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假如你有这样一个妻子或女友：大家都觉得长得挺漂亮；她爱你爱得死心塌
</br> 地，即使分开个一两年，你也不用担心她会给你戴绿帽子；她还比较温柔听话，
</br> 你说什么，基本不会和你强嘴，那么，你将很有可能会喜欢上戴绿帽子，只要你
</br> 去试探着，感受一下戴绿帽的滋味。另外，你也很有可能已经戴了好几顶绿帽，
</br> 只是，你并不知道。
</br> 「老公，我回来了！」妻子提着一篮子菜进门，女儿立即迎了上去要吃的。
</br> 「来，雨儿乖，你坐这里看会动画片，我叫爸爸给你削苹果。」妻子给我一
</br> 个眼色，两腮飞红，轻轻地说：「削完来房间。」
</br> 「嗯，马上。来，乖雨儿，爸爸给你削苹果吃，边吃边看喜羊羊啦！」我以
</br> 最快的速度帮女儿削了个大大的苹果，水果刨子都来不及放下，拿在手上就直奔
</br> 卧房，妻子已等在那里了。
</br> 「关好门，过来。」妻子无比温柔地看了我一眼。我将门锁好，来到床边，
</br> 把刨子放在床头柜上，站着。
</br> 妻子将我的裤子脱掉，蹲下给我的鸡巴戴上一个保险套，超小号的那种，戴
</br> 着像在阴茎上勒了一个橡皮圈，然后站起身，把裙子拉到腰间，往后坐到床上，
</br> 双手向后撑起，让身子斜斜地往后，慢慢地张开双腿，直到极限。
</br> 「来，老公。」
</br> 我拿过一个软垫子，垫在床边的地板上，跪在上面，脱掉妻子的小内裤，双
</br> 手扶着妻子那对洁白的大腿，将鼻子贴近妻子的阴户，一股浓烈的精液味和淫水
</br> 的骚味。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嗯～～里面很多。」妻子媚着眼，微
</br> 喘着说。
</br> 我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拉出那个粉红色的小跳蛋，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涌了
</br> 出来，我赶紧将嘴巴贴上去吸吮起来，妻子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呻吟。
</br> 几分钟后，妻子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里面，老公，把舌头伸进去，里
</br> 面……」我把舌头尽最大力地伸长，往妻子阴道里又钻又搅，一只手托着妻子微
</br> 微抬起的屁股，另一只手在我戴着保险套的阴茎上撸动着。
</br> 就在我舌头微感酸累的时候，妻子忽然双腿夹着我的头，将阴户猛地往上抬
</br> 高……几秒后，颤抖着，高潮了。而我，也将舌头用力地顶进妻子的阴道，右手
</br> 握着阴茎快速撸动了二十几秒钟，然后射在保险套里。
</br> 妻子松开双手躺了下去，我趴在她大腿间喘着气，刚才那一下可把我憋得够
</br> 呛。
</br> 过了一会，妻子坐起身，我把内裤拿过来给她，她轻笑着白我了一眼：「舔
</br> 屄男老公。」然后穿好内裤，放下裙子，双手勾过我的脖子，亲了一口：「我去
</br> 给你做饭，你带雨儿玩会。」我抱着她的腰，回亲一口：「遵命，我的好老婆大
</br> 人。」
</br> 我有一个美丽的妻子，身材也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温柔听话。她喜欢把头
</br> 发留到刚遮住脖子，松松的往后紮起来，然后往后反向上扣着，再用个发夹子夹
</br> 着，漂亮极了。
</br> 我叫她婉儿，全名么，就不说了吧，乱编一个也没啥意思。她和我是从小一
</br> 起长大的，我们同一个村，一百多户人家，有三个姓，她姓欧阳，我姓邵。
</br> 不记得从多大起，我就很喜欢玩自己的小鸡巴，把包皮翻开，又合上，又翻
</br> 开，感觉非常过瘾，虽然包皮内壁还有一些粘在龟头上，不能完全翻开，用力了
</br> 会扯到粘住的地方而剧痛，但是我还是非常爱玩它，有时候睡觉前，数着数，这
</br> 样翻开合上弄个几十下才肯睡去。
</br> 十二岁那年，在省城务工的爸爸要把妈妈、我和妹妹三个人接去他们单位，
</br> 走的前一天，我和婉儿去到村后的小山上。
</br> 「哥，我做你的老婆，你不要丢下我。」婉儿满眼泪水。
</br> 「没关系的，我每年寒暑假都要回来的。暑假爸爸妈妈要来帮忙干农活，寒
</br> 假要来过年啊，我爷爷奶奶大叔二叔还有姑姑一大堆人还在这呢！我的家其实还
</br> 在这里的，你等着我就好。」
</br> 第二天，婉儿没来送我，他爸爸后来说她在家哭了一整天。
</br> 到了省城，爸爸租了他车间主任的两间平房，虽然是平房，但是非常大，而
</br> 且布置得挺漂亮，一间做饭和堆放东西，另一间放了两张床，我和妹妹一张，爸
</br> 爸妈妈一张。就这样，我们在省城安下家来。
</br> 爸爸和妈妈上班很累，我们上学也起得早，家里虽然买了个电视，却因电压
</br> 太低，根本播不出来，一闪一闪地完全没法看，所以一家
</br> 人每天都早早地睡下。
</br> 家里经常有客人来，而且来了基本是要住下的，爸爸就买了个床垫放在做饭
</br> 的那间，有客人要睡，就放下来，客人走了，就立起来靠在墙边。
</br> 记得十三岁生日那天，是周六，正好婉儿的爸爸来看我们，爸爸特意买了只
</br> 鸭子，让妈妈用乾辣椒烧了，做了好几个菜，又买了酒。那天我吃了好多辣椒，
</br> 又因为不用上学，早上睡了懒觉，结果到很晚都没有睡着。
</br>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然后我好像听到了隔壁阳叔起床穿鞋的声音，他推开
</br> 房门来到我们这间，感觉直接掀开蚊帐，爬到了爸爸妈妈的床上，然后听到他和
</br> 妈妈小声地说着什么。我虽然悄悄地转过头，面对着他们的方向，但还是听不到
