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风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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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任志永走到坐在角落里被他们抓回来的中年女人身前一把揪住女人的衣
</br> 领将她拽起来。
</br> 「说！人哪儿去了！」
</br> 「什么人？哎呀我不知道啊！」
</br> 「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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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任志永涨红了脸掐着对方的脖子。
</br> 「队长！」
</br> 「任队冷静啊！」
</br> 有人连忙过来把他拉开。
</br> 任志永松了手呼哧呼哧猛喘粗气像头无处泄愤的公牛。
</br> 一个大高个凑上来。
</br> 「任队这种活哪能脏了你的手」说着她揪住女人的头发拖到角落里。
</br> 几个耳光下去那妇女的嘴角就渗出了血丝。
</br> 「我、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他们五十块钱一天雇来看门的我哪儿知道什
</br> 么人啊……」
</br> 女人捂着脸可怜兮兮的说。
</br> 「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br> 高个的话音未落一个声音传来。
</br> 「队长！有情况！」
</br> 任志永蹭一下站起来。
</br> 「发现什么了？」
</br> 一名带着白手套的干警拿出一个塑胶袋子里面是枚变了形的银质耳钉。
</br> 「这是……」
</br> 任志永太熟悉了这是东方玥一直带着的。
</br> 「我们在三楼的一间空屋发现的因此就重点对三楼做了检查终于在一间
</br> 反锁的房间里发现了情况」
</br> 干警一边说一边引着任志永往楼上走他被带进了一个储物间。
</br> 「我们把门撬开然后发现这里非常可疑」
</br> 任志永环视着。
</br> 「这里显然有一阵子没待人了都是灰尘和浮土但是很明显上有拖拽
</br> 重物的痕迹」干警指着上。
</br> 细看之下尘土中确实呈现长长的拖痕还有杂乱的脚印。
</br> 痕迹最后在一堵墙前面消失了。
</br> 准确的说曾经是一堵墙而现在是一个丑陋的大洞里头黑漆漆的散发
</br> 出冷森森的阴气。
</br> 「印迹到这里就消失了就像穿过去了一样我们就试着把墙打穿果然后
</br> 面是一个隐藏的楼梯」
</br> 任志永接过手电筒伸头进去照了照。
</br> 那是一个楼梯可能最初是做消防逃生用的后来被人封了起来。
</br> 「队长看哪儿！」
</br> 任志永一惊手电光连忙扫回去只见水泥台阶上静静躺着一只黑色的女
</br> 式高跟皮鞋。
</br> 看式样正是自己妻子今天所穿的。
</br> 他二话不说率先跳进洞里从口袋中摸出手套戴在右手然后小心翼翼拎着
</br> 鞋跟拿起高跟鞋。
</br> 鞋子不大三十六码半旧不新鞋窝里仿佛还散发着任志永所熟悉的妻子
</br> 玉足的香气。
</br> 他干干咽了口唾沫把鞋放进下属打开的塑胶袋中问「这里通向哪儿？」
</br> 「暂时还不知道」
</br> 「……那我现在就去知道一下」
</br> 任志永说着抬脚往下走。
</br> 按理来说消防通道应该和室外楼梯无异通往底楼但任志永觉得自己似
</br> 乎往下不止走了三层显然它和一个或者几个下室接上了。
</br> 他越走越急一马当先台阶先是往下之后又开始向上好在没什么岔路
</br> 很快就走到了出口。
</br> 任志永钻出面发现自己正身处在马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旁边堆着垃
</br> 圾蚊蝇纷飞。
</br> 他捂着鼻子抬起头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五层楼高的招待所。
</br> 再一转脸发现这里离职业介绍所的大门不超过一百米。
</br> 任志永猛然想起什么低头左右一看上是两道伸向远方的车轮印。
</br> 他俯下身用手指按了按泥土里轮胎留下的压痕。
</br> 软软的还很新鲜。
</br> 「啪！」
</br> 任志永懊恼重重拍了下大腿。
