他掌贯兵戈,而今床榻缠绵里,竟生怕自己伤了这柔弱的人儿。南柯生得娇小,她那对乳儿,他一手便可握住,白皙软肉自他指隙里涌出些许,同他古铜的肤色映出孑然不同的一番比照。 越看越热。 伊勒德早将洙赫长泽说的那些房中术忘到脑后,他遵循着男人的本能,一手掐住了南柯的腰,另一手去捉她纤长的腿。白皙红艳的阴户就这样闯进视野里,肉唇透着情欲流淌的红粉。 伊勒德那根东西抵在腿间时南柯的确怔了一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们蛮夷人那活儿都长成这样吗?她还没有扒过萨塔尔那小子的裤子,一时也没有对比。南柯想躲,却给伊勒德握住了腰。极有力气的手就那样钳着她,狭窄床榻里这昆仑王庭的奴隶王子斩断了南柯全部的退路。她把玩欺负过的那根东西已经抵在肉唇间,濡湿的体液将深色阳具润得一片透亮。男人象征性地磨蹭几下,伊勒德就这样一个沉腰顶进去了半根肉刃,紧凑与湿软让他几乎压不住低喘,只是南柯尖叫一声,玫红的指甲死死嵌进了伊勒德臂膀的肌肉。 “疼、疼……别!出去……出去!” 她哑着嗓子小猫似地叫,把伊勒德吓得够呛。男人想退出去,却不想那根东西一动南柯又嚷痛,叫他别动。豆大的汗从伊勒德额头落下,他看着交合处,白软皮肉里含着的艳红女阴里吃着他的性器,那两片花唇给他撑满,泛出淡淡的透明,他就感觉自己硬得发痛。 临到最后他不听南柯的,压着她将自己抽出来才发现性器上沾着些许血迹。伊勒德怔住,他只听闻过行房时处子会落红,但是今日洙赫他们曾说女子如果爽利,那不落红才是常事,如果流血,则是受了伤。 南柯吃痛,一张小脸疼得煞白满是细汗。她身骨娇弱,从未在床榻上吃过亏,而今光溜溜在男人身下、也没有法衣护体,这伤倒是伤得实在。伊勒德想伸手碰碰她,南柯就一躲,临到这时伊勒德才意识到南柯即使出身合欢宗门,她也从未学过如何伺候男人,倒是一直被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阿柯。” 伊勒德低低唤了一声,那娇娃娃一个转身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半点情面不留。男人失语,也觉得这么放着不是一回事,他搁着被子轻轻抚了抚南柯后背,披上衣服硬着鸟去敲隔壁长泽的门了。 扰人清梦实属缺德事儿。长泽从披着衣服爬起来时脸色极臭,一拉开门便见门口杵着一个大汉。长泽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道:“你怎么回事……这时候你不应该在阿柯床上吗?敲我门作甚。” 伊勒德欲言又止,他面皮薄,面对长泽这年轻人也不知如何开后询问房事。见男人支吾,长泽皱起眉:“你不会童子鸡早泄了不中用吧?”余光一瞥,看见伊勒德裤裆还起立的一大包,又道:“……也不像啊,你不去伺候她找我干嘛,她给你从床上踹下来了?也不对啊,阿柯睡姿挺好的。” 见长泽开始乱猜,伊勒德一咬牙道:“……她、她流血了,一直喊痛,然后不让我碰她,我也不知她怎么样了……” 三言两语,打小就受过房中术系统教育的长泽已经猜出七七八八了,这下好了,半点倦意都给风吹走了。他一抬手:“行,我知道了,我去跟你看看。”言罢两个男人又衣衫不整风尘仆仆地折回伊勒德的院子,长泽一推门便看见床榻上拱起的一包,他看了眼伊勒德,叹了口气,走向了床榻。南柯还缩在薄被里,长泽一碰她,就听见里面娇气包在呜呜地哭。 “……阿柯,阿柯?” 长泽像剥茧一样将人剥出来,光溜溜一团,南柯把脸埋进长泽颈间,一言不发。 “阿柯听话,给我看看,把腿打开。” 他给了伊勒德一个眼神,男人踟蹰片刻,便试探性地接过长泽怀里的南柯。见她乖乖巧巧窝在他怀里,也不躲他的触碰,伊勒德一颗心才放进心里。只是那小嘴儿还撅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长泽哄了半天才掰开娇娇儿的腿,他一手覆上绵软的阴户,拇指轻轻剥开一片肉唇,南柯颤抖了一下,长泽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膝侧,慢慢送进去一根手指。长泽的动作很小心,指腹慢慢擦过腔穴里的软肉,南柯低低唤了一声:“……疼。” 手指抽出来后南柯很快并上了腿,长泽看着指腹沾上的滑液里淡淡的血迹,便知她里面的确受了伤。他拿湿帕子净了手,将南柯用被子一裹抱在怀里朝伊勒德道:“这事你不往心里去,她娇弱些、没有法衣护体擦了碰了难免有伤,我带她去洙赫那里上药,你先休息一夜,明日再说。” 临出门前长泽又补了一句:“今日白天时替你种下寒蛊子蛊,本以为今夜能得母蛊阴精滋养,只是没想到你俩玩了这么一出。你若觉得子蛊磨人,切莫强忍。自你院中西行登山,明照顶下有一小池,名为丹穴。你可去那池中泡一泡,会好上许多。” 伊勒德目光仍在长泽怀中给被子裹成一卷的南柯,他瞧不见她神色,只能看见零零落下的一头黑发。听闻长泽叮嘱,他作揖道了声谢。做完了师兄该做的事儿,长泽满意离去,伊勒德目送他出门,回神时床榻上只剩下一朵红艳的秋海棠。