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的房中术与美人 > 把她连衣裙背後的拉链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开来再将它们连同内
</br> 汤丽风骚地望着龙峰笑着,纤纤玉手轻巧地把龙峰的肉棍儿带入她的小肉洞里。
</br> 龙峰抵着汤丽的下体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肉体内,且不开始抽送,只将汤丽一对玲珑的小脚捧来把玩。汤丽的脚儿不足五寸,龙峰逐只摸捏过她整齐的脚趾。
</br> 又玩摸了细白的脚背和嫩红的脚後跟。龙峰爱惜地吻了吻汤丽的脚板底。再把一对可爱的小脚架在肩膊上,伸手去抚摸汤丽的嫩腿和乳房。後来又让汤丽的双腿从床沿垂下,然後俯下身子和她接吻。汤丽深情地望着龙峰说:我好舒服哦!
</br> 你觉得怎样?
</br> 龙峰答道:我都很舒服。我要开始抽送了,阿丽,我要让你更快活了!
</br> 说着龙峰开始让大阳具在汤丽双腿夹紧着的阴户里深入浅出,左冲右突。这次龙峰特别持久,直把汤丽奸得面青唇白,龙峰都未出精。後来汤丽竟求龙峰快一点出来,不要把她玩残了。龙峰才再次举高她的双腿,一连几下急攻。才把一股热精射入汤丽阴道的深处。
</br> 丈夫好几个夜晚不归,陈倩便好几个夜晚闭不上眼。结婚前他发誓不再玩女人,现在又在外面过夜,是什麽妖精迷住了她,在什麽地方鬼混呢?入夜,她打扮一番,跟佣人打过招呼,找到也在这儿打工的两个弟弟,便去找龙峰。看到龙峰的小车停在椰林咖啡屋门口,陈倩带两个弟弟进了椰林。陈倩给龙峰打电话。
</br> 汤丽拿起手机问:你是谁?我是他老婆,有话跟他说!你现在哪里?
</br> 你别管我在哪里!你叫他接电话!他疲劳过度,需要很好地休息。你是他老婆,应该体贴他,没什麽重要的事就别叫醒他吧!野老婆比家老婆还体贴男人!陈倩只好起身去叩门。她在气头上,不是用手敲,而是用脚重重地不断地踢。
</br> 汤丽摇醒龙峰。他听到踢门声,还以爲是j?c扫黄来了,吃惊不小。
</br> 是你太太!去开门!龙峰一阵虚惊後又神气起来。汤丽拢拢乱糟糟的头发,把门打开。陈倩进屋後,看也不看龙峰一眼,只端详汤丽。汤小姐,你也是有丈夫的女人,请你设身处地想想,如果另一个女人和你丈夫偷情,被你发现,你的心情会是怎样的?过去的我不再追究,只希望你从现在起不要再纠缠我丈夫!龙太太,你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肚量大极了!汤丽深深地抽一口烟,吐出一个一个好看的圆圈。不过我比你更开通,如果你愿意和我丈夫睡觉,我还提供一切方便!你……汤丽如此侮辱陈倩,龙峰无动于衷,只顾抽烟。别发火!让我答辩完好吗?关于谁纠缠谁的问题,要问你丈夫!汤丽指尖戳了一下龙峰的鼻子说:龙老板,你回答吧!没想到你这样厚顔无耻!
</br> 陈倩怒不可遏。龙太太,其实我和你彼此彼此。你爲了享受人生,背着丈夫傍龙老板,然後忍心丢下小孩改嫁。可我还不准备和丈夫分手,所以你不必担心我挖你的墙脚!你!你!你!陈倩差点气昏死。阿倩,你给我回去,你能得到我龙峰,算你有福气,你该满足了!龙峰一开口就恶狠狠地对老婆说。
</br> 你……陈倩晕倒在弟弟怀里。陈倩跑到乡下把龙峰母亲接到城里。龙峰挨过母亲一顿痛骂之後有所收敛,母亲在城里住的三天内,每晚都回家陪阿倩。母亲一走,他便给汤丽打电话。汤丽要他马上到她家去。龙峰立刻驾车高速赶到汤丽家去了。晚上,陈倩等到十一点,龙峰还没回。她已忍无可忍,决定采取非常措施。
</br> 她先把公司的所有流动资金和现金支票转到自己的帐户上,然後叫来两个弟弟和两位同乡,一起去到汤丽家门前。陈倩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倾听,探清里面确有龙峰和汤丽嬉戏之声,便连咳三声。门外的四条汉子闻声扑入,几脚把门踢烂,破门而入,有人拉亮电灯,有人掀开毛毯,使赤身裸体的露水鸳鸯彻底曝光。陈倩举机选择最佳角度连拍照片数张,然後大吼一声动手。两个弟弟闻风而动,把龙峰打翻在地。龙峰因长期淫乱,哪能抵得住两个做工的青年!他连招架之力也没有,只连连哀求阿倩阿倩,你饶了我吧!两个同乡同时把汤丽放倒,也是一阵拳脚,打得她喊爹叫娘。陈丽也没闲着,把室内的陈设砸个稀疤烂。
</br> 第二天,她上医院做了人工流産手术後,拖着疲倦的身体去找汪洋。何莲看见陈倩回家十分高兴,因爲她知道有机会可以答谢一下这位大恩人了,而且,汪洋的性欲太强了,可以有人分担一下。当下安排陈倩好好休养。儿子看见妈妈也十分高兴,汪洋更不用说了。後来,汪洋用陈倩带来的钱做起啤酒生意,日子好多了。过了一个多月,汪洋生日了。陈倩就把儿子带到弟弟家,自己在家做了几道精美的小菜,和何莲过来一起庆祝丈夫的生日。晚饭快吃完时,陈倩向何莲打了一个眼色,便双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br> 汪洋奇怪地说道:你们两个搞甚麽鬼呢?她们笑而不答。何莲主动替汪洋口交。何莲的口技竟然不错,她把汪洋的肉茎横吹直吸,使得他的龟头涨硬发紫。然後何莲稍停一下,然後陈倩亲自骑上去上,把她的屄套上汪洋的一柱擎天。
</br> 陈倩套了一会儿,见汪洋的呼吸开始急促,何莲便立即趴到汪洋
</br> 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毛茸茸的屄上下套弄起来。这一回,汪洋相当有耐性,阿莲自己玩得浑身无力而下来时,他仍然坚硬不倒。于是陈倩上去接力。然而当陈倩玩得浑身趐软,支持不住的时候,汪洋仍然虎虎生威。于是陈倩下来躺在阿莲身边。她们裸露两具雪白肥嫩的肉体,任汪洋摸捏抽插,肆意淫乐。直至汪洋在阿莲的阴道里射精,才结束这场混战。
</br> 後来,他们天天大被同眠,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如果有人偷听她们的房事,一定只会听见她们高潮时的淫呼浪叫。
</br> 针织厂近年不景气,成了全市的亏损大户,大部分职工歇工,一文钱工资也不发。陈倩在销售科上班,人长得漂亮,能说会道,是个业务能力很强的推销员。
</br> 她丈夫汪洋大学毕业,是设备科的助理工程师,也是业务骨干。夫妻双双被人事科通知歇工,个别原因厂长和陈倩心中有数。这是厂长有意报复她,报复的原因是厂长要玩她,她没就范。一家三口,坐吃山空,汪洋家眼看要断炊了。阿洋,我们去广东找阿莲,看能不能托她在那儿找个事做。
</br> 阿莲叫何莲,是陈倩的好友,也是靓女,姿色仅次于陈倩,原在厂办当秘书,也因爲拒绝厂长的卑鄙要求被贬到车间里做工。但何莲福星高照,歇工之後被深圳厂商龙峰聘做秘书,收入丰厚。汪洋顾虑重重。因爲龙峰好色,给何莲一个那麽好发财的机会,她八成做了龙峰的情妇。虽然妻子的贞操在色狼厂长面前经受过考验,但他担心她经受不住龙峰的诱惑,生怕爱妻有所闪失。因此沉默良久後,他才慢吞吞地说:最好不去!那你去挣钱回来养家呀!他一时到哪儿去挣钱?无可奈何,只好点头同意两人去碰碰运气。
</br> 来到深圳,何莲带陈倩在尼奥夜总会见过龙峰。龙峰只那麽上下一打量便首肯说:恰好阿莲忙不过来,你就接替她做秘书吧!工资和阿莲一样,月薪4000元,免费供应午餐,如果你愿干,明天就来上班。月薪4000元!陈倩和丈夫在厂里合起来也没这麽多。她绝处逢生,心花怒放,连连点头说:愿意愿意,谢谢龙老板关照,我一定好好干!晚上,表面风光的何莲来到了龙峰家。
</br> 原本以爲有了陈倩替她可以少挨操了,但龙峰看上去更色。龙峰向何莲笑道:阿莲,过来替老板宽衣。何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替龙峰脱下了上衣,却怎麽样也不敢脱裤子。龙峰脸色一板,沉声道:阿莲,你又不听话了?还记得那赌债吗?
