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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配合的挪了挪后背,轻轻抬了一下,又躺平。
叶儿气馁,“你怎么这样啊?”
江昭很无辜的闭着眼睛说,“我不是被下药了吗?下了迷-药也可以动?你好幼稚……”
叶儿想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给他挥去,幼稚?能玩成这样的,到底谁幼稚?
看看自己的拳头,着实跟沙包差得太远,于是放弃将要使用暴力的想法。
正脱着衣服,江昭眼睛虚了条缝,看着叶儿,“你们当时说了些什么话?都要放在情景里。”
叶儿心里嗤笑,她长得跟夏浅一样2吗?她会给自己找那种活干嘛,“我们当时什么也没说。”
江昭眼睛睁开,可是依旧合衣躺在床/上,眸子里是难有的稚气,“没说?不可能的。你太不负责了,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想要骗我,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我跟你说,云叶儿,那个洗剪吹的事情,你还没跟我说清楚!”
擦!
叶儿瞪了江昭一眼,谁说女人最来事?谁说的?谁说的?拖出去砍了拉倒。
屈于江昭的威逼利诱,叶儿事后才想起来,她其实比夏浅好不了多少,毕竟那时候的事情,江昭昏迷,她就是瞎编他也不会知道。
这世界上最2的人是夏浅,她是排名第2的2,她自称第3,绝不可能有人敢称第2。
所以她这个排名第2的2,愣是占了比夏浅多一个2,2得闪闪亮。
一边解扣子,一边认真投入的开始演双人戏份。
解了第一颗扣子,细细说,“凌凌,帮帮我啊,手打抖,解不开。”
幻想着郑凌一上来就把她拉开,声音捏得稍稍低了些,扮起了郑凌,“走开,瞧你那出息劲,美男,美男你不知道吗?脱美男衣服手脚这么慢,没出息。”
当时的叶儿听了郑凌的激将,赶紧把郑凌赶开,逞强说,“好了好了,我来,至于么?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了,你叫美男也叫得出口,什么品位?”
郑凌摆弄着相机,开始在一旁“咔咔”的按着快门,按一张,看一下显示屏,又根据房间里的灯源,调参数,“男人三十一朵花,你不知道?”
叶儿将扭扣给江昭全部解开了,又叫上郑凌,“快来帮我扒了,太沉了,长得这么重,长得跟猪一样。”
郑凌把相机放在床尾,跟已经爬到床/上去推江昭的叶儿合力把他的衬衣扒掉了,“猪?你见过长得这么精壮的猪吗?猪的肉有这么紧吗?猪长得这么帅吗?”
“帅?老男人一个,帅个屁。”
江昭的上衣褪下,留了裤子,反正可以借位拍摄,倒也不怕。
叶儿褪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双手环着胸,有些发抖,就是不敢往江昭身上贴。
郑凌训斥,“叶儿,你配合点啊。”
“不是挺配合了嘛。”
“配合个屁,你见过滚床单的双手把胸护着的吗?投入点啊,你要想着,这么大一个帅哥就被你压载身下,你要想着怎么睡了他才行,而且他这么大的人物,你睡了他,你是赚了。”
“我倒是想睡他来着,只可惜下错了药,不应该给他下幻.药,而应该给他下性烈一点的春-药,。”
“既然是迷-药,那么你就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给迷=歼了,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如果今天被下迷-药的人是我,迷-歼案成立的可能性会大很多,我现在就算想迷-歼他,他这样躺着,也没有作案工具啊。”
说完这句,叶儿拉了拉自己和江昭未脱去的裤子,无奈一笑。
叶儿的情景再现还未完成,江昭闭着眼睛早就已经不是滋味了,她居然说看到他美男两个字叫不出口,人家叫他美男,她还鄙视人家没品味?
光这样不说,她还说他像猪。
她还说他帅个屁。
她她她,她居然说他老男人!
气死他了!
但是她模拟情景脱-光自己衣服往他身上贴,还摆出各种销-魂姿势的的时候,怒火没了,欲-火燃了,这时候要是不燃,他就真不是男人了,谁受得了这么鼻血的场面?
