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衙内（2）（h）
</br> 而那头打马匆匆赶到外宅的祁衙内刚下马就往里头冲，苏酥的情况他只在路上询问：她吃过饭不曾？可吃的香？我走后做了什么？有没有说话？
</br> 一旁侍婢迈着小碎步跟着大步流星的祁衙内几乎喘不过气来：吃过了，用得不多，姑娘身上疼着，下午睡了一觉，傍晚起身在窗台前坐着发呆，只与婢子吩咐过晚饭。
</br> 祁衙内听着，已到了门前。他理了理骑马而凌乱的袍角，转头问侍婢：爷瞧着如何？
</br> 婢子大着胆子抬眼匆匆扫了他一通，垂下头恭顺道：衙内自是丰神俊朗
</br> 没等她说完，祁衙内已喊着心肝推门进去了。
</br> 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幽香，祁衙内与苏酥同床共枕了三日，知道那是苏酥身上的体香。
</br> 同她清艳的外貌不同，苏酥身上是一种柔滑的软香，令人想到雨露下徐徐绽开的花瓣，慵懒又甜蜜。他之前在苏酥跟前晃时还以为她用了什么香料，这些时日与她腻歪久了，被子里都是甜的，叫人骨头都酥软不乐意起身，这才晓得什么叫软玉温香。
</br> 叫他足足牵挂了两个时辰的女人就坐在窗边，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背影看上去纤柔又脆弱。
</br> 祁衙内赶紧上前揽住她，嘴上不停：怎的坐在这儿？也不披件衣服，冷着了怎么办？晚餐吃好了没有？要不要再来一些糕点？爷给你带了桂花糕，刚出炉的又回头瞪杵在门口发呆的仆从，示意赶紧把买的糕点送进来。
</br> 不怪仆从在发呆，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不过几日的功夫，衙内怎就成了这幅模样。
</br> 那杭州城里卖的最好的桂花糕端上来，莹白蓬松、香气馥郁，苏酥只恹恹瞥了一眼，不感兴趣：多谢衙内，妾不饿。
</br> 呀，祁衙内慌神：心肝这是怎么的？胃口不好？爷给你请个大夫？又要扭头冲侍从们吩咐一通。
</br> 苏酥忍无可忍，推了推他：妾身上不适，请衙内离远些。
</br> 用衙内自己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莫挨老子。
</br> 几个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仆从都不吭声，只惊叹这苏氏当真是敢她怎么敢的啊？
</br> 这边祁衙内没老半天没做声，几人心道要遭，衙内几时如此低声下气过？现下恐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br> 果然，祁衙内的声音沉下来：都出去罢，把门关上。
</br> 仆从们赶紧麻溜的退出去，关上门，小心屏气，等待里头即将到来的雷霆。
</br> 然后听到里头模模糊糊一句：心肝哪儿不舒服，爷给你瞧瞧？
</br> 没救了。几人无语，该干嘛干嘛去。
</br> 室内，苏酥是万万没想到祁衙内又黏上来了。他是牛皮糖变的么？苏酥不答他的话，只扭头沉默。祁衙内便把她抱到床上 上 下 其 手，先抚她的脸颊：头疼不疼？
</br> 苏酥不语。
</br> 随后那手滑落到她肩头缓慢捏了捏：还是肩膀酸了？
</br> 又隔着衣衫 揉 捏 她 丰 饶 的 胸 脯：还是胸口闷？
</br> 往下覆上她的 柔 软 的 腰 腹：肚子疼不疼？腰酸不酸？
</br> 见她不答，那骨节分明的手再往下探，被苏酥用 双 腿 夹 住。
</br> 祁衙内在苏酥耳畔低笑：还是这儿疼？
</br> 苏酥咬着下唇，去扳他的手，可她的力气只有一点，又哪里扳得动？只能叫他 不 疾 不 徐 的 揉 着 腿 心，更得寸进尺的 撩 开 衣摆，探 了 进 去。
</br> 祁衙内听她细细的抽气声，心头的火又烧起来了。他今日本想饶过她的。眼下咬住苏酥的耳廓，用牙齿轻轻磨：看来是这处了。
</br> 苏酥要推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压在床上，随后 小 裤 也 轻 易 让 他 褪 了 下 来，祁衙内 分 开 她 两 条 纤 细 的 腿，俯 下 身 去看。
</br> 嗯，这三日没白干。
</br> 原本玲珑秀气的花 苞 被 彻 底 弄 得 绽 开 了，荼 靡 一 片，还能看见 花 心 里 头 红且润 的一团 嫩 肉，随着她的呼吸 娇 滴 滴 的 颤。
</br> 祁衙内的脑子轰的一声，低 头 就 去 吃。
</br> 苏酥 呜 咽 一声，抬腿蹬他，祁衙内 两 手 扣 住 她 的 大 腿 便 教 她 动 弹 不 得，只能 摆 着 腰 肢小幅度挣扎。这点力道在祁衙内眼中无异于蚍蜉撼树，张 口 包 住 花 瓣，舌 头
