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 > 嘴里抽出肉棒来到妻子面前一只手轻轻抚摸她迷人的脸颊一只手
</br> 我看坐大沙发上,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孩,长长的秀发,身穿黑色的毛衣,一条牛仔裤下是一双黑白相间的女式球鞋。
</br> 我发现我的手有点微微的颤抖,于是我慢慢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来平复自己的心情。要知道让这个女孩来我的住处,已经让我很紧张了,平时我的原则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即使肉再好,也不会对熟人下手。
</br> 不过,今天不一样,我很饿,饿极了,在遇上她之前,我已经在大街上整整逛了6个小时,但是一无所获。
</br> 正当我极度沮丧,感觉快饿晕了过去时,她出现了。吕萌,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孩,我的同事,当我知道她因为跟男友分手而一人在街上闲逛时,我便迅速的帮她决定了命运。一切都很平常而自然,邀请坏心情并无聊的她来我家做客,而她也很愉快的答应了。
</br> 我在她的眼睛里分明是看到了一点火花,我想她许她在接受我的邀请时,也许是想到了跟我上床,毕竟一个寂寞且无处发泄的女人遇上一个长的还算可以,也不讨厌的男人,并受到对方的邀请,都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br> 不过,遗憾的是,我今天没有一点这样的心情,即使是我最喜欢干的,最能给我带来快感的强奸,也没有心情,因为我今天只想吃肉,我实在是太饿了。
</br> 「你想喝点什么?」我问她。
</br> 「随便,什么都行。」她笑着回答,她的笑的确很好看。
</br> 「红酒如何?」我问道,待得到她的肯定后,我起身向厨房走去。我在壁橱中找到了乙醚,在手绢上侵倒了一些。把手背了过去。从地上拣起了绳子后走进了大屋。
</br> 吕萌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我缓慢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右手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左手拿起了手绢紧紧的罩在她的嘴上。
</br> 吕萌似乎一惊,猛然间身体向上直冲起来,我右手用力的勒住她向后拖了过去。她的喉咙忍不住的咳了起来。但这样是没有用的。只会加大她的痛苦和麻醉的速度。她的肢体在缓慢的倒下,无力在挣扎。倒在了沙发上。
</br> 我把手绢放到了口袋里。看着眼前昏迷的吕萌。舔了舔舌头。我把「木马」抬进了房间,放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我们很快就可以吃到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你放心,不会很疼的。」
</br> 我把血盆从厨房里拿了出来,把木驴架了上去,然后把吕萌架了上去,用绳索固定了她的手和脚在木驴的四腿下。顺手从桌子上面拿起了剪刀,开始给她去衣。我用剪刀剪开了她的毛衣,牛仔裤。
</br> 还不错,比我刚认识她的时候略胖,肚子出来了一点,不过总体还不错,小细腰,圆屁股,挺挺的乳房,秀美的脸与弹性十足略黄的肌肤让人感觉很舒服。
</br> 我小心的剪开了她的短裤,她的阴部没有太多的阴毛,肉缝红润润的,并紧闭着。我用双手轻轻的揉搓了一会,便见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不一会便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整齐的贴在雪肤上。
</br> 再看她的双足,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十个脚趾的趾甲都是淡红色的,像十片小小花瓣,一切都让我感到更饿了。
</br> 我转身回到了厨房,接了一大盆冷水倒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上倒了一些清洗液,开始给她清洗起来。给吕萌清洗还是满轻松的。她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又从厨房里接了一根水管。仔细的给她冲了干净。
</br> 我把电磁炉摆好,插上电。放上了最简单的清汤锅底,毕竟最简单的,才是最好的,调好酱后便坐着等她醒来。
</br> 本来现在是可以吃的,但这样的话肉会没有味道,我也会觉得不刺激,所以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下刀才是最理想的。
</br> 过了一会,吕萌慢慢的睁开了眼。麻醉剂的药效还有一些残留在她的身上,她惶惶然的睁开了眼。看见了我。
</br> 「哦,我忘了把你的嘴给闭上了。来乖,把嘴张开啊!」我看着火锅已经沸腾,想起了还没有完全的准备好。我拿起了一把小刀。用手一抓掐住了吕萌的腮帮子,把刀伸到了她的嘴中,刺,割,旋,三个动作后她的舌头便被我割掉了。我从吕萌的嘴中抽出了刀。用开口器将她的嘴固定住,然后拿筷子拣出了还在她嘴里的舌头。放到了火锅里,轻轻的来回涮着。
</br> 血从吕萌的嘴里流出,很快的,浓浓的,连带着唾液和红色的血沫喷泻着出来。她睁着慌张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恐惧。
</br> 我没理她,其实也没有必要理。只是从锅里夹起了舌头,放到了嘴边,轻轻的舔着。「味道不错啊,你的舌头。」然后一口咬了下去,吃了一半她的舌头。舌头的味道是滑软的,而且一点都不腻口,感觉就像是蛤蜊肉。我很喜欢吃女人的舌头,细细的嫩嫩的。
</br> 饥饿的胃一下子得到了充实,虽然很少。但是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这是我最喜欢的。我把剩下的半块舌头放到了嘴里慢慢品味。我抚摩着吕萌的肉体,白白的有些耀眼。
</br> 她
</br> 惊恐的看着我。血一直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我的血盆里。我微笑的望着她,把筷子放到了盛调料的碗上。从桌子上拿起了刀,用刀锋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的划来划去。不伤肌肤,她的皮肤明显在的泛起红点来,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在她的右大腿上非常缓慢的割下了第一刀。
</br> 刀顺着我的食物的肌肉纹理轻轻的割了下去,很薄的一片肉滑落下来,我用手轻轻的接住,看着上面的一丝血迹,我能感觉到心中的兴奋。我顾不上把那片肉放到锅里去涮,一口吞了下去。
</br> 这是我熟悉的味道,我嚼着,那丝血腥强烈的刺激着我的胃,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扑了上去,对着她大腿上的伤口,咬了下去。
</br> 吕萌似乎想挣扎一下,但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绑的很结实。
</br>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哽咽,可能是血沫有些呛着了。
</br> 她的肌肉的纹理非常利于下口,叱的一声,我从食物的腿上撕下来一条肉。长长的扁扁的一片肉,我用手接住,仰起了头,张开嘴。一丝丝的咀嚼着。
</br> 吕萌此时肌肉紧绷,全身冒着冷汗。巨大的疼痛已经使她忘了挣扎,两个小脚绷成了直线。
</br> 我知道,必须珍惜的吃掉她。这样下去的话我还没有吃完她,她就已经死掉了。我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在仔细的品味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能感觉到我的喉咙在下咽着肉沫。我缓慢的站了起来,抚摩着食物的伤口。握住了手中的刀,很快的在又割下了一片她的肉,然后是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
</br> 吕萌的眼神已经黯淡下去了,眼睛似乎有些泪水。
</br> 「今天谢谢你啊,要不然我非饿死不行,你知道吗?我已经找了一夜的粮食,最后都没有办法了,要不是你的话,我只能去啃那些畜生肉了。」我坐起来,用手指来回的玩弄着她的头发,猛然的狠狠揪起了她的头发,吕萌无力的挣扎一下,便晕了过去。