身上的女人半个身子光溜溜的贴着自己,头发披散下来,动一下发丝就在他的身上扫一下,动一下,扫一下。扫得就像火石子在身上擦一样,难受死了,软软的胸脯贴下来的时候,更难受。
叶儿的情景再现模拟到拉裤子这个情节,就没办法再模拟下去了,因为以前是下了迷=药没有作案工具,现在是工具已经严阵以待,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随时被她从他的裤子里解救出来。
自己被翻压过去的时候,头都晕了。
“老婆,什么样的男人不是老男人?”一边问,一边解决叶儿身上还穿着的裤子。
叶儿这时候终于把那根犯2的精神给收了,灵台一片清明,自己方才太癫,这时候怕是想挽救已经来不及了,“老公这样的就不是老男人。”
“是吗?那长得像猪是谁?”解决好叶儿的裤子,便开始解决自己的裤子。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流行惷光灿烂猪八戒吗?你都不知道人家全国女人心中的男人都是猪哥哥,像猴哥那样的已经不吃香了,唐僧更是浮云。”
“也是,不然你怎么会想到要给我下春-药这么带劲的事情呢?”
男人闯进来的时候,叶儿其实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因为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想着怎么不受惩罚才好。
江昭连续折腾了好几次,给叶儿的解释是,“谁叫你这次不给我下迷-药,要下春-药?”
……
夏浅睡醒的时候,天都亮了,揉着眼睛坐起来,觉得整个腰背,脖子,不舒服极了,伸大懒腰,打大哈欠,大幅度的扭着脖子。
“果然不是淑女。”申凯看着后视镜,语带鄙讽。
夏浅从小就不是大门大户长大的孩子,在她看来,怎么舒服怎么弄,不需要管别人舒服,刚睡醒就是可以没形象的大伸懒腰,要是在又大又软的床/上,还要蹬蹬腿才舒服,嘴巴可以张得大大的打哈欠,脖子可以转来转去的像想要跟人单挑一样牛逼。
但这些动作,豪门千金是不会做的,她们懂矜持,知礼仪,打哈欠也是声音很轻,轻轻的张着嘴,小手将嘴遮住,娇憨的轻“呵”一声,伸懒腰也不会弄得像是要去打仗一样大幅度。
但申凯从小就没把豪门里的那些规矩当回事,他迷惑的是古惑仔,要的是潇洒和恣意。
也许正因为他的朋友讲义气的偏多,江湖习气重,所以才会喜欢欧阳妍那种女人,觉得还真不错,跟他那一堆朋友的作派完全不同。
夏浅此时在他的眼里,像个很2的女流子。
“你是淑,我又不拦你。”夏浅看着窗外的,“灵山?鬼都散了吗?”
申凯笑,“是啊,你太重了,昨天晚上你睡着了就把你拖不下车,你现在自己下去,我要开车回去了。”
“你说什么?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那晚上怎么办?
申凯笑的时候嘴角斜斜的,毫不掩饰他的坏,“那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把你带下山。”
“我求你了。”夏浅把上半身支到前排,脸支到申凯面前,说。
申凯觉得没劲,还以为是个多有个性的女孩子,没有一点挑战性,发动车子。
夏浅被送回学校,努力的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跟鬼交流过,想也想不起来,倒头继续睡觉。
……
双休的日子按理是很休闲的,申凯没有,他回了检察院,打了电话给欧阳妍,让她回院里上班。
欧阳妍很快就赶到了单位,她的工作态度在院里的评价一直都高。
申凯知道欧阳妍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的事业心很重,做一件事情,就想在一个领域里做出些成就,比如读书的时候,她一定要是众人中的佼佼者,工作的时候,她一定要样样都先进。
欧阳妍也知道申凯是一个把工作和私事分得很开的男人,他喜欢从语言上占她便宜是一回事,但是边占便宜也可以边工作,他就是这样的人,从大学开始就是这样。
别人是无赖,他是流/氓。
因为无赖只会赖,流/氓会耍狠。
给欧阳妍倒了杯茶,申凯抬手做了个“请”,欧阳妍就在他对面坐下,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
这次没有占便宜,申凯开门见山,“欧检,云宏伟的事情,不是跟你说过吗?还要一意孤行?”
欧阳妍握着水杯的手一紧,美眸里的光闪烁不定,“你什么意思?”
“那天在海月楼,我以为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云宏伟身上的几个大事件,都跟你们欧阳家的人有关,江昭就这么好?你要搭上欧阳家也要把云叶儿弄得跟江昭绝裂?”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欧阳妍将水杯重重的敲在办公桌上,站起来,“申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欧阳妍,你太自私了!”申凯无疑是失望了些,在他的眼里,欧阳妍这样的女人是聪慧的代名词,怎么会遇到感情问题如此拿不起,放不下。
自私?欧阳妍看着申凯,别人说有得人是亦正亦邪,这个男人正经的时候只有在训的人的时候,就像现在,从开门第一句话就开始训人,到最后一句下定论的时候,还是在训人,这个讨人厌的男人,“云宏伟的事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真是一个多管闲事的讨厌鬼!”