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柯以湛，柯以湛先生在家吗？报喜，咱甜水村人士，童生甲等第一名！只有咱们村儿中了两名！！小柯先生还是第一嘞！！”官差骑着一匹矮脚马，还未下马，就喜不自胜的在村头大树摊贩处嚷叫。
</br> 屠户眉飞色舞：“真是给咱村子长脸儿，柳侍吏爷，您这喜得也太过了些，怕不是只为的柯以湛家的喜事儿，咋滴，你家哥儿也中了？”
</br> 柳都吏笑骂：“去一边儿，谁家哥儿能科举，本大爷家的哥儿婿也中了童生，今年才十七岁，喜上加喜，我让我家的敏儿提前嫁过去好好伺候，日后发迹跟着过好日子，不和你们胡咧咧，小柯先生到底在不在家啊？”
</br> 货郎嚼着果子：“我今儿早看见他们夫夫去镇子上出摊儿了，这会儿也该往甜水村走呢，你先去报别的家儿。”
</br> “哈？那我上他家等他去，别的家都报完了，就差他们家了，那叫啥来着……压轴大喜事。”
</br> 柳都吏骑着马赶至柯家租的大院。
</br> “官爷请上座，我家爷和正君有事出门了，老奴马上派人去接他们，倒也是快回来了，官爷还请稍等。”老李阿姆是在大户人家见惯世面的老奴，手头上有江竹鸳给的家用，赶快均出一些给官爷。
</br> 柳都吏得了一吊钱，沉甸甸的荷包，满意的点头：“成，不急不急，我报喜的活就差柯先生家，大家都是同村，不急不急，哪怕是等到明日，我也是等得的。”
</br> 采露看着柳官爷放在桌几上的喜报，心思转了几回，去厨房烹制了好茶端上。
</br> 想不到，柯以湛看着流里流气的，却真是好本事，头次科举就中了魁榜。只是再有能耐，出身也是差了些许，如何能比得上王爷。
</br> 而在集市收摊的夫夫俩，下午就去衙门消了官奴籍，喜滋滋的买了好些东西，还买了一匹矮脚马，两头猪崽一头小牛崽回家。
</br> 江竹鸳很是高兴：“夫君，我们把甜水河边的山脚下院子整修，主屋的陈设不变，还要把观音像恭敬的供着，祈求家宅和顺，你这段时日辛苦了，专心读书，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我。”
</br> 柯以湛娴熟的驾驭马车：“哈……咱们都歇几日，要会赚还会享受，院子要修建的好些，后天暖和了，我去找人修房子，除了正屋其他的干脆都推倒重新盖几间好屋子，都要石砖青瓦的。”
</br> “牲口的棚舍还有柴房不用石砖那么贵的，红瓦泥砖就可，人住的要好些。”江竹鸳笑道。
</br> 夫夫两个商量着日后的小生活，充满着快乐惬意，直到此时，他们心头压着的大石头才落地消散。
</br> 江竹鸳的眼圈有些红，拿到良民籍的时候，硬是把眼泪含回去不掉落，此刻鼻头也冻得红红的：“小山和小鱼都饿了，明儿天气好带他出门儿晒晒太阳。”
</br> “又不担心他着凉了？”柯以湛笑话江竹鸳“从两个小哥儿和李阿姆来了后，你把那小子快宠成娇气包儿了。”
</br> 江竹鸳捶他一下，不让他继续说。
</br> 柯以湛并不像面上的轻松，一桩心事了了，他童生的小考试也不知过没过？他是真的讨厌读书，尤其那些繁杂的古文。
</br> 夫夫二人到家，就被一群孩子给围上了要喜糖吃。
</br> “柯叔叔~柯阿姆你们家中举啦！糖果拿来~拿来~”小孩子们叽叽喳喳的。
</br> 江竹鸳慈爱的每个萝卜头都摸了一下脑袋：“等一下啊？”
</br> 看见他夫夫二人携手进门儿，柳都吏站起来，高声读念喜报：“柯以湛，甜水村人士，乡试甲等第一，恭喜恭喜啊，柯先生。”