伊勒德将那花儿握在掌中,他闭上眼深深一嗅,转身朝明照顶而去。 洙赫的门长泽没有敲就推开了。一进院子他就闻到那股被香料刻意遮掩下的药味,要不是笑春山这几日药罐子都堆在洙赫这儿,且阿檀掌着门中事务,他也不想大半夜还来折腾唯一靠谱的小师弟。 洙赫浅眠,长泽那脚步声还没靠近他就睁开眼了,临到门给人打开,他披了一件外衫倚在榻上,腰腹间缠着些许纱布。 “怎么了,这么晚来寻我?”话问到一半,洙赫瞧见了长泽怀里那一团,“……她怎么了?” 长泽将南柯往洙赫榻上一放,小姑娘拱出半个脑袋也是一句话不说。洙赫失笑,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南柯长发,声音轻柔:“这是怎么了?气鼓鼓的,跟个小河豚似的,伊勒德惹你生气了?” 好一会儿他才听人闷闷答道:“……没有。” 长泽在一旁的柜子上翻得叮当作响,边翻边问:“玉体膏、香汤露……哎……阿赫你那个,嗯、治私处伤的药在哪?” “在第三栏右边第一个柜子里,你要那个做什么?谁练功伤了那儿?” 洙赫挑起眉,闻言长泽朝他比了个男人懂的手势,又指了指南柯:“她伤着了,有点出血。”洙赫一声轻叹,自己趿了鞋子下地:“好了,我来找吧,师兄回去睡吧。后日你教伊勒德去阿柯房里,我在那候着他。” 见洙赫自己动手,长泽也不添乱了。他倒了杯冷茶,喝过后去亲了亲还怄气的小姑娘,转身走了。一片混乱里终于归于寂静,洙赫拿出药膏,踱回床边,他一边拆蛹一般的被子一边笑:“你啊……我以为我教他教明白了,看来还是让你吃苦了。” 南柯瘪着嘴靠在洙赫堆起的被子里,等洙赫净了手回来,她慢慢朝洙赫张开了腿。见她听话,洙赫始终都笑着,他一手扶住南柯腿根,拇指一抿将那吃了苦的小穴露出来。有些红肿,洙赫自己含湿了手指,临进去前还哄了一句:“别怕,我看看伤在哪儿。” 南柯垂下眼睫,洙赫原本在睡,醒时也未来得及束发,而今一头长发落在脑后,倒添了些阴柔美感。他的动作很轻柔,南柯没有觉得疼痛,隐隐约约知觉到那根手指在她穴里抚弄进出,好一会儿洙赫才抬头朝她道:“是伤到了,不过出血不多,上了药今天一日明天一日,后日便能好。只是上药后要禁欲,你……这几日能行吗?” 南柯头一偏,耳坠子在昏暗里划过一线光芒,洙赫听她嗫嗫嚅嚅道:“……我怎么知道。” 是在撒娇。洙赫一听就笑了,是吃了苦在和他讨甜头。他叹了口气,头重新埋回她腿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穴口,南柯轻轻呜了一声,一手捉紧了床褥。 洙赫慢慢舔吻过微微肿起的两片软肉,舌尖勾过小口,划上顶端时含住了肉珠吮了一下。南柯浑身一颤,洙赫压紧她下意识想要并拢的腿,手指已经重新插进了翕张的小穴,缓慢地搅动。 他避开了南柯里面有伤的地方,只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一处敏感点刮蹭按压,牙齿也时不时在含吮里轻轻咬那小肉珠来磨一磨,吓得那穴肉一个劲儿挤着他的手指缩着涌水。洙赫安抚性地重新用舌尖抿了抿被手指拨开的肉唇,一下下从两侧勾到顶端从绵软的小珠底部舐到顶端,南柯给吮得欲仙欲死,没一会儿就给手指搅弄到了顶端。 高潮时的水液一股脑涌出来,洙赫抬起头低喘两声,他将满手湿滑蹭在自己硬挺的阳具上。方才服侍南柯时他也余出一只手自渎,临到南柯高潮,他欺身压上来掐住南柯的纤腰将肉刃抵在穴口尽数没入。 洙赫入得极深,南柯一手抓着他外衫哑哑叫了 一声,便感觉到他在宫口处射了精。细密的疼早已给偌大的快感遮掩,极致的高潮让腔穴不住地吮吸着洙赫的肉刃,洙赫克制地吻了吻身下人的唇,抽身而出。 南柯自他怀中落回软榻上,浑身不住地颤抖。 待到这小娇儿从情潮里平复,洙赫已打水替她擦拭干净,正往自己手指上涂药。见她平缓,洙赫将涂了药膏的手指一点点送回穴里。淡绿色的药触到伤处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南柯自己扶住膝盖咬着嘴唇,直到洙赫给她涂好。 一番折腾已经到了下半夜,洙赫重新净手回来,南柯已经钻回被子里看他。他也枕回床榻,看着怀里睁眼睛的小姑娘,他竖起食指在她鼻尖儿敲了三下:“记住。这两天,禁欲、禁欲、禁欲。” 南柯朝他怀里一埋:“……知道了。你伤得重吗,阿赫?” 洙赫困倦,他搂住南柯,轻轻应道:“不重,无碍。阿柯睡吧。” 烛火吹熄,一夜静谧。 第九章洙赫教学 南柯身骨懒,昨夜洙赫喂饱了她也哄好了她,她就在这小徒儿的房里呆了一天,半步也没挪。且现在洙赫在前几日同药宗人交手时受了伤需要将养,门中更是阿檀和长泽代为掌事,洙赫也乐得清闲。 一夜梦醒,洙赫睁开眼时南柯蜷在他怀中睡得正熟。青丝乌云斜漫,可似粉腮生香。南柯巴掌大一张小脸埋在软玉枕间,依稀可见面颊一片酣然的绯红。洙赫看得心下温软,他抬手轻轻撩过怀中人鬓边乱发,指腹擦过她的眉眼。 虽说与南柯行房不过三年,但二人同榻而眠已有近十载。洙赫想起年幼之时,他因被下山云游的长湮道尊选中,以七岁稚龄离开俗世家门,拜入笑春山中,做了南柯的弟子。