</br> 往 里 探，吮 得 啧啧 作 响，还用高挺的鼻子一下一下 顶 她 肿 起 的 花 核，不一会就 尝 到 了 满 嘴 的 蜜。
</br> 苏酥从前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只觉得 下 头 进 了 活 物，又羞又舒服又害怕，登时哭了出来。
</br> 祁衙内这回顾不得哄她，又 舔 又 吮 又 咬 又 吸，不一会儿苏酥剧烈的颤抖起来，彻底 到 了，祁衙内猝不及防 湿 了 半张脸，从她 腿 间 抬起头来，却见苏酥衣裳 半 敞，发丝凌乱，美目无神，眼角泛泪，原本苍白的面色泛着颓艳的 潮 红，当真是美不胜收。
</br> 从前他哪里这样伺候过别人，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眼下头一次就将苏酥弄成了这个样子，祁衙内心里升起一点小得意，覆压上来，用 坚 硬 的 位 置 顶 她：怎么样？还疼么？
</br> 苏酥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听到他的声音茫茫然看向他，好不可怜。
</br> 祁衙内的目光几度落在她微启的红唇上，最终没狠下心用这里，只亲亲她：舒不舒服？
</br> 苏酥望着撑在上方的男人，倔强的摇头，眼角缀着的泪滑落下来。
</br> 祁衙内气笑了，抹了一把鼻尖上缀着的水去吻掉她的眼泪，又调笑：上 头 流 水，下 头 也 流，心肝莫不是水做的罢？
</br> 这话他自己心里头深以为然。以雪为肌，以云为发，以水为肤，以玉为骨，以朝霞为唇，以星辰为眼，造物大抵便是这样造就了苏酥。
</br> 苏酥终于喘上了一口气，哪能听不出来他话中 狎 昵，咬着唇不说话。
</br> 祁衙内也不恼，又贴上来磨她：心肝既松快了，是不是该心疼心疼爷？
</br> 苏酥清晰的感知到他压上来的 欲 望，只是这回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br> 祁衙内当她默认，扶 着 自 己 捣 了 进 去，颠簸着俯身亲她：心肝 这 处 生 得 妙，你那夫君像爷这般弄过你不曾？想到那搡了自己一个屁股蹲得高大青年，又生了气，酸溜溜道：他莫不是个 银 枪 蜡 头？心肝与他 做 夫 妻，下 头 还 生 得 跟 未 经 事 一 般。
</br> 苏酥尤其烦祁衙内这张嘴，软绵绵抬手想扇他，还被他抓了吻起手心来。颠簸起伏中，她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恍惚间想着，从前青年夜里压着她的模样。
</br> 他们是截然不同的。
</br> 青年没有这般养尊处优的身子骨，全身都硬，手也是糙的，抚 着 她的时候沙沙的痒。他没有衙内这般在风月场上锻炼出的一身本事，只晓得蛮横的、沉默的 凿，好像恨不得将 囊 袋 都 塞 进 去。他们夜里不会点灯，只就着熹微月光，还要顾忌不隔音的墙和墙那边熟睡的阿姆与小叔，是以苏酥连叫都要努力咽下，只敢发出 细 细 的 鼻 音 和 急 促 的 气 声，实在被 弄 得 狠 了 就 咬 他 坚实的肩膀他就会晓得放轻些、慢些、柔些，豆 大 的 汗 珠 打 下 来，缓慢的 耸 动，可过不了多久就再度旧态复萌，将 她 往 床 头 顶。
</br> 祁衙内呢？他花样好多，先几度 浅 浅 的 徘 徊，再来一次 彻 底 的 深 入，周而复始，前天还试出了她最经不住折腾的要害，时不时就要狠狠 顶 一 回。不同于沉默的青年，祁衙内那张嘴叭叭个没停，都是些 下 流 的 荤 话，苏酥只恨自己浑身无力，不能将其缝上
</br> 打断她思绪的是祁衙内陡然笼罩下来的身躯，他捉住她的双腿 扛 在 肩 上，桃花目中隐见怒意：这时候还敢想旁的事？苏酥，你好得很！
</br> 被直直顶到了 花 心，苏酥哀 叫一声，刺激得祁衙内红了眼睛，再不顾什么技巧什么章法，只将她折 起 来 自 上 而 下 狠 艸 了百十下，弄 得 苏 酥 的身 子 泛 起 一 片 可 口 的 粉 红，方才摁着她的 臀 尽数 s 了进去。
</br> 苏酥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湿透了。祁衙内咬着牙退出来，勉强平复心跳和呼吸，抬手捏住她的下颚。
</br> 心肝，他的语气放得很轻，轻得
</br> 像情话，缱绻却又危险：你方才在想什么人？
</br> 苏酥长睫如沾了水的蝶翼，微微颤了颤，无力的停止挣扎。
</br> 不说？祁衙内习惯了她的沉默，只冷笑一声，卷土重来：爷 今儿 干 死 你，好叫你知道，从今往后，你只能想着爷一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