</br> 火锅已经完全的沸腾起来,我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起一片刚刚旋下来的肉,放到了火锅里,来回的翻腾着……
</br> 我喝着酒,吃着火锅里面新鲜的人肉。毕竟我的手艺还不是很好的,有些厚有些薄。也许我应该去买一个切肉机回来,这样下次吃起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费劲了。
</br> 「吕萌,你不要动啊,乖乖的,我要给你松绑。」吃完肉后,我把吕萌从木驴上解开,她已经清醒了过来,但也完全的丧失了活动的能力,她发软,脸色苍白。她的大腿还在流着血。
</br> 我把她反绑在木驴上,肚皮朝上。
</br> 我从桌子上拿起弯嘴刺,在吕萌的肚脐眼处轻轻的刺了下去,这个是一个慢活,因为我要拉出她的肠子,然后慢慢的嚼烂吃掉。
</br> 肠子的味道很好。非常的有嚼头。跟舌头是两种不同的风味。舌头有点腻口但是很香甜。正如我所说的,像蛤蜊肉一样。而肠子则是另外的一种风味。先有一阵浓香,再就是那种嚼不碎咬不烂的感觉,生吃的时候经开水那么一滚,用剪子剔一剔里面的腐菜。
</br> 弯嘴刺已经扎进了吕萌的肚皮。
</br> 肚脐眼周围的肉有些内陷,我感觉到我已经钩到了她的一根肠子,轻轻的拉了出来,肠子有些顽皮的从肚脐眼的缝中挑出。
</br> 我用左手按住吕萌的肚皮,那中指钩住她的肠子,右手拿起一根筷子,放在她的肠子中间打起折来,这样可以把肠子里没有吃尽的腐菜先过滤一遍。
</br> 吕萌又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我夹起了吕萌的肠子,拿起了剪刀在肠子中间轻轻的剪了下去。吕萌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吃肠子不会很疼的,但是很香甜,是腻口的香甜。我的剪刀沿着肠线一点点慢慢的剪下去。左手按住吕萌有些发胖的肚皮,手感很好,还很温暖。
</br> 我已经剪开了吕萌的肠子,拿着小巧的牙刷在上面刷着,还有一些粪便和腐菜浑夹在肠壁上。
</br> 我吸了一口马上就要溜出的口水,肠子是整个食物最香的一部分,有点漫不经心的臭。
</br> 但是这样的臭味就像「臭豆腐」和「榴莲」一样,喜欢吃的人,一旦迷上,就不再觉的那是臭了,扑鼻而来的全是香甜的感受。
</br> 我轻轻的咬起了肠子的一端,用手拉着慢慢的放进嘴里。吸了一下,嘴里已经全部是肠子味道的。
</br> 我用牙齿用力的咬断了肠子的一端。闭上了眼睛,陶醉在肠子那诱人的香味中。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吃一盘意大利的空心粉。肠子在嘴里的酥软的,甚至有些不听话的在牙齿上打节缠绕。我用牙齿仔细的咬着一点。慢慢的咀嚼。肥腻的肠壁很有劲道,咬起来也非常有口感。
</br> 我一边从吕萌的肚脐眼处抽出肠子,剪开,刷,放到嘴里。
</br> 我今天的胃口好的惊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吃过饱饭了。
</br> 吕萌已经停止了挣扎,她已经停止了呼吸,我略有一点点的遗憾,就这样让她死去了,让我根本就没有成就感,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我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口感了。所以,我的一切工作可能都要加快了。
</br> 我将吕萌从木马上解下,扔到卫生间的地上
</br> ,然后开始支解。阴部、肛门做纪念品。脚掌、手掌是极品食物。肝、心、肾都留下,其余没用的内脏全部销毁。至于头部也留下,放好,以后可以慢慢的欣赏。当最后一点肉从骨头上剔下来后,我的工作完成了,我将食物放入冰箱,然后拿着垃圾袋便出了门。
</br> 深夜,我将车停在河边,然后将那包垃圾扔入了河中,我知道人们迟早会发现这袋子,但人们在其中只会发现一副无头并无肉的骨架而已,因此,我无需为这些事担心。
</br> 倒是我对公司里的女同事们有了兴趣,毕竟还有几个非常不错的食物啊。
</br> 「还有一个姓孙的女孩,虽然肥了一点,但长的不错,也很可爱,下次可以试着选她,也许还可以乐呵一下。」
</br> 我边想,边点上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吃饱了的感觉真好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格外沉重,不能随意行动,仿佛被倦怠感压垮一般。
</br>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现在几点?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br> 「喂,她怎么醒了?这才半个小时啊!」
</br> 「体质差异吧,用阿久做实验的时候可是睡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
</br> 「所以说,你们以后不要老拿人家做实验啦。」
</br> 「别慌,你们继续捆,别的我来处理。」
</br> 零星的对话声飘进脑海的同时,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尚未完全恢复的模糊视线中,出现的是陌生的背景和熟悉的人。妙姐微微眯着眼睛,带着审视猎物一般的笑容俯视着我。
</br> 「呜呜?呜呜呜……」
</br> 脱口而出的疑问变成了呜呜声,我才发觉自己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大小适中的球状物体固执地卡在牙齿后面,牢牢压制住我的舌头,根据触感判断,应该是那种带孔的塞口球。我家姐姐经常用这玩意喂我,但我实在不喜欢那种无法吞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口水直流的感觉。口腔里剩余的空间则被柔软的织物填满,填塞的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断绝了我嘴里做出任何动作的可能性,却又没让我感觉不舒服。
</br>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身体的感觉也渐渐复苏,我发现四肢的沉重感并非是疲惫造成的,而是因为我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张转椅上。双手被从头顶反折到脑后,手腕被人用力扭住。双腿则被分别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形成了一个非常羞耻的形。左腿的大小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右腿也能感觉到绳子的不断收紧。不赶快想点办法的话,马上就要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吧。
</br> 或许是因为经常遇到一觉醒来被姐姐捆成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窘况,又或许是因为最近姐姐也常常把我摆成类似的造型,这种突发状况下我发现自己还有余裕想这想那,并没有太过慌乱。这种姿势四肢都很难发上力,胡乱挣扎的话只是白费体力而已。椅子的扶手抵住我的膝盖窝,刚好构成发力的支点,在加上肩膀顶卓背的力量,三点撑起身体,然后腰腹猛得发力,胯部带动尚未被固定住的身体疯狂乱扭。身边的人慌忙扶住左右乱转的椅子,捆我的动作顿时放缓。我一面继续扭动,一面把注意力集中在最有希望挣脱的双手上不断加力。背后的人虽然死命抓住我的手腕不放,但感觉她的力量远不如我,再坚持一下或许就能甩掉,然后就可以……
</br> 「呜——」
</br> 下体最敏感的部位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窒息的瞬间快感很快变成酥麻感传遍全身,让我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凝神一看,原来面前的妙姐一只脚正踩在我门户大开的敏感部位,把原本就卡在那里的一个绳结踩得更深。绳结?哦,我才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衣,早上出门前姐姐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全都暴露了出来。
