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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什么，林秋晚已经升了少将！
</br> 陈代阳震惊地睁大了眼，连下一次手杖落在屁股上都没顾得上发出叫声。
</br> 什么时候？怎么会？
</br> 在他身后，丁默声满足于他绷紧的全身透露出的惊讶气息。
</br> 哈哈哈，果然他不知道！！
</br> 他额头上已经微微出了些汗，干脆停手，正好趁机休息一下。
</br> “近来联邦可是出了大事，你那个小林，带回好些关于遗民的资料，竟然还有些活的证人，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指证财团当年屠杀了他们的先祖，占据了他们拓荒出来的星球。”
</br> 陈代阳本已想到了这点，不敢置信。此事当年他从头到尾只与林秋晚商议，连站里最信任的属下包括陆远桥，也只是参与了行动，并不知道前因后果。
</br> 如今听丁默声说出“遗民”两个字已经信了一半，待他说完，更是深信不疑。
</br> 林秋晚竟然真的做到了？怎么可能？
</br> 他不是刚去了不到两年么？就算升得再快，也没有道理这么快就接触到核心材料。
</br> 丁默声看着他咬着牙一声不吭，身体却在微微颤抖，他冷笑两声，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故意拿着手杖在他背上轻轻点了两下。
</br> “怎么样？有没有后悔？你要是没有叛国，等到小林一回来，你做为他的上司，是不是也能沾点光儿，捞个功劳。虽然不至于升中将什么的，但起码在保密局里弄个实缺稳稳的。何必向现在这样，每天摇着屁股挨狗肏！”
</br> 丁默声说到这里，心头火起，抬手恨恨抽下，这一下分外狠，陈代阳发出“哇嗷”一声，类似动物受伤的吼叫，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br> 丁默声迅速挥舞手杖，“卖国贼！不要脸！自己不要脸！还拖累别人！混蛋卖国贼！”
</br> 他骂一句，抽一下，陈代阳的屁股上很快横七竖八肿起了一条条檩子，眼看着伤痕叠在伤痕上，皮肉绽破，丁默声心中一股邪火还是无法熄灭。
</br> “把屁股扒开，露出你淫荡的肛门！”
</br> 陈代阳疼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听到这话，却不敢不从。
</br> 他双手还带着手套，不很灵巧，只能用拳头扒拉着臀肉往两边掰。丁默声见露出的缝隙不大，很不满意，亲自上手，把他往木马上又推了推，大腿掰开，露出深粉色的肛门，这才挥舞了手杖，一下抽了上去。
</br> 陈代阳“嗷”地一声，整个身子从木马上弹起，又跌落回去，蹭在木马上不停地扭，嚎啕大哭。
</br> 丁默声这一下并没抽的很准，多半力量落在了两边臀缝上，只捎带到了肛口一点。饶是如此，那里也迅速地肿了起来。
</br> 丁默声只觉得异常兴奋。
</br> 他这些日子每日看陈代阳的屁股在眼前扭来扭去，这个贪吃的肛口被巨犬鸡巴或是触手撑到碗口大小，深红色绷成了一条血色淡薄的线，都会忍不住勃起。
</br> 如今到了真人面前，见他这么凄惨，阴茎却是再也硬不起来，性欲被硬生生憋回去，成了胸口一口闷气。
</br> 他噼里啪啦一阵，不管不顾，朝着肛口方向狠抽，每一下陈代阳都会发出受伤动物的嚎叫，身子随之弹起，之后却又乖乖落回。
</br> 直到肛口破皮流血，肿成突起的一朵菊花。丁默声这才满意。
</br> 他走到旁边，拿起一瓶水喝了起来，喝了半瓶，陈代阳嚎哭的声音才低了下来。
</br> 他哭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却从未试图从木马上逃下，躲避这可怕的疼痛。
</br> 丁默声开始好奇。晚上等待着他的可怕刑罚到底是什么？
</br> 这么一想，不止陈代阳，所有这个人体牧场里的囚犯，他们每一个都在直播中卖力地扭着屁股，勾搭巨犬或是种马把阴茎插入自己的后洞。丁默声很难相信这是他们所有人的性癖，那么他们这么做的理由也就呼之欲出了。
</br> 他刚上直播时，出于好奇，还特意查了下有些人的背景。