</br>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美少妇女警东方玥正在一辆疾驰的卡车里
</br> 被一个陌生男子骑在身上狠狠抽插。
</br> 汁水四溅男人赞不绝口。
</br> 一路上东方玥被他强奸了三回而且每次都是粗暴直接内射她的子宫
</br> 都快给灌满了。
</br> 东方玥被堵住的嘴巴绝望呻吟着不
</br> 过这才是她狱般遭遇的开始。
</br> 张俪鹃、龚晓茹、东方玥三个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拉往了城市的另
</br> 一个方向。
</br> 人贩子的卡车下了公路以后颠簸了一阵驶入了一片看似废弃的建筑。
</br> 一轮拱形的柱子上挂着已经破败的牌子。
</br> 「三石河精神病院」
</br> 三石河是长江的一条支流与西州市的边界相切。
</br> 三石河精神病院位于西州市境内的河段边。
</br> 早年在日伪时期这里曾是日本人关押战俘的方据说埋了不少死人邪
</br> 得很。
</br> 建国后由政府接管曾一度被作为麻风病隔离治疗院直到文化大革命时期
</br> 改建为精神病院七十年代后才逐渐废弃。
</br> 老百姓传说日本人当年在建造时留下了不少秘密工事到现在都还没有全
</br> 部发现。
</br> 而因为这方始终不吉利周围居民也一代一代陆续搬迁到现在方圆几
</br> 十里都没有人烟。
</br> 三石河精神病院像一具被遗忘的尸体慢慢腐朽最后化作一堆白骨。
</br> 而这伙人贩子就如同是一群钻进白骨之中以骷髅为巢的野鼠。
</br> 这里俨然已成了他们的下王国阳光不射之。
</br> 卡车摇摇晃晃穿过一片残砖断墙在一个破败的仓库门前停下来紧跟着
</br> 闪了三下车灯。
</br> 片刻仓库的门缝里突然就透出了亮光仿佛一个已经被宣死亡的人缓
</br> 缓睁开了眼睛。
</br> 灯光逐渐从一条线变成一个面卡车的引擎响了起来轰轰隆隆开了进去。
</br> 车刚一停稳从后面的大篷里立刻就跳出两个男人。
</br> 仓库门慢慢关上门后闪出一个小个子男人想必刚才正是他开的门。
</br> 「哟二哥三哥回来了今天收成怎么样？」
</br> 「今儿运气真不赖弄到几个好货有一个还是极品别愣着快卸货！」
</br> 「我操二哥你太牛逼了」
</br> 小个子竖起了大拇指。
</br> 此时从卡车的驾驶室里又下来一人幽怨念叨着「可不是我这一路还没
</br> 捞到上手呢净让你们俩尝鲜了」
</br> 「行了那啥老大呢？」被称作二哥的男人岔开了话题。
</br> 「在下边儿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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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行我先去见老大你们仨正好一人一个按老规矩别偷懒听到
</br> 没」
</br> 「知道了」
</br> 说着小个子已经迫不及待去拉车后的挡板了。
</br> 很快三个不停「呜呜」叫唤的女人被抬手抬脚弄下了车给扔在了一堆干
</br> 草上。
</br> 她们都衣衫不整。
</br> 张俪鹃本身就裸露着上半身她披散着头发嘴里鼓鼓囊囊的外面勒着条
</br> 下身穿的黑色长裤被退到膝盖处双手反绑双脚在脚踝处也被捆住一只脚穿
</br> 着黑色高跟皮鞋另一只脚只穿了黑色的短丝袜。
</br> 龚晓茹的半张脸被她的长发给遮住了看不清面目不过想必嘴巴也是给堵
</br> 得严严实实喊不出声。
</br> 她上身的黄色薄绒运动衫被向上卷到胸口露出里面的
</br> 白色胸衣。
</br> 她的胸不算大b-的样子一个肉球被拽脱了罩杯白生生的淑乳中间红
</br> 通通的葡萄珠旁边赫然是一排牙印。
</br> 女孩下身的运动裤也被退到大腿下方不过白色的三角裤倒穿得好好的唯
</br> 一诡秘的是裆部稍微有点鼓。
</br> 她的双脚也被捆绑着没有穿鞋一只脚穿着白色的运动棉袜另一只光着。
</br> 东方玥算是她们三人里穿的最齐整的虽然她同时也是被玩的最狠的一个。
</br> 她紫罗兰色的连衣裙因为汗水的关系紧紧贴在身上显得身材越发的玲珑
</br> 有致。
</br> 裙摆向两侧敞开微微露出一点水蓝色的内裤边角一双穿着肉色连裤丝袜
</br> 的修长美腿斜斜叉开。
</br> 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虽然双手反绑但两脚却是自由的只是在脚踝上有
</br> 着明显被捆绑过的绳子泪痕隔着丝袜依然触目惊心。