而今十五载春秋已过,他从未下山看望过家中。想起越郡舞阳府卫氏的世俗家人,洙赫曾与南柯笑说自己是家中行四的幼子,上头有二兄一姊,无需继承家中大业,否则爹娘定是不会放手将他交给长湮道尊。说来也巧,他胎中不足、生下来后自幼体弱,养到六七岁时差点留不住,长湮道尊心善,只说他与自己有缘,如若拜入自己门中修行,不走世俗之路倒可保住一命。父母爱子心切,故也忍了这骨肉分离之痛,送他入了修行路。 洙赫叹了口气。他幼时还与南柯不大对付,无因其他,盖因舞阳卫氏家学丰厚,乃是书香门第,他自幼启蒙熟读书礼,纵然七岁时年幼,却已经明了事理。更不论说合欢阴阳之道与世俗伦理纲常相悖,故洙赫看着南柯这比他还小了几岁且日后还要同床共枕的女娃那是一句师父也叫不出来。 他入门时大师姐与长泽、阿檀早已拜入门中,三人虽然和他一样对这辈分有些许疑惑,但是长湮道尊所言他们也不敢多言。只是日日在道尊那里学功课、练童子功,平日里也见不到养在道尊屋子里的南柯。临到南柯也长大些许,同他们一起进学,他们之间才相互熟络起来。不过南柯幼时性子骄矜,长湮道尊待她又格外纵容,不像待他们严苛,几人小时候也没少被南柯欺负。可待到后来年纪再大些,也真的懂事了,洙赫长泽几人开始厚着脸皮修习房中术,也愿意同道尊一样纵着她。 小姑娘漂亮,又不是坏性子,顺着毛哄就能高兴一天,多好。 思绪到这儿,怀中软绵绵一声娇哼,洙赫垂眼对上南柯半醒的朦胧目光。他低下头吻了吻南柯眉眼,温声道:“想何时起来?今日还得叫伊勒德来见你,不要懒太久。” 南柯朝他怀里一埋,瓮声瓮气道:“他那儿我怕。蛮伢子不懂疼人。” 洙赫失笑,他握住女孩柔弱无骨的小手,低声哄道:“那是他不懂。我教他就好了,阿柯不怕,我教他疼你。” 阿柯不答,一双手臂搂上洙赫腰肩,将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呼吸里均是她身上浅淡花香,洙赫搂紧怀中软玉,任她撒娇厮磨。好一番唇齿缠绵,洙赫再抱着南柯起来时滴漏已落下十二响。 小姑娘娇娇坐在绣榻上,洙赫替她打水净面篦头发。眼下掌心里一蓬柔顺青丝,洙赫放轻了声音:“你癸水那日用了本源的秘术,现在可有不爽利的地方?” 南柯摇头:“并非是我不懂事。那日事态紧急,你与长泽联手也未必敌得过药宗那十三名剑修,更不用说车上还有一个未入道的伊勒德。且我受天癸寒蛊所限,难用其他耗心神的术法,只得出此下策。” 言罢她搓着妆盒里那些米粒大小的珍珠点缀,又道:“至于身子倒没什么大碍,不过也是侥幸。那十三名剑修无一人神识越得过我,故摄那三人魂魄未曾费多少心神,寒蛊反噬也不严重。”南柯理了了理耳垂下小小的琉璃坠子,对着镜子一声嗤笑:“药宗那老不死的东西,十三个剑修就想截杀我,真当我笑春山在西南六郡是白养人的——看来那一夜我还是骂得轻了。” “你若无事最好,”洙赫叹了口气,他替身前人簪了一朵丝绸芙蓉,一手抚在她脸颊,“你若因本源秘术伤了根本,门中现在无人能替你疗这个伤,只能传书给道尊。” 南柯闻言笑了笑:“那敢情好。这要是把师父折腾回来了,你们就等着过几日把我抬回去吧。” 洙赫听了也笑了笑,一时院儿里气氛轻松,南柯歪在桌子上媚态横生。 二人嬉笑打闹了半晌,临到上午,伊勒德叩开了洙赫的门。男人久经沙场,自然闻到房中浅淡药味,当下心里便知是洙赫身上有伤,如此这般还叫他来教习,可见洙赫是个良善人。伊勒德心下愧疚,进门后更见南柯隔着一层珠帘趴在桌子上,对着阳光正看自己手腕上纤细的两枚血镯。见他来她也只是斜斜飞来一个妩媚眼神,一言不发。 见南柯没骨头一样趴在那儿,洙赫笑了一声“娇气”,又自己搬了两把椅子,教伊勒德坐了一把,他抱过南柯坐了另一把。见伊勒德正襟危坐,南柯勾勾嘴角,伸出一只脚来踩在男人膝上。伊勒德犹豫片刻,最终轻轻将手覆上那只纤白的玉足。 “前几日行走匆忙,没能传授给你足够多的东西,是我之过,”洙赫也不管南柯玩乐,他看向伊勒德,“让你和阿柯出了岔子,这也是我没想到的。” “今日叫你来,就是将她身体喜好传授给你,教你如何取悦女子身体。” 洙赫言语温柔,眼神清明,总怀中揽着娇弱美人却无淫邪之意。伊勒德闻言咽了下口水,暗自钦佩玄门中人的定力,也顺着点了点头。洙赫见他潜心学习,并无世俗那种对女子的轻贱,一时也觉得满意。他一手覆上南柯胸乳,同伊勒德道:“女子体质各有不同,笑春山极合欢之道、合男女之情,首先要抛开的便是世俗礼教。我知将军非迂腐之人,故此事便不再多言。床榻之上,男子多爱怜女子双乳,不过将军谨记,阿柯此处并无什么快乐。” 顺着话语,洙赫还动手轻轻捏了两把,南柯兴致缺缺,伸手去捉一旁的红提子。见她孩子心性,洙赫叹了口气:“不过情事之中,男子也有自己的考量。将军若当真好这口,揉抚亲吻几下便可,不要用力。至于多大的力度,将军可以试着揉揉豆腐,何时能随心所欲而豆腐不碎,这手上控力的法子就算是练成了。” 伊勒德点头,不想下一刻洙赫竟抱住了南柯的腿,掀开那件流光的绸裙。南柯本着你们你们两个男的谁都看过的心态到也没什么羞耻,大大方方张开了腿。伊勒德哑然,他见洙赫的手掌覆上那艳红肉户,二指一分,将那两片肉唇剥开,露出狭窄的穴口。