</br>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啊,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br> 妙姐身体前倾,顺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并且用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换来的也只是绳结更激烈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妙姐被丝袜包裹的脚那柔软顺滑的触感和粗硬的绳结形成鲜明的反差,二者同时施加在我那格外敏感娇嫩的部位,毫不留情地击溃了我反抗的意志。
</br> 「啊啦,刚才那股蛮劲上哪去了?再不反抗的话可就没机会了哦。」
</br> 此话不假,但是妙姐不仅持续加重踩住我的力量,甚至还开始用脚撵来撵去的。持续不断的刺激挑逗着我的神经,让我发出一连串丢人的呻吟。等到妙姐总算把脚挪开的时候,我已经被捆得插翅难飞了,手上脚上都能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的束缚感,一点都动弹不了的被固定成了无比羞耻的姿势。之前费力的挣扎加上后续的折磨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口中的织物和塞口球极大影响了呼吸的效率,让我迟迟无法平复心情。遍布身体的绳子紧紧咬住我的肌肤,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摩梭着我全身各处的敏感地带。
</br> 「呼……捆得真漂亮,好像刚出蒸锅的粽子一样。」
</br> 「完成了。」
</br> 「阿久这是第一次捆别人,感觉比自己被捆好玩多了的说。」
</br> 刚才一直忙着捆我的另外三个女孩从我身旁和身后走出来,跟妙姐并肩而立,带着品头论足的眼光凝视着如同肉粽一般的我。身材匀称充满活力的小月、消瘦而沉默寡言的小蛋、身高最高年纪却最小的阿久、再加上居于首领地位的妙姐,这四个人是我通过篮球偶然结识的好友,经常聚在一起打球。不仅球场上配合默契,场下也很谈得来。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通为什么会遭到她们如此对待。
</br> 「看你的神情,似乎你那位亲爱的姐姐什么都没告诉你啊,真可怜。」
</br> 妙姐夸张地叹了口气,拢了拢遮住左眼的头发帘,露出一脸戏谑的表情。
</br> 「这下总算是抓到了那只母狐狸的命门,看她今后还怎么嚣张。」
</br> 「呜呜呜?」
</br> 「听不懂?不要紧,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你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最好乖乖听话,不要自找麻烦。」
</br> 「呜呜——」
</br>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这是我们跟你姐姐之间的事,和你无关,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也觉得很抱歉,不过嘛……」
</br> 妙姐的脚又开始在我下体位置的绳结上踩来踩去,惹得我又是蠕动又是呻吟,可是被捆得这么结实,再怎么拼命扭动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妙姐骚扰调戏。
</br> 「啧,啧,运动服下面居然藏着如此奇妙的景色。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温柔端庄,骨子里却是个如此好色的变态啊。」
</br> 「呜呜……」
</br> 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姐姐,坚持说什么这是增强锻炼效果的新方法、跟负重练习差不多之类的歪理,还威胁说不让她捆的话就不给我运动服,让我只穿运动内衣出门赴约。我禁不住她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只好由着她在我身上完完整整地捆了一套标准的龟甲形绳衣,再在外面套上宽松的运动服遮住绳子的纹路。而现在,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内衣和绳子都彻底暴露在面前四个人的眼中。
</br> 「没记错的话,今天约你出来是说要打一场篮球友谊赛的吧,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样子?看这绳子收得多紧,不要说打篮球这种剧烈运动,就算是普通走路都会被刺激得够呛吧。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被人紧紧捆起来,很享受这种感觉呢?嗯?是不是?是不是?」
</br> 妙姐不断变换脚踩的位置,饶有兴致的欣赏我身体不同部位被挑逗时的不同反应,最后变成用足尖轻轻点着我被堵住的嘴巴。被丝袜包裹的嫩足触感绝佳,还带着妙姐淡淡的体香。修长而结实的长腿以平时难得见到的角度摆在眼前,若隐若现的内裤让我一阵脸红心跳。
</br> 「完全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果然是个变态。别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等我们先去换身轻便的衣服。」
</br> 「呜呜呜,呜呜呜——」
</br> 「不甘心的话就尽管挣扎吧,不过我保证你是绝对逃不掉的。」
</br> 说完,妙姐便领着其余三个人离开了房间。
</br> 2。游戏规则
</br> 虽然处境很糟,但我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以稍稍平复一下心底被妙姐撩拨起的欲望,同时整理一下思绪。早上坐姐姐的车到她公司门口跟妙姐一行人汇合,然后姐姐去公司加班,我则改坐妙姐的车,一行五人往郊区进发,参加跟另一支业余女篮球队的友谊赛。途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br>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复式小别墅的客厅,家具不多,收拾的宽敞而整洁。厚厚的窗帘遮挡了阳光,营造出昏暗暧昧的气氛。房间的一头是开放式厨房,另一头的两扇装有磨砂玻璃的房门应该是通向浴室和卫生间。卧室大概都安排在二楼。我一个人待在客厅的正中央,身上横七竖八的绳子把我紧紧捆在转椅上,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椅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自由活动的余地。双手十指也被两两捆在一起,想解开手腕处的绳子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吃力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被乳白色的运动内衣包裹住的小面积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直接暴露在绳子的束缚下。这其中又尤其以姐姐早上捆的绳子最为牢固,一个个漂亮的菱形绳圈微微陷入肌肤表面,把我的身体勒出一块一块轻微的凸起。数个粗大的绳结都卡在非常尴尬的位置,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唉,刚才要不是下体的绳结被妙姐利用,说不定我已经挣脱束缚了。都怪姐姐,都怪她,有事没事总爱欺负我。
</br> 不过现在抱怨也无济于事。事已至此,今天少不了被人蹂躏,只希望妙姐她们尽兴之后就放我回去。老实说,我确实喜欢被紧紧捆起来的感觉,再加上跟妙姐她们关系不错,被她们轻薄两下也不要紧。只是,她们该不会打算把我长期拘禁在这里吧……独自一人的时候难免容易想这想那,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的处境又更增加了我心里的烦躁和不安。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会被迫做出多少丢人的事?会被折磨多久?如果她们不准备放我的话,我该怎么逃跑?万一逃不掉的话怎么办?我越想越慌,越想心里越没底。空调的暖风温柔的吹在身上,我却怎么都平静下来。
</br> 终于
</br> ,通向二楼的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把我解脱了出来。妙姐带着另外三人换好了衣服回到我面前。她们穿着各自中意的性感睡衣和长袜,都没穿拖鞋,丝袜脚直接踩在木地板上,脚步声显得格外轻柔。妙姐一身优雅的米色睡裙搭配深肉色的丝袜,从容不迫仪态款款;小月则是一身暴露程度颇高的火红色镂空睡衣搭配大红色的网袜,既显出她活力十足的个性,又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沉默寡言的小蛋不出意外的选择了黑色装束,黑胶长袜和长手套再加上黑色紧身衣,散发出既危险又魅惑的魔力;年纪最小的阿久用一件长度勉强遮住下体的宽大体恤当作睡衣,夸耀地展示着她的两条傲人的长腿,不过腿上的条纹厚袜和体恤上的青蛙图案还是显露出她的稚气未脱。四人呈扇形围拢在我面前,散发出的身体的热度和香气萦绕在我周边。刚才还空旷得让我慌乱的客厅瞬间变成了软玉温香的少女闺房一般。
