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去别人偷窥许久後,宋宜婷回到自己的家门口前,门前空无一人。
</br> 她在周遭晃了一圈,确定真的没有任何人在後,她终於能安心地回家。
</br> 她也懒得开门,就直接穿墙回到家里,在洗个简单的澡後,她就倒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br> 在她睡醒後,她很认真地思考着今天该怎麽办。
</br> 之後她决定,为了不再陷入昨天的困境,她今天就不要太早回家。
</br> 於是她白天正常上学,下午全班都回家,她就留在学校里,拿出书开始自习。
</br> 不过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今天尝试读了,却读不下多少。她一想读书,脑子里就总是出现些莫名其妙的杂讯,烦得她读不进书。
</br> 她是很想顽强抵抗努力上进的,可惜直到天都开始黑了,她也没读进几页。
</br> 实在没办法,她只好放弃读书,改成当个透明人去学校里到处晃荡。
</br> 她晃到某个她不常去的大楼,正想就这样走过去看看时,她却听见在楼梯角落的奇妙声音。
</br> 她静悄悄的走过去看,果然看到一男一女正躲在角落,两人衣着几乎都是完好的,一跪一站,跪着的少女正在为少年口交。
</br> “嗯……呜……”少女是副班长白柔雨,她正卑微的跪在地上,认真地为少年做着口交。
</br> 她的整张嘴都被塞得满满的,满到让人看着就觉得有些难受,可她却满脸沉醉,彷佛很是着迷於这情况的,在吸着口中那根坚实凶猛的大鸡巴。
</br> 她边吸还边扭着腰,那动作那眼神,荡得彷佛是只欲求不满的母狗似的。
</br> 少年似乎是很鄙视她的淫乱,看她的眼神极其冷酷,嘴里的话也是相当的不饶人。“你这烂货婊子,下贱的母狗,给男人吸鸡巴还能吸得这麽快活,狗逼是又欠鸡巴操了是吧?”
</br> 这话说得可以说是相当恶毒了,可少女听见这羞辱她的话,不但不生气,她还变得更加兴奋。她欢腾地扭着自己骚浪的屁股,一张嘴居然吸得更是起劲。
</br> 见此情况的少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他的神情变得极度的厌恶。
</br> 他双手手掌狠狠地抓住少女的头,下体前後大力耸动着,就在这贱货母狗嘴里疯狂的抽插。
</br> 少女被插得眼眶泛泪,她的脸色却没有一丝的痛苦,她彷佛是在享受般的张大嘴,就任由少年的鸡巴,在她嘴里发泄着自己的淫欲。
</br> “贱母狗,就喜欢被大鸡巴操嘴是吧?老子操死你!”
</br> 少年冷笑着使劲一顶,下身的大鸡巴似乎进了更深的地方,少女发出了几声像是喘不过气的痛苦气音。
</br> 可少年并不放开她的头,他继续狠压着她的头,强迫她只能去适应这根插进她嘴里深处的大鸡巴。
</br> 少女被大鸡巴塞得涨红了脸,双眼都流下了眼泪,嘴里还不停发出的呜呜声,彷佛像是被欺负到哭出来般的可怜。
</br> 少年却仍然不放开她,他只是继续把她的头朝他腿间压下,摇晃起他的大鸡巴,强迫她不得逃离,只能继续承受这被大鸡巴翻搅嘴里软肉的苦闷。
</br> “呜……呜呜!……呜……”少女发不出其他的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双眼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br> 宋宜婷本来看少女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她心里还对这个强迫的戏码,产生一点同情。
</br> 但当她为了看戏越走越近,近到她能清楚看见少女的细微表情时,她看到的却是少女痛苦里带着兴奋的眼神,以及那双正以个非常色情的动作,在轻微地互相磨蹭着的美腿。
</br> 她突然就理解到,他们俩所玩的那些游戏,都绝对是心意相通你情我愿。
</br> 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麽可怜,她实在太愚蠢了。
</br> 正在她为自己的天真而反省时,少女突然“呜呜呜!”的被少年手掌重压着头。
</br> 少年这回用的力气似乎不小,少女被嘴里的大鸡巴顶到都翻起了白眼,冷酷的少年还是依然不放开她,他将少女的头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胯下,然後抖动着身体,最後在她嘴里尽情地释放出来。
</br> 过了一会後,少年的手终於松开了少女的头,他的鸡巴滑出少女的嘴巴。
</br> 而少女低垂着头,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嘴角却流下一丝没吞进去的乳白精液。
</br> 接着少年没动,他似乎在等待什麽,可少女站了起来。
</br> 少年不高兴地看着少女,冷冷地说道。“今天不想被操?你这荡妇不操进去能爽?”
</br> “虽然没爽够,但是毕竟怀孕了,这次还真不能让你操进去了。”
</br> 听着少女的回答,少年的表情从不屑变成了震惊,他看着仍然神态自若的少女,像是很犹豫这是不是一个玩笑。
</br> 少女却没有要再多解释的意思,她继续对少年说道。“我明天是最後一天来学校,我要休学了,暂时都不会再回学校。”
</br> 她稍微在这里停顿一会,她看着少年,在确定他还在听着她的话後,她才继续地说下去。“你明天在晚上七点的时候,能来我教室吗?有事就算了,但如果你有空,我是希望你能过来的。”
</br> “你又在打什麽算盘?”少年狐疑的看着她,少女却不说话只是微笑。
</br> “有空闲我就会去,就这样,我走了。”少年最终留下一句冷冷的话语,保持一脸冷酷的离去,唯有那异常快速的步伐,稍稍泄漏一点他不太稳定的心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