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 > 我自己就偶然会悄悄地回味着我和彩玲母女的一夜缠绵
</br> 我太太到浴室去了一会儿,便穿带整齐地走出来,大家一起下楼。立中已经等候多时了,我向他使了个眼色,他明白事情已成,欢喜地打开车门让众人上车。我让太太坐在陆叔和阿泽的中间,自己坐到前面的座位。
</br> 车子向新界方向驶去,我从倒后镜望过去,只见后座的三个人似乎玩累了,在闭目养神,其实仍然是春色无边。原来我太太把左右两个男人的裤链都拉开了,她把两条肉棍都掏出来握在软绵绵的小手里。陆叔那条真够瞧的,除了我太太握住的部份,足足还露出三份之二。阿泽的就只露出一个龟头。
</br> 我突然发现太太的胸部有东西在动,仔细一瞧,原来两个男人都把手伸到我太太的酥胸,每人各玩摸着一只乳房。
</br> 车子行了大约八、九个字的时间,终于到了陆叔的别墅,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身材稍微丰满一点,然而一对玉手不但小巧而且白嫩。陆叔称她叫玉娃。原来是这里的管家。众人下车之后,随着玉娃走进屋里。我走在后面,见到阿泽伸手去摸玉娃的屁股,玉娃只是笑着把他的手拨开,并没有其他反应。陆叔搂着我太太则一路走,一边对我说道:“玉娃是我乡下的亲戚,她丈夫过身了,她和女儿彩玲偷渡过来找我。所以我让她们住在这里。俩母女都是入得厨房,上得水床好女人,不过我的时间和精力都有限,每个月只来这里一两次。今晚可要劳繁你安慰安慰她们哩!”
</br> 我连忙说道:“陆叔的女人,我那敢染指呢?”
</br> 陆叔笑着说道:“她们只是我的工人,并非我的女人,不过即使是我的女人,我也应该舆你共享呀!”
</br> 我们在客厅坐下,玉娃问陆叔要不要弄点东西吃。陆叔说道:“我们已经吃饱了,你进去休息,顺便叫彩玲出来,我有事情吩咐她做。
</br> 玉娃进去不久,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走出来。只见她生得唇红齿白,头上还梳着两条小辫子,苗条的身材一副娇俏的模样。对着陆叔亲热地叫了声:“陆伯伯!”
</br> 陆叔指着我对她说道:“阿玲,我和阿泽今晚另外有节目,不需要你服侍了,这位客人是浩哥,你带他到客房,照平时你服侍我们那样,好好招嘌他,知道吗?”
</br> 彩玲点了点头,便笑着对我说道:“浩哥,你跟我来吧!”
</br> 我正要跟彩玲走,立中叫住我说道:“浩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接你们吧!”
</br> 陆叔连忙阻止,他说道:“阿立,你不能走,今晚你一定要和我们一齐玩才有趣,刚才在酒店里,我和阿泽都已经出过火,所以你一定要留下来,否则恐怕你的嫂夫人会咬碎银牙哩!”
</br> 陆叔说到这里,把我太太拉到她怀里,摸了摸她的脸说道:“你说是不是呢?可爱的美人儿。介意让阿立也和你玩玩吗?”
</br> 我太太虽然舆陆叔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当众被他轻薄,也难免粉面飞红,她含羞说地说道:“你要问问我老公才行嘛!”
</br> 立中连忙摆手说道:“不行的,我要走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和你们玩在一起呢?再说……”
</br> 我打断了立中的话,笑着说道:“不要再说啦!立中兄弟。玩得开心点吧!”
</br> 我太太见我已经答应,就笑着对立中说道:“阿立,别装模作样啦!平时在公司里我就知道你老注意着我,只不过碍着阿浩的面子,你才不敢对我乱来。今晚你大可横行无忌,我有心里准备,要煎要煮任你啦!”
</br> 立中笑着对我太太说道:“你那么漂亮,十足大美人一样,陆叔和阿泽都仰慕你,我又怎么不会动心呢?如果你不是浩哥的太太,我早在写字楼就把你玩上了,还等到今天吗?”
</br> 阿泽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不要再斗嘴了。我们到陆叔的大房去,你们在大床上分个胜负吧!”
</br> 陆叔也对我说道:“今晚真是太高兴了,阿浩,如果你不介意,不如带彩玲进来看热闹吧!”
</br> 这时我虽然急着试试彩玲这个青春少女,又好奇地想看我太太和立中性交。想了一想,还是拉着彩玲跟大队进入了陆叔的套房。
</br> 陆叔的大房果然设备豪华。柔和的水晶灯,八尺直径的圆形水床。陆叔指着圆床对大家说道:“彩玲就是在这里让阿泽开苞的哩!”
</br> 彩玲含羞地说:“咦!陆伯伯笑人家!”
</br> 阿泽也笑着说道:“当时陆叔怕他的大家伙挤爆她的大肉洞,所以由我代劳了。”
</br> 陆叔又说道:“彩玲到现在仍然很怕我哩!每次我玩她,都要花很多工夫才能够进入她的体内。稍微用力一点,就依哇鬼叫。一点儿也不好玩。”
</br> 阿泽笑着说道:“陆叔,你的尺码也实在太大了,连她妈妈玉娃都顶你不住,何况是小小年纪的阿玲。”
</br> 陆叔道:“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凡是进入这间房的人,无论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的,请你们各人自理吧!”
</br> 我太太说道:“陆叔,我应该服侍你的。”
</br> 彩玲也对我说道:“浩哥,我来帮你吧!”
</br> 不消片刻,大房里的男女俱已一丝不挂。
</br> 陆叔请我和彩玲坐到沙发上,他则和阿泽以及立中拥着我太太精赤溜光的身体到圆床上去了。
</br> 陆叔和阿泽分别坐在我太太的两旁,他们玩摸我太太的乳房和小脚,我太太则握住他们的阳具轻轻套弄。在陆叔的指示之下,立中卧到我太太身上。猴急地把他的阴茎插入我太太滋润的小肉洞。一阵急促地狂抽猛插,把我太太玩得高声叫床起来。
</br> 坐在我身边的彩玲,也看得脸红耳赤。我牵着她的手摸我的阳具,她摸了摸,就低头用小嘴含住龟头吮吸。我摸她的头发,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还不很大,像肉包子一般大小。不过很有弹性。
</br> 圆床上的立中在我太太的肉体抽送了大约一两个字时间,终于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俩人静了一会儿,就一起进浴室去了。
</br> 陆叔对我招手说道:“阿浩,抱彩玲上来玩吧!她可能已经第不及了。”
</br> 我把彩玲抱到床上,陆叔立即把手指插到她阴道里一验,果然,当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见到淫汁津津了。这时,我其实也很冲动了。于是我扑到彩玲的身上,彩玲伸出手儿,玉指纤纤把我的阳具道入她的小肉洞。彩玲的阴道很紧窄,把我的龟头吸地紧紧的。我抽送的时候很有摩擦感。
</br> 过了一会儿,我太太和立中从浴室走出来,太太见到我正趴在彩玲身上狂抽猛插,就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弄我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落力!”