</br> 何莲大惊,慌忙道:没有,我……怎麽敢不听话?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麽?她满怀羞耻地脱了老板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阳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彷佛勾起了惨遭奸淫的苦楚。龙峰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把屁股耸起来,老板要玩个隔山取火。何莲就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擡高了些。龙峰道:呸,不是这个样子!何莲登时茫然失措,回头望着龙峰。龙峰道:上身尽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来,像是跪着,这样屁股才擡得高。
</br> 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般,懂了吗?何莲颤声应道:是,我……懂了她依着龙峰的说法摆出姿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余,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态。龙峰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
</br> 真是漂亮。哈哈,阿莲,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到低三下四的地方当舞女,被人遭蹋,岂不可惜?何莲含羞不语,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已经完了……。龙峰见状,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何莲後头,捧着她柳腰圆臀,阳具直捣何莲私处嫩穴,来回抽弄,尽情纵欲,呵呵呵地直喘,显得受用之极。
</br> 何莲下体被龙峰的肉棒大力顶撞,干得格外起劲,喘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夹紧一点儿……哦……他急速抖动腰间,让阳具奋力插进何莲的娇嫩幽径,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阴茎,更使他浑身快活。何莲心里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晶莹的爱液大量泛滥。
</br> 何莲感到身体发热,又酥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法抗拒。
</br> 她的下半身被龙峰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空虚。何莲唔唔地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胸前,手臂挤压着娇嫩的乳房,失神地娇喘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板……啊……不要抵抗了…
</br> …算了吧,谁叫我欠他那麽多债她这麽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乳,期望能给肉体带来更大的舒适。自然而然,何莲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龙峰抱着何莲的屁股,「隔山取火」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淋地,两腿间爱液泄漏。
</br> 终于,他听着何莲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呼叫声中,把一股精液射进了何莲体内。啊啊……何莲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着头,秀发散乱,剧烈地喘息。龙峰抽出汁水淋漓的阳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阿莲,过来……给我擦乾净。何莲被干得筋疲力尽,已经软瘫地上,空余喘气之力,但
</br> 是听到龙峰的号令,还是用尽力气,爬了过去,跪在龙峰面前,用一双小手擦拭他的肉棒,混合阴精阳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丝丝的银线。龙峰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
</br> 何莲一听,急忙取来龙峰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淩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陈倩高兴地告诉汪洋明天上班,但汪洋没找到工作,只好在家当保姆。
</br> 第二天,陈倩去龙峰的公司上班,龙峰说:你必须武装一下才行。她不理解武装的含意,稀里糊涂地钻进他的奥迪。龙峰把小车停在华侨商场门口,拉她下车逛商店。首先带她到首饰柜,买了一条项链和一个戒指,要她戴上。萍水相逢,她虽然酷爱这金光灿烁的纯金首饰,但不敢贸然接受。他恶狠狠地说:公司的秘书穿戴寒碜,有损公司的形象,你懂吗?走!上楼,到服装自选商场买衣服!她只好遵命上楼。他选上一套真丝藕荷色连衣裙要她穿上试试。她只好进更衣室穿上,前後左右朝镜子照照,觉得挺合身,把她楚楚动人的容貌衬托得越发艳丽。她走出更衣室,站在龙峰眼前羞答答轻声问:老板,怎麽样?
</br> 龙峰定定地细看过後赞不绝口:人要穿着马要鞍,一点也不错。你稍许装扮,就耐看了。走出商场後,龙峰递给她4000元钱说:这个月的工资提前支付给你。早晨阿莲打电话告诉我:你家里要断炊了。你现在就回家去,把柴米油盐的事办一下,下午再上班。陈倩接过钱,感激地望他良久,泪水夺眶而出。
</br> 陈倩在市场上转了几个小时,买上大米,猪肉,蔬菜,又给儿子买上奶粉等儿童食品,高高兴兴回去时,已接近十二点。儿子正在丈夫怀中哭泣,一定是饿了!
</br> 她把儿子抱到怀里,对丈夫说:手袋里有奶粉,快冲!老板心善,预支了这个月的工资。当然还要感谢阿莲,是她把我家的情况告诉了老板。汪洋冲好奶粉,儿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阿洋,下午你就给父母寄1000元吧!他们有一年没有发退休金了。陈倩说着把工资交给丈夫。节约点,一个月的开销也就够了。如今的女秘书,是秘而不书。所谓上班就是做老板陪衬物,龙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数天过去,相安无事。一天下午,龙老板带她到一家公司洽谈生意。这公司的钱老板称羡龙峰,又物色到这麽个靓秘书。钱老板手里有紧俏物资聚氯乙烯。龙峰要一百吨。双方计价还价,僵持不下。钱老板说生意不成仁义在,请他到一家大酒楼吃饭。陈倩在销售科供职多年,已造就一定公关能力。
</br> 龙老板对她这麽好,决心竭尽全力促成这笔生意。在酒席上,她充分发挥女人的优势,与钱老板行令猜拳,把盏对饮;打情骂俏,逢场作戏,把个钱老板撩逗得心猿意马,醉意犹浓。火候到了,陈倩趁热打铁说:钱老板,刚才你和龙老板洽谈的这笔买卖,焦点就在价格上,无非就是每吨少赚150元。我有句话不知你爱听不爱听!你陈小姐说的,我洗耳恭听!反正你货源充足,一百吨货压库,一天利息也不少,早一天出手,又进上第二批,资金滚动得快,其实你的赚头还得多呢!看在你这大美人面上,我少赚一百元钱成交算了!钱老板的手偷袭着陈倩的大腿,眼睛瞪着龙峰问你干不干?干!龙峰本打算不杀价进货,现在每吨能杀下一百元,当然乐意。一百吨聚氯乙稀的生意成交了。
</br> 龙峰马上把货倒给海南一家公司。每吨赚三百元。钱由海南那公司把汇票打进龙峰账户上,再由他开转账支票会钱老板的货款,海南那公司直接到钱老板的库房里提货。这麽一倒腾,龙峰轻而易举赚了三万元。龙峰把车开到他的寓所,要陈倩进去坐坐。
</br> 客厅宽敞,起码不少于60平方米,铝合金窗棂,嵌茶色玻璃。壁纸,地毯和家具清一色进口货。真皮沙发面靠墙立着矮组合柜上方的墙壁上镶着一面大镜,增添了客厅的空间感。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她叫不出名称的彩灯,漂亮极了。空调开着,陈倩从高达三十多度的室外走进来之後,象跨越了一个季节,置身于凉风送爽的秋天。她头次走进这样富丽这样令人舒心惬意的客厅,既不胜惊讶,又无比羡慕。她和龙峰同时坐到沙发上,保姆立刻送上冰镇柠檬爽,旋即退下。没想到你会公关!陈倩促成他成交一笔大买卖,龙峰十分满意,拿出一叠100元的钞票给她。她不敢接受,唯恐他居心不良。他说:这是奖金!