</br> 「不要露出这种急不可耐的表情呀,好像被主人遗忘的小狗似的。」
</br> 「妙姐说的果然没错,她很期待被我们蹂躏呢。」
</br> 「没错……」
</br> 「是啊是啊,这种变态程度真是连阿久都甘拜下风的说。」
</br> 七嘴八舌的话语驱散了我刚才被独自一人丢下时的不安,却也让我心中升起了新的忧虑,不知道她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
</br> 「别担心,我不是说了嘛,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今天把你弄到这来,只是为了拍几张照片作为将来跟你姐姐谈判的筹码。小蛋——」
</br> 妙姐话音未落,闪光灯恰到好处的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微微低头闭了一下眼睛。
</br> 「啊,闭眼了。」
</br> 「不过效果意外的不错呐,身体摆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脸上却还故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啧,啧……」
</br> 「阿久也要看,哇喔……」
</br> 无视后面三人的吵闹,妙姐继续侃侃而谈。
</br> 「这里是我们几个在郊区租下的别墅,是我们的『秘密基地』。除了我们之外没人知道这里,不会被外人打扰。当然,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最好也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妄想。妙姐我的性子你在球场上应该很了解了,惹毛我的话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br> 我轻轻点了点头,闪光灯又是一阵狂闪。
</br> 「这就对啦,乖乖听话,我们保证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至少不会比你那个姐姐差。」
</br> 妙姐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轻轻拉扯我身上的绳子。啊,丢死人了。
</br> 「好啦,有这些照片就够让她姐姐服软了。一会再想拍也随已,现在先说正题。你们三个——」
</br> 听到妙姐点名,一直低头摆弄相机的三人抬起头来。
</br> 「也想上手玩玩这个新来的玩具吧?」
</br> 「嗯,当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想了。」
</br> 「想……」
</br> 「阿久也期待很久了的说。」
</br> 「所以说,我们一共四个人,玩具却只有一个。为了避免争抢而又能让每个人都尽兴,我想出一个好办法。」
</br> 妙姐说「好办法」的口气让我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每当她凑到我面前贼笑着说出「冰冰呐,我又想出个好主意」的时候,通常就意味着我又要倒霉了。姐姐总是变着花样欺负我,但此时此刻我却无比怀念在姐姐身边的那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一面担心自己会被怎么折腾一面却又心怀期待的幸福的感觉。可眼下……
</br>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比比看谁能最先攻陷她。」
</br> 妙姐用平稳的声音说着让我愈发不安的话语。
</br> 「我们轮番上阵,每人十分钟,谁最先让她达到高潮,谁就是今天一整天的『国王』,可以命令其他所有人做任·何·事·情,怎么样?」
</br> 「喔~听起来不错啊,快开始吧快开始吧,我先来——」
</br> 「笨蛋,先听清规则。」
</br> 「任何事情都可以吗?那样的话,如果阿久赢了,就可以对姐姐们做这样的那样的事了,啊——光是想想就已经很兴奋了的说。」
</br> 妙姐的话让房间里的气氛高涨起来,我的心里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你们打赌是你们的事,摆脱不要用别人的身子当道具好不好。居然要比赛谁先攻陷我,也就是说要轮流对我下手喽?就算我耐受力再强体力再好,也不可能抵挡四个人的轮番轰炸啊。
</br> 「咳咳,别着急,还有些事得先说清楚。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不允许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伤害,就跟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样,我想不需要我再额外强调一遍了吧。」
</br> 众人纷纷点头,我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br> 「方法、道具都任选。换人的时候有一分钟的间隔可以用来做准备。如果需要更多准备时间的话,就只能从自己宝贵的十分钟里扣除了。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比赛的连贯性,避免让我们的宝贝玩具等太久。」
</br> 「有个问题。」
</br> 「说吧,小蛋。」
</br> 「前面一个人放置的道具,轮到下
</br> 一个人时怎么处理?」
</br> 「嗯,完全自由选择,是否保留全凭个人意愿。这么说吧,轮到你的回合时,你就拥有百分之百的控制权,只要不违反前面说的规则,做什么的都可以。啊不过,我临时想到一条,不允许以任何方式破坏她身上的运动内衣和绳子,这样可以增加些难度,让比赛的过程不至于太无聊。」
</br> 「明白了。」
</br> 「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br> 「嗯……」
</br> 除妙姐之外的另外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虽说是比赛谁先攻陷我,但并不是只要一味进攻就能获胜这么简单。如果在十分钟的时限内持续猛攻却又没能达成目标的话,反倒是给后面的选手做了嫁衣。取胜的关键就在于观察我的反应,尽量准确地评估我的忍耐极限,从而采取相应的策略。小蛋再次开口,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br> 「假如,我觉得自己这回合没可能获胜,但又不想让下一个人坐收渔利,可不可以什么都不做把时间耗完呢?」
</br> 「喂,你脑筋有问题吧。如此上等的美食摆在眼前,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白白浪费机会呢!」
</br> 「闭嘴,吃货。」
</br> 「阿久也觉得那样不太好的说。」
</br> 「嗯,有道理。那么这样如何——」
</br> 妙姐沉思片刻有了主意。她竖起一根食指,露出恶作剧的表情。
</br> 「每个人的回合之内,至少要让冰冰发出一次可爱的呻吟。否则就直接判负取消资格。」
</br> 我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呜呜呜地表示抗议。但另外三人显然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br> 「没问题的话,那就来抽签决定出场顺序吧。」
</br> 游戏正式开始,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究竟该算是地狱还是天堂。周末清晨,诱人的香味勾起我的馋虫,悄悄起床走进厨房,穿着蓝色花边罩衣的妻子忙碌着,结婚两年多养成的习惯,她每天早上都会比我早。妻子名叫廖茹雪,在帝都一家医药公司做人事经理,一米六八的身高,人长的温柔大方,娶她的时候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br> 「啊!」悄悄从后面抱住妻子,她惊呼起来,挣扎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昨晚的温柔与大胆。