</br> 他们在说什么。
</br> 过了一会儿，爸爸忽然叫了声我一声，我猛地一惊，却没有回答。爸爸又叫
</br> 了一声，然后听到妈妈说：「应该睡着了，这么晚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便开始
</br> 大了起来。
</br> 「嗯，孩子应该早就睡着了。你先把上面的衣服脱了，帮阳老弟舔舔，裤子
</br> 我进去帮你脱。」爸爸说。妈妈「嗯」了一声，接着就听到一阵脱衣服的声音，
</br> 然后是人在床上移动和扯动毯子的声音，跟着再安静了下来。
</br> 我仔细地听着，好像是有人在舔着吸着什么东西，我轻轻拿起手放在耳边，
</br> 声音清晰起来，感觉有人在吸舔着冰棒一样，偶尔还有妈妈和阳叔的呻吟声。
</br> 「把毯子掀了吧，怪热的，你闷在里面难受。」妈妈的声音。
</br> 「好，这样舔着也方便。」爸爸的声音。
</br> 过了一会儿，妈妈和阳叔的呻吟声明显大了起来。
</br> 「老公～～我……」妈妈的声音，带着喘息。
</br> 「知道了。老阳，来吧！」
</br> 一阵身体床上移动的声音，在两三秒的安静后，忽然传来妈妈长长的一声：
</br> 「哦～～～～」还有阳叔发出的一声同样长的「啊～～～～」。然后传来一下肉
</br> 拍肉的声音，接着是一下又一下，渐渐地快了起来，妈妈的呻吟声和阳叔的呻吟
</br> 声一直响着。
</br> 中间偶尔「啪啪」声和呻吟声会停下来，然后是床被压动的声音，接着又是
</br> 「啪啪啪」和妈妈与阳叔的呻吟声，渐渐地，好像也听到了爸爸的哼声。
</br> 「老公，手慢点，你别弄射了，弄射了等会舔起来你不舒服。」
</br> 「嗯。」爸爸的声音。
</br> 我感觉到手有点酸了，但是我舍不得拿下来，仍然细心地听着那边的动静。
</br> 另一只手悄悄地脱下内裤，鸡巴早已硬得发痛了，我的包皮已经可以完全地翻过
</br> 来，把整个龟头露出来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包皮，把龟头露出来又包回去，
</br> 反覆地弄，一阵阵非常奇怪的感觉从阴茎上传来。
</br>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声忽然大了起来，然后是「啊」的一声，尾音
</br> 拖得极长，再来就只有阳叔的哼声了。
</br> 几分钟后，阳叔也忽然「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隐约
</br> 听到父亲轻微的哼声。
</br>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妈妈说：「阳哥，起来吧！」一阵拿衣服和穿鞋子的声
</br> 音，阳叔回到隔壁去了。
</br> 「老公，来。」妈妈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br> 又是几声床板被压动的声音。
</br> 「老婆，把屁股往上抬一点……嗯，好，不用按住了，把手拿开。」
</br> 接着，传来我最记忆犹新的「啾啾」声。就在那个「啾啾」声里，我射出了
</br> 人生的第一发精液。
</br> 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是射精了，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弄得太过份，把鸡巴弄出
</br> 血了，虽然不痛，但依然害怕。第二天早上检查一下，发现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br> 这才稍稍放心。
</br> 那晚我射了以后，因为害怕鸡巴被我玩坏了，不敢再去碰它。放在耳朵上的
</br> 手也放进被子里，听到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br> 大概过了上个厕所那么长的时间，妈妈又是一声极长的呻吟声，然后又安静
</br> 了下去。过了一会，爸爸像是嘴巴被堵住又拼命想发出声音地哼哼了几声。
</br> 后来，床被压的声音，然后是爸爸妈妈小声说着什么……渐渐地，我又迷迷
</br> 糊糊的睡着了。
</br> （二）
</br> 第二天，很早便被妈妈赶起了床，因为要晒被子，要了命了。
</br> 妈妈有个习惯，每逢大周末，周六晒她的床，周日，晒我和妹妹的床，如果
</br> 天气好的话。
</br> 吃过午饭，因为不用上班，爸爸便带着阳叔和妈妈去了李伯伯家，爸爸的一
</br> 个十几年的好兄弟。妈妈嘱咐我和妹妹在家好好写作业。
</br> 妹妹早就一个人跑去玩了，我写了一会作业，忽然，鬼使神差地想到去妈妈
</br> 床上找点什么。我翻开枕头，并没有什么，掀起被子一个角也没看到啥，一口气
</br> 把整个被子从床头翻到床尾，终於发现床板上靠里面有一本杂志。
</br> 我赶紧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本色情杂志，杂志底下还有一本红色的小本本，
</br> 上面写着《新婚夫妻必读》。直到我结婚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国家给每对新婚夫
</br> 妻发的指导夫妻生活和优生优育的书。
</br> 那时的黄色杂志并不像现在写得那么露骨，仅仅是有一些比较情色的语句，
</br> 比如「扒光她的衣服，压了上去」、「一对乳房洁白无瑕」等等，绝不会有「肉
</br> 棒」、「阴道」之类的词语。里面的插图也只是色情一些，却不会有露点。
</br> 红色小本里面有很多关於性生活的东西，而且还有一张女性阴部的正面大特
</br> 写，标明大小阴唇和阴蒂等，只是手工画的，并不是照片，但这些足以让我心跳
</br> 加速，鸡巴瞬间挺立。
</br> 我把黄色杂志悄悄地放了回去，把妈妈的床还原弄好，带着红色的小本本，