</br> 陆叔把我太太来到她怀里,双手捏住她的乳房说道:“刚才讲明不准吃醋的,你已经犯规了,应该处罚你了。”
</br> 我太太娇声说道:“罚我什么呀!我没有吃醋啊!”
</br> 阿泽笑着说道:“罚她替陆叔吮阳具!”
</br> 我太太笑着说道:“那也叫罚吗?你不罚,我刚才都吮过你呀!”
</br> 说完,我太太就把头钻到陆叔怀里,含着他的龟头又吮又吸。刚才我太太含阿泽的时候,我见到她把肉茎整条吞入小嘴里,可现在陆叔的阴茎太大,她只能含入一个龟头而且已经涨满了她的小嘴。
</br> 这时,我谷着整个晚上的慾火已经熊熊燃烧,终于把精液喷入彩玲的阴道里了。我抱着彩玲到浴室冲洗后,便跟她到客房去。在长长的走廊上,彩玲对我说道:“浩哥,你试不试我妈呢?”
</br> 我说道:“我刚和你玩过,怎么可以玩你母亲呢?”
</br> 彩玲笑着说道:“不要紧的,阿泽也是这样玩我们的,他把这叫着“一箭双雕”,反正我们都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的阳具抽插的嘛!”
</br> 我指着软软的肉茎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抽插呢?”
</br> 彩玲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一定可以的,我妈就睡这里,你跟我进来吧!”
</br> 我尾随着彩玲进入一个房间,果然见到玉娃躺在床上。玉娃见女儿带着男人进来,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彩玲说道:“妈,浩哥刚和我玩过,我们要稍费口舌才能继续。”
</br> 玉娃对我逗了个媚笑,就将她的睡袍褪去。这时我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她里面是真空的,脱下睡衣,即见到一具洁白晶莹.细皮嫩肉的娇躯。玉娃真是人如其名,她不但身材匀称,而且肌肤赛雪。特别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无论形状.肤色,都足予使我陶醉。刚才在外面初见时,我就注意到她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现在又看到她玲珑的肉脚更加逗人喜爱。
</br> 彩玲推我坐在床上,玉娃随即把头钻到我小腹下。把我的阳具衔入她的嘴里,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觉得非常滑美可爱。彩玲也亲热地凑过来,她跪在我背后,把一对乳房贴着我的背脊按摩。我的阴茎渐渐在玉娃的小嘴里膨涨发大,不过我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肉体,因为她的口技的确不错,吮得我龟头怪舒服的。我摸到她的乳房,是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肉球。想不到她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自己的肉体仍然保持得这么好。
</br> 我突然起了想探索她阴户内容的念头,于是我示意她坐到我怀里。玉娃立即跨到我身上,她对我妩媚一笑,接着将玉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把龟头对准她的滋润阴道口,“噗”地一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吞入她的身体里了。
</br> 一阵温软舒适感觉包围着我的龟头,玉娃的阴道虽然没有她女儿彩玲那么紧窄,但是她产生一种有节奏的伸缩活动。虽然她没有上下套弄,但是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像一张嘴在吸吮着我试试钻入她体内的龟头。她把乳房紧贴着我胸部,我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她玲珑的小脚儿。我心里想:等一会儿在她的肉体射精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把她的脚儿捧在手里仔细玩赏。
</br> 彩玲仍然把她的酥胸不停在我的背脊摩擦。比较起这两母女,做女儿的彩玲固然青春活力。不过论成熟和风韵,说什么也比不上做妈妈的玉娃。现在正在和玉娃交媾中的我,真正体会到“软玉温香”这四个字。她那个特殊构造的阴道,把我的龟头吮得渐渐有了一阵跃跃欲喷的感觉。我对她说道:“玉娃,你躺下来让我抽送一会儿吧!否则我就要被你吸出来了。”
</br> 玉娃温柔地说道:“你不必忍住嘛!尽管放松,要射精就射进
</br> 去呀!你已经算很有能耐的啦!要是阿泽,早就在我里面一泄如注了。”
</br> 我笑问:“阿泽是不是也和你们两母女玩过呢?”
</br> 玉娃羞涩地说道:“那当然了,他喜欢一箭双雕,每次都是先玩我女儿,然后让我把他吸出来。陆叔就喜欢一对一,他说这样可以专心应付。我常被他玩得死去活来,可惜他太忙了,一个月只能和我玩一两次。
</br> 彩玲插嘴道:“陆叔的肉棍太大了,和他玩痛得要死!”
</br> 玉娃笑着说道:“傻丫头,你太小了是真。你见妈岂不是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br> 彩玲又说道:“妈,我见你现在和浩哥也玩得天衣问缝,人家心痒痒的,你让我一会儿好不好呢?”
</br> 玉娃笑着对我说道:“浩哥,彩玲这个小淫娃发浪了,先让她和你玩玩吧!”