</br> 那个生过小马的吴司长，曾经负责对中立星的外交事务，似乎是被抓住了喜好幼童的爱好，出卖了一份重要情报给联邦。
</br> 那个刚生了窝狗崽的王中将，之前常驻在仙女星一带，贪污吞吃了大量军饷，把下边的常备军底子几乎蛀空了一半。
</br> 这些人，是人渣，是蛀虫，或卖国贼，都没错。但他们也都够聪明，甚至很有胆识，才能爬到他们曾经的位置。
</br> 让他们都害怕到丧失尊严的惩罚，到底是什么呢？
</br> 更让丁默声好奇的事，为了避免这个惩罚，陈代阳到底能贱到什么地步？
</br> 他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br> 鞋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点灰，他刚想拿手掸一下，又转了念头。
</br> “陈代阳！”
</br> 他叫了一声，听见调教室里木马发出吱呀的声音。
</br> 过了一会儿，陈代阳果然低着头爬了出来。
</br> 丁默声无声地伸出了自己的鞋。
</br> 陈代阳抬头看了他一眼。
</br> 这是他进入这间屋子以来，第一次与丁默声视线相遇。
</br> 他的容貌看起来和前一阵没有太大的区别，没有抹发胶，前额上散了一缕头发。此时抬起的眼睛中，分明闪过了一丝怒火。
</br> 那是陈代阳！他还在！就藏在这幅卑躬屈膝、奴颜媚骨的后面！
</br> 丁默声只觉得心跳猛然加快。
</br> 然而下一秒，陈代阳眼中的光消失了，整个面容平淡了下去。
</br> “犬奴”卑微地低下头，凑到丁默声的脚边，伸出舌尖开始慢慢舔他的鞋。
</br> 剩下的时间，无论丁默声如何尝试，他都没再激起这个顶着“陈代阳”脸的家伙反抗。
</br> 甚至被他拽到盥洗间，要求他张大嘴巴，他也乖乖从命。
</br> 丁默声掏出阴茎，对准了他的嘴，淅淅沥沥的水流喷出，落在陈代阳的口中。
</br> “不许漏出来！否则我就给你打一星！”
</br> 他威胁道。
</br> 陈代阳果然努力大口吞咽，把他的尿液咽下。不可避免地还是漏了些在地上，他咽下口中的最后的液体后，立即趴下身子，乖乖伸出舌头将那些尿渍舔尽。
</br> 八个小时。丁默声曾经以为会很漫长，结果却飞一样地过去了。
</br> 饲养员敲门时，他遗憾地拉着纸巾擦了擦自己的阴茎，把它塞回了裤裆中。有一瞬间他考虑要不要再兑换点军功，换取下一次来访的机会。
</br> 他看了一眼跪趴在旁边的陈代阳。
</br> 不，就算他的神智真的还在那具身体里面，却也已经很薄弱了。
</br> 没有必要再来了，丁默声心中跟自己说。
</br> “哦，可惜。客人没给您打五星。今晚您估计是睡不成了。”
</br> 饲养员嘴里虽然这样说，语气里却也没什么惋惜的。他看了看陈代阳背上、臀部、大腿根的伤痕，又嗅了下他身上的味道。
</br> “唔，还是先清洁一下，再让医生给处理一下吧。”
</br> 强劲的水流打在身上，陈代阳疼得微微颤抖。随即医生给他消毒，又给他抹上了药膏。
</br> 他被搬来搬去，听话地挪动着手脚，全程像是一个娃娃一样。甚至连必须陪伴幽魂水母的消息，都暂时无法激起他的反应。
</br> 他的整个心脏，被更深层的恐惧攫取。
</br> 林秋晚。
</br> 已经升为了少将的林秋晚。
</br> 可能已经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来过直播间，并见过他种种丑态的林秋晚。
</br> 他记起了第一次在帝国军校见到林秋晚的样子。
</br> 他行色匆匆，正要离开图书馆，听见自己叫他的名字，略微惊讶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br> 陈代阳至今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
</br> 他的长相与皇帝有一点相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宗室。非常年轻，目光青涩，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睫毛照得根根分明。
</br> 第一次见面，陈代阳就知道，这是他喜欢的长相。