</br> 「我想要了!」没有理会她的惊慌,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道。
</br> 「吓死我了。」妻子道:「现在不行,做饭呢!」
</br> 「那你告诉我,昨晚那些花样那里学的!」妻子身体颤栗了下:「网上,一不小心看到的!」
</br> 妻子是个保守的女人呢,依着我对她性子了解,她的脸现在一定红到脖根了。
</br> 「真的,不要!」她惊呼起来,却是我顺手撩起她的衬裙,露出两条浑圆的大腿。「不要在这里!」妻子夹紧了双腿:「晚上再好吗?」我的手却已不老实的伸进她胯下,立刻感觉到一滩湿漉漉热乎乎的存在,她今天衬裙里居然没穿内裤。
</br> 「雪儿,你是不是思春了,让为夫来惩罚你吧!」我插进她双腿之间的手加大了力度,妻娇吟一声登时分开了玉腿。她的私处很美,但每次我在灯下仔细观赏时她都会羞的扭过头去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已经开始想象她饱满鼓囊的私处向外吐着爱液的情景。刚起床,我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衣,身体紧紧贴住妻子丰满的翘臀,坚硬的鸡巴伸进她胯下研磨。
</br> 「唔!」妻子脸红的要滴下水来:「大哥,快点……」
</br> 除了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之外,茹雪还是一个干练的职业女性,可今天的早餐,她没了往日的沉稳自始至终有些恍惚,有时候看到我意味深长的笑容立刻低下头,让我不由自主想起刚刚在厨房操她的情景,她踮起的脚尖和分开的双腿,早上她夹的比往常还要紧,我十分钟不到已经在体内爆发出来。
</br> 「大哥!」收拾完碗筷,妻子红着脸把我送到门口:「今天早上,我太丢人了!」
</br> 「不丢人,在家里,我喜欢你这样!」我在她额头轻轻吻下,凑到她耳边道:「晚上我们继续,记得不要穿内裤!」
</br> 「你!」她拳头在我身上狠狠的锤了几下,脸上却已充满了神采:「大哥,和人谈生意不要喝那么多酒,没必要不要去那种地方,还有,那个阿龙人很坏,你少和他一起鬼混!」我在帝都开了家效益不错投资公司,赚钱不少,只是周末有时候也要出去聚会交流感情,也少不了出入各种娱乐场所,这些妻子都知道,却只是有时候嘴里抱怨几句。
</br> 「好了,我知道了!」在她额头轻吻一下。
</br> —车从家里出来,看到妻子窗台上眺望的身影,我心中有些愧疚。我确实是鬼混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圈子只有这么大,是男人都好这个调调,你请我我请你,不去就是不合群,一来二去越陷越深,上午应邀在世贸中心开会,晚上的朋友在王朝俱乐部聚会,茹雪口中很坏的阿龙也是其中之一,男人嘛,大多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虽然觉得对不住雪儿,我对阿龙口中非常刺激的活动还是隐隐有些期待。
</br> 王朝俱乐部在帝都也算排的上名号,各种各样的女人应有尽有,最为有特色的
</br> 却是人妻,羞涩的、风骚的、豪放的,可以说,可以说,只要想到的已婚女人都可以在俱乐部里找到,只要你想玩的,她们都可以陪你玩。这些良家妇女出来卖的原因却是千奇百怪,有为了赚钱的,有寻找刺激自己注册的,还有一些是被自己老公拉进来,比如阿龙的老婆沈怡。
</br> 世贸中心到俱乐部大概要半个小时车程,我吃完饭晚上六点驱车往那边赶,走到一半时阿龙的电话打了过来。
</br> 「信哥,你在哪里了,304包厢,只差你一个了!」
</br> 「我也快了,今天什么节目搞这么神秘!」
</br> 「几个少妇玩终极游戏,你说是不是很精彩!」终极游戏,我闻言也心中一热,王朝俱乐部里各种玩法以终极游戏为最,也最为昂贵——客人在玩过之后可以杀死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几个月前,我也曾经玩过一次这样的游戏,游戏的主角是位已婚的二十五六岁的女中学老师,皮肤白皙,身材匀称,面如桃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放开矜持和我们几个老板玩了两个小时后被闷死在包厢里,我至今还难以忘记那女人死时像烧鸡一般分开在身体两边的双腿,和那一直孜孜不倦的向外冒着骚水的肉穴,窒息带来的快感让她在临死前来了好几次。
</br> 夜色开始笼罩着都市,华灯日上,俱乐部已然灯红酒绿,喧闹声充斥了大厅,人们尽情的享受着无拘无束的快乐。
</br> 舞台上几具性感的艳尸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脱的只剩一条丁字裤的女郎极尽挑逗的舞姿迎来一阵阵喝彩,霓虹灯下的舞池里,几个完全赤裸的女人被疯狂的奸淫着,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女人眼中早已没有神采。这里的规矩,终极游戏中被杀死的女人当晚必须交给俱乐部使用,尸体第二天放在入口的橱窗里里明码标价出售,所得的百分之八十作为补偿金交给家属。
</br> 为提高兴致,不少人玩女人时喜欢不关门,包厢里不时传出的呻吟声挑动着我的神经,花枝招展的女人搂着醉醺醺的男人,穿着暴露服饰的女侍者牵着条穿着奴隶装的母狗,甚至有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被人从包间里里扔出来。
</br> 「信哥,你总算来了!」包间里以阿龙为首,其中以阿龙和阿健最为熟悉。
</br> 「就是,每次都迟到!」身材壮硕的阿键是一间健身俱乐部的老板,阿文递过来杯酒:「信哥,先来一杯!」
</br> 「今天阿龙大手笔,整整点了三个,还有两个还没来呢!信哥来玩玩这个!」一个赤裸的女人双腿张开仰躺在沙发上,钱魏一只手伸到她胯下熟练的挑逗,我也不矫情,端着酒杯着酒杯走过去。
</br> 「介绍一下,乔妮,服装设计师,最喜欢穿自己设计的衣服,不过从今晚以后她以后她再也不需要了!」
</br> 女人皮肤也相当白皙,胸前一对大馒头颤巍巍的抖动,双腿间黝黑的耻毛在钱魏的挑逗下沾满了黏糊糊的爱液,软趴趴的贴在雪白的皮肤上。看到有人过来,她害羞的把头别在一边,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粉红的肉瓣不由自主的张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br> 「我们已经玩过一轮了,她老公就在隔壁,要我们把这骚货玩死后给他送过去!」阿成笑着凑过来道。
</br> 「我先休息会。」我端着酒杯走到阿龙身边朝他挤挤眼睛:「沈怡呢,你不会把她丢到其他包厢了吧!」
</br> 包厢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蓝色外套的女人让我感到诧异,她怎么会来这里。
</br> 「阿龙,今天都是熟人啊!」沈怡在家服饰公司做平面模特,今天穿着件蓝色的外套,白色的羊绒衫,下身一条短裙把她修长的美腿完美的体现出来。王朝俱乐部的女人按不同的日程表随点随到,一个月之前,我和一个客户来玩无意间点了她,之后每次见到我她总是笑的别有意味,而我每次见到她也总会联想到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br> 「信哥也在呀!」沈怡拢了拢头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br> 「今天晚上这里要玩一个终极游戏,不是你来的时候!」
</br> 沈怡闻言吃吃的笑起来道:「我若不来,你们的游戏也玩不下去了!」她说着靠着门框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你们不是叫了三个女人,有一个就是我了!」
</br> 「你!」我吃惊的张开嘴巴,却见旁边的阿龙点了点头道:「刺激吧,她想玩这个游戏已经很久了!」看着她俏丽的摸样,想到她今天晚上即将面临的命运,我禁不住一阵兴奋,鸡巴也禁不住硬了。大概因为再坐的都和沈怡玩过,也隐隐听过她有玩这种游戏的计划,包厢里的男人并没有太吃惊,只是火辣的目光却也毫不掩饰的在她身上巡回。
</br> 「今天晚上可不止我,还有一个的熟人,不过她现在有些不好意思,躲在门外不敢进来!」
</br> 「谁呀!」性急的阿健道。
</br> 「一个你们怎么也想不到的女人!」沈怡从门外拖进一个穿着白色羊绒外套的女人,那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黝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子髻,齐膝的长裙遮不住腿部美妙的曲线,不是茹雪又是谁。
</br> 「雪儿,你怎么到这里了!」我禁不住站起
</br> 来,今天晚上玩的什么游戏,我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茹雪不会是被沈怡那个女人骗过来的吧!