</br> 你今天使我多赚了一万元,你收下这2000元当之无愧!他的手从後面绕过她的脖子,搭在她肩上,她感到恐惧,欲挪动身子距离他远点。但他有力地按住她:她无法动弹。你太太呢?她明知他没有结婚,却如此搭讪道。太太!
</br> 哈哈!他浪声浪气地说:你看,那不是嘛!她擡头望去,看到镜子里紧紧相偎的一男一女,男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她,眼中只有贪婪和饥渴。她像一只正在草原觅食的小羊发现狼那样惊慌万状,立刻站起来。龙老板!你不要这样!我有丈夫和孩子……她哀婉地央求。这跟你丈夫和孩子有什麽关系!
</br> 阿倩!我爱上的女人是不会躲避我的!我现在就要你!他说罢一把箍住她。
</br> 爱我吗?
</br> 她摇头,屈辱的泪水汩汩地流淌。他用面纸给她拭泪,生气地说:没想到你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没有阿莲开放!现在是什麽时代了!还这麽守旧!那麽说阿莲已给过他!难道真的是世道变了,男女之间的事真很随便?什麽贞操,道德,人格统统不要了?
</br> 她感到困惑。陈小姐,你要明白,我龙峰的钞票不会白甩的!如果你不合作,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完了,不依他,失去这份工作,一家三口又要吃二遍苦。依了他,不愁没钱给儿子买吃的穿的玩的。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她要保住这只饭碗。阿莲一个姑娘都能委身于他,我一个妇人又何必把贞操看得那麽珍重呢?人穷志短,马瘦毛长,阿洋,爲了养活你和儿子,我只好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br> 我愿意和你合作……她的声音很细,象凄凉的秋风吹动柔丝发出的音响。这时龙峰也忍不住地将搭在陈倩的肩上的落下来揉捏陈倩的乳房,陈倩顺势将头靠在龙峰的胸膛上,他的手在解陈倩的衫扣,一粒,两粒,他拉开了陈倩的衫襟,将陈倩的乳罩向上拉去,陈倩那双丰满雪白的乳房一跃而出,他一把握住陈倩的乳房温柔地抓捏着,他的抓捏使陈倩感到很舒服。龙峰拉住陈倩的手向他的胯间移去,陈倩的手触摸到了他的肉棍,天啦!龙峰是甚麽时候拉开了裤链陈倩都不知道,龙峰的肉棍硬梆梆地耸立在他的拉链开口中,陈倩不情愿地握住龙峰的肉棍套弄着,他的手拉起陈倩的长裙,陈倩张开腿让他去摸,他的手在我那潮湿的内裤中摸了几下,他在陈倩耳傍温柔地说:哇!
</br> 裤子都湿透了,你的水好多呀!说着他便扯着陈倩的内裤往下拉,陈倩很温顺地伸直腿,陈倩的内裤被他脱去了。他又拉开了陈倩的裙子拉链,脱去了找的裙子,陈倩的衣服和奶罩是怎麽脱去的,她都不知道,好全力裸露地靠在龙峰身上,龙峰拉着陈倩坐在他的腿上,陈倩的双腿叉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龙峰的手指在陈倩的下面翻弄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挖进了陈倩的肉洞内,陈倩的肉洞好空虚,他四根手指并排着挖进了陈倩的洞内,洞里的水一股股流出,陈倩的心好慌,好想要真正的充实。
</br> 陈倩心慌意乱地站立起来,抽出龙峰插在在陈倩洞里的手指,拉开他的手,陈倩转过身叉开双腿,一把握住龙峰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
</br> 龙峰见状兴奋地说:阿倩,等我一下,我脱脱裤子。龙峰很快地将裤脱至大腿下,然後坐在沙发上,陈倩叉开腿一把抓住他的肉棍对准自己那潮湿的肉洞口,由于龙峰刚刚用四根手指挖陈倩的肉洞,所以陈倩的洞口就像张开的嘴一样,陈倩坐了下去,他的肉棍就朝上顶进了陈倩的洞内,她一起一落,不停地摇摆着,觉得好像还差点甚麽。陈倩慌忙拉着他的手,用他的中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他明白陈倩的意思了,他揉搓着陈倩的阴蒂头,陈倩慢起重落,每当陈倩重重地坐下去时,他的龟头直顶她的子宫颈,哇!好舒服!
</br> 陈倩的淫水顺着他的肉棍直流而下,龙峰肉棍的阴毛上沾满了陈倩的淫水,她的大腿内侧也是水淋淋的,他的手指温柔而有力地揉搓着陈倩的阴蒂。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舒服的感受使陈倩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动作,她的肉洞在变宽,她感觉不到他肉棍的磨擦,陈倩喘着粗气,她感到好累,她要躺下来,她叫他起来,陈倩躺在那张能坐两人的沙发上,自己的屁股就只能放在沙发椅的扶手上,她的屁股被沙发扶手擡垫得高高的。
</br> 龙峰就站在沙发傍,对准她的肉洞口插了进去,他的身体压了下来,由于陈倩的姿势使他不是很力便,他双手伸撑着沙发,使劲地在她的洞里插进抽出,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能顶到陈倩的花心。
</br> 不知是甚麽原因,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有劲。好安逸!好销魂!
</br> 陈倩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他们两人都兴奋地喘着粗气,加上剧烈的抽插运动,他全身汗淋淋的。而陈倩触电式的全身颤抖着,她的心飘飘欲仙,像突然跌进了万丈深渊似的,失去了知觉。等陈倩清醒过来时,我看见龙峰还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着,她没有理他,不一会龙峰加快了抽抽插的速度,他颤抖几下,一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陈倩洞内的最深处,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陈倩太累了,叫他拔出肉棍,自己起身靠在沙发上,龙峰也很累地坐在陈倩身傍不说话,他们休息了一会,陈倩给龙峰穿好衣服,冲好了一杯参茶,走出了龙峰家,时间已是十点多了。
</br> 龙峰得到陈倩可谓称心如意,不只是公司里的事她打理得很好,也不只是她能在席梦思上使他得到空前未有过的快活,倍使他宠爱的是她贤淑会疼男人。她给他煮咖啡,给他烫熨衣服,上床前给他宽衣,起床後给他穿衣打领带,特别是每次房事之後,她给他做参汤,使他倍受感动。他回味着他玩过的女人,除了能让他发泄性欲,除了伸手问他要钞票,再没有别的什麽了。阿倩,嫁给我!她扑进龙峰怀中啜泣。
</br> 自从做了龙峰的情妇之後,她十分痛苦,常做恶梦。有次梦见汪洋举刀追杀她;有次梦见儿子大叫妈妈是坏蛋。她失身完全是爲了丈夫和孩子,所以恶梦醒来之後她无比委屈。然而
</br> 这委屈她无处倾诉,只能把眼泪吞进肚里。她觉得对不起孩子。她害怕回家。如今,龙峰提出娶她,倒是一种解脱。
</br> 我心里很乱!爲啥?