</br> 柳都吏把喜报双手交给柯以湛，柯以湛接过，开始还有些不相信，待看清的确是自己后高兴的合不拢嘴：“同喜同喜！！柳大伯今儿晚上留家吃饭，侄子好好请柳大伯一顿饭菜，真是辛苦柳伯了！”
</br> 柳都吏笑：“饭菜就免了，那群猴崽子都等着你和你家夫郎回来呢！”
</br> “嘿嘿……”
</br> “一会儿有糖还有零食和铜钱能拿嘞~”
</br> 几个不到大人腿高的毛头小子小丫头躲在大门后边，笑嘻嘻的嘀咕，迫不及待的等着。
</br> 江竹鸳比起柯以湛的激动倒是平静许多，微笑着让李阿姆和采云去拿他早已准备好的铜板和喜糖果子。
</br> “糖果~糖果~~”
</br> 每个孩子都给抓了两大把糖果点心，还一人一个小荷包，里面是三十六个铜板。
</br> 江竹鸳高兴的张罗着，抓了两只肥鸡两只肥鸭并一瓶自酿米酒给柳都吏，让自家男人柯以湛送一送。
</br> 柳都吏拿着四只鸡鸭还有些不好意思：“你家夫郎真是贤惠又明事理，小柯先生啊，你可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发迹了可千万不能背弃忘怀你家夫郎啊。”
</br> 柯以湛对柳都吏大为改观，原来小官吏也是有端正品性的好人，以前是他太武断浅薄，立刻拱手道：“柳大伯说的是，晚辈受教。”
</br> 柳都吏嘿嘿笑：“中了举就是不一般，说话开始文绉绉的，我也是家里有个小哥儿，这不，他夫君，我那姑爷也中了童生只是排名比你
</br> 差的远了，我也是想早早把哥儿嫁过去，也是怕孩子在婆家受罪，爷们儿的得有担当，我看好你啊小柯！”
</br> 柯以湛笑：“柳大伯说的是，我都记着呢，我家阿鸳对我的好，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我只守着他。”
</br> 柳都吏嘿嘿笑：“那也不成，男人吗，都懂，日后你为官做宰的，后院没个小君，侧君什么的招待客人，太丢面儿惹人闲话，像我还有个小星呢给我生了个胖儿子，不过还是大的当家作主，否则后院不宁，你家夫郎是个贤惠能容人的，你给他找个伴儿也好。”
</br> 柯以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把话题引到别的上：“柳大伯，两只鸭子真是下蛋的日子，你回去给伯阿姆补补身子。”
</br> 谁想柳都吏就好像认定他会纳妾一样，又悄声嘀咕问他家里两个小侍的事儿。
</br> “补什么补，一块老田再补也种不出崽儿，你听我跟你说啊，村儿里都传，那两个侍奴是你夫郎给你买的妾，日后生了孩子就抬小君。我和你说，你家夫郎对你真是掏心掏肺啊，我看那个叫什么采……采云？对，他看着老老实实的纳了行，年岁小，日后能伺候你和你夫郎，另一个不成，那样的姿色身段儿，眉眼儿不正，让你夫郎如何咽的下这口气，纳小不能纳色，得纳个老实好相处良善的。”
</br> 柯以湛直到了柳家院子，柳都吏还在不停的教育柯以湛，柯以湛知道他是一番好心，可古人的三妻四妾，妻贤妾贤的种种，还是令柯以湛硬是忍着想要揍他的冲动，转身就走。
</br> 江竹鸳手快利索的做了几道好菜，烫了壶好酒等到柯以湛归家。
</br> “啊~”采露见柯以湛进了大门和江竹鸳携手朝正屋走，立刻背过身子扯了扯身上的淡粉水仙花儿的袄，石榴红的罗裙，小袄的袖口和领口镶嵌着一圈雪白的兔毛，发髻上戴了一只小珠花，端着酒壶走近屋内，突然脚下一软就要摔倒的娇弱模样。
</br> 柯以湛正好站在门边，江竹鸳伺候他洗面擦手，夫夫二人甜蜜的看着对方。不了采露会进来还眼看就要摔倒，柯以湛顺手就是一扶。