</br> 龚晓茹和张俪鹃都恐惧夹紧了大腿而东方玥则不同——她的腿已经合不
</br> 拢了整个人也是半虚脱状态。
</br> 个女人此刻眼睛都是自由的她们相互看了一眼确定是数小时前还在一
</br> 起说笑的那几个「呜呜」了两下算是打招呼。
</br> 几个男人逼了上来。
</br> 「哇这三个都不错啊」小个子男人说「尤其是这个大长腿的——嘶——」
</br> 他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br> 「好那这个极品货色就归你我要这个丰满的少妇」
</br> 「那这个学生妹妹就让我来帮她准备吧」
</br> 在女人们绝望的眼神和呜咽中男人们一人一个将肉货抱起。
</br> 司机是个魁梧的汉子张俪鹃虽然肉感盈润但他一弯腰就把女人扛在了单
</br> 肩上毫不费力。
</br> 「呜？呜呜~」
</br> 少妇的一对丰乳压在他硬邦邦的肩胛骨上可能是膈得不舒服张俪鹃试着
</br> 挣扎了几下两手在背后绷紧。
</br> 双脚悬空一挣之下唯一的一只鞋也甩掉了两只脚在黑色短丝袜的包裹
</br> 下脚趾不停扭动。
</br> 龚晓茹身材偏娇小老三像铁塔一样堵到她眼前女孩见状像上了岸的鱼
</br> 一样想逃开拼命往后躲却被对方揽住胳膊拽了起来。
</br> 「别害怕嘛小妹妹咱们这一路相处的不是挺开心的么」
</br> 「呜！呜！」
</br> 龚晓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br> 「哦——我知道了不舒服是吧来来我帮你弄出来」
</br> 老三说着直接伸手进到女孩白色的三角裤里头掏。
</br> 「呜呜~」
</br> 龚晓茹的下巴不由自主扬起起来。
</br> 男人拽出一团湿漉漉热烘烘还冒着气的白色团团一角现出半个黑色的
</br> 勾。
</br> 而女孩被捆着的双脚上其中一只就穿着耐克的运动袜。
</br> 老三把吸饱了少女蜜水的袜团放到鼻前深深嗅了嗅。
</br> 「嗯——好香啊你也闻闻？」
</br> 「呜~」女孩扭过脸躲开。
</br> 「不要？那就留给哥哥我做个纪念吧」
</br> 他一弯腰给龚晓茹来了个公主抱。
</br> 东方玥看到他厚实的身板后面一双精致小巧的脚丫漏了出来在脚踝处被
</br> 捆住还在不停挣动。
</br> 她知道很快就要轮到自己了。
</br> 果然胳膊突然一紧她就被拖了起来。
</br> 「大美人现在你是我的了」
</br> 小个子男人凑到东方玥耳边轻声说罢「呲溜」一口顺势亲了一下东方玥粉
</br> 嫩的脖颈。
</br> 东方玥迅速嫌弃躲开但脚下没力气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只能勉强站
</br> 定。
</br> 「呦呵还挺厉害的告诉你到了这儿再厉害的女人也保证给你收拾
</br> 得服服帖帖」
</br> 小个子一边说一边强行把东方玥拽过来。
</br> 「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专门送女人去享福的」
</br> 他推了东方玥一把。
</br> 「自己走！」
</br> 东方玥没穿鞋丝袜脚踩在碎石上很疼。
</br> 「你要是乖乖配合兴许给你送个好人家要是不老实就把你腿打断舌
</br> 头剪掉卖到山沟里去听懂了没有！」
</br> 小个子说着从后面猛掏了一下女人的下体。
</br> 东方玥小碎步走在前面毫无防备虽然隔着内裤但下体本来就又肿又痛
</br> 突如其来冷不丁这么一下她疼得差双膝跪。
</br> 「呜！」
</br> 一挂晶亮的口水甩到上疼痛之余东方玥这才刚发现自己的下巴和衣服
</br> 前襟早就被香唾给浸透了。
</br> 「呜呜呜~」
</br> 「别装蒜！快走！」
</br> 东方玥被拖起来推推搡搡往前。
</br> 这个仓库不算大在角落里有一个黑咕隆咚的小门不知所往。
</br> 老二进去了。
</br> 司机扛着张俪鹃进去了。
</br> 老三抱着龚晓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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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现在东方玥被押着也不情愿进去了。
</br> 对东方玥来说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觉得这好像是一个有些年
</br> 头的防空设施规模还不小那种大块的红砖并不常见。
</br> 她尽力想追上前面的人但双腿酸软打飘加上脚底被石子扎得生疼行动
</br> 不便。