</br> 「我!」妻子欲言又止,脸上露出少有的窘态,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沈怡。
</br> 「嫂子,信哥是被我一个电话骗过来的,都是我不好!」阿健替我解围道:「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我开车送你和信哥回去。」这话让茹雪现出一些拘谨,我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却听沈怡道:「今天晚上玩这个游戏的三个女人,茹雪也是其中一个,对吧茹雪姐!」
</br> 「恩!」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妻子的脸颊,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王朝俱乐部20876号注册会员廖茹雪向各位提供r级权限各类服务,经授权参加死亡游戏,请尽情享受!」
</br> 「茹雪!」妻子低下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瞪了一眼一旁的阿龙,后者把我拉到一边。
</br> 「信哥,你应该知道游戏的规矩,就算我们现在退单,不但拿不回钱,嫂子也会被临时分配到其他包间,终极游戏的名额每天都是有限制的,如果俱乐部认为是嫂子个人问题造成退单,甚至会把她送到大厅做奸杀表演,家属补偿金都拿不到!」阿龙小声道。
</br>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问你,茹雪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br> 阿龙缩了缩头道:「几个月前你有几天经常夜不归宿,沈怡耐不住她逼问带她到这里来抓人,一不小心走错了包间,被一群醉汉当成这里的女人给那个了,俱乐部也做了赔偿,后来嫂子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注册了,我也是一次过来玩时碰到她才知道的!」
</br>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炸开一般,原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看到局促的站在门口的妻子,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从我内心深处升起,我禁不住想起几个月前那天她从朋友家回来后毫无征兆的朝我大发脾气的样子。因为我的错误,我美丽的妻子衣服被一群醉汉粗暴的撕开,雪白的躯体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鞭笞。
</br> n她后来为什么要在俱乐部注册,据我所知,在俱乐部注册的女人,每个月至少要有两次到这里提供服务,我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出差,一个星期前更是在国外呆了整整一个月,她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被点中,俱乐部的淫乱我是知道的,我不敢想象,美丽的妻子在包厢里羞涩的脱光身上的衣服,含着男人的肉棒和客人大玩3p或者4p的情景,她,是否也和我以前玩过的少妇那样……
</br> 妻子装作和沈怡聊天,时而不安的偷看我们,微白的俏脸让她显得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我已经顾不得问阿龙为什么茹雪上了终极游戏的名单,却是他还在絮絮叨叨的解释:「今晚本来有三批人点了她,我是花了高了一倍的价钱才选到她,就算没有今晚,不出一个月,俱乐部一定会通知你来领取补偿金,到时候你恐怕只能在橱窗里见到她了。」
</br> 今天晚上的这些人以阿龙和阿健和我最熟,阿文他们没有见过茹雪,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即将参加死亡游戏的女人。茹雪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饱满的胸脯配上浑圆迷人的双腿,即便顶级的内衣模特也比不上她,美目琼鼻,恰到好处的嘴巴,第一次见到她时男人都会难免失神。阿文小声向阿健打听茹雪的来历,目光渐渐也火辣起来。
</br> 今晚,我的美妻茹雪要在我面前赤身裸体的妓女般被包厢里的男人玩弄,杀死,她丰腴动人的身体作为一具艳尸拖到大厅里观赏玩弄,奸淫,第二天像一件商品一般挂在橱窗里出售,可为什么,我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兴奋。
</br> 「茹雪!」我走过去楼主妻子纤细的双肩:「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br> 「我知道,我上次去陪几个客人,他们玩这个游戏,后来我就老是想着……」她声音低不可闻:「有人告诉我,你们男人可能喜欢这个调调!」她说着伸手握住我早已坚硬如铁的分身:「大哥,你如果你喜欢,今晚就这样玩雪儿一次,就像那种换妻游戏一样,雪儿是自愿的,不会怪大哥的!」茹雪的话让我心中的邪念轰的一声扩撒开来。
</br> 「茹雪,是我不好!」我轻轻在她耳边道:「一会如果害怕不想玩下去就告诉我,我拼着倾家荡产也要阻止!」
</br> 「怎么样!」阿龙走过来问道。
</br> 「该怎么玩怎么玩!」我没有好气的道,却听他道:「嫂子玩起来很风骚的,在俱乐部的人妻里排在第一档,我几个玩过的朋友都赞不绝口!」我有种揍他的冲动,心中却隐隐有些冲动,甚至有些好奇茹雪以前都是怎么在包厢里和其他男人玩的。
</br> 阿龙向沈怡使了个眼色,后者把茹雪推到包厢中央,包厢里的目光全都落在在两个女人身上:「我嘛,大家都认识,茹雪姐是信哥的妻子,今天晚上游戏规矩我不多讲了,总之你们可以尽情享受我们的身体之后杀死我们!」沈怡继续道:「对吧,信哥,这里的规矩,茹雪姐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玩过,到时候你可不要吃醋啊!」我看了看茹雪,她羞涩的低下头,也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br> 「嫂子还真漂亮!」阿文笑嘻嘻的走上来。
</br> 「去你的,嫂子在我们那里是公认的美女!」阿健走过来道。
</br> 「雪茹姐,几个朋友都没见过你,嘻嘻,你脱光了衣服给大家欣赏下吧!」沈怡道,就连阿健也跟着叫好起来,这小子嘴里不说心里怕是早惦记着雪茹了。
</br> 「慢着!」钱魏上前一步道道:「让我先玩个刺激的,给嫂子里面留点东西!」
</br> 「也可以,不过要玩的精彩哦!」沈怡笑着道。
</br> 钱魏把茹雪拖过去按到墙上,把她齐膝的短裙向上拉到大腿根部,妻子两条圆润的大腿在他身体压迫下微微弯曲,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似乎已经离开地面。
</br> 「嫂子没穿内裤呢!」他手粗暴的伸进茹雪双腿之间搓揉,一抹诱人的潮红爬上妻子脸颊,雪白的双腿也因为激动战栗起来。大概这样玩了半分钟,钱魏从茹雪胯下抽出湿淋淋的大手,解开裤带,肉棒从后面对准茹雪丰满的臀部,身体猛的向前一挺。只见茹雪仰起头檀口微开,吐出一声诱人的娇吟,两条大腿反射性绷紧,显然那东西已经插进去。