活色生香。伊勒德只觉一股热血冲向下腹,他下意识握紧拳,让理智压制住横生的情欲。 “……此为女子丹穴,将军那日无意伤了阿柯,便是因为此处未有准备时干涩狭窄,硬闯自会吃苦,”洙赫依旧温声软玉,不见任何情欲动摇,“女子情动时,丹穴涌水充血,此时进入不仅不会伤了女子身体,还会使男子更加爽利,诸如如此。” 洙赫屈起指节刮蹭过那裸露出的小小肉珠,南柯给激得“啊”了一声,脸颊腾地一片绯红。伊勒德看怔了眼,只见那手指不过搓揉几下,女孩丰腴白皙的腿便跟着颤抖绷紧,嗓音一片细腻的呻吟。 “将军眼见为虚,不如来验证一下,”洙赫的手指将两片肉唇分的更开,示意伊勒德探进一根手指。待伊勒德试探性地慢慢插入一指后,洙赫继续揉捻那敏感的小珠,“将军如何?” 绵绵呻吟里伊勒德下意识回答:“动了。里面动了。” 伊勒德感受到那紧窄的腔穴随着洙赫的动作一次次绞紧,媚肉纠缠上他的手指吮吸,一片温暖的湿润。洙赫见他上路,笑道:“那将军动一动试试,拇指可以接过我的动作。”言罢他松开手,伊勒德的拇指压在那软珠上搓揉、中指在穴里进出,南柯低声喘息,洙赫见伊勒德认真,重新把手伸过去。他的食指贴着伊勒德的中指,慢慢也跟着插进穴里。 “这便是接下来的事情。女子阴穴狭窄,男子需要一点点助其放松,才可容纳阳具,”窄穴里洙赫的食指压过伊勒德的中指,将他推出大半,而后停留在穴肉里一处小小的难以发现的凹陷上,“此为阿柯的极乐点,将军试一试?” 伊勒德试探性的略微用力压在那一点上搓揉进出起来,只听阿柯一声软绵绵的细叫,竟是扬起纤细的颈子,她一手掐住洙赫衣袖,气喘吁吁道:“我不行了……啊……” 洙赫偏头吻了吻她鬓角,抽出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伊勒德明白洙赫之意,他填进自己第二根食指,有模有样压着那一点极乐进出搔刮,拇指压住小珠搓揉不停。没一会儿南柯就给搓揉的泄了身,暖暖一股水液从穴里涌出来,淋了伊勒德半手。穴中痉挛紧缩之意未停,洙赫道:“将军此时可以试着进来了,不过要慢些。” 终于得到了这句话,伊勒德感觉自己的东西硬得发痛,他抽出手指解开裤带,扶着已经硬挺的阳物抵在南柯已然熟透的穴口,他磨蹭几下,让那湿哒哒的淫水蹭在性器上,而后重新滑腻腻抵在穴口,略一动腰便沉进去一个头。南柯呜咽一声,洙赫抱紧了她的腿不予挣扎,伊勒德呼了一口气,见南柯未曾喊痛,缓缓把自己插了进去。 撑满了。 高潮后的腔穴温暖紧致,伊勒德的肉刃一进来便填满了不知羞的绞紧穴肉。男人深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动作起来。深入浅出,一开始伊勒德不敢大肆动作,只敢抽出一些,又插回一些,直到手上拇指动作不停,将那小穴揉出了更多水儿,伊勒德才略微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南柯被那根肉刃挞穴挞得直哭,一时挣扎求饶起来。洙赫慢条斯理抱住她:“别听她求饶,你做你的。” 愈多水液涌出来,男人呼吸沉重,性器进出时将那淫水搅成白沫。伊勒德记住了南柯的极乐点,性器次次抽插时都要压过那一点地方,太舒服了,南柯细细喘气,雪白的脚趾因快感而蜷起。很快伊勒德将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肉穴的颤抖痉挛里男人没有射精,洙赫给了他一个乘胜追击的眼神,伊勒德心领神会,两手按住她双膝在高潮里快速挺腰抽插起来。南柯给这灭顶的快感逼得哑着嗓子尖叫一声,很快又被抛上第二次云端。洙赫握住她双腕,伊勒德在她再次泄身后又挺弄插了数十下才在洙赫的示意下抵在最深处射精。 男子元精溢满,伊勒德喘着气将自己抽出来,性器抽离时发出“啵”的一 声水声,与柔软穴嘴拉出一丝白浊的淫液。洙赫见他泄精,他伸出两指就着那穴口涌出的精液插进去搅动几下抽了出来,长指间拉出黏腻白丝。伊勒德何曾见过这般淫靡景象,一时又是情动。 第十章道尊归门 自从给伊勒德开了荤,南柯就在他屋子里连住了五日——这五日她是一天都没从床上下来过,反倒是伊勒德在她身上试了不少法子,房中术可谓是一时突飞猛进。只能说这男人存了一副好底子在军中丝毫未泄,阳元满溢,不然按照他这行房的次数,伊勒德早晚得死在她肚皮上。 五日,不长不短,足以让伊勒德初窥入道门径,但是相比于更有天赋的南柯来说他的速度就少显逊色。实打实的阳元浇灌,南柯眉眼愈发艳丽妩媚,临到第五日出门听阿檀回应门中事务,众人便隐约感觉到这小掌教周身波动的气势。 “阿柯要突破了,上个月她天癸日胡来,我一直担心损了根本,见她还有这番造化我倒也是放心了,”长泽看了一眼在榻上盘膝闭目的女孩儿,同一旁喝茶的阿檀搭了一句,“就是看不出来是境界还是心法,如果是大动作,阿柯许是会闭关。” 阿檀唔了一声:“这次能不能让洙赫干活,门中事务繁杂,当真是妨碍我修行。” 话音落下,门口便传来一句淡淡的“不干”。抱剑的小童打了帘子,洙赫一身药味总算淡去不少,他绕进来时面色仍不大好,长泽一见便知是他这五日都没摸到阿柯,心里正不爽呢。