</br> 不过好在大概向下行走了二三十级台阶就有了灯光。
</br> 经过一段狭长的走道终于来到了明亮之处。
</br> 与她猜测的一样这里确实是一个颇具规模的下防空洞。
</br> 通道的这头是一个两三百平米长方形的宽敞空间就像是一个中转站连
</br> 接着更多的通道。
</br> 这里的空气沉闷阴冷弥散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潮气。
</br> 刺鼻的霉味中还混合着一股浑浊的腥臊让人窒息。
</br> 「就这儿吧」
</br> 老三说了一声抱着龚晓茹往角落里走。
</br> 东方玥也被小个子男人推搡着过去。
</br> 两个女人被放下连同东方玥一起三人靠着墙根站立。
</br> 由于手脚都被捆着她们都站不太稳不停摇晃。
</br> 东方玥赤着的丝袜足底感到脚下土又滑又硬冷冰冰渗出透心的凉意。
</br> 老三扶住站不稳的龚晓茹伸手从后腰抽出一把蒙古刀。
</br> 「嚓——」寒光一闪。
</br> 女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吓得失声「呜呜」惨叫。
</br> 不想对方却割断了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br> 龚晓茹疑惑揉着被捆到缺血麻木的手腕眼看着男人麻利把另两个女人
</br> 的绑绳也挑了。
</br> 东方玥也十分诧异三个女人像鹌鹑一样挤在一起手足无措甚至不敢把
</br> 口中的堵嘴物给取出来。
</br> 男人们叉着腿站在一旁上下打量不怀好意淫笑着。
</br> 「愣着干嘛脱吧」
</br> 一个竹筐扔到了她们几个面前。
</br> 女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
</br> 张俪鹃的防线是最薄弱的加上她的上身本来就光着所以马上就范了。
</br> 这个成熟丰满的少妇默默脱掉了自己的黑色长裤折好放进竹筐里头。
</br> 她的身子很白腿也白女人弯腰摘掉了脚上的黑色短丝袜两只叠在手里
</br> 拽了一下随后也小心翼翼放进了竹筐。
</br> 现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了。
</br> 女人试探望着男人们。
</br> 「接着脱啊利索点儿！」
</br> 司机骂道。
</br> 刚才扛着这个风韵少妇一路下来他没少占便宜现在俨然是一副教训自家
</br> 婆娘的口气。
</br> 张俪鹃听了吓得立刻快手快脚把内裤脱了折也不折慌忙扔进筐子里。
</br> 她一手捂着胸口两个大肉球另一手挡着下体低头站着。
</br> 老三把手上的刀转了转。
</br> 「到你了小美人」
</br> 刀锋指向龚晓茹。
</br> 女孩抖了一下乞求望向东方玥这一眼里充满着无助与绝望。
</br> 东方玥不敢面对她的目光羞愧垂下眼睑。
</br> 很快龚晓茹也顺从脱掉了身上那套运动服。
</br> 白色的文胸三角内裤以及仅剩的一只短棉袜也放到了竹筐里。
</br> 「还有你」
</br> 东方玥打了个冷战终究到自己了。
</br> 目睹着两个女人的沦陷她的腿有点发软。
</br> 「都被老二玩遍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br> 老三嘲讽道。
</br> 「怎么是不是要我们来帮你啊？」小个子趁机伸手过去。
</br> 东方玥迅速闪身躲开了。
</br> 「呜……」
</br> 她想喊「不要」但情急之下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嘴巴还被堵着。
</br> 躲归躲终究逃不过去她最后还是不得已把身上的紫罗兰色连衣裙脱了下
</br> 来。
</br> 裸露出的身子光滑润泽像一只修长的白瓷花瓶一样晶莹剔透。
</br> 她穿着一套水蓝色的丝质内衣裤很高档那是丈夫任志永去年在深圳学习
</br> 考察时给她带回来的进口货价格不菲不过此刻也只是和其他那些普通衣物
</br> 一起装在脏兮兮的竹筐里。
</br> 东方玥解去了文胸正准备脱丝袜的时候被喊住了。
</br> 「慢着」
</br> 老三说道。
</br> 「丝袜就别脱了你们觉着呢？」
</br> 「说得对」小个子应和「脱了就没味儿了」
</br> 「同意」司机也说。
</br> 「可裤衩怎么办？」小个子问。
</br> 「好办」
</br> 老三把刀反扣在手里上前一步伸手勾住东方玥的内裤边沿将女人拉到
</br> 怀里。
</br> 「呜！」
</br> 东方玥的丝袜刚褪了一半还卷在大腿上突然被袭吓得尖叫一声。
</br> 男人手起刀落「嚓嚓」两下三角裤左右两侧被锋利的刀刃割开他顺势一