</br> 他用尽了手腕，拿着国家大义的名头，将他拐到自己的手下，又直接安排在自己的隔壁办公。
</br> 无数次开会或是讨论的间隙，他的视线从林秋晚脸上滑下，心跳便会稍微加快一点。
</br> 直到那个庆功的晚上，他们真的滚上了床，陈代阳才哭笑不得地发现，他想压倒的青年，竟然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纯插入方。
</br> 换成另外一个人，这件事情大约也就到此为止了。
</br> 但是第一次上床，陈代阳体会到了此前从未感受到的乐趣。也许只因为对方是他？
</br> 然后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br> 等到发现自己对别的约炮对象逐渐失去了兴趣，而只扳着手指，等待着可以约林秋晚的时候，他已经沉沦得太深。
</br> 现在回想起来，他们讨论遗民案，为卧底联邦做准备的那一段时间，简直美好得如同梦境。
</br> 有好些次，他的眼光瞄向了手边的车钥匙，甚至已经伸手试图拿起来。
</br> 在他走之前，再约一次，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br> 然而，他的骄傲阻止了他。
</br> 他不想在即将分别的时候说那些话，似乎是在用离别给对方造成一种必须接受的压力。
</br> 他把无法挥霍的精力，用在了替林秋晚争取中校的职位之上。
</br> 他送走了林秋晚，以为不过是一场生离，三年，最多五年，还能再见……
</br> 在他的心中，好不容易搭起的最后屏障开始缓慢崩溃了。
</br> 那个将“犬奴”与陈代阳区隔开，用角色扮演的方法来自欺欺人的屏障。
</br> 陈代阳惊恐的意识到，脚下的钢丝被抽走，他即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br> 不、不不不，不能疯。
</br> 他绝对不能够放任自己跌落，落入那名为疯癫的安乐窝。
</br> 如果今晚再遇到幽魂水母，被拉入他心中最恐惧的事件，他一定会精神崩溃，彻底放弃理智，以摆脱那痛彻心扉的痛苦。
</br> 不可以逃入疯狂。
</br> 逃避是可耻的。
</br> 陈代阳下定了决心。
</br> “我想生小狗崽。”他告诉饲养员，“我自愿在体内植入母狗子宫，让公狗在体内射精成结，并生下一窝小狗崽。”
</br> 饲养员惊讶地挑眉，“喔，还真是快。”
</br> 他转身为医生，“怎么样？你这里有狗子宫么？陈少将想要生小狗崽啦。”
</br> 陈代阳少将这一整天都没开播，直播间上方写明了“接客中”。
</br> 直播间的常客们进来看了下，也就退出了。等到下班以后，却突然接到了开播提醒。他们疑惑地一个跟着一个上来，直播间的人数很快又达到了四位数。
</br> 医生兴高采烈地跟他们打招呼。
</br> “各位好，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是的，大事件！陈少将准备生狗崽啦！”
</br> 直播间沸腾了起来。
</br> “真的！”
</br> “牛逼！！牛逼！”
</br> “哈哈哈幸亏那天没赌，否则所有人都要输掉底裤！”
</br> 一番气氛中，只有一个明显的低情商刷，“医生，说好的，‘加班是绝不可能加班的’呢？”
</br> 自然被一群人“嘘”了。
</br> 医生笑眯眯。“没关系，陈少将这是个破纪录的速度，我为此破一个例也没关系。”
</br> “我现在要为他植入的是一个新鲜的母狗子宫。刚从发情期的母狗身上取出的。当然了，在移植面前首先要做的还是清洁身体。”
</br> 弹幕已经疯狂开始刷。
</br> “8升！”
</br> “12升！”
</br> “16升！”
</br> 医生笑了出来。
</br> “哈哈大家都很熟流程了。涉及到手术这次就不让你们投票了，不过没错，这次会用到12升的灌肠，以确保体内污物充分排出，然后再在直肠深处切一个小切口，用微创手术植入母狗子宫。好了，现在我们就先开始准备工作。”
</br> 台面上，跪趴在诊疗台上的陈代阳紧紧闭上双眼，心中反复念诵，“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