</br> 躲进房子旁边的厕所里。
</br> 那时的厕所就是一间很小的茅房，有门，只供一个人用。我关上茅房木门，
</br> 拿出小红本本，翻到那张阴部的图，快速地撸动起自己的鸡巴来，仅仅一分钟，
</br> 我就完成了我的第一次痛快淋漓的手淫，射出了第二发精液。射完，我用纸擦乾
</br> 净，回家把小本本也放了回去。
</br> 以后每个星期天，我都会趁着爸爸妈妈去李伯家，偷着拿出来看，并且弄射
</br> 自己。如果我放假，父母上班的时候，我也是必射的。那个小红本本给我了最初
</br> 的性知识启蒙，那本情色杂志让我知道，女人性交不一定是要和自己的丈夫。
</br> 晚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再偷听，可是，越是不想睡着，便越是……更快睡
</br> 着。
</br> 阳叔在家住了一个星期，星期天下午就要赶回老家，临走时，微笑着拍拍我
</br> 的头，说：「你要是像你爸爸一样，将来婉儿就有福啰！」
</br> 妈妈红着脸，笑着打了他一下：「小孩子面前胡扯啥呢，走吧！」
</br> 爸爸妈妈送阳叔去了不久，结果刚刚还有太阳的天，突然下起雨来，我和妹
</br> 妹哪里会有收被子的意识，结果就惨了。虽然雨不是很大，但是，我和妹妹的垫
</br> 被、毯子很快就湿透了。
</br> 下午天快黑时，爸爸妈妈回来了，看见被子淋湿了，妈妈并没有如何责骂，
</br> 只是把被子用竹杆晾了起来。
</br> 「让他们去老李家住几晚吧，他家有张空床。这被子薄，天晴了我抱出去晒
</br> 一天就乾了。」
</br> 「嗯，也只有这样了。」
</br> 於是，妈妈先去李伯家打招呼，爸爸帮我们收拾好衣物在家等消息。大概过
</br> 了个把小时，妈妈回来了，对爸爸说：「你送他们过去吧，我就不去了，在家等
</br> 你。」
</br> 「好。」
</br> 「快一点，别在那边磨蹭，要不……没有了。」妈妈忽然脸红起来。
</br> 爸爸带着我们拿着东西来到李伯家，李伯早已等在门口了，见我们来，赶紧
</br> 帮我们把东西拿进去，爸爸和李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又叫我们要乖要听话，便
</br> 回去了。
</br> 爸爸刚走一会儿，李伯招呼我们和他儿子一起写作业，我这才发现我的文具
</br> 盒并没有带来，於是便要回家去拿，李伯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其实，天已经
</br> 黑了，走在路上，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br> 到家才发现门已经锁了，我很好奇，为什么爸爸妈妈这么早就把门锁了呢？
</br> 而且里面还有灯。我从门缝中往里面看，并不能看到什么，门里面是厨房间。
</br> 我想起好像前几天我拿钉锤时，不小心把妈妈床那边的窗户上的毛玻璃给撞
</br> 破了一个角，於是我便轻轻地绕到屋后，来到窗户边，从那个破了的角往里面看
</br> 进去。
</br> 爸爸在脱衣服，妈妈在一边温柔地看着，等爸爸把最后的内裤脱下去时，一
</br> 根巨大的鸡巴从内裤里弹了出来，直直地挺着。妈妈靠过去，伸出双手搂着爸爸
</br> 的脖子，和爸爸亲吻起来。
</br> 亲了一会儿，妈妈有些娇喘，说：「到床上躺下吧！」
</br> 「嗯，你先把长裤脱了。」
</br> 爸爸爬到床上，仰面躺了下去，妈妈上衣不脱，只脱了长裤，露出一条白底
</br> 粉红碎花的小内裤。她也爬到床上，把双脚放在爸爸的身子两边，蹲了下去，把
</br> 屁股对着爸爸的头。
</br> 爸爸抬起两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摸了几下，便拉着妈妈的内裤的松紧带往下
</br> 拉，等把内裤拉到大腿时，妈妈的阴户那里露出了一个纸团。爸爸把纸团拿开，
</br> 把妈妈的屁股往下按，妈妈整个阴户快要直接压到了爸爸的嘴，爸爸伸出舌头舔
</br> 了起来。
</br> 於是，我明白了那天晚上听到的「啾啾」声是种什么声音。
</br> 「这是谁的啊？没有射多少嘛！味道挺浓，却没有啥流出来。」
</br> 「嗯……夹了这么久的纸，都被纸吸走了。」妈妈轻轻地呻吟着，伸出手在
</br> 爸爸直立的鸡巴上套弄了几下，爸爸发出几声舒服的「嗯嗯」。
</br> 「老公，你这个鸡巴有好多年没有插过女人的屄了。」
</br> 「是啊，有十三年多了吧？」
</br> 「自从你知道我怀了孕以后，就再以没有插进过我的小洞了。」
</br> 「怀孕了当然不插，生的那天，当我抱到手上看见是个儿子，我就知道，我
</br> 的这根鸡巴再也没有资格插进你的屄里面了。」
</br> 「为什么呢？」妈妈喘息着。
</br> 「因为我邵家已经有后了啊！所以我的鸡巴就不能再插进你的小洞里了，你
</br> 的小洞只能由别的男人来插了，我可以……帮你舔了。」
</br> 「嗯……啊……你还记得插进我的屄里是个什么感觉吗？」
</br> 「记得啊！虽然我算着你的排卵期插，只插过四次，但怎么可能会忘掉？那
</br> 感觉，一辈子也忘不了。」
</br> 「你想插进去吗？」妈妈明显有些蹲不住了，双手撑在身子两边，不再去套
</br> 爸爸的鸡巴，前后移动着屁股。
</br> 「想，天天都想。」爸爸喘着粗气，用右手去套着自己的鸡巴，左手扶着妈
</br> 妈的屁股，把头一下一下地往上拱着：「你让我插吗？」
</br> 「不让，要是让你插了，你等会射完，还不要骂死我啊！」妈妈转过头，妩
</br> 媚地瞟了一眼爸爸。
</br> 「是啊，开始那一两年，要不是你帮我控制，我估计要忍不住了，幸好那时
</br> 没有插你，现在我天天舒服死了。」
</br> 「过了那段时间就爽了。」
</br> 「我天天想插，是因为我天天不插，如果我天天插，我就不想插了。我不插
</br> 你，是因为我希望永远都这么迷恋你的小屄。越不插就越想插，就越喜欢你。」