</br> “啊啊~”采露直接软绵绵的扑到在柯以湛怀里。
</br> “哎哎哎？？！！咋回事儿啊？碰瓷儿的是不是？！”柯以湛大惊失色，两手张开以示清白。
</br> 采云正带了小鱼进来，两个不大点的小哥儿把这一幕全看在眼里，小鱼憋笑，可看见自家哥哥明显冷下来的脸庞，小团子似的快速挤入柯以湛和采露中间。
</br> “不许冤枉我哥夫！！你自己摔倒的！”
</br> 柯以湛下意识的去看江竹鸳，一脸的冤枉：“阿鸳。”
</br> 江竹鸳脸色冷了一瞬，眨眼间又是一副温和喜气的模样，看都未看采露一眼，抱起小鱼，又挽过柯以湛的手：“快些用饭吧，都冷了，采露采云，你们不用伺候，快去厨房用饭吧。”
</br> 采云一向听话，被李姆姆调教的也是憨厚良善，说了几句祝贺的话，福了福就出门了。
</br> 采露却红着眼圈，像是有些委屈和自责水汪汪的偷偷看了柯以湛一眼，低头把酒壶放在饭桌上：“李姆姆让奴给正君和爷换一壶热的酒，奴退下了。”
</br> 江竹鸳平和的点头：“嗯去吧，今儿你们都早些休息。”
</br>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从小和自己一同长大，最自己忠心耿耿的采露会对他的男人别有所图，数年前他家中遭难，他也没有忘记安置采露让他快快逃，此番，他也收留了采露与他们一起过日子，说是小侍，其实都是拿半个家人一般对待的，吃穿用度无一不好。他不信采露是那等卑劣的人。
</br> 晚间儿，特意让李阿姆带着小山和小鱼，自己预备好好犒劳犒劳男人。
</br> 火炕之上，鱼水交融，淫秽暧昧的动静不绝如缕。
</br> “啪啪啪啪……”江竹鸳披着碧色刺绣着银翠暗纹的缎面儿小袄，面带潮红，咬着唇，雪白结实的浑圆屁股坐在肉刃上快速扭动，柯以湛粗长的肉棍已经被他完全套弄吞吃进菊蕊里，屁股缝儿外只露着一对紫红饱满圆乎乎的睾丸被他坐的充血胀满。
</br> “咕叽咕叽咕叽……”混血美人的下腹阴茎也比一般的哥儿要大要壮伟一些，可却仍然带着小哥儿独有的精致粉嫩，柯以湛汗水淋漓，着迷的看着在自己腹肌上甩来甩去的夫郎的小宝贝儿，改为单手握住江竹鸳的腰，一手去握捏那阴茎。
</br> “啊啊啊啊……”不过是龟头被捏搔了一下，江竹鸳大声呻吟，喘息急促的撑着柯以湛的胸肌，揪了一下男人淡褐色的乳尖。
</br> “嘶……好鸳儿鸳儿啊……”柯以湛被他一掐，粗屌更是刀硬如铁，爽的眼睛都亮了。
</br> 江竹鸳雪白饱满的英气额头上滴答着清澈的汗珠，鼻尖和两颊由绯红转酡红，猛烈的抖动上半身，玉色肚兜松垮垮的露出半个圆鼓鼓的奶子，活像两只大大奶香瓜犹抱琵琶半遮面，成熟的摇晃挤蹭，明明动作有力还强悍的像个雌兽之王，声音却软乎乎带着暧昧的嗔怪：“嗯啊……啊啊啊哼唔唔……你个蠢货，你啊啊……你太大了……快些射出来我累了么~”
</br> “咚——”柯以湛眯起丹
</br> 凤眼，一个翻身就着私密紧连接的姿势把混血美人压倒在炕上。
</br> “啊……”江竹鸳宠溺的笑着，抬臂挽住柯以湛的颈子，大腿敞开，与自家爷们儿脸贴着脸儿，半撒娇道“你可轻些折腾人~”
</br> “嘿嘿……哼……宝贝儿平时你说什么我都依从就是此事恕难从命~”柯以湛捏着江竹鸳的下巴，调情后猛地亲啃上去。
</br> 活似要把江竹鸳吞吃入腹般的霸道野蛮，一只胳膊架起了江竹鸳的奶白大腿，另一手粗暴的捏抓江竹鸳满胀的奶子，“咕叽——”直直冲撞了进去。
</br> “嗯唔唔……哼呜呜……”江竹鸳被他弄得如登天堂，爽利的神志不清。
</br> 他抓挠着柯以湛的后背，鼻音绕梁淫软，长腿牢牢的攀附在柯以湛腰上。
