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待到二人回家,周实已经从银行里回来。璧人把晴水支开,将今日的事情一一说与周实听。
</br> “他知道我要去办事,求我带他一起去,人是你喜欢的,我哪里敢不听。”璧人一行说,一行把今日买的的衣裳给周实看。
</br> “带去也没什么,后来呢,你可见到他了?”周实问。
</br> “见到了呀,你既然叫我去办,我怎么有不去办成的道理。”璧人把衣裳一条一条收起来,滑滑的面料拂着她的手腕,让她不禁觉得晴水选的这些衣服还不错,至少是舒适的。
</br> “可有希望?”周实问。
</br> 璧人望着男人的眼睛,轻笑一声:“自然。”
</br> 周实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一把揽住璧人的腰,璧人随着男人腕劲靠向男人的身体。
</br> 下体被握着,她闭上眼睛,略干涩的甬道在手指的侵入下变得潮湿滑腻,她想摸摸男人的脸,但她忍住了,任由男人手指奸入她的身体,原本的不情愿和对男人的恨意随着对方逐渐加重的动作而模糊起来。
</br> 只是手指而已,此时却好像有了魔力一般。沈周实年纪虽算不上太老,但性爱上总不会和年轻男人一般有力持久,可男人不是谁持久谁就让女人舒畅。
</br> “今天做了什么?”男人的中指在女人身体里越陷越深,他在征服她,这被征服的快感来的霸道又莫名其妙,几乎到了可以让人高潮的程度。
</br> 璧人忍着想要要呻吟出声的欲望,她试图合拢双腿不要让对方再进入更多,一旦她心甘情愿被他这样插进来,就再没法拒绝他的要求。但身体无法回应她,穴口在男人玩弄下肿胀发酸,淫水从花心里溢出来,她失败了,生殖器已经爱上了男人插入的指节,而她是始作俑者。
</br> “周实,”她呼唤他的名字。
</br> 沈周实略抬起头,手上的动作没停,指尖传来女人甬道中充溢的热情,这让他更喜欢她,却不会打乱他听她说话的头绪。
</br> 璧人握住周实空闲的左手,声音低低的:“你今天,不大一样。”
</br> 周实微闭着眼,对她的话浑然不觉,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好像他们初见时那样。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璧人曾深不以为然,对于她而言,婚姻更像是爱情的升华,女人有了婚姻才有了安全感。她最热烈的性高潮是婚后得到的,婚姻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张通行证,有了这个通行证,性交才可以变得肆无忌惮。
</br> 和她无限漫延的热情相反,周实的热情越来越归于平静。起初他那样热烈的追求的她,娶她的时候甚至不需要和乡下夫人知会一下,但婚后的他却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仪式结束了,
</br> 当初那种珍而重之的态度也结束了。他们拥抱,接吻,宽衣解带,他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在她的身体里逗留,但天晓得这是纯粹在发泄肉欲罢了。
</br> 今天不同,不止是她不同,璧人觉得自己甚至没有任何变化,周实的激情却好像突然被点燃似的,他的手指在她的腿缝中用力顶弄,没有技巧,甚至都不打算用更契合女性生殖器的男性器官来代替手指的工作。
</br> 璧人整个人软软地依附在男人肩膀上,偶尔几次触动到周实勃起的阴茎,它硬硬的,带着情欲的味道,无意间的触碰都足以让人脑袋发昏,呼吸急促。
</br> “哎!”璧人终于忍不住轻声叫起来,下体像是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液体哗啦啦倾泻出来,她颤抖着抱紧他,想要吻他的嘴。
</br> 周实侧过面孔,在璧人的面颊上贴了贴。
</br> 仪式结束了,沈周实抽出手绢,随意擦了擦手指。
</br> 俞行长的电话是10点钟打过来的,璧人和晴水刚刚准备吃早午餐。
</br> 璧人接了电话,便和晴水说要出门。
</br> “昨天的新衣服好好选一个穿,今天要办一件要紧事。”璧人喝着咖啡,看晴水努力切盘子里的牛舌头。
</br> 晴水没有吃过西餐,但学的倒是快,叉起一块牛舌,他不急不慢地问:“你要去见他?”
</br> 璧人不知道晴水是在故作镇定,还是真的胸有成竹,看他那样安安心心的吃东西,眼睛望着他反问道:“哪个他?你好像都知道了,你倒是说说他是谁?”
</br> 晴水语气笃定地回答道:“那天在楼上见的那个男人。”说着,他又递了一块牛舌进口里。
</br> 璧人摊开手:“是又怎样?”
</br> 他倒是比乡下那个太太聪明许多,璧人想着,愈发不喜欢眼前这家伙。聪明人真是越来越多了,以前她聪明,人人都夸她漂亮又会交际,现在难不成要被这乡下来的不男不女的东西制住了不成。
</br> “我不去。”晴水说,语气依旧笃定。
</br> 璧人立刻便想要发作,但多年来的交际习惯让她养成了动怒也不立刻发作的习惯。只是虽然忍着气,语气却不便刁钻又嘲讽:“老爷已经知道了,是他要你去。”
</br> 璧人知道晴水不敢不听老爷的话,即便他嚣张。她真是讨厌他这副嚣张劲,千算万算,没算到乡下那个老太婆会使出这么一招,自己人老珠黄就想着用年轻的玩意来笼络汉子。
</br> 璧人往晴水脸上瞅了一眼,见他果然不像先时那样有底气了。
</br> “你说的,是真的?”他语气里带着质疑,好像已经在考虑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br> “骗你做什么,我只问你,你去还是不去。”璧人仰着头,下巴对着他。这是一个险招,她不能有半点的犹豫。
</br> 晴水默不作声的想了几秒钟。
</br> “去,”他回答,然后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舌。只是这次的牛舌好像突然生了筋似的,他咀嚼了几下,咽的有些勉强。
</br> 汽车穿过闹市区,翻山越岭地向着郊区驶去。一路的黄土地,让人疑心方向错了的时候,路上的汽车突然多了起来。路上也有走着的行人,都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其中总少不了几个花枝招展的交际花。
</br> 车子又开了五分钟,黄土路消失了,道路两旁的树木也齐整起来,一行行的迎宾树引着车子向前,转过中间竖着西方裸体雕塑的大喷泉,车子在旅馆门前停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