他在榻上向后挪了挪,给师弟腾了个位置,见洙赫坐过来,长泽递给他一杯茶:“你这心态怎么又不好了,仔细道心不稳,咱们宗忌讳什么你还不知道?” “忌讳什么?给我说说?” 轻快的女声接过话茬,一道人影也跟了进来。却是刚回来不久的小师妹堇萱,见她过来,长泽招了招手:“阿鱼,赶巧你回来,一会儿阿柯见了你肯定高兴。” 堇萱是长泽他们这代弟子行幼的那个,听闻原是北六郡道宗的人,不过南柯捡到她时却是在西南六郡的老林子里,重伤垂危。等南柯把她带回笑春山养好了伤,不知怎的这人偏偏还不走了,想要留下。南柯见状便拉着她闭门长谈了一夜,第二日天刚亮,两个人携手出门,从此笑春山多了一个小师妹。 阿鱼是堇萱的小字,他们私下里都这样叫,以示同门亲昵。不久前堇萱筑基圆满,将突破至洗髓境界,南柯将她放到笑春山臧玉峰的洞府里,教她好好闭关。而今出关,小师妹色若春晓,观其境界已到洗髓初期。 阿檀也瞧见了,他温柔一笑:“恭喜师妹洗髓功成。” 尚不等堇萱回礼,她便瞧见面前的阿檀师兄面色陡然苍白,紧接着竟从榻上跌落。一旁长泽猛地咳出一口血水,扶住墙柜的手掌骨节都泛起苍白。 “师兄!”突变使得堇萱慌乱至极,她一把扶住阿檀,再抬头时洙赫也半撑起身体,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快……去看、阿柯!是寒蛊……异动!” 子母寒蛊神魂相连,侍奉南柯床榻的弟子均会种下寒蛊的子蛊,而今房中三人忽然异动,定是那边南柯出了大事。洙赫费力指向南柯所在,失去意识前眼前最后的画面是小师妹匆忙的背影。 寒蛊暴动前所未有。昏迷这几日里洙赫在识海中浮沉,直到灵台猛地刺痛,他一睁开眼只朦胧胧瞧见鸦青的大袖。见他睁眼,那人竟笑了一声,吩咐道:“哟,终于醒了一个。小酒,去倒杯水给你赫师兄。小鱼与幼颐,你们两个再去看看长泽和阿檀。如若还未醒,半个时辰后再用金针扎他们大穴。” 视野终于逐渐清晰,洙赫终于看清自己旁边坐着的人,竟是长湮尊者!只是他嗓子刺痛,一时连请安的话也说不出来。察觉到他挣扎,长湮道尊回神看他,道尊一手抚上洙赫眉间灵台,温声道:“莫急,好好修养,不要想那些虚礼。” 可是……可是阿柯! 洙赫依旧心神不宁,道尊像知他心中所想,长湮接过小酒递来的茶盏交给洙赫,安抚道:“柯儿无事,你放心,她现在正在本座那儿休息。你们三人受子蛊牵引,伤了灵台,这几日不要多思,慢慢将养。” 道尊轻轻拍了拍洙赫的手臂。几日前他收到了小鱼儿的纸鹤,信中所言皆为他意中料定之事。寒蛊凶险,当年他替南柯种下时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只是十几年来如履薄冰地养着,今日才出事已是万幸。好在他回的及时,这几个人都没什么大碍。 长湮回了峰顶的掌教楼阁,鸦青大袖翻飞间室内只余灯火的光亮。南柯闭目躺在榻上,长湮坐在榻边,温热掌心擦去她额间细汗。不想南柯忽地眼下流泪,她握住长湮的手腕,哽咽着唤了声“师父”。一双眼睛湿漉漉睁开,见长湮道尊眉眼温和,南柯猛地起身扑进他怀中,声音细弱:“师父……师父、我怕……” “阿柯不怕,”道尊轻轻拍着她的背,“再无人能欺你了,阿柯不怕……” “师父……”南柯依旧哽咽,“师父疼我……阿柯难受……” 长湮自是感受得到怀中人神魂颤抖,他还未来得及探查寒蛊躁动之因,只是看南柯如此神情,想必梦魇沉浮里定是见到了不好的事儿。而今小兽一样寻求他的安抚,如果不能抚慰她,定对她识海有损。 他叹了口气,将怀中乱语喃呢的少女拥得紧些。至纯的灵力自道尊周身缭绕, 如烟云般汇入南柯体中。南柯修的是他亲传的合欢大道,因此这般传渡精气并不会伤身。长湮垂目不语,慢慢控着灵气捋顺南柯因寒蛊异动而紊乱的经脉循环。 寒蛊此番异动实属古怪,饶是他深入南柯经脉也不曾探出原因。 长湮像幼时一般轻轻拍着南柯的背,神识却掠过她眉间灵台,只是此间也无异常。莫非是……似是忆起什么,道尊轻轻叹了口气,待怀中徒儿重新安睡,长湮将南柯放回榻上,犹豫片刻后又摸出一块玉佩垫在了南柯枕下。那玉佩甫一沾南柯气息便散发出了幽幽荧光,连带沉睡中的南柯眉心也出现了她那朵本命大花小小的花纹。长湮道尊“啧”了一声,他望望东六郡,真是不想和九岳仙宗那群老不死的再打交道了。 道尊紧了紧南柯被角,起身出去了。临出洞府前他回头深深望了一眼,只见那玉佩自莹莹白光中从南柯身下催出了一朵朦胧虚幻的红莲。 出了门,一只纸鹤落在道尊手上。展开一看乃是幼颐所书,上面说那三个倒霉玩意儿师兄已经彻底都醒了,隔壁朝露峰的师叔还过来看了看,带来几瓶子丹药不说还把萨塔尔从朝露峰拎回来了。现在可谓是合欢宗主峰掌教嫡脉除了杳无音信的楼心月外其他人都整整齐齐。 回了南柯的院子,阿檀与长泽都不在了。长湮道尊在门襟子处立住,里面的竹床上正卧着洙赫。这三人里他被反噬伤得最重,却醒得最早,可见是这孩子道心不稳。长湮按了按眉心,洙赫这孩子是他替南柯收的徒弟里天资最好的,性子灵敏柔和,只是心思沉些。心思沉的人其实不大适合修情爱之道,一旦误入心魔,十匹骡子都拉不回来。 