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还疼?”萧瞿霖给邱栎擦着药问。
</br> 邱栎摇了摇头“不疼了,主人”
</br> 即便是疼,有主人亲自上药,也不疼了。
</br> 萧瞿霖摸着邱栎的头发,揉了揉。这次打狠了,还害怕把这人打坏了。
</br> 毕竟比不上其他人一样受得住疼,年纪也偏小,萧瞿霖还是心疼的,所以也特地过来看看。
</br> 好好安抚了一会,萧瞿霖才出去。
</br> 主家的人在大厅已经等候许久了。
</br> “少主”那人捧着几个图纸“这些是拟定的近侍信物的图案,请少主过目,若是合适便选一个开始制作”
</br> 萧瞿霖拿起来,随手翻看着,图案有繁有简,看起来都不错。
</br> “做个玫瑰的”萧瞿霖拿过来一张新的纸,画了起来。
</br> 图案和穆栖身上的奴印极像。
</br> “是,那这近侍的人选,少主可是定下来了”双手接过少主的图纸,寻问着。
</br> “就穆栖吧”想起来那人,萧瞿霖笑了笑。除了深得自己心之外,也是希望那慢慢放下心结。
</br> “是,奴告退”既然少主已经定下来了,他们便可以开始制作了。
</br> 历届少主身边的近侍信物都是玉佩,以显示与其他奴的不同。
</br> 毕竟近侍只可一人,而且向来选了就很少丢弃。
</br> 虽说自己并不觉得这个近侍很重要,他也没有想丢了他们四个或者再收几个,但是对于穆栖来说,能成为近侍应该也是很开心吧。
</br> 想到穆栖惊喜激动的样子,萧瞿霖笑出了声音。
</br> “主人什么事情这么开心”穆栖端了些水果进来,刚刚主家的人找主人应该有事情,作为奴没有主人的吩咐,他们理应回避。
</br> “没事”萧瞿霖拿起来一颗葡萄尝了起来,“味道不错”
</br> 说完拿起一颗喂到穆栖嘴里,穆栖张嘴把葡萄含住,刚要嚼便听到主人说不许。
</br> “就这么含着,咬破了或者掉了看我怎么罚你”
</br> 穆栖连忙止住用力的牙齿,放轻力度,用牙齿轻轻的咬住葡萄。
</br> 看着慢慢流出口水的穆栖,萧瞿霖很满意,一颗一颗的吃着葡萄,嗯,似乎更美味了。
</br> 穆栖在一边轻咬着葡萄,长久保持一个动作脸都僵硬了,又无法活动。
</br> 知道主人是存心逗自己,即便是自己真的咬破了,主人也不会重责。但是难得主人一扫前几日的阴沉,有兴致逗弄,他也不想破坏主人的心情。
</br> 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摊口水,萧瞿霖看了看僵硬的穆栖“吞下去吧,自己舔干净”
</br> 穆栖连忙把葡萄吞了下去“谢主人”
</br> 谢完恩后,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开始舔地上的水。
</br> 萧瞿霖将脚伸到穆栖嘴边,穆栖会意,脱下主人的鞋子。一点一点的舔着主人的脚,时不时的含住脚趾吮吸着。
</br> 萧瞿霖用脚趾夹住灵活的舌头,往外扯了扯,看着口水流的更多,不少还沾到了自己脚上。
</br> 萧瞿霖没有在意,美人当前,他也不忍责怪。
</br> 逗了一会,便放过了穆栖,看他舔着地上的水,舌头轻轻的动着,充满了诱惑力。
</br> 萧瞿霖咽了咽口水,秀色可餐呀,骨子里透出来的诱惑,让人毫无抵抗能力。
</br> 舔完,穆栖后退了一步,让主人检查。
</br> 看着那一块因为水渍发亮的地板,“还真是很干净,不如整个大厅都舔一次”
</br> “主人吩咐,奴不敢不从”穆栖笑着应下,他自然分得清主人是认真的还是逗他的。
</br> “这么漂亮的舌头,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br> 萧瞿霖打发穆栖退下。
</br> 这几日因为严振和邱栎的伤,他倒是几日都不曾出去了。
</br> 走到严振房间里,准备看看他。
</br> 本想着如果严振在睡觉,就不吵醒他,所以脚步极轻的走了进去。
</br> 严振看着胸针也没有注意到主人的到来。
</br> “在看什么了”看见严振侧着身子,萧瞿霖突然开口。
</br> 严振吓到一缩,下意识的把胸针藏到手里,爬起来跪好。
</br> 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主人来了,真是该死。
</br> “藏什么了”萧瞿霖看着他紧握的手心“打开我看看”
</br> “是”严振平举双手,摊开手掌,可能是因为刚刚太急了,胸针背后的针扎进了手心。
</br> 看着严振流血的手,萧瞿霖脸色一冷,这人,不知道疼的吗。
</br> “请主人责罚”
</br> “又罚什么”萧瞿霖扶额,有些无奈,这人天天都在请罚。
</br> “奴,没有察觉到主人到来,还让主人赏赐的东西被奴的血污染,请主人重重责罚”自己果然是没用。
</br> 萧瞿霖知道和严振是说不通道理的,只能把人拉起来,拿过药,给严振手心擦着。
</br> 手心本来就脆弱,要是伤着就麻烦了。
</br> “主人,奴,奴自己来就可以了,不敢劳主人动手”严振无措极了,自己犯了错怎
</br> 么敢再让主人累着。
</br> “闭嘴”把手上的伤口消毒上药以后,萧瞿霖轻轻的打了一下跪着人的头“床上趴着去,我看看伤”
</br> 听到主人的话,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挣扎,还是立刻趴上了床,褪掉了裤子。
</br> “怎么还是这么严重”伤口已经稍稍的结痂了,但是看上去还是极严重,仿佛一动就能再次出血。
</br> 明明都上药了,邱栎的伤口嫩肉已经长出来很多了,基本上没有狰狞感了。
</br> 难道是那根藤条的问题吗。
</br> “上药了吗”
</br> “奴,奴上药了”严振怯怯的答话,自己的伤口难看,又让主人不喜了。
</br> “上的什么药”几日伤口还是这样,看来这藤条以后不能多用了。
</br> 严振说了两个药的名字,萧瞿霖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
</br> 这药只是外面极普通的消炎止血的药,自然比不上萧家的药。怪不得伤口还是这么严重。
</br> “上过几次?”这人真是疼不怕,变着法的折腾。
</br> “奴,奴,受完罚时上过一次”严振脸色白了白,是主人允许上药的呀,难道是主人嫌弃自己上的药多了吗。
</br> 萧瞿霖扬起手,看了看全是伤口的屁股,终是没有落下。
</br> 这人,真是小心到了极点。
</br> 萧瞿霖拿了药,耐着心给他上着。
</br> “下次用好的,按时上药”若是不吩咐明确了,这人恐怕是不会懂的。
</br> “是,奴谢主人”药撒上伤口有些疼,心却极暖。主人竟还愿意关心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