</br> 我笑着点了点头,于是玉娃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她站立的时候,我见到她的耻部长满了乌黑浓密的阴毛。虽然我对我太太的光板子最有兴趣,但是现在面对玉娃毛茸茸的阴户,我也殊有好感。我从来没有到欢场去滚红滚绿,来这里之前,我只见过我太太和玉婷的阴户,而且和玉婷也只是匆匆行事,根本没有时间看清楚她阴户的内容,只知道她和我太太不同的是阴户周围生有乌黑的阴毛。现在的玉娃和玉婷又有不同,玉娃的阴毛主要生在小腹的三角地带,她的大阴唇仍然光洁白晰。
</br> 玉娃的阴户在我眼前消失,接着出现的是彩玲的,彩玲的阴阜上只有茸茸细毛。她的肤色比较深,没有她妈妈那样珠圆玉润。我甚至觉得她有点儿偏瘦。不过她胜在够青春,肌肤充满弹性。尤其欣赏她阴道里紧窄的收缩力,记得刚才和她交合的时候,仿佛我的阴茎套上一个细码的避孕袋。
</br> 我阳具又一次进入彩玲的身体,她像玉娃刚才和我性交的姿势,用“坐怀吞棍”的花式和我合体,虽然进入时比玉娃要困难,但是做妈妈的玉娃在她女儿的阴道口涂了些涎沫,总算顺利地让我的肉茎塞入女儿的阴户里。
</br> 彩玲的阴道没有她母亲那种如同婴儿吮奶似的功能,但是她尝试收腰挺腹时,却带给我另一种交媾的乐趣。那种舒服的感觉使我几乎想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不过我想到刚才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射出过,现在应该均分雨露,在她母亲的肉体出一次才对。于是我捧着彩玲的臀部,将阴茎深深顶入她的阴道里研磨。这一下可把她玩得双眼反白,手脚冰凉。才让她的阴道和我的肉茎脱离。
</br> 接着,我把彩玲软绵绵的娇躯推到床后。令玉娃躺在床沿。玉娃举高着双腿让我玩“汉子推车”,这个三十年华的少妇真是天生尤物。一对雪白细嫩的肉脚握在我手里,足予使我陶醉。我简直想把她柔若无骨的脚儿一口吃下去。虽然我太太的脚型和大腿也很迷人,但是玉娃那种骨细肉多,宛若婴儿似的驱体的确非常罕见,加上她一对销魂媚眼,使得我和她交媾时,觉得十分兴奋。
</br> 刚才和她“坐怀吞棍”时,我几乎在她那个会吮吸的阴户火山爆发。但现在我采取主动时,我又像平时那样,有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把她的粉腿架在肩膊,腾出双手搓捏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又挥舞肉棍在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在我上下急攻之下,玉娃双目翻白,手脚冰凉,竟然失去知觉。
</br> 我并不紧张,因为我太太极乐时也是这样的表现。我继续把玉娃肆意淫乐,她终于幽幽地潇醒过来,我也在这时把浓热的精液溅入她那会收缩的阴道里。玉娃轻轻哼了一声,嘴角挂上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br> 把玉娃和彩玲两母女摆平之后,我突然惦记着以一挡三的太太,于是我离开玉娃的房间,循刚才来的路摸到陆叔的大房。从门口望进去,已经见到圆床上波浪滚滚。我不想惊动他们,便留步于门口观看。
</br> 这时的陆叔双脚伸直仰卧在床上。我太太趴在他上面,看来她的阴道里一定塞入了陆叔粗硬的大阳具,阿泽跪在我太太后面,他的阳具插在我太太的臀眼里。立中则跪在我太太前面,让她的小嘴吐纳舔吮着龟头。我不知他你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玩的,但是由男人们脸上肉紧的表情看起来,他们已经到了高潮的阶段。果然过了一会儿,阿泽首先在我太太的屁眼里射精,接着立中也喷了我太太一嘴精液。他们先后地脱离我太太的身体,陆叔则翻身把我太太压在下面,强健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运动着。
</br> 我太太吞下立中射入她嘴里的精液,嘴里“伊伊呜呜”地呻叫着。看来她也到达兴奋的高潮。陆叔终于停止了运动,他静止了一会儿,然后从我太太身上爬起来。这时,我忽然觉得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竟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站在我背后。原来玉娃和彩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站在我背后偷看。这时,陆叔也见到我们站在门口,便招手叫我们进去。我走进太太的身边,见她的嘴角和下体都沾满和洋溢着男人的精液,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但是见到她脸上那种兴奋还未完全退去的表情。我对她的担心也随之消失了。我太太笑着对我说道:“阿浩,我今天够刺激的了,好开心呀!你想再来一次吗?我还可以给你哩!”
</br> 我摸着她的头
</br> 发说道:“我刚才已经和彩玲以及她妈妈玉娃玩过,你也够累的了,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吧!”
</br>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准备向陆叔告辞,但是他留我们吃过宵夜再走。于是我和太太先进入浴室冲洗,我见到太太的肛门和阴户都有点儿红肿,便关心地问她会不会感觉有什么不适,我太太笑着说道:“你平时有时都一天搞我几次啦!又不见你问我有什么不适。”
</br>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陆叔那条比较大嘛!”
</br> 我太太摸着我的阳具说道:“你的也不小呀!你别看陆叔的家伙大,其实他不够你的硬,我觉得你弄我的时候比较有挤迫感哩!”
</br> 我笑着问道:“那么立中的又怎么样呢?”
</br> 我太太收敛笑容,她低声说道:“我不想多说些什么,不过你将会明白,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我所爱的只是你一人!”
</br> 我没有什么话再说,只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
</br> 第二天,一切仍然和平常一样。太太也不再和我谈起这件事情,不过,我自己就偶然会悄悄地回味着我和彩玲母女的一夜缠绵。
</br> 已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了,话说江南水乡某镇有一户姓施的人家,施宅的大门口面对绿荷清池,后院门口与周姓及李姓另两户宅院相向成巷,当地人称之为三家巷。
</br> 本故事就由小巷三家宅院中的一位年轻人讲起。
</br> 施家大宅中有大小厅房十余间,却因家人俱出外远居南洋,只住着二十岁施家的独子施世韶和平时照顾他起居饮食的一个老女佣。
</br> 世韶有两个在小巷里由小玩到大的孩伴,名唤周海山和李铭泽。
</br> 铭泽和世韶同庚,海山比世韶小两岁,虽住在小巷的周家,却经常睡在施宅。
</br> 海山虽是个男孩子,却生得比女孩子还可爱,所以世韶和他有个特殊关系,日头同窗共学,夜里睡在一起,就像小两口一般。
</br> 这一年,施母为儿子的婚姻大事回国几天。有三姑六婆介绍镇东人家的女儿丽鹃,年方十八,生得白白净净、又嫩又俏,十分标致。
</br> 世韶虽和海山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但对女人一样也有性趣,相见之后便动了淫心,于是也不经自由恋爱、互相了解一番,就把这椿亲事定了,择吉日用花车迎娶过门。
</br> 新婚之夜,宾客散去后,新房中遂成二人世界。灯下细看新婚妻子容貌美如花,世韶心里非常喜慰,亲手替她卸下新娘子打扮,更加妩媚动人。
</br> 只见她长发披肩,水汪汪双目黑白分明,配上一对柳叶蛾眉;粉面桃腮,恰似出水睡莲;小口樱桃、红唇薄薄;十指尖如嫩笋,腰如杨柳、摇曳生姿;一对脚儿生得小巧玲珑、脚趾齐整的露出拖鞋,步履轻盈、摇曳生姿。
</br> 丽鹃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世韶也是个英俊美貌的男子,心中暗自得意。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脱去外衣上床,熄灯钻入棉被。
</br> 世韶性慾狂发,淫兴勃勃,底下的一根肉茎硬如铁扦。
</br> 用手把新娘子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酥胸已袒露,两粒乳房饱满弹手,只是睡衣犹未脱下,摸至下身,那阴户凸如小丘,由裤腰探入,更觉肥美可爱。
</br> 世韶道:“阿鹃,怎么还不脱去睡衣内裤?”