</br> 我下不了这个决心!峰哥……这一夜他俩没有温存。
</br> 龙峰很快入睡,一觉醒来已是早晨。他听到幽幽的抽噎声。原来她通宵未眠,眼都哭红了,泪水湿透了枕头。
</br> 峰哥!反正我已干下了对不起他和儿子的事。我决心和他分手便嫁过来。
</br> 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br> 你快说!一、不准你再在外边沾花惹草。二、给小孩一笔抚养费。三、阿莲欠你的120万赌债归阿洋所有,阿莲从此代替我照顾阿洋和儿子。她的心总是向着丈夫和儿子的。行,抚养金多少?
</br> 你愿给多少?50万,一刀切,以後不再给了!好,我回去和他谈,你等消息。下午,陈倩提前下班,到市场上给丈夫买上一套衣服,又给儿子买上吃的穿的玩的,便回家去。
</br> 她老远看到汪洋和儿子站在楼梯口张望。妈妈回来了!儿子欢呼雀跃,一把抱住陈倩的双腿。陈倩看着可爱的儿子,禁不住泪珠滚滚。妈妈,你哭了呀!妈妈是因爲好高兴好高兴,所以流泪了!陈倩说着进了家门,擦掉孩子和自己脸上的泪痕。妈妈又给你买回好多好多好东西!她放下孩子,从袋里掏出奶粉、巧克力、新衣服和一只玩具熊猫。妈妈,这是加班挣钱买的吧?孩子的提问好象捅了她一刀子。她不忍心向丈夫提出离婚的事。她主动下厨,擦地板,给孩子洗澡,安顿他睡下。接着她给丈夫准备好洗澡水,要丈夫洗过先睡。
</br> 然後她才洗澡,把三人的脏衣服通通洗干净,便睡到丈夫身边,解开睡衣,汪洋抚摸着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欲火烧得像发疯似的,那根粗硬的阳具抵住被浓密又蓬乱耻毛包裹着的高突肥满的阴户,发狂地向她身上压去,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陈倩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汪洋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她的淫水越来越多,汪洋把臀部往下一压就插入小穴。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汪洋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肉棒在小洞穴里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
</br> 汪洋挥抽得又急又猛,小穴里淫水特别的多,像山洪暴发样一阵阵地往外流。两人象全身着火,一边干一边大叫。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都瘫痪在床上。汪洋很快入睡。陈倩则通夜不眠,泪水湿透了枕头。
</br> 第二天,龙峰见到陈倩第一句话就是问谈判结果。她说还要继续谈判,也就找到了当晚回家的理由。回家後陈倩把家务都做完了,脱光衣服,小心翼翼地睡到汪洋身旁。汪洋立刻爬到陈倩双腿之间,跪在床上,手持阳具向着陈倩的阴户刺进,陈倩慌忙用手拨开阴唇,让汪洋顺利地挺入她的阴道里。
</br> 汪洋的龟头一进入陈倩的体内,立时感到一阵骚痒传遍全身。汪洋将阴茎一路插进去,陈倩阴道里四周的软肉一路箍围过来,将汪洋的阴茎紧紧吸住,汪洋开始抽送了,他抽出时放眼望下去,自己的阳具有三份之一留在陈倩体内,陈倩的阴户两片小阴唇被分开来,阴道口吞进了阳具,一点儿隙缝都没有。汪洋的阳具不断在陈倩阴道里勃勃胀胀,看了一阵儿汪洋心也骚了。
</br> 又再挺了进去,只是次的进出,已经把整条的阴茎顶进陈倩的肉体里面了。汪洋看见阳具抽抽送送,陈倩阴道口的嫩肉伸伸缩缩。汪洋见到自己的阳具沾满了陈倩的阴水,他知道陈倩也有舒服了,就更加卖力地让阳具在陈倩的阴户深入浅出。陈倩轻轻地哼出声音来,汪洋得到很大的鼓励,他很想把陈倩奸淫得更舒服一些,可惜此时龟头的骚痒越发利害,他似乎抵受不来了。
</br> 一阵急激的抽送,突然全身一麻,打了一个抖颤,阴茎就深深地紮在阿娇的阴道里一跳一跳地射精了。汪洋微微叫了声阿倩!,便无力地伏在陈倩身上,把陈倩两座尖挺的乳房都压扁了。阿倩,我昨晚就发现你失眠,有心事吗?汪洋问。她回答他的是长吁短叹,是失声痛哭。阿倩,夜深人静,不要惊醒孩子,不要惊动左邻右舍。有啥心事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br> 汪洋边说边给她擦泪。她止住哭,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把如何被迫就范,如何得来那麽多钱一一说出来。她还说有了一笔钱,可以做点生意,赚够钱,你可以娶阿莲爲妻,你与她互生情愫,这个我早就看出了。如果你不同意离婚也可以,我就会失去这份工作。我回家之後,你可要保证我和孩子不饿肚皮。汪洋早知道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现在失业挣不到钱,靠妻子打工养活他,总觉得比妻子矮半截。所以他既不敢大吵大闹,也不敢去找龙峰兴师问罪。
</br>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闹出去,落个家喻户晓老少皆知,岂不是给自个头上扣上粪桶!