</br> 柯以湛一次次的俯冲让他头皮发麻，全身痉挛抖动，实在呼吸吃力侧过头躲避柯以湛的猛烈亲吻，薄薄的红唇都被柯以湛啃的肿了一倍，在火炕上身子一荡一荡的叫喊起来。
</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嗯啊啊啊……夫君嗯呜呜……”
</br> 江竹鸳实在太高兴了，没有赎身前他一直有所保留，此刻他有多舒服多温柔就敢表现多少，再也不用担心身份上的问题。
</br> 正面抽干，挥汗如雨，接着柯以湛又‘半强迫’江竹鸳跪立在炕柜边儿，伏在抗柜子上，撅着臀被后入。
</br>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次干的轻缓，却又极深，每每抽插都像要把柯以湛的肉棒磨出了火儿似的，而江竹鸳臀心儿的海绵地更是捣弄的滋滋滋出水，痉挛吸裹着控制不住的小腹紧缩。
</br> 实在有些疲惫，江竹鸳惬意的把两只手臂叠放在核桃木柜子上，一对圆鼓鼓的乳房抵压在上头，又红又大的樱桃乳尖因为自然的挤压一小股一小股的溢出奶汁儿来，江竹鸳也眉眼迷离的丝毫未发现。
</br> 他现在爽的绿宝石大眼裹着厚重的春水，转过头反手勾着柯以湛的脖子，二人纠缠亲密不分你我。
</br> 几度缠绵后，江竹鸳身子矫健，动作优美的从炕柜里边拿出一条紫缎刺绣‘蟾宫折桂’‘节节高’等花纹的双人大缎被子。
</br> “日后咱们俩初一十五还有科考前的三日都要盖这条被子，这辈子里边我缝了从寺庙里求来的文财神符，紫色也是吉祥富庶之气。我呀，原本不求你能中举的，熟料你竟然还中了甲等第一，夫君，咱们家继续中个举人，日后就不用交税啦，你可要再多刻苦些，什么活计都不必做，在家专心读书。”江竹鸳表情眉飞色舞，少见的喜形于色，但跪坐在炕上的弯腰整理被子的动作温柔贤惠极了，性情也活泼开朗了许多。
</br> “你呀，哈哈，鸳儿，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竟然是个这么讲究的人？”柯以湛帮忙一起铺好，笑嘲混血美人儿。
</br> 江竹鸳不甘示弱的讽他：“你才是那不讲究的人，活脱脱的白白浪费了你那张脸儿，若不是我给你打点，我看你里外都得穿着那套破的不成样子的短褐麻布长衫见人。”
</br> “嘿嘿，所以我怎么就这么有福气呢鸳儿~”柯以湛抱住了江竹鸳赖唧唧的撒娇。
</br> “切，你知道就好~”江竹鸳傲娇的略微抬起下巴，睨斜着看柯以湛，噗嗤又笑出来：“快试试，我晒了整整三日呢，棉花松软很是舒服。”
</br> 然而当他钻入晒的绵软暖和，散发着好闻茉莉香的被子，也就真香了。
</br> “怎么样？不错吧？”江竹鸳也钻进来，二人并肩躺着，他笑容和煦像是融化的冰湖，侧身依偎着柯以湛，一只修长雪白的手还放在了柯以湛胸口。
</br> “谢谢我的夫郎。”柯以湛声音温柔深情，抓起那只手，火热的亲了亲。
</br> 江竹鸳淡淡弯唇，缓慢眨眼：“夫君，你我二人只得小山一个儿子，是不是太少了些？家里条件好些了，不如——”
</br> 他没有说完，而是看着柯以湛沉思的表情。
</br> 柯以湛清了清嗓子，很认真的侧过身对着江竹鸳说话：“鸳儿，我还是只想要一个孩子，你也二十岁了，过了生育的最好年龄，我不想你再经历一次痛苦，我也不是十来岁的懵懂少年郎了，我其实对孩子并没有什么执着的想法，一个足矣，所谓优生少生对家里也是减轻负担，对咱俩，也不必太过劳累。”
</br> 江竹鸳眼珠清冽，静静的看着柯以湛：“优生少生？那多子多福呢？家里单传是为不孝，我不想对不住九泉下的公公和公姆”