</br> 丽鹃原是个知情的女子,在家做女儿时,早与她十五岁的小侄有些不清白的混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裤子,不由得心中一阵骚痒,阴户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却假意说:“羞人答答的,人家怎么好意思自己脱下来呀?”
</br> 世韶那管她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她褪了下去,把阴户再一摸,触手恰似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热烘烘、软绵绵、鼓蓬蓬,十分可爱。
</br> 世韶牵着丽娟的小手儿,让她把阳物握在手里,约有五、六寸长,又引导她认准自己的阴户,然后用力挺身直入。
</br> 丽鹃“哎呀”一声,犹如被古蛇咬了一口似的,觉得十分疼痛,把手中肉茎再一摸时,如一条火棍又热又硬,一截已入自己体内,还有三寸在外。
</br> 丽鹃吃了一惊,暗想:“我虽被侄儿弄过,但那小子差多了。”
</br> 正在暗暗思量,世韶已经慾火烧身,将丽鹃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六寸多长的家伙整条捅进阴户。
</br> 丽鹃连声叫苦,世韶却不顾好歹,恣意狂浪,那顾得惜玉怜香,直干到三更半夜,才一泄如注,二人四唇啜吻,交股而眠,说不尽的姻韧缠绵。
</br>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床褥上有一点血迹,丽鹃的阴户还是白里透红,肿涨未消。丽鹃娇嗔:“老公,你昨晚好狠心,把人家千般蹂躏!”
</br> 世韶把丽鹃一看,开苞后的妻子楚楚可怜,比昨天还可爱,便笑道:“阿鹃,谁叫你生得这么俊俏,美女自然多被男人爱,你我已成夫妻,日后少不了要夜夜干你了!”
</br> 丽鹃道:“哼!初夜难免被你欺侮,日后才不怕你哩!”
</br> 自此以后,俩夫妇之间,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胶,成了一对男贪女爱的
</br> 好夫妻。
</br> 世韶因眼见妻子美貌,初夜落红,心里十分满意,婚后虽有传言说那丽鹃曾经与她的小侄有染,也去不计较从闲人口中听来的非议了。
</br> 丽娟过门后,那位一直以来服侍世韶的老女佣,也因老迈而被自己家人接回乡了。
</br> 丽鹃有两个表妹阿香和阿梅,阿香年仅十五岁,阿梅还要少一岁,因为父母双亡,姐妹又多,被送到施家帮忙家务,两姐妹和她很要好,丽鹃也待她们情同亲生姐妹。
</br> 这海山的屁股常被世韶弄干,自然也经常在施家大屋走动,世韶从来都不忌惟,只当他为自家人看待。
</br> 海山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守寡的姨母将他养大成人。他娘姨十八岁上就守寡,恰好她的婆家也是姓周,就把海山当自已儿子。
</br> 家中产业丰厚,对海山学业,却照管得十分谨慎,海山也对她很孝顺。
</br> 这一年,世韶二十一岁,丽鹃十九岁,海山也十九岁,娘姨亦只有二十八岁。
</br> 娘姨见海山渐渐长大,意欲替他成婚,海山道:“儿还年少,慢慢再说也不迟。”
</br> 娘姨见她不肯,也就没有再提了。
</br> 海山依旧和世韶玩在一起,平时见到丽鹃时,心中暗自喜欢她:这样娇俏的妇人,美貌中还带着点风骚,如能和她赤条条上床乱玩一番多好!
</br> 丽鹃也爱海山年少英俊,心里都在寻思:这样俊美的男子,如能把我剥尽衣衫,抱着轻狂欺侮,再将我用强弄干,那怕仅是一次,也该多有趣哩!
</br> 二人眉来眼去,彼此都“十月芥菜”,起了心。
</br> 有一日,世韶与海山喝酒,世韶唤丽鹃也来同坐。
</br> 丽鹃摇头不肯:“你们两个男人喝酒,却叫我去陪坐,这…不太方便吧!”
</br> 世韶笑道:“哦!这不要紧的,早先你还没嫁给我的时候,他跟你现在一样,都是我玩过的啦!”
</br> 丽鹃掩口笑道:“你和他鬼混,跟我甚么关系,怎好意思过去与他同坐呢。”
</br> 世韶再三推她,丽鹃才走过来坐在一起。
</br> 三人一齐吃喝,海山和丽鹃不时调情偷眼,两人都萌生了慾念。
</br> 海山把自己的右脚从鞋子里拔出来,悄悄去碰触丽鹃穿在拖鞋上嫩腻的肉脚背,并有意的来回摩搓,丽鹃也不缩脚,微微一笑并不作声。
</br> 海山见势,更将脚趾伸到丽鹃脚底去搔弄,搞得她打了个寒噤,但也仍未徊避。
</br> 世韶在旁,当然看得海山和老婆二人在你来我去,却也不动声色。
</br> 又有一日,世韶和海山在书房里开怀畅谈。世韶兴致上来,把桌子一拍叹道:“假如可以同一、两个出名的歌影视女星上床打真军,也不枉今生了!”
</br> 海山道:“大哥太贪心了!要论阿嫂的样貌,那会比那些娱乐制作公司力捧出来的女星逊色!况且阿嫂的风情,谁人能比?”
</br> 世韶叹道:“阿嫂初来时当然新鲜有趣,如今玩熟玩厌,也不觉得有啥特别了!”
</br> 海山道:“依我看来,你就是把那些美女明星玩遍了,也不够阿嫂标致可爱。”
</br> 世韶笑道:“呵呵!你既然觉得我老婆可爱,敢上她吗?”
</br> 海山正色道:“当然不敢!我要是调戏嫂子,就对不起大哥了!”
</br> 世韶笑道:“呵呵!我还不是一向调戏阿弟,难道就不许你调戏阿嫂?”
</br> 海山受宠若惊:“啊!谢谢大哥的好意,却不知阿嫂肯不肯哩!?”