</br> 「说得那么好听，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别人插你老婆，自己舔屄。」
</br> 「对，我就喜欢……啊……别人插我老婆，我自己不能插，任何一个洞都不
</br> 能插，只能舔……啊……别人插进去之前我帮你舔湿，别人插完，我帮你舔乾净
</br> 里面流出来的精液……嗯……啊……」
</br> 妈妈看爸爸要射了，赶紧从旁边拿起一块枕巾接着，爸爸一突一突的精液，
</br> 便全射在了枕巾上面。
</br> 在窗外的我，也一发一发地射在了墙上。
</br> 直到几年以后我读到高中时，一次边手淫边回想这次的偷看时才醒悟过来：
</br> 十三年？妹妹？
</br> 我没敢去敲门，找了个路边的小沟，跳了进去，故意踩了满脚的脏水，又回
</br> 到了李伯家。李伯看我裤上和鞋上满是脏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小心掉进沟
</br> 里了。
</br> 李伯便说：「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到哪里？走吧，我送你回家。」
</br> 到了家里，看见大门已经开上，爸爸坐在门边上抽着烟，李伯上前和爸爸说
</br> 了我回来拿文具盒和半路掉到了沟里的事，爸爸说：「东西在里面，她在里面洗
</br> 澡。来，坐这抽根烟，等会儿。」
</br> 爸爸和李伯抽着烟，聊着，我听着妈妈洗澡偶尔发出的水声和从里屋门缝里
</br> 飘出来的香皂气息，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还好
</br> 妈妈很快就洗完了，湿着头发开门从里屋出来。
</br> 妈妈只穿了件爸爸平时当内衣穿的那种大大的蓝色运服衣，胸前两个小粒粒
</br> 和下面的双腿就那样露着。
</br> 妈妈可能洗澡的时候已经听到我们在外面了，看到我和李伯并没有吃惊，让
</br> 爸爸带着我到里屋换衣服、拿文具盒，她关了大门和李伯在外间聊天。
</br> 爸爸找了一会儿，外面，妈妈和李伯的聊天声听不见了。最后，爸爸把整箱
</br> 衣服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地叠好，才找到我的衣服，给我换上。
</br> 文具盒倒是放在桌上，爸爸拿起来递给我，大声说：「找到了，走吧！」我
</br> 拿了文具盒，便跟着李伯回到了他家。
</br> 不知是换了床不习惯还是什么，我那晚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br> （三）
</br>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
</br> 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br>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br> 我小学和初中，读的都是厂里的子弟学校。那时候的初三，真的很苦，每天
</br> 早上五点起床，要和几个夥伴相约着跑三公里的步，因为那时中考前有一个统考，
</br> 有体育一科，如果不及格，就不能参加中考，所以大家都吓得要死，拼命地锻炼
</br> 身体。只是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作为体育老师，即使我们1500米只跑了15
</br> 0米，也不可能让我们因为体育不及格而丢掉中考资格的，他说得那么狠，只不
</br> 过，是为了让我们不偷懒。
</br> 跑完步就去厂里食堂买几个馒头，带回家就着白开水吃掉，然后早读背英语，
</br> 到了七点多就去学校上课，下午六点放学，到家吃完晚饭就要写作业，作业多到
</br> 会让你一直写到十一点以后，经常会有写到淩晨一点的情况，然后，第二天，闹
</br> 钟继续要你五点多起床。如果现在让我再过那样的日子，我想，我最多坚持一天。
</br> 读初二那年，我们家如愿地分到了厂里的集资建房的资格，家里拿出了绝大
</br> 部分的积蓄，参加了厂里的集资建房，到了初三下学期，终於搬进了新家。
</br> 新家在七楼，那时我以为，家里一定比别人出了更多的钱，才能住到全厂最
</br> 高的地方，多年以后才知道，七楼，是所有楼层里，最没有人愿意住的。
</br> 新家一共三间房，我和妹妹各住一间小的，爸爸妈妈住大的，有阳台，有厨
</br> 房，有卫生间，上厕所都不用出家门，这是最让我们兴奋的。
</br> 五月底一个周五，厂里庆祝建厂三十周年，搞了一个大型的联欢晚会，各分
</br> 厂和学校、招待所、食堂等都有出节目，学校特例放假，让有节目的同学准备节
</br> 目，没节目的看联欢晚会。
</br> 吃完晚饭，爸爸带着我和妹妹去大礼堂看晚会，妈妈说要洗碗洗澡，等会来。
</br> 我们三个去得早，天上还有晚霞，开心地抢到了第二排的位子。
</br> 等了一会儿，晚会开始，演到第三个节目时，爸爸说他有些事要找李伯，让
</br> 我和妹妹看完晚会自己回家，便匆匆地走了。
</br> 虽然叫联欢晚会，可是全是大合唱或是乐器表演一类的节目，偶尔有几个小
</br> 学生的舞蹈，完全提不起我的兴致，妹妹倒是碰到了几个同学，高高兴兴地跑到
</br> 礼堂外面玩去了。
</br> 不记得是第几个节目了，反正我想回家了，没意思得很。妹妹找不到了，不
</br> 知道哪里疯去了，於是我一个人回到家。家里好像没有人，我用钥匙开了门，发
</br> 现灯却是亮的，转了一圈发现，好像有人在卫生间洗澡，我想，应该是妈妈在洗
</br> 澡吧。
</br> 我穿过爸妈的房间，来到阳台，春末夏初的晚风，吹到身上，感觉舒服得要
</br> 飞起来，忽然一只蝙蝠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吓得我一机灵，我反身把阳台上的门