洙赫自醒了之后就没睡过,只是方才朝露峰的师叔来看他们的伤势,放走了长泽和阿檀,唯独让他别乱动,好好将养几日。也不知阿柯怎么样了……洙赫收回目光,却瞥见鸦青大袖,他匆忙下榻行礼,却被长湮道尊一个抬手柔柔托住了。 “你身上有伤,不必拘礼。” 长湮道尊笑了笑,原本托人的那只手食指略微一勾,不远处案上的一盘残棋便飞了过来,横在二人之间:“赫儿可有心思一弈?” 洙赫看着面前棋盒里的白子,怔愣片刻才答:“……请尊上赐教,只是弟子心中杂乱,恐非对弈之时。” 道尊摇摇头,他踱了几步坐在洙赫面前,指间已夹了一枚黑子:“正是因为你心中杂乱,所以才要下棋。棋随心动、心随意动,你这心猿能不能驯服意马,就看你博弈之时能否扯住杂乱的心绪。” “是,弟子领命。只是阿柯她……” “阿赫,”道尊打断他,残局上落下新子,长湮口吻轻柔,言语却直白,“你中意柯儿、你欢喜她,对么?” 洙赫不语,他随下一子,恭敬答道:“还请尊上教导。”见他正襟危坐,长湮道尊倒是笑了笑:“你不必紧张。合欢宗门修的是合欢大道,男欢女爱再寻常不过。知好色而慕少艾,柯儿容色倾城,你又侍奉柯儿床榻,你欢喜她,这是理所应当。我并不是责怪你。” “只是赫儿,你要明白一件事,”长湮指间棋子压在洙赫面前,“你爱慕阿柯,但是阿柯对你并非是纯粹的男女之情——不仅是你,她待长泽、檀儿都是一样的。不过这并不代表你们不重要,恰恰相反,如果你将你与阿柯的感情局限于男女之情,那实在是太亵渎这份情谊了。” 见洙赫怔愣,长湮道尊便知自己切中了洙赫心中疑惑,他放下棋子笼了手,又教导他:“你之于阿柯,当是如父如兄、如夫如友,如此,方可长久。情爱之事,切莫钻了死路,否则于你修行有害,更会坏你的道心。” 洙赫抬眼,他少见地露出犹豫之色,半晌问道:“可是阿柯失踪那两年……弟子始终挂心。” 长湮道尊唔了一声:“我知你们都在意这件事。当年我带阿柯下山,就是替她选一个初次双修之人……并非是你们不好,只是事关阿柯元阴修行,我须得挑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洙赫本想问,既然合欢宗无谓师徒名分,那这人选为何不是尊上?这是这问题实在是过于以下犯上且失礼节,他不敢问。长湮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你想问什么我省得。”洙赫霎时少见的面颊红了一片,道尊合上棋盒,施施然答道:“世间之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与你们和柯儿不同,本座与阿柯之间跨着一道鸿沟。如若我以辈分压她、以学识惑她、以容色诱她,纵得一晌欢愉却也并非长久之计。赫儿,你可明白?” 洙赫低头,口中道:“弟子明白。” 哎,这才是乖孩子嘛。道尊笑眯眯看着自己给柯儿选的好萝卜,一时兴起:“不过那元阴人选透给你也无妨,”见洙赫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道尊问道,“东六郡玄门仙宗以何为尊?” 洙赫眨眨眼答道:“九岳仙宗。” 长湮露出个笑来:“不错。那人就是九岳仙宗的天之骄子,他们玄门正派所推崇的那位道子。我再问你,九岳仙宗修的什么道?” 洙赫哑然,半晌才回:“太上……忘情。” 第十一章水里有蛇 南柯踏踏实实在长湮道尊的府里躺满了十日。这十日也不知是晕是睡,南柯昏昏沉沉,只觉得浑身一会儿似火烤一会儿似冰冷。长泽过来瞧过她,知她面色不好,这似冰似火的却是心火与寒蛊在较量,一时也不知是哪边能压过哪边。 直到第十日南柯彻底清醒,不似前几日时醒时睡的,众人才放下一颗心来。 南柯本是伐神中期,洙赫担忧她寒蛊生变跌了境界,再三确认她修行无碍才放下心来。只是最近这几日南柯房中轮值的不是他,而是阿檀,所以洙赫也并不常来。 昨夜喝了红糖粥,熬出厚厚一层米油,南柯喝了就睡,她身体里神仙打架,累得倒是她自己,一直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小掌教才堪堪睡醒。南柯晕晕起床,随手披了件纱衣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有些冷,可见是屋里一时没人。 她一边喝一边放开神识找自己屋里当值的小兔崽子,只一道出去便在屋后的热泉里将阿檀抓了个正着。南柯洞府后头引了热汤,季北一年四季火晶石流水般地供着,倒像个天然的灵泉,无事时南柯就去泡一泡,半个时辰出来浑身的筋骨都松泛了。 南柯放下茶杯趿了绣鞋,慢悠悠向后头的热泉里走。一路上地面嵌了卵石,两边墙壁又埋了夜明珠,莹莹一片光混着汤泉蒸腾的雾气,瞧起来到好像人间仙境。南柯斜斜一支钗挽了头发,她一进来就瞧见背对着她的那半个人影。阿檀一头发放下来,依稀瞧得见左肩那处妖异的图腾。这孩子生得温润老实、性子也好,肩上却纹了一条大蟒,生生划出了几分妖艳来。 南柯下了水,一身纱衣湿透了贴在身上,余下衣摆漂在水里一路随着她过去,倒像一条长尾。一路走到阿檀背后,南柯伸手揽过他头发,手掌湿哒哒按在他肩上的图腾,指隙里那大蛇璨金的竖瞳盯着她,水光下栩栩如生。 