</br> 世韶道:“做女人的那个不喜欢让男人干弄,差在说不说出口而已,丽鹃心里可能比你还急哩!阿弟,你今晚就在这我这间书房睡觉,等我把她叫来和你弄弄如何?”
</br> 海山听了这话,心中如鸡毛拂拭,好一阵子轻飘飘、痒丝丝的,连忙说道:“大哥能有这样的好心美意,即使小弟的屁股被你捣肿玩烂,也心甘情愿了!”
</br> 世韶点了点头,歪着脑壳走进丽鹃的闺房中,海山则在书房喜孜孜的等候。
</br> 世韶回房见了丽鹃,就两手捧过丽鹃脸儿,亲个嘴,接着便去摸她的奶儿。
</br> 丽鹃问道:“海山回去了吗?”
</br> 世韶假意道:“他已去了,刚才和他说了许多不正经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快脱个精赤溜光,把阴户摆个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翻江倒海吧!”
</br> 丽鹃道:“我是你网里的鱼,砧上的肉,要煎要煮随你啦!”
</br> 当下就脱掉裤子,仰在凳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世韶也脱下裤子,露出一根勃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就将龟头撞进她的肉洞,频频抽送起来。
</br> 丽鹃望着自己阴道口那条出出入入的肉棒,娇笑道:“刚才海山对你说了什么不正经话,惹得你这么狂急?”
</br> 世韶道:“哦!也没什么!当初我搞他的屁眼,他还嫌我的家伙大,怪我玩得他好痛,头一回干他时,他还痛得眼泪都掉出来。几年后,他的家伙也如我一般大,还卖弄他的本事,说他可夜战不泄,被他搞的女人,弄得阴户肿破也金枪不倒。”
</br> 丽鹃笑道:“这么说来,还有那个女人敢和他弄干呢?”
</br> 世韶道:“看了海山的大家伙,实在有趣,不要说女人欢喜,我为他喝彩。长六、七寸,粗一两寸,更妙的是龟头特大,勃起时像鲜蘑菇,硬如铁棍,热如火棒。哇!我的乖老婆,你这个阴户要是让他插进去玩玩,不知要多有趣哩!”
</br> 丽鹃听了,浪着声儿把阴户直耸世韶的阳物:“不要说了,我的骨头里都痒死了,你快点着着实实的抽送,把我干死罢了。”
</br> 世韶见他浪得可爱,就故意将阳具抽出来,丽鹃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被淫水饱浸,热气腾腾,青筋绽出,狰狞蛙怒。
</br> 丽鹃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用舌尖舔了一会,世韶欲火盛极,双指撑开丽鹃的阴唇,见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
</br> 世韶再将男根插进去,大出大入,还不时用“九浅一深”,弄的丽鹃娇声婉转,阴水泉涌,满口娇呼、称妙道快。
</br> 世韶又一连抽了百多抽,搅的丽鹃阴户中响声不断,接着,世韶阳精大泄,丽鹃也“哎呀”一声:“爽死了,我没命了。”
</br> 丽鹃闭目合眼,终于昏死过去。
</br> 世韶知她是被抽得虚脱了,忙用嘴对嘴接吻吸气,片时才悠悠醒来,自觉得浑身轻似棉花一般,手足四肢已无半点余力。
</br> 丽鹃呐呐说道:“你娶我以来,今日算把我玩得不知死活了。”
</br> 世韶道:“你这阴户若要叫海山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br> 丽鹃道:“我的心肝老公,你妻子怎好叫别人干弄呀!”
</br> 世韶笑道:“呵呵!你和他玩玩也无妨的,我已替你约好他,只是你要放出手段,弄得他出洋像,到明天让我笑话他,不要叫他再吹牛皮才好。”
</br> 丽鹃笑道:“男人会有多大能耐,那怕他的阳具是铜铸的,铁打的,放进我的肉洞洞,也难怕他不消磨软化哩。”
</br> 世韶道:“心肝肉儿说的是,我不再弄你了,让你睡睡,晚些好和他盘肠大战。”
</br> 世韶拭了拭自己阳具,又替丽鹃揩抹了阴户边油光滑流的淫液浪汁,才起身溜出房来,让丽鹃自己上床去歇睡了。
</br> 却说海山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才见世韶走来,赶紧迎出来。
</br> 海山道:“大哥,我已经等得好急了。”
</br> 世韶笑道:“我刚把她弄干过,先让她歇一会吧!天色还早,你也太肉紧了。”
</br> 海山道:“既然大哥肯益小弟,那有不心急的道理!早一刻得到阿嫂,就是早点儿得到快活嘛!”
</br> 世韶道:“你也先歇着,养精蓄锐,半夜里再玩她。”
</br> 海山道:“也好,只好听你的了。”说完回房,世韶也自返。
</br> 丽鹃睡了一会儿醒来,正要走下床来,世韶搂住她,用手去摸了摸她的下体,不禁惊问:“哇喔!你的阴户这样湿?”
</br> 丽鹃不好意思的笑道:“刚才做了一梦,梦见海山把我干弄,因此阴户湿了。”
</br> 世韶道:“我的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现在就到书房和他玩玩。”
</br> 丽鹃笑道:“闺房说笑的事,你怎么当真了,这事使不得嘛!”
</br> 世韶道:“许多妇人背着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去偷汉子,到丈夫面却不敢认,那才是不忠不义哩!你就莫穿她们的内裤来遮羞了,只要老老实实,我绝对不怪你的。”
</br> 丽鹃搂住笑道:“心肝,我不敢和别的男人上床,只因怕你怪我啦!你要不怪责,我就实对你说罢,我那一刻不想让他弄的,前天和他坐在一起,我见他眉目清秀英俊潇洒,就好喜欢,见他腰间硬骨骨的突起,我这里骚水也不知流了多少,内裤都湿了耶,你要真不怪我,我就出去让他干了,我和你好,才把心中事说出来,可不能笑我哦!”
</br> 世韶道:“既然是我要你做的,就绝不怪你笑你,我现在就送你去找他吧!他已等得你好久了,可能阳具已经勃硬,龟头也绷得快爆炸了。”
</br> 丽鹃笑道:“且叫他硬一会,我这身子刚才被你弄干,还没有洗过澡嘛!”
</br> 世韶道:“我来替你洗吧!”
</br> 说完,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丽鹃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阴户儿里里外外冲洗了一回。
</br> 世韶边洗边嘻笑道:“好一个白胖细嫩的阴户,白白让人受用实在吃亏,也罢!今晚只许你让他玩一次,干过之后下不为例了!”