</br> 大丈夫能伸能屈,50万钞票要到手才签字,决不能便宜龙峰。好吧,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一、50万钞票要到手才签字;二
</br> 、你每个星期要来看儿子一次。
</br> 行吗?陈倩喜出望外地点了点头。何莲十分感激陈倩把自己救出苦海,二话不说就收拾好行李,往汪洋家去。何莲一进门,汪洋便马上把门关起来。何莲抱住汪洋的脖子亲了他一下。汪洋的手在何莲的乳房上摸了起来。心急什麽,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了,中午让你好好干就是。被你亲一下,小弟弟硬起来了。
</br> 汪洋把何莲的裙子捞了起来,手在阴道上摸着。死相,真拿你没办法,不要摸了,想干就快点上吧。何莲把大腿叉开,伸手就去解他的裤子。汪洋脱下裤子,提起何莲一条腿,站着就把阴茎插了进去,急速抽插起来,两人站在客厅干了起来,插了四五十下,何莲说站着干不到底,到沙发上去吧。汪洋于是将何莲抱起,阴茎仍不停抽插,边插边移到沙发边,把何莲放倒在沙发上後,压在上面大干起来,下下到底,把何莲干得直哆嗦,猛插了几百下後才泄了,两人一起去洗澡。
</br> 此後,汪洋和陈倩便离婚了,但陈倩每周都坚持到汪洋家看儿子。有一次,陈倩就藉着买衣服,抽空去看儿子,但何莲与儿子出去了,便与汪洋聊了起来,谁知他连这短短的短短的时间也不肯放过陈倩,他把手伸到陈倩衣服里面摸她的乳房,挖她的屄。陈倩想推开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她的裙子掀起来,他涎着脸说道:阿倩,阿莲月经来了,我好想干一次,你就让我干一次吧。
</br> 陈倩拗不过汪洋,半推半就的就让汪洋把三角裤脱了下来。汪洋迅速脱掉自已的裤子,分开陈倩的双腿,挺起阴茎就插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陈倩爲了让汪洋赶快射精,便大声呻吟起来,柳腰暗自使劲来迎合汪洋的抽送,这使每抽插一次都给汪洋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加之又是在偷偷干老婆,心情又紧张又刺激,猛干了一百余下,龟头一阵酸麻,精液喷射而出,气喘吁吁。这次可以是汪洋最短的时间的一次。
</br> 完事後,陈倩不敢在他那里久留,匆匆拿棉花纸垫在内裤和屄之间,便告辞去买衣服。和陈倩结婚不久,龙峰又和汤丽挂上了勾。这位风流少妇曾经以姿色征服商业局长,捞到一个商场经理的肥缺,因贪污受贿停职审查好长时期。这是结案之後头次来到久违了的娱乐场所。她因坦白较好,且全部退还赃款,保住了饭碗,到门市部站柜台。搞退赔时,家当变卖一空,现在一贫如洗。相信裤带松一松,当打半年工的人,她要以姿色再度致富。龙峰曾在舞厅里见过她一次,跳舞时他提出和她上床玩玩,被她臭骂一顿。那阵汤丽和男人上床,不爲金钱,纯粹是寻欢作乐。
</br> 这次,两人在舞厅不期而遇。一曲终了,龙峰阵坐到汤丽对面。汤小姐,久违了!他彬彬有礼,递上名片。她看过名片,故作回忆状,然後啊
</br> 了一声,揶揄地说:我想起来了,三年前你邀请我跳过一次舞,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他长叹一声说:打那次邂逅,你的倩影就永远铭记在我记忆里。
</br> 我想这辈子如果不能再见一面,要抱憾终身!呵呵,我想问你,你这句台词,已经对多少女人说过?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有资格听我说这句台词!他耸耸肩说。我想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你这样会欺骗女人!她说罢站起来,连声再见也不说,拔腿朝门外走去。她欲擒故纵,无非是板板价钱。他是老手,尾随于後。在门外,他拦住她:汤小姐,我知道,你最近出了点麻烦,现在急需钱,月亮下玩刀子——明砍,你要多少?一个亿!别开玩笑!
</br> 他把手搭在她肩上。不能再见一面你要抱憾终身,难道不值一个亿?她反唇相讥。好!我一切都属于你,行吗?你老婆我可不要!上车吧!他带她直奔椰林。装修时他在一间包房里搞了个房中房,门由立柜档着,不对外营业,专供自己玩女人使用。
</br> 进了房中房,汤丽停下来对龙峰说:我们进去冲凉吧!龙峰点了点头。汤丽俏皮地转过身子说:我要你帮我脱衣。龙峰把她连衣裙背後的拉链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开来,再将它们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去。汤丽诱人的身段裸露在龙峰的眼帘。汤丽也转过身来,把龙峰脱得精赤溜光。龙峰双手捧起汤丽的肉体,走进浴室。龙峰仔细地看了看汤丽光脱脱的身子,虽然光阴已近三载,可是她的身型反而散发出成熟的味道,肌肤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那地方饱满嫩滑,一条阴毛都没有长出来。
</br> 阴户非常洁白。汤丽较好了一缸温水,他们一齐浸入浴缸。龙峰搂住汤丽滑溜的肉体,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弄。
</br> 汤丽也将小手捉住龙峰的阳具摸玩。龙峰又移开一只手去探她的阴户。汤丽放开龙峰的下体,依在龙峰怀里,柔顺的任龙峰挖弄她的阴户。後来龙峰用手指揉着她的阴核,汤丽忍不住颤抖着夹紧着两条粉腿。他们站起来擦香皂,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坚硬的阴茎在她的大腿缝里钻来钻去。汤丽擡起一条腿,让龙峰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龙峰的阴茎享受浸淫在汤丽温软的肉体中的美妙感受。同时汤丽酥胸上那两团软肉也在香皂液的润滑下紧贴在龙峰的胸口。龙峰的双手伸到汤丽背後摸捏她那柔软的嫩臀。
</br> 他们保持着交合着
</br> 的姿态,跨出浴缸,一起移动到坐厕旁边。龙峰坐了上去,汤丽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坐到龙峰的怀里。龙峰的双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摸捏。汤丽的藕臂环在龙峰的
</br> 年的卡尔加里特别热,才刚五月份,白天气温就到了三十度。
</br>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後,郑慧蓉开着她的红色佳美,沿着一号公路向西急驰。出城之後,车流越来越通畅,很快就进入了风光秀丽的山区。慧蓉紧握着方向盘,神情安详而专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同样的神情,安详而专注。车窗外,茂密的树林向後飞逝,巍峨的群山近在眼前。又过了十分钟,车子一拐,离开大路,碾进一条狭窄的乡村土路。碎石在车轮下欢蹦乱跳,两旁是新绿的树林,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耀着无名的野花。树林偶尔会有一段空隙,让连绵起伏的沟壑,从车窗外一闪而过。
</br> 郑慧蓉是北京人,身材适中,不胖不瘦,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衬托着白皙圆润的脸庞,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慧蓉是石油学院毕业的,结婚很早,前夫是同班同学。十年前他们双双技术移民,丈夫在卡尔加里大学当博士後,还是石化专业,妻子改学会计。他们的运气不好,虽说专业都不错,可谁也没有找到工作。一年,两年,三年,生活贫穷而乏味,看不到任何希望。慧蓉经历了怀疑,失望,再到绝望。她有时会想,趁着年轻没有孩子,一切还来得及,也许应该结束这段婚姻,可又难以开口。慧蓉的丈夫是个好男人,聪明,勤奋,对妻子没有一点儿不好,可就是在找工作方面缺少运气。像他们这种情况,在新移民,特别是技术移民当中并不罕见。慧蓉想来想去,生活也许就是这样,没什麽可改变,也没什麽能改变。於是,她不再幻想什麽,甚至不忍心去幻想,直到遇见一位白人焊工,她的第二任丈夫。