</br> 关上，怕蝙蝠飞进家里去。
</br> 拿起一个凳子，坐在上面，双手交叠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人来来往往，
</br> 晚风一阵阵吹，渐渐地，迷迷糊糊起来。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我被几声汽车
</br> 的喇叭声惊醒了，我往下一看，原来是厂里的班车回来了。
</br> 天已经完全黑了，厂里各栋宿舍，都亮起了灯光。
</br> 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摇了摇被压酸的手臂，站起身来，准备回房，忽然听
</br> 到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br> 「我们先亲会儿……」
</br> 我立即止住脚步，轻轻地后退，靠到阳台栏杆上，再慢慢地往左移，从半开
</br> 的窗口向房间里看。
</br> 爸爸弯着腰在脱内裤，脱完坐在椅子上，他那根巨大的鸡巴，直直的挺着。
</br> 床边，李伯搂着妈妈，在亲吻，妈妈踮着脚，双手勾着李伯的脖子，不时地
</br> 发出「嗯嗯」哼声，李伯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腰，一只手在妈妈只穿着的内裤的屁
</br> 股上揉着。
</br> 妈妈转过身，背靠着李伯，反过右手扶着李伯的脸，左手伸到身后，隔着裤
</br> 子摸着李伯的鸡巴，回过头，满眼妩媚：「摸给他看。」
</br> 李伯解开妈妈衬衫的钮扣，分开露出两个大大的乳房，两手各握住一只，揉
</br> 捏起来，时而又右手下移，插进妈妈的内裤里，去揉妈妈的阴户。
</br> 妈妈扬起脸，和李伯亲吻着，爸爸看着他们，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房
</br> 间里响起三个人的喘气和呻吟声。
</br> 吻完分开，李伯去脱妈妈的衬衫，妈妈说：「让他来。」
</br> 爸爸站起身，帮妈妈脱掉衬衫，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来，爸
</br> 爸再弯腰
</br> 帮妈妈脱掉内裤，放在鼻子上闻着。妈妈娇羞地拍了一下爸爸拿内裤的手：「刚
</br> 换上的，有什么好闻的。」
</br> 「也香。」
</br> 妈妈转身去帮李伯脱衣服，脱掉内裤时，我才知道，一个男人的鸡巴，可以
</br> 长到那么大，我以前一直觉得爸爸的鸡巴好大，原来李伯的，比爸爸的大多了，
</br> 不知道将来，我的鸡巴，能长到多大。
</br> 妈妈直着双腿弯下腰，翘着屁股，把李伯那根大鸡巴舔了几下，含了进去，
</br> 李伯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声，闭着眼睛，脸向上扬，似乎舒服到了极点。爸爸扶着
</br> 妈妈的屁股，蹲了下去，让妈妈把双脚分开一些，嘴巴对着妈妈的阴户，凑了上
</br> 去。
</br> 妈妈在吸舔着李伯的鸡巴，爸爸在舔着妈妈的阴户，而我，悄悄地拉下裤子
</br> 拉炼，把小鸡巴掏了出来，开始慢慢地套弄。
</br> 「怎么有股精液的味道？」
</br> 「刚才……刚才刘主任来过，我拗不过他，就……」
</br> 「这个王八蛋！」爸爸起身就去穿衣服。
</br> 李伯也边找内裤边问：「他走了多久？」
</br> 「别，别，他……他……弄得我，挺舒服……」妈妈拉住爸爸，低着头。
</br> 「好大？」爸爸扔掉内裤，转身搂过妈妈，肚子紧紧贴着妈妈的肚子。
</br> 「比你的大，而且……他好会弄的……」妈妈头都不敢抬，脸红透了。
</br> 於是，他们又回到刚才的姿势，这次，爸爸似乎舔得更响了。
</br> 「你这小屄，他用过好多次了吧。」
</br> 妈妈回过头，看着爸爸，媚到极致，一种是男人看了都会勃起的表情：「反
</br> 正呀，比我老公用得多。」
</br> 几分钟后，李伯把鸡巴从妈妈嘴里抽了出来，妈妈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在
</br> 爸爸的肩膀上，和爸爸亲吻起来，李伯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让她翘高一些，然后
</br> 扶着屁股两边，挺着巨大鸡巴，对着妈妈的湿淋淋的阴户，慢慢地插了进去。
</br>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把鸡巴插进了女人的小屄里，小屄，是我妈妈的，
</br> 鸡巴，却不是我爸爸的。
</br> 李伯咬着牙，屁股往前顶，嘴里在「滋～～啊～」，妈妈扬起头，一声悠长
</br> 的呻吟。
</br> 「舒服么？」爸爸喘着粗气，问道。
</br> 「舒服」
</br> 李伯停了一会，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着屁股，妈妈抱着爸爸的头，在他耳边
</br> 一声一声地呻吟着，爸爸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去撸动自己的鸡巴。
</br> 李伯插了几十下，妈妈在爸爸耳边，喘着气说：「换一下」，说完直起身，
</br> 又回到刚才给李伯舔鸡巴的姿势，她帮李伯舔鸡巴，而爸爸则帮她舔那插了几十
</br> 下，已经模糊了一大片的阴户。大概一分钟后，妈妈又转过身，让爸爸坐在椅子
</br> 上，她弯腰撑着爸爸的双腿，扬起头要和他亲吻，李伯抱着妈妈的屁股，再次插
</br> 了进去。
</br> 「你好坏，故意让我吃他鸡巴上沾的淫水」
</br> 「你不喜欢吗？」妈妈挑逗着噘起嘴巴，半闭着眼睛。
</br> 「喜欢！」爸爸一口吻了上去。