</br> 虽然知道茹雪曾在俱乐部服务了几个月,肯定没少和男人搞,但第一次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做爱却是决然不同的,我下面又一次可耻的硬了。钱魏黝黑的胯部紧紧贴住妻子丰满的肉臀前后耸动,长满黑毛的大腿和雪白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妻子低声呻吟着,一双玉手紧紧的按住墙壁,股臀相交的啪啪声中,她雪白的美臀上荡起一阵阵诱人的波浪,穿着高跟鞋的美腿分开来,脚尖尽力踮起,随着身后男人的抽送时而离开地面,我闭上眼睛,传入耳中的声音依然让我心中难以平静,现在,我的妻子肉穴里正插着其他男人的肉棒,虽然看不到,我却可以想象的到那个丑陋的东西在妻子甬道里抽动的情景。
</br> 一声低沉的吼声打断了我的思考,钱魏身体紧紧贴住妻子的身体,黝黑的胯部一颤一颤的耸动着,他脸上舒爽的表情让同时男人的我瞬间明白他正在把精液射进妻子娇媚的身体里。妻子一条雪白的大腿不知何时已被他举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战栗着,隐约间我似乎能够看到妻子下身黝黑的耻毛。
</br> 被钱魏干过一炮的妻子再一次局促的站在包间中央:「真的要脱吗!」几个男人火辣的目光下,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窘态。
</br> 「茹雪姐,刚被人操过怎么就害羞了!」沈怡道:「玩过姐姐的男人怕是都要上百了!」沈怡的话并没夸张,俱乐部里,十几个人在包厢里搞性爱派对的情况也经常会有,茹雪怕是真的被上百个男人上过了。
</br> 沈怡帮助下,妻子一件件脱掉衣服,不一会便成了一只白嫩的羔羊,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彩,两颗浑圆尖翘的玉乳轻轻颤抖,纤细的腰肢与圆润饱满的玉腿组成一个完美的曲线——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我忽然发现结婚这么久我似乎还没有从这种角度观察过妻子。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就连阿健此时也丝毫无法掩饰充满欲望的眼神。
</br> 妻子两只手放在身前,似乎想掩住乳房却在沈怡的目光下迟迟没有行动,紧紧夹住的双腿之间露出一撮沾满爱液的耻毛,雪白的美腿上,一道尚未干枯的精液蜿蜒而下。
</br> 「茹雪姐,让大家看看你的骚穴刚才有没有被操烂!」
</br> 「我!」妻子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分开夹紧的双腿,说实话,妻子小穴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粉红的肉唇,微微鼓起的馒头逼,深陷的肉缝,配上她饱满圆润的小腹,每次和她做爱之前我都想好好看看,可她却老是害羞的夹紧腿。只见那黝黑的耻毛之下,妻子下体沾满白色的秽物,亮晶晶的肉唇充血向外翻开,湿淋淋的肉缝因为紧张紧闭着。
</br> 「我看看钱老弟刚刚的成果!」阿文走到妻子面前,手指插进她她诱人下体轻轻一抠,她粉嫩的阴道口顿时呈现在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男人面前。「不要!」妻子脸上带着红晕扭过头去,一股带着气泡的白色液体从她敞开的玉洞中涌出,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
</br> 「还是把雪茹姐弄到沙发上玩和那个骚货一起玩,估计你们已经憋很久了吧!」沈怡笑嘻嘻的道。
</br> 「依我看,你的雪茹姐也是个骚货,怕是比那个女人还要骚!」钱魏道。
</br> 「钱老弟,你尝过这个骚货的味道,我还没有尝过呢!」阿文道。
</br> 「对对,两个骚货一起玩,一起宰!」阿成也凑了一句,骚货这个称呼是我们玩其他少妇的时候也经常用,也算是一种羞辱性的调情手段,但用在妻子身上,我朝他看去,她两片精致的肉瓣开阖着显然对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有了反应。
</br> 「嘻嘻,我听茹雪姐说过,她嘴里不说,心里最喜欢客人叫她骚货了!」沈怡说着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br> 两个「骚货」并排躺在沙发上,雪白的大腿弯曲着折叠放在身体两边,私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粉嫩的肉蚌翕动着,妻子也像另外一个「骚货」一样别过头不敢看男人充满欲望的目光。
</br> 「嘻嘻,看到了吧,茹雪姐根子里是个骚货,她现在不知道多想被人插呢!」沈怡吐出我的肉棒立起来道,这让一直在她身后耕耘的阿成不得不停止了动作,硕大的
</br> 肉棒从她后面滑出来。
</br> 阿龙和阿文手指插进两个骚货下体熟练的抠动着,手指与肉壁撞击响起奇怪的水声,妻子粉红的肉壁不时显现出来,随着两人速率越来越快,晶莹的爱液随着男人手指淌下,两个「骚货」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br> 「啊,啊……」妻子嘴里想起短促而兴奋的呻吟声,双腿无意识的踢蹬着,饱满的阴户紧紧夹住阿龙作怪的手指,一股晶莹的爱液从手指与小穴缝隙处喷涌而出。
</br> 「阿健,你第一个来插插你嫂子的骚屄!」阿龙从妻子下体抽出手指道。
</br> 「这!」阿健有些迟疑。
</br> 「都硬成这样还装!」沈怡尻穴里向外甩着骚水走到阿健面前熟练的脱掉他的裤子:「让你来,是因为你的家伙在几个人中最大,大家都心疼嫂子,你不来我就让阿文上了,他想了很久了!」
</br> 「我上好不好,保证操的嫂子魂飞魄散!」
</br> 「什么嫂子,她就一个骚货!」沈怡说着对准我翘起的肉棒坐下去。却见阿健来到妻子面前,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来压在她身体两边,好让她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他一只手握住布满青筋的肉棒,锃亮的龟头最准妻子微微张开的玉穴道:「嫂子,我插了!」
</br> 「唔!」感觉到道口灼热的肉棒,妻子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竟是轻轻点了点头。以前和她做爱大部分时间在晚上,她也不会摆出这种姿势让我欣赏,却见阿健微微一用力,大龟头顺利的挤进去。他那货确实是屋子里男人最雄壮的,妻子两瓣阴唇顿时被撑的左右分开,阴蒂也不由自主的露出来,因为兴奋,她双手扒着自己雪白的双腿,肉穴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吐出一丝丝晶莹的爱液来。
</br> 那阿健也是个老手,腰身向前一挺,二十厘米长的大鸡吧没入三分之一后又退出来,不停的在妻子下体研磨,不一会上面便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这时,他再一次对准妻子敞开的小穴,龟头撑开妻子湿淋淋的肉穴,二十厘米长的鸡巴一点点没入饱满的肉穴,妻子身体战栗起来,嘴里发出一阵阵含混的呻吟。