</br> 那时,慧蓉夫妇和另外几家中国人,合租了学校边一个便宜的独立房。房子年久失修,冬天的一个寒冷的早晨,水管爆裂了。慧蓉赶紧打电话给房东。房东全家正在温哥华度假,回话说让租客自己找人修,留下发票回头报销。慧蓉查了黄页,随便找了个华人管道工。管道工来看了一眼,又打电话叫来一个帮手,是个年轻的白人焊工,两人一起把问题处理完,留下两张名片走了。本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不料过了几天,大家感觉水流不太畅通。慧蓉便直接打电话给焊工,焊工很快就来了。这天家里没别人,大家都去学校了,慧蓉闲来无事,一面看着焊工干活儿,一面和他闲聊几句。原来这焊工是安大略人,在家乡找不到工作,只好来阿尔伯塔碰运气。运气不错,正赶上油价飞涨,在北面矿上干合同工,焊输油管什麽的,一年稳拿十来万,还是干一个月歇一个月,机票全报销。这歇的一个月,焊工就住在卡尔加里,顺手揽点儿私活儿。
</br> 郑慧蓉听了羡慕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读那麽多书,还不如让丈夫去社区学院学门手艺,又一想,丈夫为人清高,肯定会觉得这是自掉身价。活儿干完了,钱也付了,试了试水,这回真的没问题了。站在门边,慧蓉望着高大健壮的异族小伙儿,小伙儿也盯着温婉可人的东方少妇。两人都感觉有什麽话儿还没讲,可都想不起到底要讲什麽。焊工把钱又拿出来,一定要还给慧蓉。慧蓉不收,两人推托了一会儿,钱还是塞进了慧蓉的手里。憨厚的小伙子紧握着少妇的手,久久不愿放开。慧蓉的脸红了,但也没有把手抽回来。最後,小伙子说他住得不太远,让慧蓉有空一定打电话,他会来接,去家里坐坐,品嚐他家乡的枫糖浆。
</br> 慧蓉的生活实在太枯燥了,不到一个礼拜,她就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电话。焊工很快就开着皮卡来接她了。慧蓉化了淡妆,一件白羊毛衫,一条黑呢裙,配上肉色的长袜和半高跟皮鞋,清清爽爽而又风姿绰约。焊工出身在安省北部的德国村,没多少见识,下身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在加拿大,男女交往有一些约定俗成,比如说,一男一女单独外出,表示愿意发展亲密关系,而应约在家里独处,挑明了就是同意上床性交。这和已婚未婚无关,只要是孤男寡女,功能正常就适用。慧蓉出国有几年了,风土人情多少知道一些,对这种事半通不通。一杯枫糖水喝完,该聊的都聊完了,外面冰天雪地,房间里却温暖如春。青年焊工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睛彷佛要喷火。慧蓉站起身,焊工也站起身。他们骤然拥抱在一起,亲吻,爱抚,然後,焊工把少妇拦腰抱起,抛在床上,两人的衣物,一件件扔了下来。焊工虽然单身,但床上经验并不少。慧蓉结婚多年,就更不必多说。两人如饥似渴,疯狂地做起爱来,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干到沙发上。慧蓉终於亲身体会到,洋人那份粗大坚挺和持久,果然是名不虚传。焊工一面享用着别人的妻子,一面动起了心思:这女人的皮肤真细腻,阴道又温润又紧密,要能据为己有就更好了。
</br> 慧蓉很晚才回到家里,脸上写满了疲倦和满足。
</br> 一个月後,慧蓉离婚了,又一个月後,慧蓉再婚了,和白人焊工。每个族群都有好人,那焊工就是白人中的好人。登记的时候,慧蓉才知道,新丈夫比自己还小三岁。外国人不讲究那麽多,只要过得来就行。慧蓉
</br> 和焊工就很过得来。婚後,焊工一个月在外努力挣钱,一个月回家拚命做爱。慧蓉不找工,也不上学,安安心心做了全职太太。丈夫不在时悠哉游哉,丈夫回来後好好伺候他,特别是在床上。他们贷款买了房,四卧三卫两层独立屋,在最好的学区。学区是慧蓉坚持的,焊工觉得无所谓。买房不到一年,来了个儿子,又过一年,又来了个女儿。慧蓉提出给自己的父母办移民,好帮忙带孩子,憨厚的焊工也同意了。慧蓉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身材也越来越丰满。她由衷地感到幸福,因为该得到的都已经得到。
</br> 人生就是这样,当你爬到了顶点,就该下坡了。持续多年的石油热过去了,油价开始狂跌,阿尔伯塔的形势一天不如一天。慧蓉提心吊胆地等待着,终於有一天,焊工不到半个月就回了家,他被解雇了。生活还得继续下去,房贷要供,一家老小要吃要喝。焊工努力地揽零活儿,可哪有那麽容易?卡尔加里裁下来的焊工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十个二十个,而是上百!焊工丈夫建议搬到差一点的学区,换一个便宜的小房子,好节省一大笔开支,被慧蓉坚决地否决了。慧蓉早已不是从前的小妇人,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必须坚强起来。慧蓉仔细权衡利弊,换个专业再去上学,不值当,要干就干低见效快的。她很快就考下经纪执照,加盟热气球房地产公司,做起了房产买卖经纪。赚多少先不谈,干这一行至少能抵很多税。
</br> 慧蓉做得很艰难,这一行门槛低,竞争激烈,什麽事情都会碰到,她又没有什麽人脉。中国人做生意,基本上还是在国人的圈子里,做自己人的生意。当初慧蓉休了博士老公,改嫁白人焊工,闹得沸沸扬扬,男国移们一直耿耿於怀。後来她在网上秀漂亮的混血儿宝宝,又惹得国移妈妈们好一阵羡慕嫉妒恨。男女国移们都得罪光了,还做什麽生意?更何况,很多人还看她的笑话,说什麽中国经济总量世界第二,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国男有什麽不好,非要外嫁,不就是冲着白人器大活儿好?现在好了,器大活儿好能当饭吃?中国人向来对自己人最刻薄,不过,他们讲的,话糙理不糙,器大活儿好确实不能当饭吃。自从慧蓉的丈夫失业之後,家里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少。长期的焦虑,颓丧和无奈,剥夺了他们之间最後的一点快乐,也就是肉体上的享受。国人也好洋人也罢,都不是超人,身体好精神好,干起那事儿劲头就足,精气神儿没了,什麽粗大坚挺持久也都没了。
</br> 老吴是唯一理解,欣赏和愿意帮助慧蓉的中年男国移。(吴非凡)
</br> 一番颠簸之後,车子又是一拐,经过山门,前面竟是一家不起眼的度假村。日式别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悬崖,面对翠绿的湖水。天气正好,群山静谧。没有风,花坛里的花儿却在摇摆,火红,淡粉,金黄,还有墨绿和浅紫。
</br>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br> 慧蓉拔掉钥匙,拉好手刹。
</br> 「我们到了,下车吧。」慧蓉低声说道。她身边这个男人,名叫吴非凡,人称老吴,四十多岁,在卡尔加里的华人里面,算是有点名气。
</br> 吴非凡原来很平凡,老北京,林学院研究生毕业。他的初恋是外地人,同班同学,知根知底,两人一毕业就结了婚。小吴留校当讲师,妻子去了一家外企做白领。那时候林学院福利不错,居然分了套一居室做婚房,後来被他们象徵性付款买了下来。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小吴就是觉得没劲,非要考托福出国,後来撇下小妻子,一个人跑到埃德蒙顿读林业管理。小吴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他安顿好自己,就开始申请妻子探亲,同时又被其他中国同学怂恿,动手办理全家技术移民。不曾想,半年之後,吴太太兴冲冲跑到使馆,签证官二话没说,移民倾向,拒签!