</br> 大概五分钟后，李伯拍拍妈妈的屁股，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架起
</br> 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大力地操了起来，房间里他们三个人的呻吟声，一下子大
</br> 了好多。
</br> 李伯偶尔换着姿势操弄着妈妈，爸爸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妈妈的内裤放在
</br> 鼻子上闻，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就在我感觉自己的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妈
</br> 妈大声地叫唤起来：「啊……啊……，我要死了」双手紧紧地抓住李伯的背，头
</br> 拼命地往后顶，整个身子似乎都要翘起来，几秒钟后，猛地身子一软，瘫在床上。
</br> 李伯也加快了速度，一阵密集地抽插，猛地把鸡巴深深顶进妈妈的阴道，吼
</br> 叫着，把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妈妈的肚子里。
</br> 他并没有把鸡巴拔出来，就那样怜爱地看着妈妈，过了十几秒，妈妈醒转过
</br> 来，羞涩地看了一眼李伯：「我要被你弄死了」，李伯低下头，亲了一口妈妈，
</br> 撑起身子，慢慢地拔出鸡巴，妈妈用右手，在鸡巴拔出来时候，按住自己的阴户。
</br> 「你先回去吧，别出门。」
</br> 「好。」
</br> 李伯穿好衣服，转身回来又低头亲了妈妈一口，才开门回家。妈妈伸出左手，
</br> 扶着爸爸的脸，爸爸低下头，和妈妈亲吻起来，良久分开。
</br> 「今天他射进来好多，好舒服」
</br> 「我去找他商量外面包活干的事，谈完他说他这半个月太忙一直没过来，憋
</br> 得难
</br> 受。」
</br> 「今天他生日，等会我过去他那里睡一个晚上，你去把两个孩子带回家，别
</br> 让他们看到太晚。」
</br> 「好，他老婆走得早，这个生日礼物好，你晚上和他弄完，别擦，别洗，我
</br> 明天一早就过去。」
</br> 「那多难受啊，流得到处都是，而且等你早上去，早就乾啦。」
</br> 「你用纸夹着。」
</br> 「才不要，夹着纸难受死了，要不我明天早上再和他那个一次，你早点过去，
</br> 舔新鲜的。」
</br> 「爱死你了，老婆。」爸爸说完，身子移到妈妈双腿之间，让妈妈曲起双膝，
</br> 把头凑近妈妈的阴户，一只手垫在妈妈的屁股下面，一只手拿开妈妈的手，在精
</br> 液流出来的时候，把嘴巴贴紧妈妈的小洞，吸舔起来，妈妈一颤，闭着眼睛，呻
</br> 吟起来。
</br> 在妈妈再一次因为高潮而瘫软在床上时，爸爸才往上爬，压在妈妈的身子上，
</br> 和妈妈亲吻起来。
</br> 妈妈双手温柔地捧着爸爸的脸：「好了，去射在垃圾桶里，射完我帮你擦擦
</br> 脸，满嘴都是」
</br> 爸爸起身，拿起床头柜旁的一个小垃圾桶，对着它快速地打起手枪来，只几
</br> 十秒，爸爸便哼哼着，把精液射进了垃圾桶里，妈妈拿起柜子上的毛巾，帮爸爸
</br> 擦脸，又去擦他那刚射完的鸡巴，我赶紧退到阳台的角落处，蹲了起来。
</br> 然后听到爸爸妈妈穿衣服的声音，再就关灯，一会儿门也关上了，我从阳台
</br> 的缝隙往下看，等看到爸爸妈妈在楼下地面出现时，我赶紧起身开阳台门进去，
</br> 出家门远远地跟在爸爸后面，等他进礼堂时，我便去礼堂附近找找妹妹去了。
</br> （四）
</br> 中考完毕，感觉像解放了一般，禁不住我和妹妹的强烈要求，爸爸提前把我
</br> 和妹送回了老家住。那个暑假，真是过得无比的快乐欢畅，只是，现在能记得的
</br> 事，已经不多。
</br> 记忆中比较清晰的一件，便是和夥伴们偷村长家的桃子吃。远远用石头扔过
</br> 去，把桃子砸下来，再等个几分钟，见没有人发现，就拼命地跑过去，捡起地上
</br> 的桃子，不管大小生熟统统兜进衣服里，转身便逃走。那时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br> 多年以后，和老村长聊起那时的故事，他告诉我，其实他早就发现了的，只是，
</br> 他不想出来抓我们而已。
</br> 还有便是后山搭草棚。夏天的傍晚，经常会有雨的，吃过午饭，大人们还在
</br> 午睡，我们小夥伴们便相约去了后山，找几棵距离比较近，又不是太粗的树，女
</br> 孩子们负责搓绳子，男孩负责折树枝找大树叶和油布一类的东西，用绳子在树之
</br> 间绕几下，做成个网状，再用铺些树枝，最后上面盖上大树叶和油布，就做成了
</br> 屋顶，地下铺上稻草和破布，做成床，下雨天故意不回家，挤在我们自己搭的小
</br> 棚棚里，虽然漏雨，淋得全湿，却也那么的快乐。
</br> 还有婉儿，那个暑假，和她有那么多的故事。
</br> 一个下午，大人们都已经去了田里干活，我去婉儿家玩，婉儿正坐在她家后
</br> 院子里，挑捡着从菜地里砍回来的青菜，我找了个凳子，坐在她旁边，帮她一起
</br> 挑。
</br> 聊了一会，婉儿甩了甩头：「哥，我的头发松了，你去洗个手帮我夹一下」
</br> 「好」。我去盆里洗了手，把凳子搬到婉儿身后，把她的发夹和橡皮筋拿下
</br> 来，用手帮她把头发拢好，用橡皮筋紮起来。没有经验，所以紮得有点乱，再往
</br> 上一翻，用发夹夹住，感觉不好看，又重新再弄了一次，还是感觉不好看。
</br> 婉儿没有动，手上继续在挑捡着青菜，眼睛一眨一眨的，任由我在她后面，
</br> 笨手笨脚地弄着她的头发，在第四次之后，我放弃了。
</br> 「我不太会弄，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不掉下来就好」
</br> 「好，不过哥好笨」
</br> 婉儿转过头，笑着看着我，那一刻，我们的脸，是那么地接近，我的心突然