</br> “怎么说呢？只要咱们俩努力培养小山成材，其实也不必非得成材，做一个好人能养得起自己有一技之长的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即可，这就是优生，就是孝顺了，要是生了一大堆，咱也没空管教，龙生九子不一定生出个啥来，还不如集中培养一个。”
</br> 柯以湛努力的矫正江竹鸳的观念。
</br> 江竹鸳半垂眼睛，背转过身子，声音有些落寞和生气：“嗯，知道了。”
</br> “生气了？”柯以湛怎么会发觉不了江竹鸳的失落和生气，忙从后面抱住了人哄着。
</br> “鸳儿不生气啊？我只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咱俩人过快活日子，何必要那么多的孩子
</br> 糟心呢？”
</br> 江竹鸳回过头，眯起眼犀利的问：“你是不是嫌弃我年岁大，不想让我生？”
</br> 柯以湛忙哀叫：“啥？夫郎，我是一百万个冤枉啊！我怎么会嫌弃你，我还担心你嫌弃我呢，你这么好，我怎么忍心让你为我再受生育之苦？”
</br> 他急哄哄的解释，语无伦次。
</br> 江竹鸳转过身，柯以湛忙把他拥入怀里，甜言蜜语外加喊冤：“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我就要你一个夫郎你给我生的一个孩子足够了。”
</br> 江竹鸳低头在他颈窝处偷笑：“嗯，但是——”
</br> “但是什么？”
</br> “既然你不肯与我生孩子，心疼我吃苦，我给你安排，你纳一房良妾吧，绵延后嗣是做爷们儿的职责，给夫君纳妾更是做正室的德行。”江竹鸳的声音平静温和。
</br> 柯以湛嘴角扯了扯，握着江竹鸳的肩膀和他分开，表情有些崩了，瞪着眼睛吹着胡子：“你再说一遍？阿鸳，你是不是脑瓜子被咱家的矬子马给啃了？给我纳妾？我非你不可，只你一个人不可，你怎么就能这么大度？”
</br> 江竹鸳本来是试试，但看到柯以湛的样子，心疼了，同时心里更泛起了一股苍凉：“我知道你此刻心里只有我和孩子，但人是会变得，我从前家里未落败之时，阿姆就是侧室，我不是不能容人的，我只想让你舒——”
</br> 柯以湛嘬儿了一口江竹鸳堵住他的话，掐了两把屁股：“以后再也不许说！我绝不会变，我若变了天打雷——”
</br> 江竹鸳笑了也吻住柯以湛的唇堵住他的话，抱住柯以湛的肩背，在他怀里点头：“说话也不避讳，行啦，我信你，只是——”
</br> “还只是？！”柯以湛抓狂了。
</br> “纳妾和生孩子，你选一个吧。”江竹鸳冷艳而决绝，唇角勾着笑意。
</br> 柯以湛垂头丧脑的，抱着混血美人摇晃：“咱还能打个商量吗？鸳儿，只那一个小崽子就分去了你对我的多少宠爱啊？！你再生两个，这个家还有我的位置吗？”
</br> “噗~说什么啥话！你在我的心里，那位置满满当当的，除非你自己要走，否则谁也夺不走。”江竹鸳笑着，风流倜傥的捏捏柯以湛的小白脸儿。
</br> 柯以湛无奈的妥协：“好吧，可是……鸳儿能不能等两年，我担心你的身子。”
</br> “好。”江竹鸳心里快被男人暖化了，这时，胸乳突然被柯以湛一双狼爪给揉了。
</br> 柯以湛委委屈屈的：“鸳儿~夫郎~”
</br> 混血美人宠溺清朗的笑了一声，绿宝石眼珠柔波荡漾，解开衣襟和，撩起肚兜露出香瓜的白里透粉奶子：“吃吧~我的大宝贝夫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