</br> 两口子这下慌了,没想到走了一步巨臭的臭棋。小吴准备了一摞申辩材料,还请当地议员写了封信,挂号寄回北京,准备再试一次。吴太太在老国贸上班,楼下有一个签证移民代办处,据说口碑很好,办成了才收钱。小妇人心里没底,趁午饭时间抱着材料下楼,请人家把把关。接待员翻了翻,脸色就沉了下来,把当班经理请了出来。经理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八九,却很老到。他翻了翻,脸色也沉了下来,说这案子不能这麽交上去,要是信得过,把材料留下,容他晚上仔细研究一下。小妇人更没主意了,就留下了材料,反正办不成不收钱。小经理效率很高,第二天中午就把小吴太太叫下来,耐心地解释说,得换一种思路:首先要承认确实想移民,但移民的案子可能拖很久,影响夫妻感情,所以恳请签证官,出於人道主义,先发给探亲签证。
</br> 吴太太赶紧回去,让丈夫重新准备材料,交给小经理审核,修改补充,再审核,再修改补充。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起来,互相还产生了亲密感。虽然竭尽全力,还是拒签了。那天小吴太太走得早,小经理晚上亲自跑了一趟,把拒签信和退回来的材料送到家里。小妇人当场痛哭失声。小经理留下来,安慰了她许久。小经理是单身海归,在美国读了个工商行政管理,找不到工作,就回来当了北漂。他现身说法,讲了许多浅显易懂的道理,句句说到小妇人的心坎上。其
</br> 实出国没什麽意思,语言障碍,种族歧视不说,首先你失了根,国内的人脉全断了,一切从头开始,哪有那麽容易?国内发展快,机会多,外面的人其实都想回来,只是抹不开面子,回来了也不一定有好位置。後来天黑了,下起大雨,电视上叫大家不要出门,立交桥下淹死了人。吴太太只好留小经理过夜,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风住了,雨停了,孤男寡女备受煎熬。小妇人终於先开了口:沙发上冷,到床上来吧。夜深人静,大床嘎吱嘎吱摇晃了半宿,他们再也离不开对方了。
</br> 等来等去,小吴等来了一封休书。一个月後,他回到北京。三个人坐在一起摊了牌,小妇人要求净身出户,改嫁给小经理。物是人非,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小吴问低着头的情敌,是真心的还是玩玩儿。小经理抬起头,直视着愤怒的小吴,举起了右手,对天发誓,海枯石烂,永不变心。一个条件不算差的男人,愿意娶一个离异女人,如果不是脑子坏了,那肯定就是真心实意。小吴长叹一声:好吧,我成全你们。他大手一挥,对初恋说,我们不做夫妻了,改做兄妹,你们两个北漂也不容易,这房子我不要了,送给你们,算是给我妹妹的嫁妆。
</br> 从这一时刻开始,吴非凡变得非凡起来。
</br> 命运真是捉弄人,小吴回到埃德蒙顿不久,移民纸就下来了。他无牵无挂,彻底想开了,退了学,搬到卡尔加里,做起了房产经纪。读书有什麽用,把老婆都读没了,赚钱才是硬道理。小吴下海早,那时大陆华人做经纪的不多,又赶上石油热,大批中国人求职搬进卡尔加里,首先就是要买房,买大房,买学区房。好人有好报,几年下来,他赚到了第一桶金。中国人喜欢一窝蜂,看到房价高涨,华人经纪,买卖房子的,发放贷款的,如雨後春笋,竞争开始激烈起来。这时,小吴已经变成老吴。他抽空回了趟北京,看望父母,寻找商机,顺便拜访前妻一家。小夫妻看上去过得不错,儿子都会写字了。老吴和前妻的後夫品味很接近,不然也不会看上同一个女人。前妻的後夫,不,应该叫妹夫,提到投资移民越来越多,老吴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他们相谈甚洽,决定强强联合,具体讲,就是把业务做到签证移民代办处里,给那些暴发户们办讲座,讲卡尔加里的气候,讲税法,讲投资,更重要的,讲公校私校学区房。这样一来,潜在的客户,还在国内就被老吴截走了。
</br> 生意做到这样,想不赚钱都难。
</br> 又过了几年,加拿大收紧投资移民,老吴及时收手,摇身一变,进了一家搬迁公司,有牙险药险退休金。这搬迁公司不同於搬家公司,它负责政府部门和大公司雇佣新人,以及部门整体搬迁所涉及的一切,当然包括房地产买卖。前几年大小公司纷纷搬入卡尔加里,生意自然好得不得了,这两年大小公司又开始往美国回迁,生意还是好得不得了。大家都说,老吴真是情场失意商场得意。其实他情场也很得意,只是受过挫折,不愿意再结婚而已。几年前,老吴还和白人小妞儿同居过,虽说不到半年,也算是为国争了光。那妞儿住在城乡结合部,冬天外出爆了胎,老吴正好路过,停下车帮忙换了备胎。村姑天性质朴,不时送上些自家的瓜果蔬菜,一来二往就对上了眼。老吴没给国人丢脸,第一次交手坚持了二十多分钟。相比国女,白妞儿少了做作,多了豪放,口交,乳交,肛交,是活儿就接,可过日子不光是干那活儿,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新鲜劲儿过去之後,两人都觉得缺了些什麽,男不愿娶女不愿嫁,後来就分了。
</br> 老吴是去年春天才结识郑慧蓉的。那天,房地产界的国人在公园里烧烤,慧蓉也参加了,孤零零立在那里,没人上去搭话。老吴至今都记得很清楚,慧蓉围了条绚丽的丝巾,身後是盛开的樱花,一件素色及膝的风衣下,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紧裹在肉色的丝袜里,脚下是黑色的中跟皮鞋。老吴看得出,这女人表面安静平和,其实内心局促不安,和前妻有几分相像。他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女人感激得好像遇到了大赦。他们寒暄了几句,然後越聊越投缘,本来嘛,皇城根儿下长大的,又都在八大学院念过书。後来,老吴和慧蓉常通电话,也碰过几次面。在老吴看来,这女人很有味道,至於离婚外嫁,其实也没什麽。他给慧蓉介绍过几桩生意,没太多油水,公寓,半独立屋,联排屋什麽的,但女人心里非常感激。慧蓉想回归中国人的圈子,老吴是条不错的路子。
</br> 老吴和慧蓉虽然互生情愫,但直到一个星期前,他们的交往并不多,也没什麽特别暧昧之处。(慧蓉和老吴)
</br> 郑慧蓉挎着包,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穿过蜿蜒的石板路,渐渐靠近了水边。潺潺的流水声,还有一些蒸气,混合着清风,透过路旁斑驳的树林,缓缓袭来。阳光洒落下来,四周静悄悄,只有野花在绽放,还有几只蝴蝶翩翩起舞。山里清凉,慧蓉还是那件素色的风衣,修长匀称的腿,肉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中跟皮鞋,只是少了那条绚丽的丝巾。老吴盯着前面婀娜的身姿,禁不住感慨道:「慧蓉,良辰美景,你安排得真好。我在卡尔加里住了这麽多年,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这是韩国人办的日式温泉,前不久才开
</br> 张,广告做得不多,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慧蓉没有停步,只是边走边解释。