阿檀不语,只是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南柯的腕子。南柯一笑,贴上了阿檀赤裸的脊背,两团软肉隔着一层绸贴在青年人的双胛处,她双手蛇一般向前捂住了阿檀的眼睛,一边划过身子一边贴着他耳畔说:“来,让我猜猜……你是阿檀,还是……相柳?” 她转了过去,指隙一点点打开,掌下双眼漆黑如磨。 阿檀看着她作怪,轻笑了一声:“师父可是不满意是阿檀?” “不满意,”南柯嘴角带笑,眼神盯着面前人的眼睛,正欲吻上阿檀双唇时却偏过头吻在了男人耳侧,“大长虫,少给我装阿檀。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水中的腰一下子给男人搂住,南柯再回头时已对上一双金色的瞳仁。相柳勾勾嘴角,眼中光华四溢:“又教掌教认出来了。到底什么时候能骗过您呢?” “什么时候都不能,”南柯从水里抬起手,湿漉漉的手指划过面前人的鼻梁,动作轻柔如同爱侣,口里的话却是冷的,“阿檀从不叫我师父,他也远比你纯善。” 她钳住相柳下巴,看着这个寄居阿檀壳子里的大妖,蔻丹指甲压住男人下唇,言语轻柔:“万八千年的一缕残魂,若不是这次阿檀受了伤,能叫你出来作乱。” 相柳依旧笑着看她,贴上她腰间的手掌已然慢慢向下,男人启唇含住她拇指,金瞳神采奕奕:“我与阿檀共生,亦将力量借他,怎么到您这儿就成了我是吃白饭的。” 水下男人手掌隔着湿哒哒的绸子贴在南柯腿间,两指一并便带着软绸插了进去。南柯眯起眼喟叹一声,倒还向后仰靠在石台子上受着相柳侍奉。软绸到底是织物,隔着手指插进穴里进出多有摩挲之感,没一会儿便有不同于汤泉温水的黏滑沾满男人指隙。 极川而生的寒蛊阴精可镇魂魄灼伤之痛。千年前相柳为苍洲魔主独邪麾下大将,不想华蓉帝姬转世苍洲正果天道神位,斩独邪于鹿野墟,连带相柳也身死道消,唯余一缕残魂逃窜,苟存于世间。 而今他俯在阿檀体中,倒还真让他寻到了身怀寒蛊之人,一时这千年大妖倒变得别无所求起来。 更何况蛇性本淫,合欢宗这地儿可真让他大展拳脚。 相柳低头吻着身下湿漉漉的柔软身体,水面下却慢慢隆起妖异的翠光。南柯眯着眼任由他折腾,半晌后只听扑通一声,对面的石台上搭出一条长长的青翠欲滴的蛇尾。相柳扶住她的腰,阿檀腰腹以下竟化腿为尾,髋骨皮肉上生出了鳞片。原本是阳具的地方却裂开了猩红的一条小口,相柳低喘一声,竟从那小口里探出两根生着淡青软鳞的性器。 两根性器还沾着粘液,相柳随意勾去南柯衣裳,扶着一根抵在穴口便插了进去。甬道湿热窄小,被迫禁欲了十几天的身体登时就给了入侵者最大的反馈。 南柯舒服地呜咽一声。那软鳞插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拔出来时却像小小倒刺般鼓起,刮得腔穴软肉一阵颤抖,麻酥酥的快乐顺着脊柱向上爬。相柳看着雾气里她迷醉的神情,轻笑一声将那根被冷落的性器放在南柯小腹上,他一停腰,里面那根尽根没入,上面这根擦过南柯小腹细肉,他拉过南柯手抚摸着外面这根阳具,低头与她耳语:“掌教,您看,我现在就在您这里。” 他压着南柯的手向下微微用力,忽然耸动起腰来。突至的快乐让南柯差点从石台上跌进水里,不想相柳长尾一卷,那滑腻腻的尾巴就缠在她腰间做了支点。这下余出的两手就去按南柯双腿,大张的腿间一道烂熟淫靡的肉缝,熟红的小穴一次次吞吃着带着青鳞的肉棒,软鳞出来时还带了一点软肉,又被下次抽插顶了回去。相柳手指摩挲着交合处的肉蒂阴户,连带着性器出来时拱过小小的肉珠,南柯闷哼一声一股淫水泄出来倒是高潮了。相柳捏捏她臀肉,又插了十几下后抵在深处射精。结果这根刚拔出来,一点精液在水里逸开,马上被冷落的那根就插顶了回去。 南柯看着这长虫脸上的笑意,一时有些失语。 第十二章师父疼我 蛇性本淫,相柳纵然只是一道残魂,其千年的大妖威压却依旧存在。池水漫过二人腰腹,南柯欣赏着面前阿檀这张陷入情欲的脸——换做从前,阿檀是绝没有这种邪肆表情的。他为人和善,性子又静,全宗上下从未听说过有人和阿檀有过争执。 水声潺潺,南柯湿漉漉的掌心抚摸着相柳的脸颊,半是喘息半是调笑:“……阿檀生得真好,他却从来都不爱笑……他为什么不笑呢?” “你不喜欢他?那我把他杀了怎么样?”相柳扯出一丝笑,金瞳雾蒙蒙看着面前的女人,“我把他杀了,然后我陪着你?我们天天这样快活——” 大妖的话还未说完,相柳只见身下女人的神色陡然变冷,一只手极迅速地从水里伸出来扼住了相柳的颈子,白皙的指尖处蔻丹鲜红欲滴。 南柯眯着眼看他,嘴角还带着笑:“那我就先杀了你。我不管你和阿檀之间立了什么契约,他那十八辈儿祖宗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她顿了顿,湿漉漉的掌心微微收紧:“大长虫,你若是敢有半点为难阿檀的想法,你就等死吧。” 相柳怔了一下,也不去躲南柯的手,他就这样将下巴抵在南柯的虎口里,垂眼看着她。半晌笑眯眯答道:“你就这么喜欢在男人身下放狠话?一夜夫妻百夜恩,这春宵还没结束你就想着杀我?” 