</br> 跳得那么地快，我感觉我要喘不过气来，婉儿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而我，
</br> 不自觉地，把嘴巴，凑了上去。
</br> 她没有躲，於是，我们的初吻，在彼此闭着双眼，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了
</br> 对方。那温暖的，柔软的，清香的一碰，在我的心里，是种永恒，此生不忘。
</br> 只是一碰，好慌，婉儿转过头，不敢看我。
</br> 「婉儿，我回家了，我，回家了」。
</br> 「哦」。
</br> 我逃也似的回到家里，趴在竹床上，心嘭嘭地跳得好快。
</br> 有些事，会记一辈子，，初吻，初爱，初绿……
</br> 一个雨后初睛
</br> 「婉儿，我们去钓鱼吧」
</br> 「我又不会钓」
</br> 「好容易的，我教你」
</br> 「好呀，不过我要先喂猪，你等我」
</br> 「我先去挖蚯蚓，等会来叫你」
</br> 半个小时后，我和婉儿出现在村东不远处的池塘边，我给了婉儿一根鱼竿。
</br> 那时的鱼竿，只是一根细长的竹子，再绑上丝线鱼钩之类。婉儿是那么的笨，
</br> 怎么也教不会，始终钓不起来一条，后面她乾脆把鱼竿放在水里不管了，只是看
</br> 着我钓。
</br> 「婉儿，听你爸说你们家要搬到别的县去？」
</br> 「嗯，大叔帮爸妈走后门搞到了工作，让我们全家搬去他那县城。」
</br> 好久，我没有作声，心里一阵失落，婉儿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br> 「哥，有鱼咬了」
</br> 我一惊，果然浮标点了两下，就直接沉到水里，我赶紧向上用力，钓上了，
</br> 好重，感觉是条大鱼用力往上提鱼竿，终於把鱼拉出水面，估计得有七八两重
</br> 的一条鲤鱼，钓在空中弹啊弹。
</br> 我转动身子，把鱼往岸上提，婉儿也兴奋地欢叫着伸手想去抓鱼，我看她来
</br> 抓，就把鱼往她手里荡，谁知道鱼一碰到婉儿的手，尾巴正好借到了力，弹了几
</br> 下，竟然脱钓了。
</br> 我赶紧扔掉鱼竿扑过去抓鱼，没有扑到，那鱼一直弹，弹了几下就到了水边，
</br> 眼看就要弹进水里了，我起身又是一扑，依然没有扑到，地面湿滑，我一冲，掉
</br> 进了池塘里
</br> 我不会游泳，掉到水里只是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打着水。
</br> 「哥！哥！来人啦，有人掉池塘里啦，救人啊，救人啊」婉儿拼命地叫喊着。
</br> 我呛了好口水，感觉没有办法呼吸了，渐渐地，头也很难抬出水面，离得岸
</br> 边越来越开，这时，婉儿突然跳到水里，她要来救我，可是，她也是不会游泳的，
</br> 到了水里，同样只会拼命地打水花，拼命地挣扎。
</br> 我要死了，婉儿也要死了，我想，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br> 一个身影快速地跳进了水里，三两下游到我的身边，伸手拉住我的手用力一
</br> 带，就把我带到了岸边，托上岸，然后同样地把婉儿也弄了上岸，我拼命地咳嗽，
</br> 看清救我们的人，是婉儿他二叔。
</br> 「怎么回事？怎么钓鱼钓到水里去了？」
</br> 我没有办法说话，只是拼命地咳嗽。
</br> 后来，村子里的人看见我和婉儿，就经常笑我们，说婉儿不会游泳，也跳到
</br> 水里救我。
</br> 是的，那天，婉儿，她为救我，差点死掉。
</br> 夏夜，晚风是那么的凉爽怡人，大人小孩，都搬个竹床或长凳，去谷场上乘
</br> 凉
</br> 「要不要去学游泳啊？」婉儿爸爸笑笑地问我，「你和婉儿一起去学游泳呀，
</br> 万一以后再掉水里，就不怕了撒。」
</br> 「好呀」，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婉儿，她拿着蒲扇，正在追萤火虫
</br> 「等会我去找你小叔，让他明天带你们去后山池子里学，反正他也天天去那
</br> 里洗澡。」
</br> 我小叔，大我五岁，是个大专生，那时能考上大专，有正式工作分的，所以
</br> 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放假都不用干农活的。在我的印象里，他好象什么都会，
</br> 抓鱼弹鸟游泳做木头车，还会画画，有一次，看到他抽屉里用铅笔画的女人的裸
</br> 体，便悄悄偷了一张去。
</br> 后山山涧有条小溪，在快流到山脚时形成了一个挺大的水池，水不深，清清
</br> 绿绿的，站进去刚好淹到胸部，学游泳是最好了，池旁边不远有间土坯房，里面
</br> 有户人家堆放了稻草，可以躲在里面换衣服，男孩和一些年纪小的女孩傍晚都会
</br> 去那里洗澡，婉儿以前也去洗过澡，后来大了，便在家洗。
</br> 第二天吃过午饭，我和小叔找了几块电视机箱里的泡沫，拿了条短裤和毛巾，
</br> 叫上婉儿便去后山学游泳。那时的乡下男孩子，夏天都是只穿一条短裤，光着上
</br> 身到处跑。
</br> 到池边，婉儿脸红红的只脱了裙子，穿着上衣和短裤下了水，小叔先托着我
</br> 的肚子，教我如何双手抓着泡沫，两脚打水，学最基本的狗爬式，我学得累了，
</br> 他便去教婉儿，婉儿累了，便又来教我。
</br> 来回地教了几遍，太阳已经偏西了，估计再过个把小时，就会有小孩过来玩
</br> 水洗澡了。小叔在教婉儿，双手托着他的肚子，教她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打水，
</br> 慢慢地向前，我头靠在池边，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偶尔听到好象婉儿「嗯」了
</br> 一声，睁开眼，看了看婉
</br> 儿。
</br> 好象没有什么，小叔继续在托着她游着，忽然，我发现，小叔的两只手好象