</br> 丽鹃笑道:“嘻嘻!后悔还来得及嘛!我去或不去由你,去过便由我了,即使让他捣多几次,你也管不得了!”
</br> 洗完澡出来,丽鹃要穿上内裤,世韶笑道:“免了吧!去了还不是要再脱掉!”
</br> 丽鹃笑道:“女人被男人脱内裤的时最有趣的,你这粗心汉,那会知其中妙处!”
</br> 当下穿好了衣裳,世韶又替她穿鞋袜,捏着丽鹃白嫩的玲珑小脚道:“你这脚儿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放在他肩上,脸上,叫他摸摸,让他动情。”
</br> 丽鹃道:“嘻!难道个个男人都像你这个
</br> 恋足狂不成?”
</br> 世韶道:“别笑我了,你的脚儿要不是那么小巧可爱,我才不恋足哩!老婆,你准备好了吧!我送你过去,让他和你一起爽爽了!”
</br> 说着,便手牵着丽鹃的手,一起走到书房门口。
</br> 丽鹃笑道:“唔…太羞人了,人家不好意思进去。”
</br> 世韶道:“天天都见面的,还说甚么羞不羞的话。”
</br> 说着,世韶遂推着丽鹃进了房里。
</br> 海山见丽鹃进来,喜得魂魄飘渺,情神狂荡,心里小鹿儿扑扑的乱跳,慌忙对世韶连声说谢,逗得丽鹃抿嘴一笑。
</br> 世韶拍着海山的肩头道:“阿弟,我玩了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阴户玩玩吧。”
</br> 说完抽身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放心玩个痛快吧!我不管你们了。”
</br> 丽鹃故意也将身子跟着往外走,海山一把拉住她亲了一个嘴,涎着脸说道:“我的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如今大哥把你送上门来,跳入袖子的小鸟儿再也不让飞了。”
</br> 世韶在窗外偷看,只见海山挨在床边,抱了丽鹃坐在他大腿上,摸了一会阴户,捏了几下子乳房,又抱着她到灯下的椅子上坐了,仔细的观赏她的芳容。
</br> 丽鹃虽然不胜娇羞,也不禁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下触摸他的硬挺着自己下阴的阳具。
</br> 海山抱了丽鹃叫道:“小心肝,你怎会这等生得这样标致动人。”
</br> 丽鹃不答,只对他抛着媚眼儿。海山一连亲了她十几个嘴,把丽鹃的舌头吮得渍渍连响,顺手隔着衣服握住那尖挺的奶子捏了又捏,后用指头在她凸硬的乳尖慢撩轻拨。
</br> 丽娟肉体微震,一双嫩手儿捉住了海山的大手颤声说道:“你这样戏弄,人家一颗心都要从口里跳出来了!”
</br> 海山反手捉住她的小白手,在手中轻轻揉捏,只见十指白晰晶莹,不禁赞叹:“好娇嫩的手儿,我的阳具不插你的阴户,只叫这嫩嫩手心握一握,也够销魂蚀骨的了!”
</br> 丽鹃也娇声道:“才不握你,那样玩只得你爽,人家没好处哩!”
</br> 海山笑道:“小心肝,我说着玩的,那肯放过你的宝贝阴户!”
</br> 说着便摸到她的阴户,爱不释手的抚玩:“好宝贝,你这处鼓蓬蓬的爱死人了!”
</br> 丽鹃又故意将裙子按住,假装不肯的模样:“好痒呀!不要嘛!要摸,你也要先去关了灯,再让你摸啦!”
</br> 海山慌忙拉她的手道:“千万别关灯!全靠借光照着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哩。”
</br> 说着便扯松她裤子带儿,把下裳褪脱,将手捏住阴户的嫩皮叫:“我的心肝肉儿!真正迷死人了,大哥也是每晚都要插你这处吧!”
</br> 丽娟道:“今天刚给他弄了,不过我是洗乾净了才来。”
</br> 海山道:“我的乖肉儿,你就是带个浆糊罐来,我也一样爱死你!”
</br> 说着再推丽鹃到床边,替他脱了衫,剥了裤儿,把两条雪白的嫩腿拍开,自己则从胯间掏出一个根细顶粗六寸多长,宛似含苞莲花蕾一般家伙,对着她嫣红的阴道口,就要挺身挤将进去。
</br> 丽鹃娇声说道:“这是你大哥的肉包包哩!今儿也让你嚐嚐,可要轻轻才好!”
</br> 海山已慾火焚身,那顾得温柔,怎奈他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一大段在外,丽鹃用手一摸,已经把阴户塞了个结结实实,连周围的皮肉都是绷紧挤涨的。
</br> “哇!又紧又暖,真爽!”海山搂住她棉软的娇躯,在两个乳房上各亲了个嘴,下边又用力捅一下,挤进二寸有余。
</br> 丽鹃娇声叫痛,满口叫道:“慢一些,痛得紧,受不得了!”
</br> 海山那里管她,急切切的用力一插,早已连根顶进,丽鹃“雪雪“娇呼痛不可言。
</br> 海山道:“我的心肝肉儿,这样害痛,我怎好狠心玩你。”
</br> 丽鹃却笑道:“傻野汉子,我的丈夫狠心弄你的屁股,难道你就不敢狠心玩我的阴户?你即使狠狠的干我一顿,也是拿回个偿还嘛!”
</br> 海山接连抽了二十来抽,丽鹃的阴户是又痛、又痒、又酸、又麻,海山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液大泄,尽入她的阴道里了。
</br> 丽鹃坐起来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还以为你会比我老公有能耐,谁想竟是个三两下板斧,临阵收兵的程咬金。”
</br> 海山笑道:“我的乖乖肉儿,先别笑我没用,我的阳具从晚饭后硬到如今,心中实在等急了,又见你这般标致迷人,我怎忍得住,如今再来一次,你便见我的本事。”
</br> 丽鹃没应声,爬起来要穿上衣裳。
</br> 海山拉着她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尽兴哩。”
</br> 海山这时阳具不能急硬,又恐怕丽鹃笑他无用,支撑着两条腿把抱丽鹃到桌子前说道:“我与你在凳上照着灯光弄,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才放你走!”