</br> 亲眼看着阿健大肉棒插进爱妻的骚穴,一阵奇特的兴奋充斥了我的神经,就连插在沈怡逼里的肉棒也仿佛大了几分,惹得后者也一阵花枝乱颤:「信哥,我说的对吧茹雪姐就是个骚货,你去国外那个月,她领过不少男人到你家,每天早上一边给人做早饭一边给人从后面操!」她的话让我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怪不得茹雪她没有穿内裤,难道是那些天养成的习惯。
</br> 温柔贤惠的老婆居然在几个月内变成了一个人旧夫的骚货,一阵暴虐与兴奋从心头升起,我粗暴把沈怡按到沙发上,肉棒狠狠抽插,仿佛身下的女人不是沈怡而是我美丽而淫荡的妻子。
</br> 阿健大肉棒把妻子插的淫水飞溅,没有在沈怡身上得到满足的阿文把肉棒塞进妻子扬起的嘴巴里,而旁边的乔妮被阿成娴熟的技术插的只有叫的份。两个男人操了妻子十几分钟后让她像母狗一般趴在沙发上前后夹击。
</br> 女人浪叫声在屋子里回荡着,阿成从仰躺着的乔妮身体里抽出肉棒,一股浑浊的液体从乔妮敞开的私处淌出来,沈怡在我前所未有的疯狂中被干晕过去,而此时妻子茹雪也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被送上顶峰,她保持着屁股翘起的样子趴在沙发上,前所未有的高潮中,敞开的小穴对着我的方向。
</br> 几个女人已经被干的差不多了,阿龙叫了一些补充体力的饮料,服务员习以为常的看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和地上,一个个帮他们灌了药物。回复过来后,三个女人清理了身上的秽物,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饮料一边攀谈着,此时妻子也开始放开了。
</br> °乐部提供了一种可以保证连续作战副作用也很小的药物给参加这个游戏的男人。妻子熟练的含住两个男人的肉棒舔硬了之后躺在沙发上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吃吃的朝阿龙笑了笑,轻轻的抬起浑圆的大腿让春水盈盈的私处完美的呈现在阿龙面前,而阿龙也不示弱,抬起妻子浑圆的大腿肉棒对准她饱满的尻穴插进去,有一场激战开始了。
</br> 两个小时的疯狂,包厢里每个男人都在妻子娇媚的身体上发泄过,我也见识到了她最风骚与放荡的一面,游戏进入最后的处决程序,茹雪双手被绑在身后,阿龙把红色的液体给她灌下。
</br> 「这是什么?」妻子问道,她挺翘的酥乳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越发挺拔,想到她迷人的肉体马上就会变成一具迷人的艳尸,我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
</br> 「一种春药,可以让你死时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体验!」阿龙道。
</br> 「为什么先处决我!」妻子声音微微发颤,即便如何愿意,到了生命最后关头,她还是有些本能的恐惧。她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转过头。
</br> 「嘻嘻,因为茹雪姐你最骚,他们都等不及了!」沈怡拨弄着妻子清洗过却再次春水盈盈的肉穴。
</br> 「你是嫂子,当然要给她们带个好头,玩死你之前,我来给你来最后一次!」阿龙走到妻子身后,抓住她绑在身后的胳膊,分开她两条浑圆的双腿
</br> ,肉棒从后面没入她泥泞的花径。
</br> 「唔!」妻子嘴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两条美腿不自觉的分开来迎合阿龙的抽送,一股股爱液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春药的作用下,两分钟之后她颤抖着达到高潮。
</br> 阿健坐在沙发上,妻子双手反绑着像小孩把尿一般坐在阿健怀里,她娇嫩的花径里插着阿健壮硕的肉棒,两条雪白动人的大腿大叉开来垂在左右两边,纤细的小腿随着身体上下摆动。只见那鲜红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阿健壮硕的阳物,布满青筋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鲜红的肉壁来,每一次都直达花心,两人交合处渐渐涂满了乳白色的泡沫。作为她的老公,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边享受乔妮口舌服务一边欣赏妻子终极表演。
</br> 阿成也到沙发上,肉棒插进妻子嘴巴里,两只手握着她的脑袋套弄,布满青筋的肉棒上沾满了妻子亮晶晶的唾液,疯狂的抽插中,白色的泡沫顺着妻子嘴角淌下,看起来很是淫荡。
</br> 春药的作用下,妻子被堵住嘴吧里无意识的呢喃着,身上布满了诱人的绯红,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丰满的臀部淫荡的摇摆着碾磨着身下的肉棒,晶莹的液体顺着阿健壮硕的阳物淌下。
</br> 「唔」,阿成臀部耸动在妻子嘴里爆发出来,大肉棒从她嘴巴里抽出,白色粘稠的精液顺着她嘴角淌下。之后,他一双大手大手狠狠的掐住妻子娇嫩的脖颈,妻子娇媚的身体在阿健怀里本能的挣扎起来,丰满的臀部紧紧的夹住身下的肉棒,两颗饱满的奶子因为紧张越发挺拔,雪白的大腿也因为紧张颤抖起来。阿健腰部挺动,肉棒又在妻子体内抽送起来,窒息的作用下,她的下体越发敏感,花径蠕动着带给阿健前所未有的享受。
</br> 妻子嘴巴微微张,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绑在身后的双手挣扎着想要解脱束缚,迷人的眼睛蒙上一股淡淡的水雾,唯有两条迷人美腿的保持着叉开的样子,这种阿龙设计的处决方式让女人在死前把所有秘密暴露出来供人观赏,我从来没有想过茹雪会用这种淫荡的方式在我面前被杀死。
</br> 一分钟、两分钟,妻子仰起头迷,性与窒息的快感作用下,她已经迷失了大半,那向我看过来的眼神中带着无数复杂的感情,两行清泪沿着她眼角淌下,而此时,她身体依然本能挣扎着,疯狂的和身下的阿健交合。如果我没有来过这个俱乐部,如果茹雪她没有过来找过我,她现在还是我美丽贤惠的娇妻,而不是现在这般成为一个人俱乐部里任人玩弄的人妻。这几个月,她,似乎过的很快乐,我忽然间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br> 我从乔妮嘴里抽出肉棒来到妻子面前,一只手轻轻抚摸她迷人的脸颊,一只手握住肉棒对准妻子插在阿健大鸡吧上的肉体套弄着:「茹雪,不要哭,也不要愧疚,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只是我今天一时间难以接受。我爱你的温柔贤惠,也爱你风骚淫荡,为了让我体验禁忌的快感,你把自己变成一个人旧夫的淫妇,你用自己的贞操与生命带给我今晚内心和视觉的终极享受。对吗,我爱你,你这个骚货,既然你的烂逼已经被无数男人捅过,现在,请你放开负担用你的骚屄享受属于你的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