</br> 慧蓉走进小楼大厅,对前台说:「我姓郑,预订了木屋,就一晚。我们不需要任何服务,请不要打扰我和这位先生。」老吴没想到慧蓉如此直截了当,心中不由得暗叹:这女人可真不简单。他们拿了门牌,穿过小楼,後面是一处庭院,中间一方水塘,弯弯的石桥通向对岸,对岸紧靠山坡,零落点缀着几处木屋。旖旎走近过去,慧蓉停在一间小屋前,推开了厚厚的木门。两人进了房间,慧蓉放下包,一声不响地脱掉风衣,静静地站在窗边。老吴环顾一番,房间很小却乾净素雅,没有床,地上铺着蓆子,上面有被褥。再往外看,群山叠嶂,窗外一处汤池,泉水不知从何处引入,汩汩地冒着热气。老吴正看得出神,慧蓉开口说道:「这温泉含一点儿硫磺,温度刚好合适。」老吴把目光收回到慧蓉身上,这才发现,女人一身碎花连衣裙,裙摆不到膝盖,白色的丝质衬裙,隐隐显露出来。
</br> 老吴一言不发地观赏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br> 慧蓉忍不住笑了,说:「你的眼神,好像高中男生看见新分来的女教师。」
</br> 老吴也笑了,走过去,轻轻搂住了女人。慧蓉只是侧了侧身,却没有避开的意思。都是成年人,不用太多的言语,他们先是拥抱在一起,然後就开始接吻,浅浅的那种。老吴的手在女人的後背摸索着,终於找到了裙子的拉锁。慧蓉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老吴的手,熟练地往下拉着,一点一点地,那过程彷佛很长很长,但是,再长的过程也有终结,裙子被褪到腰间,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不等老吴动手,那胸罩被自动解开了,落在地上。一对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乳晕不深不浅,恰到好处,而小小的乳头高高耸立着。老吴继续脱着连衣裙,女人的身体终於全部展示出来,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也是白色蕾丝边的。老吴跪倒下来,一面亲吻着女人的小腹,一面动手拉开那最後一道防线。慧蓉静静地靠在窗框上,抚弄着男人的头发,好像母亲在爱抚婴儿。
</br> 终於,白色的蕾丝边内裤落到了脚踝上,慧蓉最後的防线被撕开了。
</br> 老吴的眼前是成熟而诱人的身体: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因为羞涩而紧闭在一起,幽暗的阴阜像山丘般隆起,几根柔软的阴毛卷曲着,好像也耻於被外人窥探。老吴伸出手掌,试着插进女人的两腿之间。慧蓉是何等聪慧,马上就领会了男人的意思,顺从地微微分开了双腿。老吴温柔地摩挲着薄薄的丝袜,悉心体会着那细腻和鲜活。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研究生小吴搂着初恋,走进了校园後面的小树林。那漆黑隐秘的树林里,多少青年初尝了异性的身体,也许得到满足,也许咽下苦果。他们紧靠在一棵大树下,激烈地热吻着。小吴试图解开初恋的衬衣,却被初恋死死拦住,只好转攻下身,探进姑娘的裙边,轻轻抚弄那丝袜下的大腿。这一回姑娘没有抗拒,她尽情享受着恋人的爱抚。青春啊,你是多麽美好,又是多麽短暂!
</br> 前两天这里刚下过一场春雨。严冬过去了,天空是那样高远,清新的空气,洁净着灵魂,也催发着性慾。
</br> 老吴小心地为慧蓉脱着丝袜,一点点卷到脚踝,褪下来,抛到一边,先是左腿,然後是右腿。他的嘴唇缓缓贴近女人的下体,吻住那饱满的阴唇,轻轻地舔,细细地吸。慧蓉的心在颤抖,双乳肿胀着,浑身软绵绵,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周前,她和老吴有过短暂的肌肤接触,但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上一次是简单生硬,而现在则是水乳交融。很久以前,慧蓉的初婚,是在简陋的筒子楼里。新房狭窄而憋闷,但充满着激情和爱意。当最後一批客人终於离开,慧蓉和她的前夫迫不及待倒在床上,笨拙地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初夜漫长而短暂,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们倾听着对方的呻吟,感受着对方的颤栗。那时慧蓉一无所有,有的只是对未来的憧憬,可是婚姻不能永远停留在憧憬之上。焊工家里的那次出轨,改变了慧蓉的生活,也改变了她的思想。贞操和羞耻,比起一家老小的生计,可以说是一钱不值。现在脚下这个男人,能够帮助慧蓉渡过难关,他比穷酸博士们多了股财气,又比职业生意人少了些恶俗,有什麽不好?
</br> 「起来吧,跪久了,小心腿发麻。」慧蓉的下体,渐渐地湿了。
</br> 老吴慢慢地站了起来,两人再次拥抱在一起,他们的嘴唇半张着,两片舌尖缠绕在一起,吞吐着,搅动着。慧蓉已经没有了束缚,丰腴的胴体,成熟而饱满,还有那淡淡的体香,一阵阵激励着男人。
</br> 「高中生性子急,现在要插女教师。背过身,扶好窗框,叉开腿撅起屁股,这回可不许耍花招!」老吴实在忍不住了,阳具硬邦邦的,他顾不得什麽措辞,俯在慧蓉的耳边低声命令道。
</br> 「既然来了,还是先泡泡温泉吧。」慧蓉轻轻推开老吴,转过身,推开後门。她的声音虽然温柔,但也很坚决。老吴只好看着女人袅袅婷婷地走出去,慢慢下到温暖的泉水里。
</br> 当老吴脱光自己的衣裤,慧蓉已经泡在了浴池中。她头枕双臂,伏在池边,乌黑
</br> 的头发甩在一边,裸露的脊背凸凹有致,曲线分明,还有那白皙丰满的後臀,高高地浮在水面上。
</br> 多麽美好。
</br> 老吴的思绪,飘回一周之前。(慧蓉和老吴的昨天)
</br> 郑慧蓉站在老吴门前的台阶上,按响了门铃。这座宅子离开市区不远,背靠一条小溪,小溪後面林木茂盛,远处的群山清晰可见。慧蓉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还好,房门很快就打开了,老吴很礼貌地把她让了进去。慧蓉脱掉鞋,被领着穿过门廊,来到客厅。她坐进真皮长沙发,快速环顾了一下四周。客厅的装潢自然很豪华,宽阔的窗子是西晒的,直落到地板上,让晚霞毫无遮拦地披洒进来。再看外面,夕阳已经把群山染上一层赭黄。
</br> 老吴泡好两杯茶,放在茶几上,也坐了下来,隔着大约一个人的间距。他看了女人一会儿,开口说道:「慧蓉,说吧,有什麽事情,我能帮上的一定帮你。」
</br> 「您能帮上。」慧蓉端起茶杯,望着袅袅上升的水气,小心翼翼地说,「城北那家炼油公司要把技术中心搬回美国,我听说给了四十多个名额过去。」
</br> 「别用您,说你就行。」老吴微笑着鼓励慧蓉,「你还听说了什麽?」
</br> 「我还听说这四十多家都要卖房,由你们公司负责。」慧蓉低着头说。
</br> 「对,我来替你说完,这四十多幢房都在好学区,由我委托房地产公司销售。」老吴打断慧蓉,「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要我分配给你几幢房,对不对?」
</br> 慧蓉凝视着茶杯,点点头,没有说话。
</br> 太阳正在落山,西向的房间里,光线仍然很充足。
</br>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老吴显得很诚恳,「这些事情,公司传统上都是委托给几个金牌经纪。慧蓉,我知道你做事很认真,可你毕竟入行太晚。再说,这批房的佣金很高,百分之六,很多人来找过我,大家都盯着呢。」
</br> 「可是,事情总有变通,金牌经纪也是从新手做起的,对不对?」慧蓉放下茶杯,抬起头,满怀期盼地望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