</br> 他让丽鹃仰卧在椅上,伏在丽鹃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舐得舌头吱吱的响,望着她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蛋儿我天天见到,早看得一清
</br> 二楚了,但你的身子和这阴户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一定要好好看看了。”
</br> 说着,先把妇人两粒硬硬的的奶头捏弄,再滑滑的贴一贴自己的胸膛,又把她的粉白肚皮抚摸。丽鹃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
</br> 摸到腰里,海山赞道:“好个纤巧的柳腰儿。”
</br> 摸到小肚下边,阴户像个馒头突起,上面只有细细的几根嫩毫,看起来光滑雪白。
</br> 海山百般戏弄,拨开阴唇,还见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
</br> 丽鹃被逗得骚水直涌,把脚勾了海山头到阴户边。海山不肯吃自己的精液,只把舌尖在阴户外面舔搓。
</br> 丽鹃骚兴大发,阴道剧烈抽搐,两片嫩肉一开一合的煽动,洞口骚水乱流,粉腿挥舞,把一对嫩白滑腻的光脚丫在男人身上乱擦乱蹬。
</br> 海山捉住她的嫩脚丫,握在手里摸玩捏弄,只见她脚跟浑厚有肉,白里泛红的脚心曲线玲珑,弯拱处皮肉细腻,使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再看她的脚趾,短而匀称,虽不曾涂油装饰,却有一种珠光晶莹的天然美。
</br> 海山此时男根又硬起来,他把丽鹃的肉身抱起,将她的屁股搁在床沿,两脚搁在自己的肩上,再把小脚丫拿手里,就把男根尽根捣进。
</br> 丽鹃十分快活,笑说道:“你的棒头直顶到我的子宫口,不用动也是快活的。”
</br> 海山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浑身说痛不甚痛,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的快活受用无比,只可亲自体会,不能言语告人。
</br> 丽鹃被弄得禁不住搂住海山大叫:“我的好兄弟,我的野汉子,我的宝贝肉肉,玩得我快活不得了,我要爽死了。”
</br> 丽鹃又迭起腰来迎着肉茎,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个头,作出百媚千娇的情态,口中只是哼哼啧啧,表达她说不出来的受用。
</br> 海山只觉得她阴户又会吮又会啜,把阳具迎进吐出,急抽急插,慢抽慢送,淫水直流,把阳具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插时的声音就像猪仔吃馊水一般“啧啧”连响不断。
</br> 世韶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一只手紧握着自已的男根,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慾火烧身,无处发泄。
</br> 心想:这样一个标致的乖老婆,让海山脱得光光调戏干弄,白白的送他受用,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自己实在爱丽鹃,有心让她嚐嚐鲜,又是自己送她出来,既然把老婆让他解馋,当然不能后悔了!”
</br> 百无聊奈之下,他想回自己房间,经过阿香的房门口,正见阿香和衣小睡。
</br> (二)
</br> 世韶早与她有染,心想:“这丫头一向说她表姐利害得很,纵是要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如今她表姐已在和海山快活,我何不好好与和她干弄一会。”
</br> 于是向前抱住,先亲了个嘴,悄悄把她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轻轻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br> 世韶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她屁股沟,就要插入她的屁眼,阿香才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br> 世韶笑道:“你看看我是谁。”
</br> 阿香一看,也笑道:“你好久没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了,不怕表姐啦!”
</br> 世韶不说,专心把男根玩进,只觉甚是紧得有趣。
</br> 阿香道:“你走错门了。”
</br> 世韶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br> 阿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br> 世韶笑道:“小丫头,小淫娃,今个儿定要玩你个屁股肿、阴户烂才罢手。”
</br> 阿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开苞的,你就是把我后边玩得脱皮,前边玩得掀翻赤红了,又谁敢怨你半句不成。”
</br> 世韶卖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阿香的屁股也急急迎凑。
</br> 世韶将肉棒拔出,只听得“咭”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式,用手指拨开阴唇,硬着家伙尽力抽送。
</br> 又抽了数十抽,只抽得阴户内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玩得阿香浑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娇声浪语,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慾火烧身,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我要射给你了!”
</br> 立时将龟头顶住阴户心,精液疾喷,阿香也声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死我…活不成了!”
</br> 二人搂抱片刻,世韶才把阳具抽出,只见那肉洞口里,阴阳二精交混在一处,微红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来。阿香赶紧用毛巾抹了,二人才分手各自去睡。
</br> 再说这海山与丽鹃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插了不知多少,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快么。”
</br> 丽鹃笑道:“那还用说,我骨髓里都痒酥酥的。”
</br> 海山把阳具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男根重新插进,狠力抽弄,插了几十,又尽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
</br> 丽鹃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br> 海山用口向
</br> 丽鹃度气,才见开了眼,搂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宝贝肉儿,刚才几乎被你玩死了。”
</br> 海山也道:“我也爽死了,小心肝,你真是我的风流知趣小尤物。”
</br> 说着抱住丽鹃的颈,上了床。
</br> 海山仰卧了,丽鹃跨在海山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握住阳具,把口来品嚐,又把舌头在龟头上卷舔,海山快活难当,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
</br> 丽鹃咬住龟头只是不放,吮吸了许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来了,射在你口里可不要怪我。”
</br> 丽鹃含住男根点了点头,海山一放松,就把精液泄了丽鹃一口,丽鹃则吞咽下肚。
</br>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来吧!”
</br> 丽鹃道:“我还要让它硬起来。”
</br> 说完,又把龟头含在口内,舐啜了一会儿,那肉茎果然又红胀突了起来。
</br> 丽鹃转过身来,把阴户正对肉棍儿往下一坐,坐在阴户里头,连顶连磨,只管摇荡抽提套弄。
</br> 海山受用难当,玩了一会儿,精液又着实泄了一摊,觉得倦了,便抱住丽鹃。
</br> 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br>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br> 丽鹃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br>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没有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天晚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br>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br>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害!”
</br>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br>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br>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只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br>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br>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阴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儿,才出门离开。
</br> 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她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br>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龟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要把它咬下来才快活。”
</br>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br> 丽鹃道:“知道了。”
</br> 二人分别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啊香处回来。
</br> 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br>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br> 丽鹃道:“不要你管。”
</br>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具,连摇几摇,把肉茎弄得更加硬朗起来。
</br>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他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要我来接力吗?”
</br>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话说,他那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户就觉爽死人了!”