</br> 抽水蓝色的料就从东方玥的下体给拽了出来。
</br> 「呜——！」
</br> 内裤擦过尚且红肿的阴户疼的东方玥惨叫一声差点都站不直了忍不住
</br> 眼泪直流。
</br> 老三随手把破碎的内裤往筐里扔却被小个子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
</br> 他放在鼻子前深深嗅了几下然后小心揣进了口袋。
</br> 东方玥红着眼睛把丝袜拉到胯部
</br> 肉色的丝袜裆部是加厚的在浅白色的三
</br> 角区域下面露出一丛油亮亮的阴毛她不得不和另两个女人一样用手挡住。
</br> 只不过她的脸更红一些。
</br> 「开始吧」小个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卷皮尺。
</br> 随后东方玥很快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
</br> 三个男人一边测量女人们的各种尺寸一边用下流不堪的话语评头论足。
</br> 「这娘们儿奶子可真大以后准是个奶牛」
</br> 「奶子大没用屁股大才好卖山里人都喜欢屁股大的能生能养」
</br> 「这么好的货色卖个哪些乡巴佬太可惜了」
</br> 「对对尤其是这个少妇老大肯定要狠狠捞一笔才肯出手」
</br> 他们如同说着家常一般仿佛女人在他们眼中已经习惯性得被视做商品而
</br> 不再是鲜活的生命只是标了价格的躯体而已。
</br> 他们一边熟练的比划一边在一叠厚厚的本子上做记录有条不紊。
</br> 东方玥被摆弄的面红耳赤有时挨不住挣扎一下以示抗议但屁股上随即多
</br> 出的五条红色手指印会让她很快老实下来。
</br> 她们三人依然没有去解嘴上的口塞。
</br> 因为她们都清楚在这里呼喊没有任何用处最主要的是东方玥一直在担
</br> 心龚晓茹早晚会招架不住到时候心理防线崩溃暴露了身份那就更麻烦了。
</br> 对方没有给她机会倒也好。
</br> 电影中那种卧底表明身份犯罪分子就抱头鼠窜的小儿科情节是不存在的
</br> 这些家伙不是一般的流氓。
</br> 在经历过轮奸和羞辱之后东方玥此刻也冷静了下来。
</br> 要自救必须忍耐。
</br> 她们像人偶一样被玩弄了一番之后给赶进角落里。
</br> 冰冷的自来水劈头盖脸喷过来将女人们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
</br> 三个人顾不上被堵着的嘴巴惊声惨叫龚晓茹挣扎着想逃开却被一个巴
</br> 掌扇了回来。
</br> 寒冷恐惧和羞耻也冲刷掉了她们最后的尊严。
</br> 水流散去三人颤抖着扯掉勒嘴的条抱在一起蹲坐在泥水里瑟瑟发
</br> 抖。
</br> 几片粗糙的麻袋片扔到身上男人吆喝着让她们自己擦干身子。
</br> 因为实在太冷三人乖乖照办了。
</br> 唯独东方玥比较苦她还穿着裤袜湿透的丝袜紧紧贴着下身难受的要命。
</br> 擦拭过后三个女人被带上了乌黑沉重的手铐和脚镣。
</br> 东方玥看到老三将几颗核桃塞进一条女式的长筒尼龙袜里再把核桃推到袜
</br> 筒中间并在两边打结随后将被袜子裹着的核桃硬塞向自己嘴里。
</br> 她下意识躲了一下立刻被强行掰开了嘴。
</br> 「呜~」
</br> 袜子两头拉到脑后打结东方玥试着咬了一下。
</br> 核桃很硬咬不动也吐不出嘴巴闭不上口水很快从嘴角渗出来但立
</br> 刻就被尼龙袜给吸干了。
</br> 老二用一只黑色的记号笔在张俪鹃白嫩的左乳上写了一个数字。
</br> 东方玥马上意识到那是编号。
</br> 因为龚晓茹的身子上也写了一个顺着排。
</br> 而东方玥的是37一条黑色的狗链套住了她粉嫩白皙的脖子上面挂着一
</br> 张硬纸牌。
</br> 恍惚中东方玥扫到一眼。
</br> 「编号：37；年龄：27；身高：167厘米；脚码：36；胸围：xxx」
</br> 后面的没来得及看清依稀是职业生育史等等。
</br> 她觉得似乎有点熟悉一想之下那不是在职业介绍所里填的表格吗？
</br> 他们果然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盯上自己了。
</br> 「呼——」小个子抹了一把汗「总算搞定了」
</br> 三个男人满意看着眼前几具戴着镣铐堵住嘴巴的胴体。
</br> 老三大手一挥「走带去见老大！」
</br> 「不用了！」
</br> 众人不由都是一惊循声望去。
</br> 另一头通道的阴影里两个人形从黑暗中慢慢显现。
</br> 「我来了」
</br>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