言罢他又示意性地摆了摆腰,一根性器贴在南柯小腹上滑动。南柯挑起眉,扼人颈子的手换成了挑起相柳下巴的一根手指,她看着那对妖艳的金色蛇瞳,眼神轻佻:“君不知,吾好床上杀人。” 南柯嗤笑一声。这大蛇莫不是疯了,当真以为爬上她的床就能掌控她不成?普天下的人都可能成为肉欲的奴仆,只有她不会。南柯松了手躺回青玉池沿,半眯着眼享受着相柳的服侍。这童子功夫她打小就练过,长湮道尊恐她日后成了心火的奴隶,故在她幼时便传她静心口诀与对肉欲的抵抗。想起那些密室里羞人的锻炼,南柯一闭上眼脑海里却都是她赤着身体躺在师父怀里,师父眉眼清冷,在她腿间抚弄撩拨的手指却烫得惊人。 她的师父就这样教授她如何认识自己的身体、驯服自己的身体,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绽放出懵懂的艳色。 ……可是师父好久没有抱她了。 自从她继任掌教,长湮道尊便下山云游,再不曾如旧日里那般揽着她夏捕流萤、冬识星辰。 身上男人重重一顶,南柯软绵绵哼了一声。恍然里她全当这个带给她快乐的男人是她的师父,那个出身笑春山却永远冷得像远山巅一抹冰雪样的人。 一室狼藉。相柳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阿檀暴怒的神识压制了他,这大妖才不情不愿地出了精。临到交回身体,阿檀神识摇摇欲坠,一头栽进了南柯怀中。眼前就是女子柔软的双乳,身下的东西还埋在湿润的腔穴里,阿檀霎时红透了脸,南柯却抱着他的头轻轻抚了抚:“睡罢。” 看着怀中人踏实睡去,南柯叹了口气。阿檀生性羞赧,所以虽然侍候她事情虽多,侍寝却少,不像长泽洙赫两个更亲近她些。看来以后要多疼疼这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徒弟,南柯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手指一勾便有绫罗托着阿檀挪向床榻。直到偌大的池中只剩下她一人,南柯长长呼了口气。 她闭了闭眼,喃喃了一声:师父。 月明星稀。夜色中的笑春山巅透着一股与欢好不符的冷寂,长湮盘膝闭目,思虑着此次寒蛊异动的因由。一阵夜风轻拂,长湮收了神识,却未睁眼。他察觉到了小客人,那个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正往他洞府里钻的小家伙。 面上一时带了丝笑意,南柯进来时正对上她师父望过来的一双眼。 “大晚上不做课,来这儿做什么?”长湮笑着问,手指却动了一下递给南柯一杯温茶,“可是哪儿不舒服?” 南柯摇摇头,她捧了茶杯喝水,大眼睛却盯着长湮,目光流转里一副幼时的作态。 一杯温茶下肚,南柯只觉得肺腑都暖起来。她赤着脚轻飘飘扑向长湮道尊,整个人埋进师父怀里时深深一嗅,淡淡的檀香安抚了她全部的莫名躁意。半晌她埋在长湮怀里道:“想师父了。” 手掌轻轻抚着她披散的头发,长湮垂眼看着怀里撒娇的小女儿,心里全是白日里劝诫洙赫的那番话。 ——莫以辈分压她。莫以学识惑她。莫以颜色诱她。 直到南柯忽然抬起头,一双眼睛湿漉漉望着他。灯光下她脸颊的火,黑眼仁烟波如水,他听她嚅嚅道:“师父……疼疼阿柯吧。” 半晌,他也听自己答:“好。” 不应该的。长湮闭了闭眼,他怀中的少女已经透出一股圆熟欲滴的美丽,他照旧那般抚摸她时耳畔是她颤抖的呼吸和呜咽,猛地咬了一下舌尖,疼痛里那丝清明终于浮起,长湮淡淡道:“将腿分开。” 四个字落进南柯耳中,她从不知还有这样一句话有这一半的魅惑。她缩在长湮怀中,颤颤打开了腿,远比幼时更甚的羞耻腾上脸颊,直到微冷的手指抚触软滑的肉唇死南柯死死咬住牙关——这是她的师父! 触电般的快感近乎汹涌的海浪一样卷过脊骨,南柯细喘一声咬住了面前男人的衣襟,长湮只觉得自己手掌甫一碰那处软穴便接了一指盈盈的春水。合欢心法他早已至臻大成,他如何不知这是南柯的身体动了情——并非刻意的挑逗和取悦,而是自心中的渴望和期待。 长指剥开软唇,长湮二指并起慢慢探入了已经充血红艳的软穴,里面黏滑湿润,一层层小嘴儿一般涌过来吮吸着他的手指。他熟悉这具他教养长大的身体,因此他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南柯陷入一种魂魄的战栗,直到顺他手指流出的淫水带上了浑浊的白浆,长湮轻轻道:“今日幸了人?” 南柯从未觉得手指会有这般能耐,而今师父一问,她竟有一种被捉奸的局促。可见相柳泄得极深,现在却淌在自家师父手中,从未有过的羞赧几乎使快感被无限的扩大。南柯呜呜咽咽应了一声:“……是、师父……” 很快她就睁大了眼——回应她的是一个吻。 很轻很淡,长湮道尊披散下来的长发遮住了烛光,狭小的空间里南柯惊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秀丽眉眼,浅淡的热气和香味笼罩了她。 她的师父,吻了她。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