</br> 分得开了，不再是双手并拢托在肚子上，看那个角度，好象一只手托在婉儿的胸
</br> 上，一只手放在婉儿的阴部，婉儿动作明显不自然。到了池边，小叔让她停一转
</br> 个身，婉儿悄悄地看了我这一眼，发现我也在看她，慌忙地转过脸去。
</br> 小叔让婉儿尽量把拿着泡沫的双手向前伸直，双手又把她横托了起来，从这
</br> 个角度，很清楚地看到，一只手托在婉儿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从上面穿过婉
</br> 儿的双腿，从她胯间伸了进去。
</br> 心里有些酸，却感觉不到生气，鸡巴很快硬了起来，慢慢胀得有些难受，我
</br> 往前移了一点，往水里沉了一些，只露了个头在外面，右手伸进短裤里面，去揉
</br> 自己的鸡巴。
</br> 来回游了三四趟，婉儿说她累了，要休息。小叔便放下她，过来我这把，我
</br> 赶紧从裤裆里抽出手来，小叔边把我托起来边说：「你来」。
</br> 我感觉他的左手好象碰到了我的硬硬的鸡巴。小叔骂了句：「你小子，怎么
</br> 鸡巴硬了？」我不敢作声，悄悄地看了一眼婉儿，她坐在水池边石头上，双脚泡
</br> 在水里，两只手撑在身子两边，好象在想些什么我心想，小叔声音不大，她应
</br> 该没听到吧。
</br> 我来回游了几趟，转弯时看了一眼婉儿，发现她已经去小屋换好了干衣服，
</br> 站在池边，湿湿的头发，随意地紮了一下，粉色的裙子，配上白色的衬衣，漂亮
</br> 极了，我痴痴地看着。
</br> 小叔一巴掌打过来，我只好老实地继续学
</br> 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孩来玩水了，小叔便说今天学到这吧，明天再教，於是
</br> 我和他便也起身拿了毛巾衣服，去小屋里换上回家了。
</br>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婉儿被小叔放在池边小屋里的乾草上，把衣服
</br> 一件一件地脱掉，我就坐在乾草上看着，他用双手分开婉儿的双腿，指着她的小
</br> 屄对我说：「你要不要先舔一下？」
</br> 於是我就爬了过去，双手扶着婉儿的大腿，嘴巴对着婉的小屄舔弄起来，舔
</br> 得婉儿一声声的呻吟，淫水流了我满嘴满脸。
</br> 小叔看差不多了，对我说：「你去边上打手枪吧，该我了。」，他脱掉短裤，
</br> 扶着他的鸡巴，用龟头在婉上小屄上磨了，沾些淫水，然后慢慢地，插了进去。
</br> 我想要叫他不要，又想去推开他，可是我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是拼命在旁边，
</br> 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br>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裤档里，湿了一片，粘粘的好难受，我偷偷地换了
</br> 条短裤，把湿了的那条扔到了脏衣服堆里
</br> 上午，去找婉儿玩时，她在用针线缝着房间纱门上一个破洞，看见我来，似
</br> 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微红，没有作声。我看她没有说话，便搬了个凳子，远远地
</br> 坐着，看着她缝补纱门
</br> 「哥，下午我不去学游泳了」，婉儿轻轻地说
</br> 「怎么了？」
</br> 「不想去了。」
</br> 「为什么呀？」，我有些急了，声音大了起来。
</br> 「昨天，你小叔他……你都看见了的」
</br>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回答，良久，我说出一句改变我一生的话，当然，
</br> 我的一生改变了，我最亲近的人的一生，也就跟着改变。
</br> 「婉儿」
</br> 「嗯？」
</br> 「我喜欢你去学游泳，我喜欢……喜欢小叔教你游泳。」
</br> 说出这句话，我不敢去看婉儿的表情，头低到胸前，心在狂跳，就象一个被
</br> 抓到了的小偷，惊恐不安地，等待众人的宣判。
</br> 婉儿那里一点声音都没，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敢抬头，右手用指甲在地
</br> 上，胡乱画着。
</br> 好象很漫长，不知道多久，婉儿终於说话了，听语气，应该没有哭。
</br> 「今天不去了，我想一下，明天再看吧。」
</br> 「哦。」我依旧不敢看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回家去了。
</br> 多年以后，我问婉儿，当时她那么久不出声，是不是很愤怒，很伤心，把我
</br> 杀了的心都有，婉儿轻笑着说：「哪有啊，开始我好奇怪的，后来看到你的那个
</br> 样子，就忍着笑看着你那副德性呢。」原来，婉儿不笨，她，冰雪聪明。
</br> 隔天下午，我鼓着勇气去找婉儿，她在洗鞋子，没有系围裙，胸前裙子湿了
</br> 一大片，透过水湿的白色衬衫，隐约能看到胸前的两个小点，鸡巴好象要硬起来
</br> 了，我赶紧用短裤遮在前面。
</br> 「婉儿」
</br> 「来了，走吧。」婉儿拧了拧鞋子上的水，放在窗台上，对我说
</br> 於是，接下来的几天，如果不下雨，我们便会去学游泳，小叔的动作越来越
</br> 过份，婉儿倒也没有什么，由着小叔来，实在被摸得软了，就停下来，脸红红地
</br> 坐在池边，看着小叔教我，而我，每天都会趁小叔教婉儿时，在水里看着她们，
</br> 偷偷地套弄鸡巴，最后，把一发发精液，射到池子里
</br> 连续下了三天的雨，终於天放睛了，吃过午饭，吹了一会儿风扇，看时间差
</br> 不多了，开心地叫了小叔和婉儿，又去学游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