</br> 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br>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他玩出瘾,再去就怕不好了,只担心你会吃亏。”
</br> 一面说话时,一边让丽鹃在上面动。世韶忍不住又泄了。丽鹃一下来,那精液便顺着阴户眼流了世韶一肚子,连忙用毛巾抹了。
</br> 丽鹃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他讨饶。我定要磨破了他和尚头三层皮,叫他再也硬不起来。”
</br>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br>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
</br> 世韶又叫阿香,阿梅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br>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会,登时酒足饭饱,二人还把昨夜里和丽鹃弄玩的事说笑了一会,把今晚还玩的事又提起一谈,世韶才进内宅去。
</br>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说了几句谎三鬼四的浑话,姨娘也只当他是在施家的书房里勤读书做功课,那里知道他和邻妇弄干的勾当。
</br>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种淫药找出来放在衣袋里,准备今晚对妇人试一试。
</br> 他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想了晚间的好事,便假意的对娘姨说道:“今晚再到施家书房温书,晚上大概不能回家来。”
</br> 娘姨信以为真,海山喜不自胜,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
</br> 却说世韶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却见邻居李铭泽的表弟春生过来邀他过去捉棋。
</br> 这铭泽与世韶年纪相同,也相处极好,因看出世韶与海山有些秘密勾当,况且海山又是标致少男,铭泽一直眼热,邀世韶下棋的意思,无非想通过世韶玩海山的屁股。
</br> 世韶真个穿了衣服随春生出门去,对丽鹃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海山已在书房了,今晚就留
</br> 他在咱的房中过夜,这样方便些。”
</br> 丽鹃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
</br> 世韶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要是不红不肿,才算你是本事。”
</br> 丽鹃点了点头,目送世韶出了门口。
</br> 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又把他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br> 海山见世韶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里还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丽鹃门边。
</br> 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问道:“是甚么人?”
</br> 海山道:“是你的野汉子来了。”
</br> 丽鹃听是海山声音,欢喜得慌忙出来,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反手把门关了。
</br> 丽鹃搂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br>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让我们尽兴快活哩!”
</br> 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经硬得慌了,你快快脱个精赤溜光的让我玩吧。”
</br> 丽鹃也抱住他道:“这个还用你说!”
</br> 说着自己动手脱了上衣,海山替他褪下裤子,脱得光光。
</br> 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让我拍开看看。”
</br> 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为藉口。丽鹃那里知道,应声说:“那里是肿了,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
</br> 说完就睡在床上,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来看吧!除非你那棍棒是铁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
</br> 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
</br> 丽鹃笑道:“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任你来,玩死也不讨饶的。”
</br> 海山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br> 丽鹃道:“我已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闲话不干。”
</br> 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双手拿住娇叹:“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br> 说着就拿口来咬噬,只见龟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贝插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
</br> 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只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于是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br>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br>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
</br>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br>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别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br>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只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br>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br> 海山见他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哈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br> 海山还不肯把阴茎插进,只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家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
</br> 丽鹃十分难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得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br>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泄。
</br> 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来了一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br>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
</br> 那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没奶汁,只吸着玩而已。
</br> 他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具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浑身精神奕奕,那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
</br> 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br>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泄。
</br> 丽鹃醒来后,叹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br> 不多时,丽鹃叫阿香、阿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
</br> 海山一把扯住阿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让我弄一弄好吗?”
</br> 阿梅道:“表姐会打我的。”说着慌忙走避,阿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
</br> 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br>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
</br> 海山口里递去,连送了几杯。
</br> 不多时,海山满面通红,丽鹃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
</br> 海山真个脱了衣服,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
</br> 丽鹃用手捏着他的男根,惊叹道:“真奇怪!有这等能耐的东西。”
</br> 丽鹃吩咐阿香、阿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定要把他弄他出来。”
</br> 两个表妹不肯,丽鹃怒道:“死丫头,看我不打你们两个!”
</br> 阿香、阿梅不敢执扭,便轮流品萧,阿香啜得牙床酸了,阿梅吮得口水乾了,也不见有些动静。
</br> 丽鹃道:“小野汉子!我平日极欢喜看别人弄干,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今夜你可以把阿香表妹弄一弄,让我看一看吧!”
</br> 海山道:“阿香未破瓜,我的阳具这样大,只怕一时难弄。”
</br>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时,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书房和你酥爽时,又把她玩了一夜,阴道口一定弄大了,还不快脱光了,叫我的亲肉肉干弄吗?”
</br> 阿香道:“啊!羞人答答的,不要了。”
</br> 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丽鹃遂叫阿梅帮手,替她脱光光,海山也动手,二人把阿香浑身衣裳都剥去。
</br> 原来这阿香看了这一回,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
</br> 阿梅解下时,丽鹃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吓得撒出尿了。”
</br> 海山道:“不是,不是,应该是淫水才对!”
</br> 把阴茎一顶,见十分的滑溜,海山笑道:“你这阴户只叫大哥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的松,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
</br> 阿香道:“偷也偷过几回儿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没的说了。”
</br> 丽鹃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力干她一次不成了!”
</br> 海山道:“好哇!我来了!”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
</br> 阿香道:“哇!太长了!里面顶的我心慌,抽出一点点嘛!”
</br> 海山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
</br> 一连抽了数百抽,阿香口里作起声来,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
</br> 海山道:“我也要抽出他的淫水来。”
</br> 说着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阿香昏死过去。
</br>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
</br> 海山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淫水也要来了。”
</br> 丽鹃忙把杯来接着,只见阴户皮开张活动,淫水流出,接了一杯。
</br> 丽鹃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丽鹃可能会不高兴。
</br> 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
</br> 丽鹃说:“怎么不吃?”
</br> 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分乾净,我才吃的。”
</br>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也是甘心的了。”
</br> 海山说:“我的阳具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再把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
</br> 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阴道里还很酸痒,只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阿梅弄一弄吧!”
</br> 海山道:“你的两个表妹虽然幼齿,但还不像你模样儿娇嫩,即使我玩过你千回万次,仍然是特别快活的。”
</br> 丽鹃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我阴户里痒,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br> 这时,阿香已醒过来,赤条条在旁穿衣,口里只管傻笑。
</br> 阿梅也指着表姐笑道:“是呀!表姐好逗人爱的,海哥一定很受用。”
</br> 丽鹃道:“我两腿像断了一般,再也举不起,你们两个把我两腿抬起来。”
</br> 海山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阴户皮翻赤红肿,里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
</br> 但又狠心一想:“这骚娘儿,定要干到她讨饶才罢手!”
</br> 于是又把阳具插入,尽力重抽。
</br> 丽鹃熬住疼,又让他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了,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
</br> 海山心想道:“他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更满足我的心意哩!”
</br> 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br> 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从了你,只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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